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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蛟成龙,我回到了1997年》高H穿越


文字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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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蛟成龙,我回到了1997年》高H穿越

原作者: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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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20年,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年。年初,我迎来了我40岁的生日,正打算自己为自己这个可怜的单身狗买个不大不小,不便宜不贵的味多美蛋糕时,新闻播送了我们需要居家隔离,是的,因为这个该死的新冠肺炎。

我,叫杨雨杰,拥有着一副艾滋病的残破身躯和一事无成的人生。自从37岁那年,我因为玻璃弥漫性肺炎被送进北京朝阳医院住院后,我就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肺部炎症。果然,在抽了第72管血的时候,我被那个戴眼镜的女医生声情并茂的告知,我被感染HIV,在那间刷满雪白墙壁的医生办公室里,她隐着能让我明显察觉的鄙视又怀揣着所谓伟大白衣天使的道貌岸然劝慰我: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正常服药,仍然和正常人一样可以工作生活,甚至和普通人一样衰老、死亡。

我信你个鬼!正常人?呵呵。我行尸走肉般的在北京地坛医院领取国家免费抗艾药,按部就班的每天晚上十点准时服药,然后睡觉,等着第二天太阳的升起。经营着我那连个皇冠也没有的淘宝内裤店,百无聊赖的一天天的循环,一天天的、一个人的、无奈的……等死。

这个可恶的肺炎突然的来临,本就春节没有生意的网店,瞬间雪上加霜,快递也停了,买家卖家都隔离在家了。我的月收入变成了0。

对于一个骚0的我来说,隔离,意味着我的屁眼从此要暂时空落了。大鸡巴填满的感觉将不复存在,我想尽了办法给我的骚逼止痒,假阳具、振动棒、前列腺按摩器……无奈,再先进的器械仍然比不上肉碰肉的激情和舒爽。是的,肉碰肉,没有中间的橡胶隔膜,我讨厌那个东西,我铺天盖地的约人的前提就是无套,当然,我约的人几乎也都是艾滋病人。对于一个艾滋病人,梅毒、淋病、阴虱、尖锐都得过的五毒俱全的我来说,没有什么再值得我恐惧的了。

我已经习惯放纵自己,告诉自己我时日不多,我不相信医生说的和正常人一样的鬼话。即使验证了,我也是会在自己六十岁的时候孤老离去,那么,我为什么不趁着自己屁眼还不松懈的时候好好的再留恋这人世繁华?欲望,无谓,让我沉迷,GAY的与生俱来让我沉迷、放纵,艾滋的降临让我百无禁忌,是的,我喜欢上了溜冰,那白色的晶体在烟壶的烘烤下弥散出诱人的香,那深吸一口的忘我,让我堕入无套内射多人淫乱的深渊。我被拘留过,但仍然会偶尔无套嗨操,只是,很少参加大型的多人嗨操了,毕竟,再被抓住就会强制戒毒了,两年的强戒我不想体验,毕竟,我还有年迈的父母。在他们面前我虽然是个不婚的GAY,但仍然是他们眼中当初的那个乖乖的孩子,我想保留这个唯一的假象供养他们天年后,默默的选择自生自灭,或者在有一天我觉得无比艰难的时候,给自己注射混合着除垢剂和管道疏通剂的半支液体,那样,我就终于解脱了。

人生,不,GAY的人生就是如此矛盾吧。一面想着放纵,一面忧虑着凄凉的后半生。是的,我们这种违背阴阳的人,来到世间,或许就是冥冥之中接受惩罚的。

理想?嗯……让我想想,我当初的理想是什么来着?……太遥远了,遥远的以至于完全没印象了,这个残酷的人生,折磨的你只剩下空气和水……哦,对!还有性交……

居家隔离前的那个周四,我甚是怀念,现在想起来,屁眼会瞬间流出淫荡的液体出来。天生娃娃脸和拥有平淡小腹,薄肌少毛的40岁的我,仍然看起来是二十八九岁,这是老天赐予我的与生俱来的淫荡资本。那个周四的夜里,我就是用我这不惑年龄下的诱惑外表与身材约到了三个大1,确切的说,我只约了一个叫小天的28岁的1,他后来又叫来了大棚和黑子两个哥们,因为小天操了我一会说我是极品骚0,他一个1怕是满足不了我。对于他的提议,我自然是双手双脚的欢迎。

于是,小天用他那十八厘米狰狞的大鸡巴操的我白浆正冒的时候,门铃响起,我光着屁股把门打开,门外的两个少年看起来一边高矮,都是一米八左右,两人迫不及待的在玄关就扯下裤子让我蹲在地上给他们叼那两根半软都十四五厘米的肉鸡巴。

“果然够骚,口活真好”这个叫大鹏的少年说,他的鸡巴是上翘的,龟头很大,我知道,这类型的鸡巴操起来非常舒服,尤其是我平躺的时候,能准确的摩擦到我的前列腺。那个叫黑子的,他的鸡巴跟他的名字一样,又黑又长,鸡巴头和鸡巴柱一般粗,直径大概四厘米左右,鸡巴柱上满是青筋,很长,长到已经顶到喉咙仍有半个手掌留在嘴外面。

“唔……”我卖力的吞吐着,左右逢源。两根鸡巴在我嘴中不断吞进去、吐出来,留下我腮帮子无限唾液。

“戴套吗?”黑子和大鹏脱光衣服,挟持着像条母狗一样的我,拖进卧室。

“这小逼也有艾滋,怕什么”小天说。

“那就无下限咯”黑子坏笑。

果然,在QQ艾友圈里约到的,自然都是同类了。

“有嗨吗?”大鹏问我。

我摇摇头,被抓过的经验告诉我,虽然我有东西,但不熟的人绝不能拿出来,否则,给我打个提供再加容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走刑事的。

“好吧”大鹏不置可否,手却不停着,插进我屁眼搅动的两根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天哥,你鸡巴够狠,都操开了”

“哪啊,还早着呢,这小逼骚着呢,没准,拳都可以”小天站在床边,一根大鸡巴递到我嘴边,我如获至宝的一口吞下,舌尖迅速包裹着他的鸡巴头,从马眼开始由上到下的吞裹起来。

“哦……操!”小天爽的昂起头,手伸下来捏我的乳头。

“丫准是玩嗨的,乳头这么大”小天道。

是的,溜冰的人由于遛完后乳头很敏感,经常各种玩弄乳头,所以乳头会比普通人更坚挺更敏感。

“你到底有没有?不让你白出,我们哥几个也好久没玩了,我们可以出钱”黑子渴望的问我。

我含着小天的鸡巴,摇摇头。给钱??更不可能了,再加一条贩卖…..死的罪过了。

他们信我没东西,不在纠结嗨操上了。大鹏的手指又加进一根,变成了四根,这是要拳我的前奏,我逼被扩张的火辣辣的,疼的我只推他的手。

“不行啊,这小逼没那么强啊”大鹏道。

“带东西了吗?”小天问。

“带了”黑子光着屁股走出卧室。不一会,黑子回来,手中多了一只犀牛,这是市面上已经绝迹很长时间的G点液。曾几何时犀牛G点液可是骚0的全员必备,自从突然之间被列入毒品行列后,犀牛从此销声匿迹。我自然是用过的,这个东西后劲极大,也就是传说中的副作用很强,两个小时的药效内,会不停的索要,屁眼里面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动,只有大鸡巴才能解痒,操的越狠越舒服,鸡巴越多越满足。当然,对自己没点自信的1是万万不敢让0用这个的。

黑子撕下包装,那熟悉的塑料推进器里面,粉红色的液体分外熟悉,老朋友了。我配合着撅起屁股,黑子一管犀牛全都推进了我菊花深处。我继续撅着屁股,屁眼朝上,防止被小天玩的已经松懈的菊花会漏出这难得的液体,我要让它完全吸收进去。药效需要至少二十分钟才开始,我开始撅着屁股给黑子舔鸡巴,这三个人里面黑子的鸡巴是我最喜欢的,又长又直,鸡巴头和鸡巴柱粗细一致,肉肉的,性感的黝黑色,含在嘴里的充实感激发着我的奴性欲望。小天的鸡巴和他的长相一样,干净而又白净,青色的血管隐隐在皮下,鸡巴头小,鸡巴柱粗,特别粗,我的食指和拇指环绕起来是攥不住的,虽然没有黑子的长,但是白白的锥形大白鸡巴,有点欧美人的感觉。大鹏的鸡巴跟他名字一样,大鹏展翅似的,夸张的向上弯着,怎么看怎么像超市里卖的老曹红肠,是的,你问我为什么觉得像香肠,以为我好几次专门买老曹红肠,就是看中它的合适的弯度,回来后自插,那正合适的曲线正好能刺激到我的骚点,我的第一次插射就是老曹红肠给我的。只是大鹏的鸡巴口起来会很累,因为是完全的,在口腔里,这根鸡巴像把刮刀,狠狠的刮着我的口腔内壁,作为一个合格的骚0,让1的鸡巴碰到牙齿是失格的,所以心里上对这种雁翅型的鸡巴多少会有些负累。

药物正在慢慢的浸透我的身体,我开始小腿发颤,浑身开始燥热起来,我知道G点液开始起效果了,我心跳开始加快,眼睛开始迷离,屁眼感觉越来越空落,越来越麻木,逼的深处开始变的微妙的痒。“嗯……”我终于忍不住哼了出来,告诉他们我发骚了,开始准备迎接他们的雄伟男根了。

我拼命的伸出整条舌头去讨好眼前三个少年的大鸡巴,蛋蛋,鸡巴柱,鸡巴头,甚至阴毛我都一撮一撮的吸吮,黑子更是撅起屁股让我给他舔屁眼,他那一圈茂密的丛林下,一穴皱褶被我用舌尖顶着吸吮,微微的男性荷尔蒙加上轻微的屎臭味是世间最难得的少男体味,我贪婪的舔吮着。

屁眼呲溜的一下,我知道,小天的鸡巴插了进来。四指的开拓下,小天的鸡巴顺理成章的毫无阻拦的插了进来。

“喔……”我的屁眼终于得到了满足,这种粗大的填充感让我的小腿都跟着颤抖。

“呱唧、呱唧……”我的屁眼开始淫荡的流出大量肛肠液。

“骚逼!!”小天笑骂道,一巴掌拍到我的屁股蛋子上,换来了一声我骚到底的爽嚎。

前面撅着屁股让我舔屁眼的黑子正给大鹏口鸡巴,大鹏靠在床头,鸡巴插进黑子嘴里弯着腰捏我的乳头玩弄。后面跪着操我的小天迎着大鹏的脸,两人忘情的舌吻着。

一时间,淫荡的前列腺和肛肠液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

小天一深一浅的操了我二十来分钟,拍拍黑子的屁股让他来。黑子换下小天,那根我渴望的大黑鸡巴呲溜就插了进来。“我操!!!”我爽嚎了一声,这根鸡巴明显比小天的要长很多,黑子完全没有征兆的全根没入,插到我的定点,直肠,就是多少骚0梦寐以求的二道门。我这样身经百战的骚逼,早就被开过很多次二道门了。记得第一次被开二道门是在泰国,是我花了三千泰铢找到的一根极品22厘米的泰国大鸡巴弟弟,那是我第一次被开二道门。二道门刚被打开是很痛的,必须是超过二十厘米的鸡巴才有可能,而用器具是不会的,虽然器具也很大很长,但是因为用器具是自己控制的,而开发二道门的初次疼痛是会让你下意识的停止插进的,所以,开发二道门必须是要找一根巨大的鸡巴,在温柔的摩擦中猝不及防的全根插进,二道门在第二次,第三次的次冲击后,会达到骚0最至高无上的快感,那是比前列腺的刺激还要爽的快感。

果然,黑子的这根大鸡巴没让我失望,久违的酸爽让我忘我的爽嚎起来。黑子的活儿不错,在刺激了一次二道门后,开始了九浅一深,上下一边粗的鸡巴不会瓜疼我的直肠壁,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渴求和不满。

突然,黑子一顿,鸡巴停留在我的屁眼里,却不再往里冲刺,我回头看,只见大鹏往自己的鸡巴上抹了润滑油,掰过黑子跪在我身后的小黑屁股,一下就插了进去。黑子头一昂“哦我操!”原来,黑子是0.5。

就这样,小天坐在我脸前,我撅着屁股让小黑操,嘴里吞吐着小天的大粗鸡巴,大鹏在操黑子,我,黑子,大鹏三人开火车。

一个小时后,我们大汗淋漓,黑子说要休息,和小天换位置,我嘴中自然换上了黑子那根还沾有我湿漉漉逼水的大黑鸡巴。小天和大鹏两人提议要双龙我,我不置可否的让小天躺下来,我坐上去,一整根大粗鸡巴就这样被我的骚逼尽根吞没,大鹏的那根雁翅大弯鸡巴跪着顶着我已经整根含进小天鸡巴的屁眼门,有些刺痛。

“来!”小天命令大鹏。

“啊!!!”屁眼一阵撕裂的痛感。

“忍着,宝贝儿”小天双手轻捏我的乳头,大鹏会心的只插进一个鸡巴头而暂停了继续进攻。

我深吸了两口RUSH,天旋地转,浑身发骚,不由得“嗯……”的骚叫。

“进来!!”小天道。

随着呲溜一声,我的屁眼像是被突然撕裂,大鹏那大弯鸡巴毫无预兆的全根插了进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我在他们的眼中,只是性交中满足兽欲的野狗。黑子跨过躺着的小天的脑袋靠着床头站着,一根半勃起的黑鸡巴不由分说塞进了我嘴里。

小天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享受着大鹏的跨幅度摩擦,我的骚逼已经被撑大,完全适应了,舒爽麻痒的感觉战胜了疼痛,我开始发骚的流出一股一股粘稠的肛肠液,顺着小天的硕大睾丸流淌在床单上,淫荡了一大片。

滑润的屁眼,两根鸡巴,紧迫摩擦,这种三重刺激是无上的淫乱。果然,大鹏再也忍耐不住,轻吼一声,骚逼感觉到一股炽热,大鹏射了,射了足足一分钟,很多很多,以至于他拔出来的时候,伴随着“呱唧”一声,我空落的屁眼随着他的拔出是喷涌出的精液。

大鹏退出战场去洗澡,小黑加入了双龙,这根绝世大鸡巴的到来,给我带来了顶峰,我疯狂的摇头,后门的充实感比刚才大鹏带给我的更加满足,二十多厘米的大鸡巴,在完全豁开的骚逼里肆无忌惮的冲刺,二道门被无限撞击,我已经瘫软的倒在下面小天的怀里,乳头被他捏的已经肿胀,屁眼一阵一阵的酥麻,阵阵撞击让我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我知道,我要来了。

“快,黑子爸爸,黑子爸爸,快,我要来了……”我梦呓般的淫叫。配合着黑子的前后冲击而紧缩的屁股阵阵紧绷。

“操,操你妈的骚逼,老子操死你!!”黑子也快到达临界点。

“哦……”黑子猛烈的连续撞击二十多下,我开始浑身剧烈颤抖,此次二道门的顶撞,再加上我匍匐在小天身上不断摩擦的鸡巴。

“啊!!!!”终于,我龟头一阵酥麻,屁眼里的撞击,加上骚逼里被小天鸡巴刺激的前列腺的作用,我的精液像喷泉一样自然喷出,骚0的至高满足,就是被操射。

一股两股三股,我的精液像开闸的突泉,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喷到小天平摊结实的小腹上,滑落在床上。

后面黑子一声爽嚎,那根二十多厘米的大黑鸡巴在我的屁眼里一缩一缩的开始放精,一分多钟后,黑子拔出鸡巴,坏坏的他不忘用手接着滑带出来的精液,满满手掌一捧他的浓精,尽数抹进了我的嘴里,混合着点点被操烂而出血的屁眼血丝,咸咸的,腥腥的,味道很好。

小天早就想射了,无奈躺在我的身下,冲刺的主动权又不在他,现在我的屁眼里充满了两个健硕男生的精液,豁开的逼眼里满是润滑,小天大力的开始冲刺,我本已经被操的麻木的前列腺又开始生机盎然。我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告诉自己是个十足的性工具,让这个大粗鸡巴少年尽情玩弄的玩具,刚刚射精的我,欲望又重新被点燃。

“哦……哦……”小天开始爽嚎,我的前列腺液也开始大量流淌下来。我知道他要射了,他不会顾及我的,我赶紧自己手撸鸡巴。

果然,屁眼里的那根巨货越变越粗,最后的一下全根没入,也是我自己在快速撸动下,配合着后面前列腺的冲撞,和小天同时射了出来……

小天让我蹲下来,三个人的精液我用手接着,一捧三人的浓精伴随着我屁眼的淫液,一股脑都被我吃了进去。全程被黑子嘻嘻哈哈的用手机录了下来,他们说,以后打飞机的时候,我是最好的调剂品。

咕噜噜,肚子的尴尬叫声把我拉回了现在,停止了外卖的现在,孤单的现在,习惯裸睡的我起身,光着屁股并没穿衣服。

穿给谁看呢?光着又能勾引谁呢?

想着,我扣了扣已满是淫液的屁眼,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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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已经百无聊赖的除了出门戴口罩以外就是在家蜗居着,网上的生意全停了,马云当然不会停止他的淘宝帝国,网站没有细菌,照开不误,可是快递是接触人的,在这种疫情下,接触意味着离死神更近,小康了的中国人开始知道生命是多么幸福的可贵,自然一呼百应的响应政府号召,可苦了我们这种仅仅靠着一点布头糊口的自由职业者。

即使是北京本地的土著,也仍然逃避不了没房的尴尬,我自然也是普遍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份子。早在2016年的时候,就拖着每月贷款四千多的大山苟且生活的我,靠天吃饭,有今儿没明儿的,或多或少的每月刨去贷款,仅仅也够维持最低生活的,虽然清苦,但人前人后并没给自己丢多大的人,出门在外多少还是光鲜亮丽,虽然身上也只是淘宝的廉价品。这突如其来的疫情加重了本就苟延残喘的生活,每天即使多买一根葱都是兢兢战战的左算右算,还要在见到爹妈时装作若无其事,淡然轻松,与生俱来的好胜却没有与生俱来的命,强弩着支撑着自己自欺欺人的那点自尊罢了。

我想逃离这压得我喘不上气的世界,四十不惑的年纪从不曾拥有属于我的东西,没有家庭,没有爱情,没有关怀,甚至连最基本的健康身体都没有,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一种失败,失败的人生,失败的这一路旅程。

我想走走,可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我又能走到哪里?哪里又是我该去的地方?至少,我可以透透气,自欺欺人的选择暂时的、即使仅仅几个小时的逃离吧。

我开启了我那已近乎十年了的、除了喇叭不响哪都响的铃木小雨燕,和所有人一样带着高价买来的不知真假的3M口罩,逃也是的踏上了去往怀柔的高速公路。

怀柔,是北京北面的山区,群山下,很多野趣横生的免费天然景观,即使车行在蜿蜒的山路上,也是一步一景。只要不要钱,总是好的,至少这句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的。

没有目的的孤单旅程,却也落得清净,疫情下的公路上几乎没有想我这样排解压抑的人吧,人们更多的是停留在终于不用上班、延长假期惬意中。

我虽然导航了黑龙潭风景区,但是我才不会去花三十多块钱的门票钱去看这凛冽寒冬下的凸山怪岭,我只是想走走,呼吸一下没有细菌的空气而已。

蜿蜿蜒蜒的开了两个多小时山路,猛然间我才发现,我好想很久没有听到导航的提示音了……,我看了看手机,果然GPS的信号显示的是空白。好在怀柔的山路几乎就是一条路而已,即使走错了,调头回来就好了,丢不了的,我告诉自己。车子仍然蜿蜒在盘山路上,让我享受这空落落的悠然。

经过了很多岔路,我知道我有超强的记忆功能,只要记住拐点的地标性标志,比如一课怪异的歪脖树啦,一块与众不同的山石啦,我觉得我不会迷路。当然,我也相信GPS的信号马上就会恢复的,因为,我只要往山顶上开就好了嘛,那里没有群山的遮挡,信号很快就会恢复的。

不知道翻了几座山,过了几座桥,直到我已经开始有些害怕,因为不管我怎么翻山越岭,怎么到达一座又一座山顶,始终不成看到GPS的连接,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开始牵强的怀疑自己的自信,正要调头往回走的时候,隐约听到轰隆隆的水潭的声音。

瀑布?误打误撞的来到了黑龙潭?可是一路上,并没有人家,没有农家院,也没有任何景点景区的指示牌,甚至除了这些仍处在凋零期的枯枝荒林外,并无半点生命的迹象。不过,既然出来就是放松的嘛,或许这是黑龙潭的分支,再或许是怀柔区众多水系中的一个水源头呢?好不容易赶上安静的时候,没有喧嚣的平常,何不去看看呢。想到这里,倒觉得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

自然,循着水声,又开了四十多分钟。这里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现代气息,柏油马路早就消失了,在快要不耐烦这颠簸土路的痛苦按摩时,终于在层层深山中豁然开朗。

我站在车边环顾四周,这里好像只有这一条断头路,这条路的尽头就是一池碧蓝的潭水,映着已近夕阳下,泛着刺痛人眼的淋淋洒金,这潭水并不像人工开凿的,因为四周都是刀削般的陡峭山壁,没有路,没有通往外界的任何可能。在北面的山涧上,像流银般倾泻而下足足三十多米高的瀑布,虽然不宽,却也水花飞溅,煞是壮观。

乖乖,这可免去了五十多块钱的门票的美景啊,我点上一根烟,庆幸自己这一路的坚持。

我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如刀削般的山体狰狞,却引来银流飞瀑,激荡进这一壶柔弱的碧波中,刚柔并济,阴阳合成。欣赏着美景,听着久违的瀑布轰隆隆砸向水潭的回响,竟有些痴迷的忘记了时间,直到最后那一抹夕阳被群山赶出巴掌大的天际,周遭瞬间暗了下去,我才有些慌了神。

这黑灯瞎火的荒郊野岭,孤身一人的我,周围好像连个鸟叫声都没有,我觉得刚才的美景现在却变得甚是诡异。有些激灵,有些寒颤,毕竟还是寒冬。

我光怕迟了什么的逃上了车,但这老爷车却在关键时候怎么也打不着火,一个小叹号的警示灯孤零零的常亮在仪表盘上,像极了现在的我。我犹豫着是否明知无功却也想试试打开前盖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

突然,我听到水潭的轰隆隆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甚至是超乎寻常的爆响,刚才还能隐约看到的星光消失了,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赶忙打开车灯,借着眼前那两矗笔直却孤单的亮黄聊以壮胆。

灯柱照射在潭水正中,我才发现,原本仅仅粼漪的湖面好像开了锅似的在沸腾着,大汩大汩的水泡从谭底不断向上涌上来。我真的害怕了,什么尼斯湖水怪,什么天山水妖啥的,甚至小的时候姥姥给我讲的淹死鬼找替身的故事都一股脑涌上来了。我的手还在不停的旋转着车钥匙,一遍一遍重复着这种唯一壮胆的无所为。

我知道,这早就该让我报废了的破车帮不了我,但我仍然不放过任何可以发出动静的声响,至少,这是属于我的声音。

汩汩的水泡突然停止了,这也让我的手也跟着停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停止,可能是更加害怕了吧。因为我仅仅水潭停止冒泡后就突然水花飞溅,好像谭底有个深水炸弹爆开了一样,潭面上被炸开了一个硕大的涡旋,前挡风被炸起的水花溅的晕了开来。隔着玻璃上的水帘,我竟然看见一条通体黝黑的大蛇直立着身子站在水潭中央,是的,是站着的,因为,我看见这大蛇是有手的,两个和它身体完全不相称好像萎缩了的双手,在凭空抓挠着。

这蛇让我联想起了狂蟒之灾的电影,因为太像了,太大了,好像有这半个山高,直立起来又重重的摔进潭水中,然后又站起来,又摔下,我终于看清了,它好像不是蛇,因为它的头上有一块凸起,像是犀牛的犄角,又好像是鹿茸,总之这个东西除了身子上闪烁着厚厚的鳞片外,没有什么更像蛇的了。

它好像要逃离这个水潭,但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拴住了下半身,让它出不了这个水潭,它上下翻滚、左右腾挪,总是就在要跳出来的时候又被拉回水里去。我的恐惧开始逐渐的变成了要帮它的荒唐。

水一波一波的向外喷洒着,我甚至感觉到车子被水冲得在后移,潭水翻涌着向外倾泻,却又无情的被那瀑布一波一波的填满,而这大蛇在痛苦的挣扎着,口中发出“嘶嘶”的好像火烧它身体的嘶鸣,我感觉到它的无助,甚至清晰它的疼痛。

终于,我咬咬牙,推开车门,因为我知道它早就发现了我的车,甚至我感觉到它那绿油油的眼睛几次渴望的看向我,而这目光并没有让我产生恐惧,当然,排除它这恐怖的硕大身躯。

潭水像泼下来似的砸向我,我瞬间变成落汤鸡,我抹了把脸,靠在车边,怕这瓢泼的潭水把我冲走。天空乌云密布,隐约在云层中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潭水好像比来时更深了,急躁的翻涌着,好像水库随时要溃堤一般的焦躁。

“你……你这是怎么了?”我只是想问问它,并不曾想,潭水忽然停止了翻涌,是的,稍许平静了,是它,它不再挣扎,它好像听懂我的话,它开始蜷缩在水面上,好像刻意不让潭水涌出来冲到我,眼睛绿油油的盯着我,蜷起来的身体开始在水面上盘旋,但脑袋和目光却始终不离我。

“我怎么才能帮你?”我又问它。

只是这一次,我却得到了回应。眼前的大蛇并没有张嘴说话,但是我的耳边却清晰的传来一阵苍健的声音,有点小时候邻家老伯的声音,威严却有着丝丝长辈的温暖:“帮帮我……在我的身下……”

“你的身下?”我望着盘旋在潭水中的巨蛇,它的身下不就是深不见底的水潭吗。

“对……小朋友……帮帮老夫……就在老夫身下…..一根铁链……拴着的石头……上面有一块金箔……揭下去……老夫就圆满了……”那大蛇盯着我,眼睛满是油绿的柔光,是潭水?更或是哀求的泪水。

一个四十岁的我竟然被它叫成小朋友。哪容得我是为这句小朋友高兴还是悲哀,只见得这大蛇放慢了盘旋的速度,尽量让潭水变得缓和,那硕大的三角脑袋频频朝我点头,更像是不断的哀求。

我咬咬牙,我知道,其实,我哪有水性,只是小时候被老爸无情的踹下泳池几次、喝了无数次用泳池的汤汤水水后练就的至少不备淹死的那点蛙泳而已。

“你等下”我转身打开后备箱,拿出应急强光手电。看着不断对我点头哀求的大蛇,我深吸一口气,噗通,就跳进了水中,我划拉着冰冷的潭水,甚至手指触到了它的鳞片,好像铁皮一样,粗糙又尖锐,寒水刺骨,刺到骨缝里的那种冰冷。

强光手电下,我才发现,这条大蛇不止有两只手,在水潭下,还有两只脚在缓缓的划着水,这是?龙?!!可是看电视里面的龙头上是两直角的,而且,龙也不长着它这般蛇一样的脑袋呀?这是什么怪物?

潭水下,冰冻里,哪容得我还想这些,强光手电下,果然看到一条手臂粗的大铁链,一头拴着这蛇样的龙的左脚,一头垂在深不见底的水下。

这潭水多深,谁知道,我又没氧气,我也潜不下去啊。一口气憋不住,赶紧踹了脚水浮了上来,哪知道刚好和这大龙的蛇脑袋脸对脸,吓得我一激灵。

“底下一条胳膊粗的大铁链子拴着你,铁链子也不知道多长,也没个头,没个底儿的,我也拽不动啊……”我抹了把脸上的水。

耳边又传来声音:“小朋友……不用担心……你只管拽……你拽的动…….”

“我拽的动?那碗口粗的大铁链子??”

“拽的动…..去吧…..信老夫的…..”

我无奈的叹口气,看着那绿油油期待的目光,又深吸口气再次潜下去,伸手攥住铁链子,在我手触碰到链子的时候,突然银光大作,整个谭底好像无数台强力射灯,把个湖底都照亮了,那本来锈迹斑斑的铁链,在我手里却是银光闪闪,我并未使劲的一提,却感觉这哪是铁链子,好像泡沫塑料做到模型一般,但却哗啦啦的剧烈金属声,管它什么材质的,先拉起来再说。

我左右开弓,憋气了就抬头换气,再潜下去,再换气,再拉。好在这铁链子好像在我手里活了一般,好像小时候在帮妈妈缠毛线,只是长点,却很轻松。

正当我缠的兴起,只见满是银光的谭底隐隐一团金雾被我缓缓拉起,是一个金锁,半扇门那么大,好家伙,这要是纯金的,得多少钱啊。我赶忙提起金锁,拉出水面,谁知道,这金锁刚微微露出水面,瞬间就像千斤坠一样差点把我胳膊坠脱臼,我赶紧又潜下水里,只要在水里,这铁链和金锁就像塑料玩具般的轻巧无比,我提着金锁,接着强光手电,金锁上刻满了云宫花纹,极其精致,金锁的背面欠着一块薄青玉片,刻着“镇”字头的令符,我按照这大蛇的嘱咐,用手只是轻轻一抠,这块青玉咔哒就抠了下来,却在我眼前汩汩冒了几个浊绿色的水泡就消失了。

这玉牌刚取下可不得了喽,天空轰隆隆雷声大作,铁链和金锁像在水里被点着了青蓝色的火焰,一点一点的烧成灰烬,潭水开始剧烈翻涌起来,吓得我赶紧拼命的往岸边划拉水,却哪里赶上旋涡的速度,头顶上那盘旋的大蛇开始狂躁起来,巨大的蛇身仿佛就在我头上剧烈盘旋开来,天空开始电闪雷鸣,闪电垂直的朝潭水一个劲的劈来,“咔嚓!!”一个响雷,在我头顶响起,巨浪翻滚着把我甩起,“咕咚!”一声,我的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我睁眼时,阳光正烈,暖暖的烘着我。山还是这山,潭还是这潭,瀑布轰隆隆的还是飞流直下,碧波潭水,波光粼粼,我躺在我的小雨燕旁边,只有手中紧紧攥着的已经不亮了的强光手电证明昨晚的不是梦。

我回想着昨晚的闪电、昨晚的轰雷、还有那条又像龙又像蛇的怪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却这么真实,真实的现在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但却并不感觉冷。

上车打开手机,GPS还是没有信号,好在只有这一条路,调头就好了。去他妈的赏风景吧,赏了我一身水不说,再感了冒、发了烧,这疫情之下发烧可不是闹着玩的,直接拉走啦,想到这里,赶紧打开最大风量的暖风,钥匙一拧“突突突”很痛快的点着了火。

怪事!!

调转车头,一样的颠簸土路,只是没了来时的赏景心情。

“GPS信号正常”这句久违了的提示音是目前世间最暖心的声响。久违了的盘山公路,我饥肠辘辘。

群山之中,荒郊野岭,肚子饿的咕咕叫,正在我饿的快要出虚汗的时候,正好看见路旁一个破布帘支起的摊。

停下车,是个卖豆腐脑的,这大中午的卖豆腐脑?也不管了,饿死了快。摊主是个胖墩墩的老头,白头发、白眉毛,一身黑棉袄,笑眯眯的看着我。

“大爷,来碗豆腐脑,有干粮没?”

“有,还有火烧”老头总是笑眯眯的。山里人果然清纯好客的。

“那来碗豆腐脑,再来俩火烧吧”我坐在摊位边上的小木桌上。

“来嘞……”老大爷很快就端了上来。

“这大晌午的,也没什么游客,您这大风口的怎么还摆个摊儿呢”我咬一口火烧问。

“等你啊,小朋友……”

这一口火烧要在嘴里,我定在那里。这……这……

“你……你……你是……昨晚……”我吓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老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坐在我对面:“小朋友,你助了老夫一臂之力,老夫特来谢你”

“谢……谢我……?”

“是啊,要不是你帮老夫摆脱了那捆龙锁,老夫又要等个五百年”老头笑眯眯的道。

“大爷…..哦…..不对,老神仙…….您…….到底…….”我有点不知从何问起。

大爷倒还是一脸笑眯眯:“小朋友,你昨晚看到的是老夫的元身,老夫本是这鬼谷岭百花潭下一条蛟……”

“蛟……??”

“对,蛟。蛟是龙和蛇所生,不似世间各处司水的龙,生来就位列仙班,但却凭借与生俱来仙根神缘比那一般的畜类修炼容易些,但仍归命于上清灵宝天尊制下每五百年天雷归一的法制……”

“天雷归一?”

“是啊,畜类修仙万般劫,比不得你们生来就是人身。畜类苦苦修炼,最终想要归真。但仙班哪是说进就能进?就好比你们人间考大学一般,要经过层层考试的不是?修炼也是一样,万象皆有品,宇宙存六道,而畜生道想跨过人道直升仙道是要经过天雷归一的,这也是天地混沌之始,女娲娘娘与上清教主立下的规矩,凡脱阶进道者必将经天雷归一,就是你们所说的渡劫,渡劫这个词本是用在你们人类修仙上的。人类也一样啊,要从真人修起,然后是地仙,再然后是天仙,比我们畜生道归真要容易的多嘞。我们畜生道啊,要天生慧根,苦苦五百年的采食日月精华,才能炼得脱掉畜生皮毛,成为人形,再积德性以供养人身继续修炼以求地仙,再是天仙。但是,上清教主哪能允许下阶畜类随便成仙?所以先五百年以妖允之,再五百年以精观之,待欲列地仙籍时才以天雷验之,届时雷府会催三道天雷轰下,扛下天雷者可受上清箓入玉虚宫门下弟子列为地仙列……”

想着昨晚那非龙非蛇的怪物,怪道原来是传说中的蛟,却见老头总是笑眯眯的邻家爷爷模样,却怎么也让我害怕不起来的:“那扛不下天雷的呢?”

只见一只和颜悦色笑眯眯的老头忽然的眉头轻皱,叹道:“扛不下的,轻则千年道行毁于一旦打回原形重新修炼,重则魂飞魄散以敬谗越超阶修行之罪”

“啊?这么严重,那一千年的苦啊,白遭啦?”我吐吐舌头。

“可不嘛!天有天道,都这么着胡乱成人,成仙,那人间也好,天界也罢,岂不是乱套了?你可知所谓六道轮回,就是要世间各安天命,各持平衡。今生为人身,若是做坏事做多了,来生就入畜生道去给畜生道平衡,而今生是畜生,却行了善事,比如那些火场救人的义犬,那么来生就可入人间道,平衡人间道的平衡,巡而往复,生生不息,这就是天道轮回。而得仙道首先需得人身,这是最起码的前提条件,但很多开了七窍的畜类生有慧根了吞吐日月精华妄想跨过人身这步直接成仙,岂不是乱了章法规则。但是,上苍有好生之德,见其虽是畜身,但一心向道,可网开一面,所以,所有非人间道成仙的统一都归上清教主管辖,再通过各地城隍土地报禀统计,只要时日满了,过得了三道天雷,即是通过考试,可成地仙。要成天仙者,再经千年,再受三道天雷,方可位列天仙。”

“那大爷,您昨晚可是受天雷?”我问

“是呀,我比他们更不同。因我的身份……”老头的眉头更皱了。

“身份?”

“嗯……,我是蛟,是龙和蛇的混生,是六道五行外的半仙半畜,可以说我生来就是被诅咒的,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时间但凡有蛟生成,当地必有轰动,当地山神土地必将禀报天庭,因不受六界管辖,脱六道轮回,蛟生下来就是地仙级,又时长因不公平的身份而怀有怨气,所以确实有同类兴风作浪,危害人间,所以天庭逢蛟必锁以镇之。现在人间仍有很多的蛟被锁着,只是苦了他们生来就是遭罪的命,哎……”老人说起悲伤处,眼圈竟是红了。

半晌,老人接着道:“这座山叫云蒙山,云蒙山中有个鬼谷岭,老夫得蛟身坠落就是这里,刚一出生,就被鬼谷子道长一把金锁锁在百花潭下,这一锁就是两千五百年,鬼谷子道长慈悲,虽为我不公,却也无奈天庭教法,只得闲时授我道法一解聊聊时日。后来鬼谷子道长平升大罗,只留下我孤单守着这一潭池水。后来我得知蛟虽然脱离六道,但可成龙,直接位列仙班,以我两千五百年的道行,雷府天雷已经耐我不何,只是这捆龙锁一旦锁上神仙也是不能打开的,只能由天地间的灵根人类才能解开。而昨晚你走的那条土路本被鬼谷仙人早就设下法阵,万年无人能入阵,即使误打误撞错入阵中也会晕晕乎乎又被送出阵外的公路上,除非……”

“除非什么?”我想着昨天,怪不得这是条颠簸的坑洼土路,而且还是条莫名其妙的断头路。

“除非人间有重大疾苦,乱了天象,阵法才会出现松动……”

我恍然大悟:“是了,眼下我们这闹疫情呢,一种突如其来的瘟疫,不仅中国,外国那边也闹起来了,这可能就是重大疾苦吧?”

“是了”老头所有所思,低头沉默一会道:“不妨事,中华厚德载物,此次定会安然度过的”

“老爷子,咱们也算是缘分呢,我出来赏山景,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你那里了。”

老头呵呵一笑道:“你那是我用障眼法招来的……我时日不多,我算的昨夜正好是第两千五百年一次的雷劫日,如果我能出得潭水,那我必能成龙,可白日飞升。民间也有蛟成龙的,但及时姻缘凑巧开了捆龙锁,也需走蛟……”

“走蛟?”

“是啊,走蛟也是蛟类定死罪的另一原有。开了捆龙锁,必要走蛟才能成龙,因为哪有那额凑巧的,又在雷劫日偏巧又有人能打开捆龙锁的?走蛟就是蛟成龙必须的步骤,必须在江河湖海上逆流而上,用江河之水倒刮逆鳞,所受疼痛非世间所能忍,即使忍住了,也会因为走蛟而江河泛滥涂炭生灵,即使走蛟成功,也已触犯天条必遭五雷击顶的死刑”说到这,老头抿了抿嘴,一副怅然:“怪道老夫命好,也是你真正和老夫有缘,又不惧怕老夫真身,还不畏天寒水冷,天地人和帮助老夫蛟身化龙,万年难得的机遇,竟被老夫遇到了,所幸之极,所幸之极啊”

说完,老头慈祥的看着我,抿着嘴微微的笑着,满面红光:“老夫并非有恩不报之人,本想收你为徒助你人身修炼,功德圆满后脱离轮回做个逍遥散仙,可耐老夫已接玉帝旨意须上天接旨,赐箓受封,想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待老夫完事了,你小子也尘归尘土归土了。又想着将我这一千五百年的内丹赠与你,你吞服了可直接享有一千五百年道行,列入地仙永寿,想法刚动,那云蒙山神老儿提醒老夫此违天道,老夫刚脱了苦海,可不想再被锁起来,所以,老夫想了想,决定许你三个愿望”

“三个愿望?”我瞪着眼睛,那阿拉丁神灯真的在我身上实现了?

“是啊,这样既不违背天意,也不会累我受刑,你既救我,本就天意,得我助愿亦是天意”说着,老头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纸,递给我,我看见白色的长条纸上画着符箓。

“小朋友,你只需将三个愿望许好后,用正体字写在纸的背面,于太阳下山后、月亮消失前焚化,即可实现”

“不论什么愿望?”

“不论什么愿望”老头还是笑眯眯的。

“这个愿望不论对错?”

老头哈哈笑道:“世间哪来对错,只有因果,你种下了因,就会尝到果。你助了我是因,我给你三个愿望是果,我的果了了,可以安心去玉虚宫了。而你的因刚刚开始,到时尝到的果也是你今日许愿而种下的因呀……”

忽的一阵风,尘土飞扬,再正眼看时,哪有什么豆腐脑的小摊,哪有老头,我傻傻的坐在山路边的大石头上,手里捏着一张白色符纸。

却隐隐看见天际边一条黑龙,只两下就隐匿在云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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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一切好像梦一样,我浑浑噩噩的开着我那叮当破烂的小雨燕经过层层体温筛查后回到了家,还好没有发烧。

我先是闷头好好睡了一觉,这一宿,感觉搬山卸岭般的劳累。

再睁眼时,天光微亮,老头的事好像随着这一觉睡的迷迷糊糊的,等我可怜的孤独的吃完那厨房里最后一包泡面后我才看见我那还潮乎乎待洗的衣服,还有那一张白纸符。

三个愿望?真的吗?不会是哪个山野村夫逗我玩呢吧?

可是又是那么的真切,作假也不会做的那么神叨的吧?再说,我一个穷逼,没钱没势没身体没相貌没健康,要什么没什么的一个窝囊着白活了四十年的废物,逗我玩有什么意思呢?

嗯?三个愿望?我要许哪三个愿望呢?

“叮咚…..”微信响起。

“骚逼,干嘛呢?”这是小天,上次三个轮操我后,一直没有联系。

“爸爸,儿子又想让你们大鸡巴操了”我回复。

“好呀,下午我们三个过去轮你去”小天回复我。

想到小天、黑子还有大鹏的三根大鸡巴屁眼就好痒,我赶紧去洗澡,认真的灌肠,直到一点脏东西都排不出来的时候,光着屁股坐在床头摆满RUSH和润滑油的床上等着。

时间好漫长,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是不是疫情期间门口不让进呢?

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疫情期间,可能我要下楼接你们”我给小天发过去。

不一会微信响起:“我们不过去了,黑子临时找了个大鸡巴骚逼,比黑子鸡巴还大,黑子喜欢操大鸡巴骚0,更有征服感,下次有机会喽”

我一阵空落,白白的让我准备了半天,兴奋了半天,屁眼淫水流了半天,却临时改去操大鸡巴骚0了……

大鸡巴骚0?比黑子的鸡巴都大?

我记得黑子的鸡巴硬起来足足有二十厘米,比他的还大,那得多大啊!!这么大的鸡巴做0多可惜呀。可是转念一想,这么大的鸡巴也是资本呀,1和0都可以游刃于股掌中,也是一种资本呢。

低下头看着我那硬起来也就13厘米的小细鸡巴。“哎……”我叹口气,这小鸡巴,小的时候也是被人嘲笑的焦点,人家都粗粗大大的时候,我还小小的包皮没翻起来呢,我也想有个像黑人那样的大鸡巴,也想成为别人羡慕的焦点,不管我是做0还是做1,我都想看到别人在我一脱裤子就惊讶的合不上嘴的那种惊羡表情……

诶?!!!我突然想到了老头,想到了那张纸符,三个愿望。三个愿望!!

我雀跃的光着屁股拿起那张符,薄薄的宣纸,有些发黄,上面黑色毛笔画的不知什么的符号,从上到下一笔喝成,画的什么我看不懂,只看到最下面两个纸脚各写了一个“成”字。

背面是白纸,老头说三个愿望写在后面白纸处,太阳下山后,月亮消失前焚化就可以实现。真的吗?可能吗?

哎……不管了,反正烧了以后不成也没损失,又没旁人,没人知道笑话我。怕什么,姑且试一试呗。

三个愿望,一张符,就意味着三个愿望都得提前想好写在上面再烧掉。这可愁坏我了,突然之间让我选择愿望,我发现我好想很贪婪的,三个愿望根本不够呀。

从下午四点开始想到晚上七点了还是选择不出三个来。我都四十了,我想年轻。我不想受人歧视的或者,我想治愈我的艾滋病。我那个从小长大的不学无术的发小戴钢就因为有个公安局市局的爸爸就能刚18岁就开奔驰,现在人家什么都不敢,几个歌舞团KTV参干股,月月白拿钱,我也想有钱有势。我不想这么月月还这么多房钱还住这么小的破二手房,我想要个大房子。我还想周游世界,我还想有后宫男宠三千来供我娱乐……

哇哇哇,突然之间,我才知道我这个人原来这么贪婪,这么多欲望,这么多欲求不满。终于的终于,我想明白了,其实我的欲望综合起来就三点,一个是年轻,一个就是钱,另外就是性。

年轻的话,如果我许愿永远年轻,真的实现的话,周围的人都老去,而我总是十八岁的样子,会不会被拉去做人体实验研究我呀?再把我活体解剖喽?哎哟,这个老这么年轻也不行,另外,老而不死是为贼!浪费社会资源嘛,好像总活着也是种痛苦,不行,这个得改改。

钱的话,如果我说我要当个大企业家,那企业也不是长久之策,天有不测风云呢还,企业倒闭了,我不就又成穷光蛋了?再说,就我这脑子,卖几条裤衩子月底还算不清呢,让我经营企业,我也不是那料呀。

性呢?就说拥有三千男宠,但屁眼只有一个,三千个人操我,也总有操烂了的时候,射了精多帅多诱惑的男体也都断了念想了。

嗯,对!得从长远,大局考虑。

这一考虑,又是两个小时,眼看着已经凌晨一点了,还有几个小时月亮就要消失了。越是这时候越是不能着急,抽了半盒烟的抉择后。我终于拿起笔来,照着微信转换成繁体字的字样一笔一划,郑重的写下三个愿望:

1、想要一根粗5釐米,長25釐米,又黑又粗碩大的陰莖配合飽滿碩大的睾丸。

2、想要怎麼花怎麼有,源源不斷的金錢。

3、想要回到我十六歲的時候,帶著現在的記憶重新活一遍。

嗯,我对我的愿望很满意,有一根25厘米的大鸡巴可以满足我性的需求,即使他不超我鸡巴来的,我也可以用第二条,我无穷无尽的金钱来俘获他。至于第三条,我考虑了很久,永远活着,或者永远年轻都是不妥的,最终还是孤独。不如重新让自己活一遍,让许多因为当时的无知而过往的遗憾得以补救,那岂不就是圆满了吗?

看看时间,凌晨四点多了。我还是半信半疑的捏着这张写了愿望的符来到阳台,蹲在地上,“呲”的点燃打火机,看着手中的白纸符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直到最后那纸脚的’成”也烧尽了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我头一歪,竟被震倒在地上……

“小杰子,小杰子,你怎么啦这是……”我被一阵剧烈的摇晃给摇晃醒了。揉揉眼、错愕的张着嘴的我又眨了眨眼。

这是……奶奶家那间破平房。

我躺在那久违了的那深蓝色的钢管木板床上,头顶是那退了颜色的多用柜,柜上那台二十一寸的牡丹牌彩色电视机……哦,对了,还有电视机上那有着旋钮的信号放大天线。床底下放着一个搪瓷尿盆,洋灰有点开裂的地面,那边框能收放自如的深茶色圆桌,还有那缺了一角的写字台,墙角那脸盆架子,上面架着为省水不舍得倒的刚洗了手的搪瓷脸盆,我不理众人错愕的眼神,光着脚走下地,摸摸这,摸摸那,走到脸盆那里,脸盆架上面的墙上挂着北京电视报,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个礼拜的各个频道的电视节目预告,我看了一眼时间:2017年6月23日。

我的天呐!!!!!

再一回头,看见床边坐着的奶奶,她不是瘫痪了吗?我去医院怎么叫她都不认识我了呀,现在,活生生的坐在我眼前,头发没那么白呢。

“我爷爷呢?”

“你爷给你开药去了啊,你这高烧好几天了,去医院都好几趟了,也不见好……”奶奶自顾自的叨唠着。

正说着,门推开,爷爷大汗淋漓的进来,见着我倒是吃了一惊:“唷,怎么起来了?”

“爷爷!!!”我一把搂过爷爷,扑进他怀里:“爷爷,你还活着!太好了!!”

“啪!!”屁股蛋子一阵生疼,奶奶攥着笤帚疙瘩怒气冲冲的站在我身后:“这他妈的烧糊涂了是吗?丧气不丧气啊,说这话…..”

我哪管这些,死命的抱着一脸惊讶,莫名其妙的爷爷就是不放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发烧三天了,是因为跟戴钢去十里河游泳,不会游泳的我着了凉,被凉水激着了,所以发烧了。

只有我自己扒拉着饭菜才使劲回忆才想起来,当年不会凉水激着发烧的,是戴钢和我在游泳池游泳时被几个经常在校外的痞子截了钱,戴钢有钱,交了钱放他走了,这小子一溜烟把我扔下就跑了,剩下我让几个小痞子拉到游泳池更衣室轮番拿那冲脚的凉水脱光了滋病的,现在还能想起来,他们那时候边滋凉水,边嘲笑我初二了才长了一点绒毛的小鸡巴,嫩的还没小手指头粗呢,我落汤鸡般的让他们蹲在地上叼着烟取笑我是小鸡巴。后来因为这个,我很长时间在学校有个外号叫:“小白得儿(der,鸡巴,北京话)”

对了,愿望!!我的鸡巴。

“奶,我吃饱了,我想拉屎”

“这孩子,吃这么两口就饱了?吃了就拉?直肠子啊?”奶奶唠叨着。

“拉屎好啊,败火,窜两泡稀才好呢”

不理爷爷和奶奶说话,我推门跑出去,穿过熟悉的院子,穿过马路,是那个久违的公共厕所,还是那么大老远就能闻见的熟悉的臭味,还是厕所门口一排绿色的硕大的垃圾桶。那些或老去,或逝去的老街坊们正摇着蒲扇或躺在躺椅上听戏,或坐个马扎捧着一碗刚炒得的咸螺丝嘬的起劲。

“哎!杰子!你跑什么啊!”我回头一看,是戴钢。那时候的戴钢还没这么胖呢,现在都俩儿子啦。他家以前是地主资本家,文革时被抄家了,再后来平反了以后,房子又还回来了,所以,人家是独门独院,我们是大杂院,他家的院子就在我家杂院旁边,总是关着门的,可能是文革被揭发的原因,戴钢的爷爷奶奶从那以后从不跟邻居多说话,历史的仇恨总是没办法理解的。

“我…..我去茅房……”

“哎,正好,我也去!”戴钢趿拉着一双塑料蓝拖鞋紧跑了两步追上我。

“我去茅房,你怎么也去”

“啊哟,那怎么着,茅房你家开的,许你去,不许我去”戴钢从小就爱跟我抬杠,现在也是,我觉得就是因为他从小就瞧不起我的缘故吧,我说的永远都不可能是意见,只是个答应罢了。

“我正说呢,咱俩头几天挨龙潭湖游泳池让高明他们劫的时候,你怎么跑那么快,管都不管我”我愠道。

“嘿!我也得管的了呀,你是皮肉苦,我呢,一个月的零花钱呢。都没啦”

“你妈没问你钱哪去了?”

“我说丢了,昨儿个又给了我五十”

有钱人果然就是好的,或许他们家来钱也快吧。他爹现在还不是局长呢,只是一个派出所的民警。

正说着就进了茅房,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两排坑,每边各六个坑位,面对面一共十二个。

夏天蚊子多,我就蹲在了正中间的,厕所里嗡嗡的满是苍蝇,往身上撞。

戴钢不偏不巧在我对面的坑跨开解裤子。

“哎,你拉个屎干嘛跟我对面儿啊”我问。

“嘿!我说小杰子,你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每回咱俩拉屎不都是对面儿吗!好让你见识见识哥们的发育”

是了,那时候,我的小鸡巴是全班男生嘲笑的对象,戴钢自然也是他们其中之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从小嘲笑我各方面最多的那个人。所以,有一天你活明白了的时候你才知道,没有人关心你朋友圈里发了些什么,他们只关心你是否生活的不如意,你不如意了他们就如意了,因为,生活的艰难从来没放过任何一个人。而最爱看你笑话的往往是你的亲人,等着你出糗的肯定是你的朋友,伤害你最深的是你最深爱过的。这就是人,被自私和欲望摆弄的体无完肤却披着道貌盎然的人。

确实,那个时候一起上厕所拉屎,戴钢确实一直在我对面,一来总是嘲笑我的鸡巴小,二来显示他那其实不大,只是比我的粗黑的老二,嘴里吹着牛逼说他的是绝世大老二。

我扯下裤子,蹲了下来。

“哎,杰子,你那裤腰带耷拉下来了,赶紧掖掖,别回头沾上屎”戴钢扫了我一眼裤裆,也蹲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得掉进茅坑。我两腿间垂着一条目测二十厘米的大黑鸡巴,小孩手腕子粗,GV里面的黑人大鸡巴都没我的大。一双硕大的大黑蛋饱满的垂着,怪道戴钢看成了裤腰带耷拉下来。

“呲….”戴钢还是那样,先从牙缝里呲口吐沫,摆好姿势后,双手攥在一起抵在额头上,“噗”先放了一个屁“呵”他哼了一声,双手打开的时候,眼睛终于发现我的裤裆,这么近距离下,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蹲着的身体前倾,眼睛瞪得大大的,张着嘴,瞪着眼,任凭半截屎还挂在屁眼子上。

“我操!!!你那是???鸡巴??!!!”戴钢终于嚎叫出来,是的,嚎叫!

“你别嚷,你嚷什么…….”

他的声音太大,我的墙后就是女厕所,底下的坑却是通着的,这边说话,那边都能听到。茅房里昏暗的黄灯泡下,戴钢瞪大着眼睛,死盯着我的鸡巴。

直到蹲的我腿都木了,戴钢才清醒过来似的:“你……..你那小鸡巴呢?…….”

“我……我突然发育了……”我为自己终于拥有了硕大傲人的鸡巴,但仍没底气的自己感到懊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戴钢的跟班似的,以前被他嘲笑小鸡巴,现在有了比任何人都大的大鸡巴了,仍然提不起气来,倒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我操!你起来,你起来”戴钢三下两下擦干净屁股。

我也擦干净站了起来。

“先别提裤子,让我瞅瞅”戴钢半挎着裤子跨过来,一把薅过我的鸡巴,整条鸡巴被他攥在手掌里,却仅仅被他攥住个三分之一。

“这他妈还是软的,硬了得多大啊!”

“不是,这他妈什么时候发育的啊,一宿就发育成这样了?不对,两宿?”

“前天咱俩游泳时候,你这玩意还那么一丢丢呢啊”

“我操,这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戴钢自顾自的攥着我的鸡巴,我却感觉自己的鸡巴慢慢硬起来了,在他的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我操!我操!我操!”随着我鸡巴的增大,戴钢连连开始嚎叫起来,直到完整的一根25厘米长,戴钢手掌攥不住了的粗度的时候,戴钢只有张着嘴,而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说我连续发了三天烧,不知道烧坏哪里了,可能突然之间刺激了什么脑垂体吧。反正说的云山雾罩的,而且尽量不用四十岁的口吻来说,什么幼稚的词挑什么。

其实也挺痛苦的,要猛然的屏蔽掉微信、抖音、潮词也是一件挺难的事,偶尔没把门了,漏出一个两个现在的潮词,戴钢会说我脑子确实烧坏了,不仅是脑垂体。

而我,背着我爸妈偷偷的去那熟悉的红桥批发市场给自己买了两条三角内裤,我爸妈给我的那大裤衩子似的平角内裤已经根本兜不住我的巨货了,走路都会在两腿的任何一个裤腿里肆无忌惮的晃荡,以至于好几次在马路上被人盯着看。而三角裤衩穿上也未必就完美了,要知道,把这个巨大的东西卷在里面是一件非常浩大的工程,卷在前面不舒服不说,前面会隆起一个小山一样的包,外人看来,不是显眼,是故意的塞进东西耍流氓。而把它弯下来夹在两腿间吧,坐下来的时候是个刺痛人的环节,经常忘记,直接坐在鸡巴头上,平白无故的自残了好几次。所以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把他从内裤的侧面裤腿掏出来,和随便一边的大腿用纱布带轻轻的绑住,这样只要不晃荡,就还不会被看出来,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我有些后悔这个愿望许的太大了,二十五厘米……其实,二十厘米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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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就这样,我真切的回到了1997年,暑假。我知道那道符的关系,我感谢那条蛟,至少,我现在不会再被戴钢叫我小白得儿了,我仿佛摇身一变,变成了戴钢的神。整个暑假,戴钢像是我的跟屁虫,惟命是从,唯一的要求就是能时常不短的让他见识一下我裤裆里的巨货。

和所有小孩子一样,暑假总是那么短暂,江泽民宣布香港回归祖国后,暑假已经过了一半了。在戴钢那花里胡哨又添油加醋的奔走相告下,基本这条胡同所有的男孩都知道杨雨杰有一根驴一样的大鸡巴,甚至连胡同口那小卖部的大强子也知道了。

大强子是我们这片出了名的人见人怕,他走在胡同里,基本胡同瞬间就清街了,为什么?因为他是大狱里放出来的。89年严打那会,因为他在东单公园里大晚上脱裤子给过路的女的看他鸡巴,被判了个流氓罪,后来到新疆劳动教养了几年。听说在大狱里表现不错,前年给放出来了。蹲过大狱的人哪有单位敢要,又不能让他闲散在社会上,所以在接道居委会的帮助下,他和她妈在胡同口开了个小卖铺,卖点烟酒糖茶的。他妈在我们这片人缘还不错,再加上虽是以大强子的名义办下来的执照吧,但这小子根本不管不问,平常就是跟几个我们这片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已经二十五六的年纪,也没正经姑娘跟他,倒是三天两头的换社会上那些跟他们混在一起的不良少女,听说最近他们几个小混混合伙要在西罗园开个录像厅。那小卖部自然根本不管,平常都是他老娘看着店,价格倒也公平,街里街坊的,但凡缺个盐少点糖的也是看在他老娘人缘好的面上,就在他家买了,当然,也是懒得跑很远的合作社。

这天,我刚跟戴钢捉了几只花牛牛(天牛),口渴的厉害,捏着花牛牛的触角往家走,嘴里哼着“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果然,那个年代是极好的,没那么多尔虞我诈的现代烦心事,虽然我知道,跟他们说空调、平板电脑、智能手机这样的东西,他们会说我疯了,是神经病。但,离开了这些现代化的东西,反而一身轻松,没有整日间叮当作响的微信声,也不用担心大马路上横冲直闯的汽车,也不用羡慕谁又穿了范思哲,挎了LV,大家都一样,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就是小偷,基本都不多,因为没的偷,尤其是我们这种大杂院,出门基本不用锁门。一是没的偷,二是,要是有个陌生人进院子,从前院能问道后院,把他祖宗八代都能问出来。

我刚进屋,奶奶就道:“得,正好你回来,你去胡同口你张大姨那儿买袋淀粉回来,家里没团粉了,晚上说吃汆丸子呢”

“哎!”我答应着,把花牛牛放在罐子里,咕咚咚的抱着搪瓷缸子灌了几口凉白开,结果奶奶给的三块钱。呵!这三张一块的,要是搁到现在可是值了钱的,还是红色的那版呢。

正值正午,知了懒洋洋的、有一搭无一搭的叫着。火毒的太阳照在身上,我光着膀子,身上晒得黝黑。是呢,要知道,这种颜色的皮肤在二十年后可是要花钱才能得到的,戴钢后来就花了五千块钱办了张美黑卡,隔三差五就去美黑沙龙躺在那个炼尸炉一样的机器里让那泛着紫色的灯光晒,晒得后来浑身黑枣一样,美名曰猛男的健康肤色,当然,这时候的戴钢屁也不懂呢。

脖颈子被晒得有点烫,大裤衩子里是那条贴着左腿大腿根绑着的巨货。我还是多少有些后悔这个愿望许的有点大了,现在成了累赘,还不知道后面这大鸡巴给我带来多少烦恼呢。

胡同口那支着绿凉棚的当街小门脸就是大强子家的小卖部,门口堆着成箱的北冰洋汽水,搁着现在还是网红呢。那时候的北冰洋汽水一块钱一瓶,不仅有现在的黄色,还有橘子味的橘黄色瓶,还有白色的荔枝味,真怀念。我想买橘黄色和白色的回忆一下,二十多年没喝到了。可是看看手里就三块钱买淀粉的钱,改天吧。

“张姨,买袋淀粉”我还没到小卖部就扯着嗓门喊。

玻璃窗框打开,探出头来的却是大强子。从大狱出来就一直光头,尖嘴猴腮的,尖脑瓜顶,刚毅的脸颊,又高又瘦,光着膀子,浑身泛着黑黝黝的光,嘴里斜叼着跟都宝:“小杰子啊,买淀粉啊?”一副爆棚荷尔蒙的公鸭嗓。

“啊,强子哥。我奶让我买袋淀粉”我递过去那快攥出水的三块钱。

大强子借过钱,并不着急给我拿东西,双肘支棱在柜台上坏笑着看着我。看的我倒有些发毛:“怎么啦?”

“嘿嘿,没怎么,没事。你这不也没事吗?离做饭还早着呢,跟我玩会游戏机”大强子笑着招呼我进来。

我看见小卖部那柜台上摆着一个崭新的世嘉机,心里顿时无名的激动,好怀念啊。想当年,我为了也能得到一台这32位的世嘉游戏机,央求我爸多长时间,最后终于熬了不知几个夜晚终于让自己永远倒数第一的数学考试及格了,才答应给我买了一台。97年,这世嘉游戏机刚进中国,价格好贵呢,应该是上千了吧,大强子真有钱。

我看了一眼电视,大强子正玩的是幽游白书。嘿!正是我拿手的!但我知道,我不能显露出来的。

“强子哥,你玩的这是什么?”我故意问。

“幽白”大强子拉我坐下,小卖部里一阵阴凉,甚是舒服。

“幽白?”我还在装。

“悠悠哈酷秀”大强子学着游戏开始的画面。

“不懂,我也不会啊”我继续装。,

“没事,哥教你”大强子说着“呲…..”的打开一瓶北冰洋递给我,可惜不是我想喝的橘子味的。

“来,你先看我教你啊”大强子煞有介事的教给我手柄的方向键,轻拳轻脚,重拳重脚。

“大招啊,看好喽,大招啊”大强子用的是浦饭幽助,果然,还真搓出大招来了,可惜被电脑躲开了。

“飒不?”大强子骄傲的歪着头道。

“我试试呗”我道。

“行啊,不过啊,咱俩干打没意思…..”大强子笑。

“那怎么打?”我问

“咱俩赌点什么的”大强子对自己很有自信嘛。

我心底一阵笑,想当年我打幽白的时候,不能说天下无敌手,也是能单挑整条街的。但我得隐瞒啊,得装啊,带着记忆回来的负累啊。

“赌什么?”我问。

“咱俩谁输了就得听谁的,让干嘛干嘛的”大强子眯缝着眼睛坏笑,眼角却泛出贼光。

我知道他琢磨什么坏主意,自从从戴钢那里知道我鸡巴巨大的事以后,表面上他装作不知道,但这几天他总是在胡同口有事没事的溜达着,好几次我要去茅房的时候,他都跟过来,我知道他想看我鸡巴,每次我都又转头回去。因为我确实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个巨货,因为我隐约之间感觉裤裆里这个巨货会给我带来很多很多事,兴许有好事,也兴许有麻烦事。所以,我每次去那个公共厕所的时候都尽量在正午或者夜里九十点钟,即使屎到屁门了,也强忍着憋回去。

我感觉今天是逃不开了,况且大强子其实是我幼年时候的性幻想对象。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的晚上,我和戴钢他们玩砍包儿,一时尿急,但正好赶上冲茅房,只能跑到胡同里停着的那辆红叶面包车后面的墙旮旯里撒尿,正快撒完的时候,大强子也跑过来,和我并排站着,掏出鸡巴就撒,那天很黑,但我隐约看见大强子的鸡巴因为憋尿而微勃着,又粗又大,那尿滋在墙上哗啦哗啦的。当时大强子还看见我的小鸡鸡,坏笑着侧过身,故意让我看清他的鸡巴,吹着口哨撒完了,抖了抖,坏笑的离开,剩下我,忍不住偷偷手沾着大强子残留在地上的一汪黄尿放到舌尖上尝了尝,涩涩的,但我那小鸡巴当时却真的是硬邦邦的。

现在,机会来了。我看着大强子微微隆起的胸肌,两点黑褐色小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腹肌,黝黑结实的胳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修长扁平脚掌却散发出浓重咸带鱼的臭味,让我心头一阵翻滚。

我刻意装出莫大渴望玩游戏的焦急样:“嗯,行,强哥,快让我玩玩”

“嘿嘿……”大强子坏笑着,把2P的游戏手柄递给我。

好怀念的黑色手柄,还是这个重量,这个手感。

“悠悠哈酷秀!”“叮铃、叮铃”游戏开始,我也按下START键进入。

对战模式。

大强子选了他感觉拿手的浦饭幽助。

我当年的拿手是户愚吕兄和藏马。但我不能显露出来的。

“强哥,我选哪个?”我故意装作不知。

“你随便,都很强”大强子敷衍我。

“这个吧,这个女的漂亮”我的光标移到藏马头上。

“这是男的”大强子笑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故意惊讶道:“男的?跟女的似的”

“妖狐藏马”大强子道。

“强子哥,我不会,你让着我点儿啊”

大强子深吸一口眼,不说话,嘴角却露出隐隐的坏笑。

开局。

我自然是不能显示出我会的,你知道的,明明会却装不会是很痛苦的,我故意只是按着方向键前,横冲直闯的向前窜,连续按着重拳就装的很像了。

“后下前拳”大强子嘴里喊着。

“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这人物的出招啊。后下前拳,能种花,轻拳种的花就近,重拳种的花就远……”大强子盯着屏幕教着我,但手里却丝毫没有让着我的意思。

“K.O,PERFECT”

果然,大强子满血打死了我。

“我操!强子哥,你太厉害了”我故意逗他。

大强子一甩脑袋,咧嘴笑道:“那是了,哥练了俩月了”

俩月还打这样,我心里笑着他的笨,我刚才闭着眼都能打死他几个回合了。可惜,我要装,我要看他下一步要干嘛。

果然,大强子把手柄一扔,转身朝着我笑道:“愿者服输不?”

我摊摊手,无奈的叹口气:“我不会玩啊,输了也没辙呀”

“我就问你说好的打赌,你承认不”大强子道。

我知道我不能马上顺从,否则太假了。

“你会玩,我不会,不算!再来一局才算。”

“来你妈了逼啊来,说好的打赌的,输了听赢了的对不。”大强子眉毛一挑,那痞子劲让我的小心脏咚咚咚直跳,现在可是没被开发过的雏菊都好像要骚的流水了。

“强子哥,再玩一局吧”

“你说话不算话,玩蛋啊玩儿”大强子故意把我手里的手柄抢走。

我装作恋恋不舍,着急的道:“别啊,强子哥,我听你的还不行。”

大强子嘿嘿笑:“真听我的?”

“嗯,听你的。你说吧,让我干嘛?”我装着委屈。

大强子眼珠一转,嘴角向上一咧,笑道:“咱俩玩个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我问。

大强子不回答,点上根烟,歪着头笑着看着我半天才道:“你知道男的底下会吐痰不?”

我心里一阵笑,果然,他想玩我。我窃喜,咱俩不定谁玩谁呢。

“底下?什么底下?吐什么痰?”我这么一个绝世大骚0装纯真起来,自己都信服的五体投地。

“鸡巴啊,男人的底下是什么,不是鸡巴是什么”大强子继续逗我。

“鸡巴还能吐痰?”我装,继续装。

“对啊,鸡巴吐了叹了才是真正的男人……”大强子引诱我。殊不知,我才不想当真正男人,我只想当被男人们随便发泄兽欲的男人而已。

但我还得装,我的装得疏而不漏才行,我故意卖萌:“我也是男人”

“你不是,你鸡巴还没吐过痰呢”

“那怎么才能吐痰啊”

“我教你啊?”大强子挑逗我。

“好啊!”我自然是乐意的,并且盼望已久啦。

大强子做贼心虚的把小卖部门关上,窗口的玻璃也关上,把我拉到小卖部后面的屋子里。进去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小卖部是临街的门脸,里外通着的还有一间后房,是大强子和他妈睡觉的生活的地方。

我被大强子按到在炕上。

“你闭上眼”大强子命令我道。

我闭上眼后,大强子摸摸索索的开始扒我的裤子。

“强子哥,你干嘛?”我假装慌张的抓住裤腰。

“想不想变真正的爷们儿?”大强子问。

我装着痴:“想!”

“想就别动!”

我松开手,宽大的运动裤衩刷的就被大强子扯了下来。里面那三角裤衩根本包不住的、被绑在左腿根的20厘米大鸡巴瞬间露了出来。

“我操!!!!”大强子僵硬的跪在床沿,惊愕的盯着我的鸡巴,张着大嘴,一脸惊恐。

“强子哥……”我装作害羞的捂着眼睛,却在指缝中清晰的看见大强子眼睛里的羡慕掺杂着嫉妒。

“小丫的怎么长的?怎么长这么大根鸡巴?”大强子满嘴呓语。

一把薅下我捂着脸的胳膊问道:“干嘛还绑着它?”

“嗯……裤衩子……兜不住……走路……走路老晃荡……”我如实说。

大强子没说话,解开绑着鸡巴的纱布带。“扑棱”一下子,我清楚的听到我的鸡巴拍击在床上的声音。

“我操……”大强子俯下身,如获至宝的托着我的泛着黑光的大鸡巴凝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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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强子哥……怎么让它吐痰啊……”我装作害羞的声音把大强子拉回了神往。

“咳咳……”大强子故作镇静,伸手扯过一条枕巾:“第一次得蒙上你眼睛,你自己吐不了痰,得我帮你。”说着,不由分说就拿枕巾绑在了我的眼睛上,重重的在后脑勺系了个绑扣。

“你蒙我眼睛干嘛啊?”我伸手要抓开。

“你手!你手!想不想变爷们儿了?”大强子继续诱骗我。

我配合着:“想!!”

“想就听我的!”

“把手背过去,身体压着,一会不管怎么着,手都不许伸出来,要不然弄半截中间儿断了,你就废了!”大强子编着瞎话吓唬我。

我自然是配黑着把手背过身后,压在身下平躺着,不忘装着问:“废了?怎么废了?”

“废了就是,你不光变不了爷们儿,这鸡巴也废了,赶明不能立杆儿了!”

立杆就是我们小时候小孩在一起撒尿,偶尔有小孩尿着尿着就勃起了,我们管勃起叫做立杆儿。小孩子间都说着,立杆是真正爷们儿的标志,不能立杆儿的是二椅子,会被笑话的。所以,那时候几个孩子并排站在一起撒尿,看谁能立杆儿的撒,因为立了杆的小鸡巴撒尿滋的远,滋的声儿还大,是爷们的象征。

这下子大强子竟然拿不能立杆儿来吓唬我,我自然是配合着不敢动弹。

我身体平躺,双腿让大强子掰开,双手压在后腰下,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但却感觉到淅淅索索大强子在脱衣服的声音。

果然,不一会,大强子一下扑倒我的身上,舌头撬开我的嘴,一股浓重的烟味传来,确实那么的重的男人香。

我装着不懂,慌忙的摇头,摆脱大强子攻击来的舌头:“强子哥,你干嘛?”

“变爷们儿不?”大强子停止了动作,双手揽着我的肩头,身体平压在我的身上,我的鸡巴上面一阵毛扎扎的,那是大强子的浓重的阴毛。

“那……那你怎么还亲我啊?”我故意问。

“这是步骤懂不?下面吐痰,上面是不是得进痰?”大强子道。

“啊?进痰?吃你的痰?”我心潮澎湃,小心脏咚咚的跳着,能吃到眼前这大狱放出来的痞子的痰,那将是多么人间美味啊。

“不是让你吃,是因为,我已经是爷们儿了,我给你变爷们,所以得让爷们传给你爷们的东西,就跟老师似的对不?老师得把老师的东西传给你不是?”大强子胡乱的编着瞎话。

我自然是乐意的,故作镇静的张开嘴,任由大强子浓重烟味的舌头伸了进来,这舌头灵巧无比,撬开我的嘴,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烟味裹着淡淡的甜,还有我嘴里余留的汽水的香气弥漫开来。

大强子喘着粗气,身下却感觉一阵火烫,大强子的鸡巴硬起来了,在我的肚脐眼上直溜溜的一根火烫的大肉棒,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感觉可也不是小货。更不得了的是,我鸡巴也硬起来了,这根硬起来能25厘米的大粗鸡巴已经朝天矗立,鸡巴正好向上搭在大强子的屁股中间。

大强子自然是感觉到了,他右手朝下够,一把就攥住了我的巨货:“我操!真他妈大,这你妈逼是人的鸡巴吗?”

我不说话,任由大强子开始舔我的乳头,手上下大幅度的撸动我的大鸡巴。在他的双重刺激下,鸡巴更加坚硬起来。

“真他妈大!”大强子梦呓着,超自己手掌心吐口吐沫,熙熙索索下,我知道他在给自己屁眼润滑。

真没想到,这么爷们儿的痞子竟然是0?他要我操他!!

果然应了网上的传言,世上没有真正的纯1,见到大鸡巴了,多1的1也都变成0了。

“强子哥,你要干嘛啊?”我装作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作为纯0的我,心里多了几分失望,我本想让大强子操我的,谁知道却反了过来,可是这种情形下,我也没有办法。

“别动,现在开始让你变爷们儿了,你不许动,要不失败了,你以后就不能立杆儿了”大强子继续骗着我。

我自然是不动的。感觉到大强子跨过我蹲下来,右手攥住我的大鸡巴,对准他的屁眼,随着他的一声闷哼,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半截。

“我操!!”大强子强忍着被撕裂的疼痛大吼一声。大口的倒着气,巨大的扩张的疼痛让他不敢再继续深坐下去,我的半截大鸡巴就这么插在他的屁眼里,他在大口喘着粗气,消化,适应。

一点点,大强子试探的往下坐,可是感觉到他很痛苦,每往下一寸,我的鸡巴的紧实感就更强烈,他浑身的抽动也越发激烈。

“我操!!太他妈大了!!”大强子疼的直吐凉气,但仍舍不得放弃我这根人间绝品。他还在试探的再往下坐,怎奈,坐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他终于浑身颤抖的选择不再深入了。他开始一上一下的开始运动起来。

我的鸡巴被他夹得火热的,大强子的屁眼开始逐渐泛出淫水,滑溜溜的,粗大的鸡巴在充分润滑又夹紧的肛肠壁里摩擦着。

“嗯……”我也开始轻轻的哼哼起来。做1竟然这么舒服!!破天荒的做1,却让我感觉做1和做0都开始让我痴迷起来。

我开始有节奏的配合他的起伏,屁股一起一伏的配合他的运动。

“哦……”大强子开始进入状态了,淫水留的更多了,我能感觉到大量的肛肠液顺着我的鸡巴滑到我的蛋上。

“哦…….”我也开始淫叫起来。大强子蹲着坐在我的鸡巴上,双手轻轻的捏着我的乳头。二十五六岁的大强子这活不赖,但却真不符合他的这个年纪。

他的屁眼一缩一紧的,吞吐的我又酥又麻,毕竟我现在是16岁的年纪,按照这个年纪的我来说,这可是我头一次的处女炮,显然心里是40岁身经百战的我,却配上童蛋子的身体,固然有个大鸡巴,怎奈毕竟第一次,腰眼一酸感觉自己濒临射精。

“强子哥…..哦……我鸡巴头……好痒……”我忍不住道,鸡巴却突然一阵空落。

原来是大强子听见我要射精,赶紧抬起屁股拔出了我的大鸡巴。

但我已经在射精边缘,鸡巴涨的生疼。大强子经验丰富的赶紧一翻身,一只手紧紧攥住我的鸡巴根,一阵生疼下,濒临射精的快感瞬间消散了下去。

“别动!你就要成爷们儿了!”大强子死死地攥住我的鸡巴根,一弯腰,一阵温热包裹住我的鸡巴头。

他在嘬我的鸡巴,因为我鸡巴太大太长,任他口活再好,也紧紧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一,但却能感觉到大强子的口活极佳,舌头垫在我的鸡巴柱下,配合着一上一下的包裹,舌尖在我鸡巴头上湿滑的打转。

阵阵酥麻让我再也忍不住:“啊!!”我大吼一声,巨根开始剧烈的哆嗦,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精液划过马眼呲溜呲溜强劲的力道。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感觉我足足射了七八股浓精后,才缓和了下来。

好爽!!我如释重负的呼吸伴随着来不及吞咽被呛到的大强子的咳嗽声。股股精液尽数被大强子含在了嘴里。

蒙着我眼睛的枕巾被摘了下来。大强子囫囵着嘴,那里面含满的是我刚射出来的处男精液。

大强子坏笑着一把掰过我的头,捏开我的嘴,在我恐慌的眼神下,不由分说嘴对嘴把那浓稠的腥膻的液体分了一半吐进我的嘴里。

我自己的精液,初潮的童子身的精液。我细细地品尝着,16岁还没吸烟的我,精液竟是如此的新鲜,有点甘甜,裹着腥臊。

眼前的大强子赤裸的全身,结实凸起的小屁股坐在我的胸口上,一根十七八厘米的又直又黑的大长屌快要顶到我的脖子。

我喘着粗气:“强子哥,我…..我刚才吃了什么?”

“你下面的痰啊”大强子笑道。

“啊?”我故作惊讶。

“这是爷们儿鸡巴吐的痰,吃了才能爷们儿”大强子哄骗我道。接着,坏笑着问我:“味道怎么样?”

“嗯……鸡蛋清儿的味儿……”我如实回答。

“大补,知道不?吃了这个会特别爷们儿”大强子坏笑。

我喘着粗气,不说话,还没从刚才的射精的快感中脱离出来。

大强子却不管这些,我知道,他还没爽,也是我期盼的下一步。

果然,他嘴角一咧,笑道:“你的鸡巴吐的痰你吃了,你还得吃我鸡巴吐的痰才行,知道不?”

“为什么?”我故意问。

“因为我二十五岁了啊,比你大,比你爷们儿啊,想想,你要是吃了我鸡巴吐的痰,是不是更爷们儿了?”

“嗯……”我故作镇静,却心痒难搔。看着大强子耷拉在我胸口的大黑鸡巴,咽了咽口水。

大强子跪起来,腰一挺,一根半软的十四五厘米的黑鸡巴递到我面前:“来,学着哥刚才的样儿,也给我那么唆啰”

我张开嘴,一口含了进去,整根半软的鸡巴全含了进来,这根从小就期盼能大口吞吐的鸡巴,梦中的鸡巴,终于,我得到它了。

我哪还装,这么好的机会,再装下去岂不是可惜了。我全根含进去,舌头在整个鸡巴柱上上下翻滚着舔吮,用力的吸吮着,前后吞吐着。

“我操!!!”大强子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口活如此极品。他哪知道,我现在正在用我半生的至高经验来伺候他。

显然,他吓到了,但欲望让他根本来不及细想。闭着眼睛,双手背后,结实黝黑的小屁股一挺一缩的配合着我前后吞吐的嘴。

“哦…..我操!!!真你妈逼爽啊!!!小杰子……我的好老婆……好老公……”大强子开始胡乱的淫嚎起来。

“小杰子,给我舔舔蛋”说着,他扒拉起自己的硬鸡巴,露出黝黑褶皱的蛋蛋,我一口就含了进去,舌头在蛋面上打转,浓重的蛋毛在我口腔里四处散开。

“哦……哦……”大强子更加忘情了。

“扑棱”一下,大鸡巴甩在我脸上,我赶忙伸手托住它,含进嘴里,大口的吞吐起来。

“我操,小杰子老公,小杰子老婆!!!”

我的口腔开始胀满,我知道,这是大强子射精的前兆。我赶紧缩进了腮帮子,舌头使劲的垫在他鸡巴头下,嘴唇用力的嘬紧,吞吐的速度更加快了。

“啊!!!!我…….操!!!!”终于,一股一股的精液开始射进我的嘴里,淡淡的苦涩的腥臊弥漫口腔。

“啊!!!啊!!!!啊!!!!”大强子弓着腰,身体随着射精的频率一阵一阵的颤抖、哆嗦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滚落在我的舌头上。他才大口嘘着粗气直起身来。

我砸吧着嘴,大强子这性感痞子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肚子。

大强子歪倒在我身旁,他伸出胳膊,我枕着他的胳膊,两个赤条条的男体交织着喘着粗气。

“小杰子,你怎么那么会唆啰?”大强子问。

“你刚才给我怎么唆啰的,我学的啊”我赶紧解释。

“真聪明,你大有前途”大强子显然是信了。

“强子哥,我是爷们儿了吧?”我不忘调侃道。

“嗯……”他伸手点上根烟:“算是了吧…..”

突然一顿下,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又是那么隐隐坏笑的一咧:“还没到完全的爷们儿,还得多练习,多吃痰……”

我操!!!正是我盼望的答案!!但我故作不懂装懂的侧头问:“还得吃?”

“对啊,吃的越多,你以后就越男人,越爷们儿,知道不?”大强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以后要常玩我,这当然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可是,你鸡鸡里的痰太多了,我都差点咽不下去…..”我挑逗他。

“这才要练习啊。要不然,你怎么能爷们儿?”

“嗯!!我要爷们儿!我以后多练习……”我对大强子装模作样的保证。

大强子吐口烟,转头对我郑重说:“不过,这个吃鸡巴痰能变爷们儿的方儿是秘密,别的人我不告诉,要是大家都知道了,都变爷们儿了,你不就是爷们儿里面的娘们儿了吗?”

“嗯……我不告诉别人,就咱俩知道…..”我应和着。

“对喽……”大强子满意的坏笑,转头问:“刚才你鸡巴吐痰的时候什么感觉?”

我抿了抿嘴,想了想,故作无知的编道:“就是鸡巴头特别痒痒,吐痰当地时候好像撒尿的感觉,特冲,那种舒服的痒痒”

“嘿嘿……”大强子昂着头吐口烟坏笑。

“小杰子!!小杰子??!!”

奶奶召唤我的声音在胡同里响起。

“哎!!!!”我光着屁股一咕噜爬起来,却被神色慌张的大强子一把拉住,抬头叮嘱道:“吐痰这事儿记住没?谁都不能说!”

“知道,放心吧,强子哥!”我胡乱套上裤子,来不及绑鸡巴了,任由这根大鸡巴晃荡着在裤裆里趿拉上懒汉鞋往外跑。

“哎!!小杰子,你等会啊!”大强子来不及穿衣服,光着屁股,甩着那根软塌塌的黑长鸡巴,撅着结实黝黑的小屁股在外屋货架上拿过一袋淀粉,又从打开抽屉胡乱抻出几张十块钱的纸币塞在我手里。

“淀粉,这钱,别让你奶奶看见,回头自己买好吃的去”说着,打开门,侧着身子让门遮住自己光着屁股的身子。

我点点头,把钱揣进裤兜里。朝奶奶喊:“哎!这儿呢!”

“干嘛呢?这么半天不回来!!我这儿等着捏丸子呢……”

“跟强子哥玩游戏机来着……”

跟奶奶走进院子,却听奶奶小声道:“少跟他玩儿,蹲过大狱的,回头给你教坏喽!!!明儿个,再看见你跟他玩,我告诉你爸,让你爸踹死你!”

我没说话,跟着奶奶,嘴角却学着大强子露出微微的那种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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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后来的好几天没见着大强子了。问了他妈,他妈说他和几个哥们去广东那边倒腾录像带了,说是要开录像厅。欲火中烧的我,也只能在半夜时候偷摸去茅房打飞机,无奈这根鸡巴太大了,全挺起来二十五厘米都要长,又粗又长,打一次飞机,被蚊子咬一身包不说,出这一身臭汗,简直是个纯体力活。

戴钢还是整天粘着我,没事就让我脱裤子让他观赏观赏我的巨屌。对于16岁的我们,青春期的懵懂和冲动,只能在同性间阳具大小的比较中发泄吧。

这天吃过午饭,戴钢神秘兮兮的站在我家门口偷摸的召唤我:“哎!杰子,杰子”

“戴钢来啦?”奶奶正好端着醒好的面盆从厨房出来,迎面看见戴钢贼么鼠眼的样子:“干嘛呢?不进屋玩去,挨这儿猫着干嘛?”

戴钢尴尬的直起身,搓着手:“啊…..杨奶奶……我找杰子出去玩儿”

“大晌午的,太阳多毒,上哪玩去,家里多凉快。”奶奶忙乎着。

“啊,是,就是去我家玩儿,我爸刚给买回来的遥控汽车……”

我隔着门帘听着,跑出来,知道戴钢准有啥事:“走!玩儿去”,拉着戴钢的手就跑,留下奶奶身后的呼喊:“哎哎…..早点回来,晚上吃包子……”

“啥事啊?”我问戴钢。

他神秘兮兮的坏笑,却不答话,拉着我穿过过道儿往他家走。

他妈他爸都上班了,独门独院就是好,戴钢自己一间屋子,他爷爷奶奶住在东房,这会正午睡。

“来!”戴钢不忘探头看看东房他爷奶的动静,确实传来如雷当地打鼾声,这才放心的把我拉进西屋他的房间。

“呵!你这屋可真够臭的!”我看着墙角那一堆都结了黄色硬痂的白袜子,捂住鼻子。

“就跟你脚不臭似的!”戴钢尴尬的踢了踢地上的臭袜子堆,把它们踢到了门后的旮旯里。

“干嘛?大中午的叫我?”我坐在床上。

“来,你看这个……”戴钢打开抽屉,从下面抽出一张光盘。没有盘盒,就外面一个塑料袋裹着,我接过来一看,光盘上印着一个叉着腿的女人,一只手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着指尖,另一只手在岔开的逼边上扒拉着。

“我操!毛片儿?”我故作震惊,其实,带着四十岁记忆回来的我,这种东西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了,早就免疫了。可是此情此景,必得演的像才好。

戴钢兴奋的小声道:“我爸抄的,藏在他铺底下了,让我看见了……”

“你拿走,让你爸发现怎么办?”我问。

“不碍事,咱俩看看,一会儿看完了我再放回去!我爸发现不了”他一脸兴奋。

这时候的戴钢他爸是派出所的警察,当然,后来溜须拍马的当上了副所长,这溜须拍马的本事果然是遗传的,戴钢这辈子就溜须拍马得到了他爹的真传。

还没等我说什么,戴钢转身打开当时我们小伙伴羡慕已久却只有眼福的奢侈品——电脑,他那台到处显摆的英特尔WINDOWS98。

我操!好怀念,这大鼓包的显示器,这滚珠的鼠标,还有当时流行的屏幕防闪烁保护屏。随着电脑主机“卡拉卡拉”绿色指示灯一闪一闪的,屏幕上蓝色背景的硕大WINDOWS98和那仿佛隔世的开机音乐让我激动无比。我要是告诉他后来还有薄薄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变成液晶面板的,主机都变成巴掌大,鼠标都是光电的,连接线都没有的二十年后的东西的话,我估计他会摸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发烧了吧。

“咔….哧…..”滑轨缓缓送出了光驱托盘。戴钢小心的捏着光盘摆在托盘上,光驱含着光盘递了进去。主机传来咔啦咔啦的读盘声。

屏幕上,一个欧美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给一个黑人男的口交,那黑人的鸡巴好像只驴鸡巴,任凭这女的再怎么拼命也含进去不到三分之一。

“我操!杰子,你说这大老黑的鸡巴有你的大不?”戴钢坐在电脑转椅上,头也不回盯着屏幕问我。

我没吱声,只看着戴钢岔开的双腿间已经支起了一顶蛮高的小帐篷。

“我操!你丫立杆儿了嘿!”我笑着指着戴钢的裤裆。

戴钢红着脸:“你没立杆儿吗?”眼睛瞄向我双腿间。

这种小儿科的黄色光盘怎么可能让我这身经百战的淫荡之心起波澜?自然下面是没什么反应的,只是看这大老黑的鸡巴黑黝黝的青筋暴露很是性感,但也不至于让我这个实际心里是四十岁了的老炮有什么可激动的。

“我操!你丫没立杆儿,没硬?”戴钢盯着我的两腿间:“你不是爷们儿”

“我怎么的就不是爷们儿?”我问。

“爷们儿看这个都能硬,你怎么不硬!”戴钢一边捂着自己的帐篷,一边气急败坏的问我。

“这有什么刺激的,看别人打炮…..”我道。

戴钢若有所思,转过头盯着屏幕喃喃自语:“操!要是有个小娘们让我操操就好了”

只见他话音未落,机灵一下蹦了起来,支棱个隆着大包的裤裆对我道:“对了,杰子,河沿儿那的那个徐萌你知道不?”

我脑子快速开启回忆模式,当初没搬迁的时候,河沿儿那确实有个比我们大两岁的女生,叫徐萌。她妈是精神病,送到安定医院了,她爸成天喝酒打牌根本不管她,也没老家看着她,长的挺清秀的女孩缺少家庭温暖,慢慢的认识了她们学校门口的混子,成天的跟那帮混混搅合在一起,后来听说她是公共汽车,是男的就能操她,再后来她也不好好学,当然也没心气学,自己就申请退学了,再后来,我们这片拆迁了,就没再见过她。

想到现在97年,我们该上初二了,这个徐萌正是应该辍学在家。

“知道啊,那个公共汽车嘛”我道。

“哎,杰子……”戴钢坏笑着凑过来:“杰子……”

“干嘛?”

戴钢笑着指着我的裤裆:“听说徐萌就喜欢帅的,和鸡巴大的……”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丫这大鸡巴,我看硬起来应该比这大老黑可不短…….”接着,话音一转:“你说,徐萌要是看见你这大鸡巴,是不是……..嗯?”戴钢坏笑着一努嘴。

其实,我这根大鸡巴的消息早就已经在我们这片传开了。有几次我去合作社买东西,远远瞅见徐萌,她都扭搭扭搭的朝我这边凑,眼睛里满是欲火,我知道她在勾引我,但我确实对女人不感冒,也都装作不见,远远当地躲开她。

“哎,杰子,要不你玩玩徐萌,顺便让哥们儿也开开荤行不?”戴钢晃荡着我胳膊。

“我操,你胆儿真肥,你不知道徐萌是圣子的女人?”我道。

圣子,是我们上初中的崇文区四十九中门口有名的大流氓,当时是二十七八岁,早就混迹江湖很多年,劫人钱财那是小儿科,见到他都要侧着身走,碰到他心情不好,一顿莫名的挨揍是跑不了的。

这圣子是工读学校出来的,是个大黑胖子,一张横丝肉的脸,看见就害怕,总爱穿着个大裤衩,一个跨栏背心趿拉着一双没帮子的篮球鞋蹲在校门口,叼着根烟,身边围着十几个同样辍学的小混混,我那个时候经常被他们劫,因为没钱,还被他们打过好几回,有一回连自行车轱辘都被他们打挎轮儿了。我是从心底怵他,再说了,我又对女人不感兴趣,当然,戴钢不知道我是GAY的,但我可犯不着为了他要操逼去得罪地痞流氓,我也不是那个儿啊。

戴钢一听我提起圣子的名号,确实也是一寒颤,但欲望好像冲昏了头的他却道:“怕什么,咱们就是勾引一下,徐萌那骚逼肯定自己送上门,倒是后圣子要是知道了,就说是徐萌自己让咱们”

“圣子就信?”我咧着嘴道。

“他不信能怎么滴,我爸是警察,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确实,戴钢他爹的警察身份让他在学校从来没受过欺负,虽然也没人拍着他吧,但初中的三年他确实是风平浪静的,也是我们班里唯一没有被校外混混打劫过的。

还没等我说话,戴钢抓过我的胳膊一阵摇晃:“杰子,好杰子哥,杰大爷!答应我呗”

我哪敢答应,他有个派出所警察的爹,我哪有这样的爹。我可不敢答应他,这个毛片看得我是真心麻烦。想到这,我甩开他的手:“拉倒吧,我可不介。圣子知道了,非整死我不可”说着,我起身开门就要走。

“哎……杰子!”戴钢一把拉住我:“还没看完呢,你怎么就要走啊?”

“没劲,有什么好看的,怪恶心的。”我随口说着,转身拉开门冲出院子,回去吃包子喽,韭菜鸡蛋陷儿的!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到97年的东单公园溜达溜达。知道东单公园这个北京同志聚集地的时候,东单公园已经变味了,到处都是专门抢同志钱的流窜犯和充斥大量MB的不单纯的地方了。但97年的时候,这里还是相对比较单纯的炮友聚集地呢,那时候一直没有胆量,也没有时间来逛逛,现在凭借着我实际四十岁的记忆和16岁的身体,当然,还有我这一条25厘米的非人类大鸡巴,我决定到东单公园体验一下。

这里和二十年后整体没什么变化,只是少了后来的全民健身器,还有那个时候很流行的、对外承包的碰碰车大棚,虽然不是周末,但是也有不少带着孩子的人扒着栏杆,看着里面的小孩开着碰碰车对着撞。

从进了园子里开始,我就感觉到了这里两种人的存在,一种是正常的,一种自然是非正常的。很多镭射灯光一样射在你脸上的目光,来自四面八方。有老的,有小的,刚进了门还没走500米,后面就跟了一串的人。也是,一个16岁的少年,单身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呢?

我悄悄的侧头用余光扫了一眼,竟然发现后面至少跟了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有发现我看他的赶忙侧脸看向假山上佯装看风景,更多的人是选择直接迎着你的目光,和你四目相对,证明他和你是同类人。

一时间,我也有点慌了神,知不道往哪躲往哪藏,只是一味的朝树林深处走,前面就是人迹稀少的假山。眼见并无退路了,后面十几个人仍然紧追不舍的跟着我,在他们眼里,我这么嫩的雏可是最能解渴的上好猎物了。

就这么着,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来了也是来了,不如索性痛快些。我跨步登上山石,后面熙熙刷刷的也是一阵登山的声音。

半山腰,密林中,我选择一块山石佯装坐下。后面的人猝不及防,走在前面的干脆超过我假装赏景,后面的更多的是停留在我面前,有胆大的干脆放肆的舔着嘴唇正对着我手摸着裤裆开始公然挑逗我了。

我针对着这个看起来四十多的、有点谢顶的猥琐男,轻蔑的笑了笑,坐在那里看着他猥亵的表演。

我旁边坐下了个老头,伸手就朝我裤裆摸来。我来不及躲闪,一根巨屌正好被老头粗糙的大手摸个正着。

老头有点不可思议的长大嘴巴,瞪着眼睛,不相信自己的手中巨物,又再次用力的攥了攥,上下撸动了两下试探了长短后,终于惊呼道:“我操!是个大驴鸡巴!!”

他这一声叫唤,彻底打碎了那些还在装模作样赏景的人群,人群好像炸开了锅。

“多大?”

“怎么个驴鸡巴?”

各种的问老头。老头也不答话,两只手食指拉长了20厘米的距离,告诉他们我鸡巴的长度。

这下可热闹了,所有的人顾不得廉耻,争相恐后的伸手朝我裤裆摸来,我赶忙双手捂住下体,怎奈鸡巴太大,遮都遮不住,伸过来的手又多,多的数不清,眼前人影绰绰,不知道谁是谁的手。

这下,我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以我鸡巴长度的诱惑力,这帮人非常有可能在这荒山里把我扒光轮奸了。我起身想跑,怎知道一直起身来,下体暴露的更厉害了,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捏的,攥的,掐的,撸的,我整条鸡巴竟然开始微微硬了起来。

就在我左右逢源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大手攥住我的胳膊,一把拉进了他的怀里。我抬头一看,是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瘦瘦的,眼睛炯炯有神,胳膊上刺着一条青龙,虽然身形消瘦,但是却肌肉结实,胸口并不夸张的凸起来的胸肌,既性感又给人无限安全。

“跟我走!”他拉过我,口吻不由得我争辩。

我被他拽了一个踉跄,蹒跚的被他拽着向前拖。人群又开始了尾随、追逐。

“都你妈逼滚蛋!!谁再跟着,别怪我抽你们丫的,一帮老逼,不知道自己什么鸡巴岁数了是吗!”这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的精瘦小伙子臂膀一挥,指着身后那帮追来的人吼道。

果然,人群被他吓的一顿。

“一起玩呗,这么个大鸡巴,你自己独吞啊……”

“太不瓷器了,都是来玩的,怎么就你能玩呢……”

“就是的!你倒问问这小孩,愿不愿意跟你走啊!”

“就是,问问这小孩,愿不愿意……”

人群中开始沸沸扬扬起来,一时间这小伙子成了众矢之的,千夫所指。他好像也词穷了,眼见攥着我的手,倒像是劫道的劫匪一样了。

“你……你愿意跟我走不?”小伙子终于开口,无奈的问我道。

“嗯……我愿意!”我咬了咬嘴唇。

眼前这二十四五的精壮小帅哥,总好过这些谢顶的老大爷吧。

“听见没,人家小弟弟说了,愿意跟我走!”小伙子理直气壮了,声音也强硬了许多。

人群中开始各种叹气。

“哎……自古英雄爱少年啊……”

“可惜了这个极品大鸡巴小帅哥……”

竟然还有跟帅哥哥商量的:“哎,小兄弟,咱们一块玩行不?”

“对啊,让我们看上一眼也成啊……”

“别吃独食啊,兄弟,让我们䁖䁖呗……”

小哥话不多说,低头朝我道:“走,跟我走!”

只是这次,他不再强拉着我的手了,我则跟小猫似的,屁颠的跟在他身后,朝山下逃去。

出了公园门口,果然后面只有执着的三三两两还在若远若离的跟着不放。小哥信步走到一辆红色的幸福125前,打开后备箱,扔给我一个白色的头盔,自己也摸出一个黑色的头盔戴上。

“上车!”他话不多,却无比磁性嗓音透着威严。

我坐在后座上,双手拦着他平摊的小腹,点点凸起的腹肌,竟然让我有些神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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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幸福125七拐八扭的在胡同里穿梭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了一处院落前。是个独门独院,看来这帅哥家境还不错呢。要知道,那个年代,能有独门独院的院落住,我身边除了本是地主的戴钢家,再无他人了。

“谁啊?”院子里站着一个老奶奶,头发花白,但却干净利落,一身蓝底碎梅花的小褂子、挺胸抬头的,一点没有老态龙钟的感觉,想必年轻时也是大家闺秀吧。但是,走近一看,这老太太整个瞳仁都是白色的,像是戴着个白色的美瞳。

“奶奶,我”小哥哥扶起老奶奶:“这大太阳的,当院站着回头中了暑……”

把老太太扶回堂屋后,小哥哥拉着我进了北屋的偏房。

房间里干净利落,收拾的井井有条,家具虽然不新,但是却擦拭的干干净净。

“坐”小哥哥指着炕沿,我坐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水。

“你怎么自己跑那里去了……”小哥哥问。

“……”我一时间被问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像你这么小,到那里去不是羊入虎口嘛……”小哥哥又道。

我还是没回话,摸索着手中的玻璃杯。

“咳咳……”小哥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我叫胡洁,这是我家,我二十三岁,刚才那是我奶奶,我就这一个亲人,我没见过我爷,我爸是当兵的,死在越战战场上了,我妈是随军护士,后来也被炸死了。那时候我才11岁……我家是烈士家属,国家给了抚恤金,每月给生活费……”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的声音很亲切,我并不想知道他的身世,可是他却一股脑的把这些都告诉我这么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

“好了,该你了”他看着我,笑着。

“嗯…..我,我叫杨雨杰,我16岁了,上初二。我家……我家住在广安门,现在放暑假,住在我奶奶家,我奶奶家住花市……”

“花市?”

“嗯……”

他笑了笑,嘴角两个小酒窝,秀气的脸庞瞬间可爱了起来:“我有一个哥们儿也住花市那边……”

“是吗?……”

“嗯……,不过,估计你也不认识,花市那么大……”

然后,就没然后了,没什么话题了。他为了避免尴尬也不再追问我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去东单公园了。自然,去那里能干吗呢?除了约炮找激情外,还能干什么,这不也是明知故问吗。

半晌,他又嗽了嗽嗓子:“你,你下面可真大啊…….”

“哦…..还好吧……”我比较尴尬这个话题。

“天生的?”

“嗯……”

“我是1,不过,我也很喜欢你的大鸡巴……”说着,胡洁坐在了我的身边。

他的一只瘦长的大手扶在我的腿上:“你要是愿意,当我弟弟吧”

我抬头看向他,纤瘦白净的面庞,高挺的鼻梁,刀削般刚毅的侧脸,秀其中透着痞痞的小坏样。

“胡杰哥……”我点点头,算是认了这个哥哥。

“让哥见见你那大鸡巴呗?”胡洁笑着,又是那动人的小酒窝…..

“嗯……”我本40岁的淫荡一面在这帅气的小哥哥面前根本不能再装下去了。况且本来就是0的我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后门的快感了。

我站起身,装作懵懂的样子,一把扯下自己的运动短裤,里面那根绑在大腿根的二十多厘米的大黑鸡巴让胡洁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操!!好大!!!!”胡洁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露在内裤那半截子鸡巴。

轻轻的解开绑着的纱布带,“扑棱”一下,整条大鸡巴被他摸的微微狰狞的释放了拘束,“啪”的一甩,抽在他的小臂上。

“我操!!!真他妈大!!!”胡洁叹着,两只手并排攥拳从我鸡巴根攥住,任然仅仅握住了三分之二:“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鸡巴,比毛片儿里演的大老黑的鸡巴还大!!!!”

我被胡洁轻轻的按到在床上,两唇相交,他的舌头叩开我的门牙,灵巧的钻了进来,两根舌头像两条灵蛇,忘我的交缠了起来。他口腔里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那种勾人心魄的荷尔蒙气息。

他的舌头开始灵巧的下探,从我的脖颈开始向下一点一点的缠绕的轻点,在我的乳头上停留,乳晕处开始打转,舌尖开始勾舔着我的乳尖。

“啊…..”我爽的哼了出声。

“舒服吗?”他抬起头。

“嗯……”我迷离的看着他。体会着他的舌尖的轻重触碰,一路下滑,在我的肚脐上又开始打转,唾液的丝丝凉气让我的小腹一阵轻微的抽动。

突然,我的鸡巴一阵温热,鸡巴头被他的嘴含了进去。温润的湿滑瞬间包裹住了我的巨根。胡洁试探着含进更多,怎奈试探了几次,都仅仅吞进去三分之一就顶到他嗓子眼,让他剧烈的干呕,只能作罢,用整个舌面去摩擦我整根鸡巴柱。

他的嘴不停,手却一件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慢慢的调转身体,屁股朝我,我俩开始69.

他的鸡巴最近距离的呈现在我眼前,和他人一样,是根白净的,龟头全露出的很粗的鸡巴,虽然不很长,14厘米的样子,但是很粗,感觉直径有四五厘米的样子,含在嘴里很饱满的填充感。

“哦……”他也开始爽哼起来。

他撅起来的小屁股开始一起一伏,鸡巴在我嘴里慢慢抽插起来,那结实紧翘的屁股蛋子中间,一丛黑绒绒的屁眼毛和白净的小屁股形成强烈视觉反差,煞是性感。

胡洁的舌头开始进攻我的屁眼……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屁眼,四十岁的时候,我的屁眼已经被各种鸡巴操的体无完肤,肛瘘的手术让我屁眼有着难看的缝合印记,还有后来得过的肛门尖锐湿疣的激光去疣手术,也让我的屁眼黑一块白一块的,四十岁的烂逼是没有选择权的,上好的1也不会选择我那个年龄段烂毒逼。

可现在不同了,我有着娇嫩如玉般的肛门,那一点点抹红,在干净的、微微几根点睛般的小屁眼毛的衬托下,让我欣喜若狂,更让我自己都爱我自己的后庭,以至于我几次在家里偷偷的撅着屁股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后庭。

果然,16岁的雏菊的诱惑让眼前这二十三岁的小哥哥欲罢不能,他喘着浓重的呼吸,双手轻轻的掰开我的屁眼,舌尖轻巧的点击在我娇嫩的花蕊上,引来我阵阵颤抖。

“舒服吗?”

“嗯……”我闭着眼睛,含着他的鸡巴回应。

他的舌头还是在我的菊花上打转,口水浸润着我的菊花口,阵阵酥麻让我身体微微发颤。

“哥,我后面没洗……”我吐出他的鸡巴如实告诉他。

他回过头,又是那两点可爱的小酒窝:“没事,哥喜欢…..”

说着,他一翻身,从柜子上拿下一瓶大宝SOD蜜。

哦,是了,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多成人用品商店、淘宝、京东、拼多多呢,再或许,那时候也没有所谓的润滑油,至少,能买到的人很少。

他挤了些在手掌上,一阵大宝浓重的廉价香充斥房间。

“哥要进来……”他跪在我身下。

我朦胧着双眼,娇羞的:“嗯…..”

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花心上,我知道,这是我16岁的身体,第一次的洗礼。

我像新婚之夜的新娘子,等着心爱的男人第一次的开发。

胡洁很温柔,看得出他很怜惜我,他并不是一顶而入,而是轻轻的用坚硬的鸡巴头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再拔出来。一点一点的在给我做温柔的扩张。

我有些不太适应这16岁的身体,确切的说,不太适应这16岁娇柔的屁眼,想想当时40岁的我的屁眼,来者不拒,双龙,假鸡巴都是一插到底的。

而现在,他的鸡巴头竟然让我有了和阔别许久的刺痛感。“嗯……疼……”我皱着眉头轻声道。

胡洁停止了动作,俯下身,舌头重新在我乳头上打转:“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宝贝……”

他梦呓般的向我道歉,为什么道歉呢?不用道歉的……

“没关系的哥,再来……”我鼓励他。

胡洁捏着鸡巴,又开始轻微的冲刺。胀痛感又开始传来,但我只皱着眉而不说话,我不想这个时候给他负担,我要让他顺利的插进来,也是让我的第一次,顺利的被插进来。

1点、再一点、多一点、再深一点……

直到他的全根没入,菊花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不禁:“嘶……嘶……”的倒抽凉气。

“疼吗?宝贝?”胡洁满脸的亏欠,下面的鸡巴全根插在里面不敢动弹。

我摇摇头,好像少女除夜的开苞般娇羞的看着他:“没事儿,哥,适应就好了,你慢慢的动……”

“嗯……”胡洁开始轻微的活塞。

一前一后,轻轻的抽插着,我的淫欲逐渐掩盖了疼痛。我开始配合他的活塞运动,屁眼一缩一松。

“啊哦……宝贝,你菊花好爽……”胡洁开始逐渐拜倒在我20多年的后庭工夫上。

“嗯……”我感觉自己进入状态了,雏菊已打开,因为我感觉我的屁眼更加滑润了,我知道,那是我因为舒爽而分泌的肛肠液,也是骚逼余生具备的吐出淫水的能力。

“我操,宝贝,你后面好滑……”胡洁开始加快了速度。

“嗯…..哦……”

“宝贝儿……”胡洁温柔的看着我,小屁股一前一后的加速抽插起来。

“哦……”那肉棍子插的我开始有些忘情,久违了的舒爽。

我撩过右腿,虽然平躺着,但腰部扭转,双腿并住,屁眼最大程度的递给他,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插的更深。

胡洁笑着:“这么小就这么骚,再大些,怎么得了……”

我笑着,双手伸过去抚摸他的乳头,给他刺激。

“哦,小骚货…..”胡洁被我刺激的开始淫叫。

“哥哥,操我……”

在我的挑逗下,胡洁猛地一挺腰,一根粗鸡巴开始全根进出,屁眼里传来大量淫荡逼水翻腾的“咕叽、咕叽”声。

又操了十几分钟,我干脆趴下来,屁股撅着,想看看能不能操到我的前列腺。

胡洁的鸡巴很硬,这种硬度的鸡巴摩擦前列腺是上好的极品。

要知道,前列腺高潮,长的鸡巴是刺激不到的,只有十四五厘米长度的鸡巴最合适,最关键的是要有很强的硬度。

而眼前胡洁的这根硬鸡巴,正是我前列腺刺激的对象。

果然,我自己调整位置,找到自己前列腺的位置,迎合着他的冲刺,十次有九次都顶在我的前列腺上。

一阵阵的酸麻让我的双腿开始颤抖,我下身的巨大鸡巴开始流淌出晶莹的粘液,我知道这是前列腺受到刺激后排出的前列腺液。

“要不要休息?哥哥…..”违心的关怀,其实是怕他在我没有高潮的时候先射出来,因为前列腺已经被开发,现在正是需要冲刺的时候。

“不啊……”胡洁笑着,屁股突然的一顶,告诉我他有很强的持久力。

“哦……”我被他的突然袭击顶的前列腺瞬间过电。鸡巴头流出的淫液一股一股的。

人,真的是不可貌相。看似消瘦的胡洁,现在已经不间断的干了我四十多分钟了,而完全没有疲累的迹象。

我被他顶的越发的酥麻,屁眼在前列腺刺激的冲击下开始不能夹紧,我知道我的大限就要来了。

我喘着粗气:“哥,快!使劲!我……我要来了……”

胡洁听到这,精神迸发。屁股夹紧,加速冲刺的频率。

“啪!啪!啪!……”

“哦!!!!!”胡洁张着嘴,眼神涣散开:“宝贝!哥要出了!!”

我赶紧调整好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我的前列腺上。

“来!哥!我也快了!!!”我用手按在我的小腹上,那一丛阴毛的位置,尽力的按压,压迫下的前列腺更大幅度的迎接他的撞击。

“哦……哦……哦!!!!”胡洁拼命的剧烈抽插了七八十下,一股炽热在我菊花深处爆开。滚烫的刺激我最后的矜持……

“啊!!!!!!”我终于也被他缴械了。

一股一股的浓精顺着我25厘米的鸡巴滚滚而出,淌落在床单上,又黏在我趴着的肚皮上。

没想到我16岁的初次竟是如此高质量的性交。要知道,摸索前列腺高潮,是我当时苦心钻研了十几年的辛劳。这份多少时间和多少被操的性爱经验累积,让我重新在稚嫩的16岁的身体里体会得淋漓尽致。

我侧身躺在他的怀里,任凭床单上、我的肚皮上沾满了我的精液。我的屁眼里开始汩汩的流淌出他的精华,但谁还去管它呢。

我只享受像小猫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在我乳头上挑逗着画圈圈。

“做我老婆好不好?”胡洁温柔的问。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大强子……

“做我老婆好不好……杰子老婆……杰子老公……”

不过,这个声音只瞬间即逝了,这个眼前帅气的大男孩,这根虽然不长,却能带给我无上性快感的硬鸡巴,还有这磁性的嗓音,这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对了,还有那两个可爱、迷人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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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杰子,杰子”大中午的刚吃完饭,戴钢就在院门口喊我。

我趿拉着拖鞋懒洋洋的走出来:“干嘛?”

“走啊,东安市场那卖奖券呢,看看去啊?”戴钢道。

“奖券?”我心里一激灵。

眼前浮现出记忆中二十年前的一幕,当时大概也是这个时候。老爸骑自行车带我去东安市场,那时候是北京第一次销售奖券。我记得当时是两块钱一张奖券,有点类似于现在的刮刮乐,刮开纸卡上的铅封处,里面会有六个水果图案。葡萄,苹果什么的,然后根据板子上事先公布的图案排列顺序,如果六个图案全都对上了,就是特等奖,如果是四个对上了就是一等奖,以此类推。

我记得当时的一等奖是一套先锋组合音响,二等奖是飞亚达的手表,三等奖是一辆山地自行车,两个对上的就是鼓励奖,是一箱天坛牌方便面。而特等奖,是一辆价值八万块钱的两厢夏利车。那时候的夏利车,那可是富人的标志,也正是冲着这夏利车去的,台子下面人山人海。

那个大高台字上并排停着十辆红色崭新的两厢夏利汽车。然后依次是先锋音响,一排排锃光瓦亮的山地变速车。台子底下人山人海,人人都信心满满觉得能收到上天眷顾,梦想着接过夏利车的钥匙摇身一变能成为像美国人一样的有车一族。

那时候我和老爸也重在参与了一把,我们没想着能有开夏利的运气,只想着能中辆山地车,就能换了我这26的老妈退役了的女款破烂飞鸽自行车。

当然,我们是不可能有那运气的,重在参与,花了十块钱,划拉半天,连个方便面也没中上。但我清楚的记得,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扯着嗓门叫着:“我中了,我中了!!”

当时我记得那个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他就在我们后面抽的,那一盒子的卡片里,我们抽完,他就没有选择的直接捏出了我们刚抽完位置后面的一沓。

他真的中了一辆夏利车。我和老爸羡慕的看着他上台接过证书,跑到公共电话亭打电话,一会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过来,交了税以后,从工作人员的手中得到车钥匙,真的一溜烟的开走了。

当然,那是真的还是托儿我不得而知,但却定的是,当时人群鼎沸,达到了高潮,人们疯狂的翻遍身上所有的钱去抢购那些卡片。

现在听见戴钢也想去碰碰运气,自然我联想到我的三个愿望,其中一个是要有永远花不完的钱,这个愿望到现在也没实现,以至于,我有点忘了还有这个愿望的存在。

“想什么呢?去不去啊?你要不去,我自己去了啊…..”戴钢催促着。

“去!干嘛不去!”我转身朝屋里走。

“哎!你去你倒是走啊,怎么还回去了?”

“我拿钱!”

我从书包里把我妈给我这个过暑假的唯一零花钱一百块钱拿出来,揣在怀里,跟戴钢骑上自行车朝东安市场奔去。

路上我问戴钢:“你带了多少钱?”

“带了五百……怎么了?”戴钢问。

我知道,我的一百块钱没有什么太高的胜率能抽到那台夏利。如果能从戴钢这里借点,胜率就会高几倍了。

“你拿这五百块钱都抽奖?”我问。

“我爸说那都是骗人的,哪能抽着呢?我就像花一百块钱参与参与。再说了,我这五百块攒了好长时间了,我还想再攒攒买台游戏机呢”

我眼睛一转,跟他道:“那你不抽,你干脆借我四百块钱,你留一百块钱参与,四百块钱借我”

戴钢脖子一横:“干嘛!你有钱还我吗你,四百块钱呢,你妈一个月就给你五十块钱,你猴年马月才能还我啊!”

“我给你立字据,最晚下个月就还你,不仅还你四百本钱,还多给你一百块钱利息怎么样?”

戴钢一听放出去四百块钱,一个月就能多挣一百块,哪有这暴利的好事啊。小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好!行!那怎么说好了,你得给我立字据,签字画押的。到时候你要是不给我,我拿着字据找杨奶奶要去!”

“行,没问题!”我俩在马路边找了个小卖部,我掏钱买了两瓶汽水,顺便管小卖部老板要了纸和笔。写下借条:《借条》,今天1997年7月13号,杨雨杰向戴钢借四百元,一个月内还清本金,另外和本金一起另付一百元利息。特此证明,立据为证!签上我的名字,戴钢还不放心的用圆珠笔在我食指上涂满让我盖了手印,这才放心的把借条揣进怀里,从他钱包里不舍的数出四张一百元的纸钞:“你要敢耍赖,看我不告诉你爸妈和杨奶奶去”

“放心!”我眼里闪着光,揣好钱,继续朝东风市场进发。

刚到王府井路口,就见道路里面已经人头攒动,一个红毯自铺就的高台子上,并排停着十几辆红色的夏利车,接着就是先锋组合音响的包装箱,然后是一排排崭新的变速山地车。和二十几年前并无差别,我甚至清楚的记得那天的天气竟然都和今天一模一样,只是身边不是老爸而改成了戴钢。

“走啊!看看去!”戴钢一脸兴奋。

我俩锁好自行车,朝人群里钻。

“人人有机会啊,两元儿一张,两元儿就可能改变你命运啊,两元儿就有可能开走夏利轿车了啊……”

高台上,那个穿着大红连衣裙的大娘们扯着嗓门拿着话筒忽悠着。人群中,更多的是凑热闹的观望,真正掏钱的并没有几个,任由那大娘们扯着已经沙哑的嗓子怎么喊,真正参与的寥寥无几,毕竟民间对这种奖券的幅面骗人的报道比比皆是,再加上97年的时候,人们还不是很富裕,只花两块钱买一张的概率太低了,纯属捐款去了。而一盒子一盒子的买,那豪赌的可能是一个月的饭钱。

戴钢看着台上的山地车咽着口水,他和我一样一直也盼望能有辆山地车,按他的说法,有辆帅气的山地车,把妹就容易的多了。

“哎杰子,你买不买?”戴钢看着我。

“我先等等,再看看”我努力回想着二十年前的情景,眼前的桌子上一共有四盒子奖券,两盒子打开了,两盒子还是封着的。我在想二十年前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就站在我旁边,他抽取的是两个盒子里的哪个。

“哎杰子,你不抽我可抽了啊!”戴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你先抽吧!”我余光明显的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错!!是哪个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中年人,他正在人群的第一排观望着,他还没抽。

戴钢掏出仅有的一百块钱递给桌子旁的工作人员:“先来五十块钱的”

“好嘞!小伙子,五十块钱是二十五张啊”工作人员接过戴钢递上去的一百块钱,找给他五十:“小伙子,你是一张一张抽还是连着抽?”

“哪个好?”戴钢傻乎乎的问。

“连着抽的几率大点儿”工作人员道。

“行,那我连着抽”戴钢俯下身,1.2.3.4.5…..的数起来,与此同时,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开始安耐不住了,也凑了上前。

我赶紧站在他身边,只见中间人从怀里摸出四张大团结,刚要递上去,我也伸出攥钱的手,同时递了上去。

工作人员乐开了花,没曾想生意这么好。一时间倒是不知道先接谁,再接谁的了。

“没事,他先来”我谦让着。

工作人员先接了他的四百,又接了我的四百。旁边桌子的另一个工作人员看这边活忙不过来,赶紧也过来搭把手来帮忙。

“四百块钱是二百张啊,你们是怎么抽?”

戴钢咧嘴嘴看着我:“杰子,你……你那四百都买这个啦?”

我没说话,只听中年人道:“成沓儿的拿吧”

工作人员又看着我。

“我也是”我回答。

中年人开始伸手,在戴钢刚才挑出来的那盒里比比划划下不定决心。但我从他的眼神里清楚的看到,他只盯着这一盒的奖券,而对另外一盒丝毫没有兴趣。

我确定了答案,我知道等他下定决心了,就是夏利车到手的时候了。我确定了二十年前的今天这盒子里的位置,果断的伸手一抓,一沓彩票攥在我手里。

“还挺准,就差十五张,再拿十五张”工作人员按照奖券的连号算出实际张数。我又抽了十五张,看着中年人叹了口气,从那个新盒子里抓出了一沓。

就这样,我、戴钢、中年人,三个人分别趴在台子沿开始刮铅封,刮一张抬头看一样兑奖牌子,刮一张看一眼。

红底黄字煞是醒目的兑奖排上,那特等奖是: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果然,我这辈子是和香蕉很有缘的,我心里笑道。

“葡萄…..哎!不是!”

“苹果、苹果……哎!不是!!”

……

“苹果、香蕉…..哎!有戏了嘿!”

“葡萄……哎!又他妈不是!”手刮的酸痛,考验着我的耐心。

“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我捏着最后的一张奖券,对着兑奖牌核对了不下十遍终于大吼一声:“我操!!特等奖!!!我操!我中了!!!”

即使心里知道我会中,但这种天降之财还是让我兴奋的差点拔地飞起来。

“我操!!!我也中了!!!”身旁一声低吼,是那个中年人。

他也中了特等奖。

我抿着嘴,眼睛看着他。我了解了,我的命运是靠愿望实现的,而他的命运是上天注定好的,即使我抢在他前面拿到了本该属于他的奖券,但仍然不可能逆天阻挡他注定的运数。

戴钢跑过来,他手里一沓彩票全都扔了,因为没有一张中间,即使是方便面。

“真的假的?”戴钢不信,我捏着奖券,四十岁的成熟心里下意识的不让我把奖券直接递给戴钢,仅仅的捏在自己手里更踏实,虽然我知道眼前的戴钢仅仅16岁,但我记得,长大的他并不单纯。

“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我操!!!”戴钢搂着我,比我更兴奋:“我操!我们中了,我们中了!我们中特等奖啦!夏利汽车!!”

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哭丧这个脸拿起本子登机我和中年人的身份信息。那个台上的大娘们开始更卖力的呼喊:“看见了吧?机会人人有!夏利轿车,两台!就在各位眼前抽出来的!!一个盒子里一台啊!!!各位还等什么!机会不等人啊!!!”

人群开始爆炸了,眼前的事实击碎了传言,纷纷掏兜,不论多少,开始蜂拥抢购,一时间竟让工作人员开始维持秩序起来。

“你们爷俩可真是好运气,一人一台轿车。”工作人员嘴上恭贺,心里恐怕在滴血吧。

我和中年大叔被斜跨着大红花邀请上台,主持人跟我们合影,然后颁发车钥匙。

“小同学,你没满十八岁吧?”工作人员攒着一把崭新的车钥匙问。

“我刚十六”我回答。

“那得叫你大人来啊,你没驾照啊!另外……”工作人员转身拿出一张纸,对我道:“按照国家规定,你得交税……”

“交税?”我自然知道是要交个人意外所得税的,但这个年龄的我自然该装还得装。

“对啊,这是意外所得,要交意外所得税,按照国家规定,超过一万元的意外所得,都得上缴意外所得税”工作人员晃着手中的纸。

“那得交多少?”我问。

“意外所得金额的百分之二十,这个夏利车市面上是八万块钱,八万块钱的百分之二十是一万六千块钱…….另外啊,同学,你还得考虑你家人有没有车本子,还有,上牌的钱,购置税的钱,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得小三万块吧。”工作人员攥着车钥匙。

那中年人已经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了,和二十年前的剧情一样。

“我劝你啊,同学,你不如就地解决……”工作人员凑近我身边小声道。

“怎么就地解决?”我问。

“我们福利奖券中心就是为了解决像你们这种中奖人的后续麻烦,制定了一个就地解决方案。说白了就是你也省的麻烦,也可以落着现钱,直接拿着钱走人,多好!”

“直接拿钱?那拿多少钱?”戴钢插嘴问。

“我们直接回收,现场一次性给你现金三万块钱……”

“三万块?!!!”戴钢张大嘴巴:“杰子,这主意好啊!咱们要车干嘛用啊,咱也不会开,也没到年龄学不来本子,不如给他们得了,咱们白落三万块钱”

要知道,在1997年,三万块钱那可不是小数,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从天而降的三万块钱那可是直接迈入富裕家庭了。

“哼哼……”我笑了笑:“价值八万块钱的汽车,你们就给我三万?然后,三万再扣百分之二十的税,我到手才多少?你们也太黑了吧?”我一语揭穿,倒弄的这工作人员尴尬的搓着手笑了笑,不置可否。

戴钢听我这一说才醒过味来:“是啊!八万块钱的汽车,你就给三万,二手车也比这个价儿高吧!!你们这不是坑人吗?”

“哎!谁坑你了?要不这么着,你拿驾驶本来,我就把车钥匙给你”工作人员开始耍无赖了。

这时候,中年大叔叫来了一个年轻人,看起来是他的儿子,中年大叔话不多,拿出一个报纸卷起的纸包,打开是一万六千块钱的人民币现金,他儿子也掏出驾照,没二话,跟工作人员去办提车手续去了。

这边这个工作人员还在苦口婆心的劝我就地卖给他们。

“你不用说了”我道。他是看我俩是小孩,想坑我们不懂。他哪知道,我四十岁的心里,岂是你一个二十年没开眼的人好糊弄的?

我嘿嘿一笑,转身一个窜步跳上台子上,那个大娘们还在用力的扯着嗓门忽悠着,我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话筒:“各位台下的朋友啊,我这刚中的一台夏利汽车,新的,我一个小孩,也没本子,开不走,家里也没闲钱养这汽车,你们要是谁对这汽车感兴趣,您跟我说,这车市场上卖八万块钱一辆,我这也是白来的,我现在出手,六万块钱,您掏钱马上开走!我就在台底下等着,先到先得,八万的新车,您六万买,这可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机会!!”那大娘们见我拆他们的台,一把抢了我的话筒,可是又没理由反驳我,只得继续用我做忽悠教材,继续卖命的招呼着。

“哎,小兄弟,伍万行不?伍万我开走……”

“有的聊不?降点儿,降点儿我这就上银行给你提钱去”

我跳下台子时,已经很多人围了上来跟我讲价。

“各位叔叔大爷们,我是一分钱不降,我这兄弟,看见没有”我拍了拍戴钢:“他家有个亲戚在河南,去年刚买的一模一样的这夏利,你们知道河南买多少钱不?咱北京卖八万的夏利,河南买十万,新疆知道不?新疆卖十三万呐!”

我接着道:“不瞒各位说,你们要是这六万买了,外地有个亲戚朋友的,开到外地,就是您再开一年,当二手车卖,您还有的赚呐!!!”

确实是,二十年前的夏利汽车确实是抢手货,一个是很多万元户证明身份的象征,二来天津一汽的产能不高,但全国各地的需求高,另外一个最重要的是当时的夏利汽车是很多黑车司机的首选最爱,开上这辆车,平常拉黑活,还能冲门面当私家车,所以抢购夏利的人特别多,以至于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天津一汽里只要能说得上话的小头小脑的都靠内部倒腾夏利车捞了不少油水。

果然,我的话起了作用。再加上戴钢在旁边煽风点火的忽悠,果然一个四十多岁的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小兄弟,拐弯就有银行,跟我提钱去,我买了。”

中年人不忘谨慎询问工作人员这么做可以不可以,工作人员也无奈的点点头:“这相当于他提了车就转卖了,也没啥不可以的。”

跟着中年人在银行排队,当然,那时候是没有现在的ATM机的。我没有身份证,也开不了户,直接用银行给的大牛皮纸信封怀揣了六万块钱现金回来,当场交了一万六千块钱的税钱,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百般不情愿给我的车钥匙转交给中年人:“叔叔,那您自己办验车过户手续啥的吧,我走了,合作愉快!”

捡了便宜的中年人自然是高兴的,连连夸我会说话,接过车钥匙随着工作人员提车去了。

戴钢好像还没从梦中醒来似的,回去的路上没事就伸手摸摸我怀里紧紧揣着的减去税金还剩的五万多块钱的牛皮纸袋。

还是那家小卖铺,还是两瓶汽水,还是我请客。我伸手从纸袋里抽出五百块钱递给戴钢:“诺!还你钱!借条给我……”

戴钢挠挠脑袋,接过钱:“杰子,我觉得,你这我万块钱至少得有我三分之一吧……毕竟你买彩票的钱是我的吧……”

果然,贱人就是矫情。

我懒得跟他废话,拿起小卖铺的公用电话:“喂……爸……晚上你和我妈来趟我奶家,我有事跟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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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晚上的时候,爸妈下班回来在奶奶家吃完饭。

我把爸妈拉到一旁:“那个……我有事跟你们说……”

“刚才晚饭时候就要问你,什么事啊?”老妈问。

我从书包里掏出裹着一沓钱的报纸包:“给……”

“这是什么?”老爸接过来,打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这……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老爸老妈,哪见过这么多钱。

我告诉他们事情的缘由,老爸美滋滋的乐道:“咱们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呗,这好事,怎么轮到咱们小杰子脑袋上了……”

“赶明儿个赶紧去庙里烧烧香,这是老天爷赏咱们的”老妈也笑着附和着。

“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我看着老爸道。

“什么?你说”老爸兴奋的点着手里的钱,却怎么数也数不清。

“这个钱不能花,要存起来,我日后有办法让它生更多的钱……”我知道九七年下半年全球的金融危机,中国也没能幸免。九七年的年底开始中国就有出台了若干刺激经济的政策,其中就是大力开放房地产,那时候的房价和二十年后,简直就是白给一样。

老爸看了老妈一眼,老妈犹豫了一下,道:“小杰子,我们答应你没问题,反正咱家也不缺什么,但是,咱们一定得说好了,违法犯罪的事咱们可不能干”

“放心吧,我也没那胆子啊!”我拍拍胸脯。

“那行,明天我去银行办张卡给存进去,然后把卡搁你这儿”老爸答应着。

戴钢前几天总腻着我,说我现在是有钱人,说三千块钱对于我来说是毛毛雨。他要管我借三千块钱买他盼望许久了的索尼PS游戏机。我自然是不会借给他的,他这么一个有钱人,还用的着管我借?当然,97年的时候,他爹还没当上副所长,还没贪到那份儿上呢。他开始埋怨我,说当初我中奖券的钱还是他的呢。我说,那钱是跟你结的,利息没少一分的也给你了,这是中了奖券了,要是没中呢?你是不是也不用我还了?一时间说的他哑口无言,这好几天了也不找我了,自己在家玩红警。

这天中午刚吃完饭,约么着大中午的茅房没人,想去拉泡屎。刚走出院门口,就看见胡同口朝着我骑过来一辆自行车,一身雪白连衣裙,不是别人,正是戴钢日思夜想的徐萌。

徐萌骑得飞快,差点迎面撞着我。

“哎,这不是小杰子么……”徐萌跨下车,手扶着车把笑。

“徐萌姐……”我叫了她一声,侧身过去朝茅房走。

“干嘛姐啊姐的,我有那么老吗?”徐萌娇嗔。

我停下脚步:“哦…咳咳……打小儿不就一直叫你姐嘛……”

“赶明儿别这么叫了……”

“那叫你什么?”

徐萌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就叫我萌萌吧”

“哦,好,萌……萌……”我抬脚就要进茅房。

“哎,小杰子”徐萌调转车头追过来。

“干嘛啊?”

“去河沿核桃林儿玩去啊?”徐萌歪着头笑。

“我不去,孤男寡女的……”

“想什么呢?小坏蛋!不光有我,还有圣子他们呢……”

“那我更不去了,我奶奶知道我跟圣子在一起,回头该打我了”圣子这成天蹲在学校门口劫人钱的口碑,崇文区没有不知道的,工读学校出来后就辍学的他,是所有在校学生的噩梦,要不攀附他,要不就被他欺负,或者你能想戴钢似的时常不短给他上点小供,他也就不没事踹你几脚。

其实,圣子这本人,我只在马路边看见了躲着走的,从小就怕他,他作为流氓头头自然也不会凡事都亲自动手。可恶的是他手底下那几个跟班儿的篓瘘,其中一个叫张天阳的最是讨厌,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瘦高瘦高的像个电线杆子,狗仗人势,那时候经常欺负我们,又一次劫我钱,我没有,戴钢呲溜就跑了,只剩下我,这张天阳把我揪到护城河边连抽了我四个大嘴巴,还踹了我两脚,最后一脚把我踹到护城河里,那天回家让我妈好一顿骂,又不敢说是被他们打的,只是说跟同学比赛骑车,不小心崴河里了。

只听徐萌又道:“我叫你去可是为你好啊,多少人想攀他们呢,都找不着机会。你跟我去,混个熟脸儿,赶明儿个开学了不就没人欺负你了……”

他说的也是,虽然现在我是四十岁的心理,但身体可还是十六岁的,虽然有个比黑人还大的大鸡巴,但是又瘦又小的我,可是需要有个后台才行。

徐萌见我不说话,张罗道:“走吧,到哪儿就说你是我弟,我和圣子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准儿就成了”

我咬咬嘴唇,这也是个好方法,朝她点点头:“行,那你等会我,我先拉泡屎……憋不住了……”

徐萌捂着嘴乐:“那你快点啊,我在前面树荫那等你”

我也骑着车,在后面跟着她。

河沿核桃林是崇文区东便门护城河东北角的一片野树林子,栽的树以核桃居多,所以我们这边都管它叫核桃林,小的时候经常和爷爷在盛夏的时候拿着大竹竿子去打野核桃,那核桃青色的皮,就地用砖头砸开,现场吃里面新鲜清香的核桃肉,然后就是好几天都洗不下去的染成墨黑的手……

大正午的,太阳火毒火毒的,晒在悲伤生疼。我和徐萌在土路上推着自行车往树林深处走去。

“圣子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密林深处,一个小胖子跪在地上,身旁歪倒着一辆轱辘都被踩弯了的自行车。

“饶你?你当初怎么跟你爹告状来着?你那死爹还他妈的跑派出所报案去了,说我劫你钱,多亏了那天你小丫的没钱,要不,你爷爷我现在就进去蹲着了!!”一个公鸭嗓的少年流里流气的叫嚣着,我定睛一看,正是张天阳!

张天阳旁边还半蹲着俩人,个个留着长头发,染着黄毛儿。嘴里叼着根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胖子。

张天阳身后的大石头上,一个挎着黑褂子的秃头大胖子,褂子扣子裂开,露出里面油光锃亮的大肚腩,一脸横丝肉,一双耗子一样的小眼睛贼溜溜的看见我们裂开那厚重耷拉着的嘴唇,一嘴的大黄牙嘿嘿的朝徐萌笑道:“媳妇儿来啦……”

张天阳和那俩痞子抬头看见,赶忙堆着笑脸叫:“嫂子”

徐萌假装怒道:“也不知道接我去,这大热天的,我自己蹬车过来,热死我了…….”

圣子赶紧伸手拉她到树荫下,一直肥硕的大手上下飞舞,假模三道的给她扇着风:“哎哟,辛苦我媳妇儿了”

转头看见我,正色道:“这……谁啊?”

徐萌刚坐在石头上,赶紧站起来,一手拉过来我道:“这是我一个胡同的,比我小两岁,我认的弟弟,叫杨雨杰,小名叫小杰子……哦,对了,他在四十九中上初中,你们老在那片儿混,应该见过吧?”

还不等圣子说话,身旁嘿嘿一阵坏笑,张启阳揣着怀走过来:“小白得儿嘛,知道……”

“什么小白得儿?”徐萌问。

“就是…..就是……”张启阳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我咬着牙,想起在学校里因为自己鸡巴又小又白,好像几岁没发育的孩子的小鸡鸡。又一次游泳课被同班同学看见,从此得了一个“小白得儿”的外号,天天被叫的,竟连校外的这帮小混混也知道了。

“你倒是说啊,大阳子!”徐萌娇嗔着跺脚。

“圣哥,你告诉嫂子吧….我脸皮儿薄……”张启阳坏笑。

“你丫还脸皮薄?你丫脸皮薄就没鸡巴臭不要脸的啦……”圣子转头扒拉过徐萌的头,

“哎哟……你们可真流氓……”徐萌放荡的笑起来,不忘轻轻的捶打着圣子那快赶上我腰粗的大黑胳膊。

徐萌跟圣子打了一会,转身款款站在我跟前,笑道:“哎,小杰子……哦……对了,小……白……得儿……”说完捂着嘴放荡的笑起来,忽然止住笑声,转头对圣子道:“不对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胡同里是个孩子都知道,小杰子的那个…..那个…..说是比驴的还大呢……”

圣子听罢,咧嘴道:“比驴的还大??谁说的?学校里谁不知道他那玩意还没小手指头大呢,还比驴的大……”

“真的!!他在我们那边都出名了……”

“真的?”圣子将信将疑:“那要是说比驴的都大,那咱哥们儿得掌掌眼!还没见过那么大的呢…..”说着,伸手一指张启阳身边一个黝黑瘦高的黄毛痞子对徐萌道:“我们这里头,最大的就是这高雄了,那回看毛片,丫挺起来了,让他们按着给拿尺子量了量,18厘米呢,那大鸡巴…..”圣子砸吧着嘴一脸羡慕。

“豁!18厘米,那得都长啊”徐萌咯咯的笑,双手伸出玉葱般的食指在空中比划着长短,一伸舌头,笑道:“这么老长呐!!”

圣子显然听了不高兴:“长有鸡巴毛用,一回逼也没操过,白搭了个大鸡巴”

徐萌看出圣子的不快,赶紧凑上去,伸出手指头刮了一下圣子那憋塌还满是臭汗的鼻子:“你倒是操过!操的人家死去活来的…..”

“那是了!别看他鸡巴细长耷拉地,没有我的短粗有力!”圣子显然是对徐萌的骚态受用不止,一把揽进自己那快要流油的肥肉怀里。

张启阳转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小胖子问圣子:“圣子哥,这傻逼怎么弄?”

圣子不耐烦的挥了挥那大胖手:“翻翻身上有没钱,有钱就让丫滚蛋,赶明再看见找死打。没钱就给丫扒了,让丫在铁道边给我唱铁道游击队”

那小胖子一听,差点没哭出来:“圣子哥,你饶了我吧,我来前儿,钱就都给大阳哥了…..”

话音没落,就听“咚”的一声,张启阳一角踹在小胖子的脸上,小胖子被踹的朝后仰天到底。

“我他妈什么时候拿你钱了!!当着圣子哥的面,你丫得给我说清楚,好像我拿了钱不上交似的,你丫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他妈整死你!”张启阳气急败坏的抬脚又要踹。

地上的小胖子吓得双手捂住脸,嘴里赶忙道:“啊……对了!!我记错了!!!我没带钱出门就,是我记错了”

圣子心里也有谱,嘴上不说,但斜眼看着张启阳,点上根烟,重重的吐出一口浓烟,把手里的烟捏着烟屁股递给徐萌,徐萌接过来,嘬在嘴边也吸了一口又递回给圣子。

“扒了!去给我唱铁道游击队去!唱到我高兴为止!”圣子叫到。

三个人一拥而上,有按脚的,有按手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胖子扒了个精光,衣服被胡乱的扔在一旁的草旮旯里。

小胖子哭着双手捂住下体,半弓着腰:“唔……大哥们,饶了我吧,我回家给你们取去行不……”

“想给钱啦?爷还不要了,爷就想听铁道游击队!快去!”

徐萌看着赤身裸体的小胖子,坏笑道:“哎!你干嘛老捂着啊??都让你捂住了,还扒你干嘛啊!”

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这徐萌可真是蛇蝎美人,表面娇滴滴的,心里可是比在场的这几个小流氓都坏,坏的流水了都。真可谓最狠不过妇人心啊。

核桃林是紧邻着进北京站的火车道的一片密林子,最北面就是当时毫无遮挡的火车道,由于离北京站非常近了,也就最多一千米的距离了,所以,这里过来的火车都是很慢的进站速度。三个人把哭哭啼啼的小胖子不由分说的就架到火车道边上,小胖子弯着腰双手紧紧捂着下体,眼见远处一趟进站的火车缓缓驶来,站在这么近的距离赤身裸体,意味着火车上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

小胖子急的咧着嘴哭,眼泪哈喇子一起滚下来:“圣子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你赶紧着,你唱完了,这趟车过去也就没事了,你丫再跟我这计个,自己耽误时间,那再光着屁股等一趟车!”圣子的话吓得小胖子不敢再说。

“快唱!火车这就来了!”圣子命令道。

小胖子刚要张嘴,徐萌眼珠一转,嚷道:“哎!别捂着啊!捂着不算数啊!摆大字型,懂不?双腿劈开着站,双手伸直,大字,会不!”

我操!这小骚娘们是坏到家了,看着眼前咯咯坏笑出坏主意的徐萌,我真是恨得牙根痒痒。

“对!赶紧照我媳妇说的摆大字!!要不,这趟车不算,再等一趟车重来一遍!!”

听见圣子发话了,小胖子一咧嘴又哭了起来,可是眼见着列车越来越近,慌忙把脚岔开,手慢慢的张开,一丛黑毛里,一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肉揪揪的微型鸡巴呈现在众人眼中。

“哈哈……”徐萌指着小胖子胯下弯着腰大笑:“哎呀我的妈,从来没见过这么点的玩意儿,你这玩意儿有什么用,逼帮都碰不着吧……”说着,众人除了我都是一阵哄堂大笑,张启阳更是指着小胖子的小鸡巴笑得直拍大腿。

“快唱!!”圣子叫道。

随着列车缓缓驶来,小胖子光着屁股背对着身后的列车,我清晰的看见绿皮火车的窗户里众人诧异的眼神,更多的人更是站起身来,随着列车的经过还回头张望着。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呜呜……静悄悄……呜呜……”小胖子哽咽着,在众人戏谑的嘲笑中,哭着,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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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行了,行了,让丫有多远滚多远……”圣子看着远去的列车,小胖子也没什么再玩下去的动力。大手一挥,发话道。

小胖子如获新生,赶忙双手捂住颤抖的小鸡巴,咧着嘴哭:“谢谢圣子哥……谢谢圣子哥……”光着屁股跑回自行车旁边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扶起车把,却猛地被后面张启阳一脚踹趴在了地上:“妈的!你个胖逼,谢你圣子哥,不谢我们是吧?”

小胖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作揖,带着哭腔:“谢谢大阳哥……”又转头对张启阳旁边的那个黝黑瘦高、一脸阴沉的黄毛作揖:“谢谢天哥……”

又转身朝林子里蹲着抽烟的另一个挑染着红毛的痞子作揖:“谢谢明哥……”

那个叫明哥的眉头微皱,不耐烦的公鸭嗓喊道:“滚吧!赶明儿见着我们知道怎么着不?”

“知道……知道……赶明见着大哥们……绕着走……”小胖子道。

“去你妈的!”张启阳又是一脚踹到了小胖子肚子上:“绕着走?当你妈逼我们是瘟神呐!”

小胖子捂着肚子哭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启阳坏笑着半蹲下来:“回头见着我们哥儿几个,记住喽,一人一盒都宝孝敬着,知道不?哥局气不?没管你丫要万宝路!”

小胖子赶忙呜咽着:“记住了……记住了……”

“滚吧,我要知道,你丫敢跟你爹再告状,回头哥几个整死你!!”

“不敢……不敢了……”

“那这车轱辘……还有你这藏以上……,回家怎么说?”张启阳不放心。

“我飙车来着,崴沟里了……”小胖子道。

“啪”脸上轻轻的挨了坏笑着的张启阳一巴掌:“真乖!学聪明点儿”

小胖子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走了。

树林里就剩下张启阳、天哥、高明三个痞子,还有那石头上腻歪着的圣子和徐萌。

圣子和徐萌正亲亲我我的,我眼见着圣子的一只手伸进了徐萌的上衣里,在她胸口揉来揉去,另一只手在徐萌嗔笑中已经伸进了下面的裙子里……

“哎!小白得儿!”张启阳一指我。

“哎!”我答应一声,踱过去。

“有钱吗?”张启阳昂着头问。

“没……没有……出来时……什么也没带……”我有点害怕他,想起当年在学校外面被他们欺负的场景,心里就发毛。

“操!出来时什么也没带,你妈逼不会现在回去取去!!”张启阳那小眼一翻,叫道。

那边徐萌传来一声娇笑:“哎!大阳子,你可不许欺负我弟弟啊!”

“嫂子,他是你哪门子弟弟啊?”张启阳陪着笑脸。

“我认的弟弟,不行啊!”转身拉住我的手往她和圣子这边凑。

张启阳皱了皱眉,轻咳了两声:“圣子哥,大热天的,咱们游泳去啊?”

正午,正是游泳解暑的好时候,但油腻肥硕的圣子显然对这种运动不感冒:“我不去,我他妈游不动”

“走吧,圣子哥,水里泡着去也凉快啊!”张启阳点根烟。

“走吧!我也想去,天儿太热!”徐萌附和着。

圣子见徐萌也想去,皱了皱眉,忽然那猪一样的小眼一翻,咧嘴坏笑着凑在徐萌耳根小声叽咕了一句,惹得徐萌娇嗔着挥拳砸在他堆积下坠、如同女人一帮的肥硕乳房上:“你他妈的真坏!”

他们约好了下午三点在龙潭湖游泳池门口集合。现在都各回各家去取游泳衣。我和徐萌前后骑着车朝回走。

“萌萌姐,我不去了行吗……”我小声道。

“随便你啊……”徐萌笑着回过头:“反正你晃点了他们,回头你知道后果……”说着咯咯的笑着,骑得更快了。

我气喘吁吁的追上她:“那……行吧……”我无奈,毕竟今后还得上学,还得天天放学门口见到这帮流氓。

我从家翻箱倒柜的找出那条四角游泳裤衩后才想起来,这条裤衩已经不肯能兜得住我的下体,可是以我下面的长度,市面上根本不可能有匹配它的泳裤,没办法,又不敢不去,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去了再说。

徐萌早已经在院门外等我了,我俩骑上车一前一后朝龙潭湖游泳池奔去。

“哎,杰子,你跟我说实话……”徐萌突然回头笑着道。

“嗯……什么?”

“我听他们都说你……你那玩意儿……特别大……”说着,坏笑着朝我裤裆里努嘴,一个女孩子家,这么轻浮,确实让我眉头一皱。

“别听他们的……哪有……”我小声答。

“你别骗我呀……他们都这么说……”

“谁啊?”

“钢子啊……戴钢……你俩天天腻歪,他指定是最清楚的了……”徐萌笑。

“……”我不答话,做贼心虚。

“你跟姐说实话……”徐萌不死心的追问。

“嗯……嗯……”我有点含混:“……是比他们的大……”

徐萌咯咯一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男的都希望自己底下大啊!你怎么还害臊呢……”

我不答话,心里却说:“大不大的,也跟你没关系啊,骚娘们儿……”

徐萌边骑车靠近我并排道:“哎……让姐摸一下呗?”

“啊?!!”看着徐萌伸出来的手,吓得我一拐把,差点从车上歪下来。

“瞧给你吓得,让我摸一下怕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的……”徐萌笑,见我躲她,眼珠一转,骑着车凑近,小声道:“哎!你让姐摸一下,姐也让你摸……”

这个骚逼!谁要摸你。

“不了……,咱们……赶紧的吧……”我嘴上说着,脚上快蹬了几下,超过了她。

却听她在后面突然喊道:“哎哟!小杰子,你快过来……”

我一回头,见她扶着车把站在地上,低着头焦急的喊:“我车链子掉了,你帮我弄下……”

我调转车头,窜下车。

徐萌的自行车是有链子盒的那种,这个比较麻烦,还得把外壳摘下来。

支好车,走到她跟前,弯下腰,弓着身子,伸手去摘链子盒套,却感觉下体一阵大力揉捏。

“我操!!!”徐萌瞪大眼睛不可相信的盯着自己张开着的手掌:“这么大!!赶上你第三条腿啦!!”

原来这个骚逼是骗我的!!

“你!!”气得我一时也说不出来,只是任由她得了逞,咯咯坏笑着抢过她的车把,一跨上了车:“姐算是开眼了,这大鸡巴……”

我愠着气却拿她也没办法,这个骚货是出了名的又骚又坏。只能也骑上车跟上她

龙潭湖游泳馆,是个露天的游泳场,大人是十块钱,学生六块钱不限时,晚上八点关门,交了钱给你一个钥匙牌,再交两块钱钥匙牌的押金钱,可以得到一个更衣柜门。可是对于我们,尤其是他们这帮小流氓来说,怎么可能交钱呢。偌大的游泳场所有角落都看管的到是不可能的,大阳子带着我们从西南角的荒地边的围栏里翻了进去,大圣子翻墙可是费了劲了,那一坨肥肉折腾了好一会才进去。

我们没交钱,自然是得不到钥匙牌和更衣柜的,所以我们手提着游泳衣找里面的茅房,在茅房里换上衣服。再抱着衣服出来。

徐萌自己跑进了女茅房。我、圣子、张启阳、高明还有那个大天我们五个进了男厕所。这是老式的旱厕,靠墙是通排的落地尿池子沟,背面就是一排没有隔断的蹲坑。

“赶紧”张启阳张罗着。率先抻下了自己那大裤衩子,里面没穿内裤,一条软踏踏的、跟他这人似的,细长的黑毛毛虫扑棱着,掏出游泳裤套上。

黄毛大天的鸡巴可不小,黝黑挂亮的,软绵绵的耷拉着,看起来十四五厘米,目测硬起来应该和圣子说的一样,应该有十八厘米,没有包皮,鸡巴头有点发白,看得出平常是个爱喝酒的主儿。

高明的鸡巴最小,也就七八厘米的样子,有点包皮,蛋蛋很大,又黑又饱满。

圣子呼哧带喘的脱下裤子,一丛茂密的阴毛里,一根蜷缩在肉堆里的小黑灯笼,也就大拇哥长短,肥硕的大肚腩耷拉着,更快要把这本就要看不见的小鸡巴儿给完全遮住了。

张启阳也看见圣子下面的小虾米,不禁捂着嘴笑。

“看你妈逼啊!”圣子知道他在嘲笑他鸡巴小,一巴掌拍在张启阳屁股蛋子上。

张启阳吃痛,咧着嘴不敢说话。转头看着站在地上不动的我,把怒气发在我身上,深腿朝我就是一脚:“小逼,你他们干嘛呢!还不赶紧着!”

“哦……”我唯唯诺诺的应着,转身朝茅房最里面的角落里踱去。

“干嘛去啊!操你妈的!还你妈逼怕看是怎么的!”大天看出了我的小心思,一把把我薅了回来。

“哎……对了,不是说着小逼鸡巴二十多厘米吗!哥儿几个扒了丫的,看看是不是”高明提议。

我脖子被大天从后面死死搂住不能动弹,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得不双手去掰大天的卡着我脖子的胳膊。

“刷”的一下,我的裤衩子不知被谁一下子抻了下来。我的那根巨货扑棱着甩了出来。

“我……操……!!!”

人群中爆出惊叹声。

“你妈,这他妈是人的吗!!”张启阳叹道。

“这你妈也太大了吧!跟他妈驴鸡巴一样啊!!”高明也道。

我还被大天卡着脖,双手胡乱的抓这,脸憋的通红,下身一挺一挺的,供在场的小流氓肆无忌惮的观赏。

大天也从后面歪过头看见了我的巨货:“这大鸡巴,看着真他妈非人类!”

“不是说是叫小白得儿么!哪小了?”圣子也咋嘛着嘴道。

“他们学校传的,谁知道,今天才看见啊!”张启阳答。

他们得手了,我被卡着的脖子自然就被放开了。我赶紧红着脸,一只手徒劳的去捂根本连三分之一都捂不住的鸡巴,弓着腰,尽量紧缩着,另一只手去扒拉掉在地上的塑料袋里的游泳裤衩。

张启阳点根烟,站在地上笑道:“哎!你们说,就他这么个大家伙要是滋怂儿能滋出多少?”

果然张启阳最他妈坏!

旁边的大天和高明坏笑着:“嘿嘿……让丫撸一管儿……”

我的游泳裤衩拽在手里,不等我套上,一把就被高明给抢了过去:“别他妈穿呢,没听见么,你大阳哥让你撸一管儿呢!”

“别!哥哥们……”我又气又羞又急,只能无助的光着腚蹲在地上,怎奈那鸡巴垂在耷拉在地上,竟还弯着这蜷在了地面上,更引起众人的惊叹:“这你妈一条大蟒蛇啊!”

“你们干嘛呢?等半天了……”门口传来徐萌着急的招呼声。

张启阳一歪头:“啊!你弟弟的游泳裤开线啦,我们看看怎么给他别别,别回头屁股蛋子露出来。你先去泡着吧,一会我们找你去……”

这边圣子显然对我撸管什么的不感兴趣,嘟噜着个厚嘴唇子骂道:“你们丫变态吧?撸鸡巴有什么好看的……我可不跟你们丫这犯病,我去找我媳妇去了……”说着转身找徐萌去了。

茅房里只剩坏笑着的张启阳、大天还有黄毛高明。

我光着屁股蹲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挡在裤裆前面。这个泳池最远、最边上的、早就被公园废弃、遗忘了的茅房,怎么可能有人来救我。心里一急,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

“快点儿!我他妈跟你说话,你丫装听不见是吗!”张启阳怒道。

“站起来!”大天不由分说,一脚给我踹的仰面躺在了地上。

“行啊,躺着撸也行!赶紧的!”高明咗着嘴,皱着眉,眼见就要对我出手。

就这短短一个下午的接触,能感觉到张启阳是最坏的,出坏主意的,大天是随大溜的,而这个高明是他们三个里面最暴力的,也是最冲动的,也是打手的角色。

我怕挨打,苦着脸央求道:“哥哥们,这……哪撸的出来啊……”

高明弯下腰,一直张开的巴掌停留在半空中,作势要扇我大嘴巴:“你妈逼,你再废话”吓得我以为他要扇我耳光,闪着头。

“撸不撸?!!”大天不耐。

高明显然有点烦了,转头朝张启阳道:“我按着他手,高明按他脚,大阳子,你撸他……”

张启阳看着我胯下那蟒蛇般黑黝黝的巨货,皱了皱眉,嫌恶道:“我操!我可不介,怪脏的!”

“还是你丫自己撸!快点!我数三下,不撸就一个大嘴巴,三下一个嘴巴!”高明蹲在我面前,抬起巴掌威胁。

“三”

“二”

“我撸!我撸!”眼见那巴掌就要抽下来,我只能答应着。

“快点!”张启阳催着。

三人蹲在地上,各叼一根烟,坏笑着看我表演。

我平躺在茅房的地上,这个茅房远离公园,几乎没人来,也不很脏,我闭起眼睛,右手攥住鸡巴,想想这G片的情节,手中的巨货开始渐渐狰狞着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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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操!立起来了嘿!”

“我操!”

“真尼玛大!!”

在众人的咋麻嘴的惊叹中,我闭着眼,回忆着G片的情节,手中攥着下体足足二十五六厘米、婴儿手臂版粗的大鸡巴,毫无廉耻的在三人面前表演自渎。

正当这三人把我当动物一样戏谑观赏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一时间方寸大乱,三个人赶忙起身,我吓的一咕噜就要爬起来,怎奈门口的人走的很快,刚听见脚步声间,就见一个精瘦的小老头穿着一个黑色的游泳裤衩先一步跨进了茅房。

张启阳、大天和高明尴尬的站在那里。

“你们……你们这……干嘛呢……”这个老头看着光着屁股挺着一根大鸡巴的我,再扭头看看他们三个,又低头看了看他们三个手中拎着的换下来的衣服,恍然道:“啊!!我说呢!天天的收没收那么多钱,池子里的人不少,原来都是你们这帮小丫挺的玩套票呢是吧!”

不等他们三个说话,老头一转身堵在茅房门口,朝公园里面叫:“保安!保安!过来!!”

张启阳三个急了,大天一步跨在老头跟前,高出老头两个脑袋,低着头瞪着眼睛骂道:“你老丫的,你他妈谁啊你!”

老头嘿嘿一乐:“我谁??你马上就知道了……”

“登、登、登……”传来一阵脚步声,四五个身穿制服的公园保安跑过来,看见老头,齐声道:“老板!”

老板?这老头是这个游泳池的老板?

“把这四个人给我带保卫科去!”

就这样,在后来的盯着我胯下巨物惊诧的合不拢嘴的保安目光里,我慌忙穿好衣服,跟张启阳、大天、高明被一帮人推搡着押进公园保卫科。

“站这儿!”老头也换了衣服,坐在屋子里办公桌后。

“说吧!从哪进来的?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说不清楚,都给你们交派出所去!”老头捏起茶杯,咋嘛一口茶。

张启阳哭丧着脸:“老……老大爷……”他也开始服软:“我们真就这一回……”

“不止一回了吧?”老头点根烟:“还有没有同伙?”

大天赶忙道:“没了,就我们四个……”

老头盯着他不说话,又喝了一口茶,转头望向我:“你刚才那光着屁股干嘛呢?”

“啊?”我被突然一问,红着脸不知所措。

“他……他换裤衩儿呢……”张启阳帮我解释道。

“问你了吗!”老头厉声打断他。转头又看我:“他们仨是不是欺负你呢?”老头口气缓和了许多。

我余光看向身边的三人,那三人抿着嘴,斜眼递给我眼色,猜也猜的出来,他们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敢说实话,我今后肯定没好果子吃。

“不用怕,跟我说,他们要欺负你,再加上套票,我一准儿给他们扭派出所去!”老头道。

“啊……没……没有……我那换裤衩呢……”我窘促的道。

“趟地上换裤衩儿啊?”老头当然不信。

“啊……是这么回事……他弯腰拿裤衩正要换呢,一只腿儿都伸进去了,谁知道,您突然来了,吓的他摔地上了……”大天圆着场,编的煞有介事。

站了半晌,老头见也问不出什么来,转头朝屋里的保安道:“让这仨跟着写事情经过,还有认识,写悔过书,写的好这事就完了,糊弄我的,直接一会送派出所去!”说着扔桌上一沓信纸,几根铅笔。

转头看着我:“你!跟我出来”

我低着头,余光又看见他们三个给我递来眼色,意思是说,如果老头问,就按刚才编的那套说。还不忘最后狠狠的朝我呲了呲牙。

我跟着老头走出房间,进到另外一件屋子。里面是张上下铺的钢管床,应该是保安室。我按着老头所指坐在一张床上。老头伸手把门插上后,转身坐在我身边,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我的大腿上,笑眯眯的看着我:“小伙子,我看见你那玩意儿够个儿啊!”

“啊?哦……”我窘促着。

“别紧张啊!我姓金,他们都管我叫金爷。你也可以道上打听打听我,金鼎KTV知道不?”

“二环边上的金鼎KTV?知道啊!那可是京城有名的高消费场子……”我答这,金鼎KTV,在北京南城说出来没有不知道的,在南二环边上,富丽堂皇的门面,到了晚上门口车水马龙,豪车把路都能堵死,听说那里消费一回够平头老百姓一年的工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去的,不少明星大腕,听说还有政界军界的人,还传说每天晚上停在门口的车很多车牌子都被报纸遮起来,传说是因为不少都是政府的车。

“金鼎KTV就是我的……”老头抿着嘴笑。

这商贾巨腕却没想在这里碰到:“金……金爷……我们这个……这个……真的是第一次……套票……”

金牙哈哈一笑:“这游泳池,我是参股的,这小买卖谁看的上,正赶上今天我过来游游泳,碰上你们几个……”

金爷顿了顿正色的问道:“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进来的,他们仨干嘛你呢?”

这金爷来头这么大,毕竟久战商场的,精明的小老头怎么能容易骗呢?不如干脆实话实说的得了。

我一五一十的把怎么翻墙进来的,怎么被他们威胁撸管的事都讲给了金爷。金爷听着,手却不闲着,往我的裤裆里摸来。触碰到我那根巨货后,一脸吃惊,接着就是一脸羡慕,羡慕里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金爷放开了我裤裆,笑着问我。

“杨雨杰……”我如实回答。

“上学呢?”

“嗯……开学就上初二了……”

老金笑了笑,一只手又迷恋的按在我的巨根上:“你这大家伙可真是难得……”

话音没落,只听一阵敲门声:“老板,他们仨写完了,您看看……”

老金皱了皱眉,愠道:“告诉那仨,下回别让我碰见,再碰见,绕不了他们,让他们仨赶紧滚蛋!”

“是!”门外传来渐远的脚步声。

“你在这先待会儿,一会跟我出去走走……”老金说着,拍了拍我的大腿,让我安心的在这里。他则自己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我想着如果我现在出去,碰到他们三个,定然还会逼迫我撸管给他们看,不如就听老金的,先在这里待会,静观其变,看着老金,虽然感觉也对我的鸡巴感兴趣,但言谈中并不像恶人,至少好过张启阳他们。

自己坐了好一会,又躺在床上迷瞪了会,听得门开的声音,迷迷瞪瞪的揉了揉眼,窗外夕阳西下,一抹金黄映在房间里的洋灰地上,刺眼的闪烁。

老金一身黑色笔挺的西服,笑着招呼我:“走,跟我走!”

我起身随他走出来,公园门口,他拉开一辆黑色的皇冠轿车的车门,和我并排坐了进去。

车子再停下来就是二环边上的金鼎KTV了,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临近夜场开门时间不远了。门口的保安列队待发,准备迎接宾客的到来。

我和老金信步走进富丽堂皇的转门,一路上:“老板好!”的招呼声,声声传来,一排排高挑靓丽的服务员穿着红色的、勾勒出婀娜曲线的旗袍式工服穿梭来去。还有一群群各种夸张晚礼服的小姐们,娇笑着跟老金打着招呼。

“这边是女场,三楼是男场……”老金边走边向我介绍着。

见我不说话,嗽了下嗓子笑道:“哦……对,你不懂什么是女场、男场呢……”

拉着我的手解释道:“女场就都是陪客人的小姐……男场就是陪客人的鸭子……”

“哦……”我礼貌的回应着。

我随着老金坐着电梯上了三楼。

“底下太乱,三楼清净点,这边出男台的不多,没那么乱,不过,最能给我赚钱的也是这三楼男台。还是男的值钱啊……”老金信步走到一间房间门口,我抬头看,门口上一个木牌子“总经理室”,打开门,一个同样西服革履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见到老金,满脸堆笑的站起来,伸出手和老金握手:“金老板,幸会幸会,我是南区的酒水供应商……这是我的名片……”

老金摇了摇手,示意他先别说话,转身朝走廊第三间房指了指对我说:“你先去那个房间等我,我这里要谈点生意,一会完事了我去找你……”

“哦……”我答应着,转身朝那个房间走去。

还没到房间,就听得里面吆五喝六的一阵阵男生的嘈杂,我推开门,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个房间很大,好像是个VIP包房,房间里烟雾弥漫,一圈硕大的真皮沙发上,围坐着一圈年龄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看样子足足有二三十个。他们本来围坐在沙发上,有抽烟的,有打扑克的,我猛的推门进来,引得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我尴尬的走进屋,他们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突然的来,突然的走。人生又开始鼎沸起来,一个个的小公鸭嗓,或脏话,谩骂,或笑闹一团。

我在一圈沙发最边上找到一个小角落蜷在那里。

“哎……”旁边一个小男孩叼着厌倦眯着眼睛叫我:“新来的?”

“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学着他的样子问他:“你们是……?”

“少爷场啊,等一会开工呢……”这小男生一条紧绷的黑色西服裤子,白色干净的衬衫掖在裤子里,清爽干净的寸头,白净的脸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狡黠的帅气。

“我叫韩飞飞……你叫什么?”这小伙子笑着自我介绍,嘴角一咧,嘴角一颗调皮的小虎牙若隐若现。

“我叫杨雨杰……”

“兄弟,给……”头上自上而下甩来一根烟,我赶忙接住,抬头一看,一个飒爽的短发瘦高男孩站在我跟前:“我叫金毛……”说完,又指了指身边一个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通体黝黑,胸肌咕咕的健壮肌肉男道:“他叫大牛……”

“你们仨认识?”我问韩飞飞。

“嗯……我们仨是室友,晚上住一块,一起回去,一起上班……”韩飞飞说。

金毛和大牛也坐在我身边,掏出打火机,给我点着烟。说实话,老烟枪的我,自从穿越回来,就没再抽一根烟,毕竟十六岁时候的我那时候还没有烟瘾呢,只是人家递给我,我也不好拒绝,点着了深吸了一口:“咳咳……”呛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果然,这个嗓子也是雏儿呢。

“你不会抽烟?”大牛笑。

“嗯……不怎么抽……”我如实回答。

韩飞飞笑道:“来夜场干,你不会抽烟,干鸡巴毛啊!”

看来他们把我看成和他们一样的,来这里做鸭的了。

“哦,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来这工作的……”我赶忙解释道。

金毛诧异的看着我:“不是来上班的?不来上班,你咋进这屋了呢?”

“哦……,是金爷让我先在这屋等他,他有事在谈……”

他们三个一听是金爷,都不说话了,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但是,好像转念一想,我是金爷的朋友,猜想我的身份一定特殊,又开始对我百般殷勤起来了。

这些闯江湖的小小年纪就已经深谙世事了,见到能高攀的,自然是不能放过机会的。

“你是金爷请来的?”韩飞飞递过来一把瓜子问我。

“嗯,是,金爷开车带我过来的……”我又添油加醋的道。因为我暗暗感觉,这三个人是我的菜,尤其是那个肌肉帅哥大牛,那紧身运动背心里,黑黝黝的两团健硕的胸肌,还有平坦结实的小腹,让我看的意乱神迷的。

果然,这三个人开始比赛般的对我百般殷勤,又倒水,又拿水果的。

“你们也认识金爷?”我问。

“哪啊……金爷是大老板,哪是我们说得上话的……我们就是服务生……打工仔……”眼神中对我和金爷的关系充满了憧憬。

“哎……杨……雨杰……是吧?你跟金爷啥关西??”一直不说话的大牛终于开口问。

“嗯……”我脑海里开始编出若干个段子,又得让他们信服我,又得编的不能太离谱:“嗯……我爹是地税的……金爷……金爷认我当他干儿子……”

我操!我都佩服我编瞎话的功底,张口就来。当然了,这也是我活了四十多年的经验。果然,眼前这几个还稚嫩的少年被我忽悠的神驰起来,纷纷道:“我操!牛逼啊!”

“那金爷还得拍着你爹呢吧?”

“可不么!”我顺坡下驴,骄傲的昂着头。

“哎,我看你不大啊!你几岁了?”韩飞飞问。

“十六了”我答。

惹来他们三个一阵哄笑:“还是弟弟呢!”

“那你们……你们多大了?”我问。

“我和大牛都十九了……”金毛指着大牛说。

“我十八了……我们仨都比你大……”韩飞飞也道。

“哥!哥!”我笑着连连叫着。

他们三个也受用的紧,笑着答应着,尤其大牛,一听比我大三岁,更是以大哥大自居,一拍结实的胸脯:“赶明儿有事找大哥,这我们仨的话还是有用的”

“怎么呢?”我问。

“我们仨是这帮人里的老人了,听说领班马上就换你金毛哥了……”大牛骄傲的说。

“别他妈瞎说,八字没一撇呢还”金毛赶忙谦虚的摆手。

“谁他妈瞎说了,那李哥不是要回老家了吗,他回了老家,按进场子的日子,你是最老那拨的了,领班不是你是谁?”说着,以扭头,环顾四周,大声道:“反正我大牛说了啊,下届领班要不是金毛,别人的话,我大牛可他妈不听”

人群里瞬间鸦雀无声,看来大牛和金毛确实是这帮人力的元老级别的了,他的话,至少能让鼎沸的人群安静下来,看来还会有一定威慑力的。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刚刚喧闹的人群赶紧安静下来,甚是可用寂静来形容。我抬头一看,金爷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朝我招手:“小杰子,来!”

在众人羡慕又惊诧的目光中,我站起来,身后韩飞飞一拉我的手,悄声道:“兄弟,我们仨就住后面宿舍206,白天都在,你一定找我们玩来啊”

“嗯……”我答应了一声,朝老金走去。

随着老金七拐八拐的来到四楼,随着他进了一个房间,是个套件,外面是环绕着沙发的客厅,里面是卧室,一张奢华的席梦思大床上铺着暧昧的粉色绸缎被罩。

“来”老金递上根烟:“我看见你刚才跟他们抽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他嘴上说着,却笑着地上打火机给我点着。

“我这里……怎么样?”老金在我身边坐下。

“富丽堂皇啊”我道。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没事常来,这个……给你……”老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金灿灿的,上面烫银的印着硕大的VIP:“这卡里一次性存进去五千块钱,你拿着这卡在这里随便花,当然,我如果不忙,会陪着你玩儿……”

我看着这张卡,不敢接:“金爷,我……你干嘛对我……”

“嘿嘿,别多想啊小兄弟,金爷就是喜欢你……”说着,金爷那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按在我的裤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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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别……金爷……”我装模作样的推着他的手,其实,我心里知道,这种南城数一数二的大流氓,我怎么能斗的过他呢?况且,我这根鸡巴随着我回到这个时代就是让我有所作为的吧?但是,此情此景,我必须装出符合我现在年龄的涉世未深、不谙世事。这样,眼前这个老逼才能对我不设防备。毕竟这个老金对我来说是一把很大的保护伞,想起今天下午在游泳池的茅房里那一幕……如果今后有了老金做靠山,那我对圣子他们还哪至于像老鼠见猫?

果然,我的半推半就勾起老金更大的欲望。眼前这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干瘪的喉咙一咕噜一咕噜的吞咽着口水:“宝贝儿,让我看看你那大玩意儿……”老头不由分说就扯我的裤头。

“别这样……金爷……我怕……”我继续装清纯。

“怕什么……以后有我了,什么都不用怕……小宝贝儿……”老金终于安耐不住,一下把我扑倒在沙发上,下身顶着我的鸡巴,在我身上摩擦起来。

他的手已经扯下了我的运动裤,鸡巴抽打在他的西裤上。

老金一咕噜爬起来,张着大嘴,惊叹眼前的巨物,半晌说不出话来,空气中只传来阵阵他喉咙的低喘声:“真他妈的太大了!!尤物啊!!尤物!!!”

老金如获至宝的吞着口水,一把攥住我的鸡巴,跪在我的身下,盯着我那如蟒蛇一般粗壮的男根出神半晌,伸出舌头,轻轻靠近,舌尖一勾,鸡巴头一阵温热。

“我操!!!!宝贝儿!!!!”

老金张嘴含住,怎奈如此巨物他哪里含的进去,但是他不忘拼命的最大限度插进他的嘴里,直到整个鸡巴头用力的顶在他的喉咙里,传来他一声声的干呕,仍然露出三分之二的鸡巴柱。

“太大了!!”老金叹道,吐出鸡巴,口水拉着粘液。

“舒服吗?”老金问。

我闭着眼睛,装作第一次体验的羞涩,轻轻的含羞“嗯……”了一声。更挑逗起老金无限的欲望。大鸡巴又被他吞进嘴里。

“叮铃铃……”正在老金抱着我的鸡巴忘情吞吐的时候,茶几上的大哥大突然想起来。

老金恼怒的拿起电话:“喂!!”

“…………”

“知道了……我这就过来……”老金叹了口气,放下电话,留恋的又摸了摸我直挺起来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不舍的帮我提上裤子:“有个局,不能得罪的人物,今天你回去吗?你要是不回去,就在这住……”

我哪能轻易的让他得到我,我还要放长线钓大鱼呢。再说我也不能在外过夜的啊。

“得回去啊……”我道。

裤子被老金穿好,鸡巴塞进左裤腿里,还微微勃起着,裤腿上一个大鸡巴的轮廓。

老金看着我的第三条腿,恋恋地道:“行吧,那我让人送你回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有我大哥大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回再找你的……”

“金爷……你又不认识我,你怎么找我?”我天真的问道。

“嘿嘿……”金爷咧嘴一笑,一排烟渍加茶渍染黄的牙:“你太小看我了,宝贝儿……”

就这样,我坐着那辆黑色皇冠轿车又回到了游泳池,本来司机想把我的自行车夹到后备箱一起送我回家,我谢绝了,这个当时极其豪华的汽车,如果开进我家的胡同,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轰动。

盛夏的晚风吹在脸上,已经没有了白天的酷暑,一阵阵牵牛花的芬芳,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好像小说中的情节,边骑着车,边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走的时候,听得胡同口一声磁性嗓音:“小杰子!”

我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大强子!

我赶紧骑过去:“强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强子还是那样子,光着膀子,一身黝黑结实的薄肌,胸前两点小小又性感的乳头,递给我一瓶北冰洋,看着我笑:“昨天晚上刚回来,今天白天睡起来找你,你奶奶说你出去了,又去找钢子,钢子也说没见着你……”

我心里一阵温暖,他刚回来就想我了,眼前这个大男孩。我接过汽水,咕噜喝了一口:“哎!强子哥,我听说你去广东倒腾录像带了?”

“对啊!这不合计着跟哥们儿一起开个录像厅吗?”

“在哪开啊?”我问。

“木樨园,找好地儿了,东西都备齐了,房子早就租下来了,就等着我这录像带呢,我这等着你,就是让你明天跟我一块去木樨园,明天开业!”

“明天就开张啦?”我又一口汽水。

“哗哗的钱啊!哪等的了!”强子笑。

是啊,九七年的时候,正是流行录像厅呢,我记得那时候我也逃学去过录像厅,李连杰的电影都是在那里看的循环场的。

“好啊!好啊!都有什么录像啊?”我问。

大强子嘿嘿一笑:“什么都有,你想看什么都有……”说完,凑在我耳边小声道:“还有带色儿的呢……”

我装作不懂,问:“什么带色儿的?”

大强子不说话,只是坏笑,拉着我的手,左右看四下无人,悄声问:“老婆,想我没?”

我脸上一红,故作娇态:“谁是你老婆啊”

大强子一拍脑门:“哦……对,……对……该死!是老公,杰子老公……想我没?”

那次,是我操了他,自然我上次是1,不过,以大强子的个性看来,他肯定不是纯0的,所以他忽把我当老公忽把我当老婆的。

我装作娇羞的不做声。大强子也不为难我,只是拉着我的手往他裤裆里按:“想死我了……跟我进家待会吧……”

我自然知道跟他进去要干什么,但现在,我已经一天没着家了,自然怕奶奶着急的。

“不行,我奶还等我吃饭呢,再说,你妈也在呢啊……”

大强子噘着嘴,失望的伸手摩擦我的鸡巴,我叉着腿任由他抚摸着,直到一瓶汽水喝完,他妈探出头来朝他喊:“干嘛呢?还不把酸奶瓶收了!”

“去干活吧!”我推着他:“我也得回去了”

“嗯……”大强子放开我的手,悄声道:“我不方便找你,怕你奶奶说我。明天上午十点,你在胡同口等我,我带你去录像厅……”

我点点头,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回了家。

“上哪野去了,这一天天的不着家……”奶奶埋怨着。

“让他玩呗,半大小子,还能整天圈在家里?再说了,这就快开学了,再玩几天,开了学想玩都没工夫了……”爷爷端着菜。

是了,等开了学,我就要离开这片胡同了。这里是寒暑假我才能来的奶奶家,平常上学的时候,我要和住在广安门的爸妈家。想到这里,掐算着开学的日子,心里一阵阵失落。

第二天,我如约十点来到胡同口。大强子早就在那里骑着他那野性十足的大侉子越野摩托等我了。

我赶紧钻进挎斗里,怕让邻居看见,毕竟他是大狱出来的,传到我奶奶耳朵里,可是迟不了兜着走的。大强子会意,“突突突”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那时候的木樨园还是没开发的郊区,甚至能看到大片的菜田。

“小杰子,你知道吗?再往南……”大强子手指着南边:“再往南就是南苑农场……我当初最开始劳改的地方……后来,又被放到大西北了……”

“大强哥,你当初为什么被抓起来?”我侧着头问。

大强子悠悠叹口气,转头望着我:“小杰子,我要是跟你说,我是顶缸去的你信不?”

“顶缸?给谁顶缸?”我问。

当初那个夜晚,警车呼啸着在我们胡同里穿梭而过,大半夜的把大强子戴上手铐押上警车带走,后来听胡同里的人说大强子犯了流氓罪,说是在公园里对着女的脱裤子……

“哎……别问了,都过去了……”大强子悠悠的道。

大侉子在一处城乡结合的村子里左右穿行,在一处临街的店面房门口停了下来。我跳下摩托,抬头一看,一个不大的门面房刷成天蓝色的墙壁,在周围都是灰头土脸的砖墙里格外耀眼,门楣上一个木头牌匾,上面写着:“强哥录像厅”

这个名字起的,果然符合他的个性。

“我就知道是你来了……”门被推开,门帘里攥出一个瘦高白净的人影。和我四目相对,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

胡洁,竟然是胡洁,那天东单公园和在他家的纠缠又历历在目的浮现在我心头。胡洁只看了我一下,朝我笑了笑,转头问大强子:“哎……强子,这小弟弟是谁啊?”

“哦……这是我认的弟……”大强子介绍:“叫杨雨杰,管它叫杰子就行……”转头对我道:“这是我这辈子最铁的哥们儿,也是唯一的兄弟,叫胡洁,你以后叫他洁哥吧……”

我故作不认识,带着笑朝胡洁叫道:“洁哥!”

胡洁笑着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怜爱,和那天在他床上缠绵时候的怜爱一模一样,他也故作不识的对我笑笑:“小弟弟长的很可爱啊!”

大强子一把揽过胡洁的肩头:“那是了,哥哥我认的弟弟能不可爱吗!”

胡洁余光扫了我一眼,笑着不答话,并排跟大强子走进了录像厅。

那时候的录像厅自然是比较简陋的,大强子开的这个也是一样,进门口一个吧台,有卖水和小吃方便面什么的,还有就是收门票。往里走左右两边各有两个门,门上挂着数字1和2的单间。再往里正对着的就是大放映厅,推开门进去,里面一台落地的四十几寸的大背投电视,前面是排成三排有靠背的合成革沙发。

单看着电视,搁那会儿,背投电视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买的起的,看来大强子和胡洁可是没少投钱啊。

“你俩开的?”我问大强子。

“是啊,投资的钱,我俩一人出一半,回头挣钱了也是一人分一半……”大强子笑着。

胡洁抿着嘴没说话,转头问我:“哎!小弟弟,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啊!”胡洁定是猜到我会这么敷衍,自然也就笑笑没说话。招呼着外面一个十七八的小男孩进来,指给大强子道:“这个是我刚招来的,回头就让他管放映,吧台收钱的活咱俩轮流谁来谁干,这孩子叫柱子,我从河北老家找来的,也算是亲戚,靠得住”

这个男孩十七八岁,长的憨厚老实的,一个寸头,咧着嘴嘿嘿朝大强子笑道:“大强哥”

大强子满意的拍拍柱子的肩膀:“好好看,回头哥几个不亏待你!”

“哎!哎!”柱子憨厚的答应着,转身出去忙活了。

这才刚开业,门口就陆续进来客人了,都是附近农闲的当地人,年轻人不少,也有半大的孩子。

听大强子跟我说,他们这是循环场,大厅的是一个人五块钱门票,出门就作废,不出门能一直看一天。几十部电影,国内国外的都有,爱情的,武打的,枪战的也都有。主要是李连杰、成龙的武打片,这在当时很卖座,还会穿插放一两部香港的恐怖片调节调节气氛。

刚进门的两边的1号和2号房呢,是单间,里面有床的,条件好多了,还有开水提供,一个人是10块钱,最长可以看10小时,也是循环播放。这里也有点影片的服务,单点影片一部3块钱,当然,单间里也可以单点带色儿的片,看那片,一次单点是五十块钱。按照大强子的话,真正挣钱的是单点片和卖吃的酒水啥的。

我在录像厅坐着,上座率还挺高,这还没到中午,大厅基本上座了百分之八十了,毕竟那个年代看录像还是个奢侈的事呢,尤其对这种城中村来说。

果然,临近中午,这帮饥肠辘辘,又不能出门的顾客们忍不住饥饿,纷纷开始定吃食,这就是大强子说的赚钱的机会吧。

胡洁,大强子还有柱子一趟一趟的来回进出,仍然止不住里面催促的叫声。

到最后,我也加入了帮忙的行列,我一碗一碗的冲着方便面,再接水做水,毕竟开业第一天,很多地方还不是很完善,也没有个习惯的流程。以至于忙得我们四个晕头转向的,总算踏实下来,大厅里循环的让它放着电影去。大强子从隔壁小饭馆定来了两盘炒菜,几瓶啤酒:“来!开业大吉啊!咱们中午先凑合喝一口,晚上我做东,再好好庆祝!”

说着,我们四个人举起杯子,碰了杯,一头干下。胡洁时不时的悄悄看着我,桌子下,胡洁的小腿也悄无声息的似故意似无意的蹭一下我的腿,每蹭一下,我俩就会四目相对,然后又默契的眼神四散开来。

大强子完全没有察觉出我俩的异样,一直招呼着大家干杯。

酒过三巡,柱子起身收拾碗筷,胡洁对大强子说:“你这弟弟第一次来,又帮了半天忙,还不带着你弟弟也看会录像去”

大强子一拍脑门:“哎!对啊,你看我这脑子,我弟来也没让人家看看片……”

胡洁笑:“去1号房吧,今天反正也没有开单间的,别去大厅了,乱哄哄的……”

“行啊,听胡掌柜安排……”大强子调侃道。

“那……你们想看什么片啊?”胡洁问。

大强子笑笑,神秘兮兮的趴在胡洁耳边小声道:“我这回啊……从南边……带来一个……新鲜的玩意儿……”

胡洁也来了兴趣:“什么新鲜玩意儿……”

“回头你自己看吧,我先跟我弟俩人欣赏欣赏……”说着拉着我就进了1号房。

里面是一张席梦思的大床,正对面是一台四十几寸的大彩电,下面放着录像机。床边一个木头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暖水瓶,还有两个玻璃杯子。

“什么片儿啊?”我累了一天,歪倒在床上。

大强子只是笑,不答话,蹲下身,把录像带滑进录像机,转身扑到床上,一把搂住我;“我操!想死你了……快!让我摸摸……”伸手一把攥住我的鸡巴。

我假装躲闪着,伸手去扒他衣服,确实,这么多天了,我也很想他。

我俩正闹着,电视上放映这FBI的红色英文警告提示,紧接着,就是一个黑人男子赤身裸体站在那里,一个白人的男的蹲在地上攥着黑人那根巨大的半软的大鸡巴送进口中。

“男的跟男的的?!!”我诧异的一咕噜爬起来,97年的时候就有GAY片了?确实新鲜。

“特意给你从广东买来的,咱俩正好学学人家的玩法!”大强子这回不骗我什么鸡巴吐痰变爷们儿的谎话了,自然,他也是知道也编不下去了,干脆直接了当的跟我正面玩上了。

我和大强子69,我趴在他身上,含着他的鸡巴,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大强子手里攥着我的鸡巴,伸着舌头上下舔着。

“哦……哦……”我的口活儿自然让大强子欲火中烧起来。

他那根十七厘米的黝黑鸡巴在我嘴里上下翻滚腾挪,唾液包裹着它,舌头垫在鸡巴柱子上给他卖命的舔。但,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却想着门外的那个人,想象着胡洁那根坚硬的鸡巴摩擦在我前列腺的感觉……

大强子的舌头开始刺探我的屁眼了,舌尖一点一点的在我肛门处打转,他的手指也开始轻巧的撬开我的菊花,舌尖开始往里探入。

“哦……”我骚哼一声。

“老婆,今天我操你好不好?”大强子问。

“嗯……”我娇羞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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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我的屁眼一阵酥麻,那是大强子的舌头不停刺激的淫荡,我相信我后面已经湿漉漉一片了。四十岁的心里和性经验,配着十六岁的身体,简直完美。

“老婆……老婆……”大强子梦呓般的拼命舔吮着我的菊花,呱唧呱唧的嘬屁眼的声音毫无羞涩的肆无忌惮。

我撅起屁股,大强子跪在我身后,在手掌上吐了口涂抹,抹在自己鸡巴上,腰一挺,呲溜一下,一根鸡巴全根没入。

“我操!真他妈爽”大强子爽叫着。

大强子的鸡巴明显比胡洁的要稍微长一些,但没胡洁的粗,这猛地全根插进来,尚还稚嫩的小逼传来剧烈的刺痛感,让我浑身一战,不由的直冒冷汗。

大强子明显感觉到了他的鲁莽,屁股不再动弹,弓着腰,轻轻的搂紧了我:“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嗯……强哥……你……慢点……”我向后仰着头,迎合着他朝我递过来的舌头。

“怎么?还叫我强哥?”大强子调皮的轻捏我的乳头,我骚浪的“嗯……”了一声,把他的半截舌头一口含进了我的嘴里,呢喃道:“老公……老公……”

“嗯……乖……我的乖老婆……”大强子也迷离的闭着眼,我俩不再说话,只喘着粗气,两条舌头灵巧的缠绕在一起。

大强子开始有规律的轻轻前后运动起来,后面已经适应了他的长度,开始的刺痛感,慢慢的有些饱满,被痞子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传遍全身每个角落。

电视屏幕上,那个大老黑也在用力的操着趴在身下的白人小男孩,正如我和大强子现在交媾的姿势。

大强子左手轻捏我的乳头,右手伸到我的胯下撸动我垂下的巨鸡。

“哦……哦……”双重刺激下,我开始越发的迷离起来,屁眼随着他一前一后的进攻,也有节奏的夹紧、放松、夹紧、放松……

“老婆……你好会玩啊……”大强子舔着我的脸蛋:“是不是在我之前还和别的男人玩过?”

我激灵一下,神智开始清晰,像头顶被浇了一盆凉水,我想到了胡洁,我觉得我和大强子在胡洁的眼皮底下苟且,是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大强子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轻轻的撸着我的鸡巴,温柔舔着我的耳廓:“老婆……别紧张,以前的事我不问了,但以后……你只是我的……好吗?”

“嗯……”我点点头,回过头来,伸出舌头,再次缠绕进他的口腔,一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香烟的味道传进我的嘴里,涟漪在我心中。

“老婆,夹紧,我要出了!”大强子一阵低吼,我赶忙夹紧屁眼,大强子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电视上的噼啪交媾的声音配合着身后大强子快速的进攻,淫欲弥漫开来。

“哦……啊……”终于,大强子一阵爽嚎,开始深插在我体内放精,鸡巴在我的菊花里越发膨胀颤抖着。经验告诉我,此时不能再夹着了,我放松了屁眼,任由那条狰狞的蟒蛇在我体内喷吐着他所有的精华,积攒了这么多天的精华,一股脑儿的都给了我。

我侧过头,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感受着他嘴里喘出来的粗气,那种男人的气息。

好一会儿,大强子才意犹未尽的拔出了那条软绵绵任然青筋暴露的家伙。我转身跪在他前面,伸手捏住根部,张口全含了进去,淫荡的抬眼看着他,大强子舔着嘴唇,回味着刚才的激情,感受着胯下我温热的口腔给他的清洁。

腥臊的残精是无上美味,我砸吧着嘴尽数咽下,舌头上下腾挪,左右翻滚,给他全根舔吮了一遍。屁眼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那是他的倾泻的精华跃跃欲出……

我蹲下来,右手垫在肛下,用力一努。

“噗叽”一声,一股一股的浓精尽数拉到了我的掌心。

在大强子诧异的眼光下,我淫荡的当着他的面,尽数捧进我的嘴里,大口的吞下。

大强子皱着眉看着我,他没有想到眼前仅仅十六岁的我竟然如此淫荡放浪。有些不知所措:“老……老婆……你……”

“我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我意犹未尽的舔着手掌心尚存的粘液,娇笑着。

我躺在大强子结实的胸肌上,大强子吞吐着香烟看着GAY片,我对这些根本没了兴趣,手指一圈一圈的在大强子的乳头上挑逗他,逗得他一颤一颤的抖动,嘴里笑骂我:“骚老婆……你还想要?”

“是啊,我还想要,你还能给吗?”我激他。

果然,大强子被我一激,翻身把我一把压在身下。我顺手攥住他的胯下,那根大黑鸡巴又精神了起来。

我咯咯的笑着,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乳头。

“我操……骚老婆……你太会伺候人了……”大强子的欲火再次被我挑逗出来。

我张开腿,早就已经湿成一片的后庭,混合着刚才他射进来的残精,完全不用润滑,全根没入……

“哦……老公……”我忘情的叫着。

“老婆……骚老婆……”大强子快速的抽插着。胯骨撞击在我的屁股上,传来噼啪噼啪淫荡的节奏。

我侧过身,让他还是跪着往里插,这个姿势,我和胡洁用过的,想到这儿,我心里莫名的又是一颤,但转瞬间就被屁眼里那最深出的胀满感淹没了。

我想试着用这十六岁的身体打开二道门,大强子的这根鸡巴比胡洁的要长出一个鸡巴头,如果用侧体位的话,或许能插到二道门。

我有些庆幸碰到的这两个兄弟,一个是粗鸡巴,一个是细长鸡巴,一个正好满足我前列腺刺激,而这个,马上就要给我开了二道门。

“哦……老公……用力……使劲……”我屁眼深处传来阵阵酸胀,肚子随着他的一顶一顶,开始咕噜咕噜的肠蠕动,我知道,二道门的开放迫在眉睫。

果然,大强子开始全根使劲的撞击……

“老公……使劲……你感觉到了吗……我里面……”我红着脸,屁眼里的酸痛越来越烈,我强忍着这黎明前的黑暗,我知道,只要二道门被冲开,我以后才能真正体验到至高无上的后庭高潮。

“嗯……感觉到了……里面有个小嘴唇似的口子……顶我的鸡巴头……”大强子喘着气告诉我。

这就是二道门的奇妙,做1的能感觉到更升华的摩擦快感,做0的更能体会后庭最后防线攻破而带来崭新大陆的绝妙感觉。

“老公……使劲……撞那个嘴唇……使劲撞……让你的鸡巴头顶开那个嘴唇……”我教着他。

大强子拼劲全身力气,鸡巴使劲的坚挺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噗叽”一声。

我浑身一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屁眼最深处的麻痒,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痒,总之,我浑身一颤,身体剧烈的弓起来。

“我操!!!!我操进去了,那嘴唇果我呢!”大强子兴奋的全根插在我屁眼里不动换,体验着这最高的性快感。

我鸡巴淌出大量粘液,床单被打湿了黏黏的一大片,那是意乱情迷后的失禁。

我不由自主的夹缩着屁眼,而这,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是后庭被剧烈刺激后产生的自我抽搐反应。

果然,大强子过不了这个临界点的,随着他:“我操!!!”的一声低吼,开始在我二道门紧箍下开始射精,尽数射在了百花最深处……

“老婆……你怎么这么多花活……想起那天我骗你来我家玩你……现在想想,好像自己是傻逼一样……”大强子尴尬的挠着脑袋,一脸懵逼。

“什么花活啊,只是自己的身体哪里舒服,自己最清楚啊”我怎能告诉他我实际性经验已经超过二十年了?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我只是找到我最舒服的姿势来给你最舒服的服侍……”

“老婆……你真好……真想永远这么和你在一起……”大强子喃喃道。

“怎么可能呢??你以后不结婚吗?不生孩子了?”我有些后悔这么现实的话,在这种场合说出口,可惜,话说出来了,再也收不回去了。

果然,现实是残酷的,大强子果然不回答我了。我知道,他不是GAY,我只是他在荷尔爆发的时候一个慰藉品吧?

尴尬,顿时弥漫开来。

“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率先打破了这个无尽的沉默。

我俩都没有说话,各自默默的穿上衣服,我知道,刚才的话题让他为难了,我很后悔。我想找话题来转移,可是越是着急,越是不知所措。

我觉得我好想爱上他了,荒唐到让我都不可思议的感觉。但好想体内又出现另一个我,大声的告诉我,不可以爱上他,那个自己大声的朝自己呼喊,告诉自己,我幸运的带着四十年的记忆回到十六岁,重获的人生不是用来谈恋爱的,而是用来追忆快感和放纵自我的。

对!我怎么能让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吊死在一棵树上?世上还有更多、更美好、更帅气、更淫乱的剧本等着我上演。眼前的这个痞痞的帅哥哥,应该只是我数不清的演员表里一个路人甲而已……

想到这,我宽慰了,刚才的负罪感瞬间荡然无存了。

越野的侉子穿梭在华灯初上的夏夜里。

胡同口,我跨下车。

“小杰子……”大强子大张着臂膀把着摩托车把,胸口的衬衫不经意的敞开了半截扣,若隐若现这他黝黑、结实的胸肌。

“嗯?”我转头。

“如果可以……我愿意……”夏夜的微风夹杂着牵牛花的香,路灯下,这袭白衫少年修长的身影在无限拉长。

“什么?”我问。

“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说着,突突突,不等我回话,那一抹帅气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我呼出一口气,弥漫着的牵牛花香更浓郁了……

“小杰……”

前方那一抹路灯下的昏黄里,一个消瘦而帅气的身影依靠在电线杆下,缓缓的朝我走来。

“胡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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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你说的那个住在花市,跟你从小在一起的好兄弟,就是强子?”河沿一排昏黄的路灯,映射在地上一高一矮两个消瘦的身影。

“嗯……”胡洁只是轻声应了一下,就不再说话。

我低着头,看着我和胡洁的影子在地面随着路灯的移动,忽大忽小、忽长忽短,正好想我现在忐忑的心情。忐忑?我有什么可忐忑的?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我是他的什么?他又是我的什么?

胡洁悠悠的叹了口气:“他是我最好兄弟,我11岁开始就没了爹妈,和奶奶相依为命,在我家得不到抚恤金,最困难的时候,是强哥一直帮着我,在我心里,强哥就是我的亲哥哥……”

世间的缘就是这样妙不可言,我同时占有了他们兄弟两人。

“大强劳改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他,我想了解大强子。

胡洁点上根烟,叹了口气,坐在河沿拦路的石墩子上,背后就是哗哗流淌的护城河水,静悄悄的,静得听得见他轻柔的呼吸。

他狠狠的嘬了一口烟,忽的吐出一口烟圈:“强哥的劳改……是因为我……”

我瞪着眼睛:“因为你?他不是对着女生脱裤子耍流氓吗?”

胡洁看着我,悠悠地道:“那是传言,其实是我,我当时喜欢上了一个护校的女孩,而那个女孩是有男朋友的,我俩背着他男朋友了好几次……后来,那女孩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又没钱打胎……大强子当初还劝了我很多次,说再这么着会出事,我不听他的,那个男的也是混的,当时强哥在毛纺厂实习,那男的偏巧正好是他同事。有一回他听见那男的跟他的跟班说设计要抓我,强哥知道我不听劝,就提前到了我和那女孩约定的地点,我刚到现场,强哥让我快跑,自己却揽过那女的,骗他男朋友说他是她肚里孩子的男人……那时候,未婚有孕的女人是活不下去的,那女孩的爹妈恼羞成怒把他扭送到派出所……”

我皱着眉头听完了整个经过:“那也不对啊,那女孩可以作证不是强子的啊……难道……那女孩承认了?……”

“是,她不想我受伤害……”胡洁痛苦的低下头。

我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你不受伤害,难道就应该让无辜的人受伤害吗?况且他还是为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杰子……我那时候太小,也不懂事……我只有一个瞎奶奶,如果我进去了……我奶奶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想过强子?他也有个老妈呀!好好的工作,好好的人生,却被你们毁了!”我愤怒的咆哮着:“你知道吗?直到现在,胡同里都说他是臭流氓,所有的家长都拿他做反面教材,就是哄孩子睡觉都拿大强子的事来吓唬孩子……”我的眼角有些湿润了,我不曾想大强子竟然有这样的身世,而这身世,竟然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亲手给他扣上的。

“是,我知道我不是人,我知道我对不起强哥,我那个时候每个礼拜都去和义农场去看他,直到后来他被送去新疆……”

“哪有什么用,屎盆子是你给他扣上的!”我咬着牙。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一直在弥补他,他出来后,他家的小卖铺执照是我用我家烈士家属的身份给他申请的,现在这个录像厅,虽然他出了一般的钱,但我把他出的钱都存在卡里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会还给他……”

“这是你应该的……”我冷冷的道。如果不是帮他,强哥不会落的现在的下场,想着强哥永远灿烂的笑脸,好像这些都不放在心上,为他的兄弟,也是唯一的兄弟,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小杰,你知道吗?当我今天看见你跟他一起来的时候,我心里真的非常疼……自从上次……上次咱俩……我一直想着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就是那天咱俩……咱俩……做爱后的床单我……我都没有洗,想你的时候,我就拿出来闻……那上面有你的味道……”胡洁抓住我的手,我却下意识的一缩。

“下午你俩在单间里,我都在外面听见了……”

我红了红脸,好在路灯下他看不见:“你……你怎么还爱把门缝啊!”

“因为……因为我太……太在意你了……我想你只属于我……”胡洁抓紧了我的手。

“怎么可能……”我悠悠的叹口气:“谁又能属于谁呢?同性之间,怎么会有结果呢?”

“是,两个男人是不能结婚,但可以不结婚过一辈子啊!我想照顾你一辈子!”胡洁一把将我拉近怀里。

我挣脱了出来,眼前这个偏偏少年,这个在东单公园救我于危难的少年,这个能给与我最强前列腺高潮的少年,这个告诉我将照顾我一辈子的人……

我有些迷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四十年的GAY的身份告诉我,同性之间不会有真爱,只有高潮后的穿裤子走人,尤其是男人,这种下半身的动物,如果同性真有专情,也不会有东单公园那么多猎奇的人,也不会有那么多约炮基地、口交公厕了。曾经四十多岁的我,也曾有过很多难以忘怀的过往,难以忘记的人,曾几何时,我也曾相信男人和男人也有真爱,也曾梦想着有一个他能陪着我一直到老。可是多少次的现实,多少次的背叛和分离,已经让我不再相信真爱,也不再憧憬童话。不知何时,我也变成了曾经讨厌的那种人,甚至也曾找过MB,只为了快活后的不再牵绊,外人看来的淫荡,或许正是自己一根一根扎在自己身上用来防身的刺,告诫自己远离感情,才不会受伤。

胡洁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裤裆上,我没躲闪……

铁道桥洞里,夜深人静,只听见我俩熙熙索索69口交的声音,胡洁那根坚硬的鸡巴在我的口腔里疯狂乱戳,口水飞溅着流淌出来,划过我的腮帮子,顺着脖子淌下来。

“哦……小杰……哦……老婆……”胡洁疯狂的舔着我的鸡巴柱,舌头在我鸡巴头上翻滚的摩擦。

我的屁眼被他扒开,里面滑润润的,那是下午大强子遗留在我体内未干的精华。

胡洁的手指头插了进来,在里面搅动起来,阵阵酥麻让我情不自禁的翘起屁股,像只发情的母狗,发出请求交配的信号。

“强哥射的真多……里面还有他的怂味……”胡洁的嘴唇贴了上来,他在吸吮我菊花里大强子残留的精液。

阵阵炽热让我躁动的摇晃着屁股:“胡洁……你……快……跨进来……”我开始迷离起来。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起,胡洁跪在我身后,腰一挺,那根虽然不长但却异常粗硬的鸡巴整根插入。

“哦……”莫大的满足感瞬间填满了我的后庭。

“老婆……操射你好吗?”胡洁环着我的腰,匍匐在我背上。

“嗯……操我,老公……操我”我撅着屁股,找到前列腺的位置,迎合着他的每次撞击。

“夹我……”胡洁喘着粗气。

我屁眼开始随着他的一出一进开始嘬气吸吮。

“哦啊……老婆……好爽……”胡洁阵阵爽嚎在空洞的桥下传来阵阵淫荡的回音。

胡洁的功夫明显好过大强子,虽然他的鸡巴没有大强子的大,但是次次撞击都能准确的撞到我的点上。胡洁明显知道我在享受前列腺高潮,刻意的不全拔出鸡巴,而是用鸡巴头找准我的点,一下一下的顶刺,让我浑身颤抖。

“舒服吗?老婆”胡洁做爱的时候总是喜欢问我的感受,他喜欢根据我的感受调整体位,调整抽插的方式。

“嗯……舒服……老公……快!我要来了……”后庭一阵又麻又痛,我知道我的顶峰就快到了。

胡洁停止了抽插,整根鸡巴没入我菊花深处,鸡巴头顶在我的前列腺上开始扭动屁股打转,鸡巴头好像一把电钻,顶着我的前列腺开始旋转着摩擦。

“啊……啊……”我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刺激,鸡巴头一酸,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屁眼生理性开始收缩,夹紧胡洁的鸡巴。

“我操!老婆,我也要出了……”胡洁低吼一声,菊花一阵火烫,一股一股的冲击着我的顶点。

我俩双双堕入深渊,脑中一片空白,相互环抱着,享受着这天旋地转的快感……

“强哥应该是喜欢女人的,他只是在劳改的时候接触到这个……”胡洁穿着衣服,突然道。

“劳改犯都是男的,也需要发泄,所以接触到了这个,但强哥肯定以后会找女人的……”胡洁自顾自的说着。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我穿好衣服站起来。

胡洁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小杰……,我爱你,你知道的,我爱你……”

我听着他的喘息,眼前的这个秀气的男生,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火热的体温正在一点一点融化着我,但大强子的身影浮现在眼前,那一袭白衬衫,那淡淡烟草的味道,那句:“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推开他,掖了掖裤子:“咱俩的事还是不要让强哥知道,以后我俩还是尽量少见面吧……”我率先跑出桥洞。

“杰子!”胡洁追上来,从后面抱住我:“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你跟他在一起,受伤的只会是你……”

“只因为他会喜欢女人?”我冷冷的转过身,任由他环着我的肩膀,太眼睛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清秀的丹凤眼:“当初,那个护校的女孩……你不是也让人家怀孕了吗?”

“不一样,小杰,我那时还小,不懂真正喜欢的是什么,而且……而且,当时是那个女孩主动勾引我的……”

“哼!”我轻轻的叹口气,无所谓了,实际四十岁的我,早已经远离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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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杨奶奶好……”我和奶奶刚从菜市场回来,胡同口,经过大强子家的小卖铺,他那尖顶光头从柜台探出啦,明着是叫着我奶奶,暗地里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做贼心虚的赶紧把视线挪开,想着那晚和胡洁背着他苟且,总觉得心里对不起他。

“杨奶奶,等会儿……”大强子从小卖铺跑出来,还是光着膀子,黝黑精壮的上身赤裸,两点小葡萄干看得我舔了舔嘴唇,脸上一片炽热。

“买西瓜了?”大强子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啊,今儿个菜市场这西瓜便宜,两块五一个,有点裂了,处理的,还好多呢,还不让你妈也赶紧挑俩去……”我奶奶道。

“哎,我一会说……”见我奶奶手里的尼龙网兜,一把抢过来:“我帮您拿进去吧……”

我奶奶诧异,确实,平常不见他对谁这么热情过,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只有我心里暗暗的笑,他这是想跟我起腻呢,却一阵甘甜。

我背着手,笑着不正眼看他,余光却看他一会儿瞧瞧我奶奶,一会儿又偷偷瞟着我,给他急的那样我就想笑。

“不用,不用,这不有小杰子呢么……你赶紧看摊儿吧”奶奶一把攥住尼龙兜。

“他?他干柴火似的,提了的动吗……”说着,坏笑着看着我。

“你才跟干柴火似的呢!”我噘着嘴,朝他呲牙。

“嘿嘿……”那两点小酒窝……

“不用,不用,我们走了啊,赶紧让你妈去菜市场,要不一会西瓜就让人挑没啦……”奶奶攥着网兜和我转身往家走。

“呲……呲……”大强子在后面朝我递眼色。

我笑笑没理他,和奶奶回家。

“少跟他琅个儿,大狱出来的,回头给你教坏了……”奶奶回头看了看,确定大强子没跟来,小声跟我说。

“那还不兴谁犯个错啦?我瞅着他挺好的,上次雷奶奶大雨天的没带伞,大强子还送人家回去呢,再上次东头院儿里的老王叔,煤气中毒,还是他给背出来的呢,我瞅着人家人不坏……”我想着胡洁告诉我大强子的事,我心里早就不把他当流氓看了,反而,他能为兄弟扛事、蹲大狱、新疆劳改,只为了保护胡洁,保护孤寡的胡洁奶奶,我不仅不觉得他坏,反而心里很佩服呢。

奶奶一听我这么说,扭头狠狠的瞪我一眼:“跟你说不许搭理他就是不许搭理他,怎么跟你说半天,不明白是吗?找打呢?”

我不辩解,也不说话,反正心里就是不喜欢他们这么说大强子。

“我出去找戴钢了啊!”我把买的菜还有西瓜放在厨房里,胡乱喝了一口凉白开,转身往外跑。

“哎!这孩子怎么这么野呢,天天不着家啊……”奶奶在身后数落我,却也那我无可奈何:“赶紧回来,一会儿该吃饭了……”

“哎!知道了!”

胡同口,大强子叉着腿坐在汽水箱子上,笑嘻嘻的看着我。

“叫我干嘛?”我走过去。

大强子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吓得我四下张望,怕被人看见。

“想你了呗……”大强子也觉得拦着我不好,虽然放开了我,但还是攥着我的手,趴在我耳边撒娇问:“想不想我啊?”

“不想!”我笑着故意气他。

大强子故意笑着附和我,在我耳边小声坏笑道:“那还是我给我老婆印象不深,下次给你操的哭天喊地你就知道离不开我了……”

“哎哟喂!你怎么这么流氓啊!”我抬手作势要打他。

他坏笑着躲开,伸手给我递来一根罗格冰棍:“哎,明儿跟我去录像厅啊?”

“不去!”我故意逗他。

“你敢不去……”他拉着我的手,歪着头,裂开嘴笑着呲牙:“老婆,给我一口……”

我咯咯的笑着,捏着冰棍喂了他一口,谁知道这坏小子一口把我冰棍吃下三分之二:“你!你怎么这么讨厌!!”气的我伸手垂他……

“呼……”的一声,胡同口拐进一辆黑色的丰田车。

那辆皇冠!!!

正好停在我的跟前,我心里一咯噔。

果然,后车窗缓缓摇了下来,露出老金笑眯眯的脸:“小杰子……嘿嘿……我们又见面了……”

“你谁啊?”大强子眉头紧皱,痞痞的咧着嘴,胸口的胸肌都紧绷起来了。

“我?嘿嘿……我是小杰子的叔叔……是吧?小杰子……”老金笑了笑,盯着我,看都不看大强子一眼。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转头对的大强子说:“这是……我爸……他们厂子的……从小……从小……就认我当干儿子……”我语无伦次的编。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大强子稍微放松了警戒。

“没事儿我跟你说这个干吗……”

老金嘿嘿一笑:“上车吧,今天厂子聚会,我正好路过这儿,一想,干脆接了你一起去……”

我看了看老金,又看了看强子,一咬牙,把手里半截冰棍塞给大强子:“你让戴钢跟我奶奶说一声,就说我出去一趟,晚上晚点回来……”不敢再看强子怀疑的目光,一拉车门坐了进去。

我知道我编的这个谎话破绽百出,都说了是我爸厂长,干嘛还让戴钢去给奶奶带瞎话呢?傻子都能知道我在编瞎话,可是,眼前,我真的来不及多想,我和胡洁的事已经够让我做贼心虚的了,我不想老金的事再让大强子知道。

“他是你什么人啊?”老金看都不看我一眼,笔直的坐在车里问。

“我……我哥……”我小声道。

“嘿嘿……”老金笑了笑,不再追问。

金鼎KTV。现在还没到营业的时间,我随着老金到了四楼VIP包房。刚一进屋,老金一把把我扑倒在沙发上。

“宝贝儿……想死你了……”老金胡乱的扯着我的裤子。

“别……金爷……别……”我挣扎着。金爷哪管这个,我的裤子一把就被他拽了下来,大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

“我操!”金爷如获至宝的趴在我身下,一手就攥住我的鸡巴,张嘴就要含进去,我屁股一缩,鸡巴从金爷嘴唇一划而过。眼前这个南城大流氓,我以前还想攀附,可是当我想到大强子温柔的眼神,想着他现在不知怎样焦急的担忧我,我再看看胯下这个浑身松弛猥琐的小老头,那一口大黄板牙,贼眉鼠眼的猥亵的样子,我就一阵一阵的犯呕。

“怎么?”老金光着身子坐起来,点上根烟,吐出一口:“有了年轻小伙子就忘了救命恩人了?”

“没……没有……”我捂着下体,小声嗫嚅。

“没有?那怎么跟那天不一样了?”老金正色道:“是不是看我整天跟你嬉皮笑脸,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实话告诉你,还没有我金某人看上的人能逃脱的了的”

看来老金是下了最后通牒了。

“小朋友,嘿嘿……”老金转过头来,又变成了那一副笑眯眯的和蔼样子,只是光着屁股,肌肉都耷拉下来的猥琐老头配着这张虚伪的脸让我一阵一阵从心底发寒。

“你要是痛快儿的从了我,我保你以后不管学校还是以后工作,都一切顺风顺水儿。你要是不从……嘿嘿……”又是那种冷到肌肤的笑。

“金爷……这……这种事……也得……也得……自愿吧”我小声道。

“自愿?嘿嘿……在我金某人这,没有自愿一说”说着,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钞票,看起来足足有一万多块钱。

“钱?不是问题……”

“不是……”

“不够?”老金又掏出了一沓,啪甩在我身上:“两万!总该够了吧!”

“不是……”我正要解释,老金一下扑到我身上。

“不是你妈逼啊!来吧!宝贝儿……”那泛着阵阵烟臭的嘴开始胡乱亲吻我的脸颊,我的脖子……

“啊!”我痛得大叫一声。老金用牙狠狠的咬我的乳头。

“嘿嘿……哈哈……”我叫的越大声,他咬的越狠,我感觉我的乳头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我开始伸手推他,怎奈他死死的按住我的双手,我动弹不得。

“大鸡巴……我的大鸡巴……”老金梦呓般喃喃着,伸手扯过他的皮带,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手捆了个结结实实。伸手一抓,我整根鸡巴被他攥在手里。

他眯缝着他那猥琐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下体黝黑发亮的大鸡巴,眼睛发着阵阵绿光,一张口,就含住了我的整个鸡巴头。

“哦……”鸡巴头一阵炽热。老金呜咽着张大嘴最大限度的吞吮我的鸡巴,怎奈鸡巴太粗太长,和他那张嘴根本不成比例,几次都顶的老金差点呕吐出来。

他含着泪,吐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我,突然一张嘴,牙齿一闭,仅仅咬在我的鸡巴头下的冠状沟处。

“啊!!!!”鸡巴好像火钳子夹了一下,我嘶叫起来。

老金皱着眉,歪着头,吐出我的鸡巴,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抚摸着,咯咯一笑,温柔的道:“哦,宝贝儿……对不起,弄疼你了……”

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双腿胡乱的蹬着……

泪眼下,慌乱中,只听得:“咚!”的一声,老金仰面朝天被我踹翻在地上。

我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金……金爷……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老金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我才看见他的下体,他的鸡巴,只有半截!!!好像是被人拦腰切断了似的,只有三四厘米,没有龟头,齐帅帅的一截小肉棍,肉滚中间一个小窟窿,那是残留下来的尿道吧。

老金视若不见我惊诧的脸,只是慢吞吞的揉着后腰拿起房间的电话:“让东子来四楼VIP……”

房间里静悄悄的,老金只抽着烟,离开我坐在另外半截沙发上,眯着眼睛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眼神里冷冷的,冷的我后脊梁一阵阵的寒气。

我的双手被捆着,我知道我挣扎也是徒劳,但眼前的这个南城流氓大亨,不知道会怎样对我,那个即将到来的东子又是谁?

房间门被推开,一个黝黑健壮的少年走了进来,又高又壮,个头差不多有一米九的样子,寸头,刚毅的国字脸上却配着清秀的五官,鼻梁高高的隆起,浑身健壮的肌肉,穿着一个运动裤衩,上身一件紧身黑跨栏背心,一双高腰的白色篮球鞋。清爽又透着运动的野气。

这少年看见捆住双手的我,并不吃惊,反而目光转到我胯下那非人类的大鸡巴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只一瞬间他就平静了下来,转身对着赤身裸体的金爷站直,猛地“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张口叫道:“爸爸……”

“爸爸?这难道是金爷的儿子?”我心里疑窦丛生。

只听金爷吐出口烟,头也不抬的问:“其他儿子呢?”

“回爸爸的话,他们都在宿舍呢,您有召唤,马上过来……”东子毕恭毕敬的跪着答话。

金爷转头看着我,缓缓道:“他是我认的儿子,除了他,我还有六个儿子,个顶个都是大鸡巴,金爷我就喜欢大鸡巴,只要我知道的大鸡巴,我都会弄到手……”说着吐口烟继续道:“你,是我第八个儿子……”

原来这个东子是他认的干儿子,也是他豢养的娈童。平日供他玩乐的男宠。

金爷看着东子,开口正色的命令道:“脱光了!”

“是!爸爸!”东子机械的回答着,机械的扒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壮的肌肉,胯下一根软绵绵十七八厘米的粗大鸡巴耷拉着。

“东子的鸡巴不小了吧。跟宝贝儿你比起来,简直是小孩儿一样……”老金自顾自的咋嘛嘴看着我。

转头对东子说:“还不听话,叫你来,给他上上课!”

“明白!”东子冷冷答话,转身朝我走来。

“你……你干嘛!”我话音未落,东子大钳子一般的手按在我的脚踝处。我双手被捆着,脚又被死死的按住,顿时动弹不得。

老金这才笑嘻嘻的在烟灰缸里重重的掐灭了烟,缓缓朝我走来:“宝贝儿,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走到我跟前,“啪”的反手一巴抽掌抽在我鸡巴上。

“啊!”我吃痛,大叫一声,老金嘿嘿的笑着,反手“啪”的又是与巴掌,我的鸡巴就这样在我的哀嚎中左右“啪啪”的被他抽打着。

我叫声越大,老金就越兴奋,抽打的力道就越大。而此时,我竟然,竟然,硬起来了……

“有潜力……有潜力……”老金笑着搓着手。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管全是英文字母的膏状物,寄出来抹在我鸡巴上,抬腿一迈就横跨过我,屁眼对准我的鸡巴,“噗叽”一下,全根没入。

我操,这个老烂逼,我的这根鸡巴全硬起来超过25厘米,而眼前这个瘦老头完全没有违和感,一屁眼轻松就都插了进来。

“哦……”老金小眼一眯,舒服的嚎了一声。

我能感觉他的屁眼松垮垮的,像老太太的裤裆,里面滑润润的,瞬间就冒出了大量的淫液。

老金上下腾挪,根本没有给自己半点适应的过程,看来他的这个绝世逼已经完全被操大开了,别说二道门了,估计现在就是给他一酒瓶子都能毫不费力的插进去。

老金俯下身,张嘴叼住我的乳头,开始啃咬起来,阵阵刺痛,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叫爸爸!”老金坐在我鸡巴上慢慢的动着,用牙齿磕咬着我的乳头,抬眼看着我,等我叫。

我闭着嘴就是不出声,老金小眼一眯,反手“啪!”就是一耳光,坐起身,身体快速的坐在我鸡巴上抽插起来,而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开始拼命的抽我耳光,我脸颊上火辣辣的生疼……

“叫爸爸!叫不叫!”老金面目狰狞,整张脸绷紧,嘴唇攒在一起,小眼睛瞪着,手不停,一下重似一下的落在我的脸上:“叫不叫!叫不叫!叫不叫!”

我的头左右躲闪着:“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拼命的叫着,我觉得我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老金嘿嘿一笑,停了手,脸上又浮现除了惯有的温柔和蔼……:“真乖!好儿子!爸爸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屁股重重的一坐“嗯……”,老金爽的背过头大哼一声。又抬起屁股,鸡巴“噗叽”一声全根拔出,对准屁眼,又是重重一坐,“哦……”全根没入。

几个回合下,老金已经气喘吁吁,转头对身后的大东道:“伺候我!”

“是!爸爸”大东放开我的脚,他知道我刚才见识了老金的狠,不敢再反抗了。

大东跨过我,站在老金的后面,弯下腰,双手揽过老金的大腿,一把就将这个小老头抱进了怀中。

“开始!”老金命令道。

“是!爸爸!”大东抱着老金开始上下在我鸡巴上摩擦,老金双腿打开跨在大东结实的臂弯里,头顶着大东凸起的胸肌,闭着眼睛哼唧着,开始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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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哦……哦……”老金瘦小的身体被大东一提一放的在我鸡巴上不停的抽插着,老金还偶尔指挥着快点,慢点,深点,浅点。

大东好像轻车熟路似的,每一次都能感觉我的鸡巴头穿过老金的二道门在里面有规律的蠕动几下后再被提起来,这种天衣无缝的配合的功夫看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

“好了,放我下来,你也爽爽吧……”老金自己坐在我鸡巴上蠕动着,大东得了命令,跪在我身下,掰开我的双腿。

“你……你要干嘛?”我惊呼着,只感觉屁眼一阵剧痛,一根巨大的鸡巴全根插了进来,完全没有预兆的插了进来。疼的我“嗷……”的一声惨叫,浑身冷汗淋漓。

“嘿嘿……三人一起玩……”老金话音一落,我屁眼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大东全根没入,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全根拔出。他的那根鸡巴全硬起来我没见到,但是刚才软的时候就已经十七八厘米了,硬起来应该怎么也得有二十厘米,这么大的鸡巴,在我目前十六岁的身体里还是第一次。

老金也开始配合着大东的动作律动起来,就这样,我躺着,大东操着我,我操着老金,三个人淫乱的交媾着,房间里弥漫着“噼啪、噼啪”淫乱的肉体撞击声。

好在我的二道门被大强子打开了,大东子的鸡巴的抽插由开始的疼转为奇妙的爽,况且鸡巴还有老金那滑润的屁眼的包裹,我也“嗯……嗯……”的开始闭起眼睛哼唧起来。

“这小丫浪起来了嘿……”老金坏笑着,转头问大东:“小丫的后门儿怎么样?”

“挺紧的,不过二道门开过了……”大东如实回答。

“嘿嘿……”老金阴阴一笑,舔着我的乳头问:“是你刚才那情哥哥开的?”

我浑身一激灵,光怕老金对大强子不轨,慌忙道:“不是他!”

老金看出了我的担心,笑道:“放心,我对他不感兴趣,鸡巴大小,我自然有我分辨的办法,那小子也就是个一般的货色,连这门儿都没资格进”

老金屁眼开始有意识的夹紧,看来他想结束了,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大东也看出老金的意思,也加快了插我的速度。

“哦……哦……”老金的屁眼好像一张灵活的嘴,深一口浅一口的紧嘬着我的鸡巴头,并不全根拔出,而是利用二道门的肌肉口灵活的吞吐我的鸡巴头,这功夫太绝妙了。

“啊……啊……”我开始爽呼起来,后门也一阵膨胀,粗壮的好像要撑破我的屁眼。

“哦…………”一阵爽嚎,大东炽热的男精开始用力的滋向我的屁眼深处。

与此同时,我也控制不住开始在老金的屁眼里射精……

一股、两股、三股……我只知道我的鸡巴火热热的足足射了七八下才停下来,后门“噗叽”一声,粗大的鸡巴被大东拔了出来。

老金一咕噜从我身上爬起来,左手堵住屁眼,大东机械的躺在地上,张大嘴,只见老金双腿一跨就骑在大东的头上,手一松开,屁眼一努“噗!”一声,混合着我的浓精伴随着他的一个大屁,一股一股我的精液源源不断的灌进大东嘴里,大东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从老金屁眼里倾泻而出我的浓精,汩汩的,小半玻璃杯那么多,到最后,老金还不忘使劲的努着屁眼,肛肠都脱出来了,翻露出红色的肠头子:“舔!给老子舔!”

大东费力的刚把我的精液吞完,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开始天老金屁门里翻出来的血红色的大肠头子,老金昂着头舒服的哼唧着,点上根烟,就这么蹲在大东的头上,让他清理,直到翻出的肠头子慢慢锁了回去,才让大东又舔了一圈屁眼毛,才站起身来。

“你俩交流交流,我还要处理点事,一会儿回来”老金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大东躺在地上,双眼瞪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角还有我的精液残留。

“你……”我还是那么躺着,双手还是被捆着,屁眼里汩汩的流出大东刚才的精华,湿润了一屁股蛋子。

“别问!啥都别问!”大东悠悠的道。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大东的喘息声,屋子黑了下来,没有开灯。我俩就这么默默的躺着。

“啪”大东率先起来点了一根烟,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一闪一闪的烟头是这黑暗里唯一的亮。

“金爷在你没来之前一共七个孩子,我是其中一个,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对吧?”大东缓缓的道。

“嗯……我有对象,他愣抢来的……你刚才也看见了……”我道。

“你喜欢男人?”大东问。

“嗯……”我回答啊。

“那还好点儿……”大东悠悠的嘬了口烟:“我们都不是同性恋,就因为鸡巴大,被他各种逼迫着来了……”大东叹道。

“金爷是南城的流氓……但也不至于逼迫你们吧……”我诧异的问。

“我们有各种的原因被他逼迫,有从他这里那粉儿的,哦,就是白粉儿,还有管他借了高利贷的,还有已经判了刑被他用手腕弄出来个法外就医的,而我……”他抽口烟,道:“我家是陕西榆林的,我们那边穷,我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本来在金爷名下那连锁健身房里当健身教练的,被他知道我鸡巴大,他供养着我弟弟妹妹上学的学费,家里老妈有骨癌,天天吃药的钱也是老金出的……”

“……”我没说话,听得出他的无奈。

“你是因为什么?”他问道。

“我没什么能被他逼迫,我就是本地人,他能逼迫我什么……”我恨恨的道,接着把游泳馆那天的遭遇告诉了大东。

大东递给我一根烟:“以你的这根无人能敌的大鸡巴,他绝对会找到能逼迫你的办法”

“他不就一个南城的大流氓吗!他还能大过法律?大不了我去警察局告他去……”我发狠道。

只听大东嘿嘿一笑:“小弟弟,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就是一个流氓?他一个流氓能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鸡鸭窝?他一个流氓金鼎KTV谁不知道是淫窝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他一个流氓他在北京三十多家连锁健身房?他一个流氓他能参股长城饭店股份?他一个流氓,他能管控BANANA和滚石迪厅?这还是我们知道的,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生意呢……”

我心里一惊,BANANA和滚石迪厅也是老金的?这个在京城著名的迪厅,鱼龙混杂,屹立不倒,如果仅仅是一个地头蛇绝对做不到的。还参股长城饭店?那可是举办国际会议的五星级大饭店啊,还有他的股份?老金,他到底是谁?

大东不再说话,站起来啊摸索着按开了灯,黝黑结实的肌肉,果然是个优秀的健身教练身材。我盯着他的身体;“你肌肉真结实啊!”

“是啊,干的就是这个,因为有老金的这层关系,现在是金鸟健身的劲松店的店长了”见我盯着他的鸡巴看,笑道:“怎么?喜欢上我了?”

我笑笑不答话。

“没事儿,虽然是我们不是同性恋,但我们经常一起互相玩,以后带你见见其他六个人,我们经常玩,因为老金不让我们接触女的,憋不住了,就互相解决……”他笑笑,转身进了卫生间,不一会传来哗哗的冲水声。

半晌,他裹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和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鲜亮性感。“你还不去冲下”

“哦……”我答话,抬起还捆着的手朝他笑。

“怪我!怪我!”大东一拍脑袋笑着赶紧跑过来给我松绑,谨慎的看了看门,小声道:“老金是变态,他喜欢性虐待,尤其你这样嫩的,又这么个大东西的,以后少不了被他玩了……”我站起来,鸡巴扑棱就甩下来,垂直耷拉着更加壮观。

“我操!好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你是怎么长的!”大东盯着我的鸡巴叹道:“跟你根本不成正比啊!!”

我苦笑一声:“哎!这个东西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了”

等我洗完澡再出来时,老金已经正襟危坐在皮沙发上,虽然那里还留有一摊我皮眼里刚才流出来的大东的精液。

“你回去吧”老金对大东道。

“是!爸爸!”大东抬眼看了看我,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带你去吃东西!”老金一改笑脸,正色的不让我抗拒。

黑色皇冠停在崇文门汉拿山烤肉城门口,一九九七年的汉拿山烤肉城可是中高端的消费地方,连门口指引停车的服务生都认识老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一个安静的包间里。

“金爷……怎么这里的人都认识你?”我问。

久违的“嘿嘿……”一笑:“别问那么多,小朋友,你只管吃东西就好了……”

各种牛排羊排横货流水席似的摆上来,我分明清楚的知道从始至终老金连菜单都没碰过的,看来服务员也是对他的胃口轻车熟路了。

“你们都出去”老金屏退服务员,转头对我道:“一会我送你回去,见你家人,帮你圆了今天这个事儿……”

我才想起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我一直没回家,爷爷奶奶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我也不知道金爷要怎么帮我圆这个谎,只是胡乱赶紧的烤了些肉,胡乱的往嘴里塞,惹得金爷连忙道:“不急,不急!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当然四十岁的我是吃了无数遍的汉拿山烤肉,但现在十六岁的身体确实对这慢慢一桌的烤肉垂涎欲滴,十六年都没接触这么美味的身体让我不自控的贪婪的饕餮着。惹得金爷怜悯的笑:“瞧这可怜相的,有的是,有的是,赶明儿想吃就来……不至于的……”

直到我再也吃不下去了,金爷才起身拉着我出门,在前台低估了几句,递给我一张卡:“以后想吃随时来,给他们看这个卡,或者我给你的名片,不用付钱”

“哦……”我呆呆的应了一声,接过了卡,想起大东的话,难道这是他逼迫我的手段?

我和老金再上车的时候,却发现车里多了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是……曲冬!!!

曲冬是我的初中同班同学,是我初中三年暗恋的对象,人瘦瘦高高的,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学习成绩全年级倒数第一,体育却拿过区里前三的奖,还是我们学校田径队的队长,在游泳课的时候,我偷瞄过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软的时候目测已经十五六厘米了,当时可是我魂牵梦萦三年的男神,那个时候是我手淫射精刹那必幻想的人物。

他……他怎么在这里?

“不用我介绍吧?”老金上了车。

“爸爸!”曲冬毕恭毕敬的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用看我,他也和你一样,是我的一个儿子,只是很少带过去,金鼎的人不知道他的存在!”老金看出了我的疑惑。

曲冬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也是疑惑的眼神望着我,但不敢问也不敢说。

车子缓缓启动。

“冬子是我养的另外的儿子,他是我当猫养的……”随着老金的话,曲冬的头越发的低了,能感觉到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用害臊!有什么害臊的!”老金看出曲冬的尴尬,接着道:“猫,是专门伺候我们的,地位还不如大东他们……”说着,揽过我的脸,亲了一口,笑道:“当然,更不如我的宝贝小杰你了……,总之,东子就是我们玩的时候伺候我们的,你知道就行了,以后会一起玩的!”

说完,转头对曲冬道:“东子,赶明儿在学校里,你必须听小杰的,他说什么听什么,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要不然,一旦让我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曲冬听完,小声道:“明白!爸爸,我一切听小杰的!”

“嗯?我叫小杰,你也叫小杰?”忽然又一琢磨:“嗯,是了,你应该叫小杰什么呢?”猛地一拍大腿:“嗨!真麻烦,就叫杰哥吧!”

“是!爸爸”转头毕恭毕敬的朝我点头,大声叫道:“杰哥!”

黑暗中,我相信他仍能看见我微微上翘的嘴角。

真好!有个有钱有势的人做靠山,真好!

老金手一挥道:“一会儿到了小杰家,听我话茬,我说什么,你配合什么,明白吗?”

“明白,海哥已经交代清楚了……”曲冬毕恭毕敬。

等黑色皇冠停在胡同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乘凉的人们摇着蒲扇把着这当时可谓是稀有的豪车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谁啊?这是……”

“哎哟,美国总统的车吧……”

“别逗了,美国总统能到咱们花市来?”

“市长来了?”

“还真没准儿,不是说咱们这要拆迁了吗?市场视察来了?”

“你们家市长大半夜视察啊……”

…………

等车门打开,我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众人又是一声惊呼:“小杰子!!”

“小杰子你去哪了?你奶奶快急死了,都快去派出所报失踪啦”

“我……”我刚要说话,老金一攥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多说话,也从车里钻了出来,后面跟着毕恭毕敬的曲冬。

路灯下,我看的真切,曲冬好帅,那飘逸的偏分,对,那时候他的偶像就是林志颖,这个发型就是当时模仿林志颖的发型。那坚毅的下巴,眼睛炯炯有神,跟我一样刚十六岁就一米八的大高个儿,瘦高瘦高的,一个蓝白色的格子短袖衬衫,一条水洗淡蓝色的牛仔裤,帆布鞋,圆滚滚的小屁股……对了,游泳课时候我看见过的,黝黑黝黑的,当时我恨不得扑上去,可是那时候他哪看得上我,二十几年前,他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尤其是看见我那条小拇指长的小白鸡巴的时候,他那鄙夷的眼神,我至今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现在,他得管我叫杰哥!他以后得听我的!我让他干什么他就要干什么!想着老金的话,幻想着曲冬这尤物能任由我摆布……天!我的裤裆!!不要呀!我没绑住我的东西!

好在人很多,我又及时克制住了我的性幻想,老金拉着我进了院子。刚进了院子就听见奶奶的哭声传来:“下午说去找戴钢了,我刚问戴钢了,没见着他啊!这大晚上了,能去哪了呢!”

“别急,别急,再想想,能有别的同学家去的不?”我爸的声音。

不得了,我爸都来了!!看来今天这事可麻烦了,怎么说呢?只能交给老金了。

“您是杨雨杰的奶奶吧?”老金率先一步站在门帘外。

奶奶一撩门帘,见到我站在那里,不由分说上来就捶我:“你个小兔崽子!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家里人快急死了!!”

老金慌忙拦着奶奶,笑着:“别急,别急,这不是回来了吗!”

奶奶抹着眼泪,慌忙掀开门帘,让我们三个进来,我妈看着我,恼怒的不说话,只是赶紧端茶倒水。

老金不落座,站在堂屋满脸对笑道:“大妈,您可别生气,您家杨雨杰可是我外甥的救命恩人呐!我这是特意赶过来给您道谢来了……”

“救命恩人?什么救命恩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屋子人,当然还有我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说!”转头对曲冬道。

曲冬会意,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对奶奶道:“奶奶,我叫曲冬,是杨雨杰的同班同学,下午我也要找戴钢来玩的,他不是新买了个PS游戏机吗,我刚走到胡同口就见着杨雨杰也出来了,我俩本来想一起去找戴钢玩的,可是他家锁着门,以为他不在家,后来我俩就一块去鸟市了……”

“鸟市?龙潭湖鸟市?”我妈问。

“嗯……”只听曲冬继续道:“我想养只猫,想让杨雨杰帮我挑一只,就骑车带着他去鸟市看猫去了,谁知道刚到那,就……”

“就怎么啦?”爷爷追问。

老金赶忙接过话茬:“到了鸟市,我这外甥淘气,那不有一个平行火车道吗?火车来了,撂杆儿了,他也不知道着哪门子急,钻了杆儿闯杆儿,谁知道那前车轱辘怎么那么寸,卡进铁轨里了……我这外甥就那拔车轱辘,火车眼见就到跟前了,是您家杨雨杰,一把给拽开了,要不非得卷进火车轱辘里,这会儿都成肉泥了……”说完不忘“啪”的一声,打在曲冬的后脑勺上。

乖乖!这瞎话编的!

奶奶一听,可是吓坏了,赶紧过来翻看我身上:“没事吧?没撞着吧?”

“没事,我俩跑的快,没碰着”我赶紧道。

“你傻啊!他拔车轱辘,你管他干嘛啊,你俩要都卷火车轱辘里了呢!”奶奶不忘啪的打我一巴掌。只见爸爸咳嗽了一声,拉了拉奶奶。奶奶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笑道:“啊,那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说这俩孩子,忒淘气!得打!赶明个儿哪也不许去!”

金爷笑眯眯的这才坐下喝了一口水,道:“你家杨雨杰啊,是个好孩子,见义勇为啊,这可救了我外甥一命啊,这个恩啊,我必须得报啊!”

“哪里,哪里,都是同学,哪什么恩啊……”我爸客气着。

“不行!我金某人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不刚带俩孩子吃了饭,一激动,忘了跟家里说了,让你们着急了,我的疏忽,我的疏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跟您没关系,就是这俩孩子忒淘气,半大小子了,这么不让家里省心!”老妈也笑着迎合着。

老金又喝了口水,正色道:“我姓金,做点儿小买卖,反正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我见着他俩挺要好的,我倒觉得,明儿个让他们多来往,多走动,多个伴,我们家这孩子杵窝子,有杨雨杰作伴,我放心……”

我奶奶没说话,我知道我奶奶心里想呢:你放心了,我们可操不了这心呐。

老金何等人物,自然看出奶奶的神情,没说话,伸手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我:“小杰,这是金叔叔给你的小礼物”

我看着奶奶不敢接。奶奶也不敢接:“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孩子在一起玩就玩呗,今天这事儿就是赶上了,干嘛还弄个什么礼物……”

“哎……您要这么说,就是瞧不起金某人了,这个是给小杰的,也是他俩孩子都有的,拿着……”金爷的手又朝前努了努。

奶奶没辙,递个眼色让我接了,我接过来一看,天呐!是台BP机!!!当然,我四十岁的人了,手机、平板都换了不知道多少了,但,那个年代,一九九七年,BP机,还是摩托罗拉汉显的!!!这BP机当时得七八千块钱一台!

老爸也看见了,吓得赶紧拿过来退给老金:“哎哟,金先生,这哪行!这太贵重了!!这可不能要,说什么也不能要!”

我自然知道,这BP机哪是什么礼物,分明是拴住我,以后让我随叫随到的催命机!一家人拼命的推让,说什么也不让接。

只听“噗通!”一声,老金双膝一弯,竟然跪在了地上,紧接着曲冬也慌忙跪了下来。

一家人慌忙站起来去搀,老金跪在那里正色道:“您要是不接,我这恩还不了,我就这么跪

着……”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爷爷也慌了神。

“起来,起来说话……”奶奶也拽着老金。

“你们不接,我就不起来……”老金开始耍赖了。

老爸一咬牙:“接,我们接!”说着拿过BP机放在了桌上。老金这才和曲冬站了起来,坐回了椅子上。

只听老金嗽了嗽嗓子,又喝了口水,对老爸道:“刚才吃饭时候听杨雨杰说,您是在玻璃器皿厂上班吧?”

“啊……”老爸揉了揉手,局促的瞪眼看着我,责怪我多话。

“正好,玻璃器皿厂的厂长,李玉田,那是我老同学……”说着,从手包里掏出大哥大,当着全家的面拨出去电话。

“喂!李玉田!”

大哥大的回响非常大,外面的人都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听得电话里传来一声惊呼:“哎哟!!!金总,我这今天积了什么德了,怎么您亲自给我打电话了?”

全家人惊愕的张大了嘴,听着金爷继续电话里道:“先别拉个别的,我问你,你们厂有个叫……”突然想起还没问老爸的姓名,赶紧用手捂住话筒,转头看向老爸。

老爸尴尬的接口道:“杨平安……”

“啊……你们厂有个叫杨平安的是吧……”

“啊,对,制胎车间的工人,怎么的了?怎么问起他来了?金总”

“哎!我跟你说啊!这个杨平安啊,是我家很重要的一个亲戚,你赶紧给安排一下,什么制胎车间,不在那儿干了,给安排一下啊!”

“啊?金总的亲戚啊……那您怎么不早说呢,这个杨平安干了几十年了也没听说有您这么个亲戚啊……”

“别他妈废话!”见屋里众人都看着自己,老金赶忙清了清嗓子:“啊!那什么!你给安排个什么,赶紧的!”

“嗨!我这国营工厂,安排啥的不我说了算么!您亲自来电话,这太受宠若惊了,安排个什么呢……我想想啊……”电话那头不说话了,似乎在琢磨着。

“快点的!”老金皱起眉头,不耐烦。

“哎!哎!”电话那头吓得赶紧答应着,接着说:“金总,您看,咱给安排个轻省的活儿,不累,白拿钱的呗,就去质检车间吧……”

“质检车间,也累,还得跑动……”老金正色道。

“质检车间累,质检车间主任可不累啊,就坐办公室,什么都不干,喝茶看报纸,到点下班走人,直跳三级职称……”

“直跳三级职称,啥都不干,就喝茶看报纸,到点下班走人”老金转头向老爸重复着,老爸吓得站在地上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行,就这么着了,就质检车间主任了!明天上任!”老金发话。

“哎……这个……”电话那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老金问。

“啊,也没什么,就是明天立马调任,有点……有点措手不及啊,这调任也得经过厂领导班子……”

“什么厂领导班子,你不就是厂领导班子吗!就明天上任,别废话……你要是再跟我这装,我就不跟你说了,我找个人跟你说吧……”老金威胁道。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急促声:“哎,别,金总,可不敢装啊,就明天上任,明天上任!”

老金露出满意的微笑:“嘿嘿……行了,就这么着了,哦,对了……你媳妇倒腾的那批俄罗斯钢材的手续,回头过两天你过来找我吧……”

“哎哟,我的金总!我的金大爷!谢谢您嘞!我和我们家那口子回头一定登门拜访,登门拜访……”

大哥大“滴”的一声挂断,只剩满屋子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

众人一阵沏茶倒水,奶奶更是撅着屁股把压箱子底儿的碧螺春都给翻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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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这同学的舅舅什么来头?”待金爷带着曲冬走远,爷爷皱着眉头问我。

“我……我也不很清楚……”我嗫嚅着。

“不知道今天这事儿对咱家是好还是坏……”姜还是老的辣,爷爷有些不安。

“哎!我说老头子,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什么叫好还是坏啊,咱们平安一下子就升到了主任,还是质检部主任,这天大的好事啊!”奶奶在旁边咋呼这,转头笑着对我说:“小杰子,赶明儿个,这个叫曲冬的,你多跟他玩儿,没事领他到咱们家里来……”

“哎!我答应着”手里攥着那个BP机。

爸爸看了一眼,微有不快:“这么个小屁孩儿就那这么个东西,太显眼了,回头别再让小流氓给你劫了去!就搁家吧,别带出去!”

“哎!”我答应着。收上却感觉这个东西越发的沉重了。

“小杰在家吗?”刚走回院子,听得后面一声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强子,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

奶奶皱着眉问:“啊,在呢,怎么了?”

大强子局促的搓着手:“啊,没事儿,我就听说小杰子半晌没回来,我说来看看……”

“哦,没事儿,跟同学玩去了,回来晚了,不碍的,谢谢你了啊,赶紧回去吧”奶奶拽了我一把,把我推回屋里。

“什么时候跟他啷个上了!大狱出来的!说了多少次了,别跟他玩儿,你是好人堆儿里不凑,非要去流氓窝里拔尖儿是吧!”奶奶尖酸刻薄的话,相信屋外的大强子听得真真切切,因为我清楚的听见奶奶话音落下,大强子转身离去的脚步声。

众人落座,奶奶收拾着茶杯,只听爷爷对爸爸道:“平安呐,今天这事儿吧,看着像是喜从天降,不过,一下子登高,又没来由的,以后上班,盯着你的人可就多了去了,小人肯定不少,背后给你下绊儿的以后肯定多不会少,你以后可得小心这,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你心里得有个谱儿,知道吗?”

“爸,我知道”我爸答应着,转头看向我,半晌才道:“回头跟你那同学,叫什么来着?”

“曲冬”我答。

“对,曲冬,回头跟他……嗯,多跟他在一块儿玩,没坏处”老板言下之意很清楚,果然,成人的世界分外现实的。

“哎!”我答应着,我自然要跟他多在一起玩儿,嘿嘿,我心里一阵阴笑。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刚走到茅房门口,一双大手就把我拽到了背阴处。

“吓我一跳,干嘛你!”我看着大强子。

“昨晚上干嘛去了?让我急死了”大强子攥着我的手,一脸怒气。

“跟同学去鸟市儿了啊,后来去他家吃的饭……”我扯着谎。

“那怎么也不跟我……嗯……跟你奶奶说一声啊!让我们这么着急……”大强子埋怨道。

“跟你们说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能让拍花子给拍走喽?”我甩开他的手。

“你回来!”大强子一把又把我扯了回来,语气平和了许多:“好了,好了,我是着急担心你……怕你有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

“一会儿跟我去录像厅啊?”

我现在可没心情去录像厅,我也知道去录像厅又去做他的“媳妇儿”,我现在可是金爷的人,很多等待我开发的新鲜男人们都等着我呢。

“我今天约了曲冬,我得去他那儿玩PS去……”我一把挣脱了大强子的手,不想让他继续纠缠,干脆往家走,连茅房也不去了。

曲冬家我认识,就在幸福大街,我们学校街口的那个大杂院里。

“咚、咚、咚”我敲着门。

挂着布帘的红漆木头门里,窗帘一拉,曲冬那一脸睡相的脸……

“你怎么来了?”曲冬拉开门。

“你家人呢?”我走进屋,曲冬只穿着一个三角裤衩,全身赤裸,床上的毛巾被还留有余温,看来他还没起。

“我爸妈上班了,就我一个人……”曲冬侧过身爬上床,背过身躺下,并不打算搭理我。

“你怎么也成了金爷的儿子?”我一语切中重点。

话音没落,曲冬一骨碌翻起身,坐在我身边,一把攥住我的脖领子,恶狠狠当地盯着我,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杨雨杰,昨天晚上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弄死你!”

“嘿嘿……”我阴恻恻的一笑,轻轻的按在他的手背上:“是不是要我提醒你一下,你该叫我什么!”

曲冬咬着牙:“你他妈的少拿金爷威胁我!”

我笑着,掰开他的手:“兄弟……咱俩虽然是同学……可是在金爷那里……我才是他儿子,你……嘿嘿……你不过就是我们的猫……”

“你……”曲冬通红着脸,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别生气嘛……”我伸手温柔的摸了一下这张我朝夕梦想了四十年的帅脸:“咱俩可是同病相怜,你要是答应了我,让我好好爽爽,赶明儿个,我跟干爹说说,让你也当他干儿子……”说着,我的手一把就按在了他胯下的一团上,软绵绵的,一团温热。

“去你妈的!”

“咚!”我被他突然一脚踹翻在地上:“妈的!你们丫一帮同性恋的变态!”曲冬嫌恶的骂着,站起来,“啪”的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我脸上:“我他妈在学校看你就娘们儿唧唧的,早就想好好修理你了。妈的,今天你还敢惹我!”说着,不顾我满地打滚,手脚并用,又是踹又是抽的。

我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没被他打过,我慌张的爬起来,腰都直不起来,一脚就被他踹出了屋子,踉跄着差点没趴地上,引来当院一众邻居疑惑的眼神。

“砰!”门被重重的关上,屋里一声吼:“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你丫一次!”

我捂着火辣辣的廉价,“噗”吐出一口痰,等着!曲冬,我会让你后悔的!我心里一阵发狠。

我骑上车,径直朝金鼎KTV骑去……

金鼎里面保洁员忙碌着,白天是不营业的,金碧辉煌,一尘不染。

“哎!小孩儿,你找谁!”门口保安不认识我。

“我找……咳咳……我找……金爷的司机,大海……”我知道我的身份找金爷肯定是没人搭理我的,干脆说找大海吧,大海是金爷的司机,整天跟在金爷身边,金爷的这点事儿,他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

“你谁啊?上来就找海哥?”保安疑惑又鄙视的看着我。

“你快点的吧!你管我谁呢!”我不耐烦,一个看门口跟我这吆五喝六的让我烦。

“我操!小崽子哪的,这么拽?”这个保安一把推向我,差点给我推个跟头。

看来今天出门不利,挨了曲冬那小子一顿拳脚,现在又要受这保安的气,我再憋不住这一上午的窝囊,一巴掌抽向保安脸上:“妈的!你他妈的算老几!”

保安猛地挨了我一巴掌,愣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一圈打在我腮帮子上:“我草你妈的!小逼崽子!敢打你爷爷我!”

“你是他爷爷,金爷得管你叫爹?”我一屁股被打在地上,揉着脸,只见司机大海站在那保安身后,冷冷的道。

保安回头,看见大海,低着头:“海哥!”

大海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把我扶起来,转身“啪、啪、啪”猛地甩了这保安三个大嘴巴:“金爷的人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不等保安说话,大吼一声:“保安队长呢!”

不一会,一个光头的健壮男人,穿着和这个保安不一样的,更深颜色的制服跑过来:“海哥!”

大海盯着这保安队长:“你是怎么教你的人的?名单给过你没有,金爷的人畅通无阻说过几遍了?”

“海哥……这位是……?”保安队长疑惑的看着我。

“他是金爷的……人,杨雨杰……”

保安队长和那保安一听见我的名,其刷刷的看向我,保安队长更是一口一个:“杨公子”

“海哥,今天这事儿,是我们疏忽了,我们不知道杨公子驾到……”保安队长躬身解释道。

“他……杨公子……没说他的名儿啊……”那保安小声的辩解。

“啪!”脑袋上又挨了一耳刮子。

“还他妈的废话,人家杨公子不说,你鼻子底下是屁眼子吗?你不会问吗!”保安队长吼道。

“对不起,海哥,我知道错了”那保安揉着脑袋,低着头。

“行了!”大海不耐烦的,正眼都不看那保安,对保安队长道:“从明天开始,每天一睁眼先抽他三十个大嘴巴,连抽三天,让他长长记性!”

“哎!”保安队长躬身答应着。

看着那保安快哭出来的样子,我昂起头,随着大海往里走,经过那保安身边时,我拍拍他肩膀,轻蔑的道:“记住我了吗?”

保安低着头,弯着腰,小声道:“记住了,杨公子……”

“杨公子??”我停下脚步,对着弯着腰都比我高出不少的这个保安道:“我不喜欢叫我杨公子,赶明儿个见着我叫我杨哥!”

“明白!杨哥”保安咬着牙,低声道。

“你呢?”我转头看向保安队长。

“杨哥!”保安队长也朝我一鞠躬,毕恭毕敬的叫道。

我操!有权有势就是好!太他妈牛逼了!

“金总还没过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和金总约好了?”大海问我。

“哦……没有,正好路过,想看看金爷在不在……”我道。

“一般金总都是一点多才来呢,这才十一点多,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大海问。

“不用!我去找韩飞飞他们玩儿会儿去……”自从上次和韩飞飞、金毛还有大牛分开后,就还没见过他们,我想过去见见他们,顺便了解一下金爷的事。

“也好,你们差不多大,玩儿的到一块儿……不过……”大海欲言又止。

“怎么?”我问。

“就是你和韩飞飞他们玩归玩,最好别让金总知道……”大海吞吞吐吐。

“为什么??”我问。

“没什么,毕竟你是金总的……金总的人……,跟这帮少爷搅在一起,总是不好的……”

“哦……知道了”

“你就约莫着下午两点左右去四楼VIP房吧,他那个时间肯定在”大海说完就忙他的去了。

金鼎后面还有一栋楼,是员工宿舍,我径直上了二楼,上次韩飞飞告诉我他们仨的宿舍是206,我敲了敲门。

“我操!兄弟,你怎么来了!”开门的果然是韩飞飞。

房间里一股混合着烟草的臭脚味扑面而来,里面三张上下铺,下铺都铺满了被褥,上铺放杂七杂八的东西。金毛和大牛穿着三角裤衩歪倒在床上,听见我来了,一骨碌跳起来:“兄弟!”

“今天怎么想起我们啦?”韩飞飞让过一把椅子,我坐下。

“路过,正好看看你们……”我笑着回答。

“路过?不像吧!”韩飞飞递过来一根烟,坏笑道。

我在他们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自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经过那天的见面,认定我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当官儿家的儿子,连金爷都得拍着我家的那种富家子弟。我借坡下驴呗,嗽了嗽嗓子:“啊,就是金爷求我爸给批他那健身房门口那停车场的事,我过来说一声,顺便看看你们……”

我这瞎话一出来,果然,三个人膜拜的眼神更亮了。纷纷给我端茶倒水,拿吃的递烟的。

“好兄弟”韩飞飞一巴掌按在我的肩膀上:“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们……”

“你们怎么样?这几天过的好吗?”我问。

“嗨!我们能咋样,天天白天睡觉,晚上上班儿呗……”

“台多吗?”我学着江湖上的贯口问。

“嘿!兄弟,你知道的还不少啊!还知道‘台’呐?”金毛笑道。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就杨兄弟这样的公子哥儿,能少的了进咱们这样的场子玩儿?是吧?”韩飞飞笑着。

“嗨!都玩腻了!”我编。

“最近还行,台不少,这不香港回归啦,一片太平,我们这行就好做啦”金毛笑道。

“是啊,都是当官的来……”

“当官儿的?那能有几个女的啊……”我问。

“当官儿的没几个女的,可是当官儿的外面养的女的可不少啊,又没功夫满足她们,她们不就得找兄弟咱们满足吗?”韩飞飞坏笑。

“嘿嘿……”我坏笑一声:“你们……满足的了她们?”

“我操!兄弟你太小瞧我们几个了,大牛……”韩飞飞对着我一指大牛:“这可是咱们这儿有名的大炮!”

“大炮?”我明知故问。

金毛捂着嘴坏笑,只见大牛哄着脸对韩飞飞吵嚷着:“别他妈胡嘞嘞!你丫那玩意儿也不小啊!”

“什么玩意儿啊?”我还故意装傻。

“我操!兄弟,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韩飞飞坏笑着,指着自己的裤裆:“这个啊,老二啊!”

“哦,鸡巴啊!你们的很大吗?”我笑。

“就他!大牛!那玩意儿,上次我跟他被点了双飞,就他那家伙,给人家那小娘们儿没操豁了……”韩飞飞大笑。

“别听他的,他那家伙才长呢,给人家那女的操的直窜……”

韩飞飞,大牛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我心痒难搔的。

我抽口烟,假装怀疑道:“说的跟真的似的,能有多大!”

“你还不信?”一旁的金毛赶紧站起来,猛的趁大牛不注意,一把扯下大牛的裤衩,那大牛猝不及防,三角裤衩一下被扯到了脚脖子,一根黝黑粗壮的大鸡巴扑棱就跳了起来。虽然没有他们嘴里说的那么夸张,但粗度超过了胡洁,又黑又粗,虽然不很长,但目测十二厘米的长度还是有了,硬起来应该粗度客观,长度够用。

“我操!”大牛哄着脸,尴尬的在众人哄笑中赶紧弯腰提裤衩子。

我笑着:“怕什么的,做少爷害怕看?”

“操!怕是不怕,但是不公平,凭什么我让看了,你俩呢!你俩也让我小杰兄弟看看才公平!”大牛不甘心。

“对,你俩也让我看看,这样对大牛才公平嘛!”我迎合着。

“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韩飞飞笑着。

果然,直男的性格,直男才能说出的话,直男!新鲜的直男!我心里小鹿一阵乱撞。

“就因为是大老爷们才不怕看呐!大牛都让看了,你俩还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我开始用激将法。

韩飞飞果然禁不住我一激,红着脸,“刷”的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头:“诺!你看!是不是比他的长!”

韩飞飞那破马张飞的阴毛茂盛,从肚脐开始一直延伸到鸡巴,一个细长的鸡巴耷拉着,没有大牛的粗,但软的时候已经十五六厘米了,鸡巴头没有包皮,整个龟头露出来,性经验丰富的这根家伙,鸡巴头并不是那种肉红色,而是满是皱褶,和鸡巴柱一般黝黑。

韩飞飞亮了家伙,赶紧穿上,转头对金毛道:“该你了!”

“该我就该我!我又没说耍赖!”金毛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衩。

金毛的鸡巴中规中矩,不长也不断,根部有些粗,越往鸡巴头延伸就越细,是个典型的锥子型的鸡巴,肉肉的,看起来摩擦力应该很强。

我咕噜咕噜的吞咽着口水,心里咚咚咚的直跳,这么新鲜的直男,如果这三根鸡巴都插进我的体内,直男新鲜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屁眼、我的嘴里……我下面开始微微勃起了。

“哎!小杰兄弟,我们哥仨的都让你看了,该你给我们看看你的了吧!”韩飞飞的提议迎来金毛和大牛强烈的呼应。

“对啊!兄弟,你不能白看我们的啊!你的也得让我们看看……”

“对,对!让我们看看你的!”

刚才的意淫已经让我情不自禁的有些硬了,我红着脸慌忙摆手:“我可没说看了你们就得让你们看啊!”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局气啊!我们的都让你看了,公平啊!你刚才还说要公平呢!”韩飞飞道。

我红着脸,心里却想,让他们见识一下也好,他们只要见到我的大鸡巴了,那对我的崇拜只会是更加了的。

我嗫嚅着:“好!公平起见,我也让你们看看我的!”

三个人坐在床沿,我背对着他们站起身,双手慢慢的褪下裤子,慢慢的回过身,一条微勃的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耷拉在我的胯下。

房间里静悄悄的……

只有三个人浓重的喘息声……

足足一分钟过去,韩飞飞才在大牛和金毛的目瞪口呆下一声怪叫:“我操!!!我操!!!!!你妈逼,你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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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老大,你丫那玩意儿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大!”韩飞飞递过来支烟。

“老大?”我疑惑的笑着问,明明在他们之中,我年龄是最小的。

“嘿嘿……”韩飞飞挠着头,笑道:“你年龄小,可你这玩意儿可他妈贼大,不是老大是什么?”

金毛也笑着应和着:“对,赶明儿个,就管你叫老大了。今天可他妈真开眼了,活这么大,少爷圈混了这么些年,啥样儿鸡巴没见过,第一次见这么大的玩意儿……”

大牛是他们里公认的大鸡巴,看见我的家伙,蔫头耷拉脑的:“哎……你们说,要是小杰坐台,还你妈有咱们什么事儿啊……”

我笑着不答话,自然心里是受用的。从小因为一根小鸡巴而受尽嘲讽,现如今,我能摇身一变凭借胯下的巨物得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赏识,这份殊荣,让我骄傲不禁。

至于这三个痞子直男,现在还不着急勾引他们,不论老金关系,还是他们崇拜我巨根的眼神,上手他们是很容易的事,只是今天我来的目的并不在此。

“哎,你们给我讲讲金爷的事儿吧……,接触不多,也都是生意上的,后面我爸要跟他做个大买卖,毕竟不太了解这个人,不敢轻易合作,正好跟你们聊聊……”我问。

韩飞飞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手拍胸脯,一副老牛逼的样子:“老大,你问我们就问对了,我们仨是金鼎最早的那批少爷,几波人下来了,就我们仨留了下来,虽然老板具体的啥,也不是咱们能知道的,但道听途说,还有这几年看见听见的也知道个大概其……”

“那你们给说说呗……”我问。

只听韩飞飞道:“这金老板可是有名的笑面虎,别看他平常文绉绉的,脸上挂着笑脸儿,那狠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听说上次一个管健身房分店的店长监守自盗,私下里卖会员卡,钱自己眯了,也不知道怎么让金老板知道了。听说,直接把左手给剁了,然后给拉吉林那边深山里扛木头去了。”

“我操!这么狠,少了一只手,还得去扛木头……”我叹道。

“可不么,咱们这儿都知道这个事儿,杀一儆百,后来没一个敢背着他搞事情的。这个金老板老头不小,听说上面……”说着韩飞飞伸出手指头朝上面指了指,小声道:“听说,上面有人……”

“是啊……”大牛也插嘴道:“我们做少爷的,平常接触不到老板,但我们的家在哪,家里几口人,老家所有人他们都拿着呢,就像我家,我老妈在哪个医院开药他们都知道,也明摆着告诉我们,让我们好好干,别想歪点子……”

“你们能有啥歪点子,你们脱你们的裤子,他豪横他的,也不搭啊……”我问。

金毛嘿嘿一笑:“老大,你是不知道啊。咱们这儿可不是一般的地界儿,来咱们这玩儿的,非富即贵……你看每天晚上门口停的那些车,你还看不出来吗?为啥那么多车都用报纸给挡上牌子?都是上面的……”说着神秘兮兮的也指了指头上。

“你是说……政府的?”我问。

韩飞飞一听我问,紧张的起身朝窗户外张望,见没人,小心翼翼的:“嘘……”了一声:“小点声儿……这要是让听见了,咱们哥儿几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破不说破,懂不?”接着,又坐回来,谨慎的小声道:“不光有政府的,还有军队的呐……”

“我操!那你们这天天不是玩儿命呢吗?万一伺候不好,那不得掉脑袋……”我咋舌。

“谁说不是呢……”韩飞飞苦笑道。

“那就别在这儿干了呗,场子那么多,上别的场子去呗……”我道。

大牛苦笑一声:“你是不知道啊……哪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啦,我们干了这些年,就拿我来说吧,我十八就来这儿啦,干了三年多了,勾着的固定客人可不少,我要是走了,那些客人不也得跟着我走了?你觉得老板能轻易放吗?所以,在金鼎干的小姐、少爷的家底都被老板摸清了,要是敢转台,要不就别干这圈了,要是还在这圈儿里混,那是跑多远都能被整死的……”

“是啊,哪是说走就敢走的……”韩飞飞也低下头,看来他们也都是半自愿半强迫的,只听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哥们儿早就不想干了,整天介黑白颠倒的不说,陪酒陪喝,还陪抽大烟……”

“哎……你说这干什么……”大牛打断他。

“怕啥,老大的鸡巴都看过了,咱们是一家人了,抽大烟怕啥的……”韩飞飞转头跟大牛呛。

大牛不再说话,低着头叹了口气,悠悠道:“其实我们早就都想走了,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啥都干,那些主顾……根本不把咱们当人……来这消费的,咱们都惹不起,在他们眼里,咱们连蚂蚁都不如……”

“老金不得罩着你们吗?”我问。

“哎……罩啥啊……那些人是我们的主顾,也是老板的靠山啊,老板都得罪不起,更别说我们了,客人要是不满意了,我们的下场……那是想都不敢想,头年我们仨就开始陪溜了……”

“陪溜?”我问。

“嗯呐!就是溜冰呗……来这儿玩儿的,你以为我们就光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啊……,还得陪她们这个……”韩飞飞在唇边比划了一个六的手型,大拇哥抵在唇边。

我当然知道是溜冰,只是要他们亲口说出来。四十岁的我,早在三十多的时候就被半哄半骗的溜了冰,开始那会还叫溜冰,后来叫嗨,咕噜,溜溜……一边嗨一边性交的叫嗨操……

“那这东西你们哪买?”我问着,心里有些痒痒,自从穿越回来,就没碰过这东西,一听溜溜,有些怀念。

要知道,其实毒品种类千千万,不外乎离不开四个最主要的:海洛因,俗称白粉儿。大麻,是卷烟卷儿里抽的一种干叶子。接着是鸦片,就是民间说的大烟膏子,用烟枪烤着烟灯抽的,虎门销烟的那个玩意儿,后来抽的少了。最后就是冰毒,这个东西在欧美叫穷人乐,因为成本低廉,是人都玩的起。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开始进到中国,听说最早是日本人发明的,那二战时候日本的神风敢死队就是因为国家提供高纯度冰毒才让那些十几岁的孩子兴奋亢进,战斗欲和暴力欲暴增,否则,谁会高尚到明知道是送死还去选择自杀式攻击?

最开始的冰毒,也是眼下九几年时候的冰毒还很纯,是真用麻黄素还原的,就是加点化工原料也不至于像现在的东西,两千年以后的东西,一是国家打击,二十利润大,三是麻黄素控制严格了,就都变成化工合成的了,伤身体不说,口感也差了很多。

眼下既然我穿越回来了,想到这个时候还比较纯的东西,一时间心里痒痒的,跃跃欲试。

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也想让他们把我当成他们一条战线的人,我自然得显示出我老江湖的身份,点上支烟,故作老道的说:“没事儿,哥们儿也玩儿……”

“你也玩儿过?”大牛不信。

“当然,哥们儿进过的场子不比你们少……”说完故意问:“你们玩儿的啥样的?蓝色儿的玩儿过没?”

大牛果然上道,诧异道:“白色儿,黄色儿的,还以第一次听说有蓝色儿的……”

其实蓝色儿的冰是江湖上的传说,哪有真正蓝色的?据说蓝色的玩意儿纯度能达到98%,后来有染色的,那根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

“最高纯度的是蓝色儿的,接着是粉色儿的,然后是黄色儿的,最次的是白色儿的……”我老道的讲。

果然,瞬间得到了他们三个人的信任,仨人惊喜的好像发现了新大陆。韩飞飞更是拍着我的肩膀:“兄弟,缘分啊!没想到,你也是玩儿家……”

我痞痞的笑了笑:“啥玩儿家啊,外场儿里能少了这个嘛……”

接着,我按捺不住心里的痒痒,问道:“现在有东西吗?让哥们儿来几口……”

大牛谨慎的看着韩飞飞,却听韩飞飞不耐的看着大牛:“怕啥,老大能是条子吗?条子给你看大鸡巴?再说了,这是金鼎……就是条子,进金鼎的条子也是一条道上的条子……”

大牛听见韩飞飞这样说,放下心中的顾虑,起身在上铺上摸索一阵,掏出了一个塑料冰壶,里面还有水呢,看来平常三个人也是经常玩的。

“给,随便玩儿,东西多的是……”大牛递过来,顺带着递过来一个小塑料袋,里面都是白色的成块的冰。

“白色儿的,东西不好,凑合玩儿吧……”韩飞飞说着,拿起一支斜着剪掉的饮料吸管,舀起一块结晶,放进玻璃弯头烤锅里。

为了进一步打消他们的顾虑,我伸手:“我来吧……”

我左手托着塑料壶,橡胶吸管含进嘴里,右手拿过打火机,在已经焦黑的烤锅底,远离火苗的外炎,轻车熟路的烘烤起来。

“嗯,玩儿家……”大牛笑着,三个人彻底打消了对我的顾虑。

玻璃锅传来“嘶……嘶……”结晶融化的声音,一股奇异香味的屡屡香烟升腾起来。我开始张开喉咙大口的吸起来,伴随着吸气,玻璃锅里的烟雾被壶中连接的塑料管吸进塑料壶中,“咕噜噜……”经过水的过滤,烟雾在塑料壶里弥漫开来,又被我含住的吸管全部大口大口的吸进肺里。

“呼……”一口浓烟从我嘴里呼出。浑身一激灵,脑袋顿时又激灵又清爽起来。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的……

“东西不错!”我连续又吸了三四口,脑袋开始发晕,有点天旋地转的。

果然,九七年那时候的东西真不是糊弄事的,哪像二十多年后的垃圾东西。

这时候的东西,毕竟还是有不少真材实料的,一口就上头,而且烟没那么大,也没那么大的人工合成的香味。

见我吞云吐雾,三个人怎安奈的住,大牛率先接了壶去,呼呼几口,转给韩飞飞,韩飞飞也几大口,又给金毛。

四个人开始飘飘的,并排躺在床上,我更是如鱼得水的一会儿就吸一口,一会儿就吸一口,来来回回估计已经吸了二十几口,光东西就添了两三回了。

这么连续的大口吸,肯定是要大了的。

果然,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你们……这玩意儿……哪买的……不错……”

“不花钱,客人给的,要多少有多少”韩飞飞躺在我身旁。

“那,回头给我拿点儿呗?”我道。

大牛看来还保持清醒,也是混江湖多年,那份最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不等韩飞飞答话,赶忙接口道:“老大,想玩了随时来,我们这里有的是,你就别拿走了,壶你也没有,锅你也没有,万一出点啥事儿,哥儿几个不就崴了……”

我一想,他说的也对,家伙事儿我确实没有,穿越回来后也不认识这道儿上的人,这个年代也没有淘宝啥的网上买锅跟壶的,上哪儿整家伙去,不如不拿,想玩了就找他们来,也省的看见了又玩不了倒是没来由的心痒痒。

我拿着壶刚要再来一大口,却听得房门“咚咚咚”的被敲响。

大牛慌忙抢过我手中的壶,赶紧往上铺上塞,韩飞飞和金毛也一激灵从床上蹦起来,疑惑的看着我。

“别慌!”我镇静道:“没事!我都玩儿了,你们怕什么!”

韩飞飞战兢兢的开了房门,门口站着大海。

“杨雨杰在这儿呢吗?”大海冷冷问。

“哦……海哥啊,在呢,老大……哦,不,杨雨杰,在这呢……”韩飞飞拉着房门,并不打算让大海进来,当然,大海也没想进来,探头看到我,对我道:“小杰少爷,金总回来了,让你过去呢……”

“哎!”我答应着,起身在韩飞飞他们三人的羡慕的目光中朝着大海走去。

四楼,还是那间VIP房。大海轻轻的敲了敲门:“金总,杨雨杰来了……”

“进来……”

房门打开,大海退去,老金穿着一身墨色丝绸睡衣,捏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曲冬!!

我走向前,站在老金面前,老金头耸了耸鼻子,也不抬的看着摇晃在手里的酒杯,低声冷冷的问我:“玩儿东西了?”

“啊?什么东西?”我心里咯噔一下,装糊涂。

“装他妈什么装,你当我鼻子白长的?”老金厉声道。

我不敢说话,杵在原地。

老金抿了一口红酒:“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还是不说话,知道身上这股冰毒特有的香味是瞒不过眼前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的。

“得了!玩了就玩儿了吧,以后想玩儿跟我说,有的是,少爷圈里的东西你也用……你知道那里头还有什么……”

“应该没问题,再说韩飞飞他们……也不会害我……”我小声道。

老金抬眼皮盯着我看:“是不是喜欢上他们仨了?”

我心里一激灵,这老家伙,我什么想法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的。

老金见我不说话,嘿嘿一笑:“没事儿,帅哥嘛!肯定人见人爱的……哪像我这个老东西……”说完,脸色突然一变,抬眼狠狠的盯着我。

“啊,不……不是……爸爸……”我赶忙解释着,我看见老金的眼睛里那团火焰,好像要冒出来吞掉我似的。

老金的脸转瞬又变的和蔼起来,拍拍他身边的沙发:“来……坐下……”

我走过去,坐在老金身边,余光看见曲冬那气的扭曲的脸,想起上午他落在我身上的拳打脚踢,心念一转,手搭在老金的大腿上:“爸爸……我等了你半天,也不见您回来,您干嘛去了呀……”

老金手啪的搭在我的手背上,脸上堆着笑,揉搓着我的手背:“爸爸有事儿得忙啊……”

我看了看老金身边站着的另一个少年,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个头不到一米九,又瘦又高,寸头尖脑壳,一张又长又瘦的脸,一袭黑色T恤,下身一条喇叭口的牛仔裤,喇叭口牛仔裤可是九几年的时尚,现在让我看起来可真是无比怀旧啊。这个男生长相并不出众,一张大驴脸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但是那嘴角上扬,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冒着光,一身的痞气劲头倒是也是另一种性感的类型。

“爸爸……这个哥哥是谁啊……”我娇声问道。

“啊……正要给你们介绍”老金把酒杯放到大理石茶几上,指着那个驴脸少年,对我道:“他跟你一样,也是我儿子,他叫马超……”说着转头对马超道:“这是老五,我的老疙瘩,叫杨雨杰……赶明儿个你们就都是兄弟了,要照顾着弟弟……知道吗?”

马超看都不看我一眼,毕恭毕敬的答道:“知道,爸爸……”

老金摸着我的手,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找我干嘛啊?”

我抬眼看了一眼咬着嘴唇的曲冬,想着上午他那牛逼样儿,心里恨恨的,嘴上却娇声道:“爸爸……我本来上午想去叫曲冬一起来找爸爸的,想爸爸了……主要是……主要是想吃烤肉了……”

“哈哈……”老金抬手轻轻一拍我脸颊:“小东西……我就知道你找我不是吃就是玩儿……”转头正色的看着曲冬,对我说:“这不,我给你把他叫来了……”

“可是……爸爸……他……”我的话被老金一抬手打断了,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正色道:“上午的事儿我知道!”

转头看着曲冬,厉声问:“我问你,我怎么交代你的,杨雨杰是你什么人?!”

曲冬吓得一激灵,低头看了看我,又看向老金,毕恭毕敬的答道:“是……是……是我杰哥……”

老金突然站起来,吓我一跳,他“啪!”的一甩手,曲冬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大嘴巴,却仍然笔直的站着,不敢说话,眼睛低垂,狠狠的咬着嘴唇。

“你妈逼你知道你还揍他!他是我老儿子,敢揍我老儿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老金说完,甩手“啪!”的又是一个大嘴巴。

我看着曲冬那簌簌滚落的泪珠,心里一阵欢笑,想着今天早上你赐予我的拳脚,给予我的羞辱,我的心里,那真是痛快的心花怒放啊!

老金背着手,来回来去的踱着,半晌,转头对马超说:“去把他们都叫来……今天得过过堂……越来越没规矩了,一个猫,竟然敢打我老儿子!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把我金某人放在眼里……”

曲冬身体一震,噗通一声给老金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哭着哀求道:“爸爸,爸爸……我知道错了,我错了,爸爸……饶了我吧……”老金只是背着手昂着头站在地上,曲冬普通噗通的跪着爬向我,攥住我的小腿:“杰哥……杰哥……,你求求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赶明儿个,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了,杰哥……”

我咧着嘴笑着,这种胜利感,果然让我妙不可言,老金啊老金,你可是我的命中靠山啊!只要有了你,这个眼前让我痴迷了三年初中生涯的暗恋情人,今后就是我随意玩弄的对象了。

不过,转念一想,究竟是什么手段,能让曲冬这个体育委员这个大帅哥吓成这个样子,我倒是由衷的好奇起来。

我嘴角上扬不说话,看着跪在我身下毫无尊严可言的曲冬,这个昔日大帅哥,学校里万千女生崇拜的偶像,想着从前游泳课那标准的倒三角,还有那性感的人鱼线,那裤裆里的那根半软却异常性感的黑鸡巴,还有他那令我生厌的桀骜不驯……

只听老金道:“赶紧的啊,把他们四个都叫来,也该开开会了……”

“是!爸爸!”马超拿起房间里的电话。

曲冬见是无望,只是跪在地上呜呜的哭,连这哭声都是这么公鸭嗓的性感着,我心里更痒痒了……。

当然,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呢?能让他怕成这样,我也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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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曲冬见在劫难逃,眼里噙着泪,满是恐惧的瘫软在地上,双腿岔开,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中间,浑身颤抖着。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鱼贯进来三个少年,毕恭毕敬的站在老金面前。

老金还是那么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红酒杯里的酒斟满了,并不抬头,只是悠悠的看着手里的红酒杯,轻轻的摇晃着,那红色的液体在水晶灯下晶莹剔透。

“马超,你也站过去……”老金发话。

“是,爸爸”马超也走向那三个人,站在最后进来的那个少年身边。

四个少年个头基本都是一米八几,其中我认识的大东最高,将近一米九。个个儿低垂着双眼,不敢抬头,双手背后,局促又不安的站在那里。

“来,来,来,都自我介绍一下……从李茂开始……”老金摆了摆手。

并排站在最左边的那个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少年开口道:“我叫李茂,今年二十四岁,跟着爸爸两年多了……”

老金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下一个。

是那个大驴脸马超,还是那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马超,二十二了,跟了爸爸一年多……”

接着是大东,我认识的,只听他开口道:“我叫徐东,今年二十三健身教练,跟了爸爸一年多……”

最后李茂的旁边一个美国大兵的小平头,也是瘦瘦的,嗫嚅着:“我……我叫……王云龙……我今年十九,跟了爸爸半年了……”

老金满意的笑着,一抬脚,踹在坐在地上的曲冬:“该你了!”

曲冬站起来,满脸泪痕,低着头小声道:“我叫曲冬……是……是大家的猫……我今年十七,跟了爸爸快一年了……”

老金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指了指我,对众人道:“他叫杨雨杰,今后是我的老儿子,也是你们最小的兄弟,这是我最疼爱的老疙瘩,懂不?”

除了曲冬低着头,其他的人都看了看我,异口同声道:“明白,爸爸!”

“对了,你也自己介绍一下吧!”老金朝我挥了挥手。

“我叫……我叫杨雨杰,今年十六,刚跟了爸爸……”我道。

老金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晃到众人面前道:“知道我这老疙瘩为什么招我爱不?”

众人沉默不声,老金转身朝我嘿嘿一笑:“老疙瘩,让他们见见你的货,让他们心服口服!”

我红着脸站在那里,不出声也不动弹。

老金嘿嘿坏笑一声:“在我这里没有要脸这么个概念,知道不!”说完,伸手朝面前的四个人一挥手:“他刚来,放不开,你们做个表率!”

四人会意,机器人似的,同时动起手来,解裤子的解裤子,解皮带的解皮带,三下五除二,瞬间场上四具赤条条的男体,大东那又粗又大的鸡巴我是见过的,大驴脸马超的鸡巴最大,软的时候就已经十八九厘米了,又粗又长的软绵绵的耷拉在胯下,像极了他那张大驴脸。

王云龙的鸡巴是弯的,半裹着包皮,很白,像个大白香蕉,阴毛不多不少,正好映衬了他的那张娃娃脸。

李茂的鸡巴是那种细长的,没有包皮,像个大鞭子,鸡巴头发白,目测十七八厘米,直溜溜的,黝黑细长。

“你呢!”老金朝曲冬喊了一嗓子,吓得曲冬一哆嗦,赶紧也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服除去。

果然,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我朝思梦想的样子,紧绷的人鱼线,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那茂盛的阴毛,虽然鸡巴不大,但是黑黝黝的像个肉虫子趴在黑森林里,配上这么性感的身体,竟然比大鸡巴的马超和大东更显得性感的多。

“在小杰子来之前,你们都是我个顶个的尤物。但小杰子,可是尤物中的尤物!”老金嘿嘿一笑,转身朝我道:“来,老疙瘩,你掏出来给他们开开眼”

这淫欲的房间,我没有理由矜持,一把将自己的运动短裤扯了下来。

“扑棱!”我的那根因为曲冬的男体而变得微微膨胀,已近二十三厘米的微软的鸡巴抖了出来。

“我操!!”房间里一阵惊呼,除了见过我东西的大东,其他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我的巨根。

曲冬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看我的鸡巴,又看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放暑假之前还是一条拇指长的小白虫子,还被学校嘲笑成小白得儿,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

曲冬张着嘴,不敢相信眼前的我。但转瞬间,盯着我鸡巴的眼神由不可思议变成了无比恐怖,我看着他的眼神变幻,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知道为什么小杰子是我的老疙瘩了吗?他有当老疙瘩的资本。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小杰子虽然岁数最小,但是,在你们这里,绝对不能让我知道他受你们半点欺负,否则,你们知道后果……”老金正色道。

“明白!爸爸”众人异口同声。

“你明白吗?”老金悠悠的转过头问瑟瑟发抖的曲冬。

“明……明白……”曲冬小声的答道。

“不对吧?我看你是不明白啊……昨天我还特意叮嘱你的吧?今天就给我老疙瘩一顿拳打脚踢啊,你这可不是打他呢,你这是在打我呗?”老金阴恻恻的背着手说。

“爸爸……我错了……饶了我吧……”曲冬又哭了出来。

“饶你?你的意思是我的话说完了,违反了,然后告诉我饶了你,我就得饶了你呗?拿我当傻逼刷呢是吗?我这没规矩了是吗?”老金恨恨道。

曲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爸爸……我错了……”

“一只猫都敢不拿我的话当话,今后还不反了天?”老金不顾曲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转头看向大东:“哦,对了,大东,你告诉我老疙瘩,什么是猫……”

曲冬紧咬着牙,不再哀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头恨不能抵在地面上。

“猫……就是……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工具……”大东小声道。

“说明白些!什么工具……”老金道。

大东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曲冬,咬了咬嘴唇,开口道:“发泄……发泄工具……”

“好!很好!这个猫公然跟我作对,今天就好好拿他发泄发泄!让他长点记性,也让你们知道我的话可不是说出来逗你们玩儿的……”

众人不做声,只有曲冬光着屁股蜷缩在那里抽泣着。

老金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一昂脖全倒入口中,转身在偌大的客厅墙角搬出了一个三脚架,上面安装着一台DV机,这磁带式的录像机在那时候可是稀罕物儿。老金把三脚架摆在房间正中间,正对着整个房间。

“我要去蒸个桑拿,搓搓背,这个猫今天赏你们了,这个摄像机全程录下来,一会儿,我回来要看你们的内容,谁干的漂亮,谁又赏,谁要是偷懒,没点花样,糊弄事儿的,我回来肯定有罚,到时候,可别怪爸爸我心狠手辣!我一会回来要看最刺激的!”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两沓百元大钞,应该是两万块钱,“啪”的甩在茶几上:“给你们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我要看最刺激的花样……”

老金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正中的那台录像机红灯亮起,设想模式已经开启……

一众少年盯着茶几上的钱,喉咙里咕噜噜的吞咽声音,又看了看闪着红灯的录像机。

马超第一个打破了沉默,径直走上前去,一把拽起了曲冬,抬脚就是一踹。

“啊……”曲冬踉跄着被踹到了沙发上。

“这钱,我拿定了!”马超冷冷的道。一伸手揪住曲冬那头林志颖样式的偏分长发,一挺腰,大鸡巴就甩在曲冬面前,喝到:“张嘴,给小爷舔!”

“呜……呜……”曲冬被马超揪住头发,头往后仰着,嘴张开,一口就把马超那十九厘米的大长鸡巴含进了嘴里。

马超像个打桩机似的,揪着曲冬的头,屁股快速的一挺一缩,根本不给曲冬喘息的机会,鸡巴像打了鸡血似的猛烈的在曲冬的嘴里抽插起来,曲冬阵阵干呕,怎奈头发被揪住,前后穿梭着越来越硬、越来越长的,足足有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根本吐不出来,眼泪哗哗的滑落下来,呕出的粘液顺着嘴角拉着黏流淌下来。

“嘿,马超儿,哥们儿正没粉儿钱呢,你让让哥哥……”我抬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李茂,痞里痞气的走上前来。

“那得看你本事了!”马超冷冷的不甘示弱。

“新鲜的玩法,还不容易!哥们就会新鲜的玩法!”李茂嘿嘿坏笑着,拿起桌上还残留一口酒的红酒瓶,对着摄像机摆好POSS,架起曲冬趴在沙发上的双腿,曲冬哭着挣扎着,怎奈双腿被钳住,只听曲冬“啊!!!”的一声惨嚎,红酒瓶的瓶嘴径直插进了曲冬的屁眼。

“嘿嘿……哈哈……”李茂像玩小鸡仔似的,按住曲冬的脚踝,右手握着酒瓶子,狠命的往曲冬屁眼里戳,酒瓶子里残留的红色液体“咕噜、咕噜”的前后咣当着,慢慢的竟消失殆尽,尽数被灌进了曲冬的屁眼里。

这边的王云龙那条大弯鸡巴早已经硬了起来,也走上前来,不言不语,光着屁股头朝着曲冬脚的方向一屁股坐在了曲冬的腰上,看着眼前李茂拿酒瓶子亵玩曲冬屁眼,伸手一掏,曲冬那条蔫鸡巴就被反向从身下揪了出来,只见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支圆珠笔,笔尖一挺,径直往曲冬鸡巴头的马眼里戳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曲冬双手扑腾两下,立马昏死了过去。

“哎!别闹出人命啊……”大东实在,赶紧走上前去拽住王云龙的手。

刚才还捏捏弱弱的王云龙,现在眼睛里冒着红光,咬着牙,一把甩开大东的手:“滚开!爸爸说了,要好看的,这就是好看的!”

大东怔在地上,看着曲冬的屁眼还在被酒瓶子快速的抽插,鸡巴头已经豁开,有点点血丝已经渗了出来,已经昏迷的他嘴巴大张着,唾液横流,嘴里仍然抽插着马超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大东竟也不知道该拉哪个好了。

这么血腥变态的场面,我竟然第一次得见,眼前这几个仅仅才二十出头的少年,竟然心境如此狠毒,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们变成这样。虽然我恨早上曲冬对我又打又骂,但眼下看着他受着这非人的酷刑,我心里不禁害怕,更是不忍。我不知道他会遭到如此惩罚,早知道会这样,我是绝对不会来这里跟老金告状的。

王云龙咯咯的笑着,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像个横空出世的小恶魔,跟刚才在老金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他手里攥着圆珠笔,一个劲的在曲冬的马眼里旋转,笑声不断,面目狰狞,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曲冬的鸡巴头,嘴里却恶狠狠的一遍一遍无休止的重复:“跟我装是吧……跟我装是吧……跟我装是吧……”

那曲冬已近死人,只是下身的疼痛,让他昏迷中还在抽搐……

李茂手里的锥形酒瓶子的瓶身一半都插进了曲冬的屁眼,疯狂的昂着头大笑着:“两万块钱是我的……两万块钱是我的……”伴随着曲冬屁眼“噗、噗、噗”的排气声,点点血沫飞溅出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大嘴巴打在曲冬的脸上,马超左右开弓用力的抽着曲冬的脸颊:“操你妈的,跟我这儿装死是不?”

大东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拉还是不该拉,拉了的话回头怎么跟老金交代,不拉的话,眼前的曲冬快要被他们搞死:“兄弟们,差不多……差不多……行了吧?”

“行了!!你们太过分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大喝一声,一脚踹向王云龙,骑在曲冬背上的王云龙猝不及防被我一脚踹下了沙发,瞪着眼睛,狠狠的看着我:“小丫的,你忘了爸爸临走时怎么说的……”

我走上前,把残存在曲冬鸡巴头上的圆珠笔拔出来,又一推后面的李茂。李茂怔怔的看着我,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我一把将曲冬屁眼里的啤酒瓶子拔出来,玻璃瓶上已满是血迹,马超正骑在曲冬的脖子上抽他的耳光,眼见我的阻拦,呲着牙,瞪着眼睛,反手一巴掌朝我扇来……

我来不及躲闪,闭起眼睛,再睁眼时,只见马超的手在空中停住,手腕子被大东那粗大的巴掌钳住:“你忘了爸爸怎么说的了?小杰可是爸爸的老疙瘩,心头肉……你敢动他?”

马超喘着粗气,愤恨的喃喃:“妈的,不就长个大鸡巴吗!”转头狠狠的瞪我一眼,一把甩开大东的手,从曲冬身上下来,也坐在一旁恨恨的抽起烟来。

“你们……你们太……太过分了!”我小声的说道。

王云龙侧过脸,昂起头“忽……”的吐出一口烟,阴恻恻的笑道:“你现在装好人?要不是你跑过来告状,他能受这个罪吗……”

他说的对,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曲冬,但我并没想到结局是这么暴力、血腥、变态。要知道是这样的惩罚,我怎么忍心对这个眼前死人似的趴在沙发上、苦苦让我相思了三年的运动直男下这样的套儿?

我轻轻的走过去,和大东合力把还在昏迷的曲冬扶起来,只听他后门“噗叽”一声,一块鲜红的血块从屁眼滋了出来。

大东皱了皱眉眉,我低下头一看,曲冬整个屁眼都豁了,像一张大张的嘴,丛丛屁眼毛中间,鲜红的一个大窟窿,里面殷红了一片。

“直肠破了……”大东看了我一眼,不忍的从茶几上抻出几张餐巾纸,转身去厕所沾湿,走回来团成一团,轻轻的塞在曲冬大张的屁门里:“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我愤恨的回头扫了他们三个一眼,眼里恨不能喷出火来。

“看他妈什么看!小逼!别落在爷们儿手上,落爷们儿手上,爷们儿保证比他还要加三倍的伺候你!”马超瞪着我,龇着牙道。

正较劲着,房门推开,老金咧着嘴笑着走了进来。三人见到老金,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爸爸!”

只有我和大东扶着曲冬坐在沙发上,没动换,但也张嘴叫了声爸爸。

老金的眼神定格在曲冬身上,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转身拿起房间的电话:“大海,你过来一下”

曲冬最终被胡乱披上衣服,被大海抬走,具体抬哪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也不敢问。

老金显然有些不快,脸上只是一扫而过,叉着腿坐在沙发上,身上还是那间墨绿的丝绸睡衣,摇摇手,指着茶几上沾满血迹的酒瓶子和圆珠笔,皱了皱眉:“把这些脏东西拿走!”

大东把茶几收拾干净,我和大东也并排和他们三个站在一起,五具赤条条的男生笔直的站在老金面前,看着他手中摇晃着的红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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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老疙瘩,你过来……”老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我走过去,挨着老金坐下,老金那只糙手攥住我的鸡巴,上下慢慢的套弄起来。

“你们也过来,一起玩儿……”老金招呼他们,仿佛曲冬的事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似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没事人一样。

他们好像是事先编好程序的机器人,谁该干什么早就都设定好了似的。

大东蹲下来,轻轻的解开老金睡衣带子,慢慢的褪下睡衣,老金那褶皱下垂的蔫吧身体展现了出来,胯下那根半截鸡巴若隐若现的躲藏在茂盛的阴毛里。

王云龙站在老金左边,一弯腰就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舔吮老金的乳头。

马超则横着趴在我身上,上半身跨过我,伸头和王云龙并排,舔吮老金另外的乳头,那条毛渣渣的大鸡巴摩擦在我的大腿根处,老金的手腕一翻,我和马超两根鸡巴都被他攥住,在手掌心里玩弄开来。

李茂和大东蹲下身子,分别两边伸出舌头,两条舌头互相夹击去摩擦老金那丑陋的、被剪掉一般的畸形鸡巴。

老金歪着头,哼哼唧唧的享受着,伸出舌头对着我的口腔撬动着。

我脑海里仍然是刚才曲冬受虐的样子,怎样都进不了状态,眼下老金那恶臭的嘴贴上来,让我心里务必的恶心,任由老金的肮脏的舌头在我嘴唇上打转,就是不开口。

老金原本享受着闭紧的双眼,突然一睁,两道精芒的目光射来,右手猛地一抬“啪!”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妈的逼的,给你小丫挺的脸了是吧!”

我脸上一阵火烧,就是不张开嘴,老金猛地抬手,“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巴掌抽打在伺候他们的一众少年身上、脸上,恼怒的站起来,吓得这帮孩子四散而开,光着屁股坐在地上。

老金恶狠狠的弯腰,伸出手指指着我,手指尖戳在我的鼻尖上:“我告诉你杨雨杰,我能让你爹上去,就能让你爹下去!不仅下去,我还能让你爹在厂子里被整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信不?”

我浑身一激灵,是了,老金只手遮天的本是我是知道的,只一个电话,我爸就能从一个小小的工人,连跳三级成了干部,还不用劳苦干活。想起家里,爷爷奶奶就我爸这么一根独苗,老妈身体也不好,常年在家待岗,家里所有的收入就都靠着老爸……又想起老爸被老金提拔的那天晚上,那欢呼雀跃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兴奋,还有老妈激动的溱着眼泪的双眼,还有奶奶和爷爷欣慰的目光,仿佛一家人的重担都瞬间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他妈的别跟我这装你妈逼清高!老子整死你,整死你全家,跟捏死一窝鸡没什么区别,明白不?”老金恶狠狠的指着我。

我含着泪,低下头,小声点头道:“明白!”

“叫我!”

“爸爸……”

“操你妈逼的,小贱货,不给你丫把事儿挑明了,你丫不上道儿……”老金怒气稍熄,坐在我身边,点上根烟,一转身趴在沙发上,一扒拉我脑袋:“给我舔屁眼子!”

看着老金那松垮的屁股,还有屁股蛋子上磨出的两块黑皴,我皱了皱眉,却余光看见大东朝我递眼神,意思是让我赶紧照做。

我咬咬牙,低下头,趴在老金岔开的双腿后,掰开老金的屁门,伸出舌头去勾舔老金那一丛黑毛的屁眼。

阵阵屎味夹杂着刚才洗过澡的蜂花沐浴露的味道……

舌头一阵烂肉,那是老金早就被操烂的、早就已经被豁开合不拢的烂逼褶皱,在我舌头的刺激下,屁眼开始分泌出汩汩粘液,又腥又臭,我忍着呕,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会吐出来,那嘴里充斥着又苦又腥的肛肠液的味道。

“哦……操你妈的……真他妈舒服……”老金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哼唧着,一伸手攥住大东的鸡巴,递到自己口中含住,大东看着我,挺着腰,把那根大粗黑鸡巴微微一挺,慢慢的在老金的口中蠕动起来。

我趴着的身下,一阵温热,我的胯骨被提了起来,我转头一看,马超正提起我的胯骨,王云龙把头钻在了我的胯下,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唔……”我的二十五厘米的鸡巴显然出乎了王云龙的承受能力,他痛苦的红着脸,艰难的含着我的鸡巴头,舌头在冠状沟里大专,弄得我心痒难搔的。

我的屁眼也被扒开,马超的手指沾了涂抹,轻轻的点击我的菊花口,一点一点的手指头试探的插了进来。

旁边的李茂蹲下来,伸出舌头给老金舔乳头。所有的人都很默契,好像训练有素的各就各位、按部就班。

“来!操我!”老金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蛋子,回头对我道。

我的鸡巴早就已经被王云龙舔得坚硬如铁了,我跪起来,老金撅起屁股,那一丛烂逼混合着我的口水早就湿润无比。

我吐了一口吐沫抹在鸡巴头上,攥住大鸡巴根,一挺腰,“呲溜”一下,那大烂逼毫无违和感的被我全根没入。

“哦……我操!”老金爽嚎了一声,屁股重重的后撅,二道门大开,像只鲤鱼的嘴,仅仅的箍住我的鸡巴。

老金跪着匍匐着,李茂自觉的钻到老金的身下平躺着,伸出舌头舔老金的乳头,老金的乳头被舔着,后门被我跪着操着,前面是大东的鸡巴含在嘴里吧唧吧唧的舔玩着。

我的屁眼被马超手指插着,由刚才的两根手指现在变成了三根手指,王云龙趴着给李茂嘬着鸡巴,一时间“吧唧、吧唧”的肉体撞击声,口交的唾液声混合在一起,淫欲充满了房间。

“老大,你鸡巴硬了没?”老金吐出大东的鸡巴,低头问躺在身下的李茂。

“硬了,爸爸……”李茂答。

“来,双龙!”老金命令道。

我赶紧拔出鸡巴,李茂平躺着向上窜了窜,我低头一看,原本那根细长的黑鸡巴,狰狞的冒着青筋,那还有那瘦小的影子,整个一条大黑蟒蛇,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发亮的黑紫色大龟头下,匀称着一根直径四五厘米的大直鸡巴,又黑又长直指向天。我伸手攥住李茂的鸡巴根,对准老金的被我捅豁了的烂逼口,李茂腰一挺,一整根鸡巴全插了进去。

老金屁股下挫,李茂的鸡巴深深的插在老金的屁眼里不动,我赶紧攥住自己的鸡巴,也对准老金的屁眼子,一挺腰,巨大的摩擦感传来,虽然没有刚才的松垮,但也并不紧箍,也很顺利的就全根插了进去。

“我……操!……”老金显然受用这种饱满感,爽的大喝一声。张开嘴大口的含进了大东的粗鸡巴。

我开始节奏的动起来。身后的王云龙和马超已经69了,互相开始舔吮鸡巴,我知道,他们也是程式化的,保持鸡巴最好的状态,随时恭候老金的命令。

我又前后运动了一会儿,被老金推开,我的那条大鸡巴在老金的示意下拔了出来,只剩李茂的鸡巴还插在老金的屁眼里轻轻蠕动着。

“不行,小杰子,你这单独操我还行,双龙不行,太他妈疼……”老金一挥手,大东由前头走过来,我起身让开地方,大东跪在老金身后,那根黑粗鸡巴一挺,代替了我,摩擦着李茂的鸡巴插进了老金的屁门。

“哦……”老金爽呼,头昂起来,伸手朝身后扒拉着。

身后的王云龙和马超会意,两人双双站起来,并排站在沙发前头,胯下两根巨货鸡巴头对着鸡巴头对着老金的嘴,老金舌头一卷,两个鸡巴头就被裹进了嘴里,舌头上下腾挪,在两个鸡巴头上开始打转。

我这才看清楚,王云龙的鸡巴是朝下剧烈的弯曲的,弯曲的幅度足足有四十五度,好像鸡巴柱下面有根绳子牵引着一般,鸡巴又粗又玩,不比我们是黝黑的,王云龙的鸡巴却是白白的,上面凸起的紫色的根根青筋,盘龙措根的崩在鸡巴柱上。马超的鸡巴完全硬起来却和刚才软绵绵的不一样,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马超和王云龙凑一对互相舔,原来两个人的鸡巴形成巨大的互补,王云龙的鸡巴是向下弯曲的,而马超的鸡巴是典型的雁翅鸡巴,是向上弯曲的,由鸡巴根开始,越向上越细,一条鸡巴足足有十八九厘米,却向上弯着,两根鸡巴一根向上,一根向下,相趣盎然,真不知道这两个极品是怎么让老金发掘出来的。

我待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毕竟我没有他们那么默契的配合过,大东会意,招招手,我跨过老金的身体,站在跪着操老金的大东面前,大东张开嘴一口含进了我的鸡巴,我的屁门被扒开,一条灵巧的舌头一顶一顶的舔我的屁眼,我回头一看,王云龙翻着白眼看着我,嘴咧着,舌头正在我的屁眼上摩擦着。

“哦……”

“嗯……”

“啊……”

房间里满是一阵阵的爽嚎声。

老金以前以后的配合着大东的动作,眼下速度加快不少,身下的李茂会意,伸出手指勾住老金的会阴,一点一点的勾着按。

“啊……我操!我要来了……”老金吐出嘴里马超和王云龙的大鸡巴,一阵大吼,身体开始颤抖着。

我低头一看,躺在老金身下的李茂的肚子上淌下来汩汩精液,原来,老金被操射了。

老金喘着粗气不再动弹,大东停止了抽插,只是缓缓的晃动着整根插在老金屁眼的鸡巴,给老金做最后的前列腺按摩。

“让我歇会儿……”老金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一转身,两根插在屁眼的鸡巴“噗叽”被吐了出来。

老金摸出根烟,头上满是大汗,点着了烟,挥了挥手,指着我:“小杰子,你撅着腚让他俩操,我爱看大鸡巴被操!”

“哦……”我答应着,不敢违抗,也学着老金刚才的姿势趴下来,伸手吐了口吐沫抹在屁眼上,身下的马超肚子上一摊老金射出的精液,老金走上前,伸出手揩了一把自己的精华,一股脑抹在我屁眼上,不忘三根手指头插了插我的屁眼,算是给我扩肛了,然后捏着还湿漉漉沾满老金屁眼粘液的马超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屁眼。

“嗷……”我屁眼猛地被插进来,膨胀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

“嘿嘿……就这么操!操猛点儿!”老金抽着烟,咧着嘴笑着坐在沙发对面的丝绒椅上,那松弛下垂的肚腩耷拉着,那半截鸡巴还淌着残精,拉着黏儿沾在椅子上。

大东鼓励的轻轻的捏了捏我的小屁股蛋子,示意我他要进来了,我觉着屁股,努着屁眼迎接着他的粗家伙。

“我操!!!!”一阵剧痛,屁眼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我眼泪差点调出来。

感觉到大东的抱歉,他的手轻轻的又捏了捏我,但温柔的却停止了刺探,方便我短时间适应下来。

我疼的后背一身冷汗,却不容的我再多点时间适应,那边老金应开始催促了。

大东无奈,一挺腰,整条鸡巴全根插了进来。

“啊……”我大喊一声,全身痉挛,想只受惊的虾米一样后脊梁剧烈的弓了起来。

王云龙向下一趴,死死的把我弓起的后背按了下去……,这个人渣!!我知道他在故意折磨我,果然,我一抬头,看见王云龙咧着嘴朝我坏笑。

我冷汗淋漓,哪有时间管他安得什么心。屁眼两根粗大的鸡巴交互摩擦开来,疼的我想向上窜,又无奈马超抵着我,王云龙按着我,我被死死的箍住,动弹不得。

王云龙弓着身子,近乎趴在我的身上,身下那根弯曲的大粗鸡巴扑棱扑棱的抽打在我的脸上。

“给他俩叼!”老金发话。

我张开嘴,王云龙和马超一上一下两根弯曲的大鸡巴,胡乱的朝我嘴里杵了进来。我嘴巴都快被撑裂了,也不管牙齿是不是碰到他们,就是碰到了,按照他们的经验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吧。

后门开始适应了两根鸡巴的粗度,由撕裂感逐渐转变了爽快,逼眼里好像开始流出大量的肛肠液了,淫荡的本性暴露无遗。

“哦……哦……”我开始淫荡的爽呼起来。

“快点操!操射他!”老金笑着看着,命令着。

大东加快了速度,一拔一插全根没入,那粗长的鸡巴头在我二道门里一探一出,我屁眼里麻痒异常。

我知道这么直接操二道门是不至于把我操射的,长鸡巴并不能顶到前列腺,大东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的鸡巴在我屁眼里是垫在身下李茂的鸡巴上的,我又是趴着的姿势,他想刺激我前列腺也是不能的。

李茂知道该是他上场的时候了,身体微微下挫,让全根插进来的鸡巴拔出了半根,这样鸡巴头就能贴合在我前列腺处了,我自己调整体位,一阵酸麻,我知道李茂的鸡巴头顶到我的点了,我顶着李茂的鸡巴头,趴好,大东知道我自己找到位置了,鸡巴一探,正好鸡巴柱子顶住李茂的鸡巴头,鸡巴头被他一顶,朝下猛按,我一哆嗦,一阵酸麻……

大东感觉到我身体的颤抖,知道我找准了点,二话不多,一阵猛插,李茂的鸡巴随着大东的鸡巴柱的压迫,一下重似一下的顶着我的前列腺。

“哦……”我开始爽呼起来。屁眼嘬不住的大开,这是前列腺高潮的征兆,马眼开始流淌出大量的粘液。

王云龙弯下腰,伸手按在我小腹下面的阴毛处,这正是前列腺的位置,经他一按,前列腺受外力压迫,更加紧密的和李茂的鸡巴头受力了。

大东开始加快速度,像不受控制的打桩机,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插我。

“啊……哦……”我全身酥麻,像过电似的颤抖起来。

“来了!!”我大喊一声,浑身颤抖,屁眼“噗叽”一声,仅仅的吸着大东和李茂的鸡巴。

大东不动,李茂开始剧烈的、小幅度的顶着我的前列腺。

汩汩……我再也不受控,鸡巴一颤,龟头一阵酸麻,一股一股的浓精从鸡巴喷涌而出,直挺挺的鸡巴,对准身下李茂的脸滋射出来。

一股,两股,三股……

李茂的鼻子上,眼睛上,头发上都是我喷涌而出的精液。

我大口喘着粗气,射了足足七八下,每下都是远距离喷射,李茂的脸上满是我的精液。

“小杰子,给你大哥舔干净!”老金满意的笑着,命令道。

我气喘吁吁的俯下身,屁眼里还插着大东和李茂的鸡巴,伸出舌头,一勾一舔的把李茂脸上的精液尽数勾进嘴里。

“小龙,你上!”老金指挥着。

王云龙弯下腰,捏着我的下巴,张开嘴和我接吻,我嘴里的精液混合着我俩的舌头互相交织、缠绕,马超也凑了过来,伸出舌头抢食我的精华。

腥甜的味道交错在我们三个人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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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来,继续!”老金歇够了,一挥手,我退出战场,坐在一旁点了根烟。

这次还是双龙,老金还是趴着,只是身下的李茂换成了马超,跪在后面的大东换成了王云龙。

李茂站起来走到老金前面,把那根还沾有我屁眼里大量粘液的鸡巴送进老金的嘴里。大东双手环绕王云龙的身体,伸手揉捏王云龙的乳头。

老金烂逼一开,两根大弯鸡巴毫不费力的径直插了进去。

“我操!”老金喊了一声,我能想象到他的刺激,马超向上弯曲的鸡巴正好顶在老金的前列腺,王云龙向下弯曲的大鸡巴正好贴合马超的鸡巴,给马超做压迫运动。想到这里,我心里开始痒痒起来,真相试试这两条一上一下天衣无缝的大弯鸡巴配合起来是什么感觉。

老金吞吐着李茂的直溜溜的黑鸡巴,嘴里哼哼唧唧的受用不尽。

后面大东开始试探着用手去插王云龙的屁眼了,看来是要开火车。

果然,王云龙配合着轻轻的撅着屁股,大东攥住自己的粗鸡巴,胡乱抹口涂抹,一下就插了进去。

“嗯……”王云龙猛地被差,皱了皱眉头,但显然他的屁眼也是历经风霜的,只不适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一前一后的开始慢悠悠的刺激老金的屁眼,身后的大东则不动弹,任由前后运动的王云龙自己摩擦。

老金哼哼唧唧的被操了二十多分钟后,吐出李茂的鸡巴,转头看向我:“老疙瘩,歇够了没有?”

“啊?哦……”一旁看戏的我被老金叫来过去。

“操你大哥!”老金一指面前的李茂。

李茂使我们这里年龄最大的,自然是我们大哥,听见老金叫我操他,李茂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直挺着的大鸡巴,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青筋暴露,直挺挺的,婴儿手腕粗,李茂虽然心有余悸,露出恐惧的表情,但在老金发话施令下也不敢违抗,直接钻进老金的身下,和老金成了69样子,老金一口含住了李茂的鸡巴,身下的李茂也伸出舌头舔吮老金那被切了半截的太监屌,老金握住我的鸡巴,不舍的吐出李茂的鸡巴,伸出舌头留恋的在我龟头上舔了舔,一口含进了三分之一,“哦……”引来一阵干呕,口腔里的唾液瞬间包裹住了我。

拔出来的时候,鸡巴上还挂着老金嘴里腥臭的涂抹,拉着粘液,正好不用润滑,我攥住鸡巴根,对准李茂的屁眼,一挺腰,紧绷的屁眼被我用力的撬开。

“啊!!!”身下传来李茂的哀嚎。他鲤鱼打挺的一激灵,下意识的挺起腰,躲避我巨根的进攻。

“哎哟我操!”含着李茂鸡巴的老金猝不及防,被李茂一挺身,一根硕大的直鸡巴直接插进了喉咙里,以至于我清楚的看见老金喉咙都凸起了李茂鸡巴头的形状。

老金“啪”的一巴掌拍在李茂的大腿上。

李茂不敢再动,我心里一阵坏笑,想起刚才李茂是怎么用红酒瓶狠插曲冬的。我莫名的报复心理油然而生。

我哪管什么怜香惜玉,按住李茂的双腿,腰一挺,整根二十五厘米的鸡巴“呲溜”全根插了进去。

“啊!!!!!!”李茂的痛苦的嚎叫声,好像楼道里都有回音。

王云龙看着我,和我四目交接,他咬着牙,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他清楚的看见我嘴角的坏笑,他知道我再报复。可是眼下,他也无能为力,看来李茂和王云龙的关西不错嘛,小逼崽子,想着他秀气酷帅的外表下,那颗残忍的心,想起刚才他用圆珠笔插曲冬马眼的样子,我暗暗发誓,我一定找机会,好好操下你,让你也感受一下肛门撕裂的感觉。

我的整根鸡巴在李茂体内抽插,我能感觉到他屁眼没有被开过几次,二道门被我第一下就撕裂了,他整个人疼的浑身颤抖,浑身冷汗直冒,嘤嘤的虽然舔着老金的半截鸡巴,但仍能感觉到他若隐若现的抽噎声。

我心里一阵满足感,恶人有恶报!

我全根拔出,全根插入,鸡巴柱上丝丝血迹,李茂的屁眼被我操裂了,这种外力的肛裂不是操一会就能有爽快感的,正和了我的心意,我自然是要充分的利用老金来报复他。

李茂不敢反抗,屁眼里的血随着我的抽动,越出越多,含在老金嘴里的鸡巴由于疼痛已经瘫软着萎缩了。

王云龙看见李茂屁眼渗出的血迹,看我的眼神更加愤怒了,恨不能用眼睛杀死我,我盯着他的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嘴角微翘,坏笑着看着他,挑衅的表情似乎告诉他:“怎么地?小爷大鸡巴就是要操死你兄弟!你能把我怎么地!”

老金还在闭着眼哼唧着,完全不知道场上的无声硝烟已经拉开帷幕。

就这样,老金跪趴着,身下躺着马超,向上弯的大鸡巴和跪在身后的王云龙向下弯的大鸡巴同时插在体内,李茂品堂在老金身下,和马超并排,双腿被我掰着,我那根接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不顾他剧烈的疼痛快速抽插着,他萎靡的鸡巴全部被含在老金嘴里,王云龙身后是大东,跪在王云龙身后捏他的乳头,一根大鸡巴插在王云龙身后,在开火车。

满屋子充满了肛肠液、精液、男人特有的体味混合在一起。

“快!我快出了!”老金大喝一声。

王云龙会意,快速的抽插起来。

身下的马超已经受不了王云龙那粗大的鸡巴的摩擦,开始濒临射精边缘,大口的喘气,嘴里:“嗯……嗯……”的开始哼唧起来。

李茂的屁眼很近,后门看来没被怎么开发过的,我的鸡巴被仅仅的箍着,二道门像软绵绵的闸口箍着我的鸡巴头,刺激着我的冠状沟。

“哦……哦……”我终于也忍不住,腰眼一酸,鸡巴更加膨胀,李茂终于忍耐不住,在我剧烈的抽插下,开始“嗯……”的一声,疼的哭了出来。

“哦……爸爸……哦……爸爸,儿子要射了……”王云龙闭着眼睛叫了一声,鸡巴一挺,整根没入,在老金屁眼里开始放精。

老金喘着粗气,伸手一扒拉,李茂的嘴大张,对准老金那半截的,被切掉了龟头的小黑鸡巴。

“呲……”老金被操射了,一股黄色腥臊的精液滚淌出来,尽数流淌进身下张口接着的李茂嘴里。李茂大口大口的接着,几次被呛的咳嗽出来,精液自然也被咳的满脸都是。

“啊……我也出了……”老金身下马超爽呼一声,王云龙赶紧开足马力,用仍然半硬的鸡巴帮他摩擦。

“哦……哦……”马超开始射精,老金屁眼里混合着王云龙和马超两个人的精华,“咕叽……咕叽……”传来淫荡的抽插声,一前一后被王云龙抽插着顺带出来大量的白浆,顺着马超鸡巴柱滑落在马超黝黑的蛋囊上。

“别动,我也要出了……”大东一只手按住正要从老金屁门里拔出鸡巴的王云龙,王云龙被他一按,整个人趴在老金身上。

大东猛的操了十来下,一挺身,整个鸡巴插进王云龙屁眼深处开始射精。

眼前的淫乱,让我再也控制不住,不顾李茂的哀嚎,掰着他的大腿,整根鸡巴全插进去,鸡巴头摩擦在他二道门上,一阵酥痒,汩汩浓精射了出来。

房间里充满了精液、肛肠液还有男人汗液的味道。所有的人保持着抽插的姿势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

老金屁眼里的两根鸡巴都软着插在里面,他喘着气伸手点了根烟,“噗”的一声,屁眼一松,吐出了两根鸡巴,率先走进了厕所,哗啦啦,传来开水的声音。

“小丫挺的!你妈逼,你给我等着!”李茂蹲在我面前,手里的餐巾纸接着屁眼里汩汩而出我的精液,里面夹杂着斑斑血块。

我不理他,独自用餐巾纸擦着自己软下去的大黑蟒蛇。

王云龙并排蹲在李茂旁边,“噗叽”,随着一声响屁,一股一股大东的精液流淌出来。

“小王八蛋,故意整你的,大哥……”王云龙将火。

李茂不说话,恶狠狠的盯着我的脸,屁眼里汩汩的流淌不尽的精液早就盛不下他的手掌,已经滚落在地上……

大东清理着自己的鸡巴,坐在沙发上小声道:“大哥……其实……也赖不着小杰……是爸爸的命令……”

我知道大东在为我说好话,但李茂认准了我故意整他,况且,事实却是如此。我懒得辩解,只是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

“你们在这里洗,还是回去洗?”老金披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

“啊……爸爸,我们……还是回去洗吧……”大东答。

“行吧,今天都累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老金说完,不忘拿起桌上的两万块钱,甩给李茂:“今天你受苦了,当大哥的得有当大哥的表率!这钱你拿回去,你们哥几个愿意怎么分怎么分吧!”

李茂眼睛冒光,赶紧接了钱,但还是不忘回头给了我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老金看了眼大东:“大东,你今天是不是回店里?”

“是,爸爸”大东回答。

“行了,那你开车送小杰回去吧”老金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把车钥匙扔给他:“这点儿了,也别劳动大海了,你开车送他回去,正好去趟汉拿山,你弟弟想吃烤肉了,吃完了再回去……”

“哎,明白”大东憨厚的笑了笑,接过车钥匙。

几个少年穿好衣服,鱼贯走出房间。

“爸爸……”走在最后的我,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老金。

老金笑了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曲冬,你别管了,没事的,我自有安排……”

我皱了皱眉,转身跟大东往外走,只听老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也该给他个教训,要不我这找不着规矩了……”

“小逼崽子!别以为长个大鸡巴有爸爸罩着你,你就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崴在我手里!”李茂小声的在电梯里恶狠狠的对我说。

“大哥,也不赖我啊,是爸爸让我操你的!”我解释着。

“大哥!别听他的,爸爸是让他操你,也没让他那么狠的操你啊!”王云龙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操你妈的!你小子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收拾你!”李茂恶狠狠的咬牙切齿。

电梯抵达一楼,李茂一瘸一拐的随着王云龙和马超朝宿舍楼走去。

“没事儿!兄弟,有哥在呢!”大东憨厚着对我点头,按向了手中的遥控器。

“哔哔”一声鸣叫,大东拉开眼前这两黑色奔驰250……,要知道这车在九七年的马路上是绝对没有警察赶拦的。没有点背景的人连碰都碰不了一下这个车。

汉拿山,服务员也都认识我俩,径直带我俩进了包间。

不用我俩点菜,上好的牛排还有羊排鱼贯码在桌上。服务员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东哥……”我小心的左右看看,接着问:“你说,老金的鸡巴怎么那样啊?”

大东看着我,小声道:“以后别打听这些,知道多了对你不好,知道不!”说着,加了一块肉放在我的碗里。

“你告诉我呗……”我追问着。

大东无奈,放下筷子,俯下身,小声道:“又一次大海喝多了我们套他话才知道的,就前两年的事儿……,说是因为金爷喜欢了一个男歌星,这两年特别火的那个XX山……”

哦,九几年的时候,这个男歌星确实很火,帅气的外表,高高的个儿头,那首《XXXX只有你》传唱大江南北。

只听大东接着道:“谁知道这个男明星早就跟上面的……”大东用手指了指上方,悄声道:“上面的太子爷早就有关系……”

“金爷那时候也是牛逼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愣是用钱给那男歌星给摆平了……听说,那XX山的玩意儿可不小,给金爷弄得死去活来的……当然,在金爷这也没少捞钱……”

“那后来呢?”我问。

“那男歌星脚踩两只船,两边讨好处,后来,让太子爷知道了,把金爷给抓了过去,一顿打不说,最后让人拿剪子把命根子给绞了两截……,金爷后来为了报仇,把东北一座铁矿山都给卖了,最后闹到上面,那老爷子怕事情闹大不好看,只好骂了自己儿子,把那惹是非的XX山也给封杀了!金爷最后也是没办法,上面也给了台阶,把崇文门这块地皮低价给了他,也算给了他个面子……,金爷也就算认倒霉了……半截鸡巴换一块地皮,要我看,也值了……”

怪不得XX山确实后来不出来了,好像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金爷一直喜欢小男孩吗?”我问。

“也不是,金爷有老婆,俩人没孩子,不知道谁的原因,这不,金爷现在一半儿的鸡巴了,更生不了啦。不过,他老婆也不管他,按月分红拿钱,各玩儿各的,金爷也不管他,因为家族企业牵扯着股份的问题吧,俩人也不能离婚,就这么混着,谁外面有谁相互也不过问……”

“金爷不就是南城一个大流氓吗?怎么这么大势力?”我疑惑。

“嘿嘿……”大东吃了口肉:“金爷他家那老爷子,那可是正经的开国大将……”

“谁啊?”

“别问了,知道那么多,有几个脑袋让人砍的……”大东不再说了。

反正我大概知道了,这老金能这么只手遮天,肯定不是一般人的,果然,他也是太子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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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干嘛去了?这一天天的不着家,明儿个野习惯了,看你开学怎么收的了心……”我刚跑回当院,奶奶见着我就是一顿唠叨。

“玩去了呗……”我伸手在洗脸盆里涮了涮手,算是洗过了。

“看你还能蹦跶几天,说话就开学了”奶奶在厨房忙叨着,回头抻着脖子道:“晚上给你炒咸螺丝(炒田螺)”

心里一阵温热,二十多年没吃过奶奶炒的咸螺丝了。

院子里满是爆炒辣椒出来的香味,我从奶奶手里接过一碗咸螺丝,跑到院门口早就让奶奶支好的竹藤躺椅上坐下,拿着缝衣针挑里面的螺丝肉吃着玩儿。

“嘶……嘶……”我抬眼,看见大强子躲着大槐树后头朝我扮鬼脸。

我撂下碗,看四下无人,跑过去。

“想我没?”大强子把我拉到背阴处。

“想你干嘛……”我故意逗他。

“这几天你干嘛去了,整天见不到你人影儿……”大强子拉着我的手。

“啊……这不快开学了吗,我暑假作业还没写完呢,跟同学……那个,你知道的那个曲冬,写作业来着……”我编着瞎话。

“怎么不跟戴钢一块儿?他这两天也找你呢……”大强子说。

“他不是跟他爸去北戴河了吗?回来了?”

“早就回来了,今儿早上还去你家找你来着呢……”

“不是……”我瞪着他诧异道:“谁来我家,你怎么那么门儿清啊……”

大强子尴尬的笑着挠脑袋:“不是惦记你吗,瞅着点儿,别让人把我媳妇儿拐跑了……”

我红着脸笑:“谁是你媳妇儿……”

“你啊!还能是谁!”大强子说着,拉着我的手朝他裤裆上蹭:“你看看,想你想的邦邦硬……”

“哎呦喂,你……别让人瞅见……”我伸手往回缩。

大强子哪管这些,就是攥着我的手不放。

“强哥……”一声叫唤,吓得我俩赶紧放开了手。

转身一看,戴钢捧着一碗炸酱面站在我身后,疑惑的看着我俩:“你俩在这儿干嘛呢?”

我红着脸:“啊……没事啊……我想吃花生米了,想上强哥那儿买点儿……”我都不知道怎么编出这么不着边儿的瞎话。

果然,戴钢更疑惑了,怀疑着看着我:“你买花生米不去强哥小卖部买去,在大槐树底下干嘛呢……”

大强子显然烦了,瞪着戴钢:“去去去!有你鸡巴毛事儿!哪凉快哪待着去!”

戴钢看大强子发怒,吓得一缩脖,转身端着炸酱面跑开,远远的坐在我家的躺椅上,吸溜着面条,眼睛却贼溜溜的朝我俩这瞟着。

“赶紧走吧!回头戴钢告诉我奶奶……”我转过身,朝戴钢走去。

大强子追了我两步,小声在我耳边说:“明天……早上10点,胡同口啊!我等着你!”

我没言语,大强子假装上厕所,朝茅房走去。

“你俩那儿干嘛呢?”戴钢抹了一把嘴角的炸酱,胡乱的在自己裤衩上一抹。

“我和他能干嘛啊!聊会天儿呗……”

“跟他聊什么,回头让你奶奶看见,又骂你……”

我嗽了嗽嗓子,端起咸螺丝的碗,做贼心虚的赶紧捧到戴钢跟前:“诺,我奶奶刚炒的咸螺丝……”

戴钢接过碗,放在我俩正中间的椅子上,转头笑着对我说:“哎,小杰子,你帮我个忙儿呗……”

“什么忙儿?”

戴钢笑着不答话,起身对我说:“你等着我啊,我这就回来……”

等戴钢回来时候,他手里多了个纸盒子。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个雪白的巴掌大的海螺标本。这东西在九七年可是难得的好玩意儿,虽然不很贵重,但在那鼻塞的年代,能得到这么个摆设儿也是难得的。

“嘿!真好看!谢谢啊!”我把海螺捧在手里爱不释手。

“哎!谁说是给你的啊!”戴钢一把给抢了回去,小心翼翼的装回盒子里。神秘兮兮的坐在我身边:“我让你帮我个忙……我这不,跟我爸从北戴河回来了吗,我挑的这个东西,想送给……送给徐萌……”

我一听,合着白高兴半天,不是给我的。我端起碗来,挑着咸螺丝,懒得理他。

戴钢凑过来:“我这不……这不……不好意思的嘛……你帮我给过去,跟她说……是我专门给她挑的……”

“好好的,送什么礼物……再说了,早就跟你说了,徐萌是圣子的女人……”想起那天徐萌和圣子、张启阳那几个地痞流氓一起整那小胖子的场景,我心里不禁对这个女人泛起无限厌恶。

“我不管,回头让圣子知道了,还不让他打死……,你喜欢她,你自己送去啊!”我一摆手,把盒子推回他身边。

“好兄弟,帮我一回吧,后天是徐萌的生日……这是给她的生日礼物……”戴钢央求我。

“不管,我也不敢管啊,圣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作死也别绑上我啊!”我拒绝着。

“你真不管?”

“不管!”

“行!”戴钢抱着盒子站起来,低着头对我小声道:“你要不管我,我就把刚才你和大强子的事儿告诉你奶奶去……”

我一激灵,心虚的嗫嚅着:“我俩……我俩……什么事儿啊……”

“嘿嘿……”戴钢坏笑着,趴在我耳边小声道:“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摸他得儿来着,我看的真楚着呢……”

“你……你别他妈胡说八道……”我红着脸。

“大强子是大狱里出来的,那里头都是玩儿这个的……”说着坏笑着指着自己裤裆。接着小声道:“我要是回头告诉你奶奶,你跟大强子搞同性恋,你说你奶奶不得气死?”

戴钢果然是几十年都不变的小人!我心底浮现出二十年后他的样子,利用他那贪污腐败的爹,什么正事都不干,整天开着他那奥迪A8到处骗小姑娘,有事没事的就来我这里和我一个穷人臭显摆,原来根儿是不变的,二十年前就是这逼样儿!

我哪是能让他要挟的人,二十年后你有钱有势,有个贪官爹,我惹不起,我忍气吞声,现在你爹还没发达呢,你有什么可牛逼的。

“你有什么证据看见我跟大强子啷个儿?说了不管就不管,你丫倒聪明,让我替你送东西去,出了事我背锅,得了便宜你占!”我说中了他的老底儿,戴钢恼羞成怒的咬着牙:“行!小杰子,你就这样儿是吧,这点忙不帮是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戴钢伸着脖子就朝我家大杂院里喊:“杨奶奶……”

我奶奶正好在院子口的公用自来水管子那儿接水,听见戴钢喊,走出来:“哟……戴钢回来了,不是说你去旅游去了吗……”

戴钢笑着答应着:“嗯啊,跟我爸去北戴河啦。大海边……可好看啦……疗养院,是政府的疗养院,那屋里还有空调呐……这一趟一分钱都没花,都是国家出钱,我爸说了,公务员才有这待遇呢……”

听得我这个恶心,奶奶也尴尬的笑了笑:“嘿,可不么,你爹啊,我大小儿看着的,就知道大了就有出息……”

戴钢又看了看我,眼神里都是威胁,见我还不动声色,提高声调道:“杨奶奶,我刚才看见大强子……”

这个王八蛋,果然小人得志!我不想让奶奶失望,毕竟能穿越回来,还能见到奶奶,我已经是很满足很珍惜了,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竟惹奶奶生气了,直到奶奶没有了,才想起奶奶的好,眼下又能在一起,怎么能让奶奶着急生气呢。戴钢这小子,几十年的接触我是知道的,是滚刀肉的性格,混蛋加冒烟儿的。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拉了拉戴钢的裤腿,算是屈服了……。

戴钢不懂生死,只是得意的笑了笑。

“大强子?大强子怎么啦?”奶奶问。

“哦,我看见大强子那摩托车没锁……别回头丢了……”戴钢转口转的够快。

奶奶摆摆手:“嗨……那哪能丢了,都这胡同儿里的人,一天也见不着一个生人,门儿都不锁,还能丢了个摩托车……”奶奶笑着说着,转身往院里走,忽然停下脚步,凝重的对戴钢道:“听杨奶奶的话,你和小杰子都不需接触大强子啊!大狱出来的,回头给你俩教坏喽!你要不听话,回头我告你爸去!听见没?”

“哎!知道了,杨奶奶!”戴钢堆着笑答道。

戴钢看着奶奶远去的背影,手一伸,那个盒子递到我面前:“去吧”

我赌气接过了盒子,却听戴钢道:“小杰子,你可别糊弄我,这个礼物不光得送到,还得让她满意……得让她高兴……”

我“腾”的站了起来,一脸怒气:“戴钢!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你让我帮你送,我帮你送去,问题是她高兴不高兴,喜欢不喜欢你的,我哪知道……”

戴钢嘿嘿冷笑,拍了拍我肩膀:“兄弟!你别激动啊!你能说会道的,你一准儿有办法给她约出来的,对不?”

“我没辙!”我冷冷的道。

“你要没辙,我也没辙喽……”戴钢坐下来,伸手扯了根小树枝,在地上乱划拉着,阴恻恻道:“你说大强子的摩托车到底是锁了还是没锁啊……”

我咬咬牙:“我知道了……我只能尽量……”

“嘿嘿……我就知道我们小杰子最好了……,得了,你接着吃你的咸螺丝吧,回头有信儿了告诉我一声儿啊……”说着,拍拍屁股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心底一阵发狠,想着二十年后他那嘚瑟样儿……果然是小人!我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你逼我,日后定让你毁在我的手上!

胡同口,那花坛后面的角门里就是徐萌的家。听说早年间她家是这片的地主,后来文革给抄了家,她爷爷奶奶都给在文革给斗死了,她爸整天赌博,她妈后来跟人跑了,家里就剩她和她爸,她爸除了喝酒就是出去打牌,从来不管她。从小缺失家教的她,自然慢慢的就学坏了,比我大两岁的她,整天跟学校外面的小流氓混,是我们这片出了名的公共汽车,就是人见人上,直到认识了流氓头子圣子,才算好些了,毕竟挂着流氓头子,外面的苍蝇臭虫也不敢招惹她了,搁着以前,她家门口总是各种小流氓吹口哨的。

“萌萌姐……萌萌姐……在家吗?”我捧着盒子,敲着院门。

“来了……谁啊……”院门打开,徐萌围着围裙,院子里一股饭香。

见是我站在门外,徐萌脸上笑颜展开:“哟!难得啊!我的小弟弟来啦!”尖锐风骚的声音几乎整条胡同都恨不能听见。

我窘促的站在那里:“做……做饭呢?”又抬眼朝院子里望了望:“你爸呢?”

徐萌见我问起她爸,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哦……他去他牌友家了……我自己炒点炒疙瘩……”那丝黯然只一闪而过,拉过我的手笑道:“你吃饭了没?姐做的炒疙瘩可好吃了……一起来吃点呗……”

我赶紧缩回手:“啊……,不了,我吃过了……”

徐萌笑嘻嘻的看着我:“那你今儿这是怎么啦?怎么想起找我来啦?”

“啊……那什么……这不……”我一伸手,把戴钢的礼物递过去:“戴钢跟他爸去北戴河玩去了,刚回来,说给你带的礼物,让我给你送来……”

“戴钢?”徐萌斜楞着丹凤眼,轻轻的笑着,伸手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惊喜的捂住嘴:“哎哟!大海螺!真好看!”

“你放耳朵边听里面……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呢!”我道。

徐萌捧着海螺凑到耳边,惊讶的咧着嘴,笑着叫道:“真的嘢!真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我见她受用,接着说:“戴钢说后天是你生日,这个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徐萌小心翼翼的把海螺装进盒子里,咯咯笑着:“好,姐很喜欢,替我谢谢他啊!”说着,伸手拉住我的手:“进来,陪姐喝口……”

“啊……我不会喝酒……”我挣脱了她的手,站在院门外,尴尬的看着身后过往的街坊们,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射向我身上疑惑的目光。

徐萌浑然不见,只是咯咯的笑着:“哎哟,还害羞呢……”

“得了,那我走了,我回去跟戴钢说你很喜欢……”我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徐萌叫住我。我转过身,见她依靠在门框上,笑嘻嘻的看着我:“后天我爸打牌去不回来,你晚上过来一块吃饭吧,算给我过生日啦……”

“啊?我来算怎么回子事儿啊?”我嘟囔着。

“你是我弟啊!陪姐过生日不乐意啊!”徐萌撅起小嘴。

“那倒不是……就是……”

徐萌看出了我的犹豫,笑着道:“放心,圣子他们我都不叫,就你和我……”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把戴钢也叫来吧!咱们仨,姐做饭!”

我一听有戴钢,心里稍微活动了些,这个骚娘们儿还是不要惹的好,那天铁道边整小胖子的一幕浮现心头,可见这小娘们儿心思缜密,又坏又狠,我也犯不着得罪她,吃顿饭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又有戴钢。

“行吧!那我去和戴钢说一声,后天晚上过来……”

“哎!姐给你们做好吃的啊!”徐萌咯咯的娇笑着。

“真的?!!她真让我后天晚上过去陪她过生日去?”戴钢兴奋的在屋里跳着。

“行了吧!我任务完成了吧!”我苦笑着。

“小杰子!你他妈真够哥们儿!你是我的偶像!人又帅!心肠又好,还长了那么一个大驴屌……”戴钢雀跃着,满屋子溜达着。

我瞬间成了他心目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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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天一早,我没忘了和大强子的约定,草草吃过早饭后,跟奶奶说去找曲冬一起写暑假作业,奶奶和爷爷一听我说是找曲冬去,自然是高兴的,叮嘱我到了人家里别给人家添麻烦。

我跟他们说可能晚点回来,他们应承着,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大强子早就在胡同口的拐弯处坐在摩托车上等我了,我赶紧跨上摩托车,生怕被别人看见,又人来一身是非。

“老婆……”大强子骑着车,我拦住他的腰,迎着风,听他说:“听说花市路口那新开了个大商场,叫金伦大厦,带你去看看去呀……”

“好呀……”我笑着答应着。心里甚是怀念金伦大厦,这个二十多年前伴随我青少年时期的大商场,刚开业时都要排队才能进去,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说是撤资了,改成了个什么SOHO韩国城,生意每况愈下,到最后也迎来不得不关张的遗憾。

不远,坐着大强子的摩托车也就十分钟的工夫就到了。

怀念的天蓝色的玻璃幕墙,鎏金的大招牌“金伦大厦”,我的童年……我又回来了!我激动的抿着嘴,空气中都是当年那熟悉的味道。

门口有当时算是非常高档的烤白薯机烤的白薯,还有卖号称是美国的爆米花,这些在当年可是潮流呢。

“吃什么?”大强子问我。

“大早上的,刚吃了饭,吃什么啊……瞎转转呗……”

大强子还仅仅拉着我的手,我做贼心虚的感觉着周围诧异的目光,同性之爱在当年还是不被大众接受的,更何况,刚结束了十年之久的严打,人们禁锢的思维还没被释放,搞不好再被弄个流氓罪抓起来。我赶紧挣了挣,大强子会意,却并不打算放开,反而攥的更紧了。

“别闹!回头让人看见!”我小声道。

“怕什么!看见就看见!许他们喜欢娘们,就不许我喜欢小爷们儿?”大强子笑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扬起他那泛着酒窝的嘴角:“我去广东时候,人家那就开放的很,啥人都有……啥事儿都行……”

“啥事儿都行?”我斜着眼睖睖他,故意假装生气:“你都在那儿干啥事儿了?”

大强子一脸委屈,弯下腰,近乎贴着我的脸,一脸苦笑:“我的小祖宗,我能有啥事儿啊,除了你,别人哪能入的了我的眼!广东那会儿,天天想着你……再说了,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存货……不都……给你了吗……”

我脸一红,斥道:“去去去!说着就他妈没正经的……烦人劲儿的!”心里却莫名的无比甜蜜。

金伦大厦一楼是卖各种吃的的,久违了的点心匣子,我左摸摸、又看看,还是不是的紧抽着鼻子感受这逝去很久的空气。

站在当时还是新鲜事物儿的电动扶梯上,上了二楼,一层都是买化妆品和首饰的,那时候还没见着周大福黄金、千叶白金什么的呢,倒是那个当时算是另类装潢的海盗船银饰店引起了我的注意。想当年我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海盗船的银饰了,当年了为攒钱买一个海盗船的银戒指,我足足不吃不喝了两个月呢。

那个卖货的店员看我是一个小屁孩,也懒得搭理我,自顾自的站在柜台里,并不打算走来。

“哎,强哥,你看,这个好看不?”我捏起一枚戒指,正是我当年苦苦攒了两个月的钱买下的那枚戒指,银色的龙纹银托,上面原生态的嵌了一枚红水晶……我轻轻的套进了自己的食指上,大小真合适!想起当年,为了这枚戒指两个月不吃不喝的,最后还被戴钢说借走戴两天,最后再管他要,他却说给弄丢了,也不赔,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嗯……还真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大强子站在旁边托起我的手。

“哎,售货员,这个多少钱?”大强子问。

那个售货员瞟了一眼我们,爱答不理的:“二百八,上面不是拴着价签儿呢吗”

“哎!你这老娘们儿……都拴着价签儿,那要你杵这儿干嘛啊!你养眼是怎么的!”大强子痞里痞气的火爆脾气就要发作。

“哎……得了,得了,理她干嘛……”我拉着大强子就走。二百五十八,在九七年,那可不是小钱呢,当年二百多块钱,够家里一个月菜钱了。

“不是……你瞧丫那丧逼样儿……”大强子被我拽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哎!你骂谁呢你!小流氓,不三不四的……告诉你价儿怎么地,你买的起吗你!”那买东西的老娘们儿还不依不饶。

我怕大强子真跟人干起来,就他那脾气,点火就着。不管那老娘们儿在那絮叨着,拉着大强子就走。

大强子被我死拉硬拽的,踉跄着忍气吞声的,我知道他怕连累我,只能忍着,依着他的脾气,他今天不得给金伦大厦闹豁了顶棚的?

“什么玩意儿!操!呸!”我搂着大强子的腰,坐在摩托车上,风驰电掣的朝录像厅赶去。

大栓子正站在柜台里给人来人往看录像的人收钱、撕票呢,看见一脸怒气的大强子,小声叫了声:“强哥!”,转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怎么的了这是?谁惹着他了?”

我笑了笑:“没事儿!他那脾气你还不知道……”

大栓子递过来一号包房的钥匙,我接过来,拉着大强子进了房间。

大强子被我推在床上,一个踉跄大字型的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还在愤愤的运着气。

“得了,瞧你那点儿出息,跟她叫什么劲啊!”我笑着趴在他身上。

“你没瞧她那熊人的样儿,他就是瞧不起咱们……”大强子搂着我。

“瞧得起怎么着,瞧不起又怎么着,咱活咱的,她干她的,理她干嘛……”

大强子不说话,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头一低,嘴唇就顶了上来,两条舌头开始缠绕起来。

“砰”房门被猛地推开,我赶紧爬起来,回头一看,大栓子手里提着暖水瓶,站在门口,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床上的我和大强子:“你……你俩……这是……”

我红着脸坐在旁边不说话,大强子一咕噜,大大咧咧叉着腿坐在床上,痞里痞气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杰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老婆了。没见过两口子睡觉是咋地?”

“啊???哦……,你们睡,你们睡……”大栓子尴尬的笑着,伸手递过来暖水瓶,我接过来,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他。

“怎么没插门儿啊!”大强子笑着埋怨我,起身关好门,不忘插好门别儿,转身一跳就蹦到我身上,两条舌头又开始缠绕在了一起。

“今天你先操我……完事儿,我再操你……”大强子喘着粗气,他知道我一旦被操射了,就不再想玩儿了。

“嗯……”不等我回话,大强子伏在我胸前开始舔我的乳头。

我扶着他的头,两颗乳头被他一顶一顶的轻一下重一下的在乳晕处花圈。

“哦……”我闭起眼,哼唧起来。

“舒服吗?”大强子抬眼看我。

“嗯……舒服……”我迷离着双眼,看着他,看着他那灵巧的舌头慢慢的由我的乳头看是向下滑动,经过胸口,划过小腹,最后定格在我的一丛黑毛处,他嘴唇嘬起,吸起我一撮一撮的阴毛,含在嘴里,用唾液打湿,轻轻的用牙磕着,一阵阵轻微的揪起感,让我整根鸡巴开始充血,

下身开始狰狞了,鸡巴已经一跳一跳的硬了起来,大强子握着我完全硬起的二十五厘米的大粗鸡巴亲了又亲,鸡巴头抵在他的嘴唇上道:“老婆,你这玩意儿真他妈大!今天让老公爽爽!”

“嗯……”我答应着,任由他一张口,整个鸡巴头被他湿润的嘴包裹起来。看得出,他费力的讨好着我,鸡巴头都是很勉强的杵在他喉咙深处,但无奈这么大的鸡巴不可能都含进去,他几次被插的干呕着,我有点于心不忍,伸手捏他的乳头。

“嗯……”大强子被我刺激的也爽嚎了一声。

我扒起他,让他趴着撅起屁股,我挪到他的身下,那结实小巧的黑屁股蛋子被我扒开,在那茂密的一丛屁眼毛上,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舌尖顶进他屁沟里,开始舔。

“别!老婆……脏……”大强子感觉到了我的温热,回手推我的头。

“不要……老公……,给老公舔,我愿意……”

“哦……老婆……”我的舌头顶在他的菊花上,大强子爽的哼唧着:“老婆……爱死你了……”

大强子的菊花很干净,淡淡的舒肤佳香皂的清香,屁眼毛又多又浓密,毛毛扎扎的刮在我的脸上,菊花的褶皱很重,暗褐色的,屁眼是凹进去的,看起来他做0的经验也不浅。

我的舌尖在他的肛周打转,然后再猛的用舌尖顶他的菊花口,为了更深的探入,我扒开他紧俏的黑屁股蛋子,那一圈的屁眼毛更黝黑,更性感的让我心里痒痒。

“老婆……进来……受不了啦……”大强子躬下身子,上身趴下来,屁股高高的撅起。

我挺起腰,攥住鸡巴柱,低着头,吐了一口痰,正好吐在顶着他屁眼的鸡巴头上,腰一挺,“呲溜……”一根二十五厘米的大粗鸡巴没有违和感的插了进去。

“嗷……”大强子吃痛,猛的往前一串。我伏在他的背上,鸡巴又是一顶,把窜出去的半截又插了进去。

我全根插在里面不再动弹,让大强子有时间充分适应一下我的长度和粗度。

感觉他的屁眼不再因为胀痛而抽搐了,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我开始慢慢的前后抽插起来。

果然,填满的快感很快充斥了他,他开始闭起眼睛“嗯……嗯……”的哼哼起来。

“老婆……哦……大鸡巴老婆……老婆大鸡巴操老公……”大强子伸手穿过自己的小腹来抚摸我的蛋蛋。

大鸡巴开始顶开了他的二道门,他疼的浑身一颤:“老公……到二道门儿了……”我伏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

“什么……什么是……二道门儿……”大强子强忍着疼问我。

“就是最里面的一张嘴……二道门开了,你就爽了……”

我感觉二道门阴茎被我冲破,像一张鲤鱼的嘴紧紧的咬合着我的鸡巴头。

我开始专注的攻击二道门,大强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顶了大概二十几下,感觉箍着我鸡巴头的那个嘴不那么紧绷了,我轻声喘着粗气问:“老公……二道门……开了……舒服吗?”

显然,二道门被冲开的快感让大强子迷离其中,他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却高扬起屁股,迎接我的撞击。

我开始加速的抽插起来,因为鸡巴太长,我只拔出半截,再重重的插回去,已经领大强子浑身颤抖着。

“哦!哦!”大强子手开始快速的撸动自己的鸡巴:“老婆……快……我要出来了……”

他屁眼开始泛滥出大量的粘液,温热湿滑,我也感觉到腰眼的酸麻,是射精的前兆。我开始更快速的抽插。

“啪、啪、啪、啪……”我疯狂的抽插了三十几下,身体一压,趴在大强子背上,咬着他的耳朵,鸡巴一涨,一股股的精液开始朝他菊花深处射出。

“哦……啊……”大强子手也快速的撸动,他的鸡巴“滋……滋……”开始喷射精液,全都喷到了床单上。

我俩几乎同时射了出来,鸡巴还插在他的体内,不再动弹,我喘着粗气搂着他,他哼哧着享受射精后的快感,我俩环绕着侧躺下来,我揉捏着大强子的乳头,他伸手抚摸我的蛋蛋。

“噗……”我拔出了鸡巴,扯过卫生纸垫在他的屁门。

“噗叽、噗叽”汩汩浓精被大强子拉了出来。

“老婆……我爱死你了……”大强子揽住我的脖子,两条舌头又交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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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我俩相拥着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先睁开眼的,大腿下压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我看着还在轻轻打着呼噜酣睡的大强子,那刚毅的小痞子脸,浓密的眉毛,狭长的小眼睛紧闭着,毛寸的尖脑壳,薄薄的胸肌,黝黑的身体,四岔八开的叉着腿,底下那根十七八厘米的大黑鸡巴直挺挺的朝天戳着。

我屁眼一阵痒痒,轻轻的起身,吐了口吐沫抹在我的屁门,跨过他,扶着他的男根朝自己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填充了我。

我开始上下挪动着,找到自己的点,开始趴在他的身上自己摩擦起来。

大强子自然是被我折腾醒了,坏笑着揽过我的腰,胯骨剧烈的挺起,全根插入。他的鸡巴比胡洁的要长,但没胡洁的粗,胡洁的鸡巴正好能顶在我的前列腺,而且按性经验来说,胡洁更是我爱的那种,他会用鸡巴头找准我的点,着重刺激我的前列腺,而大强子只是一味的全根深插,不过,看着他那小黑驴一样的痞子相儿,心里的欲望不比和胡洁做爱差。他不懂得我的点在那里,我只好自己找点,我抬起屁股,让他多半截的鸡巴顶我的点,他似乎明白了,知道我并不要求他全根进入,配合着我的体位,也开始着重冲击我的G点。

“对!老公……就这里……快点顶……操我……”我开始迷离起来。大强子的鸡巴硬的像把改锥,一剜一剜的正好刺着我的小腹深处。

“是这里吗?老婆……”大强子喘着粗气问我。

“嗯……就是这……就操这里……”我直起身,手按住小腹,让里面的G点和大强子的鸡巴更贴合着。

大强子不说话,闭起眼请快速的照准我的点冲击。

巨大的摩擦和撞击下,我开始大吼一声:“老公!来了……”头重重的背过去,鸡巴软绵绵的一甩,一股一股的精液被我甩着破空射出,直接甩到了大强子的脸上。

大强子我俯下身,伸出舌头就把他脸上的精液舔进了嘴里,又送到他的嘴边,大强子想都没想,张开嘴,舌头伸出,大口大口的精液混合着我俩的唾液滑进各自的口腔,再大口大口的咽下。

前列腺高潮下,我已经不能再适应他的坚挺,他显然还没有射精的预兆。我只能拔出鸡巴,撅着屁股和他69,大强子掰过我的屁眼,舌头开始舔我的屁门,我已经被他操开的屁眼大豁着,他的舌头很灵巧的就能钻了进来,一伸一缩的用舌尖操着刺激我。

我趴在他的身上,攥过他的鸡巴,一口全根含了进去,鸡巴头顶着我的喉咙,只不适应的一下干呕,开始深喉。

“哦!哦!老婆……”大强子享受着我的深喉功夫。

“老公……射我嘴里,我要……我要吃……”我紧嘬着腮帮子,快速的全根吞进,全根吐出,用嘴上下的套弄着。

“快……用手……要出来了……”大强子攥过我的手,我一把攥住他的鸡巴,上下快速的套弄起来。

随着他猛地一声低吼,“哧……哧……”一股一股的精液朝着我的口腔射了进来。

“哦……哦……”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浓浓的男人体液又腥又甜,混合着淡淡的骚味。

“好吃吗?”大强子搂着我。

“嗯……特别好吃!”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娇羞的道。

“想吃随时喂给你……”大强子坏笑着,拦着我腰的手,捏着我的屁股蛋子。

晚上,我坐着他的摩托车,带着他去了汉拿山,其实,心里是忐忑的,毕竟这里是老金的地盘。但是,总觉得这么贵又好吃的东西应该带着心爱的人尝尝。

这里来了两次,第一次是和老金,第二次是和大东,而这次,才是真正跟心爱的人吃我爱吃的东西,自然心境是不一样的。

服务员轻车熟路的给我们的包间上菜,退出。

“这么高档的地方,咱怎么花的起这个钱啊……”大强子尴尬的挠着脑袋,作为我的老公,他觉得这顿饭不是他能承受的范围,尴尬又抱歉。

我给他夹着肉,放到他的盘里:“不碍事的,你记得上次我火车道旁边救的那个同学不?”

大强子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嗯,记着呢”

“这是他家的饭馆,我救他一命,吃他家顿饭还不应该吗?”我笑着,拿起生菜裹了几片烤牛肉,递给大强子。

大强子接过来,还是一脸尴尬:“一码归一码吧,咱们别占人家便宜……”

我撅起嘴,故意假装生气:“你瞧你!我卖着我的脸带你吃顿好的,你还埋怨我!”

大强子赶紧赔笑:“没有,没有,好老婆……我哪埋怨你了……吃饭,吃饭……”

我见他狼吞虎咽的相儿,噗嗤乐出了声……

能被这么一个傻爷们儿疼着,真好……

胡同口,路灯下,大强子恋恋不舍的又亲了亲我,才目送着我回家。

“这么晚才回来,跟曲冬玩了一天呀?吃饭了没有?”奶奶笑着问。

“啊,吃了,我俩写了半天儿作业,然后一块儿打游戏机来着……”

奶奶正给爷爷织着过冬的毛裤,戴着老花眼镜,头也不抬的笑眯眯对我道:“小杰子,我和你爷爷啊,算是熬出头儿喽……”

我仰脖灌了一口白开水:“怎么呢?”

“咱们这片儿,要拆迁喽,我都没想着这辈子还能住上楼房呢……”奶奶幸福的笑着。

是了,九七年底这片拆了。我爸妈和我三口的户口也在这里,后来分房,爷爷奶奶分了一套独居,我爸妈这边分了一套两居室。虽然是那种六层红砖楼,但在当时那可是为数不多能住上楼房的人呢,是多少人羡慕的命啊!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既然穿越回来了,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任由那些拆迁办的人坑蒙拐骗我们了。想当时,按照我奶家的情况,一间十七平米的堂屋,一间十平米的厨房,怎么也得分个两居室。最后那帮拆迁办的欺负我家人老实,硬生生的把个两居室换成了独居分给我奶奶家,想起那帮拆迁办拿着文件来我家的那副趾高气昂、威逼利诱的下作模样我就一肚子火。

“咱家能分多少?”我明知故问。

“怎么着,应该俩两居室吧。你大了,按年龄也得有自己一间房啊,再说你爹妈户口也在这儿呢,一个两居室没跑儿的。咱这儿,你看,这间堂屋是咱大杂院里最大的北房了吧,再加上那小厨房也十平呢,合一块堆儿也得给个两居吧……”奶奶笑着盘算着。

“还有呢,还有拆迁补偿款呢……”奶奶脸上笑开了花,穷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从河沿挖淤泥开始就过苦日子,到最后好容易国家有个好政策,分个房下来,还让拆迁办那帮王八蛋瞒报了给少给一间,想到这里,我暗暗狠下心,既然我回来了,我绝对不能让历史重演!

第二天,胡同里就炸开了锅了。居委会的老太太们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封户口的事,每家填表,抄录房本,胡同里人人喜上眉梢,终于能告别大杂院了,告别这吃水共用一个水管子,拉屎撒尿抢一间茅房,打嗝放屁都不隔音的大杂院了,想着宽敞明亮的大楼房,每个人幸福的蓝图开始规划开来,闷热的胡同空气都躁动起来了呢。

“哎,小杰子!”我刚从茅房出来,迎面碰上戴钢。

“听说了吗?咱们这片儿要拆迁喽!”戴钢兴奋道。

“嗯……昨儿个听我奶奶说了……”我说。

“嘿!这可好了!咱们明儿个能住楼房啦!哎,对了!小杰子……”戴钢问:“你家是回迁啊,还是周转?”

我想起当年拆迁的时候有两条出路,一个是这片盖楼房,你可以选择周转一年之后搬回来,按户口和面积分给还是这原地起盖的楼房,国家给一部分周转资金,自己找这一年的住处去,楼房起来了,再搬回来。还有一个就是直接搬走,搬到现成的楼房里,只不过,现成的楼房在三环外,国家给你一部分补偿款。不过,按当时的北京来看,三环外就是郊区,还有菜地呢,哪成想二十多年后的北京六环以里都叫城区了。

当时很多人都因为这个而下不来决心。选择搬走吧,能拿到一笔客观的安置费,直接不用等就住楼房,但是住在当时还是守着菜地农田的三环外的郊区。如果等着吧,虽然拿着周转费,但按每月一百来块钱的周转费来说,哪里够租房的?更多的是不舍得祖祖辈辈住了一辈子的花市,无奈,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我家当时没有钱,所以选择了直接搬到了当时还是郊区的松榆里社区。当时还叫南磨房,再往南五百米就是叫龙王庙的农村,刚搬过去的时候,楼下就是菜地,还有荒坟呢,穷啊,咱们等不起啊。

见戴钢问我,我反问他:“你家呢?你家选择什么?”

戴钢昂了昂头,一脸牛逼:“我家肯定是周转搬回来啊!那边的农村我们可住不了,听说南磨房那边公共汽车都不通。再说了,我家是独门独院儿,光房子还不得给我们七八套啊!”

他说的没错,他家后来一共分了十套房,还给了四十多万的补偿款,当然,这都是因为他爸的关系,他爸动用了当地派出所所有的力量,那时候,我记得他爸天天不回家,整天为了多拿钱多拿房到处去送礼、请客吃饭的,他爸那点花小钱办大事的本事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的。

他家也是因为这个拆迁分了十套房以后开始走向发达的。九几年的北京,正处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尾巴,改革开放前期。那时候来北京的外地人住宾馆,买火车票都是需要开介绍信的,自然没有外地人能在北京租房的。当时拆迁得了多套房的人,很多觉得这么多套房,年年交这费,交那钱的是累赘,好多都不想要,就留一套自住以外,都底价给转手卖了,那时候的人目光短浅,觉得攥着真金白银才是踏实。

“我家还没想好呢……”我嘴上说着,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这个机会,我不能再白白错过了。

戴钢也不再问,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别忘了啊,今天晚上去徐萌家过生日……”

“哦……知道,晚上你来找我吧,我怕我奶奶不让我出去……”我道。

“好嘞!”戴钢哼着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屁颠屁颠的走了。

晚上五点刚过,戴钢就贼眉鼠眼的钻进了我家院子,扯着脖子喊:“杨奶奶好!”

我奶奶撩开门帘,见是戴钢,笑着道:“怎么着?叫小杰子出去啊?”

“啊!是啊,我爸今天值班,我妈做了炖排骨,让我叫小杰子一起去吃去,吃完了,我俩玩游戏机……”戴钢这小子,瞎话一套一套的。

奶奶回头朝我摆摆手:“去吧,别给人家添乱,玩会儿就回来啊!”

那时候胡同里的街里街坊都是互相帮衬着,孩子也是这家吃一顿,那家吃一顿的,奶奶并不怀疑什么。

戴钢拉着我的手,径直穿过院子,出了院门才笔直的站在我跟前:“哎!小杰子,你看我今天穿的精神不?”

那个年代还没有“帅”这个词,比喻好看,帅气都用精神代替。

戴钢穿了一条大喇叭口蓝色牛仔裤,一双帆布球鞋,上身意见蓝白格的衬衫,下摆还掖进了裤子里,一根军用皮带绑在腰间,按照现在的审美来说,这是要多土有多土。可是,当年,这种行头,那也是潮流风范呢。

“精神!精神小伙!”我引用抖音的话说。

“嘿!就小杰子你说话我爱听,还精神小伙!哪来的歪词儿,不过……小爷爱听!”

我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没人盯着,轻轻的敲了敲徐萌家的木门。

“来啦?正好,帮我摘菜去!”徐萌咯咯的笑着让我们进去。

戴钢红着脸跟着我身后,明明是他追求徐萌,现在倒像是我的跟屁虫一般的,低着头红着脸,只是不时的贼眉鼠眼的趁徐萌不备撩一撩她。

“晚上炸了点带鱼段儿,炒个蒜苗,买了点猪头肉,咱仨喝点啤的吧……”徐萌前面一扭一扭的带路。我跟在后头,戴钢揪着我跨栏背心的一角,想做了啥错事儿似的低着头跟着。

“你老揪着我干嘛啊!”我故意寒碜他。

“啊?!”戴钢让我一声喊,吓得激灵一下子。徐萌听见了,咯咯笑着转过身,朝戴钢道:“哎,钢子,你老脱小杰后头干嘛呀,赶紧着,帮我摘蒜苗去!”

戴钢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赶忙答应着:“哎!哎!”

我心里这一阵笑,这个怂货,有个色心还没色胆的。

徐萌攥了一把蒜苗往戴钢手里一怼,指了指当院的马扎儿:“坐那儿呗……”

“哎……哎……”戴钢战战兢兢的坐在马扎上,手里摘着蒜苗,眼角还不忘在徐萌身上瞟来瞟去。

徐萌自然是看的真切的,手里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眼珠一转,笑着站在戴钢后头,葱葱玉手一拍他后脊梁:“哎!钢子,我还忘了跟你说声谢谢呢!”

戴钢激灵一下,语无伦次的:“啊?啊?什么……什么谢谢……谢……谢什么……”

徐萌娇掩着嘴娇笑着:“谢你的小海螺呀,我可喜欢了……”

戴钢脸一红,嘴角一咧,傻笑道:“你喜欢啊?你喜欢就好啊……”

咯咯咯……徐萌掩着嘴笑得更花枝招展了,伸出手指头轻轻戳在戴钢的脑门上:“瞧你那傻样儿……,一会儿为了谢你,姐陪你多喝两杯啊!”

“哎……哎……”戴钢傻里傻气的笑着答应着。

一阵彩香扑鼻,这个从小缺失父母关爱,早就自理能力很强的徐萌很快就摆满了一桌子热腾腾的菜,一沓五星啤酒也从当院水缸里冰镇着提了上来。

“来!先走一杯!庆祝我十八岁成人了!”徐萌好爽的端起酒杯,一昂脖全干了下去。

我和戴钢也陪着干了一杯。

“吃菜,吃菜,尝尝姐的手艺怎么样……”徐萌招呼着。

吧嗒了几口菜,徐萌再拿起杯子,朝戴钢道:“钢子!谢谢你的小海螺,来,咱俩干一个!”

戴钢自然是来者不拒,义不容辞,二话不说,杯中酒尽数倒进了口中。

徐萌左右逢源,手中酒杯就没停下过,一会儿跟我干一杯,一会儿跟戴钢干一杯。我就像本就不好,况且又是十六岁的身体,两瓶啤酒是我成年时候的极限了,现在眼看着就要开第三瓶了,我口齿不清,晕头转向的慌忙按住徐萌的手:“姐……姐……我真……真喝不下去了……”

那边戴钢却借着酒劲撒起酒疯来,口齿含混的嚷着:“哎……哎……小……小杰子……你……你他妈的……真……真不给……不给面儿……哈……徐……徐萌……生日……你……你都不开……不开面儿是吧?”

我胃里一翻一翻的,整个屋子都在转,脑袋嗡嗡的,徐萌却没事人儿一样,还是咯咯的笑着:“你看,钢子比你懂事儿……,我这生日可是特别重要得多,十八岁!十八岁,知道吗!成人了!你说,你们是不是得为我好好庆祝啊!”

“没……没错!得……得好好……好好庆祝……”戴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隔着桌子攥着酒杯,他晃晃悠悠的连带着杯子里的酒都洒出来了多半,“啪”和徐萌清脆的碰了一下杯,一昂脖,灌了进去。

我也没办法,也陪了一杯,感觉胃里开始倒翻,一口恶心,我赶紧捂着嘴,跑出屋子,蹲在院墙旮旯“哇……”的吐了出来……

直到感觉把我胃里的东西都倒干净了,我才慢悠悠的起身,晃悠悠的回到屋里,那戴钢早就歪倒在炕沿边不省人事了,只剩徐萌红着脸,笑盈盈的盯着我。

“高……高了?”我指着戴钢。

“怂逼一个,没那酒量还充大个儿的……”徐萌冷笑一声,伸脚踹了踹戴钢,把他往炕里面踹了踹,戴钢一个翻身,四脚八叉的昏睡着。

“来……陪姐接着喝……”徐萌说着,“呲……呲……”又开了两瓶啤酒,拿来一瓶递给我。

因为刚倒腾干净,眼下清醒多了,虽然不舒服,但想到她成人礼,也只能咽口吐沫舍命陪君子了。

徐萌显然喝的也是不少,手肘支着头悠悠的看着我,张口道:“小杰子,你知道吗?我……我一点都不快活……”

“啊?”我看着她。

她朦胧着双眼盯着我:“我根本他妈的不喜欢圣子……”她甩了甩手,咬着嘴唇:“那个肥猪一样的,看着他那一身肥肉我就恶心想吐……”

“那……那你……那你干嘛……干嘛还和他在一起……?”我借着酒劲儿问。

“哎……姐……姐有……姐有姐的无奈啊……”徐萌老道的叹着气:“你说……你说姐……姐这么……这么一个弱女子……没钱没势的……那帮……那帮小流氓……三天……三天两头的……跑……跑我家这儿骚扰……骚扰我……你说……你说……姐……姐能不找个靠山吗?”徐萌一语道尽了她的无奈。

其实,苍蝇不叮无缝蛋,还不是因为自己骚才招来那么多臭虫?可是眼下酒精的作用,让我竟然同情起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起来,我伸出手,扶在她冰雪的胳膊上:“姐……姐……不快活……不快活的话……就……就想辙……想辙断了吧……”

徐萌一声冷笑,反手攥住我的胳膊,悠悠道:“哪那么容易……”

我叹了一口气,举起酒杯:“来……干……”

“啪!”清脆的碰杯声,一仰脖,全灌了下去……

“小杰子……你过来……”徐萌隔着桌子招呼我。

我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跟他并排坐在炕沿上。

“抱抱我……”徐萌一张手,胳膊一抬,就绕在了我的脖子上,脸凑过来,头发丝撩着我的脸颊,痒痒的。徐萌胸口那丰满的两团撞向我,慢慢的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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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别……萌萌姐……”我挣扎着保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一把推开了她。

“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徐萌娇滴滴的又是一个环抱,双手重新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不是……”我扒着她的胳膊,怎奈她牢牢的扣着双手,就是不放开。

“戴……戴钢……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看了看脚下炕沿上昏睡的戴钢。

徐萌轻蔑的瞥了他一眼:“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真的是对你着迷,从小他心里就只有你……”我对徐萌道。

“可是……姐心里喜欢的是你……”徐萌一抬头,嘴唇凑了上来,两片炽热抵在我的双唇上,我心里突突的跳着,扒着她的胳膊的手终于垂了下来……

徐萌喘着粗气,上身一伏,我被她压在了身下。她的手开始摩擦我的乳头,我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揉捏她坚挺的双峰。

“哦……”徐萌闭起眼睛轻轻的哼了起来。

她的上衣已经被我扒了下来,里面一件黑色蕾丝的胸罩,这在当年女人都是穿布背心的年代可是少见的东西。

“快……给姐舔……”徐萌背着手一把就解开了胸罩,雪白的一对奶子颤着弹了出来。

我的头被她捧起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伸出舌头开始左右开弓晃荡着头舔她的双乳。

“哦……”徐萌昂起头,享受着闭起了眼睛。

她的手开始轻轻的向下滑动,穿过我的肚脐,滑到我的小腹,轻轻的撩开我裤衩的松紧带,在那一丛黑森林里打转。

她的手继续下滑,在触碰到那一根火热的硬棒槌的时候,她终于“啊!!”的一声惊呼!不顾我舔吮着她的乳头,一咕噜坐起来,转身看到我胯下的巨货时,捂着嘴、瞪着眼睛,半晌才惊叫:“天哪!!这……这……也太大了吧!”

我褪下自己的裤子,全身赤裸,在她的恐惧中换了身份,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头埋在她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吸奶,右手弯曲去抠她的逼。

她的阴毛柔软的团团着,多年的性经验使得她的阴唇外翻,两片阴唇像一张饥渴的嘴,撅撅着,吐着丝丝粘液,在我的手指前后抠动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淫叫声。

“姐……给……给我舔舔……”我翻过身,躺在她的身边。

徐萌跪在我的双腿间,手攥住我的鸡巴根,惊恐的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黑蟒蛇,这条狰狞的黑家伙吐着热气,在她的手掌里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不行……太大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徐萌哭丧着脸,看着一只手都攥不拢的粗大鸡巴,不知道从何下口。

“舔……”我知道凭她的樱桃小嘴是肯定含不下这么个大家伙的,她的舌头还是可以用一用的。

“吧唧……吧唧……”徐萌闭起眼睛,伸出舌头,整个舌头贴合在我的下体,从黝黑的蛋囊开始向上舔着,舌尖所到之处,湿湿滑滑的让我鸡巴一跳一跳的更加兴奋起来。

平躺着,大叉着腿,左手揉捏着徐萌的奶子,嘴左一口右一口的胡乱舔着她的乳头,右手伸出来穿过她的小腹去抠她已经泛滥成河的骚逼,我的脚下就是烂醉如泥歪倒着的戴钢。

“快……操我……受不了啦……”徐萌爬上来,右手攥住我的鸡巴根就往自己逼里戳。

鸡巴头刚进去就听徐萌“啊!”的一声嚎叫:“太大了,疼!”身体像触电似的向上一窜:“不行……太大了……”

我哪管她疼不疼,她勾引的我欲火焚烧了,哪容得她现在临阵退缩。我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右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黑逼,腰一挺,在她:“啊!!!!”的一声惊叫声中,半截大粗鸡巴“咕叽”一声就刺了进去。

我一把搂住她,让她趴在我的怀中,下身再一挺,整根鸡巴随着徐萌下身撕裂的“嘶……”的一声,全都插了进去。

徐萌疯狂的摇头,眼泪簌簌而下,身体像鲤鱼打挺一样想向上窜,怎奈被我死死的搂住,根本动弹不了。

“不……不行……我不玩儿了……饶了我吧……”徐萌嘤嘤哭着求饶。

“宝贝儿,现在说不玩儿了?晚啦……”我按住他,鸡巴开始抽动起来。

徐萌的逼由于刺痛,早已经干涸,鸡巴在逼里摩擦的干裂着的疼,鸡巴头下面的韧带都像要撕裂一般的火烧火燎的。但只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徐萌的哭声小了许多,她开始闭起眼睛,虽然还带着哭腔,但明显的已经由痛苦开始转变成了快乐……

逼里也开始湿润开来,随着我的前后抽插下“咕叽……咕叽……”的开始淫水泛滥。

“哦……哦……”徐萌开始进入状态了,闭起眼睛,伸出舌头胡乱的舔着我的脸颊、我的耳根、我的脖子,右手捏着我的乳头。

她的逼湿滑却不松垮,毕竟我的这根婴儿手腕粗的巨货是有资本完全填充它的。

又插了十来下,感觉她的逼里开始慢慢更紧了,她的呼吸更浓重了,舌头也不再舔我,而是闭着眼睛,满脸潮红。我知道,她高潮快来了。

我双手捂住她的双乳,开始用力的揉捏着,下身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哦……我……我的下面……好涨……”徐萌梦呓般的叫着,喉咙咕噜咕噜的开始大口的咽着吐沫,我知道,她平常接触再大的鸡巴也和我的比拟不了,真正的高潮她是从来没体验过的,眼下高潮临近,她自己竟然不知的。

“来!弟弟让姐……终身难忘……”我猛地全根插入,徐萌头猛的往后一仰,瞬间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全身坐在我的鸡巴上,逼口开始紧缩,阴道里一阵一阵的抽搐,接着她的全身像过电一样的颤抖着。

我鸡巴全根插在里面,并不运动,因为我现在想运动也运动不了,她的逼用力的吸着我的整根鸡巴,一颤一颤的吸着。她高潮,来了。

一分钟的停顿后,她的逼开始松弛下来,她软绵绵的趴在我的怀中,鸡巴也顺利的能向外拔出,只觉得她的逼口一开,一股粘稠的液体“忽……”的顺着我的鸡巴柱子涌了出来,大片大片的黏贴在我的蛋囊上,滚落下来,滑到我的屁眼毛里,黏黏的一片。

“我……我……”徐萌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我怀中,舔着嘴唇,一脸幸福:“小杰,我……我从来没……没体验过刚才那种感觉……好像……好像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你高潮了……”我小声道。

“高潮?”

“嗯……就是被我操的宫缩了……”我坏笑着,揉着她的乳头。

徐萌红着脸,一探头,伸出舌头堵住了我的嘴唇:“你……你……太厉害了……”

“女人可以有无数次高潮,中间就间隔两分钟就可以……来,继续让你飞……”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啊……”徐萌惊叫着被我扳倒,双腿却大开着,等待我的二次进入。

我爬上她身,攥住鸡巴,在她“啊……”的一声嚎叫下,全根又插了进去,老汉推车的姿势让整条鸡巴插得更深了。

“啊……哦……”徐萌开始叫唤着,双手揉捏着我的乳头。

“啪、啪、啪”我的胯骨撞击着她的耻骨,传来淫荡的回声。

“哦……哦……”我也开始爽嚎起来,我低下头瞟了一眼徐萌的逼,被我的整根粗鸡巴抽插下逼都豁了出来,翻出里面鲜红的阴唇,似乎阴唇已经被我操肿了,红红的一片隆起,我哪管这些,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开始抵在她逼上面和尿道连接的中间处,那里有一块小肉疙瘩,那是女人的阴核,我开始两只手指一点一按的刺激她的阴核,鸡巴加快抽插速度。

果然,徐萌完全不能自控的头开始左右摇晃,喉咙又开始发出“咕噜……咕噜噜……”的声音,逼门开始紧缩,我知道,她的二次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我加快活塞速度,我知道我也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啪……啪……啪……”我全根拔出,全根插入,巨大的撞击力让徐萌整个身体在床上前后窜动着。

“哦……哦……我要射了……”我大喊一声,鸡巴猛的一插到底,开始射精。

“啊……”徐萌同时高潮,逼里仅仅的紧缩着,阴核硬的像个小樱桃,她全身颤抖着,胸脯剧烈的向上撅起。

一分钟后,我俩恢复了平静,我重重的趴在她的身上,上气不接下气,鸡巴“噗!”的一声从她紧缩的逼里拔出来,“汩汩……”的一摊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一股脑儿淌了出来。

“宝贝儿……姐……姐爱死你了……”徐萌捧着我的脸,娇声的笑。

我趴在她身上累的半死,只是一味的喘着粗气。任由她葱葱玉指刮着我的脸颊爱抚着。

“你……你俩!!”身后一声低吼。我和徐萌双双一惊,腾的窜了起来……

刚才还在脚下昏睡的戴钢不知道何时一惊站在地上,双眼通红,嘴角都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却似并不知情。

“戴……戴钢……我……”我窘促着光着屁股叉着腿想要解释什么。

那边徐萌惊慌失措的胡乱扯过毛巾被一把抻开胡乱裹在我俩身上。

“杨雨杰!!!我把你当兄弟,你……”戴钢像头愤怒的狮子,两眼冒火,通红通红的脸颊,脖子青筋迸发,手指着我,恨不能扑上来一口撕断我的喉咙。

“我……我……”我尴尬的揪住毛巾被角,不知所措。

徐萌伸手轻巧的揩了揩自己散落的头发,抬头盯着戴钢,一字一字的说:“戴钢,我告诉你,我喜欢杨雨杰,我乐意跟他上床,跟他妈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儿指手画脚的干嘛!”

戴钢红着眼不说话,呼呼的喘着粗气,半晌才悠悠的道:“你……你不怕我把你俩的事儿告诉圣子哥?”

我浑身一颤,圣子这种大流氓我是惹不起的,想起学校门口圣子嚣张的不分轻重的把人打到满地打滚儿的样子,心底不寒而栗。

“钢子……我……我……”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徐萌咯咯一笑,伸手一指戴钢:“你告诉去好了,我看看是圣子信你还是信我?”

戴钢眼神变的哀怨起来,半晌,悠悠的道:“萌萌姐,我……我……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但是,感情,是强求不来的,不是吗?”徐萌轻轻的说。

戴钢哀怨的眼神猛的又变成两团炽热的火焰,指着我,大喊道:“你……你不就是看见他长着一根大鸡巴吗!你别他妈跟我谈感情!!”

徐萌愣了一下,仅一下,忽然咯咯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你说对了,姐就是喜欢小杰的大鸡巴!怎么样?可惜,你没有呀……你那小鸡巴儿满足不了姐呀……”说着,猛地掀起毛巾被,我猝不及防的全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徐萌伸手攥住我的鸡巴,在手中左右摇晃,我叉着腿,没防备的被她一把攥住,摇晃着我那软绵绵的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啪啪的甩在大腿内侧。

“看见没!这么个大家伙才能满足姐,你呢?你有他一半儿长吗!”徐萌大笑着。

戴钢咬着牙,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伸胳膊一抹眼泪,转身一摔门夺门而出。

“怎么办?要是圣子知道咱俩的事儿……”我躺在她的床上,鸡巴任由她攥在手里把玩着,却再也硬不起来。

“怕什么……有姐呢……借丫八个胆儿他也不敢告状去!”徐萌歪着头,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笑着道。

可是,我还是无限忐忑着,不知道戴钢这一转身跑去,后果会是什么。

“来,再操姐一炮儿吧……”徐萌说着俯下身,张嘴就往我鸡巴上凑。

我一把推开她,腾的坐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操!”

徐萌噘着嘴坐在床上,看着我胡乱的穿上衣服,嘟囔着:“瞧你那怂样儿,有什么好怕的……”

“你是不怕,我怎么办……”我穿好衣服,趿拉上鞋:“哎!”叹了声气,不顾徐萌身后叫我回去,拉开院门,做贼心虚的确保街上没人,哧溜就窜了出去。

“怎么才回来啊!跟戴钢玩儿这么晚……”奶奶点着蚊香正弯腰往蚊香托上插。

“啊……多玩儿了会儿……”我低着头回答着,心里一块石头先放了下来,看来戴钢没有来我家告状。

那么,接下来呢?我感觉到腥风血雨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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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天一早,我草草的洗了脸,想去找戴钢,好歹先压下他来,刚走到当院,就听见腰间BP机“滴……滴……”的响起,我低头一看,上面显示着:“要事,速来大强录像厅,急!急!急!”落款是“周勇”。

周勇是大栓子的大名。我赶紧朝胡同口大强子家的小卖部跑去,路过戴刚家门前,我停了停脚步,一咬牙,回过头,加快了脚步。

“强哥……”我离着小卖部还有段距离就开始扯开嗓门叫着。

小卖部还没营业,大强子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大花裤衩,揉着睡眼打开门,看到是我,笑着一把揽过我抱进怀里,用胡茬子刮我的脑门儿,笑着:“怎么叫我强哥,不叫老公!”

我推开他,掏出BP机给他看:“还闹呢!你看,大栓子说有事儿!”

大强子一看,眉头皱了皱,自言自语道:“怎么不给小卖部打电话,倒呼上你了?”

“别问了,赶紧先回个电话吧!”我焦急的说。

大强子转身拿起小卖部的公用电话,才发现原来电话没挂好,怪不得大栓子电话打不进来,直接呼了我。

录像厅没有电话,一般有事都是打到录像厅旁边的合作社,让他们叫大栓子来听。大强子拨了电话,半晌才有人接起来:“喂……我是李东强……”

李东强是大强子的大名。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女声,是商店里那个大嗓门的大嫂,声音大得我站在旁边都听的清楚:“东强啊!!快过来吧,你家录像厅这要让查封了,正要贴封条呢!你家那小伙计跟他们这儿干仗呢……”

大强子不等电话那头的话说完,胡乱从身后的铺板上胡乱抄了件衣裳,拿起摩托车钥匙就要出门。

“哎……等会儿,给胡洁打电话啊……”我叫着提醒他。

大强子想了想,神色凝重的又拨通了胡洁家那边的居委会电话,半晌胡洁才来接,大强子告诉胡洁录像厅出事了,让他快过来。

我跟着大强子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风驰电掣的就往录像厅赶去。一路上,大强子都杀气腾腾的,一句话不说,我搂着他的腰,不敢做声,第一次冷冰冰的这么让人害怕。

摩托车刚拐进村口,就见录像厅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许多人,胡洁先我们一步抵达了,摩托车都没熄火支在那里“突突突”的也凑着热闹。

我俩挤过人群,只见录像厅门口四五个戴大檐帽的公安,一个公安正按着匍匐在地上被戴了手铐的大栓子。

胡洁见到我们过来,赶紧走过来;“怀了,黄色录像被举报了……”

“妈的!”大强子朝地上吐口吐沫,看了看地上的大栓子,瞪着眼睛走上前,大吼一声:“你们干嘛!”

几个公安看着他,其中一个问:“你谁啊!”

“我,这儿的老板!”大强子挺着胸脯。

那个小公安嘿嘿一笑:“嘿!正好儿,正找你呢!跟我们走一趟……”

大强子冷笑一声:“你说走就走?我犯什么事儿了?”

“你说你犯什么事儿了!”小公安转身从屋里拽出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四五盘录像带:“你装他妈什么傻……”

袋子打开着被扔在地上,印着淫秽封面的录像带裸露在众人视线中。

大强子装傻道:“这什么啊!”

“别他妈装傻!聚众传播淫秽制品,知道不!我们盯了你好几天了!”小公安道。

旁边的一个矮胖的警察道:“跟丫费什么话!带走!”说着掏出手铐,就要往大强子手腕上拷。

“哎……你们干嘛呀!”我情急之下挡在大强子身前,余光看见胡洁冰冷的脸。

“你又是谁啊!”小警察不耐烦的看着我。

“我……我……我是他朋友……”我道。

“去!去!去,一边儿拉待着去!有你丫什么事儿,惹急了我,我告你说啊,你这是妨碍公务!给你也一块儿拷走喽!”小警察一扒拉,把我扒拉一趔趄。

那矮胖警察上钱就要拷大强子,大强子一梗脖子,“啪!”抡圆了就结结实实的给那个矮胖子警察一个大嘴巴。

在场的所有警察愣了一愣,忽的一群人扑上来,大强子被他们扑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又捶又踹,脚下的片懒也掉了一只。

人群中也炸开了锅,有叫好的,有嚷加油的,有不怕热闹不大喊:“警察打人啦!”的。

胡洁冷冷的站在那里只是看,我窜上前,拉着胡洁的手:“你……你倒是想个法子啊!”

胡洁看着场上尘土飞扬,淡淡的说:“想什么办法?警察都敢打,有什么办法!”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啊!”我怒道。

胡洁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一咬牙,甩开胡洁的手,朝场中扑去,一下趴在大强子身上,张开手坐在地上,朝这帮警察喊道:“你们凭什么说抓人就抓人,你们怎么就能证明黄色录像带就是这家的,录像带上写着大强录像厅的呢?再说了,你们有逮捕证吗?还有,你们进录像厅搜查,有搜查令吗?”

我一连三个问题问出来,倒是问得场上一帮警察一时间语塞。但只瞬间的犹豫,马上一个警察把我一把拽开,我被拖着给拖到了人群外,这个警察还不放手,就地看管着我,把我的两条胳膊翻转着背过身后,我动弹不得,只能抬着头看着大强子难敌众人,被反手戴上了手铐,光着一只脚灰头土脸的和大栓子被押上了警车。

胡洁走过来,递给看管我的警察一根烟:“大哥!好说话……”

这警察斜着眼看了一眼胡洁:“你干嘛的?”

“我?我……啊,我是这孩子的哥哥……”胡洁满脸堆着笑。

“哥哥?你刚才不就一直杵在那儿吗!怎么这会儿又成了他哥哥……”警察怀疑的问。

“啊,都同村儿的,我这刚才不是看热闹呢么,谁知道我这不长心的弟弟也过来凑热闹了……”胡洁道

“不是,你们这都哪跟哪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警察被胡洁说的有些糊涂。

“啊……是这么回子事儿,我这弟弟啊,不学好,老跟着这帮小地痞混,我这不是看热闹呢么,谁知道他跟着搅合了进来……”胡洁讨好着笑着,捏着香烟的手又朝前递了递。

警察瞥了他一眼,接过了烟,胡洁赶紧掏出打火机,捂着火焰挡着风给警察点着烟,赔笑道:“小崽儿不懂事儿,他也跟这事儿没关系,年龄小,乱拔份……您看……您给他放了吧……”

“年龄小就能这么折腾,还有,刚才这还真能说会道的,还搜查令,还逮捕证儿的,知道的还不少呢!我瞅着这孩子,大了可大有前途啊!”警察冷笑着。

“哎!这孩子,好的不学,竟让这帮人给带坏了……”胡洁谄媚着。

“嘶……”警察吐口烟,那边警车已经拉响警笛,同事也招呼着这个警察:“哎!老王,收摊儿了!”

这个叫老王的警察把烟踩在脚下捻了捻,放开我,看着疼的揉着手腕子的我,厉声道:“小崽儿,今天就先放了你,赶明再不学好,落在我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的,大踏步的朝警车走去。

警车鸣着警笛呼啸而去,我揉着手腕被胡洁拉起。

“你起开!”我一甩手,愤恨的看着胡洁。

胡洁点着根烟对我道:“小杰子,你懂不懂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不懂,我就知道你这儿光看着,不带管的……,你是不是大强子的兄弟?”我恨恨的不正眼看他。

胡洁吐出口烟,看着逐渐散去的人流,半晌道:“告诉你,那黄色录像的事儿,我早就提醒过强哥,让他悠着点,熟人来了看看也就算了,他这不论是谁,来者不拒,交钱就给看,我早就跟他说过这么做早晚会出事儿,他不听。另外,今天警察能来上门抓人,就肯定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指定好几天前就有卧底在咱们录像厅搜集证据了。还有,你让我帮他,你让我怎么帮他?也让我上去赤手空拳的跟警察干?然后仨人全都被抓进去?”

胡洁说的也是头头是道,我一时也说不出反驳他的话,只是眼下着急的只能咬着嘴唇。

“你说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十六岁了,不懂事吗?你要是被他们扣上个妨碍公务,也给你带走了,不得给我急死啊!”胡洁埋怨我。

是了,他说的没错,是我太毛躁了。四十岁的人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事儿不懂吗?大强录像厅这指定是早就被盯上了的,今天能抓人肯定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了。

胡洁拉着我的手进了录像厅,把门关好,屋子里一片狼藉,所有录像带都被胡乱堆在地上,桌椅板凳歪歪斜斜歪倒一片。

胡洁插上门叹口气道:“强哥一旦定罪,就有工商过来贴封条了”

“不行!我得想办法救他!”我站起来,盯着大门口悠悠的道。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胡洁坐在我身边,一把拽过我,我被他拽着坐在了椅子上,胡洁顺势一带,我被拽进了他怀里……

“你……你干嘛?”我挣扎着爬起来。怎奈胡洁死死的按住我,下颚抵在我的额头上:“小杰,我想你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你还……”我挣扎着,胡洁就是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紧,我急的猛地一挣,反手“啪……”的一个耳光抽在了胡洁的脸上,那雪白的脸蛋顿时一片通红。

“果然,你爱他胜过爱我……”胡洁盯着我,悠悠的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眼下是赶紧想办法救出强哥!这个录像厅,强哥搭上了所有的家当,现在人被带走了,还不知道会定什么罪名,这个时候,你倒要跟我……跟我……”我看见胡洁胯下支棱起来的帐篷,红着脸喊着。

胡洁慢悠悠的站起身,猛地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张开嘴咬着我的耳垂,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道:“你就这么在乎他,这么喜欢他?喜欢他胜过喜欢我?我哪点不如他?”我拼命的挣扎,怎奈他双臂环绕死死的箍住我的上身,我疯了似的跳着脚挣脱,但都是徒劳的,比我高一头的胡洁,我怎能挣脱的了呢?

胡洁一把将我甩在地上,我滚了两滚,双肘支撑着地面,惊恐的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胡洁,他眼睛通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改往日儒雅的样子,面目狰狞,咬着牙,恨恨的朝我慢慢的踱来,嘴里恶狠狠的道:“从小,他……都抢我最喜欢的东西……从小,他都英雄似的存在我的记忆里……,从小,我都要感激涕零的活在他的阴影里……现在,现在……连你……连你也喜欢他胜过喜欢我……”

这样的胡洁我第一次见到,第一次见到这么狰狞的样子,我有些害怕,我双手撑着地向后挪蹭,他步步紧逼……“咚!”的一声,我身后是厚重的柜台,我的后路被堵死了……

“小杰……小杰……我是这么的爱你……”胡洁蹲在我面前,伸出手,在我惊恐而颤抖的脸蛋上轻轻略过。

“不……不要……我……我不爱你……”我大喊着,滚起来像站起来逃开。

“砰!”的一声,我被他重重的拽着甩了回来,后脑勺磕在前台上,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全身赤裸,胡洁衣冠楚楚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端着紫砂壶正在悠哉的抿着茶水。

“你……”我头晕乎乎的。

“你醒了?”胡洁笑眯眯的看着我:“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带你去吃?”

我没说话,挣扎着爬起来,拽过旁边的衣服,屁眼一阵湿滑,汩汩的液体从屁眼里往外流,我伸手一抹,手掌上一片粘稠的液体。

我一句话也不说,在胡洁眯着眼的注视下,扯过前台桌上的卫生纸,垫在屁门上蹲下,“噗、噗”两声,大量的液体从屁眼里喷了出来,汩汩的淌进卫生纸上。

我清理干净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开口:“我是你的什么?”

胡洁咧着嘴,纨绔的痞痞的笑着反问我:“你想是我的什么?”

“哼!”我冷冷的哼了一声,穿好衣服,推开门,把大强子的摩托车摆放在墙根背雨的地方,朝村口公共汽车站走去。

现在唯一能救大强子的,只有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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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我坐了两站14路公交车到了西罗园派出所,前台民警告诉我确实是有个叫李东强的被抓了进来,我说想见见办案民警,那个警察说案件审理中不让见。

“叔叔,你能告诉我管这个案子的警察叫什么啊?”我问。

前台接待民警疑惑的看着我,问:“你跟这李东强什么关系啊?”

“哦……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哥……”我答。

“那他家人呢?怎么让你个小孩儿来?”那警察又问。

“哦……他妈……就是我大姨,心脏不好,没敢告诉他,他早年就没了爹,就他妈一个家人,这不,我正好在北京上学,听他哥们儿说的,我想过来问问……”

警察点着根烟,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这小小年纪好好读书,这警察办案很公正,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我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问:“那……警察叔叔,他这个犯得什么事儿啊……得怎么处罚啊?”

警察吐了口烟,昂着头,歪愣着眼睛瞅着我:“他这个是故意传播淫秽制品罪,还得加个非法得利,还有聚众传播,另外,他这可是二进宫了吧……”然后故意拖延语调,接着道:“得从严从重办啊……”

“那得……怎么个办法?”

“这就得看办案民警的了,一般的按治安处罚拘留十五天,可是吧……他这个是二进宫,有前科的,从严办的话,可以走刑事,走刑事的话,那可不是拘留的事儿了,那得判了……”

我咬咬牙,泪水在我眼眶里开始打转。

那警察见我这样子,身子一歪,胳膊肘支着椅子背儿,咧着嘴,眼珠子一转,跟我说:“小伙子,你呀,有这功夫跟我这儿套话,不如赶紧去想想办法……”

“想办法?”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得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说了不少,你赶紧走吧……”警察见跟我一个小孩也说不明白,但估计我是能把话传到大人耳朵里的,开始不耐烦的轰我走了。

出了派出所,我一咬牙,朝金鼎KTV赶去。

到了金鼎,已经是晚上开业时间,门口保安已经认识我,不敢再阻拦我,我径直上了四楼。我急冲冲的已把推开VIP房,里面没有老金,却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金戴银,穿着一件胸前用金线绣的大牡丹花的黑纱连衣裙,一身肥肉,肚腩把连衣裙下摆都褶皱了四五层,堆积在小腹上,一脸横肉,鼻子都被肉堆挤得几乎看不见,嘴里叼根烟,眯缝着看不见眼珠的一条缝儿的小眼睛看着我:“你谁啊!不敲门就进来,吓我一跳!”

“啊……您……您好,我找金老板……”看着这自带压迫人气场的老女人,我有点底气不足。

“我不管你找谁!我他妈问你是谁呢!”那女人脸一横,满脸肥肉紧绷起来,吓得我一哆嗦,嗫嚅道:“我……我叫小杰,是……是金老板……金老板的……朋友……”

那女人小眼一眯,阴恻恻的笑道:“朋友??”倏地站起来,朝我走来,伸出猪蹄一样的肥手,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屋里:“朋友?别他妈蒙我!你就是那老流氓养的小男孩儿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啊……不……不是……”

我的心虚更坚定了女人的猜测,那女人肥手一抬,“啪!”我脸上就挨了一个清脆的大嘴巴:“一帮小妖精!女妖精我这儿防了一辈子!老了老了,还得他妈的放着你们这帮男妖精!”

怪道!原来是老金的老婆了!这下可撞枪口上了,我捂着脸,心想撞见正房了,赶紧溜吧,怎奈她死死的拉着我,就是不放手,伸手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拽着我拨通了电话:“喂!大海!你到四楼来!”

海哥?我一听大海的名字,感觉自己有救了,心里多少安心了些。

我就这么被她攥着不敢动弹,直到大海推门进来。

“海哥……”我像见到救星一般的。

大海看了我一眼,表情冷漠的不说话,对着那个胖女人毕恭毕敬叫道:“花儿姐……”

这个叫花儿姐的连头都不抬,我站在沙发边,她攥着我坐在沙发上,冷冷的问大海:“我问你,他是谁?”

大海看了我一眼走上前来,伏在花姐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只见花姐脸色突变,腾的站起来,甩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你!你凭什么打人!”我再也忍不住,况且觉得又有大海在,大海一直都是给我撑腰的。我一把挣脱了胖女人的肥猪爪,伸手一巴掌朝胖女人脸上甩去。

“啪!”我的胳膊在空中被攥住,接着眼睛一黑,一拳就被揍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看见大海正整理着衣衫,斜楞着眼睛瞥着我:“小丫的,敢对花儿姐动手!死都不让你剩骨头!”

“海……海哥……”我揉着脑袋,头嗡嗡的。

花姐咯咯的笑的花枝招展,那身上一坨坨的肥肉随着她的想笑像一堆堆的果冻在那庞大的身躯上乱颤。

那女人轻蔑的看着我,伸手一揽,就挽住了大海的腰,娇滴滴的道:“还是我家大海好……”

大海尴尬又紧张的看了看我,伸手轻轻去扒扯揽着自己的肥手,小声道:“别……别让他看着……他可是老金的……”

这女人一听,脸一皱,厉声道:“怕什么!那老不死的去海南岛了,回得来回不来还是回子事儿呢!那边儿我已经安排好了,这趟让这个老丫挺的有去无回!天衣无缝的,你怕什么……”说着,搂着大海的手更紧了,大海紧张的窝在胖女人怀中,像个小猫似的捏捏诺诺的不说话。

却听这花姐继续道:“老丫的一死,这些不都是咱俩的?我把他户口一销,我弄个丧偶,再跟你把婚一结,你坐拥几百万家产,怎么着?这么好的事儿,打着灯笼你哪找去?”

大海一听,脸上瞬间喜笑颜开,伸胳膊搂住花姐根本没有脖子的脖子,谄媚道:“还是我家小花儿好……”

我操!看着眼前这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像极了一只猴子被个老母猪抱在怀里的样子,恶心至极,果然是丑人多作怪!

听这话茬儿,总算搞清了,这个叫花姐的自然是老金那个传说中不问世事的母老虎老婆了,但千想万想没想到的是,原来老金的老婆早就和老金的司机搞到一起了,真是千防万防家宅后院难防啊!

大海看了看我,对母老虎正色道:“你啊……就是话太多……这小丫的听见了,可不好办啊……”

“怕什么!弄死他就完事儿了……”花姐眼睛也不眨,轻描淡写的就说把我弄死。

“嘿嘿……”我坐在地上,倒是先乐了起来:“你两个奸夫淫妇!背着金爷干这臭不要脸的事儿!还要弄死我?你当中国警察都是吃干饭的?”

花儿姐一听,咯咯笑着:“小王八羔子,你听好了。你说的金爷……就是那个老王八性无能,你看着他整天招摇撞骗的是吧?他起家是因为我,知道姑奶奶是谁吗?知道姑奶奶的爹是干什么的吗?”

大海一听,脸色一变,赶忙伸手拦住她的话:“别说那么多!跟他说那么多干嘛!一个小逼崽子,说多了给自己找麻烦,不也给咱爸找麻烦嘛!说完看了看我,又笑着对花姐道:“才十六,眼角膜,腰子都能卖个好价钱!”

我操!吹牛逼呢!我真信!无法无天了还?

我嘿嘿冷笑一声:“大海!你喝多了还是嗨药了?这天底下是你俩的?”

大海不做声,朝我冷笑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拨通电话:“喂……二条居委会吧?”

这……这是我家的街道居委会的电话?

“我找下杨平安的家啊……您叫下杨平安家的赶紧接下电话啊……我这有点急事……”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奶奶的声音:“喂……谁呀……”

“哦……大娘……我是曲冬的父亲呀……小杰啊在我家呢,我这刚回来……我琢磨着……这不快开学了吗……让俩孩子好好玩玩儿……我给安排了晚上坐火车去北戴河了……跟您打声招呼……去个三天啊……您老别着急了……”

电话那头的奶奶一听是曲冬的爸爸,肯定是想起冒充曲冬舅舅的老金的财大气粗来,堆着笑的声音传来:“哎哟……北戴河啊!那得花不少钱呢吧……这怎么好意思呢……让曲冬跟您去吧……我家那孩子没规没矩的……给您添麻烦……”

我张嘴要喊奶奶别信,怎奈早就被花姐那一支大肥手给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我百般挣扎,怎奈十六岁的身体怎抵得上这重达二百斤的死胖子。

只听大海继续道:“不碍的,小杰可懂事了……再说,就他俩去,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有人接待……他俩还能有个伴儿,一块儿玩儿几天,过几天就开学啦……”

“那……那行吧……劳您费心啦……对了,用不用我送点什么东西过去?衣裳什么的?”电话那头奶奶道。

“不用……那边海边儿的,天天光屁溜子下海玩儿,用不着什么衣裳,简单的衣裳到那现买就得了……”

“哎哟,那感情好,瞧瞧这事儿闹得,小杰有这么个同学,可是好的,那就让他俩注意安全……别上水深的地界儿去啊……”奶奶还在不知所以的叮嘱着、唠叨着,惹得大海电话这头直皱眉头。

“好了,大娘,那就不多说了,先挂了吧……”

挂了电话,大海阴恻恻的笑着看着我,又拨起电话:“叫你们找的人都带四楼来!”

不一会,房门被推开,四个黑西服的大高个子壮汉推门而入,敞着门,朝后喊道:“都进来……”

我抬眼一看,大东、李茂、王云龙、马超被推搡着进来,后面一脚被踹了一个趔趄差点没爬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消瘦了一圈的曲冬……

五个人每个人蔫头耷拉脑的,双手被从背后捆着,被推搡着进了屋子。

花姐点上烟,满意的笑了笑:“行!干的漂亮!就是趁着老不死的不在,赶紧清理掉这帮妖精!”

大海谄媚的站在一旁道:“都落实清楚了,除了曲冬还有这个……”说着指了指蹲在地上的我,接着道:“除了他俩是北京的,其他的都是外地的,也没人知道他们在咱们这儿,死十年八年的都没人问的,至于这俩北京的……”

大海顿了顿,看了看我,阴恻恻的道:“这不刚打了电话了吗……曲冬那头也都说了,也是去北戴河了,这俩孩子最后弄个海里淹死就完事儿了,就他俩麻烦点儿,不过,做起来也顺手的事儿……”

“嗯……”花姐满意的点点头。

下面站着一排的五个人面露惊恐,尤其王云龙,早就开始抽泣起来。

“别他妈出声儿!我听着烦!”花姐一声厉喝,揉着太阳穴,低声道:“早知今天,你们早干嘛来着?勾搭我们家,怎么着?还想着能从里边儿得多少好处?”

“没……没啊……老板娘……我们……”王云龙哭着想求饶。

花姐小眼一瞪,高声叫道:“妈的!反了!来人!给他点记性!”

话音没落,后面三个大汉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撅过王云龙的身子,王云龙噗通就被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大汉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又拿起一条浴巾,轻车熟路的裹上啤酒瓶,砰的摔在地上,啤酒瓶炸裂,啤酒哗哗的洇湿了浴巾,哗啦啦倒出碎玻璃……

王云龙的嘴被捏开,他惊恐的睁大眼睛,嘶声裂肺的哭嚎着:“别……别啊……我知道错啦……别啊!!”

那一撮碎玻璃茬子被灌进王云龙的嘴里,腮帮子一捏,王云龙的嘴不由的又被闭合上,两边腮帮子鼓起,里面满是碎玻璃,只见那个黑衣大汉站在王云龙背后,双手朝着他腮帮子猛地一拍。

“噗!”的一声,一口血剑从王云龙嘴里喷射而出。

“啊!!!!!”王云龙满嘴是血,身体已经被放开,嘴里哗哗的吐着鲜血,趴在地上哭嚎。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我更是蜷缩在茶几旁,以为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

“把他也捆了!”花姐发话。

我被黑衣人拽起来,想捆小鸡仔似的双手背后也被捆了个结实。

“这个地儿不行,太闹腾,柱子,你去叫俩人,把他们拉仓库去……”花姐发话。

“哎!”那个叫柱子的黑衣人答道。和其他壮汉拉起地上大哭的王云龙,我们六个低着头、捆着手被从金鼎后门带出,押上了一辆红叶面包车,全都趴在地上,不许坐在椅子上。

我们脸朝下趴在地上,手背着被捆住,根本动弹不了,更别说能看到高高的车窗外面了。

只感觉车子颠颠簸簸的,弯弯曲曲的开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停了下来,等我们一个个被押下车,外面的天色已经黑洞洞的了,只感觉这里是一片空旷的树林子,知了在讽刺的拉着懒洋洋的长音、事不关己的的吟唱着。

林子的一边是一排红砖瓦房,有一个大铁门,铁门上一个昏黄的四十瓦的灯泡,是这一片唯一的光源。

我们六个被用破布堵着嘴巴,挨个被推进了铁门里。里面是个大院子,大到够同时停几十辆大卡车的,再往前就是一排高高的库房,每个库房的几十米高的大铁门上写着1.2.3.4.5的编号,我们被推向5号库房,一个应该是看门的罗锅儿老头儿斜着眼睛大量着我们,嘴角歪斜着叼着根烟,干枯的像骨头似的手打开了5号仓库的大门。

“老刘,这都是等着花儿姐做死的人,手脚都捆好了,嘴堵上了,搁这儿几天,你看好了,该给吃给吃,该给喝给喝,先别整死,等花儿姐这两天发话了再做了他们!”柱子交代着。

“得嘞!擎好儿吧您那!”罗锅老刘嘿嘿坏笑着,接过来大柱子事先带过来的两条红塔山。

我们被挨个推在硕大的库房一个角落里平铺的干草垫子上,手还是背后捆着,每个人的脚又被捆了一圈绳子,嘴被堵上了,柱子轻车熟路的开了灯,腰眼的白炽灯被点亮,一时间众人眼睛被刺痛的睁不开。

待稍微适应了以后,才看到,这是一间空旷的大仓库,中间有几台生锈的像是修车用的起重架,还晃荡着铁链子,我们在仓库的一角,地上一层厚厚的干草垫子,应该是以前修房时铺房顶用的那种厚麻秸秆编的草席,身后的水泥墙上环绕一圈铁管子,应该是上气或者上水用的吧。柱子用绳子把我们分开,每个人间隔半米被绳子拴个套,套在脖子上,绳子另一头系在水管子上,防止我们凑在一起,这样,我们怎么动歪主意也是不能的了。

柱子见万无一失了,这才又叮嘱了罗锅老刘几声后,仓库白炽灯被熄灭,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那一点点院子里的昏黄光线。

门外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柱子他们开车走了。

老头踱着脚走过来,罗这个锅儿嘿嘿的盯着我们笑道:“嘿!这回都是一帮的小年轻儿啊……”接着又自言自语道:“你说你们得罪谁不好,得罪金家……哎……可惜了哟……年纪轻轻,都小屁孩儿呢还……你说可惜不可惜的……”

说着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声色俱厉道:“我告诉你们啊!要拉要撒的说话!别他妈的弄的哪儿哪儿都是!你们要是敢糟改我,看我怎么整你们!”

老头话音刚落,这边被堵着嘴的李茂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老头不耐烦的走上去,扯下他嘴上的破布,叫道:“干嘛?”

李茂的嘴得到了自由,赶忙道;“大爷,大爷,我……我要撒尿……”

“你他妈的刚来就这么多事儿!”老头不耐烦的一角踹在李茂的胸口,虽然老头力气不大,但李茂后背是水泥墙,这一脚也被踹的头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李茂敢怒不敢言,只是求饶道:“大爷,我憋不住了,要撒尿……”

老头烦道:“等着!”转身从墙角提过来一个塑料油桶,油桶的盖事先被豁了去,露出一个大圆豁口,老头手提着油桶的提手慢吞吞的走回来,伸手去扯李茂的裤子。

李茂的运动裤本就好解,老头毫不费力的一把就扯了下来,伸手去摸李茂的鸡巴,要对准油桶,哪知道手刚攥住李茂的鸡巴,映着昏黄的灯光,却见老头小眼一眯,一道精光射了出来。老头咋麻嘴,笑嘻嘻的道:“哎哟喂……小丫的,得儿不小啊!”

老头哪还有闲心给李茂接尿,趴下身子看着握在手里的李茂鸡巴啧啧的咋麻嘴:“好家伙,好家伙,这可是根儿好家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李茂看着老头的样子,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道:“大……大爷,我……我……我要……要撒尿……”

老头这才不耐烦的又撸了撸李茂的鸡巴,不舍的把尿痛抵在李茂的鸡巴上,听着尿壶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老头喉咙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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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李茂尿完了,老头并不着急把他裤子穿上,把尿壶往身旁一放,张口问道:“你们咋回事儿?得罪金爷了?”

李茂见老头态度和缓,估计心下想着跟老头套套近乎至少自己能不受罪吧,只见他叉着腿,大鸡巴耷拉在胯下,鸡巴头垂在草甸上,叹了口气道:“哎……也没得罪……,就是……就是……我们几个……是……是……金爷的……金爷的……”李茂断然是不好意思说出我们几个是金爷的娈童这样的字眼儿的,只是在那里嗫嚅地吭哧着。

老头大概是看出了个所以然,嘿嘿一笑:“行了,我知道了。听他们说金老板好那口儿,看来不假啊,你们就是他养起来的小伙子呗?”

李茂低着头不说话,不用看,也知道他脸上火烧一样的。

“瞅着你这玩意儿可不小,这金老板可也真能淘换,哪找着的你这样的大家伙……”老头眼睛亮着光,盯着李茂的鸡巴咽吐沫。

李茂叉着腿还是不说话。

只见老头再也忍不住,干枯如同树枝的左手一把攥住李茂的命根子,右手手掌伸直,用粗糙的掌心摩擦李茂的鸡巴头。

李茂大惊失色:“你……你……你干什么……”

老刘头桀桀的笑道:“小伙子,实话告诉你,进来这里的,我老刘就没见过活着出去的,今儿个你们几个是崴了,反正早晚也是死,死之前便宜老刘,让老刘也享受享受老板的待遇,也玩玩儿你们吧!”

“你……你……你这个老不死的……”李茂又羞又恼,既惊恐又对眼前这个褴褛的看门罗锅老头恶心至极。

“嘿嘿……老不死?哈哈……是啊,我是老不死的,你呢……你倒是不老,可惜呀……你能再活几天?”老头摩擦李茂龟头的右手掌突然一缩,五指并拢,像个干枯的爪子,一下子就揪住了李茂的鸡巴头,向上捏着一提,李茂疼的:“啊!”的惨叫一声,却换来老头得意的淫笑。

众人本以为到了这里也就是安静的等死,或许还能等等能有缓机,谁知道,在这库房里竟然又能碰上这样的变态老头。眼前见着李茂受虐,所有人刚消失了的恐惧又涌上心头。王云龙不知是嘴里的伤口作痛还是现在更加害怕,更是哼哼唧唧的哭了出来。

老头见众人害怕自己,更是猖狂了起来,把李茂的裤子一把拉到脚踝,李茂使劲并拢着双腿,身体弓起来,不让老头得手。

老头哪有李茂劲大,一时之间得不了手,恼羞成怒,抬手照着李茂脑瓜子就是一巴掌,“啪!”李茂被打的后脑勺撞在身后的墙上,接着“啪!啪!啪!”又是三个耳光扇来,李茂定是被扇傻了,一时间做声不得。

“让你不老实!死到临头了,还不然老刘乐呵乐呵,你也算人世间最后积点德,还挣扒,再挣扒老刘可有的是手段整你……”老刘恶狠狠的掰开李茂的双腿,自己爬上去,左腿压住李茂右腿大腿根,右手按住李茂左腿,李茂双腿被岔开,一条软绵绵的大黑长鸡巴展露无遗。

老头朝前拱了拱身,一张吐着臭蒜味的臭嘴就往李茂脸上贴,嘬着嘴唇就朝李茂嘴上亲来,李茂拼命的摇晃着脑袋。老刘一时间倒也不能得手,气的伸手又是一巴掌:“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儿!”

李茂头死死的被抵在墙上,我并排隔着人看不清楚,只听得老头嘴里发出的“滋……滋……”又嘬又舔的声音,定是已经得了手的。

“你……额……”李茂传来一阵阵干呕的声音,老头却咯咯的笑,嘴里并不停下,左右开弓,伸着舌头舔着李茂的脸颊、耳朵和脖子。

“你……你……你放过我……这里最……最好玩儿的……可……可不是我……”李茂躲着老头的臭嘴,开口嚷着。

果然,老头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睛问道:“更好玩儿的?谁呀?”

“那……那边儿……倒数第二个……那个杨雨杰……”李茂斜着眼睛看着我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见老头疑惑的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我惊恐的睁着眼睛向后靠,拼命的抵着墙,眼前,只有后背这堵墙是我唯一的靠山。

“那……那个杨雨杰……的那……那玩意儿……比大老黑的……还大呢……,还有,他……他是我们这几个人里边儿岁数最小的……才十六,但……那玩意儿得……得有三十公分……”李茂声情并茂的夸张的说。

果然,老头嘿嘿一笑:“嘿!三十公分!那我得瞅瞅!”

老头放开李茂,李茂光着下身赶紧缩成一团,嘴被老头胡乱的堵上。

只见老头嘿嘿笑着,搓着手朝我踱来,嘴里阴恻恻的问着:“小伙子……你撒不撒尿啊?……”

我拼命的后抵着墙,我左边是大东,右边是曲冬,我左右看着,大东焦急的看着我,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声,那边曲冬却是缩成一团,也看着我,脸上却是笑眯眯的,那种笑比起眼前的老头来,更加深不可测的让我不寒而栗。

“乖乖……三十公分……快让我开开眼……”老头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双手一扒,我两腿就被他扒开,那干枯的手伸出,一扒就扯下了我的运动裤衩子。

“扑棱”我的大鸡巴就这么被他简单粗暴的暴露无遗。

“天老爷呀!!!”老头盯着我的下体,眼睛瞪得大大的,啧着嘴惊叹着:“这老金真是神通广大啊,这么大驴似的玩意儿都能找得着……”

那眼睛冒着光,瞪得像铜铃一般,张开着的大嘴散发出一股一股的臭蒜和臭烟油子味儿,还有那离近身的一股子馊汗味让我一阵一阵的发呕。

老头并不着急猥亵我,而是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蹲在我胯下,啧啧的咋着舌,盯着我的大鸡巴左右的欣赏着。

“乖乖……这是怎么个长的……怎么长了个这么大家伙……”老头不停的叹着,那一股一股的臭蒜味一阵一阵的涌上来,熏的我恶心反胃。

老头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攥住我的鸡巴根,“啪啪啪”的甩鞭子似的抽甩起来,鸡巴被他甩的抽在大腿上。

“乖乖……这大驴鸡巴……”老头眼睛冒光,俯下身,伸出舌头朝我鸡巴头就舔来。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一缩身子,老头的嘴一下子扑了个空。只见他恼羞成怒,目露凶光,抬手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啪!”我被打的五迷三道,眼冒金星。

“好好儿的不比什么强……非得让我使点儿手段儿……在这儿……还当是你们是小少爷呢?”老头恶狠狠的伸手扯下我嘴里的布头,一张臭嘴就往我嘴上探来,嘴里哼哼唧唧的:“来……来呀……宝贝儿……”

那抽淤泥混合着臭蒜味迎面扑来,我拼命的躲闪着,那老头的脑袋像鸡咄米似的,我朝哪躲闪,他就朝哪掇来……

“你……你……你不怕老金知道了……弄死你!!”我情急之下喊道。

这一声喊,倒是让老头停了下来,他嘿嘿笑着,指着我的脑门:“你啊……可别拿老板说事儿喽……金老板要是能罩着你们……你们能上这儿来?”话音一转又阴恻恻的道:“再说……那柱子我认识……那可不是金老板的人……那可是花大姐的人……老板娘的人……你们让柱子送过来的,肯定金老板是不知道的喽……”说完,突然声音一噶,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哎?是了,怎么金老板不知道呢?难道上面出啥事儿了?”他喃喃的嘟囔着,隔了半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突然伸头朝我脸上亲来:“管他们呢,有钱人的事儿咱也不明白,我就知道你们今天落我手喽,让我好好享享福吧……”

“啊!”我被他猛然的扑来,猝不及防的,那腥臭的舌头舔上了我的脸,湿黏了一片,恶心的我下意识的一拱身子,被捆住的双腿一屈膝再用力一踹,老头像个断线的风筝,被我踹的朝后咕噜噜打了个滚儿……

老头爬起来,罗这个锅,喘着粗气,伸手从地上抄起一根木棍子,举起手就要朝我脑袋挥下,吓得我大叫:“你敢!你怎么知道上头就要弄死我们!”

老头听我一喊,怔在原地,举着棍子的手停在半空。

“我告诉你,我们只是惹了花姐不高兴,金老板现在在外地,等金老板回来,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肯定过来救我们!你要是敢打坏了我们,你这条老命看谁能保你!!”我情急之下胡乱编出的话果然瞬间镇住了老头。

老头心里也没底,让我这么一说,也是猛然间不敢再动,但是只是一瞬间,老头似乎琢磨明白,阴笑道:“小丫挺的,你别蒙我,看我岁数大以为我糊涂了是不?”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中的棍子却被他一甩,甩了很远抛下。他罗着锅蹲在我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告诉你小王八羔子,我可不糊涂,能送到这儿来的,都活不过两天!花儿姐不可能做出这么没谱儿的事儿出来……你骗的了我?”

老头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显然让我刚才的话还是给镇住了,不敢再殴打我,只是用布头重新堵上了我的嘴,也免得听见我再说吓唬他的话。

他的手可没停着,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就这样,才仅仅攥住了一半,两手外的一半仍软绵绵的耷拉着。老头哪还忍得住,低下头,张口就把我鸡巴含进了嘴里,一阵软绵温热传来,我竟然恬不知耻的硬了起来……

老头上下嘬溜着,空旷的库房里传来“呱唧……呱唧……”的唾液声。我整条鸡巴在他口腔的运动下,狰狞着直立了起来。

“乖乖……”老头吐出我的鸡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淌着哈喇子:“这大家伙!我这辈子算是开了眼了……”眼里冒着光,贪婪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我的蛋开始向上翻卷着舔起来。

“嗯……”我摇晃着头,怎奈老头双手死死的压着我的双腿,我只能羞耻的大张着腿,任由他的舌头在我蛋蛋和鸡巴上打转,那又臭又黏的唾液顺着我的鸡巴柱流淌下来,糊在我的屁眼上。

老头舔累了,就用双手上下开始撸,撸累了就又张嘴舔,下身一阵一阵的恶臭返上来,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一阵阵的反胃的恶心。

老头像是打了兴奋剂,一会用嘴一会用手,急得他像是要马上得到我的精液似的,嘴里发出“嘶……嘶……”声,眼睛冒着光,偻着背,像极了一只丑陋的正在偷吃的大黑耗子。

老头像是玩累了,见我左右也不射出,气急败坏的一把甩开我的鸡巴,伸手下探,竟来抠我的屁眼,干枯的手指像是根大木叉子,不顾我的死活,直接两根手指猛地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唔……”嘴被堵住,疼的我只能含混着发出低吼声。

“嘿嘿……着小屁眼子……热乎儿的呢……”老头盯着我的脸,手指头却加快着速度抽插。我的屁眼火辣辣的疼,老头没有经验,只是一味的照死乱搐,我的屁眼像是被撕裂般的火烧火燎的疼,怎奈这老头的手指胡乱抽插下,竟也不经意的点按到我的前列腺,偶尔碰到G点,我就被刺激的猛地一缩。一会儿一阵抽缩,一会儿一阵抽缩的,竟然让老头慢慢找到了规律,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疑惑又惊讶的看着我,手指头找到点,一按,我就身子一挺,一按,我又是一挺,老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淫笑着趴在我耳边道:“嘿嘿……我可知道了,你个小娃娃,原来这里是你的小骚点啊……”

我又羞又恼,脸上一阵一阵的红,怪自己不争气,竟然被这么个丑陋的老头找到了G点,可是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了的,只能被老头玩弄于股掌之中。

老头终于找到好玩的地方了,几次下来,竟然次次击中,我的屁眼开始由于刺激开始冒出大量的淫水出来,随着老头手指头的抽插,传来“呱唧……呱唧……”羞耻的淫荡声音。

大东、王云龙他们侧过头惋惜的看着我,同样都G点高潮过的他们明白我最终的结果除了被老头亵玩出精液外,没有其他出路了。

生理反应克制不住,果然,老头次次准确无误的顶在我的前列腺上,随着我身体的一下一下的抽动,我的鸡巴开始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粘稠的糊在我的肚脐周围一大片黏汤儿。

老头看着我的肚皮,又像是知道了什么,嘿嘿坏笑着:“哦……按这儿,你能流汤儿啊……”

大东他们看着场上不争气的我,眼里除了怜悯还有一丝抱怨。我理解他们,他们怕老头玩出瘾来,下一拨玩的恐怕就该轮到他们了……

可是,我真的是控制不住啊,我羞愧的避免看他们的眼神,老头的手法越发的成熟了,次次击中不说,还会按在前列腺上用手指尖快速的抠动,我开始身不由己的哼唧出来。

“唔……唔……”我无耻的淫叫了起来。

老头被我叫的兴奋异常,手指头抽动的更快了,我屁眼深处开始一阵一阵的酥麻,我知道,大限将至……

果然,老头又快速的抽插了二三十下,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嘴里一声“唔!!!!”的哼唧,直立的鸡巴朝着天空开始“蹭!蹭!蹭!”的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老头一怔,情急之下,赶忙张开嘴一口堵在我的鸡巴头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老头腥臭的嘴里,老头干瘪的喉咙咕噜噜的上下滚动着,大口大口贪婪的吞食我的精华。

射了大概十几下,我喘着粗气,朝上弓起的身体重重的落了下去。

众人垂头丧气的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抱怨,那边的曲冬射来的目光里确实满满的幸灾乐祸,当然,还有那边李茂的目光,那可是比曲冬怨毒百倍的眼光,同样是嘲笑的,嘲笑我的无能,更像是炫耀他自己的幸运。

胯下的老头还在“嘶……嘶……”贪婪的嘬着早就软了的鸡巴,像只吸血鬼。

终于他咋嘛着嘴,满意的吐出我的鸡巴,抬起头来,揩了一把嘴角残留的精液,抹进嘴里,淫笑道:“这小童蛋子儿的骚水儿就是好吃……好吃……大补啊……”

我喘着粗气,背靠着墙,下身狼藉一片,屁眼黏糊糊的,鸡巴上腥臭一片。

老头显然意犹未尽,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扯下自己的裤子,黑暗中,一股骚臭迎面扑来,老头的一根没有毛的半包皮黑鸡巴大概十三四厘米,在他的翻动下,包皮被他翻开,一片恶臭的灰白色的包皮垢裹着老头干瘪发白的鸡巴头上,拉着黏儿朝我的脸上蹭来。

“唔……唔……”我拼命的摇头躲着,怎奈老头死死的箍住我的脑袋,我动弹不得,眼见那令人作呕的蔫鸡巴就要抵在我的脸上,只听见门外“咣!咣!咣!”一阵凿门声。

“老刘!老刘!”一个同样是苍老的男声传来。

老头暗骂一声,提上裤子,嘴里嘟囔着:“这个老王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门外传来焦急的催促声:“老刘!干嘛呢!开门啊!昨天输了你四个子儿,今天我得赢回来!”

原来是找他下棋的,谢天谢地,我心底由衷的感谢这个老王头。

“来了!来了!”刘罗锅提好裤子,不顾我和李茂被扒光的下身,转身“哐啷”把仓库门拉上,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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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仓库里寂静无声,只有我们在草甸上蠕动发出的“簌簌”声伴着看不见却听得真切的角落里耗子跑来跑去的“吱吱”声。

我和李茂的裤子还褪在脚脖子,尤其是我,下体一片狼藉,屁眼的粘液已经干涸,粘连着茅草,扎呼呼的刺着我的屁门疼。我想通过蠕动把裤子一点点的带上,怎奈裤子被老头褪的太深,光靠蠕动是提不上去的,我支好作罢,任由小腹上、屁眼上黏哗哗的一片,慢慢被风干。

众人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但迫切的求生欲望,让大家嘴里发出自欺欺人的“呜……呜……”声,好像壮胆,又好像垂死挣扎。

那马超倒是心大,竟呼呼的打起呼噜来。

夜里寂静的让人害怕,只有我们摩挲着发出的点点声响还证明这里还有生气。蚊子嗡嗡的环绕着身体飞来飞去,身上已经数不清被咬了多少个包,眼下,自然也顾不得这些了。

知了嘲笑着我们的无能,不知名的野鸟在夜里啼叫,像是讽刺这帮当初想当然的不劳而获的娈童们。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皮也开始耷拉下来,一天的惊心动魄、腥风血雨,实在是太累了……

阳光刺痛着双眼,不得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和马超的裤子都被穿好了,库房里还是除了我们几个没有其他人。清楚的看着库房中间那起重机上碗口粗的锁链孤零零的垂下,众人都醒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从昨天下午被抓来,到现在没吃过一粒米,没喝过一口水。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的狗吠证明我们仍存活在这个世界。

“哐啷……”铁门被拉开,罗锅老头毕恭毕敬的站在门边,院子里听到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接着就是“嘎达、嘎达”的响脆的高跟鞋的声音。

“来……来……肖太太……你自己挑来……”是花姐的声音。

我们歪着头看向门口,只见带头的是穿着一身红纱裙的花姐,后面跟着一个消瘦的、看起来大概和花姐差不多大的五十来岁的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在后面就是鱼贯而入的一帮黑西服的壮汉,浩浩汤汤的大概十几个人。

那个被称作肖太太的女人皱着眉头用白手帕捂住口鼻,轻蔑的打量了我们一眼,转头对花姐道:“验验货吧……”

花姐满脸堆笑,应承着:“哎……带您来,就是让您验验货的……”

说完,转头朝那帮黑衣人喝到:“赶紧着!没听见肖太太说要验货呢吗!”

众黑衣人得令,径直朝我们走来,不由分说,一人一个把我们脖子上系在铁管子上的绳子解开,揪住脖领子就给提了起来。

那肖太太面无表情的问花姐:“干净吗?”

“干净着呢!没上过台,也没病,我也不嫌寒碜,是我们家那老不死的包养的,这不,我刚发现了,本来想做掉的,想着您那的生意正好用的上,多少给俩钱,你得货,我落个便宜,两全其美不是吗……”花姐笑着。

“你们两口子的脏事儿我不管,我就想知道我那儿那活儿他们能干么!”肖太太又问。

“前后都行!活儿好着呢……”花姐又笑着。

肖太太手一挥:“得了,那先验验货吧……”

花姐胖手一摆,排在第一个的李茂上衣倏地被撩起,下面的运动短裤被扒下,全身被扒光……

肖太太走上前来,伸出染着大红指甲的手一把就攥住了马超的鸡巴,用力的捏了捏,马超痛得“呜……呜……”的哼唧起来。

“个儿不小,把鸡巴头撸出来看看……”肖太太松开手,黑衣人伸手攥住马超的鸡巴,猛地向后一撸,鸡巴头被翻卷出来,用力过猛,疼的马超身体一弓,自然挨了黑衣人一脚踹。

只见肖太太满意的点点头,伸手从小挎包里拿出一个金属的鸭嘴钳,就是那种医院用的扩肛器,递给黑衣人:“后面……”

黑衣人提着马超,把马超扒拉过来,手一按,马超受力的弯下腰,小黑屁股撅起来,黑衣人手提鸭嘴钳,猛地朝马超屁眼里一戳,马超疼的就窜,黑衣人早就料到,用力一按,马超动弹不得,疼的只能嘴里“呜……呜……”的发出惨叫。

那半截鸭嘴钳插进马超的屁眼里,黑衣人手上用劲,屁眼被慢慢扩开,肖太太弯下腰,看着马超鲜红的被撑开的小屁眼,满意的点点头。

“呜……呜……”马超疼的眼泪都下来了,黑衣人“噗”的拔出扩肛器,松开了他。

“开个数吧……”肖太太冷冷的道。

只见花姐笑眯眯的伸出手,五指大开。

“不值……”肖太太面露不悦。

“家伙儿好啊,后面也干净……”花姐笑着。

“市面儿上没这个价儿……”

“那您给个数儿……”花姐说。

肖太太不说话,伸出手指头比划了个三。

花姐眼珠一转,盘算着什么,然后笑笑:“得!得!谁让您是咱老主顾呢,就按您说的,来,来,来,看看下一个……”

下一个是王云龙,肖太太见王云龙嘴巴子上都是血渍,皱着眉头问:“他这是怎么了?”

“昨儿个不听话,教训了一下,不碍事,没破相,不碍事儿的……”花姐笑着答。

“起开嘴我瞅瞅……”肖太太不信。

王云龙嘴里的破布被扯下,腮帮子被用力一捏,嘴巴大张,肖太太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确认没有大碍,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同样,王云龙也被扒了个精光,那一根弯曲的大粗鸡巴被肖太太把玩了会儿。屁眼同样被撬开。

肖太太同样定价是三。

接着是马超,肖太太很不满意马超的那张大马脸,皱着眉头对花姐道:“这样的货色可得砸手里啊,还得管吃管喝的,这不是赔钱货吗!”

花姐伸手给了个二,肖太太仍不满意:“这个,白给都不要,玩意儿也一般,大的东西我见过的少了?这个我可不收……”

花姐陪着笑:“得了,这个先放一放,往后看,往后看……”

接着就是大东,肖太太似乎对大东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花姐提出的五个手指头毫不讲价,微笑着盯着大东满意的点头。

下一个就是我了,肖太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对花姐道:“这个怎么看着这么小,成年了吗?”

花姐咳咳了一下:“成……成年了……”

我拼命的摇着脑袋,黑衣人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肖太太犹豫着:“可别给我捅什么篓子……这个看着就十几岁的小孩儿,我不收这个……”

“跟您说了,您放心吧,都是来路清晰的……”花姐一个劲的给肖太太吃定心丸儿。

肖太太皱褶眉头,无奈的道:“先验货吧……”

在我裤子被拽下来的瞬间,肖太太捂着嘴的手都惊愕的甩了下来,不仅肖太太吓了一跳,就连花姐看见我的鸡巴也是吓得惊叫一声:“我的妈呀!”

就连提着我的黑衣人低头一看,也是一句“我操!”

肖太太蹲下身子,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大口咽着吐沫,盯着我的鸡巴的眼睛里似乎冒出火来。

“小……小花儿……你……你开个价吧……”肖太太迫不及待的问,连我的后门都想不起验了。

“这个……这个……”花姐皱着眉头看着我,又看了看花姐,咬了咬嘴唇,一狠心道:“姐,这个……我不卖……”

话音一落,肖太太攒着眉头,疑惑的转过头来:“不卖?你逗我玩儿呢?”站起身来对花姐道:“这是我活这么大岁数见到的最极品的极品!你说不卖就不卖了?”

“姐……”花姐咬咬嘴唇:“实话说了吧……这个……才……才十六……我这儿想了想……怕……怕给您添麻烦不是吗……”

“我不怕麻烦!”肖太太厉声叫道:“这个多少钱我都要定了!”

花姐咬着嘴不做声,突然小声道:“姐……还有一个事儿得跟您说……这俩……”说着,指了指我和身边的曲冬,接着道:“这俩可是本地的……”

果然,肖太太听完,抬头看了看我,嘴里嘟囔着:“本地的?有点……麻烦……”但眼睛下移看到我的胯下巨物时,咬着嘴唇一狠心:“本地的也不碍事……我自有办法!你……赶紧的……出个价儿吧……”

花姐眼睛都快冒出火了,怎奈这肖太太似乎来头不小,她发怒不得,胸口跌宕了好一会儿,才冷冷道:“一口价儿,这个货没二十万绝对不出手!”

肖太太抿着嘴嘿嘿一笑:“好,好你个小花儿!”接着一狠心,咬牙切齿道:“行!二十万就二十万”

肖太太挥手对黑衣人说:“给他穿好了”

我身上的衣服被仔细的穿戴好,看来我这条大鸡巴是真值钱。

身边的曲冬也被扒了个精光,肖太太皱着眉头看了看曲冬那黑不溜秋的小鸡巴,摇摇头:“长得还行,就是东西小了点儿,凑合着给你俩吧”

花姐哼了一声,没言语。

除了马超,我们一众都被解了捆住脚的绳子,被拉到一边并排站好。

“这个……您多少给点儿,一块儿带走得了……”花姐陪着笑。

“我可不要这个……这个是个赔钱的东西,长这么个驴样儿……”

“我跟您说……能进得了我们家儿的自然活儿肯定是不差的……对不?”花姐极力的推荐着。

肖太太不做声,显然还是不想收了马超。

花姐见这情势,一狠心咬牙道:“得了,剩这么一个落我这儿让我怎么弄啊,得了,您啊一块儿带走得了,这个啊,算白饶的行不?”

肖太太见花姐这么说,反而“噗嗤”一笑,指着花姐脑门子:“你啊……也就是你这张破嘴,这么多年了,我是说不过你的……得了,饶上就饶上吧,说实话啊,不要钱我都懒得要,还得管吃管喝的……赔钱的玩意儿……”

就这么着,马超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被拉到我们这边儿。

肖太太笑嘻嘻的一挥手,发令道:“都带走吧”,转头对花姐道:“那得了,我先走了,回头你叫个人上我那儿拿支票吧”

花姐花枝招展的笑道:“哎!得嘞……回头来我这儿喝茶……”

肖太太前面走着,嘴里娇笑道:“得了吧,你那茶……都是有毒的……”

肖太太上了后面的一辆黑色的丰田小轿车里。我们则鱼贯的被捆着推搡上了那辆红叶面包车,还是都趴在地上,每个人都有一个黑衣人押着。

车子又突突突的开了个把个小时,等我们再被押下车的时候,发现这里明显是个城乡结合的地方,眼前却是和这地界儿完全不相称的一幢金碧辉煌的建筑,上面嵌着霓虹灯边的红色字写着;“红房子俱乐部”。

我们鱼贯被押了进去,还都是被捆着,所过之处和金鼎KTV没什么两样,现在也还是收拾房间等待开业的时候,但一众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看见捆着手、堵着嘴的我们被押金来,反而见怪不怪似的,只是见到肖太太才叫一声:“老板好……”

我们被押上电梯,坐到五楼,在五楼的拐角处有一个被铁锁锁住的铁栅栏门,门打开后,我们被押着又走楼梯上了一层。

这一层只一个房间,打开门,里面硕大的打听被隔成迷宫一样的一个隔断一个隔断的,中间用一条弯弯曲曲没有任何规律的甬道贯通,每个隔断上都有一个编号,编号被红色和蓝色区分。

我们一脸疑惑着,肖太太随后走了进来,站在我们身后,举起双手在空中“啪啪啪”拍了三下手,只听见熙熙索索的一阵脚步声,从那些隔断里路陆陆续续跑出来十几个男男女女,看年龄都是二十岁上下,男的穿着丝绸的蓝色睡衣,女的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从睡衣的轮廓上看,这些人里面似乎是一丝不挂的,这帮男孩女孩毕恭毕敬的垂眉低目的站成两排,不敢做声。

“打今儿开始,这几个人跟你们一块儿上班儿……你们这帮老人儿,多教着点儿,领班呢?出来!”

肖太太话音一落,一众人里,站在左角第一个的一个黄头发的少年上前一步,轻声道:“老板……”

“小伟啊,这几个人新来的,一会儿你教教他们活儿,今天晚上我已经联系了几个大老板,新人来,他们必要尝鲜儿的,到时候别给我砸场子……”肖太太嘱咐着。

这个叫小伟的领班毕恭毕敬应道:“是!老板”

肖太太指了指身边的黑衣人道:“你们几个辛苦一下,再在这儿待着,看着小伟他们给这几个试试台,要有不听话的,你们不用客气!”

几个黑衣人异口同声的应道:“明白!老板!”

肖太太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小伟道:“这几个新来的的工资你试了台以后你来定,另外,这个……”说着,用手指了指我,对小伟道;“这个工资我来管,你就管教活儿……这个要全套的,都试一遍……”

看着小伟疑惑的眼神,肖太太笑道:“这个……前途无量啊……以后可是咱们红房子的摇钱树呀……”说完,咯咯笑着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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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众人见肖老板走了,包括在场的黑衣人都卸了一口气,哪还有刚才的毕恭毕敬的直挺挺的模样。各个懒散的开始嘟囔着;“哎呦……吓我一跳,我以为怎么了呢……”

“是啊……站的我腰都酸了……”

“回去接着睡觉吧……”

只听小伟眉头一皱,朝身后厉声道:“都他妈别废话,没听见老板说吗,今天晚上有贵宾!都精神儿的!一会儿我挑几个过来帮我培训,其他的休息,准备晚上接活儿……”

众人不做声,小伟转身从十几个男孩女孩里挑出了一个大高个男生,黑黝黝的满身疙瘩肉,冷酷的不说话,一双细长条的眼睛炯炯有神,浓重的眉毛,刚毅的脸颊,背着手站在我们面前。

小伟又指了一个高挑的女孩:“桃子,你来吧”

那高挑丰满的女孩噘着嘴,满脸的不情愿,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走上前来。

小伟这才高声叫道:“其他的人,都回去休息去吧,有事儿我再招呼你们!”

一众人呼啦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小伟笑眯眯的走过我们,对着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壮汉道:“小虎哥,好久没见了呗?”一口的东北腔。

那个叫小虎哥的黑衣壮汉笑着道:“嗯呢……上次见还一个月前儿的事儿了吧……”

“可不咋地……”小伟笑笑接着道:“待会儿培训,你们知道的,第一次嘛,都有点麻烦,一会儿麻烦哥儿几个帮着照应着点儿呗……完事儿,给你们几个安排安排……”

那个小虎哥一听给安排安排,眼露精光,大笑着:“那必须照应,必须照应啊……”

小伟面色一改,转身踱到我们面前,正色道:“我啊,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儿的领班儿,你们加我小伟哥就行了!赶明儿这里的大事小事都是我做主,挨着派啥活儿也是我说了算……好活儿赖活儿都是我来派……明白了不?”

听着小伟话里有话,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也不大确定。只听得旁边王云龙不改往日溜须拍马的谄媚的点了点头,嘴里“呜……呜……”的拼命的应和着。

小伟很是受用,笑着拍了拍王云龙的肩膀:“好好干!这里我说了算……”

王云龙自然又是:“呜……呜……呜……”的表示绝对服从。

小伟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踱道我的面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几下,厉声道:“我告诉你,不管你啥来路,到这儿了就是我的地盘儿,你要是觉着你有老板撑腰就觉得自己牛了逼了,你可找错地方儿了,懂不?”话音一转,接着对我道:“牛逼也不送这儿来了,知道不?”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跨过我对小虎哥问道:“哎,小虎哥,这小子什么来路,怎么听着老板的意思,他挺特殊啊……”

小虎哥的黑衣壮汉坏笑道:“嘿嘿……你可不知道,这小子,好家伙!长了个这么老长的大鸡巴……”

说着双手隔空比划出一段一尺来长的距离。

小伟听罢,诧异的看着我,伸手朝我裤裆抓来,一把就攥住了我的鸡巴,上下一撸动,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嘴里惊呼:“我操!这么老大个儿!”

“你多大了?”小伟松开手,扯下我嘴里的破布。

“十六了……”我答道。

小伟盯着我,只是抿着嘴不住的点头,不再说话,转身带着我们一行人顺着地上画着绿色箭头指示标的弯曲小路走进了隔板。

进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么多隔板中间藏着偌大的奥秘。基本上左手边的隔板都是蓝色的编号,右手边的都是红色的编号。三个隔板围城一个小空间,形成一个小小的房间,每个房间的门口有一个落地的和隔板同样白颜色的布帘作为格挡。

小伟伸手撩开左手边蓝色的1号布帘,里面见深也就不到五平米的空间,空空的,只在地上摆着一个粉色的塑料垃圾桶,垃圾桶上有个短隔板,隔板上放着一卷卫生纸,只是正对面的隔板上用黑漆笔勾画出一个人轮廓,高矮大小将近一米九,脚的部位离地有一尺的距离,地上摆着一个宽大的脚凳,怪异的是,这个人型轮廓的裆部的部位有个碗口大的圆孔,我弯下腰透过圆孔往里一看,只见这个隔板的后面还有一个两三平米的小格子,小隔间里面也是空空的,只是地上摆着一个凳子。

小伟缓缓的道:“每个门儿里有各种不同的项目,蓝色帘的隔间接待的是男客,服务员都是小姐……”又指了指对面正对着这个门的红色帘的房间说:“对面的是红色帘,接待的客人是女客,服务员都是少爷……”

见我们对中间圆孔不解的表情,小伟并不多说,抬手一挥,只见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两个刚才被他留下的女孩转身噘着嘴满脸不情愿的走出去,不一会听见圆孔对后面的小隔间一声拉门的声音,再一看,圆孔已经被堵住,是那女孩的半张脸,女孩的樱桃小口正对着圆孔的正中……

“你上!”小伟又一招手,那个一米九的高个子男孩穿过我们走上前去,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撩开蓝色丝绸睡衣,里面赤裸裸的耷拉着一根和他皮肤不相上下的黑黝黝的粗大鸡巴,又粗又黑,还没勃起就盘龙错筋的迸起根根血管,是根好屌!那男孩耷拉着大鸡巴,背对着我们,一挺鸡巴,对准圆孔的女孩的嘴里就拱,那女孩缓缓的张开嘴接住了男孩的软绵绵的粗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因为是演示,所以男孩只是怼进了女孩的嘴里,却并不蠕动。只是停留在原地摆着样子,那女孩自然也只是敷衍着含在嘴里并不吞吐。

“这是1号房,口交房”小伟对我们道。

口交馆在二十多年后的日本有很多,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猜到了,但是在当时的年代里,这样稀奇古怪的花样,确实让李茂、马超他们惊讶的张着大嘴面面相觑。

“行了,你俩回来吧!”小伟道,那边的女孩吐出了高个男生的鸡巴,熙熙索索一阵脚步声,和男孩归队,又站在了我们后头。

“那……那边的呢?”王云龙问。

“那边也是一样,只是是少爷把屌掏出来站在那里,等着女客人玩儿”小伟解释着。

“走,下一个”众人跟着小伟撩开蓝色的二号房。

里面跟1号房几乎一样,只是在中间的圆孔上方左右各又开了两个圆孔,两个圆孔的上方,各垂下来两条类似拴狗的脖套的链子。再伸脖透过中间的圆孔看去,里面没有了凳子,而是对着圆孔摆了一张类似美容院的那种按摩床,铺着白色的床单。

“毛毛,大兴,你俩都过去演示一下”小伟命令道,原来这个高挑的女孩叫毛毛,那个黝黑高个肌肉男叫大兴。

那个女孩自然还是百般不情愿的,那个男孩冷峻峻的,酷酷的脸上完全看不出表情,他俩不一会儿就钻进了对面的小屋,不一会儿,就见圆孔中腾挪着堵上来黑黝黝的一片丛林,中间两片黑褐色的鲍鱼低垂着嘴巴大裂着,正是毛毛的下阴,毛毛往前拱了拱,整个阴户突出在圆孔的边缘外,一会就见圆孔上方的两个圆洞里各伸出两条腿出来,是毛毛的腿,一直伸到膝盖处,小伟伸手抓过空中的脖套,套在毛毛的两只脚踝上。

“看明白了?”小伟问我们。

“明白……这个是操逼房呗……”王云龙话多,抢着答道,倒是得到了小伟微笑着点头。

“对面房间和这个一样,就是中间的开口要大一点儿……来,大兴,你演示一下……”小伟隔着隔断朝对面说。

毛毛抽回腿,退了下去。对面熙熙索索的一阵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圆孔中就出现一片黑黝黝的肌肉,接着,一丛茂盛的屁眼毛,上面盯着一对硕大的黝黑的大蛋囊,还有那根半软的粗黑鸡巴,大兴也拱了拱身体,还伸手把自己的鸡巴和大蛋子都揪出了圆孔外,屁眼、鸡巴、蛋囊完全暴露在圆孔外,充分让人欣赏、把玩。接着,上面的两个圆孔里也同样伸出了大兴的两条毛茸茸的小腿。

“一样,也是套在套里……”小伟一边说,一边挥手示意他们演示结束可以回来了。接着转头对我们道:“这个活儿就是平躺着,供客人随意的玩儿,手玩儿或者直接操逼、操屁眼……”小伟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正色的看着我们问道:“对了,忘了问你们了,你们前后活儿都行吗?”

这么直接的一问,倒是把我们问的谁都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红着脸盯着脚面。

“有什么可害臊的?”小伟嘿嘿的一乐,接着道:“到了晚上你们就知道了,这里可没有害臊两个字儿……”

小伟只是笑着,带着我们走进了三号房。

这个三号房比前两个就大多了,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硕大的白瓷浴缸,浴缸的两边又各有两个木架子,像是洗澡间,木架子自然是搭毛巾、衣服用的了。

“这三号房是浴室,小姐伺候男客洗澡,少爷伺候女客洗澡,现在没放水,但你俩也演示一下吧……”小伟招呼着毛毛和大兴。

毛毛和大兴走上前,双双站进了浴缸里,一把扯下各自的睡衣,搭在旁边的架子上。

“先小姐伺候男客……”小伟发话道。

二人得令,大兴平躺在浴缸里,毛毛跨过大兴,站在大兴的胸口处,慢慢的蹲下身来,阴毛正好对着大兴鼓鼓结实的胸肌慢慢的靠了上去,阴毛沾到大兴的肌肤的时候,开始一点一点的下蹭,用自己的逼毛给大兴按摩,大兴双手扶住浴缸的边缘,鼓鼓的胸肌和小腹结实的六块腹肌在毛毛阴毛的撩动下,那根粗大的黑鸡巴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足足有十八厘米长,黑红黑红的,鸡巴柱上青筋勃发,像根大盘龙柱,大黑鸡巴头闪亮亮的,包皮尽数褪了下去,一根冲天炮朝上直挺挺的矗立着。

只见毛毛的逼慢慢的下蹭,对准大兴直立的鸡巴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啊……”

“哦……”

两人虽说是在演示,但真枪实插,却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好了……你俩换位……”小伟话一落,毛毛站起身,逼“噗”的一声吐出了大兴的鸡巴。

两个人换了方位,毛毛平躺在浴缸里,大兴挺着个大鸡巴双腿岔开跨过毛毛跪在浴缸里,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从毛毛的脖颈开始往下一点一点的轻轻敲打,尤其在毛毛的双乳上,又是敲又是用鸡巴头揉蹭着毛毛的乳头。

“嗯……”毛毛闭起眼睛,轻轻的哼了出来。

大兴的鸡巴“噼啪、噼啪”的轻轻的一路敲打下来,慢慢的停留在毛毛的逼口,手攥着直挺的大鸡巴在逼口转着圈的摩擦,并不着急进去。

只听得毛毛的逼门开始慢慢的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这是在大兴鸡巴的刺激下开始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水。

大兴见时机成熟,攥着鸡巴,掰开逼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哦……”

“啊……”

两人又是同时一声爽呼……

“好了,回来吧……”小伟发令。两人红着脸站起身,套上睡衣,大兴的鸡巴还高高的隆起,把个丝绸睡衣顶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你们现在还接不了浴室的活儿,知道就行了……”小伟说着,带领众人退出了三号房。

再顺着甬道往下走,就是四号房,里面摆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铁十字架,十字架的横摆两头各拴着铁链子,下面也有铁链子。不用小伟说,分明就是SM房了。

“这个是SM房,就是性虐待的,这个房间是满足特殊爱好的客人的……当然了,能进这个房间服务的小姐和少爷都是有大票子的小费可以拿的……”小伟说着,话音一转:“自然了,什么样儿的客人都有,这个房间是能挣大钱,但是,也得看能不能接了……”

自然,这个房间没有演示,毕竟,也不知道该演示些什么。后面就是五号房到十号房,都是空屋子,里面只摆了一张暧昧的粉色床单的床。

“这几个房间都是炮房了,不管男客女客,相中的小姐少爷,直接领这里,咱们提供避孕套还有润滑油……”

隔断的后面就是一个平层的空间,用一面落地的大玻璃隔开,玻璃里面是一排沙发,正对着落地玻璃。

“客人不喜欢前面几个房的,直接跨过去,直接到这里,隔着玻璃选,玻璃中间有隔板,左男右女,客人自己挑喜欢的小姐少爷,带炮房直接服务就行了。选台的小姐少爷都是光着的,不许穿衣服……”

整个甬道走完,如此淫乱的设施只是听说日本和泰国有,却没想到在1997年的北京也如此盛行。

“行了,看也看完了,演示也演示完了,你们几个趁现在试下台吧……”小伟领着众人进了玻璃隔断里。

“你先来!”小伟抬手一指,手指头正指着我,嘴角抿着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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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尖问。

“对,就是你,你先来”小伟道。

我犹豫的一步向前,站在小伟身前。

“全身都脱光”小伟发令道。

我红着脸犹豫着,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小虎他们那些黑衣人,恶狠狠的盯着我。既来之则安之吧,眼下也是箭在弦上,没有办法了。

我慢吞吞的撩下上衣,褪下运动裤的时候,那一根大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大东、李茂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小伟盯着我的下身,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小声的:“我操!”

我背对着众人,自然身后的毛毛和大兴是看不见的,只看见我光着屁股的背影。

小伟揽过我的肩膀,轻轻的把我转了过身来,我的那根与跟人无异的巨大鸡巴展现在众人面前,只听得一声“啊!”的尖叫,那毛毛捂住嘴巴,看着我的下身吓得花容失色,那大兴的脸上仍然是冷酷酷的,只是眉头稍微的挑了挑。

只听小伟嗽了嗽嗓子;“说实话啊,咱们这儿少爷这么多,这么大个儿的东西我也是头回见着……”说着指了指我的鸡巴,叹道:“要不怎么老板说了,是咱们红房子的摇钱树呢,这见着了,才信了!”话说完,指了指毛毛:“你试试他前活儿……”

毛毛怔怔的站在地上,半晌才捂着嘴巴含混的说着:“小伟哥,这……这么大个儿的东西,我……我哪行啊……”

小伟一笑,走上前来,揽住毛毛的肩膀,安慰道:“你,见多识广的,个儿大有个儿大的好处,这也是你的机会,有的是想要个儿大的呢!”

毛毛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我被安排到靠墙的一排沙发上面朝众人坐下,毛毛走上前来,轻轻的蹲在了我岔开的胯下。

小伟退回到人群边上,扯过一把化妆椅,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开始吧!正好也检验检验毛毛的活儿怎么样……”

毛毛眉头皱了一下,伸出染着鲜红指甲的手,轻轻的攥住我的鸡巴根,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一口就含进了整个鸡巴头。

只含了一下,毛毛就吐了出来,眉头蹙着,抬眼皮轻声问我:“几天没洗了,味道臭臭的……”

我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几天没洗澡是真,但臭味儿却是昨晚那缺德带冒烟的罗锅老刘头留下来的。心里却道,你也就凑合吧,小爷也没辙,后面有不臭的,你家领班儿专挑的我,那也算你倒霉吧。

我不置可否,毛毛也怕小伟责怪,况且接客中间,什么人没有,臭鸡巴还算什么,想到这里,也只能硬着头皮张开嘴又含进了我的鸡巴。

一股温热湿滑的暖流瞬间包容了我的肉棍子,慢慢的在她口中勃起、滚烫着坚硬了起来。

毛毛轻轻的将我推到在沙发上,我平躺下来,她抓过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我开始配合着她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揉捏打转,灵巧的舌尖由我的蛋囊开始轻佻的向上勾舔着,一点一点的一寸也不放过,直到到达顶峰,开始在我的鸡巴头上打转。

房间里异常安静,却只听见众人咕噜咕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哦……”毛毛终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上去吧!”一旁观战的小伟发令道。

毛毛侧身从沙发靠背上捏过一个避孕套,扯开就往我鸡巴上套,怎知那避孕套才有我鸡巴一半宽,毛毛死命的双手撑着就往我的上面箍,疼的我龇牙咧嘴的,鸡巴也被勒得丝丝凸起。

“十六岁的小屁孩,能怎么着?不用套儿了!”小伟道。

毛毛也累的一身汗,一甩手,把套子扔在了地上,一翻身,攥住我的鸡巴根,挺直身体就坐了上来。

“啊!!”鸡巴头刚感觉到了点儿温热,毛毛就向上一窜,皱着眉头痛苦的回头朝小伟娇声道:“小伟哥,这个……不行,太大了啊……”

小伟嘻嘻笑着:“正好给你扩扩逼,继续!”

毛毛苦着脸,攥住我的鸡巴,一咬牙,又坐了上去,只是一坐,就又跳着窜了起来,哭丧着脸:“不行,真的,太疼了……”

“你爽还来不及呢,还喊疼!”说完,小伟指着大兴,命令道:“你去!帮着她点儿”

大兴不说话,走上前来,站在我俩旁边,毛毛眼睛里噙着泪,再次坐上去,大兴早有准备,一把就按住了毛毛的肩头,毛毛哪还窜的起来,死死的被大兴按着,顺着大兴的力道龇牙咧嘴的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全根插入。

不仅毛毛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眼泪也快出来了,毛毛可能又是疼痛又是紧张,下面干干的,刚才那点儿逼水早就干涸了,我的鸡巴完全是裂着蹭进去的,现在整个鸡巴柱子在她逼里好像一把砂纸一样,重重的磨蹭着我,疼的我火烧火燎的。

我抱过毛毛,让她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屁股开始轻轻的上下蠕动起来,手也开始攥住她的双乳揉搓着。

“嗯……哦……”毛毛开始进入状态,闭起眼睛享受起来,下面开始湿润了,显然已经适应了我的家伙。

“咕叽……咕叽……”毛毛的逼里开始瞬间翻涌出大片淫液,小姐果然是小姐,适应能力贼快的。

“哦……哦……”毛毛甩着头,随着我一抽一插的速度,开始迷幻起来。

只听的小伟嘻嘻的笑道:“看见没?刚才还说疼呢!这不,骚劲儿上来了吧?没有大玩意儿征服不了的!”

小伟哪有工夫让我们这里给他们表演活春宫,接着指着大兴道:“大兴,该你上场了,试试他后门儿……”

大兴还是酷酷的不说话,双手一撩,丝绸睡衣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黝黑精壮的一身腱子肉,那胯下的粗黑家伙早就邦邦硬了,青筋凸起的,大概十八九厘米吧,和大东的家伙差不多,目测更粗一点点儿。

大兴跪在我的身下,随手拽过来一个沙发靠垫,搬起我的屁股垫在下面,朝自己鸡巴上挤了点润滑油,又不忘在我屁门上胡乱抹了抹,一挺腰,哪懂得怜香惜玉,全根没入。

“啊!!!”猛的被巨物瞬间插入,疼的我浑身一颤,冷汗都下来了。

大兴哪管这些,板着我的腿,屁股一挺,鸡巴更深的插了进来。

就这样,我平躺着,毛毛的逼插在我的鸡巴上趴在我的身上,大兴跪在我身下搬着我的脚,跪着插着我。

“我操!你们……你们可……真他妈会玩儿……”如此淫荡的场面,让小虎等黑衣人看的目瞪口呆,喉咙却咕噜噜的大口的咽着吐沫。

“后门儿怎么样?”小伟问。

“还可以,不松不紧,被开过”小伟用鸡巴探着,自然探到我二道门被开过了。

“行了,下来吧……”小伟挥了挥手。

“噗”我的屁眼一阵空,让我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毛毛红着脸,明显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也爬了下来,伸手扯了卫生纸红着脸、温柔的给我擦了擦鸡巴,又叉开腿擦了擦自己的逼。

我们三个穿好了衣服站回了队伍。

小伟显然是累了,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道:“你们平时白天就各自找地方在这里睡,晚上接活,老板按月给你们工资,一会儿大兴带几个兄弟给剩下的几个人试下台,没问题了晚上就开工!具体的工资多少,我回头跟老板说……”

小伟手抵着腮帮子,眯缝着眼睛看着马超他们:“还有,别动歪脑筋,没有我的允许,这里的小姐和少爷不能有那方面的接触,要是让我知道了,我可也保不住你们!好好干!平时除了工资,伺候好客人,还有小费!”

说完,对大兴道:“行了,带他们几个下去找地方休息吧!”伸手指了指我:“你,跟我走……”

起身拉着我就要走,隐约间,我看见曲冬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哀求,同是北京人,我知道他想求我什么,但我想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我看向他,咬咬牙,转身跟着大伟走出了玻璃隔断。

“哎……小伟哥……俺们哥儿几个呢……”小伟回头,只见小虎红着脸挠着脑袋。

“噗嗤”小伟笑了笑,回头对毛毛说:“你叫叶子他们过来几个,伺候一下吧……”

毛毛看着小虎,娇滴滴的扑上来:“哟……小虎哥,你这沾我们的光儿,今天可也是开荤了吧……”

小虎揽过毛毛,恬着脸凑上去,一脸坏笑:“毛毛妹妹……你跟我耍耍呗……”

毛毛却一指他脑门,嗔道:“去你的,老娘逼刚才都差点被插烂了,你们这帮恨不得三年不吃肉的主儿,还不上来就猛操一顿,给老娘操坏了,晚上耽误老娘做买卖!”

小虎见听说,揽住她的腰的手更紧了:“别啊!别是看见大鸡巴,就看不上我们了吧,别看他鸡巴大,哥们儿活儿好啊……”

小伟懒得听他俩打情骂俏,拉着我往外走。走廊里,小伟问我道:“你叫什么来着?”

“杨雨杰……”我答。

“家伙儿真不赖……”小伟咋着嘴,边走边说:“咱这儿吧,我管事儿,但是上头也有头儿,赶明儿好好干,我保你……”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盯着我道:“哎,对了,我听着你说话的口音像是本地人啊……”

“嗯……就是北京的……”我如实答。

“北京人也干这个?”小伟问。

“我们是被买来的……”我还想再说什么,小伟一伸手揽住我的话音:“行了,我大概知道了,你这话也就跟我这儿说,以后不能再提起来了……”

说话间,已经下了楼,来到了五楼,这里就不比楼上了,一水儿的软包墙壁了,靠近走廊尽头的挂着金牌子,上面写着“经理室”的房间门半开着,里面嬉嬉闹闹的一阵声音传来……

“干妈……大老远的叫我来干嘛啊……”一个磁性的声音,悦耳又熟悉……

“来了几个新货,让你给掌掌眼,你眼那么毒……”是肖太太的声音。

“我这儿一天天的忙着呢”

“忙?忙,也没见你挣着钱,让你上我这来多好,我还能看着你,省得你外面让我不省心!”

房门被推开,眼前的一身白衬衣,干净利落的消瘦身体,还有那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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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我脑中突然涌出二十多年后抖音里的这首歌词……

胡洁看见我,自然也是一愣,诧异的看着我,张着嘴巴:“你……你……”

“你认识他?”肖太太凑上前来,挥了挥手让小伟退下。

胡洁盯着我的脸,冷峻的不看肖太太,只是死盯着我:“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咬着嘴唇:“我……我正要问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胡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结巴着不说话。

“哎!我问你呢,你认识他?”肖太太在后面急着问道。

胡洁这才转过身:“嗯……干妈……这……这是我认识的……一个……一个朋友……”

“朋友?”肖太太狐疑的打量着我,接着转过头对胡洁问道:“什么朋友啊?”

“朋友就是朋友啦……”胡洁不耐,看见肖太太疑惑的表情,接着问道:“干妈?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儿?”

肖太太道:“这是早上我刚买来的,跟他一块儿的,还有五个孩子,都是从你花姨那儿接手的……怎么了?”

“买来?到底怎么回事?”胡洁明显有些愠恼。

肖太太自然看出了他情绪的变化,自然也是不明白所以然,见我也不说话,胡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拳头却在紧紧的攥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肖太太识趣的看向我:“你跟他说吧……”口气温和了许多,没有了以前的高高在上,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我僵硬的站在那里,胡洁背对着我,冷冷的,仿佛这房间里的空气……

“到底怎么回事……”他还是背对着我,冷冷的问。

我咬着牙,前天上午发生的那一幕就回到了我眼前,那奸尸般奸淫了我,独自坐在椅子上嘬着茶,看着我狼狈的清理下体的他……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我道。

倏地,他一转身,我肩上一暖,一双大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一个滚烫的胸膛贴在了我的脸上……

瞬间,花姐的嚣张跋扈……

大海的背叛……

那个冰冷的仓库……

那片针扎似的草席……

丑陋、肮脏的罗锅老头……

还有李茂的奸笑、大东的怜悯、曲冬的哀求、还有王云龙被检查身体时的嚎叫……

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儿的全涌了出来。

这片温暖的、熟悉的臂弯里,我发泄般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只我在他的怀里,这个让我最能踏实下来的臂弯里,放心又放情的哭着……

我现在只要他的手只是这么轻柔的摸着我的后脑勺,下颚抵着我的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就这么搂着我,听着我哭……

等我哭够了,我才坐在沙发上,头靠着他的肩膀上,抽噎着问他:“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儿到底是哪儿……肖老板是你什么人……你跟她什么关系……”

“噗嗤”他轻轻笑了一声,一如既往那种轻轻:“你这么多问题,让我从哪个先开始回答你啊?”

“嗯……”我歪着头,想了想,靠在他的肩膀上:“先从肖老板是你什么人开始说……一字不落的说!”

他轻声笑着揽过我的肩膀,点上根烟:“她叫肖美华,是我爸以前的战友,也是我爸没和我妈结婚前的女朋友,本来他俩是一对儿的,只是我奶奶的反对,才棒打了鸳鸯,后来认识了我妈,再后来有了我,再后来对越反击战,我爸和我妈俩都牺牲在战场……,而美华阿姨,离开我爸后嫁给了一个陆军副司令,我生下来时就认我做干儿子,她和那个陆军副司令没有孩子,也就我这么一个干儿子,自从我爹妈牺牲后,都是美华阿姨照顾着我和奶奶,要不,我怎么能长这么大的……后来,那个副司令也因为肝癌死了,美华阿姨先是开了歌厅,后来利用自己的人脉开了现在的这个俱乐部……”

我一想也对,对越反击战时候胡洁应该才几岁才对,要是没有这个肖老板的支持,就是再是烈士家属毕竟也是人走茶凉的,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况且胡洁家那个大独门独院,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有的房子的规制,果然是这个肖老板在幕后支持着他家的。

只听胡洁继续道:“美华阿姨,哦,就是我干妈,人也挺可怜的,虽然一直一个人,脾气有些孤傲,但是对我,她是百分百的好……”

“那你怎么不上她这来上班呢?”我问。

胡洁吐出口烟,轻轻说:“她人是好,但是她的这个生意,说是俱乐部,但暗地里也有皮肉的买卖,又都是和上头有关系的,陪脸陪笑的,我干不来……”

我“哧”的笑了一声,的确倒是符合他冷清的脾性。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我歪着头问。

他顿了顿,小声嗫嚅道:“这不……这不……我去了西罗园派出所……问了……强哥……强哥……现在是拘留候审呢……预审一旦下来……强哥可能……可能要被判个一两年的……我是没辙了……才……才过来找干妈的……她认识的人多……哎?对了……”他突然转过头,垂下脸,假装生气的看着我:“光问我了,我问你的你还没说呢!你怎么来这儿的……”

我腾的坐起来,脸上火烧火燎的,嘴里嗫嚅着:“我……我……”

“听干妈说你们是从花姐那里过来的,花姐?那不是金鼎那边的?你是金旺财的人?”胡洁瞪大眼睛看着我。

金旺财?说实话,老金这土里土气的名字,要不是胡洁说出来,我还真从来不得而知的。

“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忽……”胡洁朝天吹了口烟,自嘲式的笑了笑:“怪我,怪我自己笨,早就应该想到的,以你……以你……那玩意儿的资本,肯定是老金的人,跑不掉的……只是怪我自己没早发现……”

他揽着我的肩膀的手更重了,转头对我柔声道:“老金招募小男孩儿一贯都是用威逼利诱的,我见你也没多出什么贵重玩意儿,那定是他用什么威胁你了对吗?”

感受着他的手的温暖,我眼泪又簌簌的掉了下来,倒吓得他慌张的一把搂过我;“哎,别哭啊,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有……”我钻进他的怀里,不敢看他:“我……我……”

我抽抽嘁嘁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总算是把怎么在龙潭湖游泳馆认识的老金,怎么又被老金带到金鼎,然后老爸又被老金安排了工作,然后又遇到的后来种种种种,反正一大堆我自己都能听烦了的前因后果一股脑的告诉了胡洁,为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在这温暖的臂弯里,是唯一能让我实话实话的温暖吧。

“你……你那天……为什么要打我……我以为……我以为你……你不要我了……”我肿着眼睛抽泣着。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胡洁搂的我更紧了:“我控制不了我,我只要看见你为了强哥发疯似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住的生气……是我不好,小杰,是我不好……”

我又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原谅我忘了我四十岁的身份,此情此景,我只想单纯的享受这四十年来都没被人如此疼爱的感觉,这么奢侈的温暖,温暖到突然间想有个家的纯真……

“不哭了啊……不哭了……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再哭了……”胡洁捧着我的脸,伸出舌头去舔着我的脸,咸咸吧?我的泪水……

“你们……?”房门突然被推开了,肖老板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俩。

我赶紧钻出了胡洁的怀抱,坐直了身体。

胡洁尴尬的红着脸,搓着手。

“你俩……这是……”肖太太疑惑的走了进来。

“干妈”胡洁站起来,咬了咬嘴唇,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张口道:“干妈……我爱小杰,您……您能……能理解吗?”

肖太太愣在那里,半晌才按住胡洁的肩膀:“好儿子,从他进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了……”

“您……您不嫌弃您的儿子是……是个……GAY?”胡洁眼睛红红的。

肖太太莞尔一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存的方式,世界大同,正因为爱太宽广、太厚重了、所以才太博大了,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感情是不能控制的,不是吗?干妈为什么嫌弃你呢?”

胡洁被肖太太按在了沙发上,肖太太转身坐在了我的身边,拉起了我的手:“小杰啊,我啊,是个生意人,并不知道你和我儿子有这个关系,生意上的,你懂得……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今天早上……这个……啊……冒犯你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她的手干枯却温暖,想着早上她命人检查我身体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被她……,想到这里,我尴尬的低着头,红着脸。

“啊!那什么……”肖太太知道我尴尬,赶紧匆忙的想找台阶下,可一时间又找不到,顺手拿起一支烟:“抽烟?”

胡洁假装怒着嗔怪着:“妈啊!人家才十六……抽哪门子烟啊!”

“啊?哦……对!对!十六,抽什么烟啊,你说我也是的……”慌乱中,“啪”的一拍我的手背:“得了,咱别的也不说了,都当是缘分吧!不打不相识了,妈花这二十万,值了!买回来一个大儿子!”

这个台阶找的,只是胡洁目瞪口呆的:“二十万?什么二十万?”

“小杰啊!小杰是我从花姐那花二十万买来的,还有那几个呢!”肖太太道。

胡洁侧过身,指着我,拍着大腿笑:“他?二十万?哈哈……”

我眉头皱起来,气鼓鼓朝他嚷道:“你笑什么!”

“你……哈哈……你哪值二十万?哈哈……”

这小子,当着他妈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刚才对我那百依百顺的样子呢?

“嘿!你还别说!他还就是值二十万,好家伙!那玩意儿……”肖太太这个人感觉有点二,有时候说着说着话会突然神经大条似的。

屋子里瞬间凝固了,连空气都冷了,胡洁冷着脸瞪着肖太太,我冷着脸低着头,肖太太傻傻的张大着嘴巴:“啊……那个什么……那什么……来……抽烟……”

“肖老板……”我张口道。

那枯槁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别老是一口一个肖老板的,以后你就随小洁子吧,你瞧你俩还都有个洁……”

“干妈……人家那个是杰出的杰……”胡洁解释着。

“管他啥洁呢,都是缘分!都是洁,都是我儿子,你以后也是我儿子,叫我一声干妈吧!”肖太太爽快的说着。

“哎!干妈……”我笑着叫了一声。

“哎!好儿子!”肖太太哈哈大笑着,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沓钱硬是塞在我手里:“来!干妈的见面礼儿!”

我推着不要,胡洁一把抓过去:“我替他收了!”

“哪都有你!”肖太太嘟着嘴,假装生气的笑着,伸手拍了胡洁一巴掌:“人家小杰子比你小,你以后得让着人家,听见没!不许再惹他哭,你瞧瞧……眼睛都哭肿了……”

胡洁朝肖太太伸了伸舌头:“我?我敢招他?他不招我就谢天谢地了……”

肖太太笑着转头对我说:“别理他,他多大都跟个孩子似的,倒是你,比他还稳重多了呢,我喜欢的很……没了个台柱子,却多了个儿子,不错……不错……哎?对了!”肖太太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了起来:“叫小伟过来……”

房门再被推开的时候,小伟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肖太太正色道:“小伟,小杰今天是不是试台了?”

“是啊……按您说的,前后都试了……”小伟如实回答,腾的一下,胡洁气呼呼的站起来,一把揪住胡洁的脖领子,抬手就要打,被肖太太给拦了下来

“跟他没关系,这不也不知道嘛……你打他做什么……”肖太太拦下了胡洁,胡洁气呼呼的被肖太太按回了沙发上。

我红着脸,咬着牙,低着头,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只听肖太太对小伟道:“小杰试台这个事儿你传下去,谁都不许再提起来!谁要敢提起来,不管是谁!我一定办他!”

小伟诧异的看着我。

肖太太道:“从今天开始,小杰就是我干儿子了,明白了吗?”

小伟看看我,又看了看气呼呼的胡洁,瞬间豁然,拨浪鼓似的一个劲的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

“那个……干妈……”我低着头小声道。

肖太太转过头:“嗯,你说……”

“我有个请求,不知道……”

“你说吧!”

“嗯……嗯……”我鼓起勇气说:“今天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曲冬的……他也是北京的……是我……是我同学……”

“什么?是你同学?”肖太太瞪着眼睛:“这个金旺财!忒祸害人!祸害人孩子完了祸害我!”气呼呼的手一挥,对小伟道:“把那个叫曲冬的叫来!”

我本来还要张口求肖太太放了大东,但眼下,我和曲冬两个已经够是肖太太的赔钱货了,大东的事儿先缓一缓再说也是可以的吧,这个关头,别太过分了吧。

不一会,曲冬低着头被小伟带了进来。

肖太太问我:“是他吗?”

“嗯……是……”我道。

肖太太坐正身体,点着根烟,挥了挥手让小伟退下,张口对曲冬道:“小伙子,好好上学,跟这些社会上的人少接触,尤其金旺财那样儿的……,老流氓!更是得离远点,今天幸亏是杨雨杰,要不然,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就在我这儿当性奴吧你!”

曲冬低着头,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肖太太指了指我对曲冬道:“这是我干儿子了……,你是他同学,我不为难你,一会儿我派人送你回去,就是你回去以后,嘴要有把门儿的,今天的事儿,什么都不许说,知道吗?”

曲冬一听说能放了他,眼睛里大放异彩,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我什么都不说……”

肖太太提醒道:“还不谢谢小杰”

曲冬盯着我,嘴角蠕动着。

“不用了,都是同学……”我拦着道。

肖太太安排了小虎开车送曲冬回家。

由于肖太太要找人过问大强子案子的事儿,需要等结果,倒不如,先住在这里,明天出了结果再回去,反正这里客房有的是。

我和胡洁进了房间,终于属于我俩的清净世界了。

浴室里暖暖的雾气腾腾,我泡在浴缸里,浴室门悄悄被打开,一个贼溜溜的小酒窝窜了进来……

“怎么着?你不玩儿奸尸啦?”我呼噜着水面上的泡沫笑骂着。

“还生气呢?媳妇儿”胡洁光着屁股钻进水里,一把就搂着了我。

“讨厌!谁是你媳妇儿!”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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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胡洁白皙又修长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那胯下早已经是硬邦邦的了。我平躺在浴缸里,攥着他的硬棒槌,凑近他的耳边笑着:“这么着急呀?”

胡洁喘着粗气,红着脸贴着我的脸摩擦着:“媳妇儿,想你……”

“那前天早上的事儿,怎么算?”我故意重翻旧账。

“我错了,我错了,媳妇儿……”胡洁迷离着伸出舌头舔我的耳垂。

我咯咯一笑,左手伸出来轻轻的在他乳头上打转:“错了就算啦?你说你,操人家也不让人家知道滋味儿……”

“那……那我……今天好好让你尝尝滋味儿……”胡洁借坡下驴。

我不再说话,探过头,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

水面波光粼粼,他的大肉棒滚烫的,胡洁是纯1的料,即使是我这么大根的鸡巴,也从不要求我操他,只是喜欢把玩我的玩意儿,然后给我口,不像大强子,前后都喜欢做……

大强子?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不应该想起他?

他,现在好吗?

胡洁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不知道他是否得知我心里所想,只是他很明显的抱进了我的头,舌头更疯狂的在我口腔里打转着,喘气更粗重着。

他横跨过浴缸,那条粗大的白鸡巴挺在我的面前,微微的弓着,大香蕉似的在我面前一跳一跳的诱惑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扒过来,“啊呜”一口就含了下去。整根吞下,大鸡巴头抵在我的喉咙深处,开始给他深喉。

“哦……媳妇儿……我……操!”胡洁昂着头,闭起眼睛享受着。

“啪叽……啪叽……”水面荡起波澜,水珠飞溅开来,迸到他的蛋毛上,滚落我的喉咙上。

他的鸡巴有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像他的人,干净、清爽……

“老公……我……想要……”我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坚硬,后门一阵阵的痒痒,这是我的骚逼在召唤它的棍儿哥哥。

“骚媳妇儿……”胡洁笑着,退在浴缸外。

我扯过宽厚的白色浴巾浸在水中,垫在浴缸里,当成垫子跪在了上面,屁股撅起,整个屁眼朝上不知羞耻的高高撅起。

胡洁蹲下神来,双手扒开我的屁门,一阵温热传来,那是他灵巧的舌尖,开始在我菊花周围打转开来,舌尖一顶一顶的冲击我的花蕊……

“哦……”我闭起眼睛撅着屁股,后门的奇痒和心中升腾的欲望混合交织着,让我欲罢不能。

“唔……唔……”胡洁整张脸都恨不能要钻进我的屁眼里,舌头伸着左右开弓,上下腾挪,只弄的我后面湿滑一片,他的唾液和我分泌出的那恬不知耻的淫水。

“老公……进来……”我迷离的回头看着他。

胡洁站起身来,伸手在手上挤了一把沐浴露,抹在自己的鸡巴上,也抹了些在我的屁门上。捏住鸡巴根,对准我的花蕊,腰一挺,一根粗弯的鸡巴头,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来。

莫大的充实感让我欲罢不能,身体后挫,迎接他的男根,屁眼使劲的吹着,用后门最大的开合度来迎接他这粗大的棒槌。

整根鸡巴配合着沐浴露的润滑,全都插了进来,胡洁弓起身体,趴在我的背上,左手揽住我的腰,右手上探在我的小乳头上打转、揉捏。

“媳妇儿……这个姿势我不好找到的点,你自己找点,好不好?”胡洁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嗯……”我闭起眼睛,稍微调直了上身,开始顺着他鸡巴的刺探找到自己的G点。

“顶到了?”

“嗯……”

他不再说话,鸡巴头顶在我的G点上开始晃动着小屁股,鸡巴头随着他的晃动,在我的G点上开始绕着圈儿的打转、刺探起来。

一阵酸麻瞬间过电似的传来。

“哦……”我不禁爽嚎了起来。

胡洁的鸡巴像条灵蛇,在我的洞中,抵住我的闺门,忽的轻叩、忽的旋转、忽的猛刺,我被他搞得近乎疯癫,头高高的昂着,闭着眼睛,享受着后门的冲击。

阵阵酥麻接近,腰眼开始酸胀:“老公……我……我要来了……”

我大撅着屁股,用力的后坐,整个菊花大口的吞噬着他的弓箭,射死我吧!

小腹开始肿胀起来,前列腺一酸,鸡巴瞬间麻木……

“蹭……蹭……蹭……”股股精液隔空喷出,滋到水面上,重重的传来“啪啪”的拍击声。

胡洁双手揽住我的腰,开始疯狂的抽插,我的精液在他的猛烈撞击下不停的滚落下来。

“哦……哦……媳妇儿……我……操!!”胡洁猛的一下,全根插进我的最深处,只觉得后面一阵滚烫,他的精华尽数归纳进了我的第二张嘴里。

他像只刚刚猎物完疲累的野兽,趴在我的后背上,下身插在我的屁眼里意犹未尽的前后慢慢的摩擦着,直到鸡巴慢慢变软,抽插间带出汩汩他的精华,淌进浴缸里,丝丝白色的丝绸在水面上晕开,像极了绽开的雪绒花。

我蹲在浴缸外,大股大股的浓精“噗叽”喷了出来,堆在地上。

胡洁站在我面前,坏笑着看着我,半软的鸡巴头朝着我,上面还挂着粘稠未干的液体。

“讨厌!笑什么!”我蹲在地上,看着面前这根让我生不如死的宝贝。

“笑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儿……爱死你了……”胡洁伸出大手在我的头发上呼噜着,像个邻家大哥哥……

我张开嘴,抬眼笑着看他,他会意,腰一挺,那半软的大鸡巴送进了我的口中,一股腥甜充斥了口腔,我“吧唧、吧唧”的又嘬又舔给他清理干净。

宽大、柔软的床上,我枕着他的胳膊,温暖又安心,曾经最盼望的那种两个人的依偎,不就是眼前这种平凡的安全感吗?

我恍惚间,合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叫醒了我。

屋里不见了胡洁,只是桌上放着一份炸馒头片和两枚摊鸡蛋,旁边一个字条,娟秀的字迹:“小杰,我和干妈去见她的朋友,打听一下强哥的事,你起床后,到一楼前台叫小虎送你回家”落款是“洁”。

我胡乱吃了两口早饭,又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出了门。

当时的年代还不像现在似的哪里都安装着电子眼摄像头的,但我仍做贼心虚似的开门的时候小心的探出头前后上下的打量了一阵后才放心的走出房间。

我并不着急下楼,而是蹑手蹑脚的上了楼,那个五楼的铁栅栏门意料之中的没有上锁,我打开门走了上去。

那个隔断的空间里,一众男孩女孩正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手持墩布、笤帚忙碌着打扫着,看来李茂他们这帮新人的到来,让这里的生意变得无比火爆吧。

小伟一眼就看见了我,跑过来:“杰哥……你怎么来了……”

昨天还把我当个性奴一样,今天就一口一个杰哥的了,生意场上的油嘴滑舌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虽然,只是皮肉生意罢了。

“我想见见跟我一起来的那些哥们儿……”我对他说。

“哎……好!我去叫他们去……”小伟笑着点着头应承着,刚要转身被我拦住。

“就叫大东来就好……”我道。

小伟愣了一下,随机笑着答应:“哎,明白!”

大东也穿着丝绸的绿色睡衣站在我面前,只是脸上多了些尴尬,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像是一宿不曾睡觉似的疲态。

我对小伟道:“我带他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小伟面露难色:“这……杰哥……这恐怕……不行啊……老板规定……”

“老板是我干妈!什么鸡巴规定,再说,你放心,我不带他出这个楼”我道。

小伟不说话,咬了咬嘴唇,道:“杰哥,您别给我找麻烦就行,我也就是个打工仔……”

“放心吧!”我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行吧,那快去快回吧,这儿还好多活儿呢……”小伟放话。

我带着大东来到四楼的房间,掏出钥匙开了门。

“先洗洗吧……”我看着大东狼狈的样子,像是一整天没有洗脸似的。

大东笑了笑,刚走进浴室,就是一怔。

我站在他后面,眼见着浴室里昨天和胡洁的翻天覆地的场面犹在,卫生纸散落一地,上面一块一块的结痂,还有歪倒着的瓶瓶罐罐,胡乱撩扯在地上的浴巾……

大东会意,坏笑着看着我,指着昨天没来得及放空水的浴缸,那上面丝丝漂浮着的白色粘稠:“小杰子,你这干嘛了啊……”

我红着脸,赶紧上前,先一步伸出手拔出浴缸里的水堵塞子,看着水打着旋涡开始排下去,尴尬的挠着脑袋不说话。

大东自然是不会忌讳什么的,在我面前直接一把扯掉了身上那仅一层的睡衣,一米九的黝黑精壮,胯下那根软垂着的粗大鸡巴耷拉着,随着他跨进浴缸,一摇一摆的甩动开来。

大东站在浴缸里冲着,我站在浴缸外,点上了根烟。

“哎……小杰,我正要问你呢……你和曲冬到底是咋回事儿?怎么突然间就没上来?”大东搓着身体,水流在他身上浸得更加黝黑挂亮的,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湿着寸头眯着眼问我:“怎么小伟哥早上管你叫哥……”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心底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胡洁的存在,吐了一口烟,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这里有个朋友是肖太太的VIP客户,是我的干爹,肖太太自然就认我做干儿子做了我的干妈。

“那……曲冬呢?”大东问。

“大东……曲冬是我的同学,也是北京人……我……我先把他弄了出去……我……我不是不管你……只是……只是已经弄出去一个了……再求的话……你知道的……有些……”我昨天本来也是要救大东出去的,但碍于胡洁,不能让他误会我和大东有事儿,又碍于不能再让肖太太为难,只能先权宜着放下了大东。

大东冲着水,嘿嘿一笑,光着屁股、晃荡着鸡巴笑着对我道:“兄弟……没事儿啊,咱俩不论这个,你有这个心就行……”

“大东,你放心,我肯定会救你出去的,你再等等”

“嗯……”大东站在浴缸里直直的看着我,眼里闪烁了一下就转过头,回避了我的目光。

“昨天……,受苦了?”我小声问。

“没……没有……”大东含混着回答,却背过了身。我却清楚的看到了他结实的小屁股蛋子黝黑的皮肤上一道一道的红色抓痕。

我踱上去,轻轻触碰那一道道伤痕,大东却闪电似的一缩,嘴里发出:“嘶嘶”的轻呼声。

“怎么回事儿?”

大东不说话,光着屁股跨出浴缸,也不穿衣服,在我手里捏过一支烟,点燃走出卫生间,叉着腿坐在床上,颗颗光亮的水珠划过他黝黑的肌肤,顺着他肥硕的鸡巴低落在地毯上。

我坐在他的旁边,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大东轻轻一颤,身体只躲了躲,就任由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都他妈……是……一帮变态……”大东恨恨的咬牙切齿。

“……”我只是靠着他,不说话,双手环着他的腰,手指却轻轻的下滑,试探着触摸到了他的丛林,见他并不躲闪,开始在他的阴毛里轻轻的打转。

“昨天……小伟……直接……直接就把我安排到了SM区,我趴在脚手架上,手给捆着,屁股撅着,脚被固定着,动不了……”大东说到这里,痛苦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后来,来了个老头儿……蹲我身后头,对着我的腚又是啃又是嘬,还拿手抓我,我越是叫唤,他越是兴奋,还拿个不锈钢的圆柱头朝我……朝我……朝我屁眼儿里搐……”大东痛苦的回忆着,头垂得更低了。

自从我见过大东以来,他就没做过1,以他的这一身精壮肌肉的外表和健身运动的身份,他肯定是受不了做0的,小伟怎会不知?这么做是在故意折损大东的纯大1的自尊心。

“你……受苦了……”我轻轻的叹口气,手更深的下探,一把攥住了他的硕大的鸡巴。

大东一颤,大手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小杰……别……老金那儿……是没办法……我……我其实……其实不是……”

大东是直男?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你不是同?”我直起身子问。

“嗯……小杰,我不是同性恋。是被老金逼的……”大东攥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猥亵他。

我看着他:“被逼的?”

大东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神情冷漠了许多,双手刻意的捂住自己的下身,转身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身上严丝合缝的套上了那套丝绸睡衣。

我有些确信了,刚才他全程光着屁股面对我,这恰恰是直男在兄弟面前正常的举动。而现在,他穿好了衣服,这件衣服,却成了不同的两类人的标志。

我脸上火辣辣的,有些尴尬,又有些莫名的愠怒。

他穿好衣服,刻意不再坐在床边,而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淡淡的道:“我把你当兄弟……”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同性恋?”

我冷峻的看了他一眼:“对,我是同性恋”

大东感觉到他的言语冒犯到了我,刻意的缓和了口吻,轻声解释道:“哦……那个……小杰……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

“没事儿……”我打断他的话,冷冷的问:“你说老金逼你的?”

“嗯……”大东缓了缓,又点上根烟:“我是张家口的,老家有个弟弟还有个妹妹,都在上学,老爸早年上山挖药材从崖子上摔了下去,当场就摔死了,那年我14,我妈一边儿种地,一边儿晚上帮人家糊纸盒子挣钱养着我们兄弟三个,后来我上完了初中就来北京打工了,干过发传单的,也干过促销员儿,你们……你们北京人太坏了,干完了说好给的工资不给了,说是要交啥押金,我们不偷不抢的,为啥要交押金,就是不想给呗?欺负我们外地人,后来,我就来到金鼎了,开始是当保安,有一回上茅房撒尿,大海正好站在我旁边,他看见我鸡巴大,就推荐我说让我当少爷,挣钱多。我弟弟妹妹还上学,还得交学费,我老妈那年查出得了骨癌,吃的药一个月就好几千,我一咬牙就答应了大海,但谁知道说好的当少爷的,却是给老板当玩意儿,让他玩儿的,但是我缺钱,老金也月月往家里打钱,对我也不赖,还让我平常健身,还当了健身教练,还把劲松健身房让我当店长……”

“哼……”我心底冷笑一声,说的这么可怜吧唧的,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

“你说你不是同性恋,那你怎么没回都能操我们?鸡巴还能硬?”我问。

“我……我没回都……都想着我们村儿打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三丫头……”大东红着脸小声道。

“三丫头?”

“啊……是我对象儿……”

“你很喜欢她?”

“嗯……”

“干过她了?”

大东抬眼看了我一眼,红着脸:“干倒是没干,奶子摸过……下面……也摸过……”

果然是个傻傻的直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

说的这么天花乱坠的,却在老金身边一待就是这许多年,找什么弟弟妹妹上学、老妈得病的借口,还不是无利不起早,直男?直男怎么了,小爷就喜欢玩儿直男!

心底的罪恶感转化成无限的淫欲,我舔着嘴唇道:“大东,我以为你是……所以,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就很喜欢你……”

大东听到这,连连摇手:“别……小杰……你可别喜欢我……我就是……就是把你当兄弟……”

哼!好,当兄弟?今天我非要让你沉浮在我的胯下!

我换成了四十岁的老练口吻,冷冷的对他说:“大东,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论感情了,咱们见商言商吧,你有你的需求,我有我的条件,如果你答应了我,我可以有办法让你从这里出去,如果你说接受不了,那咱们一拍两散,你回你的楼上,我回我的家……”

大东畏缩的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起了昨晚噩梦般的经历,咬了咬嘴唇,问道:“你想让我答应你啥?”

我嘿嘿一笑:“你说啥?自然是你伺候好我,让我舒服了,让我爽了……”

“让我操你?”大东傻傻的问。

“嘿嘿……”我阴恻恻的笑了笑,走上前来,大东像躲瘟疫一般躲着靠在椅背上。

“操我?你想什么呐,那几天你又不是少操我了……伺候我,就是让我操你啊……我的亲哥哥……”我俯下身自,贴近他那俊朗的脸,一字一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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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你……”大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我站起来,“啪”点上一根烟,背对着他道:“干不干由你喽……如果你说你不干,那你直接出门上楼就好了,我呢,也会跟小伟打声招呼,看在咱俩认识一场的情分上,让他呀,好好的照顾你一下……”

照顾,两个字我着重的说着。

空气凝结着,感觉着大东激烈的思想挣扎,他的那种痛苦的选择,让我的征服感瞬间爆棚,胯下的鸡巴竟高高的矗立了起来。

“我……我……”大东嗫嚅着,终于像是狠下了心:“行!我干!只要你能让我从这里出去!”

“嘿嘿……好啊!”我慢慢的转过身,下体蟒蛇般的勾勒着的粗长轮廓,让眼前的大东瞪大眼睛,冷汗直冒,浑身颤抖起来。

“不……不……你……你……你这家伙……会出人命的……”大东惊恐着后退,连连摆手。

“反悔了?”我笑着问。

“我……我不干了……”大东转身就要拉门。

“你可要想好了!!”我一声喊,大东背对着我定住身形,手停留在门上的把手上,听我继续说道:“我要是想玩儿你,大可晚上当做客人直接过来……我是看在和你的情面上才和你做交易……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哦……”

大东回过身,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姓杨的!我告诉你,我徐东不是吓大的,你也甭吓唬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会儿一个干妈一会儿一个干爹的,你这干爹干妈不都是卖屁眼、卖鸡巴卖出来的吗!我徐东今天就是磕死在这红房子里,也不求你!”说完,砰!的一声摔门而出,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确实是直男的个性!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

我来到一楼前台,先给楼上小伟去了电话,确认大东回去了。然后叫来小虎,小虎自然知道了我和肖太太的关系,趋炎附势的笑脸迎上来:“小杰哥……”

“开车送我回去”我对这种人没有旁的话。

出了红房子俱乐部,我才顺着街上的指路牌子看清楚,原来这里是北京南城城乡结合处的三营门,在二十多年前,这里可是彻彻底底的郊区,穿过这片还算繁华的三营门镇,当然,当时还是叫镇,再出去就都是一片一片的菜地,这两天发生的事接二连三的上演在我眼前,有些乏了,我迷迷糊糊的坐在后座上歪歪斜斜的迷瞪了起来。

车窗外开始车水马龙起来,鸣笛声把我唤醒,进城了。

我让小虎把车只停在我家胡同口,我不想一会儿皇冠,一会本田的,自从穿越回来,又是老金、又是大强子、又是胡洁,现在又多了个肖太太,我背后的闲言碎语太多了。

我管小虎要了红房子前台的电话,让小虎开车回去了。

胡同口,我径直走向了强子家的小卖部。

大强子妈萎靡的板着一箱北冰洋汽水,我走上前来,搭把手。

强子妈看见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小杰子啊,听说你去北戴河玩去了……”

“啊……是……刚回来……”我拉起另一侧汽水箱子提手。

“不用你,赶紧回家吧”

看着强子妈额上垂下的头发,我小声的明知故问:“强子哥呢?”

强子妈没说话,眼泪却不争气的潸然而下,嘴角抽噎着:“你……你强子哥……”她不忘守护自己那最后一抹自尊,警觉的转头看看周遭,确保没人,才哭腔着小声道:“你强子哥……又进去了……前天……派出所来的电话……”

“因为什么事儿?”我知道这么明知故问有些残忍,但我要确保强子妈是否知道了实情。

强子妈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嗫嚅道:“开的那个……那个录像厅……里面……里面有人……”

盯着我的眼睛,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道:“有人在里面聚众赌博……”

从她扯谎而忽闪的眼神,我知道她知道真正的原因,派出所不会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而编瞎话的。

“那……得想想办法捞他出来啊……”我道。

“咣当……”汽水箱摞在地上,强子妈直起腰叹口气道:“能有什么办法……咱们一没钱,二没门路的,能有什么办法……就当我白养了这个儿子……”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眼下的场合,也不是我能劝得了什么的,我只能叹口气,安慰了几句,只盼着胡洁和干妈能帮上点儿忙,想着大强子在拘留所不知道受的什么罪,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大妈,借您家电话用用”

“窗台上呢,用吧”强子妈指了指小卖部窗口,抹了把泪,转身又去搬箱子去了。

我拿起电话,掏出老金当初留给我的名片,拨了出去。

“喂……”

“金老板吗?”

“……”电话那头不说话,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挂断了……

我拿着电话听筒,这一切的变化太快了,老金也是生死未卜的。

我朝家走着,远远的看着戴钢站在他家门口看着我。

“哎……戴钢……”我跑过去。

戴钢冷冷的看着我:“小杰,我明天就和我爸搬走了,开学你也见不到我了……”

“见不到你了?什么意思?”我问。

“我爸……调所儿了,调到新街口那边去了,这边上学太远,我爸给我办了转学,开学就去那边上学了……”戴钢冷冷的说。

“那……你们……不回来了?”我问。

“不回来了……房子不动,等着拆迁……明天就搬了……”

“这么突然……”我怔在原地,戴钢虽然从小自私自利的,但是却是我童年唯一的玩伴儿,自从上次徐萌的事儿让他当场看到后,我心里总是对他多少抱有亏欠的,就连眼下跟他说话,都是底气不足的。

“我等你好几天了……就是告诉你一声儿……你以后跟萌萌……好好儿的吧……”戴钢说完,一甩头进了院子,斑驳的木门“哐”的就关上了。

什么跟什么!!

我胡撸着脑袋,一脸懵逼。那天跟徐萌只是喝醉了酒逢场作戏好吗?这小子这么认真的吗?他不清楚徐萌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嘛?难道为了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断了跟我从小的感情?

好吧,头疼的厉害,错综复杂的,本想着穿越回来能重新过个简单快乐的童年,谁知道竟然比当年更加让人烦恼。不光大强子和胡洁两人跟我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有老金那边是死是活的担忧,肖太太这凭空多出来的干妈,还有当着肖太太承认的和胡洁的关系,不知道大强子出来以后怎么面对他,眼下竟然又多出了个戴钢因为徐萌而又跟我闹掰。

烦死了。烦死了!!

“呦……小杰子回来啦!”奶奶见到我,好像好几年没见到似的,朝着我就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就进了屋:“怎么样?大海边儿上好不好玩儿?”

“吃了螃蟹没啊?”爷爷也凑上前来问。

我冷这个脸:“好玩儿,都吃了……我有点儿累了,想去躺会儿……”

奶奶笑着:“去吧,去吧,想着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我一会而给你揉出来……”

“哎……”我答应着,进了小屋。

躺在床上,望着糊着白纸的顶棚,正要迷瞪着合眼,却听得院子里一阵吵。

“这我们可不能签,你说签就签啊,我们两间屋,外加一个自建小厨房,你就给一个两居一个独居,你这儿给法儿是在理儿上吗!”奶奶尖锐的声音。

一个男声道:“跟您老说,这就给的够多的了,您儿子、媳妇儿、孙子在外片儿都有房,就户口在这儿,就得分您一个两居,哪有这个理儿的?”

“你甭跟我废话,分房是不是按户口分的?你管得着我们家外头几套房吗?按政府的规定走,我们家就应该最少两个两居”奶奶吵嚷着。

“那怎么就得您家两个两居呢?”

“我这小厨房不是房啊?我孙子十六了,跟他爹妈一块堆儿的,本身就是一个两居,我们老公母俩这两间北房外加一个小厨房,还换不来一个两居?”奶奶据理力争。

“大妈……您这小厨房是自建房,不属于补偿范围啊……”那个男声道。

我起身,走出房,只见一张熟悉的脸,正是二十多年前拆迁办的那个丧尽天良的男人,还是戴着金丝眼镜,夹着公文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只见那男人继续道:“我跟您说啊,今天给您送这文件,您先拿着,明天我再过来,您考虑考虑,要是不签,您明天再退给我,不过,咱可丑话说头里,明天您要是不签,这可就不是一套两居一套一居了,政策可是一天一个变,按理说,您这有房户儿的这种,就是按照您这两间北房的实际面积给房的,最多就给您一套两居,您呐,自己个儿琢磨着办吧!”那男人不由分说,把几张纸甩给奶奶,转身就走。

“这帮他妈王八蛋操出来的”奶奶攥着纸,恨得咬着牙骂。

爷爷向来老实巴交的,眼下站在奶奶身后,叹口气道:“得了,咱们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人家是政府的人,咱能斗得过?一个一居一个两居,够住了,签了吧……”

“签什么签!”我在后面扯嗓门一嚷,倒把爷爷奶奶吓了一跳。

“你小屁孩子,懂什么,该干嘛干嘛去!”爷爷呵斥道。

“是啊,你懂什么,别跟着瞎起哄,该睡觉睡觉去,晚上叫你爹过来,我们再商量商量”奶奶也说。

我没说话,赌气转身进屋。

晚上,老爸老妈下了班也都过来了,见了我,自然又是一顿问长问短,北戴河,那是二十多年前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想当年可是集中了各种机关单位疗养院的小行宫般的地方。当然,二十年后,那里就是臭海滩一片,白让人去也没人去的了。

吃过晚饭,全家人坐下来,奶奶把下午拆迁办来人说的话说给爸爸听。爸爸的性格完全传承了爷爷的胆小怕事,自然是开口道:“我和小梅带着小杰子一个两居室,孩子大了回头也有自己的屋子,您两口住那个一居也是够了的,咱们这平头老百姓的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话说的,跟爷爷下午说的如出一辙,爷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拆迁办的就是找软柿子捏……”我腾的站起来,吓了奶奶一跳。

“你说你个小毛孩子,总掺和大人的事儿干嘛,该干嘛干嘛去,暑假作业写完了吗!”爸爸皱着眉头对我说。

哎,老爸就是这样,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外头总是怂人一头,在家里头就知道跟我和我妈厉害。

我赌气坐回到床上,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奶奶是强势,但是在爷爷和爸爸面前也是无计可施,况且自己又是个女人,自然也是心中干着急。

我妈也是觉得拆迁办的分法不合理,但毕竟这房是老杨家的事儿,她是嫁过来的儿媳妇,虽然心中有话,但也不好说出来。

“你们先别签,我有拆迁办人,是我们同学的爸爸,明天我去问问去”我只能先按住他们,不让他们白纸黑字的签上名字。

“哎……你个小屁孩儿,怎么哪儿都有你?”爸爸火道。

奶奶伸手拦住,道:“你还别说,可以让小杰子问问他那个同学去,你忘了你的工作怎么安排的?还不是多亏了你儿子……”

爸爸被奶奶一语说的无言以对,低着头不说话。

第二天早上,我匆匆洗了脸刷了牙,骑上自行车直奔东单胡洁的家。

他奶奶摸索着给我开了门,我叫了声“奶奶”就直奔胡洁的房间。

这家伙居然大太阳的还锁在被窝里呼呼大睡,我轻轻的撩开被子,里面光溜溜的一副修长的男体,一丝不挂,大鸡巴晨勃着硬硬的直指着天。

我俯下身,扒拉过那根大弯屌,张开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哦……”胡洁夸张的大笑着一挺腰,整根鸡巴朝我喉咙刺来,顶的我吐出鸡巴阵阵干呕起来。

“讨厌!还装睡!”我捂着嘴假装打他。他蜷着身体躲着我的手,在床上哈哈大笑的打着滚,忽的一把搂过我,把我抱在了怀里。

“怎么的?昨天刚操完,今天又想我了?”胡洁嬉皮笑脸着。

“谁想你啊……倒是你,想谁呢?大鸡巴这么硬……”我躺在他怀里撒娇。

“硬?那是肾好啊!不肾虚,才这么硬呢,我肾虚了,你不得守活寡啊?”胡洁坏笑着。嘴却朝我的嘴上抵过来,我笑着格开他的脑袋,直起身来正色道:“快起来,我有正事儿……”

他懒洋洋的叉着腿,大鸡巴硬硬的贴着肚皮,平躺着,牛逼哄哄的表情斜着眼看着我:“你?正事儿?你能有什么正事儿?”

“我怎么就不能有正事儿?”我转过头:“我家不是要拆迁吗?那拆迁办欺负我家,我爸我妈和我都在我爷奶的户口本上,我家还有两间北房,一间厨房,就给我家一个一居室一个两居室,你说这是不是欺负人……”

胡洁笑着听完,突然道:“给的不少啦!”说完,一把扯过被子钻进被窝里,我的拳头如同雨点般的垂在被子上。

闹够了以后,我钻进被窝,躺在他的臂弯里。

“就这点儿事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拆迁办不得给开发商省着点儿啊,要不,要拆迁办干嘛吃的……”胡洁道。

“那省出来的到哪儿去了?”我问。

“废话,你傻啊”胡洁搂着我:“拆迁这事儿,不就是捡着软的先捏咕嘛,软的捏完了,再啃硬的,把从软的那里揉出来的给硬的,拆东墙补西墙的不就完成任务了吗?”

“那我们家就是那软的呗?”我蹙着眉头道。

“你家不认识我以前就是软的,认识我了就是硬的喽……”胡洁看着我笑。

“你有办法?”我眼睛一亮。

“这,小菜一碟儿……我一会儿跟干妈说一声,这还叫事儿?拆迁办那帮王八蛋都是一帮地痞流氓,在干妈眼里,给她提鞋,都得再后边等叫号儿呢!”

我一听这个,咕噜就爬起来,兴奋的说:“那赶紧的啊,赶紧给干妈去电话啊!”

胡洁坏笑着看着我,斜着眼睛笑:“求着我了?”

“你去不去!赶紧的!”我急的又要挥拳捶他。

他攥住我的手,一脸坏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你,你想让我怎么求你啊?”我娇笑着问他。

胡洁嘿嘿一笑,抬起尖尖的下巴,朝自己的胯下努了努嘴:“你说怎么求啊?我现在火这么大,可办不了事儿哟,得败了火兴许就有力气帮你办事儿了……”

大鸡巴故意一崩一崩的“啪啪”的跳动着甩打在肚皮上,我红着脸,假装生气的盯着他,低下头,那硕大的粗鸡巴头一口就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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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等胡洁大汗淋漓的把他的精华尽数灌进我的屁眼的时候,已近中午了。我心下着急,怕那拆迁办的去奶奶家逼着签字,催着还在赖床的胡洁快点起来。

“急什么,就这么不信任你老公?”胡洁笑着,岔着腿坐在床上抽着烟眯缝着眼睛看我笑。

“你赶紧着吧,昨天拆迁办来的时候就说了,今天过来拿合同的,我怕我奶奶顶不住就签了字儿了……”我急的不行不行的,胡乱的套着衣服,转头看着他还无动于衷的光着屁股躺着,气得我伸着巴掌就要招呼他。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么沉不住气……”胡洁笑着躲着,接过我扔来的衣服往身上套。

门口的小卖部,胡洁拿起公用电话拨通了肖太太的大哥大。

“干妈……”胡洁叫了一声。

“哟……怎么昨天刚走今天就又想我啦?”电话那头传来肖太太的笑声。

“正事儿……”胡洁笑着。

“你?你还有正事儿?”肖太太调侃着。

“真是正事儿……这不,小杰家拆迁填表呢,昨天去人了,说是就给一个一居一个两居……”胡洁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给肖太太。

“哦……明白了!就这点事儿啊,我一会儿给宋秃子打个电话吧……你俩回去等信儿吧……”肖太太那头爽快的答应着。

“宋秃子是谁?”回去的路上,我问胡洁。

“专门儿管拆迁的大流氓,以前在干妈手下干的,最早是在西单那片儿收停车费的,后来认识了干妈,干妈给他调到城管那边干了几年,捞了不少油水,后来自己成立了个拆迁队儿,专门帮着开发商还有政府征地什么的弄拆迁……”胡洁答。

“就是专门儿的欺压老百姓的黑社会呗……”我道。

“噗嗤……”胡洁笑了一声,转头看着我:“凡事具有两面性,你呀,看的太片面了……”

我皱着眉头咧着嘴看着他怒道:“你哪头儿的?怎么向着流氓说话呢!”

胡洁看着我笑道:“你只是看到了事情的一面性,其存在既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举个例子说吧,假如你是开发商,按法律规定来说,给够了当事人的房数儿了,但他还是不搬,就是要当钉子户,而开发商是明面儿上的,强拆就违法,不拆就会被钉子户敲竹杠,开发商也是人,做的也是正当的买卖对吗?而对于人来说,贪婪,是与生俱来的,你给他三套房,他还会想着四套,你给他四套,他还会想五套。就像当老板一样,你即使就是掏心掏肺的对员工再好,再涨工资,员工仍然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毕竟老板是资本的主要受益者,而员工永远认为自己是弱势者,老板给的再多,也认为是应该的……。这就是阶级不同,立场自然不同,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自然看事物的角度不同……”

我歪着头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大男孩说话的神情如此飘逸,秀气的脸上一脸认真,阳光下,那泛着光的轮廓明晃晃的。

“干嘛?这么崇拜的看着我……”胡洁让我看的不好意思,咧着嘴笑。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的,你的意思,我们家就是贪婪的小人呗?”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总是断章取义呢!”胡洁急着跺脚。

我“噗嗤”的笑了一声,拉过他的手:“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跟你逗着玩儿呢,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识斗呢!”

胡洁听我这么说,这才踏实下来,拉着我朝他家走。

“那个……”我停下脚步,低着头,用脚划拉着脚下的石头子儿。

“又怎么啦?”胡洁转头问我。

“你刚才……刚才忘了问……大强子的事儿了吧?”果然,我的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刚说出来,周遭的空气就凝重了许多,虽然没抬头,但能清楚的感觉胡洁的鼻息加重了许多。

半晌,他才道:“嗯……没事儿的,昨天和干妈找了一个检察院的,说了他的事儿了,那边说帮着想办法,这个事儿得运作,不是咱们着急就能解决的,毕竟抓了现场,人证、物证都齐全,人也给拘了,没有充分的运作,人家也不敢随便趟浑水的不是吗?”

“也是,过去三天了,拘留超过四十八小时就改成羁押了,一走羁押,就说明预审已经下来了,就等着法院判了,现在也只能走法院、检察院这条路了……”我低着头悠悠的自言自语。

胡洁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小年纪,懂得可真不少,这法律的程序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可真不像你十六岁的小屁孩儿该知道的东西哟……”

我心底一惊,赶忙改口道:“就是着急大强子,那什么……我家隔壁同学叫戴钢的,他爸爸不是派出所的嘛,我那天问他来着……,所以知道的……”

胡洁不再怀疑,只是语气冷冷的道:“你这么关心强哥吗?”

我抬起头盯着他微红的双眼反问道:“你不关心他吗?”

“我自然是关心他,但我是兄弟的身份关心他,你是什么身份关心他?”

胡洁猛的这么一问,倒让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的闪躲了他的目光。

“其实,我挺羡慕强哥的……离你这么近,能守着你,随时随地都能见着你,你也……你也这么……关心着他……”胡洁背过身悠悠的说。

我清楚胡洁话里的意思。其实,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心底的纯良不比大强子对我的少,甚至更多。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确定大强子是否是GAY,正如胡洁告诉我的,大强子当初在新疆劳改时候都是一帮老爷们儿的劳改犯们,平常同性间的发泄也是常有的事,是不是大强子也把我当做一个眼下找不到女人的发泄物呢?而终归大强子也会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走回普通男人该走的路吧。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他是纯粹的同道中人,甚至为了我能在肖太太面前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见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虽然他那天伤害了我,但我知道,那是他嫉妒到极点的发泄,事后他是真心后悔的,他无数次的帮助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在帮助我,我想,也许,这才是我命中的真命天子吧……

恍惚间,我有种迫不及待的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决心,那些大东、老金、曲冬还有徐萌,这些身外的欲望统统都抛弃,只想和他在一起,和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一起,这种感觉四十年来,从来没有过,自然,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份来之不易的奢望,像是老天对我的眷顾……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头抵在他消瘦而又结实的后背上:“老公……,你别多想了……强哥……强哥对我是很好的,但……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好,我应该在他危难的时候帮助他……而你,才是我真心实意想在一起的人……”

我的手被他握住,一股暖流……

“宝贝儿,有你这句话,我死也愿意的……”胡洁转过身,任由我环着他的腰,低着头看着我,眼睛放着光彩,阳光下,他的头发闪闪发亮,皎洁的脸颊染着金色的光晕,一闪一闪的……

我俩喘着粗气飞奔回家,房间“砰”的就被他一脚踹上。

我被他压在床上,他喘着粗气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衣服,我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耳朵,感受着他的气息,那种淡淡薄荷香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我俩疯狂的接吻,两条舌头饥渴的交织在一起,缠绕着,纠结着……

我的乳头被他轻巧的玩弄着,酥麻的感觉激荡着我浑身每个欲望的毛孔,我伸手搂住他的小屁股,拉扯着他胯下的那根直挺挺的肉棍子用力的朝自己身上摩擦、撞击。

“媳妇儿……我……我要……”他喘着粗气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

“嗯……”我轻哼了一声,感受着他的坚硬一点一点的钻进我的身体。

我的那片花蕊被他轻车熟路的探知到,轻一下、重一下的被他那坚挺的蟒蛇挑动着,那滚烫的肿胀让我莫大的满足着。

大蟒蛇开始已经不甘心这么波澜不惊的游戏了,它开始有节奏的快速进出,摩擦的炽热感加上深处的娇弱被它恰到好处的点点顶撞让我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媳妇儿……我……我忍不住了……你快了吗?”胡洁永远是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的,即使是做爱。

“嗯……快了,用力……”我从来不会装出高潮,况且男人的高潮也不是装能装的出来的,我开始紧缩菊花,屁股高高的弓起,迎合着他每次重重的撞击,胡洁清楚我深处的秘密所在,次次的撞击换来我阵阵的颤抖。

“啊……”终于,我腿一酸、腰一麻,一股股奶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射在我自己的脸上。

胡洁一声低吼,菊花深处似乎被撑开,一抖一抖的开始朝我深处源源不断的输送精华。

“呼……”胡洁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气,他的舌头扫过我的脸颊,把我残落的液体扫进嘴里,又送进我的口腔里。

两条舌头翻滚着交织起来,混合着我的腥甜气息……

胡同口,我跳下他的摩托车。

他嘟着嘴、拉着我的手摇晃着:“媳妇儿……我……不想让你走……就想让你永远陪着我……”

“傻样儿吧你”我刮着他的鼻子嘲笑他。指了指胡同口的小卖部:“去看看强哥他妈妈吧,你去了,肯定会给她安慰不少……”

“嗯……”胡洁轻轻的答应着。

我朝他挥了挥手,径直朝家走去。

刚进了院子,就听见那个拆迁办的男声笑着跟奶奶道:“大妈,您别忙了,坐下来商量商量……”

房门大开着,奶奶热情的招呼着那个金丝眼镜男,又是倒水又是扇扇子的,我冷哼一声走上前。

金丝眼镜男看见我,笑着道:“哟……这是公子吧?一表人才啊!”

昨天你也见着我了,昨天怎么没说我一表人才呢?见风使舵的玩意儿!

我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怎么见着人,不叫人啊!这孩子,怎么没里儿没面儿的……”奶奶埋怨着我。

“叔叔好……”我敷衍着叫了一声。

“哎,你好,你好啊”那人皮笑肉不笑的。

拿起奶奶给倒来的茶杯咋嘛了一口,说道:“您看,这个方案您满意吗?昨天吧,是误会,是我们没搞清楚……误会,误会……”

“什么方案?”我问,看着桌上放着的新打印的合同。

奶奶喜笑颜开的道:“人家小郭啊忙里忙外的帮咱们走了半天儿的关系,跟上头说了咱家的情况,人家给咱家改成了两个两居室……”

爷爷端过来瓜子盘,也对金丝眼镜男笑道:“还是小郭你的功劳啊,辛苦你了啊”

“哼!”我冷笑一声道:“两个两居室也不对吧……”

“啊?这……”金丝眼镜男脸上的笑容定格了,怔了怔,下意识的推了推那金光闪闪的眼镜框:“这两个两居室,可是我能争取的极限了……”

奶奶见我搅局,赶紧皱褶眉头朝我埋怨道:“有你什么事儿,回屋写暑假作业去!人家郭叔叔好容易给咱家那一居改成两居了,你不谢谢人家,怎么还倒不知足呢……”说完,转头笑着对金丝眼镜男道:“小郭儿啊,别理他啊,吃屎的孩子,不懂事儿,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个姓郭的笑着摇了摇手,张口刚要说话,我却先一步道:“我家户口上单立出来的我妈我爸和我是一家子,本来就应该是个两居室没跑儿的。眼部前儿这两间大北房也应该是个两居室,跟你跑不跑的有什么关系”我伸手指了指门口的小厨房道:“那间小厨房呢?十平呢,就算是私建,他也不是建了一年两年了,头些日子封户口、测量面积的时候,这个小厨房是算进面积里去的,在你这么一说,这间小厨房就平白的没了?”

这姓郭的男人眉头一皱,瞪着我眼光一闪,那眼神凶相尽出,但只是一闪,马上又恢复了笑脸,转头对奶奶道:“您看,这话不又绕回来了吗,咱要是按人口算,您这两间北房是您老公母俩的,按照政策只能给一个一居,对不?现在咱们按面积算,一居改两居了对不?问题是,贵公子这意思是左右便宜都占着,这……不太合理吧……”

奶奶伸手要拽我,我先一步一甩手,力道之大,让奶奶和爷爷都愣在了原地,我冷笑着对金丝眼镜男道:“你甭跟我这绕政策,政策是你们定的,你们怎么合适就怎么定政策,我不管你们什么政策,你们的政策爱跟谁那儿使跟谁那儿使去,我这儿,就得按我说的来……”

金丝眼镜男再也忍不住,一下跳起来,指着奶奶的鼻子咆哮道:“大娘,我念着您这一把岁数一直忍着,您家这孩子也忒没大没小了吧?咱不说别的,就说我这儿忙前忙后的不落个好儿不说,还弄了个一身的埋怨,我也是个打工仔,老板怎么说的我就怎么做,你们家这房照理儿来说都多给了,还不知足!”

奶奶赶紧拉着姓郭的手一个劲的劝着:“知足,知足,跟你说了,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儿,你别听他的,听我的!”

“听您的?听您的,那您倒是赶紧的签字儿啊!”姓郭的男人不耐烦的指着桌上的合同。

奶奶拿过纸来,看着上面的字,皱眉道:“问题是,我和他爷爷都是文盲,不识字儿啊……”

“刚才不是给你念了一遍了吗!”姓郭的不耐烦的嚷,指着左下角的框框戳着喊:“就这儿,就这儿,签字儿,不会写字儿就按手印儿……”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圆盒印泥出来。

“现在这条胡同就您家没签了……您赶紧签了,我也好交差了……”姓郭的催促着递上印泥。

奶奶犹豫着伸出食指……

“先别签!”我一把拦住了奶奶,指着姓郭的嚷道:“跟你说这个签不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奶奶其实心里也嘀咕起来,让我这么一拦,自然也垂下了手。

这姓郭的瞬间凶相毕露,恶狠狠的道:“你们要是不签,那可别说咱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姓郭的身后一声清脆的男声。我抬眼看去,那个翩翩美少年站在院中,细长、明亮的双眸盯着我闪闪发亮,嘴角上翘朝我抿着嘴笑。

我笑着跨过众人,一把拉住胡洁的手,拽进了屋里,向奶奶道:“这就是我的……我……我早上跟您说的那个同学的……的大哥……”

奶奶疑惑的看着胡洁,这么年轻的后生辈实在没有什么能让奶奶理直气壮起来的理由,也只是对着胡洁客套的打了声招呼:“你好啊”

“奶奶好……”胡洁礼貌的叫了一声,转头对着金丝眼镜男道:“少跟这儿废话!把你们头儿叫来!”

“你……你又是哪门子的?”金丝眼镜男气急败坏的指着胡洁。

“跟你呀,说不着,赶紧的!叫你们管事儿的过来!”胡洁冷冷的道。

金丝眼镜男见胡洁气势不凡,竟有压过自己的架势,心里也有些拿捏不准,一咬牙道:“你们等着!等我大哥来了,可由不得我了,那两居室都不带给你们的!”说着,转身就朝院外走,边走边嘟囔着:“今儿这他妈的找谁惹谁了,碰上这么一家儿难啃的,炸了童子儿庙了,全他妈的是小屁孩儿过来跟我作对的……”

“没事儿,奶奶,放一万个心,今天有我在,房子的事儿,包我身上……”胡洁拉着奶奶坐在凳子上。

爷爷看着眼前这个偏偏少年,以这年龄自然还是不得爷爷的充分信任的,张口问道:“这后生啊,你在哪儿高就啊?”

“爷爷好!我叫胡洁,我在……我在……”胡洁哪有工作,猛地被问起,倒是一时语塞。

我赶忙接口道:“他在建委工作,专门管地皮的……”

“啊?啊!对,我工作跟建委有点关系……”胡洁递过来一个埋怨的眼神,是怪我把这官衔儿定的大了,建委的?建委的能跟我家扯上关系?那这建委的也忒不值钱了吧。

我看着他的囧样儿坏笑着。

“哎哟!建委的?那敢情可好了,那这事儿应该不成问题了吧……”爷爷当真了。

“其实也不是建委,就是跟建委的人认识……认识而已,帮个忙,说句话的还是能的……”胡洁赶紧给自己找台阶。

“能说上话儿也行啊,我们这种平头儿老百姓没根儿没靠儿的,就擎等着让这帮孙子作践啊……”爷爷叹口气。

正说着,就听见院子里一阵脚步声,那金丝眼镜男的声音老远就听见:“就在屋儿呢,一个小毛崽子,说话这个牛逼哟……”

接着一个粗鲁的烟酒嗓道:“一个逼崽子还得叫我过来,能干不能干了你还……”

房门外,三三两两的来了五六个人,个个儿五大三粗的,把头儿的是个大秃瓢,肥头大耳的,穿着一身儿中式对襟黑褂子,脖子上戴着一条手指头粗的大金链子,像极了二十年后抖音里经常出现的大斗牛狗。

“大哥!就他!”金丝眼镜男站在当院朝着胡洁一指。

胡洁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你?”大金链子咧着嘴、斜着眼打量了一眼胡洁,一拱嘴,满嘴的黄板牙,一脸肥肉一嘟噜,痞里痞气的问:“哎!说你呢!你哪庙儿的?”

胡洁还是面无表情,对着大金链子开口道:“戒台寺的……”

“噗嗤”我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

“甭他妈跟我这儿打哈哈儿,你哪儿的,这么狂,怎么着?咱谈不拢是不?谈不拢咱就说谈不拢的道儿了……”大金链子横着膀子嚷着。

“你就是宋秃子吧?”胡洁淡淡的道。

大金链子倒是一怔,转头小声问金丝眼镜男:“哎,你告诉他来着?”

“我?”金丝眼镜男咧着嘴:“我哪能说这个呀……”

大金链子一想也对,就是说,也不能说自己的外号出来不是,况且又是这么难听的外号。

“你……谁啊?”宋秃子呼噜着后脑勺不置可否。

“你知道肖美华是谁不?”胡洁冷冷道。

大金链子愣在原地,态度不再流里流气,反而一脸狐疑的看着胡洁:“你……你是?”

“你不用问我是谁,你打个电话给肖美华,看她怎么说……”说着,胡洁努嘴指了指大金链子手上的大哥大。

大金链子疑惑着当着众人的面儿拨通了电话。

“喂……姐,忙着呢?”态度毕恭毕敬的。

“怎么着?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浪费我电话费!”电话那头传来干妈那二逼的尖嗓门儿。

“啊……这么个事儿,这不,我这弄花市儿这拆迁呢么,有个小伙子,白白净净儿,瘦高挑儿的,说是认识您啊……我这想问问您……这是谁啊……”

“白白净净儿、瘦高挑儿?……穿一身儿白衬衫的?小尖脸、细长眼儿的?”干妈电话那头问。

“啊!是啊,老牛逼了这孩子,听着是认识您……”大金链子说。

“你他妈的嘴给我放干净点儿,惹急了我,我他妈找人撕了你那臭嘴去!”干妈电话那头尖声骂着。

大金链子被吼得拿着电话的手赶紧远离耳朵,吓得小声的问:“不是,那什么,姐,这到底是谁啊?”

“那是谁?那他妈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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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啊哟,这怎么话儿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宋秃子坐在中间接过奶奶倒过来的茶水,客气的对奶奶道声谢:“谢谢您嘞,大妈”

“咱要论辈分啊,你啊,还得管我叫声小舅呢”宋秃子那双大手攥着胡洁的手就是不放开,怎么看着都是大手拉小手。

只见宋秃子咋嘛口茶接着道:“昨儿个你妈就打电话来了,说了,是小杰家的房的事儿,我还交代给小郭儿了……哎?对了……小郭儿呢……”宋秃子那肥硕的脑袋左顾右盼开始在人群中找,金丝眼镜男赶紧钻出来:“这儿呢,这儿呢,宋哥,我在这儿呢……”

“啪!”金丝眼镜男脑瓜门儿上挨了宋秃子一巴掌。

“我昨儿个不是还跟你嘱咐了,说小杰家房子的事儿了吗!”宋秃子嚷着。

金丝眼镜男的眼镜都给打歪了,赶紧扶了扶,弯着腰苦着脸道:“宋哥,您……您交代是交代了……可是……可是,谁知道小杰……小杰是谁啊……”

“哎……对呀……你妈光说是小杰家的事儿,她一没说住址,二没说户主,你说这让我怎么弄啊……这可不赖我,不赖我啊,你回去得跟你妈说,这事儿,可没我的事儿啊”宋秃子拨浪鼓似的摇晃着自己的大脑袋,那脸上的肥肉都甩的左右乱颤的。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像是说相声似的,说得我忍俊不禁的。

“宋……小……小舅……”胡洁咬着牙叫出来。

“哎!”宋秃子脸上笑开了花。

“他们家的事儿,就是我们家的事儿,您看眼下这房怎么分呢?”胡洁指了指我。

宋秃子看了看我,笑着又伸出一只大肥手拉过我来,把我的手摞在胡洁的手上,双双攥进自己的大肥手中,我和胡洁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更感觉宋秃子倒像是个媒人,正将我俩撮合在一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杰吧?”宋秃子一声喊,让我如梦初醒的“啊!是,我叫杨雨杰,小……小舅好……”

“嘿!这倒好嘿!今儿我是交了什么运了这是,凭白的捡俩大外甥嘿!”宋秃子咧着嘴大笑着。

“您看……这房……”胡洁提醒他言归正传。

“啪!”我摞在胡洁手上的手背挨了宋秃子一巴掌:“这房,小事儿,小事儿。那什么……小郭儿呢?”

我看这宋秃子眼神儿不太好,成天到晚的找小郭。

金丝眼镜男人群中钻了出来:“这儿,这儿呢……”

宋秃子大手一挥道:“你拿笔记着,一会儿打印去”说着转头朝着奶奶道:“老太太,放心吧啊,一家人,亏待不了您呐!这么着啊,原先不是定的是两个两居吗?咱现在改成三个两居,那个小厨房按个两居给你们……”

“啊?!”还没轮得着我惊讶,金丝眼镜男先惊呼了一声道:“宋……宋哥……,这,这怎么操作啊……”

“操你妈的做啊……怎么操作用我教你啊……暗箱操作呗,怎么操作……”宋秃子咧着嘴嚷着。

“宋……宋老弟啊……”爷爷凑上来,不安的道:“这么着不好吧?这……”

只见宋秃子大手一挥,小眼一翻:“大爷,您什么也甭说,这都我说了算,您就闷得儿蜜就得了,算我给我大外甥的见面礼儿了……”

“啊?见面礼儿?这……这礼儿也忒大了吧……”爷爷弓着身,一脸惶恐。

“啊……不大,不大……我这也是借花献佛……借花献佛啊……”说着凑过爷爷耳边小声道:“都是开发商的,多一套少一套的,不差您这一套……”

“小杰外甥……这么着,满意不?”宋秃子拉着我的手问。

“小……小舅,不会给您找麻烦吧?”我自然是满意的,胡洁也微笑的看着我。

“诶……这怎么话儿说的?咱们干的就是麻烦事儿嘛,没麻烦了,哪还有咱们的活儿啊……”宋秃子大笑着。

“就是……就是……小舅……我还想麻烦您件事儿……”我既然是一不做,那就做到二不休吧。

“不麻烦,不麻烦,你说”宋秃子摇摇手。

“您看哈,现在等于是分给我家了三套两居室,您看能不能这么着,留下其中一套两居,剩下的两套两居换成四个一居,您看这么着行吗?”我问。

宋秃子一晃荡脑袋,百思不得其解的道:“问题倒是没有,就是,人家都上赶着要两居,你干嘛要那么多一居啊?”

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胡洁和爷爷奶奶也都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奶奶刚要发作,爷爷一把拽住了她,爷爷看出来我今天找来胡洁的本事,自然眼下的事儿肯定有我的道理。

奶奶咬着牙,硬是把要骂我的话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宋秃子见没什么问题了,又问道:“那怎么着?就这么定了?”

“定了,四个一居,一个两居”我答。

“那你们是要现房啊?还是回迁房啊?还是分开着?”细节上是姓郭的出头问了。

爷爷奶奶看着我,眼下我成了主心骨了。

我刚要张嘴说话,胡洁转头问我:“你爸妈现在不是有地儿住吗?”

“嗯……有,在广安门,就是远点儿”

“那成了,那就都要回迁房……”胡洁道。

奶奶却先急了,忙道:“回迁房?那得有周转房啊,我们哪还有房啊,搬哪儿去啊?”

胡洁拉着奶奶的手,笑道:“奶奶,你别急啊,您看啊,小杰的爸妈那边眼下有房住,不用管的,您两老和这屋子里的家伙事儿都先搬我那里去,我有的是房……”说完眼睛悄悄瞟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这是找到了个能跟我天天在一起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可是,胡洁家虽然是个独门独院,里面房子我看了,北屋一间,是客厅、厨房和他奶奶住的,他住的是西屋,只有东屋一间空着,也是堆满了杂物,难不成让我爷奶住东边的小屋去?

我正要拦着,胡洁递给我一个眼色,我不再说话,奶奶和爷爷自然是没有主义的人,今天又见是胡洁这么神通广大的,只一通电话就凭空多了一套两居室,哪有不听话的道理?自然也不敢说话。

“行了,那就这么着了啊!咱可拉钩上吊一百年了啊,谁都不许变了啊……哎哟,变来变去的,变的我这一身汗哟……”宋秃子大肥胳膊呼噜着脑门子豆大的汗珠子。

两年的周转期平米算,每月每平米给两块五,宋秃子大手一挥连着小厨房的自建房的面积也算进去了,我家归了包堆一共是57平米,再加上拆迁补偿,乱七八糟的一共又能拿了不到五万块钱。

“得嘞,老太太,我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了啊……我再可榨不出油水儿了啊……”宋秃子乐呵儿的看着奶奶在拆迁合同上盖上手印后,大笑着嚷着。

“可得谢谢你了,大兄弟……”奶奶喜笑颜开的。

“不谢,不谢,咱一家人,一家人啊!”宋秃子接过合同,转头对胡洁笑道:“我说大外甥,这事儿你小舅我办的漂亮不?”

“太地道了您!”胡洁顺着他的话茬调侃道。

“得嘞!有你这话,我就知足!回头跟你妈带好儿啊,跟她说我忙过了这阵儿,我过去看她去啊……”

“哎……我一准儿把话给您捎到……”

“得!那就这么着……我还有别的事儿呢,先颠儿了啊……”宋秃子大手一挥,一帮人跟在后头,浩浩荡荡的走了。

“您慢走……”奶奶送宋秃子走远,脸上堆着笑跑回来,一进屋就拉住胡洁的手不放开:“哎哟,这是哪路活神仙啊,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啊……让我们拿什么谢你呢……”

胡洁任凭奶奶拉着不放手,笑着道:“奶……不用拿什么……您就把……把小杰给了我就行了……”

胡洁这话一出,吓得我脸儿都白了,奶奶也是一怔:“啊?”

“我是说,您赶明儿啊,让胡洁多来我家,让他陪我弟弟多待会儿”只见胡洁朝我眨巴这眼睛,笑着对奶奶道:“奶,您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啊,还有个弟弟,打小儿就性格古怪,从来不爱不理人的,他瞧不上的,你就是追着叫他,他都不带搭理你的,为这个,小时候不少挨我爸妈的揍,后来越来越严重,上小学一年级时候,上了没两天就让退学了,老师说让带着去看医生,到了医院,人家说是娘胎里带来的轻度孤独症……”

天!这瞎话他都能编出来!我也是服了他了。

“啥症?咕噜症?”奶奶没听明白。

“不是咕噜症,是孤独症,就是心理疾病的一种,症状就是不爱说话,社交能力很差……”苦了我还得帮着圆谎。

只见胡洁微笑着瞥着我继续忽悠着:“这个病吧,是随着年龄增长和环境变化会越来越严重……小学的时候就是这种病的特殊学校毕业的,病情好点了,才勉强上的初中,谁知道能碰到杨雨杰,我这个弟弟唯独见了杨雨杰就特正常,跟他能说会道的,要是没他,初中这学都上不了,他啊,可是帮了我家大忙了呢……”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瞎话,再加上当年对孤独症的孤陋寡闻,奶奶和爷爷竟然被他骗住了,奶奶更是咋麻嘴直要抹眼泪:“哎哟,可是苦了这么点儿的孩子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可不嘛,所以,今天我帮您家,一是正好碰上了,举手之劳的事儿,再者也是感谢小杰这两年帮着我家不少,别的同学都不跟我弟玩儿,还欺负他,小杰不嫌弃,还帮着他,我们也是很感动……”编的真是一套一套的。

奶奶明白过来缘由,转过头来对我说:“这么说来,你可没事儿就得多去他家玩儿,陪他弟弟写写作业,聊聊天……”

“是啊,医生也是这么说来着,说这个孤独症啊,要不就养只陪伴犬陪着他,要不就是让他跟他喜欢亲近的人多接近着,病症慢慢的就能减轻,小杰也算是我们家唯一的治病良方儿呢……”胡洁坏笑着又看着我。

奶奶哪知道真假,听他说的神乎其神的,深信不疑的对着我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阿弥陀佛,这么说来,咱们这是救人呢啊,积德行善的事儿呢,你可得常去、老去才对的!”

胡洁一听奶奶这么说,更是放肆的说道:“可不么,奶奶,我今天怎么突然就出现在院儿里了呢?就是因为这都好几天了,小杰没去我家,我弟弟又开始不吃不喝了,整宿整宿的呆坐着,眼睛都不带闭的……”

“哎哟!!这是严重了啊!”奶奶倒急的什么似的,赶忙对胡洁道:“也是奶奶不知情,他这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天天不着家,也不知道整天干嘛,他也不说,头两天啊,去北戴河玩儿去了,兴许是因为这个没去你那边儿,让你弟弟这病又犯起来了不是……”

胡洁见奶奶上套了,顿时忍不住喜笑颜开的,故意叹口气道:“可不嘛,所以这我才赶紧找他来了,想接他去我家住几天,帮着我弟弟稳定稳定病情……”

奶奶听见胡洁这么说,赶紧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治病最要紧呢……就是小杰子太皮,到你家给你家添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可不麻烦……”看着胡洁的坏样,想着他编排出的这一出儿,骗的我爷我奶团团转的,恨得我恨不能冲上去捶他。只可惜我眼下还得配合着他演下去,受着他那股子得意的坏笑。

“那吃了饭的吧?吃了饭再走吧?”奶奶拉着胡洁的手。

“别啦,奶奶……我那弟弟还家里反锁着呐……”胡洁假装着急的说。

奶奶一听这,咋舌着一脸惊讶:“反锁着?”

“可不嘛,孤独症犯病起来啊,就是家里头又摔又砸的,就像心里刺挠的,就想见到他待见的那个人儿,这好几天见不着小杰了,我这又着急出来找他,赶不巧儿的又碰上您家房子的事儿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他……他在家怎么着了呢……”胡洁焦急的扯着谎。

他这一说不要紧,吓得奶奶什么似的,转身拉过我来往胡洁怀里推:“赶紧的,快着吧,赶紧去!让他弟弟赶紧见着你,多陪陪他,等病好了再回来!”

爷爷也凑上来对奶奶埋怨道说:“你啊,话多,有这工夫,俩人都走了,光听你挨这儿絮絮叨、絮絮叨的……”

奶奶赶紧一溜小跑到小屋胡乱拿了几件我的衣裳,装在塑料袋里塞在我手里,推着我:“赶紧的吧,赶紧着去吧”

我就这么着被奶奶“许配”给了胡洁。在咯咯坏笑中坐上他的摩托车,名正言顺的跟他回了家……

“哎……我说!你怎么这么坏呢!”我枕着他的胳膊。

“这就坏了?”胡洁笑着,那一对调皮的小虎牙,还有那标志性的小酒窝。

“这还不坏啊!”我娇嗔着。

“还有坏的呢,比这坏的大大的有呢……”说着,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舌头凑了上来,身下那硬邦邦的肉棍子雄赳赳的支棱着朝我嘴里送来。

“嗷呜……”我一口含了进去。

“媳妇儿,今天射出来喂给你吃好不好……”胡洁坏笑着低着头看着我吞吐着。

我吐出他的鸡巴,抬头娇媚的笑他:“你?喂得饱我吗?”

“一次不饱再一次,爷们儿有的是怂儿……”胡洁一挺腰,整根鸡巴搐进我嘴里。

“唔……”

我含着大粗鸡巴,憋红着脸,伸手朝他小屁股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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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奶奶……,我帮您……”胡洁的奶奶是半盲,我觉得应该是白内障,但是九七年的时候,好像大家对白内障还不是很重视。

一大早,胡洁的奶奶就在厨房张罗着早餐,这种纯正的老北京是极少上街上买早餐吃的,老太太正在熬面茶,这是费点功夫又熬人的东西,需要人不离火的用小火熬面粉,不停的搅拌以防止粘锅,出锅后在淋上椒盐芝麻酱,配着烧饼或者油饼来吃。

我发现了那家伙的一个秘密,就是不到晌午十一点,他绝对不起来的,每天像头猪一样的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睁开眼就要啪啪。每天的睡眠时间我看至少要十二个小时,就是这么睡,人家还是那么苗条,就是这么吃,人家的肉也不知道吃到哪里了,不过,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天,他的鸡巴倒是渐长,比以前更长、更粗的,每天折腾的我的都要死要活的,看来各部位的锻炼都是有用的吧。

“小杰啊……,你不去再睡会儿,跟着我忙什么啊,没事……你就等着奶奶给你端进去就行……”老太太人好心善,我每天都会帮她做做饭,摘摘菜。老太太从不过问我是谁,也不打听我和胡洁什么关系,但我相信她虽然眼睛不好,但心里应该跟明镜儿似的,我每天跟胡洁一个被窝谁,一个桌上吃,好几天了,她能看不出来?

所谓人老即成精,看破不说破,这才是做人的最高的层次吧。

几天下来聊天知道,老太太早年还是在旗的,这个规整的大四合院也算是祖产,按老太太的话说,早年还当小姐的时候,吃饭都是几个下人传膳的,家里算是正经的镶白旗的,按老理儿,人家还算是格格呢,眼下的院子也不是当年的样子,其实后院还有一个院子也是她家的,穿过现在的正中间的北屋,后面还一个院子,正经的二进院儿,现在住的这这部分的北屋是以前的会课堂和饭厅,东西耳房是那时候的下人房,后面的院子才是一家人的寝房,可惜后来满人势微,又赶上文革抄家,打土豪分田地,一家公母俩每天就是被揪出去批斗、游街、挂铁牌子,老头子扛不住惨死在批斗台上,老太太命大挨了整整十年。按她的话说,打运动开始的第一天,她就一天都没落下。后来后院和前院给堵上,后院彻底给分给那些拉洋车的、改良的妓女什么的赤贫了。万幸的是因为胡洁爹妈投靠革命,算是有功之臣,也和万恶的封建牛鬼蛇神划清界限,这才保留了前院下来。虽然后来平反了,但后院终归是已成定局,要是要不回来的了,只能按历史遗留问题来处理,所谓的处理,不过也就是国家承认这块地以前是你的,但因为历史问题现在归属充公,当然了,社会主义公有制嘛,第一条就是生产资料公有制,土地,是什么?那是大大的生产资料啊!老太太说道这里,总是怅然所失,向来温和的脸上会小心谨慎的刹那间浮现出怨气的眼神,当然,在被历史磨去的棱角下,那眼神也只是一闪而过。

“奶奶……您……您知道……肖美华吗?”我小心的问。

奶奶不做声,手里的小不锈钢勺轻轻的搅拌着锅里的面糊,半晌才悠悠的叹口气道:“你也认识她?”

“只是……见过……”我嗫嚅着。

“当初,也怪我……,我家成分不好,胡洁他爸和美华搞对象时候我就一直阻拦着,谁知道他俩明着不成,来暗的,我也是防不住的,后来终于让我抓着一回,我一是怕胡洁他爸受伤,以我家的成分,文革刚完事儿几年,又心里没底儿回不回再来一回,又怕人家美华家瞧不上我们这种成分不好的,与其让女方家给轰出来,不如咱们先断了这念想儿……最终,也是我棒打鸳鸯、拆散了他们……,要不然,以美华家当年的势头,怎么也是轮不上他俩上越战的,我儿也不至于死在战场上……”老太太说着,浑浊的眼底竟有点点泪光。

“美华阿姨家当时势力很大吗?”我问。

“何止当时,就是现在,她也不是一般人儿……”奶奶不再说什么,或许愧疚自己当年做下的因,饱尝种下的果吧。

“胡洁认他当干妈,我再没拦着过,也算是对我儿一种补偿吧……,这么多年,美华明里暗里的帮助我们孤儿寡母的,其实,我也很是知道的,只是,她不说,我就当不知道的,毕竟见了双方都尴尬……”奶奶断了断,半晌才悠悠道:“尤其是我……”

老太太转头朝我转头,轻轻一笑,一副释然:“怎么好端端的大早起的说起这些……过去的就都过去了”说着朝胡洁那东房努努嘴:“你说这个小懒猪,天天太阳不正午的,他是不起的,也就是你来这两天,还算勤快点儿,还知道帮我扫扫院子什么的,搁着以前,除了吃就是睡,你说,就他这样儿的……,将来哪家媳妇要他……”

老太太说完,眼底晶亮亮的直勾勾的瞅着我,我心里发虚,赶忙避开老太太的目光,虽然我知道她不一定看得清我的眼睛,但做贼,终归是心虚的。

“我瞅着除了大强子,也就是你这么能忍他了,他那臭袜子,裤衩子,这两天都是你给他洗的吧……”老太太笑着问。

“嗯……”我接过老太太端起的锅,转身应了一声。

“可惜了,你要是个大闺女,就好了……”身后传来奶奶轻轻的一句。

“是啊……可惜了……”我悠悠的道。

“大懒猪!起床了!”我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就窜进了屋子。

“嗯……”胡洁被猛地刺眼的阳光惹烦了,翻个身,揪着毛巾被蒙着头又蜷进被窝里。

我皱了皱眉,一把拉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伸手一够,果然,昨晚刚完事儿的那话儿又硬邦邦的了。

“你再不起来,我给你撅断了啊!”我笑着攥住他的鸡巴。

“你撅,你撅!你撅折了看你用什么!”胡洁咧着嘴歪着头朝我笑。

我趴在他耳边笑:“好老公,快起床了!奶奶做的油炒面儿,可香了……”

他侧过头,眯缝着眼睛朝我咧着嘴坏笑:“那你让我亲亲!”

说着把脸贴过来,嘴朝我脸上猛的就是一啄。

我打着他的肩膀;“讨厌,也不刷牙也不漱口的,臭死啦……”

“哪有你香啊,你香得让我整天都想你……”胡洁一把搂我进怀里,嘴唇凑上来,两条舌头又交织在了一起。

“快别闹了,奶奶在外面等你吃饭呢……”我推开他,谁知被他抱得更紧了。

他一把撩开毛巾被,看着自己硬邦邦的家伙事儿朝我坏笑着:“我想起啊,这玩意儿支棱着,我怎么出去啊……”

“别废话,你不想那乱七八糟的,它还能支棱着?”我躺在他怀里笑。

“看见你,我能不想那乱七八糟的事儿吗?”

我撅起嘴,假怒道:“那我走啦,让你看不见我不就得了……”

“走?”胡洁手伸进我的背心里,轻轻捏着我的乳头,喘着粗气趴在我耳边:“你已经进了我的盘丝洞了……走的出去?”

我假装挣扎着:“大早起来的,你干嘛啊……”

他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把我压在身下……

我大惊失色:“你干嘛啊?大白天的,奶奶做的油炒面儿再不吃……该……该凉了……”

“吃什么油炒面儿,先喂你喝点儿奶……”说完,一根硕大的鸡巴抵在我面前。

我咯咯的笑着,左右躲闪着,任由那粗大的肉棍子“啪啪”的甩在我的脸上。

“你再不张嘴,我就直接玩儿强奸了啊……”胡洁痞坏的朝我龇牙咧嘴。

“你强奸吧!你又不是没强奸过我……”我就是躲着,就是不张嘴。

“好!这可是你说的!”胡洁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全身压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攥住自己的鸡巴,朝我屁眼里顶来。

“讨厌!干的,想疼死我?”我嗔怒着。

“让你好好的,你非不,非要我用强,你又打不过我……”胡洁坏笑着。

没办法,我吐口吐沫抹在屁眼上,那一根粗东西“呲溜”就毫不费力的钻了进来……

“射你嘴里好吗?”胡洁边抽插边说。

“嗯……好久没吃了……”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撞击。

乳头被他轻轻的捏着,我隆起屁股,配合着他找到G点。

早上憋着尿的他生龙活虎,次次的撞击回回顶到。

“老公,我不想射,你往里插,我今天想感受二道门儿了……”我道。

“嗯……”胡洁应承着,鸡巴猛地一顶。

“哦!!”二道门被猛地豁开,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哦……宝贝儿……对不起……”胡洁俯下身,停止了动弹,趴在我身上,舌头在我乳头上轻转。

“嗯……嗯……”我受到刺激,开始发骚。

胡洁见时机成熟,猛的又是一顶,随着我的一声闷哼,整个鸡巴头插进了二道门,我像过了电似的急速的弓起了身体。

“舒服吗?媳妇儿……”

“嗯……”

“捅进你嗓子眼儿了……”胡洁坏笑着,开始快速胬动小屁股,我揽着他的腰,感受着最深处的刺激,我的大鸡巴软绵绵的像条大黑驴鞭随着他的撞击“啪啪啪啪”的左右甩打在我的肚子上。

“媳妇儿……我要出了……”胡洁闭起眼睛。

我一骨碌爬起来,他快速站起身,手握住大鸡巴开始撸动起来,我按住他的手,一口含了进去,头像鸡咄米似的,快速的给他口起来。

“快……媳妇儿……快……”胡洁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我的后脑勺。

我加快了速度,口水黏黏的顺着我的嘴角滴落下来,落在床单上。

我哪还管得了这许多,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上,一进一缩的最快速度的嘬着。

就在我快要晕头转向的时候,只听胡洁一声重重的低吼:“唔……我……操!”

整根鸡巴在我嘴里膨胀着,股股浓精涌进我的喉咙深处,又腥又舔的,我大口的吞着眼前少年的精华。

这根鸡巴在我嘴里跳了七八下,终于停止了躁动,我舌头在他鸡巴头上打转,吸干净最后一点精华,他弓着身子,随着我舌头触碰他的鸡巴头而次次颤抖。

“噗”我吐出了他的鸡巴,那鸡巴头都被我嘬成了深紫色,却还狰狞着粗粗大大的,只是微软的时候,更是性感中揉进了许多可爱。

我抬眼淫笑着看着他,托起他的鸡巴,轻轻“啵”的亲了一口,指着眼前这粗大的肉棍子笑着:“你啊,你啊,跟你的主人一样,就是我命中的小克星!”

胡洁弯下身,伸手托住我的下巴,坏笑着盯着我:“你啊……就是我命中的小淫娃……”

“哎哟喂……谁是淫娃啊……大早上的,我叫你吃饭,你把我操了……还落一个我是淫娃……”

“我看见你就像操你,你说你是不是淫娃……”胡洁咯咯坏笑着。

吃过了饭,胡洁说要去趟录像厅收拾收拾,录像厅在肖太太的走通下,已经解了封,虽然大强子还在羁押,但生意可以重新做了。

“你先去吧,我帮奶奶刷完碗,再回花市一趟,拿点衣服,然后我坐公共汽车过去……”我刷着碗,回头跟他说。

“行!那你早点过来,中午在你奶奶家别吃那么多,晚上咱俩吃灸子烤肉吧”胡洁戴上头盔,坐在摩托车上点着了火。

“那你路上小心啊,别老跟人置气……”我嘱咐着。

“知道了”胡洁一给油,窜了出去。

我在洗碗池忙着,奶奶摇着蒲扇坐在廊下晒着太阳。

“孩子……你撂下,你过来……奶奶有话说……”

我撂下手里的碗,走了过去。

“胡洁这孩子打小怪可怜见儿的,8岁就再没见着爹妈,11岁爹妈就没了……,我从小带着他长大……我知道这孩子心重……他难受也不说……什么都是自己扛着……”奶奶自顾自的念叨着,转头看向怔怔的我:“孩子……你要是真心的……就……就好好的待他……别让他再受伤……好吗?”

我愣在原地:“您……您这是?……”

奶奶轻轻一笑,盯着我的脸:“你别以为老太太老了,不懂你们的事儿……老太太虽然瞎,但心里明镜儿似的……你俩……哎……不管男女……都是缘分……我这把岁数了……也没想着要个重孙子……就是……就是想着……想着我哪天一闭眼儿……能有个贴心的人儿在他跟前儿……让这苦命的孩子别再孤孤单单的了……”

“奶……”我蹲下来,攥住她的手。

“好孩子……你对他的好啊……我看的出来……他对你也上心,他这孩子……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整天的没几句话的……你来了呀,那屋子老是那么喜兴着……多少年了,都没这么喜兴了……”老太太浑浊的眼瞅着远方的天空,像是回忆,更像是悼念着……

“奶……您老……您老能……能接受我?”我垂下头低声问。

老太太伸过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把老太太我想的那么封建?只要你高兴、他高兴,什么男的还是女的,那都是世俗的眼光……你俩今生能在一起,那是上辈子的缘分,今生能在一起高兴、快乐,那是几辈子的福分,老太太我替你们高兴呢……两口子是什么?两口子是个贴心的伴儿,能共同分担、共同帮衬着的伴儿,奶奶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就是,就是委屈了你……虽然比他小,倒感觉着你处处迁就着他呢……”

“奶……”我轻声叫了一声。

“哎……我的好孙子……奶又添一个大孙子……”老太太笑着,那脸上纵横的皱纹都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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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得到胡洁奶奶的肯定,我心里多少又有了些许的感动,更确切的说是感恩吧,这种四十多年都没有过的温暖,那种有种家的归属感。自从穿越回来的那天起,我无比的珍惜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重生,让那个三十七岁就感染HIV,又苟延残喘多活了三年的我、那个整天需要牢记晚上十点准时吃药的我、那个被药物折磨的又脱发、又轻度抑郁的我、那个曾经也有过梦想、拥有过爱情、感知过春天的花是粉色的、秋天的麦芽是金黄色的我无比的珍惜。

我摸着自己的脸,这个十六岁的脸,不用补充任何的玻尿酸,不用去戴着羡慕的目光刷着抖音里的帅哥回想自己年轻时的模样,我曾经拥有的,现在仍然拥有,而我现在重生的容貌,我重生后的稚嫩肌肤,我许愿得来的硕大阳具,娇嫩的雏菊,应该是我重生后的资本,我看着院子里奶奶种的栀子花,阵阵甜香扑鼻,我在想,曾经十六岁的生命力并没有出现过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会为其终老一生?

我有迷茫,这眼前的难能可贵真的是重生?还是重蹈覆辙?那张已经被烧掉的符就只有那一张,重生就这唯一的一次,我是否真的做好准备赌上我今后的路?

骑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些初秋雨水的味道。自从回来后,从来没有自己这么出来走走,花市大街口,我跳下车,迎着人流竟慢慢的推着车走起来……

花市大街,眼前这二十多年前的模样,这里还没有枣园小区,还没有新世界商圈,曾经的花市电影院还在,旁边的北京崇文口腔医院是我儿时的噩梦,前面的回民小学,还有白记黑白铁的那斑驳招牌,老马回民羊肉摊……

那时的羊市口还叫羊市口,铁辘轳把还叫铁辘轳把,上头条的铁牌坊还有呢,小的时候在这里买过焦圈和豆汁儿……

我刻意从胡同的西头拐进来的,怕路过东头的强子小卖铺,我怕看见强子妈那憔悴的脸,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陪着他弟弟吗?”奶奶迎上来,接过自行车,支好。

“怎么着?我卖给他家啦?二十四小时陪着?”我嘟着嘴。

“那孩子没人陪不会又出事儿吧?”奶奶关切的说。

“哎哟,谁是你孙子啊?人家的事儿你这么上心干嘛啊?那他弟弟缺了我就立马撞墙死啦?”我都不知道我这奶奶脑袋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打我回来一句没有问我的,合着我是为他家服务的?

“不是这么个意思……”奶奶跟在我身后絮叨:“这不,人家帮咱家这么大个忙,让你过去踏实住两天,陪陪他弟弟,两边互相帮忙,不也应该的吗……”

“他弟去矫正班儿了,我得空儿回来拿两身衣裳……”我编着瞎话,喝了口凉白开。

“哦……那就行……那就行……我就怕你甩挑子不干了呢……”奶奶说着,转身进了厨房喊:“中午想吃点什么?”

“随便儿吧,不太饿,摊俩糊塌子也行啊……”记忆中奶奶摊的糊塌子是儿时最幸福的美味……

“哎,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陪那小子他弟呢吗?”爷爷拎着一捆葱回来。

得!该饶所有人都认为我卖给胡洁他家了。

“我回娘家不行啊!!!”我嚷起来。

爷爷把葱扔地上,瞅着我:“犯什么二百五呢这是……”

“打回来就跟吃枪药儿似的……谁知道犯什么邪性呢……”奶奶在厨房擦着西葫芦丝,抬头说。

爷爷进了屋,在桌子另一边坐下,倒了杯凉白开,喝了一口道:“哎,对了,小杰子,那天你走的急,我还说问问你呢……那天你怎么跟拆迁办的说就留一套两居,剩下的都换一居呢?要那么多一居干嘛使啊……”

我嘿嘿一乐,是了,干嘛使啊?您老说干嘛使啊?二十年后的北京什么样儿,您自然是不知道的,您呐,就是当初什么都不懂,您那后辈连个嚼果都没有……

“一个两居这不用说了吧?我和我爸妈住,四个一居的一个一居您俩住,剩下的三个一居能出租……”我也懒得解释太多。

“出租?租给谁啊?”爷爷一脸纳闷儿。

“租给谁?等着租的多着呐!”

“噗嗤”爷爷乐了:“一个萝卜一个坑,绕眼看,北京四九城里那个没个落脚儿的地儿?上你这租房来?”

我咋着嘴,皱着眉:“您啊,不懂,以后的北京,外地人就多了去了,那帮外地人住哪儿啊?横不能睡马路上去啊?”

爷爷听了更是笑起来:“哪儿那么些外地人啊?那外地人就是来也住招待所啊,还住你家来?”

“哎哟,我的爷爷……”我不耐烦起来:“那今后就不兴北京发展发展啦?首都!懂吗?首都,国际化的!都国际啦,甭说外地人啦,洋鬼子都多了去啦!那这帮人都见天儿的住招待所啊?”

“他首都不首都的,这帮人来这儿干嘛来啊?”爷爷倒没完没了追问起来。

“干嘛来?上班,工作来……”

“哪儿那么些班儿啊?”爷爷说着,指了指门口:“前院口儿那小六子,刚中专毕业,分到毛巾厂了,还给人车间主任送俩点心匣子人家才收的,说不缺岗……就这,还一会儿洋毛子吧……一会儿外地人吧……还……还上这儿上班儿?哪儿呢?班儿……”

奶奶也隔着厨房的门框探出头来说:“你听你爷爷的吧,那天忙叨着给忘了这茬儿了,不行的话,你再去求求那个胡洁,把那几个一居给改回两居吧……再说了,我和你爷回头走不动道儿了,需要人照看着,一居也住不下人儿啊……”

我气的“腾”的站起来:“要不怎么说呢,穷人活着靠的是扛大包,富人坐着都赚钱,眼前儿摆着让你赚钱的道儿你不走,偏得往那穷旮旯里钻去……”

奶奶见我这么大动静也愣着问:“干嘛啊?这么大气性,我瞅着你现在是要上房啊,帮着家里办成了两件事儿怪了不起了是吧?怎么着?这个家容不下你了是吧?要炸庙儿啊?”

我无奈的摊手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北京现在是改革开放初期,改革开放还有中期、还有后期,北京是首都,以后是要发展的,是要和东京、纽约、巴黎一样成为国际大都市的,到时候什么毛巾厂、灯泡儿厂的这些产能落后又集一身诟病的国营工厂都会被淘汰的,到时候新兴产业的发展、服务行业的壮大带动整个高新技术、物流、金融这样成倍成倍起来的各种企业都会繁荣起来的,光靠眼前这四九城咱这帮懒散惯了的老北京?能成大事儿?到时候就会吸引外资,引进技术人才,那人才哪来的?不都是外地人、外国人?那这帮人才到了北京住哪儿?住集体宿舍啊?还是住工地窝棚啊?不得租房住啊?那你现在手里有房,地界又好,到时候你租给他们,啥也不干,月月儿收租子,躺着点票子,那……何乐而不为呢?”我说的吐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爷爷端着水杯、奶奶隔着厨房纱帘探着头,俩人直愣愣的张着大嘴盯着我。

半晌,爷爷站起来,走过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这孩子……没事儿吧?”

奶奶也凑过来,拉着我的手,上下左右的看着我:“说的呢……我就说别让他老去河沿那河边儿玩儿去吧……别是撞着什么脏东西了吧?”

我撇撇嘴,皱着眉头,也是,你跟俩文盲说这个,这不是对牛弹琴嘛……

我无奈的摆摆手:“得!算我没说!反正那合同白纸黑字儿改不了啦,谁能改谁改去……”我瘫坐在椅子上。

爷爷看看奶奶,奶奶又看看爷爷,也无可奈何,只能各自转身,该进厨房的进厨房,该喝水的喝水。

“那周转房的事儿……咱上哪儿找房住去?”爷爷苦着脸问我。

“你看!你刚不是还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儿嘛?这不自己也得租房啊?”我笑。

“你甭废话!那还不是你找的!那有现房,你不要,你非得周转,咱哪有房啊?还周转”爷爷怒道。

“那人家拆迁办不是给你周转费了吗?再说了,周转房的事儿您不用操心,胡洁人家建委的,能给您找不着个窝儿?”

见我把他们视为神的胡洁搬出来,爷爷这才吐口气,心算是踏实了下来,不再说什么。

“那咱们整天麻烦人家胡洁,哪儿好落忍的啊……求人不如求己……要不让你爸上他们厂子问问有没有职工宿舍什么的……”奶奶探出头来说。

“什么求人求己的……他和我……”

“他和你怎么啦?人家是人家,人家不也一摊子事儿呐……怎么这孩子现在学的这么没脸没皮的呢?想当年,咱再穷、再难,我跟你爷也没张口求过人……这人情啊……可难还了……”奶奶开始无穷无尽的絮叨起来。

“您呐就甭操心了行不?跟您说了他是建委的,一句话的事儿,找个房还不好办啊?再说了,我也不是您说的那不知害臊的,我这不整天介住他家,又……”我心里莞尔,差点说出来“又陪他睡又陪他操的……”。

“又怎么了?”奶奶问。

“我是说啊,我这不整天住他家,整天的陪着他弟弟,那心里疾病啊,得慢慢治,我得费多少心呢……”

奶奶不说话,权衡着,半晌道:“也是,那就当互相帮助吧,回头啊,这周转房的事儿你还得早点儿的跟胡洁商量商量,早定下来,早点收拾东西呢还得,要是不行,也别为难人家,咱们再看看想想辙,哎……对了……”奶奶想起了什么,伸头朝爷爷喊:“老头子,咱保定老家不是还有两间房呢嘛,你那宅基地……实在不行,咱搬那儿就和两年得了……”

我拍拍脑门,一脸无奈:“什么跟什么啊……还至于搬保定去?美国有没有房啊?”

奶奶探出身子,揪着根葱尾巴甩我脑袋瓜子上:“叫你贫嘴,还美国,美国有房跟你这叫嚼扯天舌头……”说着又转头叫我:“小杰子,你过来,你个高儿,给我把鸡蛋篮子够下来……”

我站起来走进厨房,伸手从厨房门框上把一个竹篮子提下来,里面窝着几个鸡蛋,递给奶奶,咧着嘴:“奶……就这么俩鸡蛋,还至于藏着掖着的?怎么着?人家小偷进家就偷你鸡蛋来?”

“啊哟……你知道什么,整天甩手掌柜的似的……现在的鸡蛋都快奔一块钱一斤啦……”嘴里念叨着,捏出一个鸡蛋磕在面糊里,转手把篮子递给我,示意我再放回门框上去。

我苦笑着:“怎么着?就搁一个鸡蛋啊……”

“那怎么的?当做槽子糕呐?放几个鸡蛋啊还?”奶奶瞪着眼睛瞥着我。

我咋嘛咋麻嘴,无奈的又把篮子挂在门框上,回头拍拍奶奶肩膀:“得!得!您藏好您这宝贝吧,回头啊,有您谢我那天,到时候啊,让您天天什么都不吃,一天三顿饭,顿顿吃鸡蛋……”

奶奶瞪大眼睛张大嘴瞅着我,“噗嗤”捂着嘴乐出了声:“顿顿儿吃鸡蛋?那还不得打屎腻啊……”

吃了饭,我拿了两件换洗衣服,辗转着坐上了去木樨园的14路公共汽车。

强子录像厅人来人往,恢复了往日的客流量,挺好的,我站在门口看着,心里又想起大强子来。

“哎……小杰子……你咋不进去呢……”柱子端着盆水出来出来倒。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惊讶的问。

柱子咧着嘴笑:“我……我怎么就不应该在这儿……”

“你不是……不是被抓走了吗?”

“是啊,是被抓走了,但我不是老板啊,我就一打工的,人家警察问了问话,我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把我给放了……我这不得回来接着干啊……”大栓子咧着嘴憨厚的笑。

“哦……那个……强哥……你……见着了?”我拉住柱子,并不打算进去说,我怕胡洁在里面听见。

“嗯,就是当天见着了,我俩被关一个看守所,但两间屋,后来他中间就被带走了,我在看守所待了一天一宿就给放了……后来就不知道了……”说着,努嘴指了指屋里,小声道:“胡杰哥不让我跟你说这些事儿,你别说我说的……”

我点点头:“嗯……知道了……”随着他进了屋。

胡洁正坐在凳子上拆开整条的红塔山的烟,见我进来,一副嬉皮笑脸:“来啦?”伸手拉着我就往自己怀里带。

我红着脸赶紧抽身,柱子看的真切,转过身当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儿……大柱子……自己人……”胡洁笑道。

大柱子?自己人?大柱子不是当初大强子从来老家叫来的吗……,怎么跟胡洁又成了自己人了?这些外地人,为了能在北京落个脚,左右摇摆的,见强哥势去,攀扯上胡洁了?

想起那天我和大强子在一号房里被柱子撞见,今天又叫柱子看见我和胡洁在一起,我怎样看柱子的,柱子自然应该是怎样看我的吧?

“哎……柱子,给我个单间儿……”胡洁搂着我的腰,笑着朝柱子叫。

“哎……”柱子唯唯诺诺的放下手中的笤帚,伸手开了抽屉,拿出一把房门钥匙,钥匙牌上清晰的蓝底白色字“1”。

“别……大白天的……再说……早上你不是刚……”我挣脱这胡洁的怀抱,红着脸小声说。

“我也没说要干嘛啊……你想什么呢?嗯哼?”胡洁咧着嘴,那一对小酒窝,坏笑着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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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眼前的这个坏小子嘴里说着什么也不干,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他扒了个精光,看着他坏笑着骑在我的肚子上,我也无奈的伸出手来攥住他裤裆里早已经快要撑爆了的东西。

“怎么没穿裤衩?”他的喇叭口牛仔裤里空空的,从拉链里伸进手去,一把就攥住了那根火烫的大肉棍。

“穿什么裤衩,脱了穿、穿了脱的,有你在,以后就没有裤衩存在的意义了……”胡洁挺着小屁股,大鸡巴已经被我从拉链里隔着裤子掏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面前。

“给我吃两口……”胡洁伸手扶起我的下巴,我笑着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挑逗他。

“小骚媳妇儿……看见你我就忍不住……”那两个小酒窝配上他狡黠的小尖脸,让我心里一阵荡漾。

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鸡巴头上开始打转……

“哦……”胡洁昂起脑袋,闭起眼睛享受着。

我的舌头在他鸡巴头上轻柔的打转,在马眼里轻轻的探进探出。

他解开牛仔裤,迫不及待的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了下来,一把抱住我的脸,喘着粗气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双手拂过他的乳头,棕黑色的小小的一点凸起,却惹得他喘气更加急促,恨不能要吃掉我的疯狂。

我被他扑倒在床上,他伸出手指插进我的屁眼里,手指尖弯曲着抠动,瞬间就找到了我的淫点,

一阵过电似的酥麻让我:“哦……”的爽嚎起来。

“喜欢媳妇儿的骚样儿……”他左手撑在我的身边,半边身子高昂着,一脸得意的坏笑。

我红着脸捶在他的胸口:“你怎么那么坏啊……”

“你不就喜欢我坏嘛……”他粉红色的小舌尖在嘴唇上轻轻舔了一圈,像极了淫荡的吸血鬼,却又是那么帅气的吸血鬼。

他俯下身,攥住自己的家伙,往我屁门上抹了口吐沫,腰一挺,整根鸡巴毫不费力的“呲溜”就插了进来。

“哦……”我喉咙一身低吼,下身的充涨感瞬间让我万分满足。

“老公……”我轻声叫着,伸手扯过枕头垫在臀下。

“啪啪啪啪”他开始剧烈的撞击着。

这次,他没有照顾我,我的G点也没有被他顶到,他像只疯狂的野兽,只是闭着眼大力又快速的撞击着我。

三十多下的疯狂抽插后,他一泄而注,尽数射进了我的伸出。

他喘着气趴在我的耳边:“媳妇儿,对不起……这次……没让你满足……”

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啊……只要你操我,我就很满足……”我捧着他的那张小帅脸笑着。

“真的?”他看着我。

“嗯……”

“那晚上……我先让你来……”他嘴角斜挑,那两个小酒窝又分明起来。

“晚上?晚上还要啊?你最近是吃了什么了?大力丸吗?”我打趣他。

“大力丸?什么是大力丸?”他皱着眉头笑。

“就是跟牲口似的,没完没了的要……的一种药……”我笑。

“要真有那药,我得弄点吃……”

“得了吧……不吃药你都快把我折腾死了……”

我枕着他的胳膊安心的闭上了眼,这一觉特别踏实……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爬起来,想喝口水,点根烟,床头上没了暖壶,他的红塔山也不在,我想张嘴喊大柱子帮我倒水,又想着自己光着屁股,再说人家也在忙,别跟人家添乱了。

我套上衣服,下地,正要开门,听得外面胡洁的声音传来。

“以你哥的性格……这……股份……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怕……”一阵小声的嗫嚅,却是大柱子的声音。

“怕什么……有我呢……再拖拖……”

我坐在床沿听着,却半天没了动静,过了半晌听得大柱子特别小声的说:“屋里的那个跟他也……”

听得胡洁一声厉喝:“行了!别跟我提他俩……我不爱听……”

大柱子不再说话,听见有客人进门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俩的“他”是谁?但我总感觉怪怪的,他俩似乎有事瞒着我。想到这,我又脱光了衣服躺回了床上。

果然,不一会儿,门被打开,胡洁轻轻的走了进来,我闭起眼睛装睡着。

他的手轻轻的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温温暖暖的,手指尖滑到我的唇边,在我的牙齿间轻轻的摩擦着,我能想到他脸上的笑样儿,那种暖暖的、阳光的味道……

“嗯……”我翻过身,轻轻的睁开眼。

果然,他的那张笑靥在我眼前绽开,像极了太阳花,身上那熟悉的薄荷香味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小懒猪……可醒了……”他笑着刮我的脸。

“几点了?”我揉揉眼睛。

“五点了都……可真能睡……”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额头。

“还说我……每天没十一点都不带起来的……”我笑着怼他。

他递给我衣服:“快起来吧,带你找干妈吃灸子烤肉去……”

我环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头抵在他的后背上,清爽的洗衣粉的味道还有他少年男人特有的那种奶香,让我眼前迷离起来。

摩托车带着风吹动我的头发,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甜甜的。

马路边上的发廊里播放着:“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

快乐老家,我和他是否也能有个家?

南城,三营门。这个在当时还是成片菜地的郊区。路上一排排的原木,这里原来是木材厂的库房,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的树香,知了懒洋洋的在成片的绿荫里有一搭无一搭的歌唱着,树荫随着车行在我脚下快速着倒退着。

肖太太早就等在餐厅了。大夏天的吃这个,确实挺燥热的,不知道吃完了以后,羊肉的催情效果让他晚上又怎样的折腾我呢。

“干妈……”我随着胡洁也叫了一声。

“哎……哎……好儿子……”肖太太满脸堆笑,招呼我们在包间里坐下。

那时候自然还没普遍空调呢,房间的三个角各支了一把凳子,凳子上摆着一台转头的台风扇,呼呼的摇着头吹着乌里乌涂的热风,更显得这个屋子里憋闷得慌。

红漆木的圆桌旁不仅坐着肖太太,还有一个梳着偏分头发油光亮的中年男人,带着个眼镜、文质彬彬的,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少年,干净的短发学生头,一间蓝白格子的开身小衬衫,里面一间白色的棉T恤,在当时的年代,这种搭配的穿法是很潮流的,清清爽爽的,秀气的小脸庞,一双小丹凤眼,白白净净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很是腼腆,一直低着头,兴许是年龄相近的缘由吧,只是不经意间悄悄的抬眼瞟上我几眼。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介绍啊……”肖太太满面红光的笑着指着我和胡洁对那中年人说:“老张,这是我俩干儿子,这是胡洁……”说着又指了指我:“他叫杨雨杰……”

“嘿……俩杰嘿……你家这真是出类拔萃啊……”男人笑着恭维着。

“哪啊,这个老大,成天游手好闲的,愁死我了,回头你那儿要有个什么好差事,想着他点儿……”肖太太笑着指着胡洁说。

那中年男人听罢连连摆手:“哎哟……肖老板,你忒抬举我了……您金口一开,什么好工作找不到啊……还轮得着我给您想着?只是贵公子富贵命,天生不是那坐班儿的人……您呐,竟拿我寻开心……”

肖太太咯咯笑着,又对我俩说:“你俩跟进叫张叔叔,这是市中法院的副审判长,你们张叔叔……”

胡洁眼睛一亮,赶紧站起身来,伸出手递过来:“张叔叔好……老听我妈提起您呢,今天可见着了……”

那姓张的中年人赶忙站起身,也伸出手来和胡洁握在一起,笑着连连摆手:“你妈啊,就是上岁数了,爱唠叨……我这个大姐,认识得有……”

笑着看了看肖太太似乎想了想,转过头来,对胡洁道:“得有二十年了吧?”

肖太太笑着接口道:“二十二年啦……”

“你看看……你看看……岁月催人老啊……”中年男人感慨着,并没放开胡洁的手,低头朝身边的少年怒了努嘴,对我们道:“他是我儿子,张傲然,今年十六岁,应该是你弟弟呢……”

“哟……十六啊?正好跟我们小杰子一般大……”肖太太赶紧接口道。

“是吗?那这位二公子在哪儿上学呢?”那男人转头问我。

“哦……在幸福大街的四十九中……”我红着脸答道,这个四十九中可是崇文区三大烂学校之一,排在第一的是崇文门中学,第二是龙潭中学,第三就是四十九中学了……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种大波轰的学校名字,确实挺丢人的。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知道也像是并不关心学校的好坏,问问也就仅仅是问问而已,松开了胡洁的手坐了下来,转头对肖太太道:“你这俩公子啊,真是一表人才啊,我们小然有福了,平白多了个哥哥,还有一个小伙伴儿……”

这好端端的,怎么攀起亲戚来了?谁要认他做小伙伴,扭扭捏捏的,从始至终就没说过一句话,怎么看都像是同道中人,更像是个小嫩0。

胡洁坐在我旁边,用腿碰了碰我的腿,我知道他也感觉出来了,同类的气息很是浓烈,第六感告诉我们的,这个孩子也是同类。

“这次调回来就不走了吧?”肖太太不再离我们,对中年男人道。

“任务完成了,这一说起来,调离北京得有十几年了吧……”

“可不么……我记得你那时候刚调走的时候,刚结婚一两年……现在……哎……”肖太太说道这里,竟垂下头,神色黯然起来。

中年男人也是低下了头,表情凄凉:“这都是命……就是……就是苦了这个孩子……”说着伸出手,爱抚的在张傲然的肩旁上轻轻的按了按。

肖太太醒悟,赶紧转笑道:“今天不说这些……就咱俩这多年没见了……今天怎么也得多喝几杯……不醉不归啊……”

正说着,服务员端上了火盆,架上铁灸子,陆陆续续的各式肉品、蔬端了上来。

“来啤的还是来白的?”肖太太豪爽着笑。

“听你的,今儿随你……”姓张的男人笑着。

“得!那来白的,给你接风……”说着肖太太朝门口喊着:“服务员!上茅台……”

茅台?!!

我转头小声问胡洁:“这茅台得多少钱一瓶?”

“三百多吧!饭馆里多少再贵些……”胡洁小声说。

三百多!!!一九九七年时候三百多一瓶的茅台,如果我多买机箱,存个二十年后,那可一瓶两三千呢。我盘算着过几天得去计划计划这个项目,这可是绝对的超值投资理财啊。

烤肉在铁盘上“滋滋”的冒着烟,杯筹交错着……

“你少喝点儿……待会儿喝多了我可不伺候你啊……”我见胡洁还一个劲儿的起身端着酒杯敬那中年男人,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小声道。

那男人见我拉他,指着我大笑着含混着对肖太太绕着舌头道:“哎……哎……你……你瞧瞧的嘿……你瞧这俩……这俩孩子……怎么看……怎么像两口子呢……”

肖太太瞥了我一眼,转头笑着对中年人笑:“弟弟向着哥哥,那不应该啊……像你说的,都跟两口子似的,那咱俩像什么……”

“咱……咱俩……,咱俩他妈的……就是……有缘无分……”姓张的男人眯着眼,满脸通红,口齿含混着比划着。

现场有些尴尬,不仅是肖太太,旁边的那个小男孩更是红着脸,捏着筷子摆弄着碗里的香菜末不说话。

肖太太见他喝多了糊嗪,赶紧喝到:“别这瞎咧咧啊……赶紧的,少喝点,多吃点菜……”

男人显然察觉自己失口了,坐了下来,不敢再说话,夹起碗里肖太太夹过来的烤蘑菇,一口就吞了下去。

“张叔叔,我……我想问问……就是我那兄弟的案子……”胡洁撂下筷子,小声的问道。

男人听胡洁这么一问,也放下筷子,正色道:“嗯……我刚调回来俩月,这边的同事呢,还没头熟了,以前的几个学生倒是都在,我也发下话了,让给盯着点儿这个事儿,你妈头些日子就交代了,我哪敢不管啊……”说着就歪着头对肖太太嬉皮笑脸起来。

肖太太转头对他道:“你给上点儿心……这个被抓的是我们老大从小长大的发小……”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口隐隐的疼了一下,像针扎一样的。

我的余光看见胡洁瞟了我一眼,我低下头,装作不关心,不问、不答、不理,只是一味的拿着筷子挑着碗里的东西放进嘴里,熟知,碗里什么也没有,除了芝麻酱就是香菜末……

“吃点儿菜……”碗里“吧嗒”甩进了一块肉,溅出来的调料汁差点滴在我的衣服上,我抬眼看,胡洁斜楞着那秀气的细长眼瞥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啊……那什么……头两天啊……底下打听了一下……”那男人咽了口肉,继续道:“这个事儿啊,早找到我就好了……他这个事现在有点麻烦,人证、物证都有……管事儿的派出所那所长跟我还没什么交情……问题是,现在转看守所了,不归公安了,现在虽然归法检,但是也得走程序……”

“程序?……”胡洁问。

“是啊,取证……预审……一步都不能落下……卷宗都得走完流程的……”男人看着胡洁,又道:“现在转羁押了,不是拘留了,拘留最多十五天,这一走羁押,可以羁押三个月……我原想着从派出所那里退回案子是最简单的,现在一走羁押,就比较麻烦,不过,没事儿,走法检最起码是咱们自己人管事儿了,我看看吧……先看看底下怎么审的……”男人没拒绝,也没答应,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我再也忍不住,一咬牙,横下心,放下筷子对男人道:“张叔叔……那……您看……我们……能不能有机会……见见他……”

那男人倒是干脆的一挥手:“羁押可以探视……每个礼拜三下午,看守所可以探视,提前打个电话过去就能安排……合理合法的……”

我不再说话,只是感觉身边的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气,冰冷冷的,穿透我的衣服,沁进我的毛孔里……

这顿饭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继续着,姓张的男人喝的五迷三道的,嘴里还嚷着要喝。胡洁只是冷着脸不说话,一杯又一杯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酒。肖太太看得出胡洁的不对,只是碍着场合不敢问,只是给我递个眼神,我尴尬的拉着胡洁,小声道:“你干嘛啊?你这是冲谁啊?喝的难受,你舒服是怎么的?”

胡洁胳膊一挥,甩开我的手:“不用……你管……”

我知道他是对我,我又不能发作,又怕肖太太看出什么,左右为难着,如坐针毡。

“干妈……”我实在忍不住,对肖太太小声道:“我还是先带他回去吧,这么喝回头喝伤了……”

肖太太皱着眉头对我点了点头说:“带他上五楼吧……安静……”

我点了点头,架起迷迷瞪瞪的胡洁,他顺势瘫软在我身上,嘴里含混的念叨着:“你就是……你就是忘不了他……你就是……就是……忘不了他……”

肖太太眉毛一立朝门口喊:“小虎!!”

那一身黑西服的小虎进了屋,肖太太不耐烦的朝胡洁拱了拱嘴,道:“带四楼VIP去……”

“哎……”小虎答应着,扛起胡洁,我扶着他跟着出了门。

马路对面就是红房子俱乐部,霓虹璀璨、灯火通明的。

金碧辉煌的大堂里各种扯着脖子跑调的歌声,一股酸酸的酒臭味儿扑面而来。

“杨雨杰!”身后一声喊,我回头一看,正是饭桌上那个少年。

“张傲然?”

他快步赶上我们,看着趴在小虎背上已经昏睡的胡洁对我浅浅一笑,也是两个小酒窝……

“我看小哥哥喝得不少,怕你弄不过来,跟你干妈说了,也过来帮忙吧……”他低着头,红着脸,窘促的小声说。

“哦……”我应着:“谢谢你……”

坐上电梯上了四楼,进了房间,是个大套间,比不上金鼎VIP房的金碧辉煌,但也是该有的都有,该奢华的也近奢华。

我和张傲然一边一个架住胡洁,让小虎先走了。

“他是你……”张傲然试探我。

“你看呢?”我把胡洁放平躺在宽大的床上。

张傲然不说话,站在床边看着我。

我蹲下来,脱下胡洁的白色运动鞋,一股咸咸的臭脚味瞬间充斥房间。

张傲然不由得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我扒下胡洁黏黏的、脚底板都出了黄油的白袜子,也是奇怪,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的脚还没这么臭,就是这几天,每天我都给他洗袜子,都是臭哄哄的。

我把发黏的把袜子握在手里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抹上肥皂……

张傲然跟过来,倚在门框上,开口道:“他是你老公?”

我一怔,随机缓缓的笑道:“你看出来了?”

“这么臭的袜子只有当媳妇儿的才不嫌弃吧……”他道。

我不说话,双手攥住胡洁的臭袜子揉搓起来。

拧干了水,我抻开袜子晾在头顶的浴帘杆上,抻过一条毛巾蘸了热水跨过张傲然走了出去,蹲在胡洁的身边,解开他衬衫的三颗纽扣,给他擦身体。

“真羡慕你们……”身后一声悠悠的声音。

我不说话,心里不知怎的,总是不太喜欢这个孩子,喜怒哀乐看不出来不说,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幽怨气场,以至于你离近了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哀怨。这可能就是二十年之后流行的说法:负能量。

我又给胡洁擦了擦嘴,然后再擦脚,本想脱了他的衣服,怎奈张傲然在,虽然都是男人,但同样作为0的我,心底怎么也不愿意别的0看到我老公的裸体的。

“不早了,我一个人能行……”我轻轻的说。

“你……你是在轰我吗……”他淡淡的说,那种幽怨的味道更浓了。

其实,这种逐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可是这个孩子非要说出来,弄得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肖阿姨跟我说了,今天我和我爸也住在这里……我可以帮你的……”他淡淡的道,还是没有表情。

“我说了,不用了……”我冷冷的道。

“哇……”胡洁头一歪,嘴里的秽物像箭一样朝我脖子喷出,一股股的腥臭顺着我的脖颈子径直灌了进来……

“哎呀!”张傲然一声惊呼,却也只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看来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

我皱着眉头,强忍着难闻的气味,把毛巾垫在胡洁的嘴边,把他侧过来躺着,拍着他的后背。

“哇……哇……”胡洁又接连吐了两口,才呼吸沉重的睡了过去。

我站起身来,浑身狼狈不堪,只得对张傲然道:“那就麻烦你在这里稍坐会儿,帮我看着他,我先清洗一下,马上就回来……”

“哦……”他在床沿坐下,抬着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转身进了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

浑身的污秽,我从头到脚的冲洗着……

哗哗的水流暖暖的从头顶流下……

“你……你怎么就是……就是忘不了他……”我闭着眼睛,任凭水流划过我的脸,淌落过我的全身……,耳边只是不停的回想起胡洁的声音,那么哀怨。

突然,我的腰间一阵温热,我匆忙抹了把脸上的水,回头一看,浴池外,一个俊秀的少年搂着我,头抵在我的后背,双手环绕在我腰上,一只手整整根攥住我的鸡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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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你!!……”我对着张傲然怒目而视,弓着身子夹紧鸡巴,虽然他的手仍死死的攥着我的鸡巴根,但被我双腿夹住已经不能再想下一步的进攻了。

“杨雨杰,从你餐厅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张傲然伏在我的后背喘着粗气。

“你是0,我也是0,我们怎么可能……”我转头对他说。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想抱着你,伺候你,给你口,随便你怎么……怎么玩儿我……”他仅仅的环着我的腰,我弓着身子,场面异常尴尬。

他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就那么趴在我的后背上,不停的念叨着:“我可以给你舔全身,给你口鸡巴,可以给你舔脚,给你舔屁眼,只要是你的,我全都可以做……”

“你喜欢SM?”我轻声问。

“SM?什么是SM?”他终于抬起了头,仰着一张秀气的小脸懵懂的看着我。

“就是性虐待……”

“可……可能吧……但,我只想让你性虐待我……”他悠悠的说。

这个孩子疯了吧?刚刚见第一面,就对我如此痴迷,问题是,他之前并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胯下巨物的事情啊?

我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出,只得对他道:“你先放开我……”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

“你……你……”我气的对他怒目而视:“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他却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嘴角微微上翘,一副近乎凄凉的冷笑:“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你愿意喊就喊吧……我不在乎……”

这孩子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啊。

我摇摇头,鸡巴让他攥的生疼,我咧着嘴告饶:“好,好,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

“真的……”

呼……我终于得到了解脱,喘了一口气,鸡巴也重新恢复了自由。

他怔怔的站在地上,看着我的胯下,张大了嘴巴,惊恐的结巴着:“这……这……这也太大了吧?”

我懒得理他,虽然这孩子长得清秀,但浑身散发出说不出的阴暗感觉,让人莫名的感觉压抑、甚至恶心。

我伸手拿条浴巾,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光着屁股晃荡着大鸡巴擦着身体。

他逐渐恢复了平静,但眼神始终不离开我的下体,半晌才悠悠的叹道:“你……你长这么大的东西却做0,是不是太可惜了……”

“我没觉得可惜啊,做0有做0的所得……”我对着镜子擦拭着头发,胯下那软绵绵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在镜中晃荡着,确实很可观,我都看着有些害怕。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不在乎你有没有老公,有没有其他男人……”他在背后像幽灵念咒般悠悠的道。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一双清秀的眼睛:“你看见了,我是有老公的,而且,我们天天在一起,怎么可能和你……”

“没关系……”他打断我的话:“我可以等,机会是可以等来的,只要你不讨厌我……不要不理我……”

我咧着嘴无奈的笑了,这个孩子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啊?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啊?”我笑着道,当然,还有后半句没说出来,就是:我又为什么要喜欢你呢?

“真的?你……你不讨厌我?”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激动的竟双手握在一起叠在胸口,好像中奖了似的兴奋异常。

“你好像很怪诶……我们才见第一面,你就对我……”

“嗯……就是那种感觉,好像等了很久很久的一个人,我不想让自己后悔……”他说的每一句话感觉都是无厘头,却又冰凉凉的让人从后脊梁发凉的阴冷。

“不早了,我该休息了……你……是不是……”我看着房门对他道。

他淡淡一笑:“你不用轰我,我马上就走,不过,你只要不讨厌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他轻轻的拉开门,脑袋仍回着头望着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那嘴角还是那淡淡的一抹微笑,那种让人恐惧的微笑。

房门关上后,我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房间里的那种阴冷也随着他的离开而慢慢消散了。

生活中确实是有这么一种人,可能人不坏,行事也不是不端,就是周遭总带着那种怪异的冷冰冰,总是那里对不上路,又说不出来的别扭,张傲然就是这种。

我光着身子坐在胡洁身边,慢慢的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这么静静地、仔细地看过他……

宽阔的肩膀上那两根隆起的性感锁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两颗淡棕色的小乳头,乳晕淡淡的,乳尖却是硬硬的两点凸起,平滑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的四五块小腹肌,肚脐下有一缕淡淡的黑色绒毛,直伸下去,连接下面的一片黑色丛林,丛林深处那修长、紧实的双腿根部是那下垂着的一坨宝贝,像他的皮肤一样白,粗粗的,一点点的包皮裹住鸡巴头的三分之一,软绵绵的跟他的主人一样也在垂着脑袋在酣睡着,下面那两颗鼓鼓卵蛋上面毛扎扎的,那大蛋肥鼓鼓的,垂在两腿间。

我趴下去,鼻子凑近,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是那种尿碱和精液混合的荷尔蒙的气息,我伸出舌头朝着鸡巴头轻轻的舔了舔,它竟跳了跳,弹在我的鼻子上。

“讨厌劲儿的……睡觉都不老实!”我笑出声。上下爱抚着这根微勃的玩意儿自言自语道:“你主人中午还豪言壮志的说要晚上拿你折腾死我呢……你看看,他先趴下了……”

笑着抬头看向胡洁,头微侧着,面红齿白的,嘴巴微微的张开,他睡觉很安静,并不打呼,只是今天醉酒的原因,喘息声比以往重了些,头发柔柔的,长长的鬓角,就是那种小痞子的发型,浓重的剑眉,细长的眼睛……,今天才发现他竟然长着长长的睫毛,很浓密的那种,小窄脸,像个邻家大哥哥。

我钻进他的怀里,我已经习惯了在他怀里睡觉……

我旋了旋床头的主照明旋钮,房间瞬间就暗了下来,我的眼皮也慢慢的在胡洁有韵律的喘息中慢慢的阖了上来……

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把我吵醒,身边的他还是酩酊着,我却被门外的动静吵得不得安眠,楼下是若隐若现的K歌声,楼道里又是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我有些烦躁的轻轻起身,光着屁股披上房间里的白色毛巾浴衣,轻轻的打开房门,楼道里灯火通明,刺痛我的眼睛。

四楼,客房部,这个深夜时段,正是醉酒客人入住的时候了。

我刚要关上房门,突然,四楼!对,四楼,再往上是五楼,五楼再往上……

我嘴角轻轻上翘,心里莫名的一股欲望升腾起来……

我带上房门,顺着楼梯走上了五楼……

五楼那通往上半层的铁门大开着,不时的有人缩头缩脑的进进出出。

“小伟……”门口那半截楼梯上,正要往回走的人,正是小伟。

小伟被我一喊,转头看见是我,笑着迎上来:“杨哥啊……你怎么今天来啦?”又看见我穿着的浴袍:“怎么?今天住这儿?”

“对啊,干妈说想我了,让我过来陪她吃饭,顺道儿见他几个生意伙伴,太晚了就不走了……”我编着瞎话,倒是惹得小伟一脸的羡慕,咋舌笑道:“有个肖老板这样的干妈真是好,我就没你这样的好福气……”

我笑了笑不答话,小伟拉着我的手朝楼梯上走,跟我开着玩笑道:“怎么?今天来我们这儿是找乐子啊?还是视察工作?”

“都有,都有……”我哈哈笑。

“今天人不少,给你也安排安排?”小伟谄媚着跟我挤眉弄眼的。

“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我笑。

谁知道小伟坏笑着猛的掀开我的睡衣下摆,那条大鸡巴扑棱着就蹦了起来,小伟捂着嘴大笑着:“还说不用?不用你光着腚来?”

我赶紧扯过衣摆捂住下身,笑着挠着脑袋。

小伟付过身趴在我耳边小声问:“安排什么货?”

“你甭管了,我进去自己转转……”

“那哪儿行……我们杨大公子来了……我这里不好好接待一下……”小伟坏笑着。

我转过头,一脸正色的小声说:“我来的事儿不许跟任何人说,尤其是胡洁……”

小伟眼睛一眯,心领神会的撇了撇嘴:“明白,明白,干咱们这活儿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你放一万个心……”

说是放心,做这种皮肉生意的龟公见钱眼开的主儿,他嘴里的话鬼才信。自然,我早已做好了打算,我自然也不会让他抓到把柄的,想到这里,心下也安生了不少。

还是那偌大的隔断大厅,只是晚间的时候,房顶上的粉红色和暖蓝色的管灯都点亮了,暗沉沉散发着暧昧的光,空间里烟雾缭绕,混合着腥臊的体液味道和浓烈的臭脚丫子的雄性气息。

一走进这里,鸡巴莫名的就兴奋起来,想着那天试台的场景,心里扑腾扑腾的像无数只小鹿争先恐后的要跳出来。

暧昧的暖色光晕下,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各个隔断间,隔断里若隐若现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再往里有水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有人再洗澡,还有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隐秘的散发出无限的淫欲。

“我给你安排俩啊?今天玩儿少爷还是小姐?”小伟无限奉承着。

有权有势的感觉真好。

我挥挥手:“不用,你忙去吧,我自己转转……”

“那怎么好意思……”小伟惶恐着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自己转转就自己转转,你别啰嗦……”我有些不耐。

小伟见我烦他,自然也愿意落个清闲,随即朝我笑笑:“得!那杨哥,你自己转转,有需要的,你就跟我说……”

见小伟走远,为避人耳目,我绕开隔断中间的路,顺着外围的围墙边悄悄走到了最后面的选台玻璃房,在确定没人能看到我的位置,远远的站定朝里看。

那玻璃房里仍然是男女分开,中间一层隔板,面对着我的是上下通透的一面大玻璃,我自然是不看女孩房的,只见男孩房里的沙发上坐着七八个孩子,隔着玻璃外有几个客人,有男有女,岁数不一,有挎着小包一身珠光宝气的六七十的老富婆,也有谢了顶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在这种色欲充斥的房间里全然抛却了身份、价值、道德、情感,只是单纯的追求肉欲的满足,个个贪婪的舔着嘴唇,看着玻璃房里的男孩女孩或穿三点泳衣,或只穿紧身三角泳裤,在玻璃房里搔首弄姿吸引客人。

其实我很赞成肖太太这种单纯的皮肉生意,在我看来,食色性也,做爱、操逼、插屁眼没什么的,只是人的原罪而已,与生俱来的生理需求,在缘分未到或者条件不济的时候,用金钱的手段换来各取所需没有什么错。这种天生的生理需求却被一些道貌岸然的人拿来不停抨击,我倒是不相信,说这种话的人,他不食人间烟火?不脱裤子操逼?我坚信存在即合理,不论中国还是全世界,卖淫这种原始的生存方式已经存活了几千年,它能存在就说明它存在的合理性,看看西方的很多国家已经将卖淫合法化,我倒觉得这样做非常正确,又能统一管理、统一检查身体,规避了性病的传播,又能按月交管理费,给国家创收,他也能有合理且合法的收入,各取所需,有何不可?反观国内,禁止卖淫嫖娼了几十年,成效怎样?明娼变暗娼只是暗度陈仓,真能杜绝皮肉交易吗?不可能的,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也从来没有杜绝的了这种最原始的交易形式,有欲望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市场,有需就有供,是不可能断绝的,只能让隐晦变的更加隐晦,不可控的风险更加难以管控而已。

这不,眼前的玻璃房里就是这样,一种泳衣小姐们,腰间别着一个圆形写着各自号码的牌子,在明晃晃的玻璃房里或抬大腿、或弯腰挤胸、或搔首弄姿,卖命的展示着自己的曲线,只为博得玻璃房外主顾们的赏识,能轻松的一岔腿就赚钱。

而这边的男孩子里,身上刻意的抹了桐油,映着灯光显露着自己或薄肌或健美的身躯,赤膊的上身那鼓鼓的胸肌被他们刻意的使劲一鼓一鼓的,不时的搓弄自己的近乎没穿的透明三角泳裤,让自己的下体显得更大一些。

而那沙发上,一个人皱着眉、哭丧着脸,和其他卖命显露自己的那帮少爷格格不入,我仔细看来,那宽肩窄腰上的14号牌,寸头、刚毅的脸颊、黝黑精壮的男体,紧紧的夹紧自己的裤裆,涩涩的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正是大东。

我心中一阵荡漾,眼前浮现出大东像大哥哥般温柔的对我,那种邻家哥哥被弟弟施虐是怎样的快感呢?

我舔舔自己的嘴唇,想着当初在房间里,他毅然的羞辱我的样子,牙齿狠狠的咬合在一起。

我穿过人群,站在玻璃房外,门口站着一身黑西服的服务生,我张嘴刚要告诉他我要14号,肩膀突然被一阵大力挤开,一个染着黄发的二十来岁的少年穿过我,站在我跟前,张开满嘴酒气的嘴喊道:“就那个!我就要那个坐沙发上的那个!”

“14号?”黑衣服务生确认的问。

“对!14号,就他!”

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二十来岁,一头亮黄色的头发,白白净净的,穿着一件没领的NIKE白色T恤,下身一条宽口的黑色运动裤,白色高帮NIKE的板鞋。这个年代,这一身行头,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小孩的审美观。

黑衣服务生转身进了玻璃房,带出了愁眉苦脸的大东。

黄毛少年嘴角上撇,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坏笑。

我赶紧躲回了人群后,看着大东被带出来,低着头,双手窘促的在裤裆处有意无意的遮挡的搓着手,张口嗫嚅道:“我是14号……很高兴为您服务……”

“哼……”那黄毛少年抬头打量了高出自己一头的大东,鼻子只轻轻的哼了一声,伸手攥住大东的手腕:“走吧……”

大东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跟在少年身后朝前面一排炮房走去。

那少年左开一间房退了出来,右开一间房又退了出来,直到打开了那间摆放着铁十字架的房间……

我悄悄的跟在了后面,那少年径直把大东推了进去。

我绕到隔间后面,我知道,隔断的后面是墙壁,一般人不会从这里经过的,我轻轻的搬了一把凳子,贴在墙壁上,悄悄的站在凳子上,刚好露出半个头,隔断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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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那少年和大东背对着我,大东窘促的站在房间里,少年站在他的背后,掏出根烟点上,吸了一口,朝着大东的后背吹出了一口浓烟,嘿嘿一笑:“自己上去?还是要我帮你?”

大东看着眼前漆黑冰冷的贴十字架,两边的悬挂着的铁环轻轻的晃荡着,不禁瑟瑟发抖,颤抖着道:“我……我没……没做过这个……”

那少年咧嘴嘿嘿坏笑:“没做过?对啊,看的出你没做过,所以才挑的你呀……”

大东只是站在地上不说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快点!老子等不耐烦了”那少年低吼一声。

大东缓缓的像上刑一样的面对漆黑的十字架站定,伸手把两只手伸进了两边垂下来的圆环里,那少年走上前“啪”的一巴掌拍在大东撅起的结实的小屁股上,嘿嘿笑着伸手把套在他收上的铁环皮套收紧,大东被勒得咧着嘴,却不敢出声。

“撅起来!”那少年又是一巴掌拍在大东的屁股上,大东弓起腰,撅起屁股,少年绕到大东的前面拧开十字架的横铁上的螺丝,把横铁向下压低了一尺多,这样,大东就不可能再直起身,只能这样撅着弯着腰,撅着屁股,头抵在横铁上了。少年又不甘心的弯下腰,解开竖着的铁架底端的脚镣给大东套了进去,这才放心的踱回到大东身后,双手插肩,一只手抵在自己的下颚上,眯着眼睛提着嘴角满意的绅士着,像是欣赏一间自己创作完的艺术品。

大东不安的轻轻扭动自己的身体,铁链子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

那少年欣赏了良久才走上前,猛的一把扯下了大东的内裤,大东浑圆紧实的小屁股由于紧张的绷紧着,更加的结实了。

“你……你……”大东背对着少年,对他下一步动作完全未知的恐惧笼罩全身,又回不得头,只能惊恐又徒劳的隔空摇晃着自己被捆紧的双手。

“嘿嘿……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壮牛……”少年咧着嘴坏笑着。伸手从靠墙的矮几上拿过一瓶润滑油,抹在自己手指上,三根手指并拢,不由分说,直接朝大东屁眼里捅了进去。

“啊!!!”大东一声惨叫,在这偌大的打听里格外的撕心裂肺。

这种哭嚎似乎是这里司空见惯的声音,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好奇和干预,更何况是发生在这种理所应当的SM房里。

那少年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本来一张秀气的脸,现在却变得狰狞无比,两条眉毛倒竖着,嘴角深深的咧着,牙齿狠狠的咬在一起,手插在大东的屁眼里剧烈的旋钮着打转。

“啊!!!!”大东疼的猛的向上窜,想缩臀逃避后门的刺痛,怎奈一旦想直起身,头就会重重的撞在十字架的铁横梁上,完全是徒劳的。

“还想跑?”少年咧着嘴看着眼前狼狈的大东,桀桀的笑起来,三根手指变成了四根,又一下插了进去。

“啊!!!!嘶……”大东剧痛,头又“咚!”的一声撞在了横梁上,手上的铁链子哗啦啦的一阵巨响。

黄发少年见到大东的囧样,更加得意,插在他肛门里的右手不停的搅动着,左手探到前面,一把就攥住了大东的鸡巴。

“软的?”那少年喃喃的道。

“嘶嘶……”大东大口的倒着气,身体疼的剧烈的抽搐着。

那少年的左手快速的撸动着大东的鸡巴,却因为疼痛而不得硬起来,少年有些恼怒,眉头更加直立了起来,干脆放开了手,一抬脚脱下自己一只高腰板鞋,径直走到前面,蹲下身,看着眼前大东那黝黑又垂头丧气的粗黑家伙,抬手就是一鞋底子。

“啪!”一声脆响。

“啊!!”大东吃痛,呜咽着嚎叫着。

“叫你不硬!!叫你不硬!!”那男孩狰狞着脸,“啪啪!!”又是一顿鞋底子的猛抽,房间里一阵咸咸的臭脚丫子味弥散开来。

男孩兴许是玩累了,穿上鞋,转身扯过一把椅子,坐在大东的身后,看着正对着自己脸的大东浑圆的黑屁股点着一根烟,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猛嘬了两口香烟,那烟头在昏暗的房间里亮闪了两下发出更加刺眼的通红。

只见黄毛少年捏着烟,一瞪眼,手一翻,烟头径直朝大东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啊!!!!!”大东的头“咚!!”的又重重的撞在横铁上,怎奈身体被固定住,只能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近乎哭嚎的惨叫。

“妈的!招我烦!”少年大咧咧的叉开腿,干脆脱了鞋,扯下自己脚上的一双白袜,径直走到前面,那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隔着隔断的我都被熏的差点干呕出来。

只见他手一抬,一双黏黏的臭袜子直接塞进了大东的嘴里。

“呜呜……”大东拼命的摇晃着头,可是任凭他怎么费力,也是甩不掉嘴里这双粘臭的袜子的。

“让你再号丧!”黄毛少年恨恨的说着,又绕回了大东的身后,从桌上拿起一个不锈钢的金属圆柱子,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的假鸡巴。那个年代的这个玩意儿可也是个新奇的物事儿呢。

那假鸡巴直径最少得有七八厘米粗,二十五六厘米长,那黄毛少年攥着假鸡巴,猛的抬手就怼进了大东的屁眼里。

“呜!!!!”被堵住嘴的大东痛苦的一声哭嚎。

“嘿嘿……”少年笑着,手上快速的抽插着,大东的头顺着少年抽插的速度快速的一昂一昂的抽搐起来。

“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们这帮肌肉男!!”少年狰狞着脸,眼睛瞪得大大的,凶神恶煞的一下重似一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在大东的屁眼里胡乱的抽插,根根见底,全根进出。

“呜呜……呜呜……呜呜……”大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在少年狠狠的插了四五十下后,干脆没了声音,只有头还在机械的抽搐着,身体紧缩着,但撅起的屁眼已经没了刚才的紧绷,完全松弛了下来,只有屁眼传来“呱唧、呱唧”的混合着液体的抽插声。

“当啷!!”不锈钢鸡巴被甩在了地上,少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显然他也累的够呛。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白净的全裹着包皮的包茎鸡巴被他一把掏了出来,像他一样秀气的鸡巴,白白净净的,大概十三四厘米的长度。

他扳过早就如同死人般的大东的屁股,一挺腰,整根鸡巴就插了进去,他双手扒着大东的肩膀猛烈的狠操了十几下,头一昂,低吼一声,尽数射进了大东的屁眼里。

他扯过桌上的卫生纸,胡乱的在自己下体上擦了擦,穿好裤子,光着脚套上了鞋,点上了一根烟,悠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雾,却猛地一回头,眼睛准确的扫描到我的脸,嘴角一咧,痞痞的朝我一笑:“怎么样?我这一出你看的爽吗?”

我一激灵,惊恐又尴尬的慌张的赶紧缩头,掩耳盗铃般的想隐藏自己。

“嘿嘿……别躲了……我刚才选台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你也喜欢他是不是?”他自顾自的对着墙头说。

我蹲在凳子上,就是不现身、也不露头。

“我们会见面的……”他嘿嘿笑了笑,房间里传来他在地上捻着烟头的声音,接着只听他说:“今天这家伙赏你了,虽然是被小爷玩儿成了半死的人,但你好歹也能沾个光,他的小费爷都出了,二十分钟后我会叫人把他抬走,记住喽,你就二十分钟哦……”说着,哈哈大笑的走出了房间。

我又在凳子上蹲了一会儿,侧着耳朵听着确实房间里只剩大东粗重的喘息声,并无他人了,这才蹑手蹑脚的站起身,扒着墙头朝屋里张望,屋里大东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弓着身体、撅着屁股,只是头歪着抵在铁横梁上,看似是昏死了过去。

我轻手轻脚的绕到房间门口,左右看看,并没有熟悉的人,那个黄毛少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一咬牙,掀开落地的门帘子就走了进去。

大东趴在十字架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刚毅棱角的脸庞因为剧烈疼痛此时已变得煞白。

他悠悠的醒转来,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我,浑浊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哀怨。

“东哥……”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

“呜……”大东的嘴里还塞在那双白色臭袜子,他含混着哼唧着,但我并没有把他取下来的想法。

“东哥……那天晚上……你如果答应了我……你说你会不会就能躲掉今天这个劫?”我捧着他的脸,脸上轻轻的泛起微笑。

大东有气无力的歪着脑袋,眼神凌厉的盯着我。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对吧?”我看着他悠悠的说。

“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哥哥来看待……可是……可是……”我头低下来,抵在他满是冷汗的额头上继续道:“可是我好想尝尝弟弟操哥哥的感觉呀……哈哈……”我昂着头大笑着,大东那种印象中威武、伟岸的形象,在眼下是如此的不堪,是如此的狼狈,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变态的快感,只是,当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绕到他的身后,在他惊恐地又开始轻颤的身体后,我看到他的屁眼一片狼藉,近乎干涸的少年的精液已经结成固状,像一块一块的打碎的乳白色的果冻拉着黏的挂在大东的屁眼黑毛上,屁眼被豁开,鲜红的屁眼外翻着,里面点点血丝,眼前的景象让我新潮澎湃起来,好像无数只小虫子在我心里炸开,隔着肌肤瘙痒着我的欲望。

“嘿嘿……”我竟然也发出了刚才黄毛少年的桀桀坏笑,在我都诧异自己时解开了裤子……

“呜呜……”大东拼命的摇着头。

“东哥……原谅弟弟吧……弟弟好像得到你……虽然,你的第一次不是我的……”我扶住早就坚硬如铁的三十厘米大鸡巴,对准他早就扩张开的菊花口,一挺腰,“噗叽”一声,整条鸡巴全根插了进去。

“呜!!!!!!”大东被巨大的刺痛感痛的猛地背过头,整个脖子好像被人从后揪着头发撅了起来。

“嘿嘿……”我笑着,感受着他屁眼里残留刚才少年射精的温度,那进深里还粘稠的精液是最好的润滑剂,让我顺利的一顶到底,大东深处的二道门还在垂死挣扎的阻拦着我。

我哪管他这些,腰一挺,能清楚的感觉大东屁眼深处的二道门被我撕裂的“嘶……”的一声。

“呜!!!!!!!”大东一声惨叫,头一歪,竟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按住他的肩头,胯下剧烈的前后进出,被扩开的二道门已经顺利的开放了,我的鸡巴头被他二道门这第二张嘴紧紧的箍住,剧烈的摩擦的快感充斥我身体的每一颗神经。鸡巴湿湿滑滑的,黏黏的,我低下头一看,整个鸡巴柱上满是斑斑点点鲜红的血丝,他的后门已经被玩儿烂了,是我和那少年的杰作……

想到这里,我脑袋一涨,再也忍不住,狠狠的猛插了几下,重重的顶在二道门里,开始射精。

七八下后,我大口的喘着粗气,随着“噗”的一声,我拔出鸡巴,大东的屁眼像被扩开的黑洞,大张着,整个屁眼一片血肉模糊,精液混合着他的肛肠液,当然,更多的是他直肠破裂流出来的鲜血,汩汩的流淌出来,顺着屁眼毛,滚在饱满的黑蛋上,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地上。

“哎?杨哥……这就走啊?玩儿了没?”大厅门口,迎面碰到小伟。

“没有,就是逛了逛……感受感受……”我笑着回答。

“光看啊?那不白来了?”小伟和我并排送我出去。

我侧过头看着小伟道:“哎,正想问你,有一个染着黄头发二十来岁的少年是你们这儿的常客?”

小伟眯着眼诧异的看着我;“你怎么好端端的问起他??你认识他?”

“不认识才问你的啊……倒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孩子可够狠的……我刚才路过SM房,看见他从里面提着裤子完事儿出来……里面绑着一个男的,我也没瞧清楚正脸,就看见整个屁眼都给玩儿豁了,屁眼一片血……”

小伟抬头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道:“哎……干这个的,也是没办法的啊……你知道那个被玩儿的是谁?”

我故作不知,假装好奇的问:“谁?”

小伟叹口气道:“你认识的……徐东……跟你一起来的那帮人里的……”不等我接口,他悠悠的像是自言自语道:“哎……可惜了,这么壮的一个孩子,竟被玩儿残了……几天估计都不能接客了……”

“玩儿残了?”我故作惊讶。

“是啊,人还昏迷着,我刚才看了一眼,整个肛门都脱了,里面全都烂了,咕咕的冒出来的都是血块儿……”

“可惜了啊……”我叹息着。

小伟叹了口气,转头道:“哎,倒也没事,屁眼儿这东西,能自我恢复的,休息几天就行了……好在小阎王给了不少钱……徐东,今天遭的这份儿罪也还算值当的吧……”

“小阎王?”我问。

“嗯……就你问的那个黄头发的、玩儿徐东成这样的那个少年……”小伟边走边说:“他可不是一般人,他爹……”小伟说道这里,紧张兮兮的左右张望,确保没了旁人,才离近了我悄声说:“听说他爹那可是司令级别的……前两年说是因为在酒吧里跟人打起来了,把人打了个半死,连来处理案件的警察都被他打断了两根肋骨,后来,人家竟然什么事儿都没有……”

“哎……这世道,谁有权,谁是王道啊……”我故作叹息道。

“可不嘛……这小阎王来这里就是一样,SM,什么都不玩儿,来了新人一准儿有他……这次,是徐东倒霉了……下次不知道是谁呢……”小伟自顾自的说着。

“他大名叫什么呢?”我问。

“谁知道……这种地方,哪有叫真名字的……况且他的那身份、那家庭背景,我们只是看他心狠手辣的,私下里给他起的外号,就叫小阎王……”

告别了小伟,我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胡洁还在沉沉的睡着,我进了浴室,洗干净了身体,钻进了被我,抻过他的胳膊垫在自己脖子下,只有在他的怀中,我才是安心的,只是今晚的事……我有些愧疚,看着他安静又帅气的睡脸,我轻轻的伸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老公……我爱你……”我轻声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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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媳妇儿,我……昨天……喝多了?”胡洁光着屁股揉着惺忪的睡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端过来一杯水,坐在他身边:“可不么!吐了我一身……”我嘟着嘴。

“好媳妇儿,都是我不好……”胡洁一把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撒着娇。

我笑着推搡着他:“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别老让大柱子一个人盯摊儿,你是老板,你得过去,做个表率啊……”

胡洁耍着赖就是不放手,嘴里起着腻:“不嘛……我还要再抱抱你……”

“别闹了,赶紧的,都十点了……我今天得回趟家了,两三天没回去了,回头奶奶以为我卖给你了呢……”我笑着。

“卖给我?那敢情好了,卖我家当通房大丫头吧……”胡洁一脸坏笑。

“谁是大丫头!”我假装发怒:“就是卖你家,我也得是正房正妻……”

只听胡洁“噗嗤”一笑:“正房正妻用买的啊?傻吧你?”

“那怎么没有?”我正色道:“人家好多边远山区的男的娶不到媳妇儿,都去越南买媳妇儿呢……”

胡洁瞪大眼睛看着我:“越南??卖媳妇儿?”

我一时语塞,竟把二十年后的事儿说了出来,赶忙打岔道:“哎哟……赶紧起来吧……”

我把给他洗好晾干的白袜子拿过来翻开袜口放在桌子上:“老公,最近你这脚可够呛,昨天差点儿没把我熏死,臭咸带鱼味儿……”

胡洁坏笑着接过袜子,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亮光:“我听人家说,有的小0可喜欢脚臭的男人了……还喜欢嘬脚指头呢……”

“那叫SM!变态!干嘛?你还想SM我啊?”我嗔怒着瞪着眼问他。

“嘿嘿……”胡洁笑着:“你不SM我就谢天谢地了……”

“行了,别废话了,你赶紧去录像厅吧,我得走了,想吃娘家饭了……”我笑着转身拉开门,不忘回头叮嘱他路上慢些开车。

到了楼下,我回过头,抬眼看向五层,五层以上的那半层没有窗户,只是比正常的楼层高出了一个密封的水泥楼顶,我能感知到那里的几家欢乐几家愁,几个在闷头点钞,几个在歇逼养伤……

坐上366路公交车,这种久违的加长铰接公交车,红白漆的这种,真正好怀念的感觉,中间的那个大铁铰接盘随着车身的转弯颠簸发出“咔啦咔啦”的摩擦声,阵阵尘土从两边镂空的缝隙中扑进来,车厢里满是尘埃……

我想,我要是告诉他们二十年后,北京的公交车都换成了电池车,连汽油都不加,仅靠充电二十多分钟就能跑上一天,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成片树林,竟哑然笑出声来……

木樨园下车,看着记忆中的蓝色玻璃外墙的京温大厦,这个二十年后就要结束了生命周期的服装批发市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天桥上卖着煮玉米。削好的一牙一牙、穿着竹签的哈密瓜。还有那白麻布的地摊上摆满明晃晃的BP机链。

“小伙子,要盘吗?”一个肥胖的、垂着两坨肉在胸前的四十来岁的大娘们凑上前来,谨慎着轻轻的掀开自己的的确良褂子,里面内衬上挂满了光着屁股封面的各种毛片。

我笑了笑,熟悉的空气,熟悉的北京……

“十五一张,保你没划痕……哎,别走啊……两张给二十八……欧美、日本的都有……”

我笑着摆摆手。天桥下那记忆中的小鲸鱼专卖店人山人海,这在当时可是潮牌的先锋,曾几何时,能穿上班尼路的衣服,那才称得上是潮流人士吧。美特斯邦威就开在他的旁边,可惜当时还打不过班尼路的,明显的客流量没有班尼路多,记忆中他的广告语萦绕耳边“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

马路边上的小店里争相放着当时最火的《康熙微服私访记》的主题歌:“金瓦金銮殿、皇上看不见、一朝出了午门口、一个名字两只手……”我抿着嘴笑了笑,还有一年,就该是红遍大江南北、万人空巷的《还珠格格》上映了……

“下一站,幸福大街啊,去儿童医院的在这儿下车了啊……”售票员懒洋洋的喊着站名。

幸福大街……脑海里自然浮现出曲冬的帅脸……

我不由的往门口挪了挪,可是仅仅挪了挪,却停住了脚步,眼前映出胡洁的那两个小酒窝,昨天已经背着他出轨了,难道今天还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可是曲冬的那张帅气的黝黑小脸蛋,还有那瘦高的身材,关键是那胯下黝黑发亮的黑鸡巴终于打败了我,打败了我的理智,也淹没了脑海中关于胡洁的一切……

“哎……我下车!!”

车门“嘶……”的一声折叠着即将关上,我一把扒在两扇车门中间。

“哎……我喊了老半天幸福大街、幸福大街,你早干嘛去了……”那售票员的中年女人站在她那专属票台子上朝我嚷。

“我这不刚想起来吗……”我嘟囔着。

“什么?刚想起来?这一道儿想什么呢,哪下车不知道哇……”那女售票员不依不饶的。

我开始烦了,她那尖利的声音扯着嗓门子数落我,让我异常的恼怒,不由的瞪着眼睛也回怼她:“那怎么着?你这车是两头儿的啊?就总站到总站是怎么的?中间儿不带停的啊?”

“停不停的,我提前喊了没有,你早干嘛来着?”这大娘们不依不饶,甩着手中的票夹子在我面前武武喳喳的。

“那你那意思是你呲喽一下子就得赶紧下去,呲喽一下子就得赶紧关门儿是吧?你着什么急啊?急着生孩子去啊!”我的话竟惹得车里不少人“噗嗤”笑出声。

那售票员被我骂的急了眼,把住票台子上的按钮就是不开门,嘴里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哎……你瞧你这二椅子样儿,不男不女的……”

我一听这话算是抄着了,是GAY多少都娘娘腔,就怕让人骂这个,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专门挖苦别人缺陷的这种话,只能更加激怒对方。

不过,我是谁?我一个40岁的人,我要什么脸?什么事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对我来说,什么二椅子、人妖、不男不女、娘娘腔的这些话早就免疫了。

我扒着门,倒是冷笑一声:“你还甭说这个,是男的是女的,卡巴裆那儿就是比你多块儿肉,就是躺着,我也是在上头,你在下头撅着的,你这岁数的人了,拿公的母的你打什么哈哈儿啊,谁扒窝,谁下蛋,心里没点儿数儿是怎么的?”

那女人被我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周遭倒是传来声声窃窃私语。

“这小伙子,年龄不大,嘴可够毒的哟……”

“哎哟,这话说的,可够难听的……”

我一转头,朝发声的地方一竖眉毛,厉声道:“您老还甭说我这个,就说今儿这事儿,谁占理谁不占理,您明眼儿看不出来是怎么的,我吃他们家了?喝他们家了?凭什么该饶我就得听她的骂、听她的数落?”说完,回过头,看着张着大嘴气的说不出话的售票员道:“我今儿还告诉你,就你跟我玩儿骂街,再加上俩你也不是个儿,甭说你了,就是郭德纲来,兴许都骂不过我……”

“郭德纲?”

“郭德纲是谁啊……”

身后又一阵窃窃私语。我哑然,那时候还没郭德纲什么事儿呢,瞧这臭娘们儿给我气的……

“郭德纲都不认识?郭德纲是冯巩他爸爸……”我回头放肆的大笑着。

“冯巩他……他爸爸?姓……郭?”

“赶紧开门!”我朝那女人嚷着。

“过站了,开开不了……”那女的白眼一翻,伸手按了按票台上的电铃,“滴滴……”两声算是给前面司机发了开车信号。

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拉扯开门的那个旋钮,那女人伸胳膊就朝我脖子上挡,我看准了就势朝前一窜,脸迎着她的手就上去了,讹人?谁不会啊……二十年后的今天,兴许眼前这臭娘们也在马路上找着豪车就躺地上呢。

“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她的手落在我的脸上,这下可好喽,我算得了理喽,噗通一声我就坐地上了,张大嘴撕心裂肺的嚷将开来:“杀了人啦!快来人呀!这8路车是黑车啊,只许上不让下啊……”

我这一闹腾,自然车是走不了的了,带着棉布手套的司机也拉了手刹走了过来,低头看着我问:“这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这售票员打我……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是乘客,我花钱买票了,花了钱的,是上车挨你大嘴巴来的?”

司机一脸懵逼的看着那女售票员,女售票员一脸委屈:“我没打他啊,旁边儿人都看着呢……他自己撞上来的……”

我一听更肆无忌惮的折腾着,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喊着:“那怎么着?我自己撞你巴掌上,让你扇大嘴巴子是吧?”

“行了,行了,小伙子,别闹了,大夏天的,都热,火气大,开开门儿赶紧回家吃两块西瓜多好,跟这儿折腾有什么意思啊……”司机蹲下身对我说。

“诶?”我白眼一翻,对司机道:“合着她骂了我,又打了我,这就完事儿了?我还回家吃块西瓜去?我怎么那么闲在呢?……今儿啊,我还就不走了,你开门儿我都不走了……我耗死你,你赶紧的,赶紧给我拉总站去,我就让你们领导评评理,我还得给李素丽热线打电话,我今儿非得给你折腾下岗喽……让你跟我斗!”

那女司机也没了脾气,苦着个脸垂着头,坐在铺着毛巾被的票台上发呆,车门早就被打开了,我挪蹭到台阶上坐着,腿耷拉在车外,转头笑着对司机道:“你开车吧,有能耐你就开车碾死我……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那……那你想怎么着?”那女售票员终于开口,轻声的问,显然,已经怂了不是一星半点了……

讹不死你的我!我心里一阵快感,抬头对她笑着说:“怎么着?不想怎么着,你这么着,你下来,站我跟前儿,给我鞠个九十度大躬,给我道歉……”

那售票员咬着嘴唇,一脸苦相着不说话。

“得了,今儿赶上横的了……赶紧的吧……”司机抬头催促着她。

那售票员哭丧着脸,挪下了票台,从我身边轻轻的下了车,站在地上正对着我,一咬牙,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小声道:“对不起您……”

“没听见!”我昂着头懒得看她,想着她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指着脑门子骂我的劲儿我就来气。

“对不起……”她提高了嗓门又说了一遍。

我懒洋洋的抬起头,扶着车门框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的土,指着她脑门子道:“今儿个就让你长点记性,不是谁都好捏咕的,赶上个横茬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都是爹生妈养的,你算老几啊你指着脑门子骂人!我今儿也是有事儿,懒得跟你这儿掰扯,要不今天我非得给你折腾的饭碗都没喽!!”

那售票员黑着一张脸站在地上听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数落,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起身,大摇大摆的下了车,今天这一出儿甭管难看不难看,反正我扳回来了,当今这个社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我不这么闹腾,门不给我开不说,我平白还让她骂个不男不女,一路上被周围的人侧目、嘲笑,那不是比我这折腾一趟更难熬、更难堪吗?

我顺着便道往前走,前面的煤堆后面的平房的大杂院就是曲冬的家,想着上次还被他揍着连滚带爬的逃出门,我抿着嘴,咬了咬牙,今天我还要在扳回一局,我心里发着狠。

果然,他家的红漆木头门紧紧的关着,没有挂锁,窗帘紧闭着,说明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我连门都不敲,一把就拉开了门,只见曲冬浑身一丝不挂大叉着腿坐在炕沿,一根鸡巴直挺挺的直立着,猛地被我瞧见,慌忙伸手扯过床上的毛巾被胡乱的遮住下身,毛巾被被顶出一顶大帐篷。

“嘿嘿……”我坏笑一声,顺手把门带上:“大白天在家撸管儿呢?”

“你……你怎么来了?”曲冬脸上又是尴尬又是愤怒的。

“我怎么不能来啊?我来看看你啊……”我笑着,坐在他身边,伸手就搂住了他赤裸的上身……

“你……你他妈的又想挨揍了是吧……”曲冬终于淡定了下来,朝我愤怒的大吼着。

我不恼、也不急,笑着慢悠悠的朝挣脱我手臂的曲冬扑上去,咧着嘴笑道:“你揍我?你揍啊,你揍一个试试……,那肖老板能放了你,你自然知道为什么……她认我做干儿子,放了你也是看我面子上,那天能放了你,也就哪天再抓了你……”

“你!!你甭吓唬我……”曲冬嘴上虽硬着,但话音已经没那么强硬了,显然,他被我的话多少震慑住了。

看来,我得把我的杀手锏拿出来了,我嘿嘿一笑,凑近他脸边,伸手摸着他俊俏的小脸,小声道:“你爹开挖土机铲死了人的事儿……老金能狸猫换太子,我干妈就不能了??”

“你……你怎么知道……”曲冬浑身一颤,一张小脸煞白。

“嘿嘿……”我咯咯的笑着,伸手扯下他跨上的毛巾被,那根已经吓得软耷耷的黝黑鸡巴耷拉在他的两腿间,我伸手轻轻的爱抚着,而他,只是呆若木鸡的傻傻的瞪着天花板,任由我摆弄开来……

谢谢你,大东,要不是你那天吃烤肉时告诉我曲冬被老金要挟的内幕,这么个可心人儿,怎么能让他今天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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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曲冬的爸爸在顺义开挖土机,那时候的工地还没有那么严谨的全封闭,很多拾荒的流浪者经常在工地上或是偷、或是捡工地上的钢筋去卖钱,而他爸爸在一次酒后违规操作中,并没有仔细确认周围的情况,一铲子下去,大土坑里一股鲜血滋了上来,一个捡破烂的老头被他一铲子给活活铲成了两半儿,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自然他爸爸当场被逮捕,老金早就看上了曲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接近了他,告诉他只要他答应做他的娈童,他的爸爸就会没事儿,情急救父下,曲冬哪还顾得了许多,当下就答应了。自然,凭借老金黑白两道的关系,再加上本身那也是个没名没姓的流浪汉,连个身份证都摸不出来的,胡乱的找个因由也就不了了之了,老金又安排了他爸爸在自己手下的施工队上起班来,管吃管住的,后来又叫她妈也去工地帮忙给工人做饭,就这么着曲冬自然是大把的时间独自在家了,也就顺理成章的是老金随叫随到的泄火工具,曲冬这么一个直男,开始自然是万般抵触、誓死不从的,但老金是谁?张口闭口就是他爸故意杀人了,就是过失杀人也得判个几年,现在安然无事,自然是自己的手腕儿,如果曲冬不从,自己自然能让案件终结,也能让案件重审,再加上曲冬一人在家,父母住在工地,三天两头不回家,在孤独和无助下老金又是送钱又是送物的,那个年代的那个年龄,正是对虚荣无比追崇的年纪,老金送的NIKE、ADIDAS甚至变速山地车很快就轻易的花小钱办大事的拿下了曲冬,再往后,陆续的加入进来了王云龙、马超、大东他们,条件、长相、鸡巴、屁眼都是上乘人选,曲冬自然被冷落下来,甚至沦落到了众人的性欲发泄对象,老金开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被受宠的人自然缺少了关心,到了后来,老金也加入了一起玩弄曲冬的娱乐中,就这么着,曲冬才彻底成了众人的性奴……

这些,也是大东在那次我带他吃烤肉的时候套话套出来的。想着曲冬见着我那高高在上的孤傲劲儿,总是不拿正眼看我的,谁知他在背后竟然这么的低贱不堪,别人都能玩得,为什么我玩儿不得?还上手打我?打得我满院子滚……

想起这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眼前的这个精瘦黝黑少年,既是我的同窗,我也要让他做我的猫、做我的性奴,我要把他踩在自己的脚下,我爱的东西,只能属于我,让旁人玩儿过了的,自然就不值钱了,只配沦落伺候我的工具……

想到这儿,我攥着他的鸡巴的手狠力一攥,整个鸡巴头在我手中鼓起。

“啊!!”曲冬吃痛,怒目瞪着我,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怎样?你还要揍我?”我挑着嘴角笑着,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加,看着曲冬疼的龇牙咧嘴的,我心里升腾起无限的快感。

“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凑近他的小脸,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颊,咸咸的,是直男的汗水味道。

“你……你们这帮变态……”曲冬终于忍不住,咬着牙骂了出来。

“嘿嘿……”我怪笑一声:“对!就是变态,可惜啊……你落在变态的手里……你觉得你的下场是什么呢……”

曲冬惊恐的后背着头,躲开我舔他脸的舌头,满脸恐惧的张嘴:“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没想好……只是,我昨天跟干妈的老同学,是市检察院的陪审员一起吃的饭,饭局上,我还认他做了干爹……,你说,我要是闲的没事儿的时候,陪干爹吃个饭、喝个茶的空档儿里把你爹的案子提上一提,让他把那个疑点众多的案情再审一遍,你说我干爹是不是能找到不少漏洞……是不是因为这个再受提拔提拔……升升官儿、发发财……你说这么好的事儿,是不是我得去提上一嘴啊……”我咯咯的笑着,伸出舌头去舔曲冬的耳朵。

这次,他没有躲避,浑身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抖着,他绝望的闭起了眼睛,终于长吁一口气,睁开了眼,眼睛里含着泪,早已没了刚才的不服不忿的劲头,张嘴悠悠的道:“杨雨杰……我求你……别……放……放我家一条生路吧……”

“嘿嘿嘿……哈哈哈……”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这个曾经清高的目中无人的帅哥,这个在学校被列为无数女生眼中的男神,这个曾经对我连正眼都不看一眼的运动直男,今天,终于,终于!!被我牢牢控制在手心中了!!!

突来的征服感瞬间膨胀于心,让我体验到无限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远胜于射精的爽快,这种高于性的心里施虐,才是最让人兴奋的感觉!!

“看在咱们老同学的份儿上,我自然不会难为你和你家人的,不过……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什么……”我得意的笑着,低头盯着他的鸡巴提示给他。

他的嘴唇快要被他咬出血来,他狠着心,闭起眼睛,鼻子里长吁一口气,头背过去,彻底放弃了挣扎、抵抗,完全是一只顺服的猫……,当然,是一只眼下没了老金、没了李茂、王云龙、马超、大东他们这帮人的、只专属于我的,猫!

我轻蔑的笑着,慢慢的起身,走到门边,伸手把门别划上了……

屋子里能听见他咚咚咚的心跳声,那么剧烈的跳动着……

他只是闭着眼睛不看我,保持着大叉着腿的姿态,那一根软绵绵的完全疲软耷拉着的黑鸡巴十二三厘米,耷拉在双腿间,肚脐下连着一串黑绒毛直接连在他茂密的一丛阴毛里,硕大的通黑色的睾丸鼓鼓囊囊的垂着,我蹲在他的胯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曾几何时梦中的男体,得不到才异常渴望的男体……

可是,眼下这仅仅这么把玩并不能满足我的快感了,我爱他,但我知道他不爱我,甚至恨我,恨我到死的那种,既然你不会爱上我,我为什么要怜惜你呢?想到这,我心里竟然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只好像心爱的玩具被别人玩儿坏了,又是最心爱的、不舍得扔的那种,可是留着它又是残缺不完整的,自然,就应该在它寿终正寝的时候给我最后的安慰、应该再付出它最后的价值,那就是被我更加的玩儿残、玩儿坏……

哦……我的心跳的异常激烈,想着这种快感,我的下体竟然直挺挺的硬了起来,整个三十里米的鸡巴狰狞着要钻出裤衩,撑得我有些疼……

我一翻身平躺在了他身后的床上,张嘴对他喝到:“过来!伺候小爷脱衣服!”

我看不到身旁背对着我曲冬的脸,只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转过身,满眼惊恐的看着我胯下隔着运动裤衩撑起的巨大鸡巴轮廓发了一会儿怔,轻轻的又带着无限的无奈伸出手,撩开我的上衣,从脖子上褪下,又转到下身,扒下了我的裤衩……

“啪叽”我的整条大鸡巴终于脱离了束缚,直接甩在小肚子上,曲冬绝望的看着我的鸡巴发愣。

“大吗?”我笑着问他。

“嗯……大……”曲冬蠕动着嘴唇。

“嘿嘿……”我坏笑着,伸手轻柔的抚摸着他帅气的脸颊:“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大家伙……”

曲冬自然听懂了尝尝的潜在意思,满脸恐怖的瞪大眼睛,喉咙咕噜噜的滚动着,却不敢说话。

“来,给我舔乳头!”我扒拉着他的头。

他苦着脸,又无可奈何的俯下身,脸贴在我的胸脯上,伸出舌头勾舔着我的乳尖。

“哦……”点点温热瞬间传遍全身,看着眼前匍匐在我胸前的少年,这个如今被我踩在脚下完全丧失尊严的梦中的少年,我的心跳的更快了,下身的那根大肉棒更加坚硬的膨胀着。

“给我舔全身!”我又闭起眼睛喝到。

“嗯……”曲冬轻轻的答应着。

我白眼一翻:“嗯他妈什么嗯!!以后我说什么要跟我回答“是!”明白吗?”

曲冬赶忙答应道:“是!”继续伸出舌头顺着我的乳头开始在我胸前打着圈的舔。

麻痒又异常撩人……

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了,以他舌头的功夫来看,他在老金那里经历过的明显要比在我这里只多不少……

既然这样一个破玩具了,自然就要发挥他破玩具的最大优势喽……

我挺起腰,这根三十多厘米的大鸡巴一下就怼在他的脸上,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抓过来,张开嘴,我的大粗鸡巴头被他含了进来。

一阵温热传了过来“哦……真他妈爽!”我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起来,他的嘴自然是全根含不下的,痛苦的最大限度的为我深喉着,三分之二的鸡巴还在外面露着,我不耐烦的道:“伸舌头从下往上舔!老金那里也是这么一点儿一点儿的说什么做什么吗?自己没个眼力见儿吗?”

“是!”曲冬答着,吐出鸡巴,伸出舌头,喘着粗气,从我硕大的黑蛋开始向上卖命的舔着。

我扒过他的身体,让他撅起的屁股朝着我的脸,我俩呈69式,他会意,劈开腿跨过我的身体,屁股撅着在我面前,一条耷拉着的黑鸡巴送到我的嘴边,我一张嘴“啊呜”就全都吞进了嘴里。

哦!!这梦中的男根,二十年前就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着的男体,终于,终于在今天让我得到了!!!

我贪婪的吮舔着,不放过他胯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阴毛,连他的黑峻峻的阴毛根都用舌头大口大口的嘬吮着,他垂下的黑蛋上满是我的唾液,黏黏的,腥腥的,蛋上的蛋毛蹭在我的脸上不断的挑逗着我的欲望。

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昨夜大东的样子,我笑着盘起腿,把脚凑近自己的胯下,张口对他道:“给老子舔脚!”

身下没了声音,但也只一会儿,我知道他的心里做着无奈又无谓的挣扎,当然,也仅仅是无谓的。

“是!”随着他的一声冷冷的程式化的答应,我的帆布鞋被他轻轻的脱了下来,作为一个合格的骚0来说,我的脚自然是干净无味道的,但仍阻挡不了让我眼前这个梦中的帅哥为我服务,我只想最大限度的糟蹋他仅有的那点自尊心,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我眼下无限的欲望……

“不要脱袜子,先隔着袜子舔!!”我命令着。

一股温暖的湿热在脚趾间弥散开来,“沙沙”的他的舌头摩擦着袜子布料的声音传来出来。

“把我脚指头都含进去!”

“是!”

曲冬张大嘴,我的四个脚趾都被他一口含了进去,被老金他们调教过的曲冬自然不用过多的教授,显然,眼前的这种情境他是肯定经历过的,不然,他不会知道嘴里含着我的脚面,舌头却在我的脚趾间勾舔。

“果然训练有素!”我叹着,命令他用嘴脱下我的袜子。

我的整个脚掌没了束缚,全被他裹着唾液含在了嘴里,他的舌头灵巧的在我每个脚趾缝中穿梭着,大口大口的舔吮着。

施虐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整个鸡巴快要爆炸般的无限膨胀着。

两只脚都湿湿滑滑的,他的鸡巴却也在我口中玩弄着硬了起来,看来眼前的这个少年也很享受被虐的快感,我知道的,即使他不是天生的M,但长久的被虐后,心态会顺从,从顺从转变为接受,再从接受转变为享受,不论是出于无奈还是出于被强迫,长此以往也就成了久必成性。

曲冬自然就是这种的,在老金他们那里,他自然连条狗都不如的,且不论老金玩儿法的花样众多,就单单拿李茂这个瘾君子来说,抽了粉儿之后的暴戾和毒品带来的爆发性的性冲动怎么可能温柔的对待他,以他这种没有地位又有把柄握在老金手中,且丧失了一切宠爱的,仅仅是众多娈童中地位最低贱的这种猫,自然不会受到众人怜惜的,只是发泄的性工具,再想想王云龙的阴毒、马超的冷酷,即使大东的妇人之仁也不抵不过其他三个人的暴戾施虐,那场面,我想想都忍不住感觉自己浑身的淫乱细胞在慢慢的激活、在膨胀。

我抬脚甩开他的嘴,一咕噜转身趴在床上,伸手拽过他睡觉的枕头垫在自己小肚子下,这样我的屁股就高高的撅了起来,转头笑着对他道:“来!给爷舔舔屁眼子!”

“是!”显然,曲冬已经融进了这个氛围里,虽然心里还有着些许的抵触,但从他空洞的眼神中看的出来,他已经完全缴械了,那无神的眼睛里满是放弃和哀怨,更多的是无奈的顺从,我喜欢这个眼神,这个眼神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强大,这种强大的背后就是我无限的快感!

他的脸抵在我的屁股蛋子上,伸出舌头插进我的屁眼里,这种被调教过的性奴是方便的,被多次调教过的经验让我省事儿了不少,我只需闭上眼睛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享受着他灵巧又湿滑温热的舌尖在我屁眼上又是打转又是钻探的快感,阵阵酥麻让我一阵一阵的紧缩着屁眼,又放开着屁眼。

“噗!”我闭着眼睛酝酿了很久的一个响屁终于在他嘴里爆了出来,他显然有些抵触,赶紧抬起头。

我为我的得逞咯咯的笑着,看着他躲着我的屁,心下不快,嘴里喝到:“爷赏你的屁你敢不闻?快!别糟践了!赶紧都给我吸进去!!”

曲冬委屈的看着我,也只能答应一声“是!”低头把鼻子抵在我的屁眼中间,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我屁的余味……

我咯咯的笑着,这种快感让我兴奋异常,一个直男,在我的摆弄下的体无完肤,让我拥有着无上的征服感,太有成就了!

我扒过他的身体,他会意,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他已经顺从了,但这种顺从太顺利了,让我感觉不到快感!但欲望让我不想再等待了,我吐口吐沫在手心上,胡乱抹在他的屁眼上……

“求……求求你……轻点儿……轻点儿好吗……你的……你的太大了……”曲冬终于带着哭腔求我了。

与其说这种哀求不会得逞,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无限的施虐欲望,眼下的我怎么可能轻点儿?我扶住邦邦硬的三十厘米的大粗鸡巴,对准他棕褐色的小屁眼口,一挺腰,那紧箍的屁眼竟然死死的拦住我的蟒蛇,不得进入。

我皱着眉,巨大的阻力让我的下体竟然有些发疼,我有些愠怒,“啪!”的一巴掌抽在曲冬黝黑的小屁股蛋子上。

“妈的!给爷放松!!!”

“唔……”曲冬吃痛,带着哭腔含混的叫着。

果然,他的屁眼松了些许,我又抹了些涂抹,一咬牙、一发狠,用力一顶,随着身下曲冬的一声惨嚎:“啊!!!”整条鸡巴插进了三分之一。

“啊!!!!”他紧绷的屁眼证明他后门的经验并不充足,他疯狂的弓着身体,躲避我的进攻,怎奈我死死的按住他的后背,让他前窜不得,我哪管他什么怜香惜玉,这样美味的直男,只会激励我照死进攻!!

我按住他的后背,胯下再发力,“呲溜”整条鸡巴又插进了三分之一。只有半个手掌的宽度还留在屁门外。

曲冬“呜呜……”竟哭了出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我能感觉他屁眼的肛门韧带被撕裂的感觉,这种无奈的顺从,让我更加兴奋,就像昨晚大东那样的强壮健身直男的无奈顺从。

我哪管他这些,他越是痛苦,越是疼痛,越是对我的无可奈何,越是激发我无限的欲望。

感觉着他体内深处的构造,里面有着没有灌肠过的硬痂,那是他肠内的大便,再往里插去,在他呜呜的哭嚎中,我能感受到他肠内有力的顶撞,这说明他的菊花深处并没有被开发过几次,那么,这么看来,我的这个玩具还并没有破损到一无是处嘛。

我嘿嘿的笑起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猛地一下就一插到底。

“嗷!!!!”曲冬再也支撑不住,径直趴倒在床上,白眼一翻,竟然昏迷过去,他的肛门深处已经被我完全通开,那死死拦住我的二道门的最后防线被我这一下的一插到底完全攻陷。

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曲冬,突然间一种奸尸的冲动涌上我的脑海中,我抚摸着他棕黑色的紧实又纤细的身条,低头舔向他那鼓鼓的肱二头肌,他半闭着眼,眼球上翻,完全疼晕了过去,我看着近乎死过去的他,心里的兽欲被无限放大,直起身,掰着他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我进出的鸡巴柱上已满是斑驳的血迹,他的屁眼开始淌出粘液,是血迹?还是屈服了的肛肠液?

我哪管他这些,近乎疯狂的慰藉我的欲望,打桩机似的抽插了三十来下,他的屁眼已经开始大张着,完全被操豁开了,肛周已经撕裂,里面鲜红的直肠头子随着我的进出已经外翻,我猛地一插到底,鸡巴一阵酥麻,我汩汩的开始在他菊花深处射了进去。

我喘着粗气趴在他的后背上,前胸仅仅的贴着他,用他结实精壮的后背摩擦着我的乳头,刺激着我最后残喘的欲望。

我喘着粗气“噗”的拔出了鸡巴。泄欲后的大蟒蛇已经垂下了头,鸡巴柱上满是污秽,褐色的大便、红色的血丝、白色的精液,五彩斑斓的。

我挪下身,看着昏迷着的曲冬的那张帅脸,竟完全不受控制的揪住他模仿林志颖的的半长头发,提起他的脸,伸手捏开他的嘴巴,把我沾满污秽的鸡巴朝他嘴里送了进去。

我摇摆着屁股,让自己半软的鸡巴在他嘴里,在他的舌头上摩擦着,把他自己身体里的污物送还进他的口腔里。

我满意的笑着,伸手扯了卫生纸擦净了身体,穿好衣服,看着叉着腿趴在床上昏迷的曲冬,那屁眼已经完全没了模样,棕黑色的粪便伴着鲜红的血丝混着我大量的精液正汩汩的不受控的从完全被豁开的、张着一张大嘴似的棕褐色的大洞中流淌出来,他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满屋都是粪便的臭味混合着精液的腥臊气息……

我穿好衣服,拉开门,关好门转身的瞬间,午后的阳光刺痛着我的眼,让我一阵晕眩,我的心突然隐隐的疼了起来。我有些后悔,有些心疼,更有些害怕,回想刚才不受控的自己,和心里讨厌的李茂、马超、王云龙,还有老金,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禁回头瞧了瞧曲冬的家,他家窗台上摆着的白色栀子花,兴许是多久没有浇水的缘故吧,那花瓣竟独自萎靡的苟且绽放,只是那中间的花蕊已然开始发黑,阵阵苟延残喘的甜香中竟莫名的多了些隐隐的腐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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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奶……”我刚进院子就大喊了起来。

“哎……我宝贝孙子回来喽……”奶奶眯缝着眼睛出来迎我:“想奶奶不?”

“天天想,夜夜想呢……”我钻进奶奶怀中。

“这大孙子,没白疼……”奶奶笑着:“晚上给你烙馅饼啊……猪肉茴香的,你最爱吃的……”

“嗯……”我点点头,进屋见了爷爷,爷爷自然也是想我的,见了我好像几年没见面似的,又是倒水又是掏点心的。

“哎……小杰子,你听说了吗?”奶奶从厨房伸着沾满面粉的手探出头:“胡同口那大强子,听说又给逮了……”

我咕噜一口水没喝完,差点喷出来,眼睛瞬间没了光彩,转过身,回避着奶奶小声的问:“因为什么啊?”

“谁知道啊,咱也没打听,就是听着流言蜚语的,说伤人了,也有说是玩弄妇女的……”

“甭听他们瞎掰扯!!墙倒众人推的一帮王八蛋!”我恨恨的嚷着。

身后一阵鸦雀无声,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一脸错愕的爷爷奶奶,轻咳了一声赶忙道:“哦,我是说……你看大强子他妈多可怜……再说,谁亲眼看见他被逮了……咱别传这个谣儿,没影儿的事儿,让人听了觉得咱们看人家笑话儿似的……”

“这不也就跟你关起门来说吗……”奶奶疑惑的看着我:“你那么激动干嘛?”

“谁激动了……我就是……就是看不惯胡同里这帮人的嘴脸……恨人有妒己无的……”我转身把水缸子撂到桌上。

“嘿……还恨人有妒己无……,李东强他家有什么啊……有什么可值得妒忌的……”奶奶和这面自顾自的说。

我探出头,隔着厨房门口道:“人家有什么?人家有自己的买卖,不用上班看老板的脸色……人家有什么……人家有摩托车……你看看整条胡同里,谁家趁辆幸福摩托?还人家有什么?人家过人家的,你过你的,总背后嚼人家舌头有什么意思……”

奶奶回过头,一脸惊诧:“哎??这孩子今儿这是怎么的了?吃错药了?”

我赌气一摔门,转身进了小屋,坐在床沿上,想起大强子那毛寸的头发,瘦高的身段,还有他一口一个“老婆……老婆……”的叫我的样子……

大强子,你现在好吗?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晚上吃饭,我也就吃了一牙馅饼,味道不错,只是吃不下……

院墙外“滴……滴……”两声清脆的鸣笛声。

“胡洁来了?”奶奶收拾着碗筷问我。

“嗯……我得走了……”我站起身。

“他弟弟怎么样了?咱也不能说为了他弟弟整天介自己家不着啊……”奶奶嘟囔着。

“他弟弟好点儿了,但我觉得这个垦结儿上,还是再多呆几天,左右没两天就要开学了,别开学前他再犯了病,回头连学都上不了是不?再说了,我暑假作业都写完了,在家待着也是玩儿,在他家也是玩儿,还能多个伴儿……”

奶奶歪着头想了想,道:“可也是,前院那大钢子家不是搬走了嘛,你要是待在这儿确实也一个人没个伴儿,去他那儿陪着他当是玩儿也好,也落个我们省心,省的你整天着三不着两的连个影儿都见不着……就是,别给人家添麻烦,有个眼力见儿的,吃了饭帮着人家拾掇拾掇,别跟自己家里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没个规矩……”

“我知道!你大孙子,这点儿人事儿还不知?”我笑着答应着,转身就要走,却被奶奶一把拉了回来,小声对我道:“哎……小杰子,你回头抽空给问问胡洁,他那么能耐,又有个那厉害的妈……看看,能不能帮着咱家找个周转房……”

我笑了笑,心道,这点事儿还用您老操心,房子不有的是吗,嘴里却应道:“知道了,我回头问问他……”

奶奶又拉近我小声道:“找房子别找贵的,人拆迁办就给了咱那点钱,奶,还想着……还想着攒着点儿,将来给你娶媳妇儿用呢……”

我心里一笑,奶啊奶,你是真不知道啊,人拆迁办给那五万块钱,眼下可能是个钱,二十年后,五万块钱算个屁啊……还娶媳妇儿??

所以说,这次的从穿越真心让我知道,钱这个东西,千万不能攒,有了就得花,钱,就如常流水,有出才有进,当初的万元户,那可是十里八方众人羡慕的对象,如果当时的万元户不把钱投资出去,不去钱生钱,二十年后,他算什么?估计连民工都不如的吧?

“对了,我今天一进咱胡同,家家墙外头都画个圈写着拆,这是准备什么时候拆啊?有信儿了?”我问。

“居委会的头两天说了,让九月份就得搬了,我那天还跟你爷念叨呢,说九月份正好你开学了,又赶上搬家,多折腾……”

“不碍的,搬家这事儿回头我想辙,胡洁他妈就是做工程生意的,找点儿人,找几辆车的事儿,还叫事儿啊?”我笑着对奶奶说。

“哎哟,老麻烦人家,合适吗……”奶奶皱着眉头却喜滋滋的。

“那有什么麻烦的,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吗,再说了,我整天的白天黑夜的陪着他弟弟,这不也是互相帮助吗……”我扯着慌安慰着奶奶。

奶奶终于笑着念了声佛:“阿弥陀佛,咱家小杰子是出息,认识都是贵人,上次那金老板……这次又是那有钱有势的少年郎……咱家祖上这是积了什么德了……”

我笑了笑并不答话,转身朝院外走去,奶奶跟着我一路小跑着也出来。

“你回去吧,还怕人给我拐跑了?”我笑着。

“哎哟,咱家的大宝儿,可别给拐喽啊……”奶奶笑着打趣,却不停步跟着我出来。

胡同里,院门外,胡洁那黑牛仔裤标配一袭白衬衫,在路灯下闪着耀眼的光,干净透明的,引得胡同里乘凉的大娘们儿小媳妇的这一个劲儿拿着蒲扇捂着嘴窃窃私语着。

“奶奶好……”胡洁清脆的叫了一声。

“瞧这嘴,这个甜……喝儿了蜜了?”我打趣着,搂着他的腰迈开腿就跨上了摩托车后座上。

奶奶有些受不了我俩的亲昵,微微皱了皱眉眉头,却也赶紧堆着笑脸答应着:“哎,好,好……”

看着胡洁,奶奶张嘴道:“小杰子去你家,没给你那儿添麻烦吧?这孩子,打小儿也是惯坏了的,没个规矩,要是他不懂事儿的地方,你比他大,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我撇了撇嘴,白了一眼胡洁:“你敢打我吗?”

胡洁一脸委屈的笑着:“奶……瞧您说的,我们家请都请不来小杰呢……哪还能打他,骂他……”

“切!”我笑着白了他一眼。

胡洁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对奶奶灿烂的一笑:“那……奶奶……我们就先走了啊……”

“哎,哎,路上慢点骑,注意安全……”奶奶挥着手,摩托车在众人的注视下窜了出去。

“还我打你?你不打我就是万幸了……”胡洁笑着,迎着风跟我打趣。

“对了,这边儿说是九月份就得搬了,周转房的事儿还没落停呢……”我试探着问。

胡洁微微侧过脸,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就这事儿,你还真好意思跟我说,你老公办事儿能力还不放心,还用的着你操心这个?”

“怎么?有房?”我搂着他的小窄腰问。

“房,干妈那儿不有的是啊!就是得……得……”他含含混混的。

“得什么?”我追问道。

“就是得找个不远不近的,还得越小越好的,条件也不能太差的,比较伤脑筋……”胡洁笑着。

我皱皱眉,问道:“怎么还得不远不近,还得越小越好,条件不能差?怎么这么多说道?”

只听得胡洁“噗嗤”一声笑的腹肌都在我臂弯中绷紧着,笑够了,他才说:“你想啊,太远了,我见你没因由了,太近了,天天找你会引起你家人怀疑,房子太大了,够你和你奶奶你爷爷一起住的了,就没机会让我接走你了,条件太差了,你爷你奶万一受不住要换房……都是考虑的因素……”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步步为营,精打细算的全是为了整天看着我呢。

“哎哟!!你说你这脑袋瓜子里整天都琢磨什么,累不累啊,怪不得你吃那么多也不长肉……都长心眼儿上了……”我笑着,揽着他的腰的胳膊更紧了,头靠在他的背上,心里暖暖的。

“老公,我想去天安门广场溜达溜达……”我突然对他说。

“怎么?怎么想起去那儿了……”胡洁歪了下头问。

“还几天花坛就该撤了,还没去看过呢……”九七年香港回归,世界瞩目,当年我也没去过天安门广场看过花坛,这次有机会重来一次,想弥补这个遗憾。

“也好,快撤了,人不多,去看看也行……”胡洁一拧油门,摩托车飞似的窜了出去。

天安门这是非之地可不敢摩托车带人,虽然我俩都有头盔,但挂着京B车牌的摩托车理论上来讲是不能进二环的,这种边缘上的骑行地带本来就是灰色的,我们自然也不想找麻烦。

“老公,咱们溜达溜达吧,把车停珠市口吧”我提议道。

“行,陪你溜达溜达”胡洁笑。

很怀念的地方,都晚上七点多了,大栅栏还是人山人海。

还是那时候的前门大街像样儿多了,从珠市口一直往北仍然是二十年前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老北京,鲜鱼口门口各式的小摊儿,街口的便宜坊烤鸭店门口卖着今天削剩下的烤鸭架子,15块钱一只,那时候这个价格也算不便宜呢。都一处的烧麦店传来阵阵糯糯的酱肉烧麦的香气。对了,还有我从前最爱的功德林素菜馆,最爱的就是功德林的素菜包子,上海风味,里面是用香菇、雪里蕻、豆干做馅,甜甜的……,这些最爱的老字号,十几年后就都将不复存在了……。

一路上人山人海,真的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感叹那时候的商业街的魅力,后来进入2000年,西城区整改,把个好端端的前门商业大街全都改完蛋了,那时候的前门大街不仅外地人来,就是北京本地人也来逛的,想想现在的前门大街,再没了生气,死气沉沉,哪还有人逛这里?传说每条人气的商业区都是有气的,不是哪个当政的大爷没了业绩说整改就整改的,整改完了,气也就没了,这个气不仅是商业气,更多的是人气,好比当初的隆福大厦,一把大火,把整个隆福寺的气也烧断了,再无生气可言了,这就是民族的可悲性,当政的人不懂吗?他们比谁都懂,只是整改一下,就有无限的油水可捞,就跟修路似的,好端端的路给你刨开然后修,修好了再刨开再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刨一次申请一次钱,这钱少说了百分之三十得落个人腰包吧,刨上十次八次的,你说得白赚多少?谁管你风水不风水、气不气的,自己先捞足了再说。

鲜鱼口把口的电线杆后隐藏的厕所,是当时著名的同志据点。自然我要装作不知的,性经验太丰富了,怕会把胡洁吓跑的,想想二十年后的我,什么没玩过,群P、SM、嗨操、内射、舔脚、喝尿……一切疯狂的性爱我都经历过,只是此时此刻我要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是16岁的年纪,装也要装成十六岁的纯真。

经过那个厕所的时候,胡洁若有若无瞥了我一眼,这一个眼神告诉我他知道这个据点,心里隐隐的有点痛,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我好,但他的过往、他的曾经,我不问,他也不说,彼此心照不宣而已。但是,男人终究是男人,是用鸡巴说话的野兽,更何况是没有任何保障的GAY,四十岁的我经历了无数历练后,终于跌跌撞撞的才知道GAY圈无真爱,所有的浪漫只是眼前一瞬的幻境罢了,甚至,包括眼前的这个人……

果然,胡洁突然笑着对我说:“媳妇儿,你累不累?前面有卖炸灌肠的……”

我嘴角一撇,轻笑一声,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故作不知,笑道:“我想喝瓶汽水,不吃灌肠了……回头一嘴蒜味……”

“行吧,那买瓶汽水,你先喝着,我去趟茅房,晚上有点吃多了……我得,拉一泡去……”胡洁拉着我走向路边的小卖部。

我心里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白天由于大东和曲冬的事隐隐对他的愧疚,现在竟然觉得倒是坦然了不少。人嘛,是相互的,你既然是明浪,怎么就不能让我当暗娼?

“好,你快去快回,大晚上的茅房里都是蚊子,赶紧拉完赶紧出来……”我话里有话,自然他是听不出来的,只是笑着道:“还能睡茅房里?”

“哼哼……”我心里暗哼了几声,接过他递过来的北冰洋,看着瓶子里映着霓虹升起的起毛,嘶嘶的、一串一串的,我知道,一切都是泡沫吧……

他煞有介事的还朝小卖部老板要了点卫生纸,合格的好演员……

等着一瓶汽水喝完,我放在小卖部的窗口上,老板退了我五毛钱的瓶子押金钱,我揣好,我知道,我应该看看演员演得怎么样了……

我慢慢的走到那个电线杆处,那里已经三三两两、从眼神就能看出是同类的人在那里晃荡着,有老有少。

茅房的灯早就被破坏了,从外面看黑呼呼的,男厕的入口的石灰墙把口处几个人靠着墙抽着烟,眼神肆无忌惮的寻找着猎物。

我故作不知,穿过那几个人朝着黑暗里一步跨进。

里面一片黑暗,但借助外面喧闹的霓虹,自然也是大概能看轻方位的。茅房里靠墙的一侧是一条落地的小便池,自来水管哗哗的不停的冲着水,对面是四个半人高的水泥墙隔断,隔成一个一个的蹲坑,茅房里大概八九个人,四个坑位也都满的,坑位上蹲着一个,面前站着一个,有两对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口交着,最里面靠墙的那个蹲位旁边堆积的人最多,四五个人围着那个蹲位,被人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我的到来,并没有让这些人有任何估计,这些老炮儿们俨然已经淫荡到无下限,即使直男进来,对他们来说仍然没有任何羞耻心了。我的后面跟着一串刚才在门外猎物的人,黑暗的掩饰下,已经有手朝我的裤裆里摸了过来,还没到我的裆部,我就一手给格了开来,我裤裆里的东西如果被摸到,肯定会引起今天这个黑夜、这个圈子的核爆炸吧。

我一边挡着身后伸过来的无数咸猪手,一边踱着朝最里面人头攒动的蹲位看去。一袭熟悉的白衬衣正站在蹲位前,裤子脱到脚脖子,前面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看起来和我身材、年龄差不多,也是瘦瘦高高的一个长头发的小0,正撅着屁眼子让胡洁猛操,人群里不时有人伸手去摸少年啊垂下来的鸡巴,还有伸手去摸胡洁的屁股,甚至有人已经弯下腰撩起胡洁的衬衣伸着头去给他舔乳头,而这些,他来者不拒……

“这鸡巴,真他妈硬……”胡洁身后一个猥琐的老头伸手捏着一进一出正操的带劲儿的胡洁的鸡巴根咋着嘴道。

“操你妈的……贱逼……你妈逼你天生就就是让老子操的……”我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脏话是从胡洁嘴里冒出来的,那个衣冠楚楚的少年,在我心里散发着闪烁阳光的薄荷香味的少年……

他抬手“啪啪”两巴掌抽在匍匐在身前大撅着屁股迎接他抽插的少年的屁股蛋子上。那身后猥琐老头得寸进尺的蹲在胡洁和少年交合部位,伸出舌头给胡洁舔蛋。

胡洁扒着少年的腰,一根鸡巴在他屁眼里穿梭着,茅房里传来清晰又淫荡的“咕叽、咕叽”淫水泛滥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一直是属于我的……

胡洁突然抬起右腿,那双白色帆布球鞋径直朝身下猥琐老头的肩膀上踩去,喘着粗气低头朝老头喝到:“贱逼,给老子舔!”

老头一愣,却瞬间如获至宝似的捧起胡洁的帆布鞋,伸出舌头朝他鞋口的脚踝舔去。

“爹的脚丫子臭吗?”眼前的胡洁完全没有了往日心目中的小清新,一副痞痞的暴戾,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感知他脸上的坏笑。

“喜欢……喜欢爸爸的脚丫子……”身下的老头贱贱的说。

“扒了鞋,给爹舔脚丫子!”胡洁喝到。

黑暗中,我听见“吧嗒”一声,是胡洁的白帆布鞋被老头扒了下来,瞬间,那熟悉的咸带鱼的臭味混合着厕所里固有的酸臭味弥散开来。

老头卖命的喘着粗气捧着胡洁的臭脚给他隔着袜子舔着,胡洁踹在老头的脸上,一只手扒着水泥隔断借着力,胯下却加快着抽插速度。

“啊……啊……啊……”他身前的小0开始爽快的嚎叫着,显然,胡洁那老道的技术用在他的身上,很快会让他高潮的。

果然,小0低吼一声,清晰的听见小0精液滴落在茅坑里的“吧嗒、吧嗒”声,他不出意料的被胡洁操射了。

被操射了的小0显然受不了前列腺收缩带来的短时疼痛,挺起身体,想挣脱胡洁的鸡巴,怎奈胡洁一把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直起身,屁股快速的加快运动,脚上也用力的朝老头面门上胡乱的摩擦着。

“啊……啊……”小0痛的龇牙咧嘴的,却挣脱不了胡洁的进攻。

“操你妈的……贱逼……小贱逼……”胡洁叫着,速度越来越快:“叫爸爸!操你妈的,叫我!!!”

“爸……爸爸……”小0呜咽着满是哭腔的叫了出来。

“哦……我操!!!”胡洁低吼一声,“啪”的一声,胯骨重重的抵在小0的屁股上开始射精。

“我操!!!爽死你爹我了……”

我赶忙转身穿过人群退出了茅房,朝小卖部跑去,身后那几个尾随我的人诧异的看着我止住了脚步,远远的色眯眯的打量着我。

我买了两瓶涪陵酸奶,那种白瓷罐的记忆中的酸奶,插上管子,嘬在嘴里,看着胡洁在那帮色眯眯又带有羡慕的眼神中走了出来。

我赶忙背过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我装作傻傻的回过头:“怎么这么半天啊?掉茅坑里啦?”我咧着嘴朝他笑着。

“有点儿拉稀,晚上和大柱子吃的卤煮火烧,兴许不干净……”胡洁堆着笑,还是那熟悉的两个小酒窝,只是,身上已经没了往日那薄荷的香味,只有那一股令人生厌的精液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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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走啊,还想吃什么,老公给你买……”胡洁笑着对我说。

“我点儿累了,不去了,咱们回家吧……”我递给他酸奶,他诧异的看着我,三口两口把酸奶嘬干,放下瓶子:“怎么又不去了?”

“哎哟,就是累了,又热,咱们回家吧,吹电扇去,两天都没回去了,你奶奶该着急了……”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我奶奶都习惯我成天不着家了……”胡洁搂过我的肩膀。我随着他转过身,我能感觉到身后一双刺眼的目光朝我射来。

在我的一直坚持下,他也拗不过我,往回走了,不出我意料,他故意指着马路对面跟我说:“哎,小杰,你看对面多热闹,咱们是顺着这路走过来的,咱们过马路走回去,两边就都逛了……”

哼哼,我知道,他想让我过马路往回走,躲避开刚才的厕所,我自然无可厚非的点点头,跟着他随着人流穿过马路。

对过的马路果然人流交织,烤羊肉串的、炸灌肠的、卖廉价手链的、还有那时候非常流行的在玻璃上激光刻字的……

“砰!”我一个趔趄,身后被一个人重重的撞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去摸裤兜里的钱包,钱包安好,眼前却飘过一个阴暗又恶毒的眼神。

我瞟见一个穿着嘻哈大裤衩,上身一间白色T恤的少年从身边掠过,他的余光狠狠的扫了我一下。

“哎……”胡洁拽了我一把,扶正我的身体,眉毛一竖,正要开口骂,却看着身边窜过的少年硬生生的把话吞了进去。

“你有病啊!着急赶死去啊!”我破口大骂,却从身形上看的出来,正是刚才茅房里的撅着屁股让胡洁操射了的少年。

“算了,算了,兴许有急事……”胡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隐隐含笑。

我心里凉凉的,有些莫名的黯然……

一路上无语,我不说,他也不问,气氛怪怪的。

到了家,他四脚八叉的就躺在床上,双脚一蹭一蹬,两只鞋“吧嗒”甩在地上,厚棉线白袜子的脚底板都是黄色的黏黏的脚油,屋子里瞬间一股带鱼的臭味。

“媳妇儿,把袜子给我脱了!”他双肘支着头,叉着腿坐在躺在床上。

我不说话,蹲在地上,伸手扯他的袜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香吗?”胡洁平躺着,一脸痞笑的低着眼睛看着我。

“嗯……”我红着脸轻声答应了一声。从我今天目睹的一切,我看得出,眼前的这个少年,并不是我想想的那么简单,他有骨子里阴暗的地方,那种SM被虐的快感瞬间浮现在眼前,看着他痞痞的坏笑,我突然心里有些开始羡慕起刚才那个少年。

“喜欢老公的臭脚丫子?”胡洁话里轻佻,一改往日的温柔,似乎更多的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挑着嘴角眯着眼朝我坏笑着。

“只要,只要是你的……我就……我就都喜欢……”我扯下一只袜子,小声道。

胡洁听到这里,不顾我去扯另一只脚的袜子,咕噜一下子兴奋的叉着腿坐了起来,兴奋又带一丝兴奋的问我:“真的?不管我的什么,你都喜欢?”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他想改变我,改变成他喜欢的模样。与其让他上肮脏的茅房找肮脏的屁眼操,还不如把他牢牢的拴在我的身边,即使我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为了眼前我的这个深爱的人,也自私的为了他有钱有势的干妈、还有我家的周转房……,况且我并不排斥SM,甚至对于眼前这个痞坏的少年,我更想在他的施虐下获得另一种崭新的性满足。

天生淫贱的我,淫荡的心里,开始作祟起来,心里痒痒的,但我知道,我不能表露出来太多,如果把我四十年的性经验都表露出来的话,我估计胡洁会被我吓跑的。

我开始故意红着脸,装作羞涩的低着头、红着脸:“嗯……”了一声。

伸手摸着他满是浓密腿毛的小腿小声道:“是你的我都喜欢,我是你媳妇儿,是你的人,你是我老公,媳妇就应该听老公的,老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老公喜欢,我就心甘情愿……”

胡洁瞪大眼睛诧异着我今天的改变,但似乎欲望让他转瞬没有了怀疑,他一把搂过我,嘴重重的贴在了我的嘴上:“媳妇儿……我操!我他妈爱死你了……”

爱死我了?真的吗?我心里凉凉的,他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爱我会几乎当着我的面去操一个茅房里认识的烂货,爱我就会肆无忌惮的欺骗我?

我的心在疼,那种一阵一阵的针扎似的疼……

我想起抖音上的一句话:在感情的世界里,如果你先认真了,那么你就输了……

是啊,是我太傻了吧?一个四十岁的人,竟然相信GAY能有真爱?想到这,我释然了,既然你喜欢我的身体,我也喜欢你的身体,那么,我们就仅仅身体的交融吧……

我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应了上去,想着刚才茅房里他像头小野狼一样吐着脏话疯狂的操着小0、把臭脚塞进老头嘴里的画面,我的心里腾腾的竟然像喷出了一团火。

我喘着粗气和他舌头交织着,我能感受到他今天的粗鲁,他疯狂的伸手探进我的衣服里,使劲的、毫无怜惜的狠狠的捏我的乳头,我开始刻意迎合着他的癖好,当然也是开启我另一扇性爱之旅之门,我大口喘着气,闭着眼睛,在他狠狠捏我的乳头下我竟淫荡的叫出来:“啊!!老公……”我昂着头,挺起胸,淫荡的动作告诉他,我很享受他的施虐。

果然,胡洁开始进一步的疯狂,他疯狂的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赤裸着全身配合着,让他看出我无意却又无限挑逗的跪在他面前,我撅着屁股面对着他跪着床上,他伸手捏过我的下巴,舌头应了上来,手却下探着摸在我的屁股上“啪”的一个清脆的巴掌抽在我的屁股蛋子上。

“哦……老公……”我淫荡的叫着。

“骚媳妇……”胡洁迷离起来。

“嗯……我就是你的骚媳妇儿……老公的……骚逼……”我终于迎合了他的暴戾,现出了我的原型……

胡洁一怔,接着嘴角开始上翘着坏笑着,伸手没有任何润滑的径直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

“啊……”我吃痛的大叫一声。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背对着他全身趴在床上,我的两只胳膊被他的一只胳膊格扭在一起,别着动弹不得,我的头伏在枕头上,屁股撅着,两只腿被他拉着大敞开来,屁眼朝上正对着他。

他咯咯的笑了一声:“骚逼!想不想让爹好好的玩玩儿你……”

胡洁像是变了一个人,往日的温柔不复存在,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身后藏着一个恶魔,一个又痞又坏的小魔头。

我的屁眼插进了他的三个手指头,没有任何润滑,一阵干燥撕裂的疼痛,让我“呜呜……”的疯狂的扭着头,但我的胳膊被他别着,身体被他压住,完全动弹不了。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眼里扭转着搅动,疼痛慢慢的转化成莫名的躁动,屁眼里也开始不那么疼了……

“骚逼……开始流水儿了……”他嘿嘿的坏笑着。

后门传来“咕叽、咕叽”的淫水泛滥的声音,我知道,我把持不住了。

胡洁干脆揪过来毛巾被,拧成长条,三下两下熟练的就把我的胳膊叠在后背,紧紧地捆在了一起,这样,他就腾出了两只手了。他捡起地上我刚才帮他脱下来的臭白袜,坏笑着走到我的面前,把脚底结了黄痂的那一面径直垫在了我的鼻子下,伸出手指往我嘴里塞,我淫荡的张开嘴,闻着嘴里他的咸臭的袜子,嘬吮着他的手指头,一股臭臭的、苦苦的味道充斥了我的口腔……

“骚逼,这手上都是骚逼里的屎,给老子舔干净!”胡洁粗鲁的在我嘴里、舌头上胡乱的搅动着。

“唔……”我摇晃着头,含着他的手指头,用力的用舌头刮干净他手指上的、我的屁眼里的脏东西。

“好吃吗?”他坏笑着、光着屁股、耷拉着他的大鸡巴在我脑袋边问我。

“唔……”我用力的点点头,鼻子蹭在他臭袜子上。

他满意的笑笑,手从我的嘴里退了出来,扒过我的脑袋侧对着他,那只被我脱了袜子的修长的44号大脚朝我的脸上踩来。

“唔……”我迎合着他,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脚底,一股咸咸的、苦苦的味道在我的舌面上感知着,兴奋着我的全身的细胞。

“我操!!第一次看你这么骚的骚逼!”胡洁骂着,伸手“啪”的朝我的脸上就是一个大嘴巴。

“唔……”我更加拼命的舔着他的脚底板了,他更加兴奋的肆虐的笑着,左手伸出,重重的捏着我的乳头,右手去扣我的屁眼。

上、中、下三路沦陷在他的威严下,我更像是一只趴着的贱狗,让他肆意的玩弄着。

“爽吗?骚逼!”胡洁厉声喝到。

“嗯,嗯……”我嘬着他的脚指头,舌尖勾舔着他的脚趾缝,拼命的点头答应着。

那脚趾缝里的黑棕色的脚泥被我的舌头勾进嘴里,再咽到肚子里,咸咸的,他伸出另一只脚,还穿着袜子的脚递给我,我赶忙匍匐着迎上去,像迎接宝贝一样的张开嘴,一口就把他的脚指头隔着袜子含进了四个。

“我操!!!骚逼!!!你他妈太骚了!!!”胡洁兴奋的叫着,伸手“啪啪”朝我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呜呜……”我兴奋的嚎叫着,让他更加兴奋着疯狂的捏我的乳头。

我张开嘴,用牙轻轻的磕住袜口的边缘,脖子伸长,轻轻的一拽,胡洁的袜子被我拽了下来。

他瞪大眼睛,显然,我的口活和淫荡的样子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更加兴奋起来,被扒下袜子的大臭脚直接踩在我的脸上,黏黏的、恶臭的脚油瞬间糊满我的脸,我用鼻子大口的嗅着,舌头在他的脚底板上刮舔着,像条母狗一样,疯狂的给他舔着。

两只脚都清理干净后,他扒起我,我咕噜一下从趴着变成了仰面躺着,在他肆虐的坏笑中,他背对着跨过我,撅起屁股蹲在我的脸上,屁眼正对我的嘴。

“嗯……”我轻哼一声,伸出舌头抵在他毛茸茸的屁眼上,舌尖开始在他肛周打转,在那一丛屁眼毛里转着圈的舔着,舌尖伸直,用力的抵在他的屁眼上,朝着他的屁眼用舌头往里插。

“我操!!!”他大声爽吼一声,俯下身,攥过我的鸡巴,一口就含了进去。

我俩69式,我给他舔着屁眼,舔着蛋毛,他给我口着鸡巴。

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在他嘴里膨胀着,他含着我的鸡巴头打着转的嘬舔着。

“骚逼!我操!大鸡巴骚逼!!”他迷离的说着脏话。

我兴奋的摆动着身体,迎合着他的口腔。

显然,刚刚在茅房射过精的他并不打算操我,他一咕噜翻过身,扯过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我平躺着高昂着屁股,他搬起我的双腿,屁股大撅着朝着他,他抹了口涂抹,食指和中指并拢径直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骚逼,今天老子扣射了你……”胡洁挑着嘴角看着我,恶狠狠的说。

“嗯……爸爸老公……”我淫荡的舔着嘴唇叫着。

“操你妈的,骚逼!”

胡洁狠狠的在我屁眼里搅动着,手指头上弯,径直朝我的G点上刺来。

轻车熟路的他太了解我体内的构造了,我的G点在他的手指尖上被他又点、又刺、又按压着。

“哦……爸爸……爸爸……”我阵阵酥麻,开始疯狂的甩着头,淫荡的大叫着。

胡洁开始加快手速,手指像鹰嘴一样弯钩着,胳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快速的在我屁眼里弯曲着手指抽插着。

“啊……爸爸……”我控制不住,整个鸡巴像爆炸一样的朝天直挺着,屁眼开始软弱无力的大张着,迎接着最后的高潮。

胡洁弯下身,张口就含住了我的鸡巴,手指开始在我的屁眼里使劲的快速的抠动。

“啊!!!”我再也控制不住,整个后腰像过电一样,浑身痉挛着开始在他嘴里喷射了出来。

“呜呜……”胡洁大口的吞咽着我的精液,这是他第一次吃我的精液,太兴奋的原因,我不停的抽搐着,鸡巴一抖一抖的射了七八股浓精,都灌进了他的嘴里。

直到我挺立的身体软弱无力的砸在床板上的时候,他才抬起头,伸出舌头淫荡的在唇边打转,递上头来,我张开嘴,我们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传递着他嘴里的腥臊之气……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

“媳妇儿……”他小声叫。

“嗯……”

“你……你喜欢我……这样儿?”他恢复了常态,那么翩翩的柔情。

“嗯……是你的……我都喜欢……只要是你……”我闭着眼,娇羞着。

“是普通的操你舒服……还是SM你舒服?”胡洁笑着问。

“都舒服,两种不同的感觉……普通的操我,能感受到你的温柔,但是……生活需要调剂……SM能让我变的淫荡,更兴奋……”我如实道。

“嗯……乖媳妇儿,以后,我们偶尔也玩儿SM吧?”

“嗯……”我答应了一声,伸手捏过他的一双臭白袜子,淫荡的塞进嘴里,轻轻的咀嚼着。

胡洁痞痞的坏笑着看着我:“爸爸的臭脚丫子好吃吗?”

“嗯……好吃……爸爸的臭脚丫子是骚逼的圣物……”我淫荡的含着臭袜子含混的道。

“我操你妈的!!”胡洁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含着他的臭袜子,搂着他的小窄腰,他的那根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朝我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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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事后胡洁试图向我解释什么,但是他总是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我知道他想解释他的不同的癖好。

我拉着他的手告诉他,没关系的,SM是夫妻生活的调剂,我也很享受,乐在其中。他说他在虐我的时候,把我当成胯下的一条母狗,我只是嘿嘿的乐。心道,这就对了啊,SM就是不能把对方当人才能进入状态的啊。

日子平淡又激情的过着,胡洁整日间见到我就要做爱,当然,只是普通的做爱方式,只有我刻意的跪在地上去脱他的臭白袜子的时候,才算暗示他今天可以SM我。相比普通做爱来说,SM更能激起我俩无限的欲望,也能让我最直观的感受到胡洁最最痞气、最最爷们儿的那一面,有时候,我想可能以后和他建立在SM的上也未尝不可,可是,人总是含蓄的,如果自己太贱了,会不会再次成为二十年后的自己。所以,我尽量压抑着自己,把那颗欲求不满的受虐之心隐藏起来,不想让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临近开学的日子不远了,今天该是返校领新书、交暑假作业的日子了。一早上我洗漱好,看着没有11个小时睡眠时间绝对不会起床的胡洁,四脚八叉的赤裸着全身酣睡的样子,我忍不住凑上前,轻轻的啄了一口他帅气的脸。

再开学就初三了,说实话,已近四十的我,仍然不懂老师整天在课堂上教的这些东西,好像听天书一样的,什么纸脚钝角圆周率,得儿塔、阿尔法的,活了四十年,想想这时候拼死拼活学的这些东西,没有一次用的上。我真的像告诉他们,二十年后,世界上会出现平板电脑、会出现只能手机,不用像现在一样辛苦的查字典,也不用算什么屁用没有的傻逼公式,电脑、手机、百度随便一搜,应有尽有,可是,如果我说了,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疯子?

说起百度,自从我从穿越回来,就一直后悔,当初还是谋算的不得当,应该查一下百度的福利彩票往期特等奖号码,随便记住一期,背下来,再过一年福彩就该上市了,我成百倍的买那一个号,我是不是要比当今马云还要富有?不过,我的性格天生就是随波逐流的,从来不奢求什么,也不刻意的追求什么,我坚信,是我的总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不来。

戴钢果然没有出现,他真的转学了,班主任刚一进门就公布的消息。我心里有一丝黯然,历史真的能改变吗?

我侧过头,用余光看见最后一排翘着二郎腿痞痞的坐在那里的曲冬,他自然也看到了我,只是他仍然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排队领了书、交了作业,闻着新书的墨香,看着眼前斑驳的桌面、涂鸦的课桌,又能坐在教室里、重温校园生活的感觉真的很好。当初上学的时候盼望着上班,上班了又渴望能重回校园,人生就是这么贱不搜搜的过着一个七日又一个七日吧。

班主任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四十来岁的谢顶老男人,教物理的,当初我的物理考试从来没上过二十五分,他从来都是不睁眼瞧我的,在他的人生理念里,学习不好的人,就是给这个世界添麻烦,是个十足的、赤裸裸的造粪机器。

我的暑假作业自然是胡乱写的,选择题不是B就是C,多选题自然就是ABCD,所有的填空题,问答题,都是不空着就可以,答案嘛,自然就是胡编乱造,甚至直接把题目抄上去就完事儿,我知道,暑假作业,哪个老师也没那闲工夫去认真判的,胡乱翻翻,看看都写了就完事儿了。

哪知道,今天了领了新书,正打算放学找曲冬发泄发泄,这个后来得了肝癌的班主任丁老师竟然还不放学,坐在讲台前悠闲的翻起那大厚本的暑假作业来。

“杨雨杰!我就知道你就得糊弄事儿,当我们老师都是吃干饭的呢?”果然,这个老丁“啪”的一声,把我的作业本甩在课桌上,近两个月不打扫的讲台灰尘四起,教室里的阳光柱下尘土飞扬。

“你,站起来!”跟吃了疯狗逼一样的老丁跳着脚儿从讲台上蹿下来,指着我的脑门子咆哮。

我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双手按在课桌上。

“你整天的点儿浪荡的,两个月暑假,你作业就是这么交上来的?”他指着我的脑门子嚷着。

我面无表情的闭着嘴巴不说话。

老丁见我滚刀肉似的,自然气更不打一处来,从讲台上扯过我的作业本“嗖”的一甩手,扔在我的怀里:“去,回家重新写,都正经八百写完了再来上学……”

我手里抱着那破烂的暑假作业本,余光瞄向后排的曲冬,他的脸上挂着胜利的窃笑。

好!让你看老娘的笑话!你等着!

“老师,我不会”我张口道。

“不会?人家怎么都会,怎么就你不会?”老丁隔着那厚厚的眼镜片盯着我,一副死瞧不上我的嫌弃样子。

“我会的,未必人家也会……再说了,人伸出五个手指头还不一边儿长呢,您教物理的,您英语能说的跟法国人似的不?”我的话一出,全班哄堂大笑,老丁红着脸尴尬的杵在地上,气的伸手指着我的脑门子哆嗦着:“你……你……,你要点儿脸不!”

我白眼一翻,我一个四十的人了,要他妈什么脸啊,艾滋病、梅毒、淋病、尖锐湿疣,哪个没得过,写不出几个算术题就叫不要脸了?“报告老师,我不要脸,我就要舒舒服服的就成。反正九年义务教育,您也开除不了我,我不杀人、不放火、不抢劫、不诈骗,没做违法的事儿,您和学校想开除我,我就上教育局坐地炮儿去,我就混张初中毕业证书儿就得了,您呢,也甭管我,我也不给您惹事儿,毕业前我走提前招生就成,您也不用跟我动肝儿动气儿的,回头气出了个肝癌,遭罪的是您自己个儿……”

我这话一出,老丁倒张着嘴哑口无声,愣愣的盯着我,甭说他了,就是整个班级都没人吭一声,我知道,我这话不是这个年龄段能说的出来的,但是,面对眼前这个老逼,我不反抗,难道真的要我整天趴着桌上补暑假作业?过来人的经历告诉我,不反抗就挨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班里那些比我调皮捣蛋的有的是,打同学、骂老师的也大有人在,怎么你惹不起锅、你惹笊篱?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负?好在,现在的我的心智可不是那时候了,可容不得你欺负我。

“你……你……你开学把你爸叫来!!”果然,所有的无能的老师最终的杀手锏就是请家长呗。

“报告老师,我爸没功夫儿……”

“你爸没功夫?你爸忙什么呢?没功夫儿!!”

“报告老师,我爸忙着养家糊口呢,一家老小都张着嘴等着吃饭呢……”

“那你爸不管你了是吧?”

我嘿嘿一笑,盯着老丁那酒瓶子底儿厚的眼镜片,嬉皮笑脸道;“甭说我爸不管我了,就是我祖爷爷从棺材板儿里蹦出来,他都管不了我!”

“你……你……”老丁气的浑身颤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跟您说了,您就踏实的管好那帮学究儿就行了,还大半年,您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升学率固然重要,但您说哈,那他不会就是不会,横不能从小学开始补起吧?我乘法口诀都背不下来呢,您说从哪儿开始补?您这么大岁数了,得过且过就得了呗,较什么真儿啊,二十年后谁成谁不成还都是未知数呢,那门门儿双百的能怎么着?不照样儿开滴滴呢么……您说是不?”

“滴滴……滴滴,是什么?”同学们开始怯怯私语起来。

“就是黑车,合法的黑车!说了你们也不知道”我转头朝他们道。

“你……你……你就是个被社会淘汰的人……”最终,老丁也就能说到这儿了。

自然,暑假作业也就是不了了之了,跟我斗?二皮脸加臭不要脸,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你敢带脏字儿的骂我,我就敢上教育局一哭二闹三上吊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终于,放学了,我收拾着书包,再一回头,曲冬早就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我拎着书包追了上去……

“你跑那么快干嘛啊?我的冬哥哥……”我浪笑着。

“你……你离远点儿!”曲冬恨恨的等我一眼,低声吼道。

“哎哟……你这是威胁我?还是吓唬我?”我故意提高嗓门尖声叫道。

曲冬吓得一激灵,赶紧把我拉到背人的树荫下,左右看着没人了,才低声道:“你……你想干嘛!”

我咯咯一笑:“干嘛?我还能干嘛呀?我鸡巴想吐痰了,昨天就想了,留着今儿见到冬哥哥让冬哥哥帮帮忙呢……”

“你……你真是……真是老丁说的,臭不要脸……”曲冬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咯咯……”我娇笑着:“对啊,我也跟老丁说了,我只要舒舒服服的,这舒舒服服嘛……自然是需要你的协助喽……”

“你……”曲冬哭丧着脸,他知道我攥着他爸爸的把柄,他无可奈何。

“你家没人吧?”我笑着问。

他不说话,只是怔怔的拽过他心爱的趴赛车的车把,掏出钥匙弯腰拧开链子锁,我笑了笑,看着他宽肩窄腰、又小又翘紧实的小屁股,裤裆里的玩意儿竟然有点微微发胀了,我赶紧趁人不备从后腰抻紧了裤衩,别让我这大玩意儿昂起头来,否则我可走路都走不了的了。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学校的林荫甬道朝校门口走去。

他咬着牙,默不作声,我没有骑车,自然是扶着他的尖鸭嘴一样的趴赛座跟着他。

刚出了校门,身旁娇滴滴一声叫:“小杰……”

我和曲冬都不由得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徐萌!

我皱了皱眉,看着徐萌三步并两步的蹦到我身边,肆无忌惮的一把搂过我的胳膊:“放学了?”

我看向她身后,身后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蹲在那里叼着根烟,痞痞的看着我的圣子,身边左右蹲着俩黄毛,也在吞云吐雾着,正是张启阳和高明。

“这是你同学?”徐萌看着曲冬问我。

“嗯……啊……同班同学……”我答。

“哟……真高,真帅!叫什么啊?”徐萌那风骚的模样,挽着我,却还伸着头朝曲冬打情骂俏。

曲冬黑着脸不说话,夺过自行车就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车座儿:“干嘛去?”

“回家!”曲冬冷冷道。

徐萌一听,倒是咯咯一乐:“回什么家啊,谁没个家呀,走,既然是小杰的同学,就跟我们一块儿玩去啊……”

曲冬自然是认识徐萌这种远近闻名的公共汽车的,况且圣子的名声在这一片儿也是有名的大流氓,曲冬自然也是惹不起的,只得勉强露出个微笑朝徐萌道:“不了,家里还有事儿,你们……你们跟杨雨杰玩儿吧……”说着,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我自然也不想趟徐萌这趟浑水,也附和曲冬的话朝徐萌道:“我也得赶紧走,我奶我爷等着我帮他们搬家呢……”

“叫你玩儿就一块玩儿,怎么的,爷瞧得起你,给脸不要脸是不??”徐萌身后一声喊,却是圣子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今天真是倒霉,有点麻烦了。只能朝着圣子喊道:“圣子哥,没看见你,你也在啊……”

圣子那猪一样的硕大的肥脑袋上一双小绿豆眼一翻,瞥了我一眼,并不说话,身边的大阳子坏笑着趴在圣子耳边嘟囔着什么,圣子也一脸坏笑的朝我挥了挥手:“那个,叫什么来着?杨雨杰是吧,你过来!”

我心里暗道:不妙!却也无可奈何的松开曲冬的车座儿,朝圣子走去。曲冬如同困鱼得了水,赶紧攥过车把径直就要溜。

“哎!那小逼!推车的那个!你也过来!”圣子咧着嘴朝曲冬喊道。

曲冬一怔,也只能调转车头,跟着我一起在徐萌咯咯的娇笑中,走到圣子、大阳子和高明跟前。

圣子痞笑着蹲在地上,好像第一次见我似的上下打量着我,那一双小眼儿溜溜在我身上转了转,最后停留在我裤裆上,咧着嘴嘿嘿一笑:“上回在龙潭湖游泳池,我还没得见你那家伙,听说跟驴似的?”

“我操!哥!你是没见着,把我和高明吓够呛……那大玩意儿……”大阳子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伸手在空中比划一尺来长的距离。

“嘿嘿……那今儿得让我开开眼……”圣子捏着嘴上的烟屁,扔在地上,用脚捻捻,站起那赘肉滚滚的一坨身躯,一招手道:“走!”

张启阳贼,上前一把夺过曲冬的趴赛,一跨腿就蹬了上去,慢悠悠的晃荡着车把骑在前面,大圣子和高明一左一右夹着我和垂头丧气的曲冬,徐萌坏笑着跟在后面。

学校后面的胡同新建了一个小区,刚建成的,还没人呢,我和曲冬被他们带进小区,里面除了一排排崭新的板楼外,空无一人。

我们随着圣子钻进一幢楼的半地下停车场,里面地上厚厚的一层洋灰,往深处走,扑面而来的潮湿的生石灰味道,里面硕大的空间,地上已经用黄色油漆画好了停车线,最里头是一个水泥墙的隔断,我们随着圣子走进那隔断里,隔断里十平米见方的一个昏暗小空间,应该是预备以后给保安休息用的保安室。有门框,但还没安门,不知是圣子他们的地基还是另有其人,这小隔断里,竟摆着一张拆迁后被废弃了的小单人钢丝床,上面还铺了一条半久的席梦思单人床垫。

圣子伸手掸了掸床垫,倒还干净,没什么尘土扬起来。他那肉大身沉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我和曲冬并排站在靠墙边,大阳子支好车和高明坏笑着也走了进来,徐萌娇滴滴的也挨着圣子坐在了床上。

“来吧!让我开开眼!”圣子张口朝我说。

“这……”我倒不是害羞,只是我知道,我的鸡巴一旦亮出来,绝对是后患无穷,上次龙潭湖游泳池厕所里,高明和大阳子逼着我撸管的一幕涌上心头,要不是老金出现的及时,后来又直接让大海吓唬了他们一次,他们后面不定会怎么纠缠我呢。只是眼下,杳无音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老金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了,想着,如果我的裤子一脱,今天的这一管儿撸肯定是没跑儿的了,但是,明天呢?后天呢?在他们眼里,我这么大的鸡巴,肯定是深深的刺激着同为男人的他们的自尊心,另一个,出于嫉妒也好、报复也罢,定是以后不会放过我的,见到我一次就会让我撸管儿表演给他们一次。

“快点儿的!他妈的磨磨唧唧的!别招我烦啊!”圣子咧着嘴朝我吼道。

“圣子哥……我……”我嗫嚅着,心里一万个脱身的计策,都瞬间一一否定着。

圣子终于不耐烦,朝大阳子和高明招呼道:“真他妈烦!你俩过去,给丫扒了!”

“哎!”大阳子正等着这句话,和高明坏笑着朝我扑来,张启阳一个锁脖就圈住了我的脖颈子,高明伸手就朝我校服运动裤揪来……

眼见裤子就要被拽下,却听的一声娇呼:“干嘛呢!你们,烦不烦啊!几个大老爷们儿非要看人家鸡巴,鸡巴有什么可看的!你们自己个儿没长啊!!”

果然,扒我裤子的高明的动作迟缓了许多,回过头看着圣子,等着他的示下,我心下感激徐萌,果然,那晚操她是没白操的,关键时候,还是她能帮我的。

圣子果然不说话了,自然,我的裤子是不会继续被拉扯了,但是脖子仍然被大阳子锁着,大阳子对我的大鸡巴似乎很感兴趣,不甘心的对圣子道:“圣哥,他那玩意儿您要是不开开眼,可老后悔了,比驴……的都大!”

徐萌不等圣子说话,张口道:“比马大又能怎么着?你他妈长的那个是不是特别小啊,就想看看人家大的过眼瘾?我们家圣子可不跟你一样变态,专门看男人鸡巴玩儿……”说着转头娇笑着朝圣子道:“是吧?”

圣子一把搂过徐萌,咧着满嘴黄板牙嘿嘿笑道:“可说呢,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

张启阳恨恨的白了一眼徐萌,在圣子的大手一挥下,我的脖子终于被他放开了,张启阳不甘心的“呸”的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浓痰,斜着眼死死的盯着徐萌。

“看他妈什么看!不服啊!”徐萌仗着有圣子给她作威作福,对张启阳厉声骂道。张启阳不说话,转头看向我和曲冬,伸出手指着我俩,公鸭嗓儿喊道:“滚蛋!别他妈让我在看见你俩!”

曲冬听罢,伸手去推车,谁知道张启阳一个箭步就窜了上来,伸出脚就踹向曲冬,一把夺过车把,嘴里嚷道:“让你动了吗!人走可以,车,先借哥们儿骑几天!”

“你!”曲冬咬着嘴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我知道这是他发作的前兆,但是一拳难敌四手,况且眼前又是崇文著名的大流氓加小混混儿,曲冬自知打是打不过的,但自己心爱的趴赛车就要被抢走,他怎么能甘心,竟回过头来望向我,眼里满是祈求。

曲冬不傻,刚才徐萌救我的一幕看在他眼里,他自然知道徐萌是向着我的,但终究我和徐萌什么关系,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眼前这情景,也或许只有我是唯一能帮他的人了吧。

我朝他坏坏的一笑,曲冬看着我扬起的嘴角,自然知道我笑容背后隐藏的条件,他抿着嘴唇,朝我勉强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得意的心里一阵暗笑,成了!

其实,我知道,就是没有抢车这么回事,今天他也是没跑儿的了,只是,强迫着逼他就范,倒不如试着尝试眼前这个纯正的直男运动帅哥心甘情愿伺候我的样子。

我转头看向徐萌,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帮人帮到底,再帮我一次。徐萌会意,朝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朝圣子道:“让大阳子把车给人家,抢人车干嘛啊!”

圣子也觉得大阳子这么做不妥,从工读学校出来的圣子,知道抢劫的罪过,心里自然是忌惮几分的,一听徐萌这么说,自然是张口对大阳子道:“把车给他……”说完,又望向曲冬道:“车,给你,但你阳哥没骑着你这趴赛,心里不爽啊,你知道该怎么办不?”

曲冬忙点头道:“明白,明白”说着,伸手从书包里掏出一沓零钱:“我今天就带这么多……”

我伸头一看,零七八碎的、归了包堆大概有个不到十块钱,张启阳一咧嘴,笑着一把抢了过去,伸脚学着李小龙,嘴里尖锐的发出“啊……嘿!”一脚就把曲冬的趴赛踹倒在地上,学着李小龙的样子,掸了掸自己的手臂,朝我们挥手道:“滚吧!”

曲冬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我跟着他,朝车库门口走去。

“咱们斗地主吧!”身后徐萌的声音传来。

“来!掏牌……”圣子发话。

“哎!没烟了,我去买盒烟去……”

车库外,我被徐萌拉过去,曲冬推着车慢慢的自顾自的朝前走着。

“哎!小杰……你……你也不找我了……”徐萌挎着我的胳膊娇声道。

“哎,放手,别让人看见……”我扯了扯徐萌的胳膊。

“怕什么,他们都在下面玩牌呢……”徐萌小声的扭着身体发骚。

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掰扯她的胳膊。

“我……我想你了……”徐萌笑着,盯着我的眼睛。

“别……别闹……”我红着脸推着她。

“你这两天没事了就找我来,我爸又出去打牌了,这几天都不在家……”徐萌笑道。

“我不去……”我干脆的道。

徐萌一怔,随机咯咯的笑道:“行啊!过河拆桥是吧?明天下午我都在家,晚上给你留饭,你要是敢不来,开学后你知道的……”

果然,女人是最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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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你怎么会认识这帮流氓……”曲冬推着车,终于开口道。

“我认识的人多了……何止他们……”我不置可否的敷衍道。

曲冬不再说声,闷着头推着车,我跟在他的身后。

进了大杂院,他锁好车,拧开门上挂着的铜锁,我随着他进了屋子。入秋的闷热加上平房本身的潮气瞬间扑面而来,我随意的坐在了他的床上,凌乱的毛巾被还来不及叠,床上还有他踢足球脱下来的白色长筒袜。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曲冬站在我面前,开门见山。

“不想怎样,你能做老金、李茂他们的猫,如今就要做我的猫……”我摇晃着脑袋,笑嘻嘻的道。

曲冬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咬着嘴唇,半晌才道:“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是……这是敲诈……”

“知道,当然知道,就是敲诈,怎样?你让你爹去自首,我就敲诈不了你了……”我咯咯的笑着。

曲冬自然知道让他父亲去自首,去承认过失杀人将会给他、给他家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后果,他眼睛里冒着火,那种恨不能将我瞬间吞噬、让我灰飞烟灭的仇恨之火。

“你不用这么敌视我”我笑了笑,一把就扑到他怀里,伸手揽过他的腰,他木木低头看着我,我抬起眼皮,笑道:“你这么敌视我,只会将我们的关系变的更复杂,其实,人都有欲望,不仅我有,你同样也有,你做了我的猫,你同样也能满足你的欲望,我们各取所需,何乐不为?况且,你今天也看到了,圣子他们和我的关系,你今后出了崇文也就罢了,可是按你户口来说,将来上学怎么也躲不开他们的,你说,我要是跟圣子耳边说点什么,或者,把你爹的事儿告诉他们,你觉得你将来……”

“你……”曲冬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眼睛里的刚才的怒火已经不复存在,黝黑的瞳仁里只剩下无限的哀怨和无助,我喜欢这样的眼神,一个直男被我控制又无可奈何的、绝望的眼神。

“你只要从了我,就初三这多半年的时间,之后毕业了,我们分道扬镳了,找你也是找不到的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就完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我笑着,把脸轻轻的贴在曲冬的跨上凸起的那一包上。

他当然没有动,他也没有资格动,只是咬着嘴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好,我的宝贝儿……”我咯咯的笑着,一把就抻下了他的校服运动裤……

“我懒得动手,自己脱光!”我坐直身体,看着眼前这个运动直男自己无奈的把全身衣服尽数脱掉,在我面前展现出他黝黑、精壮的小薄肌,这么近距离又仔细,况且在他意识清晰的状态下,还是第一次。

纤瘦的身躯,宽宽的肩膀,凸起的锁骨,胸肌并不发达,但是却薄薄的鼓起着,两点暗棕色的小乳头俏皮的突兀在胸前,平滑的小腹,四块隐隐若现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一鼓一鼓的,肚脐下一条黑色的绒毛连在并不茂密的黑丛林里,那像他肌肤一样炭黑色的一条小毛毛虫没有包皮,在硕大的卵蛋的依托下,静静的埋藏在丛林中,修长的大腿长时间踢球而鼓鼓的、结实的大腿上一楞一楞的肌肉,小腿上布满浓密的腿毛,一双修长、扁平的44号大脚赤裸着踩在地上。

“转过身,撅起屁股来,让我看!”我发令道。

曲冬苦着脸,轻轻的转动身体,那圆滚滚紧实的小黑屁股蛋子转到我的面前,我拍了拍他的后腰,他会意的轻轻的俯下身,屁股慢慢的撅了起来,一个暗黑色,一圈茂密屁眼毛勾勒着蛋毛的菊花展现在我面前,我双手轻轻的扒开他的屁股,他的屁眼更清晰、更完整的亮了出来,微微周皱褶的黑棕色,上次被我暴操过的屁眼显然还没有愈合,在我双手扒开下,那个屁眼并不能完全紧缩,微微的张着嘴,屁眼口竟能看见丝丝晶亮的液体渗出。

我再也忍不住,猛的凑上前去,舌头伸出,朝着他的屁眼口就舔了起来,一股直男素人的原味屁眼,淡淡的屎臭,不那么强烈,夹杂着内裤的洗衣粉的香气。

屁眼毛在我的唾液蹂躏下,已经完全打湿,黏黏的贴在他的肛周,那小肉丛被我上下来回的勾舔着,紧实又富有弹性。

“哦……”曲冬竟然发出了爽嚎声。

我心底暗暗一笑,谁说直男不享受?俗话说的好,十男九GAY,只是未被开发而已。

我一边舔着他的屁眼,一遍伸手抚摸着他的鸡巴,那柔软的鸡巴在我前后夹击下,已经硬硬的在我手掌中勃起了,不大,十四五厘米的样子,也不粗,我的手指箍起来仍有半个指肚的空间,但是却坚硬异常,在我的掌心火烫烫的,越来越硬。

“舒服了?”我笑着问。

他并不答话,只是就这么撅着、享受着。

我见他进了状态,手、嘴离了他的身……

我来这里是享受的,可不是伺候你的。我平躺下来,两三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曲冬怔怔的看着我三十厘米、狰狞着贴在肚皮的鸡巴。

“来,给我口!”我双肘垫在脑袋下,劈着腿,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运动直男爬了上床,跪在我的脚边,攥过我的鸡巴,张开嘴……

一阵温热传遍全身,我的鸡巴头被他含进了嘴里。他毕竟不是GAY,口活即使在老金那里再怎么锻炼,那种GAY应有的骚气他是不会具备的,自然,他不会做到身心一致,我的鸡巴头在他的嘴里得到的更多的是敷衍而已。

但即使这样的敷衍,那种征服直男的快感仍旧让我欲罢不能,浑身的毛孔都散发出欲望。

鸡巴在他的嘴里四处碰壁,牙齿偶尔会碰到我的鸡巴头,让我有些不爽,我干脆扶起他的头,“噗”鸡巴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我翻过身,撅起屁股,双手扒着屁股蛋子,屁眼丝丝凉爽,努着屁眼子对着他:“给我舔!”

他愣着跪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我的屁眼发呆。

“快点儿!像刚才我给你舔的那样,给我舔!”我不耐的叫嚣着。

他咬了咬嘴唇,一狠心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轻轻的在我屁眼正中上下舔吮着。

“嗷……”他猛地抬起头,干呕了一声。

“至于吗?没给老金舔过?”我侧着头看着他充满泪水的双眼和涨的通红的一张脸不耐的说。

“问你话呢!没给老金他们舔过?”我厉声追问道。

“舔……舔过……”曲冬垂着头、低声道。

“舔过还他妈给我装!快舔!”我撅起屁股,把个屁眼子使劲努着递到他的嘴边。

他狠了狠心,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闭眼,埋下头,伸出舌头在我的屁股沟子开始打转的舔开。

“咯咯咯咯……”我笑着,伸手扶在他林志颖的发型上,轻轻的爱抚着:“贱逼,就是我的贱逼……”

“噗!”我大努着屁眼,终于使出浑身的力气挤出一个响屁,一点不糟践的滋进猝不及防曲冬的嘴里。

“你……你他妈的……”曲冬暴怒着直起身,一只拳头攥的咯咯发响。

“怎样?你打我呀!你打呀!你敢打我,我就让你全家灭门!”我不慌不忙的仍然侧着身,咯咯的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血性方刚的少年无奈的在满脸仇恨中放下的拳头,我笑的更加放肆了,暴虐直男的感觉真好啊!

“过来!把鸡巴伸过来!老娘要吃!”我勾着指头,指着他已软下去的鸡巴。

他愤恨的却满脸绝望的朝我慢慢的蹭了过来,鸡巴垂在我的嘴边,我啊呜一口全都含进了嘴里。

淡淡的骚味,那种小男生才有的尿碱的味道,嘴里却淡淡的甜香,是那种少男特有的体香,毛扎扎的阴毛剐蹭在我的脸上,鼻子上,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整根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下面,满嘴充满湿滑的唾液包裹着它,让它充分的滋润着,然后,慢慢的在口中茁壮着、膨胀着、坚挺了起来……

他闭着眼睛,双手插着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尴尬的回避我的目光。我自然是懒得猜想的,他的鸡巴已经火烫的坚硬着,我吐出他的鸡巴,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抬高双腿,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来,操我!”

他终于睁开眼,通红的双眼……,我喜欢的这种眼神,像一只困兽,咬不了、逃不走……

“快点儿!老娘逼痒痒!”我伸脚扒拉了一下他。

他狠狠的盯着我,慢慢的蹭到我高抬的双腿间,我抹了口涂抹在他的鸡巴上,又抹在我的屁眼上。

“插进来!”我命令道。

他捏着鸡巴,鸡巴头对准我的屁眼,腰一挺,那根细小的鸡巴很轻松的就插进了我经验丰富的肥逼里。

鸡巴虽然不大,但却是异常滚烫、坚硬的,像一根硬邦邦的铁棍子,他没有任何技巧的全根而入,十五厘米的鸡巴正好能顶在我的G点上,自然,他是找不到这个点的,我需要高昂着屁股,抻过枕头垫在屁股下,迎合着他的鸡巴的深入自己找自己的点。

“哦……哦……”我闭起眼睛,在他胡乱、粗鲁的猛撞下享受起来。

他胸前的两点乳头在我两只手里揉捏、把玩着。他闭着眼睛,只是一味的猛的全根拔出、全根插入,而这种乱无章法的抽插,竟也在我配合下,次次顶到G点。

“哦……哦……快!快!老娘快出来了!”我闭着眼睛,疯狂的摇着头,前列腺开始剧烈的酥麻着收缩着,整个身体像过电似的开始颤抖着,鸡巴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曲冬虽然是想尽快的完事儿的,但见到我高潮的疯狂的样子,显然也是好奇起来,腰部开始卖力的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的剧烈撞击声,夹杂着钢丝床“兹拉、兹拉”的扭曲声。

“哦……啊!!”我终于忍不住,前列腺猛地一痛,却又混合着好似被点击似的麻痒,我的鸡巴一抖,“蹭蹭蹭”三道精液破空射出,尽数射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胸前。

虽说是直男的他,又是在强迫下操同性,但是,能被自己操射,对于一个直男来讲,让然是莫大的成就感,显然,曲冬已经沉浸在这种成就感中了,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了怒火,只有无尽的惊喜和伟岸,他仍不停的快速的活塞着,我已经射过精的鸡巴开始汩汩的流淌出残留在鸡巴柱里的精液。

前列腺已经开始疼痛难忍了,我一把推开他,“噗”他的鸡巴从我的屁眼里退了出来,仍然坚挺着。

“过来,我要吃!”我扯过床头的卫生纸,胡乱的在他的鸡巴上抹了抹,揩下上面我体内残留的脏东西,张开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我的屁眼空空的,但是已经享受过的我现在只专注于他的鸡巴,我大口又快速的吞吐着。

头像鸡咄米似的快速的一前一后的嘬着。

“嗷……”他终于忍受不住我高潮的口活儿,弓着腰,进闭着眼睛,红着脸,浑身一抖,喷泉一般的在我嘴里大量的射精。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整整滋射了五六股后,他一挺一挺的身体才恢复了平静,慢慢的喘着粗气睁开了眼睛,那眼神已没有了暴戾,更多的是羞涩和后悔……

“爽吧?”我伸出舌头,抱着他慢慢软下去的鸡巴,给他舔着,做最后的清理。

他不说话,红着脸,双手插着腰,轻合着眼睛,那若隐若现的眼神中,充满了迷离。

“我需要精液的滋养……以后,我需要了,你就必须随叫随到!”我穿着衣服,推开了他的家门。

他呆呆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睛盯着水泥地上,并不说话,无奈又心酸,让我心里骄傲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的时候,奶奶和爷爷正在打包哦东西,一堆堆的压箱子底儿不知多少年的东西都翻腾了一地,有印着红喜字的搪瓷缸子,大牡丹花的暖水壶,都是崭新的,我就不明白这些老人了,总是把新的藏起来,用旧的,等到新的藏成了旧的再接着用旧的,周而复始,永远用不到新的,这辈人说起来真的是怪可怜的。

“房子找到了吗?”奶奶捆着绳子问。

“嗯……找到了,你们收拾差不多了,过两天就搬……”

奶奶喜笑颜开的:“我们家小杰子真是能耐呢!”说着站起来,拉过我的手:“房租问了吗?多少钱?”

“不要钱……”我答。

“不要钱?”奶奶疑惑着:“住人家房子不给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人家那户搬美国去了,房子一直空着,胡洁他妈说了,正好找户人家住进来,就当给他们家看房了……”我编着瞎话,却哄得奶奶一脸灿烂:“哎哟……哪找这么好的事儿去……你瞧瞧,都让咱们赶上了……”

爷爷也擦着额头的汗呵呵的乐着,只要不要钱的,自然都是好的。

胡洁昨晚就跟我说了,房子找在西罗园,离城区不远也不近,自然我上学是住不了那里的了,再加上编撰出来胡洁弟弟的故事,我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住在他那里了。

“西罗园啊?”奶奶听后,皱了皱眉:“远了点儿啊……”

“人又不要钱,你还挑三拣四的?”爷爷瞪着眼睛朝奶奶道。

“我不是挑三拣四,我是觉得回头住西罗园了,小杰子上学怎么弄,又是初三,晚自习、早自习的,这么远来回折腾,怎么吃得消……”奶奶顾虑着。

爷爷不说话,却也是心里开始嘀咕起来。

“您甭惦记我,那房子本来也不大,就一间十五平米的,我到时候也不能天天跟你们住,我跟胡洁商量了,他家那四合院也不小,我回头就住他家了,正好陪着他弟弟……”我道。

奶奶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哪行!那叫什么事儿,自己家不回,上人家住去?”

爷爷也是不乐意:“该回来还得回来,住人家,好像咱家卖孩子似的,再者说了,寄人篱下,叫什么事儿!”

我刚要张嘴说,却见院子里白衣飘飘一个身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爷、奶……”

“哎哟,这不是胡洁吗!”奶奶看见他,比见了我还要亲呢,伸手拉过来,嘴里忙叨着:“你瞧瞧,这不,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呢,连个下脚儿的地儿的没有……”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木箱子:“得了,你啊,凑合坐这箱子上,奶给你倒杯水……”

“别忙道了奶奶……”胡洁拉着奶奶的手道:“房子的事儿,小杰跟你们说了吗?”

“说了,说了,我们正说呢,怎么谢你才好呢!”奶奶满脸堆着笑。

“您别外道,再说,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正好您们去啊,给添点儿人气儿呢……”胡洁笑着说。

“就是……就是……”奶奶含混着,看了看胡洁,张口道:“就是听小杰子说赶明儿在你那住了?”

胡洁笑了笑,看了看我,对奶奶道:“是了,我家不是四合院么,房子不缺,就我和我奶奶,哦……对了,还有我弟弟,我弟弟偶尔去医院做康复,不缺房子的,一人一间都有富裕呢,回头你们搬西罗园了,半远不近的,小杰天天还得上学,又是初三了,本来功课就忙,能多睡会儿不比什么强啊……”

“这……这……不太好吧……”奶奶顾虑着。

“没什么不好的,您也别想多了,我奶奶可喜欢小杰了,再说,小杰来了,还能帮着我们排解排解我弟弟,我家就是填双筷子的事儿,叫什么事儿呢……”胡洁笑着望向我。

“是啊,奶,他家离学校近,再说了,他弟也离不开我……”我附和着。

胡洁赶忙道:“是啊,是啊,这不初三了吗,凑合着让我弟拿个毕业证儿就完事儿了,要是这档口儿小杰不来了,回头犯了病,一休学,这一年白上了,猴年马月才能毕业啊,您老啊,就当行行好,帮帮我家吧……”

胡洁说的真切,到让奶奶不好意思起来:“哎哟,你瞧你说的,怎么还落上我们帮你们了?那周转房……又不花钱的,你说你帮了我们多大忙,我就是说……这孩子住你们那儿,怕人看见了说道什么……好像怎么着似的,再者说了,这孩子又不懂事,打小儿给惯坏了,怕给你们家添麻烦……”

“哪里话……我奶奶喜欢他喜欢的什么似的……对了!”胡洁忽然拍了拍脑门子:“瞧我这记性,大事儿没说,光唠家常了……”

奶奶错愕的看着他,只听胡洁笑道:“我奶奶说了,让您和爷爷还有叔叔、阿姨啊周末过来,大家一起坐坐吃个便饭,也算咱两家人的缘分,您呢,也顺便看看我家,让您老也放心……”

“哎哟,我哪有什么不放心的……”奶奶客套着,但其实心里也有过去看看的想法。

“那得了,就这么定了,咱们就定周六吧……”胡洁笑着。

“行啊,就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你瞅瞅的……”奶奶拉着胡洁的手,一个劲的笑。

“行,那我和小杰就先回去了,你俩也别忙这一时,早点休息……”

“突突突……”我跨上胡洁的摩托车。

“怎么样?你怎么谢我?”胡洁昂着头笑,一副纨绔的样子。

“我还谢你?”我噘着嘴:“白送上门儿的通房丫头给你,还得我们谢你?”

“媳妇儿!这是八成没问题了,你也算落停了……”胡洁笑着。

我伏在他背上抿着嘴笑。

“晚上好好伺候我……”他侧过头小声道。

我伸手轻轻的顺着他的腰摸向他的胯下,那里早已经隆起一个大包。

“脚臭吗?”我舔了舔嘴唇,他却看不到我的淫荡。

“脚不丫子的臭泥儿都给你留着呢!今天你不给老子舔干净,老子玩儿死你……”胡洁痞痞的道。

“你想怎么玩儿啊?”我故作淫态。

“老子今天用啤酒瓶子操你!”

“不要,爸爸……我怕……”

“我操你妈的!老子现在就想!”

摩托车突然拐进了河边树林,车把一歪,我被胡洁一把薅着脖领子拽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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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树林深处有一块儿拾荒者留下的干草垫子,我被他一推,就势歪倒在垫子上,一脸淫态的朝胡洁咯咯笑着:“爸爸老公,快,让骚逼伺候你……”

“操你妈的,小骚逼!”胡洁嘴里骂着,走上前来,站在我跟前,裤子一扯,那根粗大的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

我张嘴含住那半软的肉鸡巴,口中用力正要吸吮,怎知胡洁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我吃痛:“呜呜……”的哼唧着,嘴上却用不了力,只能张着嘴,让他那根肉棍子插在我的嘴里动弹不得。

“别动……”胡洁喝到,低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正不明所以,不一会儿,就感觉嘴里一阵滚烫的热流,他竟然在我嘴里开始放尿。

“哦……”我猛的被呛了一口,浓重的涩骚味充斥我的口腔,被他捏住的下巴用不上力,只能任由他咯咯坏笑着尽数朝我嘴里灌着骚尿。

“咕噜……咕噜……”我大口大口的皱着眉头使尽全力的往肚里吞咽着,又苦、又涩、又骚……却抬眼看着他坏笑的痞痞的脸庞,我的鸡巴竟硬了起来,屁眼一阵痒痒,眼前的这个小坏爷们儿,让我欲罢不能。

显然,他的这泡尿并不多,不一会儿就撒完了,绝大部分被我喝了下去,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淌下来,滑到他捏着我腮帮子的手上,他不忘扬起手,将手上的残尿揩进我嘴里,我淫荡着笑着、舔着、吸吮着他沾着骚尿的手指头。

“骚逼!”胡洁笑着骂着我,一把将裤子退到膝盖,转过身,那浑圆结实的小屁股对着我的脸:“给爹舔屁眼子!”

“嗯……”我听令,跪在地上,双手扒开他紧实的屁股,黑暗中看不清楚,舌头却能感知到他屁门中那一丛茂密的屁眼毛。

我的舌尖尽力的顶着他的屁眼,使劲的用舌尖往他屁眼里钻着。

“哦……哦……我操……操逼……”胡洁弓着身子,爽嚎着。

“嗯……嗯……爸爸……”我卖命的伺候着他,用舌尖勾舔着他的屁眼深处,淡淡的苦涩、淡淡的甜臭味……

胡洁伸手拽过我的手,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的鸡巴上,我会意,双手攥住他的鸡巴,轻轻的撸动着,嘴上却更卖力的伺候着眼前的我的爷们儿。

只要是他的、我就都喜欢,我心里暗暗的道。

舔了一会儿,他显然受不了这个刺激,转身将我按到在地上,我配合着双腿岔开,高抬起来,他淫笑着往自己手指上抹了几口涂抹,朝我的屁眼刺来。

他的手指头灵巧的插进来,一下子就找到了我的G点,手指像个鹰嘴,弯钩着,轻车熟路的抠着我的点。

“哦……哦……”我忘情的享受着浑身像过电似的酥麻,前列腺由酸痛慢慢的转化为麻痒,我闭着眼睛哼唧着,手里攥着他滚烫、坚硬的粗鸡巴。

“爸爸……操……操我……”我喃喃的道。

“求我!”胡洁坏笑着。

“求爸爸……求老公……求求你……”我开始忍受不了后门的刺激,好想他的粗家伙插进来给我止痒。

“求我干嘛?”这家伙,还在拿搪。

“求……求爸爸……求爸爸操我!”我淫荡着舔着嘴唇。

胡洁跪在我的身后,一脸坏笑着攥着自己的鸡巴,一挺腰,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充斥了我浑身的淫荡细胞。我头一昂,忘情的爽嚎了一声。

“操!操死你,小骚逼!”胡洁把着我的双腿,腰部发力,快速的在我屁眼里开始活塞起来。

那根鸡巴坚硬、滚烫,比平时竟粗大、坚硬了几分。

操了一会儿,他平躺下来,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鸡巴上,跪在草垫上,脸朝着他的脚趴了下来,胡洁双腿盘起,我自己上下动着,找着自己的淫点顶刺着,俯下身,伸出舌头,对着他又黏又臭的白袜大臭脚舔吮了起来。

“我操!”显然,胡洁受到了刺激,身体开始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我的动作顶撞着我。

那双白袜大臭脚被我隔着袜子根根嗦罗着脚指头,袜子上的臭脚油被我尽数吸吮进嘴里,黏黏的、有点甜、却满嘴的咸带鱼的臭味。

我的腰眼开始酸麻,我知道,我要来了。

“爸爸,快!用力!”我闭起眼睛,捧着他的双脚,用力的“吧唧、吧唧”大口的舔着。

胡洁一挺一挺快速的抽动,经验老道的他,次次准确无误的撞击着我的G点。

“啪啪啪啪啪”寂静的深夜下树林里,淫荡的肉体撞击声格外的清晰着。

“哦……我操!”胡洁大吼一声,撞击的速度倏地加快。

“啊……啊……”我的鸡巴开始发麻,整根三十厘米的鸡巴像我的第三条腿,坚硬的矗立在我的胯下,随着他的撞击速度,噼里啪啦的抽打在草甸子上。

胡洁猛的疯狂抽插了三十来下,头高高的背过去,一阵粗声:“哦!”,那根大粗鸡巴全根插了进来,猛的刺穿了我的二道门。

我再也受不了,“啊!”的一声叫,鸡巴汩汩的喷射出精液,“吧嗒、吧嗒”的射在了草甸子上,胡洁也死死的按住我的屁股,开始在我的屁眼深处放精。

射了七八下后,他喘着粗气按着我,慢慢的向后退着身体,随着“啪”的一声,整个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

我赶忙转过身,像条母狗一样爬了过来,攥住那根肉肉的大肉滚,张开嘴,开始给他清扫起来,舌头从鸡巴根开始向上勾舔着,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腥味,混合着他精液的甜骚气息,让我仍然激动不已。

我又整根含进嘴里,用唾液洗干净他整根鸡巴,直到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慢慢的缩小、像条粗壮的小肉虫子之后,才恋恋恋不舍的吐了出来。

胡洁恋爱的抚摸着我的脸:“媳妇儿……辛苦你了……”

我朝他笑笑:“只要是你的,我就都喜欢,伺候你,我愿意……”

回家的路上,我搂着他结实平坦的小细腰,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夏夜的微风拂面而过,闻着他衬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心里却安静又踏实,有个男人真好。

进了院子,北屋黑漆漆的,奶奶应该已经睡了,胡洁望了一眼北屋,并不说话,径直拉着我进了东屋,打开灯,他四脚八叉的就躺在了床上。一时间,满屋子的臭脚味道。

我端着搪瓷脸盆,打来了一盆洗脚水,他大咧咧的躺着,双脚垂在床沿下,伸手点了根烟,我跪在地上,轻轻的把他的袜子褪下,扶着他的双脚沾进盆里,撩着水给他搓着臭脚,瞬间,盆里的水面上一层淡淡的臭脚油漂浮了起来。

“老公,你的脚最近真够臭的……”我一边给他搓洗着,一边说。

他头也不抬,“呼……”的吐出一口烟:“你不喜欢?”

“喜欢啊……是你的……我就都喜欢……”我轻轻的答着。

“喜欢就好!”他话不多,显然有些累了。我扯过擦脚布,给他把脚擦干净,抬着他的脚平放在床上,端着盆出去换了水,又端来一盆新热水,沾湿了毛巾,轻手轻脚的跪在床上,他闭着眼睛,我慢慢的脱下他的裤子,那根半软的大粗鸡巴垂在胯下,我攥着毛巾包裹着他的粗鸡巴慢慢的给他擦干净。

“睡觉吧!明天跟我去录像厅吧……”胡洁侧过身,掐灭了烟头,比起眼睛。

“嗯……”我轻轻答应了一声,爬上了床,扯过毛巾被盖在我俩身上,伸手楼住背着我的他……

第二天,奶奶已经在厨房忙碌起来了,我摇晃他半天才把他晃醒。他皱着眉头,愠怒着看着我:“干嘛!不知道老子睡觉讨厌人打扰!”

“嗯……”我站在床边,小声道:“今天不是……不是要去录像厅吗……”

“操你妈的!”他嘟囔着骂了一声,翻过身一把把我按到胯下,粗鲁的按着我的脑袋往他晨勃坚硬的大鸡巴上贴,嘴里吼着:“给老子口!”

“唔……”我被他按的脖子生疼,却也没办法,张开嘴,含住他的鸡巴,在嘴里开始吞吐起来。

“哦……我操!”他闭着眼睛,高高的叉着腿架在我的脖子上享受起来。

曾几何时,胡洁变得有些不是熟悉中的他了,他的阳光渐渐的变的少了起来,更多的是莫名平添出来的那些暴戾,不过,男人嘛,是用鸡巴说话的动物,清理之中的,只要他对我好,对我是真心的,我愿意像狗一样的伺候他,只要他满足、他高兴,我心想着,嘴里更用力的吸吮着。

“我操!快点儿!骚逼!”胡洁按着我的头,身体一弓一挺的,大鸡巴粗鲁的在我口中深处顶撞着。

“喔……”我被他顶的一阵干呕,想抬起头,怎奈越是这样,他越是用力的按住我的头,鸡巴却更深的在我喉咙深处插进去。

“喔……喔……”我开始剧烈的干呕着,幸好是早上空腹的时候,没有呕吐物,但我的眼泪却滚滚流了出来,大量的唾液顺着嘴角滑出来。

“操你妈的,快点儿,老子要射了……”胡洁单手变双手抱住我的头,身体快速的顶撞起来,整个鸡巴像根打桩机,快速的在我嘴里抽插着。

“喔……喔……”我不停的呕着,眼泪模糊了视线,整个床单都被我口中的唾液打湿,却怎样也摆脱不了胡洁用力抱着我头的手。

“哦!!哦!!我……操!操你妈的!!”胡洁猛地一顶,大鸡巴头猛地朝我喉咙最深处顶来,重重的撞在我的上颚上,抵在我的喉咙最深处,“蹭蹭蹭”的精液用力的朝我喉咙深处喷了出来。

我含着泪,拼命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直到他喘着粗气,慢慢的放开了我的头……

“给老子舔干净……”胡洁闭着眼睛命令道。

我终于获得自由,大口大口的补充着新鲜空气,扶着他的仍然坚硬的鸡巴,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起来。

早餐喝了奶奶熬的粥,胡洁告诉她,周六我家人要来的事儿,奶奶笑了笑道:“挺好的,是该走动走动的”

“倒是给您添麻烦了”我起身收拾着碗筷,对奶奶道。

“麻烦什么,早就想见见了”奶奶笑道。

我跟胡洁说回去帮奶奶收拾东西,准备明天搬家,胡洁也告诉我,搬家的工人和车都找好了,正好让我回去告诉奶奶提前做准备,他说他晚上来我家接我。

“不用了,我家那乱糟糟的,爷爷奶奶也不用我动手收拾,我过去坐坐,吃了中午饭,我自个儿坐14路车过去找你吧”我对胡洁道。

“也好,晚上带你吃烤羊肉串去”胡洁戴上头盔跨上车。

嘱咐了他路上慢点,听着他摩托车“突突突”远去的声音,我才告别了胡洁奶奶,背上书包走出院子。

从出了院子,总觉得胡同里若有若无的一双眼睛盯着我,回头看时,竟什么人也没有,怪事,就是那么一种被人跟着监视着的感觉,而那眼神竟隐隐的熟悉着,只是猛然间不知道在那里感觉到过的。

出了胡洁家胡同后,那若隐若现的眼神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倒是让我感觉是自己过虑了,一路上带着WORKMAN,听着当时潮流,却让我异常怀旧的陈林的《快乐老家》……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

“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为找到他……哪怕付出忧伤代价……”

我坐在8路公共汽车上哼着,阳光被路旁的排排杨树打碎又拼叠,调皮着闪烁的刺眼。

在奶奶家吃了中午饭,告诉他明天安排了工人和车来搬家,还告诉他已经跟胡洁奶奶说了周末过去的事儿,奶奶爷爷美滋滋的答应着。

“我家小杰子就是贵人多,不是大款就是大少爷,你这命啊,比你爸爸强多了……”奶奶笑着胡噜着我的后脑勺。

“我孙子实诚,认识的人自然就实在呗”爷爷也笑着道。

奶奶收拾着碗筷,转头问我:“哎,对了,小杰子,你说礼拜六咱去胡洁家,带点儿什么呢?人家那大家大业的,买点儿什么啊,小了,怕人家瞧不上,笑话咱们,大了吧,咱也没那条件……你说你整天在他家,他家什么情况,你了解,你瞅瞅,买点什么好呢……”

“什么条件不条件的,去人家做客就是走个情面儿,走个大面儿就得了,怎么着,还送钻石金条不成?”我有一搭无一搭的边擦着桌子边说。

“呵!还钻石、金条呢?你瞧我像钻石不?”奶奶笑着。

“您啊,回头就上白桥那弄个点心匣子就得了,挑几块好的小点心、小蛋糕的,弄个匣子,让人给摆的好看点儿就得了,撑死了再挑个西瓜就得了,他家就他奶奶,老太太能吃的了什么,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儿罢了……”

“哎,不是还有个他神经病的弟弟嘛……”奶奶回头问。

“啊……对!是啊……那归了包堆也能吃的了什么,再说了,咱家什么情况,人家胡洁不知道是怎么地,打肿脸充什么胖子啊,面儿上过得去就得了……”我赶忙饶补着。

“可也是,弄得好像跟提亲似的……”奶奶自顾自的笑着。

爷爷在一旁端着水杯,一皱眉头,朝奶奶咋嘴不悦:“这张破锣嘴,哪跟哪儿啊,就提亲……”

奶奶一边刷着碗,一般咯咯的笑:“提亲怎么着?我家小杰子就不是丫头子,要是小丫头子啊,我还就把他许给胡洁那小子,瞧人家那孩子,人是人,个儿是个儿的,长的也精神,身条也好,家里条件又这么地道……哎,可惜啦……咱家小杰子,是个小老爷们儿……”

我暗暗的心里一阵笑,心道了,还用您老给我许?我都不知道让他操了多少回了。

我看没什么活儿了,转头对奶奶道:“奶,那我走了,胡洁还等我呢……”

奶奶一脸堆笑:“行吧,去吧,别光顾着跟他那神经病的弟弟玩儿,也搭个着点儿胡洁,人家胡洁那可才是……”

半句话没说完,奶奶竟给吞了进去。

我倒好奇的追问道:“胡洁才是什么?”

奶奶笑着瞥了一眼爷爷,见爷爷不搭理她,小声对我道:“人家胡洁那才是正茬儿……搭个上对咱家没坏处……”

我笑了笑,心道了,我还不比您老清楚,我现在搭个的还少啊,当着人是他的媳妇儿,晚上背了人就是他的性奴,还要我怎么搭个啊。

“对了,还有他那个妈……”奶奶凑近我,压低声音背着爷爷小声道:“你也找机会亲近亲近的,这有钱有势的人,啷个着点儿,自然以后人家吃肉,咱家也能沾点儿光喝口汤的……”

“行了,我知道了”我笑着,心道,这下可找到原因了,怪道自己这么趋炎附势的,原来我们家的根儿就是如此了。

坐上14路公共汽车,到了木樨园站下了车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正午的日头晒得我快要打蔫了。

走进大中午空无一人的村镇小道,半个人影都见不到,只是房檐下的阴凉处几条土狗吐着舌头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我的走过,连个正眼儿都不带抬的。

快拐进录像厅那条胡同的时候,猛地,早上那个熟悉的目光又出现了,隐隐约约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并不是害怕,也并不紧张,只是这个目光若隐若现的琢磨不着,四周并没有人,可是,这个目光却又如此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停下脚步,却明显感觉到这个目光也在躲闪着我,我回头四处找寻,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或许是我多虑了吧?我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脑袋,怪事,早上也是这样的奇怪感觉。

录像厅门关着,这个点儿人是不多,但也不至于关着门,不做生意啦?我嘀咕着,一把推开了门。

大柱子赶紧从柜台站了起来,朝我大声嚷道:“哟!小杰子来啦!”

“嚷什么,吓我一跳!”我皱着眉,朝大柱子道。

“这不老久没瞅见你,想你了吗!”大柱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

“胡洁呢?”我问。

“杰哥在一号房呢!”大柱子又一声喊。

“你老嚷嚷什么,大中午的,一惊一乍的!”我嘟囔着,正要朝一号包间走,却低头猛地看见大柱子胳膊上带着一串小拇指粗的金手链,再抬头看,大柱子脖子上也一串大金项链。

“哟……你这是捡了钱包了?还是抢了银行了?这么爆发!”我笑着伸手去摸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沉甸甸的,还真是纯金的呢,我还想着是木樨园天桥上卖的那个空心儿的假铜的呢。

大柱子尴尬的嘿嘿笑着躲着,哈着腰,点着头,却不说话,只是朝一号包房喊道:“杰哥,小杰子来啦!”

“噗嗤”我捂着嘴笑出声,指着他道:“瞧你着扯着脖子喊的样儿,大老远以为是太监通报呢……”

大柱子只是嘿嘿的乐,我信步走到一号房,推开门,只见昏暗的包间里,烟雾缭绕,我皱了皱眉,轻轻的咳了几声,大强子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着,一根大鸡巴半软不硬的矗在跨上,靠墙的电视上,播放着一个黑人三十厘米的大鸡巴正在操着一个白人男孩儿。

“干嘛呢……怎么自己看这个……”我爬上床,娇笑着攥着他的鸡巴,张开嘴就要含进去。

胡洁却一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坏笑道:“没事儿……刚醒……,看见这个带子,拿出来看看……”

我伏在他的胸口,抬头朝他娇笑着:“怎么?想了?”我伸手攥过他的鸡巴,怎知他竟弓起身,一下甩掉了我的手:“媳妇儿,早上刚射了,累了,歇会儿咱俩吃烤羊肉串儿去……”

“哦……”我没多问,躺在他的胸口,他的手揽过我的腰,有点困了,想迷瞪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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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晚上他果然带我在胡同口的地摊上吃的羊肉串,那种五毛钱一串的,不知什么肉的肉串,虽然心里知道这个肉未必是真羊肉,但那木签子上肥瘦相间的肉块,炭火烤的滋滋作响着,十里八方都能闻到的孜然香味,确实怀念胜过心中的顾虑。说实话,即使二十年后,再贵、再货真价实的羊肉串也比不过眼前的这个味道。

我俩坐在马路边的小矮板凳上,守着一张小矮几,他还点了一瓶五星啤酒,我拿过酒瓶子,记忆中的品牌,这可是老北京真正的最早的啤酒,可惜五星啤酒厂当时的商标观念并不强,这个从大清朝就有的五星品牌并没有注册,反而被民间一个有心的普通人给注册了,后来五星啤酒被迫改了名称,就是后来北京大名鼎鼎的燕京啤酒。

“怎么?你也想来一口?”胡洁白了我一眼,抢过我手中的大绿棒子。

说实话,虽然现在是十六岁的身体,但是,看见啤酒和香烟,仍然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喝上一瓶,抽上一口。

“怎么?我不能喝?”我笑着。

胡洁瞟了我一眼:“小屁孩儿不学好……”

嘴上虽说着,却招手朝羊肉串摊主也给我要了一瓶。

“嘶……”摊主起开瓶盖,那夕阳的金黄色映衬着绿玻璃瓶里滚滚升起的气泡,煞是好看。

“碰一个呗?”我举着瓶子笑着对胡洁道。

“啪”他举起瓶子,瓶身对瓶身清脆的碰了一下。

瓶口送到口中,咕咕的一大口,“哈……”那种麦芽的醇香瞬间让我清爽了许多,说实话,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真是感觉那时候的啤酒更香醇。

摊主举着个掉了漆的搪瓷盘子,白底红喜字的,上面套上个薄塑料袋,把刚烤好滋滋冒油的一把肉串放在上面,端了上来,放在桌上:“二位趁热吃啊,凉了您言语,我给您再热……”

“好嘞,谢谢您,您忙着……”我笑着对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道。

胡洁见摊主转身忙去了,朝我皱了皱眉,低头捏起一串肉串,低声道;“最近怎么那么多话呢,越来越贫呢?”

“我一直话也没少了啊……”我也拿起一串,盯着他道:“哎……我说,我最近发现你是越来越看不上我了是吧?”

“哪有……”胡洁嗫嚅着,张嘴扯下一口肉,大口的嚼着。

“就这么伺候着你,你再瞧不上我,看天底下还哪找我这样儿的可人儿去”我故意娇笑着逗他。

果然,话音未落,胡洁“噗嗤”一下笑出声:“还可人儿……你可倒真能找的着新鲜词儿……”

我凑近他脸庞,小声道:“老公……,明天我奶家搬家,你过来不?”

胡洁仰头喝了一口酒:“我就不过去了,我在新家那儿等着就得了,找了辆幺三零,加上后排也就将将够你们的,回头我还得骑着车跟着你们后头,你还真把我当三孙子了?”

我想想也是,家里乱糟糟的,指望他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也是白搭着他跑一趟,我点点头:“也是,那我明天早上就过去帮着收拾了,你在那边儿等我们吧……说起来,新房子,我也没见过呢……”

“独门独院儿,挺好的,你爷和你奶能满意……”胡洁头也不抬的嘴里嚼着肉。

酒足饭饱后,我俩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北屋的灯还是黑漆漆的。

“你奶奶最近睡得可够早的……”我望着北屋小声道。

“岁数大了,懒怠了……”胡洁径直进了东屋,我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北屋,也跟着他进了屋子。

“过几天该正式开学了……”我收拾着桌子。

胡洁不说话,躺在床上,拿着掌中宝打着俄罗斯方块。

“哎……对了……”我转过身看着聚精会神的他。

“怎么了?”他头也不抬,“滴滴滴”的按着手中的游戏机。

“我今儿个看见大柱子,好家伙,那大金链子、大金镯子的,这是哪儿发了财了?”

胡洁抬眼瞟了我一眼,又盯着游戏机狂按着,嘴里道:“你怎么那么鸡婆,人家戴什么关你鸡巴毛事儿……”

“哎哟……”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委屈的噘着嘴娇声道:“我不也为你好嘛!你说你,整天点儿浪荡的,也不正经盯着摊儿,你说大柱子,保定农村过来的,哪来的钱买这大金链子?我怕别是回头眯了咱录像厅的钱……”

“咱?”胡洁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

“啊?不是,你们的……”我赶忙改口。心道,难不成这小子还觉得我贪图他那小破录像厅不成?

“我们?”胡洁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又问。

“对啊,你跟强哥的啊……”我道。

胡洁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怎么了?”

直到他手中的游戏机“滴滴滴”的传来游戏结束的背景音后,他才喃喃的道:“没什么……”

“我就是说,你没事儿应该过去查查账什么的,别回头让人给卷了包,等强哥……强哥出来了……不好交代……”说道大强子,总是心里一紧,隐隐的疼一下。

“好了!我知道了!”胡洁一甩手,手中的游戏机扔到床边儿,我拿起来,关掉电源键。

“老公……晚上……我想要……”我凑上前,朝他胸口歪去。

“我累了……明天你还得搬家……”胡洁一抬胳膊把我格挡开来,转过身拽过毛巾被盖在身上。

我心里有点失望,可也只能无奈的躺在他的身边,伸手够到灯剩,轻轻一拽“嘎达”一声,屋子里一片漆黑……

第二天早上,胡洁奶奶早早做好了挂面汤,还给我卧了个鸡蛋。

我洗了脸,嘴里吸溜着热腾腾的面条对胡洁奶奶道:“奶,您这几天睡得都够早的啊,回来好几回都见您关着门……”

“啊……”老太太一怔,拢了拢头发,笑道;“人老喽,就是懒怠的,听会儿评剧,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哟,您也爱听评剧啊?我奶也喜欢听呢……”我端起碗,喝干了碗里的汤。

“是吗?”老太太起身收拾碗筷。

“是啊……我大小就跟着她身边听,我都会唱呢……”说着,我站起身,装模作样的站在地上,张口就唱道:“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我和柱儿不认识……怎能嫁他……”

我连比划带唱的,虽然老太太看不真楚,但也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着:“你这孩子,可真是太多才多艺了,你要是个闺女家,得多招人耐哟……”老太太笑的跟小孩儿似的。

“虽说不是闺女,但丫头、小子的优点都在我身上了……”我笑着。

“我这老婆子眼神儿也不济,模糊着就怎么看你怎么像那个谁……”老太太笑着,指着我。

“像谁啊?”我弯着腰俏皮着问。

“就像那电视里那明星……叫什么来着……”老太太拍着脑门儿想了想:“哦!对了,毛宁!这身段儿、这秀气劲儿啊,就跟毛宁似的呢……”

呵!瞧您给我比的这个人儿!再没两年让人差点给捅死,那么大个明星找个MB还不找个靠谱的,就说鸡巴大吧,职业道德都没有……

奶奶见我不说话,瞅着我:“怎么?比成毛宁还不高兴啦?那蔡国庆呐?”

“哎哟,我得奶奶哟……”我跺着脚,心里却美滋滋的,嘴上道:“得了,还是毛宁吧……”

心想,还是毛宁靠点儿谱,蔡国庆那母货就算了吧,您也就算是个半瞎,要是全瞎,您再把个母仪天下的赵忠祥搬出来可怎么得了。

出了院子,屁颠儿着朝车站走着,心里倒是挺得意,毕竟那时候毛宁和杨钰莹可是被誉为金童玉女呢,我也算是小金童子呢。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我嘴里不由的哼起毛宁那首破船票。

突然,又是一种被人刺探的感觉,就是昨天的那种眼神,我停下脚步,猛地回头,却见胡同口一个人影“刷”的一闪……

好熟悉的身影,在哪里见过……

我赶紧往回追过去,跑到三岔口的胡同尽头,熙熙攘攘的人流,有从大杂院推车出来准备上班的、有刚起端着尿盆跑茅房倒尿的、还有托着油饼端着豆浆往家走的……车水马龙的,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谁来着?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坐上公共汽车,又碰见那天跟我骂起来的售票员,她装作不认识我,我自然也装作不认识她,临了下车的时候,人群中,偏偏他拽住我:“你票呢!”

“你别扒拉我啊,扒拉我干嘛啊!”我朝她嚷道。

“问你票呢”那售票员不依不饶。

我掏出胡洁早就给我的职工月票,在手里甩了甩。

“拿过来我看看”那女售票员跟我找茬儿。

我捏着月票夹子举高高的在她眼前晃荡:“看,看!看清楚了不?”

那大娘们儿气鼓鼓的道:“你这也不是学生月票啊!”

我扒着车门儿,靠在门边儿,得着理了,扯着嗓门子就朝她嚷:“怎么着?哪条法律规定了我就得买学生月票啊?我有钱,我乐意买职工月票,你管的着嘛你!”

“你这别是拿你家大人的月票出门儿的吧”大娘们站在售票台上白楞我。

“你管的着嘛你!我们家存折儿揣我身上你也管是怎么的?你管的也忒多了吧,你闲的吧你,报你的站,卖你的票儿就得了,什么你都还打听着,是不是又找不痛快呢,还找大当街让你给我道歉呢?”

那大娘们被我连珠炮似的一阵数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司机从反光镜看到是我,熟头熟脸儿的,侧过头朝那大娘们嚷道:“我看你是闲的!你老跟他叫什么劲啊!上回还不够你吃亏的是不!”

“那可不!打不过吧,还老硬刚!没输出吧,还老抢C位!”我接过司机的话茬儿调侃着她。

“什么C?什么位?你骂谁呢你?”那大娘们可得了理了,指着我脑门子说我骂她。

“我犯得着骂你吗?我这说王者荣耀呢!你懂吗你!票儿你还没数清楚呢你!还满大街的等着挨骂玩儿是吗?”我靠着门朝她笑。

“哎哟,得了,小伙子,什么荣耀不荣耀的,赶紧下车吧,上班儿的点儿,别耽误功夫儿了……”司机一脸苦相的求我。

“队友坑你,你怪谁……”我咯咯笑着,要不是我今天着急搬家去,我还得跟你耗上一耗,逗贫谁不会啊。

我松开扒着门的手,朝大娘们挥了挥手:“大嫂,您走好,下回碰见我,躲着我点儿啊,实力太悬殊……”

“嘶……”折叠车门喘着气“哐哐”蔫头耷拉脑的折着关上,好像那大娘们一张窘迫的脸。

走进胡同口,远远的看见强子小卖部的售货窗用栅板盖的严严实实的,快十点了,怎么强子妈还没开门儿呢?我心里泛着嘀咕,抻头朝他家大杂院门口看了看,他家也挂着锁,兴许是串门去了吧?看着他家大杂院甬道里停着的摩托车,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我想起我坐在后座的样子,迎着徐徐微风,环顾着他小窄腰的情形,那晚霞里、路灯下……,只是眼下却少了他……。

“强子,我在想办法,你再等等……”我喃喃的抚摸着车座。

“哟……这不是小杰子吗?怎么跑我们院儿来啦?”眼前一声喊,我抬头一看,是大强子家北屋的邻居张大爷。

“哦……那什么……”我窘促的赶紧把手从摩托车座上移开,结巴着:“我……那什么……哦……对了……奶奶让我买点儿东西……看见小卖铺关门儿,我琢磨着从后门儿进来,看看李婶儿在没在……”

“哎,强子妈住院了……你奶知道啊……没跟你说啊……”张大爷道。

“住院了?!!怎么住院了呢?”我急道。

“不知道什么病,听说……听说是癌……哎……也怪可怜见儿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守寡……就为了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张大爷叹口气,摇着头从我身边走过。

我怔怔的看着大强子家斑驳的木门上锈迹斑斑的铜锁,窗台上还放着一根儿蔫吧了的葱,我心里隐隐生疼,却说不出来,道不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转身追出院子,赶上朝茅房走的张大爷。

“张大爷,您知道李婶儿住哪家医院了吗?”

张大爷疑惑的看了看我,却也张口道:“听说是住煤炭总医院了……你打听这干嘛啊?”

“哦,没事儿,就是问问……”

“听说你家要搬走啦?”张大爷拉着家常。

我哪有闲心跟他聊天儿,嗯了一声:“今天就搬了……”

“哎……这帮老街坊哟……就都各奔东西喽……赶明儿啊,想见上一面儿……都难喽……”张大爷摇着头。

“得了,我还得帮着搬家去,您先忙着……”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门口早就停了一辆幺三零天蓝色的大卡车,几个工人正在帮着爷爷奶奶往车上搬着家伙事儿。左邻右舍的老街坊也都帮着搭把手,往车上运着锅碗瓢盆。

奶奶见我来了,招呼我抱起靠墙角的一捆凉席,随着她往院门口走。

“奶……”我道。

“嗯?怎么啦?”奶奶见我神色忧虑,不由得问道。

“哦……没事儿……就是……”我咬咬牙:“就是刚路过小卖铺,听说大强子他妈住院了……”

“啊,是。说是得了甲状腺瘤子,是癌,住煤炭总医院了……”奶奶弯腰拾起地上的火筷子、火钳子……,转头看着我:“你问她干吗啊?”

“没事儿,就是打听打听……”

“打听他家的事儿干嘛……管好自己个儿就得了,你小屁孩儿的,心还挺大……”

我撇了撇嘴,指着奶奶手里的火筷子:“奶,你还拿它干嘛啊……人家那院子听说有土暖气……”

“这都老家伙事儿了,扔了怪可惜了儿的……再说了,土暖气也得生炉子啊,生炉子能没火筷子么!”奶奶自顾自的唠叨着,我也懒得分辨,心里只是替大强子难过,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有多着急、多难过……

我恍恍惚惚的听着奶奶的指挥,搬这个,抬那个,爸爸妈妈也来了,我也顾不得叫,就是感觉自己丢了魂儿似的。

那一捆儿糊顶棚的白纸奶奶也要抱走,最终让爸爸给拦了下来,扔在了当屋地上,老房子里一片狼藉,我环顾着这生我养我的两间半平房,最终还是要走的……

那时候的北京城还没有大卡车限行这么一说,我和爷爷奶奶还有老妈坐在大卡车驾驶室里,老爸和几个工人坐在后面的车斗里。

奶奶爷爷搬新房美滋滋的,一路上话是不断的,妈妈也陪着笑脸陪着说笑,除了我,大家都好像很是高兴。

胡洁给找的房子,说是在木樨园,实际上还得再往南两站地的果园站,典型的老北京城乡结合,穷南城一说,果然不假,这里确实脏乱差,往南守着那时候还没有治理的、臭气熏天的凉水河,东西相邻着北京著名的治安案件高发地:浙江村。

实际上,这个院子确实也就坐落在浙江村里面,说是浙江村,其实这里有正经的村名儿的,原叫海慧寺,只因这里守着木樨园服装批发城,又连带着窗帘布艺、皮草皮革、五金小商品啥的生意圈儿的形成,而从事这些生意的,大多是江浙那边的小作坊、小游商,自然他们抱团取暖,聚集而群居,久而久之成了当时北京著名的浙江村。

浙江村雄霸一方的时候,据说连出租车司机听到浙江村这仨字都是拒载的,这里鱼龙混杂,缝缝补补的、砸裤线钉扣子的、裁窗帘儿打钉儿的、染衣服烫花边儿的……什么小手艺人都有,又几乎没个固定营生,都靠临时接活儿或者人家成规模的商铺下发的小手工活儿为生,自然贫富差距很大,有开着富康小轿车满街出溜的,也有混不下去沿街要饭的,更多的是晚上街头巷尾那亮着粉色暧昧灯光、打着美容美发的名声、进来个人儿就问人家洗大头儿洗小头儿岔腿卖逼的,还有吸粉儿的,溜冰的……,地理位置又出于丰台、朝阳、大兴的交界处,典型的三不管地带,这里打架斗殴、抢劫越货每天如同家常便饭。当然,再后来没几年随着城乡结合部的改造深入,浙江村渐渐的形单式微了,北京人也大多的渗透进来,重新夺回了浙江村这片地盘,那帮浙江人也由于生意的不好做,北京的产业调整,慢慢的离开北京,再后来,这帮浙江人开始迁移到河北雄安一带,霍霍那边儿去了,直到二十多年后,随着北京大兴机场的兴建,雄安新区开始治理,浙江人抱团儿的聚集地才算正式被打散了。

提起浙江村就不得不提这里著名的毒品交易,从北边的木樨园开始,往南到和义,东边从大红门到西边的万芳,方圆几公里内,当时是北京著名的毒品交易地,猖獗的时候,净是浙江人组成的浙江帮和新疆人组成的新疆帮公然在马路边、天桥上兜售毒品,当时的白粉是主要货源,那时候还不流行冰毒,冰毒在那时候是被称作穷人乐,因为便宜,那些大老板、生意人还有影视圈的是不屑玩溜冰的,那时候的冰也纯,真正的麻黄素,不像现在的东西似的都是化学合成的,吸一口辣嗓子,那时候拿粉儿还白饶给你冰,是买一赠一的白给的东西。自然,因为毒品利益的诱惑,浙江帮和新疆帮为了争地盘,经常在浙江村一带火拼,几十号人拿着大砍刀见人就砍的,听说那时候连警察都躲着他们走。

奶奶打卡车进了木樨园这片儿开始就紧皱着眉头,浙江村的名头可是在北京城臭名远播的。

老妈看出奶奶的担忧,张口安慰道:“妈……不碍的,咱们在浙江村南边,还有段儿骨碌儿呢……”

估计想着房子也不要钱,又是独门独院,奶奶心下虽然犯着嘀咕,却也只能将就了。

卡车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胡同,倒是安静也干净的,看着周围的院墙,也都是粉刷的干干净净的,应该不像是浙江村那种专门用来出租给外地人的破烂院子,胡同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除了小卖铺就是粮油副食店、还路过了一家卖馒头的,人间烟火气息很浓的,倒让我们安心了不少。

车子停在一个高墙外,青砖灰瓦的南向独门独院,绿漆的大铁门大敞着,门框是贴了农村固有的那种白瓷砖的,挺干净的院子,奶奶下了车,盯着院门口瞧了又瞧,眼里写满了满意。

“奶……你们可来了……”院子里一袭白衣,胡洁翩翩接了出来。

“哎哟……小胡洁……”奶奶满脸堆着笑,伸手拉过胡洁的手,攥在自己掌心:“可是辛苦你了,给奶奶找的院子……”

“奶……还满意不?除了远点儿,我觉得其他的都还行……说是离着浙江村近,其实也不搭个,我也打听了,这里基本都是本地人,没有外地人,安全,也踏实……”

“好……好……”奶奶连连点着头,脸上笑的跟花儿似的。

老爸老妈也走上来,老爸伸出手递过来,胡洁礼貌的弓着身,伸手和老爸握了一下:“叔叔好……”

“哎,好,好”老爸笑了笑:“我家小杰子净提起你……说你真是个当哥哥的样儿……”

我心里一阵暗笑,老爸这瞎话编的,胡洁心里不定怎么笑呢,还当哥哥?当哥哥的能扒着弟弟的屁眼子一顿乱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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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也算是乔迁之喜吧,晚上一家人外带着胡洁一起吃了奶奶精心做的晚饭,今天就不和胡洁一起回去了,一是要帮爷爷奶奶收拾东西,二呢过几天就要带着爷爷奶奶和老爹老妈去胡洁家做客,这几天在家也踏实待两天。

晚上送走了胡洁,闻着院门口的槐树花香,甜甜的……。

“小杰子,你说咱们初来乍到的,应该给左右新街坊送点什么见面礼儿呢?”奶奶一边叠着冬天的羽绒服,一边问我。

“哎,送什么吗啊,又不是自己的房子,回头那边房子下来了也是要搬走的……”我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奶奶抬头看我一眼:“老话儿讲,出门就是客,咱们初来乍到,就说着房子不是自己的,但好歹还得住上两年,那边房子才能起来呢,街里街坊的,以后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了,咱们得懂理儿懂面儿的才对……”

“好,好,您说什么都对就得了”我拗不过奶奶,老北京人讲究的就是个头脸儿,我笑笑道:“也就前后左右走动走动,打个照面儿的事,这季节口儿的,能送什么?无非也就是一两斤桃子的事儿呗……”

“行啊,那就明天正好熟悉熟悉周围,一早儿就和你爷我俩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早市,买上几斤桃子,回来给分了送过去,也算认认门儿……”

我躺在床上,收拾屋子收拾的我腰酸背疼的,这个东屋比花市的老平房的屋子大多了,就是大的有点冷,许久没人气的缘故吧。我盖着薄毛巾被,有点儿想胡洁了。

粘着一个人未必是好事儿,你会产生很大的依赖,时间一长,这个人就固定在你的生命里了,和他在一起更似乎是每天要吃饭一样的一种习惯。就像现在,好像闻不到胡洁的味道,都是让我辗转反侧的不舒服了。

是否他也在这个夏夜里想着我呢?

第二天一早,爷爷奶奶和我分工明确的,他们一早就打听到南边有个早集,他俩去赶早集体验下农村风情,顺便再买几斤桃子。我自己丰衣足食的一早起来就去胡同口的早点摊买早点。

冒着烟的油锅里滚着几根胖乎乎的油条,那时候兴许还不讲究地沟油吧,即使有,或许在这个年代也是司空见惯的,谁家早点摊儿炸油条不放明矾不放洗衣粉的?只是二十年后,人会活的越来越精致了,其实也是假精致,迈入小康的温饱了的中国人,精神上还是空虚的,并不知道自己真正应该追求的是什么,只是一味的迷信与保健与养生,其实,真正的养生自己并不懂,也不想懂,只是按照所谓的那几个不知道谁冠名的专家的话,开始挑三拣四的假装精致,假装怕死,假装着不知所谓的十块钱要买十五块钱的东西而不自知一分钱一分货罢了。

我倒是挺喜欢当下的烟火气息,管他什么明矾还是洗衣粉,只要好吃就好了,我永远信奉一句话:阎王爷叫你三更死,你活不到四更天。

而是多年后的新冠疫情不就是这样吗,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幸运的,不管是苟且还是偷生,总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活的倒是精致,拌个凉菜都得放橄榄油的那主儿,你能保证你逃脱的了大自然的摆弄?倒不如想吃什么吃什么,什么脏摊儿肉串儿、什么粗糙糊弄,只要舒心,比什么都强。

“来仨油条、两碗豆腐脑儿……”

旁边一声公鸭嗓,我一回头,一个圆寸的瘦高少年窜到我身边,浓眉小眼,瘦长脸儿,又瘦又高,趿拉着一双黑色而的人字夹脚拖,像个秫秸秆一样儿,长相虽然不是精美,但是敞着衬衫,里面排骨似的胸脯看得我煞是可怜的,但浑身散发出的一种不可言喻的霸气侵袭着我,是那种痞痞的流氓气息。

“哎,你这人,怎么不排队啊!”我朝他喊了一句。

他眯着眼斜眼看了我一眼,嘴角上翘,痞痞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拿起朝他一个劲儿点头哈腰的摊主递上来的油条,转身就走,不忘回头又上下瞟了瞟我。

“嘿!这什么人啊,不排队还有理啦?”我不忘看着摊主又抱怨道:“您说您也是的,我排了半天,就等这出锅的热乎气的,他排没排队,您没瞧见是怎么的?怎么他上来您就给他夹啊……”

摊主苦着脸,一摊手:“小哥儿,你没瞅见他拿走油条,给我钱了吗?”

哎,他要是不说我还没仔细想,确实是,那个瘦高个拿走油条确实一分钱没付啊。

还没等我开口问,后面一个老太太小声道:“小伙子,有的人能惹,有的人啊,能躲多远躲多远……”

我转头疑惑的看着老太太:“大妈,这话儿怎么说的?”

老太太摇摇头,并不说话。

我端着油条坐在旁边的矮几上,摊主端上来豆腐脑,插上铝勺,俯下身小声道:“看你脸儿生……”

“啊……,我们是刚搬来的……”我道。

“哦,怨不得呢……”摊主欲言又止的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拉住:“大叔,刚才那瘦高个儿是谁啊?那么牛,买东西不带给钱的……”

那摊主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道:“你啊,刚搬来的,不知道,那小伙子是南苑乡乡长的儿子……”

“乡长?一个乡长的儿子就这么了不起,要是江泽民的儿子,那不得杀人放火啊!”我这一嚷,吓得摊主一个劲的竖着手指头在唇上比划着“嘘”的禁声。

“干嘛啊?还成村霸了?”

“哎哟,小伙子,小点声吧……”摊主小心的左右看看,确保没人了,才小声道:“何止村霸啊,这十里八方的,只要是南苑乡管辖的,就没他祸害不到的……”

“这么牛啊,他住哪儿啊?”我问。

摊主伸手朝前指了指,努努嘴:“就那儿,头条胡同里,四号院儿……”

四号院?我家是头条二号院,他家是四号院,那……岂不是就是我家的邻居?

看着摊主无奈摇头远去的背影,我转头望向我家的水泥墙,看来,这里也不太平啊……

晌午爷爷奶奶拎着几斤桃子回来了,新鲜带叶儿的呢,城乡结合的地方果然果蔬是新鲜的,老两口蹲在地上分出了几个袋子的桃,叫上我前后左右的派发去认门儿。

户户寒暄着打过招呼,最后一家就是后面的四号院了。

“奶,我去吧,你跟爷回去吧……”我抢过奶奶手里的塑料袋。

“你行吗?”奶奶问。

“哎,小杰子去也好,也该锻炼锻炼他人情世故的”爷爷在旁边道。

“行吧,那你去吧,回头跟人家客客气气的啊,初来乍到的,远亲不如近邻嘛……”奶奶嘱咐着。

“哎,知道了”

四号院,院门是深蓝色的,紧闭着,我想起那个瘦高个,伸手“咚咚咚”拍了三下门。

“谁啊?”院里传来一声公鸭嗓,一阵拖鞋拖拉的声音。

门“哐”的被拽开,果然是那个瘦高的男生,只是眼前的他上身赤裸,排骨似的光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蓝底大白花儿的大沙滩裤,开门见是我,皱着眉头,高昂着头,小单眼皮打量了我,冷冷的道:“你谁啊?”

“我……我是刚搬来的,前面二号院的,以后就是街坊了,串个门,走动走动……”说实话,这个男生的气场压人一头,在他面前总是一种快要被压得窒息的感觉。

“谁要跟你走动走动了……”那男孩冷冷道。

我被着突然的一怼,弄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莫大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哪还管什么气场不气场的,头一扬,朝他怼去:“哎,你这人真有意思,什么叫礼尚往来,你懂不?我这儿好心好意的说买几斤桃给你送来,不能说是交个朋友,也算是街里街坊的打个招呼,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这男孩二十来岁,让我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怼得一时语塞,皱着眉头,眼放凶光:“你说谁没礼貌呢!”

“说你呢!”我毫不畏惧,横着膀子朝他吼道:“刚才买油条就是你,不排队直接插队,现在还这么没礼貌,你有没有家教!”

那男孩不说话,只是盯着我上下打量,我伸手把手里装着桃子的塑料袋往他手里一塞:“我奶奶买的,让我送来的,你要是不吃就扔了就得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哎,你站住!”身后一声喊。

我停下脚步,听他在后面问:“你叫什么?”

“杨雨杰,小名叫小杰……”

“你多大了?”

“十六了!”我头也不回的说。

身后半天无声,我不禁转过身来,只见他仍倚着门盯着我,突然开口道:“我叫安小虎,小名叫虎子,比你大,今年十九了,你就叫我虎子哥就成了”

“谁说要认你当哥了……”说完,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走。

刚回到家,进了院,只见院子里摆着一张矮几,一个六十多岁同奶奶差不多大年纪的大娘们,穿红戴绿的坐在院子里,啄着茶正和奶奶有说有笑的,见我进来,忙笑着对奶奶道:“哟……这是大孙子吧?”

还没等我开口,奶奶指着大娘们儿对我道:“这是咱对门儿的你李婶儿,这不,咱刚过去,人家就过来聊天来啦……”

“李奶奶好……”我叫了一声,走上前端起茶壶给老太太续了点茶水。

眼前的这个老太太从面相上来看并不像个心地不正的,但是一双薄嘴唇注定是个多嘴的嚼舌头相儿。

“这是从哪儿回来了?”李老太太问。

“啊,刚从后面的四号院儿回来……”

“哟……他家啊……”老太太放下茶杯,咋舌着。

“怎么了?他家怎么了?”奶奶一听她话里有话,赶紧凑上前来,递上来一把瓜子。

李老太太压低声音小声道:“他家少拉故,那是十里八村儿有名的村霸,那孩子二十郎当岁,整天挨家待着,成田到晚招一堆的远近闻名的流氓混子在院子里烤串儿喝酒的,大半夜都抱着吉他吼天吼地的……”

“那他爹妈呢?也不管管?”奶奶问。

“他妈早年就没了,他爸是南苑乡的乡长,也是整天不着家,外面勾搭着个小蜜,对这孩子也是不管不问的,一年到头的家里也没个大人……”

李老太太嚼舌根嚼上了瘾,压低声音继续道:“那孩子早早就退了学了,整天游手好闲的混着,又有这么个靠山的爹,十里八村儿的人见着他就躲,一句不和,上去就一顿拳脚,远近都闻名的……”

“哎哟,怎么摊上个这么个街坊啊……”奶奶担心的皱起眉头。

我在旁边听着,张口道:“我刚才过去送桃的时候,见着了,一副傲里傲气、流里流气的样子,就是个混混儿样儿”

“赶明儿啊,还是离着远点儿”奶奶转头叮嘱我道。

“是啊……”李老太太接口道:“可得看住了小杰子啊,别回头跟他们学坏了,你可不知道,那一帮男男女女的,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都是一帮大流氓,听说就那个小虎子,连浙江村儿都有一号,进了浙江村儿都有人排着队请吃饭呢……”

奶奶皱着眉,陷入了深深的恐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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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这几天我特别留意着四号院的动静,除了安静就是安静,好像这个院子从来没有住过人似的,倒并不像李老太太说的那么夸张,什么又是迪斯科又是弹吉他的。那个叫安小虎的,除了上次买早点见过了一次以后,貌似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见过他的人影,他家的大院门也是紧紧的从内锁住的,证明他家还是有人的,只是,他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神神秘秘的一个少年。

今天跟奶奶编了个瞎话,说是找同学玩去,我背着书包,坐上了去往广安门的公共汽车,阔别了很久的自己的家,一切如故,就连当院里下水道反着潮味都那么清晰的熟悉起来。老妈养的君子兰这时候才到我小腿,而是多年后,茁壮的它已经半人高了,我抚摸着它宽厚的叶面,时间真的很残酷、也很现实,会让你模糊许多,也清晰许多。

“哟!小杰子怎么今天回来了?”在家待业的老妈从厨房出来,看见我回来,高兴的合不拢嘴。

从小和爷爷奶奶长大的我,其实对于爹妈并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的亲昵,毕竟大部分时间他俩是大撒把的,上学又离着花市近,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二百多天都是在爷爷奶奶身边的。

眼下看着老妈的笑,感觉更多的是有些客套和陌生的。

“没什么,我回来拿点书,过两天该开学了”我说着,掀开竹篾门帘钻进了屋里。

“你那些书不都在你奶奶家吗?家里能有什么书……”老妈也跟了进来。

“课外书,老师说开学了会有课外读物的作业,我寻思着找几本以前的课外书”看着老妈跟在我后面,我推着她:“行了,妈,我饿了,你给弄点饭吃,下午我还得坐车回奶奶家呢,今天周末,路上堵车,回头赶上下班点儿人又多,又挤的……”

“那你想吃什么?”老妈问。

“随便吧,大热天的,不行就来碗芝麻酱面就成……”看着老妈掀门帘出去,不忘扯着嗓门子喊着:“别忘了投凉水……”

听见厨房里“嚓嚓”两声划火柴的声音,确定老妈已经点着了煤气灶了,我赶紧打开大衣柜,轻车熟路的掏出里面的那个铁皮饼干盒,家里的户口本、存折、国库券、还有已经作废还不舍得扔的一沓一沓的粮票,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我今天回来的目的,就是那张工商银行卡,那张存着我卖夏利得的五万块钱的银行卡,我轻轻的拿了出来,悄悄的揣进兜里,把铁盒子盖好,小心翼翼的按照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

“礼拜六可别忘了去胡洁家啊”我吸溜着面条对老妈说。

“知道,你爸头两天还买了盒曲奇饼干,说是外国进口的呢,还挺老贵,三十多块钱一盒……”老妈咬口蒜,叹道:“我跟你爸一辈子,还没吃过外国的饼干呢……”

“嗨,饼干有什么好吃的……赶明儿个什么没有,外国的就好啦?以后,全世界都得用咱中国的东西啦。没有MADEINCHINA,世界人民连裤衩背心儿的都穿不上……”

“呵!瞧你说的,那可敢情好了……看他们老美子还敢欺负咱们不?”老妈笑道。

“该欺负还欺负……人家老美是什么,人家那是大腿,咱惹不起……”我闷头吃面,再两年就该南斯拉夫使馆被炸了。这些事儿我若是告诉她,兴许她都以为我神经病呢。我这还没说二十年后的疫情呢,美国联合全世界要求中国赔偿呢,又要来一次八国联军割地赔偿呢,这些,我敢告诉她吗?

吃了饭,告别了老妈,坐上往西边去的公共汽车,北京的三环刚修好,车还不多,过了中央电视塔就是玉渊潭,那时候的玉渊潭还叫八一湖呢,还不是以樱花而著名呢。想着再过些年,随着八一湖公园里当年田中角荣送的两棵樱花树的大面积嫁接,形成大片的樱花园了,才改名为玉渊潭,倒成了除了武汉大学以外,中国最著名的赏樱之地,可笑的是,国人并不知道的是,玉渊潭栽种的樱花树,都是在日本被叫做山櫻的野樱花树,这种樱花在日本是不会作为观赏樱花的,但也只有山櫻才能在中国的北方得以生存的缘故,一九七八年,田中角荣首次访华,恢复中日邦交正常化,带给中国两株山櫻树苗却换走了中国一对大熊猫,看似赔本的买卖,却恢复了联合国正是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际地位,这笔买卖也算是值当的了。

在万寿路下车再倒车,又半个小时的车程,才到了煤炭总医院。这时候的煤炭总医院还不怎么出名,也就算是离门头沟国家开采的煤矿近,才得以叫了这么个名,再后来,煤炭总医院开始发展专科医院,以治疗肿瘤、肺癌而声名大拨,是仅次于二环路边上的肿瘤医院外的第二大专治肿瘤、癌症的专科医院。

进了医院住院部,来到护士台“小姐姐,麻烦你,想问下,李翠娥在哪号病房啊?”

一声小姐姐,叫的小护士一怔,也是,这种二十年后的叫法在当时可还是新鲜第一次听呢,小奶狗似的甜甜的一声小姐姐,叫的小护士满脸堆笑的:“你是她家属啊?家属探望得在这儿登记啊……”说着拿过一个自己用废病历纸钉的大本子,我拿过笔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好了,在三楼,302,二床”护士小姐姐朝我笑。果然,嘴甜是不会吃亏的。

雪白的墙壁,天蓝色的油漆墙围子,典型的九十年代初的医院装潢风格。问着满楼道消毒水的味道,看着身边穿梭而过、托着白色搪瓷盘、里面放着玻璃针头的护士,上了三楼,来到302病房门口。

“李婶儿……”看着她瘦弱的、孤独的背影,背对着坐在床上,蓝白格的病号服下,那逛荡着的瘦瘠身躯,我心里忍不住一阵酸痛。

大强妈缓缓的回过头来,脖子下面缠着厚厚的纱布,显然是刚手术了不久,还没拆线。

“哟……小杰子!你怎么来了?”大强妈站了起来,迎过来,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啊,那什么,我听我奶说您住院了,花市那边不是搬家吗,这两天也忙,没顾得上看您来,这不,这两天刚踏实下来,我奶让我赶紧过来看看您……”我把手里拎着的水果罐头还有买的两盒当时流行的西洋参口服液放在床头上,挨着大强妈坐在床沿上。

大强妈眼角湿湿的,攥着我的手,些许哽咽道:“还让杨婶子惦记着……你们都还好?”

“凑合着吧……”眼下能跟她这么个孤家寡人的说我们搬大院子了?等着新房子建起来乔迁之喜呢?

“哎……”大强妈叹口气,空洞的眼睛望着窗外:“我命苦,早早没了男人,又养活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李婶儿……您可别这么说……”我拉着她的手:“大强哥的案子还没定呢……您怎么就早早下了结论呢……”

“定不定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你大强哥不争气,不学好……你可别跟他似的……好好听你奶你爷的话……好好学习……”

我见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话就要滚落下来,赶紧岔开话题:“哎……对了,李婶儿,我看您这精神还不错,手术应该挺成功的吧……”

果然,我的话刚落,大强妈的眼神里焕发出些许的光彩“还好吧,医生说幸亏发现的及时,做了手术,拆了线就没大事儿了,赶明儿个就是忌点儿口,少吃海鲜、海带什么的……”

“您这是命好,赶明儿啊,享福的在后头呢……”说完这话,其实心里也是一阵酸,其实,大强妈也不过坚持了三年,千禧年那年听说她也没能逃的了复发的路上……

“小杰子懂事儿了,也会说话呢……”大强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顿了顿,张口试探着问:“李婶儿,强哥的那个哥们儿来过吗?”

大强妈想了想:“哦,你说的是胡洁吧?”

我故作不知:“不清楚叫什么,只是听大强哥提起过……见过一回,白白净净的一个小哥哥……”

“啊,就是他,你大强哥能有什么哥们儿,就胡洁一个好哥们儿……来过,来过,我的手术费还是他给垫上的呢,我拿折子让他去取,他怎么也不接……一个劲儿的就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的……弄得我现在还欠着人家的……心里总是不踏实的……”

“哦,他们兄弟之间的,您也甭操心这个了,好好养病,等强哥出来了,他们兄弟自己解决去……”

“哎……”听到我提起大强子,强子妈又是一声叹气,悠悠道:“谁知道猴年马月他才能出来呢……,眼下,人也见不着……也打听不着消息……想起来,我这儿就揪心的谎……”

“您没问问胡洁强哥的消息?”我套着话问。

“问了……”强子妈呢喃着:“胡洁也只是说等消息,还在取证呢……我知道,他也是在安慰我吧……”

“嗨,您也别净往坏了想……您想想,要是有事儿,是不是早就判下来了?还至于这么多天还羁押?这不就说明证据不足嘛……”我宽慰着她。

“哎,这点儿事儿谁不知道啊……要想整你啊……怎么都有证据的……”一句话说的我哑口无言的,这短短的一个暑假,从金旺财到肖老板,各个儿的神秘大佬背后,权钱互依的,真的让我看清了所谓上流社会的真面目的。

我感觉越是安慰,她越是往圈里套,只得道:“您放宽心,眼下就是好好将养着,回头强哥出来了才能好好孝敬您不是?况且,您说您身边儿,胡洁,还有咱们这帮老街坊,都惦念您呢,您要是天天这么钻牛角尖儿的,您说您对得起谁啊……”

大强妈攥过我的手,勉强的挤出个笑容:“行,小杰子,李婶儿听你的,该吃吃、该喝喝……好好养病……什么也不想……”

“哎……这就对喽……”我朝她笑了笑。

告别了大强妈,我又回到护士台,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叫得她欢天喜地的……

“哎,姐姐,那个302的李翠娥,她有什么费用没结的吗?”我问。

“哦……那倒没有,她有职工医疗……”护士姐姐笑着说。

我摸摸口袋里的银行卡,看来今天它没用处了……,不过也好,这样也就说明大强妈还是有保障的,也算是放心多了。

回去的路上,本来想着去看看胡洁的,两天没见就很是想他,但转念一想,明天就是周六了,也不急于今天,俗话说呢,小别胜新婚,明天见着了,他不定怎么操我呢,想想我心里就痒痒的,好想明天赶紧到来。

从西边到南边辗转着好几趟公交车,到了木樨园就将近晚上五点半了,到了果园站,已经是处处炊烟香了,一天折腾的我肚子也咕咕叫了。

刚拐进胡同口,就听见身后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隆”的声音,回头一瞅,一个戴着大蛤蟆镜,套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下面一条喇叭口大牛仔裤,跨着一辆高抬手的大太子摩托车,不是别人,正是四号院的安小虎。

他也看见了我,在我身边停了下来,宽大的太子摩托车“突突突”的怠速着发出巨大的排气声,煞是招摇。

“这不是我家旁边儿刚搬来的小崽子嘛……”安小虎歪着头朝我坏笑着。

“你说谁是小崽子!你个小痞子!”我毫不示弱。

安小虎一把扯下蛤蟆镜,狠狠的盯着我:“你知道你跟谁说话呢么!”

“跟你说话呢!你小痞子!”想起那天我给他送桃时他那傲气的样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高昂着头,朝他吼道。

“行!你牛逼你就跟我来!别告诉你奶奶!”说完,突突突的自顾自的开着车拐进了胡同里。

“怕你啊,老娘什么没见过!”我呸了一口,快步跟了上去。

奶奶家的院门关着,我悄悄的跨过去,那太子摩托车静静的停在隔壁的门口,院门大敞着,似乎就是为我而开的。

我毫不犹豫的一脚就跨进了院子:“我来了,怎么着……”

话音没落,脖子一紧,一个锁脖就牢牢的锁住了我,接着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捂住,身后院子的大铁门“咣”的一声就关上了。

我惊恐的挣扎着,怎奈眼前又看不到人,身体被大力的反扭着,踉跄着随着他的推搡往堂屋里进。

“唔……唔……”我拼命的挣扎着,刚跨进堂屋,就被他用力的一甩,噗通就趴在了地上。

我吃痛的挣扎的爬起身,刚一扭头“啪”的一个耳光狠狠的抽在我的脸上。

“唔……”我眼冒金星,惊恐的看着步步紧逼的安小虎。

“你……你干嘛……”我有些害怕了,后悔刚才不该跟他牛逼,李婶儿昨天叮嘱的话犹如在耳……

“干嘛?我他妈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骂我……”安小虎狠狠的走近我,不由我说话,伸脚朝我的脸上跺来。

“咚!”我后脑重重的磕在地上,脑袋嗡嗡的。

我含着眼泪,我知道我怂了,那种压迫人的窒息感扑面而来,那种下一顿拳脚未知的恐惧感让我浑身颤栗起来。

他大叉着腿蹲在我面前,指着我的脑门,咬着牙狠狠的道:“忍你好几天了,你不打听打听我安小虎的名声,敢跟老子面前装牛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你……你……我告诉我奶奶去……”眼下这个情形,我知道,我只能装乖、装可怜、装无助了。

“告你奶奶?嘿嘿……”安小虎坏坏的一笑:“你们家一个租户儿,你就是告到派出所,要能有用,我管你叫爸爸!知道你家租的这户儿怎么走的不?”

“他……他儿子去美国了,他们……他们去陪读了……”我把从胡洁那里听来的说出来。

“还你妈逼美国?哈哈……”安小虎笑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脸恶狠狠起来:“那是被我见一次打一次给打跑的!”

“那……那怎么说是去美国了……”我装着可怜兮兮的,捂着脸。

“不说去美国了,谁租啊……也就是你们这帮傻逼,不问问小爷的名号就敢搬进来!”安小虎叉着腿坐在地上,那牛仔裤胯下的一包看的我心痒难搔的。

心里的一个小计划慢慢的升腾起来,我知道,天生骚货的我,就是眼前这么危机的时刻,我仍不忘想试探着勾引他。

“虎子哥哥,你饶了我吧,我爷爷奶奶岁数大了,我们也没地方住,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踏实的住下来,赶明儿……赶明儿……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扭曲着身子,故作娇柔骚态,手指头放在嘴里轻轻的吸吮着。

果然,安小虎一怔,看着我忸怩作态的样子,诧异又疑惑起来,半晌才道:“你丫……你丫怎么娘们儿唧唧的……”

直男,果然是美味的直男……我心下一喜,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的不仅是他的疑惑,更是无限的可能……

我想,我要放手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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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我歪斜着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大岔着腿,斜楞着眼睛、上提着嘴角,痞痞的盯着我的安小虎,他双腿间隔着阔大的沙滩裤浮现出的若隐若现的那团轮廓,让我心里开始痒痒的。一瞬间让我欲罢不能的,我想得到着男人,这个直男,纯纯的、汗腥腥的男人。但,我心里突然又开始隐隐的惴惴起来,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两家离得如此之近,况且眼前的又是个纯爷们儿的直男,如果事发,毁的不仅是我一个人,可能连带爷爷奶奶也一同遭殃,更何况这个院子是胡洁租下来的,传到胡洁耳朵里,他即使不打死我,也会把我们赶出这里的。

想到胡洁,我突然为我不假思索的淫欲愧疚万分,虽然这么多年的混迹摸打,我清楚的知道同志圈无真爱,但仍心存幻想的希冀唯一的童话能降临在我的身上。

“你他妈的琢磨什么呢!小逼!”安小虎的一声怪吼把我拉回了眼前。

他斜着一双小细长眼,恶狠狠、冷冰冰的盯着我。

“没……没什么……”我故意放下姿态,我想撇清和他的关系,虽然眼前的这个少年是我梦寐以求的直男,但我既然重生,我想远离真正四十岁仍淫荡放浪的人生,至少,可以自欺欺人的收敛一些,再至少,放浪也不能发生在家门口。

“记住喽,以后招子给我放明白儿的!见着我躲着走……”这是安小虎给自己下台阶的话,看来,不仅是我不想在家门口惹事,他也是不想重蹈覆辙吧,毕竟上一家被他打跑,不管是输是赢,但他的口碑和人品估计在这一片已经沦落到体无完肤了。

既然他找了台阶,我自然也要借坡下驴了。我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是,是,我以后不招惹你就是了……”

安小虎有些诧异我的转变如此之快,却在我的服软下,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再折磨我的接口,也只是愣了一下,伸脚朝我歪斜着的屁股蛋子上踹了一脚,恶狠狠的低声吼道:“滚!”

我踉跄的爬起来,看着他虽然消瘦,但黝黑精壮、肌肉线条分明的、赤裸着的后脊梁,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转头跑出了院子……

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树上知了无聊的叫着,这个城乡结合处最大的优点就是安静,安静的可以让你有大把的时间思考人生、回忆往事……

我头枕着交叉在脑后的双肘,看着房顶上、墙角边那努力织网的那只小蜘蛛。它的生命周期或许只有短短的一两个月吧,却还在拼命依靠俘获存活,像极了现在的我……

我知道虽然我带着记忆穿越回来,虽然我保留着四十岁的心智,但是十六岁的身体、十六岁的人脉、十六岁的禁锢,让我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左右想象中极其容易的成人世界。我的脑袋有些乱,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每一个脚印、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是否会再次改写历史,而眼下我的存在、我的回归、我的穿越,究竟是梦还是现实……,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后大火的电影《夏洛特烦恼》,眼下的我和夏洛有什么区别?我是不是应该借鉴一下夏洛?

其实,我并非没有考虑过,我伸手摸了摸掖在枕头下的那张银行卡,我知道步入我家拆迁行列后就是白桥大街的拆迁,也是后来北京有名的高档小区富贵园的产生地,二十多年后,北京开始实施的学区房政策,仅仅富贵园一室一厅五十平米的二手房就能买到六百万,因为它的周边布满了例如崇文小学、光明小学、回民小学这样的重点学校,更有五十中、二十六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我要为我的家族做考量,我知道我脑海中充斥着的未来北京的规划图,将是我最大的财富……

我清楚我要充分利用好眼下所有能利用的人脉,凭借我这十六岁难得娇嫩的身躯配合上我四十岁的心智还有磨炼了四十年的性经验和老道的性技巧,为我、为我的家人打造舒适和不愁吃喝的生活,这才是我穿越的目的。

想到这,我突然想到我当初许下的三个愿望,拥有超过二十五厘米的生殖器——我拥有了;带着四十岁的记忆回来——我也拥有了;但最后一个愿望:拥有永无止境的金钱,想到这一点,我回顾这短短一个多月的穿越时光,貌似只有上次和戴钢中了夏利车的彩票换得的五万块钱后,再无金钱找上我,是我不思进取?还是没到时候?

眼前浮现起胡洁,我突然让自己清醒起来,我知道这个在我前四十岁记忆力不曾出现过的男人现如今走到我的生命力里是不是仅仅是个过客,我开始思考起他,脑海中开始不断打量起他……

凭我的直觉,胡洁不会是我相濡以沫到最后的人,更何况历经风雨、满身病痛的遭遇过的我非常清楚同志圈的不贞、不洁,眼前的白衫、那薄荷香气的大男孩终究只是个泡沫、是个幻影,就眼下能明显感觉到他对我的敷衍,自从和他有过首次SM以来,我开始相信,我眼下在他生命中的存在,更多的只是他的,随叫随到、任性发泄的性工具吧。但是,他有着一个强势、神秘又高深莫测的干妈——那个肖太太。所以,不管胡洁对我是真、还是假,是逐渐没落后的敷衍、还是沦落到他脱下裤子后匍匐在他胯下的性玩具,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只要他能在日后帮助我,拥有这个器大活好的男孩子对我而言还是利大于弊的。想到这里,我竟然“噗嗤”笑出了声,杨雨杰啊杨雨杰,你终究没白活了四十年,终于在懒懒的知了声中顿悟了人生、什么衣袂飘飘、什么阳光少年,求人不如靠己,真爱?真爱值几个钱?

真爱?我心里猛地一痛,眼前浮现的人影,高高的、瘦瘦的、油量的小光头……

大强子……

你好吗?你是否也在想着我?如果有真爱,或许你才是牵着我走过梦境中的人。

眼前又像放电影般的浮现出大东、曲冬、韩飞飞、金毛、大牛……

人,真的好复杂,人生,真的好肮脏,或许,是我自己才最肮脏吧……

第二天一早,老爸老妈破天荒的第一次打了的,一辆红夏利停在院门口,爷爷不爱凑热闹,又固守着一家之主的身份,死说活说的也是不去,在奶奶无数次白楞他无果下,最终老爸老妈还有奶奶带着我来到了东单,胡洁的家。

胡洁奶奶早早打扫了院子,还在院子里打了个精巧的竹凉棚,凉棚里的圆桌上摆满了时鲜瓜果。

胡洁忙里忙外的端茶倒水,奶奶倒是自来熟,跟着胡洁奶奶切了个西瓜端了上来,众人寒暄着落座。

“怎么没见你那弟弟?”奶奶四下张望着,转头问胡洁。

“啊……这不周末嘛,得去康复中心……”还没等胡洁张口,他奶奶倒是抢先一步答着。

“啧啧……”奶奶咋舌,感同身受似的皱着眉头:“也是怪可怜见儿的……”

“哎……”胡洁奶奶也是一声叹,不知昨天胡洁是怎么培训出来的,这么像模像样、真事儿似的,我倒是心里不由的佩服起来。

“幸亏啊有你家小杰子帮衬着,要不啊……,您老可不知道啊……那犯起病来啊……”胡洁奶奶煞有介事的拉着奶奶的手,皱着眉头,就差声泪俱下了。

奶奶叹声气,假模假样的抹着干巴巴的眼角,拉着胡洁奶奶的手,一巴掌轻轻拍在她手背上:“幸亏啊,你有这么个可人儿的大孙子……”说着,脸上绽开笑容:“可说呢,小胡洁啊,那时候一到我们胡同啊,我们街坊啊都问啊,这是哪来了个公子哥儿啊,那胡同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啊,都挤得乌泱泱的……”

“咳咳……”老爸听得奶奶说话又要没把门儿的了,赶紧轻咳了两声,奶奶会意,赶紧止住话匣子,朝胡洁奶奶凑上前去,笑眯眯的小声问:“我瞅着小胡洁也老大不小二十多了吧?有对象了没?我们原先的胡同里啊,那对门儿老张家的大闺女啊……”

“妈,你给大姨递块儿西瓜……隔着远,伸手不方便……”老爸适时的站起身来,端着块西瓜递上来,凑近奶奶小声道:“您说这个干吗……”

奶奶眼一横愣,倒是拿起了老来劲,大声道:“那怕什么的,这老姐姐又不是外人儿,今天总算得见儿了,倒是觉着啊,就跟自家人没什么两样儿呢……”

胡洁奶奶也笑着附和着:“可不嘛……跟您啊,还真是说的来呢……赶明儿啊,没事儿就常过来走动走动,两家孩子也是有缘分……哥哥弟弟似的,况且我家这情况,也竟是劳烦着小杰子不嫌弃,愿意帮衬着,这孩子啊……心眼儿好啊,赶明儿有出息啊……”话里话外把给胡洁找对象的话轻松的甩了个一干二净。

“有什么出息啊,整天就知道玩儿,也就老姐姐你夸他……”

听得起腻的阿谀奉承、抬高贬低的总算在全聚德馆子送餐人敲门才告一段落。

一桌子满满当当的铺满,烤鸭子、狮子头、葱烧海参……都是那时候的横菜。

“您说,这大热天的,来了就给您添麻烦了,还让您破费……”老爸客气着。

“哪的话,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能有您家这能走动着,赶明儿啊,我也能有个说话儿的人喽,高兴还来不及呢……”胡洁奶奶笑着,招呼大家落座动筷。

胡洁全程陪着笑,话并不多,此时端着酒杯朝老爸举杯道:“叔叔,小杰子帮我家不少大忙,这杯,我敬您……”

老爸受宠若惊的赶紧站起来,连连摆手道:“哪里话,他能帮你们什么忙啊,无非就是平白的添乱,倒是我们家啊,又是帮着我们找房子找地的,又是我工作上……”老爸有些尴尬,胡洁见状,会意的举杯:“叔叔,咱什么也甭说了,我打小没爸,您要是不嫌弃,我随着小杰子,认您当干爹……”

老爸一听,惶恐着语无伦次:“这是哪儿的话,我哪有这福分啊……”

“来!干爹,我干了,您随意!”胡洁不管老爸是否答应,举起酒杯、一仰脖尽数灌进了嘴里。

老爸向来是趋炎附势的,能收这么个有能耐的干儿子,不管是真是假,有这么一声“爸”也是高兴地找不着北了,估计心里盘算着,不久的将来,玻璃器皿厂的厂长的宝座也会非他莫属吧,自然也是一仰脖,一杯酒一滴不剩。

只有我仿佛局外中人,看着眼前的酒杯筹躇,昨天顿悟了以后,眼前的这光鲜背后,不过是奶奶为了免费的院子、爸爸为了幻想中的厂长、胡洁为了永占我身满足兽欲的权衡交错罢了……

而我,自然是顺水推舟,对于我来说,器大活好、背景深厚的胡洁,虽然自从上次前门公厕背着我偷吃已经明显感觉他已不再像以前一样那么爱我,但,至少眼前,我的心里,还有他的一片空间,若说我不爱他,是假,但若比当初,确实淡了些许,也许是顿悟,也许是现实,也许是不想让自己陷得太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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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送走了奶奶、老爸和老妈,自然我是留下来的,帮着胡洁奶奶归置完残羹剩饭再里外打扫完院子和客厅,已近晚晌了。从始至终胡洁就都在小屋里叉着腿自顾自的攥着那台掌中宝打了半天的游戏。

“小杰子,你说你,倒是上我们家来干活儿来了……”胡洁奶奶一脸的不落忍,终于快在活儿都快干完的时候抢下了我手中的抹布。

我抹了抹额上的汗:“没事儿,奶,咱们一家人,说这个干吗……”话虽然说着,心里却也多少有些委屈。这话虽是夸人的话,但这老太太眼虽不好使,心里可是明镜儿似的,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眼瞅着活儿都快干完了,这才假模三道的夺下抹布、说这几句不痛不痒的赞赏的话,他那宝贝大孙子就在眼皮子底下打了一天的游戏了,她也没说叫过来搭把手的意思。

得了,认了吧,谁叫我这么贱呢,认准了他,就是倒贴也是情愿的吧。

盛夏的天闷热的要死,糊着一身的臭汗进了东屋,呼哧带喘的一屁股做在了凳子上,想着二十多年后家家都能享受到的空调,瞅着眼前这台垂死挣扎、摇头晃脑的菊花牌蓝色落地扇,呼呼扑面而来的热风倒也是聊胜于无。

“干完了?”胡洁瞥了我一眼,眼神又回到手上滴滴答答的俄罗斯方块上。

“你说你就不知道帮我们干点嘛……这么一大摊子活儿,你真当你是大少爷啊……”确实这半天的辛劳、这半天的不公,让我忍不住埋怨起他来。

不知他是不是心里那还有一丝的良心发现让他多少有点愧疚之心吧,总之,我这唠叨了两句,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努了努嘴,示意那杯桌上早就准备好的一杯雪碧,但手里那滴滴答答的游戏声自始至终就没停歇过。

我端起杯子,一口喝干了,只是这杯雪碧放了些时间,已经没有碳酸气了,但聊胜于无,想着他还是惦记我的,不免心里一阵欣慰。

“老公……”我凑上前去,挨着他。

胡洁眼皮不抬,只:“嗯?”了一声,算是询问。

“陪我去洗澡堂子搓个澡吧,干了一天活了,身上黏的慌……”

滴滴答答声不停……

“我跟你说话呢……”我不耐的伸胳膊供了供他。

“嘶……”随着胡洁手中滴滴滴的游戏终止的音乐响起,他扭过脸,龇着牙、倒吸着空气,显然他这局输了:“你烦不烦……叨逼叨逼的……要洗澡你去洗去呗,拉着我干嘛!”

刚才饭桌上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胡洁,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这些日子以来,他这忽冷忽热的样子,我也倒是习惯了,见这么着,我也不说什么,转身从窗边搭绳上扯下毛巾,窗台上那过洗头水装进镂空的塑料提筐里,转身就要走。

“哎……”胡洁转过头叫住我。

我站在门口转头看他。

他嘴角一咧,雪白的两颗小虎牙,那嘴角边的小酒窝里外里的透着一股子坏水儿。

果然,他笑嘻嘻的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往他怀里一带,我被他拉扯着扑倒了他怀里。

“媳妇儿……好几天了……我忍不住了……”胡洁说着就拉扯我上衣。

我扭动着挣扎开来:“急什么啊,晚上的吧,我还要去洗澡呢……”

“晚上还有晚上的活儿呢……现在我就想……”胡洁笑嘻嘻的,像个小孩子似的扑进我的怀里,伸手就攥住我的大鸡巴。

说实话,几天没见,我也是心里痒痒的,被他这么一套弄,身上好像万只蚂蚁,一瞬间全都聚集到大鸡巴上,一根鸡巴瞬间硬邦邦的,三十厘米的大肉棍快要撑破裤衩子钻出头来。

胡洁见得逞,那还容得我再走,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呼哧带喘的拽下自己的大裤衩,那根粗壮略弯的大肉鸡巴一跳一跳的在我眼前蹦跶着。

他的大手用力一按,我的脸朝着他胯下就扑了上去,一股浓烈的包皮垢的气味扑面而来……

“呕……”一向爱干净的他,今天反常的恶臭味道让我不禁干呕了起来。

“嘿嘿……”胡洁桀桀的笑着,按着我头的手却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我的整个脸都被他狠狠的压在鸡巴上,但随着他那根鸡巴慢慢的勃起,包皮慢慢的褪下,拉着白色丝状物的包皮垢层层裹在冠状沟里,那股发指的恶臭直冲面门而来,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鼻腔。

“媳妇儿,爷们儿特意几天没洗,专门给你留的……”胡洁不无胜利的雀跃着坏笑。

“你……唔……”我死死的闭着嘴,任凭他怎么按压我的脑袋,任凭那根大鸡巴头上的黏黏臭臭的白色包装物蹭满我的脸,我就是不张嘴。

显然,胡洁有些恼怒了,我也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变得开始这么变态和暴戾,他被我激怒了,猛地一个锁脖,我的头后仰着被他锁住,他跪在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腮帮子,用力的、毫不留情的疼痛让我不禁张开了嘴,他看准时机,一挺腰,那根裹满包皮垢的大鸡巴径直朝我嘴里插了进来。

“唔……”瞬间,满嘴的黏黏的恶臭充斥口腔,伴随着胡洁咯咯的坏笑中,他不停的在我口中进出起来,摩擦着。

舌头上,甚至牙缝中都沾满了发酵奶酪般的恶臭,一块一块、一丝一丝的,我的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却无力挣扎、反抗,嘴巴被严实的堵住,想吐都吐不出来,喉咙随着无情的顶撞而次次干呕着,逆反的胃酸反进嘴里,吐又吐不出来,无奈的混合着恶臭的黏黏的包皮垢又再次吞了下去。

进出了十几个回合,直到那根粗壮的肉鸡巴完全在我的唾液的洗礼下被清晰的滑润起来,臭味也消化殆尽了,他才笑嘻嘻的拔了出来。

“啊……”我跪在床上,摆脱了他的束缚后,我大口的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眼泪顺着眼角滚落着。

“啪”胡洁点着根烟,坏笑着直挺着大鸡巴坐在我身边,不忘扯过我的手放在他鸡巴上,让我不要间断的刺激它、抚摸它。

“怎么样?媳妇儿?爽不?”

我终于忍耐不住,眼泪泉涌般流出,一个下午的辛劳加上刚才他变态般的施虐,让我再也无法平静,竟控制不住的“唔哇……”的大哭起来。

他见我哭嚎,竟完全没有安慰我的意思,反而生怕奶奶听到,伸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声音,满脸怒气,恶狠狠的道:“你他妈的再哭!再哭我他妈整死你!”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恶的胡洁,我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哭声也自然弱了下来,只是抽泣着,隔着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相识又如此陌生的人。

“你他妈的想当我的媳妇儿,就得让我爽!就得伺候我舒服!懂吗!”胡洁一字一顿的、恶狠狠的在我耳边说。

我惶恐的看着他,眼前的他完全陌生起来,像个赤裸裸的小恶魔。

我的嘴仍被他大手牢牢的堵住,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头像拨浪鼓一样不停的摇晃着,如果眼前的他真的成了恶魔,我并不想成佛,我想逃离,我有些害怕。

“怎么?不想?”胡洁丹凤眼一挑,手上却一用力的撅过我的头,我头一仰,被他猛地甩在了床上。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一把就扑了上来,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伸手扯过毛巾被,将我手反手着牢牢捆在身后,弯下身,从床下的篮球鞋里掏出那双恶臭的白色棉袜,直接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我扭曲着身体,像条被捕上岸极度渴望自由的咸鱼,我想翻身,怎奈被牢牢的捆住,我想叫喊,嘴里那发黏恶臭的白袜堵住了我唯一发泄的口径。

“媳妇儿,我就喜欢你挣扎又不能的样子……嘿嘿……”胡洁桀桀的阴笑着,我像只待宰的小羊羔,被他轻巧的一扒,满身衣物尽数褪去,光着身子的我面朝下趴在床上,双手在后背处牢牢被绑住。

我的大腿被他掰开,他拽过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小肚下,我的屁股自然的被垫高、撅起。虽然被捆绑着的恐惧笼罩着我,但屁股被他撅起,自然是等待下一步他的插入,想到这里,我竟然不知羞耻的开始摇摆起屁股,万只蚂蚁仿佛在我的菊花处兴风作浪的让我欲望难捱起来。

“嘿嘿……骚逼媳妇儿……开始犯骚了吧?”身后的胡洁咯咯的坏笑着。但却并不进一步的动作,只见他翻身下地,在墙角处拎出一个五星啤酒的绿玻璃瓶过来,咧着嘴坏笑着拎着酒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觉告诉我,他下一步的动作并不是来简单的发泄兽欲的操我。

“媳妇儿……今天让我好好玩玩儿你……”胡洁翻身上炕,扒开我的双腿,我大撅的屁门对着他的脸。

突然,毫无征兆的屁眼一股巨大的疼痛,撕裂般的传来。

“唔!!!”撕裂感让我拼命的背着头,那根玻璃啤酒瓶被他攥在手里,径直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毫无润滑、毫无征兆……

我拼命的摇头,身体蜷缩,翻滚起来,在我猛地大力挣脱下,胡洁一时措手不及的没按住我,那根瓶口插进半截的酒瓶子被我甩了出来,屁眼干涩的好像被撑裂般的钻心的疼痛着。

“我操!”胡洁骂了一句,上身趴在我的后背上,我一个十六岁的身躯怎能抵抗他二十几岁的重压,我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下,他右手的玻璃瓶狠狠的又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经过刚才的开荒,显然屁眼已经能适应这第二波进攻了,果然,那啤酒瓶轻松的一下,在我钻心的疼痛下,瓶口顺利的就插了进来。

他的手攥着玻璃瓶疯狂的抽插起来,啤酒瓶是上细下粗的,一下深似一下的猛烈进攻,我的屁眼也被一下重似一下的被豁开,每往外拔出一下,就随着空气的带出而发出“噗”的放屁的声音,加之后门并没有做任何的事先清洗,这么疯狂的进攻,屁眼里的秽物显然已经被带出,肛周一片粘稠着,我知道,我后门已经失禁了,满屋子的屎臭味,虽然和胡洁几个月的夫妻生活并不认为这种失禁有多大难堪,但毕竟还是觉得很是羞耻和尴尬。但比起这些,胡洁的反常暴戾却更让我心寒不止。

他显然被我后门秽物的不控感深深的刺激到了,那更深一层的兽欲被激发出来,他胡乱的扯过卫生纸,在我屁眼上抹了抹,估计是将肉眼能见的秽物擦干净,啤酒瓶却不离手,又插了进来……

胡洁显然是性爱高手,我承认也是因为这点,我确实离不开他,任由他摆弄,即使眼前的性暴虐,仍然开始让我不知羞耻的感到无上的刺激和舒爽。他看似毫无章法的乱拔乱搐,却次次能让啤酒瓶口朝下歪斜着准确的顶到趴在床上、抵在枕头上我敏感的前列腺G点。我竟然开始恍惚着从强迫接受到闭起眼睛抬高屁眼去不知羞耻的迎合起来。

“操!爽了吧!小骚逼!”胡洁坏笑着,手里的酒瓶子却开始不在拔出,只是深深的插进我的屁眼深处,开始探索我的二道门。

后门深处开始一阵酸痛,伴随着浅浅的麻痒感,我知道,他老道的手法已经打开了潘多拉之盒……

“这里……还是……这里呢?”胡洁纨绔的坏笑着,以他的经验来说,我的二道门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可是他就是不再往里再插那么一小步,只是攥着瓶口挑逗着在我的二道门门口徘徊着,偶尔顶撞一下,就是不再进一步,就是不冲破它,就是热火酌情的欲拒还迎的挑逗着、刺激着我。

“唔……唔……”我心里像有无数只贪食的虫子,在我的毛孔里钻进钻出着折磨着我,那种麻痒和迫不及待,让我毫无廉耻的开始扭曲着晃动着屁股,祈求肢体上的动作告诉他,我忍耐不了。

“骚逼,还反抗不?”胡洁笑着问。

“唔……”我轻轻的扭着头,晃着脑袋,红着脸、闭着眼。

“忍不住犯骚了?”胡洁仍在拿搪。

“嗯……嗯……”我忍不住的闭着眼,徒劳的保留着自己最后的那一点廉耻心。

“骚逼,求我!求我让你爽……”胡洁咯咯的笑着,那种胜利者的骄傲加上那让我心跳不已很久的放荡不羁。

我口中的白袜“噗”的一下被他扯了下来,此时的我,哪还有什么挣扎,哪还可能反抗,后门的麻痒让我欲罢不能,三十厘米的鸡巴夹在我肚皮和枕头只见,随着后门的刺激不停的摩擦,前后的麻痒,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老公……”我闭着眼睛,红着脸嗫嚅着。

“老……老公……求你……求你……”我已经完全没有资格再保留廉耻了。我只求解脱,那在我屁眼里欲进还出的冤家、这让我欲罢不能的该死的、下作的欲望……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成全你!”

随着“噗”的一声,一股大力的突进,那最终的防线终于千呼万唤的被突破,二道门的宫缩肌被通开了。

“啊!!!”我忘情的高昂着头,闭着眼睛、牵起的嘴角幸福的享受着生理上带给我的无上愉悦。

“噗、噗、噗、噗”啤酒瓶轻车熟路的一进一出的在二道门门里开始穿梭起来,那种麻痒混合着酸痛让我疯狂的晃着头,那种满足感充斥着全身。

“谢我!快谢我!”胡洁吼着,手中却突然静止。

顿时,酸麻戛然而止的失落让我疯狂的扭着头,口中大喊着:“爸爸!爸爸!求求爸爸!求求爸爸操我!”

“嘿嘿……”胡洁桀桀笑着,这个阳光灿烂的小恶魔!!

一双臭脚递到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捧起来,伸出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起来,脚趾缝之间黑色的脚泥也要伸出舌头勾舔干净,只为身后的小恶魔爸爸能让我解脱!

“我操!”胡洁显然受到了刺激,啤酒瓶开始恢复律动,瓶口重重的朝我门里刺进。

“啊!”那种酥麻再次传来,我不受控的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屁眼里传来“噗叽、噗叽”淫荡的肛肠液的搅动声。

“啊……啊……啊……”我捧着他恶臭的大脚,像条淫贱的母狗,大口大口的舔吮着,每个脚趾都被我用力的含在嘴里吸吮。

他的手上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腰眼开始麻痒的痉挛,肚皮下的鸡巴开始节奏性的颤抖起来,我知道,我的高潮要来了。

我的头越来越晕眩,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在隔空的旋转起来,我的屁眼大豁着,“呱唧、呱唧”的抽插声音越来越快,我的临界点也越来越近。

“啊!!”他的手用力的往最深处一顶,这老道的阳光大男孩,这经验丰富的手法,在这关键的一顶下,我浑身一缩,喉咙发出“咕噜噜”的一阵闷哼,双眼紧闭,屁眼一阵大开的放松,下身直挺的鸡巴头一阵酸胀,汩汩精液喷涌而出。

“噗噗噗噗噗噗”胡洁不停的快速用力的在我最深处的尽头做最后的抽插,精液也在他的抽插下,完全不受控制的滚滚喷出。

我无力的大口喘着粗气,趴在床上,像虚脱了一样的脱力感,好像自己正游弋在云端,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我诧异着这次的与众不同,却回味着这次如此刺激又绝伦的让我欲罢不能的性体验。

“谢谢你……老公……谢谢……”我绑着双手,虚弱的回过头,小声的对胡洁道。

“骚逼!”胡洁坏笑着,拔出啤酒瓶。

“噗!”屁眼的填充感瞬间空落了下来,我能感觉屁眼已经大豁着,随着啤酒瓶的拔出,大量的空气冷飕飕的往着大开的肉洞里钻来。

“全你妈逼是屎!”胡洁骂着,不拿卫生纸,却坐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塑料袋包裹着的一片合成绵,往我屁眼上抹来,一丝冰凉……

挺前卫呀,我心里笑着,九七年的时候,还不曾大面积流行湿纸巾呢,胡洁倒还是个细心的人呢。

屁眼凉凉的,心里却火热热的,仅仅过去十几分钟,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想在来一次。我开始为我的淫贱感到羞耻,但总是心里暖暖的,我红着脸望着他。

“老公……”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干嘛?”

“我……我还……还想要……”我伸手去抓他的鸡巴,他坏笑着轻巧的一躲,就躲过了我的手。

“快去洗澡去吧……再不去,一会儿澡堂子该关门了……”他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伸手把塑料筐递给我。

我怏怏的穿上衣服,接过筐,不甘心的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他只是光着屁股,拿着游戏机又滴滴答答的玩起了游戏,只是那嘴角的一丝坏笑,是胜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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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关上东屋的门,堂屋里播放着听不懂的京剧戏文,每每白天我和胡洁做爱的时候,他奶奶都会好似心有灵犀似的打开话匣子,可我明明很清楚他奶奶根本没有听戏的爱好。我嘴角稍稍上翘的会心笑了笑,不论是城府高深还是深惠老城,总之,姜还是老的辣,虽说如此,但避开彼此的尴尬总是好的,心里也是一丝暖暖的。

正要往院门口走,院门却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撞得砰砰响。

“谁啊?”我扯着脖子问。

“小卖铺的,赶紧着,你家电话,找杨……杨雨杰的……”门口一声喊,随后一串碎步声,显然那边活儿忙,着急着通告一声,赶紧又跑回去了。

“谁啊?”堂屋奶奶隔着房门问。

“啊,奶,小卖部来人叫我接电话……”我回过头,朝堂屋奶奶答。

“哦,那赶紧着去吧,别耽误了事儿……”

出门右拐不多远就是小卖部,那年代除了高干或者第一批富裕起来的家庭能有电话外,一般的老百姓还不是指望两毛钱一分钟的公用电话就是居委会的电话了,这不,一是离着近、二也是胡奶奶多年老街坊围人的关系不错,要不,一般人家小卖铺的也不会过来叫。

我跑过去的时候,那电话听筒还斜撂在电话旁,那种改革开放初期最新潮、最新款的红色的按钮电话,纵然不是哗啦啦那种拨盘的了,看起来也煞是怀念和亲切。

“喂……”

还不等我问谁,电话那头一声尖声刺耳的哭腔:“小杰子啊!快回来吧!出了大事儿啦……”不是别人,是奶奶。

“怎么了?您别着急……”我心里虽然一紧,但想着往日奶奶咋咋呼呼的一贯脾性,倒也不觉得怎样。

“你……你爷……把人给开了瓢啦……呜呜呜呜……”

“啊?!!”

来不及给人家小卖铺电话钱,我撒丫子扭头就往胡洁家跑。

大热天的,本应是汗津津的,我后脊梁确实一身冷嗖嗖的。

胡洁还躺在床上手上没离了那台GAMEBOY,只是和刚才不同的是,套了条白色的三角裤衩,见我返回来,不禁抬头诧异的看着我:“怎么又回来?落东西了?”

“快!快带我回家,家里出事儿了,我奶来电话,说我爷把人给打了……”

谢天谢地,九七年的北京没有像现在这么堵车,纵然如此,从东单骑摩托车一溜给油到木樨园果园也紧赶慢赶的用了小二十多分钟。

刚拐进胡同,就见我奶家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下百十号人,一辆闪着红蓝警灯的桑塔纳慢悠悠的跟着我们也停在我们摩托车后,下来了个两个胖墩的警察,倒是没见到辅警,也是,那时候的警察不管怎么说还没有进化到如今这么油滑,还没想到招个辅警踩雷、冲锋的损招呢,不管效率如何,那时候的警察不管是不是不得已,到也还是亲力亲为的。

这俩警察挺着个大肚子,隔着人群挥挥大手,嘴里嚷着:“都让让,让让!”

人群往两边避让,腾出了一条过道出来,我们也得以跟着警察钻了进来。

大院门口,一个瘦不肌撩的二十来岁的少年,光着膀子叉着腿坐在我家门口,手捂着脑袋,那毛寸的头皮隔着手掌汩汩的往外淌出鲜红的血汤子,半边脸都是血糊,顺着脸蛋子滴落在肩膀头子上,半拉身子上也是半干不稀的血印子,地上也是斑斑血迹。

爷爷蹲在墙角儿,从来不抽烟的他,手上却捏着半截子香烟,弓着身子藏在墙角的电线杆子后头,头深深的低着。奶奶叉着腿坐在门槛上,手拍着大腿,满脸鼻涕眼泪的仰天哭嚎着:“没法儿活啦!……骑脖子上拉屎啊!……没了王法啦……”

那俩警察靠边儿一杵,像是没事人儿似的抱着怀,也不言也不语,久经沙场的他们自然知道这时候难辨是非的,按照他们抹稀泥的策略,先让老太太哭,哭累了自然就有事说事儿了。

我窜过去,蹲下身来搂住奶奶:“奶!怎么回事啊?”

奶奶见着我,像是终于见着了主心骨、救命草,一把攥住我,倒是不嚎了,抽噎着一头扎我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您别光顾着哭,说话啊,怎么回事啊……”我心急火燎的问着。

“他们……他们忒欺负人啊……”奶奶哭着指着地上捂着脑袋的少年。我扭头看去,和那少年四目相对,那少年嘴角一咧,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像是胜利者的姿态,玩世不恭着一副无赖的样子。

“昨儿晚上一宿啊……他们堆在旁边那院儿啊……又唱又跳啊……还烤羊肉串儿……弄得烟熏火燎的都飘咱们院儿来了……咱也忍了……初来乍到的……咱不得罪人……半夜十二点了……还敲上镲了……哐叽一下、哐叽一下的……你爷心脏不好……一惊一乍的受不了……咱就……就去敲门儿……说……说让他们差不多就收收吧……咱好头儿好脸儿的说的……也没说什么啊……开了门就一顿骚了臭了的大骂……一屋子男男女女的啊……流氓窝啊……”

说着,抬头看见旁边站着的俩警察,奶奶一咕噜从我怀里滚出来,在土道上爬将着伸手抓着其中一个胖警察的裤脚哭嚎起来:“人民警察为人民啊……政府得给我们做主啊……”

那胖警察不耐的甩了甩腿,皱着眉头厌烦的往后退了退,手指着奶奶脑门子喝到:“你有事儿说事儿,别拉拉拽拽的!”

奶奶被他一甩,匍匐在地上,也不顾赃净,挣扎着爬起来,歪倒在地上,满身满脸都是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们骂人不说……好不丫子的就推我们家老头儿……这六十多的人了……让这半大小子给推了个趔趄……”

那胖警察一脸不耐烦,止住奶奶的话头,反问道:“他推你,那他怎么脑袋开了瓢了?”

奶奶又一声嚎,捶胸顿地的哭道:“他推我们家老头子也就得了吧……还不依不饶……追我们家门口……一帮人又是骂……又是朝我们家门上吐吐沫……还有几个人往我们家院里扔石头子儿……你说,谁能忍的了……我家老头是出了名儿的老好人、好脾性儿的……”

奶奶这话不假,我爷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幸亏找了我奶奶,要不这辈子非得憋屈死,少言寡语、能忍则让,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跟人红过脸的,能把我爷爷逼激恼的动手打人了,这人得十恶不赦到什么份儿上……

“行了,你甭说了,大致我们也听差不多了……你就说这人是谁打的,用什么打的……”那胖警察一脸不耐烦的打断我奶奶的哭诉。

“他们欺负人啊……他们往我们家院儿里逮石子儿啊……也是他们先动手儿的啊……”奶奶又哭起来。

“我不问谁先动手儿的,我就看见这受害人脑瓜子开了瓢儿了,哗哗流血呢,甭管谁先动手儿的,我瞅着你们这边没损失……”眼瞅着这警察明显的偏袒他们,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挪过去,搂着奶奶,抬头瞪着那警察道:“谁受害不受害的,也得知道个一二三吧,一只手也拍不成个巴掌,谁好不怏怏儿的走马路上挨人打啊,您也都听见了,都往院子里扔石头子儿了,再不反抗,让石头子儿砍出血来的,就是我们家了,就是杀了人也还有正当防卫呢……”

“你谁啊?”那胖警察被我连珠炮似的一顿说,皱着眉头问。

“我是他家孙子,这是我奶奶,我爷爷……”

“你家没大人了?让你个小屁孩子冒头了?”

我琢磨着奶奶直接给我打电话,自然是不想让我爸爸知道的,倒也是,我爸那脾性完全遗传了爷爷,窝窝囊囊的,就是叫他来,也全然没用的,只是唯唯诺诺的,眼看着拿不起事儿来的窝囊劲儿让人生气,还不如不叫他来的好。我奶叫我来,自然知道我在胡洁家,胡洁在我奶眼里好像有七十二般变化的孙大圣,神一样的存在,我被叫来了,胡洁自然也就跟来了,自然是会伸把手帮上一帮的,再加上这个院子是胡洁给租下来的,以奶奶看来,不管怎么说,住在你给租的院子里,又是这个院子隔壁出来的事儿,多少也和你胡洁有关系,你得负责,再加上以胡洁身后的庞大势力,这点事儿应该也不是事儿的事儿吧。

要不怎么说赖汉娶好妻呢,窝窝囊囊、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爷爷找了个这么八面玲珑心的奶奶,倒也是相宜得章、取长补短了。

我见着俩警察半天都一边倒的偏袒着旁边儿,就说打人不对,他血了呼啦的确实博得同情,但老头、老太太趴在土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况且说的也真切,咱抛开法律不说,就事论事儿来说,都往你家门上吐痰,上手推搡老人,往你家砍石头子儿了,你说,哪个能说咱还和颜悦色的坐下来喝点茶好好商量?那是圣人、成佛成仙儿了的。咱不说你向着我们,但完事总是有因有果的,你调解也好,询问也罢,也不能这么明显的一边儿倒吧。

这嘴里又不干不净的张口说我是小屁孩,这是你警察该说出来的吗。

我倔劲儿一犯,哪还管的那时候的警察还没有投诉制,是非曲直都站在谁有权有势的那边的,自然,现如今这帮孙子也没干净到哪儿去,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古话儿说的没错的。

我头一横,对着那堆着一脸横肉的瞥着眼瞭着我的人皮狗道:“你甭管我家有没大人,我人小心不小,我家大事小事儿都是我管的,今天就不是我,也是路见不平有人铲,事儿见不平有人管,我就不信是非曲直的,没个人民政府为人民做主了?我小不小、大不大的,也不是您嘴里这一会儿一个屁的……”

那警察没想到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嘴里连珠炮似的竟然被怼的一时无言,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劲头一上来,刚要开口训斥,胡洁从人堆里过来,凑上前来,满脸堆着笑道:“这位警官……大热天的,您也怪辛苦的……咱们不跟孩子置气,先赶紧处理事儿,您看,这人血了呼啦的这么坐着也不是事儿,是不是先赶紧送医院,是非曲直的,咱们先治伤,再调查……”

那胖警察听着好歹受用些,却还难放下官架子的样子,虽然脸上平复了许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你又哪庙儿的?我们这办案有我们的步骤,用不着你来教!”

“是,是,是,这不是也出于关心您嘛,大热天的,大太阳底下的,人堆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这么围着也影响不好不是?”胡洁哈着腰,堆着笑。

哼!还是他油滑!我心里骂着他,却还是暖洋洋的。

“小许,先带伤者去医院……”

旁边那警察扶起地上那小痞子,他见警察亲自来扶,可是来了劲儿了,闭着眼睛、歪着头,嘴里:“哎哟……哎哟……我头晕……”

一副装模作样、让人见了要呕。

“哎,警察叔叔,别这有什么后遗症什么的,您可别忘了鉴伤……”这一声公鸭嗓,打死我也不会忘了的,我目光穿过人群,果然,那瘦瘦高高,一个光头尖脑壳贼眉鼠眼的在人群中煞是突兀出来。

安小虎!!他显然也看到我了,嘴角坏笑的朝我一咧嘴,一副胜利者的洋洋得意。不用说,这小痞子显然是他们那帮狐朋狗友的臭鱼烂虾。

眼下,我心里虽然气,但也发作不得的。看着那警察扶着小痞子被早就叫来等半天的救护车拉走,心里总觉得惴惴的。

“行了,当事人跟我走,带上作案工具……”那胖警察怪眼一翻,扭头就往外走。

“什么作案工具?”我奶奶问。

“什么作案工具??你们拿什么给人家开的瓢儿,拿上什么!”那警察停住脚步不耐烦的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出事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证?愿意出面作证的有没有?”

“人证?人证,有!他李婶儿!”我奶忽然叫道,隔着人群搜索李婶儿的身影,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李婶手捧着瓜子夹在人群中“咔咔”的嗑着瓜子,这么被奶奶猛不丁的一叫,一副惊慌的赶紧往人堆后面闪。

“哎……他李婶儿,昨天夜里你在场来着,你看见他们推我家老头儿,还往我家逮石头子儿来着……他李婶儿,你给我们做个证吧……”奶奶挣扎着爬起来,穿过人群一把拉住李婶儿的手。

“哎哟……大嫂子……昨儿夜里吵吵叭火儿的,我可……我可没看真楚……咱可不敢乱说话……咱可作不了证……”那李婶儿挣脱开奶奶的手,三步并两步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往家跑。

四十岁心境的我,自然早就看透人情冷暖的,甭看她隔三差五的来我家跟我奶聊天、唠嗑儿的,但碰着事儿了,尤其又是卡着这片儿人见人怕的安小虎,他爹可是南苑乡乡长,让她去指证这么个小太子爷,且不说日后安小虎会不会打击报复,就说他那乡长的爹怎么惹得起?

“哎哟,奶……回来吧……”我一把拉住奶奶:“这事儿还能指望别人?您活这么大岁数了,这点儿事儿看不明白是怎的?”

“哎……”奶奶抹了把老泪,无奈的叹口气。

果园派出所,隶属南苑乡、大红门街道。

按警察的话说,爷爷岁数大,态度也不错,就特殊优待,不带手铐了。奶奶也是当事人,话里话外就是帮凶的意思,自然也是一并收押审讯的。我和胡洁不能旁听,只能在派出所大厅里等着。

他们被带进小屋里录口供,那边臭鱼烂虾们人多势众,找个人证还不容易,乌泱泱一帮人证,警察挑了个满眼桃花、一看就是明骚的小骚丫头片子,还有一个就是安小虎,他们一起进了审讯室录口供了。

胡洁拿着大哥大在派出所门口打着电话,估计这事儿离不开肖太太的帮忙的。

在奶奶的一再要求下,警察也就没通知我爸妈。眼下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知道的,按照治安条例七十二小时临时羁押来说,今夜爷爷奶奶是出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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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个叫刘长海的小痞子满脑袋缠着白纱布坐着一个不三不四、染着红毛儿的大胖子的摩托车进了派出所大院。刘长海得意洋洋的和我擦身而过,我清楚的看见他嘴角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孜然粒……

刘长海进去不大会儿功夫,我和胡洁被叫了进去,审讯室门外,安小虎得意的呼嚎儿乱叫的招呼那帮作证的嚷着去撸串耍绿棒子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安小虎坏笑着俯下身、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小逼,今儿,你们家算摊上事儿喽……”

我咬牙切齿的,还不等我做声,安小虎呼朋唤友欢呼声回响在派出所的大厅里。

胡洁作为当事人亲属和我一并进了屋,还是那个胖警察坐在我们对面,旁边一个文绉绉的文员,是做笔录的,当事人李长海被警察安排到了另一间屋等待我们的谈判结果。

我和胡洁坐在长条桌后头。

“我爷和我奶呢?”我问。

“后面临时羁押处拘着呢”那胖警察头也不抬的看着笔录说。

“那么大岁数的人……”不等我说完,那警察小眼一翻,瞟着我,阴阳怪气道:“多大岁数你犯了法也得收押啊……再说了,这会儿知道岁数大啦?那大榔头说抡起来就抡起来,说凿人就凿人……这可不像这么大岁数人能干的出来的吧……”

“榔头?什么榔头?”我问。

胖警察瞥了我一眼,显然不屑和我说话,转头对胡洁道:“你岁数比他大,懂法不?”

“懂点儿……”胡洁堆着笑。

“比他懂点儿就成……咱就能聊……”警察放下笔录,双手交叉撂在桌上,道貌岸然的道:“我跟你说啊,今儿这事儿呢,人家伤者刚包扎完,头上缝了七针……”

“七针??哪像七针的人啊……刚才还吃……”我焦急的道,想着刚才那刘长海一身的羊肉串味儿,缝了七针的人有那闲心、有那雅致还吃羊肉串去?

果然,那警察不耐的对我吼道:“你别插话啊!你再干扰我办案,你就别听了,你出去等结果去!”

“我是当事人家属,怎么就不能听啊!”我横着脖子道。

那警察嘿嘿怪笑,转头对胡洁道:“你看看,你们要是这么个态度,这么不配合,我可也帮不了你们了啊!你懂法对不,他……”那警察指了指我,接着道:“他未成年是不?”

“是,是,刚满十六……”胡洁点头应和道。

“对啊!十六,没成年呢吧!你没成年呢,你说的话作数么你?”说完又白了我一眼,自顾自嘀咕道:“你听着就完了,再捣乱你就出去!”

胡洁桌底下伸手捅咕了我一下,我知道他也叫我不要做声,我忍着气,也无可奈何的听着胖警察接着道:“事情呢……我们大概也了解清楚了,邻里纠纷,起因呢,确实是这四号院的一帮小青年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但这顶天儿了就算是扰民,对不,你可以选择报警,让警察来过问啊。你就是自己解决,上他家院去质问了,但对方不听,甚至言语上有冲突,你也可以选择警察,或者街道的联防办嘛,对不对?你上来拿榔头凿人家脑袋瓜子,那就是另外的性质了……”

我再也忍不住,张口道:“那是他先往我家院里扔石头的……”

胖警察眉头一簇,显然对我拿他刚才的提醒当耳旁风极大的不满,但也十分压抑着怒气,没好气儿的道:“人家证人都说了,没往你家扔石头,我们在现场也没见你家院子里有石头……”

“他们是一块堆儿的,有自己给自己作证的吗?再说了,当时乱哄哄的,我家院门儿大开着,里面扔的石头兴许早就被他们给捡走了……”我急道。

那警察不耐:“我不知道人家是不是一块堆儿的,人家来作证的,一个是当事人房东,没错吧,另外一个姑娘,人家是串门路过的,在那儿目睹整件事儿的,人家作证的,我们得采纳啊,我们也调查啦,人家那姑娘跟那帮人没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他们就是一块堆儿的,我刚才还看见他们完事儿一块堆儿出去喝酒去呢……”

那胖警察不耐的手一挥:“哎……凡事讲证据,人家喝酒不喝酒是人家自由,咱们法律也明确规定了,谁主张谁举证对不?人证,你说假的,人家那姑娘笔录都说了,跟他们没任何关系,我们也查了,确实没关系,你说有关系,你说他们串供,没关系,你举证,你拿出证据来,对不?”胖警察见我不说话,脸上明显松快了不少,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缸子,吸溜一口浓茶,边扣上杯子盖,边道:“对!就按你说的,他们先往你家院里扔石头了,退一万步说,那也就算是个寻衅滋事,对吧,你不能说,他寻衅,你就拿榔头凿人家啊,对吧?还一凿就缝了七针……”

谁主张谁举证,这句话确实说的没错,眼下,明知道他们一起串供,一起合起伙来欺侮我家,还缝了七针,明眼人都知道,头上缝了七针的人还酒气熏天的吃完羊肉串过来?看着胖警察手里的小医院的诊断证明,那七针兴许也是作假做出来的。可眼下,咱一没人证、二没关系,三,人家后台硬,明显就是针对着我家来的,很大程度兴许也和我上次挑衅安小虎的事儿分不开关系的,现下里,我们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爷爷奶奶那么大岁数还拘在里面,我心里翻到了五味瓶,后悔当初不该和安小虎挑衅,活了四十的人了,眉眼高低看不出来?后悔当初的挑衅里夹杂了那么一丝欲望,悔不当初挑逗直男的下场如此惨烈。

胖警察见我没话说,接着道:“眼下这个事儿呢,你们家总归是不占理,给人打伤了,缝了七针,人家伤者说了,要求明天做司法鉴定……”

我心下着急起来了,我和胡洁对望一眼,心里明镜儿似的,人家要医院诊断证明有诊断证明,要伤有伤,要人证有人证,要物证有物证,眼前的笔录也肯定是爷爷奶奶也都交代了,手印都盖了的,说出大天儿来,我们也是不占理的,这一仗已经是一败涂地的了,如果明天再做了司法鉴定,按照缝七针的医生诊断来看,这绝对是轻伤的范畴,轻微伤算治安处罚,被判拘留,如果搞不好鉴定出轻伤,那可是刑事处罚了。爷爷奶奶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老了老了让他们蹲监狱?再判个一年半载的……这个事儿有点儿超乎管控的范围了,我脑子有点乱,有点害怕起来。

果然,我们这边一乱,自然是经验老到的派出所早就料到的了。胖警察见我们已经显现出明显的不安,自然是上了道儿了,不着急、不着慌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

胡洁自然会来事儿,心明眼亮的,赶紧起身掏出早就预备好的一盒软中华,整盒的递了上去,那胖警察也不客气,扒拉过来,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那一整盒软中华却不偏不倚的被自己一只大手有意无意的划拉到自己的手边儿上。

胡洁站起身来掏出火,“啪”的点燃……

“吧嗒、吧嗒”胖警察嘴上的烟怼在火上,烟头鲜明的闪了闪,一口浓烟“呼”的吐出……

“我的意思呢……这个,你们看啊……打架,常有的事儿对吧……邻里矛盾也用不着兵戎相见嘛……再说了,咱们私下里说,就是打,你抽他个大嘴巴啊、敲他个大逼逗啊、大不了你拿个板儿砖啊,那也构不成凶器嘛……你用榔头凿人……对吧,这榔头……可就不是打架了,那就上升为械斗了……这一械斗嘛,那可不是治安范畴了……那可是刑事范畴了……”

胡洁和我深知厉害的,也是最担心这点的。

那警察巧言观色的看了看我俩,明显我俩已经精神上败下阵来了,主动权完全丧失的我们,只能满脸焦急、却无法可施。

胡洁堆着笑,点头哈腰的道:“警官,您看……这事儿有没有的商量呢?老爷子一贯脾气挺好的,想来这次脑袋也不知道怎么转丢了根弦儿了,兴许也是天热、火气大,脾气没搂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您看,有没有缓一闸的可能……”

“哎……”那胖警察终于能拿上搪了,不紧不慢的嘬了口烟,胖脑袋一摇,眯着眼道:“早先这态度多好,当着那么多人让警察下不来台,有你们什么好果子吃……”

我现在也是霜打的茄子,低着头,抿着嘴不说话。

“我这弟弟才十六,吃屎的孩子,您跟他置什么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看……”胡洁道。

那胖警察手一摊:“我也没辙啊,人家伤者在隔壁屋儿呢,我也是好心,先让他等等,要是人家回去了,再就叫不出来了,明天一早一准儿就直接去司鉴中心了……,这不,我也是看老爷子老太太年岁大了,我也不落忍看着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顿大狱不是?我就拉着脸求那小伙子先等等,看看你们两家能不能好好聊聊,能不走司法就不走司法,能咱们这儿解决,就咱们这儿解决……”

“哎,对!对!还是您想的周到,要不怎么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呢……”胡洁恭维着,接着道:“那您看……我们应该怎么弄呢?”

胖警察双肘岔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挺着个大肚子,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不紧不慢道:“反正这个事儿吧,说大就大,说小就小……,闹的沸沸扬扬的,上头所长也过问这事儿了……这不,刚下班儿时候还交代了,说咱们所儿管啊,好长时间治安都不错呢,这不,区上正要评治安维稳先进片区呢,你瞧,你们这个案子,一下子给我们所长也弄得焦头烂额的,这档口,要是因为你们这事儿评不上,你说我们这起早贪黑、忙里忙外的不都白忙活了?可是所长也说了,你说咱们得秉公办事对吧,也不能说为评个先进,就把你们这事儿给遮了,不上报了,这也违反规定不是……我们也矛盾啊……”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一个小警察拉着门把手对胖警察道:“老陈,电话”

胖警官掐了烟,对我们道:“你俩先坐会儿,我接个电话”说完,起身走到门口,对小警察道:“你把隔壁那小子带过来,让他们聊聊”

说完并不着急走,直到那刘长海被带过来,纨纨绔绔的嘬着牙花子站在门口,胖警察对他道:“你进去,跟他们聊聊,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两家没什么深仇大怨的,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什么条件也提一提”说完,转头对我们道:“你们也端正一下态度,跟人家也聊聊,该怎么赔怎么赔,后续什么的也都谈清楚了,我去接电话,完事儿我回来,咱们再谈……”

刘长海流里流气的走进来,大大咧咧的歪着膀子坐在椅子上,眼也不正眼看我们,掏出烟“啪”的点上一支,歪着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呼的吐出来,一副公鸭嗓,道:“聊聊吧……”

胡洁也点上根烟,凑上前去,笑道:“小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有事儿说事儿,别套近乎……”

胡洁尴尬的笑了笑,道:“你看,老爷子气儿不顺,失手把你给伤了……”

“气儿不顺?气儿不顺就拿榔头逮谁抡谁啊?还失手?失手能缝七针?”

“谁知道你那七针是真是假?!”我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嘿!小丫挺的!!你妈逼,你要是这态度,爷还不调解了!明天一早就去司法鉴定去,判老丫一年半载的,信不!”

胡洁伸手拍了我一巴掌,转头堆着笑对刘长海道:“别啊,兄弟,你看,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让他们顿号子,你于心也不忍不是?”

“我他妈有什么不忍的,我脑袋上缝了七针,你们问了吗!”

“是,是,所以,咱们不是谈吗……”

“谈?没什么谈的……”刘长海嘬了口烟,吐出一口浓雾,歪睖着眼睛瞟了我一眼道:“私了……也行……”

胡洁听到有缓儿,赶忙道:“得,那您想怎么私了?”

那刘长海歪着脖子,不紧不慢道:“我也不瞒你说,刚从医院出来,对不,我这缝了七针不假,医生还说了,我这还有脑震荡,兴许还有后遗症,这都不好说,另外,我在毛纺厂上班,眼下这班儿也上不了啦,现在一动换儿就头晕……头晕呀……”说着龇牙咧嘴、装模作样的晃了晃脑袋。

“我也不是讹你们,我提我的要求,同意呢,咱就完事儿,说不同意呢?我明天走司法鉴定,我琢磨着,大小也得是轻微伤,老两口这拘留肯定是没跑儿了,再治安处罚什么的官面儿上的我不管了,老两口放出来那天就是我去法院走民事诉讼的那天,我一样提出我的主张,该赔的一分不少的还得赔给我,您这局子该蹲您也得蹲了去……”

以这二流子样的刘长海,这话可不像是能从这么个流氓嘴里出来的话,定是后面有人出了主意、提前教好了的,可眼下,咱们完全被拿住了,也只能是任人宰割的案上羔羊了。

“那您说,我们先听听……”胡洁道。

刘长海伸脚一搭,一双夹脚人字拖里的大脚丫子搭在旁边的凳子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大爷模样道:“咱们这么着,我呢,也不多要,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归了包堆您给十万块钱……”

“啊?十万?!!”我张嘴嚷道:“你,你他妈的穷疯了吧!”

“哎哟哟……我说弟弟……我这还没说完呢!”

胡洁皱着眉头,显然也对于这个数字煞是气不过,但眼下也不是发作的时候,只能听刘长海继续道:“后面还有呢!我这十天半个月的上不了班儿了不说,我还脑震荡,下不了地,得床上静养……你们得有人伺候我,给我端屎端尿,好吃好喝、好烟好酒的伺候我,等我下了地能上班了,这也才算告个段落,后面我还得隔三差五的得复查去,医生说了,怕落下后遗症,我这年纪轻轻儿的,媳妇儿还没娶呢,万一落下后遗症,你们家得管我……”

“你说你不是讹人,你这不是讹人是什么!你整个一个无赖啊你!”我气的直哆嗦,指着他脑门子就骂上了。

刘长海张嘴要说话,门被推开,见胖警察进来,刘长海收敛的把搭在椅子上的脚放了下来。

胖警察神色不像刚才那般不逊,倒是脸色谦和了许多,朝我俩看了看,问道:“你俩谁叫胡洁?”

“我……”胡洁站起来。

“来,跟我出来一下……”胖警官把这门,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已经没有了,倒是平添了不少谦和。我知道,刚才的那通电话,定是和肖太太有关系的。

门又被关上了,房间里只有怒目而视的我和纨绔浪荡的刘长海。

“我告诉你,你和安小虎你们蛇鼠一窝,找老实人欺负,你们遭报应的!”心里得知肖太太过问了后,我心里算是踏实了一大半,眼下对着刘长海多少也有些硬气了。

“嘿嘿……”刘长海怪笑一声:“小丫的!你看我不讹死你的!你说对喽,小虎哥就是我们一头儿的,怎么着?你就是拿我们没辙!反正你今儿崴我们手上了,看我们怎么整你的!小虎哥说了,看着你整天扭搭扭搭、傲里傲气、眼里不夹人的就来气,我这挨一榔头也算是黏上你了,看我不恶心死你……”

“我就知道是安小虎,你们这帮臭流氓……”我气的直哆嗦,正要往下骂,门又被推开,胖警察拍了拍胡洁的肩膀,脸上倒反过来对着胡洁堆着笑,道:“得,你先进来,咱们看看聊的怎么样……”

刘长海仗着自己有理,明显不把胖警官放在眼里,纨绔的道:“警官,您看我这怎么解决?我这脑袋晕,我盯不了多大会儿,医生也说了,让我得静养……”

“你等会儿的!这不在解决呢么!”胖警察没好气儿的说。

刘长海不说话,显然有些感觉胖警察偏离了自己这条道儿了,又眼见胡洁出去又进来,胖警察接完电话就一改脾性,自然知道这通电话大有来头,那小眼一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张口道:“警官,我出去撒泡尿,该谈的我都告诉他们了,您问他们,我撒了尿就回来”

胖警官斜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去吧,赶紧回来”

“得嘞!”刘长海应和着,转身走了出去。

“怎么谈的?”胖警官问。

“讹人……说了,要十万块钱……还得管他十天半个月的生活起居,端茶倒水的伺候他,完后还得定期带他复查去,如果有后遗症我们得管他到死……”我没好气的答。

“这个……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嘛……”胖警官掏出烟。

胡洁赶紧起身递上火,嘴里笑道:“所以,您看,您帮着给说和说和,调解嘛,一步到位行不行……”

胖警官迎着火,吸了一口,挥了挥手:“应该的,应该的,既然都托到区里了,没有咱们不费力的道理嘛……”

我和胡洁相对一视,心照不宣,显然肖太太托人托到区里的哪位神仙了,压力下,胖警官不会不办,这事儿应该能落停不少了,想到这里,我心下也踏实了多一半儿。

“当、当、当”门被推开,一个小女警察推门,探着脑袋朝胖警官道:“陈队,所长电话……”

胖警官脸色一变,赶紧掐灭烟,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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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等胖警察再回来时,是和刘长海有说有笑的回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再看胡洁,胡洁也是一脸凝重,脸色突变。

他俩进了屋,那刘长海大大咧咧、目中无人的往凳子上一躺,不等那胖警官坐下,张口就道:“怎么着?你俩商量好了没?咱们别耗着,我这儿着急走呢,我得静养去,商量好了给个痛快话儿,商量不成,明天我等着派出所拉我去司法鉴定中心呢!”

我和胡洁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胡洁抬眼看向胖警官,胖警官咋嘛咋嘛嘴,转头小声对刘长海道:“你啊,先到外面等一会儿,楼道里有饮水机,喝点水去,我和他们聊聊,一会儿叫你……”

刘长海嘴角上翘,晃荡着脖子,吊着个脑袋,哼着“千年等一回啊……等你回来啊呀……”那副小人得志的幸灾乐祸的样儿拉开门就溜达了出去。

门被关上,胖警官小声道:“这个……胡洁啊,这个事儿啊……比较为难了……你们啊……托了人了,可是啊……他们那边也刚托了人拉……还……还一下子就直接找到了所长,你们托的是区长……我也不瞒你们说,这边直接是市局的给所长打的电话……哎哟,这动静儿可大喽……”

我心里一阵哇凉,能托到市局,都能给市局施压,这来头可不小了,看来这个事儿很是棘手了。

我转头看了看胡洁,胡洁满脸怅然,想必也是山穷水尽了,在北京这个水深的地方,谁也不要小瞧了谁,就连马路边儿上扫大街的往上倒三代兴许还能倒出不少亲戚官儿来,若干年后的‘帝都’的称号那不是白叫的,在这个处长、局长都满大街簸箕撮的地界儿卧虎藏龙自不必说的了,虽说安小虎他爸爸就是个南苑乡的乡长,可不出几年,南苑乡就要闹出大改造、大拆迁的大动静,油水、好处自然是没的说了的,安小虎能欺行罢市这许多年,单单一个乡长的爹就能只手遮天,想必后面的权钱交利更是深不可测的了,再想想,肖太太就是能耐再大,她的红房子KTV也是建在南苑乡的地界里,再怎么说,也逃不出安小虎他爹的手掌心,想必肖太太能帮的也是到了极限了,以她的处境,买卖又做在人家的门口儿上,能帮到这个份儿上已是仁至义尽的了,更何况人家朝的是胡洁的面子,和我又能有几分情面呢?就说我是和胡洁搞对象,但同性恋爱一不受法律保护、二呢,变动性又强、三来说,就是胡洁,也仅仅是她个干儿子,人家犯得着帮着个外人,把自己买卖和事业都搭上嘛。

“我想干妈也是尽力了……”胡洁一脸无奈。

我也是筋疲力尽了,这一天了,眼下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几经波折,几起沉浮,好像牌桌上打了几圈的扑克,你对尖儿,我对二,我对二了,你俩猫儿……

“可是……陈警官……您看,这也不能张口就十万十万的吧……这不说眼下,就是二十年后,也没说摆个事儿张口就十万的啊……”我认怂了,我没的选了,只能任人宰割,但是我仍不信命的想挣扎一下,就是赔,也得砍砍价、争取着少赔一分是一分吧。

胖警察抽了口烟,琢磨了半晌,道:“确实十万是多了些……我叫他进来,咱们一块儿聊聊……”

北京时间,凌晨两点,头晕脑胀、浑身软绵绵、头重脚轻的我,左手扶着爷爷、右手挽着奶奶,目送着胡洁的摩托车红色尾灯淹没在无尽的黑夜里,我们祖孙三人招手拦了辆黑车,不远的路途,走路就能回去的事儿,但眼下三人好像脚踩了棉花,软软的,就是连黑车的门把手都是司机下来给我们拉开的……

最后的结果,不论是胖警察的威逼利诱还是刘长海的坏笑讥讽,我们层层败下阵来,最终还落个卖胖警察还有胖警察口中从没见面的那个所长的好儿,得以十万变成七万,但照顾刘长海生活起居,伺候他端屎端尿的活儿自然是不能少了,好在写在调解协议里,只是伺候他七天,也没有了刘长海今后什么后遗症再找我们麻烦一说了。

按照胡洁的话来说,这也是最无奈、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爷爷奶奶得以释放出来,在调解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后,才被放了出来。

凌晨三点了,祖孙三人坐在堂屋里,七万块钱刀割似的疼,一针一万,早知道这钱这么好赚,我也宁愿让他们砸我几下,但想着好在拆迁款应该不久就会拨下来,从里面先倒腾出七万出来,但这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回头等房子下来了,装修、买家具什么的,要用钱的地方就多了去了,到时候钱数对不上,老爸问起了,我爷我奶怎么交代?按他们的话说,活了大半辈子了,快入土了,进了派出所了,还让人关了半宿,钱损失了固然心疼的慌,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老脸往哪搁啊……

我也只能尽力劝慰着老两口,但这口气确实憋屈,损了夫人又折兵的,可是眼下却也是没办法的定局了。好在老两口人没事,就是又气又憋屈,爷爷一把一把的吃着降压药,奶奶缩在床脚直愣愣的不说话,任凭我怎么说,眼下这口气也是一时半会儿的拐不上来的。那刘长海更是气人,口口声声道是为了方便我们照顾他们,满口说的是为我们好,直接搬到安小虎的家里,让我们照顾他的起居。

爷爷奶奶也放话说了,就是判他们死刑,也不会给他送一口吃的一碗水的,刘长海不知是有自知之明还是良心发现,不强人所难了,最后也找了个因由,说吃不惯老头老太太做的饭,来个人过来伺候他一个礼拜就行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让老两口卖着老脸去呢,自然这个活落在我的身上,所以,胡洁也无奈的先回去了,我留在这边,一是盯着老两口别有什么想不开的,二来也得履行协议,去安小虎家伺候刘长海。

好说歹说的劝慰了老两口躺下来,再睁眼时却是被咚咚咚的大铁院门敲醒的。

我胡乱的套上件衣服开了院门,不是别人,正是安小虎,双手插怀,一脸坏笑的站在院门口“怎么着?二椅子,什么时候开始伺候我们啊?”

爷爷奶奶还没起,我赶紧拉着他出了院子,走到墙根儿处,低声道:“你……你别嚷……我爷我奶折腾了大半宿……”

“操!我他妈才不管这个!你他妈的赶紧伺候我们来!调解协议你可别忘了,如果不履行,或者履行不周,我们有权继续申诉,提高赔偿请求!司法鉴定七天以内都可以做的,结果都承认的!”

安小虎那一副高高在上、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我无比恶心,我再也忍不住暴脾气,抬头朝他吼道:“我告诉你安小虎,你别威胁我,调解协议已经签完了,案件已经结了!你能怎么的!”

“哎哟喂……”安小虎怪叫一声,满脸坏笑道:“我就知道你想赖账、反悔!我告诉你们,调解协议可有法律效益,你们签完了就生效了,案件是结了,我们也是放弃了法律诉求这一项,但是民事诉讼和民事请求我们可没放弃啊,你要是惹怒了我们,我们上法院,照样能告的你倾家荡产,到时候可不是七万块钱的事儿了……”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安小虎说的没错,调解协议如同判决书,不履行或是不按协议履行都视作违约,就是如实的履行了,在履行期间,他们仍然有权再次主张民事赔偿,那法院和公安是两码事,公安的了结的也是治安处罚方面上的了结,真正的了结,还需要七万块钱到账以后,再有七天伺候刘长海的合约履行。

安小虎见我不说话了,咯咯坏笑道:“赶紧的吧!我兄弟炕上躺着呢,等着你伺候呢!”

我咽口吐沫,轻轻的掩上院门,跟着安小虎进了他家,那熟悉的地界,熟悉的烟味混合着臭脚丫子的味道……

“赶紧的吧!我们刘大公子刚睁眼,等着晨尿呐!”安小虎坏笑着指着里屋。

我咬咬牙,掀开门帘子走了进去,刘长海上身赤裸着,下身虚盖着一床毛巾被,靠在床头嘴里歪斜着叼着根烟,看见我进来,朝安小虎坏笑着。

安小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咧着嘴痞里痞气的看着我,瞪着小眼朝我道:“看你妈逼什么看,傻杵那儿干嘛呢!赶紧过来伺候你海爷撒尿!”说着,朝地上的搪瓷尿盆努了努嘴。

我咬了咬嘴唇,弯下身端起地上的尿盆走上前来,安小虎坏笑着猛地一把掀开刘长海下身盖着的毛巾被。

刘长海嘻哈的怪叫一声,毛巾被一把被掀开,他竟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一根软绵绵的黑鸡巴像极了这个人,黑黝黝的,细长的,一个发白的鸡巴头没有半丝包皮,随着安小虎的打闹,扑棱着跳着扑向他的肚皮。

“我操!小虎哥!让人伺候撒尿还是免了吧!我他妈的不习惯!”刘长海双手捂住鸡巴,手边上毛毛扎扎的一层鸡巴毛茂密的扎楞出来。

“有他妈什么不习惯!伺候你还不知足……”安小虎笑。

“我操!还是算了吧……让人看你大‘侄子’,我他妈的别扭……”刘长海紧紧的捂着下体。

安小虎坏笑着用力的扒拉着他的手,嘴里怪叫道:“你丫装什么逼,你丫那玩意儿少亮盘儿啦?但凡是个骚逼,你丫那玩意儿能闲着吗?”

“别啊,那不是有骚逼吗?这没骚逼,我没事鼓捣它干嘛啊,这可是兄弟我的宝贝……”

“这你妈不比骚逼差哪去!你看丫那水蛇腰儿,扭搭扭搭的,透着亮儿就流骚水儿,昨儿晚上你没看见跟他一块儿的那小伙儿多精神?我瞧的真楚着呢,小丫还拉人家手呢……”安小虎道。

“我操!”

安小虎见刘长海惊讶,转头看向我,问道:“哎!二椅子!我问你,你跟那小爷们儿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我嗫嚅。

“咚”我胯骨上挨了安小虎一脚,他瞪着眼睛朝我叫道:“你妈逼,当爷眼瞎是不?你要不老实说话,这七天有你受的!”

我身上虽然吃痛,但心里突然‘腾’的莫名燃起一团欲火,眼前的这两个雄性十足的直男,那荷尔蒙的气息直扑鼻息,我心里突突突的开始乱跳起来。这么两个黝黑精壮的直男,挺着根大长鸡巴让我把扶着撒尿……我竟然有些在期待中迷离了……

“你妈逼!我问你话呢!你丫是不是兔子?喜欢爷们儿?”安小虎怪叫着,一条大长腿弯曲着伸起来,作势要踹我。

我装作害怕,身上一歪,故意装作受惊,‘咣当’一下就把尿盆扔到了地上,身子歪斜着,两腿一前一后的并起,半坐在地上,上身直立,两腿弯曲着半跪着,像极了《海的女儿》里描写的刚上岸的美人鱼。

安小虎看见我这样儿,显然没有料到的“我操!”了一声,转头朝刘长海坏笑道:“哎!你看,你看丫那操性,是不是一个小骚逼,比你妈杜雪还骚”

“哎哟,你看丫那腿……哎!你丫又没逼,你他妈的夹鸡巴毛啊?”刘长海也笑哈哈的指着我。

安小虎不忘刚才的话题,猛地凑上前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被他用力的揪起,头高高的昂起来,看着他抬起的手,不知他什么时候挥手抽我,我眼皮一跳一跳的自我防御着,听着他桀桀坏笑的朝我吼道:“我他妈问你话呢!是不是喜欢爷们儿?”

这个机会我自然是不会错过了,原本想着兔子不吃窝边草,上次已经放弃过一次了,这次两哥高分泌的荷尔蒙小野兽摆在眼前,意志再坚定的我也是欲罢不能了,我自然装作害怕又怯懦的小声道:“嗯……是……”

“我操!!!”安小虎和刘长海异口同声的怪叫一声,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安小虎更是揪住我的头发不放,嘴里坏笑着问:“你妈逼,小丫的,快告诉我,你喜欢爷们儿什么?喜欢爷们大鸡巴?”

“嗯……”我闭着眼,装作无奈,其实,我知道,他们已经一步一步的自己进入了我的圈套。

果然不出我料,安小虎咯咯笑道:“你跟那小爷们儿是不是竟玩儿大鸡巴了?”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

“操你妈的!老子问你话呢!”安小虎抬手作势要打。

我装作害怕的躲闪着,嘴里却小声的“嗯……”了一声。

果然安小虎顺着我的套路,按部就班的跟了上来,他歪着头,一脸好奇的问道:“告诉爷,你俩怎么玩儿的?”

我知道,此时我不能马上说出来,我要吊着他,我要让他俩按照我的路走上来,这种荷尔蒙旺盛的男孩,经验不多,但欲望十足,只有你吊到了火候,自然水到渠成,如果你猛地交了底儿,直男是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操屁眼的,自然厌恶到极点,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快说!操你妈的,你俩怎么玩儿鸡巴的?”安小虎不耐的问。

“就是那么……那么玩儿……”

“怎么玩儿?”直男的好奇心就是重。

我决心要试探他一下了,我张口小声又装作无比娇羞的道:“就是……嘬……嘬鸡巴、舔……舔屁眼……”

这个时候,对着直男千万不要说操屁眼,他们对于排泄的部位还是无比抵触的,但是你说嘬鸡巴、舔屁眼的话,那是他们无比憧憬的,毕竟以他们这十几岁的年龄即使有三两个骚逼女炮友,也不会是口活精英的料,跟他们的性爱无非也就是男方的一厢情愿,女方的半推半就罢了。而天天看着毛片憧憬其中动作的他们,影片中描写的高深的口交享受必定是他们无比期待而又得不到的,眼下你说出嘬鸡巴舔屁眼来,他即使再排斥男男行为,但并不排斥淫贱的性工具,对于他们来说,眼前的我,我嘴里的话,都是让他们无比兴奋的新鲜性药。

果然,我余光瞄过去,刘长海的手掌里已经不知不觉的冒出了一个鸡巴头出来,显然,他已经受不了刺激,悄悄勃起了。我心里暗笑,这才哪到哪儿,就光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了?后面,我稍微放出点我的媚功,你不得服服帖帖的供我享用?

果然,刘长海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开始躲闪起来,目光不再看我,也刻意躲闪着安小虎。

“我操!你丫硬了嘿!”安小虎终于发现安小虎胯下直立起来的黑鸡巴,一声公鸭嗓坏笑着怪叫出来。

“我……我他妈……没有!”刘长海一梗脖子,身子却快速的弓了起来侧过身去,脸朝墙躲避着我们。

“你丫还说跟杜雪干过!跟杜雪干过就你妈逼这点出息?”安小虎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我……我他妈就是……就是干过!”刘长海背对着我们,嘴硬的喊着,但字里行间却透着无比的牵强和硬撑。

“你丫这小处男,别你妈逼装逼了!”安小虎逼依不饶的大笑着讽刺着他。

“腾”刘长海猛的一转身,半拉身子坐起来,朝着安小虎瞪着眼睛吼道:“你甭说我,就跟你干过似的!人家代媛媛不也不鸟你!”

安小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拿眼睛偷瞄了我一眼,显然是被揭了伤疤,嘴一抿,恶狠狠的朝刘长海扑上来,刘长海被他这么猛地一扑,那双手那还顾得捂着自己下体,一根又黑、又细、又长的黑鸡巴扑棱就解脱了出来,扑棱棱的在双腿间蹦跶着,双手搂住安小虎,两个人在床上厮打起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能让我稍微言语勾引就动情动欲的,显然是很少、或者根本没有性经验的小处男,我脸上装着惊恐,心里却得以的哈哈大笑着。

安小虎骑在刘长海的身上,两个人胳膊绑着胳膊,腿抵着腿,互不相让的往来较劲了半天也分不出个胜负,气喘吁吁的双双平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长海斜眼一撇,瞧见我还歪坐在地上,转头对安小虎道:“哎……小虎哥!不对吧……这小丫挺的看了咱们半天热闹!叫丫干嘛来了?!怎么咱哥儿俩干起来了!”

安小虎愣了愣,揉着酸疼的胳膊,一龇牙,气急败坏的指着我:“小丫挺的,都他妈因为你!给我滚上来!”

我慢腾腾的起身,爬上床,跪在床尾,装作无比委屈的看着他俩。

“给你长海儿爷爷接尿!”安小虎盘起腿坐在我面前,朝我嚷道。

我弯腰从床底下捡起尿盆,那刘长海一个鲤鱼打挺就直起身来,双手又紧紧的捂住下体,红着脸嗫嚅着:“别……别……我操……我可受不了……让这么个人妖给我端尿盆……我可不要……”

我捧着尿盆,上前也不是,就这么坐着也不是,看着刘长海坐在床上,双手捂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左顾右盼的找着裤衩。

“哎?我裤衩呢!”刘长海嘴里嘟囔着,却见安小虎坏笑着从身后的枕头下一把扯出一条蓝色的纯棉三角裤衩,趁刘长海不备,猛地窜到地上,手捏着裤衩坏笑着喊:“你丫今天让他伺候也得伺候、不让他伺候也得伺候,裤衩在我手里,你丫要是不譲他伺候,你丫今天一天就光着腚吧你!”

“哎!别啊……哎!虎哥……虎爷……”刘长海哭丧着脸,手捂着下体,看着安小虎左手拎着裤衩,右手攥着刘长海脱下的所有衣服,甩腾着手中的战利品在当屋地上大笑着乱蹦哒着,无奈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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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你丫干不干?”安小虎甩着手里刘长海的衣裤坏笑。

刘长海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说话,红着脸看了看安小虎,又瞪着眼龇着牙瞪了瞪我,终于嘴动了动:“还是别了,小虎哥,兄弟我……我……我连女的都没让碰过呢……让……让这么个二椅子碰……我操!回头传出去……赶明儿……赶明兄弟没脸见人了……”

“我操!这屋里就你、我、他仨,能传到哪儿去……再说了,他来了不就是伺候你的嘛!这端屎端尿还是第一步、赶明儿还得伺候你洗澡、给你揉得儿(dēr,北京话:鸡巴)、搓屁沟子呢……”安小虎哈哈的坏笑。

“我……我不!”刘长海红着脸,半天才红着脸低声道:“我不让这半男不女的碰我……”

“什么他妈半男不女的,人家也是小爷们儿好吗!人家也带把儿的!”安小虎说完,转头瞪着我:“你他妈的也是,你丫凭什么就白看半天我们海爷的得儿?”

“我操!你丫那猪脑袋,终于看出来了?小丫的一直占我便宜呢!”刘长海怪叫一声,俩人半天了终于反应过来是一条战线的了。

安小虎扔下刘长海的衣裤,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尿盆甩在地上,嘴里吼道:“小丫的,给我脱光了,光着屁眼子伺候我们海爷,占了半天我们海爷的便宜,也让我们瞧瞧……”

刘长海可得了衣裤了,赶紧胡乱的拽过那条半旧得、穿得褶子嘛花的蓝裤衩子,嘴里不依不饶的叫着:“甭跟丫废话,咱哥俩给丫扒了!”

我心里暗道不妙,全盘妙计毁于一旦,心里快速的翻转着应对计策,怎奈安小虎和刘长海像两头健壮的小豹子,不由分说朝我扑来。

我被安小虎牢牢的按在床上,十六岁的我,心智再怎么四十岁,可怎奈身体还是抵不过这两个十八九的小牛犊子,根本挣扎不了两下就被安小虎牢牢的钳住了双手,我平躺在床上,乱蹬乱踹的两条腿也被身下的刘长海牢牢的顶在了膝盖下,身体呈大字型岔开着。

“你们干嘛!放开我!”我拼命的晃动着唯一还能动的脑袋大喊着。

“甭跟丫废话,扒了丫的!”安小虎攥着我的胳膊扭头对身下的刘长海叫道。

“刺啦……”在刘长海坏笑中,我的运动裤衩一下就被拽了下来……

空气,瞬间,凝结……

房间里安静的仿佛掉根针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到。

安小虎和刘长海鼻息快速的抽吸着,眼睛仿佛要迸出眼眶,四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聚焦在我的胯下。

半晌,才停手的刘长海恢复神智般的惊叫一声:“我操!!!虎哥!这……这你妈逼……是人的鸡巴吗?”

我的双手双脚也被放开了,我双手仅仅的抱着曲在胸前的双腿,头埋在双腿间,一条三十厘米软哒哒的大鸡巴却根本掩饰不住的耷拉在双腿间,弯折的卷曲在床上。

“你丫这玩意儿怎么长这么大个儿?”安小虎坐在床沿,盯着我的鸡巴,好像见到外星人一样。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慢慢儿的……就这么大了……”我嗫嚅着。

“我操!那驴的鸡巴……也就这么大吧?”刘长海也盘着腿、弯下腰盯着我的鸡巴叹道。

“这你妈怎么长的?”安小虎自言自语。

刘长海却嘿嘿一笑,转头坏笑着朝安小虎道:“小虎哥,你丫那玩意儿不是自称Numberone么?这下好了,你丫那宝贝跟他的一比,那就是弟弟……”

“去你妈的!”安小虎伸手“啪”的一巴掌甩在刘长海的脑门子上,脸上却一红一白的,转头又看了看我,瞪着眼睛猛地朝我吼道:“赶紧你妈逼穿上,这么大个儿的玩意儿,再配上你丫这娘们儿唧唧的逼样,看着就你妈恶心!这么个大鸡巴,怎么让你丫这二椅子长了!白白糟践了!”

“你还别说,还真是糟践了,这么个人妖相儿,白长这么个大玩意儿,这东西要是长在小虎哥你裤裆里,那就完美了!”刘长海道。

“用不着!”安小虎脖子一梗,脸上一脸不屑:“爷们儿的那也是绝世肉棍儿!也不比丫这挫哪儿去!反正比你们丫的大!”

“是!是!是!是比我们的大!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可是,那是搁以前,今儿个,小虎哥您这个,已经排不上号了!眼前这小逼,可比你那玩意儿得比过仨去!”

“我!去你妈逼的!”安小虎恼羞成怒,伸脚“咚”的一下,把刘长海踹了个趔趄,那包裹着纱布的脑袋差点磕到墙上。

安小虎显然受了刘长海的刺激,一个半大小伙子的纯直男,这么运动气息的小牛犊似的小爷们,又是十八九荷尔蒙分泌极盛的年纪,鸡巴的大小决定了自己的男子气概。

显然,刘长海的一番嘲讽,让安小虎无地自容,一直以大哥自居的他,男子汉气概的代表之一就是裤裆里那玩意儿的大小,被突然的削弱了至少一半的他,明显丧失了不少老大的资本,安小虎气急败坏的盯着我,嘴角抽动着,猛地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大吼道:“你妈逼!愣着干嘛!赶紧接尿!!!”

我被他猛地这一个大嘴巴打的眼冒金星,捂着半边脸,捡起地上的尿盆。

这边刘长海摇着手嘴里大喊着:“我他妈说了,不用丫……”

“我去你妈的!!”暴怒下的安小虎哪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抬脚就踹,就听得“咚”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刘长海“哎哟……哎哟……”的吃痛声,刘长海捂着脑袋歪斜着靠在墙上。

安小虎狰狞着脸,爆红的脸颊显然气急到了极点,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朝着刘长海吼道:“你妈逼!我让他接就得接!你丫不想死就赶紧撒!”

安小虎老大的位置显然是无需置疑的,即使平常开着玩笑打打闹闹,但眼见安小虎真是暴怒了,刘长海也吓得只是揉着脑袋不敢说话,慢吞吞的坐直了身体,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嘴上竟半点不敢说出来。

“脱裤子!”安小虎朝刘长海吼道。

刘长海憋着嘴,一副受气媳妇儿的委屈样子,慢吞吞的、磨蹭着,终于拉下了那条刚穿上没热乎多会儿的蓝裤衩儿……

那条黑黢黢的细长鸡巴软绵绵的耷拉着,刘长海只是红着脸、双腿曲起,但却不再遮掩,只是红着脸、害羞、恼怒又无可奈何的盯着我。

“赶紧的!该干嘛干嘛!你丫这二椅子同性恋不可能不会伺候人!你丫给我好好伺候海爷,我这儿看着,你小丫挺的要是敢糊弄事儿,今儿我剁了你丫的!!”安小虎恶狠狠的对我说。

我不答话,手里拎着尿盆挪着身子,靠近刘长海,跪在刘长海曲起的腿前,刘长海也不敢再遮掩,显然平常他们哥儿几个也经常一起洗澡、一起游泳、甚至一起看毛片撸管儿的事儿经历不少的,个人鸡巴互看那是常有的事儿,根本不存在害羞害臊这么一说,刚才推推就就的不外乎是因为我这么个外人在场,猛地第一次,自然是抹不开面儿的,刚才我全身被扒光,也是坦诚相见过的了,那种戒备着的害羞之心也差不多消除了。眼下又碍于安小虎的淫威,索性也就这样了。

刘长海倒索性大方起来,抻过两个枕头叠在一起,自己一屁股坐在枕头上,双腿叉开,两肘抵在膝盖上,赤裸全身,弯着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我,一条绵软细长,目测十四五厘米的黑鸡巴低低的垂在枕头前,耷拉在胯下。

我端着尿盆,轻轻的将尿盆递过去,接在他经常喝酒而微微发白的鸡巴头下,右手伸出,轻轻的攥住他的鸡巴柱。

“嘶……”刘长海害羞的闭上眼睛,嘴里深吸一口气。

我心里暗暗一笑,这么个处世未深的小直男,光是老娘的手你就忍不住了?好戏在后头!

我的手轻轻的攥住他的鸡巴柱子,小拇指趁他们不备悄悄的一勾,在他饱满的蛋囊底下有一搭无一搭的一撩,眼看着他的蛋囊快速的收缩了一下。

“嘶……”刘长海又是深深的抽了一口气。

“你妈逼!你嘶歪什么……”安小虎诧异的骂道。

刘长海紧闭着眼睛不说话,显然,已经被我勾起了丁点欲望。

我盯着紧闭双眼的刘长海的脸,虽然他的脸不是一副帅哥的脸,但棱角分明,眉毛浓重,一双细长的单眼皮小眼睛,高高隆起的鼻梁,厚厚的嘴唇野性粗狂中又带有不少的清秀,更可贵的是这难得的直男身份,让我心潮澎湃着,心里像有只跳跃的小鹿,左顶右撞的。

我攥住他的手轻轻的使劲、又轻巧的放松,小手指不时的勾撩着他的蛋囊,无名指又有意无意的划拉着他蛋上和鸡巴柱下的茂盛的阴毛,大拇指在他不察觉的时候轻掠过他暴露的鸡巴头……

这个零经验的小处男,哪经得住我的勾引,那鸡巴竟然来不及滴出半滴尿液,竟在我掌心里开始快速的膨胀起来。

原本细长的黑鸡巴,像是打了鸡血,竟然一点一点的变粗、变硬、变得更长,在安小虎诧异的目光中,一条十七八厘米的粗大鸡巴,狰狞着完全硬了起来……

“我操!你丫……怎么……怎么硬了?”安小虎怪叫着。

刘长海红着脸、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像头小野兽一样的死盯着罪魁祸首的我,两只眼睛好像能冒出熊熊火焰,似乎时刻就要将我吞噬。

显然安小虎的怪叫让他清醒了不少,羞耻感瞬间掩盖了他的欲望,他恼怒的“啪”的一巴掌抽在我的胳膊上,我松手的瞬间,还不忘又轻轻捏了捏他的鸡巴柱,滚烫着坚硬如铁。

“你……你试试啊……我操!让人这么攥着……能……能他妈不硬嘛……”刘长海回避着安小虎的眼神,红着脸双手按住勃起的鸡巴,却怎奈越是刺激,越是坚硬起来。

安小虎诧异的望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不再说话,这个情形,怎么可能还能尿的出来?

就这样,早上的晨尿的闹剧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刘长海最终尴尬的去了院里的旱厕蹲坑拉屎去了。

“我……我奶……我爷……也该起了……我得回去了……”我看了看安小虎,小声道。

安小虎看着我,眼神却不似以往那么鄙夷和锐利,倒是莫名的多了几分疑惑、多了几分柔和。但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道:“协议可是说好了的,你得在这伺候着……”

“我知道,可是,我怎么也得回去打声招呼啊……再说,协议……协议也没说二十四小时伺候你们啊……只是在条件允许下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我小声道。

这回倒是出乎所料的没有等到安小虎的吼叫,倒是让我诧异起来。只是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道:“得了,你回去打声招呼吧,然后赶紧过来!还有,你们家赶紧把钱凑出来,协议上可写的明白儿的,自调解之日起五日内把钱给我们!要是想着赖账,那可别怪咱们得理不饶人,连本带息的一分不少都得给我们!”

我吸了一口气,刚才挑逗直男的胜利感荡然无存,想着他们讹我们的事实,心里的怒火又再次燃烧起来,我要报仇!我暗下决心。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头,翻身下地,安小虎跟在我身后,我朝院门走去,安小虎却隔着院子里的旱厕朝刘长海嚷道:“你丫掉茅坑儿里了?”嘴里随时朝着刘长海喊,但那一双小眼却贼溜溜的朝着我瞄,显然他有什么事儿不想让我知道、不想让我听见。

好奇心让我想刨根问底,一来想知道他们到底又要想什么坏主意、二来,我怕他们又想出什么损招儿来折磨我,我也提前有个防备。想到这里,我脚步不停,跨出了院子,顺便轻轻的伸手带上了铁门,故意重重的踏着步传出往家跑的声音,其实身子却没动,躲在了墙边,隔着铁门静静的听着。

听得里面安小虎一阵细嗦的脚步声,显然是靠近旱厕的门,隔着门朝刘长海问道:“哎,刚才你丫怎么挺起来了……”

隔了半晌,传来刘长海低声问:“那……那小逼不在?”

“刚回去,跟那俩老帮子打个招呼,我催他们赶紧掏钱呢……一会儿就回来……”安小虎道。

“噗、噗……”旱厕里没有刘长海的回话,只传来两声响屁。

“我操!我他妈问你话呢!”安小虎不耐的问。

隔了半晌,才传来刘长海的声音:“哎哟……还能怎么的……就是硬起来了呗……那……那二椅子……我操……”

“怎么了?”安小虎问。

“反正……反正这二椅子……挺……挺他妈……他妈……牛逼的……”显然刘长海还是存有一丝害羞,碍于安小虎的刨根问底,又遮不过自己大鸡巴硬起来的事实,也勉为其难的小声答道。

“哎,说说,怎么个牛逼法……”安小虎追问着。

“哎,我操,小虎哥,你老问这个干吗啊?你要是想,你也试试啊,你那玩意儿让丫一攥,你要是不硬起来,我给你表演倒立!”刘长海来了精神。

“操!”安小虎小声骂了一句。

刘长海显然感应到安小虎的好奇心,更要洗脱自己刚才的尴尬,像是得了理似的接着道:“真的!虎哥,你试试,真的,巨爽!那小手儿……就那么一攥,就你妈逼要飞了似的……”

“操!还你妈逼要飞了?我瞧着,给你丫溜半宿你丫也不定能飞起来!”

刘长海听安小虎这么一说,赶忙接话道:“哎,哥,咱有日子没溜了,哪天玩玩儿啊?”

“没意思了,就咱俩,溜完了也没的干,就你妈逼打一宿九七……”安小虎小声道。

“操!我说叫杜雪和代媛媛她们来,你又不让……”旱厕传来水舀子冲水的声音,显然刘长海这泡屎刚拉完。

旱厕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听见刘长海的脚步声,只听安小虎道:“能叫吗?现在你妈逼严打呢!玩儿这个,人越少越安全,懂不!你丫整天傻逼呵呵的!再者说了,就是叫那俩娘们儿来了,能干嘛?碰都不让碰一下,回头再把咱俩玩儿这东西的事儿抖落出去,咱俩就得进去啃窝头了……”

“哎……也是……”刘长海闷闷的哼了一句,又小声道:“哥……兄弟有半个月没碰了,又想了……”

显然安小虎不耐了,嘴里嚷嚷着:“得,得,得,回头再说……”

“上回三儿不是给你送了点麻果儿来吗?咱也尝尝呗?还没玩儿过麻果配玻璃碴子呢……”

刘长海口中的“玻璃碴子”就是九几年对冰毒的称呼,后来叫“冰”、“东西”了,那时候由于冰毒的外表很像碾碎了的玻璃碴子,所以圈里人先开头都管它叫“玻璃碴子”。

原来这俩人平常是玩儿溜冰的,怪不得俩人关系这么近乎,显然不仅是哥们儿、兄弟,更是秘而不宣的毒友,想到这里,算算我也有日子没碰那东西了,最后一次,还是半个多月前在老金的金鼎KTV和韩飞飞、大牛他们玩过的那一回呢。眼下听到他们这么一说,我心里倒也痒痒起来。

怪不得人说冰毒这个东西其实没瘾,只是心瘾,只要远离这个东西,其实并没有戒断反应的,甚至比烟瘾还小的多,只是心瘾很难克制,就是不要接触、不要听到、不要看到,一旦接触到,就难免不会想再跃跃欲试了。

“行了,赶紧回屋儿……回头那小丫该回来了……想想中午让丫给咱们做什么吃的……”安小虎道。

“冰箱里有啥吃啥呗,兄弟我不挑,能吃饱就成啊……”刘长海道。

接着,传来两人往回走的脚步声,我正要转身往家走,却听刘长海道:“哎……哥,你说他们家给咱那七万块钱……是不是得分……那个……那个曹哥点儿……”声音甚是小,但这农村大院的,安静下却也隐约听的清楚。

“嘘……”安小虎一声嘘声,止住刘长海的话,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赶紧一转身,蹑手蹑脚的窜到墙外对门那一堆柴火垛子后。果然,铁门“吱~~”的一声,安小虎那小光头悄悄的探出来,贼眉鼠眼的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才轻轻的关上了铁门。我赶紧从柴火垛里跳出来,耳朵贴在贴门上。

只听安小虎拉着刘长海往屋里走传来的细碎的脚步声,隐约的听着安小虎道:“你妈逼……你丫……小点声儿……要不说你是猪脑子……曹哥的事儿……就咱俩……知道……得烂在肚子里……要不……咱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着堂屋的门“咣”的一声关上,院子里再无半分动静。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说的曹哥是谁?跟这赔偿款有关系的话,显然昨天这个事是个不简单的局,是针对我家来的,而且和这个曹哥分不开关系,我觉得事情更复杂了,头晕眩着,大白天的眼前却是一团一团的黑雾,深不见底的,到底,到底他俩隐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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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我神情恍惚的回到家,曹哥,曹哥是谁?我脑子像是装了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任我怎样逐一的排查,甚至排查到了我没穿越回来的2020年,都没排查出一个可能跟这件事有关的、叫曹哥的人。

爷爷奶奶已经起来了,爷爷弯腰在扫着院子,奶奶在厨房忙着。见我回来,爷爷哭丧着脸不说话,奶奶探出头来,眼圈红肿着。

“爷、奶……”我轻声叫了一声。

“上……上那边儿去了?”奶奶垂下眼、小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

“呜呜呜……”奶奶站在厨房地上,竟老泪纵横的小声抽泣起来。

“哎……”爷爷扔下扫把,垂下头,蹲在地上,像极了做错了事的孩子,懊恼又无可奈何。

我一把拉起爷爷:“爷,没事儿,那边儿倒也还好,也没怎么给我气受……”

“怎么可能呢?那两个小混混儿、二流子,这回得了理了,还不好好的拿你撒气?”奶奶说着,呜咽声更大了。

爷爷猛地攥起拳头用力的垂着自己的脑袋:“怎的不让我这个老混蛋去死呢!让我孙儿受这个罪……我怎么对得起你爹、你妈啊……啊……呜……”爷爷老泪纵横,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哭喊道:“我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连只鸡都不敢宰,老了老了给人开了瓢了……咱们家自打日本人进北平都是几辈子的良民啊……就是那日本人见了咱们家都发良民证儿呐……怎么到这岁数……我倒蹲了大狱啦……”

我蹲下身,搂住一夜间瘦了一圈的爷爷,抚摸着他的后背:“爷,他们真没为难我,就是人家脑袋上缝了好几针,搁谁谁也猛不丁儿难咽下这口气不是?不就七天吗?我过去有点儿眼力价儿,手脚勤快点儿,给他们做做饭,洗洗衣服也就是了,还能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我孙儿长这么大,连我们公母儿俩还没给做过饭呢,给那俩小王八犊子做饭去……”奶奶哭着,咬着牙骂,转头指着爷爷脑门子叫嚷着:“你说你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老了老了倒还学了梁山好汉路见不平一声吼了?那大半夜的,他号丧就让他号丧他的,这一条巷子又不单咱一家儿,怎么人家都不出头,你非得出去啊?你这给人家开了瓢儿了,帮着这一巷子的人出了头了,可谁念咱家的好儿啊,昨天连个证人都没有啊……”说完,奶奶又呜咽的大哭起来。

“行了,奶,你也少说两句,要说这事儿搁谁也忍不住,就是孔子、孟子、老夫子活过来都不定能说不带动怒的。爷爷做的也没错儿,骑脖子上拉屎了,还不许人家反抗了?就是该饶咱家倒霉,也是头一回碰见这事儿,没个经验,要是当初这院子保留好现场,那一堆石头子在就好了,咱们好歹还占点理……”我拉着爷爷慢慢的站起来,坐在旁边的藤椅上。

听我这么一说,奶奶猛然顿住哭声,凑进来道:“哎,小杰子,要不是你这么一说,我还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好多不对头的地方……”

“不对头的地方?”我抬头看向奶奶,奶奶止住了哭声,抬起眼看着天边,若有所思了半晌,道:“你看哈,咱家自打搬进了这个院子,里外里收拾了好几天了,我也没见着有把榔头,怎么那天偏偏不偏不巧的就有把榔头靠在咱家院子里的墙根上?还有啊,那天你爷爷把那小流氓给凿出血了以后,街坊四邻几十号人围着,没人出头的都在那儿围着看热闹,倒是有个大小伙子,那个叫刘长海的小流氓刚躺地上,他就从人堆儿里钻出来了,还帮着扶你爷爷,还朝我说得找个手巾压盖着伤口,我当时也是吓傻了,就指给那人院里晾衣绳上晾着的毛巾,他自己跑进去摘下来的,当时那小流氓血流的挺多的,我和你爷都吓傻了,就让那个小伙子里外里的跑过来跑过去的投着手巾给他擦血来着……”

“小伙子?”我疑惑着问。

“嗯,半大小伙子,看着得有三十来岁吧……挺高挺壮的,寸头……对了……脑袋边挨着耳朵尖儿那儿……有一个挺深的刀疤,那刀疤都不长头发,所以挺显眼的,我记着真楚呢……”奶奶回忆着。

有个刀疤的三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又高又壮,是谁呢?

“是咱们这片儿的?”我问。

“咱住了这不断的时间了,遛弯都遛得差不多了,不能说咱都认识,但见着的,也都是半熟脸儿了,这么个大小伙子,咱还真没印象、好像第一次见……”奶奶说。

我心里也疑惑着,但也不忍让老头老太太再回忆这糟心的事儿,赶紧岔开话题道:“得了,您也别瞎想了,既然事儿出了,咱就想着解决事儿就得了,好在胡洁那天托了人,压住他俩没走司法鉴定,要不然,我爷估计得走刑事……”

“刑事?”奶奶不明白,抹着眼泪问。

“就是刑事处罚。这法律上的处罚啊,分治安处罚和刑事处罚,治安处罚就是拘留几天,刑事处罚是要判刑的,入档案、有案底的……”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奶奶呜嗷一声,又哭起来,指着爷爷脑门子叫道:“你说你,一辈子没偷没抢的,老了老了,一处罚还弄个有案底的……说出去,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我为我的无心之言悔恨不已,刚还告诫自己别刺激他们了,又言多必失的招惹老太太哭起来,赶忙劝慰道:“这不没事儿了吗……您别老哭了,你一哭我就乱……”

“就是,这老娘们儿家家的就知道哭……”爷爷半天了冒出这么一句来,倒惹得奶奶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出来,指着爷爷脑门子骂道:“你倒是不知道哭,你上来就拿锄头砸,身边儿要是有把刀,你是不是得给他捅死啊?”

“哎哟,行了,行了……你俩就别呛呛了……”我拉着抽泣的奶奶,接着道:“就是这个事儿可别让我爸妈知道了,左右就一个礼拜,我过去好好的给人家赔礼道歉的,让人家以后别再纠缠、最起码的,先把那个保留司法鉴定的这个事先混过去,只要七天过了,他们家再主张司法鉴定也过了时效了,咱们糊弄着七天就完事儿了……”

奶奶听着,扶着我的胳膊,红肿的眼睛望着我,哽咽道:“就是委屈了我们大孙儿了,你说,我们公母儿俩这么大岁数了,本该我俩去伺候那小流氓的,可是……这事儿……咱……咱憋屈啊……我俩要是去了,左邻右舍都不瞎,看见我们这么大岁数的人伺候两个小混蛋、小流氓,这以后还让我们俩怎么活啊……”

“没事儿,有我呢,哪能让你俩去啊……”我说着,扶着奶奶在旁边的马扎上坐下。

“就是还不几天就该开学了,开学以后怎么弄呢?”奶奶问。

“后天开学,这两三天先伺候着,慢慢接触两天应该也就不那么生份了,我再套套近乎,兴许他们也就不那么较真儿了,白天上学,下了学我再过去应该也是可以的……”我道。

“这要是他们不同意呢?……要是死咬着必须整天的伺候呢?……我和你爷要是过去?……,我不管你爷!我就是一根儿绳子吊死了,我也不伺候那混蛋王八蛋去啊……”奶奶眼睛又红了,眼见又要哭出来,我赶紧道:“没事儿,有我呢,我能搞定,您放心吧,不会让您和我爷过去丢人的……”

奶奶见我这么说,心里踏实了不少,话音一转道:“你说,胡洁这小子,原想着他后台硬,能帮咱们度过这次的难关,谁成想,也是个没用的,还说托了人了,托了人了就这个结果?让我们老两口蹲了大半夜的号子?想来是他弟弟的病好了,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对咱们的事儿也不上心了……”说着,一把拉住我,对我道:“赶明儿啊,他弟弟那边儿啊,咱们也甭那么上心,糊弄糊弄就得了……”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拽了我一把:“哎,小杰子……这话,你心里知道就得了,可别跟他说去,咱眼下还住这个他租来的院子,又没让咱交房租,咱眼前儿可别得罪了他,回头得罪了给咱们轰出去,咱们还没地方住了……”

虽说眼前是我的亲爷爷、亲奶奶,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说法却猛地随着奶奶的话在我心里冒了出来。我们家这趋炎附势的恶习估计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们不知道那晚胡洁是怎么帮着谈的,又怎么里外找人、托人、疏通关系的。他们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结果不满意了,就一竿子打翻一条船,人家千般好只是一般不得劲儿了,就说的人家一无是处了。我心下虽然不满,但也知道事儿出在眼前,他们心里难受、着急,也是一时的气话,也犯不着大热天的再跟他们较真儿了,但却是心里也为胡洁叫屈,嘴里不免也站在胡洁那里跟奶奶小声道:“您也别这么说他,人家帮咱们折腾到凌晨三点多,也托了他干妈,他干妈都托到区里了,可是那个安小虎,他爹就是南苑乡的乡长,有句话不是说的么,县官不如现管不是?人家胡洁也是尽了力了,昨天您也看见了,大半夜的才回去,今天一早就又去派出所打点去了,估计好烟、好酒、现金、现子儿的也是少不了的,再加上他干妈也托了人了,还是区里的,甭管事儿成没成,那脸儿是搁里了,里外的也得搭着人情债不是?您背地里这么说他,也是冤了他了……”

奶奶脖子一横,眼一翻:“什么冤不冤的?我就知道他事儿没办成,人情债不人情债的,没办成事儿,就没什么人情债?那没办成事儿的废物还得跟咱们说对不起呢!”

“你他妈的住嘴吧!!”爷爷终于安耐不住,指着奶奶脑门子,大吼一声。

这一声吼,倒是让奶奶瞬间蔫头耷拉脑了,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小声嘟囔着:“就他妈知道窝里横……”

我心下虽然不悦,但毕竟是自己的奶奶,也只能强忍着对奶奶道:“奶,倒是那七万块钱可怎么办?调解协议写的明白儿的,自调解协议签订起的五天里就得给人家……”

奶奶一听,嘴一咧,“嗷呜……”的又哭上了,嘴里呜咽着:“这不逼死人吗?说着人民政府为人民,五天凑出七万块钱来,他们那帮穿管衣儿的心里没个数么?平头老百姓的,那就一下子凑出这么些来啊?这不活要人命嘛……”说着,只自顾自的在那里哭起来。

“奶……”我蹲在奶奶跟前道:“看来只有先动用那拆迁款了……”

“拆迁款?”奶奶红着眼盯着我,嘴又挒来,呜咽着:“拆迁款也没下来呢啊,咱花市那片还没拆完呢……还不少钉子户儿呢……就是钉子户儿都搬走了,也得等那片儿的老房都扒万了才能发下来啊……”

我这一听,可不么,拆迁款也得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来啊,这么着算起来,拆迁款到我们手上也得几个月以后了。眼下这个七万块钱可不是小数,九七年的月工资也不过才几百块钱的,再说,就是这猛不丁的拿出这么多现金来,谁家也是不太可能的啊,又赶上这么个尴尬、丢人的事儿,出去管亲戚凑,兴许能凑出来,可是必定人家得问缘由,要是实话说了,爷爷奶奶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爷爷也一脑门子官司,只是弯腰驼背的坐在藤椅上挠着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咬咬牙,对奶奶道:“这事儿,还得找胡洁……也就他能帮咱们了……”

奶奶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止住了哭声,一拍大腿,嗓门倒洪亮了不少:“对!小杰子,你说的对!咱们找胡洁帮帮咱们,那孩子认识的人多,又开着录像厅,那是干嘛的?那是做买卖的!做买卖的能没钱么?这个忙他得帮咱们!他那傻弟弟你没日没夜的帮他,这会儿是不是得换他帮咱们了……再说了……昨天那事儿折腾半天他也没办成,他心里没点数儿么?这忙再帮不成?那可就是诚心见死不救了……”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就说我们家势利眼吧,打小活了四十年了,我今天才真正见到什么叫势利眼了,我忍着暴脾气,站起身来,对奶奶道:“您怎么这么说话呢,怎么就见死不救了,哪那么多应该的啊!人家跟你什么关系啊,就得必须帮你?您这么说话,让人多寒心啊!”

“要不说老娘们混账呢!”闷头不语的爷爷也愤愤的骂了一句。

左右也只能胡洁帮我们,这点奶奶是看出来的,见我向着胡洁说几句,但关系大局,奶奶虽然脸上不悦,但嘴上却不说什么,只是跟我说要我去求胡洁借来七万块钱,先度过眼下的难关。

“我先去打个电话,问问再说吧……”我转身走出院门,跑到隔壁院子,安小虎正好提着裤子从茅厕出来。

“那个……小……小虎哥……”我嗫嚅着。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安小虎嘴上强硬,但看到我,眼里却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

“我去胡同口打个电话,去去就回来……”

“打电话?给谁打电话?”安小虎追问着。

“这不,赔你们那七万块钱,我们家这条件你们也见着了,哪像能拿得出来七万块钱的人家儿啊,我得去打个电话,找我朋友看看到哪去借钱啊……”

“你朋友?昨晚那个穿白衬衫的?”安小虎蹙起眉头。

“嗯……”我低下头,答应着。

“操!那他妈也不是你朋友啊!那不是你爷们儿吗!”

我站在地上不说话,算是默许吧。

“妈逼的,呸!”安小虎狠狠的骂一句,朝我面前的地上一口浓痰吐了过来:“恶心巴拉的,人五人六的玩儿同性恋!操你妈的!赶紧滚!把钱给爷要来!要不来,看爷告死你们家的!”

我转过身刚要跨出院门,却听安小虎在身后叫道:“快去快回,我和你海哥饿了,等着你做饭呢!”

“哎……”我答应着,转身就往胡同口的小卖铺跑去。

“喂……”电话那头的一声熟悉的回应,让我心里踏实着,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别着急,钱的事儿我在想办法,不是还有五天呢么,五天内应该不成问题……”胡洁道。

“你是不是要管干妈那儿借?”我问。

“你甭管了……我在想办法……”

“这几天……这几天我是过不去了……你和奶好好的……”

“你甭管我们了,倒是你……那小痞子有没有找你麻烦?”

“没……没有……我……我不去他们家……爷奶不时的过去着,用不着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编着瞎话,但瞎话说出来,总是莫名的让我能稍微安下心来。

“行吧,你别跟他们起冲突,那帮小痞子来路挺硬的,昨天你晚上你也看见了,干妈都不好使了……先把这一个礼拜糊弄过去,等完事儿了,我再寻摸着找个别的住处,别在那儿住了……”

“嗯……”我小声应着,斜眼看着小卖部那大胖女人歪过头看电视不盯着我了,我侧过身,小声问:“有没有想我?”

“操!你还有这闲心呢?怎么我瞧着你家的事儿,我比你还上心呢!”

“反正……反正……老公……你……你可不许背着我找……”我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胡洁不耐烦:“行了,行了,就这么着吧,我这儿忙着呢!挂了吧!”

我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长音,轻轻的挂了电话,给了小卖部五毛钱电话费,慢吞吞的走回胡同,轻轻的推开了四号院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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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小逼,你他妈逼的可回来了,存心要把老子给饿死是吗!”安小虎赤裸着上身,站在当院太阳下,那一身黝黑发亮的黑皮肤沁着细微的汗珠在太阳下闪烁着荧光。

“赶紧做饭去!”

我走进厨房,先闷上米饭,掏出两个西红柿,磕了两个鸡蛋。

“做个鸡蛋炒西红柿,再炒一个蒜苗,行吗?”我问。

安小虎依在厨房门框上,昂着头桀骜的看着我:“随便吧,能吃就行!不挑嘴!”

“嘶啦……”凉菜热油锅,一股菜香扑鼻而来。

“还挺香……”安小虎站在厨房外揣着手道。

“平常也这么给你那个小爷们儿做饭?”他问。

“嗯……”我手里不停活儿,嘴上应了一声。

安小虎半天不说话,看着我的饭铲子在锅里翻炒着,突然凑上前来,倒下了我一跳,抬头看着他。

“哎,我问你……”安小虎小声道。

“嗯?”

安小虎回头四下看看,想必那刘长海还躺在床上‘静养’呢,他小声道:“你给我讲讲,你和昨天那男的……平常……平常你俩都……都怎么玩儿的?”

我“噗嗤”一声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大高个子、野性十足的小牛犊子,说出的话倒是儍憨儍憨的透着可爱。

“你不是恶心吗?怎么又问这个?”我轻轻的笑道。

“恶心归恶心,好奇归好奇……你说不说!”安小虎又开始一脸凶相,但那装出来的凶狠表情,怎么也掩盖不了他眼里的像要冒出火的欲望。

我知道了,定是早上刘长海鸡巴的勃起,让看在眼里的安小虎起了无比的好奇心。我知道,这是机会,这种年纪的小男生只要和性挨上边儿,肯定是安耐不住的。我对这种新鲜又可口的小狼狗自然是要照单全收的。

我眼珠转了转,端起炒锅,往盘上扒拉着出锅的菜,眼睛刻意的不看他,嘴里却道:“就是那么玩儿呗,伺候爷们儿,舔他全身,舔他匝头儿、给他舔蛋、嘬他的大鸡巴、含着他的鸡巴头给他叼、伸出舌头舔他屁眼……”

我只听得身旁安小虎的喉咙“咕噜……咕噜”的重重的咽着吐沫。

我知道他已经上钩了,这口嫩肉离上桌不远了……

安小虎嘴动了动,小声道:“听着怎么跟毛片儿里演的似的……”

“毛片儿?”我笑了笑,伸手递给他菜盘子,笑道:“毛片儿里演的都没我活儿好……”

“真的假的?”安小虎手端着菜盘子却不往屋里走。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装可爱的侧过脑袋笑道:“你猜?”

忙得我一头汗了,终于两个菜端上了桌,盛好了两碗米饭摆在他俩跟前。

“过来……喂我!”刘长海盘着腿坐在炕沿上,斜楞着眼睛叫我。

我忍着气,刚要走上去,却听“啪”的一声脆响,刘长海的后脑勺挨了安小虎一巴掌:“你他妈的脑袋缝针了,爪子也缝针了?自己个儿不会吃?还你妈逼真当大爷了?”

刘长海委屈着一张脸,咧着嘴朝安小虎小声嘟囔道:“你不是说的吗,让小丫的端屎端尿、好吃好喝的伺候我……”

“去你妈逼的!你当你谁啊!还你妈逼伺候你!愿吃就吃,不愿吃就滚蛋!”安小虎眼不抬的骂着。伸手指了指身边,一样没抬头的道:“你也坐这儿吃吧!”

不知道刚才厨房里发生了什么的刘长海诧异这巨大的变化,却也只得张了张嘴,没出声,自己端起碗来扒拉起饭来。

“说你呢,叫你也坐下来吃!”安小虎又朝我道。

我从墙角拽了把椅子,坐在安小虎旁边,端起碗来,小口的嚼了一口米饭。

“瞧丫吃饭那样儿,都跟小娘们儿似的……”刘长海看着我,笑道。

安小虎斜着眼白了他一眼,刘长海一缩脖,不再说话。

吃过了饭,刘长海半窝在床上吹着电扇打着GAMEBOY,我收拾碗筷端进厨房的水池子里,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正洗着,身后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和我擦肩而过。我转头一看,安小虎赤裸的肩膀上搭了条毛巾从我身后过去,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在我身后放慢了脚步,似乎他还用余光扫了我一眼,径直推开厨房里面的小门,钻了进去。要不是他进去,我压根儿就没发现这厨房屋子里竟然还有个屋子,我正纳闷儿呢,就听见那小屋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冲水声,原来这厨房是个套房,里面着小屋子是洗澡间,显然大夏天的,安小虎忍不住炎热,独自去洗澡了。

我回味着他刚刚瞟我的眼神,我笃定他刚才在饭桌上被欲望煎熬的难耐,我知道他的洗澡不过是掩饰,我嘴角上翘,轻轻的笑了笑,这口小嫩肉就这么简单的送进了我的嘴里,让我不吃都不行呢……

见那小屋子的门虚掩着,定是他刻意的仅仅关了半扇门,因为是东屋,眼下又是下午,东屋不着光,为了照明,安小虎点亮了屋里的那盏十五瓦的灯,昏昏黄黄的,灯光下,水泥地上一个全身黝黑发亮的赤裸少年,背对着我,水流从上而下的滑过他精瘦但结实的身躯,那浑圆的小屁股紧俏的凸起,窄窄的腰身,宽宽的肩膀,右后肩胛骨还纹着一只深蓝色的飞龙,龙头在肩膀头子,龙尾一只蜿蜒着到腰间,这许久来,虽说和安小虎有几次赤膊相见,但都没有仔细看过他后背,今天倒是看到了这个纹身,配着他宽肩窄腰,长腿翘臀,煞是性感迷人。

我不由的轻轻的上前凑近了几步,近乎趴在门缝边看着眼前的性感男体,期待他的转身,期待他那根在刘长海口中所说的巨大的男根。

“啪”眼见安小虎手肘一碰下,挂在墙上的肥皂盒掉在地上,我心里暗笑,这种碰掉配皂盒然后去捡,然后再以捡肥皂盒的理由装作看到我的窥视,然后再故作镇静的让我进去帮他搓澡、搓背的老套路,简直是小儿科了。果然,安小虎完全在预料之中弯腰去捡,我配合着他根本不回避,故意露出我的脚面半截在门缝里,果然,安小虎弯腰之际,头一歪,故作猛地看到我,按照套路他果然扯着公鸭嗓喝到:“小丫的,看我洗澡!”

“没……没……没有……”我心里笑着,嘴上却故作做贼心虚,转身要返回洗碗池,安小虎在背后如约的吼道:“看完了爷还想跑,给我滚进来!看都看了,还不过来伺候我洗澡!”

我止住脚步,心里却哈哈大笑起来,你太嫩了,既然你演,我就配合你就是了,我太了解这些极度渴望性享受的直男了,他们又想,但碍于男男行为被拆穿、被笑话,心里矛盾着,但欲望却饶不过他这样的普通凡人,他想发泄、他想尝试,他想找个性工具宣泄自己这个冲动年龄段的无限荷尔蒙,可是当着刘长海,他又抹不开面儿,不想背着世人唾弃的同性恋的名声,所以,他趁着刘长海玩游戏机无暇顾及的时候,趁着厨房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掩耳盗铃的勾引我。

我嘴角微微上翘,十九岁的你,在我实际四十岁的经验下,你的小伎俩,太过小儿科了。

自然,我是要装作惶恐的样子,轻轻的推开了门,他慢慢的转过了身,那紧实的薄肌下,明晃晃的黝黑的倒三角,那性感的人鱼线,平滑的小腹一丛黝黑的阴毛笔直的贯穿下来,和下面的茂密的森林连接着,那胯下一根半软半硬的硕大男根,和他的肌肤浑然天成的黝黑色,目测直径四五厘米的粗度,十五六厘米的长度,已经微微半勃起,下面挂着浑圆饱满的大黑蛋囊,水流顺着没有半点包皮束裹的鸡巴头滚滚流淌着。小腿上黑麻麻的一片浓密的腿毛,大腿上也若隐若现的腿毛炸生着,我知道,这种多毛的男孩子,性欲是无比旺盛的。

“过来,给我搓搓背……”他的声音低了很多,是焦虑?是紧张?还是做贼心虚?

我走过去,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他面罩墙壁微微撅起屁股,我把毛巾裹在手上,轻轻的顺着他的后脊梁抚摸起来……

我抚摸着眼前的这具雕像般的男体,小屋里的水汽掩盖不住浓烈的雄性气息,淡淡的脚臭的味道还有直男特有的体味,让我鼻息加重,我再也忍耐不住,装作手滑不小心,“吧嗒”一声,毛巾被我刻意的甩在地上,我蹲下身,装作去捡毛巾,头却有意无意的绕到他的身前,头顶就是他弯着腰垂着的大鸡巴,那么近,就抵在我的额头,他的鸡巴头轻轻的触碰到了我的额发,可是他并没有躲闪的意思。

我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我轻轻的抬起头,那根大肉鸡巴就抵在我的眼皮上,鸡巴头蹭着我的眼睑,他不可能感觉不到,可是他仍保持手肘弯曲的抵在墙上,头却扎在臂弯里,像是害羞的逃避,又想是默许我快些进一步的动作。

我自然是要满足他的了,我的鼻尖在他鸡巴头下轻轻的滑动开来……

“哦……我……操……”他双肘捂住脸,避免自己的尴尬,嘴里却不听使唤的轻轻爽嚎了一声。

他接受了,我才肆无忌惮的昂起头,舌头伸出,舌尖轻轻的顺着他饱满的蛋囊开始向上勾舔,舌尖才在他蛋上转了几转,那根鸡巴就瞬间昂首挺立了起来,整条鸡巴变得无比硕大,甚至比胡洁的还要壮硕几分,足足有十九、二十厘米长,婴儿小手臂一般粗,我被眼前的狰狞巨物吓到了,说实话,安小虎的鸡巴真的比胡洁的还大,甚至能和我见过最大鸡巴的马超相提并论了,只是这根鸡巴比马超的更加雄壮、更加男人味十足。我的舌头轻轻的滑到他的鸡巴根下,顺着鸡巴根开始在他整条鸡巴柱上绕着圈的勾舔着……

“哦……哦……”雄性的公鸭嗓小声的嘶吼着,那狭小的房间里,欲望勾动着安小虎分泌出更多的荷尔蒙,整个房间充满了直男身上特有的薄薄的汗臭味。

我双手搂住他结实的小屁股,他会意,腰一挺,整根鸡巴朝我的嘴里插了进来。我的口腔被牢牢的填满,粗大的鸡巴堵住我的嘴巴毫无半丝缝隙。

我的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下,口中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湿滑的唾液加上口腔的温热毫无违和的牢牢包裹住他的鸡巴,开始一前一后慢慢的吞吐起来。

“嗷……”安小虎再也忍不住,他松开手肘,整个脸露出来,我抬起头来,嘴里吞吐着鸡巴,眼睛却挑逗着看着他,他垂着头,红着脸,眼神迷离着,尴尬的躲着我的目光,但欲望让他没有理智,他昂起头,双手却抱住我的脸颊,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快速的做起了活塞运动,那根大鸡巴毫无目标的在我嘴里深深的冲刺,半个鸡蛋大的鸡巴头被他毫无经验的深深的在我喉咙深处穿插、顶撞着,我“呕呕”的干呕着,大量的唾液随着干呕翻上来,更润滑的刺激着他进出的大鸡巴了。

“我操!我操!你妈逼,爽死了!”安小虎闭着眼睛,昂着头,疯狂的前后晃动着腰,大鸡巴在我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鸡巴比刚才更加粗壮坚硬了,我知道,他要射了。

“嗷!!!”果然,在他一声低声嘶吼下,那根粗鸡巴在我喉咙深处“嗤嗤嗤”的开始喷射开来。

小处男果然是小处男,小奶狗精液的力道好像子弹一样,滋射在我的喉咙深处生疼生疼的,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五股……

足足射了七八下,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仍然能感觉他的鸡巴头源源不断的往外喷涌而出的精液,那种淡淡的咸腥的味道,充斥我口腔的生鸡蛋的精液香氛,让我“呜呜”着仿佛得到了人间至美,大口大口迷离着双眼享受着、吞咽着……

他轻轻的扶着我的脸,慢慢的从我嘴里“噗”的一声拔出了鸡巴,我抿了抿嘴,砸吧着嘴,淫荡的抿着嘴朝他笑,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打转,把残留在我嘴角上的精液尽数勾进嘴里再次砸吧着、品尝着、咕噜一声吞下去。

激情过后的安小虎,尴尬的朝我笑着,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我向前挪了挪身体,张口“啊呜”一声,猝不及防的把他那根半软还在一跳一跳的鸡巴又含进了嘴里,抬着眼皮,妩媚的朝他坏笑着,在他那羞涩的大男孩的红脸蛋下,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扫,为他清洗着鸡巴,顺便不放过一滴他宝贵的残精。

“好了……宝贝儿……”

“你……你叫我……什么?”我笑嘻嘻的问。

“没……没什么……”安小虎尴尬的躲避着我的目光,转过身背对着我,水流冲洗在身上,他捏过香皂,在鸡巴上轻轻的打转起来。

“老公……”我一把从身后搂住了他。

“我操!你……你别这么叫我……”激情过后恢复理智的安小虎显然适应不了,双手掰扯我环抱着他的胳膊。

“你刚白不是叫我宝贝儿吗……”我笑道。

“我……我那是……那是……瞎胡说呢……”安小虎尴尬的挠着后脑勺。

我搂着他不放手,我本想去挑逗他的乳头,但想想他刚射精,应该会反感吧。不过,发泄完的直男还能迷离着叫我宝贝,这种直男大有可塑性。

“我……我他妈……没想到……能……能这么……爽……”安小虎尴尬的笑着,但仍背着我小声道,一改往日的戾气,羞答答的像个邻家大男孩,更像极了一只奶奶的小羊羔。

我心里暖暖的,我搂着他,头抵在他的背上,咯咯的娇笑道:“小虎哥,这才哪到哪啊?口活儿才是最初级的……你这就受不了啦?”

“最初级?”安小虎显然受到了鼓舞,小声的诧异问。

“是啊,后面还有很多玩法呢……”

“你说……我……我是不是……很变态?”果然,直男泄欲后就是悔恨,这和手淫是一样的道理,发泄后的悔恨最不可取,眼下就是我开导他、引导他、直男变弯的时候了。

“谁说的?我告诉你小虎哥……世人对同性之爱的偏见是错误的……且不说国外,就说中国,从古至今就没断了同性之爱,最著名的就是汉朝,整个汉朝二十四个皇帝都是同性恋,所谓断袖之癖就是汉朝的汉哀帝和男宠董贤做爱之后一起睡觉,皇帝有事要上朝,怕吵醒身旁睡着的董贤,那董贤睡觉时不小心压到了皇帝的龙袍的袖子,汉哀帝宁愿挥刀隔断自己的龙袍袖子也不忍叫醒董贤,才有的这个典故。再说哪朝哪代没有同性之爱?就是眼前,前几天出来的毛宁的事儿,也是因为他找男孩子做爱才出的事儿啊,再说还有蔡国庆、还有屠洪刚、还有……”

“屠洪刚?他……他也……?”

“对啊,屠洪刚的老婆方舒为什么和他离婚?不就是突然回家亲眼目睹屠洪刚撅着屁股让小男孩操呢么?”

“屠洪刚离婚了?”安小虎扭头诧异的问我。

“啊?”我这口不择众的说出来没搂住,才想起来,屠洪刚离婚是2002年的事,这1997年的时候,屠洪刚才结婚没两年。

我赶忙岔过话题道:“反正,总之不管上中下层,同性的性爱都是无处不在的。况且,真正的最高的性爱体验就是同性间的……”

“怎么说?”安小虎双手揉搓着鸡巴,却不忘继续问我。

“你想啊……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做爱,毕竟性别不同,身上的敏感部位各不相同,你觉得爽的地方,女的并不知道,即使你告诉她,她也仅仅是敷衍的取悦着你,而不像同性间,你爽的地方就是我爽的地方,你爽了以后的感觉就是我爽了以后的感觉,我知道我怎么能让自己爽,自然就知道怎么让你爽,而你爽了,我的心里也能体会那种爽,两个人才能心神合一,这也是你刚才能舒服成那样的最根本的原因,因为只有男人才能知道男人最舒服、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可是……可是……怎么那么多人还是说同性恋是变态?”

“那是他们没有接触过而已,接触过了他们就不会这么说了,小虎哥,你听说过:十男九GAY,这个说法没有?”

“你说说……”

“就是说十个男的九个都有同性恋的倾向,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啊,小的时候,所有的小男孩撒尿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朝身边的小朋友的小鸡鸡看去,去比大小,去看谁的尿滋的远,甚至会不自觉的伸手抚摸对方的小鸡鸡,而所有的小男孩那时候都不会排斥?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心底就默许这个行为,接受这个行为,享受这个行为,这就是所谓的原罪,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胎里带的,当然他后来会接受女人,会爱慕女人,但这阻挡不了他同样接受男人、享受同性之间的性欢愉,这种人叫做双性恋,还有一种更纯粹的,就是连女人都接受不了的,看见女人的性器官就恶心、就呕吐,这种就是纯粹的同性恋……”

“我见了女的逼,不呕吐,但……刚才……跟你……那……那个了……我觉得挺舒服的……我是不是就是双性恋……”

我心里嘿嘿一笑,我知道,眼前这个小傻爷们儿已经上道儿了。

“不一定啊,你见到女人的那里也只是在毛片儿里见过而已,那种美化过的,兴许你见了真正的女人的那里,你也会作呕吧?”

“不要,我不要!我还要生儿子呢!”

这个时候,我不跟他做拗,你已经上了贼船,我不信你能放着豪华游轮不坐,甘愿跳海游到小破渔船上去。时候早晚而已,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杨雨杰……”安小虎突然小声道。

“小虎哥……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现在叫你老公,我就叫你小虎哥,你也别叫我大名儿了,你往后就叫我小杰吧……”

“嗯……小杰……你,你答应我,咱俩今天的事儿别……别叫刘长海知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那你以后还和我……和我做吗?”我小声的问。

“我想想……想想吧……我还是觉得这样……这样很别扭……”安小虎小声道。

我心里轻轻的笑着,暗道:你还拿搪了?只是你会欲罢不能吧。我的网既然织开了,就容不得你逃出去了,且不说你身材好、相貌佳、鸡巴大、纯爷们儿,就为了你那贪污腐败、势力庞大的爹,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的。

只是这出戏,我要怎么演,想着中午他们口中的崔哥……,还有奶奶口中的刀疤男……,这些迷我要在这七天里,靠我自己,靠我这独一无二的性经验,一一搞个水落石出。

至于安小虎嘛,你也算有福气,认识我了,你也就结束了左手扶墙、右手紧忙的撸管儿命运了,有你离不开我、求着我的时候!

等着吧,自然,爷爷奶奶的奇耻大辱、我家的遭遇、那七万块钱的损失,我都要一一找补回来,只是,我要小刀剌肉丝儿,慢慢割,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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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等我收拾完厨房的碗筷以后,堂屋里刘长海和安小虎两人正挤在电视机前,一人一个手柄,两人对我的进来充耳不闻,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火热的打着第一代的PS游戏:拳皇97。

我坐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打得起劲,回忆着我的童年时光,看着地上还是银色外壳的第一代索尼PS游戏机,那时候能拥有一台这样的原装日本进口的游戏机,是多少80后的童年梦想,想想二十多年前,我为了能玩上一把拳皇,也曾经替那个讨人厌、惹人烦的戴钢写了不少回检查。

屏幕上,P1是安小虎,他选的是八神、草雉京和罗伯特,P2自然是刘长海,他用的是蔡宝健、大门五郎和八神。

安小虎一顿没有套路的猛攻,那刘长海显然节节败退,最后的手底大门都被打得只剩半格血了,仍然没打过安小虎才第二出场的草雉京。

随着“WINNER”的字母在屏幕上闪了闪,安小虎得意的大笑着,刘长海垂头丧气的掏出根烟,正要点上,我在身后悄声道:“你打不过小虎哥的……”

刘长海本来就输的郁闷,被我这么一说,正无处发泄的怒火转头朝我发来。他一把甩下手柄,朝我扑来:“我操你妈的!有他妈逼的你什么事儿!”

他输着我还激将他,我自然知道什么后果,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看看安小虎会不会帮我,我才能分析出后面怎么才能牢牢控制住他。

果然,我被刘长海扑了一个后仰,躺在床上,刘长海跳上来,骑在我的身上,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就朝我脸上呼来。

“啪!”的一声,那囫囵着正要扇下来的胳膊隔空被一把攥住,我心里一笑,全在掌握之中。果然,安小虎站在刘长海背后,一直大手牢牢攥住他的胳膊骂道:“你丫打不过我拿人家撒什么气啊!”

刘长海疑惑的看着安小虎:“你……你干嘛……干嘛向着他啊!”

“不干嘛!他……他说的也没错啊……你就是打不过我啊!”

刘长海疑惑的表情更加浓重了,但一时也反应不出来为什么安小虎对我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大,但见老大阻拦,也只能怏怏的撤了手,从我身上爬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坐在床边上,气呼呼的道:“我不玩儿了……”

“不玩儿拉到,小……小杰……,你会玩不?咱俩玩儿”安小虎坐在凳子上头也不回的说。

“会点儿……打得不好……”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却道,我玩这个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想当年逃学在游戏厅,咱也是不敢说第一,却是敢说第二的强者呢。

“来,陪我玩儿……”安小虎招呼我,我在刘长海既疑惑又愤怒的眼神中,坐在了安小虎身旁,捡起地上的手柄。

开局P1的安小虎还是选了那三个人,我则选了神乐千鹤、麻宫雅典娜和夏尔米。

“操!二椅子就是二椅子,娘们唧唧的傻逼,玩个游戏都你妈选的一水儿的娘们儿……”身后传来刘长海不齿的嘲笑声。

安小虎扭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战局开始。

安小虎没有套路的猛攻根本打不过我,我仅仅第一个出场的一个神乐又防守又进攻的已经耗掉了他一个半人,他的草雉京已经挂了,罗伯特只剩有半格血,还在仍不改套路的一通猛攻,收掉罗伯特对我而言简直太容易了,但这样的话,安小虎必然脸上无光的,我故意卖出破绽,让罗伯特一套必杀收走了神乐。

“哟吼……”安小虎紧握拳头在胸前重重一挥,那浓浓的纯爷们气息让我心潮澎湃着。

后面的麻宫雅典娜和夏尔米简直就是故意白送给他,还得送的让他察觉不出,累的我呀,比正常打游戏还更费脑子。

“小虎哥好厉害呀……”我看着屏幕上P1的胜利,心口不一的夸赞着他。

“你也不弱啊,不过跟我打嘛……还是差点儿的……”

我心里暗暗笑着,安小虎点燃根烟,扭头看着独自坐在床沿上生闷气的刘长海,笑着把手柄递给他:“海哥,你跟小杰打一局,谁赢了谁挑战我”

明显的台阶给足了刘长海,刘长海自然也不能再拿搪了,接过手柄坐在我身边,战局开始,我一个夏尔米一挑三完胜刘长海。

“我操!你也太弱了吧!”安小虎笑道。

“丫……丫也忒厉害了吧……按理说,照他这水平,打你也不在话下啊……”刘长海耷拉着脸给自己找补点儿面子。

“是你太弱了!漏洞百出”安小虎笑,接过刘长海的手柄,坐在我的身旁。

正在选人之际,却听的院门外奶奶的一声喊:“小杰子,小杰子,你爸来电话了……”

“哎!”我应和着,起身朝院门外跑去。

“哎,你快去快回啊,等你接着打啊……”安小虎的声音在我身后回响。

我拿起小卖部的电话听筒……

“喂?爸……”

“小杰子……告诉你个喜讯……”

“喜讯?”

“是啊,爸爸升官儿了……升副厂长啦!”

“啊?”我心里也替老爸高兴,不过话说回来了,老爸这么个业绩不是出类拔萃、为人又唯唯诺诺、提不起来又放不下去的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人物,怎么会突然升了厂长了呢?

“老副厂长退休了,厂里提名就把我给升上去啦……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儿……”

“是啊,可真是喜事儿,你回头可得请我们吃饭啊!”我嘴上这么说着,但怎么想都觉得蹊跷,但一时之间也察觉不出什么不对来。

要说老爸的这个质检部主任的位置是老金当初托人给调上去的,本想着这么个没实质工作的职位就是在国营工厂里端个铁饭碗,混退休就万事大吉了,按理说副厂长离任了,厂里几百号人,怎么就轮着我爸了呢?如果说还靠关系上位的话,老金失踪了近一个月了,老爸背后的关系网早就人走茶凉了,没把他打发到一线当工人就谢天谢地了,怎么没降还反升了呢?

但不管怎么说,老爸的升官儿总是为这两天厄运连连的家里带来了不少的惊喜。爷爷奶奶也是高兴的什么似的,好像昨天晚上坐牢房的事儿都过眼云烟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奶奶嗑着瓜子美滋滋笑着朝爷爷努了努嘴对我道:“你们老杨家祖坟上几代人也没出个官儿,还是我儿子争气,咔一下子,轻轻松松就当上了副厂长,这副厂长都当上了,那当厂长的日子还能远的了吗?”

爷爷也一扫愁眉苦脸,砸吧一口茶对我道:“看见没有,好好学习,好好工作,赶明儿小杰子你也错不了……”

“晚上吃什么?奶给你做”

“不了,我得在那边儿吃……”我轻轻的指了指安小虎家的方向。

现实又拉回到眼前,奶奶眉头蹙起,埋怨道:“他家原先没了你也没见饿死几口子啊……”

“哎,这不是刚去第一天吗,咱们得履行协议啊,就是装,也得把第一天装圆满了不是?”

“那怎么着?还二十四小时的伺候他?”奶奶斜楞着眼,满脸的不甘。

“哎,您还真说对了,我这两天还真是二十四小时在他家……”

看着奶奶张大嘴惊异的表情,我赶忙笑道:“这两天我必须尽快打入敌人内部,让他们放松警惕,刚才我还跟他们玩游戏机呢,已经混熟了,慢慢儿的再混混,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吗?”

“再无,那七万块钱能给化无了不?”奶奶一撇嘴。

“哎,您还别说,这正是我努力的方向……”

“切……怎么可能……”奶奶怪眼一翻,拉过我来:“倒是胡洁那边有没结果了?别回头到时候七万块钱拿不出来,人家可是要连本带息的告咱们去的……”

“嗯……应该没大问题,这不刚第一天吗……还有四五天呢……”

等我回到安小虎家的时候,屋子里只剩刘长海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打着游戏。

“小虎哥呢?”我问。

“操!小虎哥是你叫的?”刘长海眼皮不抬的道,却也回答道:“你丫给虎哥下了什么迷魂药儿了,他说大热天的晚上不叫你做饭了,他出去买串儿去了,一会儿回来吃串儿喝啤酒……”

我心里虽然暖暖的,但也深知是因为中午在浴室里和安小虎发生了关系后,才得来的这待遇。

看着眼前盘腿坐在地上打游戏的刘长海,又看着他头上那一圈圈假木三道包裹着的白纱布,我的复仇之心更深刻的敲打起我。

我嘴角一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凑过去,蹲在刘长海旁边,抬起头对他叫道:“海哥……”

刘长海歪着头看着我,眼里尽是疑惑,嘴上却说:“干嘛?这么肉麻……”

“我早上看你的裤衩都脏了,像是好几天洗了……”

“可不嘛,我都在这儿待好几天了,你看看我这操性……”说着指了指头上缠着的纱布,白眼一翻:“我这个模样也回不了家啊,我妈看见不得打死我……”

我对他笑了笑,道:“可不嘛,要不说让海哥受罪了呢,所以我才过来伺候海哥呀……”

刘长海眯着小眼看着我,满脸不屑:“免了……看你娘们而唧唧的我就别扭,你啊,有多远滚多远啊……别跟我眼前儿晃悠……”

我笑着又凑近了几分,张口道:“我就是看眼下我也没事儿干,干脆我把你裤衩帮你洗了,夏尚天儿,不一会儿就能干了,你老栖着个脏裤衩子,穿着也不得劲儿啊……”

见我说的真切,刘长海哪有心思多加思索,心里琢磨着也对,早上那安小虎捏着他的裤衩子抖搂着,一股子尿碱的臊气混合着包皮垢的腥臭味,不仅是我们,就连他自己也切实的闻到了,安小虎还捏着鼻子嘲笑他半天,眼下见我这么说,想了想,点头道:“也行,那你给我洗了吧,就是,我穿什么啊……”

“要不,你先穿小虎哥的?”

“他的?他的裤衩我倒是知道都放哪儿,可是没跟他说,穿他的裤衩子,回头他回来看见不又一顿乱削我……”刘长海道。

“那就甭穿内裤了,直接套上外面的裤衩子,还凉快儿……”

刘长海想了想,点头道:“嗯……也是,反正也不出门儿……”

“来,我帮你脱……”我刚要伸手扶他,他手一甩,一脸厌恶、恶狠狠的指着我脑门道:“你……你他妈的躲我远点儿啊……变态、人妖!”

我心里暗笑着,看你现在骂我,一会儿就让你落入我的手掌心儿,心里想着,却装作委屈的往后退了退,看着刘长海坐在炕沿上,一岔腿就拽下了自己穿在外面的运动大裤衩,露出了里面早上穿的蓝色三角裤。

刘长海刚要往下脱三角裤,见我眼盯着他,指着我道:“你丫背过身儿去,别他妈看我,看见你我就恶心……”

“好、好、好”我转过身,心里却读者秒,读到第五秒的时候,约摸着刘长海的内裤已经褪下,我轻轻的转身,嘴里道:“海哥……脱下了吗?……哎哟!!!”我故意装作转身不小心,一脚踩到刘长海放在地上的手柄上,装模作样的脚一滑,小腿故意磕在地上刚才安小虎坐过的马扎上,嘴里惊呼着,双手大开,朝刘长海的怀里扑来。

“我……我操!!!”刘长海被我猛地扑来,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格挡,那脱在半截的内裤挂在自己的小腿上,双腿岔开着,我认准目标,径直朝着他那根黑黝黝、软绵绵的鸡巴扑去。

刘长海双手架住我的腋窝,我头重重的扑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整张脸贴在了刘长海岔开双腿的胯下,张开嘴装作惊呼,实则一口就叼住了刘长海的半根鸡巴……

一股腥臊混合着浓重包皮垢的味道直冲口腔……

“我操!!!”刘长海一声惊叫,双腿急速并拢,但已然来不及了,我双手虽被他架住,但头却用力的往前探,嘴里叼着他的鸡巴,舌头用力上抵,在他的鸡巴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我……我操……”刘长海显然没想到这一出儿,但我却明显感觉他假我胳膊的手劲慢慢的松了下来。

“唔……”我又张了张嘴,整根微勃的鸡巴尽数含进了嘴里。舌头在口腔里顺着他的鸡巴柱子上下打转开来。我的嘴里,充斥了几天没洗澡又不换裤衩的刘长海浓重的鸡巴骚臭味。

“哦……”刘长海低吼一声,终于放开了我的双手……

我张开双手搂住他的腰,他的鸡巴完全勃起,火烫火烫的,虽然没有安小虎的粗大,但坚硬如铁,十六七厘米的正常长度,又细又长,鸡巴头却比鸡巴柱子粗出一个轮廓。

“唔……”我卖命的用舌头舔裹着他的鸡巴柱子,温热的唾液包裹着它,清洗着它。

显然,刘长海完全抵抗不住了,他双手撑着床,头高高的昂着,重重的喘着粗气,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着我头的一上一下,整根鸡巴在我的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我不能让他马上射精,这样,他不会体会到我的活儿好。我淫笑着看着他的那张棱角分明的小黑脸,轻轻的张开嘴,吐出了他的鸡巴,那根鸡巴沾满唾液,通体晶亮的“啪”的一下弹在他的肚皮上。

他意犹未尽的眯着眼、红着脸看着我。我淫笑着问:“海哥……舒服吗?”

“嗯……嗯!”他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只欲求不满、正值发春的小野猫。

“想不想更舒服?”我咯咯的笑着抬头问他。

“嗯……嗯!!”

我轻轻的扒开他的双腿,抬着眼睛淫笑的盯着他的脸,半张脸埋在他的胯下,鼻尖抵着他坚硬矗立着的鸡巴,张开嘴,伸出舌头,朝着刘长海那饱满紧实的黑蛋囊舔去。

“哦……哦……”刘长海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我的舌头像条灵蛇,在他蛋囊上轻轻的打转,又朝下钻探,舌尖抵在他蛋蛋下面的会阴处,那里一丛丛的黑毛,被我沾满唾液的舌头转着圈的划拉着勾舔起来。

“哦……哦……我操!”刘长海闭起眼睛开始享受起来。

我从他会阴初开始一路向上,像条贪婪的母狗,嘴里哈着气,舌头灵巧的抽动着一路朝鸡巴头舔去,再从他鸡巴头再一路下滑着舔回到会阴处。

舌尖每每勾舔一下,刘长海的身体就不自觉的抽动一下。我知道挑逗他挑逗的差不多了,“啊呜!”张大嘴一口就含进了刘长海整根的大鸡巴。

我的头像鸡咄米似的开始快速的上下运动着,嘴里“咕叽、咕叽”的传来唾液翻滚的淫荡声。

刘长海的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着我的的动作。

那鸡巴在我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我知道,他就要射出来了。

就在那根鸡巴在我嘴里坚硬的好像要爆炸的又粗了一圈的时候,刘长海猛地托起我的脸,我猝不及防的被他托起,“啵”的一声,他的鸡巴脱离了我的口腔,那狰狞着的黑蟒蛇却再也憋不住,隔空一道乳白色的液体朝我脸上扑面射来。

“呲、呲、呲、呲”五六道浓稠的精液腥臭的射在我的额头上、鼻子上、眼睑上,又滴答滴答的滚落下来,我双手赶紧托住下巴,让滚落下来的精液毫不糟蹋的滴在我的手掌里。

我挣扎着睁开被精液糊住的眼睛,淫笑的托着手中的精液看着刘长海,在刘长海又害羞又充满疑惑的目光下,伸出舌头,尽数把手掌心中的精液划拉进嘴里,砸吧砸吧的当着刘长海的面儿吞咽下去。

又伸出手指一道一道的划拉着脸上的浓精,尽数揩进嘴里,嘴里发出“啊……啊……”的淫叫,一股股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都被我砸吧着嘴吃了下去。

刘长海惊讶的看着我,显然刚才他推开我的脸就是怕我吃他的精液,这种单纯的、没有半分经验的小直男天真的认为精液是脏的,是不能吃的,不过,我仍心里暖暖的,从他刚才的举动来说,他怕我吃掉他脏的东西,多少并不像他外表装出来的那样玩世不恭和不近人情嘛。

“脏……脏……别……别吃……”果然,刘长海伸手想要阻拦,但怎奈可口的处男体液已经进肚了。

我淫笑着伸着舌头舔着嘴唇。

“你……你……不嫌……”

“不嫌啊……海哥的怂……可好吃呢……”我淫荡的朝他说,刺激着他心底那无上的征服感,看着我下贱的不忘又捧起他软下去仍挂着残精粘液的鸡巴张开口含了进去,他那心底慢慢膨胀的征服感被我瞬间点燃,翘着嘴角,满意的看着我,一脸坏笑的干脆大岔开腿,任由我伺候他给他清理干净下体。

我跪在地上把他的内裤脱下来,又伺候他穿上外面的大短裤,全套完成了的时候,我才朝他淫笑着起身,在他坏笑的目光中,把他的裤衩内里翻过来,将那沾满精斑和尿碱的里衬贴在我的脸上,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着他那斑斑硬痂。

“我操!你丫……真他妈骚!”刘长海坏笑着。

“海哥……喜欢吗?”

“操!”刘长海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拼命的朝自己已经完事儿了的、软绵绵的鸡巴上按,嘴里低吼着:“我操!小骚逼!我太他妈喜欢了,再给我口一管儿!我他妈还想!”

“唔……”我的头被他按住,张嘴就要含住他又微微昂起头的鸡巴。正考虑要不要这么不留余地的满足他时,听得门口铁门“咣当”一声。

刘长海吓的一哆嗦,赶紧推开我,一把扯过我手中他的内裤,惊慌的套上外面的大短裤,跳起来朝我小声道:“别……别叫虎哥知道……回头……回头我……我好好的疼你……”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坐在马扎上,捡起地上的手柄,装作没事人一样的开始若无其事的打起游戏来,我嘴角扬起,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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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安小虎哼着歌、手里握着一把羊肉串跨进院里,看着我蹲在堂屋地上洗衣服,旁边是坐在那里装模作样打游戏的刘长海,完全没发现异样,倒是刘长海的脑门上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小的汗珠。

“哎……小杰,你怎么洗上衣服了……”安小虎站在我跟前问。

“这不我看海哥的衣服脏了,闲着也是闲着……”我说着,刻意的用手在堆满泡沫的洗衣盆里把刘长海那熟悉的蓝色贴身裤衩子轻轻的撩了撩……

果然,安小虎眉头一趸,眉毛倒竖,一把羊肉串甩在桌上,对着刘长海就是一脚:“你他妈的没长手啊,你妈逼你自己不会洗啊……”

刘长海本来就做贼心虚的,这一脚猛地踹来,不加防备的歪倒在地上,懵懵的爬起来,见安小虎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虽然纳闷儿安小虎的转变之快,但也只能呐呐的嘴上嘟囔着:“我……我没让他洗啊……他自己要洗的……”

“他要洗你就让他洗啊?你丫真当自己是主子啦……你丫睁大眼珠子,这地界儿谁是老大,心里还有点数儿不?”安小虎骂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怪叫道:“你丫裤衩子怎么到他手里了?”

刘长海身体一震,显然有些无可分辨,我旁里看的清楚,安小虎眼中刚刚闪过的眼神,是那种我要的耐人寻味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半分,接下来就是要我运筹帷幄的时候了。

“我回来的时候……海哥的裤衩就搭在床头了……估计太脏了,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栖着了……”我故意抿着嘴小声笑。倒是显然我的回答解答了安小虎心中的疑惑,安小虎虽然嘴上不再说了,但还是忍不住伸脚又踹了刘长海屁股一脚:“起来!自己洗去!”说完,一把拉起我:“赶明儿甭管他,这儿我说了算,还没伺候我呢,轮的这伺候他嘛!”

我被小虎一把拉起来,嘴上却笑着道:“瞧小虎哥说的,我来这儿干嘛来了,不就是替我爷爷伺候海哥的嘛……他脑袋开瓢儿了,你脑袋又没开瓢儿,怎么我倒要伺候你呢……”

安小虎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但只是动了动,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找补道:“他脑袋开瓢儿,手又没开瓢儿,洗衣服啥的用手又不用脑袋……”

我不再分辨,只是对着安小虎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安小虎看着我,满眼的柔光,他扶着我的胳膊,轻轻一拉,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嘴里道:“走,跟我上厨房拿啤酒去……”

刘长海看着我俩,眼里满是疑惑,坐在马扎儿上,伸手插进了盆里,自己动手搓弄起那条裤衩,我趁安小虎不备转过头,正好和刘长海四目交接,我轻轻的朝刘长海扬起嘴角,浅浅一笑,刘长海愣了愣,那小黑驴似的脸庞上两条窄小的眼睛眯起来,虽然窄小,但射出来的光却是无限柔波,阿谀的眼神中还夹杂着无限的欲望……

“好家伙,你家这么多啤酒啊……”我拉开厨房冰箱的冷藏,满眼尽是绿花花的啤酒瓶子。

“朋友多,常备着……”安小虎弯下腰,在那个还是下开门是冷藏室的菊花牌的绿色两门冰箱里“叮叮当当”的掏出一瓶又一瓶的绿棒子的时候,我突然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头抵在他赤裸的后脊梁上。

‘叮当’的玻璃瓶碰撞声戛然而止,冰箱门就这么大开着,安小虎就这么弓着腰,任由我环抱着。

“谢谢你……小虎哥……”我轻轻的道。

“谢……谢我……谢我什么……”安小虎后背开始起伏起来。

“谢谢你刚才没让我受欺负……”

安小虎猛地转过身,倒吓了我一跳,眼前一具紧实、精壮的胸脯差一点就抵住了我的脸,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两点黑褐色的小乳头随着他局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

“赶明儿……赶明儿……谁……谁也不能欺负你……”

我抿着嘴一笑,抬眼妩媚的看着他,嘴里撒着娇,伸出食指在他胸口轻轻一划:“哎哟……小虎哥……我是你的谁啊……你还说不让人欺负就不让欺负啦?”

安小虎低着头盯着我,满眼充满了红血丝,嘴唇蠕动着,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我知道,此时的你还说不出来,但我不急,我会等你说出来的那天……

“晚上……你……回去吗?”半天,安小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回去啊,当然得回去啦,我又没卖给你们家……”我道。

安小虎咬着嘴唇,双手把住我的肩膀,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小声道:“别……别回去了……”

“不回去?”我故作惊讶着看着他:“不回去,我爷爷我奶奶怎么办啊……”

“你……你平时不在这里住的时候,我看你爷爷你奶奶也活的挺好的啊……”安小虎急道。

“那我这不是在这儿吗,哪有大半夜不回家的啊……”

“不行!反正我不让你走!再……再说了,调解书上也说了,让你得伺候我们……”安小虎避开我的眼神,狭长的一双小丹凤眼低垂着望着地面,黝黑的小脸庞却若隐若现的显出两团红晕出来。

小处男就是小处男,这么轻易的就已经被我勾到了,我心里开始快速的盘算着,那些利弊、那些轻重缓急,只是嘴上却说着:“调解书上也没说我二十四小时待在你家啊,再说了,调解书也是海哥签的字儿啊,要伺候也是伺候海哥……又不是你……”

“操!”安小虎嘴里骂出来,轻轻扒开我,跨步迈出厨房,朝堂屋走去,我正诧异着,就见刘长海像只小鸡子一样被高他一头的安小虎薅了出来。

“你脑袋瓜子是不是还晕呢?”安小虎突然冒出一句,倒让刘长海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

“操你妈!问你丫话呢!”安小虎一脚踹在刘长海胯骨头上,却逃不开我的视线,轻轻的给刘长海递个眼色。

“啊?啊……”刘长海会意,赶紧捂着脑袋,装着迷糊着摇头晃脑道:“哎哟……可不嘛……我这脑袋晕……晕……我这半夜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的……那可就麻烦了……我可离不开人儿啊……”

“听见没?”安小虎朝我坏笑着:“当事人可说了,他可离不开人,得日夜不间断的陪着……”

这本就是我要的结果,只是这个接过有些超乎意料的快,也超乎意料的牵强了些而已,我低垂眼帘,轻轻的笑了笑,当着安小虎和刘长海的面,轻轻的点了点头,嘴上却说着:“那回头晚上我也得回去跟我爷我奶说一声儿……”

“行!你爷你奶也不敢不让你来……”安小虎得意的笑了,只剩刘长海轻皱着眉头、盯着厨房门槛子发呆。

“来来来,吃串儿……”我夹在安小虎和刘长海中间,伸手接过安小虎递过来的羊肉串。

“小虎哥,你知道人家都不管吃羊肉串叫吃串儿的……”我轻轻笑道。

“那叫什么?”安小虎嘴里嚼着肉,歪着头看着我。

“叫‘撸串儿’……”我对着他歪着头笑道。

“撸……撸串儿?”安小虎盯着我,突然哈哈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着旁边的刘长海也笑的一口啤酒“噗”的喷了出来。

“笑什么……”我明知故问的假装不懂。

安小虎只顾哈哈的拍着大腿笑着,刘长海半天才忍住笑趴在桌子上,坏笑着看着我:“我说小杰子啊,你啊……真他妈的是……太……太他妈可爱了……”

我忽闪着眼睛假装不明就里的看着他,刘长海一脸坏笑的只顾对着安小虎大笑着。

“怎么了嘛……你俩别总是笑,说说呀……”我一脸娇态。

“你……你知道……撸……是什么意思不?”安小虎终于忍住笑对我道。

“嗯?……”我故意明知故问的装糊涂。

安小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着对着我左手攥拳,伸出中指,右手套在中指上,上下撸动着,大笑着嘴里发出:“哧!哧!”突然中指调转方向,对着我的脸,嘴里一声怪叫:“biu……”

“怎么了?”我故作萌态。

“哈哈……哈哈……”安小虎和刘长海笑的前仰后合的,指着我的脸大笑道:“怎么了?能怎么的?射你一脸呗……”

看着安小虎不粗但精壮着鼓鼓凸起的小臂,那赤裸着健康的黝黑色的上身,我心里的欲火狂妄的燃烧着,恨不得一口吞下这个眼前的小尤物。我装作恍然大悟,撂下手中啃了半截的羊肉串儿,双手攥拳轻轻的朝安小虎的身上就是一顿小捶。安小虎大笑的躲着,我又捶向身旁前仰后合的刘长海,三个人笑作一团。

年轻真好……

年轻的身体,更好……

半打啤酒下肚,菜是吃不下的了,安小虎提议唱咔啦OK。

这个年代的咔啦OK刚刚进入富裕人家的家庭,从安小虎家的装修就能看出来,那落地的组合音响,可是那个时代富人的代表,还是录像机天下的时候,步入富裕阶层的人家就已经开始看VCD了。

在我无比怀念的眼神中,看着安小虎打开电视,拿起遥控器调到我经久不见,几乎在记忆中忘记了的PAL视频模式……

那笨重的、确是在当年最火、最流行的三碟托盘“卡拉拉”缓缓的从机身探出了来,那个在记忆中消失了的豪华礼盒装的卡拉OK组合金曲盘被他掏出来,噼里啪啦的从烫着金的包装盒里倒出来一地花花绿绿封面的光盘……

“哟吼!!来!欢迎我们大歌星安小虎先生,为我们献歌一首……大家掌声欢迎……”刘长海左手攥着绿棒子燕京啤酒瓶,右手攥着回音缭绕的麦克风奉承着怪叫道。

我抿着嘴静静的看着安小虎接过麦克风……

“你找个理由,让我平衡……,你找个借口,让我接受……”

……

“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爱不爱我……撕掉虚伪也许我会好过……”

这嘶哑的公鸭嗓、这泛着无限生机、无限活力的男体,让我眼前迷幻着,看着安小虎,这个满是散发着暗黑光晕的小混混,竟然让我迷离起来,这种迷离是和迷恋胡洁那种沉稳、老城完全不同的沉沦,同样是哥哥的身份,但一个好似清泉旁静静守护的春竹,一个像极了小时候幻想中披着黑衣、闪现在月夜的流氓杀手。

我知道我这种不合时宜的幻觉会坏了我的复仇计划,但人总归是有感情、有激情的生物,视觉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这眼前年轻的胴体,散发浓重荷尔蒙渲染着的雄性气息,控制不住的钻进我的鼻息,翻江倒海的搅动着我的视觉、嗅觉,天雷勾地火般的汹涌着我浑身的每个毛孔,让我的欲望之火熊熊的似乎要喷出来……

“小杰……该你了……”安小虎递过麦克风。

“我……我不会……你唱的好听……我爱听你唱的……”我笑。

“那,我也想听你唱的呀……”安小虎笑着坐在我身边,两支啤酒瓶“砰”的撞击着,我俩都仰头灌了一大口。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我笑着看着刘长海一副麦霸歌王的样子。

“海哥唱的也不错呢……真好听!”我余光扫过安小虎,盯着刘长海笑着道。

“哼!”耳边突然一声啤酒摔在桌子上的声音,电视屏幕上那一群足球少年并肩作战的画面戛然而止。

“哎?卡了盘了?”举着麦克风正唱得带劲的刘长海不明所以的蹲下身检查VCD的屏幕,却发现液晶显示框上清晰的“PAUSE”,这才转过头怪叫一声:“干嘛啊?虎哥,干嘛暂停啊?”

“呼嚎的怪难听的!谁爱听你唱!!”安小虎怒吼着朝刘长海叫着。

看着刘长海一副欲罢不能又不明所以的可怜样儿,我心中暗暗得意着,嘴上却添油加醋道:“没有啊,海哥唱的多好听啊……”

“哼!!”安小虎“啪”的一下,将摔过遥控器拍在桌上,瞥了我一眼,不知是酒喝多了不稳还是刻意为之,总之身下的凳子被他“咯噔”一声,撞得在地上歪斜着蹦跶着。

“我撒尿去!”安小虎喘着粗气,摇摇晃晃的朝外走。

我盯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心里满意的笑了起来。悄悄捡起桌上的遥控器,轻轻的按下了“PLAY”键……

音乐声又响了起来,刘长海又摇头晃脑的攥着麦克风随着音乐晃动起来。

我轻轻的走出了堂屋……

旱厕里,安小虎背着身,高挺着胯骨,身下的茅坑里伴随着没头苍蝇的“嗡嗡”声传来浓重的“哗啦啦”的放尿声。

他那灰色的运动大裤衩被拉扯下大半截,屁股沟子那一道缝若隐若现的勾勒在裤衩腰围的裤线下……

“小虎哥……”我从背后抱住他,伸手环住了他的小窄腰。

“他唱的歌好听,你还不赶紧去听!”安小虎头也不回,任由我搂着,胯下却不停的“哗哗”的继续放着尿。

我轻笑一声,轻轻的伸出手,抵在他扶着男根的右手上,手指轻轻的拈出,轻轻的攥住了那根微勃的巨物……

“哗哗……”那尿道茁壮着透过海绵体的力道传到我的手上,丝毫没有减弱的征兆。

“还吃醋了……”我笑道。

“本来就是……当着我的面儿……夸别的男人!”安小虎嘟囔着。

“哎哟……至于吗……海哥……又不是外人……”我道。

“那也不行!我是谁,他是谁啊……”安小虎还是不回头。

“你……你是谁啊……”我轻轻的靠在他的背上。

“我……我他妈的是……是……”安小虎叫着,但终究没说出什么,最后只是小声嘀咕道:“我他妈是……老大!”

我咯咯一笑:“老大??哪老大啊?这里……老大呀?”我轻轻的手上用力的攥了攥……

安小虎终于笑起来,他的尿也撒完了,我攥住他的鸡巴,抖了抖,明显的感觉他的鸡巴在我的手中又粗大了一圈。

他就任由着褪了一半的裤子,耷拉着根半硬起来的大鸡巴,转过身,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头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随着他胸口起伏着,听着他喘着粗气,他的下颚抵着我的额头小声说:“反正……反正,我就是不爱听你夸别的男人,刘长海,刘长海也不行!”

虽然我的小媚功让我一步一步接近着我的计划,但眼下看着安小虎这个羞涩的大男孩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不免让我心里一阵暖暖的,那种久违的初恋的甜蜜瞬间涌上心头,和胡洁的感情慢慢变淡的我,偶尔会在梦中梦见和大强子的那种感觉,只是太飘渺的让我梦醒之后怎么抓都抓不到。而眼前的这种久违的温存,让我恍惚间竟然这么真切着,我有些动摇了,不由得环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小虎哥……你……你是在为我……为我吃醋吗?”我小声的问着,心里却是甜甜的。

“我……我他妈的也……也不知道……”安小虎低声喃喃的道,伸手突然抱住了我。

茅厕里,臭气熏天的,我的眼里尽是他的影子,我的鼻息里尽是他的味道……

“你俩可回来了……”不知道吼了多少首歌的刘长海看见我俩进屋,嘶哑着嗓子叫着。

“我……我去冲了个澡……浑身黏的……”我躲闪着刘长海怀疑的眼光。

“啤酒喝多了,我窜了泡稀……”安小虎也窘促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长海看看安小虎又看看我,满脸疑惑。

安小虎赶紧抄起一瓶啤酒,哈哈笑着,显然是刻意的回避着尴尬,举起瓶子叫道:“来!继续!”

我捡起地上的VCD光盘盒,看着封面上歌曲名录,第12首《知心爱人》,我拿起遥控器……

安小虎接过我递过来的麦克风,我挨着他,轻轻嗅着他淡淡的体香……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

……

安小虎站在我身边,随着音乐轻轻的晃动着身体,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那种深长的、暖暖的目光……

“把你的请,记在心里,直到永远,慢慢长路,拥有着,不变的心……”

……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我们彼此都保护好今天的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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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入夜的晚秋,知了在树上垂死般的“吱……了……吱……了……”的长鸣着。我收拾着桌上的残局,安小虎醉意已浓,嘴里却还叫嚣着接着喝。刘长海已经歪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安小虎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伸手扒拉了一下刘长海:“去,靠里面去!”

“嗯……”刘长海朝墙挪了挪身体,又睡了过去。

“别收了,明儿再说吧……”安小虎站起身来,把我手上端着的盆按在了桌上。

“小虎哥,我……我晚上……睡……睡哪儿?”我看看刘长海,又抬头看着安小虎。

堂屋的一张单人床被刘长海占了,里屋是安小虎的房间,是张双人床,东屋是厨房和卫生间,西屋是堆杂物的,这明知故问的话,在这欲望正浓的时候,问的恰到好处。

“走!”安小虎拽着我的手,拉着我就进了里屋。

“呼呼呼……”里屋的台风扇懒洋洋的摇着头……

我坐在床沿上,安小虎站在地上,谁都没有动,他只杵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

我扯过毛巾被,轻轻的爬上了床:“上炕吧……”

“嗯……”

“吧嗒”我拽下灯绳,月光透过窗棱照在床上一片暧昧的暖黄色……

我枕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手指隔着宽大的运动短裤勾勒着他胯下的雄伟。

我的肩膀被他轻轻的抚摸着,我扒下他的短裤。

“扑棱”那个狰狞的二十厘米再也没了束缚,直接弹在我的脸上。

稍微的尿骚味混合着男孩子特有的奶香……

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的打转着。

“嘶……”安小虎轻声的呻吟着。

我爬起来,伏在他的身上,舌尖在他的小乳头上开始打转、勾舔……

“哦……”安小虎开始抽动着身体,处世未深的他哪里禁得起我这样的挑逗,瞬间沉沦的他手足无措起来,两只手只是疯狂的在我后背摩挲着。

我顺着他的双乳慢慢的朝下舔着,顺着舌尖每每的划过,他的身体就像露水轻沾着雏菊,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剧烈的颤抖着。

那肚脐下淡淡的一条阴毛线上,我的舌头翻滚着,每一根卷曲的黑毛在我的舌尖上都像极了玩偶,供我腾挪着挑逗着。

大片的阴毛被我的口水浸湿了,我的舌头在这片黑丛林中左右逢源,钻来钻去,根根黑毛在我的舌尖下由软变硬,月光下晶莹剔透着反着淫欲的光……

“啊呜……”我在他晶亮又无比祈求的眼神中一口吞下了那根巨物。这个和他年龄完全不相称的庞然大物。

二十厘米的狰狞怪物在我的嘴里吞吐着,没头脑又不着边际的左右乱撞着,我被它的莽撞弄得几次干呕着,但根本不能停止我大口吸吮的速度和力道。

龟头上腥腥咸咸的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这是神器的男人与生俱来的生殖本能,大自然赋予他们的先天的、潜意识的润滑功能。我大口的吞咽着、品尝着,这个处男的体液、无比珍贵的精华……

安小虎像只温顺的小羊羔,在我手掌轻轻拨弄的示意下,翻转身体,小巧浑圆又结实点的小屁股朝向我,我轻轻的托起他的胯骨,他的小屁股微微撅起,我跪在他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扒开他紧张所以结实的小屁股蛋,那茂密的一丛中,我探下头,伸出舌头抵了进去……

“啊……哦……”一声低吼,他的屁眼紧缩着,那淡淡的屎臭味混合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窜进我的鼻息,微苦却无比甘甜的味道从舌尖传到我的口腔。那雏菊上,我大口的吸吮勾舔着,我的舌尖在菊花的花瓣上用力的划着圈,再用力的伸直舌头朝菊花的花蕊用力的刺探着。

“我……我操……”安小虎头埋在手肘里,低声的嘶吼着。

我轻轻的扳平他的身体,他又平躺下来,胳膊叠在一起抵在脸上,避免着尴尬的眼神。

我心里暗暗的笑了笑,轻轻的攥着他的鸡巴根,轻吻着他的海绵柱。

“小虎哥……你……想要我吗……”我轻声的问。

“嗯……嗯……”他不抬头,也不放下挡在脸上的手肘,嘴里轻轻的答应着。

我爬起来,轻轻的扯掉自己的裤衩,“扑棱”,我那条微勃的三十厘米大鸡巴随着我蹲在他的身上,弹跳在他的肚皮上。

我吐口吐沫涂在我的屁眼上,攥着他的鸡巴根,对准我的菊花,慢慢的、轻轻的刺了进来……

“啊……”安小虎再也忍不住我火热的包裹。猛地直起身,一把搂住我,小屁股却像一台打桩机,毫无预兆的开始快速的朝我进攻起来。

“啪、啪、啪、啪”他疯狂的抽插着,凸起的胯骨撞击在我的臀骨上。

“啊……啊……啊……”我甩着头,这个毫无性经验的小处男显然是第一次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一个真实的肉体中,不论这个肉眼是女人还是男人,但这种紧实的包裹感他前所未有的第一次体验,这种性初体验让他近乎疯狂的猛操着我。

“我操!我操!我操!”他像头发情的小公驴,二十多厘米狰狞又粗大的鸡巴在我的肉洞里疯狂的进攻着。

说实话,眼前除了安小虎散发着猛烈荷尔蒙的样子让我稍许激动外,这种近乎自私的、毫无快感的抽插对于我来说只是百无聊赖的迎合他而已。

但为了爷爷奶奶的屈辱、为了我家日后踏实的日子、为了那七万块钱、更为了眼前这个小畜生背后那个深不见底的爹,我必须牢牢掌控他,而无权、无势、无力、又没钱的我,十六岁稚嫩的身体,是我唯一的手段。

我忍受着屁眼近乎撕裂的疼痛,想着我的计划,我咬着牙露出并不本心的媚笑,盯着安小虎迷离的眼睛,伸手轻轻捏着他的乳头,屁眼忍着火辣辣的撕裂感,随着他一抽一插配合着一紧一缩着。

“我操!好爽!”安小虎搂着我的腰,微抬着头,我轻轻的送上嘴唇,本不奢望的那直男一吻竟被他毫不犹豫的双唇怼上。

我惊异的盯着他的眼睛,双唇合并,我伸出舌头,引领着眼前这完全零经验的小处男的舌头在两个本不相干的口腔里翻滚的搅动开来。

我机械般麻木的轻抬着臀,那根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像根疯狂的打桩机,毫无律动、毫无经验的乱插着,只是,这根大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涨,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我知道他要射精了,不过,近乎十分钟的疯狂抽插已经远远超出我预期的体能,眼前的小公驴今后略加调教应该是个不错的性爱机器。

“啊……啊……我……我操!!”终于,安小虎大吼一声,插在我体内的鸡巴火烫火烫的,他双手扒着我的屁股,想让我脱离他的鸡巴。小处男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不知他们是怕怀孕还是什么,总之就是不敢放心大胆的朝里射。我怎容得他的鲜嫩液体射在外面,不论他怎么扒扯我,我用力的朝下坐,鸡巴已经等不了我们的博弈,我的屁眼用力的一夹,像个吸精器一样紧紧的嘬住他近乎爆裂的大鸡巴。

“啊……我……操……”安小虎头深深的埋进我的胸口……

“呲、呲、呲”的一阵阵火烫窜进我屁眼的深处,那根大肉棍在我的屁眼里一跳一跳的射了不下是十股精液。

他气喘吁吁的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我仍然意犹未尽的扭动着屁股,那根鸡巴仍然坚挺着插在我的屁眼深处。

我轻轻的抬起身,“噗”的一声,伴随着滚滚精液,那根仍旧坚挺的鸡巴拔出了我的身体,精液顺着他的鸡巴淌落在饱满的黑蛋上。

我赶忙俯下身,淫笑着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把那滚滚而下的浓精尽数吸进嘴里,舌头在他坚硬着的肉棍上翻滚腾挪着,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

安小虎头靠在墙上,满脸娇羞的看着我淫荡着直起身,对着他撅起屁股,屁眼大开的朝向他,我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已经被他操豁开的屁眼里,轻轻的扒开,“咕叽、咕叽”我用力的努着屁眼,一团团的白色乳液从我的屁眼深处吐了出来,尽数滑进我的手掌心里,我的两根手指不忘在屁眼里搅动着,抠出最后的那丝丝残留,全程像是一场最淫荡的活A片,在他羞涩的目光中,我伸出舌头,将手掌中那满满一汪白色精华吸进嘴里,砸吧着嘴,淫笑着。

“咣当!”身后的门外猛地一声响。安小虎像过电似的窜起来。

我半跪在床上,意犹未尽的品尝着处男的味道,心里暗笑着,整个做爱的过程都在刘长海的偷窥中度过着,早在我给安小虎舔乳头的时候我的余光就发现身后门边上那个月光照亮的白纱布了,只是看破不说破,我刻意的不关门、刻意的爽嚎声、刻意的大力的啪啪声,这些的刻意都是我的故意,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笔,只是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最终还是露馅儿了……

安小虎直挺着鸡巴慌张的连拖鞋都顾不得穿,窜到外屋,我轻轻的跟着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后。

外屋单人床上,刘长海脸靠着墙,安小虎轻手轻脚的走上前,低头仔细看了看,又轻轻的拍了拍刘长海的脸。

“他喝那么多,早就睡死了……”我搂着安小虎的腰轻轻的说。

“那……刚才那声响……”安小虎不放心的又低头看了看刘长海。

“我刚才没放稳盆儿,盆沿儿架在筷子上了……”我道。

安小虎这才放心的转过身,我的手下滑攥住他还坚挺着的大长鸡巴上。

“宝贝儿……我……我还想……”安小虎伏在我耳边悄声道。

“噗嗤”我娇笑着,攥着他的大鸡巴轻轻的连人带大鸡巴往屋里拽着,安小虎木讷着挺着鸡巴跟在我身后。

我的余光分明的扫到月光下单人床上刘长海映在墙上的倒影,那胯下一根黑影在墙上一跳一跳的、分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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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第二天一早,看着身边全身赤裸,挺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安小虎仍躺在我的身边沉沉的睡着,那微张开的双唇、微露出洁白的牙齿、随着呼气一起一伏的鼓鼓胸肌,我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穿上衣服走到堂屋。

刘长海也侧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下还套着昨天那条宽大的鼠灰色的运动短裤。

早上六点半,今天是正式开学的日子……

开学第一天,基本也没什么新课要讲,那帮老师像跑龙套的戏子,挨着排的混着每个四十五分钟,千篇一律的嘴里除了新学年的教学计划就是各种规矩,咄咄逼人的个个儿牛气哄哄的,我心里只道,你们也甭美,再过几年,中国就会本末倒置了,老师拿簸箕搓,学生少的可怜,有你们上街发传单抢生源的那一天。

点儿浪荡的终于熬到十一点半,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整个楼道终于打破了死气沉沉,从教室里乌泱泱钻出来一群群的小困兽们,或回家吃午饭,或校外小摊儿上凑合,那学校门口一溜卖烤白薯的、凉皮儿的、摊煎饼的、炸麻团儿的、烤鱿鱼串儿的还有在记忆中消失很久很久的卖扒糕的老头儿,看着这帮从校门口涌出来的小金主们,个个儿眼睛放光芒,拿出攒了一上午的底气,扯开嗓门此起彼伏的吆喝起来。

“你上哪儿去!”我一把别住曲冬的车座子。

曲冬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去红桥……”

“去红桥干嘛?偷笔去?”我笑嘻嘻的看着他。

“像你似的?成天就讲究顺,连年底贺年片儿都上红桥顺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红桥市场还开在天坛公园北墙根儿底下呢,还没建起那个红桥市场大厦呢,记忆中确实是我们拉帮结伙的一到年底就去天坛墙根儿那一排铁皮临时摊儿里成沓成沓的顺贺年片儿,那时候的我们还分工明确,一个跟摊主左拿右放的分散注意力,一个问东问西的分散注意力,另一个开始成沓成沓的把堆在地上的贺年卡片往怀里塞,再用裤子兜住毛衣的下摆,这么着一圈下来,人能胖一圈,出了市场到对面金鱼池胡同里没人的地方再分赃去。记忆中的日子总是消散的很快,没几年红桥市场大厦就建好了,地下卖海鲜,一楼卖玩具、文具、廉价化妆品、各种游戏机、电子产品,二楼是箱包、三楼是卖摊贩口中所谓的出口转内销的时装,当然,一楼是我们这帮半大小子最喜欢的地方,忍着时不时从地下海鲜市场里往上反着的腥臭味,淘换着各种当时新潮又时髦的小玩意儿。那时候最流行、几乎人手一个的电子宠物就是我在那里花了十五块钱买的,天天就盼着它“滴滴”的叫唤,它一叫唤,就是饿了,赶紧按着电钮喂它,不过,就是这么精心,也不过一个礼拜,这个黑白液晶屏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的所谓的小恐龙也还是被我喂死了。那电子区也是我们常去的,任天堂红白机、中国盗版的所谓的“学习机”,各种N合一的游戏卡,还有梦想中的世嘉64位游戏机还有那高不可攀、只能舔着舌头看的份儿的一代索尼PS游戏机,没钱没势没关系的我们永远都是一脸崇拜又期待的站在柜台前看着人家试玩着……

“我也去……”我对曲冬说。

“你……你干嘛去……我……我有事……”曲冬的结巴和慌张的眼神,让我顿时心生怀疑。

“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没……没啊……”曲冬更慌张了,那双小眼儿贼溜溜的在眼眶里乱转起来。他的慌张让我的怀疑更坚定了。

“你最好别跟我藏着掖着,还是那句话,我能让肖老板放了你,也能让她再收了你……”我阴恻恻的朝他道。

“你!”曲冬张着嘴,一张小黑脸黑里透着红,对我怒目而视。

“你可有回去看过曾经的战友吗……嘿嘿……”我故意阴笑着吓唬他:“有机会我带你回去啊?让你看看大东他们是怎么接活儿的……让你看看大东的屁眼子现在是什么样儿的……”

“你……杨雨杰……这可是在学校……你……你小点声儿……”曲冬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

“我怕什么……我可不像你……堂堂的体育委员……练上操都站在第一个儿的大标兵……哎?对了,听说,这最后的初中生涯,你的目标是要当上团员吧?”

印象中的历史确实也是初三的时候曲冬获批入团了,当然,我现在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兴许历史还会被改写呢……

曲冬咬着嘴唇不说话,痴痴的盯着地面发愣。

“我的小帅哥儿……你说,我要是把你当初当猫的事儿、还有咱俩怎么玩儿的事儿说出去……或者,写个什么匿名信,把咱们脱光了以后的详细过程寄给教导主任……”

“你……你要是这么做,你也没脸混了……”曲冬恶狠狠的盯着我,低声嘶吼道。

“我?我不怕……我本来也不要脸,再说我也没得混了,我就是大波轰的命,你可不一样啊,未来的共青团员……”

看着曲冬的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我心里这个乐啊,果然,人性的脆弱除了钱就是权、除了权就是名誉,你看不破就是你还有欲望,利用好人的欲望,就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手段。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瞒着我?”

曲冬手里不停的捏着车闸又撒开,再捏再撒开,心里做着无数的斗争,终于,他慢慢的踱到车棚的深处,我静静的笑着跟着他。

“老金……老金在……在我家……”他突然轻轻的说出的一句话,却如同晴天一声轰雷,我全身都震住了,盯着曲冬冷冷的眼神,听他小声接着道:“在我家一个多礼拜了……他……他现在没地方去……他老婆以为他死了……他名下的财产几乎都被花姐给转移到自己名下了……”

“你……你怎么收留他……你不是最恨他吗……”确实,曲冬对老金除了厌恶就是恨,收留眼下一无所有的老金,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你以为我想?我爹的事儿……”曲冬嘤嘤的出神叹道。

是了,他老爸在顺义老金的工地上开铲车铲死人的事儿可是老金牵制他永远摆脱不了的把柄,也是老金能让一个体育系直男乖乖就范权当自己性奴的最好手段,原本想着老金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最多再忍受还唯一知道这个事儿的我多半年就能得到自由身了,哪成想,原想着被害死在海南岛的老金竟然回来了。

“其实,我今天不跟你说,你过几天也会知道的……”曲冬悠悠的道。

“怎么呢?”我问。

“老金肯定会找你的……你……你的条件……他不会放过你的……”曲冬红着脸下意识的看着我的裤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超出常人的那条大鸡巴。

“他现在一无所有,我干嘛还听他的……你有你爹的事儿当把柄,我有什么怕他的……”我抬着头看着车棚顶上那独自在那里织网的大花蜘蛛,喃喃的说。

“我有我爹的事,你爹难道就干净吗?”曲冬突然冷笑着对我说。

我心头一震,盯着曲冬的脸,听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杨雨杰,你以为你爹怎么当上的副厂长……”

“你……你怎么知道……”我看着曲冬,他面无表情着盯着我的脸:“你以为老金就真的一无所有?只是眼前损失的是金钱而已,但巨大的人脉和商业利益链,他从来没有断,你以为那个一事无成的花姐能有多大能耐?除了不停的给那个废物大海花钱以外,现在的金鼎早就没有当年的客户链了……让你爹当副厂长的电话就是我在旁边亲耳听着老金给玻璃器皿厂的党委书记打的……”

“问题……问题是,他找我……他找我干嘛……”曲冬知道了老爸当副厂长的事实,我竟然在他面前也心虚了起来。

“干嘛?除了那事儿,还能干嘛……”曲冬的语气变得恨恨起来,显然,我爹被通融提拔的事儿和他爹被老金要挟的事儿放在一起,几乎是同一性质的要挟,自然有意无意的我俩已经是同病相怜的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但是,我心里隐隐的觉得并不这么简单,老金即使失去了金鼎KTV,失去了在建的那些楼盘项目,但人脉仍在,而且这个人脉网遍布全国各地,他完全可以选择隐姓埋名不回北京重头再来,若说是为了性,全中国年轻漂亮的男孩有的是,阳具硕大的更是多如牛毛,只要手里有钱,什么样的大鸡巴搞不到?老金为什么要单单选择又回到花姐眼皮子底下的北京?这个最危险的城市?

虽然我暂时理不出个头绪,但眼前的曲冬刚才对我的刻意回避道让我来了兴趣,我盯着他问:“既然这样,你干嘛刚才躲躲闪闪的不直接告诉我?”

曲冬咬咬嘴唇,半晌才红着脸道:“他……他每天都跟我……”

我明白了,老金仍然没放过他,那些男宠显然已经是要不回来了,自由身的曲冬正是他目前孤独又寂寥的唯一慰藉。老金的性欲没减反增了,每天都要,曲冬自然是对老金吃不消,但又怕我知道老金的下落后,和老金一起再次玩弄他,他又沦落回去那个“猫”,眼下伺候老金一个人也就忍了,怕就怕再加上我一个三十厘米大鸡巴的一起玩儿他……,他的顾虑其实太小儿科了,就是没有老金,眼前的这个直男也是我内定的不时的换个菜单里的下酒菜,只是眼前又多了老金,这盘下酒菜更会多点香油、辣椒了吧……

“那你刚才说你要去红桥,是骗我了?”

“我是要回家的伺候他的……本来以为我这趴赛车是带不了人,天又热,你不会跟我去的……”

“行了,我既然知道了,我也要去会会他的……”

曲冬听我一说,脸色大变,显然这个本不坚固的联盟转瞬可能倒戈,让他担心无比。

我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但太多的疑问,我是一定要见到老金后才能明白,我只撂下一句:“下午放学我去你家”后,转头朝校门走去。

下午一点,上课铃打响了,曲冬才慌张的跑进教师,我回头看着他疲惫的脸,心里暗笑着,以前六个人伺候着老金都才将将满足他,现在就剩你一个,这么整天没日没夜的供这个老流氓虐玩,你这小身板儿还能盯几天。

本来是化学课,化学老师刚站在讲台上,话还没说一句出来,班主任那老头子就匆匆的闯进来,化学老师授意着褪下了讲台站在门边上。

老头子站在讲台上道:“今天呢,咱们班啊……来了一位新同学,是刚刚来的转学生,他能,将和大家一起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共同奋战中考,大家鼓掌欢迎……”

“哗……”的一片掌声中,教室门口慢吞吞的晃进一个鲜亮的身影,没有着我们一样的校服,下身黑裤,上身雪白的白衬衫,高挑又清秀……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

“大家好……我……我叫……张傲然……”

张……傲……然……。

四目交接,他白皙的脸上突然升起一团红晕。

我头晕脑胀的,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可思议……

“这个……张傲然同学呢,是从十八中啊……重点中学啊……转过来的……学习成绩优异……以后啊,大家呢也都要互帮互助……”班主任老头说着,抬眼扫视着教室:“这个,张傲然啊,你就坐……坐……”

“老师,我坐那里吧……”张傲然手一抬,指着我旁边今天请假没来的同桌李睿的座位。

“这个……”班主任老头皱着眉头看了看我。

成绩垫底儿的学生座位都是班里靠后、靠边角儿的,自然,我是倒数第二排靠墙的,曲冬倒数第一排,倒不是他成绩不好,是因为他个儿太高了,他坐在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凸显他的鹤立鸡群。

“这个……不好吧……旁边那个……杨雨杰……”班主任老头斜楞着眼瞥着我。

“没关系的老师,我的眼睛有点远视,离黑板太近了反而看不清……”张傲然盯着我跟老师说着。

班主任老头无奈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对我道:“杨雨杰,这可是你的福分,这十八中的高材生坐你旁边儿,你可是有了榜样了,当然了,我也不奢望你能学好,就是别把人家带坏了就行了!”

老头很明显的有些对张傲然唯唯诺诺的,自然了,这个副审判长的儿子,不论是钱还是权,人家老爹都占着,这个崇文区有名的流氓学校里能多出个十八中过来的学究,不论是校方的荣耀还是看在副审判长的身份上,都是要对张傲然礼让有加了。

张傲然提着书包,穿过那帮众多花痴一般的女同学惊羡的目光,坐在了我的身边。

班主任老头又唠叨了两句,才把教师归还给正课化学老师。

“你……你怎么来了……”我低声问。

“我爸调到中院来了……我自然得转学转到崇文啊……”张傲然翻着书,小声道。

“你爸调哪儿他也没调出北京去啊……哪儿还用得着转学啊……再说了,你就是转,崇文区那么多好学校,五十九中、二十六中、109中、五十中……”

“我就要转到这里来……就是想挨着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张傲然突然侧过脸,盯着我。

“我的天!!!”我一口气没上来,歪在桌上,半眯着眼看着他……

日光透过玻璃窗映在他洁白的衬衫上,泛着晃眼的荧光,他半长发在头顶的吊扇的微风下轻轻的飘逸着,我想起了那晚在红房子歌舞厅的客房里,他最后对我说的话:“你不用轰我,我马上就走,不过,你只要不讨厌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果然,他说话算话,我们……真的……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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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整个一下午,张傲然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黏着我,我趴桌上睡觉,他盯着我,我坐着看小说,他瞧着我,下课了去厕所他也跟着我,我问他:你烦不烦,他说:不烦。我问他:你老跟着我干嘛?他说:喜欢我……

这下子曲冬解脱了,他自然也看出张傲然这小子的不对劲了,不过,正好乐得清闲,有了张傲然了,自然我就黏不得他了,乐津津的瞧着张傲然满教室、满操场的屁颠颠的做我的跟屁虫。

“我就问你,你烦不烦!上次已经跟你说了,你是0,我也是0,俩0在一块儿怎么玩儿啊?没听过姐妹操逼、天打雷劈吗?”操场围墙的旮旯里,我气喘吁吁的抵着墙对张傲然吼着。

“我……我还真没听过你说的什么天打雷劈,就是天打雷劈,我也喜欢你,跟定你了……”张傲然站在我身后小声道。

这小子,跟了我半个操场了,跑的我呼哧带喘的,他倒是气定神闲的没事人一样,怪道十八中的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呢。

“我有老公了,那晚那个,你看见了啊……”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偶尔跟我在一起就好……”

天呐!!谁来救救我我!!

“铃……”上课铃响起,我懒得再理他,径直跑回教室,他自然也是屁颠颠的跟着我坐在了座位上。

“这节课呢,咱们先做个测验……,测验内容是上学期的内容,根据测验内容,咱们分一下快班和慢班,也有利于咱们为了升学呢,调整一下教学进度和内容……”物理老师说着往下分发着试卷。

“老师,不用分我了,我也不会,我也不写,您就直接给我分慢班或者爱分哪儿分哪儿吧……”我举起手道。

物理老师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眉头皱了皱眉,伸手拢了拢耳边的鬓发:“你这种自暴自弃的学生我早就眼里没你了,爱写不写随你吧,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儿……”

“得嘞……谢您夸奖……我不写也别碍你眼,左右您这是最后一堂课,我家还等我糊顶棚呢,您干脆让我回家赶紧糊顶棚去得了……我觉得糊顶棚是正事儿……”

“哈哈……”我话音未落,引得一班人哄堂大笑。

“你……”物理老师气的张着嘴发不出声来。

我慢吞吞的站起来,手里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回头朝一班同学道:“你们乐什么啊?我家穷,我家糊顶棚,糊顶棚就得让你们乐啊?你们能富到哪儿啊?真富裕,也不在这大波轰的学校上学了不是?”转头看着屋里老师道:“那……王老师,您看我这……”

那物理老师无力的朝我挥挥手:“走……走……赶紧走……”

“得嘞……”我得了令,拎起书包朝后门走去,抬眼正好和曲冬四目相对……

“杨雨杰……又让老师给轰出来啦?”看门老大爷见惯不惯的朝我喊着。

“您给开下门呗……”

“我瞅着你爹又要来学校了……”看门老头晃悠悠的从传达室出来,拿出钥匙拧开贴门上的锁头。

“吱呀……”半锈的铁门开了一道缝,我呲溜就钻了出去,不忘回头朝老头喊:“没事儿,叫我爹,我爹也没工夫……”

煤厂大街,曲冬的家,离学校一站地的距离。

“咚咚咚……”

“谁!?”

“咚咚咚……”

严丝合缝的窗帘里露出了一副贼眉鼠眼的黑眼珠儿。

“我的大宝儿诶……”老金一把搂我进怀里。

闻着他一身的汗臭味,看着一副胡子拉碴的老金,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精干的小老头?

“金……金爷……”我叫了一声。

“嘿嘿……”老金干笑了几声:“看我落魄了?连爸爸都不叫了?”

我立在地上不说话,看着眼前消瘦了几圈的小老头儿,本来个儿就不高、又瘦,不知经历了什么,眼下的老金像极了正热播的电视剧《封神榜》里的土行孙,又猥琐、又肮脏。

“曲冬告诉你的?”老金拍了拍铺板,示意我坐下。

我挨着他坐下,他的手和他人一样猥琐的、自然的就按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皱了皱眉,但并没有阻止他。

“你俩是北京的,没受罪……。大东他们可还好?我听曲冬说,大东他们被卖了?接下盘儿的人是肖美华?肖美华,你还认识?关系还不浅?好多问题,我倒要问问你……”

“您先别问我,我先问问您,这么长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

老金伸手掏出烟盒,我侧目一看,是中华。老金捏出一根烟递给我:“小子,怎么样?老子我照样抽中华……以为老子完蛋了?得抽都宝去?”

我不说话,接过烟,老金的手慢慢的朝我裤裆里滑来……

“还是这么大!”

我挺了挺下身,让老金隔着裤子攥住我的整条大鸡巴。因为我看见虽然猥琐消瘦的老金脖子、手上、腕子上的物件儿,一件都没少。可见老金虽然经历了故事,却不是事故,这个人的背后不知隐藏着什么。

“嘶……”我吐出一口烟,听着老金道:“我去海南看个项目,走之前,花兰兰就故意找借口把大海给留在北京,还指派了一个我根本没见过面儿的小王八羔子跟着我,我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我故意不拆穿她,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果然,我到了海南,那边就根本不提项目的事儿,整天就是吃喝玩乐,弄一帮小男孩儿伺候我,问题是,海南岛那边的生意是刚做,连主儿的面儿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我好这口儿?我心里早就防范了,由着他们安排,我自然是受用了,直到出海那天……”

“出海?”

“嗯……”老金嘬了口烟,接着道:“他们弄了个快艇,就一个船夫陪着我,说带我去离岛,我早就看出船夫是有杀机的,外海上,直接扔了根儿金条给他,以钱换命……”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能随身带着金条出海,看来老金早就做好时刻防范的准备了。

“那边以为您死了?”我问。

“嗯……船夫拿了我的钱,自然给我转了船,花兰兰以为我海南没人了?我老金走南闯北几十年,她太小看我了……”

“那……那您为什么还回北京?花姨……哦,不……花兰兰她和大海……”

“我他妈早就知道他俩有一腿,那花兰兰不仅和大海有一腿,就是KTV里面不少小伙子都不清不白,我都知道……”老金道。

“那……那您还……”我诧异的看着老金。

“这有什么,我给不了她,她自己找着玩就玩儿呗,咱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再说了,我这不也没闲着么!她玩儿她的,我玩儿我的,但这一动杀念,一要颠覆朝政就另当别论了……”老金说着,看了看我,接着道:“小杰子,我看你这孩子不错,心眼活分,比那榆木嘎达的曲冬强多了,我这次回来,本来就是冲着你回来的……”

“冲我?”我有点蒙圈。

“回来前,我就提前给你安排了大礼……,你爹……副厂长……”老金朝我点着头,微微的笑了笑。

果然,老爸升上的副厂长是老金背后使的手腕,可见眼前这个小老头儿不简单,金鼎KTV都丢了,现在弄得居无定所的,仍然能只手遮天的。

老金像是看出我在想什么,朝我笑了笑:“小子,金爷这名号几十年了,可不是白叫的……,她花兰兰就是弄了个金鼎而已,还能有多大气候?拿走了也就是账面儿上的那点儿钱儿……”说着,打了个哈哈儿,转了话音儿道:“我这次回来,就是要下定决心整死这对儿狗男女的,但我这两天调查发现了,他们背后还有别的事儿……”

“别的事儿?”我问。

“对!还有别的事儿,但什么事儿,我现在还说不准,所以需要你的帮忙……”

“我?……您都上不了手,我拿什么帮您?”我诧异的看着他。

“这个事儿,还就你能帮上……”老金看了看我,一字一顿的道:“肖……美……兰……”

“肖美兰?肖太太?她……”还不等我问出口,老金看着我,正色道:“小杰子,我现在怀疑肖美兰和花兰兰俩人串通着什么,他们在做一个大盘儿,不知道这个盘儿是什么,我需要你帮我查……”

“肖太太,花姐……,她俩不都是开KVT的吗?声乐场的,还能干出什么来……”

“嘿……这里门道儿多了……你得帮我,你帮我,就是帮你自己个儿……你不想救大强子了?”

强哥!我心头一震,脸色骤变,盯着老金的眼睛。

“这么看着我干嘛?你这点儿事儿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离开北京以后,你们的事儿我都不知道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爷你奶那天夜里给人开瓢儿的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我有些着急,腾的站了起来。

“嘿嘿……”老金阴恻恻的笑了笑,拉着我的手,让我又坐回他的身边,伸手搂住我的腰,在我的阴毛处画着圈,嘴里却笑道:“你啊……该玩儿就玩儿你的……什么安小虎啊,刘长海儿啊……还有那个胡洁啊……年轻嘛……本来就就是玩儿的年纪……就是我告诉你啊,你玩儿的这帮人里啊,玩儿归玩儿,可别动了感情这根弦儿……记住喽,你觉得你玩儿他们,实际上,他们也是在玩儿你呐……”

“什么意思?”我直愣愣着身体,感觉我是透明的,我的一切都在老金的掌握中,可耐这个人如此神通的吗?

“什么意思?你自己品,我的意思很明确,你帮我查清楚花兰兰他们到底做的什么局,我回报你的不仅是个小小的副厂长……”老金笑眯眯的看着我,手却慢慢的下探。

“你能给我什么?”我任由他的手攥住我的鸡巴。

“给你什么?给你的多了,眼下就再给你一个小小的礼物吧……想不想听?”老金凑上前来,满嘴的臭烟味对着我的脸伸口啄了一下。

“你……你说来听听……”我任由他上下其手,听着他在我耳边一字一句的道:“大强录像厅的伙计,柱子,他就是检举揭发打枪录像厅传播黄色录像的举报人……”

“你……你说什么?!不……不可能……他……他是强子哥老家的亲戚……”我脑袋有点乱,柱子是大强子从老家招来的亲戚,亲戚怎么可能举报亲戚?

“亲戚就不可能了?当今世上,除了爹妈,还有什么人能信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喽……”

我的脑袋很乱,思绪飞转着。

突然,我想起来,大强子出事以后,柱子突然之间满脖子、满腕子的都是大金链子,我当时还打趣他那不定是哪个地摊儿上淘换来的,还嘲笑他挺朴实的一个人,竟然学了城里人虚荣的坏毛病……

难道,举报,举报有奖?

“你想知道他为什么举报吗?”老金洞察一切似的问我。

“为钱?”我木木的答。

“是为钱,那你知道谁给他的钱?”老金笑着问。

我侧过头,看着老金,盯着他深邃又透着狠辣的眼睛,我知道他要说出答案,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相信,那可是他的兄弟啊……

我拼命的摇晃着头,眼泪簌簌而下……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这个答案必须由你去找寻,去吧,孩子,肖美华是他干妈,这一切的一切,关乎你,也关乎我,到底是个什么局?只能咱俩并肩一起才能找到答案……”老金的手悄悄的从我体内抽了出来,递给我一支烟:“我猜想,你奶家出的事儿也可能是他们局中的局……”

我“啪”的点着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突然道:“爸爸……”

老金的嘴角上翘,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无意中从安小虎他们的口中得知,有一个叫曹哥的人做的我奶奶的这个局,从出事到派出所,再到协议赔偿,就连赔偿金,这个曹哥也会拿走一半儿,你知道这个曹哥是谁?”

“可有什么特征?”老金问。

我想了想,答道:“听我奶说,这个叫曹哥的人,左边脑袋上有一条大疤……”

老金端着肘,眼睛眯成一条缝,想了半晌,喃喃道:“曹德茂?他怎么也卷进来了?”

“曹德茂?”

老金看了看我,道:“大兴有名的流氓头子,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左边脑袋有条疤,就那块疤不长头发……”

“对,对,就是他,我奶奶也是这么说的……”

老金想了想,道:“这么一说,倒是都对上了,你看啊……,录像厅的伙计,柱子,举报大强子,大强子被抓。然后胡洁……”老金突然看到我暗淡的眼神,轻咳了一下,道:“嗯……那个……他,他又安排了你住在果园……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正好挨着南苑乡的乡长公子的宅子,然后,紧接着出事,这个事又牵扯到了大兴流氓头子曹德茂,而曹德茂的地盘儿上,正好是……嗯……那个他……他干妈开红房子KTV的地界儿……”

“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他要针对我和强哥呢?”我悠悠的道,我觉得我的话都好像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仿佛如同烂泥一样,浑身瘫软无力的。

“这正是,我要让你和我一起查的原因啊……到底他们做的什么局?而肖美华和花兰兰又在幕后搞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查?他们都势力庞大,又是黑道又是白道的……我就是个穷学生,要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喃喃的道。

“有我,有我呢,你不用怕……”

我看着信誓旦旦的老金,丝毫提不起一丝战斗的勇气。

老金似乎看出了我的无底,朝我笑了笑:“傻小子,你以为你老爹我就金鼎一个KYV的生意?咱们人脉、钱,都不是大问题!只是眼前,就知道的,必须就当不知道,一切都要藏在心里,小不忍才能不乱大谋,懂吗?”

我原想着要向安小虎和刘长海报仇,我还在盘盘的筹谋,没想到,我才是层层蛛网里最后得知被下嘴的那只小腻虫,而这只小腻虫竟然天真的以为世界的美好,天地的广阔,看得到的巴掌的月空处处都是静霭,却不得知烂漫的花海却隐藏着杀人的芬芳……

四十岁的我,竟然堕入到如此扑朔不堪的轮回里,是天意,是冥冥中的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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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耳边嘈杂着街边发廊劣质音响的《忘情水》,独自徘徊在去往车站的路上。

天,阴沉沉的,一场暴雨迫在眉睫。

周围的一切仿佛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低沉沉的,死透死透的,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老金告诉我的话,那个散发着薄荷花淡淡清香的少年、那个阳光下散发着无限光晕的我的爱人,竟然背后隐藏着这么多我从来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些秘密、这些谎言仍然在无限编织着,在我梦幻中的未来里,毫无底线的践踏着我。

“杨雨杰!”身边的一辆亮黑色的帕萨特车窗里探出一个俊美的面庞。

“放学了?”我看着张傲然,木讷的问。

“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张傲然显然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没事儿,天太闷了,可能有点中暑吧……”我答着,脚不停的朝前踱着。

“上车吧,车上有空调,我送你回家……”张傲然伸手招呼着我。

“不用,我自己坐公共汽车……”我头也不回。

车门打开,张傲然跳到我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拽住我就往车里拉。

“干嘛你?”我挣脱着他,怎奈浑身都没力的,软绵绵的。

“你发烧了?”宽大的帕萨特后座上,张傲然轻抚着我的额头。

“丁叔,直接回家吧……”张傲然抬头朝开车的这叫丁叔的司机道。

“可是,老张他……”丁叔有些为难的盯着后视镜。

“没事儿,我爸今天加班,不回来了,这是我同学,他有些发烧,家又远,去咱们家吧……”

“我去你家叫怎么档子事儿?”我伸手去拉车门,车门却锁上了中控,打不开。

我的头昏沉沉的,眼睛也有点涨涨的,我无力挣脱,也无心挣扎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天旋地转的。任由车子左拐右拐的穿梭在马路上,每每停在一个红路灯的刹车时,我都心口翻涌,好像心里有个东西堵着我,想吐又吐不出来。

好在车程并不远,龙潭别墅,这个我上学骑车经过了无数遍的豪华别墅区,占了半个龙潭湖公园的高档社区,门禁森严,从来只是途径,从来也没有身份和资格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

车行在社区内的林荫小道中,两旁一栋栋的三层独栋小别墅,曲径通幽,鸟语花香。这就是传说中有钱人的世界,和外面的庸碌浮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果然,允许先富裕起来这部分人永远是人上人的,原本就属于这里的张傲然瞬间就浑然融进了这里的富丽堂皇,虽然他也穿着和我同样的红白相间的廉价校服……

“少爷回来了?”开门的一个四十来岁的阿姨,满脸堆笑的。

“王姨,这是我同学,杨雨杰,今天他住在这里了……”

“哎……”我赶忙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要住在这里了?”

王姨满脸职业的微笑盯着我,并不说话,只听张傲然道:“您不用理他,我说他住这里就是住这里了,您准备点儿清单的晚饭吧,他有点热伤风……”

“好,我去找藿香正气,再把客房收拾出来……”王姨转身要走。

“不用客房,他今天和我一起住……”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王姨疑惑的看了下我,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你……你他妈有毛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要住你这里了……我……我还……还跟你一屋?”我有些恼怒。这么富丽堂皇的豪宅里,可见他这个副审判长的爹并不清白。

“你妈呢?”我任由张傲然扶着我往二楼卧房里走。

“我没妈,我五岁时候,我妈就死了……”张傲然的声音有些惨然。

“哦,对不起……”我看着他低垂下来的眼睑,长长的睫毛,雪白的肌肤,这么近距离的盯着他看,还是第一次,清秀、干净、一尘不染……

二楼有三间卧室,穿过硕大的多功能厅,他打开房间门,深棕色的地摊上堆满了各种小兔子、小熊熊的毛绒玩具。

“你……你这么公主啊?”我笑了笑。

“它叫天天”张傲然弯腰捡起一只毛绒玩具的小猴子。

“它叫豆豆”他又捡起一个棕色的小熊。

“它叫……”

“他们都有名字?”我问。

“是啊,从小只有他们陪着我,我爸工作的原因,组织上有人盯着,生活起居上也有人看着,我从小就没有普通小孩的自由和快乐……”张傲然抱着天天坐在床上,神情黯然。

我轻轻的坐在他身边,他顺势歪倒在我的肩上。

这次,我没有回避。他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少爷,药拿来了……”房门轻叩了两声。

张傲然起身,开门。手里端着水杯,攥着药瓶递给我:“把药吃了,先躺会儿吧,等饭好了,我叫你……”

“嗯……”我轻轻的答着,盯着他的眼睛,一仰脖,把药吞了下去。

他的眼珠黑黑的,小内双眼皮,小窄脸,皮肤白皙,这么看着,我竟然也有些心动了。

床软软的,这么高级的床在那个年代可不是一般家庭能睡得起的。

我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真丝薄被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窗外淅沥沥的开始下雨了,鸟儿躲着雨飞进了有着屋檐的院子里,轻轻的低语着,半开的窗户外飘进被打湿的泥土的芳香,我恍恍惚惚的阖上了沉重的眼……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声更大了,轰隆隆低沉的雷声时不时的低吼着。

紧闭的房门外,我听见张傲然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但具体在说什么却听不清。

房门“咔哒”被轻轻的打开了,我眯着眼睛装睡着。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消瘦的身影挪到了床边,俯下身,轻轻的看了看我,又直起身走了出去,房间门又被关上,门外,张傲然打电话的声音又若隐若现的响起。

房间静静的,就连外面也就只能听见雨点砸在地面的噼啪声。

外面张傲然的声音听了,紧接着就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床塌了一下……

真丝薄被被轻轻的掀起……

一只软绵绵的手,轻轻的按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始终闭着眼睛,感受着这只手的游走,轻轻的掀起我的裤腰,灵蛇般的伸了进来,一股温热……

“嚯……”耳边一声轻呼。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张傲然揽进了怀里,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

“小杰……”

张傲然轻呼着,舌头却疯狂的在我口腔里左右钻探着,甜甜的,带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像极了他的味道……

我的衣服被层层剥落,黑暗中,两条赤裸裸的身躯缠绕在一起。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昂头挺胸了。

“好大!!”张傲然伏在我的身下,攥住我的鸡巴。

“给我舔……”我轻轻道。

“嗯……”

一阵滚烫瞬间包裹住我的大蟒蛇,感觉得出张傲然的工夫不一般,他的舌头灵巧的游走在我的鸡巴柱周围,时而吞吐,时而舔吮,巨大的三十厘米的鸡巴不可能全根含进去,但他却巧妙的用舌头卷曲着包裹着我的鸡巴柱上下摩擦着,这份口活儿即使我也甘拜下风的。

“哦……”我被他翻卷着、挑逗的无法自拔。

“爽吗?”张傲然抬头轻笑。

“嗯……”我轻哼了一声,任由他再张开口把个半根大蟒蛇吞进了口中,我扒过他的腰,他的小屁股对着我,我轻轻的伸手探了过去,他的鸡巴滑滑嫩嫩的,有半包的包皮,撸不开,不大,十二三厘米的样子,又细又小,虽然黑暗的房间看不清楚,但能感受到应该和他人一样又白嫩又秀气,他的阴毛不多,柔软的一层小绒毛,应该是刻意修剪过的,屁眼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屁眼毛,菊花并不紧,甚至有些松垮,我的两根手指头没有任何润滑就顺利的插了进去,看来,眼前的这个小骚逼并不和他外表一样那么乖乖的。

“小杰……我要……”张傲然开始一副淫态的扭动着屁股。

我双手扒过他的胯骨,他高高的撅起屁股,我跪在他的身后,整条怒挺着的大鸡巴对准他的菊花,我低头朝鸡巴头上吐了一口吐沫,黏黏湿滑的胡乱抹在了鸡巴头上。

“准备好了?”我问。

“嗯……”他淫荡的摇了摇屁股。

“呲溜”整条鸡巴对准他的屁眼,尽根插了进去。

“啊!!”张傲然一声惊呼,身体猛的朝前一窜,我早就料到他这一出,双手牢牢的按住他的肩膀,他一下窜不出去,整个人趴在了床上,我胯下一挺,整条鸡巴全根没入。

“啊……啊……”张傲然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的屁眼并不紧,二道门早就被开过,我的鸡巴顺利的插进了二道门里,二道门的箍口紧紧的裹住我的鸡巴头,以他的性经验,我的鸡巴显然是刺痛到他,但却不是问题,这个二道门都被操开的骚逼,显然对大鸡巴的体验并不陌生。

果然,我的鸡巴在他的体内停留了一分钟,他慢慢的适应了,身体也并不那么剧烈的反应了,而且我开始感觉到他的肛肠内竟然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想要了?”我伏在他的耳边问。

“嗯……操……操我……”张傲然开始犯骚,屁眼也开始用力的一夹一夹的开始挑逗我。

我哪能允许他如此放肆的挑衅,大鸡巴猛地拔出,再猛的全根插入。

“啊……哦……”张傲然的身体像条鲤鱼,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插入,一弓一缩的。

“哦……”我的鸡巴仿佛插在柔软湿滑的温柔乡,被层层包裹着,肛肠壁上的褶皱更加刺激着我,让我的蟒蛇更加坚硬。

“小杰……好大!!”张傲然叫着,回收捏在我的乳头上。

这个小骚逼,活儿真不赖。

我双手扒住他的肩头,胯下快速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他开始疯狂的甩头,嘴里大声的嚎叫着。

他的屁眼开始越来越紧,二道门比刚才更加紧实的箍住我的鸡巴头,同样是0的我知道,他的大限即将来临。

“小……小杰……快……快!!”张傲然甩着头,用力的捏着我的乳头。

我全根插在他的屁眼里,鸡巴头在他的二道门的箍圈里左右用力的撞击着。

“啊……啊……”张傲然开始浑身哆嗦,二道门开始像紧箍咒一样的紧紧的吸吮着我的鸡巴头。

“啊!!!”随着他一声大吼,他整个人仿佛昏死过去,身体痉挛一般的侧着蜷在一起。

我伸手一探,他的下身的床单上一片湿黏,他被操射了。

我挺起腰,把被他甩出半截的鸡巴又插了进去。

“别……别……我……我不行了……”张傲然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了我的鸡巴,“噗”的一声,我的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挣脱出来。

“小杰……我……我真的不行了……”张傲然匍匐着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半跪着的他身下那如同他雪白脸一样秀美的小鸡巴已经一塌糊涂,拉甩着一尺来长的粘液,整个床单混合着他的精液和尿液还有肛肠液,他的小腹沾着一片粘稠的透明白浆。

“你的……太大了……太爽了……”张傲然喘着粗气,笑嘻嘻的搂着我。

“你爽了,我还没完事儿呢……”我苦着脸看着他。

“我先帮你口,马上……马上……”张傲然说着,伸头趴在我的身下,伸出舌头卷住我的鸡巴,开始上下吞吮起来。

我哪容得他等,让他嘬了几口后,扒过他的屁股,不管他杀猪般的嚎叫,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他的屁眼深处果然已经肿了,二道门已经不那么清晰,里面好像泥塘一般乱糟糟的,比刚才更加紧实了,这是他屁眼被操肿的典型征兆。

张傲然哭着呼嚎着,我死死的箍住他,整条三十厘米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开了挂般的在他的屁眼里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他的声音已经是哭腔了。

他屁眼里的肛肠液汩汩的被我疯狂的抽插带出来,溅在床单上。

我的腰眼开始酸麻,我知道,我要射了。

“啪、啪、啪……”我疯狂的在他的哭声中狂插了二十多下,一挺身,一根大鸡巴全根深深的插进他屁眼最深处,开始汩汩的放精。

“哦……哦……哦……”我压着他,死死的搂着他,双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他大口的喘着粗气,两个人就这么交合在一起,任由下身的体液深深的灌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我轻轻的爬了起来,“啵”的一声,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

张傲然笑着看着我,蹲在我的面前。

“噗!”的一声,他的屁眼大开,汩汩乳白的精液开始从他的屁眼里滚滚喷出,喷在床单上,他笑嘻嘻的伸手揩了楷,伸出舌头,一翻卷,尽数吮进嘴里,对着我笑嘻嘻的吸吮着满是精液的手指。

“你好骚啊!比我还骚!”我躺在床上看着他。

“喜欢吗?”张傲然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屁眼也痒……我也想……”我道。

“我的太小,满足不了你啊……”张傲然笑道。

“有总比没有的强……你给我止止痒吧……”我道。

“歇会儿的,我们先去吃饭吧,晚上我伺候你好吗?”张傲然淫笑的看着我。

“你真够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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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王姨准备了一桌食材简单却样式丰盛的晚餐,按照张傲然的吩咐,都是一些清淡的。桌上竟然还有一盆九几年很少见的木瓜汤。木瓜这个玩意儿在当时来说,一般的北方老百姓可能听都没听说过的吧。

象牙白大理石餐桌上只有我和张傲然面对面的胡乱吃了几口,张傲然告诉我他已经提前打电话给我奶我爷了,告诉了他们我今天不回去了。

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气恼他的自作主张,但想着刚才我俩与火焚烧的亲热的样子,在看了看眼前乖巧、清秀的张傲然,多少的愠恼也都竟然消失不见了。

“你爸今天不回来?”我放下碗筷问。

“嗯……”张傲然抬头看了看我:“何止今天,他回不回来对于这个家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

或许正应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么让人羡慕的有钱人家大少爷,也有有钱人家大少爷的烦恼。

“不提他了,一会儿咱俩一块儿洗澡吧……我伺候你……”张傲然咧嘴一笑,一口俏皮的小白牙。

这个卧室通着一个主浴,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看着张傲然在浴缸里撒上浴盐,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传来。

他轻轻的走到我的身旁,伸手将我翻了过来,我趴在床上,他伏在我的身下,双手扒开我的屁股,我毛绒绒的屁眼被他深深的扒开。

他垂下头,舌头伸出,一股温热传来……

他的舌头像一条顽皮的灵蛇,在我的屁眼周围划着圈,忽而挺直的朝屁眼里刺探,忽而柔软的舔吮我的肛毛,我被他挑逗的心里像爬着万只蚂蚁,欲壑难填的。

“舒服吗?老婆……”张傲然问。

刚才还是老公的我,现在又忽然变成了老婆,这种忽左忽右的变幻,也煞是新奇。

“嗯……,特别舒服,老公……”我犯着骚享受着张傲然的舌头。

“你努努劲儿,把屁眼翻出来给我舔……我喜欢舔你的屁眼骚水儿……”耳边的话,真不像是十几岁的、这么白净、帅气的张傲然的话。

不过,他越是这样骚,我就越是被他激起无限兽欲。我使劲的努着力,尽量把屁眼张开,他的两只手指也左右扒着我的屁股,我的屁眼大张着,突然,猝不及防的“噗”的一个响屁被我努了出来。

“额……我……”我尴尬的回头望着他,他却好像瞬间得到了圣物一样,丝毫没有任何嫌弃,反而张大嘴,整个口腔贴着我的屁眼,大口大口的把我的屁吸进了肚里。

“你……”我诧异的看着他,他抬起头,舌头舔着嘴唇,划拉着晶莹、粘稠的肛肠液,淫笑的对我道:“好香……好喜欢……”

“老公……”我翻过身,一把搂住他。再也忍不住这眼前的淫乱,我俩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相互传递着他口腔里滞留的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腥臭味。

“哦……”我呻吟着,和他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揽着我的腰,三根手指并排插进我的屁眼里,充分润滑过且淫欲大增迫使肛肠液横流的我的屁眼被他抽插着传来“呱唧、呱唧”的淫荡回响。

我付下身,调转身体,我俩呈69的姿势,我的屁眼堵住他的嘴,他的舌头钻进我的屁眼里来回的勾舔着,我攥住他大概十四五厘米细小尖长却无比坚硬的鸡巴塞进嘴里。

他的包茎很严重,任由我的舌头怎么顶吮都撸不出龟头来,我用舌头用力的在他的鸡巴头上画圈,他的鸡巴头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咸咸的、腥腥的。

“老公……操我……”我梦呓般的调转身体,屁股大撅着对着他。

他跪在我的身后,一根坚硬直溜的小鸡巴朝我的屁眼顶来,任何润滑没有抹,哧溜一下,意料之中的很顺利的就插了进来。

虽然他的鸡巴并不大,但坚硬火烫的,二道门是顶不到的,但能很轻松的顶到我的前列腺,或许是因为他也是0的缘故吧,他能很轻车熟路的找到前列腺的方位,每一下都很精准的顶到我的前列腺上。

“哦……老公……好麻……”我闭着眼睛轻呼着。

“老婆,你的G点都硬了……”张傲然扒着我的屁股,并不曾用多大的力气,但那尖细的鸡巴却不像普通的1、0进攻般的抽插,而他只是径直插在我的屁眼里,晃动着他的小屁股,用他的鸡巴头只猛烈的摩擦我的前列腺。

这种玩法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好舒服,好像用手不间断的抠刮前列腺的那种压迫感,有些疼痛、但伴随着无限的酥麻和电击般的刺激。

“受不了了,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从心底赞叹起他来。

我这么说,并不是恭维他,或者这种场景下故意挑逗着褒扬他,而是真的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痛苦并快乐着。按理说他的鸡巴又细又小,甚至在我已经久经沙场的松垮的屁眼里完全没有摩擦感,但他的认穴功夫堪称举世无双,从来没有这么不间断的前列腺刺激下,我“啊!!啊!!”的大声嚎叫起来,整根三十厘米的大鸡巴怒气勃发的挺立着,我的小腹剧烈的膨胀,里面好像有万只蚂蚁在啃食我的G点,我再也忍不住,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鸡巴隔空“嗤嗤嗤”的喷射出七八股浓精。

“哦!老婆!”张傲然死死的抵住我前窜的身体,鸡巴狠命的继续摩擦着我的前列腺。

“不……不要……老公……我……我不行了……疼……”射过精的我前列腺已经疼的麻木,我开始躲闪他后面的穿刺,怎奈张傲然声声冷哼,却并不理会,只是死死的扒着我的肩头,身后这个瘦小、秀气的男生,此刻却好像巨人般,力道出奇的大,或许是我刚射精后的瘫软,让我完全没有力气反抗,G点已经完全被摩擦的肿胀起来,疼痛伴随着针扎般的剧烈反馈让我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欲望,只是张傲然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还是拼命的扒着我,鸡巴还在屁眼深处做着剧烈的摩擦。

“骚逼老婆,不许动!我会让你更爽……”张傲然趴在我的后背上,死死的压着我,我拼命的摇晃着屁股,却无奈的甩也甩不出他正兴奋的鸡巴。

“不要……不要……疼……”我近乎发出哭腔。但却在张傲然快速的摩擦了二三十下后,我竟然又开始感觉到了酥麻的感觉!

“起来了!起来了!”张傲然兴奋的叫着,胯下不闲着,快速的继续转着圈的摩擦着。

“什么……什么……起来了?”我问。

“你,里面,又硬起来了……”张傲然兴奋的叫着,小屁股左右的转动着,鸡巴像个小棍子,在我的屁眼里左右的搅动着。

果然,我的小腹又开始麻痒着,刚才的疼痛轻微了许多,换来的是比刚才更猛烈的欲望,那种胀痛的酥麻。

“哦……哦……”我开始哼嚎起来。

“再来!再射出来!”张傲然疯狂的叫喊着,鸡巴在我的屁眼里疯狂的搅动着,那尖细的鸡巴头好像久违的痒痒挠,拼命的给饥渴的我止着痒。

“啊!!!”我的鸡巴又再次坚挺了起来。

张傲然老道又熟练的伸手拦住我的腰,一只手用力的按住我的阴毛,我知道,阴毛的下面就是前列腺的位置,他用力的按压着,让我的前列腺在他的鸡巴头上更用力的附着着摩擦。

“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我嚎叫着。张傲然却在我万分饥渴的时候突然拔出了鸡巴。

我欲求不满的转过身,拼命的攥住他的鸡巴就往我屁眼里塞,他故意淫笑的躲闪着。

“你不是不要嘛?”他拿着搪,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阴阴的坏笑着。

“我……我要……我要!”我像条淫荡的母狗,左右摇晃着屁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淫荡,只感觉我的屁眼里无比空落,又无限渴求,心里的奇痒和屁眼的空虚让我欲罢不能,毫无尊严的甩动着屁股。

“求我!”张傲然站在床边,瘦小的身躯却显得无比阴森。

“求求你!老公!我要!”我跪在床上,跪在他的面前,屁眼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啃食着我的肛肠壁,让我毫无廉耻的祈求他。

“给我舔蛋!给我舔屁眼!”张傲然双手叉腰,挺着下身,我完全没有尊严的爬过去,喘着粗气趴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头勾舔着他沾满我肛肠液的蛋囊,他转过身,撅起屁眼,对准我的嘴,我哼哧着、淫荡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对准他的屁眼,他用力的一努,伴随着“噗叽”一声,他的屁眼对准我的嘴喷出一道粘液,是刚才我射进他屁眼里的残精混合着他后续分泌出的肛肠液,我的舌头上粘稠一片,我哼哧着,毫无廉耻的“吧唧、吧唧”的咀嚼着,浓重的腥臊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骚逼!老子受累再玩儿你!”张傲然转过身,一根鸡巴挺在我的面前,我张嘴含住。

“谢谢我!”张傲然阴恻恻的命令。

“谢谢……谢谢……”

“叫爸爸!”张傲然命令着。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求爸爸操我!”我哀求着,伸出舌头用力的舔着他坚硬的鸡巴。

张傲然伸出手,我顺势平躺在床上,他挺起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哧溜一下就全根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重新充斥着我的前列腺。

他又开始左右转动着屁股,那根鸡巴在我屁眼里“呱唧、呱唧”的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

他的手用力的按压的我阴毛处,另一只手开始揉捏我的乳头。

双重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整个鸡巴贴在我的肚子上坚硬着一颤一颤的。

“啊!啊!我要!我要出来了!”我浑身弓起来,身体僵硬的、机械的抽搐起来。张傲然看准时机,猛地俯下身,张嘴叼住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他的嘴里“蹭蹭”的开始射精。

鸡巴抖动了七八下,我才喘着粗气浑身瘫软着大叉着腿,任由张傲然淫笑着吞下我的精液,砸吧着嘴,开始快速的在我屁眼里抽插起来,我完全没有了任何感觉,感觉屁眼火辣辣的,又酥又麻,他的鸡巴又细又小,完全在我松垮的屁眼里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我像个尸体一样,毫无半死声响的平躺着,双腿大开着,屁眼里快速的穿梭着张傲然的鸡巴。

“哦!我操!”张傲然一声低吼,终于在我屁眼里射了出来。

他的火烫的肉滚在我屁眼里哆嗦了七八下才“噗”的一声拔了出来,伴随着的是滚滚带出来的白浆。

他伸手接在我的屁门上,手掌上满是他的精液,我配合着他淫荡的努着屁眼,“噗、噗”,伴随着几声水响屁,射进我屁眼里的浓精尽数被我拉了出来,喷在他的掌心里。

他扬起手掌,经营的液体在掌心里粘稠着,他递到我的嘴边,我无力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都勾进我的嘴里,新鲜的、腥甜的……

窗外的小雨仍淅沥沥的,我俩相偎在床上,薄薄的真丝被散发着熟悉的薄荷香味,让我恍惚着好像躺在那个人的怀里……

“怎么会这么爽?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享受的一次性爱……”我靠在他的肩膀,喃喃的说。

“因为我也是0啊,我知道0最渴求的地方啊……”张傲然恢复了他羞涩的样子,那种邻家弟弟的形象。

“你喜欢SM?”我问。

“嘿嘿……”他轻轻的笑了笑:“我只是看着你这么淫荡的时候,才想做S……”

“可是,问题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淫荡?”我也诧异我的反常,和大强子、胡洁、甚至甚是喜欢的安小虎做爱,都没有如此淫荡的渴求过,可以丧失一切的追求性爱。

“你喜欢我呗……”张傲然坏笑着。

我没说话,屁眼里隐隐的又往外流出着什么,我的鸡巴也完全没有了感觉,伸手摸时,胯下湿了一大片,我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精液、或许是尿液……

只是,我完全丧失了自控的能力,我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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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第二天,我和张傲然一起坐着他家的那辆黑色帕萨特去的学校,张傲然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指使司机丁叔一会儿打开空调、一会儿放点儿音乐、一会儿摆弄摆弄手套箱、一会儿扒开后座的中央扶手架,总之,就是在我的面前尽显有小车的优越,我一路上冷笑着配合着他,关键的时候会给他一个无比崇拜的羡慕的眼神,他需要追捧,我就捧着他就是了,我满足你的虚荣,你满足我的欲望,相互满足,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在当下这个年代,能坐上这种官儿车的人确实也是有人家的显摆的资本,我又何必驳他面子,非要告诉他十年后的中国人,人人都有私家车,这辆帕萨特在二十年后的中国,不仅这帕萨特三个字都不值钱外,就连大众都沦落到公司招聘都不招开大众的员工了……

“小杰,怎么样?这车不赖吧?我爸的车是凌志……,哎,凌志,你知道不?日本原装的……”张傲然拍着车里的真皮座椅对我道。

“嗯……知道,雷克萨斯……”我望着窗外,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雷……雷什么丝?”张傲然转口头,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啊?哦……没什么……我就是说,凌志……马路上见过,没坐过,坐那车的不是大老板也是大首长……”我慌忙搪塞着,不注意下,竟忘了当年的雷克萨斯还是叫凌志,只是当时的日本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在中国没有注册凌志的商标,后来被浙江的一个商人抢注了,挺好的一个励志的品牌,无奈下才改成了日语发音的“雷克萨斯”。

车停在校门口,在众目睽睽下,张傲然高昂着头打开车门,有点踩红地毯似的开门下车,我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众多聚光的眼神中,我清晰的看见曲冬把着车把,疑惑又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感冒好多了,只是还是有些鼻塞,昨晚又折腾半宿没睡好,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半伏在桌上打盹了一天了,左右我也是各科老师眼中的弃子,他们也只当见怪不怪,只要不不捣乱,他们自然也懒得搭理我。我却总是在半梦半醒间,看着身边的张傲然聚精会神听讲的样子,雨后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肌肤更加干净、透明,半长的头发随着墙上壁扇左右摇摆吹来的微风轻轻的飘动着,他学习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帅,天真的做着学业好就能光照门楣的努力,只是洁净的领口微敞着,伴随着夏日的微风轻送过来淡淡的薄荷香……

“今天还去我家吗?小杰……”课间休息时,我依靠在走廊墙壁上,看着操场上下了体育课赤膊往回走的其他年级的学生们,擦亮眼睛寻找着对我胃口的野性帅哥哥。

“不去了,我得回家了,我奶我爷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儿呢……”

“哦……好吧……”张傲然语气中有着些许小失落。

“中午我们去吃麦当劳吧……劲松新开的……全中国第二家!”张傲然兴奋的提议。

“麦当劳?有什么好吃的……垃圾食品……”我不假思索的一句话却惹得张傲然瞪大眼睛盯着我,像是盯着一个怪物一样:“垃……垃圾……食品?美国人吃的呀……你吃过吗?”

哦,对了,我又忘了,九七年的时候,麦当劳、肯德基确实不是人人都吃的起,吃的上的……

“额……我……我是说……这个有什么好吃的……挺贵的,就两片面包加个肉饼子,不就是中国的肉夹馍吗?肉夹馍两块钱一个,这玩意儿十几块钱,能买多少肉夹馍了……”我敷衍着。

“能一样吗……肉夹馍多土啊,麦当劳,那是欧美人吃的玩意儿……”

“欧美人连馅饼都做漏了,作成了个叫披萨的玩意儿,外国的月亮就那么圆啊?”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往教室走。

“哎……小杰,你生气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尝尝……”张傲然追在我身后,窘促着小声说。

“不用尝,有什么好尝的,再几年,白给都没人吃了,天天马路边儿发一张一张的小广告了都……”

“我也不懂你说的什么小广告,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吃午饭,你中午到底想吃什么啊?”张傲然追着问。

“我就想吃以后再也吃不着的东西……”我悠悠的道。心里只道你知道什么,你觉得好的,以后是烂大街的,你觉得不好的,确实以后再也找不到的,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再也……吃不这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啊?”张傲然一脸茫然。

我坐在座位上,盯着他道:“花市电影院门口的炸灌肠……学校门口的大油漆桶的烤白薯……推着小玻璃房子三轮车的朝鲜拌凉菜儿……还有一脚丫子一踹吓人一大跳的铁炉子爆米花儿……走街串巷吆喝着的吹糖人儿……”

张傲然瞪大眼睛盯着我,看着他满眼的茫然,我只能报以“噗嗤”一笑,伸手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好了,好了,就吃门口的煎饼吧,我喜欢……”

“嗯……你喜欢煎饼,那咱们就吃煎饼……”

伴随着一下午的懒洋洋的蝉鸣声,终于挨到了放学的时候,在张傲然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我坐上了回家的公共汽车,车门关上的时候,我看见站台边的马路牙子上,曲冬斜跨在趴赛车上望了望我,我知道他的无奈和被迫,我也清楚这个眼神的含义,我感觉他有些挨不住了,那个视精如命、如狼似虎的老金正在家里迫切的等待着他,我知道他想请求我帮助他,至少能替他分担一下,哪怕仅仅一次,但眼前这个大直男,那高高在上的纯爷们儿的骄傲让他死扛着他的尊严,哪怕其实他非常自欺欺人的清楚他是猫这个事实……

好吧,我等着,我要看着你的骄傲、你的自尊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眼前我只想赶紧回家,家里的那两条小狼狗也饿了,他们也会护食,而他们的护食,正是我要利用的弱点,我的计划不能中途打断,即使我很喜欢安小虎,但爷爷奶奶受的屈辱,必须由我来亲自查明。

看着车窗外飘过的一排排的建筑,一辆辆穿梭而过的汽车,行走的密密麻麻的人群,我想着老金跟我说过的话:你玩儿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玩儿你,凡事不是你眼中看到的就一定是事实……

我觉得压力好大,很多的谜团扑朔迷离,大强哥还在等我想办法,而一切都毫无头绪,胡洁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起来,不敢相信的被迫相信、不想接受的却含着泪也要接受,曾几何时也曾自嘲过自己,已经四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能相信爱情,可孰知越是年龄大,感情的叠加却愈加深厚,有时候你告诫过自己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可偏偏人一出生下来就是下贱的,七情六欲是根源的原罪,斩不断理还乱,只是年轻有年轻的天真浪漫,而时过境迁后,看似斑驳了的年龄、坚硬了的心,反而却更加脆弱、不堪一击,孤单久了的轻易撩拨就能掀起久违的波澜,这是罪孽、更像是救赎,救赎这自以为是的、可怜的自欺欺人罢了……

“奶,爷……我回来了……”我推开院门。

“哎哟,小杰子回来了,可把我们给急坏了……昨天晚晌儿来了个电话,说是你的同学,说你发烧了,在他家住了,倒是听着说话挺有里有面儿的小孩儿……”奶奶说着,伸手就朝我额头摸来:“怎么样?还烧不?”

“没事儿了……就是热伤风了,不碍事,在他家吃了点儿藿香正气,立马儿就好了,本来想昨晚上就回来了,可是下大雨,想着也就在他家睡一晚,今天一块儿上学了……”我拉着一脸关切的奶奶的手。

爷爷也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我跟你奶啊,找了一天的你那个什么屁屁机……这一搬家,搬得乱七八糟的,找了一天,也没找着……”

爷爷倒还记得老金给我的BP机呢,我咧着嘴朝爷爷笑:“什么屁屁机,人家那叫BP机……”

“甭管什么机了,说找着了,让你带着,有点儿什么事儿也好方便联系着,你看看这……找了一天了……竟没找着……也不知你奶奶又给藏哪儿了……”爷爷嘟囔着,却惹的奶奶白了他一眼:“怎么说着说着就说我身上了,怎么就我藏着了?我藏它干嘛?能吃啊?还是能喝啊……”

“你个老娘们儿都藏了一辈子了,搬家那天,你瞧瞧,好嘛,新锅新碗的一筐,家里炒菜的锅都锈得快漏了锅底了,那口新锅你就这么藏着,怎么着?带棺材里啊?”

奶奶脖子一梗,眼看老两口子又要干起来,我赶紧拉着奶奶的手道:“哎哟,找不着就找不着吧,当初人家金老板给我的时候也就是当个玩意儿给的,人家给你了物件儿,后面的费用还得咱自己掏,这都一个月了,就是找到了,估计也用不了了……”

奶奶一听,倒是不跟爷爷打了,赶忙问道:“怎么着?这屁什么机的,还有后面的花费?”

“您以为那?那玩意儿‘哔哔……’的一响,你以为他自己自动响那?那不得人工操作啊?这玩意儿学名叫传呼机,得有传呼台的,这么个小机器,后台大着呐,养着好几百口子人呐,你使不使的,都得按月交钱呐……”

听我这么一说,奶奶似乎明白了,咋舌道:“哎哟,咱也不做买卖的,要那玩意儿也没什么用,月月还养活着它,屁什么机啊,让它嗝儿屁去吧……”

我嘿嘿的乐着,却见奶奶眉头皱了皱眉,拉起我的手,小声道:“小杰子,倒是昨天你没回来,那边……”奶奶朝安小虎家院子的方向努了努嘴:“那边那小流氓来过三四回,就是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说着叹了口气,接着咬牙切齿道:“真是不吃亏儿啊,真当自己是大爷了,就是粗使的丫头也得让人有口喘气儿的工夫儿吧……”

我眯着眼睛,心里暗暗笑着,嘴上却说:“哎……也别这么说,按合同办事儿嘛,人家也没错,我换件衣裳,一会儿就过去……”

奶奶委屈的看着我:“小杰子,都是……”

“哎……您啊,别老这么说,不就还五天嘛……再对付对付就完事了……”我宽慰着奶奶,拿起书包正要往屋走,奶奶一把拉住我,脸色却转愁为喜:“哎……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个好事儿呢……”

“好事儿?我爸当正厂长啦?”我笑着。

“呵!哪儿那么快!这么想当厂长的儿子?跟你爸一个德行,将来也是个小官儿迷……”奶奶打着哈哈儿,正色道:“昨天你没回来,来了个老先生,西服革履的,戴着个金边儿眼睛儿,给咱家送来了七万块钱!”

我诧异的盯着奶奶:“送来七万块钱?”

“啊,可不嘛,现子儿,一捆儿一捆儿的,还盖着银行的红章儿呢,我还留了个心眼儿,挨着排儿的数了数,一张不少,正好七万……”奶奶喜形于色的道。

“谁送来的?”

“那老先生着急忙慌的说是你认识的老朋友,嘴里一直念叨着有急事,有急事的,让我们打了个借条,扔下钱就走了,我们撵都撵不上……”奶奶说着。

“老朋友……?”我皱着眉头,心里泛着嘀咕。

“还能是谁啊……指定是胡洁那小子呗……咱家这点事儿,除了咱爷三,还有旁人知道的,不就剩下他了?”奶奶说着。

奶奶的话不无道理,确实也是,这个事儿,除了爷爷奶奶和我,也就胡洁知道了,就连我爸妈,爷爷奶奶都没告诉。

可是胡洁送钱来,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

“那人就送钱?也没问我?”我问道。

“嗯……”奶奶想了想,斩钉截铁的道:“没有,一个字儿都没提你……”

我心里嘀咕着,要是胡洁派人送钱来,怎么也不问问我呢?我不吭声,只把书包放进屋里,胡乱套上裤衩子和大背心,出了屋就往院子外跑。

“哎?干嘛去?”奶奶在身后追问道。

“去那院儿啊……”

“哎……”身后奶奶叹着气。

我跑出院门,看了看安小虎家紧闭的铁门,转头朝胡同口的小卖部跑去。

“大姨,我打个电话……”

我拨通了胡洁的大哥大……

“喂……”熟悉的声音,只是仅仅三天没见,却感觉生分了许多,谈不上隔阂,却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从前心里那股暖流竟然暗淡了许多,或许是老金的话犹然在耳,我告诉自己,四十岁的人应该已经成熟,旁人的话终究抵不过自己所见所知,在没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不要自毁城门,但终究心里的逻辑已成章,听筒里这熟悉的声音虽然渴望,但竟悄悄的变得淡然起来。

“老……老公……”我还是选择听从了老金的话,尽量保持着一切不变,才能不变应万变。

“想我了?”

“嗯……”

“可惜你还得再坚持几天,忙完那边儿院儿的事儿再来找我吧……”胡洁道。

“我知道,你……,你可别……”我悄悄的背过身体,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躲着嗑着瓜子的小卖部胖女人的视线。

“哎呀……我知道了,我不找别人,都给你攒着呢……”

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心里的暖流渐渐回暖着……

“哎,对了,正事儿,我要问你……”

“什么?”他问。

“你是不是昨天叫人给爷奶送了七万块钱?”

“啊?没啊……有人给你家送七万块钱了?”胡洁诧异的问。

“啊?不是你派人送来的?”

“要送,我还至于派人啊?又不是不认识你家,不认识你爷奶……”胡洁说着。

他说的也对啊,就是搞到钱了,何至于还过别人一道手,胡洁自己不会送来吗?

“那……那是谁啊?”我有些焦急,脑子飞转,把我所有认识的人都过筛了一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急什么,送签来还不是好事儿?先把这关过了再说,左右不过也是咱自己的人,我倒是前两天跟干妈提了这个事儿,兴许是干妈叫人送来的也未尝不知,有钱用就先用着……”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算是踏实了一半儿,可也是,知道这个事儿的屋外人,也就是胡洁了,他手头自然没有这么多钱的,肯定是跟肖太太说过了,刚才又听奶奶说是个西服革履的男的,金丝眼镜的,听着倒像是肖老板那边的人。

“放心吧,回头我问问干妈。再说了,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谁平白无故给你送这么多钱来?”

“倒也是,那就先拿这钱还上……”

“嗯……”胡洁应了一声,半晌,才小声问道:“媳妇儿……你这几天,真没时间过来找我?”

我悄笑着小声道:“怎么?憋不住了?”

“没有,我毅力强大着呢……就是……想你呗……”

“那边那院儿的一点亏儿不吃,就是死咬着按合同办事儿,只要不过去,就上这边嚷着要人,你再忍忍,再对付几天,我就过去找你……”我小声道。

“乖!我忍着,你也得忍着,可不许找别人……”胡洁道。

我心里突突的,亏心的竟然绝口不提昨天去张傲然家住的事儿,只是电话里告诉他不会的,让他放心,让他想着我,念着我,毕竟公用电话,你情我爱的也不变说太多,互相又嘱咐了些情话,挂了电话后,心里甜甜的,听见他的声音,我就心里踏实了许多,温暖了许多,老金的话又无处不在的飘了出来,我甩甩头,他是孤家寡人、散了钱财又丢了家,鸡飞蛋打的,自然瞧不得我俩的好,挑拨离间谁不会啊,我才不会中你的计,难道要我丢了这么个大帅哥的西瓜去捡你个老帮菜的芝麻?

想到这里,我哑然了,暗骂自己的多疑,大柱子的金链子或许就是假的,再想想,就是说是大柱子报案抓了大强子,那当天现场我是在的,警察只抓走了大强子,却没带走证人的大柱子啊……,嗯,这更坐实了老金挑拨离间的诡计。

想到这里,有些愧疚对胡洁的胡乱怀疑,感觉自己耳根子就是软,心里盘算着,先从安小虎和刘长海这里套出那南城大流氓曹德茂的目的后,再去找胡洁,想着胡洁的大粗弯鸡巴,心下竟然痒痒的,想着今后学校那边有张傲然可以双攻着,家里有安小虎这个直男供我吸吮着新鲜汁液,精神和肉体上还有胡洁的支撑着,我的人生如此多彩,夫复何求。

“万水千山多变幻……风也轻,水也静……”谁家这么和适宜的放出这个符合我心境的音乐?我心里乐着,朝安小虎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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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咚咚咚……”

“小杰……你……回来了?”赤膊开门的安小虎盯着我,伸手朝我的脸蛋上捏来。

“哎哟……干嘛,疼……”我故意撒着娇,看着安小虎一脸的关切。

“你奶奶说你发烧了,住同学家了……”

“嗯……没事儿,就是热伤风了……”

安小虎的眼里满是柔情,和他光头黝黑的痞子形象完全不符的柔情。我心下竟然一动,隐隐的一股暖意袭来。

“进来……”

刘长海在屋子里也听到了动静,光着膀子一溜儿跑了出来:“哎哟,一天没见你,煞是想念啊……”

“去去去,打你的游戏去!”安小虎笑着骂着他。

“瞧你俩,跟久别新婚的小两口儿似的……”刘长海话里有话的坏笑着看了看,转身朝屋里走去。

安小虎不说话,只是眉头蹙了蹙,脸上随后绽放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我见刘长海进了屋,站在院子里,轻轻的拉了拉安小虎的手,小声道:“想我了?”

安小虎谨慎的朝屋里张望了张望,确保屋里PS游戏的声音响起,才一把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道:“想死你了,宝贝儿……”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我伸手摸着他硬挺挺的裤裆,“噗嗤”笑出了声。

“我……我现在就想……”安小虎喘着粗气,死死的抱着我。

我朝屋里努了努嘴:“他……怎么办?”

“可是……我等不到晚上了……”安小虎喘息声更重了,一把搂住我,就往厨房里拽。

“砰!”的一声,安小虎后脚跟一勾,厨房门被关上,他反手把门别给别上。

“别……让他知道了……不……不好……”我被安小虎牢牢的抵在墙上,看着他喘着粗气,眼睛泛红,好像一头正在发情的小公驴。

“我已经跟他说了!”

“说……说什么了?”我一脸惊讶的盯着他。

“就是咱俩的事儿,都跟他说了,我跟他说了,我喜欢你……也……也说了,咱俩……咱俩……那个……那个了……”安小虎调转目光,盯着地面,黝黑的脸庞,竟升起两团红晕来。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大直男,竟然会亲口对他的哥们儿说出他喜欢一个男孩子的话。怪不得刚才刘长海的话阴阳怪气的,感情早就知道我俩的事儿了,只是,我断定刘长海一定不会把我和他的事告诉安小虎的,这正是我要利用他们的弱点。

“那他说什么?”我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能说什么,他丫敢说什么,丫要是敢说出去,我锤死他!”安小虎笑着。

果然,这种世间不能接受的关系,仍然是他担心和羞于启齿的。不过,我并无所谓,毕竟,安小虎和刘长海只是我目前严重的过客。感情,谈不上,最多,算我百无聊赖生活中里除了胡洁之外的调剂品而已,而我之所以这么心甘情愿,自然排除安小虎直男身份的鲜嫩多汁之外,自然最重要的,是赶快找到那个叫曹德茂的南城大流氓的真正身份和目的。而能做到这些,就需要我格外小心、步步为营。

我看着安小虎,伸手搂住他,高出我一头的他,下巴轻轻的抵在我的额头,我微微挪动着脚步,带领他进了厨房里间的浴室……

“哗哗……”太阳能的温水洒在身上,暖暖的,泛着潮气的地面,倒映出我和安小虎两个赤条条的身影。

我亲吻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勾舔着他的乳头,他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笨拙的捏着我的乳头。

“老婆……”安小虎闭着眼睛,轻声唤着。

他那驴一样细长的黑鸡巴坚硬的矗立在两腿间,我蹲下身,看着水流从他薄薄的黑丛林里穿过,顺着他黝黑饱满的蛋囊流淌在地上。我张开嘴,伸出舌头,从鸡巴柱下,那被水打湿的一缕一缕的黑丛林开始向上轻轻的舔吮起来。

“嗷……”他低吼一声。我抬眼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我,四目交接,他红着脸,我却咯咯的朝他淫笑着。

“老婆……给我……嗦溜嗦留……”安小虎小声道。

“嗯……”我轻哼了一声,张开嘴,一口就将安小虎那根二十厘米的大蟒蛇吞进了嘴里。

“哦……”安小虎重重的低吼一声,头昂起来,尽情享受着我灵蛇般的舌头浸润着满口的唾液在他的鸡巴上来回打转,吮舔着。

“吧唧、吧唧……”我卖力的嘬着,他的鸡巴火烫的在我嘴里来回的穿梭着。

“老婆……我……我要!”安小虎低声说。

我笑着站起身来,砸吧着嘴,背转过身来,高高的撅起屁股,双手按在墙上,任由水流浇打在我的后脊上,安小虎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揽着我的腰,笨拙的左顶右撞,半天不得其所。

我嘿嘿的笑着,回头看见安小虎窘迫的看着我,我决定不再逗他了,伸手攥住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屁眼,水流经过,充分润滑……

“操我……老公……”我闭起眼睛,一根坚硬的肉棒粗鲁的刺穿了进来……

“哦……”我轻呼一声。

安小虎并无章法可言,整条鸡巴一插到底,疼的我直咧嘴着到吸气。

“怎么?疼了?老婆?”安小虎察觉到我的不快,伏在我的耳边问。

“没……没事儿……先让我适应一下,你的玩意儿,太大了……”我知道这种直男都很在意自己的尺寸,只要不停的跨着他的男性特征,他自然是受用的。

果然,安小虎嘿嘿的笑着,下身倒是听话的只是深深的插在里面,并不抽动,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笑道:“我在我们哥们儿里头是最大的……”

还不等我说话,却只听安小虎叹了一口气,悠悠道:“可惜,再大也大不过你的,你的比我看毛片儿里黑人的还大……”

我知道我的尺寸刺痛了他,我转头,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笑道:“我的再大也是废的,没有用啊,只是摆设而已,老公你的大鸡巴才能带给我最大的满足,老公最棒了……”

安小虎听完我的话,显然受到了莫大的挑逗,揽着我的腰,不由分说,全根拔了出来,猛的又全根插了进来。

“啊……老公……爽死了……”我轻声尖叫着,屁眼轻轻的夹紧。

“哦……好紧啊!老婆……我离不开你了……”安小虎闭起眼睛,屁股快速的抽动起来。

这种直男毫无技巧的乱顶乱撞虽然并不能满足前列腺的需求,但他的尺寸够长,在我自我调整好姿势后,也是能直插二道门的。

我一条腿翘起,膝盖用毛巾垫着抵在墙上,一条腿甚至,大撅着身体,这样的姿势能让安小虎尽可能的最大限度的插到我的深处。

果然,猛地一阵疼痛,紧接着就是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二道门被他顶开了。

“我操!老婆,你逼里还有逼!!”安小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孩童般的雀跃的叫起来。

我忍不住咯咯的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紧实的小屁股,转头朝他笑道:“老公,就使劲往那个最里面的逼里插……”

“这么操,你很舒服吗?”安小虎傻傻的问着。

我抿着嘴笑着,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那里是我最舒服的,老公,你好棒!”

安小虎经我这么一说,来了小驴一般的蛮劲儿,抓紧我的胯骨,“啪啪啪啪”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朝我的二道门撞击起来。

“啊……啊……啊……”浑身的酥麻,让我像是失重一般的软绵绵的趴在墙上。

“爽吗?老婆……”安小虎喘着粗气问。

“爽死了,老公,快,继续,操我,操我最里面的逼……”我淫叫着,刺激着他。

安小虎深吸一口气,开始更快速的朝我逼里进攻。

我伸手绕过下身,去轻抚他剧烈甩动的蛋囊,进一步的刺激着他。

“哦……哦……老……老婆……我……我不行了……”安小虎嘶吼着,紧紧的扒着我的胯骨,身后噼啪噼啪的加速抽插着。

“嗷!!!”随着安小虎重重的伏在我的背上,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全根深深的抵在我的二道门里,一股股的滚烫在我的小腹里喷射出来。

“呼呼呼……”安小虎喘着粗气,抵在我背上的身躯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

半晌,他才轻轻的起身,“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我转过身,蹲在他的胯下,张开嘴,轻轻的吸吮着他鸡巴头上的残精。

安小虎低着头,红着脸,邻家大哥哥一样的,害羞又热烈的享受着我的售后服务。

我抬着眼睛笑着看着他,舌头全根伸出来,在他的注视下,从蛋毛开始朝上全都给他舔了一个遍。

“老婆,你……你太厉害了……”安小虎笑着低头看着我。

我不说话,蹲在地上,伸手接在屁眼下,“噗噗”两声轻响,安小虎灌进我体内的精华,粘稠着滚落在我的手掌里。

他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我的手托满他乳白色的精华,我盯着他,淫笑着伸出舌头,舌尖一勾,一股粘液被我舔进嘴里。

“别……别……脏……”安小虎伸手要拦我。

我腾出另一只手,拉住他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的手掌一翻,满手掌的精液尽数被我灌进了嘴里。

我砸吧着嘴,伸舌头在嘴唇上打着转,不遗留一丝美味……

“你……”安小虎惊诧的看着我。

“老公……是你的,我就都喜欢……”我淫笑的看着他红着脸,却听见我说完后,猛地紧紧搂我进他的怀里。

“小杰……老婆……”安小虎喃喃的低吟着,用下巴不停的轻蹭着我的耳朵。

哗哗的水柱下,两具赤条条的少年紧紧的搂在一起,抬起头,朝他的双唇啄了上去,这次,他没有反抗,低着头,迎着我。

没有接吻经验的他,只是闭着嘴唇抵在我的唇上,我轻轻的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双唇,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传到我的嘴里,我轻阖开他的牙齿,他会意,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

四散的水花飞溅着,金色的晚霞从窗框里透了进来,在水幕下金灿灿、明晃晃的……

我俩再出去的时候,刘长海站在厨房门外,显然,从他坏笑的眼神里,不难看出他已经在门边上窥听多时了。

“俩人爽啦?”刘长海盯着我,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坏笑。

“滚一边儿拉去!”安小虎红着脸骂道。

我急于岔开话题,道:“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媳妇儿……”安小虎揽着我。

“媳……媳妇儿?”刘长海张着嘴怪叫道。

我低着头,抿着嘴笑。安小虎却大大咧咧的朝他嚷道:“怎么啦?在这院里,他就是我媳妇!你丫敢往外说一个字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操!小……小杰……你……你……你是这个!”刘长海咋舌朝我竖起大拇哥。

“媳妇儿,晚上吃什么?”安小虎又温柔的朝我笑着问。

“我去给你们做饭吧”我小声道。

“你累了,不要你做饭,我去买来……”安小虎搂着我,温柔的说。

一旁的刘长海惊愕的张大嘴巴盯着你情我浓的安小虎和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我不能在等了,太多的谜团需要我马上就要做出决断,虽然我也有些不忍,但想到爷爷奶奶和我那晚受到的屈辱,还有即将还款在即的七万块钱,我没时间再搞这些无谓的儿女情长。

计上心来,我张口道:“老公,我想……我想吃烤鸭……”

“烤鸭?”安小虎皱了皱眉。

我知道,最远的烤鸭店也需要安小虎开他的趴赛摩托车骑上二十分钟才能到,再加上片鸭子再包装,他再骑回来,怎么少说也得四五十分钟,正是我实施计划的时间。

“好,南顶村那有鑫鑫烤鸭店,我去给你打包回来。你在家等我……”安小虎果然答应下来,我嘴角露出他们看不出的微笑:“嗯……要是太麻烦了,就……就算了……”

“媳妇儿要吃什么,就是天边儿,我也去给你买回来……”安小虎一把松开了我,转身进屋,胡乱套上一件大T恤,跨上停在院里的那辆帅气的白色本田趴赛摩托车。

“轰轰……”的排气管鼓噪着排出阵阵青烟。

“路上慢点儿,我把你的脏衣服给你洗了……”

“床头上还有我的袜子和裤衩,也帮我给揉了吧……”安小虎套上荧光绿色的头盔朝我回头喊。

“知道了,注意安全!”

轰隆隆的大排气声渐渐消失,我看了看身边的刘长海,他也盯着我,我伸出舌头,绕着嘴唇轻轻的转动着。

“我……我操……你丫……你丫真骚!”刘长海盯着我。

我咯咯的笑着,转身朝院门走去,轻轻的把铁门带上,却趁他不注意,将门别摘了下来……

“长海哥……我伺候伺候你呀?”我笑着,朝刘长海走来。

“你……小虎哥……要是回来……”刘长海不放心的看了看院门,但他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喉咙却掩盖不了他的欲望。

我伸手按在了刘长海的裤裆里,那里早已坚硬的一柱擎天……

“门已经锁上了,再说了,小虎哥最慢也得三十多分钟……”我拉着刘长海胳膊,伸手朝他的胸口按去,那坚挺的黑褐色的小乳头已经在我的指尖的摆弄下了。

“哦……”刘长海迷离起来,那晚我故意让他看见我和安小虎的做爱过程,我知道他的渴望。

刘长海又不放心的看了看院门,却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我,猴急的伸手揪下大裤衩,那根细长的黑鸡巴扑棱就蹦了出来。

“操!骚逼!给老子舔!”果然,在刘长海的心里,我没有在安小虎心中的分量,充其量就是临时的性发泄工具而已,不过,这种粗口,我很喜欢,也很受用。

我淫荡着蹲下身子,攥住他的鸡巴,张口就含了进去。

“哦……我操!”刘长海搂住我的后脑勺,粗鲁的前后运动着屁股,不顾我阵阵干呕,用力的朝我的嗓子眼里撞击着。

“你!你讨厌!”我晃动着脖子,拼命的昂头摆脱着他,却在吞吐间故意伸出舌头尖勾舔着他的鸡巴头。

“讨厌?骚逼!让你知道什么叫讨厌!”刘长海一把将我扑倒在地上,夏晌天的地上还留有余热,有些烫,我被他推到在地上,嘴里大叫着:“你别过来!你干嘛?我不玩儿了!”

“不玩儿了?想得美!老子今天夜要操了你!”刘长海红着眼睛朝我扑来。

我满院子的躲着,刘长海的裤子已经褪下,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在后面追着。

我约莫着时间,心里一分一秒的读着点儿,安小虎刚才出门的时候,我特意趁他不注意,在他回屋换衣服的时候,把他钱包里的钱都掏了出来,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安小虎点菜时就应该要付钱了,他,快回来了!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忍不住了!”刘长海咆哮着,一把将我扑在地上,我顺势一歪,故意扭曲着屁股朝向他,果然,刘长海伸手一把扯下我的裤衩,我上身还穿着T恤,下身的裤衩被他扯下来,半挂着在地上和他扭打在一起,他趴在我的身上,我故意欲拒还迎,时不时的再伸手撸一撸他的鸡巴,咯咯笑着挑逗着他。

“轰轰轰……”胡同口想起安小虎趴赛的轰鸣声。

刘长海脸色大变,翻滚着要从我身上挣扎着爬起来。我哪儿容得他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全盘计划就在这一刻。

我死死的缠住他的胳膊,嘴里大叫起来:“啊……你干嘛!来人啊,救命啊……”

趴赛摩托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刘长海满头冷汗,嘴里轻喊着:“你……你……我求你了……你放开我……小虎哥知道了,非宰了我!求你了,小杰!这不是开玩笑呢!小……小杰……小祖宗……我求你了……”

我咯咯的笑着,张口小声的问道:“那你告诉我,谁是曹德茂?”

“曹德茂?谁?我不知道啊!”刘长海焦急的看着院门,朝我吼道。

“就是你口中的曹哥!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设计害我爷我奶?快说!要不然,我不放手!”我逼问着他。

刘长海脑门的冷汗滚滚而下,看着院门又看着我,情急下,只听他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这个人叫曹哥!是小虎他爹养的混混儿,曹哥要害你家,不是我,跟我没关系,小虎他爹说事成了,给我五千块钱,还有……还有一个……一个……”

“一个什么?快说!”我听着轰鸣声更紧了,我死死的拉着刘长海的胳膊。

刘长海脸色煞白,张口说道:“一个小男孩……他跟安小虎他爹一起来找的我……”

“小男孩?什么小男孩……”我焦急的问。

“不认识,白白净净的……见面时他一个字都没说过话,我不认识……你,你他妈的快放开我!!”刘长海吼道。

“砰!”铁门被车轱辘撞开。

“媳妇儿,我他妈的没带……钱……”

“呜呜呜……刘长海!你他妈的不是人!”我一把松开刘长海,任由他仰面摔在地上,我半挂着半截裤衩歪斜的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抹着眼泪,看见安小虎,张口大哭起来……

树上的知了都停止了鸹燥,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摩托车排气管在“轰轰”的忿怒的咆哮着,车上的人呆若木鸡的把着车把,只是他嘴唇不停的抽动着……

“我操你妈!!刘长海!!!!”

“轰!”的一声,本田趴赛顾不得支好,整个摩托车摔在地上,安小虎像头小黑豹一样窜向刘长海,地上尘土飞扬起来……

我歪坐在地上,嘴角扬起,嘤嘤的哭声中,带着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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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哥!虎子哥!你……你听我……听我说啊!!”刘长海满院子的乱窜,安小虎像只发狂的小豹子在后面左扑右撩的追着他,刘长海赤条条的光着屁股,一根惊吓中萎靡的小黑鸡巴蜷缩在茂密的黑丛林中。

“是……是他……他先勾引我的……”刘长海边跑边嚷着。

我心里暗笑着,这个时候,谁先勾引的谁已经不重要了,眼前的景象已经做定了,刘长海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我一脸委屈的默默起身,轻轻的走到院门边,弯下腰使出吃奶的力气扶起安小虎那辆倒下的摩托车,摩托车仍然在“突突突”的冒着青烟怠速中,我关好院门,佯装萎靡又委屈的坐在一旁,悄然的抹着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微笑的看着他俩你追我赶。

“啪!”听得一声脆响。

“嗷……啊!!”我赶紧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安小虎手捂着脑袋,那本就缠着纱布的额头一溜鲜血粘稠的淌了下来。安小虎木讷的站在地上,手上攥着那根扒旱厕用的爬犁,愣愣的出神。

刘长海满手都是血,抬手在眼前看了看,满脸愤然的盯着安小虎。突然,两眼冒出红光,龇牙咧嘴的朝安小虎扑上来,嘴里咬牙切齿的喊着:“我操你妈的!老子忍你很多年了!你妈逼,你丫给老子给开瓢了!你丫给老子开瓢了!我操你妈的!”

世人皆知安小虎的生母早就死了,一直就是那个着三不着两的爹带着他一路走来,甚是缺少母爱的安小虎从小缺少母亲的约束和管教,才落得个现在这么个桀骜不逊的性格,当然,多少也和他那个贪官的爹的溺爱分不开关系。眼下,听得刘长海满嘴要操他死去的妈,安小虎大吼一声,仿佛胸口重重被捶了一下,怒睁着眼睛,也朝刘长海扑来。

要说刚才的俩人你追我赶,或许还有些兄弟情分在里面,手下多少还留有余地,这个时候两个人好像隔世的仇人,眼睛都红了,两人像是一虎一豹,拼出全力要干死对方才能解掉心头只恨。安小虎肌肉勃发,两条胳膊肌肉鼓起,黑黝黝的冒着汗珠,迎着夕阳的余晖,闪闪生光,刘长海赤裸着全身,紧实的胸大肌奋张着,汗水沾满地上的尘土,满身泥泞,却更加野性十足,犹如史前的黄金战士一般。

两人与其说是扭打在一起,倒不如说是撕咬在一起,一把爬犁在刘长海和安小虎的手中争来夺取中,两人身上都已被划得道道血印,刘长海浑身赤裸,更是没有半死防备,本身也是打不过安小虎的他,虽然奋力一搏,但已败落下风,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半丝好的皮肤,好像个血人一般疯狂的扑咬着安小虎。

安小虎此时也已拼尽全力,由开始的进攻转为防守了,两人气喘吁吁着,互相缠绕在一起,在地上扭曲着、翻滚着,拳头如雨点般的双双落下,毫无目的的捶在对方的脸上、身上……

我悠悠的起身,我知道,这个时候是我该出场的时候了。

我轻轻的踱道墙角,我知道我再怎么出手,也绝对不能在搞出官司,只见墙角边依靠着一直破烂的生锈了的大澡盆,我举起澡盆跑上前,嘴里喊着:“刘长海!你去死吧!你这个臭流氓!!”

“咚!!”的一声巨响,刘长海晃动着脑袋松开了攥住安小虎胳膊的手,愣愣的坐在地上,咬着嘴唇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安小虎,终于垂下手臂,苦笑一声,喃喃的道:“小虎哥!为了他!为了这个骚逼!你跟兄弟动手!行!今天,咱俩就彻底掰了!赶明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江湖上再见面,手下绝不留情!”说完,不顾满脸血渍,扯过丢在一旁的大裤衩胡乱套在身上,竟连背心都顾不得穿,一把扯开院门口,在院门外一众看热闹的街坊诧异的目光下,扒过靠在墙边的破自行车,蹬上就窜了出去。

“小杰子,小杰子!怎么回事?怎么啦这是?”院门外,人群中,奶奶的尖叫声传来。

“奶!没事儿!他俩兄弟喝酒喝多了,有点儿不对付!不碍的,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围着了!”我站在院门口朝奶奶道。

还不等奶奶接话,只听得身后一声大吼:“都他妈的给老子滚远!我他妈的再看见谁围在这儿,我他妈一把火点了你们丫的房子!信不信老子说到做到!!!”

我回头望去,安小虎萎靡的瘫坐在地上,眼睛通红灰,声音都嘶哑着,胸口剧烈的起伏,恶狠狠的看着院门外。我再回头时,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了,连奶奶的身影竟然也看不到了……

我把院门锁好,把摩托车熄火,慢慢的走到安小虎的身边,轻轻的蹲下身:“老公……”

“你……你他妈的也给我滚!!”安小虎朝我大吼着。

我知道他为了刚才的丧失理智而撒邪火,自然,安小虎和刘长海分道扬镳早就是我设计好的,即使现在安小虎再怎么轰我走,我自然是绝对不会走的,此时的安小虎已经没有了哥们、朋友的靠山,甚至以刘长海小人似的个性,安小虎平常和他一起做的偷鸡摸狗、男盗女娼的那些事儿,兴许刘长海也会狗急跳墙的给他说出去,甚至今天这个事儿,安小虎为了一个男宠,而暴打兄弟……

安小虎在南城那呼风唤雨的形象必将一落千丈,而他现在只有我,以后或许也只有我,我就是要折了他的翅膀,服服帖帖的在我身边,为我所用,我的计划漂亮的全盘如愿的完成,我自然心下是大喜的,但脸上是要表现的悲切的,我一脸委屈的轻抚着他满是伤痕的胳膊,小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我应该跟你一起去买烤鸭的……刘长海……”

“你,你他妈的别跟我再提刘长海这仨字儿,谁提我跟谁急!”安小虎朝我嚷着。

很好,我心里窃喜着,却不动声色的慢慢站起来,走进厨房,洗了两个西红柿,打了三个鸡蛋,热锅烧油,打了个西红柿卤,下了面条,过了凉水,搅上西红柿卤,端着碗走了出来。

安小虎已经起了身,坐在堂屋门口的台阶上,杵着脑袋默默的出着神。

“老公,先吃点儿东西吧……”我蹲下身,把碗递到他面前。

他抬起头,眼睛里没了暴戾,多了几许伤感和黯然,默默的结果碗,看了看我,低声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

“先吃饭吧!先不提了好吗?”我看着他道,伸手揩了揩他额头上的泥泞。

“嗯……”安小虎应了一声,接过筷子,兴许是刚才战斗过于激烈、耗费体力,埋着头“噗噜噜”一阵猛的吸溜起来。

我就这么默默的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碗吃完:“还要吗?”

“再来一碗!再给我拍个黄瓜,拿瓶啤酒来……”

我把拍好的黄瓜盘子放在他大岔开的双腿前的地面上,啤酒嘶嘶的冒着晶莹的、像是脱了章程、无拘无束的气泡。

“咕咚咚……”他仰脖灌下一大口,“嗝……”打了一个饱嗝,把剩了半碗的面条放在身边的地上:“不吃了,陪我喝点儿……”

我端起他剩下的面条,捏过筷子,抵在嘴边,把他剩了半碗的面条,在他诧异的目光下,都扒拉进了嘴里。

我清楚的知道,只有身心一体了,才会吃对方吃剩的东西,我眼下所有的作为都是要告诉安小虎,我是他的老婆,也是他眼下唯一的亲人了。

果然,安小虎看我的眼神满眼温暖的,伸手轻轻的在我脸颊上摸了摸,我羞涩又饱含娇滴的朝他笑了笑。

“媳妇儿,刚才……刚才……我朝你嚷……你……你别生气……是我不对……”安小虎低声道。

“老公,没事儿,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哎……”安小虎叹口气,咕噜噜又灌下一口啤酒,手里攥着汩汩冒气的五星啤酒的酒瓶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懒洋洋漫无目的落单的蚂蚁,口里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十年了……我俩……十年了……从九岁就在一起……”

我不吭声,这个时候是不能吭声的,我收拾了碗筷,轻轻的起身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又从屋里拿出桌上剩下半盒的万宝路。

“啪”我点着一根烟,递到安小虎的唇边,我也点了一支。

“嘶……”我深吸了一口。

“你会抽烟?”安小虎扭头看着我。

“老公会的,我都会……以后,我陪着你,你有我,我有你……就咱们两个就够了……我伺候你,你也陪着我……好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竟也稍稍的湿润了,作为一个大男人,他猛地甩头,举起酒瓶,咕噜噜的仰头,半瓶啤酒灌了下去……

就这样,我俩话不多,就这么依靠着坐在门阶上,你一口,我一口,地上的空酒瓶已经六瓶了……

夜深了,不知道几点了,蟋蟀在四周的墙缝里声嘶力竭的嘶鸣着,月上树梢,二十年后难得见到的漫天星空散播在夜空中。

安小虎醉了,眼神涣散着,却嚷着还要喝。

我又拿出了两瓶啤酒,你要喝,我就陪着你,你接着喝,我会接着问你,总有我要套出来的话。

半宿的断肠酒,我倒是从安小虎半迷糊的口中得知不少东西,说来也奇怪,刘长海口中说的,安小虎那贪官老爸安排的曹德茂来制造事端的事儿,好像安小虎并不知道,他知道的却比刘长海知道的要少的多的多,安小虎只知道这个叫曹哥的人为刘长海出主意管我们要七万块钱的赔偿金,至于这个赔偿金,安小虎只知道事后那个姓曹的会拿走一半儿,至于剩下的一半儿,到底是给刘长海和自己挥霍还是另有他人拿走,他并不知道,再就是他老爸也参与这个事儿,他并不知道,还有那个刘长海口中提到的白净的少年,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的。

我不知道安小虎是酒后忘事儿了,还是刘长海满口胡言,但回想着下午那种情急的场景,刘长海应该不会那么短时间的编出这许多关系人物出来。

我的脑子有些乱,这里面错从复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安小虎已经歪斜着依靠着门框了,我扶起他,他嘴里还嚷着要喝,要喝,我像哄孩子一样边哄着他,边扶他进里屋。

刚要扶他上床,却见他满身泥土,下午那场战役后,根本来不及清理身上的泥泞,汗水混合着尘土一缕一缕的像是豹纹一样贴在身上。

“老公……我伺候你洗个澡吧……满身的泥,怎么睡啊!”我又把刚歪倒下的安小虎拉起来。

他并不说话,任由我肩扛着他的臂膀,半拖着拖进了厨房。

在他摇摇晃晃、脚下无根的软绵中,我把他脱了个精光,喝酒的缘故,他的鸡巴软绵绵却异常硕大的垂在两腿间。

我吞了吞口水,扶着他站在喷头下,拧开水阀。

“哗啦啦”,温热的洗澡水顺着他的小光头淌了下来。我在手上揉上香皂,在他的身上打着转,他双手抵在墙上,支撑着身体。

他的前胸、他的后背,我的手在泡沫里打着转,揉搓着……

或许是水流的冲洗下,他神智恢复了不少,他迷离的在水雾中矗立的看着我,我正弯着腰给他搓洗小腿。

“媳妇儿……”

“嗯?”我抬起头。

“谢谢你……”他低下头看着我。

“还难受吗?”我弯着腰,手不停,仰着头问。

“没事儿了,这点儿酒算什么……”他裂开嘴,一口小白牙,朝我笑着。

“老婆,再干一次吧……”安小虎轻抚着我的脸,轻轻的往他的胯下带。我定睛一看,他双腿间,不知何时,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一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在酒精的怪力下,异常勃发着。

“你满身的泥……我先给你洗干净了,我洗完了,进屋去干吧,左右也没外人了……”我试探的说着,特意说出了“外人”,看看安小虎的反应。

果然,他并不在意,也像是很受用没有了“外人”的存在,笑嘻嘻的朝我点了点头,自己倒是动手快速的洗上身体,猴急的扯过毛巾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转头望着我道:“媳妇儿,我先回屋儿等你,你快点儿,我等不及了……”

“嗯……”我朝他妩媚的一笑,看着他光着屁股转身出了浴室穿过厨房进了堂屋。

我胡乱的洗了洗身上,悄悄的从厨房里扯来一枚买东西剩下的黑塑料袋,按着我多年的性经验,把塑料袋的底部用剪刀尖扎无数个小孔,返回到浴室里,扯下花洒,把花洒头拧下来,出水管微热的汩汩冒着水,我捏着水管子,对准屁眼,“嘶……”小腹瞬间胀满,我紧缩着屁眼,防止灌进去的水流出来,知道小腹微微隆起,胀痛感传来,我才拔出水管,屁眼对准刚才准备好的塑料袋开始努劲儿……

“噗叽叽……”剧烈的水柱从我的屁眼里喷射而出,混着屁眼里的污物灌进黑色的塑料袋里,塑料袋事先被我在底部扎好了无数过滤的小孔,所以,只有污秽的渣物隔离在塑料袋里,水却能从塑料袋的底部过滤出去,这是我多年来一旦去别人家灌肠,避免在人家尴尬总结出来的经验,灌肠过后,地漏不会留下尴尬的脏东西,也不会留有尴尬的气味,黑色的塑料袋过滤后的脏东西,事后提着扔到外面就好了。

确保屁眼里再没有脏东西流出来的时候,我的灌肠步骤算是完成了,我一丝不挂,晃动着个大鸡巴走进了堂屋,安小虎早就迫不及待的从床上跳起来,一把就抱住了我。

“老婆……快!我都忍不住了……”安小虎从背后搂住我。

我咯咯的笑着,转过身,嘴唇在黑暗中摸索着朝他的双唇抵了上去,一口淡淡的异香窜进我的口腔,这么熟悉……

“老公……”我松开他的双唇。

“嗯?”安小虎的双眼在暗夜下格外明亮。

“你溜了?”

“你……你怎么知道?”安小虎有些紧张的惊诧起来。

“老公……我说过,你会的,我都会……以后是我陪着你,你不用隐瞒我什么……”没错,那股熟悉的异香就是安非他命的味道。

安小虎不说话,窘促的搂着我的双肩。以他这种公子哥儿的地位,又是地处南城鱼龙混杂的小混混,弄点冰来自己玩儿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儿。

“老公……你心烦?”我悄声问。

“没……没有……”

“我陪你,今天我陪你一起溜,让你爽到底,好吗?”我低声问。

“我不想……不想你……学坏……”安小虎小声道。

“我没学坏……我本来就坏……”我咯咯一笑,把他顺势扑倒在床上。我侧过身,撅着屁股淫笑着勾引着他。

安小虎似乎放了心,俯下身,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鞋盒子,黑夜中打开盒子,里面溜冰的物事儿一应俱全,一个精巧的玻璃冰壶被他捧在手里。他疑惑的看着我,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我伸手抢过冰壶,里面已经早就有了半壶的过滤水,我轻车熟路的当着他的面从鞋盒子里掏出玻璃锅,按在冰壶进气口,又从盒子里掏出软吸管,插在出气口。

安小虎看着我熟练的步骤,再也没了怀疑,从桌上拿过打火机递给我,我口叼着吸管,“啪”的点燃打火机,淡淡的火苗轻跳着抵在玻璃锅下,黑夜里煞是醒目、刺眼。

“嘶嘶嘶嘶……”玻璃锅底部已经结痂的半透明状结晶开始慢慢融化,星星的升腾起小小的气泡,接着小小的玻璃锅里瞬间充斥着浓浓的白色烟雾。

“嘶……”我叼着软管,开始不间断的吸气,玻璃锅里弥漫的烟雾一溜烟儿的被我吸进冰壶里,“咕噜噜”过滤水开始翻腾起来,经过水的过滤后,从出气口的软管里,尽数被我大口大口的吞吸着。

“媳妇儿……你……到底……还……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安小虎惊奇的盯着我,看着我娴熟的吸毒手法,惊诧的说。

“老公……你也一样,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呼”的朝天吐出一口浓烟,瞬间满屋子异香扑鼻。

我举着冰壶,嘻嘻笑着对安小虎道:“老公,今天老婆好好伺候你,你也好好伺候我好吗?”

“你鬼灵精怪的,你想怎么玩儿?”安小虎笑着问我。

“来,你躺下,我伺候你吹烟……”

“吹烟?”

“今天爽死你……”我淫笑着把安小虎按到在床上,在他平躺的胯下跪好,手握冰壶,浓浓一口浓烟吸进口中,赶忙对准安小虎坚挺的大鸡巴就含了进去,我紧嘬着嘴唇,避免烟雾从嘴角流出,含住安小虎的鸡巴用力的朝他鸡巴头上的马眼吹气。

“嚯……”我抬起身,一口浓烟下去,憋得我晕头转向,但刚刚几口的浓烟,已经让我头晕脑胀,身体好像腾云驾雾般的飞行般的清爽。

“哦……”身下的安小虎低吼一声。

“怎么样?老公?”我淫笑着看着他。

“他妈的,麻嗖嗖的……”

“来,操我!”我调转身体,趴在床上,高撅起屁股朝向他,安小虎拿起冰壶想要溜,却被我一把拦下:“老公,你不能溜太多,太多了,就会硬不起来了……”

“哈哈……”安小虎大笑道:“那是别人,你老公我的鸡巴是越溜越硬,越溜越大!”

“真的吗?”我怀疑的看着安小虎“咕噜噜”的拿着冰壶大口的吸了两口,果然,他双腿间的东西在黑夜中格外坚挺,火烫烫的。

安小虎一把按住我的腰,我淫荡的整个上身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的撅起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等待交配。

“呲溜”没有半丝润滑,安小虎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我早已淫水泛滥的骚逼里。

“哦……老公……你……你的好大!好长!好粗……”我淫荡的嚎叫着。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操你……”

“操死我,老公……操死我!”我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安小虎的次次插入。

安小虎经过了上次的调教,已经掌握了我的二道门位置,他一条腿蹲站着,另一条腿跪着,这样的姿势能确保鸡巴插入最深处。

“哧”,我的小腹一阵酸痛,二道门被他顶开。

“媳妇儿……我插到了!”安小虎孩童般的雀跃着。

“爽死了,老公,快,就插那里……”我用力的撅着屁股,让他的大蟒蛇插得更深,更重。

“啪啪啪啪啪”淫荡的声音响彻这寂静的夜空。

溜过冰的安小虎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我平躺着、侧卧着、趴撅着、上坐着、平躺盘着,所有的可能想到的姿势我俩都插了个遍,直到我俩大汗淋漓,天边微亮,他仍然没有射精的前兆。

“老公……你太厉害了……你是纯爷们儿!”

我俩大汗淋漓的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的鸡巴仍旧坚硬如铁,我如获至宝的趴在他的身下,他平躺着享受着我滑润的口腔一深一浅的伺候着的口交。

安小虎扒过我的屁股,我趴在他的身上,嘴里“吧唧吧唧”的给他舔着鸡巴,他的手不停着,两根手指并拢朝我屁眼里挖来。

“哦……老公……”我忘情的嚎叫起来。

“爽吗?媳妇儿……”安小虎坏笑着,手指毫无章法的在我屁眼里搅动着。

我轻轻的回手扶住他的胳膊,让他的手指调转方向,指尖朝下,指引他朝我的小腹处轻挖:“这里,老公,这里,摸到了吗?有一个小凸起……”

安小虎的手指在我的指引下,很快就抠到了我的前列腺,兴奋的道:“真的有一个小凸起啊……”

“对,老公,就是这里,刺激这里,按,抠,挠……”

安小虎不说话,手指头快速的搅动起来,对准我的前列腺猛烈的进攻起来。

“哦……啊!!”一阵阵的酥麻传上头皮,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安小虎按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心领神会的快速抠动我的前列腺。

“媳妇儿,这个点……怎么……越来越硬?”

不等他说完,我“啊!!!!”的一声大叫,浑身开始剧烈的哆嗦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瘫软的趴在他的身上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嗤嗤嗤”我的下身的鸡巴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开始大量的喷涌出精液。

“我……我操!!!我操!!!”安小虎惊喜的一屁股翻滚着坐起来,看着被他甩在床上侧着身仍然抽搐的我,我的鸡巴下面一片狼藉,大片的精液糊满下身,他的手指由于惊恐极力的要拔出来,怎奈高潮的我屁眼用力的吸吮着,巨大的吸力竟然让他的手指犹豫的停留在我的体内。

仍未满足的我赶紧伸手阻拦他要拔出来的动作,安小虎会意,手指赶紧又恢复快速的抠动。

“啊……啊……”我的身体由抽搐转为打滚,屁股却仍旧大撅着,任由安小虎的手指在我屁眼里继续搅动着、刺激着。

直到我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平静,我的小腹开始一阵阵的酸痛,屁眼和鸡巴已经开始麻木的没有知觉,我才轻轻的拍了拍他插在我体内那只手的手背。

“噗!”一声巨响,他的手指才用力的挣脱了我屁眼的吸力,拔了出来。

“我操!媳妇儿!你太他妈强了!”满脸成就感的安小虎兴奋的叉着腿坐在我面前,看着虚弱的、喘着粗气的我,雀跃的叫着。

“老……老公……让我……让我先……歇会儿……一会儿……一会儿你想着去小卖铺给学校打个电话,你就说你是我爸爸,说我发烧了,今天不能去学校了……让我睡会……醒了……醒了……我……我伺候你……”我虚弱的躺在枕头上,已经顾不得身下一片狼藉,床单上、毛巾被上,安小虎的小腹上,满是我的精液……

“知道了,你先睡吧,我再溜几口……”

“咕噜噜”伴随着冰壶里过滤水的翻滚声,我沉沉的合上了眼睛……


----
70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我揉了揉脑袋,昨天喝的有点多,头有点疼,屋子里没有人,安小虎不知道去哪了。

我爬起来,穿上衣服,看见床脚安小虎昨天脱下的脏衣服、藏裤衩儿,我找出盆,把脏衣服泡在盆里,放在当院的地上,厨房里看了看,西屋储藏室里也看了看,连茅厕我也进去看了一眼,都没有安小虎的身影,我蹲在地上揉搓着他的脏衣服,都洗完的时候,院门口传来“嘟嘟嘟”的摩托车的声音,我不动声色,抖了抖手中衣服的水渍,摊开晾在院中悬挂的晾衣绳上……

“怎么起来就干活儿?”安小虎摘下头盔,打开摩托车后备箱,从里面掏出一个纸袋子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

“昨天你要吃的烤鸭,今天给你饶补上……”安小虎咧嘴笑着。

我抿着嘴朝他笑,阳光下,蝉鸣里,安小虎的笑靥格外明朗、清爽。

“给学校打电话了吗?”我拾掇着桌子,把包装的片好的烤鸭装盘摆桌。

“一早就打了,你们那个教导主任说知道了,还说……”安小虎犹豫着。

“说什么?”我问。

“反正就是说你在学校表现不咋地的话……”

“咯咯……”我笑着:“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反正他们讲的我也听不懂,我也不会,我也没想考清华北大,我会的他们未必会,我的将来也不是清华北大说了算的……”我摆好碗筷。

“敞亮儿,这点真跟我一样……我从小也是这么说的……我爸一听我这么说,就揍我……”安小虎起开啤酒,笑着。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我老公就不学无术,自然也得配一个不学无术的老婆呢……”我嘿嘿的笑。

“不过话说回来,媳妇儿,该学还是得学,有文化宗别没文化要好……我是不赶趟儿了,媳妇儿,你还是得多少要进步啊……”安小虎煞有介事的以过来人的身份训诫着我。

“老公,以后的世界并不是清华北大就能怎样的……未来有无限可能,大字不识的人也能坐拥亿万身家,清华北大的博士后也有去澡堂子搓澡的……”

安小虎诧异的张大嘴巴:“清华北大毕业的去……去搓澡?”

“可不么……”

“你别跟我这儿扯淡了……清华毕业去搓澡?一边搓泥儿,一边教人家数理化?”安小虎嘲讽着我。

我自然也懒得跟挑明以后中国的变化之大,我说出来他也未必相信,如果我告诉他几十年后的中国只需一个手机软件,在上面搔首弄姿几天,再胡乱在脸上抹上几个三无保障的化妆品,就能月入几十万,你说他会信吗?

我拿起荷叶饼,均匀的抹了甜面酱,夹上三片鸭肉,铺上香葱白,卷好递给他。

安小虎接过来,眼睛却直钩的盯着我。

“干嘛?没见过帅哥啊?”我朝他笑。

“媳妇儿……”

“嗯?”

“从小到大对我这么好,为我洗衣、做饭,为我卷烤鸭,陪我打游戏、唱卡拉OK……”

我看着他,他的眼神里透出无限的凄凉,他盯着手里的烤鸭,喃喃的道:“我妈死了以后,我爸一个人带我,他又成天不着家,我放学以后回到家,家里除了硬得像砖头一样的剩馒头就是黏得发馊了的剩米饭,后来终于有个人能给我来做饭了,家里那时候倒温暖了许多,只是……只是我爸却让我管她叫妈……”

我不说话,静静的陪着他,听着他的沧桑,感知着他的过往,悲伤着他的悲伤……

眼前这个小牛犊一样的少年,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流氓,也和凡人一样被生活赋予过创伤,看似桀骜的他也曾几何时是母亲怀中乖乖的宝贝,只是这种世间最平凡的温存对他来说却如此转瞬即逝,缺少家庭温暖的孩子,安全感的缺失,让他不再相信人间的温暖,他刻意伪装出来的古惑,只是无奈的在这个被抛弃的世间里为自己无奈的插满满身防备的刺,伪装着坚强,却还未刺到别人,先扎伤着自己……

我看着眼前寂寥的安小虎,心口隐隐的有些生痛,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为这个无辜的少年埋下的计,他已是满身伤痕,我又何必再补一刀?可想着我家的境遇,我家蒙受的侮辱和冤屈,以及这整件事背后隐藏着的未知的阴谋,我默默的告诉自己,世间悲剧何止他一人?四十年后的我也未曾得到过老天的公正,艾滋病的噩临、药物反噬的折磨、同性恋不备接受下的无奈躲藏、畸形的性放纵、无奈的耗尽着生命却享受着肮脏躯壳下肮脏的人生……

想到这里,所有的同情似乎都变得一文不值,生命的轮回就是见证时间的兴衰荣辱,只是命运造人,有的人荣光、有的人晦沉、有的人碌碌无为、有的人光灿一生,这才有了明暗对比、红花绿叶,牡丹娇艳却也难逃花败花开、泥土庸碌却春秋永在。既然能重活一次,为什么还在意已经看透了的烦恼?只需且尽眼前欢,身前乐,至于以后,那也只是永无定数的未来,管他作甚?

“媳妇儿,你在想什么?”安小虎问着,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眼前。

“啊,没什么……我在想,以后,你不用在担心一个人了,有我在,有我陪着你,我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一直陪着你……”我看着安小虎低声道。

“如果咱俩能结婚,我一定娶你……”安小虎坚定的看着我,口气坚毅,让我心头一暖,竟也恍惚起来,但四十年来,这种话听了无数遍,也失望了无数遍,终究的结局都是曲终人散。童话,终究是骗人的。我凄惨的朝安小虎笑了笑,却还自欺欺人的选择着相信,即使深知这只是眼前瞬间的誓言,但仍心满意足着。海誓山盟是说给有情人听的,怎奈你我只是落花伴流水、花残蕊破……,但我仍然感激你这或许一瞬间的许诺,我只能保证尽可能的在往后的日子里,在今后结束的那天,将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吧。

“老公,谢谢你……”我对他说,只这一瞬间,我的话是真实的……

安小虎忽的放下手中的鸭卷,猛地攥住我的手:“媳妇儿,我现在只有你了,以后,你千万别丢下我……”

我心口如被大锤重击了一下,生疼生疼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我心里默默的祝福着他,我的重生不是要我注定守护着你的,万花丛中,你只是过眼的那一点红,不过,我保证,你是最耀眼的那点红……

“嗯……”我朝他点点头:“快吃吧,凉了……”

我的刻意回避倒是没引起他的怀疑,他狼吞虎咽的吃着烤鸭,眼里溢着幸福的光……

“老公,昨天你还没爽,一会儿我伺候你啊?”或许是出于愧疚,也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看着眼前健壮黝黑的小狼狗,我安耐不住我的如狼似虎,开始勾引他。

果然,年轻的精力就是旺盛的,安小虎听见我说,猴急的一把搂住我,顾不得收拾桌子,我径直就蹲在了他的胯下,他叉着腿坐在椅子上,我隔着他的裤衩子,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巨大的轮廓。

安小虎闭起眼睛,嘴里轻轻的爽哼着,那根狰狞的大鸡巴硬邦邦的隔着裤衩似乎就要窜出来。

我轻轻的扯开他的裤衩,“扑棱”一下,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黑鸡巴啪的甩在我的脸上,我被那坚硬的大巨根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尴尬的低头朝我笑了笑。

我扶着他的大蟒蛇,轻轻的递进了嘴里,“咕叽、咕叽”唾液伴随着舌头的翻滚,那巨根在我的口腔里上下的滑动起来。

“哦……哦……”安小虎忘情的哼唧着。

我吐出他的鸡巴,伸出舌头,舌尖灵活的从他的满毛的蛋囊向上轻扫着,蛋囊、鸡巴柱再到发亮的大鸡巴头,几遍下来,那根鸡巴已湿漉漉了,我站起身,扒下自己的裤子,转身趴在餐桌上,对着来不及收拾的一众碗筷,回收一掏,把那根大鸡巴攥在手中,径直对准自己的屁眼,安小虎不动声色的羞涩的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那根鸡巴头已对好准心儿,我用力的努着屁眼,使劲的朝下一坐……

“哧溜”一下,那根鸡巴生涩的朝着我的菊花深处全根而入。

“哦……”深深的满足感充斥我的后门,我忘情的昂起头。

不用安小虎动弹,只需我调整好位置,他的鸡巴太长,前列腺的地方早就一插而过,只能全力进攻我的二道门。

我并着腿,蜷缩在他大岔开的双腿间,身体尽量保持直立,这样会让他的鸡巴更深的插进来。

“嘶……”的一下,感觉浑身毛孔瞬间一缩,浑身痉挛了一下,一股尖锐的刺痛感传来,我知道,二道门破开了。

“我操,媳妇儿,那里面的小逼口,我感觉到了……”安小虎兴奋的道。

我不说话,只喘着粗气,伸手揽过他的双臂环绕在我的胸前,扒着他的双手往我的乳头上按,安小虎会意的双手捏住我的乳头,轻轻的在指尖扭动起来。

“哦……哦……”我闭起眼睛,开始充分的享受起来。

我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安小虎配合着我的节奏,也一顶一顶的用力撞击着。

操了三十多下后,安小虎似乎不满足我动作的频率,双手揽过我的腰,我嘤的一声顺势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安小虎站在我的身后,那根大长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就是一阵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啪”近乎疯狂的撞击着,桌上的碗筷都像是嘲笑我俩的淫荡,“噼啪”作响。

“哦……媳妇儿……我……我要……”

还不等安小虎射精二字出口,他重重的嘶哑着低吼一声,全身弓起趴在我的后背上,整根鸡巴深深的插在最深处开始射精。

我扭动着屁股,在他巨根还没有软下去的时候,充分的缩紧屁眼,让二道门随着力道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精华。

“呼……”安小虎大汗淋漓的慢慢的脱离我的身体,大叉着腿坐回椅子上。

我抿着嘴转过身朝他笑,趁他不备,坐在他的身上,他顺势搂住我的腰,两张嘴、四片唇贴在一起,烤鸭的葱香味互串开来……

“爽吗?小坏男人!”我笑嘻嘻的刮着他高挺的鼻梁。

安小虎红着脸,反倒像是个娇羞的大姑娘,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嗫嚅着:“嗯……”了一声。

我的屁眼开始咕叽咕叽的向外排出他的精华,吧嗒吧嗒的顺着他的小腿流在他的脚面上……

我咯咯的笑着,从他的身上蹿下来,像只淫荡发情的母狗,趴在地上,对准他的44码的大脚,伸出舌头,开始舔吮他的脚面。

“我……我操!”安小虎昂起头,爽嚎起来。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有施虐心?我淫荡的抬起头,看着他紧合着双眼,无限的享受的表情,卖力的从他的脚指头开始吸吮,把他脚背上的残精一滴不剩的全都吸溜进嘴里,再吧唧吧唧淫荡的咀嚼着咽下,浓重的腥臊味道混合着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蛋清味,瞬间充斥了口腔。我顺着他的大脚一路向上的勾舔着,甚至他腿上浓重的根根腿毛我都不曾落下,一根一根的贴着他小腿的肌肤给他用力的舔着……

厨房里,水池旁,我浑身一丝不挂,手浸泡在泛着泡沫的碗筷中,身后同样浑身赤裸着的安小虎,双手搂着我的腰,我的手不停歇的捏着百洁布擦拭着碗筷,而我的屁股大撅着,那个永不满足的小狼狗正卖命的“啪叽啪叽”撞击着我,那根大鸡巴更粗壮了,我满足的哼唧着,水池里的泡沫更多了,晶莹的幻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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