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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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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thing posted by 文字慾

  1. 上大学后,我对同性的性嗜好完全放纵出来了,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样约到帅哥,尤其喜欢那种宽肩细腰乍背的大帅哥,很想享受那种宽大男人臂膀里的温柔与安逸,并且享受插这样男人的感觉。于是,经常性的在网吧钓男人了。20多岁的男孩儿,绝对是荷尔蒙分泌过盛、性欲无限的年龄;而22岁上大学3年级的 我,1.83米的身高,浓眉大眼,身材匀称,白净的皮肤和刚毅的面部线条,是篮球队的主力,也是女同学关注的对象。其实,没人知道我内心里是多么渴望能将粗大挺直漂亮的鸡巴插进结实男人的身体,做梦都经常梦见和男人做爱 周五晚,实在没心思去自习室看书,索性出去上通宵网吧。距离学校有一段距离的街边,有家不错的网吧,网吧里的布局都是单个的小隔段,每个上网的人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这是我喜欢这家网吧的主要原因。进入同志聊天室,一派热火朝天的场面。我起的名字是“刚毅俊美男学生”。没多久,就有一个名 字叫“俊朗军官”的哥们和我聊,我一看是军官,立刻来了精神。聊天嘛,无非就是问问对方的年龄、身高体重什么的,基本情况了解完之后,我大概知道了他的情况:他29岁,身高1.85米,体重71公斤,相貌没的说(他自己说的),做1和0号都可以(也是他自己说的)。我问他在什么位置及是官衔级别什么的, 他一概不说。在得知我有粗大的鸡巴后,他表示马上过来找我。我把电话和网吧地址告诉了他。 没多久,我电话响了,带着激动和不安,我接听了电话。是他的声音:“出来吧,我在网吧门口”。我一愣,真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到了。我结帐下机,出了网吧后在茫茫夜色下除了不远处的路灯下停着一部越野车外,再没别的人了。正当我陷入失落与沮丧感的时刻,越野车的驾驶门打开了,一个身着军装的高大 哥们下了车,并举手向我示意。我走过去,他先问我“是小呥吗?(我们约定的名字)”。“恩”我故作镇静的回答他,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与窃喜,因为眼前的军人帅哥实在是太帅太爷们了,身材高大,肌肉结实,举止利索,连说话的声音都磁性十足,“你过来的很快啊!" "开车来,没多少距离!上车。”我顺从的坐) 上副驾驶位,他启动马达,我的心随着越野车低沉的轰鸣暴跳到极点了。还从没和这么帅的开这车还找我帅哥接触过。 一路上,他不住扭头看我,似乎还算满意。“你小子行啊,上学就不老实,大晚上的出来胡闹!”今晚能钓到这么棒的男人,我心里暗暗得意。他还故意显示出一种威严,不过略带微笑的表情把他的内心出卖了。车开进了市区某个军事大院,我老早就知道这里驻着一个军的兵力。刚下车,他一把揽住我肩膀 小子,今晚你可有得受的了!”他轻声说到。“靠,你还真有点野蛮啊!”我也放松了下来,一把摸向他略微突起隐私部位。我们就这样勾肩搭背走进一间布置不错的房间里,进屋我一下子瞎出一身冷汗。原来屋里还有一个人,他见我们进来似乎早有准备。“怎么这么半天,我都等急了。”(为了区分它们俩,姑且把 接我的人叫A,后来见面的叫T)A哥利索的拖了外套了全部衣服,“脱吧小子,还等什么呢?”他们叫我也脱。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见面玩鸡巴,脱就脱。T哥也扯掉了身上的短裤背心。天啊, 救救我吧。没想到,今天晚上一下得到两个帅的极点军人帅哥,而且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哟 A哥好像很喜欢揽我肩膀,我们俩赤裸着身体,站着。T哥一把拽过我的鸡巴。A哥的鸡巴略略挺起,大概17厘米的样子,粗粗的,肉肉的感觉;T哥的鸡巴完全勃起了,龟头亮晶晶的,紧致白净,粗大但略有弧度,18厘米只多不少,很粗很粗的样子。我再不相信只有欧美男人才有高大健硕的身材和粗大挺翘的鸡9 L 巴了,亚洲人和中国人也绝对不乏鸡巴粗大的帅哥。我的鸡巴不比他们的小,19厘米的长度,和两位军人帅哥粗大的鸡巴相比,也毫不逊色。A哥蹲身先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我太喜欢被人吃鸡巴的感觉了,尤其是健壮结实的成熟男人。 我鸡巴的龟头不大,但是从龟头开始整个鸡巴呈渐进式变粗,最粗的地方用一只手绝对攥不过来,而且笔直的,没有弧度。A哥贪婪的舔吃着我的鸡巴,他想先好好伺候我,毕竟是他接我来的。这时,T哥自己在用手搓了自己的鸡巴一会后,开始用他粗大的龟头巨大的肉棒敲击A的头部。A只能一边给我口交,一 边给T哥用手搓。我经在A不懈的攻击下,不断舒服的呻吟起来,整个鸡巴刚硬挺直,完全上翘。这时A转身一口将T哥的粗大挺翘的鸡巴吃紧嘴里,T哥很爱抚的抚摸着A的头,我不住揉T的耳垂儿,开始亲吻T的脖子,T似乎很享受我吻他的感觉。“小兄弟,你想怎么爽?”T坏坏的问道。“我好想两个大哥哥同时侍 候我,舔我的全身,并且让我轮流干你们的后面。”我回答,我说的是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需求。8 我一把将A抱起,放倒在宽大的床铺上,A仰面继续吃T哥的鸡巴,我开始舔A的小腹,从小腹舔到肋侧,苏痒的感觉一下子走遍他全身,我的舌头的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当我含住A的乳头,用舌头一下一下蹂躏他的乳头的时候,压抑在内心很久的舒爽感觉一下子爆发出来了。“啊~~~~~啊~~~~~啊~~~ 他实在无法控制,放声喊出。A彻底崩溃了。T哥用手一下子捂住A的嘴,“小声点,被人听见了绕不了你小子”T哥说完,又把它的鸡巴伸进A嘴里。可A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继续“嗯~~~~啊~~~~嗯~~~~~~”的呻吟着。这时,我已经在用舌头蹂躏A乳头的同时,用手指刺激A的菊花小穴了,我的鸡 巴早就挺了半天了,也想A哥用嘴伺候一下,可A哥忙着吃T的的鸡巴,没空理睬我。我往上挺自己的屁股,好使我的鸡巴能蹭到A哥的嘴。突然,A哥一下子含住我和T哥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吸我俩的鸡巴。我侧过身,这样能让A更顺利的吃到我和T哥整个大鸡巴,我还能摸到A紧致劲道的腰和小腹。A哥继续给我 口。我问A,“喜欢大鸡巴吗?”“我~~~我~~~~喜欢”A断断续续的回答。 我把鸡巴从A哥嘴里抽出来,站起身,准备要操A的菊花穴了。“爽啊~~~~啊~~~~爽~~~~”T哥一边享受着A的服务,一边满足的轻声呻吟。A感觉到马上就要被我进入了。我跪在A的身后,弓起腰把鸡巴对准A的菊花,被我的龟头碰触了一下,A的菊花很自然的收缩紧了。我吐了些唾液,用手轻揉的 刺激A的屁眼口部,慢慢的,我不是特别大的龟头在闯入A的菊花洞,A由于紧张暂停了为T哥口交,用手攥住T哥挺翘的粗大鸡巴,扭头看我进入他的身体。我很温柔的进入,但是A还是有点疼的感觉。慢慢的,我的鸡巴进去了一半了,感觉完全被紧紧包住了,我突然一用力,把剩下的最粗的半截全部挤进A紧紧 的菊花穴里。”哦~~~~~~~哦~~~~”我完成进入任务后,才略略放松自己,“哥哥,感觉到弟弟的巨大了吗”“太粗了弟弟,慢慢来啊”A央求我。 我开始慢慢抽动,阵阵快感融通丝丝暖风在我身体里游走,我边抽插边享受着。T哥见A哥完全陶醉在被大鸡巴的操弄当中,就走到我身后,抱住我,从背后亲我的脖子和耳垂。我继续抽查A哥有将近20分钟,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全部的力气和注意力全都集中抽插A的菊花穴里了,感觉自- 己的鸡巴在A哥体内一直在变粗变长,甚至要穿透A整个身体。“啊~~~啊~~~~啊~~~~恩~~~” “操~~~操~~~真鸡巴爽~~~”我激爽的呼喊着,内心的欲望被极大的满足着。A的鸡巴开始滴出液体,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换一个人来好吗?”我对T哥说。“我~~~~马上~~~了~~~啊 ~~~~啊~~~~”在A哥断断续续地喊着。于是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速度,A被我用大鸡巴顶的全身晃动,几乎爬在床上了。“啊~~~~哟~~~~啊~~~~啊~~~~~~”随着A哥一声长长的闷喊,A被我操到射出来了,精液不停地狂喷,喷在他的胸口、肚子上都是,甚至还喷到了他自己的脸上。还没 等A哥缓过来,我一下子把他的鸡巴撤出A的身体,把T哥推到在床上,分开T哥的双腿,挺起操到一边正硬着的大鸡巴的龟头,开始进攻T的菊花。 T哥的菊花实在是太紧了。我的鸡巴操A操到一半已经涨到最大,所以不能很顺利的插进T的菊花里,T的屁股努力上翘以迎合我的大鸡巴。我把大鸡巴对准T哥未开发过的菊花,用力地操了进去。我的龟头进入T哥体内的那一刻,我感觉T哥紧闭的屁眼被我强行打开了,T哥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啊~ 啊~~~,弟弟把我操死了。”然后我的大鸡巴进一步挺进T哥的菊花,T哥的疼痛感慢慢渐退,取而代之的是涨裂的感觉,我真担心把T哥的肛门操到开裂。我弓身用双手抱住T哥,一手揉搓T哥的鸡巴,一手揉T哥的乳头,让T哥上下齐爽。我发挥自己的超能力,幅度巨大的在T哥的菊花里操进操出。A哥躺在一边 还在喘息。我感觉我粗大鸡巴是在不断磨蹭T哥的肠子上壁,里面又温暖包得又紧,简直让我爽翻了。慢慢的,我由慢到快开始了继续操T哥。 A哥缓过神来,开始和我亲嘴。我含住A哥滑爽的双唇,贪婪的吮吸着,同时不断加大操T哥的幅度。没想到,这两个男人的都这么耐操,T哥的耐操能力绝对不输A哥,我连续进攻,不停不歇的情况下,他还没露出不行的迹象。我把T哥的双腿往下压,把我的大鸡巴抽到菊花外,然后整根深深的插入,T哥还没. 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大鸡巴已经把他操得快晕了。“恩~~~~~~啊~~~~哟~~~~~”T哥呻吟的声音似乎比A哥小,但更有诱惑力和磁性。 突然,我感觉自己有快要射的感觉了,我推开和我亲吻的A哥,继续加紧操T哥。这时T哥“啊~~~~~~~啊~~~~~啊~~~~~”T哥也被我射精了,他的精液更多射得更远,射到自己脸上全是。,"不要~~~~啊~~~~不·········啊不要~~~~~停啊,弟弟把我操死了,快停下来。”这个时候我哪里还 能控制得住我自己,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抽插的力度更大速度也更快了。我感觉自己已经爽到快飞起来了,大口喘息,在对T哥进行了一阵暴风雨般的进攻后,我终于一泻如注,全部射在了T哥的身体里。这时我拔出鸡巴,把我的粗大的鸡巴插进T哥的嘴里,T哥无法抗拒地用嘴将残留在我鸡巴上的精液全部清洗 干净,吞了下去。我无力的靠在一旁,叫A哥用舌头把T哥脸上、身上的精液全都舔干净。结束后,我们三个抱在一起,一觉睡到天亮。 我在一个晚上把这两个外表帅气刚毅的军官大哥操射了,这也是我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经历。他们也很满足,说被我的鸡巴操得很爽。天亮之后,A哥告诉我,他是T哥在部队的伙伴,T哥马上转地方了,要到本市车管所上班,做一名交警。为表示庆祝,今天晚上才找人玩的。) 后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到现在,我大学毕业了,也留在本市工作。单位嘛,不说你也知道,就是在车管所当交警。
  2. 教室,爸爸,儿子 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有个上中学的儿子,他长的到挺清秀的,可是一次我无意中发现他很喜欢穿女装,正好我也喜欢这种cd变装男,于是威胁的把他变成了我的“女人”,我们父子常常趁我老婆不在家的时候偷情,可惜她管得太严,我们机会不多,我都有一个星期没有操到儿子可爱的菊花了,这天我们去他们学校看文艺演出,人很多啊,我们父子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哲,中学的长的很挺清秀的男孩,我有一个秘密,那就是穿女装,我非常喜欢穿丝袜和高根鞋,然后想象自己被男人操。有一天,爸爸发现了我的秘密,之后我的梦想就实现了。      可是爸爸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操到我可爱的菊花了,我的丝袜和高根鞋也在等这爸爸那浓浓的精液的滋润,今天去我们学校看文艺演出,机会来了啊……灯关了,四周一片漆黑,只剩下舞台上的光线了,节目也很精彩,观众不时起立鼓掌欢呼,声音真大,可是我的心思都不在这里,呵呵,当然是在我的宝贝儿子小哲身上了,你以为我是来看节目的?错了,我可是要趁机一解我和儿子的相思之渴。看来小哲也是这么想的吧,他一面看节目一面不时扭头过来,那眼睛瞟我,呵呵,没想到我的儿子,居然长了双很妩媚的桃花眼呢~小哲,你个子低,是不是看不到节目啊,来,坐到爸爸腿上来吧为了今天,为了等待爸爸那一星期都没射的20厘米的大几吧,我在家就开始准备了。      我在男装里要穿上淫荡性感的内衣和丝袜。我先是选了一件纯白色的d罩的蕾丝胸罩,努力的穿上,大大的奶子被压成了深深的乳沟,在选了一条同色的蕾丝开挡的钉子内裤,我费力的把他拉到腰间,白白的丰满的大屁股把中见的细带完全隐没,从后面看根本看不出穿了内裤。然后我又选了一双肉色的12厘米蕾丝花边长统袜,系上白色蕾丝吊袜带……,美女出现了你的屁股要比一般的男孩子园大很多,很肉感,我感到自己已经勃起的JB正好顶在你深深的臀沟里面,手抚摸着你穿校服长裤的大腿,很光滑啊,看来你这个小骚货一定在里面穿了长统丝袜,看着你雪白纤细的脖颈,我忍不住亲了一下,~小哲,想爸爸了没有?      在女装之外,我穿上男装,带上OL制服和高跟鞋,和爸爸一起去学校。看节目了,爸爸要我做到他腿上……恩……太羞耻了,我红着脸答应了,漫漫的坐在爸爸的腿上。天了,爸爸起的JB正好顶在我深深的臀沟里面……这,这可是学校啊……我又害羞又性奋小哲,这几天爸爸可是很想你呢,想象着你穿着女装在爸爸身下婉转呻吟索爱的模样,想象着爸爸18cm粗大乌黑的JB深深插入你可爱骚菊花的情形,你看现在没人注意我们,你就让爸爸发泄一下吧,爸爸的大JB都憋了好久了,肯定会有很多精液喂饱你的我的屁股要男孩子肥大很多,很肉感,甚至一般的女孩都没我大。      我的小腿笔直细长,而大腿却十分丰满粗大,把肉色的12厘米蕾丝花边长统袜撑的紧紧的,大腿之上的少许男人线条使我更加诱人,为了爸爸我做了胸部,现在还有奶水呢……看着爸爸那色样,等等,让我把衣服穿好再让你操。说完,我将身上的男装全脱了。把包里的OL制服和高跟鞋拿了出来,我费力的穿上那小几号的白色OL衬衫,好小好透明啊,隔着白色OL衬衫,人家的纯白色的d罩的蕾丝胸罩能完全看见,大大的胸部呼之欲出。我又底下头,拉上小几号的黑色职业套裙,太短了,完全遮不住白色蕾丝吊袜带和蕾丝开挡的钉子内裤。我又套上12厘米的黑色OL高跟鞋……好了,爸爸,人家准备好了小骚货,就知道你书包里面肯定装着全套的女装,一有机会就穿起来勾引你爸爸,不过我还真是很喜欢你这样风骚的男婊子打扮,来吧,宝贝,用你的小嘴巴替爸爸热热身吧,说着脱掉裤子,把个乌黑色的粗大的JB完全暴露在你面前肉丝高根CD男我慧心的笑笑,跪在爸爸面前,手指轻轻搓揉一下爸爸的几把,然后张开嘴慢慢的把爸爸的几把头含进嘴里。JB给儿子含着真他妈的爽听着前面的声音`谁也想不到我正在房间里给爸爸吸吊刺激``爸爸忍不住抓住我的头发`用硬粗的JB干起儿子的小嘴````干的儿子口水都流出来。哦~~哦~~我扶着爸爸的屁股,头部随着爸爸的抽插前后摇动。      一下一下把龟头插进儿子喉咙深处```爽死了我的大奶还一抖一抖的`看的爸爸更兴奋。儿子一面吃着爸爸的大吊,一面在下面用手搓揉着自己的小几把。同时我一边含着爸爸的大几吧,一边用淫荡的眼神看者爸爸的,我那俏丽的脸,含着大几吧又快被撑破的小嘴使你快受不了了,我的小嘴感到你的几吧快涨到极限了,啊……恩……我忘情的吸着爸爸的几吧……爱看着你花一样娇艳的脸蛋深深埋在我的阴毛里,而我胯间乌黑的巨物犹如钻头一样飞速的在你嘴巴里进出啊,啊,难道这就是我平时听话的儿子吗?现在却打扮的象个风骚的妓女为客人提供口交,我真幸运啊,有几个男人能够享受到亲生儿子的口舌服务呢肉丝高根CD男你的JB越来越粗大``突然这时候你阵急促的呼吸``马眼张大,啊……只见粗大的龟头不断的在我的小嘴中抖动`一股股浓绸的精液热滚滚的喷到勒你的嘴里,一滴都没有外流……爱虽然是刚刚射精,但是看到你清秀的脸蛋和性感的小嘴里都是我射的精液,你一付满足淫荡的模样,我忍不住JB再次勃起了~来,骚儿子,跪在座位上,把腿夹紧,爸爸要用你的丝袜大腿爽爽了肉丝高根CD男恩^^^^^^,      我红着脸,把头低下,害羞的点点头。接着我跪在座位上,并拢双腿,高高的抬起屁股,爸爸,来啊~~~爱我把JB在你大腿12cm蕾丝宽边处,塞过去,因为才射过精,我的JB还沾满精液,湿湿滑滑的,很顺利的就通过了你柔软和结实的大腿,我的JB足有18cm长啊,很容易的龟头就露在你腿前面了,甚至感到直接顶到你了下垂的JB爱(这段以你为主好吗?我没有玩过)肉丝高根CD男爸爸挺着大JB``在儿子背后``大龟头对准大腿12cm蕾丝宽边处中间的缝轻轻的插进去````哦~~进,进来了,儿子紧窄的大腿缝被爸爸的大龟头撑开了,我的大腿十分的丰满粗大,可是爸爸的JB足有18cm长啊,很容易的龟头就露在我腿前面了,巨大的龟头直顶到人家的几把JB碰到丝袜腿的感觉真爽``      “儿子真是个尤物”爸爸用大龟头不停的顶儿子的小JB`嘿嘿嗯~~爸爸,好刺激啊,使劲,操烂儿子淫乱的大腿吧好舒服`好舒服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将右手伸下去将我的黑色窄裙撩了起来,窄裙下我肉色的透明丝袜、白色蕾丝花纹吊袜带和白色的蕾丝内裤也露了出来。「喔┅┅儿子┅┅你好美┅┅好┅┅喔┅┅好性感的内衣裤┅┅呜^^^^^我感受着爸爸滚烫的大几吧恩爱我一面用阴茎操弄你的丰满结实的丝袜大腿,一面伸手过去把你雪白色的肉条JB和我乌黑色的大JB并排握在手里,父子两个蹭着JB,~呵呵,小哲,你看,不但我们父子两个在亲热,连它们爷俩也在亲热呢。看来你被我操的很爽吧,本来是柔软下垂的肉条JB也慢慢勃起了,在我手中坚挺着,父子两个黑白分明但一样粗长的JB相互摩擦着,小哲,你可真是爸爸的心肝宝贝,不但能让爸爸操嘴巴、操屁眼、操美脚、操大腿,甚至是JB都能被爸爸操呢肉丝高根CD男我的老二虽然没有爸爸的那麽硕大,却也已经在白蕾丝内裤中明显的膨胀起来,龟头从内裤的上端露了出来。我先以大拇指在龟头的前端来回抚摸,接着便将我的老二从蕾丝内裤的侧边掏了出来,配合着我的动作开始手淫起来┅┅我的白几吧在我和爸爸的手中坚挺着,父子两个黑白分明但一样粗长的JB相互摩擦着「嗯嗯┅┅喔┅┅嗯┅┅呜┅┅喔┅┅喔喔┅┅呜┅┅」   我一边给爸爸腿交`一边自慰给爸爸看爱你的长筒丝袜本来就很光滑,再加上我精液的润滑,使我的JB很顺利就能通过你结实肉感的大腿,我不停的抽动,大大的JB每次都毫无保留的通过你的大腿,直到顶到你的JB为止。你的大腿肉很多,却不是女人那种软肉,而是线条分明的男性肌肉,很丰满结实,再加上光滑的丝袜,更增加了我JB上的刺激,看着我的肉色的12厘米蕾丝花边长统袜,白色蕾丝吊袜带,拉在腰间的OL黑色套裙和12厘米的黑色性感高根鞋,爸爸已经快忍不住了,在我丰满结实肉感的大腿中间的的大几吧涨到了最大,我的丰满肉感线条分明的丝袜大腿很是敏感,尤其是粉嫩的大腿内侧,被爸爸的大几吧插的快不行了。隔着丝袜感受着爸爸18厘米的黑色滚烫的大几吧,我不行了^^^^^^^^^^啊^^^^^^^^^^说完一股骨的白精喷了出来看着我的宝贝儿子射出了他少男的精液,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把JB头对准你肉色的蕾丝宽边长筒丝袜狂射而出,顿时你的肉色长袜上就沾满了我乳白色的精液,我射的好多啊,几乎把你大腿都射遍了,因为粘上我的精液,你的丝袜顿时变得湿润而透明,      你丰满修长的腿上那线条分明的男性肌肉都线条毕露了我的12厘米蕾丝花边肉色长袜上就沾满了你乳白色的精液,几乎把我的大腿都射遍了,我那变得湿润而透明丝袜腿使我丰满修长的腿上那线条分明的男性肌肉都线条毕露了。配合OL制服,使你那18厘米乌黑的大几吧又不老实的站了起来我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抚摸爸爸那大几吧你那根滚烫的JB在人家手中颤抖着,我左右开工,不住的撸着我很舒服的坐在椅子上,那乌黑的大JB直直地挺立着~来,宝贝儿子你做到上面来,你见我要在大庭广众的公共场所和亲生儿子发生LUANLUN关系,不由的羞红了脸~爸爸,你好讨厌呢,你就不怕别人发现我们父子的不伦关系啊……又要人家坐在你身上,自己想舒服,还不想使劲。你背对着我低下头,把自己的t裤扒到一边,一手把自己的JB向上撸起,一手握住固定我的JB后,把屁眼对准我的JB,慢慢坐下来,因为刚才的淫乱,你的臀沟里面以被自己的肛液弄的湿滑极了,只听你噢的一声,我足有18cm的JB已经尽根完全没入你的肛门爸爸把我的屁股向上移动,开始摸我的小批眼爸爸伸出手同时揉搓着我的乳头,儿子的高跟鞋好性感爸爸把大阴茎放到了儿子的菊花口,大龟头顶在菊花上扑的一声爸爸的大几吧整个插进了了儿子的小批眼啊……爸爸……啊~~进来了,爸爸进入我的体内了啊,      儿子坐在爸爸身上,大大的叉开自己的双腿,迎接着爸爸粗大的阳具贯穿我紧小的屁眼,随着爸爸的抽送屁眼肉都被带出来了,还有一股股淫水顺着屁眼流下来爸爸那滚烫的几吧在飞快的抽送着我的屁眼,我感受着肛门被充实的感觉……啊……顶到了啊……已经顶到底了,恩……虽然看不到,但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我那18cm长,龟头宛如鸡蛋,粗愈儿臂的JB全部插在你肛门里面是什么情形,恐怕你骚菊花上的皱褶已经被我撑得完全没有了吧,你早就忘记了自己是在学校,周围全是自己的同学老师,而自己是我的亲身儿子的事实,嘴里发出淫荡的哼声,身子扭动,完全沉浸在这父子LUANLUN交配的快感中我努力的配合着爸爸的的大几吧的抽送,也上下移动着身体,最后,我将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脚放在我们的座位上,蹲在你的前面,可以使我更好的配合爸爸的动作。我的批眼很紧,不断的吮吸着爸爸的大几吧,好象要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一样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JB被你娇嫩的肠肉一圈圈的紧紧箍着,舒服极了~啊,宝贝儿子,没想到你的屁眼都被爸爸干了这么多回了,还是这么紧这么窄,干起来比你妈妈还要带劲,我要干死了,操烂你的屁眼,戳穿你的肠子,你坐在我大腿上不安分的扭动着,那为了迎合我而做过手术的丰满的乳房和胯下的JB也上下摆动,      我不由的伸手握住,同时对你的肛门、乳房、JB进行着打击啊……在我小声的淫叫声中,你终于忍不住了突然这时候爸爸一阵急促的呼吸``只见粗大的龟头不断的抖动爸爸给喷精液了哦~~一股股的浓绸精液喷进儿子的小屁眼里面了啊,好烫啊~~~一股股浓绸的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黄色的液体从我的小屁眼中不断的向外流出,此时在你的爱抚下,我的白几吧再次的射出了精液啊。啊……你穿着长统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美脚蹲在座位上,身子前倾,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大JB在你骚屁眼里面进出的情形,为了不摔倒你,我双手扶住你的腰肢,你的腰肢不像女人那样纤细,略微显粗,再加上丰满结实充满肌肉的大腿,虽然穿着很性感的女装,但仍表明你真实的身份,你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而是一个喜欢cd女装的骚男人,一个喜欢和亲生爸爸交配的贱货,一个自己长着JB却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弄屁眼的女装男婊子,想到这里我更加兴奋了,奋力在你肛门里打击了几十下后,再次在你的后庭菊花里射出了精液,等我把JB慢慢从你屁眼里拔出来后,顿时一股白黄混合液体从你那一被我操的不能完全闭拢的屁眼慢慢流出来!宝贝,白色的是我的精液,那黄色的是什么啊?      讨厌,爸爸的的几吧太长了,都顶到人家的最深处了……呵呵,你还没有回答爸爸的问题呢恩……是人家的大便嘛,讨厌……那宝贝,怎么会是稀的啊,是不是你吃坏肚子了讨厌,不说了,我前后蠕动着,用丝袜大腿摩擦着爸爸的身体。儿子的脚上还穿着丝袜高跟鞋呢给爸爸脚交吧说着我高高的翘起自己的双腿,将大腿朝两侧羞耻的打开,让自己最隐密的地方向着爸爸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我用闪亮的高跟美脚夹住爸爸的18厘米的乌黑的大JB,上面还流着人家屁眼里的淫水呢,我慢慢扶着自己的丝袜大腿,开始前后摆动,轻轻的套弄着爸爸的JB,用双手抱着自己的两条丝袜大腿,把两只高跟鞋并起来,一起夹着爸爸的JB,开始前后套弄看着龟头在黑色高跟鞋缝里面进进出出是啊,就是因为儿子吃了爸爸坏坏的大JB,它刚才在人家大肠里面又钻又顶的,把人家的大便都操成渣渣了。      呵呵,爸爸,你好坏呢,连儿子的大便都要操噢乖儿子,你实在是太骚了,我再次不能控制了,一泄如注的射到你12cm黑色的高跟鞋里,这次的量更多啊,慢慢的在你鞋窝里糊了一层,好儿子,你就穿着沾满爸爸精液的高跟鞋长筒袜,我们回家吧啊……爸爸在我的丝袜和高跟鞋射满了精液,乳白色的精液和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长筒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校园的人很好奇,什么时候学校多了这么一个身材火辣打扮性感的辣妹啊,而她的丝袜和高跟怎么会这么湿漉?看着他们色迷迷的打量你,我们父子两个相视一笑,至于我们父子回家后又发生了什么,文艺演出结束时,周围的人对这对父子走后,座位上满是精液的痕迹而感到好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之后我整理了一下OL套装,穿着满是爸爸精液的丝袜和高跟鞋,和爸爸一起提前回家了,在我的黑色的高跟鞋上还能清楚的看见乳白色的精液。穿着鞋窝里糊了一层精液的高跟鞋,滑滑的,凉凉的。我十分开心,以后每天都要爸爸的精液来滋润我的丝袜美腿高跟鞋...........
  3. 第一章 我今年29-170-60-0是一个男生,但是我喜欢的也是男生,在我上学的时候就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叫韩超33-180-63-0.5,我一直都叫他“老公”,我们在一起算下来也已经有8年之久了,我很爱超,为了和他能够生活在一起我背井离乡来到了只认识他的城市,在这里他就是我的一切了。 这一天我下班回家,为了等老公晚上可以临幸我早早的灌了肠,躺在床上看的社区的同志小说,里边有各种激情片段,有时候很羡慕里边的情节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光想想就会很刺激,只是这样的刺激不属于我,我和我老公的生活是属于很平淡的一种,每天固定的上班固定的下班,一个月才会做一次,很多身边的朋友都说我们做爱的次数太少了,但是我们每天可以彼此的一起生活抱在一起睡觉也感觉到很幸福,很多朋友也是很羡慕我有一个可以在一起的老公,只是这样的平静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慢慢有了波澜。 在我看小说的时候时间也一点一点的过去了,老公终于回来了。 我听到了开锁的声音赶紧下床去门口迎接他,关上门后直接搂住他一个强吻,我们一边接吻一边往屋里小步的挪动。我用舌头各种挑逗他,腾出一只手慢慢的从背后摸到了老公的裤裆,他的鸡巴还处于半软的状态,不过再一遍遍的亲吻和抚摸中老公的鸡巴逐渐的雄起,我刻意的不去先解开他的裤子,就隔得裤子摸的他的鸡巴,等鸡巴硬了起来还被裤子紧紧的裹着的压迫感,老公在各种折磨中终于忍不住了,自己要去解裤子,不过我就是为了挑逗他看他欲求不满的样子怎么可能让他自己去动手呢,我嘿嘿一笑,抓住他的双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蹲下身子用鼻子继续去蹭他的鸡巴,老公也按住我的头一直让我蹭,我的手拽起他的上衣,去挑逗那扁扁的乳头,下边再用嘴一点一点的解开超的裤子,因为超穿的牛仔裤比较硬,他的鸡巴也已经硬了,再加上他的鸡巴硬起来有15cm长3.8cm的粗度导致用嘴解开裤子多少还是有点难度,最后还是放弃摸老公的乳头用手解开了裤子。 刚被解开裤子的鸡巴直接把内裤顶了起来,现在可以继续用嘴去脱老公的内裤了,我就又把手放进了老公的上衣挑逗他已经硬起来的乳头,脱掉他的内裤以后我不着急给他口,用舌尖先延的龟头的根部一点一点的舔,然后用舌尖探超鸡巴的小孔,进去了再出来,来回的折腾。老公的鸡巴在我的挑逗下一跳一跳的逞威风。 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直接一口吞掉老公的鸡巴,我也不知道超的鸡巴在正常中算不算大,不过我是感觉挺大的,在一起这么久还是不能把他的鸡巴整个吞掉,只能一点一点的吃进去再吐出来。来回裹的老公的大鸡巴偶尔深喉一下,每次给超深喉的时候他都能发出比较享受又刻意去压抑住的兴奋的声音。 老公“宝贝,想要了吗?我操你还是你操我呢” 我“老公,我想被你操” 老公“好的” 然后超起身开始脱我的衣服,我被超脱的光光的躺在床上等待他操我,我老公从来不会给我口鸡巴,这个现实也是让我一度的很是伤心。 超拿出油开始给我扩充我的菊花,一根手指头进去了凉凉的感觉真舒服。 老公“疼吗” 我“不疼,好舒服” 超继续加指头进去两根三根,到了三根超没有继续加了,一直在我的四周扣,我被老公扣的也是各种舒服“嗯~超~好舒服,继续~就是这里~啊”我被他弄的整个身体都虚了感觉再过不久就会被弄射了。 我“超~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了,进来操我吧” 老公“好的” 我翻过身体趴在床上,超撤出手指转身拿出大鸡巴顶在了我的菊花上,我感觉超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撑开了我的菊花,虽然刚被他扩充了,但是感觉超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啊~好疼,老公慢点” 老公“好的,我慢点” 然后感觉到了他的鸡巴在菊花门口因为我的一句话不知道进还是退,只能进去一下出来一下,每一下都会在位置上更进去一点点,直到他的龟头已经可以放进去的时候我感到了空虚的不满。 我“嗯~超,快进来吧” 老公得到了我的允许,也不在隐忍了,在我刚准备缓口气,超直接一下整个捅了进来。 “啊~好疼”我因为疼开始往后边躲,老公直接扣住我的腰不让我跑, 老公“我不动了” 我“好的,我适应适应” 疼痛感逐渐消失了,我也一直控制的我的菊花收缩放松,“嗯~”老公应该是被我夹的有点爽了。 我“超,可以动了,操我” 老公“那我动了,宝贝我要操你” 我“嗯~操我” 超开始在我们身体里边做起了活塞运动,听的我老公一直撞的我屁股出现的啪~啪~声,偶尔伴随的老公嘴里发出的声音“嗯~”我被他操的更有感觉了, 我“超,操我,啊~好爽” 老公听到后更加用力的操我,嘴里发出“嗯~嗯啊”,操了一会超应该是累了, 我“嗯~老公累吗” 老公“有点” 我“嗯~那你躺下我自己来” 超听话的拔出大JI’BA躺了下来,我翻身在老公的大JI’BA上又涂了点油,看的他的大JI’BA还是那么可爱,老公的大鸡巴很直,没有弯曲,就像一根铁棍立在上边。我扶起他的大JI’BA,顶在菊花上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一直到整个鸡巴都被我裹了进去以后,我也舒服的发出呻吟“哦~好深啊,超的大JI’BA爽吗” 老公“爽” 我把双手按在超的胸上开始在超身上奋斗骑行,“哦~超好爽啊,我在骑老公的大鸡巴,超大JI’BA在操我~啊~我要把老公骑射~都射给我”不过这个姿势太累了,一直在超身上上下的摆动腿都快麻了,老公舒服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看样子他还很享受我的付出,只想让我在他身上发骚,看的我发骚的样子满足他做攻的虚荣心。 “老公我累了不想动了,你来吧” 老公“那你躺下吧” 然后我起身躺床上,拿了一个抱枕垫在了我的下边,超把我的腿抬了起来,抗在肩上,直接一鸡巴插到了底,一阵酥麻的感觉袭来,应该是超顶到了我的前列腺,爽的我大叫“超,操死我了,太爽了,继续,就是这里~啊~继续操我,就是这里好爽啊” 老公感觉到了我的兴奋一般用一只手撸的我的小鸡鸡,一边奋力的顶我 我“超插的好深啊~爽死我了~还想要~啊” 老公“宝贝操的你不是挺爽吗?你的小鸡鸡怎么不硬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操我~继续”结果刚说完我就来了感觉,我的小鸡鸡在没有硬的状态被操射了,两股精液顺的我的马眼流了出来,老公看我被操射了。 老公“我也要射了” 我“超射给我”, 听到我说可以让他射了,老公加大马力在我身上快速抽插了几下,本来刚射然后老公还一直在继续顶我的前列腺差点没把我操虚脱了,但是我也被操的好爽啊。嘴里不由的啊~啊~啊的叫了出来,突然他按住我的腰不动了,我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暖流进来,我迷离的看的老公“超射了” 老公“嗯,射了,去洗洗吧” 然后他把软掉的鸡巴拿了出来,一部分精液还粘在他的大JI’BA上,我感到一股精液顺的我的菊花流了出来,老公提前看到了拿来纸巾堵住了漏出来的精液。我也顺势看到老公的鸡巴瞬间没有了刚才的坚挺软软的低的小头。 然后我起身去卫生间开始处理,老公也开始处理我们的战场,等我们都收拾完以后老公抱的我开始刷手机视频看,我也窝在他的怀里,而我的手还不老实的一直去摸他的软鸡巴,不过老公射掉以后的鸡巴感觉很敏感他一直不让我碰说不舒服。几次之后我也失去了兴趣,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王者荣耀了。 一个月一次的性生活就这样结束了,下次也会在不久会发生... 第二章 我的工作是白班夜班两班倒,晚班的时候每天12点以后才会下班回家,而等我回家以后只能看到一个裸男睡在我的床上。这个人是我老公,还是一个一直保持裸睡状态的男人。我和他同居以前从来不会裸睡,但是之后在他的劝导下也陪他一直裸睡。 下班每天固定的洗洗脸洗洗澡上了床,老公还是睡的很甜一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过我知道他睡觉很浅只是懒得醒来搭理我而已,但是一个自己心爱的裸男躺在身边而不能动是一种很煎熬的事情。 我的眼神一直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从上到下,他长的不是很帅只能说是很普通,放在人群中不是很显眼的一个人,不过他的身材很好,我当时迷恋上他就是看到了他的身材决定追他的,他的身材不是健身出来的纯天然的,微微起隆的胸部感觉用手还是可以搓揉一把的,再往下是一片洼地,他没有8块腹肌,但是腹部还是很平滑没有什么凸出的赘肉,睡觉的时候搂的他的腰还是蛮舒服的,腹肌上从肚脐到鸡巴一条黑色的毛毛从上连到了下边,而下边就是我的最爱了,老公的小鸡鸡,软软的摸上去再摸上去,轻轻的把他的包皮撸下去就看到了红红的龟头漏了出来,嘻嘻,好想一口吃掉他啊,但是不能,只能看看,好伤心只能看不能吃,老公的毛毛很旺盛,绝对属于网上说的夏天穿秋裤的类型,两条粗壮的大腿内外都是黑黑的毛毛,以前有偷偷看过老公的菊花也都是毛毛,我还百度百科过毛毛旺盛的人是不是性欲也很旺盛,嘻嘻,老公是我的天,老公是我的地,老公的一切我都要掌握手里。 话说到这里我的手一直不老实的摸的他的鸡巴,感觉已经逐渐的硬了点了,老公应该也快装不下去了,睁开了双眼,盯的我,好像在控诉我吵醒了他,我赔上笑脸打趣到“老公太性感了,忍不住卡个油” 老公很无奈的看了看我,让我睡觉,说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觉得吧,摸我都已经摸了,这么放过好像太对不起自己了啊,然后用自己觉得很甜还很撒娇的说到“老公,人家想要了,你看你的小弟弟也都硬了啊” 老公“硬了也不要” 我“不嘛,都好几天没有做了,来一次嘛” 超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一边是想要继续找周公一边是我的各种挑逗,最后还是欲望战胜了,老公说让我操他吧,我也只能委屈一下做攻了,我自认为是个纯受不喜欢做攻,但是已经成功的拿下了眼前的裸男为什么要放弃呢,只好同意了 我让他趴在床上怎么说也要先做做站前准备呢,轻轻的掰开他的两片臀伴看到了万丛中的小红菊,老公以前也是经常做受0.5还是个偏0,不过在我追到手以后只能做我的小攻了,而我也是最近一两年才被他培养的开始操他,原因是他也想被操,我只能满足他,我凑到了他的下身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开菊花旁边的毛毛,为准备进军的领地开始斩草,舌尖刚开始在他的菊花四周舔弄,四周已经被我舔的各种湿润显的那么的色情,遍布了我的口水后开始进攻小菊花,用舌尖把菊花四周的嫩肉向不同的方向开始舔弄,而小菊花好像也很反抗,我舔出去以后他又收缩回去,老公好像也很享受这种快感,闭上的双眼还是可以看的出他很舒服,我继续用舌尖舔菊花一点一点的深入,插进去收回来,再插进去,好像有一根小鸡吧一直在操弄老公的菊花,时间长了超下边应该是很痒了,想要更好的东西去满足下边的小菊花了。让我开始操他吧,情况是很不乐观的,不知道其他的小受有没有做过攻,反正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主导的时候总是插不进去老公的小菊花,都需要他自己进,而且活塞运动也不是很连贯,老公一度的嫌弃我说我操他只能一直往里顶不会往出退。 老公起身让我躺在床上,我下边的小鸡鸡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之前已经说过我老公从来不给我口鸡巴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拿出油开始倒在了我的鸡巴上,然后用手在我的鸡巴上来回搓揉,超把腿放在我的两侧我的眼前就是他挺立的大鸡吧,红的发胀的鸡巴昂的头在我面前炫耀,不过现在他是一个不能用的废物,老公把菊花对准我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感觉我的鸡巴好像在他眼里显得太小了,他没几下就已经可以全部放了进去,也没感觉到他疼,我个人感觉我还是挺大的只是比他的短一厘米没他的粗,但是也比不少人大呢,就这还被嫌弃了,老公常嫌弃我说我做攻不猛做受也不如他,不如他耐操,而且我被操还老嫌疼,不过看他的鸡巴在全部插进去的时候抖动了一下应该还是很舒服的。 超坐在我的大鸡巴上闭上双眼露出满足的表情,好像在细细的品尝我的大鸡吧在他身体里的感觉,他慢慢的享受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开始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骑行了,我盯的眼前的大鸡巴一口含进了嘴里,由于柔软度优先也只能含住不能口,不过超自己动,一边骑的我的鸡巴一边享受被我口的刺激,我也因为太刺激了加上我正常射的比较快,在还没有到五分钟的时候就开始缴械了,超好像也感受到了我射了问我是不是射了,我不好意思嗯了一声,这其实也是我不喜欢做攻的原因,技术不好被嫌弃,而且还有个致命的弱点射的太快了,超看我射了也不怎么动了开始在我身上打起来飞机,我偶尔为了让他爽一下会挺动我已经软掉的鸡巴在他菊花里边撞动一下,不过感觉也是达不到什么效果,只能靠他自己撸,我还会帮他揉揉他的蛋蛋,搓揉一下他挺立的乳头,超在一声低吼中射了出来,他的精液一股射到了我的胸前,还有少许的射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是一点一点顺的他的鸡巴留了下来,不过都流到了我的腹上。 老公站了起来处理我射进他菊花的精液,我的鸡巴也在他出来的时候嗒掉在了腹部上边。我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老公设在身上的精液钻进卫生间又冲洗了一遍,老公也处理完菊花洗了个澡。 回来后语气不满的说“再回不发骚了吧,可以睡了吧” 我被他说的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睡吧睡吧” 双手搂住老公的腰一起入眠了。 我和老公因为彼此信任不会约炮,即使分开两地也不会乱约,所以我们从来都是无套进行性爱,最主要老公不喜欢戴套,他说不舒服,在第一次性爱被他操破套以后我们就从来不用套了,不过我会固定进行定期检测一年会检测一次平安无事。 第三章 生活继续归于平淡,只是我的心从来不想趋于现状,我明白我的情况是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公,不论他如何的调教我,我也不能是一个合格的床上性伴侣。自此一颗邪恶的萌芽在我身体里逐渐苏醒,我在想如果我可以找一个人代替我做老公的性伴侣他就可以和我一起享受被操的快感了。但是现实和理想是很残酷的,该如何能让我老公接受这一想法也是需要很多的交流与沟通的。 已经想到了办法接下来就是要付出行动了,晚上老公回来后我们躺在床上玩的手机,我问我老公“超,你觉得我操你爽吗” 老公“还行” 我“你一直很嫌弃我啊” 老公“这不正教你怎么做攻呢” 老公还是喜欢做受啊,可是我不喜欢做攻。 我“我不想做攻,我还是喜欢被你操怎么办啊” 老公“那我就操你啊” 我“可是你不是也喜欢被操吗,我在想要不咱们找第三个人吧” 老公“你是想约人了吗” 老公好像理解错了意思“不是啊,我是想找第三个人一起生活,这样可以有一个人疼爱你了啊” 老公“不好找啊,咱们两个都是要长久在一起的,如果有第三个人容易影响感情的” 我“咱们可以先找人慢慢的适应一下,看下三个人一起做爱的效果啊,如果能接受的了可以找个固定的啊,网上也有很多人是三个人一起生活的呢” 老公“哪那么好找啊,你要是能找到就试试,不是帅哥我不要”老公笑的说 老公当一句玩笑的说了出来,不过我可是当真了,话题点到为止不能多聊,我们各自玩起了手机,不过我开始偷偷的已经物色第三个人的人选了,在某社交软件已经偷偷挂了帖子。 时间没过了几天帖子的回复还是很多的,为了能让老公更好的接受一点,我肯定会选择能一次性搞定老公的人选,让他不会反感,在回复的这些人之中有一个人很是凸出,而且是一个体育生,我想体育生好啊,体力好肯定会让我老公爽到爱上的感觉。然后我偷偷的加了他的社交好友开始深入的了解对方的情况。 我“小哥哥你好啊,怎么称呼啊” 小哥哥“我叫毅” 然后我把我和我老公的信息告诉了小哥哥,小哥哥很礼貌的也回复了他的信息,186的身高比老公还要高,是已经上大三的学生了,还是个纯1,只是鸡鸡不算大也算正常尺寸吧,说硬起来也有16cm。 我告诉了小哥哥我的想法,小哥哥告诉我说他有经验,让我放心,然后还炫耀似的告诉我他以前的各种性经历,以前是怎么玩夫夫的怎么操别人的。我慢慢的变成了他的一个倾听者。小哥哥自述完以后迫不及待的想要约我 毅“小骚货,定个时间,我去帮你们,我要把你们一起操服了” 我告诉小哥哥先等我消息,我需要和我老公商量一下,然后小哥哥以为我是拒绝了有点沮丧的说到“好吧” 这边已经搞定了小哥哥,那边就等搞定另外一位了。 第四章 晚上等超回来后,我告诉了他有个体育生想要和我们约,超很惊讶,他以为我已经忘了这个事情。 我怕老公拒绝直接告诉他“已经和小哥哥越好了,不好再反悔了”然后我把小哥哥的照片拿给老公看,一个长的很清新的少年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而且他给我的还是上半身的裸照,因为体育生天天有锻炼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的腹肌。 老公看了也有点动摇了“只能一次啊,而且只能让他操我,你不能给他操,我不舍得” 我“好的,超,人家知道了,保证只给你一个人操”然后为了安抚老公的有点受伤的小心心,我准备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开始抱住超啃食他的嘴唇他的舌头。老公好像有点闹小脾气,几次舌头都躲开我的缠绕,我紧追不舍一直把超的舌头逼到角落,一下堵住他卷了起来,超也顺势的和我的舌头来回甜蜜到一起享受了起来。 我双手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在和老公热吻中把两个人脱的精光,一只手扶上了超的大鸡巴,他已经硬了起来,用指尖一点,老公大鸡巴上边的淫液和我的手指已经可以拉起一条银丝了。 离开超的吻开始进攻他的大鸡巴,今天不敢做过多的调戏直接一口把超的大鸡巴吞了下去,收紧两侧的腮帮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超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我的服务。我来回的套弄着他的大鸡巴,偶尔还用舌尖去刺激鸡巴上的小眼,小眼已经开始往出不断的冒很多的淫液,舔在舌头上咸咸的。 吐出超的鸡巴后我说我今天要好好的伺候他,我要把他骑射,今天不用他动,让他好好休息休息,超同意了我的方案。 我取出润滑油直接涂抹到他的大鸡巴上,扶住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菊花上,今天没有做扩充感觉进的时候很是紧张,我好怕疼,所以进的时候比较缓慢,我一点一点的坐下去再一点一点的上来,每回坐下去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收紧我的小菊花导致试了很多次还不能把他的龟头放进去,超也一直躺的耐心的等我的适应,没有强硬的顶进去,一直让我来回的折磨,我让超坐了起来和我接吻,我感觉接吻的时候可以更好的调动起自己的性欲,我一边和超接吻一边继续往下坐,这次比之前顺利一点,最后来回试了几次我忍住疼痛一下坐到了底,超也伴随的我做到底而呻吟了出来。 进去以后就方便多了,再来回进出也不会有过多的疼痛感,我放倒超,双手伏在他的胸膛之上开始上下摆动我的臀部,我会根据节奏调动我的速度刚开始我慢慢的起伏,这样我就有精力可以用我的双手玩弄超两颗红色的乳头了,下身我来回的摆动双手还不住的揉捏老公的双乳,偶尔会揪住他的小头揪起来再放开,玩了一会我要开始加快我的速度,我把我的身体尽量后仰,双手从前边伸到了后边扶住超的双腿开始加快速度摆动,超也再我身下控制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会随的我的节奏用他的大鸡巴向上顶的操我。 我“老公,爽吗” 老公“爽” 我“爽就操我,用力”我半带娇喘的勾引的超。 我“我要骑射你,操,太爽了,我好喜欢你操我啊~啊” 超在我身下更加的用力操我,我也被操顶的各种爽。超的手不自觉的扶到了我的鸡巴上,来回的撸的我的鸡巴,我的小鸡巴也早已经被操的各种流淫水,已经舒润了老公的腹肌,老公一边加快速度的操我一边撸动的我的小鸡巴,我感觉到超应该是快要射了,我把一只手移到了他的阴囊上,伴随的身体的摆动抚摸刺激超,有时候被操的爽的也会不自觉的把手指插到超的菊花上来回捅,虽然进不去但是感觉也可以让他爽一下。 老公在我的刺激之下已经开始缴械了,双手掐住我的腰来回的撞击他的大鸡巴。 老公“宝贝,我要射了” 我“老公射吧,都射给我,啊~快点,操我” 我被操的嘴角不停的叫唤。 超也听到后不再忍的直接冲刺了几下按住我的腰不动了,我配合他坐在他的鸡巴上,静等超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我的菊花深处。我喘的粗气,菊花来回收缩好像要把老公的精液全部吸收了。 我“老公爽了吧,你被我骑射了” 老公“爽”然后超低下头看了看我还是很挺立的小鸡巴问我“你的怎么办啊” 我“你帮我口出来呗” 老公“滚一边去” 我“不嘛,就一次,口出来我就老实的睡觉” 老公也不好一直拒绝,拔出一直软在我菊花中的鸡巴让我躺了下来。 超侧身趴在我的一边,看了看我的鸡巴,然后侧的头含住了我的龟头,这样的姿势很不爽,让我看不到超的表情,但是我的心好像看老公在口我鸡巴的时候的满足的表情啊,就是看不到,不过不管如何超已经开始口我的小鸡巴了,实在是爽啊,我的鸡巴在他的口中来回的抽动,超给我口的时候一点技术都没有,只会用嘴来回的裹,但是我可怜的小鸡巴还是在他的嘴里放弃了抵抗,虽然没技术但是还是很爽,我告诉超“老公我要射了,要不要拿纸啊” 老公“自己去厕所打出来” 我“别啊,要不直接射你嘴里”说完这话我还没有给超反悔的机会直接射到了他的嘴里,老公也感觉到了我射了也不好直接再拿出来,只能继续帮我慢慢的口让我射干净了,我在超的嘴里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然后坏笑的告诉他。 我“老公,我射完了” 超听完后拿出我的鸡巴把嘴里我射的精液都吐到了垃圾桶里边,老公没有吃我的精液555~我已经放弃了。 老公起身后吐完以后让我去清理一下,我现在菊花里边还保留的老公的精液,不过我的小鸡巴倒是被我老公吸的很干净,鸡巴上边的精液都被老公吸没了,随后去了卫生间开始一些整理,老公也去洗漱了,我们最后一起相拥的洗了一澡。 等第二天老公走了以后我又上软件联系了小哥哥,小哥哥收到我的信息很开心,然后我们敲定了一下具体的安排时间各忙各的去了。 第五章 周末很快就到了,之前和毅商量好挑周末时间这样我们下班早也比较方便一点,地点我也没有挑直接让毅来我们家,主要是怕去宾馆我老公放不开吧,下班后我们夫夫先回来了,毅需要晚点到,我就让我老公自己先去灌个肠,老公本来挺不愿意灌肠的,他之前做爱从来不灌肠说灌肠对身体不好,这些说法好像还是他的前任“老公”说的,(超在和我交往之前也是经历过几任男友,不过他以前的男友都是1他是0,后来碰到一个0.5的最后慢慢也被调教成了0.5不过他从来不和我说他和前任的故事)我解释到毕竟是和陌生人嘛,不要留下不好的印象啊,反正也要洗澡稍稍灌一下喽,超也没继续说什么去卫生间处理去了,不过看他走路的样子还是多少有点抵触吧。 等超洗完以后毅还是没有来,我就和超各玩各的电脑了,没一会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毅到了,我起身去开门,打开门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的宽松篮球服的小伙,身高的确很高,我还得仰头看他,不过他的皮肤挺白的,在我的认知里边以为体育生都是比较黑壮的不过他确实相反的,这可是体育生中的小鲜肉啊,白白嫩嫩的不知道的绝对不会认为他是个攻,不过这颜值正好对上了超的口味。 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我侧身让出门来给他拿了提前准备好的一次性拖鞋。让他进来然后自己就像个花痴一样看他换鞋子,他弯下腰视线可以顺着开口的袖口看到他的胸肌,等他站起身顺势把我挤到墙边,靠近我的耳朵说了一句“小骚货,这么着急裸的来勾引我吗”,我和超在家从来都不穿衣服,“是啊,就是为了来勾引你啊,你的身材真好啊”我隔着他的衣服搂着他的腰开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他的腹肌,毅也伸手抓住我已经挺立的鸡巴来回的搓揉,我伸出腿挡住毅继续的进犯拉过他带进卧室,超这时候也没有在玩游戏了,看到毅进来有点拘束的说了一声“你好,先坐会歇歇” 毅“我先去卫生间洗一下,刚才来出了一身的汗” 我“那我带你去卫生间”然后我把毅带进了卫生间返回卧室,坐在超旁边小声的问他“这个小哥哥是你喜欢的类型,今天可以享受一下了” 超“我怕你被他操” 我“为什么” 超“我比较介意你被除了我以外的人操,他可以操我” 我“这个主要还是为了让你爽嘛!那我不让他碰我了,只操你可以吧”我心里想的反正也是需要一步一步的来嘛,首先得先让超适应一下就答应了他。 没有一会毅洗完澡出来了,直接脱光光的过来,顺势坐在我们两个旁边,我和老公的视线同时看向了毅的下部分,一条软软的鸡巴挂在下边,我换了一个位置把毅放在了我和老公的中间,毅看着我们说先让他爽一下帮他口口,我也顺便转达了一下老公的意见告诉毅今天我只伺候他们做爱,然后我和他递交了一个眼神,毅表示了解了。 然后反头命令超下去帮他口,超也没有拒绝起身蹲下去先是摸的那根鸡巴搓揉了几下,毅的鸡巴在超的手机逐渐复苏了慢慢的硬了起来,超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毅的龟头,刚进去的时候毅很满足的闭上眼睛抬起头后仰的享受超后续的服务,现在毅的鸡巴还是半软的状态不是很大,超大胆的整个吞下去来回的套弄,我也没闲的看毅闭上了眼睛凑近他开始和他接吻,毅用一只手环的我的腰一只手开始玩弄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在他手里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偶尔他还会很用力的揪我的奶子,我也会控制不住的嗯~啊~的叫出声响,每次我出声超都会抬起头用余光看我,不过毅都会用手把他的头按下去继续帮他口。 接吻了一会我让毅继续玩我的奶子我专注的看超给毅口鸡巴,现在毅的鸡巴已经笔直笔直的竖立在了那里,而超还嗯嗯~啊啊~的口着,最令我吃惊的是超每回给我口鸡巴的时候都不会深喉,我给他口的时候也不会,我每回一深喉感觉都会干呕,但是超现在尽然能给毅深喉,毅的鸡巴硬了以后一点也不比超的小,感觉比他的鸡巴还长点的他还能深喉进去,不过超也是一深一浅的给毅口鸡巴,配合上他娇喘的声音我下边也是硬的流水了。 毅摸了一把我的鸡巴用指尖沾的我流的水伸进了我的嘴里,笑的说“小骚货,忍不住了吗” 我含住毅的手指来回的裹的说“哥哥,我也想吃你打大JI’BA” 毅“你老公吃的我挺舒服的,要不你去给你老公润滑一下菊花,一会让我操” 我“好呀!” 第六章 然后毅让老公稍等一下,说去床上,然后我们三个都上了床,毅在后背靠了一个靠枕伸手拉过超有点霸道的吻了上去,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毅已经堵住了他的嘴,超在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调节自己配合毅的吻。我乘这个空档看的毅的鸡巴过去含了进去,毅的鸡巴果然比超的大,超的我还偶尔能深喉一下,毅的太大我一点不敢往前探,毅感觉到我口交技术不好分开超的嘴对超说“还是你帮我口吧,你老婆不行啊” 我知道自己被他嫌弃了瞪了他一眼,他笑的说“开玩笑,不过还是你老公的技术好”然后对的超说“去,继续帮我口,一会操你的逼” 超跪在床上低下头继续帮毅口鸡巴,毅说“骚货去后边帮你老公润滑一下逼去” 我到了后边老公已经自己撅起了屁股,之前也没有帮超舔过菊花,以前都是直接就插进去了也没做这些,情侣之间都觉得会很浪漫,其实真的现实中也没视频上边那么多步骤。 不过看的超撅起的屁股还是有点冲动,我凑近超的菊花四周都是毛毛,超的体毛比较重,尤其是下半身,夏天穿秋裤的类型,超的菊花虽然有很多毛毛不过也正好更凸显出超菊花的粉嫩,因为我们多数情况下还是超操我比较多,所以他的菊花还是保护的很完好,我伸出舌头尝试的舔了一下超的菊花,因为已经让他灌肠了也没有什么异味,不过超的菊花在被我接触到的瞬间还是收紧了一下,我就继续开始舔超的菊花,刚开始用舌尖进去了一点就进不去了,超的菊花太紧了,我只能用力的把他四周的肉肉往开了舔,然后用射尖再插进去,等慢慢的舔开了才开始来回自如的插进超的菊花,有的时候插入的感觉还挺深的,超的菊花也来回的收缩配合着我的插入。 不过超还是挺厉害的上边还在口的毅的鸡巴,下边还被我用嘴在操着菊花。没一会我听到了超很大的娇喘声,伴随着超开始有点挣扎,我抬起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了毅按着超的头开始在超的嘴里操了起来,每回毅都顶到了鸡巴的最根部,超也会伴随着挣扎,毅没操几下超的口水就开始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我突然有点心疼老公了,被别人操的口水四处流,毅发现我在看的他们冲的我坏笑了一下,放开了老公的头,老公得到释放吐出毅的鸡巴大口的喘气。毅也不敢太硬来怕第一次就把我老公玩坏了。 毅起身放过了超,走到我身边问我“骚货,给你老公润滑好了吗” 我“哥哥润滑好了” 毅“我带了套你去拿一下” 我起身去毅的包里取出来套帮他戴好,然后毅对的超说让他躺好了,超躺下后毅嫌弃太低把他刚才的靠枕垫在了超的腰下,双手抓的超的双腿掰开,超的菊花顺着毅的方向暴漏了出来,毅用他的鸡巴顶在超的菊花上一点一点的挤进去,我观察着超的表情刚开始还好应该是我刚帮他把菊花舔开了,到了毅把鸡巴顶到一半的时候超开始挣扎叫唤的喊“疼~嘶~啊!慢点” 应该是太深了我舔不到然后有点不适应了,毅也就进去一点再出来来回的浅的抽插,不过每回插的时候都会再进去一点,我看的老公邹起的眉头还有喉咙抑制着自己不往出叫,我靠过去伏在老公的胸前开始和超接吻,超在我的吻下性欲更胜了也没有很大幅度的挣扎了,毅好像看超不挣扎了,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插到了最深处,超也放开我的吻控制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把我心疼的手在超身上各种抚摸,嘴继续亲吻着超。 第七章 等超缓过来以后毅开始在超身后各种抽插,毅有一下没一下的会顶到超的最深处,那时候超也会很配合的叫出声音。毅操的很快,超也随着毅的频率叫着。 超已经被毅操爽了,开头摇动的屁股配合毅的插入,我在旁边看的挺吃味的,自己的老公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寻欢,而且还是自己把自己的老公送出去的。 毅看到超已经爽开了嘴来开始各种调教老公,“骚逼,我操的你爽吗” 超伴着嗯嗯啊啊的声音回应着毅不过嘴里没有回复,毅不是很满足他的回复的用力顶了进去继续问超“骚逼,爽吗,说话” 超被顶的爽的着急回复“爽,被操太爽了” 毅“骚逼,爽老子就好好操你,叫老公” 超看着身边的我这声老公感觉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毅做坏的操的超,但是就是不往超爽的点上操,每回超快爽的时候毅就退了出去,超感觉到不满足会主动挺起菊花迎接毅的大JI’BA,毅就是不操到超的点,毅又说“叫老公,老公才能好好的操你”然后毅一定大鸡巴直接捅到了嘴里边,超爽了一下毅又退了出去,超着急的喊“老公,操我吧,想要老公的大JI’BA操我” 毅得到了超的回复开始用力的操超,嘴里还不时的说“老公现在操小骚逼” 超“老公~嗯~操我,骚逼就是要老公操” 毅“操逼,老公操的你多爽,看你鸡巴流的都是水”毅一边操的超一边摸的超的鸡巴,超的鸡巴被毅操的也很配合,毅每操一下,超的鸡巴就顶一下。 超“老公太会操了,骚逼都快被老公操射了” 毅“骚逼,老公才不会让你这么快射呢,骚逼这么快就想射了吗” 超“老公,骚逼想被老公操射,老公继续操我” 毅“骚逼慢慢来,老公会把你操爽的” 然后毅对我说“去给你老公口口鸡巴,看你老公狗鸡巴都快硬射了” 我起身过去含住超的鸡巴,超的鸡巴的水已经流的腹肌上边都是了。 毅在后边继续操的超,超前边再操的我的嘴,毅每回操进去的时候,超的鸡巴都会惯性的顶进我的嘴里,超现在爽的已经分不清楚什么了,嘴里一直叫的“老公,骚逼好爽啊,老公操的骚逼爽,骚逼的老婆口的也爽”毅操的超大概操了十几分钟超喊“老公骚逼想射了,要被老公操射了”毅听到后不是很快速的操超了“骚逼,别着急,老公还没爽呢”然后毅让我不要再给超口了,告诉超换个姿势再操他。 毅站起身让超背对着他,超向前弯下腰用手扶着床头,毅摸了一把超的鸡巴,硬硬的还在流淫水,毅从后边扶起鸡巴对准超的菊花插了进去,超已经适应了毅的大JI’BA没有反抗直接配合起毅的抽插,毅两只手从后侧伸到超的奶头上,开始捏揉。 超也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的让毅老公使劲的操他,偶尔毅还会用力的揪超的奶头,超也疼的向后撤退,毅乘超向后撤的时候用大鸡巴用力向前顶去,超又被顶了回去,还发出更大声音的淫叫。 第八章 毅的体力是真的好,刚才已经操了十多分钟了现在还没有要射精的感觉,我老公平时操我最多也就十分钟结束了战斗,今天老公也是被毅各种操爽了,鸡巴有大时间还持久,不过老公也挺耐操的一直配合毅的抽插。 我闲的无事又蹲在老公的胯下含住他的鸡巴,每回毅向前操超的时候,超的鸡巴也会配合的向前顶的操进我的嘴里,毅撤退的时候超也会往出稍微撤。 超嘴里一直喊的“老公操我~啊~太爽了” 毅也骂骂咧咧的“骚逼,老公要操死你,喜欢老公的鸡巴操你吗?操死你个骚逼” 超“喜欢老公操我,骚逼被老公操的太爽了” 毅“骚逼,那以后还要老公操吗” 超“要~啊~骚逼还要老公操我,老公太会操了” 毅“好的,那老公好好的操你,操爽你个骚逼” 超被我和毅前后夹击爽的已经忘我了,现在只想让毅的大鸡巴在他的体内各种侵占。 超“老公,骚逼好爽啊,想要射了” 毅“骚逼,那老公要开始冲刺了啊” 毅准备开始让超释放了,开始全力的操我老公,我现在也不帮老公口了,只是偶尔舔弄一下他的龟头,毅找到了超的G点,开始各种操弄,之前毅只是浅浅的操超,没有全力操他,偶尔顶一下,现在只顶一个地方,把超操的已经受不住了,我看的超的腿被毅操的都开始打晃了,再被毅操的时间久点应该都要站不住了,我看了一下时间毅已经操了老公将近半个多小时,我怕老公受不住,从下边去刺激毅用舌头开始舔毅的蛋蛋。 毅也爽的直叫“骚逼,好爽,让老公操死你,你老婆还舔爷的蛋蛋”毅好像因为我报复似的更加用力操我老公。 超“嗯~老公,骚逼受不了~老公太会操了,骚逼要被老公操死了” 毅“老公操死你个骚逼,让你以后离不开老子的大鸡巴” 超被毅已经彻底的操没力气了,我抱的超的腿怕他因为腿软会摔到,嘴里一会舔舔毅的蛋蛋一会舔舔超的鸡巴。没一会超的鸡巴突然更涨了起来。 超嘴里发出哭喊的声音“啊~啊~老公不要操了,骚逼受不了了,骚逼被老公操射了” 毅“骚逼射吧,老公就是要操射你,让你离不开老子” 伴随的超的哭喊声,超的鸡巴跳动了几下,精液喷涌而出,因为我在超的前边,超的精液直接射到了我的脸上和身上,一股两股继续的喷涌着,超的鸡巴每被毅操一下鸡巴都会抖动的射出一股精液在我面前,超这次一共射了四五股精液,毅还在用力的操的超,只是超的精液应该是已经被操没了,四五股过去后鸡巴只是零散的滴下几滴精液不会大股的射出了。 超被毅操射后身体的力气更没有多少了,鸡巴因为射精也软了下去,只是毅还在继续操的超。 毅“骚逼,太爽了,夹死老公了” 超射了以后被操的不是很舒服有点开始反抗了,毅直接把超压死,身体从腰的部位压到了90度角,然后继续操的超,超已经体力也没有了,也反抗不动了。 超嘴里只能哭喊的“嗯~老公,骚逼要被操死了,慢点~啊~” 毅“骚逼,老子要射了,接好了” 然后毅全力冲刺了五六次拉的超的屁股插到了最深处。 超“啊~老公~操死骚逼了” 然后毅又来回抽插了几下让精液射的更彻底。毅射完以后拔出鸡巴,鸡巴还是硬硬的,不过超已经不行了,当毅鸡巴退出来松开超的时候,超就好像泄了气的气球瘫软在床上。 毅拔掉套子把鸡巴伸到我的面前让我帮他口干净。我看了一眼已经没力气的超含住毅的鸡巴帮他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舔舐了干净,不过我没有吃掉我不喜欢吃精液只是含在了嘴里,然后吐掉了。 结束后毅坐在超旁边,伸出手轻轻的摸的超的头,“骚逼爽了吗” 超微微抬起头“太爽了,我要缓缓” 然后毅对我说他去卫生间洗洗去,就走了。 我来到老公的身边看的老公瘫在床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心疼,又有点刺激,老公看到我的鸡巴还硬的对我说“宝贝,要不要帮你打出来” 我“不用了,一会我扶你去收拾一下” 超也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让我静静的抱的他,等毅洗出来以后我带的超进卫生间帮他洗澡,超的鸡巴因为刚射了以后不让我过多的碰他,然后鸡巴就让他自己处理的洗洗,我帮他洗洗了身子和菊花,当我用手摸超的菊花的时候超的菊花还没有闭合,一个洞还是盛开的,我洗的时候有时候还会使坏的用手指浅浅的插入一下,然后超的身体瞬间会绷紧,菊花也用力的往紧了收。 等我和老公出去的时候毅躺在床上静静的玩的手机。毅结束以后也开始有点拘束了,告诉我他休息休息一会回去。 我看的时间也不早了,也不好让人家做出贡献后再赶走就告诉他让他如果不介意和我们一起睡一晚上吧,超也说太晚了就别回去了,然后毅同意了。 我们躺在床上三个人并排的,超在中间我和毅在两边,三个人互相简单的认识了一下,说了说自己的一些事情就睡了。第二天我早早去上班了,留下超和毅多睡会。 第九章 等到我下班回家,打开门发现毅的鞋子还在,而且门口也没有动过的痕迹,看样子今天超和毅两个人在家都没有出去过,等我打开卧室门两个人还靠在一起打游戏的呢。 我“你们今天一天都在家没出去吗” 毅“我明天才上课今天不回去继续陪你们” 超“我在厨房给你做了饭你去吃点吧” 我“好的,我去收拾一下” 我走出卧室去了客厅,简单的收拾收拾家,去厨房吃饭了,没一会一声“嗯~轻点”我听到了卧室传出了声音,一种隐忍但是又很舒服的声音,这种声音我也是很熟悉的。不用看我也知道肯定毅在对我老公进行了什么事情。 好奇心驱使的我走向卧室,临走的时候门没有关好我凑近了看里边的情况,两个人虽然还在玩游戏,但是毅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老公的菊花里边,老公嘴里嗯嗯呀呀的叫着但是又不敢太大声音。 超“毅,恩~轻点,我老婆还在外面呢” 毅“怕什么,昨天都已经当你老婆面操你了” 超“那让我老婆看到也不好啊,你白天不都操过了嘛!还有精力啊” 毅“老公的精力可都给你留的呢,晚上让你继续爽” 超“我不行了,今天又被你操了一天菊花都快残了” 毅“老公明天就走了,怎么也得把你个小骚逼伺候好了啊” 超“那你慢点啊,我真快受不了了” 毅继续用手操的老公的菊花,老公也不敢太大声,喉咙里“嗯~啊~”的配合着毅的抽插。 我继续回厨房吃饭,不过心思都在卧室里边,听的里边的声音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怪不得两个人一天都没有出门,弄了半天在家里被操了一天。 我吃完饭朝卧室回去,故意弄的声音比较大,推开门,老公慌乱的坐起身问我“吃完了是吗” 我“吃完了。” 老公“你先休息休息,我去洗碗。”老公起身下床一个踉跄差点摔到,老公尴尬的笑了笑说“被绊了一下”不过我和毅什么也没说。 我“恩,好的,慢点啊。”等老公出去后我走到毅的身边坐下来伸手摸的他的大鸡巴现在还是硬的,应该是刚才和我老公激情的欲望还没下去。 毅“你老公今天又被我操了,都被我操的腿软了站都粘不稳了” 毅“小骚货,想不想要大鸡巴也操你啊。” 我“不行,我老公会吃醋的。” 毅“你老公都被我操一天了,我是你老公的老公,你还不让我操啊!” 我“不给你操我只给我老公操。” 毅“哼!哪天非要把你们两个都操了。” 我“你得先过我老公那关了。” 毅“等我操爽他,他还不得听我的啊!” 我“那你可以试试啊。” 毅“等晚上继续看我操你老公的。” 我“好啊!”然后我坏笑的问毅“你今天怎么操我老公了啊” 毅“我可没少操他,各种的给我求饶呢!想不想看你老公怎么求饶的啊!” 我“想啊,想啊,我每回操我老公他都不舒服。” 毅“你不是受吗?还会操人啊,不是应该被操吗?” 我“我老公又不是纯攻,他有时候发骚就让我操他,结果我还不给力也操不舒服他。” 毅“那以后想要了就找我。” 我“其实我们这是第一次约人,主要是想找找感觉,如果可以的话想找个固定的人一起生活,这样我满足不了他的时候有其他人啊!” 毅“找固定的多不方便呢,约人可以接触不同的人呢。” 我“约人怕太乱,还是找个固定的都比较放心。” 毅“那你们如果找了固定的我不就是操不到你们了啊!” 我“是啊,所以珍惜当下吧!” 毅“如果操不到你们还真挺可惜的,你老公挺耐操的。” 我“是啊,我老公以前是0,后来变成0.5的。” 毅“那你老公操你爽吗?” 我“还好吧,只要是他就爱。” 毅“小骚货,晚上好好让你们爽爽。” 我“好啊!” 第十章 然后我和毅结束了了解对话,没一会老公在外面收拾完进来了。 毅对的我老公说“今天我想看你操你老婆。” 老公看了看我问我什么意见呢! 我“可以啊,昨天你们都爽了,我光伺候你们了,自己都没爽呢!老公今天你来操人家嘛!” 老公“好吧!” 我走到超的身边脱下他的内裤摸的他的鸡巴,亲了上去,超的鸡巴在我的手里一跳一跳的来。然后我们三个人又上了床开始新一轮的玩耍了。 上床后我让超躺下开始帮他口,超的鸡巴今天不是很有精力,昨天被操射了,今天白天应该是又射了不知道几次,口了半天才抬起点头。 我笑嘻嘻的看的超问到“今天都被操射了吗,怎么都不硬了。” 超“射了几次。” 毅“害羞什么,操都操了。” 我“今天看样子能持久点了。” 然后我低下头细心的开始给超口了起来,把他的包皮一点一点舔了下去,漏出里边的龟头,然后来回的摩擦他。超嘴里嗯~嗯~的喘息着,我以为是我给他口的他很舒服发出的声音,等我抬头发现是毅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超身上,大鸡巴正在一下一下的操的超的嘴,超的声音完全是因为毅操出来的,不过超的鸡巴也因为在两重的影响下硬了起来。 没一会毅起身看到超硬了就说让超快点去操你老婆吧。毅坐在床上,让我趴下去代替超去继续口他的鸡巴,而超也绕到了后边扶着他的鸡巴慢慢的捅进我的菊花,啊~太舒服了,因为好几天没被超操了所以一直忍的,现在超扶的我的屁股用他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在我的菊花里边开垦,超不是很暴力的人他操人也是比较温和不是很快。 我“老公好喜欢你操我啊~啊~用力操我。” 超“嗯~” 毅“骚货,光享受你老公操你了,不喜欢我的鸡巴吗?” 我“喜欢吃小哥哥的鸡巴,小哥哥的鸡巴比我老公还大。” 毅“来继续吃。”毅挺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的我的嘴。 我“嗯~嗯~大鸡巴好好吃。老公快点操我,太爽了。” 我前边被毅操的,后边被超操的,期间嘴里只能被操的嗯嗯啊啊~的爽叫,超也许因为我在吃别人的鸡巴还在淫叫也很给力的一直在操弄的我的菊花。 毅操了一会我的鸡巴从我嘴里抽了出来,我离开了前边的鸡巴还想张的嘴要继续吃。 我“嗯~小哥哥我还要吃鸡巴,啊~给我,老公要操死我了。” 毅“骚货等一会再吃。” 然后毅起身两腿站在我两侧。 “骚逼来吃一会,你老婆的口水还在上边呢!” 原来毅是去让超一边操我一边帮他吃鸡巴了,超调整了一下高度一下一下捅的我的菊花,然后把毅的鸡巴吃了进去。 只是没一会发现好像有点不是很和谐,超一边操的我的菊花,一边给毅口的鸡巴,有的时候不能两边都兼顾,也许是因为之前没有这么玩过经验不是很多。毅因为超有的时候顾得操我就不口了有点不爽了,直接用手抱的超的头来回的在他的大鸡巴上边套弄。 超因为毅的暴力嘴里也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不过是喉咙里边喘上来的。 毅“骚逼连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老子帮你。” 超“嗯~老公慢点~┗|`O′|┛ 嗷~~”超逐渐在超的带动下找到了节奏。 毅“骚逼这不就可以了嘛,那么蠢以后还想不想吃老子的鸡巴了。” 超“嗯~想~想吃老公的鸡巴。” 毅“想就给老子好好的吃。” 超已经习惯了上吃下操的节奏,超上边被毅操的嘴下边的鸡巴显得更加的给力了,操起我来也是一点不慢了。 房间里边充满了各种淫荡的叫声,有我被老公操的乱叫的声音,还有老公用鸡巴撞击我屁股的声音,上边混的老公嘴里吃鸡巴的淫叫。各种的声音编制成了一个交响乐。 第十一章 毅在前边操了一会去超的后边,从后搂住了超,然后开始玩起超身体的器官,毅前边用手来回玩的超的奶头,低下头用舌头从超的肩膀开始舔,舔一会还会咬一下,咬的同时手也会更用力的捏超的乳头,每回一咬超都会啊~的叫出声,然后身体会向下躲,不过超向下躲的时候大鸡巴都会更用力的向前顶,我也会跟的一起叫。 毅从肩膀玩了一会逐渐向上走,舔到了脖子,超被舔的很舒服,偏的头让毅有更大的空间舔空间啃,超现在爽的已经不想其他的了,等毅玩完了脖子,超脖子上好多地方都是红色的草莓印还有牙印。 毅继续向上玩直接开始玩超的耳朵耳垂,当玩到耳朵的时候超的身体开始向前半爬在我的身体上,突然超身体一下向上顶了我菊花一下,正常都是直接插的,突然的变故使我向后扭头看下什么情况,当我看到的时候毅正一只手指插进了超的菊花里边,超因为鸡巴正在操的我,当毅插进去的时候菊花紧紧的收缩了起来,毅啪一巴掌打在超的屁股上。 毅“骚逼放松,夹死老子了。” 超慢慢的放松菊花任毅在后边用手指抽插,毅用一只手指插了一会然后开始再伸进去两只,等毅三只手指都进去的时候毅开始快速的抽插,而我菊花里边超的鸡巴在毅的刺激下也明显的感觉到更坚硬了,操的我更容易顶到我的最深处,让我体验到之前很少体验过的快感。 毅抽插了一会超感觉手累了,但是又不想放过超的菊花。超也因为一个动作有点累了,我们开始换动作,超让我躺在床上他站到床下扶起我的双腿就把鸡巴插进了我的菊花,这个姿势让我会更能体会到超鸡巴顶到我最深处的感觉,超也很卖力的在我的身体上冲击。 毅又去到了超的后边继续用手扣超的菊花,不过毅玩了一会看的超的菊花一缩一缩的就想要更加虐玩它。毅让超弯下腰去抱的操我,超以为毅还是会用手指玩他的菊花,在超还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毅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直接用他的大鸡巴操进了超的菊花里边,之前毅还会慢慢的操,现在一下就进到了底,超“啊~疼啊~”大叫起来,把超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超的鸡巴在我菊花里边也明显的感觉到一下就软掉了,只是还没有掉出来,超用手想要推开毅,毅也没有让超得逞,双手牢牢的扣住超的屁股,大鸡巴镶在超的菊花里边一点没有退出来,我看超很疼,伸手勾住他满是草莓的脖子开始吻他。 超也慢慢的不挣扎了,过了一会适应了一下,毅看到超不开始反抗了,慢慢的开始再超的后边动了起来,刚开始毅也不敢太大的浮动,因为刚才一下进去超差点把他推出去现在毅很小心的在超的菊花里边慢慢的操着,超的鸡巴放在我的菊花里边不动慢慢的适应毅在后边的操弄。毅操了一会超开始慢慢的爽的喘息了起来,毅就大胆的操超的菊花了,两次浅操后就会再用力的操一下,结果超的鸡巴每回被毅用力操的时候在我菊花里边也会跳动一下,没被毅操了十几次后超的鸡巴一点一点又在我菊花里边硬了起来,我还挺怕超因为菊花被操了鸡巴不会硬了,有很多人被操的时候鸡巴都会是软的硬度都会打折。 第十二章 超等鸡巴硬了起来慢慢的配合毅的节奏开始继续操我了,当毅退的时候超也退,当毅用力操的时候超也用力的操我,超被夹在我们两个中间前边的鸡巴硬硬的后边的菊花也得到了满足,超爽的在各种乱叫。 只是没一会,超操我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 嘴里边还喊的“啊~老公操我,太爽了。” 我和毅也配合的“嗯~老公操死我。”“骚逼操死你” 超“老公用力操我,我快要射了。” 超“老婆我不行了要被操射了。” 毅“骚逼这样爽吧,老子操射你个贱货” 超“啊~老公好爽~我不行了要射了~” 然后超的用力的在我菊花里边冲刺嘴里还叫唤的骚逼要射了,老婆我要被操射了。超操了没几下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菊花也感觉到了超鸡巴的跳动超被我们前后一起夹击操射了。 不过毅没有因为超被操射放慢速度反正在我们的刺激下好像也要射了更加快速的在超的菊花里边冲刺,超每回被毅冲刺操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超的鸡巴会在我菊花里边抖动。 超“啊~老公好爽,恩~慢点,骚逼被操射了” 毅“啊~老子也要射了,骚逼坚持住。” 超“啊~老婆老公被操射了都射给你。” 我“嗯~老公射给我,喜欢老公被操射,我也被老公操的好爽啊~” 毅操了四五次的时候超的鸡巴也开始变软了,应该是已经被操的射完了精液。 毅这个时候也射了大叫的老子射了,老子射了,然后一下一下的用力顶到了超的最深处,超也被操的每次被顶都控制不住的淫叫出声。 一直到毅用力顶了五六次后,超整个人软了下来,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毅和超不一样,两个人射的时候,毅射的时候还会继续操,操一下射一下,而超射了就放进去不动了让鸡巴自己射。 毅伸手打了超屁股一下,啪的一声超抖动了一下“骚逼被操爽了吗?起来了。” 然后超扶着打颤的双腿慢慢的从我身上起来了,超的鸡巴也顺势滑了出来,我的菊花也没有控制住,随的超的鸡巴一股精液一起也流了出来。我和超做爱从来不戴套不过和毅约的时候让他戴套了。 毅摘掉套子把超按了下去让超帮他舔干净鸡巴上的精液还让超吃了下去,等超舔干净后毅去卫生间开始冲洗了。 我也起身开始收拾战场了,超因为被操的虚脱了躺在床上不动了。等毅冲洗完,我扶的超两个人进卫生间去冲洗,我们出来的时候毅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们了。 毅“明天我就走了,你们两个爽吗?” 我“我被我老公操的挺爽,他因为你操他鸡巴比以前更硬了呢!” 超“你太会操了,这两天我都被你操的整个人都废了。 毅“来一次肯定要操爽你啊,要不你会小看我的。” 超“被你操的太爽了。” 我“那下次还要不要继续让毅操你了” 超“下次再说吧!” 毅有点失望的说“这是没操爽你吗?下次不想要了啊!” 超赶忙解释到“不是,不是,这不需要缓一下嘛!” 毅“那下次我有时间还来操你,你看你不也被操的挺爽的嘛!” 超“好吧,下次让我老婆和你约时间吧!” 毅开心的和个吃了糖的孩子一样“好啊,好啊,等你们,今天还和你们一起睡了。” 然后我们三个抱在一起睡觉去了。 第十三章 自从上次和毅约过以后我和毅联系少了,倒是超和毅他们两个联系频繁点,不过在那之后也没有在继续一起约过了。 这天我和韩超在家里依偎一起打游戏,没一会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起身穿了一条内裤出去,打开门是三个穿的警服的说是派出所的过来小区登记信息并宣传反诈软件,三个人都很年轻感觉和我也差不多大,三个人站在一起还挺和谐的身高都差不多也没有很突出的,他们有个表格需要登记我们的个人信息和手机号,因为我和韩超是一起住都需要登记,我就让他们先进屋,我需要找我们两个人的身份证,其中有一个随的我进到我们的卧室,超听到有人进来钻进了被子里边玩手机,我说了一句找身份证他告诉我在哪里我去找,找到后我出去登记表格信息。 我临出去的时候回头看到跟进来的警察自己去找超宣传反诈知识并且指导他下载反诈软件,没一会应该是都弄完了,警察小哥哥出来了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然后随口说了一句你们睡一张床啊,我瞬间尴尬了,小声的“嗯”了一声。等都收拾完了以后三个警察就走了要去下一家了,那个跟进去的警察临出门还又看了一眼我们卧室。 等我把门关好回去告诉超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太尴尬了,直接变相告诉人家我们睡在一起。 不过超告诉我刚才进来的那个警察长的还挺帅的,我当时在忙的弄东西倒是没有注意这些事情,也没留意到人家长的怎么样子。我还调戏超说“帅也不是你的。” 登记信息的事情过去了我也就没往心里记,反正人家只是来工作的也就见这一次,出去谁又会认识谁呢。不过后来我没记但是有心人却记住了,导致了后边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是更为尴尬的见面。 这天由于我身体不是很舒服打了申请提前回家休息,等我到了家打开门后听到我们卧室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叫床的声音。陌生的声音一直喊的“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原来韩超乘我不在的时候在家里约了一个小受在做爱。我和韩超虽然在一起8年但是中间也有几年是处于异地,所以我从来不限制他约人,因为不在他的身边也不能让他一直憋的,他倒是喜欢打飞机,年轻的时候天天都会打飞机,有时候来感觉一天两三次都会,不过由于之前我们还属于热恋期所以他约人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他只能约受操,不能约攻被操。 刚认识的时候我们不是情侣关系的时候知道他是0.5还很心疼他,因为他长的还是比较man的还有腹肌本人不像受,所以很难想到他被人操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在一起以后他对他的过去也是比较隐私的,从来不会和我透漏他和前男友之间的事情。 第十四章 在这里我一边听的小受的叫床声一边轻手轻脚的靠近卧室,我们的卧室门竟然都没有关的,应该是超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早回来所以比较放松警惕,我偷偷的朝卧室看了一眼赶紧撤了回来,我怕直接撞上对眼那就比较尴尬了,不过幸运的是韩超和那个小受都是背对的门看不到门这边有个人在偷偷摸摸看他们做爱。 我继续偷看韩超在小受的身后一直做的活塞运动,而前边小受也被韩超操的各种乱叫。我这个视角也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听到小受一直叫的让超“老公快点操我,用力操。”超听了后也比较激动速度也比较快,小受被操的也嗷嗷的叫唤着,不过我看超的速度应该是快要射了,本来慢点操超还能坚持的久点,超那边也马上应验了我的猜想。 超下边一边快速的操的身下的小受,嘴里边一边喊的“啊~老公要射了”然后冲刺了三五下就趴在小受的身上缴械了。 小受也被超快速的冲撞操的大叫“噢~啊~老公用力操我,射我逼里边。” 超静静的趴在小受的身上说“今天看到你比较兴奋射的有点快,操的你爽吗?” 小受“老公,你射的太快了,我还没有爽,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超有点尴尬了“不行了,我射了以后有一会都不会硬了。” 超等两个人都缓了一下说“我拿出来了啊!” 小受有点不是很情愿的“拿出来吧,反正都已经软了。” 超拿出鸡巴,我看到超鸡巴软软的垂了下来,上边带的套套由于里边被弄弄的白色精液拉扯的超的鸡巴在跨间来回的晃动。然后顺势整个人贴上小受从后边抱的他。 小受“你的鸡巴挺大的啊,比我的好用多了。尤其那天来你们家摸的手感更好。”这时候小受还特意配上了一个比较调戏意味的淫笑声。 超放开小受躺在床上“你喜欢就好啊,来过来抱抱。” 然后小受转过身准备趴在超的怀里,不过看两个人床上的裸体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小受趴在超怀里有点看的尴尬,这时候小受的脸也转过来了,当我看到小受的脸瞬间懵了,这个小受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没一会答案展现在了我眼前,在我低头准备想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的时候看到在床边的一角上挂的警服,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个人不就是前几天来我们家宣传的派出所三个年轻的小警察吗!这个还是和我一起进屋给超安装宣传的那个,他和超这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难道是我出去写资料的时候吗?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我多想啊,里边还有两个大裸男躺在床上呢,那是我和超这个老公两个人的床。而现在床上的两个人虽然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爱,不过空气中的迷情还是没有散去,两个人搂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超一只手顺下摸着小受的鸡巴,我看这个年轻的小警察鸡巴还没有软掉,硬硬的在超的手里来回的摩擦。 超“狄哥,你看你这鸡巴还没有射呢,要不我帮你打飞机。” 年轻警察“打出来多不舒服啊,既然都已经约在一起了当然是用你来解决了。”说完这个话年轻的小警察小受现在整个人的气势感觉逐渐的再强大起来。而超因为刚才鸡巴已经射了性欲不是很强反而显得气势弱了下来。 超“你想怎么解决呢!”不过超这句话说出来一点也没有了刚才操人的底气。在这个警察的气势下显得好像是被欺辱了一般。我真想冲出去说“老公,拿出你的气势来!”不过我也不敢这个时候出来。 年轻警察“你刚才都已经操了我了,也让我操操你吧!” 纳尼~我现在头上一万只草拟吗奔腾而过,什么情况,这个年轻的小警察刚才不是被操的很爽一脸享受的吗?我还以为他是个纯受呢这么享受被我老公按下身下欺负,结果和超一样也是一个0.5啊!现在还要反过来操我老公啊。 第十五章 超有点排斥地皱皱眉“你不是说让我操你的吗?我是1啊。” 年轻警察“你是1也没关系的,我会轻点的。你看你也没操射我,我这里还硬的呢!就一次就好了。” 超“可是你知道的我有老婆的,让我老婆知道就不好了。” 年轻警察“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我也就是和你做做又不会和你老婆抢你,不会让他知道的。” 超“可是~” 年轻警察“别可是了,你要是把我操爽了我也不会还在硬的啊,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啊!” 超“好吧,就这一次啊,你轻点啊!” 年轻警察“好的。” 说完后年轻的小警察从超怀里出来也躺在床上对我老公说“韩超,你下去帮我先口口。”小警察没用商量的语气,直接是命令的。 超有点不好意思,小警察直接用胳膊圈住超的脖子拽了过来,超顺势趴在小警察的身上俯身下去口住了小警察还很挺立的鸡巴。 刚才老公操小警察的时候因为背对的身子看不到情况,现在小警察躺在我的床上我才观察起来他,这个年轻的小警察很享受超给他口鸡巴,闭着眼睛躺的,老公趴在小警察的下半身,小警察还用两条粗壮的大腿夹着超,超想跑也跑不掉只能乖乖的给小警察口鸡巴。 小警察两条粗壮的大腿明显可以看到腿部的肌肉线条,而且也不像超一样腿毛旺盛在远处几乎看不到他腿上的毛,网商鸡巴被老公口的也看不到多大,不过看超也是很尽力的在吞应该也不会很小吧,虽然小警察看的没什么毛,但是确有很茂密的腹毛,从鸡巴上边的腹毛正好是一条直线不是很杂乱,腹肌现在因为身体绷着也可以清晰的看到6块腹肌。说什么还是我国的警察啊,兵哥哥锻炼的好,我知道这种公安单位还有当兵的每天都会要锻炼身体,所以小警察看的身材真的是很精悍,不像国外的警察肚子好大。 小警察让超口了一会睁开双眼正好看到了门口的我,这个时候我脑子一下就短路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还是站在门口动也不敢动。 小警察看到我后痞痞的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是让我不要出声继续看他们啊。 小警察站起身超也打算起身,小警察应该是怕老公也发现我,按住超没有让他起来,站在超的脸前,用鸡巴抽打的超的脸和嘴,超伸出舌头想要吃到小警察的鸡巴,小警察就是不给他吃,超吃不到只能在小警察用鸡巴抽到脸上的时候用舌头舔一下鸡巴。 现在没有超挡的,我这里正好看到了小警察的鸡巴,看到后我都惊呆了,小警察别看年轻鸡巴却不小,算是我见过的鸡巴里边最长的了,光看的起码最少就已经有18cm的长度了,在我约过的人和交往过的男朋友里边超就算是我见识过最长最粗的鸡巴了,这也是我很喜欢超的一点,鸡巴大操的我爽,现在看到小警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小警察现在不光玩的我老公还观察着我的反应,看到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大鸡巴上,很骄傲的朝上甩动了几下大鸡巴。然后就放到了超的嘴里。 小警察让超满足了一会就让超趴下,说要操他。因为小警察鸡巴大超也有点怕就让他小心点。 第十六章 小警察按着超的屁股用鸡巴一点一点的挤进超的菊花,虽然我现在背的看不到,但是我可以看到老公身体的紧绷感。 小警察还是比较疼惜老公的,第一次没有很蛮力的进去,不过老公还是各种的喊疼。 小警察进了几次超都在躲,小警察的耐心也耗光了,直接抓住超的两支胳膊向前一顶。超拱起身体“啊~好疼”的一声大叫,然后身体开始扭动,不过小警察不愧是天天锻炼的人,抓的超两支胳膊躲也躲不开。 超开始后悔答应被操了“你滚开,疼死我了。” 小警察“啪”的一巴掌打在超的屁股上“闭嘴,一会就不疼了,一会让你爽死。”我眼看的超的屁股只一巴掌就红了起来,看样子小警察这一巴掌可是没留力量。 小警察进去后停顿了一小下就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 超也还是没有适应过来继续叫唤的“疼,放过我吧!” 小警察“疼什么疼,矫情,老子还没全进去叫唤什么!” 超“啊~疼啊~你的太大了,你慢点。” 小警察“老子知道了,逼放松就不疼了。” 这是第一次看老公被操的时候疼成这个样子,而且小警察鸡巴尽然还没有全部插进去。之前和体育生小毅做的时候疼起码也就是一下,缓一会就过去了,现在小警察还没全进去就成这样了。 超也配合的小警察缓慢的鸡巴开始调整自己的节奏,不过嘴里还在不停的喊疼,小警察不想听他老叫唤,翻过身去抓起自己的内裤塞到了超嘴里,超本来要用手拿下来,小警察继续抓的超的两支胳膊开始操。 小警察“骚逼,别想的拿下来,这是老子赏你的,一会你就喜欢了。” 超双手被向后抓的嘴也被堵的,房间现在只能留言超哼哼的声音。 小警察看到超被内裤堵的叫唤不起来了,直接把鸡巴整根插进了超的菊花里,“嗯~嗯~~”超疼的嘴里也喊不出来只能嗯嗯的叫的。身体开始挣扎的反抗,双手想要从小警察手里边挣脱。 小警察猛的一下把鸡巴撤了出来,超又“恩~恩~”的开始叫着,不过小警察撤出鸡巴不是放过老公,超还以为小警察要进行下一次的进入,整个状态还在做着被操的准备,而小警察这边却是从床上警服里边搜出了手铐,过去直接把超双手朝后拷了起来。 超也感觉到了小警察把他双手给拷住了,刚准备要反抗他,小警察一只手拉的手铐,一只手按住超的上半身压了下去,后边大鸡巴又重新的插到老公的菊花里边。 超又被操疼了,只不过这次反抗不起来了,刚开始的时候小警察得用两只手禁锢住超,现在一个手铐一提,超自动就撅起了菊花,等小警察大鸡巴的插入。 也就是小警察鸡巴太大,所以超也适应的比较慢,小警察在后边啪啪啪的操着超,嘴里还骂着“骚逼,你跑啊,老子操死你。” 超现在嘴里有内裤也骂不起来也只能“哼~恩~”的叫的,不过这个声音也分不清楚是在反抗的骂小警察呢,还是被小警察操的爽的叫呢! 第十七章 小警察操了几分钟后超也有了变化,应该是已经适应了开始享受起被操的感觉了,虽然每次被小警察插入的时候都还会哼哼的叫,但是身体是比较诚实的,超已经开始迎合小警察的插入,来回的扭动的臀部让小警察的大鸡巴更完全的插入进去。 小警察也感觉到超已经被操爽了,反过头来对的我笑,还用不出声的口型对的我说“你看,骚逼被操爽了。”然后回过去继续操超。 超现在也不大叫不反抗了,只是嘴里“嗯~嗯~”的配合的小警察的插入。小警察抱住超的头拿出老公嘴里的内裤说“骚逼,爽就叫出来吧!” 超“嗯~老公鸡巴好大啊,操死我了。” 小警察用力顶的鸡巴“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吧,不是不让老子操嘛!” 超“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我啊~” 小警察“就你还他妈的说自己是1,还不是被老子操了。装逼。” 超“嗯~老公说的对,我不是1。” 小警察“那你是什么,告诉老子。” 超“啊~老公用力操我,我是骚逼,是被老公操的贱货。”
  4. 第一章 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妈和我爸爸离婚了,我跟我爸爸过。我们这里还是早婚的,(别透漏我们的地方了)男孩女孩在15.16的时候就结婚了,在我们这里男女27.28是不好找对象的。(除非你学习好,还在上学)我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已经刚上高中,爸妈也不过30.31岁,我跟爸爸住在一起,爸爸是干买卖的,经常外跑。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我会去妈妈家,妈妈也很忙,妈妈开了一家游戏厅,我不喜欢去游戏厅,那里经常有不三不四的社会上的人在那里玩。 有一天,我爸爸去了外地销货,我放了学去妈妈那里,听别人说,妈妈又找了一个,我也顺便看看是不是真的,我进了游戏厅,和妈妈打了招呼就上了楼,不一会,妈妈领着一个年轻人进来,对我说“小建,这是你的新爸爸”,我连头也没回,也没吭声,“王建”!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我的后面传来!我扭头一看竟然是我的高中同学刘大伟,我真的没想到妈妈给我找的继父竟然是如此年轻,还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同学!而且是他只比我大一两岁!妈妈看着我们俩,不解的对我说"叫爸爸啊,建".我满脸通红,大伟对妈妈说:孩子不愿叫就算了,,他张不开口,因为我们是同班同学”,妈妈慌乱的说“嗨,是嘛?!”,我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出去。背后是妈妈大声的叫喊声。 我慌乱的跑着。脑袋里不断的回想着那张熟悉年轻痞笑的脸,是的,他长的真帅,真的很成熟,我很喜欢他,但让我叫他爸爸,我真的长不开口,慌乱中,我和一辆摩托车冲撞在一起,车上的两个年轻人,和我争吵起来,不久我们几个就被警察请到了派出所,未完待续 我和别人打架被人带进了派出所。这是我第一次进派出所,开始还有些激动,见到警察就有点害怕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刘大伟进派出所的时候。我正靠墙根跪在那儿。远远的看着他下了摩托车,山一样的进了派出所的屋,看见他进了屋。我低下头,没想到派出所的民警站起来,说“大伟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我抬头看着,那个年轻的民警和刘大伟相互的递烟,点烟。我在学校的时候知道大伟和社会的人有来往,因为他的身材魁梧,高大。是搞体育的好料,升入高中后一直是体育生,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几个月不上学读书了,但是班主任一直保留着他的座位和学籍。只见他向我弩了弩泛着青光的下巴对民警说“这个是我的干儿,没外人,我上您这里来是因为他的事”,接着吐了一口烟圈,成熟的像个爷们。民警看了看瘦小的我,笑了笑。说“您多大啊,他才多大啊认你干爹,看模样,看个头叔侄差不多”,大伟爷们一样的说:“操,你还管爹大儿大啊”,您问问他自己,民警笑了笑对我说“小,说实话。就放了你,他是你干爹吗?说实话!”我跪在墙根,看着眼前英俊的年轻的,曾经在同一个教室上课的男人,如今我称之为继父的脸。高高的鼻梁,一双剑眉下是一双星目,嘴角露出一丝的痞笑,他吸着烟看着我,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说话,是吗”民警问。我低着头“是”。民警说“叫一声我听听”。我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喊了一声“爹”刘大伟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应着“哎,小起来吧”。我站起身低着头,大伟伸出手,抚着我的头,说“谢谢你六大爷,我们爷俩走吧,”。我扭头向着这个25.6岁的民警说“谢谢六大爷”。民警说到“走吧,跟你爹走吧,小”。我们爷俩一起走出派出所。。。。。。。。(注:小是我们这里的方言,长辈称呼晚辈男子的口语,是儿子或侄子或孙子的意思。 我们这里是两省交界处,早婚很普遍,15,6结婚有孩子,34,5有孙子很多,相当普遍。黑户口很多刘大伟用摩托车载着我驶出派出所,我坐在摩托车后,大伟宽宽的后背让我有了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大伟扭过头“小,我当你爹还行吧。”我正犹豫着,心里想答应,可是想只要我答应了就等于承认了他是我爹,我只是犹豫中咳嗽了一下,大伟又说“操你妈的,在学校里,让你喊我叔你不喊,现在直接让你喊爹~!!。是啊,从小我长的瘦弱,内向自卑,学习也不怎么样,家庭也没温暖,在学校中被同学欺负时常有的事,那次大伟下了晚自习,截住我让我喊他叔,我没喊,借助夜色漆黑跑掉了,大伟扭头说“人啊,他妈的不一样,当爹的就是当爹的,做儿的就是做儿的,跑都跑不掉!”。我看着眼前这个只比我大一两岁的男人,魁梧的身材,浓密的头发,散发出成熟的男人味道,不像我的亲生爸爸一样,畏畏缩缩,窝窝囊囊!大伟和我驶进家门,大伟粗粗的喊道“把小给带回来了”,妈妈慌忙的迎出来,把我拉到一边说“小,你怎么小孩脾气啊,说跑就跑啊,虽说您们是同学,可现在不一样了,小,妈都给他过了好几个月了啊,虽然没登记,还不是早晚的事啊,妈和你爸吵闹过不下去了,窝囊了半生,好容易找到一个脾气性格妈都喜欢的,家庭条件又好,人家都没嫌弃妈,你从小都懂事,这事您就不能理解妈吗?”我看着妈祈求的眼神,点了点头,妈高兴的擦着眼泪,对我说“他喜欢你喊他爹,他就那个脾气!挺爷们的,不像你爸窝囊,妈喜欢!能叫他吗?”妈是让我承认他!我们进了屋。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去厨房,卫生间里传出淋浴的声音,不一会,大伟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赤裸着上身,出来,他浑身的肌肉块,一看就知道是练体育的,胸间稀疏的胸毛,向下延伸着,和深圆的肚脐眼下的浓密的毛发连接起来,蜿蜒在白色的浴巾里,一双的粗壮的腿上也长满毛发。他仰靠在沙发上,把一双白皙红润的大脚丫子架在宽大的茶几上,俨然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他伸手抽出一支烟在鼻子上闻着,妈从厨房伸出头给我使眼色,说“小,给你爹点着烟”。我站起身走到大伟的身前,打着火机,喊了这位年轻的男人一声“爹!”,我蹲下身子,大伟伸过头看着我,点着了烟,吸了一口,吐出,脸上露出一丝的威严“嗯。小坐下吧”我遵从的坐在沙发上,至此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从同学转为父子关系!妈高兴的说“儿子,和你爹聊会,我炒几个菜,你们爷俩喝口!”爷俩两个字的声调很重!。。。。。。。妈妈炒好了菜,我们三人第一次这样在一起吃饭,妈妈很高兴,不时的给我夹菜,更多的是给我的年轻的爹夹,妈还让我们爷俩喝酒,喝的是一种药酒,是一种保健酒,妈对大伟爹说“围着浴巾就出来,别感冒了,我给你拿浴袍吧”妈拿来浴袍,“回屋换吧,孩子在这里呢”,大伟看了看我说i“你妈还害羞呢,怕什么,自家的孩子,是吧,儿子,还没见爹的肌肉吧,爹让儿子今天看看!”,说着拽掉围在腰上的浴巾,大伟露出了魁梧的身材,浑身的肌肉,粗壮的大腿,坚实的臂膀,腰间的腹肌块被毛发覆盖着,小腹是一片茂密,一条巨蟒在胯间微挺着。粗长的阴茎,硕大的睾丸,包皮退去,露出粉红的大龟头。我的这位年轻的爹浑身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气味, “怎么样啊小,爹壮吧,你看你给小鸡仔似的,还没爹的这杆枪粗呢,小跟爹锻炼吧!”"行了行了,别守着孩子乱说,穿上吧,别感冒了”妈说道,看着年纪只比我大两岁的爹的身体,我有些害羞,激动,让我自卑,人和人不一样,大伟的身体是成熟的尊贵,我是渺小的卑贱,我的脸很红,或许是酒的原因,“爹就是爹,小能跟爹比吗”我说,大伟哈哈的笑起来,铁青的下巴泛着光“小这句话,爹爱听!”妈看着爹也很高兴,对我说“小,给您爹倒几杯酒,你爹今天高兴!”我站起身走到爹的身前,大伟爹高兴的对着我妈说“操你妈的,今天爹高兴,没使劲,白捡一个会说话的儿子!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会说话呢,爹喝几杯!”我端起大伟的酒杯给他倒了几杯酒,妈幸福的看着我们爷俩,手放在大伟粗壮的大腿上抚摸着。好久没见这样家庭的气氛了,大伟说“小,咱们爷们有缘,是同学不错,还是爷俩,现在我是你爹!您是我儿!你得听爹我的!跟着你爹我。谁也不敢欺负你了!”我应着,大伟又喝了几杯,脸色开始红润,人也很兴奋,眼睛很亮,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我喊他爹他很受用的原因!大伟开始拉着妈的手往自己的大鸡巴上放。妈把手缩回去,大伟又拉回来,他笑着说“让小跪下给我磕几个头,喊个爹,也算承认我这个爹了吧”妈看着我,“来,小,给爹跪下磕头”大伟转对我说,他的话或许激起了我内心的卑贱,我跪下在大伟的面前,大伟整整浴袍,把一只腿放在椅子扶手上,露出胯间的大鸡巴,我磕了3个头,喊着“爹,刘大伟是我亲爹!”大伟高兴应着“好儿子!”。礼毕,我抬起头,看到大伟的胯下有些硬了。勃起了。红红的大龟头向上挺着,像高贵的头颅!我看大伟有些兴奋,我在有些不便,就说“爹,你和妈喝吧,我要睡了,明天要上课了”》大伟说“去吧,儿子”。撇下他俩。上了楼。。。。。。。。(未完待续我躺在自己的屋里。在床上翻滚,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大伟激起了我内心的卑贱感,黑夜中闪出大伟那张脸,高挺的鼻梁,红红的嘴唇下是刮得铁青的下巴,微微的一笑,带着一丝的痞气!屋外传来隐约粗粗的喘气声音,我悄悄的下床,走到门前,慢慢的打开门,门缝里看到。。。。妈妈跪在刘大伟的胯前,手握着大伟的粗长的大阴茎。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着大伟的大龟头,包皮已经完全褪去,露出紫红的大龟头,龟头很大很饱满。像一只美味的李子引得妈妈伸出舌头舔它。那个我称之为我爹的年轻的男人刘大伟喘着粗气,享受着胯下的女人的伺候,年轻的爹双手抚着妈的头,慢慢的把粗长的火热的阴茎往妈的嘴里插,一抽一插,一点一点的深入,爹呻吟着,跪在他胯下的妈,嘴里含糊的发出声音,“骚货,贱逼。好好伺候老子!”年轻的爹命令道,爹不断的用大鸡巴插入妈妈的嘴里,粗壮的大腿不时的夹住妈的头颅,大伟结实的臀向前涌着,妈妈突然挺住,抽出爹的大鸡巴,不时的干呕,“爷,不行了,我想吐”妈妈说,我浑身有些发烫,悄悄跪下来,抚弄着早已勃起鸡巴,大伟从椅子上站起来,脱掉浴袍,站起身来的爹身高182,妈妈瘦小的身子显得更加的瘦小,她已经完全跪在大伟爹的胯下了,搂着大伟爹的粗壮的大腿不断的亲吻着大伟爹的睾丸,大伟爹用大腿夹着妈妈的脑袋说“躺倒沙发上去,老子要操你个贱逼,尝尝你爷们的鸡巴的厉害,”妈妈说“别了,我这两天该来的还没来呢,我怕是怀孕了吧。”大伟低着头说“怀孕了,这才几天啊,操你妈的。这么快啊,?”又说“妈的,怕什么,操出来给我养着!反正是我的种!今天老子还得操!”妈说“那你慢点,少往里插。少使点劲”,大伟把妈从自己的胯下拖到沙发上,抬起妈的双腿,站着把自己长20多厘米的大鸡巴操进妈妈的逼里,爹不断的涌动着自己的身体,身体碰撞出啪啪的声响,臀部不断的前挺着,汗水顺着脊背留下来,“老子今天操死你”大伟挥舞着自己大鸡巴,不断的把紫红饱满的大龟头撞进妈妈的子宫口,用我曾经孕育我生命的子宫口壁摩擦着自己的冠状沟获取快感,大伟爹快活的呻吟着,或许我打飞机的呻吟让大伟爹听到了,大伟爹粗粗的声音喊“小,别藏着偷看了,下来看看你爹我怎么操你妈的。”我惊了一下,几乎是爬着到了大伟的身后,妈妈的脸通红,不断的摇头,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我跪在大伟的跨后打着飞机,只听头上的我的大伟爸爸说“小。我是你亲爹吗,”是爸爸,是亲爹;我回答,“看见操你妈了吗,嗯~~?” 看到了,爸爸 你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小, 我就是爸爸你操我妈操出来的,爸爸 嗯···好儿子,真不愧是我的种,” “爸爸把你操出来也很累啊,小”大伟爸爸加快了速度,喘气越来越粗,“小,叫我爹,一直喊我,快点”爸爸命令我。 我跪在大伟爸爸的胯后,伸出舌头舔着大伟爸爸的结实的臀肌,大伟爸爸的臀也不断的撞击的我的脸“爹,刘大伟是我亲爹,,,,,,,,”我喊着喘息着。。。大伟爸爸也回应着我“小,小,,儿子,,,,,,”一直到大伟爸爸啊的一声挺住腰杆射出他的精液,在妈妈的子宫里播下他的种子。。达到他的高潮。。。。。。而我作为大伟的儿子也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大伟爸爸的脚下踩着的白色拖鞋里。。。。。。。。、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看到妈妈忙碌早餐,“我爹还在睡?”,“你爹比你起的还早,早出去锻炼去了,他要你起来找他去,”,妈妈又说“昨天,妈喝多了,你爹虽然年轻,有时候说话粗点,可很爷们,也知道疼妈。妈很喜欢他,” “我知道妈妈说的什么意思,不就是喜欢刘大伟的爷们劲吗,有个温暖的肩膀可以依靠吗。我把他当成我亲爹还不行吗?”我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着会不会是刘大伟的大鸡巴让妈妈享受到爱的雨露,快感的滋润吧! “小去找你爹吧,跟他一块锻炼吧” “好的妈。我找爹去了” 我跑出家门,不久就看到了年轻阳光的刘大伟--我的爹!一身的运动装,白色跑鞋,我喊了一声“爹” 大伟“嗯,小,来跟爹一起·跑”。我们父子一高一矮在路上跑着。。。。。。 大伟“小,知道我怎么成为你爹的吗” “我怎么知道爹是怎么认识妈的呢” “小,爹我是练体育的,现在在市体院训练。下午一般没事,就到处玩,有一天,在游戏厅打台球,因为没其他的顾客,你妈陪我打的,你妈的技术不行还要和爹打赌,说是她打输了,随便我怎么样,结果爹赢了,就上了你妈,别说你妈逼还挺紧,可爹我的鸡巴更大,操你妈操的直喊爷,下面直流水,就这爹把你妈挂上了,操你妈的,爹可没成想她会是你妈妈!老子把你妈都操了,你自己说,是不是你爹啊!小” “是是。你是我爹,我把你当成你亲爹还不行啊,以后爹说什么,小都听爹的” “嗯,这才像我刘大伟的小,像我操出来的种” 我们爷俩跑着聊着,其实我心里清楚,是自己的妈妈先看上了刘大伟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也有点喜欢刘大伟这个爹了, 我跟着年轻的父亲跑回家,大伟一到家,就去洗澡,妈看着我说,“小,和你爹一起洗洗去。一身的汗。。。。未完待续 我听话的向卫生间走去,这也是我所希望的,我从小到大没和自己的爸爸洗过澡, “小,给你爹搓搓背,打打肥皂什么的,听话啊孩子,别把他当你的同学?!知道了吗?小"妈在背后说, “知道了” 我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大伟正赤裸着上身脱裤子,看到我进来,说“小和爹一起洗啊?”“是啊,爹,行吗” “行啊,小,跟爹一起洗澡得伺候爹。知道吗,小,呵呵”爹大伟的脸上一丝的痞气,微微上扬的嘴角露出几颗白牙,青青的胡子茬在一夜之间出现在爹的下巴上,“小,你先自己脱了,再伺候爹”我很快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大伟已经脱掉自己的裤子,我把自己的和爹衣服鞋子放好,拘束的站在大伟的身后,大伟正一手扶墙一手脱白色袜子,“爹,我来吧”,我蹲下来帮着大伟脱袜子,爹的袜子是,脚底很白很厚的袜子,我使劲从大伟的脚上扒着,脚底一滑,跪在瓷砖上,大伟爹在我头上笑着“看来,在爹跟前,不跪着不行吆,在爹跟前跪着是最佳的姿势,也是最安全的,是吧,小,”我应着“是啊爹,老天让我为爹倾倒,真是天意不可违啊” “小,跪在爹跟前你还害羞啊,我是你爹啊,小,不丢人啊小”是啊,爹都叫了,还讲究什么啊,我索性跪在大伟的身前,眼前的大伟,在我面前就像是一不可逾越的高山,高高的,挺拔魁梧,不怎么黑的皮肤上长满了体毛,肌肉块的小腹上时一片浓密的阴毛,一坨鼓鼓的白色三角裤正冲着我的脸,在这伟大的男人面前,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卑贱,渺小,我搂住大伟粗壮的大腿,“丢什么人啊,我这是算是抱着粗腿了,爹”大伟哈哈笑着,我脱下大伟爸爸的袜子,露出大伟爹的白色嫩红的脚底,大伟笑着把脚伸到我的脸上,:小闻闻爹的脚丫子臭吗?我感觉到一丝温暖带着一丝淡香,我说‘爹的大脚一点也不臭,还很香呢,爹是练体育的,脚丫子还很嫩呢,”“小,爹的脚从来不臭,干脚,小先舔俩下,记住爹脚的味道,以后再让小给爹舔脚!”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大伟的嫩脚底,“记住了吗小”“记住了,爹” “小,来把爹的裤头脱掉,”说着爹向前跨了一步。叉开双腿。我已经跪在大伟的胯下了,爹手揉搓着自己的大鸡巴,我闻道一些肥皂和男性特有的混合气味,我大脸贴到爹的内裤上,深深的吸了几口,爹问”好闻吗小”“好闻”,我脱下爹的内裤,爹的大鸡巴便跳出来,打在我的脸上,爹的闪亮的阴毛下的鸡巴微挺着,粗粗的阴茎足杨浦20厘米长,阴茎下是两颗硕大的蛋丸,粗长的阴茎顶端包皮微露出圆圆的大龟头。“爹的鸡巴大吗?比你的大吗,小”大伟说,我看了看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又粗又短。说“爹的鸡巴好粗好长号大啊,比小的大多了”“操你妈的,爹的鸡巴比你的头都大。爹就是靠着这杆枪征服了你妈。操出你来的啊小”年纪只比我大两岁的大伟说话的口气俨然就是创造我生命的亲爹,已经完全把握忘掉跪在他胯下的曾经是他的同学,让我认定:是他胯间那雄性的大鸡巴创造了我渺小的生命,我只不过是他年轻身体的创造的属于他的香火,大伟那伟大的雄性的有生命创造活力的大鸡巴才是我生命的最初起源,他叉开双腿的胯下才是我温暖的家!(未完待续) 是啊,爹”我从大伟的胯下发出声音,“你是我的亲爹,我是你的亲儿,是你操我出来的,爹,没有爹,就没有小我!” “操你妈的。小,你这算找到家了。找到你的根了,你今天算认祖归宗了,小,还不拜拜!”大伟粗粗的说 我搂着大伟的粗壮的双腿,望着大伟的那伟大的大鸡巴,深深的伸到大伟的胯下磕着,大伟看着我,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只见大伟那又粗又长的大阴茎慢慢的勃起,包皮褪去,露出嫩红饱满的大龟头,我磕完头,大伟的那根巨棒已经完全挺立,上面蓬勃隆起的一条条血管缠绕在巨蟒上,鲜红的大龟头像昂立的头颅,深长的马眼突然刺出一股尿液,只听我年轻的大伟爸爸说“爹给小先洗洗,让小带上爹的气味,这算是爹认定,小是爹操你妈亲自操出你来的,小” 我瞬间沐浴在大伟爸爸那尿骚气味的尿液中,大伟的尿液从我的头上流下,流过我的脸,身体, “小,爹操你妈,把你操出来也很累啊,来张开嘴喝两口,” 我大口的喝着大伟爸爸早晨新鲜的尿液,如此的熟悉,仿佛自己真的曾经从大伟的马眼里射出来的,我已经完全融入了大伟的身体里。 尿液停止了,大伟爸爸抖动着他那大鸡巴,用鲜红的大龟头在我的嘴里抖着,把剩余的尿液让我喝掉,大伟说“这也算是给小"洗三"了,这是找到爹的新生!小记住这一天” “爹,小记住了” 大伟开始向头上打着洗发水,我跪在他的胯下用肥皂涂抹着爹大伟的鸡巴,双腿,脚丫子,大伟用手上的洗发水双手抹在我的头上抚弄着我的头发,叉开腿,捧着我的头,把自己坚挺的大阴茎插进我的嘴里,“含着爹的鸡巴,洗澡。小”我跪在大伟的胯下,嘴里插着爹的大阴茎,眼看着大伟的眼睛,大伟这个做为我的父亲,笑了笑,打开了淋浴器,水洒下来,淋到爸爸大伟的头上,身上,胸间。毛发,顺流下来,流到我这个做他儿子的头上,身上,也顺着爸爸大伟的大阴茎流到我的嘴里。。。。。。。 未完待续 最初在和大伟爸爸,妈妈生活的日子,我一直在想,像大伟这么年轻英俊,身材魁梧,家庭又好的男人,为什么会看上已经不再年轻的妈妈,是什么原因啊?!大伟的家庭里有一个当教育局长的爸爸(43岁),母亲是内退的妇女(45岁),还有两个姐姐,大姐(26岁)二姐(24岁),家里只有他是个男孩,虽然从小在农村(和我们老家是紧挨着的乡镇)长大,(那时他爸爸是教师,妈妈是农村妇女),也是倍加宠爱,养成了霸道的爷们性格,连家里的两个外甥都怕他。 按照农村习惯,两个姐姐都初中毕业就结了婚,家里只剩下他自己,后来他爸爸风云直上,调离学校,当上了教育局长,全家也搬离老家,来到市里,妈妈也安排了工作内退,其实像大伟这样的条件,在老家早结婚生子了,只是在市里,是不敢这样做的,大伟在上学的时候,有很多女孩追求他,但大伟都没里她们。是因为大伟是比较封建的,还是喜欢贤妻良母型的,逆来顺受的,主动送上门的反倒不喜欢,可能也是从农村长大的原因吧,直到遇到离婚从老家出来到市里开门市的妈妈。那天大伟和妈妈的第一次,其实是妈妈充当了受害者,是在和大伟打台球打赌输掉后,大伟问怎么报答他。妈妈只是笑了笑,热情的请他在家吃顿饭,在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妈妈只是洗了个澡,穿上睡衣,根本没提怎么报答的事,只是大伟红红的眼里露出难耐的欲火,在酒精的作用下。用腰带把妈妈的手困住,用自己的袜子把妈妈的嘴塞住,把妈妈强暴了,大伟在那次操我妈妈(“被迫”)的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足足操妈妈操了两个小时。还不断的变换体位,操了三次。直到自己赤裸的累睡在沙发上,妈妈在大伟醒来后并没有报警,也不可能报,只是要求大伟常来游戏厅来玩,从那以后大伟那无处发泄的高涨的雄性荷尔蒙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后来大伟就和妈妈同居,不会体院宿舍住了。在和大伟生活得最初,我这个年轻的大伟爸爸总是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一次,说是妈妈引诱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而且,一眼的痞笑,满足,是不是大伟有征服妈妈的快感,还是要羞辱我的企图!以博取承认他是我爹,让我死心塌地喊他'爹’的快感 !“小,爹第一次操你妈的时候,爹把大鸡巴猛地插进你妈逼的时候,你妈还叫唤,爹扒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塞进你妈的嘴里。你妈的逼还挺紧,操你妈的,主要是你妈生了你这个小以后,还没碰上你爹我呢,操 了没两下,你妈的逼就他妈的出水了,烫的爹我的大鸡巴直发热,很他妈的舒服,我的大鸡巴只操到你妈的子宫口,操的你妈只哼哼,后来我把你妈嘴里的袜子拿出,又操你妈的逼。操的你妈迷迷糊糊的,搂住爹的头"爹,爷爷,”的喊,你妈喊的我心里发狂,真他妈的爽,爽的爹我一下子把爹的大龟头插到你妈的子宫里了,你妈子宫口就像你妈的小嘴舔的爹的冠状沟,操了你妈一个多小时爹就射了,操的你妈像狗一样在我的脚下爬,舔我的脚,又把爹舔的直起兴,爹又翻身上马,从后面操你妈的逼,这次操的更深,操的你妈哭着喊“爹你操死我吧,”“爷爷你把我操死”,喊得 你爹我像架着一门大炮,半个多小时就操射了。。。。。。”大伟爸爸看着我,用他的那双大手。一手抚摸着我的头,一手揉搓着自己的裆,“小,爹厉害吧,壮吧,不喊爹行吗?”我看着这个仅仅比我大两岁的年轻的爸爸大伟,喊着“爹”,大伟笑着说“操你妈的,不喊行吗,我就是你亲爹,知道吗小,操你妈的,不行,爹再把你回回炉,爹用爹的 00002044.jpg (42.91 KB) 2009-6-14 22:37 大鸡巴把你操成胚胎操进你妈逼里,爹再用大鸡巴把你操出来!看你喊不喊爹!认不认你爹我!”“爹,我知道,你是我亲爹还不行啊,谁不喜欢自己的背后有一个又壮又厉害的亲爹啊!”我说,大伟哈哈哈德笑起来,下巴闪着青色的光芒。。。。。。。。未完待续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我和妈妈,大伟就像一家人生活着,每天我和爹去跑步,然后我去上学,大伟去体院找教练练专项。有时回来看到妈妈给大伟爸爸按摩放松肌肉,有时晚上会碰到大伟爸爸把妈妈捆绑起来持着那根巨棒操妈妈。就在我的眼皮下,妈妈没了羞耻感,年轻的大伟爸爸却越来越兴奋,浑身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操着妈妈,而我越来越觉的大伟就是我的亲生爸爸一样,没什么区别,他和妈妈的关系就是夫妻关系,所做的也很正常,只是大伟爸爸做这些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让我碰到或看到,让我有一点点兴奋。直到有一天,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我的亲生爸爸去世了!在一次陪客户喝酒中饮酒过量,酒精中毒而死,我请了几天假料理了爸爸的后事,我默默的流泪,毕竟爸爸也是爱我的,只是比较老实罢了,妈妈也有些伤心,但没几天就好了,也没回老家。我处理完,我把自己和爸爸的东西处理好(有旧房子,和赔偿的资金还有爸爸留给我的货款存款)就了无牵挂的来到了妈妈家。 早上,我睡在自己的房间不想起来,大伟来到我的屋,坐在我的床边。抚弄着我的头发“小,起来,跟爹一起跑跑步,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伤心也没用了,天塌不下来,不是还有爹我吗,以后我就是你的亲爹,爹也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的,其他孩子有的父爱你一样有,其他人没有的爹也会让你有!”我看着年轻的大伟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没想到!他也毕竟只比我大两岁啊,也只有18岁啊,而现在在我的眼里,他不但身体早熟,思想也成熟!老成持重。稳重,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和社会的人交往的原因,真像个爷们一样的敢于挑重担,有责任!我爬在大伟的胸前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发自内心的叫着爸爸!可就是这一天吃晚饭的时候,妈妈当着我的面,对大伟爸爸说“我可能怀孕了,大伟,刚才做一次试条,是阳性!”大伟很兴奋,说“真的有了?生下来养着,是我的种!”“可是,我们这样”妈妈说的是他们还没结婚,大伟“没关系,生下来再说,你不养,我养!”妈妈像傻瓜一样感动着,只说“我真的没看错您,我这次找到靠山了......",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不会是今天,我说“爹,妈,可能是我爸投胎咱家了吧,”妈妈愣愣的,大伟看了我说“小,你爸爸投胎到咱家,那也是你爹我的种,我的小!也得叫我爹!”未完待续 自从妈妈怀孕以后,大伟爸爸就有了出去玩的机会,有时候会喝点酒,妈妈也不敢说什么。怕惹他不高兴。那天我晚上我放学后回家,进门就看见大伟爸爸开着电视,靠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双脚放在茶几上连鞋都没脱。我想又是大伟爸爸喝酒了,妈妈躲在屋里睡觉了,我轻轻管好门,正要回屋,大伟醒了,“小,来,坐下和爹聊聊”,我听话的走到大伟爸爸的跟前,“小,来把爹的鞋脱掉,爹今天很累”,我看着大伟爸爸威严的眼神,蹲在茶几前,“给爹跪下脱!”我只得跪下,双手把大伟爹爹的运动鞋脱下,一种热气扑上来,一种淡淡的橡胶和洗衣粉的味道!“小,闻闻爹的脚丫子”我闻着大伟爹爹的脚丫子,脚底的白袜有些隐隐的发红,那是大伟爸爸的嫩脚底,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大伟看着我“小,爹的脚丫子香不香?给爹脱了袜子舔舔脚丫子!每天你妈晚上睡觉都给我按脚!今天你妈睡了,小你来伺候爹!~”说着大伟把双脚分开,我脱掉大伟的白袜,露出大伟的那双嫩红的大脚底,那双嫩红的大脚底在我的面前抖动着,脚趾头相互来回的交错着,大伟的的皮肤很白很薄。但脚丫子是干脚,不怎么出汗,热的时候脚底会很红,味道也不是很大,只是穿很多天以后会有点味,我伸出舌头舔着大伟的脚掌,我的大伟爸爸赤裸着上身,抽着烟看着电视,我是第一次舔男人的脚丫子,大伟爸爸说“小,舔舔爹的脚趾头,每一个都要放在嘴里舔一遍!”我开始爬在大伟的脚上,把大伟的脚趾含在嘴里,伸着舌头吸允着,大伟爸爸开始用手抚摸着自己长着胸毛的胸肌,时不时的闭上眼,享受着脚下他的儿子的伺候,我觉的我很卑贱,面对着大伟的时候,我尤其感到自己的深深的自卑感,感觉自己是渺小的,大伟才是高贵的!明明是只比我大两岁的同学,他现在不但成了我的爹,还即将成为我法律上继父!我却只能看着这个年轻的大伟,喊着他爹!而且我现在就跪在他的脚下伺候他,为他舔脚!大伟他却喊着叫着我“小”躺着把脚伸到我的嘴里,享受着我做为他的儿子舔他的那双嫩脚!人和人的差距会这么大吗?是的,我在他的面前,感觉到他为人处事比我要成熟。身体也要比一般人早熟!自从他成为我爹,他有时候带着我和他社会上结交的几个兄弟玩,大伟并像他们介绍我是他的儿子,小。并且当着他们的面让我喊他“爹!”大伟会让我喊他结交的兄弟,“大爷或叔叔!”他们都笑着应着“小”,其实他们有的并不比我大多少年纪,有的还和我同岁,甚至比我还小,但我还是喊了他们,给足了大伟面子,大伟很满足,夸奖我懂事!大伟使劲的把那双嫩脚插进我的嘴里,“小,叫爹!”我嘴里塞着大伟的一只脚掌含含糊糊的发出“爹!!!”大伟一只手从胸上抚摸到自己的阴部,轻轻的揉搓着,“嗯~好小~嗯··好小~~~”过了一会,大伟突然示意我停下,然后站起来脱掉牛仔裤,和白色三角裤,靠沙发上说“小,来给爹舔舔鸡巴,爹好几天没操你妈了!” 我跪着像狗一样的爬过去趴在大伟的胯间,大伟爸爸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我的跪在大伟的胯下,我已经完全嵌进大伟的胯下了,大伟爹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露出我的头,用脱下的白袜子蒙上我的眼睛,抓住我的头发抱着我的头,把自己的已经坚挺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我的嘴立刻被大伟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塞满了,但是大伟的大阴茎并没有完全的插进进去,大伟摩擦着自己的大阴茎,我使劲弩着我的嘴以免牙齿碰到大伟的鸡巴弄痛他,我感觉大伟的大阴茎的硬度,坚硬的像一根大肉棒,巨大的大龟头饱满着,撞击着我的喉内壁,大伟呻吟着,我感觉一阵阵的反胃,大伟稍稍放慢速度,操着我的嘴,粗喘的呻吟声越来越快,我感觉自己就要吐了,大伟才停下来,“小,是不是爹的鸡巴太大了,小?”“是啊爹,爹的鸡巴太粗太大了,小的嘴已经塞满了”“操你妈的,比你妈还他妈的受不了!”后来,大伟站起身,解下蒙在我眼上的袜子,让我脱光,躺在在沙发背上,头悬空,我看着大伟爸爸持着挺拔的大鸡巴走过来,捧起我的头,把紫红的大龟头操进我的嘴里,大伟爸爸用粗壮的大腿夹住我的脸,我的脸被大伟爸爸的两个大蛋丸挡住,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爸爸的那毛茸茸胯下,大伟爸爸操着我的嘴,撞击着我的喉咙。我双手搂紧大伟爸爸的宽阔的腰背,大伟爸爸操着我的嘴,我的脸也被大伟爸爸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撞击着,大伟一点点的深入,我的呼吸空间也越来越紧。我听着大伟爸爸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小。~小~~我的好小~~”大伟爸爸呻吟着着,我感觉大伟爸爸的大阴茎很火热,烫着我的口腔,大伟爸爸猛地把他那根粗壮的像孩子的小手臂的大阴茎向我的喉咙里一插,我的喉咙猛地一热,大伟爸爸他那小馒头一样的大龟头插进了我的喉管,“操你妈的,小,比你妈的逼还紧。老子爽死了,小~~”大伟爸爸的粗壮的大阴茎操的频率越来越快,可能是获得的快感越来越多,我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食管壁被大伟爸爸的紫红大龟头下的冠状沟摩擦着,但我已经无法的呼吸,大伟爸爸的大睾丸紧贴着我的鼻孔,我的头被爸爸的粗壮的大腿夹住充满了血液,眼睛被大伟爸爸胯下毛发滴下的汗水模糊了,双手搂着的大伟爸爸的宽阔的腰背被汗水打滑,我的意识在模糊,耳边剩下爸爸大伟粗粗的声音,我的胃里在翻滚,一点一点的涌上来,“小~~~,让爹来喂喂你,小,老子滋养你”爸爸大伟“啊~~~”的一声,我的手中爸爸大伟的腰猛地一挺,粗壮的双腿夹住我的头。抬起叉开的脚后跟。涌动着身体,我模糊中口腔里的爸爸大伟的大阴茎在跳动,一股股的精液在顶在我食管壁的爸爸大伟的马眼里喷射出,浓稠白色腥咸的精液顺着我的食管壁急急不断的流下,流到我已经沸腾的胃里。。。。。爸爸大伟“噗”的一声抽出自己的大鸡巴,从自己的胯下掏出已经被大伟爸爸汗水打湿的我的脸,把握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我的胃像是被大伟爸爸的精液点化平复下来,我的意识慢慢的恢复过来,爸爸大伟双手抚摸着我 打湿的头发,我的模糊的眼睛里看到爸爸大伟那坚挺的大阴茎,紫红的大龟头上沾满红色的血混着白色的精液滴出长线,,,,,,爸爸大伟一把搂住我的身体“小,好小,你就是爹我操出来的亲小~~~”我滚下沙发,跪在爸爸大伟叉开的赤裸的粗壮大腿下,舔着爸爸大伟胯下那低垂的伟大的两颗睾丸,一手握着我那又粗又短已经紫红的鸡巴打着,一手搂着爸爸大伟的粗壮有力的长满汗毛的大腿,大伟爸爸只是叉开双腿,看着我,“好小~~”我跪在爸爸大伟的胯下,我像是找到了温暖家,感受到年轻爸爸大伟胯下安全的港湾,幸福的父爱笼罩着我,我在一阵阵的红晕迷茫中,喊着“爹,你就是我的亲爹,刘大伟是我的亲爹!我是刘大伟操出来的,,,爹,我是你小。。。爹,我是你小。。。。。。”我一泻千里。。。。。我瘫趴在爸爸大伟的嫩脚上,双手搂住年轻爸爸大伟的嫩脚舔着。。。。。。 自从那一夜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再见到我的大伟爸爸,我的内心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双膝也没了力量站着,是大伟爸爸激发了内心深处的奴性!也许大伟爸爸内心并不想征服什么,或许只是每天分泌的高涨的雄性荷尔蒙的需要,而我已经被大伟爸爸的雄性魅力征服了!随着妈妈的怀孕反应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着急,因为大伟和妈妈还没有真正的结婚,只是同居而已,妈妈几乎每天看着大伟高兴的时候,细声细语的给他商量,大伟爸爸终于先答应和妈妈去照婚纱照,结婚的事等孩子出生之后在和家里人商量!妈妈不乐意,也没办法,谁让她爱大伟爸爸已经失去自我了呢,再说大伟爸爸的高中还没毕业,家里是肯定反对的,妈妈的娘家人也一直反对她的婚事,为这,还吵了几次!没几天,妈妈乐滋滋的拽着大伟爸爸去照婚纱照了。 妈妈的肚皮一天天挺起来,大伟爸爸让妈妈不要太劳累,并把游戏厅关掉,只开副食门头,不知道大伟爸爸是怕妈妈累着还是不放心妈妈,我不知道。大伟爸爸仍旧和往常一样,每个星期一至五,和妈妈,我生活,星期六要回爸妈家应付,礼拜天再回来,像小日子一样过着。安全是已婚男士的做派,大伟爸爸在家的时候,妈妈一天天精神头不减,每天忙着。哪怕大伟爸爸只是在沙发上坐着,在床上躺着什么也不做,妈妈也是快乐的,只是到了星期六。妈妈便无精打采,望眼欲穿!妈妈并不指望大伟爸爸能给她帮什么忙,即便大伟爸爸没什么收入(还是学生啊),妈妈每天好吃好喝的,有时,不给我零花钱,也要塞给大伟几百,总说“男人在外边,万一有个应酬,身上不能没钱”。我的零花钱只有几十块,我从不说什么,妈妈在我的眼神中看出什么“小孩子有什么事情花钱啊,小,你不能和你爹比,你爹是大人,总要有个应酬的,不能老是让别人花钱吧,男人要有面子。小~"我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妈妈总在大伟有应酬的时候,让我跟着,“跟着你爹,帮忙伺候着,你看你爹多成熟啊,为人处事多稳重啊,也跟你爹学个心眼,别一踏入社会就和你亲爸爸似的,两眼一抹黑,小 ,要不是你爹上次找人,你还不得在局子里蹲几天啊”。我无语,只得从命。知道我和大伟是父子关系的并不多,只限于爸爸大伟的几个结拜的兄弟,比如上次派出所的六大爷,爸爸大伟的应酬我也跟着去过几次,记得一天下午,爸爸大伟要出去打球,妈妈看我闲着没事,让我替爸爸大伟拿着衣服鞋子,爸爸大伟赶出摩托车,喊我“小,走,跟爹打球去,”“爹,我可不会打,我在球场上看着爹打球吧”“操你妈的,小,你学啊,爹教你。”爸爸大伟说,爸爸大伟载着我驶向市体育场,爸爸大伟脱掉身上的衣服,鞋子,袜子,换好以后,让我在一边看管,爸爸大伟一到运动场上便生龙活虎,我坐在边上,搂着大伟爸爸的刚脱下的衣服鞋子,衣服散发出迷人的男性味道,鞋子里有爸爸大伟刚脱下的白袜子,我知道大伟爸爸有洁癖,每天妈妈都给他洗白袜,内裤,家里晾晒最多的就是大伟爸爸的白袜子和内裤,其实,有的并不脏,妈妈也乐此不疲,我看着爸爸大伟的鞋子里并不潮湿,我瞅了瞅私下,并没有人,我深深的把脸埋在爸爸大伟的鞋里,嗅着,淡淡的一种皮革香味,我真的想把爸爸大伟鞋里的气体深深的吸入肺里,吸入我的身体里,我掏出大伟的白袜,闻着,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有一丝洗衣粉残留的味道和棉线的甜甜的香味,都说男人味是什么,记得有人说过,男人味就是脚丫子味,大伟爸爸的脚丫子的味并不大啊,不知道为什么,高大粗壮的大伟爸爸整天运动,脚也不怎么出汗,只是微微的,干脚。我把大伟爸爸的一只白袜子悄悄的塞进我的嘴里,双手捂着,看着我年轻的大伟爸爸在球场上挥洒雄性的汗水,他并不知道,场下他那做为儿子的我正嘴里吸允着他脚上脱下的白袜,吸取一点点大伟爸爸嫩脚残留的气息。。。。。。。。。未完待续 我正把自己的脸埋在爸爸大伟的袜子和运动鞋里,嗅着,沉浸在爸爸大伟的气味中迷迷糊糊的。“小,小睡着了。走,跟爹吃饭去,”我猛地抬头看到爸爸大伟和两个年轻的帅哥站在我的跟前,"小,不认得你六大爷吗,叫大爷啊。”原来是派出所的那位六大爷,我叫了声大爷!他笑着应着,“这是你八叔叔”大伟爸爸介绍着,“八叔”我叫着一位比大伟更年轻的男人,六大爷叫张海阳,24岁,民警,八叔叫武哲,17岁,和爸爸大伟是一起练体育的,我们一届的,“小,和你爹一起来的啊,小”6大爷说,“嗯,我来给我爹看衣服鞋子”我说,“这是大伟哥的大小啊,大伟哥~看着这么大了,面熟啊,”8叔对爸爸大伟说,“是啊,真是我的大小,看着面熟吧,我们是同学,就因为我挂上了他妈。才叫我爹啊,是吧。小”“是”“嗯···呵呵,行啊大伟哥,没操就当爹了啊!~呵呵···没费你的劲啊就捡了个这么大的小啊,怎么我拣不着 啊,···”8叔笑着说,“操,你鸡巴的才多大啊,哥哥我没操他,还没操他妈吗。跟自己操出来的一样!是吧,小”大伟反击8叔,“嗯~”我支持着大伟爸爸,“操,我不信。”8叔笑看着抱着大伟爸爸衣服坐在地上的我,大伟爸爸看了看8叔,“操,这还有假吗。让你开开眼!”说着,大伟爸爸走到我的跟前,叉开腿跨在我的头上,我就坐在大伟爸爸那伟大的胯下了,爸爸大伟抚摸着自己的裆部说:“小抬起头,喊爹,叫亲爹!”我坐在地上,看着头上的大伟爸爸喊了句,“爹,亲爹,我爹是刘大伟”,“厉害厉害,大伟哥家教挺严啊,大小很听说啊,小”8叔痒痒的说,“那当然,咱小就是我的亲小,给自己操的一样!谁也不能把他当外人,这就是自个的孩子”大伟说着从我的头上跨过。。。。。。 大伟爸爸从我的头上跨过,掐着腰身,叉开双腿,铁青的下巴上扬着。一脸的自豪!6大爷张海阳对爸爸大伟和8叔武哲说“行了,你俩别闹了,走,今天我有空,到我家喝酒去,你嫂子娘家了,就我一人!”张海阳又对我说“小跟大爷走,到大爷家吃饭!认认大爷的家门”,我想推辞,爸爸大伟说“走,小,跟爹玩去,一会就回家,你妈知道你跟爹在一起,放心,”。有爸爸大伟在,我有一种安全感,我们爷四个买了些吃的东西去了张海阳大爷家,大爷张海阳的家在市公安局家属楼的顶楼,宽敞,简洁,一进家门,六大爷张海阳像大人一样抚摸着我的头说“小,到大爷家了,你大娘没在家,小自己随便吃喝,跟你爹家一样,别拘束,小”,我看着这张年轻帅气的脸点了点头,随后张海阳大爷忙着菜肴。爸爸大伟和8叔武哲先后洗了澡,一人腰上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抽烟聊着,我陪着他俩看电视,爸爸大伟习惯的把他那双大脚放在茶几上抖着,8叔武哲抽着烟笑着对我说‘小,叔和你爹是从小长大的,一起上学,就是不在一个班,你说你和我们兄弟都都是一届的同学,年纪差不多,你喊他爹,你受的了?”“操,你这小子,不怀好意啊,你说我和他妈孩子都快有了,你说他不喊我爹喊什么!你说同学能比爹大?”大伟爸爸叼着烟又在反驳,我知道8叔想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我说“叔,虽说你和我爹还有我都是同一届的同学,年龄也差不多,但是我爹和我妈已经在一起了,就差结婚手续了,我妈只等着爹毕业就结婚,同学是不错,同龄人,这些都不能提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现在我再喊他哥是不是差辈了啊,他把我当他的亲生儿子看,我一样把他当我亲生爹啊!再者,他是我爹了,你和大爷都是我爹的结拜弟兄,我是不是得依着我爹喊叔叔,大爷啊”8叔武哲“好小子,够懂事的啊,我们以后就是亲叔侄了,在学校再碰到,得喊叔叔了”“嗯~~”我回答,8叔武哲“好小,一会跟叔叔我喝几杯,喝完酒咱爷四个好好玩玩!” 饭桌上我伺候着爸爸大伟和叔叔大爷喝酒,菜过五味,酒过三巡,爹让我敬大爷叔叔几杯酒,我端起酒杯走到张海阳大爷跟前,“大爷,小敬您两杯酒,”我说着,张海阳大爷没动,大伟爸爸命令我“你大爷不给你面子呢,你大爷以后不准备罩着小你了,要不,小你跪下给你大爷敬酒!”8叔一旁也帮着腔,我真的跪下敬了张海阳大爷两杯酒,(嗨,他不是没见过我跪着~),在和8叔武哲敬酒的时候,我怕他有意见,直接跪下敬他酒,武哲叔有些高兴的喝了,我明显的看到他的浴巾在腿上慢慢的隆起,吃过饭,有些无聊,或许是累了,或许是酒的原因,8叔突然提议说‘咱爷四个照几张像 吧”大爷张海阳拿出相机,找了几张,8叔和爸爸大伟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他们的后面照了几张,8叔不尽兴,“咱哥几个吧浴巾都脱了,小你把衣服脱光,咱爷几个照几张裸照!”8叔先拽掉围在腰上的浴巾,露出微涨的大鸡巴,爸爸大伟也和大爷张海阳也扔掉腰上的浴巾,轮流照,他们让我跪在前面,8叔跟爸爸,或是大爷跟爸爸,8叔跟大爷,他们做为长辈坐在椅子上,又照了几张。8叔武哲最年轻也点子最多,我看出他有些兴奋,“小,跪在叔的胯下,咱们爷俩照张!”我听话的只得跪在8叔武哲的叉开腿的胯下,我跪在他的胯下,看到他的大鸡巴已经长成一支坚挺的肉棒,他兴奋的和我照了几张,然后和大爷张海阳也这样照,而且,8叔武哲兴奋的说“洗照片的时候写上几个字'叔侄合影’”!和爸爸大伟照的时候,最长时间,8叔要我跪在大伟爸爸的赤裸的胯下,搂着爸爸大伟的双腿,爸爸大伟站着叉开腿,美其名曰“胯下有子”。跪在爸爸大伟的胯下,眼向上望着大伟爸爸的坚挺的大鸡巴喊“爹”是“认祖归宗”,跪在爸爸大伟的胯下,双手捧着大伟爸爸的大阳具,是“生命源泉”,而我跪在爸爸大伟的胯下双手握着爸爸大伟又粗又长坚硬火热的大阴茎是“香火延续”。。。。。一晚上,我跪在地上在也没起来。相机闪个不停。。。。。。。。。。 那一夜让我常常的想起爸爸大伟的那粗壮魁梧的身体,温暖的胯下,还有爸爸大伟那胯下一坨鼓鼓的巨大的生殖器,常常我会回味跪在爸爸大伟胯下的感觉,爸爸大伟赤裸着毛茸茸的身体,白生生的一身腱子肉,叉开双腿,任我低贱的跪在他的胯下,爸爸大伟一面叼着烟卷,和大爷张海阳,8叔武哲说笑着,一面不时用那双粗壮的大腿夹紧跪在他胯下的我的头,我跪在爸爸大伟的胯下,搂着爸爸大伟那粗壮毛茸茸的大腿,爸爸大伟的硕大的生殖器在我的头上坚挺着,莫名的一种安全感袭来,让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浓浓的父爱,我觉的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萎缩,慢慢的变小,真的像是化作一粒小小的精子游回年轻的爸爸大伟的两颗饱满的大睾丸里体味着年轻爸爸大伟那雄性勃发的体温。。。。。。从那一夜起,我的身体像是被爸爸大伟点醒,常常会勃起,我会跪在地上,看着着爸爸大伟和妈妈的婚纱照里爸爸大伟那张英俊年轻的脸手淫自慰,嘴里不断的喊着“大伟爸爸。。爹,,,”想象着自己从爸爸大伟年轻的身体里射出来慢慢的长大。。。。。再次见到我的年轻的爸爸大伟就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谦卑和尊敬。有时候看到妈妈挺着肚子为爸爸大伟按摩那双大嫩脚丫子,或者妈妈擦拭大伟爸爸那宽阔的脊背和毛茸茸的胸膛,我感觉到妈妈找到爱的那种幸福,还有心里会冒出一闪而过的一丝的嫉妒。。。。。。。 那年的夏天,妈妈为爸爸大伟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那一年年轻的爸爸大伟虚岁才只有18岁(我们这里经常按虚岁说),大伟爸爸高兴的几乎是跑着回到家里放了一挂鞭炮,他的父母不知道他在外面和妈妈同居有了个男孩,(以后再说他父母的事情),大伟爸爸高兴的摆了一桌酒席,范围仅限大伟爸爸的结拜兄弟,我这个作为大伟爸爸的儿子也忙着招待叔叔大爷,桌上8叔武哲问大伟爸爸“大伟哥,当爹了啊,嫂子给你生了个大白胖小子,高兴坏了吧,”在医院里忙了一宿的大伟爸爸很精神的说“当然高兴了,咱有后了嘛!”,8叔又问“嫂子和小很顺利吧”,“你嫂子很顺利,操,又不是第一次生,二胎了,顺产,这不头胎都这么大了嘛!”大伟爸爸指着我说,我就在旁边站着呢,大家笑了,大伟爸爸又指着我说“以后,这是我的大‘小’,今天添的这个小子是‘二小’,以后大家兄弟就喊他'大小’就行。来大小,给你叔叔大爷倒上酒,你爹我要和你这几个大爷叔叔多喝几杯,你爹我今天高兴啊,爹我又有了一个小,你他妈的也有了一个和你作伴的一个窝里的弟弟,呵呵,,,,是吧小!未完待续 爸爸大伟把妈妈和孩子接回家,爸爸大伟便回了一趟父母家,因为大伟要向父母摊牌,因为他的父母什么也不知道,只以为大伟爸爸住在体院宿舍,爸爸大伟把和妈妈的事情告诉了他父母,他的父母大吃一惊,才知道爸爸大伟在外面的所做所为,爸爸大伟告诉他们要和妈妈结婚,他父母的意见一开始坚决的不同意,一是嫌弃妈妈的年龄太大,二是嫌弃妈妈是个再婚,再者就是还有个和他们大伟同龄的孩子--我,而且大伟的父母要告妈妈引诱了大伟爸爸,他们的态度很坚决,但是大伟爸爸告诉父母,承认是他自己强奸了妈妈,生下了一个小,要不然会负法律责任,他的父母才慌了神,态度有所缓和,大伟爸爸的父母提出赔偿和要回孙子,大伟爸爸坚持要给妈妈一个名分,否则情愿去自首,最后还是大伟那当教育局长的爸爸妥协了,他和大伟爸爸达成一致:可以给妈妈一个名分,举行一个婚礼仪式,但不登记,承认妈妈是刘家的儿媳,孩子是刘家的孙子。但他父母坚持一点;因为大伟爸爸还没高中毕业,以后的事情不知道,所以妈妈不能阻碍爸爸大伟以后的选择。 大伟爸爸回到家,和妈妈所说了这件事情,妈妈也很难过,哭了好几天,但经受不住爸爸大伟的甜言蜜语哄骗还有恐吓(大伟爸爸吓唬妈妈要带着孩子离开妈妈,再也不回来了)眼望着爸爸大伟那长满胡茬的下巴和憔悴的眼神,知道爸爸大伟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妈妈也知道大伟爸爸已经尽力了,搂着爸爸大伟的腿瘫坐在地上嘤嘤的答应了。过了几天,爸爸大伟看到 妈妈平静下来,动员妈妈抱着孩子去到他父母家住,妈妈死活不同意,大伟爸爸没办法,只得依了妈妈,后来,大伟的父母给妈妈买下一栋商住两用的二层楼,说是给孙子的礼物,还有十万块钱(在当时已经很大的数目了)和一些首饰给妈妈。其实我知道,所有这些都是我那年轻的爸爸大伟的功劳。没几天,妈妈又把不愉快忘掉了,开始张罗结婚的用品,其实妈妈不想再让爸爸大伟在中间为难,不想再看见大伟爸爸那威严的眼神里有一丝的不快,结婚的衣服和家里的装修爸爸大伟什么也不管,只是看着妈妈忙来忙去。。。。。。。。 直到大伟爸爸和妈妈举行结婚仪式的那一天,我才见到大伟的父母,他的父母也很年轻,40多岁,大伟的爸爸要比大伟黑,矮点,但也是英姿勃发,浓黑的头发还有和大伟一样的络腮下巴,大伟的妈妈皮肤很白,长的也很漂亮,看不出曾经是一个纯粹的家庭妇女,看到他父母,我才知道大伟爸爸为什么那么白皙英俊,那么帅了。看着精神帅气的大伟爸爸拉着妈妈跪下向他的父母行礼叫着'爸。妈’,我也深深的为妈妈感到幸福,同时也深深的佩服年轻的爸爸大伟这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大伟爸爸也拉着我对他爸妈说“爸,妈,这是王建。是我以前的同学,是文红(我妈妈)的的孩子,也算是我的孩子,你们就当自己的孙子一样,小,快喊爷爷奶奶啊,”我看着大伟父母那两张有些尴尬的还有些年轻的脸叫“爷爷,奶奶好”,他们也“嗯”着,再别无他话。我又在爸爸大伟介绍下认识了他的两个姐姐,姐夫,我年轻的姑姑,姑父。我发现我在这个家庭里年龄不一定最小,但辈分一定是最小的晚辈了。那一天,最受欢迎的不是我,也不是我的大伟爸爸(他父母还是有些意见)和妈妈,而是我那刚刚满月的小弟弟。他被爷爷奶奶姑姑姑父来回的抱着逗着。。。。。大伟爸爸那天被他的结拜兄弟灌得一沓糊涂,洞房也没和妈妈睡在一起,妈妈要照看小弟弟,大伟爸爸被我这个儿子搀扶到我自己的房间床上,我把几个年轻的大爷叔叔(他们要闹洞房)送走,妈妈嘱咐我伺候好年轻的大伟爸爸,我才走进我的房间 我走进房间,大伟爸爸正躺在我的床上均匀的打着鼾声,魁梧的身体在床上呈现出“大”字,我的心里砰砰的乱跳,本该爸爸大伟今天是属于妈妈的,而年轻的爸爸大伟却躺在了我的床上,我慢慢的走到床边,伏下身子,端详着这张年轻的脸,白皙的脸庞上,高高的鼻梁,一双上扬的剑眉,薄薄的嘴唇红红的,散发着酒气,嘴四周被刮得青青的胡茬包围着,白色的衬衫半开着,露出依稀的胸毛,腰间的黑皮带松垮着,黑色的西裤裆下鼓鼓的隆起,脚上白色的薄棉袜伸进脚上的黑亮皮鞋里,我轻轻叫着“爹,爹。。”这个年轻的刚做了爹不久的大伟爸爸呢喃着‘嗯。嗯’我趴在这个我年轻的继父大伟爸爸耳边"爹,小给你脱衣服吧’。大伟却没再出声,我轻轻的把大伟爸爸头揽在怀里,脱去衬衫,露出大伟爸爸那一身白生生的腱子肉,胸间的胸毛稀疏着,延伸到肚脐眼浓密起来。我看着这比我大两岁的年轻爸爸大伟的身体,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亲吻着爸爸大伟那性感的下巴,爸爸大伟那特有的男性气息扑来,我好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一种父爱涌上我的心头。我从床头走到床尾,像是伺候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心甘情愿的跪下来,大伟爸爸那双大脚就在我的眼前,脚上的黑皮鞋是妈妈新买给大伟爸爸的,黑中带亮,我解开爸爸大伟的鞋带,慢慢的褪下皮鞋,露出爸爸大伟那白袜的脚后跟,我把自己的鼻子伸进仅有的空隙,深深的吸着爸爸大伟皮鞋里还没来的及散发的气息,生怕漏掉一点,皮革的麝香和爸爸脚上的清香混合气体被我深深的吸入我的肺里,我脱下爸爸大伟的鞋子,露出爸爸大伟那一双白色袜子的大脚,白色的脚掌前倾着,勾勒出爸爸大伟那很漂亮的足弓,我轻轻的解开爸爸大伟的腰带,慢慢的褪下爸爸大伟的西裤,腰间肌肉块的小腹上茂密的体毛延伸进那白色狭小的内裤里,白色的内裤被一坨的大阳具撑的鼓鼓的,白色的内裤被勾勒出大阴茎,饱满的大龟头顶着一个突起,爸爸大伟那正在荷尔蒙高涨的年龄的大阳具好像马上就要从内裤里跳出来似的,我作为躺在我床上的年轻继父大伟的儿子仍然跪在他的脚下,爸爸大伟的那双大脚依稀的映着白色袜子成红色,我褪去爸爸大伟脚上的白色薄棉袜,露出爸爸大伟嫩红的大脚。爸爸大伟的皮肤很薄,脚掌的嫩红好像能看到皮肤下的血液,爸爸脚上很光滑,没有一丝的茧子,脚趾头的形状很好,脚趾甲被妈妈剪得很仔细,薄薄的脚趾甲映出嫩嫩的红色,我伏在大伟爸爸的那双嫩脚掌上,伸出舌头舔着大伟爸爸的嫩脚。大伟爸爸脚上的是一种淡淡的脚香。我把大伟爸爸每一个脚趾头都含在嘴里吸允着,舌头在大伟爸爸的脚趾缝里游走,舔着大伟爸爸那嫩脚上一点点的仅有的脚汗,其实爸爸大伟的脚上不怎么出汗,热的时候,爸爸大伟总爱光着大脚丫子,露出一双嫩红的大脚撞击着我的眼球,我轻轻的抬起大伟爸爸的嫩脚,张开大嘴吸允着爸爸大伟的红红的脚后跟,或许是我的动作太大,躺在我床上的大伟爸爸轻轻的哼了一声,手扫了一下自己的胯下,看着大伟爸爸又沉沉的睡去,他并不知道,他的脚下,正跪着年龄和他相仿,但却要喊他“爹”的我----年轻的继父大伟的儿子,正在香甜的舔着大伟那双嫩红的大脚,我不敢惊动这个年轻的继父,但我已经很兴奋了,我极快的脱掉身上衣服,身上的粗短的鸡巴早已坚挺,我重新跪在大伟爸爸脚前,伸出舌头舔着爸爸大伟那嫩红的脚掌,手里打着飞机,嘴里喊着“爹,小来伺候爹你了。。。。”眩晕中看着躺在床上的大伟和我几乎相当的年龄竟然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当上了我的继父,粗壮魁梧的身体里蕴藏着怎样的力量啊,给了我父亲的感觉,让我情愿跪在他那伟大的胯下喊他“爹。。。。”我趴在大伟爸爸的嫩红的脚上。一泄如注。。。。。。过后,我瘫软的从地上爬起,轻轻的爬到爸爸大伟赤裸叉开的胯下,躺下来,头顶着爸爸大伟的鼓鼓的大阳具,搂着爸爸大伟那粗壮有力的毛茸茸的大腿安然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模模糊糊的脸上被什么压着,鼻子也痒痒的。我睁开眼,是大伟爸爸的一只嫩红的大脚压在我的脸上,我托着大伟爸爸的那只嫩脚,从爸爸大伟的胯下抬头,越过大伟那坚挺高耸的大阳具,和毛茸茸的腹肌,看见年轻的大伟爸爸一脸的胡茬,斜躺着床上正望着我,眼里露出一丝的疲惫,但不失威严。我重新躺在爸爸大伟那叉开腿的胯下,把大伟爸爸的那只嫩脚放在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舔着爸爸大伟那嫩红的大脚掌。“小,爹昨天睡在小的床上了?是小伺候的爹吧”,“嗯,小看爹昨天有些喝多了,就把爹扶到自己的床上了”。我回答着大伟爸爸的话,“爹睡在小的床上,小就睡在爹的胯下吗?小?”“是啊,爹,爹你的身材太高大·魁梧了。小的床又小。小只能躺在爹你的胯下睡了,爹”。其实我的床并不十分的小,“好小,你挺会找地方啊,小喜欢在爹的胯下睡吗”。我正大口的舔着年轻爸爸大伟的嫩红的脚后跟,“喜欢,不喜欢也得睡在爹胯下啊,爹只给小留胯下可以睡啊。是吧爹”。“小,在爹的胯下睡的怎么样啊,小,?”“很有安全感啊,很踏实啊爹。小睡的很好啊爹”“嗯,小喜欢,以后和爹睡就睡在爹的胯下,爹给小安全感!”“嗯。好的爹,”我嘴里塞着大伟爸爸那圆润的红红的脚后跟,含糊的回答着。 “小,喜欢我做你爹吗,喜欢爹吗?”,大伟问,“嗯··。小喜欢爹你,···很早就喜欢你做我爹了···小喜欢有爹的感觉!”“小,你喜欢我做你爹?你不会是恋父吧,小,” “小喜欢你做我爹!只喜欢你做我的爹!不管你多年轻,我只恋你这个父!”“好小,爹以后好好疼你,把你当成我亲生的小,你和你兄弟都是我的好孩子!爹一样给你同样亲生的父爱!小。以后你可要好好的听爹的话,孝顺爹啊”。“嗯,爹!” “小,爹的脚昨晚痒痒的,是不是小伺候爹洗脚了啊?” “是啊。爹,小本来用水给爹洗洗脚,可是怕惊动了爹。小只好给爹舔了舔爹的脚!”“好孩子,喜欢爹的大脚是吗?小” “喜欢···小很喜欢爹的大脚,喜欢舔爹的脚丫子,喜欢爹的味道!”“好小,以后爹累了就让小给爹舔舔脚丫子,满足小!小还喜欢什么?小?给爹说说!”“············,·····,小还喜欢爹你的大鸡巴!”我犹豫的答着。“嗯,操你妈的,你小子真他妈的贱!是不是还喜欢爹操你啊!操你妈的 ,你是不是同性恋啊,小,”。“爹,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你做我爸爸!亲生的爸爸!” “操!老子可不喜欢操男人!老子喜欢操你妈!你爹我从小就喜欢操女人,13岁就把初中的英语老师操了,”“小只是喜欢吃爹的鸡巴~········".,“操你妈的,喜欢吃老子的鸡巴啊,怎么你不早说啊,小,以后你妈不在的时候,爹来操你的嘴,小给爹用口交!”“小,你知道爹喜欢什么吗?”“什么啊爹?”“爹喜欢操你 妈的时候,小你跪在旁边,看着你爹我操你妈!”“小也喜欢,爸爸你操妈妈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让小很沉醉,我就觉的我就是这样被爹创造出来的!一听到这种声音我就会有一种兴奋和满足,还会有一种眩晕感,爹,真的”“好小子。你喜欢老子做你的爹,爹就是你的亲爹!年龄,同学,都他妈的一边去,你知道你是干嘛的吗?小·,你他妈的生下来就是给老子我当小的。知道吗?我生下来就是你亲爹!操你妈的,说的老子心里去了。”,“是,是,是,”我回答着年轻的大伟爸爸。 我年轻的大伟爸爸从床上站起来,“操你妈的,跪下!”我连忙跪在这个年轻的爸爸面前,大伟爸爸的腰间早已勃起坚挺,白色狭小的内裤被大龟头挺起,爸爸大伟抚着我的头,脱下内裤,套在我的头上,挺着那粗长的大鸡巴顶着我的眼前,“小,这是什么!”“是,爹的大鸡巴!爹”“知道爹用来干什么的吗?小~,这是老子操你妈的知道吗?知道你怎么来的吗?小~”“知道,是爹你操我妈操出来的!爹”。“小子,给爹记住了!你是爹用爹的这根大鸡巴操你妈操出你来的,知道吗!小,没有老子的大鸡巴,哪来的你啊。小!爸爸大伟摆动着他那根壮硕的大鸡巴让我看,“你是老子我这射出来的··记住了吗”爸爸大伟说,“记住了爹!”我跪在爸爸大伟的胯下说,“以后,爹高兴了,小你得给爹含着,今天老子还有事,给爹舔舔鸡巴吧!”说着爸爸大伟把 那紫红滚圆的大龟头顶进我的嘴里。。。。。。。。。。。我正跪在爸爸大伟胯下给我年轻的父亲大伟舔着大鸡巴,大口的吸允着那紫红的大龟头,头上的大伟爸爸不断的呻吟着“呵·····呵·····好小,好好舔舔爹的大鸡巴,给我记住它的气味!想当年你他妈的就是在老子的鸡巴里老实的呆着,是老子我身上的血液滋养着你小子,老子用体温温暖着你小子,你才在老子的睾丸里生长这么大!要不是爹当年操你妈,老子就是用爹的这根早熟的大鸡巴操进你妈的逼里,插进你妈的子宫里,老子费了好大劲。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你他妈的小你射进你妈的子宫里,你妈后来才生下你小子,知道吗小,你身上可留着你爹我的血液!你小子就是我用这杆大鸡巴创造出来的知道吗,不叫我爹行吗。你妈愿意吗?你他妈的就是我刘大伟的香火!是我刘大伟操的种!我就是你亲爹!啊···啊·····啊····小,记住爹的味道,爹把你操出来也不容易啊,爹我也很累啊·········”·我正投入的努力的把大伟爸爸话记在我的心里,记住大伟爸爸那大鸡巴的气味,想象着大伟就是创造我生命的亲爹,大伟爸爸突然停住。抽出他那伟大坚挺的大鸡巴,“好了小,记住爹今天给你说的话!晚上操完你妈,再让小你好好伺候爹!说完,爸爸大伟脱下那狭小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拍了拍我的脑袋“小,今天晚上一定来爹的房间里来!记住,小!爹给你留着门”说完我那年轻伟岸的大伟爸爸赤着身子,挺着那杆大鸡巴去卫生间淋浴。。。。。。我仍然跪在那里,头上套着大伟那留有体温的内裤,细细的回味着爸爸大伟的味道。。。。。。。 大伟爸爸冲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来,妈妈忙碌着早餐,我也下楼,这时家里有人来了,原来是我的大表哥力哥(24岁),这位表哥是我大舅(40岁)家的孩子。也在高中,不过我是学生,他是刚参加工作不久的老师,力哥见到妈妈“姑,今天我来是给姑姑姑父道喜的,是我爸妈让我来的”。接着“这是我姑父吧,我是你的侄子小力,在高中早就耳闻您老的大名了,今天我们爷俩终于见面了,成一家人了!姑父!”我的大伟爸爸脚架在茶几上抽着烟并不说话,也不理他,后来力哥只好讪讪的和妈妈聊了两句。留下一个红包走了,后来我知道,妈妈的婚事,姥姥家并不同意,也没人参加婚礼,只因为妈妈从小给大舅家看孩子,感情还不错。大舅和舅妈偷偷的让力哥来道喜!我直觉告诉我事情并不简单。。。晚上,妈妈早早收拾完,洗完澡楼着弟弟休息了,不一会,爸爸大伟也看烦了电视,也洗洗,赤裸着身子走进妈妈的房间,不一会房间里传出呻吟声,我悄悄的走到房间门口,房间的门半掩着,阵阵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我脱掉鞋子。轻轻的走到房间门口,房间的门半掩着,我悄悄的跪在门口,房间里大伟爸爸正赤裸着身体坐在圈椅上正对着房门,一只脚搭在扶手上,妈妈光着身子骑坐在爸爸大伟的粗壮的另一只大腿上,妈妈正舔着爸爸大伟的胸毛,爸爸大伟似乎看到我跪在了门外,闭上了那双星目,享受着妈妈的舌吻,我的大伟爸爸一手抚弄着妈妈的头发,一手抚弄着妈妈那日渐坚挺的乳房,“妮子,想爷们了吗?”大伟爸爸睁开眼问着妈妈,“想。。。。”妈妈舔着爸爸大伟铁青的下巴有些噫语,“想什么?想爷操你吧?”“嗯···想爷的大鸡巴操我!”“好,今天爷们就满足你!再尝尝爷们的厉害,好长时间没操你了,是吧,妮!”“····嗯,你小声点···孩子都睡了,,”旁边的弟弟正在酣睡,妈妈慢慢的用舌舔着爸爸大伟的胸毛向下,慢慢的妈妈从年轻的大伟爸爸腿上滑下,跪在大伟爸爸的胯前,舔着爸爸大伟那浓密的阴毛,爸爸大伟把那只脚伸进妈妈的腿间,妈妈舔着大伟爸爸的大鸡巴,爸爸大伟不断的呻吟着“啊·~啊~,妈的,啊~”妈妈像小女人一样伺候着比她年轻十几岁的大伟爸爸,我不知道大伟是什么征服了我的妈妈,是给了妈妈更多的安全感还是给了妈妈更多的肉体的快感,我真的不知道.看着年轻的大伟爸爸把妈妈扶起,妈妈重新坐在爸爸大伟的长满汗毛的腿上,不同的是妈妈坐在爸爸大伟的粗长坚硬的大鸡巴上,妈妈刚坐上去,妈妈就“啊··~”了一声,“怎么了妮子。爷的鸡巴插的深不深啊,受不了?~”“啊~啊~啊~妮子喜欢爷插的···”妈妈不断的活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大伟爸爸也发出粗粗的呻吟声,大约十几分钟,妈妈的脸一片粉红,头不断的摆着嘴里仍旧哼哼的呻吟着,我看到自己的妈妈的下体有液体慢慢的滴下来,大伟爸爸真是太壮了,操的妈妈已经分泌液体了,大伟仍然没有射的意思,看的我在门外,我也不断的用手抚弄着胯下崛起的鸡巴,正在这时,睡在床上的小弟开始哇哇的大哭,妈妈才停下来“孩子醒了,怎么办啊”“叫大小来哄哄,”爸爸大伟说,“行吗,不行,我们这样,不能让大小看到!”“怕什么的,大小看到怕什么啊,守着自己的爹妈,怕什么啊,自己的孩子你还害羞啊,我这当爹的就得让他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来的!小··~”大伟爸爸大声喊着我,其实他知道我就在门外,妈妈伸手想捂住大伟的嘴时,我已经推开门了,妈妈坐在大伟爸爸的身上一脸的尴尬,“小,你爹妈忙着呢,你哄哄你弟弟,小”我的大伟爸爸一面命令我,一面涌动着自己的身体。妈妈随之一声一声的呻吟,妈妈也不顾我这边了,“嗯,爹”我弯着腰趴到床上哄起弟弟来,大伟爸爸又抽动了几下,把妈妈抱下来,让妈妈分开腿趴到圈椅上,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妈妈整个被架到圈椅上,大伟爸爸从后面驾着那根早已发红的大肉棒插进妈妈的下体,大伟爸爸这样很舒服,插的也很深,紫红饱满硕大的大龟头恐怕插到了妈妈的子宫里,妈妈趴在椅子背上不停的呻吟着,下体分泌的液体顺着爸爸大伟那饱满硕大的两颗睾丸滴下来,大伟爸爸宽阔的后背冒出殷殷的汗水,叉开的粗壮毛茸茸的大腿,随着结实翘翘的臀部收缩抖动着,“小,看见爹操你妈了吗?小。”“看见了,爹”我轻声的回答着,其实在我的轻拍下,弟弟已经再次睡着了,“小,来跪到爸爸这边来,小”年轻的爸爸大伟用自己的大鸡巴撞击着妈妈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和着妈妈那呻吟声,已经让我不能自拔,我只能听大伟爸爸的话,“小跪到你爹我的胯下来”。我听话的跪到大伟爸爸叉开大腿的胯内,大伟爸爸那根大肉棒就在我的头上脸前抽插着妈妈的下体,“小。爹这样操你妈,你舒服吗?反正爹很舒服,小你再喊声爹,爹就更舒服了,”“爹~~~”“嗯,好小,知道爹干嘛呢吗?这是让你给爹记住!小你就是这样来的,知道吗小,给我记住!你就是我这样把你操出来的!小!”不知道是不是我跪在他的胯下喊着他“爹”的原因,爸爸大伟的声音有些颤抖,喘气也有点粗,“知道了,爹!小也记住了,爹!”“啊·啊·啊·,好小,”大伟爸爸这样做已经让我产生了幻觉,我真的是大伟这个年轻的身体操出来的儿子,是大伟爸爸的小!爸爸大伟的两颗大睾丸上滴下的液体滴到我的脸上,我看着眼前的大伟那粗长的大阴茎抽插着,大伟爸爸嘴里也不断的哼哼着“小,操你妈的。。。小。。。叫爹,。。。操你妈的,。。。”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大伟爸爸的两颗大睾丸,把大伟爸爸的两颗大肉蛋含在嘴里吸允着,“嗷····啊···嗷··嗷,好小。。。。”大伟爸爸更起劲的啪啪啪的抽插着操我的妈妈,“操你妈的,小,叫爹!”爹喘着粗气命令我这个跪在他伟大胯下的大小,“爹爹···”我含糊的喊着,只觉得我嘴里的大伟爸爸两颗大睾丸猛地一提,爸爸大伟把自己的大阴茎一插到底,我嘴边的大伟爸爸鸡巴在跳动,我知道爸爸大伟在射!“啊···啊···啊···”大伟爸爸一阵的喘息。。。。。过了好一会,妈妈瘫趴在圈椅上,大伟爸爸抽出那根仍然坚挺的大阴茎,转过身,搂住我的头,噗的一声插进我的嘴里,我只觉得喉咙里有一股腥咸的液体在流进我的胃里,那是大伟爸爸的精液!。。。。。一定是。。 第三章 我年轻的大伟爸爸渐渐松开我的头发,我像是长在大伟爸爸胯下的大鸡巴一样悬挂在我年轻的大伟爸爸腰间,站在我头上的大伟爸爸叉开腿把火热的大鸡巴插进跪在他胯下的儿子--我的喉咙里排泄着最后的精液 ...我的年轻的爹刘大伟从跪在他胯内的儿子我的口中拔出自己的大阴茎,看到妈妈仍然趴在圈椅上喘息着,持着自己的大鸡巴从我的头上跨过,走到妈妈的身边“妮,不太舒服啊?是不是爷们劲大了点,?”大伟爸爸叫着妈妈“妮”,那是他们做爱时的称呼,妈妈想必是我在没出声,那仍坚挺的大鸡巴拂过我的脸湿湿的。大伟强壮的臂膀抱起赤裸的妈妈放在床上说“你把小小看好,我和大小挤挤去。”妈妈应了一声拉过毛巾被盖在自己的身上,大伟爸爸转过身,赤裸着健壮的身子,毛茸茸的腰下的刚操过的大鸡巴挺着,包皮褪去露着饱满的鲜红的大龟头。鲜红的龟头闪烁着亮色,大伟走过来父亲一样的抚摸着跪在地上的我的头,大伟的大鸡巴顶着我的脸说‘小,走,爹和小一起睡,跟爹走,”说着赤裸着身子从我的头上跨过,年轻的大伟爸爸的两个湿漉漉的大睾丸从我的脸上拂过,一只嫩红的大脚丫子踩过我的一只手,我听话的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山一样的父亲刘大伟走出他和妈妈的卧室,我关上门。看到我的大伟爸爸站在门前叉开两腿,宽阔的脊背,粗壮的两根大腿毛茸茸的。饱满微翘的臀部。还有两只嫩红的光滑的脚后跟,魁梧的大伟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堵在门前,也不吭声,我不知所措,“爹!”我喊了句大伟爸爸,大伟没说话也没回头,只是又叉了叉双腿,我想了想,只好跪下来,从大伟叉开的大腿处,跪进大伟爸爸的胯内,仰着头看着站在我头上年轻的那张脸,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威严的眼睛里闪着“父亲”两字大伟爸爸笑了笑说:“小,只要咱爷俩在一起,在老子面前,小你只能跪在你老子我的胯下,知道吗小?老子的胯下才是你小子呆的地方!”。我知道我的大伟爹喜欢我跪在他的胯下,或许只是大伟爸爸正处在荷尔蒙分泌的高峰,早就意识到自己胯下那根大鸡巴的强大生殖力,它能创造像我一样的生命!我年轻的大伟爸爸在炫耀自己的雄性生殖创造力。让我认定是他那胯下巨大的生殖器创造了我弱小卑贱的生命,我的生命是源自年轻大伟那伟大的胯下,虽然年轻的刘大伟只比我大一岁也喜欢让我承认我是属于他年轻的胯下的,让爸爸刘大伟的胯下的伟大创造力的大生殖器高贵的接受我这属于它的卑贱生命的跪拜和溯源!大伟爸爸让我接受他那饱满的大睾丸才是我生命的最初起源!其实能跪在年轻的大伟爸爸那伟大的散发着浓郁男性荷尔蒙气味的胯下也是我的幸福!大伟爸爸的胯下能给我一种眩晕的温暖感觉,给我一种安全和踏实感!这是我和我的亲生父亲从没感受到的浓浓的父爱!我踏实的跪在年轻的大伟爸爸胯下说“爹,小知道了,小以后经常跪在爹你的胯下,感受爸爸您给儿子我的年轻的父爱!俗话说“膝下有子不就是指的胯下有小吗?”,你虽然年轻,可是我爹!我是您的小!无论是在爹您老跟前我都是您胯下的小啊,是吧,爹?”我年轻的大伟爸爸低着头看着跪在胯下的我。听到我说的话,大伟爸爸坚挺的大阴茎慢慢的勃起变得更大更坚硬,“好,真是我的好小,小子说话,老子喜欢听,老子在学校怎么没见你小子这么会说啊,小说的老子心里很舒服,真他妈的是我操出来的小!”我仰着脸看着大伟爸爸那粗壮的大阴茎,爸爸大伟的大龟头很大很红嫩,那硕大的大龟头饱满,大龟头下是深深的冠状沟,包皮慢慢的褪去,露出紫红的大龟头,连冠状沟的颜色都是鲜红的。年轻真好,没想到我年轻的大伟爸爸刚操了妈妈,粗壮的大鸡吧还是这么的坚挺,那硕大的大龟头饱满昂扬着,粗壮的大阴茎像是小孩的手臂,上面盘着几条青筋隆起的血管,硕大饱满的两颗睾丸低垂着,沾满了一些粘液,不知是唾液还是爱液,大伟,我的年轻的爸爸,父亲。一手抚摸着跪在他胯下的儿子---我的头发,像是摸着自己的浓密的阴毛,夹住我的头说“小,爹操你妈操的很累,小把爹驮到床上!”大伟爸爸坐在我头上命令道,大伟的粗壮的两个大腿夹着我的脑袋,大伟那挺着的大阴茎顶着我的后脑勺,我的脖子上是大伟爸爸的一坨温暖湿润的大睾丸,爸爸大伟一双嫩红的大脚踩在我的双手上,我瘦小的身体夹在伟岸的大伟爸爸的胯下像一只小鸡仔,我哪里承受住大伟爸爸那魁梧的身体,只能慢慢的爬行,大伟爸爸的那双大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搂住爸爸大伟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像是搂着两根粗硬结实的柱子,爸爸大伟的结实的身体像是一座山压在我肩膀上,大伟爸爸那两块坚硬湿润的臀肌紧贴着我瘦窄的后背,大伟爸爸还时不时的用嫩红的脚后跟勾住我的下巴,我费劲的爬行着,爬了没几步,看我实在是困难,大伟爸爸只好站起身,弓着身子,叉开着大腿,手里拉着我的头发像是拖着自己胯下的一只狗一样拖到我房间的床上,大伟爸爸翻身倒在我的床上,“小,啊,你真他妈的笨啊,还得锻炼啊,连你爹我都驼不动!”,大伟爸爸躺在床上,我累的跪在床位喘着气,大伟爸爸伸出那双嫩红的大脚掌夹住我的脸“???是吧小!”,我双手搂住大伟爸爸那伸过来的大脚,“嗯,爹,小一定好好锻炼的!爹”,“嗯,好小,这还差不多!”大伟应着,看着我的大伟爹,我祈求说“爹,小给爹舔舔脚吧。好久没舔爹的脚丫子了!”说完我的脸还有些烫,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要求舔大伟的那双嫩脚丫子。我不知道我会成这个样子,见到大伟的大脚,我的身体已经早就出卖了我的灵魂,大伟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痞气,这个比我大一岁的男人成为了我的父亲的刘大伟说“好小,好孩子啊!你爹我没白疼你小子啊!”,我已经搂着大伟爸爸的嫩脚伸出我的舌头舔着大伟的嫩脚丫子。这个年轻的继父刘大伟享受着脚下继子我的伺候!像刘大伟和我这样的年龄正是上学发育身体受父母疼爱的时候,而刘大伟身体应经早熟的像一个男人,不像我还乳臭未干,而且刘大伟早早享受了男女性爱,还用自己发育成熟的大鸡吧操射出的精子创造了一个属于他的小生命 ,现在又像爷一样的享受着作为同龄人的我 ---这个作为他的儿子卑贱的跪着舔着刘大伟的大嫩脚!这个世界很不公平!人和人的是不一样的,像 刘大伟这样爷们一样的生活着,享受着男女之爱,享受着我喊他爹,而我呢像卑贱的喊同龄人的刘大伟“爹”,忍受着刘大伟用年轻的身体用粗壮的大鸡巴操我的妈妈,要知道刘大伟博取快感的地方是我曾经挤开生命之门是同一个通道!现在我还要卑贱的跪在大伟这个爸爸的嫩脚丫子前为成为我父亲的刘大伟舔脚!刘大伟爷们一样的看着我捧着他那双嫩脚舔着, 眼中威严中带着一丝的青涩像极了父亲,“小,叫爹!”,我舔着大伟的嫩脚丫子“爹!”“嗯,小”大伟满意的应着,“爹,您操我妈很累了吧,爹!”我跪在大伟爸爸的脚下舔着大伟的那双红润的闪着光泽的嫩脚,一种莫名的兴奋刺激着我说出这样的话,“小,你说呢,爹很累啊,不过爹操你妈操的也很舒服,你妈的逼还是很紧的,夹着你爹我的大鸡巴很舒服,爹的大鸡巴一操就插进你妈的子宫里了,爹感觉爹的大龟头就在你妈的子宫口卡着,像你小子的小嘴叼住爹的大龟头,操的你妈只哼哼”,“我妈那是爸爸你操舒服的!”,“小,你他妈的在哪里爬出来的?小告诉爹!”“就是爹用大鸡巴操过的地方啊爹!”“操你妈的,老子用大鸡巴操你妈逼,你小子你他妈的在老子操的地方爬出来,你他妈的是不是跟老子的鸡巴一样啊!小”,“小当然就是爹你的鸡巴里射出来的啊爹!不是爹您把小操进我妈的子宫里的吗?爹你快活的时候,是爹您把小操进黑暗里面十个月啊,爹您不记得了吗?爹你是我的亲爹啊,小已经把爹当成我的亲爹了!刘大伟是我亲爹!我是刘大伟的种!”。我舔着刘大伟这个年轻爹的嫩脚丫子已经让我勃起了,让我很卑贱很不知羞耻,刘大伟的话火一样点燃了我的身体,“操,你小子真他妈的嘴甜,说的老子我起性了!妈逼的,你就是我刘大伟的种!给老子记住了!以后跟爹一个姓!小!,,,,,,来小含着爹的大鸡巴!”大伟爸爸躺在床上叉开胯下,“嗯,爹!”我爬上床躺在大伟 爸爸的胯内,张开嘴含住了大伟那紫红的硕大饱满的还带有爱液的大龟头吸允着!刘大伟那粗长的大阴茎在我的嘴里含着,我的舌头舔着大伟爸爸那红润细腻的冠状沟下,“啊。。。。我的好小。。。含着爹的大鸡巴睡吧小”大伟爸爸说完把粗长坚挺的大鸡巴挺了挺,另一只大伟的粗壮的大腿夹住我的脖子。“睡吧小,在爹的胯下睡一晚!”我嗯了一声把头埋在大伟的浓密的阴毛中,父亲刘大伟夹住我的脑袋,我双手搂着大伟一只嫩红的大脚掌,把爸爸大伟的那嫩脚放在自己勃起的短小的鸡巴上,年龄相当的爷俩要睡去。可是我已经被大伟激起了欲火,夹在大伟胯下的我的脸闻着大伟那茂密的阴毛也觉得烫烫的,丝毫没有睡意!我的嘴慢慢活动,嘴里那大伟的大鸡巴也渐渐地坚硬和火热,大伟的那只嫩脚丫子也觉得我的鸡巴的硬了,用自己的大阴茎挺了挺我的嘴,我赶紧深深地迎合着我这大伟爸爸的举动,年轻的大伟笑了笑,“操你妈的,老子刚操完你妈的逼,喂饱你妈,你他妈的又来给爹要食!老子今天就喂喂小!”说着,翻身把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腰下,抽插起自己的大阴茎来,我被大伟压在他的毛茸茸的小腹下,口腔已经被粗大的大阴茎塞满火热的烫着,大伟粗长的大鸡巴,早已操进我的喉管,那紫红饱满的大龟头熟练地卡在我的喉管口摩擦着大伟的冠状沟,年轻的大伟涌动着自己身上的能量,同时他快活的博取快感,并且把快感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我只能并有些经验的利用大伟的抽插吸入带进来的空气,我的头脑也充满血液兴奋着,大伟在我的刺激下,很容易的把我操到了生死之间,就像是我的出生是大伟掌握的,现在他似乎在掌握着我的死亡,幸亏大伟不久让粗长的大肉棒跳动着射出大量的白色一团团的精液射进我的胃里,或许是源于我努力地刺激!大伟瘫趴在我的脸上喘着“小,爹的精液很营养,都给爹吃了,小~~”,大伟的大肉棒还在我的嘴里跳动着,射着精液,我大口的吞咽着,手里打着自己的飞机,努力着达到高潮,大伟慢慢的翻下身,卡在我喉咙的大龟头随即拔出,仰面躺在床上,我爬起来喘息着获得重生的机会,我又不由自主的舔着大伟那大大的睾丸,“小啊,好好伺候你爹我吧,好孩子!”大伟有些疲惫闭着眼睛,我听话的舔着毛发丛生的大伟的大睾丸,我手里手淫着,嘴里也胡乱喊着”爹!刘大伟是我爹,刘大伟把我操出来的,我是刘大伟的种。。。。。”。爹刘大伟也嗯嗯着“好小!,,,”。“爹,小真希望跪在爹你的胯下,感受爹您老人家给我的父爱!”,我呢喃着,不想大伟爸爸看看我,真的站了起来!挺着他那坚挺的大阳具!我再次钻进了大伟我这年轻爸爸的伟岸的胯下,我跪下,手里打着自己的飞机,看着年轻的刘大伟那又粗又长的大阴茎挺在我的脸前。两颗蛋丸上滴着粘液,“小,是不是跪在老子的胯下最幸福最安全最兴奋啊?小!爹给你”!我一手搂着大伟那毛茸茸的粗壮有力的大腿,一只手淫着,舌头时不时的舔着刘大伟的两颗大睾丸,迷离和兴奋地说”爹!您是我的亲爹!,我是刘大伟你操出来的,爹,亲爹。。。。。。。”刘大伟我的给我父爱的爸爸低着头看着我会在他的胯下打着飞机,喊着他“爹!”不由得那大手也撸起我头上的大阴茎来,这场景使我很容易的达到高潮,很快在我大喊着“爹!!!”中精液四射!!!!!!!!! 或许是我年轻的大伟爸爸忍了十个月的欲火,{当然,在妈妈怀孕期间,我的年轻的大伟爸爸让我给他口交几次除外},大伟和妈妈举行结婚仪式后的一个月里。几乎大伟爸爸每天都要操妈妈,(我能连续好几天发现爸爸大伟用过的安全套,那浓浓的精液好多。我还偷偷地吃过几次!)好像是要把憋了十多个月的欲火发泄出来,我深叹我这位年轻的继父刘大伟身体里的雄性激素如此的高涨!每天都涨得他胯下的大鸡吧鼓鼓的,挺挺得,有时候看着我这位年轻的爹宽厚的脊背和那青青下巴的胡茬,我觉得刘大伟就是我的父亲,我的亲生父亲。我已经忘记了他仅仅比我大一岁,我需要这样年轻的父亲,使我有一个强大的靠山,一个给我温暖和安全的依靠。 让我懦弱的心有个喘息的地方,我每次喊这位我的年轻的继父———刘大伟“爹”的时候,总是发自内心的叫他,甚至对这位年轻的爹,无法表达的一种情感,不知道是依赖有这个年轻爸爸的生活,还是他刘大伟让我仰视的父亲,我已经习惯了有这样一位年轻的爹,以至于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嫩脚丫子的味道,还有精液的气味。。。。都让我迷茫和期待!我以妈妈照顾弟弟为由,承担起每天为我这年轻的爹洗袜子和内裤,妈妈甚至夸我懂事了,她那里知道我的秘密,每当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会在阳台上,跪在大伟爸爸那晾晒的裤子下,偷偷地把年轻的大伟爸爸的内裤套在头上,嘴里塞住大伟爸爸那白色袜子,就把自己想象成跪在我大伟爸爸的胯下手淫自慰,耳边响起大伟爸爸那操妈妈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脑海里年轻的刘大伟那根粗长的大阴茎抽插妈妈的逼,淫水四溅流到大伟那年轻硕大饱满的大睾丸上,和着那年轻身体里发出的粗重的喘气声,我在高潮中幻想着被大伟这个我年长一岁的年轻父亲操进妈妈的子宫里,化成胚胎。。。。。。。 临近高二的时候,大伟回到了学校,第一他是学校特许的出去跟体校练专业的,二是刘大伟的爸爸就是我的爷爷是教育局长,为什么现在又回到学校了呢,是因为爷爷想让大伟爸爸跟着毕业班考一次高考,反正刘大伟已经成家了不想大伟爸爸这样的沉溺家庭,这样刘大伟爸爸重新回到班里,他坐在后面几排,我个子小在前几排坐。每天爷俩一起出门,只是爹大伟是跑步上学,我跟在大伟爸爸的后面骑车,大伟爸爸累了我就骑车载着他,我像大伟爸爸的跟屁虫,大伟走到哪,我跟到哪,在学校,大伟爸爸不怎么叫我“小,”。同学们也基本上不知道刘大伟已经成了我的继父!当上了我的爹,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突然密切起来,一起来一起走,而且同学们看出我特别的怕他,基本上言听计从!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跟着大伟爸爸和8叔武哲在操场上说话的时候,爹刘大伟和8叔武哲时不时的喊着我“小”。被一个卑鄙的小人听到了。他以为是大伟和武哲侮辱我欺负我呢,看着我瘦小好欺负,有一天竟然在操场上也大声喊我“小~唻",如果搁到以前我会告诉老师,现在有刘大伟这样的爸爸在背后撑腰,我怕什么,我扑上去和他厮打起来。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渐渐处于下风,被他骑在地下,正在这时,我的爸爸刘大伟听到声响跑过来,一脚把他踹到地,他哪里是爸爸大伟的对手,加上本来他就害怕爸爸大伟,不敢惹,挨了大伟爸爸的一顿打,跑着告诉了老师,等老师来问清缘由,大伟爸爸才吐露实情,“王建是我的孩子,我叫他小,他不能不应,你他妈的是那根葱?!”老师在一旁仔细询问我,得到我的肯定,瞬间老师和同学们以及那个卑鄙的小人都知道,我是刘大伟的孩子,刘大伟是我爹!继父!正在这时,我突然晕倒,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来后躺在了医院里,才知道我的脾脏破裂出血,旁边我的妈妈哭得双眼通红,大伟爸爸在一旁下巴也是青青的胡茬,8叔武哲也在还有我的表哥大力哥,“俺小命真苦,经受欺负,”妈妈见我醒来,搂着我哭了一会,又说“这次多亏了你爹,要不是你爹,把你打毁了!这也是你爹输血把你救过来的!”,我看着刘大伟那有青青的胡茬,哭着喊“爹!”,内心有受的委屈,还有大伟这样年轻有力的爹的自豪!年轻爸爸刘大伟坐在床边,抚摸了着我的头“小。以后有爹我在,俺小再也不会受委屈了,小!好好养养吧,过几天就能出院,没什么大不了的,”,“小,这次医院抢救你,血浆不够了,是你爹这次给你输了200cc的血,才把你救过来,你身上流着你爹大伟的血呢,等俺小好了,好好报答你爹!”我拼命地点点头,大伟爸爸很爷们很男人的说“以后再说吧,小,谁让我是你爹了,谁让你喊我爹呢,爹我没养你,可这次咱爷俩有缘。血型一样,小你身上可流着你爹我的血呢,这算我养育了你吧,小,呵呵~”年轻的大伟爸爸的轻松一句话化解了屋内的沉重气氛!“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老人家的,像我亲爹一样孝敬!”我发自内心的说,屋里同样传来会意的笑声。我在医院的几天,我年轻的爸爸大伟守着我,人来人往的都是大伟爸爸的朋友来看看我,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来的人都叫我一声“小”,让我感受到温暖和关心,而且那个卑鄙的小人也来看我,我不理他,他趴到的耳边喊“好兄弟,原谅哥哥。”,我想了想,“原谅你也不难,你这样吧。既然我们是兄弟,我爹在这呢,你该喊他什么,看我爹能原谅你吗?我爹原谅你。我这当小的就原谅你!我听我爹的”,我看了看在一旁的刘大伟,我的大伟爸爸一脸的严肃,那小子看了看刘大伟爸爸,有些胆怯,他怕爸爸大伟报复,只是诺诺的说“我们都是同学。。。。”“那你他妈的喊他小干什么?”大伟爸爸怒吼对他,他看了看我,一下跪在大伟爸爸面前“叔,原谅我,叔我错了,叔,我一定好好改!叔!”,并不住的磕头!大伟爸爸看他态度还行就把他拉起来“既然叫叔,起来吧小唻,以后和王建好好处!小!”,他讪讪的笑着站起来,一会一个叔叫着我的年轻的大伟爸爸,大伟爸爸也“小,小”回敬着他,他坐了一会告辞了“叔,我过几天再来看建,我走了叔!”。“走吧,小,以后不用来了,你放心就行,小。这事就过去了,好好学!小”,大伟起身把他送出门,回到病房,我和大伟爸爸都笑了!从此在学校,那小子见到大伟爸爸总是老老实实的,由于大伟爸爸并没有再找他的事,而且也没让他拿医疗费,抬抬腿就让他过去了,见到我也是感恩戴德,关系比以前好很多。从这件事我在学校也是没人敢欺负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只因为我的背后有一个年轻的爸爸刘大伟!有这么一个厉害的爸爸在,谁人敢惹刘大伟的儿子啊!在医院里待了一星期后,大伟爸爸接我回了家,大伟爸爸对我总是满足我,让我i享受到浓浓的父爱!我也会趁着大伟爸爸高兴,提出一些平时不敢提的事情和要求!在妈妈不在的时候,我会让我的大伟爸爸脱下脚上穿的袜子让我闻,爹大伟总是笑着扒下脚上的袜子扔到我的脸上,我任大伟爸爸的袜子在我的脸上覆盖着,我大口吸着带着爸爸大伟体温的脚的气息!“爹!您好几天没洗脚了吧!有一点淡淡的味。”“操你妈的,这个你也闻出来了?爹在医院照顾你小子,你妈在家照顾你弟弟,谁给爹洗脚啊!”大伟仍旧呵呵的笑着说,“爹把脚丫子伸过来,我给爹洗洗,小好好孝敬爹您啊,照顾小好几天了!爹” ,“好小子,有孝心!”,说着我会跪下来把爹刘大伟的脚抱着舔干净。还有大伟爸爸温习功课的时候,我可以会轻轻爬进大伟爸爸的腿边玩,脱掉他的鞋子趴在他的脚上玩,我的并不大的大伟爸爸总是把我当孩子看。其实我只比他小一岁,他当爹,我当小。我还会在我的大伟爸爸去卫生间的时候,悄悄地轻轻地{身体也不允许啊呵呵}跟着我的大伟爸爸,等我的伟岸的大伟爸爸掏出他那杆大阴茎撒尿的时候,我会跪在他的身后,把头伸进我的大伟爸爸的胯下!大伟爸爸呵呵的大笑,笑声中尿液乱溅,会撒我的脸上,看着我的狼狈样,大伟爸爸总是闪着那青青的胡茬笑的更厉害了!那时的时光是我感到最幸福的时候!我被年轻的大伟爸爸给予我的浓浓的父爱包围着。。。。。。。 大伟爸爸在学校每天上午上课,下午锻炼专项,晚上补习,其实大伟爸爸很聪明只是没用功学,现在看着大伟爸爸认真的请教我问题,我总是感叹他领悟的快!不久,高考真的如期而至,大伟爸爸先是过了体育专业的及格线,文化课的考试考得自我感觉也很好!我的大伟爸爸提前一年和高三的同学高考也考得很好!经过高考洗礼的大伟爸爸也破例和妈妈,我一起到大连旅游了几天,紧张的神经放松一下。在大连我们在大连一家酒店住下,妈妈希望住两间房,大伟爸爸不知怎么了非要一间带客厅的里外间的房间。妈妈没办法只得依了我的大伟爸爸,白天游山玩水,到了晚上真的不知怎么睡,爸爸大伟和妈妈睡在卧室里的大床上,我只能听爸爸大伟的睡在外面的客厅里的沙发上。真是抠门,又不是没钱!吃过大连的海鲜,晚上我们一家人回到酒店,一回来爸爸大伟就脱光了钻进卫生间冲凉,妈妈和我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地毯上扔了一地的大伟爸爸 的衣袜,妈妈很累的说“小帮妈妈给您爹洗洗那些衣服袜子,我很 听话的从地毯上拿起大伟的衣袜,连同自己的钻进卫生间,大伟爸爸正在往浓密的头发上摸着洗发水,赤裸的身体魁梧伟岸,肩上后背的肌肉隆起,大腿上的肌肉很多显得那毛茸茸的大腿很粗壮,还有翘翘的臀部!看见我进来,“一会给爹打打肥皂!洗干净,今天晚上爹要快活快活! ”我有心气气我的大伟爸爸(我们爷俩的关系很融洽了,我也时不时趁爹大伟高兴的时候开两句玩笑,顶嘴是不敢的),我知道我的大伟爸爸又要今天晚上操妈妈了!还要说给我听!“爹,你快活还让小睡不睡了?”,“操你妈的,今天老子高兴,喜欢操你妈,怎么了,你小子还管老子!在这里睡,就没打算让你睡! 妈了个逼的,老子高兴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用你小子来管老子!给我跪下!”,没想到我的一句话我的大伟爸爸竟然生气了,我吓的赶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跪在大伟爸爸的身后,我低着头“爹,我错了,我不该以下犯上,爹你别生气了!”,大伟爸爸转过身 看着我这样“妈了逼的,小子转的还挺快,”爹大伟赤裸着走到我的跟前,叉开双腿,“小,抬起头来,爹给你机会,给爹打打肥皂!小!”,我抬起头看见大伟爸爸高山一样的站在我的面前,浑身的 体毛,连成一片,小腹浓密的阴毛下,大伟的大鸡巴正冲着我的脸,我伸手拿出肥皂,帮爸爸大伟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涂满肥皂,又让我跪在他的胯下和他一起冲澡,最后爸爸大伟冲我撒了一泡尿!赤裸着身子走出卫生间 !这才放过我!等我洗好了衣袜走出卫生间 我年轻的爹刘大伟赤裸着上身,只是在腿上盖了浴巾一双嫩红的大脚丫子放在桌上搂着妈妈看电视,我甚至无处可坐,我的大伟爸爸看着我出来,很着我很拘束的样,扔过一个沙发垫子,“自己爹妈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跪在这!”,爸爸大伟指着自己旁边的地毯上,我听话的拿起垫子,走到爸爸大伟沙发旁边,跪下来!妈妈问大伟爸爸“怎么回事?小惹你生气了?”,“没什么,孩子都得管,不管不成器啊,不管他,不知道爹大还是儿大!是吧,小~”,我围着白色浴巾跪在大伟爸爸的腿边,冲爹刘大伟点了点头“爹您说的对!小听爹您的”!妈妈不再说话,我的大伟爸爸搂着妈妈,亲热,妈妈摆脱爸爸刘大伟,“妮,怕什么,小是咱们的小,怕什么啊,爷今天高兴高兴,”,开始的时候我的大伟爸爸还温柔的声音说,后来索性大声的说“妮,你今天不让爷高兴,爷今天可饶不了你!”,妈妈小声的讨好大伟爸爸“这不是小在跟前呢嘛!~不习惯啊爷~”妈妈几乎趴在大伟爸爸的耳边说,但还是让我听到了!“妮,不听爷的话了吧,你们都他妈的惹爷爷我不高兴!看是听你们的还是老子说了算!今天晚上还非得让小看着呢,别他妈的惹我!”,说着一把掀开盖在腿上的浴巾,妈妈知道大伟爸爸的暴脾气,不敢惹他生气也是无能为力,我扭着头说“爹妈,你们也别生气了,妈您听我爹的吧,只要爹妈您们高兴,小无所谓!都是自己的爹妈!”,说了这话,妈妈也不再扭捏了,爹大伟经过这事也更肆无忌惮,一把把妈妈的头摁在自己的大阳具上,妈妈被迫给爸爸大伟舔起大鸡巴来,爸爸大伟喘着“啊`~啊~啊~~,小在这怕什么的,爷喜欢小在跟前,爷才更起劲!妮~~啊~~”。大伟爸爸终于说出实话,为什么要一个房间了,跪在大伟爸爸的腿边,眼前的大伟爸爸的那双嫩红的大脚丫子脚趾舒服的抖动着,妈妈为年轻的爸爸刘大伟舔着那根大巨棒,爸爸大伟慢慢的挺进妈妈的嘴里,妈妈一阵阵的干呕,突然妈妈起身跑到卫生间大口的呕吐,爸爸大伟起身,挺着大肉棒跨过我的身体,走到卫生间抚摸着妈妈的后背“没怎么往里插啊,妮怎么受不了了?”,妈妈大口吐完,抹着眼泪说“不是,这几天我不舒服,也不愿意吃饭,成天害冷,可能怕是又有了吧,让你不喜欢戴安全套!”。妈妈慎怪爸爸大伟,大伟爸爸说“你那是猜测,还没证实,有了咱再要啊,又不是养不起!孩子多了人多啊,爷喜欢!”,大伟爸爸扶着妈走到里面的卧室,大伟爸爸对我说“小,给你妈打杯水来!”,我从外面的客厅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倒了杯水送到床前,大伟爸爸指着床边说,“跪这!小!”怎么还让我跪!我的腿都麻了,我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爹呢,我听话的跪在爸爸大伟的床边地毯上,连垫子也没敢拿!大伟躺在床上,搂着妈妈说“妮,好点了吗?爷轻点!”,一只大手摩擦着妈妈的阴部,妈妈躺在大伟毛茸茸的胸前点了点头,大伟翻身趴上妈妈身上,用那根大肉棒慢慢的插进妈妈已经充血的阴部,几乎同时,大伟和妈妈深深地”啊~啊~“着,插进妈妈的逼里,大伟扭头看着我。我跪在大伟的面前,低下头,”啊~啊~小,抬起头来看着你爹!”,我又重新抬起头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刘大伟用大鸡巴操着我的妈妈,“妮,爷的劲,你受得了吗?受不了给爷说!”大伟几乎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看着眼前的大伟涌动着自己的身体,抽插着妈妈的阴部,看着妈妈已经有些迷离让我想起,曾无意中看到的妈妈的日记,妈妈曾经那大伟和我的亲生爸爸做过比较,指的是那方面,妈妈对我的亲生爸爸一腔的怨气!从没得到过真正的欢愉,而大伟成为我的继父后,简直唤醒了妈妈的身体,像妈妈日记中写的'“我这年轻的爷架着那杆大枪直插我的花心,那饱满的大龟头一下就插进我的子宫里,就像一根大肉棒撞击着我的花蕊!那又粗又长又大的那玩意充分的挤压着我久渴的土地,带给我祈求的不到的爱的雨露!十几年了,从没有这样的感觉,爷!我的爷!是您把年轻的火把我几十年的干柴燃烧!把我的身体带到那轻飘飘得云端!爷,为什么不早点让我遇到你!爷,我一定要为你生个孩子,爷,我爱您!年轻真好!”我看着妈妈舒服的呻吟声,心里没那么多的难受,因为是大伟给了我妈妈生理上的幸福,精神上的欢愉,大伟这爹当得不错!能给妈妈这么多,我也应该为妈妈高兴,虽然脾气暴点我也该为大伟这年轻的爸爸自豪!看着大伟爸爸在妈妈的土地上耕耘着,我思想似乎有些开叉,大伟冲着我”小,你小子就是爹这样制造出来的!啊~啊~知道吗小~,看不清就跪倒爹的脚下来,妈了逼的让爹好好教育你,让你小子好好受教育!”,我爬着跪倒在爸爸大伟的大脚边,爸爸大伟的嫩红光滑的大脚掌就在我的眼前使着劲,大伟爸爸胯间的大鸡吧粗粗的抽出,又插进妈妈的逼里,不时的带出爱液,也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我也已经忍不住手淫,“爹,我错了爹,爹你和妈妈是夫妻,什么时候您们做爱是你们大人的事,小不该管,小错了,爹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吧,爹!”我的年轻的大伟爹只是“啊~啊~啊~”的喘着粗气,“爹,小给爹您舔舔脚吧,孝敬您老人家!”大伟爸爸并不理会我说的,只是挥舞着自己的大阴茎做着活塞运动,我不由得直接伸头张开嘴把大伟爸爸的那嫩嫩红润的脚后跟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大伟爸爸那光滑的脚皮,爸爸大伟的脚后跟一点的茧子也没有!舔着大伟爸爸的脚后跟就像是舔着一只大白梨!过了有一会,大伟爸爸和妈妈换了个姿势,妈妈跪在床上,大伟站在地下,从妈妈的后面挺进,我跪在床尾的地毯上,大伟并没有理会我,我很自然的跪进大伟的胯内,大伟爸爸说这是接受教育,我抱住大伟的腰身“爹,小我是爹您操出来的,小以后什么都听爹您的,做爹您老人家听话的好孩子,不热您生气了!爹”,大伟爸爸喘着粗气说“小,这回明白了吧,小,做爹妈的都不容易,爹没养你吗?小,是爹给了你第二次生命,小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我刘大伟的血呢!好好孝敬老子吧!看小你的表现!”,我真的很高兴大伟爸爸说的话。我搂着爸爸大伟的腰腿,把头伸进爸爸的胯下,让大伟爸爸骑着我的头操我的妈妈的逼,大伟爸爸很满足,大声的“啊~啊~好小~~操你妈的真他妈的爽啊!好小~~~”我觉得不过瘾,又第一次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爸爸大伟屁股沟,大伟爸爸一抽,我的舌头伸进大伟爸爸的屁股沟内,舔一下大伟爸爸的毛茸茸的屁眼,一缕爵士香皂的气味飘来,大伟爸爸更兴奋了更刺激了就这样不一会;年轻大伟爸爸猛的挺住腰身“啊~啊~~~~~~”大叫一声大伟爸爸全身的肌肉绷紧大伟爸爸的两颗大睾丸向上抽动,插进妈妈逼里的大阴茎输精管里跳动着操射出大伟爸爸那蓬勃的精液!我感觉爸爸大伟的腰腿瞬间像钢铁一样坚硬,我的伸出的舌头还在大伟爸爸的屁眼处,被大伟两块臀肌紧紧地夹住。。。。。。。“啊·~啊~”我的大伟爸爸仍然在射着,手臂一样粗的大阴茎里动脉跳动着,过了好一会,我的大伟爸爸才从妈妈紧握的逼里抽出来,妈妈直接就扑在了床上,我的舌头也能渐渐从大伟的屁股沟内松开,,大伟爸爸的全身的肌肉开始松弛,大伟爸爸扭过身子坐在床上,我就跪在他的跟前,大伟爸爸满脸的汗水,向我这可怜的孩子招了招手“过来小,向爹跟前跪这,我向前几步,我的大伟爸爸站起身把刚抽出来沾满爱液和精液的大肉棒顶进我的喉咙里,并向我的喉咙里挤着未射出的精液!“小,抬起头,看着爹!”我嘴里插着大伟爸爸的大阴茎抬眼看着这年轻的爹刘大伟,我这年轻的爸爸刘大伟看着我这小,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少了一些严厉多了一丝的和蔼,“小,好好听爹的话,老子不会亏待你小子,老子现在就滋养你小子,吃了老子的精液,长的跟爹一样壮!小子,你想射就射吧爹在着看着小呢.”说着大伟爸爸稍微向前走了走,我的身体跪着处于大伟爸爸的胯内,大伟爸爸用一只大手托着我的脑袋,大伟爸爸叉开的两根粗壮的大腿也夹紧我的脑袋,我几乎仰面注视着我这年轻的大伟爸爸,嘴里吃着大伟给予我的营养,手里撸着我短小粗粗的阴茎,大伟爸爸象高山挤压着我这让我很兴奋,大伟爸爸嘴里不断地说“小,你是我刘大伟操出来的吗?小?老子才是你亲爹,老子把你小子养这么大,小要听爹的话,长大了孝敬你爹我。。。。。。”我支吾的嗯着,脑袋一涌上一阵幸福的眩晕。。。。。我射了。。。。。。 第四章 接下来是一个月的焦虑等待!期间,妈妈和我找了个算命先生拿着大伟爸爸的照片看了一下,说大伟爸爸是大吉相,富贵命好,算命的说爸爸大伟会子孙满堂,命有4男1女!妈妈很惊讶?妈妈还询问了爸爸大伟的婚姻,算命的沉思了一下,说大伟爸爸是命招桃花,不过还好了一切都相安无事! 至于高考大伟爸爸是吉人天相,最后收了妈妈一百元钱,当时是很贵的啊!一路上妈妈不怎么高兴!一方面妈妈是高兴大伟爸爸的好命,跟着这样的男人一辈子足矣!一方面妈妈担忧我的大伟爸爸高考得中以后会离开妈妈,我看出了妈妈的心思,我劝着妈妈不要相信算命先生的话他们只是信口胡说!爸爸是不会高中离开妈妈的,我也不相信以大伟爸爸的学习成绩不可能考上大学的!等爸爸大伟收到通知书的时候我才相信这是真的,我的好命的大伟爸爸竟然考上了XXX体育学院!大伟爸爸高兴的带着我回到爷爷家,我再次点燃了鞭炮!年轻的爷爷奶奶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真是福无双至今天来!就在大伟爸爸高兴的接到通知书的时候,妈妈告诉了大伟一个更大的喜讯!妈妈又有喜了!大伟爸爸高兴的搂着妈妈问“真的吗?好好养着啊,给爷再生个大胖小!”。我听了大伟爸爸和妈妈的话,不知道我是不是替妈妈高兴,我望着大伟爸爸那伟岸年轻的身体,我不尽为妈妈也捏了一把汗。
  5. 我叫金虎,东北小伙,27岁属虎,182cm的身高虽然体重只有65kg,但是喜爱篮球的我经常运动身上都是肌肉块没有一丝赘肉,加上一张酷似赵又廷的俊脸和东北人豪爽的性格,追求我的美女一直不断。从小家教甚严的我很保守,从没与女友发生过性关系,坚持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的老婆,而且从小学到大学毕业我一直是班长,更要以身作则对自己严格要求,所以从青春期开始所有性冲动都是靠自己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打飞机解决的。 大学毕业后我从东北独自一人来到深圳打工,现在在一家公里的医院工作,收入倒是很可观,但繁忙的工作是我很少能休假而且经常要加班到很晚没时间交女友,所以来到深圳后正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我为了不影响工作生理上的需求就又只能在少得可怜的休假时自己打飞机了,虽然已经27岁交过3个女友的我至今还是童子身,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让我不得不在起床后马上冲个凉水澡然后才能去上班。由于我的上下班时间不固定与别人合租不方便,我自己在深圳XX区离我们公司比较近一个小区的三楼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楼房,这个小区很小,住在这里的都是附近工厂的工人和家属,条件也很差,电控门基本上都已经失灵了,我租住的三楼的窗户连防盗栏都没有安装,老式的防盗门只有一道锁,好在我一个单身小伙子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用担心色狼,而且房主人很和蔼,房租很便宜,我上班也方便,所以住的还算是顺心。 我住的这个单元每层只有两户,走廊的空间很小,我的对门是一个三口之家,40岁左右的夫妇和他们正在离我们小区不远的中学念初中的儿子。他们夫妇俩似乎很少在家,我经常看到他们的儿子放学时提着打包的外卖自己回家开门。这个男孩大概15岁左右,165cm左右的个头,身体很单薄,可能是正在长身体的缘故,相貌很俊俏,而且皮肤很白,但是嘴角总是挂着痞笑,看来在学校也不是个听话的学生。我下班回来时总能遇见他,他看我的眼神似乎总是带着某种特殊的含义,看我时嘴角还带着那痞笑,令我很是不舒服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每次我来在楼梯上擦肩而过时,他总会不经意的用手或是胳膊碰一下我的裆部,因为本身他的个子矮我们的楼道有很窄我们有都是男人碰一下到也无所谓所以我也没在意。 今天是周六,晚上加完班已经十点多了,此时我已经累的精疲力尽,好在今天老板发了奖金明天又休息,在楼下的小餐馆随便的吃了点完餐回到家我随手带上防盗门脱了衣裤就直接进了浴室去洗澡,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哪知道防盗门的锁由于用的年头多了不太灵敏并没有锁上,等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眼前的一幕令我惊呆了,一个带着头套的壮汉正在堵在浴室门口等我,见我从浴室出来一只手把我的嘴堵住,另一只手正拿着一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而另一个瘦一点的也带着头套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之前的东西,我刚刚发的奖金早已经攥在他的手中。。。 “兄弟,我们只求财,不会要你的命,你乖乖的别出声!”我赶紧点点头示意他我不会出声,心想就当是破财免灾吧,反正我除了拿点奖金其他的都存到卡里了他们也找不到什么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只要别伤到我就行,我可还没结婚呢,要是就这么被挂掉了就太不值了。。。 这两个贼都还很讲信用,找了半天见实在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决定撤退了真的没有伤害我,但为了防我报警,他们把我背朝上按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又将我的手脚反扣在背上绑在一起,这样的姿势使我很难移动,并用我脱在客厅的内衣将我的嘴堵住,临走前还特意将门敞开了一条缝隙,这样在他们逃走之后能有人看到我,以免我被一只困在屋子里儿挂掉。。。此时我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围在腰间的浴巾,以这样滑稽的姿势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这个单元住的又都是普通的上班族,这个时间段基本上都已经睡觉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对门的那个初中生,希望他还没有睡,要不然我就要以这个姿势在客厅的地板上过夜了。。。 我在地板上使劲的朝门口方向扭动身体,嘴里大声的哼哼着呼救,围在要上的浴巾也被我扭动的时候弄开了,我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出来,现在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一定会羞愧死。。。 正当我要绝望的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对面的防盗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使劲的抬头向外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防盗门的敞开的缝隙处多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是对门的那个初中生,他正透过缝隙警觉的观察着屋内的动静,见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和我此时的样子他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状况,我也向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故不得自己的窘态拼命地对着他哼哼呼救。 初中生轻轻地打开了门走进来然后反手将门锁上来到了我身边,他并没有马上帮我解开束缚着我的绳子和堵着我嘴的内衣,而是围着我转了一圈仔细的观察着,然后用手拽了拽捆着我手脚的绳子,我以为他要帮我解开绳子,突然我感到暴露在外面的屁股上传来痒痒地触感,初中生的双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光滑的臀瓣,这个小初中生想干什么?我这个大小伙子被一个孩子这样摸多丢人,我感到不对劲,但这时他的双手突然托住我的一只胳膊猛地一用力将我翻了过来,我的前面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展现在这个比我小很多的初中生面前。。。 我慌乱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哼哼着想组织少年的的举动,可是无济于事,我的前面现在已经一丝不挂任由初中生的目光随意的打量着,他像欣赏着自己最最喜爱的玩具一样仔细的打量着我身体的每一部分,我发现此时的这个初中生的眼里已经透出了红光,想要喷出火一样。 他自言自语着:“靠!大哥你的身体跟你的脸一样完美哦,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很多呢,看得我都要流口水了,我早就想想现在这样好好地欣赏你玩弄你了,每次我自己打飞机时你都是我性幻想对象呢!看来今天我是捡到宝贝了哦,我爸妈这个周末去外地参加婚礼了,我正无聊的要命呢没想到就遇到你了,嘿嘿~看来我有的玩喽。” 他的脸又挂上了那痞笑,手突然一把抓住了我暴露在空气中由于紧张而微微挺起的大阴茎轻轻地套弄起来。 “哇哦,大哥的JJ好大哦,还没勃起就有十厘米呢,小弟一只手都握不住呢,手感还这么好,又润又滑,握在手里好舒服,真TM正点!” 从没被别人玩弄过男性徽章的我像被电到一样全身身颤抖了一下,脸顿时被羞的通红。。。 我的理智和自尊心告诉我绝不能被这样一个初中的小孩随意的玩弄自己的男根,将来我还怎么有脸面做人!于是便拼命地扭动身体大声的哼哼着使劲用眼睛瞪着他,想吓退这个初中生的魔爪。可是这小子现在根本不惧怕被绳子牢牢捆住的我,我的举动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他打了个口哨:“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呢?小弟好害怕哦!哥哥吓到小弟了,哥哥不乖哦。下面小弟可要惩罚哥哥了哦。” 初中生突然握紧抓着我阴茎的手快速的的上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两颗鸡蛋大小的大睾丸轻轻地在掌心来回的揉搓。 “哥哥,小弟我玩过很多的小男生的JJ但还是第一次给比我大的男人手淫呢,我会让你爽到几点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他哪知道我虽然比他大很多但却是童子身,这可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打飞机啊,而且还是一个比我小十来岁的初中生!由于我自己也很少打飞机加上还是被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的带来的刺激,所以我敏感的阴茎没多久就一柱擎天了,20cm长,6cm粗的大阴茎在少年灵巧的小手玩弄下不住的颤抖,顶端开始冒出一股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阴茎和睾丸上一波接一波酥痒的快感开始传遍我的全身,我的身体从大力的抗议的扭动转为头微微后仰,腰配合着他的撸动而上下的挺动,声音也由开始大声的抗议变为轻声的呻吟,原来狠狠瞪着他的双眼也迷离起来,脸上爬满快感带来的红晕。。。 “嘿嘿~哥哥你好敏感啊,才这么几下就兴奋了,冒出好多淫水呢,我的手都被哥哥弄湿了,真淫荡呢,是不是很喜欢被小弟我玩JJ啊!哥哥不会还是处男呢吧?” 我被他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脸像发烧一样的热,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见我不回答他故意停下来手中的动作,可我的大阴茎还在他手中不停地颤抖着吐着淫水,我向上挺动着屁股好让我的大阴茎在他手中继续抽动,他却故意放开手让我怎么也够不到,我被失去的快感这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一把拽下堵在我嘴里的内衣。 “大哥还是不肯回答我的问题吗?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和几个女人做过?” “我。。。是处男,真的。。。还没和女人做过。。。” “哈哈哈,我猜也是,要不怎么会这么敏感呢,游戏才刚开始就已经被我玩成这幅德行了,一会儿你还不得精尽人亡了啊,老天真是照顾我,以前都是看gay片自己玩,没想到这回第一次玩男人就碰到你这么个极品!看来我要慢慢的好好玩弄玩弄你哦!” 我被他的话吓得目瞪口呆,昂首挺胸的大阴茎也吓得软了下来。这小子还想干什么???还没等我说话他又将我的嘴堵住,用手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快速的套弄,另一只手放开我的大睾丸转而进攻我被包皮紧紧包裹着的大龟头,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包皮顶端用力向下一推,随着我的一声闷哼紧包着大龟头包皮就被他的手指推到了冠状沟下面,我未经人事的粉嫩的大龟头就暴露在它的眼前,他眼神贪婪的欣赏着我那入鸡蛋大小的粉嫩的大龟头,然后毫不客气的用手掌覆上去用掌心的纹路大力的摩擦起我粉嫩的大龟头,他发现龟头是我的死穴,因为当他的掌心覆盖在我的大龟头上时我不断向上挺动着屁股配合他撸动阴茎的动作马上停止了,一下就瘫软在了地板上,全身不停地颤抖,他想浮现新大陆一样激动地一边大力的摩擦还一边用大拇指和小拇指骚刮我的冠状沟和不断吐着淫水的马眼,另一只手更加快速的上下撸着我的大阴茎。。。 他的动作马上手动啊显著地效果,我开始躺在地板上身体被他的动作折磨的不停地痉挛起来,不到三分钟我的身体突然绷直屁股向上使劲的挺着,大龟头狠狠地刺向他的掌心,他知道我要高潮了迅速的两手撤开,在他的手移开的同时我的大阴茎在空气中剧烈的收缩着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向空中射了半米多高,接着又抽动着射了八股才停了下来,射的我肚皮上,胸口上到处都是白浊,有几股还射到了我的嘴里,然后大阴茎才软软的趴在了我的肚皮上的草丛中。 这个初中生似乎看得很过瘾,他猛地退下自己的外裤和内裤,露出一根早已经硬邦邦的阴茎在口中不停的抖动,他的阴茎不长,大概12cm左右,上边刚长出嫩嫩的茸毛,圆圆的龟头被长长的包皮包裹着,顶端只露出躺着银丝的马眼和一小部分龟头,两颗小睾丸被粉嫩的阴囊包裹着垂在两腿中间,他两只手我在自己的阴茎快速的撸动起来,几分钟后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挺对准我的脸,大叫一声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只射了5股却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 “大男人果然很猛啊,射的又多又猛,不光是jj大,里面的精华也多,哈哈哈,真过瘾。”说完他提上裤子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此时的我无力的瘫软在地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力气似乎在射精的在瞬间都被从身体里抽了出去,快感过后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我真的这么淫荡吗?这还是一直这么优秀这么严于律己的我吗?竟然被一个的小自己十几岁的初中生玩弄的射精了,还被他的精液射了一脸,还很享受的样子。。。 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我保护了27年要留给自己老婆的处男之身今天就这么轻易地送了出去。。。 想着想着眼泪竟不自觉的从眼角流了出来。 正当我悔恨不已的时候那个初中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部数码相机和一个背包,我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于是拼命地扭动身体抗议起来,他把门锁好后带着那副痞笑现在在我眼里已经变成恐怖的笑容来到我的身前,打开数码相机认真的拍摄起来,任我怎么反抗他也不理会,此时的我一丝不挂满身都是自己的精液,脸上还带着他刚刚射出的精液和我自己的精液,样子淫荡不看,他从各个角度拍摄了十几张之后满意的将相机关上装进他的背包里。 然后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大帅哥,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最后的一个男人,你只能让我一个人玩!我什么时候想玩你,怎么玩你你都要随叫随到乖乖的让我玩,不然的话这些照片就会被发到各大网站上供大家欣赏!” 说完他将堵着我嘴的内衣拽了下来。 “ 听到没有!”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如果照片真的被传到网上我的一生好久全被毁了,嘴随让没被堵着可是我绝什么也说不出来,成了一个小我十几岁的初中生的性奴我还能说什么还有脸说什么。。。 泪水如泉涌倾泻而出,我只能用尽最后的力向他点头默许我已经答应了他的全部条件。 初中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似乎也有些心软了,他起身从浴室里找来一条干毛巾帮我擦着脸上的泪水和精液,擦干净后他想把我抱到床上去,无奈他的力气太小根本抱不动我只好将我拖到床上。。。 见我哭的差不多了他趴到我的旁边:“不要哭了,这只是个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游戏而已,我们同学之间经常玩这种游戏,你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被玩了JJ而已怎么还哭成这样。。。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让我玩我保证这些照片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而且平时在别人面前我还是叫你大哥哥,绝对不会难为你。” “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哥哥我还是童子身呢!正宗的处男!现在全让你个小杂碎给毁了!” “真的吗?!刚才我还以为哥哥是骗我的呢,原来是真的啊!怪不得这么敏感!哈哈,刚才只是给你一个见面礼,现在好好补偿补偿你!” 说着他一下扑上来用嘴堵住我的嘴并将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搅动起来。这个初中生虽然比我小很多但是这方面的经验却远远胜过我,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时快时慢,时上时下,时而勾起我的舌头一起搅动,时而吮吸,吻得我飘飘欲仙,头晕目眩。。。 一个吻持续了进5分钟,停下来的时候我的闹钟已经一片空白,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边用嘴挑逗我的耳唇和睫毛,一边用两手玩弄这我胸前的两颗红润的乳头,没什么性经验的我在他的玩弄下一会儿的功夫两颗乳头就坚挺不已,接着他开始改用嘴轮番吮吸我的两颗乳头,一只手覆上我刚刚疲软的大阴茎慢慢的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握住两颗大睾丸轻轻地搓弄起来,在他熟练技巧的挑逗下我的性欲又高涨起来,此刻的我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抗拒他的玩弄而是开始慢慢享受起来..... 这个初中生玩男人真的是个高手,不一会儿就将我的G点全部找了出来,在他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恰到好处的玩弄下,我真的是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我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臣服于他。他不断地刺激我的死穴让我想要高潮却又在即将高潮的一刹那又转移阵地将我推回原点,在他没玩够前始终不肯让我释放,牢牢地将我的性欲掌控在他的手心,我被这样他折磨的竟呜呜的哭泣起来。。。 “想射吗?想射就要求我哦!” “求求你。。。好弟弟,让我出来吧。。。我要死了。。。” 在我再三的哀求下,他终于好心的将重点重新转移会我的G点上,他用一只手和嘴轮番攻击我的两个挺立乳头,一边大力的吮吸一边大力的揉捏,另一只手将我的包皮退下用掌心大力的摩擦我的大龟头,食指的指腹圈住我的冠状沟来回用力的摩挲,G点上传来的强烈的快感瞬间抽空了我的思想,我的身体剧烈的的颤抖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一下下上下挺动,就好像他手中的电动玩具任由他掌控,就在我的身体猛地绷着上挺准备射精的刹那,他突然用嘴裹住我痉挛着的大大阴茎使劲的吸我憋得发紫的大龟头,瞬间我两眼翻白,身体在床上大力的上下挺动了两下,精液便像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全部去射进他的喉咙里。。。 我又一次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他还在用力吸干我马眼里和我大龟头上的残留的精液,满意的站起身自言自语到:“处男的精液真是多啊,喝起来真过瘾,刚才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他马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然后将瘫软的我翻了过来,此时的我还没有从高超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觉得肛门处被涂上了凉凉滑滑的液体,一根细长的东西在肛门上不断地画着圈,接着那个细长的东西一下插了进来并开始来回的进进出出的抽动起来,我感觉出那是他的手指,肛门内传来一种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刚刚因为高潮而松弛的肛门又紧紧地收缩起来,由于我的手脚还被绳子束缚着只能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用力收紧肛门想要把异物挤出去,他的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接着又插入了两根,三根,当插入三根的时候,肛门里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已经开始渐渐地变为一种酥痒的感觉,他的手指也由抽插变为在肠壁内到处抠弄像是在找什么宝物,突然他的手指抠到肠壁内的一点我的身体剧烈的颤栗了一下然后绷直,刚刚疲软的大阴茎一下挺立了起来,他看到我的反应非常的高兴,又用指腹连续的戳弄几下那个点,每一下都让我那已经僵硬的身体不住的颤栗,马眼随着指腹的戳弄一股一股的向外吐着淫液...... “好弟弟,不要在抠那里了。。。哥哥要被你抠死了。。。” “帅哥,你最后的G点也被我找到了哦,这里是男人的前列腺,是男人最敏感,最脆弱,最宝贵的地方,这回我要彻彻底底的征服你,让你真真正正的享受到男人做爱的快感,把你的繁衍后代的种子彻底的释放干净,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你告别处男生涯的这一天,永远记住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哈哈哈~” 他抽出手指接着一根光滑粗硬带着热度的硬物代替手指插了进来,我知道那一定是他的小阴茎,他的插入代表着我真的就此告别了我的处男生涯。由于他的阴茎还比较细没有完全发育好,加上刚才的前戏做的比较充足,所以我并没有感觉到疼,而且他找准了我的G点每一次的插入都直击要害,不到三十下我就被他给插的射出今晚的第三波精液的。。。 伴着我高潮时肠壁紧紧地裹住他的阴茎不停地大力收缩,给他也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接着又大力的冲刺了十几下,伴随着一声大吼特将滚烫的精液E全部射进我的体内,G点上、肠壁上到处都是他的种子,他滚烫的精液烫得我直翻白眼,那是我真的感觉自己要被他插死了。。。 他这个初中生的精力比我还要旺盛,小阴茎在射精之后依然挺立着,他把我的身体反过来,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塑料瓶,将瓶中的液体倒入他的手心涂在我疲软的大阴茎和露在包皮外面的大龟头上,有倒出一些用手指涂到我的肛门和肠壁内,还特意的涂在了我的前列腺上一些。然后用力翻开他自己的包皮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龟头,又从瓶中倒出一些液体仔细的涂抹着,在他涂抹自己阴茎和龟头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大龟头和大阴茎上开始传来一种又热又非常舒服的火辣感,肛门和肠壁内更是像着火了一样又痒又热,前列腺上的刺激让我感到自己似乎在不停地高潮,我的大阴茎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了起来,顶端不停地喷着前列腺液。难道这就是春药(后来他才告诉我那是他在网上花了他一个月的伙食费买到的“泰国精油”)? 然后在他的阴茎也更加硬挺后这个小初中生让我彻底领教了什么才叫真正的年轻气盛!他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从后面,前面,侧面不停地插我的肛门,而我被他插的已经是神志不清了全身像散架了一样,只是机械的随着他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精液不停地向外喷射,最后射出来的已经是透明的液体了,但是大阴茎在那液体的刺激下依然挺立着不停地抖动痉挛,而他也在那液体的刺激下更加勇猛了,而且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假阳具,用那粗大的假阴茎和他的小JJ轮番的插我,每次都抽插了一百多下他才肯射精。。。 最后,在他又射了三次后终于停止了抽插,摊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气。。。 “怎么样帅哥?是不是超级爽?以后想不想我每天都这么玩你的大JJ,插你的肛门?” 我被这个初中生插得眼神涣散,迷茫的点着头。他似乎很高兴我现在表现,捧起我的头又亲了几口:“我还有一个更爽的惊喜送给你哦,大宝贝。” 他起身去了客厅回来时手里拎着我刚买的LG吸尘器(我买完后还没来得及用),接上电源后他把我疲软的大阴茎插到吸尘器的吸尘管中,由于我的阴茎本来就很大又已经被他撸得肿了起来,他费了好长时间才将我的阴茎插进去,然后他按动了开关,随着吸尘器运转起来我的大阴茎一下被紧紧地吸住,接着我全身颤抖还没来得及反应精液就被吸了出来,这回我传宗接代的种子、男人的精华彻底被吸得干干净净,接着一泡热乎乎的尿液也被吸了出来。。。 我被一个小我十几岁的初中生吸光了所有的精华还被他给玩的在他面前小便失禁了,这是我在昏倒前最后的想法,我眼前一黑彻底的昏了过去....... 睡梦中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宝贝,记住,我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给我一个人玩,你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我!”
  6. 记得在小时候,我有一位表哥很疼我。   他大我四岁,我们时常玩在一块。   表哥寄宿在我家,长得不赖,但我总觉得他怪怪的,因为他时常偷看朋友们小便,也叫我一起看,但我看来看去没什么感觉,只见表哥看得很兴奋……小学二年级时,表哥六年级,他仍然寄宿在我家,我们各有各自的房间,他就睡我隔壁。   一天半夜,我睡得朦胧中,突然觉得下体凉凉,裤子被人脱了,一惊醒,只见表哥坐在床边,拿住我的裤子,便问:「做什么?」表哥一惊,惶然的一会,便说:「我做恶梦,所以找你一同睡啰!」「那你干嘛脱我裤子?」「我想叫醒你嘛!」我想了想,因为早就习惯表哥时常找我一起睡,所以把裤子拿回来,打算穿上继续睡觉,但表哥却说天气热叫我别穿,还把我的衣服也脱了,他自己也脱光了,就钻入我的棉被里。   半夜,我感到有人在抚摸我的鸡鸡,心想又是表哥,不知他想搞甚么?感觉上满舒服的,看他想搞甚么!于是我闭上眼睛,想看他搞甚么。   只觉得他用手指慢慢的上下来回的抚摸,我的小鸡鸡感到他温温的手,慢慢的膨胀…接着,他轻轻的握住我的小鸡鸡,我的蛋蛋感觉有个温温湿湿的东西舔着,我悄悄打开眼睛,原来他正用舌头舔我的蛋蛋。   一时兴起,我便突然起身一把捉住他的小鸡鸡。   他吓了一跳,我问:「你干什么?」「我…我…我正教你玩个游戏…」「什么游戏?」「呃…你跟着我一样玩吧…」他一口含住我的小鸡鸡,我也一口含住他的小鸡鸡,原本小小的鸡鸡一被我含入口中,慢慢的变大,觉得口中温温的,便用舌头舔舔他的龟头,只听表哥「唔!」的一声,他便用口上下快速的套弄我的小鸡鸡,而我慢慢的舔他的小鸡鸡,不一会有一点点咸咸的液体自他的龟头流出来…偷偷的一瞄,只见表哥闭上眼睛,脸上十分享受的样子。   他放开在他口中的小鸡鸡,张开了口,一手握住我的小鸡鸡,快速的套弄,口里喃喃的说:「啊…爽啊…吸我,快…快…吸我…」我就吸他,只见他快速的摇动臀部,双手突然抓住我的头,使劲的把他的鸡鸡往我口里插,插得我喉里做呕,他又不肯放开我…「啊…我射啦…」只听他叫了一声,抖了一下,一股温温、腥腥、又苦苦的带点咸咸的浓液,射入我喉里,我一把推开他,忍不住的吐在他身上。   「呸!甚么东西?」我一边抹嘴一边叫,表哥一边把我吐在他身上的浓液涂在身上,一边说:「别问,闭上双眼,躺下!」我只好照做。   表哥开始替我打枪,用口又含又舔的,我的小鸡鸡变硬了,我感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快感,好爽、好舒服…渐渐的感到一股液体想从我的小鸡鸡里冲出来,又想尿尿的感觉,好舒服又好难受…「哇…我要尿尿了…」我想推开表哥,但表哥不让我推开,一阵阵那种说不出的快感,令我难受极了…「不行了,表哥…我真的不行了…啊…」我把他踢开,一股透明的粘液带着尿液,从我的小鸡鸡里射冲出来,直射在表哥的头上,那个一刹那的感觉,令我舒服得浑身乏力,我倒在床上,他就一把拥着我,我俩就昏昏的睡了。   自从那次夜晚之后,我们时时玩那游戏,但也只玩几个月吧,因为几个月后表哥被他父母带往别市求学了…自从表哥不在后,我也没再玩那游戏,因为表哥交代不可以告诉别人那游戏,所以我也没玩了…升上小学四年级时,在我们学校范围,时常有学生在厕所里被「非礼」,因为学校的厕所是靠近学校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当时学生们大多结伴上厕所,听说是一位中学生,而且他男女都非礼的,当时大多数学生都害怕,但却有一些学生感到好奇,我也是其中一位…为了想看如何才算「非礼」所以我们找了五个同学结伴上厕所,我们五人之中有两位是六年级,两位是五年级,只有我最小。   其中一位六年级的显得特别兴奋,所以我们便委派他当饵,去引那色狼出来,他叫小黑,在我们之中他比较大胆,我们四人便躲在厕所外。   等了十五分钟,没动静,小黑等得不耐烦了,正当他要出来时,有一位少年,约莫十六、七岁,拦着小黑,他对小黑笑了笑,然后推了小黑进去,锁上厕门…我们急忙扑在厕所的窗外偷看,只见他一把抱住小黑,用嘴对嘴吻了小黑,小黑吓呆了,但不一会只见小黑闭上眼,好象很享受他的吻。   吻了好一会,少年把小黑裤子的拉炼拉开,伸手去脱了小黑的裤子,小黑本来想阻止,却来不及,只见小黑双手遮住小鸡鸡赤条条裸着下体,少年把小黑的双手拉开,小黑的鸡鸡现在眼前,他用手弄一弄小黑的小鸡鸡,只见小黑的小鸡鸡慢慢的膨胀,他的龟头慢慢的变大,变成粉红色…少年脸上出现喜色,他蹲下用手玩弄小黑的鸡鸡,小黑闭上眼,「唔…唔…」小黑舒服的发出声,突然少年一张口含了小黑的鸡鸡,小黑吓一跳,叫:「喂!你作甚么?」少年不理他,使劲的含吐上下的弄着小黑的鸡鸡…看到这情景,使我想起表哥的游戏,又看看身旁的同学,只见他们都看得很兴奋好奇,我便叫他们也脱裤子,「喂,我教你们吧…」他们全都脱了裤子,看到他们的小鸡鸡都硬了,我也一样,于是便叫他们自己学我一样用手快速的套弄小鸡鸡,一阵阵的快感…「噢欧…好爽…」他们舒服的说…「啊…我尿尿了………」突然听到小黑在里头叫,我们便一边打枪,一边望进去,只见小黑的鸡鸡喷出一股浓浓的乳白色液体,喷在地上,此时,少年拉下他的裤子,朝向小黑,掏出他的大鸡鸡,向着小黑打枪,而小黑坐在马桶上喘着气…「啊…啊…」只见少年的鸡鸡突然绷紧,他一把拉了小黑,撬开了小黑的口,把鸡鸡往小黑口里插,小黑难受的想推开他,但没力气,只好任他插。   「吸我…」他命令的叫,小黑使劲的吸,而我们也使劲的打枪…「喔…喔…我…我…」少年叫了几声,一把搂紧了小黑的头,使劲的摇他的臀部,只见他摇了十几下,把小黑的头搂得更紧,然后抽送几下,一脸的爽快,「呃…」小黑把他推开,吐出了一堆浓浓液体。   「喔…」我听到身边的同学们轻叫,便见他们都握住小鸡鸡,喷出了浓浓的乳白色液体,我也不甘示弱的快速套弄小鸡鸡,不一会,一股异常的爽快自鸡鸡那传来,好象有股液体,酸酸的,全身懒懒的,又像要尿尿一样,忍不住的尿了出来,但却没有那乳白色的液体。   同学们都笑我没有那乳白色液体,是怪人,我们又闹又笑的。   「喂…你们在玩甚么?」小黑不知何时出来。   「那人呢?」「跑了,他听到你们的笑声跑了…」「爽吗?」「爽!好想再一次,但那臭臭的就不要…」我们说着,边跑出了校园,过后我们常在一起玩打枪,但那色狼,听说后来被捉了,他是附近学校的学生,被送入了感化院。   到我六年级时,因为一起打枪的同学们都毕业了,所以也没再打枪了,但我发觉我越来越对男性有「性趣」了……国中一时,我开始喜欢偷看男性,于是我常常有意无意的在学校厕所偷偷的瞄同学们的下体。   我常常躲在尿沟边偷瞄,有时假装尿尿,边站在尿沟上偷瞄。   记得有一天,正当是课间休息时,我匆匆的吃点面包后,便在厕所内徘徊,找了个位子站了上去,便开始偷瞄。   「啊,好小…」我边看边想,正当我看得过瘾时,突然感到有个眼光向我瞧来,心一寒,心想,「难道被人发现了!?」回头看去,只见一位皮肤略黑的学生正站靠厕门处望着我,「糟!真的被人发现了!」心一急,拉了拉炼,便急忙向厕门往外走。   「等一下!」那学生叫了我,我一怔,不知该如何是好。   「跟我来,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的话。」他邪笑的小声对我说。   完啦,如果不依的话,他向训导处报告,我肯定完蛋,因为我读的是纯男校,这事传出去被人知道肯定会被叫成大变态。   我只好点了点头,尾随他去。   我们上到教学大楼四楼的角落,一间已被校方废去的音乐教室,那已被当成了杂物间。   心想不知他是否带我到此勒索,心惊胆跳的随他进去。   他锁了门,面向我微笑,「我注意你很久了,想看吗?」正面一瞧,觉得他长得蛮帅的,脸上一颗痘痘也没有。   他望着我,慢慢的脱去制服,平袒的胸上点缀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没有脂肪的腹部中间有一条浅浅的曲线,光滑的古铜色肌肤。   他轻轻的用双手慢慢的擦揉自己的胸部,轻捏着乳头,口中轻吟。   我看得心恍,浑身发烫。   他半笑的慢慢把长裤拉炼下,他没有穿内裤,阴茎若隐若现的躲在裤中。   看到他躲在裤中的阴茎,我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他不马上脱去裤子,而是慢慢的抚摸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在抚摸刺激下,慢慢的勃起,看来大约有四寸长吧。   浑圆的龟头已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他用手去套弄他的阴茎,一边脱了裤子。   看着全裸的他,我的心快停顿了,我的下体也跟着膨胀,全身的血液沸腾,我感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不听控制的从我的龟头流出来,把内裤都弄湿了。   「啊…呃…」他微闭着眼,轻哼着。他一手使劲的套弄他的阴茎,一手向自己的肛门处摸。   不一会,只见他的手越来越快的套弄他的阴茎,而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红润。   「啊…哈…」只见他弓弯下腰,一手握紧阴茎,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龟头,全身绷紧,一股乳白带点微黄的浓液从龟头中间的裂缝中喷了出来,喷在地上。   我看得全身热烘烘的,阴茎也硬梆梆的,内裤全湿了,我好想也掏出来发泄一下,但怕羞,因自从被班长阿祥骂过后,我再也不敢了。   他望着我说:「想试一试吗?我帮你。」说着,便向我走来,伸手摸我的阴茎。   他隔着裤子轻轻的上下抚摸我的阴茎,我好久没被人摸了,好舒服啊。   他慢慢的拉下我的拉炼,把手伸入我的裤内,「好湿唷!」他隔着已湿透的内裤,抚摸我的阴茎,轻轻的揉我的龟头,我也轻轻的抚摸他那软绵绵的阴茎。   他蹲下在我胯前,当他正要脱下我的内裤时,手已触及我的内裤边…铃声响起,上课钟响了。   「我要去上课了。」我急忙推开他,顿时心中醒起,我并不认识他,不可随便和他玩。   「不要紧,我们玩完再去上课吧!」他说。   我不依,他便要胁我要告诉别人我偷看人小便。   心中一慌,只好答应了。他除下我的长裤,但我不让他脱我的上衣,他只好一把扒下我的内裤,我的阴茎已被吓软了。   「好小唷!」他取笑道。   我闭上眼,任他去搞。   感觉他轻抚我的龟头,好刺激,不一会我的阴茎又勃起来,慢慢的我感到有个温温湿湿的东西包围住我的龟头,我轻瞄,是他含住了我的龟头。   他轻轻的吸,我感到一紧一紧的被吸,全身的血液跟着热起来,我感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又不听控制的从我的龟头流出来,全被他吸去了。   接着,慢慢的,他用口套弄我的阴茎。   「啊…」我不自禁的呻吟,全身乏力,他越来越快的套弄我的阴茎。   「啊…啊…」全身酥麻,一阵阵说不出的舒服,让我下腹急束,全身兴奋的抽搐,弯曲的,一股粘液,乳白色的浓液,从我的龟头,射了出来,好多好多的浓液全喷入他的口中。   他一口吞了,还使劲的吸我的阴茎。   他站了起来,叫我转身,心中一惊,难不成他要…?!?   「不行!」我急急的穿上裤子,夺门而出,跑出了音乐教室,头也不回的跑回课堂。   国一下学期时,学校放假,而办假日营。   有许多朋友都参加了,但我没有机会参加,因为报名时我请病假而错过了报名。   心中觉得很可惜,因为活动必须在学校内过夜,而校内又没有浴室,到时肯定是一起站在学校厕所内冲凉,都是赤条条的一起冲凉的…第一天,因在家无聊,心中一直想着学校的假日营,想着赤裸裸的男体,啊~~真后悔生病。   我一边幻想那赤裸裸的男体下摇摆的阳具,一边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不知觉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沸腾,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我的龟头慢慢流出来,把内裤都流湿了。   我脱了裤子,轻轻的抚摸我的阳具,慢慢的把包皮往后褪,我那浑圆的小龟头慢慢露出,一滴滴的透明粘液从我的龟头中涌出…我握紧了阴茎,慢慢的上下套弄,一阵阵说不出的快感渐渐涌入全身。   「啊…啊…」我忘情的呻吟,慢慢的加快套弄的速度。   「啊…啊…」我头皮发麻,全身酥软,一股粘液,乳白色的浓液,从我的龟头,射了出来…「阿鸟!你的同学找你来啦!」听见妈的呼唤,我便急忙拿了纸巾擦了擦下体,穿上了裤子,从房间跑出去看是谁。喔!是我这个学期的班长-阿祥。   「嗨!进来吧!」我请了阿祥进来,自那一次郊游对他下手后,他就一直避开我。   阿祥低着头进了屋,我便领他去我房间,因为我怕他爆了那一次的事,让家人知道我的倾向。   「有什么事吗?」我先开口问。   「呃…对不起,这阵子我不理你,希望我们能重新开始还是当好朋友。」「不要紧,我又没怪你。」阿祥笑了,我看着他,不禁想起他那净白的裸体,瘦瘦的身段,修长的腿,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他裸露着的下体,细细的毛,围着圆圆短短,没有包皮的阳具,小小的龟头还带有微微的细纹,圆圆有点下垂的阴囊…我浑身开始发烫,心跳加速,阳具慢慢的勃起,我忙坐直身体来掩饰我的冲动。   「找我有事吗?」我忙问。   「噢,对!我找你是叫你一起去学校,因为老师叫我去帮忙假日营的布置工作,还叫我找你一起去呢!」「真的!?」「嗯!」「那什么时候去?」「下午。」「好!我们下午一起去吧!」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下午我和阿祥一起到学校帮忙,本想是很容易的事,那知搬东西累得半死,都怪自己不想清楚便答应了。   好不容易忙完,已经是八点钟了,大伙都洗完澡去活动,只剩下我和阿祥这两个累得半死的可怜虫,老师叫我们去洗澡后吃晚餐,我便和阿祥俩拿了毛巾往厕所去。   到了厕所,由于太累了,我便不管一切的脱光衣裤,拿起胶管便开水往头淋。   突然,感到有人望着我,我这才回过神,阿祥在我旁边。   阿祥此时全身赤裸的向着我,光滑米白的肌肤,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平坦的腹肌,下方乌黑略疏的阴毛,比上回见到的长了许多,他的阴茎竟已勃起,约有13公分长,粉红色的龟头已流出几滴透明的粘液。   「我…」他只说一半,便伸手握住我半勃起的阳具,我心中一阵惊喜。   他轻轻的套弄我的阳具,另一手轻轻的翻开我的包皮,很快的我的阳具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套弄我的阳具,我也轻抚他的阳具,他闭上双眼,轻轻呻吟的享受抚摸的快感。   我们彼此抚摸对方,我蹲下,嗅了嗅他阳具的浓味,我好久没试过去含别人的阳具了,只有一次含过表哥之后。   我轻轻的呵口热气在他的龟头上,而我的手轻轻的套弄着他的阴茎,当我刚张开口要含他的龟头时…「啊…我要射出来了!」他推开我,捂住腰,握住自己的阴茎,全身绷紧的,自他的龟头射出一股乳白色带有很浓腥味的精液,射到地上。   他弯腰蹲在地上,闭上眼,享受射精时的快感。   我也不甘示弱的快速手淫,但突然…「喂!你们洗好没?」老师在门口叫了。   我只好和阿祥快速洗澡。   在我们用晚餐时,阿祥告诉我,自那天被我动手之后,他念念不忘我为他打枪的感觉,所以忍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来找我。   我告诉他,我们下次找个时间玩个痛快,他欣然答应了。   「喂!阿鸟,起床啦!」阿杰是我的室友,我被安排和阿杰同房,因为阿祥第二天要和家人去渡假而没留下来。   咦!?阿杰看起来也蛮不赖的,精实的身段,俊俏的脸,白晰的皮肤,只比我矮了一点,不觉呆了。   「喂,看什么?」阿杰奇怪的叫。   「噢,没…没什么。我们去洗澡吧!不然待会慢了,老师不等我们。」「好!」我们便去洗澡。   厕所外排满了人,我们也排了进去,只听老师在那喊着,「一些人去一楼教师厕所洗澡!阿鸟,阿杰,你们先去,刚好两人!」一楼教师厕所只能容纳两个人,我没得欣赏裸男,坏了我的计划,只好垂头丧气的尾随阿杰到一楼教师厕所。   我们到了一楼教师厕所,关紧了门,教师厕所实在是非常狭小,只够站两个人也无法自由转身。   我们对望一会,我站在靠近门那。   「我们洗吧!」阿杰说。   我低下头脱了衣裤,只剩内裤,我偷瞄了阿杰,只见他背着我正脱下内裤,精实的身段、白晰的皮肤、滑溜溜的臀部,令我血气上升,直觉一股热气冲向全身。   刹那间,阿杰转身,赤裸的面对着我,平袒白晰的胸,没有脂肪的腹部,稀稀落落的阴毛下略微勃起的阴茎,白晰的包皮包住硕大的龟头,皱皱略带有点粉红色的龟头,看得我有点晕,兴奋过了头。   「喂,怎么你还不快点脱下内裤…」「干什么?」「洗澡啦!」我呆了,被阿杰一说,忙把内裤脱了,打开水龙头,一股冰冷的水往头洒下。   「喂,你的好小唷!」只听阿杰说。   我呆了呆,望了望阿杰,只见他没打开水龙头洗澡,反而蹲下看着我的下体。   我不服的使劲套弄我的阴茎,不一会,我的阴茎勃起了,正向着阿杰。   「怎样?」我笑笑。   「这我也行!」阿杰不服的也学我那样使劲套弄他的阴茎,渐渐的他的阴茎勃起来了…「看!我的比较大。」我再也忍不住,便抱住阿杰,一口含住他的龟头,用手把他的包皮使劲的套弄,我完全失去控制了。   怎知不一会,阿杰的阴茎竟慢慢的萎缩,我瞧向阿杰,只见阿杰张大了口,呆呆的望着我…我只好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对他笑了笑,害羞的,低下头去洗澡,阿杰也忙开了水龙头…洗完澡后,老师安排我们玩游戏,我们便在校园四处游玩,一直到了下午,近黄昏吃过晚饭后,老师安排我们自由活动又吩咐我们早点睡。   由于太累了,我独自四处逛逛一会,便回校舍。打开房门,只见阿杰已经睡了,他只穿一件短裤,赤裸上身的睡觉。   于是,我便脱光衣裤,换上短裤和便衣,正想去洗澡时,突然萌起念头。便把房门锁上,走近阿杰的床边,望进那阔大的裤管…我轻轻的把他的裤管撩起,往里面瞧,只见他那萎缩的阴茎上端的龟头正躺在他的阴蘘上。   我轻轻的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抚摸他的龟头,慢慢的把包皮往后拉,粉红色的龟头慢慢露出来了,我用拇指轻轻的摸他的龟头,他的阴茎慢慢的勃起来。   「嗯…」阿杰忽然动了动,我急忙蹲下床底,见阿杰没动静,便又起身一瞧,他还在睡得呼呼响,但见他的短裤已被他的阳具撑得老高,整个裤管都被拉高了,他的阳具都露了出来。   他的包皮刚才被我拉翻,阴茎已勃起得满是青筋,两粒睾丸缩起,瞧得我兴奋起来。   我的阴茎也已勃起,把我的短裤撑开…我轻轻的伸出舌头,添一添他的龟头,咸咸的液体从他的龟头流出来,他的龟头蛮大的,我便脱了裤子,把我勃起的阳具轻轻的靠着他的阳具。   哗!阿杰的竟然比我大,我慢慢的用我的龟头摩擦着他的龟头,一股温温的快感,好舒服的感觉。   我一边套弄我的阴茎,一边把他的龟头含在口中,一股又一股咸咸的液体从他的龟头流出来,我放开了口中的龟头,用手慢慢的替阿杰手淫,不一会,他的阴茎慢慢的膨胀,只听阿杰轻轻的哼一声,一股乳白色的浓液,自他的龟头顶喷了出来…温热的浓液沾满我的手,我轻轻的捏一捏他的龟头,他的阴茎抖了抖,只听他呼呼的沉睡声。   我轻轻的把他的浓液盛在手掌,拿了条毛巾,穿了裤子,打开房门,便快速的往厕所去。   到了厕所,我把门锁紧,脱光了衣裤,把阿杰的精液,涂在我的龟头上。   我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慢慢的上下套弄,幻想阿杰的手正握住我的阴茎,帮我手淫,啊…我的阴茎勃起了,我翻开了我的包皮…唔…阵阵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嗅着阿杰精液的味道,头皮慢慢的发麻,喔!不行了!我全身精神紧张,腰部一阵收缩,我弯下腰,一股尿液欲从我的龟头冲出似的,啊!   我的龟头射出了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我全身乏力的蹲在澡堂…当我回到房间时,只见阿杰还维持着同样的睡资姿,而他的阳具已萎缩,龟头上还沾有他的精液。我只欣赏一会,便疲倦的睡了。   一早醒来,因昨晚整夜做春梦,难以入眠,一直梦见阿杰的龟头幌来幌去,幌到头晕。   起来时,才早上七点,便起身看看阿杰,咦?人呢?阿杰不在房里。   我出外看看,不知他去了哪里?   我找遍学校不见他,便到一楼去找,经过一楼教师厕所时,我听见水声,便从门缝望进去,因厕所门并没有关紧,所以有个缝。   我看见了阿杰,他身体倚在墙上,面向厕门,赤裸着身体,正闭着眼睛,一手握住他勃起的阴茎,摩擦他的龟头,一手摸他的乳头,正享受着那说不出的快感…我看得口干舌燥,直觉一股热气冲向我的下体,我的阴茎慢慢勃起…阿杰慢慢的套弄他的龟头,从龟头上分泌出透明粘液,我不禁想起昨夜那咸咸的味道,龟头也不禁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我拉下短裤,掏出阴茎,握住它慢慢的套弄…我一边偷瞄阿杰一边手淫。   阿杰慢慢的呻吟着,他光滑俊俏的身体发出微微的粉红色光彩,额头上沁出粒粒的汗珠,溜过他那长长的睫眉,从高挺的鼻梁溜下他粉红色的乳头。   他的毛孔张开,呻吟渐渐大声,他绷紧全身肌肉,弯下腿,手快速的上下套弄。   「啊!」阿杰不停的套弄他的阴茎,龟头上喷出了无数的白液,他舒服的靠在墙上,喘着气…我也不停的套弄,「啊~~」我轻吟,我的龟头也喷出了乳白的精液。   突然,阿杰像是听到声音,跳起来围了毛巾,向厕门走来,我一惊,急忙闪进后梯。   阿杰开门望了望,没人后,又关上门,而我忙跑回房间假装睡觉。   不一会,阿杰便回来叫我起床,我佯装刚刚睡醒,阿杰说他已经洗完澡了叫我快去,否则又要排队。   我便拿了衣服去学生厕所,已有好多人在那。   我脱光衣裤,拉开水喉,冲向我的身体,我偷偷看向旁边的同学,因为都没有间隔,所以大家都是光秃秃的一起洗,啊!好兴奋唷!   我看得浑身发抖,全部都没穿衣裤的,有些有毛,有些没有毛的,我不禁勃起,忙用手遮住。   「啊!」我看得兴奋过了头,突然觉得腰部一阵酸麻,一阵阵说不出的舒服,下腹急缩,全身兴奋的抽搐,弯曲的,一股粘液,乳白色的浓液,从我的龟头,射了出来…好多好多的浓液,射在我双手中,我竟不自觉的射精了…很快的三天的假日营过去了,我也快踏入新学年,国二了…心理医生 By 老庄墨韩我爱吸血鬼跟我做爱 by 阴阳师斋夜如果你爱我 请温柔地SM我
  7. 夕阳西下,余晖映得海滩更美,我嚷着明天要去游泳,爸只是点头微笑! 晚饭后,我们在园子并坐,他抽着雪茄,喝着红酒,我也学着。雪茄味真涩,红酒也不怎么好喝,然而,我喜欢学爸的一切。星光下,他只穿着小背心,每当举杯喝酒,那手臂的肌肉便仿若小丘坟起,筋肉狰狞。我忍不住伸手往他臂弯摸去,坚实如石。「怎样,爸的肌肉还可以吧!」他带点骄傲地说。 「很利害啊!我可以摸摸你的胸肌吗?」我承着喝了酒,壮着胆子问。 「怎会不可以,来,随便测试你老子肌肉质素,我可不是白练的!」说着,他站起来,摆着健美的姿势。他的裤子真短,裤裆的右边明显隆起,坐久了,阳具移了在一边,十分耀眼! 我双手放在挺凸的大胸肌上,掌心触及乳头,一阵冲动,涌入单田。 「爸,我可以有这么大吗?好喜欢啊!」我实在有点醉,不断的在爸身上游索。 爸的呼吸变深长起来,也没有回答我的说话,只着我返回房子睡觉去。「爸,很久已没有与你一块睡了,我今晚要和你睡在一起!」我嚷着。 「好吧,你先冲凉哦,爸可怕脏的!」我欣然答应。洗不到五分 钟就出来,只穿着平裤内裤。 爸半身躺在床上,双腿平放在地,那右放的巨物依然耀眼,他双手放在头下作枕,长着浓密毛发的腋窝毕现眼前。他见我出来随即坐起,「这么快,干净吗?」眼光不住在我身上打亮。 「嗯,身裁不错啊!」然后伸手在我的腰腹一摸说:「居然练到腹肌了!不简单了「真的?但没长肉呢!爸,给我看看你的肌肉啊!」我央求着,但手已开始掀起爸的小背心。他没有拒绝,只举高双手,让我帮他将背心扯下。那动人的腋窝,更加近距离的展示面前,真想凑上去亲吻那浓密的毛发!赤裸的父亲像希腊的大理石雕,肌肉均称,线条细致,乳头又大又凸,在坚挺的胸肌上摇曳生姿。我看得心儿剧跳起来,不断的往他身体摸索,更在乳头搓揉起来。 「嗯 …………,大伟,你看够吧!嗯 ………..,爸要冲凉哦!」 他欲转身入浴室,但我从后把他紧紧抱着,「爸,我要多看一会!」 「不啦,乖,快睡,玩了一天,爸一身汗呢!」 才不,我喜欢这汗味!」我的手从他的乳头一直摸到腹肌上,发硬了的下体正挺着爸的挺圆臀部。父亲的呼吸愈来愈速,「不要 …….咧…….,够了!」他转过身来,把我拉到床上说:「快睡,明天不是说要游泳吗?」我看到他的阳具已从右边裤管撑了出来,虽然隔着内裤,但仍十分巨大。 说毕他就进了浴室,不久即传来潺潺水声,我那裹能睡,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前,居然只是虚掩,我索性推门内进。只见玻璃浴帘内漓漫着水蒸气,花洒下的父亲正自握着粗大如茄子的阳具不断打着,爸看到我进来立刻停止。 0 我要小便啊!」我装说小解,在他面前,我放出阳具,站在厕边。但硬了的屌又怎能尿出,我发觉爸一直看着我,水声停了,浴帘打开,全身赤裸的爸满身水点,肚脐下的毛发湿润亮丽,毛发中的巨根又粗又长,深紫色的龟头精莹圆滑,我看得张开了口,下体兴奋得不断抽搐。 「嗯,我的儿子已长大了,那儿居然也大得这么利害,过来给爸看看!」他的声音何等柔和,我见他吞了几次口水。面对着爸,我拉下内裤让他尽情观赏,爸第一次握着我18公分的年青大屌。 「爸,我也要看你的!」也没理他是否批准,我已握着比我更粗壮的阳具,它微微上翘,屌身很粗,像条大香蕉,屌的筋管也粗,真正是菱角狰狞,我缓缓蹲下身子,开始舔吮起来。 爸还不到四十岁,正值壮年,他的屌硬如铁柱,我好不易才整条含上,正如我一样,他的分秘液真多,不断从马眼的裂缝涌出,味道很酥。 「嗯 …….,啊…..很爽啊!大伟,你那儿学的,常和同学玩吗?」他把我拉起,搂着我的腰肢,在我耳边喁喁地问 「没啊,我只和你做,他们太纤瘦了!」说着我俯身吻在爸的胸口,将豆大的深褐色乳头含在嘴里,爸浪叫连连,到我抬起他的巨臂,舔着他的腋窝,他的大香蕉已渗出大量的分秘液。 我们走出浴室,倒卧床上,我一刻未有停止舔吮父亲的身体,爸把舌头温柔地伸进我的口中,我更陷入疯狂状态,灵魂仿佛离了躯壳! 「大伟,你很像爸,看,屌也跟我般大,再长大些恐怕不得了!」他反复揉搓着我的阴茎,显得爱不释手。突然他在我耳边说:「儿啊,你想进入爸的身体吗?」我简直喜出望外,眼睛透着欣悦的光芒。 他续说:「将来你定会有自己的伴侣,但我希望爸是你干的第一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爸,我天天都想着你,你要我做啥都可,但 …….,我不懂啊!」 「别怕,爸会教你!」 n说着他趴在床上,双手扒开两团圆挺的股肉,那隐秘的股沟,长着黑润的耻毛,在那深处,深褐色的折纹正不断的收缩,我兴奋得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像小狗般不住的舔。爸屁屁愈挺愈高,我拼命的将两团股肉掰开,直至粉红初现。 「呀…….,大伟,你爱爸的屁眼吗?哟 ……..好爽………啊 ……你做得很好,咧……………!」爸叫床的样子变得很妩媚,与平常刚强的感觉完全两样。我大起胆子,把他转过身来,他已自动擘开双脚,那条巨屌硬如警棍,长长的贴在肚脐上。他伸手握着我的硬屌,循循诱进饥渴的黑洞。 「呀 ……儿啊,你的真大,哟 …….,慢点……对了,啊!可以挺进来,呀…………!」随着他的指示,我整条阳具已全纳在爸的肛门内,好热、好紧、好舒服!不待他吩咐,我已开始抽插,肠壁不断地刺激着龟头,由其是当插至极深之处,黑洞仿似吸盘的将我吸啜得魂飞天外,阴茎的快感,便我狂吻着他,两条舌头交缠如结,跟身下的一出一入,曲异而同工! 爸强壮的臂胳把我紧紧的抱着,硕大的双腿亦缠在我的腰间,热汗与马眼上的爱液不住地流着,父子俩身体早已全湿,连番的抽插下,我的高潮涌至 …… 「噢!爸 ……呀,我要射了………. ,呀………………….!」「射在爸的身体内,啊 ………,爸也要射了 ………….呀………..!」 在我狂注在他洞内之际,爸的大屌也同时射出大量精液,随着抽搐,他的肠壁吸得更紧,一收一放的吮尽我阴囊的存货。 高潮过后,我伏在爸的胸膛上,他伸手柔柔地抚着我背,此刻,我又再次感到父爱!这晚我们都搂着对方,身体紧贴得连成一块。 晨曦透入纱窗,我膀胱满涨,跌跌撞撞的往厕所小解,放完了一大泡尿,正欲回床再睡,却见父亲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似乎尚未醒来,那身优美的肌肉,真如艺术雕素。我慢慢的欣赏着,轻轻的抚遍爸身体的每一寸,年青的大屌早已硬得发疼,我再度掰开爸像篮球般圆挺的臀部,然后将食指掏进幽谷,爸被我弄得醒了,将屁股微微上挺,并张大两腿,那深褐色的肛门又再展现眼前,有了昨晚的经验,我熟练的把硬屌插入,早晨的屌特别精力充沛,爸被操得不断呻吟。我尝试以不同姿态进入他的身体,爸更主动坐在我的屌上,一上一落的套弄我的阴茎。这一次,我抽插了大半小时,当我在他体内再次射精后,我立即拔出大屌,然后掰开爸两团股肉,操松了的菊穴仍是张开,我以指掏挖,爸高潮立至,我张口含上圆大的龟头,吞殁仿似射之不歇的玉液。 起床时已是中午,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便往沙滩去。 1经过一夜辛劳,我们都累,爸帮我涂上太阳油后,父子俩就睡在太阳下,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皮肤剌痛,啊,都赤红一遍,焯伤了 此夜我们只是乖乖的休息,一宿无话! 「起来啊,小烧猪!」爸在我耳边低唤。我睁着惺忪倦眼,看见他已做了早餐,端在落地玻璃窗前的桌上。 「爸,我的皮肤很疼!」我撤娇说。 「让爸看看!」他轻轻掀起被单,看到我赤条条的挺着硬屌,不禁吞了大口唾液。 「噢,真的很烫,来,爸给你涂些lotion!」他温柔地将冰凉的润肤露涂上我的身体。涂至胸口,他反复地挑弄我浅粉红色的乳头。「大伟,你的小乳头很可爱,嗯,硬了,爸要亲亲!」说着就俯吻下来,用舌慢舐,用齿轻噬我的雏乳,他的须根刺得我万分兴奋,淫声又作。 「大伟,你是只小妖,爸看着你就想要,把你的处男穴给爸好吗?」 「爸,我不是说过你要啥都行吗?大伟是爸的,爸是大伟的!现在要吗?」 我话还未说完已背过身,学着爸般趴下,掰开两股粉臀。我皮肤很白,也不多体毛,没有爸般毛发浓密,但爸似乎对此十分喜欢,他不住的舔着我的肛门,轻咬我的庇股,发出「吱吱」的吻舔声。未几,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我的菊穴,跟着是爸的手指,一只,两只,紧箍的洞口被撑开了,我咬着牙关忍受此掏挖,我希望爸高兴!「儿子啊,爸要进来了,你要放松,完全放松,爸的屌太大,会有点痛的,爸会慢慢的插,不用怕,你是我的小宝贝啊!」 我点着头,挺高屁股,等候大黑屌的插入。「啊 ………….呀,爸你很大呀 ……….呀!爆了,会挤爆的 ………呀………..!!!」 「乖,你听爸话,放松,像大便般,你操爸的时候,我都是一样呢,进了去就爽了,乖!」 我扯着床单,咬着牙根,爸的大屌像刀子般一寸一寸的捅入肠道,那感觉像撕裂,更像贯穿!世界仿佛就此停顿,秒针的每次移动都像须时几千万年,我不知日夜,更不觉寒热,只听到爸沉浊的吸呼气。 「咧 …………都进了,啊,大伟,好紧,你箍得爸好舒服 ……………呀…………!爸很爱你!」 我感到爸的耻毛不断的在股沟磨擦,撑开了的菊穴被巨屌挤得分毫不透,硕大的龟头不绝的在直肠深处抽动,我想爸源源不断的分秘液一定注满我的体内。 爸开始抽送了,慢,很慢的拉动阴茎,不一会,快了,很快,我被撞倒床内,爸像失控的穿土机,粗硬而微弯的大屌,每当捅到极处,我都泛起一阵酥麻,那感觉像痛,不是,更像搔痒。爸忽然把屌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我被反了过来。 他把我双腿架在肩上,握着屌,直插进来。此种穿土式直刺,我差点儿受不了,只是叫着:「呀……………………………………………!」 爸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收缩着肛门,他抽搐着巨屌! 余下的十天,爸天天都以不同的方式操我。房子内,我们根本不用穿衣,客厅的沙发,门前的罗马式石柱,浴室内的花洒下,甚至小便,拉屎,爸都不停狎弄我,就是看新闻报导,我也坐在爸的屌上。我的屁眼不再紧了,但我喜欢被爸插着的感觉! 机场里,我依依不舍,外面正下着雨,天被染得一片灰,一片白。与爸拥抱后,我带着他的体温,独自踏进机仓。 回港后,我答应妈到美国升学,因为爸将会来陪我。 爸,我要操你,但是,更要你天天操我!
  8. 栾刚,昌集的总裁,今年47。由于生活理得好,看上去就象35,1.80米的个子,动的身材,男子气十足的脸庞,论对于男人和女人都很有吸引力。在他儿子栾明洋两的候,打打杀杀下了祸,被判了8年。90年出后,看到外面的世界变化得如此之大,他暗下心,要超人。十年后,他成功了,2000年7月儿子明洋从美国留回到了他的身边,父子更是一帆顺。 栾明洋1.85米的个子,酷似他的父,看上去就象一个人似的,21的他在同人当中,论是相貌还是个人修都是一流的,父母早地婚,使他对父更加依恋,他为人热情,做事真仔细。栾刚美在心,爱在心。自从儿子回国到公司工作,除了每个星期四他在他儿子都不知道的墅住以外,父子几乎有分。 明洋在美国到了很多的知,在他个人生活上,他明白了自己是那一类人,他要按自己的方式去生活。父栾刚对他来就是他的偶像,刻刻能和父在一起,他感到很充实。他有感父的财富是他的,父的整也是他的。他的室内悬挂着一幅栾刚的大照片,每天晚上他是看着父的照片入睡的,在室内的活动他以为让父的照片看到就已经很足了,他那想到栾刚暗在整个墅中每个角落的高级外线象全部都拍了下来。 栾刚经常通自己室内特衣柜中的视器看每个房的情,也包括儿子明洋的室,因此儿子的一切他解得太清楚了。几乎每晚都可以看到儿子的激情表演让他异常,常常看着儿子表演他也情不自禁地泄着。也是他不再婚的所在,儿子的行为有外露,因此他还不能定儿子和他一样,父子都在含而不露,彼此的渴望加深了父子之的情。 在700平方米的三层楼的墅内,除了他们父子,还有两个人,一位叫刘畅,241.78米,另一位叫凡,也是24,1,76米。两人都是很英俊,原来都在集工作,后来和栾刚有了系之后,加上对栾刚的崇拜和顺从,栾刚每次和他或他们生系都让他们得到肉上大的足,为了得到更多次的幸和天天让老爷操,主动要求在墅工作,每天父子的一切都由他照顾,只是对栾刚的照顾更深了一层。 每晚十一后,栾刚都会通电话把他们中的一个或者两个叫到二楼栾刚的室,经两个小的雨后,他们会很足地回到他们的房,他们会相互迫不及待地把经他们之为老爷的栾刚操的屁眼坐在对方的嘴上,将老爷的雄汁贪婪地吃到肚。然后再睡。早上,他就象两只母羊一样,他会按老爷的吩咐将两人的雄汁独自排泄到同一个酒杯中,放到餐桌上,栾刚为了身会在吃早餐前喝下。从跟栾刚4年多以来,他天天如此。 自从少爷明洋回国以后,他必须在家中穿衣服,不能象以前那样不穿衣服自由自在地在老爷面前。他渴望能象以前一样,希望少爷明洋也能喜他。他共住一个房,栾刚要求他们不准相互做,他们栾刚所有,特是他们的屁眼,只有栾刚有权操,他们是对不能相互操对方的,但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自己操自己。禁律他们反,因为栾刚用视器视,被栾刚后,栾刚逼他们把手互相插对方的屁眼中来惩他们。因此白天父子上班后,他控制不住的候,经常用手来互相操对方,栾刚对于他们的行为比同。自从明洋回来后,他们希望少爷也能象老爷那样每天都操他,由于明洋外表一也看不出来是同志,他们只能盼望。明洋平对他们很好,他想得到父之后也让他加入来,样他们四个人就象一家人了。 2000年的国节,是明洋回来的第一个大假,早上父子都起得很晚,十一,明洋被醒了,他穿了一很性感的内裤想到一楼的餐吃西,他以为都还有起床,经生的候,他看见刘畅和凡全身一不挂正在擦地板,他撅着屁股低着有少爷在他们身后,由于正在擦地,几乎都是硬就有12厘米的大巴在两腿之来回地动,的阴囊地收在大巴的根部,期被操的屁眼露着个小洞一收一像是在喘气一样,屁眼周围一阴毛也有,白白,明洋眼睛已经看直了,心在 蹦跳,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本能地把手向他的屁眼伸了去。 突然地摸让他有防备吓得同倒在了地上,回一看是少爷更是大吃一,方一句话也不出来定在了那,他看到少爷的内裤仿佛塞了一根大香一样,硬硬地挺着,隔着内裤就能看到大巴的大小,足有20厘米5厘米粗,亮晶晶的大巴从内裤的上面露了出来。明洋也看到他的前面,由于件反射,他的巴也硬了起来,差不多一样,有17厘米4厘米粗,上面的阴毛剃得干干,巴都对着少爷着亮光,每个人的乳上戴着一个白金,是栾刚戴的。他们方是第一次见到彼此的身,都有一动,嘴喘着粗气。明洋一下就明白了一切。 大概是栾刚看到了一切,楼上传来了他的声音:“我了,把少爷叫醒,一起吃饭。” 他应了一声,迅速回房穿好了衣服,明洋也假在生洗漱。栾刚从楼上下来,明洋站在楼梯口等着父,栾刚穿了一件睡衣,着他一步一步下楼,睡衣也一一地动,他在高处,明洋在下面看到父穿短裤,一很大的巴在面来回地动,明洋腰围着的浴巾一下被巴顶了起来,和父打招呼后了餐坐了下来。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有见父的巴,他太渴望了。 在刘畅和凡的服侍下父子始吃饭,凡首先老爷端上来一个深色的酒杯,看不清面是什西,栾刚慢慢地喝了一口。 “爸爸,您喝的是什?您天天都喝我怎有?” “是品。” “我也要喝。” 话落,明洋把酒杯端了起来送到了嘴边,栾刚已经来不及儿子了,只能看着儿子往嘴喝。明洋喝了一口,一他经常品到的味道(他天天自己出来后自己再喝下去),他上知道是什,故意问道:“是什?很好喝,还有吗?” “是品,还有,都是新的。” “什品?” “你不是喝吗?味道不一样吗?” 明洋每天晚上都通自慰把自己的雄液弄出来自己喝掉,他想到父能出样的话,脸一下了,小声:“喝。” “好了,喝以后要是你喜让你天天也喝,而且比还好,年比的更身。” “真的,我怎不知道家还有样好的品,我要天天喝,凡,忘了每天我端来。” 父子的对话把四个人的巴都撩硬了,心中都有一以压制的动。早餐后,父子来到了客看起了电视,都感到有意思。 “儿子,我那有光碟,很好看,要看吗?” “什内容?” “是我一个人送我的。” “送的?我怎不知道?” “看了你就知道了。看不看?” 明洋一向是很听父的,回答道:“看吧,在哪?” “我去拿。” 栾刚把放VCD,刘畅他把室内的窗帘都拉上了,内一下黑了下来,只有一射灯照在客的中央。萤幕上出了明洋他们三人早上在生碰到的画面,而且还有三人的下部的特写,看到儿刘畅和凡一下跪在了栾刚的面前。 “老爷,不是我们勾引少爷,我们了,……” 话完,栾刚了他一人一,都踢在了他的巴上,他捂着自己的巴在地毯上呻吟着,明洋以为父反感,也很害怕,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巴。 “儿子,爸爸和你一样,就喜巴,我知道你也喜,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真正一次父子生活,让我们先惩他。你快去准备。”着把儿子搂在了怀。 刘畅和凡来到了生,凡躺在一张躺椅上,刘畅把喷打,水流把他都罩在其中,把凡外面从上到下洗得干干,接着用一根管一插在水龙上一插在凡的屁眼中,始他洗面,由于他的屁眼很大,水一部分从他的屁眼流了出来,刘畅用手将凡的屁眼捏在了一起,不让水流出来,一会儿,他的小腹部就鼓了起来,巴也硬了起来,嘴出让人起性的呻吟声,管被从屁眼中拔了出来,水一下喷了出来,屁眼向外翻着,洗一次水就已经很干了,为了父子,又反复了两次,之后将一根有20厘米6厘米粗的假巴整个插了去,一都露在屁眼外面,只有从屁眼露着的小洞中可以看到面有西。 凡也用相同的方法把刘畅外洗了个干,两人屁眼着巴,着一张可以活动的床和一个公文箱来到了父子身边,由于用力,屁眼的假巴有一半露了出来,看到如此大的假巴,明洋心很佩服他的功夫。将滑动床放好后,他坐在了床上,是为了把露在屁眼外面的假巴坐回到屁眼中。 躺在床上后,两根巴挺立着,眼中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他同收小腹,屁眼中的假巴被出了个,收屁眼又将假巴吸回到屁眼中,着屁眼的一张一合,假巴也是,在眼分泌出的透明液的润滑下,用手摩擦着自己的巴,嘴淫荡地呻吟着,不断地扭动着屁股,渴望着有真正的巴来操他。 栾刚父子也地搂在了一起,用手不断地抚摸着对方的身,明洋急于得到父的巴向阴处摸去被拒了,栾刚是想把儿子的欲望到最高再和儿子做爱,让儿子永不他,永受他的控制。 刘畅和凡各自把手上和屁眼上了KY,互相慢慢地把手插了对方的屁眼中,平经常有样锻炼,此一痛苦也有只有快感,手在对方的直内不停地动着,按摩前列腺,眼不断地流出液落在小腹上,嘴“啊…啊…”地叫着。 此,明洋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栾刚把巴在了两腿之,由于流出来的液润滑作用,巴一下跳了起来打在了儿子的脸上,看着父足有21厘米5厘米粗的大巴直立在眼前,明洋如似渴地把嘴凑了去,将巴一下含到了嘴,用舌尖舔着眼,栾刚上把巴从儿子的嘴拔了出来重新到了腿之,儿子失望地用嘴舔着父的阴部。 栾刚打滑动床的,刘畅和凡相对地动着,手臂在屁眼中一一出,屁眼向外翻着,足足用手臂操屁眼能有10分钟,把手从屁眼拔了出来,各自把手舔得干干,又把留在小腹上的液全部吃到了嘴,用舌把嘴角的残液都舔得一不剩,又互相舔着对方的屁眼,舌可以舔到屁眼面,外来了个一干二,又把原来大假巴插了他们的屁眼中。之后两人对着一个杯子始自己的巴,一阵高亢的叫声后,两白色的蜜液从两个巴的眼中直射而出,巴又一硬一硬地往外冒白,杯子外都有粘粘的精液,栾刚一见就想喝下去。 “爸爸,你喝的就是他们的吧?我的比他们的还好,您要是愿意我每天可以地您,而且不用杯子,直接喂到您的嘴。他们的也不能浪,以后就我了。”明洋对父道。 “好,以后我们就不用杯子了,都象母羊一样,你早上第一件事情就是少爷喂雄奶,我每天晚上喂少爷吃” 听父样明洋高地扑在父身上,从两腿之把父的巴拔了出来,一口将巴含在了嘴,由于巴太大,嘴出“呜…呜…”的快乐的叫声。父子69式躺在了地毯上,儿子在下栾刚在上互相用嘴果着对方的龟,栾刚又把巴整个插了儿子咽喉中,明洋被父操得喘不气来,地扭动着身嘴出淫荡的叫床声,叫得刘畅和凡情不自禁地趴在父子的边,舔着他们的趾和趾,整个舔了个遍,又始舔爷的屁眼。 明洋受不了样的刺激,屁眼被舔得的,从被人操的处男屁眼被舔得失去了原来的度漏出了一个小洞,刘畅和凡把明洋的腿拉向明洋的部,明洋的屁眼直对着房顶,栾刚拿了一根假巴插了明洋的嘴,把嘴对着儿子的屁眼吹气,肚子被吹得鼓了起来,儿子痛苦地大声叫着:“不要…不要…儿子要一辈子伺候爸爸……我要爸爸操我……要天天操我……我要把我的处男屁眼让爸爸我包……啊……啊……” 肚子的气象放屁一样都放了栾刚的嘴,他使劲地吸着一儿都不浪。他在儿子的屁眼外和自己的巴上都抹了KY,巴在儿子的屁眼周围磨擦着,他要用最狠的方式操儿子的屁眼,让儿子知道只有他才有权操,儿子的屁眼只有他所有。他对准儿子的屁眼一下把整根巴操了明洋的屁眼中,若有阴囊挡着还能更深一些。 明洋一下子停止了叫声,张着大嘴上露出了豆大的汗珠,想到爸爸会样狠地操他,21年的童子屁眼就样了他的父,半分钟后摔在了地毯上,手和身被人按住动不了,翻着白眼一动不动象死了一样,半天才喘气来,道:“啊…啊…啊…爸爸您太狠了,您操死我吧!” 栾刚也始让自己的巴在儿子的屁眼中做活塞动了,低一看儿子的屁眼已经出血了,5厘米粗的巴把儿子的屁眼撑破了,他有停止快慢地在儿子的屁眼中抽插着自己的巴,到底儿以后还要把巴在儿子的直内动动,一使劲大大的巴碰撞着儿子的壁和前列腺,几分钟后明洋地习了应了爸爸的巴,慢慢地生了一重来有感受到的快感,巴也硬了起来,一滴一滴的阴水从眼流了出来,刘畅一口将少爷的巴含了嘴,直到捅到他的嗓子眼让阴水直接流到食道,凡也跑到老爷的身后舔着栾刚的屁眼。 老爷操着自己的儿子,明洋嘴含着假巴“呜呜”地淫荡地叫着,刘畅果着少爷的大巴,凡舔着老爷的屁眼,一直干了有40分钟,栾刚一直在用造出儿子的巴操自己的儿子,明洋受不了样的刺激已经在刘畅的嗓子眼射了三回了,从刘畅的嘴都流出了明洋的雄液,栾刚由于很用力他的屁眼也流出了分泌物,全被凡吃了肚。 着栾刚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造出儿子的精液射了他造出来的儿子的屁眼中,充足的精液足足能射了2分多钟,他把明洋嘴的假巴拔了出来,插了儿子的屁眼中,坐在儿子的身上把还有软下来的20多厘米的巴插了儿子的嘴,巴上带着他的精液和儿子身的分泌物,明洋一儿一儿地舔了干,用嘴又把父的巴果了起来,知道精液射他的嘴。 四个人两个多小的雨后休息了几分钟,明洋又始吻起父的身,又把栾刚的巴撩得硬了起来,父平躺在地毯上,他把父的大巴坐了自己的屁眼中,蹲着坐起了活塞动,一会儿他用屁眼,一会儿用嘴,一会儿刘畅和凡又用屁眼和嘴,把栾刚弄得舒服死了,最后把精液全部射了儿子的嘴。 “儿子,你是我操出来的,人了大,巴也得很大,不想报答报答爸爸吗?” “怎报答?” “我从来有让人操,只是自己用假巴操自己,今天我要让你好好地操我,我也享受一下被我造出来的儿子操的快感。” “爸爸。” 栾刚平躺着把腿起来分,屁眼一张一合地对着儿子,明洋贪婪地用舌尖舔着父的屁眼,他的巴已经硬得受不了了,他不顾一切地把又又粗的大巴插了爸爸的屁眼,由于特地使劲,把栾刚操得死去活来,让他真正感到被生儿子操的快乐,心想:从今往后我们爷既是父子又是性伙伴,每天可以互相操屁眼,互相吃对方的精液。 一边想着,儿子一边操着,他硬着的巴射出了一道白色的精液喷了自己一身,明洋低下用舌舔得一干二,同他加快了率把父操得啊啊直叫,二十分钟后把精液射了爸爸的屁眼,拔出巴精液慢慢地流了出来,他又用舌舔了嘴送了栾刚的口中,舌在父子的嘴碰撞着,爷在地毯上翻着,一会儿儿子压在父身上,一会儿老子压在了儿子身上。 四个人来到生对着子撅着屁眼一人拿了一根大假巴操了自己的屁眼中,一手握着假巴操屁眼,另一手自己的巴,嘴都出痛快的叫声,最后父子互相吃了对方的精液,又把刘畅和凡的精液分吃了去。也查不清射了多少次,淋浴后都拖着疲的身回室去了。也是太累了,或是夜又做爱的缘故,第二天十二多父子才醒,爷是69式互相含着对方的巴睡的,巴一直在嘴。 “起来吧宝贝,爸爸要去小便。” “我也要小便,去生多麻烦,您就解到我的嘴好了!” 父子就样巴对着嘴,把巴直接插对方的嗓子眼,把尿灌了食道,之后都幸福地吻着。 (从此以后父子在家和公室再也有往其他容器内撒尿,有外人在的候,他们会主动让对方把尿撒在自己嘴,就像是喝饮料一样。 “儿子,爸爸要身了!” 明洋会很自地把自己的巴弄大,自己的巴,快出的候,把巴操父的嘴,操几下后射爸爸的嘴,栾刚会慢慢地一儿一儿咽肚。 “爸爸,儿子要吃奶!” 栾刚就把精液儿子的口中。) 明洋起来后来到一楼,凡他们两个正在准备午餐,他穿衣服,屁眼插着根很的巴,一半在一半在外。他坐在餐,对着他道:“你听着,从今以后你们还和以前一样在家不能穿衣服,地把屁眼搞干,供老爷和我操。你们之也用不着做爱,想挨操可以求老爷和我,我们会量足你们,也可以用假巴互相操,就是不能用巴互相操,知道吗?不准私自把精液出来,你们的精液是供老爷和我身的。” “知道了,少爷。” “到我喝奶的了。” 他放下手的活,把巴上抹了些人参和蜂蜜熬的汁儿,趴在了一张中有两个窟窿的玻璃架上,巴正好从窟窿露出来,明洋把架子升到最佳位置,站在架子下面一手握一个巴象牛奶一样了起来,他用嘴接着,一会儿两个巴一先一后射出了精液,明洋全部吃了肚。栾刚来到架子下面想要喝精液,明洋又一次起了两个巴,很久也出来,直把他们得死去活来也好使。 “对不起老爷,实在出不来了”凡胆地。 明洋站在椅子上对着栾刚起了自己的巴,了有十分钟才出了一儿,他跪在父面前含着父的大巴裹了起来,一会儿射了他嘴,他把嘴父的精液吐在父的嘴,栾刚咽了下去。 “儿子,精液对男人是很好的品,他的有限,我要你增加来源,一会儿我们出去。” 饭后,栾刚着他的最新型的林肯加车向他们三人不知道的他的另外一处墅驶去。一小后,来到了郊。境很美,十几座漂亮的墅坐落在山,其中最高处的一座就是栾刚的私人住宅,外型如此漂亮的墅明洋也有想到。 “儿子,是爸爸送你的,喜的话我们也搬来住可以吗?” “爸爸,当然要您来住,道您能我吗?有您天天操我我能睡着吗?” 栾刚高地掐了儿子巴一把。来到院前,大自动了,栾刚把车了院,楼口两侧一边儿栓着一象小牛大小的大公狗,看到车来后,它们有叫站了起来,低着着尾巴,伸着的舌出殷勤的叫声,肚子下面的又白又的狗巴硬了起来,快要耷拉到地面上。 楼的是两个年在二十七、八,身高有1.8米以上肌肉得象健美动的男人,每人腰围了一浴巾,房后栾刚指着儿子对他:“是我的儿子,你们的新主人。儿子,光的叫宏彬、短的叫爽宜。”话完,宏彬和爽宜跪在明洋下磕了三个:“少爷您好,我们会好好伺候您的。” 栾刚又把刘畅和凡互相介后:“今天起我们都住在儿,你们四个要好好伺候。去把两只狗牵来。少爷表演看看。” 是两只经训练的狗,外型凶很听话,两只狗把宏彬和爽宜腰的浴巾用嘴扯了下来,他的阴毛剃的很干,两根大巴立刻硬了起来,他岔腿步蹲着,狗用的舌舔了起来,大巴和屁眼舔了个遍。刘畅和凡被刺激得受不了,脱得一不挂也站在了狗的前面让狗舔着他的巴和屁眼。 宏彬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爽宜趴在了他的背上,一狗上把尾巴了起来露出它的屁眼,另一狗前腿搭在另一狗的背上把狗巴插了下面狗的屁眼,上面的狗全身颤抖着操着狗屁眼,舌舔着刘畅和凡的大巴,嘴出“嗷嗷”地叫声,一会儿上面的狗射完了,下面的狗始把上面的狗的巴舔得干干,两只狗又互位置操起了屁眼,把坐在沙上的明洋看得裤子都被自己巴分泌出的阴水弄湿了,急不可待地脱得干干。 宏彬和爽宜第一次伺候少爷自然不敢怠慢,爬到明洋面前舔着他的全身,两只狗也加入来,舔着新主人的大巴,栾刚让他们了个姿势,两只狗四朝天地躺着,刘畅和凡品躺着钻在狗巴的下嘴叼着狗巴,狗用嘴舔着他的大巴,宏彬和爽宜把大巴操了他的屁眼,明洋把两只手插宏彬和爽宜的屁眼,栾刚把一根假巴插了自己的屁眼,自己的大巴操了儿子的屁眼中。 栾刚手握着假巴每操自己屁眼一次,自己的大巴就往儿子的屁眼操一回,明洋就不自地把手臂往前面的两个屁眼操一次,宏彬和爽宜也把大巴往前面的屁眼插一回,就样六个人两只狗在互相操着屁眼,人声和狗声嗷嗷地叫着,都忘情地泄着,二十多分钟后,在他们快射的候,明洋射了父的嘴,栾刚射了儿子的屁眼中,宏彬和爽宜射了少爷的嘴,刘畅和凡射了宏彬和爽宜的嘴,狗射了刘畅和凡的嘴后,他用嘴含着吐了少爷的嘴中。 他们忘情地回味着,变着动作,六个人分操了一次狗,把狗的屁眼都灌了,又抢着用嘴去吸狗的屁眼,想把狗屁眼的精液吃掉。直到把只狗祸祸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宏彬四个人都把屁眼撅得老高,挣抢着让栾刚和明洋父子操屁眼,操完一个后又抢着去吃从被操完的屁眼流出来的精液,贪婪地吞吃着,最后父子再操屁眼的力气一儿也有了。父子四拉岔地象死狗一样躺在了地毯上,一人屁眼插了一根假巴任四个人舔着他们的全身。 休息了一个多小后,他们又恢复了力,他们又始操起了屁眼,明洋操他的爸爸栾刚,栾刚操巨集彬,巨集彬操凡,凡操爽宜,爽宜操刘畅,刘畅操一狗,狗操另外一狗,狗舔着明洋的屁眼形成了一个圈,人狗交互相操着、舔着、快乐着,一直持了一个多小,每个人都射了十次以上,直到所有人的巴再也射不出精液为止,疲地搂在了一起。 从此以后,栾刚的两处墅就变成了他们泄的地方。 每天早上,父子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吃四个人的精液,宏彬和凡一伙,爽宜和刘畅一伙分轮着伺候父子,他们分趴在一张中,巴向下被升高到当的高度,父子站在巴下面把他们四个人的精液到口中喝下。是爷每天必做的。 之后父子一起上班,父子的公室是相通的,当有人要小便的候,会到对方面前,掏出要小便的巴,把对方的按下将巴塞嘴,尿对方的嘴。有一个人正在写文件,另一个人会去让他站起来,把他的裤子扒掉,把屁眼舔舔湿后,把巴操去,被操的人一边儿还在写文件,一边儿被操着屁眼,把精液射去后再用嘴把屁眼的精液吃嘴。 早上父子上班后,家的四个人始做生工作,之后做健身动,四个英俊健康的男人全身一不挂在墅内活动,有少爷的允他们是不能出的。视器视着他们的一一动,若有主人不在场他们敢互相操屁眼和私自射精的情生,明洋会把他们朝下朝上吊起来毒打一,在屁眼上插上大漏斗往灌辣椒水,直到辣椒水从嘴流出来为止,且让他们吃人拉的大便和狗拉的大便。把10厘米6厘米粗的冰柱插屁眼用温融化成水流他们的腹内。样的惩他们是教的,因此他们再也不敢就范。 为了干他们互相把管插屁眼反复洗,用手插去把面洗,有他们会把七、八个鸭蛋或蛋塞屁眼,然后再一个一个地往外拉,都拉出来后再一个一个地坐回到屁眼。最让他们高地是晚上父子幸他们,父子会不断地变着花样来折磨他们操他们,把憋了一天的精液父子,最后屁眼一人插一根大假巴跪在旁边看父子互相操屁眼,变着花样互相伺候着。六个人就样快乐地、幸福地共同生活着,也不厌卷,也不。一直到今天还是样地生活。 青春期我就婚了,是两个药家族的合并物,算是那指腹为婚之类的儿戏;两个药家族联姻,合并了大半器材药品生,上我妻子清涩的青春初恋。有目的的婚姻是沉重的,儿子十的候,我正在服兵役,妻子择抛弃家族包袱,的男人宿;儿子留在娘家扶,我留在外一个人承受兵变。儿子成了娘家谈判的,为了争取孩子的抚权,我签了一份不公平的婚定,娘家不意样的果。以后的些年,我有再婚,我和儿子两个人生活着。一直以来,我对儿子的生活可微不至,但对他性方面从来注意,至少和他谈。 儿子眼十六了也始和我疏常找理由不参我的活动,他男人的样子已经成,神情中混着男人的坏男孩的可爱。但在我眼一直都是个大的孩子,就算他在是校队球,还是个云队,我正琢磨着找个和他谈谈的候,儿子主动来找我。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在客看报纸,照例儿子跟死出去把妹,傍晚的候忽然回家了。了一会,他走出房,站到我面前“老爸,你看我的是不是太小了?”着就拉下了他的短裤,用手扶着阴让我看。我然被突然的情弄得措手不及,我楞了几秒钟回神来“你怎么会样为呢?“恩…在淋浴,我看见其他队友的似乎比我大,而且男人个西不是越大越好啊?”天哪!是哪念?西越大越好?我想不会是子在抱怨吧!“儿子阿,老爸是来人,那早被绑住!会后悔的”??…绑住” 我淡淡的笑笑,看儿子的阴,软软的垂在他的手指,我把它拿在手试着翻包皮,当我把包皮向后推,儿子哆嗦了一下,我起:“痛吗?”不是…”儿子有脸。我明白怎么一回事,儿子只是阴受到刺激,个候儿子的阴在我手中始勃起。我把包皮完全翻,龟露了出来,上面附着一层白色的包皮垢。我抽了一张纸巾,想要帮儿子清干龟上的包皮垢,我要他放松,然后始用纸巾抠上面的白垢,儿子然受不了刺激,脸得通,阴已经勃起伸出我的手掌外,我想该停下来的候,儿子声的呻吟了一声。 一股灼热的精液从我的手掌直接射到我的胸口。“傻瓜,很正常啊”我尽量作出一很松的样子对他着,抽了几张纸巾擦去他阴和我身上的精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快去洗个澡吧,胡思想了,记着翻来洗干”儿子扮个鬼脸提起裤子,向生走了去,看着它上后,我舒了一口气,我自己都被刚才的情下了一大跳。我竟然自己裤的巴挺在那。我始不能理解自己的反应,我是一个当生的,每天都能接到病人的阴,都有反应,为什么为自己的儿子查一下阴育情会生样的生理反应呢?道我…我试着放松,但子浮的一直是儿子那胀大的阴,它的勃起,它的射精。 我喜裸睡,就跟我喜动一样,在生代我也是校队队,从校毕后保有持动的习,只要是对健康有益的事情我都很乐意去做。那天晚上睡的候,我刚脱去衣裤躺下,儿子敲了我房的,:“老爸我能来吗?”我拉毯子住身,“有事吗?来吧”儿子来,到我床边,我坐了起来,用毯子住下半身“什么事?”我…”是下午的事吗?还是子的事”都有啦”我心的笑笑,儿子交女朋友了“想什?什么好为情的”着想起了下午的事,毯子下的八竟然始勃起。我整一下坐姿,以防儿子看见我的窘“女生会喜我的…?”那当然啦,你怎么老想着个啊?老爸还能你?要不要老爸的也你看一看啊”句话一口我就后悔了,倒不是在意和儿子坦相见,是因为我那根西正处于半勃起状,我不为那是展示儿子看的好。儿子听了我的话反而问我:“真的可以吗?”气中竟然带一喜。“嗯个…在…”我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应付“喔你便的,那算了吧…”儿子表出冷淡的样子“不是的,是…”我试着想解释,但怎么解释呢?老爸的阴被你搞得勃起了? 儿子站起来“那我去睡了…晚安”然后身就要走。我想起以前跟儿子是话不谈,有顾忌更有欺,个候也顾不得尴尬“那好,你看吧!”我掀了毯子,赤身裸地展在了儿子面前。儿子身来看着我,然后盯着我的阴看,被他样看着,本来就半勃起的巴完全硬了。儿子口:“老爸的比我大多了啊”事实上我的阴不算小,在被儿子看得感比平常胀的更大 “那是因为…因为老爸正勃起阿”我勃起的候也爸爸么大啊”你还在育嘛,还会大的…“会到老爸么大吗?”当然,还会比更大呢。你是老爸的儿子嘛!”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些什么,被个儿子搞混了。儿子又盯着看了一会,我从来么尴尬,至少在自己儿子面前有。“我可以摸吗,老爸?”我不能相信儿子会提出样的要求,最后还是答应了。 “好吧!”儿子把手伸靠近我勃起的巴,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龟。儿子一碰到我的龟,我就感到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我似乎又感受到第一次做爱的快感。我甚至想上眼享受一番,但我还是让自己镇定下来。儿子看我有排斥的反应,接下来把我的巴握在手,来回的抚弄起来,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婚后我很少有性生活,也有自慰的习。多年来我算是半禁欲的生活,此突然被人把巴握在手中抚弄,而且是我的儿子!我被突如其来的动征服了。儿子听我叫了起来,注视着我的表情“我弄痛你了吗?老爸…”我回神来,他停止玩弄他手的大巴“有,有”我要停下来吗?”儿子的手松来“不用,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话简直是b引自己的儿子。儿子毫不考握起我的巴始动起来,我竟然上了眼享受自己儿子的服务。“老爸,其实我常打手枪”我睁眼,儿子的嘴角微微起,专注的帮我手淫,那坏出了,而我竟被他的吸引。 我故作正经“很正常啊,老爸小候也会样”本来候我应该他一些性知的,但理智早已被大腿根部的快感破。“要我一起做吗?”儿子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去握自己的下。听了句话我吃了一,更让我吃的是我竟希望他做!我想到他下午刚在我手上射一次,于是“你可以吗”。儿子起身让我看他的跨下,早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反正已经到了个地步,豁出去了,就算我们父子一起快乐一次吧”我样安慰自己的不理性。于是我把他的短裤脱下,儿子露出浑的屁股,他的阴弹跳出来,我们的下碰在一起,我感到他龟的灼热。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要他翻身躺下“今天就让我们父子彻底的爽一次吧!”此我看着儿子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穿一件T恤衫,两腿的阴向上勃起在小腹上,阴根部了浓密的阴毛,阴囊自然的垂在两腿,我儿子育的样良好。我把他的T恤翻到脖子后面,俯下身子他的胸肌,一手撑在床边,另一手伸到它的两腿摸索,儿子被我弄得大口大口喘气,当我把他粉嫩的乳含在嘴用舌着舔,他始低声的呻吟起来。 我放在他两腿的手也握起他勃起的阴始上下动,然后我松两个手指去兜它的阴囊,的摩擦面的睾丸,儿子的尿道口始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溢出来。我向下他的腹肌,然后是平坦的小腹,最后我把嘴埋了他的腹股沟,用嘴吸着卷曲的阴毛,然后嘴巴迅速的从他的阴上滑,经龟我不经意的伸出舌在冠状沟处舔了一下,儿子身又颤抖了一下。然后我把脸凑在他大腿内侧始他,儿子呻吟更大了,两手的抱住我,然他非常,我都感到奇怪儿子怎么会么。我顺着儿子的腿一直到他的丫子,然后我起身子,在他的上深深的了一下。十六年来我第一次么彻底的吻我创造的强壮家伙。“舒服吗,儿子?”嗯”儿子足的朝我笑。我伸手再次把它的阴握在手,的动着:“想不想试试不同的爽快…?”儿子的了。我低下把儿子的阴含在嘴,我用嘴唇包着牙的咬住他的阴,往下褪去他的包皮,白天的包皮垢已经洗去,但龟上还是留了一味道。以前看病经常能闻到味道,但从来都有像儿子龟上的么人。 我用舌在儿子的龟上打,不的吮吸他的阴。不一会,它变得更加硬起来,儿子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手地抓着我,我知道他就要射精了。于是我迅速的停了下来,伸出两根手指在儿子的会阴部按了下去,儿子的龟胀,不住的抖动。 “放松,儿子,么快就射精”儿子上眼,喘了几口气,然后慢慢的睁眼睛。经一阵的不,儿子两腿的阴软了下来。我吻了他一下,:“么快射出来就不好玩了”我完全把儿子当成自己的性伴了。我躺下来在他身边:“想不想帮爸爸来做一下?”嗯!”。我拉他实的腿,让他跨坐在我强壮的身上,他向后挪到我的大腿处坐下来。然后俯下身,用手捧起我的阴,翻来翻去的看,一会又摸摸我的阴囊,还在我会阴部的阴毛及肛周围抚摸。我上眼,完全放松的享受一切,我已经很么“性福”了。儿子玩了一会我的下后,把手停在我的阴上,始上下动起来,忽然我感一阵温暖,睁眼睛,看到儿子把阴含在嘴了,然嘴含着我的阴,我看到他坏坏的嘴角起,似乎很喜含个创造他的西 。然后他始我,用舌和嘴套弄起来,我再次上眼睛,我竟然有以后不用再“禁欲”的想法。 儿子一手扶着含在嘴的阴,另一手在我会阴和肛周围游移,我伸出手抚摸他正在我下动作的,嘴声的呻吟着。几分钟后,我得就要到高潮了,内的精液迫不及待的向外涌“啊!啊!…”我不禁狂叫着,儿子着我的呻吟声加快嘴部的活动率。我感到全身肌肉绷,四肢直直伸,臀部起,龟顶向儿子的喉咙。一股令人窒息的快感从大腿根部传遍全身,“我要射了,儿子!啊-------” 我感到一股热流经阴从尿道口在儿子嘴爆,儿子快速的移嘴坐了起来,但手还停留在我的会阴处。他坐在我的膝上有吐出嘴的精液,只是盯着我那正在射精的阴看。我好像被掏空似的疯狂射精,我大口喘着气,看着身上和床单上喷了到处的精液。 我的脱口而出“儿子你真是太棒了!我迫不及待的想看你射!”儿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嘴角还流着我的精液。我才注意到他先前软掉的阴又挺得老高了。我坐起来,把儿子压躺下去,用手玩着他的老二:“吧,你要怎样痛快的射精?不管你想怎样…只要你今天好好的痛快一下”本来就是个痛快的性戏“不论你想射在哪,射在老爸手嘴还是”我被自己最后一句话下了一跳,听起来自己简直是个GAY。 儿子先讶了一下,坏坏的嘴角起,手停在我的会阴跟肛们附近搓弄“呵呵,由我定吗?…下午已经在老爸手射了,刚刚老爸也用嘴帮我了,在嘛…我想试试其他的。老爸不会话不算数,我吧?”刚才只是一起便,被他的回答将了我一军,让我一法反应,但很清楚的是我被自己逼入死角。天哪!儿子的手还在那…不会是想试试他老爸的肛吧!然后悔自己祸从口出,但是书中肛交可以带来快感,看看儿子的阴不算太大,反正都已经虎下了,我想可以当做个床实验,于是硬着皮。“当然啦,老爸可是到做到,什么候你啦,来吧!”儿子想到我爽快得答应,得很讶。“你要老爸怎做?”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想要把老二塞你老爸的屁眼?”我忽然一股怒气上来,你老爸的肛要让你苞,你竟然我打虎眼!儿子忽然大笑了起来”屁眼?老爸!你是肛交吗?我刚刚可喔!如果你想试的话…我事挺乐意的!?”下子我从脸到全身都羞了起来,的小子得了便宜还乖。今晚的性戏就是要父子,所以我做出任他处置的样子,大字躺在床上,上眼睛:“便你搂!老爸就躺着!你要怎样爽?自己看着吧” 儿子豫了一会,把我翻了个身,背朝上的躺在床上,我也彻底的放松任他布。然后他把我两腿分“小鬼是玩真的啊”我心理暗想着。然后他在我两腿趴了下来,用手向两边掰我实的屁股,我从来想要把肛暴露在人面前,更想是在儿子的面前。感那附近一阵凉,儿子的用鼻子碰一下肛,我想他是想闻闻我那边的味道吧,我心理哑然失笑,幸好我一向保持身的清洁,不然哪边的味道应该人恭吧!“小子,那味道你还喜吗?”我脸向一边故意问他,忽然海浮狗交配前的画面。儿子用他的行动回答我的问,忽然感一阵濡湿,儿子正用他的舌舔我的肛!那奇妙的,我不自得呻吟起来,比起口交又是不同的刺激;我被肛传来的湿,得屁眼像活来一样,肌群配合舌尖合起来!我海中吶喊着“傻小子,那细菌很多ㄟ,再舔了”但嘴巴只自顾着呻吟。儿子看我似乎很享受他的造,竟把肛的更,用舌深入面,舌是软中带硬,又湿润,我始大叫“阿…阿…怎…会…”儿子用舌肆忌惮的出我的屁眼。 儿子抬看看我“目前为止如何??”恩”我始期待接下来会生的事情!另一感从肛传出,儿子用他的手指往我屁眼捅,由于我是伏身躺着的,屁眼自然的很,所以他不能易的去,他不用力往捅,我感到疼痛和不,但我有表出来不想扫他的。他又捅了几下,看不去于是停下了。“我想我的臀部被起的话会容易”我忍不住了他一提示,“但是指望我自己会起来你捅,自己想法吧”他停了几秒钟,跪在我旁边,把我的公狗腰抱起,放在了他健壮的大腿上,他的大腿刚好住我肥软的阴。 我的肛完全打在儿子的面前,候他“啪”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看,是不是样”我朝下,心呵呵的笑了笑。接下来,儿子再次把他的手指往我的肛捅,且更加用力了。我感到有半手指已经入了我的直。在院病人查如果需要入肛,我们都会用润滑剂,但个候完全有润滑的情下,儿子使劲往我的直捅,我自然感到一阵疼痛,但我还是做声。我只感到有西不断的往身面钻,他于把整手指伸入了我的肛面,“好啊”儿子高的叫着,“老爸,怎么样,你还好吧?”你小子只顾好玩,还会想到我吗?”我着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弄痛你了?”于是他拔出了手指,“我想想法”他把我放下,然后从旁边把毯子和枕拉来垒在一起,在我的腹部下面。“小子还真有法”个性戏竟变成,儿子摸索如何去同性作爱。他再次把我的腿分,然后用手掰我的屁股“快吧,我要睡了”我故意催他“等会,上就好,老爸等不及啦?” 天哪,儿子耍坏的表情,真是又坏又可爱。我从旁边的子看到了我们,老爸趴着撅高屁股,儿子在后面玩老爸的屁眼,看着个画面我竟又勃起,肥软的阴蠢蠢欲动。儿子在手指上了一和着我精液的口水,然后在我的肛周围着。“应该会容易”等他彻底的把我的肛润滑后,儿子又始把手指往我身内插了,次他很顺利的把一手指捅入了我的直,看我什么反应,他又始往伸第二根手指,让我感到了一阵不和疼痛,但我还是表出来,且努力的去接受它…等第二根手指完全入后,他始动手指,几乎让我挛,我还是努力的让自己放松。他竟然始往插第三根手指,我必须在自己肛裂前阻止他。“喂,你当你老爸的屁眼是什么啊?什么都放得下啊?”老爸对不起,我以为你还喜的“快啦,速战速!”我要他戏。儿子看我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了下去。 他又吐了口水,抹在自己勃起的阴上,然后跪着向我挪近。接着他伸出一手再次把我的屁股掰,露出我的肛,另一手扶着阴摩擦我肛的入口。然不像先前用手指那么顺利,我看到子的他张着脸,捏着火的阴往我屁眼塞,同他那掰着我屁股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可以感到他的龟在我的肛外蹭着。我不得不做什么来帮助他入。我像大便一样在下腹用力打我的肛。 经两人的努力他于把龟塞了我的身,我的直壁可以感到他那大通的龟在向。龟入后一切似乎始容易起来。他又在我肛和他露在外面的阴上抹了一些口水,然后往一送,我还反应来就感到他的阴囊撞在了我的屁股上-------他完全入了,入了他父的身。他插来后,趴在了我的背上喘气,我也大口的喘着气。我着不耐烦的:“快啊”小子竟然还是处男“怎么做啊,老爸”我差昏倒,只知道一个劲的把巴往人肛塞,塞去又不知道怎么做。“你看A片吗??来回的抽动啊,傻瓜?!”我着竟手扶着他的腰两侧来回的推送。看着子中自己实在是…我正教自己的儿子操自己的屁眼!“样啊。”儿子始来回的蠕动起来,我也感到他的阴摩擦着我的直,然有有些书上的那快感,但想到自己儿子的阴在自己屁眼来回抽插,心生了另一快感。“老爸,你不痛吧?!”管我了,玩心,个候不用你孝顺!”儿子抽插的率加快起来,幅度也大了起来。抽插了一会,我感到肛已经润滑了。 突然,内一下空了下来,原来儿子的阴滑出去了。“对不起,老爸。你躺好,我上就好…“动了”我翻身坐起“我来吧”儿子不解的看着我。我一把把他推倒仰身躺下,然后我分蹲在他上面,扶起他的阴对准自己的肛,慢慢的坐了下去。儿子讶的看我位,但着他的阴入我内,他陶醉的上了眼睛。我坐在他身上,上下的活动着自己的臀部,就像A片中的女主角一样,我看着子的我,哪是父子该有的动作,但打破理性的矛盾造成巨大的快感,从我的后面的屁眼蔓延到前面的根部。儿子在我肛的套弄下,呼吸急促起来了,两手扶着我的公狗腰,嘴也呻吟着。我加快节奏,我知道是最后,我要让我儿子痛痛快快的射一次精,在他老爸内痛痛快快的射一次!突然,儿子把屁股往上顶,像作下半身的蛙人操一样,小子上顶的力道太强,顶得我不得不停止原本的上下动作。 儿子我两人喘气着“老爸,太快射出来就不好玩了喔”的小子竟然也把我当成他的性伴了!我心理一阵五味陈。儿子的往上顶“老爸,你看你硬起来了”我原本因不软掉的阴,在儿子一波波的攻势下,竟慢慢的抬醒,比刚刚得更硬更,还伴着儿子的节奏,龟拍打着他的腹肌。“老爸你的真的好大喔”儿子性的盯着我的阴看,我看向中,一个强壮挺着大巴的男人正让一个精壮的动男孩干着。儿子小的八在我屁眼中忽忽,我皱着眉又不自禁的低声呻吟,儿子是泯着嘴聚精会神的干他老爸! 经一番折直已经习了异物的插入,在度的润滑及习后,屁眼竟然生了某不可言喻的快感,一“”的饱足感。而我的眼背叛了我,像嘴巴般的打,前列腺液如泉水般的涌出来,把我的龟及儿子的阴毛都搞的湿搭搭的!儿子用手指沾了我的前列腺液,伸入我呻吟的口中,要我品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老爸?”儿子的眼睛盯着我嘴角看,我伸出舌舔舐他的手指,儿子性的握住我的腰,把他的下身高高的顶入我的最深处,我感到前列腺被龟摩擦或者顶到,液就源源不的溢出。儿子望着自己腹部上一大的前列腺液,坏坏的对我笑“老爸,应该不痛了吧”恩…阿”我心理早屈服在儿子的腰力下,但总不能叫我跟儿子儿子你稿得老爸好爽,爽得我不出话来阿! 儿子看我只低声呻吟不答腔,竟忽然坐起身来,把屌留在我的内,把我两腿台起来放在他的肩膀,让我的身直接立在他的巴上,样的姿势让他的屌透我的重,完全插入到我的内最深处,我担心会向后倒屁眼得更,手臂箍住他的脖子。他两手的抱着我上下推送!在我身下坠他往上顶行反方向的刺,每一次都刚刚好摩蹭到我的前列腺“阿…阿阿 …阿 阿阿 …”我于忍不住的放声淫叫出来“爽不爽老爸?爽不爽?大声叫出来” 儿子性的对我又又舔的,把他的脸埋在我的胸肌沟内深深留下一个暗紫的吻痕,我力的垂下来,儿子在我耳边低声呢喃“老爸你面都湿了好温暖喔,我舍不得拔出来ㄟ”天哪!是我儿子吗?竟然样的挑逗我!“老爸你好状喔,我在才老爸你好壮喔,而且你的叫声好魂喔”儿子你爽死你老爸了”我竟低声的回应了他的淫声,我已经慢慢的恍神忘记了什是理智“老爸…还有你的大巴…你的屁眼…你的表情…好爽…阿”儿子忘情的嘴!只感到自己的身着另一具火热的身有节奏得上下动,而我的屌直挺挺的像打鼓般的拍打儿子腹肌!每一次甩动就牵起一的液,儿子后来玩的性起不只力的抽插!还扭动他的腰,每次的扭动,都可以清楚的感到,他的阴在我的直内楦了一圈!“我…我不行了…儿子老爸投降了”儿子望着我晕的脸,不肯停下来“刚刚用嘴比爽,还是个比爽? 是前面比爽还是后面比爽?”他不等我回答,让我面对他的仰躺下来,他强壮的臂架起我的大腿,他的屌依插在我的屁眼,我清楚的感到我的屁眼已经被他彻底的打,他一边用他的腰力前后的挺,一边还扭动臀部让我直壁每一吋神经都被他的阴刷得撤彻底底,“老爸你的身材好棒喔“儿子一边细细的欣我的身,从我起伏的胸肌到腹肌,还有着他的顶送不停摩擦自己下腹的大巴,我的巴已经胀得顶到我的肚脐了”还有你的真的好壮喔”儿子往上看我的脸,我把脸向子望去,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表情,儿子用手把我的脸拨向他边,凑上他的嘴唇,我用口迎住了他的吻,还用舌迎接他的舌来!我两人忘情的舌吻,只感到他的阴囊撞击我的屁股、反弹又再撞击,室内回旋着他下腹撞击我屁股出的趴趴 趴趴趴趴 趴趴趴的声响! 一阵舌吻后儿子把我的大腿压向我的胸前,他用他的重把他的巴压入我的内,我的前列腺感一阵筋!天哪我竟然今晚第二次射精了!在完全有任何手的助,只靠内部的前列腺撞击及外边的龟摩擦!次的高潮快感比起第一次有之而不及。儿子看见我被他抽插的射出了内剩的精,他性的大喊“太爽了,今天真是太痛快了”第二次的精液直接射在我的胸肌上,我阴毛附近也都粘搭搭的,儿子用手指沾我的精液的柔捏刺激我的乳,射玩精后我的阴还是硬挺挺的,且一迸一迸的弹跳着。 儿子始加快他抽送的率,我的腿被押的更靠近胸部,儿子在我耳边出野般的低吼,大口大口的用嘴巴呼吸!他的抽送越来越快,灼热的感遍布我整个直,在我几乎要失禁的候,“啊…阿…”儿子大声呻吟腿伸直,下腹靠在我的会阴,我感到内的阴突然胀大,接着灼热的液射在我的直内。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出,他的阴在我的直内胀大、放松、再胀大。样持几秒钟后,儿子松垮在我的胸肌上喘气。 我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好玩吗?”嗯”休息一下子后,儿子坏坏的又出了,他低看看我的肛,他的阴还插在面。他好奇的看着自己的阴在老爸的屁眼出出,他缓缓的用下腹用力,让他的精液润滑我的内,暴雨后的和刚刚的狂抽猛送又是不同滋味。我两相拥“老爸…”恩?”儿子尴尬的笑一笑“我忽然想到今年可以送你的生日物”什物?”儿子坏坏的嘴角的“润滑剂阿”你小鬼,干你老爸屁眼算啥声日物阿?”老实我的心还期待呢“哪有,我哪有样…我是如果你愿意试试的话…我意思是如果你想试试的话,真的爽的,我也会配合你的”看着他的脸他真的表情,他真的是我可爱的儿子兼坏坏的小情人。我呵呵的笑把他完全拥入怀,让他还软掉的阴在我内像玩乐般的温柔抽送着,而他的精液就顺着他的阴慢慢地从我屁眼流了出,沾湿了床单…而我今晚玩得太火了,我竟然有脱肛的象!儿子 不顾一切的抱着我,跟我拥吻且睡去…我心理期待着,我生日那天跟儿子另一次性戏!
  9.   一阿土伯又带着他的奴隶开始每天例行的巡查了。   自打钱夫人离开了这里之后,阿土伯觉得连天气都忽然变的晴朗起来。   他现在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每天精力充沛的连他自己都感觉惊讶。他总是把那个奴隶带在身边,寸步不离。他那只曾经在女人丛中巍然挺立的鸡吧如今在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武士身上从新找到了昔日的雄风。他随时随地的操着这个武士,过程越是暴虐,他就越觉得兴奋异常。   起初的时候,阿土伯对宫本宝藏看管的很严密,在武士年轻健壮的胳膊和小腿上总是缠着沉重的铁链和铐镣。而逐渐的,武士开始习惯自己的奴隶身份。他沉默着,服从着主人的安排。   当阿土伯在自己的疆界中巡视的时候,他总喜欢让这个年轻的武士跟随着他。武士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朝上倌系着,表情冷漠而刻板,穿着传统的武士服装,脚踩木屐。在这样的时候,他是威严而骄傲的。但当他的主人阿土伯看向他的时候,他立刻温顺的低下头来,一条银色的链子从武士脖子上的皮项圈上垂下来,美丽而又残酷的提醒着他,一个奴隶的身份。   时间真的可以洗去很多的记忆。   奴隶好象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忘记了自己的家乡,还有那些人。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一个武士。   唯一不能忘记的,是在生命中,他曾经没有原因的爱上过一个人。   今天的生活是他自己挑选的,这一切也许都是为了那个人。每当他想起自己这段不名誉的情感,他的眼神总显得忧伤和痛苦。   而就在这对主仆照旧在小镇上徜徉的时候,阿土伯却发现在小镇边缘的树林边上多了一间兰色的小房子。那房子很不起眼的伫立在那里,但却让阿土伯没来由的紧张和恼怒起来。这个小镇上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人都是属于他的,好不容易赶走了钱夫人,可现在好象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那幢木头小屋新刷的油漆在阳光下发着刺眼的兰色,原先竖立在道边的草帽标志被去掉了,在房檐下换上了一只棒球帽。   有一点风吹过,阿土伯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看见树叶婆娑的林子里好象有人影晃动,于是对身边的武士道:“走!去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主人的心情因为那顶兰色的棒球帽而变的糟糕,奴隶不敢多说话,答应了一声,跟随着阿土伯迈步朝林子里走去。   少年躺在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青绿的草拥抱着他年轻健康的肌肤,阳光从晃动的树叶的缝隙里泄落下来,说不出的舒爽。   他的身体赤裸着,粉白娇嫩的肌肤稚气未脱,但做为学校的棒球运动员,少年却有着结实的身体和肌肉。此时,他的棒球棍扔在一边,运动短裤也褪到了脚下,他的手握着自己年轻的阴茎,正在缓慢的搓动着。   这个美丽的下午,却只有小丹尼一个人独自享受,真是太寂寞了。他的女友糖糖到现在还没有来,他不禁有些饥渴和急噪起来。虽然到现在为止少年还从没有真正和女人做过什么,但是他对那种事情却多少充满了年轻人热情和奇特的幻想。   刚好赶上过节学校放假,于是十六岁的少年小丹尼就决定和他的女友糖糖到这个风光优美的小镇上来初尝禁果。可能是他太性急了吧,学校其实还没有开始放假呢,他就以棒球队集训为借口早早的开溜了。他用平时自己积攒的点卷换来的购地卡买下了小镇边缘这个不错的房子,重新装修油漆,然后耐心的等待糖糖的到来。   一切收拾完毕,少年就拿着他的棒球棍到林子里,做做运动练习,假期结束的时候学校里还有一场比赛在等着他,可是练来练去,他的身体却始终燥热着,血液里有种莫名的冲动让他始终无法静下心来。于是,他跑进树林里,脱下汗湿的球衣和运动裤,躺在散发着泥土清香的草地上抚慰起自己的小弟弟来。   二他的阴茎在双手的怂恿下奋力的勃起,少年忍不住急促的喘息,他拉低棒球帽遮住上空耀眼的眼光,穿着球鞋的双脚曲伸着,踢掉挂在小腿上的运动短裤,他结实的大腿间,淡淡的阴毛中那只阴茎傲人的挺立,粉红色的龟头上流淌着晶莹透亮的黏液。   就在少年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了身边还有人在急促的喘息。少年吓了一跳,他连忙推开遮在脸上的棒球帽,只见在自己的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个男人。   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乡下老汉,破草帽下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望着少年昂扬着的阴茎,喉头滚动吞咽着口水。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绿色武士袍的健壮青年,手握着腰上长刀的刀柄也注视着自己,那眼神跳动着,有一些忧伤和欲望混杂,看不分明。   少年“哎呀!”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找自己的衣服,却发现乡下老人的手中握着自己的棒球棍,而运动短裤就挂在棒球棍上象旗帜一样飘扬着。   少年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却还笨拙而亢奋的挺立着,赶快手忙脚乱的想要站起来。哪知道他一动,身边的武士手按刀柄立刻向前逼近了一步。少年倒抽了一口冷气,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没来由的打了个寒蝉,他坐在那里看着武士手中将要出鞘的刀,再不敢妄动了。   “转过身去!”被少年美丽的身体迷惑的阿土伯全忘记了刚才的气愤和不愉快,他的眼睛贪婪的在少年起伏的胸膛和下体上搜寻着。   小丹尼在宫本宝藏的逼迫下只好转过身去跪在草地上,那个年老的乡下人慢悠悠的转到他的身后,将少年的双手反剪起来,用手铐铐住。   “啊!你们要做什么?”小丹尼不安的扭动着。   乡下人嘿嘿的笑起来却并不说话,开始脱掉少年的球鞋和白色的运动袜,然后又将一副脚镣锁在少年的脚踝上。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小丹尼哀求着,但对方却豪不理会。   阿土伯拿着小丹尼的一双白色棉袜站起来,袜子绵软温热,有一些湿润。他将袜子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淡淡的脚香和球鞋的味道让他闭起眼睛享受了一会。乡下人将两只袜子头对头交叠在一起,绑一个死结,然后将袜子结成的疙瘩塞在少年呜咽哀求着的嘴里,袜筒向两边拉紧在脑后捆绑结实。   “现在站起来!”阿土伯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命令着。   “呜呜.....”少年的嘴中含糊着不满的声音,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双腿上冰凉的脚镣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从哪里来的小东西啊?”阿土伯用棒球棍敲打着少年经过严格训练肌肉发达的身体道。“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小丹尼惊慌的摇了摇头,棒球棍落在他的胸膛上小腹上,少年拖着脚镣踉跄着被打的一步步后退,直到身体靠在一棵杨树树干上。   阿土伯用棒球棍戏弄着少年英俊的脸,孩子气的脸上惊慌的神色以及健壮却稚气的身体都让这个老人莫名的兴奋。少年因为紧张而喘息着,胸膛起伏。阿土伯手中的棍子开始戳弄小丹尼的乳头,少年羞耻的扭动着身体,悬挂在两腿间的阴茎却一点点的勃起了。   “哦?!很上道嘛!”阿土伯用棍子轻轻敲打着小丹尼半硬的肉棍和下面的睾丸。   被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如此戏弄,可手脚被束缚着,旁边还窥伺着一个手持长刀的武士,他不但没有办法抵抗,而他的阴茎却在对方的挑拨戏弄下更加的坚硬亢奋。越是想躲闪逃避,那只棒球棍越是在他的两腿间肆虐的搅动,少年被迫张开双腿靠着树干,嘴里咬着自己的袜子无法出声,少年羞耻的涨红着脸,任由自己的阴茎颤抖着冲天直立。   看着少年的身体泛着欲望的红色,头颈向后仰顶着树干,那美丽的脖子伸着,喉结处弯出性感的弧线。阿土伯咽了口唾沫滋润了一下火烧火燎的喉咙,回身命令站在一边的武士道:“过来,舔这个小子的鸡吧!”   三少年听到乡下人的命令,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宫本宝藏的脸刹那间羞耻的红了起来,他低垂着头走到少年的面前跪了下来慢慢的张开了嘴,先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龟头上晶莹透亮的黏液,然后将那只年轻高涨的阴茎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哦......”温热湿润的口腔带来的快感让少年浑身兴奋的颤抖,他这才留意到武士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在武士出力的套弄中,小丹尼不自禁发出兴奋的呻吟,身体本能的朝前挺动,将阴茎向武士的口腔深处插去。   武士扶住小丹尼的双腿,尽量控制着少年年轻兴奋骚动的身体,舌头灵活的在那只火热的肉棍上下翻动。少年的阴茎不安分的抖动着,一次次深入他的咽喉,武士闭着眼睛,脸上露处屈辱痛苦的表情,少年更加亢奋,鼻子里呼着粗气,开始猛烈的攻击。   小丹尼的年轻的身体上散布着细密的汗水,抽送的节奏越来越快,他被反铐着双手的身体胡乱的扭动挺进。就在少年就要到达高潮的时候,阿土伯突然扯动武士脖子上的铁链,少年昂扬亢奋着的阴茎立刻从武士的嘴中跳了出来,挂着淋漓的口水和浆液,在空中坚硬挺拔着。   “...哦......不......”少年无助的晃动着身体,欲望焚烧着年轻冲动的身体,痛苦的煎熬使他的尊严完全被摧毁了,被绑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可阿土伯根本不理会欲火难耐的少年,他迅速的用一根皮绳将少年挺拔的阴茎起根捆扎,然后拽着绳索将少年拉的转过身来面对着树干,栓着阴茎的皮绳缠绕在树干上捆绑结实。   带着手铐脚镣的小丹尼要害部位又被控制,无法反抗挣扎。那个乡下的老人如同一个邪恶的魔鬼让他畏惧却又兴奋,此时那个老家伙一手揪着宫本宝藏的长发,一手掏出自己的阴茎喂进武士的嘴里。   看上去干瘦矮小的老人享受武士的性服务,脸上得意的笑着对小丹尼道:“不要急,想要爽就给我乖乖的!”他的阴茎在武士的口腔中逐渐的涨硬,阿土伯握着阴茎的根部又在武士的嘴里凶猛的搅动了一番,然后挺着被唾液滋润的晶亮的阴茎走向少年的身后。   少年不安的挣动被捆扎着阴茎的皮绳阻止了,他只觉得那根粘湿温热的棍子塞进了自己的屁股缝隙,并前后动作起来。身后老人粗重的喘息喷在他年轻的脊背上,他只觉得一阵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阿土伯的阴茎头已经顶在了他娇小稚嫩的肛门上,一阵从未经历的疼痛使小丹尼发出惨烈的叫声,那只肉棍戳入了他的身体并且开始逐渐的深入。   少年的身体被按在树干上,他的阴茎在皮绳的束缚中维持着坚硬的状态,肛门处的抽痛使他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和哼鸣。逐渐的,他的括约肌开始习惯那种粗鲁残暴的进入,年轻的身体包容着老人肉棍的进攻并随着节奏起伏,阿土伯完全沉醉在征服这具美丽年轻身体的成就感中,他嚎叫着将精液射入少年的身体,伴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抽刺。   杨树的叶子在阳光下随着他们的淫乱晃动,一地细碎的光影中,武士空虚的跪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一老一少沉浸在变态的性爱中,而却突然迷失了自己。   “我想让他继续吃我的......”少年的身体向后仰在阿土伯的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   “你这个小东西!”阿土伯拍着少年的脸颊道。他解开捆绑着少年阴茎的皮绳,小丹尼已经急不可耐的迈步走向跪在地上的武士。   年轻的阴茎戳着武士紧抿的嘴唇,少年撒娇的对阿土伯道:“让他吃嘛!你看他都不张嘴。”   “快吃!好好伺候我的宝贝!”阿土伯用棒球棍在武士的背上狠抽了一记。宫本宝藏闷哼了一声,只得将嘴张开,小丹尼的阴茎几乎立刻戳了进去。   由于用力过猛,阴茎几乎完全刺入武士的喉咙,宫本宝藏的身体痛苦的抽动了一下,他想要挣动,阿土伯拽住武士脖子上的铁链将他的胳膊捆绑了起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小丹尼熟练的挺动着身体,虽然手脚上仍然带着铐镣,却一点都不妨碍他凶猛的活塞运动,自己所受的虐待和凌辱在跪在自己面前的武士身上得到了偿还和满足。   四“哦...好......好爽!”少年呻吟着绷紧了身体,将精液完全倾注在武士的嘴里。   “那有什么?!后面才爽呢!”阿土伯嘿嘿的笑道。   “真的吗?”少年忽闪着大眼睛,一脸的好奇。他依然不罢休,挺动着身体将残存着精液的阴茎在武士的脸上戳来戳去。   “不许将精液吐出来,也不要咽下去!”阿土伯命令道。“对!含在嘴里!”   被铁链捆绑着的武士嘴里含着精液直挺挺的跪在小丹尼面前。   “告诉他我是谁?”阿土伯解开小丹尼背后的手铐,将少年的双手铐到前面。   少年乖乖的带上手铐没有反抗,听见含着精液的武士含糊的道:“主人!”   “把嘴张开!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偷吃精液。”阿土伯继续道。   武士慢慢的张开嘴,将含在嘴里的乳白色液体展示给阿土伯看。阿土伯将棒球棍戳进武士满是浆液的嘴里搅动着,武士含着棍子发出痛苦的呜咽。   裤子被脱了下来,宫本宝藏伏在地上,沾满了精液的棒球棍顶在了他的肛门上。   “这样也可以吗?好恐怖哦!”小丹尼既兴奋又害怕的道。   阿土伯笑着没有说话,转动着棒球棍一点点的进入武士的肛门。下体袭来的疼痛使他健壮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武士咬着牙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告诉大家你是什么?”阿土伯推动棒球棍继续深入。   “奴隶!”武士浑身的肌肉都在捆绑着的铁链中绷紧,他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着。   看着眼前的景象,老人正把棒球棍一点点的塞入武士结实的屁股中,他的阴茎又一次亢奋起来,于是也跟着问道:“那我是谁?”   武士紧闭着嘴不说话,看见阿土伯纵容的笑着,少年抬脚踏在了塞在武士屁股缝里的棒球棍上,武士惨叫了一声,被捆绑着的身体完全扑倒在地,精液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叫我爸爸!”小丹尼脚上用力,棒球棍更加的深入。   “啊......爸爸!”剧烈的疼痛使武士屈服了,他大声的呼喊着。   “你是我的什么?”少年兴奋的大叫,带着手铐的手握着自己坚硬的阳具掳动抚摩着。   “我是您的儿子!啊....爸爸.......啊...啊.......饶了儿子吧!”随着小丹尼踢动着插在武士肛门里的棒球棍,宫本宝藏凄厉的惨叫着。   小丹尼揪住武士的头发让他重新跪在自己面前,按住武士的头将自己的阴茎再次送到武士的嘴边。武士连忙将少年的阴茎放进嘴里,卖力的吮吸舔食着,少年发出兴奋愉悦的呻吟,双手将武士的头固定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迅猛的抽送起来。   看着性欲旺盛的少年凶猛的撞击着武士的脸,一直兴奋着的阿土伯突然生出嫉恨的心情,他从少年的身后卡住他的脖子将少年拖离武士的身体,然后用皮绳重新扎住少年的阴茎,两个睾丸也被巧妙的捆绑着。   “这...这是做什么?”小丹尼试图用手推开阿土伯,但捆扎着阴茎的皮绳随即将带着手铐的双手也捆绑在了一起。   “你可能没有搞清楚,从今以后你也是我的奴隶了!”阿土伯阴沉着脸道。   小丹尼还想分辨,袜子重新绑在了他的嘴上。阿土伯扯动皮绳,小丹尼只得跟随着向前走了两步。阿土伯将皮绳栓在捆绑着武士身体的铁链上,然后押着武士站起身来。   身上捆着铁链,肛门里还插着棒球棍,武士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阿土伯将小丹尼的运动短裤塞进武士流溢着精液口水的嘴中,让他无法吐出嘴里的液体,更无法发出声音。   小丹尼的棒球标志被去掉了,阿土伯的草帽挂在重新油漆了的小屋上,在午后的风中摇晃。   “浪费了我的点卷卡片,你可要加倍的偿还我哦!”阿土伯满意的点上一只卷烟抽了一口,将香烟的烟雾喷在小丹尼闪烁着惧意又有些兴奋的年轻美丽的脸上。
  10.   夏非跨坐在我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身体,让整个臀部在我的粗壮多毛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他的嘴里虽然塞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他尽量张大自己的嘴,让我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他猛然将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我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肉棒吸出来一般。   我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我睁眼看着他淫荡的模样,看着他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闪着青春的光泽,一层薄薄的汗珠已渐渐渗出。 我的肉棒长度实在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够戗,他只有用手握着肉棒的下部,而不能让整支肉棒完全插入他的口腔。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吐出了我的巨棒,而改用舌头灵巧地绕缠在肉棒后的大肉球上,盘旋、舔弄,一会儿头朝左、一会儿朝右。他把大龟头舔到覆满了亮晶晶的他的津液,才噘着嘴唇,对我似笑非笑地呓着:“你太厉害了!……太久太久都没吃过了!……尤其是……像你这么大的……更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呢!……” 说完,他把薄薄的双唇含住大龟头,让那整颗巨大的肉球,在口里胀得上下巴都鼓突起来,然后半睁半眯着两眼,缓缓地,一阵阵用力吸吮,吸到两颊都凹陷下了去;同时由喉咙哼出那种好似呻吟的嗯~嗯……哼~哼的声浪来。 他只是对我的龟头进行着抚慰,而我整支肉棒都在盼望着他的按摩,我引身向上一挺,就将大阳具深深插进了他的嘴里…… “哼~!呜~嗯~!!”他立刻就感觉到了我的巨大,同时也由喉咙里迸出了抑扬的、高昂的闷哼声…… “啊!好嘴!……好舒服!”我赞叹着鼓励着他。 “嗯~!……嗯!”他不停地哼着…… 他已陷入混沌,他的整个灵魂都像被摄住般地,开始狠命地吸食我的阳具,用力张开那原本就生得阔阔的嘴,唇紧紧裹在那根又粗又大的肉茎上,狠命地匝着它、吮吸它。直到他用力到双眉都蹙在一起,眉间的肉都现出绉纹来了,他才又激动地摇甩着头,一左一右地摆动着……连续地哼着那种诱人的声浪…… 兴奋中的我,一手执着他的后颈,同时开始一拱一拱的将下身往上挺耸着,迫使他嘴巴必须更为张开,才能将唇裹上我粗大的阳具茎部,承受它在口里的一进一出……而他从来没吸过如此巨大的男人肉棒,虽尽了全力含住它,拚命吮着它前端的小半截,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头头已抵到了他的喉咙上;尽管还留下一大段阳具在他的嘴巴外面,却好象怎么也没办法再吞得更深了。 夹在我龟头上的喉咙,就像为它按摩似的,禁不住一收一缩地阵阵痉挛起来;引得我舒服得连声赞赏地哼着: “嗯!……好!好舒服!……小非,你的喉咙弄得我鸡巴好舒服哩! “嗯~~!呜~唔!……呜~!“夏非哽噎地应着时,眼泪都滚出来了。 瞧着他这幅楚楚怜人的模样,我终于不忍地放松了抓在他颈后的手,让他提起头,吐出了覆满唾液的阳具头头,连喘了几口大气,脸庞上还挂着泪水,哀怨兮兮地朝我嗔道: “宝贝~!……好要命啊!你……你的实在是太大了!……大得我简直没办法全吸进去!……” lsn “是吗?……你不是已经跟别的男人玩过,加上,你一幅爱吃鸡巴的样子,照我看,就是应该是很会的呀!?……尽管我这根比较大些,但你的嘴也长得够宽阔,怎么会说无法全插进去呢?”我不信地笑着问。 “哎哟~大哥!……他哪能和你比呀,他的那东西只有你一半长,一半粗……” 听到男人赞叹自己的阳具,使我更增添了许多的自豪感。 他喘过气,换了一种姿势,面对我的巨棒,将颈子引长,下巴往前伸着打开嘴。如 此,他的口腔、喉咙、和食道,在新的姿势和角度下,连成为一条直通的肉管子,就能让我更长的阳具深深捅入了。 他含住龟头后,张大了口、噘起唇,引身向前把嘴唇紧紧匝住肉棍,一面用力吮嘴里的肉茎,同时也缓缓往后拖着让鸡巴拉出来;拉到只剩下龟头还在口中,而喉咙里因为吸了气,肌肉得以放松,又到必须要吐气时,才再把嘴唇噘起来,口张大了,尽量往前套上鸡巴,再同时吐气……如此周而复始,一吐一吸的运气,配合着将阳具套入、拖出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套得更深,吸得更紧,而喉咙里也不会因为肌肉紧缩而阻碍阳具插入得更深了…… 他用心专注地这样吞食、吮吸着我巨大的阳具。我发着阵阵舒畅而兴奋的吼声:“哦~!哦~喔!……好……好啊!非,你真厉害! 他的呼吸拉得长长的,紧含着大肉棒,鼻孔一掀一掀,咻咻地吸气时,两眼都闭了上,用力吮着;而他双颊凹陷地夹住口里的肉茎时;喉咙里还会像回应我似地,尖声、高昂地哼个不停……使得我也更热烈起来,随着他吞吐的节奏,将身子往上引动;于是龟头的那颗大肉球,也就闯过了他喉头的关口,插入到她食道里;同时一刹那之间,他的眼泪也又夺眶而出,迸溅了出来…… 被那么巨大的阳具,深深插穿了喉咙进入食道里的他,也许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过男人的深入,彷若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条肉管子,被又粗又长的棍棍插在里面;那种澈底被占据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体里面唯一的、也无法否认的真实,引得他禁不住整个身子都颤抖了…… 我满塞在他嘴里的阳具,和撑胀在他喉咙与食道里的大龟头,愈插愈深, 愈涨愈大了……迫使他再度由胸腔里都哽噎住,一阵阵痉挛起来……而我连续地拱起下身,将阳具往口里挺进着时,他的眼泪又溅了出来,但还是拼了命似的摇着头…… > “啊!……啊!小非!我要来了!!我要喷出来了!……用力吞,用力吸 啊!……啊~!啊!!我来了!……喷……出来……了!啊~!“ 终于,我的阳具像一支巨炮似的开火了!在他嘴里的大肉茎一鼓一鼓的,大龟头一胀一胀的,跟着如阵阵泉涌似的、又烫又浓的精液,就直接而深深地射入了夏非的食道里…… 我的精液射在他的食道深处,不知喷了多少,到最后,他禁不住像要呕心似的,喉咙一阵阵痉挛起来了…… “啊~!噢~喔!……好舒服啊!非,你的喉咙……夹得我……鸡巴好舒服啊!……”我大声叹着。 “嗯……喔-喔……咕噜--咕噜……呜~……!”他涨红了脸,整个嘴巴仍然被阳具占满,断断续续地哽噎着时,唯一能发出的只有这种声音了。 他奋力挣扎着,支起上身,吐出了我的覆满了他口水和食道里粘液的大肉茎,两眼噙着满眶泪水,朝我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然后抿着嘴吞咽下那已经深深射入的精液,对我说:“啊!天哪……大哥,你……你的东西,简直是……把我的命都要要去了!……那么多,那么浓的,那样子直接射到我里面……几乎就要……淹死我了! “是吗,你不是很需要吗!” “是,可是却从来没那样子……,你……你真的好厉害喔!’他泪中带笑地答道。 我也笑了起来,一把搂过他,在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抚摩着。“你真的好可爱!” 他又低下头去,用薄薄的唇,吻着我已经软垮了下去,但还是粗粗大大的肉茎上…… 他的挑逗,让我的肉棒再度挺举了起来。 “来吧,我要你占有我!”他爬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婴儿油,涂抹在他的肛门上,向我张开着他红润的洞门。 我的理智彻底被欲望占据,他这个撩人的妖精!我要让你尝尝大棒的滋味,让你以后彻底属于我! " 我拍了拍我的大肉棒,告诉他一场激战就要开始!它好象明白似地,无比坚硬地点点头。 “你躺下吧,我慢慢坐上来,这样我会好受一些……”我明白如果我自己主动冲刺的话,他肯定会无法忍受。我摊开我强壮的身躯,每一快隆起的肌肉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情欲。 我的肉棒高高耸立在我的身体之上。象一艘帆船上扬起的桅杆。 他跨坐在我毛茸茸的大腿根部,将他的菊花口对着我的大龟头,慢慢地研磨着,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嘴正一点一点地将大龟头缓缓吃进。 由于疼痛,他禁不住像痉挛似的颤抖起来。但我的龟头只进去了大半,使我感觉并不爽,于是我双手按住他的大腿,用力向上挺动自己的腰腹,只听“噗”的一声,随着他大声地叫喊“疼啊……”我的大龟头已完全插进了他的腔内。立刻让我感受到了他体内的温暖与柔软。 忍受了短暂的疼痛之后,他轻轻摇晃起他的臀部来,我的肉棒也在一段一段地向着温暖的港口挺进。 享受到被深入的快乐之时,他动情地唤着:“啊~!大哥!!……你操得我舒服死了!!……哦,我就快吃不消了!……我的命都被你要掉了啊!……大哥!你怎么这么长啊!…… 其实我明白他实际上是需要进一步深入和抽插,他的两眼放射出淫兮兮的光茫里。我一面引动腰臀,不时上挺,一面笑迷迷地对他威胁说:“你还会吃不消啊,小淫妇?!……那我就更要好好地奸你,将你这浪荡的小妖精……用大鸡巴折磨个够,也好让我痛快享用一番,你的身体啊!……” " 我将他托下,让他跪着趴下,猛地将龟头插入他的洞口,由于充分的润滑,此次插入相当轻松,整根阳具插进了三分之二,他不时晃动臀部,诱惑着我愈插愈猛烈,粗大的鸡巴在他水汪汪的肉穴里迅速抽送着;每一下的戳入,比前一下捅得更深、每一抽出,也比前一下抽得更急;啪哒、啪哒的,和咕唧、咕唧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卧室里。 “大哥,噢……亲爸……我要死了!……喔~~!……啊~~”他混沌地呼喊着。 他的呼唤更让我那根粗大的肉棍,往他的体内戳得更深,顶得更着实了!我清楚地感觉到,大龟头的肉球,挺抵在直肠内壁的肉棱子上,粗大的肉茎撑紧了直肠,大龟头被柔软的肠壁反磨着、倒刮着…… 我兴奋地将坚实、巨大的肉柱阵阵捅入、抽出他的洞穴,每一次插进,大龟头就着着实实地敲击在他的最深处,撞得他整个身躯都震荡得像在狂风暴雨下的一片叶子,颤抖、飘摇;连连呼着:‘啊!啊~!……天哪!……酸死了,酸死了!亲爸!……你的大龟头……撞得我酸死了!……你知道吗……我早就盼着今天,早就想要你这样……搞死我了啊~!……啊~啊~~啊!……天哪!我这辈子……从来也没被人这样搞过,搞得这样……舒服过啊!……” 他的身子,随着我的阳具进出,而前后、左右的摇摆……他的呼叫,也愈来愈狂乱,愈来愈嘶哑了;到最后,气息已变成了急喘…… 整只阳具的巨大,和它笔直地撑满在从未曾如此被扩张开来的直肠里,那种几乎要刺穿自己五腑六脏的感觉,令他刹时整个身体都几乎要崩溃,而我坚硬的阴毛还在不停刺激着他细嫩的臀肉! 就在他快要瘫软下去的时候,我猛地深深地插进去,小腹紧紧地抵在他的臀部,一波一波 向他的深处射出了我的青春的子弹。 我瘫软在他柔软的大床上,他一边舔着我从他体内拔出的肉棍,将肉棒上的精液、他的体液舔得干干净净,一边深情地对我说:“搬来住,好吗?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好吧,小妖精,我会天天操你!”我拍着他的头,给他一个淫邪的坏笑!
  11. 文字慾

    军中野史

    营里头,只有我们连的澡堂是大浴池,其他连都有隔间浴室, 自然每到晚上用完餐的时刻,浴池旁早已春光流泄,群鸟乱飞了!   刚进部队时,菜得没话说,根本不敢靠近大浴池,也从来不到大浴池洗澡, 每次都是拿着衣物到隔壁连去等隔间浴室。 不过,总是喜欢远远地往大浴池里瞧,看看能不能捞到一些油水,让眼睛过瘾过瘾!   因为连上的水龙头是接在大浴池旁,很低还不及臂部, 所以每次盛水时都必须压低着身子,让水一点一点落在脸盆里或者干脆蹲着身子,在水龙头底下冲水。 我最喜欢部队里的一个班长,175左右,身上没有赘肉,尤其是那双腿坚实又挺,胸膛也很有形,外加微微的一些肌肉,不让人觉得恶心。 而这个班长每次洗澡时最常蹲着在脸盆里搓洗内衣裤,好看的不是他洗肉裤的样子,而是他每次蹲着时,那随着搓洗姿势,不断前后摇摆的男姓宝贝,一根屌颇长, 一副快拖着地的样子,未割,很干净的感觉。就如同他神秘三角蔓然伸展的浓密体毛,一切都整整齐齐的。 体毛是那样,而屌也是也那样,干净整齐,就如同他的脸庞! 是我日夜梦想的那种。每次我都特意地经过大浴池,尽量用所有的眼角余光扫尽这眼前的所有春光。 让我不安分的双眼能好好地满足一番。   但班长却很凶,和他斯文的脸搭不起来,而每次管教部队都很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还常常带些粗鄙的三字经。 外表和行为可是南辕北辙!就如同他每次拿着沐浴乳在胸口搓洗着的那份豪迈及快速,充满狂野一点也不觉得斯文; 甚至他一手搓着下体,一手又搓洗后庭那副浑然陶醉模样和他娃娃脸的气质真的难以搭调! 这种种的一切都该人无法感受他的斯文,但他那搓动下体的粗野甚至带点畏亵的洗澡方式,每每都让我不由得在夜里魂牵梦莹。   因为菜,对于班长只有畏惧,但在这畏惧中,我却有一股渴望被征服的快感! 有一次在夜里,居然梦到被班长压在墙上,像狗一样,疯狂地被强迫较媾着,就仿若钱塘江的春潮,虽然还┗至于秋潮的怒涛汹涌,但也已万马奔腾, 形将崩然溃堤了!如此的甜美梦境,就算让我永生囚禁在这些许的幻想里,也是值得。 或许并不真实但又何奈,但至少是心灵上的一波高潮!夜里,发着春梦的机会不多,我只深深地被引入一个春浪狂涌的幻想世界里。 但在这要命的时刻,隐约里听到有人叫唤我的名字,摇着我的身躯!    我惺忪的眼睛微微地撑开这眼前的一切,班长是你啊! 你弄得我好痛. . . 「你说什么,那里痛,是不是在做梦啊?起来站哨啦,五分钟, 快点整装...」班长说完话后走人。 原来他站这班安全。   这时,我真的醒了,眼前的的确是我喜欢的人,我还以为是真的,差点没一拥而上。 梦境被扰醒,被现实扰醒。   没太多时间想这些,不到三分钟我整装完毕,快步走到安全士官桌,签了名字, 走出房舍外警戒! 而班长和我站同一班哨,只是他是坐在屋内的安全士官桌;我只是看满天的星星, 数着一天天的日子。   不到凌晨一点,查哨官查了哨,班长走向屋外,示意要我走向他,他说他很闷, 要我陪他陪天。 而我很菜,所以我只能「是,班长」。   其实心理有一些说不出的喜跃,像一个捸到销会的小偷。 我不等班长讲话,便说「班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试探的口气。 「嗯!」班长点头。 「难怪我觉得班长好像有些闷闷不乐」。 「也还好,只是之前女朋友的事情。」班长回了说,而我心也凉了一半,因为班长有女朋友,但还好是之前的了。 「怎么了?」 「要结婚了,寄了帖子给我。」分手了,结婚还寄帖子,真是有够. . . 「班长你要去吗?」「我在考虑?他就嫁到屏东, 或许我该去屏东祝福她。」这女人真烂,连这张红色炸弹都不放过。 「屏东那里,我也住屏东。」「新园的样子,可是我不是屏东人,我不晓得怎么去, 你晓得吗?」「 「知道啊!我是屏东人啊!」突然觉得身为屏东人有些用处。「对了下星期六你不是也有休假,那你陪我去好了?没问题罢!」 「嗯, 那班长你星期五就住我家好了」 「方便吗?」 「班长要来, 当然方便。」   于是我们把日期给敲定。 开始聊着他和他之前女朋友的一切,话到伤心处,他便又停了言语。 整个人闷闷的。我试着说一些有关屏东的事,和军中的事,把话题给转移,但看得出来, 班长对之前女朋友是有所依恋的。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班长温柔的一面,第一次觉得他不凶, 温柔的气质和斯文的脸庞稍微有些搭调了。原来他的凶是因为要带部队,他说「不凶,管不动部队。」而我是被管的人,所以无法体会, 也没法子感觉。 只是我喜欢他的温柔比他的凶和酷多一点!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屏东。   我在烤面包,而班长则先到我的房间去洗澡。    「你有短裤可借我吗?」班长在浴室里喊叫着;「班长你等一下, 我找一下。」我快奔地飞至楼上的房间,翻着我的衣物。 「怎么这么久啊?」班长问。「等一下」拼了命似的,以前多得衣柜都塞暴的裤子,现在却一件也找不着。 突然后面出现一个人影。 「找到了吗?」班长就站在我的后方,一丝不挂。   班长的肤色是麦牙黄,就像是艳阳下的黄金,透着一层耀眼的光亮。 而在重要腰际部位是被子弹三角形状掩护而成的一层三角乳白肤色,干净浓密的毛体还┬留着水珠一点一点往下滴。 班长的头发是湿漉的,没找到短裤,却翻着了一条毛巾,顺手便递给了班长。「班长,你先擦一下头发,不然要感冒了。」班长背过身去, 顺手将毛巾往下体的部位开始擦起,而映在我眼里的,是坚实而硬挺臂部,毕直的腰干,及硕实的双腿,完美的身躯简直是东方的亚当。 对他来说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而对我却有些不自在。裸着身子是自然的,就像在军中大浴池;但我万万没想到这景象就在我的房间里给发生了。   擦完身体,班长从他的运动背包里翻出一条全黑的高叉内裤, 快速地套上算是完成了一项工作;看着班长的一举一动,我的心脏已经快要停止,恨不得将班长活吞下去;我不知那来的勇气,一把便往班长的臀部抓去。 「班长,你很姓感,内裤很猫喔!」我享受着这一把令人兴奋偷袭!「干,你敢偷袭我,小心我强坚你。」班长一面说着一面将我压在床上, 而这时他身上仍只有一件高叉内裤,而我的小腹可以感觉班长一点一点鼓涨起的下体。接着,班长按住的双手按住我的双手腕,我佯装着被征服的样子,心里却享受着被征服的快感!我挣着双脚,然后将班长环住,有点暧昧地享受这一下,班长也趁势开始在我身上磨蹭,那动作便像一条蠕动的虫,愈来愈用力,愈来愈快,我兴奋地浪叫,快乐的感觉不言而喻, 这是我第一次享受着男人的肉体,一切都太令人陶醉了。   「靠,你还会叫?」班长抬起头来看着我,看我那一副沉醉浪荡的表情。 「嗯!」我不答话。班长接着撑起身子,出奇不意地扯下我的长黑运动裤,一手便往我的私处摸去。 我早已肿涨的下体,怎还受得了如此的攻击,鬼头一点一点涨大,我可以感觉我的兴奋正一点一点分泌着。 IV 「班长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让你爽啊!」班长全身散发着阳刚地说着。 「我也要知道你的感觉。」说完一手便往班长的下班摸去,我可以感觉班长硬肿挺起的阳具,几乎快把那块短薄的黑色内裤撑破了。 这时班长快速地拉下黑色内裤,一根粉红涨硬的鬼头活蹦在眼前,他几乎比平常多涨大了两倍,而一根阳具涨得极长,包皮自然地向后褪了去, 一股男姓专属的味道流荡在鼻尖。班长看了我,示意我帮他服务;我便像A片里的情景,二话不说整张脸凑了上去。   班长是站着的,一手扶着他的屌,一手摸着他硬实的胸部,紫红的乳头涨得肿大, 而我伸着舌头,一点一点地在班长鬼头画圈圈,然后再一口一口地吸吮着这人间的美味, 那男姓专有的诱人气味,让我完全无招之力,只是大口大口地吮着。   我可以听到班长愈来愈急促的喘气,而我也伴随着班长的频率, 更快速地吞吐着班长的阳具。愈来愈快,班长抓着我的头前后地摆动着,好粗鲁,却好狂野, 我可以感觉他即将暴发的快感。 「啊...啊,喔!」那是男姓痛快高潮的呼叫。「快一点,不要停。」班长狂野似地喘气叫着。 而我的嘴,一时之间像是忙不完,这巨大的阳具在嘴里来回穿梭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着班长投入的样子,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接着班长捧起我的脸,然后在我的脸上疯狂地吻了起来,班长的嘴上功力好厉害,班长把嘴凑在我的嘴上,吸吮着我的舌头, 这可是我第一次舌头被一个男人用嘴如此地拉扯;我还可以感觉他嘴里淡淡的薄荷清凉。班长闭了眼,十万分的陶醉! 然后吻着我的脖子,胸膛,班长狂野地在我胸口上吮着,我有一种莫明的高潮快感。班长的脸凑近我的下体,然后一大口将我的屌吞了进去,然后开始一连串的吞吞吐吐。 「啊..嗯...啊..不要停」我无法禁止欲望地呻吟着,呻吟着这二十多年被囚禁的欲望,在这一刹那澎然暴发。 接着班长转了身子,我们开始69,互相为对方慰藉。「班长,你好厉害,我快不行了,!」我嗯啊地呻吟着。 班长起身,将我抱起,让我跨坐在他身上,而班长的屌和我的屌便紧密地靠在一起,然后班长张着手掌,一次抓着二根屌上下地搓动,打着手枪,而这时我疯狂地吸吮班长的嘴, 一手摸着班长厚实的胸部,一手抓着班长的背。「嗯,嗯...啊..啊」我喘着气吟语着 「啊..嗯..」班长也用力地喘着气; 班长愈来愈用力,愈来愈快! 那快感就如同坐着云霄飞车上了云端。「班长,班长...」 「出来了」我叫着,然后在班长的脖子上深深地种下一颗红梅。我们几乎同时到达高潮,白色的液体不断地冒出来,从班长的阳具,也从我的阳具。 V   我抽着面纸虾缓地清理这狂浪后的一切! 一点点将班长身上的白色液体及我身上的全都擦净!「别擦了」班长一把将我抓住,顺手便把我拉到他怀里,于是我们两个就躺着,我将头靠在班长的臂膀,隐约里我闻到班长阳刚而诱人的体味,我宁可就此死去, 让生命停留在这如此永恒的幸福。   约莫睡了半小时,我缓缓地将身子从班长身上移开,怕打扰到班长。 其实我很舍不得,不断再端详着这让人欲念喷张的躯体,然后才蹑着手脚走进浴室,慢慢地冲洗着,顺便回想刚刚的一切。 心底深深被囚禁的苦闷心灵终于一次获得解放,我还┗断思索着这件事的真假! 我仿佛重新活了一遍! 我想着班长吸吮我舌头的样子,他柔软湿润的舌尖,扰着我,当他在我勃子亲吻的狂野,这一切的一切,不由得让我早已沉睡的阳具,又慢慢舒醒过来。 我拿着莲蓬头,将水开大,让猛然倾出的水流往我的阳具冲击,而另一手则不断摸着自己,我陶醉在这一切,令人乐不思蜀的浑然忘我! 「班长,班长」我嗯哼着。   当我疯狂地享受着回忆的快乐时,不知何时班长似乎已站在门口好一会了,而他的一根屌也已涨大饱满! 鬼头比刚刚时更加黯红! 「班长,你偷窥我!」我故意打趣地说。「当然,你不也是叫着我的名字打手枪吗?」班长一股邪气地说。 我的脸红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而班长也走进浴室,把门带上,顺手拿下我手中的莲蓬头。 然后班长站在我的背后,一手拿水冲着我的身体,一手伸到前面开始帮我抚慰!我可以感觉班长硬挺的几巴在我屁股上骚动的滋味,一根粗壮的荫茎, 牢牢地贴着我的臂部,而班长的嘴巴则在我耳后嗫咬着。「班长,你好棒」我哼哼唧唧地叫着。 我翻过身去,自然地蹲下,然后又开始帮班长口较,班长的屌早已泌出好多液体,不禁让我觉他是不是有发泄┗完的精力。 我一口一口地吞没着班长的屌,然后整个吐出,然后再用舌尖舔着这如蕈头状的鬼头,两手抓着这根巨屌前后抽动着。 「班长,好舒服」我哼啊着。 「我要干你!」班长拿起沐浴乳往我的后庭抹去,然后一根手指慢慢地深入,啊!这是我从来没有的快感,我不晓得被深入是什么滋味,不是很痛吗? 接着,班长将我翻过身去,然后开始拿着沐浴乳在鬼头上擦,一手擦着沐浴乳,一手的手指不断在我的后庭里进出,从一根到二根,然后再我没有栅警的情况下, 班长挺身一挺;进不进去,鬼头滑了出来!「太大了,班长,进不去的」我说着,一副可怜求饶的样子。「会痛吗?」班长询问着,但却仍不停手。 「嗯!」我点头,但为了让班长能满足,我忍着。「没关系,再忍一下,待会你会爽得来求我!」班长一边动作一边说着! 「啊...啊..嗯」我怀疑着班长所说的一切,但仍强忍着,依旧嗯嗯啊啊!班长粗大的阳具不停地顶着,然后再拿沐浴乳不断润滑,手指也从二根变成三根。然后我感觉是一根巨大的物体没入我的身体,接着开始抽动了起来;我的身体压在墙上, 臂着翘得半天高,而班长的屌则不断前后摆动抽送着,每一次的抽送,我都可以感觉班长的睪丸撞击在我跨下的快感,愈来愈快! 「班长,班长,啊啊啊...嗯嗯」我喊叫。 「爽不爽」班长愈抽愈快地问。「啊啊...爽..啊,.,」我毫无招架之力地被干着,被干竟是如此地高潮,我像是飞上了云端然后从空向下跌降,那冲击的快感,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然后班长一面干着,一面帮我打枪,这是我有生以来享受的第一次双重快感!「啊...啊..」班长,班长,我咬着班长的手臂, 近乎狂野 「啊..啊..哼哼」班长大喘气地呼吸着。 「啊,我快射了!」班长说,分秒不差,我惊觉我身体里透着一股暖流,一点一点, 一波一波地冲击在我的肠内,震撼着我身上每一个毛细孔!而这时,班长仍不停地搓着我的阳具,在班长射的那一刹那,班长把我的屌大力地牢牢握紧! 不了多久,我也溃堤,一股白色的液体大量地喷洒在磁砖上!我翻了身紧紧地抱着班长,班长则深情地将嘴凑在我的脸上。 我们抱在一起,一种无法言谕的快乐! 那是这辈子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感! 被干的滋味!   自从上次班长来我家, 我们彻底将彼此解放之后,班长放假时就常会到我家, 而我们也常常利用休假的时候相互安慰这军旅生涯的寂寞!在此就索姓昵称班长为A班长罢!  其实A班长的精力真的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因为在我们连上要干那档事,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没有隐密的地方,但我和班长却常常一个星期仍要搞三到四次,常常是利用晚上睡觉的时间, 我们躲在厕所里把事情办完,不然就是利用加班时,躲在文书房里享受美好的春宵,因为我是参一文书,所以常有忙不完的事! 而有一个星期,班长刚好背值星,那一个星期,每天晚上班长就在查完铺以后进来文书房,我们一起完成所有的工作! 我足足报了一个星期的加班,夜夜都是肉体在加班!   记得有一次,因为事情多,我报备了下来,没去参加草前集合,而班长那时已快届退了, 大概还┗到十天就要破月了,自然地,他也没去参加草前集合!就在大白天在文书房里,我拉开班长已快撑暴的迷彩裤,从班长高叉内裤的裤角,一根鲜美,令人垂涎的肉棒蹦了出来涨满我整个视线,我轻轻地用舌尖舔着爆红的鬼头, 一手紧握着班长的荫茎,另一手轻轻抚摸着班长硕大的卵蛋;我埋住整张脸,大口大口呼吸这属于男姓狂野的骚浪味道。 那味道真是令人迷恋绷醉。 我抬头望着班长兴奋的表情,一波一波更加高潮的狂浪敲击着我们的身躯,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更让我们觉得刺激!   「啊..啊...哼哼」班长抑不住地哼吟,诉说着这兴奋的一切!「啊..啊...哼哼」那呼吸愈来愈短促,愈来愈快,可以敏锐地感觉这兴奋的一切!突然碰的一声,门被打开,我可以清楚感受班长的惊慌,因为他的巨根在我的嘴里抖了一下;我迅速地将口移开,而班长的大屌一根粗粗地晃在空气中,我想它的感觉该是冷的。 就像我一样!   我们被发现了! 进来的是站安全士官的黑狗班长! 因为我才怀疑着,不是已经把门给锁好了,怎么轻易的被打开, 原来是黑狗班长拿士官桌的备用锁匙开了门!   黑狗班长也已经快退伍了,少班长三梯,每次说话倒挺幽默的,笑开玩笑, 他还是连上有名的体能好手,因为外表黝黑,所以被叫黑狗班长!  「学长,你们在干么?」黑狗班长开口问。 我知道他一定是明知故问,他必定在窗口听了很久才冲了进来! 因为他的迷彩裤是鼓涨着的。「干,你看到什么?」班长回问? 「我看到,文书兵他肚子饿了在吃大亨堡!」黑狗班长不识趣又开着这种玩笑!「那你会不会饿,要不要也来吃一下?」班长回说? 「报告学长,我现在站安全士官不能吃东西。」黑狗班长又暴了一次我们不认为好笑的笑话!「学长,放心...放心,我不会说宾去的!快退伍了要好好享受一下, !虽然我早就觉得你们怪怪的了!」黑狗班长接着说,然后又说「你们继续,我先走!」他像是一副内行人的姿态,摇着胜利的旗子,大步走去! 「干,快滚,别妨碍我们!」班长作势要打黑狗班长,黑狗班长快步地离开!        我和班长对望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黑狗班长真的没把他看到的说宾去!过了两天,又到了休假的时候,我和班长都是安排在同一个星期放假! 今天上完无聊的莒光日就是休假的时刻了。中午黑狗班长凑了过来说他也我放假,这我当然知道,因为假是我排的! 他问我和班长说,你们要去那里?「去他家相干,你去不去?」班长故意对着黑狗班长说。 「我最喜欢看人相干了,当然要去!」黑狗班长一副胜利的样子,赖定了我们!   我无法想象黑狗班长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可以确定的, 他真的骑着摩托车跟着我们回家了!   黑狗班长一副内行中人的表情不断地挑逗我们,说着:你们不是要相干吗? 等字眼来激我们! 我和班长没有讲话,只是一番无奈! 「你敢干吗?你有那个卵蛋吗?」我故意激着他说; 「靠, 怕你被我干得哇哇叫!」黑狗班长又是如此的不甘示弱。   其实,黑狗班长会跟我们回家,我和班长已经预料会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不晓得如何开始;没有人有经验!   于是我先到浴室洗澡,心里盘算着,等会儿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才开始抹着沐浴乳,就发现背后多了两只手在帮我擦背,一个黝黑的男子挺着一根硕长的阳具,我本以为是班长,但不是,是黑狗班长, 而班长则站在浴室门口,仍穿着他的高叉内裤,就看着黑狗班长帮我擦背!  黑狗班长的身体相当黝黑,身高174左右,屌相当长17公分左右, 比班长的长一到二公分,不过还没有班长的粗!黑狗班长的大屌不像班长的毕挺中举,他的歪向一边,但却非常硬! 而且屌如其人,也很黝黑,黑得发亮,就好像镀了一层的亮光一样!在阳光下必定是相当耀眼的一根!   黑狗班长开始摸着我的臀部,轻轻地,慢慢地,然后却突然用力的一掐,我哼嗯了一声,他摸人的技术很棒,很能知道肉体的反应! 然后黑狗班长从背后环抱着我,开始抚摸起我的胸部,指尖在我的乳头上慢慢地画起圈圈,他的技术相当好,不输班长,我全身荡漾着兴奋。然后班长脱下内裤走了进来,一根巨粗的屌早已涨满,好像山洪就要爆发一样;班长拿起沐浴乳慢慢在我的胸口搓了起来,从胸口然后腹┛,然后我的大腿,一点一点搓着,我从不晓得被人抚摸是这么快乐的事,更何况是同时被两个人抚摸! 而黑狗班长则在我的勃子狂似地吻着。我的手不禁一手握着前方的班长搓动着,另一手则伸到后方,搓扯着黑狗班长的长屌。 「我嗯啊地...嗯嗯...」我不停地喘气叫着。突然班长低下头,拿起水莲蓬头往我的下部开始冲,他冲掉了沐浴的泡沫,然后蹲下身体开始吸吮我涨得难受的屌,我可以感受他舌头表面滑过我屌磨擦出的快感, 也可以明显感觉他的口水和我分泌的前液紧密的融合!班长吐出口水往我的后庭开始抹,开始将手指深进我的后庭, 然后示意黑狗班长开始在荫茎上抹婴儿油。黑狗班长倒出好多的婴儿油,然后在我的后庭抹着,手指头深陷我的后庭,开始进进出出。 「班长,班长...嗯哼...嗯啊」我忍不住地呻吟。   黑狗班长开始压着我的身躯,使得我的身躯呈九十度,我的腿张得更开了,曲弯着身子,我开始帮班长口较,我含着他粗大的屌,一点一点吸吮再一点一点吐出, 两手抓着班长坚硬扎实的肾部,我可以感觉他随着欲望时而紧实时而放松的臀部缩张。而黑狗班长则不断地在我后庭开攻,他将手指轻轻地深入我的体内! 「啊...班长...哼」我抑不住地哼哼唧唧,不种被干到脚软的痛苦使得我全身紧蹦,头皮发麻。 「班长,班长...」我叫着。 黑狗班长一手不断攻击我的后庭,另一手不断抽送着我的屌。「啊...哼哼..」我可以清楚听到三个男人同时喘息的声音,他们联合起来干我。「我要进去了,哼啊」黑狗班长说,然后再我后庭突然不顶,我感觉一根巨物没入我的身体, 那是不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我完全被征服了。接着黑狗班长开始抽送起来,我可以清楚地感觉黑狗班长的腿毛在我腿后磨擦的痛快感受!「啊啊...嗯嗯..」那快感愈来愈强烈,一波接着一波,这时候那是爽一个可以了得。 而我也没有闲着,嘴巴不断吸吮着班长的屌。黑狗班长不断地抽摆着臂部。   班长捧起我的脸,伸着舌头开始深入我的口中,我再度感觉班长厚实而温润的嘴及高超的舌技;而黑狗班长鬼头自然地滑出我的体内, 然后示意要我帮他吹,一根硬挺黑得发紫的巨根挺在我的眼前,我伸着舌头舔着这根硬得快爆掉的硬屌,它的形状就像一根香蕉。 「啊,啊..哼哼..」黑狗班长被我吸的嗯嗯地叫了起来。然后班长接着摸着我的后庭又开始擢了起来,天啊! 他们居然较换过来! 如果说和心爱的人做爱是心灵及欲望的双重满足,那么一次被二个既欣赏又喜欢的男人轮干,那高潮可说是要算次方的了。 班长就像一头发了情公狮,极需找寻一个欲望的窗口来宣泄,他一手紧握着自己的粗根,不断搓揉着自己坚硬欲暴的荫茎,另一手沾满了婴儿油,不停地在我的后庭湿润润滑;一根,二根手指不断地深入我的体内,然后再滑出, 随着这不间断的抠抠摸摸,我几乎爽得两腿都要发软!「啊..哼..哼,我快不行了...」在这一刻我深深地明了了什么叫欲死欲神!那快感撞击着我每一个已兴奋不止的神经,所有细胞的能量都已饱涨到了最高点,我希望这一切快点停止,但另一方面又希望他们不要停止,但我怕因为不断地高潮, 而引起心脏衰竭突然暴毙!此刻,我深深地感受且明了什么叫做不要,不要,不要. . . . 不要停的滋味! 而黑狗班长干人的劲也就如同街头不顾一切抽摇着腰杆,奋力抽干的种狗! 刚刚被黑狗班长不断抽干的滋味一直徘徊在脑海里! 而现在黑狗班长的大屌就在我的嘴里滑进滑出! 我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吮黑狗的巨根,一点一点吮舔着黑狗班长的雄姓气味, 小心翼翼地侍候! 「啊啊...哼哼」我兴奋的喘息声。「班长,太深了,啊...哼哼..喔」我的嘴巴全是口水和黑狗班长的分泌的液体。顾不得,黑狗班长狂烈地在我口中抽动,太过兴奋太过巨烈,都进到我的喉咙了, 不由得我吐出黑狗班长的大屌,稍作喘息!  他们的精力真的出乎的意料! 接着黑狗班长又蹲下来,开始吸起我的屌! 他一边吸吮一边抓着自己的大屌不断抽送! 我把脸凑在他的脸上吻着舔着!我可以完全感受他兴奋的表情,就像我早已快爽毙了的身躯! 我们三个就像路边疯狂较媾的野狗,不断探寻开发属于身体的快乐!「啊啊...哼哼,我不行了,啊,黑狗班长,啊啊...班长」我知道我的屌在爽, 我的后庭又痛又爽,欲望的快乐冲在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黑狗班长的嘴吸吮地更紧,我的屌可以感受那强有地的舌唇吸吮! 「啊啊...哼哼..」我砰然溃堤,全部的精华全泄在黑狗班长的嘴里!「啊啊...哼哼..班长对不起..」。 「没关系,你的ㄒㄧㄠ满有味道的」黑狗班长将我的精液吐出抹在我的身上。班长看到我高潮后,抽进得更快更用力,我毫无招架地哼哼哼唧唧! 「啊啊...喔喔..哼哼」我听到班力抽送时发出的喘息声!我被狂干着,然后又开始帮黑狗班长吸屌! 「啊喔...哼哼..喔」三个男人兴奋的喘息声! 「啊啊...哼哼」班长喷在我的体内,一波一波的暖流就像冬天从北太平洋直窜而下的亲流。 班长的鬼头滑出我的体内,这时黑狗班长的屌在我嘴里早已硬得像支铁棒。「啊哼...换我干你...」然后黑狗班长我他的屌从我的口中抽出,再慢慢地进进我的后庭,原本已经泄了的我,经由他们这样来回不断地干,又硬了起来。「靠...你这小子,满厉害的吗!刚刚才出来,现在又硬了」班长说。 「我那有..都是被你们干的啦!...哼哼..」我的脸都涨红了。黑狗班长抽干着直到他的欲望解套,而我又出来了一次。 做完以后,我们三个软瘫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后,我们肚子饿了,便一起去吃黑轮,然后黑狗班长就先骑机车回去了!   在班长退伍后的日子,黑狗班长也成为我分享彼此身体的好朋友! 这种暧昧的关系及行为就在我的军旅生涯里一直存在着! 我喜欢也享受这一切,你呢
  12. 《渣受出轨记(总受/NP/NTR)》作者:勤劳研究员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三观正勿看!没下限没节操, 一个淫荡渣受背着自己男友和不同男人不断出轨的故事 第1章 第一次出轨(1) 苏懿发觉自己逐渐厌倦了自己交往了三年的男友郑阳。当初是郑阳追的自己,郑阳高大帅气,身材结实匀称,虽然他不太爱说话,但是从相识到告白,苏懿感觉得到郑阳是认真地喜欢着自己,于是就答应了他。可是相处三年来,苏懿感觉到郑阳其实是个颇没有情趣的男人,那些讨好调情的话从来不会说,两个人做的时候郑阳也总是只晓得掐着苏懿的腰猛干,嘴在苏懿脸上脖子上乱啃,虽然身体上是爽,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苏懿外表清冷美艳,身材修长匀称,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明明是毫无表情,被看的人却总能瞧出几分春色来,他平时总是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包裹着细腰翘臀,一副禁欲的样子,其实他内心渴望被男人粗暴地对待,渴望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进出。 这日,苏懿在某同志论坛无聊地翻阅着帖子,羡慕着别人家会调情懂情趣的1号,突然看到一条私信:“宝贝,想尝尝它的味道吗?”之后又附了一张图,苏懿点开图一看,图中是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男人把裤子拉下一半,一根紫黑色大屌从裤子边缘弹出来,那孽根勃起的尺寸看上去至少有18cm,顶端还微微润湿着,翘着头似乎在向苏懿问好。苏懿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嫩穴,想象着被这根东西插进来的滋味。 此时正好郑阳在外出差,明天才会回来,苏懿颤抖着手回复了这个男人自家地址,将他约到了自己和郑阳的家中。 “叮咚——”听到门铃响了,苏懿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地打开了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门外的男人就迈入房内一把甩上门,把苏懿抵在了门上。苏懿吓了一跳,一声惊呼还没说出口,那男人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苏懿粉红的嫩唇,将那一声惊呼化作一声软软的呻吟。男人伸出粗糙的舌头舔弄了一下苏懿两片唇瓣,就轻轻撬开苏懿贝齿,深入他口中纠缠追逐着那丁香小舌,有些粗糙不平的舌头在苏懿幼嫩的口腔里来回搜刮着香涎,男人的手也抚摸着苏懿背部不断下移,停在了那手感美好的翘臀上用力搓揉,大拇指时不时故意隔着布料按一下那隐藏在两瓣臀肉里的穴口,引得苏懿身体不由得轻轻颤抖一下,那穴口开始一张一合,竟是想将男人的手指连着布料吸进来似的。苏懿靠在男人结实的怀抱中,感觉自己被男性荷尔蒙浓浓包围着,男人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柔软的下腹磨蹭,下身的穴越来越痒,极度渴望被热硬的东西插入解痒。那男人亲嘴揉臀了一会儿,稍稍放开了苏懿,用自己额头抵着苏懿的额头坏笑道:“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大美人,我今天赚了啊。”苏懿趁着这个间隙平复了一下凌乱的呼吸,瞪了那男人一眼,说:“别在这里,去浴室,先洗干净。”美人脸色潮红眉目含春,眼睛还因情欲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男人被这么一瞪,只觉得好像是被美人勾引了似的,下体又硬了几分。 男人跟在苏懿身后,眼睛盯着那随着走路姿势扭动的翘臀,忍不住就把大掌覆了上去,却被美人白嫩玉手一把打开,苏懿羞愤道:“急什么!”心里却也越来越兴奋,期待着男人接下来对自己的操干。 进入浴室后苏懿打开了莲蓬头,细细的热水成股流了出来,苏懿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下翻动,开始一粒粒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那男人看在眼里,只觉得眼前美人在热气中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彷佛若即若离,神圣不可侵犯,而那美人却是主动解着自己扣子,准备洗干净来送给自己操干,男人越发兴奋,几下就脱掉了自己碍事的衣服,走过去想一亲芳泽。 苏懿正解着扣子,不料男人就扑了上来,苏懿吓了一跳,用手抚上男人健壮的胸膛就想推开他,男人大掌握住了苏懿细白的手腕,竟伸出舌头细细地舔了舔那白净手指,就把那手指放入自己口腔,一边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自己口中抽插,一边用下体撞了几下苏懿,饥渴的眼神在苏懿身上游荡,好像想把苏懿整个吞下去似的。 苏懿被他看得脸红,也不再矜持,抽出手继续解开自己扣子就把上衣随意扔在了地上,男人看他默许,猴急地扯着苏懿的外裤和内裤一把撸下就覆了上去,两人脸对脸,胸贴胸,全裸地抱在了一起。 第2章 第一次出轨(2) 男人贴上美人香软的身子,把头埋在颈窝里陶醉地深吸一口气,就开始舔弄他的喉结与锁骨,双手覆上雪白翘臀,左手轻轻爱抚,享受着手下温热滑腻的触感,右手却悄悄掰开两瓣臀肉,将一节手指插进了那销魂处细细开拓了起来。 男人感到自己的指头彷佛被一张小嘴细细吮吸,手指轻轻转圈,细滑绵软的穴肉轻轻颤抖着自动包裹上来欢迎,没有用润滑剂竟就有些湿润了,男人不由得又惊又喜,恨不得马上把下体狠狠凿进去好好品这浪穴。 苏懿臀部被男人掌握在手中把玩动弹不得,男人的头在自己脖颈处拱来拱去舔弄,敏感的乳头时不时被男人下巴胡茬磨蹭到,不由得觉得乳头有些痒,便挺起胸部要求到:“好哥哥……舔舔我乳头,痒……” 男人抬起头,只见眼前美人挺着白皙胸膛诱惑自己,胸膛上两点粉嫩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眼波脉脉含情却又带着一丝嗔怒,似是在责怪自己冷落了乳头。男人不由得低头亲吻美人胸部,伸出舌头把两点都舔得湿乎乎的,用牙齿咬住一边乳头轻轻拉起又弹回,如此反复,左手从臀部一路摸索到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按住,像是要把那乳头按进那绵软胸部似的搓揉,右手又悄悄加了一根手指,在美人湿滑的穴里旋转打圈,寻找着敏感点。 温存了一会儿,男人的手指戳刺到了嫩穴的敏感处,苏懿身子一颤,发出一丝甜腻的呻吟,男人坏笑道:“是这里吗?”也不再留情,知道这浪穴很是能吃,就三根手指并拢狠狠地捅向那一点,苏懿浪叫一声,只觉得身子都软了,下半身掌握在男人手里,头无力向后靠在了浴室的墙上。男人这一戳,一股淫水从嫩穴深处流了出来打湿了手指,男人把手抽出了在灯下细细查看,只见那手指被淫水浸湿,在灯下油光水亮,不由得舔了舔笑道:“你的骚水好甜。” 苏懿刚刚得趣男人就把手抽了出去,只觉得后穴一阵空虚,那穴口也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吐着淫液,苏懿不满地看着男人,男人抬起美人下巴,把那手上的淫液细细地抹在粉唇上,手指摩挲着唇瓣道:“我刚刚从进来起就发现,这房里的东西都是成对的,难不成你有伴,这是在找我偷腥?”苏懿听了不由得又气又笑,这男人从进来起就一副精虫上脑的猴急样子,这会儿倒是装起了假正经,无非是想听自己说一些淫词浪语增添情趣罢了,就伸出小舌舔了一下男人抚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媚眼如丝道:“他哪有哥哥的肉棒大啊,骚穴痒死了,就等着哥哥的肉棒捅进来解痒……”男人听了,骂了一句“骚货!”便也懒得再调笑,托起美人雪臀用力一掰,就把热硬的阳物狠狠干了进去。 这一下操干又重又狠毫无怜惜之意,两人俱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男人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处又紧又热的销魂处,绵软的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挤压按摩着孽根,又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亲吻,硬得发痛的龟头顶端戳到了一处极为柔软湿润的所在,彷佛在诱惑自己继续向里操干,男人被夹得差点就射了出来。 男人赶紧平复呼吸忍住射精的欲望,拍了一下美人翘臀:“别夹了!让我好好干你。”苏懿赶紧放松嫩穴,男人将孽根抽出一半,又猛插了进去,尝到浪穴滋味的下体如同打桩机一般深凿猛干,双手托着美人雪臀用力往自己下体按,好像要把他钉死在自己阳物似的,美人被干得全身透出粉红,淫水飞溅,不知不觉伸出细白长腿勾住男人的有力的腰部,双手也软软地环住男人脖颈,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不断在自己嫩穴进出的孽根上,男人下身撞击翘臀的肉体拍打声和嫩穴吞吐阳物的水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 第3章 第一次出轨(3) 苏懿被男人托着臀部操干了一阵子,只觉得嫩穴舒爽无比,男人孽根又热又硬,找到自己最骚的那一点以后就对着那里狂凿猛干,好像恨不得把那一点凿穿似的,男人干着这淫荡美人也是惬意极了,怀里美人身子雪白柔软,那穴也是又湿又热,每次自己干进去的时候穴肉就热情地包裹上来吸吮,龟头戳弄到骚点时美人还会发出一声娇呼,穴肉更加绞紧缠绕着自己的阳物,拔出孽根时那淫浪软肉又依依不舍地追上来缠绵挽留。 做着做着,男人坏心眼地把阳物整根拔出,圆润龟头离开时穴口发出“啵儿”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响声,那美人就皱着眉头扭腰摆臀,竟是想把自己身子往下沉,主动用穴口去够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孽根。男人故意不动,让美人主动扭着臀部往下沉,此时美人早被干得浑身无力,淫荡穴口抵在那热烫的龟头上,就想靠重力落下去吃进穴里,谁知那坏心男人用力掐住两片雪臀禁锢了他,男人大力揉捏着臀肉,那细腻软肉从男人指缝漏出来,一手都难以掌握,男人却故意不碰那穴口,只揉着翘臀,此时美人小巧玉茎也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干净的顶端湿湿的,在浴室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好不淫靡。 男人阳物堪堪就在嫩穴下方却保持着一段距离,苏懿都可以通过敏感穴口感受到那龟头的热气,这男人却迟迟不干穴只揉搓自己的臀,苏懿不上不下,觉得眼前这男人实在是坏到极点,竟如此戏弄自己,竟急得流下两行清泪来。 男人见美人哭了,知道自己逗弄过头,存着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凑上去舔干净美人粉泪,也不再挑逗,就着这个身体下沉的姿势狠狠插进了那浪穴,那孽根竟是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两人俱是爽得头皮发麻,男人顺从着身体的欲望,抽出一些又用更大的力气肏了进去,恨不得把两颗弹丸都塞进那销魂处,美人爽得张开小嘴,嘴里流下亮晶晶的涎液,眼泪又流了出来,只是这回是被男人肏哭的,男人便像犬一样在美人俏脸上乱舔。 两人此时如痴如醉,全身的感觉像是都集中到了那交合之处,沉醉在这极致的性爱中,哪里还注意得到此时家中大门被打开了,出差的郑阳竟是提早回来了,幸得浴室莲蓬头冲力十足水声很大,郑阳并没听到男人干自己爱人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 郑阳回来却没见到自己爱人只听到浴室传来哗哗水声,便大声问到:“苏懿,你在洗澡吗?我回来了!”两人被吓得浑身一颤,苏懿更是惊得射了在了男人腹肌上,那玉茎也吓得软软趴下,男人孽根不再动作,插在嫩穴里浑然不动,心里想着,这骚货的男人回来了,自己这便是隔着一道门狠肏别人家老婆,那阳物竟更加兴奋了,苏懿感到自己穴里的硬烫又大了一圈,心里连连叫苦。 苏懿赶紧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穴里含着肉棒假装泰然自若地回答道:“对啊!你回来了就好!”郑阳听着苏懿的声音有些暗哑,以为他洗澡洗太久身体受不了,便一边问着“你是不是不舒服?”一边想打开浴室门进去查看情况,苏懿见郑阳的声音不断靠近吓得要命,幸好那男人进来时反锁了门,郑阳没有打开门,就继续在门外担心地问道:“你真的没事吧?” 苏懿此时穴里含着男人阳物,那男人见他想要说话,抽出了一截,苏懿以为男人是要拔出去,松了口气,可那坏心男人竟又肏了进来,还将热硬龟头抵在苏懿敏感点用力研磨,苏懿又羞又气,腰又软了下来,他抬起自己手臂在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痛让他神智清明了一些,他尽量用着正常的声音说道:“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 郑阳听到后就离开了浴室门口,苏懿松了口气,却又不禁愁道,等会儿怎样让这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呢?那男人却是毫不担心,见郑阳走开了竟又色胆包天地开始干穴,而且速度比之前还要快,像是要把刚才那一点点时间补回来似的,苏懿虽然气恼,但那不争气的嫩穴却比他诚实多了,欢天喜地地吸吮着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肉棒,苏懿嘴里的那一点抱怨也化作了嗯嗯啊啊的呻吟。 男人伏在苏懿身上抽插耸动了好一会儿,终于将孽根抵在那柔软的销魂窟最深处,交代出了一泡浓精,男人发泄完性欲,终于抽出了作恶多时的阳物,而此时门外郑阳似是刚接完电话,走过来带着歉意说道:“刚刚公司给我打开电话,说项目出了一点问题要我马上过去处理,对不起宝贝,我刚回来就又要走了。”苏懿心里暗道天助我也,嘴上却装作遗憾地说:“没关系,工作重要,你去吧!” 浴室里二人屏息听着郑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房门又是“砰”地一声关上。苏懿心里竟忽地有些惆怅起来,郑阳辛苦工作养活着自己,自己却在他们的爱巢里被别的男人压着肏穴,心里不由得有些过意不去。 那男人见苏懿神色有些黯然,知道他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爱人,竟又生出几分作恶的心思,把此时浑身无力任人摆布的美人推到洗手台旁,让美人弯下腰,上半身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台子上,两只大手握着细腰上提,让雪臀翘起,被干得艳红的穴口对准自己下体,一挺身又肏了进去。 美人惊讶极了,这刚刚吐过精水的阳物竟又热硬了起来,这一做又不知要做多久,还是趁着郑阳走了先让这男人离开才是上策,于是想起身摆脱这根在自己穴里作恶的淫棍,谁知抬起上半身的动作让臀部更加紧贴男人,仿佛是自己用这浪穴主动吞吐男人阳物似的,男人爽得低哼一声,一手按住美人上半身让他不要乱动,一手用力掐着细腰,像野兽一般伏在他身上一边低喘一边用力干穴。 苏懿乳头被挤压按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摩擦,嫩穴又被男人孽根尽情驰骋着,渐渐也得趣不再挣扎,内心却想着让这男人早点射早点完事,就努力收紧穴肉,想夹出这男人精液,男人看出美人意图,打了一下眼前雪白翘臀,臀肉顿时轻颤漾出一道臀波,自是十分勾人。那嫩肉被打,可怜地泛着一点粉红,男人看得眼睛都红了,低骂一句:“妖精!”就更加用力地一边揉臀一边拍打臀部,那孽根更是将藏在两瓣雪白臀峰里的嫩穴干得淫水四溅,拔出时都能看到一点艳红穴肉被带了出来。 两人不知翻云覆雨了多久,男人终于射了,这次也是一点不浪费地全射在了美人穴里,苏懿被烫得身子一抖,心里想着这男人终于完事了,便请这男人赶快离开,男人留恋地看了一眼刚被自己肏到欲仙欲死的美人,不要脸地委屈道:“你也真是无情,用完我就扔。”苏懿懒得和他废话,推着男人走到门口就要关门送客,男人都走出去了又忽地抵住大门,回头吮吸反应不及的美人唇瓣,苏懿无奈地被男人深吻了一番,男人才依依不舍地关门离去,男人心里惆怅,以后可能就很难干到这等极品浪穴了,苏懿回味着刚刚在自己穴里进出的硕大,后面还含着男人精液,只觉得舒爽无比,回味无穷。 第4章 和男友室友的过去 那天男人走后,苏懿看着自己一身嫩肉上斑斑驳驳的爱痕,清洗自己身体清洗了许久,虽然的确喜欢刚刚的性爱,但这样无疑是对郑阳的背叛和伤害,他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不再做这种事,好好和郑阳相处,若是能调教一二,并不会比外面的男人差,然而事事哪能随他所愿。 这天郑阳对苏懿说要和他一起去他们老朋友孙宇的别墅里看望他,苏懿心中有些不情愿,却还是答应了。 苏懿、郑阳、孙宇三人是大学同学,其中郑阳是孙宇的室友,苏懿是孙宇的社团后辈,严格上来讲,孙宇还算是郑阳和苏懿的红娘,但苏懿十分厌恶孙宇。此事还得从他们大学时期说起。 孙宇是个典型的富二代,而且长得剑眉星目,阳光俊朗,加上为人热情,在男生女生中都很受欢迎,但和他非常熟识的人就会知道,其实此人极为风流好色,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尤其喜爱拥有傲人翘臀的美人,若是遇上这样的,无论男女,极尽花言巧语也是要将那美人拐上床玩弄。 刚刚大一的苏懿加入的正是孙宇所在的社团。此时的苏懿还是个有点内向的小处男,孙宇第一次见苏懿,只觉得这学弟面若桃花、身段美好,眼神却是天真可爱,风流而不自知,他的美不同于女性的柔美,而是艳丽中带着少年的挺拔青涩味道,孙宇几乎是一眼就看中了他。 在此后每次社团活动孙宇都暗暗地用目光视奸苏懿全身。有一次社团会议,苏懿穿着一条似乎是有点小的包臀牛仔裤,那翘臀被布料勒得圆滚滚,肉嘟嘟的,都可以看到两瓣臀肉中隐隐约约的深谷,可爱中又透着一股性感。孙宇紧紧地盯着那两片圆润,不由得意淫起来,如果自己冲过去猛地扒下这碍事的裤子,那对可爱的小屁股就会像果冻一样弹出来,到时候自己再猛地把鸡巴干进骚屁股中间的紧致肉洞抽插,这可口学弟就会哭着扭着屁股想逃开,自己等着他逃出一小段距离,再猛地把他拉回来,鸡巴肏得更深,听学弟在自己身下痛苦又愉悦的哭叫。光是这么一想,孙宇就感觉自己下半身已经微微抬头了。 孙宇心猿意马地开完了社团会议,会议结束后他居心不良地对苏懿说:“学弟,你交上来的活动策划有一点问题,你留下来一下,我单独跟你讲一下要怎么改。”苏懿就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 当时的苏懿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性经验,但也早已明白自己的性取向,哪里不懂这俊朗学长每次看到自己时火热的目光,他自己对孙宇这种类型也有点动心,心里甚至幻想过如果学长一边说喜欢自己,一边压着自己操干会是什么场景。 孙宇见社团其他同学都离开了,慢慢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反锁,然后竟像看到小绵羊的恶狼一样向苏懿扑了过去,把此时呆站着的苏懿按到墙上,禁锢在自己两臂之间动弹不得。 苏懿被自己有些心动的男人困住了,一时竟不知要做出何种反应,就呆呆地望着学长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孙宇见苏懿不反抗更加肆无忌惮,把嘴凑到苏懿脖子锁骨处吮吸舔吻,两只手在苏懿香软身体上到处游移点火,一边道:“学弟,我真的好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你,我每次看到你,鸡巴就好硬好痛,不信你摸……”说完也不顾苏懿答应与否,握着白净小手就往自己下身探去。 苏懿第一次摸到其他成年男人热烫的阳物,只觉得那东西又硬又大,把学长裤子都撑得鼓起来一大包,热气竟透着布料传到了自己手上,不由得红了脸。 孙宇见苏懿乖顺,色心大起,一手伸进苏懿上衣里找到那敏感突起用指甲轻掐,一手顺着内裤边缘摸进去,极其色情地揉弄亵玩着自己肖想许久的翘臀,嘴上也不留情地调笑道:“学弟,你摸摸我,我也摸摸你,这样我们两个都舒服。”苏懿被这登徒浪子的动作和语言调戏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且这人的手法确实及其色情,苏懿确实被揉弄得舒服极了,就晕晕乎乎地由着他侵犯。 孙宇心满意足地压着可口学弟摸乳揉臀,只觉得手下所触之处皆是细腻温软,舒服极了,学弟迷迷糊糊地顺着自己的意思,轻轻用小手套弄自己孽根,被自己逗弄急了还会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惹得自己胯下又硬了几分,两人温存着,孙宇突然感觉到摸臀的那只手触到了两片雪臀中的一处湿滑,好奇地一探,惊喜地发现原来这清纯学弟竟有着天生浪穴,只是被摸乳揉臀那淫荡小穴就开始出水了,急色地就想扒下学弟裤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硬的不行的鸡巴捅进去再说,学弟不服就把他干服了,若是把清纯学弟调教成没有男人肉棒就不能活的小淫娃,自己还不是想怎么操干就怎么操干。 谁知天意弄人,苏懿半推半就要被孙宇扒下裤子的时候,竟响起了敲门声,来人正是孙宇的舍友郑阳,此时郑阳还不认识苏懿,自然不是来找苏懿的。 苏懿冷静下来,神智突然恢复清明,心里明白,这学长说着喜欢,却不顾自己意愿就猥亵了自己,一定只是觊觎自己肉体罢了,同志圈子本就混乱,切不可贪图一时快感就误入歧途,便大声回答道:“学长,快去开门!” 孙宇本来还想装作会议室里没人,等这碍事的人走了以后再继续刚刚的性事,谁知苏懿开口了,如果不开门反而会惹人怀疑,只好不情不愿地收回在苏懿身上作恶的手去开了门。 原来孙宇和郑阳是室友,郑阳回到寝室却发现自己忘记带钥匙,打孙宇电话也关机,听其他人说孙宇在社团会议室便来找,丝毫不知道自己坏了室友好事。 郑阳进来后看到此时情欲未退、桃花眼蒙着一层水汽有些委屈样子的苏懿,竟是一见钟情,之后便努力追求,苏懿或多或少对自己被孙宇猥亵的事情有些阴影,跟孙宇对比之下,便觉得话少内向的郑阳显得可靠多了,两人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两人在一起后不久郑阳就时常在外面过夜,第二天回来皆是愉悦餍足的样子,孙宇知道自己室友定是已经把可口学弟吃干抹净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嫩穴估计也早被室友干得熟透,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涩,却顾忌着所谓兄弟之情,不敢再对苏懿进行骚扰。 苏懿、郑阳、孙宇相安无事直到大学毕业,三人都在C市找到工作安定了下来,郑阳丝毫不知室友对自己爱人的旖旎心思,常常把孙宇约出来和他们一起出游,而孙宇见着自己想吃吃不到的人老是在出现在自己眼前,也不再压抑性子,常常趁苏懿放松警惕,在郑阳的视觉死角拍一拍或是捏一捏苏懿臀部占便宜,苏懿一瞪过去,这人却又马上装得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苏懿有苦难言。 这天,三人的另一位共同好友来C市出差,三人便以东道主的身份接待了他。当日,郑阳坐在驾驶座上开车,苏懿很自然地就想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坐在后面的孙宇打断道:“苏懿,XX第一次来C市,你就让他坐在前面吧,比较方便看风景。”苏懿觉得似乎也有道理,就退了出去让好友坐进去,自己拉开后面的车门,看也不看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万万没想到,孙宇色胆包天,竟是早就把右手向上打开放在苏懿的座位上,苏懿这一坐,正好将自己臀部完全送到了这色狼掌中。 苏懿一惊,羞愤地注视着孙宇,却又不敢动作太大惊扰前面二人,就把臀部微微抬起,示意他把那作恶的手拿出去。谁知这一动作正好方便了那大掌的行动,那大掌缓慢地游移揉捏,不紧不慢地在那柔软翘臀上这里捏一捏,那里戳一戳,好不惬意,就是不拿出去。 苏懿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心里怀着报复的心思,想着不如自己一屁股用力坐下去,压痛那只作恶的手,就轻轻扶着前面座位,悄悄把臀部整个抬起,用力往下一坐。 谁知那登徒子好像是知晓苏懿心思似的,那大掌仍是不动,却把修长中指翘起,苏懿这么用力一坐,那中指竟是裹着裤子的布料直接戳进了苏懿穴里。苏懿大惊失色,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那裹着布料的中指灵活极了,进了苏懿的浪穴后,时而转着圈按压穴口,时而往里伸在柔软内壁上搜刮淫水,时而又模仿性交姿势一抽一插,幸得那裤子布料吸水能力强,把苏懿浪穴分泌的淫水吸了个干净,不然在安静的车内必然会传出抽插的水声来。 苏懿竟在自己男友面前被别的男人指奸,这种体验羞耻极了,但下半身的浪穴却是舒爽极了,紧紧咬住那作孽的手指不让离开。苏懿低着头扶着前面椅子才努力保持平衡,不让身子软下去,臀部竟也不自觉地微微撅起,方便那色狼手指的淫弄。 孙宇看苏懿得趣了更是得意,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浪穴里抠挖,按到那让苏懿浑身一颤的骚点时,那两指毫不留情地按上那一点使劲挤压研磨,苏懿爽得不行,早就翘起的玉茎竟是和那浪穴一同吐出一大口体液,被男人把玩着臀部爽到高潮,苏懿高潮后稍微平静了一点,只觉得自己裤子前后都被自己的精液与淫水浸湿,难受极了,那始作俑者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举起刚才作恶的两指,那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男人色情地舔了一下手指,目光盯着苏懿全身上下游移,苏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感觉竟好像那男人能透过自己衣服看到自己身体似的。 孙宇和苏懿两人各怀心思,而坐在前排的郑阳和好友竟是浑然不知。苏懿如坐针毡,终于到了目的地就迅速起身欲下车逃离这色狼,那人手指又追了过来,在苏懿高潮后格外敏感的穴口用力一戳,苏懿不由得轻轻地“啊”了一声,赶紧在孙宇饥渴目光的注视下狼狈逃走了。 在此事之后,郑阳每每叫苏懿和自己一起去见孙宇,苏懿总是会以各种借口推脱,郑阳虽然疑惑却也不勉强,而孙宇自此再也没见过苏懿,他知道自己操之过急吓坏了美人,苏懿这种性子最是吃软不吃硬。但事到如今也无力挽回,有道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孙宇对苏懿求而不得就愈发想要了他,那含羞带怒的桃花眼和总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圆润翘臀总是在自己梦里出现,多次梦到自己把那美人按着狠狠肏穴,美人被自己干得呻吟不断,醒来却只是一场春梦,独留惆怅。 再说那苏懿,明明每次都拒绝和孙宇同行,做了那对不起郑阳的事情之后,这次又被郑阳提起要去见孙宇,苏懿浪穴里竟是回忆起了那日被男人两指就插到高潮的滋味,他不禁想,孙宇对自己表白那天牵着自己的手让自己摸了他的阳物,那热烫的滋味现在都还记得。那人光是用手指就能让自己这么舒服,如果是胯下那硕大插进来捅一捅搅一搅,不知该爽成什么样……苏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把这可怕的念想从自己脑子里赶出去,嘴上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和郑阳一同去见孙宇。 第5章 被男友的室友奸淫 郑阳和苏懿二人来到孙宇家别墅,苏懿见到了一年多未见的孙宇。苏懿悄悄打量了一下孙宇,发现他最近许是颇勤于户外锻炼,皮肤都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身上肌肉也结实了不少,更显得宽肩窄臀。那腰部看上去颇为强健有力,目光向下看,胯下鼓鼓地蛰伏着那苏懿感受过其烫手温度的硕大。苏懿看着看着又想起那日与这人在车上的荒淫,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孙宇却没有发现苏懿的尴尬,因为他兴奋至极,一年多来,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与自己颠鸾倒凤,却以为在现实中再也见不到的美人又愿意见自己了,是不是代表美人原谅了那日自己在车上的亵玩? 孙宇毫不掩饰地盯着苏懿,一年多未见,苏懿的脸庞显得更加成熟妩媚,处处透着被男人精液浇灌出来的妖冶,那臀部似乎被自己好友干得更大更翘了,衬得那腰部更加纤细,勾勒出一条诱人曲线。若是能握住那纤腰狠狠撞击那翘臀,该是何等销魂滋味。孙宇意淫着,又见那美人目光游移在自己胯下面色绯红,眼角已是染上一抹春色,更是大喜,以为美人终于开窍愿意接受自己了,浸淫情场多年的孙宇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激动,只被梦中情人看一眼就觉得孽根有要抬头的趋势了。 苏懿见那男人又对自己露出饥渴的眼神,吓得赶紧逃开,谁知那色狼见郑阳在看电视并没有注意这边动静,大着胆子追上了美人,苏懿走着走着突然感到臀部传来一阵温热,竟是那人讨厌的大掌又覆了上来,可不知为何,苏懿这次没有逃脱,反而是微微扭腰摆臀,拿那翘臀轻轻摩擦了一下手掌,竟透出一点情人之间的温存意味。 二人都呆愣了一下,苏懿完全是凭着身体本能做出的动作,他做完这动作后也羞愤欲死,自己的身体竟已如此淫浪,对着这等猥亵过自己的登徒浪子也能发骚,而孙宇呆愣之后是巨大的狂喜,阳物迅速地站了起来,他不管不顾地向苏懿扑了过来,看那架势,好像是想扒了苏懿裤子就要直接把阳物插进去翻搅似的。 苏懿大惊,身子往旁边一闪,孙宇扑了个空,郑阳见这边动静颇大就回头查看,孙宇到底还是停下了动作,翘着鸡巴不甘心地站到了一边,只是那目光仍然在苏懿身子上梭巡。 苏懿逃过一劫心中庆幸,心想着自己出轨过一次万万不能一错再错,就乖乖坐在郑阳身边陪他一起看电视,看到孙宇不敢再过来,松了一口气。 三人坐在客厅里一同看着电视,苏懿沉默无言,孙宇表面上同郑阳聊天打趣,实则心怀鬼胎,心里算计着等会如何操干好友的爱人。 苏懿干坐了一会儿,觉得下体隐隐传来尿意,就起身前往洗手间,孙宇见机会来了,假装不经意地又和郑阳聊了两句,又忽地做出一副有些遗憾的样子道:“郑阳,真的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公司今天这个时间候有个视频会议要开,我回房间一会,你自便!”郑阳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孙宇起身,待走出郑阳视线范围后小跑着疾步前进,的确是走回了自己房间。很快,那男人又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手里不知多了什么东西,跟上了苏懿。 从背后看去,苏懿脖子白皙修长,两条长腿笔直匀称,整个人显得纤细优雅,但那屁股却又极其色情,全身的肉好像都长到那儿了似的,那臀部却看上去肉感Q弹,圆润挺翘,随着走路姿势一动一动,诱惑着悄悄跟在他身后的男人。男人看着眼前美景,硬挺的下体被裤子勒得发疼,索性轻轻拉开拉链让自己那根淫棍弹出来,翘着鸡巴跟在美人身后。 男人见苏懿毫无防备地走进洗手间,心里大喜,别墅里房间众多,这个洗手间距离客厅甚远,若是关上隔音良好的洗手间门,他就是把苏懿干死在里面,客厅里的郑阳也听不到。 男人几个大步跟进去,“砰”地一声甩上洗手间门,苏懿吓得猛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男人反锁洗手间门的背影,男人见苏懿发现自己,缓缓转过身,见那美人看到自己已经露在外面蓄势待发的孽根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不由得愈发得意。 男人翘着淫棍向美人走去,美人惊恐地连连后退,边退边叫道:“郑阳!郑阳!快来救我!”男人淫笑着甩了甩鸡巴道:“虽说这句台词很老套吧,但是我还是得说,你叫破喉咙你老公都不会来的,因为他听不见。别怕,等我们两个都爽了,我就放你走。”苏懿恨极自己低估了这淫魔的不要脸程度,可洗手间虽大毕竟也有尽头,很快他就感觉自己背后是冰冷的瓷砖墙面,退无可退,心里也像背后一样变得冰凉。 那男人猛扑了上来,苏懿奋力挣扎,可力气到底敌不过这男人,尤其是这男人现在欲火焚身,眼里心里只想着那档子事,力气更是大得惊人,压着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孙宇牢牢把美人禁锢在墙上,痴迷地看着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过他气得发红的眼睛、沾着一层薄汗的鼻子,舔到粉嫩唇瓣时更是轻轻咬着舔弄吮吸,直把那粉唇舔得油光水亮,沾满自己口水才罢休,手也抓住美人玉手就往自己裸露的孽根上按,苏懿被那热度烫得吓了一跳,心里却也知道这男人不射出来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就顺着他的意不情不愿地轻轻帮他撸着鸡巴。 男人舔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把眼前人吃到自己肚子里去,让他再也不能勾引别的男人。他硬烫的下体却并没因为那小手若有若无的抚慰有所舒缓,反而是愈发胀痛,急需插入湿滑柔软的地方泄欲。 男人既已决定干穴,也不再犹豫,压着美人的身子往后转了半圈,把他脸朝墙壁按住,另一只手竟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副情趣手铐,美人还没反映过来,两手就“咔擦”两声被拷住,最可恶的是,这男人竟把那手铐链从毛巾架穿过,美人顿时被拷在原地,只能小幅度地走动。 苏懿心中悲凉,知道今日的奸淫已是无法避免。此时他眼前只能看到一片雪白墙壁,视觉里的漫无焦点使得他的听力彷佛更加敏锐,男人如同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彷佛能烫到自己耳朵似的,苏懿心里抗拒又害怕,把头微微偏向一边,不想让男人的嘴唇蹭到自己,自己的下半身却被男人掌握在手中为所欲为。那男人掐着苏懿的腰往后拉,摆出一个翘着臀部的羞耻姿势。 苏懿忽地感觉下身一凉,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是那男人急色地把自己外裤内裤一口气脱了下来褪到脚腕处,男人终于看到了自己魂牵梦绕的美臀,竟是比自己梦到的更加好看,臀肉丰盈饱满,从腰到臀到大腿的每一处下陷与凸起都是那么尽善尽美,入眼之处皮肤雪白细腻,宛如凝脂,在洗手间的灯光里泛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柔光。 男人弯腰虔诚地亲了亲两边臀尖,在一边臀肉上咬出一个带着口水的牙印,又拿两只大掌重重往两片臀瓣上一打,美人颤抖了一下,臀肉被打得摇摇晃晃,泛起一层肉浪,甚是诱人,好像一根羽毛在男人心尖轻轻搔了一下。男人满意地看着刚刚在灯光下圣洁的臀部被自己打得泛着粉红,像个可口的水蜜桃,不禁想让这臀部变得更加糟糕。 男人把自己肉棒贴到那臀缝里,两边大掌用力把臀肉往中间挤,让那可怜的嫩肉不情不愿地按摩挤压着自己的孽根,一边揉臀一边覆上了美人背后挺腰送胯,让那丑陋的巨物在雪白双丘中快速摩擦。 苏懿心里难过极了,他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壁,臀上的嫩肉被硬挺的阳物毫不怜惜的摩擦弄得有些发疼,他心里无比后悔再与这淫魔见面,无论他是否自愿,他都又一次做出了对不起郑阳的事,还是和郑阳最好的朋友。苏懿心里越想越难受,也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郑阳委屈。想哭又不想在这男人面前示弱,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呜咽声。 那男人压着苏懿低喘着,忽见苏懿肩膀一抽一抽,就停下了下身的动作,伸手轻轻掰过他的脸,见他眼里泛着泪光,贝齿紧紧咬着自己下唇不让自己的呜咽从嘴里漏出来,那可怜的下唇都被咬得有些泛起血丝。 男人知道美人被自己欺负得狠了,就没有再抽插。苏懿感到自己臀上的硬烫移开了,以为这男人见自己可怜打算放过自己,刚想松一口气,突然感觉到那男人手指上不知沾着什么湿滑的软膏,在自己紧闭的穴口上轻轻按揉,然后就用力往穴里一戳,那作怪的手指用力刮着艳红内壁转圈,把那软膏均匀地涂在了穴内。 “你!这是什么东西?”苏懿怒道。那男人覆上来,咬住美人一边耳垂,轻轻用牙齿碾磨,用气音答道:“能让你求我干你的东西。” 苏懿眼泪一下子没忍住就流了出来,这男人想奸淫自己就罢了,竟还给自己下春药,想让自己求着他奸淫。世间怎会有如此坏的男人。 纵使有百番不情愿,没过多久,那软膏融化在高热的内壁里,像被千百只蚂蚁啃咬的瘙痒从嫩穴内部一路向穴口延伸,苏懿难受得全身泛着粉红,身子无力地扭动,徒劳地夹紧臀部想缓解那磨人的瘙痒。那嫩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可怜的穴口一张一合,隐隐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男人看到美人情动知道药效发作了,眼睛盯着那一开一合流着水的饥渴小嘴,俯身就吻了上去。 男人倒是对美人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一视同仁。他吮吸着穴口,先是爱怜地舔弄了一圈,又把软舌伸进穴里搜刮内壁上的淫水,那挠心挠肺的瘙痒得到了一些缓解,苏懿哪里还管自己是被男人奸淫,就拼命挺起臀部把自己嫩穴往男人嘴里送,男人从善如流地把脸埋进那高耸的雪白双峰里,鼻腔里充斥着淫水的骚味,舌头对那敏感内壁又舔又吸,淫水一股股从嫩穴里涌出,男人玩得不亦乐乎,只觉得那穴的淫水好像流不尽似的。 苏懿拼命扭臀去够那贪吃的唇舌,瘙痒虽是有些缓解,但舌头毕竟长度有限,那嫩穴深处无人抚慰,饥渴地蠕动着,渴望被又长又硬的东西摩擦解痒。 男人喝够了淫水,起身站了起来,竟是站到一边,观赏着无人抚慰浪穴的美人难受地扭腰摆臀的美景。 刚刚得到舌头缓解的嫩穴一下子又空虚起来,瘙痒竟比一开始更加来势汹汹,苏懿只觉得自己的嫩穴自发地一收一缩吐着淫水,可那瘙痒没有得到半点缓解,他的神智已经开始有些恍惚,全身的感受好像都集中在了那穴内,这种感受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懿身体火热内心却是一片冰凉。他努力安慰着自己,反正早说晚说都一样,早点开口求肏,还能少受一点折磨,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算被郑阳看到了,又该怎么解释呢? 想到这里,苏懿强忍着羞耻说道:“求……求你干我。” 那男人却还是在一边站着不动,缓缓开口,不急不慢道:“你说什么?想让谁干你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苏懿使出浑身的力气叫道:“想让孙宇的大鸡巴干我的小骚穴!” 男人一听就笑了,走上前来一挺腰,就把热硬的龟头塞了进来。苏懿长舒一口气,把臀部往后翘想迎合男人的抽插,谁知那男人只是塞进来个龟头,又立马拔了出去,如此反复几次,苏懿怒极,语气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他开口道:“你到底想干嘛?” 那男人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开口:“我喜欢你那么久,你却理也不理我,我忍了那么久才干到你,你现在也忍忍,我们就扯平了。” 苏懿冷笑道:“你到底干不干,该不是那里不行吧。”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覆上去调笑道:“宝贝你真可爱,竟然对我用激将法,好吧好吧不逗你了,这就如你所愿。” 那男人也是忍了许久,这会儿挺起孽根,从穴口刺入,一口气推到了底,两人均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难受许久的浪穴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棒,那浪穴欢天喜地地吮吸按摩着肉棒,男人感到龟头顶端彷佛被一股热流浇灌着,整根阳物好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便也不再客气,按着美人细腰就把下体往那紧嫩湿滑的销魂处狂凿猛干起来,紫黑色的肉棒在雪白臀瓣里进进出出,飞溅的淫液沾得二人下体到处都是。 苏懿的瘙痒终于被彻底缓解,挺着腰向后迎合肉棒的操干,爽的微微张着嘴流着涎液,直被身后男人干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男人伸手拧住两个敏感的奶头揉弄,只觉得把那乳头用力往里一按,那嫩穴也跟着绞紧,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忙一边掐乳头一边干穴,毫不留情地狠戳浪穴的骚点。 二人不知疲倦地做了许久,那男人终于把那孽根深埋在汁水淋漓的穴里,肉棒一颤,滚烫的精液喷在敏感的内壁上,烫得美人身子一抖,小巧玉茎也吐出了一股白浊。 那男人满足地抱着怀里香软美人,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咬着美人耳朵问道:“宝贝,你是不是来尿尿的?怎么只顾着被我干,都忘了这回事呢?” 苏懿懒得反驳,晃了晃手上的手铐示意男人帮他解开。 男人不言不语,仍是抱着美人,阳物埋在穴内。苏懿不知道这人又有什么坏主意,忽然感到一股热热的水柱持续不断有力地喷在自己的骚点上。 “啊啊啊,出去!你……你出去!”虽说被滚烫尿液喷在骚点上的感觉实在是爽到头皮发麻,但苏懿仍然认为这一举动极具侮辱性。那男人却丝毫不理睬,等最后一滴尿液都滴干净了,把苏懿白白的小肚皮尿得有些微微鼓起才罢休。 男人作势要拔出阳物,苏懿忽地又叫道:“别出去!”男人调笑道:“一会要我出去,一会要我进来,宝贝到底想干嘛?” 苏懿瞪了男人一眼:“你现在出去,穴里东西都流到我裤子上了,等下怎么见人?” 男人面上笑而不语,内心却鄙夷道,明明里里外外都被自己干透了,倒是还想瞒着自己男朋友。 男人也不恼,解开手铐,拍了拍美人被自己胯部撞得泛红的翘臀道,指着马桶道,“我们走过去吧!” 苏懿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尿液,艰难地向马桶走去,他小心翼翼地收紧穴口,生怕里面的东西漏出来,身后男人被他夹得又有点硬了。 走到马桶边,男人的淫棍被夹得完全恢复了热硬,索性一把提起美人,摆着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无力反抗自己的美人又开始挺腰干穴,只干得尿液、精液横飞。 苏懿被干得一边哭一边尿了出来,那男人低哼着操干了许久终于又射了一次,射完后便毫不留情地把作孽许久的淫棍抽了出来,苏懿下身的裤子湿了个透。 第6章 公车色狼X2 孙宇终于肏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很是满足,却苦了苏懿,苏懿的内裤和外裤全都湿哒哒的,被男人的精液、尿液、自己骚穴吐出的淫水浸了个透。孙宇轻拍美人翘臀示意他等一等,走出洗手间,不久竟又拿回了一条适合苏懿尺寸的长裤和一条新内裤。 苏懿又羞又气,这男人好似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似的,却也无可奈何,他走到马桶边打开盖子,翘起臀部把白皙手指伸进被干得软绵绵、红艳艳的嫩穴里抠挖,一边压抑着小声呻吟,一边把那浊液从自己穴里挖了出来清理干净。 苏懿清理干净嫩穴后,把手指拔了出来,那内壁竟是缠绵挽留,带出一点被干得艳红的穴肉,那骚穴像是又想挨肏了似的依依不舍。 男人靠在一边墙上,盯着美人抚弄诱人雪臀玩弄自己骚穴,眼神渐渐深沉。 苏懿见嫩穴勉强干净了不少,又拿起一条毛巾,弯下细腰从自己脚腕处开始擦洗上面的污浊。 孙宇见美人背对着自己弯着腰,布满指痕被自己撞得泛红的雪臀随着擦洗的动作轻晃,也不再忍耐,拉开裤链让孽根弹出,一个箭步走了过去,又把淫棍插进了被自己干得熟透的嫩穴里,那穴早被肏得又松又软,孽根毫无障碍地就一插到底。 苏懿本就被操干得浑身无力,男人这一撞把他往前一顶,差点摔倒,男人见状伸出长臂把美人捞了回来,把他腰弯成九十度左右,大掌握住美人腰臀往自己又硬起来的下体按。 “你!你怎么还要做?”苏懿含着肉棒羞愤道。 “宝贝撅着骚屁股对着我不就是求我干你吗?那我只好满足你的愿望了。” 苏懿听这淫魔干着自己的穴还这样说自己,气得扭动想挣脱这人怀抱,可那细腰却被男人握着动弹不得,翘臀扭来扭去,倒像是美人主动拿那嫩穴换着角度挤压按摩男人的孽根似的。 男人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道:“宝贝好主动,鸡巴被骚穴磨得好舒服……宝贝用力……” 苏懿听到这番不要脸的话,脸唰地就红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可被男人这么一说,那浪穴竟也兴奋起来,又开始流出淫液润滑着作恶的肉棒。 男人见那浪穴又开始发骚了,知道美人默许的意思,心里想着,今日大约又是把美人气到了,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不如能多干一次就多干一次,吃到嘴里才是正经。便闭上嘴,掐着美人腰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男人挺腰送胯用力干穴,每一下的力道都像是想把美人嫩穴顶穿似的,美人被撞得一耸一耸,无力地用手扶着墙,撅着雪臀迎合男人,那男人不知哪来那么好的体力,每次一撞,那硬硬的腹肌都好像把那柔软翘臀压扁了一点儿似的,抽出时那臀肉又弹回原状,更显得那臀部Q弹可爱。 苏懿只觉得身后传来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自己,自己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哪还顾得上自己是被爱人的好友奸淫,终于不再压抑大声浪叫起来:“啊……就是那里!用力!大鸡巴好会干……” 两人又淫水四溅地颠鸾倒凤一番,男人在贪吃的浪穴里射了第三次时,终于抽出了孽根,那作恶许久的丑物上沾满了淫水和白浊,油光水亮的。 男人刚拔出来,却又伸手用食指堵住穴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漏出,坏笑道:“宝贝不许把我射的东西弄出来,我要你一直含着,你要是敢弄出来,我不介意再射进去一次。” 苏懿浑身无力,只得点点头,小心地收紧穴口,穿上了裤子,就要走出洗手间门。 男人坏心眼地又打了一下美人屁股,那拇指故意蹭了一下穴口,美人吓得身子一颤,回头用瞪着男人,可那眼睛微红着蒙着一层水汽,眼神柔软得跟小鹿似的。 男人被这么一瞪,恨不得又来一发,但也顾虑着二人消失太久恐郑阳怀疑,只好退回洗手间道:“宝贝你先过去,我等会就来,我们要是一起出现,你老公会怀疑的。” 苏懿头也不回地扭头就走,心里觉得可笑,这男人要是真顾忌郑阳就不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可又不得不承认,相比郑阳的温柔,男人那样有些侮辱性的粗暴性爱,自己的身体竟是更喜欢。若是以后这男人又是想要自己身子,从了他倒也未尝不可。只不过,最近跟这男人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万一被缠上就麻烦了。 苏懿后穴含着男人精液心绪万千,浑然不觉自己的想法已经离经叛道。 苏懿走回客厅,郑阳见苏懿去了那么久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郑阳解释道:“我上完洗手间在别墅里面迷路了,顺便就到处转转参观了一下。”郑阳点点头。 不久孙宇也回来了,继续和郑阳聊天,彷佛一对感情真挚的好兄弟,而郑阳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见爱人和好友关系有些僵,想改善他们关系的好意,竟促成了今日好友对自己爱人的奸淫。 苏懿、郑阳二人见天色有些晚,就一同离开了孙宇家别墅。郑阳因为饮了酒不能开车,二人就一同走向公交车站。这时正是下班晚高峰,车站里许多人都在候车,见车来了,二人随着拥挤人流挤上车,苏懿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个男人从苏懿到公交站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还跟着二人一起上了车。 车上果然拥挤至极,二人找到一个位置站好。郑阳背对着苏懿扶着栏杆,苏懿扶着郑阳有力的臂膀。 但不知为何,苏懿只觉得自己和背后的男人距离极近,自己后背都要贴到那男人胸膛似的。但车上这么挤,想动也动不了,可能那男人也不是故意的吧。 车子发动了,每当司机刹车或者是拐弯时,苏懿总感觉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会顺势贴到自己的臀部磨蹭几下,这么磨蹭了几次,那软软的东西竟然变得热热的,硬硬的,直戳戳地顶在自己柔软臀肉上。 苏懿一惊,知道自己遇上公车色狼了,刚想叫郑阳回头帮自己,那男人就迅速把两只手伸进了苏懿裤子里,右手握住美人玉茎,时而轻轻捏弄顶端,时而揉揉两颗可爱玉丸,左手覆上翘臀。苏懿一惊,竟生生闭上了嘴。 那色狼一摸,感到左手所触之处又湿又滑,食指轻轻一探沾了些液体,抽出来一嗅,竟是男人精液的味道,不由得大喜。自己见这美人美艳高冷还以为是多么难搞的角色,原来只是个穴里时时刻刻都要含着男人精液的骚货,若是自己挑逗得美人动情,说不定也能把鸡巴干进那骚洞好好搅一搅。 苏懿裤子上鼓出两个大包,那两个大包还不断到处游移,正是男人的两只手,苏懿在公共场合被人玩弄下体感觉分外羞耻,想向郑阳求助又不敢,因为他刚刚想清楚了,如果向郑阳求救,郑阳教训跑了色狼,依郑阳谨慎的性子,很有可能回家后要检查自己下体看有没有受伤,到时候如何解释自己穴里的精液?若是说是色狼射进去的也太过勉强,因为那穴一看就是被操干了很久,都有些微微红肿了。 想到这里,苏懿只能僵着身子任身后男人喘着粗气为所欲为。 那男人见美人微微红着脸不反抗的顺从样子,鸡巴硬的要爆炸,见周围并没有人注意这边的异常,解开拉链放出压抑许久的阳物,轻轻把美人裤子褪下一半,拿热烫龟头在穴口转了一圈沾了些精液润滑,然后就色胆包天地一挺腰,把孽根肏了进去。 苏懿没想到这色狼如此大胆,明明自己男友就在前面,竟就敢把淫棍插进来干穴,但那敏感嫩穴却是极不争气,温温热热地包裹着那孽根吮吸舔吻,服侍得身后男人舒爽地低哼,那穴还一边分泌着淫水一边一收一缩,欲求不满地求着男人用力抽插。 那色狼到底是看着郑阳身材挺拔,估计真要打起来自己也打不过,插到穴里后竟然也不敢动,苏懿被挑起情欲却又这么被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极了,却又怕被人发现,就微微地摆着臀,以很小的幅度套弄着身后男人孽根。 男人享受美人嫩穴的主动服侍,只觉得美人身下小嘴又紧又热吸着自己,不由得也微微地挺胯干穴。 苏懿享受着陌生男人的奸淫,虽然舒服,但是尝过被狠干滋味的浪穴怎会满足于这春风细雨般的操干,犹如饮鸩止渴,竟是觉得越肏穴就越痒,此时的苏懿只想要被男人压着狠狠进出,怎么要都要不够。 也许是老天垂怜,车子此时经过了一处路面颇为不平整的修路地带,车上乘客都跟着晃动,身后男人瞬间把握机会,抓住美人的腰,随着车子晃动的频率,深深地换着角度抽插操干,苏懿的浪穴终于如愿以偿舒爽不已,苏懿的臀部被男人用力撞击着,他努力地保持着扶着郑阳的手臂不动,若是那撞击的震动传到郑阳臂上,郑阳回头必是会发现二人的性事。 二人自以为自己做得小心没被人发现,其实站在二人附近的一个高大肌肉男已经盯着这边许久,只觉得那美人甚是软弱好欺,明明男友就在前面还任着男人猥亵,那可怜样子让自己也有些情动。直到那美人裤子被扒下露出一片雪白娇肤,男人的鸡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苏懿和身后男人做了好一会儿,那男人许是很久都没尝过这等会舔会吸的好穴,并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出来,那男人只好抽出自己软软的鸡巴,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刚刚给自己带来极乐的浪穴。 那男人仍是不愿离开,看着被自己精液沾湿的艳红穴口轻轻撸动自己孽根,只想着撸硬了再插进去翻搅,这等有着极品浪穴的美人最是可遇不可求,怎么也不甘心只做一次。 谁知,那色狼感觉自己肩部被拍了拍,心虚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健壮的肌肉男指指自己鼓出一大包的下体,示意色狼让开。色狼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这男人也想干穴,但看着人家的肌肉,只好站到一边收起鸡巴,下一站就灰溜溜地下车了。 再说那苏懿,浪穴才刚刚得趣,那男人竟就抱着自己颤抖着射出一泡浓精,心里暗暗不爽,谁知那软软的鸡巴抽出去没多久,一根更硬更粗的就直接干了进来。 苏懿大惊,自己就站在男友身后,被两个陌生男人在公共场合轮奸了,这种新奇体验竟让此时欲求不满的苏懿兴奋了起来。 此时身后的男人明显比刚刚那个健壮,苏懿感到自己臀部和背部碰到的男人躯体硬硬的全是肌肉,那孽根也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巨大尺寸,即使是已经连续被两个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穴口也被撑得有些胀痛,最可怕的是,明明已经插进来很深了,那男人的弹丸还并未碰到自己翘臀,如果全部肏进来,必是会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苏懿兴奋不已,只想不管不顾地被这男人好好干穴,但到底还是存着一丝羞耻心,并不敢妄动。 浪穴含着热烫的硕大却得不到抚慰,急得大口吐着淫液,苏懿也难受极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到了繁华市中心的某一站,上下车的人都多了起来,有了移动的空间,苏懿灵机一动,拍了拍郑阳说道:“老公,我觉得车里好闷有点不舒服,我站到车后面去吹吹风。”郑阳点点头道:“记得在XXX站下车。” 那男人似乎也懂了苏懿意图,抽出了自己孽根拉好拉链,苏懿也赶忙穿上裤子,苏懿回头对那男人抛了个媚眼,就往车尾走去。 男人见这妖精还敢勾引自己,连忙追了上去。 苏懿刚在车窗边站好,一具火热的肉体就贴了上来,那男人身材高大威猛,这么一站,竟是将身材相对娇小的苏懿完全罩住了,从旁根本看不见二人在干什么。 男人终于可毫无顾忌地干这淫荡美人,快速地拉下自己拉链,把自己硬得发痛的淫棍猛地插进了那贪吃浪穴中,发出轻微的淫靡水声。 那孽根实在是尺寸惊人,苏懿被这么一插,嫩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穴肉狂喜着一圈一圈包裹按摩着巨大的阳物,苏懿爽得嘴唇微张有一瞬间的失神,回神后又马上小声要求道:“抓紧时间,我还有五站下车。” 男人勾起嘴角,五站的距离足以让这美人被干得高潮了,便也不再客气,握住美人纤腰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每都全根深入,又拔出一大截,弹丸用力拍打着雪臀,那硬硬的阴毛也戳得苏懿臀上嫩肉又痛又痒。 苏懿扶着窗玻璃被男人顶得一耸一耸,那粗壮阳物强行插进来时的一点点钝痛早就被快感取代,两人交合处淫水飞溅,爱液从那处落下,竟在公车地板上聚一滩小小的水洼。那男人见美人被自己干得流出香涎,便凑上前去用粗糙大舌舔干净,舔着舔着见那美人唇瓣甚是粉嫩可爱,不由得追上去舔吻吮吸,把舌头伸进口腔搅弄。 苏懿笼罩在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里,上下的小嘴都被男人侵犯着,只觉得没有被抚慰的乳头有些瘙痒,便扭臀撒娇道:“好哥哥,摸摸我奶头好不好?”男人哪会不如这美人的愿,便伸出两只大手伸入美人衣服,一手捏住那圆润小红果挑弄按压,一手抚慰美人翘着的玉茎,下身也是毫不含糊,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干那浪穴。 苏懿被男人压在窗户上操干,心里想着,若是此时车外有人注意到这扇窗户,便会发现自己一脸潮红地被压在上面耸动,这种想法却是让嫩穴更加兴奋。 此时华灯初上,外面天色渐暗,车里的顶灯打开了,苏懿发现自己能从玻璃上看到自己和男人清晰的倒影。只见自己白皙俏脸上飞着两朵红云,嘴唇被男人舔得油亮,桃花眼微微眯着,一脸被干得欲仙欲死的媚态。而那男人只顾着低头啃吻吮吸自己后颈和香肩,因此只能看到那男人乌黑的头顶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 苏懿一边被身后男人孽根大力顶弄,一边看着窗户,忽地他看到了郑阳的背影,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看上去有点孤单的样子。苏懿心里一动,掩耳盗铃般地伸出手,盖住了那个背影。 身后那男人见美人还有心思看自己男朋友,不爽地狠狠操干进去,把孽根抵在嫩穴的骚点上又磨又肏,苏懿爽得想要大声浪叫,被男人一手捂住了嘴。男人一手捂着嘴一手揪着乳头,对着美人骚点剧烈顶弄,那美人终于被自己干得高潮,淫水大股大股地从嫩穴深处涌出,穴肉也跟着绞紧,男人孽根被夹得舒爽无比,终于射精,热烫的精液烫得高潮后敏感的嫩穴不断颤抖。 男人见美人快要下车了,便抽出了还有些硬的鸡巴,随意擦了擦就收了回去,见美人被自己干得浑身瘫软,此刻趴在窗户上平复呼吸,便帮他穿好了裤子,凑到美人耳边小声道:“下次有机会再干你。”便走到了一边。 苏懿穴里含着三个男人的精液,只觉得肚子都有点鼓起了,却也不敢声张,乖乖地跟着郑阳下车回家了。 苏懿一天内被三个男人轮奸,如果说一开始还非常不情愿,到后来完全就是自己主动求肏了。苏懿从下午开始穴里就一直被男人操干,洗澡时果不其然发现自己的穴肿了,还有一丝隐隐的痛感。但是想到下午那些快乐无比的体验,苏懿竟并不觉得后悔。 (其实我在想一个问题厚。如果我把受和第二个公车色狼的剧情改为:苏懿刚在车窗边站好,一具火热的肉体就贴了上来,那男人身材高大威猛,这么一站,竟是将身材相对娇小的苏懿完全罩住了,从旁根本看不见二人在干什么。 男人终于可毫无顾忌地干这淫荡美人,快速地拉下自己拉链,谁知拉得太急,那拉链竟然被包皮卡住了。美人近在眼前却又出现这种差错,男人急色地想解救出自己的孽根,谁知这一拉又是卡得更深,男人发出一声痛呼不敢再动了。 苏懿见身后男人迟迟没有动静,一回头看见这种情况一脸懵逼。但看到男人痛苦的样子,苏懿叫司机停车,送男人到了医院。医生围着男人折腾半天总算解救出了男人的阳物。苏懿见男人得救,想要离开却被男人拉住。男人凑到苏懿耳边问道:“宝贝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们再……”“不用了,我叫雷锋。” 如果我改成这样会不会被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7章 蒙眼轮奸+双龙入洞 李四是郑阳同事。此人没什么别的本事,最是好色,三十多岁了也没什么存款,钱都花在了酒色上。苏懿来郑阳公司时他见过苏懿一面,惊为天人,下体竟是立马就有了些反应。从那以后他就心心念念地筹谋着,如何用计诱骗美人和自己共赴云雨。 这日公司聚餐,李四心怀鬼胎地一个劲地给郑阳灌酒,郑阳酒量并不好,被男人灌了一会儿就醉得不省人事。李四见诡计得逞,就向其他同事道:“郑阳醉了,我就先送他回去了!大家慢慢玩!” 此时,张三站起来说:“我看你们都喝了酒,不如我开车送吧。”李四心里暗暗叫苦,这张三是郑阳在公司关系最好的朋友,此人性格倒是和郑阳有些像,沉默寡言,做事认真到了有些古板的程度。 张三李四扶着郑阳回到了他家,李四从郑阳裤兜里摸出钥匙开了门,进了门,二人把郑阳安顿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二人弄出不小动静,却不见苏懿出来迎接,想必是已经熟睡。 李四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安睡在隔壁,淫棍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一时精虫上脑也懒得管在一旁站着的张三,就往卧室走去。 张三见状问道:“李四,你进去干什么?” 李四也懒得隐瞒,回头淫笑道:“当然是趁郑阳喝醉了去干他老婆啊。”说完还下流地挺了一下胯。 张三大惊道:“你!你怎么能这样!郑阳平时也待你不薄,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样怎么对得起……” “闭嘴!”李四不耐烦打断道,“最烦你这种假正经的样子,老子就是要去干他老婆怎么着吧,你想干就一起来,不想干就滚,别妨碍老子办事。”说完也懒得理张三就往卧室奔。 再说那张三,此人二十有六了还只和自己右手有过鱼水之欢,有喜欢的人也从来憋在心里不敢说,看到人家被别人追走也只能一个人默默难过。一次无意看到苏懿后竟也是上了心,还做过一个荒谬至极的梦。 在那梦里,自己站在一边,看着苏懿像只雌兽一样跪趴在床上翘着臀部,郑阳低喘着伏在他身上快速抽插干穴,直干得嫩穴淫水四溅,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 自己看着看着就硬了,这时郑阳抬起汗水淋漓的脸笑道:“张三,我们既然是朋友,你想干我老婆就干吧,我们比比谁让他更舒服。” 然后,郑阳从那穴里抽身而出,移到苏懿面前抱起苏懿的头,缠绵着与他接吻,两手却抬起苏懿臀部,让那翘臀直直对着自己。 自己默默走过去,从郑阳手里接过苏懿雪臀,对着汁水淋漓还微微有些闭不上的穴口就挺腰操干了进去。那穴已被郑阳干得湿滑,又紧又热地包裹着自己的处男鸡巴,自己便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两手用力掐着雪白臀肉,猛地抽动鸡巴干那骚穴,美人被自己干得不断浪叫。 那郑阳看得眼热,又有些硬了,便把自己阳物捅进苏懿的嘴里,苏懿被身后男人粗鲁的动作顶得向前不断耸动,郑阳的孽根便顺势插进了柔软的喉咙,那阳物被高热的食道挤压按摩,郑阳也爽得不断低喘。苏懿上下都被男人占有,被肏得流出眼泪,软着身体任两个男人进出泄欲,跟着两个男人操干自己的节奏晃动身体,不断在欲海浮沉。 张三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春梦。自己竟对好友爱人有这种念头,张三看着自己内裤和床单上的水迹愧疚不已。 但此时此刻,张三看着李四要去奸淫那苏懿,心里也不知想着什么,竟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李四回头见张三跟来了,朝他会心一笑。 二人进入卧室,卧室里一片漆黑,两人双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这黑暗。二人借着窗外月色往床上一瞧,只见那月下美人沉沉地睡着,肤色被照得更显白皙剔透,长长的黑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小巧粉唇像两瓣玫瑰花瓣娇艳欲滴,两人看得心猿意马,只想把这干净的美人弄脏才好。 张三心里到底还顾忌着与郑阳的友谊,有色心没色胆地站在一边。那李四却管不了这么多,走到床尾,掀开被子一角就俯身钻了进去。 只见那被子被李四拱出一个人形大包,那大包慢慢向美人所卧之处移动。那大包移到美人上方就不动了,不一会儿,隐隐的吮吸水声从被子里传出。 苏懿睡得正熟,突然发现自己上衣被人掀起,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黑黑的头顶在自己身上乱拱。那人咬住自己一边嫩乳,用牙齿轻轻碾磨拉扯,一边咬着还一边伸舌一戳一戳,敏感乳头被那粗糙的大舌摩擦得很是舒服,很快就欲求不满地挺立起来。 苏懿以为是郑阳回来了,见他今日竟如此急色又惊又喜,便挺起酥胸磨着那人的脸,软着声音要求道:“老公……另一边也要……” 那男人便又覆上另一边乳头吮吸舔弄,那力道好像是恨不得要吸出乳汁似的,刚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头也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搓揉,时而轻轻扯起来,时而被狠狠按进软软的胸肉里。 苏懿被男人挑逗得情动,嫩穴开始一收一缩地叫嚣着寂寞,小小玉茎也挺立起来戳在男人胸口上。苏懿伸出两只软软小手,乱摸着伏在自己身上男人硬硬的身体,两条玉腿也勾住男人身体磨蹭,开口撒娇道:“老公,我骚穴流水了好难受……老公把大鸡巴插进来堵住好不好!” 李四玩弄美人软嫩乳头正玩得兴起,见这美人如此淫浪地要求自己插穴,淫棍一下子硬得又胀又痛。 美色当前,但李四也知道美人是把自己错认成了郑阳,若是知道自己不是,能不能允许自己继续干穴还是未知数。于是李四也不说话,默默地拿出一条黑色布条,伸出手牢牢地绑在了美人眼睛上。 苏懿在黑暗中本就看得不真切,这会儿又被蒙住眼睛,更是陷入了完完全全的黑暗中,但他以为今天郑阳是想跟自己玩些别的情趣,便也兴奋地由着男人胡来。 李四见美人完全看不见了,便大着胆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两手继续把玩美人嫩乳,伸头吻住了美人粉唇。那唇又软又嫩,李四含着唇肉,把舌头伸进美人口腔里翻搅,美人便也伸出小舌迎接缠绵,发出淫靡水声,李四陶醉不已,心里想着,这人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软这么香。 李四见美人被自己的前戏挑逗得面色绯红,身体欲求不满地一扭一扭,知道可以开始插入了,便把美人翻了个身,让美人脸朝下趴在床上。 苏懿见自己被男人翻了过来,知道自己是要被插了,兴奋地扭动臀部去蹭那男人。男人大掌重重拍了一下美人翘臀示意他别动,美人便乖乖趴好,微微撅起屁股,兴奋地等着肉棒插入抚慰。 男人又钻回被窝里,一把扯下美人裤子,两只大掌覆上柔软臀瓣,用力搓圆揉扁,嘴也在两瓣雪峰上到处乱啃乱舔,把那臀部舔咬得湿漉漉的。见那饥渴穴口一张一合甚是可怜,便俯身咬上去,伸出舌头在嫩穴里戳刺抽插,那嫩穴吐着淫水欢快地裹住舌头,李四不由得大喜,这可真是极品好穴,连根舌头都能吸得这么紧,要是把鸡巴捅进来不知道会有多爽。 苏懿努力翘着雪臀去迎合男人的舔弄,但不一会儿他便不满足于这样浅浅的抽插,便扭着身子叫道:“老公,别吃了,我要老公的大鸡巴用力操我!” 李四哪有不应美人要求之理,便脱下裤子放出硬挺的孽根,挺胯用力肏进了那流着水的骚洞里。 说来也是巧,男人这一插,热硬龟头正好直直地戳到美人骚点,美人爽得大声浪叫:“老公!就是那里!老公的大鸡巴好会干!”那淫荡嫩穴也跟着绞紧男人火热的肉棒。 男人笑着拍了一下美人骚屁股,伸手用力掰开两瓣臀肉,似是想把淫棍插到最深处,然后就深吸一口气忍住射精欲望,捏着美人臀部疯狂地耸动,用力挺腰干穴。 再说那张三,从李四钻到美人被子里开始,他就一直站在卧室门口盯着床上动静,只见那被男人顶出的大包在被子里动来动去,时不时传出些奇怪的水声,那美人也被惊醒,发出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呻吟。 不一会儿,那美人被蒙着眼睛翻了个身,被子里那男人似乎是起身坐在了床上,忽地听到一声“咕唧”水声,床上二人均是满足地叹息一声,此后那水声便绵绵不断,还掺杂着肉体拍打声、男人惬意的低哼声、美人时而低低呻吟,时而大声浪叫的叫床声,男人那被被子罩住的身体一耸一耸,很快,便变成一种有着固定节奏的律动,那木床也跟着二人的节奏颤颤巍巍地摇来摇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张三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哪里不知道床上二人是在做那事。他没想到李四当真如此色胆包天,郑阳就在客厅里昏睡,李四就敢爬上他老婆的床狠肏他老婆。 张三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李四迷奸自己好友的爱人。那淫靡的声音听在耳里,身体竟是越来越热。他一低头,发现自己的阳物早就翘起,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男人干美人干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身上被子也滑落到一边。两人疯狂做爱的场景完完全全展现在张三面前。 那美人蒙着眼睛张着小嘴喘息,脸色潮红,赤裸的白净玉体上布满香汗,更显诱人,美人无力地跪趴在床上,雪臀上尽是青紫指痕与牙印,臀部被身后男人按着狠狠后入,身体被顶得一直向前耸动,只好无力地扶住床头。男人黝黑的肤色和美人白皙娇肤形成鲜明对比。 张三被眼前美景惊得目瞪口呆,眼睛死死盯着被干得欲仙欲死的美人,这场景竟和自己梦到的一模一样,只是伏在美人身上抽插干穴的不是郑阳,而是这讨人厌的李四罢了。 二人疯狂交合,哪里顾得上张三。那李四把美人插射两次才终于到了,死死按着美人不让动,淫棍用力抵着嫩穴柔软内壁射精。美人被热烫精液烫得不断扭动,也撅着臀部把自己翘臀往身后送。 张三在一旁看了一场活春宫,见那李四终于从那被干得艳红的嫩穴里抽出自己作恶多时的淫棍,他走到床边,努力让自己声音平静地问到:“做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苏懿此时刚刚高潮完,软软地趴着,全身无力神智恍惚,哪里顾得上分辨这陌生的男声。 李四从美人身上爬起来,刚刚发泄完兽欲的鸡巴软软地耷拉着。他看着一脸正气、面无表情的张三,眼珠一转,不知又想些什么坏主意。 他忽地又把大手伸向床上美人,美人全身无力地任他摆弄。 他把美人扶起来坐好,让美人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就握着那纤细手腕,带着那小手往那一旁呆站着的张三下体按去。 张三大惊想要逃开,可那软绵绵的小手已经按在了自己早就硬起的下体上,自己便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那小手温温热热的,似乎缓解了一点点阳物的胀痛。 李四把大手罩住美人玉手引导着他揉弄张三鸡巴,张三的情欲被彻底挑起,那被撑起的裤裆顶部已是能看到一片湿润。 李四见张三故作平静的表情因为情欲出现裂痕,便坏笑着拉下了他的拉链。果不其然,那孽根直直地挺立着,顶端也已是油光水亮的了。 张三大惊,生怕自己一时丧失理智对好友爱人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便握住美人玉手轻轻拉离自己的下身。 李四见这男人到了这等地步还想忍耐,不由得觉得十分有趣,生出几分作恶的心思。 李四抬起美人大腿向张三打开,张三愣住了。 那美人脸色绯红,上半身无力地靠在李四怀里,下半身却被身后男人高高抬起,那嫩穴的形态在月光下被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那嫩穴被李四干得艳红,穴口沾着一圈淫水,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李四见张三火热的目光,并拢两指往那嫩穴里用力一插,淫水缓缓被挤了出来,那穴立马就吸住了那两根手指。李四用力分开两指,慢慢撑开那嫩穴,那粉嫩的内壁便露了出来,那穴肉还在缓慢蠕动着,上头湿漉漉地沾着淫液和刚刚李四射进去的白浊。 张三忍出一身大汗,只觉得自己下体已经硬得要爆炸了,鸡巴好胀好痛,只想插进这引诱自己的嫩穴里搅弄,反正李四已经肏过了,多自己一个也不多吧? 李四见张三还在犹犹豫豫,竟然生出几分佩服之意,也不知存着什么心思,抱着美人翘臀,把那穴口对准张三的孽根,用力一推,那贪吃小穴一下子就把张三热硬的龟头吃了进去。 张三一愣,只觉得刚刚难受至极的龟头彷佛进入了天堂,被一处极紧极热的地方贪婪地包裹吮吸着,那处男鸡巴何时尝过这等滋味,张三只觉得不够,还肏得不够深!便用力一挺腰,把孽根整根推了进去。那嫩穴已被李四那淫魔操开,张三顺利地一推到底。果不其然,那被整根包裹的快感销魂蚀骨,那穴温暖紧致,张三爽得头皮发麻,发出“哈……”的一声轻叹。怎么能这么舒服,自己活了二十六年竟然从未尝过这等滋味! 张三初尝禁果,早把那礼义廉耻抛到了九霄云外。便拉起美人玉腿,让美人夹住自己的腰,双腿大开对着自己,便不管不顾地把孽根重重插入又狠狠抽出,大开大合地深凿猛干起来。 美人刚刚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神志不清,高潮后敏感至极的嫩穴又被男人插入操干了,便又开始呻吟起来。 张三用力一顶,那美人便会轻轻“啊”地发出一声甜腻呻吟,张三把孽根往外抽,那美人雪臀又恋恋不舍地追过来,那嫩穴也用力绞紧缠绵挽留。张三只想进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让这平时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美人,因为自己的操弄而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 美人此时下半身掌握在张三手中,上半身还靠在李四怀里,头被顶得一下一下撞在李四身上。李四见两人干得热火朝天,便也伸出两只手,用大拇指狠狠按压揉弄美人白嫩胸部上挺立的粉嫩乳头。 苏懿被干得高潮迭起神情恍惚,完全沦为只会张着嘴浪叫的淫兽,竟也没发现自己是被两个男人淫弄。 张三抱着美人干了那嫩穴许久,才终于把自己的初精一滴不漏地洒在了美人穴里。他拔出孽根,喘着气回味刚才的快感,伸手把软绵绵任人摆布的美人抱了过来,细细地亲吻他的脸,把他脸上的薄汗都吻尽。 李四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好笑,这老实男人竟好像是真心喜欢这美人似的。但也懒得调笑,往后一仰就睡在了床上。张三见状,也小心翼翼地把美人公主抱起来,轻放在床上,自己搂过美人的腰环住,让他紧紧贴着自己,帮他解开蒙眼的布条,做完这一切后,张三把苏懿的头按到自己怀里,便也沉沉睡去了。 张三出了初精,筋疲力尽,平时准时七点起床的生物钟竟也失效了。张三是被一阵阵的震动和美人低低的哭叫声吵醒的。 张三一睁眼,原来是那李四一大早醒来,看见浑身赤裸的美人,淫棍又硬了起来,便侧躺着蹭过来,挺腰插进嫩穴搅动。 苏懿此刻被禁锢在张三怀里动弹不得,突然被身后男人肏醒,发现鼻尖满是陌生男人的气息,这男人还紧紧地抱着自己不留一丝缝隙,而身后却是另一个男人一边喘息一边操干自己嫩穴,苏懿又惊又怕,原来昨晚又被不是郑阳的男人奸污了,还是被两个。 虽然苏懿昨夜也很舒服,但他想到自己竟把野男人认成自己老公,还说了那么多羞耻求肏的话,心里仍然觉得十分难受,便想挣扎着摆脱这二人。 可张三还没醒来,两只手仍是用力地环着自己禁锢着自己的行动,只好一边被身后男人低喘着顶弄得在张三怀里耸动,一边发出拼命压抑着的委屈哭声。 张三醒来,便看到的是这场景,喜爱的美人又一次被那李四奸淫了,自己无意中帮着李四固定住美人,成了那人的帮凶。 张三心里有些不悦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和那李四也干了一样的事情。 张三张开怀抱把那美人从自己怀里放了出来,美人终于重见天日。 苏懿一抬头,见床上的两个男人竟是男友的两个同事,这两人平时和自己根本不熟,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恶人,竟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偏偏那嫩穴欢快地吞吐着男人淫棍,身后传来阵阵快感。 苏懿心里委屈,一边被身后男人操干着一边簌簌地流下眼泪。 那李四也是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见美人垂泪也不去安慰,反而竟是更加兴奋。他在床上坐好,让美人背对自己骑在自己身上,抓住美人细腰抬起又放下,下身也狠狠往上顶。 张三看苏懿流泪好不心疼,就坐过去捧着美人俏脸轻轻地把那泪痕舔干净。谁知舔着舔着,自己也被撩拨得情动了,下体又热硬了起来。 李四暼了一眼张三下体了然地笑笑,继续狠干着美人的穴,却又伸出一根手指,从那吞吐着阳物的穴口又挤了进去。 苏懿大惊,瞬间明白李四竟是想邀请张三同时干自己的穴。惊得一边哭一边扭动身体想挣扎出来,可那硬硬的淫棍自下而上地进进出出把自己钉死在原地,龟头狠狠戳着骚点,只觉得身子都被男人干软了,只得一边哭一边任着男人胡来。 李四见浪穴轻松吞下那根手指,连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打着圈揉弄穴壁,细细地开拓着。 张三见李四动作惊讶道:“你不要胡来,那里被插一根就有些勉强了,怎么可能插两根进去?” 李四笑道:“这骚穴这么淫荡,有什么吃不下的!你等下插进来试试不就知道吃不吃得下了!” 张三沉默,眼睛死死盯着那欢快地吞吐着两根手指和一根鸡巴的浪穴,似乎是想试探什么似的,自己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进去,那美人的浪穴竟也一视同仁地吃进去,除了那穴口的嫩肉被撑得有点发红,竟也没有受伤。 张三不由得感叹这不愧是天生浪穴,便也不再迟疑,掏出下体,龟头擦着李四的孽根肏了进去。 两根阳物到底是有点太粗了,苏懿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穴口竟是好像被活生生撕裂了一般痛不欲生,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那玉茎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美人哭着扭着腰抓着床单把雪臀从男人身上抬起,却被那两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抓住腰臀,狠狠地往下按,那两根孽根竟是一同肏到了底。 美人大张着嘴,已是痛得都发不出声音。那两个男人的孽根贴在一起,既能感受到对方鸡巴的热度,又能感受到美人嫩穴此时的格外紧致,二人对视一眼,一人不动,一人把孽根抽出一半,开始一进一出地轮流操弄。 苏懿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骑在两根鸡巴上被狠肏,身子被抱着上上下下不断耸动,只觉得穴里那两根阳物俱是又硬又烫,龟头轮流地猛顶自己的敏感点,嫩穴一开始的疼痛已是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从尾椎一路升起的酥麻快感,那不断被进出的穴肉渐渐得趣,又开始蠕动吮吸着分泌淫液。 两个男人见苏懿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愉悦,发出细细的呻吟声,知道这浪穴已经适应了,便也继续毫不留情地顶弄。那两根硬烫时而换着角度戳弄顶压骚点,时而转圈研磨高热的穴肉,苏懿从未尝到过此等极乐,大声浪叫:“啊啊啊……要被哥哥们干死了!哥哥们用力操我!” 那两个男人一听,一个捏住美人两只嫩乳挑弄,一个抓住雪白臀肉搓揉,两根阳物开始极有默契地同进同出狠狠干那嫩穴,直干得美人爱液横飞,呻吟不断。 三人疯狂地做爱,早就忘了此时郑阳还昏睡在客厅里。 两个男人干那淫荡美人干了许久,那浪穴深处猛地吐出一大口淫液,终于被干得高潮。美人软嫩穴肉搅紧两根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肉棒,二人被夹得一同把热液射在了美人穴里。 三人高潮后抱在一起平静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从苏懿穴里抽出肉棒。 只见那穴口被男人们过度地疼爱,竟然有些合不拢了,穴口大张着,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李四笑着拍了一下美人屁股:“张三,我们真是作孽啊,竟然把美人干成一个大松货了!” 苏懿听了又羞又气,努力收紧穴口,把头埋到枕头里不理这二人。 二人见此时已经日上三竿,郑阳就算宿醉应该也快要醒了,便起身下床离去。苏懿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拖着无力的身体去浴室洗了个澡。 第8章 公共泳池疯狂干穴 正值2016里约奥运会如火如荼召开之际,苏懿和郑阳也经常一起收看现场直播。苏懿对某宁姓游泳运动员很是喜欢,就萌生了学游泳的念头。郑阳同意了,但是他只会游不会教,便约了一个职业是游泳教练的朋友一起。 那日阳光明媚,两人驱车前往泳池。下车后,只见一个身材很高大的男人穿着泳裤等在那里,那男人见两人走来挥手示意。 走近一看,那男人个子很高,至少有190以上,却长着一张有点少年感觉的娃娃脸,那大大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苏懿。 往下看去,男人身材修长肌肉匀称,有两块大胸肌和八块腹肌,身材很好,裆部鼓鼓囊囊地兜着一大团。 苏懿被那男人盯得有点不自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谢谢他今天他来教自己游泳。那男人仍然死死盯着苏懿,却对郑阳道:“郑阳哥,学游泳的话肢体接触还挺多的,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会,”郑阳连忙说,“我谢谢你都来不及呢。” 于是三人一同前往男更衣室换泳衣。男人已经换好泳裤了,就站在一旁玩手机,其实是悄悄抬眼,从余光里视奸换衣服的苏懿。 只见那美人先把上衣一把脱掉,露出了白皙光滑的美背,之后那两片优雅的蝴蝶骨随着身体动作缓缓移动,是那美人伸出修长白净的手臂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穿着纯白色内裤的肉臀。那内裤的颜色本该是十分清纯,但穿在那屁股上却显得色情极了,那屁股又圆又翘,圆鼓鼓的一大团肉撑着浅色的内裤,那内裤颜色有点透,可以隐约看到深深的臀缝。 美人两只玉手又抚上雪臀,把内裤向下一拉,两瓣臀肉颤动着弹了出来,漾出一道淫靡的臀波。美人又弯下腰,翘着毫无防备的又大又白的臀部对着男人,把黑色泳裤拉了上去,那泳裤又小又紧,勒着那肥嫩屁股,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两瓣臀肉被紧紧包裹出了清晰轮廓,甚至那藏在臀缝中的小穴好像都轻轻吸住了内裤布料似的。 男人盯着美人在黑色泳裤衬托下,白得像初雪一样的性感翘臀,觉得下面开始有点硬了。 男人见二人换好衣服,走过去向郑阳道:“郑阳哥,要不你先去游吧,我先教一下苏懿哥怎么做准备运动,这样他比较不容易抽筋。”郑阳感激地点点头离开了。 男人见郑阳离开了,便对苏懿说:“你先拉拉腿。”苏懿便开始蹲下拉腿,那男人也跟着蹲下来,两手分别握住一只美人的雪白大腿,温热大掌轻轻爱抚着细腻的软肉。苏懿被男人摸得身子一僵。 那男人见状拍拍美人翘臀示意他站起来,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苏懿哥,我怎么觉得你身体完全没放松呢?来来来,我们换个姿势。” 那男人扶住苏懿的细腰,让他高高抬起一条腿压在墙上。苏懿做这个动作有点艰难,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男人一手环住美人腰部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捏住一边臀瓣用力转着圈揉搓,大手享受着翘臀充满弹性的触感,凑到苏懿耳边小声道:“苏懿哥,你屁股还是没放松呀,我帮你揉一揉,揉一揉就好了。” 苏懿被男人这么色情地揉屁股有些情动,软嫩穴口已经微微地开始有些湿润。但他想着,说不定这男人真是在帮自己放松,只是自己身子太淫荡竟然这都能发骚罢了。便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欲,轻轻拉开男人放在自己臀部上的手道:“我觉得差不多了,再做下一步吧。” 男人一本正经道:“接下来你拉一下手臂。你弯腰用自己的手努力去碰地面,注意膝盖不能弯,我会扶着你帮你压下去。” 苏懿便乖乖地弯腰努力用手去够地面,男人站在苏懿身后,伸出两只手扶着他胯骨的两侧,悄悄地把孽根向美人翘臀贴过去,还故意用龟头若有若无地蹭着被包在泳裤里的嫩穴口。 苏懿弯着腰突然感到不对,有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直直地戳着自己屁股,那男人还故意时不时用龟头在自己穴口蹭一下,每次蹭过来时,感受到那滚烫温度的穴口都会被烫得一抖,里面的穴肉也欲求不满地蠕动一下,张开嘴好像是想把那龟头吸进来似的,不知不觉,爱液浸湿了自己泳裤,在臀缝下方的部位形成一个圆圆的水渍。 苏懿尴尬极了,自己被男人随便挑逗一下骚穴就开始出水了。更尴尬的是,可能是因为刚才下腰的动作,苏懿泳裤被紧紧卡在臀缝中间了,好好的泳裤被穿得像丁字裤似的,那泳裤紧紧勒着臀缝,挤压着敏感的嫩穴,苏懿只觉得穴更痒了。苏懿悄悄伸出手,想把卡在臀缝里的泳裤拉出来。 那男人低头看到美人窘态,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便咬着他耳朵道:“别急,我帮你。”苏懿想悄悄整理好泳裤却被男人抓包,尴尬地放下了手。 男人伸出两指到美人尾椎处,勾起那被勒成条状的泳裤,猛地用力向上提又轻轻放下,周而复始,让那泳裤狠狠地摩擦美人臀缝。 苏懿大惊,只觉得臀缝被内裤磨得又痛又痒,那穴口被粗糙的布料大力挤压磨蹭,舒爽地一张一合开始吐着淫液。 美人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无力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臂弯里。 事到如今,苏懿哪里还会不明白这男人是在挑逗自己,既然情欲已经被完全挑起,不如就如他的愿和这男人做一次好了,不然自己这个样子也很难受。 想到这里,苏懿抬起手按在男人鼓鼓的胸肌上软软地说:“哥哥我后面好痒,想要你插进来。” 男人笑笑,两指并拢,狠狠向穴里一插,那两根手指就包着泳裤被那浪穴吃了下去。 “嗯……”苏懿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翘着屁股把臀部往男人手上送,想让那两指吃得更深。 男人抱着美人,让他的脸埋在自己怀里,低头用手指玩穴,看自己的手指在那两瓣鼓鼓的臀肉之间进进出出,带出亮晶晶的淫液。 按到某一点时,美人身子猛颤了一下,男人便找准那一点用力按住,用指甲对那小小的凸起狠狠地又刮又抠,那嫩穴爽得喷出一大股淫水,把男人整个右手都浸湿了。美人也扭着身子要求道:“别……别玩了!插进来!我要哥哥的肉棒用力操我!“那男人却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站到一边说:“我看你放松得差不多了,走,我去教你游泳吧!“苏懿此时哪里还管得上游泳,一心只想着被干穴,便扑进男人怀里,就想把他裤子扒下来。 男人伸手环住淫荡主动的美人,温香软玉在怀竟然也能坐怀不乱。男人低头咬着美人耳朵道:“我们不在这里做,我去游泳池里干你好不好?” 苏懿惊讶地抬起头:“你疯了!游泳池里到处都是人,我们怎么做?” 男人勾起嘴角坏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是游泳教练,可是专业人士!只要你的骚屁股和我的鸡巴在水下面干,其实别人是很难注意到的。怎么样?想不想要?想不想站在男朋友旁边被我干?” 苏懿看这男人胸有成竹的样子很是心动,想到自己能够站在男朋友旁边,在公共场合被男人压着干穴,那浪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地蠕动了。 男人见美人默许,便搂着他的腰向泳池里走去。 可能是因为是暑假,游泳池里人还算是比较多,两人向在一旁游泳的郑阳打了个招呼,便一起下了水。 二人站在泳池里,水大约漫到苏懿胸口上方。男人借着水的掩护,大手肆意在美人身上游移,惬意地捏乳揉臀挑逗美人,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地摆出一副老师样子道:“学游泳呢,一般都是从蛙泳学起。你先学如何浮在水面上,然后再学手和脚的动作。我等下会拿个浮板过来辅助教学,你听我指挥照着做就好。” 苏懿情欲早被完全挑起,根本顾不得听清那男人的话,就晕晕乎乎地胡乱点点头。 那男人拿来一个浮板,让苏懿两手握住,拍拍他臀部道:“你现在轻轻把两只脚都抬起来,试着让整个身体都浮在水上。” 苏懿便抬起脚放松身体,身子慢慢浮了上来。 那男人盯着眼前美景,那美人的白皙皮肤被水泡得愈发水润柔软,白得发亮,露在外面的脖颈和肩膀上沾着晶莹水珠,被阳光反射得闪闪发亮,美人的头发湿哒哒地搭在额头上显得有些可爱,眼睛也雾蒙蒙的望着自己。那纤细修长的身体慢慢浮了起来,那细腰微微下陷,上面点缀着两个可爱的腰窝,那臀部却是挺翘圆润,从腰部到臀部勾勒出一道魅惑人心的曲线。 男人泳裤被撑起一个小帐篷,忍不住伸出手扶住了美人的腰,轻轻摩挲着往下游移。一只手在水下隔着泳裤捏住美人玉茎把玩,另一只手从泳裤边缘钻进去覆上翘臀,轻轻用大拇指揉弄穴口,水流随着男人的玩弄进入了美人嫩穴,凉凉的很舒服。 男人低下头凑到美人耳边道:“宝贝,你真的好美,我下面硬得好痛,可以让我插进来吗?“苏懿抬头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又不干穴,现在都快难受得浮板都握不住了,还问这等废话。 男人便走到苏懿身后,轻轻分开那两条长腿,把浮着的人缓缓往后拉,等到自己孽根顶端够到美人臀部时,把自己泳裤脱下一半放出鸡巴,伸手用力把美人泳裤拉到一边露出被水泡得软软的穴口,一挺腰把阳物肏进了那嫩穴。 那硬烫的肉棒划开柔软的穴壁一干到底,穴里凉凉的水被用力地挤了出去,很快,那孽根又用力往外抽,龟头在敏感的穴肉上一路狠狠地摩擦,那龟头退到穴口,水又顺着被肏得张开小嘴的嫩穴涌了进去,很快,那水再次被狠狠插入的肉棒挤了出去。 男人让美人的腿勾住自己的公狗腰,上身浑然不动,下身用力挺腰抽插干那浪穴,那凉凉的池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嫩穴进进出出,那穴肉被池水一冰还会冷得一阵收缩绞紧男人肉棒,依依不舍地拖住那淫棍不让离开。 苏懿穴里一会儿是男人的滚烫,一会儿又是池水的清凉,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那浪穴被刺激得拼命蠕动着按摩服侍着身后男人的孽根,二人俱是舒爽不已。 苏懿浮在水里把腿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任男人操干,手紧紧地抓着浮板在水里浮浮沉沉,随着男人的顶弄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声。 男人看美人被自己干得情动舒爽不已,竟生出几分炫耀的心思。便一边继续挺腰狠狠送胯干穴,一边拖着美人两条腿在池里走动起来。远远看着,好像真是在帮美人练习漂浮似的。 两人边走边做,突然一个玉雪可爱的小男孩怯怯地游过来问道:“大哥哥,你为什么要用尿尿的地方插在那个哥哥的屁股里?他一直在叫肯定很痛吧?” 男人顿了一下不再前进,竟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他对那个小男孩说:“小朋友,这个哥哥这样子是舒服不是痛哦,不信你看。”说完他把美人大腿用力拉开更大的角度,把孽根对着嫩穴的骚点狠狠顶弄,转着圈在那一点上又磨又肏,美人被干得想要浪叫,紧紧咬住自己下嘴唇,眼泪被肏得流了下来。 “你骗人,他都哭了,怎么会是舒服。”小男孩皱着眉头说,“哥哥不哭!”那小男孩伸出小手帮苏懿擦眼泪。 “小朋友,你帮哥哥摸摸他尿尿的地方,他就不会哭了。”男人一边干穴一边坏笑着对小男孩道。 那小男孩也毫不怀疑,把手伸到水下握住了苏懿的玉茎。 苏懿大惊,本来就被男人干得挺立的玉茎被男孩温软小手握住轻轻抚摸,他吓得往后退,却是把那嫩穴送到男人鸡巴上,被进入得更深。他身子一软,便也懒得再动,任由自己前后被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掌握着。 苏懿被小男孩那天真关切的目光看得很羞耻,嫩穴用力夹紧男人孽根想要快点完事,两人又在水里操干了一阵,男人便用力一挺腰插到最深处开始射精,美人也被烫得玉茎前端吐出白浊。 “哥哥,你的尿怎么是白色的?你生病了吗?”小男孩抬起手,捞起一点悬浮在水中的精液问道。 苏懿的脸红得要滴血,正不知如何解释,那发泄完欲望的男人便认真解释道:“哥哥是生病了呀,他得了一种一天不被男人插就会死的病。” 小男孩表情严肃地点点头,同情地看着苏懿:“哥哥,不要担心,这个哥哥一定会天天插着你不让你死的,以后我长大了也来插你,好吗?” 苏懿羞愧欲死,回头躲到男人怀里,用软绵绵的拳头锤了几下他的胸膛。男人笑着环住美人,对那小男孩道:“谢谢你了啊小朋友,不过有很多人可以插这个哥哥呢,就不麻烦你了,你去玩吧!” 小男孩点点头,终于离开了。 苏懿抬起红通通的脸瞪着男人:“你干嘛把小孩子招惹过来?现在的小孩子懂得可多了,说不定他刚刚就是装的呢!” 男人一边笑一边挺胯撞了一下美人下体道:“不会,他那么小,怎么会懂得干穴的乐趣呢,如果他懂了,说不定也要来干你这骚洞呢。” 美人气得想要离开,但那水里本来就阻力较大行动不便,他刚迈出半步就被男人向后拖着拉到怀里抱住道:“宝贝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浮起来了,我下面教你蛙泳的时候手臂怎么划水。” 美人从背后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肉棒紧紧贴着美人臀部,说完这句竟是又挺腰把淫棍干了进去,那嫩穴赶紧夹住刚刚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肉棒吮吸,男人一边狠狠抽插一边抓住苏懿两只手臂道,“你看,要这样,两只手掌并拢往前伸,然后打开手掌向两边划开水面……”苏懿穴里含着肉棒哪里注意得到男人说话内容,一边挨肏一边迷迷糊糊跟着男人的手做动作。 两人正站着做爱,突然看到远处郑阳缓缓往这边游了过来,男人立马吓得停下了搅动的淫棍。 “学得怎么样了?我刚刚在远处,看到你已经可以浮起来了是吗?”郑阳过来,见二人肉体贴得很近有些不悦,但他想到教游泳本来就身体接触多,也不好说什么。他站在苏懿面前,根本注意不到爱人身后的嫩穴里含着别的男人的肉棒。 男人把自己孽根插在美人穴里缓缓地抽插着答道:“你爱人挺聪明的,学得很快,我现在在教他手部动作。”郑阳点点头,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男人眼里的挑衅。 郑阳关心了几句就离开了,男人轻轻抽动着肉棒,一边操着美人一边推着他走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便不再压抑,低喘着伏在他背上深凿猛干起来,美人被自己干得小声呻吟,腿也有些站不稳了,只得软软地靠在池壁上,被男人顶得在池壁上耸动。 两人酣畅淋漓地做了很久,男人终于在美人穴里出了第二次精。那肉棒从穴里滑出来,穴里的白浊也从穴里流了出来浮在水里,二人赶忙心虚地离开了。 苏懿被干两次已是精疲力竭,哪里还有心思学游泳,男人便扶着他从池里出来,郑阳见状也跟了上来,关切地问苏懿道:“你还好吧?怎么这么累?” 男人一脸严肃地回答道:“第一次学游泳的确是会出现这种情况,等下我再帮苏懿哥按摩放松一下,郑阳哥你先去车上等着吧。” 郑阳心疼地摸摸苏懿湿漉漉的脸,点了点头。 苏懿跟着男人回到更衣室,心里想着不知这男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那男人把苏懿扶着坐到椅子上,就去器材室拿回来一个上头绑着一根绳子的救生圈来,坏笑着说:“早就想这么玩了,今天碰到你这么个耐操的,必须跟你试试。” 苏懿好奇地望着这个救生圈道:“这个救生圈上怎么还有根绳子?” 男人答道:“这种救生圈是专门给带儿童班的游泳老师用的,方便老师控制多个小孩的行动。” 说罢,那男人让苏懿抬起手,把那救生圈从他头上开始套了下去。可能是因为是专门给儿童用的,那救生圈套到腰部就无法再往下了,被卡在腰窝处。 “啧啧啧,宝贝屁股真大,是天生这么大还是被男人干大的?”男人一边感叹着,一边不理会苏懿羞红的脸,竟把绳子那一头甩过一间更衣室的门框打了个结,把苏懿横着吊了起来。 苏懿吓了一跳,可双脚已经被吊得离地,他在空中无助地扭动着身子,“放我下来!” 男人摸了一把那都要扭出花的翘臀,把美人裤子直接扯了下来,又掏出自己硬物,对着美人穴口就是一撞,那肉棒便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哥哥继续!”苏懿毫无防备地又被干穴,舒服地大声浪叫起来。男人便也不再客气,对着那翘臀耸动猛干,美人被自己干得挂在空中摇来摇去做着钟摆运动,那翘臀被撞得一弹一弹,男人狠狠一撞,美人就被撞得往外摇,却又因为重力重重往回落主动用嫩穴套弄自己阳物,男人爽得不断低哼,只觉得这方法省力又干得深,以后一定要找不同的人多来试试。 苏懿此次回去游泳没学会,穴倒是被干得舒爽不已。此后他又私自来找了这男人几次,一边含着肉棒被肏穴一边学蛙泳,学了几次倒也真的学会了。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第9章 乡村性爱之旅 轩辕寒宇,一个被上帝宠爱的男人。他的出生,注定了他传奇的一生。 他的父亲,是狗尾巴村村支书,村里人唯他马首是瞻;他的母亲,是村里最大化肥厂厂长,一手掌握全村经济命脉;他的哥哥,是村头最大理发店首席美发师,村里人都得尊称他为一声Tony老师。 在这样家庭出身的轩辕寒宇,自然也是卓尔不凡。他有着像刀削雷劈一般的俊郎面容,高大完美的身材,胯下阳物尺寸也特别巨大。村里男男女女都为他迷得神魂颠倒,上至八十岁老翁,下至三岁孩童,无一不想骑在那根鸡巴上耸动浪叫。 但轩辕寒宇,从来不为任何人动心。据说那些狂蜂浪蝶即使脱光了躺到他床上勾引,他下体也从来一片平静。无数追求者投怀送抱,他也只是轻轻推开那些人,固执却又深情地说道:“对不起,我只对我要共度一生的人发情。” 逐渐那些追求者也不再凑上来。但狗尾巴村的每个村民都很好奇,究竟要是怎样的美人,才能唤醒这男人胯下沉睡的巨龙。 这几天,轩辕寒宇陷入了巨大的烦恼,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夫的男人—苏懿。 苏懿跟着郑阳来狗尾巴村一家农家乐度假,那日轩辕寒宇一见苏懿,他的心脏从此就只为他而跳动,身下沉睡了二十五年的阳物也是“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该死的!自己竟对别人的爱人动了情! 此后,每当轩辕寒宇偶遇苏懿,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化为乌有。他胯下的阳物总是迅速站起来向苏懿问好,然而,作为村里教育程度最高的男人,初中毕业生轩辕寒宇清楚地知道,他不应该抢走别人的爱人。此后,他总是唉声叹气,愁眉紧锁,想着苏懿的脸默默撸动自己的硕大。 这天,轩辕寒宇坐在村里最大饭店里借酒浇愁,灯下的男人帅气得像一座雕塑,清澈的二锅头轻轻地在透明的高脚杯中摇晃。“走开!你们这些该死的钞票!”轩辕寒宇愤怒地拍着桌子,“不能买到我最爱的人的心,要你们何用!” 他喝得醉醺醺地,在村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悲伤地想着,即使自己谨记“要致富,先修路”的原则,自掏腰包为村里修了许多条水泥路,但是,他永远也不可能修一条路,通到苏懿心里。 这时,他碰到了刚吃完饭打着饱隔独自散步的苏懿。 轩辕寒宇一愣,被酒麻醉的大脑晕晕乎乎,遵从自己内心的渴望就扑了上去。 苏懿突然看到一个醉汉往自己身上扑过来,吓得就想要骂人,可是话还没说出口,轩辕寒宇就扑到苏懿身上,用那精雕细琢的帅气食指捂住苏懿粉唇,悲伤地说道:“你!你不要叫我的名字!你是想像村民一样叫我太子吗?抑或是叫我轩辕寒宇呢?我不想听!我真的不想听!如果你叫我的方式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分别,那我宁愿永远也不要听到!” 苏懿:“……真的没有,其实我是想叫你兜屎娃。因为我听说你小学的时候急着拉屎却被迫跟着其他同学一起晨跑,结果一边跑一边哭着把屎拉在了裤子里。” 男人大惊,那冰山般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痕,但那深邃的眼珠里突然又泛出了一丝喜色:“你为何如此了解我?难道是因为……” “啊,不是,你不要误会,”苏懿一脸嫌弃地摆摆手,“我那家农家乐的老板是你爸爸的表弟的妹妹的叔叔家的狗的爸爸的主人的儿子,这件事不仅全村都知道,而且每当有旅客来你们村玩,那个老板都会再说一遍。” “呵,”男人冷笑一声,像个嗜血的恶魔,“知道我的秘密的人,都不用活在这个世上了。” 苏懿:“……所以你是想屠村吗。” 男人看向苏懿,目光却又是那么地温柔,彷佛他是世上最宝贵的珍宝:“但苏懿,你是个例外,因为我爱你。” 苏懿看了看四下无人,又见这男人胯下那东西尺寸看上去确实还不错,就拍了拍男人下体说道:“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就做一次吧!”说完转身就走向一片苞米地。 轩辕寒宇大喜,赶紧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不!我怎么会是喜欢你!如果我喜欢你,我只会把支票甩到你脸上,问给你多少钱才愿意离开爱人跟我!但我爱你,所以我只想和你一起躺在在村口苞米地里看云卷云舒,只想和你并肩坐在在李寡妇家的鱼塘旁看潮起潮落……” 苏懿不耐烦地回头打断:“闭嘴!你想把别人都引来吗!”男人只好乖乖闭上嘴。 到了苞米地里,两人找到了一片相对可以躺人的开阔平地,轩辕寒宇毫不怜惜地把自己美特斯邦威的外套垫在了苏懿身下让他躺好,便像饿狼一样撕开他的衣服扑了上去。 轩辕寒宇虽然还是处男,但显然看过许多岛国动作类影片。他捏住苏懿细白下巴,皱着剑眉痛苦地说道:“该死的!你为何如此让我着迷!”便吻上了自己梦中情人的嫩唇。 男人色情地在那唇瓣上舔了一圈,又把舌头伸进美人口腔里翻搅,一颗颗舔过贝齿,与那香软小舌纠缠,贪婪地吸取美人香涎,发出吮吸水声。 男人两只大手也在美人身体上肆无忌惮地亵玩,一手拧住美人胸前小小凸起,让那嫩乳在两指之间重重摩擦,那乳头被挑逗得挺起,白皙胸部便挺立着两个诱人的小小红果;男人另一手探向美人背后抚上翘臀,隔着薄薄的裤子抓住一大块臀肉在手里挤压揉弄,早就硬起的火热也急切地靠在苏懿身上到处乱蹭乱磨。 苏懿被男人挑弄得动情,便主动把裤子一把脱下,微微扭臀,轻轻偏头避开男人火热的唇舌,媚眼如丝道:“哥哥,可以开始干我了……” 男人却跟没听到似的,低头在美人脖子上又舔又吸,把那白皙的皮肤吸出一个个吻痕,手也不停,就是不弄那饥渴的浪穴。 苏懿以为他没听到,又扭了一下身子,把两手软软环住男人拱来拱去的脖子撒娇道:“嗯……哥哥别玩了……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插我的小骚穴!” 男人听了似乎更急切了,那又硬又烫的鸡巴快速地在臀上摩擦,用力蹭着美人软嫩臀肉,美人雪臀被那龟头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一片,那孽根就是不插进去抚慰浪穴。 苏懿被男人挑逗得欲火焚身却又迟迟不能被干穴,气得推了那男人一下骂道:“妈的,你鸡巴是得了帕金森综合征吗?抖得连个洞都对不准?你行不行啊?” 男人一愣,情潮涌动的脸上染上一丝悲戚的神色:“宝贝,你是男人,哪里有洞可以干,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但是让我蹭蹭就好,对不起,你忍忍吧。” 说完那男人竟又低下头让孽根在那翘臀上快速摩擦着。 苏懿气得都要笑了,敢情他都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爱呢,这人真的是个基佬吗?但是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苏懿轻轻推开男人,撅起臀部,一边把自己两指捅进穴里抽插扩张,带出亮晶晶的淫液,一边翻着白眼对轩辕寒宇说:“看好了,是插这里,我等下弄好了你就把鸡巴插到我屁眼里,知道了吗?” 轩辕寒宇大惊失色,他的世界观彷佛在一瞬间分崩离析,他的内心剧烈波动甚至非常想问难道不会干出屎,但他贵族般的家教决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他换了一个非常委婉的方式问道:“难道不会咖喱洗银枪吗?” 苏懿听出了他的意思,一阵无语:“……你什么时候见过NP总受文的受被干出屎的?” 轩辕寒宇听了,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就把那硬挺的阳物对准那扩张完毕正在饥渴地一张一合的穴口,挺腰把龟头塞了进去。 刚塞入一个龟头,那嫩穴便欢喜地吸住那炙热,紧窄湿滑的穴肉用力吸住龟头像是想把那淫棍往里拖,轩辕寒宇的处男鸡巴何时尝过这等销魂滋味,被夹得立马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然后,他就真的射精了,可怜那浪穴,才刚刚尝到被插入的滋味,那根鸡巴就软了下去,滑出了穴口。 ……二人之间出现一阵迷之沉默。 轩辕寒宇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忽然清了清嗓子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凑到一脸懵逼躺着的苏懿耳边,用那低沉性感的声音说道:“宝贝,你那里把我的精液都喝下去了,不许弄出来,我要你一直含到怀上我的孩子为止,这样你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苏懿内心:“……我一个男的怀个屁的孩子啊!你身为基佬为什么要看异性恋的总裁文!” 苏懿被男人这样一弄,只觉得穴痒得抓心挠肺,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手抓住轩辕寒宇的鸡巴上下撸动,想把它撸硬了再塞到穴里。 男人一把抓住苏懿的手,眼里闪烁着拼命压抑着的欲火:“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苏懿懒懒地回答道:“我知道,我挑起的火,我自己来灭。”说完就抬起屁股拿湿漉漉的穴口对准那又硬起的孽根,用力坐了下去。 苏懿这一下坐得又重又狠,那处男鸡巴便破开层层柔软穴肉一干到底,轩辕寒宇只觉得那嫩穴紧致高热,自己肉棒被丝绸一样滑腻的穴肉包裹着一圈圈搅紧,彷佛被无数张饥渴小嘴舔吸吮吻,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忍住想要猛插这嫩穴的冲动,伸手拍了一下美人翘臀,努力平复喘息用非常总裁的语气说道:“放松,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你想把你老公夹断吗!” 苏懿内心:“……夹断倒不至于,别又把你夹射一次我就谢天谢地了。” 苏懿见这人这个时候了还要装模作样,便自己抬起身子让肉棒抽出一截,然后腿一软再次重重坐下,用嫩穴主动套弄那挺立在自己穴里的肉棒。 轩辕寒宇见美人淫浪的样子也不再忍耐,两手紧紧掐住美人两块肥腻臀肉,用力把那翘臀往下按,自己的孽根也不断用力向上狠狠顶弄,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那浪穴很快被干得发骚,开始大口大口淌着淫水,那淫水刚流出穴口就被男人胯部狠狠撞击,直把那淫水挤压拍打成细细的白沫,湿润肉体的用力拍打声在安静的苞米地里回响。 轩辕寒宇的孽根在美人嫩穴里狂戳猛干着骚浪的穴肉,每一下冲刺,每一下碰撞,都完美地避开了嫩穴最敏感的那一点…… 苏懿性欲得到缓解,骚点却迟迟被冷落,急得扭着身子要求道:“啊啊……快!干我骚点啊!那里好痒!“轩辕寒宇一边狠狠挺胯干穴一边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男人那里也有骚点啊!于是他便兴奋地让龟头在美人穴里转着圈,用那热硬顶端去挤压试探穴里的每一处嫩肉。 终于干到一处让美人全身一抖的地方,男人知道找对了,便对着那一点疯狂耸腰狂风暴雨般密集地顶弄,只干得美人大张着嘴不断浪叫,雪白翘臀骑在紫黑色肉棒上扭来摆去,迎合孽根的操干,胸口挺立着两颗粉嫩凸起在男人硬硬的胸肌上乱蹭,嫩唇也一边呻吟一边由着男人深吻索取,骚浪的样子像狗尾巴村里发情的母狗。 两人酣畅淋漓地野合了好一会儿,轩辕寒宇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伸出两手握住美人纤腰,把骑在自己鸡巴上耸动的淫浪美人抱起来转了个圈。 苏懿正被干到快要高潮,男人却突然停下抱起自己转圈自己背对着他,那硕大的阳物也跟着相对运动,戳在穴里狠狠地摩擦内壁,美人爽得又娇喘不已。 那男人把美人脸朝下轻轻放下,让他趴在自己外套上,又站起身子,那孽根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从穴里“啵儿”一声拔了出来,男人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动静。 美人正被干得兴起,哪里忍得了这个,跪在地上以手撑地,努力翘起娇软臀部蹭着身后男人的腿,求男人肏穴。 男人看着眼前美景,喜上眉梢地说:“早就想尝尝这个体位,今天终于可以试试了!”便也跪在了地上,孽根向那软湿穴口一送,又狠狠捅了进去。 男人一捅进来,便紧紧掐住美人的腰,用力耸动,抽插操干,直干得淫液横飞,呻吟不断,他覆上美人背部,在他耳边一边惬意地喘息一边道:“宝贝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做爱现场,是我八岁那年,村里王大爷家的大公狗按着我家的小母狗狠肏……当时我就想,我以后一定要用同样的姿势干我喜欢的人……”苏懿听得直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被肏的还是被气的。 二人用后入的姿势做了许久才一同泄身,那被垫在身子下面的美特斯邦威外套被蹂躏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满了各种黏糊糊的液体。 男人扶起心爱的美人,体贴地帮他穿好衣服,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小脸,又捡起那件外套深情地说:“这件外套记录了我们第一次欢爱,我要把它挂在我房间的最中间最高的位置,这样,我每天就可以一起床就看到它了!” 苏懿:“……您开心就好!” 第二天,轩辕寒宇早早地等在苏懿和郑阳的农家乐外面,他见到苏懿对着郑阳有说有笑地从里面走出来,他被一种陌生的情绪所包围,那是嫉妒!他嫉妒得要发狂! 他黑着脸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郑阳突然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脸可怕的表情冲了过来,吓得拦在了苏懿前面:“你想干嘛?” “呵,”轩辕寒宇冷笑一声,“男人,让开,我轻轻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一个屯灰飞烟灭!如果你固执地要拦我,我不介意用一点武力手段!” “……”郑阳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 苏懿见状凑到郑阳耳边道:“老公别怕,这人脑子有点问题,还挺可怜的,我昨天陪着他玩了一下,所以他今天又来找我,没事的,我去去就回!” 郑阳感动地看着苏懿:“宝贝,你真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 郑阳目送二人离开。 一走出郑阳的视野,轩辕寒宇就急切地握住了苏懿的小手道:“宝贝,我想开着自己心爱的拖拉机载着你兜风,让你好好看看我长大的地方,好吗?” 苏懿无语凝噎,但又怀着一种关爱傻子般的悲天悯人情绪点了点头。 二人走到了那崭新的拖拉机旁,轩辕寒宇坐了上去,可那拖拉机只能坐一个人,于是他把苏懿拉了上去坐在自己腿上,拖拉机便发着“突突突”的声音开动了。 苏懿软软的臀部紧紧贴在轩辕寒宇的大腿上,随着拖拉机“突突突”的节奏在上面磨蹭,温香软玉在怀,翘臀又不断蹭着自己,初次尝到干穴滋味的淫棍果然硬了起来。 苏懿哪里不知道身后男人心思,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想做就做吧。” 男人大喜,把自己拉链拉下放出顶端已经有微微水迹的淫棍,又把美人裤子褪下一半,两手握住臀肉轻轻抬起,龟头对准穴口,“咕唧”一声,就用力肏了进去,插入后就迅速地不断挺腰,往上剧烈顶弄。 苏懿坐在男人身上微微翘着屁股扶着拖拉机的把手挨肏,男人两只大掌垫在自己两瓣屁股下面,一手抓着一大块臀肉用力掐住,彷佛手指都要陷入那软肉里,男人紫黑色大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入嫩穴,又用力拔出至穴口,带出一点艳红穴肉和淫液,复又重重捣入,正好与拖拉机“突突突”的节奏完美合拍,拖拉机剧烈的震动加上男人的大力顶弄,苏懿穴里含着那根肉棒爽得大声浪叫:“嗯……嗯……啊……大肉棒好会干!小骚穴要被大肉棒肏穿了!” 二人边开拖拉机边做爱,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片广阔无垠的麦田旁,拖拉机驶上两片麦田之间的一条乡间小道,那小道颇为不平整,拖拉机震动得更加厉害了。 男人见状,索性不再挺腰,把手从美人臀上移到了腰上,将他用力按在了自己硬物上全根没入,两颗卵蛋紧紧地贴在臀肉上,那孽根随着拖拉机震动的节奏,被带得在穴里从不同角度乱顶着柔软穴肉,淫液从两人交合处顺着美人大白腿流了下来,挥洒在田间,男人满足地低哼着捂住美人的嘴,生怕田里的农民察觉到二人的性事,美人只好随着拖拉机“突突突”的节奏发出一声声“唔唔唔”的呻吟。 二人在那条不平整的路上来来回回开了好多次,等把路都有些压平了,轩辕寒宇才低喘着在把热液射在了高热的穴壁上。 那苏懿连续被不同男人情愿或不情愿地肏了许多次,本来是怀着“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的心态来到狗尾巴村农家乐,没想到仍然改变不了被插穴的命运,不可不谓是“农村地也滑,人心更复杂”。 第10章 子承父液+兄有弟攻(1)(弟弟和爸爸互攻H) 苏懿有个烦恼,最近郑阳老是劝他,要和他一起回苏懿家。 自从离开家上大学开始,苏懿就再也没回过家了。他对郑阳解释是,因为自己出柜了所以和父亲弟弟冷战,但事实并非如此。此事还得从苏懿高三的某一天说起。 那天,苏懿和弟弟提早放学回家,回到家里,平时总是在家做饭等他们的父亲却不在厨房里。 二人疑惑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忽然听见苏懿房里传来奇怪的动静。 二人以为家里来贼了,便悄悄地走到房间门口,高大健壮的体育生弟弟把哥哥微微搂住护在怀里,两人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只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充满情欲的声音,那男人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喃喃自语道:“哈……哈……小懿……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哈……让爸爸射进去好不好……” 这男人正是二人的爸爸,平时温文尔雅的爸爸竟然叫着自己的名字在自慰,苏懿大惊愣在了原地,而一边的弟弟却是脸色有点发黑,猛地推开了门。 打开门一看,果不其然,爸爸侧着身子躺在自己床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枕头里,一脸陶醉地闻着自己的味道,两条腿紧紧夹着自己的被子,裤子褪下一半,那只平时总是慈爱地抚摸着苏懿的头的右手,正握着下身勃起的阳物上下撸动。那男人见门被打开,猛地一回头,看见两个儿子惊讶又鄙夷的看着自己,吓得身子一抖,那丑陋的阳物顶端喷出一股浊液,白色的热流划过一个抛物线落在了苏懿干净的被单上。 男人射完以后立马从床上坐起身子,也顾不得穿好裤子,跪在床上往房门方向一边爬一边急切地解释着:“小懿,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控制不住自己了,爸爸是真的很爱你,原谅爸爸好不好?”那男人软下来的鸡巴还随着男人爬动的动作一甩一甩,那男人一脸委屈害怕的样子,急得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苏懿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旁的弟弟却一个箭步冲到爸爸面前,用力甩了他一个耳光,把爸爸打得头一偏,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弟弟破口大骂:“妈的!你个变态老男人,竟然想干自己亲生儿子屁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小懿也是你能想的?” 男人捂着脸呆呆地倒在床上,眼框里开始有眼泪在打转了。 苏懿有些心软,想劝弟弟几句,谁知弟弟又伸手拽住爸爸的衣服领子,把爸爸从床上毫不留情地向地上一甩,爸爸便狼狈地滚到了地上。 弟弟走上前去,踹了爸爸胸口一脚,把脚用力踩住他的下体,脚尖转着圈狠狠碾着龟头,又伸手解开自己拉链,放出了自己鸡巴。弟弟当时才16岁,那阳具的尺寸看上去就已经有些狰狞可怕了,上面布满青筋。弟弟拿那阳具抽了一下爸爸右脸,然后把龟头凑到爸爸嘴唇边,懒洋洋地说道:“给老子舔硬了。” 苏懿见状走上前去想阻止,谁知弟弟回过头来对苏懿一脸可爱地笑了笑,彷佛还是平时那个乖巧的弟弟的样子道:“哥哥没事的,我把这老男人屁眼好好捅一捅,干得他没有鸡巴插就硬不起来,这样哥哥就安全了,对不对?”说完还爱怜地低头轻吻了一下苏懿的额头。 苏懿只好站在原地,看这二人动作。 爸爸坐在地上,下体还被狠狠踩住动弹不得,他颤抖着伸出手,握住自己小儿子的肉棒,屈辱地缓缓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爸爸眼角含泪,努力把嘴张大让硕大的阳物深入,弟弟的鸡巴捅进湿润温暖的口腔立马就有些情动地硬起,爸爸小心翼翼地用湿漉漉的软舌细细舔过冠状沟,用口腔包裹住圆润龟头用力吮吸,发出淫靡的水声。 弟弟鸡巴被服侍得舒爽,用力抓起爸爸的头发,把爸爸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按,那阳具也狠狠地捅进了爸爸柔软的食道里,爸爸喉咙被卡得十分难受,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微微摇着头想往后躲,可哪里挣扎得过年轻力壮的弟弟,只能任弟弟插入自己喉咙深处。爸爸发出一声声难受的干呕声,弟弟的鸡巴被痉挛着收缩的紧热食道按摩挤压得舒爽不已,抱着爸爸的头狠狠挺腰抽插。 爸爸流着眼泪微微低着头,嘴里被自己小儿子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鼻尖充斥着鸡巴上的尿骚味和浓浓雄性荷尔蒙,软软的嘴唇被又黑又硬的阴毛戳得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屈辱,而自己心爱的大儿子,正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为小儿子口交。 弟弟按着爸爸的头狠肏他的喉咙,爽得不断低哼,忽地发现了什么似的,伸出脚轻轻踩了一下爸爸的下体,一脸惊喜的样子回头,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要和哥哥分享的孩子一样,大声说道:“哥哥你快看!爸爸吃我的鸡巴下面就又硬了!” 爸爸含泪摇着头往后退,弟弟顺势抽出了自己被舔得湿漉漉、硬邦邦的阳具,飞起一脚踢在爸爸胸口,爸爸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痛得蜷起身子。 弟弟把自己书包取下来,拿出了一瓶润滑剂。 一旁的苏懿忍不住惊讶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弟弟笑了笑,调皮地眨了眨眼:“我那么喜欢哥哥,当然要准备这个呀!不过今天要先用在爸爸身上了,哥哥不要吃醋哦,我下次再买一瓶专门给你用,你喜欢草莓味的还是橘子味的?” 苏懿错愕不已,自己还当弟弟是个小孩子,他竟然……? 弟弟笑眯眯地看着哥哥,又转过头,把痛苦地被自己踢倒在地的爸爸的裤子往下用力一拉,露出了又大又圆的屁股。 爸爸是一名高中教师,平时除了上班都不怎么出门,就爱闷在家里看书。一身的皮肤都白白净净,那屁股虽然没什么肉,但肤色白皙,两瓣臀肉中间隐隐约约藏着那未经人事的浅粉色穴口。弟弟看得鸡巴又硬了几分,就把润滑剂打开,往爸爸屁股一倒。 爸爸无力地趴在地上,忽地感觉下身一凉,是内裤和裤子被一把撸了下来,然后一大滩冰冰凉凉的液体倒上了自己的臀部,那液体黏黏糊糊地顺着臀缝往下流,爸爸被冰得一缩,收紧了臀部肌肉。 “啧啧啧,”弟弟抽了一下爸爸屁股,“欠干的骚货,老子还没开始插你就开始发骚了,等下老子鸡巴干进来你再收紧你的骚屁眼!” 爸爸听到小儿子要当着大儿子的面干自己,吓得努力撑起身子往前爬,想逃离弟弟的掌控,一边恐惧地抖着声音说道:“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是父子!你这样是乱伦!” 弟弟嗤笑一声,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刚刚叫着哥哥的名字摸自己鸡巴的人不知道是谁?“弟弟伸出长臂,捉住爸爸的腰往回拖,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爸爸的大腿上压住他,把爸爸脸朝下牢牢压在了地上,食指毫不留情地往那个小小的粉红色洞口用力一戳,将两节指节全部没入。 “啊!好痛!你拔出去!”爸爸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下半身被弟弟压着,弟弟一只手按在爸爸背上,把爸爸上半身也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在那小小穴口快速抽插,爸爸只能屈辱地闭着眼睛,忍受这场折磨。 有了润滑剂的润滑,手指在爸爸生涩的后穴也抽插得无比顺畅,润滑液流进去,又随着手指抽出的动作被挤出,发出咕唧水声。 弟弟见那穴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的进出,便立马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爸爸的后穴里转着圈狠狠按压,寻找着敏感点。 忽然,爸爸觉得有一种陌生的酥麻感从自己尾椎升起,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弟弟坏笑:“找到了,是这里吗?”便向那一点用力按下,用指甲刮骚着那一块小小突起。 “啊!不要按那里!好奇怪!”爸爸被后穴一阵阵传来的快感刺激得软了身子,嘴里却还不依不挠地求饶着。 弟弟哪会理会,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狠狠插进了那已经开始一张一合蠕动着的穴口,大量润滑液混杂着亮晶晶的肠液被挤出,顺着臀部曲线蜿蜿蜒蜒地流下来。 “嗯……嗯……好舒服……”后穴敏感点被重重按压,爸爸也顾不上羞耻,开始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身子把屁股往儿子手里送,想让那手指进得更深。 “看你这样子,好像是妓院最淫荡的婊子。”弟弟轻蔑地看了爸爸一眼,把三根手指用力一抽,带出一点嫩红的穴肉,淫水飞溅,一滴亮晶晶的肠液落在了弟弟嘴角。 弟弟伸出舌头把那滴淫液卷进嘴里,便扶着硬挺的鸡巴,把被爸爸舔得湿漉漉的龟头对准流着骚水的小穴口,就要往里肏。 爸爸感到穴口热烫的温度,惊恐地挣扎着回过头:“不要!不要插进来!求你了!”弟弟并不理爸爸的哀求,那孽根坚定地向穴里慢慢顶去。 “啊!”爸爸惨叫一声,弟弟的龟头塞了进来,小小的穴口被撑得褶皱都变得平滑,微微泛着一点血丝,“痛!你出去!”爸爸被痛得眼泪流个不停,用力收紧穴肉,想阻挡弟弟的插入。 “放松你的骚屁股!”弟弟重重抽了一下爸爸的臀部,那臀部被打得泛着一点粉红。弟弟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往里干,爸爸惊恐地看着那根紫黑色肉棒慢慢地没入自己后穴,那坚硬的龟头毫无障碍地破开柔软地缩紧着的穴肉,一点一点钉入自己身体,直到那两颗弹丸都紧紧贴在屁股上,才重重抽出,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开始享受自己亲生父亲初次承欢的紧致后穴。 “啊……啊……啊……”爸爸随着弟弟的顶弄节奏被撞出一声声呻吟,弟弟极具技巧地九浅一深在穴里抽插,龟头狠狠碾过骚点,爸爸逐渐尝到其中乐趣,他的呻吟逐渐变得充满情欲,那柔软的肠肉也开始紧紧地包裹住肉棒温温热热地蠕动起来。 “这就开始发骚了,还想要干小懿,明明就是个天生被男人干的骚货。”弟弟一边狠狠抽插干穴一边嘲讽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骚货,”爸爸被儿子干得浑身无力,上身伏在地上,高耸着臀部被身后男人撞得一耸一耸,爽得嘴角流下涎液,仍是努力摇着头,“小懿,你出去,你不要看,求你了……” 弟弟听到爸爸还敢提到苏懿,索性手一伸搂住爸爸的腰,把爸爸像个小孩似的抱了起来,下身一边不断耸动干穴,一边让爸爸的身体弯着腰转向苏懿站着的方向。 爸爸弯腰低头站在苏懿面前,后穴被小儿子不断用力侵犯,那孽根每一下操干都又重又狠,精确地顶到自己的骚点,自己被干得腿都站不稳,全身重量彷佛都压在那根不断进出的阳具上,在苏懿看来好像爸爸坐在弟弟鸡巴上挨肏似的。 爸爸一边哭一边努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因为儿子的奸淫发出浪叫。 “哥哥,你看我厉不厉害?以后我也这样干你好不好?我喜欢你很久了。”弟弟仍是一脸天真可爱的样子,充满信任地看着苏懿,下身却是用力耸动奸淫着父亲的后穴。 “我……”苏懿只觉得今早还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弟弟变得无比陌生,他支吾着后退,逃出自己的房间甩上了门。 “啊,被吓跑了,本来还想等久一点才和哥哥表白吃掉他的,现在都怪爸爸,哥哥要是不理我了,爸爸怎么赔我?”弟弟下身不断挺动,一边用着刚才天真的语气笑眯眯地问自己爸爸。 爸爸哪里顾得上回答,他见苏懿终于走开了,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开始大声浪叫:“啊……啊……儿子的大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干到骚点了!用力,用力干死爸爸!” “看老子不干死你!”弟弟狠狠道,下身也跟着用力,毫无技巧地全根插入又整根拔出,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兽欲。 苏懿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客厅沙发上,爸爸和弟弟的做爱声仍然能隔着薄薄的门板听到,他努力地捂住耳朵,心里很乱。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声音终于消失了。 此时苏懿房里,弟弟把自己鸡巴从被自己蹂躏得艳红湿软的后穴里拔了出来,一大滩白浊的精液混着细细的血丝,从那有些合不拢的后穴里流了下来,高潮后敏感的穴肉被龟头一路摩擦,爸爸在地上爽得微微抽搐着。 弟弟见状,嫌弃地又踢了爸爸肚子一脚,随手从桌上抽了一张纸擦干净自己沾满淫水与精液的鸡巴,然后把那张纸揉成团扔到爸爸脸上,“老子把你干服没有?你下次再打一次小懿的主意,老子就干你一次,你如果不怕被操到脱肛你就试试。”说完,弟弟转身走出房间,用力一甩关上了门。 爸爸被弟弟干得全身酸软,躺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喘着气平复呼吸,感觉好一点了才慢慢爬上床,抱紧苏懿的枕头无声地流泪。 弟弟回到房里走向坐在沙发上的苏懿,苏懿吓得不断往后退。 弟弟把一手撑在苏懿身体一侧,另一手环住苏懿的腰禁锢住他的行动,额头抵在苏懿额头上撒娇道:“哥哥你怎么了,你怕我吗?” “我……不是,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苏懿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道。 “可是,爸爸叫着哥哥的名字做那种事也是不对的啊,我想到他坐在你床上我就恶心,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而且我都是为了哥哥好,如果哥哥不理解我还要讨厌我,那我真的要难受死了!”弟弟说着说着,嘴一瘪,大眼睛里水盈盈的,一副真的要哭的样子。 “不会的,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最喜欢你了。”苏懿见状心又软了,拍着弟弟的背安抚道。 “恩恩,我也最喜欢哥哥!”弟弟马上破涕为笑,趁苏懿不注意迅速俯身在苏懿唇上啄了一口,“先收点利息,等我成年成为大人以后,哥哥要好好考虑我的表白,我是认真的!” 苏懿惊了一下,但又叹了口气,想想弟弟到底还是个16岁的少年,到时候过两年可能也忘了这些话,于是无奈又宠溺地上前环住弟弟脖颈点了点头,并没有看见弟弟嘴角一闪而过的得意笑容。 第11章 子承父液+兄有弟攻(2)(和痴汉爸爸做爱) 从那以后,苏懿一直努力和爸爸弟弟保持距离,从考上大学离开家起,到现在工作两年,他再也没回过家。 但禁不住郑阳每日的要求,他便在这个周末跟着郑阳回自己家了。 二人回到家,家里只有爸爸在。六年未见,许是忧思过重,爸爸本就不健壮的身材显得更加单薄了,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他一见苏懿,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充满欣喜:“小懿?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你再也不会回家了,我……”爸爸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 郑阳赶忙上前拍了拍爸爸的肩膀安抚他:“叔叔别难过了,苏懿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苏懿的男朋友郑阳,叔叔好!” 爸爸闻言,诧异地抬头看了郑阳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敌意。但他还是强颜欢笑着好好招待了二人。 晚上,苏懿和郑阳准备一同回客房睡,爸爸怯怯地走了过来道:“小懿……爸爸很久没见你了,真的很想你,今晚可以陪爸爸睡吗?” 苏懿回头,看着羸弱单薄,微微佝偻着背的父亲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叹了口气点点头。 二人回到爸爸房间,爸爸转身把门锁好,慢慢挪动着步子向苏懿走过来,伸出双臂,悬在空中犹豫道:“小懿,你愿意让爸爸抱抱你吗?” 苏懿默默垂着头不语,男人便大着胆子凑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苏懿,两臂牢牢环住他,低头把脸埋在了他的脖颈间,贪婪地闻着属于他的气味,嘴唇时不时轻轻擦过敏感娇嫩的皮肤。 苏懿任由他把自己抱的越来越紧,男人温热的嘴唇在自己脖子和肩膀上磨蹭,时不时还偷偷伸出舌头舔一下,把自己皮肤舔得湿漉漉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呼在苏懿敏感的脖子上,很快,男人的下身就有了反应,他轻轻把自己拉链拉开放出孽根,硬硬的滚烫直直地抵在苏懿的翘臀上,龟头戳了几下软嫩臀肉以后又悄悄下移,插到两条腿的缝隙之间缓缓抽插。 “小懿……对不起,过了这么久,看到你,还是好想要你……”男人羞愧地低着头,下身在大腿根抽插的节奏却是慢慢加速,“让爸爸蹭一蹭就好了,真的,求你了。” 苏懿闭着眼感受着亲生父亲的猥亵,两条大腿根被隔着裤子急速摩擦得有点发疼,他顿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爸爸,你想和我做爱就做吧,我愿意的。” 男人停下了动作,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苏懿。“你……你不用可怜我,我真的没关系的。”可是那孽根却因为苏懿刚才的话更加激动了,龟头隐隐渗出一点淫液。 苏懿也不再废话,坐到床上,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长裤,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坐在床上,此时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暗暗的灯光暧昧地打在美人身上,更显得他肤色白皙剔透,美艳无双。美人抬起玉腿向男人站立的方向诱惑地勾了勾,“爸爸,你下面明明就很想要,我们来做吧。” 男人见到苏懿摆出这样的姿势诱惑自己,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顺着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就向床上扑了过去。 男人扑到床上,慢慢爬向只着一条内裤平躺着的美人,虔诚地捧起他一只秀气小脚,低头把嘴唇贴了上去。 他一只手托住美人纤细脚腕,低头慢慢地轻吻着脚背,然后把那玉雪可爱的大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头在上面缠绵吮吻,吸出细细水声,另一只手在光洁的小腿上来回摩挲爱抚,感受着手下像丝绸一样滑腻温软的皮肤。 “嗯……爸爸你弄得我好痒……”美人微微扭动身子,把脚轻轻踩在男人脸上,动了动脚趾,“不要玩了……要你插进来干我……” 男人听了,眼里露出疯狂又痴迷的神色,他放下美人玉脚,一手伸到美人后背轻轻托起他的腰,另一手把那洁白的小内裤用力往下一拉,露出一根颜色淡淡的秀气玉茎和两颗可爱双丸,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美景,复又伸掌握住两条玉腿,把他的腿摆成“M”形,让美人私密下体对自己完全敞开。 男人日思夜想的场景终于成真,便也不再压抑,头凑过去张嘴把那小巧玉茎含到了嘴里,啧啧吮吸起来,男人的舌头绕着茎身上上下下温柔舔弄,牙齿轻咬碾磨那里敏感的皮肤,又把粗糙湿润的舌头抵在玉茎顶端的小孔上重重摩擦。 苏懿之前的男人上了他的床都只想着抓着臀肉狠狠干穴,很少有人记得为他口交,苏懿享受着男人温暖口腔的尽心服侍,挺着身子把自己下体往男人嘴里送,同时怀着有些感动的复杂情绪,把自己两根手指插进无人抚慰、隐隐已经开始流着爱液发骚的嫩穴,转着圈慢慢扩张。 苏懿把手指加到三根,在粉红湿润的穴口用力抽插,发出咕唧水声,那浪穴含着手指一吞一吐得好不欢快,男人看得眼睛发红,嘴里含着玉茎顶端用力一吸,美人抖着身子痉挛了一下,那玉茎便吐出一大口白浊,男人甘之如饴地一口吞下,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彷佛那是什么珍馐美馔:“小懿,你为什么哪里都这么甜……” 美人微微红了脸,“爸爸,别吃了,你可以插进来了。”美人用自己手指微微撑开穴口,隐隐露出里面蠕动着的湿滑穴肉要求道。 男人见状,扶着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阳具,对准了那饥渴蠕动的穴口,抵在了上面,声音微微颤抖道:“小懿,我终于可以和你结合了,我想这一天想了好久好久……”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苏懿感受着抵在敏感穴口的热烫,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激动无比的父亲,“进来吧,我想要你。”说罢,他用力收紧了一下嫩穴,那粉红穴口随之紧紧闭上,彷佛被那黏黏的淫液粘住了似的,复又缓缓微张,露出内里一点点油光水亮的柔嫩穴肉,彷佛是邀请面前的阳具进来搅弄品尝。 男人见状,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彻底崩塌,对准那浪穴用力一挺腰一杆进洞,热硬龟头重重磨过紧致穴道一干到底。 “啊……小懿,你里面好紧好热,真的好舒服好舒服……”男人心满意足地覆在自己心爱美人身上,享受着彻底占有梦中情人的快感,“爸爸可以开始动了吗?” “爸爸,你动吧,我要你的大鸡巴用力操我!”苏懿浪穴好不容易吃到了大鸡巴,淫浪穴肉欢喜地裹着柱身吮吸绞紧,那鸡巴却插在里面浑然不动,美人急得额头上覆了一层香汗,不由得急切催促。 “好,好,爸爸这就满足你!”男人听了,猛地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把美人两条玉腿架在自己两边肩上,两只大掌用力抓住两瓣肥嫩臀肉固定住美人身体,便迫不及待地疯狂挺腰,狠狠肏干那绵软浪穴。 “嗯……嗯……啊……爸爸好会干!爸爸用力!”美人任男人两手托着自己臀部揉捏玩弄,挺着腰把自己翘臀往那不断在自己嫩穴里耕耘的孽根上送,穴口贪婪地吞吐粗大的肉棒,淫液随着阳具的抽插被缓缓挤出,在两瓣挺翘雪臀之间的臀缝处聚成一颗又一颗圆滚滚的水珠,有的顺着美人身体曲线蜿蜿蜒蜒地往下流,有的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被甩出,没入洁白的床单上,浸出一个又一个圆圆的水痕。 “小懿,你那里为什么那么会吸?你男朋友也经常这么干你吗?”男人又重又狠地操干着,品尝着美人会舔会吸的好穴,一边带着微微醋意喘息着问道。 “嗯……爸爸不要吃醋……以后小懿每次回家都给爸爸干,好不好?”美人调笑道,他微微眯着眼,享受着平时温柔的爸爸下体毫不留情的顶弄,只觉得潮水般的快感随着男人的节奏一波波从臀部升起,蔓延至全身,彷佛全身都被这男人干得酥麻。 男人听了,更加一鼓作气挺腰送胯狂插那嫩穴,只干得淫水乱飞,溅到两人身上,那力道彷佛要把美人穴肉捅烂,“啊!啊!爸爸好会干!干死我!儿子生下来就是给爸爸干的!”美人大声浪叫,被干得全身酸软,感觉彷佛都集中到了那不断吞吐自己父亲阳物的浪穴。 与自己父亲做这码事竟如此舒爽,早让爸爸来干自己就好了, 苏懿翘臀一边被撞得一弹一弹一边想着。 二人酣畅淋漓的性爱进行了许久,父亲终于一个挺腰插到最深处,抵住被自己肏得绵软毫无反抗之力的穴壁,射出了一大泡积压了许久的浓精。 “啊啊啊!好烫!爸爸全都射给我!我要给爸爸生儿子!”那敏感穴肉被滚烫精液烫得不断绞紧,苏懿也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从嫩穴深处涌出来,却被那不断射精的孽根牢牢堵在了穴里。 “小懿……你不要说话……你再说这种话,爸爸又要硬了……爸爸怕自己会死在你身上……”男人射精后把孽根拔出,一大滩白浊顺着微微张开的艳红穴口流到了床单上。 “嗯……那爸爸我们再做一次?小懿刚刚被爸爸干得好舒服。”苏懿撑起身子缓缓转身,跪趴在床上,摆出淫兽雌伏的姿势,翘起湿淋淋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雪臀轻轻摇晃,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我……”男人下身果然又立马硬起,他覆到美人背上,将下体往前一送,将龟头一直顶到了嫩穴最深处。“啊……”这个体位进入得更深,男人舒爽叹息一声,便握住美人纤腰狠狠撞击那雪白翘臀,打桩机似的把自己阳物往那销魂处抽送。 男人一边挺胯干穴,两掌也在美人身上到处乱摸乱捏,摸到胸口处,触到两点软嫩凸起,便把那小小乳头夹在两指指缝之间轻轻拉起,又用拇指重重按住乳尖碾磨,“啊!好舒服,奶头好舒服!”美人乳头被玩弄得红肿微微挺起,像两颗诱人的小葡萄。 美人微微张着嘴,一点亮晶晶的涎液缓缓从粉嫩唇瓣边流出,身后操干的男人盯着那两瓣可爱唇肉看得眼热,小心翼翼地把头凑了过来:“小懿,可以让爸爸亲你吗?” 美人闻言,主动偏头,吻上了男人有些粗糙的嘴唇。男人大喜,含住下唇吮吸舔弄,舌头长驱直入卷着美人小舌缠绵,交换二人涎液。 苏懿上下小嘴都被男人狠狠占有,乳头也被粗糙手指玩弄得舒爽不已,只觉得自己要被欲望与快感淹没,彷佛要跟着身上猛肏自己的男人一同跌入欲望的深渊。 “砰!”地一声,门猛地被打开了,激烈交合的二人一回头,只见门外客厅灯火通明,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站在门口,他背光而立,微微低着头,面容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 男人缓缓抬起头,灯光一点点把他的脸照亮了,“没想到哥哥这么淫荡,被爸爸这个老男人干也这么爽,要不要和我试试呢?”弟弟脸上是熟悉的可爱笑容,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那不断吞吐自己父亲肉棒的淫浪穴口,“我会让哥哥知道,谁才能让哥哥真正地满足。”弟弟笑眯眯补充道,慢慢走向那在床上纠缠的两具肉体。 第12章 子承父液+兄有弟攻(3)(和腹黑弟弟做爱+餐桌play) 激烈性交的二人从弟弟打开门起就不敢再动作,只有那淫浪嫩穴含着肉棒不满地蠕动着穴肉,苏懿虽然极其想催促爸爸继续操干自己,可看着弟弟似笑非笑的表情、爸爸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只好强忍着压下内心的渴望。 “爸爸,干小懿干得爽吗?”弟弟笑眯眯地走过来,两只有力的手握住爸爸的肩膀,将他狠狠向后一拖,爸爸被带得身子往后一仰,紧紧被嫩穴包裹着的孽根顺势滑了出来,一大滩浊液缓缓从被干得微微合不拢的穴口流下。 “嗯……”方才弟弟的力道极大,那龟头快速碾过敏感穴肉抽出,蹭得美人又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 “哥哥就这么饥渴吗?”弟弟走了过来,一手牢牢按住还跪趴着的美人让他动弹不得,另一手摸上了圆润翘臀,色情地揉搓起来。 “嗯……还想要……”美人扭腰摆臀迎合弟弟手的动作,想用穴口去够那游移在臀肉上的大拇指,男人却看出美人意图,每当那浪穴贪婪地一张一合试图把手指吸入时,他就把手移开一点,指甲却快速地在敏感穴口刮一下,那浪穴被刺激得更加欲求不满,急得大口吐着淫液。 “我要!我要……弟弟,别逗我了!”美人急得都要哭了,弟弟笑着拍了拍美人肥臀,两指狠狠往穴里一插。 “啊……舒服……”美人长叹一声,拼命向后翘起臀部,试图把那两根手指吞得深一点,“哥哥别发骚,等我先把那个老男人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我再好好弄你。”弟弟眼睛笑得弯弯的,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手下动作却是毫不留情,用力抠挖着穴肉,“啧啧,都被干肿了,真可怜。”弟弟手下动作不停,精液和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从艳红穴口被挤了出来,顺着美人臀缝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 美人被男人的力道刺激得浑身酥麻,软着身子高耸着翘臀任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嗯~差不多可以了,哥哥,我要干你了!”男人欢快地说着,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迅速地拉下自己拉链放出硕大火热的阳具,那黑紫阳具竟有儿臂般粗细,两颗睾丸有鸡蛋般大小。男人把龟头对准穴口,用力往那穴里猛地一挺腰,便一捅到底。 美人被男人粗鲁的动作顶得身子往前一移,穴肉却是被插得舒爽极了,一股致命的快感从尾椎升起,不由得扭着臀部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弟弟用力干死哥哥!” “哥哥都这么要求了,那我就如你所愿。”弟弟温柔地俯身亲了一下哥哥香汗淋漓的背部,两手紧紧掐住美人细腰,下身疯狂挺动,往哥哥最柔软的深处狂凿猛干起来。 “嗯……嗯……嗯……弟弟好会干,哥哥要被弟弟的大鸡巴肏死了……”美人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摆动着身体,扭着翘臀左右摇摆,让那肉棒换着角度在自己嫩穴里搅弄出淫靡水声。 弟弟用力掰开雪白臀肉,孽根全根没入时,两颗鸡蛋大小的弹丸重重拍打在软嫩臀肉上,雪白臀部被打得微微泛红;全根抽出时,嫩穴依依不舍地绞紧、极尽缠绵,美人翘臀也跟着追过来,那孽根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往外抽,只剩龟头堪堪卡在里面,复又是一个重重捣弄,直直插到最深处。 弟弟惬意地低哼着干着肖想已久的哥哥,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紫黑色的阳具在哥哥两瓣雪白臀峰中肆意驰骋,哥哥的骚穴都被自己干得有点微微穴肉外翻了,可以看到一点点艳红湿润的穴肉随着自己的抽插被带出,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你……你们……”二人沉醉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完全顾不上瘫坐在一旁床上的爸爸,爸爸有些嫉妒地看着小儿子比自己粗大的阳具干得大儿子不断浪叫,身下阳物似是又回忆起了那紧致蜜洞的销魂滋味,再次挺立了起来,可看这二人激情缠绵哪里顾得上自己,只好自己用手上上下下撸动着,可刚刚品过那极品好穴的鸡巴哪里能满足于手的套弄,竟是越来越硬挺火热。 “哥哥,爸爸看我干你都看硬了。”男人覆在美人身上不断耸动,又俯下身,凑到美人耳边说道,男人舌头伸到美人柔软耳廓里一戳一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嗯……嗯……那,那你继续干,干到爸爸撸射了为止……”美人撒娇道,微微偏过头,让自己耳朵逃离男人的唇舌,又扭头轻轻地用粉唇啄了一下男人的唇瓣,轻触即离。 “哥哥,这样的可不叫接吻哦,我来教哥哥吧!”男人因为美人的主动而愉悦地勾起嘴角,随后低下头,含住那粉嫩唇瓣,狠狠啃咬吮吸起来,直把那可怜嫩肉咬得艳红,又把舌头抵进美人口腔里与那丁香小舌厮磨,美人张着嘴任男人侵犯,嘴角微微漏出一点银亮香涎,男人温柔地舔去,又把那小舌拖到自己口腔里缠绵。 “哥哥,你男朋友是睡在隔壁吗?我们这扇墙的隔音不太好,你说他会不会听到我干你的声音?”男人下身狠狠打桩干穴,嘴上也不饶人。 “嗯……你提他干什么……”美人脸上露出一点嗔怪的神情,嫩穴却因为男人这句话微微咬紧了不断进出的肉棒。 “哥哥真是淫荡呢,听到自己男朋友就在隔壁下面竟然吃得更紧了。”男人轻笑着重重捣入,享受着更加紧致的湿滑穴肉,“明天,我就在你男朋友面前干你好不好?” “嗯……不要……你坏……”美人微微摇着头,骚穴却是更加兴奋,穴肉一圈圈紧紧绞住那淫棍彷佛要往里拖,身前的玉茎也兴奋地昂扬得更高。 “啊……哥哥……我要到了……我们一起……”孽根被温热软穴猛吸的快感实在是销魂蚀骨,男人爽得呼吸都顿了一下,随后,他一个挺身,把孽根插到最深处,热烫的精液持续又强劲地对准美人骚点喷射。 “啊啊啊!好烫!全都给我!”美人穴肉被烫得痉挛不已,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前端玉茎也跟着泄了身。 弟弟憧憬哥哥多年,终于吃到嘴里,哪能满足只做一次,当晚抓着美人翻来覆去地操干,直把那穴口干得又红又肿,可怜地微微张着,小穴里灌满白糊糊的精液,美人也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身上到处是男人体液淡淡腥味。到后来被男人肏干着竟然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又被身后男人不满地对着骚点狂顶而醒来。 爸爸在一旁心疼地看着美人被男人疼爱过度的嫩穴,想要劝告几句,想起自己方才一干进那极品浪穴里,也似是失去理智似的,便也只好在一旁默默观望。 男人干了好久终于偃旗息鼓,但那孽根不愿意拔出来,非要插在里面抱着哥哥睡觉。美人见他终于愿意休息了,也懒得反对,穴里含着男人肉棒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苏懿还在睡梦中,身后又传来了熟悉的酥麻快感,果不其然,早起晨勃的弟弟又压着自己要了一次。 “哥哥,你怎么老是勾引我,我好怕我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了……”男人心满意足地把美人吃干抹净,终于抽出作恶多时的淫棍,抱着他的腰撒娇道。 “你……”美人由着他享用自己嫩穴那么久,还要受此等调笑,微微有些生气地道:“虽然我宠着你,你也不能胡来,年轻人就算体力好,那也要节制,要不然……” “好了好了,我什么都听哥哥的,”男人伸手捂住了美人一开一合的唇瓣,“我要哥哥穿我的衣服,下面什么都不穿,我就原谅哥哥。” 苏懿无奈地接过男人的衣服穿上。 男人身材高大,衣服也宽大,但苏懿也不矮,那衣服下摆堪堪遮住翘臀,男人满意地走到美人背后欣赏美景,只见那两条长腿又白又直,流畅的腿部线条一直向上延伸,大腿根处线条正要往外凸起,就被那衣摆遮住戛然而止,愈发惹人遐想,只想掀开那衣摆不管不顾地干进去。 男人当然不会在这里再做一次,因为他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 哥哥,我们走吧,你男朋友在客厅等你呢。”男人到底还是有些忍不住,隔着衣服揉了揉那两瓣诱惑自己的臀肉。 “你知道我男朋友在外面,等下就别动手动脚的。”苏懿警告道,轻轻捏住男人手腕拿走那只在自己臀上作恶的手。 男人放开手,跟在苏懿背后盯着他扭动的臀部走到了客厅里。 郑阳迎了上来,觉得自己爱人弟弟的眼神有些古怪,但也没往心里去,他温柔地看着苏懿的脸问道:“宝贝昨晚睡得好吗?” “嗯,挺好的。”苏懿嫩穴都被自己弟弟干得合不上了,但也只能违心地答道,还习惯性地抬头啄了一下郑阳的脸,郑阳便揽过他的肩膀,搂着他走到桌边吃早饭。 弟弟站在一边,被这如同老夫老妻一样的二人彻底无视,脸色一黑,暗暗握紧了拳头。但他马上又摆出一副乖巧弟弟的表情,也坐到了餐桌一侧。 三人各怀心思地吃着饭,突然,“啪嗒”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原来是弟弟的勺子掉到了苏懿脚边。 “哥哥,帮我捡一下好不好!”弟弟扬着脸笑盈盈道。 “嗯,好。”苏懿也没有多想,就弯下腰钻到桌子下。 他捡起勺子正欲起身,突然余光扫到了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弟弟的下半身,不由得愣住了。弟弟上半身正襟危坐,下半身竟是又把那淫棍放了出来,而且那肉棒还直直地挺立着,龟头微微湿润着。苏懿回忆起被这根东西捅进身体抽插的极乐,后穴竟是饥渴地蠕动了一下。 苏懿直起身子,心猿意马地坐在餐桌上继续吃饭。 “哥哥,你坐到我腿上来好不好?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弟弟突然又开口要求道,脸上挂着像孩子一样狡黠的笑容。 “你们兄弟关系真好,我小时候就很羡慕有兄弟的人。”郑阳感叹道,他刚刚还觉得弟弟表情奇怪,但看他一副天真可爱、全心全意依恋着哥哥的样子,竟也对他爱屋及乌地产生了一种怜爱之情。 苏懿哪里不知道弟弟的坏心思,可是一想到自己男朋友就坐在对面,自己却能被弟弟插入,那浪穴竟是不争气地吐出一点点淫液,沾在红肿穴口周围,若是此时翻开衣服下摆,必是能看到那嫩穴又是一副欠肏的样子。 苏懿缓缓走到弟弟身边,光裸着的翘臀缓缓挪动到弟弟大腿上方,将穴口对准弟弟挺立的肉棒,尽量不发出吞吐的水声,慢慢坐了下去,把那热烫一寸寸吃进穴里。 昨夜一直被疼爱的后穴又软又滑,毫无障碍地就把肉棒柔柔顺顺地全根含入。但即便淫浪如苏懿,在自己男朋友面前也是万万不敢妄动的,他后穴含着弟弟肉棒一动不动,只觉得自己格外敏感的穴肉都可以感觉到那巨根的形状温度,和上面一跳一跳的青筋,偏偏那坏男人故意一动不动。苏懿含着肉棒却不能被抽插肏干,只得微微左右扭动着翘臀,让那滚烫从不同角度微微按摩着自己穴肉,稍稍缓解内里的痒意,可那穴肉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淫液顺着二人交合处缓缓流了下来,顺着弟弟大腿流到地上。 “宝贝你怎么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郑阳见苏懿如坐针毡似的坐在自己弟弟身上扭动,好奇地问道。 苏懿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爸爸也从自己房里走出来,他一出门,便看到自己大儿子坐在小儿子腿上,穴里还含着小儿子的肉棒,对面坐着的男友一脸疑惑,似是已经有点怀疑的样子。 爸爸叹了口气走过去:“小郑,你吃完饭就陪我去遛狗吧。” 郑阳一听,昨天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岳父大人突然有此要求,赶忙几口扒完了饭起身,“叔叔,我已经吃好了,我们走吧!” 餐桌边下体连在一起的二人一动不动,直到那二人走出去,“砰”地一声关上门,二人才齐齐舒了口气。 苏懿回头责怪地看着弟弟:“你也太乱来了,万一爸爸没有过来,他可能就发现了。” 弟弟嘴上说了一句“对不起。”心里却升起一种诡异的报复成功的快感。他抱着哥哥的腰,就着两人连在一起的体位站了起来,然后把哥哥翻了个身。 肉棒在穴肉里跟着旋转狠狠摩擦过敏感的穴壁,美人瞬时身子就软了,向后仰躺在冰凉的餐桌上,任男人抓住自己两条玉腿狠狠压到自己胸部,美人腰身柔若无骨,被男人摆出一个任人采撷的羞耻姿势。 美人一低头,都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雪白翘臀和埋在两瓣臀峰之中的艳红穴口,那男人牢牢掌握住美人两腿,把自己孽根轻轻抵上穴口,于是,美人便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小穴口被一点点撑大,紫黑色肉棒慢慢钉入自己身体,直至全根没入。 被疼爱一晚的穴肉更加绵软柔顺,一被硬烫侵入,又欢喜地裹了上来。男人便也不客气地就着这个姿势,一边低下头深吻美人,一边下身狠狠挺腰干穴。 “啊……啊……啊……”美人被压在桌子上,后背冰冷,下体滚烫,身上男人性感地微微拧着眉操干自己,汗液汇成一颗小小汗珠,滴在自己脸上,美人伸出舌头舔去,男人见状更加疯狂,“干死你这个骚哥哥!”男人下身疯狂抽插,本就肿胀敏感的嫩穴爽得不断收紧,二人俱是舒爽不已。 苏懿、郑阳二人在家里呆了好几天,爸爸总会找借口把郑阳约出门去,而这二人一出门,弟弟就压着苏懿疯狂做爱,厨房、厕所、阳台等等,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曾有过这二人忘情交媾的身影。爸爸看得眼红,有时趁弟弟睡着,也会偷偷摸到二人房里要苏懿几次。 淫乱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苏懿被弟弟干得穴里就没有干过,要么是含着肉棒,要么是含着男人精液,虽然身体很是快乐,但到底是有些纵欲过度,于是随便找个理由和郑阳回了二人爱巢。 第13章 湿身诱惑害羞纯情高中生干自己 苏懿背着郑阳一再出轨,他越来越沉醉于这种淫乱的生活。或许是浪穴喜爱被男人们毫不怜惜地狠狠插弄,又或许是沉醉于男友就在附近,却被别的男人肏穴的禁忌感,苏懿总是梦到自己和除了郑阳以外的各种路人疯狂做爱的场景,每每醒来下体一片湿润。 苏懿寻找着下一个合适的出轨对象,他将目标锁定在了隔壁邻居林凡身上。 林凡是一名高二学生,因为高中在附近,所以从去年起租住在这里。林凡搬来那天,苏懿曾主动上门打招呼。 那日,苏懿叩了几下门,门被打开,一个高大青涩的少年出现在苏懿面前。那少年比苏懿高了足足大半个头,身材修长挺拔,像一棵小白杨,但那脸还带着点孩子模样,长长的黑睫毛下面是一双湿漉漉的棕色眼珠,像只小奶狗一样可怜兮兮的。 林凡看到苏懿就愣了一下,白净的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路红到了耳朵尖。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有什么事吗?” 苏懿只当他是孩子心性怕生,就告诉他自己住在他隔壁,如果有事可以来找他。此后,苏懿总是有意无意地遇到这少年,每次苏懿笑着和他打招呼,少年都会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叫“苏懿哥哥”。 苏懿还以为这么害羞的孩子现在已经不多见了,可有时碰到他和自己同学一起,在同学面前的林凡很是阳光开朗,一看就是很受欢迎的类型。苏懿渐渐明白这孩子是暗恋自己,苏懿当时并不把少年青涩的爱恋当回事,毕竟自己只把他当个可爱的弟弟罢了。 可苏懿出轨几次后,极度渴望被不同男人操干,哪里还管自己喜不喜欢那少年。苏懿一心只想着把那少年拐上床满足自己性欲再说,便计划慢慢勾引他。 这日,苏懿出门又碰到了林凡。林凡果然脸又红红的,苏懿笑着迎上去,和他一起进入了电梯里。 电梯内,苏懿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看着,林凡站在一边,红着脸低着头,被汗浸湿的修长手指紧紧攥住自己衣角,时不时偷偷用余光爱慕地扫一眼苏懿。 突然苏懿抬头看着林凡:“小凡,你看,这条新闻的照片是不是就在你们学校附近拍的?” 林凡愣了愣,小心翼翼地移过来,低头凑到苏懿肩膀旁,“嗯……苏懿哥哥,不是的,这只是和我们学校很像,并不是……啊!” 苏懿见少年白净的脸蛋凑到自己脸边一本正经地解释,都可以看清楚那青春的脸庞上细细的绒毛,心里一痒,便故意借着抬头的动作,嘴唇贴在少年脸上蹭了一下。 少年像被那唇瓣的温度烫了一样猛地缩回脑袋,脸红得要滴血,下身竟然立马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少年手足无措,急得都要哭了,自己只是被苏懿哥哥的嘴唇不小心碰了一下,下面竟然就硬了,要是被苏懿哥哥看到,会不会讨厌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平时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心思,是不是就会被知道? 少年想拿手遮住下身的勃起,可是那手悬在下身虚虚遮住,反而是欲盖弥彰,越发引人注意,少年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只好微微侧过身子,垂着眼睛心里默默数着楼层,希望赶快逃出去。 苏懿在一旁看着少年的举动觉得煞是可爱,而且偷瞄一下少年下体,从那小帐篷的大小和高度来看,少年尺寸应该很是可观,更加坚定了苏懿一定要勾引这少年和自己上床的想法。 “叮”地一声,一楼到了,少年急切地看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等那门刚好开到能过人的宽度,便飞快地从那缝隙侧身钻了出去,只留给苏懿一个跌跌撞撞狂奔的背影。 苏懿看着少年背影,只觉得这少年真是太可爱了。 过了几日,苏懿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碰到大雨,衣服和裤子都被打湿了大半。上衣湿湿地粘在身上,两点粉嫩乳头都隐隐地透了出来。 苏懿低头看着自己身体诱人的样子,计上心来。 在家中写作业的林凡听到敲门声,走过来开了门。一开门,他的脸迅速地红了。 只见自己日思夜想的苏懿哥哥浑身湿哒哒地站在门外,从自己的角度都可以看到,那白色t恤里两点乳头微微挺立着,隔着衣服透出一点点粉色,看上去就很柔软好摸,两条长腿被裤子紧紧包裹得又细又长,头发也湿哒哒地垂在眼睛上面,相比平时清冷禁欲的样子显得更加年幼好欺,也更加可爱了,如果能让这张脸因为自己产生更多表情就好了…… 少年微微摇头,赶紧把自己那些旖旎的想法从脑子里赶了出去,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道:“苏懿哥哥,你是没带伞打湿了吗?赶紧进来坐吧,我帮你拿件干净的衣服。” 苏懿点点头在客厅里等他,林凡回到自己房间拿衣服,他暗暗地选了自己的一件宽大白衬衣,想象着喜欢的人等会穿着他的衣服,会不会有种男友衬衣的感觉? 林凡走到客厅里,被眼前场景惊得心跳都慢了一拍:只见苏懿高高撅着翘臀跪在地上,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臀肉,勾勒出诱人的圆滑曲线,裤子把肉臀勒出两瓣的形状,可以清楚地看到内裤的边缘和臀缝处深深的凹陷,那人不知在干什么,那翘臀还一抖一抖地移动着,那肥嫩臀肉也跟着微微轻颤。 “苏苏苏苏懿哥哥……你在干嘛?”少年哪里见过如此香艳场景,吓得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楚了。 “嗯……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身上的水好像滴在你家地板上了,我来帮你擦一擦。”苏懿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少年,漂亮的桃花眼湿漉漉地斜暼了少年一眼,少年被迷得晕晕乎乎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心满眼都是心上人那毫无防备朝着自己扭动的美臀。 苏懿暼了一眼少年下体,果然,那里又鼓鼓地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苏懿暗笑,这回,非得要睡到这少年不可。 苏懿不断骚浪地扭着臀部假装擦地板,只见那少年下身的小帐篷顶端都有些微微湿润了,知道这少年的防线已经濒临崩溃,便直起身子站起来,走到少年面前拿过衬衣:“谢谢你的衣服。” 然后,苏懿便迅速地在少年呆呆的视线中把上衣一把脱掉,露出秀气美好的上半身。少年又惊又窘,快速地转过身子背对苏懿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两只通红的小耳朵藏在软软的棕色头发里。 “苏懿哥哥,你换好了就叫我。”少年低着头闷闷地说。 少年垂着脑袋,却是悄悄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声音。只听到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一会儿就安静了。 “苏懿哥哥,你换好了吗?”少年有点犹豫着想转身,却突然被苏懿从背后一把环住。 苏懿把脸埋到少年宽厚的背上:“小凡,你是不是喜欢哥哥?” 少年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体温迅速升高:“我……我是喜欢苏懿哥哥,很喜欢很喜欢,但是苏懿哥哥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少年想了很久,还是用一种难过的语调回答道。 “那你想不想和哥哥做爱?”苏懿踮起脚凑到少年少年耳边用气声问道。 “啊!我……”少年吓得转身,猛地看到苏懿穿着自己的白衬衣,扣子扣到了最上一颗,看上去很是禁欲,可是他下半身竟然什么也没穿,旁边地上还扔着他的内裤,所以他现在是光着下身站在自己面前?! 少年低头看着苏懿裸露着的雪白大腿心猿意马,苏懿却是往少年怀里一扑,抬头吻住了他的唇瓣。 少年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鼻尖都是美人身上淡淡的体香。脑子里轰地一声,哪里还去理会自己喜欢的人已经有男朋友了这个悲哀的现实。美人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试探性地在少年唇上舔了一圈,把那嘴唇舔得湿漉漉的,那调皮的小舌头又轻轻撬开少年牙关,在口腔内壁上到处乱戳乱舔,时而顶弄一下上颚,时而细细舔过牙齿,少年被突如其来的深吻弄得下体更加胀痛,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把美人搂在怀里,在背部和腰部摩挲了一会儿就在挺翘美好的臀部上流连揉捏,只觉得心上人的翘臀真是好软好弹,像一对可口的果冻一样任自己亵玩。 美人被少年毫无技巧地大力揉着屁股,小穴也开始泛湿,隐隐有些想要了,便微微偏头躲开少年已经开始主动舔吻自己的嘴唇,带出一抹银丝:“小凡,我们做吧。” 少年看着眼前嘴唇被自己咬得艳红的心上人,颤抖着手急急地解自己的衣服扣子,那手颤得厉害,竟是半天都没有解开。美人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凑上前来用白皙修长的玉指轻轻帮他帮扣子解开,又拉住少年的外裤和内裤往下一扯,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就弹了出来。 那孽根跟少年本人一样,颜色干净,一看就使用得很少,但尺寸却是颇为雄伟壮观,柱身直直挺立着,圆圆的龟头顶端湿湿地沾着些前列腺液。 少年见美人眼神火热地盯着自己下半身,怀着有点害羞又有点自豪的复杂心情,轻轻地用硬烫蹭了一下美人软软的腹部:“苏懿哥哥,我真的可以和你做吗?” “你都这样了,不和你做会把你憋死吧。”苏懿笑着用手指弹了一下那孽根,手指刮了一点上面的液体,就走到沙发边,一只脚跪在上面,另一只脚站立着,背对着少年微微翘起臀部,掀起衬衣下摆,便两指并拢,往自己嫩穴里狠狠一插。 少年看见那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进入了美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不由得血脉贲张,下身硬得发痛,他直直地盯着心上人在自己面前抚臀揉穴,细细地开拓着,准备迎合自己的操干,少年真想不管不顾地就直接把那紧闭的蜜洞肏开,但想到可能会伤到心上人,便在一旁默默强忍着。 美人玉指在那艳红穴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了,那手指用力地抽插着,插进去后在内壁用力刮一下,又猛地抽出,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淫水慢慢顺着穴口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聚成一小滩,那紧闭的穴口便一点点地向自己敞开了。 “小凡……可以来干哥哥了。”美人回过头,脸色潮红,满眼春色,羞怯地看了身后少年一眼。 少年嗷地一声,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一手抓住一大块臀肉,下身一杆进洞,顺着自己内心多时的渴望重重捣进了那从未到访过的销魂处。 “啊……苏懿哥哥,你里面好热好紧……吸得我好舒服……”少年处男鸡巴何时尝过此等销魂滋味,伏在美人背上强忍着射精欲望,喘息着道。 美人被少年野蛮的动作顶得向前一个趔趄,两手撑在沙发上。嫩穴牢牢吸住孽根,细细包裹吮吸着那硕大,浪穴享受了被猛插的快感,那孽根插入后却是按捺不动,美人不上不下被吊着,不由得一边收紧穴肉吮了几下肉棒,一边娇声要求道:“小凡别不动啊……动一动,穴里好痒……” 少年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说出这种求肏的话,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但又怕自己动作太粗鲁伤到看上去有些柔弱的美人,缓缓把肉棒抽出一点,复又挺腰往里一顶,温柔着肏干着美人,二人随着顶弄的节奏轻轻摆着身体,少年的手指也覆到美人双手上与他十指紧扣,彷佛一对温存着的甜蜜的恋人。 美人被干得体温不断升高,但那浪穴逐渐不满于少年肉棒的温柔,蠕动着想把肉棒吸得更深,美人也微微扭臀,偏过头缠绵地与少年深吻了一会,又把额头贴在少年被汗浸湿的额头上撒娇道:“小凡太温柔了,用力一点……哥哥想被你狠狠地肏,可以吗?” 少年眼睛透出一点疯狂的神色,把孽根重重抽出,又用力挺胯,狠狠贯穿了那欲求不满的肉穴,硬烫龟头磨过痉挛的穴肉一插到底,美人霎时被干得发出一声浪叫。 原来狠肏的滋味竟是如此之好,如此舒服,自己之前那么温柔,真是暴殄天物。少年暗自想着,食髓知味,下身又重又深地狠狠肏干起来。 “啊……啊……啊……”美人随着少年顶弄的节奏发出一声声呻吟,刺激得少年干穴的节奏越来越快,都快过了穴肉蠕动的速度,两颗弹丸重重拍打着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少年环着美人,两手在美人身体上不断游移,摸到胸前两点柔软,用粗糙指腹摩擦按压着那小小凸起,直把那两颗肉粒玩得充血挺立,却又把手指轻轻移开一点,绕着圈撩拨着淡粉色乳晕,故意冷淡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小凡……玩我乳尖,好痒……”美人往后撅着臀部挨肏,乳尖却是瘙痒难耐,不由得扭臀乞求道。少年微微一笑,两指狠狠按住乳尖,直把那粉嫩按得凹进柔软胸肉中,下身也用力一顶,插到蜜洞最深处,抵着穴壁释放出滚烫的初精。 “啊啊啊!”上半身被按住乳头,嫩穴又被射在骚点上,美人也跟着潮吹了,穴肉被烫得狠狠绞紧,从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却又被少年孽根堵住流不出来,淫水只好热热地把肉棒泡在穴里,少年只觉得肉棒如同泡温泉一般舒服,射精后也舍不得抽出来,二人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沉默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自从那天林凡在苏懿身上破了身,之后的日子里,便食髓知味地缠着苏懿一要再要。苏懿对少年像小奶狗似的可怜眼神最是抵抗不了,便也由着他性子胡来,经常以辅导他课业的名义到他家里来,偶尔也会真给少年讲题,但讲着讲着少年的手就不规矩起来,二人的交流总是从书桌边开始,从床上结束,有时少年一边写着作业,一边让苏懿坐在自己腿上含着自己肉棒,他对苏懿可口的身体越来越迷恋,胆子也越来越大,有时候郑阳明明也在家,他就敢敲门进来,借着请教问题的名义,和苏懿单独呆在一间房里,把苏懿压着猛干,苏懿的性欲被少年完全满足,竟是一段时间都没有找过别的男人。 第14章 勾引有夫之夫上床(正文完结) 王五和赵六是圈中少有的模范情侣,在一起已有将近七年,都说“七年之痒”,但这二人仍是琴瑟和鸣,引人艳羡。 但身为二人朋友的苏懿知道,他们并不像外人所看到的那样和谐。 王五家世好长相好,是圈内玩遍各种骚0的花花公子,可他自从对高岭之花赵六一见钟情之后,就完全地收敛了性子,认真追妻,追到之后宠得不行,家务一手包办,没有0号不羡慕赵六找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可是,赵六的性子与生俱来的冷淡,对于床笫之事并不十分热衷,王五作为一个前“种马”苦不堪言,两人经常为这事吵架。 这日,苏懿、郑阳二人一同去王五、赵六家做客,赵六在客厅里陪着二人聊天,王五一个人在厨房为他们做饭。 赵六本就生得肤白貌美,又被王五宠得十指不沾阳春水,更是显出一副养尊处优的娇贵模样。苏懿在一旁打量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妒忌,自己男友各方面比不上王五就罢了,自己还和男友早就同床异梦,偏偏那赵六有意无意地提及王五有多么宠自己,苏懿听得更是火大,恨不得睡了眼前这个人的老公,看他还怎么炫耀。 苏懿被妒火烧昏了头,当即决定去色诱一下独自在厨房的王五。苏懿走进厨房,只见一个宽肩窄臀、身材高大的男人正默默做饭,男人腰部看上去就很是强健有力,想到以前关于这男人夜御数人的传言,苏懿更是心动不已。 再说那王五,他一个月之前喝醉了酒,不顾赵六的意愿就强上了他,事后赵六一脚把他踢下床,二人大吵一架冷战至今,已是禁欲了一个多月,本就忍得心浮气躁,这会儿赵六又让他一个人在厨房做饭,他更是不满。 这会儿,王五一边切着菜,一边暗暗生着气,突然闻到一阵淡淡体香,一只柔软小手暧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腰,耳边传来一声甜腻的呼喊:“王五哥哥,我来帮你忙了。”自己被叫得身子都酥了一半,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艳丽美人眨着水灵灵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朱唇微启叫着自己哥哥,身子还若有若无地贴在自己身上,这不正是爱人的好友苏懿吗。 “额……小苏啊,我自己来就好,你是客人,还是去客厅等着吧。”王五久经情场,哪里不懂得这美人勾引自己的意思,但到底还是顾念着赵六,不想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便委婉地拒绝道。 “啊,那怎么行,我看你一个人也太辛苦了,我来陪陪你也好。”苏懿装作听不懂逐客令,反而贴得更近了一点,他站在王五身旁,时不时轻轻用柔软身体蹭一下他健壮的身躯,见男人一脸尴尬却并没有推开自己,愈发变本加厉,身子站不稳似的直往他怀里倒。王五温香软玉在怀,禁欲多时的身体闻着美人体香,感受着美人的柔软蹭着自己,晕晕乎乎地由着美人来。 “啊!”男人虚虚抱着美人心神荡漾,切菜的手竟一抖,不小心切到了自己手指,流出了一点鲜血,美人也一惊,挑起桃花眼斜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你也太不小心了。”随即抓住男人的手指,含到了自己嘴里。 男人愣愣地看着美人,自己粗大的手指夹在美人两片粉嫩唇肉之间,美人软舌轻轻舔舐着自己伤口,软软的痒痒的,舔了一会儿,美人抓着男人手指在自己软嫩口腔里抽抽插插,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点涎液随着手指被轻轻带出,美人还一边发出“嗯……嗯……嗯……”的娇喘,好像是自己在用手指肏弄美人口腔似的。 男人被美人叫得下体都有些微微抬头了,又惊又窘地收回手指,谁知刚拔出那手指,那美人就环着自己脖子凑了上来,准确地把嘴唇贴到了自己嘴唇上,在自己紧闭的嘴唇上像只小狗似的乱舔乱咬,那柔软小手也准确地隔着宽松的裤子抓住了自己孽根,上上下下轻轻撸动揉捏。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美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把玩,果不其然越来越硬烫,很快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男人嘴唇被美人舔弄着,只觉得眼前这人连涎液都好似是有着淡淡甜味,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让那条小舌更加深入,想要品尝更多甘甜。 男人下身硬得发疼,渐渐地变被动为主动,低下头卷着美人小舌,长驱直入到美人嘴里,搜刮着软嫩口腔壁上的涎液,只觉得那涎液又香又甜,像是最烈的媚药,惹得自己只想好好按住这骚浪美人狠肏。 男人便顺从自己心意,由着美人轻轻拉下自己裤子,放出早就硬起的阳具撸动伺候着,男人双手也顺着美人细腰摸进了他的内裤里,入手之处是一片温软滑腻的皮肤,翘臀充满弹性,自己便用手指用力掐住两大块臀肉搓圆揉扁,大拇指狠狠按着已经有点微微湿意的穴口,引得美人从被自己吻住的唇瓣间漏出几声娇喘。 美人见男人完全被性欲蒙蔽,用力揉着自己臀部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便微微偏头躲开男人唇舌撒娇道:““嗯……下面想要被王五哥哥的大鸡巴插……” 男人的爱人性子最是高冷,平时绝不会说这种调情的话。男人听得更是兴奋不已:“好!好!宝贝别急,哥哥满足你!”男人嘴唇在美人脖颈处乱舔乱吻,两只大手手牢牢抱住美人翘臀,托着用力向上一提,把美人臀部放到了一张桌子上,然后往前用力一压,美人被男人压倒在桌上,禁锢在男人两臂之间。 美人被男人强势的雄性荷尔蒙笼罩也是兴奋不已,硬硬的秀气玉茎在男人腹肌上一戳一戳,美人主动脱掉上衣,露出白净的上半身,在黑色桌子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雪白美艳,男人看得眼热,一把把美人下半身衣物脱个精光,那美人便像刀俎上的鲜美鱼肉一般,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任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俯下身子,一手环着美人腰部微微抬起翘臀,另一手两指并拢插进臀缝间的嫩穴里狠狠抽插扩张,嘴唇含住美人一边嫩乳吸吮舔弄,把一边乳尖吸得充血硬起,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乳粒拉扯,把那可怜乳头玩得又红又肿,才转头对另一边乳头如法炮制,直把美人两颗乳头都玩得肿大了一圈,像是两颗水嫩的小葡萄一样挺立在白皙胸膛上。男人满意地欣赏了一眼,又顺着美人身体曲线往下温柔舔吻,从美人胸部一路舔到了柔软的腹部,舌头环着那可爱的小肚脐转了一圈,又一口含住了美人玉茎。 美人浪穴被男人三根手指用力插弄出咕唧水声,玉茎又被男人温暖口腔裹住津津有味地含得嘬嘬作响,爽得微微张着嘴娇喘,嘴边漏出一点来不及咽下的银丝,一会儿挺着腰把玉茎往男人嘴里送,一会儿扭着臀让男人手指按到自己穴内的敏感点,扭腰摆臀,骚浪至极,看得男人眼睛都红了,只想干死这个妖精。 “啊……啊……可以了……要王五哥哥的大鸡巴进来……”美人扭着臀追逐着在自己穴里作乱的三根手指,朝男人抛了个媚眼要求道。 男人的阳具也早就一柱擎天,见美人如此要求,将仰躺在桌子上的美人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桌子上,男人紧紧握住美人两边胯骨微微将他臀部抬起,挺腰让龟头对准穴口,沾了一点嫩穴吐出的淫液润滑,便一鼓作气,向那销魂深处用力一顶,硬烫龟头破开层层软肉,一直推到两颗睾丸贴在美人臀部上为止。 “啊!舒服……”美人被男人动作顶得向前一耸,胸前两粒敏感凸起在冰冷的桌子上重重擦过,男人见状又把美人拉回来一点,将被淫水浸湿的孽根抽出一半,复又重重捣入,掐着美人的腰大开大合地干那淫浪嫩穴。 男人对着美人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撞击,美人被干得全身粉红,不断浪叫,被男人干得贴在桌子上一点一点往前耸动,又被猛地拉回来,男人阳具也顺势插入得更深,那嫩穴被肏得不断收缩痉挛,吮吸服侍着不断进进出出的巨大肉棒,吸得那男人只想干得更深更狠,尝到穴肉更甜美的滋味,让身下美人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 “骚货,男朋友还在外面,就过来撅着屁股送给我操,操烂你这骚屁股!”男人狠狠把两瓣雪白臀肉掰到最大不断抽插,睾丸都恨不得塞进去。 “嗯……嗯……你还不是也一样,男朋友就在外面,却按着我操……”美人沉浸在彻骨快感中,高耸着臀部往男人胯下送,淫液被男人粗鲁的动作挤了出来,有的被弹丸拍打成白沫,有的顺着美人腿部曲线流到地上。 “啊……啊……我要到了……”美人喘息着道,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男人插射了。 “等等,我们一起。”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一只大手摸到美人胯下,捏住了那小小玉茎。 “啊!不要!放开!难受!”美人难受地扭腰摆臀想逃开男人手的控制,嫩穴也随着紧绷的腿部肌肉收紧,男人孽根插在穴里被狠狠收紧的穴肉吸得舒爽不已,掐着美人的腰以更大的力道和速度狂凿猛干,终于用力抵在湿滑穴壁上,放开了那可怜玉茎,二人一同射出一泡浓精,美人骚点被滚烫的精液持续有力地喷射,浪穴也跟着潮吹,大量的淫液顺着拔出的阳具流了出来,落在地上一大滩。 男人禁欲一个月,只做一次哪能够。但想着郑阳和赵六还在客厅,如果两人在厨房呆太久必然是会引起怀疑,只好恋恋不舍地抓着美人深吻了一番,才急急忙忙地继续做饭。 苏懿走出充满欢爱后气息的厨房,去洗手间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才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 过了好一会儿,王五才端着菜出来,赵六还埋怨了一下他动作太慢,丝毫没有想到自己老公刚刚睡了自己好友。 两对情侣各坐餐桌一边,开始吃饭。 苏懿正坐在王五对面,时不时抬起头悄悄地看他一眼,有时正撞到男人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便暧昧地朝他眨眨眼暗送秋波,男人被美人撩得下面又有点微微抬头了,但也只能咬牙强忍着。 苏懿看到男人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觉得好笑,在餐桌的掩护下伸出脚试探了一下,玉足轻轻压住男人下体揉了一下,便重重地踩了下去。 男人被美人在桌子下面极其色情地踩着下体,忍出一身大汗,气得只想不管不顾地操死对面勾引自己的妖精。 吃完饭,王五若有所思地提议道:“郑阳,苏懿,我看现在挺晚了,不如你们就住下来吧,赵六最近心情也不是太好,你们可以陪陪他。” 赵六转头看了王五一样,眼神有些温柔,他想着,王五如此为自己考虑,也许自己和他冷战是有点太任性了,不如等下就认个错。哪里想到,王五这般做法只是为了让苏懿留下来与他偷情罢了。 四人晚上和和睦睦地一起聊天看电视,宛如挚友,只是苏懿和王五心不在焉,巴不得早点结束晚上的活动上床睡觉,然后等自己伴侣睡熟了再偷溜出来继续刚刚意犹未尽的性爱。 终于,赵六打了个哈欠,苏懿和王五赶紧劝道不如去休息,于是两对情侣分别进入了主卧和一间客房。 苏懿和郑阳在床上躺下,苏懿装作马上就睡着了的样子一动不动,其实他在屏息偷听郑阳的动静。直到郑阳的呼吸变得均匀,他试着轻轻叫了一声“老公”,也没有听到回答,他便慢慢地掀开被子钻了出来,轻轻打开门进入客厅。 苏懿刚一进入客厅,一片黑暗中,一个男人就急切地扑了上来,一把托住美人臀部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一边与美人激烈地舌吻掠夺着他的呼吸,一边大力搓揉着他的翘臀,跌跌撞撞地就往另一间客房里走。 来到一片漆黑的客房,二人顾不得开灯,便急切喘息着猛地脱掉自己裤子,男人坐到床上,让美人张开两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便就着这个体位,硬得滴水的阳具往那早就被自己操软的嫩穴里用力一顶。 美人被顶得娇呼一声,身子都被肏软了,无力地往下一落,贪吃的浪穴把那肉棒吃得更深,男人抓住美人腰部把他提起让阳具抽出一点,又挺腰向上狠狠顶弄,两手也抓住美人腰臀上上下下不断耸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二人惬意的喘息。 突然,房里一片灯火通明,是客房顶灯被打开了,这二人急着做爱竟然忘记了关门,而那赵六心思缜密,看到从不起夜的王五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悄悄跟了过来,一走到客房边便听到了自己爱人与自己好友的活春宫,气得马上打开了灯。 “王五!!!我们分手!!!”赵六盯着床上交缠的两句肉体脸色煞白,丢下这句话就夺门而出,不久传来家中大门用力被甩上的声音,看来赵六是气得直接离开了二人爱巢。 “妈的,竟然被发现了,这次可能要很久才能哄好了。”王五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他下身刚刚吓得停顿了一会儿,这会竟又抓着苏懿开始狠狠顶弄干穴,“既然都被发现了,干脆先做完再说。” 苏懿见到好友伤心欲绝的样子有点心虚,刚想下床却又被男人抓着肏,那浪穴欢天喜地地吮吸着肉棒舒爽不已,腰也一下子又软了,苏懿只好放松穴肉任那男人肆意享用。 二人继续刚刚的性爱,浑然不觉郑阳听到刚才巨大的动静也赶了过来,此时目眦欲裂地盯着交合的二人,愤怒地捏紧了拳头。 “王五!!你竟然敢强奸我老婆!老子杀了你!”郑阳刚好看到苏懿想起身时有点不情愿,却被男人拉回去干的场景,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王五在强奸自己爱人,他怒发冲冠地就想冲上去,把爱人从那不断进出干穴的可恶鸡巴上解救出来。 二人回头看到郑阳,苏懿吓得身子往旁边床上一倒,那鸡巴也从穴里滑了出来,而王五却是躲闪不及,俊脸上生生受了郑阳一拳,被打得头一偏,流出几滴鼻血。 “操!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王五干美人正干得兴起,便被突如其来的铁拳打了,气得就想打回去,但看到郑阳气得不断起伏的胸膛,和他欲上前抱住自己爱人安慰的动作,突然诡异地笑了一声,“郑阳啊郑阳,你以为是老子强奸你老婆,那你就错了,是你老婆自己送上来,撅着屁股求老子干的。不信你看。” 说罢,他抢在郑阳前面,抱住浑身无力躺在床上的美人拖过来,抓着美人腰臀,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沾满淫液的硬烫鸡巴抵在敏感穴口上轻轻打转。 “宝贝,想不想要?”男人的硬烫轻轻戳着穴口,塞进一个龟头又猛地拔出来。 美人刚被干得快要高潮,就被强行打断,身子早就难受不已,这会儿又被此番捉弄,竟也不顾着自己男友就在旁边,在郑阳目光直直的注视下往下重重一坐。 “啊……舒服……”美人浪穴终于吃到肉棒,满足地喘息着,可王五故意带着笑看着目光越来越阴冷的郑阳,下身一动不动,美人急切不已,浪穴一收一缩,他只好自己努力抬起身子,又全身放松往下一坐,自己主动以嫩穴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彻底化为被欲望操纵的淫兽。 “啧啧啧,看到了吧,明明是你老婆在强奸我的鸡巴,你还这么颠倒黑白打了我一拳,我真的好冤啊。”男人坏笑着,在郑阳已经毫无温度的目光中,得意洋洋地亲了美人香汗淋漓的脸,故意大声说:“宝贝真乖,老公来奖励你。”下身狠狠向上顶弄起来。男人的力气自是比美人大很多,干得美人不断耸动浪叫。 郑阳盯着二人下身相连的地方看了一会,默默地转身,摔门而去,只留给苏懿一个落寞的背影。 “啊!”苏懿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原来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自己并没有和郑阳到王五赵六家里去,而郑阳此时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出轨的事实。 此时自己独自坐在卧室的床上,门外传来隐隐的敲键盘声,是郑阳在家里勤奋地工作着。 苏懿坐在床上无比后怕,刚刚在梦里看到的郑阳离去的背影,让他无比确定,一旦发现自己出轨,他会永远地失去郑阳。想到这里,苏懿的心脏抽着疼,原来心痛是真的一种生理性的痛啊。 也许自己是爱着郑阳的吧,但是说出去也是可笑,有哪个男人会接受像自己这样的人的爱?一边说着爱,一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张开腿任肏,别人不知道会怎样,但如果是像郑阳这样认真又古板的人,那是一定不能接受的。 苏懿坐在床上冒着冷汗思绪万千,有道是纸包不住火,自己和郑阳好友、同事、邻居都有染,而且这些人尝到自己嫩穴滋味便都缠上了自己,以会告诉郑阳作为威胁,时不时强迫自己与其做爱,躲得过一时,不可能永远躲过。郑阳迟早会发现的。权衡一下,如果是自己主动找个借口和郑阳分手,可能还不会闹得那么僵,如果是被郑阳发现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苏懿在房间里转着圈,都不敢出门面对门外的郑阳。突然他手机发出了信息提示音,他拿起一看,是林凡发来的:“苏懿哥哥,我在家里,想和你做爱,你过来吧。”苏懿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目光渐渐放空,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管是接受林凡的要求继续在欲海沉沦,还是去向郑阳坦白,自己都得走出这一步。 想到这里,苏懿换好外套,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正文完) --------- 啊啊啊终于完结了!开心!其实这篇文除了一味的肉以外,我还特地描写了主角受的心理变化,你发现了吗?他第一次出轨以后就后悔了,但是之后却被不断的强奸,他从强奸中获得了乐趣,变得主动和凑上来的男人做爱。最后的最后,他成为了一个主动去勾引别人,甚至内心潜意识中想破坏别人感情的人。 其实开这篇的坑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因为ntr题材,而且这篇正派攻的出场率格外高,怕被人挂。但是很高兴的是并没有人指责我,看的人也比我想象的人多得多,我已经很满意啦哈哈哈!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我开这个坑以后,就暗搓搓地在微博上关注了“雷文吐槽中心”,生怕哪天看到出现我的文哈哈哈!总之是非常感谢追这篇文的每一个读者,你们是我坚持的动力,我第一次写文,必然是有很多不足,但你们温柔地对待了我,我很开心! 最后要感谢几个给我留言鼓励,肯定我的作者大大,爱吃草莓大大,背锅老王大大,拓跋狗剩大大(按首字母排序?(? ???ω??? ?)?),谢谢你们~!你们都是灰常优秀的老司机!你们的肯定无疑也给了我巨大的信心哈哈哈!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作者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开始更番外~么么哒(づ ̄ 3 ̄)づ
  13. 三温暖淫乱调教纪事(一) 「赶快用你的大屌打我的脸,干我的嘴,求求你?!快!快点!」眼前这个约莫20岁左右的男孩子以高跪姿跪在我的面前吞吐着我的阴茎;喔,没错,就技术层面来说这是「口交」,但他兴奋激动的表情,与奋力吮舔的猛劲,我比较怀疑他是不是肚子饿了,以为自己正在吃东西?其实啊,我还真是有点担心自己的宝贝,会被这「性」奋的底迪情不自禁咬断一截哩?哈哈,不过说正经的,我还真的挺喜欢被吹喇叭的感觉;你不知道喔,一般人随便吹个几下就嫌屌太大嘴很酸哪,看你硬了就猴急的要A赶快干他;像这乖底迪一吹就十几分钟不停的,还真不多见呢。刚刚还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花四百块进来玩玩,还好一来就遇到个配合的乖小弟,呵呵,老子今天走运了! 「你喜不喜欢葛格的屌呀?啊?是不是又粗又大呢?」 「嗯嗯,嗯……。」 我甩动早就充血肿胀、被吸得又湿又亮的阴茎,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我没盖你,真的只是轻轻的甩几下喔,没想到竟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平时软垂的屌大概是因为充血的关系,重量起码多出了三、四百公克……,其实我也不知道啦,反正握在手上是沉甸甸一大根。更厉害的,底迪挨了两耳光,一偏头马上又咬住了我龟头继续吸吮。我操!嘴巴塞满了东西,还可以哼哼哈哈地叫春叫不停;妈的,他口水还真多,不累喔? 「好乖喔,嗯,想不想让葛格的大肥屌、大香肠通一通屁屁啊?」话一出口,就见他一对大眼睛向上朝我看来,点头有如捣蒜。呵,我历任的情人或炮友,有的抱怨,有的喜欢我做爱时口不择言的方式;我操!又不是上教堂、上课堂?难不成做爱还要背唐诗三百首喔?我倒想起去年在228,钓到一个躲在门口不敢进公园的气质小帅哥,哇,谁知道,去到他家,两个人一进门就迫不及待一边脱衣服,一边接吻,一边忙的要死紧紧地缠抱着对方,一路连滚带爬翻到卧室床上,床都摇晃到快垮了;他忽然要我等一下,天杀的他竟然去打开音响放起歌剧CD哩!一听到女高音飙着喉咙嘶吼,我他妈的当场软掉,怎么吹怎么搓都杠不起来,哇操,生平第一次阳痿。 不过,现在我可是一匹「硬梆梆」的种马喔!难得碰到这么一个肯配合的小可爱,老子我今天可要好好表现一下,用粗黑的大鸟炮彻底轰炸这朵粉嫩的小菊花!嗯,说到我的大鵰喔,不是我在吹牛,可是有口碑的,用过的都说赞哩!呵呵,我自己是从来都没量过啦,不过我第二任的Lover曾经把我的屌弄硬拿尺量过喔,嗯,我不盖你,长有17公分,宽啊最宽的地方将近六公分,大部分应该是五公分左右……,龟头又大又亮像是鲁过的鸡蛋,难怪好多人爱吃,呵呵!不过喔,这都不算什么,我他妈的天生就是能控制自如,想玩多久就多久!而且喔,一个晚上出来个两三次都不是问题!通常我遇到条件的普普通通的底迪,就会想早点爽一爽赶快射一射走人了事;要如何控制?不难呀,对我来说,注意力不要集中在「人」身上,只要聚集在自己下半身专心抽插,不用太久就想射了;不过,要是给老子碰到好看又骚浪的辣弟,我就会想要好好玩他,慢慢干他,只要他撑的住,老子一次可玩一两个小时,起码射个两次以上! 虽然我可以玩的这么疯,但是喔,耐操干的底迪并不是太多,大部分都会乖乖求饶啦,只要他们一开口要我赶快射,我通常都是会做个顺水人情啦。曾经有一次,老子我跟两个台中弟有过「一夜七次郎」的纪录喔!废话,当然是一个晚上射出来七次啊,喔,那两个底迪,不啦,是两个丑「美眉」,哈哈,我看大概都不满20岁,不是长的太漂亮但超淫荡骚浪的,你都不知道他们那个淫贱样喔,哇靠,我根本不想跟丑妹玩持久战,只想好好享受高潮射精的快感;但他们实在太欲求不满了,干,你知道吗,我一射出来,才休息一下他们就使出浑身解数「吹拉弹唱」再把我弄硬;玩到最后几炮,我实在累了就干脆仰躺在床上,想说让他们主动,哇操,好姊妹俩还轮番上阵骑我的屌哩,不骑白不骑呀,我他妈的不到五个小时整整射了七次!七次耶!!两个小浪妹还亏我,说我可以去拍G片勒,哼,谁要看我这种人演G片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啦,我也不会去怨叹我老爸老妈给我生了普普通通一副国字脸大老粗的样子,至少他们还赐给我一支超好用的大黑屌,还有可以「出国比赛」的性能力,有这个比较实际啦,我又不当0,也不给人追,长那么好看有个屁用?你说是吧? 底下小男生吞吐我阴茎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是该累了。我拉他仰躺在海绵垫上,开始粗暴又温柔舔吻着他,不时还用我有点长茧的大手掌捏揉他的身体;靠!年轻就是年轻,皮肤又滑又软,更扯的是,这五官细致兼细皮嫩肉的小鬼身上,还有一股甜甜淡淡的奶香!跟我一身在太阳底下监工干粗活、粗硬黝黑的身躯恰好成正比。 「几岁啊你?」 「20,不是虚岁喔,已经满了。葛格你呢?」 「少来,你还未成年喔?不行,这样我犯法喔,我要走了。」 「真的满20了,我发誓!嗯,葛格你几岁呀?」 「很老了喔,可以当你爸啰,呵呵,不告诉你,你会嫌我是老头子。」 「讨厌啦,我跟你讲我不介意年纪呀!我喜欢大葛格啦,是真的乜。」 「你喜欢大葛格,呵呵,也喜欢大葛格的大鸟鸟,对不对?」 「嗳,你很讨厌耶!不跟你玩了喔,好烦耶你,快说啦,你几岁?」 「不玩了喔?好,你说的喔,我要走了。」 「哎呀,开玩笑的嘛,不问不问了,亲一下,嗯。」 年轻小孩子就是年轻小孩子,还有本钱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发娇嗔,也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做作。不过,正中下怀,虽然对话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胡说八道,但我就是喜欢懂得在床第之间撒娇发浪的小男生。言语笑闹、肢体碰触间,觉得跨下一直不曾稍退的热泉温度越升越高,我争气的小老弟,果然被这酥软的调情絮语激得更加血脉贲张,像烧红的铁杵,简直都要滚烫冒烟了!再不策马入林,老子真他妈的会精液倒灌。 「好不好,冷气好冷喔,葛格的大香肠会着凉喔,现在可以进去小屁屁里面取暖了吗?」哄他的话与事实正好相反,我这红肿的大枪杆要是再不通一通枪管准备狂射一击来消火降温,恐怕会高温炸裂啰!靠,这底迪可是有备而来,听到我下战书了,便随即从他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拿出保险套与KY,利落地帮我戴上并为我们彼此器官涂上大量的KY,随后还自动地把小腿「挂」在我肩膀上就「射击位置」准备,哇操!好个浪淫娃!虽然他的脸部表情混合着期待与恐惧,一直说他没玩过这么大的「弟弟」,再三交代我要慢慢来,呵呵,他以为我的长处只有「鸟」大一点而已,那是他还不知道葛格我其它更厉害的本事吧,哈。 「有没有玩过这么大的啊?」我耍着如钢铁般坚实的大屌拍打着他肛门周围,另外还用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菊花穴口帮他放松:「会不会害怕呀?」 「嗯,嗯…….。」他其实并没有回答,很专注地在体验我手指的蠢动。 我看也差不多了,于是手握着大鸟,开始把龟头往他的菊花口一边磨蹭一边轻轻塞入,哈,本来想告诉他:嘿,葛格在用「马眼」亲你的「屁眼」喔!一转念又想到小鬼头哪懂什么马眼屁眼坏心眼的,说出来搞不好会被亏说,葛格你又在讲好冷的笑话了。而现在,我根本连龟头都还没进去三分之一,他就在那边一直哎哎叫痛了。 「啊,啊,葛格轻一点,拜托。」他皱着眉哼着,倒也没有退却罢休的意思。 可是,谁遇到我这只大鵰会不叫痛的?「忍耐一下喔,待会就会好爽好舒服了,乖乖喔。」哪能功亏一匮?我还是走走停停,一点一点使着腰力往前迈进;要干人喔,绝对猴急不得,但也不能一看对方难受就罢手;一直反复重来只会增加对方的痛苦而已,也会让自己不爽。对嘛,你看,现在我不就把我的龟头干进去了?!欸!菊花是嫩肉做的,很有弹性的,有什么鸡巴吞不下?不过,底迪已经伸手挡住我肚子了,他的表情骗不了人,应该是很痛吧?终究是朵小雏菊,真他妈的又烫又紧,我生就一颗鸡蛋似的龟头,彷佛给一口咬住了,小菊花嘴儿吞也不是,吐也不成;接下来要怎样?欸,大支喇叭要大鸣大放前,其实也没别的撇步啦,还不就是用舔舔耳朵、亲亲嘴、跟他说说话啦、温柔地爱抚他全身之类的一些老掉牙的招术安抚他。你可别小看这些小动作喔,只要你照表操课,嘿嘿,用不了几分钟,对手的城门一松开,你就可以再继续攻略城池,抽鞭驯马啰! 我已经开始利用好不容易顺利打通的几公分深度,轻轻浅浅的抽插了;只要见底迪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开,那就表示他比较适应了,欸,老子我就趁机再往小嫩穴里钻个一两公分,用我无敌大鸡巴软硬兼施地开垦这个甜滋滋的菊花嫩穴,呵呵,他妈的还真是紧,整个小肉穴好像在跟我拔河似的,我进去,整个肉筒子就奋力抵抗,老子我不想来硬的,让它的弹力给挤出来一点点之后,马上就感觉有股吸力要拉我进洞……,哇靠!这可神了!小男生们有待大葛格们积极「开发」的嫩穴儿就是风味独具,插菊花穴就是要这款货色的呀,不是吗? 这小鬼还不错,之前虽然频频叫痛,倒也不会啰哩啰唆牵拖一大堆的;我平常最怕遇到不耐插又爱找大屌玩的机车底迪了,可是这一个他就一直在这边乖乖的忍耐我的深入,嗯,渐入佳境了喔,我的大鸟不知不觉已经捅进去一半多了,而他的表情也渐渐地舒展开来,嘴巴不再喊痛,反而哼哼哈哈地呻吟了起来。哇操,身体还自动迎上前来想要我整支塞进去喔!好呀,看老子我一杆进洞,给你爽上天! 「葛格全部都进去了喔,爽不爽?喜不喜欢?」 「嗯嗯,好大喔,喔,等一下…,第一次跟这么大的做…,啊,好痛!」 「好痛?你一直叫痛,好,好,好,那我们就不要玩了喔?」 我他妈的也真够贱,假装生气吊小朋友的胃口,话一说完,就作势要把大屌拔出来,底下的他察觉不对劲,竟挺起整个身子迎向我的胯下,急道:「葛格你干嘛啦?我只是说等一下嘛!讨厌…,又没有叫你拔出来!我只要适应一下就好了……,啊,你…?!」哼!我哪等的到他说完一堆废话?根本没等到他撒完娇,我就开始长驱直入啰;我会太狠啰?欸,老子对他已经够温柔够有耐性了,要是一般的丑怪小屄,我哪会赔着性子慢慢开苞啊?而且,这么香、滑、紧、热的小屁眼儿,早就把我的烂鸟夹得快冒烟了,再不干喔,大香肠会被整条烤熟的! 我一开始就像我工地的打桩机一样,乒乒砰砰干着这底迪的紧穴,他夹的越紧,我就越想使出全身力量把他插松,哈,有点像一具巨大的打桩铁管,一口气要打出个又深又大的地洞一样,砰砰砰!喔,还有回音咧!整个小房间都是我肚子、大腿、阴囊袋子用力拍打底迪小屁股的「啪啪」声,还有底迪断断续续、唉唉叫爽的呻吟;不盖你,有时还会听到我不停抽插的大屌,把底迪菊花穴里淫水抽出来的潺潺水声喔!很屌吧? 「爽不爽?爽不爽?」我一边干,一边喘着气,用力吸咬着他的奶头与脖子逼他回答:「再不说葛格就不干你了喔?」。 「好爽……,葛格好棒,快!用力干我……,啊,啊! 」他全身都是汗水与我的口水,被我敲打似的动作摇晃的连话都说不完一整句。 「喜不喜欢?干死你好不好?」老子就是喜欢逞口舌之快,这样干人才会加倍爽:「把你小屁屁干到开花,怎样?」 「哥!哥!好爽喔,哥!」已经完全进入疯颠状态的小可爱,微微颤抖的嘴唇,真是我见犹怜;干着干着,不禁忍不住去舔咬他鲜红欲滴的唇肉。你不知道,我真的是毫不留情的猛抽狂干,小屁眼洞这条窄小的干道,被我搞得「天雨路滑」,我的大烂鸟不时会滑出跑道,一把扶正之后再干进去,喔喔,底迪唉到简直快断气,干!真他妈的淫荡!这么小年纪就这样,将来长大还得了喔!底迪的肉穴,不晓得是不是有待大屌充分的开发之故,有种尚「青」的压迫力,我是说大屌插进去的感觉啦,不像老经验的0号那么……,怎么说呢,老屁股玩起来像「布丁」一样柔润冰软,有时侯玩起来,就是少了一点「鸭霸」的引诱力;但是这款爱玩但又没被真正「操过」的小朋友,就是他妈的紧梆梆,嫩中带劲,干过会上瘾喔!每次把你的龟头吸进去,又觉得它想把你立刻挤出去,喔喔,很特别的感觉啦!尤其是那超有弹性的肛门口,哈,要是软一点的屌干进洞里,搞不好会被夹断,呵呵! 我已经汗流浃背了,老汉推车、背面狗奸、侧躺后捅、猴子抱树……,还好我早已习惯干这种要把人抬来转去的「粗活」,哈!老子今天兴致特好,怪招换来换去,个头不高的小鬼又是呻吟又是哀叫,搞得我有几次差点精关不固,还好很快回神过来稳住阵脚,不然喔,给底迪看笑话!虽然我射过以后很快可以提枪再战,但这次喔,我知道要征服这小淫娃,是不能分段作业的啦,一定要一气呵成将他干出精才可以。才说着勒,就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奏不一样了,开始咬紧牙根,脸部肌肉绷的好紧,已经被干松的小肉穴间歇性地痉挛收缩,种种迹象让我知道他要射了,不可错失这个大好时机,赶快把他早就瘫软的双腿勾回我肩膀上头,大屌疯狂加速抽插痉挛中的紧浪穴,我知道这样的姿势最容易干到所谓的G点,绝对是爽上加爽。哈,果然不到三分钟,底迪突然一声吶喊,白稠的豆浆给我磨了出来,一下两下……,白嫩的屌儿抽动了好多下,哇靠,还射的真多! 我抽出他身体后,只见他全身瘫软地软垂在地板上,泛着汗的白滑躯体还真是媚态横生,我竟有股冲动想打出阳精,泄在他俊俏的脸上。不过底迪一见我双手开始搓动勃起肿胀的粘湿大屌,连忙制止:「葛格呀!不要打出来,我去冲一下水,回来可以再玩!」 他一定很爽吧,被干成这德行,还想要梅开二度呢?结果还以为老子要是射了待会就没戏唱了……,呵呵,太小看我了吧!除了屌大,我的本领也很大,哈,真是棋逢敌手啰! 「还没吃饱喔?噢,底迪!你很贪心喔……,嗯,那等一下我要射在你嘴巴里面给你吃,好吗?」 「好呀,我最喜欢吃葛格的精液啰!等我喔,马上回来!」 三温暖淫乱调教纪事(二) 我等他围好浴巾,起身帮他开门并准备立刻栓上门锁,万万没想到,他前脚才跨出房门,我都还来不及关门,一个身影冷不防就撞进房里。我真的发火了,厉声质问他:「先生,这是我的房间好吗?!」 「不好意思啦,我刚刚一直在隔壁房间的墙洞看你们玩啦,好刺激喔;一发现那个0号要去洗澡,我就赶快在门口等着,我真的好想跟你们一起玩喔!」他盯着我瞧,眨着大大的眼睛试图说服我:「我也是1号,我是体育学院的,让我参一脚好吗?」见我有点动摇,这年轻人打蛇随棍上:「我的技术也不错喔,也蛮会干的,欸,一起干他好不好?」 是个皮肤黝黑的平头年轻人,五官非常深遂,我猜一定有原住民血统;他还自称是体院学生,应该也不是随便说说的,因为他个儿虽然不高,但他的身裁的确是非常精壮结实,立刻让我联想到,豹子这类骨肉扎实匀称的动物。嘿嘿,找他进来玩3p,一定…..很有意思,两个壮汉联「屌」出击,底迪这下可会乐死喔!不过先别急,验验货再说。 「你是1号……,嗯,你屌多大?」 年轻人毫不扭捏,一手扯掉腰间的大毛巾,我一眼就瞧见已呈半勃起状态的黑屌;嗯,也不差喔,老子二话不说随即抓过来把玩。龟头像极了毒蛇头,是三角形的;有包皮,但可以很容易地往后扳下;屌是没有我长啦,粗细差不多,不过他的屌非常笔直,真的是蛮漂亮的一根!希望是中看又中用。 不一会儿底迪冲完澡敲门进来,见到房间有陌生人,吓了一跳。「刚刚这个葛格在旁边房间的小洞偷看我们,看你这么骚,他也很想加入喔,」我顿了一下,笑得很淫秽:「你看看他的屌,嗯,不错吧,想不想要啊?我们一起干你怎样?」 底迪盯着年轻人完全勃起,正在一跳一跳的大屌,咽了咽口水,又转身瞄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嘿,老子就知道你想要的很:「那,你就赶快帮他吸一下啰。」底迪蹲下身子,张嘴衔住年轻人硬翘的阳具,唏唏苏苏地吞吐了起来。妈的,这么骚!连做个样子装一下害羞矜持都免了,七字头真的是够劲爆!看着年轻人开始爽乐地紧皱眉头,老子的好屌也渐渐勃起了。 「来,你要不要先干?嗯,先戴套子。」我递上已打开取出的套子,拍拍年轻人的翘臀示意,随手清出地板软垫上的杂物,指挥着两人:「底迪,来,你用狗趴式趴下,后面的屁股让小葛格干,前面就吸大葛格的屌。」 年轻人就是急躁!才刚就定位,体院弟就迫不及待地插入,哼,这家伙比我还粗鲁!我还会分阶段慢慢地插,好让对手适应;可是他真就是一棒到底直攻要害,呵,害底迪唉到不行,随即把我的屌吐出来喘着气,表情痛苦地轻声哀叫着。不过才刚被我这种尺码的犁田工具开垦过的,应该很快可以适应吧?反正,痛是一定要的啦,不痛一下,又怎么会爽呢?不过年轻人还算知道0号的需求,停着不动好一会儿,见底迪背脊的肌肉松弛下来,才开始摆动狗公腰,整根屌深入浅出地抽送底迪的菊花穴,抽插的速度不快,但,却次次到底。底迪不久前尝过我疾风骤雨般的疯狂快棒,现在正在体验完全不同的干法,应该是很爽。由于我是正面干着他的嘴,他的脸部表情一览无遗,刚刚的咬牙皱眉已经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爽乐的声声呼喊:「啊……….,好爽喔,好大喔,啊啊……,这样真的好爽喔,啊…….。 」他的整个人被体院弟在身后规律地撞击,刚好把他的嘴一前一后地送到我的屌前,让我不费力就可以干着他的小嘴。 这底迪真是够浪的,一边要让我的大屌干嘴,一边还能卖力地放声淫叫,呵,也真有他的一套啦!他这样叫春,叫到连外面的人都按耐不住了,不时有人敲房门、试图拉开房门,我笑着亏他:「好多人想进来干你耶,你真骚!改天开放让他们进来轮流干你,你一定会很喜欢喔!」我眉开眼笑地望了体院弟一眼:「不过,今天只要我们两个,就可以把你干到爽死啰!」说完,我与体院弟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加重力道冲刺。这时候,体院弟终于喘着气开口:「喜不喜欢两支大屌一起干你?啊?」 「喜…喜欢,啊……,这边…,对…,啊!这样好爽!」 「很爽喔,对不对?乖….,乖喔,想不想换个姿势换人干你呀?」说真的,老子干嘴干的有点烦了,很想回去小肉洞爽一爽:「嗯,底迪你躺下来。」底迪顺从地躺下,体院弟握着湿亮的大阴茎,两人正准备听从我的指挥调度。怎么底迪带来的套子都有点紧啊?我费了点劲戴好套子跪在底迪脚边,右手一把拉起底迪的两支脚踝,他的臀背顿时被我拉离软垫有二、三十公分高,我二话不说,旋即将蓄势待发的大屌戳进这菊花小穴,「兹!」的一声,嗯,刚被这样大尺码的年轻葛格,毫无章法地乱干了十多分钟,小肉穴儿竟然还是水水嫩嫩,好烫好紧!呵呵,真是遇上好货色啰! 「你来这边蹲下,干他的嘴。」我差点忘了快要欲火焚身的体院弟,赶快安插个位置给他玩;现在,他就跪在底迪的脖子上方,双臂撑住前方地面,以类似「伏地挺身」的方式一下下干着底迪的嘴,我这角度看不到底迪的表情,倒是只见到体院弟结实多毛的翘臀不停地上下摆动。哈,黑丫ㄚ的浓毛不但长满他的臀沟与屁眼,还越过两座山头,像草地一样蔓延包覆了整个臀部,真有意思! 几分钟后,体院弟的特技表演完毕,累得他一屁股坐在底迪胸口休息。我灵光一闪,向体院弟提议道:「欸!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双龙入洞』啊?」 好样的!体院弟笑着点头,指着娇喘连连的底迪:「就怕他不行啰?」没想到底迪竟不置可否,看来是默许了,好个不餍足的小鬼。我一把抱起底迪,空出位置让体院弟躺下,要他先戴上套子,再要底迪面对面伏在体院弟身上。我操!角度不偏不倚刚刚好,体院弟顺势就将大屌由下而上插进了湿滑的菊花穴中,毫不客气地开始大起大落。 老子我也是第一次玩这招,以前都是看G片演的,万万没想到今天能有此艳福!废话少说,我挺着大屌半蹲着,看准了底迪与体院弟器官交合处,慢慢地用龟头往这角落挤。这么紧的肉洞,怎么看都不像能再「塞」进一个鸡蛋般大的龟头吧?我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拍了一下还在下方挺动的体院弟大腿:「你先别动,等我插进去再动。」 此言一出,激情插插中的两个人随即停下。在后上方的我,稍微压低阴茎的角度,心一横,拿出坚定的力道往拥挤的洞口戳刺!我操!进去了!就像我常常在说的,菊花是嫩肉做的,很有弹性的,有什么鸡巴吞不下呢? 底迪惨叫的哀嚎回荡在小房间里,不行!老子要继续!男人是不能也不可以随便心软的,心太软,他妈的屌也会变软。我缓缓将我引以自豪的粗长大屌整根没入,哇操!真是紧到我都快祖宗八代三字经乱骂一通了!而下面的另一支好屌应该是被爆满的肉穴挤到也忍不住了,悄悄地开始了抽送的动作。就这样,我们两支粗屌,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后逐渐加劲道、加速度,一起抽插这个饱受摧残的可怜小屁眼儿。 经过了最难熬的前五分钟,底迪好像忽然活了起来,除了一直没停过的浪叫呻吟,现在屁股好像还装上了马达,自动地扭摆浪臀,发起骚来:「好爽,…啊,被两支屌干真的好爽!啊……,好棒!」他的肉洞像个肉筒子一样,紧紧包着我与体院弟的两支大肥屌,夹得我们一点空隙也没有;肉穴里面多余的水份与分泌物,一阵一阵地顺着体院弟的阴茎棒儿流到阴囊。而浪到最高点的耐干底迪,更是配合着体院弟与我两人抽插的节奏,称职地发出长长的呻吟与吶喊助兴着。 玩这么紧的浪穴,让我的精关一直处在崩溃边缘,我其实一直在苦撑,这样的玩法,任谁来都要早早竖起白旗投降。还好,就在老子我快出精,老大哥颜面就要不保之际,突然听到底迪大叫:「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接着又是体院弟低沉的嘶吼:「干!干!出来了……,干!」我一听到这种解放式的嚎叫,那能再忍?一个剑步抽出屌棒,快速移动站到底迪面前,呵,真的是「面前」喔,脱下套子,老子我马上就射了他一头一嘴的浓精!人还在下面的体院弟连闪都来不及闪,也被我的热豆浆喷泉波及,还好只有几滴罢了。欸,你没听说过嘛?「洨」也算是种补品好吗,有什么关系? 花了点时间收拾了一下残局,已出精的三个人,都不复先前的狂浪放肆;两个年纪小的,各自开口离开去洗澡,而老子我还是悠闲地躺在地板软垫上,回味着刚刚的火辣性爱。呵呵,我想只要玩过「重咸」的,将来喔…,会不上瘾才有鬼哩!遇到我,真不知道是底迪他的福气还是歹命?玩一次特爽的奸插,体验一次被真正的大屌爽干的经验是不赖啦,可是玩过我这种size和本领,与两支大屌轮流奸插的调教,我真不知道将来谁可以「镇」的住他?一夜就把他眼界打开,一炮就他养成欲求不满的小淫魔……,哈,我看,这小鬼应该会想念我好一阵子的啦,呵呵!反正不关我的事,今天就是花四百块要进来痛痛快快干一炮,喔,或者两三炮的;啊,不想这么多了,老子我现在状况还算不错,赶快再找个可爱的底迪续下一摊玩个够本啰。 三温暖淫乱调教纪事-3 离开可谓「杯盘狼藉」的小房间,我下楼好好地冲洗了一番,当然啰,也免不了杀到蒸气室去享受一下乱摸别人与被别人被摸的刺激滋味;蒸气室里暗个半死,长相当然是看不到的,剩下的只有手与身体的触觉,但是喔,里头的水气把每个人的皮肤都弄得滑滑湿湿的,根本分辨不出皮肤的好坏。老子我,最重视皮肤的触感了,一摸到粗糙、疙瘩、痘痘满身的人,老子的屌他妈的会立刻软掉;还好蒸气室里没这个问题,没有姓名、长相与个性,只有屌和肉体,真他妈的是世界大同的境界啦!随便一抓,满屋子都是滑嫩的水晶饺!每粒饺子都能激发老子的狂干兽欲! 问题在于,美好的大同世界多半只能维持三分钟,好不容易被人家吸到或摸到兽性大发,直接牵着你的屌代替牵手走出蒸气暗室,干!我操!真的是天杀的「见光死」!大部分紧紧握着我勃起大懒葩从暗房出来的姊妹兄弟们,两个人四目相交后的三秒内,都会让我的小老弟立刻「降半旗」,一点办法都没有,真还是眼不见为净喔!我也不是瞧不起不好看的人啦,因为我自己也不是大帅哥啊,可是,这种事还是要尊重「眼睛」,让大脑做决定接着下命令给「下半身」比较妥当啦!当Top又不能只躺下来翘高屁股就好,还得要提着「硬枪」上阵,你说是吧?杠不起来,要怎么办事哩? 不过今天的手气真的不错喔,今天在里面群魔「张牙舞爪」的阵势中,一对不松手的手臂把我身体服伺得服服贴贴,一张坚定的嘴紧紧「咬」住我的屌,这个人,尽管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我还是能清楚地辨认他的存在,最后反而是我一把拉起他走出蒸气室;定睛一看,哇!竟然是个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小帅弟!我说我今天是走了什么童子运?这20出头的小弟弟看到我这老变态盯着他瞧,还会不好意思地低头腼腆傻笑,干!我最喜欢调教这种害羞的「尚青」货色了!看他的身材,年轻就是年轻,骨肉均匀,没有一分多余的油水,也不会有过度操练的满身横肉,呵呵,个头还比我还高3、5公分哩,细皮嫩肉的,玩起来一定爽到暴。而且多年来老子征战许多幼齿弟的经验告诉我,看起来越是乖巧有礼的底迪,最是会淫叫浪哼,一不小心还会被他们叫到精关不固,给哄出精来呢,呵,刚刚玩过的那个小浪弟,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这么喜欢我的屌呀?」我笑着亏他:「没吸过这么大的对不对?」 「嗯…..,对啊。」他低着头喃喃道。 「一起去房间好不好?」还是要尊重人家小朋友一下啦,不好这样给人家霸王硬上弓,你说是吧?「好吗?」 他好像有点犹豫,「喔,嗯……我不太会玩10喔……,你想怎么玩呀?」 「嗯,别担心,大哥我教你玩!」想落跑?老子才不上你的当。 在我围好浴巾前,他假装自己也在忙着围浴巾,却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一下我青筋纠结、性致勃勃的大懒蕉,我看到他竟还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耶,快笑死我了!有这么严重吗?呵呵。 赶忙去锁柜拿了KY与保险套,回到房间区绕了一圈,我就心想不妙,今天是怎样?才离开半小时不到,妈的一个空房也没有!真是心急如焚,这小鬼在身后跟着我的脚步越来越慢,好担心他遇「强棒」而临阵脱逃。一般淫妇级BTM,见到我这款重装大炮,都是爱不释手,像苍蝇一样缠着不放;这「性向不明」的小老弟倒是反常,不尝一尝「一棒穿肠」的难得滋味,还想落跑?老子我一定要好好给在他结实屁屁上打一筒「大屌快活针」,让他确定「性向」,永生难忘啦,呵呵。不过,再找不到房间办事,我看人也快留不住啰。 着急地拖着小弟乱绕之余,我发现到最后一排房间附近,有个一看就是上健身房锻炼过的「健身房饲料鸡」,大概30岁上下,晒的黑黑的,长的还可以啦,他就这那边一直冲着我笑,最后索性还跟着我们绕圈圈;起初我以为是他老兄看上了我的小弟想要横刀夺爱,或是肖想一起加入?但过了一个转角,他一个跨步迎上前向我咬耳朵:「先生喔,我几年以前跟你玩过,我们在高雄一起连手干过一个香港人,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你老二很大,我知道呀!」哇靠,这下可轮到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不过,他还是很有耐心地继续同我解释:「我在后面有个房间,对啦,就最大间那间乜,里面有我两个朋友,都很优啦,你要不要跟你的朋友一起来玩啊?」 老子的淫乱狂想,一下子被激发出来,妈的,5P!是5P耶!从来没体验过这种大堆头阵仗的玩法,平时最多也仅仅是3P罢了,不过今天老子我兴致不错,就是想要Non-stop连续狂干几个零号;但一转念,又想好好地专心享用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底迪礼物……。正拿不定主意时,忽然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欸,是我家的小底迪说话了:「是…是…5个人一起玩喔?」 这个无论我怎样想也想不起来的「昔日拍档」,他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一下就洞悉了小底迪「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天人交战心态:想当个循规蹈矩的好男生,却又想体验G片中壮观的多P淫乱场面…….。「昔日拍档」好声好气地敲着边鼓柔声劝说:「别担心!我们几个也都很优的,都有在运动啦,你要是看了不喜欢,随时都可以走呀!」这话好像也是在对我说的;而我,其实已经被说服了。不过,还有个打炮前一定要问清楚的关键问题。 「几个1几个0啊?」 「我是纯Top,有一个是万能插头,另一个是个零啦,他超想被几支大屌轮干的,因为我跟你玩过,知道你很大,刚好今天在这边遇到你,呵呵,正好凑成一组大屌炮兵团,所以才找你呀!」他旋即望向一直躲在我身后的底迪,试探性地问:「你是…..?」 「喔……喔,我很少玩10,只当过1,没当过0。」 「是喔……,」这位「昔日拍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跟这个葛格从前一起玩过3P的那个香港人……也是说自己是1啦,不过……」话没说完,却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今天跟葛格们一起玩过以后,你就知道你自己适合当1还是当0啰!呵呵!」 「我不行啦,我怕痛!不能当0的。」底迪还在垂死挣扎。 「昔日拍档」一把拖着我和底迪往后面房间走去,轻声对我底迪说:「我们这些大葛格经验都很丰富,技巧也很赞,哎呀,当0的痛只是一下子而已啦,痛完以后,包准你会被我们玩到爽死!」这样几句话,完全霸气地否定了底迪今晚当1的可能,呵呵,也好,有他帮忙,省的我费事逼他就范。靠!老子今天可以一口气干三个!其中一个还是货真价实的「屁眼处男」!嗳,只是不知道房间另外两个是什么样的货色? 被带进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两个裸着身体靠墙站着,中等身高、满脸笑意的短发男子。瞧他们身上肌肉的大小与肌块排列、肌理线条,不用说,一定也是健身房「同一加工生产线」制作出来的「健身房饲料鸡」啦!不像我,是天天顶着大太阳做粗工给练出来的汉草,绝对比这些饲料鸡要更有男人味、实在的多啦!不过,他们三个人也都有中等以上的水平啦,85分绝对是有的,最起码人都干干净净的。呵呵,我马上就扯掉腰间的毛巾,当着大家的面,用手整理一下被包皮卷进去的阴毛。今天喔,真的要给他好好干到过瘾为止! 底迪一辈子没见过这种场面,大概是吓呆了,整个人还傻傻靠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欸,我们不急,慢慢来。」这位「昔日拍档」执起他的手轻轻抚触着,开始做起介绍:「叫我Andy啰……,嗯,比较高的那个葛格,你叫他Steven;比较壮、染金头发这个,他叫小宝。」他望着我笑了一声:「你带来的葛格我也不熟啦,我们只有打过一次炮而已…,就让他自己介绍啰。」 「叫我阿松哥吧,这边应该我最老了啦。」 「才不会哩,你最猛了!」Andy立刻接口,开始盛赞我的丰功伟业:「我以前在高雄的Sauna,跟他一起干过一个港仔,噢噢,你们不知道有多精采?阿松哥喔,你们现在都看到啦……屌超大的不说,还持久有力喔!把那港仔干到射出来两、三次,最后还爽到翻白眼勒。」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大家看,还没开始玩,松哥就硬成这样!」我跨下的17公分大雕鸟,的确已经有了8、9分「干意」。 「你嘛好啊,你的嘛很大好不好?你嘛是很能干呀!」不是第一次被人家这样称赞,但听起来还是蛮爽的啦,同时我也渐渐想起这段往事:「好啦,今天大家一起好好合作,一起爽啰!」 金发壮男小宝首先发难,往前一蹲便张开嘴「一口咬定」我的鲁鸡蛋大龟头;我马上明白小宝他就是Andy所说的那个要求大屌轮奸的零。呵呵,太小看我松哥啰,老子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一口咬定」的男人喔!哼,我就不相信,小宝待会你能把我整支大粗屌都吃进去?哈哈,不过喔,就算上面的嘴吃不下整支;下面的嘴,我有把握一定给小宝你一杆进洞吃的过瘾。哈哈!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嘴上功夫硬是要得!小宝用舌尖在龟头的边缘肉棱打圈圈,再沿着马眼下的薄肉系带,一路舔着阴茎下方膨胀的尿道管,直达根部;接着用整片舌头捧着阴囊,将两颗大睪丸轻轻地吞进口中吸吮、再吐出来,回头又温柔的用唇舌裹着我暴涨的龟头。没两下工夫,老子的屌棒就绷涨地几近喷火!不喜欢屌的人,是达不到这个境界的啦!这黯然消魂的的口舌工夫,太令人难忘了,总让我在事后,不时地想起小宝这张功夫名嘴。除了享受被吹喇叭的快感之外,我其它地方也没闲着,伸手把还在罚站的底迪一把抓过来;从他僵硬的身体来看喔,他小脑袋里应该还在挣扎啦。哎呀,这种迪,你不能给他考虑的时间啦,一定要用强的才可以。我与Andy马上很有默契地左右开弓,袭击他粉红色的小奶头。我用我的粗舌头,轻轻挑着他的奶头与乳晕周围,一下子轻轻吸舔,一下子又用牙齿小力啃咬这个敏感地带,呵呵,这样嫩的小鬼,哪抵挡得了两个老色鬼经验老到的挑情招数?没半分钟,小奶头也被我弄到勃起了,硬梆梆地站起来。小鬼的喉头断断续续抽动着,忍不住发出了阵阵的淫哼声,把一屋子大哥哥们的烂叫,都一支一支的叫醒了。 你猜怎样?Steven这时竟然跑去帮我们家小鬼吹喇叭去了!一扑上去就毫不留情的快速吞吐着底迪的屌,还不时发出兹兹波波的声音,还用说嘛?一定是很爽的啦,小鬼放声唉叫了几次;我这时也超爽的,小宝这只贪吃的老狐狸,把我的龟头、屌棒、鸟蛋舔得好舒服,嗯,有经验的就是不一样,他舌头好像装了超音波雷达,马上探测到老子我哪里想爽、哪里想多吹几下、哪时需要用点力道、哪边要舌头打圈轻舔……,干!老子都不知道已经流了多少「汤」了?说到「汤」,小宝还会用舌头把龟头马眼上分泌的「汤」,一滴一滴给你舔掉,笑吱吱地吞进肚子里。你不知道喔,他的嘴忙着服侍老子,两只手还不安分地乱摸其它人的屌与身体,轮流帮Andy、Steven已经勃起的屌打枪,噢!看他那淫贱的表情,一定是很享受这顿「大热狗套餐」吧!他妈的真是骚透了!呵呵,这不过是前菜色拉,老子待会就先给你上大餐,干爆你这个小浪屄! 小家伙果然还是没啥挡头,就在大家各自努力的当头,他无预警地一把推开Steven,喘着气说:「好爽……,啊,快出来了,再吸就出来了!」 「那,换你来吸我吧。」我提出要求。 Andy也算是够敬重我这大哥的,像个交通警察一样指挥阵势,马上就为我「桥」好位置:现在,我靠墙蹲着,被正前方以狗趴式姿势卧跪的小鬼吸着屌,后面小鬼的翘屁股正由Andy与Steven在进行「耕田」前的灌溉准备;小宝躺在后方钻进钻出,轮番吸舔着三个人的硬梆梆的跨下阳具。 小鬼根本就不会吸屌,只是把老子的龟头塞在嘴巴里乱咬,他以为在吃茶叶蛋吗?「不对不对,要先整个含住,用嘴唇和舌头绕着龟头舔,像舔棒棒糖一样……,嗯,很好,……再往里面放一点,出来……然后再深一点,对,就这样,深一点,用力点,对了……,嗯,真爽!」指导过还是有差啦,现在就吹的不错了,让老子一阵阵爽意袭上脑门,我甚至感觉他还蛮爱吸懒葩的,忍不住亏他:「好不好吃呀?从来没吃过头这么大颗、这么粗的棒棒糖对不对?以后要记得常常来找松哥吃糖喔?」 说的大家都笑了,小鬼也吐出我的大屌傻笑了几声。「不吸了?那我来干你好不好?」Steven一看到小鬼口一离屌,立刻提出要求,同时提出一个完全合理的建议玩法:「小宝哥不算嘛,三个人里面我的屌算最小,让我先跟你玩,你之后会比较轻松啦……,然后再让Andy哥、松哥来慢慢升级啰?」 其实Steven的懒葩不算小了,龟头是椭圆型的,前段比较粗,像这样大概有15公分水平的黑粗迫击炮,应付饥渴的狂蜂浪蝶是绰绰有余了啦,在一般的大锅炒游戏里,也会是很受欢迎的1号兵器;只不过遇到我跟Andy……这种可以出国比赛的天霸王尺码,当然还是稍微逊色了点啦。虽然老子我很想成为这紧张兮兮的底迪生命中,第一个进入他紧窄处男洞的男人……,但,真要由我来开苞,今天大家都不用玩了!我自己很清楚啦,我这根粗黑大懒葩,是给淫妇止痒用的,不是用来给处男开苞的;开玩笑!第一次耶?没有人可以过得了我这根的摧残的。所以,Steven的建议也对啦,小、中、大慢慢升级,快感升级,高潮也升级喔,呵呵。 「我….我….,你的还是太大了,我不行的啦!」 「我们会好好对你的,一定会慢慢的,不要担心嘛。」Steven柔声劝说:「那好,你如果觉得痛,那我们就不玩,好不好?」 大伙儿把几床棉被、枕头细心地推成一个约30公分乘60公分见方,高30公分左右还挺扎实的「平台」,接着把半推半就的底迪架到上面仰躺着,四个人同时伸出禄山之爪,分别进攻底迪的上下罩门性感带。 「啊……,不要…,嗯,啊…啊……,喔……。」 「爽不爽呀?喜不喜欢葛格们这样玩你呀?……说呀!」 「喜…喜…,喔…,喜…喜欢。」 「那,要开始了喔?」Steven已经沉不住气了。 其实,小鬼的淫叫声真他妈的「动人心弦」,他一辈子大概没被这样多人、这么专业地「照顾」过吧?而他的身体反应更是激烈,不断地左右摆头、颤抖,全身的肌肉反复急速地绷紧、放松;光是目睹小鬼这种种动情的「临床反应」,就已经让在场所有人都快ㄍㄧㄥ不住了,连角色零号的小宝事后都说,当时自己都很想不顾一切扑上去,把小鬼活活干死! Steven套好保险套涂上KY,将浴巾折成块状放在小鬼的臀部下垫高,随手还挤了一大坨KY涂在已经被大伙儿舔得湿漉漉的屁眼四周,接着抓起小鬼的脚踝摆在两肩之上,右手握着湿湿亮亮的兴奋屌棒,对准小穴儿,缓缓地向前钻入:「乖!放轻松!一下子就过去了,喔?」 「不行啦,不行…,不行……,啊!好痛喔!」 「忍耐一下,忍一下。」 「喔!不行!快拔出来!」小鬼企图挣脱,硬是被我们四个给压下来。 「好好,好,我不动了喔……,宝贝,好可怜喔,乖!」Steven真的还蛮温柔的,很有耐性地亲吻着他。要换成是老子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会先一杆到底再让他恢复休息;不过,我看的出来,小鬼已经痛到脸色发白了,不让他喘一下,会出事的。 过了几分钟,小鬼纠结的脸渐渐放松,Steven慢慢地恢复轻浅的抽动,但幅度都不大,每次轻轻一挺一抽,就会听到小鬼像喘气一样的哼声,也听不出来是爽痛还是肉痛。「干X娘!好紧!……还会挡住我,不让我进去……。」Steven在呻吟,我低下头一看,还有将近一半长度的屌棒还没干进去肉穴里面,感觉上Steven的屌好像被小屄穴给「卡住」了,Steven开始要求:「迪!你要放松乜!这样葛格进不去的,放松,让我进去?好不好?」 真他妈的像是在产房里生孩子似的,不一样的是孩子是从屄洞里推出去,我们是把龟头棒加屌蛋从屁眼给塞进去,呵呵,虽然方向、走的路不一样,但第一次都是一样辛苦的啦! 「干!全部进去了,好紧好爽……,唉呦,底迪!你好棒!你爽死葛格了!」Steven终于全根没入,迫不及待地开始缓慢的抽动起大屌:「还会不舒服吗?嗯?还痛不痛?」 「嗯,嗯,还……,比刚刚…好一点了,啊!」 「这样呢?快一点可以吗?」 「啊!好…好奇怪,这……这样会……让我想大便….的感觉!」 「好,我慢一点,乖乖喔!葛格好好干你、好好疼你爱你喔!想大便的感觉一下就过去啰,待会就爽了。」 真的是想大便的感觉一过去,就会爽吗?我不是零号,我并不知道,大概也只有Steven这种双频的才能够体会这种感觉吧?不过我观察到,几分钟过去了,Steven说的应该没错,从咱们家小鬼的阵阵淫叫声中,已经证明了他已经开始体验到被干的爽快和兴奋。不过,戏看到这儿,老子也被挑逗得想立刻找个洞狂抽猛送一下,于是两腿伸直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三下弄好套子KY,要小宝背对我蹲坐下来。 「干!啊……!操!」 小宝两腿跨在我腰部,一手扶着我直挺挺的懒跤棒,整个人轻轻地对准坐了下去,才刚把大龟头「吞」进屁眼,就发出惊天动地的唉叫声。我也不主动,只是静静坐着让小宝自己来控制力道与深浅;没多久,小宝终于将老子17公分有余的龟头蛋加粗屌棒,全部都送进了火热的肛门穴里!虽然经验老到,面对老子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让小宝汗流浃背。 「爽不爽?松哥有没有塞满你的菊花穴呀?」 「松哥干我,快!唉呦!塞爆了……好大的屌,爽死我了!」 「我干死你!操!」我使着腰力往上捅着小宝的肛门洞,一下比一下急,一次比一次重:「你要人家用大只屌这样干你,你才会爽,对不对啊,小贱货?」 小宝的屄洞,嗯,该怎么说呢,毕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称不上紧,但也不松,应该说是非常有弹性吧,还不错啦!跟小宝这种老屁股玩,松紧已经不是重点,最厉害的是,他当零的功夫、技巧真是妈的一流!小宝会用内功连续地收缩热呼呼的穴璧,把你的龟头与屌棒夹得又爽又痒,好像有张嘴正在一张一放地吸屌一样。不仅如此,小宝他还会用妙不可言的一招,对付像毒蛇一样凶巴巴的大龟头……,你看,他现在就在半蹲摇着屁股,前后左右缓缓筛磨着我敏感的龟头,呵呵,老子最喜欢这招!他一玩这把戏,老子就会爽得忍不住「加冷笋」,寒毛都会爽到竖起来喔!还有小宝叫春叫床的声调、用词、抑扬顿挫……,干!真是专业到不行,绝对不输日本的AV片。小宝秀出的这一切功夫与感官享受,对我这种吃重咸的1哥来说,真是棋逢敌手!我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撑着他的重量,使劲地将他整个人反复抛到屌棒上、再狠狠拔出。 「来,我们换个姿势干,那样更爽!」我想到另一个招式,要小宝以狗趴式趴着,前面让他吸着Andy的屌,我则在他后面跪着不动,等他自己把菊花送上门:「快!用你的屁股来干我的屌,往后,往前,回来,往前……,再来!」 小宝依照我的指示,卖力地前后扭动着腰肢与臀部,吞吐着我的大屌。我则保持身体不动,等着小宝自己用屁眼吞掉整根「松哥大香肠」,老子正好可以趁机保持体力(因为等一下还要续干两个人哩!),同时还能欣赏小鬼被Steven狂干的实况,同时还能听五个身怀绝技的「淫乐系」学生动口、动手、动屌…合奏的「淫浪五重奏」,呵呵,太妙了! 「舒服吗?要不要再来?」在房间另一边,Steven开始吊起小鬼的胃口,故意停下原本规则有力的抽送动作,逗着他:「说呀?以后要不要再让哥哥干你?」 「好…,好呀,啊,……,哥!」 「我操!操给你爽死!」没等小鬼说完一整句话,Steven又开始发动引擎,像打洞机一样地操着初经人道的小鬼:「舒服吗?我干死你好不好?…干死你!」经过约百多下的疯狂抽插,Steven大概也被紧穴夹的差不多了,快要玩完,于是示意Andy接手续干。 Steven用全身的重量使劲顶了最后几下,接着迅速将屌棒拔出、卸套,一个箭步跨到小鬼头上,将大屌塞进他嘴里,一声大叫:「干!出来了!啊!」一时只见大量的白浆自小鬼口出不断涌出,沿着嘴边流到耳后。小鬼底迪大概连作梦也想不到Steven葛格会来这招!不过他还是很听话的吞进葛格大半的精液。差不多是同时,刚戴好套子的Andy,也无声无息地承接Steven的位置,将大鸡巴迅速插入小鬼红肿的肉洞;满嘴精液的小鬼,连惊叫逃跑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插入了生命中第二只光临的粗黑大屌。 Andy的屌,也是好样的!应该比我还长个一两公分,但没有我这么粗,所以呀看起来好像就比我小一号size,不过,应该也有5公分跑不掉喔!呵呵,我们都是那种「流氓屌」啦,头大体壮、布满青筋、粗粗黑黑的,外加两边一大把屌毛,一亮出来就虎虎生风!反正屌的「相貌」就是很可怕,很像流氓,决不是斯文书生样的干净漂亮型啦,呵呵!「流氓屌」就是专门出来鱼肉乡民、摧残小菊花的呀!Andy他那根应该跟我松哥这根一样,干过很多人啦,因为若没有干过这么多人,又怎能把兵器磨的又黑又亮?你说是吧? 「喔!….喔!好痛喔!」吞完满嘴精液,小鬼呻吟着自己目前的处境。 「因为Andy哥哥比较大只呀,乖喔,一下下就不会痛了。」Andy哄着这朵正被摧残中的小雏菊,下半身还是继续着规律坚定的抽送:「我干的速度慢一点好了,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可以吗?」 「啊!嗯….,啊!」 反正怎样都逃不了,小鬼只有努力承受着大粗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急促的呼吸与呻吟频率像是旋律,Andy的撞击声就好像在打拍子一样,整个房间的声响还不只这样,还加上我的粗口与小宝肆无忌惮的淫声浪语,还有肉撞肉霹哩啪啦的扎实鼓声,让老子真是淫性大发,比看什么G片都刺激。锁上的门一直有人企图拉开,一次比一次用力,呵呵,只要是正常男人,谁听了这种声音会不「起秋」?谁不想进来看现场秀?看谁这么会干、谁又被干的这么爽? 我一直都要小宝自己主动,其实也对人家不好意思啦,我看他自己讨屌来干已经有点「软脚」,也该是老子回馈的时候了,我把他猛一翻身变成面对面,两个手掌紧紧箍住小宝的大腿,往前重压,于是小宝的屁股整个往上抬起,屁眼正好对准了我的懒葩,我用力一刺,开始大起大落地干着小宝肥嫩的浪穴,速度一下快一下慢,一下轻一下重,一下深一下浅,无论怎么干着肉穴,就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而且小宝几乎是干一下就叫一声春,一连十几分钟,弄的声音都快叫哑了。 虽然老子屌硬粗大又持久,还是不敢说自己「干功过人」啦,但用这种姿势与忽强忽弱的方法干人,因为龟头进进出出,直接磨擦碰撞到直肠里面的前列腺G点,只要1号屌撑得了十几分钟不停歇的抽插,再耐干的零号都会受不了喊投降的啦!不过,小宝是很有经验的,他想玩久一点、玩多一点,还在顽强抵抗。哼!老子一定要破他的功! 我察觉到小宝在用内功「抵挡」我插入他的最深处,虽然整根棒子都干到底了,还是觉得小宝在想办法延迟自己的高潮,没有完全放松菊花穴,又张又缩地吮啜我的大屌。几年前,有个胖胖的大哥告诉我,要干到对方出精,一定要干开他们的「第二道门」,我本来不太懂,是到这一两年才对零号肉穴的「第二道门」有所领悟!菊花穴一定要被干到力气用尽而完全放松,门户大开、不会夹屌的时候,才容易被1号干到自然射精。 这大哥说,他常常会叫零号玩的差不多时,完全放松肛门、直肠,不要他们再出力箍住屌棒,这时对手再配合一阵高速的抽插,保证零号爽上加爽!我想到这个技巧,便开始干谯小宝:「臭婊子,打开你的穴门!不要再用力了,不要夹我的屌!对!不要夹,放松!……让我进去!」 像现在,小宝会内功的肛门穴,已经夹不住我奔腾的硬屌,他一想收缩肠壁肌肉来包住我的大屌棒,就会被我快速的抽插而冲撞开来,索性放弃夹屌,干脆放松享受抽送。这条跑道我是越干越顺,但小宝吸气却是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紧,呵呵!零号的高潮是逃不过我法眼的啦!该是快缴械投降了啦,于是我决定给他20棒全根没入的全垒打,干出他的精液。 「好爽好爽,啊!啊!出来….出来了!」一波波白色浆液从他马眼飞射而出,好厉害!射得好远!有些竟然还射到他自己的脸上!而且,他射精射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一边射我还一边没完没了的干他,一般零号哪受得了射精之后1号还在肛门洞里继续抽送奸干?可是小宝不但挨住了,而且我感觉到他猛烈的高潮还在延续中,整个人还在颤抖抽搐着,一定爽翻了! 三温暖淫乱调教纪事(四) 小宝爽过了,老子我还没爽够哩!看棉被枕头迭成的平台上,小鬼两条腿还勾在Andy腰上挨着插干;泛着粉红色泽的肩膀皮肤,完全被Andy身上流下的汗水浸湿,他两眼紧闭、双唇微张,哼叫着不成调的「淫乐」,看的我如箭在弦!很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Andy,挺着枪管接手上阵,肏爆这个春情勃发的小宝贝,把一大泡精液全部射进他的肛门深处! 想归想啦,呵呵,干炮也有先来后到的规矩,我还是先干干Steven消消火,待会再打小鬼的主意吧!其实也不用我开口,Steven已经凑到我身边舔吮着我的奶头与腋下,互相挑弄了一下,我便要求Steven用嘴巴帮我套上保险套,让我好好干一回。 「我趴着,松哥你从我背后来吧!这样我比较不会痛。」Steven毫不扭捏地摆好架势,呵呵笑道:「只不过……,松哥,您屌太大了,我不太耐干,也好久没当零了,请待会手下留情呀!」 「没问题!松哥也会好好照顾你的,呵呵!你没看到小宝刚刚是怎么爽的?痛爽、爽痛啦!痛并快乐着嘛!」 我整个人俯趴在Steven身上,呵呵,我80几公斤哩,还好Steven有在健身,不然随便压个半小时,大概也去了半条命吧?我凭感觉找到菊花洞口,腰臀开始使劲往下戳刺,Steven整个人绷紧了起来,发出阵阵「咿…咿…」的喉音,想必正在咬紧牙关忍受我大屌棒的入侵。坦白讲,我现在只想不停地狂插猛干,已经没什么耐性了,脑袋里只想着要赶快全部插进去。两三分钟的拉扯后,Steven的菊花洞终于勉强吞没了老子我的整根大屌。 「呀!好热喔!」Steven的肉洞热呼呼的!跟小宝的浪屁眼不同的是,Steven的比较紧绷干涩,虽然套着保险套,我的龟头蛋还是很敏感的察觉两者的不同。那种干涩,并不是有没有加足K-Y润滑剂的差别,而是肠道的构造、韧性……的差异吧?不过,我知道这种菊花穴,需要一段时间的「耕耘」给玩出水来,就会比较滑顺好插了。因此,我衬着Steven的哀叫声,开始浅浅地抽动;而每次抽动,并不会整根抽出,大概都维持着三分之一的屌棒长度留在穴里,不时还扭动腰部,让龟头在穴底打圈圈,挤压着敏感的肠道尽头。 「松哥在磨豆浆喔?看Steven爽成这样!」泄精后躺在一旁休息的小宝,亏着终于苦尽甘来的Steven:「刚刚还不信,现在知道松哥的利害了吧?」 其实Steven并不是会浪叫的那种型,但是却用了自然的身体语言来表达他的快感,譬如:绷紧的肌肉、紧握的拳头、额头浮现的青筋、升高的体温与不止的汗水……,都在在说明了他的动情。而在经过我十多分钟的「磨功」伺候之后,他的菊花穴也开始水嫩滑顺了起来,很有意思。 「松哥,换个姿势玩,手麻了。」我突然发觉,干这种肌肉熟男,你绝对要知情识趣、花招百出才行。我毫无预警地抱住Steven的胸膛,一把将他整个人拉起成为站姿,一时之间他有点不所措,双手赶忙扶着墙壁保持身体的平衡,而我,就在他身子后面站着,前后快速地挺动着我的大熊腰,继续干着他。或许是这样的奸插姿势比较容易探入直肠深处吧,当我的粗长屌棒全根没入时,我可以感觉到Steven身体都会往前微微移动,像是在躲避我大龟头长驱直入的撞击似的,一张嘴只会随着我的抽插动作,单调反复地叫着「啊,啊,啊!」,我心里暗想:「这样只让他痛,不让他爽可不行!」我拔出屌棒,要他转身面对着我,接着拦腰抱住他的结实的臀部往上一提:「手抱住我的脖子跳上来!双脚钩住我的腰!来!」 Steven也没多想,双手钩着我的脖子轻巧地一跃而上,而我很快地将朝天竖立的大屌对准了他的后庭,挺腰向上一戳,正好不偏不倚地干进了Steven的肉穴中。呵呵,这招就叫「火车便当」! 我抱着Steven这「火车便当」箱,开始在房间里趴趴走,为什么要走来走去呢?因为这招必需利用走动时产生的上下晃动,代替1号主动的攻势,来完成抽插的动作;而且,正因为每一下的深入,都是以被抱住的零号整个身体的重量重力加速度来进行的,摇个几十下,保证会让被「沿路兜售」的零号爽快至死。只不过啊,呵,这招还不是每个人都玩得起的呦!想玩这招的1号,要是没像老子我汉草这么好,恐怕没两下腰就断啰! 我很清楚这个角度的撞击,非常容易击中零号的前列腺要害,Steven整个身子的肌肉越绷越紧,一看就是气数已尽的样子;可是又被我牢牢抱住,双手也必须紧紧钩住我的脖子,根本无法逃脱,只有乖乖地把这股凶猛的抽插力量照单全收,不断地呻吟:「啊,啊……第一次被人家这样干,啊,好……好爽!」 「松哥卖的便当好不好吃呀?」我提起他的臀部,配合腰部的动作与角度,狠戾地上下甩了几次:「下次要不要再吃呀?」 「松哥,你再这样甩……我不行了,我…我……,干!干!干!」Steven胡乱骂了几句,始终勃起的屌棒忽然一阵哆嗦,急速地飙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水。我操!刚刚干小鬼才射过一次,Steven还可以泄这么多?一大泡腥滑的汁液浸湿了Steven结实的腹部六块肌,从两具身体耻骨的交合处,缓缓地流到了我的阴毛上。喝!老子就是爱看人被我玩到残、干到尽!男子汉的尊严与快乐莫过于此啰! 慢慢放下几近虚脱的Steven,老子我立刻加入Andy与小鬼的战局。刚刚干Steven太专心了,丝毫没发现小鬼早已经被Andy干得全身是汗,整个人一下被Andy抱起来、压下去、转过来、翻过去……,初经人道的小鬼哪是我们这群色魔头的对手?顺着Andy抽送的节奏,爽的快升天的小鬼,一张嘴喃喃地叫爽唉疼,呵呵,小可爱,真是我见犹怜!看着小鬼被奸插的淫荡模样,我下半身熊熊的欲火,此时也已燃烧到最顶点,觉得下腹有一大泡精液堵在阴茎根部,就快要破闸而出,嗯,干了快一小时,也把两个老屁股都干出精了,再不好好射一下,老子的精囊一定会爆掉! 「松哥……我快了,这小鬼超耐干…,好紧,我的屌快被夹断了!」Andy抓着小鬼的小腿,以「老汉推车」的体位驰骋着:「啊,真的好紧!」 经过刚刚激烈的运动,汗如雨下的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蹲在小鬼的胸口上头,硬是把青筋怒勃的阴茎塞进他的嘴里,开始抽送起来。呻吟中的小嘴一下子被老子的大懒葩整个填满,80多公斤的我又把他牢牢压住,没别的办法啦,只好乖乖地任我挺送屌棒到咽喉深处。 两个持久强棒这样干着小鬼上下两个洞口好一会儿,我突然觉得臀部一阵湿热,原本以为是Andy的汗水滴到老子身上来了,结果听到Andy一声惊呼:「底迪射了喔,射了!?」哈,小鬼竟然不知不觉被Andy干到射精,精液还喷到我身上,只是我的大雕把他的嘴堵住了,才没办法呼救呀,呵呵,一定爽翻他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子我又还没玩到,小鬼这么早就玩完了,那老子我待会怎么办啊? 「松哥我快了,跟你换一下位置。」Andy拔出屌棒一个跨步,迅速移动到小鬼头上,脱下保险套,右手握着阴茎龟头,飞快打了几下枪:「干他妈的!射死你!啊!啊!」一股股白色的浆液从Andy的马眼喷泄出来,活像撒尿一样,搞的小鬼一头一脸浓稠浆糊。我呢,当然还来不及闪,大屌还在小鬼嘴里温存着,这样壮观的喷洨,也让我耻骨附近的阴毛同时沾上了Andy的热豆浆。 「干!真有你的!」我抽出屌棒起身,接过小宝递来的保险套戴上:「现在换我了!」 「不行不行,我好难过啊!」小鬼抹着脸上的豆浆糊,急着要爬起来:「我真的不能再玩了啦,拜托!」 什么?该死的小鬼,你爽完了,松哥我还没爽咧?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熊掌一推,又把他打回仰躺姿势,粗暴地抬起他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屁股往前一挺,「滋」的一声,饱涨的大屌一点不剩地插进他饱受摧残的肉穴中。没错,是一杆进洞。小鬼发出巨大的嗥叫声,应该是很痛吧?嗯,被这么粗长硕大的火箭筒给一箭穿心,我想他将来一辈子也忘不了吧?经过三根好屌这般轮番调教过后,绝对可以充分开发潜能,体验当零号的升天极乐…,哈,这么优的货色不给人插一插,实在暴殄天物!我想,以后他也不会再死鸭子嘴硬地宣称自己是 1号了,呵呵,而且,从此就只能玩大size的屌棒了,若是小一点的来插他,就怕他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啰,哈!就是有很多人体验过大屌的好处,一玩上瘾就回不了头啰,你难道没发现网络上这么多「找大屌」的人嘛!呵,你以为松哥我会这么受欢迎是为了什么?我这么丑,看上我的人还不都是为了我这能干的大屌棒,你以为喔? 老子我一开张就是一阵狂猛乱棒,干的小鬼吱吱乱叫。初开苞不久的小穴,紧紧箍裹住我的阴茎与龟头,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轮奸而失去水嫩紧致,真是上好的货色了!小鬼大概自知大势已去,活像一块砧板上的鲜肉,不再反抗,只是紧咬着牙挨着我更深入、更火爆、更直接、更高速的冲撞。 「爽死了对不对?」我故意把龟头抵住他直肠的尽头,扭动腰肢,慢慢转啊转的:「说呀?爽不爽?将来要不要再给松哥干呀?」 「要!还要!」已经语无伦次了,我屌棒一进一出,换来小鬼痛中带爽的淫浪呻吟:「松哥快出来吧,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啊,松哥!」我才管不了这么多,小鬼现在是痛并快乐着嘛!抽送了一阵,又觉得不甚过瘾,当下决定要换个姿势,命令小鬼跪趴着,「对!屁股抬高一点,嗯,高一点。」虽然满脸惊恐,小鬼还是乖乖地趴下,并翘高他的结实多肉的嫩臀,嗯,果然是上好货色!我今天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连干了两个健身熟男,外加两个「尚青」的嫩弟,呵呵,四百块真是太超值了! 我跪在小鬼屁股后面,挺直身子,双手扶着他的腰,「滋」的一声,超想射精的大屌,毫不留情地整只干了进去。这时候老子已经管不得什么怜香惜玉的道理了,有洞就猛钻。小鬼发出凄惨中带着一丝爽意的嚷叫,我身子俯下往前欺近他的耳后,粗暴地吸咬他的耳垂,他随即转过头与我热烈舔吻彼此的舌头与嘴唇,呵,刚不是在叫痛,现在就爽起来了喔?哼,松哥我看人绝不会错,小鬼果然就是个欠操的小浪货!根本不用太心软。呵呵!心软的男人,肯定干炮不会爽!你说是吧? 我的视线居高临下,看见自己青筋纠结的阴茎棒子,快速地进出着红肿的菊花心;插进去的时候,整个菊花蕾就被挤进肉洞里,那抽出来的时候,只见充血的肉瓣,也一起跟着水淋淋的屌棒翻出洞外。我扶着小鬼的腰肢,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将他的身体忽快忽慢地拉出、扯入我的屌棒中,一面欣赏着肉棒进出屁眼的G 片画面,呵呵,只不过,参与演出的肉棒是自己的。 「松哥像狗一样干你,喜不喜欢呀?」 嘴巴口不择言地精神强暴小鬼,下半身的抽送也丝毫没有让步之态:「将来要不要当松哥的小狗啊?」 「啊!啊!……嗯,好爽……,松哥…,啊,松哥!」 大概从来没听过这样的问话,不知如何应对的小鬼,索性不答,只是继续着像蚊子叫一般,爽痛俱半的呻吟声。我念头一转,突然双臂将小鬼拦腰抱住,把他整个人转了一圈,当然啰,我的粗长肉棒还牢牢地插在里面,只不过现在又回到面对面的干姿了。 我发现小宝、Andy、Steven三人索性都不玩了,就围在我与小鬼身边看着难得一见的现场Fucking Show,看的聚精会神,有时还会帮小鬼与我吸一吸奶头,舔一下耳朵。老实讲,老子我最爱「表演」给人家看了,很变态吧?有人在旁边摇旗吶喊,老子干的更起劲,动作更猛更大,更想激荡出被我狂干的人爽乐的极致吶喊!呵呵,老子从小就是田径队运动员,同学一看我出场推铅球、掷铁饼……,没有人不叫好喝采的!现在,这种汗流浃背、兼具超高难度的干人游戏,应该也可以算是一种运动吧?奥运怎么不来办个「花式干炮项目」哩?老子一定稳拿金牌,哈哈! 得意归得意,我的阴茎被又滑又软又紧又暖的肉穴箍得好爽,原本的「挡头」今天不知跑哪去了,抽送不到平常的一半时间,一大泡精水就积在阴茎底部蠢蠢欲动。也是时候了啦, 我看小鬼也快不行了,再硬玩下去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我很清楚对零号最舒服的抽插方式是九浅一深。一直干到底,过度刺激肠壁深处,只会增加零号的不适,反而会将零号山雨欲来的高潮给打回原形;因此,我一定要撑住这几分钟,先让小鬼再一次高潮之后才射精。 拿定主意后,我就保持着九浅一深地稳定节奏干着这个浪肉穴,干到底时耻骨紧压着小鬼磨蹭着,用腰部转着圈画着圆,捣弄小鬼的菊花洞,然后又恢复轻浅的抽送。果不其然,不到5分钟,小鬼一张脸开始纠结着,无意识地呻吟:「啊,啊,我好像又要射了,怎么会….这样,好爽喔……,怎么会…又想射了?」 「呵呵,那是你遇到我呀!」 我不再抽送到底,稍微换了角度,用鸡蛋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着小鬼肠道前端的前列腺部位:「你要是爽,就射出来呀!」 话才一说完,小鬼张大了口「喔」的一声,身体打着哆嗦,马眼像机关枪一样不停射出白色的浆液。 年轻就是年轻,第二次还是这么多,这么「浓、醇、香」!男人的任务达成,也不用再撑了,我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与幅度,对了,就是这种感觉,要射了,干!要出来了,喔喔….出来了,干! 我用力顶着小鬼的屁股,感觉上应该有100c.c.这么多的精液,怎么好像射也射不完似的,一股又一股地射进他的菊花洞里;当然啰,感觉上是射进去了,虽然都泄在保险套里,但我相信小鬼一定也感受到松哥我射精的力道,与龟头、懒葩的颤抖抽搐吧?哼,毕竟不是每个1号都像我一样这么猛的。 「好厉害喔,松哥!」 大伙只差没起立鼓掌了,个个赞不绝口。 呵呵,看人家被自己干到求饶,并且还干出精来,真的有种莫名的骄傲与快感!干人是会上瘾的,而且还会越玩越变态,越玩越「重咸」,大家不觉得吗?我看不少像我这样的同志,上辈子一定是贪欢的淫乱色鬼,这辈子来投胎,准备连本带利玩过瘾的!你看看,唉!还把一个个好好的少年,都调教成欲求不满的淫荡野猫!真是罪该万死喔,呵呵!每次都是这样。玩过之后,大家尴尬地各自整理,围好浴巾准备散人。每个人又恢复「做完爱后成陌路」同志间标准的疏离态度,不过我也习惯了啦,倒是待会一定要记得跟小鬼要电话,将来再约出来,换个手法再好好「调教」一番!
  14. 我跟我老爸(省高官)叔叔(军分区政委)私生活 第一章(发现爸爸喜欢男人) 我是父亲还有叔叔的最爱 我的爸爸是D省某省级高官,今年53岁了,或许是经常外出应酬的原因吧。爸从我几岁的?的时候模糊中就开始越来越胖。到现在胖得像个弥勒佛。从我出生以来。就很少跟外面的人接触。妈妈从小让我学习钢琴,书画,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一直到现在,脑海一片空白。 跟其他人不一样,没有哥哥姐姐,也没有妹妹。无论是上学还是去亲戚家,却都会得很好的待遇。表面看上去我的童年很幸福。其实这都是假象。 记得16岁那年起,父亲就很少回家,或半夜喝得醉晕晕的回家。妈妈扶着胖呼呼的父亲,一边上楼一边骂:你这个老家伙,什么时候醉死你,就不再喝了。父亲在模糊的回答,哦,嗯,,,睡不着的时候寂寞了,隔着卧室的门听爸跟妈妈说话。很快又会听见卧室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伴随着妈妈得哭声,回荡,滚,,滚,,, 父亲是政府的高官,所以没有跟妈妈离婚。两人分居,很久妈妈都不会回家来看我。从20岁开始父亲就带着我晚上一起出去吃饭,说是让我去认识些叔叔伯伯。那个时候我已经176了,高挑的个头,不胖不瘦的身材,眼睛特别大,眉毛像一把剑一样。虽然不说话,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每天躲在家里念书的学生。进入包厢,一个剃了小平头的45岁出头的叔叔赶紧迎了上来,老赵,欢迎欢迎啊!那个叔叔178的个头,体重大约100KG,虽然很胖,却显得很精神,眉毛很粗,像用每笔涂抹过一样,成熟儒雅的脸庞,憨憨的,大肚子把T恤撑得像圆呼呼的。那个叔叔跟我爸握手完了,接着那种招牌的笑又对着我说,指着我问,这个是你的???我爸也很憨爽的答道,,呵呵别想多了,这是我儿子。。。。 哈哈。。。哈哈,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好一个小帅哥。。。。。。(很多人都夸过我了,所以这对我来说,没什么)说完叔叔跟我握手了,爸爸在一旁说,,军,,这个是王叔叔Z军分区A部的政委。叔叔好,握完手,我莫名其妙的有一点害羞,那种感觉很奇怪,我想抽手回来,政委的王叔叔却握着我的手不放,一直看着我的脸。那种笑咪咪的感觉,让我觉得感觉很舒服,但是又觉得不妥,父亲拍了 王叔叔肩膀一下,王叔叔,这才松开手。这种感觉 真的很奇怪,,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对爸爸有这种感觉了。记得喜欢坐到老爸那个圆呼呼的肚子上面,靠着老睡觉,再长大一些了,老爸背我,用胡子刺我,有一种莫名的爽感,再长大一些,就很少跟我的爸爸在一起了。 刚坐下,又有几个40多岁的叔叔到位了。胖胖的,壮壮的,都有,,模糊的打完招呼。就坐,上菜了,叔叔们很快跟老爸还有王叔叔聊起来,什么项目,之类的,少外出的我,面对这样场合多少有点不合适,不过总觉得好像王叔叔一直在注视着我。其间我很少跟桌上的 叔叔说话,另外几个叔叔不停的对着老爸跟王叔叔敬酒。好像讨好他们一样。突然一个叔叔 倒了一杯红酒递过来,小赵,,我敬一杯。我看了看老爸,老爸正在跟王叔叔说话,就接过酒杯,好吧,半杯红酒就吞了下去,那个叔叔也干杯了。接着另一个叔叔另一个叔叔走到我旁边来,小赵,来喝一杯!可能是动作太大了,老爸突然转过身,惊讶的看着那个叔叔,老李,别给孩子喝酒!那个老李叔叔没有多说,马上要转回座位。王叔叔发话了,老赵,孩子要学会喝点。不然以后出生社会了,那能行啊,喝红酒不碍事 。。。。。。 喝了几杯红酒,我觉得头晕得疼了。脸上烫烫的。。。模模糊糊的躺在桌上睡着了。模糊中,听到不去KTV什么的,,然后就被谁背着上了车。醒过来的时候,四周漆黑,但是我能感觉到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啊,我的头好晕啊。开了灯,不行,我得去尿尿。打开卧室的门,客厅的灯还亮着(我家事21-22的跃层)老爸住在楼上。客厅的沙发上扔了两个公文包。这都很正常,小时候到现在老爸有人到家里找他办事,好像不分日夜的。我打了个哈欠,。。。。。尿完了,走到卧室门口,怎么听到楼上像有什么响动。。不会是老爸也喝多了吧!!!(我非常在乎我老爸)所以就蹑手蹑脚的上楼了,老爸的房门扮演者,走到门边,声音更大了。好像是一阵踹吸声,,哦,哦,,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我的脑海。我透过门缝,看见一个柔柔的背影像跪着的样子不停的“抖动”啊,,我以为妈妈不在家了,老爸带女人回家了。。哦,哦,插深一点,,要被你干死了,好爽,,爽死了,,用力干,,???怎么像男人的声音,而且是个成熟男人的声音。。。啊 ,,我蹑手蹑脚的把门轻轻的拨了一下,门缝更大一些了。。床上的动作太大,,他们好像根本没有主意到我在偷看。。。原来跪式的那个是王叔叔,,躺着的是我老爸,,我晕,,,两个成熟中年男人,,居然在做那种事,,虽然这是我的 心里很 混乱,,,确莫名其妙得,JJ 硬的很大一坨,,感觉顶到内裤上,隐隐做疼。。。。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JJ,,全神贯注的注释着王叔叔跟老爸的这种乱伦的两个中年男人的动作,,,,啊,,老王,,你的JB 好像长大了一些了,,,顶得我好爽啊,,,骚B,,看我今天操烂你的B,,,,,,,来吧,,我的B就是让你射的,让你操烂的,,,,, 老爸的腿从床边抬起来紧紧夹着王叔叔的腰。。。。。这时,我才发现,,床边居然还有个微胖的,约43岁的胖叔叔 一直在舔食我老爸的脚,,,我晕,,,,,太不可思议了,,,, 只见王叔叔整个肚子压倒了老爸的肚子上面,两个人肚子都很大,,但是王叔叔动作却很敏捷,好像抽插的速度也很快,,就好像每一次都从老爸的老洞里面抽出来,再整根的插进去的感觉一样。看的我的头都像不晕了,全身都热呼呼的。。。啊 啊 ,老王 快快,,,, 那个吃老爸脚得微胖叔叔转了个身,,开始用嘴去舔老爸的奶子,,刚开始用胡子 轻轻的刺,,老爸哦,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爽的叫着,,啊,,,,,,我要射了,快快,,说话间,王叔叔,抽出来 插再老爸的屁眼里的JB,,,老爸从床上快速的做起来,,一下把JB 插到那个吃脚得叔叔 嘴里,,抱着那个叔叔的头一阵猛抽,,,,啊 ,,,啊 ,,,,老爸不断的发出淫秽的 骚叫,,,(真没想到,平时吼一声能把我吓哭的老爸,居然像个骚婆娘一样)只见老爸插进那个叔叔的嘴里,,快速的抽动,不一会,,,老爸很用力的抱着那个叔叔的头,死命的往里面送了一下,,就不动了,,,我想老爸肯定是射了,,王叔叔坐在枕头上,套弄着自己的JB,,,我靠,真没想到,,,王叔叔大肚子下面那条JB,这么大,,目测约又16,,龟头像洪得发紫,,约又6厘米粗得JB,,,,,那个吃脚得叔叔原来就是吃饭时候的“老李”看到这里,,我实在受不了了,,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赶紧关上灯,生怕被老爸发现。。就迫不及待的套弄起来,,刚套弄了几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 直射到了我的脸上。。。我送了一口气,,心跳速度加快。。脑筋一片混乱。平时庄重的叔叔跟老爸 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想着想着,脑海里面却又一种,很奇怪的欲望出现了,,,,,,,,, 第二章(爸爸跟叔叔都属于我吗?) 那晚的事,让我对世界,对老爸,还有对那些走在街头的叔叔阿姨的看法都发生了变化。突然有一种感觉,人们得生活原来仅此而已。无论是多神秘,多庄严的老爸,在床上也像个婆娘一样。那股骚劲。。。。我心底暗暗的想着什么,,,,,,像往常一样,心照不宣的,跟老爸,还有保姆周阿姨,生活着。老爸的工作还是像往常一样忙,以前的,黄叔叔,李叔叔,曾叔叔,王叔叔也经常来家里。。 不过,每次进了老爸的房间,就会房门紧闭。。。。。。我知道他们去干什么,,,难道上次偷看被老爸发现了,,,,, 不久周阿姨生病回家了,,,空荡荡300平得房间就剩下我一个人,,老爸出差很多天都没回家了。。。我又是一个不喜欢跟同龄人玩的人。以前每天就坐在家里打游戏。。自从上次的事发生以后,我每天上课走神,回家还是走神,于是从某一天开始,就上网搜索我爸是同志的关键词。。。。原来这么多人的老爸都是同志啊,,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还看了很多日本的色情电影,有中年胖男人干女人得,有中年胖子跟胖子的,胖子跟瘦的,,,还学了很多作爱经验,,,我理解了同志的含义。 并觉得好像我从小就喜欢中年成熟胖的男人,尤其是我老爸这样的。只不过一直都没有被挖掘而已,,后来就谋生了一个念头,我要让爸爸那样被干一次。那该多好啊!! 那天我正在看一个日本的电影,影片是日本的一个社长被一个雇员帅哥,按再自己的办工作上,干,,那个社长也是个中年胖子,被插的JB都硬了,两个人干一会接吻一会。正看得精彩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赶紧锁了屏幕,开门一看,,, 老爸你又喝多了啊,,还没说完,,老爸摇摇晃晃的走到我的床边,一头扎到床上,接着一个20多岁,很精神穿着军装的比我年龄稍大的男孩扶着王叔叔,坐到沙发上。。。 这也很正常了,老爸经常这样。。 王叔叔示意那个军装男孩到外面去,,那个男孩行了个礼,转身小跑步出去了,并带上了大门。客厅只剩下我跟王叔叔了。。王叔叔又那种招牌式的憨憨的对着我微笑,,小赵,你老爸喝多了。。(我说不上话了) 我给王叔叔倒了杯水,王叔叔摆了摆手,不说话,就一直看着我。王叔叔已经是我老爸的老朋友了,对家里熟门熟路, 简单的聊了几句, 对王叔叔说了晚安,就进到我自己的房间了。 刚进屋,心就怦怦跳,,因为刚才王叔叔那种眼神分明是在勾引我,,我也好像冲上去抱着他,,亲吻他那青青的刮过胡子的性感下巴跟嘴。但是还是被王叔叔 那种威严的气场给吓退了。 进到屋里,像以前一样,我给老爸脱了裤子,上衣,剩下一个裤衩,然后用力把肥肥软软的老爸的腿抬到床上,,用毛巾擦拭身上的东西。。老爸睡得像猪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那样,我心跳怎么跳很快,手不由自主的房到了老爸暖呼呼的肚子上面,弯下腰,贴着老爸的肚子亲亲,啊,,那种酒跟烟还有老爸成熟的男人气味传到了我的咽喉,感觉血管都快要爆炸了,我一直沿着老爸的肚子向上亲,亲到嘴时,就犹豫了,又向下,一直亲到老爸的红色裤衩,这时我的JJ 已经硬得受不了了。。。想想上次的事,, 我顾不了这么多了,老爸成熟白胖的身材对我 太有吸引力了。。我快速脱下老爸的裤衩,,迎上去,一口吞下老爸软绵绵的小JJ,这时,感觉不妥,王叔叔还在客厅,我去看看他走了没有,顺便可以锁上门,刚转身,王叔叔已经站在我身后了,又是另外一种笑脸,那种说不上来,我看到他很惊讶,他却更惊讶的样子看着我,我呼吸急促,不知道该怎么办,,王叔叔快速的走到我面前,一下熊抱,,把我报到怀里,带着粗狂的胡须的嘴迎上了我的嘴,我们什么话都没说,,吻到了一起,,我搂着王叔叔的打肚子不停的揉捏,我的舌头跟王叔叔的舌头交汇到一起,舔食着对方的舌头,那种刺激,让我的血管爆裂却又全身发麻,,王叔叔身上的成熟男人气味让我昏迷,,我咬着了咬王叔叔的耳朵,王叔叔像傻了一样的眼神,手却不停的脱我的衣服,,我也去脱王叔叔的军装。。三两下,王叔叔胖呼呼的身材就呈现在我的面前,,圆呼呼肉肉的肚子最吸引我了,。肚子下面那条粗大的JB 在我的JB 面前变成了一条小虫,,王叔叔迫不及待的抓起我的大**,,啊,。小赵,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帅,,JB也这么大啊,,,让叔叔好好疼疼你,,说完,就把我的JB 放到嘴里,努力往里吞,,我也顺势往里插,,20CM的JB 一下插了大半,插到王叔叔的喉咙里了。哇,王叔叔呕吐的把我的大JB 从嘴里吐出来,,又急忙想吞进去,我知道他被呛着了,,,把嘴放到政委王叔叔的嘴里,暖暖的,王叔叔紧紧的包着我的JB 来回吞吐,,没几下,我就兴奋得不行了,抱起王叔叔的大头,,像电视里面操B 一样用力的抽插,,只听见王叔叔一阵闷哼,,,我已经把整根大JB 插到了他的喉咙里面,一股有一股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小会,我的 大JB变得软了一些,瘫倒了床上,我压倒了老爸的大肚子上了,却没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或许是有王叔叔照着,又或许知道他们的事,, 小赵,,被你插死了,,咳,,咳,一阵咳嗽,,,王叔叔从地上做起来,走到床边,套弄着自己的JB,,一边套弄一边看着我,,没几下,王叔叔也射了,精液全部设到了老爸的腿上。 我看了看熟睡的老爸,居然当着王叔叔的面亲了亲,, 王叔叔嘿嘿一笑,:小坏蛋,你老爸也赶亲。。 王叔叔也怕上了我的床,就这样,两个中年成熟男人一左一右,让我这样搂着,一个是我老爸,一个是军区的真伪王叔叔。。老爸继续睡觉,我跟王叔叔聊开来, 我把上次的事告诉了王叔叔,他恰了恰我的鼻子,小家伙,上次一起吃饭,就爱上你了,, 说话间,我的JB 又硬了,,硬红紫,硬得疼,我看了看,好像JB 比以前还要大了,, 王叔叔期待的看了看我的JB,,小赵,让王叔叔来疼疼你,,,,,, 我们又吻到了一起,,吻了一会,王叔叔开始亲我的耳朵,,啊 ,,那种感觉,,,让我无法抵抗,,爽得我的JB马眼里面前列腺液不停的往外涌,,然后他亲我的脸,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一直亲到脚丫子,,亲完,我的JB 已经硬得大了一圈,,王叔叔一口把我的JB 包到嘴里,,再吐出来的时候,说宝贝小赵,,你的JB 太大了,插到喉咙里,又难受,有不舍得,,,,,,,我一直躺那里亲吻着熟睡的老爸的手,还有胡子,下巴, 王叔叔把我的JB亲得都是口水了,突然一下坐了上来,,我感觉龟头顶住了王叔叔的老洞洞,,但是那里好像不是很滑,硬是插不进去,,王叔叔吐了口水到自己掌心,放到自己老屁眼上摸了几下,,又坐了上来,,可是这时我的JB 似乎太粗大了,王叔叔太胖墩了一会,就累了,起身要向客厅走去,,,我不舍得他走,,就跟了出去,只见他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了一瓶水质的东西过来,,一边走,一边迫不及待的倒到手心,,往自己老屁眼上摸,,, 到了床上,问我,宝贝着急了啊,想要王叔叔吗,,我突然坐起身,,一把搂住王叔叔,, 拦腰抱住他肥肥的大肚子,,把那个滑滑的水往自己的JJ 上涂了一些,,然后分开王叔叔的双腿,,王叔叔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我把大**对准王叔叔的老洞洞,,用力一挺,,, 整根大JB随着那个滑滑水,,一直插到了王叔叔的老B底部,,突然王叔叔 大声的叫了起来,,啊 啊 ,,哦 ,,,快速的抽出来,插在他老洞洞的JB,,,摸着自己屁眼,,哎哟 哎哟,哦 ,,我傻烟得看着王叔叔,,吓得我JB 都软了一些,,王叔叔的叫声太大了,,把睡,着的老爸给吵醒了,老爸柔了揉眼睛,,惊呆的看着我们,,,,,搜 同0 ]; v) ~1 Q; l4 r 王叔叔摸着自己屁眼,对着像要发火却又没发出来得老爸走过来,,你儿子的好大,,我的老命都差点被他要去了,,老爸惊呆在那里,直到王叔叔筹到他耳边说了什么,老爸才缓过神,但还是呆呆的,像要发火,又像很委屈,,,,,王亲了亲老爸,,示意我亲下面,,,, 哈哈,,老爸没有反抗,,,我一口把老爸的JB 吞到了嘴里,,但是属于应付式的亲吞吐他的JB,,谁能直到,我老爸居然让自己的儿子在给自己口交啊,,, 我心里很紧张,JB 都全部软了,, 那种氛围很不和谐,,感觉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突然,老爸一把推开王叔叔,推开我,,,, 第三章,老爸跟老爸的朋友都是我的 老爸安静的走向客厅,好像很失落,都忘记自己是光着的了,我也傻在那里了,王叔叔也跟了出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注定了我不能拥有我的老爸的身体吗?像那次王叔叔干我老爸那样??? 就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着了,醒来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我很迷茫,准备开车出去逛逛,,楼下车路里的AVENTADOR 是我20岁生日的时候,一个叔叔送给我的。 老爸以前不让开出去,现在我好像早已经对老爸没有那种害怕了,只剩下一种自责跟茫然,我掀开AVENTADOR的防护罩,沿着江边的公路一路加速向前开,发动机的轰鸣声像轰轰的,引得一路的路人都朝着我这边看,,甚至在红绿灯路口,有个人居然下车,专门走到我车旁边来看,兰博基尼的车确实很吸引眼球,不像我老爸那两破富康,,家里这么多钱,他都一直开那破车。开到前面新修的公路旁边,我一直加速到200向前开(这条新修的公路不通,所以没车)真的很茫然,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开到那条公路的尽头,我下车坐到江边的水泥墩上,向远方看去。坐在那里,不知道多久,天色暗了下来。 突然电话响了,是老爸,, 我波不急待的接了电话。。 军,,你上哪儿去了?? 老爸在电话那头问,声音好像文弱无力(以前很刚健的声音) 爸,我在开车来江边吹风了。 军,,回家来吃饭吧,今晚老爸给你做红烧肉。 哦,好吧,爸我马上赶回来。。。 进屋,无力空荡荡,我知道老爸肯定在厨房,我小跑的走到厨房,,老爸没有穿上衣,围了围兜,正烹饪着红烧肉,还唱歌小曲,,我知道老爸恢复了,,没怎么说话,突然走到老爸旁边,拍了一下肩膀,老爸,我回来了,, 嘿嘿,老爸憨厚的一笑,,儿子,,最近家里没有保姆,一个人在家闷坏了吧?哦:我应付了一声 以后老爸每天早回来陪你,,嘿 好吧:我假装无所谓得样子!红烧肉好了,老爸让我把菜端过去。(要知道,像我老爸,想请他吃饭的人从天津排到北京,也只有我跟我妈跟生前的婆婆可以看到他做饭了)" 其实老爸光着肚子这样围了了围兜的样子又变成另外一种感觉了,,总觉得老爸好可爱, 。。。。。。。。。。。。。 吃饭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说,老爸今天对我很特别,总是给我夹肉,我说太瘦了,多吃点肥肉,,一边说,又一个劲的顾自己吃饭。 吃晚饭,老爸又开始忙着洗碗收拾,我就回到房间打游戏了 怎么今天总没心情打游戏。 我就打开了日本电视里面那个社长跟雇员作爱的电影看了,怎么看了半天老爸也没来敲我的门,,难道他不想跟我聊聊吗?? 我转身,啊,,老爸早站在我身后了,,, 老爸白了我一眼,走出了我的房间,,军,出来,陪老爸说说话。) 我出去,老爸已经穿了衬衫,坐在沙发上了,开了电话,看体育频道,我拷过去,,挨着老爸座了,老爸下意识的向边上挪动了一下,其实也没挪动距离一样, 军,欲说又止住了。 我坐在那里,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老爸低头来看我的脸,儿子,怎么了,我莫名其妙得掉下了眼泪,,,,呜呜,,哭了起来,,老爸一把 把我揽入怀里,,儿子,,怎么了, 老爸亲了亲得 脸颊,, 别哭了,哭起来都不爷们了,, 老爸对不起你! 老爸好像很惭愧的说话!说完老爸把我抱得更紧了,我乘机会一下吻住老爸的嘴,老爸老爸闭着嘴不让我的舌头亲申进他的嘴里,我把手网下移动,抱住老爸的肚子腰部,,老爸怎么突然松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软绵绵的舌头迎合着我的舌头,忘我的跟我抱再了一起,,老爸的肚子顶着我的腹部,, 右手已经放进去我的裤裆,,我的JB 早就硬得受不了了,老爸,弯下腰,一口吞下我的JB,,开始吞吐起来,,,哦,,,老爸,,,,,我爱你,,,,,,老爸又把我抱起来,平放到沙发上,,从JJ亲到我的耳朵,亲了我全身,,然后,,用手摸了摸我的后面,,然后舌头直接舔到了我的屁眼上面,,我很痒得受不了,很奇怪的感觉,急忙把老爸推开,,。, 同样把老爸放到沙发上,我起身,去亲老爸性感的下巴,,刮过胡子,带着沧桑的下巴,性感,男人味十足,,接着我又吻住老爸的嘴,,,几乎吐下了 老爸的口,,, 就这样弄了不知道多久,老爸起身上楼,,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上去了,老爸回到以前跟妈妈住的卧室,,坐到床上,,对着我和蔼的笑了笑,,儿子想要老爸吗,,,,, 嗯,,爸,,,,我,,,,,想,,,,, 老爸打开抽屉,拿出那个滑滑的润滑水,,我走到床边,,老爸把润滑水 涂抹到我的大JB上,,用手不停的 套弄,,接着,老爸把水递给我,,然后躺倒床上,,,双脚抬起,并分开,,此刻的老爸是那么的可爱,憨厚,,我迫不及待的拿起那瓶谁,,滴了一些到老爸的红红嫩嫩的屁眼上,用一个手指伸了进去,,,哦,,。。哦 ,,老爸 好像很爽,,,叫了起来,,, ,,,我用手指顶进老爸的洞洞里面,,又抽出来,再顶进去,,,老爸 加快了踹息声音,,哦 啊 ,,儿子,,哦,,,,身体好像再颤抖,,,老爸的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从他的洞洞里面拔出来,,再抓起我的两个手指,,往里面插,,哦,,,儿子,来,快,,,快,,,我 ,,,, 我最疼爱的爸爸,,,,我不无法抵抗这种老爸对我的挑逗,,抽出手指,,套弄了一下我的20CM大JB,,,有经验了,,在老爸的洞洞口滑动了几下,,还没等我反应,,老爸身体往前一套,,我的大龟头就专进了老爸的洞洞里面,,我激动的抱着老爸的肚子,,,老爸身体不停的向前挪动,,好像要用他的老洞洞 把我的大JB 整个吞了,,,我只感觉一种无法抵抗的血液迅速流到了我身体每一个部位,,,我抱着老爸的肚子,轻轻的咬了一口,,老爸的淫荡叫声音 更忘我了,,,儿子快,,快,,老爸要你 ,,老爸要你的大JB 干进来,,快啊,,,老爸一边说,,一边 把自己的屁眼往我的JB上套,,我想起上次干王叔叔的时候,把王叔叔干疼了,,不舍得老爸这样,就退了回来,,老爸,哦 。,哦 ,,宝贝儿子。,来啊,, 见我没动,,,老爸爬起来,,把我推到床上,,,,作手握住我的大JB,,就往他的老洞洞里面塞,,哦,,,哦。。我的大JB 随着老爸的老洞洞的套弄 几乎比上次 更大了一圈,,,老爸迫不及待的一下 坐了上来,,哦,,那种老爸坐在自己的JB 上面,让我抱着圆乎乎的肚子,,的感觉,,老爸那个老洞洞里面暖呼呼的嫩肉 紧紧夹着我的大**,,的感觉让我 欲仙欲死的爽感,,,,突然老爸抽出来我的大**,在床上翻滚,,啊 啊 ,,,,又不断用右手去摸 自己的老屁眼,,,,,我扑过去,抱着老爸肥胖的身材,,,爸怎么了,,, 宝贝儿子,,你的JB 太大了,,老爸 要被你 干死了,, 别动,等等,,啊 啊 ,,老爸叫着,,翻滚着,,, 呵呵,,我搂着老爸的肚子,亲吻着老爸的后脑勺的馒头,,还有脸颊,,我细长的手指 捏揉着老爸的肚子,,慢慢的亲老爸,,,老爸又开始进入状态,,哦,,,别停,,军,,,,哦,,爽,,怪儿子,,别停,,我又开始吻了老爸的嘴,,老爸那性感成熟的嘴软软的,老爸的手离开了他的屁眼,,想老爸应该不疼了,,我让老爸平睡着,,,分开老爸的打鱼i,,我在上面,老爸在下面看着我,,我压着老爸的身体,,双手捏着老爸的奶子,,老爸用手扶着我的大JB,慢慢的往他的老B里面放,,,慢点,,乖儿子,,,好的,老爸,,,我应付着,, 我开始把龟头放进去,,还是那种同样得爽感,,慢慢的活动,,直到插进去一半,,再活动一会,,就整根插到老爸的 洞洞里面,,老爸 好像已经适应了,,把我的大JB夹得更紧了,,哦,,像女人那样,,啊,,来吧,,怪宝贝,,今天老爸是你的,,,把你的 大**插到老爸的肚子里面来,,,啊 ,,我也开始,抽送了,,每一次 都抽出来一大半,再快速的干到老爸的 老洞洞最深处,,,快速的抽插,,让老爸 发出一阵阵浪叫,,,儿子,好爽 顶的好爽,,,我的儿子 真棒,,插深一点,,,,啊 哦 ,,哦,,快,,快,,,一会,,老爸的JB 也被 我操硬了,,,快,,,儿子,,老爸要被你 操射了,,B 都被你操破了,,啊 啊 ,,,那种假声虽然学者女人叫,,但是 我老爸 被我插着的时候,叫得很爷们,,,那种叫声都能让我兴的 忘记自己是他儿子了,,,,, 小老公,,爸爸,,我叫你爸爸,。。(老爸居然这样叫我,)快,,快。,,我要被你插射了,,啊 啊 ,,,好爽,,儿子干死老爸了,,哦 。。哦,,,, 等了一会,,我又换了一个姿势,,让老爸 坐上到我的身上,,,,老爸说不行,,老爸太胖了,,会压着我的宝贝儿子了,,老爸关心的说道, 没事,,老爸,宝贝老爸,,我喜欢这样干你,,,我回答 老爸作上来,,我搂着老爸的大肚子,,老爸双手勾着我的胳膊,我们抱得很紧,,吻到了一起,,JB插到老爸的老洞洞里面,被老爸白白胖胖肉肉的身材给淹没了,,好像我跟老爸 就像是一个肉球,,,不多久,,老爸,,闷哼了起来,啊啊,,儿子,别动,,别动,,, 老爸又示意我换个姿势,,原来老爸快要射了,,要躺下来,,想我 猛干他的老洞洞,,那样干射了他会更爽,,,又换成刚才那个姿势,,我压着老爸 一种快速的 抽插,,小腹拍打着老爸的 肚子,,发出啪啪的声音,,老爸已经忘记 自己是D省的书记了,,啊 啊 ,,爸爸 ,,爸爸,,老公 老公,,干死我了,,,,,军 老爸的B 被你干破了,,,,快,,快,,啊 啊 ,,,干深一点,,射老爸的洞洞里面,,快,,射里面,,老爸给你 生个 儿子,,,,, 我被老爸刺激得头都快要爆炸了,,,一阵猛烈的抽芽,老爸的精液一道一道的从我的肚子下面流了出来,,,我压住老爸的手,,吻着老爸的嘴,,,舌头申到老爸的 嘴得最深处,,下面加快速度 抽插,,老爸已经爽得 不行了,,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种酥麻感从尾脊骨 传到脑袋,,头皮一阵酥麻,,,我用尽全力,,把20CM的 大JB 插到了 老爸的最深处,,精液像尿尿一样,,射了 很多 到老大的老洞洞里面,,,直到老爸的B里面装不到了,,流了出来,,,老爸用手去那里 摸了摸,再放到嘴里舔舔,,望着我一笑。。。 老爸 把我 抱得更紧了 我的JB 插在老爸的B 里面,并没有软,,我们就这样抱着,,插再里面, 一直整晚 都没睡觉,,天快亮了才睡着,也不知道操了老爸多少次,也不知道射了多少在老爸的洞洞里面,,醒来的时候,老爸还在睡,,我被老爸的电话吵醒了,,但不舍得从老爸的身体里面抽出来,,就抱着继续睡觉,,老爸其实也早醒了,,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头,,小坏蛋,,,然后把我插在他老洞洞里面的JB 抽了出来,,乖儿子,,你让老爸感受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老爸以后都要你陪着,,, 老爸拉着我去 洗漱,洗漱完了,要我开他的富康送他去上班,,送到楼下,老爸不舍得我走,,让我开进车库,,见面人,,老爸又跟我 抱在一起,,吻了,,再依依不舍的上去了,, 那天晚上,老爸回来很早,跟我聊了很多, 老爸说自己身份的原因,喜欢男人的事不能让外面知道,,所以只有跟以前的战友一起作,, 但是以前的战友都是中年胖子,, 说到这里,我眼睛一亮,,挖,,呵呵, 老爸又敲敲我头,,你个小坏蛋,,,以后不准你找别人,,你是老爸的,, 这些日子,老爸就像我的老婆一样,几乎推迟了多半的应酬。每天晚上会叫陪我作爱。也再不见老爸带哪些叔叔回家了。 每天 几乎 都要插到老爸的肉肉的 洞洞里面射了,才会睡觉,,抱得紧紧的。 不久D省沿海城市H市发出台风警报,,老爸要去一线指挥撤离。 我不放心老爸年纪大了,要去给他作司机,,老爸死活都不肯我去,,那晚一个人 在家,没有抱着老爸的感觉,不知道多难受,, 第二天,就看着老爸在电视上了,严肃的老爸站在其他中年人面前,老爸一看就像他们的老板,虽然老爸故意穿得很土,,但已经掩盖不住他身上那种强烈的气场。 晚上老爸的秘书来家了,,拿了文件,,没回答我的提问就走了,这些太难熬了,,让我无时不刻再向老爸,,, 假期马上就要过了,,, 台风过后去了,,,那天晚上很晚了,老爸疲惫的回答家里,,黑眼圈让老爸爸看起来像个大熊猫,,傻傻的,凶凶的,,我迎上去,,抱着老爸,,老爸马上把我推开,示意我,有客人,王叔叔,跟李叔叔,都来了,,门口还有两个兵哥哥。 王叔叔走在最后面关了门,我伸手摸了摸王叔叔的肚子,,王叔叔,咳嗽了一声,意思抵抗我,,(可能上次王叔叔被我老爸训了,) 老爸好像知道我,我在作什么,头也没回,咳嗽了一声,,军,你回房间看书去。 哦,,,我一直都很听老爸的话,回到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电骡,,开始看前几天 无聊的时候下载的胖子AV。 这部里面是 一个 中年成熟胖子 被两个人玩SM,,捆绑了,调教了再干B,,看了很久,是在看得受不了了,就想着老爸,,坐再电脑旁边打飞机了。。 套弄了一会,咚咚,,有人敲门!我没有锁电脑,以为什么。原来 王叔叔跟李叔叔都走了,,老爸敲门进来,一把抱住我,乖儿子,想老爸了吗?没等他说完,我一把把他抱起来,,啊,好重,,抱不动了。把老爸笑得,,老爸说要减肥。 没等老爸说下去,,我直接吻住了老爸的嘴,, 一边吻我老爸,一边去脱老爸的西装外套,,一直脱得只剩下一条西裤。我让老爸坐我腿上,要去,老爸的裤子,,老爸示意别解了,想我陪他说说话。。 想来也,,父子还是要培养感情的啊。就那样,我搂着老爸,聊着天。 爸:军,,,你后悔吗 我:嗯,,什么后悔啊,,我愿意这样跟老爸过一辈子。 爸:哈哈,,老爸满意的笑了。 爸:军,你是不是 喜欢王叔叔啊 我:哦。。 爸:不准跟我装糊涂,说:(老爸用手指刮我的鼻子) 我:我,,我,,有一点纳,(我吞吞吐吐回答); 爸:爸爸把头扭了过去。 我,老爸,我不喜欢他了,你别生气啊。 爸:喜欢就喜欢吧,爸不生你气。 我:老爸我想要你了,这么多天都没在家了,我想死你了 说完我就搂着老爸,亲他后脑勺的馒头了,,老爸最害怕我亲他的馒头了,只要亲亲,老爸就会任我摆布了。 老爸随着我 用舌尖舔着他的脖子,,躺到了 床上, 我站起来,把早就硬得发烫的大JB拿出来,老爸一口吞下一小半,,我抱着老爸的头抽插起来,,老爸最让我销魂的就是叫床了,嘴里喊着我的JB 都会哼哼的,让我感觉老爸就像 是我的婆娘一样,随时让我干。 插老爸的嘴一会,,我突然跟老爸说,,老爸今天我学了一种新的XX方式,我们来试试 老爸:好的,来吧儿子, 我从书柜里面拿出来一些绳子,让老爸座起来, 老爸很奇怪,,我亲亲老爸的 然后把爸爸的手背着捆绑了,然后学Av里面的方式把老爸捆绑了起来,,老爸跪在床上,太刺激了,我把自己老爸捆绑了,,然后把老爸推到床上,,直接一下猛的 把JB插进迎上来的老爸嘴里,,啊,,老爸着急了,,想吐出来,我的大JB 都插进去一般了,,抱着老爸的头,整根都没进去了 老爸的嘴里,喉咙里了,我都能感觉到爸爸的 喉咙在发烫,我抓住老爸的头,不顾一切的猛抽了几下,老爸好像从那种难受中解脱出来了,,把随着哭声一样的淫叫,哼,,啊 ,,哦哦 ,,闷哼,,抽了一会,我把老爸推到,我站再床上,,直接把脚伸进爸爸的嘴里,,爸爸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完全的舔着我的脚板跟脚趾,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是一个皇帝,,老爸是我养的狗一样,舔得我的脚趾上都是老爸的口水,,我用脚像干老爸的洞洞一样插着老爸的嘴,,,差不多了,,我从书柜里面拿出来淘宝来的假JB,涂抹了油以后,直接插进老爸的老屁眼里面,,老爸爽的表情完全变成了享受的样子。我就开始 用舌头 去吸老爸的奶子,,奶头是老爸的要害,只要轻轻的一咬,,老爸就会叫得让我全身都酥麻,,哦,,老公,小老公 (我最喜欢老爸叫我老公了)我更卖力的 添老爸的 奶子,,用手 去捏他另外一个奶子,,,越来越用力,,, 老爸 大叫起来 啊,,,老公 老公,,,,爽,,,别停,,,别停下来,,啊 啊 ,,,哦 ,,,,宝贝,,快,别停下来啊 被老爸刺激得我的JB 硬得茎都鼓起来了,,,我把插再老爸老屁眼里面的 假JJ 抽出来,,老爸的屁眼 出现一个圆圆的洞,,我吐了些口水到 老爸的 老洞洞里面,,直接把大JB 插了进去,,哦,,,哦,,,老爸爽得全身颤抖,,,老公,往里面插,,插深一点,,,我要你,,我要你的 大**快点插,,,,我已经被老爸的 淫叫 刺激得不行了,抱着老爸的肚子,就开始抽插,,没几下,,老爸就被我 插射了,,可能是几天没让我干了,,老爸的JB 射出来很多精液,,射到了自己肚子上,,我一边更猛烈的 干着老爸的老B,,一边用手 去弄那些老爸的精液,放到老爸的嘴里面,,,然后再爬下去,,吻老爸,,跟老爸一起分享 他的精液,,结果全部都被 老爸吞进肚子里面了,,啊 ,,,老爸,,,,,我要射了,,,, 全部都射到 老爸的 老洞洞里面,,, 来把儿子,,都射进老爸的 洞里面,, 啊 ,,乖儿子,你插得老爸好爽 老爸的B都要被儿子玩烂了 快,,啊 啊 ,干吧,,乖儿子,把老爸干死吧 哦,,哦,,我猛插了几下,,好像把JB 的根都 整个 插到老爸的肚子里面了。,射了很多到老爸的肚子,,还是那样,老爸的屁眼里面像装不到了一样,,都倒流了出来,, 老爸不舍得的用手弄到自己 嘴里吃了, 我解开老爸,,抱着我憨厚可爱的 老爸,满意的睡了。 半夜的时候,老爸的电话响了, 我们都醒了,我亲亲老爸。 谁啊,半夜打来电话。 老爸神秘的笑笑,,乖儿子,你想让老爸给你带两个胖叔叔回家让玩吗! ?啊:我惊讶,(但是内心有欣喜)以后老爸跟胖叔叔都是你的玩具,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第二天老爸又带我出去应酬,我又开了橘黄色的AVENTADOR。那天晚上,上身穿白灰色 衬衫,下身穿DG牛仔裤。老爸破天荒的坐上了我的橘黄色的,那天老爸穿的纯黑色西服,加上红色领带,跟以前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我觉得老爸就是一个最好看的可爱胖老头,那种掩饰不住的气场,是我对老爸着迷的地方,,,今天老爸夸我像个明星。。我高调的回答,,有你儿子这么帅的明星吗??哈哈。, 晚上的应酬又有王叔叔跟李叔叔,还多了一个张叔叔,,虽然只有我们5个人,却没有个女人,今天吃饭的包厢居然是H省会城市的 最顶级饭店的 “凯撒皇宫包厢”包厢足又100M2这么大,,王叔叔 还是穿了那身军装,听老爸说,王叔叔是少将军衔。王叔叔头发比较少,所以索性理了很短的短发,像光头一样,穿上军官装束让王叔叔看得精神,为了掩饰那种强烈的军人刚毅的气场,,王叔叔不知道什么时候佩戴了一副金丝眼镜。这让王叔叔增加了不少儒雅。。。。。今天的李叔叔也是一身休闲,,今天几个叔叔都代表了 儒雅,憨厚,成熟,稳重,高贵,气场十足,,包厢的 香味都被 几个成熟胖叔叔 跟我爸的 男人气味给掩盖了,,我虽然跟 他们在一起吃饭,,却再幻想着抱着几个叔叔一起睡觉的淫乱场面,, 突然觉得自己太变态了。。 晚上 喝得半醉,,就见几个叔叔都开始 变得没有了刚开始进来的那种庄严了,王叔叔都把手申进张叔叔的裤裆里面了,眼睛掉到我身上看。老爸见状,示意今晚的饭局到此为止吧, 于是几个叔叔约好上我家打麻将,王叔叔坐勤卫兵开的奥迪军车,,老爸坐上我的橘黄色的李叔叔跟张叔叔都各自开车。分开行动。 到家以后,王叔叔让勤卫兵先回去,关上门。几个叔叔都喝的半醉。家里的书房麻将机前, 几个叔叔定好规定,推倒胡,谁输了,就脱谁衣服,我作裁判。(其实这几个叔叔都是老爸的炮友,以前老爸爸跟妈妈在一起生活的时候 都会叫老家里作爱) 麻将开始了,,第一局王叔叔就属了,,王叔叔迫不及待的脱了上衣,张叔叔吆喝着,王政委,裤子呢,,王叔叔低下眼镜对着我,,我想让这个小帅哥老给我脱,老爸并没有反对,我走过去把王叔叔的裤带解开,王叔叔,都没心思打麻将了,用嘴吻着我的身体,,几个叔叔都看着我们,王叔叔,急忙把我抱了起来,裤子脱了一半,,几下脱到地上,王叔叔抱着我进了老爸爸跟妈妈得卧室,,因为老爸跟妈妈得床很大。。几个几个叔叔都跟了进来,,,几个叔叔都是中年成熟胖子,,到了老爸的屋里,张叔叔就去脱老爸的衣服,老爸也脱张叔叔的衣服,,,李叔叔走过来跟王叔叔一起脱我的衣服。。两个半老头 脱完了,就疯狂亲吻我的全身,,那种成熟中年男人的气味 飘荡在老爸的卧室,,我不停的发出了 很爽的淫荡的声音,,,,旁边边老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 有什么声音,,(或许是老爸爸更喜欢让我干的感觉吧)王叔叔跟李叔叔 都亲不够我一样,,亲我的脚跟 手指都好像很有味道,,我享受着两个成熟中年胖叔叔 的亲吻给我带来的快感,, 旁边张叔叔 跟老爸拥抱到了一起,,我有一些吃醋,,但是没有做声。。王叔叔跟李叔叔两个人的 嘴都来亲我的JB,,亲得我的 淫水都流出来了,,王叔叔 跟李叔叔都 争着 来吃,害怕会流到了床上,浪费了,,, 旁边张叔叔 脱掉裤衩,显现出来一条,比我的JB 小一点点的大JB,,啊,,怎么胖的人的JB也会有这么大的,大约也有18CM还很粗,一下塞到老爸的嘴里,,抱着我老爸的头 一阵抽插,,最后,吐了一些口水 到老爸得老屁眼上,,,扑哧一下,就 干到了 老爸的里面,,, 张叔叔 抱着老爸的肚子,,闭上眼睛 享受的抽插着我老爸,,老爸爸 低声的 淫叫着,,,,. 我被用大JB拍打着 李叔叔 跟王叔叔的脸,,示意王叔叔躺下来,,王叔叔已经垂涎我的大**很久了,,急忙躺下来,自己吐了口水到 老洞洞上面摸着,,李叔叔整个把我的JB吞吐了几下,弄了都是口水了,,套弄加下,,我就准备去插王叔叔 的肉洞洞,, 王叔叔 害怕的说,,小老公,,慢慢的干进去,,别像上次,,老命都拆点给你 拿去了,,我点了点头,,,先插进去一小节,活动一会后,,见王叔叔没那么紧张了,,就整个插了进去,插进去,王叔叔的B 好紧,,王叔叔 的身上好像有一种 很特别的味道,,比老爸更有 那种成熟男人的气味,,我俯下身,一边抽插,一边贴着去 亲吸王叔叔 身上那种气味,,, 有时整根 都插到 王叔叔 洞洞里面抽动, 有时候 插一半在里面抽动,,王叔叔爽得都翻白眼了,,啊,,啊 ,,赵,,,你儿子的JB 好大,, 干到里面好爽,,啊 ,,哦。。哦 好爽,,,快啊,,宝贝,,小老公,,, 快啊,,干深一点,,,我突然吻住 王叔叔的嘴,,加速的抽插着,,王叔叔爽的 紧紧的 抱着我,双腿夹着我的JB 更紧了,,,真爽,,比老爸的B洞洞 还爽,,, 一边的李叔叔 一个人套弄着大肚子下面得 粗小JB,,一边用手指 插着 自己的肉洞洞,,,啊 啊,,,自娱自乐的淫叫,, 真没想到平日里这些叔叔都是领导,,,在我家这一幕 让他们 这么放荡,,, H 在我 高水平的抽插下,,王叔叔很快就要射了,大叫 起来 啊 ,,啊 ,,, 我跪在王叔叔面前摸着他大肚子,,一直往里面干,,李叔叔靠过来舔王叔叔的阴囊,,, 老爸逼着眼镜 任张叔叔 抽插,,,好像完成任务一样,, 没几下 张叔叔 抽插速度变得更快了,,从老爸的肉洞洞里面抽出来大JB ,,快速的 插到了,王叔叔的嘴里,,射得王叔叔 一脸嘴上都是敬业,,这时王叔叔也被我 插射了,,,李叔叔接着吞吃了 王叔叔的所有精液,,王叔叔爽得 嗷嗷,,,啊 ,,,,大叫了几声,, 我见王叔叔被我插了射了,有看着一旁老爸期待的眼神,,我马上从王叔叔的老屁眼里面拔出来我的大JB,,拔出来一半,,王叔叔就用双腿夹着我的腰,我让我抽出来,,我再把王叔叔 压倒床上 几下猛插,,每一次都插到 王叔叔的 老屁眼 底部,,爽得王叔叔,,哦,,饶了我吧,,小帅哥,,被你干死了,小老公。。被骚货淫荡的王叔叔淫叫得 我很快就射了,,,射到王叔叔的 肚子里面,,,射完了,就瘫倒在床上,老爸跟几个叔叔都趴了过来,,,, 我抱着3个成熟的中年胖子,,还搂着老爸躺在床上。。 我开始想老爸了,,想王叔叔,还有李叔叔跟 张叔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过了两天,这天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老爸跟王叔叔 还带了两个兵哥哥回来了,王叔叔还是一摆手,两个兵哥哥敬礼后,小跑步到了屋外并关上了门,,还是那样,,王叔叔穿了那种大气稳重的军装,,老爸还是出去时穿的那身黑色的两个纽扣的西装,,领带已歪了,少了老爸那种严肃,, 胡子长出来一大把,,好像几天都没刮了,脸色沧桑得 发白,,好像老爸一夜间苍老了很多, 我心疼的走过去 拉着老爸的手,, 王叔叔还是 那种很成熟稳重的憨厚中 带有淫荡眼神小眯眯的看着我,,。小赵,叔叔亲叔叔一下,。。我没有理他,,, 王叔叔,走过来主动亲了我一下, 然后对老爸说,,赵书记,这事,还是跟孩子说了吧,,赶紧动身,,再晚了,我也保不住了。 政委的王叔叔。说完就坐到一边,, 老王,,晚上你约一下老李跟老张出来吃个饭。我跟儿子谈谈,老爸发话了! 这样也好! 王叔叔说着起身跟我挥手。。 原来以前有个 黄叔叔,,是老爸的下属H市的局长,,人长得很帅,,偶然的时候,就是跟老爸发生了关系,,后来,就在一些项目上面找老爸帮忙,,其中几个项目出现大量问题,,那个H市的黄叔叔 已经被双规了。这件事涉及金额高达数十亿。。现在听说要惊动国务院,派人下来调查老爸, 王叔叔想了很多办法 才把老爸保回来,,弄不好,老爸也会被双规了! 谈了几个小时,,老爸苍老的脸滴下了眼泪。。老爸慢慢把脸靠到了 我的肩上,,胡须扎透我的衬衫,痒痒的。 儿子王叔叔,给我们弄好了绿卡,,我们会移民到加拿大,,你会怪爸爸吗? 老爸终于 说出了 主题。 没什么老爸,有你跟我在一起,,上哪儿都是一样的 晚上几个叔叔都聚到了一起,, 吃晚饭,大家都喝得醉晕晕的。。 老爸喝得最多,都是我跟王叔叔的兵哥哥扶到车上的。 回到家里,,只剩下我们几个旧情人了,,几个叔叔都过来亲我,老爸晕晕的躺在沙发上。。 王叔叔坏坏的对我笑,," 小赵今晚我们好好的玩一次,,以后,叔叔们去加拿大看你跟你老爸。 说完,,王叔叔,,从大宝宝里面拿了一个盒子 跟一些绳子,把老爸跟 几个叔叔都困了起来,, ,捆的方式都很奇怪,,捆完了,王叔叔从盒子里面拿出来 几个黑色的,还有透明的塑料假JB,,每一根假JB 都有我的大JB最硬的时候大小。。倒出来滑滑的水,,涂抹后,,一次插到老爸的老洞洞里面,老爸哦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坐到了JB上面,,几个叔叔同样,,,末了,王叔叔示意我把他也捆起来,, 其实我还真不舍得几个成熟胖叔叔,,但被眼前这样的刺激场面,刺激到忘记了 发生得一切,,。只觉得头热呼呼的。。。我三两下捆绑了王叔叔,,把那根黑色的塑料JB插进王叔叔的老洞洞,用手拿着塑料假JB在网叔叔的老PI'YAN里面抽动,,王叔叔,哦,哦 ,,很爽的样子,全身 抖动,,转过身去吻住我老爸,,老爸的胡子,刺到王叔叔的胡子,嗤嗤着响,, 张叔叔,李叔叔也吻到了一起,,还不断的起伏在哪个塑料JB上面,,,几个叔叔都JB 都硬了起来,,那种场面真的很享受,,几个都是 成熟稳重的 中年胖子,跟老爸一样在机关作高层领导的,,,被捆绑了,在我面前,变化着方式,勾引着我, 我先干谁呢,, 我用透明胶固定插再王叔叔老PI'YAN里面的塑料JB,,站起身,左手抱着老爸,右手抱着那个老李,,两个肉肉的中年胖子,一起舔着我的大JB,,我的大JB 早就硬得青筋爆出,,, 这时王叔叔,把舌头伸到了我PI'YAN上,舔食者,,,那个张叔叔 在舔食我的脚,,, 好爽,,整个屋子里面飘荡着 中年成熟男人的气味,,那种像烟酒味的混杂,,又像是男人成熟了 特有的气味,,融合到一起,,让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陶醉了,酥麻了。 我最想操得还是我老爸,,拿起旁边的润发及,,涂抹到自己大JB上,,我撕下来老爸PI'YAN上的透明胶,,那根透明大塑料JB 被老爸紧紧得夹再老洞洞里面,,老爸的老洞洞一伸一缩的 夹着,,我一把抽出那个塑料JB,,老爸,哦 哦 了 几下,,,后面老洞洞 没有收缩起来,呈现一个 像黄空洞一样的圆洞,,深不见底,,我趁机,扑哧一下,轻易就插进了 自己的大JB,,,老爸被捆绑住了,动弹不得,,,我用沾老爸的PI'YAN的透明胶封住 老爸的嘴,,压着老爸的大肚子,,抱着老爸圆乎乎肉肉的脸颊,,,一边亲吻,一边抽插着,,老爸的鼻子里面 发出 嗯 嗯 的 声音,,我没插一次 都会顶住老爸的 肚子或则PI'YAN,,,小腹撞声音,啪啪,有节奏的响着,,,每次都好像干到 老爸的肚子里面一样,, 嗯 嗯,,老爸嘴被封住了,发出 一阵阵闷哼,,,, 或许是很多天没插老爸了,,,今天干他特别爽,,,我努力的 猛干老爸的老洞洞, 突然 一种酥麻感从脊骨底部一直酥麻到 后脑勺,,传到整个大脑,,我忍不住,,一下 用力朝老爸的老洞洞里面 插了一下,,老爸知道我要射了,夹得很紧,伸缩着配合我射精到他的肚子里面,,一股有一股热呼呼的精液射进了 老爸的肚子里面。。我把大JB从老爸的洞洞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已经软了,,老爸的老B眼 还在一伸一缩,,老爸的身体蠕动着,好像还没被插爽,,我把王叔叔扶了过去,,抓起王叔叔 早就硬得发紫得 大JB 涂抹了一些从老爸的 老洞洞里面流出来的 我的精液,,扶着王叔叔的大JB干到老 爸的PI'YAN里面,,然后撕开老爸的胶布,,老爸,像咬飞起来一样,,眼睛翻白眼,,好像很享受这种性爱带给他的快感,,,我的JB已经软成小JJ了,,我又把张叔叔扶过去,,把张叔叔的JB 放到 老爸的嘴里面,然后亲了亲老爸,,,,,这样两个中年胖子,一个干我老爸这个中年成熟胖子的嘴,一个干我老爸这个中年胖子的老洞洞,,三个人的叫声此起彼伏。。。。 一旁的李叔叔,,坐在那根假的大黑JB上面,,上下套弄,,我一口把李叔叔的老JB 含到嘴里,,,李叔叔爽得,,淫水 都流出来了,流到了我的嘴里,那种中年男人的 淫水味道怪怪得,,我全部把他吞到了肚子里, 等了一会,里叔叔停止了 抽插,,示意我打开他的公文包,,里面有个瓶子,像保健品,的,王叔叔 让我吃两粒,,老爸还在上抽着 上下都被干进去的滋味,,, 我吃了两粒王叔叔给的那个 胶囊,,然后去了洗手间,,快尿的时候,,李叔叔被捆绑着走了进来,,跪在我旁边,,,小赵,来,,尿到叔叔的嘴里,,叔叔爱你,,叔叔喜欢你的味道,, 啊 . 这简直太刺激了,,李叔叔张着嘴,,我直接把尿尿到了 他儒雅 成熟的嘴里,,尿液发出嗒嗒 嗒的声音,,李叔叔喝下 部分尿液,,部分从他的最终力流了出来,流到了身上, 尿完了,,李叔叔 一直叼着我的JB,,但是都一直没有硬,,我扶着李叔叔,走到沙发前,, 李叔叔坐在那里后,,,我把老爸 王叔叔李叔叔换了个姿势,,把王叔叔的JB扶着放到老爸的嘴里,,张叔叔的JB 扶着插进了老爸的老洞洞里面,,老爸像要疯了一样,扭动着肥硕的身体,,肚子一栋一栋,,像里面装满了叔叔们跟我 射进去的 精液一样,,特别饱满,,我摸了下老爸的肚子,,不一会,,我的大JB 居然又硬了,这次硬度很厉害,,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我摸了一下,就像是铁棒一样,,,摸着,,旁边的李叔叔,,爬到地上 舔食着我的脚趾,,刺激得,,我快速的涂抹了一些油在大JB上,,再涂了一些到 正在操我老爸老PI'YAN的 张叔叔PI'YAN上面,一边涂,张叔叔一边 淫荡的叫着,,,我的大脑好像发烧一样烫,,什么都没想,,就想把这个张叔叔干死一样,,扑哧,一下,就干到了 张叔叔的里面,,而张叔叔 还插在老爸的老洞洞里面,,我插进去的时候,张叔叔的老洞洞一下就搜紧了,,,停止了对老爸的抽插,,我用力的抽插着张叔,,么一次,,张叔都被我插得像下面压一下,,每干一下,,张叔叔都啊 ,,叫一声,,张叔叔向前一下,,插再老爸老洞洞的 JB 也插进去更深一下,,老爸也会 发出 啊的 叫一声,,我像开了马达一样,啪啪啪,,的抽插着张叔叔的老洞洞,,,没,一直 都这么快,,张叔叔 几乎都停下来了插我老爸,,只听到张叔叔 啊 啊 啊 ,连续 的大叫几声,,从老爸的老洞洞里面抽了出来,,精液射得老爸身上都是, 张叔叔被我干射了,,我又看着老爸的 洞洞里面又显出一个圆形的 肉洞洞 好像深不见底,,我把王叔叔 又移过来,, 扶着王叔叔 的大JB插到老爸的老洞洞里面,,,,然后我再插到王叔叔的老洞洞里面, 很快速的,一次就插到最里面,,王叔叔的老洞洞 长期被我 操,已经没以前那么紧了,,现在干进去,,他只会很爽,不会再像第一那么疼了,,就这样,王叔叔插着我老爸,我插着王叔叔,,王叔叔 把我的大JB 夹得很紧,但是我不知道那来的力气,,还是那样啪啪啪 的 抽插着,,王叔叔 像老虎一样 傲傲 的大叫,,爽 爽,,好爽,,没几下,,王叔叔压到老爸身上,,不说话了,,我知道他射了,,我抱着王叔叔到一边,,看着刚才舔我叫的 李叔叔,, 禁直走过去,,抽出他PI'YAN里面的假JB,,,李叔叔很少跟我接触,是老爸的老炮友, 我扒开他的 PI'YAN,看了看,,李叔叔的PI'YAN微微发红,,JB虽然被 肉肉的 大肚子 淹没了, 但是粗大得吓人,,我扶起李叔叔的大JB,扑哧一下,就插进老爸的 老洞洞,里面了, 老爸啊了一下,,爽 爽,嘴巴吐着舌头,,,王叔叔 吐了一些口水到 老爸的嘴里,,然后,,跟老爸吻到了一起,,,他们舌头 缠倒一起,吃着对方的口水,,,, 李叔叔抽动着插再老爸体内的 粗JB,,三个成熟男人,发出享受的 淫叫, 我再把 硬的像铁棒的大JB一次插到李叔叔的 飞飞软软的 老肥PI'YAN里面,," 直接就 开始猛烈的抽插,,我只觉得李叔叔 没有动了,,夹得很紧,全身抖得很厉害,,我知道他被我干疼了,因为在后面插,李叔叔,,的表情我看不到,,只听到他叫得很 好像很 疼的样子,,,我觉得李叔叔的 好紧(或许是 其它几个叔叔跟我老爸的,被我操的太多了的太松了)我不顾一切的 努力 插进李叔叔的 老PI'YAN 最深处,,快速不停的抽动,,李叔叔的 叫声 已经听起来很沙哑,,突然我感觉李叔叔的 PI'YAN里面有东西流出,低头一看,原来李叔叔的PI'YAN被我 干破了,流出来血液,,我顾不上这么多了,李叔叔的老洞洞又嫩又软,,我可不舍得拔出来插再他体内的大JB,,,,猛烈的抽插了一阵,,,感觉 每次都像是要射了,却又没射得出来,,,,只听到 啊,,,,,,,,一声长叫,又像惨叫,,李叔叔的粗JB 也射了,所有精液 都涉到了 老爸的 大肚子里面了,,,,我抱着李叔叔 亲了一会,,,,然后看着 躺在那里的老爸,,没想到 爸爸真骚,,这么多男人 都干他,,他都还渴望的看着我,, 或许是刚才那个药的原因吧,,我身上像在冒烟,,我 压住老爸,,开始一阵抽插,,,一边插,,一边解开老爸,,解开几个叔叔,,老爸的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我压着老爸大肚子,,JB 在老爸的 老洞洞来回抽动,,嘴巴一次 一次的 吻到了一起,,,又插了 大约半小时,,老爸爸 淫荡的叫声 轻了很多,我还是那样用力的 啪啪啪 抽插 拍打着 老爸的老PI'YAN,,压着老爸软软的肚子,,不停的碰撞,,伴随着 老爸的 好爽 儿子,,我的乖儿子,,老爸肚子里面 都有几个男人的精液了,,,把你的也射进来,,快,老爸要, 啊 我受不了 老爸的刺激,,开始 亲吻 老爸的奶头,, 把老爸掉了个头,,让老爸坐到我的大JB上,,这样看着老爸坐上面活动,,,没几次,,我也射了,,好像射得很少,,我紧紧抱着老爸,用手套弄老爸的 老JB,,套了一会,老爸也射了,,我把老爸的 精液 摸到了 老爸的胡子上 还有嘴唇上面,, 等了一会,我用尽全身力气,,插着老爸的老洞洞里面,抱起老爸,示意几个叔叔跟我一起上来,,进了老爸跟 妈妈的卧室的 大床,,,就这样我搂着老爸,摸着几个叔叔的肚子。,一起睡着了,, 4天后,,我们搭乘某航空公司航班,,,来到了加拿大,,只有我跟爸爸,,,, 我的英语口语还可以在加拿大的 3年,我跟爸爸 很性福,,,,老爸变了,没有以前工作时, 那种严厉的气场,变得可爱了,就连衣服 也穿得都是一些很 年轻的,,, 老爸就像我的老婆 宝宝一样,,每天照料着我的 饮食。。 老爸以前收了很多别人送的礼,有的人送礼都送到我这里来了,以我们在花旗银行有丰厚的存款,,,在加拿大的房子也有400多M2,,甚至老爸知道我不舍得家里那两车,,在这里给我买了一辆一摸一样的 那天我又跟插射了老爸,大JB 还插在老爸的洞洞里面,,,,, 老爸要这样跟我说话,,, 我问,老爸,,加拿大这里男人可以结婚,,老爸,我们结婚吧! 哈哈,哈哈,,老爸笑得是那么可爱,,插在老爸爸暖呼呼的 肉洞洞里面,,抱着老爸圆呼呼的 大肚子,,,我们睡着了。。。
  15. 18岁的我,成了28岁的大鸡巴猛男表哥和阿龙哥的老婆! 【1】 我叫苗苗,家是山区农村的,今年18岁,身高173厘米,体重55公斤,宽肩细腰丰臀瘦腿的身材,白净细嫩的皮肤,和清秀漂亮的小脸蛋儿,以及我从小就有点温柔内向,不太爱说话的腼腆性格,使我看上去就像个,长相白净清秀漂亮,身材性感热火,性格文静的女孩一样招人喜欢。 也许我的性格太绵软了,从上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受到一些“淘气”男生的骚扰和欺负,他们经常会把我堵在没人的地方,搂抱我、亲吻我,并扒下我的裤子,抚摸揉捏我肉嘟嘟的小屁股,玩耍我的包皮小鸡鸡,甚至轮流把他们坚硬的鸡巴,塞进我嘴里抽插,最后在我嘴里射出他们的精液,而我又不敢反抗他们,只能一个人忍受着他们的欺负,那时我就想,要是自己也像别人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哥哥,保护自己不被欺负该多好啊! 初中毕业升入高中后不久,我就发现我们班比我大一岁,长得很高大的体育班长阿奎,好像很喜欢我似的,不但经常给我买零食,还威胁别的男生,说我是他的小弟,不许他们欺负我,否则就是跟他过不去,因为他长得高大健壮,又是我们班的体育班长,别的男生都怕他,所以也就没有人敢再欺负我了。 虽然别人不敢欺负我了,但很快痞痞坏坏的他,却开始“欺负”我了,也像以前那些男生一样,经常淘气的搂抱我、亲吻我,扒下我的裤子,抚摸揉捏我肉嘟嘟的小屁股,玩耍套弄我的包皮小鸡鸡,并也把他比我大很多的坚硬大鸡巴,塞进我嘴里深喉抽插射精,唯一不同的是,在他发泄完后,也会把我的包皮小鸡鸡吃进嘴里,用嘴唇翻开我的包皮,吞嘬、吸吮我粉嫩红润敏感的小龟头,刺激的我、爽的我最后也吧精液射进他的嘴里。 因为他除了“欺负”我以外,平时真的像个大哥一样,照顾我、保护我不被别人欺负,所以我也就在心里接受了他,一直和他保持着这种亲密的口交关系。 后来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阿奎要我去他家里玩耍,那天晚上我们不但玩了口交,还被他连哄带骗的,把他坚硬的大鸡巴,硬是插进了我干净无毛的处男小屁眼里,生猛地抽插着、暴肏着,最后把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屁眼里,给我开苞破处,破了我的处男之身,他说从此以后,我就是他的“老婆”了。 虽然这次被他开苞破处后,疼得我好几天拉屎都不敢太用力,但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难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几天后,当我的小屁眼恢复如初,不再感觉到疼痛后,阿奎就又想肏我了,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他死皮赖脸的纠缠,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又被他肏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说来也奇怪,在被他的肏的次数多了以后,我的喉咙和小屁眼,竟然像是渐渐地适应了他的大鸡巴的抽插,不但不再感觉到疼痛和痛苦了,反而在被暴肏时,还产生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特殊的快感,而且这种快感还很强烈,有很多次爽的我,在浑身不停地颤抖中和呻吟声中,差点就被他的大鸡巴肏射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了被他肏,心甘情愿的做了他的“老婆”,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暴肏,在满足他的同时,也满足了我自己,我也在无形中,变得内心淫荡、闷骚了起来,从一个对同性恋懵懵懂懂的单纯少年,彻底被他肏成了一个,喜欢被大鸡巴猛男暴肏的,闷骚型的同志小骚受。 今年高考前,在别人都投入到,无比紧张备考的关键阶段,我和他仍然沉浸在,男男同性恋的疯狂游戏中难以自拔,一天晚上当别人都在教室复习时,阿奎又拉着我偷偷来到教学楼后的小树林里,正当我们玩得兴起,他肏我肏得正在兴头上时,被我们班值班巡夜的体育老师,逮了个正着。 没想到今年30多岁,和老婆两地分居的体育老师,不但没有把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我们交给学校,反而把我们俩带到了他的宿舍内,正当我们不知如何是好时,体育老师也没说什么,就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把他那黑黢黢足有17厘米粗长坚硬,已经是半勃起状态的大鸡巴,伸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们俩一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蹲下身子,讨好似的轮流卖力的,吞吃着体育老师的大鸡巴,给他做着口交,体育老师爽的在哼哼唧唧的呻吟正中,深喉抽插了一会儿后,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只好脱了裤子趴在了床沿上,体育老师立马从后面抱住我的身子,用他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屁眼,连润滑油都没用,耸动着他结实有力的大屁股顶插了几下,然后突然用力“扑哧!”一下子,就全部捅进了我的屁眼里,紧接着就开始了,生猛粗暴地抽插暴肏。 天啊!虽然我的屁眼刚才已经被阿奎,肏过肏开了屁眼也有些黏糊糊的,但我还是被体育老师那,17厘米粗长坚硬的大鸡巴,肏得有点受不了,因为阿奎的鸡巴最多15厘米,所以我觉得体育老师的大鸡巴,插得太深太猛了,动作非常的生猛粗暴,一开始我被他肏得浑身发抖,嘴里“吭哧吭哧”小声呻吟着。 不过随着体育老师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生猛粗暴的抽插暴肏,我竟然很快就体验到了,比阿奎肏我时产生的快感,更舒服更爽更强烈的多,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软着的小鸡巴也硬了起来,开始流出粘液了,屁眼好像也被大鸡巴肏得,不停流出粘液和白浆。 “啊,啊...”我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不停地浑身颤抖着、呻吟着,那感觉好像我马上就要被,体育老师的大鸡巴肏射肏爽,达到高潮射精了一样强烈。 “肏,骚逼!”体育老师好像也发现了,我快要达到高潮被他肏射了似的,啪啪猛扇了我屁股两下,突然加快了暴肏我的速度和力度,大鸡巴在我屁眼里,更加生猛粗暴地抽插着。 “啊!老师!!!”随着我一声大叫,精液从我粉嫩红润的小龟头里喷射了出来,我被体育老师的大鸡巴肏射了,竟然体验到了那种,被大鸡巴肏射的超强快感。 体育老师一看我被他肏射了,他立马快马加鞭,百米冲刺似的,甩动着他那结实有力的大屁股,啪啪啪地猛力地撞击着我的小屁股,大鸡巴在我小屁眼里,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射精过后,体育老师在我身上趴着,喘息着休息了一会后,才起身从我的屁眼里,拔出他挂满白浆、粘乎乎的大鸡巴,意犹未尽的抚摸着我和阿奎的小屁股,让我们俩留下来陪他一夜,他的床比一般的单人床,要稍大一些,勉强能睡下我们三个人。 上床后,当体育老师知道,平时都是阿奎肏我屁眼,我没有肏过阿奎,阿奎的小屁眼还没被开过苞后,就对阿奎的“处男”小屁眼,产生了极大的性趣,在阿奎趴在我身上,正在肏我的时候,他从后面抱紧阿奎的屁股,硬是强行把他那,再次硬起来的大鸡巴,插进了阿奎的屁眼里,在阿奎疼的“哎呀哎呀...”的叫声中,生猛地抽插大鸡巴给阿奎开了苞......这一夜,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体育老师,竟然分别肏了我和阿奎三次之多。 第二天起床时,体育老师要求我们,以后只要他想肏我们,我们就得随叫随到,让他随便暴肏发泄,只要我们干不听话,不让他肏,他就会把我们交给学校处理。 胆小怕事的我和阿奎,只好答应体育老师要求,在高中毕业前的几个月里,每个星期体育老师都会把我和阿奎,叫到他宿舍里肏我们一夜,后来阿奎竟然也被体育老师的大鸡巴,慢慢地肏成了个可攻可受的0.5,在三个人一起玩的时候,几乎每一次都是他们俩,先暴肏我一次,然后阿奎在被体育老师暴肏。 我和他们这样的“3P”关系,一直保持到几个月后的高中毕业。 【2】 遗憾的是,因为学习成绩不好,今年高中毕业时没能考上大学,这让本来就不待见我的后妈,更加的讨厌我了,除了整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数落我,指桑骂槐地谩骂我,还一直怂恿我爸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出去打工挣钱补贴家用,帮他们供养弟弟妹妹(我爸和后妈生的孩子)上学读书。 当爸爸说要带我找远房亲戚家,在新城工业区县办工厂里,当厂办室主任的远房表哥,想让他在厂子里帮我找份工作时,我激动的一夜都没有睡着觉,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催促着爸爸让他带我去城里找我那,很久已经没有见过面的表哥,终于在中午前我们赶到了表哥的单位。 表哥见到我们后,显得非常高兴,尤其是当表哥看着我夸我,比小时候长得更高、更帅,更招人喜欢的时候,我的内心就禁不住一阵激动,看来表哥真的还很喜欢我! 表哥热情地在单位外,找了个小饭店招待我们,问我和我爸来找他的目的,从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我爸,一边吃着菜、喝着酒,一边说出了这次带我来找他的目的。 表哥听我爸说明来意后,他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所以他也没多什么,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想了想,就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帮我找一份力所能及的,轻松一点的工作,并说因为厂子里,已经没有了住的地方,可以让我和他一起住,这样他不但可以在工作室帮助我,而且还能在生活上,更好地照顾我。 当我爸故作客气的说,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他的时候,他则用手抚摸着坐在他身边,我的肉嘟嘟的小屁股说,谁让我们是亲戚呢,而且从小就很喜欢他,现在他长大了,我仍然很喜欢他!他想出来找工作挣钱了,这是个好事啊,我不帮他谁他?并且抚摸着我的屁股,看着我好像是语意双关的说,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听表哥这样一说,高兴的我爸端起酒杯,傻呵呵地笑着连干了三大杯,而我却感觉出了表哥这样说,似乎是在向我传递着,另外一种信号,让我激动不已! 我看着身材高大精壮,长相阳刚帅气的表哥,内心竟然激动地一阵阵想入非非了起来,虽然我当着爸爸的面,不敢喝太多的酒,但我却一直在帮表哥满酒,每当我给表哥倒酒的时候,表哥就会自然而然地抬头看看我,对我微笑着点点头,每当这时,我也会看着表哥,故作腼腆地笑一笑。 当我们酒足饭饱,从饭店出来后,表哥便开着车拉着我和我爸,把已经喝的微醉的我爸,送上了几十里外回家的公交车,看看天色还早,表哥就带我去到城里的大商场,给我买一些零食,两套款式新颖潮流的衣服,当我从试衣间出来后,我被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原来我还可以这么漂亮性感,这么帅气! 说起这个远房表哥,其实我并不陌生,虽说我们两家已经是远的,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远房亲戚了,但因为两家住的比较近,处的关系很不错,平时两家谁家有点什么事,也都互相帮帮忙,逢年过节的也都会互相走动走动,两家既是亲戚又是近邻,所以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处的非常好。 表哥叫刚子,当过几年兵,今年28岁,身高183厘米,体重70公斤,宽肩细腰丰臀长腿,精壮薄肌的性感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和浓眉大眼阳刚帅气的长相,无论走到哪里,看上去都是一个回头率极高的大帅哥,而且他的性格很豪爽大方,很会为人处事,给人的印象是亲和感很强。 并且因为两家住得近,出的关系好,我从记事起就喜欢去找他玩,他也一点都不烦我,而且还喜欢逗我玩,甚至有时晚上不回家,就和他光着屁股睡在一个被窝里,被他紧紧搂抱在怀里,扒拉玩耍着我的小鸡鸡,用他硬邦邦的大鸡巴,顶在我肉嘟嘟的小屁股上不停地磨蹭着,夸我长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漂亮,最后他硬邦邦的大鸡巴,竟然会在我的屁沟内,射出很多黏糊糊的东西,那时候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我能感觉出,表哥很喜欢玩那样的游戏。 也正是从那时起,我知道了表哥的鸡巴很大很大,至于到底有多大,因为年龄小不懂事,所以也没有具体的概念,总之在我眼里,表哥的鸡巴,大的橡根擀面杖一样粗长坚硬的吓人,而我也喜欢握着他坚硬的大鸡巴玩耍,后来表哥高中毕业后,就应征入伍当兵走了,从那时起,我也就没见过他了,但我心里却一直想着他。 等他当兵回来的时候,我也长大上初中了,而且从他毕业、当兵到现在参加工作,住在单位附近的以后,我就几乎没有再见过他,即使偶尔见一次面,虽然也能看得出表哥还很喜欢我,但我们却再也没有机会,过像小时候那样的“亲热”了,可是我心中却一直莫名其妙的,喜欢着、暗恋着长得高大英俊,阳刚帅气,鸡巴巨大的表哥,我多么喜欢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和他裸睡在一起,被他搂抱着玩耍那种亲密游戏啊,但因为性格的懦弱,却不敢对他说。 后来等我先是被阿奎肏过,后来又被体育老师肏过,体验到做0的快感,心甘情愿的做了他们的老婆后,我才明白了小时候,表哥为什么那么喜欢玩我的小鸡鸡,那么喜欢用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屁眼上磨蹭,并在我的屁沟内射精,也许那时候表哥就是个,喜欢男孩的同性恋,那时候就想肏我,但因为我年龄太小,怕伤害到我,所以才没有真的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我屁眼肏我,只是用大龟头在我的小屁眼上,磨蹭着射精。 现在回想起小时候,自己也那么喜欢和表哥玩那样的“游戏”,才明白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同性恋的心理倾向,所以才在后来,那么容易地在半推半就中,被淘气的阿奎开了苞, 并在后来又接受了体育老师,成为了他们的老婆,被他们肏成了现在这样一个,性格不再内向腼腆的小骚受。 表哥当兵从部队回来,刚参加工作以后,按说以他的个人条件和家庭条件,早就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连他两个弟弟都娶媳妇成家了,他却一直没有找女朋友成家,每当家人催促他的时候,他都会以各种理由搪塞推托,后来他干脆就住在外面不回家了,家人也就拿他没有办法了,所以也没人管他了。 表哥和他的同事好哥们儿,合租的是一套三居室,一厨一卫的单元房,两间紧挨着的大点的卧室,是他和同事各自的卧室,那间小点的卧室,是他们共同的杂物间,客厅、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共用的,从敞开的房门可以看到,两间大卧室内各有一张大床,床头柜上也都放着电脑,墙壁上有空调。 “苗苗,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这间是我的卧室,旁边这间卧室是我一好哥们儿阿龙的,那小子因为家里有事,昨天刚请假回家,估计几天以后才能回来!”表哥说。 “哦,这地方挺好的哥!”我说。 “呵呵,进来看看吧,这是我的卧室有点乱哈!因为没有准备,所以你暂时只能和我睡一张床了,改天再把那间小点的卧室,给你腾出来添张床!”表哥收拾着有点乱的房间说。 “不用的哥,反正你的床这么大,和你睡一张床挺好的,就不用再麻烦收拾另一间屋子了!”我看着表哥说道。 “呵呵呵,臭小子,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你不觉得不方便吗?再说了,我还有裸睡的习惯,你不觉得尴尬吗?!”表哥说着拍了拍我肉嘟嘟的小屁股。 “没事哥,正好我也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裸睡,你忘了在我小时候,你不是还喜欢抱着我裸睡过吗?我们现在还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光着屁股裸睡在一起啊!”我说。 “呵呵,怎么会忘记呢!不过那时候你还小不懂事,现在你都这么大了什么都懂了,再那样赤身裸体的光着屁股,搂抱在一起睡觉,你真的不觉得不好意思吗苗苗?!”表哥盯着我问道。 “嘻嘻嘻...没事哥,我就想像小时候那样,被你搂抱着和你光着屁股裸睡,还像小时候那样玩游戏!”我说着撒娇地抱住了他,把手伸向了他的裤裆,入手的是肉感极强的一大包。 “呵呵呵,臭小子,你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撒娇,真不害羞!好了,乖,听话啊!赶紧洗个澡,明天哥就带你去单位,找领导给你安排工作!”表哥说。 “哦,那好吧,你先洗吧哥,我玩一会儿你的电脑,等你洗完了我再洗!哎,对了哥,你电脑里有没有毛片?我想看!”我说着使劲搓揉了几下他的裤裆。 “嘿嘿嘿,臭小子,有是有,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了,我要去洗澡了!”表哥说着抱起我放在了床上,顺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电脑,然后开始大大方方地脱衣服。 天啊,当表哥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的展现在我面前时,我被他宽肩细腰丰臀长腿,精壮薄肌的性感身材,和扁平的小腹下、两腿间,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丛中,耷拉着的那条黑黢黢、软绵绵半乍多长,包皮翻卷着,裸露出一颗,马眼宽阔深邃的,紫红色大龟头的大鸡巴,彻底的震撼到了! 虽然我小时候,就知道表哥的鸡巴很大,但那时候还没有具体的概念,只是觉得表哥的鸡巴很大,而现在当我再次看到,表哥的大鸡巴后,则与小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了,本来我觉得体育老师,那根17厘米长的大鸡巴,就已经够大够吓人了,没想到表哥的鸡巴竟然比他的,更粗更长龟头更大。 我两眼贪婪地盯着表哥的大鸡巴,心想,表哥的鸡巴软着都这么大,这要是硬起来了,恐怕得有19、20厘米长吧,而且还这么粗、龟头这么大,这么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要是像阿奎和体育老师那样,插进我的屁眼里暴肏我,不知道是不是比他们插得更深,肏的我更爽更舒服......。 不过看着我用贪婪的目光和发呆的神情,盯着他的大鸡巴后,表情坏坏地笑着故意、冲着我撸动着、套弄着玩耍了几下自己的大鸡巴后,才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目送表哥甩动着他的大鸡巴,走进卫生间后,因为天气依然很热,所以我就脱光了外衣,只穿着小裤头坐在床边,在表哥的电脑里寻找着,我想要找到东西。 哈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里,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顺手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令我惊喜的是,竟然是哥外国的同志GV,主角是一黑一白,两个长得傻大憨粗,鸡巴粗长的吓人的外国男人,和一个身材娇小、看样子像是个日本的亚裔男孩。 此时身材娇小的日本女孩,象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其中那个白人,抱着日本男孩的头,大鸡巴在男孩的嘴里,扑哧扑哧地深喉抽插着,身后则是那个鸡巴粗壮奇长的,像驴鸡巴一样吓人的黑人,抱着日本男孩白嫩丰满的屁股,大鸡巴在日本男孩那淫水横流,一片狼藉的屁眼里,疯狂地抽插着暴肏着,身材娇小的日本男孩,被一黑一白,一前一后,双管齐下,前后夹击的,两个鸡巴巨大的粗野男人,暴肏的直翻白眼,淫荡的哀嚎着......。 突然画风一转,电脑里出现了,一黑一白两个大鸡巴男人,互换了一下位置,白人把大鸡巴捅进了日本男孩那,被黑人的大鸡巴暴肏的,流淌着粘液和白浆的小屁眼,黑人则把刚从男孩屁眼里拔出的,涂满粘液和白浆大鸡巴捅进了男孩的嘴里,然后两个人像比赛一样,抽插暴肏着日本男孩,在男孩爽的欲仙欲死、意乱情的淫荡的呻吟和叫声中,他们两个大鸡巴猛男,又一上一下把日本男孩夹在中间,两根粗壮奇长的大鸡巴,同时插进男孩的屁眼里,互相配合着进进出出的,同样凶猛粗暴的抽插着,双龙暴肏着日本小男孩那,被撑胀到极限的小屁眼,男孩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和叫声。 天啊!我以前看到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日本GV和国产GV,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两个鸡巴那么巨大吓人的,一黑一白外国大鸡巴猛男,暴肏身材瘦小的亚裔日本男孩,而且还把男孩肏得、爽得,不但一直都在淫荡的呻吟着叫喊着,并且男孩的鸡巴,一直都在滴滴啦啦地,流出着前列腺.....最后日本男孩,不但被肏射了,而且还被屁眼里两根,粗壮奇长的大鸡巴给肏尿了,当两个外国男人看到,男孩被肏尿后,嘴里发出了野兽的笑声! “呵呵,行啊苗苗!还真被你小子找到了!”因为看的太专注了,竟然没有发现洗完澡后的表哥,已经光着身子,甩动着他那诱人的大鸡巴,来到了我的身边。 “哦,我肏!我的电脑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啊!也不知道那个混蛋,玩我电脑时给我放进去的,快关了吧苗苗!”表哥欲盖弥彰地说着关了播放器。 “哥!”此时已经被刺激的淫心大动,纯情泛滥的犯了花痴的我,也顾不了许多了,猛地转身一下子扑进,光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表哥的怀里抱住了他,用手握住了他的大鸡巴。 “这是怎么了苗苗?呵呵呵...原来是被刺激到了啊!好了,我洗完了,你也赶紧去洗洗吧,洗完了早点睡觉!”表哥拍了拍我的屁股,笑着说道。 “嗯,哥,等我!”我说着扒下了自己的小裤头。 我发现,当我扒下裤头,光着屁股站在表哥的面前时,表哥盯着我因受刺激而硬起来的,龟头粉嫩红润的鸡巴和丰满凸翘,浑圆性感诱人的小屁股,两眼中竟然也出现了,色迷迷贪婪的像饿狼一样目光,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立马想起了,小时候和他裸睡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心想,怪不得他那么喜欢抱着我,玩耍我的小鸡鸡,抚摸我的小屁股,用大鸡巴在我屁沟内、屁眼上磨蹭射精呢?结合今天我从电脑里,看到的同志GV,我已经断定了表哥,是个百分之百的同志了,而且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喜欢男孩的同志了!只是因为那时还太小,啥都不懂罢了。 “哥,你看我的身材好不?屁股性感不?喜欢不?”我用手撸动着自己,龟头粉嫩红润硬邦邦的鸡巴,摆动着自己白嫩而浑圆凸翘,性感诱人的小屁股说道。 “哦!呵呵,臭小子,说什么呢?赶紧进去洗澡吧!”表哥收回他那贪婪的目光后,用手抚摸、揉捏着我浑圆凸翘,性感诱人的小屁股,笑着拍了拍说道。 “嗯,好的哥,等我啊!”说完我故意扭动着屁股去了卫生间。 此时,早已淫心大动,难以自抑的我,简单地用肥皂、沐浴露涂抹冲洗了一下身子,我便把淋浴器的喷头拧下,把水管插进了屁眼里开始灌肠,因为已经决定,今夜就采取大胆的实际行动,不管表哥是不是同志,我都要得到我的大鸡巴表哥,灌洗了几次以后,直到肠道灌洗干净后,我才回到了卧室。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后,表哥果然还光着屁股,躺在床上玩着手机里的游戏,他那根黑黢黢、软绵绵的大鸡巴,像条黑色的巨蟒一样,趴在他的小腹上。 “哥,你怎么还不睡觉呢?是不是在等我,想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睡啊!”我上床后趴在他身上,用手握住他软绵绵的大鸡巴,轻轻地撸动着、套弄着问道。 “呵呵,臭小子你说呢!好了,不玩了睡觉!”表哥说着放下手机,关了卧室里的大灯,并随手打开了床头上,灯光暗淡的墙壁灯,抱住了我的身子。 “哥,你的鸡巴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我玩耍着他的大鸡巴说。 “呵呵,难道哥的鸡巴,不是一直都这么大吗?”表哥抚摸着我肉嘟嘟的小屁股说道。 “不是,我好像记得,我小时候和你在一起睡的时候,你的鸡巴虽然也很大,但好像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吓人!”他的大鸡巴在我手里慢慢地在勃起。 “呵呵...也,也许是吧,好了,别玩了臭小子,再玩它就要硬起来了,听话,还是早点睡吧哈,乖!”表哥抚摸、揉捏着我肉嘟嘟的小屁股拍了拍说道。 “嘻嘻嘻,我就想让它硬起来,像小时候那样,在我屁沟内、屁眼上磨蹭着射精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好,我们再那样玩一次吧!”我撒娇地说道。 “别,别苗苗,那时候你还小不懂事,哥又很喜欢你,为了逗你高兴才那样逗你玩的,现在你都这么大了,就不能再玩那样的游戏了,乖,睡觉吧!”表哥说。 “嘿嘿...你还装!你看看你的大鸡巴都硬成啥样了,还说不想?!”表哥的大鸡巴在我的玩耍下,已经完全坚硬地挺立了,黑黢黢粗壮奇长、龟头巨大,马眼宽阔深邃大鸡巴,形状直直的橡根擀面杖一样,我用手乍了一下足足有一大乍长,也就是说表哥的大鸡巴硬起来后,真的有20厘米长! “呵呵,臭小子,你这样玩耍它能不硬吗?!”表哥抚摸、抓揉着我肉嘟嘟的小屁股说。 “哥,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我?”我套弄着他的大鸡巴问他。 “这,这还用说吗傻小子!”表哥说着使劲捏了几下我的屁股。 “这就好,哥,我也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你!在见不到你的这些年,我一直喜欢着你、想念着你、暗恋着你,你知道吗哥!”我动情地对他说道。 “哦?真的吗苗苗?哥也同样一直喜欢着你!”表哥说。 “嗯,当然是真的了!哥,你的大鸡巴都硬成这样了,我给你吃吃吧!”我说着张嘴就把他那,紫红色饱满巨大,马眼宽大的大龟头一下子吞进了嘴里。 “嘶,别,别啊苗苗...”表哥被刺激的轻叫了一声。 开弓没有回头箭,把表哥的大龟头吞进嘴里后,我便开始了像小孩吃奶一样,紧紧包裹住他的大龟头,一边使劲地猛唆猛嘬猛舔,一边向喉咙里深入,虽然表哥的大鸡巴很粗壮、龟头又很饱满巨大,但在表哥被刺激的一声呻吟中,我还是努力地把他,长达20来厘米长大鸡巴,吞进去了一多半。 虽然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因为表哥的鸡巴实在是太粗长,龟头又太大了,几分钟过后我仍然没能够,把他的大鸡巴全部吞进喉咙里,就这样我都难受的,开始发出一阵阵干呕了,我只好自己控制着深度,进进出出地吞吃着他的大鸡巴,此时的表哥,已经被我吞吃的,爽的难以再装矜持了。 他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双手按压我的头,开始向上主动地,挺动着他结实有力的大屁股,把他坚硬的大鸡巴,向我喉咙更深处猛插,渐渐地他的大龟头,已经通过了我的喉结处,就在我难受的发出一阵更剧烈的干呕声中,他突然再按压下我头的同时,屁股猛地向上用力一挺,长达20厘米长的,粗壮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全插进我的喉咙里,巨大的大龟头仿佛一下子,就顺着滑嫩的喉咙,深入到了我的胃里似的,干呕难受的我差点呕吐出来,但我的头又被他死死地按压着,根本就抬不起来,无法摆脱他的大鸡巴,立马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好在几秒种后,就在难受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他拔出了沾满喉咙粘液的大鸡巴,我咳咳吐出几口后,大口喘息着呼吸着,看着他那擀面杖一样的大鸡巴,擦了擦流出的眼泪。 “来,张嘴苗苗,再来一次!”表哥等我缓过劲后,站起身子把他的大鸡巴,送到了我的嘴边。 当我刚一张开嘴,表哥就把他的大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就是一阵快速地,挺动他的大屁股抽插,抽插了一会后,又是一次猛地深插,巨大的大龟头,再次顺着喉咙,达到了最大限度的深入,当我难受的受不了的时候,他再次拔出大鸡巴,让我缓了缓气后,又一次吧大鸡巴塞进我嘴里,抽插一会儿,再次给我来了一次极限深入......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身后了我几次以后,最后一次把大鸡巴深深地插进我喉咙后,没有再拔出来,而是再发出一阵野兽的哼哼着,全身像痉挛一样抖动着,深入我喉咙最深处的大龟头,好像一下子又障大了许多,大量粘稠的精液,从裂开的大马眼里,像撒尿一样一股又一股地喷射了出来,由于大龟头插得太深,我只能被动地把他射出的精液,咕噜咕噜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哥,爽不?”我趴在表哥的怀里问道。 “嗯,爽,太爽了!苗苗,告诉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玩这些的?”表哥紧紧搂抱着我、亲吻着我,用手使劲地抓肉、揉捏着我的小屁股说道。 “从上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就被一个喜欢我的男生,连哄带骗地拉下水后,就学会了这些!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握着他已经软下去的大鸡巴说。 “嘿嘿...我也是在上中学的时候,被一个喜欢我和我大鸡巴的,男男同性恋小骚受男生,玩我大鸡巴、吃我大鸡巴、然后又让我肏了他屁眼后开始的!”表哥亲吻着我说。 “哦,这么说,原来从我小时候和你在一块,光着屁股睡觉的时,你搂抱着我、用大鸡巴在我屁沟内,磨蹭着射精的时候,就已经是同性恋了对吗?”我说。 “嘿嘿嘿...是的,对了苗苗,你和你同学都是怎么玩的?你除了跟他学会了口交,还有别的吗?他...他肏过你屁眼吗?”表哥说着用手指按在了我的屁眼上,轻轻地抚摸着、抠弄着。 “嗯...肏过...”我说。 “哦?是吗!除了被你那个同学肏过,还被别人肏过吗?”表哥说。 “嗯,后来有一次同学在肏我的时候,被我们值班的体育老师发现了,他因为想肏我们而没有告发我们,所以就把我和我的同学都肏了!”我实话实说。 “那他们的鸡巴大吗?”表哥说。 “我那个同学的鸡巴不算太大,但体育老师的鸡巴很大,一开始我和我的同学,都有点受不了,后来,后来我们就习惯了被他肏!”我玩耍着表哥的鸡巴说道。 “那你们三个在一起是怎么玩的?谁做0?谁做一?玩的爽吗?”表哥一下子来了兴趣。 “爽,因为我做不了一,所以每一次都是他们一前一后,轮流着一个前面深喉肏我嘴,一个后面肏我屁眼,都是他们俩肏我,有时候也玩开火车,同学肏我、体育老师肏我同学,我那个本来是纯一的同学,后来也被体育老师,肏成了个可攻可受的0.5!”我感觉到表哥的大鸡巴,已经在我手里,开始慢慢勃起了。 “我肏,看来你们体育老师也挺猛啊!他的鸡巴比我的还大吗?”表哥说。 “没有,我同学的鸡巴15,体育老师的比同学的大有17厘米,但你的比体育老师的还大呢!哥,你的大鸡巴到底有多大啊?”我使劲地撸动着他的大鸡巴说。 “嘿嘿嘿...你说呢苗苗?实话告诉你吧,哥的大鸡巴足有20厘米长,比一般人的大得多!除了和我在一个单位的铁哥们儿,就是住在咱们旁边这间卧室的阿龙,和我的鸡巴几乎一样大小外,我还真没见过,有谁的鸡巴和我一样大小的男人!所以一般的小骚受,根本就承受不了,我的大鸡巴的暴肏!”表哥一边自豪地说着。 “啊!阿龙的鸡巴也这么大?那,那他也是个同志吗?”我吃惊地问道。 “他...在老家有老婆,应该不是吧!不过他知道我是同志,因为有几次我带小骚受,回来肏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他不但没有因此疏远我,反而还开玩笑说挺羡慕我的!不过这小子和他老婆长期感情不合,据说这次告他假回家,好像是因为老婆起诉要和他离婚,他回家应该就是处理这事的”表哥说道。 “哦,那他离婚了,他们的孩子怎么办?”我说。 “呵呵呵,什么孩子?他说他老婆不但长得丑逼一个,而且像个泼妇一样,他结婚第二天就回来上班了,几年来几乎就没回家肏过他老婆,哪来的孩子!如果他老婆在家,要是真有了孩子,那就是给他带了绿帽子了,我想也正是因此,他守活寡老婆,才要起诉和他离婚的!”表哥笑着说道。 “哦...不说他了哥,就说你吧,你这么大的大鸡巴,都肏过谁呀?肏过几个男孩?”我问他。 “嘿嘿嘿...不瞒你说苗苗,被我肏过的小鲜肉、小帅哥、小骚受男孩多了,可是因为我的鸡巴太大,肏的时候插得太深,动作又控制不住的太过粗暴猛烈,而且时间又很持久,有时候甚至都把那些小骚受,都肏尿失禁了,所以一般的小骚受,被我勉强肏过一次后,就再也不敢找我了,因此我虽然肏过很多男孩,但却没有一个固定的老婆让我肏,苗苗,你能承受得了我的大鸡巴暴肏吗?你能做哥的固定老婆,让哥肏你长期吗?”表哥抠弄着我的屁眼问我。 “你,你的鸡巴也的确太大了个,我只被同学和体育老师,他们两个的大鸡巴肏过,从来没有被像你这么大的大鸡巴肏过,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了!”我说。 “要不咱们试试,你要是能承受得了的话,以后就做哥的固定老婆,个保证不会亏待你!要是真的受不了,那也没什么,我们还是好兄弟,怎么样?”表哥说。 “哥,你的大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我真的怕受不了啊!”我玩耍着他的大鸡巴说道。 “没事的苗苗,你既然已经被你的同学和体育老师,两个人肏过轮肏了那么久,那么你就一定知道,虽然鸡巴太大,刚开始是有点痛苦,但只要你坚持住,小屁眼适应了被大鸡巴暴肏后,你就会感觉到鸡巴越大,插得越深肏的越猛,你就会越舒服越爽!让哥试试吧好吗?”表哥抠弄着我的小屁眼说。 ...... 本来我以为大鸡巴表哥是直男,今天是我做好了准备,想要把他“掰弯”的,没想到他原来早已是个,肏过无数小骚受的“老司机”了,现在反而是他主动提出了肏我的要求,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所以就装作害怕受不了,被他的大鸡巴暴肏的样子,故意磨磨唧唧地吊了他一下胃口,才答应了让他肏我。 【3】 虽然我已经答应了表哥让他肏我,并在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灌了肠做好了被他的大鸡巴,暴肏屁眼的准备,可我毕竟还没有被像他这样,粗壮奇长、龟头巨大,长达20厘米,硬的像根擀面杖一样的大鸡巴肏过屁眼,说实话,此时的我,心里还是有的害怕和发憷,但看表哥的样子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架势了,而我心里又的确很喜欢他和他的大鸡巴,并且也渴望体验体验,被他如此巨大的大鸡巴暴肏,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哥,你的大鸡巴刚射过,现在都硬不起来了,怎么肏我啊?要不我们先睡觉吧,等睡醒了,你的大鸡巴能硬起来的时候,再肏我行吗?!”我撸动着他半软不硬的大鸡巴说。 “嘿嘿嘿,别啊,哥现在就想肏你!来,苗苗张嘴,再给哥吃吃,吃硬了哥就用它肏你小屁眼,让你爽!”表哥说着把他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 没办法,我只好用嘴唇,紧紧裹住他肥硕的大龟头,开始一阵阵猛嘬猛唆猛舔,甚至把我尖尖的舌尖,探进他龟头上宽大的马眼里,拨弄着使劲地吸吮着。刺激的表哥浑身一阵阵发抖,他那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在我嘴里很快就又坚挺了起来,他挺动着屁股,深喉抽插了一会儿后,从我嘴里拔出了大鸡巴。 “嘿嘿嘿...好了苗苗,爬起来把屁股撅高点!哥要用大鸡巴肏你小屁眼,让你爽了!”表哥拍了拍我肉嘟嘟的小屁股一边坏笑着,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润滑油。 “嗯,哥......!”我翻身爬起,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了床上。 表哥在我身后,给我干净无毛的小屁眼,和他长达20厘米,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做好了充分的润滑后,激动地抱住了我的屁股,饱满而肥大的大龟头,顶在我的屁眼口,粘滑的磨蹭着,一下一下往里顶插着,本来就被他的手指,扣弄的有点柔软松动的屁眼口,很快就被他的大龟头撑开,一点点钻了进去。 “哎呀,哎呀...哥,哥...疼,疼...轻点,轻点啊哥...”可能是因为表哥的龟头太大,我自从毕业后屁眼一直没被肏过,所以虽然有大量润滑油的润滑,但在表哥的大龟头进入的时候,还是感到了小屁眼一阵剧烈的胀痛感,这种剧烈的胀痛感,仿佛又像是被开苞一样疼痛,使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坚持住苗苗,进去后一会儿就不疼了!”表哥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力往里插。 终于在我感到屁眼一阵剧烈的疼痛中,表哥的大龟头进入了我的屁眼里,然后表哥继续用力,把大鸡巴直接就插进去一大半,在我感到一阵阵胀痛感,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声中,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几乎就没给我适应的时间,立马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而且动作是越来越快,大鸡巴插入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猛撞击着我的屁股,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橡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在我胀痛的小屁眼里,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天啊!此时的表哥,完全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抱着我的肉嘟嘟的屁股,生猛粗暴地抽插着他的大鸡巴,暴肏着我火辣辣的小屁眼,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他那大鸡巴,在我屁眼里三浅一深、五浅一深时,最后那一下一深的猛插,那深度绝对每一下,都把他的大龟头,捅进了我直肠底部,滑嫩柔软,从来没有被大鸡巴进入过的结肠口里,每当这时我感觉到肠穿肚烂的胀痛,难受的我在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声中,身子就剧烈滴颤抖一下。 我一边痛苦地哀求着他,让他温柔一点、轻一点肏我,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小屁股,但我的屁股被他紧紧搂抱着,控制着不让我扭动,摆脱他的大鸡巴深插,只是一个劲闷声不响地,继续着不管不顾地抽插,因此我也只能龇牙咧嘴,无奈地承受着他的大鸡巴的深插,发出吭哧、吭哧地呻吟声。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我的小屁眼也不知是被他的大鸡巴,肏得麻木了还是怎么了,总之好像已经适应了他大鸡巴的抽插,剧烈的胀痛感渐渐消失了,并慢慢地产生那种,当初阿奎和体育老师肏我的舒服感和快感,而且这种感觉似乎还更强烈一些,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屁眼里开始流出了粘液和白浆,软下去的鸡巴又慢慢地硬了起来,刚才因胀痛而僵硬紧绷的身子,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我刚才那痛苦的哀鸣声,也变成了小声的呻吟。 “怎么样苗苗,不疼了吧?开始爽了吧!”表哥问我。 “嗯,爽,很爽!”我说。 “好,接下来,哥会肏的你更爽更舒服!”表哥说着调整了我屁股的高度,啪啪拍了两下我白嫩的屁股,就开始了一阵快似一阵,生猛粗暴的的抽插。 天啊,此时的我不得不佩服,身材精壮的表哥的体力,在他那长达20厘米,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在滑嫩的直肠里,生猛地抽插摩擦,大龟头像拳击一样顶撞在前列腺上,再快速深入到直肠底部的二道口(结肠口)时,产生的那种强烈的酸爽感,都会是我忍不住身子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大叫。 在他长达十几分钟,像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样,速度极快连续不断,每一下都是长抽深插,扑哧扑哧的暴肏中,产生的那种特殊的,越来越强的酸爽感,刺激的发出了一阵阵,意乱情迷的呻吟声,和语不成声的大叫声,前列腺液也随着他大鸡巴的每一下深插,从我粉嫩红润的小龟头里流了出来。 “哎呀,哎呀...哥,哥...爽,爽死我了!嗯,嗯...啊,啊...肏我,肏我...我要射了哥...啊,哥!!!”随着我发出一声大叫后,精液从我粉嫩红润的小龟头里喷射了出来。 就在我射精的同时,表哥仍然生猛地抽插着他的大鸡巴,暴肏着射精的我,射精过后我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了,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此时表哥,也累的浑身大汗淋漓地,趴在我身上、死死地压着我的屁股,抽插着他的大鸡巴肏我,只是速度和力度好像放慢了一些。 “哥,你射了没?”射精过后,我有点承受不住他的暴肏了。 “没呢,不过也快射了,来,换个姿势,看哥能不能把你肏尿!”表哥说着从我屁眼里拔出大鸡巴,把浑身瘫软的我,翻了个脸向上,在我的屁股下塞了个枕头。 表哥抬起我的双腿分开压下,由于屁股下被塞了枕头,我早已被他的大鸡巴,暴肏的肿胀麻木,流淌出大量粘液和白浆的小屁眼,向他的大鸡巴,张开着红彤彤的洞口,表哥用双手压着我的双腿支撑着上身,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他那,精壮的公狗腰上和结实有力的大屁股上,用硕大的大龟头对准我的屁眼口,“噗哧!”一下子,就一干到底捅进了我的屁眼里,由于这一下插入的更深更猛,是我忍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叫。 紧接着表哥就又开始了,不管不顾地疯狂地抽插,我感觉这时的他,比刚才抽插的更加的生猛粗暴,因为我刚射了精,性快感度的降低和回落,而他又抽插的太深太猛,所以使我有点承受不住的了,尤其是他那像戴着拳击手套一样,巨大的大龟头,一次次顶撞在我的前列腺上和膀胱上时,产生的那种难以忍受的酥爽感和酸胀感,以及膀胱里的尿液,被大龟头撞击的翻江倒海的难受感,使我一度失控般地,迷离地呻吟着、叫喊着。 此时的我,才真正的体验到了,什么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即使以前被阿奎和体育老师肏了那么多次,都没体验到这么“痛苦”的,特殊的难以形容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伴随着一种难言痛苦感,却让我陷入了一种另类受虐般的享受之中,我浑身颤抖着,闭着眼张着嘴“啊,啊...”叫着,虽然我的鸡巴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膀胱里浅黄色的尿液,却随着大龟头的每一次撞击,从我粉嫩红润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流了出来,果然我被他肏尿了。 “我肏,你个小骚逼,果然被我的大鸡巴肏尿了!我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逼老婆!”表哥看到我被他肏尿后,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抽插的动作,更加的生猛粗暴了。 拼命似的抽插几分钟后,表哥终于达到了高潮,最后一下把肥大的大龟头,深深地捅进我的二道口后不再抽插了,全身剧烈滴抖动着,嘴里“呃,呃...”叫着,龟头在我的结肠里,跳动着再次喷射了大量的精液,感觉他这次射出的精液,并不比刚才在我喉咙里射出的,被我吞进肚子里的少。 在我被他肏尿和他达到高潮,和他把精液射进我屁眼后,我们累的神都没有说话,同时瘫软了下来,他那射过精液,还没有完全软下的大鸡巴,仍然深深地插在我的屁眼里,大汗淋漓地趴在我身上,张着嘴呼哧呼哧剧烈地喘息着,我双臂环抱着他,彼此感受着对方,他那剧烈滴心跳声。 “爽,实在是太爽了!好久都没有遇到像你这么扛肏的小骚受了!苗苗,你真棒!以后就做哥的老婆吧!好吗?”表哥一边喘息着,一边亲吻着我说道。 “不...”我浑身瘫软,无力地说道。 “为什么?”不过问道。 “你的鸡巴太粗长、龟头又太大,插得太深太猛,时间有太长了,真的有点受不了啊哥!我要是做了你的老婆,天天被你这样肏,还不得被你肏死啊!”我说。 “嘿嘿嘿...哥的鸡巴要不是太粗太长,龟头又大、插得太深太猛,时间又持久,能把你肏射肏尿吗?你说实话,是不是被哥肏尿的时候,感觉特别的爽?”表哥问我。 “不爽,一点都不爽,都快被你肏死了!”我有点撒娇地说道。 “嘿嘿嘿...小骚逼!看你刚才被肏射、肏尿时那淫荡的样子和叫声,就知道你从来都没有那么爽过!”表哥发现我是在故意撒娇后,高兴地说道。 “嗯...哥,刚才爽是真的很爽,尤其是后来被你肏尿的时候,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酸爽感,真的是太特殊、太强烈了!没想到被大鸡巴肏尿时,竟然是那么爽的感觉!”我说出了真是的感受。 “嘿嘿嘿...说实话苗苗,哥也真没想到你这么骚、这么扛肏,被大鸡巴肏尿时都能感觉那么爽!看来你在上学的时候,都被你的同学和体育老师,两个人的大鸡巴肏成了个,非常扛肏的小骚受,只是因为他们的鸡巴,没有哥的这么粗长,插得没有那么深那么猛,所以才只能把你肏射,而不能把你肏尿,没有让你体验到被大鸡巴肏尿,比被肏射更舒服更爽的特殊快感!苗苗,做哥的老婆吧,哥天天这样肏你,让你这么爽好吗?!”表哥再次问我。 “嗯...哥,那你说,为什么别的男孩,被你的大鸡巴肏尿过一次后,感觉痛苦的再也不敢被你肏了,而我却...感觉这么爽呢?”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 “呵呵呵,傻小子,这就证明你有受虐般地心理倾向,和鸡巴越大、插得越深肏的越猛,让你感觉到被大鸡巴越痛苦,你就越感觉爽的特殊身体承受能力!这样的男孩不是没有,而是因为很少,所以才很难遇到,真的没想到,你就是个这样的小骚受,哥真是太幸运了,太喜欢你了苗苗!”表哥说道。 “哦...”虽然我对表哥说的,我有被大鸡巴暴虐的心理倾向似懂非懂,但我的确感受到了,被表哥的大鸡巴肏尿时,那种特殊的快感是那么的强烈和舒服。 “苗苗,哥告诉你,以你今天的表现来看,等你被哥的大鸡巴暴肏几次后,就更能激发出你内心,那种受虐的心理倾向了,到时候,别说被哥一个人肏,就算再有个像哥一样的大鸡巴男人,和哥一起暴肏你、折腾你,你也完全能够受的了,并且还会保证让你感觉到更爽更舒服!”表哥说道。 “切,我才不呢,那我还不被你们肏死啊!”我说。 “嘿嘿嘿...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了苗苗,你以后就是让哥,天天用大鸡巴深喉和暴肏屁眼的小骚逼老婆了!睡吧,明天哥就带你到公司,找领导帮你安排工作!”表哥说。 “嗯!”我像只八爪鱼抱住了大鸡巴表哥。 很快我和表哥就搂抱在一起,带着幸福的满足感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前,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表哥提前醒来后,又把他硬得像擀面杖一样的大鸡巴,插入还在我睡梦中的我的小屁眼,暴肏发泄了一次后,才起床洗漱、吃过早餐后,带着我去了单位。 年经轻轻就当上了办公室主任的表哥,看来人缘真的很好,单位领导们也都很给他面子,很快就给我办好了用工手续,并且同意了表哥把我留在办公室,当文员的“过分”要求。 我对表哥给我安排的工作,不但很满意而且还很感激,因为这毕竟是一家正规的县办企业,对于我这着既无学历,有无任何工作经验,只是一个高中毕业的农村孩子来说,要不是有表哥的关系和帮助,别说一进单位就留在办公室了,恐怕进来当个普通职员都很难,所以我对表哥充满了感激之情! 为了回报表哥,白天在工作中,我尽量积极主动的学习,勤快地干好自己的工作,不让表哥在同事们面前为难,晚上一回到家里,我就是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表哥的小骚逼老婆,任由他每天夜里用他的大鸡巴,在我嘴里喉咙里深喉我,在我屁眼里一两次,甚至连续多次抽插暴肏发泄自己的兽欲。 当然,由于表哥的鸡巴太大,性欲太旺盛,而他每次肏我时采用的又是,各种插的最深的姿势,而且动作又太生猛粗暴持久,所以我有时被他肏的,还真有点受不了的感觉,但我却从来没有排斥和抗拒过,因为我从这种‘痛并快乐着’的受虐中,体验到了更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同时也锻炼出了我对大鸡巴,更强大的承受能力! 【4】 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表哥把我压在身下,正挥汗如雨干的起劲儿的时候,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表哥像是没听见似的看都没看,继续在我身上埋头苦干,但对方像是故意找茬儿似的,手机响了一次又一次,大有打不通电话决不罢休的意思,表哥只好拿起了手机。 “肏,这他妈谁呀?哦,呵呵呵,原来是阿龙这小子,怪不得这么固执呢!喂!阿龙,你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打电话有事吗?”表哥看清来电后,打开接听免提后喘息着说道。 “当然有事了!你小子干吗呢不接电话?”手机里传来对方阿龙的声音。 “说,什么事赶紧说,我这儿还忙着呢!”表哥说。 “我在家还有点事需要处理,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明天你再帮哥们儿请两个星期的假,等家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去了!”阿龙在电话里说道。 “肏,你小子都回家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处理完事情呢?昨天领导还问起了你了呢,我都替你应付过去了,再鸡巴替你糊弄下去难啊!”表哥说道。 “呵呵,这不计划赶不上变化,没办法吗!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吗?哥们儿求你了,帮帮忙吧,你放心,回去了哥们儿请你吃大餐!”阿里说道。 “好吧,我再替你小子想想办法!记得你说的,回来请我吃大餐!”表哥说道。 “放心吧没问题!大半夜的你在干嘛呢?怎么听着你说话呼哧带喘的?”阿龙问道。 “嘿嘿,嘿嘿...我,我在运动呢!”表哥一边肏着我一边坏笑着说道。 “肏,运动?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运动!什么运动?”阿龙说。 “嘿嘿嘿...什么运动?你说呢?当然是床上运动了!”表哥说道。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小子刚才不接电话呢,说话呼哧呼哧的,原来,原来你在...真鸡巴有你的,悠着点啊,别把你给累死了!”阿龙似乎知道了表哥说的床上运动,是什么意思了。 “嘿嘿嘿,放心吧,保证累不死!再说了,我还想找机会把你摁在床上运动运动呢!”表哥坏笑着说道。 “肏,那你就想去吧!好了,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你们继续,挂了!”阿龙说完挂了电话。 “来吧小骚逼老婆!我们继续!”表哥说完扔下手机,抬起我的双腿,又把他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了,他那精壮的公狗腰上,甩动着结实有力的大屁股上,暴肏着我的小屁眼。 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阿龙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单位,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虽然没有表哥那么阳刚,但却也很帅气,而且听她说话的语气,感觉他的性格也很豪爽大方,就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而他在看到我后,应该是知道我和表哥的特殊关系,看着我坏坏地笑着。 阿龙(龙哥)和表哥同岁,今年也是28岁,不过出生年月比不过小几个月,身高178厘米左右,体重65公斤上下,身材属于那种,宽肩细腰、丰臀长腿的精瘦身材,不同的是他的肤色要比表哥黑一些,瘦瘦的脸庞看上去,虽然没有表哥那,浓眉大眼的国字脸那么帅气,但在我眼里同样属于,不多见的大帅哥。 “肏,刚子,这就是你说的小表弟苗苗吧!?”阿龙听到我和表哥回来后,从他的卧室走了出来,看着表哥身边的我问道。 “对,这就是我弟弟苗苗,苗苗,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阿龙!”表哥对我说道。 “龙哥好!”我看着阿龙说道。 “呵呵呵...好,好,你好苗苗!”阿龙看着我笑着说道。 “你小子啥时候回来的?”表哥看着阿龙问道。 “这不我也刚到家吗,正打算洗个澡,等你们回来后,一起出去吃饭吗!”阿龙说。 “呵呵,行啊,算你小子有良心,还没有忘了请我们吃饭的事,那你先洗吧,等你洗完了,我和苗苗再洗!然后我们出去好好撮一顿,不醉不归!”表哥说道。 “行,没问题!那我就先洗了啊!”阿龙说。 因为客厅和卫生间都是共用的,表哥回卧室后,我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没想到要脱衣服洗澡的阿龙,竟然连卧室都没有回,就在客厅里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肆无忌惮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在了,我身边的椅子上,全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天啊!当我看到阿龙的两腿间,耷拉着的那条黑黢黢、软绵绵色泽紫黑,龟头硕大,同样有半乍多长的大鸡巴后,不由得有点惊呆了的感觉,心说,怪不得表哥说阿龙的鸡巴很大呢,原来阿龙的大鸡巴,不但一点都不比他的小,甚至还要比他的更粗长一些呢,我贪婪地看着阿龙那令我垂涎的大鸡巴,像是犯了花痴一样一阵阵发呆。 “咳,咳...!”阿龙看着有点发呆的我,用手套弄着他那黑黢黢的大鸡巴,表情怪怪地冲我“咳嗽着”笑着。 “哦...!”吓得我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面红耳赤地冲他笑了笑。 当阿龙洗完澡,从卫生间光着屁股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他那粗壮奇长、龟头巨大,像条前粗后细,油光锃亮的,长条紫茄子一样,黑黢黢的大鸡巴,竟然坚硬地挺立在两腿间,看着他那硬的像铁棒一样的大鸡巴,和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晕眩”般的感觉。 当我和表哥脱光衣服准备洗澡时,我发现身边正在穿衣服的阿龙,虽然没有太明显反应,但我却发现他在时不时的、偷偷地看着我的身子,目光里似乎有一种,若隐若现、掩饰不住地亮光,尤其是当他看到表哥,用手抚摸抓揉我这对儿,白嫩而丰满、浑圆而凸翘的,肉嘟嘟的小屁股时,他的呼吸有点粗重了起来。 “嘿嘿嘿...走了,洗澡去苗苗!”表哥看着阿龙,故意坏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 等我们洗完澡从家出来后,就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点了几个小菜和酒,三个人就开始边吃边喝边聊,从聊天中看得出,阿龙不但没有因为离婚而沮丧,反而因为离婚而显得很高兴,觉得自己这下完全自由了,再也不用为家里,放着一个常年不用的老婆而烦恼了,对于他这样“豁达”的心态,竟然使我对他有了一种心跳的感觉。 因为阿龙再回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我和表哥的关系,所以表哥也丝毫不避讳阿龙,在整个吃饭期间,像是故意刺激阿龙似的,对我做出一些肆无忌惮的,过分亲密的行为,比如当着阿龙的面叫我老婆,用手抚摸揉捏我肉嘟嘟的小屁股,甚至还把喝进自己嘴里的酒,再嘴对嘴地喂进我的嘴里。 面对表哥和我如此肆无忌惮的亲密行为,我能明显的感觉出坐在我身边的阿龙,一阵阵表情怪怪的浑身不自在,而我看着装作丝毫不在意的阿龙,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我也故意展现出我对表哥,温顺听话的一面,配合着他对我做出的那些,明显过分亲密的挑逗行为。 好在阿龙也不是那种,性格扭捏小气的人,面对我们赤裸裸的“秀恩爱”,他倒是显得很落落大方,甚至有时他在陪我喝酒的时候,竟然也会坏笑着,用手抚摸着我肉嘟嘟的小屁股,使劲地抓几下、捏几下,夸我长的漂亮性感,开句带荤腥的玩笑,每当这时,我就会故作害羞地看着他,给他一个淑女般腼腆的微笑。 虽然今天的这顿饭,是在表哥和我不停地秀恩爱,和阿龙对我嘻嘻哈哈地开玩笑中结束的,但我们并没有因此喝多,因此我们今天虽然都喝了酒,但都很清醒丝毫没有醉意。 回到家里互道晚安后,我们各自进屋睡觉了。 “哥,你今天当着阿龙的面那样逗我,是不是故意给阿龙看的?”我一上床就就扑进表哥的怀里,玩耍着他的大鸡巴说道。 “嘿嘿嘿...你说呢?我就是要刺激刺激他,看看他的反应如何!”表哥抚摸着我的屁股说。 “切,看他的什么反应?什么意思啊哥?”我问道。 “嘿嘿,你个小骚逼老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今天一见到阿龙,尤其是看到他的大鸡巴后,就有点喜欢上他和他的大鸡巴了对吗!”表哥啪啪拍打了两下我白嫩的屁股说道。 “瞎说什么呢哥!我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我是你老婆,我只喜欢你和你的大鸡巴!”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呵呵,骚逼,喜欢就是喜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阿龙这小子长得帅、鸡巴大,性格又豪爽热情大方,你喜欢上他也很正常,况且他又是我的好兄弟铁哥们儿,只要你们彼此喜欢,而你又能承受得了他和我,两个大鸡巴猛男老公的暴肏的话,我就不反对,更不会吃他的醋,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表哥倒是挺大方的说道。 “哼,我才不敢让他像你那样肏我呢,他的大鸡巴看样子一点都不比你的小,他要是也像你那样生猛粗暴的肏我,我还不被你们俩给肏死啊!”我说。 “嘿嘿嘿...你不就喜欢鸡巴越大,插得越深、肏的越猛,肏得你越痛苦,你就感到越舒服越爽的,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吗?!”表哥亲吻着我说道。 “切.....你不是说他是直男吗?他既然是直男怎么会喜欢我呢?对了哥,通过今天的试探,你看出他对同性恋什么反应没有?”我玩耍着表哥已经半勃起的大鸡巴说。 “嗯...虽然他给我的印象是‘直男’,但又从他不排斥同性恋的心理来看,他又不像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钢铁直男’,并且好像还对同性恋,有着极大的兴趣和好奇感,应该属于那种,因为还没有真正体验过,同性恋性行为乐趣,所以没有变弯的‘半直男’类型的吧!不过像这种类型的‘半直男’,一旦受到自己喜欢的同性的引诱,肯定会爆发出内心深处,对同性恋性行为的好奇和渴望,如果阿龙真是这样的人,那么他很容易就会被你‘掰弯’的!”表哥说的。 “嘻嘻...哥,你懂的还挺多的啊!”我说。 “嘿嘿嘿...必须得!哥哥我毕竟是个混圈多年的‘老司机’了!通过今天对阿龙的试探,我能明显的看得出那小子也很喜欢你,至于他到底是不是我说的那种,对同性恋有着极大兴趣和好奇的,心理倾向的‘半直男’我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我只能说,他既然这么喜欢你,又知道咱们的关系,他就即有可能,就是一个这样的,大鸡巴‘半直男’等着你去引诱,把他拉下水掰弯成你的老公,让他和我一起肏你,满足你!”不过说着把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屁眼。 “嗯...哥...”我轻轻叫了一声。 “骚逼老婆,你的骚屁眼开始流淫水了,来,张嘴,先给老公吃吃大鸡巴,吃硬了就肏你屁眼让你爽!”表哥说着把他半勃起的大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直接给我来了个深喉。 “呜...”我发出了一阵干呕声。 今天的表哥,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怎么了,显得异常的兴奋,像是故意似的,在深喉我、肏我屁眼的时候,动作非常的生猛粗暴,弄出了很大的动静,而我在他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生猛粗暴的抽插和撞击下,肏得我、爽得我,一直不停地大声地呻吟着、叫喊着,配合着他对我每一下深插暴肏。 因为我和表哥卧室房门的门锁坏了,房门是关不严实的,留有一道宽大的缝隙,在表哥对我发起一阵阵疯狂的抽插和撞击,在我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和叫声中,我似乎看到了房门外,鬼鬼祟祟地有人影晃动,我立马想到了睡在隔壁的阿龙,天啊!难道是阿龙,听到动静后,在偷窥表哥肏我?! “哥,哥...”我赶紧拍了拍表哥的屁股,给他使了个眼色。 “嘘嘘...别管他,反正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就当我们没发现他,让他偷窥去吧!想叫你就叫,馋死他!”表哥趴在我耳边坏坏的小声说道。 “哦...”原来表哥也早就发现了,在门外偷窥的阿龙,只是没有对我说。 表哥说完后,不但加大了暴肏我的力度和速度,肏得我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着、叫着,而且他顺手打开了屋内的大灯,把屋内照得亮如白昼,一边疯狂地抽插着他的大鸡巴肏着我,一边拍打着我白嫩的小屁股,嘴里爆着我是个,喜欢被大鸡巴深喉、暴肏屁眼的“骚逼、骚货、骚老婆”的粗口。 因为表哥此时抽插的动作特别的生猛粗暴,大鸡巴插入的很深很深,肏得我的小屁眼流出了很多的白浆,前列腺液也从我粉嫩红润的小龟头里,不停地流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我,发出了一阵阵及其淫荡的呻吟声,和意乱情迷的叫声,我已经被表哥的大鸡巴,肏得就快要达到高潮射精的边缘了。 “哎呀,哎呀...哥,哥...爽,爽死了我了!快,快...肏我,用力肏我...老公,大鸡巴老公...我,我要被你的大鸡巴肏射了老公...啊......老公,大鸡巴...快,快...用力,用力,插得再深点...啊!!!”我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声及其淫荡的大喊大叫,一股有一股的精液,从我粉嫩红润的小龟头里喷射了出来。 “骚逼,你个小骚逼老婆,肏,我肏死你个骚逼老婆,爽死你个喜欢被大鸡巴爆肏的小骚货!”在我射精的同时,表哥更加生猛粗暴地抽插着他的大鸡巴,撞击着我的屁股。 当我射过精后,再也承受不住身后表哥疯狂的撞击了,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床上,而身后已经累的大汗淋漓的表哥,死死地压着我的屁股“扑哧、扑哧...啪叽、啪叽...”像打桩机一样,暴肏了几十下以后,突然起身从我屁眼里拔出,挂满白浆的大鸡巴“啪啪!”在我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两下,我白嫩的屁股上,立马凸起了两个通红通红的手掌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使我忍不住抖动着屁股,发出了“啊啊...”几声痛苦的惨叫声。 “快,骚逼老婆,换个姿势,翻过来!”表哥说着把浑身瘫软的我,翻了个脸朝上,在我的屁股下面塞了个枕头,把我的双腿分别弯曲着扛在双肩上,然后用他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已经被他的大鸡巴,肏得张开着洞口,往外流淌着粘液和白浆的屁眼口,噗呲一下子,又把他的大鸡巴深深地捅进了我的屁眼里,紧接着就又开始了,生猛粗暴的的抽插。 虽然此时的我,已经因为被肏射了过了,快感的兴奋度降低了,而表哥有采用的这种这种姿势,仍然是插入最深的肛交只是之一,而他抽插的动作,似乎比刚才的后入式,插入的更深更猛,使我感觉到一阵阵难以忍受般的痛苦,但我真正喜欢的就是这种,变态般的受虐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在表哥如此这般生猛粗暴的抽插中,我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在那种,痛并快乐着的,酸爽的令我难以忍受的,特殊快感中被他的大鸡巴肏尿的,果然,几分钟之后,我就有点受不了了,膀胱里的尿液,被他像拳击一样的大龟头撞击的,快要喷射出来了,特殊的快感刺激的我,再次发出了淫荡的叫喊声。 “哥,哥...受不了了,我要,我要被你的大鸡巴肏尿了哥!用力,用力...啊!啊!啊!”随着全身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叫喊声,尿液从我根本就没硬起来的鸡巴流了出来。 “肏,肏死你个小骚逼老婆!爽死我了!呃...呃...呃...”表哥在一阵阵浑身痉挛般的抖动着,大鸡巴在我屁眼一边兄弟抽插着,一边一股又一股地喷射着他的精液。 我和表哥彼此彻底满足后,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地搂抱着,喘息着,亲吻着,彼此感觉着对方的心跳,休息了一会后,当我们再次看向门口时,已经没有了阿龙偷窥的身影。 “累死我了,睡觉吧骚逼老婆!”表哥拍了拍我的屁股说。 “嗯...老公...”我们搂抱着,很快就睡着了。 【5】 自从那天夜里,我和表哥发现阿龙在偷窥我们后,我们就发现阿龙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明显的色迷迷的感觉,日常的说话和行为举止,无形之中也透露出喜欢我,和有意地和我嘻嘻哈哈地打闹玩耍,大胆地当着不过的面,就试探性的搂抱我,用手抚摸我的屁股,似乎再看表哥和我的反应。 既然阿龙除了对我做出一些,试探性的动作外,并没有其他实质性的行动,我和表哥也就看透不说透,假装并没有发现他偷窥我们,只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只要我们做爱,表哥就故意给他留着门(不把门关严)、开着屋内亮如白昼的大灯,使躲在门外偷窥我们的阿龙,把表哥深喉我、用各种姿势长抽深插,生猛暴肏我屁眼,最后把我肏得在“痛苦”的哀嚎中肏尿、肏射的各个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表哥说这样刺激阿龙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忍耐到什么时候,才能刺激的他爆发出他,其实很喜欢我,也想得到我、肏我的大胆行动。 虽然我有时觉得这样做,也会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表哥说他知道我喜欢阿龙,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帮我尽快得到他,被表哥看透心思的我,只能无言以对的配合着表哥,刺激引诱着阿龙这个“半直男”,因为受不了我们赤裸裸的诱惑,而对我采取积极主动大胆地行动,加入到肏我的行列满足我。 就这样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了,随着阿龙对我们偷窥的次数增多,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色了,也更喜欢真真假假地搂抱我,抚摸揉捏我肉嘟嘟的小屁股了,而我为了鼓励他,每当这时,我就会对他表现得很随便,一边和他嘻嘻哈哈地打闹着玩耍,一边表现的很温顺听话,任由他在我身上揩油,甚至有时候,我还会故意在他搂抱我、抚摸揉捏我屁股的同时,大胆地用手隔着裤子,抓捏搓揉他的裤裆,挑逗的他大鸡巴在裤裆里面,硬起来后喘着粗气,偷偷地看着表哥,小声骂我骚逼骚货,而表哥也故意表现的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来鼓励他,因此他渐渐地也大胆了起来,感觉他似乎要随时对我采取行动了。 这天下午下班后,报告开会晚些时候才能回来,我就一个人提前下班回来了,没想到阿龙竟然比我回来的还早,我一进家就看到阿龙,正好洗完澡,光着屁股从卫生间出来了。 “龙哥,你怎么今天比我回来的还早,都洗完澡了!”我看着他那黑黢黢的大鸡巴说。 “嗯,今天手头的工作干完后,我就提前一会回来了,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你刚子哥呢?”阿龙看着我问道。 “我哥说要开会,晚些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我就没等他,自己先回来了!”我笑了笑说。 “哦,对,今天是单位每个月的部门总结例会,刚子一时半会回不来,开完会单位管饭,他应该在单位吃了才回来,一会我带你出去吃饭吧苗苗!”阿龙看着我说。 “嗯,好的龙哥,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冲个澡后咱就出去吃饭!”我说着放下包包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了。 在我脱衣服的时候,阿龙并没有回他的屋里,而是站在我身边,一边用手搓揉套弄着自己,半乍多长黑黢黢软绵绵的大鸡巴,一边两眼放光地色迷迷的盯着我。 “肏,怪不得刚子这么喜欢你,把你当媳妇一样肏你呢,你这小子长得也太漂亮性感了,你看看这诱人深入的小屁股,真让人受不了!”阿龙用手抚摸着我的屁股说道。 当我转过身后看到,阿龙两眼里充满了欲火焚烧的目光,一手抚摸揉捏着我白嫩性感的屁股,一边用手撸动着他那像紫茄子一样,在迅速勃起的大鸡巴。 “哥,阿龙哥....!”看着阿龙欲火焚烧的目光,和在迅速勃起的大鸡巴,我突然意识到了,阿龙可能要趁表哥没回来之前,要对我下手了,“吓”的我赶紧跑进了卫生间。 一进入卫生间我就轻轻掩上了房门,一边背对房门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子,一边既紧张又期待地听着身后的动静,眼前晃动着刚才看到的,阿龙那根一点都不比表哥的小,甚至还要更粗长,龟头更大一些,像个前粗后细的紫茄子一样的大鸡巴,心里一阵阵心跳加快,屁眼好像也有点瘙痒了起来。 “苗苗,老婆,骚逼老婆!”阿龙果然推门进来了,而且是一进来就从后面抱住了我,用他那黑紫色肥大的大龟头,直接顶在了瘙痒的屁眼上磨蹭着。 “啊!阿龙哥,你,你要干吗呀?!”我故意装作紧张、害怕似的样子,轻轻地扭动着屁股,磨蹭着他的大龟头,刺激着冲动的他,声音柔柔地说道。 “肏,骚逼!这还用说吗?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也想像你哥那样,做你的大鸡巴老公肏你、让你爽!”阿龙激动地用他的大龟头,使劲地磨蹭着我的屁眼说道。 “别,别阿龙哥,我,我和我哥不是...不是那样的关系啊!”我故意说道。 “嘿嘿嘿,你个小骚逼,这些天你被刚子用大鸡巴深喉你、暴肏屁眼的时候我都看到了,再说我也看出你喜欢我和我的大鸡巴了,早就想让我肏你了,所以你就不要再装了!”阿龙说。 “我...我...可是,可是,我哥很快就要回来了,要是被他看到了怎么办啊!今天别,别肏了,等有机会了再肏吧,行吗阿龙哥?”我装作被揭穿后,无奈地说道。 “嘿嘿嘿,放心吧骚逼,你哥在单位开会一时半会回不来,这就是最好的机会,来吧,骚逼张嘴,先给我吃吃大鸡巴,让我也体验体验深喉的感觉,然后再肏你屁眼,我保证也能像刚子一样,肏得你嗷嗷叫,把你肏射、肏尿让你爽!”阿龙说着按下了我的身子,把他的大龟头送到了我的嘴边。 “哦,那好吧!”此时我也不在装纯、装矜持了,张嘴就把他肥大的大龟头吃进了嘴里,然后用嘴唇紧紧包裹住,就是一阵阵像小孩吃奶一样,猛嘬猛唆猛舔。 “嘶...哈...我肏...我肏...爽,真爽!”阿龙被我的卖力的口交,刺激的靠在卫生间的墙上,双手抱着我的头,一边轻轻浑身颤抖着、一边呻吟着说道。 很快阿龙的大龟头就被我吃出了,腥腥咸咸的粘粘的淫水,为了给他更大的刺激,我看是伸长脖子张大嘴,尽量打开喉咙,把他的大龟头往深处吞进。 “我肏,我肏...爽,真他妈爽!原来口交深喉真的很舒服很爽啊!肏,我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逼老婆!”阿龙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开始抽插着大鸡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向我的喉咙深处进入。 由于阿龙的大鸡巴,不但一点都不比表哥的小,甚至还要更粗一些,龟头又非常的肥大,所以随着他生猛粗暴,进进出出的深喉抽插,肥大的大龟头,已经强行通过我的喉结处,顺着滑嫩的喉管进入到了喉咙的深处,使我感觉到了比表哥深喉我时,喉咙更加酸胀难受,气息窒息般感觉。 因为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的感觉,所以我一边发出剧烈的干呕声,一边拍打着阿龙结实有力的大屁股,想让他抽插的浅一些、温柔一些,以便减轻我的痛苦感,可是没想到,阿龙不但没有温柔下来,反而刺激的他更加的生猛粗暴了,双手死死地按压着我的头,每一下都把他的大鸡巴,深深地捅进我的喉咙里,痛苦而又无力反抗的我,只能任由他的大鸡巴,像肏逼一样在我酸胀的喉咙里抽插着,剧烈的痛苦使我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好在就在我难受的,快要真的窒息过去的时候,他终于从我嘴里拔出了拔出了,他那长达20厘米粗壮奇长、龟头肥厚巨大的、黏糊糊的大鸡巴。 “肏,真是太爽了!好了,骚逼,该肏你屁眼了,再不肏你屁眼,恐怕一会儿就要给你射进嘴里了!来,趴这儿把屁股撅高点!”阿龙拉起喘息着的我说道。 说实话,虽然我被阿龙,这一阵阵生猛粗暴的深喉抽插,肏得有点苦不堪言难受,但却也激发出了受虐般地心理嗜好,鸡巴在刚才的痛苦中,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渴望被大鸡巴爆肏的小屁眼,也早已变得柔软松动的瘙痒了起来,分泌出了一些淫水,屁眼口一张一弛的做好了,被大鸡巴插入的准备。 “嗯...”我赶紧转身弯腰,屁股尽量向后突出着,趴在了马桶上。 “我肏骚逼,没想到你的骚屁眼,竟然干净的连一根毛都没有,屁眼都被刚子天天肏了,还这么粉嫩红润,真是个天生挨肏的小骚逼!”阿龙用他刚从我嘴里拔出的黏糊糊的大鸡巴,顶在我同样因分泌出了淫水,而黏糊糊柔软松动的屁眼上,连润滑油和沐浴露都没用,磨蹭着一下一下往里顶插着说道。 很快,他那黑紫色饱满肥大的大龟头,在我感觉屁眼一阵略微的胀痛感,轻声的呻吟声中,一点点撑开我的屁眼钻了进去,他的大龟头进入后,他便快速地抽插大龟头,在我的屁眼口像是在给我扩肛一样,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以后,就在我放松着的同时,他突然猛地一用力“扑哧!”一下子就把他的大鸡巴,一杆到底的捅进了我的屁眼里。 “哎呀,哥,轻点!”由于他这一下,用力太猛、插入的太深,直接他的肥厚巨大的大龟头,捅进了我直肠最深处的二道口里,酸胀的我忍不住叫道。 “嘿嘿嘿,骚逼,你不是喜欢被大鸡巴暴虐吗?你不是说鸡巴越大,插得越深、肏的越猛,你就越舒服越爽吗?!”阿龙说着抱紧我的小屁股,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和凶猛地撞击。 天啊!他那黑黢黢前粗后细,长达20厘米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像个紫茄子一样,在我屁眼里生猛而粗暴的,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几乎每一下都是把大龟头抽到我的肛门口,然后再猛的一下子捅进去,直接把他的大龟头捅进我的二道口内,他每一下深入,都会使我的身子颤抖一下,大叫一声。 在阿龙如此巨大的大鸡巴,连续不断的生猛粗暴的抽插中,虽然让我一开感觉到难受的有点受不了,肏得我身子一阵阵的发抖,不停地大叫着,但很快就激起了我受虐的,特殊的心理嗜好,那种大龟头撞击到前列腺时,产生的剧烈的酸爽感,和大龟头捅进二道口时,产生的那种特殊的胀痛感,很快就使我陷入了被大鸡巴,暴虐的变态般的‘痛并快乐着的’享受之中,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我,大脑一片空白,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叫喊着,粘粘的前列腺液,从我粉嫩红润的龟头里流了出来,小屁眼随着他前粗后细的大鸡巴,生猛粗暴的抽插和剧烈摩擦,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和白浆。 没想到 阿龙还真是和我表哥一样,都属于色中的恶鬼、肏逼的凶神似的猛男,就这一个后入式的抽插,一口气肏了我20多分钟,都不带休息的,虽然此时此刻的他,也已经累的大汗淋漓了,但他依然紧紧抱着我的小屁股,呼哧呼哧的喘息着,疯狂地抽插着他的大鸡巴,凶猛地暴肏着我淫水横流的小屁眼,在他这样长时间凶猛粗暴的抽插中,我实在是爽的有点受不了了,强烈的快感像汹涌的波涛一样,冲击的我在淫词浪语的大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哥,阿龙哥,大鸡巴老公哥哥,快,肏我,用力肏我,我要被你的大鸡巴肏射了,啊...!!!”随着我一声大叫,我达到了高潮,精液从我粉嫩红润的龟头里喷射了出来。 “我肏,骚逼,骚货,我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逼老婆!我肏...,我也要射了!!!”随着阿龙的叫声,他像疯了一样,发起了最后冲刺般的暴力抽插。 突然,暴肏着我的阿龙,全身一阵阵痉挛般地抖动,嘴里发出“呃...呃..呃...”叫声的同时,像拼命一样,加快了抽插着大鸡巴,暴肏我的力度和速度,坚硬的大鸡巴在我屁眼里,一边抽插着,一边抖动着,大量的精液像撒尿一样,从他那黑紫色的大龟头上,裂开的大马眼里,一股又一股地喷射了出来。 “怎么样骚逼?我都把你肏射了,感觉爽吗?可惜我没有能像刚子那样把你肏尿!”阿龙等他的大鸡巴,在我屁眼里软下来后,才拔出来对我说道。 “嗯...虽然你只把我肏射,没有把我肏尿,但同样很爽爽!”我两腿发软的站起身子,用手握住他那刚从我屁眼里拔出来,手感肥沃的大鸡巴靠在了他的怀里。 “嘿嘿嘿,骚逼!怪不得刚子喜欢一边肏你,一边说你是个小骚逼呢!那你以后就让我和刚子一样,做你的大鸡巴老公,天天肏你让你爽,好吗?”阿龙吸吮着我的舌头说。 “嘻嘻...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我哥同意不!他要不吃醋我就没问题!”我说。 “嘿嘿嘿,好,凭我和刚子这么铁的哥们的关系,他肯定会答应的,不信咱走着瞧!到时候你就等着被我们两个大鸡巴老公,天天轮流着深喉你、暴肏你的骚屁眼吧,保证用我们俩的精液,把你滋润的更加性感迷人!赶紧洗洗,出去吃饭吧!”阿龙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水龙头,帮我清洗着身子。 “嗯...阿龙哥,你今天也爽了吧?”我也帮他搓洗着黏糊糊的大鸡巴说道。 “爽,当然爽了!说实话,我都多少年没有肏过男孩了,而且你又这么骚,这么淫荡扛肏,可以承受得了,我这么大的大鸡巴暴肏,能不爽吗骚逼老婆!”阿龙说道。 “哦...”我看了看他没再说什么。 洗完澡阿龙带我出去吃饭,根据他今天深喉我,肏我屁眼时的表现,我又想起了和表哥谈论过的,一直认为他阿龙不是个,真正直男的问题,最起码他是懂得或了解同性恋的,甚至我都几乎可以肯定,有过同性恋的经历,否则,他根本不会表现的,不但对同性恋一点都不排斥,而且今天表现的还这么神情自然,动作生猛粗暴娴熟的,虽然没有表哥那样的老司机那么厉害,但却依然令我感到吃惊,所以在吃饭时,我就问他是不是以前玩过同性恋。 他听我问出这样的问题,看着我笑了笑后,可能是觉得今天已经肏了我,和我融为一体的自己人,并且我也答应了,做他的老婆后,他就对我说了,曾经的一段同志经历。 他说,他和他一个外地的,在大学期间处的关系非常好的同学阿庆,在大学刚毕业没有找到正式工作之前,两个人在外面合租了一间民房,白天一边在外面找些零活干,一边投递简历找工作,晚上回到家里清汤寡水的吃点东西,然后挤在一张床上搂着一台破电脑,苦中作乐地刷网页玩游戏。 一天,他们无意间打开了,一个可以观看AV毛片的,外国的色情网站,两个早已发育成熟,无处发泄的大男孩,一下子就被里面赤裸裸,各种生猛粗暴的性爱画面吸引住了,正当他们如饥似渴地欣赏着,沉浸在仿佛身临其境般的AV里时,突然AV里画面一转,出现了一段两男一女,一个鸡巴特别粗长的男人,先是肏了女人的逼和屁眼,然后在另一个男人,肏女人的逼和屁眼的时候,那个鸡巴特别粗长的男人,竟然抱住了正在肏女人的,那个男人的大屁股,把自己粗壮的大鸡巴,凶猛地插进了男人的屁眼里,同样生猛粗暴地抽插着自己的大鸡巴,爆肏着那个男人的屁眼......。 那天夜里关闭了电脑后,在黑暗中阿龙和阿庆,虽然谁都没有睡着,也都没有说话,但好像又都听到了对方,那粗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他们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但又都不好意思采取主动,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就在阿龙觉得没戏了,准备扭过身子睡觉的时候,阿庆突然抱住了他,用手握住了他的大鸡巴。 阿庆不但主动亲吻了阿龙,吃了他的大鸡巴,而且还在疼的死去活来中,硬生生被阿龙的大鸡巴,连续爆肏了好几次之多,从那天夜里开始,阿庆就心甘情愿的做了阿龙的老婆,每天晚上都会被阿龙用大鸡巴,生猛粗暴地爆肏发泄几次,他和阿庆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到半年后,阿庆因为找了工作,而不得不与他分开才算结束。 后来,阿龙也找到了工作,并在老家经人介绍娶了媳妇,其实此时的阿龙,几乎可以说已经是个,对女人没有了性趣的同志了,所以对老婆异常的冷淡,结婚后虽然在家住了几天,但却没有一点新婚的激情,只是勉强满足了几次老婆,甚至自己连射都没射,几天后他就回来上班了,并且回来后就几乎没有回过老家,老婆感觉出了他的冷淡,他的老婆在守了两年活寡的寂寞中爆发了,于前不久提出了离婚,这下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我终于明确地知道了,阿龙由直变弯的同志经历,说实话,此时的我,经过今天被阿龙的大鸡巴,生猛粗暴地深喉和爆肏屁眼后,竟然像喜欢表哥一样,喜欢上了他和他的大鸡巴,在心里已经认可和接受了他,只要表哥不反对、不吃醋,我就可以同时做他们的老婆,供他们发泄的同时,也满足我自己。 “阿龙哥,你和阿庆在一起半年多的时间里,难道都是你肏他,他就没有肏过你吗?”我说。 “呵呵,呵呵...没,没有,他没有肏过我,都是,都是我肏他...”阿龙讪笑着,有点心虚地说道。 “嘻嘻嘻...是吗阿龙哥?你说实话,阿庆到底肏没肏过你?”我看出了他的心虚,所以不相信地看着他问道。 “呵呵...其实,其实阿庆在那半年多的时间里,也...也肏过我好多次,我和他一般情况下都是互攻互受!”阿龙终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出了,他和同学的做爱方式。 “哦...嘻嘻嘻,这么说你是个可攻可受的0.5了,如果我和我哥、你,我们三个在一起玩的时候,完全可以你肏我,我哥肏你,一起玩开火车了!”我说道。 “别,千万别对刚子说我被别人肏过啊苗苗!”阿龙赶紧说道。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因为我虽然被阿庆肏过屁眼,但阿庆的鸡巴不大,而且也很细,我还能勉强受的了,而你哥的鸡巴那么大,动作又是那么粗暴持久,我感觉自己根本就受不了,所以我虽然早就知道他是同志,但却一直不敢让他知道我也是同志,就是怕他在没有发泄对象的时候肏我!”阿龙看着我说道。 “嘻嘻...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哥不?”我继续问他。 “嗯...说实话,你哥长得很帅,我还真的有点喜欢他,所以我才和他的关系这么好,但我知道他是个纯一,所以我才不敢‘招惹’他!”阿龙说的应该是实话。 “哦,既然你喜欢我哥,而我哥也对我说过,他也很喜欢你,只是弄不准你到底是不是同志,所以也一直没敢对你下手,既然你以后和他一起肏我,而你以前已经被别人肏过了,那就让我哥肏你一次试试呗,说不定你也能像我一样,被他的大鸡巴肏射肏爽呢,那我们在一起不是玩的更好吗?”我说。 “呵呵,行了,不说他了,来喝酒!”阿龙岔开了话题。 “嘻嘻嘻...干!”我端起了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6】 我和阿龙吃饱喝足从饭店回来后,阿龙看我哥还没有回来,就又扒下我的裤子,把我按在床上快马加鞭地肏了我一盘,再次把精液射进我的屁眼里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屋睡觉去了。 阿龙回屋睡觉后,我也因为太累、太辛苦了,所以就连被阿龙肏的,从张开的屁眼里流出的白浆和精液,擦都没擦就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突然,睡梦中的我,迷迷糊糊的感到,仿佛有座大山压在了我身上,紧接着自己的屁眼里,像是插入了一根大棒槌一样,在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啊...哥,你回来了!”我说。 “嗯,我肏,骚逼老婆,你的屁眼怎么这么松动,而且还黏糊糊的,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家,被别人肏过了?”表哥一边肏着我的屁眼,一边问我。 “嗯!”我承认了。 “肏,被谁肏了?”表哥说。 “哼,你说呢!”我故作生气地说道。 “呵呵,难道是被阿龙肏了?”表哥说。 “哼,家里就我们三个人,你不在家,除了他还有谁!”我说。 “嘿嘿嘿,那小子果然忍不住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是你主动让他肏的,还是他主动要求肏你的?他那么大的大鸡巴,肏得你很爽吧骚逼老婆!”表哥说道。 “嗯,事情是这样的哥...”我说。 接下来我一边被表哥的大鸡巴,生猛粗暴地爆肏着屁眼,一边对他说出了今天被阿龙爆肏的经过,并且还对表哥说出了,阿龙因为和同学在一起半年多时间,所以早就不是直男,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同志,并且还对表哥说了,阿龙和他的同学在一起时,一直都是个可攻可受的0.5的角色。 “我肏,真的吗?这小子隐藏的够深的啊!要知道他是个可攻可受的0.5,我早就把他给肏了,把他变成我的老婆了!”表哥有点大喜过望,激动地说道。 “切,阿龙说了,就是因为他同学的鸡巴细而短,而你的鸡巴太过粗长,他怕受不了被你的大鸡巴爆肏,所以才一直不敢让你知道他是个同志0.5!”我说。 “嘿嘿嘿...,这你就不用管了老婆,只要他被别人肏过屁眼,体验过做0的快感,我就有办法让他像你一样,喜欢上被我的大鸡巴爆肏屁眼的感觉!”表哥信心满满地说道。 “你真的有把握能把阿龙肏了?”我问他。 “嘿嘿嘿...当然有把握了,到时候我们一块玩3P!我肏,看来阿龙不但鸡巴大,而且肏你的时候也挺猛,给你射进去的精液也很多啊!”表哥肏着我柔软松动粘滑的屁眼说道。 “嗯,他爆肏内射了我两次,射的都很多!”我说。 “哦,我说你的骚屁眼怎么这么柔软松动粘滑呢,原来被那小子爆肏内射了两次啊,来,骚逼,爬起来,把屁股撅高点,让哥的大鸡巴查的更深一些!”表哥说着在我白嫩的屁股上,啪啪!用力拍了两巴掌。 “啊!老公!”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大叫了一声。 我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表哥从后面搂抱住我细细的小腰,粗壮奇长的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动作生猛粗暴地“扑哧、扑哧!”抽插着、撞击着我的小屁股,本来就被阿龙爆肏的柔软松动、保存着他射进去的大量精液的小屁眼,随着表哥的大鸡巴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很快就流出了大量的粘液和白浆。 好像是今天阿龙肏我的事情,刺激到了表哥似的,表哥今天肏我的动作特别的生猛粗暴,大鸡巴每一下都是长抽深插,肥大的大龟头,每一下都深入到我的二道口内,那种特殊的酸爽感、胀痛感,使我很快就陷入了,意乱情迷般的淫荡之中,我一边淫荡的呻吟着,一边大叫着承受着表哥的爆肏...... 表哥不愧是个肏逼的老司机,这一炮,在他富有技巧性的抽插爆肏中,一直干了40多分钟后,才达到了高潮,我在这长达40多分钟的时间里,不但被表哥肏射了,而且也被他毫不意外的肏尿了,使我再次达到高潮射精后,又体验到了被大鸡巴肏尿的那种,特殊的膀胱酸爽感和二道口的胀痛感。 按说,以阿龙那一点都不比表哥小,甚至还要大一些的大鸡巴,和肏我时的生猛粗暴的程度来说,他完全有能力在把我肏射后,同样也能把我肏尿,可是今天爆肏了我两次,他都没有把我肏尿,由此看来,他和我表哥的肏逼技巧,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我多么希望他也能像表哥一样,能把我肏尿啊! 第二天起床后,阿龙洗漱完,等我和表哥也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后,看着表哥有点做贼心虚似的,讪笑着打了个招呼,说在等着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餐。 “呵呵,你小子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要请我们吃早餐,有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意思啊!说吧,是不是因为昨天趁我不在,你把我们家苗苗给肏了,所以才要请我们吃饭,讨好我啊!”表哥说道。 “他,他...肏,他都对你说了啊刚子!”阿龙哥有点尴尬地说道。 “你都把他的小屁眼肏成那样了,还用他说吗?嘿嘿嘿...我们家苗苗可不能被你白肏,你要想以后像我一样和我一起,把他当做老婆那样,天天和我一起深喉他、肏他小屁眼,发泄你的兽欲的话,那你就得出点血,郑重其事的表示表示才行啊!”表哥抚摸揉捏着我,肉嘟嘟的小屁股说道。 “呵呵,没问题哥们儿!那你说吧,要我怎么样表示?”阿龙哥一听我表哥,并没有怪他肏了我的意思后,立马高兴而激动地,大大方方地豪爽地说道。 “嘿嘿嘿...具体怎么表示,还用我说吗?”表哥说着用手使劲抓捏了几下,阿龙哥那结实有力的大屁股。 “肏,别,我可受不了你那么大的大鸡巴!这样吧,今天下班后我做东,请你和咱家苗苗老婆,一起到‘大富豪’吃一顿怎么样?”阿龙哥豪爽地说道。 “行,也行!还算你小子有点诚意!”表哥说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阿龙哥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 这天下午下班后,我们回到家简单地洗了洗澡,就打车去了我们县城唯一的,地处新老城区结合处的高档大酒店“大富豪”酒楼,因为没有订到楼上的包间,只能在楼下的大厅里,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因为长这么大,还没进过这么高档的大酒店,所以酒和菜都是表哥和阿龙哥,他们俩商量着点的。 因为我们只有三个人,所以只点了几个,我既叫不上名字,有没吃过的精品菜,和一瓶白酒、几杯爽口果汁,酒和菜上来后,我们便开始边吃边喝边聊了起来,因为我和阿龙哥在一起,表哥坐在我们的对面,所以阿龙哥对我格外的“亲热”,一边给我夹菜,一边时不时地在底下搞着小动作,用手抚摸揉捏着我肉嘟嘟的小屁股,而我也故意挑逗他,把手伸到他的两腿间,隔着裤子搓揉着他的大鸡巴,很快他的裤裆就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表哥看着互相挑逗的我和阿龙哥,一边骂着我们是一样的骚货,一边坏笑着说回家后要收拾我们俩,阿龙哥则像是故意似的,表哥越骂我们,他就越对我“亲热”,因为是在大庭广众的酒店大厅里,表哥面对故意“气”他的阿龙哥也没有办法,只能“恶狠狠”地坏笑着威胁他,回家后再收拾他。 说归说闹归闹,这顿大餐我们吃的都很高兴,不知不觉一瓶白酒就下肚了,要按平时的酒量,我们三个差不多能再来一瓶,但今天,我们却适可而止地不再喝了,用他们俩的话说,就是虽然喝酒可以助性,但如果喝得太多了,不但不能助性,而且还会适得其反地败性,所以我们就吃了点主食后,就心照不宣地回了家。 “嘿嘿...哥们儿,今天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咱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玩玩了?!”一进屋阿龙哥就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顶在我屁股上大鸡巴,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了。 “嘿嘿嘿...行啊!看在你今天请我们在‘大富豪’吃饭的份上,那就一块玩玩吧!不过你可得听话啊!”表哥从后面抱住阿龙哥的屁股,做着肏他的流氓动作说道。 “肏,滚蛋刚子!你小子可不许打我的坏主意啊!我说的一起玩玩的意思是,咱俩一起肏咱们的骚逼老婆苗苗,可不是说让你肏我!”阿龙哥说道。 “切,我才不让你们俩肏呢!要肏你们俩肏去!”我说着摆脱阿龙哥的搂抱,跑进了屋里。 “呵呵呵,骚逼老婆!这可由不得你了!”我被随后跟进来的阿龙哥,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衣服,然后他也脱光了衣服,然后就抱起我就扔到了床上。 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涂抹在我的屁眼上和他那,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上后,就把我压在床上,大龟头顶在我的屁眼上,祸祸了几下后,突然猛地一用力“扑哧!”一下子,就把他的大鸡巴,一杆到底的捅进了我的屁眼里,由于他的动作太凶猛粗暴,直接就把他肥大的大龟头,怼进了我二道口内。 “哎呀,你轻点啊阿龙哥!”我忍不住说道。 “嘿嘿嘿...骚逼老婆,你不是喜欢插得深肏得猛吗?为了满足你,我和刚子倒要看看你个小骚逼老婆,到底有多扛肏!”阿龙哥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抽插。 表哥看阿龙已经捷足先登地,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开始肏我了,他也只好脱光衣服上床后,把他半勃起的大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就这样他们两个大鸡巴猛男,开始了一前一后,前后夹击地深喉着我,暴肏着我的屁眼,虽然表哥的大鸡巴,在刚插进我嘴里时,是半勃起着的状态,但只在我嘴里抽插几下后,就完全坚硬了起来,所以此时的表哥,也像身后爆肏我屁眼的阿龙哥一样,疯狂地抽插着他的大鸡巴,深喉着我滑嫩狭窄喉咙。 没想到阿龙哥,第一次和表哥两个人肏我,一点都不觉得扭捏和不好意思,完全是肆无忌惮式的,生猛粗暴地疯狂抽插爆肏,我虽然有轻微受虐心理嗜好,完全能承受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大鸡巴,随意抽插暴肏,并且也在高中时被大庆和体育老师,两个人这样一前一后、前后夹击、双管齐下的爆肏过,也算是经历过并适应了这样的爆肏,但他们俩的大鸡巴,跟表哥和阿龙哥相比,毕竟没有这么粗壮奇长,而且动作又都是如此的生猛粗暴,所以一开始我还是被被表哥和阿龙哥,肏得有点难受的受不了的感觉,浑身颤抖着,嘴里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哀嚎声。 但表哥和阿龙哥,早已掌握我有被大鸡巴受虐的特殊嗜好,所以他们俩根本就不对我,有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温柔,只是一个劲生猛粗暴地抽插着大鸡巴,爆肏着我的喉咙和屁眼,使我一度陷入了难以忍受般的痛苦中,但同时也激发出了我受虐特淫荡本性,体验到了特殊的快感享受。 很快被爆肏的,陷入意乱情迷般的享受的我,鸡巴就坚硬了起来,并开始流出了前列腺液,屁眼也被阿龙哥的大鸡巴,肏出了很多淫水和白色的泡沫,随着表哥的大鸡巴,生猛粗暴的深喉抽插,嘴角里也流淌出了大量的口水和粘液,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特殊快感,刺激的我在20分钟过后,就达到了高潮射精的状态,在我发出一声剧烈的“哀嚎”声中,精液从我粉嫩红润的龟头里喷射了出来,在我射精的时候,由于屁眼、肠道和二道口,生理条件反射般的剧烈的收缩和蠕动,刺激的身后爆肏我屁眼的阿龙哥,也达到了高潮,他一边疯狂地抽插着大鸡巴,一边喷射了大量的精液。 阿龙哥和表哥一个爱好,射精后都不喜欢马上拔出大鸡巴,而是大鸡巴插在屁眼里,堵着里面的精液不让流出,等大鸡巴在我屁眼里,基本软下去后才拔出来,放出里面大量精液,所以表哥等阿龙哥,从我屁眼里拔出挂满白浆和精液,软下去的大鸡巴,精液就要流出屁眼时,他立马从我嘴里,拔出他黏糊糊的大鸡巴,把浑身瘫软的我翻了个脸朝上,在我屁股底下塞了个枕头,然后抬起我的双腿,用大鸡巴对准我向上打开的屁眼,“扑哧!”一下子猛捅了进去,把我屁眼里正要流出的,阿龙哥射进去的大量精液,一下子又怼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生猛粗暴的抽插。 “嘿嘿嘿,阿龙,把眼睁大了,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咱骚逼小老婆,肏爽肏尿让他体验到,特殊的膀胱快感的哈!”表哥一边爆肏着我,一边对阿龙哥说道。 阿龙看着表哥那并他的大的大鸡巴,在我被他的大鸡巴早已一片狼藉的屁眼里,想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样,冲击着我的我的屁眼,肏得我表情痛苦地,哀嚎着享受着那种变态般的、特殊的、受虐般的快感,刺激他把刚在我屁眼里射过精,挂满精液和白浆,带着一股腥臊味的粘乎乎的、已经软下去的大鸡巴,又塞进了我哀嚎着的嘴里,此时已经被表哥肏的,陷入了意乱情迷状态里的我,无意识般的,使劲地吞嘬着他带着一股腥臊味的大鸡巴。 没想到在我像小孩吃奶一样,对阿龙哥软下去的大鸡巴,一阵阵猛嘬猛唆猛舔中,他的大鸡巴竟然在我嘴里,又慢慢地硬了起来,他便又开始了在我嘴里,抽插着他的大鸡巴深喉我,此时的我,因为脸朝上平躺在床上,整个脸被他压在胯下,所以在他结实有力的大屁股,猛力地上下起伏中,他那紫茄子一样,前粗后细、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在我喉咙里插入的格外地深而猛,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甩打着我的脸,憋闷的连呼吸都困难来了起来,窒息难受的我只能勉强用鼻腔呼吸着,发出一声声哀鸣声,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中,我竟然体验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和难以忍受般的爽。 在表哥和阿龙哥用这种姿势,一前一后、前后夹击、双管齐下的爆肏中,他们俩同时前倾的身子,是他们的头接触到了一起,表哥主动把嘴和阿龙哥的嘴对接在了一起,阿龙哥竟然丝毫都不嫌弃地,张开嘴和表哥接纳了,表哥伸进他嘴里的舌头,他们一边爆肏着我,一边互相吞吸吮、嘬着对方滑嫩多汁的舌头。 常言道,一心不可二用,但此时,一个深喉着我,一个爆肏着我屁眼的他们俩,在互相口交的同时,却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们,爆肏我的速度和力度,并且他们好像还受到了更大的刺激,爆肏我的动作似乎更加的生猛粗暴了起来,在他们俩如此这般的折磨中,刚达到过高潮射过精液的我,竟然再次在,发出一阵阵“呜呜呜...”的哀鸣声中达到了高潮,不过这次射出的不是精液,而积压在膀胱里的,淡黄色的尿液,我被他们肏尿了。 就在我被他们了爆肏的尿液,从我粉嫩红润的龟头里,一股股流出来的时候,爆肏我屁眼的表哥和刚在我屁眼里射过精,正在深喉我的阿龙哥,竟然同时也达到了高潮,分别在我喉咙里和屁眼里,快速抽插着他们的大鸡巴,射出了他们的精液,只不过这次阿龙哥因为刚射过,所以射出的精液很少。 这次射精过后,因为彼此都太累了,表哥和阿龙哥从我屁眼里,嘴里拔出他们软下来的大鸡巴后,我们三个瘫软地搂抱在了一起,彼此喘息着,感受着对方“砰砰”剧烈跳的心率声,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三张嘴贴在一起,互相吸吮,吞嘬着对方滑嫩多汁的舌头,我被他们俩夹在中间,任由被他们俩的大鸡巴,射入我屁眼深处的,大量的精液和白浆,从我被他们爆肏的像脱肛了一样外翻,合拢不住的屁眼里流出来,弄得屁股底下,黏糊糊的一大片。 “怎么样阿龙,我就问你小子服不服?最后还是我把苗苗给肏尿了吧!”表哥骄傲滴说道。 “肏,没有我的配合,先把他肏射了的话,你能那么容易就把他肏尿吗?要真是那么容易的话,我的鸡巴这么大,插得那么深、肏得也那么猛,怎么就没把他肏尿呢?”阿龙不腹地说道。 “嘿嘿嘿...你小子还别不服,不是鸡巴插得深、肏得猛就能把他肏尿的,这得需要一定的技巧才行啊!你要不信的话,让我肏你一次,我照样能把你给肏射、肏尿,让你也体验体验被大鸡巴肏尿的那种,特别的酥爽比被肏射,更舒服更爽更强烈的特殊快感!”表哥用手指抠弄着阿龙的屁眼,坏笑着说道。 “呵呵...滚蛋!你的鸡巴那么大,我可受不了!你咋不说让我用大鸡巴,肏你一次试试,看我能不能把你肏射、肏尿呢!”阿龙哥说着摆脱了表哥的手。 “我这不是因为有内痔做不了0吗!否则,被你肏一次也没什么的,而你就不同了,你曾经被你的同学大庆,肏过那么多次,屁眼早就被他肏开了吗!”表哥说。 “肏,你个小骚逼老婆,怎么什么都对他说了!”阿龙哥说着,把我的舌头吃进嘴里使劲地吸吮着。 “嘿嘿嘿...谁让你的鸡巴这么大,肏得我那么疼痛呢!再说了,你做过0体验过做0的快感,我这也是为了让你体验体验,更舒服更爽的快感吗!”我说握着他的大鸡巴说道。 “肏,你个小骚逼,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能够受的了他那么大的大鸡巴爆肏啊!大庆的鸡巴虽然也很长,但却很细、龟头也很小,所以我才能勉强受的了,而他的鸡巴这么粗、龟头还这么大,插得那么深、肏得那么猛,我怎么能受得了,那还不被他肏死啊!”阿龙哥玩耍着我软绵绵的鸡巴说道。 “嘻嘻嘻...那要不改天,先让我用我的小鸡巴,肏你插进屁眼里肏你一次,等把你的屁眼肏开后,再让我哥用他的大鸡巴肏你行不?”我知道自己做不了一,只是故意这样说说。 “嘿嘿嘿...这个办法好!你先让苗苗的小鸡巴肏你,然后我再用大鸡巴肏你,你不就没那么疼痛了吗?不信你试试!”表哥说着,又把手伸向了阿龙哥的屁股。 “呵呵呵...滚蛋吧你想都别想!要肏还是咱俩一起,肏咱们的小骚逼老婆吧!那样他爽咱也爽!好了不说了,困死我了,睡觉吧!”阿龙哥甩开表哥的手说道。 “嘿嘿嘿...早晚有一天,我的把你给肏了!不信咱走着瞧!”表哥坏笑着顺手关了灯。 就这样我被他们俩,拥抱在中间,三个人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天亮起床前,首先醒来的表哥,把他晨勃起来的大鸡巴,插进了我还在睡梦着的我的屁眼里,把我肏醒后,在我的呻吟声和叫声中,把还在睡着的阿龙哥也吵醒了,他等表哥肏完我后,他也肏了我一次后,我们才起床洗漱上班。 【7】 从这天开始,阿龙哥夜里就没回过他的房间睡觉,而是和我们住到了一起,而我则彻底成为了,供他们随意抽插暴肏的骚逼小老婆,要命的是,我虽然有些受虐的心理嗜好和身体承受能力,但面对他们两个精力充沛,性欲十分旺盛,鸡巴粗壮奇长、龟头饱满巨大,动作生猛粗暴的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每天夜里无休无止,变换着花样的折磨爆肏,虽然我当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但我的屁眼却遭罪了,几乎每天都被他们俩肏的像脱肛了一样,肿胀外翻的合拢不上。 因此在白天的工作中,感觉屁眼总是胀痛的难受,甚至还会时不时地流出一些,他们夜里射进我屁眼里残存的精液,而一旦到了夜里回到家后,他们就又会变着花样的,无情而粗暴地肏我折磨我,使我在激情过后,屁眼胀痛的苦不堪言,这样的痛苦直到一两个月之后,小屁眼才被他们俩的大鸡巴,彻底的开发了出来,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后,甚至还在阿龙哥的提议下,我还承受了他们俩大鸡巴猛男,无情而粗暴地双龙了好几次。 在这期间表哥也因为喜欢阿龙,所以一直想把阿龙给肏了,也把阿龙哥变成他的老婆,但阿龙却一直因为怕受不了表哥的大鸡巴爆肏,而没有答应他。 这天傍晚下班时,我们接到了本单位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的盛情邀请,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晚上要请几个哥们儿聚聚,既然是朋友的庆生邀请,我们就准备好红包后欣然赴约了,男女同事十多个人开了一大桌,在酒足饭饱散场时,有几个哥们儿已经喝的有点高了,其中就包括阿龙哥。 虽然今天阿龙哥喝的,还没有达到完全醉酒的程度,但也有点晕乎乎的酒意了,一回到家里就脱光衣服简单洗了洗,就光着屁股上床了,等我和表哥洗完出来后,他都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看着躺在床上的阿龙哥,表哥突然忍不住了,想趁此机会把他给肏了,因为怕他不答应,所以就让我配合他来达到目的。 我便责无旁贷的答应你了表哥的要求,上床后我便把阿龙哥那条,黑黢黢软绵绵地趴在两腿间的大鸡巴吃进了嘴里,在我一阵阵猛嘬猛唆猛舔中,阿龙哥的大鸡巴被刺激的,在迷迷糊糊还没有清醒,就慢慢地勃起了,但却一直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虽然没有平时那么坚硬,但仍然被我吃出了淫水。 “啊...苗苗,骚逼老婆,今天我干活太累,又喝多了,你想挨肏就先让刚子肏你吧,让我睡一觉睡醒后再肏你,让你爽好吗?”被我吃醒后的阿龙哥,抚摸着我的屁股说道。 “不,老公,我今天不想让他先肏我,我想让你先肏我!再说,我哥今天比你喝的还多呢,他现在都已经睡着了,还怎么肏啊!”我看了看旁边的表哥说道。 “呵呵...骚逼,听话啊!我今天真的也喝多了,有点力不从心硬不起来的感觉了,你把刚子弄醒,就让他肏你吧!”阿龙哥用手玩耍着我,龟头粉嫩红润的鸡巴说道。 “嘻嘻嘻...老公,既然你硬不起来,那就让我肏你一次试试吧!”我说。 “嘿嘿嘿...什么!你肏我?就你这小鸡巴还想肏我?你插得进去吗?你会肏吗?你能把我肏舒服肏爽吗!”阿龙哥一边笑着,一边撸动着我的鸡巴说道。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插进去,会不会肏,但我想试试,说不定就真的能给你插进去,把你肏舒服肏爽呢老公!”我嘴里吃着阿龙哥那半软不硬的大鸡巴。 在我吃着阿龙哥的大鸡巴,跟他沟通的时候,表哥不动声色地背对着我们,躺在旁边装睡,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在等着我一旦把阿龙哥说动了,让他答应了做0让我肏他,而我作为一个纯0小骚受,达不到把阿龙哥肏爽的时候,表哥就会趁机把大鸡巴插入阿龙哥的屁眼,强行肏他,争取这一次就用大鸡巴把他征服肏爽,让他在以后的相处中,心甘情愿地做回他0.5的身份,这是今天表哥和我计划好的步骤,而阿龙哥对此并不知道。 “肏,刚子真的睡着了?”阿龙哥看了看旁边的表哥问我。 “嗯,已经睡着了!来吧大鸡巴老公,让小鸡巴老婆肏你一次试试吧!”我说。 “呵呵呵...骚逼老婆,就你这做0的小鸡巴,如果不让你肏一次试试,好像还委屈了你了似的,来吧,随便肏,就看你的本事了!”阿龙哥说着翻身趴在了床上。 既然阿龙哥已经答应了让我肏他,我就赶紧拿出润滑油,涂抹在他的屁眼上,然后用纤细的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屁眼里开始抽插,也许是我的手指很小,我看阿龙哥并没有什么反应后,就有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着,在大量润滑油的作用下,插进他的屁眼里,开始了快不紧不慢地抽插。 在我时快时慢的手指抽插的刺激下,阿龙哥似乎又感觉到了,曾经做0的的快感,不但开始了小声的呻吟,就连他那本来半软不硬的大鸡巴,也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嘶...我肏,骚逼老婆,弄得我还真有点感觉了!别用你的手指弄了,把你的小鸡巴插进来吧!”阿龙哥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小声地对我说道。 “嘻嘻嘻...好的大鸡巴老公,小鸡巴老婆要用小鸡巴,肏你这个大鸡巴老公的小屁眼了哈!”我一边淘气地说着,一边用润滑油涂抹了一下自己的鸡巴。 虽然我龟头粉嫩红润的鸡巴,只有14-15厘米长的长度,与表哥和阿龙哥的大鸡巴相比,的确显得小了很多,但这样的长度,对一般人来说,也算是正常的大小了,所以我趴在他的身上,直接就把自己粉嫩红润的小龟头,顶在了阿龙哥那已经被我用手指,捅插的有点柔软松动粘滑的屁眼上,猛地“扑哧!”一下子,就给他全部插了进去。 “嗯...呵呵,我肏,你还真能插进来啊...!”阿龙哥轻轻地叫了一声。 “怎么样大鸡巴骚逼老公,爽吗?”我说。 “呵呵...你才骚逼呢...来吧!”阿龙哥轻轻扭动了几下屁股小声说道。 “嘻嘻嘻,好嘞骚逼老公!”我既兴奋又淘气地说道。 再怎么说,我虽然是个习惯做0的小骚受,但毕竟也是个18岁,早已发育成熟的成年人了,龟头粉嫩红润、14-15厘米长,坚硬如铁白嫩的鸡巴,一插入阿龙哥的屁眼里,就被他温热滑嫩的直肠壁,紧紧地包裹住了,几乎从没插过别人屁眼的我,被刺激的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后,就抽插着自己的鸡巴,肏着阿龙哥的屁眼。 一开始,被我压在身下肏着屁眼的阿龙哥,好像还没什么感觉,不过很快他就好像有了快感似的,不但发出了一声声小声的呻吟,而且还慢慢地从床上爬起了身子,主动换成了屁股向后、向上撅起的姿势,以便让我的坚硬的小鸡巴,插入的更深、更快、更猛一些,而此时的我,则像个小猛男一样肏着他。 “我肏,你们俩这就干上了?而且,而且还是让苗苗肏你啊阿龙!我肏,这也,这也太刺激了吧阿龙!”表哥假装从睡梦中醒来后,看着我们惊喜地说道。 被我爆肏着屁眼的阿龙哥,看到醒来后的表哥,不好意思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闭着眼一声不吭地继续被我肏着屁眼,他的屁眼里已经被我肏出了淫水,紫茄子一样的大鸡巴,却还是处于半勃起的状态,随着我对他屁股的撞击,而不停地甩动着,表哥把头伸进阿龙哥的胯下,张嘴就把他的大鸡巴吃进了嘴里。 此时后面被我肏着屁眼,前面被表哥吃着大鸡巴的阿龙哥,虽然感觉到了很舒服很爽,但为了面子却一直极力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发出快乐的呻吟声,但在表哥极富技巧的口交中,他那半软不硬的大鸡巴,立马就坚硬了起来,他的大鸡巴一硬起来后,就开始不由自主地,趴下身子起伏着被我肏着的屁股,使劲地往表哥的嘴里捅他的大鸡巴,表哥竟然也被他的大鸡巴,深喉的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干呕声,但表哥并没有抗拒他的深喉抽插。 此时的我,因为本身就是个纯0小骚受,几乎没有做过一,今天能把自己的鸡巴,勉为其难的插入阿龙哥的屁眼肏他,也可以说是已经超常发挥了,所以我在操了阿龙哥的屁眼,仅仅几分钟,把他的屁眼肏的有点柔软松动后,我就有点控制不住地受不了了,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达到了高潮,把精液射进了阿龙哥的屁眼里,而此时的阿龙哥像是没什么感觉似的,仍然起伏着自己的大屁股,在表哥的嘴里深喉抽插着他的大鸡巴。 当我射完精液,从阿龙哥屁眼里拔出鸡巴起身后,表哥赶紧摆脱阿龙哥深喉他的大鸡巴,让我趴在了阿龙哥的身下,而阿龙哥则把他刚从表哥嘴里,拔出的黏糊糊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噗!”的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屁眼里,紧接着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插爆肏,表哥则不失时机地保住了阿龙哥的的屁股。 “我肏,刚子,你,你要干吗?”正在爆肏我的阿龙哥,停下肏我的动作,有点紧张地说道。 “嘿嘿嘿...还能干吗?肏你屁眼让你爽呗!”表哥用饱满的大龟头,顶在阿龙哥那刚被我肏过的屁眼上说。 “别,别,别刚子!你的,你的鸡巴太大,我可受不了啊!”阿龙哥说。 “什么受不了啊!你的屁眼都被苗苗的小鸡巴肏开了,并且还流出了淫水,肯定能受的了!来吧,就这样你肏苗苗,我肏你,保证能把你肏爽!”表哥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往阿龙哥的屁眼里,插入他的大鸡巴。 “哎呀,哎呀...我肏,刚子,不行,不行太大了,疼,疼,疼!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轻点,轻点啊!”此时的阿龙哥虽然嘴里叫着疼,但并没有强行拒绝表哥的进入。 就这样表哥在阿龙哥,不停地叫着疼痛中,一点点把自己的大鸡巴,硬是全部插入了阿龙哥的屁眼里,并且随即就开始了,从慢到快,由浅到深的抽插,而我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了,此时的阿龙哥,可能是因为屁眼真的很疼,所以在不停地呻吟声和叫声中,身子在一阵阵轻轻地颤抖着,插在我屁眼里的大鸡巴,也有点软了下去。 而此时的表哥,因为终于肏到了一直想肏,而没有肏到的阿龙哥,所以他也显得很兴奋和激动,大鸡巴在阿龙哥的屁眼里,抽插的异常生猛粗暴,“扑哧扑哧...”地每一下都是杆杆到底的长抽深插,或是三浅一深、五浅一深的猛烈撞击,随着表哥大鸡巴进进出出地抽插,我刚才射进阿龙哥屁眼里的精液,和大鸡巴在肠道内抽插摩擦的刺激下,产生的白色浆液被带了出来,这样的抽插爆肏进行了几分钟之后,阿龙哥才好像渐渐地适应了似的,不但停止了痛苦的呻吟和叫声,身子也停止了颤抖,刚才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插在我屁眼里的大鸡巴,又迅速地坚硬了起来,并开始配合着表哥肏他的动作,开始抽插着自己插在我屁眼里的大鸡巴肏我,而此时趴在最底下的我,却在承受着阿龙哥,大鸡巴爆肏的同时,也间接地承受着表哥爆肏阿龙哥的冲击。 “嘿嘿嘿...怎么样阿龙,是不是感觉我比你那个小鸡巴同学,肏得你更爽更舒服?”表哥一边生猛粗暴地抽插着自己的大鸡巴,爆肏着阿龙哥的屁眼,一边坏笑着说道。 “肏,别鸡巴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点都不爽,难受死我了!”阿龙哥似乎有点违心地说道。 “嘿嘿嘿...是吗?那看来还是我插得不够深,肏的不够猛啊!既然这样,那哥们儿我就再加把劲,非得把你肏舒服肏爽了不可!”表哥说着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表哥的大鸡巴在阿龙哥的屁眼里,抽插的更深更猛,撞击的更加生猛粗暴了起来,阿龙哥一边“吭哧吭哧...”地承受着表哥的大力抽插,一边尽量用力地随着表哥的大鸡巴,插入他屁眼里的节奏,把自己的大鸡巴顺势插入我的屁眼里,虽然这样的姿势,影响了他抽插的速度,但却因为他的鸡巴大,所以每一下都插入的很深很深。 此时的我们,都已经累得呼哧带喘地大汗淋漓了,终于在二十多分钟过后,夹在中间的阿龙哥,开始发出了大声的呻吟声,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着,表哥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马上就要达到高潮射精的巅峰状态,而表哥自己也同样快要达到高潮了,所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集中全部力量爆肏着阿龙哥。 “我肏...呃...呃...”随着阿龙哥的一声大叫,他猛地把大鸡巴深深地插进我屁眼后,全身开始像痉挛一样抖动着,大量的精液从他裂开的大马眼里,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 就在阿龙哥达到高潮射出精液的同时,爆肏阿龙哥的表哥,也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达到了高潮,抱着阿龙哥的的屁股,异常凶猛地抽插了几下后,最后一下子把自己的大鸡巴,以最深最猛最大的限度,捅进阿龙哥的屁眼后,嘴里“啊...啊...”地叫着,全身也像阿龙哥那样,僵硬地抖动着,大鸡巴在阿龙哥的屁眼里,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射精过后,我被累的大汗淋漓、呼哧带喘的他们俩压在身下,我们三个脸朝下叠加在一起,阿龙哥射过精,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大鸡巴,仍然深深地插在我屁眼里,而表哥那射过精的大鸡巴,也还深深地插在阿龙哥的屁眼里,我们在彼此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声,彼此恢复着消耗的体力。 “我肏,爽!屁股大夹的紧,肏起来就是爽!怎么样阿龙,看你刚才被我的大鸡巴肏的那骚逼样,肯定你也爽了吧!”表哥起身从阿龙哥的屁眼里,拔出了已经软下去的大鸡巴说道。 “滚,你才骚逼呢!一点都不爽,都快痛死我了!”阿龙哥说着也起身,从我的屁眼里拔出了他的大鸡巴。 “嘻嘻嘻...我觉得最爽的应该就是你了阿龙哥了!你的大鸡巴肏着我的屁眼,而你的屁眼又被我哥的大鸡巴肏着,你说你能不爽吗?”我坏笑着趴到了阿龙哥的怀里。 “嘿嘿嘿...就是,爽就是爽,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龙?以后我们三个就是一夫二妻,真正的一家人了哈!”表哥也一边坏笑着,一边和我和阿龙哥搂抱在了一起。 “肏,我怎么感觉这是你们俩混蛋,今天算计好要肏我的呢?刚开始痛死我了!”阿龙用手抚摸着自己被表哥的大鸡巴,爆肏的仍然有点胀痛的屁眼说道。 “嘿嘿嘿...没事的阿龙老婆,以后被我的大鸡巴多肏几次就不痛了,你看咱家的骚逼小老婆苗苗,不就喜欢被咱俩的大鸡巴爆肏吗?”表哥亲吻着阿龙哥说道。 “肏,你以为都像他那么变态,那么喜欢被大鸡巴爆肏啊!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受不了被你这么大的大鸡巴天天爆肏!”阿龙哥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他却张开嘴,一边和表哥互相吸吮着,对方滑嫩多汁的舌头,一边用手握住了表哥的大鸡巴,使劲地搓揉着,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嘿嘿嘿...老婆,老公的大鸡巴又被你玩硬了,是不是还想被我再肏一次,爽一次啊?”表哥那刚射过精的大鸡巴,竟然在阿龙哥的玩耍下又硬了起来。 “肏,滚蛋,困死了,睡觉!”阿龙哥说着背对表哥转过身,把我搂抱在怀里,把我滑嫩多汁的舌头,吃进了他的嘴里吸吮着,用手指抠弄着我的屁眼。 “嘿嘿嘿...好,睡觉,就这样睡觉,睡醒了咱再肏!”表哥说着抱住了背对着他的,阿龙哥的大屁股,把刚被阿龙哥玩硬的大鸡巴,从后面深深地插进了阿龙哥的屁眼里。 “嘶...我肏...别动,睡觉刚子!”被表哥的大鸡巴插进屁眼后,阿龙哥只是象征性地,轻轻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并没有摆脱和拒绝,表哥那已经深深插入他屁眼里的大鸡巴。 “好,好...不动,不动...睡觉,睡醒了咱再肏!”表哥赶紧说道。 ......天亮起床前,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被阿龙哥一阵阵“嗯嗯啊啊...”呻吟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惊醒了过来,原来提前醒来的表哥和阿龙哥,又开始了疯狂的肛交,阿龙哥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他身后的表哥正抱着他大屁股,生猛而粗暴地撞击着,长达20厘米,坚硬的想跟铁棍一样,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在阿龙哥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地疯狂地抽插着,他的屁眼里早已被表哥的大鸡巴爆出了白浆,就连他的像紫茄子一样的大鸡巴,也被表哥的大鸡巴肏的坚硬的挺立着、摆动着从马眼里,滴拉出一丝丝前列腺液,此时的阿龙哥,竟然也像个纯0小骚受一样大声地呻吟着。 阿龙哥一看我醒了过来,直接就把我因晨勃和憋尿,而坚硬着的龟头粉嫩红润的鸡巴吃进了嘴里,然后就是一阵阵像小孩吃奶那样,猛嘬猛唆猛舔吞吃着,在他如此用力的吞吃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就有点爽的受不了了,一边淫荡地大声呻吟着,一边浑身颤抖着抽查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嘴里和喉咙里,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快,快趴下撅起你的屁股骚逼老婆,我要,我要肏你屁眼,在你屁眼里射精!”阿龙哥等我射完精液,吞下我的精液后,用力地拍打着我的屁股,声音有点发颤地说道。 看他的样子,像是也快达到高潮了,赶紧翻身爬起身子,像只蛤蟆一样趴在床上,向他撅起了自己肉嘟嘟的小屁股,阿龙哥激动地用他那同样,长达20厘米、粗壮奇长、龟头肥厚巨大,硬的像条前粗后细,流淌着前列腺液,紫茄子一样的大鸡巴,顶在我的屁眼上磨蹭了几下,突然猛地用力“扑哧!”一下子,就深深地捅进了我的屁眼里。 “哎呀!”由于阿龙哥这一下子,插入的太深太猛,使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在我发出一声大叫的同时,阿龙哥紧接着就开始了,配合着表哥爆肏他的动作,同样生猛粗暴地抽插他的大鸡巴肏我,由于他的大鸡巴,插入的够深够猛,每当他的巨大的大龟头,撞击到我的前列腺和膀胱时,那种特殊的酸爽感和尿液在膀胱里激荡的冲击感,都会让我全身抖动着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和叫声。 在阿龙哥如此生猛粗暴地抽插撞击下,很快我这种特殊的快感,刺激的有点受不了快要尿失禁了,但我为了多体验一会,这种变态的特殊的快感,我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尽量延长着时间,但这种特殊的酸爽快感,太爽太强烈了,就在我勉强坚持了几分钟后,在阿龙哥的大龟头,再次猛烈撞击到我的膀胱时,我终于忍受不住了,随着我一声大叫,浅黄色的大量尿液,从我粉嫩红润的小龟头里,一股又一股失禁地喷射了出来。 就在我被肏尿的同时,阿龙哥也达到了高潮,一边在我屁眼里疯狂的抽插着大鸡巴,一边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我们俩射精过后,浑身瘫软地趴下了身子,但他还没软下去的大鸡巴,仍然深深地插在我的屁眼里,而此时正在爆肏阿龙哥的表哥,好像干的正在兴头上,还没有达到他高潮射精的意思。 此时趴在最下面的我,只能承受着浑身瘫软,大鸡巴仍然深深插在我屁眼的阿龙哥的重量,和表哥爆肏阿龙哥的冲击力,无力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肏,哎呀刚子,难受的受不了了,你快射吧!”阿龙哥扭动着被表哥爆肏着的屁股说道。 “别,趴好别动骚逼!我也快射了,再坚持一会,说不定我也能把你肏尿,让你也体验体验咱家苗苗,被大鸡巴肏尿时的特殊快感,听话哈骚逼老婆!!!”表哥一边说着,一边死死地压着阿龙哥的大屁股不让他扭动,一边用双臂支撑起前半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大鸡巴上,继续爆肏着身下,浑身瘫软地阿龙哥的屁眼。 阿龙哥一看表哥,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屁股又被死死的压着,他也就不再说话了,嘴里“吭哧、吭哧”地呻吟着,任由表哥的大鸡巴在他的屁眼里,杆杆到底生猛粗暴的,进进出出地抽插着,而且动作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插入也是越来越深,肏的趴在我身上的阿龙哥的身子,在不停地发抖。 “哎呀,哎呀...我肏刚子,不行,不行了,我真的,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好像、好像真的快要被你肏尿了!”一边语音发颤地说着,一边身子剧烈滴颤抖着。 “嘿嘿嘿...是吗?我也快要射了,想尿就尿吧骚逼!你不是大鸡巴还在苗苗的屁眼里插着吗?那就直接尿进他的屁眼里吧!”表哥说着更加加大了爆肏阿龙哥的力度。 在表哥快要达到高潮射精的时候,以最快最猛最深的力度抽插了几十下后,阿龙哥终于忍受不了了,嘴里一边“哼哼唧唧...”地叫着,全身一边一阵阵颤抖着,他那仍然插在我屁眼里的,始终就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大鸡巴,真的在我屁眼里剧烈的抖动着,喷射出了一股有一股,大量的尿液,灌满了我的肠道,甚至还在一边撒尿,一边抽插了十几下,从我屁眼里带出了大量的精液和尿液,刺激的我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呻吟声。 就在这时,疯狂爆肏阿龙哥的表哥,也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边疯狂地抽插着自己的大鸡巴,大鸡巴一边在阿龙哥的屁眼里,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射精过后,我们彼此瘫软地趴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后,一看时间不早了,就赶紧起身下床,我和阿龙哥分别在厕所,排泄了一下肠道里的精液和尿液,简单洗漱了一下,三个人出去吃了早点,就一路上说说笑笑地,打闹着向单位走去,看着阿龙哥被表哥肏的,屁眼胀痛的连走路都难受的样子,我不由地坏笑着。 【8】 自从上次阿龙哥被表哥爆肏过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只要阿龙哥肏我,表哥都会肏他,一开始他还有点不太愿意,后来被表哥肏的次数多了以后,他竟然也喜欢上了那种,被大鸡巴表哥肏射,甚至肏尿时产生的那种特殊的酸爽感,所以他也就心甘情愿地恢复了,以前做0.5的角色。 最辛苦的就是我了,几乎每天夜里都会被表哥和阿龙哥,两个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大鸡巴猛男,肏得在“苦不堪言”的哀嚎中,射精和尿失禁,直到他们彻底满足后,才会放过我让我睡觉,弄得我在工作中,不但打不起精神总想睡觉,而且屁眼还会流出他们的精液,感觉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这天既是周末又是月底,下午下班后,单位组织了一次聚餐,当吃饱喝足刚回到家,阿龙哥把我扒了个精光扔到了床上,把他的大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当我把他的大鸡巴吃的完全勃起后,他就把大鸡巴插进我屁眼里开始肏我了,当表哥像往常那样,要把大鸡巴插进阿龙哥的屁眼肏他时,他却想出了新花样。 “刚子,刚子,别肏我了,咱们今天玩个新花样行不?”阿龙哥说。 “呵呵...骚逼,什么新花样说吧!”表哥一边说着,一边还是把大鸡巴,猛地插进了阿龙哥的屁眼里。 “你看咱家苗苗既然这么扛肏,不如咱们俩今天就给他来个双龙吧,让他彻底体验体验那种,被咱们两根大鸡巴,同时爆肏屁眼的感觉!”阿龙哥说道。 “我肏,你个骚逼,可真够狠的啊!咱们俩的大鸡巴这么大,我担心苗苗的小屁眼,会因此承受不了,而被肏裂受伤的!”表哥一边肏着阿龙哥,一边说道。 “嘿嘿嘿...别鸡巴废话,你就说想不想试试吧?”阿龙哥说。 “肏,你还别说,像咱家苗苗这么扛肏的小骚受,我遇到的还真不多,更没有体验过双龙爆肏小骚受的感觉,要不...咱就体验一次试试!”表哥说道。 “嗯,必须得试试!”阿龙哥说。 “苗苗,让我和阿龙双龙你一次怎么样?你的骚屁眼能不能受的了?”不敢说着起身,扑棱一下子从阿龙哥的屁眼里,拔出了他那黏糊糊的大鸡巴。 “你和阿龙哥的鸡巴都这么大,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了啊哥!”我说道。 “来吧骚逼老婆,以你这骚屁眼的承受能力,我保证肯定没问题!而且还会肏得你更舒服更爽,不信你试试!”阿龙哥说着,也起身从我屁眼里拔出了他的大鸡巴。 “嗯......好吧,试试就试试!”我趁着今晚聚餐时喝了点酒的酒意,早已淫心大动,屁眼被阿龙哥的大鸡巴肏的柔软松动的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后就答应了。 表哥脸朝上平躺在床上,我从上面把表哥那坚硬地挺立在两腿间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坐了下去,然后自己趴在了表哥的身上,表哥一边用双臂紧紧抱住我,抽插着被我坐进屁眼里的大鸡巴,一边嘴对嘴地和我亲吻着,我和表哥两条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吞嘬着对方滑润多汁的舌头。 阿龙哥挺着他那紫茄子一样,巨大坚硬的大鸡巴,从后面紧贴着表哥的大鸡巴,一点点用力地往里插,天啊!在我感到屁眼一阵阵爆裂般的疼痛中,阿龙哥那肥硕的大龟头,硬是一点点顺着表哥的大鸡巴,最大限度地撑开我的屁眼挤了进去,剧烈的疼痛感,使我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惨叫声。 我痛苦的叫声,好像更加刺激到了阿龙哥的兽性,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立马就开始了,由慢到快、由浅到深的抽插,虽然我已经疼痛的在惨叫声中,浑身颤抖着出了一身的冷汗,很想扭动屁股摆脱阿龙哥的抽插,但因为上身被表哥紧紧搂抱着,屁股又被身后的阿龙哥控制着,根本就难以反抗。 更可气的是表哥,他不但紧紧搂抱着我的身子,不让我扭动反抗身后阿龙哥抽插的同时,他竟然也从下面,用力地挺动着他那结实有力的大屁股,配合着身后的阿龙哥,两条长达20厘米,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地抽插着,根本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心疼我的意思。 好在有着被大鸡巴暴虐的特殊心理嗜好,和屁眼超强的适应承受能力的我,很快就在巨大的痛苦中,感受到了那种变态般的,痛并快乐着的,特殊的受虐的快感,而且这种特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我,使我在被他们俩生猛粗暴的双龙爆肏中,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临近前的射精状态。 在被两根长达20厘米,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超级大鸡巴的双龙爆肏,产生的那种变态般的超强快感刺激下,我终于难以忍受滴达到了高潮,在淫荡的呻吟声和叫声中,全身剧烈滴颤抖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而且这次射出的特别的多,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射过精后,我彻底瘫软地趴在了表哥身上,屁眼里依然被表哥和阿龙哥,他们俩的大鸡巴,生猛粗暴地相配合着一进一出,进进出出地抽插着,爆肏着白浆飞溅的小屁眼。 “阿龙,苗苗已经被我们双龙肏射了,来,咱们换一下姿势,咱俩也换下位置,继续双龙肏他,让我也体验体验从后面,双龙爆肏他的感觉!”表哥对阿龙哥说道。 “好吧,太爽了,我也快射了刚子!”阿龙哥说着起身,从我屁眼里拔出了他的大鸡巴。 这次的姿势是,阿龙哥平躺在床上,浑身瘫软的我,被他像小孩撒尿那样,背对着他脸朝上,双腿弯曲着、分开着被他抱在怀里,他的大鸡巴从下面,插入我的屁眼里,表哥则从正面,用他那同样龟头巨大、粗壮奇长坚硬的大鸡巴,贴着已经深深插进我屁眼里的,阿龙哥的大鸡巴,没怎么费劲就插入了我,早已经被他们双龙爆肏的柔软松动,冒出白浆的粘滑的屁眼里,也许是我的屁眼适应了他们的双龙,也许是被肏的麻木了,总之这次表哥的插入,我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感,所以我也就没有像刚才那样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躺在阿龙哥的身上,再次承受着他们俩的双龙抽插。 刚才的那个姿势,表哥毕竟是被压在身下,承受着我身体的重量和阿龙哥的冲撞力,他就算再有力大鸡巴,在我屁眼里配合着阿龙哥抽插时,也会受到一定的限制不能正常发挥,而现在这个姿势,虽然同样是两条大鸡巴配合着,插在我屁眼里双龙抽插,但姿势的不同,位置的互换却让表哥,又发挥出了往日那种,生猛粗暴的疯狂程度,本来就快达到高潮了的表哥,才真正体验到了双龙时我,他的大鸡巴和阿龙哥的大鸡巴,两条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紧紧贴在一起在我屁眼抽插摩擦,带给他的那种超强烈的快感和屁眼紧缩,紧紧包裹他的大鸡巴的新鲜刺激的紧缩感。 此时的表哥,就像发情的种马和叫驴一样,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他的大鸡巴上,像一台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样,爆肏着全身颤抖、一阵阵哀嚎的我。 “我肏,刚子,你这也太猛了吧!我都快要坚持不住要射了啊!”由于表哥抽插太凶粗暴频率极快,使身下的阿龙哥几乎就没有抽插的机会,就算这样,他那插在我屁眼的大鸡巴,也被表哥那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大鸡巴,磨蹭的产生的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有点受不了,马上就快要射出来了。 “呵呵,是吗?想射就射吧,我也马上就要射了,争取把你们俩骚逼老婆同时肏射、肏尿,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你们,真正的大鸡巴猛男老公!”表哥说道。 而此时的我,已经被表哥非常生猛粗暴的抽插,肏的有点说不出话了,只能浑身瘫软、还混不清的呻吟着叫着,膀胱里的尿液晃荡着,寻找着泄洪的突破口,我虽然在咬牙坚持着不被过早的被肏尿,但仅仅在承受了十几下,表哥的重炮轰击后,就实在忍受不了了,随着一声大叫,尿液喷射了出来。 就在我被肏尿的同时,阿龙哥和表哥他们俩也和我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两条粗壮奇长、龟头巨大的大鸡巴,由于插入的太深,两颗大龟头同时,互相挤压着捅进了我的二道口内,随着表哥和阿龙哥低沉的吼声和全身像痉挛一样的颤抖,他们的大龟头在我的二道口内,同时跳动着,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这次的双龙由于表哥和阿龙哥的鸡巴太大,玩的太嗨、太疯狂粗暴,又被表哥和阿龙哥爆肏的时间太长,所以当他们射完精液,从我屁眼里拔出大鸡巴后,虽然我的屁眼没有破裂出血,但却被肏的真的像脱肛了一样,屁眼肿胀的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随着屁眼的收缩,往外流淌着白色的泡沫和他们射进去的大量精液,麻木感过后,使我感觉到了一阵阵剧烈的胀痛感,痛得我屁股不敢着床,所以我翻过身子屁股向上地趴在了床上。 表哥和阿龙哥,看着我肿胀外翻的屁眼,良心发现似的,心疼的用嘴轮流着吸吮着,我屁眼里流出的白浆和精液,用他们的舌头,一点点把我翻出的嫩肉,送进了我的屁眼里后,彻底满足后的他们温柔地搂抱着我,亲吻着我,轻抚着我胀痛的屁眼,使我感觉到了,他们不只是喜欢肏我,而且也是真的很喜欢我、爱我、疼我的两个大鸡巴猛男老公,当然,这次在被他们双龙爆肏的同时,虽然一开始让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也彻底开发出了,我屁眼的更大的承受能力,更是极大地满足了我变态、受虐般的心理满足感,所以此时被他们搂抱在怀里的我,感到了无比的幸福。 从此以后,除了平时三个人正常的玩3P一外,几乎每个星期的周末,我都会心甘情愿地,被他们俩双龙一次,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满足他们的同时,也满足了我自己。 不过我们三人中最“惨”就是我了,虽然阿龙哥已经被表哥肏的回到了05的角色,但他的精力和性欲旺盛的一点都不比表哥差,甚至比表哥还要旺盛,几乎每天夜里都要和表哥两个人,换着花样的肏我、折磨我,当然在爆肏我的同时,表哥没有放过他,只要他肏我,表哥就会肏他,就这都没有减轻了他肏我的兽欲。 后来,当他在表哥的帮助下,由普通职员升值到后勤主管以后,由于职务的提升和工作环境的改变,他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和后勤仓库的管理权,因此,就算大白天的中午,在单位食堂吃过午饭休息的时间里,他也会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或仓库里,肏我发泄一次,有时表哥也会和他一起肏我。 他们白天肏过我一次以后,晚上回家的夜里,他们仍然会爆肏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那么旺盛精力和性欲,心想,难道他们就不怕精尽人亡,死在我的身上吗?而我在经历过被他们俩,随时随地的爆肏发泄后,也像得了“肠淫症”似的,一天不被他们俩的大鸡巴爆肏,屁眼就瘙痒难受的受不了。 直到现在,我都还完全沉沦在他们俩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大鸡巴爆肏下难以自拔,已经变成了一个,离不开被他们的大鸡巴爆肏的,及其淫荡的小骚受了。
  16. 新加坡同性之旅 由于工作的缘故,要去新加坡呆半年,很早就知道同性行为在新加坡政府非法的。去了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由于政府现在花更多的经历放在反恐和改善经济上面,同志这块基本上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在公共场所抓到,一般是不会查的。 新加坡毕竟是东南亚国家,所以男孩子大多都是黑黑的,偶尔遇到几个白点的男孩,基本也是中国过去的。由于要强制服兵役,所以新加坡男生的身材很多都不错,这点和韩国很像。到了新加坡的第1个星期就被拉去体检,其中HIV是必须测的,说如果测出来是阳性那么就会被遣返回国。抽血的那一刹那还是很紧张,不过之前向来洁身自爱,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拿到结果后长嘘一口气,哈! 前1个月的生活属于新鲜和适应期,玩遍了新加坡大大小小的景点。老实说来,加上在国内的大半年,已经快1年没有做爱了,之前因为长期出差工作太累,身体搞得不是太好。到了新加坡后,享受到了新鲜的空气,每天游泳,1天2个奇异果,很惊讶的是,短短2个月内,身体奇迹般的精力充沛。最明显的就是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 话话说男人大多如此,保暖思淫欲。压抑的我只能每天游泳跑步打飞机来压抑欲望,有时候1天要到2次。后来朋友跟我说,跟我天天吃奇异果有关系,这东西是很营养又增强性欲的。 大概在2个月的时候,公司给我住的地方申请了网络。这个时候好奇的我,开始去搜索一些同志的网站和帖子,无意中进了一个聊天室。新加坡的聊天室不需要注册,直接起个名字进去即可,聊天室里基本的起名类型都是地方+年龄+角色,这点和中国无异。不过看到满眼的聊英文还是很有新鲜感,马来人,印度人,韩国人,越南人,亚洲什么地方的都有,当然还有一些欧美人。老实说来,我初进聊天室根本没有找人的欲望,都是在了解和学习英文。1叫top,0叫bottom,0.5叫ver,瘦叫lean, 健壮叫fit, 胖chubby,还给我狠狠地加大了英文的词汇量。 片段2-第一个朋友Ben(一) 大概到第二次进聊天室后,才基本上对很多英文单词的含义有了了解。在聊天室漫无目的地看着,其实根本也不知道从何开口,我起的名字就是在我住的地方后面加了年龄28。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根本没人和我说话,在我快准备下的时候,一个人和我打招呼了。介绍了基本的情况和角色后,他就问我是什么种族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东南亚这个地方聊天,要说明自己的种族很重要,说不定你就聊了个印度人或者马来人。 和Ben聊了10分钟后,我准备下线了,去超市买点东西,这个时候Ben提出了见面的要求,当时的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想来就当有个人一起陪逛超市。 Ben是土生土长的新加坡人,祖父是福建那里的,基本上福建话,英文,普通话都会。在陪我买完东西后,我们在麦当劳找了个室外的位子坐了下来。新加坡毕竟是东南亚国家,气候宜人,又经常下雨,所以很多的快餐店都是建在室外并搭个雨棚,环境甚是好。我们对彼此的同志文化和生活都很感兴趣,所以大家侃侃而来,这一聊就是3个多小时。 虽然我也不清楚Ben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由于新加坡一直在填海,而且也非常鼓励人口的扩张,所以官方一直反对同志,认为对城市和人口的发展不利。这样以来,大多的新加坡同志是非常压抑的,直到近年以来,才有了个缓解。根绝Ben的说法,10个新加坡男人中就有1-2个gay,我想这点而言或许比国内要高一点。而且新加坡的同志群体一般分为好几堆,华人,印度人和马来人。印度人一般只能找印度人,反而是华人有更多的选择。他也告诉我,中国来的华人男生在新加坡特受欢迎。 说了这么多,还没说起Ben的情况,36岁,刚买了自己的房子。在新加坡单身男士35以前,不可以买房,他也告诉我,在新加坡有地方是很困难的,而且一般来说都有兄弟姐妹家里住的人多,所以租房的反而都成了香饽饽。一会后,我开始打量Ben,由于长期健身的缘故,Ben的胸肌很明显,穿了一件比较贴身的短裤,大腿也是属于比较粗壮的类型,看上去也就32-33的样子。 大概聊了2个多小时后,Ben的眼神开始有点直勾勾了。其实同志的嗅觉很敏锐,特别是压抑了很长时间后,那种渴望和需求的眼神一眼就能看破。我大概也懂他在想什么。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轻轻地说。不可否认,我对Ben还是有一定好感,虽然我不太喜欢年纪大的,可是像Ben这种略微成熟身材又好的,还是很有接受度的。为了防止人家对我的误解,我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毕竟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他是1还是0。 “我都可以,bottom多一点”。Ben很坦然地说,并且他也告诉我,新加坡的同志基本都是属于都可以的类型。这点和国内不太一样,国内的1太多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会有一个很明确标签贴着。 第一个朋友-Ben(二) 很快三个多小时的愉快聊天结束了,最后除了了解下他是Top或者Bottom外,期间我们没有触碰任何关于性的话题,一看也到晚饭时间,我起身也准备回家,虽然是一个人,我还是会尽量习惯自己准备晚饭。 “去我家坐坐愿意不?”Ben可能耐不住了,终于向我发问了。我很明白这是一个很有暗示性的问题,特别是对于同志而言。但是由于手头拎着一堆超市购买的东西,想来甚是不方便,我还没来得及拒绝,Ben已经站起来帮我拎着东西了。“我帮你把东西拿到楼下吧,我开车过来,你放完东西后我直接开车送你。”这样一说来,我感觉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就这么跟着他上了车。 Ben由于有了自己的房子,虽然是一个人住,但是房子整理得非常整洁。我很好奇地问他房子是多大的。他回答我是110平米的,这个时候才了解新加坡卖的房子都是室内实际面积,没有国内所说的公摊面积,这么一来相当于国内的150平米。而且房子的单价也就人民币19000左右,对于他们这么高的平均收入而言,买个房子真的是压力很小。 Ben的房间里摆了很多从世界各地出差带回来的小饰品,东西虽然很多,但是摆放地甚是整齐。床上铺得更是极其整齐,相信Ben是个比较讲究生活品质的人,毕竟是外企的市场部经理。 “刚才出了挺多汗的,要不去冲下?”Ben说道。相信对于很多同志朋友而言,这基本上可等同于性爱的前奏,就像约了419一样,如果人家开口让你去洗澡,那么就是说,你们已经看对眼了,洗完澡可以开始OOXX了。 Ben家的洗手间堆满了各色各样的护肤和洗漱用品,虽然我对这些品牌的辨识度不高,但是很多大牌还是认识的。特别喜欢他用的Bodyshop的沐浴露,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从洗手间出来后,Ben已经脱光了在外面等候准备洗澡。这个时候我又仔细打量了他,不可否认,他的JJ尺寸应该是属于够得上大这个标准,是很多小0的大爱。胸肌很明显,没有明显的小肚子,能隐约看出来以前的腹肌也不错。身上晒出了明显的三角裤印子,我想这也是很多东南亚人都有的特征,阳光很好,又经常游泳,所以自然就晒出了一个印子。在我的眼里,我觉得那是个很性感的标志。这说明这个人经常游泳,那么自然身材会不错。 另外,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大叔型的,太年轻的还是没多大感觉,太老的更不行。后来才知道这个叫轻熟男。很多东西还是得靠岁月沉淀下来,只要沉淀下来的不是肥肉就好。 我还是比较害羞,还是穿上了内裤,开始在房间里瞎逛。由于新加坡空气很好,所以新加坡人很多在家都是光脚走来走去的,而且他家的衣柜属于敞开式,要是在国内肯定弄了一层灰,不过我看来还是干干净净,而且光脚走到现在,抬起脚底板,还是白白的。 他家的床属于那种很大很柔软的类型,我呈一个"大"字型双手背着头下躺着,甚是舒服。很快Ben洗完出来了,当他在我身边躺下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后来才知道,说是范思哲的。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话说久旱逢甘露,干柴遇烈火,就是如此。半年多没碰男人的他,发狂似地开始狂啃我,当我示意第一次不接吻的时候,从我的耳垂开始,到脖子,到乳头,一直往下,几乎吻遍了我的每一寸肌肤。终于到了那里,当他一口含下去的时候,由于他动作太生硬,我疼地大叫了起来。 第一个朋友-Ben(三) Ben很是内疚,由于刚才的那一阵疼痛让我还没缓过劲来,我要求休息一会。老实说和他躺在一起,我更像个0。他的手臂很粗壮,胸也大,我想把他环抱起来还是有点费劲。 就这么休息了5分钟,他一看差不多,又开始挑逗我。现在我回想起来,他那时会不会在想“反正肉已经到手了,不必那么着急,慢慢来好了."他眼睛盯着我的龟头猛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当时的我略微颤抖了下,很快展开了攻势。经过了刚才不愉快的经历,他几乎把我的小弟弟当成了他的婴儿一样,小心呵护,一会裹一会舔,一会围着龟头打转,一会又整根没入,直到现在还会经常想起那个片段,他的舌头甚是灵活。在我快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突然起身去了厨房,拿了2个杯子来,一个装着水,一个是空的。我纳闷着,好好地做爱喝啥水。他把水含了一大口放床边,我才发现是冰水。大概过了10-20秒,他把水吐在了空杯子里,然后突然地含住了我的小弟弟。当时的我真的是一身激抖,从来没人给我这么玩过,感觉进入了一个凉爽的洞穴,我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慢慢地又开始变热起来,就这么,一热一冷地给我弄了7-8次。这个时候的我再也受不了这刺激了,急需一个洞口释放。 我把他翻过身来,轻轻地咬着他的屁股,Ben顺势拉开了床头柜,发现里面装满了各种工具,大概有2-3盒套子,一个KY,还有1瓶Rush(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个叫Rush,不过他们叫的更多的是Popper),还有一个假的JJ。我直接打开了KY往他屁股上抹,由于触碰到了他甚是敏感的地方,他轻轻叫出了声。这个时候的我根本顾不上什么前戏了,直接带了套子就准备冲刺。他按住了我的手,说要先闻点Rush.当时我的突然很害怕,难道这是什么毒品,立马感觉就没了欲望。他估计也是猜出了我的心思,一个劲地和我解释,不过毕竟是闻了Rush,他说话感觉已经迷离了,只是希望我可以快点进入。精虫上脑了的我,也想不了那么多,直接插了进去。2个人同时大吼了一声。 35岁的Ben,后面仍然是紧实有加,能感觉他还是有点疼,我也没敢乱动,大概过了30秒,他示意我可以继续了。我从开始的轻抽,过了几分钟后,开始加快力度抽插了。我很喜欢抽插时碰撞屁股的声音,啪啪啪啪真是性感。做了一会后,要求换成正面的姿势。把Ben的大腿抬起架在我肩膀上,直接插入,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姿势。不过面对这个壮汉,这样的姿势还真是有点吃力。但是征服的满足感充满了我全身,一个170左右的操着一个将近180的成熟壮汉,这种感觉是不可言语的。他又闻了一下Rush,把瓶子拿到我鼻子边,让我试下,当时我真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捏着我的一边鼻子,我顺着他的要求2个鼻孔各吸了一口。他说你闭上眼睛一会。不知道别人闻Rush的感觉,我知道是当时一股燥热,闭着眼睛但是前方仿佛有一个蓝色光环,更像是一个洞口让我进入。我开始发了疯似的猛插,Ben这个时候也开始大声地叫。 毕竟是快1年没见了,很快我觉得自己就要缴枪了。Ben说要和我一起射,让我帮他打。由于Ben的大腿太粗壮,我让他扶好自己的大腿,我一边用力抽插,一只手给他打着飞机,没几十秒钟,我感觉我们2个的高潮都要来了。这个时候的场景,相信很吸引人,2个男人一起低吼着喷射了出来,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欲望。对于叫床,我很痴迷于男人的低吼,那是得到释放的标志。或许有的人会喜欢浪叫,可以使1干的更起劲。不过一个在床上如此放浪的0,我更愿意相信你只是被他操控而已,或许你根本征服不了他。从这个方面而言,我喜欢的人要更内敛一点。 激情过去,2个人冲完了澡,Ben要求抱着睡会,我欣然答应了。他让我睡在他的臂弯里,没办法,他的体型我真地没法抱在胸前,或许这个时候的我只能充当小0的角色。不过有这么一个肉肉的当枕头,还真是舒服。很快他开始酣睡起来,睡着的他更像一个小Baby,这个时候的我有种小甜蜜的感觉,也沉沉地睡去了。 很多同志间的性爱就像快餐,前一秒缠绵抽插,等欲望释放的一刹那很多人连一秒都不愿意多留,穿上了裤子就想离去,其实我也这么过。而能在云雨后温馨地抱在一起睡,什么也不用想,或许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毕竟人不同于动物,有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有些人穿了裤子和没穿的时候就是2个人。 一觉醒来,2个人建议一起去吃个晚餐。 新加坡是个文化糅合的地方,各色的种族都有相处之道,自然,各种美食也交杂在一起。除了本土有名的肉骨茶,海南鸡饭,螃蟹米粉汤,国内的美食也都可以找到,当然如果你想尝试印度的咖喱和甩饼,那么恭喜你,在新加坡的绝对不会比印度逊色。当然,这毕竟也没法和中华名族博大精深的美食文化相比。但是至少有一点就是可以放心食用,因为在新加坡,出了食品问题判罚地非常严厉。 在新加坡,一般来说,由一个个食阁组成,英文应该是叫Food Core,基本上东西的单价从3-10新币不等,也就是说,花50多人民币可以吃一顿不错的饭。国内卖到50多块的海南鸡饭,这里花15块人民币就能吃到。哎,我也只能感叹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了。 第一个朋友Ben- (四) “你理想的同志生活是什么?”Ben问我。其实不止一次地想过,我是个很喜欢小孩的人,有个自己的小孩,有个稳定的生活伴侣,也经常幻想男人可以生孩子多好。如果男人可以生孩子,那么必然有一堆钟情的小0愿意为自己的另一半生孩子。我告诉Ben,很多国内的同志为了这样的梦想,为了自己的家人,会选择形婚,这个或许只有在典型的特色的中国才会发生。一个Gay找一个拉拉,然后各自有伴侣,还有一起生小孩,我有听过形婚的Gay传授生小孩的经验,自己打出来,然后通过针筒注入怀孕。这对于Ben来说,可能真的是不可思议。因为这样的一套在新加坡根本行不通,新加坡太小太小,不如中国地大物博,应该说在新加坡想形婚肯定是走不通。而且这里的法律比较周全,如果男的想离婚,还是要付出比较沉重的代价。 对于Ben而言,他的目标就是移民到国外,允许同性结婚的地方,然后找个代孕妈妈,有个自己的小孩,Ben也是属于很喜欢小孩的人。他甚至考虑这2年去冷冻精子,为了防止以后年纪大了没法生育。这样的华人在国外其实不少,不过这些对中国人而言,永远是个梦。一来国家不会允许同性结婚,二来代孕是非法的,所以没有条件走出国门的人,可能只有躲躲藏藏的。虽然国内对这个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但是一旦被发现还是会被非议一生。 这也使得国内的同志感情敏感又脆弱,还经常面临极大地诱惑。能走一起实属不易,如果相伴5年10年更是凤毛麟角。如果可以给我选择一次,我绝对不愿意再做同志。可Ben对我说,即使选择10次,他也不后悔做同志。相信凭他的收入和能力,朝着目标一步步或许是可以实现的。 我还是比较幸运的,可以和Ben这样一个大朋友,像个大哥一样的认识,2个人交心沟通,性爱和谐。之后的我们平均保持着一个星期2-3次的频率,每次都是开车接我,再开车送我回去。 很快的在新加坡一呆就是4个多月。想起自己还有1个半月就回中国,对Ben很是不舍得。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快5个月的时候新加坡的老板把我叫了进去,认为我完全可以胜任新加坡的工作,希望我可以多留半年,另外也告诉我,国内的老板基本同意了。这个时候的我真地很兴奋,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除了他,在新加坡确实可以活得轻松自在。不用担心租房,公司已经租好了;不用担心每个月的水电煤和账单,公司会支付,每个月可以准时领到补贴,在国内的那一份工资也可以存起来;公司租的公寓配备了游泳池和健身房,都是免费的。想来一切都是完美,当一个人不用去担心物质的东西,又有一个聊得来天而且性爱美满的大哥,这样的生活当然是好的。 由于我的工作准证只办了半年,那么自然还要再去体检。拿到体检结果后,一切如常,安然无恙,过了2天,Ben如常来找我。这个时候他告诉我,他要去欧洲6个月,我也只能恨造化弄人,我留下来了他却要走。在他准备走的那几天,我们每天都是疯狂造爱,夜夜缠绵,不过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Ben一走就是半年,毕竟他是个思想成熟又独立的人,开始的时候还会有邮件和MSN聊天,慢慢地也就淡了下来,在这个中间,他也回了次新加坡,不过又匆匆离去。其实在他走后的第2个月,我知道我们的故事可能已经结束了。其实本来也不会有未来,2个人不在一个城市都有问题,更何况不在一个国家。 现在的我也会经常想念他,后来回国后手机被偷了,就这么失去了他的联系方式。我真地衷心希望他可以愿望成真。 国内的朋友-小黑 小黑是我国内的朋友,其实小黑一点都不黑,主要是JJ太黑,所以被别人起了个外号叫小黑。就是因为做爱做多了。小黑的公司比较变态,如果年假到一定时间不休完,自动作废,他刚忙完手头的工作,就趁着休了10天假。正当他愁着接下来的10天作什么的,我就直接建议他来新加坡玩玩。这小子欣然答应,毕竟新加坡的签证非常好申请,第3天他就拿到了签证。而且买到了打折的机票,一来一回也就4000多。住的吃的我都提供,他自然是很high. 我住的公寓是3个房间,正好那段时间也没人过来住,小黑过来正好。2个好朋友在一起免不得一起叙旧聊天,加上Ben的离去我的心情有点低落,小黑又是个很活泼的人,不一会就可以逗得你哈哈大笑。 小黑到新加坡的那天正好是周五,于是一个双休,我就带着他四处逛着新加坡,领略美食,四处游玩。期间还去了次赌场。新加坡的赌场如果是游客不需要门票,如果是新加坡本地人需要付100新币的门票费。有兴趣的朋友去新加坡旅游可以去看看,里面很正规,很干净,小赌怡情,只要别看得太重就好。输点钱权当破财消灾。 没过2天,我就上班了,小黑就一个人在家上网。这小子属于很不老实性欲旺盛的那种,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是1,连打飞机都懒得给对方打。我走的时候告诉他,可以上聊天室找个洋荤,哈哈。 果然和我一样,第一天搞不清状况,一无所获。周二我一早就准备去上班了,结果到了公司才想起是公共假期,索性折返到China Town去买点东西让小黑带回国。如果各位朋友家里人有风湿或者肩周不好,我建议到了新加坡可以买些千里追风油,虎标驱风油这样的东西,很是管用。而且这些在国内是没有的。 回到家的时候,一开门就发现不太对劲,多了一双凉鞋。卧室里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做爱的声音,在听到门响后噶然停止了。小黑光着屁股跑了出来,一看是我松了口气。不过那个小受一看有人回来,立马穿了衣服遮了脸要回去。呃,我真的是坏了别人的好事。 后来小黑告诉我,这是聊天室找到的人,是西安人,在南洋理工读书。不想好事被我破坏了。不过在接下来的三个工作日里,小黑也没找到人,不过他竟然奇迹地找出了新加坡几个著名的同志浴室地点,嚷着我和他一起去看看。 同志浴室对于我来说,印象就是又脏又乱,中年人特别多,大肚子的更是多,是我去过一次后再也不想再踏进的地方。不过还是拗不过他,终于在周五的晚上我答应陪他去看看。 国内的朋友-小黑(二) 小黑的父母很早就已经离婚了,母亲已经不知去向。父亲也已经再婚再育,所以小黑是由奶奶带大的,奶奶过世后就没人管他了。所以小黑相对而言很自由,可以作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小黑比较贪玩,有好几个不错的朋友想和他相处做朋友,但小黑不喜欢束缚的感觉,所以一直没好好谈。再后来,小黑就找了2个固定的性伙伴,一个35岁已婚,一个才大学毕业23岁。小黑的身边从来不缺想送上门的朋友,这也源于他傲人的尺寸和不错的身材,脸蛋属于60-70分,可同志朋友们尤其是0,很多一看见大jj就啥也不顾了,更别说略有姿色还带点身材的强1。小黑是非常符合天蝎座特征的人,性欲超强,一晚上2-3次是绝对没问题。 说起同志浴室,小黑也曾带我去过国内的,妈呀,就是三个字,脏乱差,而且里面的同志朋友质量实在是不怎么样。随处可见大肚的中年人,我和小黑都对这种类型相当不感冒。小黑则还去过泰国的浴室,据他所说,相当淫乱,更衣间、桑拿间、大厅随处可见做爱的人,而在黑房更是一片淫乱之音。我个人对这2种的浴室都没兴趣,而老实说新加坡的浴室更合我的胃口,说白了,和我喜欢的人一样,内敛闷骚,干净整齐。 尽管去之前仔细研究了路线,到找的时候还是费了很多心思。这个浴室位于 China Town,一共有3层,入口比较隐蔽,周围是2排满满的店铺,而入口就藏于2个店铺间,有一个狭长的楼梯进去。前台接待的是一个新加坡大叔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第一次去必须办张会员卡,浴资是25新币,就是125人民币。不过想来这浴室的老板相当精明,有一个优惠的政策,24周岁以下的特定日子免费或者是半价,虽然损失了小钱,可吸引了更多的人前往。除此之外,每天都有一个特定的主题。周一到周三24周岁以下8点后免费,周四是健身教练之夜(只要出示健身教练执业证就可免费), 周五是内裤Party,周六是裸体Party(8点后进入特定区域不着内裤),周日是泳裤Party. 我和小黑去的时候是周五,那天的主题就是内裤趴。进口的时候小伙子给了我们一块浴巾,一个荧光棒,一个冈本超薄的套子。只记得浴巾很松软,还有一股淡淡地清香,这点比国内浴室的强太多,只记得在国内拿到毛巾的时候感觉是黑乎乎的,结果洗澡后也没敢用来擦。更衣间是一个“回”字形设计,中间隔得很近,如果前后的人换衣服,可能还会撞倒屁股,我倒是觉得这个设计是故意的,说不定2个人一撞就对上眼了,哈哈。更衣间位于2楼,走下几步楼梯就可到达淋浴间和桑拿间。我去的那天桑拿间正在维修,所以里面并没有人。淋浴房是一个六边形的设计,有5个淋浴头,靠近也是挺近,浴室的设计空间利用做得很好。毕竟新加坡这种城市,租金相对而言很贵,所以设计师必须花头脑去想这些。 走入浴室的感觉就是非常干净,我这人评价任何酒店是否干净就是看厕所,只有厕所干净的才会有较好的印象。淋浴间旁边就是厕所,里面确实干净,没有随地扔的卫生纸,地上也隔段时间就会冲洗。我和小黑进入淋浴间的时候就只有一个龙头了,我们2个只能公用一个龙头。刚进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从侧面看来屁股很翘,转身冲洗的时候发现胸肌腹肌都不错,貌似长得还可以。小黑凑在我耳朵旁说“这个不错,待会要去耍耍。” 国内的朋友-小黑(三) 冲完凉后我和小黑便去更衣间,由于今天的主题,我们根据网站上的介绍各自带了一条内裤。小黑很骚包地穿了条亮绿色的小三角,把他的那里更是凸显得一大包,而我仅仅选了条稍微贴身的四角内裤。话说同志对内裤的喜爱犹如女人对Bra的喜爱一样,品种繁多,力求性感。Ben也是一样,只记得他的衣柜里有不下30条内裤,当然也有丁字裤,我们也试着穿丁字裤做爱。从我个人的感觉,丁字裤比较适合后入式,看着甚是性感,而一旦选用正面插入,那么感觉还是别扭。我对内裤的品味竟如很多直男,喜欢四角的,而且不能太紧。也曾试过穿小三角,结果因为包得太紧难受了一天,一整天都扯着裤子,真是太过于不雅。 当我们换完内裤后,淋浴间的那个帅哥也回来了,在灯光的辉映下看更是性感,是一张较为英气的脸庞。他换完内裤便上楼了,小黑和我使了个眼色便跟了去。我也早已习惯,他向来是有同性没人性的人,估计等发泄完欲望会来找我的。 更衣间的左侧是个楼梯通往三楼,我上了楼梯后,发现左边是几个简单的健身器械。一个肌肉男正心不在焉地拉练着,一边瞄着上楼的帅哥看。右边是一个走廊,走廊的2边是好几个小房间。走廊的尽头是个帘子,帘子后方真是别有洞天。我掀开了帘子,里面是一个"N"形的走廊,走廊2侧都是直通到墙顶的玻璃,中间夹了好几个小房间,玻璃上斜靠着一个又一个着小内裤的帅哥,甚是性感。有穿着小三角的,有很多艳丽的眼色,红色橘色应有尽有。有几个小房间的门是关着,经过一个小房间时,听到从里面传出了撞击屁股的声音,貌似正在大战。我一直往前走,用眼睛的余光瞄着身旁的这些朋友们,突然冷不丁地被摸了下,吓了我一身激灵,赶紧往前走。 很快便看到了传说中的小黑屋,由于玻璃底下都有灯光打着有点亮,我又有点害羞,当时想都没想便进入了小黑屋,想躲着比较安全,谁知里面才是虎穴。 走了2步后就发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用手摸索着前进,但是发现摸到的都是身体,而我的身上也被一双又一双手摸了。好是危险,终于走到了墙角,便不敢动了,紧紧贴在了墙角。稍微过了2分钟后,才开始习惯里面的环境,也能隐约看到一些东西了,这个时候惊奇的发现,这个小的一个黑屋内,竟然站了这么多人。貌似有好几对抱在一起,在另一个墙角,似乎有几个人围成了圈。 还没等我来得及细细想,一双粗糙的手便摸向了我,感觉就是个中老年人,我甚是生气地甩开了他。又过了一会,一个手臂靠近了我,很快便贴着我了,看我没有反应,手便摸向了我的胸。看不清他的脸,从身体的轮廓来看,也是个肌肉男178-180左右。 想来我是一个矜持的人,当初只是迫于小黑啰嗦来了这里,根本没想过一定要如何。可同志一旦褪去衣裳,再有如此多的肉体刺激,难免是意乱情迷了,荷尔蒙完全战胜了理智。 肌肉男慢慢地越靠越近,过了一会,便拉着我的左手放在他的胸部。他的胸肌虽然没有Ben大,但是很硬。又过了一会,又拉着我的手移到了他的内裤那里,真是鼓鼓的一大包。当时的我想来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那一刹那,他“嗯”地叫了一声。这是一根较粗的东西,虽然不是很长,但是很硬。看我已经放开,他也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我也早已一柱擎天。 过了一会,我听到围着的那群人里面传来了啧啧吧吧的声音,再加上一个激烈扭动的屁股,应该是一个人用力操着另一个人的嘴巴。不对,过了一会又换了一个人。后来我才知道,是一个跪着的人再给这围着一圈的人一一口着。 肌肉男拉起了我的手,便往外走。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便跟了上去。他似乎在寻找小房间,不过找了几个都是关着,终于在靠近帘子的那里找到了一个空的小房间,拉着我的手便进去了,然后锁上了门。 国内的朋友-小黑(四) 进了小房间后,发现仍然是一片漆黑,肌肉男打开了小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里面的结构,这是一个大概4平米左右的房子,有一个榻榻米,墙顶是一面很大的镜子。墙上是一个卷筒的卫生纸,还有一个塑料的托架,里面放着很多套子,墙上固定着一个很大的塑料瓶,看样子应该是油。店主甚是费心,OOXX的东西都备全了。 “Where are you from?"肌肉男问我,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肌肉男的长相,老实说他比Ben看上去要年轻,鼻子很挺,有点还是胜在身材,浴室这种地方,身材有时候比脸蛋更加分。“我从中国来的,你会说中文吗?"我回复着。经过一些简单的了解,才清楚他的情况。 不过在新加坡这种地方,身材好的确实太多,而且0号占的比例也多。像我这种没什么特别的身材偏精瘦一点的,从来没想过喜欢的人挺多,可能也是源于我的娃娃脸,而且看上去很容易亲近。 他是越南的华人,不会说中文,今年33岁,在新加坡工作,至于什么工作估计也不想再浴室这种地方透露。据他所说,他是第三次来这个浴室。 这个时候我好奇地问他这个浴室的情况。在更衣间的右边还有楼梯,是三楼的另外一边,里面是迷宫一样的设计,当然小房间更多,房间里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再往上是四楼,是一个露天的平台,也是一个酒水吧,可以喝饮料什么的,房间的四周其实是敞开的,只是用竹帘档着一半,可以看看风景和吹吹风。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Ben,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吊到了那个帅哥,正在巫山云雨呢。 他让我叫他Gary,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帖子,说叫Gary的10中6个是同志,看来也有可信度。Gary说刚才经过玻璃长廊的时候就看到我了,一路跟着我进了小黑房。我好奇地问着小黑房里发生的一切。Gary告诉我,那一圈大概4-5个人围着的算是个名人。“He's kind o slut. A famous dick sucker,he can swallow all sizes of dicks."对他的这句英文到现在还是印象深刻。那个人大概是38-40的样子,据说长得绝对是见光死的类型,我后面也见了他的长相,这种人平时断难好好处一个BF.所以他常来浴室,而且都是在小黑房混迹,基本来说,只要是鸡巴他都愿意口,人种大小不限。偶尔碰到几个老外,当然也能享受地做一次0.毕竟从老外的审美观点而言,他可能不算丑,但是从华人的观点来看,基本都是不喜欢。所以只要是新到浴室的人,他都不会放过,据说他的口技和能吞吐的长度相当厉害,曾经给一个20多公分的黑人深喉。 想来这样的同志也甚是可怜,没有姿色没有身材,如果还没有钱的话,那么压抑的性欲根本无法解脱,在忙完工作的时候就来这里释放,嘴里不停地换着鸡巴,却也能满足他。不过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恨之处。从Gary的叙述,新加坡的浴室里是没有MB的,这点和国内不同。 就这么聊了10多分钟,Gary躺了下来,也一把把坐着的我拉了下来。我和他平躺着,这个时候看着天花板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我们,甚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其实很多同志喜欢在镜子前做爱,包括我的前BF. Gary问我哪里比较敏感。“Nipple, dick, egg"我刚说完,Gary就笑了起来。他纠正我,国外叫蛋蛋这个东西为"ball",哈哈,中国式的英文。 很快Gary心领神会地开始为我服务起来。Gary是个舌头型选手,他的身体硬邦邦,可舌头甚是灵活。一边围着我的乳头打转,一边用舌尖顶我的乳头,慢慢地开始往下了。基本是伸出了大半个舌头,把我蛋蛋和鸡鸡的每个部分都仔细舔着,我一阵激灵,同时手还刺激着我的乳头。这个时候我抬头望着天花板,镜子里的我平躺着,Gary俯在我那里,那个感觉真是非常奇妙。 国内的朋友-小黑(五) Gary的舌头让我慢慢火热起来,整个人也有点迷离,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Ben,或许那个时候我把他想象成了Ben。在这个时候,Gary的手慢慢地摸到了我的马眼那里,我很本能地坐了起来,示意他我不喜欢。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我不能做0。不过或许真像Ben说的,这边的同志朋友都可以做10。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接对我说"I normally be top. But u can fuck me. I like you very much." 听到他这么说后,我把手慢慢伸想他的后面,他示意我先抹点油。我站起来从墙上的桶里挤了一点出来。妈呀,从来没见过这么大一个润滑油瓶,够个几十人用了,也是,这里每天都有很多精子阵亡。他的屁股也是一样,除了泳裤那块,其他都晒黑了。我慢慢地把油抹在了他的后面,轻轻地探进去一个手指,想来他是不怎么做0的,后面很紧,告诉我慢点来。我就这么轻轻地用手指一进一出,慢慢地伸进了第2只手指,因为还是怕他会不习惯,所以又这么拨弄了5-6分钟,我看情况也差不多了,就直接带上了套子。 一样采用正面进入的姿势,当我的小头伸入那里一点时,他还是感觉略有疼痛地喊了一下,过了一会,他说“Can now."我便整根没入了。应该是受到了相当的疼痛,Gary让我摸摸他的乳头,大概又过了5分钟,他的小穴基本适应了我的尺寸,我也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来。Gary也是个比较健壮的人,而且肌肉属于硬邦邦的,但是柔韧性却很不错,由于我的个头 不是很大,很多时候要把2条粗壮的大腿架着一会就会吃力,而且一开始疼痛的时候0总会用大腿抵触你,这样使你更累。但是Gary不一样,直接用2个手把腿架好,这样一来,我不需要任何力气,就可以一插到底,并一边刺激着他的乳头。过了一会,明显感觉他开始适应并有一点舒服的感觉了,他人也开始慢慢呻吟起来。这个时候的Gary望着天花板的镜子,看着镜子里2个蠕动的身体,似乎很是享受,突然扶起身体,在我耳朵边轻轻地说了一句"Fuck Me!" 这句英文让我相当亢奋起来,一下子感觉吃了兴奋剂一样,开始猛地抽查起来,猛烈地碰撞着他的屁股。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从别的房间传来的叫床声,听着应该是一个年轻的0号选手,就像欧美片子里看的一样"Oh, yeah, oh, yeah..."听着很是应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我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不同的角度抽插着,由于他身体的柔韧度很好,还尝试了一个较有难度的姿势,他正面对着我,把膝盖顶在头的2边,我站着插进去。老实说这些姿势看着有意思,其实做起来并没有那么舒服。 很快我们又回到了正面的姿势,我拿着他的小弟弟开始给他打飞机,我大概知道自己的兴奋点要来了,想着和他一起出来。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Can u cum on my body?"他要求我射在他的身上,我便答应了。我拔了出来,开始打起了飞机,他也用双手刺激着我的乳头,没过几分钟,我就知道要出来了。对于站着的角度,我一泄如注,而且射得很远,他的脖子,他的胸,脸上头发上都沾了一点,可他一点也没介意。等我释放后,他一边摸着我的精华,一边也开始打飞机了,原来这是他喜欢的方式,很快,他也在高潮中结束了战斗。 等我们结束的时候,隔壁的兄弟们还在噼噼啪啪的进行着,我们2个一起擦干净后,走出了房间。 冲洗下后,Gary问我要不要一起走,我示意我和一个朋友一起来的,要等他。他便给我留了一个电话,让我方便了联系他。 国内的朋友-小黑(六) 由于刚刚释放完,我一下也没什么兴致了,索性便想好好参观下这里。走到了三楼的另外一边,这是个迷宫一样的设计,左转右转都有一些道,各个角落都站着一些人,要么是2个抱在一起,要么是一个人站着喵着过往的猎物。貌似今天这里的人气很好,一圈下来,所有的小房间都满着,也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声音。我就看着前面一对上眼的朋友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和我走了一圈,还是没有。 小黑会不会也在其中一个房间呢,我想着。算了,总不能叫他名字吧。想来,我就直接上了四楼去看看。四楼是一个较大的酒水吧,还放着几张沙发,由于门票里包含了一杯饮料的费用,我便拿了杯柠檬水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等我坐下来的时候我发现小黑竟然也在,小黑和2个朋友一起坐在那里,一个是刚才看上的帅哥,但另外一个貌似是帅哥的BF,甚是诧异。 我便拿了饮料直接坐过去了,小黑看着我委婉地笑了一下。简单打过了招呼,原来小黑对面的2个都是新加坡本地人,也是一对伴侣。坐在沙发上吹着凉风,看着帅哥,大概也没什么比这更惬意的,何况欲望释放后暂时也不去想和意淫任何东西。大概聊了半个多小时后,2个朋友起身要走了。 “你吊上了没?”我问道。小黑摇了摇头,没做,不过看着他们2个做了。原来这2个朋友喜欢被人看着做,但是小黑又不忍错过这个机会,就在小房间里面看着他们2个干得火热,而自己最后也打飞机出来了。 “算了,一会我们回去吧。”小黑由于一直跟着这2个帅哥,其他地方都没去过,要求我带着他再参观下再走。我领着他还是回到了三楼,那面镜子墙,小黑房什么都在,快进小黑房的时候看到了那个马来西亚华人,真是地有点丑,估计原本是要走了,看我们2个进去,竟又跟了我回来。我和小黑摸着到了墙边,停了下来。不一会那个马来西亚的人就摸上了小黑,摸着摸着竟然就蹲了下去,拉下小黑内裤想舔,我一把抱住了小黑拉走他,和他轻轻地解释这个男的。那个马来西亚人甚是郁闷,但是估计心有不甘,不过很快又找到了一根,拿着就吃。 我们继续走的时候撞到了另外一对,貌似正在干活,被我们打扰了下,不过被口的那个帅哥看我们后,并不介意,示意让我们过来。蹲着口的是一个光头,摸着他的光头很有意思,小黑更是活泼,一直摸着他们交合的那个部位。不过那位光头一点也没打扰,还是卖力地舔着。过了一会,光头想舔我的,我拒绝了。小黑和站着的朋友一直相互摸着,光头的嘴滑到了小黑的那里。小黑貌似有点介意,只让那个光头舔蛋蛋,自己一边开始卖力地打飞机。后面小黑跟我说,真是遗憾,这么好的一个地方,2次竟然都是自己打出来。 小黑出来后,我们一起去清洗了,看差不多也10点多了,打道回府。 回去的过程中,我们2个人很是沉默,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基本没有交谈。在那个时候或许2个人有点后悔了,不可否认,这里是一个寻找激情的地方,这么多的人在这里脱裤子,穿裤子,就和翻书一样随意,这也让我们开始反思这种生活,这样的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呢。“早点洗洗睡吧。”回到家后,我和小黑说道。 第2天,一大早小黑就起来,等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很勤快地在做早餐了。我很惊讶他的变化,心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前几个月谈了个女朋友。”小黑跟我说,我也很是诧异,原来从来没想结婚事情的他,竟然谈了女朋友。昨天晚上被光头弄射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记得有个人说过“当完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你最喜欢的一个人。"我看着小黑,明显有着一股深深的罪责感。 "我觉得我很混蛋,一边和女朋友谈着恋爱,一会还和2个炮友保持关系,现在还跑到新加坡来。其实原本来新加坡就是想看看玩玩,偏偏管不住自己的这根东西。"听着,我也根本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国内的朋友-小黑(七) 这也让我想到了自己,在同志寻爱的过程中,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同志的感情如此脆弱,男人的欲望来得快去得快,可真心对你的人我到现在也还没找到,不可否认,有些女孩却愿意对你很忠贞。 为了让小黑不想那么多,我便带他一起去看电影解解郁闷之气。 吃完了晚饭,小黑对我说了一句我简直难以置信的话。“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很喜欢和你做朋友,包括之前还想上你。我想我在这个圈子里混得累了,倦了,回去后我会和2个炮友分手,我从小没有完整的家庭,其实我很渴望这个家庭。你做我一次吧,我为你做0.让我没有遗憾地离开这个圈子。” 就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样,佟丽娅在最后一夜想把自己献身出去。我很快拒绝了他,过了一会,他还是要我答应他。我想做一次0,也只想做这一次0,但是总得献给我喜欢的人。其实昨天晚上,那对情侣中我喜欢的那个帅哥曾经要求我做0,我不是没有考虑过。 在那个夜,那个点,那个钟,我答应了他。不过和好朋友做爱确实是个很奇怪的事情,而且你要去操一个从来只做1的好朋友。尽管之前做了很多润滑,但是我进入小黑的时候,他死死地抓着我,我知道他是疼,是很疼,但是还是示意我继续。我明白那天他一点也没有舒服和爽的感觉,而我也没有,我夹杂着相当复杂的情感射了出来。 现在的小黑,已经订好了婚期,在今年的12月即将走入婚姻殿堂,我真心希望他幸福。他也如他所说,用他的信念坚持着离开这个圈子,虽然很痛苦,不过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好好地负责。而我也会是他的伴郎。有了那晚后,我对他的感觉也变化了。可我想,我得把这个微妙的感觉永远埋着。 越南华人-Gary(一)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小黑也要回国了,回国的时候难免要一通采购,由于东西太多,我就直接送小黑去机场了。上飞机后,小黑发了个消息给我,在我枕头下塞了2000块,说不能白吃我的。想来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何必要在乎这么多,在我快回国的时候,都买了燕窝带给了黑。如果到新加坡旅游的朋友,也可以买点燕窝回去,这里的燕窝不错而且不会买到假货,只不过回国的时候尽量不用太华丽的包装,像我就用一次性打包饭盒装的。因为如果查到是要收税的。 在小黑走后的一个多星期内,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吃完饭后游泳,早上起来跑步,几乎把浴室的那晚忘记了。直到公司来了个越南的销售,这个时候才想起了Gary,回去的那晚便给他发了个消息。他很快便回了,并邀请我周六去圣淘沙打排球,而球友大概是9-10个同友。 其实我对排球并没什么兴趣,不过这也算社交活动,也可以认识一些朋友,便很爽快地答应了。新加坡的圣淘沙是个并不大的岛,但是新加坡规划得很好,有环球影城,有赌场,也有一些景点,当然还有沙滩,所以在这里玩个一天都不嫌多。一般到新加坡旅游的朋友,总不会错过这个景点。 我们一行大概10人约好了在地铁站,一起坐轻轨去圣淘沙。他们一帮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英文,倒是我插不上什么嘴。不过毕竟在新加坡7个多月了,自己的英文水平还是锻炼地可以,虽然语速没有他们快,不过问什么问题,我也都能应答。 我们这一帮朋友真是来自亚洲的各个角楼,3个是越南人,4个是新加坡本地的,1个韩国人。后来才知道还有一个也是中国人,由于父母移民地关系,但是从小在新加坡长大,从言谈举止也看不太出是中国人了。不知道是否只有我一个人感觉,新加坡的同友们,找不出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气概,所以Ben才会说大多基本10都可以。而且他们对10并不是特别看重,喜欢就好,舒服就好。 在其中,我也不感到一点拘束。我参加过国内同志的2次聚会,后来就再也没兴趣了,其中还有1个女生。期间的话题不是八卦某某某也是Gay,就是说谁谁谁给谁做过,要么就是谁跟了一个老头,或者谁谁谁其实是个0。后面一次还参加过一个所谓的名媛趴,跟着另外一个朋友去的,明显的感觉就是甄嬛传,一帮人比来比去,吃完唱完还要晒个微博,哎,名媛们都这样面和心不和嘛。 没办法,国内这种想来见不得光,所以一帮人就偷偷摸摸,并一直想八卦着别人的事情。而且国内的同友对彼此戒心太重,很难和别人敞开心扉,口是心非的人一堆又一堆。跟国外的同友一起的话题反而显得简单,期间没有太多的八卦,当然也和社会的接受度有关,谁是不是0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兴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谈得最多的是各地的见闻,从东南亚到欧洲,从欧洲到美国,没美国到澳大利亚,呵呵,这个时候就只能感叹自己的见识太短。 由于我不擅长排球,只能凑个数了。不过看着这一帮帅哥挥汗如雨,不对,是一帮穿着泳裤的帅哥,能参与其中,便也是个美事。在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性没有那么重要。 打了2个多小时排球,大家便也累了。一个新加坡人拿出了一堆英文单词的小牌,原来是要用各种描述,让别人猜出这词,基本就是考验你的英文。最后谁手里的牌最多,就罚每人在他泳裤里放一把沙子。呃,妈呀,这不明白着坑我嘛,虽然我拼尽全力,可还是输了,结果被塞了一堆沙子。 Gary在这个群体里算是年纪大的了,其他的都分布在24-32岁。玩完了纸牌,一帮人去游泳了,只留下了我,一个新加坡人,还有那个韩国人。虽然有个中国的老乡,可他国籍都不是中国的了,跟他也谈不到一块去。 越南华人-Gary(二) 新加坡的这位朋友,记得很清楚,名字叫伟杰。他也告诉我,一般来说,东南亚的华人名字都是三个字的,而且是根据族谱来起的名字。像我这种名字只有2个字的,他们一看就知道是中国来的。韩国人的名字更搞笑了,叫朴正泰(这父母真能写,把他以后喜欢的类型都说出来了,他就是喜欢小正太类型的)。 伟杰告诉我其中2个越南人和2个新加坡人都是一对。还有的都是单身,我试图从他口里了解一些Gary的信息。伟杰告诉我,另外一个新加坡人叫仁雄,现在和Gary貌似在相处,但是2个人谁也没承认。顺着口就问我是怎么认识Gary的,让我突然语塞了起来,毕竟和他在那种场合认识,只能推托网上聊到的。伟杰目前在读研究生,研究的课题是医药类相关的,他说最想做的课题就是攻破HIV,准备到美国读博士。崇高而伟大的梦想,而且身在这个圈子,这样的人很让我佩服。 毕竟和伟杰沟通相对方便,旁边的韩国人貌似有点不耐烦,一个劲地打断我们。老实说对韩国人向来没什么感觉,而且张口闭口思密达的,听了甚是难受。最难受地是听韩国人说英文,妈呀,简直是折磨。不过这位朴同学毕竟在新加坡读了7-8年书了,英文总算扭了点过来,相对容易懂些。朴同学便开始和我说起了韩国的同文化,韩国和中国一样,并不管这些东西,而且大大小小的同志场所也很多。华人在韩国并不会多吃香,而且韩国有很多混血的帅哥同志,貌似欧美范地更受欢迎。当然军队里是严禁这些的。 在我们大聊特聊的时候,另外一帮朋友在水里玩得甚是开心,索性打起了水中排球。Gary竟像一个小孩子般玩地甚是开心,这和在浴室的根本完全不一样。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下子就到了傍晚的5点多。晚饭已经订好,就约在朴正泰住的公寓下面BBQ,按照网上的订单。6点多的时候专门做BBQ配送的公司把需要的一切资料送了过来。 朴同学目前是一个人住的,父亲长期在韩国、新加坡及世界各地奔波,很少回来,而目前为了照顾读书的弟弟,便跟着去了德国。老实说那天过得很开心,本来自己就酷爱烧烤,而且吹着晚风陪着帅哥吃烧烤,则更是惬意。 饭后,大家帮忙整理完东西后也就各自散去。Gary跑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仁雄便说今天要住他那里。我自然很识相地走开,本来今天并没有想别的东西,回去睡个好觉也不错。 由于有了这一次愉快的聚会,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们都约着打羽毛球,或多或少都有5个人以上。不过我和Gary也从来没有谈及任何其他的东西。所有的活动我们都是AA结算,在新加坡和国内有不同的一点,就是发起邀请的人,并不意味着是他要请吃饭,这点是分清的,不论什么的东西都是大家平均分配。 那天打完球后,他们建议去克拉码头喝酒,我便也跟着去了。老实说我向来对喝酒没什么兴趣,因为我的酒量实在太差,没喝一点就脸红脖子粗的。 越南华人-Gary(三) 喝一半的时候,仁雄接到家里的电话,得回去一次。记得很清楚,当Gary听到他电话里说ok的那一刹那,由于我正盯着他那个方向看,明显地感觉他有一丝诡异的笑。再后面的时候,大家看我不行,并也就不再强灌我酒了。这点也和国内不同,在国外,喝酒也是个人的爱好和选择,不喜欢喝便没人强迫你。而在国内,特别是面对客户,有时候喝死了也得喝。 在那个时刻,我真地是有个想法,留在新加坡算了。 玩到10点多的时候,也到回家的时间了,我自也明白,Gary是一定会过来的。果然Gary主动请缨,要求送我回去。 Gary在新加坡租了2室2厅的一个房子,记得到他家的时候,隔壁房间也有一个人。后来才知道那个是印尼的一个华人,是Gary的大学同学,当然也是同道中人。那晚一来喝了点酒,二来确实没什么兴致,虽然Gary很想,但是我还是婉拒了他,要求好好睡一个晚上。他便也不再强求。 在酒精地催眠下,一个晚上睡地出奇地好,而且第二天也不用上班。我醒来的时候,Gary已经在煮面了,而印尼人也走了。我一直觉得,男人性感的瞬间有好几个,他穿着紧身小短裤正在做饭的时候,确实很性感。还有认真工作的男人在我眼里也是很性感的。他在面里加了一些东南亚的酱料,酸甜辣都有,倒是很开胃。 饱暖思淫欲,人确实如此,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知道我们不发生点什么都难了。既然是他做的饭,我自然要负责洗碗了,在我还没洗完的时候,Gary便从后面抱住了我,贴着他的肌肤和体毛,心也开始痒痒地了。我示意让我弄完再说。 当我一切弄完回到他房间的时候,他已经骚包地躺床上,并且电脑里开始放钙片了。欧美的钙片就是太直接,一上来就噼噼啪啪直接干,没有情节,只有感官的刺激。当然东西一定是巨大的,而且0号也是超强。 他一把把我拉向了床,嘴巴贴向了我,我当时反抗了,或许是想到了我的前BF,或许是想到了Ben。他见我这个样子,貌似也有点不悦,但还是把嘴巴转向了我其他地方,能感觉出来,他激情冷了很多,有点心不在焉地用舌头攻击我。慢慢地,他抓住了我的双手,并和我十指交叉,看出来,他并不死心,依然把嘴巴伸向了我。 这次我没再反抗,他轻轻地几乎把2/3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用舌尖游走着我口腔的各个地方。我受不了这个刺激了,2个人抱在一起狂吻了起来。我不明白这是不是感情,是不是喜欢,我只知道在那一刻我不想去想其他东西。 我让Gary躺着,我双手扶在墙上,把鸡鸡塞在了他的嘴里,我用力拼命地插着他的嘴巴,也能感觉出来他有一点干呕,但是并没有停止。当他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停了下来。俯身躺了下来一把抱住了他。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正脸。“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上一段感情还没褪去,我就可以和另一个在床上云雨什么都不顾?我这么容易就脱去裤子吗?”我一个个问题地问自己。电脑里还继续放着片子,片中的0被一根黑人的巨大东西干得东倒西歪,叫声连连。 “你帮我打出来吧”我和Gary说,他看了我一眼,也不愿意多说话。这么尴尬的场面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们什么话也没说,门铃响了。 我轻轻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看见Gary领着仁雄进来了。还没来得及等仁雄说话,Gary一把把他按住了,一边强吻一边解着仁雄的衣服。我一直往墙边退。 我记得Gary像个发了狂的野兽,用力地啃着雄,而雄似乎也忘记了我的存在,回应着他。Gary平躺着,用力地按着雄的脑袋,似乎想进入他口腔的最深处。仁雄是个子比我还要略小一点的男生,当Gary把他双腿抬起来的时候似乎轻而易举,他们2个人就这么在我面前干了起来。 越南华人-Gary(四) 没过多久,仁雄开始热烈回应Gary的冲击,已经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了。这个时候Gary拿出了一个眼罩,带在了仁雄的脸上,我在一旁看着发生的一切,有些茫然,不知道如何反应。而仁雄带上眼罩后,再加上后面传来的刺激,开始放浪地叫出来了。 我不知道Gary要做什么,听着噼噼啪啪的声音,Gary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了,应该是快来了。"Hold your leg!Am coming soon"Gary对着仁雄说。仁雄很听话地用力扶好着双腿,而Gary也开始发力了。这个时候Gary把右手抓住了我的手,想要和我十指相扣,我也没有拒绝。在大概1分钟的深吼中,Gary射了出来。射的时候,Gary用力地抓着我的手。 "Don't come out. I need to cum also."仁雄不让Gary拔出来,趁着兴头也一起打了出来。 完事后,仁雄似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便去洗澡了。当听到水龙头打开的声音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Gary便一口含上了我的东西。他用力地吞吐着,又得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一边用双头刺激着我的乳头,坦诚而言,他的口活是相当地好,不过5分钟的时候我觉得高潮要来了,我试图想拔出来的时候。Gary示意不用,他卖力地继续吞吐着,我要射了,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是我第一次射别人嘴里,和射在套子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是射在一个温暖的洞穴,仿佛是口腔和舌头充满了我的精华。Gary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口也一直不放,直到我射出最后一滴。 Gary一直含着我的全部,等我差不多的时候,吐在了餐巾纸上,然后起身去了厨房漱口。仁雄出来的时候,他就跟着进了浴室,我也装着什么也没发生,和仁雄假装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 晚饭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吃的,去吃了一家很有名的螃蟹米粉汤。蟹大而肉又肥美,米粉也是很劲道,我们三个人鲜有地和谐的坐在一起。 Gay,穿上裤子后很多看着都是一个一个贵妇,可脱了裤子总是免不了荡妇的名称。当性上栓系了感情,那么2个人的性更加地美满和谐。当然,很多每天秀着恩爱的BF,却可以一起找人3P甚至群P,我从来都不懂那是什么选择。是为了性更和谐,还是说为了刺激。但是,选择这样的生活,那么2个人的关系也就止于此,心知肚明了。 回到家后,习惯地登上了QQ。小黑的其中一个小伴侣小男生给我留了很多言,大概意思就是为什么小黑要和他分手,他很郁闷之类的,我有2句没2句地安慰着他。而另外一个已婚的伴侣,似乎处理事情更为成熟,QQ签名改成了“2个成熟男人的恋爱”,大概也是找到了另一个床伴。而小黑的QQ记录一条一条地都自己删除了,签名已然地写着"new life, new start!" 结婚,对同志来说永远是个坎。在国内这样的舆论和社会环境中,出柜着不乏人在,可父母和自己要面对的压力何止一点点。我也看过一些貌似很大胆的同志朋友当众结婚,就像最近很热的福建同志结婚事情,可我看到其中一张,和父亲合照的照片,父亲的脸上明明挂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奈。而2个同志伴侣间,在中国永远缺乏婚姻等之类的束缚,更不能名正言顺地一起领养或者找个代孕妈妈有自己的孩子,在一起长久更加难了。 爱情到后来都会变成亲情,所以国外的同志会有个孩子,2个人一起维系着不再火热的爱情,在所有的心血倾注在孩子身上,培养并发展。当然他们多数希望这孩子不要再选择这条路,可以正常人一样地结婚生子。
  17. 喜欢被轮奸的强壮军人男友 (一) 峰的左手牢牢的握着拳头,在我的双手里微微颤抖,他的眼神迷离却又沉静,粘满精液的脑袋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我的胯下蹭来蹭去,我那杂乱的淫毛遮在他微张的嘴唇上,将那硬朗而性感的线条分割成无数段。 峰的连头皮都遮不住的平头存不住汗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到我粘着精液的龟头上,带着他头颅的温度。 尽管被身后男人的阳具操得全身颤栗,峰依然不肯呻吟、淫叫,伴随着急促呼吸的唯一表现,就是紧握的拳头。 我用双手将峰的拳头捧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我的胸口——我要用心脏感受他的颤栗。 峰的手穿过我的胸膛,将我火红的心脏紧紧握在手心。我的心脏真切的感受着峰掌心的炙热,峰的颤栗与我的心跳若合符节…… 我的心口越来越闷、越来越疼,直到一声大叫从梦里醒来,在淋漓的汗水中打开台灯——柔和的橙色灯光中,我的双手还在颤抖着。 “你还好吗?”随着三声礼貌的敲门声,我的妻子穿着睡衣,惺松着双眼走了进来。 妻子麻利的将毛巾交到我的手上,倒一杯开水,从抽屉里拿出丹参,将乌黑的头发向身后一甩,轻轻坐在我的床上,帮助我将药服下。 “又梦到峰哥了?” …… 妻子没有再吭声,拿着毛巾轻轻为我擦着汗。 “我想很快就能见到峰哥了……” …… “早些睡吧。”妻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准备回她的房间。 “怎么了?”她将手轻轻从我的手里抽出来问道。 “没事……嗯……辛苦你了……” 妻子甜甜的笑了,转身离去。 (二)[盛夏] 晨光 窗外的机器轰鸣叫醒了我的双眼,半宿的疯狂带来的疲倦一扫而光,端着晨勃的鸡巴到卫生间美美的滋了泡尿。 主卧的门没有关,峰壮壮的身体趴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那么均匀,那么沉静。满地用过的安全套提醒着我,昨天我退出战场以后,峰又被那帮家伙操了不知多少个回合。" 峰因为俯卧而微微撅起的嘴巴看上去非常性感,肉肉的脸上、浓浓的眉毛上、短短的头发上,粘满了干涸的精液,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峰就在这腥味的包围里,疲倦的沉睡着。 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倾泻而来,峰的胴体在阳光里,似乎蜜一般的香甜……楼前的工地早已经开工了,塔吊转转停停,忙碌的一天刚刚开始,峰却已经在我的家里度过了这次休假的最后一夜。 我坐在床边,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光滑结实的背部,慢慢移动到两座隆起的小丘,峰哥轻轻的哼了一声,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屁股在我的手下轻轻摇摆了一下,又安静下来。 扒开他的屁股,果然,又被操得有点红肿了。那微微红肿的小穴沾满干涸的淫水,如此诱人,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有了反应。把脸贴在他的屁股上,两手在他身体的两侧慢慢上移,体会着那热乎乎弹性十足的身体。每次这样的抚摸都让我欲火沸腾。 当我的龟头撬开那扇昨夜被七八根大鸡巴进去无数次的洞口时,一股还没吸收完的精水打湿了我的龟头,然后顺利的接纳了我…… “虎子……让我再睡会儿……” 可是欲望一旦被挑起,又怎么可能轻易言退?我们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缠绵的纠缠着。 随着我抽插的加快,峰的呼吸急促起来,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把屁股向上拱了一下,方便我的插送。 峰被操的时候,从来不肯叫床,哪怕是被操射的时候,也是咬紧牙关不肯出声。这些年来,他性起时的急促呼吸如同春药一般,总能让我亢奋不已。 峰的直肠里温暖又湿滑,尽管被轮操过多次,依然紧致而富有弹性,我们彼此贪婪的交合着,纠缠着,拼命用舌头、用手、用性器、用全身滚烫的肌肤互相索取着彼此的美好、彼此的青春年华。我们都以为得到了永远,可是,直到多年以后,当我一个人面对空空荡荡的夜晚,我才知道,这阳光、这青春、这美好,都那么短暂,失去了就永不再来。当幸福的海洋枯竭的时候,我们只能苦苦寻觅,轻抚着青春浪花留下的印痕无声叹息。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美好清晨,满地的安全套在阳光里闪烁着精液的光芒,当两具结实的身体在床上疯狂翻滚的时候,当我趴在峰的背上猛烈抽送的时候,我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不想理会,但敲门声越来越响,只好抓起一条浴巾围在腰间,一条胳膊挡在胯下,从猫眼里看出去 “谁啊?” “查水表的。” 操,查水表还戴什么安全帽啊。但我还是打开了门,转身领他向厨房走去…… “喂,站住,你干什么! 这人脱了鞋子,连拖鞋都顾不上换,黑色的棉袜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热乎乎的脚印,蹬蹬蹬就跑到了主卧! 等我赶到主卧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裤子,挺着黝黑粗大的鸡鸡往床上爬。峰在尴尬中只好趴在那里继续装睡。 “让我操操,快让我操操,看得馋死我了…… “你给我下来!”我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向床下拉着。他的力气不小,虽然没能扑到BF的身上,但也没被我拉下床,硕大的鸡巴向前拱了拱,油亮的龟头缓缓滴下一条淫水,在我们僵持的过程中滴落到峰的大腿上。 这场景!操! 在一个阳光射满房间的早晨,地上是十几个用过的安全套,床头整齐的挂着一套陆军中尉军装,一个被人轮奸了一夜的强壮军人趴在凌乱的床上,一个头戴安全帽的民工褪下了裤子,跪跨在被轮奸男人的大腿旁,粗黑昂扬的大鸡巴不停把前列腺液滴到床上那条粗壮的大腿上…… 我和民工角力的时候,一切都静止了,唯一没静止的是我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在浴巾下急速的抬起头来!本来就扎得不结实的浴巾被鸡巴一顶,滑落在我的脚下……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民工,亮闪闪的眼睛,安全帽下微微沁出的汗水,陈旧但还算整洁的仿制迷彩服,黝黑的肤色、粗壮的胳膊、一根铸铁一般的大黑鸡巴——嗯,这该是峰喜欢的。我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 “你干什么?”我又一次问道。 “啊呀!快拉上窗帘。”民工突然慌张的盯着窗外的塔吊喊到:“俺让徒弟替俺开会儿塔吊,别让他看着了。” 室内的光线柔和了下来,民工已经趴在了BF的身上。 “你给我下来!”我暴喝一声。 “你就让俺操操吧。”民工挺起上身,“天刚亮那会儿,俺就看到有人打开窗户透气儿,屋里好几个人,还在操他呐!好容易忍下去,又见着你操他。就让俺也操操吧,反正他愿意挨……” 我没再说什么,让他起身,咬开一包安全套,握住他的大黑鸡巴,慢慢的给他戴上……, 峰的屁股又翘了起来,算是默认了这根大鸡巴的进入。民工粗糙的大手死死的按着峰的肩膀,下身疯狂的拍打着峰的屁股,噗哧噗哧的声音密集的响起。我激动的扳过峰的脑袋,把已经硬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捅进微微张开正在喘息的口腔里… 十分钟不到,中年民工就瘫在了峰的身上,懒懒的翻身下来。安全帽滑到了床下,滚出好远,民工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我趴到峰的身上,把他的左腿蜷起来,一条胳膊从他的大腿下穿过,一条从他的脖子下穿过,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大鸡巴猛的插入他大大张开的屁眼里,嘴唇狠狠的印在他的脸上。 峰的肛门在不停的抽动,显然已经被操得激动不已,肛门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着,蹭得我的龟头斗志昂扬。 随着峰的身体逐渐紧绷,峰急促的呼吸停了下来,峰又被我操射了,肛门紧紧的握住了我的鸡鸡。 “啊!操,我操!”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疯狂的抽送,在峰的肛门里一泻如注。 …… “我得走了。”我们还没从高潮当中恢复过来,民工就已经提上了裤子,准备离开了。 “真有福气……”在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民工自言自语的感叹。 (三)[盛夏] 醉忆 一个人的夜晚总是冷冷清清的。 不堪入目的床单、浴巾统统丢到洗衣机里 打一盆水,跪在地上卖力的擦掉精液和汗水干涸的印迹; 清理干净一直没有收拾的厨房,拣几道菜回锅热一下; 给自己倒半杯昨天打开的红酒; 打开音响,推进一张久石让的钢琴曲…… 我裹在宽大的睡衣里,把自己寄回昨夜,一个人寻找依然温热的疯狂和依恋。 “咚……咚咚……”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肯定是阿伟这傻冒,昨天不来今天来,不知道脑子里成天想的啥。 “你是……是你?” 半旧的黑色套头衫,领子有些变形了,托着一张黝黑饱满的脸,脸上点着两只光闪闪的眼睛——竟然是早晨冲进来把峰哥大干一场的那个中年民工。 “嘿嘿……嘿……”他咧嘴笑了,微微向我点了下头,算是告诉我认对了,兼向我致意。 “哦,对了,早晨还没抄水表呢。快进来吧抄吧。”我坏坏的朝他乐了,一边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开玩笑了,嘿嘿。”他看上去心情挺好,神彩奕奕,客气都没客气一下就进门换上了拖鞋。当然,他没朝厨房走去,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歪脖向主卧瞟了一眼。 “他不在?” 眼睛转回餐厅,又加了一句“你一个人?” “是啊,吃过了吗?” “没呢,刚从工地下来,洗完澡就过来了。” “不介意就一起吃点吧,没好的,就剩菜剩饭。” 我见他没反对,又拿出一只高脚杯:“来点红酒?” “行啊。” 我家里也不是啥高雅的地方,正经的西餐店我和峰也没吃过,这几个杯子,还是峰那年为我26岁生日准备的:鲜花布置的餐桌、烛光摇曳的晚餐、热血一般的红酒、含情脉脉的眼睛,画儿一般的刻在脑子里。这瓶红酒是峰为这次休假准备的,峰已经调正连了,这次休假却还戴着中尉的军衔到处乱晃,还在我怀里悄悄的跟我说:“中尉四年,是我们的四年,休完假四年就满了,咱们就转段了。”我使劲儿拍了拍他的屁股:“当是学三个代表呢,转毛段啊,念政工班念出毛病了吧。”……. “兄弟,想啥呢?来走一个。” 民工晃动的酒杯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端高脚杯的手,生疏却并不笨拙,黑黑的脸庞把一杯红酒映成醉红色——这个描述有点夸张,不过配上那双闪亮亮的眼睛,简单而又执著,不由得心中大生好感。 “没想啥 ,来,走一个。” 我将半杯酒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就着久石让的音乐,心思又回到那些快乐的日子里。 “红的没劲,你等着,我弄点白的去。”民工说着起身了。 “等等”我也跟着起身。 打开酒柜,拿出一瓶二锅头对着他晃了晃,“这个成不?” “成成,就这个……换个杯子呗。” “师傅咋称呼啊?”我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问道,我自己也换了个杯陪他喝白酒。 “李忠国,忠心的忠。你呐?”: “徐虎。” “嗳,早晨那人走了?” “嗯。走了。” “你们那么多人,挺贵吧,看那小子还真抗整。” “什么……什么挺贵?” “听说男的比女的贵,你们又那老些人,你出来之前我还看着两个……” “咳……咳……师傅,你呛着我了!”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啥,一口酒全窜鼻子里了,难受死我了。 “胡说什么,那是我BF。” “什么……比爱夫?” “我男朋友……我老婆,男老婆,我们俩过日子。懂了吧。” “操,那咋过。” “咋不能过,你不也是同志吗?怀疑啥。” “同志?”李师傅的脸上越来越迷瞪,显然这一串新概念弄糊涂了他。 “玻璃?兔子?是说那样的人吧?”几秒钟后他似乎领悟了。 “操,别跟我装啊李师傅,你早晨那么彪悍,也不是第一次啊。” “不是第一次啊,跟俺徒弟好两年了,要不咋让你拉窗帘别让他看着呢。我就是听他说的有的男的也卖,比女的还贵。” “这他都知道,就没告诉你啥叫同志?” “没有,那次上街,非让给他买玉坠,一百多块钱买个玩物,再说大男人,戴那玩意儿干啥,我就没同意。回来跟我别扭了好几天,说让我睡多少回了,要是睡别人,不知道得给多少钱,这一百多就不舍得。”. “你徒弟爱上你了……”我盯着李师傅的脸看,观察着他的表情。 “爱上我?不能吧,我也是男的,再说他都快娶媳妇的人了。不能不能,俺们就是玩玩。” “……你喜欢他吗?” “挺懂事个孩子,也挺招人稀罕。”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很显然,李师傅也就是个双性恋,不论程度如何,都是维护两性世界的人海中的一员。 “你说那人是你老婆,你咋还让别人操?还好几个人?” “他喜欢啊,我操他多长时间,他都没够。慢慢的又找了一些朋友,和我一起来。” “啊呀,可太……那啥了。还有喜欢挨操的男人,长得还挺爷们的。” 我和新认识的李师傅推杯换盏直到半夜,最后醉得胡乱倒在床上睡了。他没碰我,我也没碰他,搂搂抱抱应该是有的,但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或许,他心里有人,我心里也有人,我们两个之间,自然就成了好兄弟。 李师傅后来提过,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叨咕叨咕的给他讲了好多我和峰的往事,可他除了记住了峰是个当兵的,就只记住了我们那骚情的开始。 (四)[阳春] 初识 毛主席讲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没他老人家的韬略,不过却习惯性的轻视困难,我以为同志的夫妻生活没多大问题,先使使劲干干活,抓紧生个孩子,老婆哪还能有那么多精力放在我身上呢? 我和妻子算是发小,初中高中都是同学,大学时,她学财经,我学IT,毕业后在同一个城市就业,还都顺风顺水。 打高中时候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因为她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而且是很铁的那种。 25岁结了婚,也买了房,小日子过得挺美满的。结婚以后,老爸老妈岳父岳母就开始关心起老婆的肚子来了,老婆倒是无所谓,反正年轻,可以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 谁都不知道,最着急要个孩子的其实是我。女人柔软的身子实在没劲。有了孩子就有了性自由,这就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 半年以后,在一个秋高气爽、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偷偷去了医院,想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问题。 接诊的是一个年轻人,顶多三十岁,长得还有点虎头虎脑的。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什么有没有勃起困难了,有没有早泄了,房事频率了,鸡鸡大小了。 “要不,大夫,我拿出来给您看看吧。”我成心调戏这个精精神神的年轻大夫,还没等他表态就自己掏出来。半米开外就是一个帅哥,太容易勃起了,摆弄两个就硬了。 “行了,收起来吧,没问题。”大夫瞅了一眼。 “用不用整出来?”半年多了,成天栓在家里的床上,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帅哥,心里痒痒的,总是不老实。 “别介,去取精吧,让那儿射去。” 我刚刚站起来想提上裤子,有人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来人一眼看到我露在外面勃起的鸡巴,愣了,脸有点红,眼有点亮,停了足有3秒钟才将眼睛移开。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打量着来人。粗粗的腿、宽宽的肩、厚厚的胸、中等个儿,饱满的脸庞理着平头倍儿精神,嘴唇不大但是线条硬朗,鼻子不高但是挺实圆润,浓眉小眼安静内敛,一举一动透着股稳当劲儿。 我没去取精室,把门关上后就没有离开。我想听听这个壮实的年轻人看的是什么病。嘿嘿,原来是什么尿急尿频的,想看前列腺,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年轻壮实的身子,就这样了?. 诊室里有一个简易的屏风,说实话,这屏风也就是意思意思,遮得一点儿都不严实。屏风后面是一张床,那个壮壮的哥们跪在床上,刚一褪下裤子,我就推门进去了。 我一边往屏风后走,一边举着用来装精液的器皿嚷嚷:大夫,取精室门没开。 “不能吧”,正要做指诊的大夫手套上刚刚涂了润滑剂,小心翼翼的翘着食指想摘下来跟我去看看。 “不用去看了,我就在这儿取吧,反正都是男人,那个哥们,你不介意吧?”我慌忙拦住大夫,急忙向床上的哥们征求意见。他总不能说不行吧。 “嗯……”哥们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扭头看着我笑得开花儿的脸,轻轻的应了一声。 “好吧,你到屏风那边去取吧,这里可没助性的图片。”大夫重新回到战斗岗位,一只手按住了患者光滑结实的屁股。丫的,要是老子给他做指诊多好。 我转到屏风后面,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我能窥见里面的景象,也能让壮实的哥们看到我撸鸡巴的样子。 那人撅着屁股跪在那儿,小弟弟就只露个头儿在外面,龟头倒是不小,至于茎干全都淹没在黑森林里了。他的头没再转回去,一直侧向我这边,当我把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掏出来的时候,我又看到他眼睛在发光。随着我的撸动,他的鸡巴也迅速的硬了起来,虽然短短粗粗的,但我知道,他要是平躺着,应该也是个大家伙。 当大夫的手指在他的juhua处按摩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贴在了肚皮上;大夫的手指刚插进去,他的淫水儿就拉出丝儿来了。 当大夫的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搅动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尿道口的淫液滴到了床上。 “前列腺液出来的时候别忘了接。”大夫看不到他的鸡巴,在身后按着他的前列腺,提醒着他。 “嗯……有了。”壮壮的哥们把装了前列腺液的家伙从胯下拿出来给大夫看。 “这么多,够了够了。” “你还没完啊?”大夫瞅了我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给那人写化验的单据……此时,我盯着那人粗壮的脖子和性感的小平头,猛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从诊室出来。化验窗口前已经没有人了,取精室的门却关上了。 嘿嘿嘿……我把自己的精液送到化验窗口,凑到取精室的门外,仔细听了一下。 没错,里面粗重的喘息一定是他。 “啊呀!” 不用说,他一打开门,猛的看到我站在门外,确实吓了一跳。 (五)[阳春] 初夜 在以后的几天里,李师傅一收工就到我这里喝酒聊天,每次都磨唧着让我讲讲和峰哥后面的事,我也实在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 “那天他看到我就跑开了,第二次见到他去医院取化验结果的时候……” “你咋知道他啥时候去?” “只要上心总有办法的。我走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前列腺液化验要多长时间。 那天我没有再让他跑掉,而是一直在他后面跟着,看他上了公交车,我也上了车,在拥挤的乘客中紧贴着他的后背站着,感受着他厚实的身体传来的温暖。我的小弟弟不听使唤了,邦硬的顶在他丰满结实的屁股上。 他的脖子红了起来,耳朵都红了,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里是说不出的味道,有喜悦有羞涩还有慌张。 “兄弟,请你吃午饭,聊聊天吧……” “真的很想认识你……” “交个朋友嘛……”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半天,终于看到他迟疑着微微点了一下头,我狂喜的接住他的手,在下一站就扯着他下车了。 “化验结果怎么样?” “很……很正常。” “哦,没什么问题最好,”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小头”又胡思乱想有反应了,“你感觉有啥毛病去检查啊?” “没什么……也没什么。”后来我才知道,闷骚的他是听人家说前列腺检查要指诊,才趁着休假跑医院去想体验一下。 “那你去检查什么?” “哦,我结婚挺长时间了,一直没孩子,所以去检查一下。” “你结婚了?”峰的小眼睛瞪得圆圆的。 “是啊,这不就想赶紧要个孩子,就不用老交公粮了。” 峰的脸又红了,肉乎乎的,真想捏一把。 那天我没得手,这个纯纯憨憨的小壮熊一副戒备的神情,没等我发出进一步的邀请,他就找借口离席走了。不过我对拿下他信心十足,骨子里的淫欲是挡不住的,而且,他已经答应我第二天再见。 “你什么军衔?” “啊!”我可爱的小熊一下子慌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当兵的?” “你的腰带啊,还有那天你让大夫捅你屁眼时,我都看到你草绿色的军内裤了。”我故意用了粗鄙的说法,果然,他的脸又红了。 “马上授中尉了。” 那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尽管我的经验还算丰富,但还是把他弄出了血。 尽管我们第一眼就王八瞅上了绿豆,他是我的菜,我是他的菜。但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引诱他的时候,完全是荷尔蒙在作祟,根本不会想到,我们会如此疯狂的爱上对方,更不知道,这将是我们一切幸福与苦难的开始。对他来说呢?也许是处男的羞涩和欲望,实在挡不住我这盘美味的诱惑吧。 好说歹说,才把他请到旅店。那时我们经济还不宽裕,在一所大学附近找了个旅店,连独立卫生间都没有——你懂的,其实就是学生们的炮房,据说那些欲念横生又囊中羞涩的学生,几对儿合伙开一天房,一对儿完事了会让下一对儿接着用房间,床单上大大小小浓浓淡淡的精斑见证了这张床上的激情与fangdang。现在的学生们啊,真是聪明又淫乱。 反锁上房门,我就把他紧紧抱在了怀里,太久没有和男人zuoai了,脸儿紧紧贴在他结实而有弹性的面孔上,这完全异与柔软的女性的触觉,立即让我激动不已,两个人的呼吸同时粗重起来。峰的两手下垂,傻傻的站在那里,任凭我把他结实的身子紧紧搂住,滚烫的呼吸急促的喷在他的耳际。 “爽吗?操得你爽不爽?嗯?” “啊啊……爽……啊老公……操死我了……啊啊……” “……” 妈的,这里隔音真差,一侧的房间里不断传来一男一女年轻的淫叫声,另一侧则是闷声不响,只有吱咯吱咯有节奏的床板响动。 我的小宇宙要爆炸了,三步两步就抱着峰倒在了床上,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叫声,但却淹没在床板痛苦而据烈的那声呻吟里。 峰的脸红成了苹果,眼晴紧紧闭着,嘴巴微微张着,呼哧呼哧的喘吸着。 我的唇印上去的时候,峰轻轻挣扎了一下,很快安静下来。峰的嘴唇线条硬朗,吻上去,却是柔软无比,我一边疯狂的吸吮着他笨掘的唇,一边趴在他身上拱着屁股。两根坚硬的棒子明显感知到了对方的存在。 我的手从他结实的腹侧滑到腰间,轻轻解开他的腰带。正要往下扒他的裤子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感受到那只手的颤抖——这时,我已经知道自己今天赚大了,碰上个处男。我的手依然在坚持着自己的动作,当他的粗大鸡巴露出头来的一刹那,峰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动。果然,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峰的大腿、小肚都没有什么毛,干净光滑又富有弹性,结结实实的,淫毛整齐而油亮,两只蛋蛋大大的摊软在夹紧的大腿之间。 那根Roubang,虽然长度中等,但是粗大、新鲜,怒放的生命力让它青筋盘绕,龟头硕大、饱满、圆润,充分的暴露在包皮之外,马眼处一滴晶莹的露珠正在凝结,越来越大,随着大鸡巴不自觉的跳动,正垂垂欲滴。 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把我的舌尖抵上那颗甘霖。峰全身的肌肉突然一紧,鸡巴猛的向上一跳,却正好落入我张开的口腔里。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呻吟,却在我身下剧烈的扭动起来,两只手试图将我推开,却又象下不了决心一样。 我也只好全身用力,来巩固自己的成果,嘴巴含着他粗大的龟头,却不敢再乱动了,耐着性子等他平静下来。 我一边紧紧的含着他的鸡巴,一边试着缓缓的移动舌头,在嘴里勾勒着他龟头的形状。我用一只手在他的大腿根、会阴和睾丸间游走,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三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那根已经涨得发痛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将他的手拉过来。 啊……峰的手太温暖了,肉感但有力,他紧紧的握着我的大鸡巴,轻轻的撸动着,一边卖力的给他口交。 我把身子挪了挪,让自己的大鸡巴挺向他的嘴巴,摆出了一个别扭的69式。我受到了他的阻挡,但最终,柔软的舌头光顾了我的龟头,先是舔棒棒糖一般,后是试探着将龟头吞入口中,直到最后,和我一样开始了活塞运动,卖力的吞进吐出。 (五)[阳春] 初夜 没过几分钟的时间,峰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将我的大鸡巴紧紧含在嘴里不动了,他那粗壮的大鸡巴在我的嘴里进一步的膨涨,一跳一跳的。我知道他要射了,加紧了嘴里的动作,直到峰的两只大手同时按住了我的头,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插进了我的喉咙,猛的暴发了,我的头被压得死死的,峰的腰弓了起来,油亮的淫毛压在我的鼻子上,一团一团温热的精液打在我的喉咙里。 峰吐出了我的大鸡巴,嘴角沾着淫水,死鱼一般的躺在床上喘息,身体随着我的轻轻舔弄,一抖一抖的。 “爽吗?”我趴在他的身上,将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插在他两腿之间,轻轻吻着他的嘴唇,柔声问道。 过了一会儿,峰才闭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趁着他没有力气,我扒光了他的衣服,匀称健壮的身体让我的欲望越发的膨涨。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又趴到他的身上,不停的扭动,感受着他结实的身体。 我的手不老实起来,握住他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轻轻的揉着,缓缓的伸向他的屁股沟。 峰微微迟疑,张开了双腿。 我用舌头轻轻逗弄着他的鸡巴,舔着他的大腿根、会阴处。这个处男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鸡巴又开始勃起了,身体难受的扭动。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肛门,浅浅的颜色,一根毛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在我眼前半尺的地方。我毫不迟疑的把舌头伸了过去。峰下意识的阻拦着我,却没能成功。 峰更兴奋了,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两腿自觉的抬起,大手摸着我的脑袋,轻轻的扭动着身体。 我再也抗不住诱惑了,把他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吐了口唾沫抹到他的肛门上,就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龟头顶到他柔嫩的屁眼上。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捅进去了半个龟头。 峰的嘴巴突然张开了,但却没有叫出声来,又迅速的合上,紧紧的咬着牙关,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我的龟头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差点儿让我一泄如注。 “宝贝儿,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屡屡攻城屡屡受挫,我不得不俯下身子安慰他。 “宝贝儿,你越紧张就越疼,乖,放松一点儿,我会慢慢插。” 我的龟头进入了一个火热而柔软的腔道,那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那里正在为我盛开! 身下的壮汉满头大汗,微闭双眼,正在我身下承欢,一同承受的还有被kaibao的痛苦。 这一切,让我陷入了疯狂。 鸡鸡还剩半根在外面的时候,乘他放松猛的捅到了底。 “啊!”一声短促的痛呼从他嘴里传来,又迅速被合上的嘴巴咽下。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直没有松开。 我的鸡鸡在一片温热的腔道里被握得死死的,那柔嫩的肛门微微的跳动着。 “宝贝……宝贝……对不住……了……我忍不住了……你太好了……真好……我要……操你……操……我要你……” 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全力的抽插起来了。 我知道第一次的他承受不了这种疯狂,可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这具肉体让我如痴如醉,他被攻击时的沉默和额头的汗珠,象春药一样刺激着我,让我停不下来。 从他身体的反应,我感觉得出来,他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可是他的鸡巴竟然从疼痛中苏醒,再次勃起了,硬绑绑的贴着肚子。也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 看着他紧闭的嘴唇,如此性感,我突然想要亲吻,可是俯身下去,却无法够到。于是抽出鸡巴,将他翻了过来,压在了他的背上,分开他的双腿,再次从身后捅了进去。 我用整个身体感受着他宽阔的后背,感受着他身体里厚实的肌肉随着我的进攻,一下一下的紧缩。我一边操着,一边用右臂环过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扳过来,脸儿贴着脸儿,伸出舌头去够他的嘴角。 当我射精的时候,久久的不愿意从他的背上下来,他也安静的躺在我的身下,一抽一抽的肛门感受着我的鸡巴慢慢的变小。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我的身下已经被我操射了,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和那些学生们的精液重重叠叠的染在一起 “我射的时候,跟你那天一样,两只手狠狠的按着他的肩膀,屁股疯狂的抽动。把精液喷到他肠道深处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点儿虚脱,好象把灵魂都一古脑儿射出去了一样。” 听着我讲到最后,李师傅咂了咂嘴,仿佛很是回味一般。一边轻轻点着头,一边若有所思的呷了口酒。自言自语似的说: “啥时候能再操他一回啊。” “行啊,不过他现在休假结束了,只有周未的时候,才可能回来一趟两趟的。平时我也见不到他。” “真的?”李师傅的眼睛一下子放了光芒。 “当然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咋了,他就是愿意挨操,操几个小时都没够,我也愿意让他舒服。” “那他哪天回来?”这家伙还真是急。 “还没定呢,他能回来就打电话了。对了,你不是有个小徒弟嘛,咋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嗨,你也不说你那老婆多馋人,没操过也就算了,操过了,谁能忘得了?再说,我那小徒弟,也不是天生挨操的,每次都挺受罪。我不让他操,他就在我大腿根那儿狂捅一气,嘿嘿,爷们着呢。” “哈哈,你徒弟长啥模样啊?哪天叫他来一起喝酒吧。” “成啊,黑黑的,跟你这么个个头,精壮精壮的。”李师傅连说带比划的给我描述了半天。 “哦,要真象你说的那样,下次我老婆回来,你可以带他过来。” “真的?”李师傅眼中的光芒更盛了。 “那是,不过得我先看看才能定,我知道老婆能接受啥样的。操他的人,必须得我们俩都看上才行。” “成啊……那个……” “想说什么?你直说啊。”这民工,肚子里藏不住话,一看就是有话想说不好开口。 “嗯,你还叫上次那些人?” “啊哈,这啊!这次不叫了,省得你们放不开手脚。” (六)[残冬] 山寺. “邱芬!快过来看电视,老虎接受治疗了。”这些天,老虎伍兹的情妇队伍随着一场车祸越扯越长,据说人们的兴趣转移拯救了奥巴马。 也许奥巴马是高兴的,可我的妻子却了难过了好几天,对我报怨着,嫁个小老虎吧,竟然是个同性恋,崇拜个大老虎吧,竟然有这么多的丑闻,那些情妇也一个比一个骚情,一个比一个能添乱,伍兹选的都是什么人啊。 妻子端着一盏茶,风姿绰约的从餐厅走来,将茶放到我面前。长发一甩,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妻子,我的心里充满无限的感激与愧疚。我问过,已经是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守着我。她说:我们已经没有爱情了,可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峰哥去世以后,你的身体状态这么差,我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你。我们就这样生活下去吧,不止是为了你,我心里也是平安喜乐。 如果说同志的妻子是天下最不幸的一群女人,那我的妻子绝对是当中最伟大的一个。 “春分……你说,峰哥会不会也是性瘾患者?”春分是我对妻子的昵称,高中时就这么乱叫,反正春分秋分都是她了——我的妻子邱芬。 “也许吧。”妻子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唉,即便当初知道峰哥是性瘾患者又有什么用?仍旧是不能得到人们的谅解,他的生命依然无法挽留……不愿再让妻子担心,我努力把自己凄凉的心情收拾起来。 “我想出去走走,过几天再回来……”伍兹的新闻结束后,我打破了沉默 “有目标吗?” “嗯,我想随便走走,再去安宁寺住上几天,那里空气清新,风景宜人,又是方外清静之地,也许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也好……只是……”我知道妻子担心什么,因为她知道,那里是我和峰哥一起进香祈求佛祖保佑我们相伴一生的地方。 “放心好了,要说触情生情,还有比家里更容易的地方吗?我们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也是。听说寺里正经有几个高僧,没准真能化解你的心结。”妻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为我准备换洗的衣物和常备的药品。 “要不要带几本书去啊虎子?” “不用了吧,在那儿有佛经可看,也就够了。” “围棋呢?没准哪位高僧可以陪你下下棋。” “也不用带,他们要是有棋手,还能没有棋吗?” “呵呵,看来我太爱瞎操心了。” 我站在妻子的身后,看着她麻利的收拾好旅行背包,内心百感交集。 “啊!虎子,你吓我一跳。”妻子收拾完一转身,差点撞到我怀里。 “芬……”我一把抱住了妻子。 “芬,如果有来世,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 “当然是和峰哥再续前缘了。虎子,你们最好是投胎时选选性别,一男一女才好。”妻子调皮的说道。" “不,下一世,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报答你……第三世,我再去找峰哥。” “虎子,别这么说……你知道我下一世想做什么吗?” “是嫁个正常的男人吧?”我猜度着说。 “不,我要做一个同志。” “你疯了!同志的悲剧你看得还不够吗?” “因为,今生,我虽然能理解你,却不能体验你的痛苦和悲伤……” 寒冬的月亮冷冷的挂在窗外,我和妻子轻轻的拥抱在一起,没有激情,却长久不愿分开,仿佛彼此抱住的是尘世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的身体状态在峰哥去世后急转直下,虽然刚过四十岁,却有点风烛残年的感觉。爬到安宁寺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寺里没什么像样的供暖,我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来的,此时却不得不把它脱下来拿在手上。 安宁寺在半山腰上的一片平地上依山而建,风景清幽,远离尘世,香火不盛,游客也不多。寺里有七八位师傅,很少下山,不兴土木,平日里亲自耕种,诵经打坐,颇有古风。如今这样的寺庙已然不多了。 我是下午上山的,秋阳初斜,散漫的照在山门上,院里的松柏依然苍翠,在四周萧索的大山里展示着别样的生机。此情此景,我的脑子里想起了与峰哥常听的那首古曲《寒山僧踪》,恬淡安宁的曲子恰似这里的写照。 只是我没有见到“僧踪”,僧侣们正在做功课,院子里静悄悄的。 我没有打扰他们,悄悄的进了大殿,裹紧羽绒服,找了个蒲团坐在佛前。 和尚们的功课还没有完,我渐渐无聊起来,看到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一摞竖排的繁体佛经,便信手拿了一本《维摩诘经》。 “如智者见水中月,如镜中见其面像,如热时焰,如呼声响,如空中云,如水聚沫……”随手翻了一页,映入眼中的这几句话竟然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内心。 再往下翻了几页: 又问:“欲度众生,当何所除?” 答曰:“欲度众生,除其烦恼。” 又问:“欲除烦恼,当何所行?” 答曰:“当行正念。”: 又问:“去何行于正念?” 答曰:“当行不生不灭。” 又问:“何法不生?何法不灭?” 答曰:“不善不生,善法不灭。” 又问:“善不善,熟为本?” 答曰:“身为本。” 又问:“何孰为本?” 答曰:“欲贪为本。” 又问:“欲贪孰为本?” 答曰:“虚妄分别为本。” 又问:“虚妄分别孰为本?” 答曰:“颠倒想为本。” 又问:“颠倒想孰为本?” 答曰:“无住为本。” 又问:“无住孰为本?” 答曰:“无住则无本。文殊师利,从无住本立一切法。” 无住则无本……无住则无本……我痴了一般在心里咀嚼着这句话。是啊,无住便是不要执著,放下执著就无所谓什么本源了。/ (七)[残冬] 僧侣 不知不觉,天色黯淡下来,大殿里也越来越阴冷了,我的眼睛有些涩,佛像在昏暗的光线下,略显狰狞。 “施主,天色晚了,请到客房里来吧。”一个小沙弥向我施了个礼对我说道。 “哦,谢谢。已经这个时候了。”我抬头看了看天色,跟着小沙弥出了大殿。 “方丈,施主来了。”小沙弥说着就退了出去。 与方丈互相问候之后,提出了盘桓几日的想法。打量了一下房间,大概是个会客厅之类的地方,只有一方小桌子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幅书法,写的是《金刚经》那首谒:“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落款是决绝。 “决绝师傅好墨宝啊,飘逸洒脱,出尘绝世。” “鄙师弟的涂鸦承蒙施主夸奖……他来了。”方丈的话音未落,门外进来一位魁梧的僧人。 “这位施主好面善。”来的和尚向我施了一礼,我也急忙鞠了个躬。“前几年,经常和朋友来进香。见过师傅。” “哦,难怪。” “请施主先随我们进点斋饭吧,这几天师弟就多陪陪这位施主吧。”方丈吩咐道。" 在决绝师傅的房间里,我看到一副棋,心想,果然有个中高手。 师傅见我盯着棋看,便说:“请教一局如何?” “好啊,请师傅指教。” 山里的夜,黑漆漆的,除了不时响起的山风呼啸,就是偶尔不知名的留鸟孤单的啼叫。手中把玩着棋子,心中回到了那年的夏天,就是在这座山里,我和峰哥进完香,手拉着手下山,一路走走停停,直到日暮西山,才到山脚下,站在淙淙的小溪边,我和峰脱下鞋袜,坐在河边,把脚浸在微凉的河水里,看着灰色的寸长小鱼一群群的在脚边游动,猛的一抬脚,撩碎了一溪夕阳,河水闪着金色的光芒。 “虎子……” “嗯?”我扳过峰的肩头,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不知道弟妹自己在那个城市怎么样了,找到工作没有。” “放心吧,她都是注册会计师了,找工作很容易。有信儿她会来电话的。” “嗒”的一声轻响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决绝师傅在小飞挂角被我二间夹之后按照定式点了三三。 可我却没有按照定式立一子去应,刚刚回过神来,慌乱间顺手把棋子打在之前思考的地方拆了边。 决绝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落子…… 在山下的农家旅店里,店主人带着儿子在外屋收拾着碗筷,我和峰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屋里的床上了。当我趴在峰的后背上奋勇疾驰的时候,却没有听到峰动情的喘息。可峰那紧窒的肉穴却另我疯狂不已,嘴巴在他的脖子后面一阵乱亲,啪啪的把大鸡巴狠狠的插入拨出。 当我低吼着把精液尽数喷到峰的直肠深处的时候,峰依然没有回过头来。我趴在他背上回了回神,轻轻扳过峰的脑袋,赫然发现,峰的眼角竟然挂着泪水。 一刹那,我就明白了峰的心里在想什么。 “别哭,峰哥……别哭。” “虎子,”峰哥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我的脸,不大的眼睛深情的注视着我:“我知道,我是在作孽。你不说我也猜得出,弟妹一定知道了我们的事,才辞职到外地去的……” “冲断。”决绝师傅轻声提醒着我。我下意识的托了一手,想要连回去。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本应该弃掉被断的三子。这样一来,外势已尽为对手所得。 “施主。”决绝师傅将手中的棋子投入棋筒。“有什么心事不妨讲一讲。” “前些年随施主一起进香的那个军官呢?”决绝若有所思的问道。 “什……什么?”我吓了一跳。 “施主,对不住,是我唐突了。施主的那位朋友腰板笔挺,沉稳干练,平头朗目,前额上的颜色上浅下深,应该是戴大沿帽晒的,就连走路也带着行伍之风,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你们的感情似乎甚好,印象很深,这才能够记起。 “你……你还看出什么?” 决绝微笑不语。我也在沉默。 “……想是施主感情上遇到些困惑?诸法皆空,关键看你的内心如何破执。”, “我们……我们确是那样的感情……很好的感情……他死了。” 我答完他,便站起来走到窗外,看着窗外那轮冷月,斜斜的挂在天空。可我的眼里涌起来的却是热乎乎的液体,冷月一下子变大了,飘缈起来。 血……全都是血……峰的军装、手里的剃刀、他的脸庞…… “他死了,这一年多的时间,睁眼闭眼睡里梦里都是他,身体每况愈下,已成朽木了。我不愿看着妻子为我担心,才到寺里求住几天,或许可以得个安宁。” 我一个人对着窗外的冷月发呆,浑然忘了身在何处。突然,灯熄了,身后一个温暖的熊抱,将我揽在怀里。人的体味是不同的,决绝师傅是方外之人,身上竟是一股草木之气,若苦若甜,带点儿清新。 “施主想是思念伤身,小僧与施主的朋友身量差不多,就当我是他如何?” ^ 恬淡的月光,结实的怀抱,沉稳的举止,一瞬间,我竟然恍恍惚惚了——一定是佛祖显灵,这决绝一定就是峰哥,来慰我这相思之苦的——只是,我却消瘦了很多,原来和他差不多的身体竟然瘦成了这个样子,在他怀里显得有些空荡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他,将嘴巴印在他的唇间。. 我抱住他结实的身子,三步两步推到云床上,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嘴。 他依然是那样,没有回避,也没有热情的回应,任凭我在他的身上贪婪索取……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人的衣服扒个精光,终于又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了,享受着彼此身体的温暖。 我轻吻着他的身体,从他的下巴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着,他的一双大手在我光滑消瘦的背部温柔移动着。 我将他的乳头吸在嘴里,轻咬慢舔,直到让它在嘴里变硬立起花生米大的一个,才放开口,含住另一个,如此这般,一边抚摸着他的全身,一边吸着他的前胸。 我的手掏向他的胯下,一根硕大饱满的大鸡巴已经挺了起来,直直的贴在肚皮上,压在两个人之间,我的大鸡巴也已经坚硬无比了,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激情澎湃了。两根大肉棒开始了嬉戏,在两个人的肚皮之间不停的蹭来蹭去,只一会儿功夫,两人的小腹就已经一片湿滑了。 我把头移到他的小腹,伸出舌头向他的龟头舔去,然后饥渴的一口将他粗大的鸡巴全部吞到口里,太快太深了,差点呕吐出来,可我仍不肯松口,紧紧的含着他的大鸡巴,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不停的画着圈。与此同时,他那双大手也在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的手越过他的阴囊,直取他的会阴,那里竟然也是干净而光滑,紧接着,我触到了他的肛门,虽只是轻轻的蹭到,却让我血脉贲张起来,我试着打开他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却没有成功,心中一急,就起身趴到他的身上,把硬得生疼的鸡巴向下一压,往他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猛的一捅。 “咝……”我疼得叫出了声,他的大腿根没有润滑,磨擦力太大,我这一捅,竟然只是龟头往里捅,包皮却被磨擦力阻在外面,扯得系带生疼。 我急忙吐了口水,抹到鸡巴上,再次向他的大腿根处捅了进去。 呀,好爽啊,我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会阴,被他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快感竟然一点儿都不输于操穴。 可是我终究还是习惯走峰哥的后面,这样操了几十下,又不安心了,努力想要扳起他的大腿,进攻他的后庭。 “施主……施主……”决绝轻轻的拍着我的脑袋:“施主,好了……好了。” 我在他轻声的呼唤中清醒过来,他顺手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我看着他精赤条条的身子,突然觉得无地自容。 他的大鸡巴依然坚挺着,紧紧的贴着肚皮,肚皮上一片湿滑。而我的鸡巴还夹在他的大腿根里面,那里湿润无比。 决绝右手撑床,起身下地了,那根大鸡巴离开了肚皮,却依然顽强的向上指着,粗大饱满,茎干已然很粗壮了,龟头却更大,马眼处一滴淫液直滴下来有一尺多长。他的淫毛也是整齐油亮,整个阳具跟峰哥的倒真有几分相似,只是长了一些。 决绝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淫水,一边擦一边对我说:“如何?施主,舒服吗?” “嗯……”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尴尬,只好任他擦完自己的之后,又拿起我的鸡巴给我擦了个干净。 “什么样的快乐,总要结束。兴尽而归还是嘎然而止,只是结束方式不同,何必那么纠结。” “可是……可是,还那么硬,你不难受吗?”我指着他晃动的大鸡巴问道。 “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欲也好,念也好,时间长了,自己就消褪了。” “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时间是最好的伤药?” “是啊,只不过在那疗伤的漫长时间里,总是最难受的。” 那一晚,我没有去客房睡,而是留在了决绝师傅的房间。虽然这不符合寺里的规定,但决绝很痛快的答应了。睡前问了我身体有些什么毛病,听说我心脏不好,还特意嘱我将应急的药品放在床头。 (八)[盛夏] 民工 李忠国的徒弟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名叫张顺,黝黑精壮,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话不多,特别爱笑,一口白牙配上那双眼睛,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顺子的酒量不怎么行,我和李师傅在那里狂吃海喝,他就在那傻乎乎的陪着笑,听我们讲过去那些淫dang不堪的往事。每当李师傅讲起他们两个人之间那些细节,顺子的脸就红,黑红黑红的,很是可爱。 那天晚上,李师傅就在我的床上把顺子干了,开始顺子还不太同意,可能是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吧。口中说道:“明天峰哥不是就能来让你操吗?你留着子弹弄他吧。” “没事,子弹多的是,今天先操你,聊了一晚上,憋着难受。” 顺子无耐,褪下了裤头趴在床上,撅起结实浑圆的屁股,李师傅掏出大鸡巴,吐了口唾沫,就要往里操。 “等等。”我见状,急忙拿来KY,挤到李师傅的龟头上,又在顺子的屁眼上抹了一些。李师傅两手扶着顺子的腰,龟头往屁眼里探了两次,就一插到底了。 顺子叫了出来,皱着眉头,看得出,他还是疼的,鸡巴都软了下来。 李师傅一边操着,一边对顺子说:“顺子,给你虎哥吃吃。” “不用了,我自己打就行,峰哥不在,我不想做。”我看顺子被操得还是难受,就靠了过去,把顺子的脑袋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试着减轻他的痛苦。 事后顺子对我说:“谢谢峰哥了,你给抹的那个东西真好,疼得轻多了。”我一边憋不住笑,一边给他们普及同志性爱常识,他们听到KY、灌肠时,竟然感觉很新鲜。 我答应回头送他们一管KY。 第二天是周六,峰哥的部队没有什么任务,就请假如约来了,但是晚饭前还要回部队,他们的值班值宿制度很严格。 峰哥看到李师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和顺子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 顺子的脸又红起来,眼睛也象他师傅第一次见峰哥一样,直放光——也是,除了专爱啃排骨的,哪个同志见了峰哥都会两眼放光。何况峰哥今天是穿着军装来的,饱满的身材把军装撑得恰到好处,即阳刚又耐看。 “老婆,时间紧任务重,你先去洗洗吧,我们都洗过了。” “哦……”峰哥答应着,脱掉了制式短袖和夏常裤,我接过来给他挂在玄关的衣帽勾上。 李师傅和顺子的眼睛都直了,盯着峰哥的八一内裤看,恨不得立刻上去扒光他的样子,峰接着把背心脱了下来,进了浴室。不管多么热的天,他们部队总是要求必须穿背心,真是太不人性了。浴室响起了水声。 “峰哥。”我敲了敲浴室的门,推门走了进去。 “我帮你洗里面吧,教教这两个菜鸟怎么灌肠。” “好吧……”峰哥有点儿难为情。两手扶在马桶上,把屁股撅了起来。 等他们师徒两个脱掉外衣,只穿个裤头进来的时候,我就开始了示范,把花洒拧了下来,打开水,试了试水温,对着峰哥那没毛的屁眼插了进去,一只手拿着水管,一只手摸着峰哥的肚子,感觉水差不多了,就拍了一下峰哥的屁股,告诉他夹紧,然后把管子拨了出来。 峰哥夹着屁股赤裸裸的站在三个将要操他的男人面前,肚子鼓鼓的,鸡巴也已经有点儿勃起了,李师傅他们更是兴奋,老的已经把大鸡巴掏出来打飞机了,少的裤头也被撑得鼓鼓的,一看也是个大家伙。 峰哥扭着屁股,晃着肚子,过了一会儿,蹲在了马桶上,痛快淋淳的泄了出来,蹲了一会儿,按下开放冲了下去,又撅起屁股了。 这样两次以后,当峰哥再次蹲在那里排水的时候,李师傅已经按耐不住了,挺着黝黑的粗大鸡巴就往峰哥的嘴里送。峰哥仰起头,微微张着嘴,两片性感的嘴唇搭在李师傅鸡蛋大的龟头上,舌头则舐在马眼上,开始轻轻舔弄。 刚舔了没有几下,李师傅两手抱着峰的脑袋,猛的把大鸡巴插进了峰哥的嘴里,象开了闸似的,开始疯狂的前后抽送,一边插一边爽得大叫:“操,真他妈爽,舔得爽死我了,啊,太你妈爽了。啊啊,操你,操……”, 顺子也已经掏出了大鸡巴,正起劲儿的撸着,他的鸡巴粗数上倒是一般,可是挺长,包皮也有点儿长,硬起来了,龟头才露出一半儿。 “行了。让顺子也尝尝。一会儿让你学着灌一次。”我趁李师傅拨出来的空儿,一把攥住他的火热的大鸡巴,把他拉开了,然后把顺子推到峰哥身前。 峰哥抬头看了看顺子,顺子不好意思的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峰哥张嘴把顺子的鸡巴含到了嘴里,努力全部吞下去。全进全出的吃了一会儿,又把鸡巴吐出来,把舌头探进他的包皮里,在包皮里舔弄顺子的龟头。 我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想乐,峰哥的这招,是在老张和大军的鸡巴上练出来的,这俩人,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司机,都是这种半包头的鸡巴。越是这样的鸡巴越爱让人舔。 我没让峰哥给顺子舔太久,我怕他先射出来,一会儿就没意思了。 峰哥再次把屁眼展示给我们的时候,他的屁眼经过几次冲洗,已经有点儿松开了,肛门口还水淋淋的,我把水管交给李师傅,手把手的教他怎样试水温,调多大水量,往里插的时候要轻,摸着肚子到什么程度就停。 没想到,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反正峰哥的里面也已经清得差不多了,李师傅将水管拨出来的时候,猛的一下把自己的大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屁眼里。峰哥的身体一哆嗦,就两腿发软的趴在了马桶后面的水箱上。 这要是别人,我肯定会第一时间阻止。可是,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清楚的知道,这师徒两人,没有其它的性伙伴,身体肯定是安全的,否则,说什么也不允许他们不载套就操峰哥。 李师傅没有停顿,刚一捅进去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的撞击着峰哥的屁股,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峰哥体内温热的清水,随着他们的交合,缓缓的流出来,顺着峰哥的阴囊、鸡鸡,从龟头上滴下来,乍一看象被操尿了一样,还有一些,则顺着李师傅的大腿根直流到他那双结实的大脚板下。 看到这样淫乱场景,我也忍不住了,拉着顺子来到马桶后面,两根大鸡巴直挺挺的顶到了峰哥的脸上,峰哥一手握住顺子长长的鸡巴,被李师傅操得前后晃动的脑袋努力的寻找我的鸡巴,舌头在我的龟头上一蹭一蹭的,我抱住他的脑袋,按在了胯下,大鸡巴一鼓作气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顺子的手开始试探着抚摸着峰哥光滑而厚实的后背,渐渐移到丰满的屁股上,抚摸了一阵儿,又移到下面,摸了摸峰哥鼓鼓的肚子,最终停在已经被操硬的鸡巴上,握在手里,轻轻的撸动着。 我操了一会儿峰哥的嘴,就把位置让给了顺子,看着顺子的大鸡巴消失在峰哥的嘴里,被峰哥一前一后的吞吐着。我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啪啪的拍打着峰哥的脸,峰哥已经被三根大鸡巴弄得心旌动摇了,发出了粗重的喘息,而这喘息,被几根大鸡巴的抽插弄得断断续续的。 这样操了不到十分钟,李师傅的节奏快了起来,呼哧呼哧的,突然两只大手牢牢的按在峰哥的屁股上,胯下死命的向前顶去,把峰哥的脑袋都顶到了墙上,大吼一声,一泄千里了。 几秒钟之后,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李师傅变软的鸡巴堵不住峰哥被操开的屁眼,灌进去的水混和着精液顺着李师傅的大腿大股的流了出来。 当李师傅把鸡巴拨出来的时候,已经性难自抑的顺子迅速的来到峰哥身后,将已经弓在弦上的大鸡巴一插到底,身体一哆嗦,就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大开大阖,真有年轻人的冲劲儿。 顺子好象是憋一口气,一鼓作气的插了十几下,就喊着“我操,我操”向前一顶,停住不动了。 几个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顺子还细心的清理了峰哥的屁眼,然后陆续到了卧室的2米大床上。 峰哥坐在床沿上躺了下去,我站在地上,抬起他两条粗壮的大腿,在他宽厚而光洁的熊掌上轻轻亲了一口,就把两条大腿扛在了肩上。屁股往前一凑,龟头准确的找到了峰哥的屁眼,缓缓的操了进去。来回捅了几下,就开始开动马力,大力的操了起来。 峰哥皱起了眉头,专心的享受着后庭的快感。他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贴着小肚子,随着我的操干,轻轻晃动着 顺子凑了过来,用手拨开峰哥的阴囊,看着我的大鸡巴在峰哥的屁眼里不停进出,又探头到我两腿间,看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又挺起来了——到底是年轻人啊。顺子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把头埋在峰哥的小腹处,用舌头舔弄着峰哥已经被操得流水儿的龟头。然后试探着含到了嘴里。 而李师傅,这时也已经爬到床上,正在把自己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往峰哥的嘴里塞着。 李师傅的鸡巴在峰哥的嘴里渐渐变硬了,大得峰哥别扭的体位几乎无法一口含住。峰哥被几个男人操弄得有点儿迷离了,眼神茫然起来,低沉的喘息着,我知道他的状态上来了。一眼看到顺子在那儿卖力的口交着并且自己快速的撸着鸡巴。我想也该让这个平时只能不情愿做0的小伙子好好尝尝操屁眼的滋味了,就让他来接我的位置。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顺子的嘴巴刚离开峰哥的鸡巴的时候,峰哥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一股白花花的精液猛的喷到了顺子的脸上,然后又落在了峰哥的淫毛上。一股两股,足足七股之后,峰哥的鸡巴才消停下来,重又躺到肚皮上,轻轻的跳动。 顺子满脸都是精液,用手一呼拉,弄得满脸都是。我见状就把手伸了过去,继续给他抹着脸,一边开玩笑的说:“顺子好待遇啊,第一次来峰哥就给你做鲜奶面膜,看来峰哥是想让你白点啊。” 除了顺子,我们几个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正在高潮边缘的峰哥也忍不住把李师傅的大鸡巴吐出来,笑出了声。 顺子脸又红了,尴尬的来到我刚才的位置上,举起鸡巴就捅进了峰哥的屁眼,报仇似的猛烈抽插起来。果然,峰哥的笑还没完,就被他的猛操给堵住了。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话筒里传来阿伟的声音: “虎子你在家啊。我在你楼下,路过这儿,看看你。” “在,峰哥也在。上次你咋没来啊?” “别提了,本来要来的,结果支队长又来视察,假也没批,害得我晚上自己在厕所里撸了一炮。给我开门吧,我马上到。” “来新人了啊。” “这是李师傅、这是顺子。都是老实人。”我急忙给他介绍。 “我叫阿伟,大家合作愉快,顺子继续,我排队。” 顺子本来看到陌生人,有点儿不好意思继续,听阿伟这么说,也就放开了操起来。 阿伟是个武警,和峰哥是在建军节军地联欢时认识的,开始互相只是有好感,谁也没敢招惹对方,后来阿伟看到几次我和峰哥成双入对的,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一来二去,我们就勾搭上了。阿伟刚当了两年排长,高高的个子,挺拨英俊,人也很聪明,就是说话特别雷人。他的胯下也有一杆好枪,又长又粗,还略略上弯,每次都能把峰哥捅得前列腺液大量的往外涌。可笑的是,这么勇猛的一杆好枪,竟然粉嫩粉嫩的,我们这些人都说他的鸡巴是走芬兰路线的。 阿伟脱光了衣服,甩着大鸡巴走到床边,一把抱住我说:“虎子,你跟峰长得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再这么下去,哪天我非得把你当峰哥操了。” “滚,再他妈胡说,先把你的芬兰路线剪成修正主义。”我狠狠的在他的蛋蛋上捏了一把。 阿伟嚎叫了一声就闪人了。“谁稀罕你这冒牌货,还是我们峰哥好。” 说着就扑到了峰哥的身上,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峰哥胸前的小花生米。 我看峰哥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下,正激动的扭动着身子,暂时是没我什么事儿了,就点了支烟,抽了两口,挺着大鸡巴去厨房烧开水去了,一会儿这帮家伙一准儿会喊渴。虽然是夏天,性事之后喝冰水总不太好。 说实话,一开始看着峰被别人操的时候,特别是人多到自己插不上手的时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可是现在早就已经平静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坚不可摧,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也乐于看到峰得到极限的满足,不管是我,还是别的男人。人的淫欲,一旦被开发出来,就不可能回到从前的样子。 峰哥每次被人轮奸的时候,都很兴奋,一挨操就不愿意停下来。可是每次完事儿之后,峰哥的情绪都很低落,很少言语。有一次事后,老张问他为啥愿意让这么多人操?峰哥沉默了半晌,扔下一句:“我贱呗。”就走了。搞得老张特不好意思,回头还给峰哥道了谦,峰哥笑笑就没再说什么。 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顺子已经缴枪了,疲惫的躺在一旁看他师傅操峰哥。峰哥这时是趴在床沿上的,后面被李师傅操着,前面给躺在床中间的阿伟口交。 阿伟休息了一会儿,就到李师傅的身后,抱住了正在耕耘的师傅,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脯,轻轻的亲吻着师傅黑黝黝的脖子和耳朵。 我看着峰哥起伏的后背,忍不住用手抚摸起那汗岑岑的肌扶,然后把脸贴了上去,手却温柔的抚摸起他正在挨操的屁股来。 李师傅射了以后,阿伟戴了套子。 他把峰哥从我的身下拉出来,让他翻过身来,两条腿扛到肩上,又向前用力压了下去,这样,峰哥的屁眼就朝天了,阿伟把那根弯鸡巴顶到了峰哥已经被射满精液的屁眼里,随着他的每次捅入,峰哥的鸡巴都要跳动一下,峰哥紧咬着牙,伸出来抓住了我的手。 阿伟就喜欢自持身材高大,用这种俯卧撑一般的资势,在这样的体位下,别人很难去分享峰哥的嘴巴。我把头钻了进去,和峰哥吻了起来。此时,已经高潮过后的师徒二人,也在床的另一边相拥着轻吻起来。 一边吻着一边交流着感受。, “顺子,咋样?” “真爽,操屁眼可比插你大腿舒服多了。” …… 阿伟就是个天生的种马,也许和警种有关,全身的力气,用这么个耗费体力的姿势,竟然连干了二十多分钟,峰哥的前列腺液不停的流着,甩来甩去,弄得我们两人脸上到处都是。要不是我之前告诉他峰哥时间挺紧,只怕还得干下去。 “挨操的,爽不爽?你男人猛不猛?能操舒服你不?”阿伟一兴奋了就胡言乱语起来。 促狭的人什么时候都不忘搞点恶作剧。最后射的时候,阿伟迅速把套子扯了下来,大鸡巴在屁眼朝天的峰哥会阴处一蹭,开始喷精了,射得我和峰哥满脸都是。 峰哥的两条大腿终于放到了床上,闭着眼躺着喘粗气。 我用69的体位趴在了峰哥的身上,一边操着峰哥的嘴,一边给他揉着腿,我知道他的腿一定麻了。 我喜欢把峰哥整个儿抱在怀里操。峰哥在我身下,也和在别的男人身下不同。别人操他的时候,他贪婪的索取着大鸡巴的抽插,可在我身下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却都疯狂的想要完整的拥有对方,身体的缠绵、肌肤的相亲,甚至比大鸡巴的贯穿更让人心荡神驰。 峰哥的喘息又快了起来。这对我来说,总是如春药般难以抗拒。 我把精液统统射到峰哥的直肠里,就懒懒的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虎子,我该走了。”峰哥拍拍我的脸。 “嗯。”我不情愿的起身,和峰哥一起到了卫生间,拥抱、亲吻,洗干净他刚被四个男人操过的身体,看着他沉默的离开。 (九)[阳春] 重逢 峰哥离开时的沉默让师待二人有点儿不知所措,疑惑的看着我。 “没事,我跟他下去。”我一边穿鞋,一边回头朝他们笑笑。 “哥,咋样这俩人?” “挺好的。”峰依然低着头往前走。我揽了揽峰的肩头:“下周能出来吗?” “不知道呢。”. ~ “要是有时间,咱们爬山吧。” “……行。” 阿伟刚才射完之后就着急忙慌的洗洗走了。屋子里只有师徒两人。 “峰哥怎么了?”顺子看我进屋,小心的问道。 “没什么,他就是心里顺不过来,每次疯过都有点儿低落。” 两个人在我这里吃的晚饭,又喝了些酒。李师傅依然缠着我讲我和峰的事。顺子虽然没说什么,但看眼神也是盼着听呢。 峰被我kaibao以后,壮壮的身子蜷在床头,沉默了半天,我贴在他的身上,轻吻他的脸庞,一点儿反映都没有。 峰开始穿衣服了:“我该走了。” “回头怎么找你啊?” “再说吧。”峰低着头离开了,剩我一个人在这充满淫欲味道的客房里。隔壁新来的一对儿又开始颠鸾倒凤了,这些刚才听起来还刺激异常的节拍,现在只会让我心烦。 “虎子,你电话。”邱芬在喊我。 没想到,消失半个月后,会接到峰哥的电话,峰的声音在电话里,听不出一点儿的失落,他兴致勃勃的告诉我,他休假了,回家住了半个月,总是想我,就提前赶回来了。. ,阴沉了半个月的天空豁然开朗,真的以为他只是我生命中一个闪亮的音符,虽然美妙,但却一闪即逝。原来,原来他心里也是有我的。 好想说一句:“我也想你啊,想得我茶饭不思。”可是妻子还在屋里呢。 “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啥事儿啊,突然高兴起来了?”妻子因为我这段时间情绪的低落,一直摸不着头脑,突然看我高兴起来,忍不住问道。 “没事,一个好朋友来了。”一边穿鞋一边回答道。 峰的精神很好,短短的头发倍儿精神,小小的眼睛带着笑意,背着旅行包站在69路站牌下。阳光和煦的洒在身上,浑身充满着活力。 突然感到,我丢了半个月的魂儿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全身上下跳动着无可言说的喜悦。 “徐虎,你好像瘦了?”峰的小眼睛盯着我看,那种光芒,比阳光还刺眼。 “想你想的……”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句话一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嘿嘿……我请你吃饭,好好补补。”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 “老板,来两份生蚝。”我喊完之后,又低头对峰说:“嘿,这个才是真的补呢,听说管事儿。” “……”峰对我怒目而视。 一顿饭就没消停了,桌子上面,除了眼神,不好有别的动作,桌子底下就热闹了,两个人四条腿就没闲着,踢来蹭去的。. 到了旅店,背包还没放下,我就把峰抱进了怀里。 “峰,想死弟弟了,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这个混蛋,半个月不来信儿……”! “我也想你,可是我……我……” “你什么你,今天你得好好补偿我。” 峰的个子不太高,刚刚一米七多一点儿,一百六十多斤吧,我比他高点儿,一米七五,体重还没他沉,可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峰唉哟一声,背上的旅行包硌着他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扯下他的背包,我和身趴到他的身上,一边亲吻着他诱人的嘴唇,一边不断的拱动下身。两个人谁也没有脱衣服,只是一味的死死抱住对方的身体。 突然一股电流从身下传来,我更加死命的抱住他壮硕的身子。衣服还没脱,我就擦枪走火了,竟然射在了裤子里。 峰被我勒得脸红脖子粗的,在我软在他身上的时候,大口的喘着气。 峰起身解开我的裤子,拿着卫生纸,帮我清理一塌糊涂的diku。我的小弟弟粘满了精液,被他拿在手里,仔细的清理。 一抬头,看见他的裤子顶得高高的帐篷,我不顾他的阻拦,也解开了他的裤子,一根粗大坚硬的大鸡巴跳了出来,我一口将他浑圆的龟头吞了下去。他的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推开,可我的胳膊牢牢的抱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得逞。没舔几下,他的龟头就在我的嘴巴里跳跃起来,一股股的精液有力的打在我的喉咙上 两个人半褪着裤子躺在床上,拥抱在一起,没有语言,只有彼此的气息,仿佛前生今世都如此这般的厮守。 没过多一会儿,原本粘乎乎贴在一起的两根软鸡巴又抬起了头,分别顶着对方的肚皮。两个人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哥,愿意让我操吗?” “……嗯。”峰半天才吭了一声。随后又睁开眼睛问我:“虎子,我还是男人吗?” 我没有注意到峰哥眼里的闪烁。“是,咋不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开始忙着脱衣服了,没有多想。 峰的身体太美好了,皮肤光洁没有多少体毛,身上肉乎乎的又结实富有弹性,当我把他的两腿扛在肩上,看着他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当我把他整个儿压在身下,享受着他宽阔的脊背,当我把他扯到床边,两手按住他的肩膀……我的鸡巴一刻不停的在他的屁眼里穿棱——那里紧窒而富有弹性,温暖又光滑……' 我的灵魂随着精液一起射到了他的体内。在给李师傅和顺子讲这些往事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由得又涌起这样的描述,但我没有说出来。 我打电话告诉妻子,我这两天不回去了,陪陪朋友。 妻子却在电话里对我说:“要真是好朋友就回家住吧,也不是没地方,外面又不方便,还得花钱。” (十)[盛夏] 郊游1 自从找人轮奸峰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的机会少了许多。在知道峰周未有一整天假,可以第二天回营的消息,我非常开心,头一天跑超市大肆采购,买了很多即食的食品,再加上水、调料、炊具、床单、雨具,装了满满一背包。.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了,窗外晴空万里,真是天助我也!塔吊已经忙碌起来,李师傅正聚精会神的在上面作业。 峰哥早早的就来了,穿着夏季半袖迷彩训练服,精神干练。我一见他就忍不住抱住了他,他也热情的回应着我的亲吻。 “走啊?虎子。”峰柔软的唇离开我,抱着我的脸问道。 “走,等等。”我说着就伸手去拉他的裤子。 “干嘛啊!”峰不解的说:“先整一动还能爬动山吗?” “不整,不整……”我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回头拿出一个新淘来的肛门塞来。 峰哥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把丰满的屁股厥给了我:“太变态了,那你背着包啊。” “行,宝贝儿。”我把KY涂到了他的屁眼上,轻轻揉了几下。这么一来,峰用鼻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体一下子就没力气了。半跪在地上,任由我把肛门塞慢慢的插进他的屁眼里,然后再用纸巾给他擦干净,帮他提上裤子。 一路上,不论是在公交车上,还是在田间的小路上,峰时不时的就会走神,不时向我看上一眼,脸上隐约的有点儿飞红,显然是沉浸在肛门里的快感当中,步子也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大步流星。 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峰的脑门已经开始微微的沁汗了,我看看四周没人,就拉起了他的手,并排往前走。他的宽大的手心里也是汗水。 “还成吗?” “嗯……”峰应了一声。 “那就不给你拿出来了,唉,宝贝,爽不爽?” “嗯……”峰又应了一声,抬头看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靠,峰脑门上的汗在阳光下闪着光芒,整张脸被Qingyu和骄阳浸泡得红霞飞舞,羞涩而坦诚的一笑,在阳光下真正是唇红齿白。 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挺了起来,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狠狠的朝他的脸吻去! “让人看到。”峰推了推我,可是呼吸也急促了。 这时,我在Qingyu的冲击当中,耳边似乎听到了流水的声音。突然想起,前面就有条清辙的小溪。于是放开怀里的峰哥,拉着他的手就往前跑。 “走,到河边去。” 还没跑到河边,峰哥已经大口的喘气了,脸色红鲜鲜的,显然是奔跑时后庭的磨擦过于强烈,让他难以自持了。 清澈的河水就在脚下,河底的石头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一群群的寸长小鱼儿在河水中游动。我和峰欢呼一声,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跳到河水里。太爽了! 刚一洗掉身上的汗,两个人就打闹了起来,这家伙,疯起来象换了个人儿似的,先是不断的撩水,泼得我没有还手之力,四处躲着,后来又在河水里和我角力,最后把我按到了河水里。 我拼命向上抬着头,把鼻子露出水面,这样一来,四肢都被他压住了,河底的卵石很光滑,躺着倒是很舒服。 不行,不能这样被压着,我色迷迷的看着他的脸,那么近的凑在我的眼前,短短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儿。我的唇印在了他的脸上,峰哥愣愣的看着我,然后闭上眼,忘情的和我接起吻来。 哼,我可不愿这么被压在下面,昂着头,脖子很累的……嘿嘿。 他的力道减小了,我挣出一只手,轻轻的摸上了他的肩头,在他光滑的背上游走,突然把手伸到他的后庭,猛的把肛门塞拨了出来。 峰哥哎哟一声大叫,一下子跳了起来,两手捂着屁股,向我怒目而视。 可他没站稳,“视”了几秒钟,就开始晃起来,马上要倒在水里了。 我一个健步上前,顺势一拉,就把他按到了水里。 “虎子,让我起来。” “我不,好容易把你弄住。” “灌进去水了。”峰哥很认真的样子,我就把他松开了,他马上起身,蹲在了水里,果然,一股浊水从他的肛门里流了出来,顺着河水迅速扩散了,向下游流去。 这场景太诱惑了,一个壮壮的青年人,光着身子蹲在河水里,饱满外露的龟头软软的垂在胯下,就在你的眼前,一股水从肛门里排出来,流到河水里…… 我的鸡巴硬起来了。 “让我看看。” “好象成洞了。”峰哥一边说着,一边跪在河水里,把屁股撅给我。 此时,他的屁股是向南的,阳光痛快淋漓的朝在他的屁股上,在两半圆圆的屁股当中,一个小小的肉洞如此醒目,两个小时的肛门塞,已经让他的肛门合不上了,浅褐色的juhua含羞盛开着,里面粉红健康的肉色轻轻的蠕动,在阳光的照射下,水汪汪的闪着光芒。 我坐了下来,掬起一捧溪水,洒到他的屁股上,为他清洗着后庭。 “嗯……是成洞了,好深哦,juhua盛开处‘曲径通幽’噢,真是‘引人入胜’。”我开始乱用成语了,峰轻轻摆了摆屁股,算是对我的抗议,但却没有躲开,任由我为他里里外外的清洗着后庭。 峰哥虽然身子骨强壮,但却没什么体毛,除了规规矩矩的胡茬和整整齐齐的柔顺的淫毛,就再也没有了,没有胸毛、没有腿毛,就连肛门处也是干干净净的,肤色不算白,但是很有弹性,而且非常光滑,手感好极了。 我的两手按在峰肉乎乎的结实屁股上,轻轻向两边掰开,干净的浅褐色肛门又向两边让了让,里面粉红色的内壁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伸出舌头,轻轻的把舌尖探到他的里面,舔着那湿润而且不断蠕动的嫩肉。 峰哥重重出了一口气,又从牙齿里不断的吸气,发出咝咝的声音。显然,这样在阳光的照射下,被我直接舔到肛门内壁,让他也分外刺激,他的鸡巴也已经硬起来了,贴到了肚皮上。 这么轻轻的一舔,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我反复舐了几次之后,就把整条舌头都伸进了他的肛门里,张开的嘴巴则严严实实的罩住了他的肛门四周,用牙齿在他的肛门旁轻轻的啃咬。 峰哥的身体猛的一抖,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用力的按在了我的头上,试图阻止我的啃咬。 说实话,这样的方式让我的鼻子呼吸困难,可我不想停下来,一边用舌头在他的内壁搅动,一边轻轻开合着牙齿,轻轻磨擦他的股间嫩肉。 “虎子……虎子……别……别了……”峰哥在性事的时候,很少说话,开口这样求饶,一定是刺激得无以复加了。他的手已经不再把我的脑袋往他屁眼处按,而是用力的要推开我。 我顺势离开了他的肛门,张着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可是……水面起了两处涟漪,两条晶亮的丝线连接着水面和我们的胯间,不消说,是我们的淫液已经滴到水里了。 我的龟头涨得红红的,笔直的指向阳光灿烂的天空,我看了看油亮的大鸡巴,跪了起来,向前凑了凑,挺枪便刺,一口气捅进了峰哥那还没有合上的屁眼里。粉嫩的肉壁消失了,被一根粗大的Roubang完完全全的遮住了,那些淡淡的褐色juhua瓣也消失了,被我的大鸡巴撑得平展展的。 峰哥被我猛的一操,身子迅速前倾,脑袋扎到了水里,急忙用两手撑起,脑袋湿漉漉的滴着水,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水,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操了一会儿,峰哥示意我换个姿势,河底的卵石虽然光滑,但时间长了,总是硌得疼。于是我把他扶了起来,推着走到岸边,找到一块水草相接的地方,让他躺在水中,头枕着岸边的青草,自己跪在水里,把他的两条腿扛到肩上,又猛的操了进去。 随着每一次冲击,身下的溪水都会被拍打起来,轻轻的拂着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肛门、会阴、阴囊,还有刚刚抽出一半的鸡巴,都痒痒的,凉凉的,让人兴奋异常。 我们逐渐疯狂起来,我抽插得越来越快,身下发出啪啪的密集的声音,峰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箍着我的背。 这样抽插了十几分钟,我的膝盖也硌得有点疼,就又向上抬了抬峰的两条大腿,把峰的身子对折了起来,屁眼朝天了,于是我的两脚蹬着河底,两手撑着岸边的草地,直着身子做着俯卧撑。 两人操得正起劲儿时,一阵突突突的拖拉机声传了过来,开始没有在意,后来,越来越近了,等我们反应过来这拖拉机是朝这个方向开来的时候,抬头一看,拖拉机已经近得可以看得到了。 我们吓得不敢动弹,就这样摆着天操地的姿势。期待着它赶紧开走。 坏了,车停了下来,一个人向这里走了过来。 我们更紧张了,起来也不是,继续也不是,直到一双穿着解放鞋的泥脚出现在视线里,那脚步声才停了下来。 (十)[盛夏] 一个阴影遮住了我们,来人是个大块头,身材高大强壮得象头牛,穿着下地干活的衣服,头上戴着草帽,脸上和挽起袖子的胳膊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真鸡巴怪事,男的也操。” 我抬起头来,嘿嘿的向来人傻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身下的峰哥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睛。可是他的鸡巴却更硬了,淫水正用看得见的速度往外冒。这一低头,我就知道了峰哥的渴望。 我啵的一声拨出鸡巴站了起来,但我的手依然握着峰的双脚,往前压着他的大腿,移动了一下位置,把他的屁眼朝向来人。 “大哥,你看他屁眼好不好?操着可爽了。”我在勾引这个强壮的农村汉子。 铁塔蹲了下来,探头看了一眼。 “操,真干净,粉嘟嘟的。操得跟B似的,都合不上了。”汉子赞叹道。 “想不想来一动……”我小声的问来人。 汉子犹豫了,显然已经起性了,扭头看了看眯着眼躺在那里的峰哥。峰哥急忙抬起一只胳膊挡住眼睛,没有吭气儿,算是默许了。 “来吧大哥,看你这身子骨,下面一定挺大。”我已经看到了他胯下支起的帐篷。 “昨晚上刚操了俺娘们……” “就您这体格,天天操也没事儿啊。” 铁塔似的汉子不再犹豫,站起身来,解开裤子掏鸡巴。一根漆黑油亮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径直拍打到了他的肚子上。龟头像个囟蛋一样,又黑又大,整根鸡巴微微向上弯着,粗大无比,而且青筋暴跳。 “哇!好大啊。”我忍不住惊叹,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个套子,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套到他的鸡巴上。峰哥听到我的感叹也张开眼看了一下,然后就再没有合上,一直盯着他的大鸡巴看。 那个汉子趴下裤子,跪到我刚才的地方,大龟头用力往前一顶,卟哧一声钻了进去。 “我操,真鸡巴紧。真鸡巴滑。”汉子对峰哥的屁眼赞不绝口。又用力往里顶了顶。 峰哥随着他的进入,深深吸了一口气,腹肌都绷了起来,显然不能一下子适应这么粗大的进入。 “大哥,你慢点,我老婆一下子受不了。你的太大。”我对峰哥身体的反应太熟悉了。 汉子慢慢的操了两下,粗糙满是老茧的手伸到峰哥的会阴处,在他的阴囊下面揉了揉,如同操女人时揉搓阴蒂一般。 “你翻过来吧,我看着你的鸡巴就别扭。”汉子对于自己在操一个男人的事怎么都不习惯。我便配合着峰哥,让他翻过身来,跪在了河边的草地上,壮汉的大鸡巴在他的屁眼里没有抽出来,随着峰哥的移动在体内转了个圈,两个人的表情都丰富得很,欲仙欲死的。 汉子慢了不到半分钟,又开始发动马达了,操得峰哥的身子不停的前后晃动,脑门憋得血管都粗了起来,两只手在草地上不停的乱抓着。 “操,啥玩意儿老往我脚上掉。”壮汉一边操一边说着。 我低头看了看,原来是峰哥的鸡巴随着壮汉大鸡巴的不停戳动,胡乱的甩动着,那些淫水一丝一丝的滴到了壮汉的脚上,那双赤裸的脚还沾着草屑和泥土。 “是我老婆让你操出的淫水。甩你脚上了。” 汉子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脚上亮晶晶的淫液,操得更狂野了。" 我走到峰哥的跟前,把我那根已经硬得不象话的鸡巴塞到峰哥的嘴巴里。 可是峰哥已经被身后高频率的抽插干得没有力气给我口交了,嘴巴大张着,一下一下随着身后的节奏套弄着我的鸡巴,舌头和嘴唇根本来不及舔弄。 以前我们也尝试过深喉,但是很少成功,只有几次在他被别人从正面干时,把头仰着垂到床边,使嘴巴和喉咙在一条直线上时,才能够深深的插到他的喉咙里,但每次他都会有呕吐的反应,操不了几下就得停下来。 有一次阿伟那个性急的家伙,用这个姿势,不管不顾的按着他操他的喉咙操了十几下,峰哥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挣扎,不断作呕,我和当警察的老张急忙去把阿伟整走,峰哥爬起身来,干呕了半天。过后倒也没跟阿伟急眼。 但是今天,峰哥在身后铁塔壮汉的狂操之下,他的喉咙竟然自动的接纳了我的大鸡巴,我的龟头和鸡巴的前半段,在壮汉每次往前顶的时候,都顺利的捅进峰哥的喉咙里,那里紧窒异常,温热异常。我的大鸡巴把那里填得满满得,一点儿空隙都没有,每次壮汉往外拨的时候,我的鸡巴就从那里退出来,峰哥急促的呼吸带来的气流又拂得我的龟头痒痒的。爽死我了。 奇怪的是,今天,峰哥的喉咙完全打开了,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作呕的迹象。这样我爽得难以自控了,和着汉子的节奏,从相反的方向一头一尾的贯穿着峰哥的身体。 汉子往前顶,我也往前顶,两根大鸡巴同时深深插入峰哥洞开的两处器官。汉子往后退,我也往后退,让峰哥借着这个机会大口的呼气或者吸气。 两根大鸡巴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穿起了峰哥的身体。 汉子在狂操的时候,也注意到了我那根18CM长的粗大鸡巴每次都整根的插入峰哥的嘴里,惊奇的瞪大了眼睛,还伸出一只黑乎乎的大手,摸了摸峰哥的嘴巴、腮帮子和脖子,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在这种视觉的盛宴之下,那壮汉操得越来越使劲了。我和峰哥本身就是壮实的身体,还是被他推得不住后退,最后峰哥再也跪不住了,慢慢被壮汉操得趴在了草地上,壮汉也就整个身子趴在了峰哥的身上,屁股打桩一样猛操着身下的峰哥。 我也只能顺着他们的移动不断往下蹲,最后坐在了草地上。 在坐下来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了高潮的到来,此时,我再也没法移动去操峰哥的嘴巴,峰哥的眼睛和鼻子深深的埋在我的淫毛丛中,我的半根鸡巴停顿在了峰哥的食道里,随着汉子一次次疯狂的操弄,一下一下的似乎还在往里深入。 这样的快感让我的精关失守了,我两手抱着峰哥的脑袋,用力的往自己的胯下按,大喊着:“我操,出来了!”剧烈的几次抽搐,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全部直接灌进了峰哥的胃里。 峰哥的身体里真舒服啊,我真的不想拨出来,可是这样峰哥是没法呼吸了,从坐下来到我射完精,差不多有一分钟的时间了,峰哥的身体开始扭动,有点儿缺氧了。 我急忙起身,把鸡巴抽出来。鸡巴还没软下去,尿道口还滴了几滴白色的精液。甩到了近在咫尺的壮汉的脸上。 峰哥侧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壮汉竟然吻上了峰哥急促呼吸着的嘴唇上。也难怪,那么性感而红润的唇,此刻由于身体被按在男人的身下狂操,扭曲着在草地上蹭来蹭去。如此性感的一双唇,谁不会心动? 壮汉狂操了几下,也忍不住了,猛的拨出来,跳了起来,一边撸掉套子,一边跑到峰哥的脑袋旁,抱起峰哥的头就往他那根已经涨得紫红的跳动着的大鸡巴上按。 “我也要操你嘴!啊……啊!我操!啊……”; 可是,还没等峰哥把嘴巴张开含住他那愤怒的大龟头,那壮汉就已经喷发了。 大量乳白的精液喷到了峰哥的脸上,眼皮、头发、嘴巴、脖子上到处都是。量可真不小啊…… “操你真爽!”这壮汉象变了个人儿似的,如对媳妇般温柔,将峰哥已经瘫软的身子翻过来躺下——这时,我们才发现,峰哥刚才已经被操射了,鸡巴软了,旁边的草地上沾着大量的精液,随着他的翻身,有些草屑还被精液沾到了峰哥的肚皮上。 壮汉也不嫌看着鸡巴别扭了,合身压在峰哥身上,抱着他的脑袋就吻了下去,精液在两个人的脸上被蹭得一塌糊涂。 告别壮汉,我把浑身无力的峰哥抱到河里洗干净,帮他穿好衣服。从河水里拣起肛门塞,休息了一会儿,就扶着峰哥开始爬山了。 从我们所在的地方看,山不高,但是另一侧却很高,几乎是一面悬崖,山顶上,还有一座亭子的遗迹。这个亭子原本有个传说,古代的时候,有一对恋人,女子已经许了人家,却和从小青梅竹马的男子相恋甚深,这段感情被双方父母所不容,也受到村民的指责。终于在某个清晨,两人双双从这里跳下悬崖。 两家人追悔不已,村民也深觉内疚,便共同出资,在这里建了个亭子纪念这对恋人。 不知经过几朝几代的风吹雨打,亭子早已塌了,只留下平整的一块地方,由几十块条石铺就,四个半根已经朽掉的柱子还立在这里。 我和峰哥一会儿就爬了上来,我让峰哥躺在地上休息,自己开始动手支起灶来,拾了点干草,准备我们的午餐。 丰盛的午餐准备好了,我扶起峰哥,坐在他的身后,抱着他,把遮阳伞扛在肩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来。 那时的柔情蜜意,无限春光,在我日后漫长的孤单岁月里,不断的回到我的脑海。每忆及此,总是忍不住微笑,随之而来的,却是痛彻心扉的绝望。 “虎子。” “嗯。”我懒洋洋的应着,性足饭饱的我们躺在阳光里,真是舒服极了,我甚至聊天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是轻轻的揽着怀里的峰哥。 “可能吧。” “我爸爸可能也是……”第一次听到峰哥讲述这些事情,峰哥的父亲也是位转业军官,母亲是位中学教师。我不由得打起了精神。 (十一)[盛夏] 父亲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看到爸爸洗澡的时候,把手指插到后面,表情很奇怪。爸爸根本不会想到,刚刚五岁的我,竟然一辈子记得当时的情景。” “我能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好奇,我自己也偷偷的尝试过,竟然觉得很舒服,手指头一插进去,全身都感觉软了。”; 峰的情绪又低落下来。把脸往我的怀里埋了埋,慢慢的说道:“虎子,你说,我这样的……算个男人吗……” 我把峰揽得更紧了:“峰,我爱你。别这么说,是不是男人,要看是不是敢作敢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战士们的好指导员,是父母的好儿子,也是我的好老婆……” 峰哥一边玩弄着我的乳头,一边缓缓的讲着他小时候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有时候,真的佩服我爸爸。我知道他跟我一样,很渴望……可是,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苦苦熬着自己,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 你见过我爸的,高高壮壮的,虽然转业好几年了,可还是透着一股正直威严的劲儿。有时候,我看着爸爸,心里就一股子酸楚,一个人这么多年,压着自己的欲望生活,对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小心翼翼的保守自己的秘密,只有卖命的工作,再就是沉默,想想看,这四五十年,必定是度日如年,就象把心放在锅子里用文火慢慢的煎熬……我爸爸就是这样煎熬了几十年。” “别瞎想了,谁说你爸就一定也是同志啊,直男就不兴用手弄弄后面了?”我拍了拍峰的肩膀,在阳光下懒洋洋的说着。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可以肯定,老爸肯定也是同志。而且,他没有这方面的交往——或者说,他有这方面交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上小学以后,爸就再也不肯跟我一起洗澡了,到了青春期的时候,我曾经一度迷恋老爸的身体,想尽办法偷窥他的裸ti。虽然很难,但我还是有几成功了。 有段时间,家里卫生间的一块玻璃裂了一个角,我偷看了几次他洗澡的样子,甚至有一次,又看见他一边打飞机,一边用手指捅自己的后面,脸上很享受——那张脸太陌生了,写满Qingyu的脸,和爸爸平时的样子反差真的太大了。 爸爸射了以后,疲惫的坐在地上,淋浴的水哗哗的浇在头上,虽然爸爸闭着眼睛,可那张高潮退去的脸上,竟然那么阴沉,那么抑郁,又那么绝望。看着他的脸,我原本硬得流水的鸡巴竟然软了下来。 后来,他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睁开眼站了起来——那个眼神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睛,那一刻竟然毫无光彩,泛着死灰的颜色——每次和你们激情之后,我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一刻的情景,每次心里都是一阵阵的痛。甚至有时候在梦里,还会看见爸爸的那种绝望的眼神盯着我。” “傻峰哥,别想那么多了,各有各的缘法。今天的阳光多好啊,放松一点儿。” 峰哥没有搭我的茬,依然沉浸在回忆里。 “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偷窥过爸爸,我甚至怕看到他。原本会让我血脉贲张的身体,竟然让我感到畏惧——我的心很疼,还很怕,我怕自己将来也会有那样的眼神。 那以后,我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明白了爸爸为什么对漂亮的女人也不肯多看一眼,那根本不是因为叔叔们说的那样,不是因为爸爸只喜欢妈妈。我也注意到爸爸为什么经常会挺晚不睡,一直等妈妈睡了才上床。”; “这么多年,叔叔肯定已经习惯了,你就别为他操心了。”我只能用苍白的语言去安慰峰哥。 “不知道是因为爸爸也知道同性恋有家族性,还是因为我小时候的表现和他儿时有些相似,引起了他的担扰。我小的时候,喜欢跟部队家属院里那些女孩子一起玩,跳皮筋丢沙包样样都会,可是青春期以后,我就变得越来越孤僻了,我不再喜欢跟女孩子玩了,也不敢跟那些男孩子玩——尽管他们那么吸引我,却似乎总和我隔着一堵墙,我总是觉得他们都生活在阳光里,而我,却一个人生活在阴暗的囚笼里,我不敢和他们在一起,怕遭受那些微小的拒绝,更怕别人发现我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于是,我就拼命的学习、看书,赢得了好孩子的声誉却牺牲了快乐的少年时光——也许,很多同志都有过这样一段心路吧。 我不知道老爸是什么时候开始担心我的性取向的,只记得初中的时候,老爸开始试探我……” “咋?勾引你了?呵呵”我想打破这阳光下沉闷的怪异气氛,开了个不很合时宜的玩笑。峰哥用大腿使劲蹭了我的鸡鸡一下,表示不满。 “虎子你这张狗嘴……老爸开始借着电视、小说里的情节,跟我谈论爱情的事,还会跟我一起对那些男女明星品头论足,搞得妈妈老说他不正经,把孩子教坏了。 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紧张得要命,虽然知道我和爸爸是一样的人,却不敢敞开自己的心扉。我的淡漠和冷静的回答,让得不到答案的爸爸,更加为我担忧了。” “现在,叔叔还担心这个问题吗?” “现在倒是看不出来了,就是两个人成天催我找女朋友,愁死我了。” “哈哈,知道愁了?你看我多好,早早结了,又早早分居了。自由了,没人管了。”我装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还说呢,要不是因为我,弟妹怎么可能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上班……唉,我真是造孽啊。” 这可怎么办,峰哥刚刚好转的情绪,又陷入另一个阴影里。这也真的不怪他,身为同志,总是这样,自己受伤可以不在乎,却总是无可奈何的去伤害自己的亲人朋友。 “你就别瞎操心了,邱芬在那边有男朋友了,听说挺有钱呐。”我没有想到,自己顺口编来哄峰哥的故事,竟然在不久之后就应验了。 “今晚上你不用回部队吧?” “嗯。” “多找几个人?上次那两个民工不错吧?这次把老张他们都叫来?” “听你的……”峰哥又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这回不是害羞,也不是难过了,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要不把你们部队的霍助理和刘班长也叫来?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出来。”我继续扩大邀请范围。 “应该能出来,不过,他俩得有一个回部队住,他们那个仓库就俩人,白天可以锁上让别人照看一下,晚上不能没人值宿。” “今天都不让他们住。把你喂饱了,就只许你跟着我睡……”5 (十二)[寒秋] 噩梦 决绝师父的心如止水令我自惭形秽。 窗外清冷的月光渗进屋子里,薄薄的洒在云床上,身旁熟睡着的决绝师父呼吸均匀而平静,健壮的胸口缓缓的一起一伏,从侧面看,他脸上的曲线和他身体的曲线同样诱人。可是,他那超人的安定平和,在一片草木的清香当中,竟然让那诱人的曲线变得神圣起来,我刚刚的疯狂没有再继续。 这一刻,我的心情和月光溶在一起,如水般安宁。 在睡梦当中,我走在长长的幽深的走廊里,只有自己的足音在耳边回响,孤单而且烦燥。 我全力的向前奔跑,走廊却越来越长,两侧不断的闪过一尊尊塑像,或狰狞,或慈祥,或威严,或谄媚,或冷傲,或妖艳……有的似曾相识,有的却全然陌生。 我不理会这些塑像,只是一味的向前奔跑,终于,前方突然一片光明,自己的房门如天堂一般的在一片光芒中敞开着。 家里春光明媚,一片“鸟”语花香,四处淫声不断。 我急急的分开那群壮硕的赤裸身体,走到人群中间,那被按在中间的躯体太熟悉不过了,那是峰哥!我的峰哥!' 峰哥仰身躺在那里,被两个壮汉压着双腿,身后一个高大的肌肉汉子正卖力的操着峰哥的屁眼,那巨大的鸡鸡粗如儿臂,青筋暴跳。峰哥的鸡巴在一大滩的精液当中,依然硬硬的挺着,被撑开的屁眼,正不断的往地上滴着精液,显然,峰哥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直肠里装满了精液。 峰哥的身体四周站满了赤裸的身体,一个个挺着粗大的鸡巴往峰哥身上顶着,时不时的就有人把精液喷到峰哥身上,峰哥两只粘满精液的大手还分别撸着两根粗大的鸡巴,胸、腹、大腿上也到处都是粘粘的精液。. 峰哥的头向下垂着,口腔和食道正在被一根长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每次都深深的捅到底,甚至在脖子外面都可以看到鸡巴捅进的过程。 峰哥的脸上也全是精液,嘴角还流着精水,脸上的精液让峰哥张不开眼,可是却推开了操嘴巴的人,轻轻喊了声:“虎子……” 峰哥一定是听到了我的脚步…… 操峰哥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精液射得我们满身都是,可是旁边还有无数的人在手握鸡巴等候着…… 我终于再也挺不住了,峰哥的喉咙太紧窒了,奋力的往前一顶,我的鸡巴就在峰哥的食道里绽放了,大量的精液直灌峰哥的胃里…… 就在我射出第一股精液的时候,人们一下子不见了,一瞬间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头戴高帽的人影,一黑一白,模模糊糊,却手中一抖,将两条锁链牢牢的捆在峰哥身上,向那阴沉的走廊里拖去。 “你们凭什么抓他!”我在精液喷涌的同时大声怒问。 其中一人向峰哥的屁眼一掏,鞠了一把精液向我掷来:“这就是罪证!” 峰哥迅速的离我而去,我的第一股精液喷到了他的胃里,第二股却是嘴里,第三股已经是喷到脸上了。 我抑制着射精的快感,死死的抱着峰哥的身体,不让他们拖走……可是峰哥没有反抗,他的身上粘粘的全是精液,滑不留手,几秒钟的时间,峰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我只能趴在撒满淫液的粘腻的地板上捶地而泣…… 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一把一把捋着我短短的头发:“别怕……别怕……”柔声的安慰着我。" 抬起头,一双深如秋水的眼睛安宁的盯着我…… 神志混乱的我,一把抱住身下这湿漉漉的壮实身子,把头埋在那湿滑的胸膛里,放声大哭起来:“峰哥,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回来了……”说着,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向我的嘴唇,我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一粒小小的药丸顺势滑到我的胃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阳光普照,一寺僧众们正在洒扫院子。 我是难受醒的,被子又湿又冷又沉。想要动弹一下,下身似乎被粘住了,难以动弹,一根火热的坚硬棍状物顶着我的肚子。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是爬在决绝师傅的身上睡的,身下顶着我的正是他晨勃的鸡鸡。 “啊,对不起!”我大叫一起,急忙爬起来,起得猛了,下腹传来一阵撕扯淫毛的巨痛,两人同时大叫了一声。 看看两人小腹粘在一起的杂乱淫毛,看看决绝师父明亮清澈的眼神,淡定微笑的嘴角,再看看被汗水打湿的冰冷的被子,还有决绝师父显然没有发射的坚硬鸡巴,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对不起。” “没什么,梦到你的爱人了吧?你的心魔还是放不下啊。” “是……他在梦里一次次的离我而去……”说到这里,我才想起,难怪昨夜梦醒的那短暂一刻也觉得身下的人儿浑身湿滑,想来那都是我的汗水啊。 “我……我总是……一次次在梦里贪恋他的身体,然后一次次看着他离去……”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语出《四十二章经》),你不肯放下这火炬,总是要在风中烧到自己手的。” 我光着身子站在云床前,傻乎乎的发起呆来。 “施主,施主!施主!”决绝在叫我:“先别忙着参惮了,快帮小僧活动一下身体,被你压了半宿,全身麻得动不了。喂!你总不至于让我这个狼狈样子躺下去吧!” 我只听到了最后两句,急忙帮他活动着两条腿,又洗了条毛巾给他把身上的污秽试去。! 早斋过后,我和决绝师傅悄悄把湿掉的被褥拿到厨房里晾晒,那里温度高,阳光又充沛,想来天黑之前差不多干得透。 “师父,我……我实在是过意不去,不然,我这就下山吧。”晾完被子,我和决绝走在一起,试探的说道。 “哈哈……”决绝爽朗的笑了。“那有什么?七情六欲人皆有之。顺其自然就是了。” “你,你们出家的比丘也有吗?”我好奇的问道。 “来,施主,到这里坐坐吧。”决绝领我来到一处萧索的竹林,林中有一方小小的石桌,两个小石凳。妙的是石凳上竟还有两个厚绵垫子,看来常有人在这里闲坐。 “施主,”决绝继续说道:“但凡是人,总有七情六欲,若是人人无欲无求,世人怎么繁衍?” “可是你们……你们不是要六根清静吗?”. “我们出家人,既然决心不立子嗣终身奉佛,当然要收束欲念。但欲念总是在的,不然,小僧的下半身也不会被你一弄就有那样的反应。”决绝说起性事,竟如闲谈家常。 “可是……” “若是没有反应,不成残疾了吗?施主不希望小僧残疾吧。”决绝说着说着自己就乐了。“我们修的是心性,当身体有反应的时候,顺其自然,不为欲念放纵,也不为欲念自缚,也就是了,即使美女加诸于身,也心不为所动。”决绝看我表情内疚,又安慰了我的一句:“就如你昨夜的举动,也并不能毁我修行就是了。” “决绝师父,如您刚才所说,世人要在男欢女爱当中繁衍。象我和峰哥这样的感情,是不是有违天理啊?” “当然不能人人如此!只是,如果感情已经生发了,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使于天道不合,也不至于有违天理啊。”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我又陷入往事当中了。 “施主,想什么呢?” “哦,我想起了和峰在一起的最后一晚。那时候,正是他最崩溃的时候……” 那天,我陪着心力交瘁的峰走在夜色当中,谁都没有说话,峰右臂的黑纱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虎子,咱们喝点酒去吧。” 恰巧我们走到了公安局附近,就给两个要好的炮友——警察老张和小武打了电话,四个人在一个小店喝起了酒。 尽管我们三个人努力的拦着,想办法让峰少喝点儿,但峰还是喝醉了。 “虎子,老张、小武,你们caowo吧。狠狠的caowo,我要让你们使劲caowo……”峰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摸我的裤裆。 已经很晚了,小店没什么客人,但峰哥的举动着实吓了我们一大跳。 尽管我们经常找人轮奸峰哥,峰哥也一直乐在其中,但他却从没有这样直接主动的说这种淫贱的话。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想稳住峰哥,但他却越来越起劲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我们三个都很无奈,张老说:“我家就在对面,老婆孩子今天不在家,要不上我家吧。” 一进屋,鞋子还没脱,峰哥就跪在了地下,伸手去解老张的腰带。我们把峰哥抬到床上,却一直没有办法安静下来。 峰哥终于把我们的裤子都拉了下来,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来吧,来,caowo。caowo。轮奸我,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让大鸡巴轮奸。” 可是心情都很深痛,我们三个人都无法勃起。峰哥转过身来,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搅动我的龟头,一手一个,把老张和小武的鸡巴握在手里。 倒底是小武年轻,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小武的鸡巴短粗短粗的,龟头很大,峰哥放弃了我和老张的软货,一把将小武按到床上,抬腿骑在小武身上,把大龟头对准屁眼,没有戴套,也没有润滑,就一下子坐了进去。 我看到小武疼得直皱眉头,想必峰哥的屁眼更疼得厉害,但峰哥却丝毫没有停顿,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 这是峰哥第一次采用这么主动的姿势,也是唯一的一次。他又把老张扯过来,一口含住老张没割包皮的鸡巴,把脸埋在油亮的淫毛里,吃了起来。 干了一会儿,老张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龟头从包皮里探出一半儿油亮油亮的。 身下的小武也起劲了,挣扎起身,把峰哥按在身下,扛着两腿狂干起来。 峰哥身后被小武操着,嘴里给还穿着警服的老张吃着,右手抓向了我的鸡巴。 可我的鸡巴一直是软的,直到老张操峰哥屁眼的时候,才被峰哥舔硬。, 沉稳的老张,依然是不慌不忙,给自己戴上了套子,拿起润滑剂,看了看又放下了,小武的精液正从峰哥的屁眼里流出来,润滑是没必要了。 当我最后把精液射在峰哥的屁眼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我趴在峰哥身上,轻吻着他流泪的眼。 峰哥事后没有去卫生间排出精液,穿好军装,就要回部队。 我们留不住,又不放心他,就只好叫了辆出租车,一起送他回郊区的部队。 小武坐在前面,我和老张陪峰哥坐在后面,一人握着峰哥的一只手,努力的想要安抚峰哥的情绪。 我给峰哥连队的文书小曾打了电话,小曾已经睡了,但我还是请他到营门口接一下钱指导员,我实在不愿峰哥再回这个部队,更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看你们,干嘛啊。”峰哥竟然傻傻的笑了。“别给我瞎操心了,我好好的……虎子,后面流出来了。” “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司机从观后镜里担心的看了一眼:“不是带酒了吧?这么大酒味儿。”; “没有没有”我们几个异口同声的说,不由得跟着峰哥哧哧的笑了。 那天,我们直到看着峰哥被文书小曾接到部队里,才乘那部出租车回到市里,各回各家。 “师父,那天我回到家里,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三点的时候,我收到了峰哥的短信‘虎子,我爱你,永远……’。” 我掏出手机,把那条短信打开给决绝师父看。:“这两年,我一直没有再换电话,因为想永远保留着峰哥最后时刻发给我的简讯。” (十三)[残冬] 清明 下山给邱芬报了平安,我又继续在寺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每天与比丘们一同洒扫、诵经、打坐,同决绝师傅一起下棋、参禅,夜里睡在一张床上,在一片草木清香之中,竟然噩梦越来越少,每天早晨醒来,都是抱着决绝师傅结实光滑的身子,两个人的晨勃很是壮观。这期间,决绝师傅倒是遗了两次精,有一次在睡梦中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顶,一下一下的,竟然把我顶到了床边,在我被顶得滚下床去的时候,他竟然喷了,射了我一身,量还真大。我点亮灯,刺目的灯光下,他睁开睡眼,呆呆的看着我狼狈的一身精液坐在地上,再看看自己正在抖动的鸡巴,愣了一会儿,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急忙起身,为我擦试干净,重新躺在床上,嘿嘿的乐着,抱了抱我,继续睡了。 而我梦遗的时候,就不只是顶了,趴在决绝师傅的身上,喷到他的肚皮上,一醒来,就看到师傅四肢大张,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手里拿着毛巾,随时等我醒来好擦试肚皮。 今年的冬天挺长,号称是史上最冷的一个冬天,其实,也只不过是入冬的时候比较冷而已,之后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倒是冬尾巴比较长,一转眼快到清明了,天气还是时冷时暖,忽而下雪忽而下雨。 不管怎样,冬天快到尽头了。 哥哥(张国荣)八周年忌的那天,我向方丈告辞下山。从早晨起床以后,寺中的僧众都在,却唯独没有看到决绝师傅。 “方丈,这些日子多有叨扰,徐虎感激不尽。这段时间随着各位师傅诵经参禅,获益颇多,一并向各位师傅谢过了。”' “施主客气了,佛法最讲究一个缘字,徐施主肯在寒寺盘桓这些时日,便是缘份。佛陀但渡有缘人呐。”方丈意味深长的轻握我的手,缓缓说道。 “谢方丈指点。请方丈代向决绝师傅道个别吧,这是前几天下山买的一副玉石棋子,本想当面交给他的,那就托方丈转交给决绝师傅吧,聊表谢意。” 方丈脸上的表情犹疑了一下,接了过来,交给身边的小沙弥。“决绝师弟想来也该回来了,一定转交给他。”" 在我施了一礼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捧着棋笥的小沙弥忧心的对方丈说道:“徐施主整天一个人对着空气比比划划的,这个样子下山去,能行吗?” “唉,各有各的缘法。徐施主当是为情所困,随他去吧。”方丈念了声佛号,继续说道:“依我看,徐施主的精神状态倒是比来的时候好了很多。只是,我想不明白,决绝师弟那天只和徐施主打了一个照面,第二天就起意外出云游了,为何徐施主要送他这么一副贵重的棋子?他又怎么知道决绝师弟精研围棋……” 后面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见了,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但已经走出大殿的我,竟然听得清清楚楚。 一刹那,我觉得很困惑,身边仿佛又充满着草木的气息,熟悉而且温暖,阳光明晃晃的照在下山的路上,刺得眼睛有些痛。 我没有回头求证什么。也许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也许,这段时间的决绝只是我的幻象……也许,是什么神秘的东西在起作用…… 不管怎样,方丈说得对,佛陀只渡有缘人。既然决绝不惜自己的色身,导我向善,放下执著,我又何必纠结于他是真是幻,是佛是魅呢? 我下山的那天,同哥哥的忌日,也是愚人节,也许,决绝、方丈和小沙弥只是同我开了一个玩笑。 那天晚上,我如往年一样,躲在书房里,听着张国荣的唱片…… “抬头望星空一片静 我独行夜雨渐停 无言是此刻的冷静 笑问谁肝胆照应……” 夜深了,邱芬拿了一条毯子披在我的肩上,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车子行驶在城乡结合处,一个一个的路口,蹲满了表情凝重的人们,一张张悄声翕动的嘴唇被黄裱纸燃烧的火光映照得纤毫毕现,一个个燃烧着的锡箔元宝在路边跑来跑去…… “这一到清明,到处都是这……”的哥没话找话的跟我东聊一句西聊一句,打发时间。 “嗯。就是个寄托呗。” “你这大清明的晚上,到镇上干什么呢?” “哦,我也纪念个朋友。” “哦,你那包里也装的元宝纸钱?” “那倒不是。” 司机看我聊得不是很来劲,也就住口不说了。 在峰哥生前,我来过他的部队很多次,在一个落后小镇的旁边,挺大的院落,红砖砌成的围墙封闭得严严实实,唯一的出口有两名哨兵站岗,峰哥已经过世一年多了,想来那些门岗的哨兵又换了一批新兵。 这个大院里,除了峰哥他们那一个营之外,还有一个团里的仓库,以及一个野战指挥所。虽然是独立单位,但给养还得依靠峰哥他们的营。峰哥是这个营二连的指导员,当然,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三连的副连长。 部队围墙的北面,是一片荒凉老旧的坟地,面积还挺大,有几处低洼处长年积水,长满了水草,在这个季节里更显荒凉。 峰哥曾经给我讲过,因为这里是少数民族的老墓地,所以政府才没有拆走,一直保留了下来。峰哥说也许是因为部队的阳气太重,他们对这片坟地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么多年,也没听说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战士们早就熟视无睹了。 坟地里有一棵高大的干枯的槐树,几乎没有什么生气,有时大风挂来的白色垃圾会挂在树梢上迎风飘扬,再加了时常出现的一群群乌鸦,如果你的想象力够丰富,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的景象。据峰哥说,每年春天,这棵树都能发些芽,但是叶子却非常稀少。 在不远处,有一个树桩,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淋,已经被风化得参差不齐了。峰哥曾听当地的老人说过,当时,两棵大树都很茂盛,但自从这棵树被伐了以后,剩下那棵也就不再兴旺了。 峰哥的生命就是在这里结束的,那个老人们不让后生坐的树桩,浸满了峰哥的鲜血…… 那天夜里,收到峰哥的短信以后,我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反复琢磨着峰哥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越想越是不放心。电话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熬到早晨四点多,我实在躺不住了,起床叫了一辆出租车。时间太早了,环卫工人还没来得及清扫满街的落叶,我们就在这萧萧而下的无边落木之中赶向郊外的那个小镇。 我赶到部队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出早操,门卫为我接通了连里的电话,却迟迟没有找到峰哥。过了一会儿,文书小曾跑来告诉我,昨晚钱指(导员)回来就躺下睡了,不知道为什么,起床号一响,就没见到他。小曾安慰我:“徐哥,你先别着急,连长他们带人到处找呢。” “啊!!!!……快来人啊!”我们听到院外传来一声凄惨得颤抖的声音,撒腿就向声音来处跑去。 那天,秋阳高照,在一片枯黄的野草丛中,峰哥斜斜的躺在那个树桩上,脸色苍白,溅着许多干涸的血迹,红得耀眼。 峰哥的手机扔在一旁,右手边有一个刀片,左手腕血肉模糊,身下的大衣已经被血浸透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多日来的疲惫和昨夜的失眠,被眼前的场景一冲击,我顿时失去了知觉,晕倒在草丛里。一团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渐渐远去,终于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到了。” 我被司机的声音从回忆里拉出来,付钱,下车,来到树桩前,从包里掏出红酒,拿出那年生日时买的杯子,满满的斟上,一杯洒在地上,一杯端在手里。 正当我沉浸在与峰哥共同生活的回忆之中时,我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影向这里走来,于是急忙收起酒具,躲了起来。 借着营区里传来的光,我看到来人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拿出一包烟,掏出三只,倒插在树桩上,然后又掏出一只衔在嘴里。火光一亮,来人用打火机点着了三颗香烟,然后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悠悠的说:“钱指,我来看你了,我知道你烟轻,这几颗烟够你抽两天的。”说着说着,乐了出来。“行啊,这一包都给你留这儿吧。” “小曾。”我从藏身处出来,向来人轻声喊到。 “谁!”一道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急忙用手挡住眼睛。 小曾第一时间打开手电向我照来,摆出了擒拿格斗的姿势。 “是我,徐虎。” “哦,是徐哥啊。”小曾关上手电,向我打招呼。 “嗯,你还记挂着钱峰呢?” “是啊……” 我们两个并排坐在草地上,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部队有什么变化吗?”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嗯,变化挺大的。连长提副营长了;霍启助理去年申请转业了,但没有转成,后来调回团里了;刘言班长三期满了以后,就退伍回家了。嗯,还有,祖松从峰哥走后,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发呆,神经兮兮的,去年也退伍了。” “唉……难为你还想着峰哥。” “我虽然不理解你们,但我是钱指的文书,两年的感情呢,再说,谁心里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啊,钱指虽然那方面让人说三道四,可其它方面那么出色,对我的帮助又那么大。我怎么能忘得了啊。” (十四)[盛夏] 聚会 郊游那天,炮友们约的很齐,我和峰哥商量着,难得聚这么齐,就早点儿回去做饭,在我家里聚一下,再开一个派对放开了玩一次。 那天的格局是10:1,是人数最多的一次。这些1分别是: 我,徐虎; 老张,警察,40岁; 小武,警察,29岁; 阿伟,武警,27岁; 李忠国,民工,45岁; 顺子,民工,25岁; 大军,大车司机,36岁; 赵投,医生,35岁; 霍启,上尉,32岁; 刘言,士官,31岁; 下午刚刚买完酒菜到家,霍启和刘言就已经到了,他俩看守的仓库和峰哥在一个营区,今天没什么任务,到峰哥他们营里找了个人替他们值班,就出来了,不过必须得有一个人早些回去值宿。霍助理是山东人,五大三粗,豪爽不拘小节;刘班长是湖南人,略微有些口音,聪明机警,心思转得很快,妙得是人虽然壮实爷们,那一身皮肤却是水嫩异常,光滑细腻,简直称得上吹弹可破,足以羡煞天下少妇少女。 不多时老张和小武也来了,老张是刑警出身,刚刚调整到派出所任所长,是个人见人爱的壮年熊爸,叔贵控们要是见到他,肯定有大量的口水要流。老张成熟稳重,说话不多,脾气和峰哥最相投,如果小武我们四个在一起,基本他们就是一边喝茶一边听我俩说话。小武是个年轻的经侦警察,原本是个交警,但是处理案件的天赋是藏不住的,精神帅气的小武后来调到经侦大队,很快成了一名出色的经侦人才,参与破了几个大案,前途一片光明。 刘班长是三期士官,以前在炊事班当过司务长,警察老张在家里是个模范丈夫,烧得一手好菜,就由他们两个掌厨,我们四个就给他们打下手,就在我们菜快烧好的时候,也到了下班的点,其他人陆续的到了。 先来的是阿伟,一进屋就跑到厨房给了峰哥一个熊抱,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在他身上摸起来。峰哥一被人挑逗就会全身发软,急忙把手里的一盘清蒸边花放到餐桌上,试图推开阿伟。 没想到阿伟变本加厉,两只贼手已经伸到峰哥的衣服里,一手把峰哥的短袖撩起抚摸胸口,一手直探下阴。 “滚!”我佯怒,“要疯卧室疯去,别在这碍事。” “滚就滚,阿峰陪我一起滚。哈哈。”这流氓一下子把峰哥抱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卧室走去。 “好阿峰,想死我了,快给我裹裹……”不一会儿,就听到卧室传来阿伟满口的脏话,夹杂着肛交的辟啪声。 一盏茶的功夫,大军和赵投前后脚的到了。 陕西来的大军开长途货车,也是个勇猛的角色,个子高大,晒得黝黑,鸡巴也又粗又黑,由于跑长途时间不固定,很难参加我们的活动。进屋后到厨房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跑卧室疯去了。 赵投就是我和峰哥初次相识时的那个医生,虎头虎脑的,人却稳当得很,说话做事很有分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样的大夫倒是容易让患者信任。赵医生去卧室看了看正在挨操的峰哥,就到厨房里帮忙了。 最后来的是李师傅和顺子。我向大家介绍了一下老李和顺子。顺子虽然和师傅一起到了厨房,但是显然心不在焉,裤子里支愣了起来,每次听到阿伟和大军操到性起的胡言乱语,鸡巴就在裤子底下一跳一跳的。李师傅今天好象挺累的,坐在椅子里点了颗烟,看着顺子的模样乐道:“咋了?受不住了?要不你也去?” 顺子的脸一下子红了。 “哈哈,”我和几个人一起乐了起来,搞得顺子的脸红得要滴血一样。“别害羞啊,到哥这就大方点。走,我领你过去。” 顺子欲拒还迎的被我拉着向卧室走去,就听到身后一阵笑骂声,李师傅已经和老张、霍启他们打成一片了。 “对了,李师傅,你也来认识一下吧。”我回头喊到。 到了卧室,床单已经被这两个淫shou搞得皱成一团了,峰哥躺在大军的身下,两条大腿被大军黝黑健壮的肩膀扛着,屁眼正被大军那根硕大的鸡巴狂操着,大军的体力真是惊人,已经干得全身都是汗了,频率却快得吓人,青筋暴起的大鸡巴每次都全部拨出来,饱满巨大的龟头拉着淫丝儿,没等峰哥的屁眼洞合上,大龟头就又顶了进去,狠狠的一刺到底。大军坚硬的鸡巴认穴真准,这么快的全抽全插,竟然次次到位,不偏不倚。/ D( l3 y' x4 K5 v8 r 峰哥的头垂在床边,阿伟的两手用力的按着峰哥的乳房,屁股一前一后的顶着,把整根大鸡巴插在峰哥的喉咙里。9 @3 f5 q, M! G* m 看来,经过今天野外壮汉的那次3P洗礼,峰哥的喉咙彻底适应深喉了。不过,有过深喉经验的人都知道,鸡巴插在喉咙里是不能呼吸的,因为扩张的食管挤占了气管的位置。峰哥的脸已经被涨得通红,两手撑着阿伟的腰,想要推开他喘口气,却被一上一下两根大鸡巴操干的快感弄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劲。 我一边上前把阿伟推开,一边喊道:“MD不要命了!停一会儿认识两个新朋友。” 大军也停止了操干,但是姿势没有变,脸上的汗顺着黑黑的脸庞一滴滴的落在峰哥的身子上。峰哥则大口的喘着气,向李师傅和顺子看了一眼,仰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介绍完了以后,我问大军:“快了吗?” “还早。”大军掀起床单擦了擦脸上的汗。 “那让这个小兄弟先来吧,你看他憋得。嘿嘿” “好啊,嘿嘿,那虎子你牺牲一下?让我先爽着。哈哈”大军开着玩笑让开了位置,峰哥的大腿一下子落在床上,长长出了口气。 “去你的,我的鸡巴牺牲一下让你吃吃还行。” 大军看顺子满脸通红的在那两手握着衣角不禁乐了,大鸡巴上还戴着套子,滋滑剂还扯着长丝儿,就走到顺子跟前。“小伙子这么害羞啊,不会是第一次吧,哈哈。” 大军的大黑鸡巴跟李师傅的有一拼,又黑又大,直接顶到了顺子的裤裆上,大军顺势把顺子揽进了怀里,朝他的脸上就亲了下去。 顺子推了一下没推开,我和李师傅也凑了上去,三下两下把顺子扒了个精光,顺子头儿都已经湿了的长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搭在了大军的黑鸡巴上,对比倒是挺鲜明。 那边,阿伟已经再次把鸡巴伸到了峰哥的嘴边,享受着峰哥的唇舌。 我用嘴给顺子戴了上套子,含了几下,就把他送到了峰哥的身后。峰哥的肛门已经被阿伟和大军操开了,顺子的鸡巴本来就没有他们粗,一下子就进去了,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一下一下的狂干了起来。 大军撸掉套子,也凑到峰哥的嘴边,和阿伟挺着两根大鸡巴一起让峰哥给他们口,李师傅也忍不住了,掏出早已硬起来的大鸡巴送到峰哥的手里。我则俯下身,把峰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这样干了不到十分钟,顺子就喷了。 就在顺子趴在峰哥身上喘粗气的时候,听到老张在厨房喊:“虎子,菜齐了,让大家先来吃饭吧。” “不行,我得先发射一炮。”大军出车刚回来,看样子憋了有段时间了。把阿伟推开,大黑鸡巴顺势捅进了峰哥的喉咙里,一下一下的操了起来。 顺子起身摘了套子,擦干净下身穿上衣服走了,老李和阿伟的鸡巴还硬着,又长又粗,收不回裤子里,就干脆只穿个裤头,让在鸡巴半露在外面,也往厨房去了。 我拿条湿毛巾为峰哥清理着粘乎乎的下身,就听到大军一声狂吼,把精液射得峰哥满脸都是,一块一块的,浓得发黄。 (十五)[盛夏] 晚餐 天气很热,我和峰哥擦干净身子,也都只穿个裤头就到了餐厅,顺子却已经把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 11个人一起吃饭,还真是超出了我家餐厅的容量,于是大家一起动手,将餐桌抬到了客厅里,把家里所有的凳子椅子都搬来,挤挤巴巴的总算都坐下了,我和峰哥挨在一起,老张在峰哥的右手边,然后是小武、霍助理、刘班长,我的左手边是李师傅、顺子、医生,对面坐的是阿伟和大军。 刚安顿着坐下,阿伟就不干了:“这么多人挤着多热啊,你们怎么不脱啊?光我们四个脱得光溜溜的,吃大亏了。” 众人一阵大笑,“我们也没先吃一顿啊。”刘言瞅瞅阿伟、大军,又瞅瞅峰哥,打趣道。峰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顺子跟着脸也红了。 大军嘿嘿憨笑,阿伟却依然不依不饶的让大家脱衣服。 大夏天的,这么多人挤在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前,确实挺热的,大家也就陆陆续续的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个裤头,医生和小武的鸡巴也已经硬了起来,最后一个脱掉的顺子反而引来了大家关注的目光,脸红得西红柿一样,李师傅和赵医生干脆上手帮忙了,三下两下就把顺子扒光了,拘促的坐在那里,两只手夹在大腿中间,低着头不说话,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要说大家一脱掉衣服,真是满室活色生香啊,我们的这些朋友,尽是些精壮的汉子,一个个肌肉都不错,结实挺拨,尽管黑黑白白、高高矮矮,但身材都没得说,相信给读者们一两个,就能引出一片馋涎。 我举起眼前的酒杯,对大家说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和峰哥去爬山了,想想晚上没什么事,就约大家一起来乐呵一下,没想到人这么齐。这几年,一起‘扛过枪’的战友们竟然都聚齐了,真是不容易,所有进过峰哥身体的人都在这儿了,让咱们共同举杯吧——啊,不对,还有一个。”我看看峰哥,见他沉默表示默许,就对大家讲了一下今天在郊区碰到那个壮汉的经过,这么一来,大家都群情激奋起来,阿伟率先嚷道:“我说今天怎么峰哥的嘴里那么顺当,原来你们练过了。哈哈。” 大家盯着峰哥的嘴巴和脖子看,有几个还吞了口水,连最沉得住气的老张,裤头都被大鸡巴挑了起来。搞得峰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微微低着头。 “来吧,为我们的友谊干杯。”我拉着峰哥的手站了起来,向大家致意。 大家也都站了起来,跟我们碰杯。十一根已经勃起的大鸡巴,在各自五颜六色的裤头里支愣着,齐齐的指向餐桌,真是壮观极了。 “祝你们的爱情天长地久。”这是刘言,酸溜溜的,他老早就哈峰哥了,可是虽然在一个部队,却没有机会下手,心里总不是滋味。 “愿我们的青春常在。”这是警察小武。 “愿我们永远健康快乐。”这是医生赵投 “为我们共同战斗的地方干杯。”这是上尉霍启,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祝你们幸福。”这是警察老张,微笑着看着我们。 “祝大家永远快乐开心。”这是李师傅。 “虎哥,峰哥,我敬你们。”这是顺子,羞羞怯怯的。 “恭喜阿峰找到了第九房、十房、十一房老公。”这是阿伟,(李师傅?顺子?田间壮汉?这小子算得还真快)我忍不住替峰哥笑骂了一句滚你个蛋的。 “来,为钱峰咋都操不松的屁股干杯。”这是大军,引来了大家一阵嘘声。 酒一喝开头,气氛就热闹了起来,听大军讲他们出车时遇到那些稀奇古怪的艳遇;听赵投讲那些形形色色的男科患者的可笑故事;听霍助理讲他们老家那些男男女女搞破鞋的勾当;听李师傅讲他们工地上那帮光棍色狼的龌龊营生;听阿伟讲那些真真假假的419的激情……反正话题儿就没离开过脐下三寸。 说着闹着,大家酒劲儿上来了,色心也都起了,九双色欲难填的眼睛用不同的方式盯着峰哥,活象九头jike的色狼盯着一块肥肉。连老张的手也悄悄的挨住了峰哥的手——这就是我为什么安排老张坐在峰哥身边的原因。倘若是其它人靠着峰哥坐,恐怕现在已经开工上阵了。 “虎子,李师傅和顺子是怎么加入咱们革命队伍的?你和峰哥的眼光不错啊。”聪明干练的小武不动声色的打破了席间色欲腾腾的尴尬。 “哈哈,”我立即会意,饭还没吃完,如果这会儿收拾桌子提枪上阵,是有点儿那个了。“这个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要不李师傅你给大家讲讲吧。” “好。”李师傅也不推辞,指指卧室窗户的方向:“我就在前面的工地上开塔吊,那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上了吊车,整栋楼就虎子家亮着灯,我就多看了一眼,结果看到一个高高壮壮的人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 “那是我开的,竟然让你看见了。”说话的是大军。那天在这里,折腾到我在隔壁睡了还没完的,就有他一个。 “哦,原来是你啊,哈哈。”李师傅打了个哈哈接着说:“这一瞥,我就看到大床上有个男人躺在那里,后面一个中年人,是老张吧?(老张点了点头)正在那儿扛着腿操呢,旁边还有两个年轻的,举着鸡巴让那个男人给他们舔鸡巴,床沿上还坐着一个人用手摸着他……” 十六)[阳春] 医生 李师傅讲完加入“革命队伍”的故事之后,大家更加兴奋了,一个个的欲望都在脸上写得清清楚楚,今晚峰哥有得受了。 “那你们都是怎么进来的?”李师傅说道。“我看虎子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好得很,咋能有这么多人?”想必这个问题李师傅也在心里想了很久了。 “也许就是因为我对我们的感情太有信心了吧。大家也都知道,峰哥是个很被动的男人,可心的男人一弄他,就浑身发软,但是自己又有点内向,不会主动去找别人。”我揽着满脸通红的峰哥说道。“开始的时候,我的性比较大,老想做,不管一宿几次,他都来者不拒。时间长了,我也慢慢摸出了规律,从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他想要了,没有满足的样子我也看得出来。后来我就买了一些工具,自己操完之后,再用那些工具弄他后面,但那玩意儿,总是不如真枪来得舒服。我在这方面比较放得开,觉得只要安全、两人感情不变,这些都无所谓,我乐于看到峰哥得到满足,结果搞得他胃口越来越大哈哈。” “赵大夫,你说说你加入咱们队伍的事吧。”我向赵投发出邀请。 赵大夫就是那天给峰哥指诊的大夫,三十多岁了,长得跟小伙子似的,虎头虎脑的,倍儿精神。他接着我的话茬,把那天我们两个人去找他检查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把我说得无耻下作得很,把峰哥说得天使一般。我忍不住笑骂了好几句, 峰哥也跟着傻笑。 未了还加了一句:“那天我就看出来了,这俩人天雷勾动地火了。” 赵投是一所著名军医大的地方学生,哪所军医大就不说了吧。他父母都是城市的工薪阶层,在我们这些人里面,家庭条件算是好的。本科毕业后,赵投不愿太早就业面对婚姻,就考了研究生。这期间,赵投爱上了一个直男同学,是他在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后来一起考了研究生。恋上直男的滋味,想也想得出,是怎样一种地狱的感受。何况两人原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每天每夜,都要面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赵投堕落了起来,精神状态一落千丈,整日郁郁寡欢,茕茕孑立。发展到后来,每天夜里一个人酗酒,白天睡觉不上课,课程落下不少,还受了学校的处份,导师万般规劝也没有效果。 对那时的赵投来说,一切都进不了他的内心,他整日在矛盾中挣扎,想方设法的想见到他的同学,每次见到又象见鬼一样,立刻逃开,再到后来,开始精神恍惚了,甚至出现幻视幻听,时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在毕业前半年多的时候,赵投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退学。放弃他的研究生学业。 时至今日,赵投都没有后悔,他觉得当时自己的决定拯救了自己的一生。如果没有那一刻的清醒和决绝,今日的他,怕是已经住在精神病院了。 “人啊,也要懂得断尾求生。”这是赵投在某一次激情过后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对我和峰说的话。 赵投离开大学以后,一个人到了这座城市,对他来说,这是座完全陌生的城市,他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晃,饿了就到小店里吃口饭,困了,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和衣而睡,他时常跑到火车站,虽然知道同学不可能到这个城市来,但是,每次看到有从那个同学家乡来的列车,就傻傻的坐在出站口,一个一个的端详着乘客——这些人,都是同学的老乡啊。 赵投日复一日的做着这些精神病一般的事情,直到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 警察觉得他形迹可疑,可是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来。后来,来了一位成熟稳重的中年壮警,是这个所的所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笔录,就让讯问他的警察去干别的了。 “小兄弟,有什么伤心事吗?”所长一边为他准备泡面,一边关切的说道:“一个男子汉,遇到天大的事,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怎么面对困难啊。” 赵投没有出声,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所长坐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递过来一碗泡面。赵投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所长只好放下泡面,轻轻揽着他,直到把他的警服都弄得全是眼泪,都没有停下。门外,一些年轻的警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赵投,全被所长挥挥手支走了。 赵投没有办法说出真实情况,只说自己来找工作,没有什么头绪。 所长问了问他的专业,为他咨询了几个人才招聘市场的具体位置和招聘会的时间,把写着时间、地点、乘车路线的纸条交给他,又拿出几百元钱,说是借给他这几天的生活费。 赵投接过纸条,却没有接钱,实际上,钱确实不是他露宿街头的原因。 这个所长,就是老张,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日后会变得这么熟悉,甚至常常共处一“穴”。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赵投抬头看了看天,难得今天竟然不是桑拿天,蓝色的天空、洁白的云朵、灿烂的阳光,历历在目,汽车在喘息,行人在奔走,街旁花团锦簇,河岸绿柳扶风。赵投惊觉,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他同学影子的世界,原来这样的五彩缤纷。, 他拿出老张给他的字纸,直奔当日的招聘会去了。 赵投事业发展得很好,一个人租住在公寓里,一直没有结婚,父母催了他无数次,可他始终坚持着单身,我问他怎么挺过来的,他说:“身为同志,对父母已经无比的愧疚了,不能再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就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持着自己。”他只想努力攒点钱,等父母退休后,接到这个大都市,为他们颐养天年。 赵投也会去找炮友,却从来不会动感情——即使再合他的胃口。用他的话说,他的心早就烧成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再发芽了。 第一次为我们接诊,他就看出了端倪,但却没有点破。' 后来,我和峰哥已经相恋很久了,邱芬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她也催着我去做检查了(她自己利用单位体检的机会,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我没有让她陪我,而是和峰哥又一次来到了虎头虎脑的赵投那里。 “嘿,一起来了?”赵投一见我们两个,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脸皮厚,嘿嘿的乐了,峰哥却尴尬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咋了,不行啊?” “行,咋不行,谁跟谁好不是好啊。”赵大夫不咸不淡的说。“这回查啥?” “还是看看咱老不生孩子的事。” “你俩?咋生?”调侃完这句,一脸正经样儿的赵投自己也忍不住乐了,急忙端正了一个医生的神态。“嗯,你不是查过了吗?” “上次……上次没取结果。” 赵投听我这么说,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峰哥,嘿嘿乐了:“光顾着忙活别的了?”0 “嗯哪。”我厚颜无耻的答道,还拉了拉峰哥的手。 赵投麻利的给我开着单子。 “大夫,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您呐。” “想怎么谢啊?”头也没抬。 “您说咋谢?”" “让我抽个头?”赵大夫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峰哥,峰哥没听懂他什么意思,还在那里专心的看着他开单子。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茬。 “取精室有人。”我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咋你一来就有人啊。等着吧。” “那个……还在这儿行吗?”我继续厚颜无耻,想起了上次调戏他的情景。 “服了你了。”赵大夫摆了摆手,算是默许了。 我锁上诊室的门,一把揽过峰哥,把脸往他脖子上蹭,一边自己掏出鸡巴来,这时我已经硬了起来。 峰哥在无力的挣扎,嘴里小声说着:“虎子,别这样。” “没事的峰哥,帮我撸撸。”我拉着峰哥肉乎乎的手往我的鸡巴上按。 “想看就看吧,”我看到医生在那里装作低头工作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上次给我老婆肛门指诊,暗暗的使手段让他起性,这回儿怎么都不敢看了。” “哈哈,你这个妖精。”赵投干脆不装了,抬起头来,盯着十分不情愿的峰哥给我打飞机。“这你都看出来了?佩服佩服。” “哈,彼此彼此。大夫啊,取精可以口交吗?” “按说不行,不过你要是最后擦干净龟头再用手撸出来,也没什么。” 峰哥不同意,可是最终没有熬过我,在赵投的注视下,蹲了下来,两手捧着我的大鸡巴,伸出舌头,轻轻舔弄我的龟头,然后张开口,慢慢的将我的硕大鸡鸡吞了下去。峰哥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赵医生那鼓鼓的裤裆,看到赵投在看他,急忙又低下头,专心的给我吃起来。 我把赵投拉了过来,一手摸着峰哥的脑袋,一手解开医生的裤子,把那根早已硬得流水的大鸡巴掏出来。赵投的鸡巴笔直笔直的,活象一根烧火棍,颜色嫩嫩的,跟人一样很有精神,龟头又亮又圆。 赵投向前两步,把流着淫水的鸡巴凑到峰哥还含着我的鸡巴的嘴边,峰哥没有去舔,而是抬头看了看我。 我轻轻点了点头,峰哥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用手握着,用另一只手握住赵投的鸡巴,伸出舌头,轻轻舔掉已经流出来的淫水 峰哥开始放开了给赵投吃鸡巴了,吃一会儿,又吐出来吃我的一会儿。有的时候,两个人争着把鸡巴往峰哥嘴里捅,搞得峰哥只能张大嘴巴,含住两个粗大的龟头,却无法继续深入,只好用舌头来回的舔嘴巴里的两个大龟头。 赵投的情绪完全上来了,一把拉起峰哥,就往检查台那儿去。 我跟在后面,急忙从包里拿出安全套给他。 赵投让峰哥趴在检查台上,扒下他的裤子,戴上套就往里一顶,峰哥疼得全身一哆嗦,但还是没有插进去。医生也顾不上戴手套了,直接伸手到旁边的罐子里掏了一把凡士林,按在了峰哥的肛门上,再次提枪上阵,狠狠的一插到底。 峰哥的肌肉紧了一下,又放松了,趴在检查台上,将脸埋在台上,撅着屁股挨操,也不肯回头看我和操他的医生。 我挺着鸡巴,拿着装精液的东西,来到检查台的另一头,摸着峰哥的脸,让他抬起头来。峰哥被操得迷惘的眼睛看着我,慢慢的张口将我的鸡巴含到嘴里。 峰哥两手抱着我的屁股,嘴巴深深的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随着身后医生高频率的抽送,我的龟头一次一次的顶着峰哥的喉咙。 医生操得非常卖命,不大一会儿功夫,不止是他,身下的峰哥也已经全身是汗了,T恤湿湿的粘在身上。当我快射了的时候,我把鸡巴从峰哥嘴里抽出来,用纸巾擦干净了龟头,一手拿着装精液的容器,一手自己撸着鸡巴,眼前峰哥挺着屁股被医生狂操的场景可比取精室那些裸女惹火多了。 峰哥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在我的撸动的手下方舔着我的阴囊。 w 我把最初的几股射了进去,剩下的干脆又捅进了峰哥的嘴巴里,峰哥耐心的给我舔着。 过不多时,赵投也操得越发快了,直到压抑的大吼一声,下身死死的顶在峰哥的屁股上,把精液全射进了安全套里。 当我们把峰哥从检查台上扶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峰哥也早已经射了,一塌糊涂啊。 我蹲下身,用嘴巴帮峰哥清理干净,帮他提上裤子,赵投闻了闻台子上的精液,用纸把它擦掉了。 那天晚上,赵大夫邀请我们到他家坐客。 自从和峰哥好上以后,我们想找zuoai的地方真的很难,大多是开宾馆,花钱太多,我还去过峰哥部队的家属院,没有家属的时候,偷偷把我安排在那里玩上一夜,甚至我们还打过野炮,大半夜的在公园深处操上一次。如果邱芬出差,那就是我们的天堂了,我们会整晚整晚的不睡,有时操了几次以后,我实在是硬不起来了,峰哥还没有满足,我就用手、用假鸡鸡去操他,直到困意来袭。 认识赵投以后,我们有了zuoai的地方,当然,经常是3P的,我和赵投一起操峰哥,互相换着操,有时能连续干上两个小时。 (十七)[阳春] 大军 赵投的讲述倾向性十分明显,一边对峰哥赞不绝口,一边不动声色的损我,这混蛋!哥们死党之间总是这样。在他绘声绘色的讲完之后,赵投说:“我不可能再爱上谁了,但对峰哥,却是非常的喜欢,我觉得有他和虎子这样的朋友也就够了。” “你喜欢他些啥?”顺子弱弱的问道。 “纯洁!”赵投眼看着峰哥抿了口酒,继续说道:“虽然峰被咱们这么多人操过了,但在我眼里,他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纯洁——是内心深处的纯洁,甚至散发着圣洁的味道。” 峰哥抬头看了看赵投,没有接茬。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看到李师傅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就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大军,他是第三个进入峰哥体内的人。 其实大军不算是个同性恋,连双性恋都有些勉强。他的家在陕西汉中一带,从小体格儿就好,早早的就帮家里种田放羊,还是一帮孩子的头头儿。别看大军一副粗鲁的样子,小的时候,学习可是十里八村的尖儿,村里好事儿的人给他起个外号叫武秀才。大军小学毕业就到了镇上念初中,天天早上两个小时,晚上两个小时的山路走着,一直念到初三,村里人都盼着他能考上大学,给村里添个指望,大军的父母尽管日子过得艰难,还是天天乐呵呵的盼着大军将来能有个出息。 可是就在初三的那年,什么都变了。 镇上有个县里来挂职的干部,因为孩子在县里没人照顾,学习也不好,反正考不上高中,索性就让孩子跟着到镇上的中学来念了。这孩子学习虽然不好,却是个老实孩子,白白净净的,性格内向,不惹事不淘气。 从初二开始,大军就被老师安排和他同桌,说是让大军帮着他补习补习。两人坐在一起对比十分鲜明,大军上学晚,发育得又早,手大脚大五大三粗,浑身被太阳晒得黑不溜秋,同桌个子不高,皮细肉嫩的,活象个大姑娘。 在大军的帮助下,这孩子学习倒也慢慢的追了上来,家长高兴得什么似的,时常叫大军到家里吃午饭,待他象亲儿子一般。 一天中午,同桌的父母早早的吃完午饭回单位加班去了,两人午睡的时候,同桌小脸通红,告诉大军自己前一天晚上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内裤上“尿”了些白花花的粘稠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怪病。 大军听完他的讲述,不由哈哈大笑,告诉他已经长成大人了。 就在那个中午,同桌看到了大军黝黑粗大的鸡巴,目瞪口呆,不由得伸手抚摸,迷恋上了大军的阳物。 此后,两人的关系不断发展,那时还不懂肛交,大军每次都喷到同桌的嘴里。 初三的一个夏天,两人在学校旁边的小树林里偷情被其它的孩子发现,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 一周以后,同桌转学回到了县里,大军也退了学。 面对父亲的暴跳、母亲的眼泪,还有村里乡亲背后的指指点点,大军离开了家乡。 他一个人跑到了西安,到工地干苦力,攒了点钱又学了开车,娶了个外地来打工的小保姆,也算有了个家。后来的日子,大军过得还是像模像样,两人换了几个城市,最后定居在了廊坊,大军开大车,老婆在小学附近开了个“小饭桌”,一边照顾自己的孩子,一边给路远的学生们提供午餐和休息。这样下来,两人也有了积蓄,大军开的已经是自己的大车了。 “大军,你说说?” “行。嗯,要问我为啥喜欢钱峰,我还真一下子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操着舒服。非要说个理由,除了他的身子,就是他不爱吱声吧,有点那啥,神秘吧,挺让人惦记的。” “那天晚上挺晚了,我开车回城里,路过钱峰他们部队跟前儿的时候,停下车到路边撒尿,感觉前面小树林里有棵树在抖,跟别的树不一样,就打开手电往里照了照。这一照不要紧。好家伙,一个当兵的,一手扶着树,一手拿着自己的大沿帽,军装掀到了肩上,军裤堆在脚底下,大半个身子光溜溜的,手电一照,又白又壮,身后一个结结实实的小伙子褪了裤子,半截儿大鸡巴正插在那个当兵的屁眼里呐……” “说实话,和老婆结婚十多年了,没再想过男人的事儿,可一看到这一出,我的鸡巴马上支棱起来了。我看看那俩人——对,顺子,就是虎子和钱峰。我一看那俩人已经吓呆了,就挺着大鸡巴走了过去……” “操,”我打断了大军,“那要不是因为在峰哥部队跟前儿,小爷才不怕你。” “现在会逞能了,那会儿还不是让我手电一照就吓得鸡巴都软了?哈哈。” “我先用手电照了照虎子,发现是个挺不错的家伙,年轻,壮实,鸡巴已经吓软了,不过也够大的,吊在那儿,还滴着水儿呢。那个挨操的,还光着大白屁股撅在那儿,那身儿皮,真是太光滑了,看着 就想摸,我又用手电照了照钱峰的屁眼,竟然也没什么毛儿,已经被操开了,水淋淋的,还流着水儿一缩一缩的呢,我一下子就想起我老婆的逼了,手就摸上了钱峰的屁股。”! “虎子这会儿还挺象个男人样,马上大吼一声‘别碰他!’。我倒也不是非得趋火打劫,就是瞅着刺激,忍不住去摸摸,一听虎子这话,就用手电照了照钱峰的脸,又照了照虎子的脸。没想到,虎子沉默了几秒钟,马上就从口袋里掏出个安全套来,一边撕开,一边走过来,抓起我撒完尿还没收起来的大鸡巴,给我套上了。” “虎子哥,怎么你突然又同意了呢?就算害怕大军哥伤害你们,也不会转变这么快啊。”顺子托着腮帮子傻乎乎的问我。 “呵呵。因为啊,大军是先照的峰哥的脸,然后是我,所以,我先看到了峰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军粗大坚硬的大鸡巴,峰哥的眼神充满渴望,但却又满是抗拒。我实在不愿意我的爱人反反复复的陷在这种纠结当中。我们两个人的爱情坚定无比,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我坚信,峰哥内心对我的爱和后庭对大鸡巴的渴望不会互相影响,我希望峰哥的身体能和他的心灵一样得到充足的滋润。” “说实话,刚摸到钱峰光滑结实的屁股,还真没有想起来要操他,可虎子一给我戴上套子,我就马上欲火攻心了。我走到钱峰的身后,猛的一捅,鸡巴没捅进去,顺着钱峰的蛋蛋顶到他的小肚子上了,哈哈。然后我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摸着他的屁眼,找准位置,再一捅,我日,太你妈紧了。又紧又滑溜,热乎乎的,和女人的逼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这一来,我可算尝到操屁眼的滋味了,头一次遇上的还是个极品,我丢了手电,专心的操起来,真是太他妈爽了,比操老婆舒服多了。模模糊糊的,我看虎子也硬起来了,把大鸡巴塞进了钱峰的嘴巴里。” 大军喝了口酒,咂吧一下嘴,象是在回味第一次操峰哥的感觉。 “要说钱峰的屁眼,真是个宝,又紧又滑,里面还水淋淋的,热乎乎的。手摸在他的屁股、腰上,也是又滑又结实,真他娘的爽。平时我操老婆,都得一个小时,可这次操钱峰,上来就是猛操,一秒钟都不愿意停下,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就缴械了。我刚射完拨出来,虎子又过来了继续操了,也不知道是太刺激了还是已经让钱峰吃得来劲了,几分钟就喷了。要说虎子对钱峰可真好,喷完了没顾上把自己的鸡巴擦干净收起来,就用卫生纸给钱峰擦屁眼,帮他提上裤子坐在地上。” 我接着大军的话茬说道:“那天吧,本来我去找峰哥,想在那里住一晚上,结果他们连长的家属来了,家属院没地方了,在峰哥的宿舍借住,又不敢干什么,就只好出来到小树林里干一炮,等第二天早晨有公交车了再回市里。结果就碰上大军了,未了一聊,就坐大军的车回市里了。” “我和虎子、钱峰在车上聊了一道,到配货站存了车,三个人打车去赵大夫家了……” 大军接着描述的那次4P,我至今记忆犹新。 那时天气乍暖还寒,峰哥他们还穿着夏常服,笔挺精神,走在路上,绝对是少妇少女的克星。 赵投穿着一条内裤开的门,一见峰哥的样子,就抱了上去。我给他介绍大军,他随口应了两声,就抱着峰哥进卧室了。三下两下就把峰哥的下身扒光了,上身的军装却依然穿得整整齐齐,还扎着部队的军绿领带。赵投用手摸了摸峰哥的屁眼,嘟囔了一句:“操,已经干开了。”挺起鸡巴就插了进去,峰哥嗯了一声抱住了赵投的腰,开始闭眼享受赵投那根笔直的烧火棍狂捅乱插的快感来。 大军也不客气,几下子脱光了衣服,鸡巴已经又硬起来了,黑黝黝的,油亮油亮的大龟头直接顶在了峰哥柔软的嘴唇上,峰哥慢慢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起来。 这时我才完整的观察起大军的身体来,整个身子十分粗壮,是那种天生的大骨架,甚至可以用孔武有力来形容,典型的西北汉子,粗旷而且勇猛。我怕峰哥的军装弄皱了,费了半天劲,才帮他脱光。 赵投两只手握着峰哥两只柔软白净的熊掌,将峰哥的身体大大的打开,笔直的大鸡巴快速的在峰哥今晚饱受操干的屁眼里抽插,而大军的大黑龟头已经钻进了峰哥的嘴里,青筋暴起的鸡鸡在峰哥的唇间快速的进进出出,爽得大军不停的乱叫着。我刚坐到床边,峰哥的手就准确的抓住了我的手,紧紧的与我相握。 我另一只手摸向了峰哥的身体,凑过去,把峰哥的乳头含在嘴里,一圈一圈的舔着,在波涛当中舔完一个,又去舔另一只,然后用舌头在他光滑的肚皮上一圈一圈的舔着,最后舔到他那根已经硬得流水的大鸡巴。随着赵投和大军疯狂的操干,峰哥粗粗嫩嫩的鸡巴在我嘴里一拱一拱的,淫水很快流得我满口都是。 “让我操会儿。”大军从峰哥嘴里拨出大黑鸡巴,和赵投商量着。峰哥趁这会儿功夫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投把鸡巴从峰哥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里拨了出来,让出了自己的位置,骑到了峰哥的头上,戴着套子的大鸡巴压在了峰哥的脸上,我急忙把套子帮他摘了,湿漉漉的鸡巴一下子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赵投虽然换了位置,可握着峰哥脚掌的手却没有松开,骑在峰哥头上,把他的两条腿压在两边,这样,峰哥的屁眼45度角朝上的呈现在了我们面前,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浅浅的一圈带着褶皱的褐色还在不停的颤抖,在这圈褐色当中,是一个粉红色的一角硬币大小的肉洞,里面湿淋淋的淫水儿一颤一颤的。 大军盯着峰哥的屁眼看呆了,足足有十秒钟,大吼一声我操,把那根粗长勇猛的黑鸡巴一杆子捅了进去。峰哥的身子在赵投胯下扭动了一下,又平静下来,随着大军猛列的操干而起伏着。 由于峰哥的上身被赵投骑在身下,两条大腿被赵投压着向两边分开,而大军两条粗壮的黑胳膊又抱着峰哥的腰,我已经没有办法给峰哥口交了,眼看着峰哥被操得硬邦邦的粗大鸡巴随着大军的抽插摇晃着,我留下的口水亮晶晶的,峰哥尿道口流出的淫水儿甩得到处都是。 我近距离的盯着峰哥被操的粉红屁眼儿观看,只见那圈浅浅的褐色已经淡得看不见了,那一圈褶皱也完全的被大军的黑棍子撑开了,真不敢相信这柔嫩的器官竟然能够承受几根凶器数小时的蹂躏。大军的抽插可以用六个字形容:高频率、大冲程。每次都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棱角分明的冠状沟都已经露了出来,然后再狠狠的一杆到底。每次往里插的时候,峰哥的屁股都不由自主的向上抬一下。不多一会儿,大军和峰哥都已经全身大汗了。 这样操了十几分钟后,峰哥的身子又开始扭动了,含着赵投大鸡巴的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突然,峰哥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几秒钟后,在两根大鸡巴的连续操干下,峰哥被操射了,大量的精液喷得赵投的肚子上、淫毛上到处都是,随着大军操干的节奏,不断喷出的精液也甩得峰哥的下巴、胸口、肚子上到处都是。 峰哥被操射以后,喘着粗气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两个人,怎耐大军看到眼前这一幕,已经操红了眼。嚎的一声大叫,一把推开了赵投,两只大手握着峰哥的脚腕用力向前压去,整个人压在了峰哥的身上,把举着腿的峰哥压得一动也不能动,大军的嘴巴吻上了峰哥那沾满精液的嘴巴,鸡巴深深的插在峰哥的屁眼里不方便全拨出来,就小幅度的快速拱动着屁股。 大军就用这样霸道的姿势不停的深干着峰哥,峰哥被压在身下,两条胳膊用力的抱着大军结实黝黑的后背,深深的陷在那些发达的肌肉里面。两个人的身子被汗浸得像水洗了一般,由于他们始终在一个地方,用一个体位不停的操,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湿出了一个人形。 我看到峰哥的肚皮上流下了一些液体,虽然不多,但是淡黄的颜色告诉我——即使在射精时都没有喘口气的峰哥,已经被操得小便失禁了。 当大军半个小时以后喘着粗气翻身滚到一边的时候,峰哥被那强壮有力的身体箍得红一块白一块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两臂两腿都摊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可是赵投没有让峰哥休息,马上将峰哥翻了过来,翻身趴在了峰哥的背上,用腿将峰哥的腿往两边一分,就操了进去。 我蹲到床边,捧起峰哥的满是汗水的脸,忘情的与他吻了起来。 这时赵投将峰哥的一条腿曲起来,用手揽到峰哥胸前,让峰哥侧着身子在身下承欢,我则把大鸡巴再次捅进了峰哥的嘴巴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旁休息的大军已经恢复了体力,睁眼看着我们三个人的激情。 赵投将精液喷到峰哥的脸上以后,大军的鸡巴已经又支棱起来了,今晚第三次操了峰哥。 等到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三点了,赵投家的床不算大,三个人睡还勉强,四个人就太挤了。 我帮峰哥擦干净身上的汗水和精水、尿水之后,用力将他抱起来,想抱他到客厅的沙发床上睡。峰哥在我的怀里睁开眼,看着我。 那眼神,让我心里一阵悸动——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峰哥的眼里性欲完全满足之后的样子,满足而且空洞,充满幸福却又带着一丝不安。 我吻了吻他,将他放在沙发床上,自己躺在了他的身边。" “虎子……我贱吧……” “不。看到你满足,我好开心。”我轻轻的抱着峰哥低声说道。卧室里已经传来了大军的呼噜声。 峰哥没有说话,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转过身去,温柔的伸出手,将我那还没有释放的大鸡巴塞进他的屁眼里。 (十八)[阳春] 战友 和峰哥好上以后,我常去他们部队,有时家属院有空房,就会在那里住上一晚,在熄灯号响过之后,就是我和峰哥颠鸾倒凤的美好时刻。 那天去的时候,几个战友一起在家属院喝酒,快熄灯的时候,文书小曾和连长就回宿舍查铺了,仓库的霍助理和刘班长不是营里管的,所以就没有着急回去。 四个人转眼间已经喝得醉眼迷离了,刘言突然迷着眼对峰哥说:“钱指,你……你看不起我。” “兄弟!说啥呢,都是好战友,好兄弟。”峰哥呵呵笑了,拍了拍刘言的肩膀 “操,谁他妈是你兄弟……”刘言一下子打掉峰哥的手,嘟囔着说:“你跟虎子好……行!他妈的一个开大车的都行,我他妈的就不行。”刘言是真高了,一句话出来,吓得我们几个酒醒了一大半。; “瞎说啥!”霍助理急忙喝止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刘言还在胡言乱语:“从你一来,我就看你好,跟你套近乎……你不就是个军官吗……清高什么?处哥们行,一他妈碰你就闪。谁也不是不知道谁,都是同志,早他妈看出来你跟虎子好了……行,你们有爱情,我他妈忍着。天天早晨看着你带队出操……看你领着他们训练……旁听你讲的政治课——你的课就那么好听?还不是为了多看看你……”刘言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滴了下来,甚至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几声。刚刚从慌张中缓过来的我们全都沉默了,峰哥试图安慰他,仍旧被他推开了。 “我是南方人,还是个兵,你看不起我,行!老霍也是个干部,五大三粗的,鸡巴又大——你不就喜欢大鸡巴吗?咋也不行!你要就光跟虎子好也行!一个大车司机,路上碰着的——不就是鸡巴大点吗?你就让人操!”刘言抽泣着声声倾述着内心的不平。 以前,我只知道这个刘班长对峰哥很好,但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竟如此苦苦暗恋峰哥——忠厚的峰哥也从来没有提过。 可是刘言的心事太复杂了,除了单恋不能满足,竟然还夹杂着干部战士之间的微妙心理关系。 后来,我慢慢了解到,农村出来的刘言高考落榜以后,一时无事可做,就留在县城打工,在他当保安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醉酒的男子调戏,那人一边掏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摸着刘言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嚷着:“这身肉皮儿,水汪汪的,操起来得爽死了。”刘言虽然皮肤细嫩,但却很结实,自然轻易避开了男人的调戏,但却心头撞鹿一般,从不思春的他,竟然热切的渴望起男人的身体,“操”,这个字眼反复的在他的心里出现,他的心乱了。 要怪就怪自己那身和女人一般的皮肉,细嫩光滑,难怪男人想摸。这以后,他又遇到过几次类似的情况,每一次都让他的内心纠结不已。直到有一次,当他在公园碰到一个中年人向他搭讪,那人高大但又儒雅,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刘言没有逃走,被动的跟他聊了起来,从而知道了很多同志间的事情。 不过那一晚,那个中年人没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刘言的屁眼,反倒是被刘言连操了三次,折腾了半宿,早晨还被刘言补了一枪,后庭又红又肿。 刘言的内心极为丰富,内心的欲望和传统的观念在心里不断的纠缠,那天以后,他把中年人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撕得粉碎,满脑子里都是“鸡奸”、“玻璃”这样的词汇,连工作都不能集中精力,总是感觉同事、老板、客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仿佛那天晚上他是在广场众目睽睽之下丑态毕现的狂操了另一个男人,仿佛那些眼神里都藏着一把刀,那把藏着他的秘密的利刃随时会向他刺过来…… 尽管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碍,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在那个城市生活不下去了,于是辞职回了老家。年底报名参军,远走他乡了。" 艰苦的新兵连训练,让他忘了曾经的困惑,此后的军旅生涯,也让这位老兵渐渐成熟了起来,尽管仍为自己的性向苦恼,但不会再妄自纠结了。直到在他当兵第七年的时候,遇到了峰哥,竟然无法控制的爱上了峰哥,出于同志的本能,再加上细心的观察,刘言很快知道了峰哥也是同类,并且,和我已经是爱人的关系。 至于霍助理,应该算是个双性恋,军校毕业以后,早早的回山东老家结了婚,孩子已经满地爬了。霍启身板结实,鸡巴粗大,性格豪爽,热情大方,是个重情重义的山东汉子,在性这方面,霍启算得上是男女通吃,不会刻意追求淫乱,但也决不纠结,赶上了就痛痛快快的操上一通。据他说,他17岁那年,就在一个女邻居的身上破了童子身,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回家相了亲,第二个学期回去就把她操成了以后的老婆。上军校的时候,就有两个喜欢他鸡巴的战友给他口交过,他倒是来者不拒。当副连长的时候,连里的通信员没事就跟他粘乎,被他看出来之后,也没客气,就把通信员上了,操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直到退伍,走时哭得一塌糊涂。后来霍启谋到这个仓库里,算是混了个闲职,和刘言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免不了互相打打手枪的事,但两个人都不肯做0,憋得受不了了,互相69就算极限了。6 P7 g; l. X$ B9 ^ 刘言暗恋峰哥的事,也跟霍助理倾诉过,霍助理也曾劝过他多次,但没有什么效果,于是经常拿着峰哥的事逗弄刘言。却没想到,刘言酒后吐真言,一下子捅破了窗户纸,还顺带着说出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十八)[阳春] 战友2 那天刘言被老霍扶走以后,我和峰哥光着身子躺着,半天没有开工,我静静的听着峰哥讲述刘言和老霍的事情。听得出,峰哥其实也很喜欢这两个结实强壮而且性格迥异的战友,于是就逗他,近水楼台,为啥不让他们上啊?峰哥说得很简单,不愿意背着我和别人有什么瓜葛。 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接着是拍门的声音,是刘言。 我打开灯,给峰哥盖上被子,自己套上短裤就去开门了。刘言一头闯了进来,扶着他的老霍一个踉跄也跟了进来。 刘言进来就直奔床上,掀起被子,穿着军装扑到了峰哥的身上。 老霍在拉他,峰哥在推他,可是刘言仍然死死的抱着峰哥赤裸光滑的身体不肯松手,差点把峰哥拉到床下 我看到峰哥在刘言的身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他的鸡巴已经昂首立了起来。于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峰哥不再挣扎了。我走过去拍了拍老霍的肩膀:“霍助理,松手吧。没事。” 霍助理迟疑的松了手,我看到他的胯下也已经鼓了起来。 刘言上了床,利落的褪下自己的军裤,垂在小腿上,鞋都没有脱,上衣更是完整的军装。刘言的鸡巴和峰哥大小差不多,也是粗壮粗壮的,长度倒是一般,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和他的身体一样,白白净净的,与油亮的黑色淫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满的龟头粉红粉红的,确实挺诱人。还没等我仔细看下去,那粉红的龟头已经钻进了峰哥的屁眼——还好刚才聊天的时候,我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沾着口水玩了峰哥的后面半天,不然,峰哥肯定会痛。峰哥的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下身承受着那毫不怜惜的猛烈抽插,刘言边操边把自己扒了个净光。 我把裤头脱掉,坐在床头上,峰哥一口含住了我半硬的鸡巴,在被操干的同时,为我舔弄起来。 床边站着的霍助理性致也完全上来了,军裤被顶起了很大的一包,一手把玩着峰哥肥厚柔嫩的脚,一手抚摸着光滑结实的小腿,时不时的在峰哥的脚踝轻吻一口。 我拉了拉老霍的袖子,把他拉到身边,刚把他的腰带解开,峰哥就配合着我,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峰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是怎样一根大鸡巴啊,跟大军有一拼,坚挺、粗大、笔直、有力,鸡巴上就透出一股子山东大汉的粗旷劲儿。峰哥张开口就把他含住了半截。 刘言一边操着峰哥,一边气喘吁吁的嘟囔着“不就是个军官吗?”“还不是个挨操的。”“清高什么。”渐渐的,这些情绪化的语言越来越少了,嘴里的话也越来越温柔了。“我真的喜欢你啊。”“想死我了。”“钱指……钱指……我要你。” 就在老霍的大Roubang被峰哥吃得全是口水,疯狂的插着峰哥嘴巴的时候,刘言大吼一声:“我操!钱指……”突然趴在峰哥身上不动了,屁股一抽一抽的动了几次,射了。 刘言闭着眼睛,脸儿和峰哥的脸紧紧的贴着,我们看到,刘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屋子里的人,突然都无声无息了,刚刚的淫乱气氛一扫而空,墙上的钟表犹自滴答响着,我和老霍的鸡巴逐渐变软,看着刘言脸上的泪水一股一股的流下来,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刘言的泪流过脸庞,一滴滴的落在了峰哥的脖子上。呼吸还没有调匀的峰哥安静的张着两腿躺在刘言身下,两条腿夹着刘言的大腿,两手轻轻抱着刘言光滑水嫩的背。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刘言的眼泪不再流了,匀均的呼吸夹杂着若隐若现的鼾声。他的嘴角似乎还挂着微笑。 霍启把刘言翻过来让他躺下好好睡,刘言白嫩结实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多淫水,刚才还威猛的开发着峰哥后庭的大鸡巴已经缩成一团,毛绒绒的象只小鸡崽。 霍启给刘言盖上毯子,胯下的鸡巴又抬起了头。他伸出手去摸峰哥已经被操开的水淋淋的屁眼,低头看了看:“操,真TM的馋人。钱指,还行不?” 峰哥没好意思吭声,一翻身,把我拉到床上,轻轻喊了声虎子,就把头埋在了我的胯下。 峰哥是侧着身的,大腿弯曲着,霍启也没费劲儿摆姿势,捞起峰哥的一条熊腿,向前上方一抬一曲,就顶过下身,把大鸡巴捅了进去。峰哥的身子轻轻一抖,就接纳了那根粗壮的山东大吊。鸡巴又粗又长就是有这个好处,什么姿势都能轻松干进去,不怕够不着。 “我操,钱峰,你这屁眼也太美了,是我干过的最好的肉洞,男的女的都跟你比不了啊。” 老霍说了一段粗粗的实话,就不再吭声了,“埋头苦干”起来。 老霍太猛了,每次都把鸡巴抽得只剩个龟头,再狠狠的一捅到底,每个冲程少说有15厘米。峰哥在他的狂操下,很快就不能专心给我口交了。眼神迷离了起来,张着嘴巴,呼呼的喘着粗气。 峰哥躺在我的怀里,脑袋搁在我的鸡巴旁边,我火热的鸡巴随着老霍的操干,一下一下的蹭着峰哥的脸庞和耳朵。 峰哥一条腿被老霍按在身下,另一条腿被老霍蜷曲着抬起,压在胸前,屁眼以一种很特别的角度大张着,在老霍的注视之下,被他粗大黝黑的大肉棍大开大阖的操干着,刘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已经被老霍的大黑鸡巴带了出来,流到了他的阴囊上。 峰哥的鸡巴已经被操得坚硬无比了,流出的淫水儿把小肚子都打湿了, 峰哥刚刚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就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股股的白色液体缓缓的流了出来——峰哥被老霍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操射了。 把峰哥操射以后,老霍更来劲儿了,干脆把峰哥的两条腿都扛到了肩上,自己赤着大脚站在了地上,把峰哥的屁股一拉按到了床边。 “宝贝儿,让俺使劲操操你的小屁眼。”老霍亲了亲峰哥的小腿,对已经被操得瘫软的峰哥说。 老霍这次开工可太猛了,摇得床都快散架了一样,峰哥咬着牙挨着操,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只手牢牢的握着我的手。 我也顺势把大鸡巴塞到了他的嘴里,峰哥被操得没有力气主动为我口交,我就向前倾着身子,拱着屁股,操着他的嘴巴。我趴到了峰哥的身上,呈我在上他在下的69体位,这样,我可以一边操他的嘴,一边给峰哥刚被操射的鸡巴口交,还可以近距离的看着霍启那根大黑吊怎样浸着刘班长的精液狂操峰哥的屁眼。 在老霍的操干下,峰哥在我的身下不停扭动,后来,一股液体缓缓的流到了我的嘴里,我突然感觉味道不对,就松开口,吐到了地上。 仔细一看,原来峰哥被老霍操尿了,尿液正缓缓的、细细的流出来。 我急忙扯过一条毛巾放在峰哥的小腹上。 老霍一看峰哥被操尿了,就更来劲了,全力开动马达干着。 又是半个小时,一身大汗的老霍把精液喷到了峰哥的体内。 累得够呛的老霍拨出鸡巴就上床里紧挨着刘言躺下了,两个人占去了这张双人床的大半。 “虎子,该你了。”峰哥拉着我的手,慢悠悠的说。 “峰哥,你太累了,我明天再来吧。” “不,虎子,我要。你趴我背上吧。”峰哥转身趴了下去。 我没再说什么,趴在了峰哥的背上,我的鸡巴在一片湿滑中,毫无阻碍的顶进一个如同果冻般嫩滑的地方。舒服极了。 我把峰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慢慢拱着屁股操着他。拥着身下的人儿,我觉得幸福极了,我想刚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又躺在我身下的峰哥,也该是同样的幸福而满足吧。 我抚摸着峰哥的脸,慢慢把两根手指头塞进了峰哥的嘴里,峰哥柔软的舌头反复的舔弄着,温暖的嘴巴象吸奶一样的吸着我的手指。" 这时,老霍也伸过一只大手, 摸摸峰哥的脸,也伸出手指捅进峰哥的嘴里,几根手指在被撑开的口腔里玩弄着、游戏着。 我们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也不知道我操了峰哥多久,最后快感来临,我全都喷在了峰哥的身体深处。 四个人一张床很挤,刚刚睡了没多一会儿,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摸怀里的峰哥,原来刘言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已经把老霍移到了另一侧,从背后抱着峰哥,轻轻的亲吻峰哥的脖子、肩头。我伸手摸了摸,刘言的大鸡巴已经插在了峰哥的屁眼里,但却没有抽动,峰哥仍在睡着。困意袭来,我也睡了。 蒙蒙胧胧中,我听到刘言说:“霍助理,让我插两下。”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老霍催他,“行了,得走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大亮了,峰哥已经醒了,正在小心揭着被四个人的精液粘到屁股上的床单。 一看这情景我就乐了,起床倒了杯水,把床单弄湿,揭了下来。 峰哥站起身来,拿毛巾简单擦了擦下身,揉了揉屁股,快速的穿上了军装:“虎子,马上出操了,我得走了。” 峰哥出去以后,我继续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听到了营区传来峰哥嘹亮的口令声——峰哥有副好嗓子。 (十九)[阳春] 警同 1 时至今日,刘言已经操过峰哥很多次了,却仍是无法释怀。声情并茂的讲述完当时的情景和自己对峰哥的苦恋,情绪已经上来了,周围的人也受到了感染,气氛一度低沉了下去,顺子竟然已经默默的流了眼泪。 “按照国际惯例,刘班长,你也说说为啥喜欢钱峰。”小武微笑着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呵呵。”聪明的刘言马上领会了小武的意思,换了一副表情说道:“当初喜欢上钱指,倒是什么理由都没有,大概每份爱情的最初,都是迷恋吧。我也是的,可是时间久了,才发现,钱指那么有亲和力,有内涵、温和而且包容,战士们都喜欢他。因为这些,我最初的迷恋竟然到现都没消失……” “老霍,你呢?”我感觉到刘言又要跑题,赶忙追问霍助理。 “身体好、屁眼好不算,说说别的。”我还没等霍启开口,马上又补充道。 “哈哈,虎子你可真聪明,你咋知道我要说啥?” “嘿嘿,你们搞峰哥的时候,我也插不上手,净观察了,还能看不出来你们这帮家伙是啥人?”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好!不说身体——不过真让我上瘾的,还真是他的洞洞哈哈。嗯,虎子别瞪我……钱指导正直、讲原则,又敢作敢当,不光能吃苦,还能受委屈。虎子你想想,这么一个爷们儿,在你身下被操得什么似的,能不上瘾吗?……我又说回来了,哈哈。” “小钱吸引我的,是他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还有他对痛苦的隐忍。听起来有点严肃,还有点儿不搭边,但我第一次见到他和虎子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就看穿了他一直藏着的内心,就是这打动了我。”一直坐着不吭声的老张吸了口烟,慢慢的说道。 “虎子,你还记得你领小钱去酒吧那次吗?”老张缓缓的喷了口烟,向我问道。 “记得啊,嘿嘿,您老人家一个人在角落里喝啤酒,我俩都把你忽略不计了,哈哈。” 我和峰哥都不太敢去同志聚会的地方,还是在峰哥休假的时候,两个人一时兴起,商量着去酒吧看看,还特意选了一个估计人会比较少的时段。 人果然少,除了一个值班的服务生在吧台卖酒,昏暗的光线下,就只看到一个貌似无害的中年人坐在角落里。 尽管没有什么人,但我们仍然感觉到了回“家”的感觉,想想这里出现的人都是同志,没有歧视,没有敌意,没有纠结……两个人都很兴奋。 因为没有客人,也就没有人演奏和唱歌,音响里放着一些流行乐和摇滚乐。 “服务生,我要唱这首歌。”峰哥突然喊来了服务生。 峰哥唱的是崔健的《一块红布》。“……看不见你也看不见路 / 我的手也被你攥住 / 你问我在想什么 / 我说我要你做主……”我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在台下给了峰哥一个飞吻,然后一个人鼓起了掌。虽然峰哥带队时的口令很厚重有磁性,但从没想过峰哥的歌唱得竟然这么好,浑厚、准确、富有弹性而且投入。 在老崔健“嘟……嘟嘟嘟嘟……”的时候,峰哥对着台下:“这首歌,送给我的爱人——虎子!尖叫声在哪里?”峰哥壮实的身子竟然模仿港台明星的样子,一边对着台下喊着要尖叫声,一边把肉乎乎的手掌放在耳边,作出倾听台下声音的样子。 我配合的大声尖叫:“峰哥峰哥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 可我还是忍不住要笑,第一次见峰哥这么疯,实在是好笑,控制不住的笑打断了我的尖叫,一不小心呛到,一边辛苦忍着笑,一边抚着胸口咳嗽。 音响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原来峰哥在台上乐不可支,坐在了地上放声大笑,一松手把麦克扔到了一边,触地的时候发出了巨响。 两个人刚刚把笑声抑住。却听到另一边传来了有节奏的掌声,原来是那个中年人,拍起了巴掌。“兄弟,再来一首好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们两个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刚才也是太放松了,竟然在酒吧里这样的胡闹起来。 “我,我就是瞎唱。”峰哥脸有点儿红了。 那人没再说话,对着台上的峰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操,这人真是惜字如金,倒和峰哥有一拼。”这是我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想法。 峰哥选了半天,唱了汪峰的《北京北京》。 “虎子,你知道《一块红布》写的是什么吗?”老张打断了我的回忆。 “情歌啊,写的是感情啊。”我傻乎乎的看着老张。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老张轻轻的摇了摇头。“但是,所谓‘一块红布’也可以是指文革十年,也可以是指五星红旗,或者说是红色政权,更可以说是那个年代的文化和社会意识。”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 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这个感觉真让我舒服 它让我忘掉我没地儿住 我感觉这不是荒野 却看不见这地已经干裂 我感觉我要喝点水 可你的嘴将我的嘴堵住 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 因为我身体已经干枯 我要永远这样陪伴着你 因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老张轻轻的哼了起来这旋律。这一刹那,我突然想起老张和我们搭讪时悄悄对我说的话:“虎子兄弟,你还没有真的懂他。”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突然觉得脸红。是的,我一直没有真的懂峰哥,我只把他看成是我的男友,却没有认真走进他的内心,同他一起去面对这个世界。我更没有想过为什么峰哥和老张走得那么近,原来,不止是因为他们的内敛,还因为他们互相“懂”。 “在小钱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相信他仅仅是想把它当成情歌唱给虎子。”老张看了看峰哥,峰哥点了点头。“可是,小钱对这首歌社会、政治、文化的……或者说是历史的内涵理解太深了。所以,在他唱这首歌的时候,内心总是在对这首歌的深刻理解和对虎子的情意绵绵之间摇摆,还有他不自知的困惑。” “这种在忠于自已和忠于社会之间的摇摆和困惑,几乎是每个同志,特别是每个优秀同志共同的纠结。虎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回忆起来了,他后来应我要求唱的歌,就没有这种纠结,淋漓的表达了那首歌的内涵。” 峰哥当时唱到: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它烛骨般的心跳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象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 这首歌的最后是这样写的: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儿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儿有太多让我眷恋的东西 我在这里欢笑 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 也在这儿死去 我在这儿祈祷 我在这儿迷惘 我在这儿寻找 也在这儿失去; 北京 北京 可是在我们11个人一边回忆往事一边畅饮欢谈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峰哥就这样唱出了自己的人生结局。 (十九) [阳春] 警同 老张说得对,越是活得认真的人,内心越纠结。 峰哥责任感太强,在乎的太多,对这个世界理解得太深了,所以他的内心太难了。我看看身边的峰哥,轻轻的抚着他短短的头发,把脑门抵在他的头上,感受着他脸上传来的热度,还有头上血管涌动的节奏。突然之间,觉得这颗我深爱的头颅装满了沉重。; 和其他的炮友不同,老张在和我们认识以后,过了很久都没有和峰哥zuoai,那时彼此都已经很熟悉了,也看得出他很喜欢峰哥,却从来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看峰哥的眼神里,是色欲与疼爱相融合的那种情绪。 老张也从没有跟我们提起他的家庭。关于他的生活,是之后小武对我们讲的。 老张的家庭非常幸福,自己工作出色,一身警服威风凛凛,爱人是个大学教授,漂亮贤惠,女儿在重点高中读书,成绩优异,多才多艺。小武说,如果老张不是同志的话,那他的生活实在是太完美了。妙的是,老张在同志圈里从不乱来,同事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发现他在这方面有什么蛛丝马迹,只是因为同志间的微妙感觉,小武才依稀觉得老张应该是同道中人。 结识小武,是因为老张。 有一次,老张、峰哥和我在一家餐馆吃饭聊天,一个帅气的警察端着杯子向我们走来——靠,这也太帅了吧,身材结实匀称,剑眉星目,鼻梁挺拨,腰板笔挺,虽然穿着便装茄克,但里面穿着警察的衬衫。 “来,小武,坐,坐。”老张起身招呼他。 “张哥,我来敬杯酒,那边有几个别的分局的客人。刚才看着象你,呵呵。”小武坐了下来。“这是你的朋友?” “来,认识一下,钱峰,徐虎。”老张给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 小武敬了杯酒之后就告辞了,说认识我们非常高兴,等会儿送走客人,再来和我们喝两杯。 后来小武说,以前只是隐约觉得老张也是同道中人,但是一直不敢确定,那次见到我们三个在一起吃饭,凭直觉,感觉到点什么——老张后来给我们讲过,除了业务熟悉、心思细腻、推理慎密之外,小武的直觉通常很准,这一点使他在破案的过程中,常常能帮他找到突破口。 小武是一个很难复制的成功人物。除了自身的优秀使他脱颖而出之外,他的家庭的成功也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几年前,当小武还是个交警站马路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小武的妻子我们见过,贤惠漂亮、气质高雅,和小武确实是天成佳偶,当她在小武的分局实习的时候,不可自拨的爱上了小武,那时,小武还在矛盾之中,一方面觉得她非常优秀,很适合自己,另一方面,又深知自己是个同志,即不想进入婚姻的围城,又不愿亏欠她。可是女孩对他穷追不舍,并且分寸得宜,最终使小武按下内心的纠结,接受了她的垂青。1 f. j) T' \* z3 X$ R0 e 第一次到女孩家里的时候,小武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来,女朋友的父亲,竟然是市局的一把手,这个局长刚刚四十多岁,是年轻有为的正厅级干部,而女朋友的母亲,也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身居要职。 小武不由对女友刮目相看。刮目相看的原因不是因为女友的家事显赫,而是因为相处这么久,女友不论在工作上还是在与自己的关系上,从未显露一丝一毫官二代的恶习,从不依靠父母的势力,独自、上进、能容忍、有涵养。这样的女孩,真的很难找到。 在与女孩父母的短暂接触中,小武也很快放下了悬着的心,女孩的父母,对年轻人很尊重,支持孩子的决定,但从不指手画脚。 实际上,在小武后来另人垂涎的仕途中,确实是凭了自己的实力,几乎没有借重于岳父岳母的势力。单位的同事,大多都不知道小武夫妻和市局主要领导的这层关系。 要说受益,也不是没有,最大的益处就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两个小警察不用打拼就有了自己舒服宽敞的房子,消除了大多数年轻人的后顾之忧,可以一心一意的发展自己的事业。 小武在同志生活方面也非常节制,几乎不和圈内往来,一直保持关系的,无非是警校时的一个同学。那个同学分配到了外地,两人每年总能见上几面,但也谈不上恋爱的关系。 后来,在这个圈子里,聪明、得体,能够很好控制局面的小武成了我最信任的朋友,而老张,成了峰哥最贴心的朋友。 (二十)[寒秋] 宽恕; 今年的清明节,也是阴历的三月三,天上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团。除了天上的星光,就只有远处门岗的灯还亮着。我和小曾都没再说话,沉默的坐在那个树桩旁边。三支香烟渐渐的熄灭了。 夜深露重。我冷得打了个喷嚏,小曾要脱下军大衣给我,被我制止了。 “要不,徐哥,咱俩都用这个大衣裹裹吧。”小曾敞开了大衣的怀 “嗯……别,徐哥是个同性恋。”我有些尴尬。 “靠,说啥呢,我又不是。怕啥。”小曾说着靠过来,把我包在大衣里面。虽然背还是露在外面,但是暖和多了。年轻战士身上充满朝气的体温一下子驱走了寒意。 过了很久,我突然感觉小曾的肩膀抖动了一下、又一下。 “小曾,你怎么了?”我试着拍了拍他。 “钱指……我们永远见不到钱指了……明年我退伍回四川老家,连这个地方都来不了了……”小曾哽咽了。 我知道,峰哥是小曾那批兵的新兵连副连长,主抓训练,和战士们的感情很深。小曾又给他当了那么长时间的文书,小曾对峰哥一直非常敬重。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他。 “我恨死祖松了,钱指在他身上下了那么多功夫,帮他改了不少坏习惯。钱指那次批他,也是为了他好,他竟然……竟然到处胡说!”小曾已经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算了……小曾,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事能够顺心呢?我们这种人,哪一个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害啊。小祖都已经退伍了,何况你刚才不是也说,他在峰哥走后,变得神经兮兮的?他……他的心里,也一定充满了自责……我们这种人,没有资格要求什么,只有去宽恕那些无心的伤害……”我语无论次的安慰着小曾。 “还有刘言班长,他……他没事儿胡说什么啊!真是罪有应得!” “刘言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找不到他了。钱指走的时候,刘班长马上就三期满了,按他的条件,做些工作应该可以签四期。之前也听说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钱指出事以后,我们也没有见到他,霍助理说他整天一个人在宿舍里发呆,不吃不睡。几天以后,团里开始到处找他,霍助理急得团团转,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年底老兵退伍的时候,团里联系了刘班长的家人,来为他办了转业手续。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刘班长的消息,他的家人也和我们联系过几次,刘班长也一直没有回家。”; “哦。”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小曾啊,你不知道,也许你不能理解,刘言一直暗恋峰哥,陷得很深……我也曾经为他的执著感动过。只是我和峰哥的感情实在没有商量的余地,刘言虽然能够得到峰哥的身体,却没有办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感情回应……他,也挺难的。” “噢,难怪,难怪刘班长会跟霍助理报怨……嗯,报怨……操,我说不出口。” 我知道小曾要说的是什么。 战士祖松入伍前算是个街头的小混混,父母管教不了,才把他送到部队。峰哥一直在努力帮助他,经过一年的时间,祖松有了明显的进步,业务上在同年兵里很出色,只是时常不守纪律,有些懒散。 有一次,在团里来检查的时候,祖松身着夏常却没扎领带在营区里晃,被首长碰了个正着。为此,峰哥狠狠批了他几句。 没想到,祖松的臭脾气上来了,竟然在团首长和大家的面前,大声对峰哥喊:“你凭什么管我?我不遵守军容风纪,总比你撅着屁股让人操强!还什么人都让上……” 陪同的营长大声喝止了他:“闭嘴!胡说什么。回去写检查!” “哼,我怎么是胡说,我站岗的时候,亲耳听见仓库的刘班长跟霍助理说的。他说‘老霍,钱峰让咱们操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那么古板啊,没有虎子在一起,就不让咱们上手’。霍助理还说‘你就满足吧,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要的别太多……’”祖松得意扬扬的说着。 “滚回去!”营长暴跳着给了祖松一个耳光。 峰哥完全傻掉了。, “小钱,回头到我办公室去一下。”团政委的这句话,是峰哥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一切的意识都停顿了。只有夏日午后的阳光明晃晃的照在身上。峰哥笔挺的夏常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徐哥,我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在部队内部处理也就是了,怎么会让钱指的父母知道呢?我真的恨死这吃人的部队了。”小曾说道。 “算了小曾,我早都已经没有这个精气神了,我们没有理由怪这个世界,学会宽恕吧……不然,又能怎样?”我竟然隐隐闻到决绝师父身上的那股草木的清香在四周弥漫,笼罩着我…… “是啊徐哥,钱指的心胸最宽广了。他刚提指导员的时候,连长死活看不上他,硬是拉着几个排长跟他对着干,光让搞军事训练,少参加政治教育。可是钱指,受了那么多气,却能够一点一点的感化大家。二排长手术的时候,连里派了几个人轮流照顾他,钱指每天都守夜班,让大家去休息,几天下来,他的眼球都红了,人瘦了十几斤;小李父亲车祸身亡,没来得及回家看上一眼,半夜喝得酩酊大醉砸坏了不少东西,钱指一肩担起了责任,硬是没有让小李受处份,自己让营长好一顿批;去年年底评三等功,连里就一个名额,本来钱指的票比连长还多三张,可是钱指愣是劝大家推荐连长,说是连长带着大家把训练水平提了上来,在团里都数一数二——可谁都知道,这里面,有连长的功劳,也有钱指的功劳啊,那些‘困难户’还不都是钱指手把手训出来的……”小曾絮絮叼叼的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在我的肩头睡着了。 (二十一)[盛夏] 秩序 酒足饭饱,大家彼此也都熟悉了,色心都浓得快滴血了。 阿伟和老霍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几次三番的要起身过来找峰哥,都被大家按下了。 “不行,这么多人,根本没法一起来。分分组吧。” 尽管大家都同意讲个先后,但是说了好几个方案,都有人反对。 “虎子,你家有没有麻将扑克?”刘言问道。; “有几副扑克,怎么了?”' “这样好了,咱们先抽签,选出三个人先来,剩下的七个人打扑克,谁赢得多,谁就先来。”刘言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嘿嘿乐起来。 这个想法确实有点搞笑,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大家也就都同意了。' 不过,大家都会玩的只有斗地主,七个人怎么也不好分。 “要不这样吧,虎子,今天人太多,你还是一直跟着小钱吧。剩下的六个打扑克好了。”警察老张担心有的炮友太粗鲁让峰哥受伤,希望我能够一直照看着场面。这个提议,大家倒都没有好意思说什么。 抽签先来的是霍启、刘言和李师傅。我偷偷看了刘言一眼,发现他隐藏在眼角的笑意——果然,刘言做手脚了。这个家伙。 霍启的鸡巴已经硬得从裤头里探出了头,三步两步来到我们这边,一手揽着峰哥的背,一手穿峰哥的胯下,大喊一声,竟然把峰哥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刘言和老李跟着也去了。 我们几个一起动手,很快打扫了战场,把碗筷收拾干净。我又找出扑克牌,还找了两套纸笔给他们记分用。餐桌一伙,老张、小武和顺子一组;茶几上一伙,赵投、大军和阿伟一组。卧室里已经激干声四起了。 当我安排妥当走进卧室的时候,老霍正在扛着峰哥的腿狂操,老李站在床边插着峰哥的嘴,而刘言,正趴在峰哥的身上,嘴里含着峰哥的鸡巴,一只手握着峰哥的脚,一只手笼着峰哥的阴囊,盯着老霍的大鸡巴在峰哥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看到我进来,刘言起身站到了床边,给我腾出个位置。峰哥把老李的大黑鸡巴吐出来,用一只手撸着,另一只手拉住刘言白嫩的大鸡巴,含到了嘴里。一白一黑两只大肉棍交替的在峰哥嘴里进进出出。 峰哥的鸡巴也已经硬得不行,马眼还滴着淫水儿,我趴到峰哥的身上,用手按住他的鸡巴,用手指沿着被老霍操开的屁眼画了个圈,然后伸出舌头,在峰哥光滑整洁的大腿根舔了起来,一直舔到他那被大鸡巴撑得一丝儿褶皱都没有的肛门。峰哥含着大鸡巴的嘴里发出呜的一声,随后平静下来,身体开始颤抖。 老霍缓慢的插着,低头看着我的舌头、他的鸡巴和峰哥的屁眼结合处,没多一会儿就受了不了,大吼一声,用力向前操着,结实的小腹把我的头顶了回来,我只好专心给峰哥吃鸡巴。 峰哥的龟头很饱满,很有弹性,吃起来口感非常好。这样操了一会儿,峰哥又发出了呜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来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动了,大鸡巴在我的嘴里不断的膨胀。我知道再吃下去,峰哥马上就要射了,今天得挨一宿操呢,还是得省着点儿子弹。 于是我的吐出了峰哥的鸡巴,峰哥紧绷的身体也就松弛了下来。 我掉转过去,骑在峰哥的身上,用我的生殖器磨擦着他湿滑的鸡巴,随着老霍每次狂野的抽插,我的屁股也被老霍的肚皮顶着,暖乎乎的。 我吸了一会儿峰哥的乳头,又吻上他的脖子,在那里,我甚至能感受到老李和刘言粗大鸡巴深喉进去时的形状。 峰哥的脑袋,在他们的胯下,我能看到的,只有峰哥性感的下巴,我贪婪的吻了起来。一白一黑两根大鸡巴就在我眼前几厘米的地方,竞相往峰哥柔软的嘴里捅着。峰哥的口水和两个人的淫液已经流得满脸都是了。 “老霍,让我操一会儿。”刘言忍不住了。 “好。”老霍放下峰哥的腿,撸掉套子,把位置让给刘言,站在老李的旁边。 峰哥一只手握着一根大黑鸡巴,把两个差不多大的硕大龟头放在一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两个人一起用力,竟然把龟头都塞进了峰哥的嘴里。峰哥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再也无法更深一步,只好用舌头在两个龟头上绕来绕去。 身后,我感觉峰哥的腿又被抬了起来,一大片光滑水嫩如女人一般的肚皮顶到了我的屁股上,竟然很舒服。刘言已经把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屁眼。 前面,老霍已经把鸡巴整根的捅进了峰哥的喉咙里,一下一下的操着,每次拨出来,都能听到峰哥急促的喘息声。老李被吃得水淋淋鸡巴正在用力的拍打着峰哥的脸,发出一下下的啪啪声。过了一会儿,霍启退了出来,老李又全根没入的捅进去抽插,老霍则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峰哥被撑开的嘴唇上涂着淫水儿。 这样操了有十几分钟,刘言趁我从峰哥身上下来的时候,提议换个姿势,让老霍和老李并排躺着,峰哥上半身趴在床上给他们口交,他自己则站在床边,开足马力狂干起来。 峰哥就这样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握着两根大黑鸡巴舔来舔去,老霍和老李也互相拥抱抚摸起来。 我也到了地上,在身后抱住刘言光滑细嫩的身子上下其手——这么好的皮肤,难怪当兵前老是让别人骚扰。在我的抚摸下,刘言越来越兴奋了,屁股拱得越来越快了。 我把鸡巴顶在刘言的胯下,在他的阴囊下方蹭着,随着刘言的抽插,我的龟头也一下一下的顶到峰哥柔软的阴囊上,感觉真是舒服。 很快,刘言就受不了了。狂捅几下,就趴在峰哥的背上不动了,久久不愿下来。 老霍跳下床来,推开刘言:“出了就别占地方,去吧。” 刘言的鸡巴软了,垂得老长的安全套里面,满满的装着白色的精液,量可真是不小。刘言一声不吭的倒在床上,凑到峰哥的嘴边,不顾峰哥的嘴里正含着老李的大鸡巴,抱着他的脑袋吻着他的嘴角。鸡巴拖着装满精液的套子甩到大腿上,淫dang得不行。 霍启重新戴上套子,毫不客气的捅进峰哥的屁眼,一边辟里啪啦的操着,一边对刘言说:“去吧,看看谁赢了。” “再让我呆会儿。”刘言嘴巴不愿意离开峰哥,嘟囔着。 “去吧,那么多人等着呢,你战斗力那么强,一会儿硬了再来。” 刘言刚刚起身去摘自己的套子,李师傅就跪了起来,抱着峰哥的头,狠狠的把整根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峰哥趴在那里,被一前一后两个mengnan操得混身颤抖,脸都涨得通红了。 霍启觉得不过瘾,把峰哥转了九十度,成了侧躺的姿势,一腿蜷在床边,一腿扛在肩上,把峰哥的两腿大大的打开,抱着腿狂操着。 进来的是赵投和小武。看来精明的人,打牌也是精明。 老李看到他们进来,就从峰哥嘴里拨出鸡巴,下了地。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把手伸到霍启的胯下,揉搓着两个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这时的霍启也已经操得全身大汗,打夯一般的用力。峰哥张大了嘴,像岸边窒息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赵投和小武迅速脱掉内裤上床,把两根坚挺的大鸡巴送到了峰哥的面前。 (二十二)[盛夏] 混乱 赵投和小武的鸡巴一送到峰哥的面前,峰哥就张开了嘴巴,两根鸡巴争先恐后的往里捅着。 峰哥现在的姿势太淫糜了,一条壮实的大腿被霍启抗在肩上,另一条垂在床下,侧着身子,不得不用一只手撑着床,头微微仰着,同时迎接着两根直直的大粗鸡巴,赵投和小武的阴囊还在峰哥的鼻子、眼睛上蹭来蹭去。" 床下,全身大汗的霍启死命的抱住峰哥的大腿,硕大的鸡巴用力的冲击着峰哥已经被操开的屁眼,发出啪啪的声音,身上的汗水不断的滴在峰哥的腰上,床单都已经濡湿了。 在老霍的身后,紧贴着老李黑壮的身子,老李的右手放在峰哥的大腿根儿抚摸着,头靠在老霍的肩头,竟然在轻轻的吻着峰哥被操到不停抖动的肉脚,细细的舔弄着,充满了Qingse的味道。而老李的左手,却伸到老霍张开的两腿之间,抚摸着老霍正在抽插峰哥屁眼的大鸡巴,时不时的画着圈儿刺激着峰哥被大大撑开的屁眼。 这样又操了二十几分钟之后,满头的大汗搞得老霍不得不眯着眼睛,眼睛发光的盯着两根大鸡巴在峰哥的嘴里进进出出,大吼一声—— “我操他妈的,爽死我了!!!!”猛的把大鸡巴从峰哥的屁眼里抽出来,峰哥的腿颤抖着垂了下来。霍启捋掉套子,狂捋几下,对准峰哥吃着鸡巴的嘴巴喷射了。第一股喷出了一米多远,直接打到赵投的肚子上,又迅速掉到峰哥的脸上,第二股第三股接二连三的喷到了峰哥的嘴上和小武的鸡巴上,然后是峰哥的脖子、胸口、小腹,无一幸免,全被这只山东种马的精液喷到了。 老霍喷完之后,筋疲力尽的长出一口气,往旁边一栽,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待多时的老李迅速把峰哥的两条大腿抬起,扛到肩上,黝黑的大鸡巴滴着淫水,也没戴套子,准确的捅进了峰哥大张着的屁眼。峰哥含着鸡巴的嘴里发出了呜的一声,又继续卖力的吃着眼前的两根美味肉棍,老霍的精液被糊得满脸都是。 老李已经忍了很久了,一上来就是一阵狂抽,直操得峰哥大张着嘴,两只手用力的抓着床单,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完全忘记了去舔吃脸上蹭着的两根鸡巴。 老李一口气狂操了五六十下,稍稍放慢了速度,两只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抓在峰哥光滑结实的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扭动着屁股,用黑黑的大肉棍在峰哥的屁眼里打着圈儿,大幅度的抽插着。 峰哥被他这一轮猛操,也搞得大口的喘起了粗气。可是还没等缓过来,小武的大鸡巴就捅进了他的嘴里,并且是一杆到底,直接捅进了峰哥的食道,阻住了呼吸,当小武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赵投又把那根直直的Roubang捅了进去,也是一杆到底,捅进了食道里。 这时,老李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深入,峰哥已经硬得流水的鸡巴都会一涨,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峰哥的小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多的淫毛纠结在一起,糊成了一片。 他们的精力都很旺盛,这样一口气操了足足半个小时,三个人虽然都已经满身是汗,却没有射精的意思。反倒是身下的峰哥,被三个人这样的狂操了半天,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整个龟头都浸泡在汗水和淫液当中。峰哥一只手用力的握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用力的攥着床单,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了,腰和屁股不停的扭动着,被动的承受着三根大鸡巴的抽插 突然,峰哥的手握得更紧了,抓得我的鸡巴一阵生疼,他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抬,马眼哧哧的喷出了几道白色的液体,准确的射在了赵投、小武的鸡巴和自己的脸上,和着刚刚有些液化的老霍的精液,更加的惨不忍睹。 正在这时,大军和阿伟一起来进来了,他们已经不管什么谁输谁赢了,见到老霍出去叫他们,就争着挺着大鸡巴闯了进来,打扑克已经没有意义了,看来失控的局面是不可避免了,老张、顺子和刘言也紧跟在后面进来了。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刺激的一幕,阿伟和大军马上就眼睛充血了,三两步就跨到床上,阿伟拿起峰哥射精后刚刚从我鸡巴上拿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鸡巴上,让峰哥握住自己的坚硬,同时两手抱着峰哥的手,就象用一个男用自慰杯一样,一下一下往峰哥的手心里捅着。 另一边,大军也有样学样,抓着峰哥的另一只手抽动起来 警察老张和顺子也坐到了床上,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手爱抚着峰哥光洁的身子,凑到峰哥的身上,含住了峰哥的两乳头,尽情的吸吮起来。 被峰哥在自己身下没用手刺激就被操射的场景和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加入战团的刺激,老李狂野的一面全部发挥出来了,把峰哥的两条大腿用力的向下压下去,自己抬腿蹬在了床上,把峰哥的身子几乎对折起来,自己蹲着,以更快的速度操着峰哥的屁眼。如此一来,两个屁股,都大大的打开着,朝向了站在一边的刘言,刘言跪了下来,朝圣一样两只手摸着峰哥绷得紧紧的大屁股,伸出了舌头,不停的舔着,甚至抹掉峰哥屁眼周围的白色泡沫,深情的舔弄着峰哥被撑得薄薄的肛门圈儿。 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头拱进峰哥的胯下,峰哥的大腿和肚子,在老李的狂操下,时不时的夹着我的脑袋。 峰哥的鸡巴刚刚射过精,现在已经软了下来,缩在一片浆糊一样的液体里,随着被操的动作,一抽一抽的。 我爱怜的把它吸进嘴里,那些液体的咸腥味儿充满我的口腔。我从来没有品尝过峰哥这样状态下的鸡鸡,这样濡湿、这样嫩滑、这样敏感、这样的娇小。 不多一会儿,峰哥已经承受不了这么多人的共同蹂躏,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身体不停的小幅度扭动,似乎要挣扎出来,可是身上这八个壮汉,又怎么可能让他动得了呢? 突然,峰哥不动了,一瞬间,一股温热腥咸的液体充满了我的口腔——峰哥被操得小便失禁了,竟然尿了我一嘴。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松口,继续含着峰哥正软软的流着尿液的鸡巴,一些尿液流入了我的胃里,另一些顺着我的嘴角流到峰哥的小腹上,再顺着胯骨流到了床单上…… “钱指被操尿了……”刘言在峰哥和老李的屁股后面,看得很清楚,一些浅黄的尿液正在顺着峰哥的身子往下流着。 刘言这么一叫,大家更疯狂了,老李操得更来劲了,猛操几下,大吼一声,整个人的身子都压了下来,我、老张和顺子的脑袋都被他压下来的峰哥的腿按得死死的,被挤在肉堆里,喘不动气。而峰哥除了身子被对折外,嘴里的两根同时捅入的大鸡巴也让他呼吸困难。 一时间,几个人都处在了半窒息的状态下,直到老李火热的精液拍打完峰哥的肠壁,随着老李大口的呼气声重新响起,我们才得到了一丝空气。 老李的鸡巴刚刚拨出来,刘言用嘴巴堵住了峰哥的屁眼,一边用嘴巴接着从峰哥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把舌头探进峰哥被操得合不上的屁眼,舔着里面嫩嫩的却饱住折磨的肠壁。 正当刘言陶醉在峰哥的屁眼当中时,赵投和小武跳下了床,赵投抢先一步把鸡巴捅进了峰哥装满精液和口水的屁眼,咕吱咕吱的操了起来。刘言依然在男人的胯下舔着峰哥的会阴,小武试着把鸡巴插进刘言的嘴里,刘班长没有同意。小武就拉过峰哥的一条腿,一边用鸡巴顶着峰哥的大腿,一边亲吻着峰哥的脚踝。 床上,阿伟和大军已经把粗大的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嘴里。他们两个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峰哥根本不可能把两根同时含进嘴里,于是他们就一根一根的往峰哥的喉咙里送。他们两个也不是谦让的人,一个人插进去了,就反复快速的操着,直到到另一个等不急的时候,才会抽出来。这么一来,峰哥能够呼吸的时候就更少了,脸憋的痛红,每次趁他们交换的时候,大口的喘两口气。 当我发现这样的情况正要阻止的时候,警察老张已经起身把两根大鸡巴都挡在了峰哥的嘴巴旁边。 我趴在峰哥的身上,和他那张满是不同男人精液和口水的红彤彤的脸近在咫尺。 看到我关切询问的眼神,峰哥摇了摇头,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低声说道:“虎子,老张,我没事……爽死我了……从没,从没这么爽过……” 尽管身后的赵投还在操着,但是峰哥很快缓了过来,抬起手,抹去我下巴上的尿液,抱歉的看着我。 “峰,我喜欢……”我柔声的说着,伸出舌头,舔舔唇边的尿液。峰哥笑了,同时,张开了嘴巴,一口把大军的硕大龟头含在嘴里,大军二话不说,立即往前一顶,整根粗大的鸡巴顶进了峰哥的喉咙,从峰哥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到一根棒状物在一进一出。 这时,刘言趁我松开峰哥鸡巴的时候,已经把峰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温柔的吸吮着。 而赵投因为已经被峰哥口交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支持不住了,一阵狂操之后,把峰哥的屁眼让给了迅速插入的小武的鸡巴。自己撸着鸡巴跳到床上,跪在峰哥的脸旁,压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大喊:“妈的钱峰,迷死人了!”一边咬牙切齿的把精液有力的喷在大军和阿伟的大鸡巴上。 赵投的精液,有的从两根大鸡巴上滴落到峰哥的脸上,有的随着大鸡巴的进出,被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在峰哥再次被颜射的时候,我看到峰哥全身的肌肉又紧绷了起来,扭动着屁股,想要把鸡巴从刘言的嘴里抽出来。我知道,峰哥又要被小武操尿了。 果然,刘言的腮鼓了起来,接着咕咚咕咚的都吞了下去。后来,峰哥的鸡巴从刘言的嘴里滑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尿液随着小武的操干,一下一下的撒在了刘言嫩白的脸上和短短的头发上。刘言闭着眼睛甘之如怡。 (二十三)[盛夏] 呻吟 小武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一鼓作气,一个频率,快速的抽插了十几分钟,就一泄如注了,洁白的精液从峰哥微微张开的屁眼里向外流着。 还没等全流出来,大军就跳下床,将自己那巨大的黑鸡巴捅了进去,老张握着自己的鸡巴,递到峰哥吃着阿伟鸡巴的嘴唇边。" 峰哥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是谁的鸡巴了,前后两个饱受蹂躏的洞口,已经没有能力去主动做什么了,任凭大Roubang不停的操干。 大军的狂猛非同小可,每一次冲刺,都象打夯一样,重重的撞击着峰哥的屁股。峰哥光洁强壮的身子,竟然如大海上的孤舟,随着男人们的操干,不停的摇晃着。 另一边,天性谦和的老张,几乎抢不上峰哥的嘴巴,阿伟的鸡巴就一直在峰哥的喉咙里捅进捅出。老张用自己的鸡巴轻轻拍打着峰哥的脸和阿伟的大JB,马眼流出的液体和峰哥脸上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简直一塌糊涂。 每到峰哥憋得脸通红的时候,老张就会伸手握住阿伟的大鸡巴,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让峰哥喘口气。 如此这般,半个小时之后,阿伟和大军分别把精液灌进了峰哥上下两个腔道内。 老张开始独自享用峰哥的嘴巴,尽管峰哥的嘴巴已经麻木得无法主动舔弄,老张依然激动万分,缓慢的抽入、拨出 那边,顺子抖动着细长的鸡巴,下了床,小心的把鸡巴捅进峰哥如装满浆糊一样的屁眼,再拨出来的时候,鸡巴上也满是浆糊一样的精液。 这大大的刺激了这个年轻人,顺子狂暴的抽插了着,甚至眼睛都充血一样的红了起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狂叫一声,拱着屁股,趴在了峰哥的身上。 当顺子离开峰哥的身子,老张握着峰哥不停颤抖的脚,调整了一下峰哥已经被固定了近两个小时的姿势,让他侧躺着,缓解一下身体的麻木,然后站在地上,抱着峰哥的一条腿,把鸡巴徐徐捅进了那个浆糊坛,不停的在里面搅动,九浅一深,慢慢加速。 峰哥的鸡巴已经在一直不肯松口的刘言嘴里再次勃起了。他的嘴巴空闲了一会儿,终于能够慢慢的合上了。峰哥睁开被男人们的精液糊住的眼睛,找到了我,身子移动起来,慢慢把头凑到我的胯下,含住了我半软的鸡巴。 除了和峰哥的第一次之外,峰哥的嘴巴,从来没有这么笨拙过,僵硬而且温暖。但是带给我的却是莫大的刺激,我的鸡巴迅速在他的嘴巴里硬了起来。 峰哥的身体随着刘言和老张的摆弄,不停的摇晃着,可他的喉咙却把我的鸡巴整个儿吞了下去,停在那里不动了,足足有一分钟半的时间,才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大口的喘着气,涂满精液的脸上,红霞弥漫。 峰哥抬起头,一边喘气,一边深情的看着我。 这样淫靡又痴情的男子,让我失控了。 然而我的失控,却不是我的鸡巴,我俯下身子,用力把峰哥揽进怀里,狠狠的吻在峰哥那满是精液的温暖嘴唇上,如同四片磁石,牢牢的吸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我们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老张和刘言的律动,同时,粘稠的精液在我们的脸庞之间,逐渐冷却,滑滑腻腻的,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可是那股子混合在一起的檀腥味儿,却笼罩了我们的激吻。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峰哥同时睁开眼睛,但却没有把嘴唇分开,一同看过去,原来老张剑拨弩张的紫黑大龟头已经来到了我们嘴唇的旁边,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突然,一股一股火热的精液用力的喷出,击打在我和峰哥连在一起的嘴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把峰哥抱了起来,让他趴到了已经濡湿的床上,自己和身压了上去。鸡巴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他的屁眼里。 我操,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竟然如插入一团果冻一样,峰哥被操得大开的屁眼里面,满是大家的精液,温暖、爽滑、粘腻……千百种说不上来的、史无前例的滋味儿,一瞬间包围了我的龟头。 “虎子……”在我身下的峰哥低低的唤着我的名字。我把脸儿贴了过去,轻轻的吻着峰哥的耳朵。 “虎子……爱我……”峰哥的嘴巴被操得口齿不清了。 我没有答话,用力狠操了一下,峰哥的脸上露出了陶醉而满足的微笑。 我把胳膊环在峰哥的胸前,压在他的身下,紧紧的将他壮实的身子抱在怀里,缓缓的小幅度的挺着屁股,两个人慢慢的体味着这种水rujiao融的性的快乐。 与刚才那几个小时的狂风暴雨不同,这时两人身体的紧密结合,两人私处细滑温柔的抽动,让我们如沐春风一般,两个人沉浸在一种完完全全忘我的幸福当中,难以自拨。 “嗯……啊……虎子……爱我……嗯嗯……哦……”, 峰哥的嘴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破天荒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我对于我的耳朵,无疑是一声惊雷,我的下身依然耸动着,没有改变节奏,可是我的眼泪却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峰哥如此舒缓的呻吟了良久,当我的泪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的时候,峰哥回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盈满泪水的眼睛,微微的笑了…… 这辈子,这是我听到的最美丽的音乐……我只听到过这么一次。 后来,峰哥跟我说过,那一天,被十一个壮汉轮操了几十次,从烈日炎炎的郊外,到深夜狂野的卧室,被操了一遍又一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也获得了空前绝后的满足。自己忽然明白,从前的自己,太自苦了,那些童年的压抑,那如影随身的自我否定与闪躲,终于被十几根大鸡巴捅得粉碎了,那些快乐的音符,竟然冲口而出。 那次以后,峰哥一连几天走路都有些异样,工作又不得不开展,幸好在部队还有老霍和刘言的关照,总算没有出什么事。奇怪的是,从那天起,峰哥jike的欲望竟然减弱了很多,虽然每次有炮友找上来轮奸他的时候,依然甘之如怡,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欲求不满的身体表现,却几乎看不到了。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操他,他也能HIGH得不行,和我一起达到高潮,脸上印着深深的满足。 那天晚上,我那温吞白水一样的性爱,最后在我们两个人的泪水中,稀里糊涂的结束了,我依稀记得自己的精液是流出来的,缓慢的灌到了峰哥的直肠里。 当我再次拥有记忆的时候,峰哥已经被霍启和老李扯到了地下,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峰哥已经被干得失神,软软的任凭两个中年汉子摆弄。 随后,你方唱罢我登场,霍启、老李、阿伟、大军、顺子、赵投、小武、老张、刘言,睡了一觉起来,在东方鱼腹白的天光下,竟然接二连三的又操起了峰哥,峰哥再也没有回到床上,他在这一群男人的掌握下,一直在地上被大家操着屁眼和嘴巴。他的屁眼、他的嘴、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腿弯,都是挨操的洞穴。甚至有的时候,峰哥被几条壮汉整个抱起,全身悬空,大家抬着他往另一个人的鸡巴上撞,时而放到地上,时而抬起来,时而正面,时而背面,时而单脚着地,时而两手着地,种种姿势,峰哥彻底的放开了,努力配合着这群发春的男人,共同迷恋着峰哥身体的男人。 这样,峰哥竟然一直被操干到天色大亮,太阳热热的照进屋子,峰哥的嘴巴和屁眼流着精液,满头满脸都是精液,身上全是自己被操得失禁的尿液,就这样瘫软失神的被放到了床上我的身边。 大家什么时候穿衣离开的,我们都不知道了…… “叮咚,叮咚”我被门铃惊醒了,猛的坐起来环顾四周,已经是中午的光景了,地上一块一块的干涸的精液在阳光下闪着光,许多的套子静静的躺在地上,峰哥的军装和床单被子都皱皱的堆在一边,峰哥满身都是干涸的体液,尤在沉睡,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屁眼,不时有新鲜的精液涌出,淹没干涸的那些。峰哥的眼睛已经被精液糊住,头发也被精液糊得一块一块的乱七八糟打乱了发胶一样。峰哥显然在睡梦中受到了门铃的惊扰,梦呓了一句,挪了挪身子,一股液化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滴到我的胳膊上。 这时,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不由得一惊,急忙把麻木的胳膊从峰哥的头下抽了出来。 (二十四) [残冬] 沉沦 和小曾分手以后,我回到家里 邱芬用丰盛的晚宴招待了我,并且告诉我,在我去寺里的这些日子,警察老张找过我几次,让我抽空儿给他回个电话。 我和峰哥都应当感谢老张,在峰哥出事的前前后后,老张和精明干炼的小武、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赵投帮了很多忙。 在我们的那些人里面,霍启和刘言满腹内疚,峰哥出事后,在部队日夜受着方方面面的煎熬;老李和顺子为了讨生活,还得每天去干活儿,帮不上什么忙,而阿伟、大军他们,终究和我们的交集不是那么多。 尤其让我和邱芬不能忘怀的是,老张在峰哥出事后,依然毫不避讳的帮助处理后事,基本上,在小范围内算是出柜了。而赵投,在这个城市里无所谓出不出柜,没有人关注他的私生活。至于小武,虽然帮了不少忙,却很好的保护了自己。 我一直担心,不知道老张那原本幸福得让人嫉妒的家庭现在怎样了。他那美丽贤惠的妻子,那优秀聪颖的女儿,能够接受他吗…… 老张接到我的电话非常高兴,说了没有几句,嫂子就接了过去,约我和邱芬明天中午到他们家里小聚。 嫂子的邀请诚恳而且热情,这么说来,老张的危机应该算是解除了。 老张的爱人和女儿我是见过的,在我帮助峰哥照顾他在这个城市住院的父亲时,老张也常常过去帮忙,他的爱人和女儿也都去过。 但到老张的家里,却还是第一次去,干净整洁,品味不俗,家居的嫂子仍是格外优雅高贵,已经上大学的女儿也在家里,热情开朗。我们所担心的尴尬心情,竟然一下子就被化解了。老张穿着白色的老式背心,一条随随便便的居家短裤,笑吟吟的透出一股子幸福的味道。 这另我心中大慰。 午饭很丰盛,亦很可口,餐后,嫂子对女儿说:“宝贝丫头,去你房间做课题吧,我要请徐叔叔他们品尝我的烹茶手艺。” 一边说着,一边在客厅的茶醢旁边坐下,俨然一位出色的茶艺师,为我们沏了一泡大红袍,熟练的烫杯、放茶、高冲低泡、分茶,再为我们送上闻香杯,一股茶香直泌心脾,邱芬凑趣的说回头要向嫂子好好学学这手艺。 “虎子,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和老张也都很感谢你们。”嫂子一边为我续茶,一边单刀直入的说道。 嫂子没有抬头看我们,直接无视了我的错愕。 “说实话,在事情出来的时候,一开始我确实很难接受,也一度伤心欲绝,倒是女儿比我更早适应过来,她对我说‘妈妈,我爸爸还是挺伟大的,我佩服他的勇气。再说,我爸爸虽然这方面特别了一点儿,但这也不算外遇,顶多就是偷腥而已。’毕竟我是个心理学教授,痛定思痛,也很快转变了角色,进入了老张的心理空间,我知道,那样的时候,他是最需要安慰和鼓励的。后来,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嫂子专心煮水沏茶,热络的为邱芬剥着坚果。平平淡淡的交待了这个家庭惊心动愧的那段日子。 我的内心百感交集。 “虎子,你还好吧?听邱芬说,你去寺里住了些日子,得道了没有?”嫂子打趣道。 “谢谢嫂子,”我接过刚续了杯的茶,“我挺好的,在寺里住了些日子,和师傅们洒扫下棋,偶尔也随他们诵经,心里平和了很多。” 嫂子这时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略有沉思和停顿,但眼中那股子端详病人的神态一闪即逝。我还了一个微笑,证明自己很好。 “我和钱峰虽然接触不多,但是这段时间听老张的介绍,对他的性格也有所了解,从心理专业的角度看,他在那方面多少带点强迫症的色彩,顾忌越多,心越向往,你们这些朋友的参与,虽然危险,但对缓解他的强迫心理,其实也不无益处。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所以,虎子,你也不用过于自责。” 说了这些话,嫂子就没有再多聊什么,只是告诉我,老张还有些事情要跟我说。 “虎子,知道你现在慢慢好过来了,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有的人可能过得还不太好。”老张试探着说。 “哦。”我略有所悟,轻轻的应了一声。 “你……心里……” 看到老张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小祖退伍了,应该会慢慢把这些事情忘掉吧,老霍换了个环境,应该也没有什么了。至于刘言,我倒还真有些担心。”我抢着说道。 老张看到我心里没有恨意,明显松了口气。 “刘言也是个心事很重的孩子,他失踪以后,我动用了一些朋友的力量,但一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中国太大了,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大约一个月以前,钱峰的母亲——你也知道,出事以后,她虽然对我们还算友好,可是万念俱灰,不肯接受我们的帮助,也从不跟我们联系——那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说有人从深圳给他汇了一大笔款,是从邮局汇的,没有留言。她跟你联系不上,就把电话打到我这里,问我知不知道是谁汇的,想要退还给他。” “难道是刘言?”我有些意外。 “小武对这些事有一个推测,虽然没有根据,但也有一定的可能。”老张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以刘言对钱峰的感情,还有他的性格,自己的一句话毁了钱峰的一家人,恐怕刘言若不是自寻短见,就是在用残酷的方式惩罚自己,小武推测,刘言有可能在深圳做了MB自残。” 我张大了嘴巴,怎么可能,这太超过我的想象力了。 “前几天,事情得到了证实。”老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给我,是一份传真。, “在接到钱妈妈的电话之后,我就委托深圳警方的朋友注意排查那边的情况。前几天,那边查抄了一个同志会所,其中有一个‘少爷’的体貌特征与刘言非常象,虽然用了化名,但还是被我的朋友盘问了出来——那人正是刘言。只不过没有被抓到现形,不够拘留,只好审询之后放掉了,而我的朋友因为我的嘱托在先,也不好为难他。刘言跪求不要跟踪他,这是他留给我们的信。” 信上是这样写的: “虎子、老张:死对我来说,太便宜了。我的身体应当和我的心灵一样肮脏,犯下同样的罪衍。钱只是一个副产品,毫无意义,我将它们都寄给了自己的父母和钱指的妈妈,他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都无所谓了。曾经,我以为这样卑贱的生活就能够惩罚自己,可现在我才知道,在我的心里,这罪永没有赎净的一天……我不会再做这一行。让我消失在人海里吧。刘言” 我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我的朋友套问了会所其他‘少爷’的话,对刘言的情况有所了解,他身体强壮、皮肤细嫩,少言寡语,不挑客人,在会所里也算是红牌。不管多变态的活儿他都接,据说他身上已经添了不少伤疤……”老张没有再说下去。 屋子里一片安静。 马路上,一辆摩托呼啸而过,音质粗劣的喇叭高分贝的放着音乐。是李宗盛和林忆莲的歌。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没有你会不同” 一刹那,我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忍不住放声大哭,鞋也来不及穿,夺门而出……
  18. 偷窥表哥父子间的秘密 第一章:买啤酒,意外撞破 7月回老家过周末,开车到家正好赶上饭点。 老妈在厨房做饭喊道:“中午你们喝啤酒吗?家里的喝完了,去超市买几瓶回来!” 我“哦”了一声,就起身去附近的小超市。 出门穿过马路,往前走几百米,就是我表哥开的小超市,大大的招牌上写着“好多多超市”。 表嫂一个人坐在收银台里,一边刷抖音,一边吃中饭。 看见我来了,笑盈盈的打招呼道:“回来了,饭吃了吗?” “还没”我一边走进超市,一边回应道“有雪花纯生吗?拿2瓶。” “有的,要冰的不”表嫂问。 我说:“热死了,当然要冰的。” 她起身,转向身后的冰柜。 找了一会,她说“呀!冰的纯生卖完了,格死鬼(指表哥)顾自己喝,都不知道放新的进去。” 表嫂抱怨表哥一句后,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去家里,家里冰箱里有冰的,自己拿。” 我只好转身出了超市,往表哥家大门走去。 表哥家房子,就在超市后面。 他家房子的格局,就是东边一排3间临马路店面房。 后面是朝南的3层小楼,1楼半地下室,前面仓库后面厨房。2楼,客厅餐厅,3楼卧室。 我进了院子,一看地下室卷帘门关着。 只好往2楼的正门走,门也关着,我敲了敲门也没人应。 心里纳闷:中午饭点,怎么一个人也不在家。 只好,绕到一楼后面,厨房小门。 小门关着,但我知道厨房门钥匙就放在门口的垫子下。 我就拿了钥匙,开门进去了。打开冰箱,就是满满实实的一冰箱啤酒。 我想了想,晚上也许也要喝,索性拿了4瓶啤酒,想找个袋子装。 环顾了一下,厨房里面的袋子太薄,走到前面仓库去找。 刚出厨房, “嗯~嗯~嗯~,爽~爽~爽~……”压抑的呻吟声,从仓库门口的卫生间里面发出。 我一个机灵,便蹲了下来,心想不会吧。难道表哥,这时候在家搞外遇,真心不怕死。 我悄悄的脱了拖鞋,蹑手蹑脚的移到,卫生间门口往里看。 表哥家的卫生间门,是那种不锈钢+玻璃,玻璃上贴了一整面蓝白气球的贴纸。时间长了,贴纸就有些大大小小的破洞。 我就蹲在卫生间门口拐角,通过破洞,刚好从下往上,把卫生间里看得清楚。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2具肉体,交缠在一起。 矮白肉体,正在吸表哥乳头,表哥使劲的搂着在呻吟。 我仔细看清吸表哥乳头的脸,发现那竟然是我表哥的儿子航航。 他爸爸一手楼着他的背,一手抓着自己粗大阳具和儿子细长的鸡鸡一起撸。 2人都微闭双眼,享受的呻吟着。 表哥又一把将双手,捏住儿子的PP。身子一顶将yinjing,插进儿子双腿间,来回摩擦。 航航性感的屁股,一条极大的鸡巴在他大腿根部来回进出,父子两的的阴毛完全纠缠在一起,鸡蛋般大小的睾丸啪啪作响。 过了一会,表哥按按了航航头,示意儿子蹲下去吸,航航有点害羞犹豫片刻。 表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在马桶盖上,腰部耸身,直挺挺阴茎凑到儿子的嘴边,“张嘴……乖……”  航航轻张开粉嫩小嘴,表哥便迫不及待的伸了进去。 塞的儿子满满一嘴,不停的抽插起来。 航航因为嘴太慢,只好被动的吞吐起来,不一会儿,口角便流下口水。 表哥也因为大棒被裹得爽极,而不停在马桶盖上挺动腰,嘴上轻淫叫:爽死了,妈的,儿子爽。 一边口,表哥拿出一瓶润滑油,倒出油伸手在航航粉嫩的菊花上摸索,扣擦起来。 也许是儿子有点口累了,表哥便叫儿子,坐到自己怀里来。 表哥轻松抱起儿子,小嫩菊就刚好压在了自己的大屌上。 表哥的屌屌不停的在儿子菊花上摩擦,滑入屁屁沟部,半进半出的,探试着。 口上也没挺,他让儿子把头翻转过来,唾液交换唾液的舌吻,彼此舔吸彼此舌头,吸入吐出。 下面磨了一会,巨大阴茎整根便淹没在儿子菊花里。 因为表哥是端抱着儿子,就像给儿子把尿一样,航航身体重心全在他们的交合处。 他每次将鸡巴抽出,儿子的屁眼处粉嫩的肉就紧紧吸住硕大的鸡巴,然后又重重地将鸡巴抵进屁眼。 表哥的鸡巴上全是儿子的分泌物,每次抽拉总是“扑哧,扑哧”地拉丝作响。 “嗯啊~爸~嗯啊~不要”...航航喊叫着。 表哥马上用他舌尖轻轻的堵住儿子的嫩唇,舌头湿湿的伸进伸出。   不一会儿,因为下体疯狂抽插,舌头又脱离儿子的蜜唇。 “啊~不要...爸~嗯~我...我...好难过喔...嗯~好像要尿尿了”航航急迫的呻吟, 航航的白肉棒里流出了黏稠的蜜汁,他忍不住地用双腿将父亲的淫筋夹紧了, 但还是阻止不了白糊糊的爱液,从粉菊涌出,使得自己的下体淫液横流。 航航淫液散发的那股骚味让表哥激动不已,他又把头埋入儿子脖子、耳尖、口腔,舌头贪婪的吮吸着亲生儿子的爱液。 下体表哥大手把住儿子的腰,自己虎腰连动,用力抽插儿子的屁眼。 大鸡巴在航航性感的又窄又翘的屁股里出出进进,不断操弄。 表哥嘴里淫秽地说“喜欢这根大鸡巴吗……爽不爽?……哦…… 恩啊…真他妈紧……啊…”航航被表哥操得啊啊的叫着。 此时的表哥那里还记得父子关系,完完全全地沉浸在性爱的疯狂中。 操了数百下后, 表哥环抱住儿子的身体,把航航翻过身来,让他躺靠在马桶盖上。 表哥鸡巴往下一挺进入航航蜜穴,付下身子,凑上脸,一口叼住儿子性感的嘴巴,舌头伸进去一阵乱搅,下身不停地干着儿子被撑得大大的后穴。 表哥将儿子压在身下,双手抬高双臀,鸡巴停在航航的紧滑的肛门里,然后直起身,儿子白嫩两条腿掰开。 表哥低头看着自己粗黑的大鸡巴在儿子的少男穴里扑哧扑哧地抽插,每次都向外拔出只留龟头在屁眼里,然后一挺腰把整根阴茎插入小明体内,阴毛抵在儿子的大阴囊上。 被不停连顶着,航航也不住地呻吟,汗湿的黑发贴在白嫩微红的脸上。 航航感觉到爸爸的鸡巴与自己的肠壁不断摩擦,龟头的棱角刮着体内的某一点,又麻又痒,快感如潮,嘴里一边大声地呻吟着:“啊!嗯!爸爸!啊!爸爸的大鸡巴插死儿子了!啊啊啊啊……” 在儿子这样的淫词刺激下, 表哥再次疯狂的操起儿子泛红的蜜桔。 突然,吼了一声“儿子我要射了,草~~” 表哥从儿子身体拔出硕大的鸡巴,用手撸着狠狠一挺一挺,射出浓浓阳精,撒在自己性感的胸肌和腹肌上,甚至溅射到了儿子的嘴里。 看到儿子被自己操瘫在马桶盖上,表哥龟头酸胀,用力一顶,又将带残留精液的鸡巴,塞进了儿子嘴里。 笑着打开了卫生间的淋浴器龙头,哗哗的热水流了下来,温热的水蒸气下来,顿时卫生间水雾弥漫起来。 隐约看见,表哥把手伸进航航双腿间,航航呻吟声又响起…… 这精彩的一幕看的我热火难耐,胯下的鸡巴青筋直暴,马眼大开,裤裆里顿时濡湿一片。 看到此刻,我心里有了一个“妙计”,轻手轻脚的撤退,故意把4瓶啤酒放在了桌上。 回到小超市,表嫂看我空手,疑问道“没有吗?” 我回笑到“表哥自家自己喝了,和他聊了会天。我还是拿不冰的回家冰好了” “他一天到晚喝酒,看我晚上回去骂死他”表嫂愤愤的说道,转身给我拿了2瓶啤酒。 我拿着2瓶酒,一脸坏笑的回了家。可能,没有人会知道,一路上我的鸡巴却还是微微硬着流水。 第二章:玉米地里,表哥再续激情 自从上次发现表哥的激情后,我就很注意他和航航。 在第二个礼拜周末的晚上,我站在自家阳台抽烟。 远远的看见表哥家窗口灯亮着,航航貌似在窗口书桌玩电脑。 快11点多了,我打算睡觉,突然发现表哥骑着电瓶车,停在了离他家不远的一块玉米地里。 “表哥难道大半夜,去摘玉米?”我心想“一定有鬼。” 我再抬头看表哥家,航航房间的灯也关了。 然后,航航悄悄的溜出了门,慢慢的走向玉米田。 于是,我快速的从家后门,骑上电瓶车。绕了一大圈,赶超到玉米地的小路上,匆匆的躲进玉米田。 玉米地里,透着微风,一大片地上渺无人烟,很是安静。 我躲在玉米地角落里,用眼仔细的寻找了一番。 发现表哥在玉米地深处,砍掉了数颗玉米杆,踩平地面,在地上铺了4,5个白色蛇皮袋。 然后就,站在那里焦急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玉米地那头,喳,喳,碴,有人拨开玉米杆,走了进来了。 “爸~爸~爸~”很小心的轻唤着,一走进深处,里面直接伸出大手,表哥把儿子拉了进去,瞬间嘴巴贴了上去。 表哥还真是喜欢接吻啊,舌头相互用力的纠缠着。 透着明亮月光,表哥与航航唾液交换唾液的舌吻,彼此舔吸彼此舌头,吸入吐出。 柔软的大舌头不放过儿子口腔任何一个部位。 一口气3分钟了,表哥的大嘴还不肯停下,吸隼这儿子唾液。 而且,表哥的两只大手分别不停的在儿子的胸部,鸡巴,背部及屁股上来回蠕动着, 并不停地含糊的说着:爽吗,儿子。 亲吻着,表哥已经将自己和儿子的衣服脱的精光,差不多了,表哥有一把抱起儿子,跨在自己的腰上。 航航的乳头正好对准他爸的嘴巴,表哥开始裹住航航的奶子,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裹完这边裹那边。 又开始游荡在航航的脖子乳头之间,吸,咬,舔毫不含糊。 航航整个身体被表哥按的死死的,只好闭上眼睛任表哥的征服,鸡巴早已经淫水不断了,呻吟着。 过了几分钟,表哥放开儿子双手,把他的双腿曲起分开,把脑袋直接埋进了去,开始力气适中的吸取儿子的蛋蛋,吸完一个吐出来又吸另一个。 还略微抬一下脑袋说道“宝贝,把精水给爸爸补身体。” 说完,从鸡巴的根部开始往上舔,把航航所有流出的淫水全部吸进肚子。 接下来,表哥拿出一小瓶子,我竟然坐不住,用手指在儿子的屁眼上摸了几下,感觉扩开了。 便把航航拽起来,翻过身体,类似狗趴式,趴在蛇皮袋上。 航航有些瘫软,但是还是把屁股高高的翘起,对准了表哥的大鸡吧。 表哥怜爱般的用龟头,在航航屁眼周围来回摩擦几下,突然一用力,航航“啊”的一声。 表哥整个大鸡吧非常熟练的完全没入了儿子的屁眼和肠道中。 在一阵爱抚的,亲吻,表哥的大鸡吧才开始慢慢的在航航的肠道内抽插, 航航稍微缓过神,表哥大鸡吧在儿子的屁眼里也旋转了180度,开始架着他的双腿,慢慢压下上身,一边慢节奏的抽插,一边舌吻起来。 每插一下航航还是会叫一声,或是很疼,但是声音全部淹没在表哥的口腔里。 表哥就这样坐在地上蛇皮袋,而航航坐在他身上,他下面的马达般的屁股始终速度不减。 航航一上一下配合着他,争取最深入的插入。 过了几分钟,“要爆了啊~,要爆了爸啊~啊~”航航淫欲大起,开始胡言乱语, 航航感觉像要被尿液撑爆,那种感觉就像连续不断的射精,却又射不完一样,果然,3分钟之后,一股股液体射了出来,却不是是精液,竟然是尿液。 “宝贝啊,你真棒,潮喷你了”表哥一边爽叫道,一边换了个姿势,侧过身来,鸡巴却拔了出来。 表哥从背后立刻举起航航的一条腿,直接把大鸡巴送进他的屁眼里,“妈的,逼还是这么紧,额啊~额啊~。” 表哥不停的操着,5分钟后,起身,叫儿子再次狗爬式。 这次表哥增加了三分力气,大鸡巴每次都插入到花心底端。 2分钟后,航航的潮喷鸡巴再次由小变大,又直了起来。 “宝儿啊,你又起来了!”说着,表哥更加用力的捅入。 表哥似乎很是满足,嘿嘿的笑着同时一边又说道“这不算爽,来,宝呗,起来!” 说着,又再次把航航的身体180度转过来,同时大鸡吧也180度在我的屁眼里转动。 表哥拖着航航的屁股,表哥就这样抱着儿子向玉米地外马路走去,走到路坎上,面对着远处山和村子,他两两人一起浪叫着,呐喊着,没有一点避嫌。 可能都是因为刺激,才过了3分钟,表哥的粗话就出现了“草,爸要来了,要射了,啊,啊~” 激情声回荡在玉米地许久、许久,晚风伴着一丝丝,精液的腥味。 表哥和航航匆匆的拾起地理的蛇皮袋,擦擦干净,便一先一后的回去了。 他们走后,我在他们野合的地方狠狠的撸了一把,也就回去睡了。 只是第二天,我妈和表嫂闲聊“说自家地里玉米,不知道没谁偷了几根。” 我嘿嘿的一笑。 第三:揭破表哥,老房子旧情新爱 过了些日子,农村里三改一拆,要拆除老房子和老猪圈。我妈叫我回来帮忙收拾。 于是我回来忙了一天,从老房子里面。搬出旧家具旧木头以及各式各样的老旧家电。找了个收废品的,三瓜两枣就给卖了,我妈在旁边还不停的,可惜可惜. 傍晚的时候我表哥打给我电话,问我有没有空,帮他一个忙,抬几个老木床和大衣柜,我说好的,便骑了电瓶车赶了过去。表哥家的老房子。就是在山脚下。 他们自从2012年造了新房子以后,就搬到了马路旁边新房子住,老房子就空着。到了表哥家的老房子。里面衰草满园,白墙也爬满了青苔。不由的有些感慨,因为小时候,这里是我们表兄弟姐妹的游乐场. 小时候,每到夏天,暑假,我们就在这里。过暑假。一天到晚兄弟姐妹之间打打闹闹,玩捉迷藏,玩钓鱼,玩捉龙虾,各种游戏. 那年的一个夏天,表哥开启了我的性之旅。 记得那也是七月的。我们表兄弟姐妹到舅舅家,来过暑假。舅舅家种了很多西瓜,所以舅舅舅妈都到田里面去抢收西瓜.晚上大人们就开着拖拉机去镇上卖西瓜,表哥是我们中最大的。就负责照顾我们 一天下午。天气非常炎热。我们一般人都不想午睡。就在。老房子里面的堂屋跟两边的厢房里面玩捉迷藏。那时候我记得是表弟当鬼,闭眼1分钟,然后我们一群人就,迅速的躲藏起来。 我一个快步跑到二楼,想躲进大衣橱里面。刚上楼就发现表哥打开了粮仓的隔板,一猫腰就躲了进去。 我发现粮仓是个好地方,于是央求表哥也让我躲进去。表哥说快点,于是我们俩就,我。后背对着他胸口躲在了粮仓里。 不一会儿表弟就咚咚咚地跑上楼。到处翻找我们。我和表哥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不敢出声。 突然,表哥伸出手,把我的腰。用力一磅。然后就调戏般的去摸我的小鸡鸡。那时我害怕被表弟找到,就不敢出声。用手使劲地去扒开表哥,伸进我裤裆里面的手。 表哥看我来扒他的手,反而更摸得起劲,还把嘴唇贴到了我的脖子上。 轻轻的说道。弟,你爽不爽?我说很痒,他说别急会慢慢爽起来的。 表哥一边说着,一边由耳朵下面亲到了我的嘴唇上,顿时我整个人心跳就加快了起来。 表哥在谷仓的狭隘空间里。把我的裤子半退了下来。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发抖,但手脚都是冰的。表哥的身子倒是很热乎,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触碰一个男人的身体。 他扒掉自己内裤后,他的几把已经涨得很大了,我都不敢看。 他亲了我很久,我身子发软,感觉心里又慌又乱,但身体却有麻麻舒爽感。 表哥就趴到我的下半身上,开始一点一点舔我的鸡巴。他试着整根含进去,吸得我拽紧手都不敢呼吸。但又爽的微微发出鼻音。 表哥口了没多久,他就让我躺下。我开始用手去抚摸他,他的寸头夹在我的双脚中间,凑近我。我侧过脸,感到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 突然!粮仓隔板被咚咚敲响。表弟的声音响起“是不是有人躲在里面。 吓得表哥里面把我裤子提上。我们只好尴尬的出来,表弟开心叫到”找到2个!“ 表弟没有察觉我们异样的表情,就继续去找其他人了。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大家围在电视机前看古天乐版《神雕侠侣》,但是我和表哥貌似都有点心不在焉。 一堆人里面,表哥突然有意识地碰了一下我,然后就走了出去。我便过了两分钟也跟了出去。 表哥在村子的小路上走来走去,然后拐进了一条小巷的入口,我跟着他进去,紧张的口发干。 他带着我拐来拐去,进了一个非常破的老院子,里面有个2层平房,这个院子是以前表舅家的储藏室,表舅做木匠是拿来堆放各种木料的,现在表舅一家都去外地包工程了,所以家里没人。 他示意我上楼梯,然后他拐进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上楼梯的时候,他伸手摸我的裆部,我吓了一跳。 他拿钥匙开门后,我才知道二楼房间里有一张床,还有个挨着窗边围起来的小卫生间。 表哥一关门,便把我搂住,舌头就伸进我嘴里,舔。 他示意我口他,我就趴到他的下半身上,开始一点一点舔他的鸡巴。很干净,没有味道,皮肤很光滑,口感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表哥不时的挺一下腰,我就有点想干呕。口了没多久,他就让我躺下。 我就感到有根肉乎乎的、结实的棍棍,顶到了我的菊花。随着这根棍子挺进来,我的菊花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好在他没有硬上,拔出来又抹了些我当时还不知道的东西(油),还用粗粗的指节在我的菊花口抠了一会儿。 然后他把我的双脚扛在肩膀上,整个人压了上来,我像一把折叠椅一样叠起来,把菊花露在外面,正对着他硬邦邦的鸡巴,紧张地轻轻张合。 我知道我得尽量放松才可以让他进来,我开始用手去抚摸他,他的寸头夹在我的双脚中间,凑近我。我侧过脸,感到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有一股薄荷糖的气味。 我重重地喘着气,折叠着的身体被他的身体紧紧包裹着,双手在我够得着的地方,害羞地摸他。 他慢慢地把鸡巴插进我的菊花,我绷紧全身的注意力,唯独让我的屁股放松,不去理会菊花的抗拒,任由他一寸一寸地把他的鸡巴整根插进来。 “哎呀!哎呀!疼,疼,哥,太疼了!”突然屁眼一阵撕裂般火辣辣的剧烈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别动别动宝贝儿!放松,尽量放松,等大鸡巴全部插进去,把你的小屁眼彻底草开以后就不疼了!”表哥说着再次用力,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入了一多半。 等到他终于完全进来之后,我感到疼痛又亢奋。 然后他开始抽插,闭着眼,仿佛他自己在一个独立的空间。我则尽情地享受被他压着、包裹着的感觉。 表哥骨架子很大,肚子壮实肌肉,压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干我。我享受着他的短发摩擦我的耳朵,还有他的鸡巴正一下一下地塞满我的身体。 他正背对着窗户,窗外的光线照进来,晃我的眼,我感到自己被眼前光滑的肉体淹没了。 他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用缓慢的频率,不紧不慢地操我。 他闭着眼睛,说”弟、老婆、宝宝,爽吗,嗯-嗯-嗯“的叫着。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我的大腿已经发麻了,我催促他快点射在我身体里,他皱着眉,仍旧闭着眼,比刚才更粗鲁一点地顶着我,我似乎能感受到他发胀的龟头。 这时,我感到我感到自己的阴茎有一股浓稠的液体不自觉地流了出来,那是我还不知道这是精业。 随着一两声喘息,他也射了。他把鸡巴拔了出来,去卫生间冲澡。留我躺在床上,看着灰溜溜的天花板。 他洗完澡,就抱着我,在床沿上亲嘴。问我喜欢吗,这叫”十比“。爽吧,交代我不能喝别人说。 没多久,我看到的他的鸡巴又勃起了,他还想和我”十比“。 我没往心里去,又压倒我,抹了那东西,他又再插了进来,这次已经轻松很多了。 他继续用这个固定的姿势干我, 但很奇怪,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当时我有多舒服,我只记得他壮硕的身体压着我。 “你来了,赶紧上楼帮我抬个床板”表哥在2楼,窗户叫了我一声,把我的思拉了回来。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便上去了! 4 爱延续,父子叔 我走进老房子,便听见二楼木板吱嘎作响。 心中一惊,想不会吧。 刚上2楼,便是一幅淫荡的现场。 “嗯,啊,好粗,不要再,呃,啊”身形初成年,皮肤白皙的航航被表哥压在老式粽板大床上猛干着。 航航红艳的后穴被操得粉肉微微张开、汁水肆意流淌着,表哥紫黑的粗长鸡巴在骚穴内来回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 表哥朝我笑道:这下你看清楚了吧!上次在我家偷窥爽吧!我就知道是你。 虽然,我心中还是有些惊到。但很快被眼前这,淫乱之际的场景给冲破了惊讶。 航航被他爸抓住着腿,压在床上,他听见我侧过头去,把脸遮住,只露出副淫荡身体。 而此时,表哥脸上充斥着情欲的色彩,洁白的贝齿咬着航航下唇。 表哥裤只褪至膝盖上方,上半身的短袖还穿着完好。 所以,我在楼下看时,没有发现他在楼上干着如此淫荡之事。 表哥,见我已经看得出神。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频率,肉棒缓缓抽出至穴口再浅浅地往里戳进去一些,让我看得更清晰那结合处。 表哥口中的呻吟变了调,由急促变得淫缓,话尾不自觉上扬,:“啊呀~儿,哈顶儿,叔叔在外面看侬哦。顶到了,啊~儿,爽” 他双手托起航航屁股,将浑圆饱满的臀肉掰开,好操得更深。 每一下,都啪的一挺抽插让航航爽得不禁颤抖,硕大的龟头一次次进入航航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 表哥向我一挥手,示意我过去。“来亲亲,我儿子的初奶” 我爬上了大床的另一头,伏在航航上半身,我有些紧张身子紧绷着,在航航乳头上重重地吸了一口。 航航乳头被大力吮吸着,让向来被克制欲望的我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如决堤之水滔滔不绝,我的理智逐渐麻痹。 全心全意地吸舔着那两粒硬了的粉红乳头,长时间的吸吮让乳头由原先的淡粉色变为了艳红,乳头也肿大了整整一圈,泛着唾液的盈光,让人看了挪不开眼。 过了一会,表哥一把扯开。航航遮在脸上的衣服,劝说道:来!给叔叔,也裹裹几把。乖,不用害羞。 便向我示意,去儿子头上。 我紧张的心里跳个不停,忍不住握着滚烫的几把,向航航的口部试探着插去。 也许是航航感觉到异样,突然间回过头来,发现我正用淫邪的眼睛看着他,他又闭上了眼。 航航却没有拒绝我的吊,微微张开嘴,把它吸了进去。 我轻轻端着航航头在他口中抽插起来,不由得轻轻呻吟起来,“OH~~ 太舒服了!“ 表哥却在,另一头,笑道“儿使劲,对,使劲儿舔大鸡巴头。叔叔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表哥看到我在爽了,便更加用力的用大鸡巴在儿的屄里操来操去。 我看到他把大鸡巴抽出时航航屄里的嫩肉被他的大鸡巴带出来一些,只剩一个大龟头在里面,然后又使劲把大鸡巴顶进去,把一团嫩肉又随着大鸡巴消失在淫穴中。 我也趁机开始在航航嘴里深喉,虽然不能全部插进去,航航还是开始把我的大鸡巴在他的口中吞吐起来。 就这样我和表哥,一个人操嘴,一个人操屁眼儿,表哥双手扶着他儿子的白嫩屁股,大鸡巴在粉菊花操的呱唧,呱唧直响,还不是冲我笑笑。 看着表哥的大鸡粗鸡巴在航航屄里进进出出的刺激的我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也不停的用大鸡巴使劲往航航嘴里插。 5分钟后,忽然间表哥呼吸有些急促,我知道他要射了,但他好像并不想这么快就射,他慢慢的抽出了大鸡巴。 表哥的大鸡巴上带着淫水儿看起来湿漉漉的,好像还冒着热气的感觉。 大概是操的太猛的缘故还残留着一些白沫,看起来甚是淫荡。 表哥放下儿子双腿,一边用手揉搓他的发硬的乳头,一边亲付身到航航耳边,“叔叔大鸡巴操的舒服吗?爸爸把让你给叔叔好吗” 表哥喘着粗气对我说:“赶紧,接着上“ 我下床,跑到床尾。看到航航挂丝的小嘴一开一合,便拿起床边套子带上,看着自己的阳具缓缓插入儿子的樱唇,心下一阵窃喜,竟抱住航航猛烈地抽插。 看着那已相当熟悉的滚烫大鸡巴,进入航航的少男羞处,航航嘴里立时发出快乐的叫床声,他把双腿盘在我的大腿后,下身一挺一挺的配合着自己的我, 我便肆无忌惮地搂着航航,我的胯部用力地撞击着航航那雪白浑圆的臀部,房间中发出很大的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 "啪啪啪"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盈耳。  "啧啧啧"肉棒与小后庭的摩擦声在房间中有节奏地响着。 啊~~不要啦...啊~好痒...不要舔了啦...航航要尿尿了...嗯~。强烈的快感让航航忍不住的弓起了身子。 航航的肉棒里流出了黏稠的蜜汁,他忍不住地用双腿夹紧了!但还是阻止不了黏糊糊的爱液从他肉棒深处里的涌出,使得航航的下体开始湿濡起来。 蜜汁散发的那股骚味让表哥激动不已,他把头埋入儿子的双腿间,舌头贪婪的吮吸着亲生儿子的爱液。 看著這個被自己操的淫叫不停航航,我也忍不住地要射精了。“不好,我也要出了,好舒服,操,太爽啦。啊...啊...” 不知表哥从哪里拿来了餐巾纸清理着床单上的精液,我也拿了几张擦干净了我鸡巴上残留的东西。过了一会儿航航换过神来,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也赶紧回到了老房子楼下搬木头,躺在床上刚才那场父子乱伦的游戏依然是我难以平静。过了半天不见航航回来,我有些纳闷,就想去看看,原来航航已经从房子后门,回家去了。只剩表哥在卸床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晚上表哥请我吃饭,表嫂做了一桌饭菜,请了我、隔壁邻居一家、还有表哥的外甥,航航坐在我对面,表哥坐航航旁边,一切如常的吃着饭,大家聊着天。 我筷子掉地上了,弯腰去捡,却发现…… 晚上表哥请我吃饭,表嫂做了一桌饭菜,请了我、还请了隔壁邻居一家、还有表哥的外甥鹏鹏,航航坐在我对面,表哥坐航航旁边,一切如常的吃着饭,大家聊着天。 阿龙哥和大家说着村里拆迁的各种赔偿,谁谁家闹着不拆。他说现在他也算半个村委,捞点油水,要给表哥安排绿化、修路的活。 表嫂和胖嫂,就在谈些最近的热剧。 解释一下: 1:隔壁邻居一家是:阿龙哥(40多岁,黝黑壮实),阿龙哥妻子胖嫂,他们儿子小胖子。 2:表哥的外甥:就是航航表哥,叫章鹏,小名鹏鹏。 突然,我一不小心筷子掉地上了,弯腰去捡,却发现…… 五:大衣橱,表哥和小胖子。 
却发现表哥,正在用脚调戏小胖子。我假装没看见,捡起筷子,用桌上纸巾擦了擦。 酒过三巡,大家有点微醉了。表嫂要先去顾店,胖嫂也说吃饱了先回去喂鸡鸭。 胖嫂回去前,训戒龙哥“你不要喝多了,早点回来,别一天到晚瞎扯乱说。” 我也喝的差不多了,因为下午“身体输出了”,所以想回去洗澡休息。所以,起身和表哥说,我先回去了。 表哥,龙哥见我要走边客套了几句。 表哥便把我送了出来,刚送到门口,我要走。 表哥用眼睛示意我,走到墙根,往他家厨房后面走。 我有点迷惑,这是为什么,表哥用手虚了一下,边拉着我走到了后面厨房。 他拉着我轻手轻脚的由厨房,绕过吃饭的客厅,龙哥和他们还在吃饭,客厅电视机声音响着。 表哥引着我上了3楼。“这是要干嘛?”我小声问道。 “待会让你再看好戏,我下午没射,就是要留着晚上用的。”表哥奸笑到。 我似乎猜到了:“不会吧,是小胖子?龙哥在下面啊。” 表哥把我推进了他的卧室,让我躲进床边的大衣橱,然后只留了一道缝。 “等我个10来分钟,让你看个爽!”边急匆匆的下去。 在一遍黑暗中,我等了很久的样子,大衣橱又热。 突然灯亮了,我看见小胖子先走了进来,然后表哥也鱼贯而入。 然后,灯被快速的关掉了。 黑暗中,我只听见,床上摇曳,脱衣服掉地上,嗯呐嗯呐的声音。感觉2个人都很急切的。 大概过了几分钟,床头的柜灯被打开。灯罩里面橘黄色灯光亮起,我便看清了。 我看见地上散落着衣物,小胖子弯着上身站在床边,双手顶在床上,上身的衣服脱掉一半。 表哥站在他的后面,双手抱着小胖子,裤子掉到上, 表哥身体一前一后用力的向小胖子撞着,嘴里说着:“骚货,我要插死你的…小骚穴…” 也许,小胖子被撞的很痛,所以小胖子的嘴里不断的叫着: “哎…呀…叔…你…轻点嘛…哎…哟…他们在下面…喔~哎呀…你…好大的鸡巴…要插死我了…” 小胖子一遍淫浪,一遍哀求道“叔,把灯关了好吗,我怕有人上来” 表哥过去关了灯,却故意把阳台窗帘拉开一半。 透着阳台窗外进来的月光,我看到表哥趴在小胖子身上,两双分别抓着小胖子的乳头,用力的揉着。 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我目光往下一看,表哥的鸡鸡变的那么粗黑长大,抵在小胖子的屁眼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 “哎呀…叔~插死我了…哼…顶…哦…你今天…好强劲…唔…大鸡巴…喔~喔~我舒服极了…”小胖子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喔~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的肥穴夹的…叔大鸡巴好…酥…爽死了…夹的好…够骚…喔~今晚老子…就把我干个爽死…”表哥健壮的身躯紧压着,狠劲不停的抽抽送送。 小胖子也扭动着屁股,肥美鲜嫩的白白屁股迎合表哥的抽插 就这样,2人,插了足足10来分钟,淫荡的对着话。 “啊~好美…哼…哼…美死我了…叔用力插吧…快…快用力” 小胖子叫着“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好鸡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表哥听着小胖子的叫春声,不由的更快速的冲撞着几十下后,一股股的淫精,热呼呼射进小胖子的花心深处,烫得他又全身痉挛着,人也虚脱般的大气直喘着,胖胖小身子抖动。 射精后的表哥,他的肉棒并未萎缩,反而更怒气昂然,看小胖子虚脱无力的样子。 兴奋的他,拔出他的肉棒,人也坐到小胖子的胸前,将他长长的肉棒放在小胖子肥嘟嘟小嘴里,他用手压住小胖子的头,夹着他的肉棒,又像插穴般,用力快速的抽插起来。 最后,表哥发出如痛野兽的叫声,再次将他剩余浓稠带点腥咸的精液,射在小胖子的脸上和胸部。 表哥又过去拉上窗帘, 黑暗,又是一阵沉寂,只有抽纸巾的声音,然后一次开门,有人下楼。 突的灯亮了,大衣柜滑门被打开。 表哥一丝不挂的,半软的鸡巴站在,大衣柜门前。 “看得爽吗?老弟,这骚货小胖子,真心叫床绝了”表哥一脸,心满意足的说道。 六:表哥和龙哥的交换 表哥拿床边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 “你太厉害,怎么把小胖子搞上的”我羡慕的问道。 表哥神秘的笑了笑,说“给你看个东西,你就知道了!” 说着表哥打开了,卧室的电脑。然后打开一个带密码的文件,便打开了一个软件。软件上写着--监控。 一下跳出一个,田字格的,4个屏监控的画面,里面竟然是航航的房间。 表哥插上耳麦,给我一个听,铁三角的专业监控耳机,监控收音声音非常清晰。 航航正在坐在自己房间的写字桌。 突然,龙哥开门进来,反锁住门。 龙哥抱住航航,吹在他脖子上痒痒的,航航扭了扭脖子:“干爸,好痒。” 注--航航是龙哥农村认的干爹。 龙哥喘着粗气摸上他的脖子一阵揉搓:“航航,哪里痒?这里吗?还是这里?” 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顺着脖子往下移,一直伸进他裤裆。 航航在椅子上扭的更厉害了:“干爸,更痒了。” “一会儿就不痒了,保证你会舒舒服服的。”龙哥说着,一把伸进他的上衣,和外裤。 “你个小骚骚,是不是又被你爸十过了,内裤都没穿?” “干爸,不要。”航航难为情地双手捂住眼。 龙哥手上狠狠用力,揉面一样揉搓着航航裤子内的pp:“干儿子,你爸爸和小胖子去玩了,留你下来勾引我。” 他说着,指甲发狠在他乳尖上一掐,一阵怪异酥麻的快感袭来,航航不由嗯嗯出声。 “干儿子,爽吗。”龙哥说着撸这他下体,埋头在航航胸前咬住她的左乳尖,右手摸他的屁股。 被男人揉胸咬乳尖摸下面,更何况还是干爸,羞耻刺激下,航航外裤前面很快潮湿一片。 龙哥呵呵笑道:“航航,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早就想让干爸操你了?” 航航羞耻着想要往后缩:“干爸,不是……不是……” 龙哥右手拨下航航裤子,伸出食指猛地往里一捅。 “啊!”航航不受控地全身痉挛。 龙哥抽出手指,塞到自己嘴里:“航航的淫水真甜,你的小骚穴,又紧又粉,干爸喜欢你。” 龙哥他又狠狠抽了几下,左手食指在航航菊花里来回抽插:“航航,是不是在学校天天打飞机啊?” “没……没有……” “有没有,和学校里面人做爱你啊?” 龙哥手指快速抽插着,喘着粗气说:“是不是就等着让干爸摸?” 龙哥脱光了航航衣服。让他两条腿成m型,向着龙哥大喇喇敞开着,航航小穴一览无余,全部呈现在自己面前。 “干爸……不…” 龙哥两只大手紧紧攥住航航的脚踝,再用力往外掰了掰,航航小穴上的毛发还很稀疏,粉粉嫩嫩晶莹剔透的,菊花一张一合,不住往外冒着淫水。 勾得龙哥的男根帐篷老高老高。 “航航,你的小穴真好看,是干爸见过的最好看的小穴。” 龙哥头埋在他下面,一张大嘴舔上了航航的嫩菊花。 “……干爸……不要……,啊,痒、不要” 龙哥的声音也渐渐转为嗯嗯啊啊哼哼唧唧之声,龙哥知道航航是爽了,舌头寻着洞穴,伸了进去。 “啊啊啊……嗯嗯啊……啊……哼……” 航航全身柔软无力,瘫在了床上。 龙哥放开航航的脚踝,拉下裤子挺着腰往他脸上主动送。 航航张嘴咬住龙哥的粗壮、发紫的长根,足足有18厘米的样子。 “啊……………………”航航头部后仰,眼睛翻白,估计是太长,他被深喉有点不适应 龙哥见他受不了,便褪光裤子,露出粗黑的男根,对准小穴,发狠往里挤。 小穴太紧,他只往里挤了一点儿,就再也挤不动。 “干爸……疼……” 龙哥上衣口袋,拿出油套子,擦了很多。 龙哥捅了十来下,看到小穴里慢慢开始适应,他满意地又接着往里捅:“航航,你的小骚逼可真是紧,干爸爱死了” “干爸……啊……疼……慢点……” 龙哥毫不恋爱地越捅越快,越捅越用力:“说,是不是生来就是给干爸操的?” 航航慢慢的爽快起来,便跟着他说:“是……啊啊啊啊,给干爸操……” 龙哥见航航开始发情,他发狠猛地一顶一顶,每次都长长的进入,抽出。带出航航嫩菊的肉。 航航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小鸡鸡潮水出来。 龙哥知道航航开始舒服了,又朝着他全力顶:“说,干爸的鸡巴正在干什幺?” “……干我……” “在哪里干你?” “……小骚逼里……啊……干爸……” “小骚逼被干爸干得爽不爽?” “……爽……啊……” “要不要干爸以后都用鸡巴来干你的小骚逼?” “……要……”航航只觉得自己快要飞升上天, 龙哥看着航航微张的小嘴,发浪的骚样,再也忍不住,全力顶了数百下下后。 他哑着嗓子说:“乖儿,你不是每晚睡前都要喝奶吗?张嘴,爸爸现在就喂你奶喝。” 航航看着他,意识涣散地张开小嘴。 龙哥抽出鸡巴,塞进她嘴里,按着她的头来回抽动了几十来下,鸡巴抖动着,足足射了两分钟,才算射完。 “一滴都不能浪费,小骚货,全都喝下去。” 航航不敢忤逆他,含着他的鸡巴,乖乖把精液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就这样,航航瘫软在床上。龙哥草草收拾一下了,便开门走了。 此时,表哥也已经穿好衣服了。 他笑着和我一起下了楼,龙哥依然坐在楼上餐桌上。 鹏鹏在看电视,小胖子也在看电视。 龙哥见我和表哥一起来楼,有点惊讶?问了句“你不是走了吗?” 表哥笑着对龙哥说:我弟来买牛奶,我家买完了,你家有吗? 龙哥一笑,向航航的房间瞟了一眼。“我家的牛奶不都给你儿子了吗?” “那我是不是还得买牛奶还给你家小胖子?”表哥奸笑回道。 哄得大家都笑了,都看了一眼小胖子!!!! 七:航航与我在阳台的疯狂 过了几天,我在市里上班。 表哥给我发了一段微信视频, 一个白白胖胖的身体跪在床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但是却高高翘着屁股,一个表哥正跨在他的屁股上,用大鸡吧,狠命往里顶,可以看清一根黑色粗长的肉棒正在全力的抽插着菊花。 一看就是小胖子,他被操得眯着眼睛,却很享受的大声的淫叫着。旁边镜子反照出拿手机拍视频的那张脸,那魁梧黝黑的身体,正是小胖子的亲爹龙哥。 “你们真是性福啊?”我微信回道。 表哥回了个笑脸,回道“航航今天,要来暑假培训班报名。我给他报完名,要去隔壁市山里帮龙哥进树苗,我包了村里搞绿化工程。航航晚上住你家可以吗?我第二天回来,再去接他回来。” “好的呀,哥你还真照顾我啊”我兴奋的回道。 表哥回来一个“啪啪的动图,我照顾你,你照顾我儿子呗!” “我现在在上班,备用钥匙在门口鞋子里,你自己开门吧?”我回道。 这一天,我都没有心思上班。夹着腿想入非非,几把还不停硬。 终于熬到下班,便飞速开车回家。 一到门口,多了一双耐克的运动鞋,就知道航航到了。 我开门进去。 航航穿着短裤,一身白T恤,坐在我家沙发上,脸红红的,看着我回来了。 我关心的问了几句,航航有点害羞的回答着。 我坐到他身边,就一把搂住他怀,嘴巴靠近他得耳朵,用舌头舔他得耳朵,同时又把手伸到他衣服里,用手轻捏把玩他的乳头。 嗯,嗯,不要,航航身体抖了一下我忍不住发出声音。 那大概是航航的敏感区,一下子就浑身无力的倒在我怀里靠在我凸起的胸大肌上,手抚摸我的粗壮结实的大腿。 我把航航抱在我身上,他的背贴在我的胸,航航屁屁坐在我涨大的鸡巴上。 隔着裤子让航航感受到了我得坚挺。 我从后面伸手继续玩航航乳头,有时候轻,有时候用力,有时又用力捏着乳头往上提,他痛却又爽着。 航航不时轻轻扭动身体,我见他被玩出了快感,一下就脱光我身上的衣服,大屌早以勃起冲出了内裤。 我的几把18, 龟头很大像一朵大香菇头,鸡巴还往上翘,青筋暴怒,准备好要攻占航航菊花。 我玩着航航的粉红小乳头,把他的手往他鸡巴上放,粗大滚烫的大黑屌感觉航航的一只小手还握不紧。 “来,叔叔给你爽的。想要吗?” 我把航航翻过来,脱掉他裤子,让他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然后用舌头舔他的菊花。 “操,好嫩的无毛比,等下操爽你”说着, 航航浑身就骚热了起来。 我看航航开始发骚,就在鸡巴上涂了点油套戴,对准洞口,一把就捅了进来。 涨,热,的菊花,包着我的吊,爽的要命。 航航的鸡巴居然也硬了起来,前列腺液顺势流个不停。 我用手用力捏着航航的小翘臀,他两片屁股被我抓在手掌里把玩。 我边艹边骂小骚货,小贱逼。被你爸爸操的爽,还是龙哥爽? 我大鸡巴来回抽插,感觉每艹一下都顶到了航航的前列腺,菊花里一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在逼里面捅。 我的鸡巴在航航小逼里越艹越粗大。感觉鸡巴已经把后面肠道全都撑开了。 航航的小逼已经无法收缩,已经张开到最大。迎接我的大鸡吧的进出。 航航只顾着大声的呻吟,用力草我,叔叔,大鸡巴用力,他的小鸡巴随着我的猛艹前后甩动,前列腺从开始一直没有停止流过。 我用手接着航航的前列腺液然后涂在我的鸡巴上当润滑油,快速冲动着我的大鸡巴,连接处已经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水顺着菊花往下面流。 航航被挑逗到不行,“痒,痒,叔叔爸,我菊花好痒“ ”好,叔叔爸大鸡巴给你止痒,爸爸大鸡巴艹烂儿子的骚逼”说完,鸡巴一下捅到了底。然后用大棍子在里面快速打桩。 干了十几分钟后,我让航航坐我他身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我就端着航航的屁股站了起来,边往外走边艹,一直走到阳台上。 这姿势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航航全身的支撑点就在我那根鸡巴上,身体被大铁棍挑起来。 天啊,现在是傍晚,我居然把航航抱到了我家阳台做爱。 我家住顶楼,我一把拉开阳台窗帘,看着楼下地面有来来往往的人,而且旁边还有两栋居民楼,远处阳台上感觉还有人在发现了我们。 我也不管,爽喊道“快叫爸爸,航航!”用强有力的胳膊抬着航航的屁股往上,然后松手,航航的屁股往下掉,我的大鸡巴就啵的被航航小菊花吞下去,最后整根黑大铁棒,全部消失在逼里。 然后又用力往上抬,菊花张开小口,把大黑棒吐出来,淫水把大鸡巴完全浸湿,让鸡巴更容易的在肠道里抽动。 同时,我拱动厚实的大屁股,用力的把我粗壮的鸡巴往上顶往航航逼里顶。 航航“嗯嗯,爽死了!!叔叔爸爸,啊啊,不要。哦哦哦哦哦。爽”叫着。 我享受着,每一下操进了最深处,快感一阵阵的爆发。回应着航航“小时候叔叔给你爸草,现在你给我草,爽死了,航航我草死你,啊啊啊啊” 也顾不得外面的人 听不听到,只随着我大鸡巴猛烈撞击航航屁股噼噼啪啪的声音,大声的呻吟。 我们疯狂的在阳台上做爱,插了10多分钟。 “爽,啊,叔叔爸,用力顶,快,用力,我又要射了。”航航的菊花感受着强烈的快感,然后收缩。他被艹射了,尿液带着精业,一个弧度射在阳台玻璃上。 我也在疯狂的抽插中,到达极致的快感。 我粗声说,张嘴, 航航便顺从的张开小嘴,我一把拔出大屌。拔下tt,浓浓的精液味、麝香味,男人味。 1股,2股,3股----12股,全部射进航航的小嘴,航航半含,半吞,嘴角还溢了出来。 航航,含着,好好含着。 嗯嗯,嗯…… 我抱着航航从阳台走回客厅时,发现,足足草了1个小时。 进去浴室,打开了热水…… 八 我和小胖子被安排 表哥帮龙哥工程采购树木、管理监工。周末中午,龙哥请我们去他里吃饭。 胖嫂特别开心,买菜,做饭,忙了一上午终于快把一桌子的菜做好了。 我和表哥坐在沙发上无聊的吸烟,看电视。小胖子在家里玩,小屁股扭来扭去晃在我们眼前。 中饭,我一边吃一边聊,足足吃到下午1点,还没结束。胖嫂因为厂里是三班倒的,他要赶着去上中班(下午1点半-11点)。 赶忙走了,说桌子留着她回来收。 小胖子,早就吃完在,里间午休。 胖嫂一走,龙哥表哥,就先进去小胖子房间。 我站了起来悄悄的走了过去,听里面的声音。 听见里面表哥在玩弄亲吻小胖子。 然后是龙哥说“乖儿子,今天陪航航叔叔玩一会。下午爸爸要去航航家里谈点事情,乖!!!妈妈已经去上班了。” 表哥能似乎已经脱光了,小胖子的衣服,把他玩弄羊骚起来。 过了几分钟,表哥和龙哥从航航房间出来。 向我来个一个搞定的眼神,让我赶紧进去。交代我一些事情,便匆匆去了表哥家。 我知道,今天鹏鹏一个人在帮表哥看店,因为今天表嫂带儿子回娘家了。 我便赶紧开门进去,发现小胖子已经被表哥,脱光躺在床。 小胖子已经浪做一团,喘息着扭动着身体,轻声呻吟起来:“哦。。。啊。。。啊。。。哦。。。哦哦。。。” 我一把抓住小胖子鸡鸡,却发觉上面早已布满爱液,这一抓更是几股淫液溢出。 我心中暗想:这小胖子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荡。 “啊。。。哦。。。啊啊。。。啊。。。”我的套弄让小胖子全身颤抖,高声叫了起来。 我边吮吸着小胖子的耳垂,脖子,一边大力套弄着他的鸡巴。 不多时,小胖子就已全身潮红,犹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尤其是后庭更是奇痒难耐。 “航航叔叔。。。人家后面好。。。哦。。。好痒。。。您快。。。给我。。。止止痒吧。。。哦。。。啊。。。”小胖子满口浪语。 我见状,便伸手向小胖子的后庭探去,分开小胖子那紧实饱满的双臀,把手停在了小穴的洞口。 此时小胖子的小穴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饥渴的期盼着大棒的灌溉。 我借着手上江流淫液的润滑,将中指插入小胖子的小穴之中。 “啊。。。”小胖子呻吟着把双腿分得更开。 我便将中、食指,无名指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好爽。。。哦。。。哦。。。”小胖子也扭动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见小胖子一副淫荡摸样,心中一阵骚动,低头吻住小胖子的小嘴,开始贪婪的吮吸着他的舌头,他的唇。 同时也不忘手中的动作,用手指在江流的小穴中飞快的抽插起来。 小胖子也抓着我的鸡巴来回套弄,便知这小淫娃已经等不及了,于是故意抽出手指问道:“小胖子,身下可还痒么?” 小胖子,一时间两样东西都抽离了自己的身体,顿时觉得全身空荡荡的,体内那股骚痒越发得难耐起来。 “航航叔叔,别停啊。。。人家。。。人家还痒。。。”小胖子娇喘着说道。 “你来看看叔叔的大屌。”我笑道。 小胖子向下望去,忽见一根硕大的鸡巴正昂首挺立。 我将身下的小胖子双腿举起,扛在肩头,抓了把小胖子的淫液抹在自己的大龟头上,然后对准小胖子的小穴,下身向前一挺,只听得“扑哧”一声,整个大龟头竟全数插入。 “啊——!”小胖子的后庭虽然经历表哥、龙哥……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传来,不由惊叫起来。. “小胖子,叔叔的大鬼头怎么样?”我看着小胖子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胖嘟嘟小脸,一股征服的快感由心底而生。 “航航叔叔。。。缓一缓。。。啊!”小胖子哀求道。 但我已是精虫袭脑,哪里肯听,就势又是一挺,硕大的大鸡巴几乎全部插入小胖子的小穴之中,只剩一小节还留在外面。 “啊。。。啊啊。。。航航叔叔。。。快。。。拔出来吧。。。”小胖子身下痛得全身紧缩,不住的抽搐。 我让他放松。 小胖子听罢遂将全身放松,等着我将鸡巴拔出,我又是猛的一挺,整个大鸡巴尽数没入小胖子小穴之中。 小胖子疼得叫了起来:“啊!啊啊——” 我俯在小胖子身上,用嘴封住了小胖子的唇,随即把舌头伸了进去,在他的嘴里搅动着。。。 小胖子的疼痛渐渐被这温柔的爱抚平息了,他搂住我的脖子,开始吮吸我的舌头。 我的大鸡巴仍然插在小胖子的体内,小胖子能感觉到这根硕大的肉棒涨满了他的小穴,正随着我的心跳一动一动的。 ”航航叔叔,好了,爽了,动一动吧。。。”小胖子吐出我的舌头,一脸羞涩的说道。 我俯在小胖子身上,放开小胖子的双腿,把他整个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动起自己的大鸡巴,慢慢在小穴里抽送起来。 “啊。。。哦。。。哦。。。航航叔叔。。。啊。。。哦。。。。”小胖子的双臂环在我颈上,随着我抽动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呻吟声也逐渐急促起来: “啊。。。啊啊。。。哦。。。航航叔叔。。。好。。。哦。。。好爽。。。啊。。。你好会插。。。啊啊。。。啊。。。” 我的抽插时快时慢,九浅一深,爽得小胖子淫声浪语不断,呻吟声不绝于耳。这叫声让少宗倍感兴奋,小胖子的小穴又紧又热,包裹着我的大鸡巴。 我每次插入,小穴就一松,我每次抽离,小穴就一紧,小胖子的小穴如同一张小嘴,死死的吸住了我的大鸡巴。这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喘息声也逐渐沉重起来。 我抽插了约有三五百下,停了下动作,大几把并未抽出,却抱着小胖子坐起身来,让他团坐在自己怀里,此时二人已是大汗淋漓。 “小胖子,你来自己动。”我抱着怀中的小胖子,用双手紧紧的包着他。 小胖子上下动起腰肢,使我的大鸡巴在他的小穴中继续抽插起来。 小胖子一边运动一边把嘴凑到我的嘴边,把舌头吐入我的嘴里。 我含住小胖子的舌头,贪婪的吮吸起来。 我们相拥而坐,时而小胖子动,时而我动。 我的大鸡巴在小胖子的小穴中飞快的抽送,交合处淫液泛滥,床上已湿了大片。 没过多久,我只觉腰中阵阵酸麻,自知快要射了,于是再次将小胖子压在自己身下,紧紧抱在怀中大力抽送起来。 小胖子也察觉到小穴中的大肉棒越发的涨硬,于是也紧紧抱住我的臂膀,尽力分开自己的双腿,准备迎接我的激射。 我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吻住小胖子的嘴唇,小胖子张嘴将我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大力的吮吸着。 我的大鸡吧在小胖子的小穴中来回进出,每一次插入都插得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抽到只留半个龟头。 我们两人干得天昏地暗,身下噼啪作响。 这响声中还夹杂着二人的喘息声,呻吟声,房中景色好不淫乱。 我一阵猛烈抽插,小胖子含着我的舌头发出一阵低吟,随着我的抽插,小胖子一股一股的喷精。 这小浪货竟然被自己插的射了。 我的大鸡巴原本就已蓄势待发,被小胖子的小穴这样一吸,一股热浆迸射而出,尽数射在小胖子的小穴深处。 我的几声低吼,大鸡巴如同泄洪一般,在小胖子的小穴中喷射开来。 “哦——啊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小胖子的肠壁上,引得他大叫起来。 最终精疲力竭的俯在小胖子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我和小胖子,相视一笑,他转身过来,靠在我怀里。 九:表哥,龙哥,鹏鹏,在超市家里 
我操完小胖子,骑上电瓶车火速赶向表哥家。 超市大门紧锁,家里门也关着。我还是和上次一样,拿了后门脚垫钥匙,自己开门进去。 鹏鹏房间在2楼客卧,客卧朝北有个阳台。后面有个窗户窗帘掩着,但有缝隙可以看到里面。 我听见,表哥、龙哥在房间里淫荡的声音传出来。 透过窗帘间缝隙,表哥、龙哥、鹏鹏已经脱光,相互拥吻在一起,估计已经玩了有一会了。 床上地上、内裤衣服一地,床头油、套子、rush,摆好。鹏鹏电脑里放着日本片,呻吟、草声啪啪啪响。 而鹏鹏正跪在那吃着表哥的鸡巴,看着表哥、龙哥两人亲吻,鹏鹏更加兴奋起来,双手抓着表哥翘翘的屁股,大口的吞吐着表哥的大黑jb。 龙哥被刺激的性起,转过身趴在床上立刻就抱住表哥的腰,舔起了他的乳头,下面有鹏鹏在舔表哥的jj,上面有龙哥舔他的乳头,他舒服的的立刻呻吟起来。 表哥摸着鹏鹏的头,问道,“小骚逼爽吗?喜欢吃么” 鹏鹏嗯嗯的答应着,说喜欢吃,表哥乐呵呵的把龙哥的头往下按,让俩人一起舔他的jj。 龙哥、鹏鹏,两个小狗抢骨头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嘬着他的龟头,时而一起含住,一人一半,像是在吃棒棒糖。 时而两个人一起从根部往上舔,像吃冰淇淋一样,分享着表哥大鸡吧流出来的淫水,拼命的吞咽着。 表哥爽的抬起了腿,用腿环住鹏鹏的脖子,脚压着鹏鹏的后背,让他低下头舔他的大蛋蛋。 龙哥继续给他舔着jb。 鹏鹏把表哥蛋蛋一个一个的含在嘴里,吐出来再继续舔他大腿根部敏感的部位。 鹏鹏和龙哥两个一起分享着一个男人的生殖器,每次对视的时候,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兴奋的骚动。 龙哥大口的吞咽着表哥的jj,给他深喉,表哥的腰一顶一顶的,草着他的嘴。 表哥每次抬起屁股草龙哥嘴的时候,口水和前列腺液拉出一条条淫靡的丝线。 表哥的菊花都会摩擦着鹏鹏的下巴,他伸出手按下鹏鹏的头,让鹏鹏给他舔菊花。 鹏鹏卖力的一圈一圈的舔着,把舌尖送进的他菊花里。 表哥爽的直叫“真他妈的舒服,我草,我草,用力舔,骚逼,我操你妈。” 继续舔了一会,鹏鹏、龙哥俩又互换,鹏鹏品尝着表哥的大jb,龙哥舔着他的菊花和蛋蛋。 鹏鹏貌似别爱吃表哥的鸡巴,他的鸡巴很直粗大,龟头比下面稍稍大一圈,黑黑的,青筋暴露的那种。 鹏鹏骚扭着把屁股转到表哥的旁边,表哥拿出油来用手指插进鹏鹏的菊花,用手指抠动鹏鹏的小菊。表哥用手指肚按着鹏鹏的菊花内部。 表哥插完一根手指,继续插入第二根,而龙哥也起身坐在表哥腿上,挺着jb草鹏鹏的嘴。 鹏鹏先舔一会龙哥的jb,一会舔表哥的鸡巴,两支美味的jb轮流插进鹏鹏小嘴。 龙哥看着兴奋,抓住鹏鹏的头发,让鹏鹏把他和表哥的鸡巴一起含在嘴里。 鹏鹏被操的口水也流出来一些,而后面表哥一脸戏谑的插进了他的第三根手指,用手钻鹏鹏的菊花,小逼被撑开了好大。 鹏鹏强忍着被压,从床上巴拉出rush享受的闻了一口。 龙哥起来跪在床上戴上套子,向jj上涂了点润滑剂,把鹏鹏的屁股转过来,也不管鹏鹏疼不疼,挺直jb找准位置,直接插了进来。
啵一下,鹏鹏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弓起身用手推他的腰,龙哥就用手“啪”的拍了鹏鹏屁股一下说“别jb夹我,我会轻点”。 然后扶着鹏鹏的腰开始猛动起来,鹏鹏又急忙拿起rush想要深吸一口,可是因为龙哥一直不停的操,rush都溅出来了。 鹏鹏满脸淫红,骚劲上头,一遍扭腰被龙哥操着,一边接着吃着表哥的jb。 龙哥一边操鹏鹏一边用话挑逗, “爽不爽,小骚逼。我和你舅舅(指表哥),一起草死你。你和小胖子是同学,他现在也在被人操。下次一起干你们好不好?” “啊啊,好~,啊啊啊~~~好~~”鹏鹏被插进鸡巴的口,断断续续发出声。 “说,你第一次和谁做的,怎么被操的说出来。”龙哥拍着鹏鹏屁股问 鹏鹏口含鸡巴说“和舅舅(指表哥)、和爸爸一起。在酒店阳台上,啊啊啊啊~~~” 听到此处,表哥开心的回忆笑在脸上。 鹏鹏被前后操着爽的浪叫,“嗯嗯啊啊"的声音混杂着屁股上“啪啪”的响声,三个年轻的男人裸体相奸,整个房间活色生香。 操了一会,龙哥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猛,拽着鹏鹏的腰,拖到床边,他站在地毯上,让鹏鹏翻过啦,上半身躺在床边,两腿则高高抬起,搭在龙哥的胳膊上,继续插进来猛力快速的操着鹏鹏。 而在一旁观战的表哥此时跪坐在鹏鹏头顶上,双腿压住鹏鹏的手,两手抓住鹏鹏的脚踝,让鹏鹏的屁股尽可能的往上抬,露出小逼,观察着鹏鹏和龙哥性交的部位。 没一会又把jj往鹏鹏嘴里插,每次都深深插到最下面时候。 而龙哥的蛋蛋打在鹏鹏屁股上啪啪的响着。 表哥的大蛋蛋随着jb摩擦着鹏鹏的鼻子和眼睛。 口水、阴毛、淫液,鹏鹏整个人被操的要晕倒一样,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哼哼”的被奸淫着,被操着。 透过表哥的腋下,我看到龙哥又和表哥接起吻来,看来性交的刺激又让他的理智被淹没,主动伸出舌头迎合着cc,因为他一直猛力的操鹏鹏。 我甚至听得了他们两个人牙齿磕碰摩擦的声音。 表哥一边吻着龙哥,一边笑嘻嘻的对他说“你做一真猛,操的带劲,我外甥挺耐操吧,真jb爽” 龙哥听着表哥这么说,把鹏鹏的腿抗在肩膀上,趴在鹏鹏身上,和鹏鹏一起吃起表哥的jb来了。 表哥也挺直身体配合我龙哥,把大jb从我嘴里抽出来,捅进了龙哥的嘴里。 表哥叫“真他妈的刺激,你们两个这小嘴太jb会舔了,我草尼玛,我要天天操,比航航爽多了” 
听着表哥的淫词浪语,鹏鹏更是大声呻吟起来, 表哥半跪着也坐累了,他抬起屁股,后退了一下,坐起来分开两腿,靠在床头,拿起rush深吸了几口后。 对还在那撅着屁股忘乎所以的鹏鹏说“过来,骚b,跪在这儿”。 鹏鹏见状,立刻起身接过rush吸了几口,然后撅着屁股,狗趴在表哥的两腿之间,不住的晃动着已经变的淫贱的骚穴,求着表哥玩他。 表哥因为吸了rush,下手很重,生猛的抽插了鹏鹏上百下才停下,已经被操开的鹏鹏,尝到甜头,哪里能受的了这种暂停。 鹏鹏立刻蹲起来,用手肘支撑着腿,四肢着地,小屄上下套弄着表哥的黑鸡巴,猛力的坐进去,再拔出来大半,啪啪啪的响声一直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叫“啊,啊,舅舅的大鸡巴快操死我了”。 
鹏鹏熟练的发挥着这个姿势运动着,匀速的控制着抽插的强度,控制菊花内壁收缩的力道‘ 每次屁股抬起的时候,鹏鹏还能顺势夹一下表哥的鸡巴,用小屄最紧凑的部位,严密的包裹着他的龟头,像口交一样,在龟头离开嘴巴的那一瞬,嘬住它。 鹏鹏躺在床上被操的昏天暗地,这种被动的性交,鹏鹏完全沉陷在情欲里。 表哥又蹲起来把鹏鹏两脚抗在肩头,双手按住鹏鹏胳膊阻止我撸鸡巴时,我整个身体都蜷成一团,两个膝盖碰到了自己的胸部,屁股高高撅起,在啪啪的交合声中愈发显得淫荡。
鹏鹏大声的叫着“操,操死我,,操死我的骚逼,我喜欢被大鸡巴干,舅舅用力,干死我吧”。 而受到鼓励的表哥更是如发了情的野兽,抽插频率猛的提高,力度也加强,每次碰撞都是清脆的“啪啪”声,他迷乱的喊着“操,我他妈的操死你个骚b”汗水顺着他的鬓角留下来。 鹏鹏主动搂着他的腰,像母狗发情一样,热情的承受着表哥带给他的快感。 表哥高速大力的操了几百下之后。 鹏鹏求到“舅舅(指表哥)我不行了,再操就射了” 表哥笑问“小骚逼,你爸干你2小时起,怎么这么一会就要不行了” 表哥不肯,坚持说“我一定要把你操射,现在不操,过了这个劲,再操就没用了,” 鹏鹏拗不过他,准备摸着自己的鸡巴,在他猛力操我的时候,射出来。 就在表哥开始发力准备操射鹏鹏的时候。 龙哥竟然起来伏在床上,把鸡巴也插进了鹏鹏的嘴里,一边插一边叫“操,骚b,啊”不停的深操我的嘴巴。 把整个鸡巴完全插入鹏鹏嘴里,玩起了深喉,表哥也配合着猛力的操鹏鹏。 鹏鹏两个小嘴一起被操的服务,急促的大口呼吸,语无伦次的乱呻吟着。 就在鹏鹏菊花收缩的一瞬间,表哥用力的操了两下,猛的拔出鸡巴,拉掉套子,精液喷射出来,飚过表哥自己头顶,射了龙哥满身都是精液,然后,流滴在鹏鹏脸上、身上。 就在表哥射过之后,鹏鹏承受不住龙哥猛力的抽插了,正要把他的jb吐出去,干呕的时候。 忽然龙哥“啊”的大叫一声,汩汩的精液竟然直接喷射到鹏鹏嘴里。 足足十几下,拔出JB龙哥他还在不断的喷射。 鹏鹏吐出鸡巴,把嘴里的精液吐进垃圾桶,龙哥顺势把剩余的精液全部涂到鹏鹏的脸上。 一阵喘息、激荡后,龙哥先洗过之后就穿衣走了,走之前和表哥简单的聊了几句,这次很爽之类的话。 表哥也走后,房间很快静了下来,鹏鹏整理自己房间凌乱的床单,似乎都没用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 
十一:表舅家办喜酒,厨司胖子+徒弟(小哑巴) 转眼就到国庆,表舅家新屋落成,办喜酒。 农村办喜酒,一般是3天酒席。每户亲戚要出一个帮工,我和表哥被安排采买食材。 给我们安排工作的是酒席的大厨叫胖子,1米8的大个,皮肤很白,小眯眼,就像一个大冬瓜上,按着一个粘着2粒黑芝麻的大馒头。 胖子菜做的不错,价格公道,十里八乡小有名气。 胖子身边带着一个徒弟,是个哑巴,身材结实,皮肤黑,16岁样子,只会呃呃~笔划,大家都叫他小哑巴。 不过小哑巴,切菜、配菜是个好帮手,师徒两一年到头生意都不错。 我和表哥的任务,就是前一天晚上,厨师胖子开好第二天要买的食材单子,第二天早晨去买,运回来交给小哑巴。 第一天酒席结束,我们就等着胖子开单子。可以等到晚上11点,厨师都还在忙,下去一看原来是在准备第二天的一道重要的菜--扣肉。 要我和表哥再等等,于是我们就在表舅家看打牌,我有点困就躺沙发上睡了会。 迷迷糊糊,表哥叫醒我。说好了,厨师开好单子了,我看厨师也在旁边。 胖子一身油汗说:不好意思,弄的晚了,要不请你们去洗个桑拿? 我一看手机,晚上12点多了,问道:现在浴室都关了吧? 表哥一脸坏笑啊哦哦:叫你去就去,胖子早就安排好了。 表哥向我死了一个眼色,坏色色的。 于是,我就跟他们去了,爬上胖子师傅的小皮卡。 一路到了镇上的一家金海洋浴室。不过门已经关了,胖子说,已经和老板说好了,给我们留了热水,往后门走。 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穿着花睡衣的妇女,看似像老板娘。 毫不客气的怼胖子说:你个死胖子,大半夜到我这里来搞,你下次要给我钱咯! 胖子一脸堆笑到:给你带了些甲鱼,老板娘好好补补。寒暄几句后…… 说完老板娘笑道:小浴池的水热的,桑拿开的,洗完你帮我关门。 说完,她就拎着甲鱼上楼了。 我们4人进了浴室,里面空荡荡的,就小浴池的一个房间灯开着。 我们便脱光了,爬进浴池里开始泡澡。 起先,我们就是聊聊天,表哥老是朝我坏笑。小哑巴就在旁边伊伊的笔划。 我感觉有点发汗,就拿毛巾拧干,敷脸上,靠着浴池边沿休息。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口温暖的感觉包住。 我一把掀开毛巾,只见对面表哥和胖子,早就开始舌吻了, 而,小哑巴就潜到水里,给我口交。我有点懵。 表哥来了句,他们都是G,今天我们好好玩,我就知道了。 我稍微抬起身子,这样小哑巴,就好露出水面给我口。 不过说实话,小哑巴口活真他吗好。 小哑巴的舌头,是那种长长的,头部是尖。 他深深的裹住我的鸡巴,用舌尖舔吸我的马眼和冠状沟。我很是受用。 小哑巴从龟头自阴茎根部,有节奏的吞吐有序。 同时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睾丸。他动作熟练极了,嘴巴张弛有度的包裹着我的鸡巴。 深入浅出的如同经过严格训练。舌根表面粘膜上的隆起像柔软的海绵一样撩拨着我的G点,一点点,一下下…… 我的鸡巴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柔爱抚的同时,表哥和胖子,拥吻着爬出水池。 表哥让胖子厨师,趴在水池边。 胖子跪在水池台阶,挺翘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肥硕的大屁股有一个诱人的弧度。 胖子前后晃动着,迷醉的小眼睛微闭上。 表哥一根大鸡吧在我面前一顿狂插,深喉胖子厨师。 胖子嘴角流出透明银丝的小嘴里,不断的发出令男人血脉迸张的呻吟声“啊……哈……爸爸……再深一点… 表哥朝我看了一眼,从身边衣堆里拿出油套R。带上套走到胖子身后,往胖子菊花挤了油,用手指狠狠一顿戳。 接下来,便是拍了胖子屁股。说:骚比爸爸来了,烧起来!!!! 一杆进洞,干净利落。 表哥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小肉穴很紧,即使里面饱含了大量滑腻的润滑剂和浪汁,抽插的时候也遇到阻力。 “嗯……啊……好难受……唔……干的好深……小穴要被大肉棒干穿了……唔嗯……再深一些……啊……哈……要被干死了……”胖子浪叫这。 男人兽性的呻吟、浪叫声,就像是一头只知道交合的淫受,性感的让人发疯。 “你先操小哑巴,待会玩胖子?”表哥问我。 “都行。” “那你先操我徒弟。”胖子向哑巴笔划了一下。 小哑巴看见,马上乖乖坐起来,自己抹好油,他嘴里含着套子,用舌头深喉给我带好套,便起坐在了我的身上。 胖子看着他,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扭扯自己的屁股更加用力迎合表哥的抽插。 应该是经常做的原因,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小哑巴呃呃的叫了出来,身体微微后仰,一手扶着我的腿,慢慢动起来。 他的小穴暖烘烘的,裹挟着我的阴茎上下抽动,如此迅猛,蛮横,两人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随着他速度的加快,我快感逐渐升温。 对面表哥,提起胖子的腰,操几下,走一步,表哥让胖子靠近我们面前。 “嗯啊……好深!……好粗啊……爸爸……快点插骚儿子……啊!“胖子厨师叫的更清晰 ”骚穴好舒服……骚儿子被爸爸干的好舒服……啊!!又干到花心了……啊啊!!……” 表哥一边操一边抽他屁股喊道 “骚儿子……爸爸 表哥一边操一边抽他屁股喊道 “骚儿子……爸爸这次要干上你三天三夜……爸爸每天都在外面想着骚儿子的小嫩穴……哦……好爽” 我也提起小哑巴的屁股,让他对着胖子的头。 胖子和徒弟遍头对头开始舌吻,我和表哥在他们各自身后,像操母狗一样,啪啪啪操着。 “吸点rush。”表哥先给自己和胖子师徒吸了几口,递给我一个骷髅头的黑色小瓶。 一阵刺鼻的气味顺着鼻子钻入大脑,我感觉一阵晕眩,接着脑子嗡嗡的响起来。 一股无比巨大的不可抵抗的力量席卷而来,我兴奋的喊道:“骚逼,让老公给你操开。” 说着,我猛烈的在哑巴身后撞击起来。 表哥也粗重的喘息着,不断摆着雄腰,狠肏着胖子厨师的小骚穴, 我看着小哑巴幼滑紧致的嫩穴,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的吸裹绞缠上来。 一开始涂上去的白色润滑剂,就像是被内射的精液似得,吸着自己黑红色的大肉棒,淫靡不堪。 那些白色的润滑剂随着自己的抽插,流出来,顺着他大腿根淌下。 半夜昏暗公共浴室水池里,我们4人在里面尽情的交合着。操了有10来分钟。 “两个骚逼!来!换着操”表哥笑道。 我们各自拔出鸡巴,换了位置。 我一鸡巴插入厨师的菊花,他身上到处都是被表哥干出的滑腻的淫水。 厨师的身体很软,菊花很松,但感觉很好,就像插进一团软肉。任由我发挥。 对面,表哥抱着小哑巴,狠命的向上狠肏着他的小骚穴。 表哥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把他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了小哑巴起来。他的股间,淫靡不堪,到处自己的淫水白沫。 小小的嫩穴插着那幺大的黑红色狰狞巨屌,那巨屌在他的嫩穴里不断的进出着。 小哑巴竟然比刚才更舒服,有被视奸的快感。 “是不是想要我和对面一起肏你……吸的这幺紧……”表哥浪道。 我看得兴奋发狂,猛干的胖子厨师双腿颤抖,跪也跪不住,趴在了地上,我伏在他白胖的身子上,健硕的身躯,一下一下又重又狠的耸动着!撞击着! 胖子泛满红潮薄汗,湿漉漉的短发贴在额前,失神的眼眸看着昏暗的角落,小嘴里只能发出舒服满足的呻吟声。 过了5分钟,“啊!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表哥大腿一阵剧烈抖动,第一个射了出来。 他快速放下小哑巴,对着他头精液像机关一枪喷射出来,从小哑巴的嘴里到头发上,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我也来了。”我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我的身体一阵痉挛般的抽搐,胖子被干的身子在地上小幅度的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大张着小嘴,被干的嘴角不断溢出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了,爽!我插在胖子销魂的嫩穴里,尽情的射了好久,1股2股……9股,才射完。 对面小哑巴仰着头,嘴里含着精液,突然闭上眼睛,接着也高潮了。他脸色绯红,看着自己的精液,不由得流出孩子般调皮的害羞。 我们4人,又顺势下水泡澡,小哑巴身上的精液,胖子菊花流出来的精液,漂浮在浴池里面,像白色棉絮一般,一丝丝,一条条。今晚疲惫而开心的过去…… 十二:往事胖子初遇小哑巴 激情过后,泡了澡,然后在桑拿房里闲聊。小哑巴躺在表哥怀里,表哥用手搂着他,一只手撸他的JIJI。 我很好奇的问,胖子厨师,这个小哑巴,是他哪里招来的徒弟,感觉很骚很厉害的样子。 厨师,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小哑巴,也是可怜人,是我在云南捡来的,后来给他办了打工签证,就跟他来浙江了。” 那我说“他是真哑巴吗? ” 厨师点点头,向我们说起了,遇到小哑巴,收养他的事。 大概4年前,胖子在杭州四季青附近开餐馆,认识了几个老板,说去云南红河口岸,做边境生意好做,发财快。 因为杭州餐馆房租年年涨,没啥赚头。 于是胖子,就把饭店盘给别人,带着钱去红河口岸。租了店面做鞋子批发生意,从福建批发鞋子,运去云南红河口岸卖给缅甸人。 生意不错,开始第一年,就挣了6,7十万。 胖子人活络,就想再发展发展其它生意多挣点。于是他把目光看向那里的蔗糖批发,像云南,象版纳,德宏,都盛产甘蔗。 于是他就请了,当地认识的一个好G友老马,带他去实地看看,合适就进货,先运回杭州试试销路。 他们开车去了,德宏,那里漫山遍野都是成片成片的甘蔗地。 正是砍甘蔗的季节,很多人就在地里砍甘蔗。甘蔗地旁边,很多红白蓝塑料布搭成的窝棚。 老马在车上,指着地里和胖子说:这些都是缅甸来的,很多干苦力的每天也就二三十块钱。但是这些缅甸人还是抢着干,因为这些收入相比自己的国内已经是非常的高了。 很快,车就到了一个叫德发糖厂,厂里压甘蔗的机器轰隆隆作响,几十口大锅里面在熬红糖。 走到厂房2楼,很多女工在用竹子笋壳,包扎红糖。 一个下午,老板就和德发糖厂谈妥了生意。 胖子定了1500箱玫瑰红糖茶,约定一周后付定金,货到杭州付全款。 老板也客气,留老马和胖子住一晚,因为晚上路况难开车。胖子和老马,就住在了厂里的招待室。 晚上,胖子闲着没事,就在厂里转悠。这种厂是以前国企倒闭,卖给私人的,还留有很多7,8十年代的标语。 他走到厂门口看见地里面,哪些红白蓝帐篷里面,灯光点点,还有炊烟,缅甸工人收工吃饭。 不远处,他忽的看见老马急匆匆走进甘蔗地。胖子好奇,便尾随了上去。 七拐八绕的,走了2里多地,一直走到对面半山腰的,一个偏僻的竹林里。 里面有一个竹寮,外面是厚厚的蓝白塑料布和防雨布的门帘。 老马叫了一声“吖吽!!”缅甸话,便出来一个黝黑精瘦的缅甸汉子。 这汉子竟然一丝没挂,下体鸡巴黑色油亮的挺着,还带着白沫。 一脸奉承的笑着把,老马迎了进去。 胖子好奇,便偷偷俏的靠近竹寮,竹寮有很多缝隙,他便睁大眼睛往里瞧。 先是一阵“嗯嗯,啊啊啊啊啊”的淫声。 胖子看见那是一個小蓝骇,年約10来shui大,在四個黑皮高个的大人,围绕下显得很瘦小。 他正四肢著木板床的趴着,露出他小小的菊口,被身后糖厂老板抽插,前面口里含着老马,左右手各握一根在撸。 糖厂老板做到性起,握抱男骇的小腰,更加大力的抽插他的身体,同時嘴上叫得更:喔喔!喔喔!爽啊好爽啊!老子难得操到這这么骚的小比。 糖厂老板射精前的最后疯狂,小蓝骇被撞得全身晃动,糖厂老板射出精——在男孩的穴內。 “好了好了,我设了”老板拍拍小蓝骇屁股。 在一旁的两人人等不及了,先后也操射在小蓝骇体内。 便和老马打招呼后,跟着糖厂老板一起走了。 最后,就剩老马一个人在里面独自享受。 小小的屁股插着老马那根黑黑粗粗的大肉棒,痛快的呻吟着,享受着被大鸡吧操的快感。 他被老马死死压在身下, 足足操了10分钟。他已经湿身了。 突的,老马下了床,端着小蓝骇,像给小孩尿尿一样打开他的大腿,小蓝骇的身体靠在老马厚实的胸膛上。 小蓝骇的屁眼已经被大鸡吧操的红红的,菊花周围都是黏液和白沫。 小号的菊花经历了加大号鸡吧的轮操逼洞已经张开,之前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已经操成了白浆。 龟头刮过小蓝骇的肠道,带出许多淫液,开始往下滴…… 一米八几的爷们怀里抱着十来岁的蓝骇,蓝骇的屁股中间,插着一根黑色的肉棒。 老马用胡茬开始扎着男孩的脖子和脸。 蓝骇想躲,但是被爷们粗壮的手臂紧紧箍在怀里。 身体不由的开始扭动,却把大肉棒越坐越深。 肉棒从屁眼里拔出来,上面又包裹着一层白白的浆液。 过了几分钟,老马全身战栗,嗯嗯啊低吼,感觉射了。 小蓝骇的屁眼一阵狂泄,因为是站着草的缘故,老马的精液,和前面几个汉子的精液,竟然全部喷泄而下。 躺下一阵喘息后,老马收拾收拾了身上,从口袋拿出一张100元,放在了床上。 小蓝骇,嗯嗯的笔划感谢。胖子猜想这小蓝骇是个哑巴。 看着老马用湿巾,擦完下面离开。胖子也意犹未尽的走了,他边走边若有所思,一夜好睡。 第二天,早起糖厂老板,带胖子老马参观蔗糖地。 在一群缅甸砍甘蔗工里,老马一眼看到了昨天那个小哑巴,因为身材很小,扛着一捆甘蔗显得摇摇晃晃。 突然,人群里一个缅甸妇女晕了过去,那妇女瘦削身材,面无血色,一身脏破的迷彩服,套在身上空荡荡的。 小哑巴丢下甘蔗,箭步飞跑来,附在妇女身上,呜呜哇哇的哭喊。胖子和糖厂老板见状,赶紧抬着妇女,发动汽车去了医院。 医院一查,是胃癌,小哑巴听得懂,便哇哇哇大哭。 胖子觉得他们可怜,便和老板商量,能不能大家资助一下,老板虽有些不愿,但还是愿意出5000块。 后来,小哑巴一起工作的缅甸亲戚来了,跪求医生、老板,说商量了,回缅甸去医治和休养,这样省钱。 胖子当时不知道是自己心善还是怎么了,就说资助了小哑巴2万块钱,当时小哑巴都给他跪下了磕头了。 他搀扶起他,说没事,你妈妈要紧。旁边的小哑巴亲戚,笔划翻译给他,小哑巴一个劲的哭。 事情过去一周后,胖子去糖厂,付定金,发货。小哑巴拿了一些缅甸的特产,特意来谢谢他。 旁边的亲友解释说,谢谢胖子,小哑巴妈妈已经回缅甸治病休养了。 小哑巴想跟着他给他免费打工,还债。 胖子说:不用不用。 但小哑巴很很坚决,于是胖子说等下次来,托糖厂老板给他办这边暂住证、体检健康证以及一些手续。 一个月后,小哑巴就随胖子回了云南红河口岸。后来小哑巴一直跟着胖子。小哑巴在老马解释笔划,后来也知道胖子是G。 就很听他的话,感觉是一种亦妻亦子的关系。 今年初,因为疫情,生意做不下去了。胖子带小哑巴回了老家,本来想回红河口岸,可惜一直不开。 于是胖子就重操旧业,先承办酒席生意过渡一下。 十三:酒席正酣,我在顶楼享受3娃 农村酒席,大办3天3夜。 席间我看到航航、鹏鹏、小胖子,都在席间跑来跑去,吃喝玩闹。我的鸡巴就不自觉的硬一下下。 也会看到,表哥故意去调侃一下胖子厨师,或者趁着没人摸一把小哑巴。 最后一天,吃正席,20桌,大家推杯换盏,热闹非常。 吃到一半大人们都微醺或者劝酒面红耳赤,孩子们呢早就吃了,拿了喜糖去玩了。 我也喝了点,我妈提醒我说:家里借给表舅家上梁的2个箩(箩:办喜事拿来挑礼品的)记得拿回来。 于是,我问办事的经理。他说上完梁,东西应该放在楼顶。 我怕自己忘记,索性去拿下来先,吃完饭怕忘了。 表舅家新房子,造了6层,因为楼层还是很高的,所以,办酒席+自己住人基本在1-3楼。 所以4-6楼基本没装修,堆放了就家居杂物,房间都是空的。 我快速,跑到6楼,拿了框准备下来,突然听顶楼某个房间,传来“啊啊啊,爽~~啊啊啊爽”稚嫩的叫声。 我便悄悄的走过去,表舅家的房间虽然装了门,但没窗帘。 我隔着玻璃往里看,原来是航航、鹏鹏、小胖子,正常上演一出“G春宫”。 航航被横躺在一条长凳上,鹏鹏半拉下裤子,硬着鸡巴在草航航的嘴,白嫩的屁股一起一伏,嘴里还“啊啊啊,爽~~啊啊啊爽”。 小胖子则蹲在长凳子另一头,给航航口,航航的小几把被小胖子舔的,像一根细小挺拔的竹笋,上面还带着露水。 我会心一笑,鸡巴也硬了起来,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敲了门喊:航航给叔叔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 他们3三一惊,立马提起裤子,想躲起来。一听是我,先是磨磨唧唧一阵,然后给我开了门。 我看着他们三个,感觉想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又害臊,有渴望的表情。 于是我解开皮带,把裤子一拉下,直接把硬邦邦的鸡巴跳了出来。 我一把抱着航航的头先舌吻了他一下,接着按着他的头,示意给我口起来。 旁边小胖子和鹏鹏也呵呵笑了起来,我左手楼主鹏鹏,右手拉过来小胖子,拉起我的上衣,让他一人一张小嫩嘴给我舔奶头。 三嘴齐下的我,感觉爽极了,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其实3个里面,我今天比较想草小胖子,因为肥胖白皙的屁股,有嫩又滑,操起来那种软肉啪啪啪的爽感一直让我着迷。 我就故意用手挑逗小胖子,舔他耳朵,摸他下面和嫩菊。 我继续让航航舔我下面,让鹏鹏也让航航舔。我空出双手把小胖子抱起,和他舌吻。 小胖子那具青春白皙的诱人身躯开始泛红,出现了轻微的抖动,喉头里也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在口腔里面。 小胖子下身的酥麻感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空虚的渴望眼神看着我。 我打发鹏鹏和航航继续去凳子上口,我就抱着已经发情的小胖子,坐到旁边旧沙发上。 小胖子极需有一根粗大的东西来塞满。他那红色的阴茎里流出了缓缓的淫水。 我此刻也是淫性大发,粗大阳具,青筋暴涨,马眼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慾液,一翘一翘的正寻找一个湿润的洞口。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跪坐撑起下体,望前耸身,凑到小胖子的嘴边,"张嘴......乖乖......" 小胖子酥软成一团,两颊绯红,双眼迷离,乖乖地把通红的小嘴张开来。 我把龟头在小胖子的唇上来回磨蹭,粘稠的前列腺液涂满他小嘴。 我觉得差不多了,从口袋钱包里面,拿出暗藏的TT,带上。 嘴巴上吐了一口口水,抹在小胖子菊花上。 我让小胖子朝向沙发另一头,翘起屁股。我握着自己巨大坚挺的肉棍慢慢的插入他体内。 刚刚摸小胖子时,我已经做了润滑与扩张,我把阴茎完全插入,直到只剩两颗睾丸垂在外头。 我快速的捅弄着小胖子,小小的肛口在被插入时会自动缩紧,外拉时又会被带着松开一些。 操了5分钟,里头的白浆流了出来, 于是我圈住小胖子的腰,更加大力的用阴茎撞击着。 “靠!好爽,好紧又好热。”我说着 “啊…我、我的肚子好麻……好酸又好麻…”小胖子说 破旧沙发,嘎吱嘎吱响了起来。我两只手拍打着小胖子的屁股,身体来回扭动。 起劲地做着活塞运动。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操他,小胖子只能啊呀啊呀地乱叫。 我每一次插进去,都顶到了他最里面,然後连根拔出来,再插,插的足足操了10多分钟。 最后可能是喝了酒,有点后劲来了,我便一下子精关难守。 喊着:"别动,乖,乖......你爸爸我射进去了.....爽爽爽." 我便一股一股都射进了小胖子肥胖白皙嫩滑的粉菊里,爽死个人喽。 我拔出来,稍微清理了一下,看着对面的航航鹏鹏还在玩“打飞机”,于是我说你们继续,我先下楼了。 十四:胖子的侄子小豪 
过了大概一个月,胖子说找我吃宵夜。我便开车前往他家,他家在镇上一幢3层临街门面房。 一楼他租给安徽人做水果店,2-3楼他自己住。 我停好车,上去敲敲门,吱一声门开了。 开门的竟然是一个15岁样子的孩子,天生卷黑发,皮肤白嫩,1米6个头。圆脸大眼睛,肉嘟嘟的嘴巴很是可爱。 怯生生问我找谁?我说了胖子的真名。 他说“你找我大伯啊,他在3楼烧饭” 胖子大概也听见声音,在三楼开了门说:兄弟,我在三楼。 于是,我走上三楼,胖子已经准备了4个菜和一箱雪花啤酒。 我说:啧啧,不错么。胖子招呼我坐下来吃。 我们3杯啤酒下肚,便骚聊起来。 我问:你的哑巴徒弟呢?我还以为他在,可以来操他! 胖子:现在淡季,他请了一个月假回去云南。回去前被你哥和龙哥连日2天才回去。 我笑到:难道你没参加,哈哈!!! 胖子有点煽情说:没你我不爽。 我啪一下,在他的肥奶上拍抓了一下。 闲聊了一会,我说楼下是你侄儿,你怎么不叫他吃。 胖子说他吃过了,而且现在这孩子爸妈(胖子的弟弟和弟媳)去河南包工程。 主要是在爷爷奶奶家吃,然后一个人在楼下住。天天就知道玩游戏。 我笑到: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就知道玩游戏打飞机。 胖子听了,一脸坏笑。是的就知道打飞机看黄片,他用我电脑看,被我知道很多次了。 我开玩笑的说了一句:那不是很好,看完草你,不浪费子弹。 胖子反驳:晕倒,他要是能做1就好了。 我一听有戏,什么情况,难道他是0。 胖子大概喝多了,回了一句:我弟就草过。 靠,胖子你们什么家庭啊。 胖子微醺到:性福和谐家庭。 我们继续喝酒,但是心里莫名的一种冲动想法。 4瓶啤酒下去,我终于忍不住了。用手撩骚胖子的奶子,让他坐我怀里,听着他丝丝淫荡呻吟。 我有点命令的口语:你要听话吗,我想日你侄儿。 胖子并没意外,媚眼如丝的,笑到:我早就知道你这骚鸡巴想这样了。 我狠狠的在他奶子上咗了一口,说:那你赶紧的安排。 胖子有点意犹未尽的,说你急什么。他慢腾腾的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侄子。 可能是他侄儿有什么把柄在胖子手里,他也知道自己弟弟和儿子的事情。 很快他侄儿小豪就就犯了。胖子想我比了一个OK手势。 胖子抱了抱我说:我怕小豪有我在,他害羞。我去阳台上避避。你们爽。 说完就拿了凳子,坐在阳台上把门一关,窗帘一拉。露出一条缝隙,朝我笑。 很快门响了,我知道是小豪来了,心里也是激动的小鹿乱跳。 我开了门,他疑惑的问:大伯呢? 我说:你大伯出去买个菜,让你上来一起吃饭。 他有点内向的坐下来说:好的! 我问他:喝酒吗?他没有拒绝的拿了拿杯子。 气氛很是微妙,我和他都不说话,他就吃饭,我喝酒。紧张而暧昧。 大概过了5-10分钟。小豪喝了少许啤酒, 可能有点晕晕, 脸红红。 我就很直接问:你想不想做爱,和你爸爸和你一样。 他有点害羞,迟疑了一会很低很低是说了"想”(可能是胖子也和他说过,他心理知道。也默许) 那一声感觉是点爆了我压抑的欲望,我一把拉着小豪的手,进了胖子卧室。 我说:不用担,你伯伯要出去1-2个小时呢,来吧豪! 我脱下衣服, 抱小豪上床, 我舌吻他, 啜吸他奶头, 双手抚摸他牛奶白皙的皮肤后背, 小豪的小鸡鸡也硬了起来。 我吸吮一会,让他曲腿趴在床上。我托高小豪的屁股, 舔他的菊花。 小豪痕痒难耐, 腰猛烈扭动, 我用两根手指插进去, 还左右转动。 我看差不多了,拉开胖子床头柜拿出润滑油、套, 倒了一些涂在小豪的屁眼里,又抹一些在我的大鸡巴上。 接着我将红红的大龟头,一点一点试探插进小豪屁眼。 小豪,奶声气的说:有一点痛,轻……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在动。 但当大龟龟穿过了洞颈位置, 小豪的表情变得没有那么痛。 我明显的感觉,小豪有点紧张的菊花,胀的想把我的大屌拉出来。 于是,我紧紧的抱着她,防止他乱动。亲亲他,淫戏到:宝贝乖,让叔叔好好进入,让你爽。你爸爸也在看你哦!别怕!! 我抱着小豪上身不动,下面慢慢的抽出来又插进去, 逐渐由慢渐快。 小豪的菊花紧嫩,让我感到无名的爽和刺激。 我抬眼望了一眼,阳台上小豪的大伯胖子,躲在窗帘后面外,一双色眼,饥渴的望着我们。 我和胖子目光交汇,彼此都淫笑了一下。 我一下一下的猛烈的抽动起来,小豪的小肉穴很紧,里面饱含了大量滑腻的润滑剂和浪汁,我抽插的越来越顺畅。 “嗯……啊…叔叔…好难受……唔……” “干的好深……小穴要被大肉棒干穿了……唔嗯……啊……哈……大伯要来了,怎么办……”小豪浪叫这。 我也开始兽性的呻吟、浪叫声,“操你妈的大伯,你大伯就在阳台上,我草死你,他才爽死,” 我就像是一头只知道交合的淫受,癫狂发疯。直接一把抱起小豪,立草着走向阳台 “小骚逼,我带你去看,你大伯,我们射他嘴里” 小豪,淫荡而又害羞,的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说“叔叔不要,我怕,这样会被……不要”他双手捂住眼睛。 我就抱着他,几步走到阳台玻璃门前,让小豪背贴这门,我狠狠的日。 每一次拔出都只留龟头在他的肉洞里,可以看见粉红的嫩肉被我的大鸡巴翻出来, 然后再对准,猛地一下插到底,再对准他的肛门深处的前列腺一阵凶狠地插。 每次的抽插,我都故意发出啪啪的声音。让在隔着一扇玻璃门的死胖子,听得清清楚楚。 玻璃门的返照,我看见:我的大鸡巴被小豪的粉红色肉洞裹地紧紧的,热乎乎的,他小屁股圆滚滚的,很翘,股沟很深, 每一次猛烈插入都能感觉到他屁股的弹性。 我放声喊着,“胖子来吧,爽死我啦,快,快,我快受不了啦”我哗的打开阳台门。 胖子有点惊吓到,又很快反应过来。 停顿了一下,自己正在打飞机的双手,一把接抱住小豪。 就这样我的双手解放,小豪躺靠在胖子大伯的怀里。他还是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大伯。 我顺势,提住小豪的双腿。 鸡巴疯狂的在小豪的菊花里面抽插。 “嗯嗯,爽死了!!叔叔伯伯,啊啊,不要。哦哦哦哦哦。爽”小豪叫着。 我享受着,每一下操进了最深处,快感一阵阵的爆发。 口里骂道“小豪你大伯就是个骚比,现在你给我草,我待会还要操他” 我加快速度“他妈的死胖子,你侄儿真爽,逼太爽了,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一阵突飞猛进的叫喊,我一把放下小豪,抽出鸡巴,拔掉套子。 哔哔哔哔,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小豪的脸色,也射在胖子手臂上。 我深吸一口气,叹到“真他妈,太爽了!!!” 小豪可能因为,精液射到脸色的反应,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他大伯胖子,他又感觉不好意思,闭上了。 我和胖子把,小豪抱到床上,小豪还是不愿睁眼。开始假睡,胖子朝我笑笑。“说没事,你先走,我收拾战场” 于是我开始穿衣服,胖子用湿巾帮小豪擦脸和身上,菊花。 我穿好,向胖子寒暄几句,狠狠的拍了一把他的肥鼓鼓的骚屁股,便走了。 十五:观战豪豪父子 7月的一个周五,我上班上的热死。胖子发来微信问我晚上7点有没有空,有好戏看。 我心里暗笑,这骚货又给我安排了什么好东西。便回了一条:收到,哪里? 胖子回:我家,哦不对,我弟弟家,嘻嘻!!父子好戏!! 靠,我心想难道胖子上次说的是真的? 我记得胖子的弟弟叫:吴洪军,40出头,身体黝黑魁梧,有胸肌,腰部连裤裆的黑毛,一副很壮实模样。 于是,我一下班。开车飞驰到胖子家。 胖子在家等我,一看我来了笑到:那么早,他们开没开始呢? 我说:我不是怕错过好戏么?那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啪? 胖子带我进浴室,拍了拍3楼热水器上50摄氏度的指标,温度变低了,就开始了! 哈哈,我会心一笑,原来胖子看他们洗澡,就知道了。 我好奇的问:你弟媳妇呢?他说:回娘家下午刚走,所以我就知道我弟晚上比干。 说了一会闲话,热水器果然从50变成45了。 胖子边和我轻手轻脚下到2楼。 因为胖子家里,临街店面是老式格局,一层2间,2双门,一边卧室客厅,一边是厨房和另一个卧室。但是阳台是打通的。 于是,胖子从打开厨房的门,从另一个卧室阳台悄悄的溜到,他们的房间阳台上,隔着阳台门上的缝隙看。 卧室屋里,厨子胖子的弟弟--吴洪军正光着身子,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腿M子的摆动着,中间竖立着一根18厘米长,黑粗壮坚硬的大鸡巴。(我心想苍天不公啊,胖子两个亲兄弟,胖子鸡巴那么短,他弟洪军却那么大) 洪军拿浴巾擦了擦身体,朝浴室喊道:豪豪洗好了吗?爸等你呢?屁屁洗干净点…… 不一会,他儿子豪豪也光屁股,从浴室里面出来了,全身白皙粉嫩,小屁股一抖一翘的走着床边,被他爸爸一把抱进怀里。 他们两个,彼此舌吻,好好粉嫩的小舌头,被他爸爸含住吐出,再深深舔吸彼此。彼此抚摸,紧紧的抱着。 过了一会,洪军示意儿子爬上他身体。 然后父子两个呈69式,豪豪趴在他爸爸身上,互相用嘴进进出出地,吞吃着对方坚硬的大鸡巴。 而且洪军的两根粗糙的手指,还在儿子的屁眼里不停地抽插着。 豪豪一边吞吃着他爸的大鸡巴,嘴里一边流淌着口水“哼哼叽叽...”地呻吟着,扭动着被抽插的屁股。 洪军看菊花被自己双手,插进去3指。从床边拿出去一根鹅毛一样的刷子。 在豪豪的菊花周围,似有若无的一刷,一刷。 豪豪被刷的心痒难耐,“嗯,啊!爸……不要,嗯,啊!爸……不要,嗯,啊!爸……不要”淫荡至极。 洪军听着儿子的淫叫,一边用手按压着毛毛的头,让自己的大鸡巴插更深一些。 豪豪顿时发不出呻吟,只是努力地把爸爸的大鸡巴,往嘴里尽量的吞进。 洪军拿出(润滑油),涂抹在豪豪的屁眼上,然后再用手扩开。 看时机差不多,他拍拍儿子的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 洪军在自己坚硬的鸡巴上抹上油,然后用红润的龟头对准豪豪的屁眼(无套啊)。 猛地扑哧一下子就插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阵时快时慢地抽插, 接下来,豪豪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儿子里面很紧, 好爽. " 红军说着,拿出一瓶R吸了一口。 然后用手环绕到儿子面前,给豪豪也吸。 豪豪2口一吸,感觉人跟失魂一样,更叫淫荡的浪叫起来。屁股也跟主动的送到他爸爸大棒上用力。 洪军接着就开始了比刚才肏儿子时,速度更快、力量更大更猛,插得更深的抽插爆肏。 身下被父亲爆肏的豪豪,大张着嘴不停地“嗯嗯...啊啊...哼哧...吭哧...”呻吟着, 尽量向上耸动着自己的小屁股,配合着爸爸每一下的长抽深插, 而,洪军一边粗暴地爆肏着毛毛的屁眼,一边嘴里“小骚逼、骚货、老婆!”地叫着, 天啊!站在窗外偷窥的我和胖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此时的我,已经被刺激的一阵阵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地喘着粗气,大脑好像一片空白一样,鸡巴坚硬地挺立着。 隔着内裤和外裤渗出了一丝丝粘粘的液体,此时胖子一脸淫笑,蹲下来,一把撸下我的裤子。 张开嘴巴,像小孩吃奶一样,一边哼哼叽叽的呻吟着,一边使劲地吞嘬着。我的鸡巴看着里面洪军每一下的深插,都会流出一点粘液。 我一边享受着胖子的口活哦!一遍窥视这里房间里,洪军刺激的操儿子,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大声呻吟着,伸出双臂搂抱着爆肏他的,虎背熊腰的洪军,用大鸡巴爆肏他儿子豪豪。 “哎呀,哎呀...爸爸...快,快用力肏我,我...要射了...啊...啊...啊!!!”随着豪豪一声长长的大叫声,豪豪粉嫩的鸡鸡,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白皙似水的精液。 
“豪豪...豪豪...我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逼、骚货小老婆...呃...呃...呃!!!”几乎就在豪豪射精的同时,洪军凶猛地抽插了几下后,健壮的身躯僵硬地抖动着,结实有力的大屁股,一下一下收缩着,大龟头在毛毛的屁眼深处跳动着,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天啊,趴在窗外的我,就在他们达到高潮,喷射精液的同时。 我的鸡巴竟然也忍不住,在胖子的口里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可能,因为太紧张、站立的使劲太久,射出精液后,我竟然双腿麻木颤抖的,都快不受支配了。 没想到,因为腿麻竟然咕咚,踢到了门口的鞋架子。。 “谁?爸,外面好像有人!” 屋内传出豪豪吃惊的声音。 “谁啊!快出去看看!”这是洪军同样吃惊的声音。 十六:夏日游泳记 夏天的杭州,真是热死人。周末在家,航航爸爸约好和我带上航航、小胖子去游泳。 下午4点半的时候,我们一起开车去附近的水库游泳。 一到,就发现水库里靠近停车场的地方,乌泱泱的和下饺子一样,都是人。 黄的、橙的、绿的、黑的、白的救生圈、跟屁虫海了去了。 我们停好车,故意走远了一段,挑人少的地方下水。 航航的爸爸带着小胖子,往前游泳,不一会儿就又到了很远。 我和航航在岸边不深的地方游泳。 我们一边游游泳,一边玩水。 航航整个人套在游泳圈里,双手向我拍水。 我一个潜水躲过,从他背后钻出来,双手扒着他的游泳圈,水下用双腿环抱住他的小细腰。 航航一时动不了,向我求饶“叔叔,不要。我动不了了,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你要给我口鸡巴哦!”我在他的耳畔淫呢道。 航航听了,害羞不语。我便用脚趾去蹭他的的小鸡鸡,双手伸进去救生圈抱住他。 “叔叔………………”可能附近有很多人在游泳,航航有点难为情,任由我爱抚。 我用手在水下,撸下航航肉色的小内裤,让他光着屁股裸体的呈现在我面前。 我先用手帮他撸鸡鸡,他很是享受,还硬了起来。 这也刺激了我的欲望,我的大肉棒直挺挺的从我的游泳裤里钻了出来。 我索性也脱了裤子,环抱着着航航,一边用自己的鸡鸡在航航的小屁股上来回磨磨蹭蹭。 可能是在水里,有浮力。我的鸡巴老是刚刚对准航航菊花,一插便容易浮上来。很不好操作。 光过干瘾,不是很爽。 于是我对航航说“转过来,让叔叔亲亲你!” 他便转过身来,对着我。看了看彼此满是是水花的脸,我们会心一笑。 我让他双腿夹紧,我在水里把我的鸡巴插进他腿间,来回插。 然后在水下隔着游泳圈抱着他。 我问他害怕吗?他说“有点” 于是我说去远点的地方,我们亲亲嘴。 他点点头,于是我把他和游泳圈,拖到水岸边一个有很多芦苇垂柳遮挡的地方。 这里水浅只到航航腰部,里游泳的人很远。 一到我就和航航半坐在水里,我把他的游泳圈拿掉。 抱着他,让他在我的怀里,让他给我亲我的奶子。 亲了一会,他便沿着我的脖子,亲到我的嘴里。 我深深吸进他的粉嫩小舌头,我们彼此深搅,我吞进他的唾液,他吸进我的唾液。 彼此舔吸,好似一对性福的爱侣。 我也眯着眼睛,随时眺望远处,提防有人出现。 我用手拨弄着航航的小奶头,问:宝贝叔叔,忍不住了,想在这里日你好吗? “叔叔,我怕,有人会看到的,怎么办?”航航有点犹豫的看了看背后的水面。 我抱紧他,说:别怕,很远的。看不到的,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我们谁,我们游开就好。 航航在我的劝导下,慢慢的答应了。 我见机,就把他按到在岸边水岸交界处,用游泳圈枕着他的头,让他上半身离开水,下半身在水里。 我便压倒他身上,请问起来。可是水的浮力,这样航航不觉得压得很累。 我们继续舌吻,舔吸彼此。我的手也在他的菊花里探进去一指头。期初有点干涩,我吐了些口水。 先是一指,后又是一指,再是一指。前后三指在航航那柔弱的地方进进出出。我的另一只手也揉捏按压航航的粉奶头。 不一会儿航航耳朵泛红,出现了轻微的抖动,喉头里也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在口腔里面。 他的红色的阴茎里流出了缓缓的淫水,我的粗大鸡巴,青筋暴涨,马眼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慾液。 一翘一翘的正寻找一个湿润的洞口。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站在水里望前耸身,大屌凑到航航的嘴边,"张嘴.....航航.乖乖......" 航航双眼迷离,乖乖地把通红的小嘴张开来。我把龟头在儿子的唇上来回磨蹭,航航挂丝的小嘴一开一合。 口了10来分钟,我让航航屁股对着我,趴在游泳圈上。 我在自己的鸡巴上涂了点口水,对准航航的嫩菊花狠狠挺动几下屁股,整根插入,只把睪丸露在外面。 喘息声:哼、哼、哼、哼、哼、…… 呻吟声:啊。恩。啊。恩。啊。恩。啊。恩。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啪啪啪啪…… 打击水声,一直作响。 不一会儿,那种爽劲就上头了。 我让航航面对我,楼主我脖子。我抱着航航的屁股,借助水面的浮力,疯狂地立操他。 水面的波光,倒影这我黑大鸡巴,在航航屁眼里快速而猛烈地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每一下都是长抽深插,可能是因为航航的屁眼太小,随着大鸡巴的暴力抽插,小屁眼里的嫩肉都被抽出的大鸡巴翻了出来。 随着快速插入的大鸡巴推进屁眼里,航航的屁眼不停地向外流淌着白浆和粘液。 航航在我怀里,好像很舒服、很爽、很享受被大鸡巴疯狂地抽插暴肏。 他一边淫荡地呻吟着大叫着,一边主动挺动着小屁股迎接大鸡巴的每一下深插。 猛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肉击声和航航淫荡的大叫声交织在一起。 我抱着航航,对着水面远处,三三两两的游泳人,有些也会朝我们看。 我想他们估计只会想是父亲抱着儿子在游泳,哪会想到是光天化日在交配,像狗一样的交配。 我对着航航的脸和嘴巴狠狠的亲了了一会, 对他说:航航你看看对面的人在看我们交配呢?你爸爸和小胖子说不定也在哪里做爱? 航航有点害羞,张开眼,迷离而又淫荡的,恩啊,爸爸和小胖子上次在车里做爱,我在玩游戏。啊啊啊!!! 我一听,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暴肏着航航,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不停地甩打着他屁屁。 可是过了5分钟,我或许累了,改成三浅一深、五浅一深或九浅一深的动作,抽插航航。 航航被我刺激的进入了一种意识迷离的状态,他全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声和叫声,迎接、配合着我每一下的深插他的鸡巴、粉嫩红润的小龟头.流水不止。 突然,我看见航航的爸爸貌似发现了我们,示意的向我们这边挥了挥手,表示看到了。 我对航航说:草,你爸在看我们呢?我便加快操他频率。 他似乎受到刺激,被大鸡巴肏得在大喊大叫声中,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我见状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紧紧搂抱着航航的身子,大鸡巴异常猛烈地抽插暴肏着...... 突然,我一阵爽,最大限度的捅进航航的肚子后不再抽动了。 我全身抖动着低吼着开始喷射精液。 这时,航航也发出了一声大叫,随后尿液就从他的小鸡巴喷射了出来。 我拔出鸡巴把他放在游泳圈上,小航航的屁眼张开着大大的洞口,往外咕嘟咕嘟流淌大量精液。 一阵虚脱很满足感,我和航航在水边躺了很久。 一直等到航航爸爸和小胖子也游过来。我们4人相视一笑。 航航爸爸说:看见你们,好了吗? 我说好了,反问道你们呢:我就让小胖子口了口,晚上你嫂子还要找我交公粮呢?今天就插插抢,不射了。 说完我们问:小胖子和航航,回家了吗? 俩个人吵着说还要玩水,我们只好配他们又玩了半小时,方才回家。 十七:表哥换子 游完泳,回到家里洗洗干净,换了身衣服我便开始刷抖音。一直玩到吃晚饭。 吃完晚饭我就在家玩游戏,突然表哥发了一条微信来“速来,今晚表嫂不在家,有个朋友和我换儿子” 我一脸懵逼回到:什么情况? 表哥回复:航航被他好友带回家玩玩,他儿子小杰在他家里,后门没关你赶紧来哦! 一看这样的信息,我便骑上电瓶车,火速去了表哥家。进门一楼静悄悄,我走上二楼他们卧室。 表哥家二楼窗帘紧闭,只留着床头一盏宵夜的,橘黄微弱的灯光。 我悄声的进去,表哥和一个陌生的男孩子在床上淫交。 这男孩约摸和航航差不多大年纪。皮肤雪白,身材修长偏瘦,但屁股却出奇的翘。 看见我来了,先是有点受惊,看了我一眼后,又投入到和我表哥的欢淫中去了。 表哥,朝我望了眼,说到:看得爽不,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叫小杰。 此时,小杰正在被高大强壮的表哥压在床上,饱含着淫水的嫩穴不断被表哥的大屌贯穿着。 “……啊……哈……”小杰淫叫着 航航爸爸的肿胀坚硬的巨屌正狠捣着小杰的小骚穴。 “嗯啊!……爸……航航爸爸……啊爽!” 表哥压着骚小杰,雄腰带动粗黑的肉茎,不断的往骚他饱含淫水的嫩穴里狠捣着 “草……骚儿子……骚穴吸的这么紧……真欠干,你爸把你和航航换,你爽吗” 小杰搂着表哥的脖子,细白的双腿呈“m”字蜷起。 抬起屁股,被航航爸爸狠肏着,赤裸的脚y随着身上男人的起伏一晃一晃的。 “嗯……哈……是啊,航航爸爸操的我最爽” 小杰的嫩穴,像吸盘般,把表哥的大肉棒吸的紧紧的吸的不断往里深入。 “恩,啊爽爽,不要停,航航爸爸吧” 小杰圆润白皙的屁股,随着表哥粗壮大屌的抽出,被带着离开床面,接着,又随着大屌的强势插入,而被重重的插回床上。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小杰屁股里面的淫水越多,白色混合液体留下来。 “啊!……航航爸爸!……啊、啊……哈……” 表哥喘着粗气,不断的深插着自己骚小杰的嫩穴,小杰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股缝流到了床上。 “嗯……哈……好深……航航爸” 我看着,小杰和表哥的交合部位,水光光,湿漉漉的。 小杰被表哥压在床上,抱着肉屁股狠命的肏干着。 表哥接连不断的深插猛入,插的骚小杰嫩穴狂乱的痉挛。 我走进摸了表哥和小杰的结合处。 小杰的蜜穴绞的死紧,表哥只能更用力的狠肏,大鸡巴凶猛的冲开紧缩的小菊穴,深插浅出,狠肏三下,再深插一下…… 每一下深入,小杰“啊!……啊、啊!……啊——”淫叫到失神。 表哥满眼欲火的看着小杰被他肏到失神的小脸,小杰的小嘴好诱人啊。 小杰被他的抱着干,在自己的胯下娇喘呻吟,失神的仰着脖子,张着柔嫩的小嘴,勾引着自己。 很快小杰被航航爸爸的大鸡巴又肏到了高潮,他挺翘的屁股上到处都是被表哥干出来的淫水。 表哥内射了,他的精液从他被干翻的小杰嫩穴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着。 表哥抱着昏过去的骚小杰,亲吻着他柔软的小嘴。 表哥一松腰,半软的鸡巴,半套子白色液体,从小杰的菊花拔了出来。 我床边已经看了内裤都湿了。表哥向我招招手,说:赶紧还热乎的。 于是我也,快速脱掉裤子。带上套子,就这表哥抱着的小杰。 把他双腿抬起,露出嫩嫩的,还开着口子的菊花,一杆进洞的插了进去。 真是一个爽字了得, 我的鸡巴,没有表哥大,小杰的菊花已经被搞松。 我可以在在小杰的屁眼里快速而猛烈地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每一下都是长抽深插,随着我大鸡巴的暴力抽插,小屁眼里的嫩肉都被抽出的大鸡巴翻了出来。 随着快速插入的大鸡巴推进屁眼里,小杰的屁眼又不停地向外流淌着白浆和粘液。 我半跪在床上,小杰被我压着,我楼主他脖子,疯狂的插入,表哥见机在旁边喂我和小杰闻r. 小杰好像很舒服、很爽、很享受被大鸡巴疯狂地抽插暴肏。 他一边淫荡地呻吟着大叫着,一边主动挺动着小屁股迎接大鸡巴的每一下深插。 大概过了10来分钟,可能是下午在游泳我草过航航的画面又再我眼前浮现。 我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大声呻吟着 “草他妈太爽了,表哥你们换子做,我...要射了...啊...啊...啊!!!”随着我一声长长的大叫声, 小杰粉嫩的鸡鸡,也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白皙似水。我和小杰一起高潮了。 最后我累得滩下。和表哥、小杰,一起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发现小杰不见了,航航睡在旁边。 我看见表哥在看电视问:小杰呢? “他爸爸接他回去了,刚刚把航航送回来” 我掀开航航的盖被,一摸他菊花,微肿。比我下午草的时候更松了。心想:这小杰的爸爸也是个大鸟。 “现在几点了?哥”我问道 “凌晨1点了”表哥有点瞌睡的回到。 于是我去浴室洗洗干净,便穿好衣服回家了,一夜好眠。 十八:1200的童子鸭 
几天后,我调了年休,在家休息。 表哥见我在家,来跟我说“明天要去趟海宁,把镇上厂里送笋干到海宁批发市场,没人跟车,你来帮我一天忙……” “明天,不一定有空!”我内心很是抗拒的说道,心想去跑长途车很累的。 表哥似乎看出我有点不情愿,狡黠的笑道“又不请你白帮忙,回来请你吃童子鸡+啤酒,跟上次去胖子家的一样。” 我听出,他的话外音,突然来了精神。 便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们相视一笑。 第二天,早上8点表哥就,装好车,开着他那辆江铃厢式车,来我家接我。 我们一路上上高架,出省核酸、扫码,挺顺利的。 路上我们轮着开车,大概中午12点左右,就到了市场。 交接、搬运、开单子,忙的要死,心想表哥不是白嫖我吧。 交完货,中午吃了饭,我就问表哥“你说的童子鸡呢?” 表哥笑道:急各屁啊,回去再说。 大概下午1点多,弄完了零七零八的事情,表哥回车带了一些水果,便开车回杭州。 一路上,我累得睡着了。快到杭州时,表哥突然在桐乡的口子下了高速。 我好奇的问:你是去哪里? 表哥说:带你去吃童子鸡,哦,不对是童子鸭!!呵呵! 车子下了高速,又是查核酸、扫码。 表哥兜兜转转开到了一个城乡结合部。 一路上,很多类似旅店、洗头房的门脸,在招揽货车司机。 我说:这地方都是鸡店吧?不会被查封吗? 表哥说:三不管地带,很多司机都是来这边,白天休息晚上跑货车。 很快,表哥车子停在一个类似废弃加油站旁边的2层红砖小楼前。 楼上写个“心花路放旅馆”几个红字招牌! 很快,一个油头,西装裤+花衬衫的中年人迎了出来:老板,老板欢迎欢迎!! 这个中年男人,修眉扑粉的跟个花舞蝶一样,娘里娘气, 他身后的房屋是一排门脸,每个里面都是女人的身影憧憧。 表哥跟这个花蝴蝶老板,在第一间门脸里面一脸坏笑的谈了10来分钟,然后我看着给了他一小抽毛爷爷。 老板给了表哥一个房卡,他便笑嘻嘻的朝我一挥手:上二楼! 我便跟着表哥,上了二楼。 207室,开门进去,一看是那种很老的酒店装潢。 欧美宫廷风的大床,镜子、柜子,然后靠近阳台是一个透明的浴室,里面洗澡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表哥说:我们先冲个澡。于是我们洗了个澡,然后躺床上看电视,耍手机。 大概过了20来分钟,突然有人敲门。 我过去开门一看,一个花衬衫、工装裤的,穿了双安踏运动鞋的,小正太正怯生生的站门口说:老板然我上来的。 表哥在里面床上喊道:让他进来!! 他便鱼贯的进了房间,我顺手关了门。 小正太有点紧张。 表哥示意他先洗澡。 他说已经洗过了,弄干净的。 于是表哥说:那你脱光吧! 正太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 这时,我才仔细看了。 他身高160左右,偏瘦,细腰但屁股很翘,皮肤偏黑,但很干净,吊毛微微长出了些, 长脸,悬鼻,细长双眼,眼神有点做坏事的孩子被老师抓住的的感觉。 他了一眼我们, 问道:老板,开始吗? 表哥便和我,快速的脱了,我和表哥的鸡巴其实早就已经硬了。 我先躺在床正中,表哥在我旁边。 我们示意,小正太来舔。 他便熟练的开始给我口交,另外手给表哥撸鸡巴。 他的舌头很软滑,口上功夫很好,像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我的龟头上打转。 我爽快的不得了,过了一会叫他,添上来,一直亲到我的嘴。 我发现他应该是吃过口香糖了,嘴里有股薄荷清凉的味道。 给我亲完,他就给表哥口,玩了10来分钟。 我说道:坐上来吧!小烧货!! 小正太闻声乖乖坐起来,自己抹好油,坐在了我的身上。 表哥在我旁边看着他,一手掏出他硬挺的鸡巴,一手摸着正太光滑的皮肤。 应该是经常做的原因,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小正太“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微微后仰,一手扶着我的腿,慢慢动起来。 他的小穴虽然不像航航那么紧,但暖烘烘的,裹挟着我的阴茎上下抽动,慢慢的把我情欲升温。 表哥也双手端稳正太的头,让自己的鸡巴,插进拔出的穿梭在正太的小口里。 表哥使劲来回、迅猛、蛮横,让正太深喉他,抖动的腰胯撞击正太的嘴发出“啪啪”的声响。 随着表哥的速度,正太在我鸡巴上的坐速也加快,我感觉自己的下面在摩擦中开始逐渐升温。 表哥“唆~”一声拔出自己的鸡巴,带出正太长长的口涎水。 “啊,叔叔、老公,好爽。小骚逼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小正涎水滴答的眼态迷离的说着。 表哥又把自己鸡巴伸了过来,单腿跪在床沿,一手扶着床头,开始对正太的嘴巴进行第二轮攻击。 正太伸出手握住他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在口腔里插动。 表哥他似乎并不满足,不时拔出鸡巴,有意无意的抽打着正太的脸颊。 诱惑着正太去吃,但又不肯让正太轻易吃到。 正太那种欲求不满的骚样一定让我很兴奋。 我几乎是带着恨意的,一把把正太放倒在床上,扶举起他双腿,对准菊花一插到底。 表哥也就势,跨起在正太的小脑袋上,鸡巴竖着插进正太喉管。 正太涨得满脸通红,快要呕吐却又吐不出的感觉,他终于领略到那种自我渴求的刺激。 小正太一边上下动着嘴,一边看着我俩,他兴奋的扭动着身姿,我在后面狠狠的插着他的嫩菊。 床架子在我们的翻云覆雨中“吱嘎吱嘎”作响, 而我们三个人如同一叶扁舟,尽情释放本能欲望。 表哥朝我坏笑到“他跟航航、胖子不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1200呢,要玩够本!” 说完,表哥拔出鸡巴,带上套子说道“你观音坐莲操他,把他腿端尿一样端着。” 我刚刚做完这姿势,表哥便扶稳正太身体,他几乎没有做任何扩肛的动作,便强把鸡巴加塞了进来。 “靠,双龙!”我心想牛逼啊! 强烈的撕裂感瞬间疼的正太叫了出来。 “疼吗?” “嗯。”正太点点头。 “吸点rush。”表哥从床边递给他一个黑色小瓶。 正太深深吸了一口,递给我,我也来了一口。 一阵刺鼻的气味顺着鼻子钻入大脑,我感觉一阵晕眩,接着脑子嗡嗡的响起来。 一股无比巨大的不可抵抗的力量席卷而来,我兴奋的猛插起来,感觉正太逼里的表格鸡巴跟我的来回挤着摩擦。 爽的要死,感觉正太的逼顿时紧的无与伦比。 表哥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弟,让我们给他给你操开了,爽死他这个小比,他爸估计就在楼下听的爽死呢。”说着,他猛烈的在正太后面撞击起来。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操死你。爽吗,骚逼。”表哥爆着粗口, 正太低吟似乎更加加剧了他的欲望,他像打桩机一样在抽插。 我感觉在rush的作用下,我的身体也放出野性的暴力。 我和表哥你进我退,或者一起进出,2根大屌在正太发泄这兽欲。 仿佛只有这样操着这个年轻的身体,我们才能感觉到什么叫做爽、什么叫享受。 我忘记了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出于本能的在插动身体,感觉着正太逼里表哥那根大棒。 恍惚中,我会想起表哥小时候在老房子操我的那种感觉也是那根大屌。现在是我跟那根大屌在同一个逼里。 恍惚中,我看到小正太尿水喷射,口水直流。 突然表哥把套摘下,将小正太头按在床上,看样子是准备射了。 小正太躺在那里,伸出舌头,微微张着嘴舔着。 “叔叔、老公,射给我,我要吃精液。”正太音量颤抖招呼着。 “一起射?”表哥问我。 我点点头。 “我操,我要来了,妈的。” “我也要来了,骚比。” “我也快了。”表哥快速撸动。 “啊!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表哥大腿一阵剧烈抖动,第一个射了出来,精液像机关一枪喷射出来,从小正太的嘴里到头发上,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我也来了。”我的身体一阵痉挛般的抽搐,精液即将出来的一刻,我也拔出鸡巴,丢套。 小正太张开嘴巴迎了过来,精液刚好全被他吞进了嘴里。 小正太仰着头,嘴里含着精液,突然闭上眼睛,接着也高潮了。 他脸色绯红,看着自己的精液,不由得流出孩子般调皮的深情。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身体,流过白嫩身体,弄的一片模糊。 我和表哥也累趴了,休息了10来分钟,抽了根烟,然后洗了个澡。 正太也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害羞且熟练的睡在我们身边。 我们又亵玩了他一会,看看时间快6点,穿好衣服便走下楼。 那花蝴蝶,殷勤的给我们指挥倒车,送走了我们! 到家快7点了,今天第一次玩这个挺爽的。只是好奇那花蝴蝶和正太是什么关系?
  19. 我大学四年纵情欲海的双性淫生 (根据网友提供生活趣事采编) (第一章)17岁处男初夜SM处女 我叫赵磊,5岁读小学,17岁上的医学院运动与康复专业。 室友潘扬,比我大两岁,家住本市的。潘扬是个色情胚子,据他自己说高二开始就和女生睡过,情场经验非常丰富。他喜欢带着我去混各种交友聚会啥的,其实我就是一个电灯泡。我不是很喜欢去参加这类活动,不过潘扬说我年纪小,需要多交朋友积累社会经验。 第一学期中秋夜,潘扬开着他家的车说带着我和另两个女孩子一起去江边山腿下露营赏月,那两个女孩子是某职业学院的大三学生,比我们都稍大点。到了后半夜赏月的人都逐渐消散,潘扬熟练的找到一处地势较平的山脚搭起两个帐篷。我本以为是两男两女会各睡一个帐篷,结果搭好帐篷后潘扬塞给我两个套套,让我到另一个帐篷和另一个女生睡,他则和其中一个女生钻进了其中一个帐篷。深夜山脚下非常安静,潘扬他俩人还真不忌讳,打情骂俏调情的粗口话听得清清楚楚。妈的,你这小骚逼太饥渴了,慢点……哦轻点,咬疼老子鸡巴了……。妈的,你的水真多……。是不是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进去?要不要……。他俩喘息呻吟的声音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在黑夜中飘荡。 我听着脸都红,又是第一次和女生睡觉,紧张的躺在那不知所措,根本睡不着又不敢翻身,一直躺着感觉身体都僵硬得腰骨疼,耳边一直是潘扬那边的淫荡声。同帐的女生开始也是乖乖安静的躺着,在潘扬那边啪啪的声音越来越重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女生的手碰到了我平放一侧的右手。不知为啥我整个人就象受惊的动物弹坐了起来吃惊的看向那女生,只见她却好象是闭着眼睛,但上衣不知啥时侯已经解开了两个扣子,文胸露出白白的半个奶子,一上一下起伏着呼吸。我脑袋突然嗡一下就短路了扑倒压在那女生身上,双手在她胸前乱摸。 那女生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啊声之后并没有反抗,双手竟然也顺势钳住了我脖子,勒得我都有点喘。女生应该是没有啥性经验,我也是从没碰过女生,我的手在她胸前乱摸乱抓,想扯掉她文胸,但一直扯不开。女生则一直想亲我,在我脸上嘴上乱啃。我感觉到俩人的心脏都在砰砰乱跳,呼息乱喘。 两人就这么拉扯乱摸着磨蹭了好久,我终于脱光了她上衣,我则被她脱掉了所有衣服。我象饥饿的老虎一样一直抓着舔咬着她的双乳,她的手则摸到我鸡巴,弄得我鸡巴龟头痒痒的,本来骚硬起来的鸡巴不知为啥被她手弄得痒痒的却半软下来。我那时已经全身燥热精子上头,全身压着女生乱摸舔奶,但好象没有想操入的欲望,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上半身摸奶和舔奶。在女生的手握着我的屌捏捏揉揉下,我感觉到一股尿意,忍不住竟然啊的一声射了出来,然后全身发软压在女生身上不想动。 女生见我射了双手还在我背上游走乱摸,我痒得直接把她两手钳住让她别动,我怕痒难受。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我就翻身下去自己躺着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被潘扬那边啪啪的撞击和呻吟声吵醒。刚好我脑袋是侧睡看着帐篷外,中秋的月光映出他俩的黑影应该是女生跪撅着,潘扬在后入,所以撞击声特别响;潘扬他们又在继续操逼了。我刚想翻身,才发现不知啥时候和我同帐的女生已经侧贴在我身边,饱满的胸部正顶着我的手臂,软软热乎乎的,全身貌似没穿衣服。我转脸看了一下女生,她闭着眼睛在睡,但全身只穿着一件内裤,小小的那种蕾丝。我的鸡巴不知怎么的,叭一下就硬了起来。 我侧转过去和女生正对着,伸手去摸她侧压着的双乳,她没有反应。我用又抓了抓,她突然翻身过去平躺貌似等着我压上去,我豪不犹豫的压到她身上。我没有亲吻的经验所以没有和她接吻的想法,只是埋头搓玩着她的两乳,舔咬着,感觉非常好玩。由于她只穿着小内裤,我也很快的把她内裤给扯掉了。她小腹很平,阴部毛很多,晨曦微光中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阴部都被毛给挡住。 我的手从她小腹滑向她毛毛处,她身体微擅了一下。由于算是第一次摸逼,当时我的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套套都没带,坚硬的鸡巴在她下体处磨蹭乱顶着,学着小电影A片那样以为可以顶操进去,可是磨蹭顶了好久,都还是在外面。她应该也是早就醒了,开始双手只是搂着我的腰,见我磨蹭半天没顶进去,她一只手突然伸进去抓住我的屌,往她那热热的阴部摆放。我胡乱用力一冲,她啊的一声呻吟起来,我感觉鸡巴被热乎乎的东西全包着,一吸一夹的,不由自主的上下挺动腰臀在她下身使劲冲。她的双乳被我挺动着一晃晃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让我性奋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直在抽顶。 作为处男的我虽然看过不少小电影,但真正实操起来真的是不管不顾,只知道一种姿势压着挺动用力,看她晃动着的双奶特别来劲,伏下身去叼咬着她乳头,我每一次加力冲顶和用力叼咬她奶头,她呻吟声都特别大。不知抽动了多久,感觉她的呻吟变成了快要想哭的感觉,她原来平躺叉开着的双腿也总想抬起夹起,表情也有点不太舒畅。我停下来看了她一下,问怎么了,她没说话只是突然眼泪流了出来说:痛。我突然有种害怕的感觉,身体一擅顿时没有了继续操的兴致爬了起来。我看到她的双乳被我咬得好象有很多印子,有的已经变红,我往她下体看了一下,貌似有血迹,应该是处女血。此时天空已经微白,我赶紧乱抓找了她的衣服递给她叫她穿上。我自己则慌乱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那次回去之后潘扬问我感受如何,我说还好只是做了两次,非常爽。其实我只是想炫耀一下17岁的我不输给他。不过没几天我这炫耀资本就被这小子给捅破了,他说女生那边反馈回来,说我动作太粗鲁了,咬着人家全身是伤,体验感不佳。我则一脸不服的狡辩说:老子就是有点SM的倾向,一般的女生满足不了本公子。 虽然第一次性交得到了差评,不过在寝室几人里我是年纪最小,但却是第二个有性体验的人,还是颇有男生寝室夜话聊天资本。 (第二章)勤工俭学操熟女 阿浩是隔壁寝室的同学,年纪比我大三岁,身材也是偏瘦苗条型,和我来自同一个城市地区的学生(同城不同乡镇那种),所以俩人的关系算是比较亲近的。得知我操过女生,他表现得有点崇拜和羡慕。 中秋过后晚上开始微凉,他就经常跑过来和我蹭床,听我们寝室几个人聊女生的事情。他喜欢抱着我睡,经常故意顶着我屁股磨蹭。不知为啥他每次用大鸡巴顶我时,我都没有拒绝,感觉还蛮舒服的。我摸过他几巴,很粗很长,我用手机给他比划量过,比手机长度还长半个龟头。睡觉时我经常也把手伸进他内裤握着他的大屌,一直放在那睡到天亮。我还发现了一个规律,如果当晚一起看了小电影或寝室聊女生的话题比较深入,阿浩半夜就容易遗精,我握着他屌都满手粘粘的。 为了挣点零花钱,我日常也参加学校的勤工俭学打工,被安排最多的就是去学校饭堂洗菜、收拾洗刷锅碗具、协助搞卫生等这些。后勤主管宁姨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长得壮实也还有点姿色。知道我才17岁就出来读书和勤工俭学,对我挺不错;经常照顾我做些比较轻的活,工作后还经常给我加点餐啥的。元旦那两天我突然注意到她没来上班,问了其她人据说是身体略有不适请假休息了;想着她平时对我还挺好,就买了点水果去她宿舍看看她。 当时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初冬已经天黑了。我准备到她宿舍时,看到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是保卫处的班长。那天见到宁姨她穿着针织的套装居家服,不知是不是没带文胸,奶头尖尖的顶出来,针织裤也是包得屁股非常大。我和她聊天时都有点羞涩不敢正视她,但又忍不住偷瞅几眼她的胸,而且我的屌有较大的反应,感觉硬了起来,我一直不好意思起身。 不知她有没有发现我偷瞟她的胸,聊着聊着她就问我有女朋友这个话题。我当时不知心里怎么想的,就说没女朋友不过和女生睡过。她听后还惊讶的看了我,问我17岁怎么学坏的。我就简单说是和同学去露营睡在了一起,然后就做了那事。她听完竟然提高八度声音说: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睡女生了。我听了有点被激怒当即蹭的就站起来,顶着硬屌说我的可大了呢。 我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伸手过来掏我的裆部,我开始有点惊但很快也伸手去抓她两个硕大的奶。中年妇女的乳房确实比未婚女生的大,我感觉两手都抓不完。我和她抱在了一起,她一只手摸我的屌,说小屁孩的几巴还真大,我顶着恶胆回应她:你奶子也好大;然后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她真的是没穿内衣,直接就摸到两只硕大的乳房,乳头很大很尖挺;她抱紧我就往她床上躺下去。 我不知是不是经历过第一次差评的经验教训之后,这次感觉得相对从容,应该也是宁姨没穿内衣,我很快一掀就把她针织上衣给脱光了,露出白白结实的身子,硕大的两只巨乳。我直接就埋头在她双奶里,双手用力的搓抓着,舔吮着奶头。宁姨没想到我舔奶这么熟练,搂着我的背任我把弄。 我不停舔咬着宁姨双奶,手往她小腹滑,把她针织裤子也退去,她没穿内裤。因为没关灯,我看到她厚实的阴唇,阴毛剃光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人的阴部,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学着小电影里的动作,伸手指头进去乱探。 因为不象和露营女生那次是黑夜且毛长挡住了阴部看不到,所以这次我很容易就插了一个中指进去。宁姨没想到我动作还真的可以,在我给她搓奶及舔吮时,她下面其实已经有点潮湿;我手指一插进去,就感觉水水润润的。 中年女性和女学生的身体差别还是挺大的。女学生比较娇小,小腹平滑,屁股也没这么大。宁姨就不一样,腰部明显壮实很多,屁股非常大。我在她身上玩弄了至少二十来分钟,鸡巴硬得不行,问她有套吗?没想到她说:不用,放环了。我提起屌,怼着她的逼口一挺就插了进去。没毛的逼就是好插入,而且已经有手试探过,容易找到洞进入,不象初次那样慌乱顶不进。 宁姨的逼不是很紧,但感觉水很多,润润热热的。我操的时候感觉我屌毛都粘粘湿湿的。宁姨的叫床也可以,搂着我的腰:宝贝,用力,好棒。你好会操,鸡巴好大……。 得到宁姨的鼓励,我越操越放松,感觉就象一个老司机一样经验丰富。我把她侧过来坐在她一只腿上操进去。宁姨的两只大奶上下抖动得厉害,她时而仰头眯眼表现得很沉醉,时而低头看我说:宝贝,你真行!操了十几分钟,我让她跪着撅起屁股,打算骑着后入。 宁姨的腚真的够圆大,两边腚肉夹得蛮紧,不过肥厚的逼唇从后面还是看得很明显,湿湿水水的,我提着硬屌就骑了上去,啪啪的感觉用全身力气在顶。宁姨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感觉应该是很舒服很享受,十几分钟后我闷啊一声,射在了她里面。 和宁姨抱着休息的时候,我突然说到刚才进门看到了保卫处班长。没想到宁姨也不对我忌讳直接和我说:她老公在老家工作,保卫处班长是她老乡也算是远房亲戚,在学校里大家经常相互关照往来。后来保卫处班长就经常来睡她。我问班长这么高壮,应该做爱很猛很厉害吧。宁姨却伸手去摸我的软屌说:他是挺有力气的能整很久,不过鸡巴比你的小。你毛才短短绒绒的没长齐,但鸡巴都已经这么大了,而且整得也蛮厉害。 说实话,我高二才开始发育比较晚,但鸡巴还算是可以的,14CM左右,屌毛绒绒的短茬没长密,但从阴毛到肚脐上来点也长了绒绒的毛发,看着还是有点性感。阿浩曾经说,我以后可能会长成青龙体毛。 因为元旦还有一天没收假,好多同学去玩都没有回来睡觉这么早。操完宁姨回到寝室闲着无聊我跑到隔壁钻到阿浩被窝里。阿浩正在看小电影,口味有点重,外国三P片,一个巨吊男人同时轮操一个女人和另一个男人。见我钻进他被窝,他立即抱着我,让我摸他坚硬的大屌。 小电影里另一个男人在舔大屌男人的屌,舔着男人操在女人逼里的结合部位,比往时的A片电影更为刺激。看着电影阿浩突然把我的头往他裆处摁,叫我帮他口一下。我其实还是蛮喜欢玩阿浩的大屌,又粗又长又直。 我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张嘴含了进去。阿浩身体抖了几下,摁住我的头不给我动,应该是很刺激很痒。含着不动几分钟后他才松开了我的头,我开始学着电影里上上下下的舔含他的屌。阿浩真的爽到爆了,两手用力抓着我的肩掐得我都有点痛,龟头出了很多水混着我的口水,味道有点怪,不过我还是很努力的舔着。几分钟后阿浩又一次把我的头往他屌摁压住,一股腥腥的精液喷了出来。他射了,我满嘴的精液,不知为啥我没有把精液吐出来,直接咽了几下就吞了下去。 从这次口交以后,只要有机会阿浩就会让我帮他口交。有时会直接口爆射,有时只是口一小会然后他自己打飞机;有时只象征性的亲口一下然后就睡觉了。而我自从和宁姨发生那次之后,隔2-3天也会去她宿舍操她,而且都是无套操。 有时是她想要了发信息给我:磊子过来帮我弄个事。我就知道她想要了。 有时是我发信息给她:宁姨今晚我需要加班吗? 保卫处班长约她的时候,她会给我暗示:今天老乡过来拿办事,不用加班。 但有时我过去操她的时候,感觉可能是保卫处班长刚刚也操过,她的逼还很热乎水水的没干,应该是没够满足所以又叫了我去。 我可以确信宁姨也不是淫乱的人。她和保卫处班长真的是老乡且两人关系挺好。而和我做爱,应该让她散发出母爱的光辉,温暖又满足。 就这样我操了宁姨差不多两个月,快到寒假放假前一周,有天晚上阿浩突然问我:我怎么感觉你这段时间晚上经常失踪?干嘛去了? 因为和阿浩的关系真的太好了,我没忍住嘴,就把我和宁姨做爱的事简单告诉了他(但没说保安班长的事)。他先是惊得嘴巴都差点合不拢,愣了一下无语,突然正面爬到我身上压住我,双手摁钳我的手,很认真的跟我说:磊子,你这太不道义了,闷声去操逼都不告诉我。 然后他竟然提出:让我和宁姨说说能不能让他也试试?或者我们三个人一起玩,象小电影里一样两个男人操一个女人? 开始听他提出这要求我感觉这人真污,这种事也能说得出口。我知道阿浩的性欲是蛮强的,隔三差五就打飞机或就让我口他。但没想到他会有这要求。不过他眼神真的是在哀求我,不知怎的我心一软就答应他帮问问宁姨。 我和宁姨说这事的时候开始也遭到了强烈的拒绝,还说如果我再这样就不要去找她了。后来我说阿浩是处男,就想找个年纪大点的女人试一下;而且阿浩的鸡巴非常粗大,经常打飞机也挺伤身的。还拍了阿浩的鸡巴照片发微信给她,录了阿浩打飞机的视频发给她看。宁姨终于同意了说我俩一起去。 阿浩知道可以去之后兴奋得有点不知所措,天气虽然冷,当天他竟然洗了三次澡。 我带着阿浩来到了宁姨的房间。因为我在饭堂打工,阿浩其实也跟宁姨是认识的,只是突然弄到这事见面有点尴尬。我则是熟练的把房灯关了,只留下卫生间的灯透出点亮光,然后脱光衣服钻进宁姨被子,阿浩学着我也脱光衣服钻了进来;宁姨看着阿浩的鸡巴两眼真的有点发光和吃惊。 我让宁姨舔含阿浩的鸡巴,我则去玩弄她的逼。宁姨第一次和两个男人玩,而且遇到阿浩这样的大鸡巴,很快就出了很多水。阿浩则根本没怎么理我,贪婪的玩弄和舔着宁姨的双乳,和宁姨亲吻,时不时又把大鸡巴插进宁姨嘴里给含着。 看他俩也玩得差不多了,想着阿浩是第一次来,我就让阿浩过来操宁姨,我过去玩宁姨的双奶和给宁姨含我鸡巴。 阿浩这憨憨也没想要不要带套的问题,直接提屌就往宁姨水润的逼插了进去。我听到宁姨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声,声音里似乎有惊喜、有胀痛,有欲望;应该是阿浩的屌让她很臌胀。阿浩这憨仔操逼的劲可给我大力多了,感觉就是全力在冲啪啪响。我的屌插在宁姨的嘴里,听到她呜呜呻吟都叫不成声,她的大奶在阿浩大力的抽顶下晃动幅度非常大。 憨仔阿浩一直操了差不多十分钟都不懂换姿势,我其实给宁姨口屌的姿势都有点别扭。就示意阿浩停下来换个姿势,让宁姨下床边趴着撅屁股,阿浩下去后入操她,我则躺床上,这样宁姨口我就舒服多了。宁姨的大肥逼后入应该夹得比较紧,阿浩这次猛操了几分钟就啊啊啊的射在了里面。阿浩拔出后我让宁姨躺回床上,我抬起她双腿正面操进她逼里。她的逼被阿浩的大屌操得有点开,感觉略松,里面混合着阿浩的精液热热粘粘的流出来。我以前和宁姨玩的时候都没让她口过屌,都是玩她奶子然后就操她;这次被她口了许久,又看到阿浩现场直播操逼的刺激,我也硬得很胀,几分钟就射了。 寒假前我和阿浩又去了宁姨宿舍两次,都玩得非常的开心;阿浩也把我当亲爹一样哄着我,对我好。 (第三章)17岁处菊被校领导操出血 整个寒假阿浩给我微信都是在说想回学校,说几巴很胀硬,说想我了;其实我知道他是想操逼了。离收假开学还有2天,阿浩就约我提前返校;当天就约了宁姨说送点老家年货。我不知怎的没啥心情去,就让阿浩自己去了。宁姨发信息问我咋了,我回消息说春节吃多了撑着肚子不太舒服。 寝室楼里提前回校的同学很少,我无聊着打开阿浩平时看小电影的网址,找到了一部也是三P小电影;一个男人操着另一个男人,被操的男人又插着另一个女人,也就是常说的推火车。正当我专心看着起劲的时候,发现有人站在我身后。起初我以为是阿浩回来了,就懒洋洋的问了句:回来了,舒服了吧。没想到身后传来了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声音:同学! 我吓得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学院李书记。我脑子嗡的一下反射性的弹站起来,尴尬又害怕的呆站在那里;电脑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特别剌耳。我赶紧把手提电脑叭的一声盖上,不知所措满脸通红,全身有点发抖。李书记拍了拍我肩膀,用和蔼的声音说:年轻人少看点,注意身体。然后转身就走了。 阿浩操逼回来见我满脸苍白呆坐在那,问我怎么了?我还是呆呆的愣着但没敢和他说刚才被发现的事情。 开学了一周我都没和阿浩去操宁姨,心情非常低落。阿浩隔一两天就去操逼,宁姨问起我,他就说我身体不太好整天搭拉着脑袋。 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我收到院李书记的电话叫我去他办公室。我战战兢兢低着头进了李书记办公室,他一脸笑容叫我坐,给我倒水。我两手恭敬端接着水低着头不敢喝。李书记随手把门给关上了坐我旁边对着我说:这几天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吱唔低声回答:没……没有。 但奇怪的是李书记并没有说我那晚看小电影的事情。而是问我:听说你一直在勤工俭学? 我当时吓一跳,以为是我和宁姨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我吓得全身有点抖,弱弱的回应着:是。然后两手冒汗等着他的宣判! 没想到他却说:我这有个工作,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有点惊讶抬起头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我又马上低下头说:什-什么工作? 李书记说:就是帮我整理一下电脑资料、文档录入、整理书房这些工作;至于薪水你自己先考虑一下晚上我们一起商量。我吓得头手同时摇摆拒绝:李书记,这、这不用钱不用商量,你有什么工作交待给我就行了。 当天下午放学后李书记就把我带到了校外一个蛮高档小区家里,他说夫人出差没在家,小孩在外地上学。书记给了些资料叫我整理录入电脑,他自己去洗澡。洗澡出来他贴到我身后一只手搭在我左肩上,从我脖子右侧伸头到电脑前说要检查一下我录入的格式是否正确。对他突然这么亲密的贴在我身上其实我有点不自在也有点害怕,他穿着浴袍的裆部正好顶到我肩上,我没敢动弹;他用鼠标翻滚我录入的电脑文档扫了几眼说还可以。 我刚想松一口气,突然他左手把我的头往右一按,他的身体往后抽回,他嘴巴亲在我脸上。 我啊一声的轻叫出来,没想到他继续两手把我头给捧住,嘴巴压到我嘴唇强亲了起来。我俩手想推开他,但又不敢用力,根本推不开。他亲舔了我一会才放开我,我吓得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书--书记……。我语无论次还没把话说我,他又一把搂住了我。 李书记应该没到50岁,180的身高算是挺壮实。他搂着我很用力,我挣扎着想脱身,但其实我并没那种死力抗挣,他裆部很大一包软乎乎的贴到我身上。他就这么强搂着把我按到书房墙上,有种劈咚的感觉对我说:我喜欢你,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做我朋友好吗? 我惊慌的想推开他:书--书记,我不是……,我不行。 他右手抓住我左手往他裆部摁:帮我摸一摸,我好久没射了。 我没想到这么大年纪德高望重的领导会这样:我……我,我不行。我无力的抗挣着,但左手并没有用力想抽开。书记的裆部手感很饱满,半硬的鸡巴感觉很大。之前经常玩阿浩的大鸡巴,所以能感觉得到书记的应该也是很大。 求你帮我摸摸打一下飞机。我喜欢你,第一眼见到你就很喜欢。书记有点哀求着。 我--我不会。我推辞着。 书记却说:我教你。然后拉着我的手往他卧室走去。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一扯浴袍系腰的布带,浴袍马上两边打开。我瞟了一眼,他快50岁的人,身材还算是不错,胸肌很大,白色四角内裤很大一包;我内心有点紧张的期待着会发生什么。他两手把浴袍往后一脱甩,就光着身子压到我身上,搂起我的腰把我往床中间挪动,然后一只腿侧跨压着我,搂着我身体,低头开始亲吻我。 我不敢回应,闭着眼睛。他的手在我身上摸并开始帮我脱衣服,因为已经有过很多的性交经历,其实我身体并不怕痒没这么敏感,但我还是条件反射轻轻扭动着身体,仿佛就是一个未经性事的处男,把他激得更加兴奋。我嘴里喃喃着:我不行,不是,不要……。 他很快就把我衣服脱光,带着很惊喜的表情说着:很性感,我喜欢。然后整个人就压在了我身上,在我脖子、胸,小腹亲舔,一只手往我的屌和蛋蛋处掏抓着。他把我玩弄得真的还是蛮舒服的。和宁姨玩都是我玩弄她大奶和肥逼然后插入就操,并没有象这样被反舔亲过。阿浩以前和我睡虽然也抱压过我,但没经验手乱抓着我,并没有太过舒服的感觉。我有点享受书记的爱抚,鸡巴很快就硬了,而且不知怎的脸感觉有点发热。 书记看着我没长全的屌毛,被他玩硬胀起尺寸还蛮大的屌,说:小公鸡仔,鸡巴还挺大。 我眯闭着眼有点害羞。他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我的手伸到他大屌处,我半顺从的握住轻轻捏起来。从我的手感预测,他的屌应该和阿浩有的一比,都很大;他应该是剃光了屌毛光秃秃一片。书记没想到我这么顺从并没有叫喊没有太大抗挣。压着我玩摸了一会,他的屌已经蛮硬了。当然和阿浩的硬度比还是略有点点差别,阿浩的屌硬起来感觉像木棍。 书记就这么压着我亲舔了一会,见我身体已经有点放松,手也在配合着捏他的硬屌,应该是顺从了。就在我耳边说了话:宝贝,去洗个澡。然后就一下我把搂抱起往浴室走。 书记比我高差不我半个头,我刚17岁多身体还非常单薄,所以书记很容易半搂抱推着我。书记先是正面给我淋水打沐浴露,然后又把我转过身搓背,手掌带着泡泡往我股沟处抚搓。 宝贝你屁股好翘好圆。书记再一次赞美的我身体。 应该是得益于我初中开始保持的中长跑和拉单杠的好习惯,我身体单薄小腹平滑,但胸型还是不错,腿部不粗但紧实,臀部确实很圆很翘。阿浩就非常喜欢我的臀部。 我任书记一手搂着我的胸一手打着沐浴露。突然他身体紧贴到我身上,硬粗的屌在我股沟磨擦起来。那热热粗粗滑滑的肉棒磨擦起来还真的很舒服,我有点享受的依靠在他胸前。他嘴贴在我半边额头上喃喃着:宝贝,我爱你!你身材太棒了,太性感了。我想要你! 他的大屌在我磨擦我股沟时,有时会顶到我菊花,他有意轻轻顶进去了一点,我疼得啊了一声,他马上又滑开了继续磨。就这样在背后搂着我磨,久久又给臀部加点沐浴露保持着润滑,并尝试着往我菊花顶了好几次又出来,见我慢慢有点适应,没这么强烈再发出呻吟声。他开始把大屌顶进了我菊花,顶进一点又亲我一下,再用力顶进一点,再一点;然后应该是整根全部顶完了进去抱着我不动。我感觉菊花很胀很撕裂,但又很渴望他的进入。浴室灯光下,他应该看到我眼睛有点迷离,双脸红热。 他就这么顶了一小会,就抽开了屌。然后给我和他自己都洗干净泡泡把我拉回了床上。这回他没再亲舔我的胸和身体,而是含舔了我的硬屌一会,然后抬起我的双腿,亲舔我的蛋蛋,会阴处、菊花口。真他妈太舒服了,热热的舌头在敏感区舔弄着,比宁姨只会含着鸡巴舒服多了。我身体轻微的扭动着,呼息有点急促。 他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润滑油往我菊花口抹,并伸进去一个指头。因为他在浴室已经把屌插了进去,所以伸一只手指进去的时候我有点痒但还感觉可以。他捅了几下变成两只手指插进去,并试着打开手指给我扩肛。我有种羞辱的感觉,但内心却很期待着不知要发生什么。书记往自己硬屌抹了一圈油,开始把龟头怼着我菊花缓缓顶进来。 他试顶了半个龟头进来然后问我疼吗?我没出声,他又往前顶了进去。他整个龟头进去的时候,我身体一擅感觉到撕裂的疼痛,我啊了一声。他伏下身抱压着我,轻轻亲着我的唇喃喃着:宝贝,我爱你!你太性感了。我要操你!他的手在我胸部轻轻的抚摸着。亲摸了一会我感觉他的下半身开始往我菊花加力,大屌缓缓整根插了进来压着我不动。 我下体感觉胀痛得厉害但又有一丝丝的快感。他压了一会开始慢慢往我身上顶起来,开始一点点,接着加力,缓缓抽动。我的呻吟声变得大声起来,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喘息。他正面压着我嘴里一直在喃喃着:宝贝,你的逼好紧,好舒服。我爱你! 没想到书记做爱这么会叫粗口,我内心有着小小的幸福感,双手轻轻搂着他的腰。书记轻轻抽插了一会,突然把我整个人抱拉起来,他自己则仰着躺下,我坐在了他的屌上,他托着我的臀上下套弄,腰胯一顶一顶的。我看小电影知道这是上坐式,真他妈插得深。我在之前的前戏中没怎么看书记的屌,但感觉真的粗长,把我整个菊花顶得很深。我配合着他的上下托动发出啊啊的呻吟。他嘴里不知是赞扬还是情话:宝贝,你真他妈很会做爱,逼好紧夹着老公好爽!用力点,对! 我就这么一直坐在他屌上套弄着,呻吟越来越大声,往下坐的力度越来越大,菊花又麻又爽。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嘴里喃着:宝贝,用力。对,用力,老公快射了。哦!他突然抓住我的臀腰往下压着不动,一股热流喷在了我里面。 啊啊啊!射了!射了。宝贝的逼太爽了。他喃喃着。下体擅抖着往我菊花顶了几下。我知道这是男人连续射精时的擅抖,毕竟我有过经历。 我乖乖坐在他屌上停了一会,感觉到他的屌开始变软,我缓缓将菊花从他的屌抽出。他没带套,我看了一眼他的屌软软的贴在小腹上,象一只大蛇,旁边有红红的血迹。我下意识的说:出血了。他则一把拉我过去搂躺在他怀里:处男都会出点血的,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他抚摸着我的背安慰我,我不知怎么的,突然眼角一热流出了眼泪;书记更加爱怜的搂着我的头贴在他脖子窝上。宝贝乖,别哭,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 (四)双龙操逼,成为书记的小性奴 就这样我开始了李书记家里的业余勤工俭学生活。李书记做事还是挺谨慎的,跟我说:如果碰到熟人或有人问起,就说是去勤工俭学做家政、整理文件资料、做文书类工作。当然我也知道,所有同学问我,我都只会说是勤工俭学。 和李书记玩了第一炮后的第一周,他至少又约了我三次。但我知道这只是新鲜感,而且第一次过后我菊花确实有痛感了三天,所以我隔了一周才答应再去见他。我跟他说我学习有点紧,怕跟不上,只能一周见他一次,他就没再频繁的约我。而且我和他第二次做时菊花还是出了点血,他依然没带套,他完全相信我绝对是处男。书记是帅大叔类型,屌硬起来比阿浩的还粗长一些,我其实有点享受被他操;但我不想让他感觉我是个欲女,我得矜持着,毕竟我才17岁多。和他做爱时,我也假装没半点经验,他让我含屌、换姿势做啥我就配合做啥,但假装弄不好;他说给我一个月2000元生活费,我没拒绝也没说啥。 开学了一个月我没去干宁姨,虽然现在她很享受阿浩的大屌,但还是时时和阿浩念到我,有时也给我发信息;阿浩也问为怎么不去找宁姨了。我则统一回复说:勤工俭学有点累,适应调整一下。其实课后我还是有大把时间保持着跑4-5公里的爱好,我觉得这样让我身体充满精力。同时潘扬有时也还带我去参加一些乱七八糟的聚会,只是他知道我中秋夜SM咬伤女生乳房那事后没再安排女生给我,每次他要打炮就给钱让我自己打车回校。 那天和阿浩一起去饭堂吃饭恰好遇到宁姨,她同时见我俩有点欣喜;我其实有一个月没操逼没射了也有点想做,晚上就和阿浩去她了宿舍。据我的经验分析,当晚她极有可能被保卫处班长刚强袭过,逼里温热带着点水润,阴唇胀起略有外翻还没消退。 阿浩挺喜欢和宁姨亲吻,并学会了舔逼,这小子真够可以的;我还是喜欢玩她的双奶。抚弄了一会我提出先操,阿浩也换了位置去让宁姨口。我插进的时候,明显感觉宁姨的逼松很多,应该是这段时间被阿浩的大屌撑开了。我抽动了一会感觉夹得不够爽,突然想要学小视频双龙。就让阿浩躺下来宁姨后坐上去仰躺着,我则跨压在宁姨身上握屌挤进她的逼。阿浩搂抓着宁姨的巨乳挺享受。宁姨开始有点吃惊,她应该是没玩过这样的,而且我的屌挤压进去她应该也很胀,不过她很快就顺从着我的抽动,呻吟着。 其实两根屌一起插并不好用力,弄几下又会滑出来。不过阿浩的屌比我粗长,他的倒是可以一直牢牢插在里面,我又试了几次并加大力度往里顶;宁姨的逼出了很多水,加上和阿浩热热的大屌磨擦,我很快感觉到了胀精就射了。我拔出后阿浩又换了几个姿势操了一会,把宁姨操得披头散发才最终结束。趁着阿浩操完去洗屌的空闲,我悄悄问了一下宁姨,他刚才是不是也来了。宁姨其实很信任我,也知道我问是的谁,没忌讳的就回应了一声:嗯。 我接着问:他平时也内射吗? 宁姨说:没有,他不知道我放环,都是带套,怕我怀上。 我就没再说什么。 这学期我基本都极少再去操宁姨,感觉是缺少了激情。偶尔一个月去一次也是和阿浩一起,而且都是玩双龙一起进。阿浩对我每月和他双龙的举动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说我会玩。 我保持着一周去见一次书记享受着被他大屌操的耻辱。书记每次操我都很会粗口叫床:宝贝,好舒服;好紧;屁股好棒啥的。老公要操死你!这种粗口容易让人有错误的幸福感。不知为啥,每次被他操我都会满脸通红,他则一直以为我是个害羞的童子鸡。他有时射完也说帮我口射或撸射,我说屌痛不舒服。他也让我试着操他,说他没给男人操过是纯1。他的屁股硕大略呈四方形,股沟很深缝很紧菊花毛挺多。试操了1次我就说不做了,没太大的感觉。书记感觉我应该是个涉事未深情欲不强的小男生,所以也就没要求我啥了。对我更加的信任和疼爱,配了他家门禁卡给我,也弄了房门指纹。 转眼就到了六月底,年满18岁的我明显窜着长高了不少。已经差不多176,比阿浩还高了两公分多,身材依照单薄,鸡巴竟然和阿浩的一样长而且比他的还粗一点。鸡巴毛已经全部变黑开始浓密,小腹上的青龙毛颜色也更深,平滑的小腹和青龙绒毛看着还是挺性感的。应该是近一年的性生活,剌激着我身体分泌更多的生长激素,身体各器官长得更快。 其实我也不属于帅哥型也不是花美男型,带着点小憨憨但笑起来挺可爱挺阳光,说话声音略沉挺有磁性,这是书记和我说的。和书记在一起他总能发现一些我的优点。 比如我的臀部,他说是蜜桃圆翘;两瓣臀肉略有点外开显得股沟很浅,稍弯点腰就能看到菊花;菊花无毛且干净嫩。他说我的腿结实、腰细,全身精瘦但又带着健康的紧弹,胸形不大但有轮廓。短寸头发虎头虎脑的。他说我笑起来干净好看,说见我就想吻我。其实我不太喜欢和他接吻,每次都只是应付性配合。 (第四章)被迫操了同学父亲 放假前两天我去书记家做家政时他问我暑假留校打工还是回家。我说还没想过,要征求家里意见。 从书记家回校后我打电话问了一下父母家里有啥事情没?我可不可以留在学校打工。父母叫我别太辛苦,家里没啥事,他们尊重我的意见。 自从去书记家做家政后,我就叫父母说不要给我汇钱了,我做勤工俭学够生活费。但父母还是隔一两个月给我汇1-2000元,怕我不够花。叫我还是用心在学习上,别顾着打工荒废了学业。 我决定让潘扬帮我找临时工,这小子歪门邪道多。潘扬听说我要暑假工非常高兴,拍着胸脯说包在他身上。放假后第一天,潘扬带我到他家里,一栋别墅楼。这小子是富二代呀,我有点羡慕。潘扬家里只有他爸在家,173左右,气场有点大的企业家类型,身材看着不胖不瘦。我没见他家里有女人,潘扬和我说他父母早就离婚了,他爸也没再婚,家事复杂我也没敢再乱问。 潘扬爸爸见我感觉还是挺高兴的,看着我的时候他眼里有点异样。跟我聊家庭情况,学习情况啥的,还说不要和潘扬学坏。我乖乖嗯嗯的回应着。潘爸爸还要了我电话,说找到合适工作就通知我。 第二天没到十点,潘爸爸就给我来电话约我去找他。我按着地址去发现是一个服装厂,找到潘爸爸才知道他是厂长。他叫办公室主任给我安排做些客户票据核对,客户订单打印、电脑录入的工作,算是还蛮轻松。说是给我1500元/月包工作餐。 工作安排完后他又带我到厂外约200米处一个住宅小区的一套两居室里,说这是他偶尔午休的地方,暑假学校可能也不给住,我跑来跑去也辛苦,叫我暂时住这里上下班方便。我有点受宠若惊。潘扬这小子放假没二天就放飞去海南旅游了。我老老实实的上班下班,晚上回家就自己玩玩手机。阿浩这小子说鸡巴胀硬得厉害想宁姨了。李书记问我在哪打工,想约我去他家。我说刚开始工作等适应了再约他。他问我住哪想来看望我?我借口说住潘扬同学家里不方便。 上班了一周有天晚上下班无聊在家,快十点的时候突然房门打开,潘爸爸开门进来。他貌似喝了酒,满身酒味,走路有点东倒西歪,我赶紧去扶他。他嘴里喃喃着:在附近吃饭喝了点酒,过来躺一下,打扰我了。我赶紧说不打扰,潘叔叔您休息一下。 我本想扶他进他卧室,他说想要尿尿,我就扶着他去卫生间。他掏了半天拉链没拉得开,我怕他尿在裤子上,帮他拉了裤链并把鸡巴拉了出来。软软的鸡巴搭拉在裆口。他就这么当着我的面哗啦啦的尿完,我又帮他把鸡巴塞回裤子。他却说想洗个澡然后乱扯脱衣服。看他忙着乱扯,我只好又帮他把衣服脱光,内裤也扯完。身材还可以,精壮结实,鸡巴不大,蛋蛋有点大,屁股也还行比较圆。我有点脸红。我怕他站不稳倒下来,还是帮他简单淋水抹了一下。然后把光着身子的他扶回卧室床上。 刚到床沿,突然他就带着我往床上倒去。我开始以为是他没站稳我也没扶好,没想到他一侧翻就把我压在身下,强抱着亲我嘴。我想推开他但怕伤着他,没敢太大劲。我边推边喊:叔、潘叔,你喝多了。我是磊子。 他却压抱着我,一手在扯摸我胸。说:磊子,叔喜欢你,叔喜欢你。 我脑子一片慌乱,他可是潘扬的爸,怎么会这样。我不能这样。 我扭动身体轻推他,叔,别这样,我是男的,我是磊子。 7月的夏天我只穿了一件运动马挂和平角小短裤,他很快就扯掉了我宽松的马挂上衣,在我胸和小腹乱亲舔。手掏握着我内裤的屌,我的屌半硬胀了一半。 磊子,叔喜欢你,答应叔,叔会对你好的。 我假装渐渐无力抗拒,任由他亲舔。他已经扯掉我内裤,一口含着我大屌。 潘叔的口活还真是挺好,整根吞下的时候嘴里舌头还能裹着我龟头搅动,我很快被他弄得胀硬。我满脸羞红,又不敢主动,毕竟他是潘扬爸爸,我脑子有点乱。潘叔见我屌胀硬得厉害,抹了好多口水在我屌上,他自己又用口水往他菊花抹了一下,怼着我屌坐下去。 没有油他菊花还是有点点干,但他好象不怕疼,直接就坐到底。我其实感觉有点紧有点疼。啊嗯的叫了两声。他坐在我屌上伏在我身上抱了一下,摸摸我胸,然后自己又套动起来。 啊……啊,磊子的屌子真大。叔好舒服!叔喜欢你!他有点淫叫起来。 我假装眯闭着眼睛;其实透过眼缝能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就静静躺着没敢动。他就这么套动了十来分钟。我脑子里想着如何面对潘扬,屌子感觉要软下来了。我假装呼息沉重,然后啊啊叫了两声。叔我射了。 他听到我说射了,也感觉到我大屌软下来,就慢慢抽身起来躺在我旁边想继续抱着我。我则起来说我要去洗洗,然后去卫生间把屌洗了一下,回到自己卧室关起门来。 他见我洗完回自己卧室就关门没再进来,过来敲门喊我:磊子,磊子,开开门,叔和你说说话。磊子,磊子。 他敲了几分钟我没给他开门。他还想坚持敲,我还是回了他一句:叔,我没事,我要睡觉了。 第二天我起床上班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卧室。我在厂里办公室见到他,不过我装没事打了招呼就做自己的事。他过来给办公室主任安排了几次工作,我若无其事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中午下班我回到卧室,发现床上有一叠钱,大概有一万块,还有张字条。上面写着:磊子,叔喜欢你,别告诉潘扬,叔会对你好的。 我内心其实没有太大的波动,除了感觉不知如何面对潘扬,其它都还好,毕竟我男女都玩过了。 当天下午李书记给信息约我,我应该有十来天没见李书记了,还是有点想他就去他家给他操了一炮。他关心的问我打工如何,具体做啥工作的事情。我说同学家的厂子,工作不辛苦,还挺好的。他说我是不是瘦了,我说没有呀,还是老样子。晚上我准备离开他家的时候,他突然拿了一万块钱塞给我:磊子,这是下学年学费,别工作太辛苦。我推辞了一下他还是坚持给了我。 两天后潘扬从海南回来,叫我请休假一天去他家玩。我开始回复他说不好吧我是在打工呢。他说没事,不影响。我要是不敢请假他帮我和办公室主任说。我赶紧回他说我自己请假好了再过去。 潘扬从海南给我带了两件海岛风情的小衬衫,还有一些海南咖啡、椰糖,问我工作还好吧,要不要换个轻松的。我说已经够轻松了,挺好的,办公室主任很照顾我的。他给我看海南拍的照片、视频,讲着旅途的趣事,还有和他一起去的女生被他操的事情。他说带了两个女生一起去,都是一起睡一起操。我假装羡慕并恭维着他好猛、战斗机。他非常的开心。我心里想着他爸的事内心有点小纳闷。 晚上吃饭时间他爸回来了,开车把我俩拉到附近的西餐厅吃饭。我没怎么敢和他爸对视,但感觉他爸有偷偷瞟着我。席间潘扬去上卫生间的时候,潘叔问我:磊子你没事吧。我说:没事,潘叔,我真的没事。 他继续说:我看你是不是怕我,这几天都在躲着我。你是不是讨厌潘叔? 我有点羞涩的低下头:叔,不是。我没玩过这个。我是不习惯,我不会!我没回答他喜不喜欢的问题。 他说:潘叔喜欢你,慢慢来就会了。 我低着头玩叉子没再说话。其实潘叔长得也还不错。但这种事不能这么公开来商量或讨价还价象妓女一样,我这么年轻,得有自尊心,另外还得装得象个处男才值得别人怜爱。当晚潘扬没让我回去叫我在别墅客房过夜陪他又聊了半宿。我和潘叔也表现得比较正常的聊天。当然,更多的时候我还是表现得象个乖乖仔。毕竟从我的外形和性格上看,我都是一个乖乖仔。这也是潘扬喜欢和我玩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潘扬想让我继续请休陪他玩,潘叔叔也说让我休息;我坚持要去上班说打工不能太随意让别人说闲话。中午下班在厂里饭堂吃饭的时侯,办公室主任坐到我旁边说厂长叫我吃完饭上他办公室一趟。我问是啥事情。办公室主任说也不知道,应该是潘扬有什么事交代吧。 我吃完饭来到厂长办公室,潘叔正坐在办公台前看资料,见我进来他起身过来把办公室门给关了,我感觉可能有啥情况。他又到一个看着象装饰墙的墙面上按了一下,打开了一扇门示意我跟他往前走。我跟着他后面走过一小段过道,进到了一个大房间。这房间有点象总统套房,有小客厅、有卧室等。 我有点好奇也有点胆怯,弱弱问了一句:潘叔,这是? 他转过身对我说:一套小卧室,平时加班太晚的话他偶尔在这休息。你今天中午陪潘叔在这休息。 我有点愣住,表情略吃惊。潘叔走近一把抱住我的腰搂着。潘叔喜欢你,别怕。潘叔想你! 他173没我高,亲不到我嘴只能仰着头亲舔我下巴及脖子以下。我没象第一次那样挣扎推开。只是嘴里喃喃着:潘叔,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潘叔,不要。虽说是拒绝的话但声音却有点类似于呻吟。潘叔有点激动,呼息有点急促,双手在拔光我衣服,把我推倒在床上舔吸起来。 从嘴到脖子、小腹、几巴,他舔得兴奋。他抬起我双腿舔我蛋蛋、会阴、菊花,我的屌被他舔得胀硬了起来。虽然我早上出门时洗过澡,但工作一个上午出汗我大屌应该是会有异味的。但他舔的很开心。他的屌也胀起来,但不是完全坚硬那种,只是7-8分硬。 套房的窗帘不知啥时被他遥控关了,只开了一个弱弱的红光灯,还是可以朦胧中看见人的轮廓五官。他不知从哪弄来了安全套给我带上,在我大屌和他菊花抹上油,跨到我小腹怼着他菊花坐了下去。由于这次抹了油,而且我的屌也非常坚硬,所以他很容易就坐到了底部,我也没有上次那样感觉干痛。我任由着他上下套弄着,也轻轻啊啊的呻吟以示意我有反馈。他呻吟并伴随着情话粗话: 磊子鸡巴好粗,叔爱死你了。叔喜欢你,宝贝;叔喜欢给你操,叔爱你。磊子鸡巴太大了,好棒! 我把两手搭在他腰胯上,既不用力抓,也不帮他托扶。让他感觉我对这事已经没有抗拒。 他就一直在上下套弄了十几分钟突然停了下来,从我身上抽开,自己趴跪着撅屁股:磊子,来。骑到叔身后来。 我知道他大概意思,起身来到他身后,提着屌在他股沟处乱捅了十几下。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老司机轻车路熟。他见我没捅对反伸手过来扶着我的屌怼着他菊花口推,我顺力一顶整根插了进去,并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我喃喃的嘴里喊着:叔,对不起;叔,对不起…… 他则喘息着安慰我:磊子,用力操,叔喜欢,用力,叔喜欢你操叔的骚逼,用力,对,啊……嗯! 抽操了十分钟左右,我屌胀着快射了:我沉闷的喘着气:叔,我要射了,我射了,啊啊! 他呻吟回应着:用力操,用力,叔喜欢你!……叔想要……。 就这样,我征服了潘扬的爸爸,我成了他的性具,他成了我的肉便器。他有时去那两居出租房找我,有时会叫我到办公室。但我与他约法三章:一是尽量不在办公室弄;二是一周最多操他两炮不能伤了身体;三是不能干涉我的生活自由,不能掌控当我是情人。他很欣喜都同意了并享受着我的大屌! 第一个月厂里发工资给我发了1500元,潘叔又悄悄给了我3000现金。 (第五章)被直男兄弟强操 离暑假结束还有一周,阿浩说他要提前回校了。我也想让自己放松玩几天准备迎接开学,就和潘叔及办公室主任说了。潘叔有点不舍,在出租房抱着我不给走:磊子,叔喜欢你。你还会和叔联系吗? 我已经把他征服操爽了,两人关系也恢复了自然。我搂抱着他说:叔,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关照!我也喜欢你!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 潘叔有点激动,搂亲着我:记得和潘扬多回来看叔。 嗯,嗯,我会的。我还会回来操您的。 潘叔终于破嘀为笑让我走了。并塞给了我3000块钱,还说工资厂里到时会结算打到我帐上的。他说如果想打工可以随时找他,如果不想打工他也会每月给我3000块钱,叫我在学校尽量吃好喝好,买点好衣服穿。 18岁多一点,我每月可以拿到李书记和潘叔供养的5000多固定收入。当然我并没有大手大腿乱花钱,只是不再考虑去打零工这事。虽然5000块一个月确实也不多,但李书记和潘叔都不能约束管得着我,还得哄着我使小性子,我不是小三,不是卖逼,还是很性福的! 阿浩回校后就约我一起去操宁姨,我借口说打工累让他自己去。宁姨见我已经很久没怎么主动去操她,也知道我可能在外面有人,但她没和阿浩说啥,也没和我说啥,偶尔在饭堂吃饭遇到她还是和往常一样打招呼。当然,她应该还是很感谢我把阿浩介绍给她,毕竟阿浩也是个大粗屌,性欲又强。 离开学还有两天,潘扬打电话给我说心情不好,让我去陪他聊天。我到他家别墅时,他正在花园游泳池边穿着泳裤喝着啤酒。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去看了一下妈妈,和妈妈吵了架。他妈离婚后嫁给了另一个叔叔并生了一个女儿,潘扬有简单和我提过。他平时想去他妈那就过去,想在他爸这就过来,两边关系都处得还算好。 我问他为啥吵了,他说也没啥事!就是他妈妈发现他包包里有避孕套,就质问他是不是和女生做了坏事。他就辨解说都21岁了和女生发生很关系很正常。他说让妈妈给妹妹上上课,如果谈恋爱就一定注意保护安全措施。她妈妈就打了他一把掌,还说他教坏妹妹。 他冲我笑了笑说没事,只是代沟,观念不一样。父母也是为子女好。他不生气。他说就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整天一个人呆在家里闷。 我心想这小子哪里有整天呆在家里,不是旅游、就是各种酒吧、聚会、操逼。近期还说准备和朋友投资加盟个奶茶店啥的。 他让我脱了衣服陪他游泳,我说我不太会游,而且没泳裤。 他说家里又没人,你不敢脱光就穿个内裤呗。你不会游我教你! 我争执不过他就脱了衣服只剩条内裤。他盯了我身材几眼说你小子算是长开了呀,身材还挺好,屁股又圆又大,比女人的还好看。 我略有点羞涩的回了他:你可是比我壮实多了,肌肉发达。 他确实比我壮实成熟,只是身高和潘叔一样。 我确实不太会游泳,他把拉我下水,我就慌着乱扑腾起来,呛着喝了几口水。他开心的笑了起来,不过还是看着过意不去,过来托着我的小腹让我平衡浮在水面划,折腾了一会我就说不行爬上岸了。被水浸透的内裤紧贴着我的屁股,裆部也显得一大包。我见他又瞟了我两眼,但我假装没看到。 他把我拉回房间换衣服,找了一条他的内裤让我换,他自己也拿了一条准备换上。我脱光裤子正准备换上干净内裤时,他突然看着我的屌说:妈的你的屌这么大,让我摸一下。然后就伸手过来。 我下意识一躲,差点摔倒。大声质问他:你想干嘛!神经病呀! 他还是紧跟过来,伸手往我裆部探;让我摸一下,我没摸过男人的屌。 我又一闪想躲开他的手,没想到他两手却抓住了我的手一拉,从背后搂我在他怀里。 我有点象男生平时玩笑一样的喊着:放开,你这神经病!变态! 他却把我搂着更紧,鸡巴贴在我臀下大腿后。你在宿舍都给阿浩抱过,我也要抱,我也要摸。他有点撒娇但又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我还是挣扎着骂他变态。 他开始威胁我:你要不给我摸,我就跟其他同学说你被阿浩玩过屌。 听他这么一说,我开始有点心软,就说:好了好了,给你摸一下。然后就没再挣扎,任他的手握住我的屌捏着。 他从背后抱着我,捏着我的屌,喃喃说着:想不到男人的屌手感还不错。 他捏了一两分钟,我的屌开始有点胀起来,就想挣脱他:行了行了,摸够了吧, 变态。 但他并没有松手,把我搂得更紧,他的屌也有了反应胀硬的顶在我后臀下。不行,我还要摸,我要操你!他竟然甩出一句。 我扭动身体想挣脱,他抱着我更紧,他的屌已经很硬了。他头贴到我脖子:哀求似的说:磊,给我操一下。我想玩玩!我要破你的处菊! 他比我壮实力气比我大,我没有拼力挣扎,被他半推走着推倒在床上。他趴在我后面硬屌在我股沟磨擦。我其实已经没啥太想抵抗他,但仍扭动着臀喊着: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似是挣扎又似调情的呻吟! 他很性奋,压着我磨了一会,然后往我菊花抹口水,又往他屌也抹了几次口水,怼着我菊口顶。 虽然没前戏开菊口,但我被李书记的大屌操了这么久已经不是处菊。潘扬强力顶动几下就操了进去。他的屌大概14左右并不是特别粗大,而且他操逼经验丰富,所以插进我菊花还是挺容易的。 开始我菊花有点干涩胀疼,不过他抽顶几下我就适应了。而且我的蜜桃臀天生也适应做0,被操的时候会出水。这是书记平时在操我的时候说的:宝贝你的逼好润,出了好多水。书记经常这样说我。 我内心其实已经认同了给潘扬操,但还是装着哭腔呻吟:不要,放开我,禽兽!变态! 他顶着我的蜜桃臀应该很有感觉,压在我身上抽动:骚逼,说,是不是被阿浩操过,小骚逼,我操死你! 我知道他只是习惯性粗口叫床。但我还是回应着:没有,我没有。我低声呜咽着。 他很性奋,根本不管我,大力的压着我的臀抽动,几分钟后他就射了:啊啊,你个骚逼比女人还紧,老子要射了,老子要射你逼里,啊……。他应该是觉得男生不会怀孕,而且想着我是处男没啥安全问题,所以很放心的就射在了我里面。 他射完瘫压在我后背喘气,我一挣扎就爬起去卫生间冲洗,然后穿上衣服假装要走。他冲过来抱着我说:磊子,对不起,不要生气。你屁股太性感了我一时控制不住。 我推喊他变态,让他发誓以后不能碰我身体,否则我不和他说话做朋友。他举起手指熟练的就发誓:我以后若再操磊子天打雷劈。 我知道他是经常玩女人习惯了这骗人的把戏,但我确实不想和他有纠葛。毕竟我还和他爸保持着性关系。而且潘扬的屌也不粗大,我更喜欢书记的大屌。 (第六章)半推半就操了正装肌肉男 大二开学后我没再打零工,报了学校成教院的一个推拿培训班,也就是常说的按摩和拔罐。我大学是运动与康复专业,推拿其实也是专业课程之一,只是医学生主要还是理论比较多点,实操比较少,会有专门的康复专业医师;不过我觉多学点总是好事。这个培训班学费5000元,我当时和潘扬他爸提出了说开学后一周只能见他一次,要去学习个推拿培训班;他就问我学费多少,然后把钱给了我。还说我比潘扬好学,是个好孩子。 阿浩其实家境还可以,父母都是在我们当地医院里工作的,他不缺生活费和零花钱。不过为了接近宁姨,他还是坚持在饭堂打零工。而且饭堂里那些大叔阿姨经常聊些荤呀素呀的话题,阿浩还是挺喜欢那氛围。阿浩问我不去宁姨那是不是有新目标了?我回他:我可没你这么色情和这么大的性瘾。 潘扬开学后没骚扰我,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偶尔会偷拍我的翘臀喊一声:大屁股。我则怒骂他变态。他说他爸近期还问过我几次,说磊子同学在学校如何?学习怎么样? 我问他怎么回答的,他说:我就说你是个学渣呗,和我差不多。要不然咱哪能臭气相投呢! 我呸回了他:我学习可比你好,谁和你相投了。 他开玩笑着说:你可是我的人了不能对我这么没礼貌。还问我:那次感觉如何?我猛吧? 我回了一句:变态,再说我割了你。 自从上次被他操了之后,潘扬对我是绝对的好和信任。当然他也没再往那方面想,不过他到是和我说了他爸一些事情。 说觉得他爸可能有同性倾向。我骂他禽兽,怎么能这么想自己爸。他说不是凭空想,是他爸条件也还挺好的,但离婚后就一直没再婚也没处过女朋友。他在他爸电脑里发现过一些色情网站,里面有同性恋小电影。而且他之前也撞见过他和几个长得不错的年轻男生在一起,他爸都说是同事、同行朋友。他说他还发现他爸衣橱里有几条很小的丁字内裤,双丁裤。 我说别往歪处想,现在那种网站什么电影都有,阿浩都经常看。你爸做服装行业的,那得跟紧服装潮流,和一些年轻人交流才会有市场灵感。 他说他到是不抗拒这种倾向,人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了;他也认识有几个哥们是搞同性的,人家也不坏,事业也有成。然后他笑嘻嘻的对我说:我觉你就挺好的,乖巧懂事;要不你和我爸处处做我后妈---? 呸,我打死你这兔崽仔!我骂他。 这学期中秋国庆刚好连在一起有8天假期,潘扬去桂林旅游浪去了。阿浩新认识了一个女学生,说要好好陪一下。我则想要回家看看父母,暑假没回去,就想回家一下。 动车上邻坐的刚好也是同城的一个180左右的壮男帅哥。他问我是体育生吗?我说不是,是医学生。 他说我看着挺象经常运动的。我说只是坚持中长跑而已。 他说他是公务员,喜欢健身。家里还开了间健身馆,以后我有时间可以去玩玩。 我看他确实是有训练过,穿着正装衬衣西裤,屁股很圆翘;裤管包着结实的大腿;胸部两颗扣子因为天气热他解开了,露出结实的胸肌。就是有肌肉但又不完全是大块头太过的那种,看着挺好的。他加了我微信,说以后保持联系。 我翻了一下他的微信朋友圈,里面确实有好多健身自拍照、健身自拍视频,都是露胸露大腿露小腹啥的。 国庆期间健身帅哥还约我一起去游泳,我说不会;后来就改成一起喝个啤酒解暑聊天。他说他叫张兵彬,30岁,结婚了有个女儿。他给我看了他老婆女儿照片,都挺漂亮挺可爱的。我说他英年结婚呀,他说是毕业后就结婚,大学同班同学。喝酒期间我去了一趟厕所尿尿,他也说一起去。尿的时候他看了我下面几眼,说磊子你屌蛮大。我尬笑笑了一下不知怎么回他。 回校后我依然保持着学习、推拿培训班、李书记家政服务、潘扬爸爸打零攻、中长跑锻炼五点一线的学习生活常态。兵彬哥倒是经常给我发些健身视频,说在寝室可以徒手也练练,不过我真是有点懒得练。 12月初突然收到兵彬哥的信息,说来出差就住我学校附近,想一起吃个饭。其实和兵彬哥只见过两次,也不算太熟我不是很想见。而且当天被李书记约了去家政服务,所以就和兵彬哥说吃饭就不用了,晚上还有点事;办完事情可以去聊聊天。 在李书记弄完家政已经八点半,我和书记说约了同学潘扬办事情然后就走了,打滴就到了兵彬哥宾馆。兵彬哥叫我上他客房,我进房见他只穿了一件很小的白色单丁内裤,屁股圆翘。他身材线条确实非常好,胸大腰细,人鱼线,非常好看。裤头非常低,差不多到屌处,但剃了毛。有点象健美运动员比赛那种。他说无聊在房间做做运动,不然会闷得慌。 瞎聊了几分钟,兵彬哥问发给我的健身视频练得怎么样,我有点尴尬的说学习有点忙,没怎么练。他突然走到我前面,说我帮你看看你身材比例如何,然后再推介合式的运动方式更容易出效果。他把我两手张开,他伸手揽抓我的腰、臀、胸。 他几乎全裸贴近有点尴尬,我脸都有点羞红。他又掀起我的运动衣摆说想看一下腰和腹肌(我日常都是喜欢穿休闲运动衣或卫衣),我下意识的后退弯了一下腰:说不要了吧。但他却顺势就抱住了我。 兵彬哥健壮有力,一抱我几乎动弹不得。他突然低头强吻我,说磊子,哥喜欢你。我下意识知道遇到了情况!不过我还是想努力挣扎,彬哥,我不是……我不行……我有女朋友。 兵彬哥把我推倒压在床上,强吻着我。并且很有力的把我的套头运动衣及打底内衣给掀脱了。舔我胸部、小腹。 我还是扭动着想推开他,但他确实力量十足。彬哥我不行,我不会这个;我弱弱的挣扎着。 磊子你身材真好,身体好香。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我裤头处舔,两手往下拉我裤头,一下子就把我内外裤都扒光了。 看了我半勃的大屌,他呆了几秒,两眼惊喜发光;磊子,哥喜欢你,你的屌好大,然后埋头就叼含我的屌。 我想推开他的头,但他确实力量足。彬哥放开我,我不会,我不行……。我就干脆两手扶着他的头,假装非常刺激的喘息。 其实从他摸抓我腰胸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可能是想和我玩。只是我不知道他是攻还是受,而且我一般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人得手。这是我的经验和资本。 妈的,彬哥你好会舔,啊啊,比我女朋友舔得舒服。我假意的喘叫着。 彬哥见我不再反抗并赞他会舔,又从我大屌往我小腹舔到胸部,脖子,亲吻我。他这样的身材抱着确实手感非常好。他把我翻过身,压在上面,从后脖子往背、侧腰、腰、股沟舔亲。 因为刚从书记那家政过来,我的菊花口应该还是会略松,所以我下意识夹着臀,扭动摇晃着假装拒绝着,不能让他看出我的菊缝松了。彬哥不行,我不行,放开。在他想往我菊花处舔的时候,我加重了抗拒声,并扭动得更厉害。 他见我反应这么大,就以为我是敏感过痒,就没舔菊花。而是从后面舔我的蛋蛋,舔我的鸡巴。我怕他看到我刚被书记的大屌操过的痕迹,还是努力的正翻过身来。他应该觉得我是童子鸡,压抱着我亲嘴,舔脖子。一只手则在揉捏我大屌。他边亲边问我:磊子屌这么大,操过女朋友没? 我轻声:嗯回应了一下。 要不要试操一下兵彬哥?操男人也好爽的。 我不会,我没玩过。我假意拒绝。 没事,就象操女人一样。 哦!我回了一声没说话。 我教你就会了。你的大屌已经很硬了,操男人真的很合适! 我没出声。 他不知手里啥时候已经拿了安全套,给我的屌带上。磊子屌真大,套子都差点套不上。他由衷的赞叹着。 他往我大硬屌抹了抹油;他自己没脱小内裤,只是把内裤勒着菊花的底边往边上一扯,就往他菊花抹油。然后跨蹲到我小腹前,一手握着我的硬屌,对着他的菊花口,开始要坐上来。 磊子,哥要来了,保证让你爽到爆。 他握着我的大屌在他菊口试坐了几下,然后就整根坐到底开始抽动起来。 他菊花不是特别紧,但结实的屁股确实很会夹。我有点啊啊啊的呻吟起来。 舒服吧,磊子。哥的逼能让你爽!他两手捏着自己乳头,臀部上上下下套弄我大屌。 我想他乳头应该是敏感区,所以就伸出两手帮他捏奶头。他惊喜的喘叫起来,磊子你太会了,捏着好爽。大屌操得好舒服! 我的腰臀在他每次上下套弄的时候,也开始往上加力顶起来。他爽得大叫:FUCK、操,爽!磊子,用力,你大屌好棒。 我想不到一个看着这么象直男的肌肉男,骚起来这么起劲。 他坐在我腰胯摇了十来分钟,说脚软了想换个姿势。他平躺下自己抓起双腿打开露出菊,示意我正面压操。 我怼着他被操开一个洞的菊口用力一顶,大力抽操起来。 啊……啊……。FUCK!磊子,哥要死了!你操死哥的骚逼了!他叫得好欢。我注意到他全程没脱开的小内裤里的屌子一直没胀硬。我试隔着内裤摸抓过一下,应该普通尺寸的鸡巴。 我操了几分钟,他又示意换姿势。他趴着撅起屁股,象一只肌肉狗。我怼着他菊花洞又大力操起来。 肌肉男的菊花操起来确实更结实,弹力更足。潘叔的臀部虽然也算圆,但臀肉稍松。彬哥的臀操起来叭叭的声音更响更脆,几分钟后我就啊啊啊的射了。 休息的间隙他搂着亲我说:磊子咱俩处兄弟呗,以后哥都让你操,让你爽。 我推辞着:彬哥不行,我不想玩男人! 他没再强迫我同意。我走的时候他说要打滴送我,我坚持自己回去就行。 我上滴滴车才两三分钟,他就给我发信息:磊子你好棒,哥喜欢你。下次再教你新鲜更刺激的玩法。 我没回复他。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彬哥经常给我发他和老婆一起的照片,还问我嫂子漂亮吗?说实话,他老婆确实蛮漂亮的。 我回复他:嫂子挺漂亮呀。 他开始给我发两口穿着比基尼海边游泳的照片,他老婆穿着尺寸很小健身服装的照片,问我他老婆身材可以吧。说他老婆喜欢健身。 兵彬哥老婆身材确实挺好的,胸部也很大,脸蛋也不错。 兵彬哥有时给我发微信的时候,还会带一两个色情表情包。就是一男一女跪舔另一个男人大屌的那种。当然那种我在阿浩的小电影看过。我猜想彬哥应该有问题。我试探他:彬哥你发这种表情嫂子看到会打断你的腿!把你当牛蛙煮了。 没想到他的回复让我震惊:磊子,哥喜欢你。跟嫂子说了你是个好孩子,屌子也大,嫂子也想认识你! 我没想到小电影里的那些情节在现实生活中就真存在有。 我把他俩泳装照发给阿浩,问阿浩这两夫妻身材如何。 阿浩说:这俩口是谁?这女人身材很不错呀。 我跟阿浩说这俩口子是我们老乡,喜欢大屌子,想找大屌一起玩? 阿浩有点惊呆,一起? 嗯,一起。就象你看的小电影一样。 阿浩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瞪着我……你小子什么时候玩得这么花了?我还说你不和我去宁姨那了,原来是有新玩法。 我一拳锤了过去说:再乱说,我打爆你的憨头。 我就把在动车上认识兵彬哥,在老家见过他一次,他就一直发照片勾引我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当然,我省去了和兵彬哥操过一炮的事情。我问阿浩说:要不要我们俩一起去玩一下他两口子? 阿浩又瞪大眼睛看了我一下,然后非常有兴趣的和我讨论起来。毕竟他经常看小电影,没啥接受不了的。 我把阿浩的大鸡巴照片,打飞机的视频发给兵彬哥。说有个哥们老乡鸡巴也很大,他也想认识你们俩口子,兵彬哥非常高兴。说寒假回去找他们见面认识一下 。说多个兄弟就多条出路。 (第七章)四P操夫妻绿奴 阿浩和追求的那个女生分手了,说小女生心思太难琢磨了;他们干过一次炮,那女生又喊又叫的阿浩都没得爽,就没耐心哄分手了; 自从和阿浩谈到兵彬哥的事后,他就非常期待。有事没事就问我彬哥近期聊啥了?有啥照片没?我问阿浩,如果彬哥想让你操他,你行吗?阿浩自信的说:小电影又不是没看过,不也就是那样弄嘛! 寒假前一周我就和李书记和潘扬爸说了,暑假没回家所以寒假放假就不多滞留在学校了,他们也没想太多。都给了我2000元说过年费用。 我和兵彬哥说放假我和阿浩回到老家城里后就去开房住下来,不能先回家,父母不给出来。兵彬哥说不用开房,直接去他家里就好了。说他两个小孩去了外婆家,家里四居室还是挺方便的。另外他是公务员身份不方便没出差的情况下进出宾馆,容易出事。我就听从了他意见。 见到彬嫂确实是整体气质蛮好,很飒爽干练的女人。进门才坐聊喝茶不到半个小时,兵彬哥就提议我和阿浩去洗个澡,说一路辛苦洗个热水澡更舒服。我想他应该是暗示着什么就同意了。阿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有点没怎么放开,跟着我一起去洗。 兵彬哥给我们拿了浴袍,等我和阿浩简单洗澡出来见到他应该也是在另一个卫生间刚完洗澡穿着裕袍,彬嫂没见在客厅。彬哥左手搂着我右手搂着阿浩,左亲一下右亲一下把我们带到一个大主卧里,朦胧的红色灯光,彬嫂盖着被子在床上。其实我和阿浩都有点紧张,没玩过这样的夫妻大混战。在学校来的路上我提醒过阿浩,玩的时候前戏不要太主动,要假装不太会,不要被看成老司机。阿浩问那操呢?我说操可以自由发挥! 脱光衣服上床后彬哥让我和阿浩躺在中间,他们夫妻俩在侧面,开始抚摸我和阿浩的身体和鸡巴、亲舔我们身体和鸡巴。亲舔的过程中,他们俩夫妻又怼嘴亲吻很恩爱的感觉。阿浩的鸡巴比我容易硬,他应该感觉更刺激。 玩弄亲舔了几分钟,我和阿浩都放松了许多;彬哥过去玩阿浩鸡巴,彬嫂则过来口舔我。阿浩学着我,假装急促的喘息,偶尔扭动一下腰以感觉情欲上身;但基本还是比较老老实实的没乱动,夫妻俩亲我们的时候,也没回应怼吻,任由他们吻亲。 又玩了一会,彬哥他俩调了个姿势,嫂子侧头在我裆部含我的大屌。她的B刚好侧在阿浩屌前,彬哥握着阿浩的屌在她逼口磨擦,并亲舔着逼口和阿浩的屌。玩了一会彬嫂就顺势坐起在阿浩小腹下,彬哥帮扶握着阿浩的屌推送进彬嫂的逼里。彬嫂啊的爽叫了一声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彬哥伏在阿浩胯下舔吸彬嫂和阿浩插入的结合部,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大屌捏。 应该玩了有一两分钟,彬哥转过我这边,抹油,他自己也坐上我大吊套弄起来。卧室里四人的喘叫声起止彼伏。他俩口子的呻吟声比较大,我和阿浩则只是急促喘息。 他俩上位套弄应该感觉不够爽,就让彬嫂躺下阿浩抬她两腿正面操。阿浩操逼力气是可以的,使出洪荒之力啪啪大力抽,彬嫂爽得啊啊啊的叫。彬哥则伏趴在彬嫂胸前舔咬乳房,撅起屁股让我后入操他。完全是小电影里淫秽的画面。彬哥彬嫂他们经验真的好,一点都不拘束;又操了一会,他俩人趴撅着屁股,对面着亲吻,我后入操嫂子,阿浩后入操彬哥。 因为他俩夫妻不时换着不同姿势,所以我和阿浩都操得比较久。从前戏到最后结束,估计有一个半小时时间。 半夜临睡前四人又玩了一次,也是他俩夫妻主动,我和阿浩配合为主。不过四个人睡一张床确实太挤,结束后我要求和阿浩一起去客房睡,他夫妻自己睡。 我和阿浩醒来起床时应该差不到早上十点了。彬哥没在家说是上班去了,彬嫂自己在书房电脑前弄资料,早餐做好摆在餐桌前。吃完早餐我和阿浩轻声说是不是准备回家,阿浩看着嫂子收拾餐桌扭动的身影,说他还想操嫂子一次。我说你这么瘾?他说嫂子身材太好了又耐操。我说我不弄了,你自己整吧。阿浩说可以。 阿浩拉彬嫂进房间操了半个小时,这次阿浩操的力度应该更猛,嫂子的呻吟声更大。我则自己在客厅看着电视并给兵彬哥发信息说我们要回家了;兵彬哥想要我们多住两天,我拒绝了。 去车站的路上,阿浩还在回味细节并带着兴奋,他说磊子你他妈真是YYDS,这俩个尤物都被你搞到。我则回了他:你更牛逼,一夜三次郎!他得意的嘿嘿笑,说这两身材太诱人了。 年后快开学前几天,阿浩给我电话说宁姨说今年不去学校工作了。说是她老公不给去的。我发信息问宁姨为啥不去学校打工了?她没回信息,过了几个小时才给我打电话说:她老公说她回家过年做爱都没以前激情,也不主动。而且说感觉她的逼宽松,肯定是在外搞野男人。她安慰我说没事,家里也有事情做,在家多陪陪孩子,就是想念我和阿浩。 我听了有点愧疚,我和阿浩的屌都比较粗,双龙了她几次,应该是扩张得厉害。而且阿浩、保卫处班长经常去操她,她的逼哪可能会缺操变紧。就我自己每周被李书记的大屌操一次,菊花都感觉已经不紧了。想到这,我心里点慌,在网上查了一下有啥锻炼方式可以收紧菊花,有什么药膏能涂抹变紧。 (第七章)和天菜帅哥初恋 大二下学期,我又报了一个针灸培训班,也是潘扬爸爸给的钱。 潘扬和兄弟合伙投资加盟开了一个奶茶店,离学校不远。他还挺忙的。 阿浩没有再去饭堂打工,没有宁姨给操,他有点失落。而且又开始经常打飞机,还缠着我叫我介绍新目标。 我说我又不是才鸨,哪里会认识这些。 他说不管,他的性福就全指望我了。 这学期他处了一个大三的师姐,也操过几次。但又分手了。 兵彬哥5月中旬夫妻一起来出差约我见面。正好我连着两天刚陪李书记和潘扬爸玩过,所以就没去,让阿浩自己去见兵彬哥。 阿浩去到第二天下午2点才回来,早课都让我帮请假了。我问他怎么这么久。他说晚上他一人干了彬哥兵彬嫂一次,早上八点多又干了一次。吃了早餐太困他继续在酒店睡觉,彬哥他俩去办事。中午12点多嫂子自己拿饭先回来他吃完又操了嫂子十来分钟还没射,彬哥也回来了,三人拥抱舔亲了几分钟。彬哥就说单位司机约了准备过来接他们,他们得退房走了。 我说他是人间炮王。 这学期我没发展啥新目标,主要加强了臀桥、收肛运动练习。而且每次和李书记干完后我都及时往菊花涂抹网上买来的所谓收紧膏。貌似有点效果,书记说我的菊花越来越紧。 其实我才19岁,经常中长跑运动,一周也才玩一次,应该恢复得还是可以。 大二暑假我没打工,老老实实回家了。回到家前也是和阿浩去了兵彬哥家混战了两晚,太累人了。整个暑假兵彬哥想约过我好几次,但我没去,说家里管得紧。阿浩到是假期跑来我家住了一天,然后他自己又去彬哥家玩了三P两天,这次他自己说累坏了,说晚上被彬哥他俩榨干,白天彬哥上班的时候,他还操了嫂子两三次。牛也是会累坏的。 大三开学,我干潘扬爸时,感觉他可能也被别人干过,两个月假期没碰他并没有恢复一点紧致,不过我没在意。大三见习课程较多,学习比较忙。 潘扬离学校不远的奶茶店的一个女孩员工成了阿浩的炮友,阿浩经常去喝奶茶,偶尔开房打打炮,也还算是暂时解决了他的兽欲。 彬哥单独来出差约,我也是让阿浩自己去玩他。 国庆假期潘扬生日请了几个比较好的朋友去夜场玩。开始我说如果人太多太杂我就不去了,礼物照样给他送。他说不行,我是他的人必须去。 当然他也没叫多少朋友,说清水生日场。就我、阿浩、还有三个男的,两个女的,还有阿浩那个炮友女孩。共9个人。 其中一个差不多略比我高一点,奶帅奶帅显得很干净叫石宇鹏的男生很吸引我的注意。他没象其他人那么活跃,经常独自己一个人坐在边上看我们玩。我发现他也瞟了我好几次,但每次即将对视上时他又转开。其实我也没太活跃参与他们疯狂,偶尔翻翻手机,陪着他们笑笑。散场时阿浩带着炮友开房去了,等车的时候潘扬说我和石宇鹏两个名字带有石头的都是闷骚罐子,说我会针灸按摩,宇鹏是中学体育老师,有啥跌打扭伤的可以找我肯定包好;宇鹏就加了我微信说以后有机会就麻烦我。 宇鹏的微信朋友圈都是发些教学动态,还有和一个女生的生活动态,应该是他女朋友,我莫名有点失落。 国庆最后一天早上,潘扬叫我去他家别墅。我说啥事? 他说叫你来就来,哪来这么多十万个为什么 ? 我说你再凶我,看我收拾你。 去到潘扬家也没啥事情。就随便聊了一会,潘扬说想劝他爸找个老女人一起生活,说他过一年多后毕业了想自己在外面住不能经常回家,有个老女人照顾着他爸会更放心。我附和着说也是,毕竟有家人帮照顾着更放心。 他要我一起帮劝他爸。我说我一个外人哪能掺和你家里事情。他说不是咱年纪相仿嘛,而且他爸这么多年不再婚,肯定也很多人劝过无效。如果我俩年纪相仿帮劝,说出年轻人的心理担忧,可能家长会更愿意听进去。 我不知道潘扬心里卖啥葫芦药,就嗯嗯啊啊说以后再说。 聊着一会石宇鹏就来了。我说宇鹏哥这么巧!潘扬说那不是,你不是不会游泳嘛,我叫宇鹏哥过来教你,专业体育老师教,包教包会。 我连忙拒绝,不用吧,我以后自己慢慢练就好了。再说我也没带游泳裤。 我这没有吗?我给你拿一条去。说着潘扬就去找游泳裤给我。 我换好游泳裤出来,见他俩已经在玩水了。我有点摄手摄脚的走过去。宇鹏哥在水里瞟了我几眼。潘扬在催我快点别象个小媳妇磨磨蹭蹭,人家老师可不耐烦了。 宇鹏哥也靠近池边叫我下水,说带我。我见他露出水面的上半身精壮结实,胸线条有形但不是大胸背肌肉型,是我喜欢的少年感。我刷的有点脸红,在宇鹏哥的教学下笨手笨腿折腾了一会,算是基本能扑腾游着几米。 我叫宇鹏哥自己去玩,我歇会。宇鹏哥去游了一会又回来了。皱着眉头,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好象脚有点抽筋。潘扬过来说那让磊子给按摩整整。 宇鹏哥上岸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身材非常好,薄肌小狼狗类型,湿水的游泳裤贴着圆翘的臀部,皮肤干净有光泽。他躺着我给他按摩大腿的时候,看到他大腿内毛挺旺的,蛋蛋游泳裤边有屌毛露出来,湿水后的裆部非常饱满,看得我有点脸红。 按摩的间隙,宇鹏哥说我手法真好,专业的。问我大学怎么挑的这个专业? 我说是高考分数没考好,学校调配的。 他问我有女朋友吗? 我说潘扬给介绍过一个,没成。 他说叫潘扬再帮介绍一个,大三了应该可以谈朋友了。 我说不急,我才19岁。 他说你比潘扬小这么多呀?怪不得看起来象个弟弟乖乖的。 我说没有,我也挺调皮的。 我问他怎么做了体育老师,看他这么单薄,不象那些健壮的体育老师。 他说高中学习不好,喜欢打排球,是二传,就报了外省的师范大学体育教育专业。他喜欢做老师有假期。说今年25岁工作了一年多点。还说他其实也不喜欢健身,就只是打打球,而且工作后基本都是和中老年人打汽排球,现在兴这个。 他说我身材也挺好呀,平时锻练嘛。我说就坚持中长跑,没啥运动,人比较懒。他说他也喜欢跑跑步,有时间可以一起约江边夜跑,晚上江边夜跑挺舒服的,人也多。 这次去潘扬家游泳回来心里有丝丝的高兴。 过了两天宇鹏给我微信说晚上有空嘛可以一起夜跑,我愉快的答应了。穿着运动背心短裤到了约定地方,宇鹏哥已经在那等着了。他也是背心短裤。江边跑步的人还挺多的,我们边跑边聊着。 我问他有女朋友了吗?相处多久了?他说断断续续从大学就开始处了。他说女朋友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的是公共卫生管理专业,毕业了一年在铁路局上班,做车厢消毒、公共卫生管理、员工健康管理大概这些工作。也经常出差各地方局工作。 我问他就只处一个女朋友吗?他说他俩其实是高中同学,他在外地上大学,上大一就开始处了,中间有一年多感情貌似淡了没怎么聊,毕业后见面又在一起了。他在外地读书时还处了三个短期女朋友。 我问他都睡过吗? 他说必须的呀。哥又不是和尚。而且哥的屌也很大,挺能整的,女生们都喜欢。 我问他啥时候结婚?他说应该计划近一年了吧。 他问我找女朋友需要啥条件的?我说普通女孩子就行吧,年纪相差三岁以内都可以。 他说要不叫他女朋友帮我介绍一个?铁路局单位女职工多,找个经常出差的不会被粘着也挺好。我说好呀,不过我还不知以后在哪个城市工作,可以的话可以先处处谈着,我的幸福就拜托宇鹏哥了。 和心仪的帅哥在一起还是挺愉悦。正跑着突然天下起雨来,原来周边还有些零星运动的人顿时四处鸟散,我和宇鹏也加速跑四处张望找地方躲雨。好不容易看到江边有一个望江小阁子应该可以躲一下雨,俩人就冲了过去。小阁子里没人,小小一间。 雨还挺大,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宇鹏哥脱下背心擦脸及头上的雨水,突然走近我说第一次约你跑步就害你淋雨了,来给你擦擦。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在给我擦脸及头发。他身体离着我很近,能感觉到他跑步热汗的体温,我有点脸红,心里有点慌乱。突然他一把搂住我的腰,亲了一下我的嘴。 我瞪大眼睛吓得不知所措,心跳加速。他见我没吱声反抗,就搂住我亲吻起来。我心速嘣嘣跳,被他吻傻呆了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并回应着他的亲吻。他亲了亲我又停下看看我说:磊子你长得真可爱。然后又亲,又停下来看一看。接着就抱贴着,轻轻的摇动。两人啥话也没说。一阵甜蜜的感觉冲上我大脑,我也轻搂着他的腰贴着他。 (第八章)甜蜜欲恋 我和宇鹏哥恋爱了。天天互发微信。他问今天如何?上啥课程?吃饭啥菜?发一些想念的表情包,拍些工作场景照发给我,聊他学校的学生、老师、女朋友等。 我也是把在学校里所见所闻事无具细都毫无逻辑的跟他说着,发一些学校里拍的有趣的照片给他。我问他之前处过男朋友?他说有过两个。他问我有吗?我说没有。他说我傻憨憨的小孩没有人喜欢。 我们约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有时约一起夜跑,还去了我们初吻的地方又拥抱亲吻了几次。他也带女朋友和我一起吃过几次饭,说我是潘扬的同学+好兄弟,看她那边有没有女同事帮介绍。宇鹏哥女朋友也没怀疑我什么,处得还算是比较好的。我们有时也在潘扬的奶茶店见面,阿浩或潘扬也在。 我每周除了应付李书记和潘扬爸爸,我和宇鹏哥晚上基本都会见一面。虽然他有时要陪女朋友,但都是送女朋友回家后就过学校附近找我见面一起逛一下他再回家。或者是先见我聊了半个小时再去接他女朋友。或者他开车过来接我到附近商场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俩人在车后排拥抱亲吻半个小时,啥也没说享受着甜蜜。 12月中旬,宇鹏哥生日恰好他女朋友出差去了。他女朋友其实并没有特别粘他,应该都处在事业发展期,理智并信任着对方。他说请我和潘扬、阿浩吃饭。我问他想要啥礼物,他说不要送,送的话以后不理我。 我问潘扬和阿浩应该送啥礼物:他俩说送情趣内裤、浮点/螺纹安全套、剃须刀、皮带、手表、领带、公仔玩具都可以。最终潘扬选了手表和皮带;阿浩买了两条大象鼻子情趣内裤;我则买了男女面对面大屌顶在一起的公仔和两盒螺纹安全套。其实宇鹏约会亲吻了这么多次,但每次都仅限于上半身的亲吻和抚摸一下胸部。还真没掏出家伙玩过,隔着裤子大概知道还挺大包而已,具体形状尺寸还没测过。 当天中午我们四人就开始去吃饭,饭间宇鹏哥拍了几张照片给女朋友说在和我们吃饭。吃完饭四人又到了潘扬奶茶店坐到六点,阿浩送炮友下班回家;潘扬妈妈叫他回去一下所以他也先走了,说晚上有节目叫宇鹏哥通知他必到。我也说有事回学校就自己走了。 走不到300米,发现宇鹏跟在我后面。我说你怎么跟着我,他不回答,反问我送的啥礼物。 我老老实实回答说是色情小公仔和螺纹套。 他说你又不知道我啥尺寸大小,规格不合适。 我说大号的总可以了吧。 他凑近我耳边说:我是超大号,我要无套草你。 我脸刷有点红起来。 宇鹏把我带回了他学校宿舍单身公寓。一进门他就抱着我强烈的亲吻起来,我也热烈的回应着。 宝贝,你太迷人了,我想要你,我要干你!他边亲边脱光我衣服。 脱光我的衣服,他握着我的已经胀硬的屌说宝贝的屌也好大、身材好性感。 他扯下内裤时我摸他的屌更让我惊呼,他的比我还要更粗一点。比李书记也是要粗的。 他把我带进浴室洗澡,两人互搓着泡泡,从头到胸、到鸡巴、到背,到臀沟。他把我背转过来,从后面抱着我,大粗鸡巴顶在我股沟上磨,头贴在我耳边说宝贝你太性感了。那种幸福感真的是人生第一次,虽然以前也和李书记这样玩过,也玩过潘叔叔;但宇鹏是我心动男生,每一次触摸都更兴奋。 他带着沐浴露泡泡滑滑的大屌开始往我菊花顶,一点点顶进。确实太粗了,太胀了,我情不自禁的呻吟着。他一手扶着我的脸侧过来亲吻。 他插进去后搂着我亲吻了几分钟,拔出洗好澡拉我上床。两人又激动的拥抱翻滚在一起。他的鸡巴应该是和我的一样长,但比我的粗大,颜色略深。 他正面、侧面、跪后入、站后入、床沿正入……一直把我操得两眼迷离,喘息不断。我放纵着情欲,享受着人生以来最甜蜜的性福。 结束后我去洗澡时,听到他好象与女朋友在视频通话。他说老婆,我在宿舍睡觉呢,聊了几句就挂了。 我其实没怎么吃醋,毕竟我还有两个老干爹呢!人家正牌女友也是应该的。 两人拥炮在床上休息抚摸着聊天,聊聊几句又亲几口。他的大屌半硬着,而我的一直全程坚挺,他摸口了一下说:宝贝,你操我吧。我也要你内射我。 我想拒绝他:你是老公。 他说:我是你老公,也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我要让你忘不了我。 我就没拒绝,他抹油后就无套坐上来,俩人玩了三四个姿势后射在他里面。 (第九章)夫夫之恋,英年早婚 有了宇鹏老公之后,除了每周应付李书记和潘扬爸爸,我全身心基本都是他的。 大三下学期开始,宇鹏女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同单位的女同事,比我大3岁,家境还蛮好的,人也不错。我们就交往了而且也发生了关系,算是固定了恋象关系。 我和宇鹏哥还是地下夫夫,只要有时间两人就在一起性欲交融。宇鹏哥童颜薄肌巨雕小狼狗,总是让我达到性爱颠峰。当然,他也经常被我的大加伦炮轰得哇哇叫。 我、宇鹏哥、我女朋友及宇鹏哥女朋友也经常一起吃饭见面。当然四人一起时,我和他都是直男人设,互相嫌弃。 兵彬哥那边我基本不再见面,都是让阿浩去应付他们夫妻。我基本算是从良了。 宇鹏哥问我他结婚的话,我会有想法吗?我说不会,你不结婚我才有想法呢,我可不想养你。他打我屁股说我贫嘴。 大四第一学期国庆,宇鹏哥正式摆酒结婚了。结婚前一周我们几乎都在一起疯狂的做爱。其实不是说吃醋啥的,我是理解如果他结婚了出来两人在一起过夜的机会就很少了。而且他新婚期内至少有一个月不方便约炮。不过宇鹏哥真太色了,结婚一周后就约我江边跑步,又到江边望江小阁房里拥抱亲吻,说想我了。当然我们没有做。又一周后,宇鹏哥就开始找我去宿舍干炮解决相思之苦。我们又恢复了性欲蜜恋爱人关系。 大学毕业后,在李书记的引荐帮助下,我分配到了城里一所体育运动大学做康复医师,我说我喜欢有假期的氛围。而且说实话,我们这类专业进到医院的机会难度比较大,本科且又不是热门专业。以后发展也不会好到哪。李书记说我这种比较乖巧的性格在医院职场竞争不过别人。 我毕业后没多久,李书记调到了另外城市的附属医院挂职去了,我跟他说我有对象正考虑结婚,需要减少见面。如果他还喜欢我,我可以认他做干爹,但不做爱了。他有点不舍但还是理解了我的选择。 潘扬爸爸给了我三十万让我首付买房,让我再跟他保持关系两年,但可以减少见面,我没拒绝。 宇鹏哥结婚一年就收获了一对双胞胎儿子,隔着一年半又生了个女儿。炮王办事效率高。 我毕业一年后满22岁也和女朋友领了结婚证,半年后老婆也生了个儿子,算是捧子成婚,老婆家境挺好,我后方无忧。我爸妈见我这么早结婚真是挺高兴的,不过他们没退休,还是要在老家工作。 阿浩毕业回了老家的医院工作,他是家属子弟,关系比较硬。他没结婚之前,应该会经常找兵彬哥两口子发泄兽欲。 潘扬没去医院工作,一边去他爸厂里帮忙,一边投资做自己的小生意。他妈妈给介绍了一个女朋友,算是相对稳定的处着,应该会有结婚的计划。不过他私生活还是有点烂。 我和宇鹏哥私下见面仍然干柴烈火,公开身份是拜把兄弟。因为潘扬也是拜把兄弟之一。
  20. 建筑工程男迎战体育学院众猛男,激情四射,颜值爆表(真实经历) 作者:李涵 / sevenshi0118 四年前: 本人李涵:21/178/68不懂1/0,JJ17cm,粗4.5cm,重庆理工大学毕业,刚好分配到重庆北碚的一家建筑公司做施工员,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建筑工程男。 刘洋:重庆北碚西南大学体育学院大四学生,校足球队队长,西南大学风云人物之一,身高183cm,体重74公斤,22岁,JJ21cm,6cm粗,拥有8块腹肌,性感的大腿和完美的身材,男性荷尔蒙分泌旺盛。 杨猛:重庆北碚西南大学体育学院大三学生,校篮球队队长,西南大学风流人物,操B无数。身高188cm,体重78公斤,21岁,JJ22cm,6cm粗,东北爷们儿,直来直往,做爱完全不顾一切后果。 周栋/周梁:孪生双胞胎兄弟,有西南大学最帅双胞胎的美誉,都是西南大学校足球队的队员,大三学生,唯刘洋马首是瞻。周栋:身高180cm,体重70公斤,22岁,JJ20cm,5.5cm粗;周梁:身高180cm,体重70公斤,22岁,JJ20cm,粗5.5cm。他们两兄弟让我傻傻分不清楚,经常走错房间。 郑凯:重庆北碚西南大学体育学院大四学生,北碚本地人,散打冠军,性格暴躁,不过他是属于非常痞帅的那种。身高178cm,体重80公斤,22岁,JJ24cm,7公分粗,至今还在我的身边保护我。 李军:重庆北碚吧啦啦酒吧的老板,28岁,身高177cm,体重65公斤,JJ18cm,5公分粗,双性恋,喜欢SM。 秦阳:重庆北碚西南大学文学院大二学生,在吧啦啦酒吧做兼职,身高175cm,体重60公斤,是一个不择不扣的骚0,暗恋刘洋,和酒吧老板---李军暧昧不清。 ---- 第一章,初遇刘洋 九月的重庆还是那么的酷热难耐,我拖着笨重的行李前往公司报道,填好了入职表,公司人事部就安排我去公司在西南大学里面的一个项目做施工员,给了我一个负责人的电话,就让我自己去了。从公司出来,我完全分不清楚东西南北,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我满脸通红,向来没有吃过苦的我,此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联系了项目负责人后,拖着行李箱慢吞吞的前往。当我到达西南大学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点左右,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刚刚到达西大1号大门的时候,那些迎接新生报到的“劳模”就迎了上来。“同学你是大一新生吧,来,行李给我们吧”;“你是要到哪个学院报到?我们带你去吧!”;“来,同学喝瓶水吧!”……接过矿泉水,我才想起:哪个负责人让我去“第一教学楼”等他。我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我要去第一教学楼。一个新生回答着:进大门,横过足球场,就是一教了。 道过谢以后,拉着行李箱,顶着大太阳,低着头屁颠屁颠的往前走着。心里想着我那么年轻吗?还大一新生呢?哥已经毕业了,好吗?忘了详细介绍自己了,我虽然学的是建筑工程管理,平时喜欢健身,更喜欢游泳。虽然班上也没有一个女生,可是在我们班上,甚至在我们学院都是一等一的帅哥,皮肤白皙,潮范儿十足,在学校很多女生喜欢。正在这时一个足球砸到了我的后脑勺上,顿时疼得我抱头蹲下(殊不知正是这突如飞来的足球,拉开了我性福生活的序幕)。正当我回头准备开骂是哪个不长眼的乱踢的时候,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帅哥正痞笑的站到了我们的身后,“你没事吧?”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侵入了我的耳边。我气打不出来的回了一句“没事?你被踢踢看?”,“新来的吧,哪个学院的,怎么没有见过你?”;“干嘛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呀!”;“哟,脾气还不小!来,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说完顺手准备往我后脑勺摸去,我不屑一顾的挡住了“谁要你看了”;“哎哟!不错哟!这么屌”说完捡起足球就走了,正当我小声嘀咕着:怎么有这样的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学校没有教你道歉吗?他在前方转过身来:“嘿,小子,有缘再见。”.我在心里骂着“鬼大爷才要跟你见面”。无赖我的只能拖着行李继续往前走着。此时的我却浑然不知,被他足球踢中竟然是他故意的,这也是我回来才知道的事情。 到楼第一教学楼,那个没有责任的负责人还没有到,叫我在1楼等他,无赖只能坐在过道的长廊上等他。真心的一个热呀,刚在校门拿的矿泉水也喝完了,还要等那个没有时间观念的狗屁负责人。无聊的我正拿着手机在和班上同学抱怨怎么怎么倒霉的时候,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怎么在这儿,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顺着声音望去,就是刚刚踢到我的那个讨厌家伙“怎么又是你呀”冤家路窄,我不屑的继续玩着自己的手机。他站了过来“同学,你不认识路吗?怎么在这儿坐着?”,我继续玩着手机,说道“我在这儿等人”,“等人?不会是在等我吧?”,“你。。。。。。”我抬头望向他,依然一副痞笑的样子,光着上身,下半身穿着球鞋和球裤,健壮的身体透露出男性的魅力,小麦色的肌肤加上身上的腱子肉与8块腹肌显得格外的迷人。“谁等你了”,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竟然不知自己脸红了。“不是等我,那是等谁呀?怎么还脸红楼呢?”,“谁。。谁。。谁脸红了”我狡辩的说着“我是被。。被太阳晒的,好吗?”。他嬉皮笑脸的坐了过来,递给一瓶冰水“喝了吧”挑眉的看楼我一眼。我望了望他,“没喝过,怕我放药不成”,“谁怕了”接过水,拧开瓶盖就狂灌了几口,说道“别以后一瓶水,就会持平你刚刚踢我的一脚”他摇了摇头,坏坏的笑楼起来。在经过一段的交谈,我知道了他叫刘洋,体育学院大四学生,还是这所学校校足球队的队长。当他听到我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而且已经毕业了,他很诧异的问“那你来我们学校做什么”;“上班”我把我来西大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说话间他给的水我也喝完了,却觉得尿意难耐,傻傻的问他厕所在哪儿,他指着左边的方向“尽头”。 我走进厕所,来到小便的地方拉开拉链,释放多余的体液,正当我蓄势待发的时候,他走了进来,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还是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他站到了我的旁边,拉下短裤,吹着口哨,开始了释放。我无意看向他尿出的地方,我去,他的裆部还冒着热气,而且JJ又粗又长。这一看可好,我完全尿不出来了,心里想着怎么中国有这么粗大的。。。。此刻,时间似乎停止了,我却不知我的弟弟有点“抬头”了。我羞得脸通红,我们就并排站着,他转过头来,又是坏坏的笑了一下,此刻的我是完全尿不出来,鸡巴挺得那么直,天呀,真是太尴尬了!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侧身又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一下我的鸡巴,然后乐了。他尿完以后提起短裤,退到了一旁。此时我只希望他赶紧离开,要不我就糗大了。正在这时他痞痞说道:“哥们,怎么这么紧张呢?”我苦笑了一下说:“憋得太久了。”“用不用我帮忙”他继而问到,我连忙说:“不用了,我会搞定的”说话间我集中精神,终于释放出这久违的玉液。当我转过身整理裤子的时候,他竟然还站在我的身后,还是一副痞痞的样子看着我“你小子是不是喜欢男的”换做平时我肯定不予理会,可今天我却辩解道“瞎说什么呢,谁。谁喜欢男的,我看是你。。。。。”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亲吻堵住了我的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心跳加速,从来没有被男生亲过的我,僵在了哪里。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出去。我追了出去“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先是踢了我道歉都不说,刚刚还。。还”他转过身来“还什么?刚刚这个吻就是对你的道歉,别人可没这个待遇哟”,“谁稀罕”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连忙接起电话,是那个项目负责人已经到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刚刚发生的这个插曲,跟着项目负责人后面去开始我的工作生涯。我以为我不会在碰到刘洋那个自大的痞子了,谁知道这只是我和他的开始。 ---- 第二章:梦遗刘洋 到了工程项目负责人简单的问了我些基本的情况和介绍了一些该工程的概况。我才知道这是我们公司承建西南大学37#综合楼的建设,施工工期两年,意味着我要在这个项目呆两年。负责人得知我不是北碚本地人,特意向公司申请了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单间配套,就在西南大学南门.谁也不知,公司的租的房子是我噩梦的开始,还是性福的开始.下午下班的时候负责人带我去住宿的地方,我熟悉了周边的环境,离上班的地方步行只要5分钟。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房间,我也累得全身是汗,竟然傻傻的忘了打开空调,心里暗讽自己“我是有多傻撒,不知道开空调”。 洗了个澡换上三分短裤,穿上一件背心,拖着人字拖下楼已经快9点了,吃了一个煲仔饭,买了些生活用品,心想既来之者安之,就顺便逛一逛北碚的街道吧。当我回到住的地方,刚下电梯听到过道走廊里传出做爱呻吟的声音,我停顿的10秒钟,瞬间觉得自己面红耳赤。心想谁那么饥渴尽然在过道走廊里做爱,(忘了说了,我住的房子是在顶楼,而且就两户)出于身体本能的好奇,我瞧瞧的走到过道拐角处,看见一个男的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像是喝醉了酒,一个女的正埋头吃着那个男的JJ。浑然不知我站在他们不远处偷偷看着他们.接着过道的灯光、我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男的的JJ、很粗,很大估计有20cm以上,后来证实我的预估是正确的。虽然男女动作片在大学的时候没有少看,但是像这样的现场直播还是第一次。心里难免有些激动。似乎能感觉到哪个男的不是很喜欢那个女的,因为他时不时用手推开那女的,而那女的像是饥渴到了极点,嘴里发出呻吟声,一个劲的套弄那根粗壮的大JJ。就这个过去了5分钟左右,哪男的甩了甩头好像清醒了不少,一个甩手就把那女的推了出去“你他妈找死呀”。正在这是我看清楚了那个男的样子,就是那个痞帅的刘洋。正当此时他用错愕的眼神看到了我,我咳嗽了一声“哟,这不是刘大队长吗?怎么跑到我家门口偷欢来了,有那么饥渴?”,刘洋依然坏坏的一笑“什么你家门口,老子就住你家对面”。此时那女的整理好衣服准备去扶刘洋,却被一声怒吼给吓住了,只有灰头土脸的走了. 我拿出钥匙走了过去,正当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刘洋的声音“喂!那个谁?扶我一把,今喝大了”,“你是在叫我吗?”,“这就我两个人,不是叫你会是叫谁”,“我可不叫喂,我--李涵”看着眼前喝多了的刘洋,JJ还在短裤外面,依旧没有半点疲软的意思,顿时又害羞了起来!等我缓过神来走上去扶他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露出迷人的痞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哥了,怎么还专场搬到哥哥对面来住”,“谁他妈喜欢你了”说出这话我比刘洋喝了酒的脸还红,又是一个痞笑看得我更不好意思。我重重的甩开他的手,转身开门进了房间。只听到刘洋在外面嚷嚷了半天,不忍心打开门“你想干什么?”“我忘带钥匙了,他妈的给室友打电话,都他妈的没接,能不能扶我去你屋里坐会儿”看着他揣着大气,于心不忍扶着他进了我的房间。我的房间是单间配套,没有沙发只能扶他到床上,这家伙太承了,一不小心我两都倒在了床上,就在那瞬间,他竟然又亲了我,然后重重地躺在床上。我气打一出的推开他,骂着“你混蛋”。我没有理他,因为刚刚扶他时又出了一身大汗,我打开空调,就跑到浴室洗澡了,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呼呼遇睡了。 看着他熟睡的样子,JJ还在他的外面,黒呼呼的,肉肉的,没有一点包皮,茂密的毛发油亮发光。鬼使神差的我尽然伸出了罪恶的手想去摸摸那如此粗大的男根。“我真是着魔了”心里想着暗骂着自己,让自己回过神来。看着熟睡的刘洋,英俊的脸庞竟然在睡觉的时候都透露出一丝痞气。心里想着做个好心人吧!于是只好打来热水帮一个只认识不到24小时的痞子男擦拭身体。顺便把那露在外面的大JJ,慢慢的,不舍得的送回了他的短裤内。一切结束后我带着睡意睡到了刘洋身旁。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只手从我的后背保住了我,很有力量,他强行把我转过身来,又是一副痞笑的样子“李涵,我喜欢你”说着他的另一只手顺势拉着我的手放上了他的JJ上,他的JJ,在我的手中一点一点的变大,我完全握不住它。此时性起的刘洋用它霸道的吻堵住了我的嘴,舌头慢慢的伸进了我的口腔,我不会,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说着“宝贝,别紧张,跟着我做”学着刘洋的吻技,我认真的回应着,他慢慢的吻着我的脖子,我的耳垂,让我觉得全身酥麻。当他吻到我的胸部时,我才知道我是那么的敏感、感觉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声!“我就知道你喜欢,还给我装”。刘洋话让我顿时又害羞起来,“难道我真的喜欢男的,难道我真的喜欢躺在男人怀里……”我还来不及多想,一个热呼呼的感觉包住了我那17cm的分身,顿时激动不已,像是36伏的安全电压触击全身。实在是太爽了,从未被口过的我有些受不了,轻轻的摸了摸刘洋的头,还心不由衷说“不要舔,哪里赃。”,“怎么会呢!宝贝!”。不得不说刘洋的口得我从未有过的舒服,和以前打手枪的感觉完全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我发了“嗯。……啊……”的呻吟声,感觉越来越强烈,万千子孙都在蠢蠢欲动,准备最后一击,我实在是太爽了,我把这些天积攒下来的全部射入了刘洋的嘴里。“你敢射我嘴里,你找死呀”,一圈打在我身上,“我不是故意,因为太。。。。。”还没说完我打了个冷战,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打着空调房间有点冷,睁开眼睛,看看穿户外面已经亮了,心里想着刚刚梦里的事情,心里尽然带有一丝愉悦的感觉。我回过神来,发现刘洋睡在我旁边,右手正抱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晨勃的原因他那不听话的大鸡巴,竟然隔着内裤在我裆部打起了翘。我一个手拐打出去“你干嘛?”,“我问你想干嘛,睡觉那么不老实,还……抱着我,还……还……”刘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故意说“还什么呀?嗯!正常男人都会这个样子的哟!难道你不是?”,“我才没有你那么无聊”,“是吗?”一只手就伸进我的内裤里“怎么是湿的?”,我这才想起来昨晚梦遗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真想找个缝转进去。“是不是昨晚梦到哥哥了,所以。。就……”。强行狡辩的我“谁……谁……梦到你了”,“其实哥哥就在你身边,随时让你爽翻天。”说完他抱我更紧了,同时在我耳边吹气,还老用他的胡子渣我,弄得我酥酥麻麻的、不知不觉我那17的分身也开始打翘了。他强行把我转身过来,又是一副痞笑的样子,正准备亲我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猛我推开他,拿起手机心不甘情不愿的接通电话,原来那个负责人让我早点去工地。放下电话就开始洗簌、换衣服。那个刘洋也回了他们住的房子里,“真是个没有礼貌的人,谢谢都不说声就走了,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我心里不打一出的想着。出了门,直奔西大工地,开始新的一天…… ---- 第三章:难忘的第一次 到了工地,项目的管理人员一个都还没有来,该死的负责人竟会欺负新人,还专门电话通知我早点到。初来咋到的我不得不忍气吞声,一步一步的学习向上。我在工地办公室看着施工图纸,想尽快熟悉施工的工艺流程,突然手机短信响起,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个坏坏的表情。我不知道是谁?打了一个“?你是?”一会电话传来“你的一个老朋友,我换了新的电话号码”,“哦,有事吗?”我也没有多想以为是我的大学同学换了号码想告诉我一声。“你现在在什么?”“上班”,“在哪里上班呢”,“我在北碚西南大学田家炳……”,发了以后,也没见他回复,我也没有理会,继续看自己的图纸。 大约在上午9点的时候,工地保安来办公室说:“李工,你的表哥在外面找你”,“表哥?”难道我的表哥来北碚看我了?待着疑问,我走出工地大门,却没有看到哪位自称我表哥的人。正打算回头往里走,正在此时我电话响起了,一看就是刚刚那个陌生号码,接通电话对方转来“喂!表弟?今早没吃早饭吧?”,“你怎么知道,你是谁?”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装有蛋糕和牛奶的塑料袋挡住了我的视线。当他拿开挡住我面前的塑料袋的时候,我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嬉皮笑脸的刘洋“表弟,表哥找你找得好辛苦”。“表你妹呀,谁是你表弟?”还是一个痞痞的笑“脾气还不少,我刚刚得知你没有吃早饭,走了大半个学校来给你送早餐,就这样对你这个表哥的”,“你是怎么有我电话号码的?”,“你问可真好笑,不就是昨晚?我……两共枕而眠的时候……今早你洗簌的时候”“谁要和你共枕而眠,还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接过刘洋手中的早餐,说了声“谢了,这早餐就当你昨夜的住宿费”变往工地上走,“喂!李涵,我……那个下午没有训练,你下班我来接你吧,我请你吃饭”,“难得理你”直往办公室走。 想必刚刚到工地工作的朋友都知道,在工地上什么也是懂,只有听之任之,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下午无聊的时候我想起刘洋的话,说要来接我共进晚餐,我不知道怎么了想到这里我还多了些期许,美滋滋的。我这是怎么了,这不想不要紧,想着想着我尽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春梦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一目。竟然在牛仔裤的分身有开始蠢蠢欲动了,好生不舒服。忙完工作,刚走出工地大门,就这道哪讨厌鬼刘洋的电话“下班了?我等你很久”我四处张望,在远处看到了他,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袖,勾勒出他完美的线条曲线;一条很潮的牛仔裤,裤管露出脚踝骨,配上一双白色的人字拖靠坐在一辆高架的摩托车上,简直就是堪称完美,活脱脱的一副硬汉海报形象。“还愣着干嘛?还是上车!”说话间扔给了一个头盔,“怎么这个人这么臭屁,请别人吃饭还这么……”我心里嘀咕着,“抓住我,免得一会儿掉下去”,“不会的,我又不是小孩”,话刚一落他就故事使坏猛拧油门,我随之身体突往后仰“你……慢点,可以吗?”,随后他突踩刹车,由于惯性的作用我猛的撞到了,结实宽广的后背上,并双手抱住了他的腰。正当我要松开手时,他强有力的抓住了我“抱着”,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我却没有反抗的意思,而是很自然的抱住了他,很安全。他带我去了北碚有名的“彭螺蛳”小吃喝夜啤酒。 吃饭中我们聊了很多,发现他也不是太坏的那种人,甚至我觉得他更像是一个大男孩。吃饱喝足了,他送我回到了我们住的地方。在他开门之际我看见了他的几个室友(也就是后来出现在我生活中周栋/周梁和杨猛三人)。回到屋里,打开空调,休息了一会打算好好的洗个澡。我一丝不挂进入洗澡间,打开花洒,沁透着我每一寸肌肤。洗着洗着我想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不经意间我的分身已经直直的在点头,我幻想着梦中的刘洋用温暖的口腔给我上下的吞吐,我抓住了自己的分身,使劲的套弄。正当我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刘洋在外面砸着门,叫着“李涵、李涵,开门”。无赖我只能裹着浴巾,拖鞋都没有穿就跑去给他开门。打开的一瞬间,我两都愣住了,因为他已经换了短裤,上身什么都没穿,而且胸前还有没擦干的水珠,性感极了。突然他有开始了他招牌式的痞笑,眉毛挑逗着我说“怎么,在干坏事吗?怎么哪里翘得那么高?”,我这才反应过来,“你往哪看呢,色鬼!”随即用手挡在了我裆部前面,“说吧,叫我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刘洋一边说一边走进了我的房间。无赖我只能关上门任由他在我房间里晃悠,他四处张望后“你刚刚是不是在打手枪呀”,“打你妹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打枪”,“还不承认”说话间一把扯开了围在我身上的浴巾“都硬成这个样子了,来哥哥帮你降降火”说完,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狠狠地吻着我,并使劲的抱紧我,让我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束缚。虽然在此之前我有偷偷的幻想过他,但现实的这样还是让我拼命的反抗,他的吻让我嘬不上气来,他吻了一会,松开我的嘴,我大声骂道“你混蛋!”,“火气还是这么,看来得好好的帮你降降火”接着有吻了过来,这次他没有开始的那么猛烈,而是很温柔,我也慢慢不再反抗,而是回应着他的吻,他的嘴里有股淡淡的烟草味道,不是很浓。此时的我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那不容小视的分身正在一点一点的长大,隔着他的短裤顶着我的小腹。此时,刘洋托起我的下巴,深情的望着我“李涵,我喜欢上你了,给我吧!”,他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我竟然点头答应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他蹲下,双手轻松的把我抱起,轻轻的放在我的床上,随后他脱了他的短裤,露出傲人的男根轻轻的压在了我的身上。他好像看出了我心里的不自然,温柔对我说“宝贝,不要害怕,我保证不会让你感觉到一丝不适”。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他迷人的笑了,随之就开始亲吻我,亲吻我的耳垂,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我的脖子,乃至整个全身。当他亲吻到我的乳头的时候,我全身一紧,真的像触电一般,席卷着我的整个身心。他告诉我“放轻松,不要紧张,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每一次”。此时的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爽吗?”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他顺手拉着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分身上。我能真实的感受到它的雄伟与粗壮,它是那么的炙热与粗大。我本能的上下套弄着他粗壮的男根,此时的刘洋已用他温软的口腔包裹住了我那早己硬得生疼的阳具,我“啊……”的一声瞬间被他融化了,21年来从未有过的性爱体念,是如此的美妙。刘洋见我既为享受的样子,露出一个坏坏的表情“宝贝,想不想要更美妙的感受”无以言表的我点了点头。我照着刘洋说爬到了他的身上,屁股朝向他头的方向,而自己的头刚好碰到了他那粗大JJ上,它在一下一下的跳动,看着我咽了口口水。此时耳边响起了温柔的话语“宝贝,用你的口喊住它”我学着刘洋刚才的动作慢慢的套弄起如此粗大的阳物“对!就是这样,使劲吸,不要用牙齿……对!……嗯……嗯……就是这样,宝贝,你……真棒”我好像得到了很大的鼓励一样,按着刘洋教我的,品尝着他那诱人男根。此时我的屁股有股莫名的炙热,弄得我痒痒的,我转过头去,看见刘洋正在舔弄我那个地方,“别!哪里张”“怎么会,宝贝的菊花那么漂亮,一根毛都没有,简直就是完美!”。我心里美滋滋的继续吞吐着刘洋的粗大男根,而随着刘洋开我身后的开垦,从刘洋所说的“菊花”处传来了更痒的酥麻感觉,随后,刘洋往菊花里插入了一根手指,我瞬间感觉很胀,等我适应后,他直接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等他放入第三根,我已经痒得瘫软在了刘洋的身上。“洋哥,你不要在弄了,太痒了”。“哪我帮你好好的止止痒!”说话刘洋已经把我抱着平躺在了床上,温柔的亲了亲我的嘴唇,然后握着我双腿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露出我一张一合菊花,挺着他那粗大发亮的在我菊花处慢慢的插了进去。我收缩着我的肛门,感到前所未有的疼胀感.我遇将刘洋往外推的时候,他俯身下来和我亲吻。并不断的安慰我“宝贝,放松,放松!一会就没事了”我疼得在他身后抓了几道血痕,他却没有一丝喊叫。大约过了几分钟左右,我没那么疼了,慢慢的放松下来,他开始慢慢的抽插,原来的疼痛感渐渐的被酥麻感取代、我那因为疼痛变软的分身也慢慢的从新立了起来。我压制着内心的快感,紧咬着双唇!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宝贝,释放出来、不要害羞,叫出来,你会更爽的”。我渐渐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我从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还有如此美妙的情欲!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踹着粗气“洋哥,我要。……射了”,“宝贝,坚持一下,我也快了,我们一起射”。说完刘洋加快了抽插速度,一段快速的抽插我和刘洋同时达到了性爱的高潮!我从来没有如此爽过,我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被刘洋操射了,他也一滴不剩将他无数子孙射入了我身体深处。 此时,我两都累得满头大汗、他没有将他那大JJ拔出来,而是抱着我进入了梦乡…… ---- 第四章,性福的持续 我两都累得满头大汗、他一直没有将他那大JJ拔出来,而是抱着我进入了梦乡……,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刘洋室友的声音“刘洋,洋哥,你电话”听到声音我猛地蒋刘洋推开,他的JJ“喷”的一声从我菊花里滑了出来,然后他一个翻身拿起短裤套在了自己身上,快步走到了门口打开房门.透过视线,我看清了叫他的人正是他们当中最高的一个----杨猛.刘洋接通电话在走道说了许久,也没在意听他说了些什么?在这期间,杨猛诡异的探头瞟了瞟我的房间,然后摇了摇头不屑一顾的回到了他们的房间.我把自己的身体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回想着刚刚疯狂发生的一切,回味着无穷的情趣。正当这是刘洋叼着一根香烟从新走到了我的房间说着“家里打来的电话,问我国庆节会不会回去”。“哦”。“抽烟吗?”“我不会!”。“不会那就学,你难道不知道?男人不抽烟,走路打翩翩”。“翩你妹呀!”说着就拿了一只点上,猛吸了一口,顿时呛得我泪水直流“不会抽就别抽”“你……”“我什么?”又是一副痞笑的样子!然后夺过我手中的香烟扔到了地上,随后坐了过来把我环抱在他的怀里,手不老实的抚摸着我的后背说着“李涵我喜欢你,让我照顾你,好吗?”“我才不要”“那你要什么……嗯?”就开始不老实的亲了过来,我没有回避他的吻,而且真情的回应着。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隔着短裤的JJ上,天呀!又硬了。真是个性欲旺盛的家伙,他的JJ依旧是那么的炙热、粗壮。“宝贝,我……又想要了”我微微的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要求。 他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短裤,露出了他那个早已苏醒的男根,猴急急的跳上床,把我按在在了床上,并迅速的掀开我身上的辈子说“宝贝,你真让我稀罕,爱死你了”。我俩赤裸相见,瞬间我又开始害羞起来,测过头去不敢看他。而他却更加捉弄我,在我耳边吹气,还用他的胡子刮过我的脸庞,小声的对我说:“宝贝,不要害羞,都是我的人了,我保证等会让你欲仙欲死”听着他的情话连连。顿时心生无比幸福的感觉。他话刚一落,就把他那无比灵活、柔软十足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并开始舔我的耳朵和轻咬我的耳垂。瞬间我进入了情欲的状态开始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声。顺着耳朵他开始亲吻我的脸颊,我的嘴唇,我的脖子,我的胸部。从我呻吟中,他好像知道我的乳头是我敏感的地方,他在哪里乐此不疲的开垦着,一会用舌尖挑逗,一会用牙齿轻咬,一会用嘴唇吮吸,弄得我呻吟连连。他的性爱技巧是那么的一气呵成、水到渠成,我被他娴熟的动作激起了无穷的欲望,浑身上下兴奋不已。我不再那么害羞,而是配合着他的每一次对我的性侵。我舒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心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游刃有余。洋哥用坚实有力的臂膀把我的双腿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再一次露出我的私处,并不停的用他那20多cm的大鸡巴不断摩擦着我的菊花,并腾出一只手不断套弄我那淫水直流的分身,弄得我全身酥麻,呻吟连连。我已经”性奋“得不能自缢。此时的刘洋故意使坏,他看我已经性奋不宜,又露出了他那刘氏的一贯痞笑说“宝贝?嗯……要不要做我的人呀?啊……”“不……要……”。“不要?那我可就停下来了哟!”“我是说不要停下来,我愿意”他满意的笑了,又开始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耕耘着。我忘我的呻吟着,他也兴奋的压着我吻遍了我的全身。并喘着大气坏坏的对我说:”宝贝,你还真是需要人疼呀,刚刚才被我过,现在又这么淫荡的勾引老子,你是要累死老公我是不是?”虽然他的情话约带着有些侮辱,却没有半点减轻我的欲望,并故意学着他坏笑的样子,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说“如果刘队长累了,那我们就睡吧,我可没有一点勉强的意思”。“累?如果操我宝贝也累,那我还是你男人吗?我看是宝贝你累了吧!”。“对呀!都想睡觉了”。“睡觉?困了?那让老公我帮你清醒清醒”说完又一次开始攻击我那敏感的乳头。顿时我再一次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他又开始痞痞的一笑了“呵呵!我就说嘛,想要就不要给老子装,老公一定好好满足你,让你一次性爽个够,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洋哥不在用他的大鸡巴摩擦我的菊花,而是借着他刚刚射在我小穴的精液做为润滑剂慢慢的将他的粗大鸡巴挺进了我的阳穴里。 虽然刚刚已经被他大起大落的操了一次,可是当他长驱直入插入我的阳穴里的时候,从后庭疼痛感顿时让我眉眼紧锁。洋哥看出了我的不适应,并慢慢的把他那大鸡巴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在漫漫的插进去,这样来回的做了好几次,我也慢慢减轻了那种不适应的感觉,因为疼痛而变软的JJ也再次硬了起来,我再一次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当洋哥把他那粗长的男根全部插入我的瘙痒的阳穴的时候,我心里和生理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此时的他再次坏坏的笑了起来,眉毛挑逗着我说“宝贝,适应了吧!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了吧!爽就给老子大声的呻吟出来,老公我今儿铁定要把你爽翻天,好不好?”说完洋哥也发出了男性特有的呻吟声。他一边快速的抽插着我的阳穴,一边亲吻着我软软的嘴唇,慢慢地,我阳穴的疼痛感测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酥麻感。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开始主动地配合他的插抽,我感觉他的大家伙已经触及到我体内的前列腺!爽得我淫水直流,我想射出来,于是准备用手握住我的JJ套弄出来,却被洋哥阻止了,并坏坏的说“想不想射,要不要爽?要不要做我老婆”“要,我什么都答应你”说完洋哥还是没有松开我手的意思,而是加快了抽查我的速度,顿时我的全身像火烧一般,我知道我要射了大叫着“洋哥操我,操……我,我要射了”在刘洋疯狂的抽插下我被他操射了,射了好多,比刚刚的一次还要多一倍,足足射出了十股。在我射出的同时,我收缩着阳穴,洋哥也在此时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在一次将他得爱液全部射入了我的体内。然后瘫软的爬在了我的身上,此时室内的空调一点用都没有,我俩就这样大汗淋淋的抱在一起回味着刚刚激情的一战。 过了一会我俩都起了床来到浴室里面冲洗,我才发现刘洋结实的后背被我手指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我轻轻的抚摸着那一道道血痕,有些心疼的说“疼吗”。他却跟没事人似的,依旧坏坏的笑着“大老爷们的,这点疼算什么!在说了这可是我媳妇爱我的证据”。借着浴室的镜子我才发现我的胸部被这个粗人留下了许多爱的印记,我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反而满满的都是爱意,我好像也喜欢上了这个坏坏的男人。我俩清洗完后走出浴室坐在床上,可能是刚刚的大战让我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觉得饿了,看看时间才10点半,于是冲着刘洋吼到“刘洋,我饿了,给我买点吃的去”刘洋不以为然坏坏的说着“刘洋?你确定不是应该叫老公?”“好吧,老公,我……你媳妇我饿了”。刘洋一听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勒!我这就给我媳妇买吃的去”,于是穿上短裤回他房间套上短袖就下楼去天生街给我烤烧烤去了…… ---- 第五章:性福与幸福 我在房间里,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的一切,反思着,他是认真的吗?我和他才认识两天,就这样的云里雾里颠鸾导凤。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想着,想着,门外有敲门的声音,“怎么这么快烧烤就烤回来了”我急忙在衣柜里拿了跳短裤套在自己身上,就去开门,打开正说着“还快嘛……”映入眼帘的不是刘洋,就是刘洋的室友(杨猛,后来才知道的),“好高呀,比我高出半个头”我心里嘀咕着。“哪个……兄弟,刘洋在这儿不?”,“不在,他……他哪个去烤烧烤去了”这是的他却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并露出了惊奇与错愕的眼神。我才想起来哪个该死的刘洋在我胸部留下了很多爱的吻痕,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不自然,用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说“比较……疯狂……”。“啊???不……不是你……你想的”“我想撒啦。都懂,都懂”杨猛坏坏的说着。“真……没你想的那……”我即立的辩驳着,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哪个……就不打扰了”然后坏坏的回他们的房间里去了. 我心里想着“这下丢人可丢大了,我怎么就不先穿个短袖呢?哪怕穿个背心,他也不会看到了,真笨”。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刘洋提着烧烤,几瓶冰的国宾,满头大汗的回来了,嘴里说着“外面真他妈的热,都半夜了,还他妈让人热得受不了”。说完便放下东西,直奔水龙头,狂莽的往自己脸上冲冷水……我看了看洋哥的烧烤,还真丰盛都是我爱吃的:烤了个茄子、一条泡椒鲫鱼、一个脑花、还有很多其他的,味道很不错(熟悉北碚天生桥的,都知道农行旁边那家烧烤黑不错)。我和刘洋吃着烧烤,喝着冰啤酒,有的没的的闲聊着……但是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不知从何问起…….。两瓶啤酒下去了,我鼓起了勇气望着洋哥“洋哥,你……,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洋哥依然继续吃着喝着,毫不在意的答道“问吧!”,我放下所有顾虑“你是真的喜欢我?我们都是两个男的?怎么可能在一起?”。洋哥放下筷子,喝了杯子中的啤酒,点了一根烟说“李涵,你听着,我在操场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喜欢你的冲动,你还记得你被球砸中吗?那是我故意踢的……”“你怎么这样?”“听我说完,我踢中你只是想认识你,在一教哪里,也是我看见你坐着,想过来和你搭讪,也是为了认识你。至于昨天,在过道也不是你看到那样,我不喜欢女的,是喝多了,被他妈的骚货给……,我没想到你会住到我们隔壁,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很冲动……但我是真心想照顾你。也许你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我,但请你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刘洋已改他痞笑的说话风格,认真的向我说着。解开了我心中所有的困惑,并告诉了我和他1、0的角色是什么?我同意了和他的交往。 吃饱喝足,我俩都又去冲了澡,把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他没有回他的房间,而是抱着我一起入眠。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正睡得香的时候,我感觉我的阳穴又是麻麻的感觉,像是刚刚洋哥舔我菊花的那种感觉,很痒很舒服。我很享受的继续睡着,以为是自己又在做春梦……不对?我感到我的阳穴又开始了一阵疼痛,而且是越来越疼,疼得我渐渐的清醒过来,我强行自己睁开因为困意的双眼,回头一看,却看着洋哥在我身后环抱着我,他的大JJ正抽插着我的后庭,刘洋看到我醒了,有一次露出他那痞痞的笑容,得意地说“老婆,我又硬了,放心老公我会好好的疼你的,让你的初夜快乐无比”我的神呀!这搞体育的也太凶猛了撒,体力怎么这么好?我心里暗暗的想着。也没阻止洋哥抽插的节奏。洋哥的性爱技巧真不是盖的,只是短短的抽插了几下,我的疼痛就消失了,我开始配合着洋哥的抽插呻吟了起来“嗯……嗯……啊……啊……好……舒服……嗯……啊……嗯……嗯……你……好……猛……”我被洋哥插的吟声连连,洋哥疯狂的操着我的菊花,把我抱着越来越紧,手指不不停的摸着、玩着我的乳头豆子;软软的舌头还不停的舔着我脖子和耳垂,我真的快爽死了,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一只手反抱着洋哥的臀部,大声的说着“对!哥!嗯……嗯……就是……哪里……你……顶着……嗯……顶着我好爽……嗯……嗯……”另一只手开始套弄我那滚烫的鸡吧!滑滑的,把席子都弄湿了一大片,我爽得呻吟连连,一浪高过一浪。我把洋哥反抱着更紧,喘着粗气“洋哥……嗯……我……快射……了”话一刚落,洋哥抽出了插在我阳穴的大鸡吧,把我反过身来平躺在床上,并强行拿开我套弄鸡吧的手。强有力的抬起我的双腿放在他宽广的臂膀上,粗大的鸡吧,直对我的阳穴,一杆而进,深深插入我酥麻的阳穴里。并说着“宝贝,不准用手……嗯……让老公……帮……帮你爽到高潮”。说完便大开大合,整出整进,插得我“嗯……嗯……爽……死……了……嗯……快点……嗯”,洋哥加大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瞬间我能清晰的听见,两个男人的呻吟声和喘气声,以及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宝贝,嗯……我们……一起射……嗯”,大约持续抽插的十分钟,我大吼“我射了……”我全身痉挛,依然射出了很多,我舒服的收缩着肛门,于此同时刘洋也发出了低吼,把他滚烫的精液深深的射入了我的身体!我俩大汗淋淋,这样相抱躺了一会,便去浴室冲洗。 我们来到浴室,相互为对方擦拭着身体,刘洋还不断的用手套弄着我已经变软的鸡吧!因为射精后特别敏感,我瘫软在了洋哥的怀里。渐渐我感觉到我身后有一个粗粗硬硬的肉棒顶着我,我知道我是在劫难逃了……该死的刘洋体力怎么这么好。我回头看着他说“你该不会又要来了吧!”刘洋又露出他招牌试的坏笑,在我耳边轻轻地睡着“宝贝,我说过会好好的疼你的”,“不会在浴室吧?”“那你觉得呢”说完便把他那炙热的大JJ一杆进洞插入了我的后庭。突如其来的挺进,让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刘洋站在我的身后,环抱着我的腰,接着水花啪啪啪的插了起来。我也渐渐的进入了角色,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我的全身像触电一般,变软的JJ也因为身心的酥麻再次挺立了起来,我们痛快的呻吟着,忘我的澄静在着美妙的性爱中。也许是我体力有些透支,我双腿一滑,差点摔倒,幸好洋哥抱着,并把他粗大的鸡吧深深插在我的阳穴里,我才幸免被摔倒。见此,洋哥慢慢的把我放在了地上,并把我的身体180度的翻转过来,再次期间洋哥的大鸡吧丝毫没有离开过我的阳穴。不知抽插了多久,我再次被洋哥给操射了,我像被掏空了一样,射得很稀薄,却爽得不以言语。 洋哥帮我清洗干净,抱着我回到床上,我可能是太累了,倒头就睡着了。睡梦中,我一直梦到洋哥在抽插着我,我爽得不能自己……。起床的闹钟在我耳边想起,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洋哥的鸡吧一直插在我的阳穴里,看看地上一大堆用过的纸巾,弥漫着精液的味道。“难道洋哥干了我一晚上”我心里想着,准备起床,可刚刚一动,刘洋睁开了眼睛“老婆,你醒了,昨晚爽吗”我害羞的点了点头,准备起身,却感觉从后庭传来无比的疼痛……“这该死刘洋,还要不要我活了”心里数落着。刘洋看着我走路不适,便抱着我说“老婆,我爱你,以后不会让你这般受苦了”,我洗漱完准备出门上班,却被洋哥叫住“老婆,等我,我送你,你看你也……嗯……不是那么方便”。“算你还有良心……”。出了门,刘洋就在楼下的早餐店,给我买了爱心早餐,然后骑着摩托车送我去工地了……依围在他身后,瞬间觉得自己幸福无比…… ---- 第六章:巡游缙云山(全) 我到达工地,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心里甜甜地,美美地,长这么大我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和一个男的那么暧昧!我坐在办公室,一边吃着刘洋给我买的爱心早餐,一边看着施工图纸……突然手机传来短信的声音!打开一看,是刘洋发过来的,写着:老婆,认真工作,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我看着刘洋发来的短信回了一个字“哦”。 接下来的几天刘洋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每天早上送我上班,下班的时候就来接我,只是这几天我们没有做爱,因为哪天晚上过后我后面一直很疼,就连走路都怪怪的,他也很心疼我,每天晚上也不回他们的住处,只是抱着我,聊聊天,然后就睡觉。我知道他很想做,可为了我就不好意思说出来。感觉他真的很在意我,强忍着自己的性欲,也不去自己打手枪,说什么要给我留着,真不知道听了这话是该高兴还是该后怕……。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一直到周六的早上,我没有被闹钟吵醒,而是被一个春梦给弄醒了,看看手机才早上7点。打算继续在睡30多分钟就起床去上班。不对?屁股后边隔着内裤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打敲着摩擦着我的菊花,弄得我心里痒痒的,不自觉的想起了和洋哥做爱的事情……我好像被情欲上了头,轻轻地把身体调整,面朝还在睡梦中的洋哥,看着睡梦中的洋哥还是那么的帅气逼人,我情不自禁的亲了亲洋哥性感的嘴唇,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洋哥却立马回应着我的吻,并双手环抱着我,身下的大肉棒也不断的隔着内裤在我小腹上用力的顶着,是如此的美妙,洋哥顺着我的嘴唇亲吻我的脖子,我渐渐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洋哥吻了一会,停止了亲吻,依然把我抱在怀里,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勾魂的眼神死死的看着我,嘴角痞痞的一笑说“媳妇,你真好看,真想一直这样抱着你!”“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你摸摸,我的老二就能说明一切……”。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洋哥的话,但是心里却是暖暖的,洋哥看我没有回答,接着又说“媳妇,跟你商量个事儿撒,你看你老公我都好几天没有射了,能不能……可不可以……”说着就用他的胡子扎我的脖子,弄得我浑身酥麻,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用肯定的眼神看着他,点了点头……洋哥像是中了500万彩票似的,高兴坏了,一个热烈的吻就袭卷而来,他的吻是那么强烈,那么霸气,。我瞬间就不能自己了,拼命的回应着洋哥的吻。在接吻中,我身上的内裤和洋哥身上的内裤早已不知道被洋哥脱下扔到哪里去了。洋哥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我,一只手游走在我的每一寸肌肤,性爱的情欲冲刺着我的每一个神经。 一个转身,洋哥把我压在了他的胯下,两根炙热的大鸡巴相互摩擦着,相互顶着对方结实的小腹。洋哥疯狂的亲吻着我,慢慢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耳垂,滑过我的脖子,慢慢袭击着我最为敏感的乳头,我实在是太爽了,嘴里情不自禁的发了“嗯……嗯……嗯……啊……嗯……”的呻吟声,洋哥听着我的呻吟声,好像得到了鼓励似的,双重刺激我的乳头,还不停的套弄着我俩相互摩擦的大鸡巴,我兴奋得一浪高过一浪,嘴里不停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嗯……嗯……嗯……啊……嗯……”。突然洋哥停止了亲吻和套弄,抬起头,依然是那痞痞的微笑“媳妇,你看老公我的大鸡巴都硬的生疼了,能不能……嗯?……帮它顺顺火”。我睁开眼睛,什么也没有说,很利索的移动到洋哥的胯下,看着洋哥粗大的鸡巴还冒着热气,我没有多想一口就包住了洋哥的大龟头,只听见洋哥“啊……”的一声很长的呻吟,我吞吐着洋哥巨大的阳根,任我在怎么努力,也只能含住洋哥男根的一半。洋哥一只手按着我的头,一边腰部不停的顶着我的口腔嘴里还发着“嗯……嗯……嗯……嗯……媳妇……你……真棒……爽死……老公……我……我了……”虽然深度的吞吐让我觉得有些感受,但听了洋哥的鼓励,我好像越战越勇似的,经可能的将洋哥的大鸡巴吸入嘴里。洋哥顺着身子,和我成了69姿势(这是后来才知道的),也一口包住了我的鸡巴,我瞬间爽得不能自已。随着我和洋哥相互的吞吐,洋哥慢慢将舌头滑向了我的菊花,我只觉得我整个人都快瘫软了,早已忘记了前几天的疼痛与不适,只有酥麻和瘙痒的感觉。不得不说洋哥的性爱技术,真是让人陶醉,我爽得呻吟声高出了好几份呗,竟然不由自主的说“老公,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好痒,我……想,我想……要……”。洋哥故意挑逗着我“哪里痒,”“就是……就是后面洋”“后面哪里洋?你又要什么?”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老公,我菊花痒,我想要老公帮我止痒”“这样呀!那用什么帮媳妇止痒呀?”“是……是老公的大鸡巴”听完我说的话洋哥满意的笑了笑,并转过头,仰起身,双手抱着我的双腿,露出我那开始一张一合的菊花,把他那满是我口水大鸡巴对着我的菊花慢慢的插了进去,虽然前几天已经被洋哥操了好几次,但面对他那如此大的鸡巴,我的菊花依然传来阵阵巨痛。细心的洋哥好像明白我的痛处,他没有立即抽查,而是俯视身来,亲吻我的嘴唇,并心疼的说着“媳妇,对不起,你放松”,渐渐地疼痛慢慢的消失,因为疼痛而紧闭双眼也舒展开来,我开始回应着洋哥亲吻,双手并抱住了洋哥结实的后背。此时我能真怯的感受到,洋哥巨大的男根在的后庭中的充实与炙热,让我又开始呻吟了起来,洋哥听见我的呻吟声也开始小弧度的抽插起来,并我问“媳妇还疼吗?”“不了,你插吧”随着洋哥抽插,我呻吟连连,嘴里不停的叫着“老公,你……你好棒,嗯……嗯……我……我好舒服……老公,使劲”洋哥听着我的淫话,一边低沉的呻吟,一边快速的抽插着,而我早已经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喜欢这样的男人,喜欢他在我身上卖力的耕耘,我从来都不知道两个大男人会如此性福快乐。此时我完全被情欲给吞食了,屋里只有两个男人的呻吟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啊……啊……老公,……我……我好舒服……使劲操我”“媳妇,嗯……你的骚逼好紧,夹着老子我巴适,嗯,媳妇我要一直这样干你”,洋哥就这样猛插着我不知过了多久,脸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的胸膛上。我随手抓了一条内裤擦拭着洋哥汗水,可从菊花传来的舒爽,让我欲火难赖“老公,嗯……我……爽……死了,嗯……嗯……”“那要不要更爽?”“要……嗯……”“哪……抱紧我的脖子”抱着洋哥的脖子,洋哥一个纵身将我68公斤的身体毫不费劲的抱起,而他哪粗大的大鸡巴一直都插在里面,我突然感受到洋哥的大鸡巴插得更深了,“啊……真……爽,老公,你好厉害,我爽死了,啊……”“嗯,媳……媳妇,这……是老公……的责任,嗯……你就慢慢享受”就这样插了10多分钟,突然我手机起床的闹钟响了(7点40),我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会,“老公,你……快……快点,我……啊……我……还要上班”。洋哥抱着我回到床上,他的大鸡巴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菊花,加大了抽查力度,我爽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呻吟声,我爽得哇哇直叫,我知道我要被洋哥操射了,我用尽力气说着“老公,快点,我……我要射了”“我也……快了,我们……我们一起”说完便整出整进,大力抽插,我射了,随着洋哥一声低吼,猛插到底,洋哥也将这几天攒下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我的身体里。 稍微休息了一会,洋哥不舍的将它依然坚硬的大鸡巴抽了出来,拿着刚刚我给他擦汗的内裤,帮我擦拭身体,嘴里说着“什么狗屁工作,周六也会上班,媳妇,你看,老子的鸡巴还硬着,你能不能不去呀”,“建筑行业就这样,除非停电”“能不能不去,你看看,我这硬着多难受”“好了,快点穿衣服,送我上工地了,下班在陪你”洋哥露出痞痞的微笑“这可是你说的” 我时间来不及了,只好穿上衣服,也顾不上洗簌就叫洋哥送我去了工地。到了工地门口,洋哥看看四周没有人偷偷的亲了我的额头说“下班,我来接你”,我顿时害羞死了,却很幸福说“那你回去在睡会”……看着洋哥远去的身影,我也随之走向工地办公室。同事、领导都在办公室聊天说话,说什么“休息、”后来我才知道施工配电室被雷打了,整个施工现场没有施工用电,项目经理决定休息一天。哇!我瞬间高兴坏了……我没有给洋哥打电话说我不用上班,而是为了自己走回去给他一个惊喜。 我轻轻的打开房门,看着洋哥已经四仰八叉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在玩游戏,看着我进来了,瞪大双眼说“媳妇,你怎么回来了,不用上班吗?”我脱下鞋,关上门说“呵呵,你还说对了,今天工地停电,不能施工,领导大发慈悲,特别恩准休息一天”“真的,哪太好了”说话间,洋哥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立马跳下床,飞快走到我的身边,抱着我狂吻了起来。洋哥一边吻着我,一边干净利落的脱掉我的体恤,褪去我的牛仔裤,吻着我慢慢的躺到了床上……洋哥开始温柔的亲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没有了前两次那样的粗鲁,我和洋哥相互亲吻着对方,他慢慢的脱下我身上唯一的那条内裤,露出我那早已硬得不行的男根,我们再一次赤裸相见。他开始轻轻地吻我,洋哥真是一个性爱高手,要猛可以猛,要温柔也可以温柔。他轻柔地吻过我的每一寸肌使我的欲火燃烧到了极致。我配合着他,轻轻的呻吟,用手环抱洋哥他那坚实的后背,抚摸着洋哥坚挺的翘臀;用腿勾住他修长迷人的双腿,跟着他的弧度一起运动。当我们的舌头碰到一起时,我们两个用舌尖彼此地舔着,然后一次次地深入对方的喉内;他慢慢的划过我的乳头,我呻吟声越来越大,最终洋哥吸入我的“男根”,我已经爽得不能自己,欲火燃烧起我们身体中最高点。我和洋哥欲望都被调动了起来,他开始对我发起了猛攻。一点一点的在我身上耕耘着,洋哥挺着他那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插入我的身体。虽然早上刚刚才被洋哥做了一次,但洋哥高超的性爱技术早已早已让我欲火难耐,洋哥卖力的抽插着我的后庭,让我欲罢不能。我只能发出“嗯……啊……老公……我……好爽呀!我……我快被你操上天了”我越来越大声地呻吟,洋哥抽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老公使劲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嗯……我……要被你操……操射了”。洋哥依旧露出他那招牌似的痞笑“媳妇,你……你是不是被我操high了,嗯?媳妇,来,我们一起射出来出来!”洋哥开始大力地抽查,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洋哥低沉的“啊……”的一声,我们一起到达了高潮。我射得到处都是,而洋哥则是深深地射入了我的身体深处。我们相拥在一起,揣着粗气,彼此爱抚着对方。我们休息了一会,看看时间马上快到9点了,我两起床一起去浴室洗了洗澡,换上干净的内裤。洋哥坐在床边,欣然的点了一根烟,我很自觉地清理着我俩性爱的战场…… 洋哥一边抽着烟,一边没正形的说着:“媳妇,你真他妈的让我不能自已,长得又俊,还会做家务,以后带你出去也不掉链子……我这辈子有你就知足了”。“你就拉倒吧!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说不定你以后看上别人,就一脚把我给踹了,我还找不到申诉的地方”我口无遮拦的着说。洋哥把烟头扔了,走到我的身边,双手从我背后环抱着我,然后再我耳边轻轻地说“李涵,我是认真的,相信我,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听着洋哥的告白我觉得无比幸福,转过身来,垫着脚,轻轻地吻了洋哥的额头,然后坚定的说了一声“我相信你”。洋哥高兴坏了,抱着我,亲了又亲。“洋哥,待会我们出去走走吧,来北碚都有些时间了,我都不知道北碚有什么好玩的”。“北碚?有什么好玩的?让我想想,要不我们一会去北碚缙云山吧,可以做索道上去”“好呀!早就想去缙云山玩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 我换了平时很休闲的着装,一双白色的人字拖、一条浅绿色的三分短裤、一件白色的修身T恤、背了一个双肩包,里面装了湿巾、零食些;而洋哥则是穿了一双红色三叶草跑鞋,一条黑色的三分裤,一件白色的修身T桖,阳光帅气,活力十足!算一算,我和洋哥认识了这么久,今天还是第一次算是约会出去,心理难免有些激动与兴奋。我们刚出门就看见洋哥的室友杨猛跑步回来,洋哥和他寒喧了几句,并告诉他我们要去缙云山玩,并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结果从杨猛口中标出一句话,让我顿时害羞不已“我就不去,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说话间还坏坏的潮我这边看了看,让我更加不好意思。我心里想着“他什么意思,难道是洋哥给他说了我和洋哥的事?不对呀,洋哥不会说的……”管他呢,现在还管不了那么多,因为我的心早已经飞向了缙云山上的狮子峰。和杨猛告别后,我和洋哥下楼打了个出租车前往缙云山索道,到了缙云山索道,出了工作人员没有其他的游客(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时间点一般没有坐索道上山的),洋哥买了两张票,工作人员给我们讲解了坐索道注意事项,我和洋哥坐上了索道,向山上前行,我有些紧张,因为是第一次坐索道,我紧紧的抓住洋哥的手,生怕自己会掉下去,而洋哥泰然自若的坐在哪里没有一丝紧张的意思,洋哥看出了我的紧张,就让我坐在他的身上,说有他在不用害怕。我坐在洋哥的身上心里踏实了很多,开始欣赏沿途的风景,可没过多久,再我坐在洋哥身上的那个位置有条坚硬的东西正隔着裤子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我的后庭。不用猜也知道那时什么,正是洋哥他那粗大的鸡巴折磨着我的心扉。我回过头去,看着洋哥“你不会是又想要了吧!这可是……”我话还没有说完,洋哥就用柔软的舌头堵住了我的嘴,不得不说洋哥的吻技真不是盖的,两三下就挑起了我的性欲,我开始回应着洋哥热吻,我们彼此吞吐着彼此爱的味道,洋哥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早已开始游走在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酥麻的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洋哥用坏坏的眼神看着我“老婆,我……想……”“在这儿?”“你不觉得很刺激吗?”我没有多想,给了洋哥一个肯定的眼神,因为此时我也需要洋哥的爱抚。 洋哥将我的短裤和内裤推到了膝盖处,并将自己粗大的大鸡巴释放了出来,看着洋哥粗大黝黑的大鸡巴冒着热气,我毫不犹豫蹲下身子,贪婪的吞食着洋哥的大鸡巴,洋哥随着我有节奏的吞吐,嘴里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我卖力的吞吐着这根给我带来无穷欢乐和性福的巨大阳物,我想我是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洋哥托起我的下颚,深情的看着我“宝贝,我们得抓紧时间”洋哥把我抱了起来,我的菊花刚好对着洋哥他那根让我爱不释手的大鸡巴上,由于刚刚我留在洋哥大鸡巴的唾液和洋哥自己的爱液,此时起到了绝对润滑的作用,洋哥摩擦了几下,就已经深深地进入了我的体内,顿时我觉得后面无比的充实与酥麻!我开始配合着洋哥的抽插呻吟了起来“嗯……嗯……啊……啊……好……舒服……嗯……啊……嗯……嗯……你……好……猛……”我被洋哥插的吟声连连,洋哥疯狂的操着我的菊花,把我抱着越来越紧,两只手不停的摸着、玩着我的乳头豆子;软软的舌头还不停的舔着我脖子和耳垂,我真的快爽死了,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一只手反抱着洋哥的胸腰,爽着不亦乐乎的说着“哥!你好会操,弄得我爽死了,嗯……嗯……就是……哪里……你……顶着……嗯……顶着我好爽……嗯……嗯……”,洋哥听着我的情话,更加卖力的操弄着我的菊花,正如洋哥所说“在索道上做爱真实刺激死了”此时的我已经完全顾不上沿途的风景了,我想要是有人看见我和洋哥在索道上激情做爱的场景,也会放弃眼前的风景,来欣赏两个阳光帅气的男生的性爱场面。此时的洋哥,也是性起彼伏,正用强有力的大阴茎穿刺着我整个身心,同时嘴里也发出了“嗯……啊……老婆,我也爽死了,你的逼好温暖,包裹着老公的鸡巴舒服死了”低沉的呻吟声,在索道室里响个不停!洋哥把我身子180度的旋转过来,在这期间,洋哥的粗长的大鸡巴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后庭。我双手环抱着洋哥的脖子,深情的洋哥拥吻着,此时我俩早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洋哥一直以飞快的速度抽插着我的后庭,我早已经忘了东南西北了,只知道我现在爽得不行,我语无伦次的喊叫着“老公,快……点……嗯!……我要射了”。为了尽快达到性爱的高潮,洋哥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整进整出的抽插着我的菊花,我实在是爽得不行了,加上如此刺激,我比前几次提前达到了性爱的高潮,我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我和洋哥的腹部上,随着我最后一股精液的射出,洋哥“啊”的一声,也将他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入了我菊花深处。我俩顾不得停息,拿出背包的湿巾,清理擦拭着彼此身上的精液和汗液,等我和洋哥穿好裤子,整理现场,还未来得及休息,在前方几百米左右就是索道的终点站了,此时的我们还嘬着大气,还没有从刚刚如此刺激性爱经历里缓过神来,我想我是彻底中了洋哥的毒了,尽然会被洋哥无时无刻挑起无穷的性欲…… 下了索道,洋哥买了两张进入缙云山森林公园的门票,还给我买了一个解暑的冰激淋,我心情大好,一路上和洋哥疯狂打闹,一边不忘沿途拍照留恋,走累了,停下来休息休息,遇到没人的地方,洋哥会拉着我的手,幸福慢步在山林里,此时我没有想太多的事情,就觉得自己认定了这个身边的男人,因为在他身边,我收获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与从未有过的类似爱情。我们登上了狮子峰,已经是中午12点了,看着眼前美妙优美的风景,我沉醉了。就在这个时候,洋哥拉着我的手认真的说着“李涵,我爱你,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你愿意吗?”。看着洋哥从来没有的认真,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愿意”,此时的洋哥高兴坏了,尽然大吼“我爱李涵”我想整个山间的游人或是山下的人都听到了洋哥爱我的誓言。反而是自己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洋哥看着我害羞的表情,从他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同心锁“这是刚刚在公园门口买的,我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想不到平时痞气十足的洋哥尽然有如此细腻的一面,我真的深深地被感动了,满怀热泪的和洋哥把同心锁系在了狮子峰的铁链上。今天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天,一路上洋哥无微不致的照顾和体贴让我无比幸福。 ---- 第七章:开心的聚会(北碚吧啦啦酒吧) 我和洋哥在缙云山上玩得忘乎所以,有说有笑,幸福无比。下午快5点钟的时候,洋哥接到了他们朋友的电话,问洋哥在哪里说是晚上一起吃饭,洋哥简单问了一下地点,就答应,还对他朋友说要带上我一起。我也没有多想,就跟着洋哥坐上了下山的索道。 下了山,我和洋哥直接打了个车直奔吃饭的地方----北碚月亮田方菱。到了我才发现和洋哥住一块儿的杨猛、周栋、周梁都在,还有几个西大美院的美女和几个他们的朋友,浩浩荡荡10来个人,我一个也不认识。进了包间洋哥搭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他的身边,我的左边是洋哥,右边是杨猛。而洋哥的左边坐的是一位大美女。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方菱这里的吃的,真的是美味极了,直到现在我也会经常去哪里吃它的美食。不一会点的各种特色菜都上桌了,几个大老爷们儿叫服务员拿了两件国宾啤酒,洋洋洒洒倒满了各自酒杯。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来!来!来,一起干一个。喝完第一杯啤酒,我正准备动筷子,一位美女大声的说着“洋哥,你身边的这位小帅哥,是哪个哟!是我们学校的迈?怎么都不介绍一下呀?”。洋哥还是一副痞笑的样子说着“帅吧!这可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弟弟?”那些女的质疑着。我看了看洋哥,然后说着一口流利的重庆话“大家好!我叫李涵,刘洋的表弟,刚刚来北碚工作实习”顺手倒满一杯啤酒“我敬大家一杯,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还好大家都很买洋哥的面子都依依喝了第二杯啤酒,然后就听见洋哥的朋友们都有说有笑的说着,聊着。这时,坐在我身边杨猛端着一杯酒朝着我说“来洋哥的弟弟,我敬你一杯,干了”喝完酒,杨猛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让我看了心里慎得慌,不免让我心里有些害怕。我不敢多想,只自己顾自己的吃着东西。就在这时,坐在洋哥身边的那位美女,阴阳怪气的说着“也!洋哥,你弟娃啷个都不怎么爱说话呀!都不陪我们喝一杯”洋哥倒是爽快“哪个说的他不喝酒,来李涵,陪我朋友些走一圈”。“啊!走一圈呀?”就在这时,洋哥的一个兄弟伙起哄说着“就是,洋哥的弟娃怎么不喝酒嘛,别个说男人不喝酒,惘在世上走,男人不抽烟走路打偏偏,来兄弟抽烟”见洋哥的朋友都这么说了,虽然我不怎么抽烟,还是接个了洋哥朋友的烟,洋哥这时说了一句“这时我的好兄弟,陈晨,叫晨哥就行了”“晨哥,谢谢你的烟”。 洋哥随手拿起了打火机把烟给我点上了,我抽着烟,把杯酒倒满酒挨着和洋哥的朋友每人喝了一杯酒。喝完后,杨猛那个坏家伙,起哄着说“李涵,你还没有和你表哥喝酒,怎么不喝一杯”。“谁说我不喝,来,哥,我敬你一杯”。那边的周梁笑着说着“洋哥,你弟弟的酒量不赖呀,我看比你都强,来弟弟,你是洋哥的弟弟也就是我们的弟弟,我也敬你一杯”,我也爽快的和他喝了那杯酒。(在这里说一下,我的酒量说不上很好,但是一箱啤酒还是没有问题的)我不在拘谨,和洋哥的朋友聊起了天,喝起了,洋哥怕我喝了,过于关心我,但这一切,都被坐在洋哥身体的宋佳佳看在眼里,似乎并不觉得我是刘洋的表弟。那个宋佳佳故意有敌意的眼光看着我,后来我才知道她一直喜欢洋哥,怪不得哪么看不惯我。我也没在意那些,只要洋哥爱我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就在这时那个杨猛又没有安好心的找我划拳喝酒,我也不是盖的,谁怕谁呀!我和杨猛划起了乱皮幺财“兄弟好呀,酒端倒呀,楼上坐,七七叫,三轮车呀,五亏手呀,全部都来……”杨猛没有想到我也会划拳,而且划得还不赖,第一拳就赢了杨猛。“✌️,不赖哟,真看不出来,蛮厉害的吧!”。“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是吗”说完杨猛背着所有人,隔着饭桌下用他的大长腿磨逞着我外露的大腿。顿时让我讨厌至极,用力踩了他一脚,他却强忍着没有任何变化。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大箱啤酒都喝完了……可是大家都好像没有玩得尽兴,都嚷嚷着要去吧啦啦酒吧在喝点。 我们几个几个的坐一辆车,到了酒吧,里面已经high爆了,好多人。我们要了一个卡座,点了很多酒,两个大果盘和很多零食!一群刚共同举杯一饮而尽的时候、酒吧老板就过来打招呼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酒吧老板很会玩,也很吃得开),洋哥,端着酒杯就和这个酒吧老板一饮而尽。其他的哥儿几个,也是很客气的敬这位酒吧老板-----李君的酒。他们谈笑风声,我在一旁也没什么事,拿着手机胡乱翻看。就在这时我仿佛听见了一个声音“咿……?这位帅哥是谁呀,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我听着、很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位酒吧老板;他也用邪恶的眼神打量着我、这时洋哥站了起来,端了两杯酒,笑着对李君说“君哥,这是我弟弟,刚来北碚不久,还请多多关照一下”又望着我说“来!李涵好好敬一杯酒给君哥”说完也不问我同不同意,就把一杯酒递到了我的面前。虽然心里不是很愿意,但是我伪装得很好,双手捧着酒,很有礼貌的说着“我是刘洋的表弟……李涵,初来北碚,还请君哥多多关照”。李君和我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的说“这兄弟有见识,酒文化懂着不少,人又年轻,长得还那么帅,我喜欢……” ---- 第八章:疯狂的晚上 那天晚上不知道在酒吧喝了多少酒,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零晨一点过了,洋哥已经不醒人事了。我又扛不动他,就在这时杨猛鬼使神差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什么话也没有说和我一起,一边一个架着洋哥的膀子踉踉跄跄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一起回家。可是到了家门口,杨猛满腹委屈的说他没有带钥匙,说能不能去我那里将就一晚上。说实话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因为我是属于慢醉型,此时脑袋已经开始晕晕的了。打开房门我和杨猛把洋哥扶上了床,帮他脱了鞋,此时的洋哥已经呼呼大睡了,就算打雷也不会将他吵醒。而此时的我由于酒精作用已经开始有些上头了。 那个杨猛到一点也没有不要意思,一股脑的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穿着一条子弹头的内裤出现在我的面前说:“那个?你有没有短裤,我想洗个澡在睡”“哦”我拿着空调遥控板把空调打开,跑去衣柜,把一条篮球裤丢给了他“穿这个吧,我其他的裤子你也穿不下” “好香呀!有股淡淡的奶香”杨猛拿着我的篮球裤闻了闻,坏坏的说道。 “滚,我又不是奶娃子,哪有什么奶香”我不加思索的回答着。 他坏坏笑得更厉害了,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转过身没有去理他。一会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洗澡的水声。我回头看着呼呼大睡的洋哥,心里有些心疼,下次应该劝劝他不要喝那么多的酒,我在心里这样默默的想着。看着睡梦中的洋哥,面庞依旧如此帅气,我忍不住俯下身去亲了一下睡梦中的洋哥……“我就知道你们两不是表兄弟的那么简单”我猛的回过头,看见一手拿着我给他的篮球裤,一手拿着毛巾擦拭头发的杨猛正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的身后,由于害羞和尴尬弄得我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是你……你想的那样,我……” 话还有说完,杨猛冷不丁的说“我……懂”真是意味深长,真想找个门缝钻进去“怎么?还不好意思吗?脸红得根小姑娘似的” “哪……哪有脸红,是喝酒喝的” “是吗?”依旧是一个坏坏的笑着。我没有在说什么,只会越说越黑,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壮男,我竟然没有要离开看他的意思,黝黑的皮肤,肌肉轮廓分明,特别是他有着和我洋哥一样毫不逊色的大鸡巴,又黑又大的垂在哪里,真是格外引人注目,顿时让我燥热了起来。为了避免尴尬,我避过头不去看他。 我在衣柜里找了一条内裤,也准备去冲过澡,凉快凉快。当我走进浴室,看见洗簌槽里丢着刚刚杨猛换下来的内裤,心里还在嘀咕着“这些体院的大爷些还真够邋遢,哪里换哪里扔”正准备把那个该死的杨猛换下的内裤丢进衣服篓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拿起杨猛的内裤仔细的看了看,内裤前面还有白色的精斑,闻了闻,味道太重了,当然不是臭味,而是那种魅力的男人味……我不舍的把杨猛的内裤放进了衣服篓里。拿着牙刷'挤上牙膏。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刚刷了一半,尽然吐过不停了(我想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 一条毛巾递了过来“以后少喝点,喝不了就不要喝” “谢谢”我接过毛巾,现在头已经完全上头了,摇摇晃晃的打开了淋浴。 “你小心点,当心摔着!”杨猛顺势一手扶着我“你表哥也真是的,都不给你挡酒,下次哥哥我帮你喝”我想我是真的喝多了,又开始吐了,我就是那种属于慢醉型的,难受呀!我吐了很多很多,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杨猛一直搀扶着我,不停在我身上冲着热水,让我不那么难受。 又吐了一些,我终于不再吐了,脑子也没那么痛了,只是浑身无力,头晕晕的,还是站不稳,我这才注意到杨猛还是什么都没有穿,一直在这里照顾着我。他看着我两眼看着他“好些吧!下次不要傻不拉叽的喝那么多酒”顺手就开始给我搓气背来“我帮你吧!看你这……啊……什么。铁定没力气了撒!我帮你洗洗” 可经过杨猛在给我冲澡的时候,我那不真气的家伙竟然硬了起来,我真是羞愧极了,我使出最大的劲儿,准备站起来,自己洗,可地上水太滑,加上用力过猛反而滑倒在了杨猛的身上,一只手正好按在了杨猛那条肥大的鸡巴,脸撞在了他那诱人的胸肌上“对……对不起,我没有站稳”我抬起头满怀歉意的望着他说“我不是故意的” “噢?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有些莫名的慌乱。 “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用错愕的眼神看着他。 “…………”他没有说话,用邪恶的眼神盯了盯下面,我顺着他的眼神看下去,发现我的右手正按着他那肥大粗黑的大鸡巴,更要命的是,此时他的大鸡巴正在我的手里越来越大,还开始打起了撬。我这才明白过来,急忙把手缩了回来。真是羞愧极了,全身上下都欲火焚“骚”。杨猛好像看出了我心里的不是,顺口说“别呀!你按着我很舒服”我更好意思了。此时的杨猛用力一拉,把我揽入怀里“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和洋哥做爱我都看见”我不知所以,我和洋哥做爱被他看见了,什么情况?他看着我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说道“你们每晚做爱的时候没有啦窗帘,我的个去,你那淫荡的姿势,我在我房间都看见了,你可真够骚的”我挣扎着,想逃离这窒息的地方。可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操男人的菊花是什么感觉,每天看着刘洋的大鸡巴操着你这个骚逼,我就很不得那个挺着鸡巴操你的人是我,因为你太骚了,勾起了老子的欲望”说完,就用激烈的吻,把我用力的抱入怀里,我不可以这样,洋哥还在外面床上睡着,我不能背叛他……他用强有力的舌头,一步一步撬开了我的嘴,他的吻技实在是太好了,我渐渐的失去了反抗,慢慢的掉进了他的性爱陷阱里。他吻得我全身酥麻,我开始回应着他的吻,还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声,我能忍住因为喝酒而带来的头晕,却仍不住此时内心的需求。 “靠!这就开始发骚了吗?老子一会儿,让你爽翻天。”杨猛继续吻着我的全身,双手开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走,我爽得不宜悦呼,此时整个浴室只有,淋浴的水声和两个男人呻吟的低沉声,真是美妙极了,也许我把杨猛当作我的洋哥了,因为此时的我正在握着和刘洋同样粗大的鸡巴把玩,我开始轻轻的把他的龟头放在嘴里,有力地吸着……“靠,这小嘴,他妈的比女人还会吸,怪不得刘洋那么喜欢,对,用力,就是这样,在深点,嗯……爽……死我了”。在之前洋哥的开发,经可能的把他的大吊含在嘴里,用我的温度包裹着它。杨猛停止了对我的亲吻,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开始用力的顶着我口腔,我的欲望完全被他挑了起来,从马眼处不停的流出了亮晶晶的淫液。杨猛关了淋浴,浴室里就只有那最动听的呻吟声。我有些体力不支,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就在这时他把肥大坚挺的大鸡巴抽离了我的口腔,一点都不避讳“骚逼,爬下,让我见识见识,传说的菊花”我想一只发情的母狗,等在着公狗的交配,“你的屁眼一张一合的,真他妈可爱。逸?这个洞能容纳老子的大鸟吗?”说着就挺着他那大肉棍,往里面捅,在没有任何开发的情况下,我疼得往前直哆嗦,“你慢点,放点沐浴露,润滑一下” “操,真他妈麻烦”虽然他这么说着,还是挤了很多沐浴露在手里“怎么弄” 我回过头来把沐浴露涂抹在他的鸡巴和我屁眼上,然后从新趴着,等待他的进入,虽然有了沐浴露的润滑,但杨猛的一杆到底,还是让我有些不是,他没有给我缓和的机会,一开始就大开大合的操着我“操,果然舒服,比女人的骚逼还要紧,难……难怪刘洋天天操你”我满满适应了杨猛这大力快速的抽插,尽然不自觉的已平日与洋哥做爱的骚气带了出来“爽,好爽哦,插我,用力插我,嗯……我要”杨猛九浅一深的插着我的菊花说“骚逼,你的骚逼操起来真爽,好温暖,嗯……嗯……爽死老子了,老子操死你” “那就用力操我吧,操爽我”此时我已经分不清他是杨猛还是刘洋,我只想被这样操着 “操你的什么啊?骚逼,你后面真的太会吸了”他故意这样的说着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不停的呻吟着,他见我没有回他,故意把打鸡巴从我逼里硬生生的拔出来,顿时觉得空虚难耐,我回过看着他“我要,不要拔出来”“你要什么?啊?骚货”我刚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但内心的骚劲实在是抵挡不住“我要猛爷的大鸡巴”话一说完,他猛的插了进去,又猛的拔了出来“要大鸡巴做什么?”“别抽出来,我要猛爷的大鸡吧用力的插我的骚屁眼,不要停,用力的插。”他很满意的把他的大鸡巴再次插入我的身体里。“嗯……真他妈是个骚逼,爽死老子了” “对,我就是骚逼,插我,大鸡吧老公插的我好爽哦,用力插,不要停,不要客气,狠狠的插死我,插烂我”此时的我完全忘记了酒醉的洋哥还躺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本性就很骚,还是杨猛的操逼功夫太好,我一直处于兴奋不已的状态,无法自拔。恨不得能被这样一直操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我已经被操射了两次,依然很长兴奋,最后他加快了猛插的速快,我知道他要射了,我用力收缩肛门,一股股热流击打着我的菊花深处。 ---- 第九章:激战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杨猛请吃饭。 一场激情过后,我有点虚脱,杨猛慢慢的把他肥大的鸡巴从我菊花里抽出来,依然坚挺着。我坐在马桶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儿来,我排除了,杨猛射在我菊花深处的精液。我才认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给开垦过了,说实话,我觉得挺对不起洋哥的,心里开始懊悔不已。杨猛打开淋浴的花洒,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洗完过后,还不忘帮我清洗。我开始有点避讳杨猛给我清洗身体,不停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墙壁,已经退无可退了……我抬起头羞涩的看着他“那个……我……”不知道怎么表达“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洋哥,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好吗?” “什么?没有发生过?”他坏坏的一笑把我揽入怀中“怎么可能没有发生过?我会每天回味的。说不定还要请你和我一起多多练习呢” 我用力挣开杨猛的怀抱,冲洗干净,走出了浴室。房间的冷气迎面扑来,让我不经打了一个寒站,同时也清晰的告诉我,刚刚被着洋哥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纯在的。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就那么淫荡吗?我痛恨我自己,更狠自己经不起诱惑的身体。看着睡梦中的洋哥,我的罪恶感由心而生。我拿起干净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渍,套上干净的内裤,尽可能的让自己安静下来,我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弹簧的理由“自己喝多了酒,才会发生刚刚的事情”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 “想什么呢!怎么一直站在那里”我回头看见正在擦拭身体的杨猛。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去衣柜找了一件背心套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拿起空调遥控板,将温度设置在26摄氏度,并减小了风力,然后挨着洋哥躺在了床上,依稀觉得很对不起洋哥。这是杨猛拿着他的手机也走了过来,他发现他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周家两兄弟打的。他把电话回了过去,从聊天内容来看-----大致意思是他们已经回来了,问他在那里? 打完电话,那个该死的杨猛嬉皮笑脸的过来把我抱住“骚货,我马上回去睡了,记得不要太想我约!”我的拥抱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害怕洋哥突然醒来。我条件反射的推开了他。他也没有过多的纠缠,一个翻身,脱掉了我的篮球裤,穿上他自己的衣裤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杨猛走后,我没有一点睡意,只是这样静静地躺在洋哥身边,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洋哥开始动了起来,还嚷嚷着要喝水,我听见洋哥的声音,迅速给他倒了一杯水,抱着洋哥的头,开始喂他喝水……喝完水的洋哥,慢慢睁开了眼睛“现在几点了,老婆?”我拿过手机一看“快3点了” ,此时洋哥已经清醒了很多,看着他依旧微醺的脸庞我忍不住对他说:“没事吧,好些没有?”此时的洋哥显得格外的迷人,他看着我,对我说:“还好,你老公这是酒坛一批哥” 我去浴室拿了一条热毛巾给洋哥擦了擦脸,没有想什么,只是希望在他的身边。洋哥倒好,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后开始疯狂地吻我。我急忙喊到“你要干吗?”此时的洋哥,露出迷人的一笑“你猜?”然后就展露出他激情的一面“老婆,你看,你的二老公都硬了,你要好好满足我,我要和你一起性福”“不要!”我虽然意识清醒,但由于刚刚和杨猛大战了一场,已经有些疲惫了。我根本无力反抗,只好等着被这个发情的猛兽强奸了。 他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裤,露出了他那个早已苏醒的男根,正在那里连连点头。然后他也迅速地扒掉了我身上的背心和内裤,我们赤裸相见了。他小声的对我说:“老婆,今天在缙云山上,老公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来,今晚老公继续满足你”洋哥话一说完,他就把温暖舌头伸向了我的耳垂,开始舔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很敏感,他一舔,我浑身都酥了。我开始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声。接着他开始吻我的唇,我的脖子,我的胸,然后开始强攻我的乳头。我的乳头是浑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他先是舔,再是国,然后又开咬,最后是吸。他的动作纯熟而到位,我被他的动作激起了欲望,浑身兴奋不已。我不再反抗,而是配合他,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双手不停地掰我的屁股,鸡巴则在不断地摩擦我的鸡巴,此时,我已经放开了。他看我如此性奋了,露出了坏坏的笑容,虽然没开灯,但是借着窗外的路灯,我看着他那性感的样子,瞬间心都化了。 “老婆,你还真是需要人疼呀,今天在山上操过你,现在又开始发骚了,看来以后我得吃些补药了,才能满足你的需求”听着洋哥的话,我心里很不好意思,因为在刚不久,我才被杨猛操得淫声连连,而深爱我的洋哥却一点都不知道。 也许是愧疚,也许是真的累了,我竟然对洋哥说“要不就不做!你放开我,我要睡觉,我太困了。” “真的?”洋哥挑逗的看着我“我看你是巴不得吧?你看你的菊花都流水了,你困,那我让你清醒一下”。说着,他拿胡子来扎我已经被他刺激硬了的乳头,我那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刺激,更是爽得不行,我不自觉发出了更诱惑的呻吟声。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想要就别装假,老公一定满足你”。事实的确如此,我的身体告诉我,我要……洋哥摸了一些口水在他的大鸡巴上对准我的小穴插了进去,是那么的充实,洋哥一点点抽动,让我的后穴痒得不行。 我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洋哥“老公,我要你用力插我” 话一刚落,洋哥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怎么样,老公这个力度可以吗!,爽吧,high了吧,我今晚要操死你,爽死你”。 我已经忘记了所以,只是大声的呻吟着,因为实在是太爽了,感觉好像有蚂蚁在我的菊花旁边不断地爬,好痒好爽,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开始主动地配合他的插抽,我感觉他的大家伙已经触及到我的前列腺了! 洋哥的体力实在惊人,加足了马力,加大了力度,开始猛攻我的后庭,我们两个一起使劲,一起呻吟,我浑身的力量都被调动起来了,我感觉我要到高潮了,我知道我要射了。 我大叫“使劲操我,用力操我,要死了” 洋哥受到了我的鼓励,更加卖力的干我,他健壮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上一进一出,汗水滴在我的身上,鸡巴顶撞着我的花心,我们俩完全的融为了一体。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大叫着“使劲,使劲,用力,我要射了!啊!!!”毫无疑问,我又一次被操射了,他也在我收紧菊花的同时深深的射入了我的身体深处。 我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帅了,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感的身材,都是那么的出内拔萃,我就这样幸福的躺在洋哥的身边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我正在做梦,但就是觉得自己菊花很痒,而且越来越痒,我强睁开眼睛一看,洋哥又扛起了我的双腿,正在大力抽插,他见我醒了,满心欢喜的说“老婆,我让你幸福一晚上” 我的神呀,真的太幸福了,我马上进入了状态,迎接着洋哥的抽插!我不知道我被操了几次,不知high了几次,只知道第二天闹钟响起时时候,我看见床上到处都是我们爱的痕迹。 此时的我,浑身无力,完全不想上班,就带着萎靡的声音给项目经理打了个电话请假,说自己生病了,还好他没有多问,就同意了我的请假,我放下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接着继续睡。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慢慢的醒来,看着身边的洋哥裸着身体睡在我的旁边,粗大的鸡巴翘得老高。此时的我,心中升起了堕落的快感,我开始用舌头舔着洋哥粗大的鸡巴,我渴望着的肉体再次得到满足,我上下吞吐着,感受着洋哥鸡巴的炙热与粗大,突然间洋哥猛的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好哇!老婆不乖哟!老公睡觉的时候都主动的勾引”洋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性感级了。 “谁勾引来着,明明就是二老公一大早就在那里召唤我”我和洋哥开始嬉戏打闹起来,两个都在不停的挑逗着对方的身体。 “老公,你的JB怎么这么大啊!每次插得我好爽啊。。。我又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我了”我轻轻的在洋哥耳边说着。 “那我就给你,操死你。。。。”洋哥听了我的话,对准我的菊花就插了进去“老公这就给你” 洋哥一边插着我,一边弯下身来和我接吻,我们的舌头交汇着,我跟洋哥都轻轻的哼着气.我们交吻着“恩~~~恩~~~恩~~~啊~~~”我们吻的很忘情. “老婆,你看你的JB流了好多水”洋哥大力的赶着我,还不忘调戏我,我被洋哥干得死去活来的,爽得一塌糊涂。 “老婆,你的菊花好会吸,昨晚被我干了一晚上,今天还这么紧,爽死老公了”我和洋哥都很兴奋,整个房间都是呻吟声……不知道过了过久,我已经被洋哥干得高潮了一次,但是洋哥依旧威武的干着我,我真的爽死了,我感觉已经软下来的鸡巴有东西要流出来了,触电般的感觉,我被老公干尿了。 洋哥看着我被他干尿了,他也兴奋不已,大力抽查着“老婆,我要射了” “嗯……射给我”话刚落,只觉得自己的菊花深处被暖流包裹住了。 我和洋哥都瘫软在了床上,我们相互拥抱着,在床上修正了一会,洋哥抱着我走进了浴室清理身体…… 当我看见衣服篓的那条“陌生”内裤,我才缓过神来,没有在和洋哥打闹,洗完之后,我们把床单换了,放进了洗衣机。也把脏衣服给洗了,包括杨猛留下的那条内裤…… 等忙着差不多了,洋哥拿出了他的手机一看已经快下午两点了“媳妇,我兄弟杨猛发信息说,今天晚上叫你一起吃饭” 我很诧异,为什么要叫我……带着疑问,我和洋哥下楼吃东西去了,因为实在太饿了……
  21. ---- 18、 兴奋过后,了无睡意。 男生至始至终都没有醒来,躺着那里像一具尸体。勇哥似乎不小心把精液吃进了嘴里,连连的吐口水。那张他扔在地上的卫生纸拧作一团,散发出一股淡淡类似石楠花的味道,在浑浊的空间里弥漫着。他把男生已经疲软的那根家伙随手塞进内裤里,捡起卫生纸,走了出去。也许是去卫生间漱口,也许是撸了一管。等他回来,脸上表情又恢复了最初的泰然自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下车时,男生才睁开眼,不知道是被我吵醒了还是故意找个机会醒来。他揉揉眼睛,伸开双臂打了个哈欠。我发现他不时的瞥向勇哥,眼神复杂,有鄙夷、有胆怯,有憎恶……好像昨天的那个他已经死去,现在活着的是另外一个人,在用另外一种眼光审视自己曾经熟悉的一个人。 因为列车晚点,外面天刚刚亮,雾蒙蒙的。走出车站,沿街的广场空地满是小商小贩,他们或推车或支摊,用夹杂着浓厚地方口音的叫卖声招揽着刚下车的乘客。人们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张张满是油渍的小桌子上,沉默无言的吃着早餐,旁边蒸笼上的包子腾腾冒着白气,金黄的油条在热油中翻滚,豆浆机嗡嗡的打着转…… 这就是姐夫过去二十多年生活过的地方,我能够想象到他在这里每一次经过的身影。他会走到一家包子铺前,用地道的山东方言跟老板打招呼:来两屉包子,一个肉一个素,再来碗豆腐脑。边说边抄起一个小马扎坐了下来,老板乐呵呵的回应着:好嘞!回头就对自己的老婆喊:包子,麻利的!商贩夫妻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着家常,手脚一刻也没有闲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构成了生活最朴实的注脚。 我按照姐夫身份证上的信息,打开地图导航,他的家就在距离县城20多公里的一个小村庄上。坐在出租车上,我的心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甚至连握着手机的手指也不时颤抖一下。我深吸一口气,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看着距离从10公里变成5公里,再变成1公里,我的紧张变成了恐惧。我不断想象着和姐夫见面的场景,可是却又深知没有一种情况真的能够让我相信会真实的发生。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村口后离去,在我面前的是一条已经年久失修的公路,坑坑洼洼的。没走几步,对面不远处突然“轰”的传来一声炮声,吓了我一跳,紧跟着是此起彼伏的唢呐、锣鼓声,一只穿着白色孝服的队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夹杂着乌泱乌泱的哭泣声,他们朝我走过来,而我背后不远处一辆播放着哀乐的灵车缓缓开到了村头。我心里一紧,内心隐隐觉得有件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 就在和队伍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侧脸出现在我眼前,是姐夫。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面无表情的扶着身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那一刻,我的胸口如遇重击,几乎快要喘不过来气了。脑海立刻闪过一个念头:他奶奶过世了。 许久不见的姐夫整个人似乎瘦了一圈,胡子几天没有刮过了,虽然脸色很差,却有散发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诱惑,或许是来自丧服难以言说的魅力。他缓缓的走着,像一具行尸走肉,跟随着人群的脚步,磕头,然后起身再磕头。身后看热闹的村民站在路边交头接耳,无非是对死者的一些评论,说她一辈子为儿女操心,现在儿孙满堂,也没啥遗憾了,也有为她扼腕叹息,说她才享几天福,就得了这样的病,后面有人跟了一句,说唉,这都是命。简短的几个字,似乎一下子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大家都跟着叹息,好像一切真的是命运使然。也许,对于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命这个字给予了一切不幸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我跟随着队伍来到一天两层小楼的门前,门前摆了花圈,人来人往,像赶集一样,而我一身休闲装,背着双肩包,怎么看都和眼前的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姐夫是在出来迎客时看到我的,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他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们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彼此。那一刻所有的思绪忽然通通从大脑里不翼而飞,留在大脑中的只有一件事:那个叫李炎彬的男生站在我的面前,而我望着他,周围的人和事都已经变得完全不存在了。 最后,还是姐夫先开了口,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将我拉到一旁:“你怎么……来了。”语声有些颤抖。 “我……我。”吞吞吐吐半天,我也没给自己找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我有点担心……”但最后那个“你”字到底还是没有憋出来。 “谁让你来的,你姐?” “不是,是我自己。” “你——”他只说了一个字就暂停下来,双眉紧锁,似乎极力思考着什么。“这样吧,我一会叫个车送你回城里,你找个酒店住下,等明天下午我去找你。”说着,姐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熟练的点燃,并不时跟路过的亲戚朋友点头致意。最近,他一定抽了不少烟,夹着烟的食指都有些泛黄了。 不等我回答,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爷跑了过来,“彬彬,正找你呢。这是谁?”大爷看了我一眼,好奇的问道。 “噢,是我朋友。” “那赶快安排下吧,中午看看跟哪边的亲戚一起入席。您赶紧来迎客,当哥的你不在,你那帮弟弟妹妹们不行。”说完,老大爷又风风火火的走开了。 姐夫看看我,又看看混乱的人群,二话不说就拉起我的手臂走进院子里,东拐西拐的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房间。 “你在这呆着,哪都别去。”也不等我回应,他就走掉了。 看着姐夫匆忙的背影,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来错了,这样的时刻,他一定心绪不宁到了极点,甚至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而我就这样贸然的来到这里,似乎又给他凭空添了不少麻烦。 这是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卧室,房间里的摆设杂乱而无章,一看就不像常住人的样子。但房间里散发的熟悉味道告诉我是姐夫的房间。很可能是因为他平时在外地不常回家,所以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被堆了进来。 姐夫的床放在墙的一角,被子平铺在床单上,旁边是一个书桌,上面整齐的排列着一排武侠小说,多数是金庸和古龙的,其中还夹杂着几本《读者》和《萌芽》的杂志。而姐夫的衣服就随意的扔在和书桌配套的椅子上,那些都是我见他经常穿的。 我忍不住坐了过去,虽然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却还是想要佯装的自然一些。我小心翼翼坐在椅子上,头靠在他的衣服上,轻轻呼吸着属于姐夫的味道,那是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干净且舒服。我喜欢他身上的这种味道,它激起的是一种从内心散发出的安稳和宁静,仿佛整个灵魂都瞬间得到了憩息。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刚才所有的坏情绪没有任何征兆的凭空消失了。外面乱哄哄的,嘈杂的各类声响此起彼伏,而我躲在这件小屋里如同躲进了一个避难所,把外面的世界全部隔绝了。 “吃早饭了吗?”姐夫发过来一条信息。 “吃了。”我乖乖回复,然后站起来躺回床上,姐夫的床很硬,似乎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被子上有一股淡淡的樟脑球味。 “今天事很多,你别出来跟客人一起了,午饭我给你送过去。”许久,他才又发过来一条信息。 “嗯,好。”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关于之间发生的事情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及,包括表姐的事,好像从没发生一样。可是,一想到跟他水乳交织的感觉,他紧绷的肌肉,浓密的毛发,还有坚挺的下体,我的身体又不可名状的躁动起来。我觉得当我趴在他的身上,张开嘴吮吸他那里的时候,一定十分的狰狞,表情下流而且淫荡。我的脸开始发烧。 盯着手机屏幕,我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跟姐夫说,可打在手机上,一切都变了样,遣词造句总是不能够准确表达内心想法的万一。我想告诉他不要难过,人死不能复生,如果真的想哭我可以给他拥抱;我想要跟他说,不要为表姐的事情伤心,如果真的不喜欢就分开吧,我愿意站在他的这一边;我还想要跟他说,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拍他,希望他不要生气。同时,我还想问他,他对我到底是怀着怎样的一种想法,报复还是纯粹发泄,又或者有其他的……于是我只能呆呆的坐在房间里,不停的玩手机,好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 19、 “吱——” 门打开,姐夫走了进来。他耷拉着脑袋,整个人似乎格外的疲惫,走路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跌倒。而门外夜色正浓,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模糊不清的狗叫声。 我看一眼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中午姐夫过来送饭,两个人甚至都没有正经的说上话,他就被匆匆的叫了出去。 我知道山东农村的丧礼一向流程复杂,但基本大同小异。加上在房间里呆着实在无事可做,无论看书还是玩游戏,心里绕的几个弯,最终还是难免回到姐夫身上。所以索性趁下午天黑的时候偷偷跑了出来。 和我们那里一样,丧礼最后一项是出丧。不等炮响,村里看热闹的人已经纷纷围了过来,说着笑着指指点点,吵的让人莫名厌烦。我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姐夫一手擒着引魂幡,一手搀扶着他的父亲走出来,后面跟着他的叔叔和弟弟们。 接着,中午叫姐夫的那个大爷拿着丧盆走了过来,他引着姐夫的父亲走到供桌后面,突然“砰”的一声将盆摔的粉碎,尘灰飞扬中,所有的儿孙一起跪下,趴在地上哭起来。伴随着乐队的吹打声,供桌前各种亲戚开始轮流三跪九叩祭拜,给老人做最后的告别。 姐夫就那么跪在那里,头紧紧贴在地上。恍惚中我听到了他的哭泣声,他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泣着,似乎在极力压抑,可是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远远超出他的承受之外,他的双手只能紧紧的抠着坚硬的土地。 这时,旁边一个老太太叹息了一声,跟旁边另一个老太太说:“唉,彬彬这孩子孝顺啊,他奶奶真没白疼他,生了病一直在身边日夜伺候着。” “是,从小把他看到大,唉,不容易。” 一阵不可抑制的心酸,突然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看着姐夫一下下抽动的后背,我再也呆不下去,从人群中仓惶逃回了房间。我无法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姐夫伤心难过,却只能在一旁无力的看着他。我无法容忍那个在大雨中曾脱下牛仔外套为我遮风挡雨的男生,此刻如同孩子一样哭的撕心裂肺,我却不能走上前给他半点安慰。 “姐……”我刚要开口,姐夫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重重的的喘着气,余光中我瞥到他眼睛红红的,眼角似乎隐隐有泪水,膝盖上还沾着不少尘土。 “彬哥。”我又小声喊了他一句。 姐夫在床边坐下来,也不看我,双眼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个人并肩而坐,却什么都不说,屋里空气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闷的几乎让人透不过气。一只飞蛾围着灯泡来回扑棱打转,扑火一样不知疲倦似的。房间是那么安静,静的让人心生不安,甚至难以忍受。 “有水吗?”姐夫嘶哑着嗓子打破沉默。 他终于开口了。 “有。”我连忙应了一声,站起来去自己书包里找水。“额,没有新的了,只有我剩的的半瓶了。” “给我吧。” 我听话的走过去,拧开盖把水递过去,姐夫缓缓把头抬起来看了我一眼,并不接过,他咬了咬嘴唇,突然伸出手一下子将我拉到他跟前,接着搂住了我,头顺势靠在我的胸口。毫无防备的我在他的支配下,如同提线木偶一样定在了他指定的位置。 “抱下。”他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语气温柔,一如那次他喝醉了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 我再也不敢动弹半分,就那么笨拙的张开两只手站在那里,一手拿着瓶盖,一手拿着矿泉水,任由他温暖,结实的手臂轻轻的箍在我的腰际,可是身体由于激动却不由自主地颤栗着。他的头距离我是那么近,我甚至可以清晰的呼吸到他发梢的味道,我的双臂在半空中迟疑着,哆哆嗦嗦想要从后面抱住他的头,可是每靠近一份就会像磁铁同极相斥一样又退回到原位,甚至更远。 姐夫整个人的中心似乎都压在了我的胸口,他原本沉重的呼吸此刻好像得到了抚慰,变得平和而安宁,如同睡着了一样。而我一无所思,整个人灵台清明,俗念全消。只是身体却又不争气的开始下沉,我的膝盖几乎快要支持不住,双手也开始变得酸麻。窗外漆黑一片,玻璃上隐约可以看到两个男生搂抱在一起的镜像,一个面朝镜子站着,另一个背对镜子坐在床上,他们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如同电影里的特写镜头。 我不知道这一切已经持续了多久,是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还是才不过三五分钟而已。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完全蒸发了一样,再也不具备任何世俗的意义,一秒钟甚至可以敌得过千百个小时。而我的身心全部都消融在这股不可名状,奇妙无比的感觉之中,哪怕就此死去也是甘之如饴。 直到熄灯和姐夫躺在被窝里,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的思绪安定下来。我无法想象自己曾经梦想过姐夫主动拥抱我的种种,竟然会如此真实的发生。但手臂上他身体传过来的体热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这一切并非幻梦。 “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就是我的奶奶。”黑暗中,姐夫悠悠开口,好像对我说,又好像在跟空气对话。 我轻轻侧身看向他,没有出声,只是想告诉他我醒着,在听他说话。 “呵,说实话,我至今不敢相信她已经离去了。我感觉这一切就像一个梦一样,等我第二天醒来,奶奶她依旧还好好活着。”姐夫笑了一声,但语气里却满是忧伤。“小时候,爸妈总是吵架,所以我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奶奶常说不管刮风下雨,爸爸都会把我送到她那里。小学的时候,我每天下了学就去奶奶家看她;上了中学,我就只能一周去看一次她了;到了高中,我开始一个月回家一次,奶奶每次见我都想的不行,拉着我的手久久不肯松开;最后大学,我半年回家一次,身体越来越不好的奶奶每次见到我都会叹气,说见了这次都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见了。你知道吗?有一年寒假,我临行前去看奶奶,她非要送我到门口,我说不用送了,可是她还是拄着拐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的在后面跟着我,那是一条Z字型的道路,她送我到拐角处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我劝她早点回去,她说好,可是等我走到另外一头的拐角处,回过头却发现奶奶还靠着墙,呆呆的目送着我离开的背影,吃力的挥着手。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一个人蹲在墙角哭的泣不成声……” 说到这,姐夫的声音已经哽咽了,虽然他强忍着抽泣。我伸出手,在被窝中摸索着握住他的手,他没有反抗,头也跟着轻轻靠了过来。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脸不停的留到我的肩胛,我再也顾不得许多,伸出手臂搂住了姐夫。脆弱的他终于卸下防备,再也不用掩饰,抱着我痛哭起来。 这一哭,姐夫似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所有隐忍的悲伤如同决堤的河水一样全部宣泄出来。如果不是担心被他父母听到,也许他会更大声的哭喊出来。夜色朦胧,月光不知何时透过窗户偷偷溜进房间,如同一支微弱的烛光在闪耀,那么的静谧祥和。而姐夫的抽泣声弥漫在空气中,寓于夜色无限的悲伤,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淹没。 凌晨两点多,姐夫终于浑浑噩噩的睡着了。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再一次端详起他的脸庞,想要深深的把它印在心上。无疑,这张脸庞是非常英俊的,他脸上的轮廓线条是那样棱角分明,有种军人的英姿飒爽,薄薄的嘴唇紧紧闭着,流露出一种惹人怜爱的神态,使他看上去仍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是那么的自然和单纯。 我内心忽然涌起一个念头:亲一下他。不知为什么,每次想要做在这偷偷摸摸的事情时,忐忑不安中似乎永远藏着一种不可抵御的快感,也许在危险中心存侥幸本身就有它独特的诱惑力。于是我小心的支起身子,轻轻凑了上去,我能感到姐夫温暖的呼吸迎面吹来,痒痒的。两个人靠的这样近,我睁着眼睛一边看着他一边蜻蜓点水一样吻着他,他的嘴唇有些干涩,夹杂着淡淡酒精和香烟的味道。 但是这一吻中,我真的没有任何欲念和渴望的成分,但同时还有一种亲吻不够的感觉,就是不可抑制的想要去亲吻他的一切,于是我又亲吻了他的鼻尖,脸颊,额头,一下又一下,最后支撑身体的手臂都开始变得酸疼。 过去,我和姐夫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阴差阳错,但如今的他早已成为我现在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从来不是一个勇敢争取的人,面对生活,我早已习惯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可是这一次,我忽然产生一种渴望,想要主动给自己争取一个结果,哪怕有悖道德。虽然结局不可预知,甚至极其惨烈。 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样,希望天快点亮起来,好快点迎接更加清晰的白天…… ---- 20、 凌晨似乎下了一场小雨,外面的空气湿漉漉的,鸡鸣和狗吠声在村子里此起彼伏的回荡着。我睁开眼,旁边空无一人,姐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昨天只是简单和他的爸妈打了个招呼,今天一起吃饭我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对看上去并不怎么般配的夫妻。妈妈看上去要比爸爸年轻许多,明显的南方人面孔,爸爸则是典型的山东人长相。姐夫似乎更像父亲多一些,只是眉眼之间有些南方男生的精致韵味。 “走吧,出去逛逛。”姐夫看我吃完,站了起来。 “又去哪?”阿姨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在唠叨叔叔,一看姐夫站起来又坐不住了,“早点回来。” 姐夫头也不回的点点头。我和叔叔阿姨寒暄了两声,便跟了出去,阿姨的声音又追了上来:“开车慢点,别开那么快…….” 姐夫不耐烦的关上车门,也不等我系好安全带,就发动车子一溜烟跑了出去。他顺手打开车载音响,里面播放的是一首十分有年代感的老歌,徐小凤的《天涯歌女》,应该是他爸爸常听的。车子在公路上一路驰骋,徐小凤低沉的嗓音如流水一样,百转千回,我脑海里忽然浮现《色戒》里汤唯唱到“家山北望泪沾襟”时梁朝伟眼角爬上来的泪水。 车子七拐八拐在一座小山下面停了下了。我走下车,这是一座海拔300多米左右的小山,矗立在一片平原之中。遥望远处顶峰,山上树木鳞次节比,山石嶙峋并立,显得十分陡峭,太阳穿过稀薄的晨雾射出耀眼的光芒,四周万籁寂静,一个人也没有。 姐夫今天带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的眉毛。这些天的劳累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落寡欢。他在飞行夹克里套了一件白色衬衣,领口上的扣子没有系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脖颈之间小麦色的皮肤,在临近锁骨的地方还镶嵌着一颗小痣。他抬头望着远处,一双眼神有如湖泊深邃。 “开始爬吧。”说完,他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我追上姐夫的脚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开始攀爬起来。 不知为什么,我的精神始终无法集中,总是不由自主的会被姐夫吸引。当他面对我时,我的目光会不由自主看向他运动裤裆部的激凸;当他弯腰时,我会不可以抑制的盯住他腰际露出的黑色内裤边缘;哪怕看到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我也会有一种不可名状的贪欲在内心深处升起。 山并不高,但十分连绵起伏,而且这种未经人工开发的荒山基本没什么道路可言,只能摸索着前进。姐夫像故意虐待自己一样,他一刻也不肯休息的向上攀爬,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我在后面拼命咬牙坚持着,但还是落后一大截。 “快!”姐夫站在半山腰一堆乱石中冲我摆手。 “我不行了。”渐渐的,我感觉两条腿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容易走到姐夫跟前,却没有力气爬上他所在的那块巨石。 他的手伸了过来,硕大的手掌掌心纹络纵横。 我抬头,姐夫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他喘着气,汗水从他的两颊留下来。 我把手放进他的掌心,姐夫猛的向上一拉,我刚好不偏不倚的跌倒了他的怀里。有那么一会,我们谁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呼吸着彼此粗重的呼吸,我甚至可以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 “爽吗?”他问我。 我一怔:“嗯?” 不等我回答完,他已经吻了上来。他捧住我的脸,两瓣嘴唇柔软又温暖,舌尖夹杂着他刚刚吃过口香糖的味道,是橙子味的,有点酸又带着一丝甜。接着姐夫稍稍推开我,看我一眼,似乎要确定什么似的,然后嘴唇在我鼻尖轻轻一啄,又亲了上来。这一次,我看到他闭上了眼睛,一脸深情,神情严肃。刚才在心中的贪欲如雨后春笋般开始膨胀,我双手环住他的腰际,激烈的向他发起回应。 姐夫近乎野蛮的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一双手在我后背游弋着,随后灵巧的钻进我衣服里。他的手掌粗糙而湿润,我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颤动不已,甚至忍不住开始低吟。他的呼吸越来越凝重,吻也开始变得强暴而粗野,舌尖在在我口腔来回流窜着,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姐夫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我,如同一个沙漠里即将饥渴致死的旅人,仿佛随时准备要把我榨干。与此同时,他那结实的胸膛,跟随着心跳起伏不定的胸腔也像他嘴唇一样贪婪的压迫着我,彷佛要把我塞进他的体内。我的感官更加炽热的燃烧起来,一股莫名的欲望从大脑顺着血液循环,潮水一样涌遍全身,我的身体变得滚烫,太阳穴也跟着凸凸的跳动起来。我睁开眼,恍然想起不久前的那个和他心惊肉跳的夜里。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告诉我他此刻是如此真诚,像个初尝人事的孩子。 十点多钟的太阳普照四野,放肆的透过树林投下斑驳的日光,上午的时光开始变得清澈透亮。微风吹起,周围树叶簌簌作响,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只有远处鸟儿若有若无的叽喳声,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隐隐地,我感觉姐夫裆部那个家伙已经悄然昂起了头,坚挺的抵着我的下腹。它倔强的在两具紧紧粘在一起的肉体中跳跃着,滚烫而坚硬。在姐夫激烈的攻势下,我心神俱醉,感觉像喝醉了一样,血液不停的往大脑里冲。我思绪全无,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朝他下面游过去。 当我隔着运动裤握住他鸡巴的时候,姐夫明显身体抖了一下。我缓缓从姐夫怀里挣脱出来,嘴唇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他配合的撩起上衣。我哆嗦着抱住他的身体,贪婪的吮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随着我一步步向他私处逼近,姐夫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一手握住他的鸡巴,一手抱着他的腰,身子渐渐向下倾倒。当我把手从运动裤伸进内裤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他龟头顶着地方已经湿了一块,摸上去黏糊糊的。我用手指沿着他阴茎的曲线游动,停顿,然后又继续移动,它在我掌心跳跃着,一下又一下。 内裤脱到一半,它便不顾一切弹了出来,琐碎的日光刚好照在姐夫的阴茎上,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滴在阳光下闪着光。我跪下,看了一眼姐夫,他一双眼睛被欲望灼烧的通红,一闪一闪的。 “等下,脏。”他拉住我的手。 我摇摇头,冲他一笑,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它。姐夫握紧了我贴在他大腿上的手指,他粗壮的手指摸索着钻进我的指缝间,和我十指相握。也许是流了汗的缘故,他的鸡巴有一股咸咸的汗味,阴毛处却夹杂着沐浴液的乳香味。他的身体今天似乎特别欢迎我,马眼里总是流出前列腺液,阴茎上的血管紧密的充血凸起,好像随时会要爆裂开来。姐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我温暖湿润的嘴唇来回吞吐着它,只是手指会突然握紧或者放松,抚弄着我的发梢,引诱和挑逗着我。在舌尖的舔舐下,他的龟头愈发红润滚烫,阴茎湿漉漉的,混合着我的口水,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 忽然,姐夫像是被极端狂热的激情所控制,他将我拉起来,狠狠的亲吻一番,接着便粗暴的将我的裤子扯下,整个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他近乎拼命的将我下面含住,一下子便吞到最深处,我甚至能听到因为阴茎突然涌入喉咙而刺激他发出的呜咽声。他也不看我,只是没完没了的让我的阴茎在他嘴里来回抽插,他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臀部,全身心的投入这种狂热的肉欲之中,一下比一下更深入。而我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密的紧密包裹折腾的颤栗不止,刚才疲乏不堪的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如果不是他扶着我,我可能随时会站立不住倒下来。我感觉如果自己不分散注意力,很快要射出来了,但身体这种销魂的快感又让我欲罢不能,我在这种快活和痛苦之中摇摆不定,好像随时会爆发,可是就在喷薄而出的那一刻又会突然被刹住,我忍不住叫出来,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 姐夫站起了起来,一双眼睛泪盈盈的,好像是刚才用力过猛呛到了。他低着头,看着我俩都直挺挺的阴茎,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还有一些羞涩。我一手抱住他的脖颈,一手握住两人的鸡巴,开始来回的摩擦。这一刻我才发自己的手上太过小,甚至不能将两个人的全部握住。姐夫一边亲吻着我的脸颊,一手抚摸着我的乳头,他笨拙的动作在揉搓时有一种酥麻的类似电流一样的感觉。我们两个人的头来回交换着位置,不时用嘴唇亲吻着对方的脸颊脖颈,刚才气喘吁吁的场景突然变得平静温馨,我忽然想到了四个字“耳鬓厮磨”,大抵就是如此吧。 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却好像在无言中什么都说了,每一个眼神的交汇,都好像一场灵魂的窃窃私语,深远悠长。我懂他没说的,他理解我表示的。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们沉湎其中,过去的一切都好像变得不再重要了,更不必去思考所谓的未来,只要现在就好。在这诺大世界的一角,人迹全无的荒野中,风软绵绵的拂过身体,随即把我们原始的欲望和兽性,一起融入到这山野之中。不远处,一直麻雀落在松树的枝头,它怔怔的看着我们,一双眼睛又圆又黑。 姐夫忽然轻声的笑了一下,用手接过我的手,握住我俩的下面,像个孩子似的调皮的在我耳边说道:“想射吗?” ---- 21、 我从来没有看到姐夫这样温柔的神情,他似笑非笑,眼中倒映出我羞涩而急切的神情。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下意识的吞下一口口水。 姐夫闭上眼,又粗声粗气的吻了过来,但他嘴唇的触觉却是那么软和暖,让人沉浸其中不可自拔。他一手抱着我的脖颈,一手在下面一下一下套弄着,他不时低下头,将尿道流出的腺液揉搓在我的龟头上。那小水珠一样的液体粘稠而湿润,甚至在他的手和我的鸡巴间拉出一条细长的亮丝。我看到自己龟头在他的润滑下又红又涨,然后变得敏感而激动,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拇指突起的每一道纹线划过的感觉。它一圈圈的旋转着,在轻微的摩擦中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就在我迫不及待想要让小腹来回滚动的欲望喧腾而出,它又开始撩动我的尿道口,在一种近乎瘙痒难忍的疼痛中我浑身发抖,四肢百骸也都跟着一起酥软松弛起来。 我发现自己是如此喜欢这种状态,每次和姐夫嘴唇短暂分开,身体便迫不及待的靠上去,好像永远也亲不够似的。太阳越升越高,天空蓝的一片云也没有,炽热的阳光放射出令人头晕目眩的光芒,整个山间有如春天一般温暖和煦。 “我渴了。”我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但又不想就这样缴械投降,只好找借口稍作缓冲。 姐夫停下来,弯腰捡起刚才脱衣服时掉在地上的矿泉水瓶,他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下去一大口,然后脸庞鼓鼓的看着我,示意我靠过去。四瓣嘴唇相接,他慢慢的张开口,水便咕嘟咕嘟的缓缓流到了我的嘴里,经过血液循环又流遍全身,驱使着我想要索取更多。 我再一次跪下来,含住了姐夫的鸡巴。我裹紧双唇,迎着姐夫的小腹冲过去,接着他的阴茎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插到了我的喉咙深处。刹那间我感到一阵恶心,口水开始不可抑制的向上翻涌。姐夫轻轻“啊”了一声,语调中又是快活又是兴奋,他双手抱住我的头继续深入,好像要把整根鸡巴全都没入才痛快一样,他的手指攥紧我的头发,使劲扭动身体,疯狂的在我嘴里抽插。他的鸡巴是那么硬,捅的我喉咙像被撕裂了一样。毫无招架之力的我任由他摆弄着,抱住他屁股的双手指甲几乎嵌进了他的肉里。我本能的发出呜呜呜的叫声,虽然极力抑制但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这种痛并快乐的呻吟似乎更加刺激了姐夫,他微微弯腰,转动胯部在我嘴里缓缓的画出一个圈,接着猛的狂插一下,然后便让鸡巴停留在我的喉咙深处。他不再用力也不在深入,但却故意收缩盆底肌让龟头继续膨胀撑满我的喉咙。我难受极了,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无法从他手中挣脱。我又闻到他皮肤和阴毛间的香气,灌木丛一样的毛发扎在我的人中和鼻子上痒痒的。一下一下的撞击中,我感觉整个喉咙渐渐开始变得麻木,呕吐反射的欲望也持续减弱,它似乎已经适应了那个粗状物的活塞运动,并开始试着反击。我开始随着姐夫的节奏呼应他的每一次深入浅出,他的两个睾丸像铃铛一样准时敲打着我的下巴。姐夫似乎对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十分满意,两条腿上的肌肉都紧紧的绷着,欲望在无数毛细血管之中燃烧涌动着,催促着激励着他发起更狂野的攻击。 “我……想射…….了。”姐夫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不等我回应他又叫了出来了:“不行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狂风骤雨般向我的喉咙发起最后的攻击,嘴巴和鸡巴在激烈的交锋中发出类似动物临死前的呜咽声。他的手指毫无节制的撕扯我的头发,近乎失去控制的发出一种可怕的狠劲。我感到口中的那根家伙越来越烫,简直像火烧一样。就在姐夫停下的那一刻,一股热流猛烈的喷射了出来,在我嘴里一股接着一股绽放,精液特有的腥咸味瞬间蔓延整个口腔。他的身子紧绷如弦,两腿随着射精的瞬间抽搐不止,大腿根部的神经猛烈的跳动着。而刚才还死命握着我发梢的手,一下子也松懈了下来。 姐夫慌忙把鸡巴拔出来,但还未完全射出精液根本不受控制,它们像机关枪一样喷射到我的脸上、衣服上、地上。姐夫喘着粗气,鼻翼不断翕动着,汗水顺着的他的发梢湿漉漉的滴下来,落在尘土里摔的粉碎。 “我日!”姐夫轻声嘟囔了一句,好像十分过意不去。“别动!”说着,他连忙从上衣口袋翻出一包纸巾,但谁知越着急越揭不开,于是他用力把包装袋撕成两半,然后抽出一张纸小心翼翼把我脸上和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看他笨拙而着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自己像被催眠了一样,周围的一切都只是模糊不清的背景,而我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下一秒,我把嘴里残留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你吃了?”姐夫吃了一惊。 我点点头,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吞进胃里的精液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姐夫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我,好想要把我看透一样。我不敢跟他对视,于是低下了头,他刚才还傲然挺立的鸡巴已经疲软下来,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马眼处还挂着残留的些许精液,有一两滴已经滴在了他的运动裤,新的那一滴似乎还在酝酿着,摇摇欲坠。 姐夫张开手臂抱住了我,力气大的好像要把我和他融为一体。他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间,呼出的热气顺着毛孔钻进我的身体里,渗入我澎湃不已的血液里。我突然觉得这真是个诡异的场景,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两个男生光着下半身拥抱在一起。在这个温暖而有力的拥抱中,四周平静而美好的一切也跟着挤进了我的身体里,让我的灵台变得清明无比,欲望也跟着冷却下来。我呼吸着姐夫白色衬衣里洗衣液残留的馨香,觉得幸福极了。我真的想就这样抱着他,永远永远也不要再分开,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的代价。我想,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幸福的时刻了,我必须争分夺秒的纪录下每一秒的感受。我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唯恐自己会一不小心打破这和谐静谧的美,尽管残留的精液黏在脖子上十分难受。 “哈哈哈,你们他妈快点啊!”不知道我俩这样抱了多久,山下突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嬉闹声。 “有人来了!”姐夫说。 我俩默契的快速分开,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来人似乎脚程很快,隔着树林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几个人影。姐夫看一眼四周,顾不得系上抽带,拉起我的手便往相反方向跑。两个人像偷了东西被人发现的贼一样,在山石和树木间慌不择路的狼狈逃窜。我俩就这样气喘吁吁的急急跑着,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姐夫才松开我的手。他的手因为一路狂奔布满汗水,湿乎乎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在我手背留下四个清晰的印记。 姐夫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和我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哈哈笑了出来,似乎遇到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一样。看我一脸疑问的盯着他,姐夫停止住笑,问道:“你说我俩跑什么?” “啊?”我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又没看到我们做了什么,只要在他们上来之前穿好衣服,把纸扔到一边不就没事了。我俩还跟傻逼似的跑啊跑,累个半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为之语塞,好像是那么回事,于是也跟着笑起来。但想到两人只顾着跑,却忘了把纸处理掉,万一被发现了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我脑海中不由得出现最坏的那种情况:一群孩子中最顽皮的一个小男生,在捡矿泉水瓶的时候刚好被地上的卫生纸散发的味道所吸引,他赶忙叫来自己的同伴,有的说是鼻涕,大个的孩子则说是精液,他们兴奋极了,激烈的讨论着在这山上有人刚刚做了爱,多刺激,他们越聊越下流,甚至开始互相攀比自己曾看到过经历过的性事…….我摇摇头,心里有个声音跳了出来:你在想什么,哪有孩子那么神经,会对别人扔的垃圾感兴趣。 这时,姐夫看着我,脸色的笑容消失了。他又一次面无表情的朝我伸出手,我下意识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把手递了过去。他五指紧握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到他的面前,他拿着我的手翻来覆去的查看:“你的手怎么那么小?”说完,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和我掌心相对开始比划:“我的手比你大了一圈将近。” 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就乖乖的任由他握着。姐夫抿紧嘴唇,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但却一直没有说。他把目光射向远方,我顺着他的视野望过去,现在的我们的位置刚好是靠近山脚的地方,眼前几乎没有什么树木的遮挡,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山下大片的田地。田地间纵横交错的小路上,偶尔有几辆电动车的行人驶过,但更多的时候是空无一人。相比于北京的车水马龙,喧嚣嘈杂,过了农忙时节的农村,节奏便慢的如同世外桃源一样,几乎很少有人再出门。 我在姐夫身边坐下来,手依旧由他握着。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摘下帽子理了理头发又重新戴上,然后咬咬嘴唇说:“我和你姐分手了。” 我心里一惊,但表面仍装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是前两天她主动提的。其实这种结局我早就猜到了,但真的到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有点意外。我没想到…….”姐夫停下来,似乎想要找一个合适的表达。“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可是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我确确实实的了解到了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真的是如释重负。我知道,这样很不道德。但我对自己说,如果她真的不喜欢我,分开也许对我俩都好。” 姐夫凝视着我,带着一种询问,似乎想要再次确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 22、 我有些心烦意乱,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眼前这个男生坚毅多变,眉眼间却又流露出一种温柔敦厚。但他给我的感觉却始终像一团迷雾,让人无法看清更无从了解。虽然我们已经相识许久,可在心底我仍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可以随时善良体贴,又会瞬间变得腹黑狡诈。那种人性极端的两面可以毫无顾忌的同时出现在他身上,让与之相处的人也变得无所适从,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又是假。 “那你还回北京吗?”我没出息的把那句最关心的话问了出来。 他吃吃的笑了“走吧,去车里呆会,看这天一会可能会下雨。”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站起来的同时松开了我的手,然后便自顾自的朝山下走去。我慢慢的在后面跟着,他的背影一水的肩宽细腰腿修长,穿行在山间的小路上,有一种让人想要去跑上前拥抱的冲动。 说来也怪,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蓝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一团乌云,黑压压的。太阳似乎预感到敌人的来势汹汹,光芒也跟着黯淡下来,浑浊的像个大圆盘,明明是中午却给人一种临近黄昏的感觉。 姐夫在车子后排座位冲我摆手,示意我坐过去。他手伸出车窗挥舞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累吗?”姐夫打开车门,让我坐下。 我摇摇头:“还行!” “哎,我倒有点累了。”说着,他转动身子,不经过任何商量就躺了下来,顺势把头枕在我的两腿之间。我低头,刚好和他四目相对,他就那么仰着脸看着我。几秒钟后,我败下阵来,连忙别过头。但偷眼望他的时候发现他仍那么盯着我,一副幸灾乐祸看我发囧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娇羞极了,像个初次跟男人约会的大姑娘。 “怎么不说话了?”他问我。 “说什么?” “随便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你说吧”。我发现但凡和姐夫两个人单独相处,就会有一种尴尬的情绪存在。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让自己处于一种自然状态。尽管我无数次暗示自己,可每说完一句话做完一件事,哪怕过了许久,还是会不由自主去回想是否着得宜,小心翼翼的甚至到了卑微的地步。 “好吧。那我说吧。”姐夫张开双臂小幅度的伸个懒腰,刚才没塞好的衬衣又跑了出来,露出他平滑的小腹,黑色的内裤边,还有一丛稀疏的阴毛。他做出思考的样子,“该从哪说起呢,高中?!”他的口气听上去慵懒极了,声音悦耳动听,像极了一个正在为你讲故事的说书人。 “我上高一的时候,第一次开始住校。我记得那会我妈一个月给我几百块钱,我每次半个月就花光了,租小说,上网吧,唱KTV…….玩得不亦乐乎,然后剩下的日子就天天吃泡面,但感觉还是特别爽。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跟一个哥们玩的特别好,毕竟我俩之间毫无交集。据他说是有一次班里组织春游,他刚好站在我后面,走路时不小心踩了我的脚,然后就聊起来了。可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对了,他好像是叫陈宁,这小子家是城里的,虽然爸妈不怎么管他,但他学习一直是班里前几名。大家看到我俩玩的好,都特别好奇,毕竟我学习挺差,一直是班里排名倒数。哈哈哈哈……” 说到这,姐夫好像陷入了无尽的往事中,虽然他笑着,但表情却显得有些悲伤。我隐隐约约感觉即将碰触到他人生最核心的部分,也许就是这个故事,改变并造就了现在的这个他。窗外,天已经开始下起小雨,雨水滴滴答答落在车上,顺着玻璃流下来,将外面的风景模糊成一片。就在不远处,几个人影匆匆跑过,似乎是在山上我们遇到的那群小孩子。他们叫着笑着,三三俩俩骑着电动着往村庄那边跑去。 “说真的,我长那么大从来没有一个男生对我这么好过。小时候我爸妈常常吵架,我是跟着奶奶长大的,所以性格有点孤僻。但这个男生真的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没钱的时候,只要开口他二话不说就会把钱塞给我。冬天的时候,他还会从校外给我买早餐,我们学校外面的肉夹馍可是全市有名的。你都想象不到,那么一个大黑锅,里面的油不知道多久才换一次,但不知道为什么做出来的东西就那么好吃。陈宁每次都会在晨读的时候偷偷从教室后面溜进来,先塞给我早餐然后才去自己的座位上。说真的,吃着他从怀里掏出来的热乎乎的肉夹馍,牛奶,我觉得自己特别幸运,能在高中遇到这样一个好哥们,就像亲兄弟一样。那会也没手机,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他作业写得快,没事就跟我写纸条玩,两个就在那里瞎扯,后来前面的人都嫌烦了,以为我是在跟哪个女生谈恋爱。” “我记得特别清楚,有天政治老师嫌我们总不交作业,勒令明天所有人都必须交上他发的试卷,否则就要到走廊罚站。不过我们后面这群不学习的人压根没当回事,而且她经常雷声大雨点小,不过说说而已,所以我们都没交。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谁知道她真发了狠,不仅罚站还要打手心,然后她就在那里念名字,念着念着,我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全出去了,最后一排就还剩我一个人,政治老师都吃了一惊,但还是象征性的夸了我,大家都跟着笑。站在外面的同学朝我竖中指,说我搞背叛,但我记得自己真没有写。等试卷发下来才知道是陈宁替我写的。他是班里的地理课代表,跟许多班干部关系都不错,所以就问政治课代表多要了一张,写完后填上了我的名字。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正朝我做鬼脸,那个表情我现在还记得,特别可爱。” “后来高二我搬到了校外的宿舍,晚上下了课没事我俩就去一个小胡同里抽烟聊人生。坐在石头上,他常常靠着我,有时候也像我躺在你身上一样躺在我怀里。他跟我说班里有女生喜欢他,但他不喜欢那女的,还说他爸妈快要离婚了,所以他必须要好好学习,否则他可能永远都要呆着这个小县城。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好学生也不容易,不光事多想的也多。他问我的理想是什么,我说我没啥理想。他说他的梦想是当个作家,等他成名了要我去做他的经纪人,我说行,我等着。唉,其实,这小子一开始是不抽烟的,后来学会了比我抽的还猛。” “因为他每次下了课都来找我玩,而且人又老实,后面几个哥们每次都拿他打趣,说他是我的小媳妇,他通常都是笑笑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就坐在我的座位上瞎翻腾,看我玩啥看啥小说。我从后面靠着他,双手拢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有天还被班主任看到了,班主任狠狠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带坏他的好学生。但陈宁根本不care他,他说班主任还找过他,劝他不要老跟我混在一起,被他一口回绝了,他说交朋友又不是考试,为什么要看成绩,把班主任都给整愣了!哈哈哈……” 整个过程中,我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听着姐夫说。他完全沉浸在这种久违的回忆之中,听任自己越陷越深。我甚至觉得他只是想要说出来,听的对方是谁都不重要。可是,我却不能自已的嫉妒起来,嫉妒那个叫陈宁的男生。外面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但却并不快,你可以数的清,一颗两颗,吧哒吧哒的,一会在车顶,一会在车窗,就像钟表秒针的滴答声。但姐夫却恍然不觉,继续讲着自己的故事。 “大二上半学期吧,我下楼不小心把脚给扭了。好不容易走到教室刚好遇到他,于是他和另外一个女生,立马带我去找老师请假看医生。当时小县城医院关门早,他和那个女生兵分两路,女生去找医生,他背着我在后面追。现在想想,他个子跟我差不多,但人特别瘦,我都不知道他哪来力气背动我的。在一个小胡同里,他把我放下来,累得气喘吁吁,路灯下,热气从他嘴里腾腾的冒出来,跟早上刚出锅的包子一样。他看我一直站在那里发抖,问我是不是冷。我说还行。然后他就拉开自己的大棉袄,敞开怀抱住了我。当时的我压根没想那么多,因为已经习惯了他对我的亲呢,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这小子很贴心,还特别提醒我抱紧他,要我把手放在他脖子后的帽子下面,说那里暖和。我俩就在那个昏暗的路口那么抱着,变成了两个刚出锅的大包子,腾腾的热气在灯光下翻滚着……” “扭伤那阵子,虽然有室友帮忙,但更多的时候是他照顾我,吃喝拉撒,不离不弃。有次我也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了,两个人吵了几句,他就走了,好一阵子没有再说话,大家都开玩笑说我俩情侣吵架了。见面后的的两个人跟陌生人一样,特别的膈应,之前我跟别的男生就算打架也从来没有像跟他一样别扭过。后来班里都传他跟一个女生恋爱了,就是他跟我提过的那个,我也没在意,继续看小说上网吧。一直到我生日那天,他突然托人给我送了件礼物,那个男生是他的好朋友,约我到我俩常去的小胡同,喋喋不休的跟我讲认识我以后他的改变,说这个地方陈宁从来没有带我之外的任何人来过,因为这是我俩的秘密基地,所以要我别生他的气了。第二天我和陈宁又在那个小胡同见面,他说:你知道吗,咱班有一个人对我很重要,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我说我知道,不就是那谁么?他突然灭掉烟,走到我面前说:不是她,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是你。说着说着,他就哭起来,搞得我手足无措,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就那么任由他靠着我哭,也许是我从没这样感受过一个男生的眼泪,也许是我听到别人哭就会心烦没想太多,也可能是我压根可能就不懂。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姐夫伸出手臂揉揉额头,我又看到之前去雁栖湖时发现的他手腕处的伤痕,此刻靠近看竟然如此狰狞,它似乎在张着血盆大口,无言的诉说着那段可怖的往事。雨下的大了起来。 ---- 23、 “后来呢?” “雨下那么大。”姐夫并不回答我,好像竟然才发现外面下雨了似的。他坐起来打开车窗,雨点顺着疾风射箭一般钻进来,打在身上又冷又疼,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又重新把车窗关上,狭小的空间又重新恢复最初的温暖舒适。 “想抽烟了。”姐夫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盒玉溪,抽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嗅着,另外一只手掏出了打火机。 “那你抽吧。” “不开窗户,太呛了。”姐夫把烟夹在两根手指之间玩起了转笔游戏,但烟太软,他又不舍得太用力,转几下烟就掉了下来。他把捡起来的烟塞回烟盒里,仰躺在座位上,沉默了许久,才幽幽开口:“上高中之前,我一直以为男生之间的关系无非是兄弟、朋友、同学或陌生人。但十七岁那年,陈宁重新给我上了一课,我才发现自己不仅头发短见识也短。”说着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好像在笑自己当年的年幼无知。 “后来我俩和好没多久,就是他生日。他邀请我去他家一起庆祝,本来我以为会有很多人,结果却只有我们两个。我记得那天周五,夏天的夜热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来气。我俩吃完饭就在床上看电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到了十二点多,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没多久……最开始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有人在……在给我口,但很快那种真实的快感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是陈宁!朦胧的夜色中,我看到他跪在我的身下,津津有味的给我口着,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忘记了我可能会随时醒来。当时的我脑子一片紊乱,恐惧,兴奋,恶心,激动,憎恶,舒服……我几次想要一把将他推开,可是想到两个人面对面的尴尬,我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同时那种未曾体验过的快感死死的攫住了我,让身体无从也不愿反抗。他的口腔温暖、柔软、湿润,牙齿虽然偶尔还会磕到我的龟头,却依然让初尝禁果的我爽到极点。那是我的第一次,在此之前除了自己打飞机外,从来没有人给我口过。你决计想象不到我有多痛苦又有多快乐,好像只要伸伸手,就可以拥有全世界,又好像再多走一步,就会掉进无底的深渊,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也是眷顾。” 姐夫坐直身子,两手按在座位上,似乎当年的那种神奇的感觉震撼犹存,让他不能自已。 “很快我就射了,一股脑的全喷在了他嘴里,他吞了下去。然后他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拿卫生纸帮我擦拭,似乎这会才想到可能会吵醒我。收拾完了,他自己又去跑卫生间漱口。第二天他照常跟我打招呼,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可是我却明显感觉有些东西变了,我脑海里总是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鬼使神差的,那天晚上我不由自主的睡在那里,然后继续昨晚的游戏……后来这几乎成了我俩每周的固定节目,两人像个小孩子一样,乐此不疲的沉浸其中。最开始我还会假装睡着,但陈宁却越来越越疯狂大胆,即使白天我醒着,他也敢主动靠上来给我口。有好几次,我都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但不知为什么,就像手淫一样怎么也戒不掉。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好像特别喜欢跟他在一起,当我看不到他我会想他,当他跟别的男生打闹我会不爽,当他给我口的时候我会主动回应。我也不懂这是爱,还是占有欲,反正我就是喜欢和他呆在一起。那一阵,他学习下滑的格外厉害,常常被叫出去谈话,回来后就跟我撒娇要我补偿他,说都是因为我。那会,我俩已经不在局限于口,还有接吻,69,做爱,我们孜孜以求的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和各种新鲜的玩法。年轻就是好,所有的不快和芥蒂都能在性爱中尽释前嫌,哪怕一天晚上可以三四次却依旧坚挺。” 我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姐夫和陈宁肉体交缠的场景,陈宁的身体白皙而光滑,那是只属于青春期的肉体,细腻,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和赘肉。他背对着我,坐在姐夫的身上,双手拢着他的脖子,疯狂而忘我的抽动着,姐夫闭着双眼,面目狰狞,双手搂着他的腰,他粗大的阴茎随着陈宁的运动忽隐忽现,他们穿着粗气,忘我的呻吟,陈宁叫着:操我爸爸,操死我,爸爸的大鸡巴操的骚逼好爽…….当姐夫的鸡巴全部抽出,陈宁的菊花早已成了一个洞,一会收缩一会张开。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男生,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每次高潮过后,罪恶感就会萦绕在我的心头,我甚至开始恶心自己。尤其是当我俩走在一起,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于是我经常走着走着就甩开陈宁,跟他保持一段距离,搞得他经常气的不说话。在这种矛盾心理的作祟下,我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一言不合就会和陈宁吵架。人总是这样,总是会肆无忌惮伤害爱自己的人,只因为他很清楚对方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我其实更多的时候是一种故意找茬,看着他我会觉得自己是不正常的。我不想变成同性恋。现在想想真的是太傻逼了,我俩冷战常常都是他各种委曲求全的过来讨好我。像他那样敏感的一个人,那段日子一定很不好过吧。可我却压根都没有顾及过他。后来,他终于爆发了,质问我是什么意义,是不是就是把他当个工具,问我知不知道他为了我付出了多少。那一刻我不是没有内疚,想着道歉可张口却变成了:本来就是玩玩,你干嘛那么当真,又不是我强迫你的。他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看着我,眼泪在眼光里直打转,终究没有再说一个字,他转身推开门走掉了。当门缓缓关上那一刻,我心里忽然一咯噔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我知道,我们可能真的完了。后来,他好像和一个女生恋爱了,然后没多久就转校了。” “他一定是故意给你看的。”我忍不住插嘴说道。 “呵!”姐夫轻笑了下,“但对于那会的我来说,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当时的我对他只有一个字:恨。我恨他毁了我的正常生活,却又那么残忍的离开我,跟别人在一起。可这一切不正是我自己造成的吗?于是我也逼着自己正常恋爱,跟女生接吻,做爱,但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他,为了忘掉他我不停自虐,这些伤疤都是他留给我的。” 姐夫伸出了手,手腕处那些疤痕浅显不一,显然不是一次划伤的。 “好像只有疼痛,我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但我不知道的是,他真的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等我了解,已经太晚了。人生就是这么狗血,后来大学毕业前我有次回家,在路上又遇见了他。如果不是他喊住我,我真的快认不出他来了,他变得怎么说,比想象中成熟和稳重,还蓄起了长发。我们寒暄着,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他问我你谈对象了吗,我说没有。他笑笑,说:高中那会,你不知道吧,咱俩的事被我妈发现了,她看到了你给我的短信。其实她本来想去学校找你,是我跪着求她,威胁她要去找你我就去死才罢休,但前提是我必须矫正自己的性取向,她觉得丢人,哈哈哈哈哈,可我还是让她失望了。那么惨烈的事,他竟然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在谈另外一个人的事,着实让我有点惊讶,因为我知道他的妈妈是个很强势的女人。我不敢也无法想象那个场景和后果。可一想到我俩曾在短信里说的各种下流话,尽管时隔多年,我还是出了一身冷汗。临别前,他说他谈了一个男朋友,已经正式跟家里出柜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有点难过。我匆匆找个借口跑掉了,痛苦却哗哗涌了上来,我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去忘记他,好不容易释怀了,可是这次遇见又把一切推倒重来,最重要的是,我和他,再也没有可能了。但又能怎么样呢。所以,一毕业我就去了国外,眼不见心不烦。就在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你姐,我告诉自己以后要过正常的生活,但没想到会遇到你。哎!” 这一声“哎”里,似乎包含了无数的无奈,但又参杂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那你还爱他吗?”我问姐夫。 “我不知道,上次分开后,我们再也没见过。现在想起他来,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也许是长大了,也许是想开了。就像现在这样,跟你坐在车里闲扯,我觉得特别舒服,我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那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哈哈哈哈,我不知道。我一直活在自己生活的泥淖里,挣扎徘徊,让我已经不敢再对感情抱有什么奢望。说我喜欢你,也许吧,但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也分不清了。我知道,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根本不重要,可我自己就是绕不过那个弯。也许每个人都自己的盲区,在别人看来很简单,但于自己却很难。” “那就不要分了。我可以告诉你的事,我自己喜欢你,爱你,想要和你在一起。虽然你是我表姐的男朋友,我知道这很神经。”我鼓起勇气,终于把那些酝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我以为会很难,但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容易。 “没什么对不对。”姐夫说,“我和你姐已经分手了,跟你无关,但让我现在就跟你在一起不现实,因为我也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你要给我时间。” “那我等你。” “不早了,回家吧,明天我送你去车站,等我忙完过两天回北京再说吧。”姐夫似乎不想再谈下去,他做起来,从后座跳到了前面。 窗外雨依旧不停的下着,我坐在后面,看着姐夫,我发现自己好像才第一次看清楚他。在他侧脸坚毅的外表下,原来也有脆弱的阴影。我不知道我们结局会开向何方,但我很确定我没有后悔过。就像他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即使被打湿,也依旧闪耀着光芒。 ---- 24、 回到北京已经是中午,天依旧灰蒙蒙的,说不清是雾还是霾。 北京的车站好像永远那么拥挤,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不知疲倦的吞吐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走在路上,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汹涌的车流,以至于你会有一种错觉:人那么渺小,在诺大的城市里,所有的悲欢离合其实都不值一提。它会瞬间湮没在这个巨大的容器中,被中和被消融被吞噬,但就是不会被了解。 “到哪了?”魏辰源的信息及时弹了出来。这两天我都没怎么回他的微信,但一看到我朋友圈发的回京状态,他还是立马打来电话。鬼使神差的,当他提出要来接我,我想都没有想就接受了,也许是这些天对他的冷落让我有些内疚,也许是我内心隐隐还放不下这种被人惦念的感觉。有时候我就是这么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对安全感的渴望就像一种慢性疾病,根植骨子里,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你的所作所为。 “下车了。”我回他。 他电话打了过来:“你……等我一会,刚路上堵了。我马上到!”电话那头他气喘吁吁,脚步急促,周围满是嘈杂的声响。 “好,不急。” “别挂电话哦——”他叫住我,“现在我快到出站口了,可以看到肯德基了,你就在那等我吧。” 我抬头在四周张望了下,才发现肯德基刚刚走过了,于是只好重新走回去。不一会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远远的,只见魏辰源东躲西闪的在人群中穿梭着,快步向我靠近。他穿了一件红色的阿迪达斯卫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运动裤,搭配黑红经典款AJ1,挺拔的身姿格外惹眼。 “路上太堵了。”他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跟前,手一伸就把我的背包扯了过去,不容我有半分反抗。看着他额头细密的小汗珠,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会好像我们每次假期结束,相见的时刻都是这样的,他照例来接我,虽然见面的场景早已在心里幻想排练了无数遍,可真正见到对方的那一刻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曾经在一起时养成默契由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像突然间歇性的遗忘了,然后只剩下机械而苍白的寒暄,两个人一下子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有种奇怪的疏离感。要说许多不知所谓的言语来做铺垫,才能缓慢的将感觉找回来。 “坐车累吗?一会带你去吃点好的。”魏辰源一把揽住我,习惯性的裹挟着我朝前走。我闻到他今天没有喷香水,衣服上散发着淡淡的滴露消毒水的味道。其实开始那一刻,我是想要挣脱的,但身体似乎没有接收到大脑信号一样,从头到尾一直都乖乖的顺从着他。 一路上多数都是他在说,我听,坐在出租车后座,他常常说着说着就会突然停下来,然后笑眯眯一脸深情的望着我,那种略带几分孩子气的神情,既单纯又动人,让你不敢再和他对视,只能别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可是当你回过头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仍然望着你,只是眼神中又多了一份俏皮,俨然一副正中他下怀的样子。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没好气的瞪他。 “啊,哪种眼神?”他一脸无辜。 我不理他,拿出手机给姐夫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已经到了。没有来由的,我的心里冒出一种偷腥的怪异心里,发信息的那一刻尽可能将手机屏幕倾斜,唯恐被魏辰源看到,同时保持面部表情自然。发完后又立马做贼心虚的将手机切换到微博,并把手机屏幕悄悄摆正,以此证明自己刚刚是在回复微博评论。尽管明知道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偷看别人的手机,可我还是自导自演了一段独角戏。 关闭手机屏幕,看着黑色屏幕上自己的脸,我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心里明明想着另外一个人,可是当他不在眼前时,却又能心安理得的和别的人呆在一起。原来龌蹉与高尚,虚伪与驯良,羞愧与自私,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并存在一颗心里,彼此互不影响,甚至还能和平共处。 隐隐约约的,我甚至可以猜测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是那种念头一闪而过,如同浮光掠影,很快就被我忘记了,等到那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我才会意识到曾经意识过它。然而那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总是这样的。 看得出魏辰源心情很好,饭前,他特地跑去买了一瓶三得利威士忌。觥筹交错中,我们聊起了大学时的种种,如同久别重逢的老友。并不是刻意聊到这个话题,只是两个人见面总要说些什么。我没法否认,过去那个时候开心是真的开心,彼此在最好年纪经历的喜怒哀乐,此刻回头看充满了戏剧的意味,如宿命般无从逃避。许多事,我都已经忘记了,他却还依然记得,而我记得的,他也忘了不少。但就在这种碎片化的回忆中,我们一点点的拼凑着过去曾经相爱过的痕迹。人生总会有这样的一种时刻,你疲惫的身体在长途跋涉后只能承受这样一种休憩,那就是在一个美好的夜晚,伴随着舒缓的音乐,朦胧的灯光,有个人坐在对面絮絮低语,你的心所能听到的,也唯有在酒精麻痹下撩拨的心弦之音,其余一切都会听而不闻。原来往事并不随风,只随机播放,忘不掉也甩不下。 几杯酒下肚,我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醉了,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无数不着边际的想法和回忆接踵而来。他说,如果当初我俩没有分手,我们现在一定还会过的很开心吧,我们是那么了解彼此的一切,了解彼此的性格、爱好、还有身体。说完,他哈哈哈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我记起某个深夜,当我胃疼的在床上打滚时,是他紧紧的抱着我,带着哭腔对我说他宁愿疼的是他;当我俩并肩走在深夜的小路上,是他突然握住我的手,不发一言默默牵着我走回宿舍;当我俩相恋第一个假期分别,他送我到车站,车子走出很远他仍站在那里久久不曾离去……这些记忆的碎片,在我清醒时,我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想起,可此刻它们却如雨后春笋的从我心里某个角落汩汩冒了出来。可能我真的醉了吧。 魏辰源收起笑容:“我说真的,阳阳。”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好像花费了他巨大的力气,一字一顿有如念台词一样生硬,不自然。也许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他伸出手覆盖在了我的手背上。那是与姐夫截然不同的一只手,光滑柔软干燥。餐馆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我俩坐在角落里,服务员在前台彼此先聊着,等待着下班。他的眼睛红红的,就那么盯着我,黑漆漆的眼珠中荡漾着深情的涟漪,分泌出层层水波。 “买单!不早了。”我顾左右而言他,因为实在不忍心伤他的心。我很清楚,这种时刻,如果能够简单粗暴的回绝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但我没有勇气也是真的,不舍得也是真的。 “嗯,好!”魏辰源点点头,似乎才想起来,他胡乱的点着头,醉眼惺忪的站起来,叫服务员结账。 晚上的三里屯热闹非凡。我俩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走到路口打车,周围有不少聚餐的人也在等着出租车。他们三五成群,喝多的那个旁若无人和自己的伙伴彼此叫着闹着,丑态毕露。而卖花的小商小贩则故意趁着这个好时机过来兜售商品,不停的缠着喝多的人让他买一束花,一个气球。 “叔叔,买束花吧。”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听从妈妈的指挥,看到我俩立马跑了过来。 我冲她摆摆手示意不要。但魏辰源却拦住了我,他摇摇晃晃的到小姑娘面前:“来,小姑娘,我买一束。”说着就去解锁手机支付。但他醉的实在太厉害,手机密码输了几次也没打开。 “30块。” “好!但是——不许叫叔叔,要叫哥哥。”魏辰源把手机递给我:“你来,密码是372188,用微信。” 我想要替他付钱,他却始终不允许,拼了命的把手机往我手里塞,说要买来送我,必须他掏钱。他醉的实在太厉害,一句话说三遍,反反复复的念叨着,如果不是我扶着,他好像随时会摔倒在地。 我输入密码,打开微信,看到他置顶聊天里是我的头像,上面什么备注都没有,只有一个宝宝的头像。我的心仿佛被针戳了一下,不等作出反应,就被小姑娘催促着付钱。 小姑娘看到钱到账,递过花来跑开了,并没有叫一声哥哥。旁边一个大妈看有利可图,也过来凑热闹,我连忙把她推开了。 “给!”魏辰源把花递给我,“亲爱的,这花我送给你,一定要送,我真的特别开心今天——”话还没说完,他就作出想要呕吐的姿势,我扶着他快步跑到花丛边蹲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头也要炸开了,整个世界也跟着摇晃起来,影影绰绰的。酒精在我的血液里来回流窜着,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脸越来越热,人也莫名的兴奋起来。我努力的想要站稳身体,却总会歪到一边。我感觉这种半醒半醉的状态是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的,它只听凭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 好不容易叫到车,送魏辰源回到住处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他没有骗我,真的搬来了北京,并租了一个两居室。他应该是刚住进来没多久,家里陈设很简单,只有一些必备的桌椅沙发。 “日。”把他扔在床上,我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快要散架了,加上酒精的作用,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也动不了了。我甚至忘记自己是怎么拼着力气走进小区打开门的,整个人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全凭着一口气在死撑。我感觉后背已经湿透了,衬衣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但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一下一下的喘着气。 也不知道歇了多久,吐过以后的魏辰源似乎清醒了许多,他挪动身子向我靠了过来。 “今晚别回去了吧。”说着,他伸出修长的手臂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眯缝着眼睛,看看他,笨拙的点点头。 下一秒,我看到一抹笑容从他嘴角划过,他喘着气吻了过来,带着浑浊难闻的酒气,接着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紧闭双眼,神志迷乱,粗暴忘情的吻着。 夜风徐徐,静谧的房间没有一丝声响,听凭喘息声流了一地…… ---- 25、 “啧~” 嘴唇在碰撞中发出声响。 我望着天花板上,眼睛不由自主被上面一抹残留的黑点吸引,那是一只已经死了许久的蚊子,周围氤氲着一小片血迹,不仔细看很难看出。虽然在接吻,可我完全没有思想,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盯着那一点,出神的望着,一个念头突然跳出来,它严肃而认真的质问我: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爱的人不是姐夫吗?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把我吓了一跳,人顿时清醒不少。于是我想要推开魏辰源,不想却被他抱得更紧。他醉眼迷蒙,似笑非笑,恍惚中我看到他似乎对我眨了眨眼,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阳阳,我好想你。” 他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舌尖灵活的顺着耳郭向里钻,我顿时感觉浑身又酥又痒,忍不住叫出声,刹那间,好像有无数小蚂蚁在体内噬咬着我的脆弱而敏感的神经,一会难受的抓心挠肝,一会又痛快的欲罢不能,身体也跟着没了力气。 “别,好难受,我受不了了,求你了。”我哀求道。 “受不了什么?小骚货。”他一脸得意,已然把我的哀求听作一种诱惑。他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按压中,我俩的裆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感到他的鸡巴早已硬的像根铁棒。他上下来回扭动着,隔着裤子让我俩的下面开始相互拼杀。 出乎意料的,我脑海中忽然跳出他鸡巴的样子来,粗粗的,很直,摩擦中,他的包皮一点一点褪去,露出像个蘑菇一样的龟头,红里透着紫。它长得算不上好看,但很周正,自上到下都是一个尺寸,系带处的那个人字纹络此刻绷的像弦一样。 “别动!你妹的,滚!”我骂他。 不等我伸出手阻拦,他的手早偷溜进我的内裤,一下子就把它抓在手心。他的手掌干净而温暖,碰触在皮肤上是与姐夫不同的感觉。“流了好多水。”他调皮的跟我说,那神情就像个熊孩子。 隐隐的,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身体却一直没有再做进一步的抵抗。尽管我清楚知道事后自己一定会后悔,会恶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反抗,不是不愿也不是不想,是不能。 下一秒,魏辰源身体下滑,一把扯开我的裤子,将我的鸡巴掏出来,径直吞进嘴里。 “轰!”欲望在湿热嘴唇的浸润下,瞬间爆发,把理智炸的荡然无存。我再也无法管控自己的大脑,一阵莫名的兴奋袭遍全身,它让我呼吸沉重,皮肤炙热,同时也让大脑变得激昂,好像体内残留的酒精的又突然起了作用。两只刚才还拉扯着他的手机械回到床上,我躺平身子任凭他在身下给我爱抚和刺激。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更无法抵抗它带来的那种亢奋,它是那么热烈而又温柔,那么痛快而又体贴,那么凶猛而又乖巧,好像全世界只有它懂得你了解你更清楚你。没有人能够拒绝这种无坚不摧的力量,哪怕赚再多的金钱,拥有再高的权利,读再多的名著文学,它也能一击即中、轻而易举的俘获你,让你乖乖臣服在脚下,做它最忠实的奴隶。 我听凭身体的本能反应,坐起来,想要将衣服脱掉。但越着急反而越笨拙,卫衣套在头上怎么也扯不下来。魏辰源兴冲冲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满意极了,他要的就是这一刻,不需要任何言语,也不需要任何暗示,他几乎和我同时变得一丝不挂。 魏辰源躺在床上,将我抱在他的身上和我吻作一团。他的手在身下握着我和他的鸡巴,让它们在亲密接触中,感受彼此的温度和硬度。它们在同一个手掌中膨胀,一同露出龟头,又一同被包皮重新包裹。我感觉到全身的神经都汇集到了他的手中,跟随它的动作,紧绷或张弛。它们是如此享受这种感觉,以至于淫荡的音符不停的从我体内跑出来,化作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和呢喃。它不是为了刺激对方的情欲,而是遭受到情欲的自然反应,但也许正因为它因情欲而产生,所以也能够更加刺激情欲。 一阵阵夜风透过窗子吹进来,却没有丝毫凉意,也丝毫没有吹熄我们身体的熊熊燃烧的欲火,反而愈燃愈烈。 我轻轻抬起身子,向下望去,在我俩两腿之间的两根肉棒是如此斗志昂扬,它们一下一下的膨胀着,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压倒对方。魏辰源应该是刚剃过阴毛,上面光秃秃的,因而显得下面不止粗,而且长了许多。他用拇指将我俩马眼流出的液体混合起来,均匀的抹到龟头上,让它们变得更加湿润和光滑。然后食指灵活的钻到两个龟头之间,拇指和中指分别箍住一个龟头,就像盘珠一样轻而易举的将它们分离开来,在上下撸动中又让它们不时碰触。对比之下,我发现我的龟头要比他的小了一圈。他手指来来回回,正正反反翻飞着,看得我眼花缭乱。与此同时,身体的快感从眼神更快的渗透到大脑中,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加持下,让我体内的血液也跟着嘶吼不止。我扭动身子,让鸡巴不时从他手中跑出来几分,然后又重新被他抓住,像在玩一个小孩子的幼稚游戏。 这是我俩在一起那会时的必备项目,有时候想射但又懒得去洗,于是两个人就常常这样解决。相比那种插入式的性交,偶尔来一次这种体外的磨枪似乎也别有乐趣,你可以一手将两人的生殖器都握在手里,还可以轮换着抚摸着对方的生殖器,还能自己给自己爱抚,一举三得。 “爽吗?”魏辰源喘着粗气问我。 我点点头。 他小鸡啄米一样在我鼻尖亲了一口,接着便挪动身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一边亲吻我,一边不断调整位置。他用脚将我两腿分开,摸索着把肉棍夹在我左边的腹股沟之间,然后抬起双臂支撑起身体,开始一下一下向上拱。他粗壮的鸡巴又烫又硬,硌在身上甚至有些隐隐疼痛。就在他身体上移的瞬间,他的小腹同时下沉,刚好可以摩擦到我的下体。这种紧密的贴合,如同两个咬在一起的齿轮,一个转动,另一个也不可避免跟着启动。我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搂着他的后背,在他的运动中,不断游走,好像濒死的病人临死前总要抓住一些什么才能安心似的,而一旦抓住手机就会死死的咬住。我想我一定捏疼了他的屁股,才会让他那么欢悦,在极度的性爱中,疼痛有时候往往会来带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我们必须不断调整姿势,配合着扭动身子,才能让两根家伙并排享受冲突的快乐。它们如同两把战场上来自敌我双方的刺刀,不断进行着拼杀,龟头碰触龟头,阴茎体撞击阴茎体,睾丸碰击睾丸。但每一次接触似乎都让它们距离变得更远,于是只好再次进行厮杀。偶尔粘到一起,便是两根鸡巴最活跃的时刻,好像之前无数次的厮磨碰撞只为这短暂的交融。它们引发全身的战力开始迅猛而激烈的攻击,两个人如同抽搐般紧紧贴合在对方身上,爆发出一种近似施虐的快感,直到由于动作过大或过快而再次和彼此分开,然后在无数次磨合中继续寻找这暂短的兴奋乍现的时刻。就像作家在无数下笔有神的句子中才能凝练出一两句流传千古的名言绝句。这是一种完全兽性的机能释放,我好像不再是我,而是一种没有思想的单细胞生物。 “我日,太爽了,我不行了宝贝,好想射怎么办?”魏辰源喘个不停,迷乱的双眼闪闪发亮。 “一起射。”我抱着他,继续扭动身子诱惑着他。没有来由的,我忽然好怕他停下来。内心深处,我想要他停下来,又不敢让他停下来,我怕那张我爱的面孔会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在这即将奔赴高潮的时刻。暂停,也许我会意兴阑珊,继续,也许我会追悔莫及。可我还是不能停下来,也无法停下来。 “站起来,宝贝!” 魏辰源从床上跳下来,伸出修长的手臂将我抱到他的面前站定:“转过去!”说完,快速将我翻身后背朝向他。他从后环绕着抱住我,手拿着鸡巴放到我的两股之间。“夹紧!”他命令道。接着,他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鸡巴撸起来。同时舌尖沿着我的耳朵一路向下开始扫荡,混合着湿热的唾液,碰到皮肤上又痒又爽。我感觉身体颤抖的像一片风中的叶子,在飓风中飘扬不定。我伸出手,反手抱住了他。 “我想听你叫宝贝。” “啊,老公,好爽,射给我好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射给你。操,骚逼!” 我感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刚才摩擦产生的粘液在我两股之间蔓延着,愈发减少了摩擦的阻力。它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 “我快来了,宝贝!” “我也要来了!给我,老公。” “我日,我操!射了——” 话刚落地,我感到一阵滚烫的液体哗啦啦的喷到我大腿上,魏辰源的速度停下来,双腿颤抖不停,他紧紧的抱着我,仿佛要把我塞进他的体内。我的神经似乎在同一时间也被灼烧到了,那粘稠的液体被他涂抹在我的阴茎和龟头上,不断为最后的冲刺助力。 “啊,我要来了!” 我本能的想要弯腰下,不想精液却早一步流了出来:粘稠,温热的喷到地上,在灯光下泛着略微的黄色。与此同时,刚刚魏辰源射在我大腿上的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小腿。 我终于清醒过来。失落的情绪似乎早已在等待着我的到来。看着眼前地上的一滩液体,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爬上心头,还有没完没了的内疚和后悔,至于到底哪个多一点,我已经无从去辨别。
  22. 别顶我的前列腺,要尿出来了! 原作者 Y437 写写自己从懵懂无知的少年,变为表面正经内心骚0的故事,用文字记录自己在这条路上的各种肉体和情感体验吧。 人生中第一个男人,是一个30岁的大叔,当时我还是高中生,通过百度贴吧里留的同志 QQ 群,和他认识了。 这个大叔的长相中等偏上,身材比普通中年人好一点点,稍微打扮一下,比30多岁的中年男人要帅气一点。除此之外,看整体感觉,就是挺普通一个中年男人。不同的是,他比大多数30多岁直男中年男人多几分细腻和温柔。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也是我第一个男友,我们相处了6年,这6年,是双方相爱的6年,也是他把我开苞→操射→操尿,最后养成我后穴性瘾的6年。他是我的性启蒙老师,也是我曾经爱的人,那种双方身心都深爱对方,并且体验到性高潮的体验,是无比美妙的。 初见 那时的我,还是一个17岁的高中生,妈妈和爸爸住在城市的另一个区工作,我和奶奶住在老房子里,所以经常高中时间段几乎没有人管我。很苦闷,很孤独,只有靠上网打发时间。 偶然一次,通过百度的贴吧,搜索到一个同志QQ 群,群里有人发419的信息,年少不知深浅的我加了他,约好线下见面。线下见面了,那个时候的我缺乏来自长辈的关系,看到他觉得很踏实,很希望有一个爸爸角色的人来关爱我,而他表现出来的状态就像一个恋爱中的小伙子,后来告诉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一见钟情,觉得就是要选择我这个人非爱不可了。 稀里糊涂来到他家里,了解我并没有任何性经验之后,他并没有着急和我发生关系,两个人洗了澡,躺在热烘烘的床上聊天。那种感觉,就好像多年没见的两个爱人,久别重逢后的聊天。 开苞 后来一个多月时间,我一直住在他家里,他是一个很细心,对我很用心的男人,有那种30岁大叔的父爱的感觉,又有一个男友对爱人呵护的感觉。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情绪得到极大满足的感觉,体验非常美好。 直到有一天,当时是冬天,我上完大号,洗完澡光溜溜地钻进暖烘烘的被窝,他一下子压在我的身上,开始和我激吻,两个人的口腔中弥漫着一股甜甜的香味。他那双大手在我的身上抚摸游走,慢慢摸到了我的乳头,我浑身触电一般,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两个小乳头立马就立了起来,浑身颤抖在他怀里扭动。 突然,他钻进被窝,两只手抚摸着我的腰,似乎在找着什么,当时的我只在各种小电影上看过男男之间是怎么做爱的,但根本没有任何经验,脑海中胡乱闪过小电影里的各种片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暖和的东西包裹了起来,那个柔软的东西滑溜溜的,上下包裹着我的鸡巴,吐出,又包裹住整个鸡巴,反反复复很多次,我把头放进被窝一看,原来是他在给我口交。当时我整个人都乱了,疯狂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侵袭着我,比自己打飞机爽几十倍。 正当我陶醉在这种情绪中时,他一下子从被窝里算出来,双腿张开,跪在我的胸前,整个人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右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往我嘴边送,命令式地说:“给我舔!” 这一个多月来,除了偶尔摸一摸,我从没有真的仔细看过他的鸡巴,当他的鸡巴送到我脸前,我才发现,当他的鸡巴硬起来的时候,非常大。 以前摸他的鸡巴的时候,软软的,很大一包,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手感非常好。没想到硬起来以后,又长又粗,黑黑的,上面的青筋全部突了起来,显得又恐怖又诱人,整个鸡巴笔直到没有任何弯度,前面非常粗,龟头像一个鸡蛋一样,马眼张得很开,流出一些前列腺液,鸡巴的尾部比头部细了一些,但只是相对而言,也比平常人粗。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抚摸着它,凑近闻了闻鸡巴的味道,一种他身上特有的气味传了过来,就像催情药一样,让我意乱情迷。 “怎么?吓傻了?我的鸡巴太大了吗?” 他在被窝里摸着什么,抽出一看,原来是空调的遥控器。他炫耀式地把遥控器放在自己鸡巴旁边,说:“你看,我的比遥控器都还要长,和遥控器差不多粗。来,乖,吃进去,就像吃冰棒一样,很好吃。” 我又仔细看了一看他的鸡巴和空调遥控器,比空调遥控器还要长几厘米,粗度当然不会像遥控器那么宽的恐怖程度,但的确只比遥控器窄一点点。当时的我,都是看小电影了解性知识,潜意识当中觉得中年男人鸡巴就应该是电影里那种粗大的程度才算正常,自己的鸡巴以后也会长到那么大,所以当时并没有觉得他的鸡巴多么恐怖,可能就比别人的大一点吧。很多年后,才明白,他的鸡巴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黑长粗直硬,前粗后细,龟头饱满,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和他一样大的了。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地把鸡巴忘我嘴里送,那个时候我像着魔了,觉得这根鸡巴特别有吸引力,张开嘴就吃起来。他的鸡巴放到嘴里,口感非常好,外软内硬,温度火热,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有一种淡淡的咸腥味又不过分,就像一根火热的冰棍,我学着以前看过的小电影里的画面,卖力地抬起头,用嘴巴包裹着这根大鸡巴,抬起眼看到他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露出痞子一样的神情,就像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 几分钟后,我的嘴巴已经非常累了,而且由于他双腿张开跪在我胸前,我必须抬头去吃他的大鸡巴,所以脖子也很累。他看出来了,心疼地俯下身,紧紧地抱着我。过了一会,他又钻进被子,当我以为他又要给我吃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大手用力抬起我的双腿,然后让我把双腿弯曲地折在肚子前面,接着让我用双手自己抱着双腿。那一瞬间,我似乎懂了他要干什么,又不太明白他要干什么。 毫无预兆地情况下,我感觉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开始触碰我的屁眼,那种感觉怪怪的,又很舒服,想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那个滑溜溜的东西是他的舌头。他用双双抬起我的腰,塞了一个枕头在下面,然后从我的阴囊下方,一直慢慢舔到屁眼,反复几次以后,我已经神魂颠倒,只想他一直舔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我,爽吗。我害羞地点点头。 “等会儿我要操你了,你怕吗?” 他温柔地问我,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 “以前很多人被我操得受不了,等会我温柔点,要是痛的话,告诉我。” “好……” 得到我的回应,他一下子跳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些东西,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瓶大宝。当时的我,不知道大宝是干什么的,还觉得非常奇怪。 看着他再次爬上床,然后对我说:“来,就像刚才那样,把屁股抬起来。” 他的话仿佛有魔力,我再次把双腿抬起来,折叠在自己肚子前面,用双手握住双腿,把屁股抬高了一些,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屁股,然后用手轻轻拍了两下,说:“真漂亮”。他打开大宝,挤在自己的右手上,然后又挤了一些在我的屁眼上,屁眼感觉凉飕飕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指头就开始往我的屁眼里钻,我感觉到有点不适应,但并不疼,他的手指继续往里钻,一边钻,还一边用力地转,然后抽出来,再次钻进去打转,我的屁眼只有一点点胀痛感,完全可以忍受,他一边用指头在我的屁眼里打转,一边用沾了一些大宝的左手给我打飞机,那种快感我至今难忘,感觉屁眼深处和鸡巴似乎有一个开关打通了。 “痛吗?” “有一点点,不过还好。” 他宠溺地看着我,一边忙着手上的事情,一边和我对视。从他的眼神里,我读懂了那种爱一个人爱到润物细无声的疼爱,还有那份想要占有的欲望,我们俩看着对方都入了神。 “啊!” 一下子,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停了下来,说:“很痛吗?” 我说:“不痛,就是刚才那个地方很酸很胀痛。” “这里吗?” “啊!对,是这里。”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后来才知道当时我根本没有灌肠的概念,他应该是担心有脏东西),愣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异味,然后似乎发现了什么宝藏,用手指再次试探性地按压那个区域,我带着哭腔挣扎着说:“别弄了,我想尿尿。” “对了,就是这里,这不是要尿尿,这是你的前列腺,被顶到的时候,会很舒服,想尿尿的感觉,如果你想尿,就尿出来。” 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前列腺是什么,只是接受到一个潜意识的信息,这个按压起来很酸很胀的地方,会让我很爽,如果我想尿,可以尿。 他又开始按压那个点,从一开始地试探,到后来打大力按压,我带着哭腔忍不住哼了起来,那种又酸又涨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疯狂地尿,当我用力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的时候,感觉马上要尿出来了,心里担心打湿了床单,就不得不缩紧屁眼,把尿忍回去,就这样一收一放之间,我发现自己似乎可以控制屁眼里的肌肉,而且只要用力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刚好遇到钻进来的手指,快感会加倍。 就在我逐渐迎合他的手指的时候,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我的屁眼有种失落落的痒痒的感觉,希望手指继续进去。接下来,他用了两根手指,奇怪的是,除了两根手指刚进去的时候稍微有点痛,后来就不痛了,但是反而没有一只手指那么爽了。我闭着眼享受着,连手指加到了三根都没有发现。 就在我陶醉在里面的时候,屁眼里的手指全部抽了出来,我用力闭紧屁眼,又用力收缩起来,感觉自己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屁眼里的肉是可以控制的。 “我要进来了,准备好了吗?” 他涂满大宝的大鸡吧,已经抵在了我的屁眼口,轻轻用力往里面挤了几下,然后他握着硬邦邦的大鸡吧,用力拍打在我的屁眼上,说:“想要老公操你吗?” “嗯。”当时我整个人身体都红了,害羞地盯着他,一种想要他进来的强烈想法充斥了整个脑袋,我不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但无比期待,只要是他,什么都可以。 得到我的允许,他慢慢地用力往我的屁眼里插进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我只感觉到一根热热的硬棒在我的屁眼门口找不到正确入口胡乱滑动。他起身又摸了大量的大宝,然后再次用力往我的屁眼里捅进来。 “啊!好痛,不要!” 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这种痛感是之前从来没有体验到的,我只感觉所有的器官都在呼应这种疼痛,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劈成了两半,只想让那根火热的棍子从身体里出来。我挣扎地想要推开他的双腿,无奈他整个身体压下来,紧紧抱着我,舔着我的耳朵。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几分钟过去后,屁眼似乎麻木了,没有任何感觉,我不敢去收缩屁眼里的肌肉,怕再疼起来。他见我没有反应,直起身,看了看我们交合的地方说:“刚进去一个头。” 听完这话,我伸手到交合的地方摸了摸,一片滑腻腻的屁股沟里,一根非常粗的烫棒子插在屁眼里,刚刚进入一小截。 “我要继续了,你忍一忍。” 说完不等我回应,他再次想插进去,我连忙阻止他,用力一推他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往后挪了一段距离,他的大鸡巴终于从我的皮眼里滑落,晃了几下,紧紧贴在他的肚子上。 “不,好痛,不要了。” “没事的,乖啊,刚开始都这样,等会就不痛了。” 在他的哄骗下,我再次抬起了双腿,他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果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着急,而是慢慢地把大鸡巴推进了我的屁眼,我的屁眼里仍然有点痛,但完全可以忍受了,感觉一根火热的硬棒毫不含糊地钻进我的身体,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面的酸胀。等他的双腿紧紧贴合在我的屁股上的时候,我已经酸胀到不行,那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又出现了,我又开始发出哼哼的声音。 “怎么了?” “里面好酸好胀,我想尿尿。” 他听到我这话,得意地笑了笑,有点调皮地说:“哪里酸哪里胀?我怎么感觉不到。” 当年的我是那么单纯,听不懂他这是在挑逗我,傻乎乎地用力夹紧屁眼,说:“一夹紧就酸胀了。” “你用力夹紧,让我感受一下。” 我傻乎乎地真的照他说的去做,越是用力,那种酸胀的感觉就越明显,还问他感觉到没有,他当然说没有感觉到,让我继续用力,过了几分钟,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浑身颤抖着说:“我没力气了,夹不紧了。” 他坏笑着命令我:“屁眼放松,对,就这样,用力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 这个时候,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我毫不犹豫地照着他说的去做,用力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没想到酸胀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差点就尿出来。 “往外推了吗?” “推了。” “我没感觉到,再用力!” 这一次,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屁眼往外推,里面酸胀得都要爆炸了,他突然开始动了起来,大鸡巴开始了缓慢却有力地抽插,那个瞬间,我感觉自己要上天了,屁眼里往外推的肉已经形成了惯性,来不及收紧,只能被他的大鸡巴猛烈地摩擦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带着哭腔叫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应该扭曲到变形。 “爽吗老婆?” “爽,好想尿尿。” 他的大鸡巴,像一个烧红了的铁棒,在我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一会浅一会深,不停地撞击那个让我疯狂的点。 “爽的话用力往外推,全部放松,想尿就尿出来!” 他的话就像一个精神上的开关,我犹如完成命令般地去做,奖励我的就是无尽的酸胀感,我的屁眼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彻底放松了,他的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横冲直撞。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马眼那个地方仿佛有个开关,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 操了一会儿,我的屁眼已经完全适应了那根大鸡巴,他把鸡巴从我屁眼里抽出来,仔细看了看我的屁眼,说:“老婆,你好强,竟然没有流血,很多人第一次被我操都会流血。” 一种嫉妒感瞬间涌了上来,我忘了屁眼那种空洞的感觉,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是我的。”他愣了一下,突然站了起来,半蹲着,双手握着我的双腿,抬起我的腰,狠狠地捅了进来,开始利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半蹲着操我。这个姿势我在日本的 GV 小电影里看过,感觉非常刺激,大鸡巴像一根柔软又坚硬的棒子,一次次按压在我的前列腺上,我又开始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看着居高临下的他,感觉很爱很爱他,希望他融进我的身体里。 “现在想尿吗?” “想!好爽啊!我受不了啦!” “那还要不要?受不了我就拿出来。” 听到这句话,我不知廉耻地说:“不要,我要你操我。好爽,不要停啊~啊~” 这个时候,我的屁眼已经完全畅通了,屁眼里的肉又恢复了控制能力,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说:“等我我操进来的时候,你就往外推,等我抽出去的时候,你就往里面收。” 听了他的话,我开始配合他的节奏。一开始,总是掌握不了,反而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快感有点消退,过了几分钟,我们两个人都找打了对方的节奏,渐渐开始适应,我屁眼里的酸胀感开始逐渐放大,他也爽到不行,一边操一边说:“真极品,我要操你一辈子,里面好热,像有张嘴吸我,还能顶到你的前列腺。” 这个时候,我已经带着哭腔叫的筋疲力竭,沉沦到无限的快感中,一会儿胡乱叫着他老公,一会儿说想尿尿。他的手也没闲着,用大宝帮我打飞机,还用另一只手按压我的下腹部,我屁眼里酸胀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他没有一点要射的样子,很稳定,腰就像一个不会停的马达,在我的身下辛勤地耕种着。我抬起头,看到自己折叠的双腿紧紧贴在肚子上,交合处的白沫和分泌物,顺着阴囊两边的沟流到了我的肚子旁边,被他打过飞机的鸡巴硬邦邦的油光蹭亮,马眼处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打湿了肚脐。我把头抬起来,看到他身后墙上的钟,夜晚11:52分,离我们开始做爱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我又转过头去,看到床头灯,那盏灯发出了淡黄色的光芒,光线静静地照在房间里。那一瞬间,我有点想哭的感觉,是一种幸福的哭,和自己爱的人,和一个能给自己长辈般关爱的爱人,做着爱,不管外面的冬天多么狂风大作,我都可以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和胯下,享受他带给我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快感,做一个软弱的孩子。 突然,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的屁眼被撞击地越来越放肆,已经无法闭合上,只能任他摆布。几十下之后,他大叫一声“啊”,俯下身,把头深深埋在我的胸前,浑身颤抖着。我的屁眼里似乎有什么烫烫的东西涌了进来,烫的我觉得痒痒的。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紧紧抱着他,就这样睡着。几分钟后,他轻轻地说了一句:“XX(我的名字),我爱你,我爱你。”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头,他的头发软中带硬,就像他的大鸡巴给我的感觉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爬起来,把我抱到浴室,我们一边拥吻,一边洗澡,我感觉到肚子里那些滚烫的液体从我无法闭合的屁眼里滑出来,被热水冲走。洗澡的时候,我的鸡巴还是硬邦邦的,他蹲了下来,为我卖力地服务,同时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说实话,这个时候的快感,并没有他操我的时候那么爽了,但就在我低头想看他的时候,他睁开了眼和我深情对视,那个瞬间,似乎有电流击中了我,我一下子射了出来,射在他的脸上,他没有任何嫌弃,继续舔,边舔边吃,全部吞了下去。 我抬起头,让热水肆意拍打在我的脸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幸福是这种感觉。 操射 和这个30多岁中年大叔在一起的时刻,总是幸福的。不知不觉在他家住了一年多时间,我们的情感变得更加稳定。周一到周五,他白天送我上学晚上接我放学,周末我们就在一起。当然,他的床上发挥也很稳定,次次都让我欲死欲仙,让我对自己身体的理解又进一分。 我们在夏天的江边玩耍,在深秋的枫林间打闹,两个人一起做饭,一起逛街,就像一对异性恋的情侣一样,在别人面前毫不避讳。 私下的时候,享受和谐的性爱是主题,和深爱的人做爱,并且双方的水平就是自己想要的,体验真的很难忘,直到那么多年过去,我仍然清晰地记得那段最幸福时光的性爱感受。 这一年多的时间,大叔和我尝试了很多新花样,比如69、舔脚、后入式、站立式、用假阳具等等。 我特意量过大叔的鸡巴长度,从根部到龟头18.7厘米,粗度的话一只手勉强握住,大叔也和我交流过很多事情,谈起之前他的性爱经验,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做过几次零,但是无论对方鸡巴多么小,他的后面都会撕裂出血,所以从那以后都是做1。和我做爱是最爽的,别人不是无法忍受他的大鸡吧,就是经不住他长时间的撞击,甚至有一次和一个零做爱的时候,把零搞到屁眼撕裂出了好多血,所以在和我做爱之前,他是有很多顾虑的,做了很多准备,哪知道和我做爱之后发现,我可以适应他的大小和节奏,让他非常惊喜。用大叔的话说,我们彼此的生理构造简直就是为对方设计的。 那个时候,是他技巧和耐力的巅峰年岁,也是我刚成年对性极度渴望的时候,干柴烈火,怎么做都不嫌多。想到那段时间,我脑海中只有一个词——“开发”,没错,就是开发,无论是肉体和精神,我们都在相互开发,都是各自的人生老师。 一年多后的一天冬天,我洗干净了,穿着大叔给我买的白色双丁,全裸躺在暖烘烘的床上,感觉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屁股凉飕飕的,鸡巴早已硬邦邦地开始流水,幻想着大叔用温暖的怀抱抱着我,然后用那根接近19里面的大肉棒狠狠捅进来,把我操到语无伦次。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的屁眼开始发热,屁眼里的肉开始变得柔软,就想要融化了一样。(不少零应该都有这种感受,性起之后,后面会变柔软) 卧室的门被打开,刚洗完澡的大叔,披着毛毯,走进卧室,推开门站到床边,然后撩开毛毯,露出大肉棒,那根肉棒就静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已经半硬,一顿一顿地像在给我点头示意赶紧吃进去。我熟练地张开嘴,把喉部的扁桃体尽量打开,慢慢地深喉吞进这根大肉棒。 即使吃过很多次,肉棒的触感仍然让我流连忘返,软中带硬,撑满了我的嘴巴,我小心地让肉棒抵进我的喉咙深处,轻轻碰在喉部,然后控制鼻腔吸气,小幅度地来回吃着。大叔低着头看着我,满意地笑着,双手扶住我的下巴,开始慢慢摇动自己的腰部。我觉得有点呛人,但还是忍住了,嘴巴里的唾液止不住滴在床边,渐渐适应了。 大叔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我的唾液流的也越来越多,差不多把床单边缘都打湿了。他发出了几声长叹声,显得很满意,很放松,用手拍拍我的脸,痞笑地说:“仰过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于是朝上仰躺着,把头伸到床外面向后仰,尽量让嘴巴和脖子处的咽喉保持一条直线。大叔默契地用双手托住我的头,示意我张开嘴,把大肉棒插进我的嘴里,难以描述的感觉,肉棒从我的上颚摩擦着滑进喉部,我努力去适应这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几秒钟后,大叔的龟头来到了我的喉部深处,感觉都要进入颈部了。 现在的我和大叔做爱,除了肉体的快感,还有满满的精神愉悦,只要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到了。我躺在床上,闭眼享受着大叔的肉棒对我喉部的试探,渐渐真的插进了脖子里面,我感觉脖子靠近喉结那个地方的皮肉似乎翘了起来。我想知道是什么样子,又没办法看到,大叔似乎懂我的意思,腾出一只手,抚摸那块翘起的皮肤,我真切地感受到了,虽然不舒服,但很激动,屁眼变得更烫了,似乎要融化了一般。 深喉完,大叔命令我:“站到床下面来,跪着趴在床旁边。” 我照做了,刚好可以舒服地趴在床上,腿跪在床边的地摊上,穿着双丁的屁股翘得老高。 “骚货!” 大叔用力打了两下我的屁股,打得我身心荡漾,然后他俯下身,把带着胡茬的脸埋在我的屁股间,用力地舔起来。舌头带来的快感和胡茬带来的痒感让我爽上了天。那个姿势又羞耻又刺激,我不由自主地把双手伸向后方,扒开两瓣屁股,想让大叔舔得深一些。 大叔停止了舔弄,我回过头去,看到大叔的身体在床头灯橘黄色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诱人,一根粗大的肉棒挂在两腿之间,我的屁股正好在视觉上和大叔的肉棒形成了一条线,那个瞬间我只想大叔粗暴地捅进我的屁眼,猛烈撞击我的前列腺。 大叔并没有要操我的意思,而是挤了很多大宝到自己左手上,然后给我打飞机,接着开始舔我的屁眼。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带着哭腔哼了起来:“啊,好爽啊,我的屁眼要融化了。” 大叔坏笑着说:“哪里要融化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的鸡巴往后方折,然后集中力量套弄我的龟头上方,我的身体爽到打颤。 “说,哪里要融化了?”大叔把我的鸡巴又往后拉了几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屁眼。” “那不叫屁眼,叫骚穴,懂吗?” “是,那是骚穴。” “骚穴哪里要融化了?” “前列腺。” “什么,我听不清楚。” “前列腺!” 我大声叫了出来,爽到无法自拔,大叔很会控制节奏,看我快要受不了了就停一会儿,然后又用更猛烈的手法玩弄着我。 你们能想象吗?一个18岁的男孩,跪在床前,撅着穿着双丁的屁股,被一个30多岁19厘米大鸡巴的大叔,用熟练手法玩弄的样子,多么无助又惹人怜爱。 突然,我的屁眼被异物野蛮侵入,我回过头去,原来是大叔刚才悄悄给自己的大鸡吧抹了大宝,一下子就操了进来。即使我已经和大叔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不管哪一次刚开始做爱的时候都会痛,但很奇怪,大叔19厘米的鸡巴,这一次如此粗暴地闯进来,竟然一点痛感都没有。 大叔看我没有不适,于是放心大胆地抽插起来。我回过头去,看着大叔用腰狠狠撞击我撅得老高的屁股,撞得我的屁股不停抖动,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音。前列腺上传来的快感让我止不住地小声哼哼,我努力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想要大鸡吧能更容易撞到那个敏感的地方。 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发奇想,用毛毯盖住自己的头,然后看着毛毯里的空间,想象着自己被囚禁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屁股被一个陌生人肆意地摆布和抽插着,那种变态的心理快感让我疯狂地哼了起来。 大叔见我今天格外敏感,用力拍打我的屁股说:“骚 B,大鸡吧操你爽吗?” “爽!” 听到我说这话,大叔操的更用力,速度也加快了几分。我浑身颤抖起来,逐渐失去了对屁眼的控制,嘴里胡言乱语着:“操!操!好爽!啊不要!呜呜呜!好爽!啊,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 “什么?不要了?” 大叔听到这话,使坏般的一下子抽出大鸡吧,瞬间我的屁眼感到无比空虚。 “说,还要不要?” 我几乎哭着说:“要!” “要什么?” “要大鸡吧。” “要谁的大鸡吧?” “要老公的大鸡吧!” “不对!应该是爸爸。” “爸爸!” 说完爸爸两个字,我的精神领域似乎前所未有地放开了,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恋父情节,恋父不是指真的喜欢自己的亲生爸爸,而是说喜欢那些能呵护我的中年男人。说完这句话,我觉的格外地羞耻和刺激,嘴里反复地叫着爸爸,爸爸。 慢慢的我的意识开始扩散,觉得天地间只有我和大叔,不管外面的冷风呼啸地多厉害,都不能伤害到我,因为大叔会保护我,满足我。在这种精神状态下,我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屁眼深处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被攻击,就会让我酸胀得不行,一种强烈的尿意开始袭来,我失了方寸,开始慢慢放松屁眼,又慢慢夹紧,又慢慢放松,又慢慢夹紧,嘴上机械地回应着大叔的言语羞辱,可是屁眼深处那种酸胀地感觉只是稍稍缓解了一下,又在大叔的野蛮冲撞下变得更加清晰。 “我受不了了,我要尿了,爸爸,我的屁眼彻底夹不紧了。”这句话我真的是哭着说出来的,屁眼里的肉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那种无力感让我很慌乱。大叔听到这个话,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稍稍放慢了节奏,但每一下的撞击变得更有力。 我感觉到屁眼里的那个开关,被一次次地叠加攻击快要撞开了,屁眼里的肉已经完全无法控制。 “骚儿子,爸爸19厘米的大鸡吧,哪个人都接不住,就你能接住,说,是不是生下来就是爸爸的骚儿子?” “是骚儿子,是骚儿子,骚儿子的屁眼夹不紧了,夹不紧了,爸爸啊,爸爸啊……”我用一种近乎祈求和真的叫爸爸的语气回应着大叔,大叔听到后,大鸡吧变得更硬了,瞬间加快了速速,一边操一边说:“是不是这个地方?有没有顶到?” 我把头回过去,看着大叔,他已经浑身出汗了,30多岁已经有点松垮的肉体,变得格外诱人,看着他反复说:“爸爸,爸爸,爸爸……” 大叔操的更卖力了,也回应我说:“骚儿子,我命令你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屁眼往外推,听到没有?” “推不了了,我用不上力了,爸爸。” 我祈求着大叔,大叔听到这话,一下子把鸡巴抽出来,用手狠狠拍打我的屁股说:“往外推?听到没有,屁眼里的肉往外推!屁眼里的肉推出来爸爸才操你!” 我浑身用力,紧紧抓着床上的毛毯,像上大号一样拼命往外推屁眼里的肉。只听大叔说:“对,就这样,继续用力,后面的肉翻出来了,用力!” 我拼命往外推,用力到浑身开始颤抖,大叔的鸡巴突然重重地往我的屁眼里挤进来,向外推的肉感觉到摩擦快感,竟然开始抽起了筋,大叔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大抽大合起来,一下子整根鸡巴捅进去,一下子又全抽出来,我感觉到前列腺要废掉了,酸胀到天上去了,马眼处的那个开关似乎被突破了。 “爸爸,我迟早要被你操射的,我迟早要被你……” 话还没说完,我射精了,从来没有过的猛烈射精,精液敲打到床边的床单上,发出了轻微的噗噗声,我的屁眼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紧,像包热狗一样地拼命夹住大叔的大鸡吧,感觉酸胀感更加强烈了,大叔静止不动了几秒,猛然开始浑身颤抖起来,精液全部喷进了我的屁眼里。大叔趴在我的身上,温柔地抱着我,说:“你是我的了,你彻底是我的了……”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操射,不知道开启的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尿出来了 自从第一次被操射,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只要大叔的大肉棒横冲直撞个几十分钟,每次我都可以被操射。大叔像捡到了一块宝,对我更好,每次都说自己真有福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半年发生了很多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高考了。我的高考成绩一般,可以去省会大学,也可以留在本地,但我毫不犹豫地选择留在本地大学。大叔知道后,那种幸福和满足的感觉无以言表,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几岁,我们的情感变得更好了。 年轻的身体总是在性方面躁动不安的,大一周三的一天,我的脑子里总想着做爱的事情,鸡巴翘得老高,只能坐在教室后排听老师讲课。以往那个极富魅力的女老师讲出的课,我完全没有心思听进去。整个脑海里只有大叔那根接近19厘米的大鸡吧和一个身体健壮的室友,变态幻想着大叔和那个室友一起操我。 下一节课是思修,我干脆翘了课,让室友帮忙答到。一个人悄悄回到寝室,躲进洗手间,拉下裤子,用诺基亚5320拍了一张自己硬邦邦的鸡巴照片,用手机QQ发给了大叔,然后开始疯狂的打飞机。 不到5分钟,大叔的电话回拨了过来:“怎么了?想爸爸的大鸡吧了吗?” “嗯。” “屁眼有没有融化?张开没有?” 我伸出手,按在自己屁眼上说:“融化了,肉软了,好想有东西操进来。” “把手指伸进去,告诉爸爸有多热。” 把按大叔的命令,把中指插进了屁眼里几厘米,说:“好烫,比大鸡吧还要烫。” 我开始喘着粗气打飞机,差一点就快射出来。大叔赶紧说:“不允许打飞机,听到没有,你是爸爸的骚儿子,精液不能自己打出来,只能被操出来。” “ 可是骚儿子好想射出来。” 电话对面停顿了几秒钟,说:“宝贝,现在是下午4点多,等会6点半我会下班,要不你先到家洗干净等我?” 挂完电话,我心神不宁地走到公交车站,坐上公交车回大叔家,一路上满脑子都是之前和大叔做爱的片段,反复回味那种酸胀到无力的感觉,鸡巴前面湿了一大块,幸好穿的是深色裤子。 回到大叔家已经快6点了,我迫不及待地灌好肠,穿上黑色的双丁,浑身燥热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想着等会大叔会怎么操我,想了一会儿,实在太热了,只好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大叔。 突然,手机 QQ 滴滴滴的声音传来,我拿起手机,看到大叔发来一张鲜红的粗大肉棒,上面的青筋爆现,龟头已经通红,马眼处还能看到一点前列腺液。图片下方大叔发了一条文字消息:“宝贝,我要加班,先给你发张图解解馋,记住不许打飞机,你先用大宝把后面扩开,要彻底润滑,弄完以后跪在门口的地毯上,撅着屁股等我,不许动,一直撅好,如果等会爸爸回来的时候,你完成得好,爸爸进门就直接捅进来!” 看完这张图和这段文字消息,我浑身发热,脑子里一直想着自己等会扩开以后,穿着黑色双丁,跪在门口,撅着屁股对着门的情形,屁眼里的肉竟然开始抽筋。 我拿出大叔给我买的罗马大帝阳具,这个阳具是纯黑色的,整体有23厘米长,粗度和大叔的差不多,每次用的时候,都幻想着是一个和我语言不通的黑人,在狠狠蹂躏我。 我把黑色的罗马大帝吸在地上,然后往屁眼附近和罗马大帝上抹满大宝,蹲着身子往下面坐下去,最开始的时候,仍然有一些痛感,但突破了肛门口那道防线,罗马大帝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屁眼深处,酸胀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其实这个姿势很尴尬,动吧,蹲着也使不上多大力,不动把,插在里面也觉得无聊,于是我草草摆动了几下屁股,然后把身子往后仰,双手撑住地。没想到这个想要休息的姿势,开启了我的新世界,发现原来这样子,由于角度的问题,罗马大帝刚好直接顶在我的前列腺上,酸胀感是直接坐下去的十倍。 我张开双腿,向后仰着,慢慢开始动了起来,果然,只要一动,整个罗马大帝就会从前列腺上刮过去,这种酸胀的快感和其它姿势带来的快感都不同,其它姿势是点状攻击,这个简直是面状攻击,刮擦,挤压,撞击,无时无刻都在发生。 尝到甜头以后,我开始疯狂地上下摆动起来,感受一个粗壮的肉棒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无论我怎么动,都在攻击我的前列腺。我的腰动得越来越快,脑海中却浮现出室友。 寝室室友有4个人,其中一个叫阿阳,长得一般,但肌肉发达(不是健身房那种肌肉),毛发浓密。最让我神魂颠倒的是他的毛发,从胡子到胸毛到小腿,毛发又黑又浓密。我曾经偷看过他的鸡巴,比大叔的黑很多,软下来的状态和大叔的相比要小一些,估计硬起来没有大叔的大。 我一边幻想着室友阿阳就是身下的那个罗马大帝阳具,一边疯狂地收缩屁眼里的肉,感觉屁眼里的肉被罗马大帝完全带了出来。 滴滴滴滴,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赶紧起身,罗马大帝紧紧吸在地面上,从我的屁眼里滑落出来。手机上显示着大叔发来的 QQ信息:“宝贝,不能打飞机,也不能自己用假鸡巴玩射出来了,知道吗?我还有20分钟就到家了。” 看到这个消息,我又看看在地上那个发着油光的黑色罗马大帝,吞了几口口水,跪在门口的地摊上,把屁股抬高,屁眼对着门口,这样大叔一回到家,就能看到我穿着双丁的屁股。 我弯下腰去,用倒立的视角看着身后的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尿意渐渐出来了,有点想上厕所,可是又得听大叔的话一动不动才刺激,万一去上厕所的时候他回来了呢? 于是我保持这个姿势,闭上眼,感受着尿意越来越浓重,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畅快淋漓地去厕所释放出来。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从倒立的视角看过去,大叔那双运动鞋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他不紧不慢得脱下鞋子,用穿着运动袜的脚揣在我的屁股上说:“骚儿子这么乖,这样跪着多久了?” “20多分钟了,爸爸,我想尿尿。” “想尿尿?等会操出来不就好了?” 大叔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是在挑逗他,想让他操射我。其实我是真的想撒尿了,于是我直起身,想站起来去厕所,没想到身子还没直起来的时候,大叔19厘米的肉棒就猛地闯了进来,刚好点在我的前列腺上。 大叔居高临下地架在我的腰上方,用双手扶住我的腰,从高空一下下大力地操下来,仿佛要把浑身的力气都操进我的屁眼里。 “操!骚儿子的后面好烫啊,这么滑,刚才自己玩过了?” “嗯,玩过了,提前扩开,让爸爸能一回来就操进来。” 这句话仿佛春药,大叔开始用最大马力冲刺,我用力推开屁眼里的肉,让前列腺回应他的大鸡吧,几分钟以后,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可是这一次的酸胀感和以前的都不同,感觉有点奇怪。 这个时候,大叔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黑色罗马大帝,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命令我说:“自己坐到那个上面去。” 我听话地坐到罗马大帝上面,身体往后倒,用双手撑住地,开始上下扭动起来,比刚才强烈百倍的酸胀感从屁眼里传来,我开始忍不住大叫起来:“爸爸,好爽啊,屁眼已经夹不紧了。” “骚儿子,来,用真的。” 大叔躺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型,我面对着他坐下来,把他的大鸡吧插入自己的屁眼,然后往后一倒,用双手撑住地,开始动自己的屁股。 “爸爸,好爽啊,我的前列腺要化了,这个姿势太爽了!” 大叔听到我说这话,也开始配合我,腰部发力往上猛顶,我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已经完全畅通,大叔的鸡巴不断刮擦着我的前列腺,让我忍不住想把双腿闭起来,没想到闭起来以后,快感更加强烈了,那种大肉棒在屁眼里搅动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 不知不觉中,大叔和我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我往下的时候,他就往上撞,撞得我屁眼内部无尽的酸胀,今天的酸胀和以前的都不同,在我的鸡巴里面,似乎有点轻微的刺痛。 配合默契以后,大叔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突然,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大叔的脸上,落在大叔微张的嘴边,喷射完后,我瘫坐在大叔的身上,再也不能动弹。 大叔还没有射,他用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双腿,说:“还能继续吗?” 我站起身,没有回答。大叔也站起来,然后把我整个人抱起来,放在了卧室床的边缘,在我屁股底下垫了一个枕头,再次把大鸡吧操了进来。 说实话,这一次不仅没有什么快感,还有些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可是看着大叔的脸庞,觉得忍一忍没事的。于是我闭上眼,慢慢感受着。 过了几分钟,我渐渐觉得又了快感,这次屁眼里的快感混合着轻微的疼痛,但感觉更刺激了,我伸出双手,抚摸着大叔的腰,示意他可以快一点。 大叔收到信号,开始大张大合地操我,一边操一边说:“骚儿子今天状态这么好?后面的屁眼好烫,完全开了,你看肉都翻出来了。” 我尝试着收紧屁眼,发现已经彻底失去控制,只能往外用里推,那种酸胀的感觉比刚才大了很多倍,鸡巴尿道里的疼痛感开始再次出现。 我感觉一股温热的淡黄色液体从硬邦邦的鸡巴里尿出来,全部流到我的肚子上,顺着腰流到了床上。大叔看到大叫到:“我操,你被我操尿了,赶紧全部尿出来,别怕,尿!”说完这话,大叔开始疯狂顶我,淡黄色的液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即使我拼命想要去阻止,也停不下来了,液体一股一股喷出来,我的身上几乎全部被尿湿了,身下的枕头和床单也打湿了,被操尿的感觉和操射不同,快感更强烈更持久。 大叔握着我的鸡巴,看着一股股喷出的尿液,开始使坏,把我的鸡巴对准我的脸,然后用力顶我的前列腺,尿液直接喷射到我的脖子上和脸上,有一些还落在我的嘴里,咸咸的带点苦味。 到了那个时候,我已经被操的丢了魂,所有的意识都是屁眼和尿道里,尿液止不住地往外喷,大叔摇动我的鸡巴,让尿液如天女散花般撒到高空中,后来又让尿液撒到自己身上。身下的大鸡吧像个打桩机,次次命中红心,撞得我彻底崩溃,只有低声啊啊地哭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尿道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一种新的液体开始和尿液抢占尿道,尿道刺痛的感觉变得非常明显,我大叫到:“爸爸,我不行了,尿道好痛,放过我吧。”大叔听完后说:“骚儿子就是给爸爸操的,今天要把你尿液操干,放开屁眼!” 听到这个命令,我的鸡巴上竟然有精液混合着尿液一起流了出来,这次我彻底崩溃了,浑身抖动着,仿佛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和快感,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顺着尿液流到了我的胸口,房间里只有我喘气的声音。 大叔发出一声低吼,加快了操我的速度,撞得啪啪响,最后几下后,抽出自己的大鸡吧,对准我的腹部开始射精。他的精液,我的尿液,还有我的精液,全部混合在一起。大叔满意地看着我的胸部和身体,用手把所有液体混合到一起,粘在自己的手指上,递到我的嘴边,我条件反射直接吮吸了起来,一种奇怪的腥臭味充斥着我的口腔和鼻腔,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无比美味。 接下来,我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无依无靠地飘荡在天地间,直到大叔紧紧抱着我,我才回过神来。 偷情 被操尿后,我对自己的身体又有了全新的认识,操射后如果继续操,会被操尿,操尿后继续操,会流精又流尿。大叔也感觉像发现了新大陆,每次做爱前,都让我喝很多水,然后在各种场合用那根19厘米的肉棒冲击我的极限。 青春躁动的心,不会因为肉体暂时的满足而归于平静。渐渐的,我开始意淫大学里的同学,他们有着大叔所不具备的荷尔蒙和新鲜肉体。我曾经无数次幻想室友阿阳是怎么操我的,可惜阿阳是直男,我只能幻想,而不能真的去做。 没错,一开始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有深深的罪恶感,但是欲望被罪恶感压制后,下一次的反扑会更加猛烈。 大二上学期的一天周六晚上,我回到家,躺在自己家床上用诺基亚手机,和同学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手机 QQ,大叔去了省会城市出差,一去就是4天时间,我也只能一个人呆着。过了晚上11点多,莫名其妙的有了性欲,屁眼里的肉又开始抽筋,如果没有什么东西捅进来,感觉很难受。碰巧这时,阿阳给我发了消息。 “妈的,我女朋友说要和我开房的,结果女生寝室查寝,她只能先回去了。我现在也回不了男生宿舍了。” 顺着这个话题,我们开始聊起了和女人做爱,其实都是直男之间的那种性爱话题,我根本不感兴趣,倒是勾起了我对阿阳的幻想。 不知道怎么了,也许精虫上脑,我犹豫了半天,下定决心给阿阳发了一条消息,这条消息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 我是 GAY,你要不要试试操我? 我看着屏幕上阿阳的输入状态一会儿是输入中,一会儿变成他的备注名,心里七上八下,又觉得非常后悔,万一他告诉别人我是个变态怎么办?如果周围的人都知道了怎么办? 等待他回复的几分钟,真的叫度日如年,一条消息跳到聊天框里:我没试过,而且我有女朋友,这样做不太好吧。 一看有戏,我如释重负,趁胜追击说,这有什么,不过就是做爱嘛,跟谁做不是做,爽就好了,你操充气娃娃难道也觉得背叛了女朋友。 又是无尽的等待,又是阿阳的输入状态一会儿是输入中,一会儿变成他的备注名,过了大约七八分钟,阿阳发来一条信息:你在哪里。 看到这条信息,我并不高兴,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大叔。可是欲望战胜了我的理智,我把自己家的地址发给了阿阳,然后熟练地到洗手间灌肠洗澡。 收拾完以后,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等会怎么面对阿阳,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家里的门被人敲了几下,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犹豫,然后又敲了几下。我穿着三角裤,打开门,看到阿阳站在门外,他看到我只穿了三角裤,愣了好几秒,然后满脸通红,心虚的说:“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是心里砰砰直跳,突然有一种偷情的罪恶快感。我一下抱住阿阳,感受他发达的肌肉紧紧贴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把他拉进了家门,然后关上门。我感觉到阿阳浑身在微微颤抖,不断地吞咽口水。 我蹲下来跪在地上,挑逗地看着阿阳,把阿阳的中腿裤拉了下来,一条灰色的四角裤出现在我眼前,我直接隔着内裤开始舔阿阳的鸡巴,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即使是一个直男,只要他够年轻,当时够有欲望,就算你是一个男人给他胡乱舔几下,他马上都能硬起来。 阿阳用双手颤抖地握住我的头,然后轻声地说:“把内裤脱下来吧。” 我慢慢并没有脱下阿阳的内裤,而是先用双手抚摸着梦寐以求的双腿,阿强的毛发非常浓密,从肚脐眼开始一路延伸到小腿最下方,摸起来的感觉就像毛裤一样,滑滑的,痒痒的,一种年轻男性那种孔武有力的感觉扑面而来。 我把头埋在他的胯下,用手伸入阿阳松松垮垮的内裤里,把硬邦邦的鸡巴从下方拽了出来。阿阳的鸡巴果然和他的皮肤一样,黑黝黝的,有点包皮,露出来的龟头是深红色的,他的鸡巴没有大叔的长,大约在16-17厘米之间,也没有大叔的粗,可是非常上翘,像一把弯刀,在鸡巴中部还格外粗一些,而且到了龟头的地方,龟头变得扁平而宽大。从侧面看,犹如一只飞翔的大雁。 当时的我,只体验过大叔的黑粗直,对这种弯刀型上翘的鸡巴一无所知,对以后两年我会被这条弯刀大鸡操得死去活来没有任何概念。我熟练地含住了阿阳的弯刀大鸡,阿阳嘶的一声长出了一口气,渐渐开始配合我,前后晃动自己的腰。到了最后,阿阳的力度变得越来越快,这是大叔所没有的年轻人的力度,插得我快要吐了,一股咸腥的精液喷在我喉咙深处,阿阳死死按住我的头,我只能把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射过后,阿阳显得手足无措,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太想要了,忍不住。” 我含糊地对阿阳说,可以到我卧室睡觉,自己去了洗手间漱口,年轻人的精液味道和大叔的还真不一样,味道很冲,又很催情。 漱口之后,我来到卧室,看到阿阳强装镇定地坐在床边,见我走进卧室,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对不起。” 那个瞬间,我觉得有点好笑,跨坐在阿阳身上,搂着阿阳的脖子,捏着他的脸说:“别多想了,我喜欢这样。” 我顺势把阿阳推倒在床上,用嘴唇凑近他,他有点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扭过头去,任由我吻他,我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嘴唇,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他一下子反过来把我按在床上,喘着粗气小声地说:“别告诉我女朋友。” 我心里觉得特别搞笑,当然不会告诉你女朋友,告诉你女朋友了,我不得被她骂死。 “嗯,不会的。” 我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用力让他俯下身靠近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阿阳开始激烈地吻我,这种激烈和大叔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我的脑海里闪过大叔的笑容,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随即被一种羞耻感替代,开始放肆回应阿阳。 稳了一会儿,阿阳抬起头,觉得有点尴尬,说:“怎么做啊?” 我笑了笑,拿出大宝,然后涂满了他的弯刀大鸡,接着往我的屁眼上抹了一些,然后把双脚折在肚子前,把整个屁股抬到阿阳面前。 阿阳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的屁眼说:“这也可以。”我伸出一只手,握着他的弯刀,引导他进入我的屁眼。可是试了好几次,都进不去,滑了出来,阿阳像一个坏孩子,急的满头大汗,整张脸都涨红了。 我拿出身后的枕头,垫在腰下面,然后对阿阳说:“别着急,对准插进去。” 角度调整以后,阿阳更好用力,一下子把弯刀大屌捅进我的屁眼,我疼地冷汗直冒,心想直男果然是直男,一点经验都没有。 阿阳看我不对劲,又猛地把弯刀大屌整个抽出来,痛得我蜷缩起了身体。阿阳关心地问:“怎么了,弄疼你了吗?”看到阿阳那张青春洋溢的脸和强壮的肌肉,我真是又爱又恨,告诉他没事,过了几分钟,让他慢慢插进来。 阿阳的弯刀大屌和大叔的黑粗直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大叔的感觉是被一根烧红了的肉棒填满,每次运动都觉得大屌在给整个屁眼按摩。阿阳的感觉是一根弯弯上翘的大屌,天然顶住前列腺,无论怎么动,都会顶住或者刮擦前列腺附近敏感的肉,是一种进攻侵略的感觉。 阿阳见我适应了,开始用力地操起来,我感觉这根弯刀大屌上翘的部分,一次次在挑逗我的前列腺,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挤压感,而不是大叔带来的那种酸胀。每次阿阳往里抽插,我屁眼里的肉根本不需要动,等着他的大屌用弧度推动就好,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第一次体验到上翘的大屌带来的快感,爽得飞了起来,但不敢叫出来,毕竟和阿阳是第一次,还是有点放不开。 阿阳的速度越来越快,频率非常快,比大叔的快很多,腰部就像一个不会疲倦的打桩机,把桩深深打进我的屁眼里面,我尝试着把屁眼往外推,前列腺直接崩溃了,在弯刀大屌面前没有任何抵抗力。 阿阳似乎感觉到我屁眼里的肉在往外推他,显得很兴奋,一边操一边说:“原来这么爽,比操我女朋友爽多了。”他抽出弯刀大屌,俯下身仔细观察我的屁眼,说:“怪不得呢,屁眼比逼小多了。” 随后,阿阳又猛地操了进来,我的鸡巴被挤出了几滴精液,我不敢叫出来,怕他发现了觉得很脏,于是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只能低声呜呜叫着。我从下方看过去,看到自己的马眼处已经有肉眼可见的精液在徘徊,交合处的一些白沫和液体,顺着阴囊两边流到了我的腰部。阿阳正抬着头,双手撑在我的大腿根部,腰部拼了命的往前顶,身上的肌肉都立了起来,胸毛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下。 阿阳似乎不知道疲倦,仍然用弯刀大屌捅着我的屁眼,嘴里不断说着好爽,太爽了之类的话。我的屁眼已经完全放开了,只能勉强往外用力推着,承接着阿阳的进攻。我咬紧牙关,爽得浑身乱颤。就这样快感持续累加,我再也忍不住了,鸡巴处的精液喷射出来,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阿阳看到这个情形呆住了,停止了操我,我急忙晃动身体,让他快点,他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压下来,崩成一条直线,双手撑住我的大腿,开始用全身的重量抽插我的屁眼,我的前列腺被弯刀大屌抽插得彻底放松,更多精液喷射了出来,阿阳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被操射,一边继续大力操我。我射完后,浑身开始颤抖,想要抓住什么,阿阳躺下来,紧紧让我抱住。 过了一会,我想起身去洗澡,没想到阿阳的又开始动了起来,他一把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蹲在我的屁股上面,按压着弯刀大屌,从下而下坐着操进我的屁眼里。 这个姿势是我第一次体验,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阿阳蹲在我屁股上,用全身的力气往下坐,大屌直接顶在我的前列腺上,带来了既有大叔的酸胀又有阿阳的弯刀挤压感,我一下子就大声叫起来:“快操我,好爽,快!” “这个是我操女朋友必杀技,每次都让她爽上天了。” 我含糊地回应着阿阳,前列腺处的快感让我彻底崩溃了,我大叫着,尿液从我的尿道里喷出来,我赶紧阻止阿阳,阿阳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被你操尿了。阿阳抬起我的腰,让我跪在床上,自己仍然跨坐在我的屁股上,说:“哪里?我看看。” 他又开始动了起来,每操一下,我就尿一下,阿阳一边操一边俯身下来观看,像一个猎奇的小孩子不断观察着,还用手感受我鸡巴尿出来的瞬间。他边操,我边尿,到了最后我已经没有尿了,床上全部被打湿了。我伸手去摸了摸鸡巴,发现刚才尿液和精液都混合着流出来了。 “阿阳,我没力气了,让我躺会。” 阿阳听话地让我躺了下来,但是床上湿漉漉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难受,于是对阿阳说:“我不行了,要不你打出来?” 阿阳点点头,开始在我面前打飞机,浑身的肌肉显得更加明显,不到两分钟,大量精液喷得老高,足足喷了十多次才结束,年轻真是好。 激情过后,我们不得不换了床上所有的东西,然后再睡觉,卧室里弥漫着一股精液尿液大宝混合的味道,奇怪又刺激。 一夜无话睡到天亮,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阳已经离开了我家。从此以后,阿阳经常和我做爱,渐渐疏远了自己的女朋友,到了大四毕业的时候,我们伤感地道了别。很多年以后,我听到大学同学说,自己发现阿阳是同性恋,还是被人操的那种,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涌上心头,如果当年女生寝室不查寝,我不发那条信息,阿阳不答应,会不会阿阳就不会走上这条路。 和双性恋丑男体育生野战 当道德和愧疚不再约束我的思维,我变得对性更加肆无忌惮。 平常的时候,大叔是我温柔的后穴按摩机,那根黑粗长直,每周都把我喂得饱饱的。阿阳正是性需求旺盛的年级,第一次男男性行为之后,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每周也要换着花样在不同场合操我。我曾经不止一次幻想,大叔和阿阳同时操我会是什么体验。 和谐的性爱让我觉得时光飞逝,不知不觉来到了大三。 大三5月份的时候,是我们大学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大学的运动会,无非就是普通男生凑凑数,体育生撑门面。这次体育会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丑男天菜。 他185左右,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肌肉男,更像是一头壮熊,壮硕的肌肉中有不少略微肥胖的肉肉,皮肤有一种古铜色的光彩。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非常饱满,视觉上看过去应该软中带硬手感刚刚好那种。整个人显得让人感觉很有压迫感,像一头随时会扑过来的站立棕熊,壮而不胖,很有男性魅力。 可惜的是,这一副在GAY 的眼中无比有吸引力的身材,配了一个比较丑的头。马脸、往下耷拉的小眼睛,高鼻子但鼻孔比较大、嘴唇很厚,只看头的话,长相算是男生群里中等偏下的那一种,整体看过去有点像蒙古那边的男人,要不是身材还可以,估计没什么人觉得他好看。 但是,我的内心有一个隐藏很深的邪恶念头,一直想找一个丑男强奸我,让我在丑男的胯下的呻吟。每当幻想一个丑男操一个帅哥,帅哥被彻底征服无法抵抗,内心就非常激动,屁眼就开始发热软化。所以当这个丑男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我的眼神怎么也移不开了。 随后的一段时间,我开始不由自主打听他的消息,后来得知他是体育专业的学生,后来转了经贸专业。他的鸡巴出了名的大,身边一群女的天天围着。虽然他有个女朋友,身材在直男眼里属于性感风骚的哪一类,但他对主动送上来的女的来者不拒,她女朋友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知道了也不生气。(后来想想,自己和他女朋友不是一个德行吗?) 打听到这些信息,我逐渐地也没把丑男放在心上了,毕竟像阿阳那样的情况,一辈子有一次就不错了,还要天时地利人和各种因素恰到好处才有可能发生,不可能每个直男都是你诱惑一下就会去尝试的。 有一天,趁着大叔去省城办事,我偷偷登陆了当时一个很有名的同志聊天室,漫无目的地看着聊天室里的人在发信息找炮友。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有大叔和阿阳两个人喂养,吃得很饱,对性这一块的需求并不是那么迫切了。 【双性偏直男找419 186 85 17cm QQXXXXXXX】 突然,一条信息在页面上,直男两个字一下子吸引住了我的眼球,也瞬间激活了聊天室。我盯着这条信息,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复制了他的 QQ 号添加好友。几分钟后,对方加了我。就在刚准备开始聊天的时候,辅导员的飞信突然发了过来,让我马上去办公室一趟,我匆忙给对方发了一张自己的照片,马上从家里坐公交车去学校。 到了学校才知道,是学校要组织5月份的文艺活动,我是学生会主席,所以让每个学院上交节目的差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杂七杂八的事情忙完,已经到了晚上自习的时候,学生会一般在晚自习的时候,组织几个人象征性地去每个教室转悠一下,走走过场,只要不是瞎胡闹就行。 当天我刚好去经贸学院转悠,刚走进经贸第一个教室,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丑男,丑男听到门口的声音也抬起头,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眼睛里像有话要说,然后对我微微笑了一下。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里一边打鼓一边让自己镇定下来,走出了教室,被后面的学弟看到就不好了。 转悠玩一圈,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让几个学习回班级自习,自己往寝室走。回寝室的路上,会路过一片小树林,小树林黑黢黢的,没有灯光。刚走到小树林旁边的时候,一个魁梧的身影一把把我拉进树林,捂住我的嘴巴,对方整个身体火热,肌肉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惊魂未定的我逆着月光,根本看不清楚对方是谁。 “今天给我发了照片,怎么就下线了?” 我的脑袋还是懵的,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没想到啊,原来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背地里上同志聊天室。” 听完这话,我一下子清晰了,也不再挣扎,用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仔细看了看,竟然是经贸学院的那个丑男。他魁梧的身材高我一头,用另一只手伸到我身后捏着我的屁股,肌肉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我看清楚是她,又羞又愧,恨不得钻进地理,同时又有积分期待和激动。 丑男看我不挣扎了,把捂着我的手放下去,绕道我的身后,两只手在我的腰间和臀部揉捏,说:“怎么?傻了?” 当时我的脸烫的不行,整个人还处于懵 X 的状态中,脑袋里全是浆糊。丑男的脸离我的脸越来越近,然后厚厚的嘴唇吻了上来,激烈而霸道。我假装挣扎了几下,然后开始热烈地回应他,用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肌肉,感受那种饱满的手感。 吻着吻着,丑男把我的手拉向了他的鸡巴,我摸索着拉开他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一下子停止了接吻,不可思议地看像他的鸡巴。淡淡的月光下,他的鸡巴敲得老高,颜色接近黑色,根部非常笔直,到了头部突然以一个大约30°的角度上桥,用手摸去,滚烫、坚硬,又带着几分柔软。让我吃惊的是,他的鸡巴太粗了,我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这就是我刚才停下接吻要看清楚的原因。 我的心里有两个打架的念头,一个是,卧槽太恐怖了,我中奖了,一个是,这也太粗了,进不去吧,估计会很痛。 这时,丑男按着我的头,意思让我给他口。我蹲下身,张开嘴巴吸上去,嘴巴已经长到最大,才勉强把丑男的鸡巴前半部分吞进去。他动起了腰,一下下根本不怜惜地捅进我的嘴,捅得我口水直流,滴到了地上,开始干呕起来。 他一下子扶起我的身体,拉下我的中腿裤和内裤,让我扶靠在一棵树上,扒开我的屁股,就开始毫不顾忌地舔起来。 “脏!” “别动!” 一声雄厚的男声传进我的大脑,我乖乖地靠在树上,崛起屁股,让丑男舔我的菊花。丑男那双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捏来捏去,格外刺激。我陶醉在快感中,开始小声地哼哼。 没想到,突然丑男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屁眼,我一下子没适应,轻轻叫了一声,又怕被人听到。丑男的手指插了进来,好像上面涂了润滑油之类的东西,在我的屁眼里掏了几下,就出去了。然后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我的屁眼上,用力往里面捅,可是没有任何效果。 丑男把润滑油往他奇粗无比的鸡巴上涂抹了很多,又往我的屁眼上涂抹了很多,掰开我的屁眼,再次用力捅了进来。我痛得抓紧了树,这种钻心的疼痛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比第一次被开苞都要痛,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劈开了。 “啊!不要!好痛啊!快出去!” “别动!放松!你不是喜欢男人操你么?现在就喊痛了?” 丑男根本不管我的反抗,继续用力,一下全部捅了进来,我感觉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屁眼有2-3秒钟没有了任何感觉,2-3秒后痛不欲生,屁眼最外面一圈的肉似乎要撕裂了。 丑男没有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把我的右手反手锁在背后,开始疯狂操了起来。我的屁眼在极度疼痛和麻木中失去了控制能力,一会觉得屁眼是自己的,一会觉得屁眼已经和自己的身体分离。 大约5分钟后,疼痛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了,丑男在身后呼哧呼哧操着我,速度和力度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我的前列腺快感慢慢出现了,自己又掌握了屁眼的控制权,开始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一阵阵从没有的强烈酸胀感向我袭来,感觉世界上只剩这根大鸡吧。 “怎么?有感觉了?学生会主席这么喜欢男人操自己?” “学生会主席是骚狗,骚狗要大鸡吧操!” 听到我这句话,丑男的速度又快了3分,我的屁眼被塞得满满的,尝试着去用力夹了一下丑男的大鸡吧,发现无能为力,屁眼里的肉都被撑满了,快感一拨接着一拨,浑身开始烧起来。 丑男放开我的右手,双手绕道我的胸前,大力捏着我的乳头,一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身后的大鸡吧横冲直撞,让我的屁眼彻底失去了抵抗力。 “蹲下!” 丑男命令我,像拉屎一样蹲在地上,把屁股稍稍抬高,然后他紧贴着我也蹲下,从斜下方一下子把大鸡吧捅了进来,让我舒服地叫了一声。紧接着,他用双手扶着我的腰,开始疯狂动起了。 这个姿势让我有几分羞愧,有点像拉屎的感觉,不过这个姿势让尿道更利于喷射出精液和尿液,我感觉精液正在往尿道里汇集,有种立马要喷出来的感觉。 正当我幻想着用这个羞耻的姿势被操尿的时候,丑男用双手握住我的膝盖下方,像大人给婴儿端尿的姿势把我抱起来,站着把大鸡吧捅了进去。 他扎了个马步,强有力的大手把我的身体端着一上一下,大鸡吧一下子完全抽出来,一下子又利用我的体重完全坐进去,我好像要飞起来了,而且非常喜欢这个端尿的姿势,心理上的羞耻感和身理上的快感重叠在一起。 “呜呜呜!” 我憋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精液飙射出来,喷打在对面的树上。屁眼里的头开始猛夹丑男的大鸡吧。丑男感觉到了,把我放下来,让我跪在地上,开始加速冲刺。我感觉有一根粗大的大棒槌,在侵犯着我的屁眼,毫不留情,次次命中红心。不到3分钟,丑男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捅我的速度和力度又有了新的提升,我的肠道开始有点痛起来,只希望他早点结束啊。 “啊!” 随着一声低声呐喊,丑男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肠道,温度比大叔和阿阳的都要烫。丑男从背后背着我,用一只手扭过我的头,和我温柔地接吻,我们吻了好几分钟,他的大鸡吧从我的屁眼里抽了出来,仍然非常坚硬。 后来我们怎么分开的,我怎么回到宿舍的,我已经不太记得。唯一有印象的是,走回宿舍的时候,感觉自己屁眼里仍然有丑男的大鸡吧捅在里面,怎么也关闭不上了。回到宿舍,我用卫生纸擦了擦后面,屁眼上有一些血液,不过不多,过了一天就恢复了。(当年年少无知,现在想想真是后怕,提醒大家安全性行为!!) 丑男体育生在公交车上操我 自从和丑男体育生在小树林野战后,丑男体育生就开始换着花样在一些令人羞耻的地方操我。比如主教学楼的楼顶天台上,在他的宿舍里,在没人的教室里等等。 体育生的体力太好了,每次几乎都是接近两个小时,他仿佛一头壮熊,可以抱着或者端着操我毫不费力,我的屁眼已经充分接受了他的粗度,自由夹紧或者放松,让他次次都爽得大喊舒服。到后来,他发现我能在被操射后接着操尿,和大多数GAY一样,觉得很满意,每周至少要和我来一炮。我和他的性爱并不妨碍他和女朋友还有的女性炮友打炮,偶尔还会给我分享操哪个女的舒服,我只能听了呵呵敷衍。 一方面,感慨丑男体育生在性方面简直是极品,稳定发挥从不掉链子,一方面感慨自己怎么要都不满,性欲极度旺盛。 不知不觉到了那年冬天,我们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每次从学校坐公交车回家的时候,公交车上挤得满满的,每个人都贴着对方厚厚的棉衣或者羽绒服。 有一天周五的时候,下了课我准备坐公交车回家,刚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丑男体育生追上我,拍了拍我的肩,说:“今晚我去你家睡吧!” “你不是有宿舍吗?怎么要到我家睡?”我想也没想就回答,其实我对丑男体育生只有肉体方面的需求,其它的没什么想法。 “我和女朋友分手了,怕她来宿舍找我,躲出去安静。”丑男说到这里有点尴尬,毕竟他换女朋友换的勤,几乎整个学院都知道。丑男体育生说完后,眼神有点飘。 看到他的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屁眼抽搐了一下,脑海里全是他的大鸡吧操进我屁眼里时的快感画面,心里想着也好,反正到我家了,大概率会啪啪啪,爽的也是我。 “好吧!” 听到我说这话,丑男体育生搂着我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在我的脸上偷亲了一口,拉着我的手就往学校门口的公交车站走。我一下子失了神,脑袋里一片空白,一种初恋的感觉浮上心头。 我的眼神不由自主看到自己的手,被丑男体育生牵着,他的手暖烘烘的,让人感觉很踏实。我又看到他宽阔的背影,在羽绒服的加持下变得更加雄壮,充满了男人的魅力。 一时间,我的心跳得非常快,脸烫得不行,一定全红了。 我看了看周围,还好学院门口的灯光比较昏暗,应该看不出来这两个牵手的男生是谁,于是加紧跑了几步,追上了丑男体育生,豁出勇气抱住了他。他整个身体顿了一下,像男朋友抱着女朋友走路一样,打开自己的羽绒服,把手伸进我的羽绒服,挽着我的腰,然后把我的手拉到他的怀里,放在胸口的位置。我看向他的侧脸,嗯,其实还是顺眼的,挺拔的鼻梁有一种男性粗旷的美感。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前方,很明显是为了逃避我的眼神才故意不看我,但吞咽口水喉结滑动的细节出卖了他的心理。 晚上坐公交车的人特别多,丑男把我放在前面保护着,用力抵挡着身后人群对他的推搡,让我先上了车,结果上车之后才发现,车上的满满当当站了大半车人,后面上来的人呼啦啦一下就把车厢填满了,大家都人挤人动不了,好在大家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挤着其实也不会尴尬地发生肉体接触。 我站在车上,脖子的地方不断传来丑男体育生带着暖意的呼吸声,吹在我的耳根附近,酥酥麻麻的。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自己似乎对丑男体育生产生了一点点感情,扭过头去,丑男正深情地盯着我,我有点恍神,居然情不自禁用脸往他的脸上靠,想去吻他,他应该也动情了,脸朝着我接近。 “哎呀!” 就在这时,公交车一个急刹,整车的人都往后倒,被撞到的几个大妈开始哎哟哎哟叫起来。我倒在了丑男的手臂上,尴尬地笑了笑,终于回过神来,于是转回头,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幻想着等会躺在暖烘烘的床上,抱着丑男来一炮。一想到他浑身壮熊般的舒适肌肉,还有那根气粗无比还上翘的鸡巴,我的屁眼就开始变软发热。 突然,我感觉身后的丑男开始用下身悄悄顶我的屁股,我回过头去白了受难一眼,丑男用一个暧昧的表情回应我,然后把手拿下来,伸进我的羽绒服后面,开始隔着裤子揉捏我的屁股。 我紧张地摆了摆屁股,然后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的人,还好没有人注意到。过了一会儿,丑男把手伸进我的裤子,摸到了我的屁眼,开始抠起来。我更紧张了,浑身绷得老直。 “放松。” 丑男贴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了这句话,于是我听他的命令,身体放松了一点。 “后面也放松。” 听到这句话,我的屁眼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丑男的手指玩弄。他一会用手指绕着我的屁眼转圈,一会按压我屁眼和鸡巴根部交接的地方,一会用力向插到我的屁眼里。 过了一会儿,我已经全身发烫,尽量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其实心跳动的声音连我自己仿佛都能听见了,害怕有人发现。丑男的手抽了出去,在我身后不知道鼓捣着什么,过了几十秒,突然一下子用力把我的裤子拉下来一截,然后用我的羽绒服盖着光光的屁股,把自己从裤子拉链中掏出来的鸡巴抵在了我的肛门口。 我紧张极了,不自然地转头看了看周围的人,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异样,我又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羽绒服遮住了一切,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丑男的大鸡吧就向我的屁眼进攻,可是没有润滑油,再加上丑男的鸡巴太粗了,根本进不来。于是丑男开始随着公交车的节奏用鸡巴慢慢撞击我的屁眼,1分钟,2分钟,5分钟……我渐渐沉浸在这种快感中,眯着眼享受着,屁眼似乎开了一些,也渐渐分泌出一些粘液,渐渐能裹进去鸡巴龟头的前半部门。突然,丑男的腰部狠狠一挺,整根鸡巴都刺了进来。我疼得直冒冷汗,浑身发抖,旁边的一个大妈似乎觉得不对,盯着我的脸看了了几秒,我赶紧低下头,装作不舒服想吐的样子,大妈看完露出了冷漠的表情,扭头看向窗外。丑男似乎察觉到了我很痛,于是不再动了。 又过了几站,我的气息才平稳了一点,丑男看我适应了,开始小幅度地操着我。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紧张害怕的心情,瞬间让我忍不住叫出来,丑男这次不像之前的大开大合,而是次次缓慢却用力地抵在我的前列腺上,仿佛一个煮熟的鸡蛋给前列腺按摩。他反复把鸡巴整个拉出去,又有力地整根捅进来,我的屁眼口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会儿放松,一会儿不由自主地收紧,他偶尔低声“嗯”几下,努力保持自己的节奏,而我的鸡巴,早已翘得老高,幸好裤子厚,前面的大叔穿的也很多,根本感觉不到。 公交车来到了最颠簸的一段路,这段路最近正在翻修,临近过年,又是夜晚寒冷的时候,刚打得坑坑洼洼的路面没人有管,公交车也随着路况开始晃悠起来。丑男在身后随着公交车摇晃的节奏,逐渐大胆操我,把整根鸡巴捅进来后,整个身体画圈研磨我的前列腺,等我刚飞上云端的时候,丑男又整根抽出去,然后又像重锤一样捅进来,小幅度地抽动,让我的屁眼彻底软化,失去了抵抗力,我都快疯掉了,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啊!” 公交车驶入了最颠簸的一段路,整辆车的人似乎坐着摇篮,赶着一上一下颠起来。我的身体每次都腾空了一点点,又狠狠地降落在丑男的鸡巴上,前后都开始流水,湿的一塌糊涂,丑男的鸡巴终于畅通无阻地开始动起来。他踮起脚尖,让鸡巴以向下一点的交付,闯进我的屁眼,按压得我直想尿,我的屁眼开始不自觉地往外推,紧紧包裹着丑男的大鸡吧。就在这样的不断摇晃和碰撞的过程中,我的屁眼里似乎有一个开关被激活了,一股射精的快感冲出了尿道,一阵阵抽搐,精液射在了内裤里,黏糊糊的,躺躺的,屁眼开始一阵阵夹紧,让丑男也爽得低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丑男不动了,一直把鸡巴放在我的屁眼里。我的屁眼因为刚才的射精变得更紧也更敏感了,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大鸡吧在里面的形状和温度。我和丑男保持这个动作没动,又坐了两站路。正当我以为丑男会抽出鸡巴的时候,他又开始动了,这次更加大胆,用右手抓住我的羽绒服,示意我自己往后动。我尝试了几下,爽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感觉自己的屁眼和丑男的鸡巴都火热得要命,前列腺也完全开发出来了,随时可以被操尿。还没自己动2分钟,一股尿意就出现了,我拼命忍着,不让尿液飚出来。背后的丑男似乎发现我强力忍着,使坏式地狠狠撞击了一次,每撞一次,我就彪出一些尿,打湿了内裤和保暖裤。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赶紧推了推身后的丑男,示意他不要再动了,可是他根本不管,又开始整根抽出,整根捅进去,他捅一次,我就尿一点。我拼了命地夹紧肛门,不让自己尿出来太多,反而刺激了丑男,捅得更起劲。才过了5分钟,我就感觉整个前面尿湿透了,温温热热地黏在我的身体上,又有一些冰冷的感觉。丑男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我也被操到了崩溃的边缘,再也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尿液,全部随着丑男的节奏被操尿出来。丑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操我的力道越来越大,突然整个鸡巴似乎又大了一圈,然后开始一下下抖动,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填满了我的屁眼,大概七八下以后,丑男的鸡巴终于不再跳动,呲溜一声从我的屁眼里滑出来。 过了一会儿,丑男把自己的鸡巴放进裤子里,然后把我的裤子提上了。我紧张地看着到站的显示屏,还有一站就到站了,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着一股尿骚味,旁边的那个大妈也闻到了,开始耸动着鼻子辨别着方向。 “叮咚!叮咚!” 到站的铃声终于响起,我赶紧推着丑男挤下了车,下车用手一摸,裤子前面全湿透了。后面屁眼里的精液因为刚才的紧张,已经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沟和大腿根部往下滑。丑男邪魅一笑,蹲了下去,说:“我背你吧,你告诉我往哪里走。” 那一路上,我忘了湿透了的前面和后面,双手搂着丑男宽阔雄壮的背,感觉很踏实,很温馨。 自己玩器具玩到尿得一塌糊涂 丑男对我的开发简直到了极致,野蛮、横冲直撞、不顾一切,他就像一个 toysoldier,忠诚地随叫随到满足我。渐渐地,我发现他身边所谓的女朋友越来越少了,似乎有点对我付出真感情的苗头。 那个时候的我,年少轻狂,对性怎么要都不满足,在大叔、阿阳和丑男间周旋,并没有要选择哪个人过一辈子的想法。现在想来,大叔和我年龄差距太大,以后不可避免要出现问题,阿阳并不是我的菜,对他没什么感觉,最适合做伴侣的应该就是丑男了,壮实完美的身材,难得一见的粗大鸡巴,看上去是个浪子,其实认准了一个人就把自己都陷进去,而且自从和我在一起后,丑男不怎么会隐瞒自己对我的喜爱,在别人面前也会对我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就差向别人介绍我是他的男朋友了。不过好在丑男玩女人出了名,大家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是个双,都以为他是为了巴结我这个学生会主席而举止失措。可惜,当年的我不懂,现在想想是多么可惜。 又过了半年,我们当地的电视台举办了主持人大赛,参赛的人有3000多个,我过关斩将到了前十强,最后要在电视台的演播大厅里做主持人的决赛直播。电视台放出了300个现场观赛的名额,大家都可以自由报名,而十强每个选手都可以带5个家属来助威。我想也没想,让大叔和我的几个好朋友来助威。 决赛当天,我正在台后最后整理自己的着装,突然有只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条件反射似的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就是莫名的心悸,回过头去一看,原来是丑男。 他高兴地对我说:“我来看比赛了,还做了一块助威板。” 我看到板上写着我的名字和加油的字样,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觉得有大事发生。 丑男看我表情不自然,笑着说:“怎么?傻了?感动了?” 我勉强应付了几句,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观众席上的大叔,他正和现场的工作人员交谈着什么,并没有看到我这边。我做贼心虚地把丑男引到了远离大叔的一个位置坐好,丑男被我弄得莫名其妙,还以为我是要比赛了所以紧张,哈哈一笑,也就坐在那里看着我。 决赛开始了,紧张感和投入感让我暂时忘记了大叔和丑男同坐在观众席上的事情,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我获得了第四名,顺利拿到了进入电视台工作的资格证书。随着导播一声结束,直播信号被掐断了,观众席上的人走的走,留的留,我刚走下舞台,有一个风一阵似的影子跑过来,一把抱起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你太厉害了!” 我连忙推来丑男,一眼就望到了大叔正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他的眼里有失望,有伤心,走到我们身边问我说:“这是你朋友?” 丑男也发觉了气氛不对劲,盯着我,我简直无地自容,想找一个洞钻进去。后来,不知怎么的,我走到化妆间卸妆,大叔和丑男也跟着走了进去。 “你们聊吧,我出去一会儿。”大叔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化妆间,只剩下我和丑男尴尬着沉默。 “他是你男朋友?” “嗯……” “我真傻!” 丑男说完这句话,把手中的助威板仍在地上,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过了几分钟,大叔走进来,抱着我说:“我接受,人活一辈子,开心最重要,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没有和大叔见面,也破天荒地没有和阿阳做爱,有一次在校园里碰到丑男,他根本不看我,搂着一个穿着成熟的女孩子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感觉,给丑男发了一条 QQ消息:晚上8点小树林等你。 到了晚上,我按时来到了小树林,仔细看了一圈,没有人,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很傻,然后准备离开。突然一个黑影窜过来,狠狠抱紧我,那种感觉绝对错不了,就像第一次丑男抱我那样。我的嘴巴被猛地吻住,吸咬、撕扯,野蛮得毫不掩饰。 “为什么?” 丑男一下子推开我,突然问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难道在你眼里,我们之间只有性,没有别的吗?” “我……” 我很想说,有,但怎么也说不出口。 “算了,既然只有性,那以后我们之间只有性了。” 说完这句话,丑男大步跨出小树林,消失在黑夜里。 又过了浑浑噩噩地一个月,时间逐渐抚平了我的心灵,但肉体很诚实,两个月没有做爱,简直想得快发疯了。于是在网上买了一款仿真的阴茎,想缓解一下犹如洪水泛滥的欲望。 当快递员给我打签收电话的时候,我收到货,赶紧到洗手间拆开包装,一看之下觉得并不是很满意。棕褐色的,长度太长了,比大叔还要长,粗度和丑男那种夸张的粗度差不多,整个假阳具上有一些凸起明显的青筋,和我的审美有极大的差距。买的时候只想着往大了买,结果大过头了。不过咬咬牙一想,实在忍不住了,大就大吧,只要有个东西撞击我的前列腺什么都好说,于是把假阳具放在包里,坐公交车回家玩个尽兴。 回到家,我灌好肠,喝了慢慢几大杯水,穿着黑色双丁把假阳具洗干净了,用吸盘固定在地上。然后挤出很多大宝,用手扩张屁眼。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屁眼简直是极品,只要一性起,就会发热和软化,涂满大宝的手指被紧紧包裹着,觉得十分火热,似乎里面有莫名的吸力,引导着手指进入。 再用了一点点力,手指一下子滑进屁眼里,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着,我摸索着找到前列腺,那个地方和普通的肠壁相比,有一点点凸起,比肠壁也硬一些。刚稍微用力按压了两下,一阵酸胀感就从下腹袭来。 我抽出手,拿起假阳具,兴奋之下觉得变得有几分好看了。一个柔软的大吸盘上,紧紧贴着两颗仿真阴囊,上面还有阴囊的花纹,看上去很真实,摸上去软软的,有一种摩擦感。整个假阳具微微上翘,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纹路,显得侵略性十足。顶部一颗饱满圆润的龟头,以一个大约30度的角度上翘,仿佛有精液在马眼口徘徊。 我挤出一大坨大宝,仔细涂抹在假阴茎上,用手感受着凸起的青筋带来的摩擦力,想象着等会这个假阳具用各种沟壑和真实的凸起蹂躏我的肠道,不知不觉屁眼更热了,软化得更加厉害。 涂完大宝,我把假阳具固定在地板上,正对着我的屁眼,然后整个人蹲下去,让假阳具抵住我的屁眼口,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我用了几分力,龟头已经勉强插入了屁眼,但一阵撕裂的痛感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只能闭上眼,静静等待痛感消失。 过了大约1分钟,痛感消失了,我继续用力坐下去,一种饱胀的侵略感混合着若隐若现的撕裂在我的肠道里徘徊,仿佛被一个粗暴的壮汉不管不顾地侵犯我,我狠下心,咬咬牙,一下子坐到底,上翘的龟头从我的前列腺直接划过,痛得我浑身发抖。我的屁眼条件反射似的开始往外排斥这个假阳具,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假阳具一下子就从我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坐了下去,这次的痛感没有那么强烈,接近20厘米的假阳具一下子就就被我的屁眼吞进去大半,酸胀的快感逐渐出现。 于是我就这样慢慢地起身又坐下了好几次,屁眼在几分钟后完全适应了假阳具,逐渐有了一点点力量可以主动去包裹和感受假阳具的形状——粗大,上翘,饱胀,次次都能刮擦我的前列腺。 我整个身体往后倒,双手撑在背后的地上,假阳具上翘的角度随着我后倒的身体更加明显,根本动也没动,那种酸楚就从屁眼里传来,让我忍不住夹紧,又忍不住彻底放松,把屁眼的肉往外推,扩大酸胀的感觉。缓了几秒钟,我开始一上一下耸动我的腰,假阳具在我的肠道里横冲直撞起来,刮擦和侵犯我身体里的每一个褶皱,凸起的青筋猛烈地摩擦我的屁眼口,带来阵阵快感。 渐渐的,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屁眼已经完全接纳了这个假阳具,我脑中想象着现在正有一个拉美棕褐色皮肤的帅哥正在猛烈地撞击我的前列腺,发了疯似的耸动我的腰,逐渐吞没那20厘米的长度。 快感从屁眼的深处排山倒海般的传来,我一会夹紧大腿,让屁眼口更容易感受到假阳具的粗大,一会大腿全部张开,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接纳假阳具的冲刺,逐渐感觉到身下的屁眼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只想有更长更粗的鸡巴塞满它,伸出手摸到假阳具和屁眼的交合处,大宝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把交合处全部打湿了,泛滥成灾,粗大的假阳具在洞口进进出出毫无阻力。 我的鸡巴早已硬着翘得老高,前列腺液顺着鸡巴流到了腹股沟,亮晶晶的,好像在说自己已经失去了抵抗力,乞求撞击更猛烈一点,让自己狂喷出来。我挤了满手的大宝,一边松动腰,一边用手打飞机,前后双重快感让我不顾一切地把整根假阳具坐进去又吐出来,尿道里精液和尿液抢占尿道的痛感出现。 “啊!爸爸快操我!呜,操尿我。” 我毫不顾忌地大喊出来,脑袋里一会浮现大叔的样子,一会浮现丑男的面孔,一会有想到阿阳的肉体,彻底从精神上放空了自己。 “不许自己打!” 突然,我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响起丑男那句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命令声音,假想这丑男在调教我,于是放开了自己打飞机的手,闭上眼睛开始耸动腰部,完全沉浸在前列腺酸胀的快感中。到了这个阶段,我屁眼里的肉完全可以由自己控制,前几分钟还在拼命夹紧,假装自己是个被侵犯的处男,体验处男被开苞的快感,后面又彻底放松菊花,把里面的肉往外推,让上翘的龟头刮擦我的前列腺,按压出几滴精液。 这么疯狂地玩了快30分钟,有些体力不支,我站起身来,扑哧一声,假阳具从我的屁眼里滑落。我跪在沙发上,把屁股翘得老高,右手握着假阳具,用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狠狠捅进来。 “爽!爽飞了!快坐上来,操我!” 我语无伦次地喊出来,感受到假阳具像一个猛男从高空俯冲下来,每次都精准地撞击到我的前列腺上。刚捅了十几下,精液就从我的马眼口顺着流了下来,滴落在沙发上,我拼了命去抵抗这种快感,压抑着精液全部喷涌而出的感觉,勉强控制着精液,只让精液在每次屁眼被捅的时候流出来一点,尿道里那种快感混合这刺痛感的感觉,让我彻底丢了魂。 “对,撞我,对,用力撞我的前列腺,撞废我!” 精液混合滑落下来的肠液和大宝,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发上,打湿了一大块地方。这个姿势很爽,但是很累。我抽出假阳具,突发奇想去厕所试试。厕所的墙上都是瓷砖,应该能吸牢假阳具。 我走进厕所,整个身体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精瘦又带点肉感的身体泛起一阵绯红,脸上充满了淫贱的意味,肠液和大宝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落,滴在厕所的地面上。 我转身把阳具吸在身后的瓷砖上,阳具上下弹了几下,雄壮地挂在墙壁上。我迫不及待地送上了自己的屁眼,让假阳具噗嗤一下滑进了我的肠道,开始晃动自己的身体,快感从下面再次袭来,和丑男抱着我从身后撞击我的感觉很相似,我看着镜中因为快感而扭动不已的自己,用双手揉搓自己的两个乳头,骚到了极致,连自己看了都想操。 身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每次都把屁股往前抽动,接着又狠狠地往后贴过去,假阳具每次偶能刺进我肠道的最深处,蛋蛋紧紧贴在我的屁股上,带来羞耻的快感。身前硬着的鸡巴止不住流出前列腺液,偶尔还有一两滴精液被挤压出来,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随着我身体的抖动而在半空中摇晃。 过了10分钟,我再也无法加紧自己的屁眼,里面的肉仿佛都不受控制了,只能机械得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沉沦在快感里无法自拔,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射出了接近两米远,射精的时候,肠壁开始猛烈收缩,疯狂夹紧身后的假阳具。 我停下动作,双手扶着大腿,喘着气休息了几分钟。随后慢慢地向前走了一步,假阳具一下子就滑了滑了出来,上下晃动了几下。高高翘起的鬼龟头好像在宣示自己的胜利。 但对于我来说,这根本不够,我拿着假阳具走到了卧室里,躺在床上,双腿折叠到胸前,把假阳具正面朝上,毫不顾忌地捅了进来。 “啊!爸爸!好热,好大!” 玩到这个姿势,20多厘米的假阳具已经可以全部插进来了,我感受着蛋蛋津贴着我的屁股沟,这根雄伟的“武器”彻底占满了我的肠道,狠狠挤压在我的前列腺上。 “爸爸!操我!用力操我!把我操尿!” 我幻想着一个猛男正居高临下地盯着我,马上用手开始抽动假阳具,一股尿意就从下身传来。我已经不管不顾了,用最快的速度抽动着假阳具,每次都是大开大合全进全出,拼命挤压我的前列腺。还故意把鸡巴往上翘,让酸胀感扩大了好几倍。假阳具在我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次次都让我浑身发抖。 “大鸡吧!大鸡吧!大鸡吧要把我操烂了!”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屁眼再也无法抵抗了,不能夹紧,也不能放松,只有彻底失去控制,为假阳具服务,火热的快感随着扑哧扑哧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强烈,尿道里似乎被什么液体充满,可是就是尿不出来。 “骚逼,尿出来!不能尿还能叫骚逼吗?” 我用自己的左手抽打着自己的鸡巴,从精神领域命令自己的鸡巴喷尿,右手也没有闲着,把假阳具的角度调整得更翘,快速抽动假阳具。嘴里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尿啊!平常不是很会尿吗?快尿!” 我又用力抽打了自己的鸡巴几下,感觉尿意更加明显了,于是抬高了自己的屁股,开始迎合假阳具的冲刺。 “啊!爸爸!我尿了!被你操尿了!” 一瞬间,尿液从尿道了缓缓流了出来,虽然速度不快,但怎么也止不住。假阳具边操我边尿,夹紧尿道也没有用,尿液全部喷涌而出,从我的身上流到床上,我感觉到屁眼里的肉也开始跟着抽搐,被假阳具带得翻了出来,变得非常敏感。 “呜呜呜呜!” 我爽得哭了出来,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用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鸡巴也尿个不停。就在这时,我的鸡巴开始疯狂抖动,几股精液混合着尿液彪了出来,射到了我的张开的嘴里,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浑身颤抖着用及阳具捅着自己,十下、二十下、三十下……让精液和尿液的混合全部喷射在空中…… 第九章 被阿阳和他的两个同学轮(舔脚/舔菊/前后被操/喝尿) 最近一段时间,大叔刻意没有联系我。作为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见过人生百态,自然知道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多说,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 丑男的身边各种衣着暴露的女孩子重新出现了,莺莺燕燕围着他转。每次见到这个场景,我都忍不住瞟两眼,可丑男根本不瞧我,完全把我当空气。 满足我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阿阳的身上。不得不说大学生就是好啊,阿阳本身火力旺,再加上接触男男性爱不久,所以兴致特别高涨。他经常上网搜索男男之间的花样,仿佛想要在我身上都试一次。 时间一晃到了放暑假的时候,最后一天大家都在寝室里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到了下午两点多,寝室里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我和阿阳。我正俯着身在床边收拾衣服,突然阿阳扑过来抱住我,用牙齿咬住我的右耳,双手伸到我的白T里揉捏我的乳头,腰部挑衅似的撞着我的屁股。 “两天没操了,要不要哥哥爆你菊花?” 阿阳操我的时候,都喜欢让我叫他哥哥。没有大叔和丑男的这段时间,阿阳的表现很是让我满意,只要我有性趣的时候,看到他就会不自觉地一张一合我的屁眼。现在他都这样挑逗我了,我难道还能说不? 我红着脸没说话,用双手握住他的双手,开始呻吟起来。 ”哥哥今天找了两个人,一起来操你好不好?“ ”两个人?谁?“我有点吃惊,放开了阿阳的手,转过身去看着他。其实我心里是有点期待的,三个人一起操我,没有尝试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住。 “等会你就知道了!放心,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不是外面的人。” 在阿阳的要求下,我去洗手间灌好肠,穿上了阿阳给我买的一件情趣内衣。这件情趣内衣脖子处有一个圆形的设计,上面有一个黑色的领结,从领结下方延伸下来一根宽线,连到下方的三角裤上,三角裤的前面只有一片薄薄的若隐若现的黑纱,屁股沟是一根很细的黑色线条,穿上以后,看上去就像一个淫荡的男服务生。我摸了摸自己的乳头,然后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屁股,那根黑色的线夹在屁股沟里,让我已经开始软化的屁眼更加敏感。刚才阿阳让我穿好情趣内衣后,还要带好眼罩,再走出去。 我在洗手间犹豫了一会儿,戴上了眼罩,世界变得一团漆黑,只有眼罩边缘的缝隙透进来一点点光线,根本看不清楚什么。深呼吸了几口气,想着等会是谁来和阿阳一起操我,羞耻感让鸡吧唰的一下全硬了。 我摸索着打开洗手间的门,一瞬间有好几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把我扶到一张凳子上坐着。我的左耳被一个人用舌头往里钻,右边的乳头被一个人吮吸着,肩膀和腰都被人揉着,有轻有重,明显是几个人。就在这时,我的左脚被人抬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有人开始舔我的脚,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脚趾缝里打转,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双手想要去抓住什么,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一张脸,不像是阿阳。 “真TM极品,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舔我脚的人暂停了一会,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然后抬起我的右脚开始舔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舔脚,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刺激着我,让我不住摆动我的脚和脚趾头。舔我脚的人更加卖力了,从脚趾头慢慢舔到了脚背,舔完右脚的脚背,接着就把我的双脚并拢在一起,一张嘴把两个大拇指一起含在嘴里。 有个人扶着我的头,让我侧过去和他接吻,他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搅动了一会,说:”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这是阿阳的声音,我照做了,过了几秒钟,他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嘴里,然后再和我激烈的接吻。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屁股沟,扒开情趣内衣的那条黑线,开始揉插我的屁眼。 ”卧槽!这么极品的屁眼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另外一个男的声音,他让我往凳子后面坐了一点,悬空露出我的屁股后半截,然后扒开了我的屁股,开始舔起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屁眼处传来,灵活的舌头在屁眼处打转,偶尔还会往里面钻。 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轻轻呻吟了起来。 ”骚逼来劲了是吧?继续叫!屁股往后翘!“ 我把屁股翘得更高,身后那个人舔得更卖力了,唾液把我的屁股沟到阴囊底部全部打湿了。我的屁眼一张一合,渴望有跟粗大的鸡吧直接捅进来。 ”呜呜呜……“ 一根鸡吧捅到了我的嘴边,我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这根鸡吧有点奇怪,像一根弯弯的香蕉,但是往下弯的,我能勉强全部吞进来,长度应该在16左右,鸡吧的表面比较平滑,没有什么沟壑。这跟向下弯的鸡吧口起来特别有意思,刚和贴合喉咙的线条,所以吃起来并不费劲。 过了一会,向下弯的鸡吧抽了出去,又有一根鸡吧贴到了我的嘴边。这根鸡吧带着淡淡的腥味,比较粗,比较直,长度和阿阳的差不多,有明显长一点的包皮,包住了半个龟头。我用舌头挑开包皮,在包皮和龟头中间来回摩擦,那个人很受用,浑身发抖。 就在我给这个人口的时候,屁眼被人抹上了大量的润滑油,一根熟悉的鸡吧插了进来。我能感到是阿阳,他半蹲在我身后,从下往上操了进来。我的屁眼一下子就激活了,紧紧地包住他的鸡吧。他没管那么多,开始大力冲刺。我的前列腺刚好被他的鸡吧顶住了,他刚冲刺了几下,我就感觉自己的鸡吧上流出了几滴精液。 ”哥哥,快操我!好爽!“ 我情不自禁地叫起来,阿阳操得更卖力了,整根抽出,又整根拔出来。我感觉我的屁股张开了,屁眼像一个圆环套住了一根火热的棒子,开始配合阿阳,夹紧和放松屁眼。 ”比操我女朋友爽多了,操男人就是爽!“ 阿阳扶住我的腰,疯狂在我的后面抽动,啪啪啪的声音和椅子晃动的声音在寝室里听得格外清晰。 ”让我爽爽。“ 我感觉到另外一个人走到了我的身后,阿阳从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另外一个人扶着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我弯下腰去,打开大腿。一根向下弯曲的鸡吧滑进了我的屁眼,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让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原来向下弯的鸡吧从后面进去,刚好可以顶在前列腺上,哪怕不用动,都有快感。 身后那个男人明显是个老手,他把住我的腰吧,开始撞击我,他的腰部以下每次都贴合在我的屁股上,触感格外舒服。向下弯曲的鸡吧和后入的肠道简直是完美配合,随着啪啪啪的撞击越来越快,酸麻酸胀向我袭来,我无所适从,不知道到底应该控制我的屁眼怎么样才好,索性用尽全力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精液又被榨出来几滴。 ”极品!真TM极品!从没有操过这样的。屁眼的里肉像是活的!骚逼,你这么极品自己知道吗?“ ”不知道!呜呜呜!好爽啊!要坏掉了! 身后的男人用手狠狠打了两下我的屁股:“骚逼说不知道,那骚逼屁眼里的肉怎么这么听话,还往外推?” 说完他扒开我的屁股,用手指扩开我的屁眼。我感觉到屁眼完全张开了,爽得开始浑身颤抖。 “骚逼知道,骚逼知道!骚逼想要大鸡吧操!” 说完这话,那根比较粗的鸡吧就操进了我的嘴里,我前后都被操着,身体勉强维持着平衡,嘴里的唾液顺着嘴里的鸡吧不住往下滑落。身后的男人撞得我丢了魂,沉沦到前列腺的快感中放空了所有。 “骚逼自己往后动!” 身后的男人扶住我的腰,他那根下弯的鸡吧往前捅的时候,就拉着我的腰往后坐,我迎合这个这个节奏,感觉到快感成倍增加,鸡吧整根捅进来,又整根捅进去,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变得更大了。 “呜呜呜” 我嘴里含糊地说着太爽了,继续操我之类的话,一会儿夹紧屁眼,想要缓解一下酸胀的感觉,一会又把屁眼里的肉往外推,迎合下弯鸡吧对前列腺的撞击。突然,有一个人拉开了我三角裤前面的那层薄纱三角裤,把我的鸡吧拿了出来,鸡吧随着撞击不停晃动着。 “小立,你继续撞他,他能直接被你操射出来,根本不需要打飞机。” 阿阳应该是和身后的那个人在讲话,身后那个叫小立的人停了几秒钟,狠狠抽了我的屁股几下,说:“骚逼准备好没有?爷要操射你!” “好。” 我小声回应了一下。 “声音这么小?听不到!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 “听不到!” 小立说完就把鸡吧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又抽了几下我的屁股。 “准备好了没有?骚逼说的话爷听不到!” “准备好了!” 我大叫一声,感觉到身后那根下弯的鸡吧一下子捅了进来,疯狂地撞击我的前列腺,拼了命开始往外推屁眼里的肉,身体往后坐,迎合小立。 “骚逼不行了,骚逼的逼要烂了!骚逼夹不紧了!” “夹不紧就放松!骚逼就是给爷操的!” 小立狠狠抽了我的屁股几下,我精关一松,一股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全部落到了寝室的地上。身后的鸡吧喷出了七八股精液,全部射在我的肠道里。 “卧槽,这么神奇,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你录下来了吧?” 这应该是那个粗鸡吧男的声音,他的声音告诉我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几只手扶我站起来,拿下了我的眼罩。我适应了一会儿光线,终于看清了,阿阳和另外两个我从没有见过的男孩站在我周围。我看了看另外两个人的鸡吧,下弯的那根鸡吧,主人是一个精瘦男,身上的肌肉很分明,不过是瘦到一定程度的那种肌肉,身高很高,大约接近1米9,不是我的菜。另一个粗鸡男,身材和样貌普普通通,典型的理工男,不过那根鸡吧的观感不错,粗粗的,颜色很黑,龟头是红色的。 “今天让你爽个够!” 阿阳指了指他身后的一个东西,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GV里面常见的那种吊床吗?小受躺在上面,动也动不了,只能被一个一个打桩机轮到射出精液甚至尿液。 “骚逼是不是特别喜欢?” 弯鸡男把我往前推,示意我坐上去,在阿阳和粗鸡男的帮助下,我勉强躺了上去,双腿被固定在高高的空中,整个身体悬在半空中,很不适应,感到有点危险,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如果用力,整个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晃动,掌握了一会儿力道,只能全身放松。 刚才弯鸡男已经射了,于是挤了一些润滑油,绕到我的身后,用双手刺激我的乳头。阿阳站在旁边录像,正用诺基亚5320在拍我的菊花。粗鸡男在旁边盯着我,仿佛在欣赏我的肉体。 “他还能被操射吗?”粗鸡男问阿阳。 “放心吧,不仅能操射,等会尿都会被操出来。” 粗鸡男看我没有排斥,站在在菊花前,摸了摸我的菊花,用手指捅了进去,用力挖了几下,咕咚一声,刚才弯鸡男射在里面的精液全部流了出来。粗鸡男低声骂了一句真极品,一下子把鸡吧全部捅了进来。 滚烫,粗大,坚硬,不过比起丑男那个奇粗无比的玩意,还是稍微细一点。粗鸡男双手握住固定我身体的两根绳子,他往前插的时候,就拉着绳子牵动我的身体往后撞,我的屁眼彻底沦陷了,肌肉不再受我控制,我的身体仿佛寺庙里的钟,粗鸡男的鸡吧仿佛撞钟的木棍,啪啪啪地撞个不停,屁眼里面的精液混合着肠液把交合处全部打湿了。我的身体完全不受别人控制,只能彻底放松,让粗鸡男肆意摆弄,身后的弯鸡男刺激着我的乳头,爽得我语无伦次,口水都流出来了。 “爸爸,哥哥,叔叔,啊好爽,爽,我的屁眼要废了,操我,对,操我……” “叫什么哥哥和叔叔,叫爸爸!” “爸爸!” “爸爸操得爽不爽?” “爽!好爽!” “屁眼操烂了没有?” “操烂了!” “操烂了?我看看。” 粗鸡男一下子抽出鸡吧,俯身看了看我的屁眼,又一下子全部捅进来:“还没有操烂,骚逼不诚实啊,今天不把你操烂就不停!” 粗鸡男上身往后仰,让鸡吧呈一个45度角,从下往上开始用力捅我的屁眼。我的前列腺被他的龟头撞得酸胀中带点轻微的疼痛,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收紧一点点。 粗鸡男的风格和丑男有点像,节奏不是那么快,但每一次都非常有力,粗大的龟头像一个鸡蛋一样挤压前列腺,前列腺就像一个拥有防御结界的城门,在粗大的攻城器械的撞击下,迟早会被撞开。 粗鸡男一直保持着身体后倾的角度,一边撞击,一边控制我的身体迎合他。弯鸡男走到粗鸡男旁边,拉起我的一只脚就开始舔了起来,阿阳走到我的头旁边,让我给他吃,他拿着手机拍视频。就这样,我的嘴,我的菊花,我的脚,都被人伺候着,这种叠加的快感是从前没有体验过的。 “爸爸!我,我,我不行了。” 我感觉到膀胱已经被撞开了,尿液正在往尿道汇聚。 “不行了?还没有呢,爸爸还没有操够。” “他等会要尿了,你们看好。” 阿阳把手机凑近我的鸡吧,仔细拍了起来。粗鸡男听到这话,操得更卖力了,我深呼吸着,一边数着粗鸡男撞击我的次数,一边控制尿液不要那么快喷射出来。当我数到90多下的时候,尿液冲破了我的精关喷射了出来,有一些还落到了阿阳的诺基亚5320上面。 “操,太神奇了,真是极品!” 粗鸡男看到这一幕,加大了冲刺的速度,我的尿液止不住地喷出来,洒在我的腹部,顺着腰留到了地上。阿阳握住我的鸡吧,把鸡吧对准了粗鸡男的胸,我的尿液全部射到了粗鸡男的身上。弯鸡男看到这一幕,站到粗鸡男身后,用手混合着我的尿液抚摸粗鸡男的胸,粗鸡男的眼睛全红了,呼吸也变得重起来,啪啪啪地撞得我的屁股生疼。 “啊!爸爸全部射给你!” 粗鸡男浑身颤抖地射了,闭着眼不知道小声说着什么。我的思维也放空了,快感到达了巅峰。过了两分钟,粗鸡男从我的身体里抽出了鸡吧,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休息了起来。 阿阳关掉手机,站到我的屁股前面,猛地插进来,开始大力抽插。 ”啊!又尿了,又尿了!“ 我的尿又开始止不住地喷射出来,阿阳把鸡吧对准我的脸,让尿液喷在我的脸上,打湿了我的刘海。弯鸡男突然从阿阳手里抢过我的鸡吧,竟然一下子俯身含在嘴里,我的尿液全部喷进了弯鸡男的嘴里,他喉结动了几动全部吞了下去。那个瞬间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觉得特别刺激,放心大胆地全部尿了出来,弯鸡男不停地喝,大约喝了二十多秒,弯鸡男一下子呛到了,把我的鸡吧吐了出来,我的尿液也流干了。 ”不行了,没尿了。射不出来了。“ 我示意阿阳停下来,但阿阳像发了疯似的,根本不理睬我,开始疯狂地操我,一下也不停,我的屁眼已经完全麻木了,只好闭上眼睛放任阿阳横冲直撞,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阿阳长啸一声,喷射在我的体内。 寝室里寂静里一分钟,只剩下我和阿阳的喘息声。我以为结束了,于是想要站起来,可是躺在吊床上使不上力,弄的自己摇来晃去。粗鸡男又站在我身前,扶住我的腿,一下子全部操进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刚才是谁尿得到处都是。骚货,把屁眼张开!“ 粗鸡男一声吧屁眼张开,让我骚劲又上来了,我推开菊花里的肉,迎合他的大鸡吧。 ”对对对!就这样用力!干你娘!真爽!“ 我闭上眼,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屁眼里,什么都不去想,只一个劲地推开屁眼。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尿意又上来了,这一次是流出来的,缓缓的,阿阳和粗鸡男看到了,一左一右两个人舔我的腹肌,两个人好像比赛一样,想要把我的尿液舔干净,那些剩下的尿液,顺着我的腰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直到欲望的尽头……
  23. 《助蛟成龙,我回到了1997年》高H穿越 原作者:海鬼 ---- 1 2020年,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年。年初,我迎来了我40岁的生日,正打算自己为自己这个可怜的单身狗买个不大不小,不便宜不贵的味多美蛋糕时,新闻播送了我们需要居家隔离,是的,因为这个该死的新冠肺炎。 我,叫杨雨杰,拥有着一副艾滋病的残破身躯和一事无成的人生。自从37岁那年,我因为玻璃弥漫性肺炎被送进北京朝阳医院住院后,我就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肺部炎症。果然,在抽了第72管血的时候,我被那个戴眼镜的女医生声情并茂的告知,我被感染HIV,在那间刷满雪白墙壁的医生办公室里,她隐着能让我明显察觉的鄙视又怀揣着所谓伟大白衣天使的道貌岸然劝慰我: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正常服药,仍然和正常人一样可以工作生活,甚至和普通人一样衰老、死亡。 我信你个鬼!正常人?呵呵。我行尸走肉般的在北京地坛医院领取国家免费抗艾药,按部就班的每天晚上十点准时服药,然后睡觉,等着第二天太阳的升起。经营着我那连个皇冠也没有的淘宝内裤店,百无聊赖的一天天的循环,一天天的、一个人的、无奈的……等死。 这个可恶的肺炎突然的来临,本就春节没有生意的网店,瞬间雪上加霜,快递也停了,买家卖家都隔离在家了。我的月收入变成了0。 对于一个骚0的我来说,隔离,意味着我的屁眼从此要暂时空落了。大鸡巴填满的感觉将不复存在,我想尽了办法给我的骚逼止痒,假阳具、振动棒、前列腺按摩器……无奈,再先进的器械仍然比不上肉碰肉的激情和舒爽。是的,肉碰肉,没有中间的橡胶隔膜,我讨厌那个东西,我铺天盖地的约人的前提就是无套,当然,我约的人几乎也都是艾滋病人。对于一个艾滋病人,梅毒、淋病、阴虱、尖锐都得过的五毒俱全的我来说,没有什么再值得我恐惧的了。 我已经习惯放纵自己,告诉自己我时日不多,我不相信医生说的和正常人一样的鬼话。即使验证了,我也是会在自己六十岁的时候孤老离去,那么,我为什么不趁着自己屁眼还不松懈的时候好好的再留恋这人世繁华?欲望,无谓,让我沉迷,GAY的与生俱来让我沉迷、放纵,艾滋的降临让我百无禁忌,是的,我喜欢上了溜冰,那白色的晶体在烟壶的烘烤下弥散出诱人的香,那深吸一口的忘我,让我堕入无套内射多人淫乱的深渊。我被拘留过,但仍然会偶尔无套嗨操,只是,很少参加大型的多人嗨操了,毕竟,再被抓住就会强制戒毒了,两年的强戒我不想体验,毕竟,我还有年迈的父母。在他们面前我虽然是个不婚的GAY,但仍然是他们眼中当初的那个乖乖的孩子,我想保留这个唯一的假象供养他们天年后,默默的选择自生自灭,或者在有一天我觉得无比艰难的时候,给自己注射混合着除垢剂和管道疏通剂的半支液体,那样,我就终于解脱了。 人生,不,GAY的人生就是如此矛盾吧。一面想着放纵,一面忧虑着凄凉的后半生。是的,我们这种违背阴阳的人,来到世间,或许就是冥冥之中接受惩罚的。 理想?嗯……让我想想,我当初的理想是什么来着?……太遥远了,遥远的以至于完全没印象了,这个残酷的人生,折磨的你只剩下空气和水……哦,对!还有性交…… 居家隔离前的那个周四,我甚是怀念,现在想起来,屁眼会瞬间流出淫荡的液体出来。天生娃娃脸和拥有平淡小腹,薄肌少毛的40岁的我,仍然看起来是二十八九岁,这是老天赐予我的与生俱来的淫荡资本。那个周四的夜里,我就是用我这不惑年龄下的诱惑外表与身材约到了三个大1,确切的说,我只约了一个叫小天的28岁的1,他后来又叫来了大棚和黑子两个哥们,因为小天操了我一会说我是极品骚0,他一个1怕是满足不了我。对于他的提议,我自然是双手双脚的欢迎。 于是,小天用他那十八厘米狰狞的大鸡巴操的我白浆正冒的时候,门铃响起,我光着屁股把门打开,门外的两个少年看起来一边高矮,都是一米八左右,两人迫不及待的在玄关就扯下裤子让我蹲在地上给他们叼那两根半软都十四五厘米的肉鸡巴。 “果然够骚,口活真好”这个叫大鹏的少年说,他的鸡巴是上翘的,龟头很大,我知道,这类型的鸡巴操起来非常舒服,尤其是我平躺的时候,能准确的摩擦到我的前列腺。那个叫黑子的,他的鸡巴跟他的名字一样,又黑又长,鸡巴头和鸡巴柱一般粗,直径大概四厘米左右,鸡巴柱上满是青筋,很长,长到已经顶到喉咙仍有半个手掌留在嘴外面。 “唔……”我卖力的吞吐着,左右逢源。两根鸡巴在我嘴中不断吞进去、吐出来,留下我腮帮子无限唾液。 “戴套吗?”黑子和大鹏脱光衣服,挟持着像条母狗一样的我,拖进卧室。 “这小逼也有艾滋,怕什么”小天说。 “那就无下限咯”黑子坏笑。 果然,在QQ艾友圈里约到的,自然都是同类了。 “有嗨吗?”大鹏问我。 我摇摇头,被抓过的经验告诉我,虽然我有东西,但不熟的人绝不能拿出来,否则,给我打个提供再加容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走刑事的。 “好吧”大鹏不置可否,手却不停着,插进我屁眼搅动的两根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天哥,你鸡巴够狠,都操开了” “哪啊,还早着呢,这小逼骚着呢,没准,拳都可以”小天站在床边,一根大鸡巴递到我嘴边,我如获至宝的一口吞下,舌尖迅速包裹着他的鸡巴头,从马眼开始由上到下的吞裹起来。 “哦……操!”小天爽的昂起头,手伸下来捏我的乳头。 “丫准是玩嗨的,乳头这么大”小天道。 是的,溜冰的人由于遛完后乳头很敏感,经常各种玩弄乳头,所以乳头会比普通人更坚挺更敏感。 “你到底有没有?不让你白出,我们哥几个也好久没玩了,我们可以出钱”黑子渴望的问我。 我含着小天的鸡巴,摇摇头。给钱??更不可能了,再加一条贩卖…..死的罪过了。 他们信我没东西,不在纠结嗨操上了。大鹏的手指又加进一根,变成了四根,这是要拳我的前奏,我逼被扩张的火辣辣的,疼的我只推他的手。 “不行啊,这小逼没那么强啊”大鹏道。 “带东西了吗?”小天问。 “带了”黑子光着屁股走出卧室。不一会,黑子回来,手中多了一只犀牛,这是市面上已经绝迹很长时间的G点液。曾几何时犀牛G点液可是骚0的全员必备,自从突然之间被列入毒品行列后,犀牛从此销声匿迹。我自然是用过的,这个东西后劲极大,也就是传说中的副作用很强,两个小时的药效内,会不停的索要,屁眼里面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动,只有大鸡巴才能解痒,操的越狠越舒服,鸡巴越多越满足。当然,对自己没点自信的1是万万不敢让0用这个的。 黑子撕下包装,那熟悉的塑料推进器里面,粉红色的液体分外熟悉,老朋友了。我配合着撅起屁股,黑子一管犀牛全都推进了我菊花深处。我继续撅着屁股,屁眼朝上,防止被小天玩的已经松懈的菊花会漏出这难得的液体,我要让它完全吸收进去。药效需要至少二十分钟才开始,我开始撅着屁股给黑子舔鸡巴,这三个人里面黑子的鸡巴是我最喜欢的,又长又直,鸡巴头和鸡巴柱粗细一致,肉肉的,性感的黝黑色,含在嘴里的充实感激发着我的奴性欲望。小天的鸡巴和他的长相一样,干净而又白净,青色的血管隐隐在皮下,鸡巴头小,鸡巴柱粗,特别粗,我的食指和拇指环绕起来是攥不住的,虽然没有黑子的长,但是白白的锥形大白鸡巴,有点欧美人的感觉。大鹏的鸡巴跟他名字一样,大鹏展翅似的,夸张的向上弯着,怎么看怎么像超市里卖的老曹红肠,是的,你问我为什么觉得像香肠,以为我好几次专门买老曹红肠,就是看中它的合适的弯度,回来后自插,那正合适的曲线正好能刺激到我的骚点,我的第一次插射就是老曹红肠给我的。只是大鹏的鸡巴口起来会很累,因为是完全的,在口腔里,这根鸡巴像把刮刀,狠狠的刮着我的口腔内壁,作为一个合格的骚0,让1的鸡巴碰到牙齿是失格的,所以心里上对这种雁翅型的鸡巴多少会有些负累。 药物正在慢慢的浸透我的身体,我开始小腿发颤,浑身开始燥热起来,我知道G点液开始起效果了,我心跳开始加快,眼睛开始迷离,屁眼感觉越来越空落,越来越麻木,逼的深处开始变的微妙的痒。“嗯……”我终于忍不住哼了出来,告诉他们我发骚了,开始准备迎接他们的雄伟男根了。 我拼命的伸出整条舌头去讨好眼前三个少年的大鸡巴,蛋蛋,鸡巴柱,鸡巴头,甚至阴毛我都一撮一撮的吸吮,黑子更是撅起屁股让我给他舔屁眼,他那一圈茂密的丛林下,一穴皱褶被我用舌尖顶着吸吮,微微的男性荷尔蒙加上轻微的屎臭味是世间最难得的少男体味,我贪婪的舔吮着。 屁眼呲溜的一下,我知道,小天的鸡巴插了进来。四指的开拓下,小天的鸡巴顺理成章的毫无阻拦的插了进来。 “喔……”我的屁眼终于得到了满足,这种粗大的填充感让我的小腿都跟着颤抖。 “呱唧、呱唧……”我的屁眼开始淫荡的流出大量肛肠液。 “骚逼!!”小天笑骂道,一巴掌拍到我的屁股蛋子上,换来了一声我骚到底的爽嚎。 前面撅着屁股让我舔屁眼的黑子正给大鹏口鸡巴,大鹏靠在床头,鸡巴插进黑子嘴里弯着腰捏我的乳头玩弄。后面跪着操我的小天迎着大鹏的脸,两人忘情的舌吻着。 一时间,淫荡的前列腺和肛肠液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 小天一深一浅的操了我二十来分钟,拍拍黑子的屁股让他来。黑子换下小天,那根我渴望的大黑鸡巴呲溜就插了进来。“我操!!!”我爽嚎了一声,这根鸡巴明显比小天的要长很多,黑子完全没有征兆的全根没入,插到我的定点,直肠,就是多少骚0梦寐以求的二道门。我这样身经百战的骚逼,早就被开过很多次二道门了。记得第一次被开二道门是在泰国,是我花了三千泰铢找到的一根极品22厘米的泰国大鸡巴弟弟,那是我第一次被开二道门。二道门刚被打开是很痛的,必须是超过二十厘米的鸡巴才有可能,而用器具是不会的,虽然器具也很大很长,但是因为用器具是自己控制的,而开发二道门的初次疼痛是会让你下意识的停止插进的,所以,开发二道门必须是要找一根巨大的鸡巴,在温柔的摩擦中猝不及防的全根插进,二道门在第二次,第三次的次冲击后,会达到骚0最至高无上的快感,那是比前列腺的刺激还要爽的快感。 果然,黑子的这根大鸡巴没让我失望,久违的酸爽让我忘我的爽嚎起来。黑子的活儿不错,在刺激了一次二道门后,开始了九浅一深,上下一边粗的鸡巴不会瓜疼我的直肠壁,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渴求和不满。 突然,黑子一顿,鸡巴停留在我的屁眼里,却不再往里冲刺,我回头看,只见大鹏往自己的鸡巴上抹了润滑油,掰过黑子跪在我身后的小黑屁股,一下就插了进去。黑子头一昂“哦我操!”原来,黑子是0.5。 就这样,小天坐在我脸前,我撅着屁股让小黑操,嘴里吞吐着小天的大粗鸡巴,大鹏在操黑子,我,黑子,大鹏三人开火车。 一个小时后,我们大汗淋漓,黑子说要休息,和小天换位置,我嘴中自然换上了黑子那根还沾有我湿漉漉逼水的大黑鸡巴。小天和大鹏两人提议要双龙我,我不置可否的让小天躺下来,我坐上去,一整根大粗鸡巴就这样被我的骚逼尽根吞没,大鹏的那根雁翅大弯鸡巴跪着顶着我已经整根含进小天鸡巴的屁眼门,有些刺痛。 “来!”小天命令大鹏。 “啊!!!”屁眼一阵撕裂的痛感。 “忍着,宝贝儿”小天双手轻捏我的乳头,大鹏会心的只插进一个鸡巴头而暂停了继续进攻。 我深吸了两口RUSH,天旋地转,浑身发骚,不由得“嗯……”的骚叫。 “进来!!”小天道。 随着呲溜一声,我的屁眼像是被突然撕裂,大鹏那大弯鸡巴毫无预兆的全根插了进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我在他们的眼中,只是性交中满足兽欲的野狗。黑子跨过躺着的小天的脑袋靠着床头站着,一根半勃起的黑鸡巴不由分说塞进了我嘴里。 小天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享受着大鹏的跨幅度摩擦,我的骚逼已经被撑大,完全适应了,舒爽麻痒的感觉战胜了疼痛,我开始发骚的流出一股一股粘稠的肛肠液,顺着小天的硕大睾丸流淌在床单上,淫荡了一大片。 滑润的屁眼,两根鸡巴,紧迫摩擦,这种三重刺激是无上的淫乱。果然,大鹏再也忍耐不住,轻吼一声,骚逼感觉到一股炽热,大鹏射了,射了足足一分钟,很多很多,以至于他拔出来的时候,伴随着“呱唧”一声,我空落的屁眼随着他的拔出是喷涌出的精液。 大鹏退出战场去洗澡,小黑加入了双龙,这根绝世大鸡巴的到来,给我带来了顶峰,我疯狂的摇头,后门的充实感比刚才大鹏带给我的更加满足,二十多厘米的大鸡巴,在完全豁开的骚逼里肆无忌惮的冲刺,二道门被无限撞击,我已经瘫软的倒在下面小天的怀里,乳头被他捏的已经肿胀,屁眼一阵一阵的酥麻,阵阵撞击让我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我知道,我要来了。 “快,黑子爸爸,黑子爸爸,快,我要来了……”我梦呓般的淫叫。配合着黑子的前后冲击而紧缩的屁股阵阵紧绷。 “操,操你妈的骚逼,老子操死你!!”黑子也快到达临界点。 “哦……”黑子猛烈的连续撞击二十多下,我开始浑身剧烈颤抖,此次二道门的顶撞,再加上我匍匐在小天身上不断摩擦的鸡巴。 “啊!!!!”终于,我龟头一阵酥麻,屁眼里的撞击,加上骚逼里被小天鸡巴刺激的前列腺的作用,我的精液像喷泉一样自然喷出,骚0的至高满足,就是被操射。 一股两股三股,我的精液像开闸的突泉,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喷到小天平摊结实的小腹上,滑落在床上。 后面黑子一声爽嚎,那根二十多厘米的大黑鸡巴在我的屁眼里一缩一缩的开始放精,一分多钟后,黑子拔出鸡巴,坏坏的他不忘用手接着滑带出来的精液,满满手掌一捧他的浓精,尽数抹进了我的嘴里,混合着点点被操烂而出血的屁眼血丝,咸咸的,腥腥的,味道很好。 小天早就想射了,无奈躺在我的身下,冲刺的主动权又不在他,现在我的屁眼里充满了两个健硕男生的精液,豁开的逼眼里满是润滑,小天大力的开始冲刺,我本已经被操的麻木的前列腺又开始生机盎然。我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告诉自己是个十足的性工具,让这个大粗鸡巴少年尽情玩弄的玩具,刚刚射精的我,欲望又重新被点燃。 “哦……哦……”小天开始爽嚎,我的前列腺液也开始大量流淌下来。我知道他要射了,他不会顾及我的,我赶紧自己手撸鸡巴。 果然,屁眼里的那根巨货越变越粗,最后的一下全根没入,也是我自己在快速撸动下,配合着后面前列腺的冲撞,和小天同时射了出来…… 小天让我蹲下来,三个人的精液我用手接着,一捧三人的浓精伴随着我屁眼的淫液,一股脑都被我吃了进去。全程被黑子嘻嘻哈哈的用手机录了下来,他们说,以后打飞机的时候,我是最好的调剂品。 咕噜噜,肚子的尴尬叫声把我拉回了现在,停止了外卖的现在,孤单的现在,习惯裸睡的我起身,光着屁股并没穿衣服。 穿给谁看呢?光着又能勾引谁呢? 想着,我扣了扣已满是淫液的屁眼,空落落。 ---- 2 已经百无聊赖的除了出门戴口罩以外就是在家蜗居着,网上的生意全停了,马云当然不会停止他的淘宝帝国,网站没有细菌,照开不误,可是快递是接触人的,在这种疫情下,接触意味着离死神更近,小康了的中国人开始知道生命是多么幸福的可贵,自然一呼百应的响应政府号召,可苦了我们这种仅仅靠着一点布头糊口的自由职业者。 即使是北京本地的土著,也仍然逃避不了没房的尴尬,我自然也是普遍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份子。早在2016年的时候,就拖着每月贷款四千多的大山苟且生活的我,靠天吃饭,有今儿没明儿的,或多或少的每月刨去贷款,仅仅也够维持最低生活的,虽然清苦,但人前人后并没给自己丢多大的人,出门在外多少还是光鲜亮丽,虽然身上也只是淘宝的廉价品。这突如其来的疫情加重了本就苟延残喘的生活,每天即使多买一根葱都是兢兢战战的左算右算,还要在见到爹妈时装作若无其事,淡然轻松,与生俱来的好胜却没有与生俱来的命,强弩着支撑着自己自欺欺人的那点自尊罢了。 我想逃离这压得我喘不上气的世界,四十不惑的年纪从不曾拥有属于我的东西,没有家庭,没有爱情,没有关怀,甚至连最基本的健康身体都没有,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一种失败,失败的人生,失败的这一路旅程。 我想走走,可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我又能走到哪里?哪里又是我该去的地方?至少,我可以透透气,自欺欺人的选择暂时的、即使仅仅几个小时的逃离吧。 我开启了我那已近乎十年了的、除了喇叭不响哪都响的铃木小雨燕,和所有人一样带着高价买来的不知真假的3M口罩,逃也是的踏上了去往怀柔的高速公路。 怀柔,是北京北面的山区,群山下,很多野趣横生的免费天然景观,即使车行在蜿蜒的山路上,也是一步一景。只要不要钱,总是好的,至少这句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的。 没有目的的孤单旅程,却也落得清净,疫情下的公路上几乎没有想我这样排解压抑的人吧,人们更多的是停留在终于不用上班、延长假期惬意中。 我虽然导航了黑龙潭风景区,但是我才不会去花三十多块钱的门票钱去看这凛冽寒冬下的凸山怪岭,我只是想走走,呼吸一下没有细菌的空气而已。 蜿蜿蜒蜒的开了两个多小时山路,猛然间我才发现,我好想很久没有听到导航的提示音了……,我看了看手机,果然GPS的信号显示的是空白。好在怀柔的山路几乎就是一条路而已,即使走错了,调头回来就好了,丢不了的,我告诉自己。车子仍然蜿蜒在盘山路上,让我享受这空落落的悠然。 经过了很多岔路,我知道我有超强的记忆功能,只要记住拐点的地标性标志,比如一课怪异的歪脖树啦,一块与众不同的山石啦,我觉得我不会迷路。当然,我也相信GPS的信号马上就会恢复的,因为,我只要往山顶上开就好了嘛,那里没有群山的遮挡,信号很快就会恢复的。 不知道翻了几座山,过了几座桥,直到我已经开始有些害怕,因为不管我怎么翻山越岭,怎么到达一座又一座山顶,始终不成看到GPS的连接,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开始牵强的怀疑自己的自信,正要调头往回走的时候,隐约听到轰隆隆的水潭的声音。 瀑布?误打误撞的来到了黑龙潭?可是一路上,并没有人家,没有农家院,也没有任何景点景区的指示牌,甚至除了这些仍处在凋零期的枯枝荒林外,并无半点生命的迹象。不过,既然出来就是放松的嘛,或许这是黑龙潭的分支,再或许是怀柔区众多水系中的一个水源头呢?好不容易赶上安静的时候,没有喧嚣的平常,何不去看看呢。想到这里,倒觉得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 自然,循着水声,又开了四十多分钟。这里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现代气息,柏油马路早就消失了,在快要不耐烦这颠簸土路的痛苦按摩时,终于在层层深山中豁然开朗。 我站在车边环顾四周,这里好像只有这一条断头路,这条路的尽头就是一池碧蓝的潭水,映着已近夕阳下,泛着刺痛人眼的淋淋洒金,这潭水并不像人工开凿的,因为四周都是刀削般的陡峭山壁,没有路,没有通往外界的任何可能。在北面的山涧上,像流银般倾泻而下足足三十多米高的瀑布,虽然不宽,却也水花飞溅,煞是壮观。 乖乖,这可免去了五十多块钱的门票的美景啊,我点上一根烟,庆幸自己这一路的坚持。 我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如刀削般的山体狰狞,却引来银流飞瀑,激荡进这一壶柔弱的碧波中,刚柔并济,阴阳合成。欣赏着美景,听着久违的瀑布轰隆隆砸向水潭的回响,竟有些痴迷的忘记了时间,直到最后那一抹夕阳被群山赶出巴掌大的天际,周遭瞬间暗了下去,我才有些慌了神。 这黑灯瞎火的荒郊野岭,孤身一人的我,周围好像连个鸟叫声都没有,我觉得刚才的美景现在却变得甚是诡异。有些激灵,有些寒颤,毕竟还是寒冬。 我光怕迟了什么的逃上了车,但这老爷车却在关键时候怎么也打不着火,一个小叹号的警示灯孤零零的常亮在仪表盘上,像极了现在的我。我犹豫着是否明知无功却也想试试打开前盖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 突然,我听到水潭的轰隆隆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甚至是超乎寻常的爆响,刚才还能隐约看到的星光消失了,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赶忙打开车灯,借着眼前那两矗笔直却孤单的亮黄聊以壮胆。 灯柱照射在潭水正中,我才发现,原本仅仅粼漪的湖面好像开了锅似的在沸腾着,大汩大汩的水泡从谭底不断向上涌上来。我真的害怕了,什么尼斯湖水怪,什么天山水妖啥的,甚至小的时候姥姥给我讲的淹死鬼找替身的故事都一股脑涌上来了。我的手还在不停的旋转着车钥匙,一遍一遍重复着这种唯一壮胆的无所为。 我知道,这早就该让我报废了的破车帮不了我,但我仍然不放过任何可以发出动静的声响,至少,这是属于我的声音。 汩汩的水泡突然停止了,这也让我的手也跟着停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停止,可能是更加害怕了吧。因为我仅仅水潭停止冒泡后就突然水花飞溅,好像谭底有个深水炸弹爆开了一样,潭面上被炸开了一个硕大的涡旋,前挡风被炸起的水花溅的晕了开来。隔着玻璃上的水帘,我竟然看见一条通体黝黑的大蛇直立着身子站在水潭中央,是的,是站着的,因为,我看见这大蛇是有手的,两个和它身体完全不相称好像萎缩了的双手,在凭空抓挠着。 这蛇让我联想起了狂蟒之灾的电影,因为太像了,太大了,好像有这半个山高,直立起来又重重的摔进潭水中,然后又站起来,又摔下,我终于看清了,它好像不是蛇,因为它的头上有一块凸起,像是犀牛的犄角,又好像是鹿茸,总之这个东西除了身子上闪烁着厚厚的鳞片外,没有什么更像蛇的了。 它好像要逃离这个水潭,但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拴住了下半身,让它出不了这个水潭,它上下翻滚、左右腾挪,总是就在要跳出来的时候又被拉回水里去。我的恐惧开始逐渐的变成了要帮它的荒唐。 水一波一波的向外喷洒着,我甚至感觉到车子被水冲得在后移,潭水翻涌着向外倾泻,却又无情的被那瀑布一波一波的填满,而这大蛇在痛苦的挣扎着,口中发出“嘶嘶”的好像火烧它身体的嘶鸣,我感觉到它的无助,甚至清晰它的疼痛。 终于,我咬咬牙,推开车门,因为我知道它早就发现了我的车,甚至我感觉到它那绿油油的眼睛几次渴望的看向我,而这目光并没有让我产生恐惧,当然,排除它这恐怖的硕大身躯。 潭水像泼下来似的砸向我,我瞬间变成落汤鸡,我抹了把脸,靠在车边,怕这瓢泼的潭水把我冲走。天空乌云密布,隐约在云层中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潭水好像比来时更深了,急躁的翻涌着,好像水库随时要溃堤一般的焦躁。 “你……你这是怎么了?”我只是想问问它,并不曾想,潭水忽然停止了翻涌,是的,稍许平静了,是它,它不再挣扎,它好像听懂我的话,它开始蜷缩在水面上,好像刻意不让潭水涌出来冲到我,眼睛绿油油的盯着我,蜷起来的身体开始在水面上盘旋,但脑袋和目光却始终不离我。 “我怎么才能帮你?”我又问它。 只是这一次,我却得到了回应。眼前的大蛇并没有张嘴说话,但是我的耳边却清晰的传来一阵苍健的声音,有点小时候邻家老伯的声音,威严却有着丝丝长辈的温暖:“帮帮我……在我的身下……” “你的身下?”我望着盘旋在潭水中的巨蛇,它的身下不就是深不见底的水潭吗。 “对……小朋友……帮帮老夫……就在老夫身下…..一根铁链……拴着的石头……上面有一块金箔……揭下去……老夫就圆满了……”那大蛇盯着我,眼睛满是油绿的柔光,是潭水?更或是哀求的泪水。 一个四十岁的我竟然被它叫成小朋友。哪容得我是为这句小朋友高兴还是悲哀,只见得这大蛇放慢了盘旋的速度,尽量让潭水变得缓和,那硕大的三角脑袋频频朝我点头,更像是不断的哀求。 我咬咬牙,我知道,其实,我哪有水性,只是小时候被老爸无情的踹下泳池几次、喝了无数次用泳池的汤汤水水后练就的至少不备淹死的那点蛙泳而已。 “你等下”我转身打开后备箱,拿出应急强光手电。看着不断对我点头哀求的大蛇,我深吸一口气,噗通,就跳进了水中,我划拉着冰冷的潭水,甚至手指触到了它的鳞片,好像铁皮一样,粗糙又尖锐,寒水刺骨,刺到骨缝里的那种冰冷。 强光手电下,我才发现,这条大蛇不止有两只手,在水潭下,还有两只脚在缓缓的划着水,这是?龙?!!可是看电视里面的龙头上是两直角的,而且,龙也不长着它这般蛇一样的脑袋呀?这是什么怪物? 潭水下,冰冻里,哪容得我还想这些,强光手电下,果然看到一条手臂粗的大铁链,一头拴着这蛇样的龙的左脚,一头垂在深不见底的水下。 这潭水多深,谁知道,我又没氧气,我也潜不下去啊。一口气憋不住,赶紧踹了脚水浮了上来,哪知道刚好和这大龙的蛇脑袋脸对脸,吓得我一激灵。 “底下一条胳膊粗的大铁链子拴着你,铁链子也不知道多长,也没个头,没个底儿的,我也拽不动啊……”我抹了把脸上的水。 耳边又传来声音:“小朋友……不用担心……你只管拽……你拽的动…….” “我拽的动?那碗口粗的大铁链子??” “拽的动…..去吧…..信老夫的…..” 我无奈的叹口气,看着那绿油油期待的目光,又深吸口气再次潜下去,伸手攥住铁链子,在我手触碰到链子的时候,突然银光大作,整个谭底好像无数台强力射灯,把个湖底都照亮了,那本来锈迹斑斑的铁链,在我手里却是银光闪闪,我并未使劲的一提,却感觉这哪是铁链子,好像泡沫塑料做到模型一般,但却哗啦啦的剧烈金属声,管它什么材质的,先拉起来再说。 我左右开弓,憋气了就抬头换气,再潜下去,再换气,再拉。好在这铁链子好像在我手里活了一般,好像小时候在帮妈妈缠毛线,只是长点,却很轻松。 正当我缠的兴起,只见满是银光的谭底隐隐一团金雾被我缓缓拉起,是一个金锁,半扇门那么大,好家伙,这要是纯金的,得多少钱啊。我赶忙提起金锁,拉出水面,谁知道,这金锁刚微微露出水面,瞬间就像千斤坠一样差点把我胳膊坠脱臼,我赶紧又潜下水里,只要在水里,这铁链和金锁就像塑料玩具般的轻巧无比,我提着金锁,接着强光手电,金锁上刻满了云宫花纹,极其精致,金锁的背面欠着一块薄青玉片,刻着“镇”字头的令符,我按照这大蛇的嘱咐,用手只是轻轻一抠,这块青玉咔哒就抠了下来,却在我眼前汩汩冒了几个浊绿色的水泡就消失了。 这玉牌刚取下可不得了喽,天空轰隆隆雷声大作,铁链和金锁像在水里被点着了青蓝色的火焰,一点一点的烧成灰烬,潭水开始剧烈翻涌起来,吓得我赶紧拼命的往岸边划拉水,却哪里赶上旋涡的速度,头顶上那盘旋的大蛇开始狂躁起来,巨大的蛇身仿佛就在我头上剧烈盘旋开来,天空开始电闪雷鸣,闪电垂直的朝潭水一个劲的劈来,“咔嚓!!”一个响雷,在我头顶响起,巨浪翻滚着把我甩起,“咕咚!”一声,我的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我睁眼时,阳光正烈,暖暖的烘着我。山还是这山,潭还是这潭,瀑布轰隆隆的还是飞流直下,碧波潭水,波光粼粼,我躺在我的小雨燕旁边,只有手中紧紧攥着的已经不亮了的强光手电证明昨晚的不是梦。 我回想着昨晚的闪电、昨晚的轰雷、还有那条又像龙又像蛇的怪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却这么真实,真实的现在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但却并不感觉冷。 上车打开手机,GPS还是没有信号,好在只有这一条路,调头就好了。去他妈的赏风景吧,赏了我一身水不说,再感了冒、发了烧,这疫情之下发烧可不是闹着玩的,直接拉走啦,想到这里,赶紧打开最大风量的暖风,钥匙一拧“突突突”很痛快的点着了火。 怪事!! 调转车头,一样的颠簸土路,只是没了来时的赏景心情。 “GPS信号正常”这句久违了的提示音是目前世间最暖心的声响。久违了的盘山公路,我饥肠辘辘。 群山之中,荒郊野岭,肚子饿的咕咕叫,正在我饿的快要出虚汗的时候,正好看见路旁一个破布帘支起的摊。 停下车,是个卖豆腐脑的,这大中午的卖豆腐脑?也不管了,饿死了快。摊主是个胖墩墩的老头,白头发、白眉毛,一身黑棉袄,笑眯眯的看着我。 “大爷,来碗豆腐脑,有干粮没?” “有,还有火烧”老头总是笑眯眯的。山里人果然清纯好客的。 “那来碗豆腐脑,再来俩火烧吧”我坐在摊位边上的小木桌上。 “来嘞……”老大爷很快就端了上来。 “这大晌午的,也没什么游客,您这大风口的怎么还摆个摊儿呢”我咬一口火烧问。 “等你啊,小朋友……” 这一口火烧要在嘴里,我定在那里。这……这…… “你……你……你是……昨晚……”我吓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老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坐在我对面:“小朋友,你助了老夫一臂之力,老夫特来谢你” “谢……谢我……?” “是啊,要不是你帮老夫摆脱了那捆龙锁,老夫又要等个五百年”老头笑眯眯的道。 “大爷…..哦…..不对,老神仙…….您…….到底…….”我有点不知从何问起。 大爷倒还是一脸笑眯眯:“小朋友,你昨晚看到的是老夫的元身,老夫本是这鬼谷岭百花潭下一条蛟……” “蛟……??” “对,蛟。蛟是龙和蛇所生,不似世间各处司水的龙,生来就位列仙班,但却凭借与生俱来仙根神缘比那一般的畜类修炼容易些,但仍归命于上清灵宝天尊制下每五百年天雷归一的法制……” “天雷归一?” “是啊,畜类修仙万般劫,比不得你们生来就是人身。畜类苦苦修炼,最终想要归真。但仙班哪是说进就能进?就好比你们人间考大学一般,要经过层层考试的不是?修炼也是一样,万象皆有品,宇宙存六道,而畜生道想跨过人道直升仙道是要经过天雷归一的,这也是天地混沌之始,女娲娘娘与上清教主立下的规矩,凡脱阶进道者必将经天雷归一,就是你们所说的渡劫,渡劫这个词本是用在你们人类修仙上的。人类也一样啊,要从真人修起,然后是地仙,再然后是天仙,比我们畜生道归真要容易的多嘞。我们畜生道啊,要天生慧根,苦苦五百年的采食日月精华,才能炼得脱掉畜生皮毛,成为人形,再积德性以供养人身继续修炼以求地仙,再是天仙。但是,上清教主哪能允许下阶畜类随便成仙?所以先五百年以妖允之,再五百年以精观之,待欲列地仙籍时才以天雷验之,届时雷府会催三道天雷轰下,扛下天雷者可受上清箓入玉虚宫门下弟子列为地仙列……” 想着昨晚那非龙非蛇的怪物,怪道原来是传说中的蛟,却见老头总是笑眯眯的邻家爷爷模样,却怎么也让我害怕不起来的:“那扛不下天雷的呢?” 只见一只和颜悦色笑眯眯的老头忽然的眉头轻皱,叹道:“扛不下的,轻则千年道行毁于一旦打回原形重新修炼,重则魂飞魄散以敬谗越超阶修行之罪” “啊?这么严重,那一千年的苦啊,白遭啦?”我吐吐舌头。 “可不嘛!天有天道,都这么着胡乱成人,成仙,那人间也好,天界也罢,岂不是乱套了?你可知所谓六道轮回,就是要世间各安天命,各持平衡。今生为人身,若是做坏事做多了,来生就入畜生道去给畜生道平衡,而今生是畜生,却行了善事,比如那些火场救人的义犬,那么来生就可入人间道,平衡人间道的平衡,巡而往复,生生不息,这就是天道轮回。而得仙道首先需得人身,这是最起码的前提条件,但很多开了七窍的畜类生有慧根了吞吐日月精华妄想跨过人身这步直接成仙,岂不是乱了章法规则。但是,上苍有好生之德,见其虽是畜身,但一心向道,可网开一面,所以,所有非人间道成仙的统一都归上清教主管辖,再通过各地城隍土地报禀统计,只要时日满了,过得了三道天雷,即是通过考试,可成地仙。要成天仙者,再经千年,再受三道天雷,方可位列天仙。” “那大爷,您昨晚可是受天雷?”我问 “是呀,我比他们更不同。因我的身份……”老头的眉头更皱了。 “身份?” “嗯……,我是蛟,是龙和蛇的混生,是六道五行外的半仙半畜,可以说我生来就是被诅咒的,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时间但凡有蛟生成,当地必有轰动,当地山神土地必将禀报天庭,因不受六界管辖,脱六道轮回,蛟生下来就是地仙级,又时长因不公平的身份而怀有怨气,所以确实有同类兴风作浪,危害人间,所以天庭逢蛟必锁以镇之。现在人间仍有很多的蛟被锁着,只是苦了他们生来就是遭罪的命,哎……”老人说起悲伤处,眼圈竟是红了。 半晌,老人接着道:“这座山叫云蒙山,云蒙山中有个鬼谷岭,老夫得蛟身坠落就是这里,刚一出生,就被鬼谷子道长一把金锁锁在百花潭下,这一锁就是两千五百年,鬼谷子道长慈悲,虽为我不公,却也无奈天庭教法,只得闲时授我道法一解聊聊时日。后来鬼谷子道长平升大罗,只留下我孤单守着这一潭池水。后来我得知蛟虽然脱离六道,但可成龙,直接位列仙班,以我两千五百年的道行,雷府天雷已经耐我不何,只是这捆龙锁一旦锁上神仙也是不能打开的,只能由天地间的灵根人类才能解开。而昨晚你走的那条土路本被鬼谷仙人早就设下法阵,万年无人能入阵,即使误打误撞错入阵中也会晕晕乎乎又被送出阵外的公路上,除非……” “除非什么?”我想着昨天,怪不得这是条颠簸的坑洼土路,而且还是条莫名其妙的断头路。 “除非人间有重大疾苦,乱了天象,阵法才会出现松动……” 我恍然大悟:“是了,眼下我们这闹疫情呢,一种突如其来的瘟疫,不仅中国,外国那边也闹起来了,这可能就是重大疾苦吧?” “是了”老头所有所思,低头沉默一会道:“不妨事,中华厚德载物,此次定会安然度过的” “老爷子,咱们也算是缘分呢,我出来赏山景,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你那里了。” 老头呵呵一笑道:“你那是我用障眼法招来的……我时日不多,我算的昨夜正好是第两千五百年一次的雷劫日,如果我能出得潭水,那我必能成龙,可白日飞升。民间也有蛟成龙的,但及时姻缘凑巧开了捆龙锁,也需走蛟……” “走蛟?” “是啊,走蛟也是蛟类定死罪的另一原有。开了捆龙锁,必要走蛟才能成龙,因为哪有那额凑巧的,又在雷劫日偏巧又有人能打开捆龙锁的?走蛟就是蛟成龙必须的步骤,必须在江河湖海上逆流而上,用江河之水倒刮逆鳞,所受疼痛非世间所能忍,即使忍住了,也会因为走蛟而江河泛滥涂炭生灵,即使走蛟成功,也已触犯天条必遭五雷击顶的死刑”说到这,老头抿了抿嘴,一副怅然:“怪道老夫命好,也是你真正和老夫有缘,又不惧怕老夫真身,还不畏天寒水冷,天地人和帮助老夫蛟身化龙,万年难得的机遇,竟被老夫遇到了,所幸之极,所幸之极啊” 说完,老头慈祥的看着我,抿着嘴微微的笑着,满面红光:“老夫并非有恩不报之人,本想收你为徒助你人身修炼,功德圆满后脱离轮回做个逍遥散仙,可耐老夫已接玉帝旨意须上天接旨,赐箓受封,想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待老夫完事了,你小子也尘归尘土归土了。又想着将我这一千五百年的内丹赠与你,你吞服了可直接享有一千五百年道行,列入地仙永寿,想法刚动,那云蒙山神老儿提醒老夫此违天道,老夫刚脱了苦海,可不想再被锁起来,所以,老夫想了想,决定许你三个愿望” “三个愿望?”我瞪着眼睛,那阿拉丁神灯真的在我身上实现了? “是啊,这样既不违背天意,也不会累我受刑,你既救我,本就天意,得我助愿亦是天意”说着,老头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纸,递给我,我看见白色的长条纸上画着符箓。 “小朋友,你只需将三个愿望许好后,用正体字写在纸的背面,于太阳下山后、月亮消失前焚化,即可实现” “不论什么愿望?” “不论什么愿望”老头还是笑眯眯的。 “这个愿望不论对错?” 老头哈哈笑道:“世间哪来对错,只有因果,你种下了因,就会尝到果。你助了我是因,我给你三个愿望是果,我的果了了,可以安心去玉虚宫了。而你的因刚刚开始,到时尝到的果也是你今日许愿而种下的因呀……” 忽的一阵风,尘土飞扬,再正眼看时,哪有什么豆腐脑的小摊,哪有老头,我傻傻的坐在山路边的大石头上,手里捏着一张白色符纸。 却隐隐看见天际边一条黑龙,只两下就隐匿在云里去了…… ---- 3 一切好像梦一样,我浑浑噩噩的开着我那叮当破烂的小雨燕经过层层体温筛查后回到了家,还好没有发烧。 我先是闷头好好睡了一觉,这一宿,感觉搬山卸岭般的劳累。 再睁眼时,天光微亮,老头的事好像随着这一觉睡的迷迷糊糊的,等我可怜的孤独的吃完那厨房里最后一包泡面后我才看见我那还潮乎乎待洗的衣服,还有那一张白纸符。 三个愿望?真的吗?不会是哪个山野村夫逗我玩呢吧? 可是又是那么的真切,作假也不会做的那么神叨的吧?再说,我一个穷逼,没钱没势没身体没相貌没健康,要什么没什么的一个窝囊着白活了四十年的废物,逗我玩有什么意思呢? 嗯?三个愿望?我要许哪三个愿望呢? “叮咚…..”微信响起。 “骚逼,干嘛呢?”这是小天,上次三个轮操我后,一直没有联系。 “爸爸,儿子又想让你们大鸡巴操了”我回复。 “好呀,下午我们三个过去轮你去”小天回复我。 想到小天、黑子还有大鹏的三根大鸡巴屁眼就好痒,我赶紧去洗澡,认真的灌肠,直到一点脏东西都排不出来的时候,光着屁股坐在床头摆满RUSH和润滑油的床上等着。 时间好漫长,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是不是疫情期间门口不让进呢? 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疫情期间,可能我要下楼接你们”我给小天发过去。 不一会微信响起:“我们不过去了,黑子临时找了个大鸡巴骚逼,比黑子鸡巴还大,黑子喜欢操大鸡巴骚0,更有征服感,下次有机会喽” 我一阵空落,白白的让我准备了半天,兴奋了半天,屁眼淫水流了半天,却临时改去操大鸡巴骚0了…… 大鸡巴骚0?比黑子的鸡巴都大? 我记得黑子的鸡巴硬起来足足有二十厘米,比他的还大,那得多大啊!!这么大的鸡巴做0多可惜呀。可是转念一想,这么大的鸡巴也是资本呀,1和0都可以游刃于股掌中,也是一种资本呢。 低下头看着我那硬起来也就13厘米的小细鸡巴。“哎……”我叹口气,这小鸡巴,小的时候也是被人嘲笑的焦点,人家都粗粗大大的时候,我还小小的包皮没翻起来呢,我也想有个像黑人那样的大鸡巴,也想成为别人羡慕的焦点,不管我是做0还是做1,我都想看到别人在我一脱裤子就惊讶的合不上嘴的那种惊羡表情…… 诶?!!!我突然想到了老头,想到了那张纸符,三个愿望。三个愿望!! 我雀跃的光着屁股拿起那张符,薄薄的宣纸,有些发黄,上面黑色毛笔画的不知什么的符号,从上到下一笔喝成,画的什么我看不懂,只看到最下面两个纸脚各写了一个“成”字。 背面是白纸,老头说三个愿望写在后面白纸处,太阳下山后,月亮消失前焚化就可以实现。真的吗?可能吗? 哎……不管了,反正烧了以后不成也没损失,又没旁人,没人知道笑话我。怕什么,姑且试一试呗。 三个愿望,一张符,就意味着三个愿望都得提前想好写在上面再烧掉。这可愁坏我了,突然之间让我选择愿望,我发现我好想很贪婪的,三个愿望根本不够呀。 从下午四点开始想到晚上七点了还是选择不出三个来。我都四十了,我想年轻。我不想受人歧视的或者,我想治愈我的艾滋病。我那个从小长大的不学无术的发小戴钢就因为有个公安局市局的爸爸就能刚18岁就开奔驰,现在人家什么都不敢,几个歌舞团KTV参干股,月月白拿钱,我也想有钱有势。我不想这么月月还这么多房钱还住这么小的破二手房,我想要个大房子。我还想周游世界,我还想有后宫男宠三千来供我娱乐…… 哇哇哇,突然之间,我才知道我这个人原来这么贪婪,这么多欲望,这么多欲求不满。终于的终于,我想明白了,其实我的欲望综合起来就三点,一个是年轻,一个就是钱,另外就是性。 年轻的话,如果我许愿永远年轻,真的实现的话,周围的人都老去,而我总是十八岁的样子,会不会被拉去做人体实验研究我呀?再把我活体解剖喽?哎哟,这个老这么年轻也不行,另外,老而不死是为贼!浪费社会资源嘛,好像总活着也是种痛苦,不行,这个得改改。 钱的话,如果我说我要当个大企业家,那企业也不是长久之策,天有不测风云呢还,企业倒闭了,我不就又成穷光蛋了?再说,就我这脑子,卖几条裤衩子月底还算不清呢,让我经营企业,我也不是那料呀。 性呢?就说拥有三千男宠,但屁眼只有一个,三千个人操我,也总有操烂了的时候,射了精多帅多诱惑的男体也都断了念想了。 嗯,对!得从长远,大局考虑。 这一考虑,又是两个小时,眼看着已经凌晨一点了,还有几个小时月亮就要消失了。越是这时候越是不能着急,抽了半盒烟的抉择后。我终于拿起笔来,照着微信转换成繁体字的字样一笔一划,郑重的写下三个愿望: 1、想要一根粗5釐米,長25釐米,又黑又粗碩大的陰莖配合飽滿碩大的睾丸。 2、想要怎麼花怎麼有,源源不斷的金錢。 3、想要回到我十六歲的時候,帶著現在的記憶重新活一遍。 嗯,我对我的愿望很满意,有一根25厘米的大鸡巴可以满足我性的需求,即使他不超我鸡巴来的,我也可以用第二条,我无穷无尽的金钱来俘获他。至于第三条,我考虑了很久,永远活着,或者永远年轻都是不妥的,最终还是孤独。不如重新让自己活一遍,让许多因为当时的无知而过往的遗憾得以补救,那岂不就是圆满了吗? 看看时间,凌晨四点多了。我还是半信半疑的捏着这张写了愿望的符来到阳台,蹲在地上,“呲”的点燃打火机,看着手中的白纸符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直到最后那纸脚的’成”也烧尽了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我头一歪,竟被震倒在地上…… “小杰子,小杰子,你怎么啦这是……”我被一阵剧烈的摇晃给摇晃醒了。揉揉眼、错愕的张着嘴的我又眨了眨眼。 这是……奶奶家那间破平房。 我躺在那久违了的那深蓝色的钢管木板床上,头顶是那退了颜色的多用柜,柜上那台二十一寸的牡丹牌彩色电视机……哦,对了,还有电视机上那有着旋钮的信号放大天线。床底下放着一个搪瓷尿盆,洋灰有点开裂的地面,那边框能收放自如的深茶色圆桌,还有那缺了一角的写字台,墙角那脸盆架子,上面架着为省水不舍得倒的刚洗了手的搪瓷脸盆,我不理众人错愕的眼神,光着脚走下地,摸摸这,摸摸那,走到脸盆那里,脸盆架上面的墙上挂着北京电视报,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个礼拜的各个频道的电视节目预告,我看了一眼时间:2017年6月23日。 我的天呐!!!!! 再一回头,看见床边坐着的奶奶,她不是瘫痪了吗?我去医院怎么叫她都不认识我了呀,现在,活生生的坐在我眼前,头发没那么白呢。 “我爷爷呢?” “你爷给你开药去了啊,你这高烧好几天了,去医院都好几趟了,也不见好……”奶奶自顾自的叨唠着。 正说着,门推开,爷爷大汗淋漓的进来,见着我倒是吃了一惊:“唷,怎么起来了?” “爷爷!!!”我一把搂过爷爷,扑进他怀里:“爷爷,你还活着!太好了!!” “啪!!”屁股蛋子一阵生疼,奶奶攥着笤帚疙瘩怒气冲冲的站在我身后:“这他妈的烧糊涂了是吗?丧气不丧气啊,说这话…..” 我哪管这些,死命的抱着一脸惊讶,莫名其妙的爷爷就是不放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发烧三天了,是因为跟戴钢去十里河游泳,不会游泳的我着了凉,被凉水激着了,所以发烧了。 只有我自己扒拉着饭菜才使劲回忆才想起来,当年不会凉水激着发烧的,是戴钢和我在游泳池游泳时被几个经常在校外的痞子截了钱,戴钢有钱,交了钱放他走了,这小子一溜烟把我扔下就跑了,剩下我让几个小痞子拉到游泳池更衣室轮番拿那冲脚的凉水脱光了滋病的,现在还能想起来,他们那时候边滋凉水,边嘲笑我初二了才长了一点绒毛的小鸡巴,嫩的还没小手指头粗呢,我落汤鸡般的让他们蹲在地上叼着烟取笑我是小鸡巴。后来因为这个,我很长时间在学校有个外号叫:“小白得儿(der,鸡巴,北京话)” 对了,愿望!!我的鸡巴。 “奶,我吃饱了,我想拉屎” “这孩子,吃这么两口就饱了?吃了就拉?直肠子啊?”奶奶唠叨着。 “拉屎好啊,败火,窜两泡稀才好呢” 不理爷爷和奶奶说话,我推门跑出去,穿过熟悉的院子,穿过马路,是那个久违的公共厕所,还是那么大老远就能闻见的熟悉的臭味,还是厕所门口一排绿色的硕大的垃圾桶。那些或老去,或逝去的老街坊们正摇着蒲扇或躺在躺椅上听戏,或坐个马扎捧着一碗刚炒得的咸螺丝嘬的起劲。 “哎!杰子!你跑什么啊!”我回头一看,是戴钢。那时候的戴钢还没这么胖呢,现在都俩儿子啦。他家以前是地主资本家,文革时被抄家了,再后来平反了以后,房子又还回来了,所以,人家是独门独院,我们是大杂院,他家的院子就在我家杂院旁边,总是关着门的,可能是文革被揭发的原因,戴钢的爷爷奶奶从那以后从不跟邻居多说话,历史的仇恨总是没办法理解的。 “我…..我去茅房……” “哎,正好,我也去!”戴钢趿拉着一双塑料蓝拖鞋紧跑了两步追上我。 “我去茅房,你怎么也去” “啊哟,那怎么着,茅房你家开的,许你去,不许我去”戴钢从小就爱跟我抬杠,现在也是,我觉得就是因为他从小就瞧不起我的缘故吧,我说的永远都不可能是意见,只是个答应罢了。 “我正说呢,咱俩头几天挨龙潭湖游泳池让高明他们劫的时候,你怎么跑那么快,管都不管我”我愠道。 “嘿!我也得管的了呀,你是皮肉苦,我呢,一个月的零花钱呢。都没啦” “你妈没问你钱哪去了?” “我说丢了,昨儿个又给了我五十” 有钱人果然就是好的,或许他们家来钱也快吧。他爹现在还不是局长呢,只是一个派出所的民警。 正说着就进了茅房,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两排坑,每边各六个坑位,面对面一共十二个。 夏天蚊子多,我就蹲在了正中间的,厕所里嗡嗡的满是苍蝇,往身上撞。 戴钢不偏不巧在我对面的坑跨开解裤子。 “哎,你拉个屎干嘛跟我对面儿啊”我问。 “嘿!我说小杰子,你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每回咱俩拉屎不都是对面儿吗!好让你见识见识哥们的发育” 是了,那时候,我的小鸡巴是全班男生嘲笑的对象,戴钢自然也是他们其中之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从小嘲笑我各方面最多的那个人。所以,有一天你活明白了的时候你才知道,没有人关心你朋友圈里发了些什么,他们只关心你是否生活的不如意,你不如意了他们就如意了,因为,生活的艰难从来没放过任何一个人。而最爱看你笑话的往往是你的亲人,等着你出糗的肯定是你的朋友,伤害你最深的是你最深爱过的。这就是人,被自私和欲望摆弄的体无完肤却披着道貌盎然的人。 确实,那个时候一起上厕所拉屎,戴钢确实一直在我对面,一来总是嘲笑我的鸡巴小,二来显示他那其实不大,只是比我的粗黑的老二,嘴里吹着牛逼说他的是绝世大老二。 我扯下裤子,蹲了下来。 “哎,杰子,你那裤腰带耷拉下来了,赶紧掖掖,别回头沾上屎”戴钢扫了我一眼裤裆,也蹲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得掉进茅坑。我两腿间垂着一条目测二十厘米的大黑鸡巴,小孩手腕子粗,GV里面的黑人大鸡巴都没我的大。一双硕大的大黑蛋饱满的垂着,怪道戴钢看成了裤腰带耷拉下来。 “呲….”戴钢还是那样,先从牙缝里呲口吐沫,摆好姿势后,双手攥在一起抵在额头上,“噗”先放了一个屁“呵”他哼了一声,双手打开的时候,眼睛终于发现我的裤裆,这么近距离下,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蹲着的身体前倾,眼睛瞪得大大的,张着嘴,瞪着眼,任凭半截屎还挂在屁眼子上。 “我操!!!你那是???鸡巴??!!!”戴钢终于嚎叫出来,是的,嚎叫! “你别嚷,你嚷什么…….” 他的声音太大,我的墙后就是女厕所,底下的坑却是通着的,这边说话,那边都能听到。茅房里昏暗的黄灯泡下,戴钢瞪大着眼睛,死盯着我的鸡巴。 直到蹲的我腿都木了,戴钢才清醒过来似的:“你……..你那小鸡巴呢?…….” “我……我突然发育了……”我为自己终于拥有了硕大傲人的鸡巴,但仍没底气的自己感到懊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戴钢的跟班似的,以前被他嘲笑小鸡巴,现在有了比任何人都大的大鸡巴了,仍然提不起气来,倒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我操!你起来,你起来”戴钢三下两下擦干净屁股。 我也擦干净站了起来。 “先别提裤子,让我瞅瞅”戴钢半挎着裤子跨过来,一把薅过我的鸡巴,整条鸡巴被他攥在手掌里,却仅仅被他攥住个三分之一。 “这他妈还是软的,硬了得多大啊!” “不是,这他妈什么时候发育的啊,一宿就发育成这样了?不对,两宿?” “前天咱俩游泳时候,你这玩意还那么一丢丢呢啊” “我操,这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戴钢自顾自的攥着我的鸡巴,我却感觉自己的鸡巴慢慢硬起来了,在他的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我操!我操!我操!”随着我鸡巴的增大,戴钢连连开始嚎叫起来,直到完整的一根25厘米长,戴钢手掌攥不住了的粗度的时候,戴钢只有张着嘴,而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说我连续发了三天烧,不知道烧坏哪里了,可能突然之间刺激了什么脑垂体吧。反正说的云山雾罩的,而且尽量不用四十岁的口吻来说,什么幼稚的词挑什么。 其实也挺痛苦的,要猛然的屏蔽掉微信、抖音、潮词也是一件挺难的事,偶尔没把门了,漏出一个两个现在的潮词,戴钢会说我脑子确实烧坏了,不仅是脑垂体。 而我,背着我爸妈偷偷的去那熟悉的红桥批发市场给自己买了两条三角内裤,我爸妈给我的那大裤衩子似的平角内裤已经根本兜不住我的巨货了,走路都会在两腿的任何一个裤腿里肆无忌惮的晃荡,以至于好几次在马路上被人盯着看。而三角裤衩穿上也未必就完美了,要知道,把这个巨大的东西卷在里面是一件非常浩大的工程,卷在前面不舒服不说,前面会隆起一个小山一样的包,外人看来,不是显眼,是故意的塞进东西耍流氓。而把它弯下来夹在两腿间吧,坐下来的时候是个刺痛人的环节,经常忘记,直接坐在鸡巴头上,平白无故的自残了好几次。所以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把他从内裤的侧面裤腿掏出来,和随便一边的大腿用纱布带轻轻的绑住,这样只要不晃荡,就还不会被看出来,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我有些后悔这个愿望许的太大了,二十五厘米……其实,二十厘米就够了。 ---- 4 就这样,我真切的回到了1997年,暑假。我知道那道符的关系,我感谢那条蛟,至少,我现在不会再被戴钢叫我小白得儿了,我仿佛摇身一变,变成了戴钢的神。整个暑假,戴钢像是我的跟屁虫,惟命是从,唯一的要求就是能时常不短的让他见识一下我裤裆里的巨货。 和所有小孩子一样,暑假总是那么短暂,江泽民宣布香港回归祖国后,暑假已经过了一半了。在戴钢那花里胡哨又添油加醋的奔走相告下,基本这条胡同所有的男孩都知道杨雨杰有一根驴一样的大鸡巴,甚至连胡同口那小卖部的大强子也知道了。 大强子是我们这片出了名的人见人怕,他走在胡同里,基本胡同瞬间就清街了,为什么?因为他是大狱里放出来的。89年严打那会,因为他在东单公园里大晚上脱裤子给过路的女的看他鸡巴,被判了个流氓罪,后来到新疆劳动教养了几年。听说在大狱里表现不错,前年给放出来了。蹲过大狱的人哪有单位敢要,又不能让他闲散在社会上,所以在接道居委会的帮助下,他和她妈在胡同口开了个小卖铺,卖点烟酒糖茶的。他妈在我们这片人缘还不错,再加上虽是以大强子的名义办下来的执照吧,但这小子根本不管不问,平常就是跟几个我们这片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已经二十五六的年纪,也没正经姑娘跟他,倒是三天两头的换社会上那些跟他们混在一起的不良少女,听说最近他们几个小混混合伙要在西罗园开个录像厅。那小卖部自然根本不管,平常都是他老娘看着店,价格倒也公平,街里街坊的,但凡缺个盐少点糖的也是看在他老娘人缘好的面上,就在他家买了,当然,也是懒得跑很远的合作社。 这天,我刚跟戴钢捉了几只花牛牛(天牛),口渴的厉害,捏着花牛牛的触角往家走,嘴里哼着“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果然,那个年代是极好的,没那么多尔虞我诈的现代烦心事,虽然我知道,跟他们说空调、平板电脑、智能手机这样的东西,他们会说我疯了,是神经病。但,离开了这些现代化的东西,反而一身轻松,没有整日间叮当作响的微信声,也不用担心大马路上横冲直闯的汽车,也不用羡慕谁又穿了范思哲,挎了LV,大家都一样,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就是小偷,基本都不多,因为没的偷,尤其是我们这种大杂院,出门基本不用锁门。一是没的偷,二是,要是有个陌生人进院子,从前院能问道后院,把他祖宗八代都能问出来。 我刚进屋,奶奶就道:“得,正好你回来,你去胡同口你张大姨那儿买袋淀粉回来,家里没团粉了,晚上说吃汆丸子呢” “哎!”我答应着,把花牛牛放在罐子里,咕咚咚的抱着搪瓷缸子灌了几口凉白开,结果奶奶给的三块钱。呵!这三张一块的,要是搁到现在可是值了钱的,还是红色的那版呢。 正值正午,知了懒洋洋的、有一搭无一搭的叫着。火毒的太阳照在身上,我光着膀子,身上晒得黝黑。是呢,要知道,这种颜色的皮肤在二十年后可是要花钱才能得到的,戴钢后来就花了五千块钱办了张美黑卡,隔三差五就去美黑沙龙躺在那个炼尸炉一样的机器里让那泛着紫色的灯光晒,晒得后来浑身黑枣一样,美名曰猛男的健康肤色,当然,这时候的戴钢屁也不懂呢。 脖颈子被晒得有点烫,大裤衩子里是那条贴着左腿大腿根绑着的巨货。我还是多少有些后悔这个愿望许的有点大了,现在成了累赘,还不知道后面这大鸡巴给我带来多少烦恼呢。 胡同口那支着绿凉棚的当街小门脸就是大强子家的小卖部,门口堆着成箱的北冰洋汽水,搁着现在还是网红呢。那时候的北冰洋汽水一块钱一瓶,不仅有现在的黄色,还有橘子味的橘黄色瓶,还有白色的荔枝味,真怀念。我想买橘黄色和白色的回忆一下,二十多年没喝到了。可是看看手里就三块钱买淀粉的钱,改天吧。 “张姨,买袋淀粉”我还没到小卖部就扯着嗓门喊。 玻璃窗框打开,探出头来的却是大强子。从大狱出来就一直光头,尖嘴猴腮的,尖脑瓜顶,刚毅的脸颊,又高又瘦,光着膀子,浑身泛着黑黝黝的光,嘴里斜叼着跟都宝:“小杰子啊,买淀粉啊?”一副爆棚荷尔蒙的公鸭嗓。 “啊,强子哥。我奶让我买袋淀粉”我递过去那快攥出水的三块钱。 大强子借过钱,并不着急给我拿东西,双肘支棱在柜台上坏笑着看着我。看的我倒有些发毛:“怎么啦?” “嘿嘿,没怎么,没事。你这不也没事吗?离做饭还早着呢,跟我玩会游戏机”大强子笑着招呼我进来。 我看见小卖部那柜台上摆着一个崭新的世嘉机,心里顿时无名的激动,好怀念啊。想当年,我为了也能得到一台这32位的世嘉游戏机,央求我爸多长时间,最后终于熬了不知几个夜晚终于让自己永远倒数第一的数学考试及格了,才答应给我买了一台。97年,这世嘉游戏机刚进中国,价格好贵呢,应该是上千了吧,大强子真有钱。 我看了一眼电视,大强子正玩的是幽游白书。嘿!正是我拿手的!但我知道,我不能显露出来的。 “强子哥,你玩的这是什么?”我故意问。 “幽白”大强子拉我坐下,小卖部里一阵阴凉,甚是舒服。 “幽白?”我还在装。 “悠悠哈酷秀”大强子学着游戏开始的画面。 “不懂,我也不会啊”我继续装。, “没事,哥教你”大强子说着“呲…..”的打开一瓶北冰洋递给我,可惜不是我想喝的橘子味的。 “来,你先看我教你啊”大强子煞有介事的教给我手柄的方向键,轻拳轻脚,重拳重脚。 “大招啊,看好喽,大招啊”大强子用的是浦饭幽助,果然,还真搓出大招来了,可惜被电脑躲开了。 “飒不?”大强子骄傲的歪着头道。 “我试试呗”我道。 “行啊,不过啊,咱俩干打没意思…..”大强子笑。 “那怎么打?”我问 “咱俩赌点什么的”大强子对自己很有自信嘛。 我心底一阵笑,想当年我打幽白的时候,不能说天下无敌手,也是能单挑整条街的。但我得隐瞒啊,得装啊,带着记忆回来的负累啊。 “赌什么?”我问。 “咱俩谁输了就得听谁的,让干嘛干嘛的”大强子眯缝着眼睛坏笑,眼角却泛出贼光。 我知道他琢磨什么坏主意,自从从戴钢那里知道我鸡巴巨大的事以后,表面上他装作不知道,但这几天他总是在胡同口有事没事的溜达着,好几次我要去茅房的时候,他都跟过来,我知道他想看我鸡巴,每次我都又转头回去。因为我确实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个巨货,因为我隐约之间感觉裤裆里这个巨货会给我带来很多很多事,兴许有好事,也兴许有麻烦事。所以,我每次去那个公共厕所的时候都尽量在正午或者夜里九十点钟,即使屎到屁门了,也强忍着憋回去。 我感觉今天是逃不开了,况且大强子其实是我幼年时候的性幻想对象。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的晚上,我和戴钢他们玩砍包儿,一时尿急,但正好赶上冲茅房,只能跑到胡同里停着的那辆红叶面包车后面的墙旮旯里撒尿,正快撒完的时候,大强子也跑过来,和我并排站着,掏出鸡巴就撒,那天很黑,但我隐约看见大强子的鸡巴因为憋尿而微勃着,又粗又大,那尿滋在墙上哗啦哗啦的。当时大强子还看见我的小鸡鸡,坏笑着侧过身,故意让我看清他的鸡巴,吹着口哨撒完了,抖了抖,坏笑的离开,剩下我,忍不住偷偷手沾着大强子残留在地上的一汪黄尿放到舌尖上尝了尝,涩涩的,但我那小鸡巴当时却真的是硬邦邦的。 现在,机会来了。我看着大强子微微隆起的胸肌,两点黑褐色小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腹肌,黝黑结实的胳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修长扁平脚掌却散发出浓重咸带鱼的臭味,让我心头一阵翻滚。 我刻意装出莫大渴望玩游戏的焦急样:“嗯,行,强哥,快让我玩玩” “嘿嘿……”大强子坏笑着,把2P的游戏手柄递给我。 好怀念的黑色手柄,还是这个重量,这个手感。 “悠悠哈酷秀!”“叮铃、叮铃”游戏开始,我也按下START键进入。 对战模式。 大强子选了他感觉拿手的浦饭幽助。 我当年的拿手是户愚吕兄和藏马。但我不能显露出来的。 “强哥,我选哪个?”我故意装作不知。 “你随便,都很强”大强子敷衍我。 “这个吧,这个女的漂亮”我的光标移到藏马头上。 “这是男的”大强子笑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故意惊讶道:“男的?跟女的似的” “妖狐藏马”大强子道。 “强子哥,我不会,你让着我点儿啊” 大强子深吸一口眼,不说话,嘴角却露出隐隐的坏笑。 开局。 我自然是不能显示出我会的,你知道的,明明会却装不会是很痛苦的,我故意只是按着方向键前,横冲直闯的向前窜,连续按着重拳就装的很像了。 “后下前拳”大强子嘴里喊着。 “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这人物的出招啊。后下前拳,能种花,轻拳种的花就近,重拳种的花就远……”大强子盯着屏幕教着我,但手里却丝毫没有让着我的意思。 “K.O,PERFECT” 果然,大强子满血打死了我。 “我操!强子哥,你太厉害了”我故意逗他。 大强子一甩脑袋,咧嘴笑道:“那是了,哥练了俩月了” 俩月还打这样,我心里笑着他的笨,我刚才闭着眼都能打死他几个回合了。可惜,我要装,我要看他下一步要干嘛。 果然,大强子把手柄一扔,转身朝着我笑道:“愿者服输不?” 我摊摊手,无奈的叹口气:“我不会玩啊,输了也没辙呀” “我就问你说好的打赌,你承认不”大强子道。 我知道我不能马上顺从,否则太假了。 “你会玩,我不会,不算!再来一局才算。” “来你妈了逼啊来,说好的打赌的,输了听赢了的对不。”大强子眉毛一挑,那痞子劲让我的小心脏咚咚咚直跳,现在可是没被开发过的雏菊都好像要骚的流水了。 “强子哥,再玩一局吧” “你说话不算话,玩蛋啊玩儿”大强子故意把我手里的手柄抢走。 我装作恋恋不舍,着急的道:“别啊,强子哥,我听你的还不行。” 大强子嘿嘿笑:“真听我的?” “嗯,听你的。你说吧,让我干嘛?”我装着委屈。 大强子眼珠一转,嘴角向上一咧,笑道:“咱俩玩个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我问。 大强子不回答,点上根烟,歪着头笑着看着我半天才道:“你知道男的底下会吐痰不?” 我心里一阵笑,果然,他想玩我。我窃喜,咱俩不定谁玩谁呢。 “底下?什么底下?吐什么痰?”我这么一个绝世大骚0装纯真起来,自己都信服的五体投地。 “鸡巴啊,男人的底下是什么,不是鸡巴是什么”大强子继续逗我。 “鸡巴还能吐痰?”我装,继续装。 “对啊,鸡巴吐了叹了才是真正的男人……”大强子引诱我。殊不知,我才不想当真正男人,我只想当被男人们随便发泄兽欲的男人而已。 但我还得装,我的装得疏而不漏才行,我故意卖萌:“我也是男人” “你不是,你鸡巴还没吐过痰呢” “那怎么才能吐痰啊” “我教你啊?”大强子挑逗我。 “好啊!”我自然是乐意的,并且盼望已久啦。 大强子做贼心虚的把小卖部门关上,窗口的玻璃也关上,把我拉到小卖部后面的屋子里。进去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小卖部是临街的门脸,里外通着的还有一间后房,是大强子和他妈睡觉的生活的地方。 我被大强子按到在炕上。 “你闭上眼”大强子命令我道。 我闭上眼后,大强子摸摸索索的开始扒我的裤子。 “强子哥,你干嘛?”我假装慌张的抓住裤腰。 “想不想变真正的爷们儿?”大强子问。 我装着痴:“想!” “想就别动!” 我松开手,宽大的运动裤衩刷的就被大强子扯了下来。里面那三角裤衩根本包不住的、被绑在左腿根的20厘米大鸡巴瞬间露了出来。 “我操!!!!”大强子僵硬的跪在床沿,惊愕的盯着我的鸡巴,张着大嘴,一脸惊恐。 “强子哥……”我装作害羞的捂着眼睛,却在指缝中清晰的看见大强子眼睛里的羡慕掺杂着嫉妒。 “小丫的怎么长的?怎么长这么大根鸡巴?”大强子满嘴呓语。 一把薅下我捂着脸的胳膊问道:“干嘛还绑着它?” “嗯……裤衩子……兜不住……走路……走路老晃荡……”我如实说。 大强子没说话,解开绑着鸡巴的纱布带。“扑棱”一下子,我清楚的听到我的鸡巴拍击在床上的声音。 “我操……”大强子俯下身,如获至宝的托着我的泛着黑光的大鸡巴凝望出神。 ---- 5 “强子哥……怎么让它吐痰啊……”我装作害羞的声音把大强子拉回了神往。 “咳咳……”大强子故作镇静,伸手扯过一条枕巾:“第一次得蒙上你眼睛,你自己吐不了痰,得我帮你。”说着,不由分说就拿枕巾绑在了我的眼睛上,重重的在后脑勺系了个绑扣。 “你蒙我眼睛干嘛啊?”我伸手要抓开。 “你手!你手!想不想变爷们儿了?”大强子继续诱骗我。 我配合着:“想!!” “想就听我的!” “把手背过去,身体压着,一会不管怎么着,手都不许伸出来,要不然弄半截中间儿断了,你就废了!”大强子编着瞎话吓唬我。 我自然是配黑着把手背过身后,压在身下平躺着,不忘装着问:“废了?怎么废了?” “废了就是,你不光变不了爷们儿,这鸡巴也废了,赶明不能立杆儿了!” 立杆就是我们小时候小孩在一起撒尿,偶尔有小孩尿着尿着就勃起了,我们管勃起叫做立杆儿。小孩子间都说着,立杆是真正爷们儿的标志,不能立杆儿的是二椅子,会被笑话的。所以,那时候几个孩子并排站在一起撒尿,看谁能立杆儿的撒,因为立了杆的小鸡巴撒尿滋的远,滋的声儿还大,是爷们的象征。 这下子大强子竟然拿不能立杆儿来吓唬我,我自然是配合着不敢动弹。 我身体平躺,双腿让大强子掰开,双手压在后腰下,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但却感觉到淅淅索索大强子在脱衣服的声音。 果然,不一会,大强子一下扑倒我的身上,舌头撬开我的嘴,一股浓重的烟味传来,确实那么的重的男人香。 我装着不懂,慌忙的摇头,摆脱大强子攻击来的舌头:“强子哥,你干嘛?” “变爷们儿不?”大强子停止了动作,双手揽着我的肩头,身体平压在我的身上,我的鸡巴上面一阵毛扎扎的,那是大强子的浓重的阴毛。 “那……那你怎么还亲我啊?”我故意问。 “这是步骤懂不?下面吐痰,上面是不是得进痰?”大强子道。 “啊?进痰?吃你的痰?”我心潮澎湃,小心脏咚咚的跳着,能吃到眼前这大狱放出来的痞子的痰,那将是多么人间美味啊。 “不是让你吃,是因为,我已经是爷们儿了,我给你变爷们,所以得让爷们传给你爷们的东西,就跟老师似的对不?老师得把老师的东西传给你不是?”大强子胡乱的编着瞎话。 我自然是乐意的,故作镇静的张开嘴,任由大强子浓重烟味的舌头伸了进来,这舌头灵巧无比,撬开我的嘴,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烟味裹着淡淡的甜,还有我嘴里余留的汽水的香气弥漫开来。 大强子喘着粗气,身下却感觉一阵火烫,大强子的鸡巴硬起来了,在我的肚脐眼上直溜溜的一根火烫的大肉棒,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感觉可也不是小货。更不得了的是,我鸡巴也硬起来了,这根硬起来能25厘米的大粗鸡巴已经朝天矗立,鸡巴正好向上搭在大强子的屁股中间。 大强子自然是感觉到了,他右手朝下够,一把就攥住了我的巨货:“我操!真他妈大,这你妈逼是人的鸡巴吗?” 我不说话,任由大强子开始舔我的乳头,手上下大幅度的撸动我的大鸡巴。在他的双重刺激下,鸡巴更加坚硬起来。 “真他妈大!”大强子梦呓着,超自己手掌心吐口吐沫,熙熙索索下,我知道他在给自己屁眼润滑。 真没想到,这么爷们儿的痞子竟然是0?他要我操他!! 果然应了网上的传言,世上没有真正的纯1,见到大鸡巴了,多1的1也都变成0了。 “强子哥,你要干嘛啊?”我装作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作为纯0的我,心里多了几分失望,我本想让大强子操我的,谁知道却反了过来,可是这种情形下,我也没有办法。 “别动,现在开始让你变爷们儿了,你不许动,要不失败了,你以后就不能立杆儿了”大强子继续骗着我。 我自然是不动的。感觉到大强子跨过我蹲下来,右手攥住我的大鸡巴,对准他的屁眼,随着他的一声闷哼,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半截。 “我操!!”大强子强忍着被撕裂的疼痛大吼一声。大口的倒着气,巨大的扩张的疼痛让他不敢再继续深坐下去,我的半截大鸡巴就这么插在他的屁眼里,他在大口喘着粗气,消化,适应。 一点点,大强子试探的往下坐,可是感觉到他很痛苦,每往下一寸,我的鸡巴的紧实感就更强烈,他浑身的抽动也越发激烈。 “我操!!太他妈大了!!”大强子疼的直吐凉气,但仍舍不得放弃我这根人间绝品。他还在试探的再往下坐,怎奈,坐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他终于浑身颤抖的选择不再深入了。他开始一上一下的开始运动起来。 我的鸡巴被他夹得火热的,大强子的屁眼开始逐渐泛出淫水,滑溜溜的,粗大的鸡巴在充分润滑又夹紧的肛肠壁里摩擦着。 “嗯……”我也开始轻轻的哼哼起来。做1竟然这么舒服!!破天荒的做1,却让我感觉做1和做0都开始让我痴迷起来。 我开始有节奏的配合他的起伏,屁股一起一伏的配合他的运动。 “哦……”大强子开始进入状态了,淫水留的更多了,我能感觉到大量的肛肠液顺着我的鸡巴滑到我的蛋上。 “哦…….”我也开始淫叫起来。大强子蹲着坐在我的鸡巴上,双手轻轻的捏着我的乳头。二十五六岁的大强子这活不赖,但却真不符合他的这个年纪。 他的屁眼一缩一紧的,吞吐的我又酥又麻,毕竟我现在是16岁的年纪,按照这个年纪的我来说,这可是我头一次的处女炮,显然心里是40岁身经百战的我,却配上童蛋子的身体,固然有个大鸡巴,怎奈毕竟第一次,腰眼一酸感觉自己濒临射精。 “强子哥…..哦……我鸡巴头……好痒……”我忍不住道,鸡巴却突然一阵空落。 原来是大强子听见我要射精,赶紧抬起屁股拔出了我的大鸡巴。 但我已经在射精边缘,鸡巴涨的生疼。大强子经验丰富的赶紧一翻身,一只手紧紧攥住我的鸡巴根,一阵生疼下,濒临射精的快感瞬间消散了下去。 “别动!你就要成爷们儿了!”大强子死死地攥住我的鸡巴根,一弯腰,一阵温热包裹住我的鸡巴头。 他在嘬我的鸡巴,因为我鸡巴太大太长,任他口活再好,也紧紧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一,但却能感觉到大强子的口活极佳,舌头垫在我的鸡巴柱下,配合着一上一下的包裹,舌尖在我鸡巴头上湿滑的打转。 阵阵酥麻让我再也忍不住:“啊!!”我大吼一声,巨根开始剧烈的哆嗦,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精液划过马眼呲溜呲溜强劲的力道。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感觉我足足射了七八股浓精后,才缓和了下来。 好爽!!我如释重负的呼吸伴随着来不及吞咽被呛到的大强子的咳嗽声。股股精液尽数被大强子含在了嘴里。 蒙着我眼睛的枕巾被摘了下来。大强子囫囵着嘴,那里面含满的是我刚射出来的处男精液。 大强子坏笑着一把掰过我的头,捏开我的嘴,在我恐慌的眼神下,不由分说嘴对嘴把那浓稠的腥膻的液体分了一半吐进我的嘴里。 我自己的精液,初潮的童子身的精液。我细细地品尝着,16岁还没吸烟的我,精液竟是如此的新鲜,有点甘甜,裹着腥臊。 眼前的大强子赤裸的全身,结实凸起的小屁股坐在我的胸口上,一根十七八厘米的又直又黑的大长屌快要顶到我的脖子。 我喘着粗气:“强子哥,我…..我刚才吃了什么?” “你下面的痰啊”大强子笑道。 “啊?”我故作惊讶。 “这是爷们儿鸡巴吐的痰,吃了才能爷们儿”大强子哄骗我道。接着,坏笑着问我:“味道怎么样?” “嗯……鸡蛋清儿的味儿……”我如实回答。 “大补,知道不?吃了这个会特别爷们儿”大强子坏笑。 我喘着粗气,不说话,还没从刚才的射精的快感中脱离出来。 大强子却不管这些,我知道,他还没爽,也是我期盼的下一步。 果然,他嘴角一咧,笑道:“你的鸡巴吐的痰你吃了,你还得吃我鸡巴吐的痰才行,知道不?” “为什么?”我故意问。 “因为我二十五岁了啊,比你大,比你爷们儿啊,想想,你要是吃了我鸡巴吐的痰,是不是更爷们儿了?” “嗯……”我故作镇静,却心痒难搔。看着大强子耷拉在我胸口的大黑鸡巴,咽了咽口水。 大强子跪起来,腰一挺,一根半软的十四五厘米的黑鸡巴递到我面前:“来,学着哥刚才的样儿,也给我那么唆啰” 我张开嘴,一口含了进去,整根半软的鸡巴全含了进来,这根从小就期盼能大口吞吐的鸡巴,梦中的鸡巴,终于,我得到它了。 我哪还装,这么好的机会,再装下去岂不是可惜了。我全根含进去,舌头在整个鸡巴柱上上下翻滚着舔吮,用力的吸吮着,前后吞吐着。 “我操!!!”大强子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口活如此极品。他哪知道,我现在正在用我半生的至高经验来伺候他。 显然,他吓到了,但欲望让他根本来不及细想。闭着眼睛,双手背后,结实黝黑的小屁股一挺一缩的配合着我前后吞吐的嘴。 “哦…..我操!!!真你妈逼爽啊!!!小杰子……我的好老婆……好老公……”大强子开始胡乱的淫嚎起来。 “小杰子,给我舔舔蛋”说着,他扒拉起自己的硬鸡巴,露出黝黑褶皱的蛋蛋,我一口就含了进去,舌头在蛋面上打转,浓重的蛋毛在我口腔里四处散开。 “哦……哦……”大强子更加忘情了。 “扑棱”一下,大鸡巴甩在我脸上,我赶忙伸手托住它,含进嘴里,大口的吞吐起来。 “我操,小杰子老公,小杰子老婆!!!” 我的口腔开始胀满,我知道,这是大强子射精的前兆。我赶紧缩进了腮帮子,舌头使劲的垫在他鸡巴头下,嘴唇用力的嘬紧,吞吐的速度更加快了。 “啊!!!!我…….操!!!!”终于,一股一股的精液开始射进我的嘴里,淡淡的苦涩的腥臊弥漫口腔。 “啊!!!啊!!!!啊!!!!”大强子弓着腰,身体随着射精的频率一阵一阵的颤抖、哆嗦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滚落在我的舌头上。他才大口嘘着粗气直起身来。 我砸吧着嘴,大强子这性感痞子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肚子。 大强子歪倒在我身旁,他伸出胳膊,我枕着他的胳膊,两个赤条条的男体交织着喘着粗气。 “小杰子,你怎么那么会唆啰?”大强子问。 “你刚才给我怎么唆啰的,我学的啊”我赶紧解释。 “真聪明,你大有前途”大强子显然是信了。 “强子哥,我是爷们儿了吧?”我不忘调侃道。 “嗯……”他伸手点上根烟:“算是了吧…..” 突然一顿下,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又是那么隐隐坏笑的一咧:“还没到完全的爷们儿,还得多练习,多吃痰……” 我操!!!正是我盼望的答案!!但我故作不懂装懂的侧头问:“还得吃?” “对啊,吃的越多,你以后就越男人,越爷们儿,知道不?”大强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以后要常玩我,这当然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可是,你鸡鸡里的痰太多了,我都差点咽不下去…..”我挑逗他。 “这才要练习啊。要不然,你怎么能爷们儿?” “嗯!!我要爷们儿!我以后多练习……”我对大强子装模作样的保证。 大强子吐口烟,转头对我郑重说:“不过,这个吃鸡巴痰能变爷们儿的方儿是秘密,别的人我不告诉,要是大家都知道了,都变爷们儿了,你不就是爷们儿里面的娘们儿了吗?” “嗯……我不告诉别人,就咱俩知道…..”我应和着。 “对喽……”大强子满意的坏笑,转头问:“刚才你鸡巴吐痰的时候什么感觉?” 我抿了抿嘴,想了想,故作无知的编道:“就是鸡巴头特别痒痒,吐痰当地时候好像撒尿的感觉,特冲,那种舒服的痒痒” “嘿嘿……”大强子昂着头吐口烟坏笑。 “小杰子!!小杰子??!!” 奶奶召唤我的声音在胡同里响起。 “哎!!!!”我光着屁股一咕噜爬起来,却被神色慌张的大强子一把拉住,抬头叮嘱道:“吐痰这事儿记住没?谁都不能说!” “知道,放心吧,强子哥!”我胡乱套上裤子,来不及绑鸡巴了,任由这根大鸡巴晃荡着在裤裆里趿拉上懒汉鞋往外跑。 “哎!!小杰子,你等会啊!”大强子来不及穿衣服,光着屁股,甩着那根软塌塌的黑长鸡巴,撅着结实黝黑的小屁股在外屋货架上拿过一袋淀粉,又从打开抽屉胡乱抻出几张十块钱的纸币塞在我手里。 “淀粉,这钱,别让你奶奶看见,回头自己买好吃的去”说着,打开门,侧着身子让门遮住自己光着屁股的身子。 我点点头,把钱揣进裤兜里。朝奶奶喊:“哎!这儿呢!” “干嘛呢?这么半天不回来!!我这儿等着捏丸子呢……” “跟强子哥玩游戏机来着……” 跟奶奶走进院子,却听奶奶小声道:“少跟他玩儿,蹲过大狱的,回头给你教坏喽!!!明儿个,再看见你跟他玩,我告诉你爸,让你爸踹死你!” 我没说话,跟着奶奶,嘴角却学着大强子露出微微的那种坏笑。 ---- 6 后来的好几天没见着大强子了。问了他妈,他妈说他和几个哥们去广东那边倒腾录像带了,说是要开录像厅。欲火中烧的我,也只能在半夜时候偷摸去茅房打飞机,无奈这根鸡巴太大了,全挺起来二十五厘米都要长,又粗又长,打一次飞机,被蚊子咬一身包不说,出这一身臭汗,简直是个纯体力活。 戴钢还是整天粘着我,没事就让我脱裤子让他观赏观赏我的巨屌。对于16岁的我们,青春期的懵懂和冲动,只能在同性间阳具大小的比较中发泄吧。 这天吃过午饭,戴钢神秘兮兮的站在我家门口偷摸的召唤我:“哎!杰子,杰子” “戴钢来啦?”奶奶正好端着醒好的面盆从厨房出来,迎面看见戴钢贼么鼠眼的样子:“干嘛呢?不进屋玩去,挨这儿猫着干嘛?” 戴钢尴尬的直起身,搓着手:“啊…..杨奶奶……我找杰子出去玩儿” “大晌午的,太阳多毒,上哪玩去,家里多凉快。”奶奶忙乎着。 “啊,是,就是去我家玩儿,我爸刚给买回来的遥控汽车……” 我隔着门帘听着,跑出来,知道戴钢准有啥事:“走!玩儿去”,拉着戴钢的手就跑,留下奶奶身后的呼喊:“哎哎…..早点回来,晚上吃包子……” “啥事啊?”我问戴钢。 他神秘兮兮的坏笑,却不答话,拉着我穿过过道儿往他家走。 他妈他爸都上班了,独门独院就是好,戴钢自己一间屋子,他爷爷奶奶住在东房,这会正午睡。 “来!”戴钢不忘探头看看东房他爷奶的动静,确实传来如雷当地打鼾声,这才放心的把我拉进西屋他的房间。 “呵!你这屋可真够臭的!”我看着墙角那一堆都结了黄色硬痂的白袜子,捂住鼻子。 “就跟你脚不臭似的!”戴钢尴尬的踢了踢地上的臭袜子堆,把它们踢到了门后的旮旯里。 “干嘛?大中午的叫我?”我坐在床上。 “来,你看这个……”戴钢打开抽屉,从下面抽出一张光盘。没有盘盒,就外面一个塑料袋裹着,我接过来一看,光盘上印着一个叉着腿的女人,一只手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着指尖,另一只手在岔开的逼边上扒拉着。 “我操!毛片儿?”我故作震惊,其实,带着四十岁记忆回来的我,这种东西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了,早就免疫了。可是此情此景,必得演的像才好。 戴钢兴奋的小声道:“我爸抄的,藏在他铺底下了,让我看见了……” “你拿走,让你爸发现怎么办?”我问。 “不碍事,咱俩看看,一会儿看完了我再放回去!我爸发现不了”他一脸兴奋。 这时候的戴钢他爸是派出所的警察,当然,后来溜须拍马的当上了副所长,这溜须拍马的本事果然是遗传的,戴钢这辈子就溜须拍马得到了他爹的真传。 还没等我说什么,戴钢转身打开当时我们小伙伴羡慕已久却只有眼福的奢侈品——电脑,他那台到处显摆的英特尔WINDOWS98。 我操!好怀念,这大鼓包的显示器,这滚珠的鼠标,还有当时流行的屏幕防闪烁保护屏。随着电脑主机“卡拉卡拉”绿色指示灯一闪一闪的,屏幕上蓝色背景的硕大WINDOWS98和那仿佛隔世的开机音乐让我激动无比。我要是告诉他后来还有薄薄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变成液晶面板的,主机都变成巴掌大,鼠标都是光电的,连接线都没有的二十年后的东西的话,我估计他会摸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发烧了吧。 “咔….哧…..”滑轨缓缓送出了光驱托盘。戴钢小心的捏着光盘摆在托盘上,光驱含着光盘递了进去。主机传来咔啦咔啦的读盘声。 屏幕上,一个欧美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给一个黑人男的口交,那黑人的鸡巴好像只驴鸡巴,任凭这女的再怎么拼命也含进去不到三分之一。 “我操!杰子,你说这大老黑的鸡巴有你的大不?”戴钢坐在电脑转椅上,头也不回盯着屏幕问我。 我没吱声,只看着戴钢岔开的双腿间已经支起了一顶蛮高的小帐篷。 “我操!你丫立杆儿了嘿!”我笑着指着戴钢的裤裆。 戴钢红着脸:“你没立杆儿吗?”眼睛瞄向我双腿间。 这种小儿科的黄色光盘怎么可能让我这身经百战的淫荡之心起波澜?自然下面是没什么反应的,只是看这大老黑的鸡巴黑黝黝的青筋暴露很是性感,但也不至于让我这个实际心里是四十岁了的老炮有什么可激动的。 “我操!你丫没立杆儿,没硬?”戴钢盯着我的两腿间:“你不是爷们儿” “我怎么的就不是爷们儿?”我问。 “爷们儿看这个都能硬,你怎么不硬!”戴钢一边捂着自己的帐篷,一边气急败坏的问我。 “这有什么刺激的,看别人打炮…..”我道。 戴钢若有所思,转过头盯着屏幕喃喃自语:“操!要是有个小娘们让我操操就好了” 只见他话音未落,机灵一下蹦了起来,支棱个隆着大包的裤裆对我道:“对了,杰子,河沿儿那的那个徐萌你知道不?” 我脑子快速开启回忆模式,当初没搬迁的时候,河沿儿那确实有个比我们大两岁的女生,叫徐萌。她妈是精神病,送到安定医院了,她爸成天喝酒打牌根本不管她,也没老家看着她,长的挺清秀的女孩缺少家庭温暖,慢慢的认识了她们学校门口的混子,成天的跟那帮混混搅合在一起,后来听说她是公共汽车,是男的就能操她,再后来她也不好好学,当然也没心气学,自己就申请退学了,再后来,我们这片拆迁了,就没再见过她。 想到现在97年,我们该上初二了,这个徐萌正是应该辍学在家。 “知道啊,那个公共汽车嘛”我道。 “哎,杰子……”戴钢坏笑着凑过来:“杰子……” “干嘛?” 戴钢笑着指着我的裤裆:“听说徐萌就喜欢帅的,和鸡巴大的……”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丫这大鸡巴,我看硬起来应该比这大老黑可不短…….”接着,话音一转:“你说,徐萌要是看见你这大鸡巴,是不是……..嗯?”戴钢坏笑着一努嘴。 其实,我这根大鸡巴的消息早就已经在我们这片传开了。有几次我去合作社买东西,远远瞅见徐萌,她都扭搭扭搭的朝我这边凑,眼睛里满是欲火,我知道她在勾引我,但我确实对女人不感冒,也都装作不见,远远当地躲开她。 “哎,杰子,要不你玩玩徐萌,顺便让哥们儿也开开荤行不?”戴钢晃荡着我胳膊。 “我操,你胆儿真肥,你不知道徐萌是圣子的女人?”我道。 圣子,是我们上初中的崇文区四十九中门口有名的大流氓,当时是二十七八岁,早就混迹江湖很多年,劫人钱财那是小儿科,见到他都要侧着身走,碰到他心情不好,一顿莫名的挨揍是跑不了的。 这圣子是工读学校出来的,是个大黑胖子,一张横丝肉的脸,看见就害怕,总爱穿着个大裤衩,一个跨栏背心趿拉着一双没帮子的篮球鞋蹲在校门口,叼着根烟,身边围着十几个同样辍学的小混混,我那个时候经常被他们劫,因为没钱,还被他们打过好几回,有一回连自行车轱辘都被他们打挎轮儿了。我是从心底怵他,再说了,我又对女人不感兴趣,当然,戴钢不知道我是GAY的,但我可犯不着为了他要操逼去得罪地痞流氓,我也不是那个儿啊。 戴钢一听我提起圣子的名号,确实也是一寒颤,但欲望好像冲昏了头的他却道:“怕什么,咱们就是勾引一下,徐萌那骚逼肯定自己送上门,倒是后圣子要是知道了,就说是徐萌自己让咱们” “圣子就信?”我咧着嘴道。 “他不信能怎么滴,我爸是警察,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确实,戴钢他爹的警察身份让他在学校从来没受过欺负,虽然也没人拍着他吧,但初中的三年他确实是风平浪静的,也是我们班里唯一没有被校外混混打劫过的。 还没等我说话,戴钢抓过我的胳膊一阵摇晃:“杰子,好杰子哥,杰大爷!答应我呗” 我哪敢答应,他有个派出所警察的爹,我哪有这样的爹。我可不敢答应他,这个毛片看得我是真心麻烦。想到这,我甩开他的手:“拉倒吧,我可不介。圣子知道了,非整死我不可”说着,我起身开门就要走。 “哎……杰子!”戴钢一把拉住我:“还没看完呢,你怎么就要走啊?” “没劲,有什么好看的,怪恶心的。”我随口说着,转身拉开门冲出院子,回去吃包子喽,韭菜鸡蛋陷儿的!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到97年的东单公园溜达溜达。知道东单公园这个北京同志聚集地的时候,东单公园已经变味了,到处都是专门抢同志钱的流窜犯和充斥大量MB的不单纯的地方了。但97年的时候,这里还是相对比较单纯的炮友聚集地呢,那时候一直没有胆量,也没有时间来逛逛,现在凭借着我实际四十岁的记忆和16岁的身体,当然,还有我这一条25厘米的非人类大鸡巴,我决定到东单公园体验一下。 这里和二十年后整体没什么变化,只是少了后来的全民健身器,还有那个时候很流行的、对外承包的碰碰车大棚,虽然不是周末,但是也有不少带着孩子的人扒着栏杆,看着里面的小孩开着碰碰车对着撞。 从进了园子里开始,我就感觉到了这里两种人的存在,一种是正常的,一种自然是非正常的。很多镭射灯光一样射在你脸上的目光,来自四面八方。有老的,有小的,刚进了门还没走500米,后面就跟了一串的人。也是,一个16岁的少年,单身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呢? 我悄悄的侧头用余光扫了一眼,竟然发现后面至少跟了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有发现我看他的赶忙侧脸看向假山上佯装看风景,更多的人是选择直接迎着你的目光,和你四目相对,证明他和你是同类人。 一时间,我也有点慌了神,知不道往哪躲往哪藏,只是一味的朝树林深处走,前面就是人迹稀少的假山。眼见并无退路了,后面十几个人仍然紧追不舍的跟着我,在他们眼里,我这么嫩的雏可是最能解渴的上好猎物了。 就这么着,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来了也是来了,不如索性痛快些。我跨步登上山石,后面熙熙刷刷的也是一阵登山的声音。 半山腰,密林中,我选择一块山石佯装坐下。后面的人猝不及防,走在前面的干脆超过我假装赏景,后面的更多的是停留在我面前,有胆大的干脆放肆的舔着嘴唇正对着我手摸着裤裆开始公然挑逗我了。 我针对着这个看起来四十多的、有点谢顶的猥琐男,轻蔑的笑了笑,坐在那里看着他猥亵的表演。 我旁边坐下了个老头,伸手就朝我裤裆摸来。我来不及躲闪,一根巨屌正好被老头粗糙的大手摸个正着。 老头有点不可思议的长大嘴巴,瞪着眼睛,不相信自己的手中巨物,又再次用力的攥了攥,上下撸动了两下试探了长短后,终于惊呼道:“我操!是个大驴鸡巴!!” 他这一声叫唤,彻底打碎了那些还在装模作样赏景的人群,人群好像炸开了锅。 “多大?” “怎么个驴鸡巴?” 各种的问老头。老头也不答话,两只手食指拉长了20厘米的距离,告诉他们我鸡巴的长度。 这下可热闹了,所有的人顾不得廉耻,争相恐后的伸手朝我裤裆摸来,我赶忙双手捂住下体,怎奈鸡巴太大,遮都遮不住,伸过来的手又多,多的数不清,眼前人影绰绰,不知道谁是谁的手。 这下,我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以我鸡巴长度的诱惑力,这帮人非常有可能在这荒山里把我扒光轮奸了。我起身想跑,怎知道一直起身来,下体暴露的更厉害了,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捏的,攥的,掐的,撸的,我整条鸡巴竟然开始微微硬了起来。 就在我左右逢源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大手攥住我的胳膊,一把拉进了他的怀里。我抬头一看,是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瘦瘦的,眼睛炯炯有神,胳膊上刺着一条青龙,虽然身形消瘦,但是却肌肉结实,胸口并不夸张的凸起来的胸肌,既性感又给人无限安全。 “跟我走!”他拉过我,口吻不由得我争辩。 我被他拽了一个踉跄,蹒跚的被他拽着向前拖。人群又开始了尾随、追逐。 “都你妈逼滚蛋!!谁再跟着,别怪我抽你们丫的,一帮老逼,不知道自己什么鸡巴岁数了是吗!”这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的精瘦小伙子臂膀一挥,指着身后那帮追来的人吼道。 果然,人群被他吓的一顿。 “一起玩呗,这么个大鸡巴,你自己独吞啊……” “太不瓷器了,都是来玩的,怎么就你能玩呢……” “就是的!你倒问问这小孩,愿不愿意跟你走啊!” “就是,问问这小孩,愿不愿意……” 人群中开始沸沸扬扬起来,一时间这小伙子成了众矢之的,千夫所指。他好像也词穷了,眼见攥着我的手,倒像是劫道的劫匪一样了。 “你……你愿意跟我走不?”小伙子终于开口,无奈的问我道。 “嗯……我愿意!”我咬了咬嘴唇。 眼前这二十四五的精壮小帅哥,总好过这些谢顶的老大爷吧。 “听见没,人家小弟弟说了,愿意跟我走!”小伙子理直气壮了,声音也强硬了许多。 人群中开始各种叹气。 “哎……自古英雄爱少年啊……” “可惜了这个极品大鸡巴小帅哥……” 竟然还有跟帅哥哥商量的:“哎,小兄弟,咱们一块玩行不?” “对啊,让我们看上一眼也成啊……” “别吃独食啊,兄弟,让我们䁖䁖呗……” 小哥话不多说,低头朝我道:“走,跟我走!” 只是这次,他不再强拉着我的手了,我则跟小猫似的,屁颠的跟在他身后,朝山下逃去。 出了公园门口,果然后面只有执着的三三两两还在若远若离的跟着不放。小哥信步走到一辆红色的幸福125前,打开后备箱,扔给我一个白色的头盔,自己也摸出一个黑色的头盔戴上。 “上车!”他话不多,却无比磁性嗓音透着威严。 我坐在后座上,双手拦着他平摊的小腹,点点凸起的腹肌,竟然让我有些神迷了。 ---- 7 幸福125七拐八扭的在胡同里穿梭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了一处院落前。是个独门独院,看来这帅哥家境还不错呢。要知道,那个年代,能有独门独院的院落住,我身边除了本是地主的戴钢家,再无他人了。 “谁啊?”院子里站着一个老奶奶,头发花白,但却干净利落,一身蓝底碎梅花的小褂子、挺胸抬头的,一点没有老态龙钟的感觉,想必年轻时也是大家闺秀吧。但是,走近一看,这老太太整个瞳仁都是白色的,像是戴着个白色的美瞳。 “奶奶,我”小哥哥扶起老奶奶:“这大太阳的,当院站着回头中了暑……” 把老太太扶回堂屋后,小哥哥拉着我进了北屋的偏房。 房间里干净利落,收拾的井井有条,家具虽然不新,但是却擦拭的干干净净。 “坐”小哥哥指着炕沿,我坐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水。 “你怎么自己跑那里去了……”小哥哥问。 “……”我一时间被问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像你这么小,到那里去不是羊入虎口嘛……”小哥哥又道。 我还是没回话,摸索着手中的玻璃杯。 “咳咳……”小哥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我叫胡洁,这是我家,我二十三岁,刚才那是我奶奶,我就这一个亲人,我没见过我爷,我爸是当兵的,死在越战战场上了,我妈是随军护士,后来也被炸死了。那时候我才11岁……我家是烈士家属,国家给了抚恤金,每月给生活费……”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的声音很亲切,我并不想知道他的身世,可是他却一股脑的把这些都告诉我这么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 “好了,该你了”他看着我,笑着。 “嗯…..我,我叫杨雨杰,我16岁了,上初二。我家……我家住在广安门,现在放暑假,住在我奶奶家,我奶奶家住花市……” “花市?” “嗯……” 他笑了笑,嘴角两个小酒窝,秀气的脸庞瞬间可爱了起来:“我有一个哥们儿也住花市那边……” “是吗?……” “嗯……,不过,估计你也不认识,花市那么大……” 然后,就没然后了,没什么话题了。他为了避免尴尬也不再追问我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去东单公园了。自然,去那里能干吗呢?除了约炮找激情外,还能干什么,这不也是明知故问吗。 半晌,他又嗽了嗽嗓子:“你,你下面可真大啊…….” “哦…..还好吧……”我比较尴尬这个话题。 “天生的?” “嗯……” “我是1,不过,我也很喜欢你的大鸡巴……”说着,胡洁坐在了我的身边。 他的一只瘦长的大手扶在我的腿上:“你要是愿意,当我弟弟吧” 我抬头看向他,纤瘦白净的面庞,高挺的鼻梁,刀削般刚毅的侧脸,秀其中透着痞痞的小坏样。 “胡杰哥……”我点点头,算是认了这个哥哥。 “让哥见见你那大鸡巴呗?”胡洁笑着,又是那动人的小酒窝….. “嗯……”我本40岁的淫荡一面在这帅气的小哥哥面前根本不能再装下去了。况且本来就是0的我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后门的快感了。 我站起身,装作懵懂的样子,一把扯下自己的运动短裤,里面那根绑在大腿根的二十多厘米的大黑鸡巴让胡洁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操!!好大!!!!”胡洁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露在内裤那半截子鸡巴。 轻轻的解开绑着的纱布带,“扑棱”一下,整条大鸡巴被他摸的微微狰狞的释放了拘束,“啪”的一甩,抽在他的小臂上。 “我操!!!真他妈大!!!”胡洁叹着,两只手并排攥拳从我鸡巴根攥住,任然仅仅握住了三分之二:“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鸡巴,比毛片儿里演的大老黑的鸡巴还大!!!!” 我被胡洁轻轻的按到在床上,两唇相交,他的舌头叩开我的门牙,灵巧的钻了进来,两根舌头像两条灵蛇,忘我的交缠了起来。他口腔里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那种勾人心魄的荷尔蒙气息。 他的舌头开始灵巧的下探,从我的脖颈开始向下一点一点的缠绕的轻点,在我的乳头上停留,乳晕处开始打转,舌尖开始勾舔着我的乳尖。 “啊…..”我爽的哼了出声。 “舒服吗?”他抬起头。 “嗯……”我迷离的看着他。体会着他的舌尖的轻重触碰,一路下滑,在我的肚脐上又开始打转,唾液的丝丝凉气让我的小腹一阵轻微的抽动。 突然,我的鸡巴一阵温热,鸡巴头被他的嘴含了进去。温润的湿滑瞬间包裹住了我的巨根。胡洁试探着含进更多,怎奈试探了几次,都仅仅吞进去三分之一就顶到他嗓子眼,让他剧烈的干呕,只能作罢,用整个舌面去摩擦我整根鸡巴柱。 他的嘴不停,手却一件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慢慢的调转身体,屁股朝我,我俩开始69. 他的鸡巴最近距离的呈现在我眼前,和他人一样,是根白净的,龟头全露出的很粗的鸡巴,虽然不很长,14厘米的样子,但是很粗,感觉直径有四五厘米的样子,含在嘴里很饱满的填充感。 “哦……”他也开始爽哼起来。 他撅起来的小屁股开始一起一伏,鸡巴在我嘴里慢慢抽插起来,那结实紧翘的屁股蛋子中间,一丛黑绒绒的屁眼毛和白净的小屁股形成强烈视觉反差,煞是性感。 胡洁的舌头开始进攻我的屁眼……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屁眼,四十岁的时候,我的屁眼已经被各种鸡巴操的体无完肤,肛瘘的手术让我屁眼有着难看的缝合印记,还有后来得过的肛门尖锐湿疣的激光去疣手术,也让我的屁眼黑一块白一块的,四十岁的烂逼是没有选择权的,上好的1也不会选择我那个年龄段烂毒逼。 可现在不同了,我有着娇嫩如玉般的肛门,那一点点抹红,在干净的、微微几根点睛般的小屁眼毛的衬托下,让我欣喜若狂,更让我自己都爱我自己的后庭,以至于我几次在家里偷偷的撅着屁股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后庭。 果然,16岁的雏菊的诱惑让眼前这二十三岁的小哥哥欲罢不能,他喘着浓重的呼吸,双手轻轻的掰开我的屁眼,舌尖轻巧的点击在我娇嫩的花蕊上,引来我阵阵颤抖。 “舒服吗?” “嗯……”我闭着眼睛,含着他的鸡巴回应。 他的舌头还是在我的菊花上打转,口水浸润着我的菊花口,阵阵酥麻让我身体微微发颤。 “哥,我后面没洗……”我吐出他的鸡巴如实告诉他。 他回过头,又是那两点可爱的小酒窝:“没事,哥喜欢…..” 说着,他一翻身,从柜子上拿下一瓶大宝SOD蜜。 哦,是了,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多成人用品商店、淘宝、京东、拼多多呢,再或许,那时候也没有所谓的润滑油,至少,能买到的人很少。 他挤了些在手掌上,一阵大宝浓重的廉价香充斥房间。 “哥要进来……”他跪在我身下。 我朦胧着双眼,娇羞的:“嗯…..” 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花心上,我知道,这是我16岁的身体,第一次的洗礼。 我像新婚之夜的新娘子,等着心爱的男人第一次的开发。 胡洁很温柔,看得出他很怜惜我,他并不是一顶而入,而是轻轻的用坚硬的鸡巴头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再拔出来。一点一点的在给我做温柔的扩张。 我有些不太适应这16岁的身体,确切的说,不太适应这16岁娇柔的屁眼,想想当时40岁的我的屁眼,来者不拒,双龙,假鸡巴都是一插到底的。 而现在,他的鸡巴头竟然让我有了和阔别许久的刺痛感。“嗯……疼……”我皱着眉头轻声道。 胡洁停止了动作,俯下身,舌头重新在我乳头上打转:“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宝贝……” 他梦呓般的向我道歉,为什么道歉呢?不用道歉的…… “没关系的哥,再来……”我鼓励他。 胡洁捏着鸡巴,又开始轻微的冲刺。胀痛感又开始传来,但我只皱着眉而不说话,我不想这个时候给他负担,我要让他顺利的插进来,也是让我的第一次,顺利的被插进来。 1点、再一点、多一点、再深一点…… 直到他的全根没入,菊花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不禁:“嘶……嘶……”的倒抽凉气。 “疼吗?宝贝?”胡洁满脸的亏欠,下面的鸡巴全根插在里面不敢动弹。 我摇摇头,好像少女除夜的开苞般娇羞的看着他:“没事儿,哥,适应就好了,你慢慢的动……” “嗯……”胡洁开始轻微的活塞。 一前一后,轻轻的抽插着,我的淫欲逐渐掩盖了疼痛。我开始配合他的活塞运动,屁眼一缩一松。 “啊哦……宝贝,你菊花好爽……”胡洁开始逐渐拜倒在我20多年的后庭工夫上。 “嗯……”我感觉自己进入状态了,雏菊已打开,因为我感觉我的屁眼更加滑润了,我知道,那是我因为舒爽而分泌的肛肠液,也是骚逼余生具备的吐出淫水的能力。 “我操,宝贝,你后面好滑……”胡洁开始加快了速度。 “嗯…..哦……” “宝贝儿……”胡洁温柔的看着我,小屁股一前一后的加速抽插起来。 “哦……”那肉棍子插的我开始有些忘情,久违了的舒爽。 我撩过右腿,虽然平躺着,但腰部扭转,双腿并住,屁眼最大程度的递给他,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插的更深。 胡洁笑着:“这么小就这么骚,再大些,怎么得了……” 我笑着,双手伸过去抚摸他的乳头,给他刺激。 “哦,小骚货…..”胡洁被我刺激的开始淫叫。 “哥哥,操我……” 在我的挑逗下,胡洁猛地一挺腰,一根粗鸡巴开始全根进出,屁眼里传来大量淫荡逼水翻腾的“咕叽、咕叽”声。 又操了十几分钟,我干脆趴下来,屁股撅着,想看看能不能操到我的前列腺。 胡洁的鸡巴很硬,这种硬度的鸡巴摩擦前列腺是上好的极品。 要知道,前列腺高潮,长的鸡巴是刺激不到的,只有十四五厘米长度的鸡巴最合适,最关键的是要有很强的硬度。 而眼前胡洁的这根硬鸡巴,正是我前列腺刺激的对象。 果然,我自己调整位置,找到自己前列腺的位置,迎合着他的冲刺,十次有九次都顶在我的前列腺上。 一阵阵的酸麻让我的双腿开始颤抖,我下身的巨大鸡巴开始流淌出晶莹的粘液,我知道这是前列腺受到刺激后排出的前列腺液。 “要不要休息?哥哥…..”违心的关怀,其实是怕他在我没有高潮的时候先射出来,因为前列腺已经被开发,现在正是需要冲刺的时候。 “不啊……”胡洁笑着,屁股突然的一顶,告诉我他有很强的持久力。 “哦……”我被他的突然袭击顶的前列腺瞬间过电。鸡巴头流出的淫液一股一股的。 人,真的是不可貌相。看似消瘦的胡洁,现在已经不间断的干了我四十多分钟了,而完全没有疲累的迹象。 我被他顶的越发的酥麻,屁眼在前列腺刺激的冲击下开始不能夹紧,我知道我的大限就要来了。 我喘着粗气:“哥,快!使劲!我……我要来了……” 胡洁听到这,精神迸发。屁股夹紧,加速冲刺的频率。 “啪!啪!啪!……” “哦!!!!!”胡洁张着嘴,眼神涣散开:“宝贝!哥要出了!!” 我赶紧调整好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我的前列腺上。 “来!哥!我也快了!!!”我用手按在我的小腹上,那一丛阴毛的位置,尽力的按压,压迫下的前列腺更大幅度的迎接他的撞击。 “哦……哦……哦!!!!”胡洁拼命的剧烈抽插了七八十下,一股炽热在我菊花深处爆开。滚烫的刺激我最后的矜持…… “啊!!!!!!”我终于也被他缴械了。 一股一股的浓精顺着我25厘米的鸡巴滚滚而出,淌落在床单上,又黏在我趴着的肚皮上。 没想到我16岁的初次竟是如此高质量的性交。要知道,摸索前列腺高潮,是我当时苦心钻研了十几年的辛劳。这份多少时间和多少被操的性爱经验累积,让我重新在稚嫩的16岁的身体里体会得淋漓尽致。 我侧身躺在他的怀里,任凭床单上、我的肚皮上沾满了我的精液。我的屁眼里开始汩汩的流淌出他的精华,但谁还去管它呢。 我只享受像小猫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在我乳头上挑逗着画圈圈。 “做我老婆好不好?”胡洁温柔的问。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大强子…… “做我老婆好不好……杰子老婆……杰子老公……” 不过,这个声音只瞬间即逝了,这个眼前帅气的大男孩,这根虽然不长,却能带给我无上性快感的硬鸡巴,还有这磁性的嗓音,这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对了,还有那两个可爱、迷人的小酒窝…… ---- 8 “杰子,杰子”大中午的刚吃完饭,戴钢就在院门口喊我。 我趿拉着拖鞋懒洋洋的走出来:“干嘛?” “走啊,东安市场那卖奖券呢,看看去啊?”戴钢道。 “奖券?”我心里一激灵。 眼前浮现出记忆中二十年前的一幕,当时大概也是这个时候。老爸骑自行车带我去东安市场,那时候是北京第一次销售奖券。我记得当时是两块钱一张奖券,有点类似于现在的刮刮乐,刮开纸卡上的铅封处,里面会有六个水果图案。葡萄,苹果什么的,然后根据板子上事先公布的图案排列顺序,如果六个图案全都对上了,就是特等奖,如果是四个对上了就是一等奖,以此类推。 我记得当时的一等奖是一套先锋组合音响,二等奖是飞亚达的手表,三等奖是一辆山地自行车,两个对上的就是鼓励奖,是一箱天坛牌方便面。而特等奖,是一辆价值八万块钱的两厢夏利车。那时候的夏利车,那可是富人的标志,也正是冲着这夏利车去的,台子下面人山人海。 那个大高台字上并排停着十辆红色崭新的两厢夏利汽车。然后依次是先锋音响,一排排锃光瓦亮的山地变速车。台子底下人山人海,人人都信心满满觉得能收到上天眷顾,梦想着接过夏利车的钥匙摇身一变能成为像美国人一样的有车一族。 那时候我和老爸也重在参与了一把,我们没想着能有开夏利的运气,只想着能中辆山地车,就能换了我这26的老妈退役了的女款破烂飞鸽自行车。 当然,我们是不可能有那运气的,重在参与,花了十块钱,划拉半天,连个方便面也没中上。但我清楚的记得,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扯着嗓门叫着:“我中了,我中了!!” 当时我记得那个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他就在我们后面抽的,那一盒子的卡片里,我们抽完,他就没有选择的直接捏出了我们刚抽完位置后面的一沓。 他真的中了一辆夏利车。我和老爸羡慕的看着他上台接过证书,跑到公共电话亭打电话,一会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过来,交了税以后,从工作人员的手中得到车钥匙,真的一溜烟的开走了。 当然,那是真的还是托儿我不得而知,但却定的是,当时人群鼎沸,达到了高潮,人们疯狂的翻遍身上所有的钱去抢购那些卡片。 现在听见戴钢也想去碰碰运气,自然我联想到我的三个愿望,其中一个是要有永远花不完的钱,这个愿望到现在也没实现,以至于,我有点忘了还有这个愿望的存在。 “想什么呢?去不去啊?你要不去,我自己去了啊…..”戴钢催促着。 “去!干嘛不去!”我转身朝屋里走。 “哎!你去你倒是走啊,怎么还回去了?” “我拿钱!” 我从书包里把我妈给我这个过暑假的唯一零花钱一百块钱拿出来,揣在怀里,跟戴钢骑上自行车朝东安市场奔去。 路上我问戴钢:“你带了多少钱?” “带了五百……怎么了?”戴钢问。 我知道,我的一百块钱没有什么太高的胜率能抽到那台夏利。如果能从戴钢这里借点,胜率就会高几倍了。 “你拿这五百块钱都抽奖?”我问。 “我爸说那都是骗人的,哪能抽着呢?我就像花一百块钱参与参与。再说了,我这五百块攒了好长时间了,我还想再攒攒买台游戏机呢” 我眼睛一转,跟他道:“那你不抽,你干脆借我四百块钱,你留一百块钱参与,四百块钱借我” 戴钢脖子一横:“干嘛!你有钱还我吗你,四百块钱呢,你妈一个月就给你五十块钱,你猴年马月才能还我啊!” “我给你立字据,最晚下个月就还你,不仅还你四百本钱,还多给你一百块钱利息怎么样?” 戴钢一听放出去四百块钱,一个月就能多挣一百块,哪有这暴利的好事啊。小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好!行!那怎么说好了,你得给我立字据,签字画押的。到时候你要是不给我,我拿着字据找杨奶奶要去!” “行,没问题!”我俩在马路边找了个小卖部,我掏钱买了两瓶汽水,顺便管小卖部老板要了纸和笔。写下借条:《借条》,今天1997年7月13号,杨雨杰向戴钢借四百元,一个月内还清本金,另外和本金一起另付一百元利息。特此证明,立据为证!签上我的名字,戴钢还不放心的用圆珠笔在我食指上涂满让我盖了手印,这才放心的把借条揣进怀里,从他钱包里不舍的数出四张一百元的纸钞:“你要敢耍赖,看我不告诉你爸妈和杨奶奶去” “放心!”我眼里闪着光,揣好钱,继续朝东风市场进发。 刚到王府井路口,就见道路里面已经人头攒动,一个红毯自铺就的高台子上,并排停着十几辆红色的夏利车,接着就是先锋组合音响的包装箱,然后是一排排崭新的变速山地车。和二十几年前并无差别,我甚至清楚的记得那天的天气竟然都和今天一模一样,只是身边不是老爸而改成了戴钢。 “走啊!看看去!”戴钢一脸兴奋。 我俩锁好自行车,朝人群里钻。 “人人有机会啊,两元儿一张,两元儿就可能改变你命运啊,两元儿就有可能开走夏利轿车了啊……” 高台上,那个穿着大红连衣裙的大娘们扯着嗓门拿着话筒忽悠着。人群中,更多的是凑热闹的观望,真正掏钱的并没有几个,任由那大娘们扯着已经沙哑的嗓子怎么喊,真正参与的寥寥无几,毕竟民间对这种奖券的幅面骗人的报道比比皆是,再加上97年的时候,人们还不是很富裕,只花两块钱买一张的概率太低了,纯属捐款去了。而一盒子一盒子的买,那豪赌的可能是一个月的饭钱。 戴钢看着台上的山地车咽着口水,他和我一样一直也盼望能有辆山地车,按他的说法,有辆帅气的山地车,把妹就容易的多了。 “哎杰子,你买不买?”戴钢看着我。 “我先等等,再看看”我努力回想着二十年前的情景,眼前的桌子上一共有四盒子奖券,两盒子打开了,两盒子还是封着的。我在想二十年前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就站在我旁边,他抽取的是两个盒子里的哪个。 “哎杰子,你不抽我可抽了啊!”戴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你先抽吧!”我余光明显的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错!!是哪个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中年人,他正在人群的第一排观望着,他还没抽。 戴钢掏出仅有的一百块钱递给桌子旁的工作人员:“先来五十块钱的” “好嘞!小伙子,五十块钱是二十五张啊”工作人员接过戴钢递上去的一百块钱,找给他五十:“小伙子,你是一张一张抽还是连着抽?” “哪个好?”戴钢傻乎乎的问。 “连着抽的几率大点儿”工作人员道。 “行,那我连着抽”戴钢俯下身,1.2.3.4.5…..的数起来,与此同时,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开始安耐不住了,也凑了上前。 我赶紧站在他身边,只见中间人从怀里摸出四张大团结,刚要递上去,我也伸出攥钱的手,同时递了上去。 工作人员乐开了花,没曾想生意这么好。一时间倒是不知道先接谁,再接谁的了。 “没事,他先来”我谦让着。 工作人员先接了他的四百,又接了我的四百。旁边桌子的另一个工作人员看这边活忙不过来,赶紧也过来搭把手来帮忙。 “四百块钱是二百张啊,你们是怎么抽?” 戴钢咧嘴嘴看着我:“杰子,你……你那四百都买这个啦?” 我没说话,只听中年人道:“成沓儿的拿吧” 工作人员又看着我。 “我也是”我回答。 中年人开始伸手,在戴钢刚才挑出来的那盒里比比划划下不定决心。但我从他的眼神里清楚的看到,他只盯着这一盒的奖券,而对另外一盒丝毫没有兴趣。 我确定了答案,我知道等他下定决心了,就是夏利车到手的时候了。我确定了二十年前的今天这盒子里的位置,果断的伸手一抓,一沓彩票攥在我手里。 “还挺准,就差十五张,再拿十五张”工作人员按照奖券的连号算出实际张数。我又抽了十五张,看着中年人叹了口气,从那个新盒子里抓出了一沓。 就这样,我、戴钢、中年人,三个人分别趴在台子沿开始刮铅封,刮一张抬头看一样兑奖牌子,刮一张看一眼。 红底黄字煞是醒目的兑奖排上,那特等奖是: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果然,我这辈子是和香蕉很有缘的,我心里笑道。 “葡萄…..哎!不是!” “苹果、苹果……哎!不是!!” …… “苹果、香蕉…..哎!有戏了嘿!” “葡萄……哎!又他妈不是!”手刮的酸痛,考验着我的耐心。 “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我捏着最后的一张奖券,对着兑奖牌核对了不下十遍终于大吼一声:“我操!!特等奖!!!我操!我中了!!!” 即使心里知道我会中,但这种天降之财还是让我兴奋的差点拔地飞起来。 “我操!!!我也中了!!!”身旁一声低吼,是那个中年人。 他也中了特等奖。 我抿着嘴,眼睛看着他。我了解了,我的命运是靠愿望实现的,而他的命运是上天注定好的,即使我抢在他前面拿到了本该属于他的奖券,但仍然不可能逆天阻挡他注定的运数。 戴钢跑过来,他手里一沓彩票全都扔了,因为没有一张中间,即使是方便面。 “真的假的?”戴钢不信,我捏着奖券,四十岁的成熟心里下意识的不让我把奖券直接递给戴钢,仅仅的捏在自己手里更踏实,虽然我知道眼前的戴钢仅仅16岁,但我记得,长大的他并不单纯。 “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我操!!!”戴钢搂着我,比我更兴奋:“我操!我们中了,我们中了!我们中特等奖啦!夏利汽车!!” 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哭丧这个脸拿起本子登机我和中年人的身份信息。那个台上的大娘们开始更卖力的呼喊:“看见了吧?机会人人有!夏利轿车,两台!就在各位眼前抽出来的!!一个盒子里一台啊!!!各位还等什么!机会不等人啊!!!” 人群开始爆炸了,眼前的事实击碎了传言,纷纷掏兜,不论多少,开始蜂拥抢购,一时间竟让工作人员开始维持秩序起来。 “你们爷俩可真是好运气,一人一台轿车。”工作人员嘴上恭贺,心里恐怕在滴血吧。 我和中年大叔被斜跨着大红花邀请上台,主持人跟我们合影,然后颁发车钥匙。 “小同学,你没满十八岁吧?”工作人员攒着一把崭新的车钥匙问。 “我刚十六”我回答。 “那得叫你大人来啊,你没驾照啊!另外……”工作人员转身拿出一张纸,对我道:“按照国家规定,你得交税……” “交税?”我自然知道是要交个人意外所得税的,但这个年龄的我自然该装还得装。 “对啊,这是意外所得,要交意外所得税,按照国家规定,超过一万元的意外所得,都得上缴意外所得税”工作人员晃着手中的纸。 “那得交多少?”我问。 “意外所得金额的百分之二十,这个夏利车市面上是八万块钱,八万块钱的百分之二十是一万六千块钱…….另外啊,同学,你还得考虑你家人有没有车本子,还有,上牌的钱,购置税的钱,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得小三万块吧。”工作人员攥着车钥匙。 那中年人已经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了,和二十年前的剧情一样。 “我劝你啊,同学,你不如就地解决……”工作人员凑近我身边小声道。 “怎么就地解决?”我问。 “我们福利奖券中心就是为了解决像你们这种中奖人的后续麻烦,制定了一个就地解决方案。说白了就是你也省的麻烦,也可以落着现钱,直接拿着钱走人,多好!” “直接拿钱?那拿多少钱?”戴钢插嘴问。 “我们直接回收,现场一次性给你现金三万块钱……” “三万块?!!!”戴钢张大嘴巴:“杰子,这主意好啊!咱们要车干嘛用啊,咱也不会开,也没到年龄学不来本子,不如给他们得了,咱们白落三万块钱” 要知道,在1997年,三万块钱那可不是小数,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从天而降的三万块钱那可是直接迈入富裕家庭了。 “哼哼……”我笑了笑:“价值八万块钱的汽车,你们就给我三万?然后,三万再扣百分之二十的税,我到手才多少?你们也太黑了吧?”我一语揭穿,倒弄的这工作人员尴尬的搓着手笑了笑,不置可否。 戴钢听我这一说才醒过味来:“是啊!八万块钱的汽车,你就给三万,二手车也比这个价儿高吧!!你们这不是坑人吗?” “哎!谁坑你了?要不这么着,你拿驾驶本来,我就把车钥匙给你”工作人员开始耍无赖了。 这时候,中年大叔叫来了一个年轻人,看起来是他的儿子,中年大叔话不多,拿出一个报纸卷起的纸包,打开是一万六千块钱的人民币现金,他儿子也掏出驾照,没二话,跟工作人员去办提车手续去了。 这边这个工作人员还在苦口婆心的劝我就地卖给他们。 “你不用说了”我道。他是看我俩是小孩,想坑我们不懂。他哪知道,我四十岁的心里,岂是你一个二十年没开眼的人好糊弄的? 我嘿嘿一笑,转身一个窜步跳上台子上,那个大娘们还在用力的扯着嗓门忽悠着,我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话筒:“各位台下的朋友啊,我这刚中的一台夏利汽车,新的,我一个小孩,也没本子,开不走,家里也没闲钱养这汽车,你们要是谁对这汽车感兴趣,您跟我说,这车市场上卖八万块钱一辆,我这也是白来的,我现在出手,六万块钱,您掏钱马上开走!我就在台底下等着,先到先得,八万的新车,您六万买,这可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机会!!”那大娘们见我拆他们的台,一把抢了我的话筒,可是又没理由反驳我,只得继续用我做忽悠教材,继续卖命的招呼着。 “哎,小兄弟,伍万行不?伍万我开走……” “有的聊不?降点儿,降点儿我这就上银行给你提钱去” 我跳下台子时,已经很多人围了上来跟我讲价。 “各位叔叔大爷们,我是一分钱不降,我这兄弟,看见没有”我拍了拍戴钢:“他家有个亲戚在河南,去年刚买的一模一样的这夏利,你们知道河南买多少钱不?咱北京卖八万的夏利,河南买十万,新疆知道不?新疆卖十三万呐!” 我接着道:“不瞒各位说,你们要是这六万买了,外地有个亲戚朋友的,开到外地,就是您再开一年,当二手车卖,您还有的赚呐!!!” 确实是,二十年前的夏利汽车确实是抢手货,一个是很多万元户证明身份的象征,二来天津一汽的产能不高,但全国各地的需求高,另外一个最重要的是当时的夏利汽车是很多黑车司机的首选最爱,开上这辆车,平常拉黑活,还能冲门面当私家车,所以抢购夏利的人特别多,以至于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天津一汽里只要能说得上话的小头小脑的都靠内部倒腾夏利车捞了不少油水。 果然,我的话起了作用。再加上戴钢在旁边煽风点火的忽悠,果然一个四十多岁的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小兄弟,拐弯就有银行,跟我提钱去,我买了。” 中年人不忘谨慎询问工作人员这么做可以不可以,工作人员也无奈的点点头:“这相当于他提了车就转卖了,也没啥不可以的。” 跟着中年人在银行排队,当然,那时候是没有现在的ATM机的。我没有身份证,也开不了户,直接用银行给的大牛皮纸信封怀揣了六万块钱现金回来,当场交了一万六千块钱的税钱,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百般不情愿给我的车钥匙转交给中年人:“叔叔,那您自己办验车过户手续啥的吧,我走了,合作愉快!” 捡了便宜的中年人自然是高兴的,连连夸我会说话,接过车钥匙随着工作人员提车去了。 戴钢好像还没从梦中醒来似的,回去的路上没事就伸手摸摸我怀里紧紧揣着的减去税金还剩的五万多块钱的牛皮纸袋。 还是那家小卖铺,还是两瓶汽水,还是我请客。我伸手从纸袋里抽出五百块钱递给戴钢:“诺!还你钱!借条给我……” 戴钢挠挠脑袋,接过钱:“杰子,我觉得,你这我万块钱至少得有我三分之一吧……毕竟你买彩票的钱是我的吧……” 果然,贱人就是矫情。 我懒得跟他废话,拿起小卖铺的公用电话:“喂……爸……晚上你和我妈来趟我奶家,我有事跟你们说……” ---- 9 晚上的时候,爸妈下班回来在奶奶家吃完饭。 我把爸妈拉到一旁:“那个……我有事跟你们说……” “刚才晚饭时候就要问你,什么事啊?”老妈问。 我从书包里掏出裹着一沓钱的报纸包:“给……” “这是什么?”老爸接过来,打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这……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老爸老妈,哪见过这么多钱。 我告诉他们事情的缘由,老爸美滋滋的乐道:“咱们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呗,这好事,怎么轮到咱们小杰子脑袋上了……” “赶明儿个赶紧去庙里烧烧香,这是老天爷赏咱们的”老妈也笑着附和着。 “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我看着老爸道。 “什么?你说”老爸兴奋的点着手里的钱,却怎么数也数不清。 “这个钱不能花,要存起来,我日后有办法让它生更多的钱……”我知道九七年下半年全球的金融危机,中国也没能幸免。九七年的年底开始中国就有出台了若干刺激经济的政策,其中就是大力开放房地产,那时候的房价和二十年后,简直就是白给一样。 老爸看了老妈一眼,老妈犹豫了一下,道:“小杰子,我们答应你没问题,反正咱家也不缺什么,但是,咱们一定得说好了,违法犯罪的事咱们可不能干” “放心吧,我也没那胆子啊!”我拍拍胸脯。 “那行,明天我去银行办张卡给存进去,然后把卡搁你这儿”老爸答应着。 戴钢前几天总腻着我,说我现在是有钱人,说三千块钱对于我来说是毛毛雨。他要管我借三千块钱买他盼望许久了的索尼PS游戏机。我自然是不会借给他的,他这么一个有钱人,还用的着管我借?当然,97年的时候,他爹还没当上副所长,还没贪到那份儿上呢。他开始埋怨我,说当初我中奖券的钱还是他的呢。我说,那钱是跟你结的,利息没少一分的也给你了,这是中了奖券了,要是没中呢?你是不是也不用我还了?一时间说的他哑口无言,这好几天了也不找我了,自己在家玩红警。 这天中午刚吃完饭,约么着大中午的茅房没人,想去拉泡屎。刚走出院门口,就看见胡同口朝着我骑过来一辆自行车,一身雪白连衣裙,不是别人,正是戴钢日思夜想的徐萌。 徐萌骑得飞快,差点迎面撞着我。 “哎,这不是小杰子么……”徐萌跨下车,手扶着车把笑。 “徐萌姐……”我叫了她一声,侧身过去朝茅房走。 “干嘛姐啊姐的,我有那么老吗?”徐萌娇嗔。 我停下脚步:“哦…咳咳……打小儿不就一直叫你姐嘛……” “赶明儿别这么叫了……” “那叫你什么?” 徐萌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就叫我萌萌吧” “哦,好,萌……萌……”我抬脚就要进茅房。 “哎,小杰子”徐萌调转车头追过来。 “干嘛啊?” “去河沿核桃林儿玩去啊?”徐萌歪着头笑。 “我不去,孤男寡女的……” “想什么呢?小坏蛋!不光有我,还有圣子他们呢……” “那我更不去了,我奶奶知道我跟圣子在一起,回头该打我了”圣子这成天蹲在学校门口劫人钱的口碑,崇文区没有不知道的,工读学校出来后就辍学的他,是所有在校学生的噩梦,要不攀附他,要不就被他欺负,或者你能想戴钢似的时常不短给他上点小供,他也就不没事踹你几脚。 其实,圣子这本人,我只在马路边看见了躲着走的,从小就怕他,他作为流氓头头自然也不会凡事都亲自动手。可恶的是他手底下那几个跟班儿的篓瘘,其中一个叫张天阳的最是讨厌,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瘦高瘦高的像个电线杆子,狗仗人势,那时候经常欺负我们,又一次劫我钱,我没有,戴钢呲溜就跑了,只剩下我,这张天阳把我揪到护城河边连抽了我四个大嘴巴,还踹了我两脚,最后一脚把我踹到护城河里,那天回家让我妈好一顿骂,又不敢说是被他们打的,只是说跟同学比赛骑车,不小心崴河里了。 只听徐萌又道:“我叫你去可是为你好啊,多少人想攀他们呢,都找不着机会。你跟我去,混个熟脸儿,赶明儿个开学了不就没人欺负你了……” 他说的也是,虽然现在我是四十岁的心理,但身体可还是十六岁的,虽然有个比黑人还大的大鸡巴,但是又瘦又小的我,可是需要有个后台才行。 徐萌见我不说话,张罗道:“走吧,到哪儿就说你是我弟,我和圣子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准儿就成了” 我咬咬嘴唇,这也是个好方法,朝她点点头:“行,那你等会我,我先拉泡屎……憋不住了……” 徐萌捂着嘴乐:“那你快点啊,我在前面树荫那等你” 我也骑着车,在后面跟着她。 河沿核桃林是崇文区东便门护城河东北角的一片野树林子,栽的树以核桃居多,所以我们这边都管它叫核桃林,小的时候经常和爷爷在盛夏的时候拿着大竹竿子去打野核桃,那核桃青色的皮,就地用砖头砸开,现场吃里面新鲜清香的核桃肉,然后就是好几天都洗不下去的染成墨黑的手…… 大正午的,太阳火毒火毒的,晒在悲伤生疼。我和徐萌在土路上推着自行车往树林深处走去。 “圣子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密林深处,一个小胖子跪在地上,身旁歪倒着一辆轱辘都被踩弯了的自行车。 “饶你?你当初怎么跟你爹告状来着?你那死爹还他妈的跑派出所报案去了,说我劫你钱,多亏了那天你小丫的没钱,要不,你爷爷我现在就进去蹲着了!!”一个公鸭嗓的少年流里流气的叫嚣着,我定睛一看,正是张天阳! 张天阳旁边还半蹲着俩人,个个留着长头发,染着黄毛儿。嘴里叼着根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胖子。 张天阳身后的大石头上,一个挎着黑褂子的秃头大胖子,褂子扣子裂开,露出里面油光锃亮的大肚腩,一脸横丝肉,一双耗子一样的小眼睛贼溜溜的看见我们裂开那厚重耷拉着的嘴唇,一嘴的大黄牙嘿嘿的朝徐萌笑道:“媳妇儿来啦……” 张天阳和那俩痞子抬头看见,赶忙堆着笑脸叫:“嫂子” 徐萌假装怒道:“也不知道接我去,这大热天的,我自己蹬车过来,热死我了…….” 圣子赶紧伸手拉她到树荫下,一直肥硕的大手上下飞舞,假模三道的给她扇着风:“哎哟,辛苦我媳妇儿了” 转头看见我,正色道:“这……谁啊?” 徐萌刚坐在石头上,赶紧站起来,一手拉过来我道:“这是我一个胡同的,比我小两岁,我认的弟弟,叫杨雨杰,小名叫小杰子……哦,对了,他在四十九中上初中,你们老在那片儿混,应该见过吧?” 还不等圣子说话,身旁嘿嘿一阵坏笑,张启阳揣着怀走过来:“小白得儿嘛,知道……” “什么小白得儿?”徐萌问。 “就是…..就是……”张启阳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我咬着牙,想起在学校里因为自己鸡巴又小又白,好像几岁没发育的孩子的小鸡鸡。又一次游泳课被同班同学看见,从此得了一个“小白得儿”的外号,天天被叫的,竟连校外的这帮小混混也知道了。 “你倒是说啊,大阳子!”徐萌娇嗔着跺脚。 “圣哥,你告诉嫂子吧….我脸皮儿薄……”张启阳坏笑。 “你丫还脸皮薄?你丫脸皮薄就没鸡巴臭不要脸的啦……”圣子转头扒拉过徐萌的头, “哎哟……你们可真流氓……”徐萌放荡的笑起来,不忘轻轻的捶打着圣子那快赶上我腰粗的大黑胳膊。 徐萌跟圣子打了一会,转身款款站在我跟前,笑道:“哎,小杰子……哦……对了,小……白……得儿……”说完捂着嘴放荡的笑起来,忽然止住笑声,转头对圣子道:“不对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胡同里是个孩子都知道,小杰子的那个…..那个…..说是比驴的还大呢……” 圣子听罢,咧嘴道:“比驴的还大??谁说的?学校里谁不知道他那玩意还没小手指头大呢,还比驴的大……” “真的!!他在我们那边都出名了……” “真的?”圣子将信将疑:“那要是说比驴的都大,那咱哥们儿得掌掌眼!还没见过那么大的呢…..”说着,伸手一指张启阳身边一个黝黑瘦高的黄毛痞子对徐萌道:“我们这里头,最大的就是这高雄了,那回看毛片,丫挺起来了,让他们按着给拿尺子量了量,18厘米呢,那大鸡巴…..”圣子砸吧着嘴一脸羡慕。 “豁!18厘米,那得都长啊”徐萌咯咯的笑,双手伸出玉葱般的食指在空中比划着长短,一伸舌头,笑道:“这么老长呐!!” 圣子显然听了不高兴:“长有鸡巴毛用,一回逼也没操过,白搭了个大鸡巴” 徐萌看出圣子的不快,赶紧凑上去,伸出手指头刮了一下圣子那憋塌还满是臭汗的鼻子:“你倒是操过!操的人家死去活来的…..” “那是了!别看他鸡巴细长耷拉地,没有我的短粗有力!”圣子显然是对徐萌的骚态受用不止,一把揽进自己那快要流油的肥肉怀里。 张启阳转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小胖子问圣子:“圣子哥,这傻逼怎么弄?” 圣子不耐烦的挥了挥那大胖手:“翻翻身上有没钱,有钱就让丫滚蛋,赶明再看见找死打。没钱就给丫扒了,让丫在铁道边给我唱铁道游击队” 那小胖子一听,差点没哭出来:“圣子哥,你饶了我吧,我来前儿,钱就都给大阳哥了…..” 话音没落,就听“咚”的一声,张启阳一角踹在小胖子的脸上,小胖子被踹的朝后仰天到底。 “我他妈什么时候拿你钱了!!当着圣子哥的面,你丫得给我说清楚,好像我拿了钱不上交似的,你丫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他妈整死你!”张启阳气急败坏的抬脚又要踹。 地上的小胖子吓得双手捂住脸,嘴里赶忙道:“啊……对了!!我记错了!!!我没带钱出门就,是我记错了” 圣子心里也有谱,嘴上不说,但斜眼看着张启阳,点上根烟,重重的吐出一口浓烟,把手里的烟捏着烟屁股递给徐萌,徐萌接过来,嘬在嘴边也吸了一口又递回给圣子。 “扒了!去给我唱铁道游击队去!唱到我高兴为止!”圣子叫到。 三个人一拥而上,有按脚的,有按手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胖子扒了个精光,衣服被胡乱的扔在一旁的草旮旯里。 小胖子哭着双手捂住下体,半弓着腰:“唔……大哥们,饶了我吧,我回家给你们取去行不……” “想给钱啦?爷还不要了,爷就想听铁道游击队!快去!” 徐萌看着赤身裸体的小胖子,坏笑道:“哎!你干嘛老捂着啊??都让你捂住了,还扒你干嘛啊!” 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这徐萌可真是蛇蝎美人,表面娇滴滴的,心里可是比在场的这几个小流氓都坏,坏的流水了都。真可谓最狠不过妇人心啊。 核桃林是紧邻着进北京站的火车道的一片密林子,最北面就是当时毫无遮挡的火车道,由于离北京站非常近了,也就最多一千米的距离了,所以,这里过来的火车都是很慢的进站速度。三个人把哭哭啼啼的小胖子不由分说的就架到火车道边上,小胖子弯着腰双手紧紧捂着下体,眼见远处一趟进站的火车缓缓驶来,站在这么近的距离赤身裸体,意味着火车上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 小胖子急的咧着嘴哭,眼泪哈喇子一起滚下来:“圣子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你赶紧着,你唱完了,这趟车过去也就没事了,你丫再跟我这计个,自己耽误时间,那再光着屁股等一趟车!”圣子的话吓得小胖子不敢再说。 “快唱!火车这就来了!”圣子命令道。 小胖子刚要张嘴,徐萌眼珠一转,嚷道:“哎!别捂着啊!捂着不算数啊!摆大字型,懂不?双腿劈开着站,双手伸直,大字,会不!” 我操!这小骚娘们是坏到家了,看着眼前咯咯坏笑出坏主意的徐萌,我真是恨得牙根痒痒。 “对!赶紧照我媳妇说的摆大字!!要不,这趟车不算,再等一趟车重来一遍!!” 听见圣子发话了,小胖子一咧嘴又哭了起来,可是眼见着列车越来越近,慌忙把脚岔开,手慢慢的张开,一丛黑毛里,一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肉揪揪的微型鸡巴呈现在众人眼中。 “哈哈……”徐萌指着小胖子胯下弯着腰大笑:“哎呀我的妈,从来没见过这么点的玩意儿,你这玩意儿有什么用,逼帮都碰不着吧……”说着,众人除了我都是一阵哄堂大笑,张启阳更是指着小胖子的小鸡巴笑得直拍大腿。 “快唱!!”圣子叫道。 随着列车缓缓驶来,小胖子光着屁股背对着身后的列车,我清晰的看见绿皮火车的窗户里众人诧异的眼神,更多的人更是站起身来,随着列车的经过还回头张望着。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呜呜……静悄悄……呜呜……”小胖子哽咽着,在众人戏谑的嘲笑中,哭着,唱着…… ---- 10 “行了,行了,让丫有多远滚多远……”圣子看着远去的列车,小胖子也没什么再玩下去的动力。大手一挥,发话道。 小胖子如获新生,赶忙双手捂住颤抖的小鸡巴,咧着嘴哭:“谢谢圣子哥……谢谢圣子哥……”光着屁股跑回自行车旁边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扶起车把,却猛地被后面张启阳一脚踹趴在了地上:“妈的!你个胖逼,谢你圣子哥,不谢我们是吧?” 小胖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作揖,带着哭腔:“谢谢大阳哥……”又转头对张启阳旁边的那个黝黑瘦高、一脸阴沉的黄毛作揖:“谢谢天哥……” 又转身朝林子里蹲着抽烟的另一个挑染着红毛的痞子作揖:“谢谢明哥……” 那个叫明哥的眉头微皱,不耐烦的公鸭嗓喊道:“滚吧!赶明儿见着我们知道怎么着不?” “知道……知道……赶明见着大哥们……绕着走……”小胖子道。 “去你妈的!”张启阳又是一脚踹到了小胖子肚子上:“绕着走?当你妈逼我们是瘟神呐!” 小胖子捂着肚子哭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启阳坏笑着半蹲下来:“回头见着我们哥儿几个,记住喽,一人一盒都宝孝敬着,知道不?哥局气不?没管你丫要万宝路!” 小胖子赶忙呜咽着:“记住了……记住了……” “滚吧,我要知道,你丫敢跟你爹再告状,回头哥几个整死你!!” “不敢……不敢了……” “那这车轱辘……还有你这藏以上……,回家怎么说?”张启阳不放心。 “我飙车来着,崴沟里了……”小胖子道。 “啪”脸上轻轻的挨了坏笑着的张启阳一巴掌:“真乖!学聪明点儿” 小胖子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走了。 树林里就剩下张启阳、天哥、高明三个痞子,还有那石头上腻歪着的圣子和徐萌。 圣子和徐萌正亲亲我我的,我眼见着圣子的一只手伸进了徐萌的上衣里,在她胸口揉来揉去,另一只手在徐萌嗔笑中已经伸进了下面的裙子里…… “哎!小白得儿!”张启阳一指我。 “哎!”我答应一声,踱过去。 “有钱吗?”张启阳昂着头问。 “没……没有……出来时……什么也没带……”我有点害怕他,想起当年在学校外面被他们欺负的场景,心里就发毛。 “操!出来时什么也没带,你妈逼不会现在回去取去!!”张启阳那小眼一翻,叫道。 那边徐萌传来一声娇笑:“哎!大阳子,你可不许欺负我弟弟啊!” “嫂子,他是你哪门子弟弟啊?”张启阳陪着笑脸。 “我认的弟弟,不行啊!”转身拉住我的手往她和圣子这边凑。 张启阳皱了皱眉,轻咳了两声:“圣子哥,大热天的,咱们游泳去啊?” 正午,正是游泳解暑的好时候,但油腻肥硕的圣子显然对这种运动不感冒:“我不去,我他妈游不动” “走吧,圣子哥,水里泡着去也凉快啊!”张启阳点根烟。 “走吧!我也想去,天儿太热!”徐萌附和着。 圣子见徐萌也想去,皱了皱眉,忽然那猪一样的小眼一翻,咧嘴坏笑着凑在徐萌耳根小声叽咕了一句,惹得徐萌娇嗔着挥拳砸在他堆积下坠、如同女人一帮的肥硕乳房上:“你他妈的真坏!” 他们约好了下午三点在龙潭湖游泳池门口集合。现在都各回各家去取游泳衣。我和徐萌前后骑着车朝回走。 “萌萌姐,我不去了行吗……”我小声道。 “随便你啊……”徐萌笑着回过头:“反正你晃点了他们,回头你知道后果……”说着咯咯的笑着,骑得更快了。 我气喘吁吁的追上她:“那……行吧……”我无奈,毕竟今后还得上学,还得天天放学门口见到这帮流氓。 我从家翻箱倒柜的找出那条四角游泳裤衩后才想起来,这条裤衩已经不肯能兜得住我的下体,可是以我下面的长度,市面上根本不可能有匹配它的泳裤,没办法,又不敢不去,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去了再说。 徐萌早已经在院门外等我了,我俩骑上车一前一后朝龙潭湖游泳池奔去。 “哎,杰子,你跟我说实话……”徐萌突然回头笑着道。 “嗯……什么?” “我听他们都说你……你那玩意儿……特别大……”说着,坏笑着朝我裤裆里努嘴,一个女孩子家,这么轻浮,确实让我眉头一皱。 “别听他们的……哪有……”我小声答。 “你别骗我呀……他们都这么说……” “谁啊?” “钢子啊……戴钢……你俩天天腻歪,他指定是最清楚的了……”徐萌笑。 “……”我不答话,做贼心虚。 “你跟姐说实话……”徐萌不死心的追问。 “嗯……嗯……”我有点含混:“……是比他们的大……” 徐萌咯咯一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男的都希望自己底下大啊!你怎么还害臊呢……” 我不答话,心里却说:“大不大的,也跟你没关系啊,骚娘们儿……” 徐萌边骑车靠近我并排道:“哎……让姐摸一下呗?” “啊?!!”看着徐萌伸出来的手,吓得我一拐把,差点从车上歪下来。 “瞧给你吓得,让我摸一下怕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的……”徐萌笑,见我躲她,眼珠一转,骑着车凑近,小声道:“哎!你让姐摸一下,姐也让你摸……” 这个骚逼!谁要摸你。 “不了……,咱们……赶紧的吧……”我嘴上说着,脚上快蹬了几下,超过了她。 却听她在后面突然喊道:“哎哟!小杰子,你快过来……” 我一回头,见她扶着车把站在地上,低着头焦急的喊:“我车链子掉了,你帮我弄下……” 我调转车头,窜下车。 徐萌的自行车是有链子盒的那种,这个比较麻烦,还得把外壳摘下来。 支好车,走到她跟前,弯下腰,弓着身子,伸手去摘链子盒套,却感觉下体一阵大力揉捏。 “我操!!!”徐萌瞪大眼睛不可相信的盯着自己张开着的手掌:“这么大!!赶上你第三条腿啦!!” 原来这个骚逼是骗我的!! “你!!”气得我一时也说不出来,只是任由她得了逞,咯咯坏笑着抢过她的车把,一跨上了车:“姐算是开眼了,这大鸡巴……” 我愠着气却拿她也没办法,这个骚货是出了名的又骚又坏。只能也骑上车跟上她 龙潭湖游泳馆,是个露天的游泳场,大人是十块钱,学生六块钱不限时,晚上八点关门,交了钱给你一个钥匙牌,再交两块钱钥匙牌的押金钱,可以得到一个更衣柜门。可是对于我们,尤其是他们这帮小流氓来说,怎么可能交钱呢。偌大的游泳场所有角落都看管的到是不可能的,大阳子带着我们从西南角的荒地边的围栏里翻了进去,大圣子翻墙可是费了劲了,那一坨肥肉折腾了好一会才进去。 我们没交钱,自然是得不到钥匙牌和更衣柜的,所以我们手提着游泳衣找里面的茅房,在茅房里换上衣服。再抱着衣服出来。 徐萌自己跑进了女茅房。我、圣子、张启阳、高明还有那个大天我们五个进了男厕所。这是老式的旱厕,靠墙是通排的落地尿池子沟,背面就是一排没有隔断的蹲坑。 “赶紧”张启阳张罗着。率先抻下了自己那大裤衩子,里面没穿内裤,一条软踏踏的、跟他这人似的,细长的黑毛毛虫扑棱着,掏出游泳裤套上。 黄毛大天的鸡巴可不小,黝黑挂亮的,软绵绵的耷拉着,看起来十四五厘米,目测硬起来应该和圣子说的一样,应该有十八厘米,没有包皮,鸡巴头有点发白,看得出平常是个爱喝酒的主儿。 高明的鸡巴最小,也就七八厘米的样子,有点包皮,蛋蛋很大,又黑又饱满。 圣子呼哧带喘的脱下裤子,一丛茂密的阴毛里,一根蜷缩在肉堆里的小黑灯笼,也就大拇哥长短,肥硕的大肚腩耷拉着,更快要把这本就要看不见的小鸡巴儿给完全遮住了。 张启阳也看见圣子下面的小虾米,不禁捂着嘴笑。 “看你妈逼啊!”圣子知道他在嘲笑他鸡巴小,一巴掌拍在张启阳屁股蛋子上。 张启阳吃痛,咧着嘴不敢说话。转头看着站在地上不动的我,把怒气发在我身上,深腿朝我就是一脚:“小逼,你他们干嘛呢!还不赶紧着!” “哦……”我唯唯诺诺的应着,转身朝茅房最里面的角落里踱去。 “干嘛去啊!操你妈的!还你妈逼怕看是怎么的!”大天看出了我的小心思,一把把我薅了回来。 “哎……对了,不是说着小逼鸡巴二十多厘米吗!哥儿几个扒了丫的,看看是不是”高明提议。 我脖子被大天从后面死死搂住不能动弹,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得不双手去掰大天的卡着我脖子的胳膊。 “刷”的一下,我的裤衩子不知被谁一下子抻了下来。我的那根巨货扑棱着甩了出来。 “我……操……!!!” 人群中爆出惊叹声。 “你妈,这他妈是人的吗!!”张启阳叹道。 “这你妈也太大了吧!跟他妈驴鸡巴一样啊!!”高明也道。 我还被大天卡着脖,双手胡乱的抓这,脸憋的通红,下身一挺一挺的,供在场的小流氓肆无忌惮的观赏。 大天也从后面歪过头看见了我的巨货:“这大鸡巴,看着真他妈非人类!” “不是说是叫小白得儿么!哪小了?”圣子也咋嘛着嘴道。 “他们学校传的,谁知道,今天才看见啊!”张启阳答。 他们得手了,我被卡着的脖子自然就被放开了。我赶紧红着脸,一只手徒劳的去捂根本连三分之一都捂不住的鸡巴,弓着腰,尽量紧缩着,另一只手去扒拉掉在地上的塑料袋里的游泳裤衩。 张启阳点根烟,站在地上笑道:“哎!你们说,就他这么个大家伙要是滋怂儿能滋出多少?” 果然张启阳最他妈坏! 旁边的大天和高明坏笑着:“嘿嘿……让丫撸一管儿……” 我的游泳裤衩拽在手里,不等我套上,一把就被高明给抢了过去:“别他妈穿呢,没听见么,你大阳哥让你撸一管儿呢!” “别!哥哥们……”我又气又羞又急,只能无助的光着腚蹲在地上,怎奈那鸡巴垂在耷拉在地上,竟还弯着这蜷在了地面上,更引起众人的惊叹:“这你妈一条大蟒蛇啊!” “你们干嘛呢?等半天了……”门口传来徐萌着急的招呼声。 张启阳一歪头:“啊!你弟弟的游泳裤开线啦,我们看看怎么给他别别,别回头屁股蛋子露出来。你先去泡着吧,一会我们找你去……” 这边圣子显然对我撸管什么的不感兴趣,嘟噜着个厚嘴唇子骂道:“你们丫变态吧?撸鸡巴有什么好看的……我可不跟你们丫这犯病,我去找我媳妇去了……”说着转身找徐萌去了。 茅房里只剩坏笑着的张启阳、大天还有黄毛高明。 我光着屁股蹲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挡在裤裆前面。这个泳池最远、最边上的、早就被公园废弃、遗忘了的茅房,怎么可能有人来救我。心里一急,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 “快点儿!我他妈跟你说话,你丫装听不见是吗!”张启阳怒道。 “站起来!”大天不由分说,一脚给我踹的仰面躺在了地上。 “行啊,躺着撸也行!赶紧的!”高明咗着嘴,皱着眉,眼见就要对我出手。 就这短短一个下午的接触,能感觉到张启阳是最坏的,出坏主意的,大天是随大溜的,而这个高明是他们三个里面最暴力的,也是最冲动的,也是打手的角色。 我怕挨打,苦着脸央求道:“哥哥们,这……哪撸的出来啊……” 高明弯下腰,一直张开的巴掌停留在半空中,作势要扇我大嘴巴:“你妈逼,你再废话”吓得我以为他要扇我耳光,闪着头。 “撸不撸?!!”大天不耐。 高明显然有点烦了,转头朝张启阳道:“我按着他手,高明按他脚,大阳子,你撸他……” 张启阳看着我胯下那蟒蛇般黑黝黝的巨货,皱了皱眉,嫌恶道:“我操!我可不介,怪脏的!” “还是你丫自己撸!快点!我数三下,不撸就一个大嘴巴,三下一个嘴巴!”高明蹲在我面前,抬起巴掌威胁。 “三” “二” “我撸!我撸!”眼见那巴掌就要抽下来,我只能答应着。 “快点!”张启阳催着。 三人蹲在地上,各叼一根烟,坏笑着看我表演。 我平躺在茅房的地上,这个茅房远离公园,几乎没人来,也不很脏,我闭起眼睛,右手攥住鸡巴,想想这G片的情节,手中的巨货开始渐渐狰狞着抬起头来…… ---- 11 “我操!立起来了嘿!” “我操!” “真尼玛大!!” 在众人的咋麻嘴的惊叹中,我闭着眼,回忆着G片的情节,手中攥着下体足足二十五六厘米、婴儿手臂版粗的大鸡巴,毫无廉耻的在三人面前表演自渎。 正当这三人把我当动物一样戏谑观赏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一时间方寸大乱,三个人赶忙起身,我吓的一咕噜就要爬起来,怎奈门口的人走的很快,刚听见脚步声间,就见一个精瘦的小老头穿着一个黑色的游泳裤衩先一步跨进了茅房。 张启阳、大天和高明尴尬的站在那里。 “你们……你们这……干嘛呢……”这个老头看着光着屁股挺着一根大鸡巴的我,再扭头看看他们三个,又低头看了看他们三个手中拎着的换下来的衣服,恍然道:“啊!!我说呢!天天的收没收那么多钱,池子里的人不少,原来都是你们这帮小丫挺的玩套票呢是吧!” 不等他们三个说话,老头一转身堵在茅房门口,朝公园里面叫:“保安!保安!过来!!” 张启阳三个急了,大天一步跨在老头跟前,高出老头两个脑袋,低着头瞪着眼睛骂道:“你老丫的,你他妈谁啊你!” 老头嘿嘿一乐:“我谁??你马上就知道了……” “登、登、登……”传来一阵脚步声,四五个身穿制服的公园保安跑过来,看见老头,齐声道:“老板!” 老板?这老头是这个游泳池的老板? “把这四个人给我带保卫科去!” 就这样,在后来的盯着我胯下巨物惊诧的合不拢嘴的保安目光里,我慌忙穿好衣服,跟张启阳、大天、高明被一帮人推搡着押进公园保卫科。 “站这儿!”老头也换了衣服,坐在屋子里办公桌后。 “说吧!从哪进来的?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说不清楚,都给你们交派出所去!”老头捏起茶杯,咋嘛一口茶。 张启阳哭丧着脸:“老……老大爷……”他也开始服软:“我们真就这一回……” “不止一回了吧?”老头点根烟:“还有没有同伙?” 大天赶忙道:“没了,就我们四个……” 老头盯着他不说话,又喝了一口茶,转头望向我:“你刚才那光着屁股干嘛呢?” “啊?”我被突然一问,红着脸不知所措。 “他……他换裤衩儿呢……”张启阳帮我解释道。 “问你了吗!”老头厉声打断他。转头又看我:“他们仨是不是欺负你呢?”老头口气缓和了许多。 我余光看向身边的三人,那三人抿着嘴,斜眼递给我眼色,猜也猜的出来,他们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敢说实话,我今后肯定没好果子吃。 “不用怕,跟我说,他们要欺负你,再加上套票,我一准儿给他们扭派出所去!”老头道。 “啊……没……没有……我那换裤衩呢……”我窘促的道。 “趟地上换裤衩儿啊?”老头当然不信。 “啊……是这么回事……他弯腰拿裤衩正要换呢,一只腿儿都伸进去了,谁知道,您突然来了,吓的他摔地上了……”大天圆着场,编的煞有介事。 站了半晌,老头见也问不出什么来,转头朝屋里的保安道:“让这仨跟着写事情经过,还有认识,写悔过书,写的好这事就完了,糊弄我的,直接一会送派出所去!”说着扔桌上一沓信纸,几根铅笔。 转头看着我:“你!跟我出来” 我低着头,余光又看见他们三个给我递来眼色,意思是说,如果老头问,就按刚才编的那套说。还不忘最后狠狠的朝我呲了呲牙。 我跟着老头走出房间,进到另外一件屋子。里面是张上下铺的钢管床,应该是保安室。我按着老头所指坐在一张床上。老头伸手把门插上后,转身坐在我身边,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我的大腿上,笑眯眯的看着我:“小伙子,我看见你那玩意儿够个儿啊!” “啊?哦……”我窘促着。 “别紧张啊!我姓金,他们都管我叫金爷。你也可以道上打听打听我,金鼎KTV知道不?” “二环边上的金鼎KTV?知道啊!那可是京城有名的高消费场子……”我答这,金鼎KTV,在北京南城说出来没有不知道的,在南二环边上,富丽堂皇的门面,到了晚上门口车水马龙,豪车把路都能堵死,听说那里消费一回够平头老百姓一年的工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去的,不少明星大腕,听说还有政界军界的人,还传说每天晚上停在门口的车很多车牌子都被报纸遮起来,传说是因为不少都是政府的车。 “金鼎KTV就是我的……”老头抿着嘴笑。 这商贾巨腕却没想在这里碰到:“金……金爷……我们这个……这个……真的是第一次……套票……” 金牙哈哈一笑:“这游泳池,我是参股的,这小买卖谁看的上,正赶上今天我过来游游泳,碰上你们几个……” 金爷顿了顿正色的问道:“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进来的,他们仨干嘛你呢?” 这金爷来头这么大,毕竟久战商场的,精明的小老头怎么能容易骗呢?不如干脆实话实说的得了。 我一五一十的把怎么翻墙进来的,怎么被他们威胁撸管的事都讲给了金爷。金爷听着,手却不闲着,往我的裤裆里摸来。触碰到我那根巨货后,一脸吃惊,接着就是一脸羡慕,羡慕里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金爷放开了我裤裆,笑着问我。 “杨雨杰……”我如实回答。 “上学呢?” “嗯……开学就上初二了……” 老金笑了笑,一只手又迷恋的按在我的巨根上:“你这大家伙可真是难得……” 话音没落,只听一阵敲门声:“老板,他们仨写完了,您看看……” 老金皱了皱眉,愠道:“告诉那仨,下回别让我碰见,再碰见,绕不了他们,让他们仨赶紧滚蛋!” “是!”门外传来渐远的脚步声。 “你在这先待会儿,一会跟我出去走走……”老金说着,拍了拍我的大腿,让我安心的在这里。他则自己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我想着如果我现在出去,碰到他们三个,定然还会逼迫我撸管给他们看,不如就听老金的,先在这里待会,静观其变,看着老金,虽然感觉也对我的鸡巴感兴趣,但言谈中并不像恶人,至少好过张启阳他们。 自己坐了好一会,又躺在床上迷瞪了会,听得门开的声音,迷迷瞪瞪的揉了揉眼,窗外夕阳西下,一抹金黄映在房间里的洋灰地上,刺眼的闪烁。 老金一身黑色笔挺的西服,笑着招呼我:“走,跟我走!” 我起身随他走出来,公园门口,他拉开一辆黑色的皇冠轿车的车门,和我并排坐了进去。 车子再停下来就是二环边上的金鼎KTV了,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临近夜场开门时间不远了。门口的保安列队待发,准备迎接宾客的到来。 我和老金信步走进富丽堂皇的转门,一路上:“老板好!”的招呼声,声声传来,一排排高挑靓丽的服务员穿着红色的、勾勒出婀娜曲线的旗袍式工服穿梭来去。还有一群群各种夸张晚礼服的小姐们,娇笑着跟老金打着招呼。 “这边是女场,三楼是男场……”老金边走边向我介绍着。 见我不说话,嗽了下嗓子笑道:“哦……对,你不懂什么是女场、男场呢……” 拉着我的手解释道:“女场就都是陪客人的小姐……男场就是陪客人的鸭子……” “哦……”我礼貌的回应着。 我随着老金坐着电梯上了三楼。 “底下太乱,三楼清净点,这边出男台的不多,没那么乱,不过,最能给我赚钱的也是这三楼男台。还是男的值钱啊……”老金信步走到一间房间门口,我抬头看,门口上一个木牌子“总经理室”,打开门,一个同样西服革履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见到老金,满脸堆笑的站起来,伸出手和老金握手:“金老板,幸会幸会,我是南区的酒水供应商……这是我的名片……” 老金摇了摇手,示意他先别说话,转身朝走廊第三间房指了指对我说:“你先去那个房间等我,我这里要谈点生意,一会完事了我去找你……” “哦……”我答应着,转身朝那个房间走去。 还没到房间,就听得里面吆五喝六的一阵阵男生的嘈杂,我推开门,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个房间很大,好像是个VIP包房,房间里烟雾弥漫,一圈硕大的真皮沙发上,围坐着一圈年龄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看样子足足有二三十个。他们本来围坐在沙发上,有抽烟的,有打扑克的,我猛的推门进来,引得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我尴尬的走进屋,他们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突然的来,突然的走。人生又开始鼎沸起来,一个个的小公鸭嗓,或脏话,谩骂,或笑闹一团。 我在一圈沙发最边上找到一个小角落蜷在那里。 “哎……”旁边一个小男孩叼着厌倦眯着眼睛叫我:“新来的?” “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学着他的样子问他:“你们是……?” “少爷场啊,等一会开工呢……”这小男生一条紧绷的黑色西服裤子,白色干净的衬衫掖在裤子里,清爽干净的寸头,白净的脸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狡黠的帅气。 “我叫韩飞飞……你叫什么?”这小伙子笑着自我介绍,嘴角一咧,嘴角一颗调皮的小虎牙若隐若现。 “我叫杨雨杰……” “兄弟,给……”头上自上而下甩来一根烟,我赶忙接住,抬头一看,一个飒爽的短发瘦高男孩站在我跟前:“我叫金毛……”说完,又指了指身边一个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通体黝黑,胸肌咕咕的健壮肌肉男道:“他叫大牛……” “你们仨认识?”我问韩飞飞。 “嗯……我们仨是室友,晚上住一块,一起回去,一起上班……”韩飞飞说。 金毛和大牛也坐在我身边,掏出打火机,给我点着烟。说实话,老烟枪的我,自从穿越回来,就没再抽一根烟,毕竟十六岁时候的我那时候还没有烟瘾呢,只是人家递给我,我也不好拒绝,点着了深吸了一口:“咳咳……”呛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果然,这个嗓子也是雏儿呢。 “你不会抽烟?”大牛笑。 “嗯……不怎么抽……”我如实回答。 韩飞飞笑道:“来夜场干,你不会抽烟,干鸡巴毛啊!” 看来他们把我看成和他们一样的,来这里做鸭的了。 “哦,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来这工作的……”我赶忙解释道。 金毛诧异的看着我:“不是来上班的?不来上班,你咋进这屋了呢?” “哦……,是金爷让我先在这屋等他,他有事在谈……” 他们三个一听是金爷,都不说话了,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但是,好像转念一想,我是金爷的朋友,猜想我的身份一定特殊,又开始对我百般殷勤起来了。 这些闯江湖的小小年纪就已经深谙世事了,见到能高攀的,自然是不能放过机会的。 “你是金爷请来的?”韩飞飞递过来一把瓜子问我。 “嗯,是,金爷开车带我过来的……”我又添油加醋的道。因为我暗暗感觉,这三个人是我的菜,尤其是那个肌肉帅哥大牛,那紧身运动背心里,黑黝黝的两团健硕的胸肌,还有平坦结实的小腹,让我看的意乱神迷的。 果然,这三个人开始比赛般的对我百般殷勤,又倒水,又拿水果的。 “你们也认识金爷?”我问。 “哪啊……金爷是大老板,哪是我们说得上话的……我们就是服务生……打工仔……”眼神中对我和金爷的关系充满了憧憬。 “哎……杨……雨杰……是吧?你跟金爷啥关西??”一直不说话的大牛终于开口问。 “嗯……”我脑海里开始编出若干个段子,又得让他们信服我,又得编的不能太离谱:“嗯……我爹是地税的……金爷……金爷认我当他干儿子……” 我操!我都佩服我编瞎话的功底,张口就来。当然了,这也是我活了四十多年的经验。果然,眼前这几个还稚嫩的少年被我忽悠的神驰起来,纷纷道:“我操!牛逼啊!” “那金爷还得拍着你爹呢吧?” “可不么!”我顺坡下驴,骄傲的昂着头。 “哎,我看你不大啊!你几岁了?”韩飞飞问。 “十六了”我答。 惹来他们三个一阵哄笑:“还是弟弟呢!” “那你们……你们多大了?”我问。 “我和大牛都十九了……”金毛指着大牛说。 “我十八了……我们仨都比你大……”韩飞飞也道。 “哥!哥!”我笑着连连叫着。 他们三个也受用的紧,笑着答应着,尤其大牛,一听比我大三岁,更是以大哥大自居,一拍结实的胸脯:“赶明儿有事找大哥,这我们仨的话还是有用的” “怎么呢?”我问。 “我们仨是这帮人里的老人了,听说领班马上就换你金毛哥了……”大牛骄傲的说。 “别他妈瞎说,八字没一撇呢还”金毛赶忙谦虚的摆手。 “谁他妈瞎说了,那李哥不是要回老家了吗,他回了老家,按进场子的日子,你是最老那拨的了,领班不是你是谁?”说着,以扭头,环顾四周,大声道:“反正我大牛说了啊,下届领班要不是金毛,别人的话,我大牛可他妈不听” 人群里瞬间鸦雀无声,看来大牛和金毛确实是这帮人力的元老级别的了,他的话,至少能让鼎沸的人群安静下来,看来还会有一定威慑力的。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刚刚喧闹的人群赶紧安静下来,甚是可用寂静来形容。我抬头一看,金爷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朝我招手:“小杰子,来!” 在众人羡慕又惊诧的目光中,我站起来,身后韩飞飞一拉我的手,悄声道:“兄弟,我们仨就住后面宿舍206,白天都在,你一定找我们玩来啊” “嗯……”我答应了一声,朝老金走去。 随着老金七拐八拐的来到四楼,随着他进了一个房间,是个套件,外面是环绕着沙发的客厅,里面是卧室,一张奢华的席梦思大床上铺着暧昧的粉色绸缎被罩。 “来”老金递上根烟:“我看见你刚才跟他们抽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他嘴上说着,却笑着地上打火机给我点着。 “我这里……怎么样?”老金在我身边坐下。 “富丽堂皇啊”我道。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没事常来,这个……给你……”老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金灿灿的,上面烫银的印着硕大的VIP:“这卡里一次性存进去五千块钱,你拿着这卡在这里随便花,当然,我如果不忙,会陪着你玩儿……” 我看着这张卡,不敢接:“金爷,我……你干嘛对我……” “嘿嘿,别多想啊小兄弟,金爷就是喜欢你……”说着,金爷那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按在我的裤裆上…… ---- 12 “别……金爷……”我装模作样的推着他的手,其实,我心里知道,这种南城数一数二的大流氓,我怎么能斗的过他呢?况且,我这根鸡巴随着我回到这个时代就是让我有所作为的吧?但是,此情此景,我必须装出符合我现在年龄的涉世未深、不谙世事。这样,眼前这个老逼才能对我不设防备。毕竟这个老金对我来说是一把很大的保护伞,想起今天下午在游泳池的茅房里那一幕……如果今后有了老金做靠山,那我对圣子他们还哪至于像老鼠见猫? 果然,我的半推半就勾起老金更大的欲望。眼前这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干瘪的喉咙一咕噜一咕噜的吞咽着口水:“宝贝儿,让我看看你那大玩意儿……”老头不由分说就扯我的裤头。 “别这样……金爷……我怕……”我继续装清纯。 “怕什么……以后有我了,什么都不用怕……小宝贝儿……”老金终于安耐不住,一下把我扑倒在沙发上,下身顶着我的鸡巴,在我身上摩擦起来。 他的手已经扯下了我的运动裤,鸡巴抽打在他的西裤上。 老金一咕噜爬起来,张着大嘴,惊叹眼前的巨物,半晌说不出话来,空气中只传来阵阵他喉咙的低喘声:“真他妈的太大了!!尤物啊!!尤物!!!” 老金如获至宝的吞着口水,一把攥住我的鸡巴,跪在我的身下,盯着我那如蟒蛇一般粗壮的男根出神半晌,伸出舌头,轻轻靠近,舌尖一勾,鸡巴头一阵温热。 “我操!!!!宝贝儿!!!!” 老金张嘴含住,怎奈如此巨物他哪里含的进去,但是他不忘拼命的最大限度插进他的嘴里,直到整个鸡巴头用力的顶在他的喉咙里,传来他一声声的干呕,仍然露出三分之二的鸡巴柱。 “太大了!!”老金叹道,吐出鸡巴,口水拉着粘液。 “舒服吗?”老金问。 我闭着眼睛,装作第一次体验的羞涩,轻轻的含羞“嗯……”了一声。更挑逗起老金无限的欲望。大鸡巴又被他吞进嘴里。 “叮铃铃……”正在老金抱着我的鸡巴忘情吞吐的时候,茶几上的大哥大突然想起来。 老金恼怒的拿起电话:“喂!!” “…………” “知道了……我这就过来……”老金叹了口气,放下电话,留恋的又摸了摸我直挺起来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不舍的帮我提上裤子:“有个局,不能得罪的人物,今天你回去吗?你要是不回去,就在这住……” 我哪能轻易的让他得到我,我还要放长线钓大鱼呢。再说我也不能在外过夜的啊。 “得回去啊……”我道。 裤子被老金穿好,鸡巴塞进左裤腿里,还微微勃起着,裤腿上一个大鸡巴的轮廓。 老金看着我的第三条腿,恋恋地道:“行吧,那我让人送你回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有我大哥大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回再找你的……” “金爷……你又不认识我,你怎么找我?”我天真的问道。 “嘿嘿……”金爷咧嘴一笑,一排烟渍加茶渍染黄的牙:“你太小看我了,宝贝儿……” 就这样,我坐着那辆黑色皇冠轿车又回到了游泳池,本来司机想把我的自行车夹到后备箱一起送我回家,我谢绝了,这个当时极其豪华的汽车,如果开进我家的胡同,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轰动。 盛夏的晚风吹在脸上,已经没有了白天的酷暑,一阵阵牵牛花的芬芳,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好像小说中的情节,边骑着车,边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走的时候,听得胡同口一声磁性嗓音:“小杰子!” 我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大强子! 我赶紧骑过去:“强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强子还是那样子,光着膀子,一身黝黑结实的薄肌,胸前两点小小又性感的乳头,递给我一瓶北冰洋,看着我笑:“昨天晚上刚回来,今天白天睡起来找你,你奶奶说你出去了,又去找钢子,钢子也说没见着你……” 我心里一阵温暖,他刚回来就想我了,眼前这个大男孩。我接过汽水,咕噜喝了一口:“哎!强子哥,我听说你去广东倒腾录像带了?” “对啊!这不合计着跟哥们儿一起开个录像厅吗?” “在哪开啊?”我问。 “木樨园,找好地儿了,东西都备齐了,房子早就租下来了,就等着我这录像带呢,我这等着你,就是让你明天跟我一块去木樨园,明天开业!” “明天就开张啦?”我又一口汽水。 “哗哗的钱啊!哪等的了!”强子笑。 是啊,九七年的时候,正是流行录像厅呢,我记得那时候我也逃学去过录像厅,李连杰的电影都是在那里看的循环场的。 “好啊!好啊!都有什么录像啊?”我问。 大强子嘿嘿一笑:“什么都有,你想看什么都有……”说完,凑在我耳边小声道:“还有带色儿的呢……” 我装作不懂,问:“什么带色儿的?” 大强子不说话,只是坏笑,拉着我的手,左右看四下无人,悄声问:“老婆,想我没?” 我脸上一红,故作娇态:“谁是你老婆啊” 大强子一拍脑门:“哦……对,……对……该死!是老公,杰子老公……想我没?” 那次,是我操了他,自然我上次是1,不过,以大强子的个性看来,他肯定不是纯0的,所以他忽把我当老公忽把我当老婆的。 我装作娇羞的不做声。大强子也不为难我,只是拉着我的手往他裤裆里按:“想死我了……跟我进家待会吧……” 我自然知道跟他进去要干什么,但现在,我已经一天没着家了,自然怕奶奶着急的。 “不行,我奶还等我吃饭呢,再说,你妈也在呢啊……” 大强子噘着嘴,失望的伸手摩擦我的鸡巴,我叉着腿任由他抚摸着,直到一瓶汽水喝完,他妈探出头来朝他喊:“干嘛呢?还不把酸奶瓶收了!” “去干活吧!”我推着他:“我也得回去了” “嗯……”大强子放开我的手,悄声道:“我不方便找你,怕你奶奶说我。明天上午十点,你在胡同口等我,我带你去录像厅……” 我点点头,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回了家。 “上哪野去了,这一天天的不着家……”奶奶埋怨着。 “让他玩呗,半大小子,还能整天圈在家里?再说了,这就快开学了,再玩几天,开了学想玩都没工夫了……”爷爷端着菜。 是了,等开了学,我就要离开这片胡同了。这里是寒暑假我才能来的奶奶家,平常上学的时候,我要和住在广安门的爸妈家。想到这里,掐算着开学的日子,心里一阵阵失落。 第二天,我如约十点来到胡同口。大强子早就在那里骑着他那野性十足的大侉子越野摩托等我了。 我赶紧钻进挎斗里,怕让邻居看见,毕竟他是大狱出来的,传到我奶奶耳朵里,可是迟不了兜着走的。大强子会意,“突突突”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那时候的木樨园还是没开发的郊区,甚至能看到大片的菜田。 “小杰子,你知道吗?再往南……”大强子手指着南边:“再往南就是南苑农场……我当初最开始劳改的地方……后来,又被放到大西北了……” “大强哥,你当初为什么被抓起来?”我侧着头问。 大强子悠悠叹口气,转头望着我:“小杰子,我要是跟你说,我是顶缸去的你信不?” “顶缸?给谁顶缸?”我问。 当初那个夜晚,警车呼啸着在我们胡同里穿梭而过,大半夜的把大强子戴上手铐押上警车带走,后来听胡同里的人说大强子犯了流氓罪,说是在公园里对着女的脱裤子…… “哎……别问了,都过去了……”大强子悠悠的道。 大侉子在一处城乡结合的村子里左右穿行,在一处临街的店面房门口停了下来。我跳下摩托,抬头一看,一个不大的门面房刷成天蓝色的墙壁,在周围都是灰头土脸的砖墙里格外耀眼,门楣上一个木头牌匾,上面写着:“强哥录像厅” 这个名字起的,果然符合他的个性。 “我就知道是你来了……”门被推开,门帘里攥出一个瘦高白净的人影。和我四目相对,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 胡洁,竟然是胡洁,那天东单公园和在他家的纠缠又历历在目的浮现在我心头。胡洁只看了我一下,朝我笑了笑,转头问大强子:“哎……强子,这小弟弟是谁啊?” “哦……这是我认的弟……”大强子介绍:“叫杨雨杰,管它叫杰子就行……”转头对我道:“这是我这辈子最铁的哥们儿,也是唯一的兄弟,叫胡洁,你以后叫他洁哥吧……” 我故作不认识,带着笑朝胡洁叫道:“洁哥!” 胡洁笑着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怜爱,和那天在他床上缠绵时候的怜爱一模一样,他也故作不识的对我笑笑:“小弟弟长的很可爱啊!” 大强子一把揽过胡洁的肩头:“那是了,哥哥我认的弟弟能不可爱吗!” 胡洁余光扫了我一眼,笑着不答话,并排跟大强子走进了录像厅。 那时候的录像厅自然是比较简陋的,大强子开的这个也是一样,进门口一个吧台,有卖水和小吃方便面什么的,还有就是收门票。往里走左右两边各有两个门,门上挂着数字1和2的单间。再往里正对着的就是大放映厅,推开门进去,里面一台落地的四十几寸的大背投电视,前面是排成三排有靠背的合成革沙发。 单看着电视,搁那会儿,背投电视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买的起的,看来大强子和胡洁可是没少投钱啊。 “你俩开的?”我问大强子。 “是啊,投资的钱,我俩一人出一半,回头挣钱了也是一人分一半……”大强子笑着。 胡洁抿着嘴没说话,转头问我:“哎!小弟弟,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啊!”胡洁定是猜到我会这么敷衍,自然也就笑笑没说话。招呼着外面一个十七八的小男孩进来,指给大强子道:“这个是我刚招来的,回头就让他管放映,吧台收钱的活咱俩轮流谁来谁干,这孩子叫柱子,我从河北老家找来的,也算是亲戚,靠得住” 这个男孩十七八岁,长的憨厚老实的,一个寸头,咧着嘴嘿嘿朝大强子笑道:“大强哥” 大强子满意的拍拍柱子的肩膀:“好好看,回头哥几个不亏待你!” “哎!哎!”柱子憨厚的答应着,转身出去忙活了。 这才刚开业,门口就陆续进来客人了,都是附近农闲的当地人,年轻人不少,也有半大的孩子。 听大强子跟我说,他们这是循环场,大厅的是一个人五块钱门票,出门就作废,不出门能一直看一天。几十部电影,国内国外的都有,爱情的,武打的,枪战的也都有。主要是李连杰、成龙的武打片,这在当时很卖座,还会穿插放一两部香港的恐怖片调节调节气氛。 刚进门的两边的1号和2号房呢,是单间,里面有床的,条件好多了,还有开水提供,一个人是10块钱,最长可以看10小时,也是循环播放。这里也有点影片的服务,单点影片一部3块钱,当然,单间里也可以单点带色儿的片,看那片,一次单点是五十块钱。按照大强子的话,真正挣钱的是单点片和卖吃的酒水啥的。 我在录像厅坐着,上座率还挺高,这还没到中午,大厅基本上座了百分之八十了,毕竟那个年代看录像还是个奢侈的事呢,尤其对这种城中村来说。 果然,临近中午,这帮饥肠辘辘,又不能出门的顾客们忍不住饥饿,纷纷开始定吃食,这就是大强子说的赚钱的机会吧。 胡洁,大强子还有柱子一趟一趟的来回进出,仍然止不住里面催促的叫声。 到最后,我也加入了帮忙的行列,我一碗一碗的冲着方便面,再接水做水,毕竟开业第一天,很多地方还不是很完善,也没有个习惯的流程。以至于忙得我们四个晕头转向的,总算踏实下来,大厅里循环的让它放着电影去。大强子从隔壁小饭馆定来了两盘炒菜,几瓶啤酒:“来!开业大吉啊!咱们中午先凑合喝一口,晚上我做东,再好好庆祝!” 说着,我们四个人举起杯子,碰了杯,一头干下。胡洁时不时的悄悄看着我,桌子下,胡洁的小腿也悄无声息的似故意似无意的蹭一下我的腿,每蹭一下,我俩就会四目相对,然后又默契的眼神四散开来。 大强子完全没有察觉出我俩的异样,一直招呼着大家干杯。 酒过三巡,柱子起身收拾碗筷,胡洁对大强子说:“你这弟弟第一次来,又帮了半天忙,还不带着你弟弟也看会录像去” 大强子一拍脑门:“哎!对啊,你看我这脑子,我弟来也没让人家看看片……” 胡洁笑:“去1号房吧,今天反正也没有开单间的,别去大厅了,乱哄哄的……” “行啊,听胡掌柜安排……”大强子调侃道。 “那……你们想看什么片啊?”胡洁问。 大强子笑笑,神秘兮兮的趴在胡洁耳边小声道:“我这回啊……从南边……带来一个……新鲜的玩意儿……” 胡洁也来了兴趣:“什么新鲜玩意儿……” “回头你自己看吧,我先跟我弟俩人欣赏欣赏……”说着拉着我就进了1号房。 里面是一张席梦思的大床,正对面是一台四十几寸的大彩电,下面放着录像机。床边一个木头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暖水瓶,还有两个玻璃杯子。 “什么片儿啊?”我累了一天,歪倒在床上。 大强子只是笑,不答话,蹲下身,把录像带滑进录像机,转身扑到床上,一把搂住我;“我操!想死你了……快!让我摸摸……”伸手一把攥住我的鸡巴。 我假装躲闪着,伸手去扒他衣服,确实,这么多天了,我也很想他。 我俩正闹着,电视上放映这FBI的红色英文警告提示,紧接着,就是一个黑人男子赤身裸体站在那里,一个白人的男的蹲在地上攥着黑人那根巨大的半软的大鸡巴送进口中。 “男的跟男的的?!!”我诧异的一咕噜爬起来,97年的时候就有GAY片了?确实新鲜。 “特意给你从广东买来的,咱俩正好学学人家的玩法!”大强子这回不骗我什么鸡巴吐痰变爷们儿的谎话了,自然,他也是知道也编不下去了,干脆直接了当的跟我正面玩上了。 我和大强子69,我趴在他身上,含着他的鸡巴,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大强子手里攥着我的鸡巴,伸着舌头上下舔着。 “哦……哦……”我的口活儿自然让大强子欲火中烧起来。 他那根十七厘米的黝黑鸡巴在我嘴里上下翻滚腾挪,唾液包裹着它,舌头垫在鸡巴柱子上给他卖命的舔。但,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却想着门外的那个人,想象着胡洁那根坚硬的鸡巴摩擦在我前列腺的感觉…… 大强子的舌头开始刺探我的屁眼了,舌尖一点一点的在我肛门处打转,他的手指也开始轻巧的撬开我的菊花,舌尖开始往里探入。 “哦……”我骚哼一声。 “老婆,今天我操你好不好?”大强子问。 “嗯……”我娇羞的回应。 ---- 13 我的屁眼一阵酥麻,那是大强子的舌头不停刺激的淫荡,我相信我后面已经湿漉漉一片了。四十岁的心里和性经验,配着十六岁的身体,简直完美。 “老婆……老婆……”大强子梦呓般的拼命舔吮着我的菊花,呱唧呱唧的嘬屁眼的声音毫无羞涩的肆无忌惮。 我撅起屁股,大强子跪在我身后,在手掌上吐了口涂抹,抹在自己鸡巴上,腰一挺,呲溜一下,一根鸡巴全根没入。 “我操!真他妈爽”大强子爽叫着。 大强子的鸡巴明显比胡洁的要稍微长一些,但没胡洁的粗,这猛地全根插进来,尚还稚嫩的小逼传来剧烈的刺痛感,让我浑身一战,不由的直冒冷汗。 大强子明显感觉到了他的鲁莽,屁股不再动弹,弓着腰,轻轻的搂紧了我:“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嗯……强哥……你……慢点……”我向后仰着头,迎合着他朝我递过来的舌头。 “怎么?还叫我强哥?”大强子调皮的轻捏我的乳头,我骚浪的“嗯……”了一声,把他的半截舌头一口含进了我的嘴里,呢喃道:“老公……老公……” “嗯……乖……我的乖老婆……”大强子也迷离的闭着眼,我俩不再说话,只喘着粗气,两条舌头灵巧的缠绕在一起。 大强子开始有规律的轻轻前后运动起来,后面已经适应了他的长度,开始的刺痛感,慢慢的有些饱满,被痞子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传遍全身每个角落。 电视屏幕上,那个大老黑也在用力的操着趴在身下的白人小男孩,正如我和大强子现在交媾的姿势。 大强子左手轻捏我的乳头,右手伸到我的胯下撸动我垂下的巨鸡。 “哦……哦……”双重刺激下,我开始越发的迷离起来,屁眼随着他一前一后的进攻,也有节奏的夹紧、放松、夹紧、放松…… “老婆……你好会玩啊……”大强子舔着我的脸蛋:“是不是在我之前还和别的男人玩过?” 我激灵一下,神智开始清晰,像头顶被浇了一盆凉水,我想到了胡洁,我觉得我和大强子在胡洁的眼皮底下苟且,是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大强子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轻轻的撸着我的鸡巴,温柔舔着我的耳廓:“老婆……别紧张,以前的事我不问了,但以后……你只是我的……好吗?” “嗯……”我点点头,回过头来,伸出舌头,再次缠绕进他的口腔,一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香烟的味道传进我的嘴里,涟漪在我心中。 “老婆,夹紧,我要出了!”大强子一阵低吼,我赶忙夹紧屁眼,大强子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电视上的噼啪交媾的声音配合着身后大强子快速的进攻,淫欲弥漫开来。 “哦……啊……”终于,大强子一阵爽嚎,开始深插在我体内放精,鸡巴在我的菊花里越发膨胀颤抖着。经验告诉我,此时不能再夹着了,我放松了屁眼,任由那条狰狞的蟒蛇在我体内喷吐着他所有的精华,积攒了这么多天的精华,一股脑儿的都给了我。 我侧过头,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感受着他嘴里喘出来的粗气,那种男人的气息。 好一会儿,大强子才意犹未尽的拔出了那条软绵绵任然青筋暴露的家伙。我转身跪在他前面,伸手捏住根部,张口全含了进去,淫荡的抬眼看着他,大强子舔着嘴唇,回味着刚才的激情,感受着胯下我温热的口腔给他的清洁。 腥臊的残精是无上美味,我砸吧着嘴尽数咽下,舌头上下腾挪,左右翻滚,给他全根舔吮了一遍。屁眼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那是他的倾泻的精华跃跃欲出…… 我蹲下来,右手垫在肛下,用力一努。 “噗叽”一声,一股一股的浓精尽数拉到了我的掌心。 在大强子诧异的眼光下,我淫荡的当着他的面,尽数捧进我的嘴里,大口的吞下。 大强子皱着眉看着我,他没有想到眼前仅仅十六岁的我竟然如此淫荡放浪。有些不知所措:“老……老婆……你……” “我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我意犹未尽的舔着手掌心尚存的粘液,娇笑着。 我躺在大强子结实的胸肌上,大强子吞吐着香烟看着GAY片,我对这些根本没了兴趣,手指一圈一圈的在大强子的乳头上挑逗他,逗得他一颤一颤的抖动,嘴里笑骂我:“骚老婆……你还想要?” “是啊,我还想要,你还能给吗?”我激他。 果然,大强子被我一激,翻身把我一把压在身下。我顺手攥住他的胯下,那根大黑鸡巴又精神了起来。 我咯咯的笑着,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乳头。 “我操……骚老婆……你太会伺候人了……”大强子的欲火再次被我挑逗出来。 我张开腿,早就已经湿成一片的后庭,混合着刚才他射进来的残精,完全不用润滑,全根没入…… “哦……老公……”我忘情的叫着。 “老婆……骚老婆……”大强子快速的抽插着。胯骨撞击在我的屁股上,传来噼啪噼啪淫荡的节奏。 我侧过身,让他还是跪着往里插,这个姿势,我和胡洁用过的,想到这儿,我心里莫名的又是一颤,但转瞬间就被屁眼里那最深出的胀满感淹没了。 我想试着用这十六岁的身体打开二道门,大强子的这根鸡巴比胡洁的要长出一个鸡巴头,如果用侧体位的话,或许能插到二道门。 我有些庆幸碰到的这两个兄弟,一个是粗鸡巴,一个是细长鸡巴,一个正好满足我前列腺刺激,而这个,马上就要给我开了二道门。 “哦……老公……用力……使劲……”我屁眼深处传来阵阵酸胀,肚子随着他的一顶一顶,开始咕噜咕噜的肠蠕动,我知道,二道门的开放迫在眉睫。 果然,大强子开始全根使劲的撞击…… “老公……使劲……你感觉到了吗……我里面……”我红着脸,屁眼里的酸痛越来越烈,我强忍着这黎明前的黑暗,我知道,只要二道门被冲开,我以后才能真正体验到至高无上的后庭高潮。 “嗯……感觉到了……里面有个小嘴唇似的口子……顶我的鸡巴头……”大强子喘着气告诉我。 这就是二道门的奇妙,做1的能感觉到更升华的摩擦快感,做0的更能体会后庭最后防线攻破而带来崭新大陆的绝妙感觉。 “老公……使劲……撞那个嘴唇……使劲撞……让你的鸡巴头顶开那个嘴唇……”我教着他。 大强子拼劲全身力气,鸡巴使劲的坚挺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噗叽”一声。 我浑身一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屁眼最深处的麻痒,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痒,总之,我浑身一颤,身体剧烈的弓起来。 “我操!!!!我操进去了,那嘴唇果我呢!”大强子兴奋的全根插在我屁眼里不动换,体验着这最高的性快感。 我鸡巴淌出大量粘液,床单被打湿了黏黏的一大片,那是意乱情迷后的失禁。 我不由自主的夹缩着屁眼,而这,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是后庭被剧烈刺激后产生的自我抽搐反应。 果然,大强子过不了这个临界点的,随着他:“我操!!!”的一声低吼,开始在我二道门紧箍下开始射精,尽数射在了百花最深处…… “老婆……你怎么这么多花活……想起那天我骗你来我家玩你……现在想想,好像自己是傻逼一样……”大强子尴尬的挠着脑袋,一脸懵逼。 “什么花活啊,只是自己的身体哪里舒服,自己最清楚啊”我怎能告诉他我实际性经验已经超过二十年了?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我只是找到我最舒服的姿势来给你最舒服的服侍……” “老婆……你真好……真想永远这么和你在一起……”大强子喃喃道。 “怎么可能呢??你以后不结婚吗?不生孩子了?”我有些后悔这么现实的话,在这种场合说出口,可惜,话说出来了,再也收不回去了。 果然,现实是残酷的,大强子果然不回答我了。我知道,他不是GAY,我只是他在荷尔爆发的时候一个慰藉品吧? 尴尬,顿时弥漫开来。 “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率先打破了这个无尽的沉默。 我俩都没有说话,各自默默的穿上衣服,我知道,刚才的话题让他为难了,我很后悔。我想找话题来转移,可是越是着急,越是不知所措。 我觉得我好想爱上他了,荒唐到让我都不可思议的感觉。但好想体内又出现另一个我,大声的告诉我,不可以爱上他,那个自己大声的朝自己呼喊,告诉自己,我幸运的带着四十年的记忆回到十六岁,重获的人生不是用来谈恋爱的,而是用来追忆快感和放纵自我的。 对!我怎么能让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吊死在一棵树上?世上还有更多、更美好、更帅气、更淫乱的剧本等着我上演。眼前的这个痞痞的帅哥哥,应该只是我数不清的演员表里一个路人甲而已…… 想到这,我宽慰了,刚才的负罪感瞬间荡然无存了。 越野的侉子穿梭在华灯初上的夏夜里。 胡同口,我跨下车。 “小杰子……”大强子大张着臂膀把着摩托车把,胸口的衬衫不经意的敞开了半截扣,若隐若现这他黝黑、结实的胸肌。 “嗯?”我转头。 “如果可以……我愿意……”夏夜的微风夹杂着牵牛花的香,路灯下,这袭白衫少年修长的身影在无限拉长。 “什么?”我问。 “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说着,突突突,不等我回话,那一抹帅气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我呼出一口气,弥漫着的牵牛花香更浓郁了…… “小杰……” 前方那一抹路灯下的昏黄里,一个消瘦而帅气的身影依靠在电线杆下,缓缓的朝我走来。 “胡洁……” ---- 14 “你说的那个住在花市,跟你从小在一起的好兄弟,就是强子?”河沿一排昏黄的路灯,映射在地上一高一矮两个消瘦的身影。 “嗯……”胡洁只是轻声应了一下,就不再说话。 我低着头,看着我和胡洁的影子在地面随着路灯的移动,忽大忽小、忽长忽短,正好想我现在忐忑的心情。忐忑?我有什么可忐忑的?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我是他的什么?他又是我的什么? 胡洁悠悠的叹了口气:“他是我最好兄弟,我11岁开始就没了爹妈,和奶奶相依为命,在我家得不到抚恤金,最困难的时候,是强哥一直帮着我,在我心里,强哥就是我的亲哥哥……” 世间的缘就是这样妙不可言,我同时占有了他们兄弟两人。 “大强劳改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他,我想了解大强子。 胡洁点上根烟,叹了口气,坐在河沿拦路的石墩子上,背后就是哗哗流淌的护城河水,静悄悄的,静得听得见他轻柔的呼吸。 他狠狠的嘬了一口烟,忽的吐出一口烟圈:“强哥的劳改……是因为我……” 我瞪着眼睛:“因为你?他不是对着女生脱裤子耍流氓吗?” 胡洁看着我,悠悠地道:“那是传言,其实是我,我当时喜欢上了一个护校的女孩,而那个女孩是有男朋友的,我俩背着他男朋友了好几次……后来,那女孩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又没钱打胎……大强子当初还劝了我很多次,说再这么着会出事,我不听他的,那个男的也是混的,当时强哥在毛纺厂实习,那男的偏巧正好是他同事。有一回他听见那男的跟他的跟班说设计要抓我,强哥知道我不听劝,就提前到了我和那女孩约定的地点,我刚到现场,强哥让我快跑,自己却揽过那女的,骗他男朋友说他是她肚里孩子的男人……那时候,未婚有孕的女人是活不下去的,那女孩的爹妈恼羞成怒把他扭送到派出所……” 我皱着眉头听完了整个经过:“那也不对啊,那女孩可以作证不是强子的啊……难道……那女孩承认了?……” “是,她不想我受伤害……”胡洁痛苦的低下头。 我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你不受伤害,难道就应该让无辜的人受伤害吗?况且他还是为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杰子……我那时候太小,也不懂事……我只有一个瞎奶奶,如果我进去了……我奶奶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想过强子?他也有个老妈呀!好好的工作,好好的人生,却被你们毁了!”我愤怒的咆哮着:“你知道吗?直到现在,胡同里都说他是臭流氓,所有的家长都拿他做反面教材,就是哄孩子睡觉都拿大强子的事来吓唬孩子……”我的眼角有些湿润了,我不曾想大强子竟然有这样的身世,而这身世,竟然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亲手给他扣上的。 “是,我知道我不是人,我知道我对不起强哥,我那个时候每个礼拜都去和义农场去看他,直到后来他被送去新疆……” “哪有什么用,屎盆子是你给他扣上的!”我咬着牙。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一直在弥补他,他出来后,他家的小卖铺执照是我用我家烈士家属的身份给他申请的,现在这个录像厅,虽然他出了一般的钱,但我把他出的钱都存在卡里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会还给他……” “这是你应该的……”我冷冷的道。如果不是帮他,强哥不会落的现在的下场,想着强哥永远灿烂的笑脸,好像这些都不放在心上,为他的兄弟,也是唯一的兄弟,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小杰,你知道吗?当我今天看见你跟他一起来的时候,我心里真的非常疼……自从上次……上次咱俩……我一直想着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就是那天咱俩……咱俩……做爱后的床单我……我都没有洗,想你的时候,我就拿出来闻……那上面有你的味道……”胡洁抓住我的手,我却下意识的一缩。 “下午你俩在单间里,我都在外面听见了……” 我红了红脸,好在路灯下他看不见:“你……你怎么还爱把门缝啊!” “因为……因为我太……太在意你了……我想你只属于我……”胡洁抓紧了我的手。 “怎么可能……”我悠悠的叹口气:“谁又能属于谁呢?同性之间,怎么会有结果呢?” “是,两个男人是不能结婚,但可以不结婚过一辈子啊!我想照顾你一辈子!”胡洁一把将我拉近怀里。 我挣脱了出来,眼前这个偏偏少年,这个在东单公园救我于危难的少年,这个能给与我最强前列腺高潮的少年,这个告诉我将照顾我一辈子的人…… 我有些迷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四十年的GAY的身份告诉我,同性之间不会有真爱,只有高潮后的穿裤子走人,尤其是男人,这种下半身的动物,如果同性真有专情,也不会有东单公园那么多猎奇的人,也不会有那么多约炮基地、口交公厕了。曾经四十多岁的我,也曾有过很多难以忘怀的过往,难以忘记的人,曾几何时,我也曾相信男人和男人也有真爱,也曾梦想着有一个他能陪着我一直到老。可是多少次的现实,多少次的背叛和分离,已经让我不再相信真爱,也不再憧憬童话。不知何时,我也变成了曾经讨厌的那种人,甚至也曾找过MB,只为了快活后的不再牵绊,外人看来的淫荡,或许正是自己一根一根扎在自己身上用来防身的刺,告诫自己远离感情,才不会受伤。 胡洁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裤裆上,我没躲闪…… 铁道桥洞里,夜深人静,只听见我俩熙熙索索69口交的声音,胡洁那根坚硬的鸡巴在我的口腔里疯狂乱戳,口水飞溅着流淌出来,划过我的腮帮子,顺着脖子淌下来。 “哦……小杰……哦……老婆……”胡洁疯狂的舔着我的鸡巴柱,舌头在我鸡巴头上翻滚的摩擦。 我的屁眼被他扒开,里面滑润润的,那是下午大强子遗留在我体内未干的精华。 胡洁的手指头插了进来,在里面搅动起来,阵阵酥麻让我情不自禁的翘起屁股,像只发情的母狗,发出请求交配的信号。 “强哥射的真多……里面还有他的怂味……”胡洁的嘴唇贴了上来,他在吸吮我菊花里大强子残留的精液。 阵阵炽热让我躁动的摇晃着屁股:“胡洁……你……快……跨进来……”我开始迷离起来。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起,胡洁跪在我身后,腰一挺,那根虽然不长但却异常粗硬的鸡巴整根插入。 “哦……”莫大的满足感瞬间填满了我的后庭。 “老婆……操射你好吗?”胡洁环着我的腰,匍匐在我背上。 “嗯……操我,老公……操我”我撅着屁股,找到前列腺的位置,迎合着他的每次撞击。 “夹我……”胡洁喘着粗气。 我屁眼开始随着他的一出一进开始嘬气吸吮。 “哦啊……老婆……好爽……”胡洁阵阵爽嚎在空洞的桥下传来阵阵淫荡的回音。 胡洁的功夫明显好过大强子,虽然他的鸡巴没有大强子的大,但是次次撞击都能准确的撞到我的点上。胡洁明显知道我在享受前列腺高潮,刻意的不全拔出鸡巴,而是用鸡巴头找准我的点,一下一下的顶刺,让我浑身颤抖。 “舒服吗?老婆”胡洁做爱的时候总是喜欢问我的感受,他喜欢根据我的感受调整体位,调整抽插的方式。 “嗯……舒服……老公……快!我要来了……”后庭一阵又麻又痛,我知道我的顶峰就快到了。 胡洁停止了抽插,整根鸡巴没入我菊花深处,鸡巴头顶在我的前列腺上开始扭动屁股打转,鸡巴头好像一把电钻,顶着我的前列腺开始旋转着摩擦。 “啊……啊……”我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刺激,鸡巴头一酸,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屁眼生理性开始收缩,夹紧胡洁的鸡巴。 “我操!老婆,我也要出了……”胡洁低吼一声,菊花一阵火烫,一股一股的冲击着我的顶点。 我俩双双堕入深渊,脑中一片空白,相互环抱着,享受着这天旋地转的快感…… “强哥应该是喜欢女人的,他只是在劳改的时候接触到这个……”胡洁穿着衣服,突然道。 “劳改犯都是男的,也需要发泄,所以接触到了这个,但强哥肯定以后会找女人的……”胡洁自顾自的说着。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我穿好衣服站起来。 胡洁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小杰……,我爱你,你知道的,我爱你……” 我听着他的喘息,眼前的这个秀气的男生,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火热的体温正在一点一点融化着我,但大强子的身影浮现在眼前,那一袭白衬衫,那淡淡烟草的味道,那句:“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推开他,掖了掖裤子:“咱俩的事还是不要让强哥知道,以后我俩还是尽量少见面吧……”我率先跑出桥洞。 “杰子!”胡洁追上来,从后面抱住我:“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你跟他在一起,受伤的只会是你……” “只因为他会喜欢女人?”我冷冷的转过身,任由他环着我的肩膀,太眼睛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清秀的丹凤眼:“当初,那个护校的女孩……你不是也让人家怀孕了吗?” “不一样,小杰,我那时还小,不懂真正喜欢的是什么,而且……而且,当时是那个女孩主动勾引我的……” “哼!”我轻轻的叹口气,无所谓了,实际四十岁的我,早已经远离单纯了。 ---- 15 “杨奶奶好……”我和奶奶刚从菜市场回来,胡同口,经过大强子家的小卖铺,他那尖顶光头从柜台探出啦,明着是叫着我奶奶,暗地里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做贼心虚的赶紧把视线挪开,想着那晚和胡洁背着他苟且,总觉得心里对不起他。 “杨奶奶,等会儿……”大强子从小卖铺跑出来,还是光着膀子,黝黑精壮的上身赤裸,两点小葡萄干看得我舔了舔嘴唇,脸上一片炽热。 “买西瓜了?”大强子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啊,今儿个菜市场这西瓜便宜,两块五一个,有点裂了,处理的,还好多呢,还不让你妈也赶紧挑俩去……”我奶奶道。 “哎,我一会说……”见我奶奶手里的尼龙网兜,一把抢过来:“我帮您拿进去吧……” 我奶奶诧异,确实,平常不见他对谁这么热情过,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只有我心里暗暗的笑,他这是想跟我起腻呢,却一阵甘甜。 我背着手,笑着不正眼看他,余光却看他一会儿瞧瞧我奶奶,一会儿又偷偷瞟着我,给他急的那样我就想笑。 “不用,不用,这不有小杰子呢么……你赶紧看摊儿吧”奶奶一把攥住尼龙兜。 “他?他干柴火似的,提了的动吗……”说着,坏笑着看着我。 “你才跟干柴火似的呢!”我噘着嘴,朝他呲牙。 “嘿嘿……”那两点小酒窝…… “不用,不用,我们走了啊,赶紧让你妈去菜市场,要不一会西瓜就让人挑没啦……”奶奶攥着网兜和我转身往家走。 “呲……呲……”大强子在后面朝我递眼色。 我笑笑没理他,和奶奶回家。 “少跟他琅个儿,大狱出来的,回头给你教坏了……”奶奶回头看了看,确定大强子没跟来,小声跟我说。 “那还不兴谁犯个错啦?我瞅着他挺好的,上次雷奶奶大雨天的没带伞,大强子还送人家回去呢,再上次东头院儿里的老王叔,煤气中毒,还是他给背出来的呢,我瞅着人家人不坏……”我想着胡洁告诉我大强子的事,我心里早就不把他当流氓看了,反而,他能为兄弟扛事、蹲大狱、新疆劳改,只为了保护胡洁,保护孤寡的胡洁奶奶,我不仅不觉得他坏,反而心里很佩服呢。 奶奶一听我这么说,扭头狠狠的瞪我一眼:“跟你说不许搭理他就是不许搭理他,怎么跟你说半天,不明白是吗?找打呢?” 我不辩解,也不说话,反正心里就是不喜欢他们这么说大强子。 “我出去找戴钢了啊!”我把买的菜还有西瓜放在厨房里,胡乱喝了一口凉白开,转身往外跑。 “哎!这孩子怎么这么野呢,天天不着家啊……”奶奶在身后数落我,却也那我无可奈何:“赶紧回来,一会儿该吃饭了……” “哎!知道了!” 胡同口,大强子叉着腿坐在汽水箱子上,笑嘻嘻的看着我。 “叫我干嘛?”我走过去。 大强子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吓得我四下张望,怕被人看见。 “想你了呗……”大强子也觉得拦着我不好,虽然放开了我,但还是攥着我的手,趴在我耳边撒娇问:“想不想我啊?” “不想!”我笑着故意气他。 大强子故意笑着附和我,在我耳边小声坏笑道:“那还是我给我老婆印象不深,下次给你操的哭天喊地你就知道离不开我了……” “哎哟喂!你怎么这么流氓啊!”我抬手作势要打他。 他坏笑着躲开,伸手给我递来一根罗格冰棍:“哎,明儿跟我去录像厅啊?” “不去!”我故意逗他。 “你敢不去……”他拉着我的手,歪着头,裂开嘴笑着呲牙:“老婆,给我一口……” 我咯咯的笑着,捏着冰棍喂了他一口,谁知道这坏小子一口把我冰棍吃下三分之二:“你!你怎么这么讨厌!!”气的我伸手垂他…… “呼……”的一声,胡同口拐进一辆黑色的丰田车。 那辆皇冠!!! 正好停在我的跟前,我心里一咯噔。 果然,后车窗缓缓摇了下来,露出老金笑眯眯的脸:“小杰子……嘿嘿……我们又见面了……” “你谁啊?”大强子眉头紧皱,痞痞的咧着嘴,胸口的胸肌都紧绷起来了。 “我?嘿嘿……我是小杰子的叔叔……是吧?小杰子……”老金笑了笑,盯着我,看都不看大强子一眼。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转头对的大强子说:“这是……我爸……他们厂子的……从小……从小……就认我当干儿子……”我语无伦次的编。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大强子稍微放松了警戒。 “没事儿我跟你说这个干吗……” 老金嘿嘿一笑:“上车吧,今天厂子聚会,我正好路过这儿,一想,干脆接了你一起去……” 我看了看老金,又看了看强子,一咬牙,把手里半截冰棍塞给大强子:“你让戴钢跟我奶奶说一声,就说我出去一趟,晚上晚点回来……”不敢再看强子怀疑的目光,一拉车门坐了进去。 我知道我编的这个谎话破绽百出,都说了是我爸厂长,干嘛还让戴钢去给奶奶带瞎话呢?傻子都能知道我在编瞎话,可是,眼前,我真的来不及多想,我和胡洁的事已经够让我做贼心虚的了,我不想老金的事再让大强子知道。 “他是你什么人啊?”老金看都不看我一眼,笔直的坐在车里问。 “我……我哥……”我小声道。 “嘿嘿……”老金笑了笑,不再追问。 金鼎KTV。现在还没到营业的时间,我随着老金到了四楼VIP包房。刚一进屋,老金一把把我扑倒在沙发上。 “宝贝儿……想死你了……”老金胡乱的扯着我的裤子。 “别……金爷……别……”我挣扎着。金爷哪管这个,我的裤子一把就被他拽了下来,大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 “我操!”金爷如获至宝的趴在我身下,一手就攥住我的鸡巴,张嘴就要含进去,我屁股一缩,鸡巴从金爷嘴唇一划而过。眼前这个南城大流氓,我以前还想攀附,可是当我想到大强子温柔的眼神,想着他现在不知怎样焦急的担忧我,我再看看胯下这个浑身松弛猥琐的小老头,那一口大黄板牙,贼眉鼠眼的猥亵的样子,我就一阵一阵的犯呕。 “怎么?”老金光着身子坐起来,点上根烟,吐出一口:“有了年轻小伙子就忘了救命恩人了?” “没……没有……”我捂着下体,小声嗫嚅。 “没有?那怎么跟那天不一样了?”老金正色道:“是不是看我整天跟你嬉皮笑脸,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实话告诉你,还没有我金某人看上的人能逃脱的了的” 看来老金是下了最后通牒了。 “小朋友,嘿嘿……”老金转过头来,又变成了那一副笑眯眯的和蔼样子,只是光着屁股,肌肉都耷拉下来的猥琐老头配着这张虚伪的脸让我一阵一阵从心底发寒。 “你要是痛快儿的从了我,我保你以后不管学校还是以后工作,都一切顺风顺水儿。你要是不从……嘿嘿……”又是那种冷到肌肤的笑。 “金爷……这……这种事……也得……也得……自愿吧”我小声道。 “自愿?嘿嘿……在我金某人这,没有自愿一说”说着,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钞票,看起来足足有一万多块钱。 “钱?不是问题……” “不是……” “不够?”老金又掏出了一沓,啪甩在我身上:“两万!总该够了吧!” “不是……”我正要解释,老金一下扑到我身上。 “不是你妈逼啊!来吧!宝贝儿……”那泛着阵阵烟臭的嘴开始胡乱亲吻我的脸颊,我的脖子…… “啊!”我痛得大叫一声。老金用牙狠狠的咬我的乳头。 “嘿嘿……哈哈……”我叫的越大声,他咬的越狠,我感觉我的乳头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我开始伸手推他,怎奈他死死的按住我的双手,我动弹不得。 “大鸡巴……我的大鸡巴……”老金梦呓般喃喃着,伸手扯过他的皮带,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手捆了个结结实实。伸手一抓,我整根鸡巴被他攥在手里。 他眯缝着他那猥琐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下体黝黑发亮的大鸡巴,眼睛发着阵阵绿光,一张口,就含住了我的整个鸡巴头。 “哦……”鸡巴头一阵炽热。老金呜咽着张大嘴最大限度的吞吮我的鸡巴,怎奈鸡巴太粗太长,和他那张嘴根本不成比例,几次都顶的老金差点呕吐出来。 他含着泪,吐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我,突然一张嘴,牙齿一闭,仅仅咬在我的鸡巴头下的冠状沟处。 “啊!!!!”鸡巴好像火钳子夹了一下,我嘶叫起来。 老金皱着眉,歪着头,吐出我的鸡巴,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抚摸着,咯咯一笑,温柔的道:“哦,宝贝儿……对不起,弄疼你了……” 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双腿胡乱的蹬着…… 泪眼下,慌乱中,只听得:“咚!”的一声,老金仰面朝天被我踹翻在地上。 我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金……金爷……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老金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我才看见他的下体,他的鸡巴,只有半截!!!好像是被人拦腰切断了似的,只有三四厘米,没有龟头,齐帅帅的一截小肉棍,肉滚中间一个小窟窿,那是残留下来的尿道吧。 老金视若不见我惊诧的脸,只是慢吞吞的揉着后腰拿起房间的电话:“让东子来四楼VIP……” 房间里静悄悄的,老金只抽着烟,离开我坐在另外半截沙发上,眯着眼睛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眼神里冷冷的,冷的我后脊梁一阵阵的寒气。 我的双手被捆着,我知道我挣扎也是徒劳,但眼前的这个南城流氓大亨,不知道会怎样对我,那个即将到来的东子又是谁? 房间门被推开,一个黝黑健壮的少年走了进来,又高又壮,个头差不多有一米九的样子,寸头,刚毅的国字脸上却配着清秀的五官,鼻梁高高的隆起,浑身健壮的肌肉,穿着一个运动裤衩,上身一件紧身黑跨栏背心,一双高腰的白色篮球鞋。清爽又透着运动的野气。 这少年看见捆住双手的我,并不吃惊,反而目光转到我胯下那非人类的大鸡巴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只一瞬间他就平静了下来,转身对着赤身裸体的金爷站直,猛地“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张口叫道:“爸爸……” “爸爸?这难道是金爷的儿子?”我心里疑窦丛生。 只听金爷吐出口烟,头也不抬的问:“其他儿子呢?” “回爸爸的话,他们都在宿舍呢,您有召唤,马上过来……”东子毕恭毕敬的跪着答话。 金爷转头看着我,缓缓道:“他是我认的儿子,除了他,我还有六个儿子,个顶个都是大鸡巴,金爷我就喜欢大鸡巴,只要我知道的大鸡巴,我都会弄到手……”说着吐口烟继续道:“你,是我第八个儿子……” 原来这个东子是他认的干儿子,也是他豢养的娈童。平日供他玩乐的男宠。 金爷看着东子,开口正色的命令道:“脱光了!” “是!爸爸!”东子机械的回答着,机械的扒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壮的肌肉,胯下一根软绵绵十七八厘米的粗大鸡巴耷拉着。 “东子的鸡巴不小了吧。跟宝贝儿你比起来,简直是小孩儿一样……”老金自顾自的咋嘛嘴看着我。 转头对东子说:“还不听话,叫你来,给他上上课!” “明白!”东子冷冷答话,转身朝我走来。 “你……你干嘛!”我话音未落,东子大钳子一般的手按在我的脚踝处。我双手被捆着,脚又被死死的按住,顿时动弹不得。 老金这才笑嘻嘻的在烟灰缸里重重的掐灭了烟,缓缓朝我走来:“宝贝儿,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走到我跟前,“啪”的反手一巴抽掌抽在我鸡巴上。 “啊!”我吃痛,大叫一声,老金嘿嘿的笑着,反手“啪”的又是与巴掌,我的鸡巴就这样在我的哀嚎中左右“啪啪”的被他抽打着。 我叫声越大,老金就越兴奋,抽打的力道就越大。而此时,我竟然,竟然,硬起来了…… “有潜力……有潜力……”老金笑着搓着手。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管全是英文字母的膏状物,寄出来抹在我鸡巴上,抬腿一迈就横跨过我,屁眼对准我的鸡巴,“噗叽”一下,全根没入。 我操,这个老烂逼,我的这根鸡巴全硬起来超过25厘米,而眼前这个瘦老头完全没有违和感,一屁眼轻松就都插了进来。 “哦……”老金小眼一眯,舒服的嚎了一声。 我能感觉他的屁眼松垮垮的,像老太太的裤裆,里面滑润润的,瞬间就冒出了大量的淫液。 老金上下腾挪,根本没有给自己半点适应的过程,看来他的这个绝世逼已经完全被操大开了,别说二道门了,估计现在就是给他一酒瓶子都能毫不费力的插进去。 老金俯下身,张嘴叼住我的乳头,开始啃咬起来,阵阵刺痛,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叫爸爸!”老金坐在我鸡巴上慢慢的动着,用牙齿磕咬着我的乳头,抬眼看着我,等我叫。 我闭着嘴就是不出声,老金小眼一眯,反手“啪!”就是一耳光,坐起身,身体快速的坐在我鸡巴上抽插起来,而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开始拼命的抽我耳光,我脸颊上火辣辣的生疼…… “叫爸爸!叫不叫!”老金面目狰狞,整张脸绷紧,嘴唇攒在一起,小眼睛瞪着,手不停,一下重似一下的落在我的脸上:“叫不叫!叫不叫!叫不叫!” 我的头左右躲闪着:“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拼命的叫着,我觉得我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老金嘿嘿一笑,停了手,脸上又浮现除了惯有的温柔和蔼……:“真乖!好儿子!爸爸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屁股重重的一坐“嗯……”,老金爽的背过头大哼一声。又抬起屁股,鸡巴“噗叽”一声全根拔出,对准屁眼,又是重重一坐,“哦……”全根没入。 几个回合下,老金已经气喘吁吁,转头对身后的大东道:“伺候我!” “是!爸爸”大东放开我的脚,他知道我刚才见识了老金的狠,不敢再反抗了。 大东跨过我,站在老金的后面,弯下腰,双手揽过老金的大腿,一把就将这个小老头抱进了怀中。 “开始!”老金命令道。 “是!爸爸!”大东抱着老金开始上下在我鸡巴上摩擦,老金双腿打开跨在大东结实的臂弯里,头顶着大东凸起的胸肌,闭着眼睛哼唧着,开始享受起来。 ---- 16 “哦……哦……”老金瘦小的身体被大东一提一放的在我鸡巴上不停的抽插着,老金还偶尔指挥着快点,慢点,深点,浅点。 大东好像轻车熟路似的,每一次都能感觉我的鸡巴头穿过老金的二道门在里面有规律的蠕动几下后再被提起来,这种天衣无缝的配合的功夫看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 “好了,放我下来,你也爽爽吧……”老金自己坐在我鸡巴上蠕动着,大东得了命令,跪在我身下,掰开我的双腿。 “你……你要干嘛?”我惊呼着,只感觉屁眼一阵剧痛,一根巨大的鸡巴全根插了进来,完全没有预兆的插了进来。疼的我“嗷……”的一声惨叫,浑身冷汗淋漓。 “嘿嘿……三人一起玩……”老金话音一落,我屁眼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大东全根没入,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全根拔出。他的那根鸡巴全硬起来我没见到,但是刚才软的时候就已经十七八厘米了,硬起来应该怎么也得有二十厘米,这么大的鸡巴,在我目前十六岁的身体里还是第一次。 老金也开始配合着大东的动作律动起来,就这样,我躺着,大东操着我,我操着老金,三个人淫乱的交媾着,房间里弥漫着“噼啪、噼啪”淫乱的肉体撞击声。 好在我的二道门被大强子打开了,大东子的鸡巴的抽插由开始的疼转为奇妙的爽,况且鸡巴还有老金那滑润的屁眼的包裹,我也“嗯……嗯……”的开始闭起眼睛哼唧起来。 “这小丫浪起来了嘿……”老金坏笑着,转头问大东:“小丫的后门儿怎么样?” “挺紧的,不过二道门开过了……”大东如实回答。 “嘿嘿……”老金阴阴一笑,舔着我的乳头问:“是你刚才那情哥哥开的?” 我浑身一激灵,光怕老金对大强子不轨,慌忙道:“不是他!” 老金看出了我的担心,笑道:“放心,我对他不感兴趣,鸡巴大小,我自然有我分辨的办法,那小子也就是个一般的货色,连这门儿都没资格进” 老金屁眼开始有意识的夹紧,看来他想结束了,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大东也看出老金的意思,也加快了插我的速度。 “哦……哦……”老金的屁眼好像一张灵活的嘴,深一口浅一口的紧嘬着我的鸡巴头,并不全根拔出,而是利用二道门的肌肉口灵活的吞吐我的鸡巴头,这功夫太绝妙了。 “啊……啊……”我开始爽呼起来,后门也一阵膨胀,粗壮的好像要撑破我的屁眼。 “哦…………”一阵爽嚎,大东炽热的男精开始用力的滋向我的屁眼深处。 与此同时,我也控制不住开始在老金的屁眼里射精…… 一股、两股、三股……我只知道我的鸡巴火热热的足足射了七八下才停下来,后门“噗叽”一声,粗大的鸡巴被大东拔了出来。 老金一咕噜从我身上爬起来,左手堵住屁眼,大东机械的躺在地上,张大嘴,只见老金双腿一跨就骑在大东的头上,手一松开,屁眼一努“噗!”一声,混合着我的浓精伴随着他的一个大屁,一股一股我的精液源源不断的灌进大东嘴里,大东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从老金屁眼里倾泻而出我的浓精,汩汩的,小半玻璃杯那么多,到最后,老金还不忘使劲的努着屁眼,肛肠都脱出来了,翻露出红色的肠头子:“舔!给老子舔!” 大东费力的刚把我的精液吞完,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开始天老金屁门里翻出来的血红色的大肠头子,老金昂着头舒服的哼唧着,点上根烟,就这么蹲在大东的头上,让他清理,直到翻出的肠头子慢慢锁了回去,才让大东又舔了一圈屁眼毛,才站起身来。 “你俩交流交流,我还要处理点事,一会儿回来”老金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大东躺在地上,双眼瞪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角还有我的精液残留。 “你……”我还是那么躺着,双手还是被捆着,屁眼里汩汩的流出大东刚才的精华,湿润了一屁股蛋子。 “别问!啥都别问!”大东悠悠的道。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大东的喘息声,屋子黑了下来,没有开灯。我俩就这么默默的躺着。 “啪”大东率先起来点了一根烟,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一闪一闪的烟头是这黑暗里唯一的亮。 “金爷在你没来之前一共七个孩子,我是其中一个,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对吧?”大东缓缓的道。 “嗯……我有对象,他愣抢来的……你刚才也看见了……”我道。 “你喜欢男人?”大东问。 “嗯……”我回答啊。 “那还好点儿……”大东悠悠的嘬了口烟:“我们都不是同性恋,就因为鸡巴大,被他各种逼迫着来了……”大东叹道。 “金爷是南城的流氓……但也不至于逼迫你们吧……”我诧异的问。 “我们有各种的原因被他逼迫,有从他这里那粉儿的,哦,就是白粉儿,还有管他借了高利贷的,还有已经判了刑被他用手腕弄出来个法外就医的,而我……”他抽口烟,道:“我家是陕西榆林的,我们那边穷,我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本来在金爷名下那连锁健身房里当健身教练的,被他知道我鸡巴大,他供养着我弟弟妹妹上学的学费,家里老妈有骨癌,天天吃药的钱也是老金出的……” “……”我没说话,听得出他的无奈。 “你是因为什么?”他问道。 “我没什么能被他逼迫,我就是本地人,他能逼迫我什么……”我恨恨的道,接着把游泳馆那天的遭遇告诉了大东。 大东递给我一根烟:“以你的这根无人能敌的大鸡巴,他绝对会找到能逼迫你的办法” “他不就一个南城的大流氓吗!他还能大过法律?大不了我去警察局告他去……”我发狠道。 只听大东嘿嘿一笑:“小弟弟,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就是一个流氓?他一个流氓能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鸡鸭窝?他一个流氓金鼎KTV谁不知道是淫窝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他一个流氓他在北京三十多家连锁健身房?他一个流氓他能参股长城饭店股份?他一个流氓,他能管控BANANA和滚石迪厅?这还是我们知道的,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生意呢……” 我心里一惊,BANANA和滚石迪厅也是老金的?这个在京城著名的迪厅,鱼龙混杂,屹立不倒,如果仅仅是一个地头蛇绝对做不到的。还参股长城饭店?那可是举办国际会议的五星级大饭店啊,还有他的股份?老金,他到底是谁? 大东不再说话,站起来啊摸索着按开了灯,黝黑结实的肌肉,果然是个优秀的健身教练身材。我盯着他的身体;“你肌肉真结实啊!” “是啊,干的就是这个,因为有老金的这层关系,现在是金鸟健身的劲松店的店长了”见我盯着他的鸡巴看,笑道:“怎么?喜欢上我了?” 我笑笑不答话。 “没事儿,虽然是我们不是同性恋,但我们经常一起互相玩,以后带你见见其他六个人,我们经常玩,因为老金不让我们接触女的,憋不住了,就互相解决……”他笑笑,转身进了卫生间,不一会传来哗哗的冲水声。 半晌,他裹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和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鲜亮性感。“你还不去冲下” “哦……”我答话,抬起还捆着的手朝他笑。 “怪我!怪我!”大东一拍脑袋笑着赶紧跑过来给我松绑,谨慎的看了看门,小声道:“老金是变态,他喜欢性虐待,尤其你这样嫩的,又这么个大东西的,以后少不了被他玩了……”我站起来,鸡巴扑棱就甩下来,垂直耷拉着更加壮观。 “我操!好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你是怎么长的!”大东盯着我的鸡巴叹道:“跟你根本不成正比啊!!” 我苦笑一声:“哎!这个东西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了” 等我洗完澡再出来时,老金已经正襟危坐在皮沙发上,虽然那里还留有一摊我皮眼里刚才流出来的大东的精液。 “你回去吧”老金对大东道。 “是!爸爸!”大东抬眼看了看我,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带你去吃东西!”老金一改笑脸,正色的不让我抗拒。 黑色皇冠停在崇文门汉拿山烤肉城门口,一九九七年的汉拿山烤肉城可是中高端的消费地方,连门口指引停车的服务生都认识老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一个安静的包间里。 “金爷……怎么这里的人都认识你?”我问。 久违的“嘿嘿……”一笑:“别问那么多,小朋友,你只管吃东西就好了……” 各种牛排羊排横货流水席似的摆上来,我分明清楚的知道从始至终老金连菜单都没碰过的,看来服务员也是对他的胃口轻车熟路了。 “你们都出去”老金屏退服务员,转头对我道:“一会我送你回去,见你家人,帮你圆了今天这个事儿……” 我才想起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我一直没回家,爷爷奶奶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我也不知道金爷要怎么帮我圆这个谎,只是胡乱赶紧的烤了些肉,胡乱的往嘴里塞,惹得金爷连忙道:“不急,不急!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当然四十岁的我是吃了无数遍的汉拿山烤肉,但现在十六岁的身体确实对这慢慢一桌的烤肉垂涎欲滴,十六年都没接触这么美味的身体让我不自控的贪婪的饕餮着。惹得金爷怜悯的笑:“瞧这可怜相的,有的是,有的是,赶明儿想吃就来……不至于的……” 直到我再也吃不下去了,金爷才起身拉着我出门,在前台低估了几句,递给我一张卡:“以后想吃随时来,给他们看这个卡,或者我给你的名片,不用付钱” “哦……”我呆呆的应了一声,接过了卡,想起大东的话,难道这是他逼迫我的手段? 我和老金再上车的时候,却发现车里多了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是……曲冬!!! 曲冬是我的初中同班同学,是我初中三年暗恋的对象,人瘦瘦高高的,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学习成绩全年级倒数第一,体育却拿过区里前三的奖,还是我们学校田径队的队长,在游泳课的时候,我偷瞄过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软的时候目测已经十五六厘米了,当时可是我魂牵梦萦三年的男神,那个时候是我手淫射精刹那必幻想的人物。 他……他怎么在这里? “不用我介绍吧?”老金上了车。 “爸爸!”曲冬毕恭毕敬的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用看我,他也和你一样,是我的一个儿子,只是很少带过去,金鼎的人不知道他的存在!”老金看出了我的疑惑。 曲冬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也是疑惑的眼神望着我,但不敢问也不敢说。 车子缓缓启动。 “冬子是我养的另外的儿子,他是我当猫养的……”随着老金的话,曲冬的头越发的低了,能感觉到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用害臊!有什么害臊的!”老金看出曲冬的尴尬,接着道:“猫,是专门伺候我们的,地位还不如大东他们……”说着,揽过我的脸,亲了一口,笑道:“当然,更不如我的宝贝小杰你了……,总之,东子就是我们玩的时候伺候我们的,你知道就行了,以后会一起玩的!” 说完,转头对曲冬道:“东子,赶明儿在学校里,你必须听小杰的,他说什么听什么,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要不然,一旦让我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曲冬听完,小声道:“明白!爸爸,我一切听小杰的!” “嗯?我叫小杰,你也叫小杰?”忽然又一琢磨:“嗯,是了,你应该叫小杰什么呢?”猛地一拍大腿:“嗨!真麻烦,就叫杰哥吧!” “是!爸爸”转头毕恭毕敬的朝我点头,大声叫道:“杰哥!” 黑暗中,我相信他仍能看见我微微上翘的嘴角。 真好!有个有钱有势的人做靠山,真好! 老金手一挥道:“一会儿到了小杰家,听我话茬,我说什么,你配合什么,明白吗?” “明白,海哥已经交代清楚了……”曲冬毕恭毕敬。 等黑色皇冠停在胡同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乘凉的人们摇着蒲扇把着这当时可谓是稀有的豪车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谁啊?这是……” “哎哟,美国总统的车吧……” “别逗了,美国总统能到咱们花市来?” “市长来了?” “还真没准儿,不是说咱们这要拆迁了吗?市场视察来了?” “你们家市长大半夜视察啊……” ………… 等车门打开,我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众人又是一声惊呼:“小杰子!!” “小杰子你去哪了?你奶奶快急死了,都快去派出所报失踪啦” “我……”我刚要说话,老金一攥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多说话,也从车里钻了出来,后面跟着毕恭毕敬的曲冬。 路灯下,我看的真切,曲冬好帅,那飘逸的偏分,对,那时候他的偶像就是林志颖,这个发型就是当时模仿林志颖的发型。那坚毅的下巴,眼睛炯炯有神,跟我一样刚十六岁就一米八的大高个儿,瘦高瘦高的,一个蓝白色的格子短袖衬衫,一条水洗淡蓝色的牛仔裤,帆布鞋,圆滚滚的小屁股……对了,游泳课时候我看见过的,黝黑黝黑的,当时我恨不得扑上去,可是那时候他哪看得上我,二十几年前,他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尤其是看见我那条小拇指长的小白鸡巴的时候,他那鄙夷的眼神,我至今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现在,他得管我叫杰哥!他以后得听我的!我让他干什么他就要干什么!想着老金的话,幻想着曲冬这尤物能任由我摆布……天!我的裤裆!!不要呀!我没绑住我的东西! 好在人很多,我又及时克制住了我的性幻想,老金拉着我进了院子。刚进了院子就听见奶奶的哭声传来:“下午说去找戴钢了,我刚问戴钢了,没见着他啊!这大晚上了,能去哪了呢!” “别急,别急,再想想,能有别的同学家去的不?”我爸的声音。 不得了,我爸都来了!!看来今天这事可麻烦了,怎么说呢?只能交给老金了。 “您是杨雨杰的奶奶吧?”老金率先一步站在门帘外。 奶奶一撩门帘,见到我站在那里,不由分说上来就捶我:“你个小兔崽子!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家里人快急死了!!” 老金慌忙拦着奶奶,笑着:“别急,别急,这不是回来了吗!” 奶奶抹着眼泪,慌忙掀开门帘,让我们三个进来,我妈看着我,恼怒的不说话,只是赶紧端茶倒水。 老金不落座,站在堂屋满脸对笑道:“大妈,您可别生气,您家杨雨杰可是我外甥的救命恩人呐!我这是特意赶过来给您道谢来了……” “救命恩人?什么救命恩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屋子人,当然还有我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说!”转头对曲冬道。 曲冬会意,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对奶奶道:“奶奶,我叫曲冬,是杨雨杰的同班同学,下午我也要找戴钢来玩的,他不是新买了个PS游戏机吗,我刚走到胡同口就见着杨雨杰也出来了,我俩本来想一起去找戴钢玩的,可是他家锁着门,以为他不在家,后来我俩就一块去鸟市了……” “鸟市?龙潭湖鸟市?”我妈问。 “嗯……”只听曲冬继续道:“我想养只猫,想让杨雨杰帮我挑一只,就骑车带着他去鸟市看猫去了,谁知道刚到那,就……” “就怎么啦?”爷爷追问。 老金赶忙接过话茬:“到了鸟市,我这外甥淘气,那不有一个平行火车道吗?火车来了,撂杆儿了,他也不知道着哪门子急,钻了杆儿闯杆儿,谁知道那前车轱辘怎么那么寸,卡进铁轨里了……我这外甥就那拔车轱辘,火车眼见就到跟前了,是您家杨雨杰,一把给拽开了,要不非得卷进火车轱辘里,这会儿都成肉泥了……”说完不忘“啪”的一声,打在曲冬的后脑勺上。 乖乖!这瞎话编的! 奶奶一听,可是吓坏了,赶紧过来翻看我身上:“没事吧?没撞着吧?” “没事,我俩跑的快,没碰着”我赶紧道。 “你傻啊!他拔车轱辘,你管他干嘛啊,你俩要都卷火车轱辘里了呢!”奶奶不忘啪的打我一巴掌。只见爸爸咳嗽了一声,拉了拉奶奶。奶奶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笑道:“啊,那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说这俩孩子,忒淘气!得打!赶明个儿哪也不许去!” 金爷笑眯眯的这才坐下喝了一口水,道:“你家杨雨杰啊,是个好孩子,见义勇为啊,这可救了我外甥一命啊,这个恩啊,我必须得报啊!” “哪里,哪里,都是同学,哪什么恩啊……”我爸客气着。 “不行!我金某人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不刚带俩孩子吃了饭,一激动,忘了跟家里说了,让你们着急了,我的疏忽,我的疏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跟您没关系,就是这俩孩子忒淘气,半大小子了,这么不让家里省心!”老妈也笑着迎合着。 老金又喝了口水,正色道:“我姓金,做点儿小买卖,反正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我见着他俩挺要好的,我倒觉得,明儿个让他们多来往,多走动,多个伴,我们家这孩子杵窝子,有杨雨杰作伴,我放心……” 我奶奶没说话,我知道我奶奶心里想呢:你放心了,我们可操不了这心呐。 老金何等人物,自然看出奶奶的神情,没说话,伸手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我:“小杰,这是金叔叔给你的小礼物” 我看着奶奶不敢接。奶奶也不敢接:“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孩子在一起玩就玩呗,今天这事儿就是赶上了,干嘛还弄个什么礼物……” “哎……您要这么说,就是瞧不起金某人了,这个是给小杰的,也是他俩孩子都有的,拿着……”金爷的手又朝前努了努。 奶奶没辙,递个眼色让我接了,我接过来一看,天呐!是台BP机!!!当然,我四十岁的人了,手机、平板都换了不知道多少了,但,那个年代,一九九七年,BP机,还是摩托罗拉汉显的!!!这BP机当时得七八千块钱一台! 老爸也看见了,吓得赶紧拿过来退给老金:“哎哟,金先生,这哪行!这太贵重了!!这可不能要,说什么也不能要!” 我自然知道,这BP机哪是什么礼物,分明是拴住我,以后让我随叫随到的催命机!一家人拼命的推让,说什么也不让接。 只听“噗通!”一声,老金双膝一弯,竟然跪在了地上,紧接着曲冬也慌忙跪了下来。 一家人慌忙站起来去搀,老金跪在那里正色道:“您要是不接,我这恩还不了,我就这么跪 着……”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爷爷也慌了神。 “起来,起来说话……”奶奶也拽着老金。 “你们不接,我就不起来……”老金开始耍赖了。 老爸一咬牙:“接,我们接!”说着拿过BP机放在了桌上。老金这才和曲冬站了起来,坐回了椅子上。 只听老金嗽了嗽嗓子,又喝了口水,对老爸道:“刚才吃饭时候听杨雨杰说,您是在玻璃器皿厂上班吧?” “啊……”老爸揉了揉手,局促的瞪眼看着我,责怪我多话。 “正好,玻璃器皿厂的厂长,李玉田,那是我老同学……”说着,从手包里掏出大哥大,当着全家的面拨出去电话。 “喂!李玉田!” 大哥大的回响非常大,外面的人都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听得电话里传来一声惊呼:“哎哟!!!金总,我这今天积了什么德了,怎么您亲自给我打电话了?” 全家人惊愕的张大了嘴,听着金爷继续电话里道:“先别拉个别的,我问你,你们厂有个叫……”突然想起还没问老爸的姓名,赶紧用手捂住话筒,转头看向老爸。 老爸尴尬的接口道:“杨平安……” “啊……你们厂有个叫杨平安的是吧……” “啊,对,制胎车间的工人,怎么的了?怎么问起他来了?金总” “哎!我跟你说啊!这个杨平安啊,是我家很重要的一个亲戚,你赶紧给安排一下,什么制胎车间,不在那儿干了,给安排一下啊!” “啊?金总的亲戚啊……那您怎么不早说呢,这个杨平安干了几十年了也没听说有您这么个亲戚啊……” “别他妈废话!”见屋里众人都看着自己,老金赶忙清了清嗓子:“啊!那什么!你给安排个什么,赶紧的!” “嗨!我这国营工厂,安排啥的不我说了算么!您亲自来电话,这太受宠若惊了,安排个什么呢……我想想啊……”电话那头不说话了,似乎在琢磨着。 “快点的!”老金皱起眉头,不耐烦。 “哎!哎!”电话那头吓得赶紧答应着,接着说:“金总,您看,咱给安排个轻省的活儿,不累,白拿钱的呗,就去质检车间吧……” “质检车间,也累,还得跑动……”老金正色道。 “质检车间累,质检车间主任可不累啊,就坐办公室,什么都不干,喝茶看报纸,到点下班走人,直跳三级职称……” “直跳三级职称,啥都不干,就喝茶看报纸,到点下班走人”老金转头向老爸重复着,老爸吓得站在地上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行,就这么着了,就质检车间主任了!明天上任!”老金发话。 “哎……这个……”电话那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老金问。 “啊,也没什么,就是明天立马调任,有点……有点措手不及啊,这调任也得经过厂领导班子……” “什么厂领导班子,你不就是厂领导班子吗!就明天上任,别废话……你要是再跟我这装,我就不跟你说了,我找个人跟你说吧……”老金威胁道。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急促声:“哎,别,金总,可不敢装啊,就明天上任,明天上任!” 老金露出满意的微笑:“嘿嘿……行了,就这么着了,哦,对了……你媳妇倒腾的那批俄罗斯钢材的手续,回头过两天你过来找我吧……” “哎哟,我的金总!我的金大爷!谢谢您嘞!我和我们家那口子回头一定登门拜访,登门拜访……” 大哥大“滴”的一声挂断,只剩满屋子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 众人一阵沏茶倒水,奶奶更是撅着屁股把压箱子底儿的碧螺春都给翻腾出来了…… ---- 17 “你这同学的舅舅什么来头?”待金爷带着曲冬走远,爷爷皱着眉头问我。 “我……我也不很清楚……”我嗫嚅着。 “不知道今天这事儿对咱家是好还是坏……”姜还是老的辣,爷爷有些不安。 “哎!我说老头子,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什么叫好还是坏啊,咱们平安一下子就升到了主任,还是质检部主任,这天大的好事啊!”奶奶在旁边咋呼这,转头笑着对我说:“小杰子,赶明儿个,这个叫曲冬的,你多跟他玩儿,没事领他到咱们家里来……” “哎!我答应着”手里攥着那个BP机。 爸爸看了一眼,微有不快:“这么个小屁孩儿就那这么个东西,太显眼了,回头别再让小流氓给你劫了去!就搁家吧,别带出去!” “哎!”我答应着。收上却感觉这个东西越发的沉重了。 “小杰在家吗?”刚走回院子,听得后面一声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强子,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 奶奶皱着眉问:“啊,在呢,怎么了?” 大强子局促的搓着手:“啊,没事儿,我就听说小杰子半晌没回来,我说来看看……” “哦,没事儿,跟同学玩去了,回来晚了,不碍的,谢谢你了啊,赶紧回去吧”奶奶拽了我一把,把我推回屋里。 “什么时候跟他啷个上了!大狱出来的!说了多少次了,别跟他玩儿,你是好人堆儿里不凑,非要去流氓窝里拔尖儿是吧!”奶奶尖酸刻薄的话,相信屋外的大强子听得真真切切,因为我清楚的听见奶奶话音落下,大强子转身离去的脚步声。 众人落座,奶奶收拾着茶杯,只听爷爷对爸爸道:“平安呐,今天这事儿吧,看着像是喜从天降,不过,一下子登高,又没来由的,以后上班,盯着你的人可就多了去了,小人肯定不少,背后给你下绊儿的以后肯定多不会少,你以后可得小心这,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你心里得有个谱儿,知道吗?” “爸,我知道”我爸答应着,转头看向我,半晌才道:“回头跟你那同学,叫什么来着?” “曲冬”我答。 “对,曲冬,回头跟他……嗯,多跟他在一块儿玩,没坏处”老板言下之意很清楚,果然,成人的世界分外现实的。 “哎!”我答应着,我自然要跟他多在一起玩儿,嘿嘿,我心里一阵阴笑。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刚走到茅房门口,一双大手就把我拽到了背阴处。 “吓我一跳,干嘛你!”我看着大强子。 “昨晚上干嘛去了?让我急死了”大强子攥着我的手,一脸怒气。 “跟同学去鸟市儿了啊,后来去他家吃的饭……”我扯着谎。 “那怎么也不跟我……嗯……跟你奶奶说一声啊!让我们这么着急……”大强子埋怨道。 “跟你们说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能让拍花子给拍走喽?”我甩开他的手。 “你回来!”大强子一把又把我扯了回来,语气平和了许多:“好了,好了,我是着急担心你……怕你有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 “一会儿跟我去录像厅啊?” 我现在可没心情去录像厅,我也知道去录像厅又去做他的“媳妇儿”,我现在可是金爷的人,很多等待我开发的新鲜男人们都等着我呢。 “我今天约了曲冬,我得去他那儿玩PS去……”我一把挣脱了大强子的手,不想让他继续纠缠,干脆往家走,连茅房也不去了。 曲冬家我认识,就在幸福大街,我们学校街口的那个大杂院里。 “咚、咚、咚”我敲着门。 挂着布帘的红漆木头门里,窗帘一拉,曲冬那一脸睡相的脸…… “你怎么来了?”曲冬拉开门。 “你家人呢?”我走进屋,曲冬只穿着一个三角裤衩,全身赤裸,床上的毛巾被还留有余温,看来他还没起。 “我爸妈上班了,就我一个人……”曲冬侧过身爬上床,背过身躺下,并不打算搭理我。 “你怎么也成了金爷的儿子?”我一语切中重点。 话音没落,曲冬一骨碌翻起身,坐在我身边,一把攥住我的脖领子,恶狠狠当地盯着我,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杨雨杰,昨天晚上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弄死你!” “嘿嘿……”我阴恻恻的一笑,轻轻的按在他的手背上:“是不是要我提醒你一下,你该叫我什么!” 曲冬咬着牙:“你他妈的少拿金爷威胁我!” 我笑着,掰开他的手:“兄弟……咱俩虽然是同学……可是在金爷那里……我才是他儿子,你……嘿嘿……你不过就是我们的猫……” “你……”曲冬通红着脸,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别生气嘛……”我伸手温柔的摸了一下这张我朝夕梦想了四十年的帅脸:“咱俩可是同病相怜,你要是答应了我,让我好好爽爽,赶明儿个,我跟干爹说说,让你也当他干儿子……”说着,我的手一把就按在了他胯下的一团上,软绵绵的,一团温热。 “去你妈的!” “咚!”我被他突然一脚踹翻在地上:“妈的!你们丫一帮同性恋的变态!”曲冬嫌恶的骂着,站起来,“啪”的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我脸上:“我他妈在学校看你就娘们儿唧唧的,早就想好好修理你了。妈的,今天你还敢惹我!”说着,不顾我满地打滚,手脚并用,又是踹又是抽的。 我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没被他打过,我慌张的爬起来,腰都直不起来,一脚就被他踹出了屋子,踉跄着差点没趴地上,引来当院一众邻居疑惑的眼神。 “砰!”门被重重的关上,屋里一声吼:“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你丫一次!” 我捂着火辣辣的廉价,“噗”吐出一口痰,等着!曲冬,我会让你后悔的!我心里一阵发狠。 我骑上车,径直朝金鼎KTV骑去…… 金鼎里面保洁员忙碌着,白天是不营业的,金碧辉煌,一尘不染。 “哎!小孩儿,你找谁!”门口保安不认识我。 “我找……咳咳……我找……金爷的司机,大海……”我知道我的身份找金爷肯定是没人搭理我的,干脆说找大海吧,大海是金爷的司机,整天跟在金爷身边,金爷的这点事儿,他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 “你谁啊?上来就找海哥?”保安疑惑又鄙视的看着我。 “你快点的吧!你管我谁呢!”我不耐烦,一个看门口跟我这吆五喝六的让我烦。 “我操!小崽子哪的,这么拽?”这个保安一把推向我,差点给我推个跟头。 看来今天出门不利,挨了曲冬那小子一顿拳脚,现在又要受这保安的气,我再憋不住这一上午的窝囊,一巴掌抽向保安脸上:“妈的!你他妈的算老几!” 保安猛地挨了我一巴掌,愣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一圈打在我腮帮子上:“我草你妈的!小逼崽子!敢打你爷爷我!” “你是他爷爷,金爷得管你叫爹?”我一屁股被打在地上,揉着脸,只见司机大海站在那保安身后,冷冷的道。 保安回头,看见大海,低着头:“海哥!” 大海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把我扶起来,转身“啪、啪、啪”猛地甩了这保安三个大嘴巴:“金爷的人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不等保安说话,大吼一声:“保安队长呢!” 不一会,一个光头的健壮男人,穿着和这个保安不一样的,更深颜色的制服跑过来:“海哥!” 大海盯着这保安队长:“你是怎么教你的人的?名单给过你没有,金爷的人畅通无阻说过几遍了?” “海哥……这位是……?”保安队长疑惑的看着我。 “他是金爷的……人,杨雨杰……” 保安队长和那保安一听见我的名,其刷刷的看向我,保安队长更是一口一个:“杨公子” “海哥,今天这事儿,是我们疏忽了,我们不知道杨公子驾到……”保安队长躬身解释道。 “他……杨公子……没说他的名儿啊……”那保安小声的辩解。 “啪!”脑袋上又挨了一耳刮子。 “还他妈的废话,人家杨公子不说,你鼻子底下是屁眼子吗?你不会问吗!”保安队长吼道。 “对不起,海哥,我知道错了”那保安揉着脑袋,低着头。 “行了!”大海不耐烦的,正眼都不看那保安,对保安队长道:“从明天开始,每天一睁眼先抽他三十个大嘴巴,连抽三天,让他长长记性!” “哎!”保安队长躬身答应着。 看着那保安快哭出来的样子,我昂起头,随着大海往里走,经过那保安身边时,我拍拍他肩膀,轻蔑的道:“记住我了吗?” 保安低着头,弯着腰,小声道:“记住了,杨公子……” “杨公子??”我停下脚步,对着弯着腰都比我高出不少的这个保安道:“我不喜欢叫我杨公子,赶明儿个见着我叫我杨哥!” “明白!杨哥”保安咬着牙,低声道。 “你呢?”我转头看向保安队长。 “杨哥!”保安队长也朝我一鞠躬,毕恭毕敬的叫道。 我操!有权有势就是好!太他妈牛逼了! “金总还没过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和金总约好了?”大海问我。 “哦……没有,正好路过,想看看金爷在不在……”我道。 “一般金总都是一点多才来呢,这才十一点多,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大海问。 “不用!我去找韩飞飞他们玩儿会儿去……”自从上次和韩飞飞、金毛还有大牛分开后,就还没见过他们,我想过去见见他们,顺便了解一下金爷的事。 “也好,你们差不多大,玩儿的到一块儿……不过……”大海欲言又止。 “怎么?”我问。 “就是你和韩飞飞他们玩归玩,最好别让金总知道……”大海吞吞吐吐。 “为什么??”我问。 “没什么,毕竟你是金总的……金总的人……,跟这帮少爷搅在一起,总是不好的……” “哦……知道了” “你就约莫着下午两点左右去四楼VIP房吧,他那个时间肯定在”大海说完就忙他的去了。 金鼎后面还有一栋楼,是员工宿舍,我径直上了二楼,上次韩飞飞告诉我他们仨的宿舍是206,我敲了敲门。 “我操!兄弟,你怎么来了!”开门的果然是韩飞飞。 房间里一股混合着烟草的臭脚味扑面而来,里面三张上下铺,下铺都铺满了被褥,上铺放杂七杂八的东西。金毛和大牛穿着三角裤衩歪倒在床上,听见我来了,一骨碌跳起来:“兄弟!” “今天怎么想起我们啦?”韩飞飞让过一把椅子,我坐下。 “路过,正好看看你们……”我笑着回答。 “路过?不像吧!”韩飞飞递过来一根烟,坏笑道。 我在他们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自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经过那天的见面,认定我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当官儿家的儿子,连金爷都得拍着我家的那种富家子弟。我借坡下驴呗,嗽了嗽嗓子:“啊,就是金爷求我爸给批他那健身房门口那停车场的事,我过来说一声,顺便看看你们……” 我这瞎话一出来,果然,三个人膜拜的眼神更亮了。纷纷给我端茶倒水,拿吃的递烟的。 “好兄弟”韩飞飞一巴掌按在我的肩膀上:“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们……” “你们怎么样?这几天过的好吗?”我问。 “嗨!我们能咋样,天天白天睡觉,晚上上班儿呗……” “台多吗?”我学着江湖上的贯口问。 “嘿!兄弟,你知道的还不少啊!还知道‘台’呐?”金毛笑道。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就杨兄弟这样的公子哥儿,能少的了进咱们这样的场子玩儿?是吧?”韩飞飞笑着。 “嗨!都玩腻了!”我编。 “最近还行,台不少,这不香港回归啦,一片太平,我们这行就好做啦”金毛笑道。 “是啊,都是当官的来……” “当官儿的?那能有几个女的啊……”我问。 “当官儿的没几个女的,可是当官儿的外面养的女的可不少啊,又没功夫满足她们,她们不就得找兄弟咱们满足吗?”韩飞飞坏笑。 “嘿嘿……”我坏笑一声:“你们……满足的了她们?” “我操!兄弟你太小瞧我们几个了,大牛……”韩飞飞对着我一指大牛:“这可是咱们这儿有名的大炮!” “大炮?”我明知故问。 金毛捂着嘴坏笑,只见大牛哄着脸对韩飞飞吵嚷着:“别他妈胡嘞嘞!你丫那玩意儿也不小啊!” “什么玩意儿啊?”我还故意装傻。 “我操!兄弟,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韩飞飞坏笑着,指着自己的裤裆:“这个啊,老二啊!” “哦,鸡巴啊!你们的很大吗?”我笑。 “就他!大牛!那玩意儿,上次我跟他被点了双飞,就他那家伙,给人家那小娘们儿没操豁了……”韩飞飞大笑。 “别听他的,他那家伙才长呢,给人家那女的操的直窜……” 韩飞飞,大牛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我心痒难搔的。 我抽口烟,假装怀疑道:“说的跟真的似的,能有多大!” “你还不信?”一旁的金毛赶紧站起来,猛的趁大牛不注意,一把扯下大牛的裤衩,那大牛猝不及防,三角裤衩一下被扯到了脚脖子,一根黝黑粗壮的大鸡巴扑棱就跳了起来。虽然没有他们嘴里说的那么夸张,但粗度超过了胡洁,又黑又粗,虽然不很长,但目测十二厘米的长度还是有了,硬起来应该粗度客观,长度够用。 “我操!”大牛哄着脸,尴尬的在众人哄笑中赶紧弯腰提裤衩子。 我笑着:“怕什么的,做少爷害怕看?” “操!怕是不怕,但是不公平,凭什么我让看了,你俩呢!你俩也让我小杰兄弟看看才公平!”大牛不甘心。 “对,你俩也让我看看,这样对大牛才公平嘛!”我迎合着。 “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韩飞飞笑着。 果然,直男的性格,直男才能说出的话,直男!新鲜的直男!我心里小鹿一阵乱撞。 “就因为是大老爷们才不怕看呐!大牛都让看了,你俩还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我开始用激将法。 韩飞飞果然禁不住我一激,红着脸,“刷”的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头:“诺!你看!是不是比他的长!” 韩飞飞那破马张飞的阴毛茂盛,从肚脐开始一直延伸到鸡巴,一个细长的鸡巴耷拉着,没有大牛的粗,但软的时候已经十五六厘米了,鸡巴头没有包皮,整个龟头露出来,性经验丰富的这根家伙,鸡巴头并不是那种肉红色,而是满是皱褶,和鸡巴柱一般黝黑。 韩飞飞亮了家伙,赶紧穿上,转头对金毛道:“该你了!” “该我就该我!我又没说耍赖!”金毛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衩。 金毛的鸡巴中规中矩,不长也不断,根部有些粗,越往鸡巴头延伸就越细,是个典型的锥子型的鸡巴,肉肉的,看起来摩擦力应该很强。 我咕噜咕噜的吞咽着口水,心里咚咚咚的直跳,这么新鲜的直男,如果这三根鸡巴都插进我的体内,直男新鲜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屁眼、我的嘴里……我下面开始微微勃起了。 “哎!小杰兄弟,我们哥仨的都让你看了,该你给我们看看你的了吧!”韩飞飞的提议迎来金毛和大牛强烈的呼应。 “对啊!兄弟,你不能白看我们的啊!你的也得让我们看看……” “对,对!让我们看看你的!” 刚才的意淫已经让我情不自禁的有些硬了,我红着脸慌忙摆手:“我可没说看了你们就得让你们看啊!”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局气啊!我们的都让你看了,公平啊!你刚才还说要公平呢!”韩飞飞道。 我红着脸,心里却想,让他们见识一下也好,他们只要见到我的大鸡巴了,那对我的崇拜只会是更加了的。 我嗫嚅着:“好!公平起见,我也让你们看看我的!” 三个人坐在床沿,我背对着他们站起身,双手慢慢的褪下裤子,慢慢的回过身,一条微勃的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耷拉在我的胯下。 房间里静悄悄的…… 只有三个人浓重的喘息声…… 足足一分钟过去,韩飞飞才在大牛和金毛的目瞪口呆下一声怪叫:“我操!!!我操!!!!!你妈逼,你是人吗!!!!” ---- 18 “老大,你丫那玩意儿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大!”韩飞飞递过来支烟。 “老大?”我疑惑的笑着问,明明在他们之中,我年龄是最小的。 “嘿嘿……”韩飞飞挠着头,笑道:“你年龄小,可你这玩意儿可他妈贼大,不是老大是什么?” 金毛也笑着应和着:“对,赶明儿个,就管你叫老大了。今天可他妈真开眼了,活这么大,少爷圈混了这么些年,啥样儿鸡巴没见过,第一次见这么大的玩意儿……” 大牛是他们里公认的大鸡巴,看见我的家伙,蔫头耷拉脑的:“哎……你们说,要是小杰坐台,还你妈有咱们什么事儿啊……” 我笑着不答话,自然心里是受用的。从小因为一根小鸡巴而受尽嘲讽,现如今,我能摇身一变凭借胯下的巨物得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赏识,这份殊荣,让我骄傲不禁。 至于这三个痞子直男,现在还不着急勾引他们,不论老金关系,还是他们崇拜我巨根的眼神,上手他们是很容易的事,只是今天我来的目的并不在此。 “哎,你们给我讲讲金爷的事儿吧……,接触不多,也都是生意上的,后面我爸要跟他做个大买卖,毕竟不太了解这个人,不敢轻易合作,正好跟你们聊聊……”我问。 韩飞飞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手拍胸脯,一副老牛逼的样子:“老大,你问我们就问对了,我们仨是金鼎最早的那批少爷,几波人下来了,就我们仨留了下来,虽然老板具体的啥,也不是咱们能知道的,但道听途说,还有这几年看见听见的也知道个大概其……” “那你们给说说呗……”我问。 只听韩飞飞道:“这金老板可是有名的笑面虎,别看他平常文绉绉的,脸上挂着笑脸儿,那狠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听说上次一个管健身房分店的店长监守自盗,私下里卖会员卡,钱自己眯了,也不知道怎么让金老板知道了。听说,直接把左手给剁了,然后给拉吉林那边深山里扛木头去了。” “我操!这么狠,少了一只手,还得去扛木头……”我叹道。 “可不么,咱们这儿都知道这个事儿,杀一儆百,后来没一个敢背着他搞事情的。这个金老板老头不小,听说上面……”说着韩飞飞伸出手指头朝上面指了指,小声道:“听说,上面有人……” “是啊……”大牛也插嘴道:“我们做少爷的,平常接触不到老板,但我们的家在哪,家里几口人,老家所有人他们都拿着呢,就像我家,我老妈在哪个医院开药他们都知道,也明摆着告诉我们,让我们好好干,别想歪点子……” “你们能有啥歪点子,你们脱你们的裤子,他豪横他的,也不搭啊……”我问。 金毛嘿嘿一笑:“老大,你是不知道啊。咱们这儿可不是一般的地界儿,来咱们这玩儿的,非富即贵……你看每天晚上门口停的那些车,你还看不出来吗?为啥那么多车都用报纸给挡上牌子?都是上面的……”说着神秘兮兮的也指了指头上。 “你是说……政府的?”我问。 韩飞飞一听我问,紧张的起身朝窗户外张望,见没人,小心翼翼的:“嘘……”了一声:“小点声儿……这要是让听见了,咱们哥儿几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破不说破,懂不?”接着,又坐回来,谨慎的小声道:“不光有政府的,还有军队的呐……” “我操!那你们这天天不是玩儿命呢吗?万一伺候不好,那不得掉脑袋……”我咋舌。 “谁说不是呢……”韩飞飞苦笑道。 “那就别在这儿干了呗,场子那么多,上别的场子去呗……”我道。 大牛苦笑一声:“你是不知道啊……哪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啦,我们干了这些年,就拿我来说吧,我十八就来这儿啦,干了三年多了,勾着的固定客人可不少,我要是走了,那些客人不也得跟着我走了?你觉得老板能轻易放吗?所以,在金鼎干的小姐、少爷的家底都被老板摸清了,要是敢转台,要不就别干这圈了,要是还在这圈儿里混,那是跑多远都能被整死的……” “是啊,哪是说走就敢走的……”韩飞飞也低下头,看来他们也都是半自愿半强迫的,只听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哥们儿早就不想干了,整天介黑白颠倒的不说,陪酒陪喝,还陪抽大烟……” “哎……你说这干什么……”大牛打断他。 “怕啥,老大的鸡巴都看过了,咱们是一家人了,抽大烟怕啥的……”韩飞飞转头跟大牛呛。 大牛不再说话,低着头叹了口气,悠悠道:“其实我们早就都想走了,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啥都干,那些主顾……根本不把咱们当人……来这消费的,咱们都惹不起,在他们眼里,咱们连蚂蚁都不如……” “老金不得罩着你们吗?”我问。 “哎……罩啥啊……那些人是我们的主顾,也是老板的靠山啊,老板都得罪不起,更别说我们了,客人要是不满意了,我们的下场……那是想都不敢想,头年我们仨就开始陪溜了……” “陪溜?”我问。 “嗯呐!就是溜冰呗……来这儿玩儿的,你以为我们就光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啊……,还得陪她们这个……”韩飞飞在唇边比划了一个六的手型,大拇哥抵在唇边。 我当然知道是溜冰,只是要他们亲口说出来。四十岁的我,早在三十多的时候就被半哄半骗的溜了冰,开始那会还叫溜冰,后来叫嗨,咕噜,溜溜……一边嗨一边性交的叫嗨操…… “那这东西你们哪买?”我问着,心里有些痒痒,自从穿越回来,就没碰过这东西,一听溜溜,有些怀念。 要知道,其实毒品种类千千万,不外乎离不开四个最主要的:海洛因,俗称白粉儿。大麻,是卷烟卷儿里抽的一种干叶子。接着是鸦片,就是民间说的大烟膏子,用烟枪烤着烟灯抽的,虎门销烟的那个玩意儿,后来抽的少了。最后就是冰毒,这个东西在欧美叫穷人乐,因为成本低廉,是人都玩的起。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开始进到中国,听说最早是日本人发明的,那二战时候日本的神风敢死队就是因为国家提供高纯度冰毒才让那些十几岁的孩子兴奋亢进,战斗欲和暴力欲暴增,否则,谁会高尚到明知道是送死还去选择自杀式攻击? 最开始的冰毒,也是眼下九几年时候的冰毒还很纯,是真用麻黄素还原的,就是加点化工原料也不至于像现在的东西,两千年以后的东西,一是国家打击,二十利润大,三是麻黄素控制严格了,就都变成化工合成的了,伤身体不说,口感也差了很多。 眼下既然我穿越回来了,想到这个时候还比较纯的东西,一时间心里痒痒的,跃跃欲试。 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也想让他们把我当成他们一条战线的人,我自然得显示出我老江湖的身份,点上支烟,故作老道的说:“没事儿,哥们儿也玩儿……” “你也玩儿过?”大牛不信。 “当然,哥们儿进过的场子不比你们少……”说完故意问:“你们玩儿的啥样的?蓝色儿的玩儿过没?” 大牛果然上道,诧异道:“白色儿,黄色儿的,还以第一次听说有蓝色儿的……” 其实蓝色儿的冰是江湖上的传说,哪有真正蓝色的?据说蓝色的玩意儿纯度能达到98%,后来有染色的,那根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 “最高纯度的是蓝色儿的,接着是粉色儿的,然后是黄色儿的,最次的是白色儿的……”我老道的讲。 果然,瞬间得到了他们三个人的信任,仨人惊喜的好像发现了新大陆。韩飞飞更是拍着我的肩膀:“兄弟,缘分啊!没想到,你也是玩儿家……” 我痞痞的笑了笑:“啥玩儿家啊,外场儿里能少了这个嘛……” 接着,我按捺不住心里的痒痒,问道:“现在有东西吗?让哥们儿来几口……” 大牛谨慎的看着韩飞飞,却听韩飞飞不耐的看着大牛:“怕啥,老大能是条子吗?条子给你看大鸡巴?再说了,这是金鼎……就是条子,进金鼎的条子也是一条道上的条子……” 大牛听见韩飞飞这样说,放下心中的顾虑,起身在上铺上摸索一阵,掏出了一个塑料冰壶,里面还有水呢,看来平常三个人也是经常玩的。 “给,随便玩儿,东西多的是……”大牛递过来,顺带着递过来一个小塑料袋,里面都是白色的成块的冰。 “白色儿的,东西不好,凑合玩儿吧……”韩飞飞说着,拿起一支斜着剪掉的饮料吸管,舀起一块结晶,放进玻璃弯头烤锅里。 为了进一步打消他们的顾虑,我伸手:“我来吧……” 我左手托着塑料壶,橡胶吸管含进嘴里,右手拿过打火机,在已经焦黑的烤锅底,远离火苗的外炎,轻车熟路的烘烤起来。 “嗯,玩儿家……”大牛笑着,三个人彻底打消了对我的顾虑。 玻璃锅传来“嘶……嘶……”结晶融化的声音,一股奇异香味的屡屡香烟升腾起来。我开始张开喉咙大口的吸起来,伴随着吸气,玻璃锅里的烟雾被壶中连接的塑料管吸进塑料壶中,“咕噜噜……”经过水的过滤,烟雾在塑料壶里弥漫开来,又被我含住的吸管全部大口大口的吸进肺里。 “呼……”一口浓烟从我嘴里呼出。浑身一激灵,脑袋顿时又激灵又清爽起来。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的…… “东西不错!”我连续又吸了三四口,脑袋开始发晕,有点天旋地转的。 果然,九七年那时候的东西真不是糊弄事的,哪像二十多年后的垃圾东西。 这时候的东西,毕竟还是有不少真材实料的,一口就上头,而且烟没那么大,也没那么大的人工合成的香味。 见我吞云吐雾,三个人怎安奈的住,大牛率先接了壶去,呼呼几口,转给韩飞飞,韩飞飞也几大口,又给金毛。 四个人开始飘飘的,并排躺在床上,我更是如鱼得水的一会儿就吸一口,一会儿就吸一口,来来回回估计已经吸了二十几口,光东西就添了两三回了。 这么连续的大口吸,肯定是要大了的。 果然,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你们……这玩意儿……哪买的……不错……” “不花钱,客人给的,要多少有多少”韩飞飞躺在我身旁。 “那,回头给我拿点儿呗?”我道。 大牛看来还保持清醒,也是混江湖多年,那份最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不等韩飞飞答话,赶忙接口道:“老大,想玩了随时来,我们这里有的是,你就别拿走了,壶你也没有,锅你也没有,万一出点啥事儿,哥儿几个不就崴了……” 我一想,他说的也对,家伙事儿我确实没有,穿越回来后也不认识这道儿上的人,这个年代也没有淘宝啥的网上买锅跟壶的,上哪儿整家伙去,不如不拿,想玩了就找他们来,也省的看见了又玩不了倒是没来由的心痒痒。 我拿着壶刚要再来一大口,却听得房门“咚咚咚”的被敲响。 大牛慌忙抢过我手中的壶,赶紧往上铺上塞,韩飞飞和金毛也一激灵从床上蹦起来,疑惑的看着我。 “别慌!”我镇静道:“没事!我都玩儿了,你们怕什么!” 韩飞飞战兢兢的开了房门,门口站着大海。 “杨雨杰在这儿呢吗?”大海冷冷问。 “哦……海哥啊,在呢,老大……哦,不,杨雨杰,在这呢……”韩飞飞拉着房门,并不打算让大海进来,当然,大海也没想进来,探头看到我,对我道:“小杰少爷,金总回来了,让你过去呢……” “哎!”我答应着,起身在韩飞飞他们三人的羡慕的目光中朝着大海走去。 四楼,还是那间VIP房。大海轻轻的敲了敲门:“金总,杨雨杰来了……” “进来……” 房门打开,大海退去,老金穿着一身墨色丝绸睡衣,捏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曲冬!! 我走向前,站在老金面前,老金头耸了耸鼻子,也不抬的看着摇晃在手里的酒杯,低声冷冷的问我:“玩儿东西了?” “啊?什么东西?”我心里咯噔一下,装糊涂。 “装他妈什么装,你当我鼻子白长的?”老金厉声道。 我不敢说话,杵在原地。 老金抿了一口红酒:“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还是不说话,知道身上这股冰毒特有的香味是瞒不过眼前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的。 “得了!玩了就玩儿了吧,以后想玩儿跟我说,有的是,少爷圈里的东西你也用……你知道那里头还有什么……” “应该没问题,再说韩飞飞他们……也不会害我……”我小声道。 老金抬眼皮盯着我看:“是不是喜欢上他们仨了?” 我心里一激灵,这老家伙,我什么想法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的。 老金见我不说话,嘿嘿一笑:“没事儿,帅哥嘛!肯定人见人爱的……哪像我这个老东西……”说完,脸色突然一变,抬眼狠狠的盯着我。 “啊,不……不是……爸爸……”我赶忙解释着,我看见老金的眼睛里那团火焰,好像要冒出来吞掉我似的。 老金的脸转瞬又变的和蔼起来,拍拍他身边的沙发:“来……坐下……” 我走过去,坐在老金身边,余光看见曲冬那气的扭曲的脸,想起上午他落在我身上的拳打脚踢,心念一转,手搭在老金的大腿上:“爸爸……我等了你半天,也不见您回来,您干嘛去了呀……” 老金手啪的搭在我的手背上,脸上堆着笑,揉搓着我的手背:“爸爸有事儿得忙啊……” 我看了看老金身边站着的另一个少年,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个头不到一米九,又瘦又高,寸头尖脑壳,一张又长又瘦的脸,一袭黑色T恤,下身一条喇叭口的牛仔裤,喇叭口牛仔裤可是九几年的时尚,现在让我看起来可真是无比怀旧啊。这个男生长相并不出众,一张大驴脸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但是那嘴角上扬,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冒着光,一身的痞气劲头倒是也是另一种性感的类型。 “爸爸……这个哥哥是谁啊……”我娇声问道。 “啊……正要给你们介绍”老金把酒杯放到大理石茶几上,指着那个驴脸少年,对我道:“他跟你一样,也是我儿子,他叫马超……”说着转头对马超道:“这是老五,我的老疙瘩,叫杨雨杰……赶明儿个你们就都是兄弟了,要照顾着弟弟……知道吗?” 马超看都不看我一眼,毕恭毕敬的答道:“知道,爸爸……” 老金摸着我的手,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找我干嘛啊?” 我抬眼看了一眼咬着嘴唇的曲冬,想着上午他那牛逼样儿,心里恨恨的,嘴上却娇声道:“爸爸……我本来上午想去叫曲冬一起来找爸爸的,想爸爸了……主要是……主要是想吃烤肉了……” “哈哈……”老金抬手轻轻一拍我脸颊:“小东西……我就知道你找我不是吃就是玩儿……”转头正色的看着曲冬,对我说:“这不,我给你把他叫来了……” “可是……爸爸……他……”我的话被老金一抬手打断了,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正色道:“上午的事儿我知道!” 转头看着曲冬,厉声问:“我问你,我怎么交代你的,杨雨杰是你什么人?!” 曲冬吓得一激灵,低头看了看我,又看向老金,毕恭毕敬的答道:“是……是……是我杰哥……” 老金突然站起来,吓我一跳,他“啪!”的一甩手,曲冬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大嘴巴,却仍然笔直的站着,不敢说话,眼睛低垂,狠狠的咬着嘴唇。 “你妈逼你知道你还揍他!他是我老儿子,敢揍我老儿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老金说完,甩手“啪!”的又是一个大嘴巴。 我看着曲冬那簌簌滚落的泪珠,心里一阵欢笑,想着今天早上你赐予我的拳脚,给予我的羞辱,我的心里,那真是痛快的心花怒放啊! 老金背着手,来回来去的踱着,半晌,转头对马超说:“去把他们都叫来……今天得过过堂……越来越没规矩了,一个猫,竟然敢打我老儿子!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把我金某人放在眼里……” 曲冬身体一震,噗通一声给老金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哭着哀求道:“爸爸,爸爸……我知道错了,我错了,爸爸……饶了我吧……”老金只是背着手昂着头站在地上,曲冬普通噗通的跪着爬向我,攥住我的小腿:“杰哥……杰哥……,你求求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赶明儿个,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了,杰哥……” 我咧着嘴笑着,这种胜利感,果然让我妙不可言,老金啊老金,你可是我的命中靠山啊!只要有了你,这个眼前让我痴迷了三年初中生涯的暗恋情人,今后就是我随意玩弄的对象了。 不过,转念一想,究竟是什么手段,能让曲冬这个体育委员这个大帅哥吓成这个样子,我倒是由衷的好奇起来。 我嘴角上扬不说话,看着跪在我身下毫无尊严可言的曲冬,这个昔日大帅哥,学校里万千女生崇拜的偶像,想着从前游泳课那标准的倒三角,还有那性感的人鱼线,那裤裆里的那根半软却异常性感的黑鸡巴,还有他那令我生厌的桀骜不驯…… 只听老金道:“赶紧的啊,把他们四个都叫来,也该开开会了……” “是!爸爸!”马超拿起房间里的电话。 曲冬见是无望,只是跪在地上呜呜的哭,连这哭声都是这么公鸭嗓的性感着,我心里更痒痒了……。 当然,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呢?能让他怕成这样,我也更好奇了…… ---- 19 曲冬见在劫难逃,眼里噙着泪,满是恐惧的瘫软在地上,双腿岔开,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中间,浑身颤抖着。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鱼贯进来三个少年,毕恭毕敬的站在老金面前。 老金还是那么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红酒杯里的酒斟满了,并不抬头,只是悠悠的看着手里的红酒杯,轻轻的摇晃着,那红色的液体在水晶灯下晶莹剔透。 “马超,你也站过去……”老金发话。 “是,爸爸”马超也走向那三个人,站在最后进来的那个少年身边。 四个少年个头基本都是一米八几,其中我认识的大东最高,将近一米九。个个儿低垂着双眼,不敢抬头,双手背后,局促又不安的站在那里。 “来,来,来,都自我介绍一下……从李茂开始……”老金摆了摆手。 并排站在最左边的那个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少年开口道:“我叫李茂,今年二十四岁,跟着爸爸两年多了……” 老金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下一个。 是那个大驴脸马超,还是那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马超,二十二了,跟了爸爸一年多……” 接着是大东,我认识的,只听他开口道:“我叫徐东,今年二十三健身教练,跟了爸爸一年多……” 最后李茂的旁边一个美国大兵的小平头,也是瘦瘦的,嗫嚅着:“我……我叫……王云龙……我今年十九,跟了爸爸半年了……” 老金满意的笑着,一抬脚,踹在坐在地上的曲冬:“该你了!” 曲冬站起来,满脸泪痕,低着头小声道:“我叫曲冬……是……是大家的猫……我今年十七,跟了爸爸快一年了……” 老金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指了指我,对众人道:“他叫杨雨杰,今后是我的老儿子,也是你们最小的兄弟,这是我最疼爱的老疙瘩,懂不?” 除了曲冬低着头,其他的人都看了看我,异口同声道:“明白,爸爸!” “对了,你也自己介绍一下吧!”老金朝我挥了挥手。 “我叫……我叫杨雨杰,今年十六,刚跟了爸爸……”我道。 老金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晃到众人面前道:“知道我这老疙瘩为什么招我爱不?” 众人沉默不声,老金转身朝我嘿嘿一笑:“老疙瘩,让他们见见你的货,让他们心服口服!” 我红着脸站在那里,不出声也不动弹。 老金嘿嘿坏笑一声:“在我这里没有要脸这么个概念,知道不!”说完,伸手朝面前的四个人一挥手:“他刚来,放不开,你们做个表率!” 四人会意,机器人似的,同时动起手来,解裤子的解裤子,解皮带的解皮带,三下五除二,瞬间场上四具赤条条的男体,大东那又粗又大的鸡巴我是见过的,大驴脸马超的鸡巴最大,软的时候就已经十八九厘米了,又粗又长的软绵绵的耷拉在胯下,像极了他那张大驴脸。 王云龙的鸡巴是弯的,半裹着包皮,很白,像个大白香蕉,阴毛不多不少,正好映衬了他的那张娃娃脸。 李茂的鸡巴是那种细长的,没有包皮,像个大鞭子,鸡巴头发白,目测十七八厘米,直溜溜的,黝黑细长。 “你呢!”老金朝曲冬喊了一嗓子,吓得曲冬一哆嗦,赶紧也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服除去。 果然,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我朝思梦想的样子,紧绷的人鱼线,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那茂盛的阴毛,虽然鸡巴不大,但是黑黝黝的像个肉虫子趴在黑森林里,配上这么性感的身体,竟然比大鸡巴的马超和大东更显得性感的多。 “在小杰子来之前,你们都是我个顶个的尤物。但小杰子,可是尤物中的尤物!”老金嘿嘿一笑,转身朝我道:“来,老疙瘩,你掏出来给他们开开眼” 这淫欲的房间,我没有理由矜持,一把将自己的运动短裤扯了下来。 “扑棱!”我的那根因为曲冬的男体而变得微微膨胀,已近二十三厘米的微软的鸡巴抖了出来。 “我操!!”房间里一阵惊呼,除了见过我东西的大东,其他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我的巨根。 曲冬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看我的鸡巴,又看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放暑假之前还是一条拇指长的小白虫子,还被学校嘲笑成小白得儿,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 曲冬张着嘴,不敢相信眼前的我。但转瞬间,盯着我鸡巴的眼神由不可思议变成了无比恐怖,我看着他的眼神变幻,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知道为什么小杰子是我的老疙瘩了吗?他有当老疙瘩的资本。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小杰子虽然岁数最小,但是,在你们这里,绝对不能让我知道他受你们半点欺负,否则,你们知道后果……”老金正色道。 “明白!爸爸”众人异口同声。 “你明白吗?”老金悠悠的转过头问瑟瑟发抖的曲冬。 “明……明白……”曲冬小声的答道。 “不对吧?我看你是不明白啊……昨天我还特意叮嘱你的吧?今天就给我老疙瘩一顿拳打脚踢啊,你这可不是打他呢,你这是在打我呗?”老金阴恻恻的背着手说。 “爸爸……我错了……饶了我吧……”曲冬又哭了出来。 “饶你?你的意思是我的话说完了,违反了,然后告诉我饶了你,我就得饶了你呗?拿我当傻逼刷呢是吗?我这没规矩了是吗?”老金恨恨道。 曲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爸爸……我错了……” “一只猫都敢不拿我的话当话,今后还不反了天?”老金不顾曲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转头看向大东:“哦,对了,大东,你告诉我老疙瘩,什么是猫……” 曲冬紧咬着牙,不再哀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头恨不能抵在地面上。 “猫……就是……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工具……”大东小声道。 “说明白些!什么工具……”老金道。 大东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曲冬,咬了咬嘴唇,开口道:“发泄……发泄工具……” “好!很好!这个猫公然跟我作对,今天就好好拿他发泄发泄!让他长点记性,也让你们知道我的话可不是说出来逗你们玩儿的……” 众人不做声,只有曲冬光着屁股蜷缩在那里抽泣着。 老金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一昂脖全倒入口中,转身在偌大的客厅墙角搬出了一个三脚架,上面安装着一台DV机,这磁带式的录像机在那时候可是稀罕物儿。老金把三脚架摆在房间正中间,正对着整个房间。 “我要去蒸个桑拿,搓搓背,这个猫今天赏你们了,这个摄像机全程录下来,一会儿,我回来要看你们的内容,谁干的漂亮,谁又赏,谁要是偷懒,没点花样,糊弄事儿的,我回来肯定有罚,到时候,可别怪爸爸我心狠手辣!我一会回来要看最刺激的!”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两沓百元大钞,应该是两万块钱,“啪”的甩在茶几上:“给你们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我要看最刺激的花样……” 老金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正中的那台录像机红灯亮起,设想模式已经开启…… 一众少年盯着茶几上的钱,喉咙里咕噜噜的吞咽声音,又看了看闪着红灯的录像机。 马超第一个打破了沉默,径直走上前去,一把拽起了曲冬,抬脚就是一踹。 “啊……”曲冬踉跄着被踹到了沙发上。 “这钱,我拿定了!”马超冷冷的道。一伸手揪住曲冬那头林志颖样式的偏分长发,一挺腰,大鸡巴就甩在曲冬面前,喝到:“张嘴,给小爷舔!” “呜……呜……”曲冬被马超揪住头发,头往后仰着,嘴张开,一口就把马超那十九厘米的大长鸡巴含进了嘴里。 马超像个打桩机似的,揪着曲冬的头,屁股快速的一挺一缩,根本不给曲冬喘息的机会,鸡巴像打了鸡血似的猛烈的在曲冬的嘴里抽插起来,曲冬阵阵干呕,怎奈头发被揪住,前后穿梭着越来越硬、越来越长的,足足有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根本吐不出来,眼泪哗哗的滑落下来,呕出的粘液顺着嘴角拉着黏流淌下来。 “嘿,马超儿,哥们儿正没粉儿钱呢,你让让哥哥……”我抬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李茂,痞里痞气的走上前来。 “那得看你本事了!”马超冷冷的不甘示弱。 “新鲜的玩法,还不容易!哥们就会新鲜的玩法!”李茂嘿嘿坏笑着,拿起桌上还残留一口酒的红酒瓶,对着摄像机摆好POSS,架起曲冬趴在沙发上的双腿,曲冬哭着挣扎着,怎奈双腿被钳住,只听曲冬“啊!!!”的一声惨嚎,红酒瓶的瓶嘴径直插进了曲冬的屁眼。 “嘿嘿……哈哈……”李茂像玩小鸡仔似的,按住曲冬的脚踝,右手握着酒瓶子,狠命的往曲冬屁眼里戳,酒瓶子里残留的红色液体“咕噜、咕噜”的前后咣当着,慢慢的竟消失殆尽,尽数被灌进了曲冬的屁眼里。 这边的王云龙那条大弯鸡巴早已经硬了起来,也走上前来,不言不语,光着屁股头朝着曲冬脚的方向一屁股坐在了曲冬的腰上,看着眼前李茂拿酒瓶子亵玩曲冬屁眼,伸手一掏,曲冬那条蔫鸡巴就被反向从身下揪了出来,只见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支圆珠笔,笔尖一挺,径直往曲冬鸡巴头的马眼里戳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曲冬双手扑腾两下,立马昏死了过去。 “哎!别闹出人命啊……”大东实在,赶紧走上前去拽住王云龙的手。 刚才还捏捏弱弱的王云龙,现在眼睛里冒着红光,咬着牙,一把甩开大东的手:“滚开!爸爸说了,要好看的,这就是好看的!” 大东怔在地上,看着曲冬的屁眼还在被酒瓶子快速的抽插,鸡巴头已经豁开,有点点血丝已经渗了出来,已经昏迷的他嘴巴大张着,唾液横流,嘴里仍然抽插着马超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大东竟也不知道该拉哪个好了。 这么血腥变态的场面,我竟然第一次得见,眼前这几个仅仅才二十出头的少年,竟然心境如此狠毒,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们变成这样。虽然我恨早上曲冬对我又打又骂,但眼下看着他受着这非人的酷刑,我心里不禁害怕,更是不忍。我不知道他会遭到如此惩罚,早知道会这样,我是绝对不会来这里跟老金告状的。 王云龙咯咯的笑着,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像个横空出世的小恶魔,跟刚才在老金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他手里攥着圆珠笔,一个劲的在曲冬的马眼里旋转,笑声不断,面目狰狞,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曲冬的鸡巴头,嘴里却恶狠狠的一遍一遍无休止的重复:“跟我装是吧……跟我装是吧……跟我装是吧……” 那曲冬已近死人,只是下身的疼痛,让他昏迷中还在抽搐…… 李茂手里的锥形酒瓶子的瓶身一半都插进了曲冬的屁眼,疯狂的昂着头大笑着:“两万块钱是我的……两万块钱是我的……”伴随着曲冬屁眼“噗、噗、噗”的排气声,点点血沫飞溅出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大嘴巴打在曲冬的脸上,马超左右开弓用力的抽着曲冬的脸颊:“操你妈的,跟我这儿装死是不?” 大东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拉还是不该拉,拉了的话回头怎么跟老金交代,不拉的话,眼前的曲冬快要被他们搞死:“兄弟们,差不多……差不多……行了吧?” “行了!!你们太过分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大喝一声,一脚踹向王云龙,骑在曲冬背上的王云龙猝不及防被我一脚踹下了沙发,瞪着眼睛,狠狠的看着我:“小丫的,你忘了爸爸临走时怎么说的……” 我走上前,把残存在曲冬鸡巴头上的圆珠笔拔出来,又一推后面的李茂。李茂怔怔的看着我,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我一把将曲冬屁眼里的啤酒瓶子拔出来,玻璃瓶上已满是血迹,马超正骑在曲冬的脖子上抽他的耳光,眼见我的阻拦,呲着牙,瞪着眼睛,反手一巴掌朝我扇来…… 我来不及躲闪,闭起眼睛,再睁眼时,只见马超的手在空中停住,手腕子被大东那粗大的巴掌钳住:“你忘了爸爸怎么说的了?小杰可是爸爸的老疙瘩,心头肉……你敢动他?” 马超喘着粗气,愤恨的喃喃:“妈的,不就长个大鸡巴吗!”转头狠狠的瞪我一眼,一把甩开大东的手,从曲冬身上下来,也坐在一旁恨恨的抽起烟来。 “你们……你们太……太过分了!”我小声的说道。 王云龙侧过脸,昂起头“忽……”的吐出一口烟,阴恻恻的笑道:“你现在装好人?要不是你跑过来告状,他能受这个罪吗……” 他说的对,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曲冬,但我并没想到结局是这么暴力、血腥、变态。要知道是这样的惩罚,我怎么忍心对这个眼前死人似的趴在沙发上、苦苦让我相思了三年的运动直男下这样的套儿? 我轻轻的走过去,和大东合力把还在昏迷的曲冬扶起来,只听他后门“噗叽”一声,一块鲜红的血块从屁眼滋了出来。 大东皱了皱眉眉,我低下头一看,曲冬整个屁眼都豁了,像一张大张的嘴,丛丛屁眼毛中间,鲜红的一个大窟窿,里面殷红了一片。 “直肠破了……”大东看了我一眼,不忍的从茶几上抻出几张餐巾纸,转身去厕所沾湿,走回来团成一团,轻轻的塞在曲冬大张的屁门里:“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我愤恨的回头扫了他们三个一眼,眼里恨不能喷出火来。 “看他妈什么看!小逼!别落在爷们儿手上,落爷们儿手上,爷们儿保证比他还要加三倍的伺候你!”马超瞪着我,龇着牙道。 正较劲着,房门推开,老金咧着嘴笑着走了进来。三人见到老金,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爸爸!” 只有我和大东扶着曲冬坐在沙发上,没动换,但也张嘴叫了声爸爸。 老金的眼神定格在曲冬身上,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转身拿起房间的电话:“大海,你过来一下” 曲冬最终被胡乱披上衣服,被大海抬走,具体抬哪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也不敢问。 老金显然有些不快,脸上只是一扫而过,叉着腿坐在沙发上,身上还是那间墨绿的丝绸睡衣,摇摇手,指着茶几上沾满血迹的酒瓶子和圆珠笔,皱了皱眉:“把这些脏东西拿走!” 大东把茶几收拾干净,我和大东也并排和他们三个站在一起,五具赤条条的男生笔直的站在老金面前,看着他手中摇晃着的红酒杯。 ---- 20 “老疙瘩,你过来……”老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我走过去,挨着老金坐下,老金那只糙手攥住我的鸡巴,上下慢慢的套弄起来。 “你们也过来,一起玩儿……”老金招呼他们,仿佛曲冬的事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似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没事人一样。 他们好像是事先编好程序的机器人,谁该干什么早就都设定好了似的。 大东蹲下来,轻轻的解开老金睡衣带子,慢慢的褪下睡衣,老金那褶皱下垂的蔫吧身体展现了出来,胯下那根半截鸡巴若隐若现的躲藏在茂盛的阴毛里。 王云龙站在老金左边,一弯腰就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舔吮老金的乳头。 马超则横着趴在我身上,上半身跨过我,伸头和王云龙并排,舔吮老金另外的乳头,那条毛渣渣的大鸡巴摩擦在我的大腿根处,老金的手腕一翻,我和马超两根鸡巴都被他攥住,在手掌心里玩弄开来。 李茂和大东蹲下身子,分别两边伸出舌头,两条舌头互相夹击去摩擦老金那丑陋的、被剪掉一般的畸形鸡巴。 老金歪着头,哼哼唧唧的享受着,伸出舌头对着我的口腔撬动着。 我脑海里仍然是刚才曲冬受虐的样子,怎样都进不了状态,眼下老金那恶臭的嘴贴上来,让我心里务必的恶心,任由老金的肮脏的舌头在我嘴唇上打转,就是不开口。 老金原本享受着闭紧的双眼,突然一睁,两道精芒的目光射来,右手猛地一抬“啪!”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妈的逼的,给你小丫挺的脸了是吧!” 我脸上一阵火烧,就是不张开嘴,老金猛地抬手,“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巴掌抽打在伺候他们的一众少年身上、脸上,恼怒的站起来,吓得这帮孩子四散而开,光着屁股坐在地上。 老金恶狠狠的弯腰,伸出手指指着我,手指尖戳在我的鼻尖上:“我告诉你杨雨杰,我能让你爹上去,就能让你爹下去!不仅下去,我还能让你爹在厂子里被整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信不?” 我浑身一激灵,是了,老金只手遮天的本是我是知道的,只一个电话,我爸就能从一个小小的工人,连跳三级成了干部,还不用劳苦干活。想起家里,爷爷奶奶就我爸这么一根独苗,老妈身体也不好,常年在家待岗,家里所有的收入就都靠着老爸……又想起老爸被老金提拔的那天晚上,那欢呼雀跃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兴奋,还有老妈激动的溱着眼泪的双眼,还有奶奶和爷爷欣慰的目光,仿佛一家人的重担都瞬间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他妈的别跟我这装你妈逼清高!老子整死你,整死你全家,跟捏死一窝鸡没什么区别,明白不?”老金恶狠狠的指着我。 我含着泪,低下头,小声点头道:“明白!” “叫我!” “爸爸……” “操你妈逼的,小贱货,不给你丫把事儿挑明了,你丫不上道儿……”老金怒气稍熄,坐在我身边,点上根烟,一转身趴在沙发上,一扒拉我脑袋:“给我舔屁眼子!” 看着老金那松垮的屁股,还有屁股蛋子上磨出的两块黑皴,我皱了皱眉,却余光看见大东朝我递眼神,意思是让我赶紧照做。 我咬咬牙,低下头,趴在老金岔开的双腿后,掰开老金的屁门,伸出舌头去勾舔老金那一丛黑毛的屁眼。 阵阵屎味夹杂着刚才洗过澡的蜂花沐浴露的味道…… 舌头一阵烂肉,那是老金早就被操烂的、早就已经被豁开合不拢的烂逼褶皱,在我舌头的刺激下,屁眼开始分泌出汩汩粘液,又腥又臭,我忍着呕,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会吐出来,那嘴里充斥着又苦又腥的肛肠液的味道。 “哦……操你妈的……真他妈舒服……”老金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哼唧着,一伸手攥住大东的鸡巴,递到自己口中含住,大东看着我,挺着腰,把那根大粗黑鸡巴微微一挺,慢慢的在老金的口中蠕动起来。 我趴着的身下,一阵温热,我的胯骨被提了起来,我转头一看,马超正提起我的胯骨,王云龙把头钻在了我的胯下,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唔……”我的二十五厘米的鸡巴显然出乎了王云龙的承受能力,他痛苦的红着脸,艰难的含着我的鸡巴头,舌头在冠状沟里大专,弄得我心痒难搔的。 我的屁眼也被扒开,马超的手指沾了涂抹,轻轻的点击我的菊花口,一点一点的手指头试探的插了进来。 旁边的李茂蹲下来,伸出舌头给老金舔乳头。所有的人都很默契,好像训练有素的各就各位、按部就班。 “来!操我!”老金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蛋子,回头对我道。 我的鸡巴早就已经被王云龙舔得坚硬如铁了,我跪起来,老金撅起屁股,那一丛烂逼混合着我的口水早就湿润无比。 我吐了一口吐沫抹在鸡巴头上,攥住大鸡巴根,一挺腰,“呲溜”一下,那大烂逼毫无违和感的被我全根没入。 “哦……我操!”老金爽嚎了一声,屁股重重的后撅,二道门大开,像只鲤鱼的嘴,仅仅的箍住我的鸡巴。 老金跪着匍匐着,李茂自觉的钻到老金的身下平躺着,伸出舌头舔老金的乳头,老金的乳头被舔着,后门被我跪着操着,前面是大东的鸡巴含在嘴里吧唧吧唧的舔玩着。 我的屁眼被马超手指插着,由刚才的两根手指现在变成了三根手指,王云龙趴着给李茂嘬着鸡巴,一时间“吧唧、吧唧”的肉体撞击声,口交的唾液声混合在一起,淫欲充满了房间。 “老大,你鸡巴硬了没?”老金吐出大东的鸡巴,低头问躺在身下的李茂。 “硬了,爸爸……”李茂答。 “来,双龙!”老金命令道。 我赶紧拔出鸡巴,李茂平躺着向上窜了窜,我低头一看,原本那根细长的黑鸡巴,狰狞的冒着青筋,那还有那瘦小的影子,整个一条大黑蟒蛇,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发亮的黑紫色大龟头下,匀称着一根直径四五厘米的大直鸡巴,又黑又长直指向天。我伸手攥住李茂的鸡巴根,对准老金的被我捅豁了的烂逼口,李茂腰一挺,一整根鸡巴全插了进去。 老金屁股下挫,李茂的鸡巴深深的插在老金的屁眼里不动,我赶紧攥住自己的鸡巴,也对准老金的屁眼子,一挺腰,巨大的摩擦感传来,虽然没有刚才的松垮,但也并不紧箍,也很顺利的就全根插了进去。 “我……操!……”老金显然受用这种饱满感,爽的大喝一声。张开嘴大口的含进了大东的粗鸡巴。 我开始节奏的动起来。身后的王云龙和马超已经69了,互相开始舔吮鸡巴,我知道,他们也是程式化的,保持鸡巴最好的状态,随时恭候老金的命令。 我又前后运动了一会儿,被老金推开,我的那条大鸡巴在老金的示意下拔了出来,只剩李茂的鸡巴还插在老金的屁眼里轻轻蠕动着。 “不行,小杰子,你这单独操我还行,双龙不行,太他妈疼……”老金一挥手,大东由前头走过来,我起身让开地方,大东跪在老金身后,那根黑粗鸡巴一挺,代替了我,摩擦着李茂的鸡巴插进了老金的屁门。 “哦……”老金爽呼,头昂起来,伸手朝身后扒拉着。 身后的王云龙和马超会意,两人双双站起来,并排站在沙发前头,胯下两根巨货鸡巴头对着鸡巴头对着老金的嘴,老金舌头一卷,两个鸡巴头就被裹进了嘴里,舌头上下腾挪,在两个鸡巴头上开始打转。 我这才看清楚,王云龙的鸡巴是朝下剧烈的弯曲的,弯曲的幅度足足有四十五度,好像鸡巴柱下面有根绳子牵引着一般,鸡巴又粗又玩,不比我们是黝黑的,王云龙的鸡巴却是白白的,上面凸起的紫色的根根青筋,盘龙措根的崩在鸡巴柱上。马超的鸡巴完全硬起来却和刚才软绵绵的不一样,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马超和王云龙凑一对互相舔,原来两个人的鸡巴形成巨大的互补,王云龙的鸡巴是向下弯曲的,而马超的鸡巴是典型的雁翅鸡巴,是向上弯曲的,由鸡巴根开始,越向上越细,一条鸡巴足足有十八九厘米,却向上弯着,两根鸡巴一根向上,一根向下,相趣盎然,真不知道这两个极品是怎么让老金发掘出来的。 我待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毕竟我没有他们那么默契的配合过,大东会意,招招手,我跨过老金的身体,站在跪着操老金的大东面前,大东张开嘴一口含进了我的鸡巴,我的屁门被扒开,一条灵巧的舌头一顶一顶的舔我的屁眼,我回头一看,王云龙翻着白眼看着我,嘴咧着,舌头正在我的屁眼上摩擦着。 “哦……” “嗯……” “啊……” 房间里满是一阵阵的爽嚎声。 老金以前以后的配合着大东的动作,眼下速度加快不少,身下的李茂会意,伸出手指勾住老金的会阴,一点一点的勾着按。 “啊……我操!我要来了……”老金吐出嘴里马超和王云龙的大鸡巴,一阵大吼,身体开始颤抖着。 我低头一看,躺在老金身下的李茂的肚子上淌下来汩汩精液,原来,老金被操射了。 老金喘着粗气不再动弹,大东停止了抽插,只是缓缓的晃动着整根插在老金屁眼的鸡巴,给老金做最后的前列腺按摩。 “让我歇会儿……”老金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一转身,两根插在屁眼的鸡巴“噗叽”被吐了出来。 老金摸出根烟,头上满是大汗,点着了烟,挥了挥手,指着我:“小杰子,你撅着腚让他俩操,我爱看大鸡巴被操!” “哦……”我答应着,不敢违抗,也学着老金刚才的姿势趴下来,伸手吐了口吐沫抹在屁眼上,身下的马超肚子上一摊老金射出的精液,老金走上前,伸出手揩了一把自己的精华,一股脑抹在我屁眼上,不忘三根手指头插了插我的屁眼,算是给我扩肛了,然后捏着还湿漉漉沾满老金屁眼粘液的马超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屁眼。 “嗷……”我屁眼猛地被插进来,膨胀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 “嘿嘿……就这么操!操猛点儿!”老金抽着烟,咧着嘴笑着坐在沙发对面的丝绒椅上,那松弛下垂的肚腩耷拉着,那半截鸡巴还淌着残精,拉着黏儿沾在椅子上。 大东鼓励的轻轻的捏了捏我的小屁股蛋子,示意我他要进来了,我觉着屁股,努着屁眼迎接着他的粗家伙。 “我操!!!!”一阵剧痛,屁眼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我眼泪差点调出来。 感觉到大东的抱歉,他的手轻轻的又捏了捏我,但温柔的却停止了刺探,方便我短时间适应下来。 我疼的后背一身冷汗,却不容的我再多点时间适应,那边老金应开始催促了。 大东无奈,一挺腰,整条鸡巴全根插了进来。 “啊……”我大喊一声,全身痉挛,想只受惊的虾米一样后脊梁剧烈的弓了起来。 王云龙向下一趴,死死的把我弓起的后背按了下去……,这个人渣!!我知道他在故意折磨我,果然,我一抬头,看见王云龙咧着嘴朝我坏笑。 我冷汗淋漓,哪有时间管他安得什么心。屁眼两根粗大的鸡巴交互摩擦开来,疼的我想向上窜,又无奈马超抵着我,王云龙按着我,我被死死的箍住,动弹不得。 王云龙弓着身子,近乎趴在我的身上,身下那根弯曲的大粗鸡巴扑棱扑棱的抽打在我的脸上。 “给他俩叼!”老金发话。 我张开嘴,王云龙和马超一上一下两根弯曲的大鸡巴,胡乱的朝我嘴里杵了进来。我嘴巴都快被撑裂了,也不管牙齿是不是碰到他们,就是碰到了,按照他们的经验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吧。 后门开始适应了两根鸡巴的粗度,由撕裂感逐渐转变了爽快,逼眼里好像开始流出大量的肛肠液了,淫荡的本性暴露无遗。 “哦……哦……”我开始淫荡的爽呼起来。 “快点操!操射他!”老金笑着看着,命令着。 大东加快了速度,一拔一插全根没入,那粗长的鸡巴头在我二道门里一探一出,我屁眼里麻痒异常。 我知道这么直接操二道门是不至于把我操射的,长鸡巴并不能顶到前列腺,大东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的鸡巴在我屁眼里是垫在身下李茂的鸡巴上的,我又是趴着的姿势,他想刺激我前列腺也是不能的。 李茂知道该是他上场的时候了,身体微微下挫,让全根插进来的鸡巴拔出了半根,这样鸡巴头就能贴合在我前列腺处了,我自己调整体位,一阵酸麻,我知道李茂的鸡巴头顶到我的点了,我顶着李茂的鸡巴头,趴好,大东知道我自己找到位置了,鸡巴一探,正好鸡巴柱子顶住李茂的鸡巴头,鸡巴头被他一顶,朝下猛按,我一哆嗦,一阵酸麻…… 大东感觉到我身体的颤抖,知道我找准了点,二话不多,一阵猛插,李茂的鸡巴随着大东的鸡巴柱的压迫,一下重似一下的顶着我的前列腺。 “哦……”我开始爽呼起来。屁眼嘬不住的大开,这是前列腺高潮的征兆,马眼开始流淌出大量的粘液。 王云龙弯下腰,伸手按在我小腹下面的阴毛处,这正是前列腺的位置,经他一按,前列腺受外力压迫,更加紧密的和李茂的鸡巴头受力了。 大东开始加快速度,像不受控制的打桩机,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插我。 “啊……哦……”我全身酥麻,像过电似的颤抖起来。 “来了!!”我大喊一声,浑身颤抖,屁眼“噗叽”一声,仅仅的吸着大东和李茂的鸡巴。 大东不动,李茂开始剧烈的、小幅度的顶着我的前列腺。 汩汩……我再也不受控,鸡巴一颤,龟头一阵酸麻,一股一股的浓精从鸡巴喷涌而出,直挺挺的鸡巴,对准身下李茂的脸滋射出来。 一股,两股,三股…… 李茂的鼻子上,眼睛上,头发上都是我喷涌而出的精液。 我大口喘着粗气,射了足足七八下,每下都是远距离喷射,李茂的脸上满是我的精液。 “小杰子,给你大哥舔干净!”老金满意的笑着,命令道。 我气喘吁吁的俯下身,屁眼里还插着大东和李茂的鸡巴,伸出舌头,一勾一舔的把李茂脸上的精液尽数勾进嘴里。 “小龙,你上!”老金指挥着。 王云龙弯下腰,捏着我的下巴,张开嘴和我接吻,我嘴里的精液混合着我俩的舌头互相交织、缠绕,马超也凑了过来,伸出舌头抢食我的精华。 腥甜的味道交错在我们三个人的口腔里。 ---- 21 “来,继续!”老金歇够了,一挥手,我退出战场,坐在一旁点了根烟。 这次还是双龙,老金还是趴着,只是身下的李茂换成了马超,跪在后面的大东换成了王云龙。 李茂站起来走到老金前面,把那根还沾有我屁眼里大量粘液的鸡巴送进老金的嘴里。大东双手环绕王云龙的身体,伸手揉捏王云龙的乳头。 老金烂逼一开,两根大弯鸡巴毫不费力的径直插了进去。 “我操!”老金喊了一声,我能想象到他的刺激,马超向上弯曲的鸡巴正好顶在老金的前列腺,王云龙向下弯曲的大鸡巴正好贴合马超的鸡巴,给马超做压迫运动。想到这里,我心里开始痒痒起来,真相试试这两条一上一下天衣无缝的大弯鸡巴配合起来是什么感觉。 老金吞吐着李茂的直溜溜的黑鸡巴,嘴里哼哼唧唧的受用不尽。 后面大东开始试探着用手去插王云龙的屁眼了,看来是要开火车。 果然,王云龙配合着轻轻的撅着屁股,大东攥住自己的粗鸡巴,胡乱抹口涂抹,一下就插了进去。 “嗯……”王云龙猛地被差,皱了皱眉头,但显然他的屁眼也是历经风霜的,只不适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一前一后的开始慢悠悠的刺激老金的屁眼,身后的大东则不动弹,任由前后运动的王云龙自己摩擦。 老金哼哼唧唧的被操了二十多分钟后,吐出李茂的鸡巴,转头看向我:“老疙瘩,歇够了没有?” “啊?哦……”一旁看戏的我被老金叫来过去。 “操你大哥!”老金一指面前的李茂。 李茂使我们这里年龄最大的,自然是我们大哥,听见老金叫我操他,李茂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直挺着的大鸡巴,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青筋暴露,直挺挺的,婴儿手腕粗,李茂虽然心有余悸,露出恐惧的表情,但在老金发话施令下也不敢违抗,直接钻进老金的身下,和老金成了69样子,老金一口含住了李茂的鸡巴,身下的李茂也伸出舌头舔吮老金那被切了半截的太监屌,老金握住我的鸡巴,不舍的吐出李茂的鸡巴,伸出舌头留恋的在我龟头上舔了舔,一口含进了三分之一,“哦……”引来一阵干呕,口腔里的唾液瞬间包裹住了我。 拔出来的时候,鸡巴上还挂着老金嘴里腥臭的涂抹,拉着粘液,正好不用润滑,我攥住鸡巴根,对准李茂的屁眼,一挺腰,紧绷的屁眼被我用力的撬开。 “啊!!!”身下传来李茂的哀嚎。他鲤鱼打挺的一激灵,下意识的挺起腰,躲避我巨根的进攻。 “哎哟我操!”含着李茂鸡巴的老金猝不及防,被李茂一挺身,一根硕大的直鸡巴直接插进了喉咙里,以至于我清楚的看见老金喉咙都凸起了李茂鸡巴头的形状。 老金“啪”的一巴掌拍在李茂的大腿上。 李茂不敢再动,我心里一阵坏笑,想起刚才李茂是怎么用红酒瓶狠插曲冬的。我莫名的报复心理油然而生。 我哪管什么怜香惜玉,按住李茂的双腿,腰一挺,整根二十五厘米的鸡巴“呲溜”全根插了进去。 “啊!!!!!!”李茂的痛苦的嚎叫声,好像楼道里都有回音。 王云龙看着我,和我四目交接,他咬着牙,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他清楚的看见我嘴角的坏笑,他知道我再报复。可是眼下,他也无能为力,看来李茂和王云龙的关西不错嘛,小逼崽子,想着他秀气酷帅的外表下,那颗残忍的心,想起刚才他用圆珠笔插曲冬马眼的样子,我暗暗发誓,我一定找机会,好好操下你,让你也感受一下肛门撕裂的感觉。 我的整根鸡巴在李茂体内抽插,我能感觉到他屁眼没有被开过几次,二道门被我第一下就撕裂了,他整个人疼的浑身颤抖,浑身冷汗直冒,嘤嘤的虽然舔着老金的半截鸡巴,但仍能感觉到他若隐若现的抽噎声。 我心里一阵满足感,恶人有恶报! 我全根拔出,全根插入,鸡巴柱上丝丝血迹,李茂的屁眼被我操裂了,这种外力的肛裂不是操一会就能有爽快感的,正和了我的心意,我自然是要充分的利用老金来报复他。 李茂不敢反抗,屁眼里的血随着我的抽动,越出越多,含在老金嘴里的鸡巴由于疼痛已经瘫软着萎缩了。 王云龙看见李茂屁眼渗出的血迹,看我的眼神更加愤怒了,恨不能用眼睛杀死我,我盯着他的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嘴角微翘,坏笑着看着他,挑衅的表情似乎告诉他:“怎么地?小爷大鸡巴就是要操死你兄弟!你能把我怎么地!” 老金还在闭着眼哼唧着,完全不知道场上的无声硝烟已经拉开帷幕。 就这样,老金跪趴着,身下躺着马超,向上弯的大鸡巴和跪在身后的王云龙向下弯的大鸡巴同时插在体内,李茂品堂在老金身下,和马超并排,双腿被我掰着,我那根接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不顾他剧烈的疼痛快速抽插着,他萎靡的鸡巴全部被含在老金嘴里,王云龙身后是大东,跪在王云龙身后捏他的乳头,一根大鸡巴插在王云龙身后,在开火车。 满屋子充满了肛肠液、精液、男人特有的体味混合在一起。 “快!我快出了!”老金大喝一声。 王云龙会意,快速的抽插起来。 身下的马超已经受不了王云龙那粗大的鸡巴的摩擦,开始濒临射精边缘,大口的喘气,嘴里:“嗯……嗯……”的开始哼唧起来。 李茂的屁眼很近,后门看来没被怎么开发过的,我的鸡巴被仅仅的箍着,二道门像软绵绵的闸口箍着我的鸡巴头,刺激着我的冠状沟。 “哦……哦……”我终于也忍不住,腰眼一酸,鸡巴更加膨胀,李茂终于忍耐不住,在我剧烈的抽插下,开始“嗯……”的一声,疼的哭了出来。 “哦……爸爸……哦……爸爸,儿子要射了……”王云龙闭着眼睛叫了一声,鸡巴一挺,整根没入,在老金屁眼里开始放精。 老金喘着粗气,伸手一扒拉,李茂的嘴大张,对准老金那半截的,被切掉了龟头的小黑鸡巴。 “呲……”老金被操射了,一股黄色腥臊的精液滚淌出来,尽数流淌进身下张口接着的李茂嘴里。李茂大口大口的接着,几次被呛的咳嗽出来,精液自然也被咳的满脸都是。 “啊……我也出了……”老金身下马超爽呼一声,王云龙赶紧开足马力,用仍然半硬的鸡巴帮他摩擦。 “哦……哦……”马超开始射精,老金屁眼里混合着王云龙和马超两个人的精华,“咕叽……咕叽……”传来淫荡的抽插声,一前一后被王云龙抽插着顺带出来大量的白浆,顺着马超鸡巴柱滑落在马超黝黑的蛋囊上。 “别动,我也要出了……”大东一只手按住正要从老金屁门里拔出鸡巴的王云龙,王云龙被他一按,整个人趴在老金身上。 大东猛的操了十来下,一挺身,整个鸡巴插进王云龙屁眼深处开始射精。 眼前的淫乱,让我再也控制不住,不顾李茂的哀嚎,掰着他的大腿,整根鸡巴全插进去,鸡巴头摩擦在他二道门上,一阵酥痒,汩汩浓精射了出来。 房间里充满了精液、肛肠液还有男人汗液的味道。所有的人保持着抽插的姿势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 老金屁眼里的两根鸡巴都软着插在里面,他喘着气伸手点了根烟,“噗”的一声,屁眼一松,吐出了两根鸡巴,率先走进了厕所,哗啦啦,传来开水的声音。 “小丫挺的!你妈逼,你给我等着!”李茂蹲在我面前,手里的餐巾纸接着屁眼里汩汩而出我的精液,里面夹杂着斑斑血块。 我不理他,独自用餐巾纸擦着自己软下去的大黑蟒蛇。 王云龙并排蹲在李茂旁边,“噗叽”,随着一声响屁,一股一股大东的精液流淌出来。 “小王八蛋,故意整你的,大哥……”王云龙将火。 李茂不说话,恶狠狠的盯着我的脸,屁眼里汩汩的流淌不尽的精液早就盛不下他的手掌,已经滚落在地上…… 大东清理着自己的鸡巴,坐在沙发上小声道:“大哥……其实……也赖不着小杰……是爸爸的命令……” 我知道大东在为我说好话,但李茂认准了我故意整他,况且,事实却是如此。我懒得辩解,只是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 “你们在这里洗,还是回去洗?”老金披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 “啊……爸爸,我们……还是回去洗吧……”大东答。 “行吧,今天都累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老金说完,不忘拿起桌上的两万块钱,甩给李茂:“今天你受苦了,当大哥的得有当大哥的表率!这钱你拿回去,你们哥几个愿意怎么分怎么分吧!” 李茂眼睛冒光,赶紧接了钱,但还是不忘回头给了我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老金看了眼大东:“大东,你今天是不是回店里?” “是,爸爸”大东回答。 “行了,那你开车送小杰回去吧”老金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把车钥匙扔给他:“这点儿了,也别劳动大海了,你开车送他回去,正好去趟汉拿山,你弟弟想吃烤肉了,吃完了再回去……” “哎,明白”大东憨厚的笑了笑,接过车钥匙。 几个少年穿好衣服,鱼贯走出房间。 “爸爸……”走在最后的我,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老金。 老金笑了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曲冬,你别管了,没事的,我自有安排……” 我皱了皱眉,转身跟大东往外走,只听老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也该给他个教训,要不我这找不着规矩了……” “小逼崽子!别以为长个大鸡巴有爸爸罩着你,你就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崴在我手里!”李茂小声的在电梯里恶狠狠的对我说。 “大哥,也不赖我啊,是爸爸让我操你的!”我解释着。 “大哥!别听他的,爸爸是让他操你,也没让他那么狠的操你啊!”王云龙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操你妈的!你小子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收拾你!”李茂恶狠狠的咬牙切齿。 电梯抵达一楼,李茂一瘸一拐的随着王云龙和马超朝宿舍楼走去。 “没事儿!兄弟,有哥在呢!”大东憨厚着对我点头,按向了手中的遥控器。 “哔哔”一声鸣叫,大东拉开眼前这两黑色奔驰250……,要知道这车在九七年的马路上是绝对没有警察赶拦的。没有点背景的人连碰都碰不了一下这个车。 汉拿山,服务员也都认识我俩,径直带我俩进了包间。 不用我俩点菜,上好的牛排还有羊排鱼贯码在桌上。服务员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东哥……”我小心的左右看看,接着问:“你说,老金的鸡巴怎么那样啊?” 大东看着我,小声道:“以后别打听这些,知道多了对你不好,知道不!”说着,加了一块肉放在我的碗里。 “你告诉我呗……”我追问着。 大东无奈,放下筷子,俯下身,小声道:“又一次大海喝多了我们套他话才知道的,就前两年的事儿……,说是因为金爷喜欢了一个男歌星,这两年特别火的那个XX山……” 哦,九几年的时候,这个男歌星确实很火,帅气的外表,高高的个儿头,那首《XXXX只有你》传唱大江南北。 只听大东接着道:“谁知道这个男明星早就跟上面的……”大东用手指了指上方,悄声道:“上面的太子爷早就有关系……” “金爷那时候也是牛逼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愣是用钱给那男歌星给摆平了……听说,那XX山的玩意儿可不小,给金爷弄得死去活来的……当然,在金爷这也没少捞钱……” “那后来呢?”我问。 “那男歌星脚踩两只船,两边讨好处,后来,让太子爷知道了,把金爷给抓了过去,一顿打不说,最后让人拿剪子把命根子给绞了两截……,金爷后来为了报仇,把东北一座铁矿山都给卖了,最后闹到上面,那老爷子怕事情闹大不好看,只好骂了自己儿子,把那惹是非的XX山也给封杀了!金爷最后也是没办法,上面也给了台阶,把崇文门这块地皮低价给了他,也算给了他个面子……,金爷也就算认倒霉了……半截鸡巴换一块地皮,要我看,也值了……” 怪不得XX山确实后来不出来了,好像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金爷一直喜欢小男孩吗?”我问。 “也不是,金爷有老婆,俩人没孩子,不知道谁的原因,这不,金爷现在一半儿的鸡巴了,更生不了啦。不过,他老婆也不管他,按月分红拿钱,各玩儿各的,金爷也不管他,因为家族企业牵扯着股份的问题吧,俩人也不能离婚,就这么混着,谁外面有谁相互也不过问……” “金爷不就是南城一个大流氓吗?怎么这么大势力?”我疑惑。 “嘿嘿……”大东吃了口肉:“金爷他家那老爷子,那可是正经的开国大将……” “谁啊?” “别问了,知道那么多,有几个脑袋让人砍的……”大东不再说了。 反正我大概知道了,这老金能这么只手遮天,肯定不是一般人的,果然,他也是太子党啊! ---- 22 “干嘛去了?这一天天的不着家,明儿个野习惯了,看你开学怎么收的了心……”我刚跑回当院,奶奶见着我就是一顿唠叨。 “玩去了呗……”我伸手在洗脸盆里涮了涮手,算是洗过了。 “看你还能蹦跶几天,说话就开学了”奶奶在厨房忙叨着,回头抻着脖子道:“晚上给你炒咸螺丝(炒田螺)” 心里一阵温热,二十多年没吃过奶奶炒的咸螺丝了。 院子里满是爆炒辣椒出来的香味,我从奶奶手里接过一碗咸螺丝,跑到院门口早就让奶奶支好的竹藤躺椅上坐下,拿着缝衣针挑里面的螺丝肉吃着玩儿。 “嘶……嘶……”我抬眼,看见大强子躲着大槐树后头朝我扮鬼脸。 我撂下碗,看四下无人,跑过去。 “想我没?”大强子把我拉到背阴处。 “想你干嘛……”我故意逗他。 “这几天你干嘛去了,整天见不到你人影儿……”大强子拉着我的手。 “啊……这不快开学了吗,我暑假作业还没写完呢,跟同学……那个,你知道的那个曲冬,写作业来着……”我编着瞎话。 “怎么不跟戴钢一块儿?他这两天也找你呢……”大强子说。 “他不是跟他爸去北戴河了吗?回来了?” “早就回来了,今儿早上还去你家找你来着呢……” “不是……”我瞪着他诧异道:“谁来我家,你怎么那么门儿清啊……” 大强子尴尬的笑着挠脑袋:“不是惦记你吗,瞅着点儿,别让人把我媳妇儿拐跑了……” 我红着脸笑:“谁是你媳妇儿……” “你啊!还能是谁!”大强子说着,拉着我的手朝他裤裆上蹭:“你看看,想你想的邦邦硬……” “哎呦喂,你……别让人瞅见……”我伸手往回缩。 大强子哪管这些,就是攥着我的手不放。 “强哥……”一声叫唤,吓得我俩赶紧放开了手。 转身一看,戴钢捧着一碗炸酱面站在我身后,疑惑的看着我俩:“你俩在这儿干嘛呢?” 我红着脸:“啊……没事啊……我想吃花生米了,想上强哥那儿买点儿……”我都不知道怎么编出这么不着边儿的瞎话。 果然,戴钢更疑惑了,怀疑着看着我:“你买花生米不去强哥小卖部买去,在大槐树底下干嘛呢……” 大强子显然烦了,瞪着戴钢:“去去去!有你鸡巴毛事儿!哪凉快哪待着去!” 戴钢看大强子发怒,吓得一缩脖,转身端着炸酱面跑开,远远的坐在我家的躺椅上,吸溜着面条,眼睛却贼溜溜的朝我俩这瞟着。 “赶紧走吧!回头戴钢告诉我奶奶……”我转过身,朝戴钢走去。 大强子追了我两步,小声在我耳边说:“明天……早上10点,胡同口啊!我等着你!” 我没言语,大强子假装上厕所,朝茅房走去。 “你俩那儿干嘛呢?”戴钢抹了一把嘴角的炸酱,胡乱的在自己裤衩上一抹。 “我和他能干嘛啊!聊会天儿呗……” “跟他聊什么,回头让你奶奶看见,又骂你……” 我嗽了嗽嗓子,端起咸螺丝的碗,做贼心虚的赶紧捧到戴钢跟前:“诺,我奶奶刚炒的咸螺丝……” 戴钢接过碗,放在我俩正中间的椅子上,转头笑着对我说:“哎,小杰子,你帮我个忙儿呗……” “什么忙儿?” 戴钢笑着不答话,起身对我说:“你等着我啊,我这就回来……” 等戴钢回来时候,他手里多了个纸盒子。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个雪白的巴掌大的海螺标本。这东西在九七年可是难得的好玩意儿,虽然不很贵重,但在那鼻塞的年代,能得到这么个摆设儿也是难得的。 “嘿!真好看!谢谢啊!”我把海螺捧在手里爱不释手。 “哎!谁说是给你的啊!”戴钢一把给抢了回去,小心翼翼的装回盒子里。神秘兮兮的坐在我身边:“我让你帮我个忙……我这不,跟我爸从北戴河回来了吗,我挑的这个东西,想送给……送给徐萌……” 我一听,合着白高兴半天,不是给我的。我端起碗来,挑着咸螺丝,懒得理他。 戴钢凑过来:“我这不……这不……不好意思的嘛……你帮我给过去,跟她说……是我专门给她挑的……” “好好的,送什么礼物……再说了,早就跟你说了,徐萌是圣子的女人……”想起那天徐萌和圣子、张启阳那几个地痞流氓一起整那小胖子的场景,我心里不禁对这个女人泛起无限厌恶。 “我不管,回头让圣子知道了,还不让他打死……,你喜欢她,你自己送去啊!”我一摆手,把盒子推回他身边。 “好兄弟,帮我一回吧,后天是徐萌的生日……这是给她的生日礼物……”戴钢央求我。 “不管,我也不敢管啊,圣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作死也别绑上我啊!”我拒绝着。 “你真不管?” “不管!” “行!”戴钢抱着盒子站起来,低着头对我小声道:“你要不管我,我就把刚才你和大强子的事儿告诉你奶奶去……” 我一激灵,心虚的嗫嚅着:“我俩……我俩……什么事儿啊……” “嘿嘿……”戴钢坏笑着,趴在我耳边小声道:“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摸他得儿来着,我看的真楚着呢……” “你……你别他妈胡说八道……”我红着脸。 “大强子是大狱里出来的,那里头都是玩儿这个的……”说着坏笑着指着自己裤裆。接着小声道:“我要是回头告诉你奶奶,你跟大强子搞同性恋,你说你奶奶不得气死?” 戴钢果然是几十年都不变的小人!我心底浮现出二十年后他的样子,利用他那贪污腐败的爹,什么正事都不干,整天开着他那奥迪A8到处骗小姑娘,有事没事的就来我这里和我一个穷人臭显摆,原来根儿是不变的,二十年前就是这逼样儿! 我哪是能让他要挟的人,二十年后你有钱有势,有个贪官爹,我惹不起,我忍气吞声,现在你爹还没发达呢,你有什么可牛逼的。 “你有什么证据看见我跟大强子啷个儿?说了不管就不管,你丫倒聪明,让我替你送东西去,出了事我背锅,得了便宜你占!”我说中了他的老底儿,戴钢恼羞成怒的咬着牙:“行!小杰子,你就这样儿是吧,这点忙不帮是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戴钢伸着脖子就朝我家大杂院里喊:“杨奶奶……” 我奶奶正好在院子口的公用自来水管子那儿接水,听见戴钢喊,走出来:“哟……戴钢回来了,不是说你去旅游去了吗……” 戴钢笑着答应着:“嗯啊,跟我爸去北戴河啦。大海边……可好看啦……疗养院,是政府的疗养院,那屋里还有空调呐……这一趟一分钱都没花,都是国家出钱,我爸说了,公务员才有这待遇呢……” 听得我这个恶心,奶奶也尴尬的笑了笑:“嘿,可不么,你爹啊,我大小儿看着的,就知道大了就有出息……” 戴钢又看了看我,眼神里都是威胁,见我还不动声色,提高声调道:“杨奶奶,我刚才看见大强子……” 这个王八蛋,果然小人得志!我不想让奶奶失望,毕竟能穿越回来,还能见到奶奶,我已经是很满足很珍惜了,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竟惹奶奶生气了,直到奶奶没有了,才想起奶奶的好,眼下又能在一起,怎么能让奶奶着急生气呢。戴钢这小子,几十年的接触我是知道的,是滚刀肉的性格,混蛋加冒烟儿的。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拉了拉戴钢的裤腿,算是屈服了……。 戴钢不懂生死,只是得意的笑了笑。 “大强子?大强子怎么啦?”奶奶问。 “哦,我看见大强子那摩托车没锁……别回头丢了……”戴钢转口转的够快。 奶奶摆摆手:“嗨……那哪能丢了,都这胡同儿里的人,一天也见不着一个生人,门儿都不锁,还能丢了个摩托车……”奶奶笑着说着,转身往院里走,忽然停下脚步,凝重的对戴钢道:“听杨奶奶的话,你和小杰子都不需接触大强子啊!大狱出来的,回头给你俩教坏喽!你要不听话,回头我告你爸去!听见没?” “哎!知道了,杨奶奶!”戴钢堆着笑答道。 戴钢看着奶奶远去的背影,手一伸,那个盒子递到我面前:“去吧” 我赌气接过了盒子,却听戴钢道:“小杰子,你可别糊弄我,这个礼物不光得送到,还得让她满意……得让她高兴……” 我“腾”的站了起来,一脸怒气:“戴钢!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你让我帮你送,我帮你送去,问题是她高兴不高兴,喜欢不喜欢你的,我哪知道……” 戴钢嘿嘿冷笑,拍了拍我肩膀:“兄弟!你别激动啊!你能说会道的,你一准儿有办法给她约出来的,对不?” “我没辙!”我冷冷的道。 “你要没辙,我也没辙喽……”戴钢坐下来,伸手扯了根小树枝,在地上乱划拉着,阴恻恻道:“你说大强子的摩托车到底是锁了还是没锁啊……” 我咬咬牙:“我知道了……我只能尽量……” “嘿嘿……我就知道我们小杰子最好了……,得了,你接着吃你的咸螺丝吧,回头有信儿了告诉我一声儿啊……”说着,拍拍屁股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心底一阵发狠,想着二十年后他那嘚瑟样儿……果然是小人!我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你逼我,日后定让你毁在我的手上! 胡同口,那花坛后面的角门里就是徐萌的家。听说早年间她家是这片的地主,后来文革给抄了家,她爷爷奶奶都给在文革给斗死了,她爸整天赌博,她妈后来跟人跑了,家里就剩她和她爸,她爸除了喝酒就是出去打牌,从来不管她。从小缺失家教的她,自然慢慢的就学坏了,比我大两岁的她,整天跟学校外面的小流氓混,是我们这片出了名的公共汽车,就是人见人上,直到认识了流氓头子圣子,才算好些了,毕竟挂着流氓头子,外面的苍蝇臭虫也不敢招惹她了,搁着以前,她家门口总是各种小流氓吹口哨的。 “萌萌姐……萌萌姐……在家吗?”我捧着盒子,敲着院门。 “来了……谁啊……”院门打开,徐萌围着围裙,院子里一股饭香。 见是我站在门外,徐萌脸上笑颜展开:“哟!难得啊!我的小弟弟来啦!”尖锐风骚的声音几乎整条胡同都恨不能听见。 我窘促的站在那里:“做……做饭呢?”又抬眼朝院子里望了望:“你爸呢?” 徐萌见我问起她爸,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哦……他去他牌友家了……我自己炒点炒疙瘩……”那丝黯然只一闪而过,拉过我的手笑道:“你吃饭了没?姐做的炒疙瘩可好吃了……一起来吃点呗……” 我赶紧缩回手:“啊……,不了,我吃过了……” 徐萌笑嘻嘻的看着我:“那你今儿这是怎么啦?怎么想起找我来啦?” “啊……那什么……这不……”我一伸手,把戴钢的礼物递过去:“戴钢跟他爸去北戴河玩去了,刚回来,说给你带的礼物,让我给你送来……” “戴钢?”徐萌斜楞着丹凤眼,轻轻的笑着,伸手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惊喜的捂住嘴:“哎哟!大海螺!真好看!” “你放耳朵边听里面……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呢!”我道。 徐萌捧着海螺凑到耳边,惊讶的咧着嘴,笑着叫道:“真的嘢!真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我见她受用,接着说:“戴钢说后天是你生日,这个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徐萌小心翼翼的把海螺装进盒子里,咯咯笑着:“好,姐很喜欢,替我谢谢他啊!”说着,伸手拉住我的手:“进来,陪姐喝口……” “啊……我不会喝酒……”我挣脱了她的手,站在院门外,尴尬的看着身后过往的街坊们,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射向我身上疑惑的目光。 徐萌浑然不见,只是咯咯的笑着:“哎哟,还害羞呢……” “得了,那我走了,我回去跟戴钢说你很喜欢……”我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徐萌叫住我。我转过身,见她依靠在门框上,笑嘻嘻的看着我:“后天我爸打牌去不回来,你晚上过来一块吃饭吧,算给我过生日啦……” “啊?我来算怎么回子事儿啊?”我嘟囔着。 “你是我弟啊!陪姐过生日不乐意啊!”徐萌撅起小嘴。 “那倒不是……就是……” 徐萌看出了我的犹豫,笑着道:“放心,圣子他们我都不叫,就你和我……”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把戴钢也叫来吧!咱们仨,姐做饭!” 我一听有戴钢,心里稍微活动了些,这个骚娘们儿还是不要惹的好,那天铁道边整小胖子的一幕浮现心头,可见这小娘们儿心思缜密,又坏又狠,我也犯不着得罪她,吃顿饭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又有戴钢。 “行吧!那我去和戴钢说一声,后天晚上过来……” “哎!姐给你们做好吃的啊!”徐萌咯咯的娇笑着。 “真的?!!她真让我后天晚上过去陪她过生日去?”戴钢兴奋的在屋里跳着。 “行了吧!我任务完成了吧!”我苦笑着。 “小杰子!你他妈真够哥们儿!你是我的偶像!人又帅!心肠又好,还长了那么一个大驴屌……”戴钢雀跃着,满屋子溜达着。 我瞬间成了他心目中的神……。 ---- 23 第二天一早,我没忘了和大强子的约定,草草吃过早饭后,跟奶奶说去找曲冬一起写暑假作业,奶奶和爷爷一听我说是找曲冬去,自然是高兴的,叮嘱我到了人家里别给人家添麻烦。 我跟他们说可能晚点回来,他们应承着,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大强子早就在胡同口的拐弯处坐在摩托车上等我了,我赶紧跨上摩托车,生怕被别人看见,又人来一身是非。 “老婆……”大强子骑着车,我拦住他的腰,迎着风,听他说:“听说花市路口那新开了个大商场,叫金伦大厦,带你去看看去呀……” “好呀……”我笑着答应着。心里甚是怀念金伦大厦,这个二十多年前伴随我青少年时期的大商场,刚开业时都要排队才能进去,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说是撤资了,改成了个什么SOHO韩国城,生意每况愈下,到最后也迎来不得不关张的遗憾。 不远,坐着大强子的摩托车也就十分钟的工夫就到了。 怀念的天蓝色的玻璃幕墙,鎏金的大招牌“金伦大厦”,我的童年……我又回来了!我激动的抿着嘴,空气中都是当年那熟悉的味道。 门口有当时算是非常高档的烤白薯机烤的白薯,还有卖号称是美国的爆米花,这些在当年可是潮流呢。 “吃什么?”大强子问我。 “大早上的,刚吃了饭,吃什么啊……瞎转转呗……” 大强子还仅仅拉着我的手,我做贼心虚的感觉着周围诧异的目光,同性之爱在当年还是不被大众接受的,更何况,刚结束了十年之久的严打,人们禁锢的思维还没被释放,搞不好再被弄个流氓罪抓起来。我赶紧挣了挣,大强子会意,却并不打算放开,反而攥的更紧了。 “别闹!回头让人看见!”我小声道。 “怕什么!看见就看见!许他们喜欢娘们,就不许我喜欢小爷们儿?”大强子笑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扬起他那泛着酒窝的嘴角:“我去广东时候,人家那就开放的很,啥人都有……啥事儿都行……” “啥事儿都行?”我斜着眼睖睖他,故意假装生气:“你都在那儿干啥事儿了?” 大强子一脸委屈,弯下腰,近乎贴着我的脸,一脸苦笑:“我的小祖宗,我能有啥事儿啊,除了你,别人哪能入的了我的眼!广东那会儿,天天想着你……再说了,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存货……不都……给你了吗……” 我脸一红,斥道:“去去去!说着就他妈没正经的……烦人劲儿的!”心里却莫名的无比甜蜜。 金伦大厦一楼是卖各种吃的的,久违了的点心匣子,我左摸摸、又看看,还是不是的紧抽着鼻子感受这逝去很久的空气。 站在当时还是新鲜事物儿的电动扶梯上,上了二楼,一层都是买化妆品和首饰的,那时候还没见着周大福黄金、千叶白金什么的呢,倒是那个当时算是另类装潢的海盗船银饰店引起了我的注意。想当年我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海盗船的银饰了,当年了为攒钱买一个海盗船的银戒指,我足足不吃不喝了两个月呢。 那个卖货的店员看我是一个小屁孩,也懒得搭理我,自顾自的站在柜台里,并不打算走来。 “哎,强哥,你看,这个好看不?”我捏起一枚戒指,正是我当年苦苦攒了两个月的钱买下的那枚戒指,银色的龙纹银托,上面原生态的嵌了一枚红水晶……我轻轻的套进了自己的食指上,大小真合适!想起当年,为了这枚戒指两个月不吃不喝的,最后还被戴钢说借走戴两天,最后再管他要,他却说给弄丢了,也不赔,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嗯……还真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大强子站在旁边托起我的手。 “哎,售货员,这个多少钱?”大强子问。 那个售货员瞟了一眼我们,爱答不理的:“二百八,上面不是拴着价签儿呢吗” “哎!你这老娘们儿……都拴着价签儿,那要你杵这儿干嘛啊!你养眼是怎么的!”大强子痞里痞气的火爆脾气就要发作。 “哎……得了,得了,理她干嘛……”我拉着大强子就走。二百五十八,在九七年,那可不是小钱呢,当年二百多块钱,够家里一个月菜钱了。 “不是……你瞧丫那丧逼样儿……”大强子被我拽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哎!你骂谁呢你!小流氓,不三不四的……告诉你价儿怎么地,你买的起吗你!”那买东西的老娘们儿还不依不饶。 我怕大强子真跟人干起来,就他那脾气,点火就着。不管那老娘们儿在那絮叨着,拉着大强子就走。 大强子被我死拉硬拽的,踉跄着忍气吞声的,我知道他怕连累我,只能忍着,依着他的脾气,他今天不得给金伦大厦闹豁了顶棚的? “什么玩意儿!操!呸!”我搂着大强子的腰,坐在摩托车上,风驰电掣的朝录像厅赶去。 大栓子正站在柜台里给人来人往看录像的人收钱、撕票呢,看见一脸怒气的大强子,小声叫了声:“强哥!”,转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怎么的了这是?谁惹着他了?” 我笑了笑:“没事儿!他那脾气你还不知道……” 大栓子递过来一号包房的钥匙,我接过来,拉着大强子进了房间。 大强子被我推在床上,一个踉跄大字型的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还在愤愤的运着气。 “得了,瞧你那点儿出息,跟她叫什么劲啊!”我笑着趴在他身上。 “你没瞧她那熊人的样儿,他就是瞧不起咱们……”大强子搂着我。 “瞧得起怎么着,瞧不起又怎么着,咱活咱的,她干她的,理她干嘛……” 大强子不说话,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头一低,嘴唇就顶了上来,两条舌头开始缠绕起来。 “砰”房门被猛地推开,我赶紧爬起来,回头一看,大栓子手里提着暖水瓶,站在门口,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床上的我和大强子:“你……你俩……这是……” 我红着脸坐在旁边不说话,大强子一咕噜,大大咧咧叉着腿坐在床上,痞里痞气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杰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老婆了。没见过两口子睡觉是咋地?” “啊???哦……,你们睡,你们睡……”大栓子尴尬的笑着,伸手递过来暖水瓶,我接过来,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他。 “怎么没插门儿啊!”大强子笑着埋怨我,起身关好门,不忘插好门别儿,转身一跳就蹦到我身上,两条舌头又开始缠绕在了一起。 “今天你先操我……完事儿,我再操你……”大强子喘着粗气,他知道我一旦被操射了,就不再想玩儿了。 “嗯……”不等我回话,大强子伏在我胸前开始舔我的乳头。 我扶着他的头,两颗乳头被他一顶一顶的轻一下重一下的在乳晕处花圈。 “哦……”我闭起眼,哼唧起来。 “舒服吗?”大强子抬眼看我。 “嗯……舒服……”我迷离着双眼,看着他,看着他那灵巧的舌头慢慢的由我的乳头看是向下滑动,经过胸口,划过小腹,最后定格在我的一丛黑毛处,他嘴唇嘬起,吸起我一撮一撮的阴毛,含在嘴里,用唾液打湿,轻轻的用牙磕着,一阵阵轻微的揪起感,让我整根鸡巴开始充血, 下身开始狰狞了,鸡巴已经一跳一跳的硬了起来,大强子握着我完全硬起的二十五厘米的大粗鸡巴亲了又亲,鸡巴头抵在他的嘴唇上道:“老婆,你这玩意儿真他妈大!今天让老公爽爽!” “嗯……”我答应着,任由他一张口,整个鸡巴头被他湿润的嘴包裹起来。看得出,他费力的讨好着我,鸡巴头都是很勉强的杵在他喉咙深处,但无奈这么大的鸡巴不可能都含进去,他几次被插的干呕着,我有点于心不忍,伸手捏他的乳头。 “嗯……”大强子被我刺激的也爽嚎了一声。 我扒起他,让他趴着撅起屁股,我挪到他的身下,那结实小巧的黑屁股蛋子被我扒开,在那茂密的一丛屁眼毛上,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舌尖顶进他屁沟里,开始舔。 “别!老婆……脏……”大强子感觉到了我的温热,回手推我的头。 “不要……老公……,给老公舔,我愿意……” “哦……老婆……”我的舌头顶在他的菊花上,大强子爽的哼唧着:“老婆……爱死你了……” 大强子的菊花很干净,淡淡的舒肤佳香皂的清香,屁眼毛又多又浓密,毛毛扎扎的刮在我的脸上,菊花的褶皱很重,暗褐色的,屁眼是凹进去的,看起来他做0的经验也不浅。 我的舌尖在他的肛周打转,然后再猛的用舌尖顶他的菊花口,为了更深的探入,我扒开他紧俏的黑屁股蛋子,那一圈的屁眼毛更黝黑,更性感的让我心里痒痒。 “老婆……进来……受不了啦……”大强子躬下身子,上身趴下来,屁股高高的撅起。 我挺起腰,攥住鸡巴柱,低着头,吐了一口痰,正好吐在顶着他屁眼的鸡巴头上,腰一挺,“呲溜……”一根二十五厘米的大粗鸡巴没有违和感的插了进去。 “嗷……”大强子吃痛,猛的往前一串。我伏在他的背上,鸡巴又是一顶,把窜出去的半截又插了进去。 我全根插在里面不再动弹,让大强子有时间充分适应一下我的长度和粗度。 感觉他的屁眼不再因为胀痛而抽搐了,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我开始慢慢的前后抽插起来。 果然,填满的快感很快充斥了他,他开始闭起眼睛“嗯……嗯……”的哼哼起来。 “老婆……哦……大鸡巴老婆……老婆大鸡巴操老公……”大强子伸手穿过自己的小腹来抚摸我的蛋蛋。 大鸡巴开始顶开了他的二道门,他疼的浑身一颤:“老公……到二道门儿了……”我伏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 “什么……什么是……二道门儿……”大强子强忍着疼问我。 “就是最里面的一张嘴……二道门开了,你就爽了……” 我感觉二道门阴茎被我冲破,像一张鲤鱼的嘴紧紧的咬合着我的鸡巴头。 我开始专注的攻击二道门,大强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顶了大概二十几下,感觉箍着我鸡巴头的那个嘴不那么紧绷了,我轻声喘着粗气问:“老公……二道门……开了……舒服吗?” 显然,二道门被冲开的快感让大强子迷离其中,他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却高扬起屁股,迎接我的撞击。 我开始加速的抽插起来,因为鸡巴太长,我只拔出半截,再重重的插回去,已经领大强子浑身颤抖着。 “哦!哦!”大强子手开始快速的撸动自己的鸡巴:“老婆……快……我要出来了……” 他屁眼开始泛滥出大量的粘液,温热湿滑,我也感觉到腰眼的酸麻,是射精的前兆。我开始更快速的抽插。 “啪、啪、啪、啪……”我疯狂的抽插了三十几下,身体一压,趴在大强子背上,咬着他的耳朵,鸡巴一涨,一股股的精液开始朝他菊花深处射出。 “哦……啊……”大强子手也快速的撸动,他的鸡巴“滋……滋……”开始喷射精液,全都喷到了床单上。 我俩几乎同时射了出来,鸡巴还插在他的体内,不再动弹,我喘着粗气搂着他,他哼哧着享受射精后的快感,我俩环绕着侧躺下来,我揉捏着大强子的乳头,他伸手抚摸我的蛋蛋。 “噗……”我拔出了鸡巴,扯过卫生纸垫在他的屁门。 “噗叽、噗叽”汩汩浓精被大强子拉了出来。 “老婆……我爱死你了……”大强子揽住我的脖子,两条舌头又交织在了一起……。 ---- 24 我俩相拥着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先睁开眼的,大腿下压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我看着还在轻轻打着呼噜酣睡的大强子,那刚毅的小痞子脸,浓密的眉毛,狭长的小眼睛紧闭着,毛寸的尖脑壳,薄薄的胸肌,黝黑的身体,四岔八开的叉着腿,底下那根十七八厘米的大黑鸡巴直挺挺的朝天戳着。 我屁眼一阵痒痒,轻轻的起身,吐了口吐沫抹在我的屁门,跨过他,扶着他的男根朝自己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填充了我。 我开始上下挪动着,找到自己的点,开始趴在他的身上自己摩擦起来。 大强子自然是被我折腾醒了,坏笑着揽过我的腰,胯骨剧烈的挺起,全根插入。他的鸡巴比胡洁的要长,但没胡洁的粗,胡洁的鸡巴正好能顶在我的前列腺,而且按性经验来说,胡洁更是我爱的那种,他会用鸡巴头找准我的点,着重刺激我的前列腺,而大强子只是一味的全根深插,不过,看着他那小黑驴一样的痞子相儿,心里的欲望不比和胡洁做爱差。他不懂得我的点在那里,我只好自己找点,我抬起屁股,让他多半截的鸡巴顶我的点,他似乎明白了,知道我并不要求他全根进入,配合着我的体位,也开始着重冲击我的G点。 “对!老公……就这里……快点顶……操我……”我开始迷离起来。大强子的鸡巴硬的像把改锥,一剜一剜的正好刺着我的小腹深处。 “是这里吗?老婆……”大强子喘着粗气问我。 “嗯……就是这……就操这里……”我直起身,手按住小腹,让里面的G点和大强子的鸡巴更贴合着。 大强子不说话,闭起眼请快速的照准我的点冲击。 巨大的摩擦和撞击下,我开始大吼一声:“老公!来了……”头重重的背过去,鸡巴软绵绵的一甩,一股一股的精液被我甩着破空射出,直接甩到了大强子的脸上。 大强子我俯下身,伸出舌头就把他脸上的精液舔进了嘴里,又送到他的嘴边,大强子想都没想,张开嘴,舌头伸出,大口大口的精液混合着我俩的唾液滑进各自的口腔,再大口大口的咽下。 前列腺高潮下,我已经不能再适应他的坚挺,他显然还没有射精的预兆。我只能拔出鸡巴,撅着屁股和他69,大强子掰过我的屁眼,舌头开始舔我的屁门,我已经被他操开的屁眼大豁着,他的舌头很灵巧的就能钻了进来,一伸一缩的用舌尖操着刺激我。 我趴在他的身上,攥过他的鸡巴,一口全根含了进去,鸡巴头顶着我的喉咙,只不适应的一下干呕,开始深喉。 “哦!哦!老婆……”大强子享受着我的深喉功夫。 “老公……射我嘴里,我要……我要吃……”我紧嘬着腮帮子,快速的全根吞进,全根吐出,用嘴上下的套弄着。 “快……用手……要出来了……”大强子攥过我的手,我一把攥住他的鸡巴,上下快速的套弄起来。 随着他猛地一声低吼,“哧……哧……”一股一股的精液朝着我的口腔射了进来。 “哦……哦……”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浓浓的男人体液又腥又甜,混合着淡淡的骚味。 “好吃吗?”大强子搂着我。 “嗯……特别好吃!”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娇羞的道。 “想吃随时喂给你……”大强子坏笑着,拦着我腰的手,捏着我的屁股蛋子。 晚上,我坐着他的摩托车,带着他去了汉拿山,其实,心里是忐忑的,毕竟这里是老金的地盘。但是,总觉得这么贵又好吃的东西应该带着心爱的人尝尝。 这里来了两次,第一次是和老金,第二次是和大东,而这次,才是真正跟心爱的人吃我爱吃的东西,自然心境是不一样的。 服务员轻车熟路的给我们的包间上菜,退出。 “这么高档的地方,咱怎么花的起这个钱啊……”大强子尴尬的挠着脑袋,作为我的老公,他觉得这顿饭不是他能承受的范围,尴尬又抱歉。 我给他夹着肉,放到他的盘里:“不碍事的,你记得上次我火车道旁边救的那个同学不?” 大强子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嗯,记着呢” “这是他家的饭馆,我救他一命,吃他家顿饭还不应该吗?”我笑着,拿起生菜裹了几片烤牛肉,递给大强子。 大强子接过来,还是一脸尴尬:“一码归一码吧,咱们别占人家便宜……” 我撅起嘴,故意假装生气:“你瞧你!我卖着我的脸带你吃顿好的,你还埋怨我!” 大强子赶紧赔笑:“没有,没有,好老婆……我哪埋怨你了……吃饭,吃饭……” 我见他狼吞虎咽的相儿,噗嗤乐出了声…… 能被这么一个傻爷们儿疼着,真好…… 胡同口,路灯下,大强子恋恋不舍的又亲了亲我,才目送着我回家。 “这么晚才回来,跟曲冬玩了一天呀?吃饭了没有?”奶奶笑着问。 “啊,吃了,我俩写了半天儿作业,然后一块儿打游戏机来着……” 奶奶正给爷爷织着过冬的毛裤,戴着老花眼镜,头也不抬的笑眯眯对我道:“小杰子,我和你爷爷啊,算是熬出头儿喽……” 我仰脖灌了一口白开水:“怎么呢?” “咱们这片儿,要拆迁喽,我都没想着这辈子还能住上楼房呢……”奶奶幸福的笑着。 是了,九七年底这片拆了。我爸妈和我三口的户口也在这里,后来分房,爷爷奶奶分了一套独居,我爸妈这边分了一套两居室。虽然是那种六层红砖楼,但在当时那可是为数不多能住上楼房的人呢,是多少人羡慕的命啊!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既然穿越回来了,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任由那些拆迁办的人坑蒙拐骗我们了。想当时,按照我奶家的情况,一间十七平米的堂屋,一间十平米的厨房,怎么也得分个两居室。最后那帮拆迁办的欺负我家人老实,硬生生的把个两居室换成了独居分给我奶奶家,想起那帮拆迁办拿着文件来我家的那副趾高气昂、威逼利诱的下作模样我就一肚子火。 “咱家能分多少?”我明知故问。 “怎么着,应该俩两居室吧。你大了,按年龄也得有自己一间房啊,再说你爹妈户口也在这儿呢,一个两居室没跑儿的。咱这儿,你看,这间堂屋是咱大杂院里最大的北房了吧,再加上那小厨房也十平呢,合一块堆儿也得给个两居吧……”奶奶笑着盘算着。 “还有呢,还有拆迁补偿款呢……”奶奶脸上笑开了花,穷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从河沿挖淤泥开始就过苦日子,到最后好容易国家有个好政策,分个房下来,还让拆迁办那帮王八蛋瞒报了给少给一间,想到这里,我暗暗狠下心,既然我回来了,我绝对不能让历史重演! 第二天,胡同里就炸开了锅了。居委会的老太太们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封户口的事,每家填表,抄录房本,胡同里人人喜上眉梢,终于能告别大杂院了,告别这吃水共用一个水管子,拉屎撒尿抢一间茅房,打嗝放屁都不隔音的大杂院了,想着宽敞明亮的大楼房,每个人幸福的蓝图开始规划开来,闷热的胡同空气都躁动起来了呢。 “哎,小杰子!”我刚从茅房出来,迎面碰上戴钢。 “听说了吗?咱们这片儿要拆迁喽!”戴钢兴奋道。 “嗯……昨儿个听我奶奶说了……”我说。 “嘿!这可好了!咱们明儿个能住楼房啦!哎,对了!小杰子……”戴钢问:“你家是回迁啊,还是周转?” 我想起当年拆迁的时候有两条出路,一个是这片盖楼房,你可以选择周转一年之后搬回来,按户口和面积分给还是这原地起盖的楼房,国家给一部分周转资金,自己找这一年的住处去,楼房起来了,再搬回来。还有一个就是直接搬走,搬到现成的楼房里,只不过,现成的楼房在三环外,国家给你一部分补偿款。不过,按当时的北京来看,三环外就是郊区,还有菜地呢,哪成想二十多年后的北京六环以里都叫城区了。 当时很多人都因为这个而下不来决心。选择搬走吧,能拿到一笔客观的安置费,直接不用等就住楼房,但是住在当时还是守着菜地农田的三环外的郊区。如果等着吧,虽然拿着周转费,但按每月一百来块钱的周转费来说,哪里够租房的?更多的是不舍得祖祖辈辈住了一辈子的花市,无奈,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我家当时没有钱,所以选择了直接搬到了当时还是郊区的松榆里社区。当时还叫南磨房,再往南五百米就是叫龙王庙的农村,刚搬过去的时候,楼下就是菜地,还有荒坟呢,穷啊,咱们等不起啊。 见戴钢问我,我反问他:“你家呢?你家选择什么?” 戴钢昂了昂头,一脸牛逼:“我家肯定是周转搬回来啊!那边的农村我们可住不了,听说南磨房那边公共汽车都不通。再说了,我家是独门独院儿,光房子还不得给我们七八套啊!” 他说的没错,他家后来一共分了十套房,还给了四十多万的补偿款,当然,这都是因为他爸的关系,他爸动用了当地派出所所有的力量,那时候,我记得他爸天天不回家,整天为了多拿钱多拿房到处去送礼、请客吃饭的,他爸那点花小钱办大事的本事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的。 他家也是因为这个拆迁分了十套房以后开始走向发达的。九几年的北京,正处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尾巴,改革开放前期。那时候来北京的外地人住宾馆,买火车票都是需要开介绍信的,自然没有外地人能在北京租房的。当时拆迁得了多套房的人,很多觉得这么多套房,年年交这费,交那钱的是累赘,好多都不想要,就留一套自住以外,都底价给转手卖了,那时候的人目光短浅,觉得攥着真金白银才是踏实。 “我家还没想好呢……”我嘴上说着,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这个机会,我不能再白白错过了。 戴钢也不再问,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别忘了啊,今天晚上去徐萌家过生日……” “哦……知道,晚上你来找我吧,我怕我奶奶不让我出去……”我道。 “好嘞!”戴钢哼着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屁颠屁颠的走了。 晚上五点刚过,戴钢就贼眉鼠眼的钻进了我家院子,扯着脖子喊:“杨奶奶好!” 我奶奶撩开门帘,见是戴钢,笑着道:“怎么着?叫小杰子出去啊?” “啊!是啊,我爸今天值班,我妈做了炖排骨,让我叫小杰子一起去吃去,吃完了,我俩玩游戏机……”戴钢这小子,瞎话一套一套的。 奶奶回头朝我摆摆手:“去吧,别给人家添乱,玩会儿就回来啊!” 那时候胡同里的街里街坊都是互相帮衬着,孩子也是这家吃一顿,那家吃一顿的,奶奶并不怀疑什么。 戴钢拉着我的手,径直穿过院子,出了院门才笔直的站在我跟前:“哎!小杰子,你看我今天穿的精神不?” 那个年代还没有“帅”这个词,比喻好看,帅气都用精神代替。 戴钢穿了一条大喇叭口蓝色牛仔裤,一双帆布球鞋,上身意见蓝白格的衬衫,下摆还掖进了裤子里,一根军用皮带绑在腰间,按照现在的审美来说,这是要多土有多土。可是,当年,这种行头,那也是潮流风范呢。 “精神!精神小伙!”我引用抖音的话说。 “嘿!就小杰子你说话我爱听,还精神小伙!哪来的歪词儿,不过……小爷爱听!” 我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没人盯着,轻轻的敲了敲徐萌家的木门。 “来啦?正好,帮我摘菜去!”徐萌咯咯的笑着让我们进去。 戴钢红着脸跟着我身后,明明是他追求徐萌,现在倒像是我的跟屁虫一般的,低着头红着脸,只是不时的贼眉鼠眼的趁徐萌不备撩一撩她。 “晚上炸了点带鱼段儿,炒个蒜苗,买了点猪头肉,咱仨喝点啤的吧……”徐萌前面一扭一扭的带路。我跟在后头,戴钢揪着我跨栏背心的一角,想做了啥错事儿似的低着头跟着。 “你老揪着我干嘛啊!”我故意寒碜他。 “啊?!”戴钢让我一声喊,吓得激灵一下子。徐萌听见了,咯咯笑着转过身,朝戴钢道:“哎,钢子,你老脱小杰后头干嘛呀,赶紧着,帮我摘蒜苗去!” 戴钢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赶忙答应着:“哎!哎!” 我心里这一阵笑,这个怂货,有个色心还没色胆的。 徐萌攥了一把蒜苗往戴钢手里一怼,指了指当院的马扎儿:“坐那儿呗……” “哎……哎……”戴钢战战兢兢的坐在马扎上,手里摘着蒜苗,眼角还不忘在徐萌身上瞟来瞟去。 徐萌自然是看的真切的,手里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眼珠一转,笑着站在戴钢后头,葱葱玉手一拍他后脊梁:“哎!钢子,我还忘了跟你说声谢谢呢!” 戴钢激灵一下,语无伦次的:“啊?啊?什么……什么谢谢……谢……谢什么……” 徐萌娇掩着嘴娇笑着:“谢你的小海螺呀,我可喜欢了……” 戴钢脸一红,嘴角一咧,傻笑道:“你喜欢啊?你喜欢就好啊……” 咯咯咯……徐萌掩着嘴笑得更花枝招展了,伸出手指头轻轻戳在戴钢的脑门上:“瞧你那傻样儿……,一会儿为了谢你,姐陪你多喝两杯啊!” “哎……哎……”戴钢傻里傻气的笑着答应着。 一阵彩香扑鼻,这个从小缺失父母关爱,早就自理能力很强的徐萌很快就摆满了一桌子热腾腾的菜,一沓五星啤酒也从当院水缸里冰镇着提了上来。 “来!先走一杯!庆祝我十八岁成人了!”徐萌好爽的端起酒杯,一昂脖全干了下去。 我和戴钢也陪着干了一杯。 “吃菜,吃菜,尝尝姐的手艺怎么样……”徐萌招呼着。 吧嗒了几口菜,徐萌再拿起杯子,朝戴钢道:“钢子!谢谢你的小海螺,来,咱俩干一个!” 戴钢自然是来者不拒,义不容辞,二话不说,杯中酒尽数倒进了口中。 徐萌左右逢源,手中酒杯就没停下过,一会儿跟我干一杯,一会儿跟戴钢干一杯。我就像本就不好,况且又是十六岁的身体,两瓶啤酒是我成年时候的极限了,现在眼看着就要开第三瓶了,我口齿不清,晕头转向的慌忙按住徐萌的手:“姐……姐……我真……真喝不下去了……” 那边戴钢却借着酒劲撒起酒疯来,口齿含混的嚷着:“哎……哎……小……小杰子……你……你他妈的……真……真不给……不给面儿……哈……徐……徐萌……生日……你……你都不开……不开面儿是吧?” 我胃里一翻一翻的,整个屋子都在转,脑袋嗡嗡的,徐萌却没事人儿一样,还是咯咯的笑着:“你看,钢子比你懂事儿……,我这生日可是特别重要得多,十八岁!十八岁,知道吗!成人了!你说,你们是不是得为我好好庆祝啊!” “没……没错!得……得好好……好好庆祝……”戴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隔着桌子攥着酒杯,他晃晃悠悠的连带着杯子里的酒都洒出来了多半,“啪”和徐萌清脆的碰了一下杯,一昂脖,灌了进去。 我也没办法,也陪了一杯,感觉胃里开始倒翻,一口恶心,我赶紧捂着嘴,跑出屋子,蹲在院墙旮旯“哇……”的吐了出来…… 直到感觉把我胃里的东西都倒干净了,我才慢悠悠的起身,晃悠悠的回到屋里,那戴钢早就歪倒在炕沿边不省人事了,只剩徐萌红着脸,笑盈盈的盯着我。 “高……高了?”我指着戴钢。 “怂逼一个,没那酒量还充大个儿的……”徐萌冷笑一声,伸脚踹了踹戴钢,把他往炕里面踹了踹,戴钢一个翻身,四脚八叉的昏睡着。 “来……陪姐接着喝……”徐萌说着,“呲……呲……”又开了两瓶啤酒,拿来一瓶递给我。 因为刚倒腾干净,眼下清醒多了,虽然不舒服,但想到她成人礼,也只能咽口吐沫舍命陪君子了。 徐萌显然喝的也是不少,手肘支着头悠悠的看着我,张口道:“小杰子,你知道吗?我……我一点都不快活……” “啊?”我看着她。 她朦胧着双眼盯着我:“我根本他妈的不喜欢圣子……”她甩了甩手,咬着嘴唇:“那个肥猪一样的,看着他那一身肥肉我就恶心想吐……” “那……那你……那你干嘛……干嘛还和他在一起……?”我借着酒劲儿问。 “哎……姐……姐有……姐有姐的无奈啊……”徐萌老道的叹着气:“你说……你说姐……姐这么……这么一个弱女子……没钱没势的……那帮……那帮小流氓……三天……三天两头的……跑……跑我家这儿骚扰……骚扰我……你说……你说……姐……姐能不找个靠山吗?”徐萌一语道尽了她的无奈。 其实,苍蝇不叮无缝蛋,还不是因为自己骚才招来那么多臭虫?可是眼下酒精的作用,让我竟然同情起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起来,我伸出手,扶在她冰雪的胳膊上:“姐……姐……不快活……不快活的话……就……就想辙……想辙断了吧……” 徐萌一声冷笑,反手攥住我的胳膊,悠悠道:“哪那么容易……” 我叹了一口气,举起酒杯:“来……干……” “啪!”清脆的碰杯声,一仰脖,全灌了下去…… “小杰子……你过来……”徐萌隔着桌子招呼我。 我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跟他并排坐在炕沿上。 “抱抱我……”徐萌一张手,胳膊一抬,就绕在了我的脖子上,脸凑过来,头发丝撩着我的脸颊,痒痒的。徐萌胸口那丰满的两团撞向我,慢慢的摩擦着…… ---- 25 “别……萌萌姐……”我挣扎着保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一把推开了她。 “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徐萌娇滴滴的又是一个环抱,双手重新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不是……”我扒着她的胳膊,怎奈她牢牢的扣着双手,就是不放开。 “戴……戴钢……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看了看脚下炕沿上昏睡的戴钢。 徐萌轻蔑的瞥了他一眼:“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真的是对你着迷,从小他心里就只有你……”我对徐萌道。 “可是……姐心里喜欢的是你……”徐萌一抬头,嘴唇凑了上来,两片炽热抵在我的双唇上,我心里突突的跳着,扒着她的胳膊的手终于垂了下来…… 徐萌喘着粗气,上身一伏,我被她压在了身下。她的手开始摩擦我的乳头,我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揉捏她坚挺的双峰。 “哦……”徐萌闭起眼睛轻轻的哼了起来。 她的上衣已经被我扒了下来,里面一件黑色蕾丝的胸罩,这在当年女人都是穿布背心的年代可是少见的东西。 “快……给姐舔……”徐萌背着手一把就解开了胸罩,雪白的一对奶子颤着弹了出来。 我的头被她捧起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伸出舌头开始左右开弓晃荡着头舔她的双乳。 “哦……”徐萌昂起头,享受着闭起了眼睛。 她的手开始轻轻的向下滑动,穿过我的肚脐,滑到我的小腹,轻轻的撩开我裤衩的松紧带,在那一丛黑森林里打转。 她的手继续下滑,在触碰到那一根火热的硬棒槌的时候,她终于“啊!!”的一声惊呼!不顾我舔吮着她的乳头,一咕噜坐起来,转身看到我胯下的巨货时,捂着嘴、瞪着眼睛,半晌才惊叫:“天哪!!这……这……也太大了吧!” 我褪下自己的裤子,全身赤裸,在她的恐惧中换了身份,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头埋在她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吸奶,右手弯曲去抠她的逼。 她的阴毛柔软的团团着,多年的性经验使得她的阴唇外翻,两片阴唇像一张饥渴的嘴,撅撅着,吐着丝丝粘液,在我的手指前后抠动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淫叫声。 “姐……给……给我舔舔……”我翻过身,躺在她的身边。 徐萌跪在我的双腿间,手攥住我的鸡巴根,惊恐的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黑蟒蛇,这条狰狞的黑家伙吐着热气,在她的手掌里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不行……太大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徐萌哭丧着脸,看着一只手都攥不拢的粗大鸡巴,不知道从何下口。 “舔……”我知道凭她的樱桃小嘴是肯定含不下这么个大家伙的,她的舌头还是可以用一用的。 “吧唧……吧唧……”徐萌闭起眼睛,伸出舌头,整个舌头贴合在我的下体,从黝黑的蛋囊开始向上舔着,舌尖所到之处,湿湿滑滑的让我鸡巴一跳一跳的更加兴奋起来。 平躺着,大叉着腿,左手揉捏着徐萌的奶子,嘴左一口右一口的胡乱舔着她的乳头,右手伸出来穿过她的小腹去抠她已经泛滥成河的骚逼,我的脚下就是烂醉如泥歪倒着的戴钢。 “快……操我……受不了啦……”徐萌爬上来,右手攥住我的鸡巴根就往自己逼里戳。 鸡巴头刚进去就听徐萌“啊!”的一声嚎叫:“太大了,疼!”身体像触电似的向上一窜:“不行……太大了……” 我哪管她疼不疼,她勾引的我欲火焚烧了,哪容得她现在临阵退缩。我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右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黑逼,腰一挺,在她:“啊!!!!”的一声惊叫声中,半截大粗鸡巴“咕叽”一声就刺了进去。 我一把搂住她,让她趴在我的怀中,下身再一挺,整根鸡巴随着徐萌下身撕裂的“嘶……”的一声,全都插了进去。 徐萌疯狂的摇头,眼泪簌簌而下,身体像鲤鱼打挺一样想向上窜,怎奈被我死死的搂住,根本动弹不了。 “不……不行……我不玩儿了……饶了我吧……”徐萌嘤嘤哭着求饶。 “宝贝儿,现在说不玩儿了?晚啦……”我按住他,鸡巴开始抽动起来。 徐萌的逼由于刺痛,早已经干涸,鸡巴在逼里摩擦的干裂着的疼,鸡巴头下面的韧带都像要撕裂一般的火烧火燎的。但只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徐萌的哭声小了许多,她开始闭起眼睛,虽然还带着哭腔,但明显的已经由痛苦开始转变成了快乐…… 逼里也开始湿润开来,随着我的前后抽插下“咕叽……咕叽……”的开始淫水泛滥。 “哦……哦……”徐萌开始进入状态了,闭起眼睛,伸出舌头胡乱的舔着我的脸颊、我的耳根、我的脖子,右手捏着我的乳头。 她的逼湿滑却不松垮,毕竟我的这根婴儿手腕粗的巨货是有资本完全填充它的。 又插了十来下,感觉她的逼里开始慢慢更紧了,她的呼吸更浓重了,舌头也不再舔我,而是闭着眼睛,满脸潮红。我知道,她高潮快来了。 我双手捂住她的双乳,开始用力的揉捏着,下身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哦……我……我的下面……好涨……”徐萌梦呓般的叫着,喉咙咕噜咕噜的开始大口的咽着吐沫,我知道,她平常接触再大的鸡巴也和我的比拟不了,真正的高潮她是从来没体验过的,眼下高潮临近,她自己竟然不知的。 “来!弟弟让姐……终身难忘……”我猛地全根插入,徐萌头猛的往后一仰,瞬间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全身坐在我的鸡巴上,逼口开始紧缩,阴道里一阵一阵的抽搐,接着她的全身像过电一样的颤抖着。 我鸡巴全根插在里面,并不运动,因为我现在想运动也运动不了,她的逼用力的吸着我的整根鸡巴,一颤一颤的吸着。她高潮,来了。 一分钟的停顿后,她的逼开始松弛下来,她软绵绵的趴在我的怀中,鸡巴也顺利的能向外拔出,只觉得她的逼口一开,一股粘稠的液体“忽……”的顺着我的鸡巴柱子涌了出来,大片大片的黏贴在我的蛋囊上,滚落下来,滑到我的屁眼毛里,黏黏的一片。 “我……我……”徐萌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我怀中,舔着嘴唇,一脸幸福:“小杰,我……我从来没……没体验过刚才那种感觉……好像……好像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你高潮了……”我小声道。 “高潮?” “嗯……就是被我操的宫缩了……”我坏笑着,揉着她的乳头。 徐萌红着脸,一探头,伸出舌头堵住了我的嘴唇:“你……你……太厉害了……” “女人可以有无数次高潮,中间就间隔两分钟就可以……来,继续让你飞……”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啊……”徐萌惊叫着被我扳倒,双腿却大开着,等待我的二次进入。 我爬上她身,攥住鸡巴,在她“啊……”的一声嚎叫下,全根又插了进去,老汉推车的姿势让整条鸡巴插得更深了。 “啊……哦……”徐萌开始叫唤着,双手揉捏着我的乳头。 “啪、啪、啪”我的胯骨撞击着她的耻骨,传来淫荡的回声。 “哦……哦……”我也开始爽嚎起来,我低下头瞟了一眼徐萌的逼,被我的整根粗鸡巴抽插下逼都豁了出来,翻出里面鲜红的阴唇,似乎阴唇已经被我操肿了,红红的一片隆起,我哪管这些,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开始抵在她逼上面和尿道连接的中间处,那里有一块小肉疙瘩,那是女人的阴核,我开始两只手指一点一按的刺激她的阴核,鸡巴加快抽插速度。 果然,徐萌完全不能自控的头开始左右摇晃,喉咙又开始发出“咕噜……咕噜噜……”的声音,逼门开始紧缩,我知道,她的二次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我加快活塞速度,我知道我也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啪……啪……啪……”我全根拔出,全根插入,巨大的撞击力让徐萌整个身体在床上前后窜动着。 “哦……哦……我要射了……”我大喊一声,鸡巴猛的一插到底,开始射精。 “啊……”徐萌同时高潮,逼里仅仅的紧缩着,阴核硬的像个小樱桃,她全身颤抖着,胸脯剧烈的向上撅起。 一分钟后,我俩恢复了平静,我重重的趴在她的身上,上气不接下气,鸡巴“噗!”的一声从她紧缩的逼里拔出来,“汩汩……”的一摊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一股脑儿淌了出来。 “宝贝儿……姐……姐爱死你了……”徐萌捧着我的脸,娇声的笑。 我趴在她身上累的半死,只是一味的喘着粗气。任由她葱葱玉指刮着我的脸颊爱抚着。 “你……你俩!!”身后一声低吼。我和徐萌双双一惊,腾的窜了起来…… 刚才还在脚下昏睡的戴钢不知道何时一惊站在地上,双眼通红,嘴角都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却似并不知情。 “戴……戴钢……我……”我窘促着光着屁股叉着腿想要解释什么。 那边徐萌惊慌失措的胡乱扯过毛巾被一把抻开胡乱裹在我俩身上。 “杨雨杰!!!我把你当兄弟,你……”戴钢像头愤怒的狮子,两眼冒火,通红通红的脸颊,脖子青筋迸发,手指着我,恨不能扑上来一口撕断我的喉咙。 “我……我……”我尴尬的揪住毛巾被角,不知所措。 徐萌伸手轻巧的揩了揩自己散落的头发,抬头盯着戴钢,一字一字的说:“戴钢,我告诉你,我喜欢杨雨杰,我乐意跟他上床,跟他妈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儿指手画脚的干嘛!” 戴钢红着眼不说话,呼呼的喘着粗气,半晌才悠悠的道:“你……你不怕我把你俩的事儿告诉圣子哥?” 我浑身一颤,圣子这种大流氓我是惹不起的,想起学校门口圣子嚣张的不分轻重的把人打到满地打滚儿的样子,心底不寒而栗。 “钢子……我……我……”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徐萌咯咯一笑,伸手一指戴钢:“你告诉去好了,我看看是圣子信你还是信我?” 戴钢眼神变的哀怨起来,半晌,悠悠的道:“萌萌姐,我……我……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但是,感情,是强求不来的,不是吗?”徐萌轻轻的说。 戴钢哀怨的眼神猛的又变成两团炽热的火焰,指着我,大喊道:“你……你不就是看见他长着一根大鸡巴吗!你别他妈跟我谈感情!!” 徐萌愣了一下,仅一下,忽然咯咯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你说对了,姐就是喜欢小杰的大鸡巴!怎么样?可惜,你没有呀……你那小鸡巴儿满足不了姐呀……”说着,猛地掀起毛巾被,我猝不及防的全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徐萌伸手攥住我的鸡巴,在手中左右摇晃,我叉着腿,没防备的被她一把攥住,摇晃着我那软绵绵的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啪啪的甩在大腿内侧。 “看见没!这么个大家伙才能满足姐,你呢?你有他一半儿长吗!”徐萌大笑着。 戴钢咬着牙,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伸胳膊一抹眼泪,转身一摔门夺门而出。 “怎么办?要是圣子知道咱俩的事儿……”我躺在她的床上,鸡巴任由她攥在手里把玩着,却再也硬不起来。 “怕什么……有姐呢……借丫八个胆儿他也不敢告状去!”徐萌歪着头,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笑着道。 可是,我还是无限忐忑着,不知道戴钢这一转身跑去,后果会是什么。 “来,再操姐一炮儿吧……”徐萌说着俯下身,张嘴就往我鸡巴上凑。 我一把推开她,腾的坐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操!” 徐萌噘着嘴坐在床上,看着我胡乱的穿上衣服,嘟囔着:“瞧你那怂样儿,有什么好怕的……” “你是不怕,我怎么办……”我穿好衣服,趿拉上鞋:“哎!”叹了声气,不顾徐萌身后叫我回去,拉开院门,做贼心虚的确保街上没人,哧溜就窜了出去。 “怎么才回来啊!跟戴钢玩儿这么晚……”奶奶点着蚊香正弯腰往蚊香托上插。 “啊……多玩儿了会儿……”我低着头回答着,心里一块石头先放了下来,看来戴钢没有来我家告状。 那么,接下来呢?我感觉到腥风血雨马上就要来了…… ---- 26 第二天一早,我草草的洗了脸,想去找戴钢,好歹先压下他来,刚走到当院,就听见腰间BP机“滴……滴……”的响起,我低头一看,上面显示着:“要事,速来大强录像厅,急!急!急!”落款是“周勇”。 周勇是大栓子的大名。我赶紧朝胡同口大强子家的小卖部跑去,路过戴刚家门前,我停了停脚步,一咬牙,回过头,加快了脚步。 “强哥……”我离着小卖部还有段距离就开始扯开嗓门叫着。 小卖部还没营业,大强子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大花裤衩,揉着睡眼打开门,看到是我,笑着一把揽过我抱进怀里,用胡茬子刮我的脑门儿,笑着:“怎么叫我强哥,不叫老公!” 我推开他,掏出BP机给他看:“还闹呢!你看,大栓子说有事儿!” 大强子一看,眉头皱了皱,自言自语道:“怎么不给小卖部打电话,倒呼上你了?” “别问了,赶紧先回个电话吧!”我焦急的说。 大强子转身拿起小卖部的公用电话,才发现原来电话没挂好,怪不得大栓子电话打不进来,直接呼了我。 录像厅没有电话,一般有事都是打到录像厅旁边的合作社,让他们叫大栓子来听。大强子拨了电话,半晌才有人接起来:“喂……我是李东强……” 李东强是大强子的大名。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女声,是商店里那个大嗓门的大嫂,声音大得我站在旁边都听的清楚:“东强啊!!快过来吧,你家录像厅这要让查封了,正要贴封条呢!你家那小伙计跟他们这儿干仗呢……” 大强子不等电话那头的话说完,胡乱从身后的铺板上胡乱抄了件衣裳,拿起摩托车钥匙就要出门。 “哎……等会儿,给胡洁打电话啊……”我叫着提醒他。 大强子想了想,神色凝重的又拨通了胡洁家那边的居委会电话,半晌胡洁才来接,大强子告诉胡洁录像厅出事了,让他快过来。 我跟着大强子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风驰电掣的就往录像厅赶去。一路上,大强子都杀气腾腾的,一句话不说,我搂着他的腰,不敢做声,第一次冷冰冰的这么让人害怕。 摩托车刚拐进村口,就见录像厅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许多人,胡洁先我们一步抵达了,摩托车都没熄火支在那里“突突突”的也凑着热闹。 我俩挤过人群,只见录像厅门口四五个戴大檐帽的公安,一个公安正按着匍匐在地上被戴了手铐的大栓子。 胡洁见到我们过来,赶紧走过来;“怀了,黄色录像被举报了……” “妈的!”大强子朝地上吐口吐沫,看了看地上的大栓子,瞪着眼睛走上前,大吼一声:“你们干嘛!” 几个公安看着他,其中一个问:“你谁啊!” “我,这儿的老板!”大强子挺着胸脯。 那个小公安嘿嘿一笑:“嘿!正好儿,正找你呢!跟我们走一趟……” 大强子冷笑一声:“你说走就走?我犯什么事儿了?” “你说你犯什么事儿了!”小公安转身从屋里拽出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四五盘录像带:“你装他妈什么傻……” 袋子打开着被扔在地上,印着淫秽封面的录像带裸露在众人视线中。 大强子装傻道:“这什么啊!” “别他妈装傻!聚众传播淫秽制品,知道不!我们盯了你好几天了!”小公安道。 旁边的一个矮胖的警察道:“跟丫费什么话!带走!”说着掏出手铐,就要往大强子手腕上拷。 “哎……你们干嘛呀!”我情急之下挡在大强子身前,余光看见胡洁冰冷的脸。 “你又是谁啊!”小警察不耐烦的看着我。 “我……我……我是他朋友……”我道。 “去!去!去,一边儿拉待着去!有你丫什么事儿,惹急了我,我告你说啊,你这是妨碍公务!给你也一块儿拷走喽!”小警察一扒拉,把我扒拉一趔趄。 那矮胖警察上钱就要拷大强子,大强子一梗脖子,“啪!”抡圆了就结结实实的给那个矮胖子警察一个大嘴巴。 在场的所有警察愣了一愣,忽的一群人扑上来,大强子被他们扑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又捶又踹,脚下的片懒也掉了一只。 人群中也炸开了锅,有叫好的,有嚷加油的,有不怕热闹不大喊:“警察打人啦!”的。 胡洁冷冷的站在那里只是看,我窜上前,拉着胡洁的手:“你……你倒是想个法子啊!” 胡洁看着场上尘土飞扬,淡淡的说:“想什么办法?警察都敢打,有什么办法!”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啊!”我怒道。 胡洁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一咬牙,甩开胡洁的手,朝场中扑去,一下趴在大强子身上,张开手坐在地上,朝这帮警察喊道:“你们凭什么说抓人就抓人,你们怎么就能证明黄色录像带就是这家的,录像带上写着大强录像厅的呢?再说了,你们有逮捕证吗?还有,你们进录像厅搜查,有搜查令吗?” 我一连三个问题问出来,倒是问得场上一帮警察一时间语塞。但只瞬间的犹豫,马上一个警察把我一把拽开,我被拖着给拖到了人群外,这个警察还不放手,就地看管着我,把我的两条胳膊翻转着背过身后,我动弹不得,只能抬着头看着大强子难敌众人,被反手戴上了手铐,光着一只脚灰头土脸的和大栓子被押上了警车。 胡洁走过来,递给看管我的警察一根烟:“大哥!好说话……” 这警察斜着眼看了一眼胡洁:“你干嘛的?” “我?我……啊,我是这孩子的哥哥……”胡洁满脸堆着笑。 “哥哥?你刚才不就一直杵在那儿吗!怎么这会儿又成了他哥哥……”警察怀疑的问。 “啊,都同村儿的,我这刚才不是看热闹呢么,谁知道我这不长心的弟弟也过来凑热闹了……”胡洁道 “不是,你们这都哪跟哪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警察被胡洁说的有些糊涂。 “啊……是这么回子事儿,我这弟弟啊,不学好,老跟着这帮小地痞混,我这不是看热闹呢么,谁知道他跟着搅合了进来……”胡洁讨好着笑着,捏着香烟的手又朝前递了递。 警察瞥了他一眼,接过了烟,胡洁赶紧掏出打火机,捂着火焰挡着风给警察点着烟,赔笑道:“小崽儿不懂事儿,他也跟这事儿没关系,年龄小,乱拔份……您看……您给他放了吧……” “年龄小就能这么折腾,还有,刚才这还真能说会道的,还搜查令,还逮捕证儿的,知道的还不少呢!我瞅着这孩子,大了可大有前途啊!”警察冷笑着。 “哎!这孩子,好的不学,竟让这帮人给带坏了……”胡洁谄媚着。 “嘶……”警察吐口烟,那边警车已经拉响警笛,同事也招呼着这个警察:“哎!老王,收摊儿了!” 这个叫老王的警察把烟踩在脚下捻了捻,放开我,看着疼的揉着手腕子的我,厉声道:“小崽儿,今天就先放了你,赶明再不学好,落在我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的,大踏步的朝警车走去。 警车鸣着警笛呼啸而去,我揉着手腕被胡洁拉起。 “你起开!”我一甩手,愤恨的看着胡洁。 胡洁点着根烟对我道:“小杰子,你懂不懂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不懂,我就知道你这儿光看着,不带管的……,你是不是大强子的兄弟?”我恨恨的不正眼看他。 胡洁吐出口烟,看着逐渐散去的人流,半晌道:“告诉你,那黄色录像的事儿,我早就提醒过强哥,让他悠着点,熟人来了看看也就算了,他这不论是谁,来者不拒,交钱就给看,我早就跟他说过这么做早晚会出事儿,他不听。另外,今天警察能来上门抓人,就肯定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指定好几天前就有卧底在咱们录像厅搜集证据了。还有,你让我帮他,你让我怎么帮他?也让我上去赤手空拳的跟警察干?然后仨人全都被抓进去?” 胡洁说的也是头头是道,我一时也说不出反驳他的话,只是眼下着急的只能咬着嘴唇。 “你说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十六岁了,不懂事吗?你要是被他们扣上个妨碍公务,也给你带走了,不得给我急死啊!”胡洁埋怨我。 是了,他说的没错,是我太毛躁了。四十岁的人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事儿不懂吗?大强录像厅这指定是早就被盯上了的,今天能抓人肯定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了。 胡洁拉着我的手进了录像厅,把门关好,屋子里一片狼藉,所有录像带都被胡乱堆在地上,桌椅板凳歪歪斜斜歪倒一片。 胡洁插上门叹口气道:“强哥一旦定罪,就有工商过来贴封条了” “不行!我得想办法救他!”我站起来,盯着大门口悠悠的道。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胡洁坐在我身边,一把拽过我,我被他拽着坐在了椅子上,胡洁顺势一带,我被拽进了他怀里…… “你……你干嘛?”我挣扎着爬起来。怎奈胡洁死死的按住我,下颚抵在我的额头上:“小杰,我想你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你还……”我挣扎着,胡洁就是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紧,我急的猛地一挣,反手“啪……”的一个耳光抽在了胡洁的脸上,那雪白的脸蛋顿时一片通红。 “果然,你爱他胜过爱我……”胡洁盯着我,悠悠的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眼下是赶紧想办法救出强哥!这个录像厅,强哥搭上了所有的家当,现在人被带走了,还不知道会定什么罪名,这个时候,你倒要跟我……跟我……”我看见胡洁胯下支棱起来的帐篷,红着脸喊着。 胡洁慢悠悠的站起身,猛地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张开嘴咬着我的耳垂,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道:“你就这么在乎他,这么喜欢他?喜欢他胜过喜欢我?我哪点不如他?”我拼命的挣扎,怎奈他双臂环绕死死的箍住我的上身,我疯了似的跳着脚挣脱,但都是徒劳的,比我高一头的胡洁,我怎能挣脱的了呢? 胡洁一把将我甩在地上,我滚了两滚,双肘支撑着地面,惊恐的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胡洁,他眼睛通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改往日儒雅的样子,面目狰狞,咬着牙,恨恨的朝我慢慢的踱来,嘴里恶狠狠的道:“从小,他……都抢我最喜欢的东西……从小,他都英雄似的存在我的记忆里……,从小,我都要感激涕零的活在他的阴影里……现在,现在……连你……连你也喜欢他胜过喜欢我……” 这样的胡洁我第一次见到,第一次见到这么狰狞的样子,我有些害怕,我双手撑着地向后挪蹭,他步步紧逼……“咚!”的一声,我身后是厚重的柜台,我的后路被堵死了…… “小杰……小杰……我是这么的爱你……”胡洁蹲在我面前,伸出手,在我惊恐而颤抖的脸蛋上轻轻略过。 “不……不要……我……我不爱你……”我大喊着,滚起来像站起来逃开。 “砰!”的一声,我被他重重的拽着甩了回来,后脑勺磕在前台上,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全身赤裸,胡洁衣冠楚楚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端着紫砂壶正在悠哉的抿着茶水。 “你……”我头晕乎乎的。 “你醒了?”胡洁笑眯眯的看着我:“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带你去吃?” 我没说话,挣扎着爬起来,拽过旁边的衣服,屁眼一阵湿滑,汩汩的液体从屁眼里往外流,我伸手一抹,手掌上一片粘稠的液体。 我一句话也不说,在胡洁眯着眼的注视下,扯过前台桌上的卫生纸,垫在屁门上蹲下,“噗、噗”两声,大量的液体从屁眼里喷了出来,汩汩的淌进卫生纸上。 我清理干净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开口:“我是你的什么?” 胡洁咧着嘴,纨绔的痞痞的笑着反问我:“你想是我的什么?” “哼!”我冷冷的哼了一声,穿好衣服,推开门,把大强子的摩托车摆放在墙根背雨的地方,朝村口公共汽车站走去。 现在唯一能救大强子的,只有老金……。 ---- 27 我坐了两站14路公交车到了西罗园派出所,前台民警告诉我确实是有个叫李东强的被抓了进来,我说想见见办案民警,那个警察说案件审理中不让见。 “叔叔,你能告诉我管这个案子的警察叫什么啊?”我问。 前台接待民警疑惑的看着我,问:“你跟这李东强什么关系啊?” “哦……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哥……”我答。 “那他家人呢?怎么让你个小孩儿来?”那警察又问。 “哦……他妈……就是我大姨,心脏不好,没敢告诉他,他早年就没了爹,就他妈一个家人,这不,我正好在北京上学,听他哥们儿说的,我想过来问问……” 警察点着根烟,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这小小年纪好好读书,这警察办案很公正,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我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问:“那……警察叔叔,他这个犯得什么事儿啊……得怎么处罚啊?” 警察吐了口烟,昂着头,歪愣着眼睛瞅着我:“他这个是故意传播淫秽制品罪,还得加个非法得利,还有聚众传播,另外,他这可是二进宫了吧……”然后故意拖延语调,接着道:“得从严从重办啊……” “那得……怎么个办法?” “这就得看办案民警的了,一般的按治安处罚拘留十五天,可是吧……他这个是二进宫,有前科的,从严办的话,可以走刑事,走刑事的话,那可不是拘留的事儿了,那得判了……” 我咬咬牙,泪水在我眼眶里开始打转。 那警察见我这样子,身子一歪,胳膊肘支着椅子背儿,咧着嘴,眼珠子一转,跟我说:“小伙子,你呀,有这功夫跟我这儿套话,不如赶紧去想想办法……” “想办法?”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得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说了不少,你赶紧走吧……”警察见跟我一个小孩也说不明白,但估计我是能把话传到大人耳朵里的,开始不耐烦的轰我走了。 出了派出所,我一咬牙,朝金鼎KTV赶去。 到了金鼎,已经是晚上开业时间,门口保安已经认识我,不敢再阻拦我,我径直上了四楼。我急冲冲的已把推开VIP房,里面没有老金,却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金戴银,穿着一件胸前用金线绣的大牡丹花的黑纱连衣裙,一身肥肉,肚腩把连衣裙下摆都褶皱了四五层,堆积在小腹上,一脸横肉,鼻子都被肉堆挤得几乎看不见,嘴里叼根烟,眯缝着看不见眼珠的一条缝儿的小眼睛看着我:“你谁啊!不敲门就进来,吓我一跳!” “啊……您……您好,我找金老板……”看着这自带压迫人气场的老女人,我有点底气不足。 “我不管你找谁!我他妈问你是谁呢!”那女人脸一横,满脸肥肉紧绷起来,吓得我一哆嗦,嗫嚅道:“我……我叫小杰,是……是金老板……金老板的……朋友……” 那女人小眼一眯,阴恻恻的笑道:“朋友??”倏地站起来,朝我走来,伸出猪蹄一样的肥手,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屋里:“朋友?别他妈蒙我!你就是那老流氓养的小男孩儿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啊……不……不是……” 我的心虚更坚定了女人的猜测,那女人肥手一抬,“啪!”我脸上就挨了一个清脆的大嘴巴:“一帮小妖精!女妖精我这儿防了一辈子!老了老了,还得他妈的放着你们这帮男妖精!” 怪道!原来是老金的老婆了!这下可撞枪口上了,我捂着脸,心想撞见正房了,赶紧溜吧,怎奈她死死的拉着我,就是不放手,伸手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拽着我拨通了电话:“喂!大海!你到四楼来!” 海哥?我一听大海的名字,感觉自己有救了,心里多少安心了些。 我就这么被她攥着不敢动弹,直到大海推门进来。 “海哥……”我像见到救星一般的。 大海看了我一眼,表情冷漠的不说话,对着那个胖女人毕恭毕敬叫道:“花儿姐……” 这个叫花儿姐的连头都不抬,我站在沙发边,她攥着我坐在沙发上,冷冷的问大海:“我问你,他是谁?” 大海看了我一眼走上前来,伏在花姐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只见花姐脸色突变,腾的站起来,甩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你!你凭什么打人!”我再也忍不住,况且觉得又有大海在,大海一直都是给我撑腰的。我一把挣脱了胖女人的肥猪爪,伸手一巴掌朝胖女人脸上甩去。 “啪!”我的胳膊在空中被攥住,接着眼睛一黑,一拳就被揍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看见大海正整理着衣衫,斜楞着眼睛瞥着我:“小丫的,敢对花儿姐动手!死都不让你剩骨头!” “海……海哥……”我揉着脑袋,头嗡嗡的。 花姐咯咯的笑的花枝招展,那身上一坨坨的肥肉随着她的想笑像一堆堆的果冻在那庞大的身躯上乱颤。 那女人轻蔑的看着我,伸手一揽,就挽住了大海的腰,娇滴滴的道:“还是我家大海好……” 大海尴尬又紧张的看了看我,伸手轻轻去扒扯揽着自己的肥手,小声道:“别……别让他看着……他可是老金的……” 这女人一听,脸一皱,厉声道:“怕什么!那老不死的去海南岛了,回得来回不来还是回子事儿呢!那边儿我已经安排好了,这趟让这个老丫挺的有去无回!天衣无缝的,你怕什么……”说着,搂着大海的手更紧了,大海紧张的窝在胖女人怀中,像个小猫似的捏捏诺诺的不说话。 却听这花姐继续道:“老丫的一死,这些不都是咱俩的?我把他户口一销,我弄个丧偶,再跟你把婚一结,你坐拥几百万家产,怎么着?这么好的事儿,打着灯笼你哪找去?” 大海一听,脸上瞬间喜笑颜开,伸胳膊搂住花姐根本没有脖子的脖子,谄媚道:“还是我家小花儿好……” 我操!看着眼前这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像极了一只猴子被个老母猪抱在怀里的样子,恶心至极,果然是丑人多作怪! 听这话茬儿,总算搞清了,这个叫花姐的自然是老金那个传说中不问世事的母老虎老婆了,但千想万想没想到的是,原来老金的老婆早就和老金的司机搞到一起了,真是千防万防家宅后院难防啊! 大海看了看我,对母老虎正色道:“你啊……就是话太多……这小丫的听见了,可不好办啊……” “怕什么!弄死他就完事儿了……”花姐眼睛也不眨,轻描淡写的就说把我弄死。 “嘿嘿……”我坐在地上,倒是先乐了起来:“你两个奸夫淫妇!背着金爷干这臭不要脸的事儿!还要弄死我?你当中国警察都是吃干饭的?” 花儿姐一听,咯咯笑着:“小王八羔子,你听好了。你说的金爷……就是那个老王八性无能,你看着他整天招摇撞骗的是吧?他起家是因为我,知道姑奶奶是谁吗?知道姑奶奶的爹是干什么的吗?” 大海一听,脸色一变,赶忙伸手拦住她的话:“别说那么多!跟他说那么多干嘛!一个小逼崽子,说多了给自己找麻烦,不也给咱爸找麻烦嘛!说完看了看我,又笑着对花姐道:“才十六,眼角膜,腰子都能卖个好价钱!” 我操!吹牛逼呢!我真信!无法无天了还? 我嘿嘿冷笑一声:“大海!你喝多了还是嗨药了?这天底下是你俩的?” 大海不做声,朝我冷笑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拨通电话:“喂……二条居委会吧?” 这……这是我家的街道居委会的电话? “我找下杨平安的家啊……您叫下杨平安家的赶紧接下电话啊……我这有点急事……”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奶奶的声音:“喂……谁呀……” “哦……大娘……我是曲冬的父亲呀……小杰啊在我家呢,我这刚回来……我琢磨着……这不快开学了吗……让俩孩子好好玩玩儿……我给安排了晚上坐火车去北戴河了……跟您打声招呼……去个三天啊……您老别着急了……” 电话那头的奶奶一听是曲冬的爸爸,肯定是想起冒充曲冬舅舅的老金的财大气粗来,堆着笑的声音传来:“哎哟……北戴河啊!那得花不少钱呢吧……这怎么好意思呢……让曲冬跟您去吧……我家那孩子没规没矩的……给您添麻烦……” 我张嘴要喊奶奶别信,怎奈早就被花姐那一支大肥手给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我百般挣扎,怎奈十六岁的身体怎抵得上这重达二百斤的死胖子。 只听大海继续道:“不碍的,小杰可懂事了……再说,就他俩去,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有人接待……他俩还能有个伴儿,一块儿玩儿几天,过几天就开学啦……” “那……那行吧……劳您费心啦……对了,用不用我送点什么东西过去?衣裳什么的?”电话那头奶奶道。 “不用……那边海边儿的,天天光屁溜子下海玩儿,用不着什么衣裳,简单的衣裳到那现买就得了……” “哎哟,那感情好,瞧瞧这事儿闹得,小杰有这么个同学,可是好的,那就让他俩注意安全……别上水深的地界儿去啊……”奶奶还在不知所以的叮嘱着、唠叨着,惹得大海电话这头直皱眉头。 “好了,大娘,那就不多说了,先挂了吧……” 挂了电话,大海阴恻恻的笑着看着我,又拨起电话:“叫你们找的人都带四楼来!” 不一会,房门被推开,四个黑西服的大高个子壮汉推门而入,敞着门,朝后喊道:“都进来……” 我抬眼一看,大东、李茂、王云龙、马超被推搡着进来,后面一脚被踹了一个趔趄差点没爬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消瘦了一圈的曲冬…… 五个人每个人蔫头耷拉脑的,双手被从背后捆着,被推搡着进了屋子。 花姐点上烟,满意的笑了笑:“行!干的漂亮!就是趁着老不死的不在,赶紧清理掉这帮妖精!” 大海谄媚的站在一旁道:“都落实清楚了,除了曲冬还有这个……”说着指了指蹲在地上的我,接着道:“除了他俩是北京的,其他的都是外地的,也没人知道他们在咱们这儿,死十年八年的都没人问的,至于这俩北京的……” 大海顿了顿,看了看我,阴恻恻的道:“这不刚打了电话了吗……曲冬那头也都说了,也是去北戴河了,这俩孩子最后弄个海里淹死就完事儿了,就他俩麻烦点儿,不过,做起来也顺手的事儿……” “嗯……”花姐满意的点点头。 下面站着一排的五个人面露惊恐,尤其王云龙,早就开始抽泣起来。 “别他妈出声儿!我听着烦!”花姐一声厉喝,揉着太阳穴,低声道:“早知今天,你们早干嘛来着?勾搭我们家,怎么着?还想着能从里边儿得多少好处?” “没……没啊……老板娘……我们……”王云龙哭着想求饶。 花姐小眼一瞪,高声叫道:“妈的!反了!来人!给他点记性!” 话音没落,后面三个大汉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撅过王云龙的身子,王云龙噗通就被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大汉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又拿起一条浴巾,轻车熟路的裹上啤酒瓶,砰的摔在地上,啤酒瓶炸裂,啤酒哗哗的洇湿了浴巾,哗啦啦倒出碎玻璃…… 王云龙的嘴被捏开,他惊恐的睁大眼睛,嘶声裂肺的哭嚎着:“别……别啊……我知道错啦……别啊!!” 那一撮碎玻璃茬子被灌进王云龙的嘴里,腮帮子一捏,王云龙的嘴不由的又被闭合上,两边腮帮子鼓起,里面满是碎玻璃,只见那个黑衣大汉站在王云龙背后,双手朝着他腮帮子猛地一拍。 “噗!”的一声,一口血剑从王云龙嘴里喷射而出。 “啊!!!!!”王云龙满嘴是血,身体已经被放开,嘴里哗哗的吐着鲜血,趴在地上哭嚎。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我更是蜷缩在茶几旁,以为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 “把他也捆了!”花姐发话。 我被黑衣人拽起来,想捆小鸡仔似的双手背后也被捆了个结实。 “这个地儿不行,太闹腾,柱子,你去叫俩人,把他们拉仓库去……”花姐发话。 “哎!”那个叫柱子的黑衣人答道。和其他壮汉拉起地上大哭的王云龙,我们六个低着头、捆着手被从金鼎后门带出,押上了一辆红叶面包车,全都趴在地上,不许坐在椅子上。 我们脸朝下趴在地上,手背着被捆住,根本动弹不了,更别说能看到高高的车窗外面了。 只感觉车子颠颠簸簸的,弯弯曲曲的开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停了下来,等我们一个个被押下车,外面的天色已经黑洞洞的了,只感觉这里是一片空旷的树林子,知了在讽刺的拉着懒洋洋的长音、事不关己的的吟唱着。 林子的一边是一排红砖瓦房,有一个大铁门,铁门上一个昏黄的四十瓦的灯泡,是这一片唯一的光源。 我们六个被用破布堵着嘴巴,挨个被推进了铁门里。里面是个大院子,大到够同时停几十辆大卡车的,再往前就是一排高高的库房,每个库房的几十米高的大铁门上写着1.2.3.4.5的编号,我们被推向5号库房,一个应该是看门的罗锅儿老头儿斜着眼睛大量着我们,嘴角歪斜着叼着根烟,干枯的像骨头似的手打开了5号仓库的大门。 “老刘,这都是等着花儿姐做死的人,手脚都捆好了,嘴堵上了,搁这儿几天,你看好了,该给吃给吃,该给喝给喝,先别整死,等花儿姐这两天发话了再做了他们!”柱子交代着。 “得嘞!擎好儿吧您那!”罗锅老刘嘿嘿坏笑着,接过来大柱子事先带过来的两条红塔山。 我们被挨个推在硕大的库房一个角落里平铺的干草垫子上,手还是背后捆着,每个人的脚又被捆了一圈绳子,嘴被堵上了,柱子轻车熟路的开了灯,腰眼的白炽灯被点亮,一时间众人眼睛被刺痛的睁不开。 待稍微适应了以后,才看到,这是一间空旷的大仓库,中间有几台生锈的像是修车用的起重架,还晃荡着铁链子,我们在仓库的一角,地上一层厚厚的干草垫子,应该是以前修房时铺房顶用的那种厚麻秸秆编的草席,身后的水泥墙上环绕一圈铁管子,应该是上气或者上水用的吧。柱子用绳子把我们分开,每个人间隔半米被绳子拴个套,套在脖子上,绳子另一头系在水管子上,防止我们凑在一起,这样,我们怎么动歪主意也是不能的了。 柱子见万无一失了,这才又叮嘱了罗锅老刘几声后,仓库白炽灯被熄灭,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那一点点院子里的昏黄光线。 门外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柱子他们开车走了。 老头踱着脚走过来,罗这个锅儿嘿嘿的盯着我们笑道:“嘿!这回都是一帮的小年轻儿啊……”接着又自言自语道:“你说你们得罪谁不好,得罪金家……哎……可惜了哟……年纪轻轻,都小屁孩儿呢还……你说可惜不可惜的……” 说着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声色俱厉道:“我告诉你们啊!要拉要撒的说话!别他妈的弄的哪儿哪儿都是!你们要是敢糟改我,看我怎么整你们!” 老头话音刚落,这边被堵着嘴的李茂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老头不耐烦的走上去,扯下他嘴上的破布,叫道:“干嘛?” 李茂的嘴得到了自由,赶忙道;“大爷,大爷,我……我要撒尿……” “你他妈的刚来就这么多事儿!”老头不耐烦的一角踹在李茂的胸口,虽然老头力气不大,但李茂后背是水泥墙,这一脚也被踹的头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李茂敢怒不敢言,只是求饶道:“大爷,我憋不住了,要撒尿……” 老头烦道:“等着!”转身从墙角提过来一个塑料油桶,油桶的盖事先被豁了去,露出一个大圆豁口,老头手提着油桶的提手慢吞吞的走回来,伸手去扯李茂的裤子。 李茂的运动裤本就好解,老头毫不费力的一把就扯了下来,伸手去摸李茂的鸡巴,要对准油桶,哪知道手刚攥住李茂的鸡巴,映着昏黄的灯光,却见老头小眼一眯,一道精光射了出来。老头咋麻嘴,笑嘻嘻的道:“哎哟喂……小丫的,得儿不小啊!” 老头哪还有闲心给李茂接尿,趴下身子看着握在手里的李茂鸡巴啧啧的咋麻嘴:“好家伙,好家伙,这可是根儿好家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李茂看着老头的样子,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道:“大……大爷,我……我……我要……要撒尿……” 老头这才不耐烦的又撸了撸李茂的鸡巴,不舍的把尿痛抵在李茂的鸡巴上,听着尿壶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老头喉咙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更重了…… ---- 28 李茂尿完了,老头并不着急把他裤子穿上,把尿壶往身旁一放,张口问道:“你们咋回事儿?得罪金爷了?” 李茂见老头态度和缓,估计心下想着跟老头套套近乎至少自己能不受罪吧,只见他叉着腿,大鸡巴耷拉在胯下,鸡巴头垂在草甸上,叹了口气道:“哎……也没得罪……,就是……就是……我们几个……是……是……金爷的……金爷的……”李茂断然是不好意思说出我们几个是金爷的娈童这样的字眼儿的,只是在那里嗫嚅地吭哧着。 老头大概是看出了个所以然,嘿嘿一笑:“行了,我知道了。听他们说金老板好那口儿,看来不假啊,你们就是他养起来的小伙子呗?” 李茂低着头不说话,不用看,也知道他脸上火烧一样的。 “瞅着你这玩意儿可不小,这金老板可也真能淘换,哪找着的你这样的大家伙……”老头眼睛亮着光,盯着李茂的鸡巴咽吐沫。 李茂叉着腿还是不说话。 只见老头再也忍不住,干枯如同树枝的左手一把攥住李茂的命根子,右手手掌伸直,用粗糙的掌心摩擦李茂的鸡巴头。 李茂大惊失色:“你……你……你干什么……” 老刘头桀桀的笑道:“小伙子,实话告诉你,进来这里的,我老刘就没见过活着出去的,今儿个你们几个是崴了,反正早晚也是死,死之前便宜老刘,让老刘也享受享受老板的待遇,也玩玩儿你们吧!” “你……你……你这个老不死的……”李茂又羞又恼,既惊恐又对眼前这个褴褛的看门罗锅老头恶心至极。 “嘿嘿……老不死?哈哈……是啊,我是老不死的,你呢……你倒是不老,可惜呀……你能再活几天?”老头摩擦李茂龟头的右手掌突然一缩,五指并拢,像个干枯的爪子,一下子就揪住了李茂的鸡巴头,向上捏着一提,李茂疼的:“啊!”的惨叫一声,却换来老头得意的淫笑。 众人本以为到了这里也就是安静的等死,或许还能等等能有缓机,谁知道,在这库房里竟然又能碰上这样的变态老头。眼前见着李茂受虐,所有人刚消失了的恐惧又涌上心头。王云龙不知是嘴里的伤口作痛还是现在更加害怕,更是哼哼唧唧的哭了出来。 老头见众人害怕自己,更是猖狂了起来,把李茂的裤子一把拉到脚踝,李茂使劲并拢着双腿,身体弓起来,不让老头得手。 老头哪有李茂劲大,一时之间得不了手,恼羞成怒,抬手照着李茂脑瓜子就是一巴掌,“啪!”李茂被打的后脑勺撞在身后的墙上,接着“啪!啪!啪!”又是三个耳光扇来,李茂定是被扇傻了,一时间做声不得。 “让你不老实!死到临头了,还不然老刘乐呵乐呵,你也算人世间最后积点德,还挣扒,再挣扒老刘可有的是手段整你……”老刘恶狠狠的掰开李茂的双腿,自己爬上去,左腿压住李茂右腿大腿根,右手按住李茂左腿,李茂双腿被岔开,一条软绵绵的大黑长鸡巴展露无遗。 老头朝前拱了拱身,一张吐着臭蒜味的臭嘴就往李茂脸上贴,嘬着嘴唇就朝李茂嘴上亲来,李茂拼命的摇晃着脑袋。老刘一时间倒也不能得手,气的伸手又是一巴掌:“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儿!” 李茂头死死的被抵在墙上,我并排隔着人看不清楚,只听得老头嘴里发出的“滋……滋……”又嘬又舔的声音,定是已经得了手的。 “你……额……”李茂传来一阵阵干呕的声音,老头却咯咯的笑,嘴里并不停下,左右开弓,伸着舌头舔着李茂的脸颊、耳朵和脖子。 “你……你……你放过我……这里最……最好玩儿的……可……可不是我……”李茂躲着老头的臭嘴,开口嚷着。 果然,老头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睛问道:“更好玩儿的?谁呀?” “那……那边儿……倒数第二个……那个杨雨杰……”李茂斜着眼睛看着我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见老头疑惑的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我惊恐的睁着眼睛向后靠,拼命的抵着墙,眼前,只有后背这堵墙是我唯一的靠山。 “那……那个杨雨杰……的那……那玩意儿……比大老黑的……还大呢……,还有,他……他是我们这几个人里边儿岁数最小的……才十六,但……那玩意儿得……得有三十公分……”李茂声情并茂的夸张的说。 果然,老头嘿嘿一笑:“嘿!三十公分!那我得瞅瞅!” 老头放开李茂,李茂光着下身赶紧缩成一团,嘴被老头胡乱的堵上。 只见老头嘿嘿笑着,搓着手朝我踱来,嘴里阴恻恻的问着:“小伙子……你撒不撒尿啊?……” 我拼命的后抵着墙,我左边是大东,右边是曲冬,我左右看着,大东焦急的看着我,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声,那边曲冬却是缩成一团,也看着我,脸上却是笑眯眯的,那种笑比起眼前的老头来,更加深不可测的让我不寒而栗。 “乖乖……三十公分……快让我开开眼……”老头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双手一扒,我两腿就被他扒开,那干枯的手伸出,一扒就扯下了我的运动裤衩子。 “扑棱”我的大鸡巴就这么被他简单粗暴的暴露无遗。 “天老爷呀!!!”老头盯着我的下体,眼睛瞪得大大的,啧着嘴惊叹着:“这老金真是神通广大啊,这么大驴似的玩意儿都能找得着……” 那眼睛冒着光,瞪得像铜铃一般,张开着的大嘴散发出一股一股的臭蒜和臭烟油子味儿,还有那离近身的一股子馊汗味让我一阵一阵的发呕。 老头并不着急猥亵我,而是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蹲在我胯下,啧啧的咋着舌,盯着我的大鸡巴左右的欣赏着。 “乖乖……这是怎么个长的……怎么长了个这么大家伙……”老头不停的叹着,那一股一股的臭蒜味一阵一阵的涌上来,熏的我恶心反胃。 老头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攥住我的鸡巴根,“啪啪啪”的甩鞭子似的抽甩起来,鸡巴被他甩的抽在大腿上。 “乖乖……这大驴鸡巴……”老头眼睛冒光,俯下身,伸出舌头朝我鸡巴头就舔来。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一缩身子,老头的嘴一下子扑了个空。只见他恼羞成怒,目露凶光,抬手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啪!”我被打的五迷三道,眼冒金星。 “好好儿的不比什么强……非得让我使点儿手段儿……在这儿……还当是你们是小少爷呢?”老头恶狠狠的伸手扯下我嘴里的布头,一张臭嘴就往我嘴上探来,嘴里哼哼唧唧的:“来……来呀……宝贝儿……” 那抽淤泥混合着臭蒜味迎面扑来,我拼命的躲闪着,那老头的脑袋像鸡咄米似的,我朝哪躲闪,他就朝哪掇来…… “你……你……你不怕老金知道了……弄死你!!”我情急之下喊道。 这一声喊,倒是让老头停了下来,他嘿嘿笑着,指着我的脑门:“你啊……可别拿老板说事儿喽……金老板要是能罩着你们……你们能上这儿来?”话音一转又阴恻恻的道:“再说……那柱子我认识……那可不是金老板的人……那可是花大姐的人……老板娘的人……你们让柱子送过来的,肯定金老板是不知道的喽……”说完,突然声音一噶,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哎?是了,怎么金老板不知道呢?难道上面出啥事儿了?”他喃喃的嘟囔着,隔了半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突然伸头朝我脸上亲来:“管他们呢,有钱人的事儿咱也不明白,我就知道你们今天落我手喽,让我好好享享福吧……” “啊!”我被他猛然的扑来,猝不及防的,那腥臭的舌头舔上了我的脸,湿黏了一片,恶心的我下意识的一拱身子,被捆住的双腿一屈膝再用力一踹,老头像个断线的风筝,被我踹的朝后咕噜噜打了个滚儿…… 老头爬起来,罗这个锅,喘着粗气,伸手从地上抄起一根木棍子,举起手就要朝我脑袋挥下,吓得我大叫:“你敢!你怎么知道上头就要弄死我们!” 老头听我一喊,怔在原地,举着棍子的手停在半空。 “我告诉你,我们只是惹了花姐不高兴,金老板现在在外地,等金老板回来,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肯定过来救我们!你要是敢打坏了我们,你这条老命看谁能保你!!”我情急之下胡乱编出的话果然瞬间镇住了老头。 老头心里也没底,让我这么一说,也是猛然间不敢再动,但是只是一瞬间,老头似乎琢磨明白,阴笑道:“小丫挺的,你别蒙我,看我岁数大以为我糊涂了是不?”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中的棍子却被他一甩,甩了很远抛下。他罗着锅蹲在我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告诉你小王八羔子,我可不糊涂,能送到这儿来的,都活不过两天!花儿姐不可能做出这么没谱儿的事儿出来……你骗的了我?” 老头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显然让我刚才的话还是给镇住了,不敢再殴打我,只是用布头重新堵上了我的嘴,也免得听见我再说吓唬他的话。 他的手可没停着,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就这样,才仅仅攥住了一半,两手外的一半仍软绵绵的耷拉着。老头哪还忍得住,低下头,张口就把我鸡巴含进了嘴里,一阵软绵温热传来,我竟然恬不知耻的硬了起来…… 老头上下嘬溜着,空旷的库房里传来“呱唧……呱唧……”的唾液声。我整条鸡巴在他口腔的运动下,狰狞着直立了起来。 “乖乖……”老头吐出我的鸡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淌着哈喇子:“这大家伙!我这辈子算是开了眼了……”眼里冒着光,贪婪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我的蛋开始向上翻卷着舔起来。 “嗯……”我摇晃着头,怎奈老头双手死死的压着我的双腿,我只能羞耻的大张着腿,任由他的舌头在我蛋蛋和鸡巴上打转,那又臭又黏的唾液顺着我的鸡巴柱流淌下来,糊在我的屁眼上。 老头舔累了,就用双手上下开始撸,撸累了就又张嘴舔,下身一阵一阵的恶臭返上来,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一阵阵的反胃的恶心。 老头像是打了兴奋剂,一会用嘴一会用手,急得他像是要马上得到我的精液似的,嘴里发出“嘶……嘶……”声,眼睛冒着光,偻着背,像极了一只丑陋的正在偷吃的大黑耗子。 老头像是玩累了,见我左右也不射出,气急败坏的一把甩开我的鸡巴,伸手下探,竟来抠我的屁眼,干枯的手指像是根大木叉子,不顾我的死活,直接两根手指猛地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唔……”嘴被堵住,疼的我只能含混着发出低吼声。 “嘿嘿……着小屁眼子……热乎儿的呢……”老头盯着我的脸,手指头却加快着速度抽插。我的屁眼火辣辣的疼,老头没有经验,只是一味的照死乱搐,我的屁眼像是被撕裂般的火烧火燎的疼,怎奈这老头的手指胡乱抽插下,竟也不经意的点按到我的前列腺,偶尔碰到G点,我就被刺激的猛地一缩。一会儿一阵抽缩,一会儿一阵抽缩的,竟然让老头慢慢找到了规律,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疑惑又惊讶的看着我,手指头找到点,一按,我就身子一挺,一按,我又是一挺,老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淫笑着趴在我耳边道:“嘿嘿……我可知道了,你个小娃娃,原来这里是你的小骚点啊……” 我又羞又恼,脸上一阵一阵的红,怪自己不争气,竟然被这么个丑陋的老头找到了G点,可是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了的,只能被老头玩弄于股掌之中。 老头终于找到好玩的地方了,几次下来,竟然次次击中,我的屁眼开始由于刺激开始冒出大量的淫水出来,随着老头手指头的抽插,传来“呱唧……呱唧……”羞耻的淫荡声音。 大东、王云龙他们侧过头惋惜的看着我,同样都G点高潮过的他们明白我最终的结果除了被老头亵玩出精液外,没有其他出路了。 生理反应克制不住,果然,老头次次准确无误的顶在我的前列腺上,随着我身体的一下一下的抽动,我的鸡巴开始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粘稠的糊在我的肚脐周围一大片黏汤儿。 老头看着我的肚皮,又像是知道了什么,嘿嘿坏笑着:“哦……按这儿,你能流汤儿啊……” 大东他们看着场上不争气的我,眼里除了怜悯还有一丝抱怨。我理解他们,他们怕老头玩出瘾来,下一拨玩的恐怕就该轮到他们了…… 可是,我真的是控制不住啊,我羞愧的避免看他们的眼神,老头的手法越发的成熟了,次次击中不说,还会按在前列腺上用手指尖快速的抠动,我开始身不由己的哼唧出来。 “唔……唔……”我无耻的淫叫了起来。 老头被我叫的兴奋异常,手指头抽动的更快了,我屁眼深处开始一阵一阵的酥麻,我知道,大限将至…… 果然,老头又快速的抽插了二三十下,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嘴里一声“唔!!!!”的哼唧,直立的鸡巴朝着天空开始“蹭!蹭!蹭!”的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老头一怔,情急之下,赶忙张开嘴一口堵在我的鸡巴头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老头腥臭的嘴里,老头干瘪的喉咙咕噜噜的上下滚动着,大口大口贪婪的吞食我的精华。 射了大概十几下,我喘着粗气,朝上弓起的身体重重的落了下去。 众人垂头丧气的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抱怨,那边的曲冬射来的目光里确实满满的幸灾乐祸,当然,还有那边李茂的目光,那可是比曲冬怨毒百倍的眼光,同样是嘲笑的,嘲笑我的无能,更像是炫耀他自己的幸运。 胯下的老头还在“嘶……嘶……”贪婪的嘬着早就软了的鸡巴,像只吸血鬼。 终于他咋嘛着嘴,满意的吐出我的鸡巴,抬起头来,揩了一把嘴角残留的精液,抹进嘴里,淫笑道:“这小童蛋子儿的骚水儿就是好吃……好吃……大补啊……” 我喘着粗气,背靠着墙,下身狼藉一片,屁眼黏糊糊的,鸡巴上腥臭一片。 老头显然意犹未尽,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扯下自己的裤子,黑暗中,一股骚臭迎面扑来,老头的一根没有毛的半包皮黑鸡巴大概十三四厘米,在他的翻动下,包皮被他翻开,一片恶臭的灰白色的包皮垢裹着老头干瘪发白的鸡巴头上,拉着黏儿朝我的脸上蹭来。 “唔……唔……”我拼命的摇头躲着,怎奈老头死死的箍住我的脑袋,我动弹不得,眼见那令人作呕的蔫鸡巴就要抵在我的脸上,只听见门外“咣!咣!咣!”一阵凿门声。 “老刘!老刘!”一个同样是苍老的男声传来。 老头暗骂一声,提上裤子,嘴里嘟囔着:“这个老王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门外传来焦急的催促声:“老刘!干嘛呢!开门啊!昨天输了你四个子儿,今天我得赢回来!” 原来是找他下棋的,谢天谢地,我心底由衷的感谢这个老王头。 “来了!来了!”刘罗锅提好裤子,不顾我和李茂被扒光的下身,转身“哐啷”把仓库门拉上,跑了出去…… ---- 29 仓库里寂静无声,只有我们在草甸上蠕动发出的“簌簌”声伴着看不见却听得真切的角落里耗子跑来跑去的“吱吱”声。 我和李茂的裤子还褪在脚脖子,尤其是我,下体一片狼藉,屁眼的粘液已经干涸,粘连着茅草,扎呼呼的刺着我的屁门疼。我想通过蠕动把裤子一点点的带上,怎奈裤子被老头褪的太深,光靠蠕动是提不上去的,我支好作罢,任由小腹上、屁眼上黏哗哗的一片,慢慢被风干。 众人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但迫切的求生欲望,让大家嘴里发出自欺欺人的“呜……呜……”声,好像壮胆,又好像垂死挣扎。 那马超倒是心大,竟呼呼的打起呼噜来。 夜里寂静的让人害怕,只有我们摩挲着发出的点点声响还证明这里还有生气。蚊子嗡嗡的环绕着身体飞来飞去,身上已经数不清被咬了多少个包,眼下,自然也顾不得这些了。 知了嘲笑着我们的无能,不知名的野鸟在夜里啼叫,像是讽刺这帮当初想当然的不劳而获的娈童们。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皮也开始耷拉下来,一天的惊心动魄、腥风血雨,实在是太累了…… 阳光刺痛着双眼,不得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和马超的裤子都被穿好了,库房里还是除了我们几个没有其他人。清楚的看着库房中间那起重机上碗口粗的锁链孤零零的垂下,众人都醒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从昨天下午被抓来,到现在没吃过一粒米,没喝过一口水。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的狗吠证明我们仍存活在这个世界。 “哐啷……”铁门被拉开,罗锅老头毕恭毕敬的站在门边,院子里听到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接着就是“嘎达、嘎达”的响脆的高跟鞋的声音。 “来……来……肖太太……你自己挑来……”是花姐的声音。 我们歪着头看向门口,只见带头的是穿着一身红纱裙的花姐,后面跟着一个消瘦的、看起来大概和花姐差不多大的五十来岁的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在后面就是鱼贯而入的一帮黑西服的壮汉,浩浩汤汤的大概十几个人。 那个被称作肖太太的女人皱着眉头用白手帕捂住口鼻,轻蔑的打量了我们一眼,转头对花姐道:“验验货吧……” 花姐满脸堆笑,应承着:“哎……带您来,就是让您验验货的……” 说完,转头朝那帮黑衣人喝到:“赶紧着!没听见肖太太说要验货呢吗!” 众黑衣人得令,径直朝我们走来,不由分说,一人一个把我们脖子上系在铁管子上的绳子解开,揪住脖领子就给提了起来。 那肖太太面无表情的问花姐:“干净吗?” “干净着呢!没上过台,也没病,我也不嫌寒碜,是我们家那老不死的包养的,这不,我刚发现了,本来想做掉的,想着您那的生意正好用的上,多少给俩钱,你得货,我落个便宜,两全其美不是吗……”花姐笑着。 “你们两口子的脏事儿我不管,我就想知道我那儿那活儿他们能干么!”肖太太又问。 “前后都行!活儿好着呢……”花姐又笑着。 肖太太手一挥:“得了,那先验验货吧……” 花姐胖手一摆,排在第一个的李茂上衣倏地被撩起,下面的运动短裤被扒下,全身被扒光…… 肖太太走上前来,伸出染着大红指甲的手一把就攥住了马超的鸡巴,用力的捏了捏,马超痛得“呜……呜……”的哼唧起来。 “个儿不小,把鸡巴头撸出来看看……”肖太太松开手,黑衣人伸手攥住马超的鸡巴,猛地向后一撸,鸡巴头被翻卷出来,用力过猛,疼的马超身体一弓,自然挨了黑衣人一脚踹。 只见肖太太满意的点点头,伸手从小挎包里拿出一个金属的鸭嘴钳,就是那种医院用的扩肛器,递给黑衣人:“后面……” 黑衣人提着马超,把马超扒拉过来,手一按,马超受力的弯下腰,小黑屁股撅起来,黑衣人手提鸭嘴钳,猛地朝马超屁眼里一戳,马超疼的就窜,黑衣人早就料到,用力一按,马超动弹不得,疼的只能嘴里“呜……呜……”的发出惨叫。 那半截鸭嘴钳插进马超的屁眼里,黑衣人手上用劲,屁眼被慢慢扩开,肖太太弯下腰,看着马超鲜红的被撑开的小屁眼,满意的点点头。 “呜……呜……”马超疼的眼泪都下来了,黑衣人“噗”的拔出扩肛器,松开了他。 “开个数吧……”肖太太冷冷的道。 只见花姐笑眯眯的伸出手,五指大开。 “不值……”肖太太面露不悦。 “家伙儿好啊,后面也干净……”花姐笑着。 “市面儿上没这个价儿……” “那您给个数儿……”花姐说。 肖太太不说话,伸出手指头比划了个三。 花姐眼珠一转,盘算着什么,然后笑笑:“得!得!谁让您是咱老主顾呢,就按您说的,来,来,来,看看下一个……” 下一个是王云龙,肖太太见王云龙嘴巴子上都是血渍,皱着眉头问:“他这是怎么了?” “昨儿个不听话,教训了一下,不碍事,没破相,不碍事儿的……”花姐笑着答。 “起开嘴我瞅瞅……”肖太太不信。 王云龙嘴里的破布被扯下,腮帮子被用力一捏,嘴巴大张,肖太太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确认没有大碍,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同样,王云龙也被扒了个精光,那一根弯曲的大粗鸡巴被肖太太把玩了会儿。屁眼同样被撬开。 肖太太同样定价是三。 接着是马超,肖太太很不满意马超的那张大马脸,皱着眉头对花姐道:“这样的货色可得砸手里啊,还得管吃管喝的,这不是赔钱货吗!” 花姐伸手给了个二,肖太太仍不满意:“这个,白给都不要,玩意儿也一般,大的东西我见过的少了?这个我可不收……” 花姐陪着笑:“得了,这个先放一放,往后看,往后看……” 接着就是大东,肖太太似乎对大东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花姐提出的五个手指头毫不讲价,微笑着盯着大东满意的点头。 下一个就是我了,肖太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对花姐道:“这个怎么看着这么小,成年了吗?” 花姐咳咳了一下:“成……成年了……” 我拼命的摇着脑袋,黑衣人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肖太太犹豫着:“可别给我捅什么篓子……这个看着就十几岁的小孩儿,我不收这个……” “跟您说了,您放心吧,都是来路清晰的……”花姐一个劲的给肖太太吃定心丸儿。 肖太太皱褶眉头,无奈的道:“先验货吧……” 在我裤子被拽下来的瞬间,肖太太捂着嘴的手都惊愕的甩了下来,不仅肖太太吓了一跳,就连花姐看见我的鸡巴也是吓得惊叫一声:“我的妈呀!” 就连提着我的黑衣人低头一看,也是一句“我操!” 肖太太蹲下身子,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大口咽着吐沫,盯着我的鸡巴的眼睛里似乎冒出火来。 “小……小花儿……你……你开个价吧……”肖太太迫不及待的问,连我的后门都想不起验了。 “这个……这个……”花姐皱着眉头看着我,又看了看花姐,咬了咬嘴唇,一狠心道:“姐,这个……我不卖……” 话音一落,肖太太攒着眉头,疑惑的转过头来:“不卖?你逗我玩儿呢?”站起身来对花姐道:“这是我活这么大岁数见到的最极品的极品!你说不卖就不卖了?” “姐……”花姐咬咬嘴唇:“实话说了吧……这个……才……才十六……我这儿想了想……怕……怕给您添麻烦不是吗……” “我不怕麻烦!”肖太太厉声叫道:“这个多少钱我都要定了!” 花姐咬着嘴不做声,突然小声道:“姐……还有一个事儿得跟您说……这俩……”说着,指了指我和身边的曲冬,接着道:“这俩可是本地的……” 果然,肖太太听完,抬头看了看我,嘴里嘟囔着:“本地的?有点……麻烦……”但眼睛下移看到我的胯下巨物时,咬着嘴唇一狠心:“本地的也不碍事……我自有办法!你……赶紧的……出个价儿吧……” 花姐眼睛都快冒出火了,怎奈这肖太太似乎来头不小,她发怒不得,胸口跌宕了好一会儿,才冷冷道:“一口价儿,这个货没二十万绝对不出手!” 肖太太抿着嘴嘿嘿一笑:“好,好你个小花儿!”接着一狠心,咬牙切齿道:“行!二十万就二十万” 肖太太挥手对黑衣人说:“给他穿好了” 我身上的衣服被仔细的穿戴好,看来我这条大鸡巴是真值钱。 身边的曲冬也被扒了个精光,肖太太皱着眉头看了看曲冬那黑不溜秋的小鸡巴,摇摇头:“长得还行,就是东西小了点儿,凑合着给你俩吧” 花姐哼了一声,没言语。 除了马超,我们一众都被解了捆住脚的绳子,被拉到一边并排站好。 “这个……您多少给点儿,一块儿带走得了……”花姐陪着笑。 “我可不要这个……这个是个赔钱的东西,长这么个驴样儿……” “我跟您说……能进得了我们家儿的自然活儿肯定是不差的……对不?”花姐极力的推荐着。 肖太太不做声,显然还是不想收了马超。 花姐见这情势,一狠心咬牙道:“得了,剩这么一个落我这儿让我怎么弄啊,得了,您啊一块儿带走得了,这个啊,算白饶的行不?” 肖太太见花姐这么说,反而“噗嗤”一笑,指着花姐脑门子:“你啊……也就是你这张破嘴,这么多年了,我是说不过你的……得了,饶上就饶上吧,说实话啊,不要钱我都懒得要,还得管吃管喝的……赔钱的玩意儿……” 就这么着,马超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被拉到我们这边儿。 肖太太笑嘻嘻的一挥手,发令道:“都带走吧”,转头对花姐道:“那得了,我先走了,回头你叫个人上我那儿拿支票吧” 花姐花枝招展的笑道:“哎!得嘞……回头来我这儿喝茶……” 肖太太前面走着,嘴里娇笑道:“得了吧,你那茶……都是有毒的……” 肖太太上了后面的一辆黑色的丰田小轿车里。我们则鱼贯的被捆着推搡上了那辆红叶面包车,还是都趴在地上,每个人都有一个黑衣人押着。 车子又突突突的开了个把个小时,等我们再被押下车的时候,发现这里明显是个城乡结合的地方,眼前却是和这地界儿完全不相称的一幢金碧辉煌的建筑,上面嵌着霓虹灯边的红色字写着;“红房子俱乐部”。 我们鱼贯被押了进去,还都是被捆着,所过之处和金鼎KTV没什么两样,现在也还是收拾房间等待开业的时候,但一众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看见捆着手、堵着嘴的我们被押金来,反而见怪不怪似的,只是见到肖太太才叫一声:“老板好……” 我们被押上电梯,坐到五楼,在五楼的拐角处有一个被铁锁锁住的铁栅栏门,门打开后,我们被押着又走楼梯上了一层。 这一层只一个房间,打开门,里面硕大的打听被隔成迷宫一样的一个隔断一个隔断的,中间用一条弯弯曲曲没有任何规律的甬道贯通,每个隔断上都有一个编号,编号被红色和蓝色区分。 我们一脸疑惑着,肖太太随后走了进来,站在我们身后,举起双手在空中“啪啪啪”拍了三下手,只听见熙熙索索的一阵脚步声,从那些隔断里路陆陆续续跑出来十几个男男女女,看年龄都是二十岁上下,男的穿着丝绸的蓝色睡衣,女的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从睡衣的轮廓上看,这些人里面似乎是一丝不挂的,这帮男孩女孩毕恭毕敬的垂眉低目的站成两排,不敢做声。 “打今儿开始,这几个人跟你们一块儿上班儿……你们这帮老人儿,多教着点儿,领班呢?出来!” 肖太太话音一落,一众人里,站在左角第一个的一个黄头发的少年上前一步,轻声道:“老板……” “小伟啊,这几个人新来的,一会儿你教教他们活儿,今天晚上我已经联系了几个大老板,新人来,他们必要尝鲜儿的,到时候别给我砸场子……”肖太太嘱咐着。 这个叫小伟的领班毕恭毕敬应道:“是!老板” 肖太太指了指身边的黑衣人道:“你们几个辛苦一下,再在这儿待着,看着小伟他们给这几个试试台,要有不听话的,你们不用客气!” 几个黑衣人异口同声的应道:“明白!老板!” 肖太太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小伟道:“这几个新来的的工资你试了台以后你来定,另外,这个……”说着,用手指了指我,对小伟道;“这个工资我来管,你就管教活儿……这个要全套的,都试一遍……” 看着小伟疑惑的眼神,肖太太笑道:“这个……前途无量啊……以后可是咱们红房子的摇钱树呀……”说完,咯咯笑着转身出了门。 ---- 30 众人见肖老板走了,包括在场的黑衣人都卸了一口气,哪还有刚才的毕恭毕敬的直挺挺的模样。各个懒散的开始嘟囔着;“哎呦……吓我一跳,我以为怎么了呢……” “是啊……站的我腰都酸了……” “回去接着睡觉吧……” 只听小伟眉头一皱,朝身后厉声道:“都他妈别废话,没听见老板说吗,今天晚上有贵宾!都精神儿的!一会儿我挑几个过来帮我培训,其他的休息,准备晚上接活儿……” 众人不做声,小伟转身从十几个男孩女孩里挑出了一个大高个男生,黑黝黝的满身疙瘩肉,冷酷的不说话,一双细长条的眼睛炯炯有神,浓重的眉毛,刚毅的脸颊,背着手站在我们面前。 小伟又指了一个高挑的女孩:“桃子,你来吧” 那高挑丰满的女孩噘着嘴,满脸的不情愿,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走上前来。 小伟这才高声叫道:“其他的人,都回去休息去吧,有事儿我再招呼你们!” 一众人呼啦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小伟笑眯眯的走过我们,对着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壮汉道:“小虎哥,好久没见了呗?”一口的东北腔。 那个叫小虎哥的黑衣壮汉笑着道:“嗯呢……上次见还一个月前儿的事儿了吧……” “可不咋地……”小伟笑笑接着道:“待会儿培训,你们知道的,第一次嘛,都有点麻烦,一会儿麻烦哥儿几个帮着照应着点儿呗……完事儿,给你们几个安排安排……” 那个小虎哥一听给安排安排,眼露精光,大笑着:“那必须照应,必须照应啊……” 小伟面色一改,转身踱到我们面前,正色道:“我啊,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儿的领班儿,你们加我小伟哥就行了!赶明儿这里的大事小事都是我做主,挨着派啥活儿也是我说了算……好活儿赖活儿都是我来派……明白了不?” 听着小伟话里有话,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也不大确定。只听得旁边王云龙不改往日溜须拍马的谄媚的点了点头,嘴里“呜……呜……”的拼命的应和着。 小伟很是受用,笑着拍了拍王云龙的肩膀:“好好干!这里我说了算……” 王云龙自然又是:“呜……呜……呜……”的表示绝对服从。 小伟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踱道我的面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几下,厉声道:“我告诉你,不管你啥来路,到这儿了就是我的地盘儿,你要是觉着你有老板撑腰就觉得自己牛了逼了,你可找错地方儿了,懂不?”话音一转,接着对我道:“牛逼也不送这儿来了,知道不?”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跨过我对小虎哥问道:“哎,小虎哥,这小子什么来路,怎么听着老板的意思,他挺特殊啊……” 小虎哥的黑衣壮汉坏笑道:“嘿嘿……你可不知道,这小子,好家伙!长了个这么老长的大鸡巴……” 说着双手隔空比划出一段一尺来长的距离。 小伟听罢,诧异的看着我,伸手朝我裤裆抓来,一把就攥住了我的鸡巴,上下一撸动,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嘴里惊呼:“我操!这么老大个儿!” “你多大了?”小伟松开手,扯下我嘴里的破布。 “十六了……”我答道。 小伟盯着我,只是抿着嘴不住的点头,不再说话,转身带着我们一行人顺着地上画着绿色箭头指示标的弯曲小路走进了隔板。 进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么多隔板中间藏着偌大的奥秘。基本上左手边的隔板都是蓝色的编号,右手边的都是红色的编号。三个隔板围城一个小空间,形成一个小小的房间,每个房间的门口有一个落地的和隔板同样白颜色的布帘作为格挡。 小伟伸手撩开左手边蓝色的1号布帘,里面见深也就不到五平米的空间,空空的,只在地上摆着一个粉色的塑料垃圾桶,垃圾桶上有个短隔板,隔板上放着一卷卫生纸,只是正对面的隔板上用黑漆笔勾画出一个人轮廓,高矮大小将近一米九,脚的部位离地有一尺的距离,地上摆着一个宽大的脚凳,怪异的是,这个人型轮廓的裆部的部位有个碗口大的圆孔,我弯下腰透过圆孔往里一看,只见这个隔板的后面还有一个两三平米的小格子,小隔间里面也是空空的,只是地上摆着一个凳子。 小伟缓缓的道:“每个门儿里有各种不同的项目,蓝色帘的隔间接待的是男客,服务员都是小姐……”又指了指对面正对着这个门的红色帘的房间说:“对面的是红色帘,接待的客人是女客,服务员都是少爷……” 见我们对中间圆孔不解的表情,小伟并不多说,抬手一挥,只见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两个刚才被他留下的女孩转身噘着嘴满脸不情愿的走出去,不一会听见圆孔对后面的小隔间一声拉门的声音,再一看,圆孔已经被堵住,是那女孩的半张脸,女孩的樱桃小口正对着圆孔的正中…… “你上!”小伟又一招手,那个一米九的高个子男孩穿过我们走上前去,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撩开蓝色丝绸睡衣,里面赤裸裸的耷拉着一根和他皮肤不相上下的黑黝黝的粗大鸡巴,又粗又黑,还没勃起就盘龙错筋的迸起根根血管,是根好屌!那男孩耷拉着大鸡巴,背对着我们,一挺鸡巴,对准圆孔的女孩的嘴里就拱,那女孩缓缓的张开嘴接住了男孩的软绵绵的粗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因为是演示,所以男孩只是怼进了女孩的嘴里,却并不蠕动。只是停留在原地摆着样子,那女孩自然也只是敷衍着含在嘴里并不吞吐。 “这是1号房,口交房”小伟对我们道。 口交馆在二十多年后的日本有很多,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猜到了,但是在当时的年代里,这样稀奇古怪的花样,确实让李茂、马超他们惊讶的张着大嘴面面相觑。 “行了,你俩回来吧!”小伟道,那边的女孩吐出了高个男生的鸡巴,熙熙索索一阵脚步声,和男孩归队,又站在了我们后头。 “那……那边的呢?”王云龙问。 “那边也是一样,只是是少爷把屌掏出来站在那里,等着女客人玩儿”小伟解释着。 “走,下一个”众人跟着小伟撩开蓝色的二号房。 里面跟1号房几乎一样,只是在中间的圆孔上方左右各又开了两个圆孔,两个圆孔的上方,各垂下来两条类似拴狗的脖套的链子。再伸脖透过中间的圆孔看去,里面没有了凳子,而是对着圆孔摆了一张类似美容院的那种按摩床,铺着白色的床单。 “毛毛,大兴,你俩都过去演示一下”小伟命令道,原来这个高挑的女孩叫毛毛,那个黝黑高个肌肉男叫大兴。 那个女孩自然还是百般不情愿的,那个男孩冷峻峻的,酷酷的脸上完全看不出表情,他俩不一会儿就钻进了对面的小屋,不一会儿,就见圆孔中腾挪着堵上来黑黝黝的一片丛林,中间两片黑褐色的鲍鱼低垂着嘴巴大裂着,正是毛毛的下阴,毛毛往前拱了拱,整个阴户突出在圆孔的边缘外,一会就见圆孔上方的两个圆洞里各伸出两条腿出来,是毛毛的腿,一直伸到膝盖处,小伟伸手抓过空中的脖套,套在毛毛的两只脚踝上。 “看明白了?”小伟问我们。 “明白……这个是操逼房呗……”王云龙话多,抢着答道,倒是得到了小伟微笑着点头。 “对面房间和这个一样,就是中间的开口要大一点儿……来,大兴,你演示一下……”小伟隔着隔断朝对面说。 毛毛抽回腿,退了下去。对面熙熙索索的一阵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圆孔中就出现一片黑黝黝的肌肉,接着,一丛茂盛的屁眼毛,上面盯着一对硕大的黝黑的大蛋囊,还有那根半软的粗黑鸡巴,大兴也拱了拱身体,还伸手把自己的鸡巴和大蛋子都揪出了圆孔外,屁眼、鸡巴、蛋囊完全暴露在圆孔外,充分让人欣赏、把玩。接着,上面的两个圆孔里也同样伸出了大兴的两条毛茸茸的小腿。 “一样,也是套在套里……”小伟一边说,一边挥手示意他们演示结束可以回来了。接着转头对我们道:“这个活儿就是平躺着,供客人随意的玩儿,手玩儿或者直接操逼、操屁眼……”小伟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正色的看着我们问道:“对了,忘了问你们了,你们前后活儿都行吗?” 这么直接的一问,倒是把我们问的谁都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红着脸盯着脚面。 “有什么可害臊的?”小伟嘿嘿的一乐,接着道:“到了晚上你们就知道了,这里可没有害臊两个字儿……” 小伟只是笑着,带着我们走进了三号房。 这个三号房比前两个就大多了,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硕大的白瓷浴缸,浴缸的两边又各有两个木架子,像是洗澡间,木架子自然是搭毛巾、衣服用的了。 “这三号房是浴室,小姐伺候男客洗澡,少爷伺候女客洗澡,现在没放水,但你俩也演示一下吧……”小伟招呼着毛毛和大兴。 毛毛和大兴走上前,双双站进了浴缸里,一把扯下各自的睡衣,搭在旁边的架子上。 “先小姐伺候男客……”小伟发话道。 二人得令,大兴平躺在浴缸里,毛毛跨过大兴,站在大兴的胸口处,慢慢的蹲下身来,阴毛正好对着大兴鼓鼓结实的胸肌慢慢的靠了上去,阴毛沾到大兴的肌肤的时候,开始一点一点的下蹭,用自己的逼毛给大兴按摩,大兴双手扶住浴缸的边缘,鼓鼓的胸肌和小腹结实的六块腹肌在毛毛阴毛的撩动下,那根粗大的黑鸡巴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足足有十八厘米长,黑红黑红的,鸡巴柱上青筋勃发,像根大盘龙柱,大黑鸡巴头闪亮亮的,包皮尽数褪了下去,一根冲天炮朝上直挺挺的矗立着。 只见毛毛的逼慢慢的下蹭,对准大兴直立的鸡巴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啊……” “哦……” 两人虽说是在演示,但真枪实插,却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好了……你俩换位……”小伟话一落,毛毛站起身,逼“噗”的一声吐出了大兴的鸡巴。 两个人换了方位,毛毛平躺在浴缸里,大兴挺着个大鸡巴双腿岔开跨过毛毛跪在浴缸里,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从毛毛的脖颈开始往下一点一点的轻轻敲打,尤其在毛毛的双乳上,又是敲又是用鸡巴头揉蹭着毛毛的乳头。 “嗯……”毛毛闭起眼睛,轻轻的哼了出来。 大兴的鸡巴“噼啪、噼啪”的轻轻的一路敲打下来,慢慢的停留在毛毛的逼口,手攥着直挺的大鸡巴在逼口转着圈的摩擦,并不着急进去。 只听得毛毛的逼门开始慢慢的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这是在大兴鸡巴的刺激下开始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水。 大兴见时机成熟,攥着鸡巴,掰开逼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哦……” “啊……” 两人又是同时一声爽呼…… “好了,回来吧……”小伟发令。两人红着脸站起身,套上睡衣,大兴的鸡巴还高高的隆起,把个丝绸睡衣顶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你们现在还接不了浴室的活儿,知道就行了……”小伟说着,带领众人退出了三号房。 再顺着甬道往下走,就是四号房,里面摆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铁十字架,十字架的横摆两头各拴着铁链子,下面也有铁链子。不用小伟说,分明就是SM房了。 “这个是SM房,就是性虐待的,这个房间是满足特殊爱好的客人的……当然了,能进这个房间服务的小姐和少爷都是有大票子的小费可以拿的……”小伟说着,话音一转:“自然了,什么样儿的客人都有,这个房间是能挣大钱,但是,也得看能不能接了……” 自然,这个房间没有演示,毕竟,也不知道该演示些什么。后面就是五号房到十号房,都是空屋子,里面只摆了一张暧昧的粉色床单的床。 “这几个房间都是炮房了,不管男客女客,相中的小姐少爷,直接领这里,咱们提供避孕套还有润滑油……” 隔断的后面就是一个平层的空间,用一面落地的大玻璃隔开,玻璃里面是一排沙发,正对着落地玻璃。 “客人不喜欢前面几个房的,直接跨过去,直接到这里,隔着玻璃选,玻璃中间有隔板,左男右女,客人自己挑喜欢的小姐少爷,带炮房直接服务就行了。选台的小姐少爷都是光着的,不许穿衣服……” 整个甬道走完,如此淫乱的设施只是听说日本和泰国有,却没想到在1997年的北京也如此盛行。 “行了,看也看完了,演示也演示完了,你们几个趁现在试下台吧……”小伟领着众人进了玻璃隔断里。 “你先来!”小伟抬手一指,手指头正指着我,嘴角抿着微微笑着。 ---- 31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尖问。 “对,就是你,你先来”小伟道。 我犹豫的一步向前,站在小伟身前。 “全身都脱光”小伟发令道。 我红着脸犹豫着,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小虎他们那些黑衣人,恶狠狠的盯着我。既来之则安之吧,眼下也是箭在弦上,没有办法了。 我慢吞吞的撩下上衣,褪下运动裤的时候,那一根大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大东、李茂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小伟盯着我的下身,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小声的:“我操!” 我背对着众人,自然身后的毛毛和大兴是看不见的,只看见我光着屁股的背影。 小伟揽过我的肩膀,轻轻的把我转了过身来,我的那根与跟人无异的巨大鸡巴展现在众人面前,只听得一声“啊!”的尖叫,那毛毛捂住嘴巴,看着我的下身吓得花容失色,那大兴的脸上仍然是冷酷酷的,只是眉头稍微的挑了挑。 只听小伟嗽了嗽嗓子;“说实话啊,咱们这儿少爷这么多,这么大个儿的东西我也是头回见着……”说着指了指我的鸡巴,叹道:“要不怎么老板说了,是咱们红房子的摇钱树呢,这见着了,才信了!”话说完,指了指毛毛:“你试试他前活儿……” 毛毛怔怔的站在地上,半晌才捂着嘴巴含混的说着:“小伟哥,这……这么大个儿的东西,我……我哪行啊……” 小伟一笑,走上前来,揽住毛毛的肩膀,安慰道:“你,见多识广的,个儿大有个儿大的好处,这也是你的机会,有的是想要个儿大的呢!” 毛毛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我被安排到靠墙的一排沙发上面朝众人坐下,毛毛走上前来,轻轻的蹲在了我岔开的胯下。 小伟退回到人群边上,扯过一把化妆椅,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开始吧!正好也检验检验毛毛的活儿怎么样……” 毛毛眉头皱了一下,伸出染着鲜红指甲的手,轻轻的攥住我的鸡巴根,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一口就含进了整个鸡巴头。 只含了一下,毛毛就吐了出来,眉头蹙着,抬眼皮轻声问我:“几天没洗了,味道臭臭的……” 我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几天没洗澡是真,但臭味儿却是昨晚那缺德带冒烟的罗锅老刘头留下来的。心里却道,你也就凑合吧,小爷也没辙,后面有不臭的,你家领班儿专挑的我,那也算你倒霉吧。 我不置可否,毛毛也怕小伟责怪,况且接客中间,什么人没有,臭鸡巴还算什么,想到这里,也只能硬着头皮张开嘴又含进了我的鸡巴。 一股温热湿滑的暖流瞬间包容了我的肉棍子,慢慢的在她口中勃起、滚烫着坚硬了起来。 毛毛轻轻的将我推到在沙发上,我平躺下来,她抓过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我开始配合着她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揉捏打转,灵巧的舌尖由我的蛋囊开始轻佻的向上勾舔着,一点一点的一寸也不放过,直到到达顶峰,开始在我的鸡巴头上打转。 房间里异常安静,却只听见众人咕噜咕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哦……”毛毛终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上去吧!”一旁观战的小伟发令道。 毛毛侧身从沙发靠背上捏过一个避孕套,扯开就往我鸡巴上套,怎知那避孕套才有我鸡巴一半宽,毛毛死命的双手撑着就往我的上面箍,疼的我龇牙咧嘴的,鸡巴也被勒得丝丝凸起。 “十六岁的小屁孩,能怎么着?不用套儿了!”小伟道。 毛毛也累的一身汗,一甩手,把套子扔在了地上,一翻身,攥住我的鸡巴根,挺直身体就坐了上来。 “啊!!”鸡巴头刚感觉到了点儿温热,毛毛就向上一窜,皱着眉头痛苦的回头朝小伟娇声道:“小伟哥,这个……不行,太大了啊……” 小伟嘻嘻笑着:“正好给你扩扩逼,继续!” 毛毛苦着脸,攥住我的鸡巴,一咬牙,又坐了上去,只是一坐,就又跳着窜了起来,哭丧着脸:“不行,真的,太疼了……” “你爽还来不及呢,还喊疼!”说完,小伟指着大兴,命令道:“你去!帮着她点儿” 大兴不说话,走上前来,站在我俩旁边,毛毛眼睛里噙着泪,再次坐上去,大兴早有准备,一把就按住了毛毛的肩头,毛毛哪还窜的起来,死死的被大兴按着,顺着大兴的力道龇牙咧嘴的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全根插入。 不仅毛毛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眼泪也快出来了,毛毛可能又是疼痛又是紧张,下面干干的,刚才那点儿逼水早就干涸了,我的鸡巴完全是裂着蹭进去的,现在整个鸡巴柱子在她逼里好像一把砂纸一样,重重的磨蹭着我,疼的我火烧火燎的。 我抱过毛毛,让她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屁股开始轻轻的上下蠕动起来,手也开始攥住她的双乳揉搓着。 “嗯……哦……”毛毛开始进入状态,闭起眼睛享受起来,下面开始湿润了,显然已经适应了我的家伙。 “咕叽……咕叽……”毛毛的逼里开始瞬间翻涌出大片淫液,小姐果然是小姐,适应能力贼快的。 “哦……哦……”毛毛甩着头,随着我一抽一插的速度,开始迷幻起来。 只听的小伟嘻嘻的笑道:“看见没?刚才还说疼呢!这不,骚劲儿上来了吧?没有大玩意儿征服不了的!” 小伟哪有工夫让我们这里给他们表演活春宫,接着指着大兴道:“大兴,该你上场了,试试他后门儿……” 大兴还是酷酷的不说话,双手一撩,丝绸睡衣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黝黑精壮的一身腱子肉,那胯下的粗黑家伙早就邦邦硬了,青筋凸起的,大概十八九厘米吧,和大东的家伙差不多,目测更粗一点点儿。 大兴跪在我的身下,随手拽过来一个沙发靠垫,搬起我的屁股垫在下面,朝自己鸡巴上挤了点润滑油,又不忘在我屁门上胡乱抹了抹,一挺腰,哪懂得怜香惜玉,全根没入。 “啊!!!”猛的被巨物瞬间插入,疼的我浑身一颤,冷汗都下来了。 大兴哪管这些,板着我的腿,屁股一挺,鸡巴更深的插了进来。 就这样,我平躺着,毛毛的逼插在我的鸡巴上趴在我的身上,大兴跪在我身下搬着我的脚,跪着插着我。 “我操!你们……你们可……真他妈会玩儿……”如此淫荡的场面,让小虎等黑衣人看的目瞪口呆,喉咙却咕噜噜的大口的咽着吐沫。 “后门儿怎么样?”小伟问。 “还可以,不松不紧,被开过”小伟用鸡巴探着,自然探到我二道门被开过了。 “行了,下来吧……”小伟挥了挥手。 “噗”我的屁眼一阵空,让我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毛毛红着脸,明显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也爬了下来,伸手扯了卫生纸红着脸、温柔的给我擦了擦鸡巴,又叉开腿擦了擦自己的逼。 我们三个穿好了衣服站回了队伍。 小伟显然是累了,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道:“你们平时白天就各自找地方在这里睡,晚上接活,老板按月给你们工资,一会儿大兴带几个兄弟给剩下的几个人试下台,没问题了晚上就开工!具体的工资多少,我回头跟老板说……” 小伟手抵着腮帮子,眯缝着眼睛看着马超他们:“还有,别动歪脑筋,没有我的允许,这里的小姐和少爷不能有那方面的接触,要是让我知道了,我可也保不住你们!好好干!平时除了工资,伺候好客人,还有小费!” 说完,对大兴道:“行了,带他们几个下去找地方休息吧!”伸手指了指我:“你,跟我走……” 起身拉着我就要走,隐约间,我看见曲冬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哀求,同是北京人,我知道他想求我什么,但我想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我看向他,咬咬牙,转身跟着大伟走出了玻璃隔断。 “哎……小伟哥……俺们哥儿几个呢……”小伟回头,只见小虎红着脸挠着脑袋。 “噗嗤”小伟笑了笑,回头对毛毛说:“你叫叶子他们过来几个,伺候一下吧……” 毛毛看着小虎,娇滴滴的扑上来:“哟……小虎哥,你这沾我们的光儿,今天可也是开荤了吧……” 小虎揽过毛毛,恬着脸凑上去,一脸坏笑:“毛毛妹妹……你跟我耍耍呗……” 毛毛却一指他脑门,嗔道:“去你的,老娘逼刚才都差点被插烂了,你们这帮恨不得三年不吃肉的主儿,还不上来就猛操一顿,给老娘操坏了,晚上耽误老娘做买卖!” 小虎见听说,揽住她的腰的手更紧了:“别啊!别是看见大鸡巴,就看不上我们了吧,别看他鸡巴大,哥们儿活儿好啊……” 小伟懒得听他俩打情骂俏,拉着我往外走。走廊里,小伟问我道:“你叫什么来着?” “杨雨杰……”我答。 “家伙儿真不赖……”小伟咋着嘴,边走边说:“咱这儿吧,我管事儿,但是上头也有头儿,赶明儿好好干,我保你……”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盯着我道:“哎,对了,我听着你说话的口音像是本地人啊……” “嗯……就是北京的……”我如实答。 “北京人也干这个?”小伟问。 “我们是被买来的……”我还想再说什么,小伟一伸手揽住我的话音:“行了,我大概知道了,你这话也就跟我这儿说,以后不能再提起来了……” 说话间,已经下了楼,来到了五楼,这里就不比楼上了,一水儿的软包墙壁了,靠近走廊尽头的挂着金牌子,上面写着“经理室”的房间门半开着,里面嬉嬉闹闹的一阵声音传来…… “干妈……大老远的叫我来干嘛啊……”一个磁性的声音,悦耳又熟悉…… “来了几个新货,让你给掌掌眼,你眼那么毒……”是肖太太的声音。 “我这儿一天天的忙着呢” “忙?忙,也没见你挣着钱,让你上我这来多好,我还能看着你,省得你外面让我不省心!” 房门被推开,眼前的一身白衬衣,干净利落的消瘦身体,还有那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 32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我脑中突然涌出二十多年后抖音里的这首歌词…… 胡洁看见我,自然也是一愣,诧异的看着我,张着嘴巴:“你……你……” “你认识他?”肖太太凑上前来,挥了挥手让小伟退下。 胡洁盯着我的脸,冷峻的不看肖太太,只是死盯着我:“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咬着嘴唇:“我……我正要问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胡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结巴着不说话。 “哎!我问你呢,你认识他?”肖太太在后面急着问道。 胡洁这才转过身:“嗯……干妈……这……这是我认识的……一个……一个朋友……” “朋友?”肖太太狐疑的打量着我,接着转过头对胡洁问道:“什么朋友啊?” “朋友就是朋友啦……”胡洁不耐,看见肖太太疑惑的表情,接着问道:“干妈?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儿?” 肖太太道:“这是早上我刚买来的,跟他一块儿的,还有五个孩子,都是从你花姨那儿接手的……怎么了?” “买来?到底怎么回事?”胡洁明显有些愠恼。 肖太太自然看出了他情绪的变化,自然也是不明白所以然,见我也不说话,胡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拳头却在紧紧的攥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肖太太识趣的看向我:“你跟他说吧……”口气温和了许多,没有了以前的高高在上,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我僵硬的站在那里,胡洁背对着我,冷冷的,仿佛这房间里的空气…… “到底怎么回事……”他还是背对着我,冷冷的问。 我咬着牙,前天上午发生的那一幕就回到了我眼前,那奸尸般奸淫了我,独自坐在椅子上嘬着茶,看着我狼狈的清理下体的他……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我道。 倏地,他一转身,我肩上一暖,一双大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一个滚烫的胸膛贴在了我的脸上…… 瞬间,花姐的嚣张跋扈…… 大海的背叛…… 那个冰冷的仓库…… 那片针扎似的草席…… 丑陋、肮脏的罗锅老头…… 还有李茂的奸笑、大东的怜悯、曲冬的哀求、还有王云龙被检查身体时的嚎叫…… 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儿的全涌了出来。 这片温暖的、熟悉的臂弯里,我发泄般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只我在他的怀里,这个让我最能踏实下来的臂弯里,放心又放情的哭着…… 我现在只要他的手只是这么轻柔的摸着我的后脑勺,下颚抵着我的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就这么搂着我,听着我哭…… 等我哭够了,我才坐在沙发上,头靠着他的肩膀上,抽噎着问他:“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儿到底是哪儿……肖老板是你什么人……你跟她什么关系……” “噗嗤”他轻轻笑了一声,一如既往那种轻轻:“你这么多问题,让我从哪个先开始回答你啊?” “嗯……”我歪着头,想了想,靠在他的肩膀上:“先从肖老板是你什么人开始说……一字不落的说!” 他轻声笑着揽过我的肩膀,点上根烟:“她叫肖美华,是我爸以前的战友,也是我爸没和我妈结婚前的女朋友,本来他俩是一对儿的,只是我奶奶的反对,才棒打了鸳鸯,后来认识了我妈,再后来有了我,再后来对越反击战,我爸和我妈俩都牺牲在战场……,而美华阿姨,离开我爸后嫁给了一个陆军副司令,我生下来时就认我做干儿子,她和那个陆军副司令没有孩子,也就我这么一个干儿子,自从我爹妈牺牲后,都是美华阿姨照顾着我和奶奶,要不,我怎么能长这么大的……后来,那个副司令也因为肝癌死了,美华阿姨先是开了歌厅,后来利用自己的人脉开了现在的这个俱乐部……” 我一想也对,对越反击战时候胡洁应该才几岁才对,要是没有这个肖老板的支持,就是再是烈士家属毕竟也是人走茶凉的,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况且胡洁家那个大独门独院,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有的房子的规制,果然是这个肖老板在幕后支持着他家的。 只听胡洁继续道:“美华阿姨,哦,就是我干妈,人也挺可怜的,虽然一直一个人,脾气有些孤傲,但是对我,她是百分百的好……” “那你怎么不上她这来上班呢?”我问。 胡洁吐出口烟,轻轻说:“她人是好,但是她的这个生意,说是俱乐部,但暗地里也有皮肉的买卖,又都是和上头有关系的,陪脸陪笑的,我干不来……” 我“哧”的笑了一声,的确倒是符合他冷清的脾性。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我歪着头问。 他顿了顿,小声嗫嚅道:“这不……这不……我去了西罗园派出所……问了……强哥……强哥……现在是拘留候审呢……预审一旦下来……强哥可能……可能要被判个一两年的……我是没辙了……才……才过来找干妈的……她认识的人多……哎?对了……”他突然转过头,垂下脸,假装生气的看着我:“光问我了,我问你的你还没说呢!你怎么来这儿的……” 我腾的坐起来,脸上火烧火燎的,嘴里嗫嚅着:“我……我……” “听干妈说你们是从花姐那里过来的,花姐?那不是金鼎那边的?你是金旺财的人?”胡洁瞪大眼睛看着我。 金旺财?说实话,老金这土里土气的名字,要不是胡洁说出来,我还真从来不得而知的。 “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忽……”胡洁朝天吹了口烟,自嘲式的笑了笑:“怪我,怪我自己笨,早就应该想到的,以你……以你……那玩意儿的资本,肯定是老金的人,跑不掉的……只是怪我自己没早发现……” 他揽着我的肩膀的手更重了,转头对我柔声道:“老金招募小男孩儿一贯都是用威逼利诱的,我见你也没多出什么贵重玩意儿,那定是他用什么威胁你了对吗?” 感受着他的手的温暖,我眼泪又簌簌的掉了下来,倒吓得他慌张的一把搂过我;“哎,别哭啊,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有……”我钻进他的怀里,不敢看他:“我……我……” 我抽抽嘁嘁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总算是把怎么在龙潭湖游泳馆认识的老金,怎么又被老金带到金鼎,然后老爸又被老金安排了工作,然后又遇到的后来种种种种,反正一大堆我自己都能听烦了的前因后果一股脑的告诉了胡洁,为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在这温暖的臂弯里,是唯一能让我实话实话的温暖吧。 “你……你那天……为什么要打我……我以为……我以为你……你不要我了……”我肿着眼睛抽泣着。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胡洁搂的我更紧了:“我控制不了我,我只要看见你为了强哥发疯似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住的生气……是我不好,小杰,是我不好……” 我又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原谅我忘了我四十岁的身份,此情此景,我只想单纯的享受这四十年来都没被人如此疼爱的感觉,这么奢侈的温暖,温暖到突然间想有个家的纯真…… “不哭了啊……不哭了……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再哭了……”胡洁捧着我的脸,伸出舌头去舔着我的脸,咸咸吧?我的泪水…… “你们……?”房门突然被推开了,肖老板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俩。 我赶紧钻出了胡洁的怀抱,坐直了身体。 胡洁尴尬的红着脸,搓着手。 “你俩……这是……”肖太太疑惑的走了进来。 “干妈”胡洁站起来,咬了咬嘴唇,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张口道:“干妈……我爱小杰,您……您能……能理解吗?” 肖太太愣在那里,半晌才按住胡洁的肩膀:“好儿子,从他进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了……” “您……您不嫌弃您的儿子是……是个……GAY?”胡洁眼睛红红的。 肖太太莞尔一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存的方式,世界大同,正因为爱太宽广、太厚重了、所以才太博大了,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感情是不能控制的,不是吗?干妈为什么嫌弃你呢?” 胡洁被肖太太按在了沙发上,肖太太转身坐在了我的身边,拉起了我的手:“小杰啊,我啊,是个生意人,并不知道你和我儿子有这个关系,生意上的,你懂得……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今天早上……这个……啊……冒犯你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她的手干枯却温暖,想着早上她命人检查我身体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被她……,想到这里,我尴尬的低着头,红着脸。 “啊!那什么……”肖太太知道我尴尬,赶紧匆忙的想找台阶下,可一时间又找不到,顺手拿起一支烟:“抽烟?” 胡洁假装怒着嗔怪着:“妈啊!人家才十六……抽哪门子烟啊!” “啊?哦……对!对!十六,抽什么烟啊,你说我也是的……”慌乱中,“啪”的一拍我的手背:“得了,咱别的也不说了,都当是缘分吧!不打不相识了,妈花这二十万,值了!买回来一个大儿子!” 这个台阶找的,只是胡洁目瞪口呆的:“二十万?什么二十万?” “小杰啊!小杰是我从花姐那花二十万买来的,还有那几个呢!”肖太太道。 胡洁侧过身,指着我,拍着大腿笑:“他?二十万?哈哈……” 我眉头皱起来,气鼓鼓朝他嚷道:“你笑什么!” “你……哈哈……你哪值二十万?哈哈……” 这小子,当着他妈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刚才对我那百依百顺的样子呢? “嘿!你还别说!他还就是值二十万,好家伙!那玩意儿……”肖太太这个人感觉有点二,有时候说着说着话会突然神经大条似的。 屋子里瞬间凝固了,连空气都冷了,胡洁冷着脸瞪着肖太太,我冷着脸低着头,肖太太傻傻的张大着嘴巴:“啊……那个什么……那什么……来……抽烟……” “肖老板……”我张口道。 那枯槁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别老是一口一个肖老板的,以后你就随小洁子吧,你瞧你俩还都有个洁……” “干妈……人家那个是杰出的杰……”胡洁解释着。 “管他啥洁呢,都是缘分!都是洁,都是我儿子,你以后也是我儿子,叫我一声干妈吧!”肖太太爽快的说着。 “哎!干妈……”我笑着叫了一声。 “哎!好儿子!”肖太太哈哈大笑着,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沓钱硬是塞在我手里:“来!干妈的见面礼儿!” 我推着不要,胡洁一把抓过去:“我替他收了!” “哪都有你!”肖太太嘟着嘴,假装生气的笑着,伸手拍了胡洁一巴掌:“人家小杰子比你小,你以后得让着人家,听见没!不许再惹他哭,你瞧瞧……眼睛都哭肿了……” 胡洁朝肖太太伸了伸舌头:“我?我敢招他?他不招我就谢天谢地了……” 肖太太笑着转头对我说:“别理他,他多大都跟个孩子似的,倒是你,比他还稳重多了呢,我喜欢的很……没了个台柱子,却多了个儿子,不错……不错……哎?对了!”肖太太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了起来:“叫小伟过来……” 房门再被推开的时候,小伟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肖太太正色道:“小伟,小杰今天是不是试台了?” “是啊……按您说的,前后都试了……”小伟如实回答,腾的一下,胡洁气呼呼的站起来,一把揪住胡洁的脖领子,抬手就要打,被肖太太给拦了下来 “跟他没关系,这不也不知道嘛……你打他做什么……”肖太太拦下了胡洁,胡洁气呼呼的被肖太太按回了沙发上。 我红着脸,咬着牙,低着头,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只听肖太太对小伟道:“小杰试台这个事儿你传下去,谁都不许再提起来!谁要敢提起来,不管是谁!我一定办他!” 小伟诧异的看着我。 肖太太道:“从今天开始,小杰就是我干儿子了,明白了吗?” 小伟看看我,又看了看气呼呼的胡洁,瞬间豁然,拨浪鼓似的一个劲的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 “那个……干妈……”我低着头小声道。 肖太太转过头:“嗯,你说……” “我有个请求,不知道……” “你说吧!” “嗯……嗯……”我鼓起勇气说:“今天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曲冬的……他也是北京的……是我……是我同学……” “什么?是你同学?”肖太太瞪着眼睛:“这个金旺财!忒祸害人!祸害人孩子完了祸害我!”气呼呼的手一挥,对小伟道:“把那个叫曲冬的叫来!” 我本来还要张口求肖太太放了大东,但眼下,我和曲冬两个已经够是肖太太的赔钱货了,大东的事儿先缓一缓再说也是可以的吧,这个关头,别太过分了吧。 不一会,曲冬低着头被小伟带了进来。 肖太太问我:“是他吗?” “嗯……是……”我道。 肖太太坐正身体,点着根烟,挥了挥手让小伟退下,张口对曲冬道:“小伙子,好好上学,跟这些社会上的人少接触,尤其金旺财那样儿的……,老流氓!更是得离远点,今天幸亏是杨雨杰,要不然,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就在我这儿当性奴吧你!” 曲冬低着头,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肖太太指了指我对曲冬道:“这是我干儿子了……,你是他同学,我不为难你,一会儿我派人送你回去,就是你回去以后,嘴要有把门儿的,今天的事儿,什么都不许说,知道吗?” 曲冬一听说能放了他,眼睛里大放异彩,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我什么都不说……” 肖太太提醒道:“还不谢谢小杰” 曲冬盯着我,嘴角蠕动着。 “不用了,都是同学……”我拦着道。 肖太太安排了小虎开车送曲冬回家。 由于肖太太要找人过问大强子案子的事儿,需要等结果,倒不如,先住在这里,明天出了结果再回去,反正这里客房有的是。 我和胡洁进了房间,终于属于我俩的清净世界了。 浴室里暖暖的雾气腾腾,我泡在浴缸里,浴室门悄悄被打开,一个贼溜溜的小酒窝窜了进来…… “怎么着?你不玩儿奸尸啦?”我呼噜着水面上的泡沫笑骂着。 “还生气呢?媳妇儿”胡洁光着屁股钻进水里,一把就搂着了我。 “讨厌!谁是你媳妇儿!”我笑着。 ---- 33 胡洁白皙又修长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那胯下早已经是硬邦邦的了。我平躺在浴缸里,攥着他的硬棒槌,凑近他的耳边笑着:“这么着急呀?” 胡洁喘着粗气,红着脸贴着我的脸摩擦着:“媳妇儿,想你……” “那前天早上的事儿,怎么算?”我故意重翻旧账。 “我错了,我错了,媳妇儿……”胡洁迷离着伸出舌头舔我的耳垂。 我咯咯一笑,左手伸出来轻轻的在他乳头上打转:“错了就算啦?你说你,操人家也不让人家知道滋味儿……” “那……那我……今天好好让你尝尝滋味儿……”胡洁借坡下驴。 我不再说话,探过头,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 水面波光粼粼,他的大肉棒滚烫的,胡洁是纯1的料,即使是我这么大根的鸡巴,也从不要求我操他,只是喜欢把玩我的玩意儿,然后给我口,不像大强子,前后都喜欢做…… 大强子?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不应该想起他? 他,现在好吗? 胡洁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不知道他是否得知我心里所想,只是他很明显的抱进了我的头,舌头更疯狂的在我口腔里打转着,喘气更粗重着。 他横跨过浴缸,那条粗大的白鸡巴挺在我的面前,微微的弓着,大香蕉似的在我面前一跳一跳的诱惑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扒过来,“啊呜”一口就含了下去。整根吞下,大鸡巴头抵在我的喉咙深处,开始给他深喉。 “哦……媳妇儿……我……操!”胡洁昂着头,闭起眼睛享受着。 “啪叽……啪叽……”水面荡起波澜,水珠飞溅开来,迸到他的蛋毛上,滚落我的喉咙上。 他的鸡巴有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像他的人,干净、清爽…… “老公……我……想要……”我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坚硬,后门一阵阵的痒痒,这是我的骚逼在召唤它的棍儿哥哥。 “骚媳妇儿……”胡洁笑着,退在浴缸外。 我扯过宽厚的白色浴巾浸在水中,垫在浴缸里,当成垫子跪在了上面,屁股撅起,整个屁眼朝上不知羞耻的高高撅起。 胡洁蹲下神来,双手扒开我的屁门,一阵温热传来,那是他灵巧的舌尖,开始在我菊花周围打转开来,舌尖一顶一顶的冲击我的花蕊…… “哦……”我闭起眼睛撅着屁股,后门的奇痒和心中升腾的欲望混合交织着,让我欲罢不能。 “唔……唔……”胡洁整张脸都恨不能要钻进我的屁眼里,舌头伸着左右开弓,上下腾挪,只弄的我后面湿滑一片,他的唾液和我分泌出的那恬不知耻的淫水。 “老公……进来……”我迷离的回头看着他。 胡洁站起身来,伸手在手上挤了一把沐浴露,抹在自己的鸡巴上,也抹了些在我的屁门上。捏住鸡巴根,对准我的花蕊,腰一挺,一根粗弯的鸡巴头,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来。 莫大的充实感让我欲罢不能,身体后挫,迎接他的男根,屁眼使劲的吹着,用后门最大的开合度来迎接他这粗大的棒槌。 整根鸡巴配合着沐浴露的润滑,全都插了进来,胡洁弓起身体,趴在我的背上,左手揽住我的腰,右手上探在我的小乳头上打转、揉捏。 “媳妇儿……这个姿势我不好找到的点,你自己找点,好不好?”胡洁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嗯……”我闭起眼睛,稍微调直了上身,开始顺着他鸡巴的刺探找到自己的G点。 “顶到了?” “嗯……” 他不再说话,鸡巴头顶在我的G点上开始晃动着小屁股,鸡巴头随着他的晃动,在我的G点上开始绕着圈儿的打转、刺探起来。 一阵酸麻瞬间过电似的传来。 “哦……”我不禁爽嚎了起来。 胡洁的鸡巴像条灵蛇,在我的洞中,抵住我的闺门,忽的轻叩、忽的旋转、忽的猛刺,我被他搞得近乎疯癫,头高高的昂着,闭着眼睛,享受着后门的冲击。 阵阵酥麻接近,腰眼开始酸胀:“老公……我……我要来了……” 我大撅着屁股,用力的后坐,整个菊花大口的吞噬着他的弓箭,射死我吧! 小腹开始肿胀起来,前列腺一酸,鸡巴瞬间麻木…… “蹭……蹭……蹭……”股股精液隔空喷出,滋到水面上,重重的传来“啪啪”的拍击声。 胡洁双手揽住我的腰,开始疯狂的抽插,我的精液在他的猛烈撞击下不停的滚落下来。 “哦……哦……媳妇儿……我……操!!”胡洁猛的一下,全根插进我的最深处,只觉得后面一阵滚烫,他的精华尽数归纳进了我的第二张嘴里。 他像只刚刚猎物完疲累的野兽,趴在我的后背上,下身插在我的屁眼里意犹未尽的前后慢慢的摩擦着,直到鸡巴慢慢变软,抽插间带出汩汩他的精华,淌进浴缸里,丝丝白色的丝绸在水面上晕开,像极了绽开的雪绒花。 我蹲在浴缸外,大股大股的浓精“噗叽”喷了出来,堆在地上。 胡洁站在我面前,坏笑着看着我,半软的鸡巴头朝着我,上面还挂着粘稠未干的液体。 “讨厌!笑什么!”我蹲在地上,看着面前这根让我生不如死的宝贝。 “笑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儿……爱死你了……”胡洁伸出大手在我的头发上呼噜着,像个邻家大哥哥…… 我张开嘴,抬眼笑着看他,他会意,腰一挺,那半软的大鸡巴送进了我的口中,一股腥甜充斥了口腔,我“吧唧、吧唧”的又嘬又舔给他清理干净。 宽大、柔软的床上,我枕着他的胳膊,温暖又安心,曾经最盼望的那种两个人的依偎,不就是眼前这种平凡的安全感吗? 我恍惚间,合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叫醒了我。 屋里不见了胡洁,只是桌上放着一份炸馒头片和两枚摊鸡蛋,旁边一个字条,娟秀的字迹:“小杰,我和干妈去见她的朋友,打听一下强哥的事,你起床后,到一楼前台叫小虎送你回家”落款是“洁”。 我胡乱吃了两口早饭,又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出了门。 当时的年代还不像现在似的哪里都安装着电子眼摄像头的,但我仍做贼心虚似的开门的时候小心的探出头前后上下的打量了一阵后才放心的走出房间。 我并不着急下楼,而是蹑手蹑脚的上了楼,那个五楼的铁栅栏门意料之中的没有上锁,我打开门走了上去。 那个隔断的空间里,一众男孩女孩正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手持墩布、笤帚忙碌着打扫着,看来李茂他们这帮新人的到来,让这里的生意变得无比火爆吧。 小伟一眼就看见了我,跑过来:“杰哥……你怎么来了……” 昨天还把我当个性奴一样,今天就一口一个杰哥的了,生意场上的油嘴滑舌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虽然,只是皮肉生意罢了。 “我想见见跟我一起来的那些哥们儿……”我对他说。 “哎……好!我去叫他们去……”小伟笑着点着头应承着,刚要转身被我拦住。 “就叫大东来就好……”我道。 小伟愣了一下,随机笑着答应:“哎,明白!” 大东也穿着丝绸的绿色睡衣站在我面前,只是脸上多了些尴尬,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像是一宿不曾睡觉似的疲态。 我对小伟道:“我带他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小伟面露难色:“这……杰哥……这恐怕……不行啊……老板规定……” “老板是我干妈!什么鸡巴规定,再说,你放心,我不带他出这个楼”我道。 小伟不说话,咬了咬嘴唇,道:“杰哥,您别给我找麻烦就行,我也就是个打工仔……” “放心吧!”我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行吧,那快去快回吧,这儿还好多活儿呢……”小伟放话。 我带着大东来到四楼的房间,掏出钥匙开了门。 “先洗洗吧……”我看着大东狼狈的样子,像是一整天没有洗脸似的。 大东笑了笑,刚走进浴室,就是一怔。 我站在他后面,眼见着浴室里昨天和胡洁的翻天覆地的场面犹在,卫生纸散落一地,上面一块一块的结痂,还有歪倒着的瓶瓶罐罐,胡乱撩扯在地上的浴巾…… 大东会意,坏笑着看着我,指着昨天没来得及放空水的浴缸,那上面丝丝漂浮着的白色粘稠:“小杰子,你这干嘛了啊……” 我红着脸,赶紧上前,先一步伸出手拔出浴缸里的水堵塞子,看着水打着旋涡开始排下去,尴尬的挠着脑袋不说话。 大东自然是不会忌讳什么的,在我面前直接一把扯掉了身上那仅一层的睡衣,一米九的黝黑精壮,胯下那根软垂着的粗大鸡巴耷拉着,随着他跨进浴缸,一摇一摆的甩动开来。 大东站在浴缸里冲着,我站在浴缸外,点上了根烟。 “哎……小杰,我正要问你呢……你和曲冬到底是咋回事儿?怎么突然间就没上来?”大东搓着身体,水流在他身上浸得更加黝黑挂亮的,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湿着寸头眯着眼问我:“怎么小伟哥早上管你叫哥……”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心底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胡洁的存在,吐了一口烟,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这里有个朋友是肖太太的VIP客户,是我的干爹,肖太太自然就认我做干儿子做了我的干妈。 “那……曲冬呢?”大东问。 “大东……曲冬是我的同学,也是北京人……我……我先把他弄了出去……我……我不是不管你……只是……只是已经弄出去一个了……再求的话……你知道的……有些……”我昨天本来也是要救大东出去的,但碍于胡洁,不能让他误会我和大东有事儿,又碍于不能再让肖太太为难,只能先权宜着放下了大东。 大东冲着水,嘿嘿一笑,光着屁股、晃荡着鸡巴笑着对我道:“兄弟……没事儿啊,咱俩不论这个,你有这个心就行……” “大东,你放心,我肯定会救你出去的,你再等等” “嗯……”大东站在浴缸里直直的看着我,眼里闪烁了一下就转过头,回避了我的目光。 “昨天……,受苦了?”我小声问。 “没……没有……”大东含混着回答,却背过了身。我却清楚的看到了他结实的小屁股蛋子黝黑的皮肤上一道一道的红色抓痕。 我踱上去,轻轻触碰那一道道伤痕,大东却闪电似的一缩,嘴里发出:“嘶嘶”的轻呼声。 “怎么回事儿?” 大东不说话,光着屁股跨出浴缸,也不穿衣服,在我手里捏过一支烟,点燃走出卫生间,叉着腿坐在床上,颗颗光亮的水珠划过他黝黑的肌肤,顺着他肥硕的鸡巴低落在地毯上。 我坐在他的旁边,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大东轻轻一颤,身体只躲了躲,就任由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都他妈……是……一帮变态……”大东恨恨的咬牙切齿。 “……”我只是靠着他,不说话,双手环着他的腰,手指却轻轻的下滑,试探着触摸到了他的丛林,见他并不躲闪,开始在他的阴毛里轻轻的打转。 “昨天……小伟……直接……直接就把我安排到了SM区,我趴在脚手架上,手给捆着,屁股撅着,脚被固定着,动不了……”大东说到这里,痛苦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后来,来了个老头儿……蹲我身后头,对着我的腚又是啃又是嘬,还拿手抓我,我越是叫唤,他越是兴奋,还拿个不锈钢的圆柱头朝我……朝我……朝我屁眼儿里搐……”大东痛苦的回忆着,头垂得更低了。 自从我见过大东以来,他就没做过1,以他的这一身精壮肌肉的外表和健身运动的身份,他肯定是受不了做0的,小伟怎会不知?这么做是在故意折损大东的纯大1的自尊心。 “你……受苦了……”我轻轻的叹口气,手更深的下探,一把攥住了他的硕大的鸡巴。 大东一颤,大手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小杰……别……老金那儿……是没办法……我……我其实……其实不是……” 大东是直男?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你不是同?”我直起身子问。 “嗯……小杰,我不是同性恋。是被老金逼的……”大东攥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猥亵他。 我看着他:“被逼的?” 大东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神情冷漠了许多,双手刻意的捂住自己的下身,转身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身上严丝合缝的套上了那套丝绸睡衣。 我有些确信了,刚才他全程光着屁股面对我,这恰恰是直男在兄弟面前正常的举动。而现在,他穿好了衣服,这件衣服,却成了不同的两类人的标志。 我脸上火辣辣的,有些尴尬,又有些莫名的愠怒。 他穿好衣服,刻意不再坐在床边,而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淡淡的道:“我把你当兄弟……”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同性恋?” 我冷峻的看了他一眼:“对,我是同性恋” 大东感觉到他的言语冒犯到了我,刻意的缓和了口吻,轻声解释道:“哦……那个……小杰……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 “没事儿……”我打断他的话,冷冷的问:“你说老金逼你的?” “嗯……”大东缓了缓,又点上根烟:“我是张家口的,老家有个弟弟还有个妹妹,都在上学,老爸早年上山挖药材从崖子上摔了下去,当场就摔死了,那年我14,我妈一边儿种地,一边儿晚上帮人家糊纸盒子挣钱养着我们兄弟三个,后来我上完了初中就来北京打工了,干过发传单的,也干过促销员儿,你们……你们北京人太坏了,干完了说好给的工资不给了,说是要交啥押金,我们不偷不抢的,为啥要交押金,就是不想给呗?欺负我们外地人,后来,我就来到金鼎了,开始是当保安,有一回上茅房撒尿,大海正好站在我旁边,他看见我鸡巴大,就推荐我说让我当少爷,挣钱多。我弟弟妹妹还上学,还得交学费,我老妈那年查出得了骨癌,吃的药一个月就好几千,我一咬牙就答应了大海,但谁知道说好的当少爷的,却是给老板当玩意儿,让他玩儿的,但是我缺钱,老金也月月往家里打钱,对我也不赖,还让我平常健身,还当了健身教练,还把劲松健身房让我当店长……” “哼……”我心底冷笑一声,说的这么可怜吧唧的,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 “你说你不是同性恋,那你怎么没回都能操我们?鸡巴还能硬?”我问。 “我……我没回都……都想着我们村儿打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三丫头……”大东红着脸小声道。 “三丫头?” “啊……是我对象儿……” “你很喜欢她?” “嗯……” “干过她了?” 大东抬眼看了我一眼,红着脸:“干倒是没干,奶子摸过……下面……也摸过……” 果然是个傻傻的直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 说的这么天花乱坠的,却在老金身边一待就是这许多年,找什么弟弟妹妹上学、老妈得病的借口,还不是无利不起早,直男?直男怎么了,小爷就喜欢玩儿直男! 心底的罪恶感转化成无限的淫欲,我舔着嘴唇道:“大东,我以为你是……所以,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就很喜欢你……” 大东听到这,连连摇手:“别……小杰……你可别喜欢我……我就是……就是把你当兄弟……” 哼!好,当兄弟?今天我非要让你沉浮在我的胯下! 我换成了四十岁的老练口吻,冷冷的对他说:“大东,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论感情了,咱们见商言商吧,你有你的需求,我有我的条件,如果你答应了我,我可以有办法让你从这里出去,如果你说接受不了,那咱们一拍两散,你回你的楼上,我回我的家……” 大东畏缩的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起了昨晚噩梦般的经历,咬了咬嘴唇,问道:“你想让我答应你啥?” 我嘿嘿一笑:“你说啥?自然是你伺候好我,让我舒服了,让我爽了……” “让我操你?”大东傻傻的问。 “嘿嘿……”我阴恻恻的笑了笑,走上前来,大东像躲瘟疫一般躲着靠在椅背上。 “操我?你想什么呐,那几天你又不是少操我了……伺候我,就是让我操你啊……我的亲哥哥……”我俯下身自,贴近他那俊朗的脸,一字一句的说。 ---- 34 “你……”大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我站起来,“啪”点上一根烟,背对着他道:“干不干由你喽……如果你说你不干,那你直接出门上楼就好了,我呢,也会跟小伟打声招呼,看在咱俩认识一场的情分上,让他呀,好好的照顾你一下……” 照顾,两个字我着重的说着。 空气凝结着,感觉着大东激烈的思想挣扎,他的那种痛苦的选择,让我的征服感瞬间爆棚,胯下的鸡巴竟高高的矗立了起来。 “我……我……”大东嗫嚅着,终于像是狠下了心:“行!我干!只要你能让我从这里出去!” “嘿嘿……好啊!”我慢慢的转过身,下体蟒蛇般的勾勒着的粗长轮廓,让眼前的大东瞪大眼睛,冷汗直冒,浑身颤抖起来。 “不……不……你……你……你这家伙……会出人命的……”大东惊恐着后退,连连摆手。 “反悔了?”我笑着问。 “我……我不干了……”大东转身就要拉门。 “你可要想好了!!”我一声喊,大东背对着我定住身形,手停留在门上的把手上,听我继续说道:“我要是想玩儿你,大可晚上当做客人直接过来……我是看在和你的情面上才和你做交易……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哦……” 大东回过身,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姓杨的!我告诉你,我徐东不是吓大的,你也甭吓唬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会儿一个干妈一会儿一个干爹的,你这干爹干妈不都是卖屁眼、卖鸡巴卖出来的吗!我徐东今天就是磕死在这红房子里,也不求你!”说完,砰!的一声摔门而出,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确实是直男的个性!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 我来到一楼前台,先给楼上小伟去了电话,确认大东回去了。然后叫来小虎,小虎自然知道了我和肖太太的关系,趋炎附势的笑脸迎上来:“小杰哥……” “开车送我回去”我对这种人没有旁的话。 出了红房子俱乐部,我才顺着街上的指路牌子看清楚,原来这里是北京南城城乡结合处的三营门,在二十多年前,这里可是彻彻底底的郊区,穿过这片还算繁华的三营门镇,当然,当时还是叫镇,再出去就都是一片一片的菜地,这两天发生的事接二连三的上演在我眼前,有些乏了,我迷迷糊糊的坐在后座上歪歪斜斜的迷瞪了起来。 车窗外开始车水马龙起来,鸣笛声把我唤醒,进城了。 我让小虎把车只停在我家胡同口,我不想一会儿皇冠,一会本田的,自从穿越回来,又是老金、又是大强子、又是胡洁,现在又多了个肖太太,我背后的闲言碎语太多了。 我管小虎要了红房子前台的电话,让小虎开车回去了。 胡同口,我径直走向了强子家的小卖部。 大强子妈萎靡的板着一箱北冰洋汽水,我走上前来,搭把手。 强子妈看见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小杰子啊,听说你去北戴河玩去了……” “啊……是……刚回来……”我拉起另一侧汽水箱子提手。 “不用你,赶紧回家吧” 看着强子妈额上垂下的头发,我小声的明知故问:“强子哥呢?” 强子妈没说话,眼泪却不争气的潸然而下,嘴角抽噎着:“你……你强子哥……”她不忘守护自己那最后一抹自尊,警觉的转头看看周遭,确保没人,才哭腔着小声道:“你强子哥……又进去了……前天……派出所来的电话……” “因为什么事儿?”我知道这么明知故问有些残忍,但我要确保强子妈是否知道了实情。 强子妈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嗫嚅道:“开的那个……那个录像厅……里面……里面有人……” 盯着我的眼睛,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道:“有人在里面聚众赌博……” 从她扯谎而忽闪的眼神,我知道她知道真正的原因,派出所不会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而编瞎话的。 “那……得想想办法捞他出来啊……”我道。 “咣当……”汽水箱摞在地上,强子妈直起腰叹口气道:“能有什么办法……咱们一没钱,二没门路的,能有什么办法……就当我白养了这个儿子……”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眼下的场合,也不是我能劝得了什么的,我只能叹口气,安慰了几句,只盼着胡洁和干妈能帮上点儿忙,想着大强子在拘留所不知道受的什么罪,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大妈,借您家电话用用” “窗台上呢,用吧”强子妈指了指小卖部窗口,抹了把泪,转身又去搬箱子去了。 我拿起电话,掏出老金当初留给我的名片,拨了出去。 “喂……” “金老板吗?” “……”电话那头不说话,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挂断了…… 我拿着电话听筒,这一切的变化太快了,老金也是生死未卜的。 我朝家走着,远远的看着戴钢站在他家门口看着我。 “哎……戴钢……”我跑过去。 戴钢冷冷的看着我:“小杰,我明天就和我爸搬走了,开学你也见不到我了……” “见不到你了?什么意思?”我问。 “我爸……调所儿了,调到新街口那边去了,这边上学太远,我爸给我办了转学,开学就去那边上学了……”戴钢冷冷的说。 “那……你们……不回来了?”我问。 “不回来了……房子不动,等着拆迁……明天就搬了……” “这么突然……”我怔在原地,戴钢虽然从小自私自利的,但是却是我童年唯一的玩伴儿,自从上次徐萌的事儿让他当场看到后,我心里总是对他多少抱有亏欠的,就连眼下跟他说话,都是底气不足的。 “我等你好几天了……就是告诉你一声儿……你以后跟萌萌……好好儿的吧……”戴钢说完,一甩头进了院子,斑驳的木门“哐”的就关上了。 什么跟什么!! 我胡撸着脑袋,一脸懵逼。那天跟徐萌只是喝醉了酒逢场作戏好吗?这小子这么认真的吗?他不清楚徐萌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嘛?难道为了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断了跟我从小的感情? 好吧,头疼的厉害,错综复杂的,本想着穿越回来能重新过个简单快乐的童年,谁知道竟然比当年更加让人烦恼。不光大强子和胡洁两人跟我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有老金那边是死是活的担忧,肖太太这凭空多出来的干妈,还有当着肖太太承认的和胡洁的关系,不知道大强子出来以后怎么面对他,眼下竟然又多出了个戴钢因为徐萌而又跟我闹掰。 烦死了。烦死了!! “呦……小杰子回来啦!”奶奶见到我,好像好几年没见到似的,朝着我就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就进了屋:“怎么样?大海边儿上好不好玩儿?” “吃了螃蟹没啊?”爷爷也凑上前来问。 我冷这个脸:“好玩儿,都吃了……我有点儿累了,想去躺会儿……” 奶奶笑着:“去吧,去吧,想着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我一会而给你揉出来……” “哎……”我答应着,进了小屋。 躺在床上,望着糊着白纸的顶棚,正要迷瞪着合眼,却听得院子里一阵吵。 “这我们可不能签,你说签就签啊,我们两间屋,外加一个自建小厨房,你就给一个两居一个独居,你这儿给法儿是在理儿上吗!”奶奶尖锐的声音。 一个男声道:“跟您老说,这就给的够多的了,您儿子、媳妇儿、孙子在外片儿都有房,就户口在这儿,就得分您一个两居,哪有这个理儿的?” “你甭跟我废话,分房是不是按户口分的?你管得着我们家外头几套房吗?按政府的规定走,我们家就应该最少两个两居”奶奶吵嚷着。 “那怎么就得您家两个两居呢?” “我这小厨房不是房啊?我孙子十六了,跟他爹妈一块堆儿的,本身就是一个两居,我们老公母俩这两间北房外加一个小厨房,还换不来一个两居?”奶奶据理力争。 “大妈……您这小厨房是自建房,不属于补偿范围啊……”那个男声道。 我起身,走出房,只见一张熟悉的脸,正是二十多年前拆迁办的那个丧尽天良的男人,还是戴着金丝眼镜,夹着公文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只见那男人继续道:“我跟您说啊,今天给您送这文件,您先拿着,明天我再过来,您考虑考虑,要是不签,您明天再退给我,不过,咱可丑话说头里,明天您要是不签,这可就不是一套两居一套一居了,政策可是一天一个变,按理说,您这有房户儿的这种,就是按照您这两间北房的实际面积给房的,最多就给您一套两居,您呐,自己个儿琢磨着办吧!”那男人不由分说,把几张纸甩给奶奶,转身就走。 “这帮他妈王八蛋操出来的”奶奶攥着纸,恨得咬着牙骂。 爷爷向来老实巴交的,眼下站在奶奶身后,叹口气道:“得了,咱们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人家是政府的人,咱能斗得过?一个一居一个两居,够住了,签了吧……” “签什么签!”我在后面扯嗓门一嚷,倒把爷爷奶奶吓了一跳。 “你小屁孩子,懂什么,该干嘛干嘛去!”爷爷呵斥道。 “是啊,你懂什么,别跟着瞎起哄,该睡觉睡觉去,晚上叫你爹过来,我们再商量商量”奶奶也说。 我没说话,赌气转身进屋。 晚上,老爸老妈下了班也都过来了,见了我,自然又是一顿问长问短,北戴河,那是二十多年前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想当年可是集中了各种机关单位疗养院的小行宫般的地方。当然,二十年后,那里就是臭海滩一片,白让人去也没人去的了。 吃过晚饭,全家人坐下来,奶奶把下午拆迁办来人说的话说给爸爸听。爸爸的性格完全传承了爷爷的胆小怕事,自然是开口道:“我和小梅带着小杰子一个两居室,孩子大了回头也有自己的屋子,您两口住那个一居也是够了的,咱们这平头老百姓的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话说的,跟爷爷下午说的如出一辙,爷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拆迁办的就是找软柿子捏……”我腾的站起来,吓了奶奶一跳。 “你说你个小毛孩子,总掺和大人的事儿干嘛,该干嘛干嘛去,暑假作业写完了吗!”爸爸皱着眉头对我说。 哎,老爸就是这样,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外头总是怂人一头,在家里头就知道跟我和我妈厉害。 我赌气坐回到床上,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奶奶是强势,但是在爷爷和爸爸面前也是无计可施,况且自己又是个女人,自然也是心中干着急。 我妈也是觉得拆迁办的分法不合理,但毕竟这房是老杨家的事儿,她是嫁过来的儿媳妇,虽然心中有话,但也不好说出来。 “你们先别签,我有拆迁办人,是我们同学的爸爸,明天我去问问去”我只能先按住他们,不让他们白纸黑字的签上名字。 “哎……你个小屁孩儿,怎么哪儿都有你?”爸爸火道。 奶奶伸手拦住,道:“你还别说,可以让小杰子问问他那个同学去,你忘了你的工作怎么安排的?还不是多亏了你儿子……” 爸爸被奶奶一语说的无言以对,低着头不说话。 第二天早上,我匆匆洗了脸刷了牙,骑上自行车直奔东单胡洁的家。 他奶奶摸索着给我开了门,我叫了声“奶奶”就直奔胡洁的房间。 这家伙居然大太阳的还锁在被窝里呼呼大睡,我轻轻的撩开被子,里面光溜溜的一副修长的男体,一丝不挂,大鸡巴晨勃着硬硬的直指着天。 我俯下身,扒拉过那根大弯屌,张开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哦……”胡洁夸张的大笑着一挺腰,整根鸡巴朝我喉咙刺来,顶的我吐出鸡巴阵阵干呕起来。 “讨厌!还装睡!”我捂着嘴假装打他。他蜷着身体躲着我的手,在床上哈哈大笑的打着滚,忽的一把搂过我,把我抱在了怀里。 “怎么的?昨天刚操完,今天又想我了?”胡洁嬉皮笑脸着。 “谁想你啊……倒是你,想谁呢?大鸡巴这么硬……”我躺在他怀里撒娇。 “硬?那是肾好啊!不肾虚,才这么硬呢,我肾虚了,你不得守活寡啊?”胡洁坏笑着。嘴却朝我的嘴上抵过来,我笑着格开他的脑袋,直起身来正色道:“快起来,我有正事儿……” 他懒洋洋的叉着腿,大鸡巴硬硬的贴着肚皮,平躺着,牛逼哄哄的表情斜着眼看着我:“你?正事儿?你能有什么正事儿?” “我怎么就不能有正事儿?”我转过头:“我家不是要拆迁吗?那拆迁办欺负我家,我爸我妈和我都在我爷奶的户口本上,我家还有两间北房,一间厨房,就给我家一个一居室一个两居室,你说这是不是欺负人……” 胡洁笑着听完,突然道:“给的不少啦!”说完,一把扯过被子钻进被窝里,我的拳头如同雨点般的垂在被子上。 闹够了以后,我钻进被窝,躺在他的臂弯里。 “就这点儿事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拆迁办不得给开发商省着点儿啊,要不,要拆迁办干嘛吃的……”胡洁道。 “那省出来的到哪儿去了?”我问。 “废话,你傻啊”胡洁搂着我:“拆迁这事儿,不就是捡着软的先捏咕嘛,软的捏完了,再啃硬的,把从软的那里揉出来的给硬的,拆东墙补西墙的不就完成任务了吗?” “那我们家就是那软的呗?”我蹙着眉头道。 “你家不认识我以前就是软的,认识我了就是硬的喽……”胡洁看着我笑。 “你有办法?”我眼睛一亮。 “这,小菜一碟儿……我一会儿跟干妈说一声,这还叫事儿?拆迁办那帮王八蛋都是一帮地痞流氓,在干妈眼里,给她提鞋,都得再后边等叫号儿呢!” 我一听这个,咕噜就爬起来,兴奋的说:“那赶紧的啊,赶紧给干妈去电话啊!” 胡洁坏笑着看着我,斜着眼睛笑:“求着我了?” “你去不去!赶紧的!”我急的又要挥拳捶他。 他攥住我的手,一脸坏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你,你想让我怎么求你啊?”我娇笑着问他。 胡洁嘿嘿一笑,抬起尖尖的下巴,朝自己的胯下努了努嘴:“你说怎么求啊?我现在火这么大,可办不了事儿哟,得败了火兴许就有力气帮你办事儿了……” 大鸡巴故意一崩一崩的“啪啪”的跳动着甩打在肚皮上,我红着脸,假装生气的盯着他,低下头,那硕大的粗鸡巴头一口就含了进去…… ---- 35 等胡洁大汗淋漓的把他的精华尽数灌进我的屁眼的时候,已近中午了。我心下着急,怕那拆迁办的去奶奶家逼着签字,催着还在赖床的胡洁快点起来。 “急什么,就这么不信任你老公?”胡洁笑着,岔着腿坐在床上抽着烟眯缝着眼睛看我笑。 “你赶紧着吧,昨天拆迁办来的时候就说了,今天过来拿合同的,我怕我奶奶顶不住就签了字儿了……”我急的不行不行的,胡乱的套着衣服,转头看着他还无动于衷的光着屁股躺着,气得我伸着巴掌就要招呼他。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么沉不住气……”胡洁笑着躲着,接过我扔来的衣服往身上套。 门口的小卖部,胡洁拿起公用电话拨通了肖太太的大哥大。 “干妈……”胡洁叫了一声。 “哟……怎么昨天刚走今天就又想我啦?”电话那头传来肖太太的笑声。 “正事儿……”胡洁笑着。 “你?你还有正事儿?”肖太太调侃着。 “真是正事儿……这不,小杰家拆迁填表呢,昨天去人了,说是就给一个一居一个两居……”胡洁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给肖太太。 “哦……明白了!就这点事儿啊,我一会儿给宋秃子打个电话吧……你俩回去等信儿吧……”肖太太那头爽快的答应着。 “宋秃子是谁?”回去的路上,我问胡洁。 “专门儿管拆迁的大流氓,以前在干妈手下干的,最早是在西单那片儿收停车费的,后来认识了干妈,干妈给他调到城管那边干了几年,捞了不少油水,后来自己成立了个拆迁队儿,专门帮着开发商还有政府征地什么的弄拆迁……”胡洁答。 “就是专门儿的欺压老百姓的黑社会呗……”我道。 “噗嗤……”胡洁笑了一声,转头看着我:“凡事具有两面性,你呀,看的太片面了……” 我皱着眉头咧着嘴看着他怒道:“你哪头儿的?怎么向着流氓说话呢!” 胡洁看着我笑道:“你只是看到了事情的一面性,其存在既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举个例子说吧,假如你是开发商,按法律规定来说,给够了当事人的房数儿了,但他还是不搬,就是要当钉子户,而开发商是明面儿上的,强拆就违法,不拆就会被钉子户敲竹杠,开发商也是人,做的也是正当的买卖对吗?而对于人来说,贪婪,是与生俱来的,你给他三套房,他还会想着四套,你给他四套,他还会想五套。就像当老板一样,你即使就是掏心掏肺的对员工再好,再涨工资,员工仍然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毕竟老板是资本的主要受益者,而员工永远认为自己是弱势者,老板给的再多,也认为是应该的……。这就是阶级不同,立场自然不同,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自然看事物的角度不同……” 我歪着头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大男孩说话的神情如此飘逸,秀气的脸上一脸认真,阳光下,那泛着光的轮廓明晃晃的。 “干嘛?这么崇拜的看着我……”胡洁让我看的不好意思,咧着嘴笑。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的,你的意思,我们家就是贪婪的小人呗?”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总是断章取义呢!”胡洁急着跺脚。 我“噗嗤”的笑了一声,拉过他的手:“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跟你逗着玩儿呢,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识斗呢!” 胡洁听我这么说,这才踏实下来,拉着我朝他家走。 “那个……”我停下脚步,低着头,用脚划拉着脚下的石头子儿。 “又怎么啦?”胡洁转头问我。 “你刚才……刚才忘了问……大强子的事儿了吧?”果然,我的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刚说出来,周遭的空气就凝重了许多,虽然没抬头,但能清楚的感觉胡洁的鼻息加重了许多。 半晌,他才道:“嗯……没事儿的,昨天和干妈找了一个检察院的,说了他的事儿了,那边说帮着想办法,这个事儿得运作,不是咱们着急就能解决的,毕竟抓了现场,人证、物证都齐全,人也给拘了,没有充分的运作,人家也不敢随便趟浑水的不是吗?” “也是,过去三天了,拘留超过四十八小时就改成羁押了,一走羁押,就说明预审已经下来了,就等着法院判了,现在也只能走法院、检察院这条路了……”我低着头悠悠的自言自语。 胡洁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小年纪,懂得可真不少,这法律的程序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可真不像你十六岁的小屁孩儿该知道的东西哟……” 我心底一惊,赶忙改口道:“就是着急大强子,那什么……我家隔壁同学叫戴钢的,他爸爸不是派出所的嘛,我那天问他来着……,所以知道的……” 胡洁不再怀疑,只是语气冷冷的道:“你这么关心强哥吗?” 我抬起头盯着他微红的双眼反问道:“你不关心他吗?” “我自然是关心他,但我是兄弟的身份关心他,你是什么身份关心他?” 胡洁猛的这么一问,倒让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的闪躲了他的目光。 “其实,我挺羡慕强哥的……离你这么近,能守着你,随时随地都能见着你,你也……你也这么……关心着他……”胡洁背过身悠悠的说。 我清楚胡洁话里的意思。其实,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心底的纯良不比大强子对我的少,甚至更多。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确定大强子是否是GAY,正如胡洁告诉我的,大强子当初在新疆劳改时候都是一帮老爷们儿的劳改犯们,平常同性间的发泄也是常有的事,是不是大强子也把我当做一个眼下找不到女人的发泄物呢?而终归大强子也会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走回普通男人该走的路吧。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他是纯粹的同道中人,甚至为了我能在肖太太面前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见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虽然他那天伤害了我,但我知道,那是他嫉妒到极点的发泄,事后他是真心后悔的,他无数次的帮助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在帮助我,我想,也许,这才是我命中的真命天子吧…… 恍惚间,我有种迫不及待的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决心,那些大东、老金、曲冬还有徐萌,这些身外的欲望统统都抛弃,只想和他在一起,和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一起,这种感觉四十年来,从来没有过,自然,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份来之不易的奢望,像是老天对我的眷顾……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头抵在他消瘦而又结实的后背上:“老公……,你别多想了……强哥……强哥对我是很好的,但……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好,我应该在他危难的时候帮助他……而你,才是我真心实意想在一起的人……” 我的手被他握住,一股暖流…… “宝贝儿,有你这句话,我死也愿意的……”胡洁转过身,任由我环着他的腰,低着头看着我,眼睛放着光彩,阳光下,他的头发闪闪发亮,皎洁的脸颊染着金色的光晕,一闪一闪的…… 我俩喘着粗气飞奔回家,房间“砰”的就被他一脚踹上。 我被他压在床上,他喘着粗气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衣服,我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耳朵,感受着他的气息,那种淡淡薄荷香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我俩疯狂的接吻,两条舌头饥渴的交织在一起,缠绕着,纠结着…… 我的乳头被他轻巧的玩弄着,酥麻的感觉激荡着我浑身每个欲望的毛孔,我伸手搂住他的小屁股,拉扯着他胯下的那根直挺挺的肉棍子用力的朝自己身上摩擦、撞击。 “媳妇儿……我……我要……”他喘着粗气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 “嗯……”我轻哼了一声,感受着他的坚硬一点一点的钻进我的身体。 我的那片花蕊被他轻车熟路的探知到,轻一下、重一下的被他那坚挺的蟒蛇挑动着,那滚烫的肿胀让我莫大的满足着。 大蟒蛇开始已经不甘心这么波澜不惊的游戏了,它开始有节奏的快速进出,摩擦的炽热感加上深处的娇弱被它恰到好处的点点顶撞让我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媳妇儿……我……我忍不住了……你快了吗?”胡洁永远是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的,即使是做爱。 “嗯……快了,用力……”我从来不会装出高潮,况且男人的高潮也不是装能装的出来的,我开始紧缩菊花,屁股高高的弓起,迎合着他每次重重的撞击,胡洁清楚我深处的秘密所在,次次的撞击换来我阵阵的颤抖。 “啊……”终于,我腿一酸、腰一麻,一股股奶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射在我自己的脸上。 胡洁一声低吼,菊花深处似乎被撑开,一抖一抖的开始朝我深处源源不断的输送精华。 “呼……”胡洁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气,他的舌头扫过我的脸颊,把我残落的液体扫进嘴里,又送进我的口腔里。 两条舌头翻滚着交织起来,混合着我的腥甜气息…… 胡同口,我跳下他的摩托车。 他嘟着嘴、拉着我的手摇晃着:“媳妇儿……我……不想让你走……就想让你永远陪着我……” “傻样儿吧你”我刮着他的鼻子嘲笑他。指了指胡同口的小卖部:“去看看强哥他妈妈吧,你去了,肯定会给她安慰不少……” “嗯……”胡洁轻轻的答应着。 我朝他挥了挥手,径直朝家走去。 刚进了院子,就听见那个拆迁办的男声笑着跟奶奶道:“大妈,您别忙了,坐下来商量商量……” 房门大开着,奶奶热情的招呼着那个金丝眼镜男,又是倒水又是扇扇子的,我冷哼一声走上前。 金丝眼镜男看见我,笑着道:“哟……这是公子吧?一表人才啊!” 昨天你也见着我了,昨天怎么没说我一表人才呢?见风使舵的玩意儿! 我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怎么见着人,不叫人啊!这孩子,怎么没里儿没面儿的……”奶奶埋怨着我。 “叔叔好……”我敷衍着叫了一声。 “哎,你好,你好啊”那人皮笑肉不笑的。 拿起奶奶给倒来的茶杯咋嘛了一口,说道:“您看,这个方案您满意吗?昨天吧,是误会,是我们没搞清楚……误会,误会……” “什么方案?”我问,看着桌上放着的新打印的合同。 奶奶喜笑颜开的道:“人家小郭啊忙里忙外的帮咱们走了半天儿的关系,跟上头说了咱家的情况,人家给咱家改成了两个两居室……” 爷爷端过来瓜子盘,也对金丝眼镜男笑道:“还是小郭你的功劳啊,辛苦你了啊” “哼!”我冷笑一声道:“两个两居室也不对吧……” “啊?这……”金丝眼镜男脸上的笑容定格了,怔了怔,下意识的推了推那金光闪闪的眼镜框:“这两个两居室,可是我能争取的极限了……” 奶奶见我搅局,赶紧皱褶眉头朝我埋怨道:“有你什么事儿,回屋写暑假作业去!人家郭叔叔好容易给咱家那一居改成两居了,你不谢谢人家,怎么还倒不知足呢……”说完,转头笑着对金丝眼镜男道:“小郭儿啊,别理他啊,吃屎的孩子,不懂事儿,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个姓郭的笑着摇了摇手,张口刚要说话,我却先一步道:“我家户口上单立出来的我妈我爸和我是一家子,本来就应该是个两居室没跑儿的。眼部前儿这两间大北房也应该是个两居室,跟你跑不跑的有什么关系”我伸手指了指门口的小厨房道:“那间小厨房呢?十平呢,就算是私建,他也不是建了一年两年了,头些日子封户口、测量面积的时候,这个小厨房是算进面积里去的,在你这么一说,这间小厨房就平白的没了?” 这姓郭的男人眉头一皱,瞪着我眼光一闪,那眼神凶相尽出,但只是一闪,马上又恢复了笑脸,转头对奶奶道:“您看,这话不又绕回来了吗,咱要是按人口算,您这两间北房是您老公母俩的,按照政策只能给一个一居,对不?现在咱们按面积算,一居改两居了对不?问题是,贵公子这意思是左右便宜都占着,这……不太合理吧……” 奶奶伸手要拽我,我先一步一甩手,力道之大,让奶奶和爷爷都愣在了原地,我冷笑着对金丝眼镜男道:“你甭跟我这绕政策,政策是你们定的,你们怎么合适就怎么定政策,我不管你们什么政策,你们的政策爱跟谁那儿使跟谁那儿使去,我这儿,就得按我说的来……” 金丝眼镜男再也忍不住,一下跳起来,指着奶奶的鼻子咆哮道:“大娘,我念着您这一把岁数一直忍着,您家这孩子也忒没大没小了吧?咱不说别的,就说我这儿忙前忙后的不落个好儿不说,还弄了个一身的埋怨,我也是个打工仔,老板怎么说的我就怎么做,你们家这房照理儿来说都多给了,还不知足!” 奶奶赶紧拉着姓郭的手一个劲的劝着:“知足,知足,跟你说了,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儿,你别听他的,听我的!” “听您的?听您的,那您倒是赶紧的签字儿啊!”姓郭的男人不耐烦的指着桌上的合同。 奶奶拿过纸来,看着上面的字,皱眉道:“问题是,我和他爷爷都是文盲,不识字儿啊……” “刚才不是给你念了一遍了吗!”姓郭的不耐烦的嚷,指着左下角的框框戳着喊:“就这儿,就这儿,签字儿,不会写字儿就按手印儿……”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圆盒印泥出来。 “现在这条胡同就您家没签了……您赶紧签了,我也好交差了……”姓郭的催促着递上印泥。 奶奶犹豫着伸出食指…… “先别签!”我一把拦住了奶奶,指着姓郭的嚷道:“跟你说这个签不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奶奶其实心里也嘀咕起来,让我这么一拦,自然也垂下了手。 这姓郭的瞬间凶相毕露,恶狠狠的道:“你们要是不签,那可别说咱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姓郭的身后一声清脆的男声。我抬眼看去,那个翩翩美少年站在院中,细长、明亮的双眸盯着我闪闪发亮,嘴角上翘朝我抿着嘴笑。 我笑着跨过众人,一把拉住胡洁的手,拽进了屋里,向奶奶道:“这就是我的……我……我早上跟您说的那个同学的……的大哥……” 奶奶疑惑的看着胡洁,这么年轻的后生辈实在没有什么能让奶奶理直气壮起来的理由,也只是对着胡洁客套的打了声招呼:“你好啊” “奶奶好……”胡洁礼貌的叫了一声,转头对着金丝眼镜男道:“少跟这儿废话!把你们头儿叫来!” “你……你又是哪门子的?”金丝眼镜男气急败坏的指着胡洁。 “跟你呀,说不着,赶紧的!叫你们管事儿的过来!”胡洁冷冷的道。 金丝眼镜男见胡洁气势不凡,竟有压过自己的架势,心里也有些拿捏不准,一咬牙道:“你们等着!等我大哥来了,可由不得我了,那两居室都不带给你们的!”说着,转身就朝院外走,边走边嘟囔着:“今儿这他妈的找谁惹谁了,碰上这么一家儿难啃的,炸了童子儿庙了,全他妈的是小屁孩儿过来跟我作对的……” “没事儿,奶奶,放一万个心,今天有我在,房子的事儿,包我身上……”胡洁拉着奶奶坐在凳子上。 爷爷看着眼前这个偏偏少年,以这年龄自然还是不得爷爷的充分信任的,张口问道:“这后生啊,你在哪儿高就啊?” “爷爷好!我叫胡洁,我在……我在……”胡洁哪有工作,猛地被问起,倒是一时语塞。 我赶忙接口道:“他在建委工作,专门管地皮的……” “啊?啊!对,我工作跟建委有点关系……”胡洁递过来一个埋怨的眼神,是怪我把这官衔儿定的大了,建委的?建委的能跟我家扯上关系?那这建委的也忒不值钱了吧。 我看着他的囧样儿坏笑着。 “哎哟!建委的?那敢情可好了,那这事儿应该不成问题了吧……”爷爷当真了。 “其实也不是建委,就是跟建委的人认识……认识而已,帮个忙,说句话的还是能的……”胡洁赶紧给自己找台阶。 “能说上话儿也行啊,我们这种平头儿老百姓没根儿没靠儿的,就擎等着让这帮孙子作践啊……”爷爷叹口气。 正说着,就听见院子里一阵脚步声,那金丝眼镜男的声音老远就听见:“就在屋儿呢,一个小毛崽子,说话这个牛逼哟……” 接着一个粗鲁的烟酒嗓道:“一个逼崽子还得叫我过来,能干不能干了你还……” 房门外,三三两两的来了五六个人,个个儿五大三粗的,把头儿的是个大秃瓢,肥头大耳的,穿着一身儿中式对襟黑褂子,脖子上戴着一条手指头粗的大金链子,像极了二十年后抖音里经常出现的大斗牛狗。 “大哥!就他!”金丝眼镜男站在当院朝着胡洁一指。 胡洁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你?”大金链子咧着嘴、斜着眼打量了一眼胡洁,一拱嘴,满嘴的黄板牙,一脸肥肉一嘟噜,痞里痞气的问:“哎!说你呢!你哪庙儿的?” 胡洁还是面无表情,对着大金链子开口道:“戒台寺的……” “噗嗤”我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 “甭他妈跟我这儿打哈哈儿,你哪儿的,这么狂,怎么着?咱谈不拢是不?谈不拢咱就说谈不拢的道儿了……”大金链子横着膀子嚷着。 “你就是宋秃子吧?”胡洁淡淡的道。 大金链子倒是一怔,转头小声问金丝眼镜男:“哎,你告诉他来着?” “我?”金丝眼镜男咧着嘴:“我哪能说这个呀……” 大金链子一想也对,就是说,也不能说自己的外号出来不是,况且又是这么难听的外号。 “你……谁啊?”宋秃子呼噜着后脑勺不置可否。 “你知道肖美华是谁不?”胡洁冷冷道。 大金链子愣在原地,态度不再流里流气,反而一脸狐疑的看着胡洁:“你……你是?” “你不用问我是谁,你打个电话给肖美华,看她怎么说……”说着,胡洁努嘴指了指大金链子手上的大哥大。 大金链子疑惑着当着众人的面儿拨通了电话。 “喂……姐,忙着呢?”态度毕恭毕敬的。 “怎么着?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浪费我电话费!”电话那头传来干妈那二逼的尖嗓门儿。 “啊……这么个事儿,这不,我这弄花市儿这拆迁呢么,有个小伙子,白白净净儿,瘦高挑儿的,说是认识您啊……我这想问问您……这是谁啊……” “白白净净儿、瘦高挑儿?……穿一身儿白衬衫的?小尖脸、细长眼儿的?”干妈电话那头问。 “啊!是啊,老牛逼了这孩子,听着是认识您……”大金链子说。 “你他妈的嘴给我放干净点儿,惹急了我,我他妈找人撕了你那臭嘴去!”干妈电话那头尖声骂着。 大金链子被吼得拿着电话的手赶紧远离耳朵,吓得小声的问:“不是,那什么,姐,这到底是谁啊?” “那是谁?那他妈是我儿子!!!” ---- 36 “啊哟,这怎么话儿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宋秃子坐在中间接过奶奶倒过来的茶水,客气的对奶奶道声谢:“谢谢您嘞,大妈” “咱要论辈分啊,你啊,还得管我叫声小舅呢”宋秃子那双大手攥着胡洁的手就是不放开,怎么看着都是大手拉小手。 只见宋秃子咋嘛口茶接着道:“昨儿个你妈就打电话来了,说了,是小杰家的房的事儿,我还交代给小郭儿了……哎?对了……小郭儿呢……”宋秃子那肥硕的脑袋左顾右盼开始在人群中找,金丝眼镜男赶紧钻出来:“这儿呢,这儿呢,宋哥,我在这儿呢……” “啪!”金丝眼镜男脑瓜门儿上挨了宋秃子一巴掌。 “我昨儿个不是还跟你嘱咐了,说小杰家房子的事儿了吗!”宋秃子嚷着。 金丝眼镜男的眼镜都给打歪了,赶紧扶了扶,弯着腰苦着脸道:“宋哥,您……您交代是交代了……可是……可是,谁知道小杰……小杰是谁啊……” “哎……对呀……你妈光说是小杰家的事儿,她一没说住址,二没说户主,你说这让我怎么弄啊……这可不赖我,不赖我啊,你回去得跟你妈说,这事儿,可没我的事儿啊”宋秃子拨浪鼓似的摇晃着自己的大脑袋,那脸上的肥肉都甩的左右乱颤的。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像是说相声似的,说得我忍俊不禁的。 “宋……小……小舅……”胡洁咬着牙叫出来。 “哎!”宋秃子脸上笑开了花。 “他们家的事儿,就是我们家的事儿,您看眼下这房怎么分呢?”胡洁指了指我。 宋秃子看了看我,笑着又伸出一只大肥手拉过我来,把我的手摞在胡洁的手上,双双攥进自己的大肥手中,我和胡洁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更感觉宋秃子倒像是个媒人,正将我俩撮合在一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杰吧?”宋秃子一声喊,让我如梦初醒的“啊!是,我叫杨雨杰,小……小舅好……” “嘿!这倒好嘿!今儿我是交了什么运了这是,凭白的捡俩大外甥嘿!”宋秃子咧着嘴大笑着。 “您看……这房……”胡洁提醒他言归正传。 “啪!”我摞在胡洁手上的手背挨了宋秃子一巴掌:“这房,小事儿,小事儿。那什么……小郭儿呢?” 我看这宋秃子眼神儿不太好,成天到晚的找小郭。 金丝眼镜男人群中钻了出来:“这儿,这儿呢……” 宋秃子大手一挥道:“你拿笔记着,一会儿打印去”说着转头朝着奶奶道:“老太太,放心吧啊,一家人,亏待不了您呐!这么着啊,原先不是定的是两个两居吗?咱现在改成三个两居,那个小厨房按个两居给你们……” “啊?!”还没轮得着我惊讶,金丝眼镜男先惊呼了一声道:“宋……宋哥……,这,这怎么操作啊……” “操你妈的做啊……怎么操作用我教你啊……暗箱操作呗,怎么操作……”宋秃子咧着嘴嚷着。 “宋……宋老弟啊……”爷爷凑上来,不安的道:“这么着不好吧?这……” 只见宋秃子大手一挥,小眼一翻:“大爷,您什么也甭说,这都我说了算,您就闷得儿蜜就得了,算我给我大外甥的见面礼儿了……” “啊?见面礼儿?这……这礼儿也忒大了吧……”爷爷弓着身,一脸惶恐。 “啊……不大,不大……我这也是借花献佛……借花献佛啊……”说着凑过爷爷耳边小声道:“都是开发商的,多一套少一套的,不差您这一套……” “小杰外甥……这么着,满意不?”宋秃子拉着我的手问。 “小……小舅,不会给您找麻烦吧?”我自然是满意的,胡洁也微笑的看着我。 “诶……这怎么话儿说的?咱们干的就是麻烦事儿嘛,没麻烦了,哪还有咱们的活儿啊……”宋秃子大笑着。 “就是……就是……小舅……我还想麻烦您件事儿……”我既然是一不做,那就做到二不休吧。 “不麻烦,不麻烦,你说”宋秃子摇摇手。 “您看哈,现在等于是分给我家了三套两居室,您看能不能这么着,留下其中一套两居,剩下的两套两居换成四个一居,您看这么着行吗?”我问。 宋秃子一晃荡脑袋,百思不得其解的道:“问题倒是没有,就是,人家都上赶着要两居,你干嘛要那么多一居啊?” 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胡洁和爷爷奶奶也都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奶奶刚要发作,爷爷一把拽住了她,爷爷看出来我今天找来胡洁的本事,自然眼下的事儿肯定有我的道理。 奶奶咬着牙,硬是把要骂我的话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宋秃子见没什么问题了,又问道:“那怎么着?就这么定了?” “定了,四个一居,一个两居”我答。 “那你们是要现房啊?还是回迁房啊?还是分开着?”细节上是姓郭的出头问了。 爷爷奶奶看着我,眼下我成了主心骨了。 我刚要张嘴说话,胡洁转头问我:“你爸妈现在不是有地儿住吗?” “嗯……有,在广安门,就是远点儿” “那成了,那就都要回迁房……”胡洁道。 奶奶却先急了,忙道:“回迁房?那得有周转房啊,我们哪还有房啊,搬哪儿去啊?” 胡洁拉着奶奶的手,笑道:“奶奶,你别急啊,您看啊,小杰的爸妈那边眼下有房住,不用管的,您两老和这屋子里的家伙事儿都先搬我那里去,我有的是房……”说完眼睛悄悄瞟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这是找到了个能跟我天天在一起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可是,胡洁家虽然是个独门独院,里面房子我看了,北屋一间,是客厅、厨房和他奶奶住的,他住的是西屋,只有东屋一间空着,也是堆满了杂物,难不成让我爷奶住东边的小屋去? 我正要拦着,胡洁递给我一个眼色,我不再说话,奶奶和爷爷自然是没有主义的人,今天又见是胡洁这么神通广大的,只一通电话就凭空多了一套两居室,哪有不听话的道理?自然也不敢说话。 “行了,那就这么着了啊!咱可拉钩上吊一百年了啊,谁都不许变了啊……哎哟,变来变去的,变的我这一身汗哟……”宋秃子大肥胳膊呼噜着脑门子豆大的汗珠子。 两年的周转期平米算,每月每平米给两块五,宋秃子大手一挥连着小厨房的自建房的面积也算进去了,我家归了包堆一共是57平米,再加上拆迁补偿,乱七八糟的一共又能拿了不到五万块钱。 “得嘞,老太太,我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了啊……我再可榨不出油水儿了啊……”宋秃子乐呵儿的看着奶奶在拆迁合同上盖上手印后,大笑着嚷着。 “可得谢谢你了,大兄弟……”奶奶喜笑颜开的。 “不谢,不谢,咱一家人,一家人啊!”宋秃子接过合同,转头对胡洁笑道:“我说大外甥,这事儿你小舅我办的漂亮不?” “太地道了您!”胡洁顺着他的话茬调侃道。 “得嘞!有你这话,我就知足!回头跟你妈带好儿啊,跟她说我忙过了这阵儿,我过去看她去啊……” “哎……我一准儿把话给您捎到……” “得!那就这么着……我还有别的事儿呢,先颠儿了啊……”宋秃子大手一挥,一帮人跟在后头,浩浩荡荡的走了。 “您慢走……”奶奶送宋秃子走远,脸上堆着笑跑回来,一进屋就拉住胡洁的手不放开:“哎哟,这是哪路活神仙啊,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啊……让我们拿什么谢你呢……” 胡洁任凭奶奶拉着不放手,笑着道:“奶……不用拿什么……您就把……把小杰给了我就行了……” 胡洁这话一出,吓得我脸儿都白了,奶奶也是一怔:“啊?” “我是说,您赶明儿啊,让胡洁多来我家,让他陪我弟弟多待会儿”只见胡洁朝我眨巴这眼睛,笑着对奶奶道:“奶,您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啊,还有个弟弟,打小儿就性格古怪,从来不爱不理人的,他瞧不上的,你就是追着叫他,他都不带搭理你的,为这个,小时候不少挨我爸妈的揍,后来越来越严重,上小学一年级时候,上了没两天就让退学了,老师说让带着去看医生,到了医院,人家说是娘胎里带来的轻度孤独症……” 天!这瞎话他都能编出来!我也是服了他了。 “啥症?咕噜症?”奶奶没听明白。 “不是咕噜症,是孤独症,就是心理疾病的一种,症状就是不爱说话,社交能力很差……”苦了我还得帮着圆谎。 只见胡洁微笑着瞥着我继续忽悠着:“这个病吧,是随着年龄增长和环境变化会越来越严重……小学的时候就是这种病的特殊学校毕业的,病情好点了,才勉强上的初中,谁知道能碰到杨雨杰,我这个弟弟唯独见了杨雨杰就特正常,跟他能说会道的,要是没他,初中这学都上不了,他啊,可是帮了我家大忙了呢……”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瞎话,再加上当年对孤独症的孤陋寡闻,奶奶和爷爷竟然被他骗住了,奶奶更是咋麻嘴直要抹眼泪:“哎哟,可是苦了这么点儿的孩子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可不嘛,所以,今天我帮您家,一是正好碰上了,举手之劳的事儿,再者也是感谢小杰这两年帮着我家不少,别的同学都不跟我弟玩儿,还欺负他,小杰不嫌弃,还帮着他,我们也是很感动……”编的真是一套一套的。 奶奶明白过来缘由,转过头来对我说:“这么说来,你可没事儿就得多去他家玩儿,陪他弟弟写写作业,聊聊天……” “是啊,医生也是这么说来着,说这个孤独症啊,要不就养只陪伴犬陪着他,要不就是让他跟他喜欢亲近的人多接近着,病症慢慢的就能减轻,小杰也算是我们家唯一的治病良方儿呢……”胡洁坏笑着又看着我。 奶奶哪知道真假,听他说的神乎其神的,深信不疑的对着我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阿弥陀佛,这么说来,咱们这是救人呢啊,积德行善的事儿呢,你可得常去、老去才对的!” 胡洁一听奶奶这么说,更是放肆的说道:“可不么,奶奶,我今天怎么突然就出现在院儿里了呢?就是因为这都好几天了,小杰没去我家,我弟弟又开始不吃不喝了,整宿整宿的呆坐着,眼睛都不带闭的……” “哎哟!!这是严重了啊!”奶奶倒急的什么似的,赶忙对胡洁道:“也是奶奶不知情,他这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天天不着家,也不知道整天干嘛,他也不说,头两天啊,去北戴河玩儿去了,兴许是因为这个没去你那边儿,让你弟弟这病又犯起来了不是……” 胡洁见奶奶上套了,顿时忍不住喜笑颜开的,故意叹口气道:“可不嘛,所以这我才赶紧找他来了,想接他去我家住几天,帮着我弟弟稳定稳定病情……” 奶奶听见胡洁这么说,赶紧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治病最要紧呢……就是小杰子太皮,到你家给你家添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可不麻烦……”看着胡洁的坏样,想着他编排出的这一出儿,骗的我爷我奶团团转的,恨得我恨不能冲上去捶他。只可惜我眼下还得配合着他演下去,受着他那股子得意的坏笑。 “那吃了饭的吧?吃了饭再走吧?”奶奶拉着胡洁的手。 “别啦,奶奶……我那弟弟还家里反锁着呐……”胡洁假装着急的说。 奶奶一听这,咋舌着一脸惊讶:“反锁着?” “可不嘛,孤独症犯病起来啊,就是家里头又摔又砸的,就像心里刺挠的,就想见到他待见的那个人儿,这好几天见不着小杰了,我这又着急出来找他,赶不巧儿的又碰上您家房子的事儿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他……他在家怎么着了呢……”胡洁焦急的扯着谎。 他这一说不要紧,吓得奶奶什么似的,转身拉过我来往胡洁怀里推:“赶紧的,快着吧,赶紧去!让他弟弟赶紧见着你,多陪陪他,等病好了再回来!” 爷爷也凑上来对奶奶埋怨道说:“你啊,话多,有这工夫,俩人都走了,光听你挨这儿絮絮叨、絮絮叨的……” 奶奶赶紧一溜小跑到小屋胡乱拿了几件我的衣裳,装在塑料袋里塞在我手里,推着我:“赶紧的吧,赶紧着去吧” 我就这么着被奶奶“许配”给了胡洁。在咯咯坏笑中坐上他的摩托车,名正言顺的跟他回了家…… “哎……我说!你怎么这么坏呢!”我枕着他的胳膊。 “这就坏了?”胡洁笑着,那一对调皮的小虎牙,还有那标志性的小酒窝。 “这还不坏啊!”我娇嗔着。 “还有坏的呢,比这坏的大大的有呢……”说着,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舌头凑了上来,身下那硬邦邦的肉棍子雄赳赳的支棱着朝我嘴里送来。 “嗷呜……”我一口含了进去。 “媳妇儿,今天射出来喂给你吃好不好……”胡洁坏笑着低着头看着我吞吐着。 我吐出他的鸡巴,抬头娇媚的笑他:“你?喂得饱我吗?” “一次不饱再一次,爷们儿有的是怂儿……”胡洁一挺腰,整根鸡巴搐进我嘴里。 “唔……” 我含着大粗鸡巴,憋红着脸,伸手朝他小屁股上打去…… ---- 37 “奶奶……,我帮您……”胡洁的奶奶是半盲,我觉得应该是白内障,但是九七年的时候,好像大家对白内障还不是很重视。 一大早,胡洁的奶奶就在厨房张罗着早餐,这种纯正的老北京是极少上街上买早餐吃的,老太太正在熬面茶,这是费点功夫又熬人的东西,需要人不离火的用小火熬面粉,不停的搅拌以防止粘锅,出锅后在淋上椒盐芝麻酱,配着烧饼或者油饼来吃。 我发现了那家伙的一个秘密,就是不到晌午十一点,他绝对不起来的,每天像头猪一样的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睁开眼就要啪啪。每天的睡眠时间我看至少要十二个小时,就是这么睡,人家还是那么苗条,就是这么吃,人家的肉也不知道吃到哪里了,不过,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天,他的鸡巴倒是渐长,比以前更长、更粗的,每天折腾的我的都要死要活的,看来各部位的锻炼都是有用的吧。 “小杰啊……,你不去再睡会儿,跟着我忙什么啊,没事……你就等着奶奶给你端进去就行……”老太太人好心善,我每天都会帮她做做饭,摘摘菜。老太太从不过问我是谁,也不打听我和胡洁什么关系,但我相信她虽然眼睛不好,但心里应该跟明镜儿似的,我每天跟胡洁一个被窝谁,一个桌上吃,好几天了,她能看不出来? 所谓人老即成精,看破不说破,这才是做人的最高的层次吧。 几天下来聊天知道,老太太早年还是在旗的,这个规整的大四合院也算是祖产,按老太太的话说,早年还当小姐的时候,吃饭都是几个下人传膳的,家里算是正经的镶白旗的,按老理儿,人家还算是格格呢,眼下的院子也不是当年的样子,其实后院还有一个院子也是她家的,穿过现在的正中间的北屋,后面还一个院子,正经的二进院儿,现在住的这这部分的北屋是以前的会课堂和饭厅,东西耳房是那时候的下人房,后面的院子才是一家人的寝房,可惜后来满人势微,又赶上文革抄家,打土豪分田地,一家公母俩每天就是被揪出去批斗、游街、挂铁牌子,老头子扛不住惨死在批斗台上,老太太命大挨了整整十年。按她的话说,打运动开始的第一天,她就一天都没落下。后来后院和前院给堵上,后院彻底给分给那些拉洋车的、改良的妓女什么的赤贫了。万幸的是因为胡洁爹妈投靠革命,算是有功之臣,也和万恶的封建牛鬼蛇神划清界限,这才保留了前院下来。虽然后来平反了,但后院终归是已成定局,要是要不回来的了,只能按历史遗留问题来处理,所谓的处理,不过也就是国家承认这块地以前是你的,但因为历史问题现在归属充公,当然了,社会主义公有制嘛,第一条就是生产资料公有制,土地,是什么?那是大大的生产资料啊!老太太说道这里,总是怅然所失,向来温和的脸上会小心谨慎的刹那间浮现出怨气的眼神,当然,在被历史磨去的棱角下,那眼神也只是一闪而过。 “奶奶……您……您知道……肖美华吗?”我小心的问。 奶奶不做声,手里的小不锈钢勺轻轻的搅拌着锅里的面糊,半晌才悠悠的叹口气道:“你也认识她?” “只是……见过……”我嗫嚅着。 “当初,也怪我……,我家成分不好,胡洁他爸和美华搞对象时候我就一直阻拦着,谁知道他俩明着不成,来暗的,我也是防不住的,后来终于让我抓着一回,我一是怕胡洁他爸受伤,以我家的成分,文革刚完事儿几年,又心里没底儿回不回再来一回,又怕人家美华家瞧不上我们这种成分不好的,与其让女方家给轰出来,不如咱们先断了这念想儿……最终,也是我棒打鸳鸯、拆散了他们……,要不然,以美华家当年的势头,怎么也是轮不上他俩上越战的,我儿也不至于死在战场上……”老太太说着,浑浊的眼底竟有点点泪光。 “美华阿姨家当时势力很大吗?”我问。 “何止当时,就是现在,她也不是一般人儿……”奶奶不再说什么,或许愧疚自己当年做下的因,饱尝种下的果吧。 “胡洁认他当干妈,我再没拦着过,也算是对我儿一种补偿吧……,这么多年,美华明里暗里的帮助我们孤儿寡母的,其实,我也很是知道的,只是,她不说,我就当不知道的,毕竟见了双方都尴尬……”奶奶断了断,半晌才悠悠道:“尤其是我……” 老太太转头朝我转头,轻轻一笑,一副释然:“怎么好端端的大早起的说起这些……过去的就都过去了”说着朝胡洁那东房努努嘴:“你说这个小懒猪,天天太阳不正午的,他是不起的,也就是你来这两天,还算勤快点儿,还知道帮我扫扫院子什么的,搁着以前,除了吃就是睡,你说,就他这样儿的……,将来哪家媳妇要他……” 老太太说完,眼底晶亮亮的直勾勾的瞅着我,我心里发虚,赶忙避开老太太的目光,虽然我知道她不一定看得清我的眼睛,但做贼,终归是心虚的。 “我瞅着除了大强子,也就是你这么能忍他了,他那臭袜子,裤衩子,这两天都是你给他洗的吧……”老太太笑着问。 “嗯……”我接过老太太端起的锅,转身应了一声。 “可惜了,你要是个大闺女,就好了……”身后传来奶奶轻轻的一句。 “是啊……可惜了……”我悠悠的道。 “大懒猪!起床了!”我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就窜进了屋子。 “嗯……”胡洁被猛地刺眼的阳光惹烦了,翻个身,揪着毛巾被蒙着头又蜷进被窝里。 我皱了皱眉,一把拉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伸手一够,果然,昨晚刚完事儿的那话儿又硬邦邦的了。 “你再不起来,我给你撅断了啊!”我笑着攥住他的鸡巴。 “你撅,你撅!你撅折了看你用什么!”胡洁咧着嘴歪着头朝我笑。 我趴在他耳边笑:“好老公,快起床了!奶奶做的油炒面儿,可香了……” 他侧过头,眯缝着眼睛朝我咧着嘴坏笑:“那你让我亲亲!” 说着把脸贴过来,嘴朝我脸上猛的就是一啄。 我打着他的肩膀;“讨厌,也不刷牙也不漱口的,臭死啦……” “哪有你香啊,你香得让我整天都想你……”胡洁一把搂我进怀里,嘴唇凑上来,两条舌头又交织在了一起。 “快别闹了,奶奶在外面等你吃饭呢……”我推开他,谁知被他抱得更紧了。 他一把撩开毛巾被,看着自己硬邦邦的家伙事儿朝我坏笑着:“我想起啊,这玩意儿支棱着,我怎么出去啊……” “别废话,你不想那乱七八糟的,它还能支棱着?”我躺在他怀里笑。 “看见你,我能不想那乱七八糟的事儿吗?” 我撅起嘴,假怒道:“那我走啦,让你看不见我不就得了……” “走?”胡洁手伸进我的背心里,轻轻捏着我的乳头,喘着粗气趴在我耳边:“你已经进了我的盘丝洞了……走的出去?” 我假装挣扎着:“大早起来的,你干嘛啊……” 他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把我压在身下…… 我大惊失色:“你干嘛啊?大白天的,奶奶做的油炒面儿再不吃……该……该凉了……” “吃什么油炒面儿,先喂你喝点儿奶……”说完,一根硕大的鸡巴抵在我面前。 我咯咯的笑着,左右躲闪着,任由那粗大的肉棍子“啪啪”的甩在我的脸上。 “你再不张嘴,我就直接玩儿强奸了啊……”胡洁痞坏的朝我龇牙咧嘴。 “你强奸吧!你又不是没强奸过我……”我就是躲着,就是不张嘴。 “好!这可是你说的!”胡洁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全身压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攥住自己的鸡巴,朝我屁眼里顶来。 “讨厌!干的,想疼死我?”我嗔怒着。 “让你好好的,你非不,非要我用强,你又打不过我……”胡洁坏笑着。 没办法,我吐口吐沫抹在屁眼上,那一根粗东西“呲溜”就毫不费力的钻了进来…… “射你嘴里好吗?”胡洁边抽插边说。 “嗯……好久没吃了……”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撞击。 乳头被他轻轻的捏着,我隆起屁股,配合着他找到G点。 早上憋着尿的他生龙活虎,次次的撞击回回顶到。 “老公,我不想射,你往里插,我今天想感受二道门儿了……”我道。 “嗯……”胡洁应承着,鸡巴猛地一顶。 “哦!!”二道门被猛地豁开,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哦……宝贝儿……对不起……”胡洁俯下身,停止了动弹,趴在我身上,舌头在我乳头上轻转。 “嗯……嗯……”我受到刺激,开始发骚。 胡洁见时机成熟,猛的又是一顶,随着我的一声闷哼,整个鸡巴头插进了二道门,我像过了电似的急速的弓起了身体。 “舒服吗?媳妇儿……” “嗯……” “捅进你嗓子眼儿了……”胡洁坏笑着,开始快速胬动小屁股,我揽着他的腰,感受着最深处的刺激,我的大鸡巴软绵绵的像条大黑驴鞭随着他的撞击“啪啪啪啪”的左右甩打在我的肚子上。 “媳妇儿……我要出了……”胡洁闭起眼睛。 我一骨碌爬起来,他快速站起身,手握住大鸡巴开始撸动起来,我按住他的手,一口含了进去,头像鸡咄米似的,快速的给他口起来。 “快……媳妇儿……快……”胡洁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我的后脑勺。 我加快了速度,口水黏黏的顺着我的嘴角滴落下来,落在床单上。 我哪还管得了这许多,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上,一进一缩的最快速度的嘬着。 就在我快要晕头转向的时候,只听胡洁一声重重的低吼:“唔……我……操!” 整根鸡巴在我嘴里膨胀着,股股浓精涌进我的喉咙深处,又腥又舔的,我大口的吞着眼前少年的精华。 这根鸡巴在我嘴里跳了七八下,终于停止了躁动,我舌头在他鸡巴头上打转,吸干净最后一点精华,他弓着身子,随着我舌头触碰他的鸡巴头而次次颤抖。 “噗”我吐出了他的鸡巴,那鸡巴头都被我嘬成了深紫色,却还狰狞着粗粗大大的,只是微软的时候,更是性感中揉进了许多可爱。 我抬眼淫笑着看着他,托起他的鸡巴,轻轻“啵”的亲了一口,指着眼前这粗大的肉棍子笑着:“你啊,你啊,跟你的主人一样,就是我命中的小克星!” 胡洁弯下身,伸手托住我的下巴,坏笑着盯着我:“你啊……就是我命中的小淫娃……” “哎哟喂……谁是淫娃啊……大早上的,我叫你吃饭,你把我操了……还落一个我是淫娃……” “我看见你就像操你,你说你是不是淫娃……”胡洁咯咯坏笑着。 吃过了饭,胡洁说要去趟录像厅收拾收拾,录像厅在肖太太的走通下,已经解了封,虽然大强子还在羁押,但生意可以重新做了。 “你先去吧,我帮奶奶刷完碗,再回花市一趟,拿点衣服,然后我坐公共汽车过去……”我刷着碗,回头跟他说。 “行!那你早点过来,中午在你奶奶家别吃那么多,晚上咱俩吃灸子烤肉吧”胡洁戴上头盔,坐在摩托车上点着了火。 “那你路上小心啊,别老跟人置气……”我嘱咐着。 “知道了”胡洁一给油,窜了出去。 我在洗碗池忙着,奶奶摇着蒲扇坐在廊下晒着太阳。 “孩子……你撂下,你过来……奶奶有话说……” 我撂下手里的碗,走了过去。 “胡洁这孩子打小怪可怜见儿的,8岁就再没见着爹妈,11岁爹妈就没了……,我从小带着他长大……我知道这孩子心重……他难受也不说……什么都是自己扛着……”奶奶自顾自的念叨着,转头看向怔怔的我:“孩子……你要是真心的……就……就好好的待他……别让他再受伤……好吗?” 我愣在原地:“您……您这是?……” 奶奶轻轻一笑,盯着我的脸:“你别以为老太太老了,不懂你们的事儿……老太太虽然瞎,但心里明镜儿似的……你俩……哎……不管男女……都是缘分……我这把岁数了……也没想着要个重孙子……就是……就是想着……想着我哪天一闭眼儿……能有个贴心的人儿在他跟前儿……让这苦命的孩子别再孤孤单单的了……” “奶……”我蹲下来,攥住她的手。 “好孩子……你对他的好啊……我看的出来……他对你也上心,他这孩子……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整天的没几句话的……你来了呀,那屋子老是那么喜兴着……多少年了,都没这么喜兴了……”老太太浑浊的眼瞅着远方的天空,像是回忆,更像是悼念着…… “奶……您老……您老能……能接受我?”我垂下头低声问。 老太太伸过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把老太太我想的那么封建?只要你高兴、他高兴,什么男的还是女的,那都是世俗的眼光……你俩今生能在一起,那是上辈子的缘分,今生能在一起高兴、快乐,那是几辈子的福分,老太太我替你们高兴呢……两口子是什么?两口子是个贴心的伴儿,能共同分担、共同帮衬着的伴儿,奶奶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就是,就是委屈了你……虽然比他小,倒感觉着你处处迁就着他呢……” “奶……”我轻声叫了一声。 “哎……我的好孙子……奶又添一个大孙子……”老太太笑着,那脸上纵横的皱纹都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 ---- 38 得到胡洁奶奶的肯定,我心里多少又有了些许的感动,更确切的说是感恩吧,这种四十多年都没有过的温暖,那种有种家的归属感。自从穿越回来的那天起,我无比的珍惜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重生,让那个三十七岁就感染HIV,又苟延残喘多活了三年的我、那个整天需要牢记晚上十点准时吃药的我、那个被药物折磨的又脱发、又轻度抑郁的我、那个曾经也有过梦想、拥有过爱情、感知过春天的花是粉色的、秋天的麦芽是金黄色的我无比的珍惜。 我摸着自己的脸,这个十六岁的脸,不用补充任何的玻尿酸,不用去戴着羡慕的目光刷着抖音里的帅哥回想自己年轻时的模样,我曾经拥有的,现在仍然拥有,而我现在重生的容貌,我重生后的稚嫩肌肤,我许愿得来的硕大阳具,娇嫩的雏菊,应该是我重生后的资本,我看着院子里奶奶种的栀子花,阵阵甜香扑鼻,我在想,曾经十六岁的生命力并没有出现过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会为其终老一生? 我有迷茫,这眼前的难能可贵真的是重生?还是重蹈覆辙?那张已经被烧掉的符就只有那一张,重生就这唯一的一次,我是否真的做好准备赌上我今后的路? 骑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些初秋雨水的味道。自从回来后,从来没有自己这么出来走走,花市大街口,我跳下车,迎着人流竟慢慢的推着车走起来…… 花市大街,眼前这二十多年前的模样,这里还没有枣园小区,还没有新世界商圈,曾经的花市电影院还在,旁边的北京崇文口腔医院是我儿时的噩梦,前面的回民小学,还有白记黑白铁的那斑驳招牌,老马回民羊肉摊…… 那时的羊市口还叫羊市口,铁辘轳把还叫铁辘轳把,上头条的铁牌坊还有呢,小的时候在这里买过焦圈和豆汁儿…… 我刻意从胡同的西头拐进来的,怕路过东头的强子小卖铺,我怕看见强子妈那憔悴的脸,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陪着他弟弟吗?”奶奶迎上来,接过自行车,支好。 “怎么着?我卖给他家啦?二十四小时陪着?”我嘟着嘴。 “那孩子没人陪不会又出事儿吧?”奶奶关切的说。 “哎哟,谁是你孙子啊?人家的事儿你这么上心干嘛啊?那他弟弟缺了我就立马撞墙死啦?”我都不知道我这奶奶脑袋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打我回来一句没有问我的,合着我是为他家服务的? “不是这么个意思……”奶奶跟在我身后絮叨:“这不,人家帮咱家这么大个忙,让你过去踏实住两天,陪陪他弟弟,两边互相帮忙,不也应该的吗……” “他弟去矫正班儿了,我得空儿回来拿两身衣裳……”我编着瞎话,喝了口凉白开。 “哦……那就行……那就行……我就怕你甩挑子不干了呢……”奶奶说着,转身进了厨房喊:“中午想吃点什么?” “随便儿吧,不太饿,摊俩糊塌子也行啊……”记忆中奶奶摊的糊塌子是儿时最幸福的美味…… “哎,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陪那小子他弟呢吗?”爷爷拎着一捆葱回来。 得!该饶所有人都认为我卖给胡洁他家了。 “我回娘家不行啊!!!”我嚷起来。 爷爷把葱扔地上,瞅着我:“犯什么二百五呢这是……” “打回来就跟吃枪药儿似的……谁知道犯什么邪性呢……”奶奶在厨房擦着西葫芦丝,抬头说。 爷爷进了屋,在桌子另一边坐下,倒了杯凉白开,喝了一口道:“哎,对了,小杰子,那天你走的急,我还说问问你呢……那天你怎么跟拆迁办的说就留一套两居,剩下的都换一居呢?要那么多一居干嘛使啊……” 我嘿嘿一乐,是了,干嘛使啊?您老说干嘛使啊?二十年后的北京什么样儿,您自然是不知道的,您呐,就是当初什么都不懂,您那后辈连个嚼果都没有…… “一个两居这不用说了吧?我和我爸妈住,四个一居的一个一居您俩住,剩下的三个一居能出租……”我也懒得解释太多。 “出租?租给谁啊?”爷爷一脸纳闷儿。 “租给谁?等着租的多着呐!” “噗嗤”爷爷乐了:“一个萝卜一个坑,绕眼看,北京四九城里那个没个落脚儿的地儿?上你这租房来?” 我咋着嘴,皱着眉:“您啊,不懂,以后的北京,外地人就多了去了,那帮外地人住哪儿啊?横不能睡马路上去啊?” 爷爷听了更是笑起来:“哪儿那么些外地人啊?那外地人就是来也住招待所啊,还住你家来?” “哎哟,我的爷爷……”我不耐烦起来:“那今后就不兴北京发展发展啦?首都!懂吗?首都,国际化的!都国际啦,甭说外地人啦,洋鬼子都多了去啦!那这帮人都见天儿的住招待所啊?” “他首都不首都的,这帮人来这儿干嘛来啊?”爷爷倒没完没了追问起来。 “干嘛来?上班,工作来……” “哪儿那么些班儿啊?”爷爷说着,指了指门口:“前院口儿那小六子,刚中专毕业,分到毛巾厂了,还给人车间主任送俩点心匣子人家才收的,说不缺岗……就这,还一会儿洋毛子吧……一会儿外地人吧……还……还上这儿上班儿?哪儿呢?班儿……” 奶奶也隔着厨房的门框探出头来说:“你听你爷爷的吧,那天忙叨着给忘了这茬儿了,不行的话,你再去求求那个胡洁,把那几个一居给改回两居吧……再说了,我和你爷回头走不动道儿了,需要人照看着,一居也住不下人儿啊……” 我气的“腾”的站起来:“要不怎么说呢,穷人活着靠的是扛大包,富人坐着都赚钱,眼前儿摆着让你赚钱的道儿你不走,偏得往那穷旮旯里钻去……” 奶奶见我这么大动静也愣着问:“干嘛啊?这么大气性,我瞅着你现在是要上房啊,帮着家里办成了两件事儿怪了不起了是吧?怎么着?这个家容不下你了是吧?要炸庙儿啊?” 我无奈的摊手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北京现在是改革开放初期,改革开放还有中期、还有后期,北京是首都,以后是要发展的,是要和东京、纽约、巴黎一样成为国际大都市的,到时候什么毛巾厂、灯泡儿厂的这些产能落后又集一身诟病的国营工厂都会被淘汰的,到时候新兴产业的发展、服务行业的壮大带动整个高新技术、物流、金融这样成倍成倍起来的各种企业都会繁荣起来的,光靠眼前这四九城咱这帮懒散惯了的老北京?能成大事儿?到时候就会吸引外资,引进技术人才,那人才哪来的?不都是外地人、外国人?那这帮人才到了北京住哪儿?住集体宿舍啊?还是住工地窝棚啊?不得租房住啊?那你现在手里有房,地界又好,到时候你租给他们,啥也不干,月月儿收租子,躺着点票子,那……何乐而不为呢?”我说的吐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爷爷端着水杯、奶奶隔着厨房纱帘探着头,俩人直愣愣的张着大嘴盯着我。 半晌,爷爷站起来,走过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这孩子……没事儿吧?” 奶奶也凑过来,拉着我的手,上下左右的看着我:“说的呢……我就说别让他老去河沿那河边儿玩儿去吧……别是撞着什么脏东西了吧?” 我撇撇嘴,皱着眉头,也是,你跟俩文盲说这个,这不是对牛弹琴嘛…… 我无奈的摆摆手:“得!算我没说!反正那合同白纸黑字儿改不了啦,谁能改谁改去……”我瘫坐在椅子上。 爷爷看看奶奶,奶奶又看看爷爷,也无可奈何,只能各自转身,该进厨房的进厨房,该喝水的喝水。 “那周转房的事儿……咱上哪儿找房住去?”爷爷苦着脸问我。 “你看!你刚不是还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儿嘛?这不自己也得租房啊?”我笑。 “你甭废话!那还不是你找的!那有现房,你不要,你非得周转,咱哪有房啊?还周转”爷爷怒道。 “那人家拆迁办不是给你周转费了吗?再说了,周转房的事儿您不用操心,胡洁人家建委的,能给您找不着个窝儿?” 见我把他们视为神的胡洁搬出来,爷爷这才吐口气,心算是踏实了下来,不再说什么。 “那咱们整天麻烦人家胡洁,哪儿好落忍的啊……求人不如求己……要不让你爸上他们厂子问问有没有职工宿舍什么的……”奶奶探出头来说。 “什么求人求己的……他和我……” “他和你怎么啦?人家是人家,人家不也一摊子事儿呐……怎么这孩子现在学的这么没脸没皮的呢?想当年,咱再穷、再难,我跟你爷也没张口求过人……这人情啊……可难还了……”奶奶开始无穷无尽的絮叨起来。 “您呐就甭操心了行不?跟您说了他是建委的,一句话的事儿,找个房还不好办啊?再说了,我也不是您说的那不知害臊的,我这不整天介住他家,又……”我心里莞尔,差点说出来“又陪他睡又陪他操的……”。 “又怎么了?”奶奶问。 “我是说啊,我这不整天住他家,整天的陪着他弟弟,那心里疾病啊,得慢慢治,我得费多少心呢……” 奶奶不说话,权衡着,半晌道:“也是,那就当互相帮助吧,回头啊,这周转房的事儿你还得早点儿的跟胡洁商量商量,早定下来,早点收拾东西呢还得,要是不行,也别为难人家,咱们再看看想想辙,哎……对了……”奶奶想起了什么,伸头朝爷爷喊:“老头子,咱保定老家不是还有两间房呢嘛,你那宅基地……实在不行,咱搬那儿就和两年得了……” 我拍拍脑门,一脸无奈:“什么跟什么啊……还至于搬保定去?美国有没有房啊?” 奶奶探出身子,揪着根葱尾巴甩我脑袋瓜子上:“叫你贫嘴,还美国,美国有房跟你这叫嚼扯天舌头……”说着又转头叫我:“小杰子,你过来,你个高儿,给我把鸡蛋篮子够下来……” 我站起来走进厨房,伸手从厨房门框上把一个竹篮子提下来,里面窝着几个鸡蛋,递给奶奶,咧着嘴:“奶……就这么俩鸡蛋,还至于藏着掖着的?怎么着?人家小偷进家就偷你鸡蛋来?” “啊哟……你知道什么,整天甩手掌柜的似的……现在的鸡蛋都快奔一块钱一斤啦……”嘴里念叨着,捏出一个鸡蛋磕在面糊里,转手把篮子递给我,示意我再放回门框上去。 我苦笑着:“怎么着?就搁一个鸡蛋啊……” “那怎么的?当做槽子糕呐?放几个鸡蛋啊还?”奶奶瞪着眼睛瞥着我。 我咋嘛咋麻嘴,无奈的又把篮子挂在门框上,回头拍拍奶奶肩膀:“得!得!您藏好您这宝贝吧,回头啊,有您谢我那天,到时候啊,让您天天什么都不吃,一天三顿饭,顿顿吃鸡蛋……” 奶奶瞪大眼睛张大嘴瞅着我,“噗嗤”捂着嘴乐出了声:“顿顿儿吃鸡蛋?那还不得打屎腻啊……” 吃了饭,我拿了两件换洗衣服,辗转着坐上了去木樨园的14路公共汽车。 强子录像厅人来人往,恢复了往日的客流量,挺好的,我站在门口看着,心里又想起大强子来。 “哎……小杰子……你咋不进去呢……”柱子端着盆水出来出来倒。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惊讶的问。 柱子咧着嘴笑:“我……我怎么就不应该在这儿……” “你不是……不是被抓走了吗?” “是啊,是被抓走了,但我不是老板啊,我就一打工的,人家警察问了问话,我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把我给放了……我这不得回来接着干啊……”大栓子咧着嘴憨厚的笑。 “哦……那个……强哥……你……见着了?”我拉住柱子,并不打算进去说,我怕胡洁在里面听见。 “嗯,就是当天见着了,我俩被关一个看守所,但两间屋,后来他中间就被带走了,我在看守所待了一天一宿就给放了……后来就不知道了……”说着,努嘴指了指屋里,小声道:“胡杰哥不让我跟你说这些事儿,你别说我说的……” 我点点头:“嗯……知道了……”随着他进了屋。 胡洁正坐在凳子上拆开整条的红塔山的烟,见我进来,一副嬉皮笑脸:“来啦?”伸手拉着我就往自己怀里带。 我红着脸赶紧抽身,柱子看的真切,转过身当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儿……大柱子……自己人……”胡洁笑道。 大柱子?自己人?大柱子不是当初大强子从来老家叫来的吗……,怎么跟胡洁又成了自己人了?这些外地人,为了能在北京落个脚,左右摇摆的,见强哥势去,攀扯上胡洁了? 想起那天我和大强子在一号房里被柱子撞见,今天又叫柱子看见我和胡洁在一起,我怎样看柱子的,柱子自然应该是怎样看我的吧? “哎……柱子,给我个单间儿……”胡洁搂着我的腰,笑着朝柱子叫。 “哎……”柱子唯唯诺诺的放下手中的笤帚,伸手开了抽屉,拿出一把房门钥匙,钥匙牌上清晰的蓝底白色字“1”。 “别……大白天的……再说……早上你不是刚……”我挣脱这胡洁的怀抱,红着脸小声说。 “我也没说要干嘛啊……你想什么呢?嗯哼?”胡洁咧着嘴,那一对小酒窝,坏笑着盯着我…… ---- 39 眼前的这个坏小子嘴里说着什么也不干,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他扒了个精光,看着他坏笑着骑在我的肚子上,我也无奈的伸出手来攥住他裤裆里早已经快要撑爆了的东西。 “怎么没穿裤衩?”他的喇叭口牛仔裤里空空的,从拉链里伸进手去,一把就攥住了那根火烫的大肉棍。 “穿什么裤衩,脱了穿、穿了脱的,有你在,以后就没有裤衩存在的意义了……”胡洁挺着小屁股,大鸡巴已经被我从拉链里隔着裤子掏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面前。 “给我吃两口……”胡洁伸手扶起我的下巴,我笑着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挑逗他。 “小骚媳妇儿……看见你我就忍不住……”那两个小酒窝配上他狡黠的小尖脸,让我心里一阵荡漾。 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鸡巴头上开始打转…… “哦……”胡洁昂起脑袋,闭起眼睛享受着。 我的舌头在他鸡巴头上轻柔的打转,在马眼里轻轻的探进探出。 他解开牛仔裤,迫不及待的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了下来,一把抱住我的脸,喘着粗气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双手拂过他的乳头,棕黑色的小小的一点凸起,却惹得他喘气更加急促,恨不能要吃掉我的疯狂。 我被他扑倒在床上,他伸出手指插进我的屁眼里,手指尖弯曲着抠动,瞬间就找到了我的淫点, 一阵过电似的酥麻让我:“哦……”的爽嚎起来。 “喜欢媳妇儿的骚样儿……”他左手撑在我的身边,半边身子高昂着,一脸得意的坏笑。 我红着脸捶在他的胸口:“你怎么那么坏啊……” “你不就喜欢我坏嘛……”他粉红色的小舌尖在嘴唇上轻轻舔了一圈,像极了淫荡的吸血鬼,却又是那么帅气的吸血鬼。 他俯下身,攥住自己的家伙,往我屁门上抹了口吐沫,腰一挺,整根鸡巴毫不费力的“呲溜”就插了进来。 “哦……”我喉咙一身低吼,下身的充涨感瞬间让我万分满足。 “老公……”我轻声叫着,伸手扯过枕头垫在臀下。 “啪啪啪啪”他开始剧烈的撞击着。 这次,他没有照顾我,我的G点也没有被他顶到,他像只疯狂的野兽,只是闭着眼大力又快速的撞击着我。 三十多下的疯狂抽插后,他一泄而注,尽数射进了我的伸出。 他喘着气趴在我的耳边:“媳妇儿,对不起……这次……没让你满足……” 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啊……只要你操我,我就很满足……”我捧着他的那张小帅脸笑着。 “真的?”他看着我。 “嗯……” “那晚上……我先让你来……”他嘴角斜挑,那两个小酒窝又分明起来。 “晚上?晚上还要啊?你最近是吃了什么了?大力丸吗?”我打趣他。 “大力丸?什么是大力丸?”他皱着眉头笑。 “就是跟牲口似的,没完没了的要……的一种药……”我笑。 “要真有那药,我得弄点吃……” “得了吧……不吃药你都快把我折腾死了……” 我枕着他的胳膊安心的闭上了眼,这一觉特别踏实……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爬起来,想喝口水,点根烟,床头上没了暖壶,他的红塔山也不在,我想张嘴喊大柱子帮我倒水,又想着自己光着屁股,再说人家也在忙,别跟人家添乱了。 我套上衣服,下地,正要开门,听得外面胡洁的声音传来。 “以你哥的性格……这……股份……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怕……”一阵小声的嗫嚅,却是大柱子的声音。 “怕什么……有我呢……再拖拖……” 我坐在床沿听着,却半天没了动静,过了半晌听得大柱子特别小声的说:“屋里的那个跟他也……” 听得胡洁一声厉喝:“行了!别跟我提他俩……我不爱听……” 大柱子不再说话,听见有客人进门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俩的“他”是谁?但我总感觉怪怪的,他俩似乎有事瞒着我。想到这,我又脱光了衣服躺回了床上。 果然,不一会儿,门被打开,胡洁轻轻的走了进来,我闭起眼睛装睡着。 他的手轻轻的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温温暖暖的,手指尖滑到我的唇边,在我的牙齿间轻轻的摩擦着,我能想到他脸上的笑样儿,那种暖暖的、阳光的味道…… “嗯……”我翻过身,轻轻的睁开眼。 果然,他的那张笑靥在我眼前绽开,像极了太阳花,身上那熟悉的薄荷香味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小懒猪……可醒了……”他笑着刮我的脸。 “几点了?”我揉揉眼睛。 “五点了都……可真能睡……”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额头。 “还说我……每天没十一点都不带起来的……”我笑着怼他。 他递给我衣服:“快起来吧,带你找干妈吃灸子烤肉去……” 我环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头抵在他的后背上,清爽的洗衣粉的味道还有他少年男人特有的那种奶香,让我眼前迷离起来。 摩托车带着风吹动我的头发,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甜甜的。 马路边上的发廊里播放着:“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 快乐老家,我和他是否也能有个家? 南城,三营门。这个在当时还是成片菜地的郊区。路上一排排的原木,这里原来是木材厂的库房,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的树香,知了懒洋洋的在成片的绿荫里有一搭无一搭的歌唱着,树荫随着车行在我脚下快速着倒退着。 肖太太早就等在餐厅了。大夏天的吃这个,确实挺燥热的,不知道吃完了以后,羊肉的催情效果让他晚上又怎样的折腾我呢。 “干妈……”我随着胡洁也叫了一声。 “哎……哎……好儿子……”肖太太满脸堆笑,招呼我们在包间里坐下。 那时候自然还没普遍空调呢,房间的三个角各支了一把凳子,凳子上摆着一台转头的台风扇,呼呼的摇着头吹着乌里乌涂的热风,更显得这个屋子里憋闷得慌。 红漆木的圆桌旁不仅坐着肖太太,还有一个梳着偏分头发油光亮的中年男人,带着个眼镜、文质彬彬的,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少年,干净的短发学生头,一间蓝白格子的开身小衬衫,里面一间白色的棉T恤,在当时的年代,这种搭配的穿法是很潮流的,清清爽爽的,秀气的小脸庞,一双小丹凤眼,白白净净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很是腼腆,一直低着头,兴许是年龄相近的缘由吧,只是不经意间悄悄的抬眼瞟上我几眼。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介绍啊……”肖太太满面红光的笑着指着我和胡洁对那中年人说:“老张,这是我俩干儿子,这是胡洁……”说着又指了指我:“他叫杨雨杰……” “嘿……俩杰嘿……你家这真是出类拔萃啊……”男人笑着恭维着。 “哪啊,这个老大,成天游手好闲的,愁死我了,回头你那儿要有个什么好差事,想着他点儿……”肖太太笑着指着胡洁说。 那中年男人听罢连连摆手:“哎哟……肖老板,你忒抬举我了……您金口一开,什么好工作找不到啊……还轮得着我给您想着?只是贵公子富贵命,天生不是那坐班儿的人……您呐,竟拿我寻开心……” 肖太太咯咯笑着,又对我俩说:“你俩跟进叫张叔叔,这是市中法院的副审判长,你们张叔叔……” 胡洁眼睛一亮,赶紧站起身来,伸出手递过来:“张叔叔好……老听我妈提起您呢,今天可见着了……” 那姓张的中年人赶忙站起身,也伸出手来和胡洁握在一起,笑着连连摆手:“你妈啊,就是上岁数了,爱唠叨……我这个大姐,认识得有……” 笑着看了看肖太太似乎想了想,转过头来,对胡洁道:“得有二十年了吧?” 肖太太笑着接口道:“二十二年啦……” “你看看……你看看……岁月催人老啊……”中年男人感慨着,并没放开胡洁的手,低头朝身边的少年怒了努嘴,对我们道:“他是我儿子,张傲然,今年十六岁,应该是你弟弟呢……” “哟……十六啊?正好跟我们小杰子一般大……”肖太太赶紧接口道。 “是吗?那这位二公子在哪儿上学呢?”那男人转头问我。 “哦……在幸福大街的四十九中……”我红着脸答道,这个四十九中可是崇文区三大烂学校之一,排在第一的是崇文门中学,第二是龙潭中学,第三就是四十九中学了……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种大波轰的学校名字,确实挺丢人的。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知道也像是并不关心学校的好坏,问问也就仅仅是问问而已,松开了胡洁的手坐了下来,转头对肖太太道:“你这俩公子啊,真是一表人才啊,我们小然有福了,平白多了个哥哥,还有一个小伙伴儿……” 这好端端的,怎么攀起亲戚来了?谁要认他做小伙伴,扭扭捏捏的,从始至终就没说过一句话,怎么看都像是同道中人,更像是个小嫩0。 胡洁坐在我旁边,用腿碰了碰我的腿,我知道他也感觉出来了,同类的气息很是浓烈,第六感告诉我们的,这个孩子也是同类。 “这次调回来就不走了吧?”肖太太不再离我们,对中年男人道。 “任务完成了,这一说起来,调离北京得有十几年了吧……” “可不么……我记得你那时候刚调走的时候,刚结婚一两年……现在……哎……”肖太太说道这里,竟垂下头,神色黯然起来。 中年男人也是低下了头,表情凄凉:“这都是命……就是……就是苦了这个孩子……”说着伸出手,爱抚的在张傲然的肩旁上轻轻的按了按。 肖太太醒悟,赶紧转笑道:“今天不说这些……就咱俩这多年没见了……今天怎么也得多喝几杯……不醉不归啊……” 正说着,服务员端上了火盆,架上铁灸子,陆陆续续的各式肉品、蔬端了上来。 “来啤的还是来白的?”肖太太豪爽着笑。 “听你的,今儿随你……”姓张的男人笑着。 “得!那来白的,给你接风……”说着肖太太朝门口喊着:“服务员!上茅台……” 茅台?!! 我转头小声问胡洁:“这茅台得多少钱一瓶?” “三百多吧!饭馆里多少再贵些……”胡洁小声说。 三百多!!!一九九七年时候三百多一瓶的茅台,如果我多买机箱,存个二十年后,那可一瓶两三千呢。我盘算着过几天得去计划计划这个项目,这可是绝对的超值投资理财啊。 烤肉在铁盘上“滋滋”的冒着烟,杯筹交错着…… “你少喝点儿……待会儿喝多了我可不伺候你啊……”我见胡洁还一个劲儿的起身端着酒杯敬那中年男人,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小声道。 那男人见我拉他,指着我大笑着含混着对肖太太绕着舌头道:“哎……哎……你……你瞧瞧的嘿……你瞧这俩……这俩孩子……怎么看……怎么像两口子呢……” 肖太太瞥了我一眼,转头笑着对中年人笑:“弟弟向着哥哥,那不应该啊……像你说的,都跟两口子似的,那咱俩像什么……” “咱……咱俩……,咱俩他妈的……就是……有缘无分……”姓张的男人眯着眼,满脸通红,口齿含混着比划着。 现场有些尴尬,不仅是肖太太,旁边的那个小男孩更是红着脸,捏着筷子摆弄着碗里的香菜末不说话。 肖太太见他喝多了糊嗪,赶紧喝到:“别这瞎咧咧啊……赶紧的,少喝点,多吃点菜……” 男人显然察觉自己失口了,坐了下来,不敢再说话,夹起碗里肖太太夹过来的烤蘑菇,一口就吞了下去。 “张叔叔,我……我想问问……就是我那兄弟的案子……”胡洁撂下筷子,小声的问道。 男人听胡洁这么一问,也放下筷子,正色道:“嗯……我刚调回来俩月,这边的同事呢,还没头熟了,以前的几个学生倒是都在,我也发下话了,让给盯着点儿这个事儿,你妈头些日子就交代了,我哪敢不管啊……”说着就歪着头对肖太太嬉皮笑脸起来。 肖太太转头对他道:“你给上点儿心……这个被抓的是我们老大从小长大的发小……”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口隐隐的疼了一下,像针扎一样的。 我的余光看见胡洁瞟了我一眼,我低下头,装作不关心,不问、不答、不理,只是一味的拿着筷子挑着碗里的东西放进嘴里,熟知,碗里什么也没有,除了芝麻酱就是香菜末…… “吃点儿菜……”碗里“吧嗒”甩进了一块肉,溅出来的调料汁差点滴在我的衣服上,我抬眼看,胡洁斜楞着那秀气的细长眼瞥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啊……那什么……头两天啊……底下打听了一下……”那男人咽了口肉,继续道:“这个事儿啊,早找到我就好了……他这个事现在有点麻烦,人证、物证都有……管事儿的派出所那所长跟我还没什么交情……问题是,现在转看守所了,不归公安了,现在虽然归法检,但是也得走程序……” “程序?……”胡洁问。 “是啊,取证……预审……一步都不能落下……卷宗都得走完流程的……”男人看着胡洁,又道:“现在转羁押了,不是拘留了,拘留最多十五天,这一走羁押,可以羁押三个月……我原想着从派出所那里退回案子是最简单的,现在一走羁押,就比较麻烦,不过,没事儿,走法检最起码是咱们自己人管事儿了,我看看吧……先看看底下怎么审的……”男人没拒绝,也没答应,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我再也忍不住,一咬牙,横下心,放下筷子对男人道:“张叔叔……那……您看……我们……能不能有机会……见见他……” 那男人倒是干脆的一挥手:“羁押可以探视……每个礼拜三下午,看守所可以探视,提前打个电话过去就能安排……合理合法的……” 我不再说话,只是感觉身边的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气,冰冷冷的,穿透我的衣服,沁进我的毛孔里…… 这顿饭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继续着,姓张的男人喝的五迷三道的,嘴里还嚷着要喝。胡洁只是冷着脸不说话,一杯又一杯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酒。肖太太看得出胡洁的不对,只是碍着场合不敢问,只是给我递个眼神,我尴尬的拉着胡洁,小声道:“你干嘛啊?你这是冲谁啊?喝的难受,你舒服是怎么的?” 胡洁胳膊一挥,甩开我的手:“不用……你管……” 我知道他是对我,我又不能发作,又怕肖太太看出什么,左右为难着,如坐针毡。 “干妈……”我实在忍不住,对肖太太小声道:“我还是先带他回去吧,这么喝回头喝伤了……” 肖太太皱着眉头对我点了点头说:“带他上五楼吧……安静……” 我点了点头,架起迷迷瞪瞪的胡洁,他顺势瘫软在我身上,嘴里含混的念叨着:“你就是……你就是忘不了他……你就是……就是……忘不了他……” 肖太太眉毛一立朝门口喊:“小虎!!” 那一身黑西服的小虎进了屋,肖太太不耐烦的朝胡洁拱了拱嘴,道:“带四楼VIP去……” “哎……”小虎答应着,扛起胡洁,我扶着他跟着出了门。 马路对面就是红房子俱乐部,霓虹璀璨、灯火通明的。 金碧辉煌的大堂里各种扯着脖子跑调的歌声,一股酸酸的酒臭味儿扑面而来。 “杨雨杰!”身后一声喊,我回头一看,正是饭桌上那个少年。 “张傲然?” 他快步赶上我们,看着趴在小虎背上已经昏睡的胡洁对我浅浅一笑,也是两个小酒窝…… “我看小哥哥喝得不少,怕你弄不过来,跟你干妈说了,也过来帮忙吧……”他低着头,红着脸,窘促的小声说。 “哦……”我应着:“谢谢你……” 坐上电梯上了四楼,进了房间,是个大套间,比不上金鼎VIP房的金碧辉煌,但也是该有的都有,该奢华的也近奢华。 我和张傲然一边一个架住胡洁,让小虎先走了。 “他是你……”张傲然试探我。 “你看呢?”我把胡洁放平躺在宽大的床上。 张傲然不说话,站在床边看着我。 我蹲下来,脱下胡洁的白色运动鞋,一股咸咸的臭脚味瞬间充斥房间。 张傲然不由得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我扒下胡洁黏黏的、脚底板都出了黄油的白袜子,也是奇怪,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的脚还没这么臭,就是这几天,每天我都给他洗袜子,都是臭哄哄的。 我把发黏的把袜子握在手里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抹上肥皂…… 张傲然跟过来,倚在门框上,开口道:“他是你老公?” 我一怔,随机缓缓的笑道:“你看出来了?” “这么臭的袜子只有当媳妇儿的才不嫌弃吧……”他道。 我不说话,双手攥住胡洁的臭袜子揉搓起来。 拧干了水,我抻开袜子晾在头顶的浴帘杆上,抻过一条毛巾蘸了热水跨过张傲然走了出去,蹲在胡洁的身边,解开他衬衫的三颗纽扣,给他擦身体。 “真羡慕你们……”身后一声悠悠的声音。 我不说话,心里不知怎的,总是不太喜欢这个孩子,喜怒哀乐看不出来不说,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幽怨气场,以至于你离近了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哀怨。这可能就是二十年之后流行的说法:负能量。 我又给胡洁擦了擦嘴,然后再擦脚,本想脱了他的衣服,怎奈张傲然在,虽然都是男人,但同样作为0的我,心底怎么也不愿意别的0看到我老公的裸体的。 “不早了,我一个人能行……”我轻轻的说。 “你……你是在轰我吗……”他淡淡的说,那种幽怨的味道更浓了。 其实,这种逐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可是这个孩子非要说出来,弄得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肖阿姨跟我说了,今天我和我爸也住在这里……我可以帮你的……”他淡淡的道,还是没有表情。 “我说了,不用了……”我冷冷的道。 “哇……”胡洁头一歪,嘴里的秽物像箭一样朝我脖子喷出,一股股的腥臭顺着我的脖颈子径直灌了进来…… “哎呀!”张傲然一声惊呼,却也只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看来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 我皱着眉头,强忍着难闻的气味,把毛巾垫在胡洁的嘴边,把他侧过来躺着,拍着他的后背。 “哇……哇……”胡洁又接连吐了两口,才呼吸沉重的睡了过去。 我站起身来,浑身狼狈不堪,只得对张傲然道:“那就麻烦你在这里稍坐会儿,帮我看着他,我先清洗一下,马上就回来……” “哦……”他在床沿坐下,抬着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转身进了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 浑身的污秽,我从头到脚的冲洗着…… 哗哗的水流暖暖的从头顶流下…… “你……你怎么就是……就是忘不了他……”我闭着眼睛,任凭水流划过我的脸,淌落过我的全身……,耳边只是不停的回想起胡洁的声音,那么哀怨。 突然,我的腰间一阵温热,我匆忙抹了把脸上的水,回头一看,浴池外,一个俊秀的少年搂着我,头抵在我的后背,双手环绕在我腰上,一只手整整根攥住我的鸡巴根…… ---- 40 “你!!……”我对着张傲然怒目而视,弓着身子夹紧鸡巴,虽然他的手仍死死的攥着我的鸡巴根,但被我双腿夹住已经不能再想下一步的进攻了。 “杨雨杰,从你餐厅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张傲然伏在我的后背喘着粗气。 “你是0,我也是0,我们怎么可能……”我转头对他说。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想抱着你,伺候你,给你口,随便你怎么……怎么玩儿我……”他仅仅的环着我的腰,我弓着身子,场面异常尴尬。 他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就那么趴在我的后背上,不停的念叨着:“我可以给你舔全身,给你口鸡巴,可以给你舔脚,给你舔屁眼,只要是你的,我全都可以做……” “你喜欢SM?”我轻声问。 “SM?什么是SM?”他终于抬起了头,仰着一张秀气的小脸懵懂的看着我。 “就是性虐待……” “可……可能吧……但,我只想让你性虐待我……”他悠悠的说。 这个孩子疯了吧?刚刚见第一面,就对我如此痴迷,问题是,他之前并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胯下巨物的事情啊? 我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出,只得对他道:“你先放开我……”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 “你……你……”我气的对他怒目而视:“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他却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嘴角微微上翘,一副近乎凄凉的冷笑:“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你愿意喊就喊吧……我不在乎……” 这孩子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啊。 我摇摇头,鸡巴让他攥的生疼,我咧着嘴告饶:“好,好,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 “真的……” 呼……我终于得到了解脱,喘了一口气,鸡巴也重新恢复了自由。 他怔怔的站在地上,看着我的胯下,张大了嘴巴,惊恐的结巴着:“这……这……这也太大了吧?” 我懒得理他,虽然这孩子长得清秀,但浑身散发出说不出的阴暗感觉,让人莫名的感觉压抑、甚至恶心。 我伸手拿条浴巾,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光着屁股晃荡着大鸡巴擦着身体。 他逐渐恢复了平静,但眼神始终不离开我的下体,半晌才悠悠的叹道:“你……你长这么大的东西却做0,是不是太可惜了……” “我没觉得可惜啊,做0有做0的所得……”我对着镜子擦拭着头发,胯下那软绵绵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在镜中晃荡着,确实很可观,我都看着有些害怕。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不在乎你有没有老公,有没有其他男人……”他在背后像幽灵念咒般悠悠的道。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一双清秀的眼睛:“你看见了,我是有老公的,而且,我们天天在一起,怎么可能和你……” “没关系……”他打断我的话:“我可以等,机会是可以等来的,只要你不讨厌我……不要不理我……” 我咧着嘴无奈的笑了,这个孩子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啊?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啊?”我笑着道,当然,还有后半句没说出来,就是:我又为什么要喜欢你呢? “真的?你……你不讨厌我?”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激动的竟双手握在一起叠在胸口,好像中奖了似的兴奋异常。 “你好像很怪诶……我们才见第一面,你就对我……” “嗯……就是那种感觉,好像等了很久很久的一个人,我不想让自己后悔……”他说的每一句话感觉都是无厘头,却又冰凉凉的让人从后脊梁发凉的阴冷。 “不早了,我该休息了……你……是不是……”我看着房门对他道。 他淡淡一笑:“你不用轰我,我马上就走,不过,你只要不讨厌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他轻轻的拉开门,脑袋仍回着头望着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那嘴角还是那淡淡的一抹微笑,那种让人恐惧的微笑。 房门关上后,我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房间里的那种阴冷也随着他的离开而慢慢消散了。 生活中确实是有这么一种人,可能人不坏,行事也不是不端,就是周遭总带着那种怪异的冷冰冰,总是那里对不上路,又说不出来的别扭,张傲然就是这种。 我光着身子坐在胡洁身边,慢慢的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这么静静地、仔细地看过他…… 宽阔的肩膀上那两根隆起的性感锁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两颗淡棕色的小乳头,乳晕淡淡的,乳尖却是硬硬的两点凸起,平滑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的四五块小腹肌,肚脐下有一缕淡淡的黑色绒毛,直伸下去,连接下面的一片黑色丛林,丛林深处那修长、紧实的双腿根部是那下垂着的一坨宝贝,像他的皮肤一样白,粗粗的,一点点的包皮裹住鸡巴头的三分之一,软绵绵的跟他的主人一样也在垂着脑袋在酣睡着,下面那两颗鼓鼓卵蛋上面毛扎扎的,那大蛋肥鼓鼓的,垂在两腿间。 我趴下去,鼻子凑近,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是那种尿碱和精液混合的荷尔蒙的气息,我伸出舌头朝着鸡巴头轻轻的舔了舔,它竟跳了跳,弹在我的鼻子上。 “讨厌劲儿的……睡觉都不老实!”我笑出声。上下爱抚着这根微勃的玩意儿自言自语道:“你主人中午还豪言壮志的说要晚上拿你折腾死我呢……你看看,他先趴下了……” 笑着抬头看向胡洁,头微侧着,面红齿白的,嘴巴微微的张开,他睡觉很安静,并不打呼,只是今天醉酒的原因,喘息声比以往重了些,头发柔柔的,长长的鬓角,就是那种小痞子的发型,浓重的剑眉,细长的眼睛……,今天才发现他竟然长着长长的睫毛,很浓密的那种,小窄脸,像个邻家大哥哥。 我钻进他的怀里,我已经习惯了在他怀里睡觉…… 我旋了旋床头的主照明旋钮,房间瞬间就暗了下来,我的眼皮也慢慢的在胡洁有韵律的喘息中慢慢的阖了上来…… 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把我吵醒,身边的他还是酩酊着,我却被门外的动静吵得不得安眠,楼下是若隐若现的K歌声,楼道里又是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我有些烦躁的轻轻起身,光着屁股披上房间里的白色毛巾浴衣,轻轻的打开房门,楼道里灯火通明,刺痛我的眼睛。 四楼,客房部,这个深夜时段,正是醉酒客人入住的时候了。 我刚要关上房门,突然,四楼!对,四楼,再往上是五楼,五楼再往上…… 我嘴角轻轻上翘,心里莫名的一股欲望升腾起来…… 我带上房门,顺着楼梯走上了五楼…… 五楼那通往上半层的铁门大开着,不时的有人缩头缩脑的进进出出。 “小伟……”门口那半截楼梯上,正要往回走的人,正是小伟。 小伟被我一喊,转头看见是我,笑着迎上来:“杨哥啊……你怎么今天来啦?”又看见我穿着的浴袍:“怎么?今天住这儿?” “对啊,干妈说想我了,让我过来陪她吃饭,顺道儿见他几个生意伙伴,太晚了就不走了……”我编着瞎话,倒是惹得小伟一脸的羡慕,咋舌笑道:“有个肖老板这样的干妈真是好,我就没你这样的好福气……” 我笑了笑不答话,小伟拉着我的手朝楼梯上走,跟我开着玩笑道:“怎么?今天来我们这儿是找乐子啊?还是视察工作?” “都有,都有……”我哈哈笑。 “今天人不少,给你也安排安排?”小伟谄媚着跟我挤眉弄眼的。 “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我笑。 谁知道小伟坏笑着猛的掀开我的睡衣下摆,那条大鸡巴扑棱着就蹦了起来,小伟捂着嘴大笑着:“还说不用?不用你光着腚来?” 我赶紧扯过衣摆捂住下身,笑着挠着脑袋。 小伟付过身趴在我耳边小声问:“安排什么货?” “你甭管了,我进去自己转转……” “那哪儿行……我们杨大公子来了……我这里不好好接待一下……”小伟坏笑着。 我转过头,一脸正色的小声说:“我来的事儿不许跟任何人说,尤其是胡洁……” 小伟眼睛一眯,心领神会的撇了撇嘴:“明白,明白,干咱们这活儿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你放一万个心……” 说是放心,做这种皮肉生意的龟公见钱眼开的主儿,他嘴里的话鬼才信。自然,我早已做好了打算,我自然也不会让他抓到把柄的,想到这里,心下也安生了不少。 还是那偌大的隔断大厅,只是晚间的时候,房顶上的粉红色和暖蓝色的管灯都点亮了,暗沉沉散发着暧昧的光,空间里烟雾缭绕,混合着腥臊的体液味道和浓烈的臭脚丫子的雄性气息。 一走进这里,鸡巴莫名的就兴奋起来,想着那天试台的场景,心里扑腾扑腾的像无数只小鹿争先恐后的要跳出来。 暧昧的暖色光晕下,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各个隔断间,隔断里若隐若现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再往里有水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有人再洗澡,还有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隐秘的散发出无限的淫欲。 “我给你安排俩啊?今天玩儿少爷还是小姐?”小伟无限奉承着。 有权有势的感觉真好。 我挥挥手:“不用,你忙去吧,我自己转转……” “那怎么好意思……”小伟惶恐着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自己转转就自己转转,你别啰嗦……”我有些不耐。 小伟见我烦他,自然也愿意落个清闲,随即朝我笑笑:“得!那杨哥,你自己转转,有需要的,你就跟我说……” 见小伟走远,为避人耳目,我绕开隔断中间的路,顺着外围的围墙边悄悄走到了最后面的选台玻璃房,在确定没人能看到我的位置,远远的站定朝里看。 那玻璃房里仍然是男女分开,中间一层隔板,面对着我的是上下通透的一面大玻璃,我自然是不看女孩房的,只见男孩房里的沙发上坐着七八个孩子,隔着玻璃外有几个客人,有男有女,岁数不一,有挎着小包一身珠光宝气的六七十的老富婆,也有谢了顶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在这种色欲充斥的房间里全然抛却了身份、价值、道德、情感,只是单纯的追求肉欲的满足,个个贪婪的舔着嘴唇,看着玻璃房里的男孩女孩或穿三点泳衣,或只穿紧身三角泳裤,在玻璃房里搔首弄姿吸引客人。 其实我很赞成肖太太这种单纯的皮肉生意,在我看来,食色性也,做爱、操逼、插屁眼没什么的,只是人的原罪而已,与生俱来的生理需求,在缘分未到或者条件不济的时候,用金钱的手段换来各取所需没有什么错。这种天生的生理需求却被一些道貌岸然的人拿来不停抨击,我倒是不相信,说这种话的人,他不食人间烟火?不脱裤子操逼?我坚信存在即合理,不论中国还是全世界,卖淫这种原始的生存方式已经存活了几千年,它能存在就说明它存在的合理性,看看西方的很多国家已经将卖淫合法化,我倒觉得这样做非常正确,又能统一管理、统一检查身体,规避了性病的传播,又能按月交管理费,给国家创收,他也能有合理且合法的收入,各取所需,有何不可?反观国内,禁止卖淫嫖娼了几十年,成效怎样?明娼变暗娼只是暗度陈仓,真能杜绝皮肉交易吗?不可能的,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也从来没有杜绝的了这种最原始的交易形式,有欲望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市场,有需就有供,是不可能断绝的,只能让隐晦变的更加隐晦,不可控的风险更加难以管控而已。 这不,眼前的玻璃房里就是这样,一种泳衣小姐们,腰间别着一个圆形写着各自号码的牌子,在明晃晃的玻璃房里或抬大腿、或弯腰挤胸、或搔首弄姿,卖命的展示着自己的曲线,只为博得玻璃房外主顾们的赏识,能轻松的一岔腿就赚钱。 而这边的男孩子里,身上刻意的抹了桐油,映着灯光显露着自己或薄肌或健美的身躯,赤膊的上身那鼓鼓的胸肌被他们刻意的使劲一鼓一鼓的,不时的搓弄自己的近乎没穿的透明三角泳裤,让自己的下体显得更大一些。 而那沙发上,一个人皱着眉、哭丧着脸,和其他卖命显露自己的那帮少爷格格不入,我仔细看来,那宽肩窄腰上的14号牌,寸头、刚毅的脸颊、黝黑精壮的男体,紧紧的夹紧自己的裤裆,涩涩的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正是大东。 我心中一阵荡漾,眼前浮现出大东像大哥哥般温柔的对我,那种邻家哥哥被弟弟施虐是怎样的快感呢? 我舔舔自己的嘴唇,想着当初在房间里,他毅然的羞辱我的样子,牙齿狠狠的咬合在一起。 我穿过人群,站在玻璃房外,门口站着一身黑西服的服务生,我张嘴刚要告诉他我要14号,肩膀突然被一阵大力挤开,一个染着黄发的二十来岁的少年穿过我,站在我跟前,张开满嘴酒气的嘴喊道:“就那个!我就要那个坐沙发上的那个!” “14号?”黑衣服务生确认的问。 “对!14号,就他!” 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二十来岁,一头亮黄色的头发,白白净净的,穿着一件没领的NIKE白色T恤,下身一条宽口的黑色运动裤,白色高帮NIKE的板鞋。这个年代,这一身行头,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小孩的审美观。 黑衣服务生转身进了玻璃房,带出了愁眉苦脸的大东。 黄毛少年嘴角上撇,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坏笑。 我赶紧躲回了人群后,看着大东被带出来,低着头,双手窘促的在裤裆处有意无意的遮挡的搓着手,张口嗫嚅道:“我是14号……很高兴为您服务……” “哼……”那黄毛少年抬头打量了高出自己一头的大东,鼻子只轻轻的哼了一声,伸手攥住大东的手腕:“走吧……” 大东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跟在少年身后朝前面一排炮房走去。 那少年左开一间房退了出来,右开一间房又退了出来,直到打开了那间摆放着铁十字架的房间…… 我悄悄的跟在了后面,那少年径直把大东推了进去。 我绕到隔间后面,我知道,隔断的后面是墙壁,一般人不会从这里经过的,我轻轻的搬了一把凳子,贴在墙壁上,悄悄的站在凳子上,刚好露出半个头,隔断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 41 那少年和大东背对着我,大东窘促的站在房间里,少年站在他的背后,掏出根烟点上,吸了一口,朝着大东的后背吹出了一口浓烟,嘿嘿一笑:“自己上去?还是要我帮你?” 大东看着眼前漆黑冰冷的贴十字架,两边的悬挂着的铁环轻轻的晃荡着,不禁瑟瑟发抖,颤抖着道:“我……我没……没做过这个……” 那少年咧嘴嘿嘿坏笑:“没做过?对啊,看的出你没做过,所以才挑的你呀……” 大东只是站在地上不说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快点!老子等不耐烦了”那少年低吼一声。 大东缓缓的像上刑一样的面对漆黑的十字架站定,伸手把两只手伸进了两边垂下来的圆环里,那少年走上前“啪”的一巴掌拍在大东撅起的结实的小屁股上,嘿嘿笑着伸手把套在他收上的铁环皮套收紧,大东被勒得咧着嘴,却不敢出声。 “撅起来!”那少年又是一巴掌拍在大东的屁股上,大东弓起腰,撅起屁股,少年绕到大东的前面拧开十字架的横铁上的螺丝,把横铁向下压低了一尺多,这样,大东就不可能再直起身,只能这样撅着弯着腰,撅着屁股,头抵在横铁上了。少年又不甘心的弯下腰,解开竖着的铁架底端的脚镣给大东套了进去,这才放心的踱回到大东身后,双手插肩,一只手抵在自己的下颚上,眯着眼睛提着嘴角满意的绅士着,像是欣赏一间自己创作完的艺术品。 大东不安的轻轻扭动自己的身体,铁链子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 那少年欣赏了良久才走上前,猛的一把扯下了大东的内裤,大东浑圆紧实的小屁股由于紧张的绷紧着,更加的结实了。 “你……你……”大东背对着少年,对他下一步动作完全未知的恐惧笼罩全身,又回不得头,只能惊恐又徒劳的隔空摇晃着自己被捆紧的双手。 “嘿嘿……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壮牛……”少年咧着嘴坏笑着。伸手从靠墙的矮几上拿过一瓶润滑油,抹在自己手指上,三根手指并拢,不由分说,直接朝大东屁眼里捅了进去。 “啊!!!”大东一声惨叫,在这偌大的打听里格外的撕心裂肺。 这种哭嚎似乎是这里司空见惯的声音,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好奇和干预,更何况是发生在这种理所应当的SM房里。 那少年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本来一张秀气的脸,现在却变得狰狞无比,两条眉毛倒竖着,嘴角深深的咧着,牙齿狠狠的咬在一起,手插在大东的屁眼里剧烈的旋钮着打转。 “啊!!!!”大东疼的猛的向上窜,想缩臀逃避后门的刺痛,怎奈一旦想直起身,头就会重重的撞在十字架的铁横梁上,完全是徒劳的。 “还想跑?”少年咧着嘴看着眼前狼狈的大东,桀桀的笑起来,三根手指变成了四根,又一下插了进去。 “啊!!!!嘶……”大东剧痛,头又“咚!”的一声撞在了横梁上,手上的铁链子哗啦啦的一阵巨响。 黄发少年见到大东的囧样,更加得意,插在他肛门里的右手不停的搅动着,左手探到前面,一把就攥住了大东的鸡巴。 “软的?”那少年喃喃的道。 “嘶嘶……”大东大口的倒着气,身体疼的剧烈的抽搐着。 那少年的左手快速的撸动着大东的鸡巴,却因为疼痛而不得硬起来,少年有些恼怒,眉头更加直立了起来,干脆放开了手,一抬脚脱下自己一只高腰板鞋,径直走到前面,蹲下身,看着眼前大东那黝黑又垂头丧气的粗黑家伙,抬手就是一鞋底子。 “啪!”一声脆响。 “啊!!”大东吃痛,呜咽着嚎叫着。 “叫你不硬!!叫你不硬!!”那男孩狰狞着脸,“啪啪!!”又是一顿鞋底子的猛抽,房间里一阵咸咸的臭脚丫子味弥散开来。 男孩兴许是玩累了,穿上鞋,转身扯过一把椅子,坐在大东的身后,看着正对着自己脸的大东浑圆的黑屁股点着一根烟,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猛嘬了两口香烟,那烟头在昏暗的房间里亮闪了两下发出更加刺眼的通红。 只见黄毛少年捏着烟,一瞪眼,手一翻,烟头径直朝大东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啊!!!!!”大东的头“咚!!”的又重重的撞在横铁上,怎奈身体被固定住,只能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近乎哭嚎的惨叫。 “妈的!招我烦!”少年大咧咧的叉开腿,干脆脱了鞋,扯下自己脚上的一双白袜,径直走到前面,那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隔着隔断的我都被熏的差点干呕出来。 只见他手一抬,一双黏黏的臭袜子直接塞进了大东的嘴里。 “呜呜……”大东拼命的摇晃着头,可是任凭他怎么费力,也是甩不掉嘴里这双粘臭的袜子的。 “让你再号丧!”黄毛少年恨恨的说着,又绕回了大东的身后,从桌上拿起一个不锈钢的金属圆柱子,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的假鸡巴。那个年代的这个玩意儿可也是个新奇的物事儿呢。 那假鸡巴直径最少得有七八厘米粗,二十五六厘米长,那黄毛少年攥着假鸡巴,猛的抬手就怼进了大东的屁眼里。 “呜!!!!”被堵住嘴的大东痛苦的一声哭嚎。 “嘿嘿……”少年笑着,手上快速的抽插着,大东的头顺着少年抽插的速度快速的一昂一昂的抽搐起来。 “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们这帮肌肉男!!”少年狰狞着脸,眼睛瞪得大大的,凶神恶煞的一下重似一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在大东的屁眼里胡乱的抽插,根根见底,全根进出。 “呜呜……呜呜……呜呜……”大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在少年狠狠的插了四五十下后,干脆没了声音,只有头还在机械的抽搐着,身体紧缩着,但撅起的屁眼已经没了刚才的紧绷,完全松弛了下来,只有屁眼传来“呱唧、呱唧”的混合着液体的抽插声。 “当啷!!”不锈钢鸡巴被甩在了地上,少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显然他也累的够呛。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白净的全裹着包皮的包茎鸡巴被他一把掏了出来,像他一样秀气的鸡巴,白白净净的,大概十三四厘米的长度。 他扳过早就如同死人般的大东的屁股,一挺腰,整根鸡巴就插了进去,他双手扒着大东的肩膀猛烈的狠操了十几下,头一昂,低吼一声,尽数射进了大东的屁眼里。 他扯过桌上的卫生纸,胡乱的在自己下体上擦了擦,穿好裤子,光着脚套上了鞋,点上了一根烟,悠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雾,却猛地一回头,眼睛准确的扫描到我的脸,嘴角一咧,痞痞的朝我一笑:“怎么样?我这一出你看的爽吗?” 我一激灵,惊恐又尴尬的慌张的赶紧缩头,掩耳盗铃般的想隐藏自己。 “嘿嘿……别躲了……我刚才选台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你也喜欢他是不是?”他自顾自的对着墙头说。 我蹲在凳子上,就是不现身、也不露头。 “我们会见面的……”他嘿嘿笑了笑,房间里传来他在地上捻着烟头的声音,接着只听他说:“今天这家伙赏你了,虽然是被小爷玩儿成了半死的人,但你好歹也能沾个光,他的小费爷都出了,二十分钟后我会叫人把他抬走,记住喽,你就二十分钟哦……”说着,哈哈大笑的走出了房间。 我又在凳子上蹲了一会儿,侧着耳朵听着确实房间里只剩大东粗重的喘息声,并无他人了,这才蹑手蹑脚的站起身,扒着墙头朝屋里张望,屋里大东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弓着身体、撅着屁股,只是头歪着抵在铁横梁上,看似是昏死了过去。 我轻手轻脚的绕到房间门口,左右看看,并没有熟悉的人,那个黄毛少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一咬牙,掀开落地的门帘子就走了进去。 大东趴在十字架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刚毅棱角的脸庞因为剧烈疼痛此时已变得煞白。 他悠悠的醒转来,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我,浑浊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哀怨。 “东哥……”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 “呜……”大东的嘴里还塞在那双白色臭袜子,他含混着哼唧着,但我并没有把他取下来的想法。 “东哥……那天晚上……你如果答应了我……你说你会不会就能躲掉今天这个劫?”我捧着他的脸,脸上轻轻的泛起微笑。 大东有气无力的歪着脑袋,眼神凌厉的盯着我。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对吧?”我看着他悠悠的说。 “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哥哥来看待……可是……可是……”我头低下来,抵在他满是冷汗的额头上继续道:“可是我好想尝尝弟弟操哥哥的感觉呀……哈哈……”我昂着头大笑着,大东那种印象中威武、伟岸的形象,在眼下是如此的不堪,是如此的狼狈,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变态的快感,只是,当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绕到他的身后,在他惊恐地又开始轻颤的身体后,我看到他的屁眼一片狼藉,近乎干涸的少年的精液已经结成固状,像一块一块的打碎的乳白色的果冻拉着黏的挂在大东的屁眼黑毛上,屁眼被豁开,鲜红的屁眼外翻着,里面点点血丝,眼前的景象让我新潮澎湃起来,好像无数只小虫子在我心里炸开,隔着肌肤瘙痒着我的欲望。 “嘿嘿……”我竟然也发出了刚才黄毛少年的桀桀坏笑,在我都诧异自己时解开了裤子…… “呜呜……”大东拼命的摇着头。 “东哥……原谅弟弟吧……弟弟好像得到你……虽然,你的第一次不是我的……”我扶住早就坚硬如铁的三十厘米大鸡巴,对准他早就扩张开的菊花口,一挺腰,“噗叽”一声,整条鸡巴全根插了进去。 “呜!!!!!!”大东被巨大的刺痛感痛的猛地背过头,整个脖子好像被人从后揪着头发撅了起来。 “嘿嘿……”我笑着,感受着他屁眼里残留刚才少年射精的温度,那进深里还粘稠的精液是最好的润滑剂,让我顺利的一顶到底,大东深处的二道门还在垂死挣扎的阻拦着我。 我哪管他这些,腰一挺,能清楚的感觉大东屁眼深处的二道门被我撕裂的“嘶……”的一声。 “呜!!!!!!!”大东一声惨叫,头一歪,竟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按住他的肩头,胯下剧烈的前后进出,被扩开的二道门已经顺利的开放了,我的鸡巴头被他二道门这第二张嘴紧紧的箍住,剧烈的摩擦的快感充斥我身体的每一颗神经。鸡巴湿湿滑滑的,黏黏的,我低下头一看,整个鸡巴柱上满是斑斑点点鲜红的血丝,他的后门已经被玩儿烂了,是我和那少年的杰作…… 想到这里,我脑袋一涨,再也忍不住,狠狠的猛插了几下,重重的顶在二道门里,开始射精。 七八下后,我大口的喘着粗气,随着“噗”的一声,我拔出鸡巴,大东的屁眼像被扩开的黑洞,大张着,整个屁眼一片血肉模糊,精液混合着他的肛肠液,当然,更多的是他直肠破裂流出来的鲜血,汩汩的流淌出来,顺着屁眼毛,滚在饱满的黑蛋上,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地上。 “哎?杨哥……这就走啊?玩儿了没?”大厅门口,迎面碰到小伟。 “没有,就是逛了逛……感受感受……”我笑着回答。 “光看啊?那不白来了?”小伟和我并排送我出去。 我侧过头看着小伟道:“哎,正想问你,有一个染着黄头发二十来岁的少年是你们这儿的常客?” 小伟眯着眼诧异的看着我;“你怎么好端端的问起他??你认识他?” “不认识才问你的啊……倒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孩子可够狠的……我刚才路过SM房,看见他从里面提着裤子完事儿出来……里面绑着一个男的,我也没瞧清楚正脸,就看见整个屁眼都给玩儿豁了,屁眼一片血……” 小伟抬头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道:“哎……干这个的,也是没办法的啊……你知道那个被玩儿的是谁?” 我故作不知,假装好奇的问:“谁?” 小伟叹口气道:“你认识的……徐东……跟你一起来的那帮人里的……”不等我接口,他悠悠的像是自言自语道:“哎……可惜了,这么壮的一个孩子,竟被玩儿残了……几天估计都不能接客了……” “玩儿残了?”我故作惊讶。 “是啊,人还昏迷着,我刚才看了一眼,整个肛门都脱了,里面全都烂了,咕咕的冒出来的都是血块儿……” “可惜了啊……”我叹息着。 小伟叹了口气,转头道:“哎,倒也没事,屁眼儿这东西,能自我恢复的,休息几天就行了……好在小阎王给了不少钱……徐东,今天遭的这份儿罪也还算值当的吧……” “小阎王?”我问。 “嗯……就你问的那个黄头发的、玩儿徐东成这样的那个少年……”小伟边走边说:“他可不是一般人,他爹……”小伟说道这里,紧张兮兮的左右张望,确保没了旁人,才离近了我悄声说:“听说他爹那可是司令级别的……前两年说是因为在酒吧里跟人打起来了,把人打了个半死,连来处理案件的警察都被他打断了两根肋骨,后来,人家竟然什么事儿都没有……” “哎……这世道,谁有权,谁是王道啊……”我故作叹息道。 “可不嘛……这小阎王来这里就是一样,SM,什么都不玩儿,来了新人一准儿有他……这次,是徐东倒霉了……下次不知道是谁呢……”小伟自顾自的说着。 “他大名叫什么呢?”我问。 “谁知道……这种地方,哪有叫真名字的……况且他的那身份、那家庭背景,我们只是看他心狠手辣的,私下里给他起的外号,就叫小阎王……” 告别了小伟,我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胡洁还在沉沉的睡着,我进了浴室,洗干净了身体,钻进了被我,抻过他的胳膊垫在自己脖子下,只有在他的怀中,我才是安心的,只是今晚的事……我有些愧疚,看着他安静又帅气的睡脸,我轻轻的伸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老公……我爱你……”我轻声说,闭上了眼睛。 ---- 42 “媳妇儿,我……昨天……喝多了?”胡洁光着屁股揉着惺忪的睡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端过来一杯水,坐在他身边:“可不么!吐了我一身……”我嘟着嘴。 “好媳妇儿,都是我不好……”胡洁一把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撒着娇。 我笑着推搡着他:“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别老让大柱子一个人盯摊儿,你是老板,你得过去,做个表率啊……” 胡洁耍着赖就是不放手,嘴里起着腻:“不嘛……我还要再抱抱你……” “别闹了,赶紧的,都十点了……我今天得回趟家了,两三天没回去了,回头奶奶以为我卖给你了呢……”我笑着。 “卖给我?那敢情好了,卖我家当通房大丫头吧……”胡洁一脸坏笑。 “谁是大丫头!”我假装发怒:“就是卖你家,我也得是正房正妻……” 只听胡洁“噗嗤”一笑:“正房正妻用买的啊?傻吧你?” “那怎么没有?”我正色道:“人家好多边远山区的男的娶不到媳妇儿,都去越南买媳妇儿呢……” 胡洁瞪大眼睛看着我:“越南??卖媳妇儿?” 我一时语塞,竟把二十年后的事儿说了出来,赶忙打岔道:“哎哟……赶紧起来吧……” 我把给他洗好晾干的白袜子拿过来翻开袜口放在桌子上:“老公,最近你这脚可够呛,昨天差点儿没把我熏死,臭咸带鱼味儿……” 胡洁坏笑着接过袜子,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亮光:“我听人家说,有的小0可喜欢脚臭的男人了……还喜欢嘬脚指头呢……” “那叫SM!变态!干嘛?你还想SM我啊?”我嗔怒着瞪着眼问他。 “嘿嘿……”胡洁笑着:“你不SM我就谢天谢地了……” “行了,别废话了,你赶紧去录像厅吧,我得走了,想吃娘家饭了……”我笑着转身拉开门,不忘回头叮嘱他路上慢些开车。 到了楼下,我回过头,抬眼看向五层,五层以上的那半层没有窗户,只是比正常的楼层高出了一个密封的水泥楼顶,我能感知到那里的几家欢乐几家愁,几个在闷头点钞,几个在歇逼养伤…… 坐上366路公交车,这种久违的加长铰接公交车,红白漆的这种,真正好怀念的感觉,中间的那个大铁铰接盘随着车身的转弯颠簸发出“咔啦咔啦”的摩擦声,阵阵尘土从两边镂空的缝隙中扑进来,车厢里满是尘埃…… 我想,我要是告诉他们二十年后,北京的公交车都换成了电池车,连汽油都不加,仅靠充电二十多分钟就能跑上一天,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成片树林,竟哑然笑出声来…… 木樨园下车,看着记忆中的蓝色玻璃外墙的京温大厦,这个二十年后就要结束了生命周期的服装批发市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天桥上卖着煮玉米。削好的一牙一牙、穿着竹签的哈密瓜。还有那白麻布的地摊上摆满明晃晃的BP机链。 “小伙子,要盘吗?”一个肥胖的、垂着两坨肉在胸前的四十来岁的大娘们凑上前来,谨慎着轻轻的掀开自己的的确良褂子,里面内衬上挂满了光着屁股封面的各种毛片。 我笑了笑,熟悉的空气,熟悉的北京…… “十五一张,保你没划痕……哎,别走啊……两张给二十八……欧美、日本的都有……” 我笑着摆摆手。天桥下那记忆中的小鲸鱼专卖店人山人海,这在当时可是潮牌的先锋,曾几何时,能穿上班尼路的衣服,那才称得上是潮流人士吧。美特斯邦威就开在他的旁边,可惜当时还打不过班尼路的,明显的客流量没有班尼路多,记忆中他的广告语萦绕耳边“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 马路边上的小店里争相放着当时最火的《康熙微服私访记》的主题歌:“金瓦金銮殿、皇上看不见、一朝出了午门口、一个名字两只手……”我抿着嘴笑了笑,还有一年,就该是红遍大江南北、万人空巷的《还珠格格》上映了…… “下一站,幸福大街啊,去儿童医院的在这儿下车了啊……”售票员懒洋洋的喊着站名。 幸福大街……脑海里自然浮现出曲冬的帅脸…… 我不由的往门口挪了挪,可是仅仅挪了挪,却停住了脚步,眼前映出胡洁的那两个小酒窝,昨天已经背着他出轨了,难道今天还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可是曲冬的那张帅气的黝黑小脸蛋,还有那瘦高的身材,关键是那胯下黝黑发亮的黑鸡巴终于打败了我,打败了我的理智,也淹没了脑海中关于胡洁的一切…… “哎……我下车!!” 车门“嘶……”的一声折叠着即将关上,我一把扒在两扇车门中间。 “哎……我喊了老半天幸福大街、幸福大街,你早干嘛去了……”那售票员的中年女人站在她那专属票台子上朝我嚷。 “我这不刚想起来吗……”我嘟囔着。 “什么?刚想起来?这一道儿想什么呢,哪下车不知道哇……”那女售票员不依不饶的。 我开始烦了,她那尖利的声音扯着嗓门子数落我,让我异常的恼怒,不由的瞪着眼睛也回怼她:“那怎么着?你这车是两头儿的啊?就总站到总站是怎么的?中间儿不带停的啊?” “停不停的,我提前喊了没有,你早干嘛来着?”这大娘们不依不饶,甩着手中的票夹子在我面前武武喳喳的。 “那你那意思是你呲喽一下子就得赶紧下去,呲喽一下子就得赶紧关门儿是吧?你着什么急啊?急着生孩子去啊!”我的话竟惹得车里不少人“噗嗤”笑出声。 那售票员被我骂的急了眼,把住票台子上的按钮就是不开门,嘴里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哎……你瞧你这二椅子样儿,不男不女的……” 我一听这话算是抄着了,是GAY多少都娘娘腔,就怕让人骂这个,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专门挖苦别人缺陷的这种话,只能更加激怒对方。 不过,我是谁?我一个40岁的人,我要什么脸?什么事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对我来说,什么二椅子、人妖、不男不女、娘娘腔的这些话早就免疫了。 我扒着门,倒是冷笑一声:“你还甭说这个,是男的是女的,卡巴裆那儿就是比你多块儿肉,就是躺着,我也是在上头,你在下头撅着的,你这岁数的人了,拿公的母的你打什么哈哈儿啊,谁扒窝,谁下蛋,心里没点儿数儿是怎么的?” 那女人被我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周遭倒是传来声声窃窃私语。 “这小伙子,年龄不大,嘴可够毒的哟……” “哎哟,这话说的,可够难听的……” 我一转头,朝发声的地方一竖眉毛,厉声道:“您老还甭说我这个,就说今儿这事儿,谁占理谁不占理,您明眼儿看不出来是怎么的,我吃他们家了?喝他们家了?凭什么该饶我就得听她的骂、听她的数落?”说完,回过头,看着张着大嘴气的说不出话的售票员道:“我今儿还告诉你,就你跟我玩儿骂街,再加上俩你也不是个儿,甭说你了,就是郭德纲来,兴许都骂不过我……” “郭德纲?” “郭德纲是谁啊……” 身后又一阵窃窃私语。我哑然,那时候还没郭德纲什么事儿呢,瞧这臭娘们儿给我气的…… “郭德纲都不认识?郭德纲是冯巩他爸爸……”我回头放肆的大笑着。 “冯巩他……他爸爸?姓……郭?” “赶紧开门!”我朝那女人嚷着。 “过站了,开开不了……”那女的白眼一翻,伸手按了按票台上的电铃,“滴滴……”两声算是给前面司机发了开车信号。 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拉扯开门的那个旋钮,那女人伸胳膊就朝我脖子上挡,我看准了就势朝前一窜,脸迎着她的手就上去了,讹人?谁不会啊……二十年后的今天,兴许眼前这臭娘们也在马路上找着豪车就躺地上呢。 “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她的手落在我的脸上,这下可好喽,我算得了理喽,噗通一声我就坐地上了,张大嘴撕心裂肺的嚷将开来:“杀了人啦!快来人呀!这8路车是黑车啊,只许上不让下啊……” 我这一闹腾,自然车是走不了的了,带着棉布手套的司机也拉了手刹走了过来,低头看着我问:“这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这售票员打我……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是乘客,我花钱买票了,花了钱的,是上车挨你大嘴巴来的?” 司机一脸懵逼的看着那女售票员,女售票员一脸委屈:“我没打他啊,旁边儿人都看着呢……他自己撞上来的……” 我一听更肆无忌惮的折腾着,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喊着:“那怎么着?我自己撞你巴掌上,让你扇大嘴巴子是吧?” “行了,行了,小伙子,别闹了,大夏天的,都热,火气大,开开门儿赶紧回家吃两块西瓜多好,跟这儿折腾有什么意思啊……”司机蹲下身对我说。 “诶?”我白眼一翻,对司机道:“合着她骂了我,又打了我,这就完事儿了?我还回家吃块西瓜去?我怎么那么闲在呢?……今儿啊,我还就不走了,你开门儿我都不走了……我耗死你,你赶紧的,赶紧给我拉总站去,我就让你们领导评评理,我还得给李素丽热线打电话,我今儿非得给你折腾下岗喽……让你跟我斗!” 那女司机也没了脾气,苦着个脸垂着头,坐在铺着毛巾被的票台上发呆,车门早就被打开了,我挪蹭到台阶上坐着,腿耷拉在车外,转头笑着对司机道:“你开车吧,有能耐你就开车碾死我……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那……那你想怎么着?”那女售票员终于开口,轻声的问,显然,已经怂了不是一星半点了…… 讹不死你的我!我心里一阵快感,抬头对她笑着说:“怎么着?不想怎么着,你这么着,你下来,站我跟前儿,给我鞠个九十度大躬,给我道歉……” 那售票员咬着嘴唇,一脸苦相着不说话。 “得了,今儿赶上横的了……赶紧的吧……”司机抬头催促着她。 那售票员哭丧着脸,挪下了票台,从我身边轻轻的下了车,站在地上正对着我,一咬牙,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小声道:“对不起您……” “没听见!”我昂着头懒得看她,想着她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指着脑门子骂我的劲儿我就来气。 “对不起……”她提高了嗓门又说了一遍。 我懒洋洋的抬起头,扶着车门框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的土,指着她脑门子道:“今儿个就让你长点记性,不是谁都好捏咕的,赶上个横茬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都是爹生妈养的,你算老几啊你指着脑门子骂人!我今儿也是有事儿,懒得跟你这儿掰扯,要不今天我非得给你折腾的饭碗都没喽!!” 那售票员黑着一张脸站在地上听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数落,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起身,大摇大摆的下了车,今天这一出儿甭管难看不难看,反正我扳回来了,当今这个社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我不这么闹腾,门不给我开不说,我平白还让她骂个不男不女,一路上被周围的人侧目、嘲笑,那不是比我这折腾一趟更难熬、更难堪吗? 我顺着便道往前走,前面的煤堆后面的平房的大杂院就是曲冬的家,想着上次还被他揍着连滚带爬的逃出门,我抿着嘴,咬了咬牙,今天我还要在扳回一局,我心里发着狠。 果然,他家的红漆木头门紧紧的关着,没有挂锁,窗帘紧闭着,说明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我连门都不敲,一把就拉开了门,只见曲冬浑身一丝不挂大叉着腿坐在炕沿,一根鸡巴直挺挺的直立着,猛地被我瞧见,慌忙伸手扯过床上的毛巾被胡乱的遮住下身,毛巾被被顶出一顶大帐篷。 “嘿嘿……”我坏笑一声,顺手把门带上:“大白天在家撸管儿呢?” “你……你怎么来了?”曲冬脸上又是尴尬又是愤怒的。 “我怎么不能来啊?我来看看你啊……”我笑着,坐在他身边,伸手就搂住了他赤裸的上身…… “你……你他妈的又想挨揍了是吧……”曲冬终于淡定了下来,朝我愤怒的大吼着。 我不恼、也不急,笑着慢悠悠的朝挣脱我手臂的曲冬扑上去,咧着嘴笑道:“你揍我?你揍啊,你揍一个试试……,那肖老板能放了你,你自然知道为什么……她认我做干儿子,放了你也是看我面子上,那天能放了你,也就哪天再抓了你……” “你!!你甭吓唬我……”曲冬嘴上虽硬着,但话音已经没那么强硬了,显然,他被我的话多少震慑住了。 看来,我得把我的杀手锏拿出来了,我嘿嘿一笑,凑近他脸边,伸手摸着他俊俏的小脸,小声道:“你爹开挖土机铲死了人的事儿……老金能狸猫换太子,我干妈就不能了??” “你……你怎么知道……”曲冬浑身一颤,一张小脸煞白。 “嘿嘿……”我咯咯的笑着,伸手扯下他跨上的毛巾被,那根已经吓得软耷耷的黝黑鸡巴耷拉在他的两腿间,我伸手轻轻的爱抚着,而他,只是呆若木鸡的傻傻的瞪着天花板,任由我摆弄开来…… 谢谢你,大东,要不是你那天吃烤肉时告诉我曲冬被老金要挟的内幕,这么个可心人儿,怎么能让他今天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猫呢…… ---- 43 曲冬的爸爸在顺义开挖土机,那时候的工地还没有那么严谨的全封闭,很多拾荒的流浪者经常在工地上或是偷、或是捡工地上的钢筋去卖钱,而他爸爸在一次酒后违规操作中,并没有仔细确认周围的情况,一铲子下去,大土坑里一股鲜血滋了上来,一个捡破烂的老头被他一铲子给活活铲成了两半儿,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自然他爸爸当场被逮捕,老金早就看上了曲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接近了他,告诉他只要他答应做他的娈童,他的爸爸就会没事儿,情急救父下,曲冬哪还顾得了许多,当下就答应了。自然,凭借老金黑白两道的关系,再加上本身那也是个没名没姓的流浪汉,连个身份证都摸不出来的,胡乱的找个因由也就不了了之了,老金又安排了他爸爸在自己手下的施工队上起班来,管吃管住的,后来又叫她妈也去工地帮忙给工人做饭,就这么着曲冬自然是大把的时间独自在家了,也就顺理成章的是老金随叫随到的泄火工具,曲冬这么一个直男,开始自然是万般抵触、誓死不从的,但老金是谁?张口闭口就是他爸故意杀人了,就是过失杀人也得判个几年,现在安然无事,自然是自己的手腕儿,如果曲冬不从,自己自然能让案件终结,也能让案件重审,再加上曲冬一人在家,父母住在工地,三天两头不回家,在孤独和无助下老金又是送钱又是送物的,那个年代的那个年龄,正是对虚荣无比追崇的年纪,老金送的NIKE、ADIDAS甚至变速山地车很快就轻易的花小钱办大事的拿下了曲冬,再往后,陆续的加入进来了王云龙、马超、大东他们,条件、长相、鸡巴、屁眼都是上乘人选,曲冬自然被冷落下来,甚至沦落到了众人的性欲发泄对象,老金开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被受宠的人自然缺少了关心,到了后来,老金也加入了一起玩弄曲冬的娱乐中,就这么着,曲冬才彻底成了众人的性奴…… 这些,也是大东在那次我带他吃烤肉的时候套话套出来的。想着曲冬见着我那高高在上的孤傲劲儿,总是不拿正眼看我的,谁知他在背后竟然这么的低贱不堪,别人都能玩得,为什么我玩儿不得?还上手打我?打得我满院子滚…… 想起这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眼前的这个精瘦黝黑少年,既是我的同窗,我也要让他做我的猫、做我的性奴,我要把他踩在自己的脚下,我爱的东西,只能属于我,让旁人玩儿过了的,自然就不值钱了,只配沦落伺候我的工具…… 想到这儿,我攥着他的鸡巴的手狠力一攥,整个鸡巴头在我手中鼓起。 “啊!!”曲冬吃痛,怒目瞪着我,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怎样?你还要揍我?”我挑着嘴角笑着,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加,看着曲冬疼的龇牙咧嘴的,我心里升腾起无限的快感。 “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凑近他的小脸,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颊,咸咸的,是直男的汗水味道。 “你……你们这帮变态……”曲冬终于忍不住,咬着牙骂了出来。 “嘿嘿……”我怪笑一声:“对!就是变态,可惜啊……你落在变态的手里……你觉得你的下场是什么呢……” 曲冬惊恐的后背着头,躲开我舔他脸的舌头,满脸恐惧的张嘴:“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没想好……只是,我昨天跟干妈的老同学,是市检察院的陪审员一起吃的饭,饭局上,我还认他做了干爹……,你说,我要是闲的没事儿的时候,陪干爹吃个饭、喝个茶的空档儿里把你爹的案子提上一提,让他把那个疑点众多的案情再审一遍,你说我干爹是不是能找到不少漏洞……是不是因为这个再受提拔提拔……升升官儿、发发财……你说这么好的事儿,是不是我得去提上一嘴啊……”我咯咯的笑着,伸出舌头去舔曲冬的耳朵。 这次,他没有躲避,浑身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抖着,他绝望的闭起了眼睛,终于长吁一口气,睁开了眼,眼睛里含着泪,早已没了刚才的不服不忿的劲头,张嘴悠悠的道:“杨雨杰……我求你……别……放……放我家一条生路吧……” “嘿嘿嘿……哈哈哈……”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这个曾经清高的目中无人的帅哥,这个在学校被列为无数女生眼中的男神,这个曾经对我连正眼都不看一眼的运动直男,今天,终于,终于!!被我牢牢控制在手心中了!!! 突来的征服感瞬间膨胀于心,让我体验到无限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远胜于射精的爽快,这种高于性的心里施虐,才是最让人兴奋的感觉!! “看在咱们老同学的份儿上,我自然不会难为你和你家人的,不过……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什么……”我得意的笑着,低头盯着他的鸡巴提示给他。 他的嘴唇快要被他咬出血来,他狠着心,闭起眼睛,鼻子里长吁一口气,头背过去,彻底放弃了挣扎、抵抗,完全是一只顺服的猫……,当然,是一只眼下没了老金、没了李茂、王云龙、马超、大东他们这帮人的、只专属于我的,猫! 我轻蔑的笑着,慢慢的起身,走到门边,伸手把门别划上了…… 屋子里能听见他咚咚咚的心跳声,那么剧烈的跳动着…… 他只是闭着眼睛不看我,保持着大叉着腿的姿态,那一根软绵绵的完全疲软耷拉着的黑鸡巴十二三厘米,耷拉在双腿间,肚脐下连着一串黑绒毛直接连在他茂密的一丛阴毛里,硕大的通黑色的睾丸鼓鼓囊囊的垂着,我蹲在他的胯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曾几何时梦中的男体,得不到才异常渴望的男体…… 可是,眼下这仅仅这么把玩并不能满足我的快感了,我爱他,但我知道他不爱我,甚至恨我,恨我到死的那种,既然你不会爱上我,我为什么要怜惜你呢?想到这,我心里竟然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只好像心爱的玩具被别人玩儿坏了,又是最心爱的、不舍得扔的那种,可是留着它又是残缺不完整的,自然,就应该在它寿终正寝的时候给我最后的安慰、应该再付出它最后的价值,那就是被我更加的玩儿残、玩儿坏…… 哦……我的心跳的异常激烈,想着这种快感,我的下体竟然直挺挺的硬了起来,整个三十里米的鸡巴狰狞着要钻出裤衩,撑得我有些疼…… 我一翻身平躺在了他身后的床上,张嘴对他喝到:“过来!伺候小爷脱衣服!” 我看不到身旁背对着我曲冬的脸,只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转过身,满眼惊恐的看着我胯下隔着运动裤衩撑起的巨大鸡巴轮廓发了一会儿怔,轻轻的又带着无限的无奈伸出手,撩开我的上衣,从脖子上褪下,又转到下身,扒下了我的裤衩…… “啪叽”我的整条大鸡巴终于脱离了束缚,直接甩在小肚子上,曲冬绝望的看着我的鸡巴发愣。 “大吗?”我笑着问他。 “嗯……大……”曲冬蠕动着嘴唇。 “嘿嘿……”我坏笑着,伸手轻柔的抚摸着他帅气的脸颊:“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大家伙……” 曲冬自然听懂了尝尝的潜在意思,满脸恐怖的瞪大眼睛,喉咙咕噜噜的滚动着,却不敢说话。 “来,给我舔乳头!”我扒拉着他的头。 他苦着脸,又无可奈何的俯下身,脸贴在我的胸脯上,伸出舌头勾舔着我的乳尖。 “哦……”点点温热瞬间传遍全身,看着眼前匍匐在我胸前的少年,这个如今被我踩在脚下完全丧失尊严的梦中的少年,我的心跳的更快了,下身的那根大肉棒更加坚硬的膨胀着。 “给我舔全身!”我又闭起眼睛喝到。 “嗯……”曲冬轻轻的答应着。 我白眼一翻:“嗯他妈什么嗯!!以后我说什么要跟我回答“是!”明白吗?” 曲冬赶忙答应道:“是!”继续伸出舌头顺着我的乳头开始在我胸前打着圈的舔。 麻痒又异常撩人…… 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了,以他舌头的功夫来看,他在老金那里经历过的明显要比在我这里只多不少…… 既然这样一个破玩具了,自然就要发挥他破玩具的最大优势喽…… 我挺起腰,这根三十多厘米的大鸡巴一下就怼在他的脸上,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抓过来,张开嘴,我的大粗鸡巴头被他含了进来。 一阵温热传了过来“哦……真他妈爽!”我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起来,他的嘴自然是全根含不下的,痛苦的最大限度的为我深喉着,三分之二的鸡巴还在外面露着,我不耐烦的道:“伸舌头从下往上舔!老金那里也是这么一点儿一点儿的说什么做什么吗?自己没个眼力见儿吗?” “是!”曲冬答着,吐出鸡巴,伸出舌头,喘着粗气,从我硕大的黑蛋开始向上卖命的舔着。 我扒过他的身体,让他撅起的屁股朝着我的脸,我俩呈69式,他会意,劈开腿跨过我的身体,屁股撅着在我面前,一条耷拉着的黑鸡巴送到我的嘴边,我一张嘴“啊呜”就全都吞进了嘴里。 哦!!这梦中的男根,二十年前就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着的男体,终于,终于在今天让我得到了!!! 我贪婪的吮舔着,不放过他胯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阴毛,连他的黑峻峻的阴毛根都用舌头大口大口的嘬吮着,他垂下的黑蛋上满是我的唾液,黏黏的,腥腥的,蛋上的蛋毛蹭在我的脸上不断的挑逗着我的欲望。 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昨夜大东的样子,我笑着盘起腿,把脚凑近自己的胯下,张口对他道:“给老子舔脚!” 身下没了声音,但也只一会儿,我知道他的心里做着无奈又无谓的挣扎,当然,也仅仅是无谓的。 “是!”随着他的一声冷冷的程式化的答应,我的帆布鞋被他轻轻的脱了下来,作为一个合格的骚0来说,我的脚自然是干净无味道的,但仍阻挡不了让我眼前这个梦中的帅哥为我服务,我只想最大限度的糟蹋他仅有的那点自尊心,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我眼下无限的欲望…… “不要脱袜子,先隔着袜子舔!!”我命令着。 一股温暖的湿热在脚趾间弥散开来,“沙沙”的他的舌头摩擦着袜子布料的声音传来出来。 “把我脚指头都含进去!” “是!” 曲冬张大嘴,我的四个脚趾都被他一口含了进去,被老金他们调教过的曲冬自然不用过多的教授,显然,眼前的这种情境他是肯定经历过的,不然,他不会知道嘴里含着我的脚面,舌头却在我的脚趾间勾舔。 “果然训练有素!”我叹着,命令他用嘴脱下我的袜子。 我的整个脚掌没了束缚,全被他裹着唾液含在了嘴里,他的舌头灵巧的在我每个脚趾缝中穿梭着,大口大口的舔吮着。 施虐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整个鸡巴快要爆炸般的无限膨胀着。 两只脚都湿湿滑滑的,他的鸡巴却也在我口中玩弄着硬了起来,看来眼前的这个少年也很享受被虐的快感,我知道的,即使他不是天生的M,但长久的被虐后,心态会顺从,从顺从转变为接受,再从接受转变为享受,不论是出于无奈还是出于被强迫,长此以往也就成了久必成性。 曲冬自然就是这种的,在老金他们那里,他自然连条狗都不如的,且不论老金玩儿法的花样众多,就单单拿李茂这个瘾君子来说,抽了粉儿之后的暴戾和毒品带来的爆发性的性冲动怎么可能温柔的对待他,以他这种没有地位又有把柄握在老金手中,且丧失了一切宠爱的,仅仅是众多娈童中地位最低贱的这种猫,自然不会受到众人怜惜的,只是发泄的性工具,再想想王云龙的阴毒、马超的冷酷,即使大东的妇人之仁也不抵不过其他三个人的暴戾施虐,那场面,我想想都忍不住感觉自己浑身的淫乱细胞在慢慢的激活、在膨胀。 我抬脚甩开他的嘴,一咕噜转身趴在床上,伸手拽过他睡觉的枕头垫在自己小肚子下,这样我的屁股就高高的撅了起来,转头笑着对他道:“来!给爷舔舔屁眼子!” “是!”显然,曲冬已经融进了这个氛围里,虽然心里还有着些许的抵触,但从他空洞的眼神中看的出来,他已经完全缴械了,那无神的眼睛里满是放弃和哀怨,更多的是无奈的顺从,我喜欢这个眼神,这个眼神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强大,这种强大的背后就是我无限的快感! 他的脸抵在我的屁股蛋子上,伸出舌头插进我的屁眼里,这种被调教过的性奴是方便的,被多次调教过的经验让我省事儿了不少,我只需闭上眼睛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享受着他灵巧又湿滑温热的舌尖在我屁眼上又是打转又是钻探的快感,阵阵酥麻让我一阵一阵的紧缩着屁眼,又放开着屁眼。 “噗!”我闭着眼睛酝酿了很久的一个响屁终于在他嘴里爆了出来,他显然有些抵触,赶紧抬起头。 我为我的得逞咯咯的笑着,看着他躲着我的屁,心下不快,嘴里喝到:“爷赏你的屁你敢不闻?快!别糟践了!赶紧都给我吸进去!!” 曲冬委屈的看着我,也只能答应一声“是!”低头把鼻子抵在我的屁眼中间,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我屁的余味…… 我咯咯的笑着,这种快感让我兴奋异常,一个直男,在我的摆弄下的体无完肤,让我拥有着无上的征服感,太有成就了! 我扒过他的身体,他会意,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他已经顺从了,但这种顺从太顺利了,让我感觉不到快感!但欲望让我不想再等待了,我吐口吐沫在手心上,胡乱抹在他的屁眼上…… “求……求求你……轻点儿……轻点儿好吗……你的……你的太大了……”曲冬终于带着哭腔求我了。 与其说这种哀求不会得逞,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无限的施虐欲望,眼下的我怎么可能轻点儿?我扶住邦邦硬的三十厘米的大粗鸡巴,对准他棕褐色的小屁眼口,一挺腰,那紧箍的屁眼竟然死死的拦住我的蟒蛇,不得进入。 我皱着眉,巨大的阻力让我的下体竟然有些发疼,我有些愠怒,“啪!”的一巴掌抽在曲冬黝黑的小屁股蛋子上。 “妈的!给爷放松!!!” “唔……”曲冬吃痛,带着哭腔含混的叫着。 果然,他的屁眼松了些许,我又抹了些涂抹,一咬牙、一发狠,用力一顶,随着身下曲冬的一声惨嚎:“啊!!!”整条鸡巴插进了三分之一。 “啊!!!!”他紧绷的屁眼证明他后门的经验并不充足,他疯狂的弓着身体,躲避我的进攻,怎奈我死死的按住他的后背,让他前窜不得,我哪管他什么怜香惜玉,这样美味的直男,只会激励我照死进攻!! 我按住他的后背,胯下再发力,“呲溜”整条鸡巴又插进了三分之一。只有半个手掌的宽度还留在屁门外。 曲冬“呜呜……”竟哭了出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我能感觉他屁眼的肛门韧带被撕裂的感觉,这种无奈的顺从,让我更加兴奋,就像昨晚大东那样的强壮健身直男的无奈顺从。 我哪管他这些,他越是痛苦,越是疼痛,越是对我的无可奈何,越是激发我无限的欲望。 感觉着他体内深处的构造,里面有着没有灌肠过的硬痂,那是他肠内的大便,再往里插去,在他呜呜的哭嚎中,我能感受到他肠内有力的顶撞,这说明他的菊花深处并没有被开发过几次,那么,这么看来,我的这个玩具还并没有破损到一无是处嘛。 我嘿嘿的笑起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猛地一下就一插到底。 “嗷!!!!”曲冬再也支撑不住,径直趴倒在床上,白眼一翻,竟然昏迷过去,他的肛门深处已经被我完全通开,那死死拦住我的二道门的最后防线被我这一下的一插到底完全攻陷。 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曲冬,突然间一种奸尸的冲动涌上我的脑海中,我抚摸着他棕黑色的紧实又纤细的身条,低头舔向他那鼓鼓的肱二头肌,他半闭着眼,眼球上翻,完全疼晕了过去,我看着近乎死过去的他,心里的兽欲被无限放大,直起身,掰着他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我进出的鸡巴柱上已满是斑驳的血迹,他的屁眼开始淌出粘液,是血迹?还是屈服了的肛肠液? 我哪管他这些,近乎疯狂的慰藉我的欲望,打桩机似的抽插了三十来下,他的屁眼已经开始大张着,完全被操豁开了,肛周已经撕裂,里面鲜红的直肠头子随着我的进出已经外翻,我猛地一插到底,鸡巴一阵酥麻,我汩汩的开始在他菊花深处射了进去。 我喘着粗气趴在他的后背上,前胸仅仅的贴着他,用他结实精壮的后背摩擦着我的乳头,刺激着我最后残喘的欲望。 我喘着粗气“噗”的拔出了鸡巴。泄欲后的大蟒蛇已经垂下了头,鸡巴柱上满是污秽,褐色的大便、红色的血丝、白色的精液,五彩斑斓的。 我挪下身,看着昏迷着的曲冬的那张帅脸,竟完全不受控制的揪住他模仿林志颖的的半长头发,提起他的脸,伸手捏开他的嘴巴,把我沾满污秽的鸡巴朝他嘴里送了进去。 我摇摆着屁股,让自己半软的鸡巴在他嘴里,在他的舌头上摩擦着,把他自己身体里的污物送还进他的口腔里。 我满意的笑着,伸手扯了卫生纸擦净了身体,穿好衣服,看着叉着腿趴在床上昏迷的曲冬,那屁眼已经完全没了模样,棕黑色的粪便伴着鲜红的血丝混着我大量的精液正汩汩的不受控的从完全被豁开的、张着一张大嘴似的棕褐色的大洞中流淌出来,他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满屋都是粪便的臭味混合着精液的腥臊气息…… 我穿好衣服,拉开门,关好门转身的瞬间,午后的阳光刺痛着我的眼,让我一阵晕眩,我的心突然隐隐的疼了起来。我有些后悔,有些心疼,更有些害怕,回想刚才不受控的自己,和心里讨厌的李茂、马超、王云龙,还有老金,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禁回头瞧了瞧曲冬的家,他家窗台上摆着的白色栀子花,兴许是多久没有浇水的缘故吧,那花瓣竟独自萎靡的苟且绽放,只是那中间的花蕊已然开始发黑,阵阵苟延残喘的甜香中竟莫名的多了些隐隐的腐臭气息…… ---- 44 “奶……”我刚进院子就大喊了起来。 “哎……我宝贝孙子回来喽……”奶奶眯缝着眼睛出来迎我:“想奶奶不?” “天天想,夜夜想呢……”我钻进奶奶怀中。 “这大孙子,没白疼……”奶奶笑着:“晚上给你烙馅饼啊……猪肉茴香的,你最爱吃的……” “嗯……”我点点头,进屋见了爷爷,爷爷自然也是想我的,见了我好像几年没见面似的,又是倒水又是掏点心的。 “哎……小杰子,你听说了吗?”奶奶从厨房伸着沾满面粉的手探出头:“胡同口那大强子,听说又给逮了……” 我咕噜一口水没喝完,差点喷出来,眼睛瞬间没了光彩,转过身,回避着奶奶小声的问:“因为什么啊?” “谁知道啊,咱也没打听,就是听着流言蜚语的,说伤人了,也有说是玩弄妇女的……” “甭听他们瞎掰扯!!墙倒众人推的一帮王八蛋!”我恨恨的嚷着。 身后一阵鸦雀无声,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一脸错愕的爷爷奶奶,轻咳了一声赶忙道:“哦,我是说……你看大强子他妈多可怜……再说,谁亲眼看见他被逮了……咱别传这个谣儿,没影儿的事儿,让人听了觉得咱们看人家笑话儿似的……” “这不也就跟你关起门来说吗……”奶奶疑惑的看着我:“你那么激动干嘛?” “谁激动了……我就是……就是看不惯胡同里这帮人的嘴脸……恨人有妒己无的……”我转身把水缸子撂到桌上。 “嘿……还恨人有妒己无……,李东强他家有什么啊……有什么可值得妒忌的……”奶奶和这面自顾自的说。 我探出头,隔着厨房门口道:“人家有什么?人家有自己的买卖,不用上班看老板的脸色……人家有什么……人家有摩托车……你看看整条胡同里,谁家趁辆幸福摩托?还人家有什么?人家过人家的,你过你的,总背后嚼人家舌头有什么意思……” 奶奶回过头,一脸惊诧:“哎??这孩子今儿这是怎么的了?吃错药了?” 我赌气一摔门,转身进了小屋,坐在床沿上,想起大强子那毛寸的头发,瘦高的身段,还有他一口一个“老婆……老婆……”的叫我的样子…… 大强子,你现在好吗?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晚上吃饭,我也就吃了一牙馅饼,味道不错,只是吃不下…… 院墙外“滴……滴……”两声清脆的鸣笛声。 “胡洁来了?”奶奶收拾着碗筷问我。 “嗯……我得走了……”我站起身。 “他弟弟怎么样了?咱也不能说为了他弟弟整天介自己家不着啊……”奶奶嘟囔着。 “他弟弟好点儿了,但我觉得这个垦结儿上,还是再多呆几天,左右没两天就要开学了,别开学前他再犯了病,回头连学都上不了是不?再说了,我暑假作业都写完了,在家待着也是玩儿,在他家也是玩儿,还能多个伴儿……” 奶奶歪着头想了想,道:“可也是,前院那大钢子家不是搬走了嘛,你要是待在这儿确实也一个人没个伴儿,去他那儿陪着他当是玩儿也好,也落个我们省心,省的你整天着三不着两的连个影儿都见不着……就是,别给人家添麻烦,有个眼力见儿的,吃了饭帮着人家拾掇拾掇,别跟自己家里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没个规矩……” “我知道!你大孙子,这点儿人事儿还不知?”我笑着答应着,转身就要走,却被奶奶一把拉了回来,小声对我道:“哎……小杰子,你回头抽空给问问胡洁,他那么能耐,又有个那厉害的妈……看看,能不能帮着咱家找个周转房……” 我笑了笑,心道,这点事儿还用您老操心,房子不有的是吗,嘴里却应道:“知道了,我回头问问他……” 奶奶又拉近我小声道:“找房子别找贵的,人拆迁办就给了咱那点钱,奶,还想着……还想着攒着点儿,将来给你娶媳妇儿用呢……” 我心里一笑,奶啊奶,你是真不知道啊,人拆迁办给那五万块钱,眼下可能是个钱,二十年后,五万块钱算个屁啊……还娶媳妇儿?? 所以说,这次的从穿越真心让我知道,钱这个东西,千万不能攒,有了就得花,钱,就如常流水,有出才有进,当初的万元户,那可是十里八方众人羡慕的对象,如果当时的万元户不把钱投资出去,不去钱生钱,二十年后,他算什么?估计连民工都不如的吧? “对了,我今天一进咱胡同,家家墙外头都画个圈写着拆,这是准备什么时候拆啊?有信儿了?”我问。 “居委会的头两天说了,让九月份就得搬了,我那天还跟你爷念叨呢,说九月份正好你开学了,又赶上搬家,多折腾……” “不碍的,搬家这事儿回头我想辙,胡洁他妈就是做工程生意的,找点儿人,找几辆车的事儿,还叫事儿啊?”我笑着对奶奶说。 “哎哟,老麻烦人家,合适吗……”奶奶皱着眉头却喜滋滋的。 “那有什么麻烦的,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吗,再说了,我整天的白天黑夜的陪着他弟弟,这不也是互相帮助吗……”我扯着慌安慰着奶奶。 奶奶终于笑着念了声佛:“阿弥陀佛,咱家小杰子是出息,认识都是贵人,上次那金老板……这次又是那有钱有势的少年郎……咱家祖上这是积了什么德了……” 我笑了笑并不答话,转身朝院外走去,奶奶跟着我一路小跑着也出来。 “你回去吧,还怕人给我拐跑了?”我笑着。 “哎哟,咱家的大宝儿,可别给拐喽啊……”奶奶笑着打趣,却不停步跟着我出来。 胡同里,院门外,胡洁那黑牛仔裤标配一袭白衬衫,在路灯下闪着耀眼的光,干净透明的,引得胡同里乘凉的大娘们儿小媳妇的这一个劲儿拿着蒲扇捂着嘴窃窃私语着。 “奶奶好……”胡洁清脆的叫了一声。 “瞧这嘴,这个甜……喝儿了蜜了?”我打趣着,搂着他的腰迈开腿就跨上了摩托车后座上。 奶奶有些受不了我俩的亲昵,微微皱了皱眉眉头,却也赶紧堆着笑脸答应着:“哎,好,好……” 看着胡洁,奶奶张嘴道:“小杰子去你家,没给你那儿添麻烦吧?这孩子,打小儿也是惯坏了的,没个规矩,要是他不懂事儿的地方,你比他大,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我撇了撇嘴,白了一眼胡洁:“你敢打我吗?” 胡洁一脸委屈的笑着:“奶……瞧您说的,我们家请都请不来小杰呢……哪还能打他,骂他……” “切!”我笑着白了他一眼。 胡洁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对奶奶灿烂的一笑:“那……奶奶……我们就先走了啊……” “哎,哎,路上慢点骑,注意安全……”奶奶挥着手,摩托车在众人的注视下窜了出去。 “还我打你?你不打我就是万幸了……”胡洁笑着,迎着风跟我打趣。 “对了,这边儿说是九月份就得搬了,周转房的事儿还没落停呢……”我试探着问。 胡洁微微侧过脸,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就这事儿,你还真好意思跟我说,你老公办事儿能力还不放心,还用的着你操心这个?” “怎么?有房?”我搂着他的小窄腰问。 “房,干妈那儿不有的是啊!就是得……得……”他含含混混的。 “得什么?”我追问道。 “就是得找个不远不近的,还得越小越好的,条件也不能太差的,比较伤脑筋……”胡洁笑着。 我皱皱眉,问道:“怎么还得不远不近,还得越小越好,条件不能差?怎么这么多说道?” 只听得胡洁“噗嗤”一声笑的腹肌都在我臂弯中绷紧着,笑够了,他才说:“你想啊,太远了,我见你没因由了,太近了,天天找你会引起你家人怀疑,房子太大了,够你和你奶奶你爷爷一起住的了,就没机会让我接走你了,条件太差了,你爷你奶万一受不住要换房……都是考虑的因素……”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步步为营,精打细算的全是为了整天看着我呢。 “哎哟!!你说你这脑袋瓜子里整天都琢磨什么,累不累啊,怪不得你吃那么多也不长肉……都长心眼儿上了……”我笑着,揽着他的腰的胳膊更紧了,头靠在他的背上,心里暖暖的。 “老公,我想去天安门广场溜达溜达……”我突然对他说。 “怎么?怎么想起去那儿了……”胡洁歪了下头问。 “还几天花坛就该撤了,还没去看过呢……”九七年香港回归,世界瞩目,当年我也没去过天安门广场看过花坛,这次有机会重来一次,想弥补这个遗憾。 “也好,快撤了,人不多,去看看也行……”胡洁一拧油门,摩托车飞似的窜了出去。 天安门这是非之地可不敢摩托车带人,虽然我俩都有头盔,但挂着京B车牌的摩托车理论上来讲是不能进二环的,这种边缘上的骑行地带本来就是灰色的,我们自然也不想找麻烦。 “老公,咱们溜达溜达吧,把车停珠市口吧”我提议道。 “行,陪你溜达溜达”胡洁笑。 很怀念的地方,都晚上七点多了,大栅栏还是人山人海。 还是那时候的前门大街像样儿多了,从珠市口一直往北仍然是二十年前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老北京,鲜鱼口门口各式的小摊儿,街口的便宜坊烤鸭店门口卖着今天削剩下的烤鸭架子,15块钱一只,那时候这个价格也算不便宜呢。都一处的烧麦店传来阵阵糯糯的酱肉烧麦的香气。对了,还有我从前最爱的功德林素菜馆,最爱的就是功德林的素菜包子,上海风味,里面是用香菇、雪里蕻、豆干做馅,甜甜的……,这些最爱的老字号,十几年后就都将不复存在了……。 一路上人山人海,真的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感叹那时候的商业街的魅力,后来进入2000年,西城区整改,把个好端端的前门商业大街全都改完蛋了,那时候的前门大街不仅外地人来,就是北京本地人也来逛的,想想现在的前门大街,再没了生气,死气沉沉,哪还有人逛这里?传说每条人气的商业区都是有气的,不是哪个当政的大爷没了业绩说整改就整改的,整改完了,气也就没了,这个气不仅是商业气,更多的是人气,好比当初的隆福大厦,一把大火,把整个隆福寺的气也烧断了,再无生气可言了,这就是民族的可悲性,当政的人不懂吗?他们比谁都懂,只是整改一下,就有无限的油水可捞,就跟修路似的,好端端的路给你刨开然后修,修好了再刨开再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刨一次申请一次钱,这钱少说了百分之三十得落个人腰包吧,刨上十次八次的,你说得白赚多少?谁管你风水不风水、气不气的,自己先捞足了再说。 鲜鱼口把口的电线杆后隐藏的厕所,是当时著名的同志据点。自然我要装作不知的,性经验太丰富了,怕会把胡洁吓跑的,想想二十年后的我,什么没玩过,群P、SM、嗨操、内射、舔脚、喝尿……一切疯狂的性爱我都经历过,只是此时此刻我要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是16岁的年纪,装也要装成十六岁的纯真。 经过那个厕所的时候,胡洁若有若无瞥了我一眼,这一个眼神告诉我他知道这个据点,心里隐隐的有点痛,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我好,但他的过往、他的曾经,我不问,他也不说,彼此心照不宣而已。但是,男人终究是男人,是用鸡巴说话的野兽,更何况是没有任何保障的GAY,四十岁的我经历了无数历练后,终于跌跌撞撞的才知道GAY圈无真爱,所有的浪漫只是眼前一瞬的幻境罢了,甚至,包括眼前的这个人…… 果然,胡洁突然笑着对我说:“媳妇儿,你累不累?前面有卖炸灌肠的……” 我嘴角一撇,轻笑一声,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故作不知,笑道:“我想喝瓶汽水,不吃灌肠了……回头一嘴蒜味……” “行吧,那买瓶汽水,你先喝着,我去趟茅房,晚上有点吃多了……我得,拉一泡去……”胡洁拉着我走向路边的小卖部。 我心里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白天由于大东和曲冬的事隐隐对他的愧疚,现在竟然觉得倒是坦然了不少。人嘛,是相互的,你既然是明浪,怎么就不能让我当暗娼? “好,你快去快回,大晚上的茅房里都是蚊子,赶紧拉完赶紧出来……”我话里有话,自然他是听不出来的,只是笑着道:“还能睡茅房里?” “哼哼……”我心里暗哼了几声,接过他递过来的北冰洋,看着瓶子里映着霓虹升起的起毛,嘶嘶的、一串一串的,我知道,一切都是泡沫吧…… 他煞有介事的还朝小卖部老板要了点卫生纸,合格的好演员…… 等着一瓶汽水喝完,我放在小卖部的窗口上,老板退了我五毛钱的瓶子押金钱,我揣好,我知道,我应该看看演员演得怎么样了…… 我慢慢的走到那个电线杆处,那里已经三三两两、从眼神就能看出是同类的人在那里晃荡着,有老有少。 茅房的灯早就被破坏了,从外面看黑呼呼的,男厕的入口的石灰墙把口处几个人靠着墙抽着烟,眼神肆无忌惮的寻找着猎物。 我故作不知,穿过那几个人朝着黑暗里一步跨进。 里面一片黑暗,但借助外面喧闹的霓虹,自然也是大概能看轻方位的。茅房里靠墙的一侧是一条落地的小便池,自来水管哗哗的不停的冲着水,对面是四个半人高的水泥墙隔断,隔成一个一个的蹲坑,茅房里大概八九个人,四个坑位也都满的,坑位上蹲着一个,面前站着一个,有两对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口交着,最里面靠墙的那个蹲位旁边堆积的人最多,四五个人围着那个蹲位,被人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我的到来,并没有让这些人有任何估计,这些老炮儿们俨然已经淫荡到无下限,即使直男进来,对他们来说仍然没有任何羞耻心了。我的后面跟着一串刚才在门外猎物的人,黑暗的掩饰下,已经有手朝我的裤裆里摸了过来,还没到我的裆部,我就一手给格了开来,我裤裆里的东西如果被摸到,肯定会引起今天这个黑夜、这个圈子的核爆炸吧。 我一边挡着身后伸过来的无数咸猪手,一边踱着朝最里面人头攒动的蹲位看去。一袭熟悉的白衬衣正站在蹲位前,裤子脱到脚脖子,前面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看起来和我身材、年龄差不多,也是瘦瘦高高的一个长头发的小0,正撅着屁眼子让胡洁猛操,人群里不时有人伸手去摸少年啊垂下来的鸡巴,还有伸手去摸胡洁的屁股,甚至有人已经弯下腰撩起胡洁的衬衣伸着头去给他舔乳头,而这些,他来者不拒…… “这鸡巴,真他妈硬……”胡洁身后一个猥琐的老头伸手捏着一进一出正操的带劲儿的胡洁的鸡巴根咋着嘴道。 “操你妈的……贱逼……你妈逼你天生就就是让老子操的……”我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脏话是从胡洁嘴里冒出来的,那个衣冠楚楚的少年,在我心里散发着闪烁阳光的薄荷香味的少年…… 他抬手“啪啪”两巴掌抽在匍匐在身前大撅着屁股迎接他抽插的少年的屁股蛋子上。那身后猥琐老头得寸进尺的蹲在胡洁和少年交合部位,伸出舌头给胡洁舔蛋。 胡洁扒着少年的腰,一根鸡巴在他屁眼里穿梭着,茅房里传来清晰又淫荡的“咕叽、咕叽”淫水泛滥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一直是属于我的…… 胡洁突然抬起右腿,那双白色帆布球鞋径直朝身下猥琐老头的肩膀上踩去,喘着粗气低头朝老头喝到:“贱逼,给老子舔!” 老头一愣,却瞬间如获至宝似的捧起胡洁的帆布鞋,伸出舌头朝他鞋口的脚踝舔去。 “爹的脚丫子臭吗?”眼前的胡洁完全没有了往日心目中的小清新,一副痞痞的暴戾,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感知他脸上的坏笑。 “喜欢……喜欢爸爸的脚丫子……”身下的老头贱贱的说。 “扒了鞋,给爹舔脚丫子!”胡洁喝到。 黑暗中,我听见“吧嗒”一声,是胡洁的白帆布鞋被老头扒了下来,瞬间,那熟悉的咸带鱼的臭味混合着厕所里固有的酸臭味弥散开来。 老头卖命的喘着粗气捧着胡洁的臭脚给他隔着袜子舔着,胡洁踹在老头的脸上,一只手扒着水泥隔断借着力,胯下却加快着抽插速度。 “啊……啊……啊……”他身前的小0开始爽快的嚎叫着,显然,胡洁那老道的技术用在他的身上,很快会让他高潮的。 果然,小0低吼一声,清晰的听见小0精液滴落在茅坑里的“吧嗒、吧嗒”声,他不出意料的被胡洁操射了。 被操射了的小0显然受不了前列腺收缩带来的短时疼痛,挺起身体,想挣脱胡洁的鸡巴,怎奈胡洁一把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直起身,屁股快速的加快运动,脚上也用力的朝老头面门上胡乱的摩擦着。 “啊……啊……”小0痛的龇牙咧嘴的,却挣脱不了胡洁的进攻。 “操你妈的……贱逼……小贱逼……”胡洁叫着,速度越来越快:“叫爸爸!操你妈的,叫我!!!” “爸……爸爸……”小0呜咽着满是哭腔的叫了出来。 “哦……我操!!!”胡洁低吼一声,“啪”的一声,胯骨重重的抵在小0的屁股上开始射精。 “我操!!!爽死你爹我了……” 我赶忙转身穿过人群退出了茅房,朝小卖部跑去,身后那几个尾随我的人诧异的看着我止住了脚步,远远的色眯眯的打量着我。 我买了两瓶涪陵酸奶,那种白瓷罐的记忆中的酸奶,插上管子,嘬在嘴里,看着胡洁在那帮色眯眯又带有羡慕的眼神中走了出来。 我赶忙背过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我装作傻傻的回过头:“怎么这么半天啊?掉茅坑里啦?”我咧着嘴朝他笑着。 “有点儿拉稀,晚上和大柱子吃的卤煮火烧,兴许不干净……”胡洁堆着笑,还是那熟悉的两个小酒窝,只是,身上已经没了往日那薄荷的香味,只有那一股令人生厌的精液的腥臭味…… ---- 45 “走啊,还想吃什么,老公给你买……”胡洁笑着对我说。 “我点儿累了,不去了,咱们回家吧……”我递给他酸奶,他诧异的看着我,三口两口把酸奶嘬干,放下瓶子:“怎么又不去了?” “哎哟,就是累了,又热,咱们回家吧,吹电扇去,两天都没回去了,你奶奶该着急了……”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我奶奶都习惯我成天不着家了……”胡洁搂过我的肩膀。我随着他转过身,我能感觉到身后一双刺眼的目光朝我射来。 在我的一直坚持下,他也拗不过我,往回走了,不出我意料,他故意指着马路对面跟我说:“哎,小杰,你看对面多热闹,咱们是顺着这路走过来的,咱们过马路走回去,两边就都逛了……” 哼哼,我知道,他想让我过马路往回走,躲避开刚才的厕所,我自然无可厚非的点点头,跟着他随着人流穿过马路。 对过的马路果然人流交织,烤羊肉串的、炸灌肠的、卖廉价手链的、还有那时候非常流行的在玻璃上激光刻字的…… “砰!”我一个趔趄,身后被一个人重重的撞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去摸裤兜里的钱包,钱包安好,眼前却飘过一个阴暗又恶毒的眼神。 我瞟见一个穿着嘻哈大裤衩,上身一间白色T恤的少年从身边掠过,他的余光狠狠的扫了我一下。 “哎……”胡洁拽了我一把,扶正我的身体,眉毛一竖,正要开口骂,却看着身边窜过的少年硬生生的把话吞了进去。 “你有病啊!着急赶死去啊!”我破口大骂,却从身形上看的出来,正是刚才茅房里的撅着屁股让胡洁操射了的少年。 “算了,算了,兴许有急事……”胡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隐隐含笑。 我心里凉凉的,有些莫名的黯然…… 一路上无语,我不说,他也不问,气氛怪怪的。 到了家,他四脚八叉的就躺在床上,双脚一蹭一蹬,两只鞋“吧嗒”甩在地上,厚棉线白袜子的脚底板都是黄色的黏黏的脚油,屋子里瞬间一股带鱼的臭味。 “媳妇儿,把袜子给我脱了!”他双肘支着头,叉着腿坐在躺在床上。 我不说话,蹲在地上,伸手扯他的袜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香吗?”胡洁平躺着,一脸痞笑的低着眼睛看着我。 “嗯……”我红着脸轻声答应了一声。从我今天目睹的一切,我看得出,眼前的这个少年,并不是我想想的那么简单,他有骨子里阴暗的地方,那种SM被虐的快感瞬间浮现在眼前,看着他痞痞的坏笑,我突然心里有些开始羡慕起刚才那个少年。 “喜欢老公的臭脚丫子?”胡洁话里轻佻,一改往日的温柔,似乎更多的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挑着嘴角眯着眼朝我坏笑着。 “只要,只要是你的……我就……我就都喜欢……”我扯下一只袜子,小声道。 胡洁听到这里,不顾我去扯另一只脚的袜子,咕噜一下子兴奋的叉着腿坐了起来,兴奋又带一丝兴奋的问我:“真的?不管我的什么,你都喜欢?”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他想改变我,改变成他喜欢的模样。与其让他上肮脏的茅房找肮脏的屁眼操,还不如把他牢牢的拴在我的身边,即使我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为了眼前我的这个深爱的人,也自私的为了他有钱有势的干妈、还有我家的周转房……,况且我并不排斥SM,甚至对于眼前这个痞坏的少年,我更想在他的施虐下获得另一种崭新的性满足。 天生淫贱的我,淫荡的心里,开始作祟起来,心里痒痒的,但我知道,我不能表露出来太多,如果把我四十年的性经验都表露出来的话,我估计胡洁会被我吓跑的。 我开始故意红着脸,装作羞涩的低着头、红着脸:“嗯……”了一声。 伸手摸着他满是浓密腿毛的小腿小声道:“是你的我都喜欢,我是你媳妇儿,是你的人,你是我老公,媳妇就应该听老公的,老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老公喜欢,我就心甘情愿……” 胡洁瞪大眼睛诧异着我今天的改变,但似乎欲望让他转瞬没有了怀疑,他一把搂过我,嘴重重的贴在了我的嘴上:“媳妇儿……我操!我他妈爱死你了……” 爱死我了?真的吗?我心里凉凉的,他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爱我会几乎当着我的面去操一个茅房里认识的烂货,爱我就会肆无忌惮的欺骗我? 我的心在疼,那种一阵一阵的针扎似的疼…… 我想起抖音上的一句话:在感情的世界里,如果你先认真了,那么你就输了…… 是啊,是我太傻了吧?一个四十岁的人,竟然相信GAY能有真爱?想到这,我释然了,既然你喜欢我的身体,我也喜欢你的身体,那么,我们就仅仅身体的交融吧…… 我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应了上去,想着刚才茅房里他像头小野狼一样吐着脏话疯狂的操着小0、把臭脚塞进老头嘴里的画面,我的心里腾腾的竟然像喷出了一团火。 我喘着粗气和他舌头交织着,我能感受到他今天的粗鲁,他疯狂的伸手探进我的衣服里,使劲的、毫无怜惜的狠狠的捏我的乳头,我开始刻意迎合着他的癖好,当然也是开启我另一扇性爱之旅之门,我大口喘着气,闭着眼睛,在他狠狠捏我的乳头下我竟淫荡的叫出来:“啊!!老公……”我昂着头,挺起胸,淫荡的动作告诉他,我很享受他的施虐。 果然,胡洁开始进一步的疯狂,他疯狂的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赤裸着全身配合着,让他看出我无意却又无限挑逗的跪在他面前,我撅着屁股面对着他跪着床上,他伸手捏过我的下巴,舌头应了上来,手却下探着摸在我的屁股上“啪”的一个清脆的巴掌抽在我的屁股蛋子上。 “哦……老公……”我淫荡的叫着。 “骚媳妇……”胡洁迷离起来。 “嗯……我就是你的骚媳妇儿……老公的……骚逼……”我终于迎合了他的暴戾,现出了我的原型…… 胡洁一怔,接着嘴角开始上翘着坏笑着,伸手没有任何润滑的径直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 “啊……”我吃痛的大叫一声。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背对着他全身趴在床上,我的两只胳膊被他的一只胳膊格扭在一起,别着动弹不得,我的头伏在枕头上,屁股撅着,两只腿被他拉着大敞开来,屁眼朝上正对着他。 他咯咯的笑了一声:“骚逼!想不想让爹好好的玩玩儿你……” 胡洁像是变了一个人,往日的温柔不复存在,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身后藏着一个恶魔,一个又痞又坏的小魔头。 我的屁眼插进了他的三个手指头,没有任何润滑,一阵干燥撕裂的疼痛,让我“呜呜……”的疯狂的扭着头,但我的胳膊被他别着,身体被他压住,完全动弹不了。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眼里扭转着搅动,疼痛慢慢的转化成莫名的躁动,屁眼里也开始不那么疼了…… “骚逼……开始流水儿了……”他嘿嘿的坏笑着。 后门传来“咕叽、咕叽”的淫水泛滥的声音,我知道,我把持不住了。 胡洁干脆揪过来毛巾被,拧成长条,三下两下熟练的就把我的胳膊叠在后背,紧紧地捆在了一起,这样,他就腾出了两只手了。他捡起地上我刚才帮他脱下来的臭白袜,坏笑着走到我的面前,把脚底结了黄痂的那一面径直垫在了我的鼻子下,伸出手指往我嘴里塞,我淫荡的张开嘴,闻着嘴里他的咸臭的袜子,嘬吮着他的手指头,一股臭臭的、苦苦的味道充斥了我的口腔…… “骚逼,这手上都是骚逼里的屎,给老子舔干净!”胡洁粗鲁的在我嘴里、舌头上胡乱的搅动着。 “唔……”我摇晃着头,含着他的手指头,用力的用舌头刮干净他手指上的、我的屁眼里的脏东西。 “好吃吗?”他坏笑着、光着屁股、耷拉着他的大鸡巴在我脑袋边问我。 “唔……”我用力的点点头,鼻子蹭在他臭袜子上。 他满意的笑笑,手从我的嘴里退了出来,扒过我的脑袋侧对着他,那只被我脱了袜子的修长的44号大脚朝我的脸上踩来。 “唔……”我迎合着他,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脚底,一股咸咸的、苦苦的味道在我的舌面上感知着,兴奋着我的全身的细胞。 “我操!!第一次看你这么骚的骚逼!”胡洁骂着,伸手“啪”的朝我的脸上就是一个大嘴巴。 “唔……”我更加拼命的舔着他的脚底板了,他更加兴奋的肆虐的笑着,左手伸出,重重的捏着我的乳头,右手去扣我的屁眼。 上、中、下三路沦陷在他的威严下,我更像是一只趴着的贱狗,让他肆意的玩弄着。 “爽吗?骚逼!”胡洁厉声喝到。 “嗯,嗯……”我嘬着他的脚指头,舌尖勾舔着他的脚趾缝,拼命的点头答应着。 那脚趾缝里的黑棕色的脚泥被我的舌头勾进嘴里,再咽到肚子里,咸咸的,他伸出另一只脚,还穿着袜子的脚递给我,我赶忙匍匐着迎上去,像迎接宝贝一样的张开嘴,一口就把他的脚指头隔着袜子含进了四个。 “我操!!!骚逼!!!你他妈太骚了!!!”胡洁兴奋的叫着,伸手“啪啪”朝我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呜呜……”我兴奋的嚎叫着,让他更加兴奋着疯狂的捏我的乳头。 我张开嘴,用牙轻轻的磕住袜口的边缘,脖子伸长,轻轻的一拽,胡洁的袜子被我拽了下来。 他瞪大眼睛,显然,我的口活和淫荡的样子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更加兴奋起来,被扒下袜子的大臭脚直接踩在我的脸上,黏黏的、恶臭的脚油瞬间糊满我的脸,我用鼻子大口的嗅着,舌头在他的脚底板上刮舔着,像条母狗一样,疯狂的给他舔着。 两只脚都清理干净后,他扒起我,我咕噜一下从趴着变成了仰面躺着,在他肆虐的坏笑中,他背对着跨过我,撅起屁股蹲在我的脸上,屁眼正对我的嘴。 “嗯……”我轻哼一声,伸出舌头抵在他毛茸茸的屁眼上,舌尖开始在他肛周打转,在那一丛屁眼毛里转着圈的舔着,舌尖伸直,用力的抵在他的屁眼上,朝着他的屁眼用舌头往里插。 “我操!!!”他大声爽吼一声,俯下身,攥过我的鸡巴,一口就含了进去。 我俩69式,我给他舔着屁眼,舔着蛋毛,他给我口着鸡巴。 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在他嘴里膨胀着,他含着我的鸡巴头打着转的嘬舔着。 “骚逼!我操!大鸡巴骚逼!!”他迷离的说着脏话。 我兴奋的摆动着身体,迎合着他的口腔。 显然,刚刚在茅房射过精的他并不打算操我,他一咕噜翻过身,扯过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我平躺着高昂着屁股,他搬起我的双腿,屁股大撅着朝着他,他抹了口涂抹,食指和中指并拢径直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骚逼,今天老子扣射了你……”胡洁挑着嘴角看着我,恶狠狠的说。 “嗯……爸爸老公……”我淫荡的舔着嘴唇叫着。 “操你妈的,骚逼!” 胡洁狠狠的在我屁眼里搅动着,手指头上弯,径直朝我的G点上刺来。 轻车熟路的他太了解我体内的构造了,我的G点在他的手指尖上被他又点、又刺、又按压着。 “哦……爸爸……爸爸……”我阵阵酥麻,开始疯狂的甩着头,淫荡的大叫着。 胡洁开始加快手速,手指像鹰嘴一样弯钩着,胳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快速的在我屁眼里弯曲着手指抽插着。 “啊……爸爸……”我控制不住,整个鸡巴像爆炸一样的朝天直挺着,屁眼开始软弱无力的大张着,迎接着最后的高潮。 胡洁弯下身,张口就含住了我的鸡巴,手指开始在我的屁眼里使劲的快速的抠动。 “啊!!!”我再也控制不住,整个后腰像过电一样,浑身痉挛着开始在他嘴里喷射了出来。 “呜呜……”胡洁大口的吞咽着我的精液,这是他第一次吃我的精液,太兴奋的原因,我不停的抽搐着,鸡巴一抖一抖的射了七八股浓精,都灌进了他的嘴里。 直到我挺立的身体软弱无力的砸在床板上的时候,他才抬起头,伸出舌头淫荡的在唇边打转,递上头来,我张开嘴,我们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传递着他嘴里的腥臊之气……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 “媳妇儿……”他小声叫。 “嗯……” “你……你喜欢我……这样儿?”他恢复了常态,那么翩翩的柔情。 “嗯……是你的……我都喜欢……只要是你……”我闭着眼,娇羞着。 “是普通的操你舒服……还是SM你舒服?”胡洁笑着问。 “都舒服,两种不同的感觉……普通的操我,能感受到你的温柔,但是……生活需要调剂……SM能让我变的淫荡,更兴奋……”我如实道。 “嗯……乖媳妇儿,以后,我们偶尔也玩儿SM吧?” “嗯……”我答应了一声,伸手捏过他的一双臭白袜子,淫荡的塞进嘴里,轻轻的咀嚼着。 胡洁痞痞的坏笑着看着我:“爸爸的臭脚丫子好吃吗?” “嗯……好吃……爸爸的臭脚丫子是骚逼的圣物……”我淫荡的含着臭袜子含混的道。 “我操你妈的!!”胡洁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含着他的臭袜子,搂着他的小窄腰,他的那根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朝我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 46 事后胡洁试图向我解释什么,但是他总是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我知道他想解释他的不同的癖好。 我拉着他的手告诉他,没关系的,SM是夫妻生活的调剂,我也很享受,乐在其中。他说他在虐我的时候,把我当成胯下的一条母狗,我只是嘿嘿的乐。心道,这就对了啊,SM就是不能把对方当人才能进入状态的啊。 日子平淡又激情的过着,胡洁整日间见到我就要做爱,当然,只是普通的做爱方式,只有我刻意的跪在地上去脱他的臭白袜子的时候,才算暗示他今天可以SM我。相比普通做爱来说,SM更能激起我俩无限的欲望,也能让我最直观的感受到胡洁最最痞气、最最爷们儿的那一面,有时候,我想可能以后和他建立在SM的上也未尝不可,可是,人总是含蓄的,如果自己太贱了,会不会再次成为二十年后的自己。所以,我尽量压抑着自己,把那颗欲求不满的受虐之心隐藏起来,不想让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临近开学的日子不远了,今天该是返校领新书、交暑假作业的日子了。一早上我洗漱好,看着没有11个小时睡眠时间绝对不会起床的胡洁,四脚八叉的赤裸着全身酣睡的样子,我忍不住凑上前,轻轻的啄了一口他帅气的脸。 再开学就初三了,说实话,已近四十的我,仍然不懂老师整天在课堂上教的这些东西,好像听天书一样的,什么纸脚钝角圆周率,得儿塔、阿尔法的,活了四十年,想想这时候拼死拼活学的这些东西,没有一次用的上。我真的像告诉他们,二十年后,世界上会出现平板电脑、会出现只能手机,不用像现在一样辛苦的查字典,也不用算什么屁用没有的傻逼公式,电脑、手机、百度随便一搜,应有尽有,可是,如果我说了,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疯子? 说起百度,自从我从穿越回来,就一直后悔,当初还是谋算的不得当,应该查一下百度的福利彩票往期特等奖号码,随便记住一期,背下来,再过一年福彩就该上市了,我成百倍的买那一个号,我是不是要比当今马云还要富有?不过,我的性格天生就是随波逐流的,从来不奢求什么,也不刻意的追求什么,我坚信,是我的总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不来。 戴钢果然没有出现,他真的转学了,班主任刚一进门就公布的消息。我心里有一丝黯然,历史真的能改变吗? 我侧过头,用余光看见最后一排翘着二郎腿痞痞的坐在那里的曲冬,他自然也看到了我,只是他仍然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排队领了书、交了作业,闻着新书的墨香,看着眼前斑驳的桌面、涂鸦的课桌,又能坐在教室里、重温校园生活的感觉真的很好。当初上学的时候盼望着上班,上班了又渴望能重回校园,人生就是这么贱不搜搜的过着一个七日又一个七日吧。 班主任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四十来岁的谢顶老男人,教物理的,当初我的物理考试从来没上过二十五分,他从来都是不睁眼瞧我的,在他的人生理念里,学习不好的人,就是给这个世界添麻烦,是个十足的、赤裸裸的造粪机器。 我的暑假作业自然是胡乱写的,选择题不是B就是C,多选题自然就是ABCD,所有的填空题,问答题,都是不空着就可以,答案嘛,自然就是胡编乱造,甚至直接把题目抄上去就完事儿,我知道,暑假作业,哪个老师也没那闲工夫去认真判的,胡乱翻翻,看看都写了就完事儿了。 哪知道,今天了领了新书,正打算放学找曲冬发泄发泄,这个后来得了肝癌的班主任丁老师竟然还不放学,坐在讲台前悠闲的翻起那大厚本的暑假作业来。 “杨雨杰!我就知道你就得糊弄事儿,当我们老师都是吃干饭的呢?”果然,这个老丁“啪”的一声,把我的作业本甩在课桌上,近两个月不打扫的讲台灰尘四起,教室里的阳光柱下尘土飞扬。 “你,站起来!”跟吃了疯狗逼一样的老丁跳着脚儿从讲台上蹿下来,指着我的脑门子咆哮。 我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双手按在课桌上。 “你整天的点儿浪荡的,两个月暑假,你作业就是这么交上来的?”他指着我的脑门子嚷着。 我面无表情的闭着嘴巴不说话。 老丁见我滚刀肉似的,自然气更不打一处来,从讲台上扯过我的作业本“嗖”的一甩手,扔在我的怀里:“去,回家重新写,都正经八百写完了再来上学……” 我手里抱着那破烂的暑假作业本,余光瞄向后排的曲冬,他的脸上挂着胜利的窃笑。 好!让你看老娘的笑话!你等着! “老师,我不会”我张口道。 “不会?人家怎么都会,怎么就你不会?”老丁隔着那厚厚的眼镜片盯着我,一副死瞧不上我的嫌弃样子。 “我会的,未必人家也会……再说了,人伸出五个手指头还不一边儿长呢,您教物理的,您英语能说的跟法国人似的不?”我的话一出,全班哄堂大笑,老丁红着脸尴尬的杵在地上,气的伸手指着我的脑门子哆嗦着:“你……你……,你要点儿脸不!” 我白眼一翻,我一个四十的人了,要他妈什么脸啊,艾滋病、梅毒、淋病、尖锐湿疣,哪个没得过,写不出几个算术题就叫不要脸了?“报告老师,我不要脸,我就要舒舒服服的就成。反正九年义务教育,您也开除不了我,我不杀人、不放火、不抢劫、不诈骗,没做违法的事儿,您和学校想开除我,我就上教育局坐地炮儿去,我就混张初中毕业证书儿就得了,您呢,也甭管我,我也不给您惹事儿,毕业前我走提前招生就成,您也不用跟我动肝儿动气儿的,回头气出了个肝癌,遭罪的是您自己个儿……” 我这话一出,老丁倒张着嘴哑口无声,愣愣的盯着我,甭说他了,就是整个班级都没人吭一声,我知道,我这话不是这个年龄段能说的出来的,但是,面对眼前这个老逼,我不反抗,难道真的要我整天趴着桌上补暑假作业?过来人的经历告诉我,不反抗就挨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班里那些比我调皮捣蛋的有的是,打同学、骂老师的也大有人在,怎么你惹不起锅、你惹笊篱?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负?好在,现在的我的心智可不是那时候了,可容不得你欺负我。 “你……你……你开学把你爸叫来!!”果然,所有的无能的老师最终的杀手锏就是请家长呗。 “报告老师,我爸没功夫儿……” “你爸没功夫?你爸忙什么呢?没功夫儿!!” “报告老师,我爸忙着养家糊口呢,一家老小都张着嘴等着吃饭呢……” “那你爸不管你了是吧?” 我嘿嘿一笑,盯着老丁那酒瓶子底儿厚的眼镜片,嬉皮笑脸道;“甭说我爸不管我了,就是我祖爷爷从棺材板儿里蹦出来,他都管不了我!” “你……你……”老丁气的浑身颤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跟您说了,您就踏实的管好那帮学究儿就行了,还大半年,您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升学率固然重要,但您说哈,那他不会就是不会,横不能从小学开始补起吧?我乘法口诀都背不下来呢,您说从哪儿开始补?您这么大岁数了,得过且过就得了呗,较什么真儿啊,二十年后谁成谁不成还都是未知数呢,那门门儿双百的能怎么着?不照样儿开滴滴呢么……您说是不?” “滴滴……滴滴,是什么?”同学们开始怯怯私语起来。 “就是黑车,合法的黑车!说了你们也不知道”我转头朝他们道。 “你……你……你就是个被社会淘汰的人……”最终,老丁也就能说到这儿了。 自然,暑假作业也就是不了了之了,跟我斗?二皮脸加臭不要脸,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你敢带脏字儿的骂我,我就敢上教育局一哭二闹三上吊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终于,放学了,我收拾着书包,再一回头,曲冬早就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我拎着书包追了上去…… “你跑那么快干嘛啊?我的冬哥哥……”我浪笑着。 “你……你离远点儿!”曲冬恨恨的等我一眼,低声吼道。 “哎哟……你这是威胁我?还是吓唬我?”我故意提高嗓门尖声叫道。 曲冬吓得一激灵,赶紧把我拉到背人的树荫下,左右看着没人了,才低声道:“你……你想干嘛!” 我咯咯一笑:“干嘛?我还能干嘛呀?我鸡巴想吐痰了,昨天就想了,留着今儿见到冬哥哥让冬哥哥帮帮忙呢……” “你……你真是……真是老丁说的,臭不要脸……”曲冬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咯咯……”我娇笑着:“对啊,我也跟老丁说了,我只要舒舒服服的,这舒舒服服嘛……自然是需要你的协助喽……” “你……”曲冬哭丧着脸,他知道我攥着他爸爸的把柄,他无可奈何。 “你家没人吧?”我笑着问。 他不说话,只是怔怔的拽过他心爱的趴赛车的车把,掏出钥匙弯腰拧开链子锁,我笑了笑,看着他宽肩窄腰、又小又翘紧实的小屁股,裤裆里的玩意儿竟然有点微微发胀了,我赶紧趁人不备从后腰抻紧了裤衩,别让我这大玩意儿昂起头来,否则我可走路都走不了的了。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学校的林荫甬道朝校门口走去。 他咬着牙,默不作声,我没有骑车,自然是扶着他的尖鸭嘴一样的趴赛座跟着他。 刚出了校门,身旁娇滴滴一声叫:“小杰……” 我和曲冬都不由得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徐萌! 我皱了皱眉,看着徐萌三步并两步的蹦到我身边,肆无忌惮的一把搂过我的胳膊:“放学了?” 我看向她身后,身后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蹲在那里叼着根烟,痞痞的看着我的圣子,身边左右蹲着俩黄毛,也在吞云吐雾着,正是张启阳和高明。 “这是你同学?”徐萌看着曲冬问我。 “嗯……啊……同班同学……”我答。 “哟……真高,真帅!叫什么啊?”徐萌那风骚的模样,挽着我,却还伸着头朝曲冬打情骂俏。 曲冬黑着脸不说话,夺过自行车就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车座儿:“干嘛去?” “回家!”曲冬冷冷道。 徐萌一听,倒是咯咯一乐:“回什么家啊,谁没个家呀,走,既然是小杰的同学,就跟我们一块儿玩去啊……” 曲冬自然是认识徐萌这种远近闻名的公共汽车的,况且圣子的名声在这一片儿也是有名的大流氓,曲冬自然也是惹不起的,只得勉强露出个微笑朝徐萌道:“不了,家里还有事儿,你们……你们跟杨雨杰玩儿吧……”说着,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我自然也不想趟徐萌这趟浑水,也附和曲冬的话朝徐萌道:“我也得赶紧走,我奶我爷等着我帮他们搬家呢……” “叫你玩儿就一块玩儿,怎么的,爷瞧得起你,给脸不要脸是不??”徐萌身后一声喊,却是圣子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今天真是倒霉,有点麻烦了。只能朝着圣子喊道:“圣子哥,没看见你,你也在啊……” 圣子那猪一样的硕大的肥脑袋上一双小绿豆眼一翻,瞥了我一眼,并不说话,身边的大阳子坏笑着趴在圣子耳边嘟囔着什么,圣子也一脸坏笑的朝我挥了挥手:“那个,叫什么来着?杨雨杰是吧,你过来!” 我心里暗道:不妙!却也无可奈何的松开曲冬的车座儿,朝圣子走去。曲冬如同困鱼得了水,赶紧攥过车把径直就要溜。 “哎!那小逼!推车的那个!你也过来!”圣子咧着嘴朝曲冬喊道。 曲冬一怔,也只能调转车头,跟着我一起在徐萌咯咯的娇笑中,走到圣子、大阳子和高明跟前。 圣子痞笑着蹲在地上,好像第一次见我似的上下打量着我,那一双小眼儿溜溜在我身上转了转,最后停留在我裤裆上,咧着嘴嘿嘿一笑:“上回在龙潭湖游泳池,我还没得见你那家伙,听说跟驴似的?” “我操!哥!你是没见着,把我和高明吓够呛……那大玩意儿……”大阳子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伸手在空中比划一尺来长的距离。 “嘿嘿……那今儿得让我开开眼……”圣子捏着嘴上的烟屁,扔在地上,用脚捻捻,站起那赘肉滚滚的一坨身躯,一招手道:“走!” 张启阳贼,上前一把夺过曲冬的趴赛,一跨腿就蹬了上去,慢悠悠的晃荡着车把骑在前面,大圣子和高明一左一右夹着我和垂头丧气的曲冬,徐萌坏笑着跟在后面。 学校后面的胡同新建了一个小区,刚建成的,还没人呢,我和曲冬被他们带进小区,里面除了一排排崭新的板楼外,空无一人。 我们随着圣子钻进一幢楼的半地下停车场,里面地上厚厚的一层洋灰,往深处走,扑面而来的潮湿的生石灰味道,里面硕大的空间,地上已经用黄色油漆画好了停车线,最里头是一个水泥墙的隔断,我们随着圣子走进那隔断里,隔断里十平米见方的一个昏暗小空间,应该是预备以后给保安休息用的保安室。有门框,但还没安门,不知是圣子他们的地基还是另有其人,这小隔断里,竟摆着一张拆迁后被废弃了的小单人钢丝床,上面还铺了一条半久的席梦思单人床垫。 圣子伸手掸了掸床垫,倒还干净,没什么尘土扬起来。他那肉大身沉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我和曲冬并排站在靠墙边,大阳子支好车和高明坏笑着也走了进来,徐萌娇滴滴的也挨着圣子坐在了床上。 “来吧!让我开开眼!”圣子张口朝我说。 “这……”我倒不是害羞,只是我知道,我的鸡巴一旦亮出来,绝对是后患无穷,上次龙潭湖游泳池厕所里,高明和大阳子逼着我撸管的一幕涌上心头,要不是老金出现的及时,后来又直接让大海吓唬了他们一次,他们后面不定会怎么纠缠我呢。只是眼下,杳无音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老金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了,想着,如果我的裤子一脱,今天的这一管儿撸肯定是没跑儿的了,但是,明天呢?后天呢?在他们眼里,我这么大的鸡巴,肯定是深深的刺激着同为男人的他们的自尊心,另一个,出于嫉妒也好、报复也罢,定是以后不会放过我的,见到我一次就会让我撸管儿表演给他们一次。 “快点儿的!他妈的磨磨唧唧的!别招我烦啊!”圣子咧着嘴朝我吼道。 “圣子哥……我……”我嗫嚅着,心里一万个脱身的计策,都瞬间一一否定着。 圣子终于不耐烦,朝大阳子和高明招呼道:“真他妈烦!你俩过去,给丫扒了!” “哎!”大阳子正等着这句话,和高明坏笑着朝我扑来,张启阳一个锁脖就圈住了我的脖颈子,高明伸手就朝我校服运动裤揪来…… 眼见裤子就要被拽下,却听的一声娇呼:“干嘛呢!你们,烦不烦啊!几个大老爷们儿非要看人家鸡巴,鸡巴有什么可看的!你们自己个儿没长啊!!” 果然,扒我裤子的高明的动作迟缓了许多,回过头看着圣子,等着他的示下,我心下感激徐萌,果然,那晚操她是没白操的,关键时候,还是她能帮我的。 圣子果然不说话了,自然,我的裤子是不会继续被拉扯了,但是脖子仍然被大阳子锁着,大阳子对我的大鸡巴似乎很感兴趣,不甘心的对圣子道:“圣哥,他那玩意儿您要是不开开眼,可老后悔了,比驴……的都大!” 徐萌不等圣子说话,张口道:“比马大又能怎么着?你他妈长的那个是不是特别小啊,就想看看人家大的过眼瘾?我们家圣子可不跟你一样变态,专门看男人鸡巴玩儿……”说着转头娇笑着朝圣子道:“是吧?” 圣子一把搂过徐萌,咧着满嘴黄板牙嘿嘿笑道:“可说呢,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 张启阳恨恨的白了一眼徐萌,在圣子的大手一挥下,我的脖子终于被他放开了,张启阳不甘心的“呸”的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浓痰,斜着眼死死的盯着徐萌。 “看他妈什么看!不服啊!”徐萌仗着有圣子给她作威作福,对张启阳厉声骂道。张启阳不说话,转头看向我和曲冬,伸出手指着我俩,公鸭嗓儿喊道:“滚蛋!别他妈让我在看见你俩!” 曲冬听罢,伸手去推车,谁知道张启阳一个箭步就窜了上来,伸出脚就踹向曲冬,一把夺过车把,嘴里嚷道:“让你动了吗!人走可以,车,先借哥们儿骑几天!” “你!”曲冬咬着嘴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我知道这是他发作的前兆,但是一拳难敌四手,况且眼前又是崇文著名的大流氓加小混混儿,曲冬自知打是打不过的,但自己心爱的趴赛车就要被抢走,他怎么能甘心,竟回过头来望向我,眼里满是祈求。 曲冬不傻,刚才徐萌救我的一幕看在他眼里,他自然知道徐萌是向着我的,但终究我和徐萌什么关系,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眼前这情景,也或许只有我是唯一能帮他的人了吧。 我朝他坏坏的一笑,曲冬看着我扬起的嘴角,自然知道我笑容背后隐藏的条件,他抿着嘴唇,朝我勉强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得意的心里一阵暗笑,成了! 其实,我知道,就是没有抢车这么回事,今天他也是没跑儿的了,只是,强迫着逼他就范,倒不如试着尝试眼前这个纯正的直男运动帅哥心甘情愿伺候我的样子。 我转头看向徐萌,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帮人帮到底,再帮我一次。徐萌会意,朝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朝圣子道:“让大阳子把车给人家,抢人车干嘛啊!” 圣子也觉得大阳子这么做不妥,从工读学校出来的圣子,知道抢劫的罪过,心里自然是忌惮几分的,一听徐萌这么说,自然是张口对大阳子道:“把车给他……”说完,又望向曲冬道:“车,给你,但你阳哥没骑着你这趴赛,心里不爽啊,你知道该怎么办不?” 曲冬忙点头道:“明白,明白”说着,伸手从书包里掏出一沓零钱:“我今天就带这么多……” 我伸头一看,零七八碎的、归了包堆大概有个不到十块钱,张启阳一咧嘴,笑着一把抢了过去,伸脚学着李小龙,嘴里尖锐的发出“啊……嘿!”一脚就把曲冬的趴赛踹倒在地上,学着李小龙的样子,掸了掸自己的手臂,朝我们挥手道:“滚吧!” 曲冬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我跟着他,朝车库门口走去。 “咱们斗地主吧!”身后徐萌的声音传来。 “来!掏牌……”圣子发话。 “哎!没烟了,我去买盒烟去……” 车库外,我被徐萌拉过去,曲冬推着车慢慢的自顾自的朝前走着。 “哎!小杰……你……你也不找我了……”徐萌挎着我的胳膊娇声道。 “哎,放手,别让人看见……”我扯了扯徐萌的胳膊。 “怕什么,他们都在下面玩牌呢……”徐萌小声的扭着身体发骚。 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掰扯她的胳膊。 “我……我想你了……”徐萌笑着,盯着我的眼睛。 “别……别闹……”我红着脸推着她。 “你这两天没事了就找我来,我爸又出去打牌了,这几天都不在家……”徐萌笑道。 “我不去……”我干脆的道。 徐萌一怔,随机咯咯的笑道:“行啊!过河拆桥是吧?明天下午我都在家,晚上给你留饭,你要是敢不来,开学后你知道的……” 果然,女人是最坏的! ---- 47 “你怎么会认识这帮流氓……”曲冬推着车,终于开口道。 “我认识的人多了……何止他们……”我不置可否的敷衍道。 曲冬不再说声,闷着头推着车,我跟在他的身后。 进了大杂院,他锁好车,拧开门上挂着的铜锁,我随着他进了屋子。入秋的闷热加上平房本身的潮气瞬间扑面而来,我随意的坐在了他的床上,凌乱的毛巾被还来不及叠,床上还有他踢足球脱下来的白色长筒袜。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曲冬站在我面前,开门见山。 “不想怎样,你能做老金、李茂他们的猫,如今就要做我的猫……”我摇晃着脑袋,笑嘻嘻的道。 曲冬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咬着嘴唇,半晌才道:“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是……这是敲诈……” “知道,当然知道,就是敲诈,怎样?你让你爹去自首,我就敲诈不了你了……”我咯咯的笑着。 曲冬自然知道让他父亲去自首,去承认过失杀人将会给他、给他家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后果,他眼睛里冒着火,那种恨不能将我瞬间吞噬、让我灰飞烟灭的仇恨之火。 “你不用这么敌视我”我笑了笑,一把就扑到他怀里,伸手揽过他的腰,他木木低头看着我,我抬起眼皮,笑道:“你这么敌视我,只会将我们的关系变的更复杂,其实,人都有欲望,不仅我有,你同样也有,你做了我的猫,你同样也能满足你的欲望,我们各取所需,何乐不为?况且,你今天也看到了,圣子他们和我的关系,你今后出了崇文也就罢了,可是按你户口来说,将来上学怎么也躲不开他们的,你说,我要是跟圣子耳边说点什么,或者,把你爹的事儿告诉他们,你觉得你将来……” “你……”曲冬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眼睛里的刚才的怒火已经不复存在,黝黑的瞳仁里只剩下无限的哀怨和无助,我喜欢这样的眼神,一个直男被我控制又无可奈何的、绝望的眼神。 “你只要从了我,就初三这多半年的时间,之后毕业了,我们分道扬镳了,找你也是找不到的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就完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我笑着,把脸轻轻的贴在曲冬的跨上凸起的那一包上。 他当然没有动,他也没有资格动,只是咬着嘴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好,我的宝贝儿……”我咯咯的笑着,一把就抻下了他的校服运动裤…… “我懒得动手,自己脱光!”我坐直身体,看着眼前这个运动直男自己无奈的把全身衣服尽数脱掉,在我面前展现出他黝黑、精壮的小薄肌,这么近距离又仔细,况且在他意识清晰的状态下,还是第一次。 纤瘦的身躯,宽宽的肩膀,凸起的锁骨,胸肌并不发达,但是却薄薄的鼓起着,两点暗棕色的小乳头俏皮的突兀在胸前,平滑的小腹,四块隐隐若现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一鼓一鼓的,肚脐下一条黑色的绒毛连在并不茂密的黑丛林里,那像他肌肤一样炭黑色的一条小毛毛虫没有包皮,在硕大的卵蛋的依托下,静静的埋藏在丛林中,修长的大腿长时间踢球而鼓鼓的、结实的大腿上一楞一楞的肌肉,小腿上布满浓密的腿毛,一双修长、扁平的44号大脚赤裸着踩在地上。 “转过身,撅起屁股来,让我看!”我发令道。 曲冬苦着脸,轻轻的转动身体,那圆滚滚紧实的小黑屁股蛋子转到我的面前,我拍了拍他的后腰,他会意的轻轻的俯下身,屁股慢慢的撅了起来,一个暗黑色,一圈茂密屁眼毛勾勒着蛋毛的菊花展现在我面前,我双手轻轻的扒开他的屁股,他的屁眼更清晰、更完整的亮了出来,微微周皱褶的黑棕色,上次被我暴操过的屁眼显然还没有愈合,在我双手扒开下,那个屁眼并不能完全紧缩,微微的张着嘴,屁眼口竟能看见丝丝晶亮的液体渗出。 我再也忍不住,猛的凑上前去,舌头伸出,朝着他的屁眼口就舔了起来,一股直男素人的原味屁眼,淡淡的屎臭,不那么强烈,夹杂着内裤的洗衣粉的香气。 屁眼毛在我的唾液蹂躏下,已经完全打湿,黏黏的贴在他的肛周,那小肉丛被我上下来回的勾舔着,紧实又富有弹性。 “哦……”曲冬竟然发出了爽嚎声。 我心底暗暗一笑,谁说直男不享受?俗话说的好,十男九GAY,只是未被开发而已。 我一边舔着他的屁眼,一遍伸手抚摸着他的鸡巴,那柔软的鸡巴在我前后夹击下,已经硬硬的在我手掌中勃起了,不大,十四五厘米的样子,也不粗,我的手指箍起来仍有半个指肚的空间,但是却坚硬异常,在我的掌心火烫烫的,越来越硬。 “舒服了?”我笑着问。 他并不答话,只是就这么撅着、享受着。 我见他进了状态,手、嘴离了他的身…… 我来这里是享受的,可不是伺候你的。我平躺下来,两三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曲冬怔怔的看着我三十厘米、狰狞着贴在肚皮的鸡巴。 “来,给我口!”我双肘垫在脑袋下,劈着腿,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运动直男爬了上床,跪在我的脚边,攥过我的鸡巴,张开嘴…… 一阵温热传遍全身,我的鸡巴头被他含进了嘴里。他毕竟不是GAY,口活即使在老金那里再怎么锻炼,那种GAY应有的骚气他是不会具备的,自然,他不会做到身心一致,我的鸡巴头在他的嘴里得到的更多的是敷衍而已。 但即使这样的敷衍,那种征服直男的快感仍旧让我欲罢不能,浑身的毛孔都散发出欲望。 鸡巴在他的嘴里四处碰壁,牙齿偶尔会碰到我的鸡巴头,让我有些不爽,我干脆扶起他的头,“噗”鸡巴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我翻过身,撅起屁股,双手扒着屁股蛋子,屁眼丝丝凉爽,努着屁眼子对着他:“给我舔!” 他愣着跪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我的屁眼发呆。 “快点儿!像刚才我给你舔的那样,给我舔!”我不耐的叫嚣着。 他咬了咬嘴唇,一狠心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轻轻的在我屁眼正中上下舔吮着。 “嗷……”他猛地抬起头,干呕了一声。 “至于吗?没给老金舔过?”我侧着头看着他充满泪水的双眼和涨的通红的一张脸不耐的说。 “问你话呢!没给老金他们舔过?”我厉声追问道。 “舔……舔过……”曲冬垂着头、低声道。 “舔过还他妈给我装!快舔!”我撅起屁股,把个屁眼子使劲努着递到他的嘴边。 他狠了狠心,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闭眼,埋下头,伸出舌头在我的屁股沟子开始打转的舔开。 “咯咯咯咯……”我笑着,伸手扶在他林志颖的发型上,轻轻的爱抚着:“贱逼,就是我的贱逼……” “噗!”我大努着屁眼,终于使出浑身的力气挤出一个响屁,一点不糟践的滋进猝不及防曲冬的嘴里。 “你……你他妈的……”曲冬暴怒着直起身,一只拳头攥的咯咯发响。 “怎样?你打我呀!你打呀!你敢打我,我就让你全家灭门!”我不慌不忙的仍然侧着身,咯咯的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血性方刚的少年无奈的在满脸仇恨中放下的拳头,我笑的更加放肆了,暴虐直男的感觉真好啊! “过来!把鸡巴伸过来!老娘要吃!”我勾着指头,指着他已软下去的鸡巴。 他愤恨的却满脸绝望的朝我慢慢的蹭了过来,鸡巴垂在我的嘴边,我啊呜一口全都含进了嘴里。 淡淡的骚味,那种小男生才有的尿碱的味道,嘴里却淡淡的甜香,是那种少男特有的体香,毛扎扎的阴毛剐蹭在我的脸上,鼻子上,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整根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下面,满嘴充满湿滑的唾液包裹着它,让它充分的滋润着,然后,慢慢的在口中茁壮着、膨胀着、坚挺了起来…… 他闭着眼睛,双手插着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尴尬的回避我的目光。我自然是懒得猜想的,他的鸡巴已经火烫的坚硬着,我吐出他的鸡巴,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抬高双腿,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来,操我!” 他终于睁开眼,通红的双眼……,我喜欢的这种眼神,像一只困兽,咬不了、逃不走…… “快点儿!老娘逼痒痒!”我伸脚扒拉了一下他。 他狠狠的盯着我,慢慢的蹭到我高抬的双腿间,我抹了口涂抹在他的鸡巴上,又抹在我的屁眼上。 “插进来!”我命令道。 他捏着鸡巴,鸡巴头对准我的屁眼,腰一挺,那根细小的鸡巴很轻松的就插进了我经验丰富的肥逼里。 鸡巴虽然不大,但却是异常滚烫、坚硬的,像一根硬邦邦的铁棍子,他没有任何技巧的全根而入,十五厘米的鸡巴正好能顶在我的G点上,自然,他是找不到这个点的,我需要高昂着屁股,抻过枕头垫在屁股下,迎合着他的鸡巴的深入自己找自己的点。 “哦……哦……”我闭起眼睛,在他胡乱、粗鲁的猛撞下享受起来。 他胸前的两点乳头在我两只手里揉捏、把玩着。他闭着眼睛,只是一味的猛的全根拔出、全根插入,而这种乱无章法的抽插,竟也在我配合下,次次顶到G点。 “哦……哦……快!快!老娘快出来了!”我闭着眼睛,疯狂的摇着头,前列腺开始剧烈的酥麻着收缩着,整个身体像过电似的开始颤抖着,鸡巴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曲冬虽然是想尽快的完事儿的,但见到我高潮的疯狂的样子,显然也是好奇起来,腰部开始卖力的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的剧烈撞击声,夹杂着钢丝床“兹拉、兹拉”的扭曲声。 “哦……啊!!”我终于忍不住,前列腺猛地一痛,却又混合着好似被点击似的麻痒,我的鸡巴一抖,“蹭蹭蹭”三道精液破空射出,尽数射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胸前。 虽说是直男的他,又是在强迫下操同性,但是,能被自己操射,对于一个直男来讲,让然是莫大的成就感,显然,曲冬已经沉浸在这种成就感中了,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了怒火,只有无尽的惊喜和伟岸,他仍不停的快速的活塞着,我已经射过精的鸡巴开始汩汩的流淌出残留在鸡巴柱里的精液。 前列腺已经开始疼痛难忍了,我一把推开他,“噗”他的鸡巴从我的屁眼里退了出来,仍然坚挺着。 “过来,我要吃!”我扯过床头的卫生纸,胡乱的在他的鸡巴上抹了抹,揩下上面我体内残留的脏东西,张开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我的屁眼空空的,但是已经享受过的我现在只专注于他的鸡巴,我大口又快速的吞吐着。 头像鸡咄米似的快速的一前一后的嘬着。 “嗷……”他终于忍受不住我高潮的口活儿,弓着腰,进闭着眼睛,红着脸,浑身一抖,喷泉一般的在我嘴里大量的射精。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整整滋射了五六股后,他一挺一挺的身体才恢复了平静,慢慢的喘着粗气睁开了眼睛,那眼神已没有了暴戾,更多的是羞涩和后悔…… “爽吧?”我伸出舌头,抱着他慢慢软下去的鸡巴,给他舔着,做最后的清理。 他不说话,红着脸,双手插着腰,轻合着眼睛,那若隐若现的眼神中,充满了迷离。 “我需要精液的滋养……以后,我需要了,你就必须随叫随到!”我穿着衣服,推开了他的家门。 他呆呆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睛盯着水泥地上,并不说话,无奈又心酸,让我心里骄傲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的时候,奶奶和爷爷正在打包哦东西,一堆堆的压箱子底儿不知多少年的东西都翻腾了一地,有印着红喜字的搪瓷缸子,大牡丹花的暖水壶,都是崭新的,我就不明白这些老人了,总是把新的藏起来,用旧的,等到新的藏成了旧的再接着用旧的,周而复始,永远用不到新的,这辈人说起来真的是怪可怜的。 “房子找到了吗?”奶奶捆着绳子问。 “嗯……找到了,你们收拾差不多了,过两天就搬……” 奶奶喜笑颜开的:“我们家小杰子真是能耐呢!”说着站起来,拉过我的手:“房租问了吗?多少钱?” “不要钱……”我答。 “不要钱?”奶奶疑惑着:“住人家房子不给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人家那户搬美国去了,房子一直空着,胡洁他妈说了,正好找户人家住进来,就当给他们家看房了……”我编着瞎话,却哄得奶奶一脸灿烂:“哎哟……哪找这么好的事儿去……你瞧瞧,都让咱们赶上了……” 爷爷也擦着额头的汗呵呵的乐着,只要不要钱的,自然都是好的。 胡洁昨晚就跟我说了,房子找在西罗园,离城区不远也不近,自然我上学是住不了那里的了,再加上编撰出来胡洁弟弟的故事,我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住在他那里了。 “西罗园啊?”奶奶听后,皱了皱眉:“远了点儿啊……” “人又不要钱,你还挑三拣四的?”爷爷瞪着眼睛朝奶奶道。 “我不是挑三拣四,我是觉得回头住西罗园了,小杰子上学怎么弄,又是初三,晚自习、早自习的,这么远来回折腾,怎么吃得消……”奶奶顾虑着。 爷爷不说话,却也是心里开始嘀咕起来。 “您甭惦记我,那房子本来也不大,就一间十五平米的,我到时候也不能天天跟你们住,我跟胡洁商量了,他家那四合院也不小,我回头就住他家了,正好陪着他弟弟……”我道。 奶奶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哪行!那叫什么事儿,自己家不回,上人家住去?” 爷爷也是不乐意:“该回来还得回来,住人家,好像咱家卖孩子似的,再者说了,寄人篱下,叫什么事儿!” 我刚要张嘴说,却见院子里白衣飘飘一个身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爷、奶……” “哎哟,这不是胡洁吗!”奶奶看见他,比见了我还要亲呢,伸手拉过来,嘴里忙叨着:“你瞧瞧,这不,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呢,连个下脚儿的地儿的没有……”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木箱子:“得了,你啊,凑合坐这箱子上,奶给你倒杯水……” “别忙道了奶奶……”胡洁拉着奶奶的手道:“房子的事儿,小杰跟你们说了吗?” “说了,说了,我们正说呢,怎么谢你才好呢!”奶奶满脸堆着笑。 “您别外道,再说,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正好您们去啊,给添点儿人气儿呢……”胡洁笑着说。 “就是……就是……”奶奶含混着,看了看胡洁,张口道:“就是听小杰子说赶明儿在你那住了?” 胡洁笑了笑,看了看我,对奶奶道:“是了,我家不是四合院么,房子不缺,就我和我奶奶,哦……对了,还有我弟弟,我弟弟偶尔去医院做康复,不缺房子的,一人一间都有富裕呢,回头你们搬西罗园了,半远不近的,小杰天天还得上学,又是初三了,本来功课就忙,能多睡会儿不比什么强啊……” “这……这……不太好吧……”奶奶顾虑着。 “没什么不好的,您也别想多了,我奶奶可喜欢小杰了,再说,小杰来了,还能帮着我们排解排解我弟弟,我家就是填双筷子的事儿,叫什么事儿呢……”胡洁笑着望向我。 “是啊,奶,他家离学校近,再说了,他弟也离不开我……”我附和着。 胡洁赶忙道:“是啊,是啊,这不初三了吗,凑合着让我弟拿个毕业证儿就完事儿了,要是这档口儿小杰不来了,回头犯了病,一休学,这一年白上了,猴年马月才能毕业啊,您老啊,就当行行好,帮帮我家吧……” 胡洁说的真切,到让奶奶不好意思起来:“哎哟,你瞧你说的,怎么还落上我们帮你们了?那周转房……又不花钱的,你说你帮了我们多大忙,我就是说……这孩子住你们那儿,怕人看见了说道什么……好像怎么着似的,再者说了,这孩子又不懂事,打小儿给惯坏了,怕给你们家添麻烦……” “哪里话……我奶奶喜欢他喜欢的什么似的……对了!”胡洁忽然拍了拍脑门子:“瞧我这记性,大事儿没说,光唠家常了……” 奶奶错愕的看着他,只听胡洁笑道:“我奶奶说了,让您和爷爷还有叔叔、阿姨啊周末过来,大家一起坐坐吃个便饭,也算咱两家人的缘分,您呢,也顺便看看我家,让您老也放心……” “哎哟,我哪有什么不放心的……”奶奶客套着,但其实心里也有过去看看的想法。 “那得了,就这么定了,咱们就定周六吧……”胡洁笑着。 “行啊,就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你瞅瞅的……”奶奶拉着胡洁的手,一个劲的笑。 “行,那我和小杰就先回去了,你俩也别忙这一时,早点休息……” “突突突……”我跨上胡洁的摩托车。 “怎么样?你怎么谢我?”胡洁昂着头笑,一副纨绔的样子。 “我还谢你?”我噘着嘴:“白送上门儿的通房丫头给你,还得我们谢你?” “媳妇儿!这是八成没问题了,你也算落停了……”胡洁笑着。 我伏在他背上抿着嘴笑。 “晚上好好伺候我……”他侧过头小声道。 我伸手轻轻的顺着他的腰摸向他的胯下,那里早已经隆起一个大包。 “脚臭吗?”我舔了舔嘴唇,他却看不到我的淫荡。 “脚不丫子的臭泥儿都给你留着呢!今天你不给老子舔干净,老子玩儿死你……”胡洁痞痞的道。 “你想怎么玩儿啊?”我故作淫态。 “老子今天用啤酒瓶子操你!” “不要,爸爸……我怕……” “我操你妈的!老子现在就想!” 摩托车突然拐进了河边树林,车把一歪,我被胡洁一把薅着脖领子拽下了车…… ---- 48 树林深处有一块儿拾荒者留下的干草垫子,我被他一推,就势歪倒在垫子上,一脸淫态的朝胡洁咯咯笑着:“爸爸老公,快,让骚逼伺候你……” “操你妈的,小骚逼!”胡洁嘴里骂着,走上前来,站在我跟前,裤子一扯,那根粗大的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 我张嘴含住那半软的肉鸡巴,口中用力正要吸吮,怎知胡洁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我吃痛:“呜呜……”的哼唧着,嘴上却用不了力,只能张着嘴,让他那根肉棍子插在我的嘴里动弹不得。 “别动……”胡洁喝到,低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正不明所以,不一会儿,就感觉嘴里一阵滚烫的热流,他竟然在我嘴里开始放尿。 “哦……”我猛的被呛了一口,浓重的涩骚味充斥我的口腔,被他捏住的下巴用不上力,只能任由他咯咯坏笑着尽数朝我嘴里灌着骚尿。 “咕噜……咕噜……”我大口大口的皱着眉头使尽全力的往肚里吞咽着,又苦、又涩、又骚……却抬眼看着他坏笑的痞痞的脸庞,我的鸡巴竟硬了起来,屁眼一阵痒痒,眼前的这个小坏爷们儿,让我欲罢不能。 显然,他的这泡尿并不多,不一会儿就撒完了,绝大部分被我喝了下去,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淌下来,滑到他捏着我腮帮子的手上,他不忘扬起手,将手上的残尿揩进我嘴里,我淫荡着笑着、舔着、吸吮着他沾着骚尿的手指头。 “骚逼!”胡洁笑着骂着我,一把将裤子退到膝盖,转过身,那浑圆结实的小屁股对着我的脸:“给爹舔屁眼子!” “嗯……”我听令,跪在地上,双手扒开他紧实的屁股,黑暗中看不清楚,舌头却能感知到他屁门中那一丛茂密的屁眼毛。 我的舌尖尽力的顶着他的屁眼,使劲的用舌尖往他屁眼里钻着。 “哦……哦……我操……操逼……”胡洁弓着身子,爽嚎着。 “嗯……嗯……爸爸……”我卖命的伺候着他,用舌尖勾舔着他的屁眼深处,淡淡的苦涩、淡淡的甜臭味…… 胡洁伸手拽过我的手,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的鸡巴上,我会意,双手攥住他的鸡巴,轻轻的撸动着,嘴上却更卖力的伺候着眼前的我的爷们儿。 只要是他的、我就都喜欢,我心里暗暗的道。 舔了一会儿,他显然受不了这个刺激,转身将我按到在地上,我配合着双腿岔开,高抬起来,他淫笑着往自己手指上抹了几口涂抹,朝我的屁眼刺来。 他的手指头灵巧的插进来,一下子就找到了我的G点,手指像个鹰嘴,弯钩着,轻车熟路的抠着我的点。 “哦……哦……”我忘情的享受着浑身像过电似的酥麻,前列腺由酸痛慢慢的转化为麻痒,我闭着眼睛哼唧着,手里攥着他滚烫、坚硬的粗鸡巴。 “爸爸……操……操我……”我喃喃的道。 “求我!”胡洁坏笑着。 “求爸爸……求老公……求求你……”我开始忍受不了后门的刺激,好想他的粗家伙插进来给我止痒。 “求我干嘛?”这家伙,还在拿搪。 “求……求爸爸……求爸爸操我!”我淫荡着舔着嘴唇。 胡洁跪在我的身后,一脸坏笑着攥着自己的鸡巴,一挺腰,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充斥了我浑身的淫荡细胞。我头一昂,忘情的爽嚎了一声。 “操!操死你,小骚逼!”胡洁把着我的双腿,腰部发力,快速的在我屁眼里开始活塞起来。 那根鸡巴坚硬、滚烫,比平时竟粗大、坚硬了几分。 操了一会儿,他平躺下来,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鸡巴上,跪在草垫上,脸朝着他的脚趴了下来,胡洁双腿盘起,我自己上下动着,找着自己的淫点顶刺着,俯下身,伸出舌头,对着他又黏又臭的白袜大臭脚舔吮了起来。 “我操!”显然,胡洁受到了刺激,身体开始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我的动作顶撞着我。 那双白袜大臭脚被我隔着袜子根根嗦罗着脚指头,袜子上的臭脚油被我尽数吸吮进嘴里,黏黏的、有点甜、却满嘴的咸带鱼的臭味。 我的腰眼开始酸麻,我知道,我要来了。 “爸爸,快!用力!”我闭起眼睛,捧着他的双脚,用力的“吧唧、吧唧”大口的舔着。 胡洁一挺一挺快速的抽动,经验老道的他,次次准确无误的撞击着我的G点。 “啪啪啪啪啪”寂静的深夜下树林里,淫荡的肉体撞击声格外的清晰着。 “哦……我操!”胡洁大吼一声,撞击的速度倏地加快。 “啊……啊……”我的鸡巴开始发麻,整根三十厘米的鸡巴像我的第三条腿,坚硬的矗立在我的胯下,随着他的撞击速度,噼里啪啦的抽打在草甸子上。 胡洁猛的疯狂抽插了三十来下,头高高的背过去,一阵粗声:“哦!”,那根大粗鸡巴全根插了进来,猛的刺穿了我的二道门。 我再也受不了,“啊!”的一声叫,鸡巴汩汩的喷射出精液,“吧嗒、吧嗒”的射在了草甸子上,胡洁也死死的按住我的屁股,开始在我的屁眼深处放精。 射了七八下后,他喘着粗气按着我,慢慢的向后退着身体,随着“啪”的一声,整个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 我赶忙转过身,像条母狗一样爬了过来,攥住那根肉肉的大肉滚,张开嘴,开始给他清扫起来,舌头从鸡巴根开始向上勾舔着,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腥味,混合着他精液的甜骚气息,让我仍然激动不已。 我又整根含进嘴里,用唾液洗干净他整根鸡巴,直到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慢慢的缩小、像条粗壮的小肉虫子之后,才恋恋恋不舍的吐了出来。 胡洁恋爱的抚摸着我的脸:“媳妇儿……辛苦你了……” 我朝他笑笑:“只要是你的,我就都喜欢,伺候你,我愿意……” 回家的路上,我搂着他结实平坦的小细腰,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夏夜的微风拂面而过,闻着他衬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心里却安静又踏实,有个男人真好。 进了院子,北屋黑漆漆的,奶奶应该已经睡了,胡洁望了一眼北屋,并不说话,径直拉着我进了东屋,打开灯,他四脚八叉的就躺在了床上。一时间,满屋子的臭脚味道。 我端着搪瓷脸盆,打来了一盆洗脚水,他大咧咧的躺着,双脚垂在床沿下,伸手点了根烟,我跪在地上,轻轻的把他的袜子褪下,扶着他的双脚沾进盆里,撩着水给他搓着臭脚,瞬间,盆里的水面上一层淡淡的臭脚油漂浮了起来。 “老公,你的脚最近真够臭的……”我一边给他搓洗着,一边说。 他头也不抬,“呼……”的吐出一口烟:“你不喜欢?” “喜欢啊……是你的……我就都喜欢……”我轻轻的答着。 “喜欢就好!”他话不多,显然有些累了。我扯过擦脚布,给他把脚擦干净,抬着他的脚平放在床上,端着盆出去换了水,又端来一盆新热水,沾湿了毛巾,轻手轻脚的跪在床上,他闭着眼睛,我慢慢的脱下他的裤子,那根半软的大粗鸡巴垂在胯下,我攥着毛巾包裹着他的粗鸡巴慢慢的给他擦干净。 “睡觉吧!明天跟我去录像厅吧……”胡洁侧过身,掐灭了烟头,比起眼睛。 “嗯……”我轻轻答应了一声,爬上了床,扯过毛巾被盖在我俩身上,伸手楼住背着我的他…… 第二天,奶奶已经在厨房忙碌起来了,我摇晃他半天才把他晃醒。他皱着眉头,愠怒着看着我:“干嘛!不知道老子睡觉讨厌人打扰!” “嗯……”我站在床边,小声道:“今天不是……不是要去录像厅吗……” “操你妈的!”他嘟囔着骂了一声,翻过身一把把我按到胯下,粗鲁的按着我的脑袋往他晨勃坚硬的大鸡巴上贴,嘴里吼着:“给老子口!” “唔……”我被他按的脖子生疼,却也没办法,张开嘴,含住他的鸡巴,在嘴里开始吞吐起来。 “哦……我操!”他闭着眼睛,高高的叉着腿架在我的脖子上享受起来。 曾几何时,胡洁变得有些不是熟悉中的他了,他的阳光渐渐的变的少了起来,更多的是莫名平添出来的那些暴戾,不过,男人嘛,是用鸡巴说话的动物,清理之中的,只要他对我好,对我是真心的,我愿意像狗一样的伺候他,只要他满足、他高兴,我心想着,嘴里更用力的吸吮着。 “我操!快点儿!骚逼!”胡洁按着我的头,身体一弓一挺的,大鸡巴粗鲁的在我口中深处顶撞着。 “喔……”我被他顶的一阵干呕,想抬起头,怎奈越是这样,他越是用力的按住我的头,鸡巴却更深的在我喉咙深处插进去。 “喔……喔……”我开始剧烈的干呕着,幸好是早上空腹的时候,没有呕吐物,但我的眼泪却滚滚流了出来,大量的唾液顺着嘴角滑出来。 “操你妈的,快点儿,老子要射了……”胡洁单手变双手抱住我的头,身体快速的顶撞起来,整个鸡巴像根打桩机,快速的在我嘴里抽插着。 “喔……喔……”我不停的呕着,眼泪模糊了视线,整个床单都被我口中的唾液打湿,却怎样也摆脱不了胡洁用力抱着我头的手。 “哦!!哦!!我……操!操你妈的!!”胡洁猛地一顶,大鸡巴头猛地朝我喉咙最深处顶来,重重的撞在我的上颚上,抵在我的喉咙最深处,“蹭蹭蹭”的精液用力的朝我喉咙深处喷了出来。 我含着泪,拼命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直到他喘着粗气,慢慢的放开了我的头…… “给老子舔干净……”胡洁闭着眼睛命令道。 我终于获得自由,大口大口的补充着新鲜空气,扶着他的仍然坚硬的鸡巴,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起来。 早餐喝了奶奶熬的粥,胡洁告诉她,周六我家人要来的事儿,奶奶笑了笑道:“挺好的,是该走动走动的” “倒是给您添麻烦了”我起身收拾着碗筷,对奶奶道。 “麻烦什么,早就想见见了”奶奶笑道。 我跟胡洁说回去帮奶奶收拾东西,准备明天搬家,胡洁也告诉我,搬家的工人和车都找好了,正好让我回去告诉奶奶提前做准备,他说他晚上来我家接我。 “不用了,我家那乱糟糟的,爷爷奶奶也不用我动手收拾,我过去坐坐,吃了中午饭,我自个儿坐14路车过去找你吧”我对胡洁道。 “也好,晚上带你吃烤羊肉串去”胡洁戴上头盔跨上车。 嘱咐了他路上慢点,听着他摩托车“突突突”远去的声音,我才告别了胡洁奶奶,背上书包走出院子。 从出了院子,总觉得胡同里若有若无的一双眼睛盯着我,回头看时,竟什么人也没有,怪事,就是那么一种被人跟着监视着的感觉,而那眼神竟隐隐的熟悉着,只是猛然间不知道在那里感觉到过的。 出了胡洁家胡同后,那若隐若现的眼神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倒是让我感觉是自己过虑了,一路上带着WORKMAN,听着当时潮流,却让我异常怀旧的陈林的《快乐老家》……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 “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为找到他……哪怕付出忧伤代价……” 我坐在8路公共汽车上哼着,阳光被路旁的排排杨树打碎又拼叠,调皮着闪烁的刺眼。 在奶奶家吃了中午饭,告诉他明天安排了工人和车来搬家,还告诉他已经跟胡洁奶奶说了周末过去的事儿,奶奶爷爷美滋滋的答应着。 “我家小杰子就是贵人多,不是大款就是大少爷,你这命啊,比你爸爸强多了……”奶奶笑着胡噜着我的后脑勺。 “我孙子实诚,认识的人自然就实在呗”爷爷也笑着道。 奶奶收拾着碗筷,转头问我:“哎,对了,小杰子,你说礼拜六咱去胡洁家,带点儿什么呢?人家那大家大业的,买点儿什么啊,小了,怕人家瞧不上,笑话咱们,大了吧,咱也没那条件……你说你整天在他家,他家什么情况,你了解,你瞅瞅,买点什么好呢……” “什么条件不条件的,去人家做客就是走个情面儿,走个大面儿就得了,怎么着,还送钻石金条不成?”我有一搭无一搭的边擦着桌子边说。 “呵!还钻石、金条呢?你瞧我像钻石不?”奶奶笑着。 “您啊,回头就上白桥那弄个点心匣子就得了,挑几块好的小点心、小蛋糕的,弄个匣子,让人给摆的好看点儿就得了,撑死了再挑个西瓜就得了,他家就他奶奶,老太太能吃的了什么,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儿罢了……” “哎,不是还有个他神经病的弟弟嘛……”奶奶回头问。 “啊……对!是啊……那归了包堆也能吃的了什么,再说了,咱家什么情况,人家胡洁不知道是怎么地,打肿脸充什么胖子啊,面儿上过得去就得了……”我赶忙饶补着。 “可也是,弄得好像跟提亲似的……”奶奶自顾自的笑着。 爷爷在一旁端着水杯,一皱眉头,朝奶奶咋嘴不悦:“这张破锣嘴,哪跟哪儿啊,就提亲……” 奶奶一边刷着碗,一般咯咯的笑:“提亲怎么着?我家小杰子就不是丫头子,要是小丫头子啊,我还就把他许给胡洁那小子,瞧人家那孩子,人是人,个儿是个儿的,长的也精神,身条也好,家里条件又这么地道……哎,可惜啦……咱家小杰子,是个小老爷们儿……” 我暗暗的心里一阵笑,心道了,还用您老给我许?我都不知道让他操了多少回了。 我看没什么活儿了,转头对奶奶道:“奶,那我走了,胡洁还等我呢……” 奶奶一脸堆笑:“行吧,去吧,别光顾着跟他那神经病的弟弟玩儿,也搭个着点儿胡洁,人家胡洁那可才是……” 半句话没说完,奶奶竟给吞了进去。 我倒好奇的追问道:“胡洁才是什么?” 奶奶笑着瞥了一眼爷爷,见爷爷不搭理她,小声对我道:“人家胡洁那才是正茬儿……搭个上对咱家没坏处……” 我笑了笑,心道了,我还不比您老清楚,我现在搭个的还少啊,当着人是他的媳妇儿,晚上背了人就是他的性奴,还要我怎么搭个啊。 “对了,还有他那个妈……”奶奶凑近我,压低声音背着爷爷小声道:“你也找机会亲近亲近的,这有钱有势的人,啷个着点儿,自然以后人家吃肉,咱家也能沾点儿光喝口汤的……” “行了,我知道了”我笑着,心道,这下可找到原因了,怪道自己这么趋炎附势的,原来我们家的根儿就是如此了。 坐上14路公共汽车,到了木樨园站下了车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正午的日头晒得我快要打蔫了。 走进大中午空无一人的村镇小道,半个人影都见不到,只是房檐下的阴凉处几条土狗吐着舌头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我的走过,连个正眼儿都不带抬的。 快拐进录像厅那条胡同的时候,猛地,早上那个熟悉的目光又出现了,隐隐约约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并不是害怕,也并不紧张,只是这个目光若隐若现的琢磨不着,四周并没有人,可是,这个目光却又如此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停下脚步,却明显感觉到这个目光也在躲闪着我,我回头四处找寻,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或许是我多虑了吧?我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脑袋,怪事,早上也是这样的奇怪感觉。 录像厅门关着,这个点儿人是不多,但也不至于关着门,不做生意啦?我嘀咕着,一把推开了门。 大柱子赶紧从柜台站了起来,朝我大声嚷道:“哟!小杰子来啦!” “嚷什么,吓我一跳!”我皱着眉,朝大柱子道。 “这不老久没瞅见你,想你了吗!”大柱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 “胡洁呢?”我问。 “杰哥在一号房呢!”大柱子又一声喊。 “你老嚷嚷什么,大中午的,一惊一乍的!”我嘟囔着,正要朝一号包间走,却低头猛地看见大柱子胳膊上带着一串小拇指粗的金手链,再抬头看,大柱子脖子上也一串大金项链。 “哟……你这是捡了钱包了?还是抢了银行了?这么爆发!”我笑着伸手去摸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沉甸甸的,还真是纯金的呢,我还想着是木樨园天桥上卖的那个空心儿的假铜的呢。 大柱子尴尬的嘿嘿笑着躲着,哈着腰,点着头,却不说话,只是朝一号包房喊道:“杰哥,小杰子来啦!” “噗嗤”我捂着嘴笑出声,指着他道:“瞧你着扯着脖子喊的样儿,大老远以为是太监通报呢……” 大柱子只是嘿嘿的乐,我信步走到一号房,推开门,只见昏暗的包间里,烟雾缭绕,我皱了皱眉,轻轻的咳了几声,大强子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着,一根大鸡巴半软不硬的矗在跨上,靠墙的电视上,播放着一个黑人三十厘米的大鸡巴正在操着一个白人男孩儿。 “干嘛呢……怎么自己看这个……”我爬上床,娇笑着攥着他的鸡巴,张开嘴就要含进去。 胡洁却一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坏笑道:“没事儿……刚醒……,看见这个带子,拿出来看看……” 我伏在他的胸口,抬头朝他娇笑着:“怎么?想了?”我伸手攥过他的鸡巴,怎知他竟弓起身,一下甩掉了我的手:“媳妇儿,早上刚射了,累了,歇会儿咱俩吃烤羊肉串儿去……” “哦……”我没多问,躺在他的胸口,他的手揽过我的腰,有点困了,想迷瞪会儿…… ---- 49 晚上他果然带我在胡同口的地摊上吃的羊肉串,那种五毛钱一串的,不知什么肉的肉串,虽然心里知道这个肉未必是真羊肉,但那木签子上肥瘦相间的肉块,炭火烤的滋滋作响着,十里八方都能闻到的孜然香味,确实怀念胜过心中的顾虑。说实话,即使二十年后,再贵、再货真价实的羊肉串也比不过眼前的这个味道。 我俩坐在马路边的小矮板凳上,守着一张小矮几,他还点了一瓶五星啤酒,我拿过酒瓶子,记忆中的品牌,这可是老北京真正的最早的啤酒,可惜五星啤酒厂当时的商标观念并不强,这个从大清朝就有的五星品牌并没有注册,反而被民间一个有心的普通人给注册了,后来五星啤酒被迫改了名称,就是后来北京大名鼎鼎的燕京啤酒。 “怎么?你也想来一口?”胡洁白了我一眼,抢过我手中的大绿棒子。 说实话,虽然现在是十六岁的身体,但是,看见啤酒和香烟,仍然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喝上一瓶,抽上一口。 “怎么?我不能喝?”我笑着。 胡洁瞟了我一眼:“小屁孩儿不学好……” 嘴上虽说着,却招手朝羊肉串摊主也给我要了一瓶。 “嘶……”摊主起开瓶盖,那夕阳的金黄色映衬着绿玻璃瓶里滚滚升起的气泡,煞是好看。 “碰一个呗?”我举着瓶子笑着对胡洁道。 “啪”他举起瓶子,瓶身对瓶身清脆的碰了一下。 瓶口送到口中,咕咕的一大口,“哈……”那种麦芽的醇香瞬间让我清爽了许多,说实话,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真是感觉那时候的啤酒更香醇。 摊主举着个掉了漆的搪瓷盘子,白底红喜字的,上面套上个薄塑料袋,把刚烤好滋滋冒油的一把肉串放在上面,端了上来,放在桌上:“二位趁热吃啊,凉了您言语,我给您再热……” “好嘞,谢谢您,您忙着……”我笑着对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道。 胡洁见摊主转身忙去了,朝我皱了皱眉,低头捏起一串肉串,低声道;“最近怎么那么多话呢,越来越贫呢?” “我一直话也没少了啊……”我也拿起一串,盯着他道:“哎……我说,我最近发现你是越来越看不上我了是吧?” “哪有……”胡洁嗫嚅着,张嘴扯下一口肉,大口的嚼着。 “就这么伺候着你,你再瞧不上我,看天底下还哪找我这样儿的可人儿去”我故意娇笑着逗他。 果然,话音未落,胡洁“噗嗤”一下笑出声:“还可人儿……你可倒真能找的着新鲜词儿……” 我凑近他脸庞,小声道:“老公……,明天我奶家搬家,你过来不?” 胡洁仰头喝了一口酒:“我就不过去了,我在新家那儿等着就得了,找了辆幺三零,加上后排也就将将够你们的,回头我还得骑着车跟着你们后头,你还真把我当三孙子了?” 我想想也是,家里乱糟糟的,指望他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也是白搭着他跑一趟,我点点头:“也是,那我明天早上就过去帮着收拾了,你在那边儿等我们吧……说起来,新房子,我也没见过呢……” “独门独院儿,挺好的,你爷和你奶能满意……”胡洁头也不抬的嘴里嚼着肉。 酒足饭饱后,我俩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北屋的灯还是黑漆漆的。 “你奶奶最近睡得可够早的……”我望着北屋小声道。 “岁数大了,懒怠了……”胡洁径直进了东屋,我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北屋,也跟着他进了屋子。 “过几天该正式开学了……”我收拾着桌子。 胡洁不说话,躺在床上,拿着掌中宝打着俄罗斯方块。 “哎……对了……”我转过身看着聚精会神的他。 “怎么了?”他头也不抬,“滴滴滴”的按着手中的游戏机。 “我今儿个看见大柱子,好家伙,那大金链子、大金镯子的,这是哪儿发了财了?” 胡洁抬眼瞟了我一眼,又盯着游戏机狂按着,嘴里道:“你怎么那么鸡婆,人家戴什么关你鸡巴毛事儿……” “哎哟……”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委屈的噘着嘴娇声道:“我不也为你好嘛!你说你,整天点儿浪荡的,也不正经盯着摊儿,你说大柱子,保定农村过来的,哪来的钱买这大金链子?我怕别是回头眯了咱录像厅的钱……” “咱?”胡洁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 “啊?不是,你们的……”我赶忙改口。心道,难不成这小子还觉得我贪图他那小破录像厅不成? “我们?”胡洁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又问。 “对啊,你跟强哥的啊……”我道。 胡洁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怎么了?” 直到他手中的游戏机“滴滴滴”的传来游戏结束的背景音后,他才喃喃的道:“没什么……” “我就是说,你没事儿应该过去查查账什么的,别回头让人给卷了包,等强哥……强哥出来了……不好交代……”说道大强子,总是心里一紧,隐隐的疼一下。 “好了!我知道了!”胡洁一甩手,手中的游戏机扔到床边儿,我拿起来,关掉电源键。 “老公……晚上……我想要……”我凑上前,朝他胸口歪去。 “我累了……明天你还得搬家……”胡洁一抬胳膊把我格挡开来,转过身拽过毛巾被盖在身上。 我心里有点失望,可也只能无奈的躺在他的身边,伸手够到灯剩,轻轻一拽“嘎达”一声,屋子里一片漆黑…… 第二天早上,胡洁奶奶早早做好了挂面汤,还给我卧了个鸡蛋。 我洗了脸,嘴里吸溜着热腾腾的面条对胡洁奶奶道:“奶,您这几天睡得都够早的啊,回来好几回都见您关着门……” “啊……”老太太一怔,拢了拢头发,笑道;“人老喽,就是懒怠的,听会儿评剧,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哟,您也爱听评剧啊?我奶也喜欢听呢……”我端起碗,喝干了碗里的汤。 “是吗?”老太太起身收拾碗筷。 “是啊……我大小就跟着她身边听,我都会唱呢……”说着,我站起身,装模作样的站在地上,张口就唱道:“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我和柱儿不认识……怎能嫁他……” 我连比划带唱的,虽然老太太看不真楚,但也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着:“你这孩子,可真是太多才多艺了,你要是个闺女家,得多招人耐哟……”老太太笑的跟小孩儿似的。 “虽说不是闺女,但丫头、小子的优点都在我身上了……”我笑着。 “我这老婆子眼神儿也不济,模糊着就怎么看你怎么像那个谁……”老太太笑着,指着我。 “像谁啊?”我弯着腰俏皮着问。 “就像那电视里那明星……叫什么来着……”老太太拍着脑门儿想了想:“哦!对了,毛宁!这身段儿、这秀气劲儿啊,就跟毛宁似的呢……” 呵!瞧您给我比的这个人儿!再没两年让人差点给捅死,那么大个明星找个MB还不找个靠谱的,就说鸡巴大吧,职业道德都没有…… 奶奶见我不说话,瞅着我:“怎么?比成毛宁还不高兴啦?那蔡国庆呐?” “哎哟,我得奶奶哟……”我跺着脚,心里却美滋滋的,嘴上道:“得了,还是毛宁吧……” 心想,还是毛宁靠点儿谱,蔡国庆那母货就算了吧,您也就算是个半瞎,要是全瞎,您再把个母仪天下的赵忠祥搬出来可怎么得了。 出了院子,屁颠儿着朝车站走着,心里倒是挺得意,毕竟那时候毛宁和杨钰莹可是被誉为金童玉女呢,我也算是小金童子呢。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我嘴里不由的哼起毛宁那首破船票。 突然,又是一种被人刺探的感觉,就是昨天的那种眼神,我停下脚步,猛地回头,却见胡同口一个人影“刷”的一闪…… 好熟悉的身影,在哪里见过…… 我赶紧往回追过去,跑到三岔口的胡同尽头,熙熙攘攘的人流,有从大杂院推车出来准备上班的、有刚起端着尿盆跑茅房倒尿的、还有托着油饼端着豆浆往家走的……车水马龙的,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谁来着?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坐上公共汽车,又碰见那天跟我骂起来的售票员,她装作不认识我,我自然也装作不认识她,临了下车的时候,人群中,偏偏他拽住我:“你票呢!” “你别扒拉我啊,扒拉我干嘛啊!”我朝她嚷道。 “问你票呢”那售票员不依不饶。 我掏出胡洁早就给我的职工月票,在手里甩了甩。 “拿过来我看看”那女售票员跟我找茬儿。 我捏着月票夹子举高高的在她眼前晃荡:“看,看!看清楚了不?” 那大娘们儿气鼓鼓的道:“你这也不是学生月票啊!” 我扒着车门儿,靠在门边儿,得着理了,扯着嗓门子就朝她嚷:“怎么着?哪条法律规定了我就得买学生月票啊?我有钱,我乐意买职工月票,你管的着嘛你!” “你这别是拿你家大人的月票出门儿的吧”大娘们站在售票台上白楞我。 “你管的着嘛你!我们家存折儿揣我身上你也管是怎么的?你管的也忒多了吧,你闲的吧你,报你的站,卖你的票儿就得了,什么你都还打听着,是不是又找不痛快呢,还找大当街让你给我道歉呢?” 那大娘们被我连珠炮似的一阵数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司机从反光镜看到是我,熟头熟脸儿的,侧过头朝那大娘们嚷道:“我看你是闲的!你老跟他叫什么劲啊!上回还不够你吃亏的是不!” “那可不!打不过吧,还老硬刚!没输出吧,还老抢C位!”我接过司机的话茬儿调侃着她。 “什么C?什么位?你骂谁呢你?”那大娘们可得了理了,指着我脑门子说我骂她。 “我犯得着骂你吗?我这说王者荣耀呢!你懂吗你!票儿你还没数清楚呢你!还满大街的等着挨骂玩儿是吗?”我靠着门朝她笑。 “哎哟,得了,小伙子,什么荣耀不荣耀的,赶紧下车吧,上班儿的点儿,别耽误功夫儿了……”司机一脸苦相的求我。 “队友坑你,你怪谁……”我咯咯笑着,要不是我今天着急搬家去,我还得跟你耗上一耗,逗贫谁不会啊。 我松开扒着门的手,朝大娘们挥了挥手:“大嫂,您走好,下回碰见我,躲着我点儿啊,实力太悬殊……” “嘶……”折叠车门喘着气“哐哐”蔫头耷拉脑的折着关上,好像那大娘们一张窘迫的脸。 走进胡同口,远远的看见强子小卖部的售货窗用栅板盖的严严实实的,快十点了,怎么强子妈还没开门儿呢?我心里泛着嘀咕,抻头朝他家大杂院门口看了看,他家也挂着锁,兴许是串门去了吧?看着他家大杂院甬道里停着的摩托车,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我想起我坐在后座的样子,迎着徐徐微风,环顾着他小窄腰的情形,那晚霞里、路灯下……,只是眼下却少了他……。 “强子,我在想办法,你再等等……”我喃喃的抚摸着车座。 “哟……这不是小杰子吗?怎么跑我们院儿来啦?”眼前一声喊,我抬头一看,是大强子家北屋的邻居张大爷。 “哦……那什么……”我窘促的赶紧把手从摩托车座上移开,结巴着:“我……那什么……哦……对了……奶奶让我买点儿东西……看见小卖铺关门儿,我琢磨着从后门儿进来,看看李婶儿在没在……” “哎,强子妈住院了……你奶知道啊……没跟你说啊……”张大爷道。 “住院了?!!怎么住院了呢?”我急道。 “不知道什么病,听说……听说是癌……哎……也怪可怜见儿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守寡……就为了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张大爷叹口气,摇着头从我身边走过。 我怔怔的看着大强子家斑驳的木门上锈迹斑斑的铜锁,窗台上还放着一根儿蔫吧了的葱,我心里隐隐生疼,却说不出来,道不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转身追出院子,赶上朝茅房走的张大爷。 “张大爷,您知道李婶儿住哪家医院了吗?” 张大爷疑惑的看了看我,却也张口道:“听说是住煤炭总医院了……你打听这干嘛啊?” “哦,没事儿,就是问问……” “听说你家要搬走啦?”张大爷拉着家常。 我哪有闲心跟他聊天儿,嗯了一声:“今天就搬了……” “哎……这帮老街坊哟……就都各奔东西喽……赶明儿啊,想见上一面儿……都难喽……”张大爷摇着头。 “得了,我还得帮着搬家去,您先忙着……”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门口早就停了一辆幺三零天蓝色的大卡车,几个工人正在帮着爷爷奶奶往车上搬着家伙事儿。左邻右舍的老街坊也都帮着搭把手,往车上运着锅碗瓢盆。 奶奶见我来了,招呼我抱起靠墙角的一捆凉席,随着她往院门口走。 “奶……”我道。 “嗯?怎么啦?”奶奶见我神色忧虑,不由得问道。 “哦……没事儿……就是……”我咬咬牙:“就是刚路过小卖铺,听说大强子他妈住院了……” “啊,是。说是得了甲状腺瘤子,是癌,住煤炭总医院了……”奶奶弯腰拾起地上的火筷子、火钳子……,转头看着我:“你问她干吗啊?” “没事儿,就是打听打听……” “打听他家的事儿干嘛……管好自己个儿就得了,你小屁孩儿的,心还挺大……” 我撇了撇嘴,指着奶奶手里的火筷子:“奶,你还拿它干嘛啊……人家那院子听说有土暖气……” “这都老家伙事儿了,扔了怪可惜了儿的……再说了,土暖气也得生炉子啊,生炉子能没火筷子么!”奶奶自顾自的唠叨着,我也懒得分辨,心里只是替大强子难过,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有多着急、多难过…… 我恍恍惚惚的听着奶奶的指挥,搬这个,抬那个,爸爸妈妈也来了,我也顾不得叫,就是感觉自己丢了魂儿似的。 那一捆儿糊顶棚的白纸奶奶也要抱走,最终让爸爸给拦了下来,扔在了当屋地上,老房子里一片狼藉,我环顾着这生我养我的两间半平房,最终还是要走的…… 那时候的北京城还没有大卡车限行这么一说,我和爷爷奶奶还有老妈坐在大卡车驾驶室里,老爸和几个工人坐在后面的车斗里。 奶奶爷爷搬新房美滋滋的,一路上话是不断的,妈妈也陪着笑脸陪着说笑,除了我,大家都好像很是高兴。 胡洁给找的房子,说是在木樨园,实际上还得再往南两站地的果园站,典型的老北京城乡结合,穷南城一说,果然不假,这里确实脏乱差,往南守着那时候还没有治理的、臭气熏天的凉水河,东西相邻着北京著名的治安案件高发地:浙江村。 实际上,这个院子确实也就坐落在浙江村里面,说是浙江村,其实这里有正经的村名儿的,原叫海慧寺,只因这里守着木樨园服装批发城,又连带着窗帘布艺、皮草皮革、五金小商品啥的生意圈儿的形成,而从事这些生意的,大多是江浙那边的小作坊、小游商,自然他们抱团取暖,聚集而群居,久而久之成了当时北京著名的浙江村。 浙江村雄霸一方的时候,据说连出租车司机听到浙江村这仨字都是拒载的,这里鱼龙混杂,缝缝补补的、砸裤线钉扣子的、裁窗帘儿打钉儿的、染衣服烫花边儿的……什么小手艺人都有,又几乎没个固定营生,都靠临时接活儿或者人家成规模的商铺下发的小手工活儿为生,自然贫富差距很大,有开着富康小轿车满街出溜的,也有混不下去沿街要饭的,更多的是晚上街头巷尾那亮着粉色暧昧灯光、打着美容美发的名声、进来个人儿就问人家洗大头儿洗小头儿岔腿卖逼的,还有吸粉儿的,溜冰的……,地理位置又出于丰台、朝阳、大兴的交界处,典型的三不管地带,这里打架斗殴、抢劫越货每天如同家常便饭。当然,再后来没几年随着城乡结合部的改造深入,浙江村渐渐的形单式微了,北京人也大多的渗透进来,重新夺回了浙江村这片地盘,那帮浙江人也由于生意的不好做,北京的产业调整,慢慢的离开北京,再后来,这帮浙江人开始迁移到河北雄安一带,霍霍那边儿去了,直到二十多年后,随着北京大兴机场的兴建,雄安新区开始治理,浙江人抱团儿的聚集地才算正式被打散了。 提起浙江村就不得不提这里著名的毒品交易,从北边的木樨园开始,往南到和义,东边从大红门到西边的万芳,方圆几公里内,当时是北京著名的毒品交易地,猖獗的时候,净是浙江人组成的浙江帮和新疆人组成的新疆帮公然在马路边、天桥上兜售毒品,当时的白粉是主要货源,那时候还不流行冰毒,冰毒在那时候是被称作穷人乐,因为便宜,那些大老板、生意人还有影视圈的是不屑玩溜冰的,那时候的冰也纯,真正的麻黄素,不像现在的东西似的都是化学合成的,吸一口辣嗓子,那时候拿粉儿还白饶给你冰,是买一赠一的白给的东西。自然,因为毒品利益的诱惑,浙江帮和新疆帮为了争地盘,经常在浙江村一带火拼,几十号人拿着大砍刀见人就砍的,听说那时候连警察都躲着他们走。 奶奶打卡车进了木樨园这片儿开始就紧皱着眉头,浙江村的名头可是在北京城臭名远播的。 老妈看出奶奶的担忧,张口安慰道:“妈……不碍的,咱们在浙江村南边,还有段儿骨碌儿呢……” 估计想着房子也不要钱,又是独门独院,奶奶心下虽然犯着嘀咕,却也只能将就了。 卡车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胡同,倒是安静也干净的,看着周围的院墙,也都是粉刷的干干净净的,应该不像是浙江村那种专门用来出租给外地人的破烂院子,胡同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除了小卖铺就是粮油副食店、还路过了一家卖馒头的,人间烟火气息很浓的,倒让我们安心了不少。 车子停在一个高墙外,青砖灰瓦的南向独门独院,绿漆的大铁门大敞着,门框是贴了农村固有的那种白瓷砖的,挺干净的院子,奶奶下了车,盯着院门口瞧了又瞧,眼里写满了满意。 “奶……你们可来了……”院子里一袭白衣,胡洁翩翩接了出来。 “哎哟……小胡洁……”奶奶满脸堆着笑,伸手拉过胡洁的手,攥在自己掌心:“可是辛苦你了,给奶奶找的院子……” “奶……还满意不?除了远点儿,我觉得其他的都还行……说是离着浙江村近,其实也不搭个,我也打听了,这里基本都是本地人,没有外地人,安全,也踏实……” “好……好……”奶奶连连点着头,脸上笑的跟花儿似的。 老爸老妈也走上来,老爸伸出手递过来,胡洁礼貌的弓着身,伸手和老爸握了一下:“叔叔好……” “哎,好,好”老爸笑了笑:“我家小杰子净提起你……说你真是个当哥哥的样儿……” 我心里一阵暗笑,老爸这瞎话编的,胡洁心里不定怎么笑呢,还当哥哥?当哥哥的能扒着弟弟的屁眼子一顿乱操? ---- 50 也算是乔迁之喜吧,晚上一家人外带着胡洁一起吃了奶奶精心做的晚饭,今天就不和胡洁一起回去了,一是要帮爷爷奶奶收拾东西,二呢过几天就要带着爷爷奶奶和老爹老妈去胡洁家做客,这几天在家也踏实待两天。 晚上送走了胡洁,闻着院门口的槐树花香,甜甜的……。 “小杰子,你说咱们初来乍到的,应该给左右新街坊送点什么见面礼儿呢?”奶奶一边叠着冬天的羽绒服,一边问我。 “哎,送什么吗啊,又不是自己的房子,回头那边房子下来了也是要搬走的……”我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奶奶抬头看我一眼:“老话儿讲,出门就是客,咱们初来乍到,就说着房子不是自己的,但好歹还得住上两年,那边房子才能起来呢,街里街坊的,以后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了,咱们得懂理儿懂面儿的才对……” “好,好,您说什么都对就得了”我拗不过奶奶,老北京人讲究的就是个头脸儿,我笑笑道:“也就前后左右走动走动,打个照面儿的事,这季节口儿的,能送什么?无非也就是一两斤桃子的事儿呗……” “行啊,那就明天正好熟悉熟悉周围,一早儿就和你爷我俩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早市,买上几斤桃子,回来给分了送过去,也算认认门儿……” 我躺在床上,收拾屋子收拾的我腰酸背疼的,这个东屋比花市的老平房的屋子大多了,就是大的有点冷,许久没人气的缘故吧。我盖着薄毛巾被,有点儿想胡洁了。 粘着一个人未必是好事儿,你会产生很大的依赖,时间一长,这个人就固定在你的生命里了,和他在一起更似乎是每天要吃饭一样的一种习惯。就像现在,好像闻不到胡洁的味道,都是让我辗转反侧的不舒服了。 是否他也在这个夏夜里想着我呢? 第二天一早,爷爷奶奶和我分工明确的,他们一早就打听到南边有个早集,他俩去赶早集体验下农村风情,顺便再买几斤桃子。我自己丰衣足食的一早起来就去胡同口的早点摊买早点。 冒着烟的油锅里滚着几根胖乎乎的油条,那时候兴许还不讲究地沟油吧,即使有,或许在这个年代也是司空见惯的,谁家早点摊儿炸油条不放明矾不放洗衣粉的?只是二十年后,人会活的越来越精致了,其实也是假精致,迈入小康的温饱了的中国人,精神上还是空虚的,并不知道自己真正应该追求的是什么,只是一味的迷信与保健与养生,其实,真正的养生自己并不懂,也不想懂,只是按照所谓的那几个不知道谁冠名的专家的话,开始挑三拣四的假装精致,假装怕死,假装着不知所谓的十块钱要买十五块钱的东西而不自知一分钱一分货罢了。 我倒是挺喜欢当下的烟火气息,管他什么明矾还是洗衣粉,只要好吃就好了,我永远信奉一句话:阎王爷叫你三更死,你活不到四更天。 而是多年后的新冠疫情不就是这样吗,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幸运的,不管是苟且还是偷生,总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活的倒是精致,拌个凉菜都得放橄榄油的那主儿,你能保证你逃脱的了大自然的摆弄?倒不如想吃什么吃什么,什么脏摊儿肉串儿、什么粗糙糊弄,只要舒心,比什么都强。 “来仨油条、两碗豆腐脑儿……” 旁边一声公鸭嗓,我一回头,一个圆寸的瘦高少年窜到我身边,浓眉小眼,瘦长脸儿,又瘦又高,趿拉着一双黑色而的人字夹脚拖,像个秫秸秆一样儿,长相虽然不是精美,但是敞着衬衫,里面排骨似的胸脯看得我煞是可怜的,但浑身散发出的一种不可言喻的霸气侵袭着我,是那种痞痞的流氓气息。 “哎,你这人,怎么不排队啊!”我朝他喊了一句。 他眯着眼斜眼看了我一眼,嘴角上翘,痞痞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拿起朝他一个劲儿点头哈腰的摊主递上来的油条,转身就走,不忘回头又上下瞟了瞟我。 “嘿!这什么人啊,不排队还有理啦?”我不忘看着摊主又抱怨道:“您说您也是的,我排了半天,就等这出锅的热乎气的,他排没排队,您没瞧见是怎么的?怎么他上来您就给他夹啊……” 摊主苦着脸,一摊手:“小哥儿,你没瞅见他拿走油条,给我钱了吗?” 哎,他要是不说我还没仔细想,确实是,那个瘦高个拿走油条确实一分钱没付啊。 还没等我开口问,后面一个老太太小声道:“小伙子,有的人能惹,有的人啊,能躲多远躲多远……” 我转头疑惑的看着老太太:“大妈,这话儿怎么说的?” 老太太摇摇头,并不说话。 我端着油条坐在旁边的矮几上,摊主端上来豆腐脑,插上铝勺,俯下身小声道:“看你脸儿生……” “啊……,我们是刚搬来的……”我道。 “哦,怨不得呢……”摊主欲言又止的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拉住:“大叔,刚才那瘦高个儿是谁啊?那么牛,买东西不带给钱的……” 那摊主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道:“你啊,刚搬来的,不知道,那小伙子是南苑乡乡长的儿子……” “乡长?一个乡长的儿子就这么了不起,要是江泽民的儿子,那不得杀人放火啊!”我这一嚷,吓得摊主一个劲的竖着手指头在唇上比划着“嘘”的禁声。 “干嘛啊?还成村霸了?” “哎哟,小伙子,小点声吧……”摊主小心的左右看看,确保没人了,才小声道:“何止村霸啊,这十里八方的,只要是南苑乡管辖的,就没他祸害不到的……” “这么牛啊,他住哪儿啊?”我问。 摊主伸手朝前指了指,努努嘴:“就那儿,头条胡同里,四号院儿……” 四号院?我家是头条二号院,他家是四号院,那……岂不是就是我家的邻居? 看着摊主无奈摇头远去的背影,我转头望向我家的水泥墙,看来,这里也不太平啊…… 晌午爷爷奶奶拎着几斤桃子回来了,新鲜带叶儿的呢,城乡结合的地方果然果蔬是新鲜的,老两口蹲在地上分出了几个袋子的桃,叫上我前后左右的派发去认门儿。 户户寒暄着打过招呼,最后一家就是后面的四号院了。 “奶,我去吧,你跟爷回去吧……”我抢过奶奶手里的塑料袋。 “你行吗?”奶奶问。 “哎,小杰子去也好,也该锻炼锻炼他人情世故的”爷爷在旁边道。 “行吧,那你去吧,回头跟人家客客气气的啊,初来乍到的,远亲不如近邻嘛……”奶奶嘱咐着。 “哎,知道了” 四号院,院门是深蓝色的,紧闭着,我想起那个瘦高个,伸手“咚咚咚”拍了三下门。 “谁啊?”院里传来一声公鸭嗓,一阵拖鞋拖拉的声音。 门“哐”的被拽开,果然是那个瘦高的男生,只是眼前的他上身赤裸,排骨似的光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蓝底大白花儿的大沙滩裤,开门见是我,皱着眉头,高昂着头,小单眼皮打量了我,冷冷的道:“你谁啊?” “我……我是刚搬来的,前面二号院的,以后就是街坊了,串个门,走动走动……”说实话,这个男生的气场压人一头,在他面前总是一种快要被压得窒息的感觉。 “谁要跟你走动走动了……”那男孩冷冷道。 我被着突然的一怼,弄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莫大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哪还管什么气场不气场的,头一扬,朝他怼去:“哎,你这人真有意思,什么叫礼尚往来,你懂不?我这儿好心好意的说买几斤桃给你送来,不能说是交个朋友,也算是街里街坊的打个招呼,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这男孩二十来岁,让我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怼得一时语塞,皱着眉头,眼放凶光:“你说谁没礼貌呢!” “说你呢!”我毫不畏惧,横着膀子朝他吼道:“刚才买油条就是你,不排队直接插队,现在还这么没礼貌,你有没有家教!” 那男孩不说话,只是盯着我上下打量,我伸手把手里装着桃子的塑料袋往他手里一塞:“我奶奶买的,让我送来的,你要是不吃就扔了就得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哎,你站住!”身后一声喊。 我停下脚步,听他在后面问:“你叫什么?” “杨雨杰,小名叫小杰……” “你多大了?” “十六了!”我头也不回的说。 身后半天无声,我不禁转过身来,只见他仍倚着门盯着我,突然开口道:“我叫安小虎,小名叫虎子,比你大,今年十九了,你就叫我虎子哥就成了” “谁说要认你当哥了……”说完,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走。 刚回到家,进了院,只见院子里摆着一张矮几,一个六十多岁同奶奶差不多大年纪的大娘们,穿红戴绿的坐在院子里,啄着茶正和奶奶有说有笑的,见我进来,忙笑着对奶奶道:“哟……这是大孙子吧?” 还没等我开口,奶奶指着大娘们儿对我道:“这是咱对门儿的你李婶儿,这不,咱刚过去,人家就过来聊天来啦……” “李奶奶好……”我叫了一声,走上前端起茶壶给老太太续了点茶水。 眼前的这个老太太从面相上来看并不像个心地不正的,但是一双薄嘴唇注定是个多嘴的嚼舌头相儿。 “这是从哪儿回来了?”李老太太问。 “啊,刚从后面的四号院儿回来……” “哟……他家啊……”老太太放下茶杯,咋舌着。 “怎么了?他家怎么了?”奶奶一听她话里有话,赶紧凑上前来,递上来一把瓜子。 李老太太压低声音小声道:“他家少拉故,那是十里八村儿有名的村霸,那孩子二十郎当岁,整天挨家待着,成田到晚招一堆的远近闻名的流氓混子在院子里烤串儿喝酒的,大半夜都抱着吉他吼天吼地的……” “那他爹妈呢?也不管管?”奶奶问。 “他妈早年就没了,他爸是南苑乡的乡长,也是整天不着家,外面勾搭着个小蜜,对这孩子也是不管不问的,一年到头的家里也没个大人……” 李老太太嚼舌根嚼上了瘾,压低声音继续道:“那孩子早早就退了学了,整天游手好闲的混着,又有这么个靠山的爹,十里八村儿的人见着他就躲,一句不和,上去就一顿拳脚,远近都闻名的……” “哎哟,怎么摊上个这么个街坊啊……”奶奶担心的皱起眉头。 我在旁边听着,张口道:“我刚才过去送桃的时候,见着了,一副傲里傲气、流里流气的样子,就是个混混儿样儿” “赶明儿啊,还是离着远点儿”奶奶转头叮嘱我道。 “是啊……”李老太太接口道:“可得看住了小杰子啊,别回头跟他们学坏了,你可不知道,那一帮男男女女的,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都是一帮大流氓,听说就那个小虎子,连浙江村儿都有一号,进了浙江村儿都有人排着队请吃饭呢……” 奶奶皱着眉,陷入了深深的恐惶之中。 ---- 51 这几天我特别留意着四号院的动静,除了安静就是安静,好像这个院子从来没有住过人似的,倒并不像李老太太说的那么夸张,什么又是迪斯科又是弹吉他的。那个叫安小虎的,除了上次买早点见过了一次以后,貌似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见过他的人影,他家的大院门也是紧紧的从内锁住的,证明他家还是有人的,只是,他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神神秘秘的一个少年。 今天跟奶奶编了个瞎话,说是找同学玩去,我背着书包,坐上了去往广安门的公共汽车,阔别了很久的自己的家,一切如故,就连当院里下水道反着潮味都那么清晰的熟悉起来。老妈养的君子兰这时候才到我小腿,而是多年后,茁壮的它已经半人高了,我抚摸着它宽厚的叶面,时间真的很残酷、也很现实,会让你模糊许多,也清晰许多。 “哟!小杰子怎么今天回来了?”在家待业的老妈从厨房出来,看见我回来,高兴的合不拢嘴。 从小和爷爷奶奶长大的我,其实对于爹妈并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的亲昵,毕竟大部分时间他俩是大撒把的,上学又离着花市近,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二百多天都是在爷爷奶奶身边的。 眼下看着老妈的笑,感觉更多的是有些客套和陌生的。 “没什么,我回来拿点书,过两天该开学了”我说着,掀开竹篾门帘钻进了屋里。 “你那些书不都在你奶奶家吗?家里能有什么书……”老妈也跟了进来。 “课外书,老师说开学了会有课外读物的作业,我寻思着找几本以前的课外书”看着老妈跟在我后面,我推着她:“行了,妈,我饿了,你给弄点饭吃,下午我还得坐车回奶奶家呢,今天周末,路上堵车,回头赶上下班点儿人又多,又挤的……” “那你想吃什么?”老妈问。 “随便吧,大热天的,不行就来碗芝麻酱面就成……”看着老妈掀门帘出去,不忘扯着嗓门子喊着:“别忘了投凉水……” 听见厨房里“嚓嚓”两声划火柴的声音,确定老妈已经点着了煤气灶了,我赶紧打开大衣柜,轻车熟路的掏出里面的那个铁皮饼干盒,家里的户口本、存折、国库券、还有已经作废还不舍得扔的一沓一沓的粮票,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我今天回来的目的,就是那张工商银行卡,那张存着我卖夏利得的五万块钱的银行卡,我轻轻的拿了出来,悄悄的揣进兜里,把铁盒子盖好,小心翼翼的按照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 “礼拜六可别忘了去胡洁家啊”我吸溜着面条对老妈说。 “知道,你爸头两天还买了盒曲奇饼干,说是外国进口的呢,还挺老贵,三十多块钱一盒……”老妈咬口蒜,叹道:“我跟你爸一辈子,还没吃过外国的饼干呢……” “嗨,饼干有什么好吃的……赶明儿个什么没有,外国的就好啦?以后,全世界都得用咱中国的东西啦。没有MADEINCHINA,世界人民连裤衩背心儿的都穿不上……” “呵!瞧你说的,那可敢情好了……看他们老美子还敢欺负咱们不?”老妈笑道。 “该欺负还欺负……人家老美是什么,人家那是大腿,咱惹不起……”我闷头吃面,再两年就该南斯拉夫使馆被炸了。这些事儿我若是告诉她,兴许她都以为我神经病呢。我这还没说二十年后的疫情呢,美国联合全世界要求中国赔偿呢,又要来一次八国联军割地赔偿呢,这些,我敢告诉她吗? 吃了饭,告别了老妈,坐上往西边去的公共汽车,北京的三环刚修好,车还不多,过了中央电视塔就是玉渊潭,那时候的玉渊潭还叫八一湖呢,还不是以樱花而著名呢。想着再过些年,随着八一湖公园里当年田中角荣送的两棵樱花树的大面积嫁接,形成大片的樱花园了,才改名为玉渊潭,倒成了除了武汉大学以外,中国最著名的赏樱之地,可笑的是,国人并不知道的是,玉渊潭栽种的樱花树,都是在日本被叫做山櫻的野樱花树,这种樱花在日本是不会作为观赏樱花的,但也只有山櫻才能在中国的北方得以生存的缘故,一九七八年,田中角荣首次访华,恢复中日邦交正常化,带给中国两株山櫻树苗却换走了中国一对大熊猫,看似赔本的买卖,却恢复了联合国正是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际地位,这笔买卖也算是值当的了。 在万寿路下车再倒车,又半个小时的车程,才到了煤炭总医院。这时候的煤炭总医院还不怎么出名,也就算是离门头沟国家开采的煤矿近,才得以叫了这么个名,再后来,煤炭总医院开始发展专科医院,以治疗肿瘤、肺癌而声名大拨,是仅次于二环路边上的肿瘤医院外的第二大专治肿瘤、癌症的专科医院。 进了医院住院部,来到护士台“小姐姐,麻烦你,想问下,李翠娥在哪号病房啊?” 一声小姐姐,叫的小护士一怔,也是,这种二十年后的叫法在当时可还是新鲜第一次听呢,小奶狗似的甜甜的一声小姐姐,叫的小护士满脸堆笑的:“你是她家属啊?家属探望得在这儿登记啊……”说着拿过一个自己用废病历纸钉的大本子,我拿过笔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好了,在三楼,302,二床”护士小姐姐朝我笑。果然,嘴甜是不会吃亏的。 雪白的墙壁,天蓝色的油漆墙围子,典型的九十年代初的医院装潢风格。问着满楼道消毒水的味道,看着身边穿梭而过、托着白色搪瓷盘、里面放着玻璃针头的护士,上了三楼,来到302病房门口。 “李婶儿……”看着她瘦弱的、孤独的背影,背对着坐在床上,蓝白格的病号服下,那逛荡着的瘦瘠身躯,我心里忍不住一阵酸痛。 大强妈缓缓的回过头来,脖子下面缠着厚厚的纱布,显然是刚手术了不久,还没拆线。 “哟……小杰子!你怎么来了?”大强妈站了起来,迎过来,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啊,那什么,我听我奶说您住院了,花市那边不是搬家吗,这两天也忙,没顾得上看您来,这不,这两天刚踏实下来,我奶让我赶紧过来看看您……”我把手里拎着的水果罐头还有买的两盒当时流行的西洋参口服液放在床头上,挨着大强妈坐在床沿上。 大强妈眼角湿湿的,攥着我的手,些许哽咽道:“还让杨婶子惦记着……你们都还好?” “凑合着吧……”眼下能跟她这么个孤家寡人的说我们搬大院子了?等着新房子建起来乔迁之喜呢? “哎……”大强妈叹口气,空洞的眼睛望着窗外:“我命苦,早早没了男人,又养活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李婶儿……您可别这么说……”我拉着她的手:“大强哥的案子还没定呢……您怎么就早早下了结论呢……” “定不定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你大强哥不争气,不学好……你可别跟他似的……好好听你奶你爷的话……好好学习……” 我见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话就要滚落下来,赶紧岔开话题:“哎……对了,李婶儿,我看您这精神还不错,手术应该挺成功的吧……” 果然,我的话刚落,大强妈的眼神里焕发出些许的光彩“还好吧,医生说幸亏发现的及时,做了手术,拆了线就没大事儿了,赶明儿个就是忌点儿口,少吃海鲜、海带什么的……” “您这是命好,赶明儿啊,享福的在后头呢……”说完这话,其实心里也是一阵酸,其实,大强妈也不过坚持了三年,千禧年那年听说她也没能逃的了复发的路上…… “小杰子懂事儿了,也会说话呢……”大强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顿了顿,张口试探着问:“李婶儿,强哥的那个哥们儿来过吗?” 大强妈想了想:“哦,你说的是胡洁吧?” 我故作不知:“不清楚叫什么,只是听大强哥提起过……见过一回,白白净净的一个小哥哥……” “啊,就是他,你大强哥能有什么哥们儿,就胡洁一个好哥们儿……来过,来过,我的手术费还是他给垫上的呢,我拿折子让他去取,他怎么也不接……一个劲儿的就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的……弄得我现在还欠着人家的……心里总是不踏实的……” “哦,他们兄弟之间的,您也甭操心这个了,好好养病,等强哥出来了,他们兄弟自己解决去……” “哎……”听到我提起大强子,强子妈又是一声叹气,悠悠道:“谁知道猴年马月他才能出来呢……,眼下,人也见不着……也打听不着消息……想起来,我这儿就揪心的谎……” “您没问问胡洁强哥的消息?”我套着话问。 “问了……”强子妈呢喃着:“胡洁也只是说等消息,还在取证呢……我知道,他也是在安慰我吧……” “嗨,您也别净往坏了想……您想想,要是有事儿,是不是早就判下来了?还至于这么多天还羁押?这不就说明证据不足嘛……”我宽慰着她。 “哎,这点儿事儿谁不知道啊……要想整你啊……怎么都有证据的……”一句话说的我哑口无言的,这短短的一个暑假,从金旺财到肖老板,各个儿的神秘大佬背后,权钱互依的,真的让我看清了所谓上流社会的真面目的。 我感觉越是安慰,她越是往圈里套,只得道:“您放宽心,眼下就是好好将养着,回头强哥出来了才能好好孝敬您不是?况且,您说您身边儿,胡洁,还有咱们这帮老街坊,都惦念您呢,您要是天天这么钻牛角尖儿的,您说您对得起谁啊……” 大强妈攥过我的手,勉强的挤出个笑容:“行,小杰子,李婶儿听你的,该吃吃、该喝喝……好好养病……什么也不想……” “哎……这就对喽……”我朝她笑了笑。 告别了大强妈,我又回到护士台,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叫得她欢天喜地的…… “哎,姐姐,那个302的李翠娥,她有什么费用没结的吗?”我问。 “哦……那倒没有,她有职工医疗……”护士姐姐笑着说。 我摸摸口袋里的银行卡,看来今天它没用处了……,不过也好,这样也就说明大强妈还是有保障的,也算是放心多了。 回去的路上,本来想着去看看胡洁的,两天没见就很是想他,但转念一想,明天就是周六了,也不急于今天,俗话说呢,小别胜新婚,明天见着了,他不定怎么操我呢,想想我心里就痒痒的,好想明天赶紧到来。 从西边到南边辗转着好几趟公交车,到了木樨园就将近晚上五点半了,到了果园站,已经是处处炊烟香了,一天折腾的我肚子也咕咕叫了。 刚拐进胡同口,就听见身后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隆”的声音,回头一瞅,一个戴着大蛤蟆镜,套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下面一条喇叭口大牛仔裤,跨着一辆高抬手的大太子摩托车,不是别人,正是四号院的安小虎。 他也看见了我,在我身边停了下来,宽大的太子摩托车“突突突”的怠速着发出巨大的排气声,煞是招摇。 “这不是我家旁边儿刚搬来的小崽子嘛……”安小虎歪着头朝我坏笑着。 “你说谁是小崽子!你个小痞子!”我毫不示弱。 安小虎一把扯下蛤蟆镜,狠狠的盯着我:“你知道你跟谁说话呢么!” “跟你说话呢!你小痞子!”想起那天我给他送桃时他那傲气的样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高昂着头,朝他吼道。 “行!你牛逼你就跟我来!别告诉你奶奶!”说完,突突突的自顾自的开着车拐进了胡同里。 “怕你啊,老娘什么没见过!”我呸了一口,快步跟了上去。 奶奶家的院门关着,我悄悄的跨过去,那太子摩托车静静的停在隔壁的门口,院门大敞着,似乎就是为我而开的。 我毫不犹豫的一脚就跨进了院子:“我来了,怎么着……” 话音没落,脖子一紧,一个锁脖就牢牢的锁住了我,接着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捂住,身后院子的大铁门“咣”的一声就关上了。 我惊恐的挣扎着,怎奈眼前又看不到人,身体被大力的反扭着,踉跄着随着他的推搡往堂屋里进。 “唔……唔……”我拼命的挣扎着,刚跨进堂屋,就被他用力的一甩,噗通就趴在了地上。 我吃痛的挣扎的爬起身,刚一扭头“啪”的一个耳光狠狠的抽在我的脸上。 “唔……”我眼冒金星,惊恐的看着步步紧逼的安小虎。 “你……你干嘛……”我有些害怕了,后悔刚才不该跟他牛逼,李婶儿昨天叮嘱的话犹如在耳…… “干嘛?我他妈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骂我……”安小虎狠狠的走近我,不由我说话,伸脚朝我的脸上跺来。 “咚!”我后脑重重的磕在地上,脑袋嗡嗡的。 我含着眼泪,我知道我怂了,那种压迫人的窒息感扑面而来,那种下一顿拳脚未知的恐惧感让我浑身颤栗起来。 他大叉着腿蹲在我面前,指着我的脑门,咬着牙狠狠的道:“忍你好几天了,你不打听打听我安小虎的名声,敢跟老子面前装牛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你……你……我告诉我奶奶去……”眼下这个情形,我知道,我只能装乖、装可怜、装无助了。 “告你奶奶?嘿嘿……”安小虎坏坏的一笑:“你们家一个租户儿,你就是告到派出所,要能有用,我管你叫爸爸!知道你家租的这户儿怎么走的不?” “他……他儿子去美国了,他们……他们去陪读了……”我把从胡洁那里听来的说出来。 “还你妈逼美国?哈哈……”安小虎笑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脸恶狠狠起来:“那是被我见一次打一次给打跑的!” “那……那怎么说是去美国了……”我装着可怜兮兮的,捂着脸。 “不说去美国了,谁租啊……也就是你们这帮傻逼,不问问小爷的名号就敢搬进来!”安小虎叉着腿坐在地上,那牛仔裤胯下的一包看的我心痒难搔的。 心里的一个小计划慢慢的升腾起来,我知道,天生骚货的我,就是眼前这么危机的时刻,我仍不忘想试探着勾引他。 “虎子哥哥,你饶了我吧,我爷爷奶奶岁数大了,我们也没地方住,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踏实的住下来,赶明儿……赶明儿……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扭曲着身子,故作娇柔骚态,手指头放在嘴里轻轻的吸吮着。 果然,安小虎一怔,看着我忸怩作态的样子,诧异又疑惑起来,半晌才道:“你丫……你丫怎么娘们儿唧唧的……” 直男,果然是美味的直男……我心下一喜,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的不仅是他的疑惑,更是无限的可能…… 我想,我要放手一试了…… ---- 52 我歪斜着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大岔着腿,斜楞着眼睛、上提着嘴角,痞痞的盯着我的安小虎,他双腿间隔着阔大的沙滩裤浮现出的若隐若现的那团轮廓,让我心里开始痒痒的。一瞬间让我欲罢不能的,我想得到着男人,这个直男,纯纯的、汗腥腥的男人。但,我心里突然又开始隐隐的惴惴起来,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两家离得如此之近,况且眼前的又是个纯爷们儿的直男,如果事发,毁的不仅是我一个人,可能连带爷爷奶奶也一同遭殃,更何况这个院子是胡洁租下来的,传到胡洁耳朵里,他即使不打死我,也会把我们赶出这里的。 想到胡洁,我突然为我不假思索的淫欲愧疚万分,虽然这么多年的混迹摸打,我清楚的知道同志圈无真爱,但仍心存幻想的希冀唯一的童话能降临在我的身上。 “你他妈的琢磨什么呢!小逼!”安小虎的一声怪吼把我拉回了眼前。 他斜着一双小细长眼,恶狠狠、冷冰冰的盯着我。 “没……没什么……”我故意放下姿态,我想撇清和他的关系,虽然眼前的这个少年是我梦寐以求的直男,但我既然重生,我想远离真正四十岁仍淫荡放浪的人生,至少,可以自欺欺人的收敛一些,再至少,放浪也不能发生在家门口。 “记住喽,以后招子给我放明白儿的!见着我躲着走……”这是安小虎给自己下台阶的话,看来,不仅是我不想在家门口惹事,他也是不想重蹈覆辙吧,毕竟上一家被他打跑,不管是输是赢,但他的口碑和人品估计在这一片已经沦落到体无完肤了。 既然他找了台阶,我自然也要借坡下驴了。我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是,是,我以后不招惹你就是了……” 安小虎有些诧异我的转变如此之快,却在我的服软下,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再折磨我的接口,也只是愣了一下,伸脚朝我歪斜着的屁股蛋子上踹了一脚,恶狠狠的低声吼道:“滚!” 我踉跄的爬起来,看着他虽然消瘦,但黝黑精壮、肌肉线条分明的、赤裸着的后脊梁,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转头跑出了院子…… 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树上知了无聊的叫着,这个城乡结合处最大的优点就是安静,安静的可以让你有大把的时间思考人生、回忆往事…… 我头枕着交叉在脑后的双肘,看着房顶上、墙角边那努力织网的那只小蜘蛛。它的生命周期或许只有短短的一两个月吧,却还在拼命依靠俘获存活,像极了现在的我…… 我知道虽然我带着记忆穿越回来,虽然我保留着四十岁的心智,但是十六岁的身体、十六岁的人脉、十六岁的禁锢,让我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左右想象中极其容易的成人世界。我的脑袋有些乱,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每一个脚印、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是否会再次改写历史,而眼下我的存在、我的回归、我的穿越,究竟是梦还是现实……,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后大火的电影《夏洛特烦恼》,眼下的我和夏洛有什么区别?我是不是应该借鉴一下夏洛? 其实,我并非没有考虑过,我伸手摸了摸掖在枕头下的那张银行卡,我知道步入我家拆迁行列后就是白桥大街的拆迁,也是后来北京有名的高档小区富贵园的产生地,二十多年后,北京开始实施的学区房政策,仅仅富贵园一室一厅五十平米的二手房就能买到六百万,因为它的周边布满了例如崇文小学、光明小学、回民小学这样的重点学校,更有五十中、二十六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我要为我的家族做考量,我知道我脑海中充斥着的未来北京的规划图,将是我最大的财富…… 我清楚我要充分利用好眼下所有能利用的人脉,凭借我这十六岁难得娇嫩的身躯配合上我四十岁的心智还有磨炼了四十年的性经验和老道的性技巧,为我、为我的家人打造舒适和不愁吃喝的生活,这才是我穿越的目的。 想到这,我突然想到我当初许下的三个愿望,拥有超过二十五厘米的生殖器——我拥有了;带着四十岁的记忆回来——我也拥有了;但最后一个愿望:拥有永无止境的金钱,想到这一点,我回顾这短短一个多月的穿越时光,貌似只有上次和戴钢中了夏利车的彩票换得的五万块钱后,再无金钱找上我,是我不思进取?还是没到时候? 眼前浮现起胡洁,我突然让自己清醒起来,我知道这个在我前四十岁记忆力不曾出现过的男人现如今走到我的生命力里是不是仅仅是个过客,我开始思考起他,脑海中开始不断打量起他…… 凭我的直觉,胡洁不会是我相濡以沫到最后的人,更何况历经风雨、满身病痛的遭遇过的我非常清楚同志圈的不贞、不洁,眼前的白衫、那薄荷香气的大男孩终究只是个泡沫、是个幻影,就眼下能明显感觉到他对我的敷衍,自从和他有过首次SM以来,我开始相信,我眼下在他生命中的存在,更多的只是他的,随叫随到、任性发泄的性工具吧。但是,他有着一个强势、神秘又高深莫测的干妈——那个肖太太。所以,不管胡洁对我是真、还是假,是逐渐没落后的敷衍、还是沦落到他脱下裤子后匍匐在他胯下的性玩具,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只要他能在日后帮助我,拥有这个器大活好的男孩子对我而言还是利大于弊的。想到这里,我竟然“噗嗤”笑出了声,杨雨杰啊杨雨杰,你终究没白活了四十年,终于在懒懒的知了声中顿悟了人生、什么衣袂飘飘、什么阳光少年,求人不如靠己,真爱?真爱值几个钱? 真爱?我心里猛地一痛,眼前浮现的人影,高高的、瘦瘦的、油量的小光头…… 大强子…… 你好吗?你是否也在想着我?如果有真爱,或许你才是牵着我走过梦境中的人。 眼前又像放电影般的浮现出大东、曲冬、韩飞飞、金毛、大牛…… 人,真的好复杂,人生,真的好肮脏,或许,是我自己才最肮脏吧…… 第二天一早,老爸老妈破天荒的第一次打了的,一辆红夏利停在院门口,爷爷不爱凑热闹,又固守着一家之主的身份,死说活说的也是不去,在奶奶无数次白楞他无果下,最终老爸老妈还有奶奶带着我来到了东单,胡洁的家。 胡洁奶奶早早打扫了院子,还在院子里打了个精巧的竹凉棚,凉棚里的圆桌上摆满了时鲜瓜果。 胡洁忙里忙外的端茶倒水,奶奶倒是自来熟,跟着胡洁奶奶切了个西瓜端了上来,众人寒暄着落座。 “怎么没见你那弟弟?”奶奶四下张望着,转头问胡洁。 “啊……这不周末嘛,得去康复中心……”还没等胡洁张口,他奶奶倒是抢先一步答着。 “啧啧……”奶奶咋舌,感同身受似的皱着眉头:“也是怪可怜见儿的……” “哎……”胡洁奶奶也是一声叹,不知昨天胡洁是怎么培训出来的,这么像模像样、真事儿似的,我倒是心里不由的佩服起来。 “幸亏啊有你家小杰子帮衬着,要不啊……,您老可不知道啊……那犯起病来啊……”胡洁奶奶煞有介事的拉着奶奶的手,皱着眉头,就差声泪俱下了。 奶奶叹声气,假模假样的抹着干巴巴的眼角,拉着胡洁奶奶的手,一巴掌轻轻拍在她手背上:“幸亏啊,你有这么个可人儿的大孙子……”说着,脸上绽开笑容:“可说呢,小胡洁啊,那时候一到我们胡同啊,我们街坊啊都问啊,这是哪来了个公子哥儿啊,那胡同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啊,都挤得乌泱泱的……” “咳咳……”老爸听得奶奶说话又要没把门儿的了,赶紧轻咳了两声,奶奶会意,赶紧止住话匣子,朝胡洁奶奶凑上前去,笑眯眯的小声问:“我瞅着小胡洁也老大不小二十多了吧?有对象了没?我们原先的胡同里啊,那对门儿老张家的大闺女啊……” “妈,你给大姨递块儿西瓜……隔着远,伸手不方便……”老爸适时的站起身来,端着块西瓜递上来,凑近奶奶小声道:“您说这个干吗……” 奶奶眼一横愣,倒是拿起了老来劲,大声道:“那怕什么的,这老姐姐又不是外人儿,今天总算得见儿了,倒是觉着啊,就跟自家人没什么两样儿呢……” 胡洁奶奶也笑着附和着:“可不嘛……跟您啊,还真是说的来呢……赶明儿啊,没事儿就常过来走动走动,两家孩子也是有缘分……哥哥弟弟似的,况且我家这情况,也竟是劳烦着小杰子不嫌弃,愿意帮衬着,这孩子啊……心眼儿好啊,赶明儿有出息啊……”话里话外把给胡洁找对象的话轻松的甩了个一干二净。 “有什么出息啊,整天就知道玩儿,也就老姐姐你夸他……” 听得起腻的阿谀奉承、抬高贬低的总算在全聚德馆子送餐人敲门才告一段落。 一桌子满满当当的铺满,烤鸭子、狮子头、葱烧海参……都是那时候的横菜。 “您说,这大热天的,来了就给您添麻烦了,还让您破费……”老爸客气着。 “哪的话,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能有您家这能走动着,赶明儿啊,我也能有个说话儿的人喽,高兴还来不及呢……”胡洁奶奶笑着,招呼大家落座动筷。 胡洁全程陪着笑,话并不多,此时端着酒杯朝老爸举杯道:“叔叔,小杰子帮我家不少大忙,这杯,我敬您……” 老爸受宠若惊的赶紧站起来,连连摆手道:“哪里话,他能帮你们什么忙啊,无非就是平白的添乱,倒是我们家啊,又是帮着我们找房子找地的,又是我工作上……”老爸有些尴尬,胡洁见状,会意的举杯:“叔叔,咱什么也甭说了,我打小没爸,您要是不嫌弃,我随着小杰子,认您当干爹……” 老爸一听,惶恐着语无伦次:“这是哪儿的话,我哪有这福分啊……” “来!干爹,我干了,您随意!”胡洁不管老爸是否答应,举起酒杯、一仰脖尽数灌进了嘴里。 老爸向来是趋炎附势的,能收这么个有能耐的干儿子,不管是真是假,有这么一声“爸”也是高兴地找不着北了,估计心里盘算着,不久的将来,玻璃器皿厂的厂长的宝座也会非他莫属吧,自然也是一仰脖,一杯酒一滴不剩。 只有我仿佛局外中人,看着眼前的酒杯筹躇,昨天顿悟了以后,眼前的这光鲜背后,不过是奶奶为了免费的院子、爸爸为了幻想中的厂长、胡洁为了永占我身满足兽欲的权衡交错罢了…… 而我,自然是顺水推舟,对于我来说,器大活好、背景深厚的胡洁,虽然自从上次前门公厕背着我偷吃已经明显感觉他已不再像以前一样那么爱我,但,至少眼前,我的心里,还有他的一片空间,若说我不爱他,是假,但若比当初,确实淡了些许,也许是顿悟,也许是现实,也许是不想让自己陷得太深吧…… ---- 53 送走了奶奶、老爸和老妈,自然我是留下来的,帮着胡洁奶奶归置完残羹剩饭再里外打扫完院子和客厅,已近晚晌了。从始至终胡洁就都在小屋里叉着腿自顾自的攥着那台掌中宝打了半天的游戏。 “小杰子,你说你,倒是上我们家来干活儿来了……”胡洁奶奶一脸的不落忍,终于快在活儿都快干完的时候抢下了我手中的抹布。 我抹了抹额上的汗:“没事儿,奶,咱们一家人,说这个干吗……”话虽然说着,心里却也多少有些委屈。这话虽是夸人的话,但这老太太眼虽不好使,心里可是明镜儿似的,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眼瞅着活儿都快干完了,这才假模三道的夺下抹布、说这几句不痛不痒的赞赏的话,他那宝贝大孙子就在眼皮子底下打了一天的游戏了,她也没说叫过来搭把手的意思。 得了,认了吧,谁叫我这么贱呢,认准了他,就是倒贴也是情愿的吧。 盛夏的天闷热的要死,糊着一身的臭汗进了东屋,呼哧带喘的一屁股做在了凳子上,想着二十多年后家家都能享受到的空调,瞅着眼前这台垂死挣扎、摇头晃脑的菊花牌蓝色落地扇,呼呼扑面而来的热风倒也是聊胜于无。 “干完了?”胡洁瞥了我一眼,眼神又回到手上滴滴答答的俄罗斯方块上。 “你说你就不知道帮我们干点嘛……这么一大摊子活儿,你真当你是大少爷啊……”确实这半天的辛劳、这半天的不公,让我忍不住埋怨起他来。 不知他是不是心里那还有一丝的良心发现让他多少有点愧疚之心吧,总之,我这唠叨了两句,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努了努嘴,示意那杯桌上早就准备好的一杯雪碧,但手里那滴滴答答的游戏声自始至终就没停歇过。 我端起杯子,一口喝干了,只是这杯雪碧放了些时间,已经没有碳酸气了,但聊胜于无,想着他还是惦记我的,不免心里一阵欣慰。 “老公……”我凑上前去,挨着他。 胡洁眼皮不抬,只:“嗯?”了一声,算是询问。 “陪我去洗澡堂子搓个澡吧,干了一天活了,身上黏的慌……” 滴滴答答声不停…… “我跟你说话呢……”我不耐的伸胳膊供了供他。 “嘶……”随着胡洁手中滴滴滴的游戏终止的音乐响起,他扭过脸,龇着牙、倒吸着空气,显然他这局输了:“你烦不烦……叨逼叨逼的……要洗澡你去洗去呗,拉着我干嘛!” 刚才饭桌上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胡洁,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这些日子以来,他这忽冷忽热的样子,我也倒是习惯了,见这么着,我也不说什么,转身从窗边搭绳上扯下毛巾,窗台上那过洗头水装进镂空的塑料提筐里,转身就要走。 “哎……”胡洁转过头叫住我。 我站在门口转头看他。 他嘴角一咧,雪白的两颗小虎牙,那嘴角边的小酒窝里外里的透着一股子坏水儿。 果然,他笑嘻嘻的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往他怀里一带,我被他拉扯着扑倒了他怀里。 “媳妇儿……好几天了……我忍不住了……”胡洁说着就拉扯我上衣。 我扭动着挣扎开来:“急什么啊,晚上的吧,我还要去洗澡呢……” “晚上还有晚上的活儿呢……现在我就想……”胡洁笑嘻嘻的,像个小孩子似的扑进我的怀里,伸手就攥住我的大鸡巴。 说实话,几天没见,我也是心里痒痒的,被他这么一套弄,身上好像万只蚂蚁,一瞬间全都聚集到大鸡巴上,一根鸡巴瞬间硬邦邦的,三十厘米的大肉棍快要撑破裤衩子钻出头来。 胡洁见得逞,那还容得我再走,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呼哧带喘的拽下自己的大裤衩,那根粗壮略弯的大肉鸡巴一跳一跳的在我眼前蹦跶着。 他的大手用力一按,我的脸朝着他胯下就扑了上去,一股浓烈的包皮垢的气味扑面而来…… “呕……”一向爱干净的他,今天反常的恶臭味道让我不禁干呕了起来。 “嘿嘿……”胡洁桀桀的笑着,按着我头的手却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我的整个脸都被他狠狠的压在鸡巴上,但随着他那根鸡巴慢慢的勃起,包皮慢慢的褪下,拉着白色丝状物的包皮垢层层裹在冠状沟里,那股发指的恶臭直冲面门而来,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鼻腔。 “媳妇儿,爷们儿特意几天没洗,专门给你留的……”胡洁不无胜利的雀跃着坏笑。 “你……唔……”我死死的闭着嘴,任凭他怎么按压我的脑袋,任凭那根大鸡巴头上的黏黏臭臭的白色包装物蹭满我的脸,我就是不张嘴。 显然,胡洁有些恼怒了,我也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变得开始这么变态和暴戾,他被我激怒了,猛地一个锁脖,我的头后仰着被他锁住,他跪在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腮帮子,用力的、毫不留情的疼痛让我不禁张开了嘴,他看准时机,一挺腰,那根裹满包皮垢的大鸡巴径直朝我嘴里插了进来。 “唔……”瞬间,满嘴的黏黏的恶臭充斥口腔,伴随着胡洁咯咯的坏笑中,他不停的在我口中进出起来,摩擦着。 舌头上,甚至牙缝中都沾满了发酵奶酪般的恶臭,一块一块、一丝一丝的,我的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却无力挣扎、反抗,嘴巴被严实的堵住,想吐都吐不出来,喉咙随着无情的顶撞而次次干呕着,逆反的胃酸反进嘴里,吐又吐不出来,无奈的混合着恶臭的黏黏的包皮垢又再次吞了下去。 进出了十几个回合,直到那根粗壮的肉鸡巴完全在我的唾液的洗礼下被清晰的滑润起来,臭味也消化殆尽了,他才笑嘻嘻的拔了出来。 “啊……”我跪在床上,摆脱了他的束缚后,我大口的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眼泪顺着眼角滚落着。 “啪”胡洁点着根烟,坏笑着直挺着大鸡巴坐在我身边,不忘扯过我的手放在他鸡巴上,让我不要间断的刺激它、抚摸它。 “怎么样?媳妇儿?爽不?” 我终于忍耐不住,眼泪泉涌般流出,一个下午的辛劳加上刚才他变态般的施虐,让我再也无法平静,竟控制不住的“唔哇……”的大哭起来。 他见我哭嚎,竟完全没有安慰我的意思,反而生怕奶奶听到,伸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声音,满脸怒气,恶狠狠的道:“你他妈的再哭!再哭我他妈整死你!”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恶的胡洁,我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哭声也自然弱了下来,只是抽泣着,隔着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相识又如此陌生的人。 “你他妈的想当我的媳妇儿,就得让我爽!就得伺候我舒服!懂吗!”胡洁一字一顿的、恶狠狠的在我耳边说。 我惶恐的看着他,眼前的他完全陌生起来,像个赤裸裸的小恶魔。 我的嘴仍被他大手牢牢的堵住,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头像拨浪鼓一样不停的摇晃着,如果眼前的他真的成了恶魔,我并不想成佛,我想逃离,我有些害怕。 “怎么?不想?”胡洁丹凤眼一挑,手上却一用力的撅过我的头,我头一仰,被他猛地甩在了床上。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一把就扑了上来,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伸手扯过毛巾被,将我手反手着牢牢捆在身后,弯下身,从床下的篮球鞋里掏出那双恶臭的白色棉袜,直接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我扭曲着身体,像条被捕上岸极度渴望自由的咸鱼,我想翻身,怎奈被牢牢的捆住,我想叫喊,嘴里那发黏恶臭的白袜堵住了我唯一发泄的口径。 “媳妇儿,我就喜欢你挣扎又不能的样子……嘿嘿……”胡洁桀桀的阴笑着,我像只待宰的小羊羔,被他轻巧的一扒,满身衣物尽数褪去,光着身子的我面朝下趴在床上,双手在后背处牢牢被绑住。 我的大腿被他掰开,他拽过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小肚下,我的屁股自然的被垫高、撅起。虽然被捆绑着的恐惧笼罩着我,但屁股被他撅起,自然是等待下一步他的插入,想到这里,我竟然不知羞耻的开始摇摆起屁股,万只蚂蚁仿佛在我的菊花处兴风作浪的让我欲望难捱起来。 “嘿嘿……骚逼媳妇儿……开始犯骚了吧?”身后的胡洁咯咯的坏笑着。但却并不进一步的动作,只见他翻身下地,在墙角处拎出一个五星啤酒的绿玻璃瓶过来,咧着嘴坏笑着拎着酒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觉告诉我,他下一步的动作并不是来简单的发泄兽欲的操我。 “媳妇儿……今天让我好好玩玩儿你……”胡洁翻身上炕,扒开我的双腿,我大撅的屁门对着他的脸。 突然,毫无征兆的屁眼一股巨大的疼痛,撕裂般的传来。 “唔!!!”撕裂感让我拼命的背着头,那根玻璃啤酒瓶被他攥在手里,径直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毫无润滑、毫无征兆…… 我拼命的摇头,身体蜷缩,翻滚起来,在我猛地大力挣脱下,胡洁一时措手不及的没按住我,那根瓶口插进半截的酒瓶子被我甩了出来,屁眼干涩的好像被撑裂般的钻心的疼痛着。 “我操!”胡洁骂了一句,上身趴在我的后背上,我一个十六岁的身躯怎能抵抗他二十几岁的重压,我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下,他右手的玻璃瓶狠狠的又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经过刚才的开荒,显然屁眼已经能适应这第二波进攻了,果然,那啤酒瓶轻松的一下,在我钻心的疼痛下,瓶口顺利的就插了进来。 他的手攥着玻璃瓶疯狂的抽插起来,啤酒瓶是上细下粗的,一下深似一下的猛烈进攻,我的屁眼也被一下重似一下的被豁开,每往外拔出一下,就随着空气的带出而发出“噗”的放屁的声音,加之后门并没有做任何的事先清洗,这么疯狂的进攻,屁眼里的秽物显然已经被带出,肛周一片粘稠着,我知道,我后门已经失禁了,满屋子的屎臭味,虽然和胡洁几个月的夫妻生活并不认为这种失禁有多大难堪,但毕竟还是觉得很是羞耻和尴尬。但比起这些,胡洁的反常暴戾却更让我心寒不止。 他显然被我后门秽物的不控感深深的刺激到了,那更深一层的兽欲被激发出来,他胡乱的扯过卫生纸,在我屁眼上抹了抹,估计是将肉眼能见的秽物擦干净,啤酒瓶却不离手,又插了进来…… 胡洁显然是性爱高手,我承认也是因为这点,我确实离不开他,任由他摆弄,即使眼前的性暴虐,仍然开始让我不知羞耻的感到无上的刺激和舒爽。他看似毫无章法的乱拔乱搐,却次次能让啤酒瓶口朝下歪斜着准确的顶到趴在床上、抵在枕头上我敏感的前列腺G点。我竟然开始恍惚着从强迫接受到闭起眼睛抬高屁眼去不知羞耻的迎合起来。 “操!爽了吧!小骚逼!”胡洁坏笑着,手里的酒瓶子却开始不在拔出,只是深深的插进我的屁眼深处,开始探索我的二道门。 后门深处开始一阵酸痛,伴随着浅浅的麻痒感,我知道,他老道的手法已经打开了潘多拉之盒…… “这里……还是……这里呢?”胡洁纨绔的坏笑着,以他的经验来说,我的二道门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可是他就是不再往里再插那么一小步,只是攥着瓶口挑逗着在我的二道门门口徘徊着,偶尔顶撞一下,就是不再进一步,就是不冲破它,就是热火酌情的欲拒还迎的挑逗着、刺激着我。 “唔……唔……”我心里像有无数只贪食的虫子,在我的毛孔里钻进钻出着折磨着我,那种麻痒和迫不及待,让我毫无廉耻的开始扭曲着晃动着屁股,祈求肢体上的动作告诉他,我忍耐不了。 “骚逼,还反抗不?”胡洁笑着问。 “唔……”我轻轻的扭着头,晃着脑袋,红着脸、闭着眼。 “忍不住犯骚了?”胡洁仍在拿搪。 “嗯……嗯……”我忍不住的闭着眼,徒劳的保留着自己最后的那一点廉耻心。 “骚逼,求我!求我让你爽……”胡洁咯咯的笑着,那种胜利者的骄傲加上那让我心跳不已很久的放荡不羁。 我口中的白袜“噗”的一下被他扯了下来,此时的我,哪还有什么挣扎,哪还可能反抗,后门的麻痒让我欲罢不能,三十厘米的鸡巴夹在我肚皮和枕头只见,随着后门的刺激不停的摩擦,前后的麻痒,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老公……”我闭着眼睛,红着脸嗫嚅着。 “老……老公……求你……求你……”我已经完全没有资格再保留廉耻了。我只求解脱,那在我屁眼里欲进还出的冤家、这让我欲罢不能的该死的、下作的欲望……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成全你!” 随着“噗”的一声,一股大力的突进,那最终的防线终于千呼万唤的被突破,二道门的宫缩肌被通开了。 “啊!!!”我忘情的高昂着头,闭着眼睛、牵起的嘴角幸福的享受着生理上带给我的无上愉悦。 “噗、噗、噗、噗”啤酒瓶轻车熟路的一进一出的在二道门门里开始穿梭起来,那种麻痒混合着酸痛让我疯狂的晃着头,那种满足感充斥着全身。 “谢我!快谢我!”胡洁吼着,手中却突然静止。 顿时,酸麻戛然而止的失落让我疯狂的扭着头,口中大喊着:“爸爸!爸爸!求求爸爸!求求爸爸操我!” “嘿嘿……”胡洁桀桀笑着,这个阳光灿烂的小恶魔!! 一双臭脚递到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捧起来,伸出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起来,脚趾缝之间黑色的脚泥也要伸出舌头勾舔干净,只为身后的小恶魔爸爸能让我解脱! “我操!”胡洁显然受到了刺激,啤酒瓶开始恢复律动,瓶口重重的朝我门里刺进。 “啊!”那种酥麻再次传来,我不受控的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屁眼里传来“噗叽、噗叽”淫荡的肛肠液的搅动声。 “啊……啊……啊……”我捧着他恶臭的大脚,像条淫贱的母狗,大口大口的舔吮着,每个脚趾都被我用力的含在嘴里吸吮。 他的手上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腰眼开始麻痒的痉挛,肚皮下的鸡巴开始节奏性的颤抖起来,我知道,我的高潮要来了。 我的头越来越晕眩,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在隔空的旋转起来,我的屁眼大豁着,“呱唧、呱唧”的抽插声音越来越快,我的临界点也越来越近。 “啊!!”他的手用力的往最深处一顶,这老道的阳光大男孩,这经验丰富的手法,在这关键的一顶下,我浑身一缩,喉咙发出“咕噜噜”的一阵闷哼,双眼紧闭,屁眼一阵大开的放松,下身直挺的鸡巴头一阵酸胀,汩汩精液喷涌而出。 “噗噗噗噗噗噗”胡洁不停的快速用力的在我最深处的尽头做最后的抽插,精液也在他的抽插下,完全不受控制的滚滚喷出。 我无力的大口喘着粗气,趴在床上,像虚脱了一样的脱力感,好像自己正游弋在云端,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我诧异着这次的与众不同,却回味着这次如此刺激又绝伦的让我欲罢不能的性体验。 “谢谢你……老公……谢谢……”我绑着双手,虚弱的回过头,小声的对胡洁道。 “骚逼!”胡洁坏笑着,拔出啤酒瓶。 “噗!”屁眼的填充感瞬间空落了下来,我能感觉屁眼已经大豁着,随着啤酒瓶的拔出,大量的空气冷飕飕的往着大开的肉洞里钻来。 “全你妈逼是屎!”胡洁骂着,不拿卫生纸,却坐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塑料袋包裹着的一片合成绵,往我屁眼上抹来,一丝冰凉…… 挺前卫呀,我心里笑着,九七年的时候,还不曾大面积流行湿纸巾呢,胡洁倒还是个细心的人呢。 屁眼凉凉的,心里却火热热的,仅仅过去十几分钟,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想在来一次。我开始为我的淫贱感到羞耻,但总是心里暖暖的,我红着脸望着他。 “老公……”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干嘛?” “我……我还……还想要……”我伸手去抓他的鸡巴,他坏笑着轻巧的一躲,就躲过了我的手。 “快去洗澡去吧……再不去,一会儿澡堂子该关门了……”他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伸手把塑料筐递给我。 我怏怏的穿上衣服,接过筐,不甘心的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他只是光着屁股,拿着游戏机又滴滴答答的玩起了游戏,只是那嘴角的一丝坏笑,是胜利?还是…… ---- 54 关上东屋的门,堂屋里播放着听不懂的京剧戏文,每每白天我和胡洁做爱的时候,他奶奶都会好似心有灵犀似的打开话匣子,可我明明很清楚他奶奶根本没有听戏的爱好。我嘴角稍稍上翘的会心笑了笑,不论是城府高深还是深惠老城,总之,姜还是老的辣,虽说如此,但避开彼此的尴尬总是好的,心里也是一丝暖暖的。 正要往院门口走,院门却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撞得砰砰响。 “谁啊?”我扯着脖子问。 “小卖铺的,赶紧着,你家电话,找杨……杨雨杰的……”门口一声喊,随后一串碎步声,显然那边活儿忙,着急着通告一声,赶紧又跑回去了。 “谁啊?”堂屋奶奶隔着房门问。 “啊,奶,小卖部来人叫我接电话……”我回过头,朝堂屋奶奶答。 “哦,那赶紧着去吧,别耽误了事儿……” 出门右拐不多远就是小卖部,那年代除了高干或者第一批富裕起来的家庭能有电话外,一般的老百姓还不是指望两毛钱一分钟的公用电话就是居委会的电话了,这不,一是离着近、二也是胡奶奶多年老街坊围人的关系不错,要不,一般人家小卖铺的也不会过来叫。 我跑过去的时候,那电话听筒还斜撂在电话旁,那种改革开放初期最新潮、最新款的红色的按钮电话,纵然不是哗啦啦那种拨盘的了,看起来也煞是怀念和亲切。 “喂……” 还不等我问谁,电话那头一声尖声刺耳的哭腔:“小杰子啊!快回来吧!出了大事儿啦……”不是别人,是奶奶。 “怎么了?您别着急……”我心里虽然一紧,但想着往日奶奶咋咋呼呼的一贯脾性,倒也不觉得怎样。 “你……你爷……把人给开了瓢啦……呜呜呜呜……” “啊?!!” 来不及给人家小卖铺电话钱,我撒丫子扭头就往胡洁家跑。 大热天的,本应是汗津津的,我后脊梁确实一身冷嗖嗖的。 胡洁还躺在床上手上没离了那台GAMEBOY,只是和刚才不同的是,套了条白色的三角裤衩,见我返回来,不禁抬头诧异的看着我:“怎么又回来?落东西了?” “快!快带我回家,家里出事儿了,我奶来电话,说我爷把人给打了……” 谢天谢地,九七年的北京没有像现在这么堵车,纵然如此,从东单骑摩托车一溜给油到木樨园果园也紧赶慢赶的用了小二十多分钟。 刚拐进胡同,就见我奶家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下百十号人,一辆闪着红蓝警灯的桑塔纳慢悠悠的跟着我们也停在我们摩托车后,下来了个两个胖墩的警察,倒是没见到辅警,也是,那时候的警察不管怎么说还没有进化到如今这么油滑,还没想到招个辅警踩雷、冲锋的损招呢,不管效率如何,那时候的警察不管是不是不得已,到也还是亲力亲为的。 这俩警察挺着个大肚子,隔着人群挥挥大手,嘴里嚷着:“都让让,让让!” 人群往两边避让,腾出了一条过道出来,我们也得以跟着警察钻了进来。 大院门口,一个瘦不肌撩的二十来岁的少年,光着膀子叉着腿坐在我家门口,手捂着脑袋,那毛寸的头皮隔着手掌汩汩的往外淌出鲜红的血汤子,半边脸都是血糊,顺着脸蛋子滴落在肩膀头子上,半拉身子上也是半干不稀的血印子,地上也是斑斑血迹。 爷爷蹲在墙角儿,从来不抽烟的他,手上却捏着半截子香烟,弓着身子藏在墙角的电线杆子后头,头深深的低着。奶奶叉着腿坐在门槛上,手拍着大腿,满脸鼻涕眼泪的仰天哭嚎着:“没法儿活啦!……骑脖子上拉屎啊!……没了王法啦……” 那俩警察靠边儿一杵,像是没事人儿似的抱着怀,也不言也不语,久经沙场的他们自然知道这时候难辨是非的,按照他们抹稀泥的策略,先让老太太哭,哭累了自然就有事说事儿了。 我窜过去,蹲下身来搂住奶奶:“奶!怎么回事啊?” 奶奶见着我,像是终于见着了主心骨、救命草,一把攥住我,倒是不嚎了,抽噎着一头扎我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您别光顾着哭,说话啊,怎么回事啊……”我心急火燎的问着。 “他们……他们忒欺负人啊……”奶奶哭着指着地上捂着脑袋的少年。我扭头看去,和那少年四目相对,那少年嘴角一咧,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像是胜利者的姿态,玩世不恭着一副无赖的样子。 “昨儿晚上一宿啊……他们堆在旁边那院儿啊……又唱又跳啊……还烤羊肉串儿……弄得烟熏火燎的都飘咱们院儿来了……咱也忍了……初来乍到的……咱不得罪人……半夜十二点了……还敲上镲了……哐叽一下、哐叽一下的……你爷心脏不好……一惊一乍的受不了……咱就……就去敲门儿……说……说让他们差不多就收收吧……咱好头儿好脸儿的说的……也没说什么啊……开了门就一顿骚了臭了的大骂……一屋子男男女女的啊……流氓窝啊……” 说着,抬头看见旁边站着的俩警察,奶奶一咕噜从我怀里滚出来,在土道上爬将着伸手抓着其中一个胖警察的裤脚哭嚎起来:“人民警察为人民啊……政府得给我们做主啊……” 那胖警察不耐的甩了甩腿,皱着眉头厌烦的往后退了退,手指着奶奶脑门子喝到:“你有事儿说事儿,别拉拉拽拽的!” 奶奶被他一甩,匍匐在地上,也不顾赃净,挣扎着爬起来,歪倒在地上,满身满脸都是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们骂人不说……好不丫子的就推我们家老头儿……这六十多的人了……让这半大小子给推了个趔趄……” 那胖警察一脸不耐烦,止住奶奶的话头,反问道:“他推你,那他怎么脑袋开了瓢了?” 奶奶又一声嚎,捶胸顿地的哭道:“他推我们家老头子也就得了吧……还不依不饶……追我们家门口……一帮人又是骂……又是朝我们家门上吐吐沫……还有几个人往我们家院里扔石头子儿……你说,谁能忍的了……我家老头是出了名儿的老好人、好脾性儿的……” 奶奶这话不假,我爷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幸亏找了我奶奶,要不这辈子非得憋屈死,少言寡语、能忍则让,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跟人红过脸的,能把我爷爷逼激恼的动手打人了,这人得十恶不赦到什么份儿上…… “行了,你甭说了,大致我们也听差不多了……你就说这人是谁打的,用什么打的……”那胖警察一脸不耐烦的打断我奶奶的哭诉。 “他们欺负人啊……他们往我们家院儿里逮石子儿啊……也是他们先动手儿的啊……”奶奶又哭起来。 “我不问谁先动手儿的,我就看见这受害人脑瓜子开了瓢儿了,哗哗流血呢,甭管谁先动手儿的,我瞅着你们这边没损失……”眼瞅着这警察明显的偏袒他们,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挪过去,搂着奶奶,抬头瞪着那警察道:“谁受害不受害的,也得知道个一二三吧,一只手也拍不成个巴掌,谁好不怏怏儿的走马路上挨人打啊,您也都听见了,都往院子里扔石头子儿了,再不反抗,让石头子儿砍出血来的,就是我们家了,就是杀了人也还有正当防卫呢……” “你谁啊?”那胖警察被我连珠炮似的一顿说,皱着眉头问。 “我是他家孙子,这是我奶奶,我爷爷……” “你家没大人了?让你个小屁孩子冒头了?” 我琢磨着奶奶直接给我打电话,自然是不想让我爸爸知道的,倒也是,我爸那脾性完全遗传了爷爷,窝窝囊囊的,就是叫他来,也全然没用的,只是唯唯诺诺的,眼看着拿不起事儿来的窝囊劲儿让人生气,还不如不叫他来的好。我奶叫我来,自然知道我在胡洁家,胡洁在我奶眼里好像有七十二般变化的孙大圣,神一样的存在,我被叫来了,胡洁自然也就跟来了,自然是会伸把手帮上一帮的,再加上这个院子是胡洁给租下来的,以奶奶看来,不管怎么说,住在你给租的院子里,又是这个院子隔壁出来的事儿,多少也和你胡洁有关系,你得负责,再加上以胡洁身后的庞大势力,这点事儿应该也不是事儿的事儿吧。 要不怎么说赖汉娶好妻呢,窝窝囊囊、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爷爷找了个这么八面玲珑心的奶奶,倒也是相宜得章、取长补短了。 我见着俩警察半天都一边倒的偏袒着旁边儿,就说打人不对,他血了呼啦的确实博得同情,但老头、老太太趴在土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况且说的也真切,咱抛开法律不说,就事论事儿来说,都往你家门上吐痰,上手推搡老人,往你家砍石头子儿了,你说,哪个能说咱还和颜悦色的坐下来喝点茶好好商量?那是圣人、成佛成仙儿了的。咱不说你向着我们,但完事总是有因有果的,你调解也好,询问也罢,也不能这么明显的一边儿倒吧。 这嘴里又不干不净的张口说我是小屁孩,这是你警察该说出来的吗。 我倔劲儿一犯,哪还管的那时候的警察还没有投诉制,是非曲直都站在谁有权有势的那边的,自然,现如今这帮孙子也没干净到哪儿去,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古话儿说的没错的。 我头一横,对着那堆着一脸横肉的瞥着眼瞭着我的人皮狗道:“你甭管我家有没大人,我人小心不小,我家大事小事儿都是我管的,今天就不是我,也是路见不平有人铲,事儿见不平有人管,我就不信是非曲直的,没个人民政府为人民做主了?我小不小、大不大的,也不是您嘴里这一会儿一个屁的……” 那警察没想到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嘴里连珠炮似的竟然被怼的一时无言,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劲头一上来,刚要开口训斥,胡洁从人堆里过来,凑上前来,满脸堆着笑道:“这位警官……大热天的,您也怪辛苦的……咱们不跟孩子置气,先赶紧处理事儿,您看,这人血了呼啦的这么坐着也不是事儿,是不是先赶紧送医院,是非曲直的,咱们先治伤,再调查……” 那胖警察听着好歹受用些,却还难放下官架子的样子,虽然脸上平复了许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你又哪庙儿的?我们这办案有我们的步骤,用不着你来教!” “是,是,是,这不是也出于关心您嘛,大热天的,大太阳底下的,人堆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这么围着也影响不好不是?”胡洁哈着腰,堆着笑。 哼!还是他油滑!我心里骂着他,却还是暖洋洋的。 “小许,先带伤者去医院……” 旁边那警察扶起地上那小痞子,他见警察亲自来扶,可是来了劲儿了,闭着眼睛、歪着头,嘴里:“哎哟……哎哟……我头晕……” 一副装模作样、让人见了要呕。 “哎,警察叔叔,别这有什么后遗症什么的,您可别忘了鉴伤……”这一声公鸭嗓,打死我也不会忘了的,我目光穿过人群,果然,那瘦瘦高高,一个光头尖脑壳贼眉鼠眼的在人群中煞是突兀出来。 安小虎!!他显然也看到我了,嘴角坏笑的朝我一咧嘴,一副胜利者的洋洋得意。不用说,这小痞子显然是他们那帮狐朋狗友的臭鱼烂虾。 眼下,我心里虽然气,但也发作不得的。看着那警察扶着小痞子被早就叫来等半天的救护车拉走,心里总觉得惴惴的。 “行了,当事人跟我走,带上作案工具……”那胖警察怪眼一翻,扭头就往外走。 “什么作案工具?”我奶奶问。 “什么作案工具??你们拿什么给人家开的瓢儿,拿上什么!”那警察停住脚步不耐烦的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出事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证?愿意出面作证的有没有?” “人证?人证,有!他李婶儿!”我奶忽然叫道,隔着人群搜索李婶儿的身影,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李婶手捧着瓜子夹在人群中“咔咔”的嗑着瓜子,这么被奶奶猛不丁的一叫,一副惊慌的赶紧往人堆后面闪。 “哎……他李婶儿,昨天夜里你在场来着,你看见他们推我家老头儿,还往我家逮石头子儿来着……他李婶儿,你给我们做个证吧……”奶奶挣扎着爬起来,穿过人群一把拉住李婶儿的手。 “哎哟……大嫂子……昨儿夜里吵吵叭火儿的,我可……我可没看真楚……咱可不敢乱说话……咱可作不了证……”那李婶儿挣脱开奶奶的手,三步并两步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往家跑。 四十岁心境的我,自然早就看透人情冷暖的,甭看她隔三差五的来我家跟我奶聊天、唠嗑儿的,但碰着事儿了,尤其又是卡着这片儿人见人怕的安小虎,他爹可是南苑乡乡长,让她去指证这么个小太子爷,且不说日后安小虎会不会打击报复,就说他那乡长的爹怎么惹得起? “哎哟,奶……回来吧……”我一把拉住奶奶:“这事儿还能指望别人?您活这么大岁数了,这点儿事儿看不明白是怎的?” “哎……”奶奶抹了把老泪,无奈的叹口气。 果园派出所,隶属南苑乡、大红门街道。 按警察的话说,爷爷岁数大,态度也不错,就特殊优待,不带手铐了。奶奶也是当事人,话里话外就是帮凶的意思,自然也是一并收押审讯的。我和胡洁不能旁听,只能在派出所大厅里等着。 他们被带进小屋里录口供,那边臭鱼烂虾们人多势众,找个人证还不容易,乌泱泱一帮人证,警察挑了个满眼桃花、一看就是明骚的小骚丫头片子,还有一个就是安小虎,他们一起进了审讯室录口供了。 胡洁拿着大哥大在派出所门口打着电话,估计这事儿离不开肖太太的帮忙的。 在奶奶的一再要求下,警察也就没通知我爸妈。眼下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知道的,按照治安条例七十二小时临时羁押来说,今夜爷爷奶奶是出不来的…… ---- 55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个叫刘长海的小痞子满脑袋缠着白纱布坐着一个不三不四、染着红毛儿的大胖子的摩托车进了派出所大院。刘长海得意洋洋的和我擦身而过,我清楚的看见他嘴角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孜然粒…… 刘长海进去不大会儿功夫,我和胡洁被叫了进去,审讯室门外,安小虎得意的呼嚎儿乱叫的招呼那帮作证的嚷着去撸串耍绿棒子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安小虎坏笑着俯下身、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小逼,今儿,你们家算摊上事儿喽……” 我咬牙切齿的,还不等我做声,安小虎呼朋唤友欢呼声回响在派出所的大厅里。 胡洁作为当事人亲属和我一并进了屋,还是那个胖警察坐在我们对面,旁边一个文绉绉的文员,是做笔录的,当事人李长海被警察安排到了另一间屋等待我们的谈判结果。 我和胡洁坐在长条桌后头。 “我爷和我奶呢?”我问。 “后面临时羁押处拘着呢”那胖警察头也不抬的看着笔录说。 “那么大岁数的人……”不等我说完,那警察小眼一翻,瞟着我,阴阳怪气道:“多大岁数你犯了法也得收押啊……再说了,这会儿知道岁数大啦?那大榔头说抡起来就抡起来,说凿人就凿人……这可不像这么大岁数人能干的出来的吧……” “榔头?什么榔头?”我问。 胖警察瞥了我一眼,显然不屑和我说话,转头对胡洁道:“你岁数比他大,懂法不?” “懂点儿……”胡洁堆着笑。 “比他懂点儿就成……咱就能聊……”警察放下笔录,双手交叉撂在桌上,道貌岸然的道:“我跟你说啊,今儿这事儿呢,人家伤者刚包扎完,头上缝了七针……” “七针??哪像七针的人啊……刚才还吃……”我焦急的道,想着刚才那刘长海一身的羊肉串味儿,缝了七针的人有那闲心、有那雅致还吃羊肉串去? 果然,那警察不耐的对我吼道:“你别插话啊!你再干扰我办案,你就别听了,你出去等结果去!” “我是当事人家属,怎么就不能听啊!”我横着脖子道。 那警察嘿嘿怪笑,转头对胡洁道:“你看看,你们要是这么个态度,这么不配合,我可也帮不了你们了啊!你懂法对不,他……”那警察指了指我,接着道:“他未成年是不?” “是,是,刚满十六……”胡洁点头应和道。 “对啊!十六,没成年呢吧!你没成年呢,你说的话作数么你?”说完又白了我一眼,自顾自嘀咕道:“你听着就完了,再捣乱你就出去!” 胡洁桌底下伸手捅咕了我一下,我知道他也叫我不要做声,我忍着气,也无可奈何的听着胖警察接着道:“事情呢……我们大概也了解清楚了,邻里纠纷,起因呢,确实是这四号院的一帮小青年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但这顶天儿了就算是扰民,对不,你可以选择报警,让警察来过问啊。你就是自己解决,上他家院去质问了,但对方不听,甚至言语上有冲突,你也可以选择警察,或者街道的联防办嘛,对不对?你上来拿榔头凿人家脑袋瓜子,那就是另外的性质了……” 我再也忍不住,张口道:“那是他先往我家院里扔石头的……” 胖警察眉头一簇,显然对我拿他刚才的提醒当耳旁风极大的不满,但也十分压抑着怒气,没好气儿的道:“人家证人都说了,没往你家扔石头,我们在现场也没见你家院子里有石头……” “他们是一块堆儿的,有自己给自己作证的吗?再说了,当时乱哄哄的,我家院门儿大开着,里面扔的石头兴许早就被他们给捡走了……”我急道。 那警察不耐:“我不知道人家是不是一块堆儿的,人家来作证的,一个是当事人房东,没错吧,另外一个姑娘,人家是串门路过的,在那儿目睹整件事儿的,人家作证的,我们得采纳啊,我们也调查啦,人家那姑娘跟那帮人没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他们就是一块堆儿的,我刚才还看见他们完事儿一块堆儿出去喝酒去呢……” 那胖警察不耐的手一挥:“哎……凡事讲证据,人家喝酒不喝酒是人家自由,咱们法律也明确规定了,谁主张谁举证对不?人证,你说假的,人家那姑娘笔录都说了,跟他们没任何关系,我们也查了,确实没关系,你说有关系,你说他们串供,没关系,你举证,你拿出证据来,对不?”胖警察见我不说话,脸上明显松快了不少,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缸子,吸溜一口浓茶,边扣上杯子盖,边道:“对!就按你说的,他们先往你家院里扔石头了,退一万步说,那也就算是个寻衅滋事,对吧,你不能说,他寻衅,你就拿榔头凿人家啊,对吧?还一凿就缝了七针……” 谁主张谁举证,这句话确实说的没错,眼下,明知道他们一起串供,一起合起伙来欺侮我家,还缝了七针,明眼人都知道,头上缝了七针的人还酒气熏天的吃完羊肉串过来?看着胖警察手里的小医院的诊断证明,那七针兴许也是作假做出来的。可眼下,咱一没人证、二没关系,三,人家后台硬,明显就是针对着我家来的,很大程度兴许也和我上次挑衅安小虎的事儿分不开关系的,现下里,我们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爷爷奶奶那么大岁数还拘在里面,我心里翻到了五味瓶,后悔当初不该和安小虎挑衅,活了四十的人了,眉眼高低看不出来?后悔当初的挑衅里夹杂了那么一丝欲望,悔不当初挑逗直男的下场如此惨烈。 胖警察见我没话说,接着道:“眼下这个事儿呢,你们家总归是不占理,给人打伤了,缝了七针,人家伤者说了,要求明天做司法鉴定……” 我心下着急起来了,我和胡洁对望一眼,心里明镜儿似的,人家要医院诊断证明有诊断证明,要伤有伤,要人证有人证,要物证有物证,眼前的笔录也肯定是爷爷奶奶也都交代了,手印都盖了的,说出大天儿来,我们也是不占理的,这一仗已经是一败涂地的了,如果明天再做了司法鉴定,按照缝七针的医生诊断来看,这绝对是轻伤的范畴,轻微伤算治安处罚,被判拘留,如果搞不好鉴定出轻伤,那可是刑事处罚了。爷爷奶奶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老了老了让他们蹲监狱?再判个一年半载的……这个事儿有点儿超乎管控的范围了,我脑子有点乱,有点害怕起来。 果然,我们这边一乱,自然是经验老到的派出所早就料到的了。胖警察见我们已经显现出明显的不安,自然是上了道儿了,不着急、不着慌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 胡洁自然会来事儿,心明眼亮的,赶紧起身掏出早就预备好的一盒软中华,整盒的递了上去,那胖警察也不客气,扒拉过来,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那一整盒软中华却不偏不倚的被自己一只大手有意无意的划拉到自己的手边儿上。 胡洁站起身来掏出火,“啪”的点燃…… “吧嗒、吧嗒”胖警察嘴上的烟怼在火上,烟头鲜明的闪了闪,一口浓烟“呼”的吐出…… “我的意思呢……这个,你们看啊……打架,常有的事儿对吧……邻里矛盾也用不着兵戎相见嘛……再说了,咱们私下里说,就是打,你抽他个大嘴巴啊、敲他个大逼逗啊、大不了你拿个板儿砖啊,那也构不成凶器嘛……你用榔头凿人……对吧,这榔头……可就不是打架了,那就上升为械斗了……这一械斗嘛,那可不是治安范畴了……那可是刑事范畴了……” 胡洁和我深知厉害的,也是最担心这点的。 那警察巧言观色的看了看我俩,明显我俩已经精神上败下阵来了,主动权完全丧失的我们,只能满脸焦急、却无法可施。 胡洁堆着笑,点头哈腰的道:“警官,您看……这事儿有没有的商量呢?老爷子一贯脾气挺好的,想来这次脑袋也不知道怎么转丢了根弦儿了,兴许也是天热、火气大,脾气没搂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您看,有没有缓一闸的可能……” “哎……”那胖警察终于能拿上搪了,不紧不慢的嘬了口烟,胖脑袋一摇,眯着眼道:“早先这态度多好,当着那么多人让警察下不来台,有你们什么好果子吃……” 我现在也是霜打的茄子,低着头,抿着嘴不说话。 “我这弟弟才十六,吃屎的孩子,您跟他置什么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看……”胡洁道。 那胖警察手一摊:“我也没辙啊,人家伤者在隔壁屋儿呢,我也是好心,先让他等等,要是人家回去了,再就叫不出来了,明天一早一准儿就直接去司鉴中心了……,这不,我也是看老爷子老太太年岁大了,我也不落忍看着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顿大狱不是?我就拉着脸求那小伙子先等等,看看你们两家能不能好好聊聊,能不走司法就不走司法,能咱们这儿解决,就咱们这儿解决……” “哎,对!对!还是您想的周到,要不怎么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呢……”胡洁恭维着,接着道:“那您看……我们应该怎么弄呢?” 胖警察双肘岔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挺着个大肚子,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不紧不慢道:“反正这个事儿吧,说大就大,说小就小……,闹的沸沸扬扬的,上头所长也过问这事儿了……这不,刚下班儿时候还交代了,说咱们所儿管啊,好长时间治安都不错呢,这不,区上正要评治安维稳先进片区呢,你瞧,你们这个案子,一下子给我们所长也弄得焦头烂额的,这档口,要是因为你们这事儿评不上,你说我们这起早贪黑、忙里忙外的不都白忙活了?可是所长也说了,你说咱们得秉公办事对吧,也不能说为评个先进,就把你们这事儿给遮了,不上报了,这也违反规定不是……我们也矛盾啊……”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一个小警察拉着门把手对胖警察道:“老陈,电话” 胖警官掐了烟,对我们道:“你俩先坐会儿,我接个电话”说完,起身走到门口,对小警察道:“你把隔壁那小子带过来,让他们聊聊” 说完并不着急走,直到那刘长海被带过来,纨纨绔绔的嘬着牙花子站在门口,胖警察对他道:“你进去,跟他们聊聊,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两家没什么深仇大怨的,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什么条件也提一提”说完,转头对我们道:“你们也端正一下态度,跟人家也聊聊,该怎么赔怎么赔,后续什么的也都谈清楚了,我去接电话,完事儿我回来,咱们再谈……” 刘长海流里流气的走进来,大大咧咧的歪着膀子坐在椅子上,眼也不正眼看我们,掏出烟“啪”的点上一支,歪着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呼的吐出来,一副公鸭嗓,道:“聊聊吧……” 胡洁也点上根烟,凑上前去,笑道:“小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有事儿说事儿,别套近乎……” 胡洁尴尬的笑了笑,道:“你看,老爷子气儿不顺,失手把你给伤了……” “气儿不顺?气儿不顺就拿榔头逮谁抡谁啊?还失手?失手能缝七针?” “谁知道你那七针是真是假?!”我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嘿!小丫挺的!!你妈逼,你要是这态度,爷还不调解了!明天一早就去司法鉴定去,判老丫一年半载的,信不!” 胡洁伸手拍了我一巴掌,转头堆着笑对刘长海道:“别啊,兄弟,你看,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让他们顿号子,你于心也不忍不是?” “我他妈有什么不忍的,我脑袋上缝了七针,你们问了吗!” “是,是,所以,咱们不是谈吗……” “谈?没什么谈的……”刘长海嘬了口烟,吐出一口浓雾,歪睖着眼睛瞟了我一眼道:“私了……也行……” 胡洁听到有缓儿,赶忙道:“得,那您想怎么私了?” 那刘长海歪着脖子,不紧不慢道:“我也不瞒你说,刚从医院出来,对不,我这缝了七针不假,医生还说了,我这还有脑震荡,兴许还有后遗症,这都不好说,另外,我在毛纺厂上班,眼下这班儿也上不了啦,现在一动换儿就头晕……头晕呀……”说着龇牙咧嘴、装模作样的晃了晃脑袋。 “我也不是讹你们,我提我的要求,同意呢,咱就完事儿,说不同意呢?我明天走司法鉴定,我琢磨着,大小也得是轻微伤,老两口这拘留肯定是没跑儿了,再治安处罚什么的官面儿上的我不管了,老两口放出来那天就是我去法院走民事诉讼的那天,我一样提出我的主张,该赔的一分不少的还得赔给我,您这局子该蹲您也得蹲了去……” 以这二流子样的刘长海,这话可不像是能从这么个流氓嘴里出来的话,定是后面有人出了主意、提前教好了的,可眼下,咱们完全被拿住了,也只能是任人宰割的案上羔羊了。 “那您说,我们先听听……”胡洁道。 刘长海伸脚一搭,一双夹脚人字拖里的大脚丫子搭在旁边的凳子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大爷模样道:“咱们这么着,我呢,也不多要,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归了包堆您给十万块钱……” “啊?十万?!!”我张嘴嚷道:“你,你他妈的穷疯了吧!” “哎哟哟……我说弟弟……我这还没说完呢!” 胡洁皱着眉头,显然也对于这个数字煞是气不过,但眼下也不是发作的时候,只能听刘长海继续道:“后面还有呢!我这十天半个月的上不了班儿了不说,我还脑震荡,下不了地,得床上静养……你们得有人伺候我,给我端屎端尿,好吃好喝、好烟好酒的伺候我,等我下了地能上班了,这也才算告个段落,后面我还得隔三差五的得复查去,医生说了,怕落下后遗症,我这年纪轻轻儿的,媳妇儿还没娶呢,万一落下后遗症,你们家得管我……” “你说你不是讹人,你这不是讹人是什么!你整个一个无赖啊你!”我气的直哆嗦,指着他脑门子就骂上了。 刘长海张嘴要说话,门被推开,见胖警察进来,刘长海收敛的把搭在椅子上的脚放了下来。 胖警察神色不像刚才那般不逊,倒是脸色谦和了许多,朝我俩看了看,问道:“你俩谁叫胡洁?” “我……”胡洁站起来。 “来,跟我出来一下……”胖警官把这门,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已经没有了,倒是平添了不少谦和。我知道,刚才的那通电话,定是和肖太太有关系的。 门又被关上了,房间里只有怒目而视的我和纨绔浪荡的刘长海。 “我告诉你,你和安小虎你们蛇鼠一窝,找老实人欺负,你们遭报应的!”心里得知肖太太过问了后,我心里算是踏实了一大半,眼下对着刘长海多少也有些硬气了。 “嘿嘿……”刘长海怪笑一声:“小丫的!你看我不讹死你的!你说对喽,小虎哥就是我们一头儿的,怎么着?你就是拿我们没辙!反正你今儿崴我们手上了,看我们怎么整你的!小虎哥说了,看着你整天扭搭扭搭、傲里傲气、眼里不夹人的就来气,我这挨一榔头也算是黏上你了,看我不恶心死你……” “我就知道是安小虎,你们这帮臭流氓……”我气的直哆嗦,正要往下骂,门又被推开,胖警察拍了拍胡洁的肩膀,脸上倒反过来对着胡洁堆着笑,道:“得,你先进来,咱们看看聊的怎么样……” 刘长海仗着自己有理,明显不把胖警官放在眼里,纨绔的道:“警官,您看我这怎么解决?我这脑袋晕,我盯不了多大会儿,医生也说了,让我得静养……” “你等会儿的!这不在解决呢么!”胖警察没好气儿的说。 刘长海不说话,显然有些感觉胖警察偏离了自己这条道儿了,又眼见胡洁出去又进来,胖警察接完电话就一改脾性,自然知道这通电话大有来头,那小眼一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张口道:“警官,我出去撒泡尿,该谈的我都告诉他们了,您问他们,我撒了尿就回来” 胖警官斜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去吧,赶紧回来” “得嘞!”刘长海应和着,转身走了出去。 “怎么谈的?”胖警官问。 “讹人……说了,要十万块钱……还得管他十天半个月的生活起居,端茶倒水的伺候他,完后还得定期带他复查去,如果有后遗症我们得管他到死……”我没好气的答。 “这个……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嘛……”胖警官掏出烟。 胡洁赶紧起身递上火,嘴里笑道:“所以,您看,您帮着给说和说和,调解嘛,一步到位行不行……” 胖警官迎着火,吸了一口,挥了挥手:“应该的,应该的,既然都托到区里了,没有咱们不费力的道理嘛……” 我和胡洁相对一视,心照不宣,显然肖太太托人托到区里的哪位神仙了,压力下,胖警官不会不办,这事儿应该能落停不少了,想到这里,我心下也踏实了多一半儿。 “当、当、当”门被推开,一个小女警察推门,探着脑袋朝胖警官道:“陈队,所长电话……” 胖警官脸色一变,赶紧掐灭烟,起身走了出去。 ---- 56 等胖警察再回来时,是和刘长海有说有笑的回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再看胡洁,胡洁也是一脸凝重,脸色突变。 他俩进了屋,那刘长海大大咧咧、目中无人的往凳子上一躺,不等那胖警官坐下,张口就道:“怎么着?你俩商量好了没?咱们别耗着,我这儿着急走呢,我得静养去,商量好了给个痛快话儿,商量不成,明天我等着派出所拉我去司法鉴定中心呢!” 我和胡洁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胡洁抬眼看向胖警官,胖警官咋嘛咋嘛嘴,转头小声对刘长海道:“你啊,先到外面等一会儿,楼道里有饮水机,喝点水去,我和他们聊聊,一会儿叫你……” 刘长海嘴角上翘,晃荡着脖子,吊着个脑袋,哼着“千年等一回啊……等你回来啊呀……”那副小人得志的幸灾乐祸的样儿拉开门就溜达了出去。 门被关上,胖警官小声道:“这个……胡洁啊,这个事儿啊……比较为难了……你们啊……托了人了,可是啊……他们那边也刚托了人拉……还……还一下子就直接找到了所长,你们托的是区长……我也不瞒你们说,这边直接是市局的给所长打的电话……哎哟,这动静儿可大喽……” 我心里一阵哇凉,能托到市局,都能给市局施压,这来头可不小了,看来这个事儿很是棘手了。 我转头看了看胡洁,胡洁满脸怅然,想必也是山穷水尽了,在北京这个水深的地方,谁也不要小瞧了谁,就连马路边儿上扫大街的往上倒三代兴许还能倒出不少亲戚官儿来,若干年后的‘帝都’的称号那不是白叫的,在这个处长、局长都满大街簸箕撮的地界儿卧虎藏龙自不必说的了,虽说安小虎他爸爸就是个南苑乡的乡长,可不出几年,南苑乡就要闹出大改造、大拆迁的大动静,油水、好处自然是没的说了的,安小虎能欺行罢市这许多年,单单一个乡长的爹就能只手遮天,想必后面的权钱交利更是深不可测的了,再想想,肖太太就是能耐再大,她的红房子KTV也是建在南苑乡的地界里,再怎么说,也逃不出安小虎他爹的手掌心,想必肖太太能帮的也是到了极限了,以她的处境,买卖又做在人家的门口儿上,能帮到这个份儿上已是仁至义尽的了,更何况人家朝的是胡洁的面子,和我又能有几分情面呢?就说我是和胡洁搞对象,但同性恋爱一不受法律保护、二呢,变动性又强、三来说,就是胡洁,也仅仅是她个干儿子,人家犯得着帮着个外人,把自己买卖和事业都搭上嘛。 “我想干妈也是尽力了……”胡洁一脸无奈。 我也是筋疲力尽了,这一天了,眼下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几经波折,几起沉浮,好像牌桌上打了几圈的扑克,你对尖儿,我对二,我对二了,你俩猫儿…… “可是……陈警官……您看,这也不能张口就十万十万的吧……这不说眼下,就是二十年后,也没说摆个事儿张口就十万的啊……”我认怂了,我没的选了,只能任人宰割,但是我仍不信命的想挣扎一下,就是赔,也得砍砍价、争取着少赔一分是一分吧。 胖警察抽了口烟,琢磨了半晌,道:“确实十万是多了些……我叫他进来,咱们一块儿聊聊……” 北京时间,凌晨两点,头晕脑胀、浑身软绵绵、头重脚轻的我,左手扶着爷爷、右手挽着奶奶,目送着胡洁的摩托车红色尾灯淹没在无尽的黑夜里,我们祖孙三人招手拦了辆黑车,不远的路途,走路就能回去的事儿,但眼下三人好像脚踩了棉花,软软的,就是连黑车的门把手都是司机下来给我们拉开的…… 最后的结果,不论是胖警察的威逼利诱还是刘长海的坏笑讥讽,我们层层败下阵来,最终还落个卖胖警察还有胖警察口中从没见面的那个所长的好儿,得以十万变成七万,但照顾刘长海生活起居,伺候他端屎端尿的活儿自然是不能少了,好在写在调解协议里,只是伺候他七天,也没有了刘长海今后什么后遗症再找我们麻烦一说了。 按照胡洁的话来说,这也是最无奈、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爷爷奶奶得以释放出来,在调解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后,才被放了出来。 凌晨三点了,祖孙三人坐在堂屋里,七万块钱刀割似的疼,一针一万,早知道这钱这么好赚,我也宁愿让他们砸我几下,但想着好在拆迁款应该不久就会拨下来,从里面先倒腾出七万出来,但这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回头等房子下来了,装修、买家具什么的,要用钱的地方就多了去了,到时候钱数对不上,老爸问起了,我爷我奶怎么交代?按他们的话说,活了大半辈子了,快入土了,进了派出所了,还让人关了半宿,钱损失了固然心疼的慌,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老脸往哪搁啊…… 我也只能尽力劝慰着老两口,但这口气确实憋屈,损了夫人又折兵的,可是眼下却也是没办法的定局了。好在老两口人没事,就是又气又憋屈,爷爷一把一把的吃着降压药,奶奶缩在床脚直愣愣的不说话,任凭我怎么说,眼下这口气也是一时半会儿的拐不上来的。那刘长海更是气人,口口声声道是为了方便我们照顾他们,满口说的是为我们好,直接搬到安小虎的家里,让我们照顾他的起居。 爷爷奶奶也放话说了,就是判他们死刑,也不会给他送一口吃的一碗水的,刘长海不知是有自知之明还是良心发现,不强人所难了,最后也找了个因由,说吃不惯老头老太太做的饭,来个人过来伺候他一个礼拜就行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让老两口卖着老脸去呢,自然这个活落在我的身上,所以,胡洁也无奈的先回去了,我留在这边,一是盯着老两口别有什么想不开的,二来也得履行协议,去安小虎家伺候刘长海。 好说歹说的劝慰了老两口躺下来,再睁眼时却是被咚咚咚的大铁院门敲醒的。 我胡乱的套上件衣服开了院门,不是别人,正是安小虎,双手插怀,一脸坏笑的站在院门口“怎么着?二椅子,什么时候开始伺候我们啊?” 爷爷奶奶还没起,我赶紧拉着他出了院子,走到墙根儿处,低声道:“你……你别嚷……我爷我奶折腾了大半宿……” “操!我他妈才不管这个!你他妈的赶紧伺候我们来!调解协议你可别忘了,如果不履行,或者履行不周,我们有权继续申诉,提高赔偿请求!司法鉴定七天以内都可以做的,结果都承认的!” 安小虎那一副高高在上、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我无比恶心,我再也忍不住暴脾气,抬头朝他吼道:“我告诉你安小虎,你别威胁我,调解协议已经签完了,案件已经结了!你能怎么的!” “哎哟喂……”安小虎怪叫一声,满脸坏笑道:“我就知道你想赖账、反悔!我告诉你们,调解协议可有法律效益,你们签完了就生效了,案件是结了,我们也是放弃了法律诉求这一项,但是民事诉讼和民事请求我们可没放弃啊,你要是惹怒了我们,我们上法院,照样能告的你倾家荡产,到时候可不是七万块钱的事儿了……”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安小虎说的没错,调解协议如同判决书,不履行或是不按协议履行都视作违约,就是如实的履行了,在履行期间,他们仍然有权再次主张民事赔偿,那法院和公安是两码事,公安的了结的也是治安处罚方面上的了结,真正的了结,还需要七万块钱到账以后,再有七天伺候刘长海的合约履行。 安小虎见我不说话了,咯咯坏笑道:“赶紧的吧!我兄弟炕上躺着呢,等着你伺候呢!” 我咽口吐沫,轻轻的掩上院门,跟着安小虎进了他家,那熟悉的地界,熟悉的烟味混合着臭脚丫子的味道…… “赶紧的吧!我们刘大公子刚睁眼,等着晨尿呐!”安小虎坏笑着指着里屋。 我咬咬牙,掀开门帘子走了进去,刘长海上身赤裸着,下身虚盖着一床毛巾被,靠在床头嘴里歪斜着叼着根烟,看见我进来,朝安小虎坏笑着。 安小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咧着嘴痞里痞气的看着我,瞪着小眼朝我道:“看你妈逼什么看,傻杵那儿干嘛呢!赶紧过来伺候你海爷撒尿!”说着,朝地上的搪瓷尿盆努了努嘴。 我咬了咬嘴唇,弯下身端起地上的尿盆走上前来,安小虎坏笑着猛地一把掀开刘长海下身盖着的毛巾被。 刘长海嘻哈的怪叫一声,毛巾被一把被掀开,他竟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一根软绵绵的黑鸡巴像极了这个人,黑黝黝的,细长的,一个发白的鸡巴头没有半丝包皮,随着安小虎的打闹,扑棱着跳着扑向他的肚皮。 “我操!小虎哥!让人伺候撒尿还是免了吧!我他妈的不习惯!”刘长海双手捂住鸡巴,手边上毛毛扎扎的一层鸡巴毛茂密的扎楞出来。 “有他妈什么不习惯!伺候你还不知足……”安小虎笑。 “我操!还是算了吧……让人看你大‘侄子’,我他妈的别扭……”刘长海紧紧的捂着下体。 安小虎坏笑着用力的扒拉着他的手,嘴里怪叫道:“你丫装什么逼,你丫那玩意儿少亮盘儿啦?但凡是个骚逼,你丫那玩意儿能闲着吗?” “别啊,那不是有骚逼吗?这没骚逼,我没事鼓捣它干嘛啊,这可是兄弟我的宝贝……” “这你妈不比骚逼差哪去!你看丫那水蛇腰儿,扭搭扭搭的,透着亮儿就流骚水儿,昨儿晚上你没看见跟他一块儿的那小伙儿多精神?我瞧的真楚着呢,小丫还拉人家手呢……”安小虎道。 “我操!” 安小虎见刘长海惊讶,转头看向我,问道:“哎!二椅子!我问你,你跟那小爷们儿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我嗫嚅。 “咚”我胯骨上挨了安小虎一脚,他瞪着眼睛朝我叫道:“你妈逼,当爷眼瞎是不?你要不老实说话,这七天有你受的!” 我身上虽然吃痛,但心里突然‘腾’的莫名燃起一团欲火,眼前的这两个雄性十足的直男,那荷尔蒙的气息直扑鼻息,我心里突突突的开始乱跳起来。这么两个黝黑精壮的直男,挺着根大长鸡巴让我把扶着撒尿……我竟然有些在期待中迷离了…… “你妈逼!我问你话呢!你丫是不是兔子?喜欢爷们儿?”安小虎怪叫着,一条大长腿弯曲着伸起来,作势要踹我。 我装作害怕,身上一歪,故意装作受惊,‘咣当’一下就把尿盆扔到了地上,身子歪斜着,两腿一前一后的并起,半坐在地上,上身直立,两腿弯曲着半跪着,像极了《海的女儿》里描写的刚上岸的美人鱼。 安小虎看见我这样儿,显然没有料到的“我操!”了一声,转头朝刘长海坏笑道:“哎!你看,你看丫那操性,是不是一个小骚逼,比你妈杜雪还骚” “哎哟,你看丫那腿……哎!你丫又没逼,你他妈的夹鸡巴毛啊?”刘长海也笑哈哈的指着我。 安小虎不忘刚才的话题,猛地凑上前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被他用力的揪起,头高高的昂起来,看着他抬起的手,不知他什么时候挥手抽我,我眼皮一跳一跳的自我防御着,听着他桀桀坏笑的朝我吼道:“我他妈问你话呢!是不是喜欢爷们儿?” 这个机会我自然是不会错过了,原本想着兔子不吃窝边草,上次已经放弃过一次了,这次两哥高分泌的荷尔蒙小野兽摆在眼前,意志再坚定的我也是欲罢不能了,我自然装作害怕又怯懦的小声道:“嗯……是……” “我操!!!”安小虎和刘长海异口同声的怪叫一声,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安小虎更是揪住我的头发不放,嘴里坏笑着问:“你妈逼,小丫的,快告诉我,你喜欢爷们儿什么?喜欢爷们大鸡巴?” “嗯……”我闭着眼,装作无奈,其实,我知道,他们已经一步一步的自己进入了我的圈套。 果然不出我料,安小虎咯咯笑道:“你跟那小爷们儿是不是竟玩儿大鸡巴了?”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 “操你妈的!老子问你话呢!”安小虎抬手作势要打。 我装作害怕的躲闪着,嘴里却小声的“嗯……”了一声。 果然安小虎顺着我的套路,按部就班的跟了上来,他歪着头,一脸好奇的问道:“告诉爷,你俩怎么玩儿的?” 我知道,此时我不能马上说出来,我要吊着他,我要让他俩按照我的路走上来,这种荷尔蒙旺盛的男孩,经验不多,但欲望十足,只有你吊到了火候,自然水到渠成,如果你猛地交了底儿,直男是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操屁眼的,自然厌恶到极点,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快说!操你妈的,你俩怎么玩儿鸡巴的?”安小虎不耐的问。 “就是那么……那么玩儿……” “怎么玩儿?”直男的好奇心就是重。 我决心要试探他一下了,我张口小声又装作无比娇羞的道:“就是……嘬……嘬鸡巴、舔……舔屁眼……” 这个时候,对着直男千万不要说操屁眼,他们对于排泄的部位还是无比抵触的,但是你说嘬鸡巴、舔屁眼的话,那是他们无比憧憬的,毕竟以他们这十几岁的年龄即使有三两个骚逼女炮友,也不会是口活精英的料,跟他们的性爱无非也就是男方的一厢情愿,女方的半推半就罢了。而天天看着毛片憧憬其中动作的他们,影片中描写的高深的口交享受必定是他们无比期待而又得不到的,眼下你说出嘬鸡巴舔屁眼来,他即使再排斥男男行为,但并不排斥淫贱的性工具,对于他们来说,眼前的我,我嘴里的话,都是让他们无比兴奋的新鲜性药。 果然,我余光瞄过去,刘长海的手掌里已经不知不觉的冒出了一个鸡巴头出来,显然,他已经受不了刺激,悄悄勃起了。我心里暗笑,这才哪到哪儿,就光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了?后面,我稍微放出点我的媚功,你不得服服帖帖的供我享用? 果然,刘长海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开始躲闪起来,目光不再看我,也刻意躲闪着安小虎。 “我操!你丫硬了嘿!”安小虎终于发现安小虎胯下直立起来的黑鸡巴,一声公鸭嗓坏笑着怪叫出来。 “我……我他妈……没有!”刘长海一梗脖子,身子却快速的弓了起来侧过身去,脸朝墙躲避着我们。 “你丫还说跟杜雪干过!跟杜雪干过就你妈逼这点出息?”安小虎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我……我他妈就是……就是干过!”刘长海背对着我们,嘴硬的喊着,但字里行间却透着无比的牵强和硬撑。 “你丫这小处男,别你妈逼装逼了!”安小虎逼依不饶的大笑着讽刺着他。 “腾”刘长海猛的一转身,半拉身子坐起来,朝着安小虎瞪着眼睛吼道:“你甭说我,就跟你干过似的!人家代媛媛不也不鸟你!” 安小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拿眼睛偷瞄了我一眼,显然是被揭了伤疤,嘴一抿,恶狠狠的朝刘长海扑上来,刘长海被他这么猛地一扑,那双手那还顾得捂着自己下体,一根又黑、又细、又长的黑鸡巴扑棱就解脱了出来,扑棱棱的在双腿间蹦跶着,双手搂住安小虎,两个人在床上厮打起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能让我稍微言语勾引就动情动欲的,显然是很少、或者根本没有性经验的小处男,我脸上装着惊恐,心里却得以的哈哈大笑着。 安小虎骑在刘长海的身上,两个人胳膊绑着胳膊,腿抵着腿,互不相让的往来较劲了半天也分不出个胜负,气喘吁吁的双双平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长海斜眼一撇,瞧见我还歪坐在地上,转头对安小虎道:“哎……小虎哥!不对吧……这小丫挺的看了咱们半天热闹!叫丫干嘛来了?!怎么咱哥儿俩干起来了!” 安小虎愣了愣,揉着酸疼的胳膊,一龇牙,气急败坏的指着我:“小丫挺的,都他妈因为你!给我滚上来!” 我慢腾腾的起身,爬上床,跪在床尾,装作无比委屈的看着他俩。 “给你长海儿爷爷接尿!”安小虎盘起腿坐在我面前,朝我嚷道。 我弯腰从床底下捡起尿盆,那刘长海一个鲤鱼打挺就直起身来,双手又紧紧的捂住下体,红着脸嗫嚅着:“别……别……我操……我可受不了……让这么个人妖给我端尿盆……我可不要……” 我捧着尿盆,上前也不是,就这么坐着也不是,看着刘长海坐在床上,双手捂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左顾右盼的找着裤衩。 “哎?我裤衩呢!”刘长海嘴里嘟囔着,却见安小虎坏笑着从身后的枕头下一把扯出一条蓝色的纯棉三角裤衩,趁刘长海不备,猛地窜到地上,手捏着裤衩坏笑着喊:“你丫今天让他伺候也得伺候、不让他伺候也得伺候,裤衩在我手里,你丫要是不譲他伺候,你丫今天一天就光着腚吧你!” “哎!别啊……哎!虎哥……虎爷……”刘长海哭丧着脸,手捂着下体,看着安小虎左手拎着裤衩,右手攥着刘长海脱下的所有衣服,甩腾着手中的战利品在当屋地上大笑着乱蹦哒着,无奈的低下了头…… ---- 57 “你丫干不干?”安小虎甩着手里刘长海的衣裤坏笑。 刘长海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说话,红着脸看了看安小虎,又瞪着眼龇着牙瞪了瞪我,终于嘴动了动:“还是别了,小虎哥,兄弟我……我……我连女的都没让碰过呢……让……让这么个二椅子碰……我操!回头传出去……赶明儿……赶明兄弟没脸见人了……” “我操!这屋里就你、我、他仨,能传到哪儿去……再说了,他来了不就是伺候你的嘛!这端屎端尿还是第一步、赶明儿还得伺候你洗澡、给你揉得儿(dēr,北京话:鸡巴)、搓屁沟子呢……”安小虎哈哈的坏笑。 “我……我不!”刘长海红着脸,半天才红着脸低声道:“我不让这半男不女的碰我……” “什么他妈半男不女的,人家也是小爷们儿好吗!人家也带把儿的!”安小虎说完,转头瞪着我:“你他妈的也是,你丫凭什么就白看半天我们海爷的得儿?” “我操!你丫那猪脑袋,终于看出来了?小丫的一直占我便宜呢!”刘长海怪叫一声,俩人半天了终于反应过来是一条战线的了。 安小虎扔下刘长海的衣裤,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尿盆甩在地上,嘴里吼道:“小丫的,给我脱光了,光着屁眼子伺候我们海爷,占了半天我们海爷的便宜,也让我们瞧瞧……” 刘长海可得了衣裤了,赶紧胡乱的拽过那条半旧得、穿得褶子嘛花的蓝裤衩子,嘴里不依不饶的叫着:“甭跟丫废话,咱哥俩给丫扒了!” 我心里暗道不妙,全盘妙计毁于一旦,心里快速的翻转着应对计策,怎奈安小虎和刘长海像两头健壮的小豹子,不由分说朝我扑来。 我被安小虎牢牢的按在床上,十六岁的我,心智再怎么四十岁,可怎奈身体还是抵不过这两个十八九的小牛犊子,根本挣扎不了两下就被安小虎牢牢的钳住了双手,我平躺在床上,乱蹬乱踹的两条腿也被身下的刘长海牢牢的顶在了膝盖下,身体呈大字型岔开着。 “你们干嘛!放开我!”我拼命的晃动着唯一还能动的脑袋大喊着。 “甭跟丫废话,扒了丫的!”安小虎攥着我的胳膊扭头对身下的刘长海叫道。 “刺啦……”在刘长海坏笑中,我的运动裤衩一下就被拽了下来…… 空气,瞬间,凝结…… 房间里安静的仿佛掉根针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到。 安小虎和刘长海鼻息快速的抽吸着,眼睛仿佛要迸出眼眶,四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聚焦在我的胯下。 半晌,才停手的刘长海恢复神智般的惊叫一声:“我操!!!虎哥!这……这你妈逼……是人的鸡巴吗?” 我的双手双脚也被放开了,我双手仅仅的抱着曲在胸前的双腿,头埋在双腿间,一条三十厘米软哒哒的大鸡巴却根本掩饰不住的耷拉在双腿间,弯折的卷曲在床上。 “你丫这玩意儿怎么长这么大个儿?”安小虎坐在床沿,盯着我的鸡巴,好像见到外星人一样。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慢慢儿的……就这么大了……”我嗫嚅着。 “我操!那驴的鸡巴……也就这么大吧?”刘长海也盘着腿、弯下腰盯着我的鸡巴叹道。 “这你妈怎么长的?”安小虎自言自语。 刘长海却嘿嘿一笑,转头坏笑着朝安小虎道:“小虎哥,你丫那玩意儿不是自称Numberone么?这下好了,你丫那宝贝跟他的一比,那就是弟弟……” “去你妈的!”安小虎伸手“啪”的一巴掌甩在刘长海的脑门子上,脸上却一红一白的,转头又看了看我,瞪着眼睛猛地朝我吼道:“赶紧你妈逼穿上,这么大个儿的玩意儿,再配上你丫这娘们儿唧唧的逼样,看着就你妈恶心!这么个大鸡巴,怎么让你丫这二椅子长了!白白糟践了!” “你还别说,还真是糟践了,这么个人妖相儿,白长这么个大玩意儿,这东西要是长在小虎哥你裤裆里,那就完美了!”刘长海道。 “用不着!”安小虎脖子一梗,脸上一脸不屑:“爷们儿的那也是绝世肉棍儿!也不比丫这挫哪儿去!反正比你们丫的大!” “是!是!是!是比我们的大!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可是,那是搁以前,今儿个,小虎哥您这个,已经排不上号了!眼前这小逼,可比你那玩意儿得比过仨去!” “我!去你妈逼的!”安小虎恼羞成怒,伸脚“咚”的一下,把刘长海踹了个趔趄,那包裹着纱布的脑袋差点磕到墙上。 安小虎显然受了刘长海的刺激,一个半大小伙子的纯直男,这么运动气息的小牛犊似的小爷们,又是十八九荷尔蒙分泌极盛的年纪,鸡巴的大小决定了自己的男子气概。 显然,刘长海的一番嘲讽,让安小虎无地自容,一直以大哥自居的他,男子汉气概的代表之一就是裤裆里那玩意儿的大小,被突然的削弱了至少一半的他,明显丧失了不少老大的资本,安小虎气急败坏的盯着我,嘴角抽动着,猛地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大吼道:“你妈逼!愣着干嘛!赶紧接尿!!!” 我被他猛地这一个大嘴巴打的眼冒金星,捂着半边脸,捡起地上的尿盆。 这边刘长海摇着手嘴里大喊着:“我他妈说了,不用丫……” “我去你妈的!!”暴怒下的安小虎哪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抬脚就踹,就听得“咚”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刘长海“哎哟……哎哟……”的吃痛声,刘长海捂着脑袋歪斜着靠在墙上。 安小虎狰狞着脸,爆红的脸颊显然气急到了极点,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朝着刘长海吼道:“你妈逼!我让他接就得接!你丫不想死就赶紧撒!” 安小虎老大的位置显然是无需置疑的,即使平常开着玩笑打打闹闹,但眼见安小虎真是暴怒了,刘长海也吓得只是揉着脑袋不敢说话,慢吞吞的坐直了身体,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嘴上竟半点不敢说出来。 “脱裤子!”安小虎朝刘长海吼道。 刘长海憋着嘴,一副受气媳妇儿的委屈样子,慢吞吞的、磨蹭着,终于拉下了那条刚穿上没热乎多会儿的蓝裤衩儿…… 那条黑黢黢的细长鸡巴软绵绵的耷拉着,刘长海只是红着脸、双腿曲起,但却不再遮掩,只是红着脸、害羞、恼怒又无可奈何的盯着我。 “赶紧的!该干嘛干嘛!你丫这二椅子同性恋不可能不会伺候人!你丫给我好好伺候海爷,我这儿看着,你小丫挺的要是敢糊弄事儿,今儿我剁了你丫的!!”安小虎恶狠狠的对我说。 我不答话,手里拎着尿盆挪着身子,靠近刘长海,跪在刘长海曲起的腿前,刘长海也不敢再遮掩,显然平常他们哥儿几个也经常一起洗澡、一起游泳、甚至一起看毛片撸管儿的事儿经历不少的,个人鸡巴互看那是常有的事儿,根本不存在害羞害臊这么一说,刚才推推就就的不外乎是因为我这么个外人在场,猛地第一次,自然是抹不开面儿的,刚才我全身被扒光,也是坦诚相见过的了,那种戒备着的害羞之心也差不多消除了。眼下又碍于安小虎的淫威,索性也就这样了。 刘长海倒索性大方起来,抻过两个枕头叠在一起,自己一屁股坐在枕头上,双腿叉开,两肘抵在膝盖上,赤裸全身,弯着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我,一条绵软细长,目测十四五厘米的黑鸡巴低低的垂在枕头前,耷拉在胯下。 我端着尿盆,轻轻的将尿盆递过去,接在他经常喝酒而微微发白的鸡巴头下,右手伸出,轻轻的攥住他的鸡巴柱。 “嘶……”刘长海害羞的闭上眼睛,嘴里深吸一口气。 我心里暗暗一笑,这么个处世未深的小直男,光是老娘的手你就忍不住了?好戏在后头! 我的手轻轻的攥住他的鸡巴柱子,小拇指趁他们不备悄悄的一勾,在他饱满的蛋囊底下有一搭无一搭的一撩,眼看着他的蛋囊快速的收缩了一下。 “嘶……”刘长海又是深深的抽了一口气。 “你妈逼!你嘶歪什么……”安小虎诧异的骂道。 刘长海紧闭着眼睛不说话,显然,已经被我勾起了丁点欲望。 我盯着紧闭双眼的刘长海的脸,虽然他的脸不是一副帅哥的脸,但棱角分明,眉毛浓重,一双细长的单眼皮小眼睛,高高隆起的鼻梁,厚厚的嘴唇野性粗狂中又带有不少的清秀,更可贵的是这难得的直男身份,让我心潮澎湃着,心里像有只跳跃的小鹿,左顶右撞的。 我攥住他的手轻轻的使劲、又轻巧的放松,小手指不时的勾撩着他的蛋囊,无名指又有意无意的划拉着他蛋上和鸡巴柱下的茂盛的阴毛,大拇指在他不察觉的时候轻掠过他暴露的鸡巴头…… 这个零经验的小处男,哪经得住我的勾引,那鸡巴竟然来不及滴出半滴尿液,竟在我掌心里开始快速的膨胀起来。 原本细长的黑鸡巴,像是打了鸡血,竟然一点一点的变粗、变硬、变得更长,在安小虎诧异的目光中,一条十七八厘米的粗大鸡巴,狰狞着完全硬了起来…… “我操!你丫……怎么……怎么硬了?”安小虎怪叫着。 刘长海红着脸、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像头小野兽一样的死盯着罪魁祸首的我,两只眼睛好像能冒出熊熊火焰,似乎时刻就要将我吞噬。 显然安小虎的怪叫让他清醒了不少,羞耻感瞬间掩盖了他的欲望,他恼怒的“啪”的一巴掌抽在我的胳膊上,我松手的瞬间,还不忘又轻轻捏了捏他的鸡巴柱,滚烫着坚硬如铁。 “你……你试试啊……我操!让人这么攥着……能……能他妈不硬嘛……”刘长海回避着安小虎的眼神,红着脸双手按住勃起的鸡巴,却怎奈越是刺激,越是坚硬起来。 安小虎诧异的望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不再说话,这个情形,怎么可能还能尿的出来? 就这样,早上的晨尿的闹剧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刘长海最终尴尬的去了院里的旱厕蹲坑拉屎去了。 “我……我奶……我爷……也该起了……我得回去了……”我看了看安小虎,小声道。 安小虎看着我,眼神却不似以往那么鄙夷和锐利,倒是莫名的多了几分疑惑、多了几分柔和。但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道:“协议可是说好了的,你得在这伺候着……” “我知道,可是,我怎么也得回去打声招呼啊……再说,协议……协议也没说二十四小时伺候你们啊……只是在条件允许下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我小声道。 这回倒是出乎所料的没有等到安小虎的吼叫,倒是让我诧异起来。只是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道:“得了,你回去打声招呼吧,然后赶紧过来!还有,你们家赶紧把钱凑出来,协议上可写的明白儿的,自调解之日起五日内把钱给我们!要是想着赖账,那可别怪咱们得理不饶人,连本带息的一分不少都得给我们!” 我吸了一口气,刚才挑逗直男的胜利感荡然无存,想着他们讹我们的事实,心里的怒火又再次燃烧起来,我要报仇!我暗下决心。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头,翻身下地,安小虎跟在我身后,我朝院门走去,安小虎却隔着院子里的旱厕朝刘长海嚷道:“你丫掉茅坑儿里了?”嘴里随时朝着刘长海喊,但那一双小眼却贼溜溜的朝着我瞄,显然他有什么事儿不想让我知道、不想让我听见。 好奇心让我想刨根问底,一来想知道他们到底又要想什么坏主意、二来,我怕他们又想出什么损招儿来折磨我,我也提前有个防备。想到这里,我脚步不停,跨出了院子,顺便轻轻的伸手带上了铁门,故意重重的踏着步传出往家跑的声音,其实身子却没动,躲在了墙边,隔着铁门静静的听着。 听得里面安小虎一阵细嗦的脚步声,显然是靠近旱厕的门,隔着门朝刘长海问道:“哎,刚才你丫怎么挺起来了……” 隔了半晌,传来刘长海低声问:“那……那小逼不在?” “刚回去,跟那俩老帮子打个招呼,我催他们赶紧掏钱呢……一会儿就回来……”安小虎道。 “噗、噗……”旱厕里没有刘长海的回话,只传来两声响屁。 “我操!我他妈问你话呢!”安小虎不耐的问。 隔了半晌,才传来刘长海的声音:“哎哟……还能怎么的……就是硬起来了呗……那……那二椅子……我操……” “怎么了?”安小虎问。 “反正……反正这二椅子……挺……挺他妈……他妈……牛逼的……”显然刘长海还是存有一丝害羞,碍于安小虎的刨根问底,又遮不过自己大鸡巴硬起来的事实,也勉为其难的小声答道。 “哎,说说,怎么个牛逼法……”安小虎追问着。 “哎,我操,小虎哥,你老问这个干吗啊?你要是想,你也试试啊,你那玩意儿让丫一攥,你要是不硬起来,我给你表演倒立!”刘长海来了精神。 “操!”安小虎小声骂了一句。 刘长海显然感应到安小虎的好奇心,更要洗脱自己刚才的尴尬,像是得了理似的接着道:“真的!虎哥,你试试,真的,巨爽!那小手儿……就那么一攥,就你妈逼要飞了似的……” “操!还你妈逼要飞了?我瞧着,给你丫溜半宿你丫也不定能飞起来!” 刘长海听安小虎这么一说,赶忙接话道:“哎,哥,咱有日子没溜了,哪天玩玩儿啊?” “没意思了,就咱俩,溜完了也没的干,就你妈逼打一宿九七……”安小虎小声道。 “操!我说叫杜雪和代媛媛她们来,你又不让……”旱厕传来水舀子冲水的声音,显然刘长海这泡屎刚拉完。 旱厕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听见刘长海的脚步声,只听安小虎道:“能叫吗?现在你妈逼严打呢!玩儿这个,人越少越安全,懂不!你丫整天傻逼呵呵的!再者说了,就是叫那俩娘们儿来了,能干嘛?碰都不让碰一下,回头再把咱俩玩儿这东西的事儿抖落出去,咱俩就得进去啃窝头了……” “哎……也是……”刘长海闷闷的哼了一句,又小声道:“哥……兄弟有半个月没碰了,又想了……” 显然安小虎不耐了,嘴里嚷嚷着:“得,得,得,回头再说……” “上回三儿不是给你送了点麻果儿来吗?咱也尝尝呗?还没玩儿过麻果配玻璃碴子呢……” 刘长海口中的“玻璃碴子”就是九几年对冰毒的称呼,后来叫“冰”、“东西”了,那时候由于冰毒的外表很像碾碎了的玻璃碴子,所以圈里人先开头都管它叫“玻璃碴子”。 原来这俩人平常是玩儿溜冰的,怪不得俩人关系这么近乎,显然不仅是哥们儿、兄弟,更是秘而不宣的毒友,想到这里,算算我也有日子没碰那东西了,最后一次,还是半个多月前在老金的金鼎KTV和韩飞飞、大牛他们玩过的那一回呢。眼下听到他们这么一说,我心里倒也痒痒起来。 怪不得人说冰毒这个东西其实没瘾,只是心瘾,只要远离这个东西,其实并没有戒断反应的,甚至比烟瘾还小的多,只是心瘾很难克制,就是不要接触、不要听到、不要看到,一旦接触到,就难免不会想再跃跃欲试了。 “行了,赶紧回屋儿……回头那小丫该回来了……想想中午让丫给咱们做什么吃的……”安小虎道。 “冰箱里有啥吃啥呗,兄弟我不挑,能吃饱就成啊……”刘长海道。 接着,传来两人往回走的脚步声,我正要转身往家走,却听刘长海道:“哎……哥,你说他们家给咱那七万块钱……是不是得分……那个……那个曹哥点儿……”声音甚是小,但这农村大院的,安静下却也隐约听的清楚。 “嘘……”安小虎一声嘘声,止住刘长海的话,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赶紧一转身,蹑手蹑脚的窜到墙外对门那一堆柴火垛子后。果然,铁门“吱~~”的一声,安小虎那小光头悄悄的探出来,贼眉鼠眼的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才轻轻的关上了铁门。我赶紧从柴火垛里跳出来,耳朵贴在贴门上。 只听安小虎拉着刘长海往屋里走传来的细碎的脚步声,隐约的听着安小虎道:“你妈逼……你丫……小点声儿……要不说你是猪脑子……曹哥的事儿……就咱俩……知道……得烂在肚子里……要不……咱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着堂屋的门“咣”的一声关上,院子里再无半分动静。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说的曹哥是谁?跟这赔偿款有关系的话,显然昨天这个事是个不简单的局,是针对我家来的,而且和这个曹哥分不开关系,我觉得事情更复杂了,头晕眩着,大白天的眼前却是一团一团的黑雾,深不见底的,到底,到底他俩隐藏了什么…… ---- 58 我神情恍惚的回到家,曹哥,曹哥是谁?我脑子像是装了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任我怎样逐一的排查,甚至排查到了我没穿越回来的2020年,都没排查出一个可能跟这件事有关的、叫曹哥的人。 爷爷奶奶已经起来了,爷爷弯腰在扫着院子,奶奶在厨房忙着。见我回来,爷爷哭丧着脸不说话,奶奶探出头来,眼圈红肿着。 “爷、奶……”我轻声叫了一声。 “上……上那边儿去了?”奶奶垂下眼、小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 “呜呜呜……”奶奶站在厨房地上,竟老泪纵横的小声抽泣起来。 “哎……”爷爷扔下扫把,垂下头,蹲在地上,像极了做错了事的孩子,懊恼又无可奈何。 我一把拉起爷爷:“爷,没事儿,那边儿倒也还好,也没怎么给我气受……” “怎么可能呢?那两个小混混儿、二流子,这回得了理了,还不好好的拿你撒气?”奶奶说着,呜咽声更大了。 爷爷猛地攥起拳头用力的垂着自己的脑袋:“怎的不让我这个老混蛋去死呢!让我孙儿受这个罪……我怎么对得起你爹、你妈啊……啊……呜……”爷爷老泪纵横,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哭喊道:“我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连只鸡都不敢宰,老了老了给人开了瓢了……咱们家自打日本人进北平都是几辈子的良民啊……就是那日本人见了咱们家都发良民证儿呐……怎么到这岁数……我倒蹲了大狱啦……” 我蹲下身,搂住一夜间瘦了一圈的爷爷,抚摸着他的后背:“爷,他们真没为难我,就是人家脑袋上缝了好几针,搁谁谁也猛不丁儿难咽下这口气不是?不就七天吗?我过去有点儿眼力价儿,手脚勤快点儿,给他们做做饭,洗洗衣服也就是了,还能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我孙儿长这么大,连我们公母儿俩还没给做过饭呢,给那俩小王八犊子做饭去……”奶奶哭着,咬着牙骂,转头指着爷爷脑门子叫嚷着:“你说你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老了老了倒还学了梁山好汉路见不平一声吼了?那大半夜的,他号丧就让他号丧他的,这一条巷子又不单咱一家儿,怎么人家都不出头,你非得出去啊?你这给人家开了瓢儿了,帮着这一巷子的人出了头了,可谁念咱家的好儿啊,昨天连个证人都没有啊……”说完,奶奶又呜咽的大哭起来。 “行了,奶,你也少说两句,要说这事儿搁谁也忍不住,就是孔子、孟子、老夫子活过来都不定能说不带动怒的。爷爷做的也没错儿,骑脖子上拉屎了,还不许人家反抗了?就是该饶咱家倒霉,也是头一回碰见这事儿,没个经验,要是当初这院子保留好现场,那一堆石头子在就好了,咱们好歹还占点理……”我拉着爷爷慢慢的站起来,坐在旁边的藤椅上。 听我这么一说,奶奶猛然顿住哭声,凑进来道:“哎,小杰子,要不是你这么一说,我还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好多不对头的地方……” “不对头的地方?”我抬头看向奶奶,奶奶止住了哭声,抬起眼看着天边,若有所思了半晌,道:“你看哈,咱家自打搬进了这个院子,里外里收拾了好几天了,我也没见着有把榔头,怎么那天偏偏不偏不巧的就有把榔头靠在咱家院子里的墙根上?还有啊,那天你爷爷把那小流氓给凿出血了以后,街坊四邻几十号人围着,没人出头的都在那儿围着看热闹,倒是有个大小伙子,那个叫刘长海的小流氓刚躺地上,他就从人堆儿里钻出来了,还帮着扶你爷爷,还朝我说得找个手巾压盖着伤口,我当时也是吓傻了,就指给那人院里晾衣绳上晾着的毛巾,他自己跑进去摘下来的,当时那小流氓血流的挺多的,我和你爷都吓傻了,就让那个小伙子里外里的跑过来跑过去的投着手巾给他擦血来着……” “小伙子?”我疑惑着问。 “嗯,半大小伙子,看着得有三十来岁吧……挺高挺壮的,寸头……对了……脑袋边挨着耳朵尖儿那儿……有一个挺深的刀疤,那刀疤都不长头发,所以挺显眼的,我记着真楚呢……”奶奶回忆着。 有个刀疤的三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又高又壮,是谁呢? “是咱们这片儿的?”我问。 “咱住了这不断的时间了,遛弯都遛得差不多了,不能说咱都认识,但见着的,也都是半熟脸儿了,这么个大小伙子,咱还真没印象、好像第一次见……”奶奶说。 我心里也疑惑着,但也不忍让老头老太太再回忆这糟心的事儿,赶紧岔开话题道:“得了,您也别瞎想了,既然事儿出了,咱就想着解决事儿就得了,好在胡洁那天托了人,压住他俩没走司法鉴定,要不然,我爷估计得走刑事……” “刑事?”奶奶不明白,抹着眼泪问。 “就是刑事处罚。这法律上的处罚啊,分治安处罚和刑事处罚,治安处罚就是拘留几天,刑事处罚是要判刑的,入档案、有案底的……”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奶奶呜嗷一声,又哭起来,指着爷爷脑门子叫道:“你说你,一辈子没偷没抢的,老了老了,一处罚还弄个有案底的……说出去,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我为我的无心之言悔恨不已,刚还告诫自己别刺激他们了,又言多必失的招惹老太太哭起来,赶忙劝慰道:“这不没事儿了吗……您别老哭了,你一哭我就乱……” “就是,这老娘们儿家家的就知道哭……”爷爷半天了冒出这么一句来,倒惹得奶奶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出来,指着爷爷脑门子骂道:“你倒是不知道哭,你上来就拿锄头砸,身边儿要是有把刀,你是不是得给他捅死啊?” “哎哟,行了,行了……你俩就别呛呛了……”我拉着抽泣的奶奶,接着道:“就是这个事儿可别让我爸妈知道了,左右就一个礼拜,我过去好好的给人家赔礼道歉的,让人家以后别再纠缠、最起码的,先把那个保留司法鉴定的这个事先混过去,只要七天过了,他们家再主张司法鉴定也过了时效了,咱们糊弄着七天就完事儿了……” 奶奶听着,扶着我的胳膊,红肿的眼睛望着我,哽咽道:“就是委屈了我们大孙儿了,你说,我们公母儿俩这么大岁数了,本该我俩去伺候那小流氓的,可是……这事儿……咱……咱憋屈啊……我俩要是去了,左邻右舍都不瞎,看见我们这么大岁数的人伺候两个小混蛋、小流氓,这以后还让我们俩怎么活啊……” “没事儿,有我呢,哪能让你俩去啊……”我说着,扶着奶奶在旁边的马扎上坐下。 “就是还不几天就该开学了,开学以后怎么弄呢?”奶奶问。 “后天开学,这两三天先伺候着,慢慢接触两天应该也就不那么生份了,我再套套近乎,兴许他们也就不那么较真儿了,白天上学,下了学我再过去应该也是可以的……”我道。 “这要是他们不同意呢?……要是死咬着必须整天的伺候呢?……我和你爷要是过去?……,我不管你爷!我就是一根儿绳子吊死了,我也不伺候那混蛋王八蛋去啊……”奶奶眼睛又红了,眼见又要哭出来,我赶紧道:“没事儿,有我呢,我能搞定,您放心吧,不会让您和我爷过去丢人的……” 奶奶见我这么说,心里踏实了不少,话音一转道:“你说,胡洁这小子,原想着他后台硬,能帮咱们度过这次的难关,谁成想,也是个没用的,还说托了人了,托了人了就这个结果?让我们老两口蹲了大半夜的号子?想来是他弟弟的病好了,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对咱们的事儿也不上心了……”说着,一把拉住我,对我道:“赶明儿啊,他弟弟那边儿啊,咱们也甭那么上心,糊弄糊弄就得了……”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拽了我一把:“哎,小杰子……这话,你心里知道就得了,可别跟他说去,咱眼下还住这个他租来的院子,又没让咱交房租,咱眼前儿可别得罪了他,回头得罪了给咱们轰出去,咱们还没地方住了……” 虽说眼前是我的亲爷爷、亲奶奶,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说法却猛地随着奶奶的话在我心里冒了出来。我们家这趋炎附势的恶习估计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们不知道那晚胡洁是怎么帮着谈的,又怎么里外找人、托人、疏通关系的。他们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结果不满意了,就一竿子打翻一条船,人家千般好只是一般不得劲儿了,就说的人家一无是处了。我心下虽然不满,但也知道事儿出在眼前,他们心里难受、着急,也是一时的气话,也犯不着大热天的再跟他们较真儿了,但却是心里也为胡洁叫屈,嘴里不免也站在胡洁那里跟奶奶小声道:“您也别这么说他,人家帮咱们折腾到凌晨三点多,也托了他干妈,他干妈都托到区里了,可是那个安小虎,他爹就是南苑乡的乡长,有句话不是说的么,县官不如现管不是?人家胡洁也是尽了力了,昨天您也看见了,大半夜的才回去,今天一早就又去派出所打点去了,估计好烟、好酒、现金、现子儿的也是少不了的,再加上他干妈也托了人了,还是区里的,甭管事儿成没成,那脸儿是搁里了,里外的也得搭着人情债不是?您背地里这么说他,也是冤了他了……” 奶奶脖子一横,眼一翻:“什么冤不冤的?我就知道他事儿没办成,人情债不人情债的,没办成事儿,就没什么人情债?那没办成事儿的废物还得跟咱们说对不起呢!” “你他妈的住嘴吧!!”爷爷终于安耐不住,指着奶奶脑门子,大吼一声。 这一声吼,倒是让奶奶瞬间蔫头耷拉脑了,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小声嘟囔着:“就他妈知道窝里横……” 我心下虽然不悦,但毕竟是自己的奶奶,也只能强忍着对奶奶道:“奶,倒是那七万块钱可怎么办?调解协议写的明白儿的,自调解协议签订起的五天里就得给人家……” 奶奶一听,嘴一咧,“嗷呜……”的又哭上了,嘴里呜咽着:“这不逼死人吗?说着人民政府为人民,五天凑出七万块钱来,他们那帮穿管衣儿的心里没个数么?平头老百姓的,那就一下子凑出这么些来啊?这不活要人命嘛……”说着,只自顾自的在那里哭起来。 “奶……”我蹲在奶奶跟前道:“看来只有先动用那拆迁款了……” “拆迁款?”奶奶红着眼盯着我,嘴又挒来,呜咽着:“拆迁款也没下来呢啊,咱花市那片还没拆完呢……还不少钉子户儿呢……就是钉子户儿都搬走了,也得等那片儿的老房都扒万了才能发下来啊……” 我这一听,可不么,拆迁款也得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来啊,这么着算起来,拆迁款到我们手上也得几个月以后了。眼下这个七万块钱可不是小数,九七年的月工资也不过才几百块钱的,再说,就是这猛不丁的拿出这么多现金来,谁家也是不太可能的啊,又赶上这么个尴尬、丢人的事儿,出去管亲戚凑,兴许能凑出来,可是必定人家得问缘由,要是实话说了,爷爷奶奶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爷爷也一脑门子官司,只是弯腰驼背的坐在藤椅上挠着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咬咬牙,对奶奶道:“这事儿,还得找胡洁……也就他能帮咱们了……” 奶奶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止住了哭声,一拍大腿,嗓门倒洪亮了不少:“对!小杰子,你说的对!咱们找胡洁帮帮咱们,那孩子认识的人多,又开着录像厅,那是干嘛的?那是做买卖的!做买卖的能没钱么?这个忙他得帮咱们!他那傻弟弟你没日没夜的帮他,这会儿是不是得换他帮咱们了……再说了……昨天那事儿折腾半天他也没办成,他心里没点数儿么?这忙再帮不成?那可就是诚心见死不救了……”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就说我们家势利眼吧,打小活了四十年了,我今天才真正见到什么叫势利眼了,我忍着暴脾气,站起身来,对奶奶道:“您怎么这么说话呢,怎么就见死不救了,哪那么多应该的啊!人家跟你什么关系啊,就得必须帮你?您这么说话,让人多寒心啊!” “要不说老娘们混账呢!”闷头不语的爷爷也愤愤的骂了一句。 左右也只能胡洁帮我们,这点奶奶是看出来的,见我向着胡洁说几句,但关系大局,奶奶虽然脸上不悦,但嘴上却不说什么,只是跟我说要我去求胡洁借来七万块钱,先度过眼下的难关。 “我先去打个电话,问问再说吧……”我转身走出院门,跑到隔壁院子,安小虎正好提着裤子从茅厕出来。 “那个……小……小虎哥……”我嗫嚅着。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安小虎嘴上强硬,但看到我,眼里却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 “我去胡同口打个电话,去去就回来……” “打电话?给谁打电话?”安小虎追问着。 “这不,赔你们那七万块钱,我们家这条件你们也见着了,哪像能拿得出来七万块钱的人家儿啊,我得去打个电话,找我朋友看看到哪去借钱啊……” “你朋友?昨晚那个穿白衬衫的?”安小虎蹙起眉头。 “嗯……”我低下头,答应着。 “操!那他妈也不是你朋友啊!那不是你爷们儿吗!” 我站在地上不说话,算是默许吧。 “妈逼的,呸!”安小虎狠狠的骂一句,朝我面前的地上一口浓痰吐了过来:“恶心巴拉的,人五人六的玩儿同性恋!操你妈的!赶紧滚!把钱给爷要来!要不来,看爷告死你们家的!” 我转过身刚要跨出院门,却听安小虎在身后叫道:“快去快回,我和你海哥饿了,等着你做饭呢!” “哎……”我答应着,转身就往胡同口的小卖铺跑去。 “喂……”电话那头的一声熟悉的回应,让我心里踏实着,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别着急,钱的事儿我在想办法,不是还有五天呢么,五天内应该不成问题……”胡洁道。 “你是不是要管干妈那儿借?”我问。 “你甭管了……我在想办法……” “这几天……这几天我是过不去了……你和奶好好的……” “你甭管我们了,倒是你……那小痞子有没有找你麻烦?” “没……没有……我……我不去他们家……爷奶不时的过去着,用不着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编着瞎话,但瞎话说出来,总是莫名的让我能稍微安下心来。 “行吧,你别跟他们起冲突,那帮小痞子来路挺硬的,昨天你晚上你也看见了,干妈都不好使了……先把这一个礼拜糊弄过去,等完事儿了,我再寻摸着找个别的住处,别在那儿住了……” “嗯……”我小声应着,斜眼看着小卖部那大胖女人歪过头看电视不盯着我了,我侧过身,小声问:“有没有想我?” “操!你还有这闲心呢?怎么我瞧着你家的事儿,我比你还上心呢!” “反正……反正……老公……你……你可不许背着我找……”我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胡洁不耐烦:“行了,行了,就这么着吧,我这儿忙着呢!挂了吧!” 我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长音,轻轻的挂了电话,给了小卖部五毛钱电话费,慢吞吞的走回胡同,轻轻的推开了四号院的铁门…… ---- 59 “小逼,你他妈逼的可回来了,存心要把老子给饿死是吗!”安小虎赤裸着上身,站在当院太阳下,那一身黝黑发亮的黑皮肤沁着细微的汗珠在太阳下闪烁着荧光。 “赶紧做饭去!” 我走进厨房,先闷上米饭,掏出两个西红柿,磕了两个鸡蛋。 “做个鸡蛋炒西红柿,再炒一个蒜苗,行吗?”我问。 安小虎依在厨房门框上,昂着头桀骜的看着我:“随便吧,能吃就行!不挑嘴!” “嘶啦……”凉菜热油锅,一股菜香扑鼻而来。 “还挺香……”安小虎站在厨房外揣着手道。 “平常也这么给你那个小爷们儿做饭?”他问。 “嗯……”我手里不停活儿,嘴上应了一声。 安小虎半天不说话,看着我的饭铲子在锅里翻炒着,突然凑上前来,倒下了我一跳,抬头看着他。 “哎,我问你……”安小虎小声道。 “嗯?” 安小虎回头四下看看,想必那刘长海还躺在床上‘静养’呢,他小声道:“你给我讲讲,你和昨天那男的……平常……平常你俩都……都怎么玩儿的?” 我“噗嗤”一声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大高个子、野性十足的小牛犊子,说出的话倒是儍憨儍憨的透着可爱。 “你不是恶心吗?怎么又问这个?”我轻轻的笑道。 “恶心归恶心,好奇归好奇……你说不说!”安小虎又开始一脸凶相,但那装出来的凶狠表情,怎么也掩盖不了他眼里的像要冒出火的欲望。 我知道了,定是早上刘长海鸡巴的勃起,让看在眼里的安小虎起了无比的好奇心。我知道,这是机会,这种年纪的小男生只要和性挨上边儿,肯定是安耐不住的。我对这种新鲜又可口的小狼狗自然是要照单全收的。 我眼珠转了转,端起炒锅,往盘上扒拉着出锅的菜,眼睛刻意的不看他,嘴里却道:“就是那么玩儿呗,伺候爷们儿,舔他全身,舔他匝头儿、给他舔蛋、嘬他的大鸡巴、含着他的鸡巴头给他叼、伸出舌头舔他屁眼……” 我只听得身旁安小虎的喉咙“咕噜……咕噜”的重重的咽着吐沫。 我知道他已经上钩了,这口嫩肉离上桌不远了…… 安小虎嘴动了动,小声道:“听着怎么跟毛片儿里演的似的……” “毛片儿?”我笑了笑,伸手递给他菜盘子,笑道:“毛片儿里演的都没我活儿好……” “真的假的?”安小虎手端着菜盘子却不往屋里走。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装可爱的侧过脑袋笑道:“你猜?” 忙得我一头汗了,终于两个菜端上了桌,盛好了两碗米饭摆在他俩跟前。 “过来……喂我!”刘长海盘着腿坐在炕沿上,斜楞着眼睛叫我。 我忍着气,刚要走上去,却听“啪”的一声脆响,刘长海的后脑勺挨了安小虎一巴掌:“你他妈的脑袋缝针了,爪子也缝针了?自己个儿不会吃?还你妈逼真当大爷了?” 刘长海委屈着一张脸,咧着嘴朝安小虎小声嘟囔道:“你不是说的吗,让小丫的端屎端尿、好吃好喝的伺候我……” “去你妈逼的!你当你谁啊!还你妈逼伺候你!愿吃就吃,不愿吃就滚蛋!”安小虎眼不抬的骂着。伸手指了指身边,一样没抬头的道:“你也坐这儿吃吧!” 不知道刚才厨房里发生了什么的刘长海诧异这巨大的变化,却也只得张了张嘴,没出声,自己端起碗来扒拉起饭来。 “说你呢,叫你也坐下来吃!”安小虎又朝我道。 我从墙角拽了把椅子,坐在安小虎旁边,端起碗来,小口的嚼了一口米饭。 “瞧丫吃饭那样儿,都跟小娘们儿似的……”刘长海看着我,笑道。 安小虎斜着眼白了他一眼,刘长海一缩脖,不再说话。 吃过了饭,刘长海半窝在床上吹着电扇打着GAMEBOY,我收拾碗筷端进厨房的水池子里,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正洗着,身后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和我擦肩而过。我转头一看,安小虎赤裸的肩膀上搭了条毛巾从我身后过去,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在我身后放慢了脚步,似乎他还用余光扫了我一眼,径直推开厨房里面的小门,钻了进去。要不是他进去,我压根儿就没发现这厨房屋子里竟然还有个屋子,我正纳闷儿呢,就听见那小屋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冲水声,原来这厨房是个套房,里面着小屋子是洗澡间,显然大夏天的,安小虎忍不住炎热,独自去洗澡了。 我回味着他刚刚瞟我的眼神,我笃定他刚才在饭桌上被欲望煎熬的难耐,我知道他的洗澡不过是掩饰,我嘴角上翘,轻轻的笑了笑,这口小嫩肉就这么简单的送进了我的嘴里,让我不吃都不行呢…… 见那小屋子的门虚掩着,定是他刻意的仅仅关了半扇门,因为是东屋,眼下又是下午,东屋不着光,为了照明,安小虎点亮了屋里的那盏十五瓦的灯,昏昏黄黄的,灯光下,水泥地上一个全身黝黑发亮的赤裸少年,背对着我,水流从上而下的滑过他精瘦但结实的身躯,那浑圆的小屁股紧俏的凸起,窄窄的腰身,宽宽的肩膀,右后肩胛骨还纹着一只深蓝色的飞龙,龙头在肩膀头子,龙尾一只蜿蜒着到腰间,这许久来,虽说和安小虎有几次赤膊相见,但都没有仔细看过他后背,今天倒是看到了这个纹身,配着他宽肩窄腰,长腿翘臀,煞是性感迷人。 我不由的轻轻的上前凑近了几步,近乎趴在门缝边看着眼前的性感男体,期待他的转身,期待他那根在刘长海口中所说的巨大的男根。 “啪”眼见安小虎手肘一碰下,挂在墙上的肥皂盒掉在地上,我心里暗笑,这种碰掉配皂盒然后去捡,然后再以捡肥皂盒的理由装作看到我的窥视,然后再故作镇静的让我进去帮他搓澡、搓背的老套路,简直是小儿科了。果然,安小虎完全在预料之中弯腰去捡,我配合着他根本不回避,故意露出我的脚面半截在门缝里,果然,安小虎弯腰之际,头一歪,故作猛地看到我,按照套路他果然扯着公鸭嗓喝到:“小丫的,看我洗澡!” “没……没……没有……”我心里笑着,嘴上却故作做贼心虚,转身要返回洗碗池,安小虎在背后如约的吼道:“看完了爷还想跑,给我滚进来!看都看了,还不过来伺候我洗澡!” 我止住脚步,心里却哈哈大笑起来,你太嫩了,既然你演,我就配合你就是了,我太了解这些极度渴望性享受的直男了,他们又想,但碍于男男行为被拆穿、被笑话,心里矛盾着,但欲望却饶不过他这样的普通凡人,他想发泄、他想尝试,他想找个性工具宣泄自己这个冲动年龄段的无限荷尔蒙,可是当着刘长海,他又抹不开面儿,不想背着世人唾弃的同性恋的名声,所以,他趁着刘长海玩游戏机无暇顾及的时候,趁着厨房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掩耳盗铃的勾引我。 我嘴角微微上翘,十九岁的你,在我实际四十岁的经验下,你的小伎俩,太过小儿科了。 自然,我是要装作惶恐的样子,轻轻的推开了门,他慢慢的转过了身,那紧实的薄肌下,明晃晃的黝黑的倒三角,那性感的人鱼线,平滑的小腹一丛黝黑的阴毛笔直的贯穿下来,和下面的茂密的森林连接着,那胯下一根半软半硬的硕大男根,和他的肌肤浑然天成的黝黑色,目测直径四五厘米的粗度,十五六厘米的长度,已经微微半勃起,下面挂着浑圆饱满的大黑蛋囊,水流顺着没有半点包皮束裹的鸡巴头滚滚流淌着。小腿上黑麻麻的一片浓密的腿毛,大腿上也若隐若现的腿毛炸生着,我知道,这种多毛的男孩子,性欲是无比旺盛的。 “过来,给我搓搓背……”他的声音低了很多,是焦虑?是紧张?还是做贼心虚? 我走过去,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他面罩墙壁微微撅起屁股,我把毛巾裹在手上,轻轻的顺着他的后脊梁抚摸起来…… 我抚摸着眼前的这具雕像般的男体,小屋里的水汽掩盖不住浓烈的雄性气息,淡淡的脚臭的味道还有直男特有的体味,让我鼻息加重,我再也忍耐不住,装作手滑不小心,“吧嗒”一声,毛巾被我刻意的甩在地上,我蹲下身,装作去捡毛巾,头却有意无意的绕到他的身前,头顶就是他弯着腰垂着的大鸡巴,那么近,就抵在我的额头,他的鸡巴头轻轻的触碰到了我的额发,可是他并没有躲闪的意思。 我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我轻轻的抬起头,那根大肉鸡巴就抵在我的眼皮上,鸡巴头蹭着我的眼睑,他不可能感觉不到,可是他仍保持手肘弯曲的抵在墙上,头却扎在臂弯里,像是害羞的逃避,又想是默许我快些进一步的动作。 我自然是要满足他的了,我的鼻尖在他鸡巴头下轻轻的滑动开来…… “哦……我……操……”他双肘捂住脸,避免自己的尴尬,嘴里却不听使唤的轻轻爽嚎了一声。 他接受了,我才肆无忌惮的昂起头,舌头伸出,舌尖轻轻的顺着他饱满的蛋囊开始向上勾舔,舌尖才在他蛋上转了几转,那根鸡巴就瞬间昂首挺立了起来,整条鸡巴变得无比硕大,甚至比胡洁的还要壮硕几分,足足有十九、二十厘米长,婴儿小手臂一般粗,我被眼前的狰狞巨物吓到了,说实话,安小虎的鸡巴真的比胡洁的还大,甚至能和我见过最大鸡巴的马超相提并论了,只是这根鸡巴比马超的更加雄壮、更加男人味十足。我的舌头轻轻的滑到他的鸡巴根下,顺着鸡巴根开始在他整条鸡巴柱上绕着圈的勾舔着…… “哦……哦……”雄性的公鸭嗓小声的嘶吼着,那狭小的房间里,欲望勾动着安小虎分泌出更多的荷尔蒙,整个房间充满了直男身上特有的薄薄的汗臭味。 我双手搂住他结实的小屁股,他会意,腰一挺,整根鸡巴朝我的嘴里插了进来。我的口腔被牢牢的填满,粗大的鸡巴堵住我的嘴巴毫无半丝缝隙。 我的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下,口中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湿滑的唾液加上口腔的温热毫无违和的牢牢包裹住他的鸡巴,开始一前一后慢慢的吞吐起来。 “嗷……”安小虎再也忍不住,他松开手肘,整个脸露出来,我抬起头来,嘴里吞吐着鸡巴,眼睛却挑逗着看着他,他垂着头,红着脸,眼神迷离着,尴尬的躲着我的目光,但欲望让他没有理智,他昂起头,双手却抱住我的脸颊,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快速的做起了活塞运动,那根大鸡巴毫无目标的在我嘴里深深的冲刺,半个鸡蛋大的鸡巴头被他毫无经验的深深的在我喉咙深处穿插、顶撞着,我“呕呕”的干呕着,大量的唾液随着干呕翻上来,更润滑的刺激着他进出的大鸡巴了。 “我操!我操!你妈逼,爽死了!”安小虎闭着眼睛,昂着头,疯狂的前后晃动着腰,大鸡巴在我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鸡巴比刚才更加粗壮坚硬了,我知道,他要射了。 “嗷!!!”果然,在他一声低声嘶吼下,那根粗鸡巴在我喉咙深处“嗤嗤嗤”的开始喷射开来。 小处男果然是小处男,小奶狗精液的力道好像子弹一样,滋射在我的喉咙深处生疼生疼的,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五股…… 足足射了七八下,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仍然能感觉他的鸡巴头源源不断的往外喷涌而出的精液,那种淡淡的咸腥的味道,充斥我口腔的生鸡蛋的精液香氛,让我“呜呜”着仿佛得到了人间至美,大口大口迷离着双眼享受着、吞咽着…… 他轻轻的扶着我的脸,慢慢的从我嘴里“噗”的一声拔出了鸡巴,我抿了抿嘴,砸吧着嘴,淫荡的抿着嘴朝他笑,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打转,把残留在我嘴角上的精液尽数勾进嘴里再次砸吧着、品尝着、咕噜一声吞下去。 激情过后的安小虎,尴尬的朝我笑着,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我向前挪了挪身体,张口“啊呜”一声,猝不及防的把他那根半软还在一跳一跳的鸡巴又含进了嘴里,抬着眼皮,妩媚的朝他坏笑着,在他那羞涩的大男孩的红脸蛋下,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扫,为他清洗着鸡巴,顺便不放过一滴他宝贵的残精。 “好了……宝贝儿……” “你……你叫我……什么?”我笑嘻嘻的问。 “没……没什么……”安小虎尴尬的躲避着我的目光,转过身背对着我,水流冲洗在身上,他捏过香皂,在鸡巴上轻轻的打转起来。 “老公……”我一把从身后搂住了他。 “我操!你……你别这么叫我……”激情过后恢复理智的安小虎显然适应不了,双手掰扯我环抱着他的胳膊。 “你刚白不是叫我宝贝儿吗……”我笑道。 “我……我那是……那是……瞎胡说呢……”安小虎尴尬的挠着后脑勺。 我搂着他不放手,我本想去挑逗他的乳头,但想想他刚射精,应该会反感吧。不过,发泄完的直男还能迷离着叫我宝贝,这种直男大有可塑性。 “我……我他妈……没想到……能……能这么……爽……”安小虎尴尬的笑着,但仍背着我小声道,一改往日的戾气,羞答答的像个邻家大男孩,更像极了一只奶奶的小羊羔。 我心里暖暖的,我搂着他,头抵在他的背上,咯咯的娇笑道:“小虎哥,这才哪到哪啊?口活儿才是最初级的……你这就受不了啦?” “最初级?”安小虎显然受到了鼓舞,小声的诧异问。 “是啊,后面还有很多玩法呢……” “你说……我……我是不是……很变态?”果然,直男泄欲后就是悔恨,这和手淫是一样的道理,发泄后的悔恨最不可取,眼下就是我开导他、引导他、直男变弯的时候了。 “谁说的?我告诉你小虎哥……世人对同性之爱的偏见是错误的……且不说国外,就说中国,从古至今就没断了同性之爱,最著名的就是汉朝,整个汉朝二十四个皇帝都是同性恋,所谓断袖之癖就是汉朝的汉哀帝和男宠董贤做爱之后一起睡觉,皇帝有事要上朝,怕吵醒身旁睡着的董贤,那董贤睡觉时不小心压到了皇帝的龙袍的袖子,汉哀帝宁愿挥刀隔断自己的龙袍袖子也不忍叫醒董贤,才有的这个典故。再说哪朝哪代没有同性之爱?就是眼前,前几天出来的毛宁的事儿,也是因为他找男孩子做爱才出的事儿啊,再说还有蔡国庆、还有屠洪刚、还有……” “屠洪刚?他……他也……?” “对啊,屠洪刚的老婆方舒为什么和他离婚?不就是突然回家亲眼目睹屠洪刚撅着屁股让小男孩操呢么?” “屠洪刚离婚了?”安小虎扭头诧异的问我。 “啊?”我这口不择众的说出来没搂住,才想起来,屠洪刚离婚是2002年的事,这1997年的时候,屠洪刚才结婚没两年。 我赶忙岔过话题道:“反正,总之不管上中下层,同性的性爱都是无处不在的。况且,真正的最高的性爱体验就是同性间的……” “怎么说?”安小虎双手揉搓着鸡巴,却不忘继续问我。 “你想啊……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做爱,毕竟性别不同,身上的敏感部位各不相同,你觉得爽的地方,女的并不知道,即使你告诉她,她也仅仅是敷衍的取悦着你,而不像同性间,你爽的地方就是我爽的地方,你爽了以后的感觉就是我爽了以后的感觉,我知道我怎么能让自己爽,自然就知道怎么让你爽,而你爽了,我的心里也能体会那种爽,两个人才能心神合一,这也是你刚才能舒服成那样的最根本的原因,因为只有男人才能知道男人最舒服、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可是……可是……怎么那么多人还是说同性恋是变态?” “那是他们没有接触过而已,接触过了他们就不会这么说了,小虎哥,你听说过:十男九GAY,这个说法没有?” “你说说……” “就是说十个男的九个都有同性恋的倾向,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啊,小的时候,所有的小男孩撒尿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朝身边的小朋友的小鸡鸡看去,去比大小,去看谁的尿滋的远,甚至会不自觉的伸手抚摸对方的小鸡鸡,而所有的小男孩那时候都不会排斥?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心底就默许这个行为,接受这个行为,享受这个行为,这就是所谓的原罪,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胎里带的,当然他后来会接受女人,会爱慕女人,但这阻挡不了他同样接受男人、享受同性之间的性欢愉,这种人叫做双性恋,还有一种更纯粹的,就是连女人都接受不了的,看见女人的性器官就恶心、就呕吐,这种就是纯粹的同性恋……” “我见了女的逼,不呕吐,但……刚才……跟你……那……那个了……我觉得挺舒服的……我是不是就是双性恋……” 我心里嘿嘿一笑,我知道,眼前这个小傻爷们儿已经上道儿了。 “不一定啊,你见到女人的那里也只是在毛片儿里见过而已,那种美化过的,兴许你见了真正的女人的那里,你也会作呕吧?” “不要,我不要!我还要生儿子呢!” 这个时候,我不跟他做拗,你已经上了贼船,我不信你能放着豪华游轮不坐,甘愿跳海游到小破渔船上去。时候早晚而已,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杨雨杰……”安小虎突然小声道。 “小虎哥……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现在叫你老公,我就叫你小虎哥,你也别叫我大名儿了,你往后就叫我小杰吧……” “嗯……小杰……你,你答应我,咱俩今天的事儿别……别叫刘长海知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那你以后还和我……和我做吗?”我小声的问。 “我想想……想想吧……我还是觉得这样……这样很别扭……”安小虎小声道。 我心里轻轻的笑着,暗道:你还拿搪了?只是你会欲罢不能吧。我的网既然织开了,就容不得你逃出去了,且不说你身材好、相貌佳、鸡巴大、纯爷们儿,就为了你那贪污腐败、势力庞大的爹,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的。 只是这出戏,我要怎么演,想着中午他们口中的崔哥……,还有奶奶口中的刀疤男……,这些迷我要在这七天里,靠我自己,靠我这独一无二的性经验,一一搞个水落石出。 至于安小虎嘛,你也算有福气,认识我了,你也就结束了左手扶墙、右手紧忙的撸管儿命运了,有你离不开我、求着我的时候! 等着吧,自然,爷爷奶奶的奇耻大辱、我家的遭遇、那七万块钱的损失,我都要一一找补回来,只是,我要小刀剌肉丝儿,慢慢割,不急,不急…… ---- 60 等我收拾完厨房的碗筷以后,堂屋里刘长海和安小虎两人正挤在电视机前,一人一个手柄,两人对我的进来充耳不闻,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火热的打着第一代的PS游戏:拳皇97。 我坐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打得起劲,回忆着我的童年时光,看着地上还是银色外壳的第一代索尼PS游戏机,那时候能拥有一台这样的原装日本进口的游戏机,是多少80后的童年梦想,想想二十多年前,我为了能玩上一把拳皇,也曾经替那个讨人厌、惹人烦的戴钢写了不少回检查。 屏幕上,P1是安小虎,他选的是八神、草雉京和罗伯特,P2自然是刘长海,他用的是蔡宝健、大门五郎和八神。 安小虎一顿没有套路的猛攻,那刘长海显然节节败退,最后的手底大门都被打得只剩半格血了,仍然没打过安小虎才第二出场的草雉京。 随着“WINNER”的字母在屏幕上闪了闪,安小虎得意的大笑着,刘长海垂头丧气的掏出根烟,正要点上,我在身后悄声道:“你打不过小虎哥的……” 刘长海本来就输的郁闷,被我这么一说,正无处发泄的怒火转头朝我发来。他一把甩下手柄,朝我扑来:“我操你妈的!有他妈逼的你什么事儿!” 他输着我还激将他,我自然知道什么后果,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看看安小虎会不会帮我,我才能分析出后面怎么才能牢牢控制住他。 果然,我被刘长海扑了一个后仰,躺在床上,刘长海跳上来,骑在我的身上,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就朝我脸上呼来。 “啪!”的一声,那囫囵着正要扇下来的胳膊隔空被一把攥住,我心里一笑,全在掌握之中。果然,安小虎站在刘长海背后,一直大手牢牢攥住他的胳膊骂道:“你丫打不过我拿人家撒什么气啊!” 刘长海疑惑的看着安小虎:“你……你干嘛……干嘛向着他啊!” “不干嘛!他……他说的也没错啊……你就是打不过我啊!” 刘长海疑惑的表情更加浓重了,但一时也反应不出来为什么安小虎对我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大,但见老大阻拦,也只能怏怏的撤了手,从我身上爬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坐在床边上,气呼呼的道:“我不玩儿了……” “不玩儿拉到,小……小杰……,你会玩不?咱俩玩儿”安小虎坐在凳子上头也不回的说。 “会点儿……打得不好……”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却道,我玩这个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想当年逃学在游戏厅,咱也是不敢说第一,却是敢说第二的强者呢。 “来,陪我玩儿……”安小虎招呼我,我在刘长海既疑惑又愤怒的眼神中,坐在了安小虎身旁,捡起地上的手柄。 开局P1的安小虎还是选了那三个人,我则选了神乐千鹤、麻宫雅典娜和夏尔米。 “操!二椅子就是二椅子,娘们唧唧的傻逼,玩个游戏都你妈选的一水儿的娘们儿……”身后传来刘长海不齿的嘲笑声。 安小虎扭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战局开始。 安小虎没有套路的猛攻根本打不过我,我仅仅第一个出场的一个神乐又防守又进攻的已经耗掉了他一个半人,他的草雉京已经挂了,罗伯特只剩有半格血,还在仍不改套路的一通猛攻,收掉罗伯特对我而言简直太容易了,但这样的话,安小虎必然脸上无光的,我故意卖出破绽,让罗伯特一套必杀收走了神乐。 “哟吼……”安小虎紧握拳头在胸前重重一挥,那浓浓的纯爷们气息让我心潮澎湃着。 后面的麻宫雅典娜和夏尔米简直就是故意白送给他,还得送的让他察觉不出,累的我呀,比正常打游戏还更费脑子。 “小虎哥好厉害呀……”我看着屏幕上P1的胜利,心口不一的夸赞着他。 “你也不弱啊,不过跟我打嘛……还是差点儿的……” 我心里暗暗笑着,安小虎点燃根烟,扭头看着独自坐在床沿上生闷气的刘长海,笑着把手柄递给他:“海哥,你跟小杰打一局,谁赢了谁挑战我” 明显的台阶给足了刘长海,刘长海自然也不能再拿搪了,接过手柄坐在我身边,战局开始,我一个夏尔米一挑三完胜刘长海。 “我操!你也太弱了吧!”安小虎笑道。 “丫……丫也忒厉害了吧……按理说,照他这水平,打你也不在话下啊……”刘长海耷拉着脸给自己找补点儿面子。 “是你太弱了!漏洞百出”安小虎笑,接过刘长海的手柄,坐在我的身旁。 正在选人之际,却听的院门外奶奶的一声喊:“小杰子,小杰子,你爸来电话了……” “哎!”我应和着,起身朝院门外跑去。 “哎,你快去快回啊,等你接着打啊……”安小虎的声音在我身后回响。 我拿起小卖部的电话听筒…… “喂?爸……” “小杰子……告诉你个喜讯……” “喜讯?” “是啊,爸爸升官儿了……升副厂长啦!” “啊?”我心里也替老爸高兴,不过话说回来了,老爸这么个业绩不是出类拔萃、为人又唯唯诺诺、提不起来又放不下去的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人物,怎么会突然升了厂长了呢? “老副厂长退休了,厂里提名就把我给升上去啦……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儿……” “是啊,可真是喜事儿,你回头可得请我们吃饭啊!”我嘴上这么说着,但怎么想都觉得蹊跷,但一时之间也察觉不出什么不对来。 要说老爸的这个质检部主任的位置是老金当初托人给调上去的,本想着这么个没实质工作的职位就是在国营工厂里端个铁饭碗,混退休就万事大吉了,按理说副厂长离任了,厂里几百号人,怎么就轮着我爸了呢?如果说还靠关系上位的话,老金失踪了近一个月了,老爸背后的关系网早就人走茶凉了,没把他打发到一线当工人就谢天谢地了,怎么没降还反升了呢? 但不管怎么说,老爸的升官儿总是为这两天厄运连连的家里带来了不少的惊喜。爷爷奶奶也是高兴的什么似的,好像昨天晚上坐牢房的事儿都过眼云烟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奶奶嗑着瓜子美滋滋笑着朝爷爷努了努嘴对我道:“你们老杨家祖坟上几代人也没出个官儿,还是我儿子争气,咔一下子,轻轻松松就当上了副厂长,这副厂长都当上了,那当厂长的日子还能远的了吗?” 爷爷也一扫愁眉苦脸,砸吧一口茶对我道:“看见没有,好好学习,好好工作,赶明儿小杰子你也错不了……” “晚上吃什么?奶给你做” “不了,我得在那边儿吃……”我轻轻的指了指安小虎家的方向。 现实又拉回到眼前,奶奶眉头蹙起,埋怨道:“他家原先没了你也没见饿死几口子啊……” “哎,这不是刚去第一天吗,咱们得履行协议啊,就是装,也得把第一天装圆满了不是?” “那怎么着?还二十四小时的伺候他?”奶奶斜楞着眼,满脸的不甘。 “哎,您还真说对了,我这两天还真是二十四小时在他家……” 看着奶奶张大嘴惊异的表情,我赶忙笑道:“这两天我必须尽快打入敌人内部,让他们放松警惕,刚才我还跟他们玩游戏机呢,已经混熟了,慢慢儿的再混混,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吗?” “再无,那七万块钱能给化无了不?”奶奶一撇嘴。 “哎,您还别说,这正是我努力的方向……” “切……怎么可能……”奶奶怪眼一翻,拉过我来:“倒是胡洁那边有没结果了?别回头到时候七万块钱拿不出来,人家可是要连本带息的告咱们去的……” “嗯……应该没大问题,这不刚第一天吗……还有四五天呢……” 等我回到安小虎家的时候,屋子里只剩刘长海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打着游戏。 “小虎哥呢?”我问。 “操!小虎哥是你叫的?”刘长海眼皮不抬的道,却也回答道:“你丫给虎哥下了什么迷魂药儿了,他说大热天的晚上不叫你做饭了,他出去买串儿去了,一会儿回来吃串儿喝啤酒……” 我心里虽然暖暖的,但也深知是因为中午在浴室里和安小虎发生了关系后,才得来的这待遇。 看着眼前盘腿坐在地上打游戏的刘长海,又看着他头上那一圈圈假木三道包裹着的白纱布,我的复仇之心更深刻的敲打起我。 我嘴角一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凑过去,蹲在刘长海旁边,抬起头对他叫道:“海哥……” 刘长海歪着头看着我,眼里尽是疑惑,嘴上却说:“干嘛?这么肉麻……” “我早上看你的裤衩都脏了,像是好几天洗了……” “可不嘛,我都在这儿待好几天了,你看看我这操性……”说着指了指头上缠着的纱布,白眼一翻:“我这个模样也回不了家啊,我妈看见不得打死我……” 我对他笑了笑,道:“可不嘛,要不说让海哥受罪了呢,所以我才过来伺候海哥呀……” 刘长海眯着小眼看着我,满脸不屑:“免了……看你娘们而唧唧的我就别扭,你啊,有多远滚多远啊……别跟我眼前儿晃悠……” 我笑着又凑近了几分,张口道:“我就是看眼下我也没事儿干,干脆我把你裤衩帮你洗了,夏尚天儿,不一会儿就能干了,你老栖着个脏裤衩子,穿着也不得劲儿啊……” 见我说的真切,刘长海哪有心思多加思索,心里琢磨着也对,早上那安小虎捏着他的裤衩子抖搂着,一股子尿碱的臊气混合着包皮垢的腥臭味,不仅是我们,就连他自己也切实的闻到了,安小虎还捏着鼻子嘲笑他半天,眼下见我这么说,想了想,点头道:“也行,那你给我洗了吧,就是,我穿什么啊……” “要不,你先穿小虎哥的?” “他的?他的裤衩我倒是知道都放哪儿,可是没跟他说,穿他的裤衩子,回头他回来看见不又一顿乱削我……”刘长海道。 “那就甭穿内裤了,直接套上外面的裤衩子,还凉快儿……” 刘长海想了想,点头道:“嗯……也是,反正也不出门儿……” “来,我帮你脱……”我刚要伸手扶他,他手一甩,一脸厌恶、恶狠狠的指着我脑门道:“你……你他妈的躲我远点儿啊……变态、人妖!” 我心里暗笑着,看你现在骂我,一会儿就让你落入我的手掌心儿,心里想着,却装作委屈的往后退了退,看着刘长海坐在炕沿上,一岔腿就拽下了自己穿在外面的运动大裤衩,露出了里面早上穿的蓝色三角裤。 刘长海刚要往下脱三角裤,见我眼盯着他,指着我道:“你丫背过身儿去,别他妈看我,看见你我就恶心……” “好、好、好”我转过身,心里却读者秒,读到第五秒的时候,约摸着刘长海的内裤已经褪下,我轻轻的转身,嘴里道:“海哥……脱下了吗?……哎哟!!!”我故意装作转身不小心,一脚踩到刘长海放在地上的手柄上,装模作样的脚一滑,小腿故意磕在地上刚才安小虎坐过的马扎上,嘴里惊呼着,双手大开,朝刘长海的怀里扑来。 “我……我操!!!”刘长海被我猛地扑来,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格挡,那脱在半截的内裤挂在自己的小腿上,双腿岔开着,我认准目标,径直朝着他那根黑黝黝、软绵绵的鸡巴扑去。 刘长海双手架住我的腋窝,我头重重的扑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整张脸贴在了刘长海岔开双腿的胯下,张开嘴装作惊呼,实则一口就叼住了刘长海的半根鸡巴…… 一股腥臊混合着浓重包皮垢的味道直冲口腔…… “我操!!!”刘长海一声惊叫,双腿急速并拢,但已然来不及了,我双手虽被他架住,但头却用力的往前探,嘴里叼着他的鸡巴,舌头用力上抵,在他的鸡巴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我……我操……”刘长海显然没想到这一出儿,但我却明显感觉他假我胳膊的手劲慢慢的松了下来。 “唔……”我又张了张嘴,整根微勃的鸡巴尽数含进了嘴里。舌头在口腔里顺着他的鸡巴柱子上下打转开来。我的嘴里,充斥了几天没洗澡又不换裤衩的刘长海浓重的鸡巴骚臭味。 “哦……”刘长海低吼一声,终于放开了我的双手…… 我张开双手搂住他的腰,他的鸡巴完全勃起,火烫火烫的,虽然没有安小虎的粗大,但坚硬如铁,十六七厘米的正常长度,又细又长,鸡巴头却比鸡巴柱子粗出一个轮廓。 “唔……”我卖命的用舌头舔裹着他的鸡巴柱子,温热的唾液包裹着它,清洗着它。 显然,刘长海完全抵抗不住了,他双手撑着床,头高高的昂着,重重的喘着粗气,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着我头的一上一下,整根鸡巴在我的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我不能让他马上射精,这样,他不会体会到我的活儿好。我淫笑着看着他的那张棱角分明的小黑脸,轻轻的张开嘴,吐出了他的鸡巴,那根鸡巴沾满唾液,通体晶亮的“啪”的一下弹在他的肚皮上。 他意犹未尽的眯着眼、红着脸看着我。我淫笑着问:“海哥……舒服吗?” “嗯……嗯!”他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只欲求不满、正值发春的小野猫。 “想不想更舒服?”我咯咯的笑着抬头问他。 “嗯……嗯!!” 我轻轻的扒开他的双腿,抬着眼睛淫笑的盯着他的脸,半张脸埋在他的胯下,鼻尖抵着他坚硬矗立着的鸡巴,张开嘴,伸出舌头,朝着刘长海那饱满紧实的黑蛋囊舔去。 “哦……哦……”刘长海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我的舌头像条灵蛇,在他蛋囊上轻轻的打转,又朝下钻探,舌尖抵在他蛋蛋下面的会阴处,那里一丛丛的黑毛,被我沾满唾液的舌头转着圈的划拉着勾舔起来。 “哦……哦……我操!”刘长海闭起眼睛开始享受起来。 我从他会阴初开始一路向上,像条贪婪的母狗,嘴里哈着气,舌头灵巧的抽动着一路朝鸡巴头舔去,再从他鸡巴头再一路下滑着舔回到会阴处。 舌尖每每勾舔一下,刘长海的身体就不自觉的抽动一下。我知道挑逗他挑逗的差不多了,“啊呜!”张大嘴一口就含进了刘长海整根的大鸡巴。 我的头像鸡咄米似的开始快速的上下运动着,嘴里“咕叽、咕叽”的传来唾液翻滚的淫荡声。 刘长海的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着我的的动作。 那鸡巴在我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我知道,他就要射出来了。 就在那根鸡巴在我嘴里坚硬的好像要爆炸的又粗了一圈的时候,刘长海猛地托起我的脸,我猝不及防的被他托起,“啵”的一声,他的鸡巴脱离了我的口腔,那狰狞着的黑蟒蛇却再也憋不住,隔空一道乳白色的液体朝我脸上扑面射来。 “呲、呲、呲、呲”五六道浓稠的精液腥臭的射在我的额头上、鼻子上、眼睑上,又滴答滴答的滚落下来,我双手赶紧托住下巴,让滚落下来的精液毫不糟蹋的滴在我的手掌里。 我挣扎着睁开被精液糊住的眼睛,淫笑的托着手中的精液看着刘长海,在刘长海又害羞又充满疑惑的目光下,伸出舌头,尽数把手掌心中的精液划拉进嘴里,砸吧砸吧的当着刘长海的面儿吞咽下去。 又伸出手指一道一道的划拉着脸上的浓精,尽数揩进嘴里,嘴里发出“啊……啊……”的淫叫,一股股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都被我砸吧着嘴吃了下去。 刘长海惊讶的看着我,显然刚才他推开我的脸就是怕我吃他的精液,这种单纯的、没有半分经验的小直男天真的认为精液是脏的,是不能吃的,不过,我仍心里暖暖的,从他刚才的举动来说,他怕我吃掉他脏的东西,多少并不像他外表装出来的那样玩世不恭和不近人情嘛。 “脏……脏……别……别吃……”果然,刘长海伸手想要阻拦,但怎奈可口的处男体液已经进肚了。 我淫笑着伸着舌头舔着嘴唇。 “你……你……不嫌……” “不嫌啊……海哥的怂……可好吃呢……”我淫荡的朝他说,刺激着他心底那无上的征服感,看着我下贱的不忘又捧起他软下去仍挂着残精粘液的鸡巴张开口含了进去,他那心底慢慢膨胀的征服感被我瞬间点燃,翘着嘴角,满意的看着我,一脸坏笑的干脆大岔开腿,任由我伺候他给他清理干净下体。 我跪在地上把他的内裤脱下来,又伺候他穿上外面的大短裤,全套完成了的时候,我才朝他淫笑着起身,在他坏笑的目光中,把他的裤衩内里翻过来,将那沾满精斑和尿碱的里衬贴在我的脸上,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着他那斑斑硬痂。 “我操!你丫……真他妈骚!”刘长海坏笑着。 “海哥……喜欢吗?” “操!”刘长海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拼命的朝自己已经完事儿了的、软绵绵的鸡巴上按,嘴里低吼着:“我操!小骚逼!我太他妈喜欢了,再给我口一管儿!我他妈还想!” “唔……”我的头被他按住,张嘴就要含住他又微微昂起头的鸡巴。正考虑要不要这么不留余地的满足他时,听得门口铁门“咣当”一声。 刘长海吓的一哆嗦,赶紧推开我,一把扯过我手中他的内裤,惊慌的套上外面的大短裤,跳起来朝我小声道:“别……别叫虎哥知道……回头……回头我……我好好的疼你……”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坐在马扎上,捡起地上的手柄,装作没事人一样的开始若无其事的打起游戏来,我嘴角扬起,满意的笑了…… ---- 61 安小虎哼着歌、手里握着一把羊肉串跨进院里,看着我蹲在堂屋地上洗衣服,旁边是坐在那里装模作样打游戏的刘长海,完全没发现异样,倒是刘长海的脑门上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小的汗珠。 “哎……小杰,你怎么洗上衣服了……”安小虎站在我跟前问。 “这不我看海哥的衣服脏了,闲着也是闲着……”我说着,刻意的用手在堆满泡沫的洗衣盆里把刘长海那熟悉的蓝色贴身裤衩子轻轻的撩了撩…… 果然,安小虎眉头一趸,眉毛倒竖,一把羊肉串甩在桌上,对着刘长海就是一脚:“你他妈的没长手啊,你妈逼你自己不会洗啊……” 刘长海本来就做贼心虚的,这一脚猛地踹来,不加防备的歪倒在地上,懵懵的爬起来,见安小虎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虽然纳闷儿安小虎的转变之快,但也只能呐呐的嘴上嘟囔着:“我……我没让他洗啊……他自己要洗的……” “他要洗你就让他洗啊?你丫真当自己是主子啦……你丫睁大眼珠子,这地界儿谁是老大,心里还有点数儿不?”安小虎骂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怪叫道:“你丫裤衩子怎么到他手里了?” 刘长海身体一震,显然有些无可分辨,我旁里看的清楚,安小虎眼中刚刚闪过的眼神,是那种我要的耐人寻味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半分,接下来就是要我运筹帷幄的时候了。 “我回来的时候……海哥的裤衩就搭在床头了……估计太脏了,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栖着了……”我故意抿着嘴小声笑。倒是显然我的回答解答了安小虎心中的疑惑,安小虎虽然嘴上不再说了,但还是忍不住伸脚又踹了刘长海屁股一脚:“起来!自己洗去!”说完,一把拉起我:“赶明儿甭管他,这儿我说了算,还没伺候我呢,轮的这伺候他嘛!” 我被小虎一把拉起来,嘴上却笑着道:“瞧小虎哥说的,我来这儿干嘛来了,不就是替我爷爷伺候海哥的嘛……他脑袋开瓢儿了,你脑袋又没开瓢儿,怎么我倒要伺候你呢……” 安小虎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但只是动了动,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找补道:“他脑袋开瓢儿,手又没开瓢儿,洗衣服啥的用手又不用脑袋……” 我不再分辨,只是对着安小虎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安小虎看着我,满眼的柔光,他扶着我的胳膊,轻轻一拉,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嘴里道:“走,跟我上厨房拿啤酒去……” 刘长海看着我俩,眼里满是疑惑,坐在马扎儿上,伸手插进了盆里,自己动手搓弄起那条裤衩,我趁安小虎不备转过头,正好和刘长海四目交接,我轻轻的朝刘长海扬起嘴角,浅浅一笑,刘长海愣了愣,那小黑驴似的脸庞上两条窄小的眼睛眯起来,虽然窄小,但射出来的光却是无限柔波,阿谀的眼神中还夹杂着无限的欲望…… “好家伙,你家这么多啤酒啊……”我拉开厨房冰箱的冷藏,满眼尽是绿花花的啤酒瓶子。 “朋友多,常备着……”安小虎弯下腰,在那个还是下开门是冷藏室的菊花牌的绿色两门冰箱里“叮叮当当”的掏出一瓶又一瓶的绿棒子的时候,我突然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头抵在他赤裸的后脊梁上。 ‘叮当’的玻璃瓶碰撞声戛然而止,冰箱门就这么大开着,安小虎就这么弓着腰,任由我环抱着。 “谢谢你……小虎哥……”我轻轻的道。 “谢……谢我……谢我什么……”安小虎后背开始起伏起来。 “谢谢你刚才没让我受欺负……” 安小虎猛地转过身,倒吓了我一跳,眼前一具紧实、精壮的胸脯差一点就抵住了我的脸,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两点黑褐色的小乳头随着他局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 “赶明儿……赶明儿……谁……谁也不能欺负你……” 我抿着嘴一笑,抬眼妩媚的看着他,嘴里撒着娇,伸出食指在他胸口轻轻一划:“哎哟……小虎哥……我是你的谁啊……你还说不让人欺负就不让欺负啦?” 安小虎低着头盯着我,满眼充满了红血丝,嘴唇蠕动着,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我知道,此时的你还说不出来,但我不急,我会等你说出来的那天…… “晚上……你……回去吗?”半天,安小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回去啊,当然得回去啦,我又没卖给你们家……”我道。 安小虎咬着嘴唇,双手把住我的肩膀,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小声道:“别……别回去了……” “不回去?”我故作惊讶着看着他:“不回去,我爷爷我奶奶怎么办啊……” “你……你平时不在这里住的时候,我看你爷爷你奶奶也活的挺好的啊……”安小虎急道。 “那我这不是在这儿吗,哪有大半夜不回家的啊……” “不行!反正我不让你走!再……再说了,调解书上也说了,让你得伺候我们……”安小虎避开我的眼神,狭长的一双小丹凤眼低垂着望着地面,黝黑的小脸庞却若隐若现的显出两团红晕出来。 小处男就是小处男,这么轻易的就已经被我勾到了,我心里开始快速的盘算着,那些利弊、那些轻重缓急,只是嘴上却说着:“调解书上也没说我二十四小时待在你家啊,再说了,调解书也是海哥签的字儿啊,要伺候也是伺候海哥……又不是你……” “操!”安小虎嘴里骂出来,轻轻扒开我,跨步迈出厨房,朝堂屋走去,我正诧异着,就见刘长海像只小鸡子一样被高他一头的安小虎薅了出来。 “你脑袋瓜子是不是还晕呢?”安小虎突然冒出一句,倒让刘长海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 “操你妈!问你丫话呢!”安小虎一脚踹在刘长海胯骨头上,却逃不开我的视线,轻轻的给刘长海递个眼色。 “啊?啊……”刘长海会意,赶紧捂着脑袋,装着迷糊着摇头晃脑道:“哎哟……可不嘛……我这脑袋晕……晕……我这半夜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的……那可就麻烦了……我可离不开人儿啊……” “听见没?”安小虎朝我坏笑着:“当事人可说了,他可离不开人,得日夜不间断的陪着……” 这本就是我要的结果,只是这个接过有些超乎意料的快,也超乎意料的牵强了些而已,我低垂眼帘,轻轻的笑了笑,当着安小虎和刘长海的面,轻轻的点了点头,嘴上却说着:“那回头晚上我也得回去跟我爷我奶说一声儿……” “行!你爷你奶也不敢不让你来……”安小虎得意的笑了,只剩刘长海轻皱着眉头、盯着厨房门槛子发呆。 “来来来,吃串儿……”我夹在安小虎和刘长海中间,伸手接过安小虎递过来的羊肉串。 “小虎哥,你知道人家都不管吃羊肉串叫吃串儿的……”我轻轻笑道。 “那叫什么?”安小虎嘴里嚼着肉,歪着头看着我。 “叫‘撸串儿’……”我对着他歪着头笑道。 “撸……撸串儿?”安小虎盯着我,突然哈哈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着旁边的刘长海也笑的一口啤酒“噗”的喷了出来。 “笑什么……”我明知故问的假装不懂。 安小虎只顾哈哈的拍着大腿笑着,刘长海半天才忍住笑趴在桌子上,坏笑着看着我:“我说小杰子啊,你啊……真他妈的是……太……太他妈可爱了……” 我忽闪着眼睛假装不明就里的看着他,刘长海一脸坏笑的只顾对着安小虎大笑着。 “怎么了嘛……你俩别总是笑,说说呀……”我一脸娇态。 “你……你知道……撸……是什么意思不?”安小虎终于忍住笑对我道。 “嗯?……”我故意明知故问的装糊涂。 安小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着对着我左手攥拳,伸出中指,右手套在中指上,上下撸动着,大笑着嘴里发出:“哧!哧!”突然中指调转方向,对着我的脸,嘴里一声怪叫:“biu……” “怎么了?”我故作萌态。 “哈哈……哈哈……”安小虎和刘长海笑的前仰后合的,指着我的脸大笑道:“怎么了?能怎么的?射你一脸呗……” 看着安小虎不粗但精壮着鼓鼓凸起的小臂,那赤裸着健康的黝黑色的上身,我心里的欲火狂妄的燃烧着,恨不得一口吞下这个眼前的小尤物。我装作恍然大悟,撂下手中啃了半截的羊肉串儿,双手攥拳轻轻的朝安小虎的身上就是一顿小捶。安小虎大笑的躲着,我又捶向身旁前仰后合的刘长海,三个人笑作一团。 年轻真好…… 年轻的身体,更好…… 半打啤酒下肚,菜是吃不下的了,安小虎提议唱咔啦OK。 这个年代的咔啦OK刚刚进入富裕人家的家庭,从安小虎家的装修就能看出来,那落地的组合音响,可是那个时代富人的代表,还是录像机天下的时候,步入富裕阶层的人家就已经开始看VCD了。 在我无比怀念的眼神中,看着安小虎打开电视,拿起遥控器调到我经久不见,几乎在记忆中忘记了的PAL视频模式…… 那笨重的、确是在当年最火、最流行的三碟托盘“卡拉拉”缓缓的从机身探出了来,那个在记忆中消失了的豪华礼盒装的卡拉OK组合金曲盘被他掏出来,噼里啪啦的从烫着金的包装盒里倒出来一地花花绿绿封面的光盘…… “哟吼!!来!欢迎我们大歌星安小虎先生,为我们献歌一首……大家掌声欢迎……”刘长海左手攥着绿棒子燕京啤酒瓶,右手攥着回音缭绕的麦克风奉承着怪叫道。 我抿着嘴静静的看着安小虎接过麦克风…… “你找个理由,让我平衡……,你找个借口,让我接受……” …… “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爱不爱我……撕掉虚伪也许我会好过……” 这嘶哑的公鸭嗓、这泛着无限生机、无限活力的男体,让我眼前迷幻着,看着安小虎,这个满是散发着暗黑光晕的小混混,竟然让我迷离起来,这种迷离是和迷恋胡洁那种沉稳、老城完全不同的沉沦,同样是哥哥的身份,但一个好似清泉旁静静守护的春竹,一个像极了小时候幻想中披着黑衣、闪现在月夜的流氓杀手。 我知道我这种不合时宜的幻觉会坏了我的复仇计划,但人总归是有感情、有激情的生物,视觉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这眼前年轻的胴体,散发浓重荷尔蒙渲染着的雄性气息,控制不住的钻进我的鼻息,翻江倒海的搅动着我的视觉、嗅觉,天雷勾地火般的汹涌着我浑身的每个毛孔,让我的欲望之火熊熊的似乎要喷出来…… “小杰……该你了……”安小虎递过麦克风。 “我……我不会……你唱的好听……我爱听你唱的……”我笑。 “那,我也想听你唱的呀……”安小虎笑着坐在我身边,两支啤酒瓶“砰”的撞击着,我俩都仰头灌了一大口。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我笑着看着刘长海一副麦霸歌王的样子。 “海哥唱的也不错呢……真好听!”我余光扫过安小虎,盯着刘长海笑着道。 “哼!”耳边突然一声啤酒摔在桌子上的声音,电视屏幕上那一群足球少年并肩作战的画面戛然而止。 “哎?卡了盘了?”举着麦克风正唱得带劲的刘长海不明所以的蹲下身检查VCD的屏幕,却发现液晶显示框上清晰的“PAUSE”,这才转过头怪叫一声:“干嘛啊?虎哥,干嘛暂停啊?” “呼嚎的怪难听的!谁爱听你唱!!”安小虎怒吼着朝刘长海叫着。 看着刘长海一副欲罢不能又不明所以的可怜样儿,我心中暗暗得意着,嘴上却添油加醋道:“没有啊,海哥唱的多好听啊……” “哼!!”安小虎“啪”的一下,将摔过遥控器拍在桌上,瞥了我一眼,不知是酒喝多了不稳还是刻意为之,总之身下的凳子被他“咯噔”一声,撞得在地上歪斜着蹦跶着。 “我撒尿去!”安小虎喘着粗气,摇摇晃晃的朝外走。 我盯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心里满意的笑了起来。悄悄捡起桌上的遥控器,轻轻的按下了“PLAY”键…… 音乐声又响了起来,刘长海又摇头晃脑的攥着麦克风随着音乐晃动起来。 我轻轻的走出了堂屋…… 旱厕里,安小虎背着身,高挺着胯骨,身下的茅坑里伴随着没头苍蝇的“嗡嗡”声传来浓重的“哗啦啦”的放尿声。 他那灰色的运动大裤衩被拉扯下大半截,屁股沟子那一道缝若隐若现的勾勒在裤衩腰围的裤线下…… “小虎哥……”我从背后抱住他,伸手环住了他的小窄腰。 “他唱的歌好听,你还不赶紧去听!”安小虎头也不回,任由我搂着,胯下却不停的“哗哗”的继续放着尿。 我轻笑一声,轻轻的伸出手,抵在他扶着男根的右手上,手指轻轻的拈出,轻轻的攥住了那根微勃的巨物…… “哗哗……”那尿道茁壮着透过海绵体的力道传到我的手上,丝毫没有减弱的征兆。 “还吃醋了……”我笑道。 “本来就是……当着我的面儿……夸别的男人!”安小虎嘟囔着。 “哎哟……至于吗……海哥……又不是外人……”我道。 “那也不行!我是谁,他是谁啊……”安小虎还是不回头。 “你……你是谁啊……”我轻轻的靠在他的背上。 “我……我他妈的是……是……”安小虎叫着,但终究没说出什么,最后只是小声嘀咕道:“我他妈是……老大!” 我咯咯一笑:“老大??哪老大啊?这里……老大呀?”我轻轻的手上用力的攥了攥…… 安小虎终于笑起来,他的尿也撒完了,我攥住他的鸡巴,抖了抖,明显的感觉他的鸡巴在我的手中又粗大了一圈。 他就任由着褪了一半的裤子,耷拉着根半硬起来的大鸡巴,转过身,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头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随着他胸口起伏着,听着他喘着粗气,他的下颚抵着我的额头小声说:“反正……反正,我就是不爱听你夸别的男人,刘长海,刘长海也不行!” 虽然我的小媚功让我一步一步接近着我的计划,但眼下看着安小虎这个羞涩的大男孩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不免让我心里一阵暖暖的,那种久违的初恋的甜蜜瞬间涌上心头,和胡洁的感情慢慢变淡的我,偶尔会在梦中梦见和大强子的那种感觉,只是太飘渺的让我梦醒之后怎么抓都抓不到。而眼前的这种久违的温存,让我恍惚间竟然这么真切着,我有些动摇了,不由得环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小虎哥……你……你是在为我……为我吃醋吗?”我小声的问着,心里却是甜甜的。 “我……我他妈的也……也不知道……”安小虎低声喃喃的道,伸手突然抱住了我。 茅厕里,臭气熏天的,我的眼里尽是他的影子,我的鼻息里尽是他的味道…… “你俩可回来了……”不知道吼了多少首歌的刘长海看见我俩进屋,嘶哑着嗓子叫着。 “我……我去冲了个澡……浑身黏的……”我躲闪着刘长海怀疑的眼光。 “啤酒喝多了,我窜了泡稀……”安小虎也窘促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长海看看安小虎又看看我,满脸疑惑。 安小虎赶紧抄起一瓶啤酒,哈哈笑着,显然是刻意的回避着尴尬,举起瓶子叫道:“来!继续!” 我捡起地上的VCD光盘盒,看着封面上歌曲名录,第12首《知心爱人》,我拿起遥控器…… 安小虎接过我递过来的麦克风,我挨着他,轻轻嗅着他淡淡的体香……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 …… 安小虎站在我身边,随着音乐轻轻的晃动着身体,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那种深长的、暖暖的目光…… “把你的请,记在心里,直到永远,慢慢长路,拥有着,不变的心……” ……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我们彼此都保护好今天的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 62 入夜的晚秋,知了在树上垂死般的“吱……了……吱……了……”的长鸣着。我收拾着桌上的残局,安小虎醉意已浓,嘴里却还叫嚣着接着喝。刘长海已经歪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安小虎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伸手扒拉了一下刘长海:“去,靠里面去!” “嗯……”刘长海朝墙挪了挪身体,又睡了过去。 “别收了,明儿再说吧……”安小虎站起身来,把我手上端着的盆按在了桌上。 “小虎哥,我……我晚上……睡……睡哪儿?”我看看刘长海,又抬头看着安小虎。 堂屋的一张单人床被刘长海占了,里屋是安小虎的房间,是张双人床,东屋是厨房和卫生间,西屋是堆杂物的,这明知故问的话,在这欲望正浓的时候,问的恰到好处。 “走!”安小虎拽着我的手,拉着我就进了里屋。 “呼呼呼……”里屋的台风扇懒洋洋的摇着头…… 我坐在床沿上,安小虎站在地上,谁都没有动,他只杵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 我扯过毛巾被,轻轻的爬上了床:“上炕吧……” “嗯……” “吧嗒”我拽下灯绳,月光透过窗棱照在床上一片暧昧的暖黄色…… 我枕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手指隔着宽大的运动短裤勾勒着他胯下的雄伟。 我的肩膀被他轻轻的抚摸着,我扒下他的短裤。 “扑棱”那个狰狞的二十厘米再也没了束缚,直接弹在我的脸上。 稍微的尿骚味混合着男孩子特有的奶香…… 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的打转着。 “嘶……”安小虎轻声的呻吟着。 我爬起来,伏在他的身上,舌尖在他的小乳头上开始打转、勾舔…… “哦……”安小虎开始抽动着身体,处世未深的他哪里禁得起我这样的挑逗,瞬间沉沦的他手足无措起来,两只手只是疯狂的在我后背摩挲着。 我顺着他的双乳慢慢的朝下舔着,顺着舌尖每每的划过,他的身体就像露水轻沾着雏菊,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剧烈的颤抖着。 那肚脐下淡淡的一条阴毛线上,我的舌头翻滚着,每一根卷曲的黑毛在我的舌尖上都像极了玩偶,供我腾挪着挑逗着。 大片的阴毛被我的口水浸湿了,我的舌头在这片黑丛林中左右逢源,钻来钻去,根根黑毛在我的舌尖下由软变硬,月光下晶莹剔透着反着淫欲的光…… “啊呜……”我在他晶亮又无比祈求的眼神中一口吞下了那根巨物。这个和他年龄完全不相称的庞然大物。 二十厘米的狰狞怪物在我的嘴里吞吐着,没头脑又不着边际的左右乱撞着,我被它的莽撞弄得几次干呕着,但根本不能停止我大口吸吮的速度和力道。 龟头上腥腥咸咸的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这是神器的男人与生俱来的生殖本能,大自然赋予他们的先天的、潜意识的润滑功能。我大口的吞咽着、品尝着,这个处男的体液、无比珍贵的精华…… 安小虎像只温顺的小羊羔,在我手掌轻轻拨弄的示意下,翻转身体,小巧浑圆又结实点的小屁股朝向我,我轻轻的托起他的胯骨,他的小屁股微微撅起,我跪在他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扒开他紧张所以结实的小屁股蛋,那茂密的一丛中,我探下头,伸出舌头抵了进去…… “啊……哦……”一声低吼,他的屁眼紧缩着,那淡淡的屎臭味混合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窜进我的鼻息,微苦却无比甘甜的味道从舌尖传到我的口腔。那雏菊上,我大口的吸吮勾舔着,我的舌尖在菊花的花瓣上用力的划着圈,再用力的伸直舌头朝菊花的花蕊用力的刺探着。 “我……我操……”安小虎头埋在手肘里,低声的嘶吼着。 我轻轻的扳平他的身体,他又平躺下来,胳膊叠在一起抵在脸上,避免着尴尬的眼神。 我心里暗暗的笑了笑,轻轻的攥着他的鸡巴根,轻吻着他的海绵柱。 “小虎哥……你……想要我吗……”我轻声的问。 “嗯……嗯……”他不抬头,也不放下挡在脸上的手肘,嘴里轻轻的答应着。 我爬起来,轻轻的扯掉自己的裤衩,“扑棱”,我那条微勃的三十厘米大鸡巴随着我蹲在他的身上,弹跳在他的肚皮上。 我吐口吐沫涂在我的屁眼上,攥着他的鸡巴根,对准我的菊花,慢慢的、轻轻的刺了进来…… “啊……”安小虎再也忍不住我火热的包裹。猛地直起身,一把搂住我,小屁股却像一台打桩机,毫无预兆的开始快速的朝我进攻起来。 “啪、啪、啪、啪”他疯狂的抽插着,凸起的胯骨撞击在我的臀骨上。 “啊……啊……啊……”我甩着头,这个毫无性经验的小处男显然是第一次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一个真实的肉体中,不论这个肉眼是女人还是男人,但这种紧实的包裹感他前所未有的第一次体验,这种性初体验让他近乎疯狂的猛操着我。 “我操!我操!我操!”他像头发情的小公驴,二十多厘米狰狞又粗大的鸡巴在我的肉洞里疯狂的进攻着。 说实话,眼前除了安小虎散发着猛烈荷尔蒙的样子让我稍许激动外,这种近乎自私的、毫无快感的抽插对于我来说只是百无聊赖的迎合他而已。 但为了爷爷奶奶的屈辱、为了我家日后踏实的日子、为了那七万块钱、更为了眼前这个小畜生背后那个深不见底的爹,我必须牢牢掌控他,而无权、无势、无力、又没钱的我,十六岁稚嫩的身体,是我唯一的手段。 我忍受着屁眼近乎撕裂的疼痛,想着我的计划,我咬着牙露出并不本心的媚笑,盯着安小虎迷离的眼睛,伸手轻轻捏着他的乳头,屁眼忍着火辣辣的撕裂感,随着他一抽一插配合着一紧一缩着。 “我操!好爽!”安小虎搂着我的腰,微抬着头,我轻轻的送上嘴唇,本不奢望的那直男一吻竟被他毫不犹豫的双唇怼上。 我惊异的盯着他的眼睛,双唇合并,我伸出舌头,引领着眼前这完全零经验的小处男的舌头在两个本不相干的口腔里翻滚的搅动开来。 我机械般麻木的轻抬着臀,那根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像根疯狂的打桩机,毫无律动、毫无经验的乱插着,只是,这根大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涨,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我知道他要射精了,不过,近乎十分钟的疯狂抽插已经远远超出我预期的体能,眼前的小公驴今后略加调教应该是个不错的性爱机器。 “啊……啊……我……我操!!”终于,安小虎大吼一声,插在我体内的鸡巴火烫火烫的,他双手扒着我的屁股,想让我脱离他的鸡巴。小处男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不知他们是怕怀孕还是什么,总之就是不敢放心大胆的朝里射。我怎容得他的鲜嫩液体射在外面,不论他怎么扒扯我,我用力的朝下坐,鸡巴已经等不了我们的博弈,我的屁眼用力的一夹,像个吸精器一样紧紧的嘬住他近乎爆裂的大鸡巴。 “啊……我……操……”安小虎头深深的埋进我的胸口…… “呲、呲、呲”的一阵阵火烫窜进我屁眼的深处,那根大肉棍在我的屁眼里一跳一跳的射了不下是十股精液。 他气喘吁吁的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我仍然意犹未尽的扭动着屁股,那根鸡巴仍然坚挺着插在我的屁眼深处。 我轻轻的抬起身,“噗”的一声,伴随着滚滚精液,那根仍旧坚挺的鸡巴拔出了我的身体,精液顺着他的鸡巴淌落在饱满的黑蛋上。 我赶忙俯下身,淫笑着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把那滚滚而下的浓精尽数吸进嘴里,舌头在他坚硬着的肉棍上翻滚腾挪着,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 安小虎头靠在墙上,满脸娇羞的看着我淫荡着直起身,对着他撅起屁股,屁眼大开的朝向他,我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已经被他操豁开的屁眼里,轻轻的扒开,“咕叽、咕叽”我用力的努着屁眼,一团团的白色乳液从我的屁眼深处吐了出来,尽数滑进我的手掌心里,我的两根手指不忘在屁眼里搅动着,抠出最后的那丝丝残留,全程像是一场最淫荡的活A片,在他羞涩的目光中,我伸出舌头,将手掌中那满满一汪白色精华吸进嘴里,砸吧着嘴,淫笑着。 “咣当!”身后的门外猛地一声响。安小虎像过电似的窜起来。 我半跪在床上,意犹未尽的品尝着处男的味道,心里暗笑着,整个做爱的过程都在刘长海的偷窥中度过着,早在我给安小虎舔乳头的时候我的余光就发现身后门边上那个月光照亮的白纱布了,只是看破不说破,我刻意的不关门、刻意的爽嚎声、刻意的大力的啪啪声,这些的刻意都是我的故意,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笔,只是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最终还是露馅儿了…… 安小虎直挺着鸡巴慌张的连拖鞋都顾不得穿,窜到外屋,我轻轻的跟着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后。 外屋单人床上,刘长海脸靠着墙,安小虎轻手轻脚的走上前,低头仔细看了看,又轻轻的拍了拍刘长海的脸。 “他喝那么多,早就睡死了……”我搂着安小虎的腰轻轻的说。 “那……刚才那声响……”安小虎不放心的又低头看了看刘长海。 “我刚才没放稳盆儿,盆沿儿架在筷子上了……”我道。 安小虎这才放心的转过身,我的手下滑攥住他还坚挺着的大长鸡巴上。 “宝贝儿……我……我还想……”安小虎伏在我耳边悄声道。 “噗嗤”我娇笑着,攥着他的大鸡巴轻轻的连人带大鸡巴往屋里拽着,安小虎木讷着挺着鸡巴跟在我身后。 我的余光分明的扫到月光下单人床上刘长海映在墙上的倒影,那胯下一根黑影在墙上一跳一跳的、分外分明…… ---- 63 第二天一早,看着身边全身赤裸,挺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安小虎仍躺在我的身边沉沉的睡着,那微张开的双唇、微露出洁白的牙齿、随着呼气一起一伏的鼓鼓胸肌,我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穿上衣服走到堂屋。 刘长海也侧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下还套着昨天那条宽大的鼠灰色的运动短裤。 早上六点半,今天是正式开学的日子…… 开学第一天,基本也没什么新课要讲,那帮老师像跑龙套的戏子,挨着排的混着每个四十五分钟,千篇一律的嘴里除了新学年的教学计划就是各种规矩,咄咄逼人的个个儿牛气哄哄的,我心里只道,你们也甭美,再过几年,中国就会本末倒置了,老师拿簸箕搓,学生少的可怜,有你们上街发传单抢生源的那一天。 点儿浪荡的终于熬到十一点半,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整个楼道终于打破了死气沉沉,从教室里乌泱泱钻出来一群群的小困兽们,或回家吃午饭,或校外小摊儿上凑合,那学校门口一溜卖烤白薯的、凉皮儿的、摊煎饼的、炸麻团儿的、烤鱿鱼串儿的还有在记忆中消失很久很久的卖扒糕的老头儿,看着这帮从校门口涌出来的小金主们,个个儿眼睛放光芒,拿出攒了一上午的底气,扯开嗓门此起彼伏的吆喝起来。 “你上哪儿去!”我一把别住曲冬的车座子。 曲冬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去红桥……” “去红桥干嘛?偷笔去?”我笑嘻嘻的看着他。 “像你似的?成天就讲究顺,连年底贺年片儿都上红桥顺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红桥市场还开在天坛公园北墙根儿底下呢,还没建起那个红桥市场大厦呢,记忆中确实是我们拉帮结伙的一到年底就去天坛墙根儿那一排铁皮临时摊儿里成沓成沓的顺贺年片儿,那时候的我们还分工明确,一个跟摊主左拿右放的分散注意力,一个问东问西的分散注意力,另一个开始成沓成沓的把堆在地上的贺年卡片往怀里塞,再用裤子兜住毛衣的下摆,这么着一圈下来,人能胖一圈,出了市场到对面金鱼池胡同里没人的地方再分赃去。记忆中的日子总是消散的很快,没几年红桥市场大厦就建好了,地下卖海鲜,一楼卖玩具、文具、廉价化妆品、各种游戏机、电子产品,二楼是箱包、三楼是卖摊贩口中所谓的出口转内销的时装,当然,一楼是我们这帮半大小子最喜欢的地方,忍着时不时从地下海鲜市场里往上反着的腥臭味,淘换着各种当时新潮又时髦的小玩意儿。那时候最流行、几乎人手一个的电子宠物就是我在那里花了十五块钱买的,天天就盼着它“滴滴”的叫唤,它一叫唤,就是饿了,赶紧按着电钮喂它,不过,就是这么精心,也不过一个礼拜,这个黑白液晶屏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的所谓的小恐龙也还是被我喂死了。那电子区也是我们常去的,任天堂红白机、中国盗版的所谓的“学习机”,各种N合一的游戏卡,还有梦想中的世嘉64位游戏机还有那高不可攀、只能舔着舌头看的份儿的一代索尼PS游戏机,没钱没势没关系的我们永远都是一脸崇拜又期待的站在柜台前看着人家试玩着…… “我也去……”我对曲冬说。 “你……你干嘛去……我……我有事……”曲冬的结巴和慌张的眼神,让我顿时心生怀疑。 “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没……没啊……”曲冬更慌张了,那双小眼儿贼溜溜的在眼眶里乱转起来。他的慌张让我的怀疑更坚定了。 “你最好别跟我藏着掖着,还是那句话,我能让肖老板放了你,也能让她再收了你……”我阴恻恻的朝他道。 “你!”曲冬张着嘴,一张小黑脸黑里透着红,对我怒目而视。 “你可有回去看过曾经的战友吗……嘿嘿……”我故意阴笑着吓唬他:“有机会我带你回去啊?让你看看大东他们是怎么接活儿的……让你看看大东的屁眼子现在是什么样儿的……” “你……杨雨杰……这可是在学校……你……你小点声儿……”曲冬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 “我怕什么……我可不像你……堂堂的体育委员……练上操都站在第一个儿的大标兵……哎?对了,听说,这最后的初中生涯,你的目标是要当上团员吧?” 印象中的历史确实也是初三的时候曲冬获批入团了,当然,我现在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兴许历史还会被改写呢…… 曲冬咬着嘴唇不说话,痴痴的盯着地面发愣。 “我的小帅哥儿……你说,我要是把你当初当猫的事儿、还有咱俩怎么玩儿的事儿说出去……或者,写个什么匿名信,把咱们脱光了以后的详细过程寄给教导主任……” “你……你要是这么做,你也没脸混了……”曲冬恶狠狠的盯着我,低声嘶吼道。 “我?我不怕……我本来也不要脸,再说我也没得混了,我就是大波轰的命,你可不一样啊,未来的共青团员……” 看着曲冬的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我心里这个乐啊,果然,人性的脆弱除了钱就是权、除了权就是名誉,你看不破就是你还有欲望,利用好人的欲望,就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手段。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瞒着我?” 曲冬手里不停的捏着车闸又撒开,再捏再撒开,心里做着无数的斗争,终于,他慢慢的踱到车棚的深处,我静静的笑着跟着他。 “老金……老金在……在我家……”他突然轻轻的说出的一句话,却如同晴天一声轰雷,我全身都震住了,盯着曲冬冷冷的眼神,听他小声接着道:“在我家一个多礼拜了……他……他现在没地方去……他老婆以为他死了……他名下的财产几乎都被花姐给转移到自己名下了……” “你……你怎么收留他……你不是最恨他吗……”确实,曲冬对老金除了厌恶就是恨,收留眼下一无所有的老金,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你以为我想?我爹的事儿……”曲冬嘤嘤的出神叹道。 是了,他老爸在顺义老金的工地上开铲车铲死人的事儿可是老金牵制他永远摆脱不了的把柄,也是老金能让一个体育系直男乖乖就范权当自己性奴的最好手段,原本想着老金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最多再忍受还唯一知道这个事儿的我多半年就能得到自由身了,哪成想,原想着被害死在海南岛的老金竟然回来了。 “其实,我今天不跟你说,你过几天也会知道的……”曲冬悠悠的道。 “怎么呢?”我问。 “老金肯定会找你的……你……你的条件……他不会放过你的……”曲冬红着脸下意识的看着我的裤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超出常人的那条大鸡巴。 “他现在一无所有,我干嘛还听他的……你有你爹的事儿当把柄,我有什么怕他的……”我抬着头看着车棚顶上那独自在那里织网的大花蜘蛛,喃喃的说。 “我有我爹的事,你爹难道就干净吗?”曲冬突然冷笑着对我说。 我心头一震,盯着曲冬的脸,听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杨雨杰,你以为你爹怎么当上的副厂长……” “你……你怎么知道……”我看着曲冬,他面无表情着盯着我的脸:“你以为老金就真的一无所有?只是眼前损失的是金钱而已,但巨大的人脉和商业利益链,他从来没有断,你以为那个一事无成的花姐能有多大能耐?除了不停的给那个废物大海花钱以外,现在的金鼎早就没有当年的客户链了……让你爹当副厂长的电话就是我在旁边亲耳听着老金给玻璃器皿厂的党委书记打的……” “问题……问题是,他找我……他找我干嘛……”曲冬知道了老爸当副厂长的事实,我竟然在他面前也心虚了起来。 “干嘛?除了那事儿,还能干嘛……”曲冬的语气变得恨恨起来,显然,我爹被通融提拔的事儿和他爹被老金要挟的事儿放在一起,几乎是同一性质的要挟,自然有意无意的我俩已经是同病相怜的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但是,我心里隐隐的觉得并不这么简单,老金即使失去了金鼎KTV,失去了在建的那些楼盘项目,但人脉仍在,而且这个人脉网遍布全国各地,他完全可以选择隐姓埋名不回北京重头再来,若说是为了性,全中国年轻漂亮的男孩有的是,阳具硕大的更是多如牛毛,只要手里有钱,什么样的大鸡巴搞不到?老金为什么要单单选择又回到花姐眼皮子底下的北京?这个最危险的城市? 虽然我暂时理不出个头绪,但眼前的曲冬刚才对我的刻意回避道让我来了兴趣,我盯着他问:“既然这样,你干嘛刚才躲躲闪闪的不直接告诉我?” 曲冬咬咬嘴唇,半晌才红着脸道:“他……他每天都跟我……” 我明白了,老金仍然没放过他,那些男宠显然已经是要不回来了,自由身的曲冬正是他目前孤独又寂寥的唯一慰藉。老金的性欲没减反增了,每天都要,曲冬自然是对老金吃不消,但又怕我知道老金的下落后,和老金一起再次玩弄他,他又沦落回去那个“猫”,眼下伺候老金一个人也就忍了,怕就怕再加上我一个三十厘米大鸡巴的一起玩儿他……,他的顾虑其实太小儿科了,就是没有老金,眼前的这个直男也是我内定的不时的换个菜单里的下酒菜,只是眼前又多了老金,这盘下酒菜更会多点香油、辣椒了吧…… “那你刚才说你要去红桥,是骗我了?” “我是要回家的伺候他的……本来以为我这趴赛车是带不了人,天又热,你不会跟我去的……” “行了,我既然知道了,我也要去会会他的……” 曲冬听我一说,脸色大变,显然这个本不坚固的联盟转瞬可能倒戈,让他担心无比。 我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但太多的疑问,我是一定要见到老金后才能明白,我只撂下一句:“下午放学我去你家”后,转头朝校门走去。 下午一点,上课铃打响了,曲冬才慌张的跑进教师,我回头看着他疲惫的脸,心里暗笑着,以前六个人伺候着老金都才将将满足他,现在就剩你一个,这么整天没日没夜的供这个老流氓虐玩,你这小身板儿还能盯几天。 本来是化学课,化学老师刚站在讲台上,话还没说一句出来,班主任那老头子就匆匆的闯进来,化学老师授意着褪下了讲台站在门边上。 老头子站在讲台上道:“今天呢,咱们班啊……来了一位新同学,是刚刚来的转学生,他能,将和大家一起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共同奋战中考,大家鼓掌欢迎……” “哗……”的一片掌声中,教室门口慢吞吞的晃进一个鲜亮的身影,没有着我们一样的校服,下身黑裤,上身雪白的白衬衫,高挑又清秀……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 “大家好……我……我叫……张傲然……” 张……傲……然……。 四目交接,他白皙的脸上突然升起一团红晕。 我头晕脑胀的,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可思议…… “这个……张傲然同学呢,是从十八中啊……重点中学啊……转过来的……学习成绩优异……以后啊,大家呢也都要互帮互助……”班主任老头说着,抬眼扫视着教室:“这个,张傲然啊,你就坐……坐……” “老师,我坐那里吧……”张傲然手一抬,指着我旁边今天请假没来的同桌李睿的座位。 “这个……”班主任老头皱着眉头看了看我。 成绩垫底儿的学生座位都是班里靠后、靠边角儿的,自然,我是倒数第二排靠墙的,曲冬倒数第一排,倒不是他成绩不好,是因为他个儿太高了,他坐在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凸显他的鹤立鸡群。 “这个……不好吧……旁边那个……杨雨杰……”班主任老头斜楞着眼瞥着我。 “没关系的老师,我的眼睛有点远视,离黑板太近了反而看不清……”张傲然盯着我跟老师说着。 班主任老头无奈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对我道:“杨雨杰,这可是你的福分,这十八中的高材生坐你旁边儿,你可是有了榜样了,当然了,我也不奢望你能学好,就是别把人家带坏了就行了!” 老头很明显的有些对张傲然唯唯诺诺的,自然了,这个副审判长的儿子,不论是钱还是权,人家老爹都占着,这个崇文区有名的流氓学校里能多出个十八中过来的学究,不论是校方的荣耀还是看在副审判长的身份上,都是要对张傲然礼让有加了。 张傲然提着书包,穿过那帮众多花痴一般的女同学惊羡的目光,坐在了我的身边。 班主任老头又唠叨了两句,才把教师归还给正课化学老师。 “你……你怎么来了……”我低声问。 “我爸调到中院来了……我自然得转学转到崇文啊……”张傲然翻着书,小声道。 “你爸调哪儿他也没调出北京去啊……哪儿还用得着转学啊……再说了,你就是转,崇文区那么多好学校,五十九中、二十六中、109中、五十中……” “我就要转到这里来……就是想挨着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张傲然突然侧过脸,盯着我。 “我的天!!!”我一口气没上来,歪在桌上,半眯着眼看着他…… 日光透过玻璃窗映在他洁白的衬衫上,泛着晃眼的荧光,他半长发在头顶的吊扇的微风下轻轻的飘逸着,我想起了那晚在红房子歌舞厅的客房里,他最后对我说的话:“你不用轰我,我马上就走,不过,你只要不讨厌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果然,他说话算话,我们……真的……又见面了…… ---- 64 整个一下午,张傲然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黏着我,我趴桌上睡觉,他盯着我,我坐着看小说,他瞧着我,下课了去厕所他也跟着我,我问他:你烦不烦,他说:不烦。我问他:你老跟着我干嘛?他说:喜欢我…… 这下子曲冬解脱了,他自然也看出张傲然这小子的不对劲了,不过,正好乐得清闲,有了张傲然了,自然我就黏不得他了,乐津津的瞧着张傲然满教室、满操场的屁颠颠的做我的跟屁虫。 “我就问你,你烦不烦!上次已经跟你说了,你是0,我也是0,俩0在一块儿怎么玩儿啊?没听过姐妹操逼、天打雷劈吗?”操场围墙的旮旯里,我气喘吁吁的抵着墙对张傲然吼着。 “我……我还真没听过你说的什么天打雷劈,就是天打雷劈,我也喜欢你,跟定你了……”张傲然站在我身后小声道。 这小子,跟了我半个操场了,跑的我呼哧带喘的,他倒是气定神闲的没事人一样,怪道十八中的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呢。 “我有老公了,那晚那个,你看见了啊……”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偶尔跟我在一起就好……” 天呐!!谁来救救我我!! “铃……”上课铃响起,我懒得再理他,径直跑回教室,他自然也是屁颠颠的跟着我坐在了座位上。 “这节课呢,咱们先做个测验……,测验内容是上学期的内容,根据测验内容,咱们分一下快班和慢班,也有利于咱们为了升学呢,调整一下教学进度和内容……”物理老师说着往下分发着试卷。 “老师,不用分我了,我也不会,我也不写,您就直接给我分慢班或者爱分哪儿分哪儿吧……”我举起手道。 物理老师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眉头皱了皱眉,伸手拢了拢耳边的鬓发:“你这种自暴自弃的学生我早就眼里没你了,爱写不写随你吧,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儿……” “得嘞……谢您夸奖……我不写也别碍你眼,左右您这是最后一堂课,我家还等我糊顶棚呢,您干脆让我回家赶紧糊顶棚去得了……我觉得糊顶棚是正事儿……” “哈哈……”我话音未落,引得一班人哄堂大笑。 “你……”物理老师气的张着嘴发不出声来。 我慢吞吞的站起来,手里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回头朝一班同学道:“你们乐什么啊?我家穷,我家糊顶棚,糊顶棚就得让你们乐啊?你们能富到哪儿啊?真富裕,也不在这大波轰的学校上学了不是?”转头看着屋里老师道:“那……王老师,您看我这……” 那物理老师无力的朝我挥挥手:“走……走……赶紧走……” “得嘞……”我得了令,拎起书包朝后门走去,抬眼正好和曲冬四目相对…… “杨雨杰……又让老师给轰出来啦?”看门老大爷见惯不惯的朝我喊着。 “您给开下门呗……” “我瞅着你爹又要来学校了……”看门老头晃悠悠的从传达室出来,拿出钥匙拧开贴门上的锁头。 “吱呀……”半锈的铁门开了一道缝,我呲溜就钻了出去,不忘回头朝老头喊:“没事儿,叫我爹,我爹也没工夫……” 煤厂大街,曲冬的家,离学校一站地的距离。 “咚咚咚……” “谁!?” “咚咚咚……” 严丝合缝的窗帘里露出了一副贼眉鼠眼的黑眼珠儿。 “我的大宝儿诶……”老金一把搂我进怀里。 闻着他一身的汗臭味,看着一副胡子拉碴的老金,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精干的小老头? “金……金爷……”我叫了一声。 “嘿嘿……”老金干笑了几声:“看我落魄了?连爸爸都不叫了?” 我立在地上不说话,看着眼前消瘦了几圈的小老头儿,本来个儿就不高、又瘦,不知经历了什么,眼下的老金像极了正热播的电视剧《封神榜》里的土行孙,又猥琐、又肮脏。 “曲冬告诉你的?”老金拍了拍铺板,示意我坐下。 我挨着他坐下,他的手和他人一样猥琐的、自然的就按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皱了皱眉,但并没有阻止他。 “你俩是北京的,没受罪……。大东他们可还好?我听曲冬说,大东他们被卖了?接下盘儿的人是肖美华?肖美华,你还认识?关系还不浅?好多问题,我倒要问问你……” “您先别问我,我先问问您,这么长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 老金伸手掏出烟盒,我侧目一看,是中华。老金捏出一根烟递给我:“小子,怎么样?老子我照样抽中华……以为老子完蛋了?得抽都宝去?” 我不说话,接过烟,老金的手慢慢的朝我裤裆里滑来…… “还是这么大!” 我挺了挺下身,让老金隔着裤子攥住我的整条大鸡巴。因为我看见虽然猥琐消瘦的老金脖子、手上、腕子上的物件儿,一件都没少。可见老金虽然经历了故事,却不是事故,这个人的背后不知隐藏着什么。 “嘶……”我吐出一口烟,听着老金道:“我去海南看个项目,走之前,花兰兰就故意找借口把大海给留在北京,还指派了一个我根本没见过面儿的小王八羔子跟着我,我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我故意不拆穿她,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果然,我到了海南,那边就根本不提项目的事儿,整天就是吃喝玩乐,弄一帮小男孩儿伺候我,问题是,海南岛那边的生意是刚做,连主儿的面儿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我好这口儿?我心里早就防范了,由着他们安排,我自然是受用了,直到出海那天……” “出海?” “嗯……”老金嘬了口烟,接着道:“他们弄了个快艇,就一个船夫陪着我,说带我去离岛,我早就看出船夫是有杀机的,外海上,直接扔了根儿金条给他,以钱换命……”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能随身带着金条出海,看来老金早就做好时刻防范的准备了。 “那边以为您死了?”我问。 “嗯……船夫拿了我的钱,自然给我转了船,花兰兰以为我海南没人了?我老金走南闯北几十年,她太小看我了……” “那……那您为什么还回北京?花姨……哦,不……花兰兰她和大海……” “我他妈早就知道他俩有一腿,那花兰兰不仅和大海有一腿,就是KTV里面不少小伙子都不清不白,我都知道……”老金道。 “那……那您还……”我诧异的看着老金。 “这有什么,我给不了她,她自己找着玩就玩儿呗,咱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再说了,我这不也没闲着么!她玩儿她的,我玩儿我的,但这一动杀念,一要颠覆朝政就另当别论了……”老金说着,看了看我,接着道:“小杰子,我看你这孩子不错,心眼活分,比那榆木嘎达的曲冬强多了,我这次回来,本来就是冲着你回来的……” “冲我?”我有点蒙圈。 “回来前,我就提前给你安排了大礼……,你爹……副厂长……”老金朝我点着头,微微的笑了笑。 果然,老爸升上的副厂长是老金背后使的手腕,可见眼前这个小老头儿不简单,金鼎KTV都丢了,现在弄得居无定所的,仍然能只手遮天的。 老金像是看出我在想什么,朝我笑了笑:“小子,金爷这名号几十年了,可不是白叫的……,她花兰兰就是弄了个金鼎而已,还能有多大气候?拿走了也就是账面儿上的那点儿钱儿……”说着,打了个哈哈儿,转了话音儿道:“我这次回来,就是要下定决心整死这对儿狗男女的,但我这两天调查发现了,他们背后还有别的事儿……” “别的事儿?”我问。 “对!还有别的事儿,但什么事儿,我现在还说不准,所以需要你的帮忙……” “我?……您都上不了手,我拿什么帮您?”我诧异的看着他。 “这个事儿,还就你能帮上……”老金看了看我,一字一顿的道:“肖……美……兰……” “肖美兰?肖太太?她……”还不等我问出口,老金看着我,正色道:“小杰子,我现在怀疑肖美兰和花兰兰俩人串通着什么,他们在做一个大盘儿,不知道这个盘儿是什么,我需要你帮我查……” “肖太太,花姐……,她俩不都是开KVT的吗?声乐场的,还能干出什么来……” “嘿……这里门道儿多了……你得帮我,你帮我,就是帮你自己个儿……你不想救大强子了?” 强哥!我心头一震,脸色骤变,盯着老金的眼睛。 “这么看着我干嘛?你这点儿事儿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离开北京以后,你们的事儿我都不知道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爷你奶那天夜里给人开瓢儿的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我有些着急,腾的站了起来。 “嘿嘿……”老金阴恻恻的笑了笑,拉着我的手,让我又坐回他的身边,伸手搂住我的腰,在我的阴毛处画着圈,嘴里却笑道:“你啊……该玩儿就玩儿你的……什么安小虎啊,刘长海儿啊……还有那个胡洁啊……年轻嘛……本来就就是玩儿的年纪……就是我告诉你啊,你玩儿的这帮人里啊,玩儿归玩儿,可别动了感情这根弦儿……记住喽,你觉得你玩儿他们,实际上,他们也是在玩儿你呐……” “什么意思?”我直愣愣着身体,感觉我是透明的,我的一切都在老金的掌握中,可耐这个人如此神通的吗? “什么意思?你自己品,我的意思很明确,你帮我查清楚花兰兰他们到底做的什么局,我回报你的不仅是个小小的副厂长……”老金笑眯眯的看着我,手却慢慢的下探。 “你能给我什么?”我任由他的手攥住我的鸡巴。 “给你什么?给你的多了,眼下就再给你一个小小的礼物吧……想不想听?”老金凑上前来,满嘴的臭烟味对着我的脸伸口啄了一下。 “你……你说来听听……”我任由他上下其手,听着他在我耳边一字一句的道:“大强录像厅的伙计,柱子,他就是检举揭发打枪录像厅传播黄色录像的举报人……” “你……你说什么?!不……不可能……他……他是强子哥老家的亲戚……”我脑袋有点乱,柱子是大强子从老家招来的亲戚,亲戚怎么可能举报亲戚? “亲戚就不可能了?当今世上,除了爹妈,还有什么人能信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喽……” 我的脑袋很乱,思绪飞转着。 突然,我想起来,大强子出事以后,柱子突然之间满脖子、满腕子的都是大金链子,我当时还打趣他那不定是哪个地摊儿上淘换来的,还嘲笑他挺朴实的一个人,竟然学了城里人虚荣的坏毛病…… 难道,举报,举报有奖? “你想知道他为什么举报吗?”老金洞察一切似的问我。 “为钱?”我木木的答。 “是为钱,那你知道谁给他的钱?”老金笑着问。 我侧过头,看着老金,盯着他深邃又透着狠辣的眼睛,我知道他要说出答案,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相信,那可是他的兄弟啊…… 我拼命的摇晃着头,眼泪簌簌而下……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这个答案必须由你去找寻,去吧,孩子,肖美华是他干妈,这一切的一切,关乎你,也关乎我,到底是个什么局?只能咱俩并肩一起才能找到答案……”老金的手悄悄的从我体内抽了出来,递给我一支烟:“我猜想,你奶家出的事儿也可能是他们局中的局……” 我“啪”的点着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突然道:“爸爸……” 老金的嘴角上翘,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无意中从安小虎他们的口中得知,有一个叫曹哥的人做的我奶奶的这个局,从出事到派出所,再到协议赔偿,就连赔偿金,这个曹哥也会拿走一半儿,你知道这个曹哥是谁?” “可有什么特征?”老金问。 我想了想,答道:“听我奶说,这个叫曹哥的人,左边脑袋上有一条大疤……” 老金端着肘,眼睛眯成一条缝,想了半晌,喃喃道:“曹德茂?他怎么也卷进来了?” “曹德茂?” 老金看了看我,道:“大兴有名的流氓头子,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左边脑袋有条疤,就那块疤不长头发……” “对,对,就是他,我奶奶也是这么说的……” 老金想了想,道:“这么一说,倒是都对上了,你看啊……,录像厅的伙计,柱子,举报大强子,大强子被抓。然后胡洁……”老金突然看到我暗淡的眼神,轻咳了一下,道:“嗯……那个……他,他又安排了你住在果园……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正好挨着南苑乡的乡长公子的宅子,然后,紧接着出事,这个事又牵扯到了大兴流氓头子曹德茂,而曹德茂的地盘儿上,正好是……嗯……那个他……他干妈开红房子KTV的地界儿……” “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他要针对我和强哥呢?”我悠悠的道,我觉得我的话都好像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仿佛如同烂泥一样,浑身瘫软无力的。 “这正是,我要让你和我一起查的原因啊……到底他们做的什么局?而肖美华和花兰兰又在幕后搞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查?他们都势力庞大,又是黑道又是白道的……我就是个穷学生,要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喃喃的道。 “有我,有我呢,你不用怕……” 我看着信誓旦旦的老金,丝毫提不起一丝战斗的勇气。 老金似乎看出了我的无底,朝我笑了笑:“傻小子,你以为你老爹我就金鼎一个KYV的生意?咱们人脉、钱,都不是大问题!只是眼前,就知道的,必须就当不知道,一切都要藏在心里,小不忍才能不乱大谋,懂吗?” 我原想着要向安小虎和刘长海报仇,我还在盘盘的筹谋,没想到,我才是层层蛛网里最后得知被下嘴的那只小腻虫,而这只小腻虫竟然天真的以为世界的美好,天地的广阔,看得到的巴掌的月空处处都是静霭,却不得知烂漫的花海却隐藏着杀人的芬芳…… 四十岁的我,竟然堕入到如此扑朔不堪的轮回里,是天意,是冥冥中的注定? ---- 65 “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耳边嘈杂着街边发廊劣质音响的《忘情水》,独自徘徊在去往车站的路上。 天,阴沉沉的,一场暴雨迫在眉睫。 周围的一切仿佛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低沉沉的,死透死透的,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老金告诉我的话,那个散发着薄荷花淡淡清香的少年、那个阳光下散发着无限光晕的我的爱人,竟然背后隐藏着这么多我从来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些秘密、这些谎言仍然在无限编织着,在我梦幻中的未来里,毫无底线的践踏着我。 “杨雨杰!”身边的一辆亮黑色的帕萨特车窗里探出一个俊美的面庞。 “放学了?”我看着张傲然,木讷的问。 “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张傲然显然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没事儿,天太闷了,可能有点中暑吧……”我答着,脚不停的朝前踱着。 “上车吧,车上有空调,我送你回家……”张傲然伸手招呼着我。 “不用,我自己坐公共汽车……”我头也不回。 车门打开,张傲然跳到我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拽住我就往车里拉。 “干嘛你?”我挣脱着他,怎奈浑身都没力的,软绵绵的。 “你发烧了?”宽大的帕萨特后座上,张傲然轻抚着我的额头。 “丁叔,直接回家吧……”张傲然抬头朝开车的这叫丁叔的司机道。 “可是,老张他……”丁叔有些为难的盯着后视镜。 “没事儿,我爸今天加班,不回来了,这是我同学,他有些发烧,家又远,去咱们家吧……” “我去你家叫怎么档子事儿?”我伸手去拉车门,车门却锁上了中控,打不开。 我的头昏沉沉的,眼睛也有点涨涨的,我无力挣脱,也无心挣扎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天旋地转的。任由车子左拐右拐的穿梭在马路上,每每停在一个红路灯的刹车时,我都心口翻涌,好像心里有个东西堵着我,想吐又吐不出来。 好在车程并不远,龙潭别墅,这个我上学骑车经过了无数遍的豪华别墅区,占了半个龙潭湖公园的高档社区,门禁森严,从来只是途径,从来也没有身份和资格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 车行在社区内的林荫小道中,两旁一栋栋的三层独栋小别墅,曲径通幽,鸟语花香。这就是传说中有钱人的世界,和外面的庸碌浮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果然,允许先富裕起来这部分人永远是人上人的,原本就属于这里的张傲然瞬间就浑然融进了这里的富丽堂皇,虽然他也穿着和我同样的红白相间的廉价校服…… “少爷回来了?”开门的一个四十来岁的阿姨,满脸堆笑的。 “王姨,这是我同学,杨雨杰,今天他住在这里了……” “哎……”我赶忙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要住在这里了?” 王姨满脸职业的微笑盯着我,并不说话,只听张傲然道:“您不用理他,我说他住这里就是住这里了,您准备点儿清单的晚饭吧,他有点热伤风……” “好,我去找藿香正气,再把客房收拾出来……”王姨转身要走。 “不用客房,他今天和我一起住……”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王姨疑惑的看了下我,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你……你他妈有毛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要住你这里了……我……我还……还跟你一屋?”我有些恼怒。这么富丽堂皇的豪宅里,可见他这个副审判长的爹并不清白。 “你妈呢?”我任由张傲然扶着我往二楼卧房里走。 “我没妈,我五岁时候,我妈就死了……”张傲然的声音有些惨然。 “哦,对不起……”我看着他低垂下来的眼睑,长长的睫毛,雪白的肌肤,这么近距离的盯着他看,还是第一次,清秀、干净、一尘不染…… 二楼有三间卧室,穿过硕大的多功能厅,他打开房间门,深棕色的地摊上堆满了各种小兔子、小熊熊的毛绒玩具。 “你……你这么公主啊?”我笑了笑。 “它叫天天”张傲然弯腰捡起一只毛绒玩具的小猴子。 “它叫豆豆”他又捡起一个棕色的小熊。 “它叫……” “他们都有名字?”我问。 “是啊,从小只有他们陪着我,我爸工作的原因,组织上有人盯着,生活起居上也有人看着,我从小就没有普通小孩的自由和快乐……”张傲然抱着天天坐在床上,神情黯然。 我轻轻的坐在他身边,他顺势歪倒在我的肩上。 这次,我没有回避。他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少爷,药拿来了……”房门轻叩了两声。 张傲然起身,开门。手里端着水杯,攥着药瓶递给我:“把药吃了,先躺会儿吧,等饭好了,我叫你……” “嗯……”我轻轻的答着,盯着他的眼睛,一仰脖,把药吞了下去。 他的眼珠黑黑的,小内双眼皮,小窄脸,皮肤白皙,这么看着,我竟然也有些心动了。 床软软的,这么高级的床在那个年代可不是一般家庭能睡得起的。 我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真丝薄被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窗外淅沥沥的开始下雨了,鸟儿躲着雨飞进了有着屋檐的院子里,轻轻的低语着,半开的窗户外飘进被打湿的泥土的芳香,我恍恍惚惚的阖上了沉重的眼……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声更大了,轰隆隆低沉的雷声时不时的低吼着。 紧闭的房门外,我听见张傲然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但具体在说什么却听不清。 房门“咔哒”被轻轻的打开了,我眯着眼睛装睡着。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消瘦的身影挪到了床边,俯下身,轻轻的看了看我,又直起身走了出去,房间门又被关上,门外,张傲然打电话的声音又若隐若现的响起。 房间静静的,就连外面也就只能听见雨点砸在地面的噼啪声。 外面张傲然的声音听了,紧接着就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床塌了一下…… 真丝薄被被轻轻的掀起…… 一只软绵绵的手,轻轻的按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始终闭着眼睛,感受着这只手的游走,轻轻的掀起我的裤腰,灵蛇般的伸了进来,一股温热…… “嚯……”耳边一声轻呼。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张傲然揽进了怀里,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 “小杰……” 张傲然轻呼着,舌头却疯狂的在我口腔里左右钻探着,甜甜的,带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像极了他的味道…… 我的衣服被层层剥落,黑暗中,两条赤裸裸的身躯缠绕在一起。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昂头挺胸了。 “好大!!”张傲然伏在我的身下,攥住我的鸡巴。 “给我舔……”我轻轻道。 “嗯……” 一阵滚烫瞬间包裹住我的大蟒蛇,感觉得出张傲然的工夫不一般,他的舌头灵巧的游走在我的鸡巴柱周围,时而吞吐,时而舔吮,巨大的三十厘米的鸡巴不可能全根含进去,但他却巧妙的用舌头卷曲着包裹着我的鸡巴柱上下摩擦着,这份口活儿即使我也甘拜下风的。 “哦……”我被他翻卷着、挑逗的无法自拔。 “爽吗?”张傲然抬头轻笑。 “嗯……”我轻哼了一声,任由他再张开口把个半根大蟒蛇吞进了口中,我扒过他的腰,他的小屁股对着我,我轻轻的伸手探了过去,他的鸡巴滑滑嫩嫩的,有半包的包皮,撸不开,不大,十二三厘米的样子,又细又小,虽然黑暗的房间看不清楚,但能感受到应该和他人一样又白嫩又秀气,他的阴毛不多,柔软的一层小绒毛,应该是刻意修剪过的,屁眼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屁眼毛,菊花并不紧,甚至有些松垮,我的两根手指头没有任何润滑就顺利的插了进去,看来,眼前的这个小骚逼并不和他外表一样那么乖乖的。 “小杰……我要……”张傲然开始一副淫态的扭动着屁股。 我双手扒过他的胯骨,他高高的撅起屁股,我跪在他的身后,整条怒挺着的大鸡巴对准他的菊花,我低头朝鸡巴头上吐了一口吐沫,黏黏湿滑的胡乱抹在了鸡巴头上。 “准备好了?”我问。 “嗯……”他淫荡的摇了摇屁股。 “呲溜”整条鸡巴对准他的屁眼,尽根插了进去。 “啊!!”张傲然一声惊呼,身体猛的朝前一窜,我早就料到他这一出,双手牢牢的按住他的肩膀,他一下窜不出去,整个人趴在了床上,我胯下一挺,整条鸡巴全根没入。 “啊……啊……”张傲然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的屁眼并不紧,二道门早就被开过,我的鸡巴顺利的插进了二道门里,二道门的箍口紧紧的裹住我的鸡巴头,以他的性经验,我的鸡巴显然是刺痛到他,但却不是问题,这个二道门都被操开的骚逼,显然对大鸡巴的体验并不陌生。 果然,我的鸡巴在他的体内停留了一分钟,他慢慢的适应了,身体也并不那么剧烈的反应了,而且我开始感觉到他的肛肠内竟然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想要了?”我伏在他的耳边问。 “嗯……操……操我……”张傲然开始犯骚,屁眼也开始用力的一夹一夹的开始挑逗我。 我哪能允许他如此放肆的挑衅,大鸡巴猛地拔出,再猛的全根插入。 “啊……哦……”张傲然的身体像条鲤鱼,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插入,一弓一缩的。 “哦……”我的鸡巴仿佛插在柔软湿滑的温柔乡,被层层包裹着,肛肠壁上的褶皱更加刺激着我,让我的蟒蛇更加坚硬。 “小杰……好大!!”张傲然叫着,回收捏在我的乳头上。 这个小骚逼,活儿真不赖。 我双手扒住他的肩头,胯下快速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他开始疯狂的甩头,嘴里大声的嚎叫着。 他的屁眼开始越来越紧,二道门比刚才更加紧实的箍住我的鸡巴头,同样是0的我知道,他的大限即将来临。 “小……小杰……快……快!!”张傲然甩着头,用力的捏着我的乳头。 我全根插在他的屁眼里,鸡巴头在他的二道门的箍圈里左右用力的撞击着。 “啊……啊……”张傲然开始浑身哆嗦,二道门开始像紧箍咒一样的紧紧的吸吮着我的鸡巴头。 “啊!!!”随着他一声大吼,他整个人仿佛昏死过去,身体痉挛一般的侧着蜷在一起。 我伸手一探,他的下身的床单上一片湿黏,他被操射了。 我挺起腰,把被他甩出半截的鸡巴又插了进去。 “别……别……我……我不行了……”张傲然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了我的鸡巴,“噗”的一声,我的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挣脱出来。 “小杰……我……我真的不行了……”张傲然匍匐着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半跪着的他身下那如同他雪白脸一样秀美的小鸡巴已经一塌糊涂,拉甩着一尺来长的粘液,整个床单混合着他的精液和尿液还有肛肠液,他的小腹沾着一片粘稠的透明白浆。 “你的……太大了……太爽了……”张傲然喘着粗气,笑嘻嘻的搂着我。 “你爽了,我还没完事儿呢……”我苦着脸看着他。 “我先帮你口,马上……马上……”张傲然说着,伸头趴在我的身下,伸出舌头卷住我的鸡巴,开始上下吞吮起来。 我哪容得他等,让他嘬了几口后,扒过他的屁股,不管他杀猪般的嚎叫,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他的屁眼深处果然已经肿了,二道门已经不那么清晰,里面好像泥塘一般乱糟糟的,比刚才更加紧实了,这是他屁眼被操肿的典型征兆。 张傲然哭着呼嚎着,我死死的箍住他,整条三十厘米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开了挂般的在他的屁眼里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他的声音已经是哭腔了。 他屁眼里的肛肠液汩汩的被我疯狂的抽插带出来,溅在床单上。 我的腰眼开始酸麻,我知道,我要射了。 “啪、啪、啪……”我疯狂的在他的哭声中狂插了二十多下,一挺身,一根大鸡巴全根深深的插进他屁眼最深处,开始汩汩的放精。 “哦……哦……哦……”我压着他,死死的搂着他,双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他大口的喘着粗气,两个人就这么交合在一起,任由下身的体液深深的灌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我轻轻的爬了起来,“啵”的一声,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 张傲然笑着看着我,蹲在我的面前。 “噗!”的一声,他的屁眼大开,汩汩乳白的精液开始从他的屁眼里滚滚喷出,喷在床单上,他笑嘻嘻的伸手揩了楷,伸出舌头,一翻卷,尽数吮进嘴里,对着我笑嘻嘻的吸吮着满是精液的手指。 “你好骚啊!比我还骚!”我躺在床上看着他。 “喜欢吗?”张傲然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屁眼也痒……我也想……”我道。 “我的太小,满足不了你啊……”张傲然笑道。 “有总比没有的强……你给我止止痒吧……”我道。 “歇会儿的,我们先去吃饭吧,晚上我伺候你好吗?”张傲然淫笑的看着我。 “你真够骚的!” ---- 66 王姨准备了一桌食材简单却样式丰盛的晚餐,按照张傲然的吩咐,都是一些清淡的。桌上竟然还有一盆九几年很少见的木瓜汤。木瓜这个玩意儿在当时来说,一般的北方老百姓可能听都没听说过的吧。 象牙白大理石餐桌上只有我和张傲然面对面的胡乱吃了几口,张傲然告诉我他已经提前打电话给我奶我爷了,告诉了他们我今天不回去了。 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气恼他的自作主张,但想着刚才我俩与火焚烧的亲热的样子,在看了看眼前乖巧、清秀的张傲然,多少的愠恼也都竟然消失不见了。 “你爸今天不回来?”我放下碗筷问。 “嗯……”张傲然抬头看了看我:“何止今天,他回不回来对于这个家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 或许正应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么让人羡慕的有钱人家大少爷,也有有钱人家大少爷的烦恼。 “不提他了,一会儿咱俩一块儿洗澡吧……我伺候你……”张傲然咧嘴一笑,一口俏皮的小白牙。 这个卧室通着一个主浴,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看着张傲然在浴缸里撒上浴盐,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传来。 他轻轻的走到我的身旁,伸手将我翻了过来,我趴在床上,他伏在我的身下,双手扒开我的屁股,我毛绒绒的屁眼被他深深的扒开。 他垂下头,舌头伸出,一股温热传来…… 他的舌头像一条顽皮的灵蛇,在我的屁眼周围划着圈,忽而挺直的朝屁眼里刺探,忽而柔软的舔吮我的肛毛,我被他挑逗的心里像爬着万只蚂蚁,欲壑难填的。 “舒服吗?老婆……”张傲然问。 刚才还是老公的我,现在又忽然变成了老婆,这种忽左忽右的变幻,也煞是新奇。 “嗯……,特别舒服,老公……”我犯着骚享受着张傲然的舌头。 “你努努劲儿,把屁眼翻出来给我舔……我喜欢舔你的屁眼骚水儿……”耳边的话,真不像是十几岁的、这么白净、帅气的张傲然的话。 不过,他越是这样骚,我就越是被他激起无限兽欲。我使劲的努着力,尽量把屁眼张开,他的两只手指也左右扒着我的屁股,我的屁眼大张着,突然,猝不及防的“噗”的一个响屁被我努了出来。 “额……我……”我尴尬的回头望着他,他却好像瞬间得到了圣物一样,丝毫没有任何嫌弃,反而张大嘴,整个口腔贴着我的屁眼,大口大口的把我的屁吸进了肚里。 “你……”我诧异的看着他,他抬起头,舌头舔着嘴唇,划拉着晶莹、粘稠的肛肠液,淫笑的对我道:“好香……好喜欢……” “老公……”我翻过身,一把搂住他。再也忍不住这眼前的淫乱,我俩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相互传递着他口腔里滞留的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腥臭味。 “哦……”我呻吟着,和他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揽着我的腰,三根手指并排插进我的屁眼里,充分润滑过且淫欲大增迫使肛肠液横流的我的屁眼被他抽插着传来“呱唧、呱唧”的淫荡回响。 我付下身,调转身体,我俩呈69的姿势,我的屁眼堵住他的嘴,他的舌头钻进我的屁眼里来回的勾舔着,我攥住他大概十四五厘米细小尖长却无比坚硬的鸡巴塞进嘴里。 他的包茎很严重,任由我的舌头怎么顶吮都撸不出龟头来,我用舌头用力的在他的鸡巴头上画圈,他的鸡巴头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咸咸的、腥腥的。 “老公……操我……”我梦呓般的调转身体,屁股大撅着对着他。 他跪在我的身后,一根坚硬直溜的小鸡巴朝我的屁眼顶来,任何润滑没有抹,哧溜一下,意料之中的很顺利的就插了进来。 虽然他的鸡巴并不大,但坚硬火烫的,二道门是顶不到的,但能很轻松的顶到我的前列腺,或许是因为他也是0的缘故吧,他能很轻车熟路的找到前列腺的方位,每一下都很精准的顶到我的前列腺上。 “哦……老公……好麻……”我闭着眼睛轻呼着。 “老婆,你的G点都硬了……”张傲然扒着我的屁股,并不曾用多大的力气,但那尖细的鸡巴却不像普通的1、0进攻般的抽插,而他只是径直插在我的屁眼里,晃动着他的小屁股,用他的鸡巴头只猛烈的摩擦我的前列腺。 这种玩法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好舒服,好像用手不间断的抠刮前列腺的那种压迫感,有些疼痛、但伴随着无限的酥麻和电击般的刺激。 “受不了了,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从心底赞叹起他来。 我这么说,并不是恭维他,或者这种场景下故意挑逗着褒扬他,而是真的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痛苦并快乐着。按理说他的鸡巴又细又小,甚至在我已经久经沙场的松垮的屁眼里完全没有摩擦感,但他的认穴功夫堪称举世无双,从来没有这么不间断的前列腺刺激下,我“啊!!啊!!”的大声嚎叫起来,整根三十厘米的大鸡巴怒气勃发的挺立着,我的小腹剧烈的膨胀,里面好像有万只蚂蚁在啃食我的G点,我再也忍不住,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鸡巴隔空“嗤嗤嗤”的喷射出七八股浓精。 “哦!老婆!”张傲然死死的抵住我前窜的身体,鸡巴狠命的继续摩擦着我的前列腺。 “不……不要……老公……我……我不行了……疼……”射过精的我前列腺已经疼的麻木,我开始躲闪他后面的穿刺,怎奈张傲然声声冷哼,却并不理会,只是死死的扒着我的肩头,身后这个瘦小、秀气的男生,此刻却好像巨人般,力道出奇的大,或许是我刚射精后的瘫软,让我完全没有力气反抗,G点已经完全被摩擦的肿胀起来,疼痛伴随着针扎般的剧烈反馈让我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欲望,只是张傲然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还是拼命的扒着我,鸡巴还在屁眼深处做着剧烈的摩擦。 “骚逼老婆,不许动!我会让你更爽……”张傲然趴在我的后背上,死死的压着我,我拼命的摇晃着屁股,却无奈的甩也甩不出他正兴奋的鸡巴。 “不要……不要……疼……”我近乎发出哭腔。但却在张傲然快速的摩擦了二三十下后,我竟然又开始感觉到了酥麻的感觉! “起来了!起来了!”张傲然兴奋的叫着,胯下不闲着,快速的继续转着圈的摩擦着。 “什么……什么……起来了?”我问。 “你,里面,又硬起来了……”张傲然兴奋的叫着,小屁股左右的转动着,鸡巴像个小棍子,在我的屁眼里左右的搅动着。 果然,我的小腹又开始麻痒着,刚才的疼痛轻微了许多,换来的是比刚才更猛烈的欲望,那种胀痛的酥麻。 “哦……哦……”我开始哼嚎起来。 “再来!再射出来!”张傲然疯狂的叫喊着,鸡巴在我的屁眼里疯狂的搅动着,那尖细的鸡巴头好像久违的痒痒挠,拼命的给饥渴的我止着痒。 “啊!!!”我的鸡巴又再次坚挺了起来。 张傲然老道又熟练的伸手拦住我的腰,一只手用力的按住我的阴毛,我知道,阴毛的下面就是前列腺的位置,他用力的按压着,让我的前列腺在他的鸡巴头上更用力的附着着摩擦。 “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我嚎叫着。张傲然却在我万分饥渴的时候突然拔出了鸡巴。 我欲求不满的转过身,拼命的攥住他的鸡巴就往我屁眼里塞,他故意淫笑的躲闪着。 “你不是不要嘛?”他拿着搪,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阴阴的坏笑着。 “我……我要……我要!”我像条淫荡的母狗,左右摇晃着屁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淫荡,只感觉我的屁眼里无比空落,又无限渴求,心里的奇痒和屁眼的空虚让我欲罢不能,毫无尊严的甩动着屁股。 “求我!”张傲然站在床边,瘦小的身躯却显得无比阴森。 “求求你!老公!我要!”我跪在床上,跪在他的面前,屁眼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啃食着我的肛肠壁,让我毫无廉耻的祈求他。 “给我舔蛋!给我舔屁眼!”张傲然双手叉腰,挺着下身,我完全没有尊严的爬过去,喘着粗气趴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头勾舔着他沾满我肛肠液的蛋囊,他转过身,撅起屁眼,对准我的嘴,我哼哧着、淫荡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对准他的屁眼,他用力的一努,伴随着“噗叽”一声,他的屁眼对准我的嘴喷出一道粘液,是刚才我射进他屁眼里的残精混合着他后续分泌出的肛肠液,我的舌头上粘稠一片,我哼哧着,毫无廉耻的“吧唧、吧唧”的咀嚼着,浓重的腥臊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骚逼!老子受累再玩儿你!”张傲然转过身,一根鸡巴挺在我的面前,我张嘴含住。 “谢谢我!”张傲然阴恻恻的命令。 “谢谢……谢谢……” “叫爸爸!”张傲然命令着。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求爸爸操我!”我哀求着,伸出舌头用力的舔着他坚硬的鸡巴。 张傲然伸出手,我顺势平躺在床上,他挺起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哧溜一下就全根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重新充斥着我的前列腺。 他又开始左右转动着屁股,那根鸡巴在我屁眼里“呱唧、呱唧”的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 他的手用力的按压的我阴毛处,另一只手开始揉捏我的乳头。 双重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整个鸡巴贴在我的肚子上坚硬着一颤一颤的。 “啊!啊!我要!我要出来了!”我浑身弓起来,身体僵硬的、机械的抽搐起来。张傲然看准时机,猛地俯下身,张嘴叼住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他的嘴里“蹭蹭”的开始射精。 鸡巴抖动了七八下,我才喘着粗气浑身瘫软着大叉着腿,任由张傲然淫笑着吞下我的精液,砸吧着嘴,开始快速的在我屁眼里抽插起来,我完全没有了任何感觉,感觉屁眼火辣辣的,又酥又麻,他的鸡巴又细又小,完全在我松垮的屁眼里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我像个尸体一样,毫无半死声响的平躺着,双腿大开着,屁眼里快速的穿梭着张傲然的鸡巴。 “哦!我操!”张傲然一声低吼,终于在我屁眼里射了出来。 他的火烫的肉滚在我屁眼里哆嗦了七八下才“噗”的一声拔了出来,伴随着的是滚滚带出来的白浆。 他伸手接在我的屁门上,手掌上满是他的精液,我配合着他淫荡的努着屁眼,“噗、噗”,伴随着几声水响屁,射进我屁眼里的浓精尽数被我拉了出来,喷在他的掌心里。 他扬起手掌,经营的液体在掌心里粘稠着,他递到我的嘴边,我无力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都勾进我的嘴里,新鲜的、腥甜的…… 窗外的小雨仍淅沥沥的,我俩相偎在床上,薄薄的真丝被散发着熟悉的薄荷香味,让我恍惚着好像躺在那个人的怀里…… “怎么会这么爽?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享受的一次性爱……”我靠在他的肩膀,喃喃的说。 “因为我也是0啊,我知道0最渴求的地方啊……”张傲然恢复了他羞涩的样子,那种邻家弟弟的形象。 “你喜欢SM?”我问。 “嘿嘿……”他轻轻的笑了笑:“我只是看着你这么淫荡的时候,才想做S……” “可是,问题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淫荡?”我也诧异我的反常,和大强子、胡洁、甚至甚是喜欢的安小虎做爱,都没有如此淫荡的渴求过,可以丧失一切的追求性爱。 “你喜欢我呗……”张傲然坏笑着。 我没说话,屁眼里隐隐的又往外流出着什么,我的鸡巴也完全没有了感觉,伸手摸时,胯下湿了一大片,我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精液、或许是尿液…… 只是,我完全丧失了自控的能力,我失禁了…… ---- 67 第二天,我和张傲然一起坐着他家的那辆黑色帕萨特去的学校,张傲然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指使司机丁叔一会儿打开空调、一会儿放点儿音乐、一会儿摆弄摆弄手套箱、一会儿扒开后座的中央扶手架,总之,就是在我的面前尽显有小车的优越,我一路上冷笑着配合着他,关键的时候会给他一个无比崇拜的羡慕的眼神,他需要追捧,我就捧着他就是了,我满足你的虚荣,你满足我的欲望,相互满足,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在当下这个年代,能坐上这种官儿车的人确实也是有人家的显摆的资本,我又何必驳他面子,非要告诉他十年后的中国人,人人都有私家车,这辆帕萨特在二十年后的中国,不仅这帕萨特三个字都不值钱外,就连大众都沦落到公司招聘都不招开大众的员工了…… “小杰,怎么样?这车不赖吧?我爸的车是凌志……,哎,凌志,你知道不?日本原装的……”张傲然拍着车里的真皮座椅对我道。 “嗯……知道,雷克萨斯……”我望着窗外,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雷……雷什么丝?”张傲然转口头,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啊?哦……没什么……我就是说,凌志……马路上见过,没坐过,坐那车的不是大老板也是大首长……”我慌忙搪塞着,不注意下,竟忘了当年的雷克萨斯还是叫凌志,只是当时的日本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在中国没有注册凌志的商标,后来被浙江的一个商人抢注了,挺好的一个励志的品牌,无奈下才改成了日语发音的“雷克萨斯”。 车停在校门口,在众目睽睽下,张傲然高昂着头打开车门,有点踩红地毯似的开门下车,我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众多聚光的眼神中,我清晰的看见曲冬把着车把,疑惑又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感冒好多了,只是还是有些鼻塞,昨晚又折腾半宿没睡好,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半伏在桌上打盹了一天了,左右我也是各科老师眼中的弃子,他们也只当见怪不怪,只要不不捣乱,他们自然也懒得搭理我。我却总是在半梦半醒间,看着身边的张傲然聚精会神听讲的样子,雨后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肌肤更加干净、透明,半长的头发随着墙上壁扇左右摇摆吹来的微风轻轻的飘动着,他学习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帅,天真的做着学业好就能光照门楣的努力,只是洁净的领口微敞着,伴随着夏日的微风轻送过来淡淡的薄荷香…… “今天还去我家吗?小杰……”课间休息时,我依靠在走廊墙壁上,看着操场上下了体育课赤膊往回走的其他年级的学生们,擦亮眼睛寻找着对我胃口的野性帅哥哥。 “不去了,我得回家了,我奶我爷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儿呢……” “哦……好吧……”张傲然语气中有着些许小失落。 “中午我们去吃麦当劳吧……劲松新开的……全中国第二家!”张傲然兴奋的提议。 “麦当劳?有什么好吃的……垃圾食品……”我不假思索的一句话却惹得张傲然瞪大眼睛盯着我,像是盯着一个怪物一样:“垃……垃圾……食品?美国人吃的呀……你吃过吗?” 哦,对了,我又忘了,九七年的时候,麦当劳、肯德基确实不是人人都吃的起,吃的上的…… “额……我……我是说……这个有什么好吃的……挺贵的,就两片面包加个肉饼子,不就是中国的肉夹馍吗?肉夹馍两块钱一个,这玩意儿十几块钱,能买多少肉夹馍了……”我敷衍着。 “能一样吗……肉夹馍多土啊,麦当劳,那是欧美人吃的玩意儿……” “欧美人连馅饼都做漏了,作成了个叫披萨的玩意儿,外国的月亮就那么圆啊?”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往教室走。 “哎……小杰,你生气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尝尝……”张傲然追在我身后,窘促着小声说。 “不用尝,有什么好尝的,再几年,白给都没人吃了,天天马路边儿发一张一张的小广告了都……” “我也不懂你说的什么小广告,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吃午饭,你中午到底想吃什么啊?”张傲然追着问。 “我就想吃以后再也吃不着的东西……”我悠悠的道。心里只道你知道什么,你觉得好的,以后是烂大街的,你觉得不好的,确实以后再也找不到的,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再也……吃不这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啊?”张傲然一脸茫然。 我坐在座位上,盯着他道:“花市电影院门口的炸灌肠……学校门口的大油漆桶的烤白薯……推着小玻璃房子三轮车的朝鲜拌凉菜儿……还有一脚丫子一踹吓人一大跳的铁炉子爆米花儿……走街串巷吆喝着的吹糖人儿……” 张傲然瞪大眼睛盯着我,看着他满眼的茫然,我只能报以“噗嗤”一笑,伸手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好了,好了,就吃门口的煎饼吧,我喜欢……” “嗯……你喜欢煎饼,那咱们就吃煎饼……” 伴随着一下午的懒洋洋的蝉鸣声,终于挨到了放学的时候,在张傲然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我坐上了回家的公共汽车,车门关上的时候,我看见站台边的马路牙子上,曲冬斜跨在趴赛车上望了望我,我知道他的无奈和被迫,我也清楚这个眼神的含义,我感觉他有些挨不住了,那个视精如命、如狼似虎的老金正在家里迫切的等待着他,我知道他想请求我帮助他,至少能替他分担一下,哪怕仅仅一次,但眼前这个大直男,那高高在上的纯爷们儿的骄傲让他死扛着他的尊严,哪怕其实他非常自欺欺人的清楚他是猫这个事实…… 好吧,我等着,我要看着你的骄傲、你的自尊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眼前我只想赶紧回家,家里的那两条小狼狗也饿了,他们也会护食,而他们的护食,正是我要利用的弱点,我的计划不能中途打断,即使我很喜欢安小虎,但爷爷奶奶受的屈辱,必须由我来亲自查明。 看着车窗外飘过的一排排的建筑,一辆辆穿梭而过的汽车,行走的密密麻麻的人群,我想着老金跟我说过的话:你玩儿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玩儿你,凡事不是你眼中看到的就一定是事实…… 我觉得压力好大,很多的谜团扑朔迷离,大强哥还在等我想办法,而一切都毫无头绪,胡洁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起来,不敢相信的被迫相信、不想接受的却含着泪也要接受,曾几何时也曾自嘲过自己,已经四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能相信爱情,可孰知越是年龄大,感情的叠加却愈加深厚,有时候你告诫过自己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可偏偏人一出生下来就是下贱的,七情六欲是根源的原罪,斩不断理还乱,只是年轻有年轻的天真浪漫,而时过境迁后,看似斑驳了的年龄、坚硬了的心,反而却更加脆弱、不堪一击,孤单久了的轻易撩拨就能掀起久违的波澜,这是罪孽、更像是救赎,救赎这自以为是的、可怜的自欺欺人罢了…… “奶,爷……我回来了……”我推开院门。 “哎哟,小杰子回来了,可把我们给急坏了……昨天晚晌儿来了个电话,说是你的同学,说你发烧了,在他家住了,倒是听着说话挺有里有面儿的小孩儿……”奶奶说着,伸手就朝我额头摸来:“怎么样?还烧不?” “没事儿了……就是热伤风了,不碍事,在他家吃了点儿藿香正气,立马儿就好了,本来想昨晚上就回来了,可是下大雨,想着也就在他家睡一晚,今天一块儿上学了……”我拉着一脸关切的奶奶的手。 爷爷也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我跟你奶啊,找了一天的你那个什么屁屁机……这一搬家,搬得乱七八糟的,找了一天,也没找着……” 爷爷倒还记得老金给我的BP机呢,我咧着嘴朝爷爷笑:“什么屁屁机,人家那叫BP机……” “甭管什么机了,说找着了,让你带着,有点儿什么事儿也好方便联系着,你看看这……找了一天了……竟没找着……也不知你奶奶又给藏哪儿了……”爷爷嘟囔着,却惹的奶奶白了他一眼:“怎么说着说着就说我身上了,怎么就我藏着了?我藏它干嘛?能吃啊?还是能喝啊……” “你个老娘们儿都藏了一辈子了,搬家那天,你瞧瞧,好嘛,新锅新碗的一筐,家里炒菜的锅都锈得快漏了锅底了,那口新锅你就这么藏着,怎么着?带棺材里啊?” 奶奶脖子一梗,眼看老两口子又要干起来,我赶紧拉着奶奶的手道:“哎哟,找不着就找不着吧,当初人家金老板给我的时候也就是当个玩意儿给的,人家给你了物件儿,后面的费用还得咱自己掏,这都一个月了,就是找到了,估计也用不了了……” 奶奶一听,倒是不跟爷爷打了,赶忙问道:“怎么着?这屁什么机的,还有后面的花费?” “您以为那?那玩意儿‘哔哔……’的一响,你以为他自己自动响那?那不得人工操作啊?这玩意儿学名叫传呼机,得有传呼台的,这么个小机器,后台大着呐,养着好几百口子人呐,你使不使的,都得按月交钱呐……” 听我这么一说,奶奶似乎明白了,咋舌道:“哎哟,咱也不做买卖的,要那玩意儿也没什么用,月月还养活着它,屁什么机啊,让它嗝儿屁去吧……” 我嘿嘿的乐着,却见奶奶眉头皱了皱眉,拉起我的手,小声道:“小杰子,倒是昨天你没回来,那边……”奶奶朝安小虎家院子的方向努了努嘴:“那边那小流氓来过三四回,就是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说着叹了口气,接着咬牙切齿道:“真是不吃亏儿啊,真当自己是大爷了,就是粗使的丫头也得让人有口喘气儿的工夫儿吧……” 我眯着眼睛,心里暗暗笑着,嘴上却说:“哎……也别这么说,按合同办事儿嘛,人家也没错,我换件衣裳,一会儿就过去……” 奶奶委屈的看着我:“小杰子,都是……” “哎……您啊,别老这么说,不就还五天嘛……再对付对付就完事了……”我宽慰着奶奶,拿起书包正要往屋走,奶奶一把拉住我,脸色却转愁为喜:“哎……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个好事儿呢……” “好事儿?我爸当正厂长啦?”我笑着。 “呵!哪儿那么快!这么想当厂长的儿子?跟你爸一个德行,将来也是个小官儿迷……”奶奶打着哈哈儿,正色道:“昨天你没回来,来了个老先生,西服革履的,戴着个金边儿眼睛儿,给咱家送来了七万块钱!” 我诧异的盯着奶奶:“送来七万块钱?” “啊,可不嘛,现子儿,一捆儿一捆儿的,还盖着银行的红章儿呢,我还留了个心眼儿,挨着排儿的数了数,一张不少,正好七万……”奶奶喜形于色的道。 “谁送来的?” “那老先生着急忙慌的说是你认识的老朋友,嘴里一直念叨着有急事,有急事的,让我们打了个借条,扔下钱就走了,我们撵都撵不上……”奶奶说着。 “老朋友……?”我皱着眉头,心里泛着嘀咕。 “还能是谁啊……指定是胡洁那小子呗……咱家这点事儿,除了咱爷三,还有旁人知道的,不就剩下他了?”奶奶说着。 奶奶的话不无道理,确实也是,这个事儿,除了爷爷奶奶和我,也就胡洁知道了,就连我爸妈,爷爷奶奶都没告诉。 可是胡洁送钱来,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 “那人就送钱?也没问我?”我问道。 “嗯……”奶奶想了想,斩钉截铁的道:“没有,一个字儿都没提你……” 我心里嘀咕着,要是胡洁派人送钱来,怎么也不问问我呢?我不吭声,只把书包放进屋里,胡乱套上裤衩子和大背心,出了屋就往院子外跑。 “哎?干嘛去?”奶奶在身后追问道。 “去那院儿啊……” “哎……”身后奶奶叹着气。 我跑出院门,看了看安小虎家紧闭的铁门,转头朝胡同口的小卖部跑去。 “大姨,我打个电话……” 我拨通了胡洁的大哥大…… “喂……”熟悉的声音,只是仅仅三天没见,却感觉生分了许多,谈不上隔阂,却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从前心里那股暖流竟然暗淡了许多,或许是老金的话犹然在耳,我告诉自己,四十岁的人应该已经成熟,旁人的话终究抵不过自己所见所知,在没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不要自毁城门,但终究心里的逻辑已成章,听筒里这熟悉的声音虽然渴望,但竟悄悄的变得淡然起来。 “老……老公……”我还是选择听从了老金的话,尽量保持着一切不变,才能不变应万变。 “想我了?” “嗯……” “可惜你还得再坚持几天,忙完那边儿院儿的事儿再来找我吧……”胡洁道。 “我知道,你……,你可别……”我悄悄的背过身体,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躲着嗑着瓜子的小卖部胖女人的视线。 “哎呀……我知道了,我不找别人,都给你攒着呢……” 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心里的暖流渐渐回暖着…… “哎,对了,正事儿,我要问你……” “什么?”他问。 “你是不是昨天叫人给爷奶送了七万块钱?” “啊?没啊……有人给你家送七万块钱了?”胡洁诧异的问。 “啊?不是你派人送来的?” “要送,我还至于派人啊?又不是不认识你家,不认识你爷奶……”胡洁说着。 他说的也对啊,就是搞到钱了,何至于还过别人一道手,胡洁自己不会送来吗? “那……那是谁啊?”我有些焦急,脑子飞转,把我所有认识的人都过筛了一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急什么,送签来还不是好事儿?先把这关过了再说,左右不过也是咱自己的人,我倒是前两天跟干妈提了这个事儿,兴许是干妈叫人送来的也未尝不知,有钱用就先用着……”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算是踏实了一半儿,可也是,知道这个事儿的屋外人,也就是胡洁了,他手头自然没有这么多钱的,肯定是跟肖太太说过了,刚才又听奶奶说是个西服革履的男的,金丝眼镜的,听着倒像是肖老板那边的人。 “放心吧,回头我问问干妈。再说了,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谁平白无故给你送这么多钱来?” “倒也是,那就先拿这钱还上……” “嗯……”胡洁应了一声,半晌,才小声问道:“媳妇儿……你这几天,真没时间过来找我?” 我悄笑着小声道:“怎么?憋不住了?” “没有,我毅力强大着呢……就是……想你呗……” “那边那院儿的一点亏儿不吃,就是死咬着按合同办事儿,只要不过去,就上这边嚷着要人,你再忍忍,再对付几天,我就过去找你……”我小声道。 “乖!我忍着,你也得忍着,可不许找别人……”胡洁道。 我心里突突的,亏心的竟然绝口不提昨天去张傲然家住的事儿,只是电话里告诉他不会的,让他放心,让他想着我,念着我,毕竟公用电话,你情我爱的也不变说太多,互相又嘱咐了些情话,挂了电话后,心里甜甜的,听见他的声音,我就心里踏实了许多,温暖了许多,老金的话又无处不在的飘了出来,我甩甩头,他是孤家寡人、散了钱财又丢了家,鸡飞蛋打的,自然瞧不得我俩的好,挑拨离间谁不会啊,我才不会中你的计,难道要我丢了这么个大帅哥的西瓜去捡你个老帮菜的芝麻? 想到这里,我哑然了,暗骂自己的多疑,大柱子的金链子或许就是假的,再想想,就是说是大柱子报案抓了大强子,那当天现场我是在的,警察只抓走了大强子,却没带走证人的大柱子啊……,嗯,这更坐实了老金挑拨离间的诡计。 想到这里,有些愧疚对胡洁的胡乱怀疑,感觉自己耳根子就是软,心里盘算着,先从安小虎和刘长海这里套出那南城大流氓曹德茂的目的后,再去找胡洁,想着胡洁的大粗弯鸡巴,心下竟然痒痒的,想着今后学校那边有张傲然可以双攻着,家里有安小虎这个直男供我吸吮着新鲜汁液,精神和肉体上还有胡洁的支撑着,我的人生如此多彩,夫复何求。 “万水千山多变幻……风也轻,水也静……”谁家这么和适宜的放出这个符合我心境的音乐?我心里乐着,朝安小虎家跑去。 ---- 68 “咚咚咚……” “小杰……你……回来了?”赤膊开门的安小虎盯着我,伸手朝我的脸蛋上捏来。 “哎哟……干嘛,疼……”我故意撒着娇,看着安小虎一脸的关切。 “你奶奶说你发烧了,住同学家了……” “嗯……没事儿,就是热伤风了……” 安小虎的眼里满是柔情,和他光头黝黑的痞子形象完全不符的柔情。我心下竟然一动,隐隐的一股暖意袭来。 “进来……” 刘长海在屋子里也听到了动静,光着膀子一溜儿跑了出来:“哎哟,一天没见你,煞是想念啊……” “去去去,打你的游戏去!”安小虎笑着骂着他。 “瞧你俩,跟久别新婚的小两口儿似的……”刘长海话里有话的坏笑着看了看,转身朝屋里走去。 安小虎不说话,只是眉头蹙了蹙,脸上随后绽放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我见刘长海进了屋,站在院子里,轻轻的拉了拉安小虎的手,小声道:“想我了?” 安小虎谨慎的朝屋里张望了张望,确保屋里PS游戏的声音响起,才一把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道:“想死你了,宝贝儿……”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我伸手摸着他硬挺挺的裤裆,“噗嗤”笑出了声。 “我……我现在就想……”安小虎喘着粗气,死死的抱着我。 我朝屋里努了努嘴:“他……怎么办?” “可是……我等不到晚上了……”安小虎喘息声更重了,一把搂住我,就往厨房里拽。 “砰!”的一声,安小虎后脚跟一勾,厨房门被关上,他反手把门别给别上。 “别……让他知道了……不……不好……”我被安小虎牢牢的抵在墙上,看着他喘着粗气,眼睛泛红,好像一头正在发情的小公驴。 “我已经跟他说了!” “说……说什么了?”我一脸惊讶的盯着他。 “就是咱俩的事儿,都跟他说了,我跟他说了,我喜欢你……也……也说了,咱俩……咱俩……那个……那个了……”安小虎调转目光,盯着地面,黝黑的脸庞,竟升起两团红晕来。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大直男,竟然会亲口对他的哥们儿说出他喜欢一个男孩子的话。怪不得刚才刘长海的话阴阳怪气的,感情早就知道我俩的事儿了,只是,我断定刘长海一定不会把我和他的事告诉安小虎的,这正是我要利用他们的弱点。 “那他说什么?”我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能说什么,他丫敢说什么,丫要是敢说出去,我锤死他!”安小虎笑着。 果然,这种世间不能接受的关系,仍然是他担心和羞于启齿的。不过,我并无所谓,毕竟,安小虎和刘长海只是我目前严重的过客。感情,谈不上,最多,算我百无聊赖生活中里除了胡洁之外的调剂品而已,而我之所以这么心甘情愿,自然排除安小虎直男身份的鲜嫩多汁之外,自然最重要的,是赶快找到那个叫曹德茂的南城大流氓的真正身份和目的。而能做到这些,就需要我格外小心、步步为营。 我看着安小虎,伸手搂住他,高出我一头的他,下巴轻轻的抵在我的额头,我微微挪动着脚步,带领他进了厨房里间的浴室…… “哗哗……”太阳能的温水洒在身上,暖暖的,泛着潮气的地面,倒映出我和安小虎两个赤条条的身影。 我亲吻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勾舔着他的乳头,他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笨拙的捏着我的乳头。 “老婆……”安小虎闭着眼睛,轻声唤着。 他那驴一样细长的黑鸡巴坚硬的矗立在两腿间,我蹲下身,看着水流从他薄薄的黑丛林里穿过,顺着他黝黑饱满的蛋囊流淌在地上。我张开嘴,伸出舌头,从鸡巴柱下,那被水打湿的一缕一缕的黑丛林开始向上轻轻的舔吮起来。 “嗷……”他低吼一声。我抬眼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我,四目交接,他红着脸,我却咯咯的朝他淫笑着。 “老婆……给我……嗦溜嗦留……”安小虎小声道。 “嗯……”我轻哼了一声,张开嘴,一口就将安小虎那根二十厘米的大蟒蛇吞进了嘴里。 “哦……”安小虎重重的低吼一声,头昂起来,尽情享受着我灵蛇般的舌头浸润着满口的唾液在他的鸡巴上来回打转,吮舔着。 “吧唧、吧唧……”我卖力的嘬着,他的鸡巴火烫的在我嘴里来回的穿梭着。 “老婆……我……我要!”安小虎低声说。 我笑着站起身来,砸吧着嘴,背转过身来,高高的撅起屁股,双手按在墙上,任由水流浇打在我的后脊上,安小虎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揽着我的腰,笨拙的左顶右撞,半天不得其所。 我嘿嘿的笑着,回头看见安小虎窘迫的看着我,我决定不再逗他了,伸手攥住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屁眼,水流经过,充分润滑…… “操我……老公……”我闭起眼睛,一根坚硬的肉棒粗鲁的刺穿了进来…… “哦……”我轻呼一声。 安小虎并无章法可言,整条鸡巴一插到底,疼的我直咧嘴着到吸气。 “怎么?疼了?老婆?”安小虎察觉到我的不快,伏在我的耳边问。 “没……没事儿……先让我适应一下,你的玩意儿,太大了……”我知道这种直男都很在意自己的尺寸,只要不停的跨着他的男性特征,他自然是受用的。 果然,安小虎嘿嘿的笑着,下身倒是听话的只是深深的插在里面,并不抽动,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笑道:“我在我们哥们儿里头是最大的……” 还不等我说话,却只听安小虎叹了一口气,悠悠道:“可惜,再大也大不过你的,你的比我看毛片儿里黑人的还大……” 我知道我的尺寸刺痛了他,我转头,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笑道:“我的再大也是废的,没有用啊,只是摆设而已,老公你的大鸡巴才能带给我最大的满足,老公最棒了……” 安小虎听完我的话,显然受到了莫大的挑逗,揽着我的腰,不由分说,全根拔了出来,猛的又全根插了进来。 “啊……老公……爽死了……”我轻声尖叫着,屁眼轻轻的夹紧。 “哦……好紧啊!老婆……我离不开你了……”安小虎闭起眼睛,屁股快速的抽动起来。 这种直男毫无技巧的乱顶乱撞虽然并不能满足前列腺的需求,但他的尺寸够长,在我自我调整好姿势后,也是能直插二道门的。 我一条腿翘起,膝盖用毛巾垫着抵在墙上,一条腿甚至,大撅着身体,这样的姿势能让安小虎尽可能的最大限度的插到我的深处。 果然,猛地一阵疼痛,紧接着就是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二道门被他顶开了。 “我操!老婆,你逼里还有逼!!”安小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孩童般的雀跃的叫起来。 我忍不住咯咯的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紧实的小屁股,转头朝他笑道:“老公,就使劲往那个最里面的逼里插……” “这么操,你很舒服吗?”安小虎傻傻的问着。 我抿着嘴笑着,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那里是我最舒服的,老公,你好棒!” 安小虎经我这么一说,来了小驴一般的蛮劲儿,抓紧我的胯骨,“啪啪啪啪”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朝我的二道门撞击起来。 “啊……啊……啊……”浑身的酥麻,让我像是失重一般的软绵绵的趴在墙上。 “爽吗?老婆……”安小虎喘着粗气问。 “爽死了,老公,快,继续,操我,操我最里面的逼……”我淫叫着,刺激着他。 安小虎深吸一口气,开始更快速的朝我逼里进攻。 我伸手绕过下身,去轻抚他剧烈甩动的蛋囊,进一步的刺激着他。 “哦……哦……老……老婆……我……我不行了……”安小虎嘶吼着,紧紧的扒着我的胯骨,身后噼啪噼啪的加速抽插着。 “嗷!!!”随着安小虎重重的伏在我的背上,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全根深深的抵在我的二道门里,一股股的滚烫在我的小腹里喷射出来。 “呼呼呼……”安小虎喘着粗气,抵在我背上的身躯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 半晌,他才轻轻的起身,“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我转过身,蹲在他的胯下,张开嘴,轻轻的吸吮着他鸡巴头上的残精。 安小虎低着头,红着脸,邻家大哥哥一样的,害羞又热烈的享受着我的售后服务。 我抬着眼睛笑着看着他,舌头全根伸出来,在他的注视下,从蛋毛开始朝上全都给他舔了一个遍。 “老婆,你……你太厉害了……”安小虎笑着低头看着我。 我不说话,蹲在地上,伸手接在屁眼下,“噗噗”两声轻响,安小虎灌进我体内的精华,粘稠着滚落在我的手掌里。 他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我的手托满他乳白色的精华,我盯着他,淫笑着伸出舌头,舌尖一勾,一股粘液被我舔进嘴里。 “别……别……脏……”安小虎伸手要拦我。 我腾出另一只手,拉住他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的手掌一翻,满手掌的精液尽数被我灌进了嘴里。 我砸吧着嘴,伸舌头在嘴唇上打着转,不遗留一丝美味…… “你……”安小虎惊诧的看着我。 “老公……是你的,我就都喜欢……”我淫笑的看着他红着脸,却听见我说完后,猛地紧紧搂我进他的怀里。 “小杰……老婆……”安小虎喃喃的低吟着,用下巴不停的轻蹭着我的耳朵。 哗哗的水柱下,两具赤条条的少年紧紧的搂在一起,抬起头,朝他的双唇啄了上去,这次,他没有反抗,低着头,迎着我。 没有接吻经验的他,只是闭着嘴唇抵在我的唇上,我轻轻的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双唇,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传到我的嘴里,我轻阖开他的牙齿,他会意,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 四散的水花飞溅着,金色的晚霞从窗框里透了进来,在水幕下金灿灿、明晃晃的…… 我俩再出去的时候,刘长海站在厨房门外,显然,从他坏笑的眼神里,不难看出他已经在门边上窥听多时了。 “俩人爽啦?”刘长海盯着我,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坏笑。 “滚一边儿拉去!”安小虎红着脸骂道。 我急于岔开话题,道:“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媳妇儿……”安小虎揽着我。 “媳……媳妇儿?”刘长海张着嘴怪叫道。 我低着头,抿着嘴笑。安小虎却大大咧咧的朝他嚷道:“怎么啦?在这院里,他就是我媳妇!你丫敢往外说一个字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操!小……小杰……你……你……你是这个!”刘长海咋舌朝我竖起大拇哥。 “媳妇儿,晚上吃什么?”安小虎又温柔的朝我笑着问。 “我去给你们做饭吧”我小声道。 “你累了,不要你做饭,我去买来……”安小虎搂着我,温柔的说。 一旁的刘长海惊愕的张大嘴巴盯着你情我浓的安小虎和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我不能在等了,太多的谜团需要我马上就要做出决断,虽然我也有些不忍,但想到爷爷奶奶和我那晚受到的屈辱,还有即将还款在即的七万块钱,我没时间再搞这些无谓的儿女情长。 计上心来,我张口道:“老公,我想……我想吃烤鸭……” “烤鸭?”安小虎皱了皱眉。 我知道,最远的烤鸭店也需要安小虎开他的趴赛摩托车骑上二十分钟才能到,再加上片鸭子再包装,他再骑回来,怎么少说也得四五十分钟,正是我实施计划的时间。 “好,南顶村那有鑫鑫烤鸭店,我去给你打包回来。你在家等我……”安小虎果然答应下来,我嘴角露出他们看不出的微笑:“嗯……要是太麻烦了,就……就算了……” “媳妇儿要吃什么,就是天边儿,我也去给你买回来……”安小虎一把松开了我,转身进屋,胡乱套上一件大T恤,跨上停在院里的那辆帅气的白色本田趴赛摩托车。 “轰轰……”的排气管鼓噪着排出阵阵青烟。 “路上慢点儿,我把你的脏衣服给你洗了……” “床头上还有我的袜子和裤衩,也帮我给揉了吧……”安小虎套上荧光绿色的头盔朝我回头喊。 “知道了,注意安全!” 轰隆隆的大排气声渐渐消失,我看了看身边的刘长海,他也盯着我,我伸出舌头,绕着嘴唇轻轻的转动着。 “我……我操……你丫……你丫真骚!”刘长海盯着我。 我咯咯的笑着,转身朝院门走去,轻轻的把铁门带上,却趁他不注意,将门别摘了下来…… “长海哥……我伺候伺候你呀?”我笑着,朝刘长海走来。 “你……小虎哥……要是回来……”刘长海不放心的看了看院门,但他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喉咙却掩盖不了他的欲望。 我伸手按在了刘长海的裤裆里,那里早已坚硬的一柱擎天…… “门已经锁上了,再说了,小虎哥最慢也得三十多分钟……”我拉着刘长海胳膊,伸手朝他的胸口按去,那坚挺的黑褐色的小乳头已经在我的指尖的摆弄下了。 “哦……”刘长海迷离起来,那晚我故意让他看见我和安小虎的做爱过程,我知道他的渴望。 刘长海又不放心的看了看院门,却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我,猴急的伸手揪下大裤衩,那根细长的黑鸡巴扑棱就蹦了出来。 “操!骚逼!给老子舔!”果然,在刘长海的心里,我没有在安小虎心中的分量,充其量就是临时的性发泄工具而已,不过,这种粗口,我很喜欢,也很受用。 我淫荡着蹲下身子,攥住他的鸡巴,张口就含了进去。 “哦……我操!”刘长海搂住我的后脑勺,粗鲁的前后运动着屁股,不顾我阵阵干呕,用力的朝我的嗓子眼里撞击着。 “你!你讨厌!”我晃动着脖子,拼命的昂头摆脱着他,却在吞吐间故意伸出舌头尖勾舔着他的鸡巴头。 “讨厌?骚逼!让你知道什么叫讨厌!”刘长海一把将我扑倒在地上,夏晌天的地上还留有余热,有些烫,我被他推到在地上,嘴里大叫着:“你别过来!你干嘛?我不玩儿了!” “不玩儿了?想得美!老子今天夜要操了你!”刘长海红着眼睛朝我扑来。 我满院子的躲着,刘长海的裤子已经褪下,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在后面追着。 我约莫着时间,心里一分一秒的读着点儿,安小虎刚才出门的时候,我特意趁他不注意,在他回屋换衣服的时候,把他钱包里的钱都掏了出来,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安小虎点菜时就应该要付钱了,他,快回来了!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忍不住了!”刘长海咆哮着,一把将我扑在地上,我顺势一歪,故意扭曲着屁股朝向他,果然,刘长海伸手一把扯下我的裤衩,我上身还穿着T恤,下身的裤衩被他扯下来,半挂着在地上和他扭打在一起,他趴在我的身上,我故意欲拒还迎,时不时的再伸手撸一撸他的鸡巴,咯咯笑着挑逗着他。 “轰轰轰……”胡同口想起安小虎趴赛的轰鸣声。 刘长海脸色大变,翻滚着要从我身上挣扎着爬起来。我哪儿容得他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全盘计划就在这一刻。 我死死的缠住他的胳膊,嘴里大叫起来:“啊……你干嘛!来人啊,救命啊……” 趴赛摩托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刘长海满头冷汗,嘴里轻喊着:“你……你……我求你了……你放开我……小虎哥知道了,非宰了我!求你了,小杰!这不是开玩笑呢!小……小杰……小祖宗……我求你了……” 我咯咯的笑着,张口小声的问道:“那你告诉我,谁是曹德茂?” “曹德茂?谁?我不知道啊!”刘长海焦急的看着院门,朝我吼道。 “就是你口中的曹哥!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设计害我爷我奶?快说!要不然,我不放手!”我逼问着他。 刘长海脑门的冷汗滚滚而下,看着院门又看着我,情急下,只听他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这个人叫曹哥!是小虎他爹养的混混儿,曹哥要害你家,不是我,跟我没关系,小虎他爹说事成了,给我五千块钱,还有……还有一个……一个……” “一个什么?快说!”我听着轰鸣声更紧了,我死死的拉着刘长海的胳膊。 刘长海脸色煞白,张口说道:“一个小男孩……他跟安小虎他爹一起来找的我……” “小男孩?什么小男孩……”我焦急的问。 “不认识,白白净净的……见面时他一个字都没说过话,我不认识……你,你他妈的快放开我!!”刘长海吼道。 “砰!”铁门被车轱辘撞开。 “媳妇儿,我他妈的没带……钱……” “呜呜呜……刘长海!你他妈的不是人!”我一把松开刘长海,任由他仰面摔在地上,我半挂着半截裤衩歪斜的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抹着眼泪,看见安小虎,张口大哭起来…… 树上的知了都停止了鸹燥,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摩托车排气管在“轰轰”的忿怒的咆哮着,车上的人呆若木鸡的把着车把,只是他嘴唇不停的抽动着…… “我操你妈!!刘长海!!!!” “轰!”的一声,本田趴赛顾不得支好,整个摩托车摔在地上,安小虎像头小黑豹一样窜向刘长海,地上尘土飞扬起来…… 我歪坐在地上,嘴角扬起,嘤嘤的哭声中,带着满意的笑…… ---- 69 “虎子哥!虎子哥!你……你听我……听我说啊!!”刘长海满院子的乱窜,安小虎像只发狂的小豹子在后面左扑右撩的追着他,刘长海赤条条的光着屁股,一根惊吓中萎靡的小黑鸡巴蜷缩在茂密的黑丛林中。 “是……是他……他先勾引我的……”刘长海边跑边嚷着。 我心里暗笑着,这个时候,谁先勾引的谁已经不重要了,眼前的景象已经做定了,刘长海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我一脸委屈的默默起身,轻轻的走到院门边,弯下腰使出吃奶的力气扶起安小虎那辆倒下的摩托车,摩托车仍然在“突突突”的冒着青烟怠速中,我关好院门,佯装萎靡又委屈的坐在一旁,悄然的抹着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微笑的看着他俩你追我赶。 “啪!”听得一声脆响。 “嗷……啊!!”我赶紧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安小虎手捂着脑袋,那本就缠着纱布的额头一溜鲜血粘稠的淌了下来。安小虎木讷的站在地上,手上攥着那根扒旱厕用的爬犁,愣愣的出神。 刘长海满手都是血,抬手在眼前看了看,满脸愤然的盯着安小虎。突然,两眼冒出红光,龇牙咧嘴的朝安小虎扑上来,嘴里咬牙切齿的喊着:“我操你妈的!老子忍你很多年了!你妈逼,你丫给老子给开瓢了!你丫给老子开瓢了!我操你妈的!” 世人皆知安小虎的生母早就死了,一直就是那个着三不着两的爹带着他一路走来,甚是缺少母爱的安小虎从小缺少母亲的约束和管教,才落得个现在这么个桀骜不逊的性格,当然,多少也和他那个贪官的爹的溺爱分不开关系。眼下,听得刘长海满嘴要操他死去的妈,安小虎大吼一声,仿佛胸口重重被捶了一下,怒睁着眼睛,也朝刘长海扑来。 要说刚才的俩人你追我赶,或许还有些兄弟情分在里面,手下多少还留有余地,这个时候两个人好像隔世的仇人,眼睛都红了,两人像是一虎一豹,拼出全力要干死对方才能解掉心头只恨。安小虎肌肉勃发,两条胳膊肌肉鼓起,黑黝黝的冒着汗珠,迎着夕阳的余晖,闪闪生光,刘长海赤裸着全身,紧实的胸大肌奋张着,汗水沾满地上的尘土,满身泥泞,却更加野性十足,犹如史前的黄金战士一般。 两人与其说是扭打在一起,倒不如说是撕咬在一起,一把爬犁在刘长海和安小虎的手中争来夺取中,两人身上都已被划得道道血印,刘长海浑身赤裸,更是没有半死防备,本身也是打不过安小虎的他,虽然奋力一搏,但已败落下风,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半丝好的皮肤,好像个血人一般疯狂的扑咬着安小虎。 安小虎此时也已拼尽全力,由开始的进攻转为防守了,两人气喘吁吁着,互相缠绕在一起,在地上扭曲着、翻滚着,拳头如雨点般的双双落下,毫无目的的捶在对方的脸上、身上…… 我悠悠的起身,我知道,这个时候是我该出场的时候了。 我轻轻的踱道墙角,我知道我再怎么出手,也绝对不能在搞出官司,只见墙角边依靠着一直破烂的生锈了的大澡盆,我举起澡盆跑上前,嘴里喊着:“刘长海!你去死吧!你这个臭流氓!!” “咚!!”的一声巨响,刘长海晃动着脑袋松开了攥住安小虎胳膊的手,愣愣的坐在地上,咬着嘴唇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安小虎,终于垂下手臂,苦笑一声,喃喃的道:“小虎哥!为了他!为了这个骚逼!你跟兄弟动手!行!今天,咱俩就彻底掰了!赶明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江湖上再见面,手下绝不留情!”说完,不顾满脸血渍,扯过丢在一旁的大裤衩胡乱套在身上,竟连背心都顾不得穿,一把扯开院门口,在院门外一众看热闹的街坊诧异的目光下,扒过靠在墙边的破自行车,蹬上就窜了出去。 “小杰子,小杰子!怎么回事?怎么啦这是?”院门外,人群中,奶奶的尖叫声传来。 “奶!没事儿!他俩兄弟喝酒喝多了,有点儿不对付!不碍的,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围着了!”我站在院门口朝奶奶道。 还不等奶奶接话,只听得身后一声大吼:“都他妈的给老子滚远!我他妈的再看见谁围在这儿,我他妈一把火点了你们丫的房子!信不信老子说到做到!!!” 我回头望去,安小虎萎靡的瘫坐在地上,眼睛通红灰,声音都嘶哑着,胸口剧烈的起伏,恶狠狠的看着院门外。我再回头时,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了,连奶奶的身影竟然也看不到了…… 我把院门锁好,把摩托车熄火,慢慢的走到安小虎的身边,轻轻的蹲下身:“老公……” “你……你他妈的也给我滚!!”安小虎朝我大吼着。 我知道他为了刚才的丧失理智而撒邪火,自然,安小虎和刘长海分道扬镳早就是我设计好的,即使现在安小虎再怎么轰我走,我自然是绝对不会走的,此时的安小虎已经没有了哥们、朋友的靠山,甚至以刘长海小人似的个性,安小虎平常和他一起做的偷鸡摸狗、男盗女娼的那些事儿,兴许刘长海也会狗急跳墙的给他说出去,甚至今天这个事儿,安小虎为了一个男宠,而暴打兄弟…… 安小虎在南城那呼风唤雨的形象必将一落千丈,而他现在只有我,以后或许也只有我,我就是要折了他的翅膀,服服帖帖的在我身边,为我所用,我的计划漂亮的全盘如愿的完成,我自然心下是大喜的,但脸上是要表现的悲切的,我一脸委屈的轻抚着他满是伤痕的胳膊,小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我应该跟你一起去买烤鸭的……刘长海……” “你,你他妈的别跟我再提刘长海这仨字儿,谁提我跟谁急!”安小虎朝我嚷着。 很好,我心里窃喜着,却不动声色的慢慢站起来,走进厨房,洗了两个西红柿,打了三个鸡蛋,热锅烧油,打了个西红柿卤,下了面条,过了凉水,搅上西红柿卤,端着碗走了出来。 安小虎已经起了身,坐在堂屋门口的台阶上,杵着脑袋默默的出着神。 “老公,先吃点儿东西吧……”我蹲下身,把碗递到他面前。 他抬起头,眼睛里没了暴戾,多了几许伤感和黯然,默默的结果碗,看了看我,低声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 “先吃饭吧!先不提了好吗?”我看着他道,伸手揩了揩他额头上的泥泞。 “嗯……”安小虎应了一声,接过筷子,兴许是刚才战斗过于激烈、耗费体力,埋着头“噗噜噜”一阵猛的吸溜起来。 我就这么默默的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碗吃完:“还要吗?” “再来一碗!再给我拍个黄瓜,拿瓶啤酒来……” 我把拍好的黄瓜盘子放在他大岔开的双腿前的地面上,啤酒嘶嘶的冒着晶莹的、像是脱了章程、无拘无束的气泡。 “咕咚咚……”他仰脖灌下一大口,“嗝……”打了一个饱嗝,把剩了半碗的面条放在身边的地上:“不吃了,陪我喝点儿……” 我端起他剩下的面条,捏过筷子,抵在嘴边,把他剩了半碗的面条,在他诧异的目光下,都扒拉进了嘴里。 我清楚的知道,只有身心一体了,才会吃对方吃剩的东西,我眼下所有的作为都是要告诉安小虎,我是他的老婆,也是他眼下唯一的亲人了。 果然,安小虎看我的眼神满眼温暖的,伸手轻轻的在我脸颊上摸了摸,我羞涩又饱含娇滴的朝他笑了笑。 “媳妇儿,刚才……刚才……我朝你嚷……你……你别生气……是我不对……”安小虎低声道。 “老公,没事儿,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哎……”安小虎叹口气,咕噜噜又灌下一口啤酒,手里攥着汩汩冒气的五星啤酒的酒瓶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懒洋洋漫无目的落单的蚂蚁,口里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十年了……我俩……十年了……从九岁就在一起……” 我不吭声,这个时候是不能吭声的,我收拾了碗筷,轻轻的起身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又从屋里拿出桌上剩下半盒的万宝路。 “啪”我点着一根烟,递到安小虎的唇边,我也点了一支。 “嘶……”我深吸了一口。 “你会抽烟?”安小虎扭头看着我。 “老公会的,我都会……以后,我陪着你,你有我,我有你……就咱们两个就够了……我伺候你,你也陪着我……好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竟也稍稍的湿润了,作为一个大男人,他猛地甩头,举起酒瓶,咕噜噜的仰头,半瓶啤酒灌了下去…… 就这样,我俩话不多,就这么依靠着坐在门阶上,你一口,我一口,地上的空酒瓶已经六瓶了…… 夜深了,不知道几点了,蟋蟀在四周的墙缝里声嘶力竭的嘶鸣着,月上树梢,二十年后难得见到的漫天星空散播在夜空中。 安小虎醉了,眼神涣散着,却嚷着还要喝。 我又拿出了两瓶啤酒,你要喝,我就陪着你,你接着喝,我会接着问你,总有我要套出来的话。 半宿的断肠酒,我倒是从安小虎半迷糊的口中得知不少东西,说来也奇怪,刘长海口中说的,安小虎那贪官老爸安排的曹德茂来制造事端的事儿,好像安小虎并不知道,他知道的却比刘长海知道的要少的多的多,安小虎只知道这个叫曹哥的人为刘长海出主意管我们要七万块钱的赔偿金,至于这个赔偿金,安小虎只知道事后那个姓曹的会拿走一半儿,至于剩下的一半儿,到底是给刘长海和自己挥霍还是另有他人拿走,他并不知道,再就是他老爸也参与这个事儿,他并不知道,还有那个刘长海口中提到的白净的少年,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的。 我不知道安小虎是酒后忘事儿了,还是刘长海满口胡言,但回想着下午那种情急的场景,刘长海应该不会那么短时间的编出这许多关系人物出来。 我的脑子有些乱,这里面错从复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安小虎已经歪斜着依靠着门框了,我扶起他,他嘴里还嚷着要喝,要喝,我像哄孩子一样边哄着他,边扶他进里屋。 刚要扶他上床,却见他满身泥土,下午那场战役后,根本来不及清理身上的泥泞,汗水混合着尘土一缕一缕的像是豹纹一样贴在身上。 “老公……我伺候你洗个澡吧……满身的泥,怎么睡啊!”我又把刚歪倒下的安小虎拉起来。 他并不说话,任由我肩扛着他的臂膀,半拖着拖进了厨房。 在他摇摇晃晃、脚下无根的软绵中,我把他脱了个精光,喝酒的缘故,他的鸡巴软绵绵却异常硕大的垂在两腿间。 我吞了吞口水,扶着他站在喷头下,拧开水阀。 “哗啦啦”,温热的洗澡水顺着他的小光头淌了下来。我在手上揉上香皂,在他的身上打着转,他双手抵在墙上,支撑着身体。 他的前胸、他的后背,我的手在泡沫里打着转,揉搓着…… 或许是水流的冲洗下,他神智恢复了不少,他迷离的在水雾中矗立的看着我,我正弯着腰给他搓洗小腿。 “媳妇儿……” “嗯?”我抬起头。 “谢谢你……”他低下头看着我。 “还难受吗?”我弯着腰,手不停,仰着头问。 “没事儿了,这点儿酒算什么……”他裂开嘴,一口小白牙,朝我笑着。 “老婆,再干一次吧……”安小虎轻抚着我的脸,轻轻的往他的胯下带。我定睛一看,他双腿间,不知何时,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一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在酒精的怪力下,异常勃发着。 “你满身的泥……我先给你洗干净了,我洗完了,进屋去干吧,左右也没外人了……”我试探的说着,特意说出了“外人”,看看安小虎的反应。 果然,他并不在意,也像是很受用没有了“外人”的存在,笑嘻嘻的朝我点了点头,自己倒是动手快速的洗上身体,猴急的扯过毛巾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转头望着我道:“媳妇儿,我先回屋儿等你,你快点儿,我等不及了……” “嗯……”我朝他妩媚的一笑,看着他光着屁股转身出了浴室穿过厨房进了堂屋。 我胡乱的洗了洗身上,悄悄的从厨房里扯来一枚买东西剩下的黑塑料袋,按着我多年的性经验,把塑料袋的底部用剪刀尖扎无数个小孔,返回到浴室里,扯下花洒,把花洒头拧下来,出水管微热的汩汩冒着水,我捏着水管子,对准屁眼,“嘶……”小腹瞬间胀满,我紧缩着屁眼,防止灌进去的水流出来,知道小腹微微隆起,胀痛感传来,我才拔出水管,屁眼对准刚才准备好的塑料袋开始努劲儿…… “噗叽叽……”剧烈的水柱从我的屁眼里喷射而出,混着屁眼里的污物灌进黑色的塑料袋里,塑料袋事先被我在底部扎好了无数过滤的小孔,所以,只有污秽的渣物隔离在塑料袋里,水却能从塑料袋的底部过滤出去,这是我多年来一旦去别人家灌肠,避免在人家尴尬总结出来的经验,灌肠过后,地漏不会留下尴尬的脏东西,也不会留有尴尬的气味,黑色的塑料袋过滤后的脏东西,事后提着扔到外面就好了。 确保屁眼里再没有脏东西流出来的时候,我的灌肠步骤算是完成了,我一丝不挂,晃动着个大鸡巴走进了堂屋,安小虎早就迫不及待的从床上跳起来,一把就抱住了我。 “老婆……快!我都忍不住了……”安小虎从背后搂住我。 我咯咯的笑着,转过身,嘴唇在黑暗中摸索着朝他的双唇抵了上去,一口淡淡的异香窜进我的口腔,这么熟悉…… “老公……”我松开他的双唇。 “嗯?”安小虎的双眼在暗夜下格外明亮。 “你溜了?” “你……你怎么知道?”安小虎有些紧张的惊诧起来。 “老公……我说过,你会的,我都会……以后是我陪着你,你不用隐瞒我什么……”没错,那股熟悉的异香就是安非他命的味道。 安小虎不说话,窘促的搂着我的双肩。以他这种公子哥儿的地位,又是地处南城鱼龙混杂的小混混,弄点冰来自己玩儿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儿。 “老公……你心烦?”我悄声问。 “没……没有……” “我陪你,今天我陪你一起溜,让你爽到底,好吗?”我低声问。 “我不想……不想你……学坏……”安小虎小声道。 “我没学坏……我本来就坏……”我咯咯一笑,把他顺势扑倒在床上。我侧过身,撅着屁股淫笑着勾引着他。 安小虎似乎放了心,俯下身,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鞋盒子,黑夜中打开盒子,里面溜冰的物事儿一应俱全,一个精巧的玻璃冰壶被他捧在手里。他疑惑的看着我,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我伸手抢过冰壶,里面已经早就有了半壶的过滤水,我轻车熟路的当着他的面从鞋盒子里掏出玻璃锅,按在冰壶进气口,又从盒子里掏出软吸管,插在出气口。 安小虎看着我熟练的步骤,再也没了怀疑,从桌上拿过打火机递给我,我口叼着吸管,“啪”的点燃打火机,淡淡的火苗轻跳着抵在玻璃锅下,黑夜里煞是醒目、刺眼。 “嘶嘶嘶嘶……”玻璃锅底部已经结痂的半透明状结晶开始慢慢融化,星星的升腾起小小的气泡,接着小小的玻璃锅里瞬间充斥着浓浓的白色烟雾。 “嘶……”我叼着软管,开始不间断的吸气,玻璃锅里弥漫的烟雾一溜烟儿的被我吸进冰壶里,“咕噜噜”过滤水开始翻腾起来,经过水的过滤后,从出气口的软管里,尽数被我大口大口的吞吸着。 “媳妇儿……你……到底……还……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安小虎惊奇的盯着我,看着我娴熟的吸毒手法,惊诧的说。 “老公……你也一样,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呼”的朝天吐出一口浓烟,瞬间满屋子异香扑鼻。 我举着冰壶,嘻嘻笑着对安小虎道:“老公,今天老婆好好伺候你,你也好好伺候我好吗?” “你鬼灵精怪的,你想怎么玩儿?”安小虎笑着问我。 “来,你躺下,我伺候你吹烟……” “吹烟?” “今天爽死你……”我淫笑着把安小虎按到在床上,在他平躺的胯下跪好,手握冰壶,浓浓一口浓烟吸进口中,赶忙对准安小虎坚挺的大鸡巴就含了进去,我紧嘬着嘴唇,避免烟雾从嘴角流出,含住安小虎的鸡巴用力的朝他鸡巴头上的马眼吹气。 “嚯……”我抬起身,一口浓烟下去,憋得我晕头转向,但刚刚几口的浓烟,已经让我头晕脑胀,身体好像腾云驾雾般的飞行般的清爽。 “哦……”身下的安小虎低吼一声。 “怎么样?老公?”我淫笑着看着他。 “他妈的,麻嗖嗖的……” “来,操我!”我调转身体,趴在床上,高撅起屁股朝向他,安小虎拿起冰壶想要溜,却被我一把拦下:“老公,你不能溜太多,太多了,就会硬不起来了……” “哈哈……”安小虎大笑道:“那是别人,你老公我的鸡巴是越溜越硬,越溜越大!” “真的吗?”我怀疑的看着安小虎“咕噜噜”的拿着冰壶大口的吸了两口,果然,他双腿间的东西在黑夜中格外坚挺,火烫烫的。 安小虎一把按住我的腰,我淫荡的整个上身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的撅起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等待交配。 “呲溜”没有半丝润滑,安小虎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我早已淫水泛滥的骚逼里。 “哦……老公……你……你的好大!好长!好粗……”我淫荡的嚎叫着。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操你……” “操死我,老公……操死我!”我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安小虎的次次插入。 安小虎经过了上次的调教,已经掌握了我的二道门位置,他一条腿蹲站着,另一条腿跪着,这样的姿势能确保鸡巴插入最深处。 “哧”,我的小腹一阵酸痛,二道门被他顶开。 “媳妇儿……我插到了!”安小虎孩童般的雀跃着。 “爽死了,老公,快,就插那里……”我用力的撅着屁股,让他的大蟒蛇插得更深,更重。 “啪啪啪啪啪”淫荡的声音响彻这寂静的夜空。 溜过冰的安小虎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我平躺着、侧卧着、趴撅着、上坐着、平躺盘着,所有的可能想到的姿势我俩都插了个遍,直到我俩大汗淋漓,天边微亮,他仍然没有射精的前兆。 “老公……你太厉害了……你是纯爷们儿!” 我俩大汗淋漓的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的鸡巴仍旧坚硬如铁,我如获至宝的趴在他的身下,他平躺着享受着我滑润的口腔一深一浅的伺候着的口交。 安小虎扒过我的屁股,我趴在他的身上,嘴里“吧唧吧唧”的给他舔着鸡巴,他的手不停着,两根手指并拢朝我屁眼里挖来。 “哦……老公……”我忘情的嚎叫起来。 “爽吗?媳妇儿……”安小虎坏笑着,手指毫无章法的在我屁眼里搅动着。 我轻轻的回手扶住他的胳膊,让他的手指调转方向,指尖朝下,指引他朝我的小腹处轻挖:“这里,老公,这里,摸到了吗?有一个小凸起……” 安小虎的手指在我的指引下,很快就抠到了我的前列腺,兴奋的道:“真的有一个小凸起啊……” “对,老公,就是这里,刺激这里,按,抠,挠……” 安小虎不说话,手指头快速的搅动起来,对准我的前列腺猛烈的进攻起来。 “哦……啊!!”一阵阵的酥麻传上头皮,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安小虎按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心领神会的快速抠动我的前列腺。 “媳妇儿,这个点……怎么……越来越硬?” 不等他说完,我“啊!!!!”的一声大叫,浑身开始剧烈的哆嗦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瘫软的趴在他的身上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嗤嗤嗤”我的下身的鸡巴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开始大量的喷涌出精液。 “我……我操!!!我操!!!”安小虎惊喜的一屁股翻滚着坐起来,看着被他甩在床上侧着身仍然抽搐的我,我的鸡巴下面一片狼藉,大片的精液糊满下身,他的手指由于惊恐极力的要拔出来,怎奈高潮的我屁眼用力的吸吮着,巨大的吸力竟然让他的手指犹豫的停留在我的体内。 仍未满足的我赶紧伸手阻拦他要拔出来的动作,安小虎会意,手指赶紧又恢复快速的抠动。 “啊……啊……”我的身体由抽搐转为打滚,屁股却仍旧大撅着,任由安小虎的手指在我屁眼里继续搅动着、刺激着。 直到我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平静,我的小腹开始一阵阵的酸痛,屁眼和鸡巴已经开始麻木的没有知觉,我才轻轻的拍了拍他插在我体内那只手的手背。 “噗!”一声巨响,他的手指才用力的挣脱了我屁眼的吸力,拔了出来。 “我操!媳妇儿!你太他妈强了!”满脸成就感的安小虎兴奋的叉着腿坐在我面前,看着虚弱的、喘着粗气的我,雀跃的叫着。 “老……老公……让我……让我先……歇会儿……一会儿……一会儿你想着去小卖铺给学校打个电话,你就说你是我爸爸,说我发烧了,今天不能去学校了……让我睡会……醒了……醒了……我……我伺候你……”我虚弱的躺在枕头上,已经顾不得身下一片狼藉,床单上、毛巾被上,安小虎的小腹上,满是我的精液…… “知道了,你先睡吧,我再溜几口……” “咕噜噜”伴随着冰壶里过滤水的翻滚声,我沉沉的合上了眼睛…… ---- 70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我揉了揉脑袋,昨天喝的有点多,头有点疼,屋子里没有人,安小虎不知道去哪了。 我爬起来,穿上衣服,看见床脚安小虎昨天脱下的脏衣服、藏裤衩儿,我找出盆,把脏衣服泡在盆里,放在当院的地上,厨房里看了看,西屋储藏室里也看了看,连茅厕我也进去看了一眼,都没有安小虎的身影,我蹲在地上揉搓着他的脏衣服,都洗完的时候,院门口传来“嘟嘟嘟”的摩托车的声音,我不动声色,抖了抖手中衣服的水渍,摊开晾在院中悬挂的晾衣绳上…… “怎么起来就干活儿?”安小虎摘下头盔,打开摩托车后备箱,从里面掏出一个纸袋子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 “昨天你要吃的烤鸭,今天给你饶补上……”安小虎咧嘴笑着。 我抿着嘴朝他笑,阳光下,蝉鸣里,安小虎的笑靥格外明朗、清爽。 “给学校打电话了吗?”我拾掇着桌子,把包装的片好的烤鸭装盘摆桌。 “一早就打了,你们那个教导主任说知道了,还说……”安小虎犹豫着。 “说什么?”我问。 “反正就是说你在学校表现不咋地的话……” “咯咯……”我笑着:“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反正他们讲的我也听不懂,我也不会,我也没想考清华北大,我会的他们未必会,我的将来也不是清华北大说了算的……”我摆好碗筷。 “敞亮儿,这点真跟我一样……我从小也是这么说的……我爸一听我这么说,就揍我……”安小虎起开啤酒,笑着。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我老公就不学无术,自然也得配一个不学无术的老婆呢……”我嘿嘿的笑。 “不过话说回来,媳妇儿,该学还是得学,有文化宗别没文化要好……我是不赶趟儿了,媳妇儿,你还是得多少要进步啊……”安小虎煞有介事的以过来人的身份训诫着我。 “老公,以后的世界并不是清华北大就能怎样的……未来有无限可能,大字不识的人也能坐拥亿万身家,清华北大的博士后也有去澡堂子搓澡的……” 安小虎诧异的张大嘴巴:“清华北大毕业的去……去搓澡?” “可不么……” “你别跟我这儿扯淡了……清华毕业去搓澡?一边搓泥儿,一边教人家数理化?”安小虎嘲讽着我。 我自然也懒得跟挑明以后中国的变化之大,我说出来他也未必相信,如果我告诉他几十年后的中国只需一个手机软件,在上面搔首弄姿几天,再胡乱在脸上抹上几个三无保障的化妆品,就能月入几十万,你说他会信吗? 我拿起荷叶饼,均匀的抹了甜面酱,夹上三片鸭肉,铺上香葱白,卷好递给他。 安小虎接过来,眼睛却直钩的盯着我。 “干嘛?没见过帅哥啊?”我朝他笑。 “媳妇儿……” “嗯?” “从小到大对我这么好,为我洗衣、做饭,为我卷烤鸭,陪我打游戏、唱卡拉OK……” 我看着他,他的眼神里透出无限的凄凉,他盯着手里的烤鸭,喃喃的道:“我妈死了以后,我爸一个人带我,他又成天不着家,我放学以后回到家,家里除了硬得像砖头一样的剩馒头就是黏得发馊了的剩米饭,后来终于有个人能给我来做饭了,家里那时候倒温暖了许多,只是……只是我爸却让我管她叫妈……” 我不说话,静静的陪着他,听着他的沧桑,感知着他的过往,悲伤着他的悲伤…… 眼前这个小牛犊一样的少年,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流氓,也和凡人一样被生活赋予过创伤,看似桀骜的他也曾几何时是母亲怀中乖乖的宝贝,只是这种世间最平凡的温存对他来说却如此转瞬即逝,缺少家庭温暖的孩子,安全感的缺失,让他不再相信人间的温暖,他刻意伪装出来的古惑,只是无奈的在这个被抛弃的世间里为自己无奈的插满满身防备的刺,伪装着坚强,却还未刺到别人,先扎伤着自己…… 我看着眼前寂寥的安小虎,心口隐隐的有些生痛,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为这个无辜的少年埋下的计,他已是满身伤痕,我又何必再补一刀?可想着我家的境遇,我家蒙受的侮辱和冤屈,以及这整件事背后隐藏着的未知的阴谋,我默默的告诉自己,世间悲剧何止他一人?四十年后的我也未曾得到过老天的公正,艾滋病的噩临、药物反噬的折磨、同性恋不备接受下的无奈躲藏、畸形的性放纵、无奈的耗尽着生命却享受着肮脏躯壳下肮脏的人生…… 想到这里,所有的同情似乎都变得一文不值,生命的轮回就是见证时间的兴衰荣辱,只是命运造人,有的人荣光、有的人晦沉、有的人碌碌无为、有的人光灿一生,这才有了明暗对比、红花绿叶,牡丹娇艳却也难逃花败花开、泥土庸碌却春秋永在。既然能重活一次,为什么还在意已经看透了的烦恼?只需且尽眼前欢,身前乐,至于以后,那也只是永无定数的未来,管他作甚? “媳妇儿,你在想什么?”安小虎问着,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眼前。 “啊,没什么……我在想,以后,你不用在担心一个人了,有我在,有我陪着你,我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一直陪着你……”我看着安小虎低声道。 “如果咱俩能结婚,我一定娶你……”安小虎坚定的看着我,口气坚毅,让我心头一暖,竟也恍惚起来,但四十年来,这种话听了无数遍,也失望了无数遍,终究的结局都是曲终人散。童话,终究是骗人的。我凄惨的朝安小虎笑了笑,却还自欺欺人的选择着相信,即使深知这只是眼前瞬间的誓言,但仍心满意足着。海誓山盟是说给有情人听的,怎奈你我只是落花伴流水、花残蕊破……,但我仍然感激你这或许一瞬间的许诺,我只能保证尽可能的在往后的日子里,在今后结束的那天,将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吧。 “老公,谢谢你……”我对他说,只这一瞬间,我的话是真实的…… 安小虎忽的放下手中的鸭卷,猛地攥住我的手:“媳妇儿,我现在只有你了,以后,你千万别丢下我……” 我心口如被大锤重击了一下,生疼生疼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我心里默默的祝福着他,我的重生不是要我注定守护着你的,万花丛中,你只是过眼的那一点红,不过,我保证,你是最耀眼的那点红…… “嗯……”我朝他点点头:“快吃吧,凉了……” 我的刻意回避倒是没引起他的怀疑,他狼吞虎咽的吃着烤鸭,眼里溢着幸福的光…… “老公,昨天你还没爽,一会儿我伺候你啊?”或许是出于愧疚,也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看着眼前健壮黝黑的小狼狗,我安耐不住我的如狼似虎,开始勾引他。 果然,年轻的精力就是旺盛的,安小虎听见我说,猴急的一把搂住我,顾不得收拾桌子,我径直就蹲在了他的胯下,他叉着腿坐在椅子上,我隔着他的裤衩子,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巨大的轮廓。 安小虎闭起眼睛,嘴里轻轻的爽哼着,那根狰狞的大鸡巴硬邦邦的隔着裤衩似乎就要窜出来。 我轻轻的扯开他的裤衩,“扑棱”一下,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黑鸡巴啪的甩在我的脸上,我被那坚硬的大巨根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尴尬的低头朝我笑了笑。 我扶着他的大蟒蛇,轻轻的递进了嘴里,“咕叽、咕叽”唾液伴随着舌头的翻滚,那巨根在我的口腔里上下的滑动起来。 “哦……哦……”安小虎忘情的哼唧着。 我吐出他的鸡巴,伸出舌头,舌尖灵活的从他的满毛的蛋囊向上轻扫着,蛋囊、鸡巴柱再到发亮的大鸡巴头,几遍下来,那根鸡巴已湿漉漉了,我站起身,扒下自己的裤子,转身趴在餐桌上,对着来不及收拾的一众碗筷,回收一掏,把那根大鸡巴攥在手中,径直对准自己的屁眼,安小虎不动声色的羞涩的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那根鸡巴头已对好准心儿,我用力的努着屁眼,使劲的朝下一坐…… “哧溜”一下,那根鸡巴生涩的朝着我的菊花深处全根而入。 “哦……”深深的满足感充斥我的后门,我忘情的昂起头。 不用安小虎动弹,只需我调整好位置,他的鸡巴太长,前列腺的地方早就一插而过,只能全力进攻我的二道门。 我并着腿,蜷缩在他大岔开的双腿间,身体尽量保持直立,这样会让他的鸡巴更深的插进来。 “嘶……”的一下,感觉浑身毛孔瞬间一缩,浑身痉挛了一下,一股尖锐的刺痛感传来,我知道,二道门破开了。 “我操,媳妇儿,那里面的小逼口,我感觉到了……”安小虎兴奋的道。 我不说话,只喘着粗气,伸手揽过他的双臂环绕在我的胸前,扒着他的双手往我的乳头上按,安小虎会意的双手捏住我的乳头,轻轻的在指尖扭动起来。 “哦……哦……”我闭起眼睛,开始充分的享受起来。 我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安小虎配合着我的节奏,也一顶一顶的用力撞击着。 操了三十多下后,安小虎似乎不满足我动作的频率,双手揽过我的腰,我嘤的一声顺势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安小虎站在我的身后,那根大长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就是一阵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啪”近乎疯狂的撞击着,桌上的碗筷都像是嘲笑我俩的淫荡,“噼啪”作响。 “哦……媳妇儿……我……我要……” 还不等安小虎射精二字出口,他重重的嘶哑着低吼一声,全身弓起趴在我的后背上,整根鸡巴深深的插在最深处开始射精。 我扭动着屁股,在他巨根还没有软下去的时候,充分的缩紧屁眼,让二道门随着力道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精华。 “呼……”安小虎大汗淋漓的慢慢的脱离我的身体,大叉着腿坐回椅子上。 我抿着嘴转过身朝他笑,趁他不备,坐在他的身上,他顺势搂住我的腰,两张嘴、四片唇贴在一起,烤鸭的葱香味互串开来…… “爽吗?小坏男人!”我笑嘻嘻的刮着他高挺的鼻梁。 安小虎红着脸,反倒像是个娇羞的大姑娘,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嗫嚅着:“嗯……”了一声。 我的屁眼开始咕叽咕叽的向外排出他的精华,吧嗒吧嗒的顺着他的小腿流在他的脚面上…… 我咯咯的笑着,从他的身上蹿下来,像只淫荡发情的母狗,趴在地上,对准他的44码的大脚,伸出舌头,开始舔吮他的脚面。 “我……我操!”安小虎昂起头,爽嚎起来。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有施虐心?我淫荡的抬起头,看着他紧合着双眼,无限的享受的表情,卖力的从他的脚指头开始吸吮,把他脚背上的残精一滴不剩的全都吸溜进嘴里,再吧唧吧唧淫荡的咀嚼着咽下,浓重的腥臊味道混合着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蛋清味,瞬间充斥了口腔。我顺着他的大脚一路向上的勾舔着,甚至他腿上浓重的根根腿毛我都不曾落下,一根一根的贴着他小腿的肌肤给他用力的舔着…… 厨房里,水池旁,我浑身一丝不挂,手浸泡在泛着泡沫的碗筷中,身后同样浑身赤裸着的安小虎,双手搂着我的腰,我的手不停歇的捏着百洁布擦拭着碗筷,而我的屁股大撅着,那个永不满足的小狼狗正卖命的“啪叽啪叽”撞击着我,那根大鸡巴更粗壮了,我满足的哼唧着,水池里的泡沫更多了,晶莹的幻灭着……
  24. 赤色生死恋(作者:没有陌生人) 情爱无界限,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世界再大,只要有缘分,总能相遇;哪怕是走散了,也总有一天能再遇。 2013年4月初的一个下午,阳光明媚,一位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出G市国际机场,他戴着近视眼镜,丝毫无碍他英俊的外表,深邃的眼窝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高鼻梁,国字脸,身高约1.8米,身材标准,穿着笔直的深蓝色西服,打着枣红色的领带,脚踏一双铮亮的棕色皮鞋。一踏出机场,他出众的外表顿时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他满怀自信的踏步向前,走到出租车候车区,不一会就上了一辆出租车,一直驶向G市市区。 这人名叫贾峰,英文名叫Jason,是M国万众电子公司的高级市场经理,万众电子是M国的一家知名上市公司,专门向手机制造商供应核心主板,他此次来华的目的就是代表公司签订一份电子元件的供货合同。他沿途观看着G市的街景,只见现代建筑林立,街道整洁,商铺繁多,市中心人来车往,一派国泰民安的繁华景象。他首次来华,踏入祖国怀抱的那刻,他心情十分激动,离开这片神州大地已经18年了,虽然他离开时只有6岁,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就是出生在G市。6岁生日那天,家里遭遇巨变,父亲贾斌生意失败被债主围堵追债,无奈之下在工厂天台跳楼自杀,当场身亡。然而债主们并未放过他们,在为父亲举丧期间,债主们还在灵堂外面追债。母亲谢茹刚遭受完丧夫之痛,又被债主们苦苦相逼,一时想不开,竟然在夜里自缢身亡。短短几日内,双亲俱丧,他跟3岁的弟弟贾博一下子成为了孤儿,只能由年近六旬的奶奶照看。办完母亲丧事后,家中值钱的房产和财物被悉数变卖还债,原本小康的家庭一下子变得一贫如洗,他们也从原本居住的商品房搬到了奶奶居住的简陋小平房。由于奶奶年纪大了,光靠微薄的退休金难以赡养他们,他不得不被膝下无丁的堂叔贾民领养走,从此跟着贾民夫妇远走他国,定居在M国。一眨眼就过去18年了,2012年6月,贾峰从M国有名的国立大学毕业,并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万众电子公司,成为一名高级业务代表。他工作勤恳,个人能力非常强,很快被公司的营销总监史密夫一眼相中,三个月后,他由于工作成绩出色,被提升为市场经理,半年后,再次被提拔为高级市场经理,也是万众电子公司里面最年轻的高级经理。本来他可以安心留在公司总部发展,但他一心惦念着祖国的亲人,这些年来,他无时不在记挂着自己的弟弟和奶奶,不时在梦中垂泪。因此,当他获悉公司跟G市的方圆电子公司即将建立业务往来的消息后,他激动不已,马上主动请缨回国跟进这项业务,几经哀求后,史密夫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他得以因公出差回国,顺便实现他多年的寻亲梦。 由于贾民刻意要阻断他跟贾斌一家的往来,这么多年,贾峰从来没有得到过奶奶和弟弟他们的半点音讯,这次回国,茫茫人海,他又没有亲人的联系方式,虽然深知寻亲不易,但他还是满怀信心,他坚信,只要奶奶和弟弟还健在,他就一定能找到他们! 这时,出租车在他预订入住的汉诺酒店门口停了下来,这是一家涉外五星级酒店,万众电子总部早就为他办理了预订,他在酒店前台很顺利就办好了入住手续,行李生替他把随身行李送到了他入住的1322客房。 入夜了,华灯初上,他隔着客房的大玻璃观着外面的夜景,此刻,他心潮澎湃,内心不断在呼唤着自己的亲人:弟弟、奶奶,你们在哪里?你们知道这些年来,我无时不在想念着你们,牵挂着你们,这次回国,就是我们相见重逢的日子,你们一定要等我,等我! 第一章、苦难的岁月 第一节、痛失双亲 1995年3月31日,那天是贾峰的6岁生日,谢茹早早把他从幼儿园接回家,准备好丰盛的晚餐,准备一家人开开心心为他庆生。贾峰一家人住在G市的怡康花苑B座1103,这是个三房两厅的套间,家居布置温馨得体,他很喜欢这个家,爸爸贾斌开了家皮革厂,前些年生意不错,攒下了一笔钱,在市内买下了怡康花苑这个套间居住。妈妈谢茹原本是个售货员,结婚次年生下贾峰便辞职在家,成了专职的家庭主妇。弟弟贾博出生于1991年12月24日 ,这时才3岁多,还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屁孩,贾峰跟弟弟的感情很好,凡事总会让着弟弟,谢茹看在眼里,觉得他特别懂事,因此也特别疼爱他。这不,她今晚特地精心为贾峰精心准备生日宴,准备好好替儿子庆祝生日。 饭厅的挂钟敲过8下,已经晚上8点了,贾斌还没回家,平常该早到家了,今天怎么回事呢?谢茹忍不住拿起座机拨通了贾斌办公室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这时俩小兄弟早饿坏了,贾峰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一直盯着桌面上的饭菜吞咽口水,谢茹见状,便说开饭了,他们边吃边等。听妈妈这么说,兄弟俩忍不住便夹着自己喜欢的菜吃将起来。谢茹为贾斌留起了一份放锅里热着,陪着两儿子,一边喂小儿子吃饭,一边往贾峰碗里不住夹菜,看着俩个天真活泼的儿子,她总是感到心满意足。吃完饭都9点了,贾斌还是没有回来,谢茹唯有收拾好碗筷到厨房洗刷,之后又给俩个儿子洗完澡,忙完出来,都已经过了10点了,贾斌居然还没有回来,谢茹心里不禁嘀咕起来,怪责丈夫居然连儿子今天生日都忘记了。看着贾博都犯困了,谢茹唯有拿出冰箱里的生日蛋糕,点燃了生日蜡烛,领着贾博为贾峰唱起了生日歌,唱毕,三人一起吹灭了蜡烛。“儿子,你刚才许什么生日愿望啦?”谢茹忍不住问。贾峰眨着大眼睛天真地说:“想和爸爸一起吹蜡烛过生日。”谢茹一听,心里更是怪责丈夫了,为了不让儿子不高兴,她提前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递给贾峰。贾峰接过后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纸,见到一个小锦盒,打开锦盒,原来里面装着一条银项链,项链挂着一条盘缠着的小蛇银挂饰,挂饰的背面,刻着“贾峰”两字。谢茹替贾峰戴上项链,问道:“喜欢吗?”“喜欢,谢谢妈妈。”贾峰甜甜地应着。这边贾博看着哥哥有礼物,自己没有,不愿意了,哭着说自己也要戴项链,看着小儿子哭成小泪人的,谢茹连忙进房拿出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提前替他戴上,这条项链跟贾峰的一模一样,就是挂饰换成了小羊,羊的背面刻着“贾博”两字。 见到自己跟哥哥有同样的礼物,贾博马上就不哭了,三人开开心心地分吃着生日蛋糕。还没吃上两口,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谢茹赶紧过去接了电话,听完电话后,她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身体摇晃了几下,眼泪在不住往下掉。原来电话是丈夫工厂的门卫打过来的,说就在10分钟之前,贾斌从工厂厂房天台跳将下来,摔得面目模糊,当场已经毙命,让她赶紧过去料理后事。 谢茹强作镇静,替两个儿子穿够衣服,自己也披上外套,领着他们出门,走出小区在马路边上截了了一辆出租车往工厂方向而去。到了工厂门口,只见警察已经在外面拉起了警戒线,一班人正在警戒线外议论纷纷,见到谢茹母子,他们立即围将过来,原来他们都是工厂的债主,获悉贾斌跳楼的消息后赶将过来,生怕自己的债务追不回来,包围着谢茹母子讨要说法。 谢茹一心要进去厂里看丈夫,获悉贾斌跳楼身亡的噩耗,她早已六神无主,哪里还有主张?她被众人推攘着,只能用身体护着自己两个弱小的孩子,眼泪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只见眼前的人影在晃动着……她再也支持不住了,人忽地倒下了,贾峰又惊又怕,大声喊着“妈妈”,而贾博早已被吓哭了。这时,工厂的门卫领着警察赶将过来,喝开了那班债主,把谢茹母子接进了工厂。 过了好一会,谢茹悠悠醒来,她张眼看到了贾峰的小脸蛋,眼泪又不住地往外飚。经办的陈警官走到了她面前,柔声劝慰她,让她过去见贾斌最后一面。在陈警官的和门卫搀扶下,谢茹走到停放着贾斌遗体的殡仪车旁,陈警官一边提醒着她作好心理准备,一边揭开了覆盖尸体的白布,她只是冲丈夫遗体看了那么一眼,就晕倒过去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她强撑着走出客厅,只见客厅已经布置成灵堂,贾斌的妈妈阮容跟几个近亲的亲戚正在客厅里张罗着贾斌的丧事。见到她走出房间,阮容连忙过来扶她到沙发上坐下。谢茹看着婆婆,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泣不成声了,众人连忙上前加以劝慰。逝者已矣,事到如今,又能咋样呢?谢茹唯有强打精神,开始操办丈夫的丧事。 贾峰至今没忘记,4月1日那天并不是愚人节,他醒来走出客厅的时候,看到的是妈妈和奶奶悲戚的神情,还有布置得阴森可怕的灵堂,就是他生日的那个晚上,他亲爱的爸爸就这么永远离开了他们,而且没为他们留下一句话,他甚至没有见到父亲最后的遗容,长大后他才知道,脑袋被摔烂后的惨状,简直让人惨不忍睹。 贾斌的丧礼安排在4月3日进行,也就是赶在清明节前入土为安。本来这家人的境况已经够惨了,但命运还是没有放过他们孤儿寡母,就在贾斌在殡仪馆出殡这天,债主们还是不肯放过他们,他们聚集起来在殡仪馆围堵贾斌的亲友们进行追债,见到他们势大,贾斌的很多亲友见状都避之则吉,留下帛金后,连遗体告别仪式也不参加了,匆匆离去。那班毫无人性的债主,连帛金也不放过,悉数拿走,临走时还丢下一句话,让谢茹赶紧筹钱还债。最后,偌大一个遗体告别厅,就剩下阮容、谢茹母子和两个有义气的亲友,贾斌的遗体告别仪式就这么冷清地完成了。取了丈夫的骨灰盒送去骨灰楼安放那刻,谢茹心都碎了,这这么短短几天,让她看透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她心灰意冷,抱着年幼的两个儿子不住落泪。 回到家里,原本以为可以清静地休息一下,谁知道还没等他们母子从悲伤里缓过来,债主们又找上门来了。他们围着阮容和谢茹讨债未果,干脆就把屋里值钱的东西搬走,阮容阻挡不住他们,于是打电话报警,过了半个小时,警察才匆匆赶到制止,不过这个时候,很多值钱的家电和家具用品都已经被搬空了,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很是悲凉…… 晚上,谢茹哄贾峰兄弟俩入睡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只剩大床和衣柜的房间,一时悲从中来,她惦记着丈夫,怕丈夫一个人在阴间寂寞,她开始对生活绝望,一时想不开,她毅然锁上了房门,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缢身亡…… 第二天早上,阮容做好早餐后来到谢茹的房间敲门,百敲不应,还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她大惊之下,连忙跑去屋外喊救命,邻居闻声赶来,几个男人用工具破坏了门锁,撞开门入房,发现谢茹已经身体冰凉,早已魂归天国。几天时间,贾峰兄弟就痛失双亲,让他永远记住这段人生最悲惨的日子…… 由于债主们逼出人命,不敢再用极端的手段逼债,几个良心发现的债主更是出钱替谢茹办理了丧事。等谢茹入土为安后,债主们跟阮容达成协议,把怡康花苑这套房子抵债后,贾斌生前欠下的债务一笔勾销。阮容带着两个孙子回到自己在市郊的小平房里生活,然而生活不再平静,阮容自己仅靠微薄的退休金生活,她生平节俭,一直自食其力,不肯要儿子和媳妇的一分钱,本来就没有积蓄,现在好了,无端增加了赡养两个年幼孙子的负担,生活很是艰难。迫于生活压力,让她不得不出去打散工帮补生计,照顾弟弟的担子就落到了年仅6岁的贾峰身上。但贾峰很是懂事,他很快就学会了照顾弟弟,然而,命运还在捉弄着他。 第二节、兄弟分离 阮容短短几天痛失儿子和媳妇,心情悲痛,再加上她身体原本就不好,操劳不到一月就病倒了,还好邻居是个热心人,看着她可怜,就帮忙替她照顾一下两个孙子,给他们送饭。但一场病下来,阮容本来不多的积蓄就清空了,家里只剩那么一点买米的钱了。无奈之下,她前往自己的单位借钱,看着她可怜,工会也资助了她一千块钱,让她得以维系生活。 5月中旬的一天傍晚,阮容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里,就在屋门口看到了等候她归来的贾民夫妇,贾民的妻子王轶此刻正抱着贾博逗他玩儿,贾民则跟贾峰在聊天,别看贾峰年纪小小,但应变力强,回答得体,贾民很喜欢这个堂侄子。见到阮容回来,两夫妇连忙拉着她入屋说话。 原来贾民夫妇婚后未能生育,去医院检查后,发现王轶有不育症,俩人一直为自己膝下无儿而忧虑,现在知道堂兄夫妇离世,遗留下两个儿子无人照顾,毕竟大家都是姓贾的,留的都是自家人的血脉,他们这次前来,就是想领养他们其中一人,一则可以减轻阮容的负担,二则可以让孩子有很好的生活,以后供书教学,可以让孩子有更好的将来。贾民更是直接提出要领养贾峰,因为他打心里就喜欢这个懂事的孩子。 对于贾民的情况,阮容也比较清楚,贾民从M国留学毕业后,受聘于M国企业,在华公干,王轶是他在M国念书时认识的,俩人目前都在外企工作,经济状况很不错,要是贾峰能跟着他们,一定可以少受很多苦,再者,贾民夫妇都是高学历的人,对贾峰的将来也有帮助,但是一想到要跟孙子分开,她还是百般的不愿意。后来经过贾民夫妇的游说和承诺,她还是无奈地答应了。见她答应,王轶马上从随身挎包里拿出5万元递到她手上,说是给她和贾博改善生活,想到自己目前的困境,她最终还是收下了,让贾民夫妇两天后来领人,她要好好陪伴一下贾峰。对此,贾民夫妇也很理解,安慰她一番后便告辞先走了。 第二天,阮容没有去上班,她请过假后便回家带上贾峰兄弟,揣上那5万元钱去了趟银行,把钱存到自己名下,把存折小心地贴身收好,然后带着两孙子到儿童乐园去玩了一天,晚上还带着他们去了KFC,一家人开开心心度过了一天。接下来的一天,阮容带着贾峰兄弟俩去了趟殡仪馆,到骨灰楼取了贾斌夫妇的骨灰,让贾峰兄弟拜祭一番,晚上回到家里,她特地做上几道贾峰最喜欢的菜,看着贾峰高兴地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她在心里暗自垂泪。那天晚上,她紧紧地抱着贾峰入睡,唯恐他从自己怀里溜走。 时间过的很快,两天时间转眼便过去了,第三天一早,贾民夫妇便来接走贾峰了。面对贾峰的质问,阮容不敢说实话,只是说贾民叔叔喜欢他,想带他去玩几天。当时贾峰还天真地问贾民,能不能带上弟弟一起?贾民摇摇头,说这次先不带弟弟,等下次来再带,贾峰懂事地点点头。临走时,贾峰还一脸天真地跟奶奶和弟弟挥手说再见。看着贾峰上了贾民的小车后,阮容才敢偷偷地把贾峰随身的衣服放进车尾箱,看着小车远离,阮容紧紧抱着贾博,泣不成声…… 本来阮容以为自己跟贾民在同城居住,以后还有跟贾峰见面的机会。谁知贾民夫妇早暗中计划好了,他俩一早办理好了调回M国公司工作的手续,并通过公司的人事关系,为贾峰办理了亲属随行出国的手续,半个月后,他俩就瞒着阮容,带着贾峰去了香港,然后从香港出发,直飞M国,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国了。 到了M国后,他们为贾峰办理了临时居留,并送去当地的小学入读,等一切办理好后,贾民才致电国内的爸妈,让他们去阮容家里一趟,告知她贾峰的下落。 贾民的爸妈很快就按儿子给的地址,找到了阮容家里。当阮容获悉孙子已被贾民带到了M国的消息,想到自己再也不能见到贾峰,悲痛欲绝,一度晕厥。贾民的爸妈很是不忍,连忙对其进行急救,阮容悠悠醒来后,还是不住流泪,事已至此,贾民爸妈唯有好言相劝一番,承诺一有机会,就劝说儿子带贾峰回来让她们祖孙相见,老人家这才宽慰一点。临走前,贾民爸爸将一万元钱硬塞到阮容手里,要她好好保重身体,以待跟贾峰的相见之日。 三年后,阮容所在的片区被政府动迁,房东收回了房子,硬逼着阮容祖孙俩搬走,阮容无奈,唯有含泪离开,搬回了乡下居住。但这时贾博已经到了念书的年纪,为了方便孙子上学,阮容又从乡下搬到了G市下面的一个县城租房住下,让贾博到县城的小学上学。这期间,她托人到市里告诉贾民爸妈他们新的地址,谁知受托人回来告知她,说贾民爸妈早在一年前就出国了,据说是跟着贾民在M国生活了,这样一来,阮容跟贾民一家就彻底断了联系。 第三节、我有一个好同桌。 贾博的童年比起哥哥贾峰苦多了,刚开始,由于有贾民家给的6万元,祖孙俩省吃俭用,他还是上了幼儿园,之后就近入读小学,这段时间日子虽然不算好,但还是过的去。2005年,也是他刚上初一那年,阮容因心脏病发住了院,治病加上日常生活开支,一下子花光了家里的存款,之后一段时间,阮容都无法再去打散工帮补家用,这么一来,贾博的苦日子就开始了。为了省钱,他每天都只能白饭加咸菜,一个月都吃不上几顿肉,由于长期缺乏营养,他个头比同班男生矮一截,而且身体瘦弱,幸好他遗传了爸妈的良好基因,样貌清秀,而且天资聪颖,领悟力高,成绩一直排在全班前三,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时受到班里一些家境好的男生欺负。由于他性格倔强,不肯轻易服输,受到欺负的时候他不会忍气吞声,跟欺负他的男生干到底,少不免被人打的遍体鳞伤,尽管这样,他还是不会轻易向人求饶。跟同学干架的次数多了,身体的瘀伤也明显了,很快就被班主任莫老师发现了,她向贾博询问情况,贾博硬是不肯说,莫老师唯有通过其他同学问明情况,事后把那几个欺负叫到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言明如果他们再欺负贾博,就重罚他们,这样那几个男生才收敛了一些。不过他们很快就改变策略,拉拢班里的同学一起排挤贾博,虽然有莫老师一直关照着,但贾博还是不时受到同班同学冷嘲热讽,说他是穷人的孩子,穷逼,受到排挤后,贾博几乎都是在孤独中度过了初一、初二两个学年。 同学的排挤和嘲笑,让贾博的性格变的很孤僻,几乎不太愿意跟生人说话,但他内心极为好强,同学越是嘲笑他,他越是努力学习,再加上莫老师的私下辅导,不到一学期,他的学习成绩已经稳居班上第一,无人能超越他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学习再好也不能抵饭吃,到初二下学期时,阮容连房子租金都交不起了,被迫搬到租金更为便宜的郊区农村居住,这是一条自然村,居住的大多都是本村人,看着阮容可怜,一位远亲把自家空置的一套旧房子租给她,象征性收100元的月租,房子还算大,一房一厅有接近30平米,不过设置很简陋,屋里只有简单的照明设施,房间的灯光明显不够,贾博把灯泡换成更大的瓦数,才能在房间念书写作业。为了省电费,除了日常的照明,阮容不敢再用别的电器,每天都用蜂窝煤煮饭做菜,每天也就是青菜白饭,而且买的青菜都是市场里最便宜的品种,祖孙俩的生活甚是艰苦。 隔壁是间杂货店,开店的是个外地的复原军人,叫胡勇,年约三十五、六岁,北方人,样子粗犷,身体结实,就是左腿有点瘸,走路不太利索。胡勇心肠挺好的,看到阮容祖孙生活艰苦,不时会送些日用品给他们,时间一长,贾博跟他也熟络起来,亲热地喊他作勇叔。胡勇也挺喜欢贾博,每逢节日都会亲手做些好吃的送过去给贾博吃。 搬到郊区后,贾博上学的路程就远多了,他每天早上6点就得起床,吃过阮容为他煮的白饭后,拿饭盒装上白饭,再夹些自家腌制的咸菜,装妥后,他就背上书包步行上学,县城虽然不算大,但从住处到学校也得花上45分钟,学校早课从7点30分开始,他总能在7点15分就到达教室。时间一长,他也就惯了。 很快初二学年就结束了,升初三时学校对初二年级学生进行了重新分班,贾博由于成绩优异,被分到了重点班初三一班,原来的班主任莫老师没能执教毕业班,新换了一名周老师做班主任。周老师出名严厉,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除了对学习有要求,连学生日常的穿着都管。贾博成绩虽好,但他身上的衣服总是皱皱的,脚上穿的鞋子也旧旧的,因此没少受周老师批评,虽然贾博感到委屈,但周老师有要求,他还是尽可能让自己做到穿着整洁。还好分班后,那些经常嘲笑他的同学由于成绩不好,未能跟随他一起进入重点班,班里排挤他的同学也少了,这让他着实轻松了不少。班里有两个同学对他特别友善,让他留下了良好的印象,这两人一个叫段裕,是他的同桌,另一个叫冯闯,是班里的班长。冯闯,个高人帅,是个体学兼优的好学生,可能是身为班长的原因,特别能体恤同学,除了会对几名拖班里后腿的同学大声嚷嚷,对学习好的同学态度都不错,经常会跟大家交流学习上的问题。而段裕则是个斯文小帅,戴着深度的近视眼镜,给人一种学识渊博的表象,他说话慢吞吞,这点让贾博不太接受,不过他对贾博挺好,让贾博第一次感受到初中两年来的同学友情。 开学不久,段裕一直留意着贾博,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每逢中午吃饭的时候,贾博都会一个人捧着饭盒悄悄离开教室,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段裕好几次到外面找他都没能找到,于是,他多了个心眼,决心要看看贾博中午究竟去哪了。 由于毕业班在另一个校区,这里没有饭堂,毕业班学习紧张,班里很多同学都会自带饭盒回校,周老师这班要求最严,不允许他们中午离校外出吃饭,因此全班同学都带饭回校。这天上午放学后,贾博象往常一样,捧着饭盒离开了教室,他不知道,段裕捧着饭盒悄悄跟在他身后。贾博走到梯间,忽然回头看了看,幸好段裕早有防备,他飞快闪到了一根柱子后面,贾博确认身后没人后,这才往上走。这是栋4层高的教学楼,4楼是音乐教室和文娱室,大家一般没有课都不会跑上4楼,只见贾博站在4楼梯口往下面探望了一下,这时尾随的段裕又及时闪到了他的视线之外,确认没人跟随后,贾博继续往上走,直接上了顶层天台。噢,段裕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找不到贾博,原来他上天台了。 段裕等贾博走上天台后,这才尾随上去,到了天台,一片开阔,只见贾博坐在天台的围栏下面,他悄悄走到贾博身后看个究竟,这么一看,他顿时感到心一酸。只见贾博饭盒里装的都是白饭,上面只有那么点咸菜,怪不得他要跑到天台开饭,原来是怕大家看到。 贾博拿起小勺,勺着白饭往嘴里放,似乎还吃得津津有味。“哥们,跑来天台吃饭怎么不叫上我呢?太不够意思了吧?”贾博回头一看,见是段裕,他马上盖上饭盒,正准备起身要走,谁知被段裕一把按住了,“怎么啦?见到我不乐意啦?”见贾博摇头,他接着往下说:“既然不是不乐意,咱们就坐一起吃饭吧。”贾博无奈,唯有坐了下来,段裕挨着他身边坐下。见段裕打开饭盒,里面装着满满的肉菜,闻到肉香味,贾博偷偷吞咽了几口唾液,“还愣着干吗?开饭呀!是了,今天我妈给我放的肉太多了,我怕多吃了会长胖,要不你给我消灭点。”“不了,我不喜欢吃肉。”贾博一边打开自己的饭盒,一边拒绝段裕的好意。“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明知我吃不完也不肯帮忙,要是我等会倒掉,就等于浪费粮食,你该不想让我为浪费粮食而愧疚吧?”“浪费归浪费,但我也不能白吃别人的东西。”听贾博这么说,段裕狠狠瞪了他一眼,有点不悦地说:“在你眼里,原来我只是别人呀?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同桌,咱们是好同学,好同桌呀,是不是?”见贾博点头,他接着说:“你也不算是白吃我的东西,咱们来作个交易怎样?你学习比我好,以后你教我功课,我请你吃我妈做的菜,这不算是白吃了吧?成交不?”贾博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俩人互击了一下手掌,算是成交了。段裕把饭盒里一半的肉菜扒到贾博饭盒里,然后高兴地喊道:“开饭啦!咱们比赛下,看谁先吃完,要丁点不剩。”贾博点点头,往嘴里塞了块肉,已经一周多没吃过肉了,这时觉得这块肉特别的香,特别好吃,“好吃吗?这是我妈亲手做的。”贾博点点头,“好吃!你妈的手艺真好,这肉做的真好吃。”听贾博说好吃,段裕特意从自己饭盒里勺起一块肉递到贾博嘴边,“好吃就多吃点,不过吃完下午你得教我数学一道题,我想了好久,还没做出来呢。”贾博张嘴把肉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回答:“好。不过你也得答应我,我俩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及,行吗?”“行!我嘴可严实了,今天的事,我对谁都不会说。”段裕痛快地答应了。俩人边吃边聊,贾博已经好久没有象今天这么高兴了,不是因为有肉吃,而是因为自己终于有了一位朋友。 之后,贾博教段裕功课,而段裕每天给贾博带些好吃的肉菜,俩人每天中午都在教学楼天台上一起吃饭,不单如此,每天早上,段裕都会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等贾博一起上学,放学俩人也一起走一段路,一直走到分界点上,俩人才道别各自往自家方向走。不到一月时间,段裕的数学成绩有了明显进步,他索性把贾博辅导自己功课的事跟妈妈讲了,段妈妈听了,心中不禁怜惜贾博,每天都特意多做一份肉菜,让段裕带给贾博。贾博的伙食得到了改善,脸色也开始红润了,身体也比之前强壮了,而俩人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第四节、三双球鞋 11月中旬的一个周五班会,周老师宣布下周一会有教育局领导到校检查,要求所有同学都要穿着整齐,以良好的仪容仪表迎接教育局领导的到来。 放学后,贾博开始为这事发愁了,他身上穿的校服已经严重褪色,而且家里没有电熨斗,衣服都是皱巴巴的,平常还能应对,但这次检查又怎能应对得过去呢?段裕看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心事,追问之下知道了缘由,便安慰他说,自己这学期长个了,刚买了2套新校服,之前的校服正好可以给他,到时让妈妈帮忙烫一下就好了。贾博听了,脸上这才有了笑容,连声向段裕道谢。“咱俩谁跟谁呢?你还跟我客气啥,周日你来我家拿衣服就是。”段裕一边说,一边还伸手搂了贾博的肩膀,这是俩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贾博不单没有抗拒,反而还挺享受段裕这样搂他的感觉。 回到家里,贾博又为自己脚上的鞋子犯愁了,脚上穿的这双球鞋还是莫老师在一年前送他的,穿了一年,鞋跟早磨没了,鞋面也开始泛黄了,他脱下鞋子拿清水泡上洗衣粉泡浸了一会,然后拿刷子小心洗刷,洗好了,把鞋子晾起来,他看着那双晾着的球鞋,觉得就算洗完还是显旧,不禁在唉声叹气。阮容见了,连忙过来询问,他把教育局领导下周一到校检查的事跟阮容说了,阮容心疼地宽慰他说,自己刚发了退休金,明天去银行取钱,取完钱就给他买一双新球鞋。“真的?”贾博脸上的惊喜只闪现一下又黯淡下来了,他摇摇头,说不用买新鞋了,这双旧的还能凑合着穿,等穿烂了再买不迟。他心里知道,奶奶的退休金本来就不多,而且还要花钱买治心脏病的药,要是买了新球鞋,这个月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见孙子这么懂事,阮容差点就掉眼泪了,她紧紧搂住贾博,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给他买双新球鞋。 第二天上午,阮容瞒着贾博去银行提出存折里的退休金,回来的时候,想着孙子已经很久没吃肉了,便顺道到菜市场买肉,买肉的时候,她把刚从银行取出来的1000元掏出来,从中抽出一张给肉贩,然后把剩下的900元放回衣兜,谁知钱这么一露,就引起了一个惯偷的注意,他悄悄尾随着阮容,趁着她在菜档边上弯腰挑选青菜的功夫,施展他的神技,很快就得手快速离开了。 再说阮容满心高兴地提着肉菜回到家里,喊出还在房间里复习功课的贾博,说要带他出去选购球鞋。贾博摇头说不去,阮容知道他担心钱的事,连忙伸手去衣兜掏钱,谁知一掏之下,发现钱没了,她赶紧浑身搜索了一遍,发工资的存折和买肉菜找赎的零钱还在,但那900元就不翼而飞了,她又气又急,心脏病又犯了,只见她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倒在椅子上,这下把贾博吓坏了,连忙跑出屋外喊救命,胡勇闻声赶来,看到情况就知道阮容心脏病犯了,赶紧回家拿了救心丹过来给她服下。过了好一会,药效起作用了,阮容脸色这才好了些,她看着贾博,不住在流泪。胡勇问明原因,知道阮容的钱肯定是被小偷偷了,唯有好言宽慰一番,把她扶回房间休息,然后自己动手下厨,把阮容刚才买回来的肉菜洗净下锅。不用多久,饭做好了,他让贾博喊阮容出来,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看着阮容和贾博还在愁眉苦脸,胡勇便宽慰俩人,说这个月他们所需的米粮,他全包了,等会便送过来,阮容连声说不用,说胡勇经常关照他们,自己心存感激但无以为报,不好意思再要他的东西。胡勇说,邻里之间本来就该守望相助,现在他们有困难,他相帮也是应该的,等他们经济好转了,再把钱还他不迟。阮容听了这才答应,连声向他道谢。这月的伙食有了着落,阮容祖孙俩人这才有了食欲,阮容不住往胡勇碗里夹菜,说辛苦他了,让他多吃点。胡勇回头就把碗里的肉夹到贾博碗里,说贾博还在发育阶段,让他多吃点。这让贾博初次感受到奶奶以外的长辈关怀,对胡勇的好,他已经记在了心上。 周日下午,贾博依约去了段裕家里。段裕家境还好,住在县里的金碧花园小区,在段裕家里,他见到了段妈妈,很有礼貌地向段妈妈问好。段妈妈知道就是贾博辅导儿子数学功课,见他外表朴实,人也帅气可爱,很是喜欢,觉得儿子跟他做朋友靠谱,不单热情招待他,还极力挽留他留下来吃晚饭。见段裕母子极力劝说,贾博盛情难却,唯有答应留下来。段妈妈高兴极了,马上就去厨房准备了。 段裕带着贾博进自己房间参观,只见房间虽不大,但却是经过了精心布置,除了床铺衣柜,还有书柜书桌,书桌上还放着台式电脑,贾博见了,心想要是自己也能有这样一个房间就好了。段裕招呼贾博坐下,亲手削了个苹果,然后一起对半分吃,俩人一边吃苹果,一边翻看段裕小时候的相片,只见他们一家三口去过很多地方,还去了首都,上了长城,通过这些照片,贾博仿佛感受到段裕一家人生活的那种欢乐,令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要是他们还在,自己也不用象现在这样孤苦伶仃,他一时感触,不由又是一阵心酸难过……段裕告诉贾博,他的父亲是一家国企的采购,经常出差,一年在家的时间也没有三个月,他也经常想念父亲,他这么一说,贾博也不禁想起了自己逝去的父亲…… 晚上,段妈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接待贾博,三个人围在一起吃饭,段妈妈不停给他夹菜,让他突然很想念逝去的妈妈,差点就在段妈妈面前掉泪,他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不让自己在段妈妈和段裕面前失态。这顿饭对于段裕,只是一顿普通的家常便饭,但对于贾博却是很不一般,他在自己脑海里极力回忆着逝去的母亲,然而,在他印象记忆里,母亲的身影却是那么虚渺,他甚至连母亲的脸容和样貌都记不起来了。也难怪,谢茹离开他的时候,他还不到4岁,记忆自然就极为有限了。这顿晚餐让他感到很温馨,很温暖,他已经很久没象今晚那样开心过了,除了饭菜丰富可口,重要的是母亲的味道,他很是羡慕段裕能有段妈妈这么好的母亲。 晚饭后,段裕进房把段妈妈洗烫好的2套校服包装好交给贾博,跟段妈妈别过后,段裕一直把他送出小区还不愿回去,于是,又送了一段路,贾博坚持不让他再送,他这才跟贾博依依惜别,步行回家了。 当天晚上,贾博抱着装着校服的袋子睡觉,他梦见了自己的双亲,他们正在遥远的天国向他招手,然而他们的模样依旧是那么模糊,迷糊中,他还梦见了段裕,他俩手拖着手,在海滩上迎着朝阳奔跑……梦醒了,他望了望房间墙上的挂钟,才凌晨4点多,他睡意全无,于是轻声下床,从自己破书桌的抽屉里拿出那本一直珍藏的相册,悄悄走出房间来到客厅,他怕开灯会惊动到熟睡中的奶奶,于是摸黑从客厅角落里找出了手电筒,打开手电筒照着相册翻看,看着跟儿时跟自己合照的父母和哥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偷偷抽泣起来…… 阮容起床的时候,贾博已经把饭做好了,他装好一盒白饭,然后跟阮容一起吃过早饭,穿上段裕送他的那套衣服,迎着晨光出门了。他一路走着,忽然感到自己的脚趾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原来右脚上的球鞋鞋头绽开了,露出了脚趾,他吃了一惊,赶紧弯下腰想把鞋弄好,然而绽开的地方怎么也弄不严实了,只要他一走路,脚上的鞋头又会绽开,没法子,他唯有继续赶路回学校。 快到学校的时候,段裕还是在老地方守候着,一见到他,便笑着迎了上来,“早!没想到这衣服你穿着还挺合身的,看看,多帅气呀!”即便听段裕这么夸他,贾博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段裕自顾跟贾博说话,完全没去留意贾博的鞋子。 早课时间,周老师来到班里检查大家的仪容仪表,见到贾博一身整洁的校服,很是高兴,正想夸赞他一下,然而目光往下一扫,顿时脸色都变了,“贾博,你给老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明知道今天教育局领导来检查,你穿开口的鞋子回校,难道是要取笑老师么?”看见周老师黑脸,贾博慌得说不出话来,坐在旁边的段裕这才发现贾博的鞋头绽开了,然而到这种关键时刻,到哪去弄一双鞋子呢?他急得满头冒汗,但却毫无办法。不出所料,一向要求严谨的周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毫不留情地训了贾博一顿,还让他回去好好写一份检讨,让贾博当场就流下了难过的眼泪。最后,周老师带着全班同学到操场列队迎接教育局领导,留下贾博一个人在教室好好反省。 放学后,贾博一个人无精打采地离开学校,段裕一直从教室追赶出来,陪着他走了一段路,俩人都没说话。段裕知道他心里难过,但又不知道如何出言安慰,索性就不说话了。走到分别的三岔路口,段裕突然用力把贾博搂进自己怀里,安慰道:“别难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支持你!”他真情流露的一番话,让贾博很是感动,他内心压抑的情感在那一刹那间就缺堤了,泪水滚滚而下,到他惊觉的时候,已然把段裕胸前的衣服浸湿了一片,他不好意思地从段裕怀里挣脱出来,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快步离开。看着贾博离去的身影,段裕竟然很是后悔,他懊悔地用手捶了自己大腿一下,要是今早及时发现贾博鞋头绽开了,他肯定会把自己的鞋子换给贾博,看着贾博挨批,他感同身受,宁愿挨批的是自己。 回到家里,段裕第一时间问妈妈要钱,当知道贾博挨批的经过后,段妈妈毫不迟疑就拿出200元递给段裕,让他马上去给贾博买双好点的运动鞋。段裕高兴地接过钱,连晚饭都顾不上吃,匆匆出门买鞋子去了。 再说贾博无精打采地走路回家,经过杂货店时让胡勇看到了,“小博,放学啦?今天怎么啦?无精打采的,快进来喝口水,勇叔让你醒醒神。”贾博走进店里坐下,胡勇给他倒了一杯茶,他喝了两口,放下茶杯,呆呆地看着桌面上的茶壶。“咋啦?勇叔这茶壶好看吗?值得你盯着看么?”贾博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一言不发。“你不说勇叔也知道,不就是鞋子的事么?你奶奶都告诉我了,趁下午没事,我跑了趟百货公司,这不,鞋子给你买回来了,还是今年最新的款式呢,来,赶紧试穿一下看看合脚不?”胡勇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崭新的鞋盒打开盒盖,只见里面放着一双新球鞋,款式还是很潮的那种,贾博眼睛一下就亮了,然而只是亮了那么一下又暗下来了,“勇叔,谢谢您的好意,您对我们已经够好的了,我不能再让您破费了,这鞋您还是拿回去退了吧?我不能要。”“傻孩子,我都把你当家人一样看待了,你还跟我见外来着?百货公司卖出的东西,不是质量问题不能退货的,这你都不知道么?买之前我去你家量过你穿的鞋子,这鞋码应该合适的了,来,赶紧试穿下,要是不合脚,明儿还得拿回去换鞋码呢?”听胡勇说把自己当家人一样看待,贾博哭了,他突然扑到胡勇怀里,眼泪哗哗哗地掉落下来,这些年来,再大的事情他也一直自己扛着,身心俱惫,这时有人疼爱他,让他很是感动,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感一下就宣泄出来了。胡勇心疼地搂着他,就象搂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过了一会,贾博才收住眼泪,离开胡勇的怀抱,有点难为情地望着胡勇,生怕他见笑。胡勇没说话,让贾博坐下试穿一下,贾博脱下脚上的旧鞋,把新鞋穿上,然后站起来走了几步,觉得很合适,穿着走路也舒服。“勇叔,这双鞋应该很贵吧?”“傻孩子,勇叔也是勤俭的人,你认为我会乱花钱么?这些是百货公司里搞特价的,我见款式不错,也不贵,就选上了。”听胡勇这么说,贾博才心安一些。 吃过晚饭后,贾博回房写检讨,深刻地自我检讨一番。晚上,他怀抱着那双新球鞋,生怕它会飞走一样,有了这双新鞋,他再也不怕会被周老师批评了,想到这里,他心里踏实多了,这一觉自然也睡的安稳了。 第二天一早,贾博穿上新鞋回校,路上,他生怕会磨坏鞋底,走路时特意放轻了脚步。到了跟段裕会合的地方,段裕早就候着了,见到贾博走来,他一句话不说,就把一袋东西递到贾博手里,还故作神秘,让贾博自己打开看看是什么。贾博打开袋子,见到里面装着一个新鞋盒,打开鞋盒一看,里面装着一双新球鞋,这鞋子看着好眼熟,他忽然想起来,段裕穿的就是这个款式的球鞋,怪不得看着就眼熟了。段裕本以为能给贾博一个惊喜,但见到他面无表情,眼光这才扫到他脚上穿的新鞋子,“怪不得你没有惊喜了,原来你有了更好的鞋子,嫌弃我送的鞋子了,是不?”听段裕这么说,贾博急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段裕,你…你别误会,你这双鞋子其实…其实也很好看,我也喜欢,不过,我现在已经有新鞋了,这鞋我不能要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谢谢你!”听贾博说并未嫌弃自己这双鞋子,段裕就来劲了,“贾博,这鞋子是我妈送你的,我可是跑了好几处地方才找到的,我脚比你大,这鞋子我穿不了,只有你合适,看在我跟我妈一番好意的份上,你就收下吧?再说,你能收下别人送的鞋子,但不能收我的,这不是小瞧我么?咱俩关系这么好,要是能穿上同款的鞋子,就象亲兄弟一样,这不是更好么?”他说的很诚恳,让贾博又一次被感动到了,尤其是他看到段裕真诚而亲切的目光时,不忍心再拒绝他的好意,“段裕,谢谢你和阿姨的好意,这鞋子我很喜欢,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谢谢你们。”言罢,他当场就感动得落泪了,段裕走近他身旁,一把搂住他,俩人亲密相搂着走向校门。 早课前,贾博去了趟办公室,把检讨书递给了周老师,周老师接过检讨书,一眼没看就放回桌面上,她面带歉意地对他说:“贾博,昨天老师冲动了,不该不了解原因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训你的,老师现在给你道个歉。老师平常光顾着备课,没有及时了解你的情况,对你也不够关心,我不是个称职的好老师,你不会怪我吧?”贾博吓得连声说:“周老师,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是我做的不够好,惹您生气了,该道歉的应该是我。”“呵呵,我们都不是完人,总有不足之处。以后咱们要互相帮助,改正各自的缺点,好么?”贾博一时手足无措,唯有不住点头。周老师笑了,她从办公桌底下拿出一个鞋盒递给贾博,“老师也没什么能送你的,跟莫老师一样,送你一双新球鞋,以后好好学习,给老师争气好么?”贾博想不收,但又不敢,正在犹豫之间,周老师假装生气了,“莫老师送你礼物你就收,周老师送你就不收,这不是厚此薄彼么?”贾博这才敢收下,见贾博脚上那双新球鞋,周老师心里有点奇怪,不过她没多在意,让贾博拿着鞋子先回课室。 见贾博捧着鞋盒回来,段裕好生奇怪,问明原因后,他很是羡慕,说贾博真厉害,连周老师都给他送礼物来着。贾博见段裕笑话自己,假装生气,段裕一见就慌了,连忙出言相哄,看着他一脸认真地道歉,贾博在心里暗自偷笑,他心里已经认定段裕为自己的好朋友了。两天之内,原本还在为鞋子发愁的他,一下子有了三双新鞋子,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礼物。 第五节、少男的初夜。 贾博跟段裕的关系越来越好,俩人一起上学、放学,哪怕是课间去趟洗手间,他俩也形影不离。每逢周日下午,贾博都会到段裕家里帮他补习功课。在段裕家里,他开始接触和使用电脑,还有手机,尽管俩人年纪相仿,但段裕已经拥有了他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台式电脑、手机都是段裕爸爸买给他的,因为学校管的严,学生不许携带手机回校,贾博还是在段裕房间,看到了很多传说中的电子产品(如电子游戏机、电子辞典、复读机等),通过网络和QQ这些社交软件,他开始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他还在段裕的电脑上为自己申请了QQ号,并跟段裕互加了好友,这也是他QQ里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好友。跟段裕一起,他才觉得自己并没有跟世界脱节,他认真地学习着电脑应用知识,充实自己的世界。他到段裕家里的次数多了,跟段裕一家人熟络了,他还见到了段裕的爸爸段勤,没有想象中的严肃,对着他也是和颜悦色,挺好相处的。 12月中的一个周日,贾博再次来到段裕家里,刚好就段裕一个人在家,他一进屋门,段裕就把他拉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好,告诉贾博说有些好东西给他看。见段裕神神秘秘的样子,贾博也很好奇,于是坐在书桌边上等着。只见段裕从自己床垫下面掏出一张DVD碟子,打开电脑光驱放了进去,然后熟练地打开影音播放,不一会,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男女做爱的场面,贾博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段裕,你给我看这些干吗?”“这种片子特刺激,你应该没看过,让你长长见识。”段裕一边说,一边注视着屏幕。“不!我不想看这种片子,你还是关了吧。”贾博看了一会就感到脸红耳赤,他从没想过男女之间的事情,甚至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这会看到男女之间那种赤裸裸的性爱场面,一时难以接受。可段裕此时已经开始有冲动了,难得家里没人,他哪里肯这么轻易退出,他一边紧盯着屏幕,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抓捏着自己的裤裆,感觉他的JJ已经膨大起来了,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受不了了,我想打飞机,你要不要一起?”说着,段裕忽然拉下裤头,把运动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只见他硕大的阳具已然勃起矗立着,贾博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生的阳具,只见段裕的阳具发育得很好,勃起后能有15厘米长,此刻包皮外翻,露出半个粉粉的龟头。见贾博还没有反应,段裕伸手去摸他的裤裆,“段裕,你这是要干嘛?”段裕的右手刚触碰到贾博的裆部,就被他用手推开了,“段裕,再说一遍,请你把片子给关了,不然我可要走了。”见到贾博一脸认真的模样,段裕怂了,他还真怕贾博会转身离去,唯有乖乖关掉影音播放,退出那张色情DVD,他裤头一时还没拉上,那根笔直的阳具在贾博眼前不住跃动,贾博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砰”快速乱跳,吓得他连忙躲开目光,尽量不让自己再看到段裕的私处。“段裕,你还是先把裤头给拉上吧,不然看着挺难为情的。”段裕一边拉上裤子,一边坏笑着说:“我的东西都让你看了,你的是不是也该让我瞧瞧呢。”“流氓!大家都是一根棍子,有什么好瞧的,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去告诉你妈。”贾博一边说,一边拿起书本,在段裕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一下。段裕冲他伸了伸舌头,还真 有点怕了,赶紧拿出书本,老老实实坐在贾博旁边看书。 当天晚上,贾博闭眼睡觉时,脑海里居然不断浮现出段裕阳具勃起的图面,他偷偷拉下自己裤头看看自己的私处,感觉跟段裕的差不多大小,这才放心了些。 很快就到了圣诞平安夜,那天正好是贾博的生日,每逢这天,满大街的商铺都会播放圣诞歌,他一直都把圣诞歌当成自己的生日曲,只有听到这首歌曲,他才能幻想着有人在陪他过生日,为他庆生。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这天,他还是只能跟奶奶俩人一起过,幼儿园到小学这些年,阮容还会为他买生日蛋糕,为他庆生。自从上了初中,家里的经济状况每况日下,不要说买生日蛋糕,就连温饱也成了问题。 2007年12月24日那天正好是周一,贾博放学后回到家里已经傍晚6点过后了,进门发现胡勇也在他家里,正跟奶奶一起坐在饭桌前等着他回来,饭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见他回来,胡勇让他放下书包坐在自己身旁,阮容高兴地对他说:“你勇叔叔对你可好了,知道你今天生日,特地过来为你准备了丰盛的饭菜要为你庆生,赶紧谢过勇叔叔。”“谢谢勇叔!”听奶奶这么说,贾博不禁面露惊喜,他真没想到,这个世界除了奶奶外,还会有人在意自己的生日。胡勇往贾博碗里夹了好几块鸡肉,让他多吃点,然后又给阮容夹了好几块肉,这才给自己倒上一小杯白酒,喝上一口,再往嘴里夹些肉菜送酒。见胡勇一个人喝酒,贾博一时兴起,说要陪勇叔喝一杯,他往嘴里眯了一口白酒,感觉刺喉,觉得这酒一点都不好喝,还被呛得不住咳嗽,胡勇见了,不禁哈哈大笑。这顿饭,算是胡勇精心为贾博准备的,桌面上都是贾博爱吃的菜,平常一年也吃不上两回,今晚可以一次尝个够,让贾博满心欢喜,他对胡勇心存感激,于是拿起酒杯,向胡勇敬酒道谢。三杯过年,贾博已经满脸通红,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脸色熬是好看,加上他外表原本就俊朗,胡勇细看之下,越看越喜欢…… 晚饭后,贾博跟胡勇一起收拾碗筷,胡勇硬是不让他洗碗,让他去把自己买的葡萄洗干净,跟阮容先吃着葡萄。等他洗完碗回到客厅,发现洗好的葡萄原封不动放着,原来祖孙俩见胡勇还没吃,不敢先尝。胡勇见他们祖孙俩这么老实本分,心里更添好感,他拿起两串葡萄分别递给阮容和贾博,祖孙俩这才吃将起来,今晚的葡萄糖份足,倍儿甜,一直甜到了贾博心坎里。吃完葡萄,三人聊了起来,胡勇对阮容说,自己阁楼地方大,灯光足,环境好,让贾博今后到他家去做功课,阮容见胡勇对孙子这么好,哪有反对之理,一口就答应了。因为她生怕自己有一天突然不在了,要是能有胡勇照顾贾博,她也就放心了。见胡勇一心替自己着想,贾博自然也乐意。 聊了一会,胡勇说自己为贾博准备的重头戏要开始了,他从厨房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生日蛋糕和蜡烛,蛋糕虽然不大,但却是最贵的那种,贾博好几次经过蛋糕店通过橱窗看着这款蛋糕,都是只有吞咽口水的份,没想到胡勇居然为自己买了这款蛋糕,蛋糕上“小博,16岁生日快乐!”这几个红字特别显眼。点燃了贾博希望的烛光,俩人一起为贾博清唱一首“祝你生日快乐!”贾博许过生日愿望后,三人一起吹灭了蜡烛,贾博当场留下了感动的热泪。除了胡勇,这些年来从未有人正眼看过他,更别说为他庆生了,他打心眼里感激胡勇,他没想到的是,他亲近和信任的勇叔,原来对他另有想法。 吃完生日蛋糕后已经9点多了,胡勇让贾博带上书包来自己家里,让贾博自己在阁楼上做功课,自己则打开店面继续营业。等到10点过后,他才关门走上阁楼,这时贾博已经做完功课,正在灯下复习。看着贾博酒后红扑扑的脸蛋,胡勇突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自打第一次见到贾博,他就被这个男孩吸引住了,他让贾博上他家来复习,除了真心想帮他,还有另有目的的。只听他跟贾博说,时候不早了,要是现在回去会吵醒阮容,要不晚上就在这里过夜好了。贾博此时对胡勇很有好感,没作细想就答应了。于是胡勇拿来浴巾,让他先去洗个澡。 胡勇这里的淋浴条件自然比家里好多了,有储水式的电热水器,胡勇早就把水烧好了,贾博脱下身上的衣服,站下花洒头下尽情淋浴,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么痛快地洗过澡了,由于条件限制,他家里没有热水器,都要烧水装水桶里,然后用勺子浇水淋浴。他自顾着淋浴,完全没留意到胡勇正站在浴室门外偷偷地看着他洗澡,他青春的胴体在灯光下晃动着,光洁的屁股,胯下刚发育起来的男性性器官,都清晰地暴露在胡勇眼底下,面对青春肉体的诱惑,让他燃起了强烈的占有欲望。 贾博洗完澡,腰际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只见胡勇早就在一旁候着了,他指着床上两套新内衣对贾博说,这是送他的生日礼物。贾博虽然已经16岁了,但从没穿过像样的内衣,他的卫衣是亲戚家的哥哥嫌旧嫌过时才给他的,而平常穿的内裤,更是阮容自己缝制的,从没在外面买过内衣。两套内衣,一套是白色的,一套是浅灰色的,还有两条品牌三角内裤,他以前只是见过别人家门前晾过这样款式的三角内裤,自己从来没穿过。胡勇让他试穿一下看看合不合适,贾博高兴地拿起内裤,拿下腰间的浴巾,当着胡勇的面套上三角内裤,感觉还是蛮舒适的,接着套上内衣裤,对着镜子一看,简直象华丽变身一样,以前穿的内衣又旧又土,把人也衬的老土了,现在穿上崭新的新衣,人一下子变帅气多了。胡勇在旁边看着,一股欲望已然悄悄燃起,他示意贾博把内衣脱下来,贾博不明就里,但还是按照他的意思,把内衣裤脱下,仅剩那条三角内裤,胡勇在椅子上坐下来,示意贾博走近。贾博走到他跟前,胡勇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细腰,明显感觉他的喘息有点急促了。“小博,勇叔对你好吗?”“好。勇叔对我的好,我一直牢记在心了,只是无以为报。”贾博说话时很诚恳,真情流露。“勇叔以后会好好疼你,爱你!把你这么多年缺失的爱全部补回来,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胡勇这么说,让贾博的心很温暖,这个16岁的花样少年,实在是太缺爱了,当胡勇说要好好爱他、疼他时,他感动得几乎又要落泪了。“勇叔不要你怎么报答我,只想好好爱你,抱你,亲你!”说完,他用双手慢慢褪下那条仅存的三角裤,只见贾博那隐蔽的私处一下就呈现在他的眼前。而此时的贾博,对胡勇所做的动作居然没有任何抗拒,可能他长期缺乏关爱的心,已然已被胡勇的话所融化。 贾博人虽然不强壮,但胯下之物一点也不小,他的阳具发育得不错,肉茎略显粗大,粉嫩的龟头半露在外,肉茎四周的阴毛还很短,但毛色黑亮,垂吊着的阴囊光滑透亮,让胡勇忍不住猛吞口水。贾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近距离呈现私处,他羞得满脸通红,但面对着自己信任的人,他还是强忍羞涩,一丝不挂地站在胡勇面前,只是他的眼睛已然刻意避开胡勇饥渴的目光,一直看着天花板。 胡勇伸出右手,摸索着贾博的私处,肉茎和阴囊很嫩滑,手感很好,他用手抓捏着肉茎和阴囊一起把玩着,贾博很是害羞,脸上泛红一直红到了脖颈,他弱弱地问道:“勇叔,我那里有啥不合适吗?”胡勇抬头望着他,颤声回答:“很好,我很喜欢。”说罢,他突然拦腰抱起贾博,一直走到床边,把贾博平放在床上,他慢慢弯下身,他的嘴贴近贾博的脸蛋,他的声音在贾博耳畔响起:“小博,可以让勇叔亲你吗?你知道,勇叔是爱你的,很爱你。”面对自己亲近的人,如此的柔情蜜语,贾博又如何能抗拒呢,他点点头,只见胡勇嘴靠到了他嘴边,轻轻地印了下去。贾博原以为胡勇是想亲他的脸蛋或者额头,因为奶奶经常都是这样亲他的,但没想到胡勇竟然亲了他的嘴,他一时手足无措,竟然任由胡勇由浅至深地亲吻着自己。贾博的嘴唇有着少男青涩的味道,甜甜的,很温润,很舒服,让胡勇忘乎所以地亲着,他的舌头一次又一次钻进贾博嘴里,贪婪地在口腔里捣腾着,他的动作很狂野,让贾博差点有窒息的感觉…… 胡勇开始狂舔贾博的身体,贾博的肉体散发着少年的青涩味和沐浴露的芳香味,他沿着贾博的脸颊往下舔,舔过脖际、肩膀,舔到了胸口,轮流把贾博的小乳头含进嘴里舔舐、轻咬。犹如被电流击过般的痒麻感让贾博浑身轻颤,他屏住呼吸,任由胡勇舔舐和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他从没被爱抚过,第一次被成年男人这样爱抚自己,让他既惊怕又羞涩,他拼命忍着来自乳头的痒麻,身体越发战栗得厉害…… 胡勇的舌头继续往下舔,舔过他的腹部,舔入了他最敏感的三角地带,舌头在茎身上舔舐着,原本耷拉着的肉茎开始复苏,慢慢昂立起来,粉红的龟头撑破包皮的包裹全露出来,胡勇把龟头含进嘴里,用那根柔软的舌头舔舐着马眼,令贾博几乎失控,他拼命憋住气,收肛屏息,抵受住舌尖舔舐马眼的酸痒,而此刻,受到刺激的马眼开始往外分泌出晶莹的粘液…… 胡勇贪婪地吮吸着处男的肉茎,他的手一直把玩着肉茎下面的阴囊,抓捏着深藏在阴囊里面的两颗硕大的睾丸,这时肉茎膨胀变大,整根勃起翘立起来,足有15厘米的长度,看来贾博的性器官发育还是蛮好的。在胡勇口舌的百般挑逗下,贾博极为敏感的处男器官被刺激得愈发亢奋,他开始失控地喘息着,扭动着身体,全身都在发烫冒汗。胡勇的口速越来越快,被其温柔口腔包裹着的肉茎变得更加坚硬,不到十分钟时间,肉茎失控喷发,胡勇一时没有防备,一股股热浆直接射入了他口腔内,而贾博涨红了脸,急促地喘息着,他用手遮住脸,对于自己的失控,感觉怪不好意思的,不敢正眼去看胡勇。 胡勇跑去洗手间吐出口中的精液,漱了下口,这才走回床边,抽出纸巾替贾博擦干净龟头处残留的粘液,这时贾博以为已经完事,正欲坐起来,被胡勇一把按住了,他低下头,继续跟贾博亲吻。可能有了刚才接吻的经验,贾博已经有点适应了,他顺从地接纳着胡勇的热吻。 这时胡勇的欲望已然被点燃,忽地抬起贾博的双腿,令他屈膝抬臀,股间那个神秘的菊穴已经跃然入目,只见少男的初穴光滑无毛,很是粉嫩,连穴周的皱褶都是粉粉的。贾博只在体检的时候被检查的医生看过菊穴,此刻他还天真地以为胡勇也是象体检那样检查一下他的菊穴,他侧着脸,面带羞愧地躺在床上,任由胡勇饱览自己股间的神秘地带。胡勇往菊穴上吐了几个唾液,然后用右手食指直接探入穴内,“啊!”伴随着贾博的惊叫声,胡勇的半根手指已经探入穴内,贾博这处初穴从来未被开采过,脆弱的穴口哪里经受的住坚硬的手指插入,他觉得浑身不舒服,一紧张,括约肌一收缩,把手指紧紧箍住。然而胡勇的手指还是坚决地用力往里送,就几秒功夫,括约肌就抵受不住了,稍一松弛,整根手指就全进去了,手指开始在直肠里来回抽送,很快,肠道变的越来越水润,手指已经可以在肠道里自如抽送了。见到菊穴开始松弛下来,胡勇往里插进了两根手指,这样就把穴口撑胀了不少,等到两根手指能在肠道里抽送自如的时候,后穴的撑胀感令贾博极不舒服,他闭着眼睛,希望时间尽快过去,好让胡勇尽快停下来。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只是开始。 贾博从未经历过男女间的性事,对男男间的龌蹉之事更是一概不知。胡勇拔出手指的时候,贾博以为已经完事,再次欲起身,胡勇哪有这么轻易放过他,硬让贾博双手抱膝,往他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让他的屁股抬高,暴露出股间的菊穴,然后把菊穴上再吐了几口唾液。此刻,胡勇胯下之物早已兴奋地昂立着,他往手心吐了些唾液,握住肉茎前端抹匀,他的肉茎有点粗大,不算长,但也有13厘米。他调整好体位,硬J抵住贾博菊穴的穴口,用力顶进去。硬J在一瞬间撑开了穴口,直插而入,一阵剧痛令贾博“啊”地大叫一声,大滴大滴的冷汗已经从他额头上渗出,他极力想推开胡勇,但此刻,胡勇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强压在贾博身上,迅猛地撬动着屁股,硬J象打桩一样,一次次撑破括约肌的阻击,直抵直肠深处。贾博宛如感到一个火棒进入到自己体内,跟自己的肠壁剧烈摩擦着,菊穴里火辣辣地,就象被撕裂般的剧痛,他大声叫喊着,用双手用力捶击胡勇的身体,然而他越是反抗,胡勇的进攻则越猛,他低下头,近乎疯狂地吻着、咬着贾博的嘴唇,差点没把贾博的嘴唇给咬破…… 贾博痛的飙泪,他反抗着,哀求着,希望胡勇可以停下来,但胡勇就如一头逃出牢笼的猛兽一样,任何贾博怎么哀求,他还是不为所动,依然强压着贾博的身体不断跟他交合,在他体内重复做着活塞运动。贾博的反抗越来越弱,到后来,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唯有咬紧嘴唇,强忍着剧痛。阁楼里,充斥着胡勇野兽般的嚎叫和贾博微弱的呻吟。贾博的泪水都快流干了,然而胡勇的进攻还未停止,他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胡勇骑在他身上扬鞭驰行…… 过了半个小时,胡勇的进攻终于停下了,他累趴在贾博身上直喘气,过了好一会,气喘顺了,他抬起身,从贾博菊穴里抽出那根已然变软的肉茎,只见一股白浆从贾博的菊穴里冒出,慢慢渗落到床单上,一下子就把床单浸湿了一片。 贾博的初夜就这样被自己曾经敬爱过的勇叔这样夺走了,他无力地靠在枕上,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的后穴很痛,但及不过他的心痛……完事后的胡勇终于回归往日的理性,他心疼地抱紧贾博,不住向他道歉,贾博很快就心软了,尤其是胡勇抚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亲吻着他嘴唇的时候,刚才所受的创伤在慢慢平复,他靠在胡勇怀里沉沉入睡。在梦里,他再一次梦见了段裕,梦见了俩人在海滩上迎着朝阳在奔跑…… 第二章、青葱岁月 第一节、迷茫 第二天起床,贾博上洗手间大便时,菊穴还是痛的厉害,拉了一半就痛得满头大汗,疼痛难忍,他拉不下去了,用手纸擦屁股时,手纸一碰到菊穴就痛的难受。洗漱完出来,胡勇已经为他做好了热乎乎的早餐,他穿好衣服坐在餐桌上一声不响地吃着肉包,喝着热豆浆,而胡勇则在忙碌着,为他准备着午餐,看着胡勇从厨房进进出出,忙得满头大汗,他心情很复杂,心想这人对自己的确很好,但昨晚对自己干了那种事,让自己痛不堪言,他想恨,但又恨不起来。吃完早餐,胡勇把刚准备好的午餐拿给他,只见饭盒里装着一只卤鸡腿、两个卤蛋还有青菜,尽管是这么简单的一份饭菜,对他却已经是很奢侈的了,他从没带过这么好的午餐回校。贾博接过饭盒,背起书包,面无表情地走下阁楼,胡勇把他送出门,顺便打开门营业。 大清早穿着胡勇送的新内衣走在路上,贾博感到比平日暖和多了,之前衣服不够暖,他都会跑步上学,只有这样,才能抵御冬季早晨的寒冷。不过现在身上倒是暖和了,但菊穴的肿痛还是让他难受,他只能放慢脚步走路,速度自然就比平日慢了好多。好不容易走到老地方,段裕早就在候着了,一见到贾博,就递给他一个包装好的礼物,“哥们,圣诞节快乐!”“谢谢!圣诞节快乐!不过我没给你准备礼物,你该不会怪我吧?”贾博不好意思地接过礼物,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为段裕准备礼物了。段裕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亲热地说:“咱俩谁跟谁呢,我又怎会怪你?快打开看看礼物喜不喜欢?”贾博拆开包装纸,只见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包装纸盒,一看上面的图文,赫然就是一台复读机,而且还跟他之前在段裕房间里见到的那台是同一型号。“惊喜吗?你不是说过‘要是有这么台复读机学习英语就好’么,我昨天向我妈要了钱,特意买台跟我一模一样的送你,喜欢吗?”贾博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段裕,你对我已经够好了,之前已经送过我球鞋和校服,我已经很感激了,这复读机有点贵,我不能要。”段裕一听就不高兴了,“你这是啥话呢?我妈都说了,我的数学成绩进步明显,全靠你帮我辅导功课,这是你应得的,拿着吧,我们英语也要共同进步,这可是最好的辅助工具了。”听段裕这么说,贾博唯有收下了,“好吧!那以后我们就一起练习口语,相互促进,相互提高。”段裕一听就笑了,他猛地一拍贾博的肩膀:“好呀!我就等你这句话了!走,咱俩得走快点了,不然要迟到了。”说完,他拉着贾博就走。快步走没几步,贾博的菊穴处痛的厉害,让他脸上不住渗出细汗,他忍不住“哎哟”地叫出声,这下把段裕给吓住了,他看到贾博面露痛楚,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啦?你没事吧?”贾博忍着痛,摇头说没事,硬撑着快步走了几步,然而菊穴的疼痛难忍,他尽管将就着走,但痛楚丝毫未减,走路都不太利索,段裕见到了,不由分说,直接把他背上,快步朝校门方向走去。贾博原想挣扎下来,但段裕不许,他唯有作罢,索性头趴在段裕肩上,他感受着段裕身上的体温,嗅着那股青春的男孩气息,不禁陶醉了,他那么想段裕可以一直这样背着他走下去……段裕个子虽然高他一点,但毕竟是个斯文学生,体魄不健,体力不够,背着贾博硬撑着走了一段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脚步也开始慢了下来。贾博一方面心疼他,另一方面怕被其他同学看到,快到校门口时,他坚持要下地走路,段裕此时也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只好把他放下,搀扶着他一直走回教室。 中午午休时,俩人跟往常一样,爬楼梯上天台吃午饭,贾博一打开饭盒,段裕看到饭盒里面竟然有卤鸡腿和卤蛋,不禁奇怪了,便问贾博怎么回事?贾博怕段裕瞧不起他,便撒谎说之前他奶奶病了没给他做饭,他自己不会做菜,所以才天天吃咸菜,现在他奶奶病好了,他的伙食也恢复正常了。段裕听了很高兴,“你奶奶对你真好!一病好就给你做卤鸡腿了。”贾博怕胡勇不一定会天天给他弄好吃的,便对段裕说,昨天是他生日,所以奶奶才给他弄了鸡腿。“原来昨天是你生日呀?生日快乐!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要不放学后我请你喝汽水吧。”贾博摇摇头,说段裕已经给他准备了圣诞礼物,应该他请。段裕一听就高兴了,连声答应,贾博顺势夹了个卤鸡蛋给他,段裕接了,也乐呵呵地夹些肉到贾博饭盒里,俩人分甘同味,气氛很是融洽。 下午放学后,贾博从书包暗格里掏出他唯一的一张10元钞票,这还是他刚上初一时一位亲戚硬塞给他的,说让他买文具,他一直舍不得花,今天他要请段裕喝汽水,不得不拿出来用了。买了两罐可乐汽水花了6元,贾博把找赎回的4元钱小心放回书包暗格里,他没有任何零用钱来源,所以格外珍惜这点钱了。喝了贾博的汽水,段裕心情大好,一路上跟贾博有说有笑,贾博本来心情也好,但走路时菊穴还是疼痛,让他有苦难言。 经过胡勇的小卖部时,贾博特意加快脚步,谁知还是躲不过胡勇敏锐的目光,他看到贾博走过,赶紧叫住他,无奈,出于礼貌,贾博还是进店向他问好。胡勇笑呵呵地拉着贾博走到最里面,只见里面停着一辆全新的单车,“小博,你奶奶告诉我了,说你每天上学都要走好长一段路,这段日子难为你了,所以我今天特意去给你买了一辆新单车,有了它,以后你上学便轻松多了,可以多睡会,不用象以往那样一大早就出门了。”见胡勇这么为自己设想,贾博又是一阵小感动,毕竟初三高考很关键,要是有了单车,自己以后上学确实方便多了,他点点头,连声向胡勇道谢。“你先回去跟奶奶聊会天,我现在就去做饭,等做好了叫你们过来吃饭。以后你俩都在我这里开饭得了,就象自家人一样。”贾博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要是有了胡勇的照应,他也放心多了,权衡利害后,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答应过胡勇后便先回家里了。 不用多久,胡勇过来叫他们过去吃饭,为了讨好贾博,他可没少花钱,晚饭有鱼有肉,而且饭菜味道也不错,阮容祖孙俩平常哪能吃到这么好的伙食?阮容一边吃,一边不住感谢胡勇。想着能让奶奶吃的好,过的好,一向孝顺的贾博也就无怨无悔了。吃完饭,胡勇自己动手洗碗,让贾博上阁楼做功课,然后打开电视让阮容在店里看电视,阮容平常没什么机会看上电视,这会看着电视剧,乐的眉开眼笑。胡勇洗完碗,就坐在阮容旁边陪着她看电视,到了9点多,阮容困了,胡勇把她送回隔壁家里,告诉她贾博今后在他家睡就好,方便贾博复习功课。阮容听了,连声说好,在她眼里,胡勇就是一好人,把贾博交给他,她是一万个放心了。 等贾博复习完功课洗完澡,胡勇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全新的冬装校 服放到他面前。见胡勇考虑周到,对自己也无微不至,一直缺乏父爱的贾博再次感动了,他忍不住抽泣起来。胡勇搂着他,亲吻着他,顺势脱下他的内裤,把一丝不挂的他抱上了床。贾博对胡勇所做的亲昵动作很是不解,胡勇则告诉他,这是爱他的表现,让他深信不疑,一个懵懂少年又怎会知道这是不正常的爱呢?他躺在床上,任由胡勇吻遍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当胡勇抬起他的屁股时,他才警觉起来,说自己的菊穴肿痛的厉害,求胡勇不要再操他。胡勇仔细看了他的菊穴,发现穴周真又红又肿,赶紧去拿了消炎药膏替他涂上,说等上一会,等药膏发挥作用,他没那么痛时再做。接着,胡勇一边替贾博口,一边用手抓捏贾博的小乳头,贾博的肉茎在他温润的口腔包裹下,很是舒服,他喜欢胡勇口他,但讨厌胡勇操他。胡勇肆意玩弄着少男的鲜活肉体,在他的口活刺激下,贾博的性欲被调动起来,他捂着脸,身体不停战栗着,嘴里发出畅快的呻吟,约20分钟后,他邪恶地喷射了,如果说他昨天的勃起和射精是被逼的,那么今晚的释放,真正让他体会到射精宣泄后的舒服与畅快。 等贾博宣泄后,胡勇让贾博替他口。贾博是个聪明的孩子,反应特快,他见胡勇替他口,很快就能让自己射精,他心里拿定主意,一口答应替胡勇口。他的学习能力超快,把胡勇的肉茎含到嘴里以后,很快就找到了感觉,用双唇吮吸龟头,用舌头不住舔舐马眼,胡勇被他舔舐得很是舒服,索性闭眼享受起来。受到刺激后,胡勇的肉茎愈加坚硬,他此刻血脉贲张,热血上涌,情难自控,便想抽出挺拔的肉茎去操贾博。贾博心里明白的很,他不单不肯松口,反而更卖力地给胡勇深喉,同时用手轻捏蛋蛋,这招是跟胡勇学来的,不过让他发扬光大了而已。胡勇几次想从他嘴里抽出肉茎,但都被贾博控制住了。贾博的舌头很软,舔舐得很舒服,胡勇犹如徜徉在爱的海洋里,让他流连忘返,欲拔不能,他仰起头,张大嘴,舒服地畅享着贾博的舌功。虽然给胡勇深喉很累,但贾博为了保护自己,再难做的动作他也用上了,这样弄了一阵子,胡勇就在贾博嘴里射了,浓稠的精液射进贾博喉咙里,他感到一阵恶心,赶紧下床冲进浴室里呕吐起来,吐干净了,他用水漱完口,这才回到床上。胡勇释放后,人也疲倦了,见到时候不早,便搂住贾博的裸体睡觉。贾博听到耳边响起了鼾声,知道胡勇已经熟睡,这才放心闭眼安睡。 第二天一早,贾博穿上全新的校服,第一次告别行走,骑着全新的单车上学。到了老地方,他神气地把车停在段裕面前,段裕见到了,诧异得张大嘴说不出话,眼前的贾博就如变了身一样,浑身散发出帅气男生耀眼的神采,太帅气了!段裕忍不住跳上单车尾,让贾博载他进校。贾博虽然学会骑单车一段时间,但少有机会练习,自己骑行还可以,但载人就不行了,段裕一坐上来,车子就晃得厉害,贾博把控不住,单车霎时间往边上一倒,幸好段裕反应快,用脚牢牢撑地,车子才没倒下。见贾博车技不行,于是段裕跟他互换了位置。段裕稳稳地骑着车载着贾博,他一边骑,一边告诉贾博说自己学会骑单车多年了,家里的自行车还是28吋的老凤凰,学车时脚基本都够不着地,比起贾博这辆26吋的车子难骑多了,就因为家离学校近,爸妈就是不肯给他买新车,不过他技术可没生疏,现在载人骑行也难不倒他。贾博听了,觉得段裕的长处还蛮多的,开始觉得跟他做朋友都有压力了。 有了自行车,俩人下午放学后并没急于回家,段裕骑着单车载着贾博去江边兜风了,车子骑行在江边的绿道上,微风吹拂,很是舒服。贾博忍不住用双手搂着段裕的后腰,而段裕好象感觉不到似的,任由他搂着。跟段裕一起的时间,也是贾博最快活的时候,俩人经常没心没肺地打闹、玩耍,让他那颗多年被孤独冰封的心开始解冻、融化…… 俩人坐在堤岸边聊天,段裕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见他掏出钥匙,突然蹲下身在单车车架上比划起来,只那么几下,车架上的油漆被被刮出好几道痕了。“段裕,你在干吗?我这辆可是新车。”贾博心疼自己的新车,一边叫着,一边用劲去拉段裕。“现在偷车的贼多,我这么做是要在车子上留下记认,万一丢了也有机会找回来呀。”见贾博这么使劲拉自己,段裕连忙说出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听他这么一说,贾博觉得有道理,他难得有了一件属于自己的宝贝,这样防范于未然也好。他蹲下身看看,原来段裕在车架下端划了“JD”两个字母,他一时不明何意,便问段裕这两字母代表什么?“你真笨!J就是你姓贾(jia)的首个拼音,而D就是我姓段(duan)的首个拼音呀。”“你才笨呢?想出这么个破点子。”贾博一边说,一边推攘着段裕,可是他不明白的是,自己心里怎会有喜滋滋的感觉了。 晚上,胡勇再次把一丝不挂的贾博抱到床上,他疯狂地亲吻着贾博的青春肉体,从头到脚,吻遍了贾博的全身,还在贾博的胸口留下了两记的“狼纹”。他咬着贾博的耳垂,带着饥渴的目光乞求贾博让他进入其体内,说做爱才是真正爱他的体现。对于这点,贾博是相信的,虽然他还是情窦初开,不明白情爱的事情,但段裕引诱他看“黄片”时曾经告诉他,做爱是爱的具体表达,相爱的人都会做爱,对此,他深信不疑。因此当胡勇在他耳边向他求爱时,他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长期缺乏父爱的他渴求被爱,而胡勇刚好代替了他父亲的角色,是自他懂事以来唯一一个关心他、照顾他的人,对此,他曾不止一次感动落泪,为了报答爱他的人,他索性豁出去了,于是点头算是答应了。 见贾博答应,胡勇全身立即亢奋起来,他胯下那根肉茎瞬间就勃起昂立着,那个呈暗红色的大龟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惹眼。胡勇抬起贾博的屁股,往下面垫上一个枕头,然后让贾博屈膝抬臀、深呼吸,等贾博略作准备后,他往贾博菊穴口抹上一些BB油,然后一声不发,挺枪就插。虽然已被破处,但贾博的菊穴还是很紧,难以一下插入,胡勇不得不再次发力,硬J一下子撑开菊穴口直插进去那一下,犹如撕裂般的疼痛让贾博大喊一声,痛的几欲飙泪,他屏住呼吸,强忍着下体的剧痛,硬是不让自己哭出来。胡勇进入贾博体内后,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开始摇曳着身体发起进攻。贾博感觉胡勇的硬J就象一根灼热的硬棍,直插进自己直肠深处,硬棍跟肠壁剧烈摩擦着,产生出巨大的热量,在他体内爆燃起来,不一会,他体内犹如燃烧起一个火球,火辣辣地灼痛,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发出阵阵难听的呜咽声。 胡勇此刻犹如一头脱离牢笼的猛兽,他压在贾博身上,疯狂地摇曳着身体,硬J一次接一次有力地挺入贾博体内,全然不顾贾博发出的哀嚎。胡勇是军人出身,身体硬朗,即便是久未锻炼,他的体魄也异于常人,动作矫健而勇猛,他的性欲也毫不逊色,平常虽忍而不发,一发就不可收拾。他的动作大而猛,把贾博干的痛不堪言,然而他的硬J还很持久,猛操了近20分钟,只见他全身血脉贲张,热血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现,满脸憋得通红,嘴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全身大汗淋漓。一轮猛插后,贾博的括约肌已经丧失了抵御能力,小菊穴被硬J无情地撑开,疼痛不断侵袭折磨着他,开始时他还能大声地呜咽呻吟,到后来,他已经无力呻吟,只能任由胡勇肆虐。 又是一轮急攻后,胡勇终于宣泄了,硬J在贾博体内有力地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热浆喷射而出,射进了直肠深处,释放过后,他累趴在贾博身上,喘息了好一阵子,才挺起身来,拔出还处于半硬状态的肉茎,只见贾博的小菊穴穴口大开,露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不一会,一股浊流从穴口慢慢渗出,把贾博屁股下的枕头上的枕巾浸湿了一片,胡勇赶紧拿下枕巾,顺便用它擦一下自己的肉茎和贾博的菊穴,然后甩到一边,抱住贾博睡觉,不一会便打起鼾来。贾博看着眼前这个能让他快乐又让饱受痛楚折磨的人,顿时陷入了迷茫,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他对胡勇究竟是爱还是恨? 第二节、失而复得 转眼就到了2008年元旦,这是中国的奥运年,这一年的夏季奥运会就在中国首都进行,人们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当中,贾博所在的县城,也隐约感受到了奥运年的气息,周老师还特地布置了作业,让大家写一篇有关“身边的奥运”的作文。为了更好完成这个作业,贾博和段裕相约去县城中心的书店找资料。元旦下午,贾博骑车到段裕家楼下,接上他一起前往书店。经过一周时间的练习,贾博终于可以载人骑行了,这时他载着段裕骑车穿行在马路上已经是毫无障碍了。到了书店门外,只见有一排单车停放着,贾博把车停放在单车队列中间,锁好车子,跟段裕一起进去书店。两人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阅读让他们在书卷丛中流连忘返,两人翻阅了很多关于奥运会的丛书,并偷偷抄录了不少资料。到将近黄昏的时候,俩人才舍得离开书店,准备回家。 等他们来到之前停车的那排单车面前,一下子就惊呆了,贾博的单车竟然不翼而飞。俩人快急疯了,贾博更是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俩人在附近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连角落都找遍了,硬是没找到那台单车的影子。贾博失望了,他懊丧地蹲在马路边,不住挠头垂泪,看着贾博难过,段裕心情也不好受,他并肩蹲在贾博身边,搂着贾博的肩膀好言劝慰。他哪里知道贾博平常过的艰苦日子,好不容易身边有了件值钱的东西,他特别宝贝这辆单车,每天放学回家都要用干净的抹布把车身擦得闪亮,没想到才一周时间,单车就不见了,可想他内心会有多难过了。段裕忽然想起了什么,拉起贾博到辖区警察局报案,接待的警察很没耐心地替他们简单作了笔录,便打发他们先回去,说有消息再通知他们。走出警察局那刻,俩人对警察能替他们找回失车是完全不抱希望了,因为接待的警察告诉他们,大案他们都没来得及侦破,哪里管的了他们这种小事。见到天已经黑了,贾博怕自己再不回家奶奶会担心自己,唯有跟段裕一起往回走。看着贾博垂头丧气的样子,段裕实在于心不忍,便安慰他说,自己身上还有点零用钱,要不买辆二手车送给他。贾博连连摇头说不要,还警告段裕,就算他买了自己也不会要,见贾博态度坚决,段裕唯有作罢,俩人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就分手各自回家了。 回到小卖部,胡勇正着急地在等待着,见贾博一脸沮丧地走路回来,连忙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贾博只有将去书店看完书后单车就不见了的事告诉胡勇,还没说完,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他以为胡勇一定会责怪他,但没想到的是胡勇不单没有怪责,反而在安慰他,让他更是难过,扑进胡勇怀里大哭起来。胡勇搂紧他,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要是找不到,过两天给他再买一辆,让他别难过,先回家把奶奶叫过来吃饭。知道阮容一定要等他回来,到现在还没吃饭,贾博内心很是愧疚,连忙回去喊她过来吃饭。吃饭的时候,他装作若无其事,还让胡勇千万不要说丢车的事,胡勇还是挺配合他的,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当晚睡到床上,胡勇见贾博还是很不开心,便搂着他安慰一番,倒是贾博感激胡勇今晚替他隐瞒丢车的事,主动献吻。这样一来,又把胡勇那颗骚动的心给挑逗起来了,他激动地亲吻着贾博的双唇,双手不安分地在贾博光滑的裸体上游走,最后更是停留在贾博的下腹,用手不住地把玩贾博的肉茎和蛋蛋。过了一会,胡勇难以自已地压倒在贾博身上,抬起了他的双脚。当胡勇看到贾博股间那个粉嫩的小菊穴,穴口正一张一合地紧张蠕动着的时候,他的欲望一下子就激燃了,他用双手掰开菊穴,穴口被强行扒开后,现出红通通的肠壁。胡勇贪婪地看着,他胯下那根肉茎已然昂然矗立起来,他二话不说,往菊穴吐了几口唾液,再往自己的大龟头上吐了些唾液抹开,然后挺枪直刺穴心。贾博虽然早有准备,但硬J强行撑开穴口插入那刻,他还是痛的几欲飙泪。进入贾博体内后,胡勇觉得自己肉茎被括约肌紧箍住,让肉茎亢奋不已,变得愈发坚挺,他一边低吼着,一边骑在贾博身上扬鞭策骑,硬J连贯地冲击着菊穴,每冲击一下,贾博便痛的大喊一声,随着硬J的冲击加快,贾博更是痛的嗷嗷大叫,不住大声呻吟。然而胡勇的进攻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贾博双手牢牢抓紧床单,咬紧牙关抵受住被爆菊的剧痛。这时胡勇身体呈一字,双手压住贾博曲起的双腿,就象他平日做俯卧撑一样,身体一下接一下俯卧向下,硬J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地撬进贾博直肠深处,他那根灼热的肉棒在贾博体内捣腾着。贾博感到穴内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灼热在体内蔓延着,最让他难受的是菊穴被撑得满胀,撕裂般的阵痛一阵接一阵侵袭着他,他咬紧嘴唇忍受着,差点就要把嘴唇咬破了…… 胡勇硬是保持着在军队里做俯卧撑的干劲,身体一直强有力地向下俯冲,硬J一下下撬入贾博体内,他激烈地跟贾博交合,月光透过阁楼的小窗洒落到床上,只见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胡勇沉闷的低吼声跟贾博嘶哑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合成一曲怪异的性爱进行曲。好不容易等到曲罢了,胡勇拔出半勃的肉茎,只见贾博的小菊穴微微张开着,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胡勇用手指探进菊穴里抠了几下,只见一股白色的液体慢慢渗出,从穴口缓缓流出……胡勇赶紧抓过纸巾,捂住菊穴,不一会,纸巾就被渗出的液体浸透了,看来他射的还真不少。 贾博浑身疼痛,菊穴的痛感丝毫没有缓减,他无力地躺着,看着胡勇在清理战场,他始终没弄明白,爱一个人干吗就要让对方遭受剧痛?胡勇在尽情宣泄后,躺回床上很快就打起了呼噜,确认他已经熟睡后,贾博悄然下床,他找出消炎药膏,走进浴室里,调好水温,用温水冲洗菊穴,水流浇落在菊穴上,那里的痛楚稍为缓解,冲洗一番后,他用干净毛巾擦干屁股上的水珠,穴周还是肿胀得厉害,轻轻一碰就让他痛的直叫唤,他忍痛抹了消炎药膏,走出浴室,呆坐在书桌边上。他内心感到自己还是那么无助,他不由想起了哥哥贾峰,要是哥哥在自己身边,他就不用受别人欺负了,他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在黑暗中独自垂泪……后来,他想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偷偷拿了根烟,点上烟后,他学着胡勇平常抽烟的样子,开始吞云吐雾,就这么一下子,他便学会了吸烟,而且他吸烟时动作还挺优雅,活脱脱像个忧郁的小王子。 即便生活如此难堪,贾博还是决定要承受下去,因为除了这里,他再也找不到一片可以让他避风的港湾,虽然他对做爱还心有余悸,但还是躺回到胡勇身边,他看着胡勇熟睡后的脸庞,感觉这张脸既熟悉又陌生,他既渴望从胡勇身上得到犹如父爱般的疼爱,但又惧怕胡勇侵入他体内给他造成的伤害。菊穴的痛楚在上药后有所缓减,他抬头望着顶上的天花板,睡意慢慢袭来,他最终还是疲倦地合上了眼睛,慢慢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再次梦见了在遥远天国向他招手的双亲,他们的容貌还是那么的模糊,但足以让他慰藉,他一直以梦寄托自己的思念,唯有他的双亲,才能让他感到人世间的温暖。 第二天,贾博照常上学,他整天沉默寡言,让段裕很是担忧。下午放学的时候,俩人象往常一样走路回家,快到分别的时候,段裕突然告诉贾博,他有办法可以找回失车,贾博一听眼睛就顿时发亮了,他连忙追问如何找回失车?段裕告诉他,他知道有个天光墟,就在他家不太远的地方,那里经常有人在交易来历不明的东西,其中就有偷窃来的单车,他也是听附近的一个看更老头说的。贾博这时急于找回车子,不管什么办法他都原意尝试,听段裕这么说,便让段裕带他去找车。段裕见他终于提起精神了,便一口答应陪他去找车。因为天光墟交易的时间一般都在清晨6至7点,段裕建议贾博今晚到他家过夜,以便明早行动,贾博想了想,对他说,自己先回家吃饭,吃完饭就上他家来。于是俩人暂时分别,各自先回家准备。 吃饭的时候,贾博撒了个谎,说今天是段裕的生日,他已经答应上段裕家参加生日派对,怕回来会太晚,他想在段裕家过夜。阮容经常听贾博说起段裕,知道这是孙子最要好的同学,便点头答应了,胡勇心里虽然不太乐意,但阮容都答应了,他没有理由不答应,便叮嘱贾博不要喝酒,贾博一口就答应了。 晚上9点不到,他按照约定来到段裕家里,段妈妈早知道他要过来,早早为他煮好了糖水,三个人一起吃过糖水后,段裕带贾博到卫生间刷过牙,俩人一起回到段裕的房间,段妈妈早把被铺准备好了,在段裕的床边摆了一张折叠的单人床。段裕一进房间就把门给锁上,贾博不解,段裕向他调皮地挤挤眼,然后把单人床上的枕头和被子抱到了自己床上,说今晚要跟贾博合铺,贾博开始不太愿意,但经不起段裕的劝说,最后还是乖乖地上了段裕的床。段裕的床是1.2米床,平常一个人睡正好,但现在俩人睡一起就有点挤了。贾博原本是一个人盖一个被子,后来段裕说抱团睡更暖和,俩人钻进一个被窝里,身体贴着身体靠着睡。睡到半夜时,贾博感觉到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停留在他裤裆上面,过了一会,见他没有反应,那手轻轻动了起来,隔着睡裤摸捏起来。其实这时贾博已经被摸醒了,不过他还是继续装睡,那只手隔着裤裆摸捏了一阵子,见他还是没有动静,于是胆大起来,手往上摸到裤头,半只手伸进裤头里,隔着内裤摸捏起来。这时贾博的肉茎受到了刺激,居然慢慢翘立起来,他脸都涨红了,但还是没有惊动那只偷摸他的手。再过了一会,那只手开始摸到内裤裤头位置,正准备伸进内裤里面,这时贾博紧张了,他连忙侧翻了一下,他这么一动,那只手被吓的立马抽回,让他心里暗暗偷笑。这时他背对段裕躺着,在寂静中听见身后段裕“砰砰砰”的心跳声,过了一会,那只手又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摸捏起他的屁股。摸捏好一会不见贾博有动静,那只手便轻轻揭开他的裤头,钻进裤子里面摸捏起他的光屁股。这时贾博紧张得不敢喘气,那只手在他屁股上游走着,摸捏着,不一会就摸索到股沟处,手指摸索到他的菊穴位置。这时贾博更加紧张了,他的菊穴紧紧闭合起来,然而那只手指已经摸索到菊穴口,轻轻触摸着穴周的皱褶处。贾博感到菊穴痒痒的,他害怕那只手指会插进他菊穴,于是假装咳嗽,他这么一咳嗽,吓得那手一下就缩了回去。贾博心里暗自偷笑,他忽然翻了个身,转脸对着段裕,他鼻子呼出的均匀气息喷到段裕脸上。段裕脸被吹得痒痒的,此刻他的心也在发痒,不过他怕贾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不得不收敛起来,他忍住不睡熬到现在,实在是困得不得了,于是闭起眼,不用多久便传出他均匀的鼾声。 睡到5点半的时候,预设的闹铃响起,俩人赶紧起床穿好衣服,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一下,便偷偷出门,迎着晨曦向天光墟方向走去。走了不到20分钟,便听到一阵阵吵杂声传了过来,循着声音走过去,果然发现了那个天光墟,只见人影在晦暗的街灯下晃动。俩人走进天光墟,只见这里人声喧杂,各种地摊摆了一街,叫卖的,挑买的,由于价格便宜,聚集了不少的淘宝客在这里流连。俩人沿着大街一直朝前走,走到街的尽头,这里的人流偏少,据说就是偷卖赃物的地方。果然见到有人在售卖单车,摆卖的单车约有10多辆,堆放在一起,俩人就在单车堆里找寻起来。突然,贾博发现一辆熟悉的单车身影,他赶紧上前蹲下身看看车架,脸上马上现出失望的神情,这辆车虽然跟自己丢失的车子是同款,但车架上却没有记认。他沮丧地站起来,正想走开,却被段裕一把拉住了,他兴奋地领着贾博走到一辆新车面前,指着车架向贾博打眼色,贾博蹲下身,只见车架上赫然刻着“JD”两个字母,这辆车正是自己丢失的那辆,发现了目标,他既激动又紧张,小心脏“砰砰”直跳。 这时那个卖车人走了过来,问他们是不是看上了这辆车。“这…这辆车……”贾博一激动,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小哥你真有眼光,这辆可是新车,落地没几天的,市价350块,给200块拿走。”卖车人以为来了生意,赶紧介绍起来。“这…这辆车是我的!”贾博急于要回自己的车,此刻他不知道从哪来的胆量,冲口而出说车是他的。听贾博这么说,卖车人不高兴了,“小孩子来这里捣乱是吧?警告你,赶紧给我走开,不然我不客气了。”贾博急了,“这车明明就是我的,我在车架上作了记认的,你看看。”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车架上的记认让那人看。谁知那人不由分说地一把拉住他往外撵,一边推撵一边说:“走!你赶紧给老子走开,什么你的车,胡说八道!”那人劲大,贾博被他一下子推倒在地,他不服气地站起来要跟那人理论,段裕见那人想要对贾博动手,赶紧赶过来挡在贾博身前。这时,那人的同伙5个人一下子就围了过来。见对方人多势众,段裕赶紧拉起贾博就想走,谁知道贾博见到找到自己的车子了,怎么都不肯离去,他大声叫喊着这是他的车子,一边喊,一边冲过去想推走自己的车子。这样一来,那班人就被彻底激怒了,当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大胡子汉子一把抓住贾博,挥手就打了他几记大耳光。段裕一见就急了,他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冲上前想从大胡子手上救人,谁知还没走两步,就被两个同伙按倒在地,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贾博见到段裕被打,他疯一样挣脱了大胡子的手,直冲过去想解救段裕,谁知道还没冲到段裕跟前就被两个同伙按住了,他挣脱不了,唯有用脚乱踹,还大声喊叫救命。这时大胡子走了过来,抡起拳头,正欲狠揍贾博几下子。就是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一个人大喊着冲了过来,那人挡在贾博面前,举起了手上的手机,冲那伙人大声喊叫:“你们都给我住手!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贾博一听声音好熟悉,定睛一看,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班长冯闯。“班长,你怎么来了?”贾博不禁喊了出来。大胡子见到冯闯虽然跟贾博年纪相仿,但个头高贾博一截,而且人也强壮些,“你同学在我们地盘捣乱,识相的你赶紧走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了。”冯闯虽然心里也害怕,但他还是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大声喊道:“他俩是我同学,要走咱们三个人一起走,要是你们硬要为难他俩,我就不客气了。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会到了,我劝你们还是赶在警察到来之前把他俩给放了。”那伙人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大胡子猛地踏步上前,一手抓住冯闯的衣领喝道:“老子就是不放人,你能咋样?”冯闯用力想掰开他的手,可是大胡子的手臂结实有力,一时竟然掰不开。大胡子轻蔑地讥笑着,抡起拳头就要狠揍冯闯。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警笛的声音,只见2辆闪着警灯的警用摩托车由远而近,见真有警察来了,那伙人来不及搬走单车,扔下贾博和段裕一溜烟就跑光了。 冯闯赶紧上前扶起俩人,还没等他们说话,警用摩托车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为首的警察问明情况,就给局里去了电话。过了一会,来了辆货车,把现场的单车全搬上车,然后让贾博他们三人也上了车,一同回去警察局录口供。路上,段裕问冯闯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冯闯笑了笑,说自己就住在附近,平常他都要起来晨跑,刚巧今天远远就认出了他俩,见势头不对,他连忙掏出手机报了警,这才现身相助。幸好附近就有巡逻的警察,接到报警后迅速赶了过来,这才解救了他们。说完,他还用力拍了一下贾博的肩膀,说以后有行动,最好预先通知他,他个高体健,一定能帮上忙的。段裕听了,尴尬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再问了。 到了辖区警察局,接待的警官态度好多了,他认真听完贾博所述的事件经过,然后去赃物点收的地方检查了单车架上的记认,便让贾博去办了赃物认领手续,不用多久,手续办好了,贾博如愿领回了自己的单车,高高兴兴地出了警察局。这时已经天亮了,冯闯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他得赶回去拿书包上学,说完就截了一辆出租车回去了。段裕也不敢耽误,骑上单车载着贾博赶紧回家,一到家取了书包就往学校赶。刚到学校,冯闯已经在操场上等候着了,一见到他俩,就领着他们把单车放到了教学楼的杂物间,原来他一个亲戚是管理杂务的,他跟亲戚交待了一下,这才领着俩人回去教室。路上,他让贾博放学后去买把好点的防盗锁,以后到哪都要锁好车,不要再弄丢了。 新车失而复得,贾博很是兴奋,就算刚才身上挨了不少拳脚他也不在乎了,他感激地向冯闯道谢,然而冯闯只是呵呵一笑,说到谁让自己是班长呢,同学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希望俩人以后要多支持自己工作,贾博和段裕听了连连点头答应。 第三节、沙主任的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学期就过去了。初三下学期,学习更紧张了,为了保证学生的复习时间,学校安排了毕业班路途较远的学生寄宿。这样一来,贾博就有了不回去过夜的借口了,胡勇虽然心里极不愿意,但他内心还是想贾博好的,在贾博承诺每周六晚上都回来陪他后,他还是答应了贾博在校住宿的请求。其实这段时间以来,贾博为了满足胡勇的性欲,经常被他操到菊穴肿痛,胡勇的动作很猛,经常把他干的痛苦不堪,菊穴刚好一点又被操肿,如此反反复复,几乎没有康复的机会。现在在校寄宿了,一周只回家一个晚上,就算被操肿了,几天下来也能康复了。同时他有了更充裕的时间投入到紧张的复习当中,中考的把握就更大了。 初三下学期开学不久,周老师就把贾博叫到了办公室,告诉他学校给他争取到一个指标,可以直接保荐上县城最好的一中念高中,同时还可以申请减免他的一切学杂费用,前提是要他到所在的街道开份证明,证明他家庭困难。说完,她把申请所需的表格以及学校盖好公章的证明交到贾博手里,告诉他明天就是周五了,让他趁下午自习的时间去趟街道办理一下。贾博手里掂着这份表格,他深知这份表格的份量,要不是他学习成绩一直排在全级第一,他也享受不到这样的优待。能上一中念高中,一直是他最大的愿望,而且现在还能申请减免学杂费用,这样就可以大大减轻奶奶的经济压力了。想到这里,他小心地收好表格,准备晚上回去宿舍再填。 回到座位上,贾博发现段裕神色有点不对,便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段裕开始还是吞吞吐吐不想说,后来贾博追的紧了,他才告诉贾博,说父亲段勤升职了。贾博一听就高兴了,说段叔叔升职这么好的事情,他怎么还愁眉苦脸的?段裕急了,告诉贾博他家已经在G市买了房子,等他一毕业就会搬到市里去住,家里想他就读市里的重点高中实验中学。贾博听完,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原本他还想把自己可以保荐上一中的事情跟段裕分享,现在都没有心情说了。段裕是他最要好的同学、朋友,他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段裕了,要是他们一家搬到了市里,他俩以后见面就难了,想到这里,他心情顿时有点失落了。下学期开学后,贾博留校寄宿,但段裕家离校并不远,达不到寄宿的要求,所以只能象往常那样,下午放学后便独自回家,他俩相处的时间已经比往常少了。 晚上,贾博在宿舍里拿出那份推荐表格认真填写了,填写完后,他认真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笔误,这才把表格小心放回书包里。这时,寝室里的5位同学都已经上床睡觉了,他躺倒在床上,有点心乱如麻的感觉。回想起初三上学期以来,自己跟段裕的相处点滴,想到他俩一些愉快片段的时候,他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可惜这样的相处机会可能会越来越少了,他满怀心事,以致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折腾到快天亮的时候,倦意袭来,他才在疲倦中沉沉入睡。 第二天上午上课时,贾博假装专心听课,他留意到段裕不时在偷看他,令他有点伤感,不过还是强装若无其事地听课。中午时候,俩人一起在天台上吃饭,下学期开学以来,贾博在校寄宿,中午的午餐都是段裕带过来的,段妈妈一心想儿子考出好成绩,所以特别照顾贾博,希望他能够尽心辅导段裕。吃完饭后,俩人坐在天台看着校外的春色,段裕忽然问:“要是毕业了,我们不在一个地方了,我们还会是好朋友么?”看着段裕一脸认真,贾博心里其实不好受,但他还是挤出笑容应道:“你是不是傻呀,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是好朋友,一辈子不变。”段裕听了就乐了,“也是,世上哪有可以阻隔咱们友情的壕沟了。小博,你喜欢我吗?喜欢跟我在一起吗?”贾博一时没想到段裕会这么问,他犹豫了一会,终于点点头。“太好了!你说的,就算咱俩毕业了,不在一起了,咱们也是好朋友,你答应过的,可别反悔!”贾博被他逗笑了,“你傻呀!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还要答应不答应么?”他还没说完,段裕已经冲过去一把搂紧他,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抱着他兴奋地在原地转圈。转了十几圈后,贾博快被转晕了,他用手拍打着段裕的后背示意,这才停了下来。段裕双手抓紧贾博的双肩,一脸认真地说:“小博,我也喜欢你,就算毕业了,咱俩不在一个学校了,我也会时时刻刻惦记你。”贾博脸一红,“你还在说傻话,我又不是女孩子,你惦记啥?”“我不管,我就是要惦记,惦记你一辈子!”听着段裕这番真挚的表白,贾博内心很感动,想起段裕刚才冒失的一吻,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他笑了,段裕也忍不住笑了,俩人发出了阵阵会心的大笑。 到下午自习时间,贾博跟周老师请过假,骑着单车离开学校,回家拿了户口本和身份证,前往辖区街道办事处写证明。到了街道办事处,贾博先到咨询窗口了解开具证明所需要的材料和手续,咨询窗口的工作人员看完学校提供的证明以及申请表格,然后替他把户口本、身份证复制了一份,让他去主任办公室找沙主任签字盖章就可以了。贾博谢过那人,拿起材料上了二楼办公室,走到主任办公室门口,发现大门紧闭,他连忙跑到隔壁的办公室一问,才知道沙主任外出了,不知道会不会回来,让他在外面等着。贾博唯有站在走廊上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下午快5点了,沙主任还是没回来。他已经在走廊上站了两个多小时,想着就快到下班的点了,沙主任应该不回来的了,他赶紧跑进办公室,求办公室的人帮他把材料转交给沙主任,一个中年女人见贾博还是个孩子,不忍他多跑,便答应替他递交材料。贾博连声感谢后,放下材料就匆匆下楼,谁知在楼梯转角处跟一个上楼的中年男人迎面相撞,那人手上的文件夹被撞跌落在地,贾博一边连声道歉,一边俯下身捡起地上的文件夹,双手捧着递还给那人,那人本想训斥他冒失的,但一看到他精致的脸蛋后立马换了嘴脸,笑着说没事,接过文件夹就上楼去了。贾博继续下楼,出了街道办,骑上单车回家了,他不知道,刚才跟他迎面相撞的中年男人,正是他要找的沙主任。 再说沙主任刚开门进了办公室,那个中年女人就闻声跟了进来,她跟沙主任简单汇报了一下,然后把贾博的材料放到办公桌上就出去了。沙主任坐下来,自己泡了杯茶慢慢品尝,过了一会,他才慢悠悠地拿过贾博那份材料,还没看内容,他的目光就定格在申请表那张贾博的照片上,他心头一震,赶紧把材料翻阅了一次,口中喃喃自语说:“原来他叫贾博,这孩子真不错!” 晚上,贾博没回学校,留在家里陪奶奶阮容,难得他回来,胡勇立马张罗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贾博把学校保荐他上一中的事情说了,阮容和胡勇都很高兴,叮嘱他要尽快把相关手续给办好。 贾博回来了,胡勇自然就早早收店了。胡勇洗完澡后,就坐在贾博对面,看着他在复习,只见灯光下的贾博犹如笼罩着光环的天使,凸显出他与众不同的少男魅力,他不由看呆了,内心已经蠢蠢欲动,胯下那个男性器官已经不受控制地昂立起来,把他宽松的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见贾博还在专心看书,胡勇赶紧去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咕噜咕噜地猛灌几口,他目光转移到窗外,看着天空繁星点点,那颗骚动的心这才得以平静下来。 过了10点半,见贾博还是没有放下书本的意思,胡勇忍不住了,提醒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贾博早就知道胡勇的心思,经过了这两个月多来的亲密相处,他基本确定胡勇是爱自己的,虽然他在胡勇身上找不到相互间的性爱感觉,但胡勇替他深喉口活时,总能带起他的性高潮,让他淋漓尽致地释放喷射。贾博一抬眼就接触到胡勇那种饥渴的目光,他叹了口气,合上了书本,胡勇如获至宝般地把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褪去,他的青春肉体一下子暴露在胡勇面前。 胡勇此刻那里能按捺住自己那颗骚动的心,他俯身趴在贾博身上,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贪婪地吮吸着贾博的两个小乳头,右手不断抓捏玩弄着贾博的肉茎和蛋蛋,而此刻,贾博那根光滑细嫩的肉茎已然勃起。胡勇低头舔舐着肉茎,从龟头一直舔到根部,贾博的阴囊皮肤光滑嫩薄,他不断舔舐着,让阴囊紧张地收缩着,凸显出两颗硕大的蛋蛋,他把蛋蛋含住嘴里舔舐着,如丝般的轻痒感侵袭着贾博的神经,让他全身不受控地痉挛起来…… 胡勇的舌尖从贾博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舔舐,掠过大腿、膝盖、小腿,一直舔到脚背,贾博不得不闭上眼,舌尖触碰着他的身体,犹如电流般在他身上游走,他幻想着是段裕的舌尖在自己身上游走,舌尖带来的雨露,在润泽着他饥渴的肉体,他难以自控地呻吟着,享受着全身被舌尖轻舔带过的轻痒。 男孩身上的青春气息让胡勇欲罢不能,他的舌尖掠过脚背,舔舐着贾博的脚趾。这里是贾博最敏感的地方,脚趾和脚心被舔舐带来的骚痒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身体痉挛得愈加厉害…… 在胡勇的诱导下,贾博的身体很快就掀起了性爱小高潮。胡勇似乎很懂他的心思,张嘴把他那根炙热的肉茎含进了嘴里,“噢…”贾博舒畅地叫将出来,他坚挺的肉茎在胡勇温润的口腔里,柔软的的舌尖不住舔舐着龟头和马眼,舒爽般的畅快感觉令他难以自控,他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胡勇的头发。胡勇的口活很好,令他难以抗拒,一阵畅快的激灵过后,肉茎犹如打开了阀门一样,一股股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飚出好高再跌落下来,散落在他的小腹上,他张开眼,略带激动地看着胡勇,而胡勇已经借势抬起了他的屁股…… 叠合的躯体在灯光下摇曳着,胡勇犹如一头出笼猛兽般,他那根灼热的硬棒,强有力地挺入贾博体内,在贾博的体内进进出出捣腾着,下体满撑满胀的感觉令贾博还是有点难受,但多次交合后,他已经少了先前的剧痛,硬棒摩擦着他的直肠壁,体内的火辣辣烫感犹如一个火球在燃烧着,他咬紧牙关,双手用力抓住床单,嘴里发出阵阵呜咽般的呻吟…… 胡勇越操越猛,他强压在贾博身上,不断向下俯冲,灼热的硬棒一次又一次撑开穴口撬入直肠深处,每撬入一下,贾博都难以自制地呻吟一下。胡勇的俯冲频率在加大,贾博被干的嗷嗷大叫,他拼命屏住呼吸,括约肌有力地箍住肉茎,剧烈摩擦下,肉茎愈加亢奋,猛烈地抽搐几下后,一轮喷射,全部内射进直肠深处…… 等胡勇熟睡后,贾博悄悄起床进了浴室,他蹲下身,把肠内残留的液体排出,用温水冲洗干净菊穴,抹上消炎药膏,坐回书桌旁点燃了一根烟,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在思考着自己的将来,在黑暗中,他感到自己很孤寂,胡勇是爱他还是爱他的肉体,他还没弄明白,但每次胡勇上他的时候,他都会把胡勇幻想成段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爱上了段裕,他总幻想着跟段裕做爱。然而当他见到段裕时,他总会羞涩地回避段裕对他的亲热举动,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原因,但他内心深处,对段裕的感情却在日益加重。 周六上午,贾博一早就出去了,跟段裕一起去图书馆找资料。中午,贾博第一次请段裕去吃汉堡王,他兜里第一次有了自己的零用钱,自从他去学校寄宿后,阮容每月都会给他500元生活费,钱不多,他省着还是勉强够用的,胡勇每月也会给他500元,这钱他就一直省下来,分文没动。段裕虽然不明白贾博的生活质量怎会一下子有了明显的提升,但他跟贾博感情深厚,也没多在意,所以当贾博硬要请客时,他总是乐呵呵地接受。这顿汉堡餐花了贾博60多块钱,算是他最奢侈的一顿午餐了,看着段裕吃的津津有味,他内心也很高兴,这钱虽然花的心疼,但也值了。 傍晚贾博骑车回到家里,还没进屋,就听到屋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他暗自奇怪,刚经过小卖部还见到胡勇在里面,那屋里的男声会是谁呢?他带着疑问走进屋,看到一个身形略胖的中年男人坐在屋里跟阮容在说话,这人很脸熟,贾博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正想着,阮容喊他了,“小博,赶紧过来见过街道的沙主任。”“沙主任好!”贾博很礼貌地走到沙主任跟前问好,跟沙主任四目相投的刹那间,他记起来了,这位沙主任就是他在街道办下楼时跟他迎面相撞那个中年男人,没想到自己等了半天,居然在离开时碰上了。这时阮容已经打开了话闸子,跟贾博说起了沙主任造访的目的。 原来沙主任认真审阅过贾博上交的材料后,抱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专程跑来现场了解情况来了。只见沙主任站起来,认真端详着站在他面前的贾博,只见这个男孩子个不高,但长得很标致,让他看的心生欢喜,他用力拍拍贾博的肩膀,鼓励着说:“小伙子人不错嘛,学习又好,将来肯定是个人才!”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你的材料我都认真看过了,符合国家政策,你明天过来一下,我把材料批好给你。”贾博一听顿时满心欢喜,“太好了!谢谢沙主任!”但他接着仔细一想,略带疑问地问:“明天?您是明天让我过去?”见沙主任肯定地点点头,他还是不太敢相信,“沙主任,明天是周日,您应该休息吧?”“哈哈,小伙子果然精明,不错,明天是周日,不过特殊问题特殊处理,不等周一了,周一办不就耽误你上学么,这样,你明天直接上我家来拿材料吧。”沙主任一边说,一边把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贾博,让他明天上午十点过去找自己。贾博接过纸条,连声点头答应。沙主任见到时候不早了,便跟他们祖孙俩告辞,先行离开了。 贾博送沙主任出门,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在心里夸赞沙主任,没想到自己竟然遇上了这么负责的好官。他内心很是兴奋,连忙跑过去小卖部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胡勇,胡勇听了,自然也替他高兴,还特意开了个鲮鱼罐头,说晚上要加菜庆贺一下。晚上,跟胡勇激情过后,贾博躺在床上还是兴奋的睡不着,快天亮时他才合眼睡了3个多小时,8点的时候,胡勇上来把他喊醒,吃过早餐后,他骑上自己心爱的单车出发,按照沙主任留的地址找上门去。 贾博按地址找到了一个大院,进去大院后锁好单车,然后找到了B幢101室,按响门铃。过了一会,门开了,沙主任探头出来,看到是贾博,连忙把他招呼进去。贾博第一次上陌生人家里,而且还是个当官的人家,他内心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坐下后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沙主任见到就笑了,他态度和蔼地对贾博说,让他不用紧张,就当自己是他的亲属长辈那样聊天就可以。说是这么说,贾博内心还是不踏实,他接过沙主任递给他的茶水,直接就往嘴边倒,没想到刚泡好的茶水很烫,差点就把他舌头给烫到了。 沙主任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标致的男孩子,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喜欢,贾博被他看的都不好意思,低下头用手猛搓自己的衣角。沙主任见状又笑了,他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贾博那天递交的材料,故意在贾博面前晃了晃,只见申请表上已经签批好了,还盖好了街道办红彤彤的公章。“小博呀,我看过你的材料了,一切都符合条件,所以我批了,也盖了章了,现在就差一个条件了。”听说还差一个条件,贾博立马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询问沙主任是什么条件? 沙主任见贾博着急,他反而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慢吞吞地说:“现在就是差你的体格检查了,要是你体格检查能过,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贾博顿时松了口气,“沙主任,我身体可好了,您大可放心。是要我去医院做一个身体检查吗?”见沙主任摇头,贾博就不解了,连忙问他要怎样做体格检查。沙主任见时机已到,便告知贾博,自己让他过来,就为给他做这个体格检查。贾博困惑了,心想沙主任又不是医生,怎么给自己做体格检查呢?虽然心存疑惑,他还是站在那里,等待着沙主任的下一步指示。 沙主任示意贾博跟他进房间,贾博迟疑了一下,还是尾随着跟进了房间,他刚进屋时就环视过屋里的情况,感觉屋里就沙主任一个人居住,因为阳台上晾着的是男人里外一整套的衣服。 进了房间,沙主任示意贾博脱掉衣服。贾博参加过多次学校组织的体检,也知道体检中有一项是要脱掉衣服做检查的。贾博也没多想,他先脱下鞋袜,然后脱下上衣,运动裤,仅剩一条三角裤衩站在那里。沙主任示意他把裤衩也脱下,贾博虽然感到难为情,但以为这是检查程序必须的,他也没有多想,硬着头皮脱掉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沙主任跟前。沙主任目光由上至下扫视着眼前这具男孩的青春肉体,贾博的身体略显瘦削,但浑身肌肤光滑细腻,散发出男孩特有的青春气息,他的目光停留在贾博的下腹三角区域,只见阴毛不长,浓密黑亮,黑色丛中一根粉嫩的肉茎,下方的阴囊光滑饱满,贾博的性器官发育很好,虽然才16岁,但性器官已经跟成人无异,看的沙主任不住在吞咽口水,他被这具青春肉体馋到了,内心已经蠢蠢欲动。 沙主任走到贾博面前,他身高不高,只比贾博高那么一点点,他凑近贾博脸庞,让贾博张开嘴,伸出舌头,贾博照办了。这时沙主任竟然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舔舐贾博的舌头,贾博蒙了,他站在那里,居然被吓得不敢动弹,任由沙主任用舌头舔舐自己的舌头和嘴唇。沙主任舔舐几下后,他意犹未尽回味着男孩嘴唇那青涩而柔润的触感,而后竟直接低头跟贾博亲吻起来。这是第二个亲吻自己的男人,贾博不敢反抗,因为眼前这个不是普通人,是个手握权力的官员,他深知利害,唯有默默忍受着。沙主任现在的眼神,充斥着饥渴和欲望,就跟胡勇夺走他初夜那晚的神情一样,他心知不妙,自己怎么就这么招中年男人喜欢啦?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唯有拼命在想脱身的对策。 这时沙主任让贾博躺到床上去,贾博犹豫片刻后还是不情愿地躺到了床上,他双眼呆望着天花板,用手紧紧捂住下体。沙主任爬上床,搂住他脖子跟他亲吻。“沙主任,不是说只是检查体格么?”贾博别过脸,轻声问道。沙主任此刻欲望上涌,哪里可以控住得住自己,他一边吻着贾博,一边急不可待地抓开贾博挡着下体的手,用手抓捏把玩着贾博细嫩的肉茎和蛋蛋。贾博内心拼命抵受着那只大手的挑拨,但肉茎还是邪恶地勃起了,他羞涩地闭上眼,不敢去接触沙主任的目光。这时,沙主任已经俯下身,用舌头轻舔他的小乳头,乳头被舌尖不断搅拌挑逗着,变得格外坚挺,乳头上的酥痒快速向全身扩散,让贾博身体痉挛般颤抖着…… 沙主任贪婪地品尝着男孩青春的肉体,贾博身上散发出的特有男孩青春气息令他欲望膨胀,他顺势扑倒在贾博身上。贾博大惊,他想推开沙主任,但被沙主任死死抱住,令他动弹不得,“小博,检查还没完成呢,请你配合一下。”听沙主任这么一喝,贾博唯有无助地躺在那里,任由沙主任玩弄着他的身体。见贾博不再反抗,沙主任开始俯身亲吻贾博细嫩的肉茎,舌尖一下接一下地舔舐着龟头,少男的性器官受到刺激后,昂然耸立起来,粉嫩的龟头分外诱人,沙主任一遍又一遍地把龟头含进嘴里吮吸,令贾博粉嫩的肉茎膨胀得难受,他在内心拼命抑制自己的性欲,然而沙主任的口活甚至比胡勇还要好,让贾博实在控制不住,那根坚挺的肉茎开始兴奋地微颤着,他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畅快的呻吟,用不了多久,他就邪恶地喷射了,浓稠的粘液直接喷到了沙主任的脸上。这可把他吓坏了,他赶紧起身想找纸巾替沙主任擦干净,却已经被沙主任自己抢先拿到纸巾来拭擦了,他忙不迭地向沙主任道歉。沙主任见到他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他示意贾博躺下,举起双脚,屈膝提臀,贾博照做了,他股间那个粉嫩的小菊穴一下子就暴露在沙主任的眼皮下。 沙主任用手掰开菊穴观看,穴口掰开后,现出里面红通通的直肠壁,煞是诱人,他用手指轻轻触碰一下穴口,菊穴立马紧张地闭合成一条缝隙。这时贾博紧张得冒出一身冷汗,他心里明白沙主任的企图,当沙主任用手指想捅进菊穴的时候,他大喊一声,说自己忍不住了,想去便便,沙主任唯有看着他赤裸着身体跑进了卫生间,待他想跟进去的时候,贾博已经从里面把门给锁上了。 沙主任卫生间用的是坐厕,贾博从没试过在坐厕上便便,一时间竟然拉不出来,他用力憋着气,可越是心急越是拉不出来。这时沙主任已经在外面拍门了,贾博一急,又急出了一身冷汗。沙主任拍门越来越急促,贾博不得不打开门,沙主任看到他脸色煞白,连忙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贾博乘机装作难受,说自己肚子疼,见他难受的样子,沙主任顿时少了兴致,只能安慰他几句。贾博怕沙主任不肯把材料给自己,便假装抱歉的样子向他道歉,答应说下周六再过来重做检查。待见沙主任点头,贾博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先把材料给自己带回学校?沙主任不怕贾博敢不来,爽快地答应了。把材料交到贾博手上的时候,他不忘叮嘱贾博一定要守信,不然他有办法可以把材料从学校拿回来。贾博知道他的话不假,心里只想躲过了今天再说,便一口答应下来。 出了大院,贾博骑上单车狂踩一段路,他的心跳的跟车速一样快,他又惊又怕,心想虽然躲过了今天,但以后呢?沙主任可不是一般人,想到自己终归还是躲不过,他又再次彷徨了。 第四节、我们毕业了! 贾博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周,周五放课后,他跟段裕一同骑车回家。段裕载着他,说要带他去一处好地方,贾博正好想松弛一下神经紧张,连声说好。转过几条马路后,段裕在一家冰室门口停了下来,俩人锁好车进了冰室,贾博边走便问他,还是3月天,干吗就跑来冰室呢,段裕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让贾博先去找座位,等会就知道的了。冰室里人不算多,贾博找到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不用一会,段裕就捧着一个托盘回来了,只见托盘上放着一杯红豆冰,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芝麻汤圆。段裕刚放下,贾博就自作聪明的想伸手去拿那碗汤圆,嘴里还说着:“算你聪明,知道我这时不想吃冰的,还晓得给我买碗热汤圆了。”谁知道段裕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把他给打疼了,“怎么啦?小气鬼,难道这碗汤圆不是请我吃的么?”段裕坐到他对面,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谁说不请你啦?这两个东西都是给你的,不,应该都是给咱俩吃的。”贾博听着就明白了,他赶紧举手想让服务员多拿一个杯子和一个碗过来,谁知又被段裕叫住了,这下贾博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说分吃么?怎么不用多拿个杯子和碗呢?”这时段裕象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两根吸管和两个勺更,“看到了吗?有这两个东西不就可以了么。”他坏笑着,把两根吸管插到杯子里,把吸管一头对着贾博,“来吧!咱们开始吧了,先来冰的。”这下贾博算是明白了,他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看着自己了,这才凑嘴过去含住吸管。段裕含住吸管,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俩人一起用力吸了一口,一股冰凉顿时从口而入,一直冰到心里。接着,俩人拿起勺更,勺了一个热乎乎的汤圆放嘴里,刚被冰麻的舌头马上被热烫过来,嘴里顿时烫烫的,吞到胃里,刚被凉快一下的胃霎时间就暖和起来,这种一冷一热的感觉真的很爽!吃过热汤圆后,俩人又开始吸一口冰水,就这样轮替着把红豆冰和热汤圆给消灭了。 看着贾博意犹未尽的样子,段裕问他感觉如何?贾博说,一个字“爽”!然后问段裕是怎么想到这样的吃法?这叫啥名堂来着?段裕俏皮地告诉他,这是他发明的新吃法,叫做“冰火两重天”。贾博说这吃法不错,要是跟女朋友这么玩就更来劲了。段裕一听,马上用暧昧的眼光望着贾博,问他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朋友”?贾博用力捶了他一下,警告他说,自己可是个爷们!以后不许他再开这样的玩笑,段裕吓的伸了伸舌头,冲他扮了个鬼脸。贾博想起刚才跟段裕一个杯一个碗同吃,这么暧昧的举动,要是被人看见了会怎么看自己了?想到这里,他赶紧四下张望一下,发现店里的客人自顾吃喝,没人看过来自己这边,他才放心一点。不过,此刻他的心就跟刚喝下去的糖水一样,甜滋滋的。 晚上,胡勇自然迫不及待地把贾博按倒在床上,尽情品尝他的青春肉体,当胡勇进入他体内的时候,他看着胡勇不断晃动的脑袋,居然产生了幻觉,感觉眼前趴在自己身上的就是“段裕”,他看着“段裕”憋得满脸通红、满头大汗的模样,幻想着“段裕”在冲着他坏笑,他竟然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出来,他这么一笑,胡勇顿时惊呆了。眼前笑脸如花的贾博是如此的诱人,他跟贾博做爱不下20次,第一次发现贾博的笑容原来如此动人,他自以为贾博已经接受自己了,得意忘形之下,动作更猛更起劲了,一下就把贾博给干疼了。听到贾博痛苦的呻吟声,胡勇不单没有放缓动作,反而做出更大更猛的俯冲动作,把贾博干的嗷嗷大叫。 胡勇俯下身,用他的嘴堵住贾博的嘴,让贾博叫不出来,一轮猛干后,他再次喷射到了贾博体内,然后累趴在贾博身上。这时贾博清楚地看到了胡勇趴在自己胸前那副宣泄过后的嘴脸,他内心一阵难受,一把把胡勇从自己身上推下来,冲进浴室里,拧开花洒头,任由热水浇落在自己身上。忽然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任由他怎么搓洗,还是搓洗不干净,他一阵难过,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周六上午10点多,贾博如约来到沙主任家里。沙主任估计忍耐有一段日子了,一见到贾博,没说上几句话,就急不可耐地把他拉进房间里。贾博当着沙主任的面,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床上。看着沙主任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自己的肉体,贾博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沙主任,您想一直跟我这样吗?”沙主任顿时眼睛发亮,连忙点头。“那您能答应我一个条件么?”沙主任赶紧点头。“要是您答应不上我,我可以每周都过来陪你一次,要是您坚持一定要上我,那么我只能答应您这一次,以后咱俩都各不相欠了,您看这样可以吗?”沙主任犹豫了一下,最终答应不上贾博,但要贾博每周都抽半天时间过来陪他。这回贾博是算准了沙主任喜欢自己,他怎会舍弃以后跟贾博相处的大好机会呢?不过沙主任立马也附加了一个条件,就是除了性交外,其他的亲昵举动贾博都不能拒绝,当然,他不玩SM那些,虽然贾博不知道什么是SM,但他直觉沙主任并不算是坏人,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见贾博答应后,沙主任立马抬起贾博的屁股,让他屈膝抬臀,然后近距离观赏他的嫩菊,只见菊穴口被扒开后,露出里面红彤彤的肠壁,跟菊穴四周粉粉的皱褶互为映衬,犹如一朵盛放的雏菊。沙主任越看越喜欢,赶紧从床下抽屉里拿出一支润滑油,往穴口抹了些,然后伸出手指,慢慢探进穴道里,小菊穴很紧,手指伸进去后,被括约肌箍住,箍的很紧。沙主任就是喜欢这种男孩子的雏菊,特别紧致,他来回抽送着手指,让贾博很是难受,他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刚才答应过沙主任的附加条件,怕惹沙主任不高兴,于是便忍着。硬硬的手指在直肠里不断抽送着,来回上百次后,肠道壁开始水润起来,手指在肠道里的抽送开始顺畅起来。这时沙主任往菊穴里插入了2根手指,菊穴被撑得更难受,甚至有了胀痛感。沙主任原本就是个老司机,他玩弄少男已经无数,自然很了解少男们的生理特征。只见他低下头,一边跟贾博亲吻,一边用伸进菊穴里的两根指头反复按压贾博的前列腺。 贾博的前列腺受到刺激,他一激灵,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而沙主任的左手,此刻正抓住他的肉茎,手指在茎身上不断上下搓动。“呵~”贾博不受控制地吟叫起来,身体开始出现了变化,全身炙热冒汗,脸上更现出了红潮,最要命的是,他的肉茎已经膨胀至极致。这时沙主任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股灼热的气流从贾博的丹田处迸发,肉茎开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不一会,肉茎抽搐了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 贾博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的红潮未褪,显得愈加诱人,而沙主任的两根手指还停留在穴道里。释放过后,贾博的括约肌还是处于较为松弛的状态,沙主任的双指又是一阵快速抽送,贾博大声呻吟着,穴道里还是火辣辣的,但在手指的反复抽插下竟然让他起了快感…… 接下来的时间,贾博每周日上午都会准时去到沙主任家里,沙主任当然不会错失任何一个玩弄贾博肉体的机会。为了满足沙主任的欲望,贾博好几次都帮沙主任口了,别看沙主任人不高,但他那个男性器官可是个大物,放进贾博嘴里深喉的时候,几乎让贾博喘不过气。幸好贾博很聪明,他很快就找到了令沙主任早射的方法,他用双唇吮吸沙主任的大龟头,不断地刺激着这个敏感部位,很快就能让沙主任淋漓尽致地喷射,但沙主任每次总是喜欢颜射,把精液直接射到他脸颊上,让他很是不爽,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哑忍。 后来,贾博索性带上书本到沙主任家里,他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看书、复习,任由沙主任抚摸他光滑细嫩的脊背、后腰和屁股。而沙主任总是喜欢用手去扣他的菊穴,好几次把他抠疼了,他就回头皱着眉头瞪沙主任一眼,沙主任就会乖乖地放慢动作。更多的时候,沙主任在他脱光后,就会迫不及待地用手抠他的菊穴。在他趴在床上复习的时间里,沙主任的手指就没离开过他的菊穴,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中年男人都这么喜欢抠他拉屎的地方?让他很是费解。 时间过的很快,中考时间很快就到了,经过3天时间的紧张考试后,贾博终于完成了他初中阶段的所有学习。考完试后,段裕特意邀请他到市里玩了几天,他们逛了市里最繁华的商圈,在知名景区里留下了他们游玩的踪迹,也留下了他们青春美好的印记。回去之前,他们特意去了趟冲印中心,把这些天一起去游玩的照片冲印出来,在照片里,见证了他们同游的美好时光。段裕的数码相机不算很好,照出来的数码照片还是符合贾博的要求,他很开心,自己第一次毕业出游就是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一起。遗憾的是,当晚上段裕搂着他想亲热的时候,他总是好言婉拒了,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跟段裕接了吻。跟段裕接吻的时候,让他有了冲动的心跳,有了愉悦的激情。虽然晚上段裕还是会隔着裤子偷摸他的下体,但每次段裕想伸手进去他裤裆里的时候,他总会恰到好处的以咳嗽声警告,弄的段裕总是心痒痒的。 贾博和段裕虽然仅仅相处了一个学年,但他们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很多人同窗三年的友情,在这个学年里,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其亲密程度令很多喜欢他俩的女生都旁羡不已。 最紧张的放榜时刻终将还是来了,贾博一如平常,考出了全校最高的分数,如愿被保送进了县城最好的一中。而段裕经过贾博一年来的悉心辅导,也考出了不错的高分,虽然离考进市实验中学的分数还是差了一点,但通过他父亲段勤在市里的疏通,最终还是被市实验中学录取了。拿到录取通知那天,俩人都高兴极了,喜极忘形之下,俩人相拥而泣,流下了既高兴又伤心的眼泪。高兴的是,他们终于如愿进了自己心仪的学校,伤心的是,他们将分隔两地,以后再也不能在一起读书了。 毕业典礼那天,校园里人声鼎沸,同学们都兴高采烈地参加毕业典礼,他们一起合照,一起怀念过去,展望将来。贾博更是获得了学校颁发的优秀毕业生证书,跟班长冯闯以及三位女同学一起站上了领奖台,那一刻,他喜极而泣,站在台上几乎说不出话,只是一味流泪。阮容和胡勇坐在台下,他们也都激动得落泪,而段裕更是在台下拼命为贾博鼓掌。会后,段裕为手拿着优秀证书的贾博跟阮容、胡勇一起合照。接着,他让冯闯拿相机,为自己和贾博合照,只见贾博手拿着优秀证书,露出灿烂的笑容,而段裕则左手亲热地搂住他的肩膀,右手摆出了胜利的剪刀手,就这样,一框照片,记载住了他们的深厚友情,记载了他们的青葱岁月。 时间定格在2008年7月9日,那一天,他们毕业了!他们开始告别初中时代,迈步跨入高中时代。他们16岁的豆蔻年华,正如花般在绽放! 而这一天,离伟大的BJ奥运会正好只有30天。 第三章、烈火青春 第一节、难忘的时光 毕业礼后,同学们大多都选择去毕业旅游去了,冯闯是毕业旅游的组织者,他问贾博要不要报名,贾博摇摇头,说自己要去做暑期工,见贾博不去,段裕也摇头说自己也不去,见他俩都不报名,冯闯就去动员别的同学了。等冯闯走远,段裕问贾博干吗不参加毕业旅游?贾博说自己想攒钱,高中花钱的机会多,他得提前准备。听贾博这么说,段裕点点头,问贾博找到工作没?贾博摇摇头,表示还没找到。听贾博说还没找到工作,段裕就自拍胸口,说替贾博找份工作,贾博一听就高兴了,告诉段裕,他能挨苦,累点也没关系。 第二天,贾博来到段裕家里,段裕就给他好消息了,说可以去餐厅当服务生,他一听就高兴了,连忙问段裕是怎么找到的。段裕还没说话,段妈妈就在旁边摇头叹息着说,那家餐厅是她哥哥(就是段裕的大舅)开的,段裕昨晚闹着要去打暑期工,她不放心他到处乱闯,就给她哥去了电话,段裕的大舅一听自己的外甥这么懂事,立马就答应了,段裕开口跟大舅说,还要带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一起,大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就这样,暑期工的事情就定下来了。这时,段妈妈还在摇头叹息,说丈夫段勤早已订好了一家人去BJ看奥运会的车票和酒店,段裕非得留下来,说让他们夫妻俩去度蜜月,他就不当电灯泡了,让她哭笑不得。进了段裕房间,贾博问他为什么不跟父母去BJ看奥运?段裕俏皮地眨眨眼,说自己不放心留下贾博一个人,这话让贾博很是感动。 第二天,段裕领着贾博到大舅开的港龙茶餐厅报到。这是一家营业面积超过200平米的港式茶餐厅,位置就在县城商业街附近,地段还是蛮好的,所以生意也不错。很多在商业街逛完街的,都会选择来这里歇歇,顺便吃个饭。除了堂食,餐厅还有送外卖的服务,外卖的一般都是快餐和饮料、糖水之类的。段裕的大舅一见到自己的外甥,自然亲热的不得了,俩人聊了一番家常后,段裕让大舅给自己和贾博分配工作。大舅想着要让段裕锻炼一下也好,于是就让他们到大厅当服务生,薪酬按6元/小时,说完便带着他们去换了工装,然后前往大厅报到上班。 大厅的领班叫顺姨,在这里已经工作了5个年头了,很有经验,她简单把日常的工作流程跟俩人说了,然后让一个入职不到两个月的女孩子周薇带着他们工作。周薇刚年满17岁,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大眼睛,长头发,长相甜美,她也将是贾博认识的第一个校外的女性朋友。周薇见到来了两个比自己还小的,满心欢喜,毕竟是年纪相仿,说话自然没有隔膜,很快三人就混熟了。段裕更是调皮地叫周薇做姐姐,周薇也不介意,说她很乐意当段裕的姐,贾博看着周薇,怎么看她都象段裕的妹妹多些,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周薇知道贾博笑的原因后,一本正经地警告他说,她就是俩人的姐,让他俩对她说话时要客气点,让俩人几乎笑弯了腰。这以后,俩人还真一本正经地叫她“薇姐”了。上班时,周薇总是一脸严肃,当下班时,她立马又恢复了她活泼好玩的天性,跟俩人有说有笑,不时还打打闹闹,打成一 片。 餐厅中午的时候人最多,加上一些电话外卖预约订单,即便加了 段裕和贾博两个人手,还是有点忙乱。顺姨做了工作安排,贾博跟着老员工七叔去送餐,段裕则留在店里跟周薇和其他两个店员一起招呼客人、倒茶、上菜,而顺姨则跟一名老员工专门负责给客人写菜、下单。分工好了,大家各司其职,尽管有点忙乱,但工作还是比较顺畅。贾博跟着七叔去送外卖,这可是个苦差事,7月是南方的大热天,大太阳,中午的时候更是35至36度的高温,贾博顶着大太阳骑着单车送餐,这样跑一个来回,汗流浃背不说,还有随时中暑的可能。 看着贾博送餐回来时满头大汗,段裕马上拉个椅子过来让他坐在空调旁,递了杯凉水给他,心疼地问他累不累?贾博摇头说不累,段裕还想说什么,这时周薇走过来,递给一条干毛巾让他擦擦汗,还让他别坐在空调边,说这样很容易会感冒,说完拉起他到远离空调的地方坐着。看着贾博额上的汗还没擦干净,她干脆抢过毛巾,弯腰替贾博轻轻地擦拭着,看她那神情,简直就象姐姐心疼弟弟一样。贾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跟女孩子接触,当他目光接触到她那处耸起的胸脯时,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潮,他红着脸抢过毛巾,起身就跑,这时顺姨又过来喊他去送餐了。当贾博接过送餐的餐盒正要往外跑的时候,周薇又跑了过来,把一条干毛巾递给他,让他在路上擦擦汗,贾博接过毛巾,感激地瞧了她一眼,只见她这时正冲着他甜甜地笑,他又不好意思了,赶紧匆匆往外跑。周薇看着贾博远去的背影,段裕突然走过来冲她坏笑,“怎么啦小薇姐?怎么这么关心咱们的小帅哥呢?是不是看上啦?”“看上你个屁呀,有活不好好干,跑来看啥热闹呢?这么大一个人说话还不带正经的!”周薇虽然嘴里在教训着段裕,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段裕自讨没趣,唯有无奈地耸耸肩,到一边干活去了。 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看着贾博不休地干活,段裕却有点熬不住了,他平常假期都会睡懒觉,玩玩游戏看看电视,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现在为了陪贾博,他天天得工作8个小时,虽然大舅照顾他,不让他干粗活,但天天都要站上近6个小时,忙的时候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他开始有点受不了了。于是段裕在工余休息时找到贾博,问他累不累,本以为他肯定会说累,这样就能找到借口一起休息去玩耍了,谁知道他摇头说一点也不累。段裕顿时崩溃了,他唯有假装关心地劝说贾博要休息一下,不能一直这么累着,贾博不明白他的意图,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自己不累,用不着休息。见贾博精力这么旺盛,让段裕很是佩服,他不知道贾博的出身。这些年来,比这更苦更累的日子贾博也挨多了,现在这种工作强度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了。 又过了两天,段裕实在熬不住了,再次找到贾博,问他想不想去看电影?贾博一听眼睛就放亮了,连忙问是什么电影?段裕说是《蝙蝠侠》,是部好莱坞大片,听说很好看。贾博听着就兴奋了,他还没进过电影院看电影,但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点头说好呀。见贾博答应,段裕高兴了,他趁热打铁地说自己想休息,让贾博陪他一起去玩一天,顺便去看电影。其实连续工作了十多天,贾博也有点累了,除了白天工作,他晚上还得满足胡勇的欲望,几乎隔天就要被胡勇上一次,他一个小孩子,身体又不是特别棒,能熬住已经是不易了,于是便点头同意。俩人正说着,一把女孩子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你们俩合谋去看电影居然也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吧?”俩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周薇不知何时站到了他们身后。 见自己的秘密被周薇偷听到了,段裕很是不爽,“你去什么去?不用上班呀?好好上你的班,别在这里打岔。”“我打啥岔啦?我上班不能去,那我下了班还不能去呀?”周薇一边说,一边顺势要在俩人中间坐下来,见位置不够,段裕忿忿地往边上挪了挪屁股,嘴里还是咕嘟着:“咱俩去看电影关你啥事来着?”周薇瞪了他一眼,“又不要你请,咱们AA,怎样?”贾博对她本来就有好感,人家一个女孩子家,既然都开口了,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于是他点点头,说了声:“好呀!”段裕不乐意了,“好啥好?不好!我不同意!”“小气鬼!小博都答应了,难道你想要小博说话不算数么?”听周薇这么说,贾博也在附和:“段裕,咱仨一起去,好吗?”望着贾博期盼的目光,段裕顿时就心软了,“既然小博都说了,我还能咋样?一起就一起呗。”周薇顿时就乐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日历,说25日周五那天她刚好早班,下了班晚上就可以去看电影了。仨人紧挨着坐着,贾博近距离看着周薇笑脸如花的脸容,很甜很美,他差点就看呆了,等段裕问他意见时,他才缓过神,连连点头说好,于是三人就说定了。 段裕立马去找了顺姨,说自己跟贾博周五要休息,其实他们半个月没提出过要休息,顺姨早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就等着他们提出,所以段裕一开口,她便点头同意了。段裕马上把顺姨同意他们休息的事告诉贾博,贾博咧开嘴笑着说好,其实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只要他高兴,贾博心里就乐意。 周三下班,段裕跟贾博一起走在路上,“要不明晚下班你就别回家了,直接来我家睡,怎样?”“好呀!”段裕没想到贾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兴奋得立马搂住贾博在街上大喊大叫,贾博任由他搂着,此刻,他觉得自己很幸福,有段裕这么好的同学和朋友,此生已无憾。 贾博回到家里,跟胡勇他们说了自己这两晚都会到段裕家里过夜,阮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胡勇坐在旁边,虽然很不乐意,但他知道贾博的脾气,要是自己不答应,可能今晚连碰都不许自己碰,他唯有违心地点头答应。当晚,胡勇在床上又是一轮猛攻,把贾博操的失控大叫,完事后,他把贾博搂进自己怀里,一边亲吻,一边脸露醋意地追问贾博跟段裕的关系,凭他的直觉,他已经感觉到贾博跟段裕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寻常了。然而贾博告诉他,他跟段裕就是最要好的朋友,胡勇这才安心一点,他伸手轻轻触摸着贾博的嫩菊,用手指抠击着菊穴,他告诉贾博,菊穴是他专属的,谁也不许碰这里。贾博虽然不明白自己的菊穴为何成为胡勇的专属,但见他一脸严肃,不敢多说话,任由他的手指抠击着自己的菊穴。直肠里还残留着胡勇刚射在里面的精液,在他手指一轮抠击后,精液慢慢渗出穴外,手指还在贾博体内不断来回抽送,精液顺着手指流向他的手心,当他拔出手指的时候,他的手心已经被浸湿了,他把手伸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有点腥腥的味道,他抓过浴巾擦干净手,伸手搂在贾博腰上,不用一会就传出了他的鼾声。 见胡勇睡着了,贾博拿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下床溜进浴室,他拧开龙头,花洒哗哗地往下流着水,浇落在他刚被肆虐过的肉体上,水再干净,却洗不净他身上的污点,任意他怎样搓洗,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他并非不愿意跟段裕有肌肤之亲,而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配不起段裕了,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独自在饮泣…… 周四晚上下班后,贾博跟着段裕回到段家,打开门时,屋里漆黑一片,段裕打开灯,贾博这才发现屋里原来没人。这时,段裕兴奋地告诉他,他父母已经调到G市上班和居住了,今后这里就是他的天下了,他可以跟贾博在这里肆意玩耍,再也不受大人管束了。贾博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一时无言以对。贾博自幼痛失双亲,他内心极其渴望跟亲人在一起,而段裕则不然,觉得跟双亲一起处处受到管束,巴不得自己一个人住,可以无拘无束。 招呼贾博坐下后,段裕从冰箱拿出了冰冻的啤酒,开了包花生,跟贾博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电视,想着明天可以休息不上班,俩人打算放纵一晚,两罐啤酒下肚,俩人脸色开始泛红,段裕盯着贾博绯红的脸蛋看,越发觉得他俊俏可爱,出其不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贾博被突然偷袭,他怔了一下,马上就反击了,他把段裕按倒在沙发上,双手一阵猛挠。把段裕挠的全身痒痒,哈哈大笑,连连向贾博求饶,贾博这才放过他,俩人继续喝酒看电视。喝着喝着,段裕的手又不安分地搭在贾博的肩膀上套近乎,不过这回贾博并没推开他的手,而是任由他亲密地搂着自己。 看了一会电视,段裕觉得没劲,他提议看个小黄片一起打打飞机,贾博听了立马就推开他,连声说他是流氓,让他走远点。段裕不但不生气,还嬉皮笑脸地向贾博赔不是,于是俩人又重新坐下继续喝酒。段裕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游戏机,于是提议玩双人游戏。16岁的男孩子,哪个不喜欢玩电子游戏呢?贾博是出于家庭原因,没法接触这些电子产品而已,自从在段裕房间玩过双人枪战游戏后,他直呼过瘾,学习不忙的时候,他都会跟段裕一起玩上个把小时。这时段裕一提议,他立马就赞成了,于是俩人把游戏机搬到了客厅,接驳到电视屏幕上,俩人痛痛快快地玩了起来,双人枪战游戏特别刺激,除了讲求俩人间的配合,还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免受到枪手的袭击,俩人一路过关斩将,一直战到了终极局。终极局的难度很高,俩人挑战了几次,还是无法顺利过关,俩人玩的兴高采烈,不时大声呐喊。就这样,俩人一直玩到凌晨三点,这时储备的啤酒喝没了,为了醒神,段裕拿出了自己私藏的香烟,俩人点着了,一边抽烟,一边继续作战,客厅里开始蔓延着渐浓的烟酒味。终极局最终还是过不了,在酒精刺激下,俩人开始有了倦意,竟然就在沙发上紧挨着睡着了。 凌晨6点的时候,段裕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迷迷糊糊站起来,摸索着进去洗手间撒完尿,这时他咽喉干的难受,就跑回客厅喝水,一杯水喝下后,他脑子清醒了些,环顾四周一看,发现贾博还半躺在沙发上熟睡,他走过去推了贾博几下,见没有动静,索性就背起他进房间。其实他把贾博背上肩的时候,贾博就醒过来了,迷糊间看到段裕背起自己,靠在段裕背上,感觉踏实多了,索性就装睡,看他会把自己咋样。 段裕把贾博背进房间,放倒在自己床上,怕惊醒贾博,他不敢开灯,摸索着找到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这时他还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衣服也没脱,直接就躺倒在贾博身旁,一只手搭在贾博身上,不用片刻就响起了鼾声。见段裕已经睡着,贾博那颗戒备心才放了下来,安心地合上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贾博感觉自己身体被什么东西压着,难受,他没睁开眼,用手摸索一下,这才知道是段裕的一只脚压在他身上了,他睁开眼,映入自己眼帘的赫然就是段裕的脸。段裕跟自己面对面而睡,此刻,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了贾博的脸了,贾博感受到了他鼻孔呼出的均匀气息,喷在脸上痒痒的,一直痒到心底,贾博忍不住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此刻贾博的心如鹿撞般“砰砰砰”在乱跳,段裕仿佛还在睡梦中,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看着他的朱唇皓齿,贾博情不自禁就偷偷在他红润的嘴唇上印上了自己对他的初吻,他的唇很厚实温润。这一吻,让贾博有了触电般的感觉,他慌忙侧身闭眼,此刻他的心还在“砰砰”地乱跳。而段裕似乎对他的大胆举动浑然未觉,口中还发出如梦呓般的声音。 贾博眼睛还在犯困,于是闭眼欲睡,谁知还没睡着,就感觉到身旁段裕的手又偷偷挪到了自己的裆部,寂静中,只听到俩人“砰砰”的心跳声。段裕的手隔着裤裆摸捏着贾博的JJ,不一会,他的肉茎便胀的难受,邪恶地矗立起来。段裕摸索着,感觉贾博的JJ越来越硬,他顿时感到内心激情澎拜,忍不住又要伸手进裤裆里,谁知他手刚伸进裤头一点,贾博恰是时候的转了下身,吓的他赶紧缩手,让贾博暗自里偷笑。还没等贾博偷笑完,那只手又顽强地伸了过来,不过这回安分多了,就搂在贾博腰间,不敢再逾越半步,俩人就这么相拥入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太阳耀眼的强光穿透房间的玻璃洒落在俩人脸上,贾博被刺眼的阳光照醒了,他赶紧看看了床边书桌上的小闹钟,都十一点多了,他连忙推醒段裕。见段裕还是不太愿起床,贾博就说要独自出去逛逛,段裕一听就急了,赶紧起来,俩人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浓浓的烟酒味,不由皱起了眉头。贾博一向爱干净,昨天太困了没洗澡就睡了,现在起床他第一时间就跑进浴室洗澡,脱光衣服,刚拧开水龙头在花洒下冲了一会,段裕突然推门闯了进来,他赶紧用手捂住下体,大声嚷道:“段裕,我在洗澡呢,你闯进来干吗?”“还能干吗?当然是跟你一起洗澡呀!”段裕一边坏笑着,一边就准备脱衣服了。“不行!我洗完了你再洗,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要生气了。”见段裕还想赖着不出去,“怎么着?你想耍流氓是吧?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贾博关上水龙头,快速往自己腰间围上浴巾,直接过来推段裕出去,俩人推攘了一会,好不容易把段裕推出了浴室,贾博快速锁上门,这才回到花洒下痛快洗澡。而门外的段裕还在骂骂咧咧,说贾博太不近人情。 段裕去洗澡的功夫,贾博已经做好了面条等着他。段裕一看,就是普通的汤面加一个煎蛋,煎蛋很香,让他食欲大增,昨晚到现在,俩人确实也饿了,于是一碗面条一会就碗见底了,吃完面后,俩人就出门去玩了。夏日炎炎,外面大太阳,最好的避暑地方当然是去游泳了,俩人一起去到县体育馆,这里有县城唯一一个室内游泳池。暑假学生放假,泳池里玩耍的大多都是学生,满池子都是青春肉体,而段裕的眼里却只有贾博一个。在更衣室换泳裤的时候,段裕的眼睛一直盯着贾博看,“流氓!”贾博回头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光屁股在看,忍不住骂了一句,其实他脸上并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贾博是个旱鸭子,但段裕就不一样了,6岁就开始参加游泳班,游泳姿势标准不说,耐力也可以,连续游200米都很轻松。见贾博不会游泳,段裕就象教练一样,手把手教他基本动作。贾博双手抓住泳池边缘,练习脚部打水动作的时候,段裕乘机用手托住他的腹部,准确的说,应该是下腹,不时触碰到贾博的私处。贾博心里是知道的,但他故作淡定,任由段裕借机在他身上“揩油”。 贾博的领悟力确实很高,不到1个小时,他已经领会到游泳的一些技巧,学会了潜水以及蛙式游泳,虽然动作不是很标准,但总算是掌握了入门技巧,在段裕的陪伴下,开始在泳池里游了起来。游到泳池中间,身旁的段裕忽然发难,潜入水底用手抓住他的双脚一拽,贾博一下子就被拉入了水里,他惊慌之下,双手乱抓,双脚乱蹬,段裕冷不妨被他抓了一下,手臂上顿时一阵刺痛。这时贾博头已经冒出了水面,他看到段裕正在几米外冲他坏笑,他气极了,想游过去打段裕,段裕一见,连忙游开。贾博追在后面,但他一个初学者,怎能及得上段裕的游泳水平,他一路发力,谁知用力过猛,脚突然抽筋,他挣扎了几下,嘴里已经“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口水。再说段裕拉开了跟贾博的距离,回头想得瑟一下,正好看到贾博双手在水面上乱挥,而人正往下沉,他大吃一惊,快速游了回来,他潜入水里,正好看到贾博沉下来,他赶紧游过去,用双手夹住他腋下,一下子把他带出水面,头一出水面,贾博已经被呛得不住咳嗽。段裕用手从腋下卡住贾博的身体,自己仰泳着,快速向池边靠拢,到了池边,他托住贾博的屁股,把他顶上池畔。贾博躺在池畔,还在不住咳嗽,段裕走过去扶起他,把他扶到一边休息。等贾博回过气,第一时间就给了段裕一下子,段裕不单不生气,还满脸赔笑地哄着他。听着段裕满口子的肉麻话,贾博被气逗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见到他笑了,段裕知道他不生气了,这才把他拉起来,搂着他脖子走进更衣室换衣服。 贾博刚走到花洒下淋浴,段裕就走到他身旁,在旁边的花洒下淋浴。只见段裕对着贾博脱下了泳裤,他那个男性器官跃然而出。贾博虽然见过多次,但此刻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了几眼,谁知道被段裕发现了,段裕冲他喊道:“怎么啦?还学会偷看啦?不用鬼鬼祟祟的瞧,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怎样?哥的家伙大不大?是不是很爷们呢?”贾博瞪了他一眼,“还爷们呢?就你这尺寸还嘚瑟?谁没有呢?”段裕一听,立马就回击了,“啧啧啧,谁没有?那你怎么不脱下泳裤,让咱俩比比呢?是了,谁淋浴还穿着泳裤的,赶紧脱了吧!”“不脱!瞧你这色样,脱了还不让你占便宜了,流氓!”见贾博不肯脱裤子,段裕冲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然后故意甩动着胯下的肉茎,只见肉茎随着他身体的扭动不停甩动着,贾博别过脸,骂了句:“流氓!”他嘴里虽然这么嚷,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偷偷往段裕胯下扫视一下,只见肉茎往下耷拉着,露出半截龟头,龟头粉粉的,跟自己的差别不大,想到段裕的肉茎并不比自己的大,自己没在尺寸上有见短,他不禁又昂起头来。 俩人出了游泳馆,段裕骑车载着他回到段家,上楼前,段裕跑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一箱啤酒,俩人这才上楼开门入屋。 段裕把一箱啤酒拆箱一罐罐放入冰箱,放好后,他急不可待地打开游戏机,俩人继续昨晚游戏的最终局。最终局难度确实很高,俩人一边玩,一边分析着,慢慢就找到了感觉,整理出过关的攻略。俩人相互配合着,找准了敌人难以袭击他们的方位,很快就精准地消灭了所有的敌人。终极过关了!俩人兴奋地拥抱庆祝,兴奋之余,段裕冷不防在贾博嘴上亲了一口,贾博愣住了,他惊诧地看着段裕。见贾博没有生气,段裕胆子就大了,他索性紧搂着贾博,低头跟他热吻。跟他温润的嘴唇接碰,贾博只感觉到自己全身发酥,连一点想抵抗的欲望都没有。俩人就这么紧搂着对方,深情相吻。俩人越吻越起劲,好象要把自己压抑一年来的欲望一次性释放出来。舌头探入对方嘴里找着感觉,俩人仿佛置身于幸福的海洋中,全身宛如触电般痉挛着。舌吻还在继续,俩人胸膛紧贴,两颗心靠的那么近,爱的火花一下就擦燃了,燃亮了整个厅堂…… 段裕的手开始在贾博身上游走,一直游到他的胯下,那只手有力的抓捏着他的私处。贾博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他突然拍了段裕后背一下,“停!段裕,停下!”他用力从段裕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段裕,我们不要那样好吗?”他的眼眶里突然满噙着泪水,让段裕看的心疼,“怎么啦?你不愿意?”他惊诧地望着贾博,眼里充满着期盼。贾博摇摇头,“段裕,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顿了顿,接着说:“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答应你的。”“好!我等,我愿意等!只要你能接受我,等多久我都愿意!”段裕斩钉截铁地回答。俩人再次拥抱在一起,段裕深情地望着贾博的双眼,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俩人没有说话,但却是无声胜有声,贾博那颗孤寂的心正在慢慢融化,他幸福地冲段裕笑了,笑的那么灿烂,让段裕再次看呆了。 傍晚时候,俩人回到了港龙茶餐厅,这回俩人换了身份,尝试一下做顾客,段裕的大舅今天交待过,他可以在茶餐厅免费用餐。 段裕在厢座坐了下来,神气地向周薇招了招手,她赶紧走了过来,“我还有一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你们是专程来接我的吧?”“专程就是专程了,不过不是来接你,我们是来吃饭的。这位伙计,赶紧给咱们上茶。”看着段裕不可一世的态度,周薇心里可气了,但她还是勉强挤出笑容,“好的,两位稍等一下,茶马上就到。”转身那刻,她心里在暗骂:好呀,要我伺候你是吧?段裕,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博见到段裕故意显摆,连忙低声劝道:“段裕,你这样的态度可不太好吧?毕竟大家都是同事。”“没事,我就是糊弄她一下。”段裕心里暗自偷笑:小姐姐,你经常在我面前摆高姿态训我,看我今晚怎么整你! 这时周薇已经端着茶水上来了,她把茶水分别往俩人面前一端,微笑着对段裕说:“茶水有点烫,两位小心烫到嘴哦。”“得了。”段裕不耐烦地端起茶杯,直接往嘴里一送,“妈呀!你怎么搞的?茶水怎么这么烫?都烫到我嘴了。”段裕被热茶水烫了一下,赶紧吐了,他咧开嘴直叫嚷。对面的段裕见状,连忙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小心地往嘴边触碰了一下,茶水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他喝了两口,然后不解地看着段裕。段裕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这杯茶在不住往外冒烟,而贾博那杯则没有,他立马就明白了,是周薇故意整自己。他顿时气不打一处,大声嚷道:“顺姨!”顺姨闻声走了过来,贾博以为他想投诉周薇,连忙向他使了个眼色,低声劝道:“段裕,别没事找事了,周薇刚才不是提示过让你小心烫嘴么,是你自己没听清楚,怪不着别人呀。”这时顺姨已经走到他们跟前,段裕脸色一下子缓和了很多,勉强挤出点笑容对顺姨说:“给咱俩分别来个猪扒套餐和鸡扒套餐,不要例汤,换两杯奶茶。”顺姨点点头,替他们下了单后便走开了。 见段裕没有投诉周薇,贾博这才放宽心,他偷偷朝周薇打了个眼色,作了个“ok”的手势,她冲他甜甜一笑,走到大门口招呼客人去了。 第二节、沙主任的下场。 用过晚餐,周薇也到了下班的点了,俩人在门口等着,等她换下工衣出来,她走出餐厅那刻,贾博只看了那么一眼,目光就被吸引住了。只见周薇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上身的背心装很是清凉,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下身裙子刚过膝,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脚踏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肩上背着一个银色的小挎包,简直就象一朵清新脱俗的白玫瑰!贾博就这么愣了一下,周薇已经走到俩人身前,还没等她发话,段裕已经不耐烦地嚷道:“快点走吧,电影都快开场了,你说你,明明还是个女孩,干吗要把自己打扮得那么成熟?做事还磨磨蹭蹭的……”他还待往下说,却被贾博打断了,“段裕,不是说赶时间么,咱们赶紧走吧,别说了!”这时周薇已经走到贾博身边,伸手挽住贾博的手臂,亲热地紧挨着往前走,段裕一看就急了,他不便伸手去拉俩人,只能气呼呼地跟着俩人后面走。 贾博第一次这样挽着女孩子的手,只感觉那只手很嫩滑,他闻到周薇身上的香水味,那就是女人的味道,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妈妈谢茹拉着他的小手在路上走着,身上的味道好象也是这样的……他突然感到口舌干渴,心如鹿撞般乱跳,他眼一直看着前方,不敢与周薇的目光接触,生怕自己会意乱情迷。 就这么走了10分钟路程,他们走到了县城最繁华的中心商业街,县城唯一的电影院就座落在商业街中部。到了售票处,还没等贾博开口,段裕已经走上前去买票了,他早预计好时间,接下来放映的一场《蝙蝠侠》就在20分钟后开场,买好票后,还没等他回来,贾博已经在小卖部那边掏钱买爆谷和汽水了。 “喏!这是你的电影票,10块钱!”段裕一边说,一边把一张电影票递给周薇,“小气鬼!”她接过电影票,正要打开小挎包去找钱。“不用找了,今晚就我请客吧。”这时贾博买完东西回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不满地瞪了段裕一眼。“你看看,还是小博对我最好,哪有象你这么小气的,讨厌!”周薇一边说,一边走上前接过贾博手上捧着的汽水,“有人不出钱还想不出力,看着你捧着三罐汽水还无动于衷的。”周薇嘴里不饶人,把段裕气的慌,“你!这电影票不是我出钱的么?我……”“好了。你们俩都不要吵好吗?难得出来看次电影,大家开心点不好么?”听贾博这么说,周薇立马就不吭声了,她把一罐冰冻的汽水塞到段裕手里,然后上前挽着贾博的手,俩人并肩往检票处走去。“你!你们……”段裕手里拿着一罐汽水愣在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小博,你的票还在我这里呢,等等我…” 他们来的晚,只买到了最后一排的位置,观众们陆续进场,很快,他们前面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周薇硬要坐在俩人中间,她一屁股坐了下来,再也不肯挪位置,贾博倒是无所谓,段裕纵使有所谓,但也对她无可奈何,唯有忍气吞声坐到她身旁。 开场后,电影开始时的情节还是比较平缓,段裕不时留意着身边俩人的举动,只见周薇此刻正用手抓着爆谷往贾博嘴里送,而贾博好象挺享受的样子,张开嘴吃着她送进嘴里的爆谷。段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拿起那罐汽水,用力拉开拉环,“砰”地一声,一股气流从拉环开口处直喷而出,直接喷到他脸上,让他很是尴尬。正在慌乱之际,一张纸巾递了过来,他借着银幕的光亮,看到纸巾是贾博递给自己的,心里顿时一暖,心想还是小博对自己最好。他接过纸巾,赶紧擦干净脸上的汽水,然后端起罐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汽水很冰,但此刻他的心却很暖。 剧情越来越激烈,不时出现一些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周薇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往贾博这边靠,贾博见她害怕,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想安慰她一下,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她光滑的肩膀那一瞬间,他赶紧抽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上立马升起了红晕,幸好影厅里光线昏暗,几乎没人能看到他脸色的变化。而周薇还是象刚才那样,靠贾博这边挨着,俩人几乎紧挨在一起,一阵阵女人身上的香味袭来,他居然有了心动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慌忙往坐椅另一边上挪了一下。 看完电影,俩人把周薇送回附近不远的宿舍,这才走回餐厅拿了单车,段裕骑车载着贾博往自家方向走。“小博,你说周薇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啦?”“什么?不会吧?我俩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得小心了,你把她当普通朋友,可她就不一定把你当普通朋友看待了。”贾博很明显感到段裕话里有一股醋意,他坐在车尾架上,伸手搂着段裕的腰,把头靠在段裕背上,他突然很开心,因为段裕在为自己吃醋。 当天晚上,俩人光着膀子上床睡觉,贾博面露羞涩,他第一次只穿着小内裤跟段裕睡在一起,俩人激情相拥、热吻。段裕的双手不断在贾博身上游走,但每当他触碰到贾博的私处时,贾博总是巧妙地躲开了。段裕心知贾博还没彻底放开,要勉强也勉强不来,于是安分下来,搂着贾博的身体入睡。贾博看着段裕入睡后安详的脸容,依旧是那么斯文帅气,没想到他刚才爱抚自己的动作却是有点粗鲁,他心有余悸,害怕段裕会象胡勇一样,不顾自己的感受和痛楚,肆意强入他的身体,这才是他始终不肯释放自己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俩人照常回去餐厅上班,忙完一天后,贾博在下班后拒绝了段裕的要求,没有跟他一起回家。跟段裕分开后,他悄悄骑车来到了沙主任家里。原来放暑假以来,贾博出去打暑期工,没法在白天来沙主任家里,因此改到了每周六晚上才过去。 待贾博一进屋,沙主任早已急不可耐了,他抱起贾博进房,迅速脱光了他的衣服,俯身品尝着这具鲜嫩肉体,他的舌尖舔匀了贾博的全身,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最后,沙主任抬起贾博的屁股,让他屈膝抬臀,显露出股间那处粉嫩的菊穴,他贴近股间,用鼻子嗅着菊穴上的味道。贾博在下班后已经在餐厅里洗过澡,虽然骑车过来时身上出了汗,但菊穴完全没有异味,只是带有轻微的沐浴露香味和汗味。沙主任一边嗅着,一边用双手掰开穴口,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他伸出舌头,往肠壁上一舔,贾博的菊穴受到刺激,立马紧紧闭合起来,他双手用力再次掰开菊穴,舌尖直接往里一顶,“噢…”贾博感觉菊穴那里好象有电流通过一样,霎时间一阵酥麻,全身禁不住就痉挛起来,他连忙深呼吸,拼命抵受着舌尖往体内钻的酥痒。软绵绵的舌尖不断舔舐着穴口,让穴口不时紧张地闭合蠕动,阵阵酥痒侵袭到他全身,直痒到了他的心底,他憋的实在难受,索性就放松了自己,嘴里发出阵阵畅吟。 见贾博全身不住在战栗,沙主任知道他已经骚痒难耐了,于是往他菊穴处抹了些润滑油,然后送入一只手指,用指头不住按压他的前列腺。在指头不断的按压下,贾博的前列腺处越发骚痒难耐,令他忍不住发出饥渴般的吟叫。在指头的按压下,肠道慢慢水润起来,沙主任手指又是一阵猛烈抽插,令贾博难以自制……他一路赶来,一进门就被沙主任拉进了房间,还来不及去尿尿,此刻,他感觉膀胱在发胀,尿意渐起,当沙主任的手指再次按压他的前列腺时,一阵酥痒直侵入他心底,“噢…噢…”他不停地畅吟着,尿道的阀门突然失控,一股尿柱直喷而出,直射到他胸口上,就那么一会,他胸膛和腹部已经被尿液全部浸湿,尿液顺着他的身体,渗落在被单上,一下子就把被单浸湿了一大片…… 释放过后,贾博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刚才体内的骚痒正渐渐消失,他不好意思地坐起来,本想向沙主任表示歉意,谁知沙主任好象早有预见一样,若无其事地冲着他笑了笑。见状,贾博硬生生把要说出口的歉意词句收了回去,一声不响地下床,走进浴室冲洗。等他出来的时候,竟然看到沙主任正拿着自己的内裤凑近鼻边嗅着。沙主任见他出来,直接就说让他把内裤留下,贾博也没细想就答应了。得到贾博的原味内裤后,沙主任象捡到宝贝一样,欢天喜地地拿在手里不住嗅着,直到贾博把衣服穿好了,沙主任还拿着内裤在猛嗅,贾博觉得甚是好笑,但又不敢笑出来,唯有忍住笑向沙主任告辞回家。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点了,周六晚上他一般都是这个点到家,胡勇也没多问。到上床睡觉时,贾博外裤一脱,胡勇发现他没穿内裤,追问怎么回事?贾博不善于说谎,一下子回答不上,胡勇生气了,接连追问,贾博憋红了脸,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告诉他,说今天下午忽然闹肚子疼,一时没忍住,拉了些在内裤里,等到了厕所里,发现内裤弄脏了,于是便脱下来扔了。胡勇这才没再追问,还好生安慰了他几句。那一夜,胡勇只是搂着他睡觉,竟然没有要求做爱,这反倒让贾博有点愧疚了,于是他紧贴着胡勇的身体,安心睡了一个好觉。 接下来的周六晚上,贾博又去了沙主任家里,这回沙主任又玩了新花样,他坐在沙发上,让贾博面对着他直接坐在膝上。沙主任搂着贾博的细腰,扬起头跟他接吻,然后反复舔舐他的胸前的两粒小乳头,轮替着含进嘴里吮吸、轻咬,同时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着他嫩滑的肌肤,把贾博弄的全身酥痒,欲罢不能。沙主任的双手很快摸到了贾博的屁股上,不断抓捏着两片屁股,贾博的屁股很有弹性,让他越捏越起劲。抓捏了一会后,他的手移到了屁股下方,摸索到那个粉嫩的菊穴,手指轻易就抠进了菊穴里。这时贾博坐在他两条大腿之间,整个屁股处于悬空状态,这样的姿势让菊穴无法逃避手指的攻击,贾博一边跟他接吻,一边强忍着手指在菊穴里进进出出的酸胀,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手指在贾博体内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促…… 等沙主任发泄完毕,贾博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膝上喘息着,而他还在意犹未尽地品尝着贾博的青春肉体,贾博看着他舔舐的那么投入,从内心感受着这份不一般的快感,他觉得眼前的沙主任是爱他的,这么一想,他竟然天真的笑了。 完事后,俩人都觉得有点饿了,于是沙主任带着他到大院外不远的一家小吃店去吃夜宵。到了店里坐下,沙主任点了一煲粥,一碟炒河粉和一份炒青菜。不一会,一个外貌俊秀的男孩就端着一煲粥送了上来,沙主任打量着这个男孩,看样子也跟贾博年纪相仿,身材匀称,特别是他俊俏的脸庞,让沙主任看的着迷。“康婶,康婶!你出来一下。”他冲厨房里喊了几声,不一会,一个年纪大约40来岁的中年女人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见是沙主任,连忙上前问好。沙主任指着那个男孩问道:“这位是你新请的店员么?”康婶连忙解释说:“沙主任,我这种小店哪里请得起店员呀,这是我哥的小孩,也是我的小外甥,叫康强,他学习不好,无心念书,我哥怕他不学好,就送到我这里来锻炼锻炼,做做帮工。”“不管怎么说,你家经营的是食品,这孩子办了健康证没有呢?”见康婶摇头,沙主任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可不行!要是卫生部门来突击检查,你的店是要被封掉的。”一听要封店,康婶慌了,慌忙向沙主任求情,一旁的康强更是吓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见康婶认错态度好,沙主任终于松口了,让康强周一下午到街道办找他,该要办什么的就办什么,不能含糊。康婶和康强哪有不肯的,连声答应。贾博坐在一旁,他发现沙主任看着康强时的神情,跟看自己时竟然一模一样,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念而过,他实在是饿了,因此沙主任跟康婶聊的时候,他已经端起碗吃喝起来了。 转眼就到了周一,那天贾博上早班,7点钟就准时下班了,段裕的大舅找他有事,贾博就一个人先走了。他忽然想起周六晚上从沙主任家出来的时候,忘记拿自己带过去那本课外书了,那本书是从图书馆借阅的,要是丢了就麻烦了,想到时间尚早,于是他蹬着单车,一直来到沙主任住的大院。他刚到单车棚放好车,便见到沙主任领着康强从外面走进大院,一直朝沙主任家走去。贾博见了好生奇怪,心想都这么晚了,沙主任带康强回家干吗呢?为了弄明原因,他一声不响地跟在后面,看着俩人进屋,他偷偷绕到后面,这里正对着沙主任的房间,他偷偷爬到正对房间的那棵树上,在高处往房间里张望。 房间里亮着灯,从外面往里看,可以清晰看到房间里的景物。过了一会,沙主任走进房间,在房间里收拾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间。又过了不久,沙主任再次走入房间,这回他竟然领着康强一起进房,只见康强全身赤裸,头发还是湿的,很明显是刚去洗过澡。沙主任故技重施,让康强一丝不挂地躺上床,他装作替康强做体格检查,其实在玩弄康强的鲜活肉体,当他亲吻康强的时候,康强也是被吓到了,跟贾博一样不会反抗,接下来,沙主任更是肆无忌惮地舔舐康强全身,只见康强在他的玩弄下,全身痉挛般战栗着,胯下那根硕大的肉茎更是昂然矗立着,那东西的尺寸比贾博的还大,龟头红润,特别是下面那个饱满的阴囊,两边都鼓胀起来,凸显出里面两颗硕大的睾丸。沙主任低头替康强口着,手指很快就探进了康强的菊穴……亲眼看到沙主任的无耻,贾博彻底醒悟了,估计象自己这样被沙主任玩弄过的无知少男不在少数,他开始恨自己有眼无珠,竟然还天真地相信沙主任爱自己,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之一,他越想越气,双手握紧拳头,恨不得冲进房间把沙主任痛打一顿。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忽然想到了要去举报沙主任,于是他偷偷爬下树,回到院里取了自行车,骑车飞快赶回了餐厅。 进了餐厅,段裕果然还在里面,贾博问他数码相机是不是还放在店里?段裕点头说是,贾博高兴了,让段裕赶紧拿出来给他,段裕还欲再问,贾博说来不及解释了,说完,他拿上数码相机匆匆离开餐厅,骑车一路飞驰,很快就回到沙主任住的大院。放好单车后,从院子里拿了张废弃的高脚凳,偷偷绕回到后面,他走到窗台边,站到高脚凳上,居高临下,房间里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这时,只见沙主任趴在康强身上动作着,贾博看的清楚,原来俩人正在交合,他连忙掏出数码相机,调至录像功能,然后把镜头对准床上的俩人,按下了录像按键。这时房间里的俩人正在忘我地做爱,康强第一次被人操后面,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嘴里不断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而沙主任则发出阵阵如野兽般的低吼,不断摇曳着身体,压在康强身上不断俯冲式地进入其体内…… 由于床铺是面向窗台的,这时沙主任昂着头,清晰可见到他的容貌,只见他憋得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露,张大嘴巴,急促喘息着,而身下的康强则无力地躺在那里,在沙主任攻入其体内的冲击力下,两具叠合在一起的身体不断在摇曳。贾博站在窗边录了大概10分钟时间,沙主任突然抬起头望向窗台,贾博害怕被发现,连忙收起相机,从高脚凳上跳落地面,惊慌之下,高脚凳跌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他害怕沙主任会惊觉,赶紧“喵…喵…”地学猫叫了几声,这才悄悄走回单车棚。骑上车后,他一路狂蹬,骑出好远才敢放慢车速,此刻他还惊魂未定,心“扑通扑通”地在乱跳。 贾博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段裕家里,进门后,他问段裕拿了相机的数据线,又问他要了一个没用的U盘,然后进去段裕房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任由段裕在外面拍门,他就是不肯开门。他打开段裕的电脑,连接上数码相机的数据线,在数据导入那刻,他心里不住在祈祷,一定要录制成功。导入完毕,他点开视频观看,还好,由于房间的光线充足,即便是相机像素不够,但拍摄的效果还可以,能够清晰辨别出床上俩人的相貌,俩人做爱时的声音也很清晰,他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插入段裕给的U盘,把U盘重新格式化后,这才把视频复制在U盘里面,复制完了,他在U盘里点开视频浏览,确认复制成功了,他才拔出U盘,小心放好。接着,他把视频发到了自己的邮箱,确认接收成功后,这才把相机和电脑里的视频彻底删除。做完这些后,他又用电脑写了一封举报信,内容大致是说沙主任生活不检点,乱搞同性关系,利用职权,祸害未成年人等等。写好了,他用打印机打印出来,小心收好,再把信件发送到自己邮箱进行备份,一切弄好后,他删除了所有电脑记录,确认没有任何痕迹了,他这才关上电脑。 见贾博打开房门,段裕立马就进房了,不待他追问,贾博就说家里人还等着他回去,要先走了。临别前,他特意跟段裕来了个深情拥抱,段裕本来还在生气的,但当他抱住贾博温暖的身体时,已经无法再生气了,他拥吻着贾博,表示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一如既往地站在贾博身边,给予最大的支持和帮助。贾博听了,深受感动,他告诉段裕,自己没事,只是有些事情暂时还不方便说,段裕表示理解。俩人再次拥吻后,段裕把他送到楼下,见他翻身上车骑远了,这才转身上楼。 第二天一早,贾博用信封装上举报信和视频U盘,在封面上贴上了“举报信”三个用电脑打印的深黑色大字,这才骑车出门,经过县委大院的时候,他偷偷把举报信放进了举报信箱,之后转身离开。在前往餐厅上班的路上,贾博心里在不断祈祷,希望他的这封举报信能得到重视,让沙主任受到必要的教训和处理。 活该沙主任倒霉,此时正值BJ奥运会快要开幕,市里刚下了布置,要求辖内的政府部门要严肃纪律,要抓一批典型,从严处理。县委的纪委书记正愁不知道从哪去抓这样的违纪典型,结果就收到了贾博这封匿名举报信,他认真看了视频,不禁拍案而起,太可恶了!于是,他拿着信件和视频到了县委会议上,大家看完举报信和视频后,认为沙主任正是上面要狠抓的那种违纪典型,于是一致决定交给县纪委严肃查办。所以不用几天,纪委就派人到了街道进行调查核实,自然也找到了视频主角之一的康强,面对纪委人员的盘问,康强慌了,如实交代了那天被沙主任带回家,然后以检查体格为名,对其进行猥亵和鸡奸的事实。得到充分证据后,县纪委很快就作出决定,对沙主任双开处分,并将其鸡奸未成年人的犯罪线索移交司法部门进一步处理,在距离BJ奥运开幕的前三天,沙主任就这样被带走了。 幸好沙主任在交待犯罪事实时,并没有提及他跟贾博的任何问题,纵使这样,他的继任者何主任,一个40多岁的中年女人,还是把贾博叫到了街道办公室,她细问了贾博办理贫困助学证明时的一些细节,贾博一一用自己编好的话回答了。最后,何主任告诉贾博,因为沙主任有同性癖好,而且喜欢利用职权玩弄少男,所以基于回避原则,街道将取消他继续获取贫困助学的资格,并会知会他的学校。至于阮容,符合街道的救助标准,街道将会及时为她办理相关补助。待贾博离开后,何主任还在费解,他这么一个标致的男孩,为何就能够躲过沙主任的魔爪呢?她一时想不明白,就索性放下不管了。 沙主任下台了,贾博也失去了获得贫困助学的机会,但他毫不后悔,他知道,纵使自己面临的困难再多,他也要努力克服,有段裕在身边,让他有了战胜一切困难的信心。 第三节、别了,我的初恋! 2008年8月8日,举世瞩目的BJ奥运会开幕,餐厅里特意买了大电视,以便顾客随时可以收看到奥运赛事的现场直播。当晚,餐厅特意提前打烊,让餐厅员工坐在一起收看奥运会开幕式。段裕本来有机会去BJ现场观看奥运赛事的,为了贾博,他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让贾博很是感动。俩人并肩坐在大电视旁边,周薇、顺姨坐在他们旁边,其他员工则围坐在电视旁,共同见证奥运会开幕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开幕式的盛大和精彩给世界人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对于在小县城里成长和工作的人更是如此,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没去过BJ,更别说能亲身去参与这样的盛事了。直到开幕式结束,他们还在回味着,实在是太精彩了! “小博,我要带你去BJ,咱们去游览故宫、天坛、颐和园、人民大会堂,攀登长城。”开幕式后,段裕耐不住内心的兴奋,急于向贾博表白。 “太好了!BJ太漂亮了,我们一起去。”贾博听了也很是兴奋,他对BJ充满了憧憬和向往。“你们俩就是自私,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忘记我,去BJ这么好玩的地方也不叫上我。”周薇不声不响地站到了他们身后,让段裕大为扫兴,“周薇,你这人怎么回事呀?怎么老是偷听别人说话?”“谁偷听啦?你们俩目中无人,自顾自地说话,我刚好经过听见而已。你们想去BJ是吧?我也很想去呀,要去咱们一起去,好不好?”“好什么好?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两个男人后面,不害臊么?”一听周薇想当他们的电灯泡,段裕肯定不乐意了,而贾博却不是这么认为,他笑着对周薇说:“我们现在只是在瞎说,能不能去成还不好说呢?”“要是能去成,能带上我一起吗?”她一直对贾博都极有好感,段裕的态度她不在乎,但贾博的态度她很在乎,看着她一脸期盼,贾博再次笑着说:“行!要是咱们能去成,一定叫上你。”“你!你怎么什么都迁就她呢?好不容易咱俩有机会出门,让她瞎掺和干吗?”见贾博居然答应,段裕就急了。“段裕,去BJ的事现在说还不靠谱呢,咱们得先赚钱,没钱哪里都去不了,是吧?所以嘛,咱们得为了日后的BJ之行,努力工作,努力赚钱!”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双臂分别搂着段裕和周薇的肩膀,“咱们都是好朋友,以后一起玩的机会有的是,记得要好好相处哦。”周薇一听就笑了,只要能跟贾博在一起,她肯定愿意。段裕心里虽然不太情愿,但只要贾博高兴,他也不反对。于是三人伸出手掌叠在一起,一起喊:“为了BJ,为了将来,一起努力赚钱,加油!”喊完后,三人都会心地笑了。 整个奥运赛事精彩而激烈,最终中国代表团以51金21银28铜合计奖牌100枚的优异成绩在自家门前向世界人民展示了自己的实力。段裕和贾博天天都关注、议论着奥运赛事,最让贾博难过的是中国女排在半决赛上输给了巴西,失去了决赛资格,他当场就难过得哭了,段裕坐在他身边,当场给予他拥抱和安慰。而在争夺季军的赛事上,中国女排顽强拼搏,最终战胜了强劲对手古巴队夺得季军,贾博又喜极而泣,跟段裕和周薇拥抱在一起欢呼庆贺。就这样,难忘的半个月过去了,BJ奥运圆满闭幕了,他俩的暑期工日子也结束了。 段裕要回去G市了,俩人难分难舍,趁着自己还没开学,贾博跟着他去了G市,走进了他将要入读的实验中学,大城市的学校就是不一样,各种硬件都是县城一中无法相比的,对段裕能够入读这里,他既为段裕高兴,同时也很羡慕。想到很快就要跟段裕分开了,贾博很是伤感,段裕看到了,就安慰他说,G市离县城就30公里路程,阻隔不了他们相见的,段裕还郑重地向他承诺,每周都会回来县城看望他,风雨不改。贾博笑了,他幸福地投入了段裕的怀抱。 8月29日晚上,是贾博留在G市的最后一晚,第二天一早他就要回去县城准备开学了。俩人躺在床上,段裕忽然凑近贾博耳边说:“你明天就要走了,舍得我吗?”贾博摇摇头,表示不舍得。“那,你不要表示一下呀?”“表示什么?”“表示什么?你还装!”段裕一边坏笑着,一边动手去脱他身上仅存的小内裤,这回他居然没有拒绝,任由段裕脱下了他的内裤。 段裕目不转睛地看着贾博的裸体,虽然贾博身材并不算好,但一切都是他喜欢的。第一次全裸呈现在段裕面前,贾博害羞了,他羞涩地闭上眼睛。段裕慢慢俯下身,用手触摸着贾博的身体,从他的脸颊、脖子、胸、腹一直往下摸到了下腹,只见这里的阴毛还不算长,中间那处男性器官还在温柔地躺着,段裕飞快脱下自己的内裤,把自己的肉茎搭在他的肉茎上面,一比之下,并无长短之分。段裕于是用手拿捏着俩人的肉茎搓动起来,不一会,两根肉茎同时在膨胀变大变硬,段裕索性趴倒在贾博身上,通过身体运动让两根坚硬的肉茎不断摩擦着,俩人全身开始燥热,不一会,俩人身上开始渗出细汗,嘴里不时发出欢愉的呻吟…… 段裕的身体运动越来越快,两根肉茎的摩擦也越来越强烈,俩人的丹田处同时感到有一股热流在流淌。这时段裕的动作越发起劲,俩人体内开始灼热起来,快速在全身蔓延着,最终汇聚回丹田处,丹田处的热量越来越大,俩人兴奋地吟叫着,体内那股灼热最后延伸到肉茎上,让肉茎变得更加亢奋,随着俩人的性欲高潮来临,肉茎开始兴奋地颤动起来。不一会,贾博的肉茎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白浆喷射到他肚子上,再过一会,段裕的肉茎也冲动地喷射了,白浆磅礴而出,射到了贾博胸前。释放过后,俩人四目相投,愉悦地笑了,他们一边喘息着,一边亲密相吻,让激情慢慢燃褪…… 那一晚,俩人甜蜜地相拥而睡,一觉睡到了天亮。 吃过早餐后,贾博要走了,段妈妈把一套文具送到他手上,这套文具跟买给段裕的一模一样,她已经把贾博当成了自己儿子一样看待,这让他当场感动落泪。段裕把贾博送到车站,临上车前,俩人再次紧紧拥抱在一起,良久才舍得分开。 车开了,段裕站在下面使劲挥手,贾博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他一边冲段裕挥手,一边偷偷用衣袖抹去已经失控的泪水。车开远了,段裕还在站台上,此刻,他好象失去了一件最珍贵的东西一样,失落地呆立在那里。 8月31日贾博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县城一中报到,他在公告栏上的分班名单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显示被分配在高一一班,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名单,突然一只手搭到他肩膀上,回头一看,竟然是班长冯闯,“小博同学,我们又一次成为同班同学了,意外吗?”“真的?”贾博有点不太相信自己耳朵,他定睛浏览了一班的名单,果然找到了冯闯的名字。“太好了!我还在担心就我一个人被分配到一班呢,现 在有你,我就放心了。”“一班除了你我,还有一个你认识的同学呢。”“吓?还有一个呀,是谁?”冯闯这时伸手指着一班名单上的一个名字,“孙玫!是她呀!”贾博脑海马上闪现出一个女生,圆嘟嘟的脸蛋,小眼睛大鼻子,近乎圆柱一样的身材,但她笑起来很甜,很逗人,是初三时班里的开心果,一个小小的笑料都可让她笑个不停,而且她学习成绩也不错,几乎都排在班里前十名以内,没想到她竟然也被分配到一班来了。 贾博和冯闯一起走进教室,在黑板旁的座位表上找到自己对应的座位,贾博坐在第3排,冯闯则坐在第7排,俩人刚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贾博坐下不久,突然有人在身后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看,“孙玫!”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来孙玫就坐在第四排,跟他只隔一个位置,高中没有同桌,大家都是单人单桌。“贾博,没想到咱俩又成为同班同学吧?”“确实没想到,你最近怎样?”“还好吧,跟爸妈他们去BJ看了一下奥运赛事,那里的场馆可真漂亮,人可真多!”看来孙玫的家境也不错,假期一家人去BJ看奥运了,想到这里,贾博既羡慕又带点小自卑,要是爸妈还在,没准他也有这样的机会,可是,爸妈已经不在了……“贾博,段裕呢?他不是跟你可好么,怎么没跟你一起考一中来呢?”“段裕他考上市实验中学了,那里的条件比咱这里好多了。”“哦,那你俩不是分开了么,这样太可惜了,你俩关系可好了,那时我在旁边看着都妒忌了。”“妒忌?不会吧?咱俩只是好哥们,你妒忌啥啦?”“在你眼里,段裕只是你好哥们,但在我们女生眼里,段裕可是咱们情敌呢……”孙玫自觉说漏了嘴,赶紧打住。幸好贾博没注意到“情敌”这个字眼,自然也没留意到她这时已满脸绯红。接下来的第一次班会,冯闯再次成为了新班长,他同时向班主任钟老师推荐贾博当学习委员,钟老师欣然答应,就这样,贾博第一次进入了班委,成为了冯闯的参谋和帮手。 开学第一周时间过的特快,转眼就到了周六中午,吃过午饭后,贾博就离开学校。踏出校门,他眼前突然冒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用手搓搓眼定睛再看,一点都没错,站在校门外等着他的正是段裕。“段裕,你怎么来啦?”他不禁惊喜地问道。这时段裕已经踏步向前,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有力的拥抱,“小博,我想你了。你知道吗?这一周时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段裕贴近他耳朵轻声说着,每一个字,都如一阵春风吹暖了他的心窝,他眼眶一下就湿了,俩人紧紧相拥着,泪水从俩人的脸颊上淌落,段裕刚才那段真情表白,足以让他感动一辈子…… 纵然已经是9月初,南方天气依旧晴热,段裕房间的空调已经调到了20度,但依然不能给床上辗转滚动的两具炙热的躯体降温。段裕全身赤裸地压倒在贾博身上,俩人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对方,双手不断在对方身上游动着,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博,你想我了吗?”看着段裕期盼的目光,贾博坚定地点点头,段裕低头深情地拥吻着他,俩人的舌尖不断搅进对方的口腔里,缠绵舌吻。 段裕象之前一样,全身紧贴在贾博身上,他那根欢跃的肉茎已经迫不可待地贴紧着贾博的肉茎,两根膨大坚硬的肉茎在不断摩擦着,迸发出激情的火花。俩人冲动地爱抚着对方的身体,身体内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欲火在一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把俩人带入了性爱的小高潮。俩人欢愉地吟叫着,两根肉茎不断摩擦着,俩人内心越来越燥热,全身几欲沸腾,大汗畅快淋漓而出。俩人在爱抚中很快进入了欲望的巅峰,在欲望之巅,俩人全身亢奋,心都兴奋的在颤抖。段裕深情的拥吻着贾博,在他坚硬的肉茎挤压下,贾博的肉茎此刻犹如缺堤的洪水,一泄而出,一股股白浆直接喷射在自己身上。而段裕此刻还浑然不知贾博已然发射,他冲动地注视着贾博明亮的双眸,用手爱抚着贾博的脸颊,同时很有节律地亲吻着贾博温润的双唇。温润的双唇越来越滚烫,让段裕全身激情澎拜,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一股热流从丹田处迸发而出,只见他坚硬的肉茎兴奋地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热浆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悉数射落到贾博身上。释放过后,段裕紧紧地搂住贾博,两具叠合在一起的躯体还在兴奋地颤动着,俩人再次拥吻,激情在慢慢地褪却,然而两颗心依然靠的很近,整个房间瞬间回复了平静,只听到俩人“砰砰砰”的心跳声…… 傍晚时分,贾博回家了一趟,胡勇早在家里做好了好菜等着他,阮容见到他,更是拉着他问长问短。三个人一起吃过晚饭,贾博跟他们说段裕回来了,他晚上想过去陪陪段裕,阮容一口就答应了,胡勇虽然不情愿,但为免贾博生气,唯有勉强答应了。 当晚,贾博跟段裕又是喝酒玩游戏疯玩了一晚上,玩累了,俩人脱衣上床,在床上搂抱翻滚缠绵,俩人激吻互撸,段裕越来越兴奋,他凑近贾博耳边,要求跟贾博合体,贾博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了。段裕无奈,唯有用手夹紧俩人坚挺的肉茎快速摩擦起来,在相互摩擦的刺激下,俩人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几近饥渴地喘息着,畅快地吟叫着,尽情释放着体内的骚热。最后,俩人几乎同时喷射,浓稠的白浆射到俩人身上,饥渴的喘息声才嘎然而止…… 就这样,段裕几乎每周六中午都会回到县城找贾博,风雨不改,俩人每次见面都是干柴烈火般地互撸释放,宣泄着一周来思念的情感。除了固定每周一次的见面,他们日常还经常通过电话互诉衷肠。俩人的宿舍内都有固定电话,每晚9点半,段裕都会准时拨通贾博宿舍的电话,舍监阿姨就会走过来贾博的宿舍喊他去接电话。时间长了,舍监阿姨久不久就会怪异的目光注视着贾博,因为每次接通电话后,他都会乐呵呵地聊天,脸上洋溢着欢笑,在舍监阿姨眼里,她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两个大男生究竟有什么好聊的,天天聊还聊不厌烦?这天,贾博聊完半小时电话,舍监阿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你俩咋回事呢?怎么比人家情侣还要热乎呢?你俩每晚半小时都聊些啥?哪来那么多共同话题呢?”贾博没回应,但他脸上洋溢着恋爱般的幸福。他俩之间每晚通话的事情很快成为了校园里的佳话,孙玫不时取笑贾博,说他要是女生,赶紧嫁给段裕得了。而冯闯则私下劝告贾博,让他俩低调一点,不要成为同学们的笑柄。于是,贾博在跟段裕相会的时候告诉他,让他别每晚都打电话,一周打一两次就好。段裕表面上答应,但没坚持一周又恢复了每晚通话,贾博问他怎么回事,他很坦诚地问答,让他一天不想念贾博,他做不到。贾博听了,心里顿时甜滋滋的,其实他也一样,要是没接到段裕的电话,他总感到还有一件什么事情没做完一样,晚上也会辗转反侧睡不踏实。 转眼就到了国庆节假期,按照约定,贾博去了市里,段裕带着他,到市里最好玩的游乐场,俩人玩遍了最好玩最刺激的机动游戏。虽然国庆节场内游人特多,每个机动游戏都得排队,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游玩的性致。俩人就这样边排队边嗨玩,渡过了可能是一生中最嗨最刺激的一个国庆假期。 10月2日晚上,俩人相拥躺在床上,3日早上贾博就要回县城了,俩人内心都很是不舍。段裕搂着贾博,一次次低头深情地拥吻着他,看着段裕渴望的目光,他内心很矛盾,他也有做爱的欲望和冲动,但想到胡勇插入他体内时的那种痛楚,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在害怕,他对做爱时产生的痛楚还是带有恐惧,担心一旦有了心理阴影,他再也接受不了跟段裕亲热了,那时,俩人的感情就不再象现在那么好了。还是段裕懂得体贴他,不会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硬来。今晚,为了不让段裕失望,贾博第一次替他口了,可能是替胡勇口多了,有了经验,他的口活很好,舌头舔舐得特舒服,让段裕一试就一发不可收拾,淋漓尽致地释放了。段裕自己释放后,还不忘替贾博撸射,在得到宣泄的满足后,俩人才相拥入睡。这一觉,俩人睡得格外舒服,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9点多,段妈妈在房外用力敲门,才把他们从梦中唤醒。 吃过早餐后,段裕恋恋不舍地把贾博送到车站。贾博回到县城后,直接就回去学校宿舍,他之所以不想回家,就是怕胡勇提出做爱的要求,他既然不能接受段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接受胡勇。 10月中旬的一天,贾博忽然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的字书写很工整,完全不象段裕的笔迹,是谁写信给自己呢?带着疑问,他撕开信封抽出信纸细读,出乎他意料,信竟然是沙主任从狱中写给他的。在信中,沙主任说自己正在狱中接受改造,一切安好,没事的时候,他总会抓紧时间阅读,只有通过阅读,他才可以充实自己,他为自己对贾博所做的一切表示忏悔,不求贾博能原谅自己,只希望贾博可以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好大学,他还隐晦地说,他是爱贾博的,现在虽然人在狱中,但还是很想念贾博。看完信,贾博顿感心绪不宁,这时冷静下来,他也为自己揭发沙主任而后悔,于是,他提笔回了封信,没有说太多,只是鼓励沙主任要好好改造,注意身体。信寄出后,他才松了口气。过了一周,沙主任回信了,说很感激贾博能够给自己鼓励,他说自己跟贾博的事会永远埋藏在心底,不会对外透漏半个字,还叮嘱贾博要照顾好自己。看完信后,贾博眼眶都湿润了,当场留下了悔恨的眼泪,他提笔回了两个字:“珍重”。信寄出后,沙主任再也没有回信,贾博也逐渐回复了心情,照常上学。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11月1日,正好这天是周末,晚饭后,贾博离开学校,直接骑单车到段裕家。到了家门口,他轻声敲门,里面没人应,心想难道段裕还没到?他用力再敲了一下门,却发现门居然空出了一条缝,门居然没锁,他心头一颤,难道屋里有贼?他试着往里推推,门一下就被推开了,屋里光线很暗,几乎看不见里面的状况。“段裕,你在吗?屋里有人吗?”他一边喊着,一边往屋里走了几步。屋里漆黑一片,他几乎看不到东西,忽然他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心不稳,差点跌倒在地。这时,他身后的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上了,他害怕了,用脚踢了一下地面上的东西,感觉象一件横放在地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他带着疑问弯下腰去摸,却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更害怕了,认真地摸索着,越摸越感觉摸到的是一具冰冷的身体,他霎时间感到头皮发慄,莫非这里发生了命案?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敢停留,转身就朝门那边逃跑,谁知道还没跑出两步,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死死抱住,他慌了,一面挣扎,一面大声呼喊:“放开我!救命!救命……”他没喊两声,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情急之下,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用双手牢牢抓住那只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张口就狠狠咬了下去,“哎哟!你还真咬我呀?”听声音居然象是段裕的声音,这时紧抱着他的双手放松了一下,他没仔细再想,用力挣脱那人的双手,跑到门边,“啪”地打开了屋里的照明开关,灯一下子就亮了,只见段裕站在客厅边上正冲他坏笑,他身下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具塑料模特道具。“万圣节快乐!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呢?”贾博这会还惊魂未定,他用力瞪了段裕一眼:“神经病!人吓人会吓死人,你难道不知道么?”这时段裕已经走到了他身旁,用力搂着他,然后低头就是深情一吻。“这不是过节搞搞气氛闹着玩嘛,好了,别生气了。”段裕这一吻,立马平熄了贾博刚才的慌乱,他瞬间平静下来,热烈地跟段裕拥吻。 “博,刚才有吓到你吗?”段裕在贾博耳边柔声问道。贾博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还说没吓到?你都吓的往外逃了,看不出你还是个胆小鬼。”听段裕在嘲笑自己,贾博马上就不服气了,“我怎么胆小啦?换你估计都吓尿了。”见贾博要生气,段裕立马赔笑:“好!你不是胆小鬼,我胆子不如你,这样行了吧?”“这回就算了,要是下次你再这么吓我,我直接把你…”说着,他做了个“砍头”的手势,段裕吓的往外伸了伸舌头,“你真狠!刚才咬我手还不算,现在还想砍我头…”贾博这时才注意到段裕的右手被自己咬破了,他连忙拿起段裕的右手,心疼地吹了一下,问道:“现在还疼不疼呢?”“疼!当然疼啦!不单我的手疼,我的心也在疼。”“活该!谁让你吓唬我。”贾博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他内心还是很心疼的。 这一晚,俩人互相为对方口射了,这是段裕第一次为贾博口,他口活很笨拙,差点还把贾博给弄疼了,不过贾博看到他替自己口活时的专心劲,内心很是感动,最后贾博还失控地射了他一脸。宣泄完毕,俩人紧搂对方入眠,一觉睡到天亮。 11月下旬的一个周四中午,学校忽然停电,于是下午临时放假,想着在校没事,贾博就回家一趟。他骑着单车来到小卖部门口,看到胡勇正在店内售货,于是推车进去,顺便跟胡勇打个招呼。见贾博突然回来,胡勇很是惊喜,让贾博先上楼休息一会。胡勇心急如燎,很快就打发走了买东西的客人,关上店门,匆匆上楼。只见贾博坐在餐桌旁看书,他认真看书的样子格外好看,让胡勇一下又有了冲动,于是,他急步走到贾博面前,一把拉起他,然后就是暴风疾雨般的一阵狂吻。如今贾博寄宿在校,一周只回来一次,而且吃过晚饭就过去段裕家里了,俩人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亲热过,胡勇的欲望已经被压抑了好长时间,这会难得跟贾博单独相处,哪里还能控制的住自己。他一边亲吻着贾博,一边用手粗鲁地解着贾博身上衣服的纽扣,他很快就解开了贾博裤子上的皮带和纽扣,一把将裤子连同内裤扒到膝盖以下,他蹲下身,贪婪地吮吸着贾博的肉茎,肉茎在他的口活下,很快就笔直地翘立起来,尽管龟头上还残留着尿骚味,但他毫不在意,一遍又一遍地把整根肉茎吞进嘴里深喉。他的口活的确不错,让贾博闭眼享受着,还不时发出阵阵舒服的吟叫。贾博的吟叫声顿时激起了胡勇的占有欲,他把贾博推到餐桌旁,让贾博双手扶着餐桌边沿,竖起屁股,他找来润滑油,飞快地抹匀在自己龟头上和贾博的菊穴口,用手指插入菊穴里快速抽送了几下,抽出手指,提枪对准穴口,直插而入。“啊!”贾博痛的大喊一声,声音刚落,胡勇坚挺的肉茎已经挺进菊穴,尽根而没。胡勇丝毫不让贾博有缓气的机会,挺着硬J,象打桩般一下接一下地撬入直肠深处,剧烈的摩擦让欲火一瞬间就在菊穴里爆燃,贾博感觉自己菊穴象被撕裂般,火辣辣地灼痛,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不断滴落,痛感和快感交替上场,让他按捺不住呻吟起来。而进攻还在继续,胡勇如脱笼的猛兽般宣泄着他久已压抑的欲望和情感,两具躯体在快速摇曳着,畅快淋漓地交合着……此时,胡勇欲望正旺,他昂起头,额上青筋暴现,满脸涨红,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两具躯体变得越来越燥热,全身细汗淋漓……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拍门的声音,胡勇欲望正盛,丝毫没有理会,然而楼下的拍门声却在坚持不懈,拍击的声响此起彼伏,越来越响。“谁呀?”胡勇明显感到不耐烦了,他一边大声朝下面喊话,一边抓紧时间发起一阵猛攻,硬J强有力地向着直肠深处不断冲刺。“我是隔壁的王大爷,今天到底怎么啦?大白天的还关着门,快下来开门吧,我要买酱油,家里等着酱油做菜呢。”“哦,原来是王大爷呀,我现在不方便,要不您到别处去买吧。”王大爷是店里的熟客,跟胡勇关系一直很好,听说是他,胡勇的语气明显缓和下来。“小胡,你在忙什么呢?我买一瓶酱油耽误不了你多久,再说,我要的这款酱油就你这里有货,你不卖给我,我得折腾半个小时才能去超市买,你忍心让我一把年纪还为一瓶酱油折腾来折腾去么?”王大爷一边喊叫,一边不折不挠地用力拍打着门。王大爷此举明显在破坏胡勇的好事,胡勇怕自己再不下去,王大爷这个老家伙会一直拍门,要是把邻居们都惊动过来看热闹,这样自己就麻烦了,所以他心里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作罢了。“王大爷,您先别急着拍门,我这就下来。”胡勇一边回答,一边挺着硬J在贾博体内用力猛插了几下,这才拔出硬J,提上裤子下楼去了。 胡勇一打开店门,王大爷就从外面闯了进来,嘴里还在嘀咕着:“小胡呀,大白天你不好好看店,跑到阁楼去干吗呢?”胡勇一脸赔笑,赶紧从柜子上面拿下一瓶酱油递给王大爷,“小胡,你究竟今天咋啦?我从没买过这个牌子的酱油呀,赶紧给我拿经常买的那个。”胡勇仔细一看,情急之下果然拿错了,他不好意思了,赶紧进去换了一瓶,王大爷这才满意地付过款,临走前,他的目光突然扫过胡勇的下体,发现他的裆部这时还撑起了小帐篷,“年轻真好,说起来就起来了,不象我们这些老家伙,快进黄土里了,那东西不中用了。”王大爷一边叹息,一边慢腾腾地往外走。好不容易等王大爷离开了,胡勇正想关门上楼,不想贾博却已经从楼上下来了,“胡叔,我先回去看看奶奶。”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胡勇无奈,唯有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了出去。这会,胡勇的裆部还是一直撑胀着,他的欲望明显还没得到释放。 晚饭后,贾博说要赶回去晚自习,跟奶奶和胡勇道别后就蹬着单车回校了,胡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纵使内心还在蠢蠢欲动,却无法阻止他离去。 很快就到了圣诞平安夜,2008年的平安夜是周三,尽管今天是贾博的生日,但他还要在校内上课,他内心很是孤寂,心想今年的生日也就这么平淡的过了。上晚自习的时候,孙玫突然在他身后捅了一下,他回头瞧了一下,只见她偷偷递给了自己一个包装好的盒子,让他很是意外,赶紧拆开包装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是一张贺卡还有一条橙色的围巾,围巾不象是从外面买的,更象是自己编织的。他打开贺卡,只见上面写着:“祝我的小博17岁生日快乐暨圣诞平安夜快乐!”他顿时心头一暖,好奇心起,他回头轻声问孙玫怎么知道今天是他生日,孙玫笑而不答,只是问他礼物喜欢不?他点点头,算是回答,孙玫顿时乐了,脸上还飞起了红霞。 下课后,贾博走到孙玫面前向她道谢,还为自己未能为她准备圣诞礼物表示歉意,孙玫还没回答,冯闯走了过来,搂着贾博的肩膀向他道声“生日快乐!”贾博蒙了,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时冯闯从自己书包里掏出一件礼物递给他,他拆开一看,原来是一支价值不菲的钢笔,冯闯还笑着对他说,让他这个才子有空给自己写个圣诞祝词,明晚班里要搞圣诞活动,贾博点点头,愉快地答应了。他们三人嘻嘻哈哈地胡闹了一会,这才离开课室,三人中就只有贾博一人住校,送俩人走出校门,贾博正想抬脚往里走,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叫他,这叫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赫然就是段裕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果然是段裕,他顿时一脸惊喜,“你怎么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呀?难道要让我的好朋友一个人过生日么?”“都这么晚了,你是怎么来的?还无声无息就来了。”“喏。”段裕指了指他身后,贾博抬眼一看,只见一辆全新的摩托车停在那里。“你是骑摩托车来的?”段裕点点头,走过去翻身上车,旋转手柄,摩托车马上传出了“轰轰”的马达轰鸣声。段裕示意贾博上车,贾博只迟疑了那么一下,便飞身翻上后座,摩托车一轰油门,飞快地驶上了大马路,直朝段家方向驶去。 段裕载着贾博在县城大马路上兜风,路上,段裕兴奋地告诉他,这辆摩托车是父亲刚送给自己的新年礼物,有了它,今后他们想什么时候见面都没问题了。俩人在城内转了一个大圈才回到自家楼下,把摩托车停进车库,这才一起上楼开门进屋。进屋后,段裕并不急着开灯,反而掏出打火机燃着火花走到客厅的茶几旁,很快就点燃了茶几上放置着的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烛光燃亮了整个茶几,只见蛋糕上 “my dear.生日快乐!”这几个红字特别惹眼,很明显是段裕早已做好了精心准备。这时段裕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的生日曲,贾博既惊喜又感动,他激动地走到蛋糕前,双手合十许愿,许愿完毕,段裕搂着他的肩膀,跟他一起吹灭了蜡烛,接着,俩人在黑暗中紧搂着对方热吻。良久,段裕才走过去打开电源,灯光马上把客厅照的亮堂堂。 俩人坐在沙发上甜蜜分吃蛋糕,段裕拿起切好的一块蛋糕递到贾博嘴边喂他吃,“好吃吗?”贾博轻轻咬了一口,点头说好吃,这时段裕突然手一翻,整块蛋糕直接扣到他脸上,他猝不及防,弄的一脸都是慕斯,见段裕哈哈大笑,他正想发火,这时段裕已经用双手捧住他的双颊,然后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他脸上的慕斯。段裕的舌头很柔软,舌尖在他脸上舔舐着,很是舒服,段裕舔舐得很认真,直至将他脸上的慕斯舔舐得干干净净。贾博瞪大眼睛望着段裕,“谢谢你的蛋糕,谢谢你能来陪我过生日。”段裕动情地看着他,“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要陪你渡过,好吗?”贾博点点头,俩人又是一轮深情的拥吻。“你刚才许什么生日愿望来着?”段裕好奇地问道。“不告诉你!”贾博只是甜蜜地笑了笑,“生日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听贾博这么说,段裕就不再追问了。他没想到,贾博许下的生日愿望是要一生一世跟他在一起。 俩人吃完蛋糕,脱光衣服进去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擦干身体后,段裕直接将贾博抱起来,直接抱入房内,把他放倒在床上。房间亮着灯,把他的身体照的份外清晰,他害羞地闭上眼,任由段裕浏览他的裸体和性器官,他那根刚刚唤醒的肉茎昂然挺立着,象是一名新兵在等待接受检阅。段裕低下头,用自己温润的口腔把他的肉茎包裹起来细细品尝,相比之前,段裕的口活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让他的肉茎犹如沐浴在温暖的海洋里,舌尖不时舔过他的马眼,让他全身痉挛般地战栗着,肉茎上的酥麻正通过神经末梢向全身扩散,他霎时间感到全身酥软,根本无法拒绝段裕的索求。 很快,段裕抬起了贾博的屁股,让他股间那处幼嫩的菊穴无法隐藏,面对段裕饥渴的目光,菊穴仿佛也兴奋了,正一闭一合地紧张蠕动着。段裕往菊穴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抹匀后往里探入,菊穴很紧,手指慢慢发力,指节一节接一节往里送入,不一会,整根手指便送进去了。手指把括约肌紧箍住,段裕轻轻转动着手指,然后低头跟他接吻。俩人用最细腻的动作亲吻着对方的双唇,不一会,贾博的身体便放松下来了,手指在慢慢放松的菊穴里来回抽送着,再过了一会,肠道开始变得水润起来,手指在菊穴里的活动更加自如了。段裕抽出手指,还没等菊穴缓过气,他又往菊穴里送入了两根手指,手指反复触摸着肠壁,肠道里变的更水润了,两根手指在肠道里自如地来回抽送,括约肌已经得到充分的扩张。与此同时,段裕的肉茎已经膨大到极致,正冲动地跃动着,仿佛在等待着插入的机会。 “小博,我受不了,可以让我进去吗?”段裕的龟头正不断顶着菊穴口,他用期盼和渴求的目光看着贾博。今晚的贾博已经彻底被段裕感动和征服了,他已经没有拒绝的勇气,可以跟心爱的人共浴爱河,他已经不再等待了。于是,他毅然点点头,同时柔情地向段裕送上热吻。得到贾博的同意后,段裕更加亢奋了,他尝试着将坚硬的肉茎慢慢顶入菊穴,贾博配合着作深呼吸,慢慢放松自己,肉茎一点点往里 顶入,慢慢撑开了穴口,整个龟头进去了,贾博仅仅觉得菊穴有点撑胀感,完全没了往日被插入时的痛楚。俩人四目相投,温柔相吻,贾博的身体进一步放松,肉茎继续一点点往里送入,不一会,整根肉茎顺利进入了,这时,俩人的身体都开始亢奋起来。 段裕一边跟贾博热吻,一边开始发力,硬J开始在菊穴里做着活塞运动。随着肉茎跟肠壁的摩擦越来越剧烈,俩人都开始躁热起来。俩人的身体叠合在一起快速摇曳着,欲望在反复交合中逐步推向巅峰,俩人急促地喘息着,两具身躯开始炙热冒汗,交合处“啪啪啪”的撞碰声打破了黑夜中的寂静,俩人尽情释放着,尽情地吟叫着,这才是真正爱的融合,“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贾博第一次享受到做爱的快感,除了菊穴的舒爽,还有他愉悦的情感。俩人畅快淋漓地宣泄着,直到段裕在他的体内喷射,粘稠的热浆直接射入了直肠深处。与此同时,贾博自己也撸射了。事毕,俩人紧紧相拥着,急促地喘息着,俩人四目相望,眼眸里充满着爱的柔情蜜意,俩人继续拥吻,等待着激情燃褪…… 激情过后,俩人到浴室冲洗身体,看着贾博蹲下身,把体内的精液排出来,段裕自感愧疚,他默默走到贾博身边,用花洒头替贾博冲洗菊穴,他的手指不时探进菊穴里轻揉着肠壁,这是他第一次内射在自己喜欢的男生体内。对性的无知和懵懂,让他感觉好象亏欠了贾博许多,他唯有用更温柔的行动来补偿。那一晚,段裕温柔地把贾博抱入怀里,这才安心睡觉,俩人在激情过后都甚是疲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微亮。 刺耳的闹铃声把他们从温柔乡中吵醒,俩人赶紧起床洗漱,洗嗽完了,段裕开着摩托车把贾博送回学校,看着他翻墙进去宿舍楼后,段裕才恋恋不舍地驾驶摩托车离去。 贾博蹑手蹑脚地走过舍监室,尽管他尽量放轻了脚步,但还是被舍监阿姨发现了,她连声追问贾博怎么一大早从外面进来?贾博装作刚晨运回来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自己一早醒了睡不着,索性起床到操场上晨练去了。舍监阿姨看他不象在说谎,便没再追问下去了。贾博回到自己寝室,室友们刚起来,他们告诉他说,昨晚舍监阿姨没上来巡视,他夜不归宿的事情没人知道,他这才放下心来,跟室友聊了一会,等室友们洗漱完毕,他们就一起走去饭堂吃早餐。 转眼一周过去了,12月31日放课后,贾博搭乘最后一班车前往市里,他跟段裕约定好了,一起去市里最繁华的时代广场参加迎新倒数。 到达市客运站时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他刚走出站,就看到段裕在出口处候着了。俩人虽然才几天没见,但一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语,这或许就是缘分吧,是缘分让他们彼此相识、相知、相爱。 段裕载着贾博,先到了临江一家海鲜餐厅吃饭,段裕点了不少河鲜,俩人坐下一边吃饭聊天,一边观赏着江边的夜景。过了10点,俩人才离开餐厅,段裕驾驶着摩托车,载着贾博在江边兜风。这时已经入冬了,江边风大,贾博不禁有了寒意,特别是裸露在外的双手,更是冰冰的,于是,他尝试着把手伸进段裕的大衣口袋取暖,不一会,手暖了,但脸上还是凉凉的,于是他又把脸靠在段裕背上偎依取暖。段裕专心驾驶着摩托车,贾博的所有举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他见到贾博象小鸟依人般靠在自己背上,他脸上顿时显露出得意的笑容。至今,他已经完全得到了贾博的身心,想着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呢。 他们在江边游玩了个把小时,快到11点半的时候,他们才来到市中心最繁华的时代广场。这时,广场上已经挤满了前来参加新年倒数的年轻人,他们中很多都是结伴而来的伴侣。看着很多伴侣都在广场上忘我地拥抱和热吻,段裕不禁跃跃欲试,贾博自觉得难为情,自然就不肯答应当街跟他拥吻。不过,俩人还是象兄弟般搭肩搂背,亲密地紧靠在一起,眼睛注视着广场上方的倒数大屏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就到了23:59了,广场上的人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屏幕,等待着最后的倒数时刻来临。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人们开始跟随着大屏幕上的倒数数字大喊:“10、9、8……3、2、1,happy new year!”随着彼此间“新年快乐”的祝福声,整个时代广场都沸腾了,他们一起跨进了2009年。 回去的路上,俩人还沉浸在刚才倒数的热烈气氛中,不时兴奋地交谈着。回到段裕家里,段裕的爸妈早已睡下了,俩人轻声进房。一关上房门,段裕就急不可待地抱着贾博激吻,贾博也不害羞,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俩人全裸着躺进被窝,段裕拿出安全套,以合体的形式跟他一起庆祝新年。段裕告诉他,以后做爱一定要戴套,这样才可以保证双方的安全,他听完后似懂非懂,不过段裕的话,他总是相信。段裕一阵激烈的猛攻,让贾博再次体会到性爱的愉悦,他不再担心,也不再恐惧,任由段裕深入自己体内宣泄,俩人近乎疯狂地激战着,最后双双释放出自己的激情之液,这才相拥入睡。 2009年元旦,段裕载着贾博在市郊游玩,俩人在很多富有特色的景点面前合影。晚上,俩人在床上翻看着数码相机上的照片,回忆着白天时的趣事,俩人越聊越兴奋,段裕旧事重提,说要在寒假跟贾博一起去BJ,贾博一听要去BJ,更是心情振奋,俩人越聊越起劲,很快便在床上翻滚起来。这一夜,段裕再次从贾博身上获取到最大的性满足。 第二天早上,俩人睡至自然醒,吃过早餐后,段裕送贾博到客运站坐班车回县城。临上车,俩人再次亲密拥抱,贾博这才恋恋不舍地上车。发车了,看着段裕逐渐变小的身影,贾博眼眶再次湿润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别,将成为他们间最后的诀别。 1月上旬是期末考试的日子,对于日常刻苦用功的贾博来说,考试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他很轻松就考完了前面的科目,明天将是最后一科的考试,考完后,他就可以放假了。那晚,他再次接到了段裕的电话,在电话里,段裕兴奋地告诉他,爸妈已经同意让他们寒假一起去北京游玩了,只要自己期末考成绩能进班里前十,旅游所有的费用家里全包。贾博故意问他有把握吗?段裕在电话那头很肯定地回答他,有绝对的把握。俩人越聊越兴奋,仿佛BJ就在他们眼前一样。 第二天上午的考试,贾博发挥出色,很轻松就完成了答卷。回到寝室后,他在兴奋地等待着段裕的来电,不想他一下午都没能等到段裕的来电,直到黄昏时分,电话总算来了,是段妈妈打来的,他不单没有等到段裕的好消息,反而等到了段裕因车祸离世的噩耗。 接完电话,贾博感觉天旋地转,他跌坐在地上,良久才缓过劲来,放声痛哭。只那么几天,他一生中最好的好朋友就这么离他而去,他甚至连段裕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他悲痛至极,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坍塌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了,那一晚,他以泪洗脸,只要一闭上眼,段裕的容貌便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段裕的一言一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然而,命运总在捉弄自己,爱情的甜蜜竟如此短暂,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爱人便离他而去。这一夜,过的格外漫长,长夜难熬,最难熬的还是他内心的煎熬,甜蜜的初恋就这么没了,的确让他难以接受。 第四节、致青春。 贾博是在殡仪馆里见到段裕最后一面,只见他躺在玻璃棺里,全身冰冷,脸色煞白,修复过的五官显得面目狰狞,让人看的心里发怵。贾博悲痛欲绝,忍不住趴在玻璃棺上嚎啕大哭,悲戚之情让旁人心伤。此刻贾博哀思如潮,他脑海里还在重现着跟段裕一起学习和玩耍的愉快片段,没想到短短几天,俩人已是阴阳相隔,令他肝肠寸断,万念俱灰。贾博哭的悲切,不愿放手,最后硬是被众人抬离告别厅。就这样,他跟段裕的一切都结束了,他茫然呆坐着,忽然见到有两名警察押着一个中年男人从告别厅走出来,经过段裕父母身边的时候,那人流着泪向他们鞠躬,贾博恍然醒悟,一问之下,果然是这人因酒驾闯红灯撞上段裕的摩托车,致使段裕当场毙命。贾博听完,疯一般冲上前,冲着那人一轮拳打脚踢,那人手脚戴着镣铐,只能有挨打的份。见到贾博出手太狠,害怕闹出事,段裕的父母便上前死死抱住他,警察赶紧带着那人匆匆离开。贾博看着间接杀死段裕的凶手远去,他痛不欲生,一时就晕倒在段爸爸怀里。 当贾博悠悠醒来,他已经躺在段裕家里,段妈妈强忍内心的悲痛,不断好言劝慰着。贾博难过至极,忍不住扑进段妈妈怀里痛哭,段妈妈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俩人均泪流不止。 段裕已经入土为安,贾博在城里陪伴段裕父母几天,心情稍为好转,他便要告辞回去。知道贾博要回去,段妈妈从房间拿出一封段裕的信和手机交到贾博手里,他打开信一看,不禁泪如雨下,那封信是段裕在出事前几天写的,估计是还没来得及寄出,段妈妈是在整理段裕遗物时发现的。信中告诉贾博,段爸爸给他买了一台新手机,他想把自己现在在用这台送给贾博,希望贾博不要嫌弃这台旧手机,因为里面的照片记录着他们在一起的经历,是俩人最好的纪念品,而他要用新手机,拍摄俩人一起去BJ的风景。贾博一边在读信,眼泪嗒嗒地落在信纸上,他很难接受,从信中的词句,他想象得到段裕当时心情一定是很兴奋,没想到这封洋溢着段裕喜悦心情的信件居然是封遗信,想到这里,贾博肝肠寸断,泪流不止。 贾博乘坐班车回到县城里,一下车,就看到冯闯站在路边,一见面,冯闯就给了他一个兄弟拥抱,并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冯闯无声的慰藉让贾博感动不已,忍不住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痛哭。冯闯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紧贾博,让他尽情宣泄自己的情感。过了好一阵子,贾博止住哭泣,俩人聊了起来,他才知道,是段妈妈担心自己, 所以特意打电话给冯闯,让他来车站接自己。 一回到学校,贾博就病倒了,幸好考试已经结束,大家处于等待放假的状态,冯闯这些天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带他去校医室看病、打针,给他打饭,还特意搬到他宿舍照顾他,让他感动不已,俩人朝夕相对,彼此的感情在不断升级。在贾博生病期间了,除了冯闯格外照顾,孙玫也不时跑回来探望他,她一个女生跑进男生寝室,不单不害羞,还落落大方,即使冯闯在场,她也毫不介意在他面前表露自己对贾博的暧昧。 等贾博病好,学校已经放假,他不想就这么虚度寒假,于是又回到了段裕大舅的港龙茶餐厅打寒假工,他跟周薇又再次见面了。刚开始那会,周薇怕贾博还会为段裕的事情难过,还不时劝导他,后来,见到他已经恢复状态了,也就不提段裕的事了。俩人在一起上班,感情日益增加,有时俩人不在一个班次,贾博还会主动回来接周薇下班。 寒假很短暂,加上春节期间,周薇回家过年了,贾博也安心在家过节。难得贾博在家,胡勇心里可高兴了,他几乎把家务活都包揽了,把贾博照顾得无微不至。贾博这时没了段裕,正是孤独的时候,有了胡勇的关怀和体贴,让他还是蛮感动的。于是,每晚他都不设防,放任胡勇玩弄自己的身体,只是在胡勇要进入他体内的时候,他坚持让胡勇戴套。胡勇的性欲每晚都能得到满足,心里乐开花,白天脸上总挂着笑容,见到谁都在乐呵呵地笑。转眼间,这个春节就这么过去了。 开学了,贾博回到学校,刚回到寝室,竟然发现自己的上铺睡了个人,先前他的上铺转学了,一直空着。这时那人面向墙壁躺着,一时看不到脸,出于礼貌,贾博冲着那人打声招呼:“上铺的同学你好,我叫贾博,很高兴认识……”他话还没说完,却已经惊诧的合不拢嘴了,原来那人别过脸来,不是别人,正是班长冯闯。他好生奇怪,便问冯闯为什么来这里?冯闯坏笑着告诉他,新学期他也寄宿了,刚好这寝室有空铺,他就被按排过来了。虽然贾博心里感觉事情并非冯闯所说的那么简单,但有了自己信任的人在身边,他感到踏实了不少,也就没去多想了。 那天晚上,孙玫约俩人一起出去吃饭。席间,孙玫告诉他们,这个学期她也寄宿了,今后大家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事情来得挺突然的,跟贾博要好的俩人都一起寄宿了,尽管他心里抱着疑问,但想着能跟俩人一起学习和玩耍也是好事,他也就释然了。三人叫了一箱小瓶啤酒,孙玫酒量也好,三个人干完一箱啤酒,个个都涨红了脸,有了酒意。结账的时候,孙玫正想掏钱,却被冯闯抢先一步。结完账,三人走出餐厅,冯闯稍微清醒点,看着其余两人脚步踉跄,他赶紧过去搀扶俩人。他站在中间,左手扶着贾博,右手扶着孙玫,孙玫份量重,把她架在肩上,走得甚是艰难。幸好吃饭的地方离校不远,坚持一下就到了。入了校门,冯闯把贾博留在门卫室坐着,自己扶着孙玫,一直把她送回女生宿舍那边,折回来再扶贾博一起回到寝室。 贾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看到有人拿着毛巾给自己擦脸,他这时酒醉未醒,寝室光线又暗,他迷蒙之中仿佛看到了是段裕拿着毛巾在给自己擦脸,他心里一激动,冲动地抓住那只手,“段裕,别走!别离开我!”说着,眼角泛出泪水。“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一把熟悉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他一时没能听出是谁的声音,只是牢牢抓住那只手,把它紧紧按住在自己胸口不放,过了一会,鼾声响起,他在迷糊间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贾博在酒醉中醒来,头还有点疼,他微微张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了一张脸,他赶紧用手擦擦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冯闯躺在自己身边。俩人脸靠的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贾博顿时感到心慌意乱,心跳加速,满脸涨红,幸好冯闯这时还没醒来,没有看到他脸上的变化。贾博赶紧转过身来,谁知就这么一转身,就把冯闯给惊醒了,他张开眼,条件反射般坐了起来,他朝贾博这边瞧了瞧,看见贾博还在闭眼熟睡,他才放心地轻声下床。贾博脸朝里面,听到冯闯下床的声音,他假装没听见,身后响动了一阵子后,声音消失了,一切回归平静,他这才轻轻翻过身来,偷眼看了看寝室,只见邻铺的同学还在安睡,而冯闯则没了踪影。他这才安心下来,想着昨晚跟冯闯同床,第一次挨得那么近睡在一起,他脸上顿时现起红潮,小心脏在不安分地“砰砰”乱跳。 贾博起床上了趟洗手间,看看时间,还不到8点,上午没课,下午才是开学班会,他感到头还有点疼,索性回到床上继续睡觉。没睡多久,就被冯闯叫醒了,原来冯闯跑去饭堂买了早餐回来,有热辣辣的肉粥和包子。闻到粥香,贾博还真感到肚子饿了,他赶紧起床洗漱。正在洗漱时,冯闯拿着牙刷走进卫生间,站在他身边刷牙洗脸。“昨晚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喝醉后应该没闹笑话吧?”贾博轻声地问。“有!怎么没有?你昨晚硬拉着我,硬要跟我同睡,弄得我挺尴尬的。”“不会吧?”“什么不会?你手劲挺大的,我都拉不开你的手了。”听冯闯这么说,贾博就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红着脸低下头不好意思说话了。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冯闯编的,昨晚他拉着冯闯的手叫着段裕的名字,冯闯怕提起段裕会勾起他的伤心回忆,所以才这么编了。 经过这次醉酒后,贾博跟冯闯和孙玫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三人不时聚在一起学习、做功课、玩耍,甚至一起逛街看电影。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五一节就来了,趁着假期,贾博回家一趟。胡勇早就焦急地等着他回家了,一见到他回来,生意也不做了,匆匆关上店门奔上阁楼。贾博坐在餐桌旁换鞋,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他知道是胡勇上楼来了。他换好拖鞋,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胡勇那双饥渴的眼睛,他没说话,慢慢站起来,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一粒、两粒……很快衬衣就解开了,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衬衣脱落在地上,他又开始解开皮带和裤扣,拉下裤拉链,外裤沿着他光洁的大腿褪落,一直落到了他的脚踝处,他双脚轻轻一抬,外裤就落到了脚下。这时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凸显出他激凸的裆部。这一年来,他长高了不少,现在都已经1.72米的个子了,身材也壮健了,不再象以前那般瘦削,这也是多亏了胡勇这两年来的照顾,吃的好了,发育自然也就好了。 贾博面对着胡勇,慢慢褪下白内裤,下腹那根硕大的肉茎一览无遗,这一年来,肉茎虽然没有长长,但变粗了些,肉茎下方的阴囊也更加饱满。这时肉茎处于半勃的状态,包皮后翻露出半截粉嫩的龟头,胡勇看着贾博的下体,一直在吞咽口水,他的欲望不断在膨胀,胯下的东西已经不安分地翘立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他快步走到贾博跟前,把贾博整个人抱起来,心急如燎地走到床边,把贾博放倒在床上。 胡勇俯下身,饥渴地舔舐着贾博的青春肉体,虽然已经尝过无数遍,但他还是如饥似渴地吻遍了贾博的全身,连手指和脚趾都不放过。5月的南方天气开始炎热,贾博从外面骑车回来,出了一身汗,汗水带着咸味,但无阻胡勇对这具肉体的热爱。他贪婪地吮吸着贾博胸前两粒粉嫩的小乳头,时吸时放,时而舔舐,时而轻咬,钻心的痒痒让贾博全身战栗般痉挛着。胡勇的舌尖顺着腹部往下舔,在小腹处停留下来,舌尖轻舔着整根肉茎,从上往下,然后自下而上,进而不断舔舐着龟头,龟头上还残留着尿液的臊味,但无阻他对这根肉茎的喜爱,他把肉茎视作珍宝一般,无比爱惜地亲吻着。一番轻舔过后,胡勇张嘴把已然变硬的肉茎含进嘴里,不停地舔舐、吮吸、深喉,他的口活在不断进步,肉茎上的酥痒犹如电击般,一阵阵舒爽畅快接连而至,让贾博难以自制,欲罢不能。肉茎被深喉,不断受到压迫,敏感的龟头被刺激得亢奋不已,茎身开始不断颤抖。一阵阵电击般的酥麻脉冲式地冲击着贾博全身的神经,令他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燥热,他的性欲被充分唤起,全身战栗的更厉害了。这时一阵阵灼热开始从丹田处往外扩散,灼热通过肉茎向外释放,“嗯…嗯…嗯…”他舒爽地畅叫了几声,一股热浆突然从马眼处迸射而出,胡勇猝不及防,热浆一下子射入他口中,他赶紧松嘴,热浆还在继续喷射,射了他一脸,让他颇为狼狈。 宣泄过后,贾博躺在床上喘息着,然而没等他缓过气来,胡勇已经从浴室洗漱完出来了。胡勇快步走近床边,他胯下的肉茎还是处于亢奋状态,伴随着他走动的步伐,昂立的肉茎有节律地跃动着,面对他饥渴的目光,贾博选择了躲避,翻身背朝天趴着。 胡勇分开贾博的双脚,跨步上床,跪在贾博双腿之间,他飞快戴套上油,往贾博菊穴抹上润滑油,用手指探进菊穴里抽插了几下,紧接着直接趴倒在贾博身上,双手按住贾博肩膀,硬J顶入贾博的股沟,在菊穴口试探性顶了几下,然后对准穴口,慢慢往里顶入。硬J撑开穴口那刻,贾博还是感到胀痛和不适,他索性闭上眼睛,在脑海里翻找着过去的记忆,一下子就产生了幻觉,身后的胡勇一下子幻变为“段裕”。此刻,“段裕”已经深入他体内,那根灼热的硬物开始在他体内捣腾起来,“段裕”正从后面抱住他的双肩,两具身躯叠合在一起摇曳着。贾博觉得体内越来越滚烫,就象爆燃起一个火球般,火辣感、胀痛感轮替着,慢慢演变为畅快感,令他再次有了性爱的欢愉。他闭眼享受着硬J不断摩擦肠壁的快感,嘴里发出“嗯嗯嗯”的畅吟声,他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跟段裕做爱的画面,喉咙越来越干渴,后穴越来越灼热,全身都在发烫冒汗。“段裕”这时进攻越来越猛,硬J不断撑开穴口往里顶,满胀满撑的感觉让贾博欲罢不能,畅快淋漓。这时胡勇正在他身后卖力地扭动着屁股,扬鞭纵骑,整根硬J深入到贾博体内,不断摩擦着肠壁。此时胡勇欲望上涌,满脸涨红,额上青筋暴现,喘息越来越急促,嘴里不时发出沉闷的低吼,他的硬J已经灼热难耐。一阵猛烈的抽插后,茎身在穴内抽搐了几下,他满头大汗地趴倒在贾博身上,嘴里喘着粗气,两具被汗水浸透的身体叠合在一起颤动着,等待着激情褪却。 过了一会,在胡勇拔出软J那刻,贾博突然惊醒,原来刚才跟段裕做爱都是幻觉,他瞬间回归到现实当中,内心很是伤感。胡勇刚从他身上下来,他便翻过身来,这时胡勇伸手抱住他,在他脸上、嘴上一阵激吻,当胡勇吮吸着他的双唇时,他忽然感到一阵恶心,连忙推开胡勇,跳下床冲进了洗手间,一阵干呕过后,他噙着泪水对着镜子,只见镜子里的他,一下子又幻变成段裕的模样,他再也克制不住了,放声大哭出来。外面的胡勇闻到哭声,急忙奔了进来,心疼地把贾博搂进怀里。贾博趴在胡勇怀里放声大哭,胡勇轻拍着他的肩膀,柔声宽慰着。好一会,贾博才止住哭声,跟着胡勇回到床上,他刚躺上床,下面又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客人来买东西了,胡勇安慰了他几句,穿上衣服就下楼开门去了。贾博一个人躺在床上,思前想后,他忽然很想念段裕,不禁泪眼婆娑,泪流不止,哭倦了,才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五一假期转眼即过,5月3日傍晚,贾博回到学校,在校门外竟然看到了身穿一袭白衣的周薇。“周薇,你怎么在这里?”他不禁好奇地问道。“你终于回来啦?我都等你好半天了。”周薇见到贾博,便象小女孩般撒起娇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你找我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不是,只是你从来没来过学校找我,突然前来,我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已。”贾博对段裕的事情还心有余悸,生怕周薇会带来坏消息,看着他忧郁的脸庞,她心疼了,知道他还没完全放下段裕的事情,便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哄道:“放心好了,没有坏消息,我是专程过来探望你了。”听周薇这么说,贾博才宽心一点。“人家过门都是客人,你怎么不请人家去你的宿舍坐坐呢?”贾博见天还没黑,晚上7点前舍监还是允许女生进入他们宿舍的,于是赶紧带周薇进去。 进到贾博的寝室,周薇饶有兴趣地参观起来。这时冯闯刚从外面回来,俩人打了个照脸,见到寝室忽然来了女生,冯闯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把自己乱哄哄的上铺收拾了一下。贾博给俩人互相介绍一番,他俩就算是认识了。 三个人一起去饭堂吃饭,冯闯抢先一步去替周薇打饭,饭打好了,他亲自送到周薇面前,他在她面前表现得很有风度,给她留下了好感。饭后,贾博送周薇出校,走出校门,俩人沿着校外的小路往大马路上走,周薇一直亲热地挽住贾博的手臂,快走到大马路的时候,她忽然主动出击,在贾博嘴唇上亲了一口。贾博完全没有防备,他愣了一下,这时周薇在笑呵呵地看着他,他羞得满脸通红,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半响,周薇见他没有动静,便甜甜一笑,上前搂了他一下,同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朝大马路走去,没走出几步,她回头冲他嫣然一笑,这才大步走出大马路上,坐上在路边候客的一辆搭客摩托车,冲他挥手告别。直到摩托车远去,贾博才回过神来,他唇上和脸上还留有女孩的唇印,他并不知道,这是周薇的初吻,面对女孩子时表现出的木讷和羞涩,将使他错过一段大好情缘。 回到寝室,冯闯看到了贾博脸上的唇印,连忙追问他跟周薇的关系,面对冯闯的追问,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他俩只是好朋友。然 而冯闯并不这么看,他兴奋地跟贾博聊起了两性的话题。到睡觉的时候,宿舍关灯了,冯闯还止不住话闸子,他索性躺到贾博床铺上,见到他这么兴奋,贾博不禁好奇地问他,要是有女孩子主动吻他,他会怎样?冯闯笑着一把把贾博搂进怀里,然后柔情地凝视着他双眼,紧接着低下头,双唇紧紧印在他双唇上,给了他深深的一吻。贾博被冯闯这一吻吻的差点透不过气,他用惊诧的目光看着冯闯,再次显得手足无措,心如撞鹿般“砰砰砰”乱跳。还好冯闯很快就放开了他,告诉他自己就是这个反应,这时他已经羞得满脸通红,除了段裕,再没有男生这样吻过他。这一吻令他有了窒息般的快感,他脑海一片混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寝室里很安静,清晰可听到俩人的心跳声。过了一会,贾博轻轻说声“晚安”,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冯闯。冯闯并没离开,反而从后面搂住他,他想挣开,但却全身无力。冯闯抱着他,跟段裕抱着他的感觉无异,他内心太思念段裕了,一时间竟把冯闯当成段裕的替代品,任由冯闯搂着他入睡。 半夜,贾博被摸醒了,一只手正偷偷伸进他裤子里面,摸捏着他的屁股,他知道这是冯闯的手,这手摸捏他的感觉跟段裕很相似,令他不想抗拒。那手摸捏了贾博的屁股一阵子,见他没有反应,便大胆地探入股沟,用手指轻触他的菊穴,这里是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这一摸,让他的心都在颤动,曾几何时,段裕也曾在夜深时这样触摸他的菊穴,俩人的手法很相似,他心里惦记着段裕,于是不忍心惊动身后那人,任由那只手指不断在试探性地触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见贾博没有反应,冯闯的胆子越来越大,那只手指开始试探性探入他的菊穴,他感到穴口被撑痛了一下,顿时清醒过来,赶紧翻了一下身,身后的冯闯一惊,这才收敛下来,假装睡觉。 这一晚过后,冯闯便隔三差五找机会躺到贾博床上跟他同睡,有时睡到半夜,他也会偷偷跑到下铺来,搂着贾博睡觉。时间长了,贾博也习惯了,他不单没抗拒,有时也会反过来搂着冯闯睡觉,因为他觉得,被冯闯搂着的时候,自己会很有安全感,就象段裕搂着自己一样,他内心已经把冯闯当成是段裕的替代品。俩人瞒着寝室里其他同学一起同睡,为了不被其他同学察觉,他们特意换到了寝室最里面的床铺。当然,贾博也是有底线的,除了让冯闯偷摸一下,他不肯再让冯闯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不过,俩人的感情确实在与日俱增。 孙玫和周薇成为了他们寝室的常客,经常造访,这样一来,周薇跟冯闯接触的时间多了,相互间在不断增添好感。冯闯还不时在贾博面前夸赞周薇,然而并未引起他的足够重视。 转眼间又到了暑假,冯闯突然跟贾博说,自己也要跟他去港龙餐厅打暑期工,让他引荐一下。贾博也没多想,一口就答应下来,跟段裕大舅一说,冯闯就被录用了。于是,整个暑期,冯闯都跟贾博一起在餐厅里打工,负责对外送餐,每次俩人送餐回来,周薇都会微笑着拿出手帕,替他们擦拭脸上的汗珠。对此,贾博也没多猜测,因为周薇对自己依旧很好,三人一起去逛街的时候,周薇一直都是挽着他的手臂,有时候,她也会站在中间,双手分别拉住俩人的手,三人一起在街上玩耍、嬉闹。在贾博眼里,好象回到了跟段裕在一起的情景,丝毫没去在意周薇对冯闯的态度变化。 一个暑期下来,三人好的形影不离,就象段裕在的时候一样,不同的是,段裕经常会作弄周薇,而冯闯则对她很顺从,只要她高兴,他都乐意去做。 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12月,很快就到了23日。那天,贾博特意提前告诉周薇和冯闯,邀他俩24晚上一起吃饭,俩人听到的时候都是点头应了,没问贾博原因。 24日那天是周四,下午放学后贾博回到寝室看书,冯闯没有跟他一起回去寝室,他当时也并未在意。到了约定的时间,他去到约定的餐厅,只见孙玫早就在餐厅里等着了,一见面,孙玫就递给他一件包装得很精致的大礼物,“博,生日快乐!”简单而暖心的一句,让他感动不已,打开包装一看,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针织毛衣,竟然还是孙玫亲手所织,他内心很是感动,当场就给了她一个拥抱以示感谢。俩人坐下来聊天,聊得甚欢,半个小时过去了,没见冯闯和周薇到来,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俩还是没到。俩人肚子都开始饿的打鼓了,贾博忍不住掏出手机,先拨通了冯闯的号码,一通响铃过后,冯闯接听了,然而贾博问他到没的时候,他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晚上有事,没空过来,便匆匆挂了电话。知道冯闯不来,贾博心情有点失落,他接着拨了周薇的手机号,她也很快接听了,跟冯闯的说法差不多,说是突然有事来不了。听说俩人都不来,贾博很是失望,没想到自己最好的两位朋友,都同时缺席自己的庆生宴。见贾博脸色不对,孙玫多少能猜到怎么回事了,她立马堆起笑脸叫了服务员过来,点上几个好菜,再叫了半打啤酒,贾博心情不太好,但面对孙玫的盛情,他唯有挤出笑容跟她对饮起来。孙玫果然是个开心果,见到贾博不开心,她临场来了几段冷笑话,硬是把他弄的开怀大笑。俩人一边吃喝,一边说笑,很快就忘记了冯闯他们缺席的不快。见吃的差不多了,孙玫突然冲收银台那边打了个手势,站在收银台内的老板娘便会意了。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服务员捧着一个点燃了生日蜡烛的大蛋糕走过来,把蛋糕放在桌面上,老板娘领着当班的服务员一起围过来,围站在贾博身后,唱起了生日歌。在孙玫的示意下,贾博双手合十许愿,许愿完毕,俩人一起吹灭了生日蜡烛。贾博知道,这一切都是孙玫预先布置的,他内心很是感动,冲她投以感激的目光,她只是笑了笑,把刀递给他,他接过刀,开始分切蛋糕,她在旁边配合着,把蛋糕装碟递给老板娘和服务员,大家同声祝福他,然后开心地分吃着蛋糕,现场洋溢着欢乐的气氛。第一次有这么多人跟自己过生日,令他又一次落下了感动的泪水。 夜了,贾博送孙玫回宿舍后再回到自己的寝室,室友们都睡着了,冯闯还没回来,他把带回来的蛋糕放到冯闯的上铺上,自己躺上床,这一夜,他又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快天亮时才沉沉入睡。 室友们走动的声音惊醒了贾博,他睁眼一看,原来已经8点多了,糟了,睡过头了,他赶紧起床,却看到室友们还慢条斯理地坐在书桌前看书,看到他们这么淡定,他才想起来,学校为了照顾他们过圣诞节,特意将周五跟周日的安排对调,今天不用上课。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下上铺,只见被铺齐整,蛋糕还在,原来冯闯一夜未归。他拿下蛋糕,室友们看到了,便围了过来,他连忙推说蛋糕变质了,拿着蛋糕走出寝室,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贾博在学校图书馆呆着,他心情不佳,一上午拿着书本,知识却进不了脑袋。中午时候,孙玫过来找他一起去饭堂吃饭,见到他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提议下午一起去电子游乐场玩,晚上再看场电影,过个愉快的圣诞节,他不想拒绝她的好意,便点头答应了。 俩人吃完午饭后各自回寝室午休,贾博回到寝室,发现冯闯还没回来,心想他到底去哪啦?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过,贾博确实困了,于是上床小睡,不想一睡就睡到3点多,直到孙玫上门来找他,才把他叫醒。 俩人一起来到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只见街上人来人往,街上的圣诞节气息很浓,各种专卖店的店员都头戴着圣诞帽在店门口招徕顾客,店内更打着各种圣诞节促销的挂旗和横幅。俩人边走边看,很快就来到百货大楼前面。只见门口布置了一棵巨型的圣诞树,圣诞树上彩灯闪烁,还挂满了各种圣诞挂饰。孙玫掏出手机,让贾博替她拍照,她摆出各种讨人的POSE,不停摆拍。贾博给她拍完单人照后,她又拉着他,让路人给他俩拍合照。只见她亲密地挽着贾博的手臂,笑脸如花,她挨得很近,俩人亲密如情侣,贾博勉强挤出笑容,连拍几张合照后,她这才作罢,挽着他的手臂,俩人一起走进百货大楼,乘电梯直接上了5楼。 这里是县城最大的电子游乐场,里面有各种大型电子游戏机,孙玫掏钱买了100块钱游戏币,俩人就在游乐场内玩了起来。游乐场里最受欢迎的游戏机除了街头霸王外,就是跳舞机,只见众多少男少女跟着音乐节拍,在跳舞机前脚踏拍子跳跃舞动,俩人看了一会,忍不住也投币玩了起来,俩人挺有乐感,脚上跟随着音乐节拍,不断跳跃舞动身躯,俩人越跳越嗨,越玩越起劲,随着通关次数多了,后面的音乐节奏越来越快,俩人双脚快速跃动着,最终还是跟不上节拍,被KO了。这时,俩人都累出一身汗,不停在喘气,看见对方有点狼狈,俩人都笑将出来。稍事休息后,俩人继续挑战,闯关越来越多,俩人玩的给力,围观的观众也多了,看着他们在向高难度挑战,观众们都在一旁为他们喝彩鼓劲。玩了个把小时后,俩人实在是累坏了,不得不坐到一边休息。孙玫体贴地掏出手帕,替贾博擦拭额上的汗珠,这动作和神情,跟周薇很相像,他不由看呆了。看着他一脸木讷的表情,孙玫笑了,笑的很是灿烂。 俩人在游乐场玩了接近三个小时,肚子饿了,这才走出游乐场,先到6楼影城买了八点整的电影票,这才走路到附近的西餐厅用餐。孙玫选的西餐厅档次不低,贾博一看餐单上的价格,价格都不低,他选了一个价格最低的套餐,见他点完餐,她笑着接过餐单,点了价格不菲的牛扒。很快就上餐了,只见她麻利地拿起刀叉,很快就把面前的整块牛扒切成两块,叉了一块到他面前的碟子上,然后从自己面前这块牛扒上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嚼了起来,看着她嚼的有滋有味,他也拿起刀叉,学着她的样子去切面前的牛扒。他还是第一次用刀叉,双手配合不协调,动作很是滑稽,让她忍不住笑了。笑了一会,她才拿起刀叉,教他使用技巧,尝试几次后,他很快就学会了,俩人这才饶有滋味地吃将起来。饭后,孙玫主动买了单,贾博不好意思地坐在那里,不是他不想请客,而是他兜里的钱压根就不够。 吃完饭后,俩人慢慢走回百货大楼,到了影城,贾博抢先一步去买了爆米花和汽水,这才挽着手进场。俩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坐在倒数第二排中间,前排的位置坐的人不少,但最后一排的双人厢座上却空无一人。坐下一会,影厅里的观众慢慢多了起来。开场了,影片叫《2012》,是部灾难大片,场面很是震撼,正当俩人看得入神的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了一阵不协调的呻吟声,明显能听出是女生的吟叫声,开始时贾博没怎么理会,但后面的浪声不时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干扰到他们观影了。他不禁厌恶地别过头,往声音传来的厢座上瞥了一眼,就这一眼,让他又惊又气,差点就失控喊出声来。借着荧幕闪现的亮光,他看到那个厢座上坐的俩人竟然是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冯闯和周薇,只见周薇斜躺在冯闯怀里,胸前的衣扣被解开了,冯闯一只手伸进她上衣里面不断抓捏着,另一只手正伸进下面的裙摆里面,只见裙子下摆在不断晃动。周薇正陶醉地躺在冯闯怀里闭眼享受着,嘴里发出阵阵娇嗲的吟叫声……这一幕是如此的不堪,活脱脱就是在上演着一部成人大片。孙玫也看到了这一幕,正想出声,却被贾博捂住了她的嘴,贾博示意让她别出声,这才放开捂住她嘴的手。为了缓解内心的不安,贾博伸手握住孙玫的手,强忍着一腔怒火,继续观影。这时,屏幕上的场面越来越惊险,场内的观众不禁发出一阵阵尖叫,刚好把后面的浪声给淹没掉。 放映结束后,贾博握着孙玫的手,示意她别动,待冯闯和周薇先行离开,看着周薇亲密地挽着冯闯的手臂走出影厅,贾博就象吃到苍蝇一样,感到一阵恶心。只见冯闯俩人光顾着甜蜜说笑,丝毫没有留意到贾博他们就在他俩身后。待冯闯他们走远,贾博才拉着孙玫走出影厅,孙玫见他脸色很难看,知道他内心很不好受,想劝导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唯有一言不发地跟着他走。一路上,贾博一声不吭,把孙玫送到女生宿舍门口的时候,她才打破沉默,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在他耳边劝慰他,让他冷静处理,他冲她点点头,让她早点休息,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寝室,贾博脱衣上床,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冯闯才从外面哼着欢快的调子进来,见到他一脸严肃地坐在床头看书,便上前打算戏弄他一下,谁知被他大喝一声:“滚!”见他在气头上,冯闯还不知道自己事情败露,还嬉笑着问他为何生气?见贾博始终板着脸,一言不发,冯闯这才慌了,连忙好言致歉。然而贾博并没有接受道歉,他正色对冯闯说,他俩今后各走各路,各不相干。见贾博一脸较真,冯闯显得惊慌失措,一面解释一面认错,然而贾博已经不再理会了,任由他磨破嘴皮,贾博硬是冷眼以对,不理不睬。舍友们见了,都过来帮忙劝说,然而贾博不为所动,直接背过身睡觉。舍友们见劝说无效,纷纷回床睡觉去了,剩下冯闯一个人狼狈地站在贾博床前。 第二天一早,贾博就去了校务处,申请调换宿舍,他是学习尖子,又是个好学生,校务主任颇为关照他,也没多问,就同意给他调换了寝室。从校务处回来,贾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室,冯闯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寝室,还不知道所为何事。从这一天后,贾博再也没有搭理过周薇和冯闯,他们之间彷如陌路人一样。他在感情上已经心如止水,把心思全部放在学习上,学习成绩更稳定,一直居于全级前三。 后来,冯闯死缠烂打从孙玫那里获悉贾博跟他断交的原因,他自知理亏,从此也不敢纠缠贾博,周薇也再没来过学校找贾博。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高三下学期,大家都在全力备战高考。正在这个关键时刻,周薇的父母领着周薇找到学校来了。那天贾博还在课室自习,孙玫面露慌张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外走。贾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来不及细问,就被孙玫硬拉着走下楼,只见操场上站满了人,一个中年妇女正抓住冯闯的衣领在哭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子正挡在一个中年男人面前极力劝说着。周薇?贾博没看错,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子正是周薇。这时孙玫告诉他,冯闯把周薇的肚子给搞大了,周薇的父母领着她来找校领导,据说要严肃处理,这回冯闯麻烦大了。孙玫说的,贾博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呆站在那里,看着学校保安和老师劝导着周薇他们离开,周薇经过他面前的时候,鼓胀起来的肚子很是明显,估计应该有了6个月以上身孕,看着周薇泪流满脸离去,他一时百感交集,眼角不经意间淌下了眼泪。 经过学校领导班子集体研究决定,冯闯由于行为不检被开除。冯闯被保安带离宿舍的那天,贾博把自己关在寝室里,一步都没踏出宿舍。他的午餐和晚餐,都是孙玫亲自送过来的,她知道他心里其实也很难受,不便多劝,只是简单安慰几句便离开了。那一晚,贾博用被子盖过头,偷偷在被窝里饮泣…… 自这以后,贾博再也没见过冯闯和周薇。后来据知情人告诉孙玫,冯闯迫于压力娶了周薇,婚后他们搬离了县城,搬到外地去了。当孙玫把探听回来的消息告诉贾博时,他却显得无动于衷,他的两个初恋,段裕离他而去,周薇也离开他了,他的初恋就这么没了,纵使心伤,又能如何?他看开了,便安下心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高考上面。 高考如期而至,贾博跟孙玫在考前都作了充分准备,考试异常顺利。考完最后一科走出考室那刻,贾博如释重负,当天晚上,他跟孙玫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吃饭庆祝,他们一起举杯,庆祝高考顺利,那一晚,他们又是一醉方休,直接留在了餐厅里过夜。 2周后,高考放榜,贾博和孙玫都考出了高分,按照他们考前订立的攻守同盟,他们都选报了G市最好的理工大学作为第一志愿。半个月后,录取通知书到了,他跟孙玫都如愿被理工大学录取,不过由于名额所限,他俩被分到了不同的专业,孙玫被分到了会计专业,而他被分到了国际贸易专业。虽然不能在同一专业一起学习,但能分配到同一所大学读书,还是让他俩兴奋不已,他们情不自禁地拥抱庆祝,大声欢呼着:“理工大学,我们来了!” 第四章、不羁的浪子。 第一节、学霸的压力。 贾博终于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大学,这本来是件天大的好事,但开心不了片刻,他就皱起了眉头。虽然上重本的学费不算贵,但对于他还是个不小的数目,这几年来,他省吃俭用虽然也存下3千多,但开学要交的各种费用还是要5000以上,自己存的钱不够,奶奶阮容的身体一直不好,家里早已没有余钱,要是开口跟胡勇要钱,他自己又不乐意,于是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 知道贾博考上了G市最好的理工大学,阮容喜极而泣,她为自己的孙子感到骄傲和自豪,于是赶紧让他上香给自己父母。看着贾博的上香的背影,她默默在心里祷告:斌儿,茹儿,你们的儿子考上好大学了,有出息了!你们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求你们继续保佑他,保佑他学业顺利,将来好为咱们贾家光宗耀祖! 晚上,胡勇特地炒了几个贾博爱吃的菜为他庆祝,阮容最近身体不适,随便吃了点便回去歇息了,剩他们俩人边喝酒边聊天。言谈间,胡勇看见贾博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心里知道他在愁什么,却装作若无其事,只是频频给他夹菜。吃完饭,胡勇收拾碗筷,贾博先上楼洗澡歇息。 刚过10点,胡勇就关上店门上楼来了。这时贾博正坐在书桌旁看书,胡勇先去洗澡,等他洗完澡出来,看到贾博还在灯下看书,他便走了过去。“夜了,别看了,早点歇息吧。”他一边说,一边替贾博合上书本。贾博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11点了,他也觉得困了,便起身上了趟洗手间,等他回来,胡勇已经躺在床上了。见到贾博上床,胡勇从自己枕头下掏出一本存折递到他手上,“小博,这里有五千块钱,你拿去交学费吧。”贾博犹豫了一下,他把存折递回胡勇手上,摇头说:“勇叔,我上初中、高中没让您少花钱了,大学就不用您操心了,学费的事还是让我自己解决吧。”“傻孩子,你还没出来工作,哪来的钱?拿着吧,勇叔跟你是一家人,哪用这么客气?”胡勇说着,硬把存折塞到贾博手里。胡勇口中的“一家人”,让贾博感动不已,他自小双亲便不在了,成长的这些岁月里,他受尽冷眼和欺凌,看透了世俗的人情冷暖,自从认识了胡勇,这才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活出个人样,想到胡勇的各种好,他不由哽咽着对胡勇说:“勇叔,谢谢您!咱俩非亲非故,干吗你要对我这么好?”胡勇用手轻抚着他的头发,用和蔼的目光看着他,深情地说:“因为勇叔喜欢你,你是勇叔唯一值得爱的人。”这话一下子就说到了贾博的心坎里,长这么大了,除了奶奶外,从来没人任何一位长辈会正眼看过他,更别说爱他了。他动情了,一头扑进胡勇怀里,他哭了,留下了感激的眼泪。 胡勇便象一位慈祥的长辈,关爱着他,呵护着他,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雪中送炭,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贾博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从胡勇怀里挺起身来,主动向胡勇献吻,四片温润的嘴唇亲密地贴合在一起,俩人忘情地亲吻着,他闭上眼,全身犹如被静电击到一样,兴奋地颤抖着…… 胡勇很快就脱掉了贾博身上的衣服,让他青春鲜活的肉体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底,这具肉体太熟悉不过了,但即便是再熟悉,胡勇也是无比地珍爱着,肉体在柔柔的灯光下泛着莹亮的光泽,宛如一件洁白无瑕的玉雕……胡勇轻轻抚摸着贾博嫩滑的肌肤,感受着肉体上炙热的温度,感受着胸口间欢跃的心跳。这一刻是多么美妙,让他怦然心动,激情迸发,他低下头,兴奋地舔舐着这具肉体,舌尖从上往下,掠过贾博的额头、脸颊、脖颈、胸膛、小腹、下腹、大腿根、大腿、小腿、脚踝、脚板、脚趾……舌尖在脚趾之间来回舔舐,阵阵酥麻向贾博全身扩散,他闭眼享受着,嘴里不时发出阵阵舒畅的吟叫…… 胡勇扳过贾博的身体,让他背朝上躺着,舌尖继续在他背面肌肤上肆虐着,舔舐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掠过带起的酥痒就象在他身上泛起了点点涟漪,唤醒了他的欲望,点燃了他的激情,令他禁不住在兴奋地喘息着。胡勇的舌尖一直在他的屁股上来回舔舐,还不时用脸磨蹭着他屁股上的肌肤,肌肤相亲的感觉很美妙,让他亢奋不已,全身炙热冒汗,兴奋地战栗起来,嘴里不时发出畅快的欢吟。胡勇继续向里开发,用双手扒开他的屁股,让他那处私密的菊穴象出土文物那样呈现出来,只见菊穴粉嫩如初,就象一朵盛开的雏菊,穴周的皱褶纹理清晰,宛如一片片细小的花瓣,太美了!胡勇忍不住大口在吞咽着唾液,他拿出润滑油,直接倾倒在菊穴上,然后伸出手指直接探入,菊穴很紧致,手指被括约肌紧箍着,开始时还是难以顺利抽送,但随着手指头不断触摸压迫贾博的前列腺,阵阵舒爽霎时间就传导到全身,让贾博整个人都放松了,肠壁变的水润起来,手指可以在直肠内自如地抽送。胡勇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嗯嗯嗯”贾博嘴里不间断地发出畅快的吟叫,手指带起了贾博的性欲小高潮,令他欲罢不能,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感觉菊穴松弛下来了,胡勇便往菊穴里送入了两根手指,手指在穴道里快速捣腾着,贾博兴奋地张大嘴,急促地喘息着,此刻他的性欲已经被点燃,让他的欲望在畅快淋漓地释放着。胡勇似乎看透了贾博内心的渴求,他拔出手指,他那根肉茎此刻已经膨大至极,就象一根硬棍般竖立起来,他飞快给硬棍戴套上油,挺起硬棍对准穴口,硬棍在刹那间撑开穴口直插而入,一插到底,两具身体在一瞬间叠合在一起,彼此融为一体。只见在柔亮的灯光下,一具古铜色的躯体压在一具白皙的身躯之上扬鞭策骑,躯体在灯光下不断摇曳,激情把俩人推向性欲的高潮,两具躯体开始炙热冒汗,俩人张大嘴尽情吟叫着,宣泄着。胡勇粗犷的低吼声跟贾博欢快的畅吟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激情澎拜的性爱交响曲。从菊穴传导而来的畅快感让贾博再次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他尽情地吟叫着,释放着自己的情感。这一次,他是真挚的,是真情流露的情感,没有幻想,没有掩饰。 胡勇趴在贾博身上忘情地跟他交合,交合点上引燃的激情很快就扩散到俩人全身,让俩人畅快淋漓地宣泄着。交合处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俩人感到全身燥热,口舌干燥。灼热持续在贾博体内爆燃着,让他膨胀至极的肉茎按捺不住颤动起来,茎身在快速抽搐着,紧接着,一股股白浆从马眼处迸射而出,直接喷射在他身下的床单上。与此同时,胡勇的硬棍也在贾博体内剧烈抽搐着,过了一会,他趴倒在贾博背上,俩人张大嘴,在急促地喘息着,等待着激情褪却…… 良久,胡勇才从贾博背上挺起身来,他拔出已然变软的肉茎,只见安全套头部,充满了白色的液体,他摘下安全套,俩人简单清洁一下后,相拥躺回床上,两具躯体继续叠合着在床上来回翻滚着,俩人激情拥吻,他们身下的床单,还留有俩人刚才激情留下的一大片印渍…… 那晚以后,贾博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除了照常去港龙茶餐厅兼职打暑期工外,在家的时间,他都会主动帮胡勇分担家务和店务,帮胡勇去拿货、搬货、卖货。看着贾博这么懂事,胡勇更加开心了,自然对他就更疼爱、更体贴了。转眼一个暑期就过去了,2011年8月底的一天,胡勇把店里的生意交待给阮容照看,自己帮贾博收拾好随身行李,亲自送他到G市理工大学报到。 大城市的大学就是不一样,他们刚从G市客运站出来,就有理工大学的学生接待点设在站外,还有高年级的学长拉着横幅站在出口处:“欢迎理工大学新生前来报到!”贾博上前跟一位学长询问报到的事项,那名学长热情地把他们领到接待点,还主动帮他们搬行李。到了接待点,贾博拿着录取通知上前作了登记,就被领到一台接送新生的大巴前,俩人在行李厢放好行李,上了大巴。不到半小时,大巴上就陆续上了不少新生和家长,见车上人装的差不多了,大巴就出发了。一路上,大巴经过最繁华的市区,贾博看着街上熙攘的人流,不由想起当日跟段裕在这里逛街的情形,一时感触,眼角不由泛出了泪花。半个小时后,大巴来到理工大学大门口,门岗放行后,大巴驶入校内,只见两旁树木林立,到处都是绿树和盛开的鲜花,花开的灿烂,宛如向他们展开笑脸迎接他们的到来。很快,大巴驶到新生接待处门外,贾博俩人跟着众人下车,拿回行李后,跟着人流进到接待处,又有学长过来主动把他俩领到财务处,凭录取通知书交过费,办过学生证和饭堂饭卡,接着又到后勤接待处办理寄宿手续。由于秩序井然,尽管要办的事情挺多,他们还是不用一个小时就把所有的报到手续办好了。 一位学生会的学长过来领着他们前往新生宿舍大楼,新生宿舍位于学校新区内,分成两区,A区是男生宿舍,B区在A区后面,是女生宿舍,宿舍大门都有舍监值班,新生出示学生证在这里等待安排房间,贾博被安排到3楼302房间。拿到寝室钥匙后,俩人搬行李上楼,到了302房间,只见大门看着,里面已经有新生和家长在打扫卫生和整理床铺了。俩人进门看到这是个4人的房间,两边各1个上下铺位,下铺两边都有衣柜和书桌,设计很是人性化,怪不得外界都盛传理工大学的硬件不错,光是4人一间的房间格局就不是每间大学都能办到的了。胡勇想贾博睡下铺,但贾博执意选了上铺,他喜欢睡在上面,没有压抑感。铺好床铺,摆放好随身的物品后,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见时间还早,胡勇就跟同房的几位新生家长聊了起来,贾博也跟几位室友相互认识了。他们中,有一个是市里的高干子弟,叫秦鑫,人帅脾气也大,说话也很不客气,看着他的家长说话都打着官腔,就知道家庭有点背景了;另一个来自西部省份,叫高寒,听名字就有点高冷,果然人也如此,不爱说话,但人长得帅气,长相比起贾博毫不逊色;还有一个叫贺锋,来自东部省份,戴着深度眼镜,看起来挺有学问的,人长得也不错。 到了傍晚,秦鑫就跟着他父母出去吃饭了,胡勇本想请其他两位同学及家长一同出去吃饭联络一下感情,贾博不同意,他不想胡勇多花钱,宁愿去饭堂吃饭。于是,大家就各自到饭堂用餐。校内一共有三处饭堂,离贾博宿舍最近的是第三饭堂。走进饭堂,只见里面宽敞明亮,饭菜的品种选择也多,南北口味都有,价格也很便宜,俩人点了两肉一菜一汤才5块钱一份,买好饭后,俩人找到位置坐下来享用,饭菜味道还算可以,胡勇就放心了。饭后,胡勇就不能进入贾博的宿舍了,经济条件好的家长都在学校周边的酒店入住,想省钱的家长则被学校统一安排到校内的室内体育馆打地铺。胡勇二话没说,拿着简单的凉席、被单和衣物跟着带路的学生走了。当晚,贾博第一次睡在大学的宿舍里,他内心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自己终于来到了心仪的大学学习,忐忑的是他又得重新适应了,想到这里,他又开始想念段裕了。 胡勇在体育馆内打地铺,馆内睡了很多学生家长,男眷属和女眷属分睡在南北两面,由于人数众多,邻近的铺位隔的很近,馆内的洗浴条件有限,大家要轮流排队去洗漱。胡勇只是简单洗漱一下就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睡下了,他躺着,心里一直惦记着贾博,担心贾博在校会不会不适应,跟新同学能不能处得来,想的蛮多,好不容易睡着,却被邻铺一个北方大汉的鼾声吵醒,鼾声如雷般一直响着,他根本难以入睡。就这么撑着,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他赶紧起床,趁着卫生间人少去洗漱一下。回来刚在铺位上坐下,贾博就找到这里来了,他一早起床去饭堂买好早餐,直接送了过来。来到现场看到一地都是简陋的地铺,又见到胡勇气色不佳,知道他昨晚肯定没有睡好,贾博心怀歉意,赶紧把买来的早餐放在铺位前面,俩人席地而坐,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天。胡勇一开口就是一轮嘘寒问暖的贴心话,尽露关切之情,让贾博又是一阵感动,他连忙回答说一切都习惯,以免让胡勇担心。俩人正聊着,这时邻铺的家长见了,冲胡勇说:“你家孩子真懂事,你真有福气!”贾博听了,脸一红,连忙向那人解释胡勇是他叔。谁知那人听了就更羡慕了,连声称赞他两叔侄感情好,说自己儿子都没这么孝顺,只会睡懒觉,自己还得做好早餐伺候他,别提让他给自己送早餐了,说完,带着一脸羡慕自己出去买早餐了。胡勇见有人称赞贾博,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嘴里嚼着馒头也象是在吃着美味。 见贾博已经安顿好了,胡勇再三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带着随身衣物就要搭班车回去县城了。贾博把他送到车站,临别前,俩人拥抱告别,看着胡勇上车离去,贾博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有点小难过,毕竟在他心里,他早已把胡勇当成了亲人般看待了。 送走胡勇,贾博回到寝室,他进门时跟室友们打招呼,却没有有空理会他,让他很是没趣。他们都在各自精彩,秦鑫戴着耳机在大屏幕电脑前打游戏,贺锋拿着手机躺在床上跟朋友聊信息,高寒则坐在书桌前看小说。贾博唯有回到自己的铺位上整理一下,刚整理完,他们的辅导员段中兴就上门来了,他把四人召集到自己面前,先作了自我介绍,然后打破常规,让贾博他们各自介绍对方。段中兴指着贾博让高寒介绍一下,高寒想了好一会都说不上来,段中兴瞪了他一眼,然后让秦鑫来说,秦鑫自然也说不上。段中兴不禁摇头叹气,他怀着最后一点希望让贾博介绍一下贺锋,贾博给自己壮了下胆,“他叫贺锋,贺龙的‘贺’,锋利的‘锋’,来自东部沿海P市。”段中兴听了不禁点点头,指着秦鑫继续问,“他叫秦鑫,秦始皇的‘秦’,三个金字叠起来的‘鑫’,来自咱们G市。”看着贾博不加思索地回答,段中兴满意了,但他还是决定再考考贾博,他指着高寒让贾博继续介绍,“他叫高寒,高矮的‘高’,寒冷的“寒”,来自西部千年古都X市。”见贾博对同室室友这么了解,段中兴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连旁边的高寒和贺锋都惊诧地看着他,唯有秦鑫对此不屑一顾。 段中兴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跟他们讲,一个房间的室友就是一个小集体,应该团结一致,守望相助,做学习中的好同学,生活中的良师益友,从刚才互相介绍一事,看出大家还不够熟悉,相互了解还不够,以小见大,让他看到他们这个室还不够团结,希望大家互相珍惜,好好相处,尽快发挥小集体的团结力量。段中兴讲完,贺锋和高寒都点头称“是”,只有秦鑫没有反应,段中兴顿时脸露不悦,他瞪着秦鑫问:“秦鑫,你没听清我的话么?”秦鑫虽然心里对贾博不服气,但当着辅导员的面,他勉强点头回答说“清楚了”。段中兴接着巡视了一下房间,告诉他们下午两点到教学楼202室开班会,说完就转身走了,他刚走远,秦鑫就瞪眼看着贾博问:“我说贾同学,你怎么这么了解我们?难道你私下查过咱们的底细么?”他这么一说,高寒首先认同地点点头,看着气氛不对,贺锋从旁劝道:“你俩别这样,要不是贾博,咱们能过辅导员刚才那关么?你们不谢,还怀疑人家,这样可不好。”“我没有查过你们,只是昨天下午咱们相互认识的时候,我把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住而已,还有……”贾博从自己书桌上拿起那份同学录,“你们看看,大家的资料都在上面了。”这时高寒自感理亏,便主动向贾博赔了不是,只有秦鑫还是不服气,他瞪着贾博说:“反正我就感觉你动机不纯,用这点小记性在辅导员面前讨好,我就是看不惯。”说完,他别过身继续打游戏,没过一会,他就别过脸朝贾博说:“不过这回我可记住你了,贾博,假情假意的‘假’,搏人眼球的‘搏’。”贾博不想搭理他,就假装听不到,只有贺锋继续追问他:“那我呢?你记住我名字没有?”“记你个头啊,赶紧给老子靠边去。”秦鑫拿起桌面上的鼠标垫,用力往贺锋身上拍过去,贺锋一边笑,一边往边上躲。 下午2点,大家准时来得教学楼202室,班里的同学陆续到齐了,女同学第一次集体亮相,其中一位美女一下就吸引到全班男生的眼球,她叫徐玉婷,来自江南。怪不得人家都说江南美女多,徐玉婷活脱脱就是个美人胚子,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嘴,肤色白嫩如玉,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简直象仙女下凡一样。大家正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段中兴来了,大家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回课堂上。 开会了,段中兴先让大家先上台作自我介绍,徐玉婷一上台,她走路时婀娜多姿的形态令不少男生尖叫,她还没说话,便赢得了一片喝彩,她说话时笑容甜美,更是直接俘虏了不少男生的心,她刚介绍完,就有几个男生站起来为她鼓掌。除了她,秦鑫的表现也不弱,他跑步出场,展示出他不凡的身手,而且他一身名牌潮装,加上酷帅的外表,一出场就赢得了不少女生的芳心,他说话很霸气,很有号召力,自我介绍完后,他更是神气地瞥了徐玉婷一眼,她冲他微笑着点点头。轮到贾博上台时,他心怯了,因为听了前面众多同学的自我介绍后,他才知道,理工大学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很多同学都是高分考进来的,所以他们言语间充满了自信,而他则相形见掘,他顿感压力山大,心怯之下,说话也不利索了,这样他的言辞自然少了渲染力,平淡而过。本来段中兴对他印象还是蛮不错的,但见到他出场时的过分紧张,而且说话没有冲劲,不禁摇了摇头。 自我介绍完后,段中兴宣布由大家民主投票选出班长和副班长,一轮投票过后,徐玉婷获得了最高票数,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班长,而秦鑫也靠他的形象以及号召力赢得了不少同学的支持,当选为副班长。正副班长结果揭晓后,段中兴便宣布,明天一早大家都大操场集中进行军训,让大家回去作好准备。会后,大家一起去后勤处领军训的服装和鞋子,秦鑫和徐玉婷两个走在最前面,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秦鑫很会哄人,不时把徐玉婷哄的哈哈大笑。 军训一开始,贾博所在的寝室就被同学们称为“颜值最高”寝室,很快就在校园内传开了,除了贾博内向,高寒高冷不被女生看重外,秦鑫和贺锋都成了女生们关注的对象。军训为期10天,大家都要一大早起床,集中吃过早餐便到大操场列队进行操练,这时南方的夏季还没过,头上顶着大太阳在操场上操练,很多同学都吃不消,特别是女生,被晒晕的情况天天都有,唯独徐玉婷不一样,穿上军装后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操练起来一点都不弱于男生。在男生中,秦鑫的表现都特别亮眼,别看他是个官二代,表面上好象被惯坏了,但一旦训练的时候,他总能全身投入,而且他平常喜欢锻炼,身段本来就好,操练起来也是有板有眼。他俩的军训表现赢得了教官的赞赏,更是成为了全班的表率。由于天气炎热,操练过后,很多男生都会脱下军装纳凉,秦鑫更是洒脱地光着上身纳凉,他健硕的身材一下就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不时都有女生偷看他,而这时,徐玉婷都会大胆地走到他面前,直接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他,让他擦汗,他俩更是被誉为班里的金童玉女,同学们都觉得他俩很般配。军训过后,他们更是经常一起在校园内走动,成为了校园里的班花和校草。 贾博很平淡地完成了军训,他在各种演练项目中都不出众,因此也没引起多少女生的关注,而贺锋由于很会说话,还不时为女生干这干那,也很受女生欢迎,经常不在寝室,这样一来,寝室里就经常剩高寒和贾博俩人了,时间久了,他俩也慢慢熟络起来。高寒虽然在外人面前貌似高冷,但熟络了,其实他也有热情的一面,他还有跟贾博很相似的一点,就是家境也不好,他来这里上学的钱都是从亲戚那里筹集来的,为了节省开支,他不愿出去走动,更不想去结识女生。俩人家境相仿,渐渐话题就多了,为了解决生活开支,他俩一起参加了学校的勤工俭学,一起到校内的餐厅兼职。 正式开课不久,孙玫就找到贾博寝室来了,原来他们虽然在同一所大学,却被分在不同的校区,贾博在新校区,而孙玫却在旧校区。难得见面,俩人都分外高兴,孙玫参观完贾博的寝室,见到寝室里就贾博和高寒俩人在,便问贾博其余两位室友呢?贾博说他俩女生缘好,这会应该陪女生去玩了。“那你呢?你女生缘怎样?”看着孙玫带着质问的目光,贾博不好意思了,他摇摇头,不想孙玫却笑了,她一边笑,一边说要请他们出去吃饭,高寒刚开始不肯,但经不起贾博的劝说,最后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出去。 这顿饭倒是不贵,才132多块,饭后孙玫要去买单,却被贾博抢先一步把单结了,以前跟她在一起,大多都是她请客,这次难得她上门来探望自己,贾博说什么都不让她买单,看着他一脸较真,她又笑了。临别前,孙玫略带羞涩地问贾博,会不会到旧校区探望她?贾博点点头,说一定会去,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她便笑着离开了,没走几步,她突然转头冲他回眸一笑。可惜,他还是没能弄懂女孩子的心事,此刻他还在心疼这顿饭钱呢。不过,有女孩子上门找贾博的事不胫而走。高寒告诉贺锋他们说,孙玫是贾博的女朋友,很有气质,尽管贾博不承认,但他从旁一眼就看出来了。后来,这事就经贺锋之口传到班里女生耳朵里,接着就扩散出去了。这回倒好,班里原本有几个女生喜欢贾博的,知道他有女朋友后,对他就不如之前热情了。 很快就到了国庆节假期,贾博挂念着奶奶,所以一放假就回家了。胡勇和阮容见到贾博回来,心里都很高兴,关切地问他在校习不习惯?跟同学相处得好不好?当贾博回答一切都好的时候,他俩就放心了。 国庆假期短,贾博没有去做兼职,就留在店里帮忙。这天胡勇进货回来,看到贾博坐在柜台里聚精会神地看书,他认真的模样特别耐看,胡勇越看越喜欢,不由就走到他身边坐下。贾博这时只穿着T恤短裤,脚上穿着拖鞋。一个多月没见,胡勇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把贾博抱在自己怀里,贾博回来两天了,他每天晚上都要跟贾博做爱,每当想起骑在贾博身上扬鞭策骑的情景,他都会亢奋不已。这会,他看到贾博白净的小腿,忍不住又冲动起来,见外面无人,他索性抓起贾博的双脚,架到自己大腿上,他双手按捏着贾博的小腿。贾博的白嫩的双脚就摆在他眼前,他的目光沿着小腿往上扫,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圆润的大腿上,他双手自小腿往上按捏着,一直按到大腿,这里的肌肉很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贾博穿的短裤很宽松,从短裤下档往里看,可以清晰看到贾博饱满的阴囊。原来贾博早上起床后没穿内裤,直接套上短裤就下楼看店了,平常他都是端坐着,不穿内裤外人也看不出来。但胡勇这会看到了,他立马就冲动起来,他伸手进裤裆里掏“鸟”,把贾博的“大鸟”短裤下档释放出来,“大鸟”已经完全发育好了,正常状态下都有9cm,勃起状态下足有16cm,他用手把玩了一会,“大鸟”就神气起来了,精神抖擞地昂立着,粉嫩的龟头闪亮诱人,胡勇按捺不住蹲下身,一口含进嘴里,又是一轮轻舔、吮吸和深喉。贾博有点坐不住了,来自下体的畅快感激起他内心的骚动,他觉得全身燥热难耐,不由放下书本,闭眼轻吟。胡勇越口越起劲,贾博的“大鸟”在他的嘴里振翅欲飞,开始不安分地颤动起来。贾博光顾着享受,竟然没发现王大爷什么时候进了店里。“小胡,你蹲在地上干吗呢?”这话犹如一声响雷把贾博惊醒,他赶紧站了起来,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张招呼着,“王大爷,您来了。”幸好他没脱裤子,这么一站,他的“大鸟”就回到了裤腿里了。这时王大爷正往柜台里张望,胡勇不得不假装蹲在地上找东西,刚好有个5角的硬币就在不远处,他赶紧抓上手,然后假装兴奋地站起来说:“找到了,是不是这个?”贾博会意,接着他的话应道:“是的,就是这个5角硬币。”“原来在找硬币呀,小胡,既然硬币找到了,我们就可以下棋了。”原来王大爷是闲着无聊,专程过来找胡勇下棋来着。平常胡勇不忙,都是跟王大爷下棋打发时间,看着王大爷棋瘾来了,他知道就算撵也撵不走,唯有放下口中的美味,走到一边跟王大爷下棋去了。贾博这才松了口气,刚才确实好险,要是被王大爷发现了胡勇刚才是在为他口交,那就不得了了,想到这里,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晚上,被欲望压制了一天的胡勇自然不肯放过贾博,他犹如一头饿虎,把贾博扑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尽情发泄着,直到体内那股灼热释放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抱着贾博安睡。 大学的竞争是无形的,特别是理工大学这样的名校,汇集了全国各地的高材生,在这样的学习环境下,贾博不得不发奋用功,因为他一旦慢下来,就会落后于班上的同学。尽管贾博底子不差,但在班上,他的成绩已经不能稳守在前十以内了,班长徐玉婷不单美貌,学习也是佼佼者,他同室的室友,除了秦鑫外,都是靠自己真本事考进来的,特别是高寒,他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在贾博之上,这让贾博感到压力倍增,不得不加倍用功,即便如此,他还是很难挤进前十,让他这个曾经的“学霸”脸子都快挂不住了。 第二节、他走了,她来了。 一转眼大一就结束了,在这一年里,除了专心学习,贾博没有收获到更多,他跟孙玫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大一下学期考完试,他特地去探望孙玫,没想到却看到了孙玫跟一个蛮帅气的男生走在一起,后来一打听,那男生已经是孙玫的男朋友了,贾博更萌生的爱意就这样没了。虽然他不确定自己有没爱过孙玫,但看到她拉着男生的手在自己眼前走过的时候,他内心的确很难过。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有过去旧校区找过孙玫,而她自然也没有再来找他,他俩的事到这里也算是完结了。 很快就到了2012年7月,趁着暑假,贾博积极兼职赚钱,他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港龙茶餐厅送外卖。当顾客知道他是个在校的大学生后,很多人对他都是很客气,但也有一些人,把贾博视作反面教材,教育自己的儿女不要学他那样没出息,当大学生还要送外卖。幸好贾博人生经历多,象这种冷嘲热讽,他自小就听得多了,自然也不会放心里去。很快,暑期结束了,贾博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校园里,继续他的学业。 眼看国庆节快到了,他正想着国庆回家的事,不想家里又传来了噩耗。原来胡勇骑着三轮车出去拉货,在回来的路上被一辆超速失控的大货车给撞倒了,当场人仰车翻,还没送到医院就在途中断了气。惊闻噩耗,贾博悲痛欲绝,这些年来,他早已把胡勇视为至亲,现在胡勇突遭横祸,他又安能不伤心?他匆忙赶回县城,给胡勇操办丧事。 晚上,贾博一个人独守在阁楼上,此时他孤单只影,心里很是悲凉。他收拾着胡勇的衣物,在衣柜最里面,他看到了一个小木盒,打开木盒一看,里面放着的都是胡勇的回忆,里面有他年轻参军时在部队上的生活照,还有获奖的勋章和奖状。在复原军人证下方,放着几本存折,其中有两本都是日常捆绑交租、交费的,还有一本里面存的都是店里的流动资金,最上面的一本存折是崭新的,看上去是刚办不久的。贾博翻开存折,只见首页写着自己的名字,他这才回想起暑期时跟胡勇一起去办的这本存折,办好后存折放胡勇这里,银行卡则在自己手上,只见存折上赫然看到了最近一笔5000元的存款,那是给他开学缴费用的。没想到开学不到一个月,胡勇就死于非命,自己连胡勇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更不能完成胡勇的未了心愿,他越想越伤心,心里越来越难受,眼泪犹如放闸的洪水一样收势不住,顿时哭成了泪人。两天后,胡勇的丧礼便在县城殡仪馆体面进行,贾博站在玻璃棺前面,向胡勇的遗体作最后的告别,那一刻,他的心仿佛都要碎了,脑海一片混沌,最后是怎么走出告别厅的,他完全记不起来。 办好胡勇的丧事后,国庆节假期也结束了,贾博收拾心情,准备返校。这天他正在店内向奶奶交待店务的事情,街道办负责保安的戴主任领着两个男人突然到访。见到贾博,戴主任向他介绍,来人都是胡勇的至亲,年长的男人是胡勇的哥哥胡东,年轻的男子则胡东的儿子胡祁。介绍完胡东父子后,戴主任对贾博说,这两人都是胡勇的合法遗产继承人,街道通过军人名册找到了胡勇的籍贯地,经当地警察局找到了他俩,现在他们过来接收胡勇的遗产,请贾博予以配合。贾博二话没说,领着胡氏父子进店,把店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清点交到他们手上,胡东是个老实人好说话,但胡祁就不一样了,他生怕贾博会从店里带走属于他们的东西,丝毫不客气地让贾博带上自己的东西离开。贾博在收拾自己物品的时候,他还不忘在旁边监视,贾博懒得跟他计较,一心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就这样,胡勇突然离世,他的财产全部给了胡东父子,贾博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再次变得一无所有了。 贾博不忍心让奶奶一个人留在县里,于是不管阮容如何反对,硬是把阮容带到了市里,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小房子住下。交完房租和押金,置备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后,贾博身上已经所剩无几,原本松动的经济又变得拮据起来,他不得不多做几份兼职赚钱,除了校内的勤工俭学外,他还跟高寒一起到校外的西餐厅兼职当侍应生。这是家知名的连锁西餐厅,他俩相貌出众,因此顺利获招,一干就是半个月,本来好好的,就是一天发生的一件事,让他俩再次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观。 那天,高寒一个人上晚班,餐厅里来了一个贵妇打扮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袭红色国际大牌连衣裙,显得份外妖艳。她点了一份价值不菲的牛扒,上菜的时候,高寒脚下突然滑了一下,他没收住脚,人突然往前倾,手上捧着的托盘一倾斜,托盘上放着的酱汁倒了出来,浇到了女客人的身上,连衣裙瞬间被酱汁浇湿了一片。这回活该他倒霉,遇上了个厉害的主,那女人当场就发飙了,用力在他脸上掌掴一巴掌不说,并且不顾他的道歉和哀求,坚决要他赔自己一条新裙子。餐厅经理闻讯过来劝说,但那女人还是不依不饶,要求高寒赔偿1万块。吵闹声厉害,惊动了餐厅里就餐的客人,大家过来了解情况后,都帮着餐厅经理进行劝喻,谁知那女人还是态度坚决,不肯松口,有人见状看不惯就直接跟她吵了起来。在这里吃饭的顾客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当中也有认识这女人的,便出面进行劝说,好说歹说之下,她终于松了口,要求高寒当面跪下说“对不起”,再赔偿她1千块钱干洗费才肯了事。高寒开始不肯下跪,替他说情那人就不高兴了,直接说他不知好歹,要是那么有骨气就拿钱出来赔钱了事,枉自己还费了这么多口舌劝说。他拿不出钱,无可奈何,唯有含着泪,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下,向她斟茶认错,餐厅经理也先拿出一千元替他垫付了干洗费。那一刻,高寒感到无地自容,他在憎恨自己,在憎恨贫穷,当场立誓一定要让自己翻身做个有钱人,不能再被人践踏这样自己的尊严。这样等于半个月白干了,从工资里扣清赔偿款后,高寒毅然辞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家西餐厅。 贾博后来了解了事情经过,他特别理解高寒的心情,尽管他多次劝导高寒要看开点,但高寒已经对他的劝说无动于衷。这事以后,高寒仿佛变了一个人,他经常晚上出去,很晚才回到宿舍,而且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酒气,周五周六晚上,他更是夜不归宿。贾博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多次劝说,让高寒注意休息,注意身体,要以学业为重,但高寒却不以为然,依然我行我素。不过,他心里还是知道贾博是在关心他,跟贾博说话还是挺客气。几个月后,高寒整个人都变了,衣着变得讲究了,身上穿的都是牌子货,兜里的钱也多了起来,经常主动请贾博吃饭,然而在贾博眼里,除了他俩的室友情谊没变,高寒一切都变了。 2011年11月11日是国内第一个“光棍节”,理工大学校园内也举办了“单身派对”,贾博作为兼职工作人员,参与了校园内的布置。当天下午,他们在主要校道上张挂横幅,为第一届校园“单身派对”造势,张挂好了,他们几个人就在人流最多的商业区派发传单。大二的他,1.76米的身高,相貌在一众工作人员中尤为出众,吸引到不少女生的眼光,更有女生主动走到他面前拿传单。贾博脸上没有太多的笑容,但他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亲和力,吸引着女生的关注,自然也吸引到当中的一位女生,只见她走到他旁边,认真端详了一会,突然喊了出来:“贾博,是你吗?”贾博听到有人叫自己,不禁抬起头来,这是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大眼睛、长头发、高鼻梁、脸圆圆的,样子甜美可爱,他一时没能认出来,“没错,我是贾博,请问你是哪位?”“我是冯渊,初中前两年咱们都是同学,初三分班才分开的,这么快你就不认得我啦?”冯渊?这名字好熟,贾博想了片刻,终于想起来了,但他还是用不大相信的目光看着她,“冯渊?你真的是冯渊呀?你样子变化太大了,我还真没认出是你了。”是呀,他眼前这位小姑娘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跟他回忆中的那个“她”相差有点远。“怎么?你还不相信是吧?等会我回宿舍找回咱们班初中时的集体合照让你看看。”听冯渊这么说,贾博便不再怀疑了,没想到在校园里遇上了初中时代的同学,实在是太巧了,俩人很是兴奋,于是不禁抓住对方的双手欢呼起来。 俩人很快就聊了起来,贾博得知冯渊也是以高分考进理工大学的,目前学的专业是计算机科学与技术,没想到的是他们还在同一个校区。冯渊告诉他,他现在是众多女生眼里的“理想对象”,她刚才也是被室友拉着过来的,她们说派传单的是个大帅哥,非得过来看看。贾博听了,不由羞的满脸通红,还没待他说话,冯渊的三个室友已经围拢过来了,争着要跟他认识。贾博虽然也认识象周薇、孙玫这类胆子大的女生,但同时面对几个胆大的女生还是第一次,一时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冯渊看到贾博一脸的朴实样,忍不住就笑了,她大方地拉过自己的好室友,逐个向贾博介绍,最后,她还不忘自我介绍一下,“贾博同学,我现在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渊,以后见面不要再说不认识我咯。”她这么一说,贾博的脸更红了。这时她的几个室友开始哄笑起来,还向贾博告密说冯渊目前没有男朋友,言下之意就是让贾博大胆追求,还故意把他俩推攘到一起,说是现场撮合他俩,让他们告别单身,还替他们拍了个情侣合照。拍照时,冯渊笑的很甜,而贾博则笑的很腼腆。 当晚的“单身派对”,贾博忽然就有伴了,身为工作人员的他,身边多了一位好帮手,跟他一起忙里忙外。这场世纪“单身派对”很是热闹,8点刚过,晚会开始,主持人把现场报名的单身男女都集合到台上,然后通过各种小游戏考验他们彼此间的默契程度,游戏结束后,几对单身男女现场配对成功,赢得了台下同学的掌声祝福。台下的单身男女也不甘示弱,在人群里找寻着各自的目标,找到心仪的目标后,他们都会在众目睽睽下大胆示爱,居然也有好几对就这么成功牵手了。到了晚上10点,不管有没男女朋友,大家都跟随着主持人的呼叫,跟着现场的激情乐曲,在看台四周放肆地扭动着身躯,台上放声歌唱,台下热情共舞,一直持续到12点才散。散场后,冯渊陪着贾博收拾现场,直到1点过后,贾博送她回到女生舍区,俩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光棍节”后,贾博就不再是光棍了,冯渊正式成为了他的女友,当冯渊以女友身份走进他寝室的时候,就连秦鑫都不由对他俩刮目相看,虽然冯渊没有徐玉婷的婀娜,但脸上多了女孩子的清纯,她跟徐玉婷一样,都是校园里姣好的美女,只不过是各自的气质不一样。俩人交往后,贾博才知道,其实校园里追求冯渊的男生特别多,但她从来就没对谁动心过,然而她竟然对自己一见钟情,让贾博打心里特别珍惜。就这样,冯渊成为了贾博第一位正式的女友。 生活的磨难并没有放过贾博,大二下学期开学没多久,阮容又大病一场,不单花光了他们仅有的那点钱,还欠下了市里亲戚近万元。不但要还钱,阮容每月还有不少的药费开支,为了赚钱,贾博不得不多做几份兼职,他拼命努力,所赚到的还是很有限,还完债务后,他又所剩无几,尽管他生活已经很省,但经济压力还是很大。这天,他又在为钱发愁,高寒见他愁眉苦脸,便约他到外面的餐厅吃饭,顺便劝导他一下。高寒见他这段时间省吃俭用,吃不好睡的又少,脸无血色,心里不免有点心疼他,便特意多点了些肉,好让他多吃点。俩人喝酒聊天,很快就聊到了钱的话题上,贾博见到高寒这段时间生活质量提高了很多,便好奇地问他怎么能赚到这么多钱?高寒刚开始时避而不答,后来贾博追问急了,他也喝了不少酒,借酒壮胆,他终于向贾博吐了真言。原来他从西餐厅辞职后,便到一家夜总会去当了男公关,说的好听叫男公关,其实就是陪富婆喝酒玩乐,不单要伺候周到,还得满足富婆的各种无理要求,简直跟奴才无异。干了一个月后,钱倒是赚到了一点,但喝酒过量胃实在是受不了,于是便辞了职,到了另外一个场所工作,在那里赚的钱比之前倍增,而且还不用喝酒。听说有这么好赚钱的地方,贾博顿时来了兴趣,非得让高寒介绍他去应聘,这让高寒顿时面露难色,他不解了,一再追问,高寒不得不说出真相。原来高寒最近干的这份工作,外表上看就是送外卖,但送的外卖除了披萨饼,还有他自己。这是一家打着送外卖旗号从事人肉外卖生意的披萨店,专门服务男同性恋者。客人只要在店里订一份200至300元不等的披萨,就由他们带着披萨送货上门,客人签收后,除了披萨的钱,还要附上他们的服务费(视乎项目收费,从200至800不等),收钱后,他们就得脱光衣服,全裸喂客人吃披萨……听到这里,贾博不禁脸红耳赤,他没想到还有这等龌蹉的服务。沉吟片刻后,贾博还是忍不住问这样的工作一个月能赚多少钱?高寒告诉他,得看他们在店里的受欢迎程度,欢迎度高的一般一个月能赚1至2万元,特别是象自己这样刚入行的,新鲜感大,一般都能赚到这个数。“什么?一个月赚一两万?”贾博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得到高寒肯定的答复后,他开始坐不住了,这样的报酬实在让他动心,他有过男男的性经历,这些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饭后,贾博终于下定决心,让高寒介绍自己去上班,他实在是太需要钱了。高寒开始还是劝喻贾博不要走自己的老路,而且贾博还有女朋友,要是让冯渊知道就不得了了。贾博很认真地对高寒说,这是他俩的秘密,谁都不许说出去,这样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见贾博一脸认真,知道他也是实属无奈,高寒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第三节、神秘的披萨店 在紧张的期末考试过后,一天晚上,高寒带着贾博来到了市中心商业街旁的新城广场,穿过广场,来到广场后面,这里是广场的美食酒吧街,有众多的饮食连锁店都在这里扎根,走到美食街街尾,来到一家装修挺讲究的披萨店外面,只见披萨店门面有5米多,都是明亮的落地大玻璃,里面灯光明亮,很多食客在里面坐着品尝披萨。高寒领着贾博走进披萨店,他驾轻就熟地往店里走,穿过近20米的走廊,推门进去,只见里面是个大房间,房间里坐着7、8个穿着披萨店工衣的小伙子,他们都有共同的特征,就是年轻、帅气。贾博和高寒在他们面前,无论身高还是相貌,也没能凸显多少优势。这时高寒走到房间右侧的小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后,然后推开门领着贾博走了进去。原来里面是个办公室,地方不算大,但布置很是讲究,只见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坐着个中年男人,那人正抬脚压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雪茄,正在吞云吐雾,高寒一见到他,就恭敬地上前问好:“王总好!我介绍的人已经带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贾博拉到自己身旁站好,向王总介绍说:“他叫贾博,是我的同学。”他说话时扯了扯贾博衣摆,示意贾博上前向王总问好。贾博会意,他踏前一步,很有礼貌地向王总问好。王总点点头,他站起身,踱步到贾博跟前,他从上往下,又自下往上看了贾博几眼,满意地冲高寒点点头,嘴里说着“不错,这小伙不错,脱了看看身材。”他见贾博没动,又重复说了一次。贾博没想到面试还要脱衣服,他用征求的目光看着高寒,只见高寒正冲他点头示意照办。贾博脱下外套递给高寒拿着,双手解开衬衣衣扣,慢慢褪下上身的衣服,他的身材不健壮,但很匀称,肌肤白皙有光泽,王总满意地点点头,接着示意让贾博脱下裤子,贾博涨红了脸,不大情愿地解开皮带和裤扣,拉下裤拉链,将西裤脱下褪到膝盖以下,王总继续示意他脱下内裤,他更害羞了,不得不深呼吸一下,给自己壮了壮胆,这才用双手拉住内裤裤头,一下子脱了下来。王总走到他跟前,目光聚焦到他胯下,只见胯下那根肉茎向下耷拉着,尽管如此,尺寸还是不小,包皮稍微外露,露出一小截粉嫩的龟头,肉茎下方的阴囊很饱满。王总伸手摸捏了一会,肉茎和阴囊的手感都很好,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一会。贾博闭紧双眼,脸上露出羞愧和痛苦的神情。是呀,他完全没想到面试要接受这么赤裸裸的身体检查。王总的手还在把弄着贾博的肉茎,那只手很熟练、很有技巧地摸捏着,让他渐渐有了冲动,不一会,肉茎开始不安分地勃起,膨大变硬后的肉茎有16cm长,这个尺寸让王总满意地放开手,回到自己的大班椅上坐了下来。贾博赶紧提上裤子,抓起落在地面的衬衣穿好,再接过高寒递过来的外套穿上。这时王总发话了:“小伙子,什么时候可以上班?”贾博听出这是自己已经被录取,连忙回答:“随时都可以。”“那好。就今晚开始试工吧,高寒,你带他出去熟悉一下环境,我现在就发布新人信息,要是今晚你被点了,就是你的运气了。”高寒点点头,领着贾博走出了房间。 高寒指着大房间里穿着工衣的小伙子逐一向贾博介绍,就在他们面试期间,已经有3个出去送“外卖”了,大房间里只剩4个人,他们跟贾博一一打过招呼,便算是认识了。介绍过后,高寒拉着贾博在大沙发上坐下来,跟他讲解日常的工作流程以及服务费的分配比例。客人下单后,他们先会根据领班的安排到前面点餐台取包装好的披萨饼,然后打车去客人指定的地点,路费跟披萨饼的费用一并向客人收取,客人签收后,这时就可以问客人要哪种服务?服务分5个套餐,套餐一200元,就是裸陪一小时,期间任由客人抚摸身体;套餐二300元,在套餐一基础上用手替客人打“飞机”;套餐三500元,在套餐二的基础上加上口活;套餐四800元,也就是1069全套服务;套餐五1500元,这个是包夜套餐,也就是要陪睡。至于收入分配,就是跟老板对半分账,要是遇到大方的客人,会另给小费,小费就是自己的了,不用上交。俩人正聊着,领班阿龙走了进来,他也是个帅哥,刚从小弟里提拔上来的,不待高寒介绍,他已经跟贾博打起招呼来了,“你就是新入职的小博吧?小伙子挺帅气嘛,你运气真好,第一晚上班就有客人点了,赶紧换上工衣去准备吧。”见贾博刚来就有单了,房间里那4个小弟都向他投以羡慕的目光,高寒赶紧领着他到外面的更衣室,从自己的工衣柜里取出一件工衣,让他换上,然后就带着他来到点餐台,领了打包好的披萨饼和客人地址。出了门,路边就有停候着的出租车,高寒送贾博上了出租车,叮嘱他一切小心。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贾博就这样接到了自己第一单“外卖”生意。 出租车在市内一个高级住宅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贾博结账下车,循着地址步入小区,在保安处登记后,他按照保安指引来到了B栋,进门乘坐电梯一直上了8楼,找到了8010房间,他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门开了,只见对方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算是标准,但相貌平庸,戴着一副深度眼镜,从外表看象个挺有学问的学者。 贾博随他进屋,只见客厅布置很典雅,红木家私,墙壁挂着几幅山水字画,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把客厅照得通亮。贾博把出租车发票和披萨饼的收据递给中年男人,把披萨饼放在茶几上,自己则在红木椅上坐了下来。中年男人坐到贾博对面,仔细打量他一番,似乎挺满意,只是略为看了看单据,便从口袋里掏出了1800块递给贾博,“我要点套餐五。”贾博没想到第一次送“外卖”就被人点了个包夜套餐,一时不知所措,愣在那里,钱也没接。中年男人以为他嫌少,又从口袋里掏出500块一并递了过来,“这样可以了吧?”这时贾博才反应过来,他接过钱,放进自己裤袋里,“谢谢哥!”中年男人见他答应就高兴了,“以后叫我海哥吧,你叫啥名字?”“叫我小博就好,博士的‘博’。”“哦,这名字不错。看你样子,应该是个新人吧?”“是的海哥,我今晚第一天上班,您也是我第一位客人。”海哥一听更高兴了,他没想到今晚自己看上的人还是个处,当然,他不知道,贾博其实早就不是处男了。 收了钱,裸陪得到位,当着海哥的面,贾博脱掉鞋袜站起来,他先脱掉外套和工衣,然后解开西裤皮带和裤扣,外裤连带内裤一起脱下,这样,一具鲜活的青春肉体就完整呈现在海哥面前。海哥自上而下,从头看到脚,然后目光定格在贾博的下腹,只见黑黑的阴毛丛中,一根光润透亮的肉茎耷拉着,包皮外翻,露出半截粉嫩的龟头,肉茎下方,是个圆润饱满的阴囊,透过阴囊嫩滑通透的肌肤,里面两颗硕大的睾丸凸显无遗。海哥看着看着,不住吞咽口水,眼里充斥着饥渴的欲望。这时贾博打开披萨饼的包装盒,只见里面是一个9寸的披萨饼,他拿起盒子里面配的塑料刀叉,把披萨饼按十字切开4块,然后再对分切成8块,这个是水果披萨,里面有菠萝、芒果、香蕉和圣女果等,他用叉子叉起一块装进纸碟递给海哥,海哥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好吃吗?”贾博一边说,一边靠了过来,紧挨着海哥坐着,这时海哥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披萨饼上,而是在贾博的身上,他双眼紧紧盯着贾博胯下那根鲜嫩的肉茎,眼里闪烁着饥渴的目光,他的心在乱跳,拿着纸碟的手在兴奋发抖,意乱情迷之际,他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小博,你…你也饿…饿了吧?要不一起…一起吃?”他这么一说,贾博还真感觉到饿了,“海哥,洗手间在哪里?”海哥用手指了一下里面,贾博站起来,一丝不挂地走进了浴室,他背裸很好看,特别是紧翘的屁股在行走的摇晃中闪现着如白玉般的亮泽,充满了诱惑,海哥一下就看呆了。等他回过神来,贾博已经向他迎面走来,只见胯下那根鲜嫩的肉茎随着脚步在晃动,匀称的躯体在灯光下白嫩如玉,活脱脱就是他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不由在内心里发出赞叹。 贾博见到海哥手上拿着那块披萨饼已经吃完了,他用手直接从盒子里抓起一块,喂到海哥嘴里,他的手散发着洗手液的余香,原来他特意去把手洗干净,海哥对他印象更好了。这时贾博挨得很近,男孩特有的体味勾起了海哥的欲望,他一伸手把贾博搂了过来,让贾博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一边吃着贾博喂来的披萨饼,一边伸手到贾博两腿间,用手把玩着贾博的肉茎。贾博涨红了脸,他轻声问:“海哥,您要不要喝水?这披萨饼吃着会有点干。”海哥点点头,指了指客厅角落里的饮水机,于是贾博起身走过去,用饮水机旁边放着的纸杯倒了两杯水走回海哥身边,他先放下其中一杯,右手拿着那杯则直接送到海哥嘴边,等海哥喝了几口,他又坐回海哥大腿上,抓起一块披萨饼继续喂到海哥嘴里,吃完这块披萨饼后,海哥笑着对贾博说:“你别光顾着喂我,你自己也吃呀。”“谢谢海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披萨饼传来的香味让贾博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他拿起一块塞到嘴里,他很少吃披萨饼,这时饿了,感觉它特别香特别好吃,几口就把一块披萨饼吞进肚子里,看着海哥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抓起一块送到海哥嘴边,海哥来者不拒,一边吃着,手还是在他下腹游走着,摸了一会,他竟然有了冲动,胯下的肉茎慢慢翘立起来,他更害羞了,满脸绯红,在灯光下显得份外好看。海哥开始为他着迷,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不断游走…… 吃完披萨饼后,俩人到浴室洗澡,贾博主动拿起浴球替海哥擦洗身体,海哥虽然已是中年,但身体保养还不错,皮肤富有弹性,有光泽,身材还算可以,就是有点小肚腩。贾博搓洗得很细致,连腋下、股沟都不放过,浴球伴着热水,所到之处,让他浑身舒坦,他舒服地享受着,他胯下的肉茎被热水不停冲刷着,开始还是懒洋洋地耷拉着,但贾博用浴球搓洗到他下腹的时候,肉茎受到刺激,慢慢开始复苏翘起,勃起后的肉茎大约有15cm左右,比贾博的略短,但龟头还是挺大的。搓洗完毕,贾博用浴巾替他擦干身体。等海哥出去后,贾博继续站在花洒下洗澡,这时他内心开始有点忐忑不安,自此胡勇离世后,他已经很久没跟男人做过爱,他不知道海哥的性角色,毕竟太久没被人操过,想起要是等会海哥要操他,他突然就有点害怕了。尽管是这么想,他还是用沐浴露清洗了一下菊穴,毕竟自己收了人家不菲的服务费,准备工作还是得做好。 贾博走进房间,只见海哥已经躺在床上等着了,他一丝不挂地躺着,正用手撸着管,他那根肉茎已经昂首挺立,仿佛在等着贾博的到来。贾博翻身上床,在海哥旁边躺了下来,他还没躺好,海哥已经翻身压倒在他身上,急不可待地低下头,张嘴就往他嘴上亲,“哥,等等…我还没准备好。”贾博脸一偏,海哥这一下亲到了他脸上。“怎么啦?怎么还没准备好?”贾博定了定神,他的心还在“砰砰砰”乱跳,“哥,我今晚第一天上班,还没习惯。”“哦,原来这样呐。别担心,海哥会疼你的。”海哥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庞,张嘴继续往他嘴上亲。贾博脸一时动弹不了,唯有闭上眼,任由海哥的双唇深深印在自己双唇上。海哥的双唇很烫,印在贾博温润的唇上,一股炙热唤醒了他内心的骚动,他感觉有一股燥热从丹田处迸发,他连忙深呼吸,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然而海哥也是个老手,他亲吻的技巧远在胡勇之上,在他舌尖的挑逗下,贾博慢慢放下了防备,竟然放开跟他激情热吻,俩人开始在床上翻滚缠绵,两具光洁的躯体叠合在一起,光洁的屁股在柔亮的灯光下不断摇曳…… 海哥用他柔软的舌尖沿着贾博的脸颊一直往下亲,掠过脖颈,停留在贾博胸前那两颗粉嫩的小乳头处,舌尖轻舔着乳头,阵阵如触电般的酥麻传导到贾博全身,让贾博失控般地喘息、呻吟。海哥很会调情,他张嘴含着贾博的小乳头,用舌尖温柔地轻舔,用嘴唇夹紧吮吸,用牙齿轻咬,与此同时,他的右手顺着贾博的身体往下抚摸,摸着贾博的肉茎后,直接抓住轻捏把玩,不用一会,贾博的肉茎便膨大翘立起来,他用双指握住茎身,上下搓动。在海哥上下夹击下,贾博全身开始兴奋地战栗着,嘴里发出阵阵舒爽的吟叫,此刻,他的性欲已经被海哥挑逗起来了,丹田处的欲火开始引燃,急欲释放…… 海哥一边跟贾博接吻,一边用手替他撸管,让他越来越冲动,刚才的不安已经荡然无存,他的心在跳,血液在他体内加速流动,全身血脉贲张,他的身体越来越滚烫,丹田处的那股欲火越燃越旺,几欲爆发。海哥好象看透了他的内心,故意放慢了节奏,让他一时难以得到释放。越是这样,贾博就越想释放,他索性自己伸手自撸起来,海哥见他心急,更是刻意地把握全场,欲擒故纵,令贾博欲罢不能,不能自已。见贾博的欲望已经被自己充分勾起,海哥这才低头一把把他的肉茎含进嘴里,口腔里的温润包裹着肉茎,让它宛如徜徉在温润的海水里,那种舒服感是他从没试过的,令他全身都在亢奋中颤抖…… 海哥的口速越来越快,令贾博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就如缺堤的洪水一般,一下子就澎拜释放,“嗯…嗯…嗯”贾博近乎失控地张大嘴呻吟着,不到3分钟,已然膨大至极的肉茎就开始抽搐起来,随着茎身一阵猛烈抽搐,一股股热浆磅礴而出,幸好海哥早有防备,纵使这样,热浆还是喷射到他脸颊上,等贾博释放完毕,他脸上已然挂满了白色的粘液,这时贾博的肉茎还是昂然挺立着,一点都没有松懈下来。年轻真好,海哥一边用纸巾拭擦掉脸上的粘液,一边紧盯着贾博鲜活的躯体,满眼充斥着饥渴的欲望。 等贾博用纸巾清理完肉茎上残留的粘液,海哥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用手抬起他的双腿,让他整个屁股朝外,股间那处隐秘的菊穴已经跃然在目。完了,贾博心想,海哥果然是个攻,想着今晚要被攻,他不禁心慌起来,菊穴不由一闭一合地紧张蠕动着。随着年纪的增长,贾博下体的体毛浓密了,菊穴周边也长了点细细的肛毛,但无改他菊穴的美,菊穴依旧粉嫩,穴周的皱褶均匀,宛如一朵初放的雏菊。海哥看着就冲动,他胯下的肉茎已经膨胀至极,在贾博眼前晃动着,好象在嚣张地叫阵。贾博心里发怵,他对肛交还是心有余悸,看着海哥蠢蠢欲动,他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谁让自己现在缺钱呢。“哥,套和油有吗?”他怯怯地问。“油倒是有,但套就没有了,没有准备。”一听没套,贾博慌了,自从上了大学,接触到性科学,他对防艾有了一定的认识,“哥,没套可不行,我接受不了无套,还请哥见谅!”听他这么一说,海哥眼里立马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哥,这附近有24小时便利店吗?”海哥摇摇头,告诉贾博这附近都没有。“那怎么办呢?我没想过今晚要过夜,所以也没准备。”“没事,那就先不做吧。今晚能搂着你睡,我也心满意足了。”听海哥这么说,贾博一直悬着的心才落下来。这时海哥取来了人体润滑油,往贾博菊穴上倒了小许。“哥,您这是要干吗?”还没等他话音落地,海哥的右手食指已经探入了他的菊穴,“啊…”他连忙来个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然而他内心还是很紧张,他的括约肌此刻正紧紧箍住海哥的食指。这时海哥低下头与他接吻,海哥接吻的技巧很好,让他很快就放松下来,海哥的食指抽送了一会,他的括约肌便松弛下来,直肠壁开始水润起来,食指在穴道内抽送自如。海哥紧接着将中指一道送了进去,两根坚硬的手指在穴道里捣腾着,指头不断按压到他的前列腺,他浑身一激灵,一阵阵酥麻感在全身扩散,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的性欲再次被挑逗起来,肉茎慢慢勃起,马眼处渗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他闭上眼,说不上是享受,但却有那么一点舒服,让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舒畅的呻吟,全身都在亢奋中颤抖…… 海哥的手速越来越快,两根并合在一起的手指不断与肠壁摩擦着,胀感和热感在菊穴内蔓延,令贾博全身燥热,丹田内又有一股热流在流淌。这时他竟然有了尿意,他想起来上洗手间,却被海哥按住了,他唯有拼命收缩着尿道的阀门,然而指头再次按压到他的前列腺,一阵酥麻侵袭下,控制着放尿的阀门就这么一下打开了,一条尿柱一冲而出,他竟然失禁了,尿液飞溅到他身上,让他羞愧之极,不由再次禁闭双眼,任由尿液失控而出,一时间,他的胸腹被尿液淋个透,尿液正沿着他胸腹两侧流下。海哥早有准备,他左手拿起一条待用的毛巾飞快地为贾博拭擦着快将流落的尿液,而他的右手几乎没有停下,两根手指还在贾博体内不断抽送着。这时贾博放尿完毕,但他的肉茎还是处于勃起的状态,海哥的手指还在他体内不断抽送着,灼热还在他全身蔓延着,欲火在他丹田处越燃越热,他全身炙热冒汗,他的欲望又一次在畅快淋漓中释放着,“呵…”亢奋中,激情的闸门再次打开,他菊穴不由自主地收紧,括约肌再次紧箍着海哥的两根手指,与此同时,处于巅峰状态的肉茎再次猛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浆喷射而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竟然再次怒射了,热浆射程很大,直接射到了他脖际和脸颊上,他满脸涨红,让人难以辨别他是激动还是羞愧。两次喷射后,让他感到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喘气。这时海哥抽出手指,只见菊穴张开着,露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在灯光照射下,令菊穴显得份外鲜艳。 贾博的男男性爱经历不少,但象今晚这么淋漓尽致地宣泄还是第一次。他躺在那里累得不想动,而海哥那双饥渴的眼睛还在紧盯着他。“舒服吗?”海哥柔声问道。贾博点点头,算是回答。海哥拿起毛巾替他抹干身上的尿液和汗液,然后走到浴室,用热水湿了一条干净毛巾出来,替他拭净脖子和脸上的粘液,之后又替他用热毛巾擦了一遍身体。贾博躺在那里,看着海哥细心地替自己拭擦身体,不由有点小感动。海哥胯下的肉茎还处于半勃的状态,他看在眼里,知道海哥的欲望还没释放,要是这么睡下,难保他今晚不会起了歪念,趁着他熟睡上了他。这么一想,他赶紧起身,主动替海哥口,海哥的肉茎很快在他嘴里膨胀变硬,他含着肉茎,感觉就象含着一根硬棍。 海哥半跪在床上,贾博的舌尖不断舔舐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越发冲动,体内一阵阵燥热,令他越来越亢奋。他伸手抚摸着贾博的头发,随着贾博的一阵深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他兴奋地按住贾博的头,让贾博继续为他深喉,在喉咙的碰压下,他愈发兴奋,不由昂起头,嘴里发出一轮低沉的吼叫。他丹田处的那团欲火越燃越烈,把全身都燃的滚烫,他用力按住贾博的头,同时翘动屁股,坚挺的肉茎不断撞击着贾博的喉咙,让贾博很是难受,有想呕吐的感受。这时,海哥突然从贾博口中拔出肉茎,只见茎身猛烈地抽搐起来,紧接着,一股股白浆喷射而出,直接射落到半米外的地面上。宣泄完毕,海哥还在那里大口喘气,而贾博喉咙一阵难受,他翻身下床,飞跑进浴室,趴在洗手盆上干呕起来,好一会,他才缓过气来,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漱口。他站在洗手盆前,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只见干呕过后,他眼睛有点发红,不是发红,是湿润了,此刻,眼泪从他眼眶内不断渗出…… 等贾博回到床边,海哥已经清理好战场,把床铺重新铺好了,他没有说话,一声不吭地上了床,躺到了海哥身边,海哥马上就靠了过来,把他半搂过来,俩人侧身相对,头挨得很近,在寂静的夜晚,俩人都很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俩人都累了,合上眼后,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俩人熟睡后的鼾声。 第二天一早,海哥醒来,他睁眼一看,只见旁边的铺位空着,贾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床了,他赶紧起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全裸着走出客厅,只见客厅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昨晚披萨饼的盒子和饮水用过的纸杯都不见了,只见茶几上用烟灰缸压着一张白纸,他走过去拿起纸条一看,只见上面是贾博的留言,上面写着:海哥,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小费。小博,2013年1月10日早。海哥手里拿着字条,内心一阵激动,经过昨晚一宿,他喜欢上了这个帅气的男孩子,他总感到这个男孩子跟那些风月场所的男孩子很不一样,无论是气质还是举止,都与众不同,但他为什么要做这个,要用自己的身体作“外卖”呢?他一时没想明白,一看时间都已经8点多了,想着自己还有事,他急忙去浴室洗漱,然后回房穿好衣服就出门了。 贾博第一晚上班,海哥给的2000块,除去要上缴的700块(套餐五的50%是750块,送披萨饼有50块提成),他一下子就赚了1300元,这可是他在西餐厅兼职半个月的工资了,他拿着手上的钞票,心里却不是滋味,尽管他需要钱,但他知道,这钱是他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换来的,来的并不光彩,但即便是这样,为生活所迫,他不得不豁出去了。 接着下来的一个月,贾博作为耀眼的新人,几乎每晚都要送一两次外卖,在这段时间里,海哥差三隔五就点他。第二次来到海哥家里,贾博主动准备好了安全套和润滑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了他,当他进入贾博体内,俩人激烈交战,忘我交合。贾博付出了,他留下了愧疚的泪水,自觉自己负了段裕,负了胡勇,然而生活所迫,他又能奈何呢?幸好海哥对他挺好,他的动作很温柔,既满足了自己的占有欲望,又让贾博有了性爱的欢愉。完事后,海哥深吻着贾博,让他答应除了自己,不能再被别人占有,他动情地点头答应,海哥是继胡勇后,他心里能接受的第二位叔辈朋友。他没有忘记对海哥的承诺,第二天回到店里,就明确告诉领班阿龙,自己不会当受,这时他在店里已很受客人欢迎,阿龙不想强其所难,一口就答应了。自此以后,贾博也接了不少包夜的单子,但他始终守住自己的底线,除了跟海哥之外,他再也没被人上过。尽管如此,点他的客人还是有增没减,很多人即便是不能占有他,但可以豪情地玩弄他的肉体,还是乐意在他身上一掷千金。当然也有些做受的客人点了他,他也能释放自己,有了第一次做攻的经验后,他很快就掌握了进攻的技巧,娴熟地驾驭着喜欢自己的受,他狂野的进攻,往往让受感到很满足。于是,无论是攻还是受,都喜欢点他。这样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贾博就赚到了近3万块(其中有超过1万块是海哥一个人贡献的),有了这笔钱,贾博不单还请了外债,还留有存款。这时,春节到了,他节前搬了房子,把原来一房的单间换成了二房一厅的套间,新居位于离学校不远的小区内,环境不错,他是个很有孝心的孩子,为了让奶奶晚年过的安逸点,他自己受多大的委屈也挨了。 贾博疲于工作,自然就冷落了冯渊,幸好是寒假期间,冯渊随父母回江南老家过年了,俩人仅能以电话互诉衷肠,不过冯渊还算是懂事的女孩子,她知道他晚上兼职上班,也不会过于纠缠,只不过会偶尔使使小性子,在他面前撒撒娇,每当她向自己撒娇时,他内心都是充满了愧疚。 2013年2月8日,是除夕前一天的晚上,披萨店生意特好,贾博送完“外卖”回到店里已经是10点多了,店里还没打烊,还有不少客人在店里堂食。贾博推门走进店里,眼角不经意扫了一下店里的客人,忽地被角落里的一个中年男人吓到了,他连忙定睛细看,与此同时,那人也向他望来,俩人双目相对,差点都要喊出声来。那个中年男人向他使了个眼色,招手让他过去。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那人对面坐了下来。那人用怜爱的眼神注视着他,颤声问道:“小博,你最近还好吗?”贾博点点头,他不敢正面注视那人的目光,轻声答道:“沙主任,您还好吗?”原来他面前的不是别人,就是因他告发而入狱的县城街道办沙主任。在这里不期而遇,俩人都很是惊诧,相互在打量着对方。沙主任的头发少了,有点秃顶,人瘦了,肌肤也黑了些,但显得人还是挺精神,估计在狱中应该没少受苦,贾博想到自己当时一时意气举报,让人家落得如此下场,不免有点歉意。 看着眼前帅气依旧的贾博,沙主任不免很有感触,看着他外套里面的披萨店工衣,沙主任知道他在这里上班,关切地问:“小博,你怎么来这里上班了?”贾博低头用手玩弄外套下摆,没有说话。“唉,我知道你有难处,我就不多问了,不过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应该到正规的地方去上班,你懂我的意思吗?”贾博点点头,“沙主任,您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谢谢您之前亲自写信给我,鼓励我。”沙主任叹了口气,“悔不当初呀,我原来也有大好的前途,就是没有管好自己,这不,犯错误了,不对,应该是犯法了,坐了几年牢,去年6月释放出来,物是人非,走在街上,人家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听沙主任这么一说,贾博更愧疚了,他颤声说:“沙主任,对不起!举报您的人是我,我该死!”他一边说,一边愧疚地向沙主任低头鞠躬。沙主任呵呵一笑,他伸手抓住贾博的左手,突然语重深长地说:“小博,我早就知道是你举报我了,我知道你恨我,你举报的好,要不是你及时警醒我呀,估计我犯的错误还会越来越大,估计就不是只坐几年牢就能了事的了。你放心好了,沙伯伯不怨你,是我辜负了你。所以,你也不要继续错下去了,趁着还能回头,你还是离开这里吧,我知道这里的本质,会害了你的。”看着沙主任关切的目光,贾博一时哽咽了,他握住沙主任的右手,毅然点点头。见贾博答应,沙主任笑了,他用手拍拍贾博的手背,动情地说:“小博,要是遇到困难,可以来我家找我,我一定会竭力帮你。”“好!谢谢沙伯伯!”贾博说着,眼角已然渗出感动的泪花。 俩人在店里聊了一会,夜了,沙主任要走了,贾博送他出门,看着他上了出租车,目送他离去。 第四节、师生情缘。 春节到了,今年跟往年不一样,少了胡勇,确实有点冷清,亲戚也不走了,贾博干脆带着奶奶到附近看看风景。大年初六上午,冯渊带着不少家乡土特产过来拜年,她是年初五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歇息,就急不可待地前来跟贾博相会了。过年这几天,贾博家里还没来过客人,阮容见到冯渊,就象见到了什么宝贝一样,一位盯着她看,越看越喜欢,觉得她跟自己孙子特相衬。冯渊让她看的不好意思了,赶紧跑到厨房帮贾博做菜。贾博过惯了苦日子,自小就入厨做饭,他做出来的饭菜也很有特色,知道冯渊今天过来,他一早就去市场买好了鸡、鱼和虾,准备好好招呼她。这不,他很快就做好了几道菜,有葱油鸡、清蒸桂鱼、咖喱虾、酸溜土豆丝、蒜蓉油麦菜,摆了满满一桌,这些可能只是寻常人家的家常菜,但对于他来说,算是挺奢侈了。他平常都很节俭,跟奶奶俩人通常就两个菜,现在是春节,冯渊又来了,自然得搞得丰盛些。开饭了,冯渊试了试,味道很好,鸡肉又滑又嫩,鱼肉又鲜又甜,饭菜都很可口,她不由向贾博竖起了大拇指,夸他厨艺好,说自己以后就不用为做饭发愁了,言下之意,就是要跟他一起过日子了。贾博笑了,他一边笑,一边往冯渊和奶奶碗里夹肉,让她们多吃点。三个人一起吃饭,虽然不算热闹,但大家有说有笑,倒也乐也融融。 吃完饭,贾博跟冯渊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他们来到最繁华的市中心商业街,只见这里人声鼎沸,贺年曲的乐声、店员的叫卖声、游人的谈笑声,小孩的欢闹声都汇聚在这里,是G市春节人气最高的旺地。俩人一边逛街,一边拍照,俩人在各自的手机里留下了俩人亲密的合影。在跟冯渊合影的时候,贾博很开心,笑的特别灿烂,他之前也有跟周薇、孙玫合影过,但象今天这样发出会心的微笑还是第一次。 春节前,中心商业区新开了个大型购物广场—新光广场,里面购物环境是市内数一数二的,众多品牌商家入驻,广场8楼更是有全市最大、影音效果最好的影城,而7楼则是市内最大的室内电子游乐场。众多市民和游客在春节期间都慕名而来,感受一下这里舒适的购物环境,玩一下这里最好玩的电子游戏,观一场影音效果震撼的电影。当俩人进入广场的时候,只见里面很热闹,商家各种各样的促销活动,中庭精彩的文艺表演和购物抽奖,吸引着无数的顾客。俩人在商场中庭的大桃花下合照一张,冯渊穿着红色的外套,而贾博则穿着一件浅草色的外套,宛如红花绿叶相衬。只见在粉红鲜艳的桃花映衬下,俩人一脸春风,人面桃花相映红,煞是好看,连替他们拍照的路人都连声夸赞,说他们是一对很般配的金童玉女。 拍完照后,俩人先上8楼影城买好了晚上8点场的《西游记-降魔篇》,这时才5点不到,于是俩人先去商场闲逛一下。冯渊见贾博身上穿的外套有点旧了,执意要送他一件,当是新年礼物,贾博拗不过,怕影响了彼此的心情,便同意了,但强调今天所有吃喝玩的费用都得由他出,冯渊嫣然一笑,算是同意了。于是,俩人开始逛起了男士服装专卖店,商场的档次高,入驻的品牌自然也不差,但价格也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接受的,随便一件外套标价都600以上,低价的一般折扣很少,那些高价的打了5折还是要1千多,贾博一看到价格就摇头,即便是款式合意。这样一来,俩人走了十几家专卖店,但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就这么走着,俩人开始有点累了,眼睛开始产生了审美疲劳,要是再这么下去,估计今天就没有收获了。冯渊正在扫兴之际,贾博忽然被前面一家专卖店橱窗里道具模特身上穿着的一件海蓝色的外套吸引住了,他驻足看了一会,拉着冯渊就走了进去,原来外套旁边清楚写着:6点限时特卖388元/件,仅限6件,售完即止。贾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才5点50分,距离特卖抢购的时间还有10分钟,他赶紧问店员,那件外套有没适合他的尺码?店员笑着回答说,这件外套是刚推出不久的新款,专门拿来做春节特卖的,原价是1388,特卖价是388,尺码齐全,仅限6件,他正好是第6位,确定要的话现在就拿号登记,等会到点就可以买单了。贾博赶紧扫视一下店里,果然有5位顾客手里拿着号在等候着,他赶紧点头,向店员拿了号,然后找到了一件XL尺码的外套试穿,很合身,他满心欢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冯渊见他穿上外套显得格外帅气,越看越喜欢,赶紧排队替他结过账。事后才知道,这次的特卖活动是临时安排的,店家特意选了大年初六的下午六点进行,寓意66大顺,贾博无意间发现,刚好赶上了尾班车,拿到了最后一个特卖名额。俩人买到了想要的东西,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于是下楼到广场的美食街去填肚子。 正值饭点,美食街上的食客络绎不绝,俩人一边走,一边看热闹,忽然间,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贾博肩膀,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帅哥站在他身后坏笑,不是别人,正是披萨店的同事阿光,春节期间他都没去上班,这时在街上碰到,气氛确实是有点尴尬,他故作淡定地向阿光道声“新年好!”“新年好!怪不得你这些天不来上班了,原来在泡妞呀。这是你女朋友?啧啧啧,真漂亮!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哦……”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在贾博肩上拍了一下。贾博怕他接着说会说漏嘴,赶紧打断他的话,“光哥,有什么事以后上班再聊,我们赶时间呢。”听贾博说的那么白,阿光自然会意,识趣地向俩人道别走开了。等阿光走远,贾博刚才一直悬着的心才放落下来,没想到逛个街,也能遇到披萨店的人,看来他得时刻保持警惕才行。俩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吃饺子,于是就在一家东北饺子馆坐了下来,点了两份饺子,一盘酱香骨还有一个娃娃菜,这家饺子馆的生意也火,饺子味道也不错,俩人吃的津津有味。吃完饺子,见饺子馆人多吵杂,于是便到旁边一家珍珠奶茶店坐下,点了两杯经典奶茶,一边喝奶茶,一边聊天,俩人聊的很愉快,时间过的很快,到了7点40分,俩人起身走回商场,坐扶梯一层一层地往上走。春节观影的特别多,影城里面也很热闹,晚上的场次上座率普遍都高。俩人入场后,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影厅里很暖和,俩人都脱下了外套放在自己膝上。影片很快就开场了,看着看着,贾博明显感到冯渊的身体不断向自己这边靠拢,过了一会,她更是直接把头靠到他的肩上,这时她吹气如兰,温暖的气息洒落在他脖子上,顿时痒痒的,一直痒到了他心底。他不禁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少女的气息一直传过来,她的身体弥漫着女孩的体香,让他内心蠢蠢欲动。他的手索性从她腋下穿过,直接触碰在她坚挺的胸脯上,胸脯不断起伏,她的心在砰砰乱跳。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抓捏着她的胸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接触女孩的身体,感觉到她的身体很柔软,很暖和,她的乳房很有弹性,他的心不由又是一阵骚动。 冯渊不单没抗拒,反而往贾博身上贴的更紧了。他鼻子闻着她身上的少女体香,不禁意乱情迷,一时就起了冲动,他偷偷伸手到她膝上的外套下面,手隔着裤子摸捏着她的大腿,慢慢往大腿根部挪去,她明知他的目的,但却故作不知,闭起双眼,感受到自己的大腿上,他那只有力的手在向里挪动着。那只手渐渐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隔着裤子摸捏着,这时,俩人心跳加速,脸红耳赤,互相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体温。与此同时,他们的欲望也开始上涌。 冯渊穿的裤子还是比较厚,而且里面还穿着秋裤,贾博这么摸着也感受不到她性器官的轮廓,但他还是顽固地摸着,她的性器官渐渐有了反应,阴道开始湿润,爱液慢慢渗出,渗透了内裤,秋裤也渗湿了一片,她的脸更红了,深埋在他的肩上,她微微娇喘着,胸脯起伏得更厉害了。他的心跳的很厉害,摸捏着她私处的手都在兴奋中发颤,他下体开始有了反应,慢慢矗立起来。他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把他的下体挤压的很紧,丹田处灼热的厉害,下体撑胀得特难受,他的喘息在加剧,额上渗出了细汗。他的右手继续摸捏着她的私处,左手抓捏着她的乳房,他的下体开始有节律地颤抖着,下面的撑胀感越来越强,他的眼睛注视着银幕,但脑海却是一片空洞,里面的精彩画面,他一点都感受不到,相反,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些从AV里看到的男女交合的画面,他意淫着,下体的冲动愈来愈烈,似乎随时都要爆发。而她的阴道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已然浸湿了秋裤,并在慢慢向外扩散,他的手开始感受到外裤有点湿湿的感觉,俩人内心既紧张又冲动。过了一会,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好意思地放下了手,原来在那一瞬间,他已经射了自己一裤裆,而她的头也离开了他肩膀,正身坐回自己座位上,俩人都在掩饰着内心的羞涩和慌乱,如无其事般继续观影。 散场了,俩人走出广场,这时夜深了,商业街上的人流开始散去,商店也准备关门了。“要不我送你回家?”想起刚才的失态,贾博脸带羞愧,他试探性地问冯渊。回想到刚才的亲昵举动,失了女生的矜持,她难免还是有点慌乱,但看着面前帅气的他,她还是禁不住想跟他呆在一起,她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对贾博说:“都这么晚了,我怕回去会被妈妈责怪,我干脆不走了,到你家去,方便吗?”他没想到她会主动留下,惊喜至极,连连点头。看着他那副敦厚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自己跟同学聚会,现在才散,夜了,她想到室友家过夜,她妈妈唠叨了一会,最后还是答应了,叮嘱她一定要注意安全,好不容易挂了机,她向他做了OK的手势,表示可以走了。于是俩人到路边截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回到了贾博家里。 阮容早就睡了,俩人轻声进门换好拖鞋走进贾博房间,关上房门,俩人情不自禁吻到了一起,俩人一边吻,一边脱下外套,坐在床沿上继续热吻。这时的俩人,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燃。在热吻过程中,他们的衣服慢慢褪落在床边,仅脱剩贴身的内衣钻进了被窝。开始时被窝里很冷,但不到一会,就被俩人炙热的体温捂热了,俩人在被窝里舌吻,贾博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地跟女生亲吻,冯渊炙热的身体唤起了他的性欲,他全身燥热,近乎失控了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粗鲁地解开她的胸罩,让她丰满的胸脯呈现在自己眼底。只见她的双乳丰满而坚挺,两个乳头便如两颗红樱桃般娇艳,乳房白嫩如玉,触感温润而富弹性。她身上散发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深深地吸引着他,他双眼死死盯着她的乳房,很多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他更甚之,他怀缅幼儿时候趴在母亲谢茹胸前的情形,母亲的胸怀是那么的温暖,舒服……被他这么盯着看,她羞得满脸绯红,让贾博赶紧关了灯。 关了灯后,房间里黑暗一片,只听到俩人“砰砰砰”的心跳声。黑暗中,贾博把脸贴近冯渊的胸脯,象婴儿般把乳头含进嘴里吮吸、品尝,少女的胸脯散发着诱人的体香,面对这样的诱惑,他又安能自控?他胯下的肉茎早已冲动地勃起,此情此景,体内的燥热已经磅礴而出,他在被窝里飞快脱掉内裤,然后伸手扯下她的内裤,一翻身骑到了她身上,他在黑暗中探手摸索着,摸到了她的私处,手指探入阴道口,一轮抽插后,阴道里变得水润,爱液沿着他的手指渗到了他掌心,他愈加兴奋,抽出手指,用手引导着龟头进行定位,顶着阴蒂试了几下,位置对准了,他屁股往前一顶,“噗”地一声,肉茎头部用力顶开了阴道口,一下子挺进了阴道里面,“啊!”肉茎插入之际,她明显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剧痛,她咬着牙忍住痛,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后背。当他肉茎不断向阴道深处挺进时,她按捺不住大声呻吟,双手的指甲深深嵌入到他的皮肉里。而他此时就如一头出笼猛兽,骑在她身上扬鞭策骑,只见被窝里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猛烈地摇曳,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跟俩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凑出一首雄壮的性爱交响曲。她的阴道口很紧致,紧紧箍住了他的肉茎,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感,肉茎跟阴道口不断摩擦着,热量飞速在两具躯体间传递,纵使是在寒冷的冬天,被窝里还是热量充足。他就象一台人肉打桩机,肉茎一下接一下挺进阴道深处,她体内不断被这根灼热的肉茎进进出出捣腾着,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火球愈燃愈烈,让她难以抑制内心的骚动,发出阵阵娇嗔的呻吟。俩人忘我地交合着,浑然合成一体,宛如置身于二人世界,俩人尽情地宣泄着,淋漓尽致地释放着…… 青春年少,贾博的性欲极其旺盛,他变换着姿势发起着一轮又一轮的猛攻,直到冯渊叫的声嘶力竭,声音沙哑,他才在极度亢奋中释放,浓稠的JY直接内射进她体内,他趴在她胸脯上喘息着,她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俩人温柔地相拥着,让激情慢慢褪却。喘息够了,他拔出尚处于半硬状态的肉茎,起身清理床铺,刚才一场大战,枕头都跌落到地上,床单皱成了一团。她披衣下床,跑到洗手间冲洗下体去了。他在清理床单的时候,发现床单上有一滩血迹,虽然范围不大,但血色鲜艳,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见状大惊,赶紧跑到浴室去看望她,只见她此刻正站在花洒下冲洗,浴室内蒸汽缭绕,朦胧间把她的躯体衬托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他走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问她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见他一脸纯真,对男女之事如此懵懂,她忍不住又笑了,紧紧地抱住他,俩人在花洒下激吻,任由热水在他们躯体之间尽情流淌…… 这一夜,贾博搂着冯渊的光滑的躯体入睡,很是舒服,他就这么睡着了,睡得很甜很甜。这一夜过后,她成了他真正的女朋友,阮容的病情暂时得到了缓和,他的经济压力大为减轻,于是,他辞掉了披萨店的工作,换了手机号码,心想要告别“送外卖”的日子,忘掉这段不光彩的经历,从头开始。而她夜宿他家未归的事情被冯妈妈识破了,对她的管束也严了起来,俩人只能抽空到图书馆相会,这才躲过冯妈妈的眼睛,这样一来,俩人一起亲热的机会就少了。 开学了,贾博和冯渊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虽然他们每天都相约一起到饭堂吃饭,但私会的机会还是很少,不过俩人用情专一,彼此信任,感情依旧很好。这天,是心理学这门科目的首课,刚好那天她身体不适,他送她到校医室看病,等送她回到宿舍再赶回课室,里面已经在开讲了。他推门走进教室,这时讲师正在黑板上写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他就在靠门的空位上坐了下来,看见黑板上已经写上了“王书海”三个大字,下面还有一个手机号码,咋眼看手机号码很熟,他刚要细想在哪见过这个号码的时候,这时台上的讲师转过身来,他心里一声惊呼,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台上的讲师不是别人,正是他送“外卖”时的第一位顾客——海哥。他一阵慌乱,脑海一片混沌,怎会是他?他竟然是本校的讲师,而且还凑巧教自己学科,天呀,这个玩笑开太大了吧?他一时难以置信,不由用手使劲揉眼后再定睛细看,没错,这人就是海哥。他内心在发怵,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窘况。他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准备起身离开,谁知慌乱间书包掉落地上,发出的响声引起了台上的注意。海哥往这边一看,也发现了吓的呆立在那里的贾博,他冲贾博挥手示意,让贾博坐下来,见到被发现了,贾博唯有乖乖坐下。这一节课,贾博一直在开着小差,海哥在台上讲什么,他几乎一句都没听进去,他脑海里在尽力寻找应对的方法,然而到下课铃声响起,他还是没想出良策。这时来上课的同学都起身离开教室了,他正想尾随高寒一起离去,这时台上的海哥喊住了他,让他留下,无奈,他唯有留了下来。 贾博就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正面去看海哥,海哥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你最近好吗?换了电话,联系不上,我还以为以后都见不着你了。”“老师,我没想到是您了,求您个事,以前的事能忘了吗?这样对大家都好,能答应我吗?”海哥却摇摇头,很平和地回答:“忘掉?为什么要忘掉?既然上天让我们在这里相见,就证明咱俩还有缘分,知道吗?这叫缘分!”贾博还是不敢抬头看他,嘴里只是恳声求道:“老师,学生那不光彩的一面,请您忘记好了。我已经不在那里上班了,还请您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过去的事我早忘了,我只知道,现在这刻,你是我的学生,我有义务教好你。就这样,明白吗?”贾博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如释重负,“谢谢您!王老师。”贾博抬起头,看到他正用和蔼的目光看着自己,很亲切,就象那晚躺在床上时他看自己的眼神一样,一想到那晚的情景,贾博脸上飞起了红晕,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目光,贾博生怕自己会意乱情迷,赶紧起身向他道别。就在贾博转身欲走的时候,海哥叫住了他:“小博,你的电话号呢?给我一下,方便日后联系。”贾博脸一红,答道:“王老师,您的电话我抄下了,回头我给您发个短信息。”说完,他不敢再逗留,转身出了课室,一路小跑离开。 晚上,王书海象往常一样坐在书房里看书备课,书桌上的手机忽地响了一下,是短信提示音,他拿起手机一看,心不由就“砰砰砰”直跳,短信是贾博发来的:王老师晚上好!这是我的新号,承蒙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我将铭记于心,学科的事情,以后还望您不吝赐教。他连忙回发信息:那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吗?他放下书本,双眼紧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了重要的信息,然后,10分钟、15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机还是毫无动静,他失望地合上书本,站起来准备上个洗手间,脚刚迈出书房门,手机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铃声,是短信息,他急忙转身快步走到书桌旁拿起手机,果然是贾博的回信,他很紧张,点开短信的手指都在颤抖,信息点开了,只见贾博回了句:要是仅限于交流学习,可以。贾博这样的回复让他有点小失望,但细想一下,只要贾博不抗拒跟自己见面,日后相处的机会还是不少,这么一想,他又乐观起来了。 接下来两周,贾博都按时来到王书海的讲堂上课,遇到有不明的地方,他也会在课后留下来,主动向王老师讨教,而海哥总会很认真地跟他讲解,但俩人交流仅限于学习方面,当海哥问起他生活问题时,他总是避而不答。俩人讨论完功课后,总会一起走出课室,开始时他还是跟海哥保持距离,后来渐渐放开了,不时会跟海哥并肩而行。两周后,海哥还主动邀请他参加了自己举办的学社,在那里,他认识了很多学长,一起探讨了很多心理学的课题,获益也不少。不过,他跟海哥互动虽然多了,但始终保持着距离。 这天,王书海赶着要去参加学术交流会,上完课就匆匆走了,贾博对授课里的一些内容还没弄懂,本想课后向他讨教,谁知刚把提问的内容划好,一抬头就见不着他了,唯有带着问题回到了宿舍。 王书海忙了一天,晚上将近9点才回到家里,他人半躺在沙发上歇了一会,才慢悠悠地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未接电话和信息,参加学术会期间,他手机一直设置成静音状态。手机未接电话倒是没有,但有十几条信息,他点开一看,发现里面有贾博发给他的信息,他顾不上看别的信息,直接点开贾博的信息一看,上面写着:王老师,您有空吗?我想向您请教几个问题,您方便的话回个信,咱们信息交流一下。他一看时间,原来是半个小时前的信息。对于贾博的信息,他是很重视的,几乎收到就必回。他很快就回了信息:刚到家,信息沟通不便,要不你到我家来,大家一起讨论?他盯着手机屏幕,等待着贾博的回复。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手机没有任何动静,5分钟…10分钟过去了,手机还是没有动静,他感到有点失落,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他心里有个预感,贾博对自己还有好感,但自己怎么就抓不住贾博的心理呢?亏自己还是个专攻心理学课程的,唉,他叹了口气,起身去倒了杯水,他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觉得自己没看错,贾博对自己肯定是有好感的,于是,他拿起手机,在屏幕上打了两个字“怎样?”,看着信息显示已发送,他才松了口气,拿起茶杯喝了几口水,这才打开电视机,漫无目的地选台,没看几分钟就换一个台,轮换几次后,他有点心烦,索性就关了电视准备到书房看书。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是信息提示音,他急步走到茶几前,抓起手机打开信息一看,脸上马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原来信息不是贾博发来的,是他的助手小马发来的,说她生病了,明天想请假去看病,他匆匆回了一句:好的,那你明天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记得去医院看病。想着小马不能上班,手上还是很多材料都没整理好,他赶紧放下手机进书房找资料。 王书海正在书房埋头翻阅书籍找资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地传到了他耳里,他唯有放下手里的书本,走出客厅开门,一开门,发现站在外面的竟然是贾博,他既意外又激动,赶紧开门把贾博让进屋里。贾博一面往里走,一面问:“老师您没事吧?我发信息你没回,按门铃没人应,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是吗?我刚才在书房翻阅资料,可能太投入了,所以没及时听到。”他一边解释,一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果然显示有两条未接信息,一条是小马发过来的:谢谢老师关心,您今天也该累了,早点歇息吧,晚安。还有一条是贾博发来的:王老师,我已经到您楼下了,现在马上上来。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没看到,王书海有点尴尬地望了望贾博,只见他脸上红扑扑的,额上还渗着细汗,“小博,你怎么出汗啦?外面不冷吗?”“冷倒是不冷,就是有点风大,我是骑单车过来的,踩得急了,这不都热出汗了。”贾博一边应,一边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地灌下了一杯,王书海从卧室拿来干净的毛巾给他擦了汗,心疼地问他:“辛苦你跑一趟了,来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贾博从背包里拿出课本,翻到王书海今天讲课的内容,只见上面画了很多重点,还有听课的笔记,贾博指着上面圈着的问题开始发问。贾博认真起来的样子特别帅,王书海差点就走神了,贾博的再次提问声惊醒了他,他回过神来,集中精神跟贾博作讲解。贾博一边听,一边在笔记本上速记,他的字迹虽然潦草,但记录很快。就这样,俩人就开始就课堂上的问题交流起来。 俩人探讨起课题来都很认真执着,这样一来就越聊越深入,等他们结束,已经接近深夜12点了。贾博看了看时间,有点不好意思了,“时间不早了,耽误老师休息了,我先走了。”他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走。见贾博要走,王书海心里急了,但又不能强留,他忽然想起了个事,“小博,你明天下午有空吗?”“明天下午没课,老师找我有事?”“是呀,后天有个重要的学术交流会,我得准备一些资料,偏偏我的助手小马又生病了,要是你有空,我想你帮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愿意。”贾博居然冲口而出答应了,说完后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低着头继续说:“能帮王老师敢情好,正好我也没课。”“太好了!那我先谢过你了。原本想今晚找些资料,结果你一来,咱们聊的太投入了,要是明天没人帮忙,估计我一个人就弄不完了。”原来自己耽误了王书海的正事,贾博更不好意思了,他连忙致歉说:“是我不好,耽误王老师正事了,您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现在就帮你弄,就是通宵也行。”见贾博说的真切,海哥动情了,“小博,太谢谢你了!还有,咱们之间别太客套了,你以后还是叫我海哥吧,这样亲切点。”“好的,王老师…不,海哥。”王书海乐了,他用力拍了拍贾博肩膀,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 说干就干,俩人去到书房,王书海把自己想找的内容说了一下,俩人就开始在书柜的藏书里找了起来,找到想要的内容后,就把那些页面折起来,然后把书归放在一起。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一大堆相关的资料书翻阅完了,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都这么晚了,要不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将就着在这里睡吧。”王书海试探性地问。贾博看了看时间,确实有点晚了,阮容最近身体不适,这么晚回去怕惊醒她,于是便点头答应了。见贾博同意不走,王书海内心一阵激动,他依旧保持着克制,出去给贾博拿浴巾。谁知等他拿来浴巾,贾博才告诉他,出门前他已经洗过澡了。“哦。”他应了一句,自己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等王书海洗完澡回到房间,只见贾博已经和衣而睡,看来他真的累困了。王书海走近床边,坐到床沿的椅子上,俯首端详贾博睡着的美态,朦胧的灯光照在他光滑白皙的脸庞上,典型东方男孩的轮廓给人绝非一种美少年的心动,棱角分明的脸上清晰地印着大男孩才有的活力与天真。太美了,他在内心中发出赞叹。他伸手轻抚贾博的额头和脸庞,他真心爱着眼前这个男孩,不想放手,尽管他内心燥热难耐,但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他低头在贾博额上深吻了一下,走到大床另一边,脱衣上床,仅穿着内裤钻进被窝,被窝被贾博的体温烘热了,很暖和。想着自己喜爱的男孩就睡在自己旁边,他还是激动得浑身一激灵,右手已经伸进内裤里面,抓住那根炙热翘起的硬物,不自觉地撸了起来。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放着自己跟贾博做爱时的激情场面,他内心越来越冲动,那根滚烫的肉棍越来越硬,丹田处燃起的那团火已经蔓延到全身,他幻想着跟贾博交合时的情景,全身都亢奋地颤动起来。他张开嘴喘息着,喘息声越来越急,肉茎开始兴奋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浆直喷而出,射了一裤裆。释放过后,他躺在被窝里喘息了一会,等待激情慢慢燃褪。这时他感觉到裤裆里湿漉漉的,很不好受,他赶紧起来脱下内裤清理一下,重换一条干净的内裤钻回被窝。这时身旁的贾博还是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的正酣,好象对他刚才打“飞机”时发出的声响完全没有察觉。他侧身看着贾博俊俏的脸庞,看着看着,不禁心满意足地合上眼,不一会便发出阵阵鼾声。 睡到凌晨五点,贾博被一泡尿憋醒,他微微睁开眼,想起身,才发现王书海半搂着自己仍在酣睡。为免惊醒他,贾博轻轻挪动身体,慢慢腾出空间,这才起身上了趟洗手间。等他回来的时候,王书海的身体已经趴到了他刚才睡的位置上,他摇摇头,脱下外衣裤,轻声上床睡到了另一边。睡下没多久,王书海又靠了过来,他的脸跟贾博靠的很近,鼻子依然发出均匀的呼吸。贾博也没理会,他还是觉得很困,一合上眼,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贾博感觉有只手悄悄挪到了他裤裆上,轻轻按压他的裆部,过了片刻,见他没啥反应,那只手开始动起来了,轻轻抓捏着他晨勃中的肉茎。贾博朦胧中感觉自己的肉茎在那只手的掌心里变的越来越硬,下体的冲动使他恢复了意识。晨勃中被玩弄的经历他有过很多次,跟段裕、胡勇和王书海都有过,但这时还是感觉有点尴尬。贾博不好意思当面戳穿王书海的小动作,毕竟他是自己的老师,而且一直对自己很照顾,于是继续装睡。见贾博没有动静,那只手动作越来越大,直接从内裤下摆钻了进去,抓捏着肉茎把玩起来,贾博心里后悔不该脱掉外裤上床,现在给人有机可趁,只有心里暗自叫苦。贾博的肉茎受到挑逗后膨大之极,下体的欲望很快爆燃至全身,令他全身燥热,心跳加速。 寂静中,贾博“砰砰砰”的心跳声格外清晰,王书海知道贾博醒了,他凑嘴到贾博耳边,轻声问道:“小博,你醒啦?”“嗯。”知道瞒不住了,贾博唯有轻轻应了声。“你下面硬了。”“嗯。”贾博顿时脸都涨红了,他再次轻声应了。“要我帮你打出来吗?不然你会憋得难受。”王书海这话道中了贾博的心事,他现在的确全身燥热难耐,丹田处的那团旺盛的欲火在等待宣泄。“嗯。”他不想掩饰自己的欲望,于是轻声应了,他这时害羞地闭上眼,满脸绯红,在朦胧的光线下显得份外好看。王书海再也忍不住了,他张嘴就往贾博嘴上亲去,贾博没有拒绝,只是闭着嘴,任由他的双唇深深印在自己唇上。他一边亲吻着贾博,右手还在快速地帮贾博撸管。下体的灼热让贾博全身兴奋地颤抖着,他欲拒还迎,开始接纳着王书海的热吻,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跟王书海舌吻,欲望愈燃愈烈,他不由轻声呻吟起来。不到五分钟,贾博就在王书海的诱导下,飚上了欲望的巅峰,他失控地吟叫着,肉茎的阀门一下子就打开了,一股股白浆从马眼处喷射而出,飞溅到他身上,胸口、脖际、脸颊无不中招,挂上了浓稠的粘液。“你多久没射啦?居然射了这么多?”王书海问这话让贾博有点难为情,他一边喘息着,一边轻声回答:“应该有一周了吧。”“射了,是不是舒服多了?”王书海继续问。“嗯。”贾博又是轻声应了,此刻,他已是满脸涨红,再次害羞地闭上眼,不敢正眼去看王书海。 “你就舒服了,那我呢?”王书海一边用纸巾替贾博擦拭身上的粘液,一边在试探他的态度。贾博知道王书海这话的意思,他内心很是矛盾,他很想保持现在师生间的那种距离,但王书海身上却有种让他难以言喻的亲近感,令他难以抗拒。犹豫片刻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已经褪到膝盖以下的内裤脱了下来,同时脱掉了上身的紧身卫衣,他躺回床上,轻声说:“我准备好了,您可以随时开始了。”他说话声很轻,但却清晰地钻进王书海的耳朵里,令其兴奋不已。王书海飞快脱掉身上仅剩的内裤,他胯下的肉茎早已挺拔矗立着,好象已经充分准备好了,在随时待命。他很快从卧室的抽屉翻出了套和油,上套抹油,翻过贾博的身体,让其背对自己,他分开贾博的双腿,跪倒在贾博双腿之间,往贾博股间倒了些润滑油,调整好体位后,用手提枪对准股间菊穴,慢慢往里顶入,“噗”地一声后,肉茎顺利进入直肠里,尽根而没。他顺势全身压倒在贾博身上扬鞭策骑,两具身躯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尽情发泄着内心的欲望…… 王书海双手紧紧搂住贾博的脖子,跟他激情相吻,上半身紧压在他身上,两具身躯浑然融为一体,俩人尽情交合,王书海坚挺的肉茎一次次顶开菊穴口,深入他的体内,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畅爽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畅快的欢吟。不得不说,王书海的做爱技巧真的很好,每次交合,都不会让他有丝毫的疼痛和不适,相反,每次交合都能让他留下欢愉和畅快,他只需闭眼享受,等待着暴风疾雨般的进攻…… 十多分钟后,王书海累趴在贾博身上,久久未能挺起身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矣,精力已经没有以前充沛了。此刻,贾博正回眸看着他,俩人相望而笑,继而继续热吻,激情在慢慢褪却,而俩人还是亲密地相拥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王书海开车把贾博送回学校,到校后,俩人各自行动,贾博回去上课,而他就到另一校区讲课。到了下午,贾博按约定来到他办公室,替他把昨晚从相关书籍上找到的资料进行整理,输入他的手提电脑做成文档。王书海自己则专心写发言稿,俩人各自埋头工作,一直忙到晚上9点多。王书海肚子饿了,见资料也整理得差不多了,就让贾博把文档储存好,自己收拾好东西,跟贾博一起离开学校,开车到校外找了一家饭店吃饭。吃完饭后,贾博跟着他回到家里,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忙到将近十二点,才把王书海明天参加学术交流会的资料准备好,俩人长长吁了口气,坐到客厅沙发上稍事休息。“小博,跟你商量个事。”“海哥您别客气,有事尽管吩咐就好。”“是这样的,我的助手小马工作表现一般,我早就想换掉她了,只是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两天跟你一起工作,你确实是个好帮手,我打算让你来帮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贾博犹豫起来了,实话说,跟王书海在一起,的确让自己获益良多,但他已经有女朋友了,男男之间的事情他有所忌讳。“怎么?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不!我愿意。”见贾博同意,王书海就高兴了,俩人聊了一会,便起身一起去洗澡。 浴室里水雾缭绕,贾博用浴球给王书海搓洗身体,王书海闭眼享受着,脑海里又浮现出跟他做爱时的情景,胯下那根东西又冲动地翘立起来了…… 那一晚,俩人在大床上翻滚缠绵,王书海再次如愿地进入了贾博体内,俩人激情交合,两具身躯冲动地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 第二天王书海就把助手小马给辞了,小马问他理由,他什么也没说,从裤兜里掏出三千块递给她,她接过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气愤愤地收拾东西离去。下午,贾博再次来到他的办公室,他把贾博安排在小马原来的座位上。他告诉贾博,只需要空余时间来帮忙就可以,待遇跟小马一样,每月三千块。贾博开始不肯要他的钱,但他执意要给,坚持要同工同酬,贾博拗不过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就这样,贾博成为了王书海的助手,俩人天天见面,经常一起出入校园。没过多久,校园里传出了流言蜚语,说他俩关系亲密,不象正常的师生,这话很快就传到了冯渊耳朵里。开始时她不太相信这些流言,后来校内网论坛上也疯传起来,让她起了疑心。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小马做的,她对被王书海辞退一事心生不忿,特别是看到贾博经常跟王书海一起,态度亲密,更激起了她内心的嫉妒。她原来也是王书海的学生,因为爱慕,她主动出击,虽然没能成为他的女友,但也成了他的助手,每天跟他呆在一起,她才会有满足感。自从被辞退后,她空虚难耐,再加上内心的怨气未消,于是就在校内散播流言,说他们师生态度亲密,超出正常的友谊,这不,流言终于引起了冯渊的注意。 趁着周末,冯渊主动来到贾博家里,闲聊一会后,她主动约他出门走走。俩人便步行到小区的小花园内,见她一言不发,他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顿了顿,抬头深情地看着他,她深爱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孩子,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了他,她珍惜他们之间的缘分,更看重他俩之间的感情。于是,她把校园里传播开的流言复述了一遍,然后用期盼的目光盯着他双眼,“我不相信这些流言,现在只有我和你,你就坦诚地跟我说吧,你跟王老师之间只是纯友谊的师生情么?”他望着她,心里很慌乱,但他最终选择了说谎,他不能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况且这个女孩子还是自己的女朋友。“那些都是不实的传言,我跟王老师都是男的,男男之间又怎会有那些情爱呢?请你相信我,我们只是师生关系,我现在是王老师的助手,经常跟他一起没错,但断无他们所传的那些事情。”听他这么说,她顿时如释重负,主动扑进他怀里,俩人紧紧搂在一起。 贾博看着怀里的冯渊,他实在不忍心欺骗她,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欺骗,有时,真相总是残酷的,不知道真相反而是件好事。他眼里淌着泪,心里在流泪,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是紧紧地搂住她,同时在她额上印上自己最深、最真的唇印……(上半部完) 现在,贾博兄弟俩已经身在同城,但人海茫茫,他们能相遇吗?究竟以怎么样的方式相遇?他们后续的命运又将如何?所有所有……谜底将在下半部揭晓。 第五章、故乡寻亲 第一节、相见不相识 尽管还没适应时差,贾峰几乎一夜未眠,但他还是 7点不到就起床洗漱,然后到酒店餐厅吃早餐。餐厅的自助早餐品种丰富,居然还有白粥和油条,吃着这些,特别有童年的味道,他急着出门寻亲,简单吃了点便匆匆出了酒店,搭上出租车前往殡仪馆,他还清楚记得,父母的骨灰应该安放在骨灰楼里面。 到了殡仪馆,贾峰走到问询处说明自己的来意,工作人员输入“贾斌”和“谢茹”的名字查询后回复他,说这两人的骨灰的确安放在这里,但要凭存放证才能取出来。贾峰手里没有存放证,不管他怎么解释,问询处的工作人员还是坚持那句,要凭证才能取骨灰盒出来,任凭他一次又一次哀求也无济于事。贾峰急了,吵着要去见当班的领导,工作人员见他吵得凶,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怕出事,于是就打了电话给当班的主任作请示。过了一会,当班的程主任从楼上办公室赶了下来,问明情况后,就把贾峰请到了自己办公室。坐下后,贾峰拿出自己的护照给程主任看,并向她说了自己这次回国寻亲的事。程主任听了,不禁为之感动,她决定特事特办,她告诉他,按照规定,没有存放证是不能验证放行的,但她可以通融一下,亲自带他进去拜祭,这样一来没有违反规定,二来也可以尽到他拜祭双亲的孝心。贾峰自然乐意,他感激地向程主任道谢。程主任见贾峰连基本的拜祭物品都没带,于是让人去替贾峰买了苹果、烧肉、包点等祭品,等祭品买回来后,她亲自带路,领着贾峰进去骨灰楼,按照电脑上查到的位置,很快就找到存放贾斌和谢茹俩人骨灰的位置,俩人的骨灰放在一处,贾峰看到骨灰盒上父母的名字和照片时,不禁感慨万分,激动流泪。自从被贾民夫妇接走后,他生怕自己忘记父母名字,每晚睡觉前都要在心里默念上百遍,此刻,这两个在自己内心无比熟悉的名字就清楚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又怎能不激动呢?看着他这么伤心,程主任也不禁为之动情,她默默替他摆放好祭品,让他近距离拜祭。 贾峰跪在父母骨灰盒面前,已然泪流满脸,十八年来,他无时不在惦念着自己的亲人,现在终于可以近距离祭祀双亲,了却自己多年未了的心愿。他一边叩拜,一边在心里祈祷,愿父母能保佑自己找到失散多年的奶奶和弟弟,他暗地里立誓,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他们,一家人团聚,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拜祭完了,贾峰毕恭毕敬地向父母的遗像告别,这才转身跟着程主任走出骨灰楼。回到程主任办公室,贾峰问她有没自己家人的联系方式?程主任查了下电脑,把存档里贾博的手机号导了出来,贾峰拿到手机号,想到马上就能联系上弟弟了,他心情极度紧张,感到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以致拿着手机按键时手都在颤抖。电话拨出了,他在等待着弟弟的声音,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把温柔的女声:“你好!哪位?”贾峰听到接电话的是一把女声,他心里不禁愣了一下,颤声答道:“你好!我想找一下贾博。”“贾博?我不认识。”那边的回答刹那间让他的心如坠冰窖,但他还是怀着最后一点希望问:“你真的不认识贾博?那怎会在用他的手机号呢?”“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贾博这个人,这个号我刚用不久,可能你说的人之前有用过这个号码,但现在是我在用了。”那把女声很婉转地回答,尽管她的声音仍旧是那么温柔,但贾峰已经面露失望之情,他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先生,您还好吧?”那把女声硬是把他从恍惚中唤醒,“建议您去电信营业厅查一下,或许能找到线索。”“好的,谢谢您,打扰到您了,实在是抱歉。”“不客气,希望您能早日找到您要找的人,再见!”说完,那边就挂机了。见贾峰失落地跌坐在沙发上,程主任上前劝道,“我翻查了电脑记录,你弟弟每年清明节前都会过来拜祭,前些天他们应该来拜祭过,要是联系不上,等明年吧,我跟所有人交待一下,要是他们再来,我让人通知你。”贾峰万分感激,不迭向程主任道谢。 离开殡仪馆后,贾峰按照陈主任的指引,去到就近的中移动营业厅,值班经理热情接待了他,问明原因后替他查询了手机号,然后遗憾地告知他,这个号码是动感地带校园卡,电脑查询不到机主的任何信息,他既失望又无奈,唯有沮丧地离开营业厅。 在路上随便吃个快餐后,贾峰又截了辆出租车,让司机把他送到阮容原来居住的地方,虽然他离开的时候才6岁,但他一直在心里默背了这个地方,靖远路29号。当出租车把他送到目的地的时候,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一片陈旧楼房,现在变成了一栋栋现代高楼大厦。他几经艰辛才找到29号,这里如今已经新建成新型小区,早就没有了原来的朴实旧貌。几番打听后,他找到了这里的边城街道办,向工作人员打听原29号住客的去向。接待他的是个年轻的姑娘,面对他的询问,显得一无所知,后来找到了一个年纪较大的吕大姐,她翻查了厚厚一叠陈旧发黄的户籍记录后,告诉他这户人家早在十几年前就搬走了,搬到邻近的县城去了,她还热心地把县城街道办地址和电话给了他。谢过吕大姐的帮忙后,贾峰闷闷不乐地离开。这时已经临近黄昏,见时候不早,贾峰唯有先回酒店歇息。晚上,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老是惦记着奶奶和弟弟,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儿时记忆中与奶奶和弟弟在一起的温馨画面,他暗地里发誓,无论多么艰苦,都要找到奶奶和弟弟,跟他们团聚。 第二天一早,贾峰就乘坐班车出发前往县城。到了县城,根据吕大姐提供的资料,他很快就找到了街道办事处,进去后跟工作人员说明原因,接待的人见他是个归国华侨,态度还是不错的,替他翻查资料,可是查了好久,都没查到阮容和贾博的个人信息,那人很奇怪,便问贾峰是不是确定这两人曾经在这里呆过?贾峰便把昨天从边城街道办了解到的情况说了。那人便上了趟办公室找主任汇报情况,沙主任下马后,这里的街道办主任已经换了好几任,现任的主任姓秦,他问明情况后,亲自查阅了电脑资料,真的找不到记录,他还是挺负责的,去了档案室翻阅了封存的档案,根据贾峰提供的时间跟档案室的管理员一起翻查起来,查了2个多小时,终于翻查到了简短的一页档案,上面只记录着:阮容,女,57岁,2001年7月携孙子贾博(男,9岁半)从G市边城街道迁入,暂住沙街巷3号地下。后面还有一条记录:2010年7月自本街道迁出。资料只保存这么一点,怪不得电脑没有录入,秦主任心里尽管奇怪,这祖孙俩在这里呆了九年,竟然没有详尽的档案记录。他哪里知道,沙主任出事后,后面接手的何主任把阮容祖孙俩的档案处理过,阮容是退休工人,她的档案还在原来的单位,而贾博的个人档案一直在学校,街道唯一的记录就是贾博申请助学补助的材料,何主任就是把这份申请材料给处理掉了,当时还没录入电脑,这份文字档案被处理掉后,到录入电脑时,自然就没有这份电脑存档了。 秦主任最后还是把仅有的信息给了贾峰,让他去沙街巷找找线索。贾峰谢过秦主任,按着他给的指引找到了沙街巷,只见这里还是保持着原貌,低矮的民房,长窄的巷子。贾峰找到了3号,只见大门紧闭,他上前敲门,好久都没人应,见旁边有家士多店,便进去士多店询问。贾峰进去的这家士多店正是胡勇开的那家,但这时已经经历了数次转手,现在的店主根本就不认识阮容他们,店主跟贾峰说,3号早就没人住了,丢空多年,房东从没来过,据说是一家人移居国外,房子就这么丢空着,也没人打理。这么一来,线索就断了,贾峰不免心情烦躁,他谢过店主,沿路返回。 这时时间还早,贾峰索性买了些包点和饮料,徒步走在县城的街道上,想着这里是自己至亲生活多年的地方,他感到特别有亲切感。就这样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2点多,尽管还是4月份,下午的阳光还是有点大,他索性找了个阴凉的树荫,坐下来喝口水,吃点干粮。他一边吃着干粮,一边欣赏着四周的街景,这里没有市区的繁华和喧闹,街道还是保持着淳朴的旧貌,他正看的专注,裤兜里的手机传出阵阵铃声,他掏出手机一看,不由一阵激动,小心脏在砰砰直跳,原来屏幕上显示的就是程主任给他的那个手机号,难道…?他未及细想,赶紧接听了,那边依然传来的是那把温柔的女声:“先生您好!您要找的那人找到了吗?”“还没呢,谢谢关心。”贾峰言语间充斥着无奈。“哦,那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毕竟通过这个号码认识也是一种缘分。”贾峰初次来华,人地生疏,突然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让他不免感动,他一边言谢,一边跟那个女孩子聊了起来。原来这位素不谋面的女孩子叫苏琴,去年刚大学毕业,现在在外贸局上班。互相介绍后,俩人聊的话题就多了起来,聊着聊着,俩人越聊越投契。苏琴问贾峰身在何处,贾峰说不出准确位置,只说出自己身在县城。苏琴听了呵呵大笑,说他俩太有缘分了,她今天刚好也在县城办事,正好可以接他一起回市区。实在太巧了,贾峰对这位苏姑娘也产生了兴趣,于是,俩人相约3点后见面。苏琴让贾峰别乱走,把周边的环境告诉她,她办完事就过来接他。挂机后,贾峰呆在原地等待,他内心很是期待,好想尽快会会这位热心的苏姑娘。 三点半过后,一辆白色的高级小轿车停在了贾峰身旁的马路边,车窗摇下来后,一个长发披肩,戴着墨镜的女孩子探出头来,大声冲贾峰喊叫,贾峰闻声赶了过去,俩人对望一眼,各自为对方的容貌所打动。贾峰眼前看到的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打扮时尚,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大眼睛、高鼻梁,一头卷发,正是众多男孩子追求的类型。而贾峰的高大帅气也让苏琴颇为意外。俩人打过招呼,彼此间都留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 待贾峰坐上了副驾驶位置后,苏琴熟练地驾驶着小车朝市区方向驶去。路上,贾峰大致把自己寻亲的事情告诉了苏琴,苏琴想起自己有个亲戚在电视台当领导,于是便建议贾峰去登个寻亲广告,贾峰心想也好,于是便跟苏琴一起到了市电视台。 苏琴的亲戚在电视台里有点份量,经过他批示,一则寻亲启事很快就制作好了,还特意把贾峰的照片放了上去。广告部的人告诉贾峰,晚上就可以播出,贾峰很高兴,问及广告费用时,那人只是笑着回答说领导有批示,说贾峰是归国寻亲,电视台尽点绵力相助是应该的,这让贾峰颇感意外,谢过经办人后,他跟苏琴一起离开电视台。心想多亏了苏琴,贾峰很有风度地邀请苏琴共进晚餐道谢,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一笑答应了。 苏琴带路,把贾峰领到了市内一家很有情调的高级法式西餐厅就餐。这家西餐厅叫芭莎,是港商投资的,装修高档,布置也很花心思,环境很有浪漫情调,也因此成为市内众多情侣约会的圣地。 贾峰第一次跟女孩子单独约会,不免有点紧张,但他自小在国外张大,西方礼仪他还是很懂的,他很有礼貌地移开餐椅请苏琴坐下,然后拿起餐单,问她想吃什么?苏琴是个爽朗的女孩子,她拿起餐单,毫不客气地点了起来。不用多久,俩人点的餐就端上来了,俩人拿起刀叉,一边用餐,一边闲聊,聊的都是俩人在各自国家的见闻,随着交谈深入,俩人相谈甚欢,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晚餐后,苏琴驾车把贾峰送回酒店,临别前,苏琴让贾峰遇到困难时可以随时找她,或者通电话,贾峰答应了。苏琴微笑着向他道声晚安,然后驾车离开。贾峰站在那里,向苏琴挥手告别,直到小车驶远,他才转身进入酒店。 贾峰打开电视,果然看到本地电视频道插播了自己的寻亲启事,他心里在默默祈祷,希望奶奶和弟弟能够看到这则启事,尽快跟自己联系,以求早日相聚。 寻亲的事情一时陷入困局,贾峰唯有先行放下。第二天一早,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把自己送到了位于市郊的方圆电子公司,他这次回国,就是要来这里考察一下,随便签订一份重要的采购合同。由于他是突然造访,那边毫无准备,接到门卫通报后,负责销售的马经理慌忙出迎,把他接进会客室。这位马经理年约30出头,身高1.7米左右,中等身材,唯一不足就是小肚子有点突出,估计是平常接待吃喝多了。 招呼贾峰坐下后,马经理泡了上好的茗茶,恭敬地递到他面前。贾峰礼貌性地品了一口后,问马经理:“徐总呢?还没回来吗?”马经理略为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回答道:“徐总不知道贾先生今天光临,还没回来呢,我刚才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他了,他马上就赶回来,请贾先生稍坐片刻,先喝口茶,休息休息。”贾峰点点头,顺口问起了马经理厂里的情况,马经理为人谨慎,只是说了一下日常情况,但对于一些敏感的问题,他还是避而不答。过了半个小时,见徐总还没到,贾峰提出先到生产车间去参观一下,见马经理迟疑未动,贾峰问他:“难道参观车间这样的事情还得徐总回来才能决定?”马经理尴尬地陪笑说:“哪是…我这就去跟厂长说一下,马上安排。”说完,马经理就匆匆离开了会议室,估计是去作汇报了,贾峰笑了笑,继续低头品茶。过了一会,马经理领着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会议室,跟贾峰介绍说是厂里负责技术的孙厂长,贾峰上前跟孙厂长握手问好。寒暄过后,孙厂长带路,贾峰和马经理跟在后面,三人一路步行到工厂的生产车间参观。 贾峰一路上见到工厂整洁有序,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到了生产车间,果然见到车间是严格按照国际标准建造,生产工人身穿整洁的工服坐在流水生产线上作业,生产线也是从国外原装引进的先进设备,三人从参观通道走进车间,孙厂长一边走,一边向贾峰介绍生产工艺,并向他展示了现场生产出来的半成品和成品。贾峰读的就是电子专业,对于生产工艺和流程自然很是熟悉,他一边听着孙厂长的讲解,一边注视着生产线上的工序。他参观过国内外多家配件供应商,这家的工艺不算最先进,但生产出来的配件基本符合他们的性能和质量要求,重要的是,这家的报价很合理,比起先前的那家供应商有一定的优势。他这次前来,主要是了解这里的生产环境、生产规模,还有元件的性能稳定性,要是稳定性能达到他们的采购要求,他就可以跟厂家签订供货合同了。 参观了大约一个小时,三人走出车间,迎面就遇上了匆匆赶来的徐总。徐总年近5旬,身高1.68左右,长的肥肥胖胖,戴着深度眼镜,身穿着名牌衬衣,手里拿着个名牌皮夹子。他身后跟着一名红衣女孩,只见女孩艳丽照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睫毛,一头秀发飘逸,她化着浓妆,给人一种热情奔放的感觉。马经理上前给贾峰介绍,这是公司的徐总——徐向东和他的千金——徐婧,这时徐总已经主动上前跟贾峰亲热握手,欢迎他到工厂来参观指导。贾峰很有礼貌地向徐总问好,然后向徐婧点头问好,徐婧主动伸出右手跟贾峰问好,“贾先生您好!欢迎您的来访。”贾峰伸手握着她的手,感觉她的手如丝般细滑,握在手里温暖如玉,他是个正人君子,懂得点到即止,轻握一下后,他就放开了手。徐总把贾峰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只见里面装修豪华,地方大不说,里面布置的都是些高档的办公家私,办公室一边是徐总的办公区,另一边是会客厅,放着市价十多万一套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徐婧招呼贾峰坐下,这时徐总的秘书小曾已经沏好一壶上好的红茶端了上来,倒好茶后,小曾退了出去,会客厅里就剩徐总、徐婧、马经理三人作陪。 徐总主动问贾峰对刚才参观车间的评价,贾峰回答说还不错,徐总喜出望外,总算落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心想合同的事情要是定下来,今年的业绩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他很重视这次跟万众电子的合作,因此他费尽心思去了解这次来厂考察的人的情况,以期投其所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合同搞下来。谁知道外国公司跟国内的处事原则差异很大,尽管他用了很多方法,除了知道来华的是个男的,别的情况一无所知。及至现在见到贾峰,发现他一表人才,不但人高大帅气,而且说话谦逊,不由心生喜欢,不由多看了几眼,谁知这么一看,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这时饭点已到,徐总对贾峰说,已经安排好了午餐替他洗尘,邀请他一同前往。 来华之前,贾峰就对国内一些生意场上的潜规则有所了解,他宛然谢绝了徐总的好意,说午饭自己简单解决就可以了,不管徐总如何劝说,他就是不答应。徐总见自己劝说无效,连忙向徐婧使了个眼色,徐婧会意,她微笑着对贾峰说:“贾先生,您听说过中国有句俗语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吗?”贾峰点点头,表示知道。“那贾先生,您该知道中国是礼仪之邦吧?国人自古都是热情待客,朋友来了,要是不招待,说的过去吗?”徐婧说的在理,贾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徐婧见他在犹豫,继续笑着说:“君子待人以礼,不知道小女子的盛情相约,不知能否得到贾先生的垂怜?”贾峰有点尴尬了,“徐小姐,我们的午餐一向都是工作餐,要是简单的工作餐,我可以答应,但要是到外面吃大餐破费,我就不能答应了。”他顿了顿,继续说:“徐小姐尽管放心,对你们的热情邀请,本人在此谢过,其实不管招不招待,我的评判标准都是一样的。”“贾先生,那就不对了,容小女子再说两句,在公,你来我们公司参观,我们予以款待,这也是出于礼节;在私,我们相识也是缘分,大家虽然初次见面,但说话投契,也算是朋友了,既然朋友一场,我一尽地主之谊,也是无可口非吧?除非贾先生是不愿结识我这个新朋友了?”徐婧果然口齿伶俐,令贾峰无法辩驳,他不想破坏初次见面的良好气氛,便有条件地答应下来,只肯一同吃个工作便餐。见贾峰答应,徐总连忙改变招待策略,撤掉了先前到知名酒楼的招待计划,吩咐工厂饭堂的厨师立马炒几个特色小炒送到他办公室来。厨房那边不敢怠慢,专为老板开小灶的厨师立马行动起来,不用半个小时,几道家常小炒就弄好了送到徐总办公室来。热气腾腾的小炒香喷喷,色香俱全,让贾峰顿时食欲大增。看着都是些平常人家的小炒饭菜,贾峰不好再拒绝,唯有安坐下来就餐。他离开国内已经十几年,很久没吃过这样的家乡味道了,贾民夫妇出国后,几乎抛弃了国内的生活习惯,平常的饮食都很西化,而贾峰心里,一直还怀念着小时候的家乡味道,也只有这种家乡味道,才能令他有家的感觉。 吃完饭,大家闲聊了一会,贾峰提出要去车间取些元件成品寄回公司检测,徐总说这么小的事情,让车间派人送过来就可以,贾峰不同意,坚持要自己去随机抽取。双方一时僵持不下,徐婧见状,就说由她带贾峰去车间,徐总同意了。于是,徐婧带着贾峰去到车间,贾峰在成品区随机抽拣了10个元件,这才满意地跟随徐婧离开车间。 路上,俩人一路交谈,话题自然也多了,徐婧直接把贾峰带回了自己办公室,跟贾峰耐心讲解厂里的生产工序和采用的工艺技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原来徐婧也是班科出身,就读的也是国内知名工业大学的电子专业,而且她毕业后还到了D国继续深造,去年才拿到了硕士学位回国,厂里的工艺技术,也是因应她的要求整改过的,现在的生产工艺更为成熟,元件的性能和合格率都大为提升。俩人越聊越投契,正聊得高兴,徐总找上门来了,他见俩人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坐在办公室坐立不安,生怕有什么差池,于是也跑到车间了解情况。谁知到了车间,才知道俩人早已离开了,他急忙折返回来,在女儿办公室见到俩人聊的正欢,这才落下了心头大石。看到徐总进来,徐婧大致跟他说了情况,他以为合作已经没有问题了,就跟贾峰聊起了合同的事,谁知贾峰这时向他提出要在厂里蹲点实习半个月,说是实习,其实就是深入了解厂里的情况,对经营状况和生产情况进行摸底。徐总刚想拒绝,徐婧却向他及时使了个眼色,爽快地答应下来,还笑着说,只给贾峰管吃,不给工资,说完,俩人都大笑起来,只有徐总站在一旁尬笑。 三人又聊了一会,徐婧提出晚上要请贾峰吃饭,贾峰想了想,最终还是以晚上还有事为由谢绝,徐婧也不在意,提出要开车送他回酒店,他也婉转回绝了,徐婧唯有送贾峰出厂,看着他截了一辆出租车离去。回到办公室,徐总早在那里心急如焚地等着了,直接开问为什么要答应让贾峰在厂里实习,这不是把厂里的情况都向他交底了吗?徐婧笑了笑,说要是不肯,贾峰会甘心吗?现在把他留下来,大家可以相互了解,这样合作的机会不就更大啦?再说,厂里一切正常,又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徐总想想也是,他交待徐婧要小心应对,千万不要出岔子。徐婧很自信地回答,让他尽管放心,一切包在她身上。其实她内心对贾峰已经有了好感,巴不得可以天天跟贾峰在一起,徐总哪里知道女儿的心事,再三叮嘱她要小心处理,然后就回自己办公室了。 再说贾峰一个人回到酒店,先去餐厅用过晚餐,回到房间后,他开始写今天的工作笔记。他有记录自己一天工作的习惯,在M国上班的时候,他就习惯用中文记录自己一天的工作。写好工作笔记后,他看看表,刚好过了10点,他起身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回房打开电视想收看新闻节目,谁知电视屏幕却一直飘着雪花,打去前台一问,原来附近的有线电视转换设备出了故障,现在还在抢修中,前台服务员一边耐心解释,一边向贾峰道歉。见电视不能看,贾峰拿起手机无聊地翻看着通讯录,一下子就翻出了苏琴的号码,这个号码让他让特殊的亲切感,而他对她的印象也不错,心想现在正好没事,可以跟她电话聊聊天,于是,他按下了拨打按键。 一阵铃声过后,那边响起了一把甜甜的语音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没人接听,请稍后再拨。”贾峰以为对方没有听到手机铃声,于是再拨打了一次,然而直到响铃结束,那边还是没人接听,他唯有失望地放下电话,提前上床睡觉。 这时,在市内CK私人会所的包房里,苏琪坐在一旁看着堂姐苏琴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而她一直不接,苏琪忍不住问:“姐,电话响呢,你干吗不接?”苏琴瞪了堂妹一眼,有点不屑地说:“你懂啥?这叫欲擒故纵。”“哎哟!要擒谁呢?难道咱们苏大小姐又有新欢啦?”旁边传来一把娇嫩的女声,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穿着打扮妩媚性感的女孩半靠在一个年轻的男孩身上,此刻,她正冲着苏琴坏笑。这女的是苏琴的发小,叫钟真,是个富二代,她爸是市里排名靠前的房地产开发商,她爸跟苏琴的爸爸是世交,俩人自小玩到大,感情一直很要好。现在房间里的三个女孩,被G市夜蒲圈里称为三朵金花。别看苏琴白天是个公务人员,正儿八经的上班,但一到晚上,她就象变身成灯红酒绿的都市女郎,混迹在夜场里浪荡。这间CK私人会所,就是苏琪的后妈桂姨开的,与其说这里是间私人会所,还不如说是间鸭寮,是间专门取悦富婆的男模俱乐部,里面上班的男模有百多号人,在会所的包房里,富婆们只要肯花钱,就可以在这里肆意玩弄男模的肉体。 苏琪的爸爸苏鹏是个夜场大亨,市里有规模的夜场多半是他开的,他的生意之所以做的顺风顺水,原因就是倚仗他的堂哥,也就是苏琴的爸爸苏凯的势力。为了绑住自己的女儿,让她不至于在外面胡闹,苏鹏让桂姨给她安排了个经理的职位,让她在这里协助桂姨管理场子。这时桂姨有了身孕,几乎每天都不来上班,这里就成了苏琪的天下,她们三朵金花不时在这里聚会,花天酒地,肆意玩乐。 现在房间里除了苏琴她们三朵金花外,还有三个陪侍的男模,他们除了外表帅气,身材高大,还得有一技之长(胯下都有一根大肉棒),除此之外,还得有逆来顺受的好脾气。苏琪今晚安排进房的,都是从百号男模里精选出来的,这里面有个叫虎子的,特受苏琪喜欢和关照,昨晚,她已经享受过虎子的全套服务,让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这不,今晚她特意让虎子进房陪伴自己的堂姐苏琴。 苏琴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阅男无数,面对着虎子,却没能让她提起劲来,看着堂姐轻视自己的男宠,苏琪就不服气了,她问苏琴究竟物色到怎样的猎物,让她们也见识一下。见到堂妹不服气,苏琴不免有些得瑟,她打开她的高档手机,里面存有几张她跟贾峰在芭莎西餐厅里就餐时的合照,苏琪一看就惊呆了,“啧啧啧,这男的真帅,还戴着眼镜,好斯文呐,我也好喜欢耶。姐,什么时候带他过来,让咱们认识一下?”钟真在旁听了,赶紧靠了过来,她一看到贾峰的照片,也禁不住心潮起伏,“哗,我的天呀,居然还有这等好货色呀,琴,赶紧把他收了,要是你不收,我来收!”“收什么收?他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许打主意,听到了吗?”苏琪忿忿地坐在沙发上,不甘心地说:“姐,你先尝个鲜,然后让咱们也尝尝不行吗?”“不行!你们好好听着,这次我看上的,你们可不许有歪主意,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好好好!琴你现在有新欢了,就不要咱两姐妹了,我算是认清你了,哼……”钟真故作生气状,撇过脸不理苏琴。苏琴觉得自己刚才说话过了,赶紧圆场道:“哎,你们当真了是吧?我只是告诉你们,我想好好跟他交往,这有错吗?行了,咱们好姐妹都别说话,过来喝酒,今晚咱三个不醉无归。”听苏琴这么说,钟真和苏琪这才笑着靠了过来,三人一起举杯豪饮了一杯。 喝过一杯后,苏琪回过头冲虎子说:“还愣着干吗呢?赶紧露出来给我的好姐妹们看看。”虎子这时还没喝酒脸已经羞红了,他刚进这里上班没几天。他没有不良嗜好,就是交了个花钱如流水的漂亮女友,他之前的工作收入不高,好不容易攒下的钱让女友挥霍清光不算,还欠下了一大笔信用卡债务,他一向对女友千依百顺,为了还钱,他受人唆使进了CK,结果一下子就被苏琪看上了,给了他一万块包了一夜,他也付出了很多,当晚竭尽全力去满足她,讨好她,让她很是满意。今晚,他被安排进房陪侍,尽管心里早就知道要干什么,但苏琪现在让他当着三人的面脱裤子,他还是面露羞涩。 虎子是个SD汉子,身高1.78米,身材健硕,古铜色的肌肤,长的有点象港星古天乐。当他脱下衬衣的时候,在射灯映射下,那身古铜色的肌肤让钟真忍不住尖叫。很快,他脱下了皮鞋白袜和西裤,只剩一条白色的贴身三角裤,凸显出他完美的身材,还有胯下凸起的小山丘。“脱掉!脱掉!”钟真已经迫不及待地叫将起来,她那双电眼正色迷迷地盯着虎子的裆部。虎子深呼吸一下,双手抓住内裤两边,一用力,内裤被脱落到脚跟处,他双脚轻轻一抬,内裤掉落在地。这时,苏琪上前捡起那条白内裤,双手捧到鼻下,深深吸了一口,一阵浓烈的男性体味钻进她的鼻孔,她把内裤贴到脸上,轻轻地揉捏着,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吟叫声,叫声很浪,“你别浪了,听你这么淫叫,整个房间的男模都要耐不住了。”钟真一边娇笑,一边用手去摸她身边那个男模的裆部。这个男模叫小亮,AH人,身材匀称,个高1.83米,人帅气不说,重要的是有女生喜欢的大长腿,他也是上班没几天,今晚被钟真一眼相中。现在,钟真那只纤纤玉手正在他裆部抚弄着,他的裆部正在慢慢变大…… 坐在沙发上的苏琴,这会正淡定地朝虎子裆部瞧去,只见一根肉色的大茄子垂吊在胯下,龟头半露着,泛出成熟的光泽,下面的阴囊饱满,阴囊皮肤很薄,让硕大的蛋蛋凸显无遗,三角区的毛毛又黑又多,并延伸到大腿根部。要是往常,苏琴一定会跟着疯狂尖叫,然后伸手去抓捏男模的裆部,但是今晚,她却是出奇的淡定,让她的两位好姐妹都看不透她的心思。“来!你过来!”她伸出右手食指作了个“勾引”的手势,虎子乖乖地走到她身边,只见她伸手直接摸向他的胯下,一把将他的大茄子抓到手里,她用均匀的力度抓捏着这根带皮的光滑茄子,不用一会,茄子就在她手心里慢慢膨胀变大,一下子跳出了她的掌心,变大后的茄子长了很多,她的手只能握到不到半截。这时,他脸露得意地望着她。 “姐,我说的没错吧,虎子的特长!”苏琪朝苏琴这边瞥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苏琴用手在把玩虎子的大茄子。“是吗?很长吗?”苏琴突然发力,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阴囊。“哎哟!”虎子毫无防备,被她捏疼了,忍不住叫将起来,双手潜意识地护在裆前。“手拿开!谁让你护着了?”苏琴一声低喝,虎子不得不放下护着裆部的双手,她的右手再次伸了过来,抓住他的阴囊再次用力捏了一下,他再次疼的大叫,然而这次,他不敢再用手去护裆,闭上眼睛哑忍着。苏琴连续捏了几下,让他发出连声大叫,刚才脸上的得意早已被痛楚掩盖。钟真和苏琪听见虎子大叫,不单没有同情他,反而肆意地狂笑着,她俩学着苏琴,动手去捏身边男模的裆部。苏琪身边的男模叫小魏,是个白净书生,刚好19岁,身高1.79米,身材标准,皮肤白皙,是个兼职的大二学生,今晚第一天上班就被叫进房陪侍。这会,他被苏琪硬扒掉裤子,露出他白皙的大腿以及胯下硕大的男性器官。苏琪用手抓住小魏的阴囊,一下接一下用力捏着,每捏一下,小魏便大叫一声。钟真身边的小亮也没能逃过她的魔爪,被她捏疼了,忍不住也在大声喊叫。三个女人就这么扯蛋,放肆地用手捏蛋,让陪侍的三个男模疼的大声叫唤,他们的叫声让她们感到更刺激,她们手下毫不留情,让他们的喊声此起彼落,叫唤个不停。 包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嗨,这时,三个男模已经脱光光,一丝不挂地跟随着热情的舞曲在跳舞,他们胯下的大J伴随着身体的舞动甩动着,而那三个淫荡的女人正坐成一排,一边吃酒欣赏着男模的裸舞,一边在叫嚷着,指挥着。男模按照她们的要求转动着身体,让她们欣赏着他们充满立体感的一面。突然,包房里换播了一首节奏感更强烈的舞曲,三个女人站起来跟随着音乐放纵地扭动着身体,钟真一边狂扭着身体,一边叫嚷着:“你们三个愣着干吗?赶紧扭起来,鸡巴甩起来!热烈点,对了,就这样,甩起来,用力甩起来!”三个男模按照她的要求,卖力地扭动着身体,胯下的大J快速甩动着,肉棒不时碰击到大腿,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他们满脸通红,脱光之前,他们已经被灌了不少酒,这时随着酒劲,他们尽情地舞动着身躯,尽情地嗨叫着。他们胯下的三根肉棒,在射灯下不停甩动,泛出青光。三人中,虎子的肉棒最长,勃起时足有20cm;而小亮的肉棒最粗,勃起时就象一根粗棒,虽然不算长,但也有17cm;小魏的肉棒最耐看,还是处男的他,肉棒粉嫩粉嫩,勃起时就象一根玉柱,很有美感,长度比小亮的还要长,接近有18cm。这里的男模招起来时都要脱光了体检,会所对鸡巴的尺寸也有要求,一般都不能低于17cm,因为够长够大,才能尽大地满足富婆们的性需要。 几首强劲的舞曲过后,三个女人都跳累了,不得不停下来坐下歇歇,三个男模也得以回到她们身边,继续陪她们喝酒。一轮洋酒过后,三个女人酒劲上脑,精神亢奋,又想找乐子了。苏琴是三个人中的大姐,也是最会玩的一个,几杯洋酒过后,虎子的脸涨红,就象关公的红脸。借着酒劲,他用手不时撸着自己的肉棒,这时,他那根肉棒正亢奋着,高高地翘立着,就象一根屹立不倒的旗杆。他见苏琴望着她,不由得意地冲着她笑了笑,还特意用手将挺立的肉棒晃了几下。就是这么个动作,就被苏琴看作是对她的挑逗,她张狂惯了,从来不让别人在她面前得瑟,何况虎子还是她压根就看不起的小弟,她眼珠一转,已经想到了一个辗压虎子的主意。只见她站起来,伸手一扫,把面前矮几上的酒瓶酒杯全部扫落地上,矮几上的东西被扫空,几面上空无一物,她示意虎子躺到几面上,虎子不知道她的用意,但还是照办,乖乖地在几面上仰面躺下。等虎子躺好,苏琴从冰镇的酒桶里拿出一瓶350ml的啤酒,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只听见“噗”地一声,瓶盖就打开了。她拿起啤酒走到虎子身前,叫他双手抱膝,面向她抬起屁股,虎子心知不妙,但又不敢拒绝她的要求,唯有乖乖地抬起屁股,只见股间密密的细毛丛中,那处神秘的男性菊穴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前。虎子这时满脸涨红,看不出是酒喝多了还是羞愧所致。苏琴让他用手扒开菊穴,虎子照办,用双手扒开屁股,让菊穴充分张开,露出红通通的肠壁,这里还没被开发过,虽然菊穴已经成熟,但张开的穴口还是很粉嫩。 苏琴拿起啤酒瓶,瓶口对准穴口,用力一捅,“啊!”虎子惨叫一声,直觉得菊穴有被撕裂般的痛感,额上细汗不断渗出。这时,坚硬的瓶颈已经深入到他的直肠内,穴口被硬物无情地撑开着,撑胀后的胀痛让他很是难受,他知道不能反抗,唯有闭眼深呼吸,让括约肌尽可能放松。 这时,苏琪和钟真在一旁刺激地叫嚷起来,她们的尖叫声,让小亮和小魏都感到害怕,他俩对望一下,都情不自禁地摇头。苏琴手一提,瓶子里冰冻的啤酒开始“咕噜咕噜”地往肠子里灌,冰冻的液体刺激到肠壁,虎子立马感到菊穴里寒流侵袭,一刹间就扩展到他全身,让他全身冰凉,他一紧张,括约肌一阵收缩。然而,箍紧冷冰冰的瓶颈,并不能阻止冰冻的啤酒灌入他体内,此刻的他如坠冰窖,他握紧拳头,咬紧牙关,用自己坚强的意志抵抗着,跟体内的寒气对抗。 瓶内的啤酒越来越少,虎子直肠内冰冻的啤酒越来越多,已然灌满了他的直肠,他拼命憋着,括约肌紧紧地箍住瓶颈,他既紧张又恐慌,生怕自己一泄气,直肠里灌满的液体就会往外宣泄。“咕噜咕噜”的响声终于停了下来,他这才敢张开眼睛,抬起身往胯下看了看,只见瓶子空了,已然看不到一点液体,也就是说,一瓶子啤酒全都灌到他直肠里了。这时,苏琴手一用力,抽出了空瓶子,虎子立马憋气,括约肌一用力,穴口紧紧闭合起来,冰冻的啤酒还在直肠里淌动,肠壁被冰的开始麻木,虎子顿感有种快要失控的感觉,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慌忙跳下矮几,冲进了包房内的洗手间,一下子坐到了马桶上。刚坐下,括约肌已经抵挡不住如洪水般外泄的啤酒液,液体从菊穴口飞泄而出,“噗呲噗呲”,他就象放屁一样,液体急速泄出的声音很大,外面的三个女人都听见了,她们觉得很痛快,在大声欢呼着,叫嚷着。此刻,饱受委屈的虎子,泪水已经在眼圈里不停打转,他的自尊已经被深深地伤到了,但是,在这种女权主义爆棚的场所,他只能哑忍,不能反抗。 凌晨时分,大家都在床上熟睡的时候,包房里的气氛却越来越嗨。三个女人已经把各自的男模按倒在沙发上,做出各种不堪的动作。服务生不时走进房间,为他们送酒,送果盘小食,收拾散落一地的酒瓶,对沙发上的各种不雅和淫秽镜头,他们熟视无睹,充耳不闻…… 过了一会,苏琪首先骑到小魏身上,就那么一下子,小魏的处男之身就这么被夺走了。小魏的硬物被动地进入了苏琪体内,她骑在他胯间,几乎是疯狂地摇曳着,饥渴地吟叫着,而他的神经,已经被酒精刺激得麻木不仁,除了他胯下的硬物还是亢奋的,但脑袋已然进入了酒醉状态,这么刺激的交欢场面,在他脑海里却是一片混沌。 很快,苏琴和钟真也先后骑到了虎子和小亮的身上,他俩的性经验比较多,虽然身处两个女人的胯下,但他们都挺身一阵强攻,坚硬的肉棒不断撬入她们体内,阴道受到刺激后,淫水不断外泄,一下子就浸湿了他们的小腹,她们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尽情地吟叫着,包房内,充斥着三个女娇娃的淫荡叫声,让在外面伺候的两名男性服务生都难以自制,偷偷地躲到角落,一边听着包房里传出的淫叫声,一边撸起管来。淫叫声还在持续,包房内,三个女人还是坐在三个男模胯间疯狂摇曳着;包房外,两名男侍应生在角落里偷偷撸着管,这就是现实版的情欲世界。在这里,一切都好象很疯狂,但是,对于小部分有钱的群体,这样的糜烂生活却是再正常不过。 纵欲过后,三个女人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后,就这么趴在男模身上睡觉。而他们在宣泄过后,身心疲累,就这么在她们身下睡着了。听到吟叫声停下来后,会所的领班偷偷走了进来,替他们盖上毛毯,这才退了出去。 第二天,贾峰还在前往方圆电子上班的路上,就接到了苏琴的电话,“不好意思,我昨晚睡早了,没能接你的电话,你找我有事吗?”“也没啥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天,你没接电话,我也就上床睡了。”贾峰说着都脸红了,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接到苏琴的电话时会有心跳的感觉。“哦,要不今晚下班,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吃饭好好聊聊?”苏琴感到鱼儿要上钩了,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好呀,要不然咱们就去老地方,就是上次那家芭莎西餐厅,怎样?”作为一个有风度的男孩,他还是要征求她的意见。“好啊!下班后我来接你。”“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了。今晚见。”见贾峰不好意思让自己去接他,苏琴也不勉强,跟贾峰订好见面时间后,她便挂了电话。这时,睡在她身旁的虎子忽然“嗯”了一声,她看了他一眼,虽说虎子长得也帅,但对于她,已经没了新鲜感,她整理了一下身上仅剩的内衣,然后起来穿衣。等苏琴穿戴完毕,苏琪也在朦胧间醒来,她半眯着眼,看到苏琴准备出门,便问道:“姐,你要去哪?”“当然是去上班呀,我可不象你,我是有正当职业的人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苏琪挥手说声再见后,转身出了包房。 苏琴出去后,苏琪抓起丢在矮几上面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她睡惯了懒觉,哪会这么早起床?她把手机丢回矮几上,回头看了看睡在她身下的小魏,只见他还酒醉未醒,俊俏的脸蛋上还透出那么一点点幼稚,她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深深一吻,然后直接就睡到他身上。她特喜欢这种把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身下的小魏还在打着呼噜,尽管被她这么压着,却还睡的正酣。 第一天的实习很顺利,贾峰跟徐婧相处了一天,对她的好感倍增,但这种感觉,却象是哥哥对妹妹的好。面对着徐婧,贾峰暂时还没有什么激情,仅以平常心对待。到了下午三点,贾峰提出要提前下班,要赶去国际快递点把昨天随机抽取的元件寄回公司进行测试,徐婧怕他不认路,坚持要开车送他过去,热情难却,他只好让她送他过去。办好快递邮寄后,已经5点过后了,徐婧提出要请他吃晚饭,他以有事为由再次谢绝,这回徐婧不干了,她红着眼哀求着,非要他答应不可,让他不忍心推却,最后只好答应明晚陪她,她这才破涕为笑,跟他道别后,自己驾车回去。 等徐婧离开后,贾峰截了辆出租车前往芭莎餐厅,路过一家花店时,他让司机停一下车,特意下车买了一束鲜花捧在手上,准备等会送给苏琴,给她一个惊喜。他在国外时间呆长了,知道女孩子都喜欢收到别人送花,他想制造一下浪漫,送花给苏琴,营造更好的交谈气氛。 到了芭莎餐厅,贾峰选了一个靠花园的雅座坐下来静静地等待苏琴的到来,他给她发了条短信息,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放下手机后,他隔着落地大玻璃,看着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洒落在园子里,宛如给绿色的花草树木盖上了一层金色的被子,好一幅风景如画的景观,让他情不自禁地陶醉在这幅画面里。他看的专注,以致苏琴走到他身旁都没有察觉。“你在看啥呢?这么投入?”听到她的声音后,他才回过神来,见到她笑容满脸地站在自己跟前,他脸一红,连忙起身,拿起身旁的鲜花束送到她怀里。她甜甜一笑,接过花束,道声:“谢谢!”如他所料,没有一个女孩不喜欢鲜花,她也不例外,虽然她收过的花束无数,但即便是多么昂贵的花束,都无法跟现在的这束相比。收花的不在乎花的价值,在乎的只是送花的那个人是谁,这话的确说到了坎子上。她坐到了他对面,笑着问:“今天什么是日子?怎么想起给我送花呢?”“国内送花也要选日子吗?在我们那里,只要喜欢随时都可以送。”“那么,你是喜欢我吗?”听她这么一说,他又脸红了,心里一阵慌乱。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对她很有好感,喜欢跟她呆在一起的感觉,但至于是不是喜欢她?他还没有最终的答案。看到他脸红了,她呵呵一笑,其实她对他也充满了好感,这是她在以前所有交往过的男孩身上没有体会过的,她心里很清楚,她就是喜欢他这样类型的,或者直接点,就是喜欢他。她情路坎坷,念高中的时候,她喜欢上班里的一个男生,但这个男生却不喜欢自己,让她深受打击。上大学的时候,她识错一个花花公子,在他的花言巧语下,她很快就坠入了所谓的“爱河”,把自己的初夜和身体全部给了他,交往不到半年,她才发现,这人其实就是个玩弄女性的骗子,经常借着家里显赫的家世,诱骗那些单纯的女孩,等她悔悟,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后来在室友的陪同下,默默到医院做了人流,躺在手术台上的她,经受着撕心欲裂的痛楚,胎儿打掉了,她流着悔恨的泪水,在室友的搀扶下走出医院。从那一刻,她恨透了男人,身在异地,对方又在当地势大,她无法报仇,但她内心却埋下了报仇的种子,发誓要让男人双倍偿还她的青春损失。大学毕业回到G市,她变得放荡不羁,借着家里的势力和自己的青春美貌,她不停地玩弄着身边的追求者,把英俊的男孩都作为猎物,而她,就是个猎人,把手里的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 直到在三天前遇到贾峰,苏琴被他的英俊外表,谦让有礼的气质和绅士风度所打动,这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而那个贾博用过的手机号码,就是他们的红娘,把陌生人的俩人牵到了一起,这也算是缘份了。想到这里,她冲他嫣然一笑,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明媚动人,贾峰一下子就被迷住了,为了掩饰他内心的骚动,他慌乱地拿起餐单递给她,礼貌地让她点餐,但他没想到,他拿着餐单的手都禁不住在微微地颤抖。幸好她只是接过餐单,没有发现他手上的细节,他吁了口气,抓起面前的那杯白开水,咕噜咕噜地连灌几口,这才让那颗暴跳的小心脏平静下来。 点好餐后,俩人愉快地聊天,上菜了,贾峰很有风度地替苏琴把整块的牛扒切成小块,端到她的面前,他的体贴举动,让她打开了早已紧闭的心扉。接下来,她敞开心扉跟他倾吐,俩人聊的很开心,共同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饭后,苏琴还是象之前那样,开车把贾峰送回酒店,要下车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向她道别,没有作出任何出格的举动,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眼前消失,她感觉自己象做梦一样。她没有急于开车离开,而是拿出手机,发了这么一条信息:谢谢你的花!谢谢你今晚的陪伴!过了一会,他回了信息:也谢谢你的陪伴,今晚很愉快!路上小心开车,到家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看到他的回信,她甜甜一笑,回复:好的!然后脚下一踩油门,车子飞快地驶离酒店。一路上,她心情特好,有了他,她不想再去会所了,直接开车回家。到达车库后,她人还没下车,就拿出手机给他发去信息:我到家了,时候不早,你早点歇息,晚安咯!信息发出后,她没有急于下车,而是静静地呆在车里,等着他的回信。果然,不到一会,他就回信了:晚安!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字,却让她如获至宝般,她心花怒放打开车门下了车,哼着欢快的曲子走出车库,走进了一个门口有武警站岗的大院。 第二天,贾峰照常在方圆电子上班,他跟徐婧一直呆在车间里探讨生产工序的改进问题,对于技术问题,他们都毫不含糊,积极探讨解决问题,求同存异。虽然有时也有热烈的争论,但都是以事论事,双方都很敬佩对方的专业和执着。就这么过了一天,下班后,徐婧载着贾峰离开工厂,来到市郊一家红酒庄吃晚饭。 这家红酒庄是徐婧的一位高中同学开的,虽然位置不在旺地,但这里环境优雅,里面收罗的各国红酒众多,最重要的还是独特的烹饪方式,这里有各种用红酒做调料腌制好的新鲜牛扒、鸡扒、猪扒、鱼扒……顾客可以选择让厨师煎好送上来,也可以选择自己亲手烹制。俩人坐下后,酒庄的老板方洋就将一瓶醒过酒的红酒送了上来,顺便坐下来跟贾峰聊天,而徐婧则驾轻就熟地跑到自助烹饪区,亲自去给贾峰煎牛扒。 贾峰跟方洋一边聊天,一边品着红酒,方洋则在介绍着酒柜里陈列的各种红酒,他对红酒如数家珍,让贾峰长了不少知识。正谈着,徐婧端着亲手烹制的肉扒回来了,只见西式大盘子里面,放着牛扒、羊扒、鸡扒和鱼扒,还有她做的水果沙拉和蔬菜沙拉,贾峰试了一下牛扒,外脆内酥,肉质松嫩,伴着红酒的酒香,牛油、芝士的香味,香气四溢,勾人食欲,让他赞不绝口。方洋笑着对贾峰说,他这位同学可是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姑娘,让贾峰要好好珍惜。他从未见过徐婧带过男性来这里,以为俩人是情侣关系,特意在贾峰面前猛夸徐婧。徐婧在旁听了,羞得满脸桃红,她娇嗔地喝止方洋,让他不要再乱夸自己。方洋哈哈大笑,拿起面前的酒杯,敬他俩一杯。俩人也不客套,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尝着美食,天南地北地海聊起来。直到晚上10点过后,酒庄要打烊了,俩人这才跟方洋告辞,徐婧让方洋把饭钱记在自己账上,这才拉起贾峰走回酒庄停车的位置。俩人上了车,徐婧开车把贾峰送回酒店。到了酒店门口,贾峰谢过徐婧的热情接待,跟她挥手道别,看着她驾车驶远,他才走进酒店。 贾峰回到房间,这才想起翻看手机信息,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有多条未接信息,都是苏琴发过来的,内容是问他今天忙不忙?工作累不累?晚上在哪里吃饭……最后一条,是问他为何这么久都不回信息。贾峰看完,赶紧回了信息,说自己晚上跟朋友去了红酒庄喝酒吃饭,没看手机,未能及时回复,请她见谅。过了一会,她回信了,说没事,就是见他久未回信,担心他的安全而已。贾峰看了,心里一暖,赶紧宽慰苏琴,说自己不会有事,让她不用担心,时候不早了,让她早点休息。俩人你来我往,利用信息传递聊天,来回收发十几条短信后,俩人才互道晚安。贾峰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 接下来的十多天,贾峰都在方圆电子车间蹲点,他跟徐婧一起呆久了,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徐总看着眼里,感觉合同的事已经稳操胜券,他喜形于色,极力去讨好贾峰。 一天下午,工厂所在片区突然停电,厂里的发电机只能保证照明用电,徐婧见订单都不急,便跟孙厂长商量,让工人放假半天。于是,办公室发出通知,让生产工人提前下班。徐婧跟贾峰回到办公室,见发电机供电也不稳定,于是便让办公室各部门的人提前下班,等人都走了,供电量宽裕了,徐婧就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空调,跟贾峰在里面讨论技改问题。正在讨论之际,门卫打来了电话,说到了一批材料,办公室负责收货的人已经走了,徐婧唯有自己下去收货,贾峰见没事,也尾随着到了收货区。这时厂里的工人和搬运工都走光了,只剩门卫和两名保安在岗,面对着一卡车材料,他们唯有一起帮忙搬货清点。贾峰怕弄脏自己身上的名牌衬衣,便把衬衣脱了下来放到一边,仅穿着白色背心上前帮忙搬货,南方4月下旬的气温也高,车厢里温度更高,才搬了一半,贾峰已经浑身出汗,汗水浸湿了他身上的白背心,让他完好的身材凸显无遗。徐婧见他满头大汗,赶紧掏出手帕上前替他擦汗。贾峰在搬货,徐婧暗地里在偷看着,她没想到,这时还有一人躲在一边偷看他的意中人,她更没想到,偷看的人竟然是她的父亲——徐向东。 徐向东其实就是个隐藏得很深的双性恋者,创业之前,他还算是个靠谱的异性恋者,并认识了徐婧的妈妈——程虹,程虹虽然不算个美女,但长得也标致,最主要的是家境好,父母都是生意人,在省内开了好几家珠宝店。不单如此,程虹的父亲程旭关系圈很广,政商两边都通。结婚6年后,仗着老丈人的关系,徐总很快就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开了一家中型的电子厂,他起早贪黑地呆在厂里实干,电子厂的业务蒸蒸日上,用了5年时间,就在当地做出了点名气。这么多年来,徐总兢兢业业,凭着他敏锐的市场感觉,他的电子厂生意越来越大,从初期年产值不到一千万的中型厂发展到如今如今年产值2亿多的大型厂,也耗费了他不少的心血和精力。更让他满意的是,他膝下有了一儿一女,女儿徐婧出生于1990年8月,儿子徐沁出生于1995年3月,刚好凑成个“好”字,这个“好”字也给他带来了近20年的运气,儿女成材的同时,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除了电子厂,他还开了贸易公司,从境外接洽一些加工合同订单,现在,跟他合作的加工厂有20多家,一年的生意额也过亿。生意做大后,他结识了一个富人圈子,玩厌了女人的他,开始寻求刺激,以驾驭同性为乐。前几年,徐婧出国深造,徐沁也跟着姐姐去了D国读大学,程虹放心不下一对儿女在国外,于是主动出国陪伴。徐总没有老婆的管束,更加肆意无忌,他经常出入专为同性恋者服务的夜场,猎取刚下海的男模初夜,每次驾驭男模身体的时候,他总是神经亢奋,重振雄风,获到很大的满足感。他越陷越深,现在的他,已经从异性恋变成了双性恋,虽然对女性还是有感觉,但他更热衷去驾驭男性,满足自己膨胀的占有欲。他没想到,这次万众电子派来的业务代表是这么个高大帅气的男孩,从第一眼见到贾峰,他就被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孩所打动,内心萌发了要占有贾峰的欲望。今天,他躲在不远处偷看贾峰完美的身段,内心的占有欲几欲爆发,他脑子里已经在打贾峰的主意。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4月底。这天,贾峰得到公司的回复,说寄回公司的元件已经经过稳定性测试,性能良好,授意他可以跟对方洽谈合同,只要供货价格符合公司的预期价,他随时可以签订合同。贾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徐总和徐婧,让他们准备合同,五一节过后,双方就合同条款进行最后磋商,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把合同签订下来。听到这个好消息,徐总父女都很高兴,徐婧第一时间就在办公室里准备合同书了。 五一期间,徐婧刚好有要好的大学室友结婚,她受邀当伴娘,因此30日那天,她在准备好合同书后,还没等到下班,她就让司机送她去机场,直飞W市赴宴去了。见女儿走了,徐总感觉机会来了,虽然他不确定贾峰的性取向,但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已经让他急不可耐,他要趁着徐婧不在的时间,找个机会试探一下贾峰。 这时贾峰已经完成了对方圆电子的半月考察,30日那天,他没有去方圆电子,一直呆在酒店里整理材料,快到傍晚的时候,接到了徐总的来电,想邀请他吃个便饭,提前庆祝合同落实。刚好苏琴五一期间也要陪父母出游,当天下午就已经离开了G市,贾峰正好没约,想到这段时间徐总给自己的工作给予了全力配合,自己正好要感谢他一下,于是便答应了徐总的邀请,让徐总过来汉诺酒店与自己共进晚餐。见贾峰答应,徐总立马就赶了过来,俩人一起在酒店的西餐厅吃自助餐。 徐总坐在贾峰对面,眼见贾峰相貌堂堂、斯文有礼,拥有不同凡人的仪态,他越看越喜欢,心里的占有欲又开始在萌发。谈话中,他了解到贾峰的养父母都在M国,国内没有亲人,他连忙顺着贾峰的话题,说他跟徐婧往后就是贾峰的家人,大家象一家人那样相处,贾峰的事就是他的事,只要贾峰开口,他一定会鼎力相助。贾峰看着面前这个年纪可以当得了自己父亲的徐总,觉得他的社会经验充足,往后有他指点,对自己也颇有帮助,于是便谢过徐总的好意。其实,贾峰内心还真有把徐婧当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徐总既然是徐婧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长辈了,有了这个想法,他对徐总还是怀有敬意。 用过晚餐后,俩人在餐厅里闲聊到晚上9点多,这时餐厅快要打烊了,贾峰见状,便要起身跟徐总告辞回房。徐总对贾峰说,G市的经济很繁荣,这个时候,才是夜生活的开始,要见证G市的繁华,得出去走走,真实地体验一下G市的魅力。贾峰想了想,自己到G市将近一个月了,但除了去工厂、就是回酒店,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确实有点枯燥,他毕竟也是年轻人,也想见识一下这里的夜生活,但他担心徐总会带自己去那些风月场所,他不喜欢那种地方。当徐总了解到他的想法后,哈哈一笑,告诉他,自己也不喜欢那种风月场所,今晚想带他去个特别的地方见识见识,也就是泡泡酒吧,不会有女性陪侍。听徐总这么说,贾峰也算是放心了,于是便跟着徐总去停车场取了车,开车前往G市夜生活最丰富的酒吧街。 顾名思义,酒吧街是G市的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酒吧,有迪吧、清吧、夜总会……身为年轻人,贾峰也喜欢那种乐感比较强的酒吧。车子沿着酒吧街往里驶入,贾峰在车上看到酒吧街的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各种震撼的音乐传入他耳里,唤醒了他的激情,他身上的细胞也开始活跃起来,情不自禁地在车里随着音乐晃动起身体…… 车子驶到酒吧街街尾一家大型酒吧门前停了下来,徐总开门下车,马上就有车童跑了过来,接过徐总的车钥匙,把车开去停车场泊车。贾峰下车后抬头一看,只见这家酒吧的门面很大,上面一个大型霓虹灯招牌上,“B-X”两个英文字母特别醒目,原来这家酒吧叫“B-X”。他不知道,这家酒吧全名叫“Boy-box”,不过他看到门口接待的都是些打扮精致的男孩,心里还是有点奇怪。既然已经到了门口,他也没多想,跟着徐总走进了酒吧,只见酒吧里闪烁着耀眼的摇头灯和频闪灯,形形色色的男女坐在里面一边观赏着舞台上的反串表演,一边喝酒猜枚,很是热闹。当贾峰走过的时候,不时有男人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看,让他感到有点不自在。这时,一名打扮妖艳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把他们迎进了VIP1包房。 走进包房,只见里面很大,意大利真皮沙发围成一圈,里面除了KTV设备,还有一个小型舞台,舞台中央立着一根钢管。中年男人请他们在沙发上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姓冯,是这里的经理,他一边说,一边用双手递给贾峰一张名片,贾峰礼貌地接过,这时,冯经理已经在咬着徐总耳朵说着悄悄话,贾峰没有理会他们,自己走到点歌设备前,点了两首英文歌,不一会,他点的歌开始播放了,他拿着麦克风,随着音乐放声歌唱,他唱的不算很好,但很有感情。台下的徐总再次被他的魅力所感染,居然当起了他的小粉丝,唱到高潮部分时,更站起来鼓掌喝彩。那位冯经理也讨好地站在下面,跟着徐总鼓掌喝彩。 唱完两曲后,贾峰回到座位上,这时侍应生已经送上了洋酒和果盘、小食,并为他们倒好了酒。冯经理拿起面前的酒杯,举杯敬两位贵客,贾峰不好意思拒绝,便跟他们碰杯,干完一杯后,冯经理亲自替他们倒上酒,他看着面前的贾峰,心里不住在赞叹,贾峰的相貌极为出众,他自第一眼就被贾峰的英俊外貌所打动,他刚才偷偷问了徐总,知道了贾峰的身份,这时,他要配合徐总,要给贾峰灌酒。谁知贾峰喝完一杯洋酒后,说自己喝不惯洋酒,让冯经理换上红酒,得到徐总的点头后,冯经理很快让人换上了红酒,三人重新举杯,觥筹交错,三人不知不觉已经喝下了多杯。借着酒劲,贾峰又上台高歌几曲,这时的他,神经开始兴奋,下台后又跟徐总喝了起来。 几杯过后,这时包房里的音乐开始震撼起来,只见一个打扮妖艳的男孩身穿着燕尾服走了进来,他下身穿着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短裤,脚踏高跟鞋,一上台就跳起了高难度的钢管舞,贾峰在国外也看过钢管舞表演,但表演者都是些性感的大波妹,第一次看到男孩跳钢管舞跳得那么精彩,他情不自禁喝起彩来。那名男孩很厉害,接连跳了几首曲子,有抒情浪漫的,也有热闹奔放的。跳罢,男孩还走下台来跟大家互动敬酒,见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向自己敬酒,贾峰有点过意不去,主动干了。见贾峰喝的痛快,冯经理让那名男孩留下来陪贾峰多喝几杯。贾峰跟那名男孩聊了,才知道他叫小白,估计也是他皮肤白嫩的缘故吧。贾峰知道这不是真实名字,他也不去深究,跟小白玩起了骰盅,俩人互有输赢,各自喝了几杯。 见到贾峰这时满脸通红,估计是酒劲上来了,徐总见时机成熟,便向冯经理使了个眼色,冯经理会意,转身走出了包房,不一会,他带进来了4个长得年轻标致的男孩。4名男孩站成一排,站到了贾峰他们面前,这时坐在贾峰身旁的小白起身向俩人打过招呼后,离开了包房。偌大的包房里,只剩下贾峰俩人、冯经理和那4名男孩,这时音乐声停了,包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时冯经理向徐总他们介绍那4名男孩,第一个穿黑色衬衣的叫小黑,19岁,身高1.76米,牌值16,他肌肤偏黑,感觉象是从农村来的孩子,但人还是蛮帅气的;第二个身穿黄色衬衣的叫小黄,也是19岁,身高1.79米,牌值17,他就是个标准的黄种人,仪表堂堂;第三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叫Jack,20岁,身高1.78,牌值17,他是三人中最帅气的一个,贾峰一眼看过去,感觉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感,总感到这人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不知道,这个正是他日夜思念,至今还在费力寻找的弟弟贾博;第四个穿格子衬衣的叫小米,21岁,身高1.81,他相貌不显帅,但是他那对大长腿特别明显。 贾峰坐着听着介绍,他不明白什么叫“牌值”,但他从望到Jack的第一眼起,他的目光再也没有从他脸上离开过,他不明白,为何这个男孩会让自己有心跳的感觉? 这时徐总也正用色眯眯的目光盯着Jack,这个男孩太有吸引力了,一点都不逊色于贾峰,他的心开始砰砰直跳,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又涌了上来。 这时,冯经理介绍说,这4个都是今天新入职的初哥,两位贵客可以选一名喜欢的留下来陪侍。贾峰没听明白什么叫“初哥”,但这时徐总已经给冯经理使了个眼色,冯经理马上会意,他让男孩们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贵宾验身。4名男孩得到指令后,纷纷开始宽衣解带,一会功夫,衣服、鞋袜放了一地,这时,4名男孩都仅脱剩内裤站在那里,他们的身材也被一览无遗,三号Jack无疑成了场上的焦点,他不单帅气,身材也不赖。虽然身材比不上一号小黑,但小黑的肌肤暗黑还有点粗糙,整体上远逊于Jack。 看到这里,大家都会很奇怪贾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欲知原因,请继续接看第二节。 第二节、“兄弟”情缘 原来4月27日那晚,阮容突然心梗发作,幸好贾博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抢救。主诊的孙医生说阮容的情况比较危险,建议立即进行心脏“搭桥”手术,手术费用约10万元,除掉医保部分,个人承担还要近5万元,贾博一听就蒙了。春节后,他没再去披萨店兼职,没了高收入,每月打工兼职的收入也就是4000左右,减掉房租以及生活开支,基本上存不到钱。奶奶是他唯一的亲人,哪怕还有一丝希望,他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救她,想到这里,他把自己存下的1万多全部取出来交纳了押金,让孙医生尽快安排手术,他会想办法筹钱。孙医生见他祖孙情深,也颇为感动,于是便安排阮容进行手术。 走出医院,贾博感到自己很无助,他脑海里在寻思能帮助自己的人,第一个想到的是冯渊,但只是一念而过,冯渊的经济还把控在她妈妈手里,而冯妈妈一直反对他们交往,不能让她为难。第二个想到的是海哥——王书海,但此刻他正在外地参加学术研究,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第三个,他想到了沙主任,虽然心知沙主任一定会帮助自己,但他对沙主任一直充满了愧疚,又如何能开得了口?第四个,他还是想起了高寒,对,去找他! 贾博拿定了主意,于是拿出手机给高寒打了电话,高寒很快就接听了,当他获悉贾博的境况后,二话没说,就往贾博账户打了1万块,让贾博先应急。高寒每月赚的钱虽然不少,但他开销也大,每月都购买一些奢侈品,还有他现在居住的是单身公寓,光租金都要3000块,而且他没有存钱的习惯,基本都是赚多少用多少,打给贾博这1万块几乎是他的全部家当了。幸好阮容的手术很成功,手术后很快就从ICU病房转到普通病房,贾博不敢花钱请看护,只能跟冯渊一起轮流到医院看护。待阮容的病情一稳定,贾博就急着出去赚钱还债了。 为了尽快还债,贾博不得不重操旧业,在高寒的介绍下,他来到了BX酒吧上班。刚第一晚上班,他就被冯经理介绍到徐总的包房试房。所谓试房,就是让客人选仔。徐总是BX酒吧的常客,也是这里的VIP,所以对他特别优待,除了推荐的都是新人,还让新人裸体试房,让他随意挑选。 徐总看着面前男孩的青春肉体,一股强烈的欲望脉冲式地往脑门上涌,他眼光一直色眯眯地盯着男孩们的裤裆看,一旁的冯经理会意,他冲男孩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把仅剩的内裤脱下来。1、2、4号男孩都听话地脱下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徐总面前,只有3号男孩还站在那里不动。“Jack,快把内裤脱了!”Jack很有个性,他摇摇头,对冯经理说:“我只会为点我的贵客脱,要是他们喜欢我,自然会点我,今晚谁点我,我就让谁看。”“你……”冯经理没想到Jack第一天上班就不听话,他正想发作,却被徐总挥手阻止。徐总从见到Jack的第一眼,已经被这个男孩所深深吸引,这会看到他这么有个性,更是喜欢。 贾峰的目光从4人身上扫过,1号小黑的JJ颜色也偏暗,半露着的龟头也是深青色的;2号小黄的JJ跟他的肤色一样,包茎很嫩;4号小米的JJ割过包皮,整个龟头大方地裸露着。虽然他们三人都全裸着,但贾峰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3号Jack身上,他穿着紧身的白内裤,勾勒出他下腹凸出的线条,好大一包,让贾峰不禁有了遐想。看着贾峰直勾勾地盯着Jack,徐总生怕他也会看上Jack,但还 是假装谦让地让他先挑。谁知这会贾峰却摇摇头,说自己喝喝酒就好,不想找人陪。听贾峰这么一说,徐总喜出望外,立即招手让Jack走过来。看着仅穿着紧身内裤的Jack一步步在向徐总这边走近,贾峰不经意间看了贾博一眼,隐约感觉到他眼神仿佛在向自己发出求助,对!就是这种感觉,贾峰顿时一个激灵,“等等!”他转脸看着徐总,“徐总,你刚才是让我先选的对吧?”徐总不明白贾峰为何突然这么问?但还是点头称是。“那好,今晚我就要他了。”贾峰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了指Jack,徐总眼睁睁看着自己心仪的帅哥就这么被贾峰抢走了,他心里纵然很是不爽,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他故作大方地作了个“请便”的手势,看着Jack走到贾峰身旁坐下。冯经理看到气氛有点尴尬,赶紧过来圆场,指着那三个全裸的男孩,问徐总要留下哪个?徐总这时已经没了心情,他随便指了指,指尖落到了小黄身上,这样,小黄就留了下来,走到了他身边坐下。 冯经理拿起酒杯,亲自敬面前的两位贵客,待三人饮尽手上这杯酒后,他便知趣地带着小黑和小米退出了房间。这时徐总强压着内心的妒火,把一股气全部撒在了小黄身上。他突然扑到在小黄身上,往小黄嘴上就是一轮强吻。小黄今晚也是第一天上班,面对徐总的强吻,他一时不知所措,想偏过脸躲开,但却被徐总用手挡着,只能任由这个中年男人狂吻泄愤。 强吻了一会,徐总的妒火得到了宣泄,心情也平复下来,他把小黄抱到自己膝上,一边亲吻,一边用双手抚摸小黄细嫩光滑的身体。贾峰坐在一旁看得脸红耳赤,他身在国外,对同性间的事情也知得不少,今晚这样身临其境地参与还是第一次,他的观念也比较开放,可以接受同性恋的朋友,甚至可以与他们相处,但跟同性这么近距离亲密接触还是让他感到不自然。 这时,Jack倒满一杯酒递给贾峰,然后自己也倒满一杯,“哥,咱们来喝一杯,小弟敬您的,谢谢您点我。”贾峰二话没说,就跟他碰杯干了。Jack继续往俩人干后的空酒杯倒满酒,“哥,要不咱俩也玩玩骰子,谁输了就干了,好不好?”贾峰望着他,突地心生怜意,心想这个男孩呆在夜场确实有点可惜了。 俩人开始玩起了骰盅,不知道是贾峰走神了,还是Jack的技术太精了,贾峰输多赢少,没玩多久,他就连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之前的,他酒劲开始发作,憋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脖际。而Jack喝的虽不算多,但他平常不多喝酒,这时也是脸色微红,乍眼一看,在灯光映射下煞是好看,贾峰定着眼看着他,不由看呆了。 这边玩得兴起,让旁边的徐总再次心生妒意,此刻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伸手勾住面向着他,坐在他大腿上的小黄脖子,又是一轮狂吻,小黄的嘴唇很温润,很舒服,让他忍不住又是一轮舌吻…… 徐总越吻越兴奋,不经意间,他胯下已经鼓起来一大块,他的性欲已经被激起,他一把把小黄推倒在矮几上,顺势抬起小黄双腿,让小黄股间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他清晰看到了小黄的菊穴,他是个老司机,阅过无数处男的菊穴,他只是看了几眼,就确定小黄这个是初穴。菊穴紧闭成一条细缝,随着小黄紧张的喘息,菊穴也在紧张地蠕动着,一张一合,微张时露出粉红的穴口,穴周皱褶微现,宛如一朵微微绽放的雏菊,煞是好看。他直接用手扒开穴口,露出里面粉嫩的肠壁,指头轻触肠壁,触感光滑细嫩,这正是他想要的感觉。小黄的菊穴被用力扒开,穴口正对着房间中央空调的风口,一阵空调的冷风袭来,直钻而入,他感到一股凉气钻入体内,他马上收肛憋气,穴口再次紧紧闭合起来,但即便有那么一丁点缝隙,冷气还是不断侵入,让他体内凉飕飕的,凉气直侵心底。 这时,徐总拿起一支小啤酒,往小黄菊穴上倒,啤酒液哗啦啦地往他股间直流,徐总用另外一只手用力掰开他的屁股,让原本闭合起来的穴口打开了一道缝,啤酒液往缝间渗入,冰凉的液体通过穴口渗入肠道,令小黄有股凉入心肺的寒意。啤酒液不断冲刷着菊穴,渗入肠道的液体也在增多,令小黄暖和的体内越来越冷,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御寒,他拼命憋气缩肛,但无论他多么用力,还是抵不过掰开他股间的那只手的劲大,冰冷的啤酒液还是源源不断渗入他肠道,让他的下体开始有点麻木。倒完一瓶啤酒后,徐总再拿起一支继续往菊穴上倒,直到第二支啤酒全部倒尽,他这才伸出手指,直接扣入菊穴,坚硬的手指进入穴道,一阵狂插,处男的菊穴很紧致,手指被括约肌紧箍住,一轮抽插后,强烈的摩擦力产生的热量盖住了先前的寒冷,穴口开始变的灼热难受。这时,徐总往菊穴里送入了2根手指,小黄这处从没被开发过的粉嫩雏菊被手指撑开,手指在穴道内又是一轮狂插,穴口在手指的抽送下不断扩张,菊穴又胀又痛,很是难受,小黄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不断落下…… 小黄的阵阵呻吟声惊动了旁边玩的正嗨的贾峰,他不由别过脸,正好看到徐总指插嫩菊这幕,小黄的吟叫加上酒精的刺激,一下唤醒了他的欲望,他感到心跳加速,一股热流从丹田泄出,直冲脑门,他顿时感到热血澎拜,全身燥热,一股强烈的欲望令他不由自主地扑向Jack,直接压倒在自己身下,冲动地亲吻着Jack的脸颊,同时双手在Jack身上不断乱摸。Jack毫无防备,被他压倒在沙发上。贾峰粗鲁的举动让Jack很不舒服,他别过脸,不让贾峰亲到他的嘴,然而贾峰仍在坚持要亲他的嘴。“停!哥,停一下……哥,停一下……”Jack一边躲着贾峰的强吻,一边喊停,但此时的贾峰象失去了理智一样,坚持要索吻。“哥,停!停!”Jack见贾峰充耳不闻自己的喊叫,情急之下,双手一用力,直接推开贾峰,他用力过猛,贾峰被他双手一推,被推跌在沙发下,这么一跌,贾峰一下清醒了不少。“哥,请您放尊重点。”Jack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俯下身,伸手拉起贾峰,见贾峰一脸尴尬,他自感自己用力过度,以为惊到了贾峰,忙道歉说:“哥,不好意思了,小弟刚才一时性急,才会用力过度,哥,您没摔着吧?”他一边道歉,一边扶贾峰坐下。“没事,该道歉的应该是我,要不是我胡来,你也不会推倒我了。”贾峰不敢正眼看Jack,他正为刚才的冲动而自责。 贾峰拿起面前的啤酒,“咕噜咕噜”直往嘴里灌,不一会,一瓶啤酒就没了,他放下空酒瓶,拿起另一瓶啤酒一口气往嘴里灌,冰凉畅快的感觉很快平息了他内心的冲动。Jack坐在一旁看着不免有点内疚,他拿起一瓶啤酒,陪贾峰一起喝着。 这时,旁边小黄的吟叫声又大了起来,原来徐总还在用手指不断扣他的菊穴,而且手速越来越快,菊穴的胀痛让他忍不住大声呻吟。小黄的叫声让这边的俩人显得颇为尴尬,“哥,要不咱们走吧。”见Jack开口打破僵局,贾峰点点头,Jack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然后穿好鞋袜,领着贾峰默默走出房间,他以为徐总没留意,谁知徐总的注意力一直还在他身上。见Jack走了,徐总把内心的情绪全部发泄到小黄身上,他飞快地褪下裤子,拿出早已亢奋勃起的肉茎,调整一下体位,龟头对准小黄的菊穴口,一捅而入,“啊…”随着小黄痛楚的大喊,肉茎强行撑开菊穴口,直插到底,尽根而没。紧接着,徐总宛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边撬动屁股发起猛攻,一边俯身低头啃小黄的嘴唇和脸颊…… 小黄就这样被破处了,菊穴被坚硬的肉茎强行攻入,宛如被撕裂般的剧痛让他不时发出阵阵惨叫,他在求饶,然而他的求饶声并未能打动徐总。相反,徐总愈加亢奋,他快速扭动着屁股,肉茎一下接一下顶入菊穴深处…… 徐总毕竟年纪大了,进攻过猛很快就触发了发射的阀门,他在兴奋中擦枪走火了,一股股粘稠的液体直接射入到小黄体内,事毕,他累趴在小黄身上,在急剧喘气。而小黄躺在他身下,被一番无情摧残后,他菊穴处的胀痛丝毫未减,他无力地躺在那里,眼角淌着泪花…… 一番休息后,徐总拔出已然变软的肉茎,穿好裤子走出房间,守候在门外的冯经理马上迎了上来,“刚才那两个人呢?”“那位贾先生带Jack出台了。”徐总狠狠瞪了冯经理一眼,让他不寒而栗,“你让里面那个收拾一下,等会送到我酒店房间去。”冯经理连忙点头答应,急忙跑进了房间,过了一会,他从房间出来,走到徐总面前,轻声说:“徐总,小黄今晚可能伺候不了您了,他后面刚才被捅破了,现在还在流血,要不,我给您另外介绍一个……”“不了!”徐总很不耐烦地打断冯经理的话,“今晚有点扫兴,我先回去了,你帮我结账吧。”“好的……”冯经理赔笑答应着,马上去收银台那边出了消费流水,送到徐总面前。徐总看了一下流水上最后的合计数,一共9800元,他从随身的坤包里拿出一捆百元大钞甩给冯经理,“这里是一万,都拿去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径直走出了酒吧。身后,冯经理还在躬身相送。 再说另一边,Jack领着贾峰到收银台付过他的出台费600元,俩人出了酒吧,“哥,您有地方吗?”“有,我在汉诺酒店住。”“行,那我就跟您回酒店吧。”贾峰点点头,虽然他此刻内心还在纠结,他没想过自己会对同性产生兴趣,但此时此刻,他对Jack已经全无抗拒感了。 俩人很快截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汉诺酒店,贾峰领着Jack上楼,进了他房间。Jack打量了房间一下,毕竟是市内的涉外五星级酒店,房间宽敞豪华,“哥,您是干什么的?怎么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呀?”Jack一边说,一边在房间的真皮大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我是一间境外公司驻这边的业务代表,这间酒店跟我们公司有长期的租赁协议,给我们的价格应该还是挺实惠的。”“哦,原来是这样,是了,哥,该怎么称呼您呢?”“叫我Jason就好。”“好的,哥…不,Jason。要不咱俩一起洗个澡?”贾峰虽然身在国外,但从没跟人一起洗过澡,但看着面前这个帅气的大男孩,他还是红着脸点头答应。幸好,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这时满脸通红,从脸上丝毫看不出他内心的羞涩。 浴室里水雾缭绕,透过朦胧的落地大玻璃,只见两个一丝不挂的大男孩正站在大花洒下,热水哗哗啦啦地在俩人身上流淌,俩人第一次坦诚相见,俩人的身材都不错,贾峰略显健硕,而Jack则身材标准,俩人身高相仿,贾峰略高些,俩人的屁股都光滑性感,Jack的屁股略翘。至于俩人最重点的部位,则略有差别,贾峰的私处阴毛长而浓密,肉茎体长,纵使在自然情况下,也有14cm,整个龟头裸露在外,大而青亮;而Jack的私处则相形见掘,自然情况下只有12cm,龟头半露,粉嫩诱人。贾峰第一次跟同性共浴,面有羞色,而Jack则早已见怪不怪,他落落大方的站着搓洗。搓洗干净后,他见贾峰还在冲洗,便往贾峰身上抹了些沐浴露,用浸湿的毛巾给贾峰搓洗。 热水配上Jack恰到好处的力度,让贾峰感到很舒服,他索性闭上眼睛,任由Jack的手在他身上游走。Jack搓洗得很认真,由肩到背、腰、屁股、大腿、小腿、脚,全部都擦拭一遍,贾峰的体毛较多,但比起西人还是少多了。这时,Jack换了个位置,站到了贾峰身前,自上往下搓洗前面,过了一会,他蹲下身替贾峰搓洗下腹,当毛巾触碰到贾峰的私处时,贾峰嘴里忍不住发出渴望式的喘息。毛巾触碰到贾峰的肉茎,肉茎在毛巾下开始发胀变大,慢慢翘立起来,勃起的肉茎又长又粗,足有18cm。Jack看到了,心里开始发怵,心想要是让这人操自己,那肯定会很难受,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被人上过,他不得不设法保护自己。 贾峰闭眼享受着Jack的搓洗服务,忽然感到自己勃起的肉茎被放入了温润的口腔里,一根柔软的舌头正舔舐着自己的龟头,他睁眼一看,果然见到Jack蹲在自己跟前,正卖力地口着,Jack的口活很好,而他又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口,一种又痒又麻的感觉,痒入心扉,他全身开始痉挛,不得不再次闭眼继续享受Jack的特殊服务。Jack的舌头很软很温润,仿佛在给贾峰的肉茎做SPA。舌头带过之处,都能刺激起那里的神经,让贾峰的下体亢奋不已,他感到自己丹田处开始燃起一股欲火,欲火慢慢燃起,越燃越烈,到后来,仿佛燃成了一个火球,让他全身灼热难耐,纵使在热水的畅淋下,他全身还是禁不住在炙热冒汗,一股强烈的欲望正汇集成一团欲火,直冲脑门,令他禁不住大声呻吟,以宣泄自己心底久已压抑的情感。Jack已经从肉茎的颤动中感受到贾峰内心的骚动,他越发卖力了,不断深喉以激发贾峰的欲望,他的舌头一次次掠过马眼处,在舌头的挑拨下,贾峰马眼处渗出了晶莹的液体,在他的诱导下,贾峰快速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在贾峰几声饥渴的呻吟声后,他的肉茎开始急剧抽搐起来,这时Jack的舌头恰是时候地掠过他的马眼,一下就触发了发射的阀门,一股股热浆激射而出。Jack来不及松口,初始的两发激射直接喷入他嘴里,他赶紧松口,后面的几发已经接连而至,直接喷到他脸颊上。 贾峰在低沉的几声喘息后张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Jack挂满了浓稠粘液的脸颊,这时Jack张大嘴,吐出舌头上沾满的粘液,他站起身,一边往嘴里灌水漱口,一边擦拭脸上的粘液。贾峰看在眼里,他有点难为情,他没想到竟然射了这么多,而且还射入了Jack嘴里,刚想开口道歉,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尴尬地愣在那里。而Jack在清理过后,冲他笑了笑,关上水龙头,从上面的架子上拿下干净的浴巾,上前替贾峰擦拭身体,他这么一笑,让贾峰如释重负。 擦干身体后,俩人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Jack先上前打开床上的被单,招呼贾峰上床躺好,他这才翻身上床,躺在了贾峰身旁。这时贾峰还是很紧张,他从未试过全裸着跟同性睡在一起,淋浴过后,他已经清醒不少。俩人就这样僵直地躺着,过了很久,贾峰才打破僵局,侧身问Jack:“我可以跟你亲吻道晚安么?”这么平淡的一句话,让Jack心里泛起了涟漪,他知道,今晚又遇上好人了,他点点头,低声答道:“可以,当然可以呀。”得到他的同意后,贾峰翻身骑到他的身上,低下头,轻轻地在他温润的双唇上印了一下,这样点到即止后,贾峰翻身睡回自己刚才的位置,轻轻说了句:“时间不早了,咱们睡吧,晚安!”说完,他关掉了房灯,Jack在黑暗中轻声回答:“哥,晚安!”他忽然有了安全感,他知道,贾峰今晚肯定不会侵犯自己,于是,他合上眼,安稳地入睡。而身旁的贾峰还在为自己今晚所做的一切而愧疚,自己明明喜欢女人,但为何会对一个男孩有了欲望和冲动?他越想越愧疚,但他想对身边的Jack说声“对不起”的时候,却发现身旁的Jack已经响起了酣睡的鼾声,他不忍惊醒Jack,唯有独自呆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到了几点,在酒劲的作用下,才沉沉入睡。 第二天,当贾峰醒来张开眼的时候,发现Jack已经穿着整齐,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哥,您醒啦?昨晚睡的不错吧?”贾峰点点头,回道:“还好,你呢?”“我睡的不错呀,躺上床不久就睡着了。是了,哥,我要回去了,您能不能把昨晚的服务费给我?”“可以,你这就要走了吗?要不一起吃过早餐再走吧?”“谢了,哥,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贾峰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一看时间,原来快10点了,自己睡过头了,酒店的早餐时间都快过了,他下床找到自己穿的西裤,从西裤里掏出钱包,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的钱一张也没少,“服务费多少?我昨晚忘记问了。”“我是第一次接单服务,按规定收费是3000元。”“哦,那好。”贾峰见钱包里的钱不够,转身走到房间的保险箱前,用密码打开保险箱,从里面取出一捆百元大钞,数了30张递给Jack,然后歉声说:“昨晚辛苦你了,谢谢。”Jack接过钱,直接放入裤兜里,“谢谢哥,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您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说完,他转身走出房间,等他走近套间大门时,贾峰从房间里追了出来,喊道:“Jack,你今晚还会去上班吗?”Jack回头一看,见他衣服没穿,还是全裸着,于是冲他笑了笑,答道:“是的,我今晚还会去上班,您还会来找我吗?”他这么一笑,让贾峰心头一颤,一激动,话已经冲口而出:“会!今晚我肯定会来找你。”Jack自信地点点头,贾峰的回答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中,他用力拉开大门,回头冲贾峰挥手告别:“哥,我走了,今晚见!” 门忽地关上了,贾峰似乎若有所失,他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他才返身进房,洗漱后穿好衣服,上街继续打听贾博的下落去了。 贾峰去到贾博居住过的小县城,到处打听消息,然而,他在小县城里走了一个下午,依然没有打听到一点有价值的信息。正当他在县城里漫无目的地乱闯时,手机忽然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徐婧打来的,他接了,原来是问他合同的事。徐婧是个敏锐的女孩,她听出他说话没有神气,便追问他在哪里?他告诉她自己就在邻近的小县城,她二话没说,就开着小车到小县城来接他了。在回市里的路上,俩人进了一家农庄吃饭,她特意点了几个地方特色小菜,言谈之中,他在无意间透露了自己回国寻亲的事,她很是同情他的遭遇,但却苦于无法帮助他,唯有好言相劝一番。俩人吃完饭已经是晚上8点了,她驾车把他送回酒店。道别后,他看着她的小车驶远,偷偷上了停在酒店门口侯客的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他送到酒吧街的B-X酒吧。 不到半个小时,出租车就停在了B-X酒吧门口,贾峰下了车,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于是急匆匆进了酒吧。 再说晚上8点半,Jack准时回到B-X酒吧上班,签到后,他跟别的男模一起到休息间等待叫唤。刚过9点,冯经理就兴冲冲地走进休息间,一见到Jack便喊:“Jack,还坐着干吗?赶紧起来上房,有客人点你呢。”说完,他冲休息间里其他男模说:“你们呀,好好学学Jack,人家才来两天,就有客人点了个大全套了。”“哗…”立马有人惊呼起来,大全套可是上万的套餐,Jack个人能赚6000呐,别的男模都旁羡不已。“什么?有人点大全套?是谁?”不单别的男模惊诧,Jack自己也难以相信。“还能有谁?就是昨晚那个客人呀,你还愣着干吗?这么好的生意你究竟要不要接呀?”“接!肯定要接呀!”Jack一心以为就是Jason来找自己,自然满心欢喜,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冯经理上前坏笑着搭着他的肩膀,俩人一前一后出了休息间,很快就来到VIP8号包房外面。 冯经理敲了敲门,然后领着Jack走了进去,只见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宽敞的真皮大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一心要点他的徐总。Jack一见到徐总,扭头便想走,谁知被冯经理一把拉住了,低声在他耳边喝道:“你想干嘛!难道你不知道规矩么,一旦你同意接单就不能反悔,不然你今晚就算爬都爬不出这里,识相点,别惹我生气!赶紧过去向徐总问好。”Jack知道他说的话不假,能开这种场所的人,都是买通黑白两道的,要是自己这时反悔,就是自找苦吃了。想到这里,Jack唯有硬着头皮上前向徐总问好。 徐总斜靠在大沙发上,他那双眼睛正色眯眯地盯着Jack的脸蛋,帅气!想不到B-X这里还有这等好货色,他暗自赞叹着,内心已经按捺不住燃起了欲火。冯经理见Jack还是站着不动,在一旁提醒他:“Jack,你不知道大全套要做什么么?赶紧脱光了坐到徐总身边去!”Jack心里清楚得很,大全套就是从进门起,就得裸陪,在客人离开前,都得全裸着,而且对于客人的任何要求,只能完全照做,不能让客人有一丁点不满。心想今晚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既然逃不过,就唯有豁出去了。想到这里,他慢慢蹲下身,解开皮鞋的鞋带,脱下鞋袜,然后站起来,慢慢解着衬衣的纽扣,他宽衣解带的动作很飘逸,有种自然脱俗的美态,令徐总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时,Jack已经脱落上身的衬衣,露出上身白皙嫩滑的肌肤,胸口两粒粉嫩的小乳头,就象镶嵌在白玉中的红豆,格外惹人。 Jack开始在解皮带和裤扣,徐总在翘首以待,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只见Jack慢慢褪下外裤,露出白嫩的大腿、小腿,他的身材很标准,体态很美,让徐总看呆了,当他的内裤被脱下的那刻,那根藏匿在内裤里的肉茎跃然入目,让徐总怦然心跳,差点就冲动地站起来。 Jack一丝不挂地走到徐总面前,他胯下的肉茎虽然不是巨根,但确是不多见的佳品,茎身嫩滑透亮,龟头粉红,宛如一根晶莹通透的玉柱立在草丛中,下面悬着的阴囊光滑饱满,上面没有一根杂毛。看的徐总热血沸腾,禁不住就要伸手去摸,谁知Jack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伸手拿起几面上的洋酒,往小酒杯上倒满两杯,把酒杯递到他手里,然后举杯敬酒。徐总此刻欲壑难填,但他还是强忍住内心的欲火,跟Jack碰杯干了。冯经理看到俩人干上了,识趣地退出了房间,这时偌大的包房里就剩下Jack跟徐总俩人。 Jack继续倒酒、敬酒,徐总哪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君子,他一边喝酒,左手已经放到Jack两腿间的重点部位,抓起那根玉茎把玩起来。Jack对眼前这人全无好感,纵使肉茎受到刺激,却全没反应,任由徐总怎样玩弄,就是没有要硬起来的冲动。 三杯酒过后,徐总已经按捺不住了,一下扑倒Jack,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满嘴酒气地凑近他嘴边,急不可待地要跟他亲吻。Jack头一偏,巧妙地躲过徐总的吻,让这一吻直接吻到他的脸上。徐总哪里甘心亲吻落空,他用手扳住Jack的头,令其动弹不得,这才张嘴堵住Jack的嘴,浓烈的酒气冲鼻,把Jack呛的难受,不但如此,他还伸出舌头企图捣进嘴里与Jack舌吻。Jack紧咬牙关,让徐总的舌头只能在自己双唇之间捣动,他强吻了一会,没有得逞,唯有暂时作罢。 徐总很快就转移了目标,探嘴到Jack光滑且富有弹性的胸肌上,张嘴叼住粉嫩的小乳头,深吸、狂吮、快舔、轻咬……Jack两颗小乳头被轮番侵袭,阵阵酥痒通过乳头上的神经末梢往全身扩散,他的身体近乎失控地痉挛起来,不得不屏住气息,集中注意力抵抗着。Jack的内心在反抗着,纵使徐总再费劲,他也是波澜不惊,没有触发起一丝冲动。 徐总贪婪地吮吸着Jack的小乳头,小乳头散发着少男的体香,让他格外痴迷。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一直没离开过Jack的下腹,不断在玩弄着那根嫩滑的玉茎,摸捏着饱满的阴囊,他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他伸手一下抬起Jack的屁股,Jack一惊,心知不妙,但已经防不胜防了。这时,他的双手已经牢牢抓紧Jack的膝盖窝,令其动弹不得,股间那处神秘的菊穴已经被他一览无遗。 “徐总,别急,要不咱们先喝喝酒,等酒吧收了咱们再去酒店,我自然会好生伺候您了。”对于Jack的请求,徐总充耳不闻,此刻他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控,他用一只手顶住Jack双脚膝盖窝,腾出右手探向Jack的菊穴。菊穴好美,穴周的皱褶均匀分布,细毛稀少,穴口粉嫩,乍看就象一朵盛开的雏菊。徐总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冲动,他的右手移到穴口处,用双指用力掰开穴口,露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肠壁光滑粉嫩,在灯光下粉红透亮,令他的心狂跳不止,全身血脉贲张。Jack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脱身之计,但这时却无计可施,任他怎么劝说,徐总还是牢牢抓住他双腿不放。 这时,徐总拿起几面上的一瓶啤酒往菊穴上倒,冰凉的啤酒液哗哗地冲刷着Jack的股间,一道凉气透过穴口侵入体内,Jack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很快,一瓶啤酒冲刷没了,徐总用手指头轻触菊穴口,Jack连忙闭气,菊穴口紧紧闭合上。徐总的指头顽强地往菊穴口里钻,Jack再用力闭肛,也抵挡不了手指头的力量,手指头在一点一点地往里探入,很快就探进了一小截。Jack的菊穴很紧致,紧紧箍住了徐总的手指,他以为Jack昨晚没被破处,满心欢喜,手指一提劲,半截手指就进去了。眼看菊穴就要失守了,Jack内心再捉急也难以脱身,果然,整根手指很快进入了他穴道里,手指头触摸着他幼嫩的肠壁,他一个激灵,索性闭上眼睛,脑海里先后闪现出段裕、胡勇、王书海的身影,一想到他们,他眼里已然噙满了泪水。 Jack的穴道很暖和,徐总的手指宛如徜徉在温暖的空间里,让他愈加兴奋。在菊穴里一番捣腾后,他拔出手指,将食指、中指轮换着插入,待感觉菊穴松弛一点,他又往菊穴里探入了两根手指,他的手指又粗又硬,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把菊穴口撑得满胀。手指在穴道里快速抽插着,Jack很是难受,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的呻吟声很诱人,令徐总亢奋不已。 过了一会,徐总抽出手指,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扣,拉下拉链,掏出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他的东西不算长,也就15cm左右,但挺粗大。这时,徐总的JJ已经昂头挺立,深青色的龟头就如毒蛇的蛇头一样嚣张地昂立着,让Jack心里直发怵。Jack心知他想干啥,连忙轻声求道:“徐总,不要在这里,咱们到酒店房间去好吗?”但此刻徐总早已欲火焚身,哪里还会听Jack的哀求,只见他跨步跪倒在沙发上,调整好体位,昂立的龟头对准菊穴口,就待插入。正在这个危急关头,“砰”地一声巨响,有人用力撞开了包房的门冲了进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贾峰,在他身后,冯经理正惊慌不已地呼喊着:“先生,你不能硬来,这样不合规矩的。” 原来贾峰进了酒吧,径直走到包间这边,他不知道Jack在哪,便问包间外的服务员。当获悉Jack已经上房的时候,他急了,连声追问在哪个包间,服务员被他追的急,便领着他到VIP8包间,还没到包间,中途就遇到了冯经理,当他要求见Jack的时候,受到了冯经理的劝止。贾峰这时心急如燎,哪里会听冯经理劝?他径直冲到VIP8包房外,用力撞开了房门,于是出现了先前的一幕。 见贾峰冲了进来,徐总还是有所顾忌,为免失态,他连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机会难得,Jack赶紧翻身下地,躲到贾峰身后。“贾先生,你怎么来了?”徐总一边整束衣装,一边问。“徐总,很抱歉!我不让这位先生进来,但他硬要闯进来。好了,现在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吧?”冯经理急于在徐总面前将功补过,拉着贾峰的手臂,企图把他拉出去,谁知被他一下挣开。 贾峰踏步走到徐总面前,“徐总,给我个面子,放我弟回去吧。”徐总面露难色:“贾先生,这样不合规矩吧?昨晚已经礼让于你,今晚再要我礼让,是不是有点过了?”“是的,我承认有点过了,但是要是你肯放过我弟,以后不为难他,明天我就把合同给你签了,怎样?”贾峰这话戳中徐总的要害,他是个生意人,当然不会拿自己的生意作赌注,他知道贾峰在这笔生意中的关键作用,纵使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妥协了。见徐总点头同意,Jack赶紧过去穿衣服,等他穿好衣服,贾峰拉起他就要往外走,“等等,贾先生,合同的事你确定?”见徐总不放心,贾峰回头向他保证,“徐总,国内有句话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明天我自然会把合同亲自送到你办公室。”见贾峰作了保证,徐总这才放心,眼睁睁看着贾峰他们走出包房。见Jack被贾峰带走了,冯经理赶紧过来圆场,见合同的事情落定,徐总很快打消了刚才的不快,他让冯经理安排两个新人帅哥过来陪酒,冯经理见徐总没有责怪自己办事不力,喜出望外,连忙出去安排了。 再说贾峰领着Jack到收银台交过出台的费用,俩人走到酒吧外面,“抱歉!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回想刚才Jack一丝不挂躺着差点就被操的情形,他还是有点愧疚。“哥,您能来就好,这不正好救了我么?”Jack忽然感到自己很幸运,每次当自己遇到困难和危难的时候,总有贵人相助。他发现贾峰这时还牵着自己的手,这只手很温暖,就象小时候哥哥牵着自己走一样,他完全没有想到,牵着自己手的人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亲哥哥。 俩人坐出租车回到酒店,进了房间后,贾峰忽然正色对Jack说:“Jack,要不你别在酒吧上班了,那里并不适合你。”他说话声音不大,但铿锵有力,让Jack由心感激,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他迟疑了一会,才轻声回答:“哥,您不知道我的难处,只要赚够钱了,我自然就会辞工了。”贾峰追问他有何难处?他不肯说,贾峰还待追问,他突然伸手搂住贾峰的肩颈,嘴唇对准贾峰的双唇,坚定地印了下去。四片嘴唇相碰,迸发了激情的火花,俩人继而激吻着,越吻越起劲,越吻越疯狂。房间里开着空调,但丝毫挡不住他们内心的燥热,俩人很快倒在床上翻滚起来。 “哥,你喜欢我吗?”Jack定睛注视着贾峰的双眼,眼光里充满着期盼。“嗯,喜欢。”贾峰果然不出意料地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他笑了,再次送上他的热吻。俩人再次吻到一起,两根柔软的舌头在触碰中交缠着,口腔里很温润,让Jack感觉仿佛置身在温暖的海洋里,幸福来得太快!此刻的Jack,就在不经意间,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欲望在激吻中升温,俩人很快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裸身相抱在床上缠绵。刚开始时贾峰还有点不确定,甚至有点紧张,他的性取向一直都是异性,这是他第一次跟同性有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和交流。尽管内心迟疑,但他对Jack的爱却在激吻中升华,搂着Jack光滑的身体,让他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正是这种满足感,让他瞬间放下了思想包袱,勇敢地面对同性爱。渐渐地,他身体放松下来,并且享受地接受Jack热吻和爱抚。 “哥,舒服吗?”Jack一边用舌尖舔舐着贾峰的耳窝,一边咬着耳朵问,他嘴里的热气直往耳窝里钻,让贾峰很舒服,难以抗拒。 “嗯。”一个字吐出了贾峰的真实感受,这时,Jack的舌尖正沿着他的脸颊往下舔。舌尖很温润,舔过之处,勾起他的欲望之源,拨动着他的心弦,令他一时意乱情迷,用力搂紧Jack的身体,两具躯体在灯影下颤动,房间里充斥着俩人急骤的喘息。 Jack很快舔舐到了贾峰的胸口,用嘴叼起了他的乳头,用舌尖舔舐着、吮吸着、轻咬着……他的乳头很敏感,一阵阵酥麻感从乳头处的神经末梢向全身扩散,令他全身开始痉挛起来,“嗯…嗯…嗯”嘴里发出阵阵渴望的吟叫。然而,渴望还在延续,Jack的舌尖正沿着他的胸腹一直往下舔,很快便舔到了他敏感的三角区。这时,他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在释放,那根肉茎也开始复苏,当Jack的舌尖舔舐到茎身的时候,肉茎瞬间就膨大变硬,而舌尖掠过龟头的时候,他渴望的眼神变得更饥渴,伸手牢牢抓紧Jack的手臂,他的肉茎在不住地颤动,欲望一下被引爆。 “哥,想要吗?”Jack的声音恰是时候地在贾峰耳畔响起,他不由冲动地点点头。“哥,您以前做过吗?”他摇摇头,对于同性爱,他也是一知半解。“哥,您想做哪种姿势?”他迷惘地摇头,他从没跟同性做过爱,全无经验。“哥,要不我坐上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Jack已经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了安全套和小袋装的润滑油,撕开安全套的封口,套在他充分勃起的肉茎上,再撕开润滑油的封口,把润滑油倒在手心里,用手指沾了涂到自己菊穴上,然后用手指扣入菊穴里抽插一会进行扩肛,待感觉菊穴口稍微松弛些了,这才将手心里剩余的润滑油涂抹到他戴着套的硬J上。准备功夫做好了,Jack一屁股坐到贾峰的小腹上,用手抓住硬J定好位,这才提臀向下,菊穴口对准坚挺的肉茎,慢慢地坐下去。 Jack身体重心往下,感觉到贾峰的硬J顶到菊穴上了,他屁股稍稍往下坐,贾峰的大龟头就顶入了菊穴,顺着穴口缓缓进入穴道。穴口被撑开那刹,Jack感到被撑痛了一下,他呼气放松,屁股继续往下蹲,贾峰坚挺的肉茎往穴道里深入。“呃…”随着Jack畅快的一声叫喊,他的屁股已经一坐到底,贾峰整根肉茎已经全部进入菊穴,尽根而没。“哥,舒服吗?”Jack一边跃动着屁股,一边问。此刻贾峰的硬J被括约肌紧紧箍住上下滑动,一股前所未有的紧握感让他的肉茎亢奋不已,他没想到,男人的菊穴比女人的阴道还要紧致。这时,活塞运动产生的热量令他全身亢奋,一股欲火正在他丹田处越燃越烈。“嗯…”他的话音也在兴奋中跑调,他在懵懂中开始领略到男男之爱的畅爽,“啊…啊…”嘴里不时发出阵阵畅快的吟叫。 随着Jack的身体不断跃动,贾峰坚挺的肉茎在Jack的体内上下滑动,顶入到他的菊穴深处。Jack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菊穴还是跟之前一样紧致,贾峰粗大坚挺的硬J把他的菊穴满撑满胀,刚进入时还是有点不适,但由于他内心没有抵触,心境放开了,菊穴自然也放松了,而他采用的体位又是以他为主动的,刚开始时主动权就掌控在他手里,可以自我调节身体跃动的节奏,不用一会,他的菊穴已经适应了与硬J的交合。渐渐地,不适消失了,换来的是交合所带来的畅快。贾峰的茎体长,顶得更深入,令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畅快,顶的舒服,他嘴里也跟着交合的节奏畅吟起来。 贾峰躺在床上,刚开始他只是被动地接纳着,但进入Jack体内后,菊穴的紧箍感让他的硬J格外亢奋,硬J与括约肌的摩擦产生的热量很快扩散到他的全身,令他灼热难耐。此刻,他感到喉咙干渴的厉害,一股股冲动脉冲式地溢上脑门,让他脑门发热,额上不住渗出汗珠,不一会,他全身炙热冒汗,内心的欲望犹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澎湃而出。内心的冲动令贾峰情难自制,他伸出有力的双臂,双手搂住Jack的腰,提臀挺枪深刺,他的硬J强有力的挺入Jack体内。贾峰的动作很猛,硬J在穴道里快速抽送,灼热的肉棒在Jack体内翻龙倒海,掀起了阵阵热浪,交合处强烈的摩擦犹如燃起了炽热的火球,同时点燃了俩人的激情,俩人很配合地摇曳着躯体,尽情泄欲。火辣辣地热感快速传导到俩人全身,让他俩畅快淋漓,畅爽不已。Jack更是饥渴地吟叫着,身体后倾,双手紧紧抓住贾峰的小腿,他抓的很用力,手指都在小腿上掐出了指甲痕,而贾峰此时全情投入,居然一点都感受不到疼痛。 过了一会,贾峰翻身骑到了Jack身上,扬鞭飞骑。Jack脸朝下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贾峰直接骑到他身上,双手从腋下环抱着他的身体,双膝顶住他的膝盖窝,那根坚挺的肉茎一下接一下,就象打桩一样,直挺挺深入他的体内。贾峰这时就象一个战场上的勇士,骑在Jack身上扬鞭策骑,鞭鞭有力,深入到位。两具身躯叠合在一起,犹如在大草原飞骑一样畅快,俩人忘我地交合着,很快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贾峰的硬J在Jack体内狠插几下后,随着茎身一阵剧烈地抽搐,硬J在亢奋中尽情释放着……他直接累趴在Jack背上,粗犷地喘息着。激情的欲火浸湿了两具热情的躯体,寂静的房间里,低沉的喘息声此起彼落。良久,喘息声慢慢变均匀了,待激情褪毕,贾峰方从Jack背上挺起身来,他慢慢抽出还处在半硬状态的肉茎,只见肉茎头部的安全套里,浸满了浓稠的粘液,他禁欲多时,这一发,射的可不是一般多。他小心摘下安全套扔到床边的垃圾篓里,从抽纸盒里抽出纸巾擦拭肉茎上的残留粘液。这时,Jack回首看着贾峰清理,俩人深情对望,眉目传情,很快,贾峰又扑到他的身上,俩人再次甜蜜拥吻,再次翻落在床上缠绵。 过了好一阵子,俩人温存够了,这才起身进去浴室冲洗。浴室里,在柔亮的灯光下,俩人紧搂着躺在大浴缸里泡澡,激情过后,大浴缸的按摩水流正好给他俩的身体来个放松。贾峰还是第一次跟人同挤在一个浴缸里泡澡,还好汉诺大酒店是涉外五星级酒店,浴室宽敞,浴缸也大,而且浴缸正对着窗台,透过窗台的玻璃,窗外的夜色一览无遗。此时,月朗星稀,明月正对着俩人,仿佛在朝他们俏皮地眨眼。Jack很安然地躺在贾峰身上,俩人赤诚相见,无拘无束地交谈着,情到浓时,他几次扭头跟贾峰甜蜜相吻,此刻,他已经把眼前这位大哥哥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样相待。 舒服地泡过澡后,俩人回到床上继续温存。贾峰放下思想包袱,放开了情怀,把Jack搂到自己怀里,用他火烫的双唇,一次又一次地对着Jack温润的双唇深深地印了下去,俩人犹如热恋中的情侣,深情地拥吻着对方。不一会,贾峰胯下的大物又再次复苏,亢奋地翘立起来,看着他昂首挺立着的大龟头,Jack善解人意地冲他俏皮一笑,转身背对着他,微翘着屁股,只见翘臀之间,美菊隐现,引人遐想。贾峰的思想再次被自己的下半身主导着,饥渴地从后抱住Jack的双肩,勃起的肉茎已经急不可耐地挺到了Jack的股间。“还有套和油吗?”他兴奋得几乎颤抖的声音在Jack耳畔响起,Jack没想到,在这么冲动的一刻,他还能记住要做安全措施。Jack心底一热,他轻声说:“哥,不用了,咱俩都很干净,不戴套也行。你说呢?”他特意用了问句,试探贾峰的反应。“嗯,我们都很干净,但我就这么进去,会弄痛你的。”Jack坚定地摇摇头,“哥,有你在,我不怕痛。”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一次生病了,妈妈谢茹带着他俩到医院看病,医生果然开了针剂,他很害怕,又哭又闹,不肯打针,这时哥哥就上前抱住他,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安慰他说:“弟弟别怕,有哥哥在,你就不会痛。”就这样,哥哥把他抱紧坐在凳子上,他感到很踏实,一下子就停止了哭闹,他紧紧地抱紧哥哥的身体,护士打针时,他只是感到象蚂蚁咬般轻微痛痒。这次过后,他就特别愿意让哥哥抱自己,觉得特有安全感,想不到,他今晚又找回了儿时的感觉。 刚做完爱不久,Jack的菊穴还是处于较为放松的状态,贾峰用强有力的龟头顶住他的菊穴口,慢慢往里冲顶,居然毫无阻力就顶进了穴道里,纵使没有用润滑油,他也只是在龟头撑开穴口时感到痛了一下,随着肉茎顺利进入菊穴,疼痛一纵即逝,换之而来的是满撑满胀的痛快感。随着肉茎在穴道里来回抽送,肠道慢慢变得润滑放松,满撑满胀的感觉已被热感悄然取代,贾峰灼热的硬棒在他体内捣腾着,顶的很深入,让他体内的燥热燃爆到极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 俩人变换着姿势激情做爱,躯体间亲密的接触让他俩饥渴难耐,唯有用更猛烈的动作来泄欲。交合的欢愉让他俩忘记了性别,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全情投入到同性爱中。俩人畅快淋漓地运动着,纵使房间的空调开到了20度的低温,依然挡不住他们之间的热情,只见在窗外明月的射影下,两具大汗畅淋的躯体叠合在一起,在温柔的月影下不断摇曳……房间里,床脚“咯吱咯吱”的响声、贾峰低沉的吼声跟Jack低婉的吟叫声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一曲扣人心弦的性爱交响曲。 曲罢消停时,俩人已经做爱超过了40分钟,姿势变换过好几个,俩人从床上战到了床下,从床头交战到床尾,Jack经历男性爱无数,唯有这次感觉最强烈,最让他难忘。事后,Jack躺在贾峰怀里,面露甜笑,似乎还意犹未尽,贾峰半搂着他,俩人愉快地聊天,贾峰不时轻抚他的头发和脸颊,轻吻他的额头,亲吻他的嘴唇,对他的真情流露,溢于言表。 临近天亮时,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床脚“咯吱咯吱”的响声,俩人再度激战,不时传出贾峰兽性的吼叫以及Jack畅快的吟叫,声音此起彼伏,持续了近半小时才嘎然停止。纵欲过后,贾峰心满意足地搂着Jack光滑的身体入睡。这一觉,睡的格外甜,直到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他的好梦,他微微张开眼睛,窗外阳光耀眼,伸手一摸,身旁的位置空了,他连忙坐起来,伸手拿起放在床边几面上的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就传来了徐总的声音:“贾先生早,我已经回到办公室了,您什么时候到?”他抬手看看手表,时针刚过10点,“您稍等一下,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他才看到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息,点开一看,原来是Jack发来的:哥,我先回去了,见您睡的香,没叫醒您,没经您同意,我用您的手机拔打了我的号码,留下信息给您,有空再联系。 贾峰赶时间,顾不上回信息,冲进浴室洗漱一下,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就匆匆往外走。到了酒店外面,搭上出租车就往徐总厂里赶。一路畅通,10点45分不到,他就出现在徐总办公室里。徐总见到他,心踏实多了,亲自沏茶接待,喝过一口热茶,贾峰从公文包里拿出经过总部批复的合同,双手递给徐总,徐总接过来认真细看一遍,满意地在合同上签名盖章,然后递回给贾峰,贾峰签好名,把其中一份交到徐总手里,徐总接过合同,顿时笑逐颜开,俩人愉快握过手,第一次合作就算成功了。俩人坐下闲聊喝口茶后,徐总亲自开车把贾峰送到快递点,亲眼看着他把其中一份合同装进公文袋发出国际快递。眼看合同落定,徐总满心欢喜,邀请贾峰共进午餐,心想以后还要跟他打交道,不好再推却,贾峰便点头答应。 到了约定的饭店,徐婧早就在房间里候着了,历经大半个月,合同来之不易,她心里感激贾峰,席间不停给他斟酒夹菜。三人把酒言欢,在徐总父女频频相敬下,贾峰喝了不少,而且徐总选的是高度茅台酒,到散席的时候,他已有八九分醉意,走起路来脚步踉跄,重心不稳,要由司机扶着他出门。三人在饭店门口道别,徐婧让司机送贾峰回酒店,车刚要开走时,她还是放心不下,上车亲自相送。看着车开远了,徐总仗着自己久经考验,竟然自己驾车回到厂里。合同是他的心头大事,现在合同落定,他就安心了,再加上酒劲上头,所以一回到厂里就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再说徐婧送贾峰回酒店,到了酒店后,贾峰一下车就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徐婧见状,便让司机先回,自己搀扶着他回房。贾峰平日很少喝白酒,象这种高度茅台酒更是从没喝过,这时酒劲一起,进房就趴倒在床上一醉不起。徐婧连忙跑去浴室搞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只见他满脸涨红,满嘴酒气,鼾声不断,她不禁摇摇头,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替他收拾房间,等收拾好了,她也有了醉意,便靠在床边的椅子上想休息一会,不想一下就睡着了。 贾峰这一醉,一直睡到凌晨四点多才醒,足足睡了超过12个小时,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女孩子的俏脸,“徐婧?她怎么在这里?”他依稀还记得中午跟徐总父女一起吃饭,觥筹交错,自己跟徐总干了很多杯,至于饭后怎么走出饭店,怎么回到酒店,他现在是直接断片,怎么也记不起来。酒后头还很疼,口干渴的厉害,他想下床倒杯水,谁知双手乏力,一下没把身体撑起来,上身起了一半就倒回床上。徐婧在睡梦中听到“砰”的一声,睁眼看到贾峰醒了,连忙上前关切地问:“你醒啦?感觉好点没?要不要喝口水?”贾峰点点头,她便到房外倒了一杯温水送了进来,他接过去“咕噜咕噜”喝完,喉咙的干渴顿时缓解了,他感激地望着她说:“徐婧,辛苦你了。没想到我醉成这样,我…我没做过什么吧?”说到这里,他脸一下子就涨红了,“你喝的烂醉,还能做什么呢?进房就倒床上睡着了。”听她这么说,他才放心,“那就好,我…我就怕自己酒后乱…乱性…”他越说声音越低,但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毕竟俩人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到这里,她羞得满脸绯红,低头不语。 “你应该也困了吧,要不你也上床歇息一下?”听贾峰这么说,徐婧当场眉头一皱,“贾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跟国外那些女孩子一样开放是吧?要是你这么想,那你就错了。”见徐婧误会,贾峰连忙解释:“徐婧,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让你睡床,我到外面沙发上睡就好。”他说着,一边起身下床,到床边的衣柜里拿出备用的枕头和被子,见他一脸较真地解释,她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贾峰拿着枕被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徐婧见时候还早,便上床打算睡一会,她钻进被窝,里面还存有他的余温,她嗅着被子和枕头上残留着的男人体味,原来这就是他的味道。想到自己跟他同用一套枕被,无异于同床共寝,不禁脸红耳赤,她早已对他萌生爱意,而他刚才那种君子表现,令她更为心仪。她双手搂着被单,就象搂着他一样,她脸带笑意,很快就甜蜜入睡。 贾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思绪良多,一闭上眼,Jack的身影就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内心开始不安,既悔又怕,害怕自己会沦为同性恋,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性取向会有所变,但他却大胆地尝试了同性爱,一想到这里,他就懊悔。但另一方面,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已经对Jack有了超越友谊的情感,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深陷下去,他就后怕。“不知道他今晚怎么呢?自己没去酒吧找他,他会不会失望?会不会责怪自己?”尽管他内心在抗拒,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想Jack,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他难以入眠,索性睁着眼呆望天花板,坐等天亮。 早上8点多,徐婧醒了,她长长伸了个懒腰,这才起身下床开门走出房间,看见贾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电视。“你醒啦?昨晚睡的好吗?”看见徐婧出来,贾峰连忙按熄手上的烟蒂,“我昨晚睡的可香了,你该不会偷偷进来过吧?”“不…不…你可别乱猜疑,我怎么可能偷…偷进房?”贾峰急忙解释,他一急,脸就憋红了。徐婧“噗嗤”一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冲他坏笑说:“你别那么认真好不好?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是正人君子,我又怎么可能怀疑你?”她顿了顿,接着说:“你是不是一直没睡?大清早在抽烟,这对身体不好。”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表示接受她的意见。见大家都没睡意,俩人干脆轮着去洗漱,然后一起到酒店餐厅吃早餐。 吃过早餐,徐婧就离开酒店回厂里上班了。贾峰酒虽醒,但头还在疼,全身乏力,想着没事,索性就回房睡觉。这一觉一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起床洗漱一下,就下去餐厅吃晚饭。吃完晚饭,想着回房也无聊,于是上街溜达溜达,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边走边欣赏夜景,走着走着,竟然又走到了酒吧街。他看着街上闪烁不停的广告霓虹灯,街头的几间酒吧都是敞开式的,门外不乏有男女公关在招徕客人,很多年轻人结伴进入酒吧,酒吧里气氛很嗨,有激情动感的乐声、人们的欢呼呐喊声、斗酒猜拳的喊声、还有歌手现场演绎的歌声……他内心虽然还在抗争着,但脚却不受控地往里走…… 回说前一天,Jack一早醒来,见贾峰搂着自己睡得正酣,不忍心弄醒他,轻轻拉开抱住自己的双手,悄悄下床。洗漱穿戴好了,见贾峰还在熟睡,他拿起贾峰放在几上的手机拨通自己号码,存下贾峰的手机号后,便离开了酒店。 Jack出了酒店,先到医院探望奶奶,阮容术后恢复得不错,他仍然坚持天天前往医院看望。阮容最不舍的就是这个孙子,每次见到他时,总是握住他的手,用慈祥的目光盯着他看,好象怎么看都看不够,而他则会轻声陪她聊会天,就算离开时,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多望几眼。本来今早是要给阮容交药费的,但他早上没叫醒贾峰要钱,这时身上只有不到20块,唯有跑去值班医生那里求情,让医生通融一下。值班的是位女医生,心肠软,见他祖孙情深,便同意先用药,让他尽快想办法把钱补上,他向医生千恩万谢后,这才离开医院回校上课。 回到学校,他又恢复了贾博的身份。为了省钱,他连早餐都没吃,光喝一杯白开水。上课前,他按留存的号码给贾峰发去信息。中午,冯渊过来找他去吃饭,特意给他多点了肉菜,这些天他过度劳累,人消瘦了,她看在眼里,好生心疼,除了主动到医院照顾阮容外,她只能利用中午吃饭时间多陪陪他。 吃完午饭,贾博没来得及午休,就跑到海哥的工作室工作去了,只要下午没课,他都会在海哥那里帮忙。中途忙中偷闲看看手机,发现贾峰一天都没回他信息,他不知道贾峰喝醉酒了,以为贾峰也是玩过即弃,心里好生难过。 晚上,贾博又以Jack的身份回去B-X酒吧上班,见到高寒,忍不住把昨晚的事告诉了他,他听完后,断定贾峰就是逢场作兴,连声说Jack傻帽,Jack听了更是难受,以致整晚都闷声不乐。 大约10点,来了位港商客人,Jack、高寒和另外两个小弟都被选中作陪,一坐下,这位豪爽的港商就甩给他们每人500块小费,让他们脱光了相陪。四人脱光后,四具鲜活的肉体呈现在港商面前,他摸摸这个,亲亲那个,左拥右抱,很是快活。Jack心情不好,整晚都脸无表情,而高寒就不一样,主动投怀送抱,跟港商打情骂俏,陪酒作乐。高寒人也帅气,JJ也大,他主动把港商的手拿到自己两腿间,任由港商抚弄,这样一来,港商就被他迷住了。原本港商看中的是Jack,想点他出台的,但见他无精打采的,一点也不主动,港商心里不爽,误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于是改变主意,离开时只点了高寒出台。Jack正是缺钱,现在生意又黄了,他更发愁了。下班后,Jack寻思贾峰既然不理自己,得找他把昨晚的小费给要回来,于是,他去到汉诺酒店,径直去到贾峰房门外。他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按响了门铃。 按了一次门铃里面没反应,Jack又连按了两次,终于把徐婧给吵醒了。当房门打开时,Jack看到开门的竟然是位漂亮的年轻女孩,惊诧至极,连忙托辞说自己找错房间了,尴尬地离开。而徐婧真以为是找错房间的,也就没把这事告诉贾峰。 离开酒店后,Jack好生后悔,现在钱没收到,身上就那500块,欠医院的药费又结不了,他开始埋怨自己,对贾峰也起了怨恨。 为钱所困,Jack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今晚回到B-X酒吧,特意去巴结冯经理,好让他给客人推荐自己。五一假期刚过,到酒吧消费的客人本就不多,开包房的到现在还没有,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心急如焚,好几次跑到酒吧门外,站在门口招徕客人。 贾峰的脚不听指挥,径自走到B-X酒吧门口,刚好看到了站在门外招徕客人的Jack,俩人四目对望,看到对方所表现出来的神情却不一样。贾峰看到Jack,喜出望外,而Jack看到他,神情却很是复杂,但还是主动迎上前来招呼他入内。难得贾峰送上门,Jack正好趁机把前晚的小费收回来,于是,他勉强挤出笑容,把贾峰领进了包房。 坐下后,Jack主动挨近贾峰,生怕他会点别人作陪。其实他不知道,贾峰就是冲着他来的,能见到他已是心满意足,又怎会看上别人?为免象前晚那样收不到小费,所以刚坐下,他就主动开口让贾峰先付费。贾峰问他小费多少?他说连前晚的一共3500块,贾峰二话没说,从钱包里点了35张大钞交到他手上,看着他接过钞票时欣喜的神态,贾峰不由摇了摇头,误以为他也是那种贪财的人。其实他不知道Jack的情况,这3500块可是阮容的救命药钱。 付过小费,贾峰又点了啤酒,啤酒刚送上来,Jack就开始主动脱衣服,看到他脱掉上衣,贾峰很是惊诧,当他要脱裤子的时候,贾峰连忙出言制止。见Jack今晚好象变了另一个人,贾峰好生失望,但他还是忍住了,独自去点歌飚唱,聊以宣泄内心的不满。放声宣泄一轮,他心情平复下来,回到座位上跟Jack喝酒玩骰盅。 “我不是让你别回来上班么?你怎么不听?这里真的不适合你。”贾峰灌下一杯酒后,忍不住要再劝劝Jack。“哥,你说的轻巧,我不上班哪来的钱?”Jack苦笑着回答。“钱钱钱,开口就说钱,钱真有这么重要么?”一听Jack提钱,贾峰就气了。“哥,你说对了,钱真的很重要,起码对于现在的我。”“你!唉……”贾峰一声叹息后接着说:“你就不能好好爱惜一下你自己么?”Jack听了,忍不住难过掉泪,他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黯然答道:“哥,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的难处……别净说这些了,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玩乐的么?来,弟弟敬你!”贾峰拿起面前的酒杯,跟Jack碰杯后一口干了,这种啤酒他喝惯了,但这杯啤酒却感到很苦涩,他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大男孩,脸上却有同龄人不该有的沧桑,他又开始心生爱怜。“哥,来,咱们再干一杯,今晚咱俩尽情喝,一醉方休,好不好?”Jack又为他倒满了一杯,他拿起来一口喝完,这杯比刚才那杯更苦涩,他一杯接一杯喝着苦涩的酒,心里就象打碎了五味瓶一样,百感交集,他好生感慨:怎么Jack就这么不怜惜自己?要是他是自己弟弟,自己一定不许他这么做。他不由自主又想到了贾博,好生挂念,不知道弟弟过的好不好?一念之下,他眼睛开始湿润了…… “哥,怎么啦?你怎么哭了?”Jack观察力强,哪怕是一个小细节,他也不会落下,看到贾峰眼眶红润了,他不明白贾峰为何难过?“没事,我只是想起了我弟弟,有点感触。”“你弟弟?你弟弟应该跟你一样帅气吧?”Jack听说贾峰还有个弟弟,立马产生了好奇心。“我已经十多年没见过他了,他现在长什么模样,我还真不知道……”说到这里,思念深切,他不禁流下了眼泪。“哥,怎么回事?可以跟我说说吗?”贾峰摇摇头,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下,“如果他还在,他应该跟你年纪差不多了。”“哥,究竟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贾峰欲言又止,犹豫片刻,他方答道:“我们失散多年了,所以不知道他的近况……”“哦”Jack明白了,他宽慰贾峰说:“哥,你人这么好,上天会庇佑你弟弟的,你们肯定会有相见之日。”“希望吧……”贾峰抬头望着Jack,只见他阳光帅气,五官精致,看着看着,贾峰突然放下手上的酒杯,一把把他搂进怀里,用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动情地说:“我知道你有苦衷,但是你要相信,再难过的坎也能迈过去的,你要好好的珍爱自己。”Jack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Jack差点又动情了,他何尝不知道贾峰在对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他确实有苦衷,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他索性就这样让贾峰抱着,沉默不言。 房间里一下变得很寂静,静的有点怕人,良久,贾峰才恋恋不舍地放开Jack,站起来往外走。Jack拿起上衣快速穿上,跟在他后面,默默地送他出去。走到酒吧门外,贾峰忽然回过身,一把搂紧Jack,就这样搂着,俩人都没说话,过了一会,贾峰凑嘴到他耳边说:“其实你很优秀,别埋没了自己。”说罢,贾峰在Jack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放开他,对他说:“你回去吧,好好想想,希望你能找回自己。”说完,他冲Jack挥手道别,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贾峰远去的背影,Jack还呆站在原地喃喃自语:“Jason哥,我会记住你的话了……”说着,眼泪已经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那天晚上,贾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满是Jack的影子,挥之不去,驱之不散。每次想到Jack,他都会自然而然地想到自己的弟弟贾博,“弟弟,奶奶,你们究竟在哪?你们知道吗?我无时不在惦念着你们。爸!妈!你们在天之灵要指引我,好让我们早日团圆。弟弟,我的好弟弟,你究竟在哪?哥找你找得好辛苦。”一想到这里,贾峰忍不住又落泪,眼泪一下就浸湿了枕巾,他不单眼睛流泪,甚至连心都在滴泪。这十八年,对他而言,并不是一般的难过,每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一想起自己还有心愿未了,他都会咬着牙根坚持。十八年来,就是这股寻亲的意志让他坚持下来,然而,回国已经接近一个月,弟弟还是了无音讯,他忽然感到自己心好累,累得几乎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一早,不管机会是那么渺茫,贾峰还是坚持他的寻亲之旅。吃过早餐后,他又坐上了前往小县城的大巴,又一次在小县城里漫无目的地走访着,他见人就问,然而他说不出奶奶和弟弟的相貌,手上唯一的照片也是18年前的。18年了,人经沧桑,阮容早已容颜已变,而贾博更是从小屁孩变成一个帅气小伙子。事实就是那么残酷,尽管贾峰在县城里走了一整天,问过的人无数,但却没有一个人能提供到有价值的信息。走访期间也碰上不少好心人,更有志愿者给他制作了寻亲的传单在闹市派发,可依然没有见效。 走了一整天,贾峰身心疲累,黄昏时分,他在一棵大树下坐着休息,他从衬衣口袋里小心拿出那张已经发黄的黑白照片,这是阮容留给他的唯一一张照片,照片里,阮容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抱着弟弟贾博,而他就站在阮容身旁,三个人面露微笑,好温馨的场面,每次看到这张照片,都会给他莫大的勇气和鼓励,他坚信有一天,他们一定会一家团聚。看着看着,眼泪嘀嗒嘀嗒地滴落在照片上,这些年来,他的泪水已经无数次洒落在照片上。这张照片,是阮容决定要把贾峰送给贾民夫妇收养后去照相馆照的,送走贾峰那天,她偷偷把这张合照跟谢茹送给贾峰过生日那条项链一起放入他的口袋里。到了贾民家里,贾峰才发现项链和照片,为免贾民夫妇看到,他偷偷收藏起来,果然在几天后,贾民夫妇就带着自己出国了,要不是他提前藏起来,估计它们早就被贾民夫妇丢弃了。为了不被贾民夫妇发现,他一直把它们收藏在自己床板下,所以任凭贾民夫妇怎么收拾他的房间,都没发现到它们。 眼看夕阳西下,快天黑了,贾峰收好照片,踏着夕阳的余辉走回县城汽车站,坐上了回市里的大巴。走了一天过于疲累,一靠到坐椅上,他就睡着了,他在梦里朦朦胧胧看到了弟弟贾博,但离自己好远,完全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听到他的声音,那把声音好熟悉,好象在哪听过?但他一时想不起来,于是他尝试朝贾博那边走过去,但相隔的那条路没有尽头,他一直走…一直走…,走了三天三夜,最后实在走不动了,他停下来休息,谁知一坐下就起不来,他伸出双手,拼命喊叫,想让人拉他一把,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用力抓住他的双手,把他拉了起来。站起来后,他想向那人道谢,但那人却背过身了,看不清那人的脸,他尝试想走过去把那人的身体扳过来,但那人时隐时现,怎么都接近不了…正在这时,天上突然闪过一道雷电,那人被吓到了,转身扑向他怀里,这时,这人的容貌清晰可见,居然就是Jack!“啊!”贾峰大叫一声,梦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身旁的乘客也被他的大喊声吓到了,见他一额头汗,连忙关切地询问,他摇摇头,告诉他们说自己是在做梦,大家这才放心。这时,车到站了,他最后一个走下大巴,又一次从淳朴的县城回到了繁华的都市。 贾峰就在附近的小饭店随便吃点东西,想到刚才的梦境,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Jack会无端进入自己梦中?难道他会是自己一个很重要的人?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恢复了之前的想法,无论如何,都要拉Jack一把,不能再让他沉沦下去。可转念一想,既然人家都说有苦衷了,自己无凭无故地去帮他,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多事了?想到这里,他还是犹豫不定。 离开小饭店,他打算散散步,于是就沿着市道慢慢走,观赏一下沿途的市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他又走到了酒吧街附近,他站在通往酒吧街的前一个十字路口举棋不定,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发愣。突然,行人绿灯亮了,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让他打定主意,走过马路,坚定地朝着酒吧街的方向走去。 第三节、我的世界只差一个你 再说当晚Jack看着贾峰转身离开,茫然若失地愣在那里,他心里很难受,生活的苦难再多他也能承受,但贾峰的误解却让他很难受,他喃喃自语:“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委屈的泪水从他脸颊缓缓流下,此刻,他的心都快碎了。他跟贾峰虽然认识没几天,然而他对贾峰的感情很不一般,原本以为可以跟贾峰好好交朋友,没想到还不到2天就被现实捣毁了他的梦想。 Jack神不守舍地走回酒吧,服务生一见他就告诉他冯经理找他,让他马上过去VIP2包房。他到了VIP2包房外面,正想敲门进去,刚好碰到冯经理从里面出来,一见到他,就把他带了进去。原来那名港商又来了,还指定点他作陪。 Jack进了包房,只见包房里已经玩嗨了,除了高寒,还有小黄,俩人都脱的一丝不挂地在台上跳舞,而港商则翘着二郎腿坐下台下观看。见到Jack进来,港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旁,仔细打量一番,越看越喜欢。这时冯经理趁机上前邀功:“老板,Jack原本要跟客人出台的,就是知道你喜欢他,我特意把他给留下了。”听他这么说,港商不禁满意地点点头,甩手给了他200小费,他接过小费,向港商点头哈腰地道谢后,转身出去了。待冯经理走后,港商给了Jack600块小费,让他脱光了作陪。 Jack接过小费放进裤兜里,坐着先把鞋袜脱了,然后站起来开始宽衣解带,港商坐在旁边,看着他的衣服一件件褪下,露出白皙嫩滑的肉体,当看到他的下腹时,港商一下子就看直了眼,一直盯着他的下体在吞咽口水。港商阅J无数,但象Jack这么漂亮的JJ却不多见,就象一根光滑无暇的玉柱,虽然还没勃起,但足以令人激动。港商忍不住伸手抓住玉茎,就象拿到宝贝一样爱不惜手,轻捏把玩起来。 把玩了一会,玉茎已然翘立起来,昂首挺立着,粉嫩的龟头特别耀眼,就象镶嵌在玉柱上面的宝石。Jack的阴毛不多,玉茎下面吊垂着饱满的阴囊,阴囊细嫩光滑,上面没有一点杂毛。港商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玩的兴起。台上的高寒和小黄,还在跟着强劲的节拍,卖力地扭动着身体。过了一会,音乐停了,俩人这才走下舞台,走到港商身旁坐下。高寒为大家倒好酒,提议一起干一杯,港商这才放开Jack的玉茎,这时玉茎已经充分勃起,屹立在港商面前不停跃动着,港商一手拿起酒杯,探出另一只手重新握住玉茎,玉茎的手感太好,实在让他不舍得放手。 四人一起玩骰盅,高寒最精,输的最少,他不但会玩骰盅,还很会做人,每次港商输了,他都会自动替酒,就算不替,他也会主动敬港商,一起干杯。玩了个把小时,大家酒都喝的差不多了,港商也喝了不少,这时酒劲上来,憋得满脸通红,他色眯眯地盯着Jack的脸蛋,面对这么帅的男孩,他已经失去了抵抗力,忍不住张嘴就往Jack嘴上亲,他喷着酒气的嘴巴,把Jack呛得难受,于是别过脸,让这一吻直接亲落在脸颊上。亲嘴落空,港商不乐意了,凑嘴再次往Jack嘴上亲去,他脸一别,这吻又亲在了他脸上。港商开始不满了,他伸出双手捧住Jack的脸颊,伸嘴对准Jack的双唇狠狠地印了下去,他这一口下去,堵住Jack的嘴,几乎让Jack透不过气。Jack被这么强吻,心里感到很不舒服,想挣扎,但港商捧住他的脸颊不放,而且,港商的舌头还不断往他嘴里钻,这个举动让他难以接受,他尝试着挣脱,但港商还是纠缠不放,他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双手用力一推,把港商推得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到沙发上。港商没想到Jack会这么用力推开自己,让自己在其他小弟面前出丑,他又气又怒,站起来甩手就给了Jack一巴掌。顿时,房间里的人都被吓到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大家都在紧张地看着俩人,不敢作声。Jack被打了一巴掌,脸上刹那间火辣辣地,他用手捂着脸,看着面前一脸怒色的港商,竟一时不知所措。 被Jack这么一推,港商顿时没了兴致,他余怒未消,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包房。过了一会,冯经理冲进了包房,把Jack臭骂了一顿,虽然还不解气,但港商已经唤不回来了,他也只能警告Jack一番了事。待冯经理出去后,见Jack满脸委屈地坐在那里,高寒捡起地上的衣服递给他,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聊以安慰,然后跟小黄一起默默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Jack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他心情原本就不好,再加上冯经理骂的很难听,让他难堪至极,他这时孤独无助,心里特难受,忍不住独自在伤心哭泣。 接下来的一天,贾博的心情不佳,心情一差,倒霉事就接踵而至……上学路上,好端端的运动鞋走着走着就绽开口,附近又没有修鞋的,他唯有穿着露出脚趾的破鞋去上课,结果在教室里让秦鑫趁机取笑他,说他在引领新一季的潮鞋潮流,让他在全班同学面前难堪。要不是高寒站出来替他解围,估计还会让秦鑫那伙人继续嘲笑。中午时候跟冯渊一起去饭堂吃饭,她突然递给他一双新鞋子,原来他班里有个女同学跟她要好,第一时间把上午的事发了信息告诉了她,她很替他抱不平,正好上午没课,她便去学校附近的专卖店给他买了这双当季最新款的运动鞋。他默默接过来,脱下破鞋装进鞋盒,穿上新鞋子,居然很合脚,也很好看,他没想到冯渊这么细心,居然对自己的鞋码了如指掌,他一时感动,伸手搂紧她柔软的身体,深情地向她道谢,她主动向他献吻,于是俩人搂抱在一起热烈拥吻。收到新鞋子让他心情好了起来,谁知道开心还不到十分钟,就遇到倒霉事了。 贾博打完饭,手拿托盘走回座位的时候,让一个急匆匆闯进来的校友撞上了,托盘受撞忽地后翻,盘里的肉汁飞溅出来,上衣立马被溅脏了一大片,很是碍眼。他生气了,放下托盘跟那人论理,那人不停道歉,但他还是余怒未消,扯着人不放,结果旁边的校友议论纷纷,有人在劝解,有人直接批他过于小气。冯渊赶紧过来劝住他,把他拉回座位上。看着上衣难洗的污迹,他顿时没了心情,几乎连饭都不想吃,后来被她多劝几次,才勉强扒了几口了事。 吃完午饭,冯渊陪贾博回家换了衣服,顺便把弄脏的衣服拿到厨房替他清洗干净,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方法,居然把污迹洗的干干净净,他看在眼里,心里好生感激。俩人午休了一会,他打算拿那双破鞋去修补一下,她主动请缨帮他拿去修,见自己快到点去上课了,他便点头答应,搂着她送上一个深吻作谢。 夜晚,贾博又恢复了Jack的身份回到B-X酒吧上班,这时他心情好了些,还特意穿上了冯渊送的新鞋,希望它能带给自己好运气。由于他昨晚得罪过客人,冯经理故意让他坐冷板凳,不让他第一批去试房。酒吧今晚的客人不少,看着高寒和小黄都上房了,Jack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因为早上医院又催他付药费了,要是今晚再赚不到钱,明早就不好跟医生交待了。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过了10点了,房间里没上房的小弟已经没剩几个了,他内心更是心急如焚。 这时,冯经理又进来了,领着最后几个小弟去试房,Jack忍不住拦住他,让他带上自己,冯经理今晚就是打算要教训教训他,好让他今后乖乖听话,所以任凭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应。看着最后几个小弟都走了,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Jack呆坐着那里,双手抱头不停抓挠头发,此刻,他心情很是低落。过了一会,两个没被客人点上的小弟回来了,他俩都是一般货色,样貌不帅,又没有“特长”,想着自己竟然沦落到跟他们一起坐冷板凳,让他更为心伤。 转眼就到了11点,冯经理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喊Jack去上房,他大为惊喜,赶紧起身跟着冯经理进了VIP6包房。一进门,他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站着,这人的背影好熟悉。“老板,Jack来了!”那人听了回过头来,看清了,让他大为惊喜,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贾峰。“Jason哥,你怎么来了?”贾峰上前扳着他的肩膀,仔细看了看,心疼地说:“怎么感觉你又憔悴了呢?”听他这么一说,Jack眼眶就红了,“哥,没事,我好着呢。”冯经理在一旁讨好地说:“老板,您点的啤酒送上来了,还有别的需要吗?”贾峰摇摇头,搂着Jack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俩人在谈笑,冯经理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贾峰怎会这个时候才出现呢?其实9点多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酒吧街,但踏入酒吧街那刻,他又犹豫了,他内心交战了一会,最终在不远处一家名叫“sunny”的酒吧坐了下来,点了一扎啤酒,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台上的驻场歌手唱歌,心情一下就平缓下来。坐了一个小时,他觉得没啥意思,正打算起身离开,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来隔壁桌的一个男生突然站了起来,手捧鲜花单膝下跪,向同桌的一个男生求爱,那桌一共4人,另外两名男生都在一旁为那名下跪的男生大喊打气,“答应他!答应他!”结果,在众人的注视下,被求爱的那名男生羞答答地接过了鲜花,把下跪的男生扶了起来,俩人在众人的祝福下拥抱热吻。这一刻,贾峰内心被触动到了,他没想到国内对于同性爱也能这么接受和包容。这已经是什么年代了?自己还在墨守成规,想想都可笑,他忽然想通了,于是转身出了sunny吧,怀着激动的心情向着B-X酒吧直奔而去。 进了B-X酒吧,冯经理迎上来招呼贾峰进了VIP6包房,他来过几次,冯经理自然认得他了。“Jack在吗?”贾峰不等冯经理开口介绍小弟,直接开问。“Jack呀,他在,不过我这里还有更好的小弟……”还没等他说完,贾峰就打断他的话,“我谁也不要,就要Jack,你赶紧去把他叫过来。”在这里,客人就是上帝,冯经理哪里敢开罪他,于是便急匆匆去叫Jack来上房了。 Jack进房后,俩人一起喝酒谈笑,俩人心情大好,房间里不时传出他们爽朗的笑声。约摸过了一个小时,贾峰突然想唱歌,于是过去点了歌,俩人一起欢唱,唱到动情的时候,贾峰的手很自然地搂在Jack的肩膀上,俩人就象一对相识多年的老朋友,肩并肩靠着欢唱。Jack不时偷瞥一下贾峰,只见他剑眉星目,英气逼人。想着能跟这位好大哥在一起,Jack感到心满意足。而贾峰则亲密地搂着他,对他呵护备至,一起唱情歌的时候,贾峰还不忘跟他甜蜜拥吻。欢乐的时间过的特别快,很快就到了凌晨两点了,酒吧要打烊了。贾峰掏出500块小费递给他,他不肯要,贾峰硬塞到他裤袋里,然后跟他拥抱道别。 Jack把贾峰送出门外,看着他上了出租车,这时,Jack有了一股冲动,很想上车跟他一起回酒店,谁知刚迈脚,那辆出租车已经启动了,快速驶向了路面,尽管Jack在后面挥手喊叫,但出租车司机似乎没有发现,Jack失落地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这时,高寒刚好从酒吧出来,见到他站着,就叫他一起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先送他回家。在车里,高寒见他一脸不开心,便安慰他说:“欢场无真情,别太在意得失。”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很快,出租车在他居住的小区门外停了下来,他下了车,跟高寒挥手道别,目送出租车载着高寒离去。 到家后,贾博到浴室准备洗个澡,他脱下裤子,从裤兜里掏出那500块大钞的时候,突然一件东西从钞票里面掉了下来,他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张银行卡,他好生奇怪,怎会有一张银行卡在自己兜里?这时,他发现大钞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贾峰写给他的: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还有我,卡里有1万块,先应急用吧,密码是520521。他拿着纸条,双手因激动而在颤抖,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第二天一早,贾博拿着那张银行卡到柜员机上一查,账上果然有1万元,他提出5000元,赶去医院把药费给清了,清完欠账后,他这才如释重负。 傍晚,贾博亲自到汉诺酒店一趟,想当面跟贾峰道谢,谁知道却白跑了一趟,贾峰房间里没有人。他在走廊外等了约摸一个小时,见贾峰还是没回,于是他到酒店前台拿了纸和笔,写了张纸条,连那张银行卡一起,从门下面的缝隙塞进房间里,办妥了,他这才放心地离开酒店。 原来贾峰今晚跟苏琴约会了,因此不在房间里。五一假期,苏琴跟着父母到外地旅游,今天一回来,就急着约贾峰见面。而他对她一直很有好感,多日不见,他也是蛮惦念她的,于是,俩人相约到芭莎西餐厅一起用晚餐,这是他俩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很有意义。一见面,苏琴就送给他一个拥抱,他也用热烈的拥抱作回应,俩人旁若无人地亲吻对方脸颊,直到侍应生过来善意提醒,俩人才坐了下来。“喏,送你的礼物,看看喜欢不?”贾峰接过来,打开包装一看,原来是一串相思豆串成的手链,相思豆颗颗饱满,浑圆透亮,一看就是天然而成。“喜欢,不过这手链男的戴合适么?”“合适呀,看看,我也有一串。”说着,苏琴象变魔术般从身上拿出另一串,她这串成色跟贾峰那串无异,但相思豆颗体稍微小些,这时两串手链放在一起,宛然就是一对情侣手链,她把这串手链送给贾峰,用意其实很清楚了。 贾峰顺从地让苏琴把手链戴到他手上,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苏小姐,谢谢你的礼物,但我今晚没给你准备礼物,要不这样,等会咱俩去逛街,你要看上什么,我送你,好吗?”苏琴咯咯一笑,对他说:“咱俩都是好朋友了,还这么见外干吗?其实能跟你一起,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贾峰当场就脸红了,为免尴尬,他赶紧将手上的餐单递给她,让她点餐。 这一顿饭,俩人聊的很融洽,不时传出他们的欢笑声。为杜绝自己对Jack的念念不忘,贾峰这会有了让苏琴成为自己女友的冲动,他试探性地问道:“苏小姐,冒昧问一句,你有男友了吗?”说着,他脸又红了。苏琴抿嘴一笑,回道:“我已经有意中人了。”话音刚落,贾峰顿时面露失望的表情,苏琴笑的更欢了,他不明就里,略显尴尬地问:“你男友应该长得一表人才吧?”她点点头,又开始娇笑起来,过了一会,她才止住笑声说:“对!他真的一表人才,就跟你一样。”“那就好!”他默默地应着。“怎么啦?你吃醋啦?”她又是一阵娇笑。“怎么会?我们是好朋友,你能找到好的伴侣,我该高兴才对。”贾峰此刻心绪难宁,她有男友这一事实,让他一时难以接受,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的男友是谁么?”她银铃般的娇笑声再次在他耳畔响起。“不管他是谁,我都祝福你俩。”他故作平静,表面上还在装大方,但心里却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哈哈,你还真大方。”她又笑了,笑的让他心底发颤。“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你不相信?”“唉,你还真忍心把我送给别人呀?那我就不绕弯了,其实,我的心上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一边说,一边冲他妩媚一笑。他愣住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你的…你的心上…心上人是…是…是我?”他一激动,舌根在打结,声音在打颤。“当然,除了你,我还能看中谁呢?”看着她娇笑时妩媚的神态,他开始迷醉了…… 夜晚的街道上,微风吹拂,一对情侣牵着手走在小道上,俩人态度亲密,不时偎依在一起耳语。这俩人,正是贾峰跟苏琴,就在今晚,他们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这是他们第一次以情侣的身份一起逛街。一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让贾峰更深地体会到跟异性在一起的欢愉。他俩原本打算去看场电影,谁知刚到影城楼下,苏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显示,禁不住眉头一皱,跟贾峰道了个歉,躲到一旁接电话,不知道她跟对方说了些什么,显得略为有点激动。他正在纳闷,她回来了,告诉他家里出了点事,她得赶回去处理。见他有点不高兴,她向前用双手勾住他肩颈,主动献吻,一番舌吻后,他默默接受她的离开,替她截了一辆出租车,她隔着车窗向他恋恋不舍地道别,目送她离开后,他神不守舍地在附近闲逛了一会,觉得没啥意思,便截了出租车回去酒店。 贾峰不知道,苏琴刚才那个电话是他男友杜军打过来的,这人是副市长杜康的儿子,是个典型的官二代,杜康跟苏凯是世交,同在市府做事,关系很好,杜军跟苏琴的事就是两老撮合的。她不想正面跟爸爸起冲突,表面上顺从,但内心对杜军却没甚好感。刚才杜军告诉她,今晚上到她家吃饭,苏凯问起她时,他推说她还在加班,谁知道她到这个点还没回家,苏凯连续催问,他快挡不住了,让她赶紧回家。她听了,好生心烦,但她知道爸爸的脾气,这时要是她再不回家,肯定会被责骂。尽管她心里在气恼杜军好端端跑去她家吃饭干吗?但气归气,她还是乖乖地回去了。 贾峰打开房门,发现了地上的纸条和银行卡,他捡起纸条,打开一看,原来上面写着Jack的留言:哥,感谢你的一番好意,你的钱我原本不该要的,但弟弟最近确实有点困难,不得不从你卡里提了5000块,算是跟你借的,卡里剩的钱我暂时用不上,先还你了。再次感谢你的雪中送炭。看完字条,贾峰暗地骂Jack人傻,但心里却更认可他的为人了。 贾峰独自在房间里寻思了好一阵子,刚刚燃起的异性恋又被Jack刚才的举动给动摇了,他怀念刚才苏琴身上的女人香,痴迷她柔润的双唇和坚挺的胸脯,但偏偏又在这刻想起了Jack。前几天在床上激战的片段犹在,一想到这里,他就脸红耳赤,血脉贲张。他想挥去跟Jack一起的记忆,但却无法驱除Jack的影子。他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在取与舍之间,他忽然拿定了主意,忽地站起来,径直出了房间,下楼叫了辆出租车直往酒吧街方向而去。 车子在B-X酒吧门口停了下来,马上就有一个帅哥上前招徕,贾峰坐在车后座上,还在犹豫不决。这时司机回过头来问他:“先生,您的目的地到了,一共18块。”司机的说话一下子惊醒了他,他慌忙掏出一张20块的钞票递给司机,“不用找了。”他下了车,没有理会那个招徕他的帅哥,径直往酒吧里面走。 冯经理一见到贾峰,便满脸堆笑地向前打哈哈,“老板,欢迎光临,今晚要找哪位帅哥陪您?”“Jack!”“实在抱歉,Jack正在上房呢,要不找另一个帅哥陪您?”贾峰一摆手,“不用了,我只要Jack!他既然在上房,那我等他。”冯经理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讨好地说:“老板对咱家Jack真够专情的,那您先到包房里坐坐。”他冲贾峰摊手作了个“请”的姿势,把贾峰请入了VIP9包厢,待贾峰坐下后,他在贾峰耳边轻声说:“老板,看在您这么喜欢Jack的份上,我给您个提示,Jack今晚还没安排出钟,您可以现在预订他的。”贾峰一听喜出望外,连忙从钱包里数了12张大钞递给他,“那你帮我预订吧,我连开房费一道给你了。”冯经理满脸赔笑地接过钞票,“老板尽管放心,Jack今晚就是您的了,等他下房我马上给您安排。您先坐,我现在就给您上啤酒,咱俩等会好好喝上几杯。”说完,他屁颠颠地出去张罗了。 不一会,侍应生上酒了,冯经理进来跟贾峰喝了几杯后,又出去忙了。贾峰一个人坐着也无聊,于是点歌放声歌唱,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怀。 今晚Jack遇上了个会玩的主,很会把到手的福利用到紧致。B-X酒吧的小弟收费标准,小费一般都是300块,象Jack这样的红牌是400块,全裸陪侍收费500块。这位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客人明显就是个欢场老司机,今晚他第一眼就相中了Jack,他们几个人都没选全裸陪侍,但却用花言巧语哄自己点的小弟脱光了玩。这位客人也不例外,想哄Jack把衣服脱光,Jack也不傻,任那人怎么劝说,他只把裤子脱到膝盖处,也就是裸着上身,让那人很是没趣,同伴们都把身边的小弟脱光了,就Jack一个还套着裤子。见Jack不肯如自己所愿,那人也不肯善罢甘休,他索性停下了手上的骰盅,把Jack按倒在沙发上,双手肆意在Jack身上游走。他用嘴在Jack耳际磨蹭,嘴里的热气不时吹进Jack耳里,耳朵里痒痒的,但Jack却不慌不乱,想要亲嘴的时候,总是很有分寸地躲避着。见这招不行,那人索性伸手到他的下腹,用手抓起他那根嫩滑的肉茎把玩。那人的技巧很好,手顺着茎身上下搓动,让Jack的整个性器官都处于他的掌控下。不一会,Jack的下体就冲动地翘立起来,昂首挺立着,就象一条翘首的玉龙,茎身光滑透亮,龟头粉嫩诱人。那人看的两眼发光,那里还把控的住,伸嘴就把玉龙含进了嘴里。 Jack没想到他张嘴就给自己口,措不及防,想婉拒已经来不及了,命根子被那人含住,唯有将就了事。这时,那人的同伴们见到了,都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昊少,加油!”听他们这么喊,Jack才知道那人叫昊少。看着昊少口的起劲,同伴们也不甘落后,纷纷搂着自己点的小弟做起口活,房间里瞬间变成了色欲天堂,充斥着做口活时的清响以及小弟们联发的呻吟声。 Jack感到体内燥热难耐,不得不说,昊少的口技真的很好,让他欲罢不能,肉茎愈加坚硬难收。昊少的手心握着阴囊在搓揉,热量透过阴囊轻薄的肌肤渗入,让Jack的下体骚热难耐,不行了,要是再让他这么口下去,自己肯定会擦枪走火了。Jack连忙拍拍昊少的肩膀,轻声说自己憋不住了,要去尿尿。昊少虽然不大情愿,但怕Jack真的憋不住会尿到自己嘴里,唯有松开口,让他去洗手间。 Jack走进洗手间,他怕昊少会跟着进来,于是反手把门锁上。他走到马桶边站好,一条尿柱飞射而出,射入厕盆里,溅起朵朵水花,随着尿液飞泄,原本还处于勃起状态的肉茎,也就慢慢软了下来。待这泡尿尿完,肉茎已经回复了正常的状态,他提上裤子,站在洗手盆前洗把脸,抬起头时通过上方的镜子看到了自己,只见镜里的自己神情忧郁,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阳光朝气,他轻嗟叹,黯然神伤,没想到自己的大好年华,就这样被现实生活所断送。他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水珠和泪水,这时,有人在门外敲门喊他了,是昊少的声音,想必是等不及了。 Jack刚迈出洗手间,昊少就冲了进去,厕盆里立马响起了强烈的水溅声,他摇摇头,回到了刚才的位置坐下。只见房间里的几对人还在口活中,有一名小弟已经射了,正在清理,其余两个小弟脸部表情夸张,呻吟声不绝。没容他歇息,昊少就回来了,一把拉起他,几下就解开了他的裤扣,褪下他的裤子,张嘴叼起他软耷的肉茎就口。Jack刚尿完,马眼还残留着尿骚味,但昊少毫不在意,依旧专心地口着,看着肉茎慢慢翘起,他连续来了几个深喉,肉茎受到刺激,愈发坚挺,他贪婪地吮吸着,手心不住搓捏着阴囊。这样口了10分钟,Jack又有点受不了了,他借故口干要去拿酒,顺势挪了几步,等他打开啤酒喝了两口,原本勃起的肉茎又回复到半软状态。 Jack给昊少开了瓶啤酒递给他,然后拿起手上的啤酒敬他,昊少不好推却,就拿起啤酒跟他喝了起来。昊少吹完那瓶啤酒,还没等他再行动,Jack已经趁机提起裤子跑到点歌机前点歌了,昊少明知他在借故躲自己,但又不便硬来,唯有坐在那里看着他点歌。等Jack点完歌,昊少急不可待地招手喊他回来,他虽然不大情愿,但想着自己这阵子正缺钱,不能得罪客人,便乖乖地回到昊少身边。他还没坐好,昊少已经迫不及待地压在他身上,伸手抚弄他胸前的小乳头。昊少的手摸捏乳头的劲道不轻不重刚刚好,阵阵酥痒袭来,Jack身体开始痉挛般微颤起来。 看着Jack有反应了,昊少更加卖力,他伸嘴把那两粒挺立的小乳头含进嘴里,轻舔、吮吸、轻咬……令Jack的身体愈加颤抖的厉害,他不得不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力抵挡着,确保自己最后的防线不失。昊少越舔越冲动,再次扒下了Jack的裤子,张嘴就要把那根诱人的宝贝含进嘴里。 正在这时,轮到Jack点的歌了,他趁机站起来,拿起唛跟着节奏唱将起来。昊少坐在他身后,刚好对着他浑圆的翘臀,在灯光映射下,白花花的屁股格外性感。昊少忍不住伸手去摸,屁股的肌肤细嫩光滑,富有弹性,手感很好。昊少用手捏了几把,简直是爱不释手,他索性把脸直接贴到Jack的屁股上,感受着上面的体温,他把鼻子贴近股间,嗅着从菊穴处散发出的体味。Jack很爱干净,根据酒吧的要求,小弟上班前都得洗澡,把下面洗干净,这时,股间传出阵阵薰衣草沐浴露的香味,看得出他很爱薰衣草的味道。 昊少饥渴地亲吻、舔舐着Jack浑圆结实的屁股,用双手不时抓捏,屁股很有弹性,手感很好,让他冲动不已。他用手扒开屁股,只见股间那处神秘的菊穴隐约可见,穴周皱褶均匀分布,细毛稀疏,咋眼一看,宛如一朵初放的美菊。昊少把鼻子贴近菊穴,Jack的菊穴很干净,不单没有异味,还散发出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菊穴上轻舔了一下。就这么一下,令Jack浑身一激灵,他挪了一下位置,屁股偏向了另一边,嘴里还是跟着音乐节奏在歌唱。昊少哪有这么轻易罢休,他一把将Jack拉回自己跟前,脸正对着Jack的股间,他用双手扒开屁股,舌头顽强地钻进股间,舌尖在菊穴上来回舔舐。Jack第一次被人舔菊穴,这里很敏感,只轻轻舔舐了几下,他就受不了,菊穴紧绷,身体不住前倾闪避,连他的歌声也在发颤。然而,昊少还不消停,直接把脸深埋在他股间,舌尖就象一条毒龙,拼命往菊穴里面钻,舌尖尽管只能浅入菊穴,但那股骚痒已经让Jack难以抵御,他不得不停住歌唱,屏息抵抗,可任他怎么用心屏息,菊穴却在不听使唤放松,骚痒还是直入心扉。这时,昊少那班好事的同伴围拢过来,大声为他喝彩鼓劲,在那班人的鼓动下,他舔的更带劲了。菊穴处的骚痒让Jack全身激灵,狂颤不已。 “哥,快别舔了,那里不干净。”Jack别过脸,向昊少求道。没想到昊少竟然停了下来,Jack定了定神,拿起唛继续跟着音乐放歌。他没想到,狡诈的昊少只是缓兵之计,待他唱的投入时,昊少的手指已经悄然到了菊穴口,轻轻触碰着这个让所有的攻都向往的神秘之处。Jack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触碰穴口,不由暗自在提高警惕。果然,趁着Jack演唱在呼气,昊少的手指趁机往穴口探入,滑入了大约一个指节的长度,Jack赶紧闭气收肛,括约肌紧紧箍住那节手指,不让它继续前进。昊少也不急进,用手指慢慢扣菊穴,Jack不敢大意,停止歌唱,放下手上的唛,伸手欲拉开正在动作的那只手。“别动!屁股往上翘点,不然我用力插,弄疼了别怪我!”他一边警告,一边加快手指的动作,那根手指还在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碍于昊少的手指已经进入自己体内,Jack怕他真的用力会扣弄伤肠壁,唯有照他意思微翘屁股,以减轻手指往里扣时产生的不适。 这时,半截手指已经探入菊穴,里面很暖和,手指宛如徜徉在温润的海洋里,昊少更是兴奋,慢慢抽送着手指,手指继续往里强势推进。Jack好想在这时放个屁,用异味打消昊少继续扣菊的欲望,但越是心急,越是没有那种心理反应,他的手指还在往里推进,一阵疼痛不适接踵而至。“哥,别扣了,疼!”昊少怕贸然抽回手指后,Jack就不让自己再扣,哪里肯轻易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他暂时停止了推进,让Jack稍为喘息。他的手指虽然停止了推进,但他这时手和嘴并用,用另一只抓捏着屁股,用舌尖舔舐着屁股。过了片刻,感觉括约肌松弛了些,他手指顺势往里推进,整根手指一下子进入了菊穴,尽根而没。菊穴很紧致,穴里暖洋洋的,手指在穴道里来回滑动,感觉很微妙,很舒服。 昊少整根手指进入菊穴后,疼痛开始减缓,但还是感到不适,Jack再三发出请求,但他都毫不理会。要不是自己缺钱,象昊少这样的客人Jack真不愿搭理,但现在却无可奈何,他唯有哑忍着,任由昊少继续用手指扣菊。硬邦邦的手指在菊穴内肆虐着,令Jack有种想拉又拉不出的感觉,躲不过,他尝试配合,但手指对菊穴的阵阵猛扣所引起的不适丝毫没有缓解。“哥,别弄了,再弄我就要拉了。”昊少听了还真怕他会弄出些不干净的东西,但嘴里却不肯妥协,“行!只要你同意脱光光,我就答应你不弄。”Jack这时被他手指扣菊扣得实在难受,无奈之下便点头答应。 见Jack答应,昊少这才肯抽出手指,伸到鼻孔下闻了闻,并无异味,他拿过纸巾盒,抽出纸巾擦手指,一边擦,一边催促Jack脱光。 Jack坐下脱了鞋袜,把已经褪到脚踝处的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还没等他把裤子放好,昊少已经扑将过来,把他摁倒在沙发上,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玩弄着这具完全赤裸的青春肉体。 过了一会,昊少开始用舌尖舔舐Jack的两颗小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乳头很敏感,只舔了几下,Jack全身便痉挛般地颤动起来…… 昊少色眯眯地看着沙发上这具近乎无暇的青春肉体,除了三角区,全身体毛细少,肌肤白皙光滑,连脚都不例外,身体比例很标准,不壮也不瘦,很匀称。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位美男子,近乎完美的躯体,居然就这么完整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昊少一冲动,又扑到他身上,饥渴地舔舐着他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Jack就在一头饿狼的肆虐下度过了一个小时,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昊少看遍了,每一寸肌肤都被舔遍了,连脚丫都被吮遍了。尽然躲不了,他索性闭上眼睛,他迷失了,脑海一片混沌,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内心更是失落、无助。幸好昊少的同伴急于要跟自己点的小弟去共度春宵,看着同伴们都要走,昊少这才不情愿地放开Jack。看着Jack在一旁穿衣,他又打起了坏主意,他以为Jack晚上肯定没人点钟,想趁机压压价,少给Jack点小费。 看到昊少搂着Jack从包房走出来,贾峰和冯经理都同时站了起来。原来贾峰一个人在包房里等了很久,心情越来越烦躁,他不断让侍应生过去打听昊少这边房间的动静,侍应生每次回来都回复说里面的人还在玩,还没有要走的迹象。他急得象热窝上的蚂蚁,坐立难安,索性就跑到这边包房来了。冯经理见到了,便让人搬来了两张椅上,陪他守在门口。见到Jack出来,冯经理马上就上前对昊少说:“老板,今晚玩的开心吗?小弟们伺候的满意吗?”昊少点点头,还没开口说话,冯经理已经在冲Jack喊话:“Jack,你还愣着干吗?这位老板已经等急了,赶紧过来向老板问好。”Jack一见到贾峰,就象见到救星一样,挣脱昊少的手走到他面前,“哥,你来啦?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看着Jack跑去别人那里,昊少就不满了,冲冯经理嚷道:“怎么回事?他明明是我点的,怎么跑别人那去啦?”“老板别劳气,您今晚点了Jack上房,现在已经下房了。而这位老板,是点了他出钟,费用都付过了,所以今晚他不能陪您了。不过不要紧,我们这里什么都不多,就帅哥多,您可以再点一个出钟陪你。”昊少是个欢场老手,规矩他比谁都懂,他没想到途中有人截胡,让自己原本的如意算盘落空。他看到贾峰跟Jack兄弟相称,态度亲密,知道自己今晚没戏了,唯有忿忿地瞪了冯经理一眼,很不甘心地走了。 Jack感激贾峰又一次为自己解围,自然心甘情愿跟着他回酒店。到了酒店后,俩人沐浴上床,躺着床上又是一番缠绵。这次贾峰放开了,跟Jack尽情纵欲,忘我交合。窗外的一挂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羞涩地躲到了云后,灯影下,两具赤裸的身躯时而叠合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猛烈地摇曳着,时而狂野地纵骑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再次露出了笑脸,仿佛在冲床上激战过后在休憩的俩人眨眼。这时月朗星稀,俩人隔着窗远眺夜空,别有一番景致。俩人愉悦地交谈着,心情格外愉快,累了,Jack就躺在贾峰怀里入睡,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而贾峰则心疼地轻抚着他的头发,就象哄小弟弟一样。看着他睡着时俊朗的脸庞,他心满意足,一时间就忘却了自己跟苏琴一起的欢愉。这时,他心里就只有一个Jack,别无他想。 贾峰第二天清早醒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Jack俊俏的脸庞,只见他双手托着下巴,正用俏皮的眼神看着自己,“哥,醒啦?早上好!”“早!”贾峰用手擦擦眼睛,看到Jack已经穿着整齐了,“几点啦?”“哥,快8点了,我得走了。”“哦,你要走啦?”Jack点点头,“嗯,那好吧。”见Jack站起来便走,贾峰忍不住叫住他,“你怎么说走就走呢?”Jack回转头看着他,“哥,怎么啦?你还有事?”“你要走了,但还有件事没做呢?”贾峰指了指脸,Jack明白了,回转身走到贾峰跟前,往他脸上蜻蜓点水式地亲了一口。Jack刚想走,谁知被贾峰一把抱住,“就这么亲一下便打发我啦?”他一边说,一边把Jack按倒在床上,“哥,你还想怎样?我真的要走了,不然要迟到了。”“还想怎样?你说我还想怎样?”“我怎么知道……”没等Jack说完,贾峰已经堵住了他的嘴,给了他一个深吻,四唇相触,印在一起,贾峰的舌尖从唇隙钻了进去,他配合地张开嘴,让贾峰柔软的舌头钻进嘴里,与他的舌尖交缠…… “哥,好了。”Jack轻轻拍了拍贾峰的肩膀,示意他起来,他不愿这么轻易地放开,低头再次跟Jack浅吻。这一吻虽是点到即止,但却代表着贾峰无限的柔情和无尽的爱意。Jack感觉到了,他冲贾峰甜蜜一笑,俩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Jack刚要起来,贾峰突然一把按住他,盯紧他双眼,很认真地说:“听哥话,不要再去酒吧上班了。好吗?”贾峰说得很诚恳,他被感动到了,毅然点头答应。见他答应,贾峰高兴了,搂着他又是一轮亲吻,俩人甜蜜拥吻,此时此刻,他心里象喝了蜜糖一样甜。 Jack回到了学校,一下子又回复了贾博的身份。上午的课不多,课后跟冯渊一起吃过午饭,俩人手牵手、肩并肩在校园里散步,一路谈笑风生,态度亲密,对身边经过的人浑然不觉。突然,有人在贾博肩上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不禁惊喜地叫起来:“王教授,是您呀!您啥时候回来的?”原来拍贾博肩膀的人正是海哥—王书海。此时的他经过考评,已经获取了副教授的职称。一个月前,他赴京参加学术研讨,昨天才回到G市,没顾上休息,今天就回校处理事务。他没想到会在校园内遇到贾博和冯渊在拍拖,他跟在俩人身后,眼见俩人举止亲昵,他不禁心生妒意,于是便上前拍了贾博肩膀。“嗯,我昨天就回来了,小博,这位是?”贾博见到王书海,不禁喜形于色,丝毫没有察觉王书海脸上的变化,还天真地替俩人作相互介绍。获悉王书海是贾博的导师,冯渊一脸恭敬地上前问好,王书海眼见眼前这位女生亭亭玉立,长相甜美,知道她是贾博的女朋友,不由皱了皱眉头,敷衍地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别过脸冲贾博说:“我刚参加完研讨会回来,很多资料要整理,你下午记得过来工作室一趟。”贾博连忙点头答应。王书海警惕地瞧冯渊多看了两眼,没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待王书海走远,冯渊冲他背影吐了下舌头,对贾博说:“你有没发现,刚才王教授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好象不太喜欢我呢。”“不会吧?王教授待人友善,你是我女朋友,他可能是为免误会才这样,你别多心了。”“希望吧,不过论观察力和细心还是我们女孩子强,下午你过去工作室时要小心,千万别惹着他才好。”贾博点点头,听冯渊这么说,他内心突然有点忐忑不安了。 王书海是个工作狂,一旦投入到工作中就会废寝忘食,全情投入。果然如此,贾博下午2点准时到了他的工作室,一直忙到了晚上8点。贾博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但王书海还在埋头整理手上的资料,他做事时很认真,一脸严肃,贾博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给他翻阅所需的资料,不敢吭声,专心在一旁充当助手。还好,不到9点,王书海就完成了手上的工作,这时,他办公桌上的资料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他长长伸了个懒腰,如释重负地放下手上的资料,回头看看贾博,笑着问:“小博,终于都顺利完成了,过两天我就可以交稿了。”他见贾博面无表情,这时工作室墙上的挂钟敲响了9点的钟声,他这才发现时候不早了。放眼窗外,一轮明月当空,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对贾博说:“唉,我光顾着工作,都忘记时间了,你应该饿了吧?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出去吃饭,不,应该是吃夜宵才对。”进来工作室大半天了,贾博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了笑容,一直紧绷的心弦这才放落下来,赶紧帮他收拾好桌面上的资料,分类放进专用的密封袋里,然后再放入手提袋。王书海在一旁收拾自己的手稿,瞥眼看看贾博,见他一脸认真地在专心整理,对于他的工作态度,王书海一直都很认可,手上的工作文件几乎都可放心地交给他。 收拾好了,俩人关灯锁门,离开办公区,一起走到停车场上了小车,回到王书海居住的小区。俩人来到小区外边一家夜宵店坐下,王书海点了三个热菜、一个炒河粉,叫了半打啤酒,跟贾博喝了起来。“小博,我出去一个月,你是不是还有事没告诉我?”王书海突然问道。贾博猝不及防,半晌才回了一句:“没有呀。”“没有?”王书海目光如电,直视贾博双眼,让他无法躲避。见贾博欲言又止,王书海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事,顿时语气放缓下来,柔声说:“你奶奶住院做手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贾博一怔,颤声问:“海…海哥,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不知道,海哥不单跟高寒相识,还跟高寒有过一夜情,而他的一切正是高寒告诉王书海的,不过,高寒并没将他跟贾峰的事告诉王书海。“小博,你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不累么?记得下次有需要,一定要第一时间找我。”海哥这话让贾博心里一热,眼泪都差点掉落下来了。这段时间以来,他确实身心疲惫,他也需要别人慰藉和疼爱,太需要了,而海哥正好在他需要的时候安慰他,让他好生感激。“海哥,我奶奶手术很成功,现在一切都好,谢谢你关心。”“好?那你欠下的手术费呢?还有后续的治疗和营养补给,怎么办?”“这个……我会慢慢想办法的。”贾博轻声回答。“想办法?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小博,我不许你再去酒吧上班!钱的事情,交给海哥我。”贾博怔住了,海哥居然知道自己去酒吧上班的事,是谁告诉他的?他脑海一片茫然,百思不得其解。这时,海哥递给他一张银行卡,“拿着,先把你奶奶的事处理好。卡里面有2万块,不够再找我要。卡密码是911224,你的生日日期。”贾博正想推却,海哥已经一手把卡放进了他衬衣口袋并按住了,见推却不了,他唯有先暂时收下,“海哥,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海哥呵呵一笑,“我们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俩人接着喝酒吃菜,直到饭饱酒酣。 吃完夜宵,贾博跟着海哥回到住处,把资料分门归类好放到书房的文件柜里,他刚整理好,海哥也把手上的手稿装订好了。海哥看看手表,已经11点多了,“小博,夜了,要不今晚上就别走了。”看着海哥那暧昧的小眼神,贾博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俩人一起进浴室淋浴,海哥再次享受到贾博细心而舒适的搓洗服务,激动之际,不由把他搂进怀里,给他爱的抱抱和深吻。洗完澡,海哥先行出了浴室,一丝不挂地走到客厅,经过书房的时候,耳闻一阵手机响铃声,他赶紧走进书房,原来是贾博的手机在响,来电显示是Jason打来的,Jason?是谁呢?好奇之下,海哥代为接听了,“你好!哪位?”那边听到声音不对,问道:“你好!我想找Jack。”“哦,Jack还在洗澡,你找他有事吗?”“是的,麻烦你把手机给Jack接听可以吗?”海哥一听,不乐意了,“我不是说了吗?他还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转告。”那边迟疑了一会,问道:“请问你是Jack家人吗?我怎么没听他说过家里有男性的长辈呢?”海哥呵呵一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说吧,你找他何事,我代为转达。”那边还是坚持地问:“请问你是Jack哪位?可以告知一下吗?”海哥有点不耐烦了,反问道:“那你呢?你又是Jack哪位?”“我……我是他朋友。”那边回答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海哥又笑了,答道:“我也是他朋友。”“听声音你应该有40岁了吧?你怎会是他朋友?”那边还在坚持问到底。海哥这会真不耐烦了,“朋友就是朋友,你问那么多干吗?”“抱歉!我只是好奇,你们年纪相差不少,怎么成为忘年交的?”“好了,既然你不肯说来电的目的,那我挂了。”海哥正要挂机,“等等……大哥,能让Jack等会给我回电么?我找他有事。”“不行!既然你不信任我,我没必要替你转告,再见!”说完,海哥手指一按,挂机了,顺便按了关机键,把手机关了,顺手放回书桌上,嘴里咕嘟着:“神经病,我让你八卦!” 海哥走到客厅,见Jack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头发,他全身赤裸着,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白如脂玉,他体毛很少,全身光滑泽亮,宛如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人。海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深深地被他吸引,第一次见到他的裸体时,已经冲动地爱上了这具青春肉体,在海哥眼里,他已经无可挑剔。 “海哥,你刚才跟谁聊电话呢?”怕贾博追问,海哥随便编了个学生的名字,说是来电请教自己一些课堂问题的。贾博明显就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听了海哥的回答,便没有再问了。 等海哥泡好两杯茶回来,贾博已经擦干头发,这会正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他的躺姿很好看,体态很美,宛如一个酣睡中的美男子,浓眉大眼,高高的鼻梁,俊俏的脸庞,简直是无可挑剔。他晚上喝了不少啤酒,这时酒劲涌上头,显得脸色红润,煞是好看,海哥不由看呆了。 海哥定睛注视着眼前这具青春肉体,黑亮的短发,精致的五官,近乎完美的体态,简直就是一具巧夺天工的玉人,让人叹为观止。起伏的胸脯上点缀着两粒精致的小红豆,红豆在灯光下泛着亮光,很是诱人。虽然没有胸肌和腹肌,但他的身段很标准,没有一点赘肉,下腹的三角区,阴毛浓密黑亮,把丛中的玉茎衬托得如此分明,茎身细嫩光滑,宛如一根玉柱,玉柱顶部的龟头粉嫩粉嫩,玉柱下面垂吊的阴囊硕大饱满,蓄满了男性的能量。 海哥弯下腰,凑近贾博嘴边,温柔地吻了下去,他的嘴唇很温润,嘴里还带着牙膏的清新口气,海哥贪婪地吻着贾博的双唇,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着,爱抚着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过了一会,海哥用柔软的舌头沿着贾博的颈项往下舔,舌尖掠过他的胸口,停留在胸膛两边的小乳头上,轮换着舔舐着、吮吸着、轻咬着……这时,贾博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痉挛般地颤动起来。乳头上散发着少男特有的体味,让海哥嘴里留有余甘,他兴奋了,脸上开始现出红潮,胯下耷拉的海绵体象充了气般,一下就膨胀翘立起来。 海哥的舌尖继续往下舔,沿着小腹舔到了下腹,这里是男人最神圣的地方,还没舔到贾博的命根子,那东西就已经激动起来了,亢奋地竖立着,不算很大,但很直。粉嫩的龟头散发诱人的沐浴露香味,就象镶嵌在玉柱上的粉钻一样耀眼,海哥看着,不禁垂涎欲滴,不住在吞咽口水。外出一个月来,他每天疲于参与学术研讨会议,身体一直处于禁欲状态,此时,性欲犹如泄洪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低头把贾博的宝贝含进嘴里,就象品尝美味一样,细细品尝着。龟头洗的很干净,没有一点尿臊味,反而还带上了沐浴露的芳香,龟头很嫩滑,含在嘴里,就如含着一颗硕大光滑的李子。舌尖不断在马眼处舔舐着,不一会,马眼处渗出晶莹的粘液,被舌尖带入嘴里,很快就融化在唾液里面。贾博的玉茎徜徉在他温润的口腔里,如沐春风,愈发坚硬,愈加灼热。 这时,海哥感觉浑身燥热,喉咙象火烧般,干燥得象要冒烟一样,他一边替贾博深喉,一边用手捏玩着玉茎下面的蛋蛋,蛋蛋浑圆硕大,捏在手里就象捏着一颗肉丸子一样,手感很好。与此同时,他胯下的肉茎也已经高高昂立着,体内象燃起了火球般,燥热难耐。他突然一把抬起贾博的双腿,让股间那处神秘的菊穴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一个月没见,菊穴还是那么粉嫩,穴周的皱褶纹理清晰,均匀分布着,穴口轻微张合着,不时露出红润的肠壁,咋眼一看,宛如一朵盛开的雏菊。太美了,他阅菊无数,但象贾博这么好看的菊穴还是不多见,在他眼里,贾博全身都是宝贝,每一个器官,每一个部位,每一处肌肤都是那么完美,那么诱人。他低下头,用舌尖轻舔菊穴,穴周毛毛细而稀少,舌尖轻触之下,菊穴受到刺激,穴口紧张地蠕动着。这里是贾博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舌尖舔舐那么几下,就把他给弄醒了,他张开眼睛,看到海哥正用舌尖舔舐自己菊穴,一阵阵酥痒袭来,令他全身战栗般颤抖起来,温润的舌头顽强地钻进菊穴口,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时而骚痒,时而难受,时而舒畅……酥痒向全身扩散着,让他忍俊不禁,感觉还是很爽,他舒服地享受着,嘴里开始发出畅爽的吟叫。 贾博害羞地看着海哥在动作,毕竟菊穴是身体最隐私的部位,这么一直暴露着,他还是不习惯,于是,他用手轻轻推开海哥的头,把脚放了下来。海哥顺从地停了下来,满眼温柔地看着他,他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满脸绯红地低下头。海哥趁机继续舔舐他的身体,舌尖沿着大腿根一直往下舔,掠过大腿、小腿,一直舔到脚踝处,舌尖就象蜻蜓点水,所到之处,泛起朵朵涟漪,酥痒不止,痒入心扉。贾博集中精神抵抗着,然而,酥痒却一直未止。这时,海哥正用手抓住他的足踝,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脚趾,脚板和脚趾很少被人舔舐,也是他最脆弱的部位,酥痒感不断袭来,令他全身战栗般颤抖起来,他好想让海哥停下来,然而海哥柔软的舌头还在舔舐着他脚趾间的缝隙,不时还把脚趾含着嘴里吮吸,这种感觉太奇妙,太舒服了,让他难以抗拒,欲罢不能。就这样,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海哥舔舐了一遍。 舔舐着贾博炙热的肌肤,让海哥内心如火如燎,此刻的他,已是欲火焚身,难以自控。他突然抱起贾博,径直走入了房间,把这具鲜嫩的肉体直接放倒在床上。一到床上,海哥就象换了个人,从一个绅士学者变身一头出笼野兽,用他饥饿的嘴巴,快速舔舐了贾博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粗鲁,双手强有力地在贾博全身游走,摸、捏、抓,几乎让贾博有了点受虐的感觉。海哥毕竟是禁欲了一个月,现在欲望一爆发,几近失控,他贪婪地噬食着贾博的青春肉体,胯下那根肉茎已经膨大至极。 过了一会,海哥翻过贾博的身体,让他背对自己,海哥用双手抓捏着他的两片屁股,微翘的屁股结实富弹性,抓捏起来,手感很好。抓捏了一会,海哥再次掰开他的屁股,对着菊穴又是一轮舔舐,舔舐的速度快而有力,让他难以自控地吟叫着,全身颤抖的更厉害了。他舒爽的吟叫声勾起了海哥的欲望,海哥很快找来了安全套和润滑油,做好安全措施后,直接趴倒在他背上,调整好体位,提枪对准菊穴,慢慢往里推进。在润滑油的润滑作用下,海哥的硬枪很顺利地进入了菊穴,他开始时只是试探性地插入头部一小截,在穴口蹭拭一会,硬枪进进出出,穴口时放时收。贾博开始时还是有点不适,但蹭拭一会后,不适感慢慢减轻,全身也在慢慢放松。感觉到穴口的紧箍没有先前那么紧,海哥一发力,整根硬J一插到底,尽根而没。 合体后,海哥直接趴到在贾博身上,从后紧紧搂住他的双肩,两具身体完全叠合在一起,在灯光下不断摇曳。活塞运动产生的热量很快蔓延到俩人全身,两具炙热的身躯叠合着,细汗浸湿了俩人的躯体,俩人如饥似渴地交合着,全情投入,忘却了所有的不快、疲惫和烦恼。海哥沉重的喘息声、贾博畅快的吟叫声、还有床板受力产生的“咯咯”声交织在一起,合成一首节拍感很强的性爱交响曲,曲音愈来愈强,响彻夜空。 俩人不断变换着体位做爱,禁欲一个月后的海哥,性欲特别强,交合时强而有力,他骑在贾博身上扬鞭策骑,鞭鞭有力,就象打桩一样,直插直肠深处。硬J跟括约肌强有力的摩擦产生了巨大的热量,热量在贾博体内蔓延,火辣辣地热感很快蔓延到他全身,让他全身炙热冒汗,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额上渗落。而此刻,海哥也是全身大汗畅淋,丹田处燃起的火球愈燃愈烈,让他血脉贲张,满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现,他张大嘴,急剧地喘息着,下面动作越来越快,硬J在贾博体内狂野地抽送着…… 俩人的躯体越来越灼热,汗水已经浸湿了他们全身,然而交合还未休止,海哥还在贾博身后强有力地进攻着,他结实的屁股快速撬动着,小腹不断跟贾博的屁股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转眼过了半个小时,海哥全身燥热得难受,他张大嘴,喉咙干渴得象要冒烟一样,不时发出“咕咕”的怪叫,他的下体越来越灼热,在几下有力的抽插过后,他的进攻终于停止,累趴在贾博背上。贾博感觉到体内那根灼热的硬棍猛烈抽搐了几下后,灼热感慢慢随之消失。海哥今晚的进攻有点猛,让他痛并快乐着…… 激情过后,俩人都躺在床上喘气,贾博的眼睛这时还被额上渗出的汗水挡住视线,朦胧之间,他仿佛看到了贾峰的身影,身影时近时远,在他心里,贾峰的地位已然超越了海哥,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他一下又迷惘了,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中,海哥和贾峰,他究竟要选择谁?要是选择贾峰,他这时却在跟海哥上床,内心不免在愧疚。要是选择海哥,他确实是自己人生的好导师,对自己也好,但自己对他却没有太多爱的感觉。想到这里,他内心不免有点纠结。 这时海哥歇息够了,正坐起来清理,“小博,要去洗个澡吗?”贾博无力地摇摇头,他突然感到好累,连动都不想动。海哥见他摇头,便自顾进浴室冲洗了。 等海哥冲洗完回来,见到贾博已经睡着了,他睡态绝美,安详地侧躺着,宛如一个睡王子。海哥躺到他身边,从身后搂着他,亲吻着他的后颈、后肩和后背,他睡的很沉,没有任何反应。而海哥的激情还没完全褪却,他冲动地搂着贾博温暖的身体,下体又有了反应,一下又冲动地翘立起来,他偷偷挪了挪体位,硬枪再次对准贾博的股间,慢慢地往里插入。贾博的菊穴纵是在交合过后,还是很紧致,硬枪在穴口捅了几下,都不能顺利插入,海哥尽管内心很冲动,但表现得还是很有理性,他不想硬来弄疼贾博,于是转身平躺回床上,回味着刚才跟贾博做爱时的激情画面,他愈加冲动,于是用手撸管,一边撸,一边侧脸看着贾博的后背,他内心纵然饥渴,但刚刚做完爱,冲动一纵即逝,撸了一会,不单没有进入欲望巅峰,肉茎还是没有进入完全亢奋的状态。看来自己真的老了,他不禁叹了口气,放弃了撸射的念头。他转身贴紧贾博的后背,伸手抓捏那个充满肉感和弹性的屁股,抓着抓着,他的手又情不自禁伸到了贾博的股间,触摸着股间那处神圣之地。 海哥用手指触摸着贾博菊穴周的皱褶,摸着摸着,手指一下就摸到了穴口,在穴口试探了几下后,手指尝试着插入,这时穴口还是闭合着,手指稍加用力,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就被括约肌紧紧箍住。海哥并没有轻易放弃,他抽出手指,往手指头上沾了点唾液,再伸到穴口上,借着唾液的润滑作用,手指慢慢往里抵了进去,不一会便送入了一个指节,手指往里缓慢推进,很快就进去了半截手指,菊穴里很暖和,手指头触摸着嫩滑的肠壁,触感很好,很奇妙。他继续用力往里推进,终于把整根食指送了进去,手指在穴道里来回抽送,动作渐渐大了起来,贾博在睡梦中感到不舒服,身子翻动了一下,吓的他赶紧缩手,见贾博睡得安稳,他怕继续动作会弄醒贾博,便拉上被单,伸手搂着贾博睡觉。不一会,房间里响起了鼾声,鼾声一大一小,一长一短,此起彼伏。 同样的时间,贾峰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原来海哥接到的来电正是他打的。被海哥挂断电话后,他越想越不对劲,于是连发了几个短信息,追问Jack接电话的究竟是谁?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然而短信发出后,了无回音。Jack居然不回信息,他有气又急,心想自己对他那么重视和关爱,却换来他的漠视和不理睬,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人啦?他一直都在欺骗自己?贾峰越想越气,坐着苦等了半个小时,见Jack还是没回复,终于忍不住再拨打电话过去,这次提示电话关机了,无可奈何,他唯有忿忿地上床睡觉。躺上床后,只要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Jack的身影,还有他俩在一起的欢乐片段。自己的心里只有一个他,但他呢?他心里可有自己?他越想越心烦,心神不宁以致无法安睡。他索性起床点燃一根烟,站在窗边吞云吐雾,心里还在寻思着海哥的身份,直觉告诉他,那人跟Jack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想到这里,他开始对Jack的人品有所怀疑,对Jack的爱也开始在动摇。抽完一根烟,反倒提神了,也就更难入睡了,他干脆坐到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累了,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早,刺耳的手机闹铃声把俩人从梦中惊醒,俩人赶紧起床洗漱。临出门,贾博才想起他的手机,急忙进书房拿了手机,放进裤兜里,跟着海哥匆匆出门。 路上,贾博拿出手机,这才发现还处在关机状态,他赶紧开机。不一会,手机传出一阵阵收到短信息的提示音,他打开一看,发现接连而来的短信息都是贾峰发过来的,点开一看,发现都是些莫名其妙的提问,他不知道昨晚海哥跟贾峰有过对话,刚想回信息问原因。这时在驾驶位上的海哥瞥见他在看那个叫Jason的信息,故意问道:“是谁发信息给你呀?一下子发那么多条,你俩关系很好么?”贾博不愿让海哥知道他跟贾峰之间的事情,连忙退出信息界面,把手机放回裤兜里,“他是我做兼职时认识的,也没啥事,就闲聊。”“哦,那改天叫上他,让我认识一下。”“好啊。等大家都有空吧。”贾博回答时故意避开海哥的目光,他不习惯说谎,对着人撒谎就会显得慌乱。 海哥开车进了校园,一起到饭堂吃过早餐,因为俩人一直在一起,贾博不方便看手机,吃过早餐,他又急着去上课,一时忘记了回复贾峰的短信,他没想到,就这么一忘记,就招来了贾峰的猜忌和误会,差点断送了他们的友情。 第四节、峰去韬来。 贾博这一天够忙的,中午的时候跟冯渊一起到医院给奶奶办理出院手续,他用海哥给的钱结清了所有费用,卡里还剩1万多,寻思晚上要给海哥还回去。三个人高高兴兴回到家里,冯渊早就把阮容的房间收拾干净,阮容归家,一阵激动,她一手抓住冯渊的左手,一手握住贾博的右手,禁不住热泪盈眶,这次能幸运闯过鬼门关,但难保下次不会离开她最牵挂的乖孙,想到这里,她不免很是感触。贾博知道她在想什么,靠在她身旁安慰一番,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聊了一个中午。 贾博下午要回海哥的工作室,冯渊也有课,俩人把阮容送入房间安顿好,然后就一起回校了。临别前,他对她说:“晚上我可能要加班,你能替我照顾一下奶奶吗?”她偎依在他怀里,顺从地点点头,他经不住又在额上亲了一口,俩人这才分开,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到了工作室,贾博看到了海哥留给他的纸条,交待他下午要做的事情,原来海哥参加会议去了,下午就贾博一个人在工作室。没人干扰,效率自然翻倍,他很快就完成了海哥交给他的任务,在6点前离开工作室。 贾博一个人走在校道上,想着时间尚早,便打算去找冯渊,顺便给她个惊喜。谁知走到半路上便遇到了高寒,高寒一见到他,不由分说,硬拉着他一起出去吃饭。这时,他想起该给冯渊发个消息告知一下,掏出手机却发现已经没电关机了,他光顾着工作,都没想起给手机充电,这回手机没电了,他又不好意思借用高寒的手机发信息。到了饭馆,他让服务员拿手机到收银台充电,自己跟高寒找位置坐下。他没想到,他一天没看手机,贾峰给他发了至少20条短信息,就在刚刚那半个小时,至少给他打了5次电话,信息不回,电话关机,此刻贾峰的心都凉了,对他的误会更深了。 高寒点了三个小菜,要了两瓶啤酒,跟贾博喝了起来。这段时间,多亏了他的鼎力帮忙,贾博才能缓解一时的经济危机,因此对他心存感激,正准备明天就把借他的一万元先还上。谁知贾博刚开口说还钱的事,高寒的手机便响了,他看看了来电显示,拿起手机到外面接电话去了。回来的时候,见他满脸笑容,贾博便问他有什么好事?他笑着说,今晚来了个大客,每人上房小费1000块,对方还特意点了他和贾博,刚才的电话就是冯经理打来的,让他务必带上贾博一起回去。贾博一听就连连摇头,说自己答应过Jason,不会再回酒吧上班了。高寒一听就为难了,他告诉贾博,说冯经理方才明说了,要是他不能带贾博回去,以后都不用回去上班了。见高寒苦着脸,皱着眉头,贾博心软了,不想令他为难,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答应帮他一次,当是还他一个人情。见贾博答应跟自己回去,高寒顿时眉开眼笑,连夸他够朋友,够义气。 吃完饭,高寒抢着去买单。贾博问服务员自己的手机充好电没,服务员去了收银台拿回手机,走到他面前,很歉意地对他说,收银员刚才光顾着忙,忘记了,没替他充电。贾博接过手机,也不好说什么,等高寒买完单,便一起离开了。 再说贾峰那边,他今天一天的心情糟糕极了,连发20条信息给Jack,一天过去,一条信息都没回,手机也关机。他开始怀疑自己受骗了,他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边抽烟,一边在自责,他怎么也想不通,前天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枉费自己还动了真情,却换来这样的回报。气归气,也解决不了问题,他决定还是要当面讨个说法。但去哪里找Jack呢?对,去酒吧,要是他在骗自己,就一定还在酒吧上班。想到这里,贾峰便下去餐厅吃过晚饭,见时间尚早,他便作散步式,慢慢步行去酒吧街。街上微风吹拂,让整个人都很舒服,被风一吹,他清醒了不少,心情也好转起来,他心底里希望自己对Jack只是误会,Jack还是个纯品的好孩子,值得自己用心去爱。 在坐出租车回酒吧的路上,贾博拿了高寒的手机给冯渊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自己可能要忙通宵,让她帮忙陪伴一下阮容,她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女孩子,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叮嘱他不要太拼,要注意休息,身体要紧。挂机后,看见高寒在一旁偷笑,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把手机塞回到高寒手上,俩人一路无话,很快就回到B-X酒吧。 9点过后,冯经理安排他们几个上房,进了房间,只见房间里坐着三个人。变身Jack的贾博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一个,那人也看到他了,冲他坏笑。而这时高寒直接喊出了那人的名字:“昊少,原来冯经理说的那位大方的主是你呀!”昊少尴尬了,他指着身旁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说:“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韩老板,今晚的东主,大家赶紧来谢过韩老板。”冯经理赶紧领着大家上前跟韩老板打招呼问好,韩老板目光从Jack、高寒和三个小弟脸上扫过,满意地点点头,他从坤包里拿出一捆百元大钞扔给昊少,昊少接过来拆开,分给贾博他们每人一千块,剩下的5千甩给冯经理,冯经理见钱眼开,顿时眉开眼笑,连忙出去打点了。“还愣着干啥?收到钱了还不赶紧脱光了伺候韩老板?”“好咧!”高寒代替大家响声应了,开始在宽衣解带,见大家都开始脱了,Jack这才慢吞吞地开始脱衣服,不一会,旁边空置的沙发上堆满了他们脱下来的衣服,5个人脱的一丝不挂站在韩老板面前。 韩老板打量着面前这5具鲜嫩的躯体,他们都是冯经理精选出来的高颜值男模,年纪都在20岁以下。韩老板的目光从5人胯下扫过,只见长短大小不一,其中小闯的JJ最长,小孟的JJ最粗,而Jack的JJ最好看。这时Jack也看清了面前这位韩老板,只见他年约30岁,戴着金丝眼镜,人不帅,但很斯文,Jack心想这人这么斯文,应该素质也不错。果然,韩老板很有礼貌地请Jack坐到自己左边,让小闯坐到自己右边。等他选完,昊少一把就把高寒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张嘴吮吸着他的一对小乳头,同时右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到他胯间,抓捏把玩着他的肉茎。韩老板见了,不由皱了皱眉头,他拿起面前的酒杯,很有礼貌地对Jack和小闯说:“来!咱们也不用拘谨,先来喝一杯。”Jack和小闯都恭敬地站了起来,跟他干了。 见到韩老板彬彬有礼,Jack以为自己遇到了好客人,于是尽心伺候,唯恐不周。酒过三巡后,韩老板对他很是满意,开始对他做出一些亲昵动作,亲亲嘴,摸捏一下乳头和JJ,Jack应酬多了,这些动作都是司空见惯的,也不以为然,任其摸捏。另一边,昊少是个欢场老手,跟高寒早就放开了玩,他那股狼劲,即便是久经战场的高寒,也被他玩弄的服服帖帖。这时,高寒全身都被昊少狼吻了一遍,全身到处可见狼吻后的印迹,肉茎被口硬了,龟头昂立着,下面垂吊着的阴囊绷得紧紧的,两颗饱满硕大的蛋蛋凸显无遗,昊少的右手中指早已扣入了他的菊穴。高寒靠帖着昊少站着,昊少的脸颊贴着他的肉茎不停磨蹭,不时还口几下,昊少的中指不断在他菊穴里来回抽插着,他微微翘着屁股,昊少还为他刚才说错那番话而气恼,故意用力扣菊,中指一轮猛插,坚硬的手指跟细嫩的肠壁在强烈摩擦,由此爆燃起来的灼热让他很是难受,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韩老板的另一位朋友阿齐也不示弱,只见他左拥右抱,搂着小孟和另一名男模肆意玩乐,他替小孟口硬了,然后往勃起的肉茎倾倒冰冻的啤酒,酒液在肉茎上流淌,肉茎被冻得不住颤动,很快就软了下来。这时阿齐接着口硬,然后再给蓬勃的肉茎畅淋冷冻啤酒液,如此来回循环,让小孟当场被冻得的大嚷大叫。 Jack看见同伴被昊少和阿齐虐玩,看的头皮直发麻,心里庆幸韩老板选了自己,从现在的情况看,只有韩老板玩的还算正常。他们三个人一直在玩骰盅,Jack和小闯故意输给韩老板,让他很是高兴。正当他们玩的兴高采烈的时候,高寒和小孟的呻吟声接连传了过来,韩老板眼见他们玩的那么嗨,不禁心痒起来,就喊了昊少过来,让他带动一下气氛。昊少领命后,立马就打起了坏主意。他提议玩“赏菊”大会,就是让5名男模一排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抬臀,让他们观赏菊花,同时用手指扣菊,以试菊穴的紧致程度,由此选出最美和最紧致菊花,获奖的每人200块。韩老板和阿齐听了,连声叫好。于是,昊少让高寒他们坐到沙发上,屈膝抬臀,并用双手掰开菊穴,让其观赏。听说有奖金,高寒和其他三人都雀跃起来,乖乖地坐好,按照昊少的意思抬臀扒菊。见Jack站着不动,昊少连声催促,他用求助的目光投向韩老板,谁知韩老板这会兴致正浓,还跟着昊少一起催促他,他内心很不情愿,但还是无奈地坐到了高寒身边,抬起了屁股。 只见5名男模坐成一排,抬起臀,扒开菊,只见5个肉感光滑的屁股并排在一起,中间5菊齐放,蔚然壮观。昊少拿起一瓶啤酒,哗哗地往男模股间灌倒,冰冷的啤酒液哗哗地冲刷着菊穴,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冲刷完了,昊少请韩老板上前赏菊。韩老板用手推推眼镜,郑重其事地上前观赏,只见5菊几乎连成一线,小孟的是无毛菊,小闯跟高寒的都是毛菊,Jack跟另一名男模的都是少毛菊,论整体观感,Jack跟小孟的菊花都好看,但论色泽粉嫩,还是Jack的菊花最诱人。韩老板开始用右手食指探菊,小闯很少做受,菊穴最紧,把手指箍得紧紧的;Jack和小孟的次之,另一名男模的松紧合适,高寒的菊穴最松,可能是刚被昊少一轮猛扣的缘故。Jack害羞地闭上眼睛,韩老板的食指抠进菊穴,慢慢插到底,轻轻晃了晃后便拔出来了。接着轮到阿齐,他的手劲很大,手指直接捅进菊穴,Jack感到菊穴痛了一下,他硬邦邦的中指已经硬塞进菊穴,Jack很是难受,还好,手指很快就拔出了,还没等他缓口气,昊少的中指就塞进来了。昊少一直对Jack有企图,难得这样的好机会,肯定要趁机好好玩了,他的中指插进去以后,借势一阵抽插,Jack的菊穴本来就紧,在他手指来回快速抽送的摩擦下,Jack顿时感到菊穴火辣辣地痛,不得不咬紧牙根忍着。他看到Jack一脸痛苦的表情,心里很是痛快,不由一阵坏笑,指头不断按压Jack的前列腺,让Jack难以自持,身体如痉挛般颤抖着。幸好韩老板这时发话让他过去,他这才罢休,等他的手指一拔出,Jack立马放下双腿,坐在沙发上直喘气。经过三人象征式的交流评判后,最终韩老板一锤定音,把两项评比的奖金都给了Jack。 Jack接过奖金的时候,脸上一阵发烫,他没想到自己会领到这种奖金,实在是情何以堪?这时,昊少又在那边提坏主意了,他提议骑在男模身上唱歌,边唱便让男模们驮着他们在地上走动。Jack一听立马表示反对,韩老板对他还是很有好感,见他不愿意,就改成让男模背着他们唱歌,见他还是不大乐意,韩老板立马掏出1000块,分给每人200块,高寒他们接过钱,很爽快就答应了。见其他人都没有意见,Jack孤掌难鸣,见已经骑虎难下,也唯有随大流了。于是韩老板他们点好歌,由男模轮流背着他们,让他们骑在背上唱歌。韩老板先唱,他单手抱在Jack胸前,一边用手捏着Jack的胸肌,一边跟着节拍唱歌,他的声音象鹅公一样,实在难以恭维,那嗓音在Jack耳畔响鸣,震得耳膜嗡嗡响。Jack好想用手捂住耳朵,但这时他双手托着韩老板的屁股,唯有聚集心神,用自己的意念抵抗噪音。韩老板唱完一曲,男模们都唯心地拍手叫好,让他很是得意。轮到昊少骑在高寒背上唱歌时,他的小动作就多了,不时亲吻着高寒的脸蛋和项颈,唱完了,还要跟高寒舌吻一会互动。阿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见昊少玩的嗨,骑在小孟背上,还没开唱,就是一轮狼吻,唱歌的时候,左手更是用力捏玩小孟的乳头,他下手不轻,好几次都把小孟捏疼的直叫唤。 玩完一轮后,昊少提议换个方式,让男模们背着他们唱歌,这样他们就能专心骑在男模们背上,尽情地玩弄他们,韩老板和阿齐都齐声附和。韩老板还提出一点要求,谁被他们玩弄时唱歌不走音,可以加200块小费,高寒他们一听,齐声叫好。Jack暗自在叫苦,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高寒过来混这趟浑水,但世事从没后悔药,既然已经来了,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了,毕竟今晚的收入还是能让他满意。 Jack点了首《十年》,他很喜欢港星陈奕迅的歌,而这首歌正符合他的心境。“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他唱歌的时候,韩老板骑在他背上,一边用手挑拨他坚挺的小乳头,一边在他耳背和脸颊上一阵激吻,但无改他深情而嘹亮的歌声,声音传到了隔壁的房间,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贾峰。 原来贾峰一整天联系不到Jack,让他很是苦恼,为了宣泄内心的不满情绪,他又情不自禁地跑来了B-X酒吧,一来看能不能碰见Jack,当面问个清楚;二来是想借酒消愁。到了酒吧后,冯经理把他安排到VIP9房间,他问Jack在不在的时候,冯经理陪着笑回答说Jack已经不在这里上班了,让他很是失望。但既然来了,他决定要一醉方休。于是让冯经理一次上了2打啤酒,点了个叫新来的男模陪他喝酒,这个新男模叫阿光,今晚是第一天上班,是个兼职的大学生,贾峰第一眼望他的时候,觉得他的眼神跟Jack有点相似,便留下了他。阿光还不满19岁,是个大一学生。因为家境一般,他就读的又是大专院校,费用开销大,平时勤工俭学赚的钱又不多,经不起校内的中介引诱,便来B-X酒吧面试上班了。 2瓶啤酒下肚,贾峰已经憋红了脸,看着身旁帅气的阿光,不禁勾起了他内心原始的欲望,不自觉地伸手到阿光裤裆处抓摸裆下的肉茎。阿光虽然是第一天上班,但也知道要取悦客人,他不单不遮挡,反而主动地靠了过去。摸着摸着,贾峰的欲望更强烈了,一股燥热正在他丹田处积聚,亟待宣泄。他一把拉过阿光,对准他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下去,四唇相触,阿光的嘴唇很温润,带着男孩的初甘,让他不舍得放开,他的舌头从两片嘴唇间钻了进去,滑进了阿光温润的口腔,他嗅着了男孩嘴里的酒气,舌头在男孩口腔里捣鼓着,两根舌尖在不断触碰、舔舐,感觉真好!此刻的贾峰,内心的冲动让他难以克制,“把裤子脱了吧!”他凑近阿光耳边催促着。阿光红着脸点点头,伸手解开皮带和纽扣,拉下裤链,把西裤跟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露出他白嫩的双腿,他的体毛也不多,均匀地分布在下腹三角区,那根光滑的肉茎耷拉着,粉嫩的龟头半露着。年轻真好!贾峰忍不住在心里赞叹。阿光整体的条件都不如Jack,但贾峰亟待泄欲,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伸手抓住阿光那根光滑的肉茎,略带粗鲁地撸动起来,他一边撸着,一边跟阿光舌吻。阿光从来没跟男的接过吻,一开始时显得有点慌乱,只是被动地接纳着。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象贾峰这么英俊的客人,他觉得自己运气真不错,贾峰的动作虽然有点粗鲁,但他已浑然不觉。他跟贾峰舌吻着,下体居然有了反应,胯下那根肉茎很快就苏醒过来,忽地在贾峰手心膨大翘立起来,他竟然一下就放开了,主动搂紧贾峰结实的身体,跟贾峰亲密互动。 贾峰体内越来越燥热,全身热血沸腾,一股骚热从丹田直冲云顶,他憋得满脸通红,额上更是青筋暴现,他抓着阿光硬J的手都兴奋得在发抖。他一把把阿光按倒在沙发上,骑在阿光身上,在其脸上和唇上一阵狂吻。这时的阿光丝毫没有胆怯,反而主动地迎了上来,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跟他激吻,俩人互啃着对方的嘴唇,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阿光更是主动出击,用手拉开他的裤链,伸手进他裤裆里,隔着内裤轻柔着他的下体,没揉几下,他那根硕大的肉茎已经充分勃起,把内裤撑起了一大包。这时,阿光的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用手抓着他炙热的大肉茎轻捏起来,他突然一个激灵,心存的理智战胜了他的欲望,他连忙放开阿光,嘴里嘀咕着:“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他拿起酒桶里冰镇着的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灌下一瓶冰冻啤酒后,他清醒了不少,红着脸向阿光道歉说:“很抱歉!刚才我失礼了。”阿光为他的真性情所动,主动靠到他身上,动情地说:“哥,没什么了,只要你愿意,弟弟什么都可以为你做。”贾峰望着他真挚的目光,不由很是感动,刚才这一幕,跟Jack相识那晚何其相似,一想到Jack,心里一酸,他又打开了一瓶啤酒,品着其中的苦涩味。阿光坐在他身边,用手轻轻地揉着他的肩膀…… 为了打破眼前的尴尬气氛,贾峰提议玩骰盅,于是俩人拿起面前的骰盅摇了起来,一轮下来,互有输赢,阿光看着眼前这位英伟的大哥哥,内心不禁起了波澜,他抓起贾峰的手放到自己的肉茎上…… 俩人玩的正酣,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他心顿时一颤,他对这把声音太熟悉了,忍不住起身走出房间探个究竟。他循声来到VIP8房门口,听得很真切,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这时包房外伺候的服务员刚好走开了,他情不自禁就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他一进房,歌声就停下了,同时让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韩老板正趴在Jack背上搂着他的脖颈在激吻。贾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用手揉眼再细看,虽然房间内光线不太强,但他看的清清楚楚,这个一丝不挂地站着的人正是Jack。这时Jack也发现了他,俩人对望一下,顿时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这时的俩人,一人一丝不挂地站着,一人则衣衫不整、西裤裆间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的白内裤。贾峰即场的气愤很快打破面前的尴尬气氛,他冷笑了几声,“呵呵,我这下真的看清你了,我真他妈的瞎了眼了。”说完转身冲出了房间,Jack连忙放下一脸惊诧的韩老板,跟着追出去,追出几步,他才惊觉自己还是一丝不挂,赶紧回头,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鞋袜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追了出去。一直追到酒吧门口,哪里还见着贾峰的影子,他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呆,这才沮丧地走回包房。在包房门口,他看到了同样在沮丧的小光,他望了小光一眼,叹了口气,推门走进了房间。 昊少一见他进来,立马黑着脸骂道:“我说你这人究竟咋回事啦?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你把我们当什么啦?”Jack没心情理会他,走到韩老板面前躬身道歉说:“对不起!”还没等韩老板发话,昊少就在一旁继续教训道:“我知道你是这里的红牌,但红牌就目无规矩了么?不行,得找你们经理过来,今晚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韩老板见Jack垂头丧气,脸色苍白,心中好生怜惜,连忙摆手喝住昊少,柔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啦?”“老板,对不起!今晚不能继续伺候您了,还望您海涵。”“什么?!小费咱们给足了,你说不陪就不陪呀?”昊少又在一旁叫嚷起来。“老板,要不我把小费都退还给您吧。”说完,他从裤兜里掏出今晚拿到的1400块,双手捧着递给韩老板。韩老板笑了笑,推开他双手,很有度量地说:“你今晚已经陪了我不少时间,这是你应得的,小费既然给了,哪有拿回来的道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刚才那位是你什么人呢?”Jack无力地摇摇头,此刻他脑海里一片混沌,内心很是失落。见他不愿告诉自己原因,韩老板也不勉强,向他要了手机号码后,便点了小闯出台了。昊少搂着高寒往外走,临出门前还回头忿忿地瞪了Jack一眼,象恨不得想吃了他一样。韩老板三个人带走了高寒、小孟和小闯,房间里就剩Jack和另一名男模了。那人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聊以安慰,转身出了包房。偌大的一间包房,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房间里寂然无声,他思前想后,不由伤感起来,眼泪象断线珍珠一样,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再说贾峰冲出房间后,直接跑出了酒吧,在街上拦了辆出租车,上车直接回去酒店。回到房间后,他飞快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往浴缸里灌满一缸冷水,躺在冷水里面,他终于清醒了,Jack的一切都是假的,他骗了自己的信任,骗了自己的感情,想到这里,他懊悔之极,把头埋进了冷水里,要从头到脚给自己浇个醒。 泡过冷水浴,他开始冷静下来,拿起手机给苏琴打去电话。拨通了,她很快接听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刺耳的音乐声和嗨叫声,“苏琴,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吗?”“什么?什么家?”乐声太大,以致她听不清他的声音,“我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他不得不提高嗓音,“今天一位好朋友生日,我们出来庆祝一下。怎么?你想我啦?”“嗯。想你了,特别想你。”听得出她一边说话,一边在走着,过了一会,音乐声没那么响了。“苏琴,你能陪陪我吗?”“能,当然能呀,我这不就在陪你说话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你来陪我,我需要你!”“呵,你想使坏了吧?好了,今晚我要陪朋友庆生,改天再来陪你,乖,等我。”他还想继续说下去,这时听到一把男声在叫唤她:“琴姐,跟谁聊天呢?赶紧的,大家都在等你呢。”她应了声后,接着对他说:“听到了吗?有人喊我了,我得过去了。你赶紧洗个澡,乖乖上床睡觉,记得想我哦。先挂了,拜拜!”还没等他回答,那边电话就挂掉了。他失望地放下手机,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再他最需要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安慰安慰他,他心淡至极,忍不住跑到客厅开了一瓶洋酒,独自在买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峰面前的洋酒瓶空了,而他则醉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或许,只有一醉,才能解除他内心的烦恼。而此刻,苏琴正在豪华包房里彻夜玩乐,她没说假话,今晚正是她的发小钟真的生日,她们来到苏琪管理的夜场,包下了最豪华的房间,点上了最帅气的男模和最漂亮的小姐作陪。除了她们三个,还有钟真的一帮好友,一共有十五号人,有男有女,女的都是跟惯钟真夜蒲的富家千金,男的则是她的追求者,清一色都是富家子弟,不过就是家世没有她那么好而已。她今晚盛装打扮,打扮得花枝招展,众人围坐在她身边,就象众星捧月,而她,就是个骄傲的公主,全程对众多的男性追求者的殷勤伺候不屑一顾。当晚的夜场,最热闹、最霸气就算是这个包房了,房间挂满了彩带和气球,房间一侧的墙上拼了“Happy birthday”,中间是一个粉红色的大心型气球,旁边的长桌上摆满了贵价的洋酒、香槟、红酒和高档香烟,各种精美点心、小食。全场最帅的男模,最美的小姐全部都云集在这里,一场豪放的生日趴即将开场,你说苏琴又怎么舍得离开呢? 临近凌晨的时候,也就是全晚的高潮来临。服务生从外面推进来一个三层生日大蛋糕,蛋糕上层点燃了18支蜡烛,把“生日快乐”这四个红字照的红亮,这个大蛋糕是苏琪为她精心准备的,寓意她永远青春靓丽,年年都是十八岁。这时房间的灯光一下关掉,电视荧幕上播起了“Happy birthday to you ”,众人站起来跟着音乐节拍唱起了生日曲,“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真真。”曲罢,钟真双手平胸十指交叉闭眼许愿后,跟两位好姐妹苏琴、苏琪一道,一气呵成吹灭了蜡烛。蜡烛刚吹灭,房灯就亮起来,同时全场掌声雷动,苏琴、苏琪分别在她左右两边脸颊送上香吻和祝福。钟真就站在大蛋糕前面接受大家的上前祝福,她用手指蘸了蛋糕上的慕斯弄到祝福人的脸上、鼻上,女宾们都乐呵呵地上前让她把慕斯蘸自己脸鼻上,好沾沾她这个小寿星的好运。那班男宾客运气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她直接抓起一把蛋糕往他们脸上抹,弄得他们一脸都是,他们不但不生气,还嬉皮笑脸地跟她打情骂俏。一番热闹后,服务生撤走了大蛋糕,有钱人就这样,大蛋糕只是搞搞形式用的。 这时,激情澎湃的音乐声响彻起来,6名一丝不挂的男模鱼贯上场,在小舞台上跳起了热情如火的甩J舞,男模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不但人帅身材好,JJ也长大,6根大J就在众人面前左右上下甩动起来,台下那班豪放女都大声尖叫起来,一时全场都嗨翻了。那班落寞的男宾们唯有围坐在一起,搂着漂亮的小姐们玩起了骰盅,他们偶尔也会用手抓捏小姐们的胸脯,但在钟真的主场上,他们还是不敢过分造次,他们每个人都是钟真的追求者,但鲜有人能够跟她享过鱼水之欢,虽然如此,他们还是怀有希望,甘心当她的备胎。这时曲停了,男模也停了下来,台下的女宾意犹未尽,大声高喊:“继续!继续!继续……”嗨爆的乐声再次响起,男模们在台上疯狂地摇起头,扭起腰,甩起J,长大的JJ不时拍打到男模的下腹和大腿上,发出“啪啪”的清响,台下一众女宾大声尖叫着,高分贝的嗓音撼动全场。男宾们不敢直视台上男模的大J,在尺度和大小上,他们很多都自愧不如,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和不安,他们索性无视那边的表演,抱团围在一起,用力甩起手上的骰盅,赢了的在大声喊叫为自己鼓劲,输了的就拿着啤酒直往嘴里灌…… 夜已深沉,但豪包里的节目精彩不断,这时激昂的乐声停了下来,连跳几曲的男模们浑身大汗,连大腿根部都在冒汗,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肉体,但也燃起了台下一众女宾的欲望。俗话说:“流汗的男人最性感”,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走下台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围拢在中间,无数的手在他们手上乱摸,胆大的直接抓住他们的大J 一轮抓捏,胆小的就在他们英俊的脸庞上爱抚一阵。男模们笑脸相迎,无论女宾们的动作有多么下流,他们还是陪着笑陪玩陪乐,不敢有丝毫不恭。女宾们的尖叫声、淫荡的笑声,男模们的喘息声,男宾们藉以掩饰的猜枚声,响个不停的摇骰盅声,小姐们的娇嗔声……无数的声音汇集成一股独特的声海,把一众男女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有钱人的夜生活曾让无数人旁羡、妒忌,但他们淫荡糜烂的生活并不为外界所知,无数年轻帅气的男模和漂亮美艳的小姐倒在了他们纵欲的床上,成为了他们的玩具。外面的世界漆黑一片,但豪包里却灯火辉煌,只见一众男女身体挨在一起扭动着,都是男与女的配搭,男宾搂着漂亮的小姐,女宾搂着帅气的男模,他们个个衣冠不整,目光呆滞,神情怪异,双手失控地在对方身上乱摸,不时还翻骑到对方身上,叠合在一起摇曳着,直接上演一出活春宫。原来他们都刚啪过丸仔,这时精神极度亢奋,自己在做什么已经浑然不知。只见包间里你搂着我,我抱着你,又摸又亲,一片混乱,简直就象个群魔乱舞的纵欲天堂。而今晚的女主人钟真,这时已经跟她的两位好姐妹——苏琴和苏琪一起,搂着自己选上的男模,跑到旁边的房间纵欲去了。这间包房是苏琪特意为她们三人准备的,里面有三张可折叠的宽长大沙发,打开后就是一张宽大的床。她们进了房间不久,里面传出了阵阵男女欢爱的淫叫声,声浪一波一波地往外传,让站在走道上伺候的服务生都情难自控,偷偷背过身对着墙,用手不断抓捏自己的裆部…… 第二天早上,她们还在房间里睡觉,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剧的敲门声,敲得很用力,巨大的响声惊醒了苏琴身边的男模,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爬起来开门。门刚打开一条缝,外面那人就用力推门进来,跟开门的男模撞了个满怀,那人顾不上问话,直接就冲到苏琴睡的沙发前,“你是谁?进来干什么……”男模还没问完,“啪”脸上已经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男模一脸委屈,呆站在那里,不明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时苏琴醒了,睡眼惺忪中,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正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那双目中的怒火,简直就象要喷出来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发话,那人已经捡起地上的衣服,直接甩到被子上,大声怒喝:“赶紧把衣服穿上,跟我走!”面对那人的怒吼,苏琴面不改色,她大声回喝道:“杜军,你发什么神经病呀!吼什么吼!”喝归喝,她还是伸手抓过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她不愿意让杜军在这里看光她,虽然她的身体早已被杜军看过,玩弄过,但那毕竟是在私密房间里的事。这时钟真和苏琪都被俩人的大喊声吵醒了,苏琪见到是杜军来了,心知不妙,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赤裸着身体上前跟他解释。他看到苏琪全身赤裸,白皙光滑的一对大奶子在他面前挺立着,下面毛茸茸的,把私处遮盖着,几乎都看不着器官的构造,要是平常,他可能会色眯眯地看个够,但他现在怒火攻心,什么都看不进眼,他一把推开苏琪,大声说:“你们平常的事,我虽然早有所闻,但我忍了,但这回是我亲眼所见,我还要哑忍,还算男人吗?”“你可以不忍呀,咱们分手吧,干净利索。”这时苏琴已经穿上衣服,她挡在苏琪面前,伸手拿起被单盖在苏琪身上。“分?好!我成全你,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苏伯父,告诉他我们是因何而分手的。”说完,他上前抓住苏琴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跑。见事情马上就要闹大了,苏琪顾不上身上没穿衣服,一下冲到俩人面前,用她的裸体挡住了俩人的去路,“杜军,你别生气,是我不好,一切都怪我,都是我的主意,我姐原本不肯来的,是被我硬拉来的。你要责怪,就怪我吧。别拿我姐出气,更不要告诉我堂伯父,让他老人家知道,事情就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大家都冷静一下,好吗?”被苏琪这么一说,刚才还是头脑发热的杜军慢慢冷静下来了,他家跟苏家是世交,俩人的父亲都是当地官场上显赫的人物,要是这事闹大了,影响确实不好。而且父亲杜康在家里有着他敬畏的威严,要是这种丑事传到杜康那里,以杜康的脾气,不单不会怪苏琴,还会怪自己不识大体。他高三时就是为了一个女同学跟人争风吃醋干群架,杜康一怒之下,就把他送去当兵,让他在军中受训,吃了不少苦,幸好复原回来,被安排在编制内当了个武装部部长,总算是有点面子。要是被下面的人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自己脸面也过不去。权衡利害后,他狠狠地瞪了苏琪一眼,侧过脸对苏琴说:“苏琪说的对,事情闹大了,咱们父亲脸上都难堪,这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以后上下班我亲自接送,未经我许可,不许再来这种地方!”他毕竟是个男子汉,说话硬起来掷地有声,让人感到很有威严。他一向在苏琴面前示弱惯了,她从来就没见过他在自己面前这么动怒,那里忍受得住,正想发作,苏琪连忙上前拉住她,拼命打眼色要她忍住。就这样僵持了一会,苏琴也慢慢冷静下来,她也知道这种事让父亲苏凯知道的后果非常严重,这时只能忍气吞声堵住杜军的嘴,于是强作宽颜,点头应允。“手机拿来!”杜军冲她摊开手,“你拿我手机干吗?”苏琴愕然了。“你现在乖乖跟我回去睡觉,手机我先保管着,不许有人打搅你。”他一边说,目光如电般在苏琪和钟真脸上扫过,让俩人都胆怯地低下头,不敢正眼望他。苏琴唯有无奈地把手机交到他手里,他接过后,马上按了关机键,然后放进自己裤兜,拉起她走了出去。 杜军带走了苏琴,对她严加看管,以致贾峰起床后给她连接打了好多个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没法联系上。他躺在床上,越想越难受,感到自己很孤寂很落寞,在他最需要人慰藉的时候,竟然没人可以安慰一下自己,便起了要回去的念头。于是贾峰给史密夫打了跨洋电话,向他汇报了这边的情况,说这边事情已经办妥,希望回去,他对贾峰一直很信任,听了汇报后,便同意让贾峰回去。贾峰舒了口气,通话结束后,登录手提电脑上网查了下航班,发现有个香港航班明天晚上还有票,于是赶紧订了。订好票后,他想自己有一段时间不在国内,应该跟徐总他们知会一下,于是便叫了出租车前往方圆电子公司。 到了方圆电子,刚好徐氏父女都在,贾峰跟他们说明自己要回去一段时间,让他们配合好,严格按照合同要求按时交货。知道贾峰要走,徐氏父女都很是不舍,徐总借着握手道别的机会握住他的手不放,他尝试两次都挣脱不开,“徐总,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老握着不放手也不行呀。”他假装开玩笑地说,这时徐总醒觉了,不好意思地放开他的手。自打第一次见到他,徐总就对他起了歪念,但碍于身份,不敢表露,这时见到他要走,真心是不舍得。徐婧就更不用说,知道他要走,既不舍又难过,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了。 中午,徐氏父女就在厂里设宴为贾峰钱行,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贾峰对他们也算是有点感情,酒席上,不免聊多了,徐婧坐在他对面,目睹他吃饭时的一举一动,依然是那么的帅气,想着他马上就要离开了,不免很是伤感。席后,徐婧送贾峰出厂,临别时,她真情流露,一下扑到他怀里,搂着他不肯放手。此刻,他也有点小难过,他一直把她象亲妹妹一样看待,这时真要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听了,抬起头深情地望着他双眼,问道:“你回去后会不会忘记我呢?”他摇摇头,很坚定地答:“不会!”得到他的承诺后,她才放宽心,冲他点点头,把脸深埋进他结实宽广的胸膛里,而他则轻抚着她的秀发,搂抱一阵后,俩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方,她目送他上了出租车离去,眼泪已经迷蒙了她的双眼…… 贾峰回到酒店,收拾好随身行李,到前台办理好退房手续,坐上了前往香港的直通大巴,临行前,他恋恋不舍地望着酒店大堂,已经在这里住了个把月,对这里的人和物都熟悉了,现在要走,内心还是有点不舍。大巴刚开走不久,酒店大堂就出现了贾博的身影。 原来贾博昨晚深夜到家后,冯渊和阮容已经熟睡。他给手机充上电后,一开机就收到了20多条短信,几乎都是贾峰发过来的,短信里开始都是对他的想念和牵挂之情,然而一整天过去了,他没有回信,贾峰的信息开始流出关切和不解,到最后表达的已经是失望之情。他被震撼到了,怪不得贾峰今晚见到自己会有这么深的误会,原来是自己的问题。他点开未接电话,发现一天下来竟然有10多个未接电话,除了有两个是冯渊打过来的,其余都是贾峰打来的,可想而知,自己一天没有音讯,贾峰是那么的焦虑和不满。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该向贾峰郑重道个歉,于是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刚想发出去的时候,发现这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贾峰该是在睡梦中了,而且,他觉得自己应该当面向贾峰道歉,这样才显得更有诚意,于是,他删掉了那条短信息。躺在床上,他回想贾峰对自己的好,让他彻夜未眠。他原想一大早就去找贾峰解释,谁知道阮容一起床就感到不适,他跟冯渊赶紧送她到医院就诊,经医生诊断后,说这是术后的一些正常反应,没甚大碍,让回家好好休息,吃点药就好。离开医院回到家里,已经是中午了,他赶紧下厨做了点吃的,冯渊吃完就赶着回校上课了。他伺候阮容睡下,待她睡稳了,这才轻声出了房间,出门赶去酒店找贾峰。就是这么一耽搁,他就错过了跟贾峰会面的时机。 贾博不知道贾峰已经离开,他径直上楼来到贾峰住的房间外,按响了门铃,好一阵都没人回应,他以为贾峰睡着了听不到,他心急要跟贾峰解释,于是用力敲门,同时在门外大喊,把楼层的服务员惊动了,她过来问明情况,告诉他说,客人大约一个小时前就退房离开了。他心头一颤,赶紧追问服务员贾峰去了哪里?服务员摇头说自己不知道,让他去前台问一下。他赶紧下楼,心急之下,他没耐心等电梯,径直小跑着下楼,气喘吁吁地跑到前台询问贾峰的信息。前台接待生告诉他说,贾峰已经在30分钟前坐上了前往香港的直通大巴离开了,他一听心都凉了,茫然地站在那里,良久才想起给贾峰打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这把甜美的女声让他更为捉急,他用几乎颤抖的双手按着手机按键给贾峰编辑信息:哥,对不起!昨天手机没电,以致没能及时回复你的信息和接听你的电话,请接受我诚挚的道歉,收到信息后请给我回个电话,我会向你详细解释。 短信发出去后没多久,系统就回复说,对方的手机处于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您的信息发送未成功。贾博失望地放下手机,茫然若失地走出酒店……他不知道,贾峰坐上前往香港的直通大巴后就把手机关了,他感到人累心更累,不想让人打扰自己,上车后就靠在坐椅背上睡觉,等他睡醒一觉,大巴已经到了罗湖关口,他下了车,排队通关,过完中港两边海关后,他重新坐回刚才那辆大巴,一直到了香港市区,到达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晚上,贾峰夜游维港,只见两岸彩灯闪烁,维港夜景闻名于世,此刻亲临其境,确实别有一番感慨。他吹着海风,走在星光大道上,感受着香港市区的繁华和喧闹。这两天的烦恼和不快,暂时被抛诸脑后。当晚,他就住在市区的酒店,在港式茶餐厅品尝着地道的香港小食。他在酒店睡了个懒觉,到中午时才走出酒店去逛街,他走在一国两制下的香港街头,发现这里跟G市真的有不少区别。他走进繁华的大商场里面享受着购物的乐趣,这里果然是个购物天堂,他为贾民夫妇和亲友买了礼物,逛了半天,收获满满。傍晚时候,他回到昨晚入住的酒店,在行李托管处领回了自己的随身行李,坐上了酒店往返机场的接送大巴。晚上9点多,他顺利登上了回M国的国际航班,离开了他日夜牵挂的祖国,这一次,他是满载希望而来,带着失望而去。 再说贾博失魂落魄地离开酒店,回到家里,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劲,他听到厨房里有人在喘息,赶紧跑了进去,只见阮容跌坐在地,地上锅盆等厨具散落一地,“奶奶,你怎么啦?”他连忙扶起她,把她搀扶到客厅坐下,她一坐下就不住掉泪。原来她一觉起来,看到时间不早,她心里惦记着孙子,于是便想到厨房做点好吃的,等他回来就可以吃上一顿好的晚餐。谁知道她大病初愈,元气未恢复,刚忙了一会就感到头晕,她扶住灶台歇息一会,感觉好点了,又忙了起来,谁知不到半晌,她感到天旋地转,手想扶住灶台,谁知一下抓空,人就跌落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等她缓过气来,他就回来了。 阮容不住流泪,怪自己不中用,拖累了孙子,贾博唯有不断好言相劝,劝慰一番后,他进去收拾好厨房,开始淘米做饭,大到半个小时,他就做好了饭菜端了出来,腐竹肉片,盐水菜心,很简单的两个家常菜,他陪着她一边说笑,一边吃饭,祖孙俩吃完饭,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后来她感到累了,他便扶她进房歇息。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冯渊赶了过来,陪他们一起去了趟医院,医生做完检查后,交待他俩要让阮容多休息,不要做粗重的活。回到家里,贾博就跟冯渊商量起来,冯渊说他俩都要上课,马上就要考试了,把阮容一个人留在家实在有点不放心,最好还是把阮容送去养老院,那里有看护照顾,又有其他老人作伴,这样就可以安心些。贾博想了想,觉得冯渊的话有道理,但送去养老院又得花上一笔钱,他现在手头拮据,甚是为难,他不好跟冯渊明说,就说自己要考虑一下。午后,俩人安顿好阮容进房睡下,一同回校,冯渊赶去上课,而他则到海哥的工作室工作。 海哥不在工作室,只是把要做的事情留了纸条,让贾博帮忙处理。贾博一个人在工作室正忙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怕是阮容在家出了事,赶紧接了,那边传来一把甚为熟悉的男声:“你好!请问你是Jack吗?”“是的,请问您是哪位?”贾博一边回答,一边竭力回忆这把声音究竟在哪听过,但就是想不起来。“哈哈,你知道我是谁吗?”那边知道是跟Jack在通话,马上就兴奋起来。“不好意思,我真听不出来,请问您是哪位?”“哦,你还是没记住我……”明显感到那人有点失望,“我就是前晚在B-X酒吧跟你一起喝酒那个姓韩的……”,“哦,原来是韩老板,我就说这声音怪熟悉的,原来是您。”韩老板见他还记得自己,立马就高兴起来,“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见你。”“不好意思,我现在没在酒吧上班了,那晚也是朋友拉我过去帮忙的。”听到他没在酒吧上班,韩老板又失望了,不过并没放弃,继续在邀约,“不一定要去酒吧,其实我这人也不喜欢蒲吧,那晚也是朋友拉我过去见识罢了。”“哦,我也能看出来,您跟他们不太一样。”“是吗?其实我对你印象也不错,今晚能赏脸一起吃顿饭吗?”“吃饭倒是可以,但不能做别的事,您能答应吗?”听贾博能答应见面,韩老板很开心,他承诺说,不求别的,只求见面吃饭聊天。贾博还是没有直接答应,他说要先打个电话,确定有空才能答应,韩老板愉快应允。挂机后,贾博跟冯渊打了个电话,问她晚上有没空去陪阮容?冯渊回话说,她打算一下课就过去给阮容做饭,问他要不要回去吃饭?贾博摇头说他晚上还有事,冯渊很体贴地回话,让他安心工作,阮容有她照顾就行。她的话让贾博感到很窝心,俩人又聊了一会,挂机后,他给韩老板发去信息:今晚有空,可以一叙,麻烦把见面的地方发过来。过了一会,韩老板回信息了,告诉他晚上6点半在西城堡西餐厅见。他看看手机,时间刚刚过了5点,他赶紧忙完手上的工作,给海哥打了电话,问还有没别的工作交待,海哥回答说暂时没有。挂断电话后,他便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关好门窗离开了工作室,走到校外搭公交车前往西城堡。 西城堡是个商业区,这里保留着很多西式的建筑,位于G市的西区,从理工大学到西城堡需时30分钟,当时交通颇为顺畅,贾博在6点15分就已经到达西城堡,西餐厅位于西城堡广场右侧的一幢法式建筑首层,他站在门口给韩老板打了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老板在电话里告诉他,已经订好位置了,在2号厢座,让他先进去坐坐,自己很快就到。贾博走进西餐厅,发现这里的布置都是法式的情调,环境不错,装修也很高档,他从来不敢来这些高消费的地方,这时走进来,心里还是有点怯。他告诉侍应生,韩先生订的2号厢座,侍应生就马上领他到了厢座那边,坐下后,侍应生问他要喝点什么,他不敢乱点,让侍应生给他拿一杯白开水,不一会,白开水端了上来,他刚端起来喝了两口,韩老板就笑着走了过来,他偷偷看看时间,刚好6点半,这位韩老板真的很守时。 韩老板很有礼貌地跟贾博相互问候后,坐到了他的对面位置上,很熟练地在点餐,他点餐时很专注,动作很优雅,全然没了那晚在酒吧时的放纵。点完餐,见贾博坐在那里发愣,“Jack,你有心事?”贾博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不管你有没心事,现在先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韩,单名韬,字武之,刚到而立之年。韩是韩国的‘韩’,韬是文韬武略的‘韬’,还没请教兄台大名?”贾博从懂事开始,就没听过有人这么介绍自己,觉得挺有意思,他勉强笑了笑,“你叫我Jack就可以了。”“原来是Jack兄,久闻大名,不过身为中国人,也该有个中文名字吧?”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那你就叫我小博的,博士后的‘博’。”贾博一边回答,同样伸出右手,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就这样,俩人算是正式认识了。 “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看看我这个局外人能不能提点你一下?”韩韬拿起桌上的红酒,一边给贾博倒酒,一边问道。“说了你也帮不上忙了,还是不说也罢。”贾博心里惦记着奶奶的事,有点心烦,拿起面前的红酒杯,一口就干了。“哎,你会不会品尝红酒呀?你这么喝,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红酒了。”韩韬一边说,一边拿起面前的红酒杯,拿在手上悠悠地晃动着,过了一会,才端近嘴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品尝……贾博可不理他这套,拿起红酒给自己倒上,又是一口喝完,“你……”韩韬最终还是选择了纵容,任由贾博用自己的方式喝酒,贾博连喝了三杯,脸上一下就泛起了红潮,在灯光下煞是好看。“喝闷酒也解不了愁,说出来吧,这样舒服点。”贾博内心甚是难受,借酒壮胆,把自己为贾峰离去而难过,为奶奶无人照顾而烦恼的事一骨碌跟他都讲了。“太巧了!你今晚算是遇对人了。”见贾博一脸愕然地望着自己,韩韬解释说:“我家就开有养老院,这不是正好么?啥也不用说了,明天把老奶奶送过去,那里的环境不错,很适合修养。”不会吧?世事哪会有这么巧?贾博以为他只为开导自己,不太相信他说的话。见贾博面露怀疑,韩韬急了,他说:“我家真的开有养老院,这是我爷爷的心愿,我父亲为了纪念我爷爷,还以我爷爷名字命名叫‘逸风’居呢。” “逸风居?是你家开的?”贾博很是惊愕。中午他跟冯渊聊起养老院,他特地上网查了一下,市内有名的几家养老院,其中就有“逸风居”,据说是位老红军为了解决退伍军人及其家属的养老问题而捐建的,外面的人想进去,费用还是蛮高的。见他还是将信将疑,韩韬唯有拿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给他看,原来是“逸风居”落成剪彩时拍摄的,照片里参与剪彩的人里面,有一位身穿戎装的老爷爷,在他左右两边站着的,一个就是韩韬,还有一个跟韩韬很像的老者,不用说,那个就是韩韬的父亲了,不出所料,韩韬就是这么跟他介绍的。这回贾博全信了,但他脸上的喜悦只是一闪而过,“我查过了,那里收费挺贵的……”说到这里他就打住了。“钱你倒不用担心,我说的,让老奶奶免费入住,这样你就不用担忧了吧?”“不行!不行……”贾博连连摇头摆手,“我们才刚认识,无功不受禄,怎能白住白吃呢?”见他一脸较真,韩韬知道要是自己再坚持,他肯定不会接受,故意加重语气说:“什么白吃白住?你想得美?我只是免了你入住的费用,至于吃饭和杂费,你还是得交的,一分都不能免。”贾博一听,顿时脸露惊喜,连连点头说:“这样可以,太感谢你了!”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你该不是附加有其他条件吧?”韩韬笑了,“我附加什么条件呢?我当你朋友相待,什么条件都没有!”“真的?”见贾博还是面露质疑,让他有点哭笑不得,“真的。我也是生意人,一诺千金,说到做到。”“那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隔着桌子,贾博还真会给他一个拥抱了。 奶奶去养老院的事情有着落了,贾博心里落下了心头大石,脸容顿时舒展起来,心情好了,话也多了,跟韩韬有说有笑,愉快用餐。俩人越聊越投机,就象有聊不完的话题,一直聊到晚上十点。见聊晚了,韩韬提出要送他回去,他不肯,韩韬说明早去接他们去养老院,他也不肯,只是约好了到养老院的时间,就此别过,各自回家了。 贾博回到家里,冯渊和阮容都已经睡了。冯渊在饭桌上留了字条,告诉他厨房里有汤,让他回来自己热了喝。他走进厨房,果然见到煤气灶上的锅里有乌鸡汤,他热了倒进碗里,闻到香浓的鸡味,让他感到饿了,一口气把鸡肉吃了,把汤喝完,带着满满的幸福感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贾博把替阮容找到养老院的事跟冯渊说了,她很是高兴。俩人进房跟阮容一说,只要不拖累孙子,阮容哪会有意见,特别是冯渊傍着她说会经常去看她的时候,她禁不住落下幸福的热泪。于是俩人动手收拾后阮容日常用的生活用品和衣服,下楼叫了出租车,很快就来到了“逸风居”养老院。养老院的环境还真不错,居住楼后面有个大花园,里面种植了不少花草树木,有鱼池、有凉亭,有林荫小道,还有老人家锻炼用的场地和器材。居住楼的硬件也让贾博很满意,他到前台咨询,前台服务员早就知道他们要来了,带着他们进去202房间,只见里面敞亮,这是两个人的房间,有电视,带独立的卫生间,卫生间有热水淋浴设施。房间里住着一个70多岁的老婆婆,见到阮容来了,很是热情,拉着她的手不住寒暄。见她们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融洽,贾博也很欣慰,他正想跟服务员出去办手续,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贾博一看,马上上前道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韬。 贾博拉着韩韬给阮容和冯渊作过介绍,韩韬对阮容很是恭敬,但知道冯渊是贾博女友后,脸上表情顿时复杂起来,寒暄一番后,贾博跟着他到前台办手续。到了前台,刚才还是面带微笑的韩韬顿时收起了笑容,很认真地跟服务员在交待,交待完了,他才招手让贾博过去办手续。贾博兜里只有不到3000块现金,他怕手里的钱不够,心情忐忑地上前问服务员要交多少钱,服务员很详细地跟他说了收费标准,然后告诉他赞助费和房费都免了,每月只需交600元的伙食费、100元的水电费和200元的看护费,一共900元,贾博这才放宽心,点了2700元先交了3个月的费用。服务员接过去点收了,给贾博开了收据,登记了贾博和阮容的资料,让贾博签了一份入院协议,这样手续就算办好了。 办好手续,贾博知道韩韬给自己免了3万元的赞助费还有每月2000元的房费,心里好生感激,上前不住向他道谢。韩韬没多说话,只说了一句:“只要你能当我是朋友,我就满足了。”这话好教人掂量,贾博一时猜不到他的用意,不过,他确实帮了自己大忙,贾博还是心存感激,总想着要怎么报答他。 安顿好阮容后,贾博提出要去韩韬办公室看看,韩韬笑着说,自己不在这里办公,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贾博问他在哪里办公?有时间可以过去帮忙,他笑着答道,先不急,有需要一定会找贾博帮忙的。贾博身边还带着冯渊,不方便深入聊天,聊了一会便告辞了,韩韬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去。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他脸上忽然闪现出一种复杂而矛盾的神情。 回到家里,贾博跟冯渊商量,打算退租搬回学校宿舍住,他一心为省钱,她则以为他是嫌一个住太孤寂,她又不敢离校陪他,因为她妈妈会不时打电话给舍管,了解她的情况,所以她表态赞成他搬回学校宿舍,这样他们见面的机会也多了。 贾博下午有课,下课后到海哥的工作室时已经5点多了,海哥在里面匆匆收拾东西,原来他要坐晚上的班机到H州,明天上午要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交流会。他见到贾博,简单说了下要跟进的工作,说完,他问贾博还有没事情要跟他说的,贾博大致说了下准备搬回学校宿舍的事,他突然问:“小博,要不你搬来我家,这样一起工作也方便,怎样?”见贾博犹豫,他拍了拍贾博的肩膀,深情地望着他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要是我们一起,大家互相也有个照应,你考虑一下,我会去H州一个星期,等我回来,告诉我你的决定,好吗?”贾博点点头,海哥一把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他,并在他额上深吻一下。贾博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和心跳,要是往常,他会感到很温暖,很实在,但此刻,他却没了以往的这种感觉,他甚至在怀疑,自己对海哥是不是也有对胡勇的那种爱? 海哥搂着贾博炙热的身体,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张嘴就是一阵狂吻。“不,海哥……这里是办公室,不合适……”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海哥的嘴堵住,海哥的强吻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他尝试推开,但未能奏效。强烈的占有欲下,海哥的动作有点疯狂,他的右手已经伸到贾博胯下,隔着裤子抓捏着贾博的下体。“不!海哥,在办公室里这么做影响不好!”贾博用力推开他,他这时热血沸腾,呼吸急促,双眼充斥着欲望,“海哥,这里是学校,请你克制点。”听贾博这么一喝,他清醒了,慢慢冷静下来,过了一会,他看着贾博,求道:“小博,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每次跟你一起,我都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就脱了裤子,让我嗅嗅,好吗?我马上就要走了,接下来一周都见不到你,好难受……”贾博看着他乞求般的目光,内心在动摇,最后,他还是无力地点点头,解开了自己的裤扣,他今天穿着牛子裤,没系皮带,很快就把内外裤一起褪到大腿处,亮出那根光滑细嫩的肉茎。海哥此刻就象一头饥饿的野兽,凑到他胯下,贪婪地嗅着他肉茎上的臊味,肉茎在内裤里囚禁了一天,这时很有味道。海哥的鼻尖越凑越近,已经触碰到了龟头,他突然一张嘴,就把龟头含进了嘴里。贾博虽然心有准备,但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这么猛,这会,龟头徜徉在温润的口腔里,被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舒爽无比,肉茎不受控制地膨胀着,开始变硬…… 看着海哥不住在给自己深喉,自己全身开始在兴奋中颤抖,贾博心知再这么下去会抑制不住彼此的欲望。于是他轻轻推开海哥的头,用手挡住自己充分勃起的肉茎,“海哥,好了……你还要赶去机场呢。”“小博,让我看看你后面,就看一眼……”看着海哥乞盼的目光,贾博再次顺从地转过身,他人就这样,不忍心拒绝照顾自己的人的任何要求,只要他能做到。只见他背过身,微微翘起屁股,只见股间的菊穴微现,引人遐想,海哥把鼻子凑过去,几乎贴到了他屁股上,他今天上过大号,菊穴传出一股粪便的臭味,但海哥竟然若无其事地嗅着。嗅着嗅着,海哥直接把脸靠到他屁股上磨蹭起来,屁股光滑且富弹性,海哥的脸贴在上面,就象贴着一个乳胶枕头般,很舒服!海哥就这样贴着,磨蹭着,手还伸到股间,托着那个饱满的阴囊玩捏着。这时贾博也感到一股冲动在萌发,他的肉茎一直处在勃起的状态,不行!不能在学校里有这种性行为,他的理性战胜了冲动,他突然一转身,退后两步,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海哥,好了。你还赶时间,咱们走吧,我送你去坐出租车。”见贾博不断提示自己,海哥不好强来,他站起来,踏前两步,搂着贾博又是一轮亲吻。“海哥,好了!”他的举动让贾博一阵反感,他特讨厌别人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强来,于是一把推开他,上前拉起海哥的行李箱,开门走了出去。见状,海哥唯有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欲望,跟着走出工作室,顺手锁上了房门。 俩人默默在校道上走着,一直走出校门,贾博扬手招了了一辆出租车,把行李箱放好到车尾箱,“小博,你不送我去机场么?”见贾博不上车,海哥便问道。“不了,我今晚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海哥,祝你一路顺风!”说完,他冲海哥挥挥手,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海哥无力地靠在后座上,对出租车司机说:“咱们走吧。”出租车快速驶离了校门,向机场方向驶去。海哥不知道,他今晚的举动,让贾博彻底打消了搬到他家的念头。 贾博直接回到家里,掏出手机打通了房东的电话,告知她自己想退租,她也很爽快,说刚好有一先前租用过这个单位的租客在打听,要是他能马上搬走,让那租客进来,她可以不扣他的违约金,他立马就答应了明天搬走。挂机后,他开始着手收拾,东西不算多,很快就收拾好了,他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心想明天就要搬走了,不免心有感慨。这时,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竟然是韩韬打来的,“您好!韩总,找我有事吗?”“唉,你别老韩总前韩总后的叫我了,怪别扭的,我不就比你大几岁吗?以后叫我韬哥好了。”“好的,韩老板,不,韬哥,您虽然只大我几岁,但咱们可是出生于不同年代。”“哈哈,这是90后在取笑80后么?”“韬哥,我开玩笑的,您别介意。”“没事,我听得出你好象不是很开心,这样开个玩笑,你心情好点没?”“好点了,谢谢韬哥。”“怎样?有空出来健健身吗?到了健身房运动下,出身汗,再蒸个汗蒸,心情再不好也会变好了。”“不会吧?韬哥你还玩健身呀,还真看不出来呢。”“那你想不想现场来看看?看看一个外表斯文的人在健身房怎么操练的。”“好呀,我还真是挺好奇的,您把地址发过来,我这就过去。”挂机一会,韩韬的短信就到了,贾博看完,回信息说马上就过去,他匆匆拿了短裤背心就出门了。 9点过后,贾博来到了离他家不到5公里的这家“12小时”健身会所,这家健身会所是一家高端会所,里面的硬件很好。到了前台,贾博说了韩韬的名字,服务员很快就联系上了韩韬,告诉他前台有朋友找他。过了一会,韩韬就从里面出来了,只见穿着短裤背心的他,跟先前见到的他截然不同,原来脱去外衣的他身材也不错,紧身背心勾勒出他的上身线条,居然还有点胸肌,看来健身真的有成果。韩韬给贾博办理了体验手续,带着他进去里面换了衣服。韩韬打量着眼前的仅穿着短裤背心的他,身材不算完美,但很均匀,没有一点赘肉,无论是长相、身高还是体态,几乎都挑不出毛病,韩韬心里不禁在赞叹青春真好,怪不得昊少不住在自己面前称赞他。 进去健身房,只见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跑步机、椭圆机、动感单车、划船器、腿蹬训练器、肩部训练器……比起学校简陋的健身设备,这里的设施真是高大尚,“开始吧!”韩韬冲他坏笑一下,上了一辆动感单车,他跟着上了旁边一辆,只见韩韬打开了机器上的音乐,戴上了耳机,一边听着音乐,双手抓住单车上的手柄,双脚匀速蹬了起来。看着他这么享受,贾博忍不住也跟着他,打开音乐,戴上耳机,跟着音乐节奏蹬了起来。俩人悠然蹬了一会,这时机器的音乐开始快了,他们脚下的节奏也快了起来,20分钟后,音乐变的更快了,俩人脚下的动作也不由加速,呼吸开始加促,全身开始出汗,不用多久,俩人身上的背心都被汗水浸湿了。再过了20分钟,俩人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这时的音乐节奏他们已经跟不上了,俩人摘下耳机,相视而笑,韩韬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接着,俩人去了跑步机继续锻炼,半个小时后,俩人回到了休息区,“你平常在这里就玩这些呀?”贾博不禁好奇地问。“是呀,我不喜欢太剧烈的运动,玩玩这些就好了。”“你不想把身材练得更壮吗?我看你现在都有点胸肌了。”“练壮干吗呢?我喜欢标准身材,那些太壮的,不适合我。”“哦,那你怎会想到要健身呢?”“无聊呀,打发打发时间。”“不会吧?你怎么也算是公司高层,应该很忙,很充实才对呀。”韩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俏皮地说:“蛮干的老板是身体力行,但聪明的老板会指挥别人代干。”“这么说来,你是个聪明的老板咯?”“这点我毫不质疑自己,哈哈……”韩韬很自信地笑了。“你健身有多久啦?”“不算久,就2年吧,还是一个自己曾经追求过的男人带我来的。”说到这里,韩韬开始叹气。“那他应该很优秀吧?”贾博不禁好奇起来。“也不算很优秀,只是他有种特别的气质,让我傻傻地被吸引到了。”“哦,那现在呢?”“现在?他走了,被我吓走了,当我向他表白的时候,他被我吓的腿软了,第二天人都不见了,不辞而别。”“唉,他是在你手下工作的吧?”韩韬点点头,“是的,他原来只为讨好我,才跟我走的近,当他知道我是同性恋,还喜欢上他,他一下就吓蒙了。”“哦,看来你们一开始就误会了。”“可能是吧,过去也罢,不想提了,不然会显得我幼稚了。”俩人开始畅聊起来,无所不谈,大有相识恨晚的感觉。 俩人到浴室洗澡,韩韬脱光衣服,贾博第一次看到他的身材,原来也小有胸肌和腹肌,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的屁股浑圆紧实,微微还有点翘,最意想不到的,竟然是他胯下的私处,居然是短小的包茎,贾博看在眼里暗自可惜,但嘴上一点都不敢说出来。看着他走进了浴间,拉上了浴帘,贾博也赶紧脱光衣服,走到另一边的浴间,拉上浴帘冲洗起来。 当贾博洗完走出浴间的时候,韩韬已经坐在外面的长凳上等他了,他就腰间围了大浴巾,正用赞赏的目光打量着贾博的裸体,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贾博的身体,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把目光定格在贾博的胯下,那个男性的器官真的好看、耐看,让他百看不厌。这时贾博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赶紧用大浴巾围上,俩人一起走进桑拿房汗蒸。小小的空间里蒸汽缭绕,韩韬很规矩地坐在那里,让贾博也很安心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汗蒸完,俩人各自到浴间冲洗一遍,然后穿衣离开会所。这时时候不早,已经没有公交车回去了,韩韬提出开车送贾博回家,他唯有点头同意。到了贾博居住的小区门口,韩韬朝小区里望了望,“这里还不错呀。”贾博叹了口气说:“我明天就要搬走了。”“搬走?为什么?”“我想搬回学校宿舍。”贾博不敢直说原因。“也好,在学校住宿可以安心学习。要不我明早过来帮你?”“不用麻烦你了,我东西不多。”“那就不对了,咱们不是朋友么,这点小事你还跟我客气啥?”见韩韬诚恳,贾博就点头答应了。看着贾博下车走进小区,韩韬按捺不住一阵激动,他终于如愿跟贾博交上了朋友。 第二天一早,韩韬就开车过来小区外接贾博了,俩人把行李装上车尾厢,东西太多装不下,于是放到了车后座。等贾博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韩韬就开车了,直接把他送到理工大学门外。本来韩韬想把贾博送到宿舍楼的,但他怕让韩韬知道自己的事太多,坚持不让韩韬把车开进去。 贾博下车到保安室借了辆手拉车,把行李搬到车上,然后挥手跟韩韬道别,拉着手拉车就进去了。看着贾博进校,韩韬脸上不禁流露出得意的神情,获知贾博在这里读书,以后找到他就容易多了。 贾博到学生后勤处重新办理了宿舍入住手续,被重新安排了宿舍。到了宿舍后,宿友见到他都冷漠,不单没给他打招呼,态度也不友善。这间是4人宿舍,现在只住了三人,空置的床铺上放满了三人的行李,贾博跟他们打过招呼后,把行李卸了下来,然后打扫卫生,那三个人把他当透明一样,各自在玩游戏。贾博不知道,这宿舍里有一个人是秦鑫的跟班,叫冯兴,秦鑫一直对贾博不友善,他看在眼里,知道贾博要搬来他们宿舍,他早就在两名舍友面前挑拨,唆使他们排斥贾博。本来宿舍住三个人好好的,贾博突然住进来,让大家的生活空间变窄了,这俩人心里本来就不乐意,再加上冯兴的挑拨,于是俩人干脆对贾博就不理不睬了。 贾博在宿舍住下后,天天被冯兴冷嘲热讽,心里很不舒服。他每天都要出去探望奶奶,加上上课,做兼职,忙得团团转,加上宿友的冷脸,令他有身在敌营的感觉,住了三天后,他开始不想再呆在宿舍了。 这时已经是6月初了,南方的天气开始炎热,贾博不想呆在宿舍,就去了学校图书馆阅览室找资料,正坐着看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不说,图书馆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赶紧按断电话,拿着手机走出了阅览室,看到电话是韩韬打来的,他赶紧回复,韩韬问他晚上有没空?他说有,韩韬就约他一起去健身,他这时正想找个人说说话,透透气,一口就答应了。 晚上,贾博如约当了“12小时”健身会所,韩韬一见面就递给他一张健身卡,“拿着,以后想来就来,不用等我一起也可以了。”“不行!这卡太贵了,我不能要。”“我就知道你要推搪了,你看看卡面上写着什么再说吧。”贾博认真一看,原来上面写着免费体验10次,原来是张免费卡,他这才敢收下,高兴地跟着韩韬进去健身房。 接下来的两晚,贾博都跟韩韬结伴去健身,俩人相处很融洽,韩韬很贴心,还很懂贾博,有时贾博还没说话,他便知道贾博的心意了。这样一来,俩人的关系就更亲密了。这晚,贾博在健身房锻炼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要走了,韩韬好生奇怪,问他问什么急着回去?贾博如实说了原因,原来他昨晚回去晚了,冯兴故意把房门给反锁上了,他站在门外敲门没人理会,喊人没人应,后来惊动了舍管,舍管上来敲门,冯兴才极不愿意地开了门,等舍管走后,冯兴警告他说,要是晚上超过10点回来,就会锁门不让他进房,所以今晚他得早些回去。韩韬听了,没有吱声,默默收拾好东西,开车送他回去。这次,韩韬直接把贾博送到宿舍楼楼下,他让贾博上去,要是吃了闭门羹,赶紧下来,他带贾博回家,贾博点头答应后便下车上楼去了。 果然不出韩韬所料,冯兴又把门反锁上了。贾博在门外呆了一阵子,里面就是没有动静,根本没人理会他的敲门和叫喊,为免惊动到舍管,他唯有下楼,韩韬还在下面候着,等他下来上车,韩韬就开车离开了理工大学,把他带回自己家里。开车前,贾博特意说明,自己过去只是借宿,不能睡一床,不能有身体接触,待韩韬答应后,他才肯跟韩韬回去。 韩韬住在近郊的东悦华府,是个高档住宅区,他的住所在C1-1108,贾博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发现里面布置豪华,是个3房2厅的格局,面积有近300平米的复式单位。一楼是客厅和饭厅,楼上是寝室。进门后,俩人换好拖鞋走进客厅,只见客厅里现代化的家电配套齐全,韩韬打开了音响,放起了抒情的曲子,给贾博倒上了红酒,俩人就在这么有情调的环境下聊天,令贾博很快就忘掉了刚才的不快。 “小博,这里就我一个人居住,要不你搬过来,我们一定能好好相处的。”“搬过来?你想使坏了吧?”“没有,你别想多了。”“没有?我知道,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说你没有企图,你以为我会相信?”“哈哈哈,这样都能让你看出来呀?好吧,我承认,我有企图,我想跟你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好不好?”“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你确定?”“小博,我承认,我想跟你更进一步,但我绝无歹意,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发誓!”韩韬说着突然激动起来,站起来举起手便要发誓。“不!韬哥,我相信你,你也不用发誓。今晚我睡客房,以后也是,你能答应吗?”“能!我怎么不答应?只要你肯来陪我,我什么都依你。你不知道,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晚上有多空虚寂寞,想找个人聊天也没有。”贾博看着他说话时的目光很诚恳,不象是在说谎,想着自己暂时也没可落脚的地方,就姑且答应下来,见一步走一步再说。于是,他便点头答应了。 见贾博答应过来跟自己同住,韩韬高兴坏了,他突然间象个小孩子一样,高兴得站起来又叫又跳。俩人聊到11点,各自回房沐浴,换上睡衣,贾博刚躺到床上,韩韬就敲门进房,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然而韩韬只是进房问了问他还有没有别的需要,贾博说没有,他就道声晚安,回自己房间睡觉了。这一晚,贾博故意不反锁房门,然而一夜没事,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贾博洗漱完走出房间,看到韩韬已经在客厅准备好早餐了,很简单,但极有营养,就是热牛奶+传统的中式叉烧蒸包,俩人吃过早餐,韩韬开车把他送到学校后,自己再开车回公司上班。 傍晚时候,韩韬开车到贾博宿舍楼楼下,知道贾博搬走,除了冯兴外,两名舍友的态度都好转起来,还帮他把行李搬下楼。看着他们都想自己搬走,贾博也不眷恋,把行李搬上车,跟着韩韬回家,从这天起,他就正式跟韩韬同居。他们同居的第三天,王书海回来了,他知道贾博跟韩韬同居后,态度又会怎样呢?欲知后事,请看下一节。 第五节、峰回路转。 这天下午下课后,贾博照常来到海哥的工作室,发现门没锁,推门进去一看,果然见到海哥正在收拾东西。见到他进来,“小博,你来得太及时了,我刚准备出去,等会要去学院开会。要做的事我都写在纸条上了,你等会照着做就可以了。”海哥话题突然一转,“是了,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什么事?”见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海哥接着说:“就是搬来我家住的事,你考虑好没有?”贾博摇摇头,轻声答道:“海哥,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清楚了,还是不要麻烦你了。”海哥愣了一下,上前抓住他肩膀,盯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小博,我俩之间还提什么谁麻烦谁的,你知道我心意的,我是一心对你好,你搬过来,大家有个照应,这不好么?”贾博顽固地摇摇头,“我想清楚了,还是不去你那了。”“为什么?”海哥一脸不解,他原以为贾博会一口答应。“不为什么?我有女朋友,你是知道的,搬到你家住不是很方便。”“有女朋友就有女朋友呗,我不介意。”“但我介意呀!我俩是师生关系,住到一起对你影响也不好。”“影响不好?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海哥急了,说话语气也重了。“你不怕,但我怕,咱俩最好还是避避嫌。”“避嫌?你什么意思?是你女朋友的意思吧?”“这是我自己的意思,跟她无关。”“好!既然与她无关,那咱俩好好谈谈,你搬来我家,一是工作更方便;二是彼此有个照应。有啥不好的?你说说看。”他越说越激动,抓住贾博肩膀的双手也越来越使劲,贾博被抓痛了,不禁喊出声来。见自己失态,海哥连忙放手,柔声问:“抓痛你啦?对不起,我心急了。”“海哥,谢谢你的好意,也请你尊重我的意见。”见他这么倔,海哥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用,于是放缓语气说:“小博,这事不急,你再考虑考虑,搬来我家住对你没有坏处,要是你女朋友反对,我去给她做思想工作,好不好?”“我刚都说了,这事与她无关,是我自己不愿意。”“你不愿意?为什么?要是你有恰当的理由,我就不勉强你。”见他还是不死心,贾博一时情急,冲口而出:“我已经搬到一个朋友家去住了。”“什么?你搬到朋友家去住啦?什么朋友?你俩什么关系?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面对海哥一连串的提问,他心知自己说漏嘴了,但话已经收不回去,他唯有硬着头皮说:“是一个认识不久的朋友,他帮了我不少忙……”他还没说完,海哥就抢过话题:“刚认识的朋友?就因为他帮了你不少忙,你就要搬过去跟他同住?”海哥紧盯他的双眼,流露出满眼的失望。“海哥,我俩只是朋友,仅此而已。”“仅此而已?那你为什么要搬过去跟他同住?你敢说对他没有好感?”海哥这么一质问,他真的有口难辩,说有好感,也不完全是,但说没有,更说不过去。见到他哑声不语,海哥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天气炎热,他只穿着短衫短裤,露出白皙的手脚,让海哥有了冲动,忽地伸手搂住他,张嘴就强吻他,他没想到海哥突然有这么个举动,猝不及防,嘴巴被海哥的嘴一下堵住,这吻强而有力,差点让他窒息,他轻推推不开,于是用力把海哥推开,“海哥,这里是学校,我俩都要注意影响!”但这时的海哥已经没了理性,一下就扑上前来,搂紧他又欲强吻。贾博最讨厌就是别人强来,这下他有了防备,用手死死挡在自己胸前,让海哥贴近不了自己。海哥也不肯善罢甘休,俩人就这样僵持不下。这时,有人敲了两下门,接着,门被推开,一位女讲师走了进来,俩人被吓住了,四只手交缠着愣在那里,“王教授,时间到了,咱们快走吧。”女讲师这时看到了俩人的囧状,不禁奇怪地问:“你俩在干吗呢?大白天在办公室耍什么太极呀?”海哥赶紧收手,很是尴尬,“行!东西我收拾好了,咱们这就走。”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桌面上的文件袋,跟在女讲师后面走出房间,临踏出门口那刻,他突然回头对贾博说:“小博,我跟你说的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先去开会了。”贾博茫然地点点头,此刻,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刚才俩人纠缠的场面被人撞见,实在是太尴尬了。幸好俩人并没有做什么亲密的举动,不然……后果实在难以想象,想到这里,他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贾博没有心思再呆在工作室里,也没去看海哥留给他的纸条,匆匆带上门离开。他一个人走在校道上,刚才的一幕还是让他心有余悸。理性在提醒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会很危险。不能拿俩人的前途再冒险了,想到这里,他立下心要跟海哥摊牌。他越想越心烦,就打算去健身房发泄一下。于是掏出手机给韩韬发了信息,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健身,不一会,韩韬回信息了,说自己晚上还要加班赶一份计划书,让他自己先回家。见韩韬没空,他就独自去了健身房。 贾博跟往常一样,先在健身房骑了一轮动感单车,他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忽地瞥见身旁一个中年男人在偷看自己,他望向那人,那人立马回过头,装作在骑动感单车。他在健身房的关注度一直都高,当时也没往心上去。后来他到了跑步机那边锻炼,发现那人又出现在自己旁边,不时在偷看自己。贾博特意打量了一下那人,只见他身材高挑,比自己还高一些,年约30多岁,其貌不扬。贾博心里暗自在讥笑他,凭你也想追求我?于是不加理会,明知那人还在偷看自己,贾博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锻炼。 出了一身汗后,贾博的心情好转,见时候不早了,便前往休息室洗澡。他来时匆忙,没有准备更换的衣服,没办法,唯有脱下短衫用电吹风吹了一轮,待干到7、8成了,他把短衫和鞋袜一起放到自己的衣柜里,拿了浴巾到沐浴区,把短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挂在浴间外,自己一丝不挂地走进浴间冲洗。刚开始他背向外面,洗完头后,他转过身面向外面,顿时吓了他一跳,原来对面的浴间站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一直在偷看自己的中年男人,这时正用不寻常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裸体在看。“讨厌!”贾博忍不住骂了一句,一把把浴间的浴帘拉上,他不知道那人在自己身后多久了,想到那人一直盯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在看的情形,他不禁一阵恶心,赶紧把水龙头拧到最大,让温水尽情冲刷自己的身体。温水在他身体上流淌着,让他感到很舒服,于是他站在花洒下尽情享受着,故意拖长洗澡时间,冲洗了近20分钟才关上水龙头,拉开浴帘走出浴间。这时,他发现对面那人已经早已不知所踪,他正感到得意的时候,却惊觉挂在外面的裤子不见了,他赶紧抓过浴巾围在腰际,就近找起裤子来,可是哪里还找得到?找了好一阵子,找不到,他问了附近几个浴间的人,都说没见到。他这时才慌了起来,赶紧跑去找会所的人,告知他们自己的裤子不见了。他们听了,也惊愕得张大嘴,会所开了这么久,他们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反映。于是几个人一起出动,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硬是找不到。贾博失望了,他颓然坐在休息间的长凳上,幸好健身前,他就把裤兜里的钥匙、钱包、手机掏出来放到衣柜里,现在值钱的东西都在,但裤子没了,总不能围着浴巾回去吧?会所的人知道他的情况,赶紧想办法,跑到外面去给他买了新的内裤和短裤,负责人把买到的裤子送到他面前,诚意向他道了歉。他心情糟透了,只是摇摇头,面无表情地接过来,走到一边换上了,然后默默穿上鞋袜,离开了健身房。 走到马路外面,贾博长长舒了口气,本来想借健身舒缓一下心情,可现在心情变的更糟了。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任风吹拂着他的脸庞。他不敢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从此以后,他对健身有了阴影,再也不想到健身房去了。其实正如他猜想的那样,他的裤子正是那名中年男人偷走的,正是他那句“讨厌!”让那人起了报复的念头,趁他拉上浴帘冲洗的时候,那人偷偷拿走了他的裤子,匆匆更衣离开了会所。这时,那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用鼻子拼命嗅着贾博那条浸湿了汗水的内裤,一边幻想着贾博一丝不挂的裸体。那人越嗅越冲动,用一只手拿着内裤继续放在鼻尖上嗅着,用另一只手拿着贾博的短裤捂在他的下体上磨蹭着,不一会,他的下体开始在膨胀,那根肉茎一下子就苏醒过来,直挺挺地把短裤撑了起来。那人继续用短裤包住肉茎搓撸起来,嘴里发出“wo,wo……”的呻吟声,呻吟声越来越急躁,那根勃起的肉茎猛地抽搐了几下,几股白浆直接喷射到短裤上……他的下体慢慢软塌下来,但他依然在狂嗅着贾博内裤上的味道,全身不住在狂颤…… 贾博在街上乱逛了一个小时,待自己冷静些了,这才赶搭尾班车回去。回到寓所,他发现韩韬还没回来,也顾不得多想,匆匆换下身上的衣物放到洗衣机清洗,自己回到房间,他这时内心还是惶惶不安。过了一会,他在疲惫中入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有了动静,估计是韩韬回来了。他这时还在半梦半醒间,在朦胧中听着外面的动静。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有人轻轻敲了几下房门,紧接着,一个人开门进房,轻轻走到他床边,见他还在熟睡,那人坐到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端详着他俊俏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只手好象给予了他莫大的安慰,让他安稳起来。那人摸了好一阵子,长长叹了口气,站起来就欲往外走。“韩韬,别走,我怕!”贾博倏然起身,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韩韬愣住了,他回过头温柔地注视着贾博的双眼,“小博,怎么啦?你作噩梦啦?”贾博不肯说话,只是牢牢地紧搂着他。见贾博一脸慌乱,韩韬坐回床上,扶他躺下,安慰他说:“别怕,有我在,你安心睡吧。”他不肯,牢牢抓住韩韬的手不放,韩韬问他到底怎么啦?他不肯说,只是让韩韬别离开他。韩韬唯有不住安慰着,后来,韩韬躺到了他的身旁,搂着他,他这才肯安心睡觉。俩人和衣躺在床上,相互紧靠着,一觉睡到了天亮。这是同居几天来,俩人第一次亲密睡到一床。 第二天贾博醒来,一张眼就看到了韩韬的脸,俩人靠得很近,都能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了。见到韩韬还亲密地搂着自己,贾博脸红了,他用手轻轻拍了拍韩韬。韩韬其实早就醒了,他在装睡试探贾博的反应,见到贾博拍自己,他顺势张开双手,打了个呵欠,对贾博说:“早!你这么早就醒啦?”“早!”见韩韬松手了,贾博赶紧下床,“昨晚我是不是失态啦?没吓着你吧?”一说起昨晚的事,贾博又脸红了,他下意识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呵呵,你昨晚怎么啦?我都不记得了。”韩韬心里象喝了蜜一样甜,他巴不得贾博天天晚上都这样,好让自己堂堂正正地抱着他睡觉,贾博的体香现在还在他鼻头里回甘,抱着贾博温暖的身体入睡,他感觉自己真是幸福满满了。而这种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现在回想起来都象做梦一样。 洗漱后,韩韬高兴,带着贾博到附近的大酒店吃自助早餐。坐下后,韩韬问贾博:“你昨晚到底怎么啦?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啦?”贾博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见他沉默不语,韩韬也不多问,起身去拿东西吃了,他跟在身后,一声不吭地拿起碟子,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食物放到碟子上。酒店的自助餐很丰富,各种包点、小吃、粉面、小炒、冷盘凉菜、水果……琳琅满目,贾博很少有机会来这种酒店吃自助餐,感到很新鲜,很多东西都想尝试,于是装了满满一碟回到座位上,却见韩韬碟子上只装了一个煎蛋、两根火腿肠,拿着刀叉慢条斯理的吃着,让他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韩韬冲他一笑:“我早餐吃的不多,你可别学我,喜欢什么尽管吃。”韩韬这么一说,他就放开了,坐下来就吃了起来。 这天课程很顺利,下午放课后,贾博照常来到海哥的工作室,见到海哥坐在里面不住抽烟,只见他眉头深锁,一看就知道气氛跟往常不一样。见到贾博进来,海哥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他按熄烟蒂,很诚恳地对贾博说:“小博,咱俩坦诚聊一下,你说,是不是海哥做错什么了,只要你说的对,海哥一定能改。”他这么一说,贾博反倒不好意思了,“没有,海哥一直对我都蛮好的,工作上,你很敬业,是我的楷模;生活上,你很照顾我,是我的好大哥。”“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不愿搬来跟我同住?”“这个……”贾博顿时为难起来,不知道从何说起。“不要紧,你尽管说,我只想知道原因。”听着他在为自己打气,贾博定定神,鼓鼓劲,轻声答道:“海哥,咱们是师生,为了你的前途,也为了大家好,我们应该保持距离。”“原来是这样,你是想跟我保持距离对吧?那我明白了。”海哥苦笑着,那笑声让贾博感到难受和愧疚,“海哥,咱们还是好朋友……”贾博还没说完,已经被他用手势打断,只见他站了起来,径直走出了房间,重重地带上了房门,贾博有个预感,此刻他心里一定很气恼,不过长痛不如短痛,贾博已经立定决心要跟他保持距离了。 跟海哥摊牌后,贾博的心里踏实了不少,做完该做的事情后,他跟冯渊一起吃过晚饭,到学校的人工湖畔散步,俩人边走边聊,让他的心情开朗了不少。 晚上回到寓所,韩韬早在家里等着他了,见到他脸露微笑,知道他心情不错,故意笑道:“满面春风的,看来心情不错哦,是不是又跟女朋友那个啦?”贾博脸一红,“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们只是去湖边散散步而已。”“啧啧啧,热恋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你看你,甜蜜上脸,让人好生羡慕呀!”贾博知道他在取笑自己,懒得理他,径直走去浴室洗澡了。洗完澡,贾博把换下来的衣服连韩韬的一起放进洗衣机清洗,这才回到客厅跟韩韬一起看电视、聊天。等洗衣机停下来,贾博把衣服拿出来晾到阳台上,然后回房准备睡觉。 贾博刚进房间躺下不久,韩韬就敲门进来了,聊了一会就直接上床来着,贾博不同意,让他自己回房睡,谁知他赖着不走,“咋啦?昨晚有需要就搂着我不放,今晚就想撇开我不管啦?我可不干。”他一边说,一边钻到被窝里。贾博知道是撵他不走的了,于是干脆跟他约法三章:不许脱衣服、不许摸、不许亲。如果他能答应,便让他留下来一起睡,要是不同意,那他留下,自己去客厅睡沙发。他一心只想跟贾博亲近点,哪有不肯的,俩人立马击掌为定,然后一起躺下。刚躺下,他就凑过来,搂着贾博的身子,“怎么啦?这么快就要违约啦?”贾博连忙警告他,“我没有违约呀,你说了不许摸、不许亲,但没说不许搂呀,我这样搂着,哪里犯规啦?”他说的好象自己蛮委屈似的,贾博心想也是,于是便由他抱着入睡。 这段时间以来,贾博每天都会做一件事,就是拨打贾峰的手机号一次,然而每次都让他颇为失望,因为系统老是提示对方在关机状态。但他不死心,每天都坚持发送一条信息,信息的内容几乎一致,就是说:对不起!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希望能当面沟通解释。信息发出去后,他总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周过去了。周末,贾博跟冯渊一起去逸风居探望阮容,还没到房间外面,就听到阮容在里面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听得俩人有说有笑,贾博心里好生奇怪:奶奶跟谁在聊天呢。走到房门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坐在阮容对面说话,这时话听得清晰了,贾博已然知道那人是谁了。“韩韬,你怎么也来了?”那人回过头来,果然是韩韬。见到贾博跟冯渊一起进来,韩韬立马收起了笑容,脸上表情也变的复杂起来,但嘴里还是跟他们打着招呼:“你们来啦。我只是过来巡视一下,顺便跟奶奶聊两句,你们聊,我先去忙点事。”说完,韩韬就出去了,留下他们三人在屋里聊天。见到贾博和冯渊,阮容乐得眉开眼笑,拉着俩人的手唠叨个没完没了。虽然贾博每周都会来探望一次,但总有隔得很久的感觉,阮容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俩人相依为命20载,这份感情自然是别人难以想象的。 中午时,服务员进来喊他们去餐厅吃饭,原来韩韬已经把午饭给安排好了。到了餐厅,贾博让冯渊先带阮容进去,自己去趟洗手间。这里的男女厕所紧挨在一起,隔音效果很差,贾博站在厕兜前小便,居然听到女厕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你说202房那位姓阮的老奶奶跟咱家太子爷什么关系呢?我在这里工作3年了,除了开业那天见过他,从没见他来过。自从那个老奶奶来后,他来的那么频繁,而且每次来,都要交待对她特殊照顾,你看,今天又专程让我们做最好的饭菜招待他们。”另一个女声在回答:“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从没见过太子爷对人这么上心过,按理说,她该不会是老板家的亲戚,要是亲戚,怎么舍得送这里来呢?”“是呀,既然不是亲戚,怎么太子爷对她那么好?交的费用最少,但享受的服务最好。”贾博心头一震,他知道,韩韬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内心不由好生感激。他洗完手走出厕间,刚好见到两名女服务员从女厕出来,他装作什么都听不到,径直走入餐厅。只见韩韬早已陪着冯渊她们入座,他走到韩韬身旁坐下,一时间,他不知道要怎么向韩韬道谢才好。这时韩韬目光刚好从他脸上扫过,冲他点头微笑,“来,喝口热茶,饭菜马上就送上来了。”贾博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此时无声胜有声,他心里对韩韬的好感在倍增。 席间,阮容不停地夸韩韬,说他特别照顾老人家,对自己很贴心,这里的服务又好,让贾博好好谢谢人家。贾博听了,乘机站起来,以茶代酒敬韩韬,向他衷心表示感谢。韩韬笑了,他对阮容说:他跟贾博是很好的朋友,这是应该做的。阮容连连点头,不免又是一番夸赞。而冯渊此刻却心生奇怪,她先前并不认识韩韬,更没听过贾博谈起过他,但他俩此刻却互称好朋友,不免让她疑虑。 吃过午饭,贾博他们跟韩韬告别后,送阮容回房歇息,这才离开逸风居。走出大门,冯渊忍不住问贾博,他跟韩韬认识多久了?贾博坦诚告诉她,还不到一个月,她立马愣住了,勉强笑了笑,故意说:“那你俩的感情增进蛮快的,这么快就成好朋友了。”贾博没听出她话里的醋意,还跟她介绍起韩韬来,说他家虽然有钱,但他绝不是那种纨绔子弟,有头脑,肯干,将来必定有出息。她听着,脸色越来越不对,“那你准备跟定他啦?”贾博摇摇头,“你以为想跟就跟呀?就算我愿意,人家也未必肯呀。”她这才缓了口气,这时贾博发现她脸色不对,连忙关切地问她怎么啦?她谎称说自己例假来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于是,贾博一直把她送回宿舍楼下,这才跟她别过。贾博不知道,女人天生多疑,冯渊已经隐约感到他跟韩韬的关系非同一般。 很快一周又过去了,这天下午放课后,贾博照常来到海哥的工作室,刚要推门进屋,正好有一个男孩从里面开门出来,俩人直接打了个照面。只见这个男孩长得很是俊俏,肤色白净,年纪看上去比贾博还小,身高1.75左右。这人自己从没见过,他来不及细想,那人已经走远了。他带着疑问走进房间,只见海哥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头写着什么,他不敢打扰,象往常一样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桌面竟然被收拾过,上面摆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他一脸惊惑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时,海哥抬头看着他,很平淡地对他说:“刚才出去那个男生,你也见到了吧?”见他点头,海哥接着说:“小博呀,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陪伴和帮忙,你说的对,咱们是该保持距离了,所以,我找了刚才那个男生替代你,你可以安心去准备期末考了。”什么意思?自己就这样被炒了?这一下的突变,让他猝不及防,他还没回过神来,海哥继续往下说:“你的东西我让小旗收拾好了,就放在桌子下面。我先前给你的钱你也不用还我,当是你的工资吧。”他往桌下一看,果然看到一个装满了东西的黑色胶袋躺着,他明白了,他被替代了。很突然,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极为难受。这几个月来,海哥虽然承诺过每月给他3000块工资,但从没给过,前一段时间给了他2万块,跟工资相抵后,也就没拖没欠了。贾博默默拿起那袋属于自己的物品,正要离开,这时,那个叫阿旗的男孩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装着奶茶的塑料袋,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原来海哥刚才叫他出去买奶茶了。见到贾博在,阿旗很不好意思地说:“学长,我不知道你在,奶茶只买了2杯,要不你先喝,我等会再去买。”贾博摇摇头,“谢谢了。你俩喝吧,我喝不惯奶茶。”这话貌似平淡,但进了海哥耳里,却很不是滋味。“小旗,你还愣着干吗?赶紧把奶茶拿过来,我快渴死了。”看着小旗一溜烟地跑到海哥面前,贾博轻轻摇头,他在为这个年轻的小男孩叹息,他知道,很快,这个小男孩的命运就会跟自己一样,沦为海哥的玩物。虽然小旗长相比不上自己,但他一脸的纯真,显然是涉世未深,哪里能逃得过海哥的魔掌?他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从踏出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会再回来。 看着贾博离去,海哥拿起那杯冰冻的奶茶,插上吸管,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然而冰冻的奶茶也降不下他内心的怒火,他示意小旗去把门锁上。等小旗锁好门走回来,他倏地放下手上的奶茶杯,一把把小旗拉到自己怀里,对着小旗的嘴就是一轮乱吻乱亲,而小旗显然是习惯了,不单不挡,还特意垂下双手,放任海哥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天气炎热,小旗跟贾博一样,也是穿着短衫短裤,露出白皙的手脚,一下勾起了海哥的欲望,他的手很快伸到了小旗的裆部,隔着裤子抓捏着。正如贾博想象的那样,小旗也是海哥的学生,为海哥渊博的学问所折服,之前有贾博的时候,海哥还没对他特别在意。自从贾博摊牌后,小旗就进入了海哥的视野,他比贾博清秀、腼腆、纯洁,未通男女之事。三天前,他来找海哥问功课,海哥让他多看书,向他推荐了几本书,他立马就去了学校图书馆,并没找到海哥说的这几本书,便失望地给海哥发了信息,说要找的书图书馆没有。海哥回复他,说自己家里有,让他过来拿,他马上高兴地答应了。 当晚,小旗如约来到海哥家里,自然也拿到了这几本书,海哥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大男孩,不禁就萌生遐想。他拿出其中的一本,教小旗怎么找重点,俩人谈论着功课,时间过的很快,小旗自然就错过了回去的末班车。这样,海哥一挽留,小旗很自然就留下来过夜。小旗去洗澡的时候,海哥借为他送浴巾的机会,走进了浴室,看到了小旗白皙的裸体,只见他全身肌肤白皙嫩滑,在灯光下就象玉人一样,洁白无瑕。海哥借口说要替他搓背,让他受宠若惊,自然就不会拒绝,海哥从后用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光洁而富弹性的皮肤,让海哥内心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胯间已经不经意地凸起了小帐篷。海哥扳过他的身体,看到了他的下体,只见一条光滑细长的肉茎耷拉着,龟头半露着,很粉嫩,下面垂吊着的阴囊细嫩光滑饱满,让海哥看着不禁直吞口水。不过海哥还是很有理性,他拼命在掩饰着自己的欲望,挑逗地问他做过男女之事没有?他茫然摇头,显然对男女之事浑然不知。看着这样一个懵懂少年,海哥那里还按捺得住,借口说教他打飞机,伸手抓住他的肉茎搓动起来,才一会,他就有了冲动,肉茎开始膨大翘起,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海哥乘机张嘴把他的肉茎含进嘴里,用温润的舌头替他舔舐着……虽然他也打过飞机,但象现在这样被人口还是第一次,欲望从他萌动的内心释放、激发,他开始有点不矜持了,全身在亢奋中战栗着,挺着肉茎在海哥嘴里来回磨蹭,尽情释放自己的性欲,不用多久,他全身炙热冒汗,肉茎硬到了极致,丹田中的欲火急待释放,他冲动地呻吟着,身体进入了欲望的巅峰状态,肉茎狂颤几下后开始飚射,射了海哥一脸。射毕,他难为情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海哥。海哥抓紧机会,替他冲洗干净下体,用浴巾擦干他的身体,抱着他走进了房间,放倒在床上。 海哥并不急于干坏事,而是慢慢在调教小旗。他还是个处,对性知之不多,但又充满了好奇,海哥正好顺势而上,先教他接吻的技巧。他是个纯洁的男孩,从没主动牵过女孩子的手,更别说接吻了。所以,当他跟海哥接吻的时候,还保留着男孩的青涩,刚开始时不是很放的开。海哥刚吻他的时候,他羞涩地闭上眼睛,全身都在颤抖。海哥的技巧很好,才一会就把他给弄服帖了,俩人开始舌吻,两根舌头不断触碰、舔舐,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他顺从地迎合着,而海哥的双手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游走,轻轻抚摸着他嫩滑的肌肤,他颤抖的更厉害了,开始享受着,呻吟着,身体在痉挛着…… 海哥继续深入,教他男女间的做爱技巧,得到他默许后,海哥开始趴在他胸前,轮换吮吸着他的两粒小乳头,这里充满了男孩特有的体香,让海哥忘情地舔舐着、轻咬着……他愈加紧张,身体在狂颤。海哥嘴里叼着他的左乳头,右手拨弄着他的右乳头,左手伸向他的下腹,一把抓住了他那根灼热的肉茎。这时,他突然惊醒,在惊慌中用手拉开海哥的左手,尝试坐起来,嘴里嚷着:“老师,不能这样!”海哥凑近他耳边,柔声问道:“怎么啦?这么弄你不舒服吗?”他点点头,然后又拼命在摇头,“老师,我不要学这个了,这有点不太正常了。”海哥用手托起他的下巴,用爱怜的目光注视着他,他正想低头避开海哥的目光,海哥的动作更快,嘴唇已经印到了他双唇上,四唇贴在一起,他更慌乱了,心如鹿撞,砰砰直跳,他想拒绝,但却说不出口,想用手抵挡,又觉得浑身无力。在海哥的热吻下,他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双手无力地放了下来。他躺回了床上,海哥开始用舌尖舔舐他的全身,柔软的舌尖经过之处,泛起了朵朵激情的涟漪,让他情难自制,欲罢不能,全身在亢奋中战栗着,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畅爽的呻吟。 “小旗,老师很喜欢你,你知道吗?”海哥学着情侣间的对白,引导着他继续深入。“你跟着我说,我爱你!”他羞红了脸,这话让他很难说出口,“你想追求女孩子,得有胆量,说,我爱你!”他壮了下胆后,轻声说:“我爱你!”“对了,就是这样。”海哥一边说,一边探头到他下腹,一口把他细长的肉茎含到了嘴里。他马上打了一个激灵,他的命根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平常都很少触摸,这时被海哥含进嘴里,被温润的口腔包围着,一种说不出口的舒畅在他身体内徜徉着,这时的他,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海哥主宰了。海哥象含着一颗珍贵的大李子一样,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舔舐着,舌尖不断掠过马眼,一阵钻心的酥痒袭来,令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开始难以自拔,身体痉挛般战栗着,那根肉茎已经膨大坚硬到极致,灼热在他体内传导着,他的体温开始上升,丹田内的欲火越燃越旺。海哥的口技很好,一阵猛烈的深喉后,他体内的那团火就在一刹那间引爆了,一股股粘稠的白浆从马眼直喷而出,海哥躲让不及,又让他射了一脸。年轻真好,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连就射了两发。释放过后,他躺在床上不停喘息着,鲜嫩的肉体上布满了细汗,激情在脸上泛起了红潮,此刻红潮未褪,在灯光映衬,显得白里透红,份外诱人。他看着海哥用纸巾擦拭脸上的粘液,心里挺愧疚的,赶紧向海哥表达歉意。海哥笑了笑,用指尖拨弄着他的嘴唇,一语双关地说:“不用歉意的,你已经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他还没弄明白海哥的意思,却见到海哥一下子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只见海哥胯下那根东西已经按捺不住地挺立着,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性器官,而且还是勃起的,顿时害羞起来,不敢正眼再看。 海哥走上前,趴在他身上继续舔舐他的双乳,令他再次失控般痉挛起来,海哥凑近他的嘴,又是一阵热吻。俩人四目相投,海哥仿佛又找回了跟贾博第一次做爱时的感觉,他的五官也好看,特别是他的眼睫毛很长,还有他的嘴唇很厚,亲吻的感觉很舒服。俩人的一阵激吻再次勾起了海哥的欲望,猛地一下抬起了他的双腿,令他的屁股上抬,股间那处私密之地完全呈现出来。海哥没想到,浑身光洁的他,股间却布满了细毛,菊穴隐藏在毛丛中,若隐若现。海哥用手指拨开掩盖在菊穴上的毛毛,终于见到了菊穴的原形,竟然很是粉嫩,可能是长期受到了毛毛的遮盖掩护的缘故。他的菊穴很特别,大多数人的菊穴口都是很平整的,而他的穴口却是轻微凸出,穴周的皱褶均匀分布,眨眼一看,好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呀!要是把穴周的毛毛全部剃掉,这肯定是一朵漂亮而耐看的雏菊。海哥一边遐想着,一边不住在吞咽口水。这时,海哥的指头已经不住在触摸粉嫩的穴口,这里的肌肤非常敏感,轻触之下,他的身体已经不住在狂颤。 见海哥的目光一直定格在自己股间,他不禁羞涩地问:“老师,我那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啦?”他虽然学过生理常识,但知之不详。“没问题,你的菊穴很好看,老师喜欢。”他脸一下涨得通红,害羞地说:“老师,看完没呢?我想把腿放下来了。”海哥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用急,让老师好好给你检查一下。”他在慌乱中居然没想到拒绝,而是顺从地按照海哥的要求,双手抱膝抬臀,用手扒开菊穴,让海哥进一步探窥他菊穴里的构造。这时穴口被扒开,现出里面粉嫩诱人的肠壁,面对如此诱人的雏菊,海哥哪能禁得住诱惑?于是赶紧从房间里找来了油和套。 看到海哥拿来了油和套,他不明白是何用?于是问道:“老师,这些东西是干吗用的?”海哥没有回答,只是冲他坏坏一笑,直接把润滑油涂到他菊穴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菊穴上传开,犹如在他灼热的身体上涂了一点冰,让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自己的后穴上。他的心快提到了嗓眼上了,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他紧张地注视着海哥的一举一动,就象生怕被他吃了一样。这时,海哥竟然不忘拿出手帕,替他轻拭额上的汗,“别紧张,老师会好好疼你的。”他不明就里地点点头,他不知道海哥下一步会对他做什么?尽管他心里已经有种不祥的预兆,但在这个危急的关头,他竟然没有想到要拒绝,更没有想过要逃走。 海哥用手指轻轻地触摸着他的菊穴,阵阵轻痒袭来,令他不得不屏住呼吸,抵受着这阵从没经历过的骚痒。“放松,就象平常拉屎一样,放松后面。”在海哥的诱导下,他缓缓呼气,菊穴跟着放松,穴口慢慢在绽开,露出一个可爱的小洞洞。就在穴口绽开的一瞬间,海哥的手指忽地往里一探,一下子送进了半截手指,坚硬的手指进入穴道,让他感到非常不适,“老师,手指不要放进去,很难受。”他嘴里嚷着,却没伸手去阻挡海哥。“别担心,全部就去就好了。”海哥嘴里应着,手指慢慢还在往里送,借着润滑油的作用,手指很快一插到底,紧接着,手指开始在穴道里来回抽送起来。“不……不!老师住手,我难受!”他在不适中放下了双腿,开始伸手去拉海哥那只手。“别动!你听老师的,只要你配合,老师担保你会很舒服。”“老师,我不想弄了,行吗?好难受呢。”他开始惶恐不安,想海哥停下来。“不行!不能半途而废,乖,好好配合老师,老师会让你很享受的。”海哥一边回答,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消停,手指在他的穴道里不住抽送着…… 在海哥的极力安慰下,他选择了配合,跟海哥一番热吻后,他慢慢开始放松了,原来紧箍着手指的括约肌也慢慢松弛下来,海哥的手指在穴道里自如抽送着,肠壁开始水润起来,他又顺从地抬起了双腿。这时海哥往他的菊穴里伸进了两根手指,手指把穴口撑大,在穴道里活动的动作更大,虽然不适感犹在,但手指在穴道里捣腾的感觉很怪,令他欲拒还迎。处男的菊穴很紧致,是众多男人都追求的,海哥在他的菊穴里积极探索处男的秘密,海哥胯下的肉茎此时已经膨胀得难受,必须通过剧烈的摩擦刺激才能得到释放和满足。 海哥抽出手指,快速给自己膨胀的硬J带上安全套,往头部涂上润滑油,挺枪对准穴口,直挺挺往里捅进。他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迷茫中看着海哥的举动,却不知道要反抗,硬J强行插入后的剧痛,后穴仿佛被撕裂般,剧痛一下子把他从恍惚间惊醒,“老师!你在干什么?好痛!我不要!”他嘴里嚷着,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渗落,双手开始在海哥身上乱推乱抓,海哥早有准备,用有力的双手抓住他的双臂,硬生生压回到床上。面对海哥的进攻,他还在痛苦地挣扎着,大叫着。海哥唯有出动他认为最有效的武器——用他的嘴巴堵住了小旗的嘴,亲吻产生的快感很快分散了小旗的注意力,但只要他一动,小旗还是受不了了。“老师,我真的好痛,好难受,可以停下来么?”小旗哀求着,但这时的海哥已经失去了理性,他一边用力撬动着屁股,硬J象打桩一样,又是一轮有力的冲刺,“小旗,第一次是这样的,有点痛,忍着点,没事!”“不!这不是一点点痛了,我很痛,很难受,老师,求求你了,停下来好吗?”面对小旗的哀求,海哥依然不为所动,他强有力的身躯,猛压在他的身上,专心做着活塞运动。海哥那根灼热的大棒依旧在他的体内捣腾着,热辣辣地胀痛仿佛要把他的后穴撑破,他依旧在反抗着,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掐进了海哥的肉里,海哥好象浑然未觉般,继续在进攻着。他的反抗显得很无力,渐渐地,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呜咽着,泪水和汗水掺和在一起,瞬间迷蒙了他的双眼,眼前的海哥越来越模糊……一轮肆虐后,他的菊穴已经在被动中适应了海哥的进攻节奏,变得麻木了,没有了知觉,连痛与不痛都感觉不到了。 见小旗痛的飙泪,海哥多少有点不忍,就放慢了进攻的节奏,把他的双脚抬到自己面前,亲吻着他的脚板,他的脚板很干净、很嫩滑,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海哥边嗅边吻,脚下的痒痒很快扩散到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不过这么一来,他的精神紧张大为缓解,后穴的痛楚也减轻了。见这招凑效,海哥干脆抓住他的双脚,用舌尖在脚心上不停舔舐,那种钻心的痒感竟然让他忍不住笑了,笑中带泪,实在是让人垂怜。见目的达到,海哥于是放开他双脚,低头跟他接吻。一阵热吻过后,他身体放松了很多,海哥感觉到他的括约肌放松了,于是提起他的双腿,将他的脚板放在自己胸前,提枪又是一轮猛冲。海哥俯冲时的动作很大,冲劲很足,硬J一次又一次直插到底,直抵直肠深处。处男的菊穴很紧致,即使刚才经历过一轮冲刺,括约肌紧箍感犹存,肉茎上不歇的紧握感让海哥愈加亢奋,他卖力地冲刺着,硬J不停压迫着小旗的前列腺,跟括约肌剧烈摩擦着,后穴热辣辣地胀痛跟前列腺被压迫时产生的舒畅感交织在一起,令小旗痛并快乐着…… “小旗,舒服吗?”海哥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果断地摇摇头,“不舒服!难受的很呢。”海哥不乐意了,于是挺起身又是一轮冲刺,巨大的摩擦力令后穴胀痛不已,他不禁又大声呻吟起来,直叫到声嘶力竭。“怎么样?爽吗?”海哥放慢了进攻节奏,继续跟他调情。有了方才的教训,他不敢再说难受,唯心地点点头,“说!爽不爽?说出来!”他惧怕海哥再次发起猛攻,赶紧说:“爽!爽!”“那还想不想要?”他刚想说不想,但一看到海哥严肃的眼神,赶紧回答:“想,想要。”“既然你想要,那我就成全你了。”海哥再次挺身进攻,他粗沉的喘息声掩盖住小旗的呜咽声,面对他的无度索求,小旗已经无法抗争,唯有闭上眼,淌着泪,身心俱伤。 那股灼热一直在他体内翻腾着,海哥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把内心的欲火全部倾注入他的体内。在又一轮冲刺后,海哥擦枪走火了,可能是太多没有做爱的缘故,这次的做爱时间接近40分钟,他的嗓子早就喊哑了。这时,海哥累趴在他身上,而他则无力地躺着,汗水早就浸湿了他俩的身体,做爱时的冲动令他们全身炙热泛红,激情虽已过,但他们的欲望还没退潮。海哥再次搂着他亲吻,“小旗,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海哥发表着他的事后承诺,小旗为他的真诚所动,竟然就这么答应了。小旗从千里之外的北方小城市考来这里,原本就是举目无亲,他性格内敛,在校内朋友也少,现在靠在海哥怀里,觉得有了依靠,虽然海哥刚才不经意地伤了他,让他身心俱损,但他为人纯品,很快就对海哥的行为予以原谅。 稍事休息后,海哥起来清理战场,他抬起小旗的屁股,只见穴口还敞开着,露出那个深不可测的小洞口,现出里面粉嫩的肠壁,他伸出手指轻触肠壁,受到刺激后,穴口慢慢闭合上,他抽出手指,这才发现穴口红肿了,他轻轻抚摸着红肿的穴口,轻声问道:“还疼吗?”“不疼了。”小旗生怕他会心生愧疚,选择了违心的回答。他低头搂着小旗,又是一番怜爱的亲吻。当晚,俩人相拥而睡。接下来的两天,小旗都主动地接近他,当然,也满足了他的一切性需求,让他决定要跟小旗在一起。于是,便有了让小旗替代贾博的念头。 现在贾博真的走了,海哥满心的恼火无处发泄,于是又让小旗充当了他的的出气筒。海哥很快扒下了小旗的裤子,让他转过身背对自己抬起屁股,办公室内没有油和套,海哥也顾不上许多了,往他股间吐了几口唾液,在他菊穴口抹匀,然后往自己掌心吐了两口唾液,在龟头上抹开了,提枪对准穴口,一捅而进。“啊!”伴着小旗的一声大喊,硬J直插到底,尽根而没。而小旗则痛的冷汗直飚,这几天来,他的菊穴红肿从未消停过,但只要海哥索要,他还是会忍痛满足。这时海哥粗鲁的举动,再次伤到了他,让他痛的几欲飙泪。为了防止他的喊叫声惊动到别人,海哥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这才放纵地进攻着,他喊叫不出,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惨叫,他宛如窒息的叫声甚是难听,但海哥充耳不闻,仍旧专心地进攻着。 一轮猛攻后,他的叫声越来越弱,海哥这才放开手,问道:“爽吗?”“爽,爽…”他回答着,声音开始在发颤。“还想不想要?”“要,想要!”“那应该怎么叫?”“老师,想要!”“不对,重叫。”“老师,我想要!”“还是不对,再想想,应该怎么叫?”“呜呜…我想不起来。”“真笨!叫我老公。”“老公!”“对!就这样,再叫。”“老公…”“想不想要?”“想要!”“连在一起说。”“老公,想要!”“再说。”“老公,我想要……” 海哥嘴里跟他说着,但动作丝毫没有停滞,一轮畅快淋漓的猛攻后,他在小旗体内发射了,射了浓浓的好几发。当他拔出半硬的肉茎后,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小旗的菊穴渗出,慢慢流落,他赶紧拿过纸巾替小旗擦拭干净,只见穴口还敞开着,里面的肠壁通红通红的,鲜艳夺目,他观赏了片刻,直到穴口慢慢合拢上了,这才用力拍了拍小旗的屁股,让他把裤子穿上。等小旗整理好衣服,海哥再次把他搂到自己大腿上坐下,拿起那杯没有喝过的奶茶,插上吸管递到他手里,看着他吸了好几口,用手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问道:“刚才有没弄疼你啦?”他摇摇头,忍着痛说没有。海哥心里清楚的很,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又是一番温柔的吻,而他则满足地靠在他怀里喝着奶茶。海哥看着一脸无暇的他,他的温顺让海哥动情了,立意要忘掉贾博,专心对他。 再说贾博拿着东西离开学校,他脑海一片迷茫,他站在人行道上,看着外面穿梭不息的人流和马路上穿行不息的车辆,他迷失了,已经找不到方向。 晚上,韩韬见到他面无表情地走回屋里,正想开口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却见他径直上楼进了房间,锁上房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韩韬懂他,不想这个时候去劝他,于是假装在客厅看电视。然而过了一个多小时,见房间里还没有动静,韩韬开始担心了,他赶紧下厨煮好夜宵,然后上楼敲响房门,叫贾博出来吃夜宵。叫了好几声后,里面终于应了,过了一会,贾博无精打采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坐到了餐桌旁。韩韬煮的是通心粉,一大盆放在桌面上,贾博默默地拿起碗,盛了一碗,他晚上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这会确实饿了,韩韬煮的又好吃,他一下就吃了大半碗。韩韬坐在他对面,用手托着下巴,定睛看着他吃。“你怎么不吃呀?”这时他抬头看到韩韬看着自己,光看不吃,不禁奇怪地问。“我在汤里面放了泻药,当然不敢吃呀。”“什么?泻药?”贾博大吃一惊,赶紧放下碗,“你怎么在汤里放泻药呢?”“因为我要把你心里不开心的东西泻出来呀!”韩韬俏皮地回答。“你开啥玩笑呢,把我吓到了。”贾博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撒谎了。“哎哟!咱家博爷今天到底怎么啦?还学人家闭门反省来着。”“你说谁闭门反省啦?我只是不开心……”见自己说漏嘴了,贾博赶紧打住。“那你是不把我当朋友了,是吧?”“没有,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了。”“好!既然你把我当朋友,那你说,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看着韩韬关切的目光,贾博最终还是把今天下午被海哥辞退的事说了出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是这么点小事就把你惹的不开心啦?”“这不算是小事了,我还指望拿那些工资来交奶奶的伙食费呢。”“小博,车到山前必有路,天无绝人之路了,这不是还有我么?”贾博顿时头摇的象个拨浪鼓,“不行!我已经麻烦你很多了。”“什么不行呀?我也是按劳给酬了,你以为是白拿呀。”听说是按劳取酬,贾博马上就来兴趣了。“是这样的,我正在做一份工程投标书,需要很多资料,标书里面涉及很多商业秘密,我不想交给下面的人跟进,刚好你现在有空了,这样吧,我负责做标书,你负责找资料,晚上在家帮忙就行,至于报酬嘛……”说到报酬,他特意卖了个关子,贾博赶紧说:“我在这里白吃白住,帮忙是应该的,不用算报酬了。”“不行!我可不是资本家,哪有让人做事不给报酬的,不然让人说我剥削你就不好了。这样吧,报酬就200块一晚吧。”“不用200块,给100块就行了。”“你以为这里是街市呀,可以讨价还价?就这么定了,从明晚开始,咱们一起上,争取1周时间就把完整的标书做出来。”“好!”贾博愉快地答应了。 当晚,韩韬象往常一样,抱着贾博入睡,俩人都睡得特别安稳,一觉睡到天亮。 转眼已经是7月初了,贾博既要准备期末考试,又要协助韩韬找资料,忙得不亦乐乎,这样一来,他很快就忘记了跟海哥之间的那些事,象往常一起生活、学习。不过他再忙,都没有忘记每天必做的那件事,就是给贾峰发送一条信息,打贾峰离开那天,他已经坚持了一个多月了。 很快就到了7月中旬,贾博考完试了,韩韬的标书也做好了。这天是公布中标的日子,贾博早早回到家,亲手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在家等韩韬的好消息,准备好好庆祝一番。谁知道一直等到了8点,还不见韩韬回来,他拨打韩韬的手机,提示已经关机了,他好生纳闷,韩韬一向都不会关机的,今晚怎么啦?他尝试打电话到韩韬办公室,电话无人接听,韩韬究竟去哪啦?打不通韩韬电话,贾博唯有等待,饭菜热完又凉了,凉了再热,如此几次,他饿的肚子咕咕叫,面对自己亲手做的香喷喷的饭菜,他还是坚持不动筷。9点过了,10点也过了,还是不见韩韬回来,电话还是一直处在关机状态。他唯有叹口气,随便吃了点,把饭菜用保鲜盒装好放进冰箱,然后去洗澡。洗完澡后,他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等,一直等到11点过后,见韩韬还没回来,他困了,就先上房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了,他一下惊醒,赶紧睁眼一看,只见韩韬东倒西歪地从外面闯进来,浑身酒气,看来是喝多了。“韩韬,你怎么啦?怎么喝那么多酒了?”贾博赶紧起来,想扶他坐下,谁知他一下就扑倒在床上。贾博上前想把他拉起来,谁知这时他竟然抽泣起来,贾博愣住了,赶紧上前轻轻捏按他的肩膀,柔声安慰他,但他还是不停在哭泣。“韩韬,到底怎么啦?你说话呀。”他还是一味在饮泣,不肯说话,贾博急了,伸手用力把他扳转身,盯着他的眼睛问:“韩韬,到底发生什么事啦?你别吓我呀。”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贾博,“小博,我是不是很没用?”“你胡说什么?你比我有出息多了。”“你别骗我了,你根本就是瞧不起我。”他又背转身,不愿面对贾博。“韩韬,到底怎么啦?你说话呀。”“小博,对不起!投标的事黄了。”“原来是这事,黄了就黄了呗,反正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也不能怪责自己。”“不!是我不争气,没出息!这么好的工程项目在我手里丢了,是我辜负了大家的期望,我没用!”说着,他竟然抡起巴掌,不断在自己脸上抽着。贾博赶紧上前按住他的手,安慰他说:“韩韬,你别这样。对比我,你已经有出息多了。”“你别骗我了,你们嘴里不说,但内心都不喜欢我。”“你别胡思乱想了,谁不喜欢你了?” 他忽地坐起来,用手指着贾博说:“你们!尤其是你,你们都不喜欢我,都瞧不起我!”贾博一愣,一时不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我怎么就不喜欢你啦?”“你还不承认?你不喜欢我,所以连碰都不想碰我了。”他越说越激动,眼泪鼻涕都一起出来了。“韩韬,你别乱猜了,我怎会不喜欢你了?要是不喜欢你,我又怎么跟你同睡?”“喜欢我?一起同睡?那又怎样?你连碰都不想碰我,你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原来是这样,他在怪责自己没有碰他,贾博忍不住笑了。“你笑什么?是嘲笑我么?”“韩韬,你误会了,喜欢有不同的表达方式,我不碰你不代表我不喜欢你呀。”“就是!就是不喜欢我,所以你才不愿意碰我!”他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激动,看着他满脸都是泪,贾博不忍心了,于是上前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慰他说:“那我现在不是在碰你么,别气了,安心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你喜欢个屁呀,你都不脱我衣服?”贾博被他逗乐了,于是动手脱掉他的衬衣,“好了好了,这不是在脱了吗?”“只脱衬衣么?不脱裤子?”“脱!现在就帮你脱。”贾博一边回答,一边解开他的皮带和裤扣,帮他把西裤脱了下来,连衬衣一起放到床边的椅子上。 “好了,脱完了,你现在可以乖乖睡觉了。”说完就要扶他躺下。谁知他一把挣开贾博,嘴里还在嚷着:“你还说没骗我?脱完啦?内裤呢?内裤还没脱就叫脱完,你根本就在敷衍我!”见他又开始激动了,贾博唯有硬着头皮上前替他脱内裤,“你别急嘛,现在不是在给你脱吗?”把内裤脱下放到椅子上后,贾博又要上前扶他躺下。“现在脱光了,你怎么不看我?我是不是很难看,你嫌弃我啦?”见他还是不依不饶在发酒疯,贾博干脆搬来张椅子,坐下来托着下巴看着他,他破涕为笑,望着贾博,脸带羞涩地问:“我身体好看吗?”贾博看着眼前的他,只见他光着跪在床上,全身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白光,他皮肤还是蛮好的,身材也不错,略带胸肌,屁股略翘,除了下体略小外,整体感觉还是不错的。怕他再急,贾博于是点头说好看。“好看?真的吗?”贾博再次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既然好看,那你怎么不来摸我?你这个骗子!”他忽然抓起枕头摔了过来,就在贾博身旁飞过,“砰”地一声,打在贾博身后的衣柜上。贾博知道发酒疯的人不好对付,想走出去,又怕他会出事,唯有上前按捏着他的双肩,“不是摸这里,摸我胸口!”贾博看着他,见他一本正经地,于是摇摇头,伸手去抓捏他的胸肌,他的胸肌还算发达,很富弹性,“喜欢吗?”“喜欢!”“那你怎么不吻我?你这个骗子,尽骗我!”他突然激动起来,甩手就在贾博身上来了一下子,他手劲很大,“砰”地一声响,贾博痛得大叫一声。他顿时来劲了,一下窜过来,抱着贾博的脖子,张嘴一下堵住贾博的嘴巴,发酒疯的人劲就是大,贾博再三挣脱,竟然挣脱不掉,就这样轻易被他强吻了。 贾博怕伤着他,不敢用劲过大,唯有硬着头皮让他强吻,吻罢,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嘴,突然又放声大哭。这是怎么着?贾博被强吻了都没哭,他倒先哭起来了?贾博无奈,唯有柔声安慰着。“你明明就不喜欢我!还在狡辩!”“咱们刚才不是接吻来着?我怎么又不喜欢你啦?”“刚才是我强来的,不是你自愿的。你就是在嫌弃我!”说着,他失声痛哭起来。贾博慌了,赶紧上前搂着他,心怕他继续胡思乱想,于是主动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亲吻一下,“这下好了吧?是我自愿的了。”他“噗呲”一声笑,满意地点点头,“时间太短了,可以长一点吗?”贾博于是再吻了一次,这次停顿了5秒才放开。他笑了,谁知道没笑一会又哭将起来,“又怎么啦?怎么又哭啦?”“你还不是真心的,还是骗我的!”“我又怎么骗你啦?”“你光亲我,手也不摸摸我,还说不是敷衍我,你在说谎,你根本上就不喜欢我!”他又激动起来了,又动手抡自己巴掌。贾博又慌了,赶紧上前抱住他,低头就是一轮热吻,与此同时,贾博的手在轻抚他的后腰,转而往下摸捏他的屁股,他的屁股很光滑,富有弹性,让贾博内心不免泛起了激情的涟漪。他又满足地笑了,他搂紧贾博,跟他深情相吻,这时夜深人静,房间里响起了俩人急促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贾博放开他,想扶他躺下,谁知又被他一手甩开了,他又开始激动起来,“你还是不喜欢我!”说着,他又大声哭泣起来。贾博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又怎么啦?我又怎么不喜欢你啦?”“你还撒谎?你嘴里说喜欢我,但没有行动,你都不肯脱衣服,光在这里耍嘴皮子,就是在骗我!”他又激动地抡起巴掌要打自己,贾博怕他真会打伤自己,连忙阻止道:“脱!怎么不脱?你看,我现在不是在脱了吗?”贾博快速脱掉身上的背心和短裤,“还有内裤呢?我都脱光了,你还是没脱光!”见他依然盯着自己不依不饶,贾博豁出去了,眼睛一闭,双手提着裤头往下一拉,双脚一提,内裤已经掉落到地上。“看!我跟你一样,脱光了!”“好!太好了!终于见到你脱光了。”他突然变得象小孩子一般,雀跃地拍起手来。贾博全裸着走到他面前,扶着他躺下,他这回变得听话了,乖乖地躺了下来。贾博刚想走开,不想他一伸手,牢牢抓住贾博胯下的命根,他的劲道好大,命根被紧紧抓在他手心里,令贾博不敢动弹。 “快!吻我。”他仿佛在发出命令,而贾博不敢违抗,俯身趴倒在他身上,俩人一轮亲吻,激情开始在俩人身上蔓延着,令贾博突然有了心跳的感觉。感觉他情绪稳定点了,贾博挺身问道:“好了吗?”话刚说完,他突然转过脸抽泣起来,贾博愕然,连忙问道:“又怎么啦?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哭啦?”“你跟他们一样,都瞧不起我。”他哭的好伤心,让贾博一下就心软了,“我没有!真的没有!你怎么才肯相信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健身吗?”贾博摇摇头。“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多自卑吗?”“到底怎么啦?”“我那里不行,没有性能力,所以,我一直活在自卑里,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好难得现在跟你一起了,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都瞧不起我,连碰都不乐意碰我了。”说完,他又掩脸痛哭。贾博听完,感到一阵难过,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一时不知道怎么开解他才好,于是上前轻柔他的肩膀。“别碰我!你跟他们一样,都瞧不起我。”“我没有,真的没有!”“没有?我们一起睡多少天啦?你连碰都没碰过我,你就是打心里瞧不起我。”看他哭的伤心,贾博一时无语,真的没想过,自己这样无意间伤到他的自尊心了。 贾博很愧疚,于是上前搂着他好言安慰。“那你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我?”贾博为难了,说喜欢说不上,但说不喜欢,也说不出口,自己对他毕竟也有好感。“喜欢!”为了不再次伤害到他,贾博最终选择了善意的谎言。“真的喜欢我?”贾博点点头,“真的!”“那好,那你要了我呀。”说完,他转身抬起屁股,只见两片白皙的屁股间,那处神秘之处若隐若现。贾博知道,要是不来点行动,他是不会相信的,他有恩于自己,自己不能再次伤害到他。立定主意后,贾博趴到他身上,把JJ贴在他屁股上磨蹭起来,他这时停止了哭泣,“你这算是什么?同情还是怜悯我?”“是同情,也是怜悯。”“不要,我不要你的同情……”韩韬话没说完,贾博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俩人贴身激吻,他一下就失去了抵御的能力,顺从地跟贾博热吻起来。贾博炙热的身体贴着他的肌肤,他感觉到贾博的JJ贴在自己屁股上慢慢膨胀、变硬,他闭眼感受着来自贾博身体的温度,嘴里情不自禁地轻吟起来。 贾博突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的肉茎象打了鸡血一样勃然起立,龟头高昂地挺立着,泛着粉红的光泽,他全身血脉贲张,额上青筋暴现,他冲动地喘息着,硬J顶着菊穴磨蹭着,内心的欲火已经被引燃,令他情难自制,急待宣泄。而他仿佛已深知贾博的需要,屁股高高翘起,引导着贾博的硬J往里突破。他的菊穴很紧,硬J的每一次有力的冲顶都弹了回来。贾博第一次担当进攻一方,毫无经验,就这样在菊穴外磨蹭了一会,肉茎冲动到极致,马眼处不断渗出晶莹的粘液。“用唾液。”他自然也为贾博的多次无功而返而心急,忍不住在提醒。贾博这才想起来,之前段裕跟他做爱时也是在没有润滑油的情况下,用唾液润滑才进去的。于是,贾博朝他股间吐了好几口唾液,用手抹开,然后往手心上吐了唾液抹匀在龟头上,继续对准菊穴口往里冲顶。 贾博感觉到龟头在慢慢撑开穴口了,于是用力一顶,龟头“噗”地就进去了,这时韩韬痛的大叫一声,吓得他赶紧打住,不敢动弹。韩韬自己用手擦擦额上渗出的冷汗,定定神,忍着痛让他继续,谁知他的硬J刚进去一半,韩韬就痛的受不了,大声喊痛,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不断渗落。他见到了,很不忍心,于是把硬J拔了出来。“你怎么拔出来啦?”“看你痛的满头大汗的,还是不要做好了。”“不行!今晚我非得破处不可,来,继续。”说完,韩韬撅起屁股,只见股间的菊穴已经张开了口,露出红嫩的小洞洞。他往洞口吐了口唾液,龟头抵住洞口往里冲顶,被龟头顶进那刻,韩韬还是忍不住大叫,于是他又歇停片刻,再慢慢往里顶入,看着硬J一点一点往里顶入,韩韬全身直冒冷汗,咬紧牙关忍着。整根硬J进去了,他感受到菊穴的紧致,硬J被括约肌牢牢箍住,这种紧握感让他全身亢奋,他不由紧张得直冒汗,这时他体内的欲火已经被引燃,他被难以抑制的冲动主导着,渴望着宣泄,渴望着释放……于是,他开始慢慢撬动屁股,硬J一下下往里冲顶着,直顶到直肠深处,每冲顶一次,他的血脉就仿佛在扩张一下,此刻,他已经情难自禁,全身都在兴奋中颤动着。 硬J不断压迫着韩韬的前列腺,那里的舒爽让他畅快不已,但后穴同时被硬J撑胀的胀痛也让他痛楚不堪,他在痛和快乐间反复徘徊着,时而发出痛苦的叫喊,时而发出舒畅的吟叫。叫声跟贾博进攻时发出的低吼声交杂在一起,打破了黑夜的寂静,也打破了他们多日来的无性相处,同时创造了两个第一,贾博第一次担当进攻的角色,并成功地夺走了韩韬的初夜。 第一次做爱,俩人不免都会紧张,因此做爱时间也不会太长。果然如此,贾博不会掌握进攻节奏,劲道特猛,所以不到10分钟就在韩韬体内擦枪走火了,硬J在穴道内喷射,多股粘稠的液体喷射到穴道深处。释放过后,贾博拔出还处在全勃状态的肉茎,他喘着气,看着白色的粘液从菊穴里慢慢渗出,赶紧拿来纸巾拭擦,他好久没射过,这一发射的蛮多,渗出的粘液浸湿了好几张纸巾。拭擦干净后,只见穴周明显可见红肿了,让他不免心疼,赶紧搂着韩韬安慰一番。这夜,俩人几乎没睡,韩韬靠在他怀里,不断诉说着多年以来内心难言的苦与泪。而他不断尝试着,希望能让韩韬的命根可以苏醒,重振雄风,手口都并用了,但还是屡屡失败,他终于明白到韩韬内心那份难言的痛苦,此刻在他心里,同情已经占据了上风,他希望用自己身体力所能及的行动,可以为韩韬的生活带来点滴关怀和温暖。临近天亮,韩韬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却难以入眠,此刻,在他内心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让他意惹情牵,无法淡忘。 第二天,韩韬酒醒了,他睁开双眼,看到贾博正拿着书本坐在书桌前阅读,他坐起身,正欲掀被下床,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同时感到自己的后穴还隐隐作痛,他竭力回忆,大概知道了自己昨晚醉酒后发生的事。想到昨晚跟贾博共度春宵,让他又是一脸惊喜。于是下床,全裸着走到贾博身后,抱住他的脖颈,在他脸颊上亲密地亲了一下,“早!怎么大清早起来看书呢?”“早!”见他起床了,贾博放下书本回过身看着他,见他满脸春风,跟昨晚醉酒后的情形截然两样,突然瞥见他的下体,还是卷缩着,好小。贾博又是心生怜悯,于是搂着他亲密互动了下,俩人才去洗漱一番。贾博把昨晚放冰箱的饭菜拿出来加热好,闻到饭菜的香味,韩韬坐到饭桌边上,“这些都是你的做的?”贾博点点头,他赶紧夹起来尝了尝,“味道好好啊,还真看不出你会做菜,还做的那么好吃!”他一边夸贾博,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让贾博又看到了他可爱的一面。吃过早饭,见时候不早了,韩韬匆匆出门,临出门前,贾博给了他个拥抱,安慰他说:“这次投标的事不要再放心上,以后还会有更好的项目的,别灰心!”他点点头,在贾博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转身走出家门,回公司上班去了。 待他走后,贾博回房收拾床铺,发现床单甚为凌乱,还有些昨晚的战迹在上面。见状,贾博拿下床单去清洗,趁洗衣机在工作的功夫,把饭桌上的碗碟拿去厨房清洗干净。等一切忙完,都快中午了,他这才出门回校。这时期末考过了,学生们纷纷开始离校回家,冯渊也打算在下午坐车回家,他得送她回去。 到了女生宿舍,舍管阿姨网开一面,让他进到冯渊宿舍里拿行李。她是寝室里最早回去的,这时别的室友还要留校出去玩几天。自从知道有他的存在后,她妈妈对她管束极严,这不,刚放假就催促她归家,不许她多留校一天。见他进来,室友们都开始起哄,要他俩当面向她们吻别。贾博倒是大方,搂着冯渊就是深深一吻,看的那几个室友目瞪口呆,良久才想起为他俩鼓掌,送上祝福。见时候不早了,贾博不敢在宿舍多留,拎起冯渊沉重的行李箱下楼,为了省钱,他俩选择了搭乘公交车,冯渊的家就在G市辖下的一个小镇上,从理工大学出发,得倒三次公交车,尽管他们下午2点就出了校门,但到达冯渊家楼下已经差不多5点了。刚到楼下就碰到了从外面回家的冯妈妈,她一见冯渊跟一个男生回来,就象盯贼一样盯着贾博看。冯渊赶紧介绍说:“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校友——贾博。”一听说是贾博,冯妈妈脸色更不好看了,她仔细打量着贾博,这男孩子真帅,但她判定帅气的男孩不是花心就是负心汉,于是当着贾博的面对冯渊说:“妈妈是怎么教你的?人长得帅能当饭吃吗?这位同学,谢谢你送冯渊回来,现在她安全到家了,你的任务完成了,我就不送了,请回吧。”见冯妈妈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意思留下,于是脸露尴尬地向她俩告别,他转身刚走两步,就听到冯渊在抱怨说:“妈,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都来到楼下了,你也不请人家上楼坐坐?你看,他现在人走了,我一大箱行李怎么搬上楼呢?”“这你就放心好了,你爸在家呢。”冯妈妈说完就昂起头向楼上大喊:“渊他爸,咱闺女回来了,你赶紧下楼替她搬行李。”只听到楼上有人应了,贾博偷偷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很快就下楼来了,听到冯渊喊声爸后,那名中年男人拎起行李箱就上楼去了,冯妈妈挽着冯渊的手臂,边往楼上走,嘴里还喋喋不休地教育她要带眼识人,别被帅气的男生欺骗。贾博听了,不禁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贾博回到寓所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他开门进屋,看到里面灯火通明,韩韬正坐在饭厅里等着他,只见餐桌上摆了丰盛的饭菜,还开好了一瓶红酒。见到他回来,韩韬质问他为何不回自己信息,贾博这才想起自己在回来的公交车上睡着了,一直没看手机,这时掏出手机,果然看到有未接来电和信息,都是韩韬的。他尴尬的笑了笑,向韩韬当面道过歉,韩韬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拉着他坐下来,俩人一边品酒吃饭,一边聊天,他没想到,韩韬的厨艺也很了得,做的饭菜都很合自己胃口。见到他喜欢,韩韬不住往他碗里夹菜,这一顿晚饭,他吃的饱撑了。吃完饭,他正要起身收拾碗筷,却被韩韬按住了,让他去客厅看电视,自己来收拾。他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看着韩韬忙碌着,习惯了伺候别人的他,一下子有了人来伺候自己,还是有点不太习惯了。 当晚睡觉时,韩韬自觉地脱光了才钻进被窝,一进被窝就拉下了贾博的内裤,低头替他口,口硬后更是主动坐了上去,他早有准备,一早备好了套和油放在一边。进入很顺利,合体后,韩韬坐在他下腹上摇曳着,让他灼热的肉棒在其体内上下滑动,交合的畅爽让俩人愈加冲动,不住在喘息。俩人变换着体位做爱,不断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直至弹竭人疲,俩人才互相搂抱着入睡。自从被破处后,韩韬每晚都变得很主动,有时贾博累了不想动,他就主动口硬后骑上来。俩人每晚都必做一次爱,让他尽享作为攻方的豪迈与霸气。 7月20日下午,阔别两月的贾峰终于回来了,他再次踏上了他日夜牵挂的这片故土。走出G市国际机场后,他打开了手机,从出口到出租车场那短短的十多分钟,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知道,这是收到短信息的提示音。上了出租车后,他拿出手机翻看,发现收到的短信息接近上百条,绝大部分都是Jack发来的,他点看信息仔细阅读,从最远的一条信息翻看到最近一天,也就是今天的短信息,他为Jack的诚意所感动,于是,他快速回了一条信息:我回来了,你今晚有时间吗?过来酒店一聚,我还是住在汉莎酒店。看着短信成功发送出去,他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Jack啦?想着今晚要跟Jack见面,他不禁又兴奋起来,他跟Jack之间,确实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再说这个时候,贾博正在学校图书馆里勤工俭学,收拾图书。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放下手里的书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不禁一阵狂喜,未接信息竟是他日夜期盼的Jason哥发来的,他用兴奋得不住在颤抖的手指点看了短信息,看到了Jason的留言,高兴之余,眼角溢出了喜悦的泪水,他赶紧回信息:好的,我马上过来找你。看着短信发送成功后,他放下手里的活,向当班的管理员请了假,飞奔跑出图书馆,他快活地奔跑在校道上,心早已飞出了校门,飞向了汉莎酒店…… 贾博跟贾峰很快又将再次相见,他们之间的误会可以消除么?请接看第六章 第六章、兄弟相认 第一节、就这样错过了三次 贾峰到了汉莎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进了房间放好行李,他第一时间打开窗户,深深呼吸一下空气,这里一切的景物,包括空气都这么好。身处M国这两个月,他无时不刻不在挂念着自己的亲人,今天回来,他立下决心,这次一定要找到他们,不然就不回M国。 他歇息了一会,刚想发短信告知贾博自己已经到了酒店,却先收到了贾博的短信:Jason哥,我已经到了酒店大堂了。他本想告诉贾博自己住在1303房,但转念一想,在房间见面还是不太合适,便回道:到三楼西餐厅见吧,我这就下来。信息发出后,他就出门了,刚踏出房门,贾博就回信息了:好,我这就上去。 俩人在西餐厅门口相见,相互打量一番,很是感触,虽然俩人外表都没啥变化,但相见却没有了以往的亲切感。贾峰很有礼貌地请贾博进去,俩人找了个临窗的厢座坐下,隔着大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城市景观。“哥,上次是我不对,今天我是专程过来向你道歉的。”贾峰打量着眼前的他,见他说话诚恳,不象在撒谎,于是大度地点点头,“既然是误会,那就不要提了。是了,你最近怎样?”贾博点点头,回道:“谢谢哥的大量,我最近还好。你呢?你在M国一切都顺利吧?”“嗯,工作还算顺利。”贾峰话锋一转,问道:“你现在该没在酒吧上班了吧?”贾博脸一红,轻声回道:“没有了。”“那就好。你看看要吃点什么?”听贾博说没在酒吧上班,贾峰顿时脸露笑意,把餐单递到他面前。 贾博接过餐单,点了个意粉套餐,外加了杯热巧克力,这里的消费不低,他不敢点太贵的。见他点好了,贾峰接过餐单,点了两份牛扒,外加西多士和奶茶。点好餐后,贾博有点不解地问:“哥,你很喜欢吃牛扒吗?干吗要点两份?”贾峰听了,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哥,你居住的城市是怎样的?”见贾博好奇,贾峰便拿出手机,打开相册让他看看自己日常的生活照,从大学时代到工作后,校园、公园、街景、家里……在各种场合拍的照片都有。看到贾峰有不少跟洋妞一起的合照,那些洋妞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美女,贾博又不禁好奇地问:“哥,哪个是你女朋友呀?”贾峰看着他指着的照片,笑了笑:“你猜?”这张照片是张校园合照,两男三女,其中一对男女挨得很近,一看就知道是情侣,贾博想了想,指着紧挨着贾峰的那个女生问:“哥,是这个吗?”见贾峰摇摇头,“难道是这个?”他又指了指旁边那个女生。贾峰还是摇摇头,“这两个女生其实挺好的呀,都很漂亮。”“我有交过女朋友,但已经分手了,这里没有她的照片了。”噢,原来如此,他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赶紧翻看别的相片,后面见到一张家庭合照,“哥,这是你爸妈吗?”贾峰点点头,“这是我养父母。”“养父母?那你亲生父母他们呢?”贾峰黯然神伤,“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见连续两个问题都问到了让贾峰不开心的往事,贾博赶紧打住。其实,只要他细问一下,贾峰就有可能告诉他自己父母过世的一些细节,这样的话他们或许就能从这些细节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给相认带来机会。可惜,第一次机会就这么错失了。 这时,侍应生端了两盘牛扒上来,分别放到俩人面前,“哥,我没叫牛扒呀。”“这里的牛扒很不错,我特意给你点了一份。这次见面,感觉你瘦了,你得多吃点肉,对自己好一点。”说着,他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肉蘸上黑椒汁,用叉子叉着,送到贾博嘴边,“你尝尝看,来,张嘴!”贾博张开嘴,把那块牛扒放进嘴里一嚼,牛肉嫩,肉汁多,味道好。“好吃吗?”贾博赶紧点点头,连声说好吃。“那就趁热吃,多吃点。”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拿着刀叉,把大块的牛肉切成小块,蘸上黑椒汁送进嘴里嚼着。贾博很少使用刀叉,双手不是很协调,看着他手拿刀叉的笨拙样子,贾峰忍不住笑了。 刚开动不久,贾博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收到短信息的声音,他双手拿着刀叉,只是用眼看了一下屏幕,见到是韩韬发来的短信,他没有立刻去查看,继续拿着刀叉吃着美味的牛扒。俩人边聊边吃,约摸半个小时,桌面上的食物被他们扫光了,这时侍应生开始上他们点的热巧克力和奶茶。这时,贾博的手机响了,铃声很大,有点点破坏了西餐厅的浪漫情调,他赶紧抓起手机接听。原来是韩韬打来的,“小博,你在哪里呢?怎么不回我信息。”听出韩韬话音中有点不高兴,贾博有点歉意,低声解释道:“我跟朋友在外面吃饭聊天,一时没看手机,怎么啦?你找我有急事?”“朋友?是什么朋友?光顾着聊天,连手机也不看啦?”“是一位大哥,他刚从M国回来。”“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做好了饭菜在等你,都饿坏了。”“那你赶紧吃吧,我没那么早回来呢。”“那好吧。”韩韬有点扫兴地挂了电话,贾博点开那条信息一看,原来韩韬告诉他已经在家做好了晚餐,问他什么时候回?他赶紧回了信息:辛苦你了!我也是下午才知道这位大哥回来,匆忙中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不回来吃饭,抱歉!过了一会,韩韬回了信息:那你吃完饭赶紧回来吧。他回信息:好的,你赶紧吃饭吧,别饿着了。 “是你女朋友催你回去么?”贾峰忍不住开口问。贾博摇摇头,回道:“不是,是我的室友。”“哦。”贾峰没再追问下去。这时,贾博拿起面前的热巧克力,喝的有滋有味,看着他,贾峰忽然又想起了弟弟,弟弟小时候也很喜欢喝热巧克力,看看看着,贾峰眼眶就红了。“哥,你怎么啦?”“没事,我只是想起了我弟弟,一时感触而已。”“原来哥你还有个弟弟呀,他长什么样?应该也跟你一样帅吧?他现在也在M国吧?怎么刚才的合照没见到他呢?”面对他一连串的提问,贾峰显得有些伤感,“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失散了,我这次回国就是想寻亲的。”贾博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看得出,你跟你弟弟感情很好。”贾峰轻轻点了点头,很是伤感,多年不见,弟弟也不知道长成啥模样了,就算见到了,也未必能认得出来,想到这里,他眼眶已经湿润了。见他这样,贾博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解他,更不敢询问有关他弟弟的事情,就这样,贾博又错失了第二次机会,要是这时他向贾峰多了解一下他弟弟的事,也许,俩人就能这样相认了。可是,俩人都默默地坐着,喝着各自的热饮。 “哥,要不说说你大学的事吧。我感觉在国外读大学一定很有趣了。”为了让贾峰摆脱他那些不开心的回忆,贾博故意岔开话题。“好呀!”贾峰也暂时抛开了对弟弟的思念,跟他聊起了自己的大学时代。贾博对M国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见他感兴趣,贾峰就翻开手机相册慢慢给他介绍着当地的风土人情、民俗文化以及风景名胜。俩人聊的火热,以致贾博连手机又有信息提示都没察觉。正聊着,贾博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接了,“你怎么回事呀?信息都不回了。”电话那头,韩韬充满了不满的情绪。“抱歉!我们光顾着聊天,都没察觉手机响了,你发啥来着?”“我发啥来着?我问你啥时候回来呢?你到底跟谁在一起了,信息也不看了。”“我不是说了么,我跟大哥在聊天,所以没留意信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都几点啦?”贾博看了看时间,刚才光顾着聊天没在意,原来这会都快10点了。见贾峰定眼望着自己,贾博赶紧向他打个手势示意,走到一旁讲电话,“我等会就回了。”“还要等会?都快10点了,你是不是今晚不打算回来啦?”“我没说不回呀,我大哥难得从国外回来,咱们多聊一会而已。”“好!既然你大哥难得回来,我也过来见见,顺便把你接回家。说,你们现在在哪里?”听韩韬这么说,贾博有点不高兴了,“韩韬,你今晚怎么啦?我不是说等会就回么,你过来还有意思么?”“我不管!要不你现在就给我回来,要不我来接你,你选一个。”“你怎么不讲理呢,我迟点回来碍你事吗?”贾博生气了,说话的语音也大了起来。“不碍我事,我就想认识一下你这位好大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都舍不得回家了。”“你……”贾博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见贾峰这会正瞧他这边看过来,他怕被贾峰知道笑话,于是用缓和的语气说:“行啦,我不想跟你争论,我现在就回去,好了吧?”说完,他直接就挂机回到座位上。“你室友好象挺关心你的呀。”听贾峰这么说,贾博立马就脸红了,“哥,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一段时间没见面,贾峰原本想让他留下来,现在见他提出要回去,也不好意思开口挽留,于是把他送到酒店门口,替他叫了出租车,并替他预支了车资。贾博原本想走出去坐公交车的,但见他已经替自己叫了出租车,不便推却,便谢过他,上车离开酒店。 听到开门的声音,韩韬笑着迎了出来,贾博没搭理他,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见贾博扳着脸,韩韬知道他还为刚才的事生气,于是主动赔笑说:“今晚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要不要给你热一下?”“不吃了!”“你们晚上都吃啥啦?现在还饱着吗?是了,之前咋没听你提起有这样一位大哥呢?”“我没提的事多着呢。”见贾博回来对自己一直没有好脸色,韩韬也来气了,于是质问道:“你到底怎么啦?我也是关心你而已,犯的着对我动气吗?”“韩韬,咱们虽然住在一起,但我也有自己的空间和自由,我爱跟谁交往就跟谁交往,你不该干涉我。”“我让你早点回家也叫干涉你?要是我不叫你回来,你是不是今晚就在他那里过夜啦?”“你想多了。”“我想多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对吧?”“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好大哥,仅此而已。”“好大哥?呵呵……好到什么程度呢?为了他,你可以跟我急,还说没关系?你说我会信吗?”听韩韬这么说,贾博无语了,他没想到韩韬竟然可以看得那么透彻,这时,他确实有点理亏了,于是便沉默不语。 见贾博不说话,韩韬觉得自己猜对了,想到他背着自己跟别人在一起的亲密情景,韩韬更来气了,于是瞪着他大声问:“怎么不说话啦?让我说中了吧?你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面对他的一连串质问,尽管自觉理亏,但见他咄咄逼人的态势,贾博还是禁不住反击,“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无理取闹?那你说说,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在他那里不看信息,你俩到底在干什么了?”见他越说越过分,贾博不想再跟他理论了,于是径自上楼,一进房,就“砰”地关上了房门,把自己锁在房里。 贾博连澡也不洗了,直接脱了衣服上床睡觉。他躺在床上生了一会闷气,心想房门已经锁上了,可以安心睡觉,于是他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朦胧间,他感觉有人上了床,躺到自己身旁,他以为是幻觉,谁知道那人直接搂了过来,抱住自己,这下他清醒些了,从那个熟悉的动作,他知道是韩韬。他这才想起该反锁房门才是,韩韬有房间的钥匙,要开门进房太简单了,这会想起来,已经来不及了。韩韬这会搂得死死的,想挣脱也不容易了。这时,韩韬搂在他胸前的手正慢慢往下挪,“停!”他内心在叫着,但却全身无力,这时他还处在半梦半醒之间。韩韬的手顺着腹部一直往下,滑到他裆部,隔着内裤抓住了他的命根。“别碰我!”他忽地清醒过来,伸手拉住韩韬的手。“怎么啦?还在生气呀!是我不对,我也是紧张你而已,对不起!”韩韬在他耳边细声说着,嘴巴往他耳里吹着气,很暖,很舒服,令他一下就心软了。“你以后不能干涉我的交友自由,能答应吗?”他嘴里说着,手已经放弃了抵挡,任由韩韬继续抓捏自己的命根。韩韬此时正欲火焚身,哪有不答应的,“好,我答应你!”说完,韩韬拉开被子,拉下他的内裤,露出他散发着男性魅力的私处,低头就把他的命根含进嘴里。“我没洗澡,那里有味道,你还是别口了。”想到自己下体有异味,他好心提醒着。然而韩韬闻着他下体浓烈的尿骚味,却感到更兴奋了,依然津津有味地口着,并用柔软的舌尖不断轻撩他的马眼。他躺在那里,韩韬温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龟头,舌尖掠过马眼时引起的酥痒,就象激起了阵阵涟漪,直接撩入他心扉,很暖,很舒服,他的肉茎开始苏醒,慢慢在膨胀,变硬…… 贾博的变大后的肉茎撑满了韩韬的口腔,并直抵他的咽喉,贾博挺着肉茎不断往里递送着,好几次抵到他的喉咙,让他差点透不过气。贾博很喜欢韩韬给自己深喉,感觉肉茎被他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很舒服,特别是肉茎顶到他喉咙那种深入的感觉特别爽,特别享受。而韩韬的口技也在不断长进,他的舌尖轻撩马眼的瞬间,往往让贾博按捺不住全身都在兴奋地轻颤。 感觉贾博的肉茎已经硬到极致,韩韬开始有了欲火焚身的感觉。他挺起身来,拿出油和套,做好安全措施后,坐到他的腹部,股间向下对准他充分勃起的肉茎,慢慢地坐下去。韩韬手扶硬J定位,感觉肉茎头部已经顶着自己菊穴口了,这才往下一坐,龟头一下就撑开了菊穴口,顶进了菊穴里。“嗯…嗯…”韩韬一边呼气放松,嘴里一边呻吟着,跟他做爱次数多了,韩韬慢慢懂得了技巧,知道这种坐莲的姿势对自己是最有利的,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让肉茎慢慢插入,胀痛感也是最低的。韩韬慢慢地往下坐,坐到底的时候,肉茎已经深入到他体内,菊穴霎时间就被撑满了,随着他身体不断跃动,肉茎跟括约肌不住在摩擦,彼此间很快就燃起了爱的火花,星火可以燎原,火花在他体内迅速燃烧,蔓延起来……那根灼热的肉茎正是引燃的火种,很快就让他体内燃起了熊熊的火球,后穴火辣辣的热感很快蔓延到他全身,让他全身炙热不住冒汗。此刻,欲望在淋漓尽致地释放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让他舒服地吟叫起来。跟贾博做爱是件无比享受的事情,都让他上瘾了,他迷恋着贾博的肉体,沉迷激战时的痛快淋漓,无法自拔。做爱让他全身亢奋,后穴的满撑满胀令他畅爽无比,虽然他也痛过,但现在,他对胀痛已经无所畏惧,他喜欢的,正是这种剧烈摩擦引燃的激情。 韩韬的吟叫充斥着渴望,而他的眼神,充满了饥渴。他欢快地跃动着身体,让贾博的肉茎可以更加深入,让摩擦来得更加剧烈。贾博开始只是被动地接纳着,但随着体内的灼热不断在释放,他被交合时引燃的激情唤醒了,他的肉茎已经膨大至极,体内的燥热正迫切寻找释放的出路。于是,他化被动为主动,挺身跟韩韬剧烈交战,他撬动屁股,挺着坚硬的肉茎不断向上撬动,硬J鞭鞭有力,一下接一下深入韩韬体内。“呃…啊…呃…啊…”硬J深入体内的畅快让韩韬情难自制地吟叫着,体内的热量已经扩散到全身,细汗不断渗出,让他淋漓尽致,畅快无比。后穴不时的胀痛感跟硬J在体内捣腾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内心的渴望在交合中得到了最大满足,令他欲罢不能。动情之际,他俯身搂着贾博的脖子激吻,他缺堤般的性欲望在激吻中得到淋漓尽致地宣泄,他近乎疯狂地轻咬着贾博的嘴唇,舌尖不时钻进贾博嘴里翻捣着,此刻,他恨不得跟贾博融合成一体。他渴望着,渴求着,引诱着,诱导着……控制着贾博的情欲,让贾博的插入动作更大,更有力。硬J脉冲式地挺入他的体内,顶到最深处,顶的他全身激颤,顶的他燥热无比。这时,他需要更猛烈的冲刺,来满足他内心的渴求,来抚平他内心的创伤…… 激战之中,贾博突然翻身把他压倒在身下,骑在他身上继续进攻。这时他背朝上平躺着,贾博的身体几乎跟他叠合在一起,浑然一体,无分彼此。贾博的硬J直接从他股间插入,两具身躯紧贴在一起疯狂摇曳着,激烈的交合让俩人尽情宣泄,尽情释放。贾博这时全身热血沸腾,欲望在不断膨胀,令其难以自控,只见他满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现,把韩韬狠狠压在身下一轮猛干。而韩韬被他强压在底下,根本无力反抗,唯有顺从地迎合着。他的进攻极为迅猛,韩韬的后穴早已被攻陷,摩擦引起的燥热让俩人如饥似渴,尽情尽性。房间里激情弥漫,喘息声、呻吟声交集在一起,宛如一曲铿锵有力的性爱交响曲。 贾博饥渴地轻咬着他的耳朵,双手紧扣着他的脖子,屁股不断在他股间撬动着,硬J不断在他体内冲刺着,在几下有力的冲刺后,贾博终于停住不动了,趴在他身上大口喘着气。俩人的身体还是叠合在一起,急剧的喘息声还在延续,激情在俩人的喘息中慢慢褪却……过了半晌,贾博才挺起身来,拔出已然变软的肉茎,只见安全套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贾博撸下安全套,随手扔到垃圾桶里,打开房门下楼去浴室冲洗。而他,则满足地平躺在床上,眼盯着天花板,他面带微笑,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欢爱情景,仿佛还意犹未尽…… 大约20分钟后,贾博洗完澡回到房间,身上仅穿着刚换上的干净内裤。他刚躺上床钻进被窝,韩韬就急不可待地脱下他身上唯一的内裤,趴在他胸膛上,搂着他的裸体,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满足地合上眼睡觉。过了一会,房间里先后响起了俩人的鼾声,鼾声很是欢快,好象代表着俩人此刻愉悦的心情。 再说此刻的贾峰,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是时差的关系,让他还没适应过来;二是他心里还有很多的思念,他内心还在呼唤着自己的亲人——奶奶和弟弟,你们究竟在哪里?我找你们找的好辛苦!想着想着,他眼角又渗出了眼泪。与此同时,他脑海里还多了一个想念的对象,这人居然不是异性,而是他还没看得透的Jack。回M国这段时间,他几乎把这边的人都忘了,苏琴、Jack、徐婧……他都没有多大的想念,但一回到国内,这些人马上就回到了他的脑海里。特别是今晚跟Jack见面后,对他的好感悉数又回来了。而这时的苏琴,却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人不用说,就是杜军。这段时间,杜军把她看管得很严,上下班都要接送,俩人同居的小窝也是在G市里的高尚小区,为了锁住她,他还专门请了个保姆,为他俩做晚饭,每天下班后,他就会接上苏琴回家吃饭,吃完饭,俩人到小区遛狗、散步,有时也会到附近的电影院看场电影。而苏琴的双亲,对他们同居的事都很看得开,除了定期叫他们回去吃饭,对他们的事,几乎都不怎么管束,可能在他们心里,早已默认了俩人的亲事。 一到睡觉的时候,杜军的男人魄力就来了,除了苏琴来例假那几天,他都要疯狂地占有她的身体,然后带着巨大的满足感入睡。今晚也不例外,一入睡房,他就急不迫待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把一丝不挂的她摔倒在柔软的床垫上,瞬间撕掉她身上的障碍物,也不用做什么安全措施,直接就开干。他的阳具挺大,很有男人的气势,而且他孔武有力,通常都会用双手牢牢按住她的双手,骑在她身上就是一轮猛攻,尽情纵欲。可以说,这段时间,她几乎就成了他的纵欲工具,做爱时,她的双峰几乎被他压爆,她的私处几乎被他的大J填满,以前在别的男人身上得不到的疯狂和满足,都会在他这里一次得到。激情过后,他又在她体内留下了爱的精华。看着他躺在床上打起了呼噜,她才静静下床,走到浴室冲涮自己的身体,这时,身上还留有他暴虐后的痕迹,双乳上还有他手掐的印记,手腕被他的手紧压后还在隐隐发痛。她用花洒对着私处冲洗着,企图把他留在里面的精华全部冲净,但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冲洗,肯定都会有怀孕的可能。于是,冲洗过后,她偷偷从浴室镜子后面掏出一袋药丸,倒出两颗吞进肚里。这是女人事后的避孕药,她不愿被他深锁,自然就不愿替他生孩子了。而他,每晚在她身上尽情宣泄,无非就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好拴住她那颗放荡的心。然而他不知道,这个有心机的女人哪会轻易就范,早就在浴室里藏好了避孕的药丸。 第二天一早,当朝阳那道金灿灿的线照入房间,贾峰就醒来了,他起床洗漱后,穿上薄西裤和短袖衬衣,南方的7月是大热天,酷热难耐,他自然也要穿着清凉点了。出了房门,他忽然想起了苏琴,于是用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号,她很快就接听了,当他提出晚上见面的时候,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了一把粗犷的男声,“你是哪位?”贾峰一时愕然,都不知如何回答。这时,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贾峰无奈,唯有先去餐厅吃过早餐,当他步出酒店,准备乘出租车去方圆电子厂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苏琴打过来的,他赶紧接了,电话里,苏琴告诉他,他们有缘无分,让他暂时不要再找自己。他追问刚才的男声是谁的时候,她长叹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告诉他,等方便的时候自然会联系他,到时再当面向他解释。他急了,一再追问,而她很快挂机了,再回拨过去的时候,她再也不肯接听。一大早自己就被分手了,这让贾峰很是沮丧。他站在酒店门口,过了很久才肯接受这个事实,虽然他不是很爱她,但就这么不明就里就被分手了,他还是心有不甘。他回到酒店大堂坐下思考,酝酿情绪,过了大半个小时,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步出酒店,径自上了出租车,他要用工作来淡化此刻的失恋心情。 到达方圆电子厂已经是上午十点后了,徐婧正在办公室里忙着,见到贾峰进来,就象见到久违的亲人,马上放下手里的工作招呼他。看到她,他就象见到了亲妹妹一样,跟她熟络地倾谈起来。从她口中得知,在她的直接管理下,工厂一直严把质量关,交付给他们的元件都是100%合格的。对此,他很是满意,对她的尽心尽力,他很是感激。接到徐婧的电话,说贾峰来工厂了,徐总才急匆匆赶回来,他亲切地拉着贾峰的手不放,眼里无意间透出他对贾峰的喜爱之情。徐婧在旁看着,以为他俩是朋友之情,也没太在意,而贾峰则有所警惕,尽量跟他保持着距离。 中午,徐氏父女就在厂里设了便饭招待贾峰,他也不再推却,跟徐氏父女一起吃饭,聊天,三人相处还算比较融洽。饭后,徐婧陪着他到生产车间看了最新一批供货元件的生产过程,跟厂里的技术工人进行了交流,对于产品质量,他又安心了不少。到了傍晚,他婉拒了徐氏父女的邀请,想自行坐出租车离开,这时,徐总忽然从身上拿出了一串车钥匙递给他,告诉他,为了方便工作,厂里为他配了新车。开始时,他还是不肯收下,但后来徐婧出面说,车子只是提供给他使用,所有权还是工厂的,他这才谢过徐氏父女的好意,接过了车钥匙。 在这里驾车跟M国不一样,除了驾驶位置不同,行车方向也不同,M国是左上右下,而国内却是左下右上。于是,徐婧上车给他当陪练,等他上手了,这才放心地让他驾车离去。 有了新车在手,贾峰出行自然就方便多了。他直接驾车回到酒店,吃过晚饭后,他突然想到酒吧去看看,看Jack是不是真的不在酒吧上班。想着晚上要喝酒不能驾车,于是他叫了出租车,直接把他送到B-X酒吧门外。 尽管离开了2个月,贾峰发现酒吧并没有多大变化,进到里面,还是冯经理迎了上来,把他迎入了他熟悉的VIP9房间。“Jack呢?让Jack来陪我吧。”贾峰刚坐下就问道。冯经理一脸难堪地回道:“老板,真的很抱歉!Jack已经没在这里上班很久了,我也没办法联系到他。要不给你叫别的男模吧?”听他说Jack没上班很久了,贾峰顿时面露笑容,Jack真的没骗自己,于是点头让他去叫人。事情就是这么巧,刚提起贾博,贾博的信息就来了,问他明天中午有没时间?他想了想,回了信息:我明天没啥事,应该都在酒店,你要来找我吗?不一会,贾博回信息:嗯。想着明天又可以见到贾博,他不禁喜上心头。 不用多久,冯经理就带着6个男模进来了,男模当中,有个人一见贾峰,顿时喜出望外。不过他站在贾峰面前,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生怕贾峰已经不认得自己了。而贾峰却一眼就认出他了,招手让他过来坐在自己身边,看都没看其他男模,直接让他们出去。他一脸惊喜地坐下来,对贾峰说:“哥,你还认得我呀?”贾峰点点头,“你叫阿光,我没记错吧?”见贾峰竟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阿光很是意外,赶紧倒满两杯啤酒,递给贾峰一杯,站起身给他敬酒。俩人干完一杯,阿光坐回贾峰身边,激动地看着眼前这位英俊的好大哥,恨不得马上扑进他怀里。俩人正聊着,冯经理突然领着一个人走进来,阿光一看到他身后的人,立马贴近贾峰耳边说:“哥,后面这人好坏,我就是被他破处的。”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给心仪的大哥哥,而是给了这人,他这时甚是伤感,差点都要掉泪了。贾峰听了,抬头一看,见到冯经理身后那人竟然是徐总。这时徐总已经走到他们面前,冲贾峰说:“贾先生,你怎么也跑来这里寻乐子啦?要来也要叫上我一起呀。”说完,不等贾峰同意,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贾峰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徐总,但既然碰到了,也不能开口撵人,唯有让他坐下。 徐总一坐下,就吩咐冯经理给自己安排个帅哥,顺便来瓶法国拉菲红酒。冯经理出去一会,就领着一个帅气的男模进来,这个男模也是刚来上班的,叫阿晋。阿晋刚坐下,红酒就来了,徐总亲自倒上两杯红酒,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递给贾峰,他不便推却,拿起酒就跟徐总碰杯喝了一口,见他要放下酒杯,徐总提醒道:“贾先生,咱们这里的规矩,碰过杯就要干了哦。”说完,自己先行干了,把酒杯倒过来给贾峰看。贾峰见状,也不说话,把杯里的红酒一口干了。见他干了,徐总立马再倒满一杯,俩人又干了。见徐总不断给贾峰劝酒,阿光知道他不怀好意,于是站起来,拿起他刚给贾峰倒满的红酒要给他敬酒。谁知徐总却不理会阿光,对坐在一旁的阿晋说:“你还愣着干吗?赶紧脱光了到一边伺候着,你们怎么做小弟的,一点规矩都不懂!”他话中有话,明眼就是在暗讽阿光。阿晋听话地脱了鞋袜,站起来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夏天衣服本来就不多,一下就脱了个精光,站在了徐总面前。阿光站在一边,见状也自觉脱光了,坐到贾峰身旁。 徐总打量了一下眼前阿晋的裸体,见他身材高挑,偏瘦,但人帅气,五官耐看,年方20岁的他,皮肤不错,下体那根肉茎细长,包皮也比较长,把整个龟头给包住了。徐总伸手摸捏了一下他的肉茎,手感嫩滑,顺手摸捏了一下他的阴囊,感觉蛋蛋蛮大,他一边把玩着,一边对贾峰说:“贾先生,今晚咱们要玩尽兴,不醉无归。”贾峰点点头,既然来到酒吧喝酒,他性格豪迈,自然就不愿在徐总面前认怂。而坐在身旁的阿光,怕他喝醉,于是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私处,悄悄提醒他:“这个徐总酒量很厉害,你别跟他硬拼。”贾峰用手捏了捏他的肉茎,轻声回答:“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给他的。” 正在这时,服务员又端酒进来了,有烈酒之称的伏特加、红酒各一瓶,还有一扎生啤,徐总挑衅性地冲贾峰一笑,对他说:“贾先生,咱们今晚玩刺激点,玩个‘潜水艇’游戏如何?”见贾峰不解,他当场示范起来,拿起面前的套杯,小杯倒满伏特加,中杯倒上红酒,大杯倒上生啤,然后把小杯沉进中杯里,再把套着小杯的中杯沉进大杯里,三种酒无形中就已经混合在一起了。“喏,这个就是‘潜水艇’了。来,咱们玩骰盅,谁输了谁喝一大口,怎样?”贾峰觉得这个“潜水艇”看上去蛮好玩的,于是跃跃欲试,“来,咱们再搞一份,谁输了谁喝自己面前的。”他可不想跟徐总共用一杯,于是依样画葫芦,给自己搞上一杯。这时阿光一直在偷偷拽他衫脚,提示他别上徐总当,但他这时斗心已起,觉得自己不可能会输,任由阿光怎么使眼色,他还是坚决拿起了手上的骰盅。 贾峰真的低估了徐总这个欢场老手了,他玩骰盅玩的很精,你猜他是说大话时,偏偏又是真话,猜他是真话时偏偏又是假话,十把下来贾峰输了7把,份量自然也多喝了一倍。这种名叫“潜水艇”的混合酒后劲很大,刚喝时就是觉得有点呛,不好入口,并没多大感觉。但半个小时后,酒劲一起,贾峰就觉得有点头晕、胸闷。见贾峰一喝完面前那杯“潜水艇”,就已经双眼迷糊,头靠在沙发上醉态毕露,阿光心知不妙,赶紧套上衣服跑到外面去找醒酒药。徐总见时机来了,他一边用手摸捏着阿晋的肉茎,一边张嘴吮吸阿晋的小乳头,他故意用牙轻咬,同时手在加劲,让阿晋上下都感到一阵痛痒,忍不住放声呻吟起来。徐总是借阿晋的呻吟声试探贾峰的反应,见他还是闭眼头靠在沙发背上,没有动静,于是拍拍阿晋的光屁股,让他坐到一边去,自己偷偷挪到贾峰身旁。 这时贾峰酒劲上头,满脸通红,一张俊脸在霓虹灯映衬下特别诱人,让徐总那颗骚动的心蠢蠢欲动。他靠近贾峰脸庞,这时闻到贾峰嘴里呼出的都是呛人的酒气,他知道贾峰已经醉了,于是大胆地张嘴朝贾峰红润的脸上亲了下去,他这吻吻在贾峰脸上,让贾峰觉得有点痒痒,伸手一挥,嘴里叫道:“别碰我!”说完,他只是转过脸,但并没别的动静,徐总知道他虽然还没进入深醉状态,但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于是胆子就大起来了,直接把手伸到他裆部,隔着裤子摸捏他的命根。这一摸,徐总就知道手下的肉茎不小了,顿时满心欢喜,抓住他的命根不停地摸捏起来,越摸越冲动,忍不住拉下他西裤的裤链,把手伸进外裤里面,隔着内裤抓住他的肉茎,内裤布料轻薄,这时摸着手感明显好多了。 徐总这时激动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他做梦都在打贾峰主意,没想到今晚竟然梦想成真,不单可以跟贾峰这么亲近,还能玩弄到他胯下之物,让他暗自窃喜。这时,他下体早已冲动不已,那手已经拉开内裤的裤头伸了进去,贾峰的肉棒被他挑逗后,这时处于半硬状态,茎身很暖,摸着很舒服,就是下体毛比较旺盛,有点点扎手。他一边摸着,一边凑嘴到贾峰唇边,就想亲吻贾峰的嘴。正在这时,阿光回来了,正好看到徐总龌龊的举动,他一来气,胆子就大了起来,径直冲到贾峰面前,伸手去推贾峰的身体:“哥,你快醒醒,我要送你回去。”被他这么用力一推,“嗯,怎么啦?”贾峰竟然应了,吓的徐总赶紧缩手。阿光瞪了徐总一眼,没多说话,上前架起贾峰,半扶半拖,把他带出了房间。徐总眼睁睁看着阿光扶着贾峰出去,气的直咬牙,心想自己的好事就这么被这小子给破坏了,气不打一处来,就拿阿晋当了出气筒,直接按倒在沙发上就是一轮狼吻,他出手狠捏阿晋的肉茎和蛋蛋,让阿晋痛的不住在哀嚎…… 阿光扶着贾峰走出包房,房外的服务员见状赶紧过来帮忙,俩人夹着贾峰把他拖出酒吧,阿光拦了一辆出租车,把他拖进后座,自己跟着上车坐到他旁边,用力摇晃他的身体,问道:“哥,你住哪里?我现在送你回去。”见贾峰还是没回答,阿光着急了,用力去捏他的脸,继续追问地址。贾峰在朦胧中竟然说了“汉莎酒店”4个字。阿光明白了,于是让司机送他们去汉莎酒店。到了酒店时,贾峰已经沉醉不起,阿光进了大堂叫了当值的服务员过来帮忙,俩人合力把贾峰架出了车厢,扶到酒店大堂沙发上坐下。 阿光跑回外面,付过车资,这才回到大堂,见贾峰睡在沙发上大声扯着呼噜。他赶紧去前台问了贾峰所住的房间号,当值服务员过来帮忙,俩人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才把贾峰架到房门外。阿光去掏他裤袋时,这才发现他的裤裆还是打开的,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阿光不好意思再看,匆忙从裤兜里掏出了房卡,打开房门,跟服务员一起把他送进了房间,放倒在床上。 见服务员出去了,阿光站在床边,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他定睛看着沉睡不醒的贾峰,只见贾峰双眼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低垂下来,鼻孔里扯着鼾声,俊朗的脸庞映上酒红,显得格外诱人。贾峰仰脸躺着,衬衣胸膛处敞开着,露出了结实的胸脯,西裤裤裆这时还是敞开的,白内裤凸起了些,感觉到下面好大一包,脚上还穿着袜子皮鞋,虽然人已醉,但全身都散发着职场男人的魅力。看着看着,他不自觉就脸红了,闻到贾峰身上浓烈的酒味,他怕弄到床单上,于是动手帮贾峰把衣服脱下来。他先脱下贾峰的鞋袜,只是闻到不大的汗味,纵然是在夏天,贾峰的脚也没有汗臭味。接着,他解开了贾峰的西裤皮带,解开纽扣,用手托起贾峰的屁股,一把把西裤拽到大腿,然后再往下一拉,把西裤脱了下来。这时,贾峰下身只剩一条白色的三角裤,把下体包的很紧,几乎能看到硕大男根的轮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脸一下就红了,小心脏还在“砰砰”急跳着,在寂静的房间里,居然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他慢慢伸手到贾峰腰间,双手拉着两边的裤头,闭眼一用力,感觉内裤顺着贾峰的大腿、小腿一拉到底,他悄悄睁眼一看,内裤已经褪到了脚踝处,眼睛沿着小腿、大腿慢慢上移,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在贾峰的下腹上。他顿时惊诧得合不拢嘴,原来他心仪的大哥哥不单人帅,屌也大,只见硕大的一根趴在下腹上,还只是半勃状态。他顿时感到脸红耳赤,全身血脉都在贲张,连忙深呼吸几下,收敛一下心神,这才镇定下来。他赶紧解开贾峰衬衣的纽扣,右手从贾峰腋下伸过去托起其上身,将衬衣褪落下来,然后把贾峰轻放回床上。这时,贾峰已经全身赤裸,健硕的躯体在柔亮的房灯下散发着诱人的男人魅力。他怕自己把持不住,赶紧捡起贾峰的衣服检查一下,把裤兜里的钱包、手机悉数掏出来放在床边的台面上,然后收起衣服拿进浴室。 阿光站在洗手盆前,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勉强平静下来,贾峰的肉体诱惑太大了,他得设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变换角度看着,怎么看自己也不差,应该能衬得起贾峰,他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在毫无准备下再次遇到贾峰,现在还跟他相处一室。一想到刚才看遍了贾峰的身体,他脸不禁就红了。他站在那里自恋了一会,这才拿起洗手盆边的毛巾,拧开热水龙头湿了,过了一会,他拿着热毛巾走出了浴室,回到了床前。 贾峰这时呈“大”字仰面躺着,下腹的肉茎居然翻了个身,龟头朝下耷拉着,好象跟主人一样在沉睡着。一看到贾峰的肉茎,阿光又羞涩地低下了头。在酒吧工作了2个多月,他出过很多次台,见到过形形式式的客人,也看过很多肥瘦不一的男体,但全无感觉,但贾峰的肉体却让他有了心跳的感觉,有了激情的冲动。想到今晚要跟贾峰独处,他的小心脏又开始“砰砰”直跳。他强自镇静,走到贾峰身前,用热毛巾为贾峰擦脸,擦完脸,他跑回浴室再弄热毛巾,来回跑了好几次,这才把贾峰全身擦拭了一遍。看着贾峰诱人的裸体,他忍不住偷偷用手去摸捏一下那根硕大的男根,那里很暖,很嫩滑,拿在手上很舒服,他轻轻把玩着,就象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不一会,肉茎慢慢在他手里膨胀变硬,最后完全勃起,象旗杆一样矗立着。哗,这家伙真的不小!这时,贾峰身体突然颤动了一下,吓的他赶紧松手,房间开着中央空调,他怕贾峰冷着,连忙替其盖好被子。 他的心还在“砰砰”乱跳,根本无法收摄心神,看着贾峰睡的很香,他忍不住俯下身,用他青涩的双唇印在贾峰丰厚的唇上。这时,他的心跳的更厉害了,他没想到,跟贾峰亲吻的感觉这么好,让他怦然心动。他贪婪地吮吸着贾峰的双唇,他好想时间停止不动,一辈子都在跟贾峰亲吻。可能他动作过大,贾峰的脸突然动了一下,嘴里“嗯”的叫了一声,吓的他赶紧松嘴,退到一旁不敢透气。过了一会,见贾峰还是安然地躺着,他这才缓口气,走进浴室洗澡。 阿光站在大花洒下,给全身都抹匀沐浴露,彻底把身体洗了一遍,特别是股间,他特意搓洗了好几遍,第一次跟贾峰相处,得给其留下最好的印象。同时,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准备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贾峰。洗完澡,他用电吹风吹干头发,这才走出浴室,回到床边。 贾峰还在床上酣睡,他脱落围在腰间的浴巾,全裸着钻进被窝,头枕在贾峰厚实的肩膀上,他感受着贾峰鼻孔喷出的气息,心满意足地合上眼,不一会,他便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在梦里,他俩躺在草坪上,他枕着贾峰宽厚的胸膛,贾峰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脸庞,而他幸福地合上双眼,感受着贾峰对他的爱抚……他徘徊在梦里,不愿醒来,不愿回归生活的现实。 当晚,韩韬一个人坐在G市花园酒店最高层的旋转餐厅里,他看着窗口的华灯和夜景,脸上不经意地露出微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琴拖着杜军的手来到了他的面前,听苏琴叫了声:“表哥。”韩韬抬起头看到他俩,“不是叫你一个人来么,你怎么带上他啦?”杜军这时也上前叫声“表哥”,然后拉着苏琴在韩韬对面位置上坐了下来,“我怕苏琴一个人晚上走动不安全,特意跟她一起来,好有个照应。”韩韬不知道表妹犯错,此时正受到杜军的严密看管,就算来见他,也要一同而来。“呵呵,你这么说好象我这个表哥会吃了她一样,请记住,我是她表哥,但和你,没有太多关系。”听韩韬这么说,俩人都显得尴尬了,苏琴清了清嗓音,提高声调说:“表哥,这次的事真的不怪我们,我们是一心想帮你的,但是这次央企意外掺和,而且他们动用了上面的人事,我爸他也是迫于无奈,真的很抱歉!”苏琴说的就是这次G市工程招标的事。这里介绍一下,韩韬的妈妈正是苏琴妈妈的胞姐,而韩韬也正儿八经是苏琴的表哥。苏凯也是凭仗韩韬爷爷的关系,这才进了市政府工作,而且仕途一帆风顺,现在位列市级领导。说到底,苏琴一家的今天,全赖当年韩韬家族的庇荫。所以,才有苏琴这样的低声下气。 见韩韬还是面露不悦,杜军赶紧从随身公文包里拿出三份合同书,颇为恭敬地递到韩韬手里,“表哥,莫生气,弟弟这不是来将功补过么?大工程虽然拿不到手,但建材供应这块总算给你拿回来了,你看看。”韩韬接过来看了一下合同的金额,脸上总算有了笑意。“好吧,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怪你们,更不能怪姨丈他老人家,央企出来掺和我也知道。好了,不说这块了,你俩也是尽力了,我知道。所以,表哥也特意为你们准备了些东西。”说完,他拿起身旁放着的一袋东西递给苏琴,没等苏琴反应过来,杜军已经一手抢了过去,往袋里一瞄,就看到了好几沓百元大钞,除了钱,还有两本护照。杜军拿出护照翻了翻,照片上是他俩,但名字却换了,这是韩韬通过关系替他们办的出境护照。他俩都是公务员,出入境都要上级审查,不是很方便,现在有了假名护照,俩人想去哪里都可以了。“里面有8万块,算是你们帮忙的茶水费,等这份合同落实到位,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杜军此时见钱眼开,连声向韩韬道谢。他俩虽是公务员,但所在的单位都是清水衙门,平常捞不到好处,日常开支又大,自从跟韩韬达成协议,俩人利用各自老爸手里的权力为其开路,而韩韬自然也不忘回报,双方各取其需。 今晚双方都达成心愿,心情自然就好起来,三人把酒言欢,气氛一下就活跃起来了。这里的自助餐全市有名,三人一边尝着美食,一边聊家常,活脱脱就象一家人一样。 贾博站在家里的大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景,虽然跟韩韬看的是同一幅,但各自站的角度不同,意境自然也不一样。贾峰一回来,又打乱了他的生活,跟韩韬在一起生活,并不是他真实想要的,在他心里,他觉得贾峰才是自己想要交往的对象。两个多月来,他一直对贾峰念念不忘,及至这次贾峰回来,第一时间就是跟自己相见,让他再次恢复了交往的信心。尽管贾峰的心意如何他还是不确定,但他已经坚定了自己去尝试的信念,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放弃。同时,他心里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贾峰不愿跟自己一起,他打算大学毕业后找份稳定工作,跟冯渊结婚,这样也算是给俩人3年大学爱情一个交代。 韩韬回来了,他进门后看到贾博站在阳台上沉思,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问道:“今晚怎么有心情在看夜景啦?”贾博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此刻的想法,只是敷衍地回答:“天气炎热,在屋里闷,我又不想这么早开空调,便出来阳台透透气。”对他的话,韩韬也没有怀疑,只是拉着他回到客厅坐下,兴奋地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就是他俩上次辛苦参与的工程招标,虽然大工程拿不到,但拿到了建材的供应合同,总算不枉努力一场。贾博听了,很替他高兴,俩人谈笑起来,他看着笑声中的贾博,觉得特别帅气,于是忍不住上前搂着贾博亲吻。贾博虽然跟他在互动,但心却不在这屋里了。 当晚,俩人再次在床上激战,直到战酣,俩人精疲力尽了,这才相拥入睡。贾博搂着怀里的韩韬,但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贾峰的身影。 而另外一边,杜军跟苏琴回到家里,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把成沓的大钞弄散扔了一床,“琴,你不是想出国旅游么?现在咱们有钱了,你说咱们去哪好?你不是老想去迪拜吗?”谁知苏琴冷冷地说:“迪拜?你就那点出息?我要环游欧洲,英法德国都要去,在莱茵河畔漫步,在巴黎铁塔下留影,在柏林围墙下见证……LV包包,Chanel香水、口红……我都要买买买。你说,你买的起么?”杜军被她这么数落,心里很是不爽,“那我们现在啥都不用想,先试试在钞票上做爱吧。”说完,他拉过她,一把把她按倒在落满钞票的床上,狂野地拉下她的连衣裙,扯掉她的胸罩和内裤,刹那间,一个光洁的美女胴体就呈现在他面前。她保养得很好,肌肤又嫩又滑,双峰挺立,阴蒂粉嫩。虽然这具胴体他已经浏览过无数次,但每次见到还是冲动不已。他飞快脱掉身上的障碍物,全裸上阵,一下就扑倒在她身上。床上的她,千娇百媚,天生就是个男人喜爱的尤物,她在他身下娇喘着,令他愈加冲动,胯下的男根早已跃跃欲试,茎身发红,挺直地矗立着,随着他急剧的喘息不断在颤动。他二话没说,硬J对准她的阴道口一捅而入,他动作极其熟练,一插到底,一气呵成。她娇嗔地淫叫着,让他欲火焚身,全身血脉贲张,难以自持,于是撬动屁股就是一轮猛干。他的动作猛而有力,鞭鞭到位,插的她不住娇叫,阴道里淫水翻滚,随着他的硬J进进出出,淫水在飞溅。他的男根不算雄伟,但绝对够用,把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灼热的硬J在阴道里不断捣腾着,让她骚痒难耐,嘴里发出失控般的娇吟,全身痉挛般战栗着。而他则无比亢奋,双手不住抓捏着她圆润坚挺的双乳,屁股快速撬动,挺枪深入,每深入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娇嗔的淫叫。只见他健壮的躯体压在她娇躯上不断摇曳,混成一体,不分你我。他的持久力是她众多伴侣里最出色的一个,虽然她内心不喜欢他,但每次猛烈交合都让她身心愉悦,难以自已。 俩人在床上翻滚着,不断变换着体位,战事激烈,身旁的钞票被他们剧烈的动作震飞,散落一地。半个小时后,杜军全身狂颤,硬J在穴道里抽搐着,连发喷射,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射入到穴道深处。这时,俩人均全身是汗,身上还沾着多张钞票,就象贴了红色的印记,很是碍眼。畅快淋漓的激战后,俩人躺在床上不停喘息。过了一会,苏琴起身去浴室冲洗,而杜军则把床上和地上的钞票捡起来,顺手放入了衣柜的保险箱内,这才走进浴室,跟苏琴一起淋浴。男人洗澡比较快,10分钟不到,他便擦干身体从浴室出来,一丝不挂地躺倒在床上,点燃一根香烟,美美地抽着。过了一会,她从浴室走出来,看到他躺在床上抽烟,不满地喝道:“抽什么抽?滚一边去。”而他立即按熄烟头,嬉皮笑脸地迎了上来,一把把她拉倒在床上,俩人又是一轮温存,玩累了,才相互搂抱着,带着极大的满足进入梦乡。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把阿光从甜梦中惊醒,他睁眼看了看,耀眼的阳光已经从房间的窗帘缝射进来,他伸了伸懒腰,还不想起来。这时外面又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声音很清晰,就是这房间外面传进来的。他怕敲门声会吵醒酣睡中的贾峰,于是下床,边拭擦眼睛边走去开门。他从房门的猫眼往外瞧,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这不是Jack吗?他怎么跑来这里啦?”不过既然认识,他还是打开了房门。 贾博站在门外,房门半开时,他就看到了全身赤裸的小光。见他很惊诧地看着自己,小光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全裸着,于是害羞地躲到门后,“Jack,你怎么来啦?”与此同时,贾博也在发问:“小光,你怎会在这里?”“Jason哥昨晚喝醉了,是我送他回来的。”“哦。”贾博嘴里应着,但心里却在怀疑:送回来就送回来呗,但一晚没走,现在还全裸着,这不明摆着昨晚……他正在猜测,这时里面传来了贾峰的声音:“小光,是谁来了?”贾博透过门缝,清晰地看到贾峰一丝不挂地从里面走出来。这时,贾峰也看到他了,一时愣在那里,手足无措,这时气氛尴尬至极。俩人全裸的情形全让贾博看到了,这回真是难以解释了。“Jason哥,你们继续吧,我先不打扰了,再见!”贾博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Jack,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们什么都没做过。”贾峰急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就欲追出去。刚跨出两步,才惊觉自己还全裸着,急忙返身进房套上衣服追了出去。看着贾峰追出去的背影,阿光顿时凉了,他跌坐在地上,低头抱膝,嘴里喃喃自语着:完了!原来Jason哥有心上人了,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贾峰等不及坐电梯下楼,顺着楼梯急步下楼,这时他脚上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走路很是不便,急步走过转角处时,好几次差点就被绊倒了。从13楼跑到酒店大堂,他已经是气喘吁吁,步履阑珊。他在大堂四处张望,却看不到贾博的影子,他急了,急奔出酒店,还是见不到贾博,他想打电话,这才发现手机还在房间里,跑到前台借用电话,一时又记不起贾博的电话号码。他拼命回忆着,可是越急越乱,站在话机前试了一次又一次,但不是号码不存在,就是拨错了。见他沮丧地抱头蹲在话机下面,前台服务员连忙上前安慰他。呆了一会,他知道自己在懊悔也没用,于是返身坐电梯上楼。 见到贾峰垂头丧气地走进来,阿光已经猜到个大概,正欲上前安慰他时,却见他急步进了房间,“砰”地关上房门,任由阿光怎么呼喊,他就是不肯回应。他进房第一时间用手机拨打贾博的号码,“嘟…嘟…嘟…”却没人接听,他急得直跺脚,心里直叫:Jack,赶紧接电话呀!电话响至自动挂断,见贾博不肯接电话,他更急了,于是不断重拨,重拨到第三次的时候,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再拨过去,刚响就挂断了。他知道贾博还在气头上,不敢再拨了,赶紧打信息:Jack,对不起!事实并非你所见那样的,能听我解释么?信息发出去后,他焦急地等待着贾博的回复,然而5分钟过去了,贾博还是没有回复,于是他又发了一条:Jack,我知道你很生气。我错了,我不该去酒吧喝酒,能听我解释么?见贾博还是没回,于是他每隔两三分钟就发一条信息,一个小时过去了,信息发出了二十多条,但还是渺无回音。贾博还是不肯原谅自己,让他又懊悔又失望,失落地坐在窗台边的沙发上,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贾峰反锁自己在房间里超过一个小时了,阿光在客厅也坐立不安,他不时朝房门这边张望,随时留意着房间里的动静。“哥,你没事吧?快开开门呀!”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在门外敲门呼喊贾峰。见里面不回应,他急了,用力拍打着房门,嘴里直叫:“哥,你怎么啦?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了。”怕他真会撞门,贾峰回答说:“我没事,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哥,我走不了呢。我的…我的衣服还在房间里。”他一直都全裸着,这时提及,脸马上就红了。 门突然打开一半,贾峰把他的衣服从里面递了出来,刚要关门,阿光赶紧用身体挡住,“哥,还有鞋子也在里面。”这时,贾峰也看到了他全裸的身体,想着他在客厅一直裸着,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了,赶紧返身进去拿了鞋子递给他,“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想躺一下,自己安静安静。”他接过鞋子,走到一边穿着好。这时房门半掩着,见贾峰背对着房门站在窗台边,“哥,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贾峰只是“嗯”地应了一声,并未回过头来。 等阿光走后,贾峰仰面躺回床上,这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看累了,他径自睡着了。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半了。他忽然想起些什么,赶紧起身出门,到酒店车库取了车,驾车来到市外贸局门外,把车停靠在外贸局大门对面的路边。他看看表,差5分钟就5点半了,他记得苏琴说过,她通常都是5点半按时下班,他就在外面等着她,想当面问个清楚。 果然,刚想起下班的铃声,苏琴就跟几个女同事一起,边说边笑走出大门,贾峰刚想开口叫她,却见到一辆黑色小轿车已经开到她的面前,她微笑着跟她们挥手道别,正欲打开前门上车。贾峰见了,顾不得许多,飞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苏琴,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好好的,为什么说分手?”她还没来得及答话,黑色轿车驾驶位上的男人就从车里赶了出来,一把推开他,“你谁呀?谁是你女朋友呀?”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见这人身高跟自己差不多,但身材比自己强壮,穿着一身迷色服,他回头望向她,问道:“苏琴,他是谁?”这时她也不含糊,扬起头说:“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杜军。”“什么?你未婚夫?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夫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惊愕之下,禁不住接连发问。 还没等苏琴作答,杜军已经不耐烦了,“你聋了吗?我未婚妻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以后别来骚扰她,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贾峰又急又气,他冲上前欲拉住苏琴问个明白,谁知被杜军一下挡住,他情急之下,动手就欲拉开杜军。 杜军可是个退伍军人,虽然久未操练,但近身搏击的技术还是很娴熟,他一把抓住贾峰的手往外借力一推,贾峰猝不及防,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见他先动手,贾峰火了,冲上前就是一拳打向他面门,他连忙用手格挡,俩人拳来掌往,近身打斗起来。贾峰在国外也练过跆拳道,杜军要打败他也非易事。看着俩人越斗越凶,俩人身上不时都挨了对方拳脚,苏琴看急了,连忙喊住手,但俩人斗得正酣,哪里停的下来,任凭她怎么喊叫,俩人还是继续拳脚相向。这时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但只是在围观,没人上前劝架。不单如此,还有好事之人从旁添油加火,“揍他!揍他!对了,这下漂亮。继续……”苏琴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说话这么带劲怎么不上去打呀?有本事就上场,只说不做算什么男人?!”那人被她这么一瞪,立马就闭嘴,不过他还是不肯走开,就站在一边看热闹。 打了一会,军人出身的杜军渐渐占了上风,利用贾峰出手后的一个破绽,挥拳反击,一拳击中贾峰左脸颊,这一击,不单令贾峰左脸颊顿时红肿,而且嘴角破裂,渗出血丝。见状,苏琴心痛不已,她顾不得许多了,疯一样冲过去,一把拽住杜军的衣领,挺身挡在贾峰前面,大声喝道:“住手!你们俩都给我住手!”被她这么一喝,俩人这才停手,被她的身体这么一挡,俩人都不愿误伤到她,于是不约而同停下来望着她。苏琴转过脸看着贾峰,关切之情只是一闪而过,她冷冷地对他说:“你现在知道我有未婚夫了,该死心了!我们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说完,她冲杜军吆喝一声:“还愣着干吗?上车回家呀。”看着她转身而去,贾峰百感交集,他没想到她会有未婚夫,更没想到她对自己会这么绝情,他心冷之极,于是转身离去。杜军看着情敌落败而去,心里很是得意,冲四周围观的人扬了扬拳头,得瑟地说:“我赢都赢了,你们还要看热闹么?都赶紧给我散了吧!”那些人见状,纷纷散了。苏琴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冲贾峰喊道:“你弟的事我打听到消息了,好象就在理工大学就读,你有空去查查呗。”不过这时贾峰行走的方向正好逆风,而且此刻他失落之极,根本就没留意到她的话,他对她已经死心,即便是听到了,可能也不会去理会。不过这么重要的线索就没了,他跟贾博就这么错过了三次。可能是命中注定,可能是还没到时候…… 苏琴坐在车里,其实她的心也很难受,她突然感到自己很命苦,遇到了杜军这么一个处处遏制自己的人。“刚才那人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怎么又自称是你男友?”杜军一上车,就不依不饶地追问她跟贾峰的事。她没做声,头靠在坐椅背上,闭眼养神,不想理会他。不过杜军可不这么想,该问的他还是要问清楚,“喂,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说呀,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听到他还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她突地睁开眼盯着他,“你说够了没有?够的话就开车。要是还没说够,那不好意思,我先下车了。”杜军很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绝不是开玩笑,于是冲她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脚下一踩油门,小车快速驶出马路,一路往西而去。 看着他们的车驶远,贾峰还坐在驾驶位上发愣,左脸颊还很痛,但他的心更痛。他这次回M国,已经把苏琴的事跟贾民夫妇说了,知道儿子在国内找到女朋友,俩老都很高兴,他俩虽然在M国定居,但还是很想念自己的故土,要不是贾峰这次回国是为公干,他俩就会跟着回国了。他俩原来就想贾峰找个华裔的女友,没想到他已经找到了,看到苏琴照片的时候,俩老都很满意,并鼓励他好好交往。然而他正想把这事告诉苏琴的时候,却被分手了,都不知道如何跟两老说好。 贾峰遭遇了人生最黑暗的一天,上午被贾博误会了,下午知道苏琴有了未婚夫,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无可挽回,非但如此,自己跟杜军干上了,还第一次被人打了,脸上的外伤虽然不算什么,但心里的伤却一时难以愈合。 贾峰驾车回到酒店,一进房间就把自己反锁在里面,直接上床蒙头大睡。他睡到昏昏沉沉的时候,感觉好象有人进了房间,接着听到一把声音在叫他:“哥,你醒了吗?”他微微张开眼,朦胧间看到一张俊脸,他条件反射般伸手抓住那人的手,嘴里叫着:“Jack!是你吗?别走,别离开我!”说着,他用力把那人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不肯放开。“哥,我不是Jack,我是小光,你醒醒呀。”小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这回他听得很清晰,果然是阿光的声音,他赶紧松开,想到自己刚才一时误把阿光当成贾博,很是尴尬,“你怎么来啦?” 明知贾峰心里只有Jack,阿光还要故作大方,幽幽地回答:“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贾峰拿过手机一看时间,几乎把自己吓到了,原来已经是凌晨2点了。“唉,睡过头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放心不下,下班就直接过来看看你,谁知敲门一直没人应,我慌了,就找服务员开门进来,她告诉我,你回来后就没出过房间,现在都几点啦?你晚饭也不吃,饿了吧?”听他这么一提,贾峰还真觉得饿了,于是调亮房灯坐了起来。阿光眼光犀利,一眼就看到贾峰脸上的伤,“哥,你脸怎么啦?”“没事,就一点皮肉伤。”“还说没事呢?脸都肿了,让我看看。”他一边说,一边心疼地用左手托起贾峰的下巴,右手轻轻抚摸着贾峰的脸颊,“哥,痛吗?”他的手轻抚伤处,犹如清风拂脸般,让贾峰感到很是舒服,于是很从容地回答说:“不痛。”“你是不是跟人打架啦?”贾峰见瞒不过了,便点点头。“那人怎么出手那么狠呀?脸都打肿了。”贾峰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哥,你先过来喝点热粥,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原来他特意买了夜宵,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今晚就在这里睡得了。”听贾峰开口留自己过夜,他满心欢喜,向贾峰点点头,急匆匆就出去了。贾峰刚吃完夜宵,外面便有人敲门了,他出去开门,原来是阿光回来了,只见他满头大汗,估计是小跑回来的,手里还拎一袋东西。“你匆匆忙忙出去干吗呢?”等他一进门,贾峰就忍不住发问。“我出去买鸡蛋了,就在附近一个夜宵摊买的。”获悉他跑了将近1公里路才找到一处夜宵摊,好说歹说,让摊主把用来炒粉面的鸡蛋给他煮了4个,让贾峰很是感动。 打开胶袋,里面的鸡蛋还是热的,阿光拿起鸡蛋,在贾峰脸上红肿的位置来回滚动,鸡蛋滚动时,脸上还有点热热的感觉。“哥,还疼吗?”其实还是有点痛,但贾峰忍住不叫,他看着阿光很认真地拿着鸡蛋轻轻揉着,不由感激地说:“谢谢你!”见他向自己道谢,阿光嫣然一笑,继续专心工作着,直到把4个鸡蛋都用完,这才停下手。贾峰这时还没吃饱,见到面前那4个鸡蛋,便动手剥了一个,正欲放进嘴里吃了,“哥,这鸡蛋不能吃了!”见贾峰不解地看着自己,他解释说:家里的长辈教的,煮熟的鸡蛋去瘀肿效果很好,但用完就不能吃了,他也不知道具体原因,但长辈们是这么说的。听他这么说,贾峰唯有放下鸡蛋,嘴里连声说:“可惜了!” 俩人聊了一会,让贾峰心情缓解了许多,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有个弟弟可以来安慰自己。见时候不早了,俩人轮流到浴室洗过澡,阿光先洗,洗完后只穿着小内裤钻进被窝里,闻着贾峰残留在枕头和被单上的体味,让他产生了一点小欲望,想着等会就能跟心爱的大哥哥同睡,他不由躲在被窝里窃喜。 贾峰洗完澡,身上也是仅穿着小内裤,凸显出他健硕的好身材,让阿光看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兴奋的差点都要流鼻血了。“今晚你睡床上,我到客厅沙发上睡。”贾峰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备用的枕被。看到贾峰要往外跑,他情急之下也下了床,“哥,一起睡吧。要是你不愿意,那我去睡客厅,你睡床上就好。”听他这么说,贾峰反倒不好意思让他去睡沙发了,犹豫片刻后,贾峰还是选择了睡回到自己床上。 俩人重新躺下后都不说话,房间里很是寂静,可以清晰听到俩人的心跳声。“哥,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阿光终于打破沉默。贾峰轻轻“嗯”地应了。“那你会不会嫌弃我啦?”说着,阿光眼眶就红了。“不会呀,你对我好,我知道,我把你当弟弟一样看待好吗?”听贾峰这么说,他顿时感到心里有了一股暖意,激动之余,他一下子扑到贾峰怀里抽泣起来。他独自一个人来到繁华的G市念大学,家里条件不好,给不了他太多的,所以每一样东西都要他自己努力去争取。为了攒学费,减轻家里的负担,他不得不卖身赚钱,除了贾峰,没有一个客人会把他当朋友,他们图的只是玩乐,玩弄他的青春肉体,而贾峰不一样,从一开始就对他没有太多的企图。 贾峰就象大哥哥般安慰着他,用手轻抚他的头发,而他靠在贾峰怀里,心里感到很踏实。“哥,要是他跟你分手,我来做你男友好吗?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依你。”贾峰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傻孩子,你还年轻,将来还会有很多选择,你这么帅气,一定会有漂亮的女孩子追求你的。”“我不要!我不要交女朋友,将来也不要结婚,我只想跟哥哥在一起,可以吗?”他说到动情处,又开始抽泣起来,双肩都在不住颤抖着。“其实我没什么好的,要是相处久了,你可能就会嫌弃我了。”“不会!绝不会!我可以发誓,只要哥不嫌弃我,我一定会老老实实跟着你,绝无异心。”他说的很诚恳,让贾峰为之动容。 贾峰心里在想,自己何尝不是也都这样对待Jack的?可是他的好,Jack可曾有记住?这点他真的没谱。想到这里,他心里很苦涩,对阿光顿时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那好,如果我俩分手了,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让咱俩尝试交往,好吗?”他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但嘴里都说出跟他心里不一样的一番话。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感觉到这话有点不负责任,而阿光听了,顿时喜形于色,于是紧紧搂住他,更是不愿放手。 贾峰搂着阿光,哄他睡觉,而他靠在贾峰怀里,睡得很安稳。贾峰望着他睡着的神情,竟有几分跟Jack相似,他索性闭上眼,幻想着此刻怀里的人就是Jack,忍不住轻轻在阿光额上吻了一下,而阿光在睡梦中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吻,张开的双手更有力地搂住他。而他,似乎还沉醉在跟Jack在一起的意境里,迟迟不愿离开。想着想着,他突然又想起了弟弟,内心不禁又在呼唤他的亲人了。奶奶,弟弟,你们究竟在哪里?茫茫人海,我究竟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你们?想到动情处,眼泪不禁掉落下来,滴落在枕上,才一会,枕套就浸湿了一片。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这场景,正如林忆莲的歌曲《伤痕》里的歌词一样。贾峰就这样想着,念着,最后被疲倦带入了梦乡。 第二节、HIV惊魂 第二天一早,贾峰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勉强睁开眼,见阿光还躺在一旁睡的正香,他轻声下床,走出去开门。门刚打开一半,一个人就从外面钻了进来,贾峰一见这人,立马就被吓坏了,“Jack,你怎么来啦?”他还没反应过来,贾博已经往房间里走了,吓得他紧张地大叫:“Jack…”贾博回过头,冲他一笑,扬起了手上拎着的早餐,“哥,你把早餐趁热吃了,我去帮你收拾一下床铺。”说完,贾博把早餐顺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径自走进了房间。“死了,死了…”他心知不妙,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果然不出3秒,贾博就从房间里折返,一声不吭地往外走,他赶紧伸手拉住贾博的手,“Jack,你听我解释…”他还没说完,贾博已经用力甩开他的手,加快脚步冲向门口,一下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只听见“砰”地一声响,房门已经被用力带上。 贾峰知道这回摊上大事了,他又悔又急,连忙进房套上衣服追了出去,昨天他没追上,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Jack跑了。可当他追出酒店门外,还是见不着贾博影子,他发狂般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颓丧地蹲在大门口。 原来贾博昨天收到了贾峰20多条道歉信息,他想到自己之前也曾经被贾峰误会过,在经过一夜的考虑,他决定大度一点,主动跟贾峰和好。刚好韩韬出差了,晚上没回来,他便一大早出来找贾峰,寻思贾峰应该这个点还没吃早餐,便特意到一家常去的早餐店买了皮蛋瘦肉粥和油条,好让贾峰尝尝这里的特色早餐。谁知道在贾峰床上见到了只穿着贴身小内裤的阿光,他对贾峰失望至极,于是夺路而走。 贾峰很沮丧地走回自己房间,拍醒还在酣睡中的阿光,让他起床穿衣离开。见他脸色不对,阿光赶紧关切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知道Jack来过,见到自己睡在贾峰床上生气离开,阿光很是自责,安慰贾峰几句后,穿好衣服,也不去洗漱就离开了。 走出酒店后,阿光寻思怎么能找到Jack,向他解释误会,可是他既没有Jack联系方式,又不知道Jack住处,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呢?但回想起刚才贾峰那个难过的样子,他不忍心再让贾峰受伤,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找到Jack,向他解释清楚。他站在酒店门外竭力回忆着跟Jack有关联的人,忽然,一个人影从他脑海里闪现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跟Jack很熟悉的高寒。阿光在酒吧上班的时间不算长,跟其他男模的关系也一般般,但高寒曾经给自己介绍过客人,关照过自己,所以他留了高寒的联系方式,不单如此,他还上过高寒家。事不宜迟,他赶紧从手机通讯录里面翻出高寒的手机号拨了过去,铃声一直在响,但却没人接听电话,他看看时间,才9点多,估计这会高寒还在熟睡。他想到还躲在房间里难过的贾峰,一时心急,上了在酒店门口停候的一辆出租车,直往高寒居住的小区而去。 高寒搬过几次家,这也是他出于自我保护的考虑,生怕让熟人知道自己从事夜场职业。新近搬到的是离酒吧街不太远的惠心小区,这是市内的老牌小区,环境不错,就是设施旧了点,但由于交通极为方便,所以租金也不便宜。阿光之所以知道这里,是因为有一天晚上,高寒给他介绍了客人,俩人一起出台,完事后,他想请客道谢,高寒就把他带来这里,俩人在小区外面一家大排档吃夜宵,俩人喝了很多啤酒,当时高寒高兴,喝的有点多,他放心不下,便把高寒扶上楼送入房间才离开。 到了高寒所住的单位外面,阿光按响了门铃,好一阵子,屋里还是没有动静,他知道高寒这时一定还在里面睡觉,于是用力敲门,同时大声喊叫。外面的声响有点大,屋里终于有了动静,只听见里面有人喝问:“谁呀?”他连忙在门外大喊:“寒哥,是我,小光呀。”“哦,是你呀,等一下。”接着,屋里响起了一阵拖鞋拖地的“踏踏”声,过了一会,门开了,高寒睡眼惺忪地探出头来,“出什么事啦?大清早这么吵。” 见到高寒脸露不满,阿光连忙赔笑说:“寒哥,有件事急着要你帮忙,所以不得不打扰你了。”俩人边说边进到屋里坐下。“什么事,说吧?”阿光见他全身就穿着内裤,不停打着哈欠,双目无神,不时还咳嗽流涕,连忙关切地问:“寒哥,你怎么啦?感冒啦?要不先穿上衣服吧。”“不碍事,有话你就说吧。” 高寒随手点燃一根烟提提神。“寒哥,你知道Jack的电话号码吗?”“知道呀,怎么啦?”“太好了,能把他号码给我吗?我想找他。”“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是什么事,Jack不喜欢我随便把他号码给人的。”“寒哥,是这样的……”阿光把他夜宿Jason房间,两次被Jack撞到的事一五一十跟高寒讲了。高寒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听完后,他训阿光说:“你呀你呀,好好的跑人家房间睡觉干吗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啦?”被他戳中心事,脸立刻就红了,嗫嗫嚅嚅地回答:“没有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得了,别装了,在我面前你还装个屁呀!”高寒嘴里虽是这么说,最终还是从手机通讯录翻出了Jack的号码给他。 顺利拿到了Jack的号码,阿光满心欢喜,他看着高寒,脸色却突然一变,说话声音都开始打颤了,“寒哥,你身上怎么啦?”高寒循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身体,也吓到了。原来他胸口长了一片红疹,很是碍眼,什么时候长的,他竟然没有发现。“寒哥,不单胸口,你手脚上也有。”顺着阿光的目光,他看得很清楚,手脚上也长了同样的红疹,这下可把他吓得不轻了。“寒哥,这些红疹是什么时候起的?”“我…我也不记得了,要不是你这么说,我还真没察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高寒一边回答,一边不住在咳嗽。阿光连忙进房帮他拿来了衣服,穿上衣服后,高寒的身体还不住在发抖…… “寒哥,你见冷么?”听阿光这么一说,高寒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还真有点发冷的感觉,莫非是感冒啦?他赶紧翻找抽屉,找出感冒药吃了。“寒哥,要不上医院看看吧。”阿光关切地问。“不用了,可能就是感冒吧,我吃了药先休息一下,醒来看情况再说。”“感冒事小,但你身上的红疹…最好还是上医院看看比较稳妥了。”高寒点点头,“我现在有点累,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阿光扶高寒进房躺下,替他盖好被子,顺手把房间空调给关了。“寒哥,看样子你是感冒了,你先歇息一下,我去去就回。”说完,他带上钥匙出门,到市场买了瘦肉和一些青菜回来,到厨房动手熬粥做菜。做好了,他进房叫醒高寒,这时高寒的精神状态还是很差,不时咳嗽流涕。 阿光摸了摸高寒的额头,好烫,看来是感冒发烧了。阿光到厨房盛了一碗热粥送到高寒面前,扶他坐好,一口一口地喂他喝粥。高寒这时胃口不好,费了好大劲才喂了大半碗。阿光又倒了开水,喂他吃药。“寒哥,你觉得好点没?要不上医院看看吧?”高寒还是摇摇头,“我这会浑身无力,还是睡一觉看看吧,或许出身汗感冒就好了。”阿光无奈,唯有扶他睡下,盖好被子,自己回到客厅随便吃了点,就急着给Jack打电话了。 电话拨了一次又一次,却无人接听。阿光心想应该是陌生来电的缘故,Jack才不接电话,于是偷偷进房拿了高寒的手机拨过去,才响了几下,那边就接听了,“高寒,有什么事快说。”尽管接听了,但觉得Jack有点不耐烦,阿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才好。那边见没回应,就催促道:“喂,高寒,有事快说呀,不然我挂了。”听Jack说要挂电话,阿光急了,赶紧回答:“Jack哥,是我,我是阿光。”“阿光?怎么高寒的手机在你那里?你打给我干吗?”一听是阿光,Jack的语气就变得不友善了,早上在贾峰床上见到他裸身睡着,Jack已经对他没甚好感了。“寒哥生病了,我在他家里照顾他。刚才用我的手机打你电话,你一直没接,我只好拿寒哥的手机打给你了。”“高寒怎么啦?没大碍吧?”听说高寒病了,Jack还是蛮紧张的。“Jack哥,寒哥应该是感冒了,刚吃了药睡着了,应该无甚大碍,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听他这么说,Jack就放心些了,“好!那麻烦你照顾他一下。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再打给我,没别的事我先挂了。”“Jack哥,等等……”听Jack说要挂机,阿光就急了,“Jack哥,你先别挂电话,我想跟你解释一下这两天的事。”“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亲眼见到了。”Jack的态度还是很不友善。“Jack哥,你见到的都是真的,但我跟Jason哥真的没发生过关系,我敢对天发誓,请你相信我们。”“呵呵,没发生关系?你们当我是小孩子呀?都脱光了,还说没发生关系。”“Jack哥,对,我们是脱光了,我也承认对Jason哥有所企图,所以才会趁他喝醉脱光他衣服,然后跟他睡到一起。但他心里只有你,我们虽然都脱光了,但他还是不为所动,根本就没碰我……”刚说到这里,就被Jack打断了,“别说了,你们发生什么,现在都与我无关了。好了,你好好照顾高寒吧。”说完就挂机了,阿光再回拨过去,他也不再接听了,只回了一条信息:别再打了,我不会接电话的了。要是高寒有什么状况,你直接发短讯通知我就可以。 见Jack不肯接听电话,阿光也无可奈何。他一个人坐在客厅,心里有些懊悔,又有些担心,懊悔的是他的不智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担心的是此刻贾峰还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一想到贾峰,他就忍不住发去信息:Jason哥,吃饭了吗?心情好点没?就算不开心,也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信息发出后,阿光拿着手机,就象一个等待着审判结果的犯人一样,着急地等待着贾峰的回信。一分钟、五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贾峰那边还是没有回复。他在焦虑不安中渡过了2个小时,等不到回复,心累人也累,结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已经入黑了,他起来走进房间看看高寒,发现高寒还在沉睡,用手一摸额头,还是很烫,他感到不对劲,于是拍醒高寒,要带高寒去医院看急诊。高寒自己也觉得难受,于是便起床穿好衣服,跟着他出门前往医院。去医院前,阿光给冯经理打了电话请假,说自己和高寒这两天都需要休息,暂时不回酒吧上班了。男模的上班比较随意,只要提前请假,冯经理也不能说什么,当即就同意了。 市区就是方便,在小区不远的地方就有大医院,俩人去到医院,挂号候诊。7月底的南方,正值盛夏,天气炎热,中暑的人不少,医院候诊的病人很多,俩人靠在椅子上等候着。阿光去拿了体温计,让高寒夹在腋下量体温。10分钟后,取出体温计一看,把阿光吓了一跳,上面显示39.6的高温,他赶紧拿着体温计去找当值护士,护士看了,随即给高寒作了优先就诊。 15分钟后,阿光扶着高寒进了诊室,医生问明情况,又看了高寒身上的红疹,立即就开了一张血液检验单,让阿光扶病人去抽血检验。 阿光扶着高寒去检验室抽血检验,急诊验血的患者不算多,不到一个小时,就拿到了检验结果,俩人回到诊室把结果给了医生看,医生看完后脸色有点凝重,他戴上手套,让高寒躺上床,褪下衣服,再次认真检查了高寒身上的红疹,这才回到座位上开处方,一边写,一边询问高寒的职业,阿光据实说了,说他们都在夜场上班,医生听完就警惕起来了,让他明天带病人去市疾控中心做一个HIV抗体的检测。阿光一听“HIV”,吓得直冒冷汗,他用颤抖的声音问医生,是不是高寒得“HIV”了,医生回答说有这种可能性,但从目前情况看,还不敢下判定,所以才建议他们去市疾控中心做检测,这样会可靠些。听完医生的建议,阿光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他虽然有听过“HIV”这个词,但怎么都没想到,“HIV”突然近在咫尺,让他又惊又怕。 阿光跟医生的对话没被躺在床上的高寒听到,等医生开好处方,阿光才过去扶高寒下床,当他的手碰到高寒的身体时,他竟然不由自主地缩回手,他在害怕,要是高寒被检测出“HIV”,那自己呢?他越想越恐慌,不由脸色都变了。高寒自己下床穿好鞋子,见到阿光脸色煞白地愣在那里,连忙关切地问:“阿光,你怎么啦?”阿光这才从惊慌中醒来,嗫嗫嚅嚅地应道:“寒哥,我没事,咱们去交费取药吧。” 交过钱取了药,阿光扶高寒去注射室打针,看着护士在高寒屁股上注射,针头扎进高寒屁股那刻,他竟然浑身打颤,“HIV”这个词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让他内心越来越慌乱。退烧针和消炎针两针打完后,高寒起身提上裤子,阿光上前扶他下注射凳,当他的手碰到高寒的手臂时,又是一阵颤抖,高寒这时也察觉到他脸上的慌乱,不禁生疑起来。回家的路上,高寒不住追问自己的病情,阿光勉强稳住自己,告诉高寒说医生只是建议他去疾控中心做个检查,高寒见问不出什么,唯有先作罢。 回到高寒家里,阿光伺候他吃过药后,扶他到床上睡下,自己拿着被枕躺到客厅的沙发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依旧感到恐慌和无助,心想要是高寒被检测出“HIV”,那自己呢?酒吧所有的男模呢?他们或多或少都接触过同一批客人,究竟源头是谁?他越想越害怕,不禁躲在被窝里抽泣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阿光耳朵里听着客厅挂钟“嘀嗒嘀嗒”的响声,根本无法入睡。他脑子里很乱,想了许多许多,当想到贾峰的时候,他哭了,忍不住拿起手机拨通了贾峰的电话,想找贾峰倾诉一下。 很快,贾峰接听了。当听到贾峰声音的时候,阿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着手机不住哭泣。“阿光,你怎么哭了?出什么事啦?”听着贾峰亲切的安慰声,阿光更难受了,“Jason哥,我害怕,我好害怕…”感觉阿光的情绪不对,贾峰连忙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阿光哭了一会,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他想要是这个时候告诉贾峰自己担心会得“HIV”的事,想必贾峰会嫌弃自己,要是连贾峰都不理自己,他就更孤独了。于是,他勉强挤出了笑容,告诉贾峰说自己今晚遇到件不开心的事,现在哭完了,心情就好了。贾峰在电话里责怪他还是孩子气,又哭又笑的,然后安慰了他一下,让他早点休息。跟贾峰说“晚安”的时候,他禁不住又泪流满面,挂机后,他又躲着被窝里不住流泪。 同样的时间,贾博一个人睡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贾峰的身影,挥之不去。看来,自己对贾峰已经难以淡忘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回想起阿光下午说的那番话,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们啦?不可能!自己亲眼所见,一次俩人都全裸着,一次阿光只穿着内裤睡在床上,这都是难以推翻的事实,怎能说他俩没有关系呢?想到这里,他又不想轻易原谅贾峰了。他对贾峰是认真,自然也希望贾峰能同等地对待自己,但贾峰用情不专,让他很难过。想到“用情不专”这词,他忽然又想到自己此刻还睡在韩韬家里,要不是韩韬出差,这时他俩应该同睡一床,这样,自己是不是也用情不专呢?想到这里,他内心又开始动摇了,心想自己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又有什么资格去对贾峰动怒呢?但就这么原谅贾峰,要是他真的是一心二意,那自己以后怎么办?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折腾到凌晨才沉沉睡去。 跟小光通完电话后,贾峰也躺在床上难以入眠,他牵挂着自己久散的亲人,思念着逝去的双亲,想念着Jack,一想到Jack,他就心怀愧疚,这两天的事,自己真的很不对,伤透了Jack的心,现在能否挽回还不知道。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阿光,他对这个男孩又气又怜,不过气只是那么一下,他又在担心阿光了,想到阿光刚才的哭泣一定是有缘故的,但又不肯告诉自己,实在让人难以琢磨。他就这么想着,直到倦了才入睡。 阿光在极度恐慌中渡过了一个难眠之夜。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起床洗漱,对着浴室的镜子,看到了憔悴的自己,此刻,他内心的恐慌丝毫未减。他用冷水洗了把脸,镇静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走进高寒的房间,把他叫醒。等高寒洗漱完,阿光已经做好了面条,俩人随便吃了点,便出门坐车前往市疾控中心了。 俩人到达疾控中心还不到8点,但已经见到候诊室里面坐了二十几号人了,见到俩人进来,里面坐着的男女只是很冷漠地瞧了他们一眼,又低头自顾玩手机了。坐下后,阿光仔细打量着候诊室的人,发现有男有女,几乎都是年轻人,很多人戴着口罩,还故意低头躲着他的目光,好象生怕被他认出。阿光后悔来前没准备口罩,现在好了,想遮掩一下都不可能了。他坐在那里忐忑不安,焦急地等待着,而高寒不知道来这里检查的目的,竟然还心安理得地坐着玩手机。 8点刚过,当值女护士就开始登记了,轮到阿光他们时,他特意跟护士说明了他们来的目的,谁知那名女护士只是淡淡一笑,告诉他,来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做“HIV”检测的,他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大部分人都选择戴口罩,不敢露出自己的真容。登记好后,大家按顺序在诊室外候诊。看着前面轮候的人越来越少,快轮到他们时,阿光越发恐惧,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而高寒看到他脸色不对,还好言来安慰,让他有苦难言。 轮到他们时,阿光先进去,当值医生问了他的职业以及当前的症状后,就给他开了检验单让他去抽血,见他脸色惨白,医生安慰他说,虽然高寒有得“HIV”的可能性,但他俩间没有发生过性行为,不用过于担心,替他做检测只是求安心而已。但阿光并不这么认为,他在酒吧上班2个月,出台20多次台,这些客人跟高寒都是有交集的,而且,他还有过一次被无套内射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都后怕,但这些他都不敢如实告诉医生了,毕竟在酒吧当男模卖身并不是件光彩的事。 到高寒就诊时,阿光就站在旁边候着,医生早听他说过高寒的情况,知道高寒才是最有可能携带“HIV”病毒的,检查自然就更仔细了,他戴上橡胶手套,让高寒脱光衣服检查,他认真检查了高寒身上的红疹,又检查了高寒的性器官,脸色凝重地回到座位上开检验单。医生一边开单,一边警告高寒,在检验结果出来前,不能有性行为。见医生这么严肃,高寒忙问自己究竟怎么啦?医生很坦诚地告诉他,从他目前的症状看,他得“HIV”的机会很大,让他早作心理准备。高寒听完,犹如五雷轰顶,感到眼前一黑,差点就晕倒在地。身旁的阿光早作准备,一把扶住他,把他架到外面坐下。 高寒这时泪流满脸,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就得了这该死的病?他一时悔恨交加,坐在那里用手不住抓扯头发。阿光安慰他说,一切都等检测结果出来再说,高寒心想也唯有如此,于是便起身跟着阿光一起走去检验室抽血。 阿光先进去,负责抽血的男护士戴着橡皮手套,很机械地给他抽血,针头扎进他血管时,他感到一阵晕眩,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抽完一管血后,那名男护士告诉他,大约3天会有结果,不管有没查到“HIV”,他们都会电话告知,要是查到有,会再通知过来作进一步的检测以及治疗。阿光抽完血后,硬着头皮出去把高寒扶了进来。抽血过程中,高寒浑身在颤抖,刚拔出针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紧紧抓住男护士的手,嘴里喊着:“我是不是真得‘HIV’啦?我是不是没救啦?”见他神情很是激动,阿光上前想掰开他的手,但一时都掰不开。那名男护士这样的场面可能见多了,他很冷静地对高寒说:“先生,我只是替你抽血送检,检验结果要3天后才有,现在说什么都是为时尚早,要是检测结果出来,你的‘HIV’抗体呈阴性,那你现在不是白白难过了么?”听他这么开导,高寒才冷静下来,在阿光的搀扶下走出检验室。 阿光心想此地不宜久留,打算扶高寒离开。正在这时,一个肤色白净的男孩从高寒身边走过,他觉得这人好熟,好象在哪里见过,不过俩人只是打了一个照脸,那人还戴着口罩,他一时认不出来,只是感觉这名男孩的年纪比自己还小。看着那男孩匆匆进了诊室,高寒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替他感到惋惜。 回到高寒家里,俩人坐在客厅默不作声,高寒点燃一根香烟,不住抽着烟,阿光忍不住出声劝他:“寒哥,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高寒惨然一笑:“还重要么?说不定我真有‘HIV’,我这辈子就完了。”阿光听了,心里很不好受。高寒的感冒还没好,而且心情还没恢复,阿光担心他一个人在家会做傻事,于是决定留下来陪着他,直到检验结果出来。 俩人就这么坐着,阿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立马欣喜起来,原来是贾峰的来电。“Jason哥。”他叫唤了一声后,激动的泪水已经抑制不住滚滚流落。“阿光,你在哪?”电话那头响起了贾峰关切的声音。“Jason哥,我现在在一位好朋友家里呢。”“哦,那就好,有朋友照顾你,我就放心多了。你昨晚打电话来时不住在哭,把我吓到了,还真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阿光硬是忍住自己的呜咽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Jason哥,我能有什么事呢?好好的呢,你不用担心我的。是了,Jack哥原谅你没呢?我昨天下午给他打电话解释过了。”“哦,那他怎么说?”“他什么也没说,所以我才问你,他原谅你没呢?”“还没,他还是不肯接我电话,信息也不回,估计他还在生气。”贾峰话语间有点神伤,让阿光的心隐隐作痛,“Jason哥,我一定会找到Jack哥向他解释清楚的,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好吗?”“唯有如此了。好了,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你在朋友家好好玩,有什么事再打给我。”“好的。”当贾峰说“再见”时,“Jason哥…”“怎么啦?你还有事吗?”阿光欲言又止,沉默一会后,他说:“没事了。Jason哥,你要好好保重。”“傻孩子,我不是好端端的么?你在朋友家玩,可别胡闹,知道吗?”“知道了,Jason哥。”挂机那刻,阿光已是泪流满脸。 早上刺眼的阳光射落在贾博脸上,他醒了,勉强睁大眼睛,原来昨晚睡觉时忘记拉窗帘了,这会窗外阳光灿烂,他伸伸懒腰下床。忽闻楼下有声响,难道韩韬回来了?他关了空调,打开房门走下楼,刚走下一半楼梯,他就被眼前的情况吓住了。只见一个50多岁的阿姨正拿着吸尘器在客厅搞卫生,她仪容端庄,穿着一身合身的锦缎连衣裙,腰际围着围裙,正在专心搞卫生。听到楼梯的脚步声,她抬头一看,正好跟贾博打了个对面,这时贾博认出她来了,她竟然就是韩韬的妈妈,他在韩韬手机的家庭照里见过她多次,此刻见到真人,感觉比照片里好看多了。他倏地发现韩妈妈一脸惊诧的眼神,他这才惊觉自己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裤,几乎是裸身站在人家面前,他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阿姨,实在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韩韬回来了。”一说完,就慌忙转身回房穿好衣服,这才下楼跟韩妈妈正式相见。 下楼前,他给韩韬打了电话,韩韬一接电话就笑着问:“是不是我妈来啦?”“是呀,你怎么知道的?”“你还说?我妈刚才打电话问我来了,说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客房走出来,吓了她一跳,还问我你是谁?”“唉,羞死人了,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就没注意了。她怎么说来着?”“还能怎么说?她只是不知道家里还有人而已,我跟她说了,你是我朋友,在我这里暂住几天。没事了,你大可放心去见她了。”“哦。”贾博嘴里应了,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 贾博下楼走到客厅,只见韩妈妈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了。“阿姨好!刚才失态了,请您原谅。”韩妈妈这会脸色缓和多了,“没事,刚才韩韬都跟我说了。既然你是他朋友,就放心在这里住吧。阿姨也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年轻人在家都很随意,没关系,韩韬以前也经常在家裸身玩健身,阿姨见多了。年轻真好,阿姨没想到我儿子有一个这么年轻帅气的朋友,他能让你来这里住,看得出你俩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了。”贾博腼腆地点点头,说自己跟韩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经常一起去健身,因为暑期学校放假,住学校宿舍有点不便,所以才来这里打扰。韩妈妈点点头,夸他身材很标准,说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象他身材曲线这么好的年轻人了。她接连夸赞贾博的样貌和身材,让贾博一阵脸红,感觉有点难为情。 闲聊几句后,贾博借口说学校还有事情,逃似的离开。走出屋门那刻,他的心还在“砰砰”乱跳。心想幸好韩韬不在,要是让韩妈妈见到他们俩人同房甚至同床的情景,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贾博回到学校图书馆,时间还早,还没到他上班的时间,于是他先去阅览室看了会书,到中午时候,才上岗上班。他心里一直担心着早上的事,以致工作不时走神,不时出错,管理员大姐见了,还以为他失恋了,不单没有责怪他,还在好言劝导他,还说了“那个女孩也太有眼无珠了,放着这么好的男孩子都不珍惜”这些话,让他哭笑不得。 下班后,贾博不敢过早回去,特意到步行街那边逛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晚上8点过后,估计这会韩妈妈应该走了,他才坐车回去。 回到家里,果然韩妈妈已经走了,看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客厅,贾博才敢安心坐下来。坐了一会,他忽然想到房间,心想韩妈妈应该也去房间打扫了吧?于是赶紧上楼进了自己房间,果然发现房间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他随便扔在椅子上的衣服已经被叠整齐放着,两条内裤整齐地放在最上面,想到韩妈妈给自己叠内裤的情景,让他不禁脸上发热。床上的被铺也叠的整整齐齐,看来韩妈妈花了不少时间来打扫房间,地面拖得干干净净,书桌上也一尘不染。 见韩妈妈收拾得那么干净,贾博都不好意思呆在里面,怕一不小心就给弄乱了。走出房间,他这才发现对面韩韬的房间门是打开的,出于好奇,他不由自主就走了进去。 贾博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从来没进过韩韬的房间,因为房间平时都是锁上的,估计是韩妈妈今天搞完卫生后忘记锁门。 贾博打开房灯仔细打量着里面的布置,这房间的装修布置比自己那间房间高档多了,一看就是主卧的设计,里面带有独立的卫生间,卫生间很大,里面还有按摩浴缸,他心想,韩韬呀韩韬,这也太小气了吧?这么好的浴缸,竟没让自己使用过一次。卧室也很大,比自己那个房间大了一半,中间放了一张2.2米宽的大床,比起自己房间那张1.8米宽的大床宽敞多了,卧室用的是欧陆设计,布置很豪华,一边放着真皮沙发,一边放着大衣柜。看着看着,床头上挂着的那张大照片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显然这是张韩韬儿时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孩大约二三岁模样,很是俏皮可爱。看着照片上的小孩这么逗,他忍不住走上前看仔细。很难想象,儿时这么俏皮可爱,成人以后全变了样,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上前把大镜框摘下来,想从照片上找找跟现在的韩韬的相似之处。镜框是高档红木制作,有点沉,他费了点力气,才把这个大镜框给摘下来。 镜框摘下后,贾博竟然发现后面藏有机关,镜框之后,原来有个小抽屉的设计暗格。他心想,抽屉里面一定是放着钱、首饰之类的贵价东西,自己不便去窥探。 贾博看着韩韬儿时的这张照片,内心却对小抽屉里面藏着的东西充满着好奇,最后,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性。他忍不住走到那面墙前面,用手尝试去拉那个暗格,不想一下就拉开了,他很好奇抽屉里究竟藏了些什么珍藏,于是拿来凳子站上去看个究竟。只见抽屉里没有他想象中的钱、名表和珠宝,只有一个透明密封袋,袋子里装着很多小袋装的类似面粉一样的白色粉末,他好生奇怪,心想韩韬怎会把这种不值钱的东西藏匿得这么严实。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名词:“白粉”。莫非这就是被人称为“白粉”的海洛因毒品?想到毒品,他感到一股冷气从脚底直蹿入心,让他心生寒意。他在夜场上班一段时间,早就见识过夜场里面的阴暗面,幸好他洁身自爱,不受诱惑,才得以保持清净之身。但他没想到的是,瘾君子居然会自己身边出现,还跟自己同床共寝多时。他越想越害怕,忽然想到了一个韩韬的日常细节:每次看到韩韬一脸疲惫归家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进去自己房间,把自己锁在房间一段时间,当走出房间时,就感觉他精神好了很多,贾博每次问及他原因的时候,他都会说自己舒舒服服洗个澡,精神自然就好多了,当时贾博并未在意,但现在回想起来,这点真的很可疑了。 突然发现了韩韬的秘密,令贾博变得不安起来,心想这里不宜久留,于是赶紧复原,把镜框挂回墙上,匆匆出去关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他的心还在“砰砰”乱跳。晚上,他一个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他内心极度彷徨,害怕韩韬真的是自己想象中的瘾君子,要是韩韬真的是瘾君子,自己该怎么办?他就这样在惊惶不安中渡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便匆匆离家,跑到逸风居探望奶奶,只有在奶奶身边,他才得以平息内心的惊慌。 陪了奶奶一个上午,贾博中午照常回校图书馆上班,一直到晚上7点多才回去。一进门,贾博就看到了门口鞋柜上韩韬的鞋子,知道他回来了,赶紧进屋,却发现他没在客厅,于是上楼,发现他房门关着。贾博悄悄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听不到里面有啥动静,他用手拧了一下门把,发现门没锁,于是轻轻打开门,轻踮着脚步走了进去,见到房间内亮着顶灯,却没见到韩韬在里面。正打算退出,这时卫生间内传来一阵声响,他偷偷走了过去,靠近门口往里窥探。卫生间的门没关上,看到韩韬正背对着门,趴在浴缸边上,贾博悄悄走到身后一看,不看倒罢了,一看吓了一跳,原来他正在用鼻孔吸食“白粉”。“韩韬,你在干…干什么?”贾博惊得说话声音都在发颤。方才还在陶醉中的韩韬突然听到贾博的声音,自然也是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贾博,只见他脸色惨白,神情狼狈,双眼呆滞,眼神有点吓人,让贾博从心里感到害怕。“你回来啦,怎么进来前也不敲门,把我吓一跳。”韩韬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韩韬,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吸毒?为什么你要瞒着我?”贾博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了……”还没等他说完,贾博已经转身冲出房间。等他追出来的时候,贾博已经躲进自己房间里,并在里面锁上了房门。这时,贾博浑身都在发抖,就两分钟时间不到,他经历了从不安到惊慌,从惊慌到害怕,从害怕到恐惧。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还不相信韩韬是个隐藏得这么深的瘾君子。 贾博越想越害怕,他背靠着房门无力地坐到地上,无声地抽泣着,此刻,他连心都在流泪。在他心目中的韩韬,一直是个企业才俊,是个勤奋而上进的公司老总,但就在这一刻,一切都被颠覆了,竟成了自己眼里最不屑的那种瘾君子。房门外,韩韬在用力敲着门,向他解释和忏悔,但他此刻脑海一片空白,韩韬说了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贾博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即便时下是炎热盛夏的夜晚,房间又没开空调,他还是感到手脚冰冷,全身不住在颤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外的敲门声渐渐变弱,韩韬的喊叫声也越来越小,到后来没了动静。房间里一片寂静,静的有点怕人。贾博躲在被窝里,用被单盖过头,他感到很害怕,很孤独,很无助…… 经过一晚上的考虑后,贾博毅然决定要跟韩韬分手,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跟一个瘾君子呆在一起。 一大早,贾博就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装进行李箱,昨晚上没洗澡,之前洗晾的衣服都被韩妈妈收进来叠好了,外面已经没有他的物品。收拾好后,贾博打开房门,提着行李箱快步下楼。走到客厅时,他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韩韬,这时闻到声响,韩韬一下就坐了起来,只见他一脸憔悴,估计昨晚也没睡好。 见到贾博拉着行李箱往外走,韩韬急了,冲过来拉住他的手哀求道:“小博,对不起!我是有苦衷的,要不是我阳痿,我也犯不着吸食这个,求你了,别走,别离开我,好吗?我一定会戒掉,请你相信我!”贾博看着他,就象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相信你?我们在一起多久啦?要是你愿意戒,你早戒掉了。对不起,咱俩真的不合适。请你放手。”“不!我不放手!”韩韬的手不但没放松,反而越抓越紧,贾博几次用力都没能挣脱。 “韩韬,你这样有意思么?你知道我不喜欢瘾君子,你不单不设法戒掉,反而设法隐瞒,要不是我发现了,你还打算瞒我多久?大家相处,连一点真诚都没有,你好意思留我么?”“啪啪啪……”韩韬伸手不断掌掴自己,“对不起!我不是想隐瞒,我害怕,我害怕告诉你后,你会嫌弃我,会离开我。”说着,他已经留下了忏悔的泪水。 贾博一向心软,但此刻,他不知道从哪来的铁石心肠,看着韩韬掌掴自己仍不为所动。“韩韬,算了吧。要是你在乎,等你戒掉再来找我吧。”说完,贾博决断地甩开韩韬的手,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门。看着大门“砰”地一声关上,韩韬瘫倒在地,他放声哭泣,悔恨的泪水打湿了他面前的地砖…… 离开韩家,贾博茫然了,不知道何去何从?他站在小区门口彷徨了好一会,才想起给高寒打电话。高寒很快就接听了,“高寒,你感冒好点没?”他第一时间关切地问候着。“呵呵,死不了。你呢?你跟老韩小日子过得怎样?”听到他的问候,高寒还是感到很窝心,他俩一直很要好,尽管自己还在担惊受怕中,还是不忘揶揄对方一下。“我们分手了……”“分手啦?怎么回事?”“没怎么回事,就是不合适。”“你们真会玩,都住一起这么久了,说分就分呀?”“别提了,好吗?”说到这里,贾博差点就落泪了。 “那你现在有何打算?”高寒从贾博语气中觉察到有点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现在还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可能要你收留我一下了。”要是平常贾博这么说,高寒第一时间就会让他来自己这里住,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答道:“那你还是回学校宿舍吧。” 连高寒都不愿收留自己,贾博有点小难过,但他知道高寒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也不再说什么了,随便闲聊几句,便挂机了。 一时找不到去处,贾博唯有先去逸风居,想先把行李放在奶奶那里。到了逸风居后,他先去前台问询,说自己想在这里陪伴奶奶几天,问可不可以?前台接待员早收到过韩韬的指示,让务必满足贾博他们的要求。这时贾博开了口,自然不敢怠慢,立即给贾博安排了个单间,让他先住着。登记的时候,贾博问单间多少钱一晚,她笑着回答:“20块。”贾博以为听错了,又问了一次,她还是笑着回答:“我们这里的单间是不对外的,只用于接待远来的长者亲属,收的20元只是服务费,含了早餐的。”贾博一听喜出望外,他没想到住的问题一下就解决了。 由于是韩韬一早交待过的事,接待员也没把贾博来住宿的事告知他。就这样,贾博就在逸风居暂且住下。他陪了阮容一个上午后,中午就回学校图书馆上班,他特意找了主管,问暑假期间能否安排住宿?主管知道他没在学校住宿一段时间,以为他想方便上班,就答应替他跟学校后勤部那边申请一下,他这才落下一块心头大石。 转眼就过去3天了,今天是疾控中心承诺回复检测结果的日子。一早起来,高寒和小光就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俩人坐立不安,特别是高寒,一直在屋里踱步,还不时抽烟缓解紧张的心情。他俩此刻,就象等待宣判的囚犯,生死全捏在别人手里。 一直等到10点过后,高寒的手机终于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个固话号码,估计是疾控中心打来的了,他赶紧接了。电话果然是疾控中心打来的,工作人员告诉他,让他下午安排时间过去一下,他一听就慌了,连忙问:“是不是我感染到‘HIV’啦?”那人回答说她只是负责通知的,具体要见了医生才知道。这时身旁的小光忍不住了,抢过手机问有没他的名字?那人查了一下,回答说暂时没找到他的名字,让他最好一同过来问问医生,小光连声答应。挂机后,俩人又不安起来了。 下午两点,俩人准时来到疾控中心,在前台取了号后,紧张地坐在一旁等候着。等了半个小时,轮到高寒了,看着他走路时脚都在颤抖,小光赶紧过去搀扶着他走进诊室。 医生核对过高寒的信息后,神色郑重地告诉他,检测结果显示,他的HIV抗体呈阳性,可以断定他是“HIV”感染者,从现在开始,他得接受治疗。 高寒听完,犹如五雷轰顶,虽然他早已作好心理准备,但现在听医生亲口说出来,他还是接受不了,精神几欲崩溃,他全身抽搐,脸色惨白,额上不断渗出冷汗。 听医生宣告了高寒的诊断结果,小光感觉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稳,他颤声问医生:“那我呢?我的结果怎样?”他说着,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医生的回答。 “你的检测结果,HIV抗体暂时呈阴性,也就是说,你未被检测出‘HIV’。”小光惊喜地睁开双眼,感到眼前一片光明,“真的?我没得‘HIV’?”医生点头说:“是的,暂时安全。不过‘HIV’有潜伏期的,你最好三个月后再来检测一次,这样比较稳妥。”“好好好!谢谢医生。”听说自己安全,阿光欣喜若狂,上前紧紧握住医生的双手不放,激动之情难以言表。而高寒这时则放声痛哭,感觉好象到了世界末日。阿光好言劝慰他一番,扶着他离开诊室,到取药处取了药,便急急离开了。 坐在计程车里,高寒面无血色,一脸惨白,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而小光则神色轻松,这会他落下了心头大石,自然一脸喜色,俩人的神情反差极大,正是人生喜与哀的真实写照。 到了高寒楼下,小光正要扶他上楼,谁知被他一手甩开,“你走吧!”小光一脸愕然地问:“寒哥,怎么啦?”“你是正常人,还是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不!我不走!前两天咱俩还是生死与共,这会我怎么就能离开呢?”“你的情我领了,此处不宜久留,你还是走吧。”不管高寒怎么说,小光还是不肯走,直觉告诉他,高寒的神情不对,他担心会出事。高寒越来越激动,“你不走,难道要看到我这幅死样吗?我已经完了,但你还有大好青春,走吧……走吧!”高寒一边说,一边用力推搡小光。 “不!我偏不!”小光坚定地回答,他一下子冲过去,紧紧地抱住高寒,任高寒用双手不断锤击他的身体,他就是不肯放开。渐渐地,高寒双手锤击的力度越来越弱,最后无力地垂下双手,放声大哭。高寒的哭声是那么的撕心裂肺,然而此刻,除了阿光以外,再也没人懂得。小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他,任由他宣泄。 哭了好一阵子,高寒止住哭声,他觉得浑身无力,天旋地转,一下就倒在了小光怀里。小光吓坏了,赶紧搀扶他上楼,把他扶到床上躺下。过了一会,高寒醒了,他不再说话,只是不住落泪,任小光怎么劝慰,他就是平复不下来。见到情形不对,小光响起了一个人,赶紧走出房门打电话给贾博。“Jack哥,寒哥出大事了,你能过来一下么?” 话说这会贾博还在学校图书馆上班,突然接到小光的电话,听说高寒出大事,让他吃惊不小,连忙问:“小光,你说清楚点,高寒出什么事啦?”“Jack哥,我们去疾控中心作了‘HIV’检测,寒哥被检测出携带HIV了。”“吓?你说什么?什么IV?”贾博显然没听清楚。 “Jack哥,不是IV,是HIV,艾滋病。”面对突如其来的坏消息,贾博显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一下子就吓蒙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拿着手机的手都不住在颤抖。“Jack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Jack哥……”在小光连声呼唤下,贾博才回过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Jack哥,寒哥的神色不对,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了,你能过来劝劝他吗?”“好,我现在去请假。喂,等等…小光,你让高寒接一下电话,我先跟他说两句。”“好!我现在就进房让他接电话。”紧接着听见小光在走的脚步声,脚步在响,贾博的心在“砰砰”乱跳,他脑海一片茫然,正竭力寻找着安慰的词语,想要好好劝劝高寒。正在这时,忽闻小光一声惊呼,把他吓得心都快离了,他颤声问:“小光,发生什么事啦?”只听到小光急促地回答:“不好了!寒哥割腕自杀了……Jack哥,你赶紧过来吧。”接着,电话里传来了小光慌乱的呼喊声,呼喊声时大时小,含糊不清,估计是手机被他扔到一边,所以声音接收不清晰。但话筒里每发出一下声响,都让贾博心惊胆战…… 贾博在慌乱中向主管请了假,匆匆离开图书馆,以极限速度跑出校门,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忙赶去高寒家里。路上,贾博在心里不断祈祷,希望高寒没事,好让自己能及时劝阻他。 还好学校里高寒所住的小区并不远,20分钟后,贾博心急如焚地闯进了高寒家里。只见屋里一片死寂,把他吓的大喊:“高寒,你在哪里?你没事吧?”这时房间里有人轻声回答:“Jack哥,我们在房里呢。” 贾博一下蹿了进去,见到高寒挨着床头躺着,一只手的手腕上缠着纱布,尽管所缠的纱布很厚,但依然看到纱布表面上渗红了一片。小光坐在他旁边,俩人的脸色惨白,显得有点吓人。贾博冲了上去,紧紧握住高寒的手,问道:“高寒,你干吗要做啥事?”他很难过,情绪有点激动,一伸手,紧紧搂住高寒的身体,眼泪哗啦啦地流落下来。 “小博,我完了。”见到贾博,高寒又忍不住开始抽泣。“完什么?还没完!咱俩的事还没完,你知道吗?”高寒一愣,“什么?咱俩的事?什么事呀?”“你忘了吗?当初咱们怎么说来着,‘相互照顾,生死与共’。咱俩是好兄弟,生死之交,你难道忘了吗?”高寒禁不住失声痛哭,“我没忘!我一直都把你当好兄弟。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得‘HIV’了,我完了。”“不!你没完!你还有我,还有我这个好兄弟在。振作点,就算得‘HIV’,那又怎样?一起面对就是了,用得着要死要活么?”“呵呵……一起面对,你说的轻松。”说到这里,高寒突然脸色一变,“小博,你也要赶紧去检测一下,我得‘HIV’了,但源头是谁?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你也有风险了,要赶紧去做检测。” 听高寒这么一说,贾博脸色大变,是呀,“HIV”的源头是谁?这个还真不确定,要是是客人,那……想到这里,贾博又惊又怕,原来他只想到来劝导高寒,现在,他却要惊惧自己会得“HIV”了。 见到贾博脸色不对,高寒知道他一定也是象自己前两天那样,内心充满了恐惧,感到自己责任甚大,高寒不哭了,还反过来劝慰他。相识三年,俩人感情甚深,此刻危机在前,俩人第一时间都想到要劝慰对方。贾博一下变得万念俱灰,他知道,他也有可能逃不过这一劫了,他一下扑倒在高寒的肩上,放声痛哭。 情形一下子就逆转了,原本该被劝慰的人,一下子就成了劝慰者。高寒紧紧搂住贾博,柔声宽慰着。小光坐在一旁看着他俩,心里好生感慨,他很羡慕他俩,为他俩那种患难与共,互相关爱的兄弟情谊所感动。心想:“要是我也有这样一个好兄弟,这一生足矣。”他心里很自然就想到了贾峰,心想要是Jason哥也能这么照顾自己,那该多好呀!就算得了“HIV”也值了。 当晚,三人围在一起交谈,对自己身边的客人一个个进行排查,但一晚下来,不单没有排查出来,反倒疑似是源头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晚上,三人好象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有死而复活的信念。正是这个信念,支撑住高寒那颗想死的心,让他乖乖听从了贾博的劝导,主动吃药配合治疗。 三个人几乎同时认定了一个人是“HIV”的源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眼中的欢场老手——昊少。他们回想到跟昊少一起的一些经历,至今心有余悸,而且印象深刻。贾博没有跟昊少出过台,但高寒和小光,却一起伺候过昊少。 说起来还是2个月前的事了,那晚昊少来B-X酒吧尽兴玩了一晚,他们一行三个人点了5个男模在包房里玩乐,其中就有高寒和阿光,高寒最受昊少宠爱,已经被他点过多次,而阿光则是第一次。5个人自然逃脱不了昊少的魔掌,脱光了陪侍不说,5个人都被昊少当场口了,其中有一个男模还被当场口射了。除了口,昊少自然也没放过男模们的菊花了,高寒记得很清楚,当晚,5个男模并成一排坐到沙发上,屈膝抬臀,股间的隐私部位就这么直接裸露着,这还不算,他们还得按要求用双手掰开菊花,让昊少他们观赏菊花洞。小光还清楚地记得当晚的情形,他成了昊少的重点关注对象,当时昊少拿起一瓶冰冻的啤酒,直接捅进他的菊花洞里,洞口被冰冷的玻璃瓶口撑开那刻,他只是痛了一下,接着,冰冻的啤酒液“哗啦啦”地直往他肠里灌,他体内被突如其来的寒冷侵袭,直冷到入心,他全身禁不住打起了冷战。冰冻的液体在他体内流淌着,侵袭着,他全身在颤抖着,咬紧牙关强忍着。很快,一瓶330ml的啤酒液全灌进了他体内,让他有想拉的感觉,他的直肠已经被冻的几乎没了知觉,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昊少拔出啤酒瓶,坏笑着问他:“爽不爽?”他还没回答,旁边的高寒已经喊了起来,“爽!特别爽!”高寒已经不止一次受过冰冻啤酒液灌肠的待遇,为了博取昊少的欢心,他也是拼了。“哈哈!还是你带劲。”昊少坏笑着捏了捏高寒的脸,“让我看看你的菊花洞。”高寒立即顺从地用双手掰开菊花,现出黑毛丛中那个粉嫩的小洞口。“啧啧啧,你的小穴还是那么粉嫩,被操了那么多还是没被操坏。”昊少一边坏笑,一边伸出手指探入小洞口,探索里面的秘密。“啧啧啧,还不错嘛,还是那么紧,里面还是那么暖和,我不爱你,爱谁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张嘴亲吻高寒,高寒久经沙场,自然懂得他的心思,张嘴就跟他舌吻起来。俩人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昊少的手指不停在高寒菊穴里抽送着,他顺势“嗯呃,嗯呃……”地吟叫起来,让昊少更加亢奋,禁不住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嘴和脸。 这时小光在一旁憋得实在难受,体内的冰冻感渐渐被他体温驱散,冰冷的感觉慢慢缓减,但啤酒液灌满了他的直肠,他还得强憋着,不然随时会有急泄而出的险情。他放下双脚坐了一会,感到实在有点憋不住了,赶紧跑去洗手间,刚在马桶上坐下,体内的液体已经冲破括约肌的阻挡,急泄而出,马桶里响起了一阵“扑通扑通”的响声,啤酒液带着便便冲出,他憋得满脸通红。啤酒液的外冲劲大,瞬间就把他直肠内的东西排空了,让他感到轻松了不少。他第一次被人这样灌肠,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要是刚才一下憋不住,啤酒液带着便便一起喷将出来,那场面肯定要难堪死了。 当小光回到原位的时候,高寒这会正拿着话筒,一丝不挂地站在他前面唱歌,他不时用手摸捏着高寒结实的屁股,表情很是猥琐,让小光看着就不舒服。见到小光回来,昊少马上就转移了注意力,让他坐下,抬起屁股,要检查一下他排干净了没有?这是多尬的情况,但他没得选择,人家是花了钱来取乐子的,就算要求无理点,他们也得照做。他按照昊少的要求抬起双脚,用双手扒开菊花洞,他菊穴的毛毛稀少,让整个菊穴轮廓毕现,此刻洞口紧闭,就象一朵含羞待放的雏菊,让昊少这个色鬼跃跃欲试。 很快,昊少坚硬的手指插进了小光菊洞里,让他感到老不舒服。“小寒,你过来,比比你俩谁的菊洞更紧,更暖和。”高寒顺从地走了过去,跟小光并排坐在,抬起双脚,现出股间那个毛菊洞。昊少左手食指插进高寒的菊洞,右手食指还停留在小光的菊洞里,他双手一起动作,手指有力地在俩人的菊洞里抽送起来。这时俩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小光现出难受的表情,而高寒则刻意表现出畅快的神情。手指按压着小光的前列腺,让他感觉怪怪的,就象痒了但又挠不到的感觉,他禁不住全身在打颤,脚趾并拢弯曲着,内心极力用意志力去抵挡前列腺处的骚痒,可最终还是抵受不住,他感觉全身不由自主地在放松,肠壁也变得水润起来,刚才那种不适感也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昊少果然是个欢场老手,玩弄男模自然有他的门道了。 “小寒,还是你的菊洞暖和。”昊少又坏笑着凑嘴到高寒嘴边跟他亲吻,小光听着,很是肉麻,感觉这气氛尬死了。昊少在他俩菊洞里捣腾了一通,这才作罢。拔出手指那刻,小光的菊穴还是处于放松状态,小洞口敞开着,露出了红通通的肠壁。昊少一边观赏着他的菊洞,一边凑嘴过来亲吻他,他只是敷衍般应付着,象例行公事般跟昊少亲嘴,完全没有快感可言。 昊少三人在包房内玩弄了他们一晚上,走的时候,昊少把高寒和小光一起点上,带回家里过夜。 昊少家境也很好,一个人住着近200平米的高档商品房,但他只是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钱都是家里提供的,不象韩韬那样又有事业又有钱,所以才甘心在韩韬面前卖乖。高寒是昊少家里的常客了,一进门就换鞋进屋,直接走去厨房冰箱取来几罐啤酒,靠在真皮沙发上舒服地躺着,打开了三罐啤酒,递给昊少和小光一罐,自己拿着一罐喝了起来。没喝上两口,昊少已经急不可耐地脱光了高寒的衣服,搂着全裸的他缠绵起来。小光在一旁看着,不由脸红耳赤,坐立不安。 昊少对高寒的身体已经再熟悉不过了,进击之处,全部都是他最敏感的G点,让他舒服地畅声吟叫着。高寒的吟叫声让小光更难为情了,他正想起身上个洗手间,谁知被昊少一手拽住,顺势把他压倒在身下。一分钟不到,小光就被脱光了,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昊少面前,昊少开始亲吻着他的身体,舌头从上而下把他的身体舔舐了一遍,舌尖所到之处,无不激起朵朵激情的涟漪,让他全身痉挛般战栗着。昊少很快找到了他全身最敏感的G点,并不断在这些敏感部位进击着,让他情不自禁地吟叫起来。 昊少的口技很好,舔的很到位,当他的舌尖深舔小光的龟头和马眼时,小光禁不住全身狂颤,嘴里发出令他都难以相信的,近乎淫荡的吟叫声。昊少最喜欢一边扣菊,一边舔舐龟头,他自然也逃不过。当昊少的手指不断按压他的前列腺时,一阵钻心的酥痒侵袭,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放松,只见他全身狂颤,吟叫声不断。 三人很快进入了昊少的房间,躺倒在他宽敞的大床上,小光记得床垫很软,躺在上面很舒服,他的提防心也就这样放松了。三人在床上缠绵,不住轮替互吻,昊少的手一直没有松懈,一只手轮流撸着俩人嫩滑的肉茎,一只手则轮换着给俩人扣菊。小光的G点被一个个找了出来,当昊少在这些敏感部位进击时,他已经没了招架之力,括约肌越来越放松,昊少往他菊穴里插进了三根手指,他的菊穴被满撑满胀,居然也没感到不适。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脚心,当昊少舔舐他脚心的时候,他全身就禁不住在狂颤。昊少舔舐了他全身,连脚趾也不放过,当昊少用嘴巴吮吸他的脚趾头时,他感到酥痒入心,又是不由自主地发出畅爽的吟叫。 感觉到小光的身体完全放松了,昊少就直接进入主题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昊少才不情愿地戴上安全套,抹上润滑油直接上马,骑在他身上扬鞭策骑。他开苞后也被人上过数次,但从没试过象昊少操的这么猛的。昊少的鸡鸡粗长,足有17公分长,是典型的猛攻,他的每一下都深入到位,直顶到小光的直肠深处,每顶一下,都让小光不由自主地吟叫起来。 猛攻一阵后,昊少就换人了,骑到高寒身上又是一轮猛攻,高寒跟他做爱多次,早就有了默契,放声淫叫着配合着他的进攻。就这样,俩人并排平躺着,举起双脚,抬起屁股,让昊少轮换着操。昊少动作娴熟,对做爱的技巧也驾轻就熟,始终掌握住现场的节奏,俩人的菊穴很快就被他粗长的肉棒操开了,肉棒拔出后,菊洞还是敞开着,等他操完另一个再过来时,菊穴还是处于松弛的状态,肉棒很轻松就能捅进去,一插到底。俩人的吟叫声此起彼落,跟昊少凶猛的吼叫声交织在一起,在午夜奏出了一曲高昂的性爱交响曲。 轮替着操了一轮,昊少让他俩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他从后插入。就这样,俩人保持着翘臀的姿势,让他轮番插入。这时,昊少拿出了rush,自己猛吸了几下,然后递给高寒,看着高寒接过后在鼻边猛吸了几下,小光很是好奇,他从来没有用过,也不知道这东西何用?当高寒把rush递给他时,他也没来得及细想,照样放在鼻边吸了几下,感觉一阵呛鼻的气体钻入自己的呼吸道,一下钻到了头顶,不过瞬间感觉不大,过了一会,全身开始亢奋,体内的热感越来越强烈,好象有股强烈的欲望急待释放。他的脑子开始有晕胀感,意识也没有之前那么清晰。昊少在他身后发起猛攻,他除了张嘴竭力吟叫着,已经没了太多的反应。 昊少就这样轮换操了他俩接近一个小时,才趴倒在他背上不住喘气。这时小光觉察到有点不对劲,他感觉肠壁被激流射了几下,一下让他清醒了不少,他连忙拍了昊少几下,昊少这才起身拔出半硬的肉茎。小光回头看到昊少肉茎的那刻,吓的小心脏一颤,原来昊少的肉茎上没有安全套,自己真的被他内射了。他惊慌失措,拉着昊少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安全套哪去了?昊少指了指地上,只见一个干瘪的安全套静静地躺在地上,估计是昊少趁他们不备,悄悄摘掉了安全套。他一直都很谨慎,做0的时候都会要求客人戴套,这回被人内射了,让他很惶恐,跪在床上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而此刻,一股白色的液体正从他菊穴里渗出,一下就把他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看到他脸色不对,高寒连忙劝解他说,自己也试过被昊少内射过几次,没事的。他茫然地点点头,下床跑到浴室冲洗。那刻,他站在花洒下,把水龙头拧到最大,任由热水不住地浇落在他身上,任他怎么洗涮,他还是觉得自己很脏,不由失控般地抽泣起来…… 碍于他心情不好,半夜时分,昊少没有第二次上他,只是当着他的面无套操了高寒。昊少一边用他粗长的大肉棒深入高寒体内,一边给小光口,看着他俩做爱,小光竟然也有了冲动,昊少口着口着,小光就有了高潮,昊少的口技很好,控制着他的情绪,让他欲罢不能,看着他欲放而不能的神情,昊少不禁在心里偷笑。他一边操一边口,兴致勃勃地玩了30分钟,让小光的肉茎起了又耷了,耷了又起,来回几次后,他觉得玩爽了,这才一阵急促的深喉,把小光内心那股强劲的欲望给带了出来,只见小光强势发射,激流飞溅而出,直接射出了近半米的距离,射到了床外,散落在地上。昊少同时一阵猛插,在几下有力地深插后,在高寒体内强势发射,一股股灼热的激流飞溅到高寒的直肠深处。 射完两轮,昊少已经精力透支,疲倦地抱住高寒的裸体入睡。小光躺在旁边,心里还是又惊又怕,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直到快天亮时,他才在极度疲倦中沉沉入睡。打这次以后,他再也不肯接昊少的出台了,虽然还有上房跟昊少玩过几次,但仅限于亲吻,被口射和被扣菊,没有再做过爱。 回想到这里,阿光很快就否定了对昊少的断定,要是昊少是‘HIV’源头,那么不应该是高寒一个人受感染呀。三人想着也觉得不对,于是再次排查熟悉的客人,贾博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颤声问高寒:“高寒,你还记得那个伍叔吗?会不会是他?”他不提则已,一提起这个伍叔,高寒马上回想起跟贾博一起出台的一段经历,至今还记忆尤深,让他不寒而栗。 这个伍叔据说是个退伍军人,年约四十岁,身高一米七左右,不及他俩高,但身材魁梧,是个壮汉,鸡鸡不算大,但很持久。那次还是在披萨店上班的时候,伍叔点了他俩的台。他俩一起骑着单车,一路上有说有笑,带着披萨送外卖。伍叔家住在老城区一栋旧楼里,那栋楼高四层,伍叔住在顶楼一个单位。老楼宇很是陈旧,进了门,发现伍叔家里布置也很是简单,屋里的沙发和电器都是旧式过时的,屋里没有安装顶灯,还是用光管。看着伍叔经济不算富裕,高寒就有了看不起他的念头,态度也是一般,不冷不热。贾博比他懂事点,还是很有礼貌地打过招呼。高寒心想这人没啥钱,想着尽快打发他就是了。于是利落地打开伍叔所点的披萨,递给他账单,问他还需要什么服务? 伍叔的回答很爽快,就是要俩人的全套服务。原来他在网页上浏览了他们的照片,觉得他俩最有眼缘,本来想单点贾博一个的,但披萨店老板说贾博不能一个人单独服务,于是他就把他俩一起点上了。原来那是贾博特地向老板提出的,原因有俩,一是由于他当时是新人,很多客人贪图新鲜感点他,让他担心自己的安全;二是高寒当时出单率低迷,贾博感激他的帮助,便想拉他生意一把。碍于贾博当时很受欢迎,老板也就同意了。 见伍叔回答的爽快,高寒就更爽快了,直接开了价,俩人一起要1500块。这个价比店里规定的每人600块的标准高了,但伍叔没有多想,从房间里拿了钱出来,那沓钱竟然不是百元大钞,大多都是50块的,还有20块和10块的,凑在一起凑够了1500块。贾博心想这个伍叔应该赚钱不易,怎么就这么舍得呢?高寒收了钱,态度就好起来了。飞快脱光了,陪伍叔坐下来分吃披萨。见到钱都收了,贾博于是也脱光了,俩人一左一右伺候着,喂伍叔吃披萨。伍叔笑眯眯地吃着他俩递到嘴边的披萨,两只手也没闲下,一手抓一只鸡鸡玩弄起来。吃披萨的过程,让贾博感觉还是挺正常的,就是到最后一块,伍叔提出要要嘴来喂,见贾博犹豫,高寒想都没想,直接用嘴叼起那块披萨送到伍叔嘴边。伍叔连续咬了两口,高寒嘴外的披萨就被咬完了,伍叔直接凑到他嘴边,亲吻着他的嘴唇,他含把嘴里的小块披萨用舌头顶了出来,送进伍叔嘴里,伍叔一边嚼着,一边搂着他亲吻…… 吃完披萨,三人进房上床,互搂着在床上缠绵。伍叔搂着贾博索吻,贾博有点放不开,亲吻只是点到即止,可他不干,非得吻到位,既然收了人家钱财,贾博唯有硬着头皮跟他亲吻,他还是不干,非得舌吻。这时高寒上前解围,主动搂着他舌吻,才让他转移了视线,一轮预热后,大戏就要开始了。 伍叔提出要玩捆绑,贾博有点害怕,不答应。但高寒觉得好玩,说没玩过,想试试,见他已经答应了,贾博也唯有同意。他们约定好了,一是要打活结;二是他们提出停止时,要马上解开他们。伍叔点头同意,从衣柜里拿出两根麻绳,他果然是军人出身,动作利索,一下子就把高寒捆了个手脚背朝天。看着高寒被捆的象粽子一样,贾博看的心里发怵,提出要先旁观,等高寒完事再捆他。伍叔不同意,俩人争论起来,他有点不耐烦了,直接了当地摊牌,说贾博不让捆绑的话就退钱,他不玩了。高寒怕生意泡汤,就圆场说,要贾博同意也行,但完事后就得让他俩离开,今晚不过夜。伍叔想了想,答应了,见人家让了步,贾博就不好再坚持了,于是,伍叔把他捆绑起来,跟高寒不同的是,他的是手脚在前绑在一起。 捆好后,伍叔脱光衣服,把他俩吓了一跳。原来伍叔全身毛茸茸,而且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疤,估计这也是他军旅人生的见证。他的鸡鸡不算大,但他性欲旺盛,撸了几下就雄起了,不过勃起长度也没有15厘米。看着他走近,贾博提醒他:“伍叔,你的油和套呢?”“我用不着这些东西的,也从没用过。”贾博一听就慌了,急忙说:“我裤兜里有,你去拿出来用吧。”“哪来那么多事?就你事多,那就先日你。”看着他狞笑着走近,贾博不由惊慌起来,叫道:“伍叔,你得做好安全措施,不然我要喊人了。”“叫你喊人!”伍叔抓起枕巾,一下就塞到贾博嘴里。 背对他们的高寒听到贾博含糊不清的“呜呜”喊叫,心知不妙,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呀!救命呀!救命……”第二声“救命”还没喊出来,两只臭袜已经塞到他嘴里,让他跟贾博一样,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俩人一下就成了粘板上的鱼肉,任由伍叔蹂躏。 伍叔挺着大棒走近贾博,他惊恐至极,用脚拼命往伍叔身上蹬,可两只脚被捆个严实,根本使不了劲,伍叔一手抓着绑住他双脚的捆绳往前一压,让他动弹不得,股间的菊穴也充分显露出来,“啧啧啧,不错呀,挺鲜嫩的。”他色眯眯地看着贾博股间粉嫩的菊穴,就差没当场流口水了。他冰凉的手摸索着穴周,让贾博倒吸一口凉气,他又惊又怕,菊穴紧张地蠕动着。 伍叔往手心吐了几口唾液,涂抹在贾博的菊穴口,手指往里插入,他坚硬的手指钻进菊穴,侵入贾博体内。这时贾博已经惶恐至极,菊穴上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他害怕伍叔下一步还会对他们做什么,于是拼命挣扎,想挣脱手上的绳子。可是谈何容易呢?这时伍叔往大龟头上吐了几个唾液,挺着肉棒对准菊穴直捅。硬邦邦的肉棒冲破括约肌的阻挡,直捅而入,丝毫不给贾博一点缓冲的机会。肉棒撑开穴口那刻,一阵钻心的剧痛随之而来,还没等贾博反应过来,整根肉棒瞬间已经一插到底,菊穴被撕裂般的痛楚让他有痛不欲生的感觉,瞬间冷汗和眼泪直飙,汗从额上落下,跟眼眶渗出的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这一刻,他身心俱创,他好后悔,为什么要接这样的单?现在身陷险境,谁又能来解救自己呢?他脑海里晃过很多人的影子,阮容、段裕、胡勇、冯渊……心想完了,自己不知道还有没机会跟奶奶相见了?一想到奶奶,他的心就好痛,菊穴上的痛楚已经远比不上他心里的痛。 贾博失望地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伍叔那个面目狰狞的模样。伍叔一轮猛操,他那根灼热的肉棒在贾博体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贾博的菊穴很紧致,括约肌紧箍住他的肉棒,让他很爽,他看着眼前这个帅哥臣服在自己胯下,不禁很是得意。贾博的五官很精致,几乎无可挑剔,他第一眼看到贾博的照片时,就被深深打动到了,这时鲜嫩的肉体就在他身下,让他无比冲动。他低头亲吻贾博的脸颊,贾博无法逃避,让他狼吻一通,泪水顺着贾博脸颊淌下,他用舌尖舔着,尽管有点苦涩,他还是很享受地舔舐着贾博的脸庞,贾博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他狠狠压着,浑身疼痛,却远及不上他内心的伤痛。 一轮猛攻后,伍叔放开了贾博,让他得以缓口气。这时,传来了高寒欲叫不出的“呜呜”声,他赶紧睁眼一看,原来伍叔已经骑在了高寒身上,从后而入,正在猛操高寒。高寒的头被伍叔狠狠按在床上,侧脸正好对着贾博,他面露痛楚,贾博知道,他同样受到自己刚才那样的难言之痛。贾博很难过,他尝试大声喊叫,但嘴巴被枕巾堵着,嗓眼处只能发出跟高寒一样难听的“呜呜”声。眼睁睁看着高寒被伍叔猛操,但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了,他很难过,泪水再次浸湿了他的双眼。贾博拼命挪动身体靠近伍叔身后,用身体撞击他,虽然无力,但还是惊动到他了,他猛一回头,吓得贾博胆战心惊。原来伍叔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个恐怖的僵尸面具,面具很狰狞,比起他的脸更为恐怖,乍眼一看,让贾博吓得不轻。 见贾博竟敢冲撞自己,伍叔放开了高寒,轻易地把贾博压倒在身下,用他那根充血发红的肉棒捣入贾博体内,嘴里叫嚷道:“我让你狂,操死你!”他的进攻很迅猛,全然不顾贾博的感受,那根坚硬灼热的肉棒一下接一下捣进贾博体内,顶入直肠深处。每一下都顶得很到位,顶得贾博全身狂颤,菊穴胀痛不已,贾博拼命挣扎,但越是挣扎,他就越亢奋,就象一头饥饿的出笼猛兽,把贾博当成猎物,狠狠地压在身下暴操,嘴里还发出阵阵恐怖的吼叫声。 伍叔骑在贾博身上肆虐了一会,突然被身旁的高寒拼尽全力撞击了一下,让他重心不稳,连着贾博的身体一起侧倒下来。伍叔用血红的双眼瞪着高寒,咆哮一声后,放开了贾博,一下子扑倒在高寒身上,挺起那根象不倒钢枪一样的大肉棒,从高寒股后强势插入,这一下非常狠,坚硬的肉棒强行撑开菊穴狠狠插入,一插到底。紧接着,传来高寒呜咽般的惨叫,他的嘴巴被臭袜堵住,叫声虽然很轻微,却清晰传进贾博耳朵里,让贾博心如刀割。 伍叔对高寒一轮暴操,还是觉得不解恨,抡起巴掌狠狠抽打高寒的屁股,一阵“啪啪啪”的清响传过来,让贾博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他艰难地扭动身体,窜到伍叔身后,拼尽全力,双脚一蹬,“砰”的一声,他重心不稳,跌落床下,而伍叔也被他狠蹬了一脚。伍叔恼羞成怒,下床把他狠按在地,那根坚硬的肉棒强塞进他的菊洞里,一阵剧痛,让他差点就晕眩过去。 这回,伍叔不再轻易放过他俩了,他一时兽性大发,骑到他们身上轮换着猛操,在他的强势进攻下,贾博和高寒的菊穴都沦陷了,暴虐过后,伍叔在他们身上留下了众多捏痕、抓痕、掌痕,更甚的是,给他们留下了无法弥补的心灵创伤。当伍叔获得极大满足站起来的时候,他俩都被虐的很伤。伍叔分别在他俩体内各内射几发,肉棒拔出那刻,一股浑浊的液体从他们的菊穴流出,菊穴被操开了,无法阻挡这些液体流落。在昏暗的房灯下,俩人股间那个血红的洞口显得有点阴森可怕……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施虐,让伍叔的体力严重透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一会,就响起了响亮的呼噜声,呼噜声时高时低,打破了午夜的寂静。贾博轻轻挪动身体,挪近高寒身后,双手捏住绳头,慢慢解开了绑在高寒脚上的绳子,整个过程很是艰难,但贾博做到了。捆绑的时间过长,高寒双脚麻木,过了好一阵子才能站立起来,他双手靠近贾博,因为绑着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一半,另一半解起来就容易了,没费多少时间,贾博就替他解开了手上的绳子,高寒双手一下就恢复了自由,他赶紧解开了贾博身上的绳子。俩人站起来,看着床上还在大睡的伍叔,高寒恨得牙齿痒痒,想扑上去打他,被贾博一下抱住,贾博深知,他俩目前体力还没恢复,跟伍叔打起来会吃亏,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才是上策。于是俩人踮着脚,轻轻走出房间,回到客厅穿上衣服鞋袜,打开屋门离开。到了楼下,俩人才长长吁了口气,伍叔这回虐的他们不轻,直到现在,俩人走路时,菊穴处还是痛楚不堪。看着贾博愁眉苦脸,高寒掏出伍叔那沓钞票在他面前扬了扬,逗他说:“还好钱在,咱俩也不至于太吃亏。”贾博狠狠在他肩上打了一下,警告他别再说了,俩人相视苦笑几声,相互搀扶着走到大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去。 第二天,他俩打电话向老板请假,老板问明情况,宽慰他们一番,说这个伍叔只是想玩虐,应该没到要虐杀他们的地步,当过兵的人不好惹,这事只能算了,以后不会再安排人去送外卖了。 这事虽然过去几个月,但现在回想起来,俩人还是心有余悸。想到那晚伍叔无套轮流操了他俩,如果他是“HIV”的源头,那……想到这里,贾博又惊又怕。高寒见到他脸色不对,唯有硬着头皮劝慰他,说一天检验结果未出,他还是安全的,让他不要过于忧虑。他表面上点头应了,但内心还是在担惊受怕。 三人互相陪伴着,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去了疾控中心,贾博有两个好朋友陪着,进到疾控中心时,他也释然了,安心去做了检测。从疾控中心出来那刻,他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因为怕贾博一个人会孤独难过,高寒不放心,于是让他回自己家住,安心等候结果。他看着高寒和小光诚挚的目光,不由点头答应,于是,三人一起回到了高寒家里。 这边高寒没死成,另一边却真出了命案了,而且出事的人,跟贾博和高寒都有过关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书海。 正是他们在一起寻找“HIV”源头的这一晚上,王书海被人毒杀在自己家里,而凶手也很快投案自首了,不是别人,正是他最新的小男友——小旗。那天高寒在疾控中心看到那个眼熟的小孩,也正是小旗。 案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说起案情,居然也跟“HIV”有关,这一下,有关这次“HIV”源头的事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了。欲知后事,请接看下一章节。 第三节、假若有你,便是晴天。 据小旗交待,半个月前他在收拾房间无意间发现了书架上一本藏书露出了一个小纸角,出于好奇,他拿下那本藏书打开一看,原来夹着一份“HIV”的检验报告,报告上清楚显示王书海的“HIV”抗体呈阳性,报告日期是2个月前的了,看着这份报告,他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内心惊恐至极,原来自己的性伴侣竟然是艾滋病患者,而且不单对自己隐瞒事实,还跟自己无套做爱。想到这里,他头皮发麻,一股凉气从头窜到脚底,慌乱、惊恐、害怕,让他双脚发软。他强作镇静,小心翼翼地把检验报告夹回书里,放回书架上。刚把书放回书架上,还没缓过气,身后就传来了王书海的声音,“我回来啦。”王书海的突然发声,把他吓了一跳,他惊惶未定,脸色极为难看,王书海看到了,关切地问道:“小旗,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他惧怕王书海知道自己发现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连忙装作生病,躲回房间休息。他躲在被窝里,越想越惊慌,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他只能躲在被窝里偷泣。当晚,他以自己感冒为由,说不想传染给王书海,自己一个人躲到书房睡觉。晚上关了灯,黑暗袭来,他躺在书房的小床上,孤寂、惊慌、恐惧之下,他感觉天昏地暗,象是到了自己的末日。 第二天,小旗偷偷去了市疾控中心做了“HIV”的检测,等待的三天,他无不在惶恐中渡过。他借口说自己感冒未愈,坚拒与王书海亲热。见他脸色苍白,王书海也以为他真的生病了,交待他好生休息养病,按时就医吃药,也没强求跟他同睡。就这样,他在胆战心惊中渡过了三天,就在第三天下午,他接到了疾控中心的电话,让他次日上午再过去一趟。接完电话那刻,他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双脚一软,当时就瘫倒在地上。他的内心还在强自挣扎,熬到了次日上午,他戴着口罩到了疾控中心,不想进门时就跟就诊后的高寒他们相遇,当时他赶着按预约去见医生,丝毫没有留意到高寒他们的存在。 见到医生后,果然得到的就是最坏的信息,他被告知,根据检测结果,他已经感染上艾滋病,也就是说,他被王书海传染了。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尽管他已作了最坏打算,但获悉消息的那一刻,他还是经受不住,当场就失声痛哭。医生见状上前宽慰他,让他安心接受治疗,病还是可以控制的。他看着医生那双关怀的眼睛,得到了一丝安慰,他停止了哭泣,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取完药后,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一到家就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终日以泪洗脸,他无疑象被判了死刑一样,感觉自己一切都完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被这可恶的艾滋病给断送了,他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 就这样,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两天两夜,任由王书海在外面怎么叫唤,他就是不愿踏出房间。这两天里,他想了好多好多,想到了他远距千里的亲人,想到了自己的家乡,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昔日的欢笑今日已经不再。两天后,他想通了,他已经厌恶了这个丑恶的世界,决定离开。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他打算先做一件事,就是要亲手把王书海这个恶魔送走,他心底里已经恨透了王书海,是这个人,让自己没了未来,是这个人,断送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他下定决心,要让这个人渣付出生命代价。“自作孽,不可活。”王书海这种表面道貌岸然,内心却是那么肮脏,他认定了,王书海明知自己身患艾滋病,却故意不设防跟自己做爱,是自己身患艾滋病的元凶。 事实上,王书海是怎样感染到“HIV”的呢。原来他风流成性,这些年来,被他玩弄过的男孩不少,除了他的学生,他还经常光顾夜店,夜店的男模自然也是他胯下之臣。今年来,他到江南参加学习几个月,苏杭美女多,帅哥也不少,他自然也耐不住寂寞,一有空,就去光顾那边有名的夜店。那边的欢场极为胡乱,嫖客都喜欢跟男模无套做爱,这点正和他心意,于是,他不时纵情酒色,徘徊于风月场所。其中,有一名帅气的男模叫“小景”,最得他欢心,他甚至斥了巨资,把小景包回寓所玩乐。他之所以宠爱小景,因为这个男孩跟贾博甚象,甚至可以说有贾博的影子,于是,他无可救药地恋上了小景。每晚都会把小景扑倒在床上,扒光小景的衣服,小景的肌肤很水嫩,尤胜于贾博,但身材就及不上贾博,有点瘦弱。小景也是19岁,但已经在欢场打拼了2年,接过的恩客无数,在夜场,他算是老人,常客都玩厌了,已经接近过气,但却因长相被王书海一眼相中,当晚就成为了王书海的胯下之臣。 小景的肌肤水嫩,触感很细滑,王书海摸着他的肌肤,不由就是一阵冲动。俩人赤身裸体相搂着在床上温存,小景很会迎合,跟他舌吻时让王书海冲动不已,俩人在床上不住翻滚,热情拥吻。俩人如干柴烈火,一旦点燃,欲望就熊熊燃烧,无法熄灭。很快,王书海就把小景压倒在自己身下,他往小景菊穴上吐了几口唾液抹匀,然后挺枪直刺。 小景在夜场做了2年,接客无数,菊穴早被操松了,王书海毫不费力,硬枪一蹴而就,一插到底,深入到他体内。王书海喘着气,趴在他身上卖力地撬动屁股,不间歇地做着活塞运动。小景体内很暖,王书海炙热的肉棒进入到他的体内,很快就把他的欲望点燃。俩人忘情接吻,激烈交合。两具身躯在灯光下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俩人淋漓尽致地释放着内心的饥渴和欲望,很快就达到了欲望的高潮,两具炙热的肉体贴合着,细汗畅淋,欲火难收,欲罢不能。 战事延续了不到30分钟,王书海就在无比亢奋中喷射,几股浓稠的液体从马眼处喷射而出,射到了小景的直肠深处。射罢,他没有立刻从小景体内撤出,而是搂着小景亲吻,让激情慢慢褪却。待激情燃尽,他才意犹未尽地挺起身来,拔出已然变软的肉茎,肉茎拔出那刻,一股浑浊的液体紧跟着从张开的穴口流落,小景股下的床单很快就被浸湿了一片。这时,小景的菊花洞还是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红通通的肠壁,他的括约肌已经没多少弹性,肉洞就这么张开着,久久未能合上。幸好王书海此刻已经瘫躺在床上直喘气,没有留意到他菊花洞的情况。 小景在欢场历练无数,自然很会讨好恩客。王书海包他的那段日子,每当王书海学习一天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他第一时间就会给王书海做按摩,他有学过按摩手法,而且他的双手很柔软,按捏拿捏很准很到位,让王书海很快就能驱除一天的学习疲劳。除了这个,小景的舌功也很了得,每晚,他都会用他柔软的舌头,把王书海全身舔舐一遍,除了正常的部位,他会孜孜不倦地替王书海舔脚,舔脚的感觉最好,这让王书海很受用。除了舔脚,小景还有独创的一招——“冰火毒龙钻”,就是用他柔软的舌尖,深入到菊穴里,舔舐王书海的直肠壁。这招是最让王书海受用的。小景特会玩,在舔舐前,他会先用冰水漱口,冰凉的舌尖深入到菊穴里,瞬间驱散了里面的温暖,肠壁被冰凉侵袭,不由自主地收缩。接着,小景又会用接近50度的热水漱口,原来冰凉的舌头很快被热水泡热,这时带着热感的舌尖再次深入到菊穴,温热的舌尖舔舐着肠壁,暖暖的,原来收缩的肠壁再次放松,让王书海畅爽不已,禁不住畅声吟叫,忘乎所以。 小景就是靠着这两招,把王书海伺候的贴贴服服,那段日子,令王书海这个欢场浪子暂时忘却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流连在他的温柔乡里,不舍离去。 刚才说了,江南的欢场很滥性,经历了两年,小景的恩客也特多,而且他都是当受居多,久而久之,无套做爱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风险。王书海离开江南回到G市不久,小景在警方一场扫黄行动中落网,并很快被强送到疾控中心进行“HIV”检测,结果不言而知,小景被检出了艾滋病,王书海通过当地的新闻获知了这个消息后,顿时惊慌起来,偷偷到市疾控中心做了“HIV”检测,很快,检测结果出来了,他被检测出得了艾滋病,虽然未必就是小景传染给他的,但检测报告上的结果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获悉消息那天,他跟小旗的反应一样,感觉自己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切都完了。他当时心灰意冷,想到了轻生,但他内心对贾博还怀有留恋,不舍得离开他。谁知正是这个时候,贾博恋上了贾峰,不顾他的苦苦挽留,直接搬到了韩韬家里去住。就是这件事,引燃了他内心的仇恨,他故意不把自己得了艾滋病的事情告诉贾博,好让贾博也步他后尘,患上艾滋病也不知情,好把艾滋病的种子传播出去。除了恨贾博,他还恨上了19岁的帅气男孩,于是,刚好19岁的小旗成为了他报复的目标。 跟小旗成功交往后,王书海故意无套跟他做爱,增加他感染的风险,虽然开始时王书海还是有点不忍,可是一想到小景把可恶的“艾滋病”传染给自己,一股邪恶的报复念头便使其失去理智。就这样,在随后两个多月的交往中,王书海一直执意无套内射,小旗是个单纯 的男孩,怎么会想到他的阴险用心,而且小旗对艾滋病的警惕性不高,也就放任他的不安全性行为。王书海成功把“HIV”传染给小旗,让他在小小年纪,就承受到无比惨痛的伤害。 悲痛过后,小旗觉得自己身患艾滋病,生无可恋,他痛恨王书海,于是想到了报复。这天早上,等王书海离开家后,他出去市场买了丰富的食材,还买了足量的老鼠药。回家后,他精心熬了一锅浓汤,先倒起一半,然后将老鼠药倒入锅里,拌匀。接着,他跟往常一样,准备好丰盛的饭菜,等着王书海回来。 王书海下午就收到了小旗的短信息,说他病好了,特意去菜市场买了食材,晚上做几个好菜,让王书海早点回家吃饭。这几天,王书海没了小旗这个纵欲工具在身旁,正憋得慌,知道他病愈,心想今晚又可以象往日那样亲热了,王书海很是兴奋,自然就早早归家来了。 回到家里,王书海看到小旗精心准备的好菜,顿时食欲大增,一回来就坐到餐桌边上,坐等开饭。见他回来,小旗进厨房把早已准备好的浓汤端了出来,那碗放了老鼠药的浓汤放到了他面前,他闻了闻,好香的鸡汤呀,正热气腾腾地冒着烟,香气四溢。汤太热,他没有急于动筷,而是把小旗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他仔细看着面前的小旗,见他虽然还是有点憔悴,但精神好多了,他不免心疼地问:“你病刚好,怎么不好好休息,弄这么多好吃的,一定很累吧?你看你,人都憔悴了,让人怪心疼的。”他一边说,一边把小旗搂进怀里,张嘴就亲。以前他都是这样习惯在饭桌旁跟小旗亲热,那时小旗不知道他身患艾滋病,还是挺享受他的亲吻了,但现在,他的一吻让小旗很是恶心,想避开,但人被搂得紧紧的,唯有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 亲了一会,王书海还不满足,居然伸手脱小旗的衣服,小旗想反抗,但怕自己反抗会引起他的怀疑,于是便如他所愿,让他顺利脱下自己的衣服。才一阵子,小旗便一丝不挂地躺倒在他怀里。他一边亲吻着小旗,一边伸手摸捏小旗那根嫩滑的肉茎,饭厅没开空调,此刻他内心早已狂躁不安。小旗被他玩弄着肉茎,竟然有了冲动,肉茎慢慢勃起翘立起来,所以说年轻就是好,尽管内心没有欲望,但敏感的部位被触摸着,还是不免有了反应。见小旗勃起,他下体早就硬邦邦了,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让小旗站起来,背对自己翘起屁股。小旗知道他的用意,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他产生任何怀疑,唯有象往日一样,乖乖地趴到饭桌上,翘起屁股。 小旗微翘的屁股还是那么性感,仿佛如一轮明月挂在王书海的眼前。屁股结实白皙,手感很好,富有弹性,股间那条浅沟把屁股平均分成两半,浅沟里布着细细的绒毛,很是性感。小旗的菊穴是毛菊,王书海嫌毛毛遮挡着菊穴碍眼,就把毛毛给剃了,没想到一段时间,毛毛又长出来了。他让小旗扒开屁股,小旗不情愿地照做了,他一边看着那个粉嫩的菊穴,一边冲动地脱下裤子,他那根肉棒早已硬邦邦地翘立着了。 小旗回首瞥见王书海那根翘立着的肉棒,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心里直骂:你这个死淫虫,等会我就让你再也没机会害人!小旗虽然心里痛恨,但脸上还是勉强挤出点笑容,“海哥,先喝汤吧,不然凉了就不好了。今晚上咱们还有大把时间,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王书海一听说可以补偿自己,心里立刻乐开花,心想不急,先吃好喝好再玩好。于是他一把把小旗拉到自己膝上坐着,伸手拿起面前那碗汤喝了一口,“咦?今晚这汤怎么啦?怎么有种苦涩的味道呢?”他突然这么问,小旗还是吃了一惊,这汤自己没喝,究竟什么味自己也不知道,但小旗反应还是很快,“海哥,这汤我下了药材,肯定会有点苦涩味呀?”“药材?你下了什么药材啦?”小旗故意低下头,假装害羞地答道:“就是…就是壮阳的那种。”听小旗这么一说,他便不再探究了,一手拿着碗喝汤,一只手则探到小旗股间,摸索着穴周的皱褶,手指还不时触碰到菊穴口。小旗一个激灵,他恨透了王书海肆意玩弄他菊穴的这种淫亵动作,但在这个骨节眼上,他还是选择了哑忍。 看着王书海喝完那碗浓汤,小旗脸上终于现出了惬意的笑容。“海哥,尝尝我做的菜吧,都是你最喜欢的。”王书海很享受眼前这种时光,一边跟自己喜欢的男孩亲近,一边可以大快朵颐。他一手夹菜放进嘴里,另一只手丝毫没有停下,不断摸捏着小旗嫩滑的肉茎,这时肉茎软耷着,任由他怎么玩弄,就是硬不起来。 约摸过了十分钟,王书海感觉肚子一阵绞痛,痛得他冷汗直飙。“小旗,我肚子好痛,怎么回事?是饭菜不干净么?”他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按住肚子。绞痛一阵接一阵,他已经难受得不住哼叫。小旗笑了,他从王书海膝上站了起来,冷眼看着面前的王书海,他那犀利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痛快。“海哥,你是不是有艾滋病?”小旗突然的提问,让王书海不知所措,他闪铄其词,支吾以对。“怎么啦?我的大教授,说话怎么就这么不利索啦?”听小旗这样的语气,王书海心知不妙,这时腹内的绞痛加剧,让他有死去活来的感觉。“小旗,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知道我隐瞒你有艾滋病不对,但你…但你也不能将我…将我置之死地…呀!”药力发作,他说话都开始费劲。“你有艾滋病本来与我毫不相关,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可恶的病传染给我?”小旗越说越激动,双眼透出一道吓人的寒光。 “吓?”王书海终于知道小旗为什么要下药毒害自己了,但这时腹内的绞痛让他有肝肠寸断的感觉,他挣扎着,伸手一下抓住小旗的下体,俩人相隔很近,小旗毫无防备,一下就被他抓住了自己的命根,把小旗吓得不轻,一时不敢动弹。相持没有一分钟,这时药力越来越大,他已经浑身抽搐,手里毫无力气,小旗只稍稍发力,就把他那只手给甩开了。害怕他垂死挣扎,小旗不由退后了两步。“小旗,求…求你了,快…拨120,救我…”他说话声开始减弱,小旗置之不理,只是冷眼旁观。 王书海见小旗不理会,知道他要想置自己于死地,求生的本能让他竭力大嚷:“救命!救…救命!救……”第三声救命还没喊出来,就被小旗死死掐住了他喉咙,他干吼着,却喊不出声来,幸好小旗早有准备,把门窗全关上了。在药力持续发作下,他已经痛的死去活来,声音孱弱,外面根本就听不到。他拼命挣扎着,双手无力地锤击着小旗光滑的身体,到后来,手挥不动了,无力地垂了下来。 小旗死死掐住王书海的喉咙,直到他双眼凸出,见他模样可怕,小旗不由放开了他,一退开,他身体就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小旗站在一旁惊魂未定,又惊又怕,见他好久不动,便上前用手探探他的鼻息,早已没了呼吸。“呃…”小旗吓得退后两步,心还在怦怦直跳,虽然他想置王书海于死地,但这时确认王书海已死,他还是心生惧怕,脚下一个趔趄,瘫倒在地,良久站不起来。 室内一片死寂,过了十多分钟,小旗才惊醒过来,不由失声痛哭。这会,他很是悲伤,哭声不是同情王书海,而是恐惧,因为他知道,杀人要偿命,自己很快便要追随王书海而去。他生无可恋,但还是惦记着家里的亲人。他摸索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间,反锁上房门,从房间里翻出自己的手机,颤抖着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号。他家在北方一个小城市,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为了完成学业,他只身南下来到G市求学,家里经济条件一般,他比常人付出了更大的努力,才在这座南方的金融大都市站稳脚跟。现在,他身患绝症,又有人命案在身,留给他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他得好好跟自己的双亲道别。 “妈…”听到妈妈的声音那刻,小旗由衷地喊了声,眼泪已经夺眶而出,那头,妈妈还是象往日一样安慰着他,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他很难过,心里很难受,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妈…对不起!儿子不孝,不能好好孝顺你们了……”他哽咽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儿子,我的好儿子,到底发生什么事啦?你别吓妈妈,你要好好的……”听到儿子不寻常的哭声,旗妈心知不妙,在那头也难过地哭了起来,还是旗爸镇定,他看到旗妈说话不对,连忙抢过手机,着急地问道:“儿子,到底怎么啦?你别吓妈妈,有事赶紧跟爸爸说,万事有爸担待着,你别怕!”听见爸爸的声音,小旗更难过了,他抽泣着答道:“爸!儿子不孝,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傻儿子!你再怎样也是爸爸的宝贝,到底怎么啦?别慌,有事好好说。”有爸爸的力撑,让小旗有了一丝的温暖,他强笑着说:“爸!这回你帮不了儿子了,儿子完了,一切都完了。儿子没用,没脸见您俩了。爸,请你好好照顾妈,儿子回不来了,对不起!”“儿子,怎么啦?你好好说话,万大事有爸在呢,你别放弃自己呀。好儿子,你说话呀!”听着爸爸不断催促,小旗瞬间就崩溃了,“爸,你别问了,你帮不了我的。记住我的话,好好照顾妈,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您俩的。”说完,小旗掐断通话,瘫倒在地,放声痛哭。过了一会,手机响了,是爸爸的手机号,他狠狠心,一下挂掉,顺手关上手机。他无力地合上双眼,让自己一个人沉沦在黑暗中…… 渡过了人生最黑暗的一晚,第二天一早,小旗打电话报警,说自己杀了人,要投案自首。不到一个小时,警察上门来了,很快封锁了现场,经过他的供述以及现场勘查,很快就认定是他杀人凶手,把他带回警局。这案件很快就惊动到学校,一下子,这单命案就在校园内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学校很快就联系到小旗的父母,两天后,他的父母风尘仆仆地从北方赶到了G市,了解到内情后,俩人不断奔走,为自己的儿子呼吁,而社会对于小旗的杀人动机,还是给予了一定的同情,不过同情归同情,法律还是不会放过杀人凶手的,由于小旗患有艾滋病,因此被隔离到指定的地方进行治疗,等待审判。 当这件事传到贾博耳里的时候,早上还很平静的他,瞬间就崩溃了。他感到绝望了,这次的艾滋病源头居然是王书海,他跟王书海共处多时,也有过无套的经历,这时百般滋味在心头,说不清酸甜苦辣,一时间生死未卜,让他忧心忡忡。 小光和高寒自然知道他的境况,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唯有陪伴着他,看护他,不让他做任何傻事。 恐慌过后,贾博决定要正视,他第一时间想起了奶奶,想抓紧机会去陪陪奶奶,因为他知道,要是奶奶禁受不住打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高寒支持他的想法,想着自己已是患者,不便四处走动,便嘱托小光陪贾博出去。走到楼下,贾博忽然想起点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韩韬的,他就是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既然自己有很大机会患上艾滋病,得把这事告诉韩韬,让他及时去检查。 电话通了,接到贾博的来电,韩韬很高兴,“小博,你原谅我啦?太好了!”“韩韬,你先别高兴,我得告诉你件事,你有时间吗?”“有!”难得贾博给自己打电话,再忙韩韬也会抽时间了。“那好!我现在想去逸风居探奶奶,你过来接一下我。”“好!”问明贾博所在的位置后,韩韬说自己20分钟内会赶到。挂机后,小光不无担忧地问贾博:“你把这事告诉他,就不怕他嫌弃你么?”贾博苦笑着回答:“呵呵……反正我都不抱希望了,还怕什么?”突然间,小光心里一阵难受,他同情贾博,但又不能表露出来,怕伤了贾博的心。 20分钟不到,韩韬的车就停在了贾博他们面前,贾博默默上了车,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小光正想上车,贾博出言阻止,让他先在外面等等,自己要跟韩韬先聊几句。看着小光默默走到一旁等候,贾博定定神,对韩韬说:“你抓紧时间去疾控中心做个‘HIV’的检测吧?”看着韩韬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他继续补充说:“王书海的事你听说了吧?他因把艾滋病传染给了他的学生而被毒杀,都上新闻了,我跟他有过关系,今早已经去疾控中心做了检测。”看着他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王书海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冲贾博点点头,突然一手抓住贾博的手,很肯定地说:“你怕么?我不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怕!你也不用害怕,有我呢。”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让贾博很是窝心,忍不住眼眶一红,差点就落泪了。 “要是我得了,你会恨我吗?”贾博说话的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让韩韬听得清清楚楚,他坚定地摇摇头,“小博,别担心,第一,我感觉你不会得这病;第二,我也不怕。”“为什么?”贾博一脸愕然地看着他。 “不为什么,这是我们的宿命,是命躲不过,有什么畏惧的。”贾博有点不相信,这话竟然出自韩韬之口。“你太乐观了,艾滋病现在还没有有效治疗的药物,要是真的得病,这辈子就完了。”韩韬摇摇头,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握着贾博的手,“我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他的话让贾博又是一阵感动,眼泪直接就掉落下来。 “韩韬,我没有你勇敢,我害怕!”听贾博这么说,韩韬一下盯住他双眼,毅然回道:“别怕!”“你就不怕这病?不嫌弃我?”韩韬坚定地摇摇头,“我也怕这病,但现在还能选择么?既然不能选择,就得坚强面对!我为什么要嫌弃你?你以为这病是你想得的吗?”“韩韬……”贾博一下就哽咽了,说不出话,他真的没想到,韩韬比自己坚强多了。 韩韬安慰了贾博一下,问他:“是不是去逸风居呢?是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让那边准备一下饭菜。”贾博点点头,韩韬拿出手机,给养老院那边打了电话,让他们准备晚饭。就在他打电话的空档,贾博让小光上了车,坐到后座上。 交待好后,韩韬放好手机,启动车子,朝着逸风居方向驶去。 到了逸风居,停好车,三人下了车,径直走进里面。贾博默默走进奶奶的房间,阮容早就接到通知,说孙子要过来陪她一起吃晚饭,她正乐滋滋地在房间里等着呢。见到贾博眉头深锁的样子,连忙问道:“怎么啦?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啦?快给奶奶说说。”贾博看着奶奶一脸关爱地看着自己,差点就落泪了,他内心纵然再难过,也不能当着奶奶面前表露出来。于是,他勉强挤出点笑容,冲阮容摇头说:“没事,可能是昨晚休息得不好。”“哦。”听他这么说,阮容这才放心,但还是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 贾博自小跟奶奶相依为命,现在自己生死未卜,要是自己真的得了艾滋病,他将无法再照顾她了,看着她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心想奶奶年纪老迈,要是自己真的不在了,她该如何生活?想到这里,他一阵心酸,偷偷背过身用衣袖轻擦眼眶渗出的泪水。 阮容虽然人老眼花,但人不糊涂,她知道孙子一定有心事,正想细问。这时,韩韬笑着走进房间向她问好,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去餐厅边吃边聊。贾博扶着奶奶走出房间,路上,韩韬故意嘘寒问暖,转移阮容的视线。 到了餐厅,小光已经帮忙把饭菜端上来摆放好了,见到贾博他们进来,连忙上前跟阮容问过好,阮容见他长得眉清目秀,样子乖巧,对他态度也很友善。众人坐下后,韩韬提议说难得人齐热闹,喝点小酒助助兴。老人院一般是不能喝酒的,就算遇到老人家生日这样的喜事,也只能喝一点点。阮容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难得高兴,也想喝点,见奶奶同意,贾博自然就不反对了。其实韩韬用心良苦,他怕贾博真的患病,以后跟奶奶相聚的时间就更少了,趁着现在大家还安好,能尽兴就尽兴。大伙喝了点酒,阮容很高兴,跟大伙有说有笑,愉快用餐。 晚餐过后,贾博跟小光一起把阮容送回房间,陪着她聊了个把小时才离开。回到自己房间不久,韩韬就进房来了,小光借口去洗澡,把他俩留在房间里。 “韩韬,谢谢你今晚的安排。”贾博感激地看着韩韬。见他原谅自己,韩韬也很开心,坐到了他的对面,深情地看着他。他被看的不好意思了,“韩韬,要是这次检测过关,你好好找一个,重新开始吧。” 韩韬一下坐到了贾博的身旁,紧握着他的右手,很深情地说:“小博,我开始戒毒了,虽然迟了些,但为了你,我愿意忍受戒毒的痛楚。所以,你也要坚强。”贾博抬头望着他,还没说话,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韩韬,你好傻!值得吗?”韩韬坚定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说:“值得。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要是我真得了艾滋病,你真不在乎么?”贾博说着,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落。韩韬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动情地说:“不在乎!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他说话时斩钉截铁,让贾博很是感动。“韩韬,你真的好傻!要是你没得艾滋病,你要好好再找一个,你一定会找到幸福的。”韩韬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贴到自己胸口上,他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砰砰”的心跳声。“你才傻!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你怎么就认定自己会感染艾滋病呢?依我看,你肯定没有!”贾博看着他一脸的诚挚,心里一阵难过,“韩韬,你知道的,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对不起!”“我们是朋友,没有谁对不起谁的,记住,我永远是你身后那处安全的港湾,要是哪天倦了,随时可以回来停靠。”韩韬的每一句,都言自肺腑,让他深受感动,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俩人就这样无声安坐在那里,房间里又是寂静一片。过了一会,小光洗澡回来了,韩韬站了起来,临走出房间前,他回过头来,冲贾博浅浅一笑,很认真地说:“小博,咱们来个约定,要是你真的得艾滋病了,他嫌弃你了,那你记住回来找我。要是很不幸咱俩都得艾滋病了,那我们就一起面对。好吗?”贾博看着韩韬,眼泪早已迷糊了双眼,他不知道自己好在哪里,值得韩韬为自己这么做,但他知道韩韬的心意,于是,他毅然点点头。见贾博答应了,韩韬的脸容顿时舒展起来,愉快地跟他俩道过晚安,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这一晚,贾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想了许多,首先想到了贾峰,要是自己真的得了艾滋病,就算贾峰不嫌弃,自己也断不可以连累贾峰。接着,他想起了刚才韩韬那番言自肺腑的话,他了解韩韬的为人,知道断不会欺骗自己,想到韩韬对自己的各种好,他又是一阵难过,感觉自己对不起韩韬。这时,躺在一旁的小光忍不住说话了:“Jack,你喜欢韩老板么?”“我跟他是朋友,算不上喜欢吧。”贾博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于是实话实说。 “看得出,韩老板很喜欢你。”小光不免有些感慨,自己怎么就没有遇上象韩韬那样真心的人呢?“那你打算怎么办?对了,Jason哥那边你要不要告诉他?” “嗯。肯定要告诉他的。”贾博并没打算把自己有可能患上HIV的事对贾峰隐瞒,告诉他,也是对他的负责,至于他知道后的态度,贾博还真没想过,要是他嫌弃自己,那就是最好的了,那自己就可以坦然离开,让他过上正常的生活。 小光好象洞悉到他的心事一样,“放心吧,我知道Jason哥一定不会嫌弃你的。”“你怎么知道?”贾博有点好奇地望着小光,纵使房间关了灯,他仿佛还是看到了小光明亮的双眸也正在注视着自己。 “我知道Jason哥很喜欢你,我也知道Jack哥你也很喜欢他,你俩真的很般配。”说到这里,小光又是一脸的羡慕,可惜贾博在黑暗中未能察觉。 “唉…”贾博叹了口气,他就怕贾峰放不开,要是贾峰象韩韬刚才这样,这才是他最惧怕的。他不想连累贾峰,尽管他爱贾峰,但他更希望贾峰能过上幸福的生活。爱一个人可能都会这样,由衷地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够得到幸福。 他俩没有说话,房间又是一片寂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响起了鼾声,开始时只是轻轻的一阵,渐渐地,鼾声一阵接一阵响起,原来是小光睡着了。贾博还不想睡,他脑海里回放着跟段裕在一起的日子,一想到段裕,他又是一阵伤感,想着他一个人在天堂一定也很寂寞,心想自己也是时候去陪陪段裕了。“段裕,等等我,应该不用多久,我就会来陪你了。”眼泪从他的脸颊缓缓流下,他的心也在流泪,要说他最刻骨铭心的那段感情,非段裕莫属了。 第二天一早,韩韬就来敲门了,跟贾博说,要带他去做检查。贾博一脸茫然地望着他,问道:“我已经在疾控中心做过检测了,还要做什么检查呢?”韩韬笑了笑说,他已经约了城里最好的医生,说多做次检查,有备无患,再说,这家医院的设备是全城最先进的,里面也有艾滋病检测的设备。听他这么说,贾博也没说什么,他说得对,多做次检查也好。看着韩韬要带贾博出门,小光坚持要陪同前往,见他执意要去,韩韬也没说什么,就由着他跟着一起去了。 很快,韩韬驾车来到了城里最大的中心医院。停好车,他带着贾博他们,直接就上了门诊大楼,坐电梯上了8楼。很明显,他已经跟这里预约好了,护士带着他们直接进去里面等候,他一个人先进去里面做检查,贾博俩人在外面等候。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韩韬出来了,他让贾博进去里面做检查,自己则跟着护士到旁边的房间去抽血了。 贾博走进房间,里面坐着一位年约5旬的男医生,只见他戴着大口罩,只露出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他示意贾博把门关上,坐到自己对面。那人自我介绍说,姓高,是这里的教授,跟韩韬父亲是好朋友。介绍完后,他问了贾博一些问题,贾博一一回答。来之前,韩韬曾经跟他交过底,要他隐瞒自己在夜场工作的事实,改称喜欢夜蒲,他俩获知经常夜蒲的夜场有小姐感染了艾滋病,今天特意过来做检查。 问完话后,高教授开始替贾博作检查,他认真给贾博做了五官科的检查,然后叫贾博把衣服脱了,躺到旁边的病床上去。贾博听话地脱下鞋袜、西裤和衬衫,仅剩贴身的内裤,这时高教授示意他把内裤也脱下,他听话照做,脱下内裤后,一丝不挂地躺到了床上。 高教授拿着听诊器,认真给贾博检查。听诊完毕,他戴上胶手套开始检查贾博的下体,用手摸捏肉茎和阴囊,检查龟头,用检验试纸擦拭尿道口。胶手套很凉,摸捏着贾博炙热的肉茎时,那种冰凉的感觉让贾博很是不安。检查时,高教授一脸严肃,让贾博更显得紧张。 检查完性器官,高教授让贾博双手抱膝抬臀,抬起屁股,露出股间那处隐蔽的菊穴。高教授检查的很认真,戴着手套的双手掰开菊穴仔细检查,紧接着,他手捏一根棉签,插进菊穴里拭擦肠壁,每拭擦一下,贾博的心就绷紧一下。收好棉签后,他往菊穴口抹上润滑油,还没等贾博弄明白,他已经把一个一次性窥肛器塞进菊穴里,紧接着,菊穴被扩张开,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他打开强光手电筒,透过窥肛器的口往里照看检查。贾博第一次被这么专业的检查器具塞进菊穴,菊穴口这时充分张开,外面的凉风直往直肠里窜,有种凉飕飕的感觉,让他从心底里感受到一股寒意。检查完,他拔出窥肛器,菊穴口一下又回复原状,紧紧地闭合起来。 接着,高教授继续往菊穴上抹上润滑油,紧接着,手指插进菊穴,让贾博感到一阵不适。这时戴着手套的手指开始按压前列腺,这时他感觉到菊穴内有种胀胀的压迫感,随着手指轻缓的按压,一种舒畅的感觉随之而至,他全身开始轻颤,不由紧握拳头,咬着牙关忍耐着。按压了一会,马眼处开始冒出晶莹的液体,高教授拿着载玻片,把马眼处冒出的前列腺液承载到载玻片上放好。贾博满脸涨红,他羞涩地侧过脸,不敢正脸望着高教授。等收集完前列腺液,他以为检查完成,正想缓口气,谁知高教授的手指并没从菊穴抽出,还是不紧不慢地继续按压着前列腺,另一只手,拿起他那根还软耷着的肉茎撸了起来,他又羞又慌,不明白高教授在干什么?“枕边那里放着杂志,你可以看看。”贾博拿起高教授所说的杂志一看,竟然是极为暴露的女性图片,丰满的胸部,突起的双峰,还有女模特放电般的眼神,他心里顿时一个激灵,怎么放了这种杂志?这时高教授还在替他专心撸管,他明白了,这是要采集他的精液做检查。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检查呢?尽管不是很明白,但既然是检查需要,他也唯有配合。 可是贾博心里极度紧张,对图片上裸露的女模特又没有感觉,虽然高教授不断替他撸管,那根肉茎到了这种关键时候却偏偏硬不起来。“你手机上有没那种性爱视频,有的话可以打开看,这样便于你尽快产生冲动。”高教授见他一时硬不起来,便提示他。他手机里又怎会有那种小视频,既然看杂志没有反应,他索性闭上眼,在脑海里回放着以前做爱的一些场面。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贾峰,回忆起当晚跟贾峰做爱的情形。当晚做爱的场面还是清晰留在了他脑海里,现在一导出,当时俩人接吻和做爱的场景在他脑海里快速回放着,他身体慢慢有了冲动,下体也开始有了反应,肉茎在慢慢膨胀变大、变硬。高教授的手指还在他体内不断按压着前列腺,另外一只手很有节奏地替他撸着管,他的肉茎越来越烫,全身炙热冒出细汗,额上也因为冲动冒出汗珠,他内心开始燃起一把火,随着回放中的性爱场面,贾峰正叠压在他身上,采用后入式跟他交合,这时贾峰的动作越来越快,坚硬的肉棒一下接一下有力地撬入他直肠深处,他体内的欲火越燃越旺,丹田里的热量不断汇聚,蓄势待发。而此刻高教授的手指就象那晚贾峰那根灼热的肉茎,不断压迫着他的前列腺,让他畅爽不已,他嘴里开始发出阵阵畅快的吟叫,与此同时,全身血脉贲张,冲动令他一下就飚上了欲望的顶峰,他的肉茎开始在高教授手心里快速抽搐起来,就在一瞬间,欲望的关闸一下就打开了,一股股热流接连从马眼处喷射而出。 贾博还在喘息着,高教授已经拿起一块载玻片,把手套上沾着的粘液承载到载玻片上,一切处理完毕,他摘下手上的手套,让贾博穿上衣服,到外面抽血,还特意交待贾博,在检测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不要跟任何人发生性关系。贾博涨红了脸,点点头,快速下床穿好衣服,谢过高教授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韩韬早在外面候着了,清楚检查的细节,见贾博红着脸,知道他害羞,故意冲他坏笑了几声,这才带着他到旁边的房间去抽血。抽完血,检查就完成了,韩韬带着他们到附近的酒店吃自助早餐,说抽完血后,要补充一下营养。 酒店的自助早餐很是丰富,但贾博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说饱了,韩韬知道他还在担忧HIV的检查结果。但在这个骨节眼上,再多的安慰也未能凑效,既然这样,他就任由贾博了。 吃完早餐,贾博让韩韬送他去汉诺酒店找贾峰,韩韬点头答应了。20分钟后,韩韬的车在汉诺酒店大门口停了下来,贾博下了车,小光担心他,也跟着下了车。贾博转身走进大门的那刻,韩韬快步下车,站在贾博身后大声说:“小博,记住咱们的约定,要是他嫌弃你,你随时回来找我。”贾博回过头,冲他感激一笑,然后挥手向他告别,径直走进了酒店大堂。韩韬站在车门边,看着贾博的背影从眼前消失,隔了一会,他才恋恋不舍地上车,驾车离去。 贾博的突然到来,让贾峰很是惊喜,看着小光也跟着来了,不免有点疑惑,正想招呼俩人进房坐,贾博倒是先开口了:“哥,能陪我出去走走么?”“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不到5分钟,贾峰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只见他上身穿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穿一条藏青色的短西裤,凸显出他健壮的好身材,让小光看着就有想拥抱他的冲动。三人离开了酒店,在门口拦了一辆的士直往凤凰山方向而去。 南方的夏季很炎热,尽管还是上午,但已经是烈日当空。到了凤凰山下,已经快中午了,三人就在山脚下找了一处农庄先吃了午饭再上山。席间,贾峰见贾博吃的很少,便问他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他还没答话,小光就抢着告诉贾峰,说贾博昨晚睡得不好,贾峰马上关切地问贾博怎么啦?贾博笑着说没事。吃过饭后,三人就开始上山了。 三人沿山道上山游玩,走在林荫小道上,道上没有城内炎热,不时还有微风吹拂,贾博走着,心情很是舒畅,脸上渐渐有了笑容。贾峰一直陪伴在他身旁,好象生怕他有什么闪失似的。小光在旁看着好生羡慕,不过他体谅贾博目前的心境,自然也不会跟他争风吃醋了。 三人沿山道一直往上走,走了约摸一个小时,尽管有林荫遮挡,但夏日炎炎,走着走着,不免出汗,他们上衣都被汗水浸湿了。看着贾博有点气喘,贾峰提议先坐下歇歇,刚好前面树荫下有一排石凳,三人便走过去坐了下来。一坐下,贾峰便把上身的T恤脱了下来,现出健壮的身躯。小光看着贾峰赤裸的上身,不由一阵激动,人家都说流汗的男人最性感,这话一点不错,小光不住偷看着,差点就要流鼻血了。而坐在贾峰身旁的贾博,还是淡定地坐着看风景。贾峰一边甩着身上的汗水,一边问贾博热不热,要不要把上衣脱了,这样坐在树荫下好凉快。贾博这才留意到贾峰已经赤裸着上身,他脸一红,犹豫片刻,这才学着贾峰那样,把上衣脱下放在膝上,俩人肩并肩坐在一起,一起观赏着周边的风景。这里已经是半山腰了,虽然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可以眺望远处的风景,只见山麓间绿荫苍翠,让人看着格外舒服。小光看着他们赤裸的上身,俩人的身材都比自己好,他都不好意思脱了,就这样穿着湿漉漉的上衣独自在一旁观看风景。 休息了20分钟,贾博提议继续往上走,于是,三人走回山道上,继续往山上出发。凤凰山山高596米,不算高,正常从山脚上山,大约2个小时左右就可以登顶。这里也算是G市比较成熟的风景区,特意开辟了一条山道上山,顺着山道往上走,不到1个小时,三人就顺利登上了山顶。站在山顶处的观光眺望台上,可以看到G市城区的全貌,只见高楼林立,几个高耸的标志大楼映入眼帘,贾峰不禁赞叹国内的发展真快,离开这里18年,城市变化可谓翻天覆地。而贾博站在一旁,他却有另一番感受,想着自己不日就要跟这座城市、这个世界,甚至身边的亲人告别,心一酸,差点就落泪了。他一直把艾滋病视为绝症,觉得要是自己患病了,也就命不久矣了。他自从失去双亲,性格顽强,但想到要跟自己最亲爱的奶奶、贾峰、冯渊、高寒…他们告别时,心里自然会恋恋不舍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唉”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有心事?”贾峰见贾博叹气,连忙关切地望着他。他摇了摇头,立即转移视线,指着远方的景物给贾峰介绍起来,他对这里很熟悉,就象一个专业的导游,给贾峰介绍讲解。贾峰一边听,一边点头,就连一旁的小光,对他的介绍也产生了兴趣,凑过来认真听着。三人站在观景台上,有说有笑,跟他们在一起,令贾博暂时抛开了忧虑,他爽朗的笑声,不单吸引住贾峰和小光,也吸引到周边的游客。更有外国游客提出要跟他们一起合影。贾博这时才惊觉自己和贾峰还光着膀子,连忙把上衣套上,等他俩穿整齐了,几个外国游客跟他们错立站好,两位金发碧眼的美女一左一右站到了贾博两边,其中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还主动勾着他的手臂,这班外国人随身带着的翻译给他们拍照。换了几个角度拍了好几张,拍完了,两位外国美女向贾博道谢,这时一旁的贾峰用流利的英文跟其中一位年长的外国人交谈起来,看得出,那名外国人很是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能有这么一位中国帅小伙能说出这么流利的英语。可他们并不知道,贾峰也算是半个外国人了。 跟这班外国人别过后,三人继续在山顶游玩,大约半个小时后,三人才开始步行下山。为了节省下山时间,贾博提议抄小路下山,贾峰他们自然也不反对,于是,他凭着记忆,带着俩人抄小路下山。 走小路下山虽快,但沿途没有景区配套的设施。走着走着,贾博感到内急,想去小便,正好贾峰也有尿意,于是俩人走到树丛后解决。贾博刚拉开裤拉链,掏出肉茎对着脚下的树根准备施肥,这时贾峰突然凑了过来,站到他身旁拉开裤链,亮出宝贝,他看到贾峰那根硕大的阳具,不由脸就涨红了,“哥,你到另一边去吧,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呵呵,都成年了,还害羞呀?记得小时候,我弟弟也象你这么害羞,你跟我弟还真有点象了。”说话间,贾峰的肉茎已经发射,一条水柱径直射向树根,瞬间溅起了无数的泡沫。听贾博把自己比作亲弟一样,贾博心里甜滋滋的,但他嘴上还是回道:“不害羞,谁象你弟弟来着?”说着,一条水柱从他马眼处飞射而出,跟贾峰喷出的水柱奔向了同一地方,两条水柱交汇在一起,激起了更大的响声。“不是说尿不出么?怎么感觉比我尿的还畅快呢?”贾峰突然坏笑着,动手来摸他的肉茎,他毫无防备,一下就被贾峰摸到了敏感部位,一惊之下,水柱立马就收了。见贾峰哈哈大笑,他气了,用拳头锤击贾峰的肩膀,贾峰笑着躲避,那条水柱在脚下乱晃,差点就尿到了他脚上。见状,他不敢闹了,躲到一边继续放尿。这时贾峰尿完了,站到他身后用力拍了一下,吓到他一憋,水柱又收了。贾峰又是哈哈大笑,拉上裤链走出树丛。 这泡尿憋了好久,贾博专心尿了好一会才尿完。他尿完走出树丛,第一时间就去追打贾峰,俩人你追我逃,奔跑嬉闹,好象回到了儿时一样。小光站在一旁看着俩人嬉闹,不免又有一番感触。 三人到达山脚,已经是黄昏日落了,山里有点山风,很是凉爽。三人走着,一直走到景区门口。“我们到哪去吃饭呢?”贾峰征询贾博意见,他想了想,说中午吃饭的农庄也不错,不然就到农庄吃饭吧。于是,三人又回到中午吃饭的农庄,点了几个农家菜吃将起来,由于爬山耗了不少精力,贾博有了胃口,吃的津津有味,三人都是能吃的年轻人,菜一上来,不用多久就被扫一光。看着贾博吃得好,贾峰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吃完饭走出农庄,已经入夜了,景区的公交车早收车了,而且这里是郊外,没有出租车来往,三人看着到处漆黑一片,不由发愁起来,怎么回去呢?走了一段路都没看到有车经过,再走下去,不知道也走多久才能走到大道上,三人开始彷徨起来,还是贾博反应快,他提议回到农庄找老板想办法。这时贾峰也没了主意,于是便转头回到农庄。见他们半路折返,农庄老板已经知道个大概了,对他们说不用慌,里面还有客人未结账,这就进去问问,看能不能顺路把他们载到大马路上,到了那里,往来的车多,他们就能截到车回去市区了。三人连声说好,老板就进去询问了。过了一会,老板出来回话,说有位客人正好要开车回市区,可以顺路载他们一程,三人听了,这才安下心,坐到一旁等候。 约摸过了40分钟,那桌客人终于买单了,其中一位40出头的男人便是开车回城那位,只见他满脸通红,看样子喝了不少,他的朋友过来问他们三人中谁有驾照?贾峰举了举手,说他有。那人高兴了,写了个地址给贾峰,让他把那中年男人送回家,贾峰答应后,众人一起出了农庄,到门口的停车位置取了车。就这样,贾峰开车载着贾博、小光和那名中年男人便出发了。由于贾峰对城里的路不熟,贾博就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指路。 用时30分钟左右,贾峰开车回到了市区,一路寻找,开到了那人的家附近,这时那人已经酒醉不醒,躺在后座上酣睡。贾博按着地址,找到了那处人家,让那人的家人出来接人接车,交接完毕,三人走回路边。“你们要回哪里?”贾峰问。贾博说没地方去,贾峰试探性问道:“那先回我那里?”没等贾博回话,小光就已经在点头了。于是,三人截了一辆计程车回到了汉诺酒店。 回到房间,贾峰打电话到前台,让送两件浴袍来他房间,又特意拿出全新的内裤给他俩替换。三人轮流去洗澡,洗完澡后看了会电视,聊了一会天,这时已经过了12点了,三人走了一天,都有点累,便打算睡觉了。小光自动请缨说自己睡客厅沙发,把大床让给了贾峰他们。 关上房门后,俩人上了床,各自睡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房间里一片寂静,静的可以清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贾博听到贾峰的心跳越来越快,还带着急促的喘息,正想把身上的浴袍拉紧,就在此刻,贾峰倏地窜了过来,紧紧搂住他,急促地在在他脸上吻了起来,贾峰嘴里喷出来的热气,弄得他痒痒的。他知道贾峰是忍耐不住了,如果是平日,他一定会主动迎合,好好地跟贾峰做一场爱。但如今,自己不能这么做!想到这里,他一把把贾峰推开,用手拉紧睡衣。“怎么啦?还在生气么?”贾峰以为他还没原谅自己。 “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贾博终于鼓起了勇气。 “啥事?你说吧。”贾峰静下心来,准备聆听。 “哥,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贾博不忘给他先打打预防针。 “不用卖关子了,你直说吧。”贾峰以为他还没原谅自己,于是说话间带点情绪。 “哥,我不让你碰我是为你好,昨天一早,我去做‘HIV’的检测了,‘HIV’,你知道的吧?”贾博生怕他没听清楚,特意加重语气连说了两遍“HIV”。 果然,贾峰一脸惊愕地看着他,问道:“平白无故的,你干吗要去做这个检查呢?” “哥,我身边有人得了‘HIV’,所以我得去做检查。”听贾博这么说,贾峰一下就激动起来,他用手紧紧抓住贾博的手,很肯定地说:“Jack,你别大惊小怪的,艾滋病虽然能传染,但不是说谁都会传染上,以我的判断,你肯定不会得上的。”贾博笑了笑,他以为贾峰是在宽慰自己,“哥,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既然我有得上的机会,就得如实告诉你。”贾峰沉吟了一会,忽然转身下床。贾博失望了,他没想到贾峰这么无情,一听到自己有机会得病,马上就下床躲开自己,瞬间,他伤心至极,泪如雨下。 贾博自顾躺在床上伤心,而贾峰则在房间里翻找起来,三分钟后,贾峰又回到了床上,一下扳过他的身子,看到他满脸泪水,贾峰惊呆了,心疼地望着他,关切地问道:“Jack,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啦?”贾博躲过他的目光,幽幽地说:“你不用管我了,睡吧。”贾峰扳过他的脸,深情地望着他说:“Jack,你误会了,我下床是找这个。”说着,他扬起了手里的一件东西,借着房间的夜灯,贾博还是清楚地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条带塑装的东西,但看不出是什么。“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你不是说‘HIV’么?这是‘HIV’快速检验试纸呀。”“咦?你怎会有这个?”贾峰坐到他身边,给他介绍说,国外性观念比较开放,得艾滋的几率也大,贾峰念大学的时候,学校就有指引,让学生自己定期做‘HIV’的检测,从那时起,凡是发生过性关系后不久,贾峰都会自己做做‘HIV’的检测,当时是为了课堂实践,替一家公司体验这款检验试纸的准确性。后来,贾峰自我形成习惯,即使回到国内,他还是随身带备这家公司的检验试纸。 听完他的解释,贾博看着他手里的检验试纸,迷惘地问:“那这个试纸怎么使用呢?”贾峰从身边拿过一个小药箱,从小药箱里拿出药棉、消毒酒精和扎手指的采血针。贾博惊愕地看着他,真没想到,他居然对预防HIV这么在行。“把手伸出来。”贾峰命令道。贾博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右手,贾峰伸手抓住他的右手无名指,很利索地替手指消毒,消毒完后,拿起采血针快速在他无名指头上扎了一下,鲜血马上就冒了出来,贾峰一手拿出一张检验试纸,一手按住他的无名指,挤出的第一滴血用药棉擦掉,然后接连挤出两滴血滴在试纸上的加样孔上,贾峰的动作非常娴熟,就象经常打针的男护一样。紧接着,贾峰用药棉按住无名指头扎破的位置,让他自己按住,然后双眼注视着试纸上的变化。等了约摸15分钟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俩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试纸反应区上的变化。15分钟后,在试纸反应区出现了一道红线,贾峰紧紧盯住反应区,这时,房间里紧张的象空气都凝固了一样。贾博看着贾峰脸上的变化,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又过了5分钟,反应区还是只有一根红线,没有出现新的变化,这时贾峰紧锁的脸庞开始舒展开来,他笑了,笑的那么自然,那么舒心。“Jack,你不用担心了,你看,试纸的反应区只有一根红线,也就是说,检测呈阴性,你没有HIV,太好了!”见贾峰双眼闪现出兴奋的光芒,让贾博惊喜至极,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拼命揉揉眼睛,好象是在做梦一样。然而,梦境成真,试纸上只有清晰的一根红线,也就是说,贾峰的话是真的了,他终于落下了心头大石,摊躺到床上,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很快,贾峰上前拥抱着他,俩人兴奋地在床上翻滚起来。搂住贾博的身体,贾峰还是有了冲动,他张嘴就要往贾博嘴上亲,谁知被贾博伸手挡住,“哥,这个检测还不能作准,等明天出了检验结果,要是我没事,到时你就算不愿亲我,我也会主动亲你了。”贾峰说自己不介意,但贾博死活不肯,见他执意,贾峰也不敢勉强,于是紧搂着他钻进被窝,贴身睡下。 房间里中央空调一直在送着冷风,但被窝里的俩人却倍感温暖,俩人相拥而眠,贾博终于睡到了一个安稳觉,除了检验试纸的结果让他暂且放松了心情,最主要的,还是来自贾峰从后搂住他的那股力量,让他感到无比的踏实、安稳。 第二天一早,当贾峰醒来张开惺忪的双眼,却惊觉身旁的贾博已经不见了,他立马惊醒,赶紧下床。打开房门走到客厅,发现小光还躺在沙发上酣睡,他上前摇醒小光,问有没见到贾博?小光在睡梦中被叫醒,揉着惺忪的双眼坐起来,一脸迷惘地看着贾峰,“Jason哥,Jack昨晚不是跟你一起睡的么?怎会不见了呢?”贾峰急了,赶紧跑到浴室找,还是不见贾博身影,他慌乱地跑回房间,准备穿好衣服出去找,这才发现床边的梳妆台上压着一张纸条,他连忙上前拿起纸条打开一看,原来是贾博的留言,上面写着: 哥:早呀!昨晚终于能睡到一个好觉,谢谢哥,有你真好!昨晚的检测,虽然显示是阴性,但我的心还是不踏实,所以打算一早过去疾控中心问问结果,要是结果还是阴性,我自会回来找哥您。但要是是阳性,那么我就不来了,哥您好好找个伴,愿您幸福!Jack字。 看着看着,贾峰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他飞快跑出房间,让小光带他去疾控中心找贾博。见他心急如燎,小光也不敢问话,跟在他身后匆匆出了房间,一路小跑到酒店大门口,截了一辆计程车直往疾控中心方向而去。 不到半小时,车子稳稳在疾控中心门口停下,贾峰付过车资,跟小光匆匆下车,径直冲进疾控中心。刚到门口时,跟从里面出来的贾博迎面相撞。贾峰不由分说,直接上前搂住贾博,搂得很紧很紧,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此刻,贾峰心里充满了恐慌,他害怕贾博就这么走了,再也找不到了。现在找到了,他得抱紧,不让贾博再从他手上溜走。 小光站在俩人身后,看着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不由在心里暗暗送上祝福,愿Jack没患病,愿两个好哥哥可以一直在一起。至于自己,此刻,他已经毫不在乎了。 过了一会,贾博才在贾峰耳边轻声说:“哥,结果出来了。”贾峰抬起头来,盯紧他的双眼,很诚挚很肯定地说:“Jack,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放手,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也不许你离开我,知道吗?”贾博一阵感动,泪水从他脸颊缓缓流落下来,他点点头,接着说:“哥,检测结果跟昨晚一样,我没有得HIV,我没事了!”听到他亲口说出检验结果,虽然不意外,但贾峰还是欣喜如狂,用力抱紧他,俩人相拥而泣,让身后的小光也不由为他们感动落泪。紧接着,俩人就在疾控中心门口,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此刻,贾博的心情,便如他内心里的一句话“假若有你,便是晴天。”有了贾峰在他身边,他已经无畏无惧。 检验结果出来了,贾博没得HIV,是不是他跟贾峰就可以在一起了呢?敬请接看下一节。 第四节、喜庆团圆 贾博安全过关,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紧紧搂着贾峰喜极而泣,而贾峰也很为他高兴,忍不住洒下了喜悦的泪花,俩人忘情地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舍得分开。“Jack哥,既然没事了,咱们回去吧,去庆贺一下也好,寒哥还在家里记挂和担心着呢。”得小光从旁提醒,俩人这才舍得放开,跟小光一道,坐出租车回到高寒的住处。 获悉贾博没被感染HIV,高寒的表情很是复杂,他既替贾博高兴,又为自己难过,但他还是紧紧握着贾博的手,激动落泪。现在身边的人都安全了,就高寒一人得病,贾博知道他心里一定很难受,于是好生劝慰一番,然后才介绍他跟贾峰认识。见到贾峰高大英俊,一表人才,高寒不免又是心生羡慕,大家在屋里聊了一上午,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吃饭的地方就选在高寒平日最喜欢光顾的饭店,离小区不远。上菜后,高寒不免就以酒解愁,借着敬贾峰和贾博的机会,喝完一杯又一杯。 在座的人当中,贾博最懂高寒,知道高寒心里不好受,不单由着他,还陪他喝了起来。高寒表面上当贾博是兄弟,其实内心里很喜欢他,但一直不敢表露。这下好了,自己患上艾滋病,贾博又找到了真爱,现在连一点希望都没了,他心里难受得很,唯有借酒消愁,一心要买醉。不用多久,他就开始有了醉意,借酒壮胆,他眯着醉眼,冲贾峰说:“Jason,好好照顾我的好兄弟,我喜欢他这么多年了,都不敢追求他,你倒好,才回国几个月,就把他追到手了。你得好好珍惜,不要让我兄弟受委屈,不然,我可不轻易放过你。”他当着众人面前大胆表露出自己喜欢贾博的心声,让众人大为震惊。贾博更是两眼红润了,他紧紧握住高寒的双手,哽咽着说:“高寒,谢谢你!要是没有你,也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俩人都是折翼天使,因贫寒而堕入红尘,一路走来,俩人相互扶持,互相鼓励,一直亲如兄弟。特别是高寒,每次贾博有经济需要,他都会倾其所有来帮助贾博,在夜场上班,他总是护着贾博,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让贾博受委屈。他对贾博的关爱,远胜于亲兄弟,贾博一直都牢记在心,现在他在贾峰面前表露心迹,让贾博为之动容,不禁潸然泪下。“高寒,不管怎样,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许离开我,知道吗?”听着贾博言自肺腑的一番话,高寒哭了,过了一会,他毅然点点头,一把把贾博搂到自己怀里,俩人相拥而泣。 实在是太感人了,贾峰和小光都为他俩的真挚情谊所感动,悄悄为他俩垂泪。贾博不知道高寒患病后还能有多少日子,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特别难受,为了不让高寒太难过,他昂起头、挺起胸膛,抹掉眼角的泪水,端起面前的酒杯,“高寒,我敬你,敬咱们的情谊,今天一醉方休。”高寒点点头,举杯跟他碰杯痛饮,就这样,俩人你来我往,一杯接一杯,直到酩酊大醉。贾峰知道俩人内心都苦,如果酒精可以缓解他俩的痛苦,他宁愿俩人都活在醉里,这样才能回避生活的残酷现实。所以他坐在一旁,也不劝解,由着俩人买醉。小光的心情跟他一样,两个人醉,总得有两个人清醒,如今,他俩就是清醒的那俩人。 等贾博高寒俩人都醉倒了,贾峰才默默站起来,走去收银台那边买单。就在贾峰离开那刻,高寒在嘴里喃喃自语:“小博,小博,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怕…我害怕…”然而贾峰没听到,直到此刻,他依然不知道贾博的中文名字,只知道英文名“Jack”,要是他能听见高寒叫“小博”,或许就会有心灵感应,从而追问贾博的名字,可惜的是,他并没听到。小光看着高寒,不禁凄然落泪,他也不知道贾博的真实名字,更不知道贾峰要找的人也叫“小博”。可能人生就这样,往往擦身而过,而你就是错过,甚至会错过一生。 很快,贾峰回来了,跟小光一起,把酒醉的俩人架出饭店。到了饭店外面,贾峰对小光说:“高寒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小光点点头,架起高寒慢慢走入小区。看着俩人进到小区里面,贾峰才架起贾博,截了一辆过路的计程车,直往汉莎酒店方向而去。 贾博这一醉,一直睡到了当晚9点过后方醒。期间,他说了不少梦话,睡梦间,他紧紧抓住贾峰的手,喊着:“高寒,高寒,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要是你走了,谁来照顾我?”他喊得真切,两行热泪缓缓流下,让贾峰内心很震撼,忍不住俯下身,对准他的双唇深深一吻,吻罢,贾峰在喃喃自语:“Jack,别害怕,还有我呢。但愿此生,我们可以在一起,让我好好照顾你,呵护你。”贾博在睡梦中仿佛听到了他的话,脸上居然绽出了笑容。贾博这一笑,甜到了他的心坎里,他忍不住伸手,轻抚着贾博的脸颊。 贾博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了贾峰英俊的脸庞,原来他一直坐在床边,看护着自己,这种被呵护的感觉真好。贾博笑了,他的笑容很美,让贾峰忍不住低头再次亲吻着他,“你醒啦?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贾峰在他耳畔轻声问道。贾博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但看到窗门华灯闪耀,他便知道已经是晚上了,这么说来,自己已经从下午睡到晚上了。“哥,谢谢你!”贾峰假装不明白,“你谢我什么呀?”贾博涨红了脸,“谢谢你照顾我呀。”“哈哈,那你的灾难要来了,从今天起,你将要接受重点监护了,不幸运的是,我成了你的监护人,以后,你得听我的了。知道吗?”贾博知道他在开玩笑,“哥,你觉得你能看得住我吗?”“哈哈,想调皮了是吧?小心哥打你屁股。”说着,贾峰把他身子翻过来,用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这两下不轻不重,但他不干了,“你还真敢打我屁股呀?”他一边嚷叫着,一边扑到贾峰身上,扬起拳头就在贾峰肩上捶了两下。“你还敢打监护人来着,造反了是吧?”贾峰一边说,一边把他按倒在床上,俩人闹腾起来,在床上翻滚着,嬉闹着,就象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一样。 闹了一会,贾峰一下吻到了他嘴上,四唇相碰,一下子就燃起了爱的火花,俩人互相紧搂着,忘情地亲吻着对方,贾峰的舌头一下子钻进了他的口腔里,两根舌头互相舔舐着,纠缠着。俩人一次又一次热吻,让爱的火花开始迸发,俩人“砰砰砰”的心跳声,还有俩人急促的喘息声交汇在一起,让房间的空气仿佛都沸腾起来。俩人冲动地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不用一会,俩人就肉帛相见,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灯光下叠合在一起摇曳着。俩人在床上翻滚着,激吻着,激情不断燃烧。 贾峰在国外跟洋妞也有不少的接吻经验,但相比贾博,亲吻那刻的感觉确实不一样,跟贾博亲吻时,有种甘甘的青涩味道,很温润,很舒服,让他有心跳的感觉。他越吻越冲动,手已经情不自禁伸到贾博胯下,一把抓住那根灼热的肉棒,轻轻摇曳起来。 激情继续燃烧,俩人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胯间的那根东西早已高高翘起,贾峰把自己的硬物压在贾博坚硬的肉棒上面,紧贴着磨蹭起来。摩擦让贾博的肉棒越来越硬,他禁不住全身兴奋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舒爽的吟叫声。听着他的吟叫,让贾峰倍感兴奋,压在他上面那根硬物蹭得越有劲了。不一会,两根肉茎都象充满了能量一样,龟头通红,马眼处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舒服吗?”贾峰深情地望着他,俩人四目相投,嘴角都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嘴里又情不自禁地发出舒爽的吟叫。“想要吗?”贾峰继续用煽情的目光挑逗着他,让他难以拒绝,他涨红了脸,又“嗯”地应了一声。得到他的许可后,贾峰起来到衣柜里翻出了套和油,一下抬起了他的屁股,让他股间那处秘处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已经两个多月没见过这个秘处,这里依然充满了神秘和诱惑,让贾峰愈加冲动。只见细细的绒毛间,那个诱人的菊穴象出土文物一样,呈现在贾峰眼前。穴周遍布着纹理清晰的皱褶,穴口这时微微张开着,现出粉嫩的肉洞口,乍眼一看,宛如一朵即将盛放的雏菊,在性感的屁股映衬下,好美好诱人。看着看着,贾峰忍不住直吞口水。他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用手轻轻挡在菊穴上,他这个动作很滑稽,让贾峰看着好想笑,但又不敢笑,于是强忍着笑,趴到他身上,对准他性感的嘴唇又是一轮亲吻。 “我硬的不行了,帮我戴上套,咱们开始吧。”贾峰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痒痒的,让他欲拒不能,于是点点头,拿起套,打开包装取出套套,套在了贾峰那根矗立的肉棒上面,然后在头部抹上润滑油。抹好了,他正想往自己菊穴上抹油,“让我来吧。”贾峰接过他手上的润滑油,往手上倒了许多,抹匀在菊穴上,当手触碰到菊穴的时候,菊穴马上紧张地闭合起来。“别紧张,放松点。”贾峰低头吻着他,手指头轻轻触摸着菊穴口,他全身轻颤着,双手搂在贾峰腰际,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做过受了,他心情难免紧张。 贾峰的深吻,让他身体在慢慢放松,等他一放松,贾峰的手指倏地钻进了菊穴,慢慢地往里推送,不到片刻,那根手指就完全进入了他体内,在他穴道内来回抽送起来。手指刚进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有点不适,括约肌尝试着箍紧闯入的手指,但并未凑效,手指还是顽强地往里推进,直到尽根而没。紧接着,手指在穴道里来回抽送起来,有节律地压迫着他的前列腺,酸胀感越来越强,让他全身颤抖的更厉害了。当他看到贾峰那双近似饥渴的眼睛时,对贾峰的爱战胜了他内心的恐慌,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呼气,让身体又放松下来。 手指在穴道里一轮抽插后,肠道开始变的水润,手指已经可以在穴道里自如抽送,贾峰适时往菊穴里送进了两根手指,手指撑大了菊穴,让他有满撑满胀的胀感。手指在穴道里不住来回抽送,胀感在慢慢消失,当手指拔出的时候,菊穴已经适合了满撑的感觉,洞口张开着,露出了里面红通通的肠壁。 贾峰看准时机,挺起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挺进。龟头很顺利就顶开了穴口的阻挡,轻松进入了菊穴里。贾峰深情地望着他,问道:“疼么?”他摇摇头,很坚定地回答:“不疼。”确实如此,有了先前的扩肛步骤,刚才贾峰的那下冲顶,只是让他感到有轻微的痛感。尽管他说不疼,贾峰还是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蛋,继续发力,肉棒慢慢往里推进。由于肠道已经水润,肉棒顶进很轻松,一下就全根而入,顶入了直肠深处。尽管痛感不强,但肉棒尽根而没那刻的胀痛感还是让他额上飙汗。贾峰看到了,心疼地伸手替他拭去额上的汗珠,关切地问:“是不是很痛?要不我先拔出来一下。”“不!不用!”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紧贾峰的腰,让贾峰紧贴在自己身上,贾峰的硬物自然就顶的更深入了。 “你真的不疼?”贾峰还在确认着。“哥,不疼,你来吧。”为了贾峰,这点小痛真的算不上什么,他很坚定地点点头,搂在贾峰腰上的双手,用力地把贾峰的身体往前拉。贾峰得到确认后,开始撬动起屁股,那根挺立的肉棒,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往里冲顶着。贾峰的肉棒长,比其他人顶得更深入,让他全身颤抖的厉害。在短暂的胀痛和不适后,括约肌已经松弛下来,贾峰的肉棒已经可以在他穴道里自如抽送。他紧紧地搂着贾峰的腰,俩人的身体叠合在一起快速摇曳着。贾峰趴倒在他身上,一边跟他亲吻,双手不停地摸捏着他胸前那两颗敏感的小乳头,让他按捺不住发出阵阵畅吟。 贾峰几乎是手脚并用着跟他做爱,双手不停地拂弄着他敏感的乳头,双腿不住往前蹬着,为肉茎的挺进助力。他体内的欲火早已被点燃,随着贾峰的加速推进,此刻他体内已经燃起了熊熊欲火,令他口舌干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叫,全身炙热冒汗。贾峰的身体叠合在他身上,跟他忘我交合,情到浓时,激情四射,俩人的身体被推力驱动着,在床上不断挪动。此刻,贾峰全身畅快淋漓,淋漓尽致,全身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到那根灼热的肉棒上,肉棒在他体内翻龙倒海,不住进进出出捣腾着,每一下冲顶,都顶得十分到位,让他酸爽不已,欲罢不能。 俩人很快就变换了体位,他趴倒在床上,翘起性感的屁股,贾峰从后进入,趴倒在他背上,不断往里冲顶。俩人愉悦地交合着,这时,俩人全身大汗畅淋,汗水在俩人身上交替流淌着,分不清你我。贾峰在身后不断发力,挺立的肉棒一下接一下往里冲顶着,顶得他忍耐不住,不由自主地趴倒在床上,贾峰直接趴倒在他身上,跟他重合在一起,两具身体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 俩人从床头战到了床尾,从床上战到了床下,变换了多个体位不住激战着。到最后,俩人又回到了最初的体位,贾峰压住他抬起的双脚,面对面跟他交合。贾峰一边跟他激吻,一边用手给他撸管,他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亢奋,用不了多久,肉棒就冲动地喷射,射了自己一肚子的粘液。看着他射了,贾峰举起他的双脚,一边挺着肉棒往里冲顶,一边用舌头轻舔着他双脚脚心,他脚心很暖,很嫩滑。他被舔的舒爽,嘴里的吟叫声更欢畅了。舔了一阵子,贾峰把他的双脚抵在自己胸口上,胯下继续用力,肉棒又是一轮冲顶,把俩人的欲望一下子提到了巅峰,在欲望到达巅峰的瞬间,贾峰擦枪走火,肉棒在他体内猛地抽搐起来。 贾峰趴倒在他身上,急剧地喘息着,他躺在贾峰身下,畅快过后,他也得到了尽情的释放,他满足地搂着贾峰的腰,俩人深情对望,接着又是一轮热吻,直到激情褪尽。贾峰这才挺起身,拔出已然变软的肉茎,只见套套里面,布满了白色的液体。清理完自己的套套后,贾峰又替他擦干净肚子上满布的粘液,清理完毕后,俩人起身进浴室冲洗。 浴室内水雾缭绕,俩人站在大花洒下冲洗,热水在俩人身上流淌着,但还是浇不息他们内心的欲火,俩人又冲动地拥抱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抚摸着……后来,俩人情不自禁又靠到了一起,互相给对方撸管。尽管射了不久,俩人还是很快有了冲动,于是一边激吻,一边互相撸管。 俩人一边冲动地替对方撸管,一边释放着内心积压的欲望。“啊!啊!啊!”俩人不停地吟叫着,手下动作丝毫没有减缓,一轮急速的互撸后,俩人先后到达欲望巅峰,贾博率先发射,几股热流先后射入水流中,被水流冲刷的无影无踪。看着他射了,贾峰很快也有了感觉,只见肉棒急速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热流从马眼处激射而出,径直射到了墙上。射罢,俩人站在大花洒下,用温水冷却一下内心的激情,俩人四目相投,会心一笑,很快又吻到了一起。 洗浴过后,俩人全裸着回到了床上,房间回复了往日的寂静,黑暗中,俩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清晰可闻。俩人侧卧着,贾峰从后面搂着他的身体,很暖和,很舒服,让贾峰不舍得放开。贾峰亲吻着他的后颈,抚摸着他的头发,手又变得不安分起来,从他两腿间伸了过去,摸捏着他饱满的蛋蛋和肉茎,他的肉茎还带着做爱后的激情,半勃着,茎身很炙热,握在手心里,很舒服。他的肉茎被贾峰一直握着,不由害羞起来,“哥,还没握够呀?”“肯定没握够呀,我就想这么握着睡,好不好?”“但你这么握着,我睡不着了。”“哦,这样呀,那我还是放开吧。”说完,贾峰真的乖乖地放开握着他肉茎的那只手。“哥,我想问你个事。”“尽管问吧,没事。”“哥,你喜欢我吗?”贾峰在他后颈上亲吻了一下,回道:“傻孩子,不喜欢你,我搂着你干吗?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你又不是不知道了。”谁知他听完就不乐意了,“我才不愿当你弟弟呢。”贾峰一惊,连忙问:“怎么啦?你不愿意?”“哥,你觉得你刚才那么做,是哥哥对弟弟的正常举动么?”贾峰尴尬地挠挠头,“是…不是,是,不是…唉,你看,你这么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他这时回过头来,冲贾峰眨着眼,俏皮地回答:“哥,我不要当你弟弟,要当,我就当你唯一的情人,你说好不好?”贾峰会心地笑了,“好,那敢情好了。”听贾峰这么答应,他靠到贾峰身上,幸福地合上双眼,这一刻,他内心感觉到无比的踏实和安稳。贾峰搂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不用多久,房间里先后响起了俩人的鼾声,声音此起彼伏,俩人相互偎依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早晨,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俩人脸上,刺眼的阳光把贾博给弄醒了,他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专注地望着自己。“哥,早上好!”“早上好,醒啦?”“是的哥,刚醒呢。”“那是起床还是继续睡呢?想继续睡的话,我去把窗帘拉上。”他并不贪睡,但此刻睡在床上很舒服,他不想动,只想好好躺着。 见他还不想起床,贾峰便下床走到窗台边拉上窗帘,他躺在床上,看着贾峰的背裸,只见背肌健硕、轮廓分明,体态健硕又不乏美感,屁股浑圆结实,光滑铮亮,他看着看着,下体不禁起了反应。这时,贾峰转过身来,只见肚脐下三角区黑毛茂密,黑毛丛中,一根光滑铮亮的大肉棒低垂着,伴随着走路的节奏,那根大肉棒不断晃动着。眼看那根大肉茎已经到了自己眼前,他顿时羞红了脸,把脸一侧,假装看不到。但他这个小动作早被贾峰看在眼里了,只见贾峰掀被上床,一下就搂住他光滑的身体,凑嘴到他耳边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来着?”他脸一下就涨的通红,一时心虚,支支吾吾,回答不上。“原来你真的在偷看我。”贾峰一边说,倏地伸手到他胯下,一把抓住他那根肉茎,他毫无防备,一下就被抓个正着,“你干什么呢?坏蛋!”他一边斥责着,一边想拉开贾峰那只手。可是哪有那么容易了,那只手牢牢握住他的肉茎,一点都没想放松。“你看你还不承认, 这东西都直了,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坏蛋了?”他一下被贾峰戳中心事, 但嘴里却不肯饶人,还理直气壮地辩解道:“谁说偷看你才直的?这叫晨勃,你懂不懂?”贾峰被他弄的哭笑不得,连声说:“不懂,不懂,我真不懂。”他笑了,“不懂就好好学,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你得好好跟我学学。”“好!好!我知道中华性文化也博大精深,现在先让我领略一下中华的性文化吧。”贾峰一边坏笑着,一边把他按倒在自己身下,他明知道其企图,却不想脱身,由着贾峰把他按倒。 贾峰很快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俩人一边拥吻,一边在床上翻滚着,被单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到床下,俩人视而不见,继续在床上缠绵。贾峰从上至下亲吻着他的身体,由头到脚把他吻了个遍。当亲吻到他敏感部位时,贾峰在这些地方一再停留,没错,就是胸前的一双小乳头和腹下三角区。贾峰的舌头轮换舔舐着他的小乳头,吸、舔、咬,阵阵酥痒侵袭,让他全身轻颤,兴奋不已。当贾峰吻到了他的肉茎时,他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贾峰把半勃的肉茎含进嘴里,象品尝珍贵的野味一样,仔细品尝着,舌尖一次又一次舔舐过马眼,让他有痒入心扉的感觉,全身狂颤,嘴里发出一阵阵畅爽的吟叫,同时,肉茎象充血般膨大变硬,把贾峰嘴里撑满了。 贾峰在国外从没给男的口过,但为了让他舒服,这时已经豁出去了,不单给他口,还不时来个深喉,让他畅爽至极。他用手按着贾峰的头,挺身将充分勃起的肉棒往贾峰喉咙冲顶,好几次顶到了贾峰喉咙。为了让他过把瘾,贾峰算是拼了,一边用手摸捏蛋蛋,嘴里一点都不放松,卖力替他口着。随着贾峰的一轮深喉,他全身血脉贲张, 欲望上涌,满脸涨红,喘息声也急促起来,一下子就到达了欲望巅峰, 只见肉茎猛地抽搐起来,贾峰连忙松口,只见一股热流已经从马眼处迸射而出,径直射到他脸颊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二股、第三股热流接连而至,射了他一脸。 射毕,贾博用手握着肉茎急速喘息着,只见泛红的龟头上,还挂着不少白色的粘液,而贾峰脸上更甚,白色粘液一片一片不均匀地密布着,看见他神情狼狈,贾博暗自偷笑。 贾峰清理完脸上的分泌物,见到贾博还舒坦地躺着,于是挺枪凑到他面前,“你已经爽过了,应该到我了吧?”贾博看着眼前半勃的肉茎,二话没说,一张嘴就含到嘴里,他舔的很细腻,舌尖轻拂马眼, 让贾峰兴奋不已,肉茎很快就膨胀变硬,张扬地翘立起来。贾博以为就象刚才那样帮贾峰口射出来便了事,于是认真地口着,他的口技日渐成熟,令贾峰畅爽不已,嘴里情不自禁就发出阵阵畅吟。 过了一会,贾峰的肉棒撑胀的难受,于是示意贾博停下。刚一停下,贾峰就下床拿来了油和套,贾博见状,知道他又想跟自己做爱了,换了别人,这个时候他没准就会想方设法找借口脱身了。但对着贾峰,他却从没过这样的想法。只见他二话没说,主动上前替贾峰戴好套,抹上润滑油,然后背过身,翘起屁股,股间那处秘处绽腚而出,跃然而现。 贾峰冲动地吞咽了几口唾液,往菊穴上抹上润滑油,急不可待地挺枪顶入。尽管有了润滑油的作用,但硬枪的进入也不能一蹴而就,大龟头顶开菊穴口挺入那刻,贾博还是禁不住“啊”地大喊了一声,贾峰愣住了,立马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挺进。“哥,你顶呀,这样卡着我老难受了。”“你不疼么?”“疼,怎么不疼?你接着顶,我就疼那么一下,但你现在这么卡着,我老疼了。”原来这样,贾峰赶紧用力,肉棒接着往里冲顶,这一下顶的用力,肉棒一下就全进去了,尽根而没,与此同时,贾博又痛的大叫了一声,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渗出。他这么一叫,贾峰又慌了,停在那里不敢动。“哥,你动呀,不要太用力就行,慢慢来,让我适应一下。”贾峰照着他说的,慢慢抽送着肉棒,过了一会,括约肌就适应了,他感到通胀感消失了,便让贾峰继续。于是,贾峰挺着肉棒,一下接一下往里冲顶,他趴在床上,调整好体位,让贾峰的进攻更为流畅,只见肉棒象打桩一样挺入直肠深处,每一下都很到位,让他酸爽不已,全身兴奋地颤抖着,嘴里发出阵阵舒爽的吟叫。“哥,继续,就这样,啊…啊…啊,不要停!”他嘴里不停叫着,把内心积压的欲望一次性释放出来, 贾峰站在他身后,卖力地撬动屁股,发起一轮又一轮的猛攻,只见贾峰全身炙热冒汗,欲望上涌,满脸涨红,额上青筋暴现,嘴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彷如出笼的猛兽般,爆燃起的激情让贾峰势不可挡,欲罢不能。后来,贾峰索性趴到他背上,从后紧搂着他,双手不停拨弄着他胸前的小乳头,下面毫不松懈,肉棒不停地冲击着菊穴,小腹不断冲击着他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贾峰的进攻干脆利索,不留一点缓冲的余地,让他全身狂颤,兴奋不已。 战事持续了30分钟,他已经被干趴倒在床上,这时,贾峰整个身体压倒在他身上,从后阻击,只见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床脚也在“咯吱咯吱”不停响着,跟俩人的吟叫声、喘息声交集在一起,合奏出一曲激昂的性爱交响曲。 10分钟,贾峰终于停下了进攻,趴倒在他身上,急剧地喘息着。他回过头来,跟贾峰深情对望,俩人很快又吻在了一起,直到最后的激情燃褪。这时,贾峰才从他身上挺身而起,只见软耷的套套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虽然短时间内连续射了三次,但每次射出的量还是不少。 俩人简单清理一下后,又回到床上,紧贴着对方身体继续睡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阵清脆的铃声把俩人从睡梦中惊醒。贾博只是睁了一下眼,瘫在床上不想动,倒是贾峰坐了起来,循声拿了手机回到床边,“喏,是你的电话响,赶紧接一下吧。”他不情愿地接过手机,凑到耳边,“喂,哪位?” “小博,是我呀,医院那边出结果了,你没事了,你没得艾滋病,不单没有艾滋病,而且你的身体状况很好,什么病都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了韩韬兴奋的叫声。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己没得艾滋病,但听到韩韬的报喜,还是让他特别的激动。“嗯,谢谢你,韩韬,那你呢?你的检查结果怎样?”“没问题!咱俩都没问题,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太好了!”他一时兴奋,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幸好这会贾峰在浴室里洗漱,他俩的谈话一句都没听见。 “是呀,太兴奋了,咱们是不是该好好庆贺庆贺?”韩韬在那头仿佛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喜悦。 “好呀!要不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庆贺一下,怎样?”“好!我就等你这句话了,要不傍晚我开车过来酒店接你?”“好!那你来接我吧。”得到他的应允,韩韬便高兴地挂了机。 “什么事让你那么兴奋呢?”贾峰从浴室出来,看到了他欣喜的样子。“哥,医院也出检验结果了,我什么病都没有,你说是不是让人高兴呢。”“哦,太好了!那你就可以放心了。”“嗯,哥,晚上我约了韩韬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今晚?我没空哦,M国公司那边有人过来,我得去接机。”“哦,那好吧。”他有点失望了,原本想借机把贾峰介绍给韩韬认识的,不想贾峰却有事去不了。也正是因为贾峰没空,也错失了跟他相认的一次大好机会。因为韩韬习惯了叫他“小博”,如果贾峰同去,就可以循着这个线索询问他的名字,没准俩人就能相认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贾峰就出去了,前往机场接史密夫的助手詹妮,一位年近30的金发美女,已离异,有个非常有魄力的女强人,深得史密夫的信任。她这次是来香港参加一个行业峰会,顺路来G市看看贾峰,顺便到方圆电子巡视一下业务。这个女人在别人面前很是冷傲,但在贾峰面前却表现得很随和,而贾峰没有别的心思,只把她当作好领导和知己。 五点多的时候,韩韬开车过来接贾博。俩人到了市内一家很有名的饭店吃晚饭。跟他在一起,韩韬表现得很开心,一方面是雨过天晴,他俩都不用再为HIV担惊受怕,另一方面,韩韬重视跟他的交往,早已把他视作自己的亲密伴侣。 坐下后,韩韬把菜单递给贾博,让他点菜。贾博认真看了一遍菜单,然后点了三个菜,其中有一个是韩韬最喜欢吃的脆皮猪手,见他还记得点自己最喜欢吃的菜,韩韬很是感动,于是要了一瓶茅台,要好好跟他喝几杯。“韩韬,你可不能喝酒,等会你还要驾车呢。”见他还是这么在意自己,韩韬心里一暖,告诉他自己已经叫了司机过来开车,让他放心的喝。 贾博这几天饱受HIV的煎熬,这会正好借酒宣泄一下,于是便同意了。俩人举杯畅饮,庆祝他们成功闯关,俩人有说有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相好的日子。借着酒意,韩韬突然握住他的手,很动情地说:“小博,现在雨过天晴,咱们都没得艾滋病,我现在也在戒毒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回来我身边吧。”他怔了一下,良久才反应过来,他轻轻叹了口气,对韩韬说:“韩韬,我不是跟你说过啦,我现在有爱的人了,而且他也爱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请你见谅!”“唉……”韩韬失望地叹了口气,但他还是没有死心,抱着最后的希望对贾博说:“小博,那你答应我,要是你俩将来出状况了,他不要你了,请你一定要回来,我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听他说得诚挚,贾博一时感动,不知道该如何应答,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轻声说:“韩韬,你好傻!外面好的男孩子还很多,你真的没必要等我。” “小博,外面的男孩再多,也没有一个及得上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你之前,我从没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对于韩韬来说,纵使还有一丝机会,他还是会尽力争取。 “韩韬,我答应过,要是我们都得了艾滋病,而他又不要我了,我会回到你身边,可是,现在我们都没得艾滋病,他也没有不要我,所以,你就别等了,好吗?”他说的再轻巧,但在韩韬心里,都是难忘的痛。 韩韬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干,此刻,他心里很苦,很惆帐,很失落,唯有借酒消愁。他喝完一杯又一杯,接连喝了好几杯,只见他满脸胀红,嘴里呼出的都是酒气。见他喝多了,贾博未免感到心疼,“韩韬,别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但他置若罔闻,还是不断替自己斟酒,然后一口干了,见他面露痛楚,贾博很是不忍,“好了,别喝了。”贾博一手夺下他手中的杯子,“韩韬,你这是何必呢?”韩韬冲他凄然一笑,“没有了你,我生存还有意义么?你别管我了,好好跟你的Jason哥相处吧。”“韩韬,你也是我的好朋友,你这样,我会很不心安的,难道你想要我一直自责,一直不开心?” 听贾博这么一说,韩韬这才安静下来,他坐在座位上沉默了一会,忽然放声大哭,贾博吓呆了,连忙走到他身旁,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过了一会,他才止住哭声。见他情绪安稳下来,贾博劝他说:“韩韬,我会一直把你当好朋友,最好的朋友,这样还不行吗?”韩韬点点头,伸手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身上抽泣。贾博伸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好生劝慰着他。再过了一会,韩韬回复了平静,他抬头望着贾博,“小博,不要放弃我,好吗?你知道的,要是你放弃我,我没了戒毒的决心,也没了生活的希望。”“嗯,放心吧。我会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随时可以找我,行吗?”韩韬点点头,“行!一言为定。”韩韬破涕为笑,俩人象孩童一样勾手指约定。其实这一刻,贾博心里好生感慨,韩韬对他的好,让他由心底感动,自古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他,却幸运地遇到了好几个,段裕、高寒、韩韬、贾峰,都是他毕生难忘的好朋友、好知己。 俩人这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多,这时韩韬的司机小伍来了,贾博见韩韬已经有八九分醉意了,便叫服务员结账,不等韩韬发话,小伍便出去买了单。俩人搀扶着韩韬出门,韩韬酒醉还保持着一分清醒,他硬拉着贾博上了车,让小伍先送贾博回去。俩人坐在后座上,他突然扑了过来,搂住贾博不肯放开,贾博知道他的心情,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眼眶里已然不经意地渗出泪水。 车很快就到达汉莎酒店了,他还是不肯放开,贾博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我到了,要下车了。”“我知道,你再让我楼一会。”说话间,贾博感觉到自己上衣胸口位置已经湿了一片,“好了,咱俩以后又不是不见,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用不着这样。”他这才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贾博,“你说的,以后要经常来看我。”等贾博点头答应,他这才放开,依依不舍地看着贾博下车。贾博站在车边,跟他挥手道别,示意小伍开车。 车子启动那瞬间,他突地按下车窗,伸出头大喊:“小博,记住咱们的约定。”贾博冲他挥着手,坚定地点点头,泪水从脸颊不住落下。 贾博回到房间,发现贾峰竟然还没回来,他喝了不少酒,这时酒劲发作,他进浴室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 贾峰在机场接到了詹妮,俩人礼貌性拥抱、亲吻后,便一同离开机场,回到市区,贾峰选了一家有名的酒吧餐厅,叫爵士,跟她共进晚餐。为何选这家?是因为贾峰太了解她了,她工作时严肃认真,但下班后却狂野不羁,在M国时,俩人就到过这种酒吧餐厅,既可以在激情的音乐下吃饭,看驻场歌手的表演,还可以到餐厅的小型舞池嗨舞。 果然,她对贾峰这样的安排很是满意,俩人愉快共进晚餐,吃牛扒、品红酒,有说有笑不谈公事。饭后,俩人到餐厅的小型舞池,跟随着餐厅放的音乐,先跳了几曲慢拍子的浪漫舞曲热热身,俩人不经常共舞,但跳起来却很合拍,贾峰的翩翩风度,让她陶醉。这时,音乐节拍一变,播起了激情的乐曲,俩人跟随着音乐节拍跳起了探戈,一曲刚完一曲又至,俩人接连跳了好几曲。这时,俩人都有点气喘吁吁了,不得不说,跳快曲比较费劲。于是,俩人回到座位上休息。 “想不到这里也这么热闹,谢谢你,Jason,带我来这么好玩的地方。”詹妮这时居然说出了一口挺标准的中文,贾峰笑了笑,回道:“Jenny,我也没想到,你的中文进步这么大了。”“这是多亏了你这个好老师的教导了。”詹妮端起了面前的红酒杯,“敬我的中文老师一杯,cheers!”“cheers!”贾峰举起酒杯跟她碰杯,这时,她看着贾峰帅气的脸庞,脸上飞起了红霞,贾峰没留意到她脸上的变化,自顾举杯品着红酒。 俩人在酒吧里玩了一个晚上,直到11点过后,才兴致勃勃地离开,坐出租车回到汉莎酒店。她的行李早已被送回酒店,贾峰把她送到房间外面,俩人礼貌性拥抱告别,这时,她倏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冲他挥手道声晚安,打开房门进了房间。看着房间门关上,他还愣在那里,嘴唇上还留着她热情的吻印,这一下出其不意,让他来不及反应。心想,詹妮怎么到了国内,比在M国还热情呢? 贾峰回到自己房间,见到床上酒醉酣睡中的贾博,只见他满脸绯红,就象擦了胭脂一样,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娇艳,贾峰忍不住低下头,在他脸上深深地一吻,然后替他盖好被子,这才转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贾峰坐在客厅沙发上小休一下,看了会电视,这才回房上床休息。被窝里满是贾博身体的温度,很暖和,跟外面的冷气温度简直是天渊之别。贾峰侧身搂着他温暖的身体,跟他面对面躺着,嗅着他身上残留的酒气和沐浴露的香味,在黑暗中静躺了一会,这才合眼安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忽然趴到了贾峰身上,贪婪地亲吻着贾峰的脸颊和嘴唇。贾峰被他弄醒了,张开了眼睛,俩人四目相望,借着房间的夜灯,贾峰看到了他那双明眸的大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醒啦?”贾峰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多,“时间还早着呢?你干吗不多睡一下?”“哥,我不想睡。”酒醉后醒来的他,显得有点兴奋。“那不想睡,咱们能干吗呢?”“哥,明天上午我准备去养老院看望奶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已经把贾峰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想带贾峰去见见阮容。“好呀!我也很想认识一下你的奶奶了。不过我上午要带詹妮去方圆电子厂巡视一下,中午送她去坐车,恐怕得下午才能过去养老院了。”“哦,那没关系呀,我上午先过去,下午你坐计程车过来找我们,晚上咱们一起吃饭。那地方挺有名的,也算比较好找。你说这样好不好?”“好!都听你的。”贾峰一句“都听你的”,让他心里象喝了蜜糖一样甜,他笑着趴到贾峰胸前,送上甜蜜一吻。俩人紧搂着激吻起来,激情在黑暗中又一次燃起。 俩人在床上一番温存后,贾峰下床拿来了套和油,做好了安全措施后,一下把他压倒在自己身上。很快,激情打破了房间的寂静,贾峰野性低沉的吼声、他舒爽的吟叫声以及床脚“咯吱咯吱”的响声交织在一起,两具青春肉体再次叠合在一起急速摇曳起来,俩人畅快合体,激情做爱。半个小时后,房间的热情空气才慢慢散开,俩人躺在床上喘息着,直到激情褪尽,俩人才相拥而睡。 8点刚过,贾峰就起床了,洗漱后,他特意穿上正装,这才过去詹妮的房间。按响门铃后不到一分钟,她就出来开门了,只见她穿着一袭黑色薄纱连衣裙,把身体曲线凸显的极致,不得不说,她身材很好,高耸的胸脯,修长的双腿,脚下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显得贵气大方。“詹妮,早!你今天的打扮真漂亮。”“Jason,早!你也不差嘛,很有绅士风度啊。”俩人吹捧完对方,不禁呵呵一笑。 俩人到酒店餐厅吃过自助早餐后,就出发前往方圆电子厂了。贾峰早把詹妮要来巡视的信息告诉了徐氏父母,俩人早就到厂准备迎接了。贾峰他们的车一到厂里,徐氏父女就从里面迎了出来,贾峰给众人作过介绍后,詹妮就要求到车间里实地看看。徐总冲徐婧耸耸肩,作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詹妮的作风跟国人就是不一样,不寒暄,不拘礼节。 一行人到了车间,徐婧用流利的英语跟詹妮介绍设备、生产工艺,詹妮不由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她,没想到在这厂里,还有英语这么好的,她不由点点头。参观完后,一行人来到徐总的办公室,詹妮对里面挂的字画很感兴趣,一直在字画面前驻足欣赏。徐总见了,以为机会来了,正想投其所好把字画送给詹妮,见贾峰在一旁连使眼色,他这才打住。喝过一杯茶,徐婧继续给詹妮报告生产进度以及合同履行情况,詹妮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夸赞他们做得好,然后对贾峰说:“Jason,你选这家厂加工太对了,他们做得不错。”她说出这么流利的中文,让徐氏父女大为惊讶。接下来,詹妮跟徐婧交流了一些工艺上的改进问题,更是让徐婧佩服不已。 詹妮在厂里逗留了个把小时,便要离开,徐总立马上前讨好地要她留下来共进午餐,詹妮眉头一皱,看了贾峰一眼,贾峰会意,说詹妮要赶去香港开会,徐总这才作罢。 在回酒店的路上,詹妮对贾峰说:“这个徐婧还挺专业的,不过徐总有点滑头,你以后要多留个心眼了。”他点点头,回答说会注意了。到了酒店,俩人简单吃了个商务套餐,詹妮就回房拿了行李,到酒店大门口坐上开往香港的直通车,临上车前,她跟贾峰拥抱吻别,“记得把这里的事情办妥,就赶紧回国,我和大家都怪想念你的。”贾峰点点头,把她送上车。车开了,她还不停给他挥手道别。看着车开走后,贾峰赶紧截了一辆计程车,往逸风居方向而去。 在车上,贾峰给贾博发了信息,告诉他自己现在在过去逸风居的路上了,过了一会,他回信息了,说自己出去超市买些小食、饮料,让贾峰先去奶奶房间陪她聊聊天,给她一个惊喜,贾峰回答说好。 不到30分钟,计程车在逸风居大门口停了下来,贾峰付过车资,下车走进逸风居。只见这里环境清幽,让人心旷神怡,果然是个养老的好地方。贾峰沿着小道走进大楼,贾博给他留了房间号,他径自上了二楼,找到了202房间,他站在门口往里一看,就是这么一眼,让他全身一颤,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虽然他离国那年才6岁,但阮容的模样已经深深印入了他脑海里。这时,他清楚地看到里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那慈祥的面容,是那么的熟悉。时隔十八年,阮容虽然苍老了不少,但容颜未改,还是他日夜牵挂中的模样。 贾峰站在门口好一会,还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事实。这时阮容刚好瞧门口望了一眼,见到有个高大帅气的男孩站在门外,这人她不认识,于是颤声问道:“门外的小伙子,你找哪位呀?”贾峰不敢确认屋里的人就是阮容,于是决定大胆试探一下,“请问阮容老奶奶是住在这里吗?”他一直把“阮容”这个名字深深印在脑海里,这时说出来,倍感亲切。“我就是阮容呀,可是小伙子,我并不认识你,你是哪位呀?”听面前这位老奶奶亲口说出她就是“阮容”,贾峰当场就热泪盈眶,眼泪不住地流落下来,他激动得浑身发抖,颤步走到阮容跟前,一下跪倒在她面前。“奶奶……”刚叫了一声,他便哽咽了,说不出话来。“乖!好孩子,你别这样,奶奶可受不起了。”见他跪倒,让她一时不知所措,慌忙上前想扶起他,谁知道他硬是跪着,不肯起来,哭了一会后,他终于镇静下来,冲她磕起头来,这下她更慌了,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所为何事? 磕过三个响头后,贾峰又叫了一声:“奶奶,您不认得我啦?我是您的孙子贾峰呀!”一听到“贾峰”这个名字,阮容霎时惊得浑身颤抖,“你…你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奶奶,是我,我是您的孙子贾峰呀。”她瞪大双眼,仔细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看着看着,她居然在他身上看到些儿子贾斌的影子,不过,她还是不敢相信他的话,“小伙子,你说你是贾峰,你有凭据吗?”见她不相信自己,他连忙掏出钱包,从暗格里拿出那张发黄的合照,“奶奶,您看看,这张照片我一直保存着。”她用颤抖的手接过照片,果然是自己跟两个孙子的合照,她有点相信,但还是不敢肯定,颤声问:“除了这张照片,你还有其他凭据吗?”“奶奶,我父亲叫贾斌,妈妈叫谢茹,我6岁那年,父亲生意失败,在厂里跳楼自杀,几天后,妈妈在家里上吊,然后我跟弟弟成了孤儿,跟着您生活。后来,贾民叔叔来了,把我带走了。奶奶,你好狠心呀,竟把自己的孙子送给他人,现在还不肯认我,呜呜……”听他这么清楚地说出自己的身世,她信了。因为把贾峰送给贾民夫妇抚养这事,一直不为外人所知。顿时,她老泪纵横,一下抱住眼前失散多年的乖孙子,祖孙俩抱头痛哭。 俩人正在抱头痛哭之际,贾博从外面买东西回来了,见到这个场面,连忙问道: “奶奶,你们怎么啦?为什么哭呀?”见到贾博回来,阮容抹一下眼泪,向他招手,“小博,快过来见见你哥。”他很惊诧,连忙颤声问:“奶奶,您说什么来着?什么我哥,他是我的好朋友Jason。”“没错,他就是你的亲哥哥——贾峰,你快过来叫哥呀。”这时,贾峰回过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表情很是复杂,他惊呆了,手里拿着的胶袋一下子跌落地上,袋子里的易拉罐饮料散落在地上,滚落一地。“你?你真是我哥——贾峰?”贾峰冲他不住点头,他百感交集,声音哽咽,已经说不出话来。这时,他犹如遭到晴天霹雳,心爱的人一下子成了自己亲哥,这么残酷的现实试问又怎么能让他接受?他脚下象下了钉子,寸步难移,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阮容颤巍巍地走到贾博面前,用颤抖的双手把他搀扶起来,拉着他走到贾峰面前,“小博,这个就是你日夜想念的哥哥——小峰,快叫哥哥。”他看着面前激动不已的贾峰,双眼已经泪眼婆娑,直到此刻,他还不愿意相信面前这个事实。这时,他看到了贾峰手里拿着的那张合照,他清楚记得,奶奶保存的相册里也有这么一张合照,每次他想念哥哥的时候,都会翻出这张合照,看着照片里哥哥的笑脸,聊以自慰。“哥……”他终于喊出声来,声音中充满了失望、无奈、惊喜和哀伤。贾峰上前紧紧搂住他,兄弟俩抱头痛哭。 他靠在贾峰肩上,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昨天还是爱人的肩膀,如果已成兄长的肩膀。他心里难受至极,禁不住放声大哭。贾峰紧紧搂着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此刻,贾峰内心何尝不难受?但是,亲人重逢的喜悦很快驱散了贾峰内心的难过,他一手抱着贾博,一手搂着奶奶,一家人,终于在18年后相遇重逢,真是可喜可贺! 在养老院的餐厅里,贾峰第一次跟两位失散的至亲一起,吃上了真正的团圆饭。阮容满心欢喜地看着眼前这个宝贝孙子,拼命往他碗里夹菜,恨不得把这18年来对他的亏欠一次性补偿给他,贾博默默坐在一旁,看着已经成为自己兄长的他,百感交集,不知道是何滋味。听着他跟阮容讲起这18年在国外的生活,贾博心里很是感触,没想到,这18年来,他跟自己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自己的亲人。 吃完这顿团圆饭,俩人陪阮容回房,在房间里聊天,这时,贾博已经慢慢接受了事实,跟哥哥和奶奶有说有笑,毕竟,自己日夜思念的哥哥还是回来了,此刻就安坐在自己身边,看着奶奶久违的喜悦笑容,他从内心感到高兴和欣慰。 三人一直聊到了11点,贾博怕奶奶过于疲累,便劝阮容休息,她今晚了了多年的心愿,很是高兴,于是便听从他的话,上床歇息。待她睡下后,他才带着贾峰关门离开。 他领着贾峰回到自己在养老院暂住的房间,关上门后,他内心还是不能平静,他深情地望着贾峰双眼,眼里充满了柔情和渴望。然而贾峰此刻却躲一般逃避他的目光,走到窗前,点燃了一根香烟,此刻,他也要消化一下认亲这个事情了。 “哥,你累了吧?”贾博站在他身后问道。他狠狠抽了几口烟,回过头看着贾博,“小博,这些年苦了你了,哥哥很愧疚,都不知道该如何补偿你了。”说话间,他眼睛已然红润。但房间的灯光太暗,贾博未能看清。 “哥,你别自责,你在国外也不一样吗?”此时此刻,贾博也能体会到他一个人身在国外的那种孤独和无助的感受。 他忽然快步上前,一把把贾博搂入怀里,他搂得很用力,生怕一个不留神,贾博就会从他身边溜走。“小博,哥想你想的好苦,原来你早已在我身边,哥真的好傻,居然不会问问你的身世,要是哥早点知道你的身份,就不会在你身上做那些傻事了。哥好后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一边说,眼泪不住落下,嗒嗒地滴落在贾博肩上,一下子把贾博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 “哥,你别自责。其实我跟你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你对我所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其实也是爱的一种表现,能跟哥在一起,我开心过,快乐过,没什么可后悔的。”贾博表面上答的平静,但内心却很苦涩,很无奈。 “小博,太难为你了。从今以后,哥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跟奶奶,不会再让你们挨苦受累。”他说的斩钉截铁,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这18年对弟弟缺失的关爱。 “哥……”贾博哽咽了,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靠着他肩上哭泣。 他用自己用力的双手抱紧贾博,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好了,如今我们一家人相聚,哥一定会肩负起照顾你们的责任。”而贾博心里最急切需要的,不是他口中哥哥的照顾,而是爱人给予的关爱。可是,上天跟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让他有苦难言。 夜了,贾博睡在床上,而他睡在了另一张床上,这样分床而睡,让贾博感到很不习惯,翻来覆去睡不着。其实他也睡不着,贾博在对面床的动静,他全部都留意到了。“小博,睡不着么?”半个小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贾博没有理会,这会,心里正难受着,自然不想让他察觉了。 见贾博没回答,他转过身来,看到对面床上的贾博正背对着自己躺着。“小博,其实我也一样,心里也不好受。但我们是兄弟,这是事实,你慢慢消化一下吧。”贾博仍然没有理会,眼泪已经缓缓流落下来。 “奶奶年纪大了,我们要好好孝顺她,不要让她伤心难过。”他不知道贾博有没听到自己的话,依旧在自言自语。 听到他提及奶奶,贾博的情绪一下就失控了,忍不住开始抽泣。听到贾博的抽泣声,他愣住了,急忙问:“小博,怎么啦?怎么哭了?”但贾博没有理会,一把拉过被子盖住头,躲在被窝里哭的更厉害了。 他慌了,连忙下床走到贾博床边,想拉开被子看看,谁知道贾博在里面用力捂着,不让他拉开。这下他更慌了,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惹贾博难过了。于是柔声说:“小博,对不起!哥哥错了,哥哥不该惹哭你的。乖,别哭了。”他一边道歉,一边用手轻轻隔着床单拍着贾博的肩膀。 贾博忽然一把拉开床单,一下坐了起来,“哥,你究竟在愧疚什么?我们做错什么啦?爱一个人有错吗?就算喜欢自己的哥哥,这又有错吗?”贾博越说越激动,眼泪滚滚而下。 他一下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贾博越哭越凶,他心里很难受,忍不住也在落泪。过了一会,他突然伸手把贾博拉在自己怀里,用手紧紧搂着,“对不起!我知道你难受,我何尝不是呢?” 贾博靠在他肩上抽泣,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冷不防推开他,躺回床上,背对着他,冷冷地说:“时候不早了,睡觉吧。”这个时候,他又怎能离开?于是上床躺到贾博身边,“我知道你还没接受现实,其实我也一样,时间会慢慢冲淡一切,等等吧。” “等?”贾博忽然转过身,双眼紧盯着他,“等多久?等到咱们感情淡化?等到咱们互不相见?”“不是,你想哪去了?咱们是亲兄弟,怎么会感情淡化?怎么会互不相见?”他急了,说话也急促起来。 “哥,那我问你,哥哥就不能吻弟弟了吗?哥哥就不能跟弟弟睡了吗?”听贾博这么质问,他终于知道贾博为何生气了。“哦,原来你嫌我不理你了?怎么会?我心里一直装着你,记住,你是我亲弟弟,咱俩是至亲。” “好的,哥哥,那咱们睡觉去吧,晚安。”说完,贾博转过身,再次背对着他。 他难堪了,想回到自己床上睡,又怕贾博会更生气,但睡在这里,又觉得有点不太合适。他用手轻轻抚摸着贾博的后背,轻声说:“小博,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你别生气,哥在这里看着你睡,好不好?” 贾博再次哭了,抽泣声再次让他慌乱,赶紧躺下来,从后搂着贾博,柔声安慰着。过了一会,贾博不哭了,“哥,其实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想哥你这样抱紧我,这样,我才能睡得踏实,可以么?” 面对贾博这个貌似合理的要求,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点点头,俩人象往日一样,身体紧贴着睡在被窝里。夜更深了,寂静的房间了响起了鼾声,开始时只有一个,慢慢变成了两个,鼾声此起彼落,打破了夜间的寂静。 就这样渡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俩人带上阮容,到了市内最大的一个公园——东湖公园游玩,一家人开开心心,愉快地渡过了一天。这也是贾博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真正的一家团圆。 欲知后续发展,请接看下一章节。 第七章、情已逝 第一节、有情有义 贾博在兄弟相认的次日,忍不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高寒和韩韬,俩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感到震惊,特别是韩韬,又惊又喜,这下,他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希望,不禁暗地里窃喜。当晚,贾博来到高寒家里,自打跟贾峰兄弟相认后,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当他跟贾峰单独相处时,变得拘谨、不自然,很多时候俩人都沉默不语,气氛很是尴尬。借着来探望高寒,其实也是在逃避。 高寒看到他面容憔悴,眼神疲倦,知道他思想包袱很大,于是劝慰他说,现在他貌似失去了一个爱人,但得到了一个至亲的亲人,这叫有得有失,人还在自己身边,只是换个称呼而已,可能他暂时未能适应,时间一长,自然就能接纳这个转变了。见他还是面无表情,高寒苦笑一下:“小博,你算好了,起码还有个亲哥哥疼爱,我呢?我现在什么都没了,班上不了,学也不想上了,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心里也没谱了。”他顿时心里一颤,是呀,相比高寒,自己的确幸运多了,想到高寒身患绝症,他心里一难受,忍不住上前握住高寒的手,“高寒,谢谢你!是我太不知足了,你也别难过,你别忘了,你还有我,还有小光,我们都会在你身边,一直支持你,直到你康复。”“小博,我这病怕是康复不了了,谢谢你,到现在还不嫌弃我,还肯把我当朋友。”高寒心里一热,两行热泪已经缓缓流下。俩人真情流露,感动之际,他给了高寒一个亲密的拥抱,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此刻,俩人都很暖心,兄弟间的情谊在这瞬间表露无遗。 这时,小光从外面回来了,见到俩人亲密拥抱在一起流泪,连忙问怎么回事?高寒简单把贾博兄弟相认的事告诉他,他很是震惊,“你说Jason哥是你哥哥?”见贾博坚定地点点头,他才敢相信这是事实,“太不可思议了!你俩竟然是兄弟,太可惜了……”话刚说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Jack哥,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了……”贾博笑着打断他的话,“小光,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用解释了。”言罢,俩人相视一笑,三人坐回沙发上聊了起来。 原来经历了高寒患病的事后,小光惧怕至极,不敢再去夜场上班了,于是老老实实找了三份兼职,两份是家教,给两名高二生作辅导,另外还在一家西餐厅兼职当侍应生,虽然三份工作加起来还及不上在酒吧上班收入高,但他很是满足,为了减少开支,同时也能跟高寒互相照应,他退掉了原来租住的房子,搬到高寒家来住。在他的影响下,高寒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决定重拾心情,跟他一起做家教,这不,他今天就落实到一份家教,是他现在辅导的一名高二生的同学。见到高寒能重新振作,贾博很是高兴。 见贾博到来,小光下厨做晚饭,贾博见他在厨房忙,也跑进去帮忙。“Jack哥,你有空要常来哦,寒哥见到你,脸上笑容也多了。”“好!小光,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要是有什么需要,记得告诉我。”“Jack哥,我们暂时没什么需要的,现在的日子虽然不比往日,但踏实多了,我们都是从夜场出来的,希望这份友谊可以长久下去,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小光的话又让他一阵感动,他毅然点点头,“放心吧,我会一直把你俩当好朋友了。”小光冲他甜甜一笑,接着忙开了,见小光炒菜的动作有点笨拙,他忍不住抢过锅铲,见他炒菜动作熟练,小光便站在一边打打下手。 晚饭很丰富,高寒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特别是贾博做的红烧豆腐,外表香脆,里面很滑,让他赞不绝口。小光厨艺没有他好,吃着他做的菜,觉得自愧不如,其实小光哪里知道,他自小挨苦,上小学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做饭了,时间一长,居然无师自通,做得一手好菜。见俩人都喜欢吃自己做的菜,贾博一边往他们碗里夹菜,一边跟他们谈笑,让小屋里充满了温馨和快乐。 吃过饭,小光便匆匆出门,出去做家教了,贾博收拾完厨房,回到客厅,见到高寒坐在沙发上,正拿着小光留给他的高二课本认真复习。贾博坐到他身旁,拿起茶几上放着的苹果一边削着,一边对他说:“辅导归辅导,你也要注意休息,别累坏自己。”“放心吧,我现在身体还好,再说,我总不能天天呆在家里,让小光来养我吧?”高寒叹了口气,放下手上的书本,“之前虽然赚钱,但我这人没有存钱的习惯,要是长期下去,我那点存款很快就吃光了。现在做做家教,虽然赚不了多少,但总能养活自己,这样就够了。”贾博心一酸,手一颤,刀子差点就削着手指了,他赶紧稳住心神,专心削苹果,削好后,分成两半,一半递给高寒,一半送进嘴里咬了一口,苹果虽然不酸,但此刻,他的心却很酸。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屏幕,是韩韬打来的。知道他在高寒家里,韩韬便打算过来接他,他不肯,说今晚要留在高寒这里,让他明晚再来接自己。见他不肯,韩韬刚开始时显得有点失望,及后他答应让明晚来接,韩韬立马高兴起来,说要跟他一起吃晚饭,他想了想,提出要带上高寒一起,韩韬二话没说,当即就答应了。 晚上,贾博跟小光在客厅打地铺,天气炎热,小光早就习惯打地铺睡觉了,但他却翻来覆去睡不踏实。“Jack哥,其实你是很爱Jason哥的,对吧?”小光在他身旁,早就觉察到他一直没睡,忍不住问道。 小光的发问明显让他为难,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不爱么,明显就是骗人的,但要是说爱,以现在俩人的关系,这样就算是乱伦了。“其实我知道,你很爱Jason哥,可惜造物弄人,上天给你们开了这么个玩笑……”见他不回答,小光又在自言自语叹息一番。 “小光,你也很喜欢Jason的,是吧?”他忽然打破沉默,问了一句。小光当即就脸红了,可惜在黑暗中,他什么都没看到。 “Jack哥,其实你才是最爱Jason哥的,相比你,我的爱不值一提了。”小光这话貌似平淡,但却戳中了他的心事。 “小光,要是你爱他就出手吧,不要错过了,将来后悔。”他说出这话时,心里突然好痛,那种感觉,比击中他的要害还难受。 “Jack哥,我随缘好了,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满足了。”小光说着,忽然转身侧对着他,“Jack哥,我可以抱着你吗?” 他没想到小光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沉默一会后,他才“嗯”地应了一声。小光马上伸手过来抱住他,“Jack哥,你的身体很暖,很舒服,怪不得大家都想得到你了。原来抱着你睡的感觉真好。”听小光这么说,他的脸顿时就红了,“小光,你别取笑我了,咱们以前那些不堪的往事就让它随风散了吧。”“好!那我以后都不提了。”说着,小光又搂紧了点,紧紧偎依在他身上,俩人身上都穿着背心和内裤,但他们身体上炙热的温度,让对方心跳加速。相比小光,他的冲动只是一纵即逝,他只把小光当成是弟弟一般看待,而小光此刻,却对他有了不一般的冲动。虽然俩人紧靠在一起,但他们保持着克制,小光只是试探性地隔着背心抚摸着他的胸膛,在这里,感受不到剧烈的心跳,小光知道,他对自己没有太大的感觉,于是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抱着他入睡。没多久,他怀里响起了小光的鼾声,见小光睡着了,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看到小光脸上溢出了甜甜的笑意,他知道小光睡的正甜,不忍心惊扰对方的好梦,于是闭眼静下心来,过了一会,客厅里响起了一长一短两种鼾声,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种美妙的音符。 早上不到8点,小光就起床了,到厨房熬粥给大家准备早餐。早餐做好了,贾博才不情愿地起床,他这才发现,高寒原来早起来了,正在房间里复习英语,见到俩人都这么努力,他这才感到自己有了危机感,不禁在为自己的前途感到忧心。 小光匆匆吃过早餐,九点就出门赶去做西餐厅的兼职了。贾博吃过早餐,收拾好碗筷,这时高寒问他有何打算?他摇摇头,自己都说不清下一步该怎么办?从去疾控中心做HIV做检测那天,他就辞去了学校图书馆的兼职,现在,他手上没有了工作,心里也有点不踏实了。毕竟,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开课,学费、生活费又是一大问题了。但他没有把自己的担忧告诉高寒,免得高寒担心。于是笑了笑,告诉高寒自己要安心学习,毕竟快大三了,得为自己的前途好好准备了。在高寒心里,他就是个很有想法,很勤奋的好学生,听他这么说,自然也不会去质疑了。 这天是2013年8月8日,这可是个充满吉祥数字的日子,然而贾博却坐立不安,见高寒在房间里复习,他便提出出去买菜,顺便到外面透透气。到了菜市场,他买了些新鲜肉菜,便原路返回。回到高寒家门口,正要掏出钥匙开门,隐约听到屋里有人在争吵,他好生奇怪,出门时明明就高寒一人在家,这会是谁来了呢?他贴耳到门上,只是听到高寒说话声比较激动,但听不清在说什么?他正想仔细听听,门突然一下打开了,一个人从里面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吓得他赶紧躲到一边。那人跟他打了个照面,大概20多岁的样子,长得挺帅气,衣着普通,但脸上显得有点霸气。见到他站在门口,那人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下楼。他这才缓过口气,走进屋里,只见高寒还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他连忙放下手里拿着的肉菜,走到高寒身旁,用手搭着高寒的肩膀,柔声问道:“刚才那人是谁?怪凶的,你俩干吗吵起来啦?”见他问自己,高寒不想隐瞒,于是叹了口气说:“他是我堂哥。我告诉家里要辍学,结果我爸生气了,让他过来劝劝我,我坚持要辍学,于是就跟他吵起来了。”“辍学?你为什么要辍学?”他一脸惊讶。 高寒悠悠地吐了口气,很无奈地说:“小博,我都这样子了,就算让我熬到大学毕业又能怎样?还不如辍学,减轻家里负担。我没用,不能让爸妈过上安稳的日子,但也不能拖累他们呀?”说着,他眼眶一下就红润了。 贾博听着,心里一阵难过,他一把把高寒搂进自己怀里,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藉以给对方支持和鼓励。除了给高寒一个拥抱,他已经拿不出更好的安慰方式了。高寒身患绝症,要是换自己,也未必能象他现在那样镇定和坚强,贾博心里一难受,忍不住偷偷落泪。 中午,贾博下厨炒了两个家常菜,跟高寒吃了起来,高寒胃口还是不错,倒是他没甚胃口,随便吃了点,看着高寒吃得津津有味,他倒也安心不少。 韩韬真的很准时,五点不到,他就驾车来到小区门外,贾博领着高寒下楼上车。待他俩坐好,韩韬就问:“小博,你们想吃什么?”贾博还没想好,高寒便抢先说话了,“韬哥,能不能顺路去接一下小光?难得你俩都在,想大家聚一聚,热闹一下。”“没问题。”韩韬问了小光的位置,便驾车出发了。路上,高寒打电话给小光,问他辅导完了没?小光回答差不多了。韩韬的车到了那家人楼下等了10分钟,小光就下楼来了,上了车后,韩韬载着他们,到海边吃海鲜大餐。 到了海边,他们找了一家知名的渔村,点了很多海鲜,有虾、有蟹、有石斑鱼……摆了满满一桌。高寒虽然也吃过不少海鲜餐,但象今天这么丰盛的还是第一次,四人围坐在一起,除了韩韬开车不能喝酒,其他三人都举起了酒杯,边喝酒边聊天。这家临海的渔村生意很火,出品也不错,他们来的早,才找到这张靠窗的桌子,这时,大厅已经满座,座无虚席,热闹非凡,气氛很好。窗外,夜色已深,海面上的渔船上泛起了朵朵渔火,就象千盏明灯,洒满了海面。四人吹着海风,品着海鲜,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夜了,驻场乐手吹起了萨克斯乐曲,让整个渔村都充满了异国情调,气氛浓烈,四人兴高采烈,HIV惊魂后,四人第一次这么放松地聚在一起,贾博不断举杯,跟高寒和小光畅饮,祝他们友谊长存!韩韬坐在一旁,其实很想加入跟他们痛饮,但贾博不同意,说他们喝醉后,总得留一个信任的人,把他们安全送回家。贾博口中的“信任”两字,让韩韬很是受用,能获得贾博的信任,就是让他赴汤蹈火他也愿意,何况现在只是不让他喝酒了。虽然杯中没酒,但每次贾博他们碰杯时,他都会举起杯,跟他们一起吆喝“干杯!”尽管他杯里装的只是橙汁,每喝一口橙汁,他心里都美滋滋的,因为这橙汁是贾博特意为他点的。 夜深了,渔村开始曲终人散,大厅里的宾客已经寥寥无几,贾博他们也已经有了八九分醉意,他们一边嚷着“我没醉,拿酒来!”但说话已经不利索了,一个个满脸涨红,满嘴酒气,小光还勾搭着贾博的脖颈,满嘴胡话,可能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韩韬见了摇摇头,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便叫部长过来买了单,准备送他们回去。 韩韬买完单回来,见到贾博他们三个已经醉醺醺的,东倒西歪地躺在椅子上,他说可以走了,让他们三个起来。等他们勉强站起来,已是醉态毕现,走路重心不稳,一步一个踉跄,他连忙叫餐厅服务员过来帮忙,一个人扶着一个,把他们送到停车的位置。把他们安置上车,谢过帮忙的服务员后,他驾车离开,直接把车开到高寒所住的小区门口。 路上有点颠簸,令贾博很是难受,车一停,他就忍不住伸头出窗外呕吐起来,不少秽物溅落在车门上。后座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车刚停下,高寒就吐了,秽物直接从嘴里喷出来,吐在车上,霎时间,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酸馊味。小光倒是好点,打开车门后站到路边呕吐,吐完后,再被风一吹,一下清醒多了。这时韩韬下车把高寒扶出车厢,等小光呕吐完,便问他:“你没事了吧?”小光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我没事,吐完现在舒服多了。”“那好,咱们一起送他上楼吧。”“不用了,我清醒多了,让我送他上楼就可以了,你去照顾Jack哥吧。”“你真的可以?”韩韬将信将疑地把高寒交给小光,只见高寒还是酒醉不醒,直接就靠倒在小光肩上,小光用手夹在他腋下,架着他慢慢往小区里走。韩韬看着他们走进了小区里面,这才回过头来看贾博,只见他呕吐完后,现在正头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见他醉的厉害韩韬还是心疼,连忙拿出纸巾,帮他擦拭一下嘴角,还有衣服上沾到的秽物。 帮贾博简单清理一下,韩韬走到车后座看了看,只见高寒呕吐的秽物到处都是,实在是无法清理,他唯有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上,驾车回家。 到了车库,韩韬把车钥匙交给当值的保安,让他找人把车子给清洗一下,他平日对小区的保安很大方,不时送烟送酒给他们,逢年过节还会给他们发大红包,保安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好到不得了,接过钥匙,就帮他把车开出去找人洗车了。 韩韬架着贾博上楼,到了门口,他一只手搂紧贾博,一只手用钥匙开门,好不容易才进了屋,把贾博放倒在沙发上时,他已经累得不行,倒在沙发上直喘气。 歇息了一会,韩韬把贾博从沙发上扶起来,背他上楼,把他放倒在自己床上,见他衣服上沾有呕吐的秽物,韩韬便上前帮他脱掉上衣和外裤,只见他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在房灯下泛着迷人的光泽,虽然韩韬已经无数次阅览过他的躯体,但此刻还是怦然心动,小心脏激动的“砰砰”直跳。 面对贾博的躯体诱惑,韩韬不得不深呼吸几下,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因为他特别爱干净,此刻闻到自己身上的一股酸馊味,又怎能忍受得了,于是帮他盖好被子,拿着从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走进浴室。韩韬把衣服放到一边,开始脱衣准备淋浴。脱光后,他站在浴室的落地大镜子前欣赏一下自己的裸体,发现自己的身材还是让自己满意,这几年来的不懈努力还是没有白费,他双眼沿着胸腹一直往下,胸肌还是很发达,腹肌也有好几块,可是一瞥眼看到下腹时,他不由脸色一变,只见肉茎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而且较常人的尺寸小多了,这是他最有自卑感的地方,也是他最大的心病,他无数次想借助医学的力量,让自己重振雄风,但都是无功而返,“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浴缸旁,调好水温,放满一缸热水,然后躺进浴缸,舒舒服服地泡个澡。他躺在浴缸里,浴缸里满涨的热水让他内心开始膨胀,他很喜欢泡澡的感觉,只有水,才能包容他的身体,让他内心变得强大。 按摩浴缸利用水压给他全身做按摩放松,让他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泡过澡后,他起身放掉浴缸里的水,慢悠悠地擦干身体,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走回床前。只见贾博还在酣睡,房灯柔柔地晒在他红扑扑的脸上,脸如桃花,显露出不一样的唯美。韩韬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蛋,触感嫩滑,让韩韬心里又泛起了激情的涟漪,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的嘴唇,四唇相碰,他嘴里喷出强烈的酒气,让韩韬皱了皱眉头,起身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就端着一盆热水出来。 韩韬掀开被子,他还是安静地躺着,韩韬动手脱下他的内裤,只见肉茎在双腿间懒洋洋地耷拉着,忍不住用手挑拨了几下,受到刺激后,肉茎慢慢膨大,一下子就处于半勃状态。韩韬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龟头,不到片刻,龟头就昂立起来,精神抖擞地挺立于眼前,这勃起的速度,让韩韬好生羡慕。 韩韬用干净毛巾泡进盆里,把毛巾泡热后拧干,开始替他拭擦身体,由头到脚仔细拭擦了一遍,拭擦到下腹的时候,他的肉茎还是昂然挺立着,就象一支挺立的旗杆,看着他的肉茎这么坚挺,让韩韬难免自卑,但面前这个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对他的爱很快就驱散了韩韬内心的自卑感。 韩韬用热毛巾包裹住肉茎轻轻拭擦着,好象在拭擦珍贵的瓷器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手上这个宝贝给弄坏了。擦拭后,韩韬还特意把鼻尖凑过去闻闻,确认没有尿骚味,这才作罢。接着,韩韬把他翻转过来,用毛巾为他擦拭后背、后腰,屁股、大小腿,擦拭完后,韩韬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清洁,赶紧进浴室换上一盆干净热水,这才用手掰开他的屁股,替他清洁股间那处私密圣地。 虽然韩韬没有做攻的能力,但他很欣赏贾博的菊穴,因为这个菊穴是他见到过的最美菊穴。记得第一次见到贾博时,在昊少的唆使下,他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到了男模们的菊穴,之前,他从来没对这个地方产生过兴趣,但那一晚,他内心却对这个秘处有了冲动,尽管自己有心无力。在几个男模中,贾博的菊穴给他留下了最深的印象,他没想过,男人的菊穴能比女人的阴蒂更有吸引力。自从那晚后,他学会了欣赏心上人的菊穴,之前跟贾博同睡,他多次趁着贾博熟睡,用手掰开贾博的屁股欣赏菊穴,在他眼里,贾博的菊穴就是一朵美丽的雏菊,无时无刻都在诱惑着他。有一次,他忍耐不住当面提出要看贾博的菊穴,让贾博很是奇怪,不过,贾博最后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红着脸提起双脚,抬起屁股让他一饱眼福。他就这么一直盯着菊穴看,让贾博很是难为情,“韩韬,你看够了没?”“没看够,看不够,你的菊穴怎么就这么好看呢?”韩韬说着,语言间充满了羡慕。“流氓!”贾博一边说着,一边放下脚,不肯让他再看,一个要看,一个不让看。俩人就在床上嬉笑玩耍起来,那时满满的基情,让韩韬记忆尤深。 此刻,韩韬再次掰开贾博的屁股欣赏到菊穴,只见肉洞敞开下,现出里面红红的肠壁,粉嫩依然,神秘而诱惑。他忍不住低下头,在贾博浑圆结实的屁股上亲了一下,鼻尖凑近股间,果然闻到了一点臭味,这味道实在是大煞风景。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毛巾,开始擦拭菊穴,冒着热气的毛巾触碰到菊穴口,穴口马上收缩闭紧,合拢成一条缝隙。随着毛巾拭擦穴周,菊穴口受到刺激,立马紧张地蠕动起来。韩韬拭擦得很仔细,擦完一遍又一遍,直到鼻尖凑到股间闻不到有任何异味了,这才作罢。 这一番折腾,贾博却象毫无感觉一样,依然打着鼾在酣睡。韩韬从浴室回来,见他还是睡的象死猪一样,看着他光洁的肉体,让韩韬立马有了想占有的冲动。只见他胸前两颗小红豆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红光,下腹的黑毛丛中,一根光滑的肉茎耷拉在大腿上,饱满的阴囊散发出男性独有的魅力。韩韬一边看着,一边在猛吞口水,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呀,于是,韩韬低头开始舔舐他全身。之前的清洁很到位,韩韬这会觉得他的身体特干净,舔舐起来甘甜可口。 正在这时,贾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韩韬吓了一跳,他连忙放开贾博的肉茎,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只见来电显示是“Jason”,他知道Jason就是贾博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不由心生妒意,于是手指一按,直接挂断了电话。放下手机,他正想走回床边,谁知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回身一看,还是“Jason”的来电,他可不想让Jason破坏自己的好事,于是再次挂断电话,顺手关了机。这回再没人可以打扰自己,想着不管Jason如何牵挂,今晚跟贾博同床共度春宵的却是自己,他不免很是得意。 当韩韬把贾博的小乳头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的身体在轻轻颤动,好象在梦中也能感受到舌尖舔舐的刺激。韩韬就象一个在吃奶的小孩子,把两粒小乳头轮番含进嘴里不住吮吸,随着他的一轮吮吸,贾博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舌尖沿着胸腹向下,一直舔到下腹,舌尖在贾博身上泛起了激情的涟漪,原来耷拉着黑毛丛中的肉茎一下就苏醒过来,当韩韬的舌尖舔到他肚脐的时候,肉茎已经昂立起来,直挺挺地立在下腹上,挡住了舌尖的去路。见状,韩韬张口就把挡路的肉茎含进了嘴里,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龟头。在舌尖的刺激下,贾博的肉茎开始亢奋,变得又大又硬,塞满了韩韬的嘴巴。 韩韬用手握着贾博的宝贝,只见肉茎又粗又挺,龟头又大又红,他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找来了套和油,准备好好享用一下这个大宝贝。他往贾博勃起的肉茎上套上安全套,抹上润滑油,一切准备就绪,他这才面向贾博下蹲,用手扶着肉茎定位,股间对准肉茎头部,慢慢坐下去,坐莲式交合也非一蹴而就,肉茎头部好几次偏离了菊穴口,一下就滑开了,直到第五次,肉茎头部才顶中了穴口,一下子撑破了穴口的阻力,龟头顶进菊穴那一刹,他还是感到有点胀痛和不适,但他忍着痛,径直坐了下去,将整根肉茎送入了他体内。刹那间,一阵满满的胀痛感象触电一般传导到他全身,让他痛的浑身狂颤,豆大的汗珠直接从额上渗落。他保持着坐姿不动,深呼吸,然后慢慢吐气放松,如此反复几次,股间的胀痛感开始缓解,他这才跃动身体,括约肌箍着肉茎上下滑动起来。跃动一阵子后,括约肌已经跟肉茎充分磨合,这时,活塞运动的阻力也开始缓解,肉茎在穴道内活动变得轻松自如多了,他这才欢快地跃动起来,跃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嘴里的吟叫声也越来越大。 贾博酒醉不醒,对他的举动好象完全没有反应,任由他坐在小腹上欢跃。交合处燃起的热量很快就传导到俩人全身,两具躯体在欢愉的交合中炙热冒汗,他俯下身,双手扶着贾博双肩,热烈地亲吻着贾博的双唇,四唇相碰,激情又一次在碰撞中被引燃,他饥渴地吮吸着贾博的双唇,屁股不断上下跃动。贾博坚挺的肉茎不时顶到他的直肠深处,顶的到位,他叫的也欢,畅快感完全代取了之前的不适感,他放声吟叫着,体内的燥热化成热情的汗水,从他全身的毛孔渗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畅爽,让他淋漓尽致地释放着。 交合处越来越热,热的象要爆炸一样,他体内久已压抑的欲望,也得到了一次性地释放。交合处的剧烈摩擦,就象引燃了一个火球,让他炽热难耐,口舌干燥,他纵声吟叫着,宣泄着,他的吟叫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让窗外的星星都蠢蠢欲动,不停闪烁着。 炙热的肉茎在他体内上下窜动,将炙热从穴口带入,直窜到到直肠深处,让他体内燥热难耐,急待释放。“啊!啊!啊!”他的吟叫声越来越急促,原已放松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再次箍紧了肉茎,肉茎突然受到挤压,激情的阀门一下子就被打开,在他体内磅礴喷发。他浑身一个激灵,激动得不住狂颤,过了一会,他再次俯下身,紧紧抱住贾博滚烫的身体,两具热情的躯体抱在一起,他急速喘息着,等待着激情褪却。 激情过后,韩韬满足地抱住贾博炙热的身体入睡。房间一下子又回复了平静,窗外的月亮这时从云层中露出笑脸,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俩人安恬的脸上,这时韩韬在睡梦中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估计还在梦中偷着乐。 凌晨4点多的时候,韩韬再次醒来,张眼就看到了贾博俊美的脸庞,只见贾博闭眼安睡的样子很美,宛如一个沉睡中的白马王子,浑身散发着诱人的优雅气质。他静静地看了一会,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冲动,忍不住凑嘴上去,对准贾博的双唇就是一记深吻。这时酒气已散,贾博的嘴唇温润如玉,让他有触电一般的感觉,全身在激动中颤抖着。 贾博还是很安然地躺着,对他的深吻毫无反应,于是他伸手摸到贾博胯间,发现肉茎竟然在晨勃状态,他心里不禁窃喜,赶紧拿来油和套,准备再次跟贾博共赴巫山云雨。 晨勃状态下的肉茎很是坚挺,做好安全措施后,他再次采用坐莲式,股间对准肉茎头部坐下去。他菊穴还是处在比较松弛的状态,手扶肉茎准确定位,龟头一下就顶开了菊穴口闯了进去。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呼气,同时身体往下蹲坐,肉茎一下子就顶入了菊穴里,尽根而没。贾博膨大坚挺的肉茎撑大了他的穴口,充满了他的直肠,让他一下就有了强烈的胀感。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开始跃动身体,肉茎在他直肠里来回插送,适应了一会,他跃动的幅度开始加大,括约肌箍住肉茎上下滑动,他往下时一坐到底,让肉茎顶得更深入,顶到他全身狂颤,不由自主地发出畅爽的吟叫。交合处剧烈的摩擦就象燃起了一个火球,火辣辣的酸胀让他畅快淋漓,舒爽不已,他张大嘴,尽情吟叫,尽情宣泄。 他坐在贾博身上疯狂摇曳着,但贾博还是沉睡不醒,好象没有太多知觉。他内心越来越冲动,忍不住俯下身,按住贾博双肩跟他热吻,他近似饥渴地吮吸着贾博的双唇,虽然贾博没有回应,但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已经完全燃烧起来,抱住贾博的身体更为疯狂地摇曳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叫声几近声嘶力竭,浑身狂颤不止,细汗浸淫了他全身,他炙热的身体跟贾博的躯体就这样融合为一体,叠合在一起不住摇曳。这时,他感到肉茎在他体内不安分地抽搐起来,激情的阀门再次打开,他这才停止摇曳,抱紧贾博,送上他温柔的一吻,然后偎依在贾博身上,急剧地喘息着。等到激情褪却后,他才挺起身来,只见贾博的肉茎在喷射后已经进入了休息状态,耷拉在大腿上,安全套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这一发,又射了不少。 他帮贾博摘下安全感,用纸巾擦干净肉茎上沾着的粘液,这时,他才发现,贾博身下的床单皱成一片,估计是自己刚才做爱时太投入了。看着贾博安睡中的俊美脸庞,他不由满脸绯红,就象一个刚经历完闺房之乐的少女一样,静静地偎依回贾博怀里,带着甜蜜和满足再次进入梦乡。 贾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了,他勉强睁大眼睛,酒醒后头还是很胀,浑身无力。他第一次睡在韩韬的大床上,床又大又软又舒服,让他不愿起床。韩韬早就起床了,他在床上肆意地翻身打滚,瘫躺了一会后,发现手机不在身边,这才起身去找。看到手机就放在电脑桌上,他走过去拿起手机,发现关机了,于是打开手机想看看时间,谁知一开机,信息接收提示音就响个不停,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打开信息一看,竟有20多条信息,其中近20条都是贾峰发来的,还有小光和高寒发来的信息。他先看贾峰的信息,原来是打不通他电话后发来的,言语中充满了担心、关切和焦急。再看小光和高寒的信息,原来贾峰找不到他后,就打电话给他们了,他们也打不通电话,于是发信息问他怎么不接电话?说贾峰象疯了一样到处找他。 看完信息后,他觉得应该第一时间给贾峰回个电话,于是便翻出贾峰电话拨了过去,刚响一下,贾峰就接听了,看得出他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的电话,所以手机寸步不离。“小博,你昨晚怎么啦?电话打不通,信息不回,你不知道哥很担心你么?”“对不起哥,我昨晚喝醉了,睡到刚才才起的。”“你怎么喝那么多酒?高寒和小光不是也跟你一起喝酒了么?他们醉了都能接电话,为啥你就不能?是不是昨晚跟那个韩韬上床了?”贾峰越说越激动,言语中充满了醋意。“哥,你想哪去了?我跟韩韬就是好朋友。”“好朋友?高寒跟我说了,你俩关系可不一般,说!你俩昨晚是不是睡同一张床了?”贾博顿时脸红了,他刚才起床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衣服一直找不到,现在还裸着站着。他不能唯心地告诉贾峰,说自己没跟韩韬同睡,于是便吞吞吐吐答道:“哥,我昨晚喝…喝多了,都不知道有…有没跟他同睡了,反正起来时他没在。”贾峰一听就听出问题了,“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现在过去接你。”“哥,我不想回去!”“不想回来?为什么?”“哥,你就让我在这先歇两天好不好?”“哦。”贾峰似乎还想劝他,但话到嘴边就收住了,“那好吧,你再多留一天就好,明天上午,无论如何我也要过来接你,两天没见着你,奶奶一直问起你了,明天带你去见见她,免得她老人家担心你。”见贾峰答应让他多留一天,他便愉快地答应了,说晚上再发地址过去,他担心现在地址一发,贾峰立马就赶过来了。 跟贾峰通完电话,他跑去浴室找了条浴巾围在腰上,这才出房下楼,一出房间,他就听到下面厨房里有响声,他循声走去,果然见到韩韬在厨房里忙碌着。一见他,韩韬就嚷:“醒啦?赶紧去洗漱一下,饭菜马上就好,我正想上去叫醒你了。”“韩韬,我的衣服呢?”“你的衣服?你昨晚呕吐了,你不知道吗?还弄了我一身,衣服都拿去洗了,在外面晾着呢。”“那我穿什么呢?”“穿?在家里还用的着穿么?其实呀,你光着时最好看了!”“流氓!赶紧找衣服给我换上,不然我生气了。”一听贾博说生气了,韩韬立马就软了。“喏,衣服外面在沙发上放着呢。” 贾博走回客厅,果然看见沙发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叠衣服,一件最新款的T恤,一条牛仔短裤,还有一条白色的新内裤,拿起来一看,那件T恤和牛子短裤都是全新的,吊牌还在,是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品牌。他撤掉腰间的毛巾,拿起内裤先套上,“啧啧啧,你身材真好!”身后突然传来韩韬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只见韩韬手里拿着锅铲站在走廊上定眼看着自己,估计刚才自己裸露屁股穿内裤的情景他都看到了。“臭流氓!还不赶紧去做饭,我都快饿坏了。”说着,他顺手捡起浴巾冲他扔了过去,谁知韩韬一手接住了,放近鼻边闻了闻,“好香呀!这味道我喜欢。”“你…你这个臭流氓,还不去做饭,是不是想饿坏我呀。”他一边说,一边飞快穿衣,看着他把T恤和短裤都套上了,韩韬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回厨房继续做饭。 等他洗漱完回来,饭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有玉米羹、香煎红三鱼、豆瓣酱蒸排骨、麻婆豆腐、炒菜心,他拿起面前的碗筷,“韩韬,你做这么多菜能吃完吗?”“你可是稀客,肯定得好好招待呀。要是你能常来,就没那么好的饭菜招呼你了。”他心里很明白,韩韬是想让他多来,可是……“唉,韩韬,你干吗要对我这么好呢?值得么?” 韩韬冲他眨眨眼,俏皮地答道:“好象这话你已经问我好几回了,我以前、现在、将来的答案都一样,值得!”这话让他心里一暖,“韩韬,你的心意我懂,但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韩韬心里其实也清楚得很,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知道你心里另有其人,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只要能跟你一会,我做什么都乐意。要是让你为难了,你就当我是备胎好了。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顶上。”听韩韬说的诚挚,他眼眶都红了,强忍着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他装作很开心的样子。但韩韬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明知道自己机会渺茫,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好了,别说了,不然菜都要凉了,咱们好好吃饭。”“好!韩韬,辛苦你了。咱们好好吃饭。”说完,俩人一起动筷,看着桌上有这么多好菜,他着实也饿了,于是先往韩韬碗里夹了些最好的肉菜,然后再夹了往自己嘴里送,一边吃,一边连声说:“好吃,味道好好!”见他喜欢,韩韬高兴得合不拢嘴,于是俩人一轮冲刺,把桌上的好菜消灭了一大半。 吃完饭后,贾博正想收拾碗筷,却被韩韬一把按住,“不用收拾,等会有钟点阿姨过来收拾。”“钟点阿姨?你啥时候请了钟点工?”“呵呵,你以为刚才的菜是我买的呀,是阿姨买好送过来的,不过你在这,我怕你会不好意思,所以让她先回去,等会她就过来收拾。”“哦,大少爷,你可真会享福呀!”“你大爷的,你叫谁少爷呢?”“我是大爷,你是少爷,所以,咱俩不配。”“谁说的?我就喜欢你这款大爷!”说着,韩韬一下凑了过来,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你!臭流氓!”他一边嗔骂着,一边追打韩韬,俩人嬉嬉闹闹,扭打在一起。正在这时,屋门突然开了,一个年近5旬的阿姨走了进来,满脸惊讶地看着他俩。这时,贾博正坐在韩韬身上,俩人衣衫不整,刹那间,气氛尬极了。还是韩韬反应快,“阿姨你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表弟,喜欢玩闹,阿姨你可别见怪哦。”“哦,原来这个小帅哥是韩先生的表弟呀,真帅气!”见阿姨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不住看,贾博顿时就脸红了,尴尬地从韩韬身上爬下来,一脸尴尬地站在沙发旁。“你俩继续玩,我这就去收拾一下碗筷。”说完,阿姨乐颠颠地走到饭厅那边收拾碗筷去了。 见阿姨在家不方便,贾博提出要出去逛逛,这时韩韬忽然想起要回公司开会,于是顺便开车载着他出去。上了车,韩韬问他上哪逛?贾博摇摇头,说没啥地方好去的,先去高寒家好了。韩韬点点头,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喏,拿去防身呗。”他愣了一下,问道:“你给我钱干吗?”“你身边没个钱怎么行?这卡早就替你办好了,这是一直没机会给你而已,户名是你名字,密码是你生日日期。”“我不要!我自己有钱。”韩韬一把抓过他的手,把卡放到他手里,很诚挚地说:“小博,谢谢你陪伴了我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了。你知道我没啥能给你的,只能给你钱了,要是你暂时不需要,就先放着,总有用得上的时候,咱俩一起也算是有缘,你马上就大三了,学业重要,我不想你为了打工赚钱而荒废学业。再说,我也不想我爱的人受累。”说到这里,韩韬眼眶都红润了,看得出,他对自己是一片真心的,想着他对自己的好,贾博很是感动,再也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于是点点头说:“好!这卡我先放着,这钱你啥时候需要,可以随时问我拿,好吗?”见他肯收,韩韬哪有不肯的,于是点头答应说:“好!那你先放着,咱俩谁需要,都可以拿来用,这样可以了吧?”“好!韩韬,你还是尽快找个男友吧,别让我耽误了你。”韩韬苦笑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说:“你应该知道的,除了你,我谁也不爱!”韩韬说的斩钉截铁,让他很是感动。 韩韬开车把贾博送到高寒所住的小区后便离开了,临行前,他再三交待说,他开完会就过来接贾博回去,待贾博点头答应了,他才愉快地驾车离去。 贾博上楼来到高寒家门口,听到屋里有人在争吵,仔细一听,除了高寒的声音,还有一把男声,俩人争吵很是激烈,他奇怪了,高寒跟谁吵架呢?那男声一听就知道不是小光的声音了,于是他把耳朵贴近大门想听个清楚,谁知无意间撞了门一下,门立即敞开了一条缝隙,原来门没锁上。他推门进屋,踮着脚走进去,发现客厅没人,吵架的声音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他悄悄走进房门口朝里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男人正骑在高寒身上,俩人上身都是赤裸着,高寒的外裤被扯落在床边,内裤被扯到膝盖以下,整根肉茎外露着,那人把高寒压倒在床上,右手抓住高寒的肉茎正粗鲁地撸着,同时俯身张嘴欲强吻高寒,高寒一边躲避,一边大喊着:“别这样!放开我!放开我……”贾博见状,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手从后抱住那人的上身,用力往后扯,那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拉倒在地。 那人猛一回头,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贾博,贾博这时得以看到他脸,惊讶至极,这人不是高寒的堂哥么?怎会跟高寒吵起来,还对他硬来呢?他正在惊讶,那人指着他冲高寒大嚷:“我现在知道了,你故意疏远我就是为了这个小白脸,对吧?”“对!我喜欢他,不喜欢你,这样你清楚了吧!”高寒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裤子也来不及拉上,就这样露着下体站在那人面前。 “呵呵…呵呵…原来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那人一边说着,眼神突然黯然失色,他拾起地上的T恤搭在肩上,上前一手推开贾博,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不到一会,屋门“砰”地被用力带上,估计他已甩门而去。 贾博见高寒神色凄然地站在那里,连忙走上前,一把把他抱紧,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谁知高寒泪如雨下,眼泪不停滴落在他肩上,把他的T恤都浸湿了一大片。“怎么啦?有事好好说,别哭!那人究竟是谁?他应该不是你堂哥吧?”他已经第二次跟那人打照面,看得出来,那人跟高寒的关系绝不简单了。 高寒抱紧贾博身体,没有说话,只是一味流泪,他的内裤这时已经掉落到脚踝处,但他全然不顾,近乎全裸地跟贾博互搂着。贾博用手轻抚着他光滑的脊梁,柔声安慰道:“好了,他已经走了,你就别难过了,好好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吧。”高寒这才收了眼泪,坐到床边,他还是没有拉上内裤,就这么在贾博面前赤诚相见。 高寒终于把那人的身份告诉了贾博,原来那人叫高琥,今年26岁,俩人是在网上认识的,一直聊的很投契,而且俩人都姓高,感觉特别有缘。终于有一天,俩人约了见面,就这么正式认识了。第一次见面,俩人只是在西餐厅聊天,之后就各自回去了。但那次见面以后,高琥明说已经爱上他了,并频频向他示爱。他在夜场以卖笑卖肉为生,很少有人对他真心,因此难得遇到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他也很享受。接下来的数月,俩人交往频繁。有一次他喝醉酒,深夜打电话给高琥,高琥二话没说就从床上爬起来,打计程车过来接他,送他回家。那一晚,他被感动到了,主动躺到了高琥怀里,俩人犹如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燃烧起来,那时高寒还不知道自己是艾滋病带菌者。俩人狂吻着对方,撕扯下对方的衣服,全裸着在床上翻滚着,后来的事就不用细说了,高琥顺利进入了他体内,跟他疯狂合体,俩人共赴巫山云雨,在床上大战了近一个小时,这才抱住对方炙热的身体入睡。幸运的是,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夜场工作有风险,因此每次做爱都坚持要高琥戴套。交往的几个月中,俩人不时约会,每次约会都会做爱。他平常跟客人做爱都是例行公事,但每次跟高琥做爱,他都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不单没感到痛,那种畅爽的感觉难以言喻,让他又期待又享受。及至最近,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去检测后被诊断患有艾滋病,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垮了,连高琥也不愿见,于是便让高琥起了疑心,以为他又找了新伴侣。上次就是高琥主动找上门来质问他,当时俩人聊的不甚愉快,于是不欢而散,刚好让贾博回来碰见。事后,高琥还是不甘心,天天都给他打电话、发信息,相约他见面,企图挽回他俩的感情,但他实在不愿拖累高琥,还是避而不见,希望用时间淡忘他俩的感情。谁知他越是这样,高琥就越是认定他交了新男友,于是上门兴师问罪,俩人见面争吵起来,冲动之下,高琥动手想强行跟他做爱,他刚开始还是半推半就,于是被高琥脱掉了外裤,内裤也扯了下来。正在危急时刻,贾博再次出现,让高琥认定他就是那个第三者,因此忿忿而去。 听完高寒的自述,贾博很替俩人惋惜,但高寒已经身患绝症,换了是他,也不愿拖累自己的爱人了。他唯有好言劝慰一下高寒,让他振作。高寒让他看看自己的身体,他才发现,高寒身上的红疹丝毫没有缓减,现在仔细看了,红疹确实碍眼,看着有点不适。高寒好象也看穿了他的心事,问道:“是不是你也嫌弃我了?”他赶紧摇头答道:“没有,我只是觉得难为你了。”高寒苦笑一下,自言自语地说:“象我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提不起兴趣了,对吧?”说话间,他神情很是哀伤,贾博见了,心里很是心疼,再次用力抱住他,俩人相拥而泣。过了好一会,俩人止住哭泣,贾博蹲下身,在他疲倦耷拉在大腿上的肉茎上亲了一下,然后替他拉上内裤。他此举原是为安慰高寒,谁知却让高寒冲动起来,猛地一下搂住他,张嘴堵住了他的嘴。忽然被高寒强吻,贾博竟没有拒绝,由着高寒亲吻着自己的双唇,俩人自打认识,从来没有这么亲热过,两行热泪从他脸颊上缓缓流下。他也说不出,这究竟是同情还是友爱的泪水了? 吻了一阵子,高寒自感到不合适,这才尴尬地放开他,然而他却很淡定,对刚才那幕好象一点都没放心上。倒是高寒,象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慌忙走出了房间,躲到浴室去冷静。贾博一个人静静坐在床沿上,他内心此刻好象是打翻了五味瓶,辨不出酸甜苦辣。他原想跟高寒一起吃晚饭的,但此刻他心里有点凌乱,于是等高寒从浴室冷静完出来,俩人闲聊几句后,他便告辞走了。 走在街上,贾博心情才得以平静下来,回想高寒对自己真的有情有义,现在他落得这样的下场,自己真心替他难过,想到这里,贾博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照顾高寒,陪他走完最后一程,这么一想,就释然了。 经过银行的时候,他忍不住拿出韩韬送他的那张银行卡,到柜员机上查询了一下余额,显示的数字吓了他一跳,他认真数数了,没错,是六位数!1字后面带5个0,整整10万。他叹了口气,把银行卡收好,心想韩韬呀韩韬,你真的好傻,为了一个得不到的人,值得么?回想韩韬的真心,还有对自己也是有情有义,让他既幸运又为难,他们都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又何以为报呢? 他漫无目的地逛了个把小时,韩韬的电话到了,问明他所在的位置后,很快就过来接他一起去吃饭。俩人去了一家很有情调的西餐厅,坐在里面,听着琴手拉着小提琴,贾博的心情好了许多,跟韩韬有说有笑,俩人一起渡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同样时间,苏琴在苏琪的夜场包房里坐着,杜军今天去出差了,要两天后才回,所以这两个晚上,她有种被放生的感觉,又可以跟两个姐妹苏琪和钟真一起狂欢。她刚跟杜军通完电话,他在电话里不断提醒她要注意分寸,不能跟男的一起玩乐,让她很不耐烦。跟她说完,他还是觉得不踏实,非得让她把手机交给苏琪接听,并让苏琪作了保证,替他看管好她,这才放心。挂机后,苏琪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她,问她今晚还要不要点男模玩乐?她一听就扯火了,说不单要点,还得让男模今晚陪睡。钟真一听就笑了,冲她竖起了大拇指,“苏琴你造反了是吧?不过这才是你的性格,我欣赏,我挺你!”苏琪立马靠了过来,三个人各伸出一只手,象往日一样高喊起来:“G市三金花,无人敢挡,杀呀!”喊完后,三人哈哈大笑,就象出了口恶气一样。 听苏琴说不怕杜军,苏琪就把夜场最帅最型的男模叫了过来,任由两位好姐妹挑选,当然,在让她们选之前,她身边已经预留了一个帅气暖男陪伴。苏琴犀利的目光从身前站立的男模脸上一一扫过,眼前这五位都是苏琪精选出来的,个个高大帅气,有型有款。当她的目光扫到第4个时,不禁心里一颤,怎么回事?在这人脸上,她居然看到了贾峰的影子,这段时间以来,在杜军的高压管制下,她已经渐渐淡忘了贾峰,但这时目光从那人脸上扫过,贾峰的影子一下便从她脑海里涌现出来,感情是不能欺骗的,她心里依旧对贾峰念念不忘,当看到这人跟贾峰有点神似时,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贾峰。 杜军是个性欲很强的人,占有欲也强,他的女人,绝不能让别人染指,因此她处处受到他的管制。刚开始时,每当杜军进入她体内跟她交合的时候,她都会闭上眼睛,把杜军幻想成贾峰,这样她才会有饥渴的欲望,她紧紧地抱住杜军,放声吟叫,把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欲望发泄出来。但杜军很快就发现了她的神情不对,于是强迫她要睁大眼睛看着他,刚开始时她对他并没太多感觉,只是在将就。但他器大活好,很快就在床上把她降服了。自打被降服的那天起,她便下决心要忘掉贾峰,日积月累,此时此刻,她已经把贾峰忘记的差不多了。谁知就在这刻,这个貌似贾峰的男模又让她硬生生地勾起了对贾峰的思念,贾峰的形象一下就变得清晰无比,犹如近在咫尺。 她还没跟贾峰做过爱,不知道他的技术如何,但他的形象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深入她心坎里。或者说,从见面的那一刻,她已经对他芳心暗许,所以那晚他问她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她连想也没想就当即答应了。苏琪见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男模,她俩自小一起长大,对这个堂姐的喜好,苏琪早已了然于心。于是招招手,让那人过来坐到她的身旁,介绍说:“姐,他叫小路,刚来没几天,今晚他就是你的了。”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钟真这时也选到了心仪的男模,苏琪一挥手,没被选上的男模便知趣的退了出去,包房里只剩下三金花加三男模六个人了。这时的她们,变得狂野起来,一下子就回复了她们贪玩好色的本性。 在苏琪的授意下,三位男模脱光了衣服,坐到了她们身边,坐在苏琪身边的暖男帅哥叫小东,长着一张娃娃脸,挺招人喜爱的,身材也不错,最重要的还是胯下的硬件够大,属于粗长型,勃起时有17厘米。钟真身旁的国字脸帅哥叫小余,身材健硕,胯下的硬件也不弱,属于粗大型。这时苏琴打量一下自己身边坐的小路,发现他脱衣后身材也不错,脸型跟贾峰差不多,虽说样貌相比贾峰还是略为逊色,但下面的东西可一点都不弱,竟然已经直挺挺地竖立在那里,只见龟头大而红,尺寸也有16厘米左右,听苏琪说,他持久力特棒,弦外之音就是她已经见识过了。虽说不是一手货,但看在他跟贾峰长相相似的份上,她还是乐意收货。 这时小路讨好地替她倒了红酒递给她面前,她眼都没抬,接了过来在嘴边抿了一口,“你多大啦?哪里人?”小路轻声回答道:“我今年19,北方人,家在J市农村。”“哦,来这里多久啦?”她就象一个大姐姐,居高临下,有点象在查人家家世。“我来G市不到一个月,来这里上班刚三天。”“哦,听说你持久力蛮强的,是吧?”小路一下就脸红了,有点紧张地回答:“那是他们胡说的,也就个把小时吧。”这话让苏琴眼睛顿时一亮,杜军做爱也算是持久型的,但最多的一次也不到一个小时,军人出身的他进攻时特猛,硬J就象打桩一样往她阴道里猛插,每每都让她淫水四溅,舒服不已,这也是她肯在他面前示弱的原因。但如今小路跟她说能做个把小时,她倒想体验一下了。 见到小路的家伙一直坚挺着,钟真坏主意就来了,提议让他们比比负重,于是三个男模站成一排,站到她们面前。他们要做的,就是用坚挺的肉茎提起重物,比比谁的肉茎持久且能负重的时间最长,房间里没有什么大的重物,钟真就地选材,选了一公斤装的洋酒,用红绳绑住瓶口,另一端就绑到男模挺立的肉茎上,让他们把洋酒提起来再放下,如此重复,谁耐不住软了,就算输,谁赢了她打赏一千块小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听说有一千块奖金,三个男模都跃跃欲试。小余和小东用手撸管,撸了一会,小余的肉茎挺立起来了,但小东可能过于紧张,肉茎一直处于半硬状态,苏琪见了就急了,主动张嘴替他口了一会,终于把他给弄硬了。而小路的肉茎一直处于挺立的状态,钟真看在眼里,其实胜负早已见分晓,但她既然开了奖金,肯定得让男模们玩到位。于是她一声令下,男模们就开始用硬J提酒瓶。 结果真如钟真所猜测的那样,三个男模都能顺利把酒瓶给提起来,但提起放下,放下提起,如此反复几次后,小余的硬J最先耐不住,肉茎一软就再也硬不到位,尽管他卖力地撸管,肉茎还是处于半硬状态。小东也好不了多少,不到五分钟时间就败下阵来。倒是小路厉害,开始时尽管有点不稳,但适应以后,就好象机械式一样,提起放下,放下提起,得心应手,过了十多分钟,硬J还是翘翘的。见到小路赢了,苏琴禁不住喜形于色,让他停下来。这时小路停下来,硬J还是翘立着,只见他气不喘,面不改色。看着自己选的男模这么差劲,让钟真很是气恼,于是借着发奖金的机会,伸手到小路裆间,抓住他的阴囊狠狠捏了一下,他当场痛到大叫,捂住自己的宝贝不住叫嚎。 比赛输了,钟真就想宣泄一下,于是让放了快节拍的劲歌,走出舞池狂扭身体,她一边扭着,一边招手让男模们过去,跟她一起热舞。男模们一丝不挂,跳舞时胯下的肉茎快速甩动起来,不时拍打到大腿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甩起来!甩起来!甩起来!”苏琪一边扭动着身躯步入舞池,一边让男模们把鸡鸡甩起来,他们正常状态下肉茎也不小,跟随着节拍舞动时,鸡鸡不断在甩动。苏琴坐在下面看着,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小路身上,越看越觉得他跟贾峰很相似,看着看着,她下面居然起了反应,淫水不断渗出,内裤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她生性高傲,很少会正眼去看人,特别是男人,但每次见到贾峰,都会让她心动,就算现在面前站着的只是贾峰的仿品,但小路的裸体,还是让她引发了遐想。 看着她坐着,苏琪过来把她拉出了舞池,随着强劲的乐曲,6个人在舞池狂扭身体嗨舞。看着男模们的鸡鸡不断在甩动,钟真兴奋极了,她贴着男模们的身体跳着辣舞,一会摸摸那个的鸡鸡,一会捏捏那个的蛋蛋,玩个不亦乐乎。 跳过几曲嗨舞后,6人成双抓对在舞池里跳起了慢舞,这时俩人的身体贴的很紧,苏琴可以感受到小路身上的温度。热舞过后,他出了一身汗,人家说身上流汗的男人最性感,他也一样,让她为之吸引。她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的男人体味,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炙热的温度,竟然又有点陶醉了。 舞池上方的射灯不断闪烁着,池里的人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钟真带头解开上衣的扣子,提起胸罩,露出她那对白皙而丰满的奶子,只见乳峰高耸,正是男人们最向往的地方,小余把脸贴在她胸脯上磨蹭着,而她,则饥渴地淫叫起来,一边叫,一边用手不断抓捏他那两片而结实浑圆的屁股。看着她叫的那么淫荡,苏琪也禁不住学她那样,直接脱掉上衣,摘掉乳罩,光着上身,只见双峰屹立,丰满且有弹性,小东把头埋在她双峰之间,蹭着她胸口的温度,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看着身边的两对都玩得投入,小路用征求的目光投向苏琴,她自然懂得他的意思,很豪放地解开了胸口的衣服,直接摘走了里面的胸罩,只见她的双峰白玉如脂,在射灯下发出诱人的白光,在她的默许下,他俯下身,用手抓捏着她的胸脯,感到双峰很有弹性,抓在手里就象抓着两个海绵球一样,他一手抓住她左面的乳房轻揉着,同时张嘴含住了她右乳房的乳头。她全身一颤,兴奋得浑身发抖,钻心般的酥痒感不断侵袭着她,让她情难自制,淫水再次从她下体渗出,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射灯在6人身上不断扫过,只见三个男人埋在三个女人怀里,象小孩子那样吮吸着她们的乳头,三个女人此刻则象三个母亲一样,双手不断爱抚着他们的头和脊背。一阵阵饥渴的淫叫声在房间里此起彼落,盖住了悠然的乐声,6人激情澎湃,一下子就进入了男女欢爱的小高潮。 一曲过后,三个女人回到座位上坐下,钟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她盯着面前三具充满阳刚味的男体,不禁又打起了坏主意。她最喜欢糟践人,每当看到男人放下尊严任由她玩弄时,她便会有特别畅快的感觉。她指着面前的几台,让三个男模背向她们跪着,翘起屁股。三个男模照做了,只见这三人的屁股各有千秋,小东的屁股光滑迷人,小余的屁股结实浑圆,小路的翘臀最明显。三人翘起屁股,股间的秘处已经隐约可见,除了小东的菊穴没毛,其余两人的都是毛菊,只是小余后面的毛毛更为浓密,几乎完全遮挡住菊穴。这时她拿起冰桶里面的啤酒,打开瓶盖,瓶口对准小路股间正打算顶进去。 苏琴突然喊了声:“停!停!”钟真回过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喊停?“姐,怎么啦?”苏琪也忍不住问她。“没什么,我不想玩灌肠,没意思。”苏琪愕然了,她不敢相信这话竟然出自苏琴之口。“我觉得这样挺好玩的呀。”钟真不想扫兴,还待坚持。不过这时苏琴已经站了起来,“我累了,想去休息,你们慢慢玩。”说罢,她喊小路站起来,跟她一起回房休息。看着他俩走出包房,钟真还是没能反应过来,“苏琪,你姐究竟怎么啦?”苏琪也是蒙了,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理解。不过苏琴是三人的大姐,她不要玩,其余两人也玩不下去了,于是各自带着自己的男模回房去了。 其实她们都不知道,苏琴是爱鸟及屋,她把小路视为贾峰的替身,又怎么忍心别人当着自己的面去糟蹋他,纵然是自己的好姐妹,她也不能接受。 得到苏琴的解救,小路很是感激,自然拿出了看家本领,使出了浑身功夫去伺候她。俩人全裸着上了床后,他温柔地爱抚着她全身,双手不停轻揉着她的双峰,让她浑身发酥,全身痉挛着,嘴里按捺不住发出阵阵娇嗔的吟叫。他最厉害的功夫还是他的舌头,能伸能绕,当他舔舐她的下体时,让她全身狂颤不止,他的舌尖深入到她的阴道,舔舐着她的阴道壁,当舌尖轻撩阴道口时,那种痒入心扉的感觉,让她纵声娇叫,狂嗔不止,阴道更是淫水不断,爱液不断涌出,她身下的床单已然浸湿了一大片。她幻想着面前的人就是贾峰,于是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炙热的身躯,诱导他跟自己交合,交合的快感,更是让她娇嗔不止,纵声欢吟。她的叫声如莺声燕语,在他耳边环绕着,令他兴奋不已,于是挺枪深刺,直捣花心,霎时间淫水飞溅。他的每一下插入都深入有力,让她难以自控,于是紧紧地抱住他,享受着她从没感受到的欢愉。 小路的持久力真的很强,从插入那刻起,一个小时后,他还是保持着旺盛的精力,肉棒还是雄抖抖气昂昂的,象一台欢快的打印机一样,不断在她体内打出一个个激情的字符,她的性伴侣虽然不少,但象今晚这样尽情尽性还是第一次,让她欢畅不已,毕生难忘。 又过了近20分钟,小路的进攻才嘎然停止,肉棒在她体内猛地抽搐了几下,她感到有几股激流直接射入了她体内,她居然被内射了?让她又惊又怒,甩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一把推开他,跳下床冲进了浴室。不一会,听到浴室里响起了哗哗水声,估计她在里面冲洗下体了。 他惊慌失措地愣在那里,惊出一身冷汗,过了好一会,才惊醒自己做了错事,连忙跑进浴室向她认错。她站在花洒下,里面水雾朦胧,让她又产生了错觉,似乎看到了贾峰全裸着走近自己,她情不自禁张开双臂迎接着,一把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象一位伟大的母亲一样,让他吮吸着自己的双乳…… 待至水龙头关上,她张开双眼,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不是贾峰,而是小路。她显得有点失望,不由叹了口气,小路的出现一下唤醒了她对贾峰的回忆。这下,她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贾峰的身影不断在她脑海里涌现,抹之不去,驱之不散。 回到床上,小路又讨好地替她舔舐全身,同时给她做了全身按摩,让她舒服地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又见到了贾峰,梦中的贾峰,正张开双臂,等待着她投怀送抱…… 第二天一早,苏琴就起床了,她还得回去单位上班,因为杜军挑明了,早上会打电话到她单位查岗。她昨晚背叛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于是选择息事宁人,自觉回去上班。她洗漱完回来,看到小路还是床上酣睡,他的睡态安详,丝毫没感觉到她就站在身旁。她凝视着他俊俏的脸庞,似乎又看到了贾峰的影子,心动之下,不由在他脸上和唇上各印上一吻,顺手掀开了被子,让他矫健的身材暴露无遗。只见他两腿间的硬物正挺立着,估计还在晨勃状态。她用手握住,好热好硬,她忍不住撸了几下,见他还是没有动静,于是低头在他灼热的肉棒上亲了又亲,舔了又舔,享受片刻后,这才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间。就在她离去的那刻,他睁开了眼睛,其实他早就醒了,刚才在装睡而已,见到她对自己这么迷恋,他内心很是得意,心想自己要是傍上了这个靠山,日后就不愁吃穿了。 回到单位刚坐下,杜军的电话就来了,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还在意自己的查岗,让他很是满意,俩人聊了一会才挂线。 她的心思还在贾峰身上,一上午无心工作,到中午,她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拨通了贾峰的电话,这个号码虽然被杜军从手机通讯录删除了,却一直深深地印在她脑里。贾峰很快就接听了,看到她的来电,他也有点意外,俩人寒暄几句后,她便直接了当约他吃晚饭,没想到他竟一口答应,让她喜出望外。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第一时间拿起挎包,冲出了办公室,到了单位外面截了一辆出租车,急匆匆赶去赴会。 俩人在市中心一家很有名气的西餐厅见面,这家西餐厅是香港人开的,叫洋紫荆,生意好的不得了,要预约才有位置,还好她预约的比较早,顺利约到了位置。她到达的时候,身穿西裤衬衣的贾峰早已在餐厅外等候了,俩人礼貌性打过招呼,便一起进了餐厅。 她见到贾峰风度翩翩,相比杜军这个粗人,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跟心上人约会,她内心激动,全程堆起了笑脸。点好餐后,俩人象好朋友叙旧那样,各自说了自己近况,知道对方都过得挺好,俩人都会心地笑了。当然,她略去了跟杜军相处的所有细节。 吃过晚餐,俩人一边品尝红酒,一边闲聊,她无意间问起他女朋友,他摇头说还没有,让她又有了盼头,于是,她试探着问,他们还能重新开始吗?他定睛看着她,有点不太相信,而她心里也没底,因为她要是提出跟杜军分手,估计这事好一段时间都没完。于是俩人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工作,避免尴尬。 看着面前心仪的男人,她不由春心暗动,心想,即便不能跟他长相厮守,哪怕能跟他一夜情也心甘情愿。这么一想,她下面就禁不住出水了,阴道淫水泛滥,一下子就浸湿了她的内裤。幸好她下面的这些反应,都没被他发现,不然肯定会认为她是那种不正经的女孩了。 十点过后,他见夜了,便提出回去。结完账后,俩人走出餐厅,想着马上要分开了,她便提出互相拥抱一下,他没有拒绝,于是她扑了上去,紧紧地搂住他结实的身躯,久久不舍得放开。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一双眼睛看在眼里,俩人毫不知情,还在亲密相拥。拥抱过后,他替她截了一辆出租车,目送她离开后,自己再截了另一辆车回去。他俩先后离去,那双眼睛还在紧紧盯住刚才他俩相拥抱的地方。 究竟不远处紧盯他们的又是谁呢?欲知后事,请留意下一节。 第二节、误中圈套 贾峰他们离开后,一个人影从餐厅不远处走了出来,只见她身穿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脚踏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衣带飘逸,宛如仙女下凡。只见她看着贾峰远去的方向,一行心酸的眼泪从脸颊处缓缓而下,刚才贾峰跟苏琴街头拥抱的一幕此刻还在她脑海里回放着,让她很是心伤。这时月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清楚看到了她的脸,赫然就是徐婧。 徐婧怎么会在这里呢?原来今晚她跟一班好闺蜜聚会,地点就选在了洋紫荆西餐厅,她们订的是包房,徐婧从包房出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贾峰跟苏琴在约会。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躲在一边认真看清楚,没错,真的是贾峰跟一个漂亮的女孩在谈笑。那女孩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眼里满是爱意,让她顿时心生醋意,她默默地看了一会,结果越看越心伤。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包房的,虽然闺蜜们有说有笑,但她却独自在一旁伤心难过,那感觉,跟失恋无异。 徐婧整晚没有心情,于是推说自己有事,提前离开,经过贾峰的包厢时,她还是偷偷看了意中人一眼,想着心上人已经恋爱了,她不由落下了伤心的眼泪。走出餐厅,她还是不甘心,于是站在对着餐厅大门不远的暗处等待着。夏天的夜晚,街头总算有点微风,她站了一会,倒是清醒了许多,心想要是贾峰找到了意中人,她该衷心祝福他才对,于是便站在街上等待贾峰出来。结果一站就是大半个小时,街上行人渐少,她叹了口气,正想离开的时候,正好看见贾峰他们出来,于是便躲在暗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及至见到俩人拥抱的一幕,她刹那间心都凉了,伤心的眼泪再次流落下来。 这时天空洒下了毛毛雨,她独自走在街上,今晚她没有开车,原因就是怕跟闺秘们玩开了会喝喝红酒。因为有了失恋的感觉,她刚才确实喝多了,此刻细雨洒落在她红扑扑的脸上,但她象是完全没有感觉,继续往前走着……走出三百多米,她的衣服都被淋湿了,让她感到一股凉意。这时雨势开始大了,她赶紧躲到骑楼下,看着眼前渐大的雨水,她此刻感到自己孤单无助,想到伤心处,不由蹲下身,失控般抽泣起来。“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林忆莲的那首《伤痕》正符合她现在的心境,她越想越伤心,泪水不住滴落。外面的雨还是没有停歇,这时刚好有一辆空载的出租车从她面前经过,她赶紧挥手拦下,上车离开这条让她伤心的街道。 很快就到了9月,贾博开学了,又恢复了紧张的学习。寻亲成功,贾峰也要回M国述职了,临行前一晚,他们一家团圆,他握住奶奶的手,很是不舍,想着难得相聚,这会又要分开,尽管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还是当场落泪。阮容看着眼前这个乖孙子,心里也很是不舍,但她还是强忍眼泪,对他说男儿志在四方,回去后安心工作,这里有贾博照顾她,让他放心。他点点头,回头看看自己心爱的弟弟,泪水已经迷蒙了他的双眼。 当晚,贾峰兄弟就在韩韬安排的房间里歇息。俩人都满载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贾峰睡在床上,一直留意着另一张床上的动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起身走近贾博床边。 贾博侧躺着,早已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贾峰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嗯”地应了,但没有转身,还是背对着贾峰。1.5米宽的床,他侧卧着,留下了很大的空间,于是贾峰上床躺下,“小博,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贾峰的说话打破了房间的沉静,“能有什么打算?我现在才大三,离毕业还有一年半时间呢。”贾博的回答很平淡。“那……那你有没想过到M国深造?”“没有,没想过。”“为什么?M国那边的教育资源很有优势呀。”听贾峰这么问,他不由在心里苦笑,心想你讲的轻松,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要说出国留学,就是考省外更好的学府,他也不敢想,一来不能离开年迈的奶奶,二来这又是笔不少的开销,以他目前的经济状况,根本就承担不了。尽管这么想,但他嘴里却说出了另一番话来:“我对M国没啥兴趣,就喜欢在国内呆着,我现在不是挺好么?等毕了业,找份安稳的工作,好好跟奶奶一起生活,我也就满足了。” 贾峰扳过他的身体,注视着他的双眼,贾峰此刻的眼神,还是充满了爱意。“弟弟,辛苦你了!”一句“弟弟”,让他心里拨凉拨凉的,他叹了口气,很平静地回答:“哥,你在M国也要好好保重。我和奶奶随时欢迎你回来。”说到“欢迎”两字的时候,他心里忽然一阵难受,想着要跟贾峰分别,其实他心里还是很不舍。 贾峰突然递给他一张银行卡,“弟弟,这钱你拿着,当是你跟奶奶这段时间的生活费。户名是你名字,密码是你生日日期。”这话似曾相识,对了,韩韬也说过同样的一番话,那张卡现在还在他身上。“哥,不用了,我自己能养活自己,奶奶也有我照顾,这么多年我们都过来了,你用不着担心我们。” 贾峰的一番好意就这样被拒绝,让他一脸的尴尬。“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过的不好,都是我的错,要是我能在你们身边,你们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现在咱们既然相认,就是一家人了,让我好好补偿你们,这也是我对奶奶的一份孝心,你就收下吧,以备及时之需。”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搂住贾博,用他强有力的臂弯,给了贾博一个坚定的拥抱。 贾博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此时此刻,贾博很珍惜跟他相处的时间,更加珍惜俩人间的那份不一般的感情。他把银行卡塞到贾博手里,“听着,咱俩是亲兄弟,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无论将来有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我是哥,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弟弟,你懂吗?”贾博迷惘地点点头,其实他还没想清楚贾峰这番话的含义。不过,靠在贾峰怀里的感觉,让他很踏实,很有安全感。 这时,贾峰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他浑身一颤,一股冲动从丹田处直涌而出,热血上涌,一下子就飙到脑际,欲望一擦即燃,让他无法自持,他忽地伸手勾住贾峰的脖子,用他热情的双唇一下堵住贾峰的嘴。这一举动让贾峰猝不及防,他惊讶地张大嘴,竟然不知道躲避,贾博的舌头这时已经钻进了他的口腔,这根舌头很烫,就象一条炙热的小龙,一下子钻进他嘴里,就在那一瞬间,他感到下身一阵燥热,灼热倏地传遍了他全身。贾博饥渴的喘息在他耳际响起,他竟然那么无力,连推开贾博的力气也没有。贾博热烈地亲吻着他,好象要把内心积聚的欲望一下宣泄出来。 他那双手还搂在贾博腰际,贾博的热吻仿佛唤醒了他体内沉睡的欲望,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跟贾博热情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俩人纵情舌吻对方。此刻,放纵的欲望让他们暂时抛下了所有的包袱,忘却了彼此的身份。俩人忘我激吻,激情的火花一下子就点燃了他们的躯体,燃亮了他们那颗不安分的心。 “停!停!”他突然推开贾博,喘息着说:“小博,咱们要理性点,我们是亲兄弟!”“兄弟”二字犹如一记轰雷,让贾博一下就被轰醒过来。是呀,俩人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亲兄弟了,眼前的他,已经不再是自己曾经的爱人,想到这里,贾博的双眼就模糊了,眼泪不住从眼眶里渗出。他看见了,心里好生心疼。他再次伸出他有力的双臂,将贾博紧紧搂住,用他的脸紧贴着贾博的脸,此时此刻,仿佛只能用亲情来平复彼此间那颗炙热的心。 过了一会,俩人冷静下来了。贾博抬头,用乞怜的目光望着他,让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一直在亏欠贾博,论亲情,他离开了贾博18年,对贾博的陪伴也缺少了18年,这份亲情的亏欠是永远难以弥补的。论爱情,就在俩人的爱情即将升华的时候,俩人意外相认,亲情一下子扼杀了他俩朦胧的爱情,所以此刻,纵有万语千言,也难以表述。最终他还是摇摇头,用他滚烫的双唇在贾博额上留下了兄弟情般的烙印,“小博,哥爱你!但这是兄长对弟弟的关爱,而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爱了。哥会关爱你一生一世,你懂吗?”贾博摇摇头,他还没能从恋爱中抽身出来,贾峰的话,他似懂非懂,就算懂,他也不愿意去证实。 俩人紧紧相拥着,温度在两具躯体间不停传递着,房间又陷入了一片沉静,他俩贴的很近,能够清晰听到对方急剧的心跳声。“哥,为什么我们会是亲兄弟?为什么?”这个是他一直不愿面对的问题,此刻,从他嘴里直接蹦了出来。“不为什么,因为我们血脉相连,咱们身体里流的都是父母给的血液,不论走到哪里,咱们还是兄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这个也是咱们无法改变的事实……咱们就认命吧。” 说到最后一句时,贾峰不由转过脸,泪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淌落下来。 “不!我不认命!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有错吗?”他的声音仿佛是一记呐喊,一下子就撕破了黑夜的寂静。 贾峰紧紧搂住他,双手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很悲戚地说:“弟弟,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你!哥哥让你失望了。从今以后,哥哥只能给你兄弟般的关爱。” 贾博一下子推开他,紧紧盯住他双眼,此刻面前的他,变得如此的陌生,变得如此的冷漠,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他躺回床上,拉上被子,“哥,回去你床上睡吧,明天你就要走了,早点休息吧。”他的话变的很冰冷,仿佛在下逐客令。 此刻贾峰又怎能丢下他,于是躺到了他身边,用手轻揉着他的双肩,很怜爱地说:“你睡吧,让我看着你睡,你睡着了,我就安心了。” “你躺回自己床上吧,你睡在这里,我睡不着。”贾博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 他倔贾峰也倔,见他一味要撵走自己,贾峰就越不想走开,于是拉开被子一下钻了进去。两具炙热的身体又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开始时,他一味往床边闪,意欲避开贾峰,但当身体闪到了床沿时,他已经不能再闪,唯有任由贾峰搂着他。其实,这种搂抱让他感到很实在,很有安全感,他又怎能拒绝呢?想着贾峰明天就要走了,他的心一下就软了。他猛地转过身,翻身搂住贾峰,把头埋在贾峰的胸口,“哥,你会经常回来看我吗?”“肯定啦,你还是哥心目中的那个小宝贝,哥会日常牵挂你的。一有时间,我就会回来看望你和奶奶的。”“哥,你会想我吗?”“肯定会呀,不想你,还能想谁呢?”他满意地笑了,伸出环抱着贾峰的脖子,把头靠在贾峰宽厚的肩膀上,安稳地闭上了眼。 睡到半夜,贾峰醒来,发现自己的肉茎被他的手握着,估计趁自己睡熟,他悄悄把手伸进自己内裤里,而自己睡的太死,居然没有发觉。这时肉茎在他手里硬的难受,让贾峰一下就有了冲动,禁不住伸手去摸了他裆部一把,发现他的肉茎也是硬邦邦的。看着头枕在自己肩上的他睡得很酣,脸部轮廓像极了父亲贾斌,一想到父亲,贾峰不禁打了个激灵,一下就清醒过来了,不由在暗骂自己,眼前这个可是你的亲弟弟呀,你又怎能有那种龌蹉的想法?于是赶紧缩手,把已到涌到喉咙眼的欲望硬生生吞回肚里。 第二天一早,兄弟俩起床陪奶奶吃过早餐后,贾峰就跟奶奶拥抱告别,依依不舍地离开逸风居,跟贾博一起乘坐出租车出发前往机场。 一路上,俩人默默无语,想着等会就要分别,心里都很难受。贾峰眼望窗外,街景一辑一辑从眼底掠过,这里的景物是那么熟悉,但两个小时后,他就要离开这片生他的故土,独身踏上去途。想到分别在即,他眼眶就湿润了。 到了机场,贾博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到安检口。俩人拥抱告别,贾博还强自忍泪,紧紧拥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不舍得放手。过了好一会,他放开贾博,从裤兜里拿出一条银项链,只见项链上挂着一条盘缠的小银蛇,这条项链,正是母亲谢茹送给他的6周岁生日礼物,一直被他珍藏在身边。他一边把项链戴到贾博脖颈上,一边说:“小博,哥没啥好送你的,唯有这条项链,是哥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了,现在送给你,希望妈妈在天之灵可以保佑你一生平安。”说着,热泪已然从他眼眶滚落。贾博看了看那条盘缠的小银蛇,只见上面刻着“贾峰”两字。 贾博知道这条项链的意义,因为他也有这么一条银项链,这时母亲谢茹留给他们唯一的信物。这时,他也从随身坤包的暗格里拿出一条项链,这条项链跟贾峰那条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地方就是挂饰不是小银蛇,而是一只可爱的小羊,羊身上刻有“贾博”二字。他把项链戴到贾峰脖子上。贾峰看到小羊上的“贾博”二字,不由又是一阵感动,兄弟俩再次拥抱在一起。 兄弟俩互相交换了各自珍藏的银项链,此刻,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各自都戴上了刻有对方名字的项链。分别的时候终归还是要来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已经迷蒙了贾博的双眼,挥动的手还停在空中,一切都仿如静止。 他一步一步地走进安检口,尽管内心很难过,但他始终不敢回头,怕看到贾博的双眼,看到贾博难过的神情。他强忍眼泪,大步跨进安检口,带着无限的眷恋,消失在贾博眼前。 他走了,没在贾博面前落下一滴眼泪,他的离去,带走了贾博无限的牵挂与思念。 贾博坐在候机楼的椅子上,注视着窗外的跑道,看着飞机一架接一架从跑道上起飞。他正看得入神,这时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翻开一看,原来是贾峰发来的,说已经上了飞机,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让他不要挂念,好好照顾好奶奶和自己。他飞快地按着手机按键,打下了“哥,一路顺风……”他还待要说什么,但已经说不下去了,把话硬生生收回嘴里,信息发出去后,眼泪再次从他脸颊上缓缓而下。 接下来的数月,俩人天各一方,各有各忙着。贾峰回M国后,尽管工作忙碌,他还是坚持隔天跟贾博通一次电话,互诉各自的状况。这一个学期,贾博专心学习,除了不时去探望奶奶,跟冯渊约约会,跟韩韬、小光、高寒他们不时小聚,其余时间,几乎都是呆在学校或者图书馆。他本来天赋就好,加上平日用功,学习成绩一下就上去了。走在校园里,形象帅气而品学兼优的光环一直笼罩着他,校里不少女生都纷纷设法接近他,然而他却是心如止水,除了跟冯渊交往外,任何女生都不被他接纳。冯渊以为这是他对自己的专一,喜不自禁,对他自然也是百般迁就,俩人相处得很融洽。 很快一个学期过去了,寒假来了,贾博听从韩韬的安排,到了他的公司实习。在公司里,贾博看到了他严肃认真的一面,也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业务知识。俩人的交往紧密,相互有生理需要的时候,不免也会有性爱行为。虽然还是贾博的备胎,但他不单不介怀,反而乐在其中。这样,俩人的交往也少了压力,贾博也终于摆脱了对贾峰的思念。渐渐地,他开始接受了贾峰的兄长身份,跟贾峰通话时,说话也很有分寸,把自己对贾峰的那份爱逐渐转化为关爱。 春节期间,贾峰也没空回国。于是在春节后,贾博接受了韩韬的邀请,俩人带上阮容,一起去了趟京城游玩。祖孙俩第一次乘搭飞机进京,飞机起飞后,他透过窗户看见窗外的蓝天白云,飞机在云际穿梭,他兴奋极了,感觉自己就象一只在天空翱翔的小鸟一样。阮容跟他一样,坐在飞机上,什么都感到好奇,问这问那,祖孙俩都按捺不住兴奋之情,不住往窗外张望。当静下来的时候,他不禁又想起了段裕,他清楚地记得,段裕曾经许诺过,要带自己进京游玩,但斯人已逝,段裕的承诺现在已改由韩韬来实现。到达京城那刻,他在心里暗暗呼唤着段裕:段裕,我来京城了,从今天起,你跟着我,咱俩一起看遍京城的美景,尝遍京城的美食。 一想到段裕,他心里就难受,初恋总是让人难忘,他跟段裕之间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是难以取代的。三人在京城游玩了5天,天安门、故宫、颐和园、人民大会堂、长城……京城的景点都让他们游了一遍。登上长城那刻,让他有大地尽在脚下的感觉,跟韩韬过了把“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瘾。俩人在长城上拍了很多照片,留下了很多美好的记忆。阮容虽然跟着他们游览了天安门、故宫、颐和园等景点,但由于北方寒冷,老人家的关节病犯,所以来长城这天,她留在了酒店休息。这样,两个年轻人玩的更加无忧无虑,俩人在长城上尽情叫唤,更放下了很多豪言壮志,释放他们对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之情。 当晚跟贾峰通电话,贾博禁不住把他们今天登长城的喜悦跟贾峰分享,听他说的眉飞色舞,知道他跟韩韬在一起很开心,听着听着,便起了醋意,突然问起他晚上是跟谁睡的?他顿时就脸红了,为了方便照应,他们订的是套房,奶奶一个房间,他跟韩韬一个房间,来京城这5天,他天天晚上都跟韩韬睡一床,虽然碍于奶奶就在隔壁房间不敢造次,但夜间同床时的亲密接触自然是少不了的。今天一早,韩韬还替他口射了,这么尴尬的事,又怎能说出口呢?这会贾峰问起,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听他回答吞吞吐吐,贾峰不高兴了,提醒他要注意分寸,不要让奶奶看出端倪。他听出贾峰还是很在意自己,于是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游遍京城,他们又在京城周边玩了两天,这才返程,坐飞机回到G市。这次出游,让贾博增长了不少见识,跟韩韬的感情也增进了不少。回到G市后,他又在韩韬家里小住了几天,开学前才返回学校。住在韩韬家里,免不了又有亲密接触,这回没人干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他们在房间里尽情欢爱,更给韩韬留下了一次又一次畅爽而难忘的性爱经历。这种相互满足的性爱需求,他俩谁也没往心里去,虽然得不到他的心,但得到了他的性,对于韩韬,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了。 时间飞快,很快就到了2014年4月底,五一前夕,贾峰回国了。4月29日,贾峰乘坐国际航班到达香港,30日一早,他就乘坐直通巴士从香港回到G市,这次回国,他受总部差使,要跟方圆电子续签新一年度的合作协议。 得知贾峰回国,贾博欣喜若狂,早早就到达汉诺酒店等候,兄弟相见,亲热拥抱,免不了一番感慨。贾峰办理入住后放好行李,便跟他一起,急匆匆赶去逸风居看望奶奶。一家人再次团圆,喜极而泣,互诉别来的一切。当晚,韩韬在养老院餐厅设宴,高寒、小光都来了,餐厅里热闹非凡,就象过年一样。 另一边,得知贾峰到来,徐向东也在积极准备,不过,他不是想着该如何跟贾峰好好合作,而是精心设局,处心积虑地给贾峰制造一个圈套,好让贾峰成为他胯下之臣。他尽管老谋心算,但势孤力单,本来就闹不出什么新花样的,他这次所设的圈套,源于他身后有高人在指点,而他身后的这位高人,正是苏琴的男人——杜军。 杜军怎么会认识到徐向东呢?这就源于苏琴对杜军的背叛了。原来苏琴跟贾峰约会的事,早被他所洞悉。他出差外地,但心里却对苏琴放心不下,于是收买了苏琪身边的人和苏琴身边的同事,因此苏琴的行踪,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苏琴跟男模玩乐以及跟贾峰约会的事,都有人向他告密。得知苏琴还在暗地里背叛自己,让他极为恼怒,不过,他还是对她有所忌惮,不便为这些事跟她翻脸。碍于他们两家的渊源和面子,都不允许他俩分手,但她让自己戴绿帽子,这口气他怎么都不能下咽,于是便把报复的矛头转向那些让他戴绿帽子的男人身上,而第一个要报复的自然就是男模小路了。 杜军是个专好女色的直男,但他身边也有一个专门从事中介角色的朋友——阿添,这人专门在富豪圈里负责拉皮条,在夜场圈里挺有名气,手里握有众多美女和帅哥资源。于是,在阿添的引荐下,他认识了徐向东。徐向东碍于身份,一直都是通过阿添联系新猎物,这天,阿添告诉他,又有新猎物介绍给他,他自然就乐颠颠地前往赴约了。 到了约会的西餐厅包厢里,他见到了阿添和杜军。他第一眼见到杜军时,就被杜军的阳刚气息所吸引,以为这个便是阿添介绍的猎物,于是满心欢喜地坐下来,双眼色眯眯地盯着杜军身上看。 杜军看到他的眼神时,就象看到了苍蝇一样恶心,感觉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不过想着他对自己有利用价值,于是强忍着心头怒火,示意阿添告诉他此次的目的。获悉杜军是个有身份的人后,徐向东很是惊惶,虽然阿添没有告诉他杜军的真实身份,但从阿添对杜军的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他就知道这人的来历绝非简单,赶紧收起自己的色心,当面倒茶向杜军道歉。见他态度转的这么快,杜军也姑且放下成见,让他好好为自己做事,并承诺事成之后,自己会在市里为他铺路。杜军这一承诺,更让他认定杜军的身份不简单,赶紧讨好地答应说一定会不负所托。 杜军把要他做的事情交待了一遍,他听完后立马表态,一定会按照杜军的意思办好。自打知道贾峰已成为杜军要对付的人那刻,他就更有底气了,心里认定贾峰肯定脱不出自己的掌心,早晚会成为自己胯下之臣。想到这里,他很是得意,亲自为杜军倒满一杯酒,然后举杯敬杜军,预祝他们合作成功!杜军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尽管打心里瞧不起他,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跟他碰杯干了。就这样,俩人就达成了协议,他一下子就成了杜军手下的一个马前卒。 第二天晚上,杜军给苏琪打了电话,让她派小路出来帮他陪个客户。苏琪尽管觉得有点意外,但未来姐夫的话她可不敢不听,于是派小路按照既定的时间来到市内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客房。 房门打开后,小路见到面前的是位年近5旬的男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正想转身离开。“你叫小路是吧?”这时那男人开口叫住了他。小路回过头,惊讶地看着他:“是的,我叫小路,请问这是9018客房吗?”“是的,今晚点你上门服务的就是我。”听点自己的居然是个男人,小路很是愕然,“老板,你搞错了吧?我只接女客,不接男客的。”“呵呵,我只让你过来陪我喝喝酒,这么好赚的活你也不接吗?”小路沉吟了一下,回答道:“那好。我先说明白了,我只是陪你喝喝酒,不提供性服务的。”那男人点点头,让开身,作了个‘请’的姿势,小路也不多说,直接就走进了房间。 这里不用多说,房间里这个男人正是徐向东。待小路坐好,他拿起酒台上的一瓶红酒,倒了一杯递过去,待小路接了,他自己拿起面前的红酒,“来,咱们先喝一杯,很高兴认识你。”小路在夜场喝酒可是强项,跟他干了一杯后,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于是问道:“老板,你确定只是让我陪喝酒,不干别的事?”他点点头,回道:“嗯,不过你能脱了衣服让我看看身材么?”他一边说,一边掏出早已准备好的20张百元大钞放到小路面前。 俗语讲有钱能使鬼推磨,虽说小路没陪过男客,但看在钱的份上,他也就将就了。他拿起面前的大钞数了数,对这个数字还是感到挺满意,于是把钱放入裤兜里,这才慢慢站起来脱衣。 T恤脱下后,露出了他颇为标准的好身材,徐向东看在眼里,甚是满意,目光紧盯住他的裤裆,感觉那处地方凸出明显,看着就知道那话儿一定不小。 小路解开裤腰带,把长裤脱下,徐向东的眼睛霎时就亮了,只见他裆部好大一包,把白色的三角小内裤撑得好胀。这时小路坐下来,脱了鞋袜,把长裤也脱了下来,全身就剩那条性感小内内了。脱下长裤后,小路就坐着不动了,老徐示意他把内裤也脱了,他摇摇头说:“大家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有,就这样可以了,不然光着有点尴尬了。”老徐哪里肯?他说自己已经付了那么多钱,提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呀。小路想想也是,人家可是给了大价钱,于是硬着头皮把内裤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老徐面前。看着老徐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下体看,他害羞了,涨红了脸,在柔柔的房灯下,脸色泛红,显得特别耐看。 小路的裸体吸引着徐向东的眼球,只见他身材标准,身上肌肉结实,没有一点赘肉,虽然没有胸腹肌,也能显现出男性的阳刚之美,特别是胯下的阳具硕大,引人遐想。 小路被他色眯眯的眼光看的有点不自在了,于是一手捂住裆部,另一只手拿起酒杯,“老板,咱们再来一杯,谢谢您关照小弟。”干了这杯后,小路接着说:“老板,要不我把内裤穿上吧,这样光着有点怪了。”刚要拿起沙发上的内裤,被他一下拦住了,“别急,你身材挺好的,我想多欣赏一下。”见他不肯,小路唯有放下内裤,尴尬地坐在那里,“老板,咱们说好了,我就陪您喝酒,别的事我可不干哦。”小路说着,突然感觉犯困,眼皮一直往下耷拉,眼睛都快撑不大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 看着小路倒下,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没错,他早已在小路的酒杯里放下了足量的安眠药,药力一发作,小路就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沉睡不起。 这时他走近沙发,从头到脚把小路的身体浏览了一遍,对眼前的猎物很是满意,忍不住就俯身低头亲吻小路。小路光洁白皙的脸蛋很光滑,他贪婪地舔舐着小路的脸颊和耳垂,留下了一片口水渍。紧接着,他张嘴一下子堵住了小路的嘴,四唇紧贴,他的舌头已经按捺不住直捣入小路嘴里。小路的嘴巴棱角分明,嘴大唇厚,温润中伴有清甘,他饥渴地蚕食着他的双唇,舌头不断在小路嘴里翻捣着。小路的口腔宛如一片温润的海洋,舌头在这片海洋里徜徉着,流连忘返,激情在他身上泛起了朵朵涟漪,让他欲火焚身,双手不断在小路身上游走,嘴里发出急促而饥渴的喘息。 他燥热难耐,于是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抱住小路炙热的身体,不断磨蹭着,他的下体已经急不可待地崛起,肉茎又大又硬,不断在小路的下体处磨蹭,但昏睡中的小路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肉茎还是软绵绵地耷拉着。 他急不可耐地抱起小路,虽然小路的块头比他大,但为了尽快满足自己的性欲,他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小路抱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直接把小路放倒在床上。这时小路象昏迷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他的裸体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气息,让老徐一下迷失了心性。只见老徐急速地喘息着,一边用手撸着坚硬的肉茎,一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油,快速抹匀在肉茎上,正欲与小路交合,共赴巫山云雨。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速的敲门声,“砰砰砰”声音大而有力,老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在慌乱中套上内裤,急忙跑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门外站着那个健壮的汉子,正是他心有忌惮的杜军。 他赶紧打开门,杜军一声不吭就闯了进来,一直走到床边,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小路时,脸上随即露出愤怒的神情。 这时老徐小心翼翼地走到杜军身旁,一下就闻到了他身上呛鼻的酒气,看来他来这之前喝多了。这时酒气上涌,只见他满脸通红,额上青筋爆现,怒目圆瞪,很是吓人。“你干了他没有?”他突然吼了一声,把老徐吓得不轻。 老徐摇摇头,还没发话,他就瞪眼训道:“怎么还不干他?赶紧动手呀,去干他,干死他!”他一边说,一边用力一推,老徐顿时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 徐向东站在床边,迟疑地望着他,“我就在你面前干…干他?” “对!干他!动手吧,还磨蹭什么?”他狠声叫道。老徐无奈地脱下内裤,但在他面前,老徐心里紧张,那根东西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很不争气,怎么弄都弄不硬。搞了十多分钟,越急越紧张,尽管老徐急得满头大汗,但他那根东西就是象焉了的茄子,挺不起来。见他这么不中用,杜军很是鄙视他,于是上前一把把他推开,“滚一边去!让我来!”杜军一边说,一边脱下裤子,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接从内裤里硬邦邦地弹了出来,老徐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猛,说硬就硬。 杜军二话没说,一手抓起小路的双腿往里一按,让小路的屁股直接抬高,股间那处秘穴直接就显露出来。杜军挺起肉棒对准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他的力气很大,这下冲顶又很用力,小路的菊穴根本无法阻挡肉棒的强攻,肉棒一下就顶开了括约肌的阻力,狠狠地插入了进去。他的动作干净利索,一蹴而就,肉棒强势插入,不留一点情面,一插到底。幸好小路此时还在昏迷状态,完全没有意识,所以尽管他毫不留情,小路也没有一点反应。要是清醒,估计初穴被这么强行插入,一定会痛得嚎哭。 肉棒顺利进入穴道后,杜军没有歇停,立马挺枪急刺,肉棒锲而不舍地在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他是军人作风,动作迅猛有力,肉棒就象打桩机一样,一下紧接一下,没有一丝停顿。抽插速度极快,深入到位,小路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吭声,要是此刻清醒,一定会被他操的死去活来。只听到床板不间断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还有他小麦色的屁股不断在眼前跃动,这一切都让老徐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这时杜军挺起身,把小路的双脚抓在手里,又是一轮狠插,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狠抽小路耳光。他那扇大巴掌打在小路脸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才几下子,小路半边脸就肿起来了,他还是觉得不解恨,反手抽另一边脸。 老徐站在一旁看见杜军那股狠劲,心里不免也发毛了。这时小路两边脸都被打肿了,嘴角渗血,简直惨不忍睹,老徐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象今晚这么血腥的还是第一次。这简直就是在警醒自己,这人绝对得罪不起,要是以后得罪他,可能也是这种下场了。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于是别过脸,但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在偷看。 由于杜军的抽插太暴力,而且没做任何润滑,小路的菊穴又是第一次被开发,怎能耐得住他这么凶猛的进攻,不到半个小时,小路这朵雏菊已经被摧残成向日葵。这还不止,由于他的用力太狠,穴周被撑破了皮,这时正不断渗血,鲜血顺着大腿根往外渗流,又是一番惨不忍睹的景象。这时的小路,还是软绵绵地瘫躺在他的身下,尽管身受摧残,但还是紧闭双眼,面无表情,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切浑然未觉。 接连暴操了半个小时,在疯狂的泄欲后,杜军终于在小路体内发射了,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直接隐没在肠道里。发泄完了,他拔出已然变软的肉棒下床,拉上裤子。这时,黄白相间的液体从被摧残过后的菊穴里渗出,跟穴周红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后,慢慢渗落在床单上。 “老子舒服完了,到你了!”杜军狠狠对床上的小路拍打了一下,对刚被摧残的不象人样的小路没有半分怜悯之情,继续吩咐道:“我先回去了,今晚就把他交给你了,你给我好好干他,干他一晚上,我要他明天下不了床,知道吗?”老徐刚刚见识了他的狠劲,哪里还敢说不?连声点头答应,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摇摇晃晃地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看着房门关上,老徐这才敢松了口气。 杜军走了一会,老徐才缓过气来,看着床上一片狼藉,他不由皱起了眉头,上前进行收拾,把床铺重新整理了一遍,顺便替小路擦拭一下股间的血迹。 弄好了,徐向东再看看床上的小路,只见他两边脸颊都肿起来了,看着就象个肿胖的猪头,刚才的帅气早已不再,看着就让老徐没了心情。但杜军再三交待,要自己好好干他,要是不按杜军的意思做,这可是件冒险的事,但看到他的脸,自己也没了冲动。怎么办呢?老徐眼珠一转,马上就有了主意,于是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背向自己,这样看不到他的脸,但身体依旧是鲜嫩的青春肉体,看着他翘实浑圆的屁股,老徐一下就有了冲动,欲望一来,下体已然在充血膨胀。 老徐俯身低头舔舐着小路光滑的肩脖和脊背,同时用手抓捏着他两片很有弹性的屁股,很快就找到了感觉,下体愈加冲动,肉茎已经充分勃起,一下就具备了战斗力。 老徐往自己勃起的肉茎上抹匀润滑油,调整好体位,硬J对准他的股间,直接往里冲顶。他的菊穴被杜军暴力摧残完,这会还很松弛,硬J一下就顶开了穴口,直挺挺地插入菊穴里。两具身体叠合在一起,老徐全身压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此刻,怎能还能按捺得住?于是,老徐挺身撬攻,硬J一下接一下深入到他的直肠深处。尽管老徐的动作很卖力,但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在安眠药的作用下,他还是睡得死死的,丝毫感受不到自己的躯体正遭受着第二次摧残。 以往替男模开处,由于男模的菊穴都很紧致,交合时男模不免大声嚎叫,或多或少都影响到老徐的心情。但现在身下的他,就象一个充气娃娃一样,静静地躺在自己身下,不单不会喊痛,还一声不吭,老徐根本就不需要顾及他的感受了。于是挺身一轮猛操,为了好好享受今晚的春宵,老徐在整理床铺前,还特意吃了一颗伟哥,这时药力发作,他的肉茎又大又硬,膨胀得难受,必须以更剧烈的摩擦来宣泄。这样一来,身下的小路就惨了,刚刚遭受完杜军的摧残,菊穴还没得到修复,此时又被他一轮急攻,还没愈合的创口再次往外渗血,很快顺着大腿根往外渗落,滴落在身下垫着的浴巾上,白色的浴巾很快就绽开了几个红色的梅点,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红梅,很是凄美。然而,骑在他身上的老徐好象视而不见,不单没有停止,反而抽插得更狠了。这一轮狠插下,滴落的鲜血比前一次更多了,穴周渗出的鲜血随着硬J的抽插带动,带到了他的屁股和大腿上,都处都有血迹,股间更是血肉模糊,甚为惨烈。 吃了伟哥的老徐战斗力倍增,竟然抽插了近一个小时,让他的精力几近耗尽,只见他全身大汗畅淋,嘴里发出窒息般的喘息,喉咙更是干燥的象要冒烟,张大嘴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再过了一会,他无力地靠倒在小路身上,上气不接下气,这一枪放的太爽了,让他获得了史无前例的畅快。 过了一会,他才从小路体内拔出还是半勃状态的肉茎,肉茎离开穴口那刻,一股浑浊的液体从里面直接渗落在浴巾上。紧接着,浊流带着黄色的物质渗出,不单如此,小路小便也失禁,直接飚射到浴巾上,把浴巾淋湿了一大片,床上马上弥漫着一股尿臊味和臭味。 老徐捂着鼻子,从小路身下扯出那条浴巾,跑进去浴室,放在热水龙头下冲洗了好一阵子,才把浴巾上面的血迹和秽物冲洗干净。他可是个有身份的人,要是让服务员明天清理房间时看到浴巾上的不洁物,又让他情何以堪?所以,他宁愿自己收拾,也不愿人知道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接着,他又打了一盆热水返回房间,用毛巾替小路拭擦一下身体。这时,小路股间和大腿上的血迹已干,只见屁股和大腿上血迹斑斑,让人虽见犹怜。不过他并没有给予同情,只是快速给小路拭擦干净,然后抱着小路的裸体钻进被窝里睡觉。 睡到凌晨四点,老徐憋尿憋醒了,上完洗手间回来,发现小路还是睡的死死的,于是躺回床上靠到他身边,感受着他身体灼热的温度。双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老徐一下就有了冲动,下体又在不经意间翘立起来。 小路脸上的红肿仍未消,把原来精致的五官给肿没了,让老徐看着有点不舒服,于是把他的身体扳转,俩人侧着身面向窗户。老徐的硬J抵住他的股间,在菊穴口磨蹭了几下,找准了入口,硬J往里一挺,一下就顶了进去,硬J全部顶进去后,他体内很暖,进入后宛如徜徉在温润的海洋里,让老徐很舒服。 合体后,老徐极为亢奋,不停撬动屁股往里冲顶,每一下都顶得深入到位,硬J跟肠壁剧烈摩擦,燃起了巨大的热量,热量往老徐身上快速扩散,不用一会,老徐就全身炙热,细汗畅淋。他如饥似渴地舔舐着小路的脖颈和耳垂,双手从腋下伸过去勾紧小路的双肩,下面不断运动着、冲刺着。他那根炙热的肉棒在小路体内不断捣腾着,在猛烈地摩擦下,他感到全身燥热,口舌干燥得厉害,气息越来越喘急,丹田处那股欲火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正不断向外寻求宣泄。极度亢奋中,他全身血脉贲张,不住狂颤。不到两分钟,他体内的那股欲火已经急泄而出,在小路体内强势喷发。他头靠着小路的脸颊不住喘息着,过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来,拔出变软的肉茎那刻,一股浓稠的液体从菊穴里渗落下来。菊穴经历一晚摧残后,这时张开个大洞,露出红通通的肠壁,穴周还在渗血,渗落的鲜血跟菊穴渗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惨红惨红的,让人不忍直视。 第二天上午,小路醒来,感到浑身疼痛,眼睛都很难张开。他艰难地睁大眼睛,脸上的疼痛让他咧开了嘴,“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痛?”他挪了一下身体,下面痛得更厉害,而且里外都痛,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裂肺般的疼痛。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你终于都醒啦?” 这时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他循着声音往旁边一看,只见一个打扮得甚为妖艳的人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沙发上,他一时眼拙,居然辨不出眼前的这人究竟是男是女。这时那人站起来,走近床边,他终于看清楚了,这人只是化了浓妆,但身穿笔直的西服,原来是个男人,这人约摸30出头,个子挺高,近一米八的个头,就是有点偏瘦。这人好眼熟呀,但此刻他脑海里一片混沌,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正在他竭力寻思之际,那人说话了:“觉得怎样呢?”“疼,真他妈太疼了。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现在浑身疼痛,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面对他一连串的提问,那人不紧不慢,很冷淡地回答:“我是添妈,你应该听说过我吧?”“添妈?”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人曾经带队来过自己的场子,当时就听苏琪介绍过他了。后来,从资深的男模口中,更听闻了添妈的一些传奇故事,知道他混迹在上流圈里,很多男模都是通过他的介绍,傍上了大款,从此脱离男模圈,过上让人羡慕的有钱人生活。怪不得自己有印象,原来自己跟他也有一面之缘,只是当时没被他选上而已,想到这里,小路连忙问好:“添妈您好!您怎会在这里?我又怎会在这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你昨晚自己找来的,难道失忆啦?”听他这么说,小路在脑海里竭力回忆,但昨晚的事情,现在直接断片,只记得自己跟一个年约5旬的男人喝过酒,之后的事情怎么也记不起来了。“那,您怎会在这里?昨晚那个男人呢?”“哼,你还不知道你已经惹祸了吗?要不是有我,你可能已经横尸街头了。”小路打了个冷颤,颤声问道:“添妈,我得罪谁啦?”“得罪谁?得罪了一个你永远也得罪不起的人。这事到此为止,记住,你得感谢我,是我让你保住了小命。回去以后先养养,之后不要再去苏琪的场子上班了,跟着我混吧。”“添妈,我还是不明白,我究竟得罪谁啦?麻烦您指点一下,我不想糊里糊涂的。”小路挣扎着想爬起来,谁知股间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再躺下。 “好!那我就挑明了吧。你那晚是不是睡了苏琪的姐姐?你知道她的男人是谁吗?不知道不重要,我来告诉你,他是你一辈子都得罪不起他的,你给人家戴了绿帽子,人家不卸了你的手脚,也算挺道义了。好了,你现在知道了,心里也该清楚了。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告诉你,这事到此为止,你好好回去歇息一段时间,等身体养好了,就来找我吧。”说完,他给小路留下了一张名片后,转身出了房间。听到房门“砰”地关上,小路还愣在那里不敢动弹。这时,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早有耳闻,听说苏琪家世显赫,家族长是市里的领导,所以她家的场子最安全,警察局的人从来不敢过来找麻烦。苏琪的家世这样,那她的姐姐和姐夫自然也是市里厉害的人物,自己这回真惹上麻烦了。真如添妈所说的,自己不被人卸了手脚已经很庆幸了。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剧痛,艰难地挪步到浴室,通过浴室的落地大镜子,他终于看清了自己。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和眼肿胀的厉害,就象猪头一样,让他差点都认不出自己。除了脸容被毁,最遭罪的还是后穴,他稍微蹲下身,菊穴就象被撕裂般痛楚不堪,冷汗直飙,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上渗落。他忍着痛慢慢坐到马桶上,刚坐下,整个人如虚脱般,冷汗直飚,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试过这么撕心裂肺的痛楚,这会经历到了,简直是痛不欲生。他想排便,谁知穴口欲张开的那刹,那种剧痛,简直要让人痛晕过去。他不敢再排便了,起身挪步到花洒下,调好热水,让热水从头到脚冲刷自己的身体,眼泪浑浊了他的双眼,他禁不住失声痛哭…… 小路就这样被摧残了,这次对他身心的伤害极深,虽然菊穴的创伤就医后很快就痊愈,但心灵的伤害却让他无法释怀。于是,他决意退出男模圈,离开G市后不知所踪,这点也是添妈无法猜到的。 报复完小路,还没等他们想好办法对付贾峰,他就返回M国了。但他们并没有放弃,早已设计好局,就等他回国自投罗网。 五一假期后,贾峰来到了方圆电子厂,事先已经跟徐向东约好,这次到厂就是完成新协议的续签事宜。 到了徐向东办公室,徐氏父女热情地接待了他。三人寒暄过后,先到车间了解了生产情况,听取了车间主任以及技术人员的相关工作介绍。他对这一年来的合作还是相当满意的,方圆电子交付的电子元件质量不错,均能满足他们的主板组件要求。今年,他们对主板进行了升级,因此对元件的要求又有了提升,来之前,他已经把公司的要求发给了徐婧,今天看来,她跟车间技术人员已经完成了元件升级的技术问题,让他再次对她刮目相看,不禁微笑着向她点头致谢。然而,她好象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谢意,反而逃似的躲开了他的目光,这点让他感到颇为意外。 中午,简单的工作餐后,贾峰跟厂长和车间主任一起开会,落实新合同订单的生产和交货计划。徐总也在场参加,但徐婧却缺席了,他也没太在意,以为她只是身体不适。开完会已经5点了,徐总把他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等他进门后,徐总就把门反锁上了。他以为徐总是怕有人打扰他们谈协议问题,也没多想,就在徐总的办公桌前的坐椅上坐了下来。这时,徐总从抽屉里拿出早已打印好的合作协议递给他,协议一式三份,是他亲自起草的,协议的内容在他返国之前,已经通过电邮方式进行过几次磋商。 贾峰拿起协议,一字一行地细看,从头到尾看完一遍,跟他们电邮最后确定的稿件一致。看完一份,他又拿起另外两份仔细看完,确认三份协议完全一致,他这才冲徐总点点头,表示这份协议就是他们协商一致的,可以签订。见他点头,徐总便拿出一支签字笔递给他,他刚要伸手接的时候,徐总的手突然一抖,笔一下子就掉落到地上。 贾峰想都没想,连忙低头去捡笔,就在他捡笔的一瞬间,徐总就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叠协议换掉桌面上的那叠协议,等他坐回坐椅上时,根本就没想过桌上的协议已经被徐总掉了包。这是他第二次跟徐总签订合作协议,有了合作基础,他对徐总的提防自然就减少了,他没再去看协议的内容,就在甲方签署处签上了自己的中文以及英文签名,并在名字上按了指模。等他签署完毕,徐总脸上不自然的紧张神情一下就缓和下来,嘴角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徐总飞快在协议上签名盖章,完成后,他得意地笑了,很小心地把一份协议锁进了身后的密码箱里。锁好协议后,他突然翘起二郎腿,一只脚踏在办公桌上,他忽然这么失态,让贾峰大为吃惊。 “贾先生,现在咱们来谈谈条件呗。这一亿八千万,你怎么付给我?”他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急不可待地跟贾峰谈起了条件。“什么?什么一亿八千万?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贾峰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哈哈!贾先生,你不明白不要紧,现在,请你好好看看咱们刚才所签的协议吧。”他忽然得意地狞笑起来,那笑声,让贾峰极不舒服,赶紧拿起那份协议仔细看了起来,从第一页一直往下看,都没有问题呀。可当他看到最后面的采购总价时,心咯噔一下,怎么回事?怎会这样?他明明看的很清楚的,协议上原本的2000万美元采购总价,现在赫然变成了2亿美元,看着看着,他的手开始发抖,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手心、脚心都在不停冒汗。 他忽然明白过来了,自己被算计了,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徐总精心设计的圈套里,一亿八千万美元,这可是个天文数字呀,不要说一辈子,就算是十辈子都赔不起了。“徐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私下把我们协议好的条款给改了,这是犯法的!”“违法?呵呵……贾先生,你有强迫过你签么?是你自愿签订的吧?既然没有强迫,又是你自愿签订的,我犯的是哪家的法?难道在你们这么民主的国家,还有签了协议不认账的么?”徐总的一番话,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让他凉透了心。明知这个是圈套,但现在自己身处圈套里出不来了。 他是万众电子的全权代表,他的签字,让这份协议就有了效力。不要说这份协议给公司带来了不可弥补的经济损失,即便是公司拒绝履行,坚持要跟徐总打官司,他也会因失职而失去现在的身份和待遇。一想到这里,他就乱了分寸,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对徐总说:“徐总,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要是有,请你原谅我!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说着,他站起来向徐总鞠了一躬。 看着先前高傲的男神在自己面前认怂,徐总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了。想着这个梦寐以求的帅哥很快就要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可以肆意被自己玩弄,这时的徐总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他还是假装一面为难地说:“贾先生,你知道的,我们都是注重履行协议的诚信生意人,既然协议签下来了,你让我不去履行,这让我很为难也……” 贾峰看着面前这只满口仁义道德的老狐狸,真恨不得一拳打死他,但现在是自己犯了弥天大错,把柄还在他手里,自己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生死都拿捏在他手里。虽然他恨透了这只老狐狸,同时也恨透了自己,自己怎么就辨不清人心的狡诈和阴险,这么轻易就中了他的圈套。贾峰又恨又慌,又惊又怕,不知道该如何收拾眼前这个局面,于是强忍着心头怒火,低声求饶:“徐总,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咱们之间的合作,也没有任何不愉快,你怎么就这么对我呢?您说,这事您怎么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我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就是要讲求利润,你难道要我放弃10倍的利润来帮你么?”一讲到利润,徐总就两眼发光,是呀,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怎么可能放着巨额利润不要来帮自己?想到这里,贾峰神色黯然,没有了任何底气。 这时,徐总忽然话锋一转,“不过,看在你为我们带来了一年生意的份上,这事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一听有转机,贾峰立马问道:“徐总,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义不容辞。” “呵呵,这就对了。年轻人就该识时务者为俊杰,其实咱俩也没啥恩怨,而且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欣赏你……”徐总一边说,一边用色眯眯的目光在他身上不停扫视。他已然听出徐总的弦外之音,心里感到一阵恶心,但他还是强压怒火,低声说:“谢谢徐总您的错爱,那您的意思是……”徐总这时用饥渴的目光看着他,只见面前的他一表人才,帅气中洋溢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而且身材也好,经常锻炼的他身材矫健,浑身散发着健康的青春气息。这时徐总的目光,就象X光透视一样,穿透了他的衣服,想把衣服里面的青春肉体看个透彻,特别是看到他微凸的裆部时,更是对这里充满了遐想。 他隐约也觉察到徐总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的裆部,那饥渴的眼神,让他很是恶心,但他不能翻脸,这时绝对不是翻脸的时候。“徐总,您明说吧,你想怎样?”到这个时候,徐总自以为他已经在自己掌控之中,再也不想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于是赤裸裸地挑明条件,“我就想得到你,只要你能满足我,这份协议我可以撕掉,咱们按原来的约定重签一份。” “得到我?我可是个男的。我对同性恋没兴趣。”一想到要跟面前这个老男人上床,他就一阵恶心,毫不犹豫就一口拒绝。 徐总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敢拒绝自己,于是冷笑着说:“是吗?你对男的没兴趣?呵呵呵……”这声音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还没等他搭话,徐总已经接着说了:“你别忘了,你在B-X酒吧是怎么跟我抢男人的,行了,要是你不愿意,那你请便吧。要是你们公司到时不履行协议,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听完徐总的话,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拿起桌面上的协议,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拉开门大踏步走了进去。“砰”地一声,门关上了,留下徐总惊愕地呆在原地。徐总真的没想到他的脾气这么倔,即使中了自己的圈套还能淡定自如,看来自己真的看错人了。徐总又恼又悔,眼睁睁看着要到手的猎物就这么走了,只能徒叹奈何。 徐总靠在大班椅上竭力寻思,他怎么都想不透,贾峰哪来的勇气。过了一会,他才想起要给杜军打个电话,通报一下刚才的情况,好做下一步打算。他拿起手机,正要拨号码,这时门突然开了,贾峰从外面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一进门,他就把房门反锁上,径自走到徐总面前。 徐总吃惊不小,以为他折返是想找自己晦气,不由暗中做好防备。谁知他走到办公室面前,把手上拿着的协议放下,沉默了一会,凄然地问道:“是不是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把协议还给我?” 听他这么问,徐总立马欣喜若狂,他终归还是妥协了。“我是个生意人,也有应有的诚信,如果你可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好好陪我玩几次,我答应你,刚才那份协议我会当着你的面撕掉。”“那你想玩几次?”“7次。”“不行!我不能接受。”想到要陪面前这个老男人7次,他怎么都不能过得了自己的心理关。 难得他肯答应,徐总又怎能错失这样的好机会,毕竟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足足1年了。“那就5次吧。”“不行!最多只能3次,你能答应就成交,不能答应就拉倒。”说完,他突然转身,又欲往外走。“好!我答应你,就3次。”徐总见他真要走,一时情急,连忙答应。他这才折返身,“不过我也有条件。”徐总一听就愣住了,他没想到贾峰在这种时候还敢跟自己谈条件,“好,你说说看。” “第一,不能拍照、录像,做爱时要戴套,能答应么?”徐总也没集邮的爱好,于是点头答应。“第二,这次完事后,你得按我们原来的约定重签一份协议。”“这个不行!我不能答应。要是我重签了,你拒不履行另外那两次怎么办?”“这个你还用担心么?之前的协议还在你手上,难道你还怕我跑了?”是呀,证据还在自己手上,自己没理由怕他不履行承诺呀,于是徐总点头答应了。 “第三,完事后那份协议由我当面撕毁,这事不许对外提起,谁要是说出去了,谁就不得好死,你得在我面前发誓。”为了得到他,不要说发誓,就算让少活几岁,徐总也心甘情愿,于是点头答应。“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就是你不能拒绝我的要求,能做到吗?”他此刻不得不忍辱负重,他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为了让奶奶和贾博可以更好地生活,他不能舍去现在的一切,于是很沉痛地点点头。他神色凄然,因为他知道,他将会失去什么,除了屈辱,还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当着他面,徐总发了毒誓,说自己要是不履行承诺,不得好死!听完徐总的誓言,他没说话,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按键,俩人刚才的谈话完整地播放出来,原来他心思慎密,怕徐总将来不认账,偷偷录了音。这点果然出乎徐总意料,让他不得不对贾峰刮目相看。 明知骑虎难下,徐总还是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好!既然咱们手上各自有了证据,那就按约定执行吧,只要你不反悔,我肯定也不会再附加任何条件。” 谈妥了,贾峰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开始动手解上衣的扣子,徐总又愕然了,“在这里?这里不方便,要不咱们到外面开房吧。”谁知他又是一口拒绝,“在这里就好,我不想换地方,要是你不想,那就算了。”说着,他又动手把解开的扣子扣上。“不不不……在这里就在这里吧。”徐总生怕他又改变主意,连忙答应。 当他的衬衣脱落,露出他健美的上身时,徐总的小心脏已经控制不住“砰砰”直跳。他的身材很好,胸肌颇为发达,还有几块腹肌,这都得益于他回到M国后没有太多的应酬,于是不停健身,几个月来的连续锻炼,才练就了这样的好身材。这副好身材,即便是贾博也没看见过。 他俯下身,解开皮鞋的鞋带,脱下鞋袜扔到一旁,然后站起来,解开皮带扣和裤扣,西裤掉下脚踝那刻,露出他修长的脚,腿毛和脚毛均布,对于一个在外国生长了十多年的男人,这样的毛还是算少了。这时的他,身上只剩下一条贴身小内裤,凸显出他硕大的裆部。徐总看着,不由直吞口水。 他平静地脱下内裤,内裤拉下瞬间,一根充满了活力的男性器官直接弹了出来,就象出土文物一样呈现在徐总面前。这个就是引发徐总无限遐想的男性器官,这时赤裸裸地耷拉在他胯间,下面垂吊着饱满的阴囊,阴毛浓密,龟头大而明亮,即便没有勃起,这根阳刚的男性器官已经足够吸引。徐总贪婪地注视着面前这具充满了阳刚气息的青春肉体,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已经从内心萌发,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欲望从丹田处急窜而出,直冲脑际。 徐总示意他躺到办公室会客间那边的沙发上,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地把他的身体浏览了一遍又一遍,这么好的身体,怎么看都看不够。徐总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伸手抚摸着眼前这具散发着男性阳刚气息的青春肉体,肌肉发达,结实而有弹性,触感光滑,手感很好。他用手摸捏着贾峰胸前那两颗挺立的小乳头,就象两颗晶莹的小红豆,泛着迷人的光泽。他忍不住低下头,把小乳头轮番含进嘴里,乳头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他愈加饥渴,不停地吮吸、舔舐、轻咬。贾峰痛苦地闭上双眼,他不敢再看身前这个老男人,他的心正被无情地吞噬,此刻,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堕落。但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自己爱的人成了自己的弟弟,不单如此,自己此刻还成了别人的玩物。 徐总象一个饥饿的孩子一样,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小乳头,同时,右手伸到了他的裆部,不停抓捏玩弄他的肉茎。他感到万念俱灰,但又不能挣脱,两行热泪从他脸颊缓缓而下。过了一会,他感到自己的肉茎被含进了嘴里,温润的口腔包裹住他肉茎头部,舌尖不停舔舐着他的龟头,舌尖一次又一次掠过他的马眼,他拼命忍耐着,硬是不让自己产生心理反应。 徐总口了近十分钟,见他的肉茎还是软绵绵地软塌着,没有任何反应,唯有暂时放弃。这时,徐总的下体已经激凸,把他的裆部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此刻他已经欲火焚身,全身燥热,急速脱下外裤,把内裤拉到膝盖以下,他那根炙热的肉棒已经跃然而出,昂首挺立着,跃跃欲试。 他忽地抬起了贾峰的双腿,让贾峰的屁股抬起来,股间那处隐私之地跃然在目。贾峰股间的毛毛丛生,菊穴被半遮住,犹抱琵琶半遮面,充满了诱惑,让他心痒不已,于是急不可待用手扒开毛毛。这时完整的菊穴才得以全现眼前,只见穴口微凸,穴周皱褶纹理粗大,菊穴颜色偏暗,弥漫着一股便便的气息。直男就该是这样,作为玩弄直男的老手,徐总早已习以为常。 贾峰第一次让人这么近距离观看菊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羞愧交加,心情复杂的难以容易,他难过地闭上眼睛,眼泪再次从眼眶渗出。 这时,徐总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往手上倒了点,直接涂抹到他的菊穴上,润滑油有点凉凉的感觉,一直凉到了他的心里,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此刻,他除了无奈地闭上眼,已经没有什么可做的了。他内心尽管强大,但此刻,他开始变得软弱了,面对徐总的欺凌,他已经无计可施。 果然,徐总那根硬邦邦的手指开始慢慢侵入,他一紧张,括约肌在收紧,可是手指还是顽强地往里顶入。借着润滑油的作用,括约肌很快就失去了阻挡能力,手指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到他体内,尽根而没。他感到极不舒服,但却无法阻止手指的侵入。曾几何时,他也曾经这样用手指玩弄贾博的菊穴,但他们是两情相悦,但此刻,他却是被迫向徐总屈服。他的菊穴很紧致,毕竟是初穴第一次被开发,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了徐总的手指,那种处男初穴的紧致感,让徐总愈加兴奋,于是不停地抽送着手指。 贾峰此刻极为难过,但为了顾及自己的前程,为了有更好的经济能力去照顾好奶奶和贾博,他已经豁出去了。手指不断在他肠道里来回抽送,他感到极不舒服,心里也极为不安,他只盼着这一切尽快过去。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强忍着内心的伤痛,硬是让自己不再落泪。作为哥哥,作为贾家的顶梁柱,作为男人,此时此刻,他都得挺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越想早点结束,徐总越是不肯放过他。这时,徐总已经往他菊穴里插入了两根手指,把他的菊穴撑得更难受了,他在心里不断祈祷,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然而,徐总两根坚硬的手指还是不折不饶地在他体内捣腾着,探索着…… 这时,徐总用手把他的双脚提到自己面前,用鼻子嗅着脚板上的汗臭味,这才是直男的味道,徐总就象闻到鸦片味道一样,一下就上瘾了,伸出舌头不断舔舐他的脚板。他感到一阵钻心的酥痒,痒到入心入肺,不得不握紧拳头,拼命强忍着。 过了一会,徐总要进入正题了,他的肉棒高高挺立着,他心急如燎地给肉棒戴上安全套,挺身提枪对准贾峰的菊穴,肉棒在菊穴口试探着冲顶了几下,就待发力顶入。心想自己的菊穴就要失守了,贾峰痛苦地闭上双眼,他的心在淌泪,此刻他是那么的难过,试问又有谁能体会到他的心情? 正在这个危机的关头,“砰砰砰”外边响起了敲门声,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听见有人敲门,徐总不得不停下来问:“谁呀?”外面有人应道:“爸,是我,怎么把门锁上了呢?你们究竟在里面谈什么?”竟然是徐婧的声音。贾峰一听救星来了,赶紧推开徐总,起来往身上套衣服。徐总一听是徐婧也慌了,他可不能让女儿怀疑自己。于是赶紧提上裤子,肉棒上的安全套也来不及摘了,忙着整理裤头。见徐总还不开门,徐婧在外面又敲起门来,“爸,快开门呀!”“来了,来了。”徐总一边回答,一边外门处走。到了门边,他回头看了看,见贾峰已经穿好衣服了,这才放心地打开门。 徐婧一边走进来,一边问:“你俩究竟在谈什么呢?弄的这么神秘的,还把门给反锁了。”她走到会客间这边,看到贾峰眼神慌乱,衣衫有点不整,立马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目光往贾峰身上以及沙发四周扫了一遍,竟然发现了更为可疑的细节,她发现一向很注重自己仪表的他此刻脚踩着皮鞋跟,露出了光着的脚跟,他的袜子竟然还散落在沙发下面,更让她震惊的是,沙发脚下竟然还有一瓶润滑油。她虽然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看到这瓶润滑油的包装,她已经看出这是成人用品。她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发凉,但她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勉强挤出笑容对徐总说:“爸,你们应该谈完了吧?我要找贾先生谈点事。”说完,她冲贾峰喊了声:“贾先生,请过来一下我办公室,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谈。”贾峰慌乱中应了,走到徐总办公桌前,抓起桌面上放着的协议,跟着她走出了徐总的办公室。他心里十分感激她在危急关头救了自己,不由加快脚步,紧跟在她后面。 徐总愣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快到手的猎物就这么跟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走了,他张嘴欲叫住他们,但话至嘴边却没喊出来。此刻,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他们去谈公事呢。他的心还在砰砰乱跳,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刚才的事情还好没被徐婧发现。 徐婧怎么会在紧急关头出现呢?原来她知道贾峰有了女友后,伤心极了,因此不敢面对他。他回M国后,俩人除了以电邮方式沟通工作以外,再也没有任何感情交流,她想用时间淡忘他。但这次贾峰一来,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淡忘他,与其看着心伤,她便想回避一下,所以才不参加下午的会议。她身在办公室,心却早已飞到他身边,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还特意交待车间主任事后把会谈内容告诉她。会后他去了徐总办公室,她第一时间获悉,偷偷跑到那边,谁知发现办公室门被反锁了,她还以为徐总跟他谈些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不便打扰,于是便折返自己办公室。期间,她来过这边两次,发现门还是反锁着,她贴耳想偷听,谁知门离徐总的办公桌很远,只是约摸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但完全听不清内容,她只好作罢。返回自己办公室后,她感到心神不宁,所以一直留意着这边的情况。后来见到贾峰独自一个人出来,在走廊上徘徊,看他的神情,好象在作一个痛苦的决定。她好生奇怪,正待上前询问,却见他折返徐总办公室。等他进去以后,她又偷偷走到门边,发现门又被反锁上了。他们这些不寻常的举动更引起她的注意,这次她站在门外没走,结果左等右等,却不见他们出来,又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她等得心急,终于忍不住敲门,不想却及时挽救了他,让他暂时保住了贞操。 徐婧闪身让贾峰进了自己办公室,顺手把门反锁上,然后用身子顶着门。一刹间,她已经泪流满面,望着他伤心流泪。他怔住了,不知道她为何而哭,于是柔声问:“怎么哭啦?谁欺负你啦?”她抽泣着,说不上话,他上前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让她更伤心了,抽泣个不停。良久,她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他:“你刚才在我爸办公室,都谈些什么啦?”他唯心地答道:“当然是谈公事呀,不然呢?”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谎!谈公事用得着反锁门么?用得着你脱了鞋袜么?用得着衣衫不整么?还有地上的润滑油又是什么回事?你说呀!”他没想到她一下子都看破了,顿时羞愧难当,涨红了脸接不上话。他的表情,让她已然猜到了什么,徐总在外面跟男性的一些流言蜚语,早就传入到她耳里,她一直都以为自己的父亲被人传是同性恋是污蔑,但此刻,她不得不相信了。父亲伤害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她深爱的男人,这让她何以面对?事到如此,现在必须帮助他脱身,于是她冷静下来,让他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告诉自己,说这样才有办法帮他。他衡量了一下,觉得她是自己目前唯一能信赖的人了,于是简单把徐总拿协议要挟他的事说了。她夺过他心里的协议,看到后面的总金额时,她完全相信他的话不假。一时间,她几乎要崩溃了,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这么阴险,用这么下流的手段去要挟他。 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脑海里不断在想办法。为了他,她做什么都愿意。“贾先生,你有女友了吗?”她忽地问了一句,让他很是意外。“之前有过,但现在没有了。”对她,他实话实说。 “你俩分手啦?”她眼里不禁闪出一丝惊喜。“都分手好多年了。”他说话间神色黯然。 “不会吧?我觉得那女孩子挺适合你的呀。”她说话间不免又有了醋意。 “适合我?你见过她么?她可没来过中国呀。”他好生奇怪。 “你不是跟她在洋紫荆西餐厅一起用过餐么?我还见你们很亲热呢。”回想那晚的事,她至今仍未释怀。 “你说的究竟是谁呀?”她以为他还在装,于是把那晚见到他跟苏琴在一起的情形说了。他听完就笑了,说她误会了,那个是他在国内认识的女性朋友,人家都有男友了,俩人一早就划清了界线。听他这么一解释,她满心欢喜,一个念头马上生起,于是,她向他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究竟她说了什么?她又能否打救他呢?请接看下一节。 第三节、戏假成真 徐婧靠近贾峰耳边,把她的想法告诉他,他听完脸一红,略带迟疑地问:“你确定这样能行吗?”她冲他肯定地点点头,他此刻心里很乱,确实也想不出更好的想法,唯有点头答应。 徐婧正想开门领贾峰过去找徐总,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来电,马上显露出一脸惊喜的神情,拿着手机走到离他很远的地方去接电话。 贾峰听不到她在电话里说什么,只见她聊的很是兴奋,好象是遇到了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大约30分钟后,她终于挂了电话,走回他面前,“走!咱们吃饭去。”“什么?现在就去吃饭?”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不是说要过去找徐总吗?”“不去了!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没准他就是你的救星了。”她脸上依然带着兴奋的笑容,让他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俩人出了办公室,下楼取了车,开车离开了工厂。 一路上,贾峰忍不住问徐婧要带自己去见谁?但她却是一脸神秘,只说见了就知道了。见她故作神秘,他也没办法,唯有等见了那人再作打算,其实他内心还是忐忑不安,但对她,他还是充满信任。 俩人走进了梦巴黎西餐厅,这家也是全市最有名的D国西餐厅,贾峰还只是听说过,还没来过。只见里面的布置很欧式,餐桌椅都很大很气派,很适合欧洲人的体型。侍应生领着他们走到一个厢座前面,只见里面已经坐着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孩。这时男孩见着徐婧,立马站了起来,跨步上前拥抱她,俩人亲密地抱在一起欢呼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场面就象久未见面的亲人相逢一样。男孩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抱着她就地团团转,俩人光顾着开心,把贾峰晾在一边,仿佛忘记了他的存在。 过了一会,俩人闹够了,男孩把徐婧放下地,俩人还是笑嘻嘻的,她忍着笑向贾峰介绍那个男孩,“贾先生,这是我弟弟徐沁。”然后回头向徐沁介绍贾峰,“弟弟,这位贾先生是我朋友。”徐沁哈哈一笑,上前跟贾峰握手,一边俏皮地冲她眨眼,“姐,当我面还叫贾先生?我看我该改口叫姐夫了吧?”她脸上立马飞起了红霞,用手拍了徐沁一下,“你可别这么叫,把人家弄的怪不好意思的。”这时反倒是贾峰显得大方起来了,他热情地跟徐沁握手,然后象征性地拥抱了一下,“我叫贾峰,叫我峰哥就好了,我也算是你姐的好朋友了。”“好朋友?你们别当我是小孩子了,我看了你们互望对方的那种眼神,明明就是恋人嘛。这里又没外人,你俩就认了吧。” “就数你最精明,人家都笨。好了,我认了。”她见徐沁追着不放,于是便大方承认了。徐沁一听就乐了,“哗!我姐夫好帅呀!我是不是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让她给姐夫准备份大礼物。”说着,他拿起手机就要拨号。“别!”她跟贾峰几乎同时在喊。 “怎么啦?”徐沁诧异地看着他们问。“没有什么了。你小孩子别多事,还是让我自己告诉妈妈好了,咱们也要给她一个惊喜。”徐婧怕他坏事,赶紧编了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哦,也是,估计妈妈听到这个好消息准乐坏了,姐夫这么帅,看着就象个成功人士。”徐沁看着贾峰,嘴里又是一番恭维。 “你呀!就嘴甜。赶紧坐下点菜吧,咱们都饿了。”徐婧一边说,一边把徐沁推回座位上坐下。贾峰看得出他们姐弟的感情很好,俩人间那种亲密和热乎,让他好生羡慕,不由想起了自己跟贾博之前也是这样,可惜,命运弄人,他俩竟成了亲兄弟,一想到俩人曾经亲热过,他就感到尴尬。 这时徐沁拿起菜单问贾峰:“姐夫,你看看想吃啥?今天我做东,你不用跟我客气哦。”他一口一声姐夫,叫的很是自如,好象贾峰真的是他姐夫一样。贾峰当场就脸红了,他尴尬地望着徐婧,让她给自己解围。 “哟,咱家大少爷好大方呀。还请客来着?你哪来的钱呢?”徐婧可能习惯了姐弟间的挖苦为乐,见徐沁口气这么大,索性就以嘲替贾峰解围。 贾峰是局外人,自然不知道这两姐弟平常就是这么相处的,这会还抢着替徐沁说话:“你远道而来,还是我来替你洗尘吧。你喜欢吃什么,尽管叫。” “好咧!姐,你看看姐夫多大方,哪里象你呀,弟弟回来了,也没想过请我吃大餐,哪有你这么抠门的姐呀?还是姐夫好,懂得宠小舅子,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叫来侍应生,一口气点了好多个菜,而且都选贵价的点。徐婧在旁急了,连忙喊停,让侍应生别理会。倒是贾峰乐呵呵地让侍应生尽管下单,见有人挺自己,徐沁更是得意,一边冲徐婧扮鬼脸,一边拿着餐单继续点。 “好啦!”徐婧一把从他手上抢过餐单递给侍应生,“先这样吧,你给我们下单。”侍应生恭敬地接过餐单,走出去下单了。徐沁还不罢休,冲贾峰告起状来,“姐夫,你来评评理了,哪有姐姐不管弟弟吃饱的,自己小气,还不许姐夫你大方。” “你!”徐婧瞪了他一眼,连忙向贾峰表示歉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爱胡闹,你可千万不见怪。” “没事,你弟弟挺可爱的。”贾峰还是乐呵呵地看着徐沁,他倒不心疼钱,看着徐沁,他就不禁想起了贾博。 “可爱?你是第一个说他可爱的,他自小就调皮捣蛋,没少让爸妈揍了。而且没大没小,不讲规矩,从来就没人在我面前赞过他的。”一想到徐沁在贾峰面前给自己出丑,她就来气。 徐沁见姐姐在贾峰面前说自己的不是,立马噘着嘴,老不高兴了。贾峰见了,连忙圆场说:“大家初次见面,得开开心心的,以前的事都别提了,咱们高高兴兴吃顿饭。”徐沁一听就乐了,他冲贾峰竖起了大拇指,“姐夫,你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象姐姐那么心胸狭隘,容不得人犯错。小气!”“你!”徐婧没想到他竟在贾峰面前说自己小气,还待要跟他理论,这时贾峰不停向她使眼色,让她不要破坏吃饭的融洽气氛,她怕贾峰不高兴,就忍着不跟他争论了。见她不说话,他更得意了,缠着贾峰问这问那,俩人聊的热乎,直接把她晾在一边。 不一会,上菜了,徐婧刹那间就变回一个疼爱和照顾弟弟的好姐姐,不断给徐沁夹菜,他一边尝着,一边跟她谈笑,看得出他俩间的感情其实还是蛮好的。“你也多吃点,你觉得这里的菜味道怎样?还吃的习惯么?”她担心贾峰会吃不习惯,一开动就主动询问他意见。 贾峰点点头,说味道还不错,徐婧这才放心。三人一边吃,一边聊家常,这顿饭还是吃的挺愉快。 饭后,徐沁说想回家了,徐婧却让他先别回家,先到酒店住两晚。他很是不解,她解释道,自己有事让他帮忙。他问是什么事?她欲言又止,说等会到了酒店才告诉他。他听了又不乐意了,嘟着嘴向贾峰撒娇:“姐夫,你快管管姐,她现在都专制得不成样子了,连家也不让我回了。” 贾峰还没说话,徐婧就抢着说了:“谁不让你回家啦?只是姐有事求你帮忙,委屈你先住两晚酒店。行了,要是你不乐意,那你就跟我回家吧。”“姐,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是求我帮忙么?”一听她有求于己,徐沁立马就来劲了,这是因为她从没开口求过他。 “是的,是姐有求于你,行了吧?”徐婧没好气地应了他一句。 “行!当然行啦!虽然你见不到是个好姐姐,可我是个如假包换的好弟弟了,姐姐的忙我肯定得帮了。何况今天还有姐夫在,我总得给姐夫个面子呀,对不对?”听他不停往自己头上扣高帽,让贾峰哭笑不得,还没等他回话,徐婧就向他使个眼色,让他别搭话。他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忍住没搭话了。 徐婧刚想叫侍应生过来买单,却被贾峰抢先一步出去把帐给结了,这一顿饭花了近三千块钱,但他还是觉得挺值的,一是她答应帮自己这个大忙;二是认识了徐沁。 徐婧开车先把贾峰送回汉莎酒店,徐沁说自己也想住这里,她却说已经给他订好了另一家酒店了,他尽管不太乐意,但还是听从了她的安排,跟着她去了离汉莎有一段路程的花园酒店。 办好入住后,俩人进了房间,徐沁舒服地瘫躺在床上,问道:“姐,现在就咱俩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吧。”徐婧走到他旁边坐下,跟他轻声交待了一番,刚开始他脸上露出不太相信的神情,但听完她的一番话后,尽管有所怀疑,还是点头答应了。 再说徐总被徐婧破坏了自己好事,一晚上都安分不下来,他脑海里一直回放着下午玩弄贾峰时的情形。贾峰的裸体对他无疑充满着诱惑力,而且菊穴很紧致,还是初穴,这正是他最喜欢的。想着想着,他禁不住就给贾峰发去信息,问贾峰下午的承诺是否还要履行?可信息发出去后,贾峰一直没回复,是不是临时变卦啦?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由担心起来。正在他左顾右盼,迫切地等着贾峰回复的时候,徐婧回来了。 “爸,您还没睡呀?”徐婧到家时都快11点,见徐总还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嗯。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晚上几个闺蜜聚会,聊晚了。”徐婧一边回答,一边坐到他对面揉着肩膀,装作疲倦的样子。 “以后还是不要太晚回来,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徐总对她还是挺关心的。 “知道了,爸,跟您说个事,我跟贾峰谈恋爱了,你该不会反对吧?”徐婧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你跟贾峰谈恋爱?”徐婧的话让他很是震惊,他实在没想到,女儿竟然会喜欢上贾峰,而且还开始谈恋爱了。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一点惊喜的神情都没有,这早在她预料之中,“爸,怎么啦?女儿谈恋爱了,你不应该高兴么?” “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呢?”徐总脸上勉强挤出点笑容,但他话锋一转,似乎在提醒她说:“不过婚姻大事,不容儿戏,你得好好跟贾峰相处一段时间,互相多了解。要是不合适,就别勉强。”“爸,您就放心吧,女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只要您不反对,那我们就堂堂正正地交往了。”看着她此刻脸上正展露出的甜蜜笑容,徐总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在她面前表露出来,于是苦笑着推说夜了,自己要回房歇息了,跟她道声晚安,就自行回房了。 一进房间,他就忍不住拿出手机给贾峰发了一条信息:明天有空吗?请安排个时间一叙。 过了一会,贾峰回信息了:好!那就明天下午吧。 “你说,今天咱们之间的协议还有没效?”见他答应见面,徐总急忙追问,迫切想知道他目前的态度。 “东西不是还在你手里么?我能不答应么?”他这个答案让徐总不由又是一阵窃喜,快速回信息问:“那好!明天在哪见面?”他回复道:“我明天订好时间地点通知你。”“好!我等你通知。”信息发出后,徐总这下安心了,躺倒在床上,脑海里再次回放着他呈现裸体的画面,不由一阵冲动,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裆里,抓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开撸起来。此刻,那根灼热的肉棒极不安分地翘立着,他用手握住肉棒上下搓动,不一会,他全身亢奋地颤抖着,张大嘴不停喘息着,丹田处点燃的那把欲火一下就燃烧开来,一下子燃遍了他全身,瞬间浑身细汗畅淋,他饥渴地吟叫着,仿佛要把内心久已压抑的欲望悉数宣泄出来…… 徐总的手速越来越快,那个肉棒越来越灼热,膨胀得就象要爆发,他张大嘴,不停地呻吟着,他感觉全身血脉贲张,内心冲动不已,兴奋得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暴现。此刻丹田内的那把欲火愈燃愈烈,一股热流正在丹田处乱窜,好几次就要突破障碍往外宣泄。这时,他脑海的画面快进至用手指捅进贾峰的菊穴,他的手指在菊穴里快速抽送着,菊穴很紧,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呃…呃…呃…”他饥渴地张大嘴,喘息声越来越沉重,肉棒在他手心里一阵抽搐,一股股热流飞溅而出,射到他小肚子上。完事了,他如释重负,无力地瘫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浓稠的粘液还挂在他小肚子上,他禁欲了一段时间,这一发,竟射了许多。 第二天,徐总如坐针毡,一上午都无心工作,坐在家里等待着贾峰的信息。徐婧一早就去上班了,家里就他一个人,他左等右等,左盼右盼,快到中午了,贾峰那边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他忍不住了,于是给贾峰发了信息:时间还没订好么?我在等你信息呢。 过去的十分钟,对于徐总却倍感漫长。十分钟过后,他正想打电话给贾峰,这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他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贾峰的信息,他兴奋地点开,只见屏幕上是这么一行字:下午两点半,花园酒店1019房,不见不散! 看完信息,徐总心花怒放,想不到贾峰考虑得那么周详,不但时间订好了,连房都开好了。想着心仪的帅哥马上就要到自己怀里来,自己很快就可以进入他体内,再次感受到处男初穴的紧致,徐总内心就无比兴奋,赶紧去洗漱一番,然后才开车出去吃午饭。 还不到二点半,徐总就按响了1019房的门铃,开门的果然是贾峰。进到房间,他借故上个洗手间,进去洗手间检查了一遍,确认房间里没有任何人,他才放心地走回贾峰身旁。他欲火焚身,一下把贾峰按倒在床上,张嘴就亲,贾峰没有提防他会这么猴急,情急之下,连忙别过脸,他的嘴就在贾峰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弄得贾峰一脸都是口水。这时,他的右手极不安分地伸向贾峰胯间,一把抓住贾峰的肉茎抓捏起来,尽管隔着裤子,他还是能感受到裤子里面的那个大物。 “别急,还没脱衣服呢。”贾峰故作害羞地推开徐总。“嘿嘿,见到你就忍不住了呀,来吧,赶紧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徐总一边说,一边用双眼色眯眯地盯着贾峰的裤裆。 “我们一起脱吧。”贾峰一边说,一边脱下上身那件短袖T恤,露出健硕的好身材。看到他英俊威武地立在眼前,胸前两颗小红豆正发出诱人的光泽,徐总不禁猛吞口水,赶紧动手脱身上的衣服,他心急如燎,动作特别快,衬衣、鞋袜、西裤很快就散落在他脚下。而贾峰则不紧不慢地脱着,徐总脱剩内裤的时候,他才慢慢脱下下身的运动长裤。等他脱下长裤,徐总已经急不可耐,伸手隔着内裤抓捏他的肉茎,同时张嘴把他胸前的小红豆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贾峰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一下子就被他粘上了,想推开已经来不及,于是故作欲拒还迎,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摸了一会,贾峰喘息着问:“徐婧没跟你说,咱们已经在谈恋爱了么?” 徐总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回答:“她昨晚告诉我了,但这也没关系呀,我还是照样喜欢你。” 贾峰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你这么做不合适,毕竟我跟你女儿已经是恋人了。”“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是喜欢你,快把内裤脱了吧,我想看光你。”徐总说着,双手已经很猴急地去脱贾峰的内裤,他的动作很快,内裤一下就被他拽落到膝盖以下,贾峰那根硕大的阳具一下就跃出来,茎身光滑透亮,一下就亮瞎了他的眼。 这时内裤被脱下,贾峰顺势躺倒在床上,故作羞涩地用手捂住裆部。看的徐总热血澎湃,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直接扑到贾峰身上。正在这时,贾峰忽然叫了一声:“你还不出来呀?我快守不住了!”徐总愕然之际,只听到床边的大衣柜里响了一下。“谁?是谁躲在衣柜里?”徐总颤声问道。 衣柜门一下被推开了,只见一个男孩从里面闪身而出,“爸,是我。”徐总看见这个男孩时,惊讶地张大嘴,被眼前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爸,我都听见了,也看见了,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连姐夫都不放过,你太令我失望了。”尽管男孩说话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狠狠地钻进了徐总的耳朵里,让他惊慌失措,纵然他是老江湖,也无法应对这样的尴尬场面。此刻,他还一丝不挂地趴在贾峰身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孩。这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儿子——徐沁。 “爸,你还不舍得从姐夫身上下来么?”徐沁很不屑地看着他,让他又惊又怕,他还以为徐沁会大吵大闹,却见其不动声色,反倒更惊慌了。他忙不迭地从贾峰身上翻落下来,让徐沁一眼就看到了贾峰的裸体,眼里倏地闪现出一丝异样的目光,徐沁脸一红,连忙别过脸。见徐总用手捂住私处,正慌张地看着自己,徐沁捡起地上的内裤扔了过去,“赶紧穿上吧,别丢人现眼了。”徐总如获大赦,连忙接过内裤穿上。这时,贾峰也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内裤,背过身穿上。可就是这短暂的瞬间,徐沁已经把他前面的大家伙和后面浑圆的屁股都看了个遍,眼里再次闪现出异样的光芒。 见他俩把衣服穿上了,徐沁才转身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姐,你进来吧。”徐沁嘴里一声“姐”,把徐总吓得失魂落魄,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丑事竟被自己的一对儿女都看到了,他站在那里,满脸羞愧,恨不得马上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躲起来。此情此景,他实在没有面目面对自己的儿女了。 徐婧从门外走进来那刻,徐总慌忙别过脸,不敢与她的目光接触。 “爸,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徐婧看着面前的生父,就象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她实在难以想象他会是这样一个人,昨晚自己才跟他摊底,没想到他还要打女儿男友的主意,想想都有想吐般恶心了。 “对不起!爸爸错了……”徐总只是勉强回了一句,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语了。 “好!我也不跟你计较,你等会把那份协议给我,这事就算了。不然,妈今天就会从香港过来,要是让她知道你做过这么恶心的事,你知道后果的。”徐婧没有发火,说话还是平常的语气,但徐总听着却象针扎一样难受。他还没搭话,徐沁已经接着说:“对!要是爸不答应,咱们就告诉妈。” 徐总这时脸色极为难看,还是尴尬地站在,就象个接受审判的犯人。见他没反应,徐婧加重语气说:“不单告诉妈妈,我还会告诉所有的世叔伯、亲友,还有公司的同事。爸,你就别怪女儿不给你情面了。”徐沁紧接着附和道:“对!告诉所有人。”徐总愕然地看着他,就象见着陌生人一样,他的话让徐总感到心寒,心想眼前这个还是不是自己亲儿子呀?不帮自己倒算了,还要落井下石,好象巴不得自己在贾峰面前出丑。 “事到如今,都听你的吧。请你们千万保密,都别告诉你们妈妈好吗?爸爸错了,请你们原谅我,这件事真的不要告诉你们妈妈,爸求你们了。”徐总这会在儿女面前丢尽了脸,变得可怜巴巴地,不顾身份地哀求他俩放过自己。 “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要是你肯把协议交出来,跟贾峰重签一份原订的协议,我可以答应你,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徐婧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突然有种很爹不成钢的感觉,虽然内心既失望又难过,但为了贾峰,她都得顶住。 “爸,你就答应了吧?姐夫也是自己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怎能对姐夫有这么龌蹉的想法呢?”徐沁真的长大了,不单有辨别能力,还能大义灭亲。这让徐总不得不低头了,他轻轻点点头,心里悔恨交加。 徐婧生怕徐总反悔,提出现在就回厂里拿协议,丝毫不给他缓冲时间,令他不能拒绝。他知道,儿子既然回来了,老婆程虹估计马上就到。在老婆面前,他容不得有半点差池,不然把她惹火了,后果会很严重,自己分分钟会被扫地出门,那时,自己就完了。想到这里,他又慌又怕,连忙同意。 于是一行人回到了厂里,徐总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保险柜,取出了那份协议交给徐婧,她认真看了一遍,这才递给贾峰,他接过来仔细看了,确认正是当日自己误签的那份。 徐婧当着大家面,把那份协议当场撕烂,她还不放心,让徐沁拿到一边,把纸碎片当场烧了,化为灰烬,这才冲贾峰笑了笑,他望着她由衷的微笑,不由感激地点点头。 徐婧当场把原约定的版本打印出来,监督徐总当场签字盖章,签好后,她把其中一份递到贾峰手里,他接过来,感激地望着她,俩人四目相对,不由都害羞地低下头。徐沁在一旁见了,呵呵大笑,他抓起徐婧的右手,交到贾峰的左手上,用力按着俩人的手,用大人的语气说:“姐夫,姐以后就交托给你了。”徐婧瞬间满脸绯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而贾峰则抓住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徐婧原来只想假扮情侣,让徐总看在自己脸上放过贾峰,却在不经意间让俩人动了真情,这会,俩人双手紧握着,彼此都不舍得放开。 “好了,大团圆结局了,看样子,我要喝完姐姐的喜酒再回D国了。”徐沁冲徐婧和贾峰不停坏笑,俩人心里就象喝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而徐总则一个人尴尬地站在一边,竟然不知道上前恭喜一下这对金童玉女。 接到女儿报喜后,程虹从香港赶了回来,晚上,一家人就在花园酒店餐厅共进晚餐。第一次见面,程虹从上而下把贾峰打量一番,不由满意地点点头。她对女婿的要求本来很高,但贾峰一表人才,彬彬有礼,外表近乎完美,让她挑不出什么毛病。她相信自己和女儿的眼光,觉得他就是那种可以托付女儿终身的人,于是乐呵呵地问了他的家境情况,然后冲徐总说:“咱们女儿的眼光不错,这个女婿我认了,你觉得呢?” 想着贾峰将要离自己而去,徐总还是心有不甘,于是答道:“他俩刚谈恋爱,婚嫁的事情还是迟些再说吧。”他刚说完,程虹一拍桌子,“你懂什么?这可是女儿的终身大事,现在我认了,女儿认了,你还想怎么考虑?今天的事我说了算,这门亲就这么定了,等会我选个好日子,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女儿出嫁也要办得风光体面。”她一贯作风泼辣,从来都在徐总面前说一不二,这会她一拍桌子,把他吓了一跳,哪里还敢提反对意见,于是坐在那里不吭声了。 这时贾峰跟徐婧十指相扣,脸上绽出了幸福的笑容,徐沁更不用说了,坐在那里拍手叫好,说自己很快就要跟姐夫成为一家人了,他说话很真诚,让贾峰对他留下极好的印象。 成亲时间很快就选订在2014年6月6日,程虹的意思就是那天66大顺,正好可以冲减掉2014这个年份的不吉利因素。时间订好后,双方都在为婚礼积极准备。 知道贾峰要成亲了,贾博很是失落,韩韬安慰他说,哥哥结婚是大喜事,他该开心点。想想也对,他只是纠结了一阵子,在韩韬的陪伴和劝导下,他慢慢就想开了,开始为贾峰的婚事积极奔走。 5月20日那天,上午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后,中午一班人出发到郊外的流星花园拍婚纱照外景。徐总不想亲眼看着女儿跟贾峰亲密合影,于是装病不去。就在这天,贾博跟程虹、徐沁第一次见面。程虹看到贾博那刻,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她本以为自己的女婿已经是人中俊杰,不想他弟弟还更胜一筹,贾博的相貌就是那种看一眼就能记住那种,帅气不说,待人处事也很得体,让她对这门亲事更认同了。而徐沁看到贾博那刻,也为他的帅气所折服,亲热地拉着他的手问这问那。见儿子对贾博也这么友好,程虹满心喜悦,全程带笑。 开始拍摄婚纱照了,穿起白色婚纱的徐婧美貌动人,而穿着一身笔挺西服的贾峰也当仁不让,英俊潇洒,俩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对璧人,天造地设,让人旁羡。俩人拍完一辑婚纱照后,轮到跟亲属一起合影,程虹坐在中间,贾博站在贾峰身旁,徐沁站在徐婧身旁,留下了一张张温馨的大合照。 等拍完大合照,大家轮流跟新人合照。拍完后,徐沁拉住贾博,嚷着要跟他合照几张,出于礼貌,他是有求必应,俩人亲密地站在一起,徐沁童心又起,不断作出各种俏皮可爱的表情。不单如此,他还带着贾博玩酷,扮萌,把程虹逗得哈哈笑。贾峰站在一旁,看到贾博又酷又萌,那可爱俏皮的模样深深印在了他脑海里。这时徐婧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指着徐沁笑个不停,他这时才看到徐沁调皮捣蛋的一面,想起儿时自己那份失落的童真,又是一番感触。 婚礼筹备很顺利,一切都筹备的差不多了。6月1日下午,贾民夫妇回国参加婚礼,贾峰带着徐婧到机场接机,把他们送到汉莎酒店入住。 贾峰之前已经把认亲成功的事跟他们说了,虽然这是他们极不愿意见到的事情,但毕竟是一场亲戚,因此贾民决定第二天也去逸风居探望一下阮容。当晚,程虹在花园酒店设宴宴请亲家,婚礼就定在这里举行,顺便让贾民夫妇也看看场地。 见面后,大家寒暄一番,先去看了婚礼当日的场地。徐家嫁女,程虹打算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包下了最大的宴会厅,设宴68桌,出席婚礼的,除了徐家、程家的亲友,还有不少政商两界的人物。订的酒席,66桌都给了女方,只给男方留了两席。贾民不知道这是贾峰自己要求的,以为程虹瞧不起他们,立马就一脸不高兴了,他故意问贾峰给女方送了彩礼没有,贾峰回答说,徐婧说不要,他更加不悦,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贾峰,让贾峰要舍得花钱,贾家的婚礼,要办得体面,别让人笑话。徐虹笑了笑,说婚礼的事都差不多了,让他别操心,好好休息几天,等着喝喜酒就好。他听着不爽,于是大声对贾峰说:“卡里的钱不多,也就200多万,你尽管花,别省钱。”其实这里已经是他的老本了,尽管心疼,但为了面子,他也豁出去了。程虹这时听出弦外之音了,正想发话,徐婧走过来拉住她,硬把她拉到一边,贾峰也趁机把贾民拉到一边,跟他说明只要2桌酒席是自己提出的。贾家落难的时候,亲戚们都没肯伸出援手,这点让贾峰一直耿耿于怀,虽然自己大婚,他还是不愿宴请这些势利的亲戚。毕竟是儿子的喜事,贾民不好勉强,于是便顺从了他的主意。这样,情况总算缓和了下来。 入席了,这时贾博匆匆赶到,贾峰把他介绍给贾民夫妇认识,他只是礼貌性点点头,也不多说话,他一直对贾民夫妇没甚好感,就是这俩人的自私,让他们兄弟失散,至亲分离,时至今日,他还是不能原谅他俩。徐沁一见到他,开心得不得了,把他拉到自己旁边坐下,他趁机跟徐沁热聊起来,贾民夫妇见状,不免有点尴尬,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也怪不得他了。还是徐婧懂得圆场,飞快扯开了话题,让这顿饭得以顺利进行。 徐总今晚没有参加晚宴,编了个理由,自个跑去见杜军。这会,他正向杜军大吐苦水,说自己已经尽力了,但现在贾峰成了自己女婿,自己不便下手了。杜军虽然内心对他很不满,但表面上还是假装友好,说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跟他合作,让他别在意这事。见杜军不怪责自己,他很是感激,再三倒酒向杜军赔罪。 等徐总走后,杜军没有急于回家,而是打了一个电话,叫了几个人过来,耳语一番,那几个人听完吩咐后就离开了。杜军一个人坐了一会,这才起身回家。他不知道,他今晚的一切,都处在一个人的监视中。 6月2日一早,贾峰带着贾民夫妇来到了逸风居探望阮容。时隔19年了,贾民夫妇的容貌有所改变,阮容一时没认出来,还是贾民自作介绍后,她才依稀认出人来。对于俩人对贾峰的养育之恩,她还是挺感激,不单没有怪责,还一如既往地跟他俩聊了起来,让贾峰安心不少。中午,他们就在养老院餐厅聚餐,席间大家有说有笑,气氛还算融洽。 也是这天中午,在苏琴上班地点不远的绿园西餐厅,她在一个包厢里静静地坐着,12点刚过,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走进了包厢,这人30出头,浓眉大眼,脸庞棱角分明,显得格外精神。 “赵哥,你来了。”见到那男人进来,苏琴热情地站起来打招呼。来人叫赵麟,他父亲跟苏凯是战友,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他对她就象对待妹妹一样照顾。“妹子,今天怎么这么有空约哥出来吃饭呀?”他当过兵,性格直率,为人豪迈,凭着父荫以及苏凯的提拔,现在已经是市警察局的一名处长。对于苏凯的器重,他一直都心存感激,因此他对她特别好,几乎是有求必应。 “不瞒赵哥,我今天找你确实有事相求。”苏琴凑近赵麟耳边,低声耳语一番,他听完后眉头一皱,好象有点为难,她见状就嘟起了小嘴,“赵哥,我现在只能靠你了,如果连你都不肯帮忙,那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说完,她低着头,眼眶瞬间就红了,几乎就要掉泪。 赵麟这种汉子见不到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更何况面前的是苏琴了。“妹子你别难过,既然是你的事,也算是哥的事了,再难这个忙我也帮定了,你放心好了。哥饿了,你点了什么好东西啦?赶紧上菜吧,我下午还要回去开会呢。” 听赵麟答应,苏琴这才嫣然一笑,她的笑容很美,总让男人为之动容,他也不例外。不一会,菜上来了,全部都是他爱吃的,可见她对他的了解之深。他自然也是满心欢喜,跟她有说有笑,俩人愉快用过午餐,这才各自回去单位。 6月4日上午,离大婚之日仅剩2天了,贾峰自己驾车去了趟婚庆市场,购置一些婚庆用品。他在G市没有房子,婚房自然是程虹给的,算是给女儿的嫁妆。买好东西后,他驾车回去婚房所在的怡心小区,经过小区不远处的一条小马路时,忽然见到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跌倒在马路中间。他见了,赶紧停下车,下车扶起老奶奶,把她扶到路边坐下,询问她有没伤着哪里?要不要送去医院?她连声说没大碍,坐坐就好,而且家就在附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他还是不放心,坚持搀扶她回到她家楼下,这才放心离开。 贾峰回到路边,发现有5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站在他的小车旁边,他径自走到车门前,正准备开门上车。就在这时,那几个小青年突然动起手来,俩人从后勾住他的双手,把他一下按倒在车头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面的人已经冲过来,挥拳猛打他的身体。他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有挨打的份。这时,一个手拿长铁通的小青年走近他身后,挥起手上的铁通就要朝他的双脚打下去,这人憋足劲,要是双脚挨中一下,就算不把脚打断,也会打个骨折。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响起,一台摩托车从旁边俯冲过来。拿着铁通的家伙闻声愣了一下,转眼间,摩托车已经冲到了他面前,车后座上的汉子蹬脚猛地一踹,直接把他蹬飞,一下跌倒在地上,铁通“蹦”的一声,弹飞出数米之外。 见同伴被袭,正在挥拳殴打贾峰的俩人立马停住,看看究竟是谁动的手。只见那辆摩托车这时已经一个急转弯调头返回,只见车上坐着俩个身穿保安服的汉子,车头那人冲他们大喊:“你们是什么人?赶紧住手,跟我们回去警察局接受调查!”见来人只有两个,还不是正规警察,他们并不害怕,压住贾峰的俩人没动,其余的三人瞬间围拢过来。这时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保安已经跳下车,拿着警棍奔了过来。其中一个小流氓捡起了地上的铁通迎了上来,仗着他手里的铁通比警棍长些,有些优势,他挥起铁通,径直打向保安。这名保安灵活地躲过这一击,瞬间冲到他身前,挥起警棍狠狠地打中了他的膝盖,那人痛的大叫一声,身体重心不稳,单脚跪倒在地,那保安这时已经转到了他身后,又是一棍打在他肩上,令他瞬间倒地,铁通脱手飞出2米开外。见到这名保安出手快准狠,其余两人怂了,这时驾驶摩托车的保安也下了车,拿着警棍过来支援,两人心一慌,立马拔腿就跑。见到势头不对,压住贾峰的俩人也放开手,转身就逃,只剩倒在地上的那人跑不掉,被保安动手铐了。 “你没事吧?”刚才动手的保安走到贾峰面前,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太感激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真的就有危险了。”贾峰一脸感激地冲他道谢,他只是笑了笑,“没事就好,下次注意点。”说完,他返身拉起那名被铐着的小流氓上了摩托车后座,冲贾峰挥挥手,驾驶摩托车的保安手柄一转,摩托车一声轰鸣,飞快驶离了现场。 回想刚才的惊险场面,贾峰还是心有余悸,他身上挨了数十拳,这时全身发痛,他站在那里缓了一下气,这才返身上车开车回到天心小区。他生怕别人担心,今天的遭遇谁也没告诉,把东西拿回新房后,自己到附近找了个专治跌打损伤的医生,给他进行治疗。 中午,杜军接到了手下的报告,说贾峰被巡查的保安给解救了,气得他连声骂他们是废物,挂线后,他仍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这时,他桌面上的座机忽然响了,他抓起电话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原来电话是赵麟打过来的,说辖区警察局抓到了一个当街行凶的小流氓,这人口供供述主使的人是他,一场朋友,这案自己给压下了,让他行事谨慎点,不要再犯这种错误了。他听完,连忙感激地向赵麟道谢,说那人肯定是在污蔑自己,让赵麟千万不要相信。赵麟笑了笑,语气深长地说:“是不是污蔑难道我们心里没数么?挨打的人是个华侨,现在人家也没打算追究,你就别自圆其说了。好了,我还要忙,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你别再给我添乱就行了。”赵麟最后那话明显是在警告他,尽管听着不爽,但他还是装作受教,不迭地向赵麟致谢。挂了机,他一脚把身旁的垃圾篓踹飞,还不解气,挥拳在桌子上猛击一阵,直到感到手痛了,他才停了下来。 几乎同一时间,苏琴接到了赵麟的电话,说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贾峰真的被人伏击了,幸好在危急关头被自己派过去跟踪的保安解救了,应该没有大碍。她笑着向他言谢,让他继续关照贾峰一下,好让贾峰的婚礼能如期进行。他笑着问道:“这贾峰究竟是谁呀?值得妹子这么用心去呵护?”她笑而不语。收线后,她躺回办公椅上,一时间很是感慨,知道贾峰要结婚,她也很心酸,但心伤过后,她还是暗地里祝福他。 那天她无意间获悉徐总约杜军见面,好奇之下,她跟踪了他,收买了当晚替他们服务的服务员。后来见到杜军召来了几个小流氓,就知道他要对贾峰不利,对付这种小流氓,简直是防不胜防,于是她想到了赵麟,亲自求赵麟相帮。本来赵麟不愿掺和她跟杜军之间的事,但后来见到她伤心,心软之下还是答应了。没有合适的理由派警察暗中保护贾峰,于是赵麟就托了手下的保安队长,让他派两名保安暗中跟踪贾峰。保安队长接到指示后自然不敢怠慢,亲自选了两名最强的队员暗地里跟踪贾峰行踪,正好就在贾峰遇险之际出手解救。 这时苏琴拉开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一张鲜红色的婚礼请柬,贾峰在自己大喜之际,并没有忘记她,特意让人给她送来了请柬,她拿起请柬,看到“贾峰和徐婧喜结连理”这句,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既心酸又无奈,还伴有一点醋意,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自己?这对于一个深爱对方的女孩无疑是一大打击,但她经历数次恋爱、失恋,更被人渣无情抛弃过,因此她心境平和了许多,虽然心里不好受,但并未由妒生恨。反而,她想开了,自己无法改变跟杜军在一起的命运,那么,就衷心地祝愿一下自己的爱人吧。“愿你幸福!”她喃喃自语,泪水从她脸颊缓缓流下。 6月5日,贾峰大婚前一天,所有婚礼准备已经就绪。那一晚,贾峰还是住在汉莎酒店,为了方便明日迎亲,兄弟团成员也安排在汉莎酒店入住。兄弟团成员有小光、高寒、韩韬、徐沁,当然还有伴郎贾博。韩韬由于要去把自己的座驾装扮成婚车,准备工作比较多,就没在酒店过夜。其余的兄弟团成员都过来酒店聚会,大家去KTV喝酒唱歌,为贾峰举行“告别单身”派对,大家尽情飙歌嗨舞,把酒言欢,直到深夜才回到酒店休息。 贾博跟徐沁一个房间,事前徐沁死缠着要跟他住一个房间,想着俩人关系最亲,他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进房后,徐沁把鞋子一脱,直接瘫躺在床上,只见酒后的他脸颊泛起了红潮,嘴巴不停往外喷着酒气,他戴着眼镜,显得很斯文,这时安静地躺着,象个安静的美男子。 贾博上前推了他一把,“喂,你就这样睡了呀?赶紧去洗个澡吧,不然臭死了。”他别过脸,用醉醺醺的双眼盯着贾博问:“呵呵,你要我去洗澡,有什么企图呢?想看光我么?” 贾博拿起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直到摔在他身上,“你有什么好看的?你有的我也有,谁稀罕看你呢,赶紧洗洗去。”他坐起来,冲贾博傻笑,“嘻嘻,要不咱俩一起洗呗?”“一起洗个屁,赶紧去洗,记得洗干净,明天婚礼你还得出镜呢。”贾博一边说着,一边推攘他,催促他快去洗澡。 徐沁站起来,当着贾博的面,大大方方地脱衣服。贾博开始没留意,等他进去浴室把浴缸放满水后出来,竟然看到了徐沁的裸体,没错,已经脱了个精光站着。 贾博怕他着凉,赶紧让他进去洗澡,他光着屁股走进浴室,那个在灯光下明晃晃的屁股,浑圆结实,还有点翘,贾博赶紧别过脸,不敢再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徐沁洗完澡,腰间别着浴巾走了出来。这时贾博躺在床上,都有点犯困想睡了,徐沁上前推了推他,嚷道:“起来了,快点去洗洗,满身酒气的,臭死了!” 贾博迷迷糊糊地站起来走进浴室,浴缸里的水还是满满的,徐沁泡完澡,浴缸的水竟然没放,他嘴里嘀咕着,不过想想徐沁还是个孩子,犯不着计较,于是他放掉浴缸的水,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间,关上玻璃门,拧开热水龙头,调好水温,站在花洒下冲洗。开始时他背向外面,等他转过身来,忽地看到徐沁正站在浴室门口,定眼看着他。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私处,冲徐沁喊道:“你在干吗呢?赶紧出去,把门关上,看什么看?!” 徐沁嬉皮笑脸地答道:“博哥,你身材真好,人帅不说,身材还这么好,啧啧啧…”如果是平日他这么说,贾博倒是没啥,但现在自己正光着身体,估计前后都被他看遍了,想到这里,贾博就有点难为情了,“哪来的废话,赶紧出去,把门关上!”谁知徐沁还是赖着不走,“博哥,你的丁丁真大,你说是你的还是我的大呢?要不咱们比比?!”“去去去!有啥好比的,你赶紧出去,不然我要生气咯。”“哎呀,有啥好生气的?咱俩都是男的,构造都一样,我不就是好奇心大了点么?”“那你已经看到啦,还赖着干吗?赶紧出去!”“我是看到了,但我想比比看,怎样?”“比个屁,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真要生气啦。”“不!我还没看够,你让我走,我偏不走,你说你这么好的身材,不让看多可惜呢,啧啧啧…”他一边说,一边还冲贾博扮着鬼脸。见他赖着不走,于是贾博用手捂住私处,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用单手推攘着,硬是把徐沁推出门外,“砰”地关上了浴室门,从里面反锁上。 锁上门后,贾博这才放心地进去浴间洗澡,把全身上下洗了个遍。洗完后,他用电吹风吹干头发,在腰上别上浴巾,这才打开门,走出浴室。 回到房间,见到徐沁这会还趴在床上拿着手机玩游戏。“时间不早了,别玩了,赶紧睡觉,明天还有正事呢。”不想徐沁瞪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小气鬼!你不让我看你,我也不让你管我。”这话让他哭笑不得,“你还讲不讲道理呀?哪有人象你这样去偷看别人洗澡的?”“我没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的。”“好好好!你没偷看,你是一本正经地看的。那么,你有没想过,别人愿意让你看么?”“我在学校寄宿,大家都是这样在浴室一起洗澡的呀,况且大家都是男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小气嘛。”徐沁说着,就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嘟起嘴坐在床上。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赶紧睡觉吧。乖,明天还有正经事呢。”“不!要是你不让我看,我今晚就不睡觉!”徐沁不单不听劝,还玩撒赖。对着他,贾博没了耐心,干脆不理他,走到衣柜前找内裤。明日参加婚礼要穿的衣服鞋袜,由里到外,贾峰都为他们准备好了,就放在衣柜里。谁知翻来翻去,竟找不到内裤。他没发现,这时身后的徐沁正坐在床上偷笑。 找不着内裤,贾博索性不理了,走到自己床边,解掉腰间的浴巾,掀开被子,直接钻进被窝里,关掉床头灯准备睡觉。他解开浴巾时背向徐沁,他光洁的屁股让徐沁看在眼里,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 躺上床没十分钟,旁边床上的徐沁忽然叫了起来,“好痒呀,痒死我了!博哥,你快起来给我看看呀。”他刚叫嚷时贾博没有理会,于是叫得更大声了。贾博怕引起旁边房间的人误会,唯有从床上坐起来,这时他那边的床头灯没关,只见他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正用手不停地抓挠屁股。 “怎么啦?好端端地怎么就痒起来呢?”贾博一边说,一边起来走近他床边。他这时并不是十分清醒,都忘了自己此刻身上其实什么都没穿,直接赤色裸体地站到了徐沁身边。 “哪里痒呢?让我帮你挠挠。”贾博弯下腰看了看他的屁股,洁白光洁,没看出屁股上有什么问题。“屁股,屁股痒。”“我看了,没看到有长东西呀,又没发红什么的。”“不是屁股上,是屁眼子痒呢。”“屁眼子痒?”贾博一下就蒙了,他从没想过这个部位也会发痒,于是他用双手掰开徐沁的屁股,认真看了看他的屁眼,只见这里很干净,菊穴粉嫩,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根细毛,穴周的皱褶纹理清晰,也没见有发红之类的。于是他低头冲着屁眼吹了几下气,然后问:“现在好点了吗?我没见着有啥不对呀。”“嗯,你这么吹挺舒服的,帮我多吹几下看看。”于是贾博再次往屁眼上吹了几口气,暖暖的气流吹在屁眼上,很是舒服,徐沁索性闭眼在享受。“好了吧?好了我就回床睡觉了。”“别!还是很痒,难受着呢。你这么一吹,屁眼里面更痒了,你得帮我捅捅才行,不然太难受了!”“什么?屁眼里面痒?”贾博差点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从没听过有人屁眼会痒的,而且现在徐沁还跟他说是屁眼里面痒,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外面痒还可以替你挠挠,里面痒怎么弄?你自己想想办法,我去睡了。”“别!我痒的难受,你快帮我捅捅呗。你要是不帮我,我告诉姐,说你欺负我。”虽然感觉他任性不讲理,但看在哥嫂面上,自己怎么也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呀。“你后面干巴巴的,我手指插进去会疼死你了。”听贾博的语气,就是可以帮忙咯,他乐了,笑着说:“浴室不是有沐浴露么,你去取点打泡泡,这样就可以了呀。”对他,贾博还真没法子了,唯有转身进去浴室,挤了些沐浴露进玻璃杯里,打成浴泡后拿出来。 “我开始了,你忍着点,别喊疼,不然三更半夜的,别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贾博一边说,一边用手拍了一下他屁股,“你把屁股抬起来呀,不然我怎么进去?” 徐沁笑着爬起来,翘起屁股,让股间那个秘处显露出来。贾博用食指蘸上浴泡,点在菊穴上,当指头碰到穴口的时候,菊穴还是紧张地闭合起来。贾博的指头触摸着他的菊穴,这里很敏感,他忍不住并拢双腿,屏住呼吸。贾博的指头在穴口触摸了一阵子,慢慢用力往里推送,指头一下撑开了穴口,进去了一节手指,“怎样?难受不?要是难受我就退出来咯。”徐沁摇头说:“不难受,里面好痒,你赶紧替我止止痒呗。”尽管贾博心里还是很奇怪,怎么也想不明白直肠里面怎么会发痒?自己没遇到过,不代表说没有。他也懒得去求证,心想赶紧弄完就去睡觉,他实在是太困了。 不一会,贾博的整根手指都送进去了,手指头触摸到光滑的肠壁,徐沁一紧张,括约肌一下收紧,紧紧箍住了他的手指,徐沁的初穴很紧致,令手指难以动弹。他不怎么喜欢碰别人的菊穴,这时手指被括约肌紧紧箍住,这种紧致感前所未有,有了这次亲身体会,他这才明白到客人为什么都喜欢找处男了,原来处男的菊穴确实比处女的阴道更为紧致。 菊穴里很暖和,很舒服,让贾博不禁起了冲动。他的手指在菊穴里小心翼翼地抽送着,生怕把徐沁弄疼了。徐沁这会倒象挺享受似的,嘴里竟然发出“呃呃呃”的吟叫声。“好了吧?还痒不痒?不痒的话我抽出来了。”贾博忽然感到一阵燥热,怕继续下去自己会犯错误,于是主动抽回了手指。 “不!我里面还是好痒,你再捅捅,我都快痒死了!”贾博无奈,唯有再次把手指捅进了他菊穴,抽送一阵子,感觉括约肌开始在放松,手指在肠道里可以自如活动了。这时他再次呻吟起来,“博哥,捅快点!帮我止痒。快!”他不停催促着,让贾博再快点。于是贾博加快速度,手速开始加快,“啊…啊…啊…”徐沁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博哥,快点!好爽,啊…嗯…”这时手指按压到他的前列腺,他叫的更欢了,马眼处还渗出了晶莹的粘液,发出莹亮的光泽。 突然,贾博感觉有点不对劲,从他畅爽的吟叫声,丝毫感觉不到有痛苦难受。于是贾博停了下来,很严肃地问道:“徐沁,你说老实话,你屁眼还痒不痒?”“不痒了!不…痒,还痒,你别停,继续捅。”贾博一下抽回手指,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啪”地一声,又清脆又响亮。 徐沁一下翻转身,面向贾博,只见他胯间的东西昂然竖立着,东西也算是正常尺寸,龟头又红又大,在灯光下很是惹眼。这时,他也看到了贾博全身赤裸着站在面前,胯间的东西也是硬了,直挺挺地指向他。他目的已达到,瞬间出手,把贾博的硬物抓在了手上,手感很好,就象抓着一根带着温热的玉棒。“你!你要干吗?”吃惊之余,贾博喝了一句,但已经来不及了,命根被他紧紧握着,让他不得不有所顾忌。 “博哥,你是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呢?你看看,你都这么硬了。”徐沁看到他竟然也象自己一样起了生理反应,不由兴奋起来。 “屁!我怎会对你这个小屁孩有感觉,你别乱猜,赶紧放手。”贾博一边说,一边尝试用手去拉开他的手,可他的手用力一握紧,贾博立马感觉到疼痛,唯有好生相劝:“徐沁,我不可能对你有感觉的,你放手吧。明天还有正事,咱们赶紧睡吧。”可他怎会错失这么好的机会?硬是握住贾博的命根不放。僵持了一会,贾博让步了,“你喜欢握着,那我让你握一会,我裸体你看了,东西你也握了,该满足了。”谁知他的让步,却让徐沁燃起了更大的希望。 “博哥,你看看后面。”贾博闻声回头一看,没看到什么呀?还没等他回过头来,徐沁已经放开了手,张嘴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徐沁的动作很快,放手、张嘴动作都在瞬间完成,让他完全来不及作反应。 “徐沁,你究竟要干什么?快给我住手!”贾博一边叫,一边用手去推开他的头。他早有防备,双手搂住贾博的腰,贾博哪里推得动他,而且命根在他的嘴里,动作也不敢过大。这时他卖力地口着,肉茎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很暖,很舒服,让贾博一时间很是享受,竟然不懂得抗拒,任由他软绵绵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龟头,舌尖掠过马眼处产生的快感,令贾博浑身狂颤不已。 贾博没想到徐沁的口技这么好,令他舒服地闭眼享受着,他的双手按在徐沁头上,不单不想推开,反而挺着硬J不断向徐沁喉咙里冲刺。徐沁的双唇不住吮吸着他的茎身,让他整根阴茎都处于亢奋状态,阴茎此时膨胀至极,就象一根炙热的肉棒。徐沁的嘴含住了灼热的肉棒,口水不单没给肉棒降温,反而助燃起他体内的燥热,丹田处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火球越燃越烈,令他全身血脉贲张,一股热流直冲脑际。刹那间,让他满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现,嘴里发出阵阵畅爽的吟叫声。 “博哥,来吧,插我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沁的双唇贴近了他的双唇,四片嘴唇轻触后点燃了俩人的欲望,他依旧闭着眼睛,但双手已经搂在徐沁腰间,俩人忘情地热吻起来。 贾博内心燥热得难受,口舌干燥的厉害,喉咙渴的象要冒烟一样,任由徐沁亲吻着他的嘴,吮吸着他的嘴唇,更放任徐沁的舌头钻进他嘴里,跟他的舌头互相触碰、舔舐……此刻,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该这么做,但却丝毫没有要抗拒的念头,只是冲动地站在那里,任由徐沁亲吻他,爱抚他。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段裕的身影,他跟段裕相识于青春年少时,那时,俩人心无杂念,只想好好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可是,段裕突然走了,离他而去……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难过,泪水一下就模糊了他的双眼。 随着记忆流逝,脑海里忽地又浮现出贾峰的身影,一想到贾峰,他的心就好痛。好难得找到一个相爱的人,这人却一下成了自己的亲哥哥,爱没了,留下的却是难以磨灭的心痛。 “博哥,来呀,来插我呀!”徐沁的话打破了他的回忆,他张开眼睛,看到徐沁正趴在床上,翘起了性感的小屁屁,股间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此刻正张开着小嘴,仿佛在呼唤着他…… 想到贾峰大婚,夺走他的正是眼前这人的姐姐,贾博眼里忽地闪现出异常的目光,在报复的念头驱使下,他顾不上许多了,一跨步就上了床,挺着硬J对准了徐沁的股间。 “博哥,戴套!”徐沁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安全套扔给他,他接过后,口手并用,飞快地用牙齿咬开外包装,拿出套套快速套在自己坚挺的肉茎上,再次提枪上阵,对准小肉洞狠狠地戳了进去。“啊!”徐沁的惨叫声一下惊到了他,他这才从扭曲的心态中清醒,带着内疚的语气问:“哎,对不起!我动作太粗鲁了,弄疼你了吧?”听到他道歉,徐沁忍住痛,咧开嘴笑着说:“博哥,没事,我挺得住,你继续吧。”他还是怕弄疼徐沁,于是放慢动作,缓缓地往里推进,肉棒挺入到徐沁的直肠深处,深入到位,顶得很是舒服,刚才的剧痛一下就缓减了许多。 “博哥,你晚上没吃饱么?怎么这么不得劲,快点呀,用力点,给我止痒。”他一提“痒”字,贾博就来气了,明明就是假装的呗,感觉自己被愚弄了。贾博一来气,动作就狠了起来,挺起硬枪用力冲刺。“啊…啊…啊,轻点,疼…疼!”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攻陷菊穴,初穴本来就很紧,动作一大,他就疼得冷汗直飚,不得不开声求饶。 “知道疼了吧?说,我得不得劲?”贾博一想到他姐姐抢走了贾峰,气就不打一处来,干脆把一肚子气宣泄到他身上。 “得劲,得劲!轻点,疼…疼!”贾博的一轮急攻,让他几乎缓不过气,硬J挺进菊穴里,把穴口撑胀得难受,快速交合时肉棒跟穴口剧烈摩擦,交合处火辣辣地,又热又痛,令他几欲飙泪,不得不再次求饶。 猛烈交合时引发的摩擦热量已经爆燃起贾博的欲望,令他全身亢奋,根本就停不下来。他骑在徐沁背上,俯冲式往里冲顶着,硬J一下接一下,象打桩一样,每一下都深入有力。交合处引燃的热量快速向俩人全身扩散,片刻间,俩人都全身燥热,细汗畅淋。 “怎样?爽不爽?”想到徐沁经常在自己面前不老实,贾博就想借机教训他一下,于是挺着硬J不停进攻,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刚开始时,徐沁确实疼得难受,不得不双手紧拽着床单,咬紧牙关硬挺着。但经历一轮冲刺后,剧痛感慢慢在减缓,虽然胀痛感犹存,但已经降到了他可以接受的程度。他张大嘴喘息着,发出阵阵“呜呜…呜呜…”的叫声,让人听不懂他究竟是痛还是爽?不过贾博可不管那么多,依然粗暴地进攻着……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借着酒劲,贾博的进攻畅快淋漓。这时,他全身炙热冒汗,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上渗落,满脸是汗,汗水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顿时迷失了。恍惚间,他依稀见到了段裕,那年的青春回忆,一下子就回到了他的眼前。 一想起段裕,贾博就落泪了,泪水跟汗水掺和在一起,让他的视线更加模糊,但眼前的段裕却越来越清晰,他回想起跟段裕做爱时的愉悦,瞬间让他畅爽不已,他双手从后紧紧搂住徐沁卖力进攻着,嘴里却嚷着:“段裕!我想你了,你知道吗?”此刻,他内心无比地饥渴,一股热流在他丹田处不断奔腾,正在寻找着突破口…… 这时,混合的泪水和汗水完全遮蔽了他的双眼,让他辨不清眼前的事物,他不得不伸手去擦一下双眼,等他双眼再次看到东西时,眼前的段裕却不见了。“段裕,等等……不要丢下我!”他大喊着,可是已经无济于事,段裕还是彻底从他眼前消失了…… “博哥,好爽!不要停!快…快点,用力点,继续…不要停!”徐沁的喊声将他从幻觉中惊醒,这时的徐沁,比他饥渴多了,性爱后期,给到徐沁更多的是愉悦、享受。虽然刚经历过剧痛的洗礼,但为了他,再多的付出也愿意,胀痛和畅快感不时在切换着,轮替上场。在他的持续进攻后,两人已经进入了性爱的小高潮,俩人沉醉在无比亢奋的性爱中,难以自拔,唯有用更强烈的激情来释放内心的欲望。 徐沁的吟叫声勾起了贾博内心强烈的欲望,令他冲动不已。于是,他挺着硬枪再来一轮冲刺,把内心积压已久的欲望全部一次性宣泄出来。丹田处的热流开始在他体内乱窜,他憋得满脸通红,不由张大嘴,发出阵阵沉闷的低吼,肉棒此刻已然膨胀之极,体内的热流瞬间找准了方向,激情的阀门一下就打开了,翻滚的热流如洪水般磅礴而出,“啊…啊…啊”他急速喘息着,坚挺的肉棒猛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射中安全套头部后反弹回来,浸湿了他的龟头…… 这时徐沁回头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渴望和愉悦。完事后,俩人互相叠合着趴倒在床上,贾博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等待着最后的激情退却…… 喘息够了,贾博挺起身,这会他的肉棒已然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安全套的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这一发,他射的量还真不少。他动手拔掉安全套用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怎样?你现在屁眼还痒吗?”他挑衅般的语气让徐沁很是不爽,“痒!怎么就不痒了呢?要不要再来一发?”说着,象变戏法般,不知道又从弄出来一个安全套。“你呀!就是嘴里不饶人。得了,快给我看看,看看屁眼有没被我捅坏了。”“切!我的屁眼可耐捅了,你刚才那个表现,顶多就是80分,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徐沁嘴里虽不示弱,但还是乖乖地对着他翘起了屁股。他认真检查了一下,见到股间的小肉洞这时还是敞开着,现出里面红彤彤的肠壁,重要的是穴周略见红肿,他不由心疼地伸手替徐沁揉揉。谁知手刚揉了一下,“哎哟!疼!”徐沁一下就大喊起来。 “怎么办呢?现在这个点,上哪买消炎药呢?”贾博一时急得不知所措,这时徐沁反倒笑了起来,“博哥,你现在知道心疼弟弟了吧?这样吧,以后对我好点,行不?”“行!”他就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当即就答应了。“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可不许耍赖!”说罢,徐沁兴奋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扑到他身上,搂着他一轮猛亲。他无动于衷地躺着,任由徐沁亲吻着自己。他闭上眼,今晚的事,好象做梦一样,他至今还不太相信眼前的是事实。 感觉徐沁的动作停了,他再次睁开眼睛,却惊奇地发现徐沁手里拿着一支软管药膏,管子上印的都是英文,但他的英语很好,一眼就看出只是一支消炎药膏。“你怎么会带有这些东西?”“我有先知先觉呀,早就知道你今晚会对我使坏,所以就准备好了。”他心里暗自在苦笑,心想:你以为我真想么?要不是你勾引我,要不是我喝多了点,会跟你做这种啥事才怪呢。 “呵呵,那你还真有先见之明的。”“那当然。”不过自信过后,徐沁脸上忽然显出了担忧的神情,“你会不会象传说中的那种负心汉一样,对我玩过即弃呢。”“你想多了,这个还真不会。”贾博没好气地应道。“真的?”他脸上瞬间现出惊喜。贾博点点头,很肯定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过你得听话,不许胡闹。”得到贾博的承诺后,他很是开心,一下把消炎药膏递到贾博手里,喊道:“那赶紧给我涂涂,不然我今晚就不能跟你做第二次了。”他说的很诚挚,丝毫也没把刚才的剧痛放在心上,让贾博有点小感动。替他涂上药膏后,俩人一起躺到了一张床上,钻进温暖的被窝里。 徐沁紧紧地搂住他,生怕他会跑了一样。“你怎么会随身带着安全套呢?”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博哥,你忘啦?我在D国留学,那边的性观念比较开放,因此学校就建议我们随身带备安全套,以防不时之需。虽然回到国内,但这些东西还是在随身挎包里放着呢。”哦,原来如此,他不由对国外的前卫教育很是钦佩。 “博哥,你知道吗?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得对我好点,不许欺骗我!”就算他不说,贾博也能感受到他是第一次了,不由心疼地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虽然嘴上没说话,但对于他的付出,贾博还是领情的。 “博哥,你刚才嘴里不停在嚷‘段裕,段裕!’这个‘段裕’是你的初恋吧?”贾博点点头,没想隐瞒他。“那,你给我说说初恋的故事呗。”见他这么感兴趣,贾博就说了起来,说着说着,俩人都犯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临近天亮时,徐沁醒了,看着心仪的大哥哥就睡在自己身边,让他很是满足,不由自主就在贾博唇上亲了一口。亲完,还不忘伸手去摸捏贾博的肉茎,摸着摸着,不由又冲动起来,于是俯身替贾博口了起来。贾博胯下的大家伙很快就硬了,看着高高竖立着的肉棒,他又是一阵冲动,不由掏出安全套套了上去,然后跨坐到贾博小肚上,股间对准肉棒坐了下去,待肉棒顶入他体内后,他慢慢跃动身体,让肉棒在自己菊穴里上下滑动。交合处摩擦引发的燥热让他饥渴难耐,他索性张大嘴尽情吟叫起来。他的叫声惊醒了贾博,俩人很快就搂在一起纵情欢爱。他的青春肉体让贾博找回了与段裕在一起的那段经历,重拾记忆后,让贾博又勾起了对段誉的想念。爱的越深,往往难以自拔,纵使经历了那么多年,但贾博还是不能淡忘这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于是,贾博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炙热的身体,聊以自慰。 宣泄过后,俩人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这时天色已亮,俩人稍作休息后,便起身进去浴室冲洗一番。俩人在浴室里嬉笑打闹,他的俏皮,让贾博又找回了青春年少时的感觉。“嬉游醉眠,莫负青春。”跟他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俩人在浴室里忘情热吻,起码这一吻,贾博是有感觉的。 洗完澡,徐沁又变出了新内裤,让贾博拿他实在没有办法。即便明知道他对自己有所企图,但如他所得瑟的那样,自己终归没有逃出他的手掌心,唯有认命了。 早餐过后,韩韬开着精心装扮后的婚车,领着迎亲车队来到酒店大门口。兄弟们簇拥着贾峰这个新郎出了酒店,上了车,车队在酒店员工的欢送中驶离酒店,朝着徐家方向疾驶而去。 婚车里坐着英俊不凡的新郎贾峰,此刻他胸前手抱着鲜艳的花束,笑容满脸,如沐春风。驾驶位置上,坐着同样身穿正装的韩韬,他此刻变身成一个称职的司机,正专注地手握方向盘,引领着婚车队伍前行。副驾驶位置上,坐着表情复杂的伴郎贾博,此刻,他正陷入了沉思…… 贾峰大婚在即,大家都满心欢喜,特别是迎亲的兄弟们,个个都精神奕奕,满怀希望,盼为贾峰接得美人归,盼今日的婚礼圆满顺利,好为贾峰的人生画上完美的一笔。欲知后事发展,请接看下一节。 第四节、情已逝,爱犹存。 迎亲车队在马路上缓缓前行,小光、高寒坐在同一台车里,看着身边的徐沁一身装备,正百思不得其解。原来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好几支水枪,在他脚下,放着塑料桶,桶里装着大半桶水,这会他正往水枪里灌水。看着他身穿一身正装,却在干着小孩子调皮捣蛋的事。“徐沁,你这是干吗呢?”高寒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这是迎亲的装备呀,到时你就知道能派上用场了。”他一边说,一边把1支灌满水的水枪递给高寒,“拿着,等会听我命令行事。”这里他年纪最小,但却成了队长一样,大模大样地吩咐别人。 尽管心存疑问,但小光还是忍住没问,接过徐沁递给他的水枪拿在手里,心想自己这时的模样一定很滑稽,穿得那么正经,手里却拿着小孩子玩耍用的水枪。 不用多久,迎亲车队就浩浩荡荡来到徐家所在的沁园小区,这里也算是市内富人聚居之地。婚车一到,小区门口就热闹起来,贾博从婚车上下来那刻,“哗,这伴郎好帅呀!”围观的人群霎时惊呼起来。等他走到车后门处,打开车门,今天的主角新郎官从车里跨步出来,只见贾峰春风满脸,面露微笑,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深蓝色的笔挺西装,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哗…新郎好帅呀!”人群又是一阵惊呼。 贾博伴在贾峰身边,兄弟俩并肩走进小区,韩韬紧跟在他俩身后,再后面,跟着身穿西装,但手里拿着水枪的徐沁等三人,围观的群众立马就好奇起来,想跟着他们进去看个热闹,谁知被小区保安挡在门外。 贾峰他们走在前面,完全不知道身后的几个人还拿着“武器”。等走到徐家门口,贾博才发现身后的不寻常,他正想询问,“嘘……”徐沁示意他不要出声,他知道徐沁鬼点子多,于是便忍住不问。 贾峰整理了一下衣装,按响了门铃,里面的人从猫眼里看到了贾峰,立马欢呼起来,“新郎官来了,大家赶紧做好准备。”只听到叫唤,却没有动静。贾峰再次按响门铃,里面有人发话了:“新郎官,恭喜啦!要想进门,快点表示表示,给姐妹们来个开门红包呗。”这时贾博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大红包从门底下的空隙递了进去。里面的人收了红包后,还在喊:“新郎官,我们有三个姐妹,你只给了一个红包,这红包咱们怎么分呀?得一人发一个。”贾博一听就心疼了,冲里面喊道:“你们也太贪心了,刚才给的可是大红包,你们分分就好。”里面的姐妹们马上就起哄了,说新郎官小气,诚意不够,不给开门。 两边各不相让,吵闹一会后,贾峰示意贾博再给红包。他掏出俩个大红包,正想往里递,谁知却被徐沁一手抢了,示意换过两个红包,他手里拿着红包冲里面喊道:“给红包可以,但你们得先开门。”里面立马笑了起来,“你当我们好蒙呀,一开门,你们就冲进来了。”“那你们可以不把门打开,开条门缝就可以。给红包咱们得堂堂正正地给,你们也得光明正大地收。”这话竟然出自他口,让贾家兄弟大感意外,心里不得不承认他真的长大了。里面的姐妹们见他说的有道理,就答应了。 徐沁冲小光、高寒打了个手势,自己悄悄把水枪收到身后,然后手拿着红包靠近门边。这时门打开了一条缝,“缝太小了,我手都伸不进去,红包怎么给?”于是里面把门缝开大了点,他把拿着红包的手伸了进去,里面的人抢过红包,正想关上门,却被他一手顶住,紧接着,他忽地举起身后的水枪,对着门里面的人发射。 “哎哟!”里面的姐妹们惊叫着躲避,徐沁用力推门,这才发现门里面上了门链,一时没能推开。他一挥,小光和高寒抢步上前,对着门里面的她们一轮扫射,霎时水柱飞溅,趁她们慌乱中躲避之际,他伸手拉开了门链,推开了门,兄弟们簇拥着贾峰一拥而入。 “好一个徐沁,你们玩赖皮是吧?”带头的姐妹叫阿花,长得貌美如花,跟徐婧是好姐妹,自然就认得徐沁了。徐沁冲她扮了个鬼脸,把客厅里的人都逗笑了。“阿姨,徐沁耍赖呢,你得管管了。”阿花身上衣服被溅湿了一片,这时颇为狼狈,于是向程虹告起状来。程虹早就看在眼里,心里还在为儿子的鬼精叫好,这时捂着嘴在偷笑,哪里理会阿花的告状。 客厅里坐满了徐家的长辈亲戚,这会看到新郎官一表人才,都不禁在交口称赞。听到亲戚们夸贾峰,程虹就像喝了蜜糖一样甜,脸上笑容更甜了。徐向东坐在老婆身边,心里却不是滋味,作为家长,女儿找到象贾峰这么好的女婿,确实值得高兴。但想到贾峰明明是自己的,现在却要割爱让给女儿,他就在心里叫苦。 贾峰正想过去给岳父岳母行礼,却被刚才那三位姐妹给围住了,小花把他们拉到客厅边上,只见那里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排酒杯,里面都装满了白色的液体。“咱们玩划拳,你们输了就选桌面上的喝,这上面一共有18杯,有醋、有白酒、有雪碧,要是能赢上8把,就放你们进去接新娘。”划拳?这可是男人的强项呀,高寒他们心里更是乐开了花。“那要是你们输了呢?”徐沁反应最快。 “要是我们输了,我们喝水。”阿花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矿泉水,在桌子另一侧倒满了一杯搁在那里。 “这样不公平,凭什么你们输了就喝水,我们就要喝酒、喝醋?”徐沁不乐意了,当场就嘟起了嘴。 “那你们还想不想接新娘?这里是我们的主场,你们得听我的。”阿花说话挺霸气的,还带上一句:“除非你怕了?” “谁怕了?”徐沁被人一激将,马上就沉不住气了。这时高寒抢先上阵,对阵阿花,他轻敌了,结果一轮下来,他输了,耷拉着脸选了一杯,结果是醋,酸的他直想吐。阿光在旁看着,见阿花这么厉害,他不敢轻敌,使出浑身解数,可还是输了,幸好他选中的是白酒,一口喝了,顿时脸上泛起了红潮,帅气中略带羞涩,可阿花对他熟视无睹,直接就喊下一位。 面对劲敌,兄弟团一下就折损了两将,贾博甚为着急,虽然没有胜算,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出战。一见到他上场,阿花就怦然心跳,看着他,唰地一下就脸红了,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划拳的气势也弱了,居然让他赢了一局。这局输了,阿花好象挺服气的,自觉地拿起那杯水喝了。气势输了,但阿花还是决定要跟他单挑。第二、三局,他连胜两局,阿花当着他面,笑着喝下了两杯水。紧接着,形势发生逆转,阿花连赢了两局,他接连喝下了两杯白酒,这可是高度白酒,酒劲很大,他瞬间就涨红了脸,这会脸色红润,加上自身自然洒脱的帅气,比阿光抢眼多了。看着面前帅气的他,阿花有点神不守舍,结果又被他连下三城,但阿花还是耐得住性子,喝完三杯水后,她一下又清醒了许多,一下又取胜了,这回他选到了一杯白醋,酸的皱紧眉头。不幸运的是,接着他再输了一局,还是选到了一杯白醋,他鼻子闻到那股酸醋味,差点就想吐了。这时阿花忽地夺过他手上的杯子,主动替他喝了,“这回算扯平了,不要再说咱们姐妹团占了你们便宜。”她性格豪迈,一点都不输给男儿,兄弟们算是口服心服了。 “今天是大喜日子,这轮划拳PK就到此为止,算你们过了。”阿花竟然提前放水,让大家颇为意外。兄弟们欢呼着正要往新娘子房间走,谁知又被阿花拦住了,“我说这轮结束,但不代表你们就能去接新娘了,还有下一场考验呢,兄弟们接招吧。” 阿花她们这时搬来了三张凳子,兄弟们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唯有见招拆招。阿花指了指身旁拿着手机的姐妹阿珍,说规矩是这样的,男方女方各派俩人,现场只有三张凳子,音乐一停,大家用最快的时间去抢座,没抢到座的那方算输,女方输了唱歌,男方输了做20个俯卧撑。讲完规矩后,阿花点名要贾博上场,徐沁贪玩,抢着跟他一起上。 这时阿珍按了手机播放键,现场响起了欢快的乐曲,4人围着凳子开始转圈,阿花她们挨着凳子转,徐沁投诉说她们耍赖,但没人理会。正当他嘟起嘴不高兴的时候,音乐忽地就停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其他三人已经抢到了座位,剩他一个人站着。就算他再不情愿,也改变不了男方输了的事实,于是,他跟贾博脱掉西服,当场就做起了俯卧撑,“1、2、3……20!”看着阿花站在他们身旁兴奋地数着数,贾博心里忽地便有了主意。 第二局开始,阿花她俩还是紧挨着凳子转,贾博一边转,一边向徐沁使了个眼色,他何等聪明,一下就会意了。这时音乐声忽地停了,他俩立马冲上前,还没等阿花她俩坐定,俩人用自己结实的臀部用力一顶,她俩毫无防备,一下子被顶出凳外,差点就跌倒在地。等她俩反应过来时,他俩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凳子上。“你……你们!”阿花指着他俩直跺脚。但输了就是输了,阿花还是现场唱了首《宽容》,没想到女生唱男歌手的歌也唱的那么好,一曲唱罢,全场的人都在鼓掌。 “来,咱们再来一局一决胜负。”阿花不甘心,于是当面向贾博发出挑战。音乐声一起,各人都保持警惕,做好了随时抢座的准备。转着转着,站在一旁的阿珍向阿花使了个眼色,她马上就会意了,暗地里作好了抢座的准备。见她俩都做好了准备,阿珍忽地关了音乐,她俩立马抢在了他俩身前,飞身扑向凳子上。眼看着她俩快要落座,贾博无法抢到阿花身前去抢座,但他反应极快,忽然从后抱住了阿花,一下把她举了起来,接着一个急转身,硬把她旋到自己身前,自己屁股对准凳子,然稳稳地坐了下来。他一气呵成,动作干净利索,阿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与此同时,徐沁也抢到另一张凳子前,稳稳地坐了下来,现场就剩被贾博抱的浑身发酥,小心脏怦怦直跳的阿花,还惊慌失措地站在他身前。虽然男方用计,但最后的结果还是女方输了,阿花虽然心有不忿,但看在贾博抱过自己的份上,宣布男方过关,可以进去新房接新娘子了。 兄弟团又过一关,再次欢呼着前进,等来到新娘子房间外,只见房门紧锁,让他们再次吃了闭门羹。贾博上前敲门,里面守着的姐妹又让他们给开门红包,他照给了,可里面的人收了红包,还是不肯开门。大家吵嚷一番后,里面的人让他们先到客厅外面找一只新娘子的红色高跟鞋,找到了,就等于找到了开门钥匙,她们自然会开门迎接新郎。原来还有第三关,兄弟们无奈之下,唯有乖乖跑回客厅找起红鞋来。 徐家的客厅有80多平米,主客厅将近60平米,饭厅也有20平米,地方蛮大,虽然红鞋目标也不小,但一下要找出来也不容易。兄弟们分头找起来,客厅那边坐满了徐家的亲戚,贾博领着徐沁、韩韬在人丛中找了起来,南方的6月天已经比较炎热,大家都穿的比较清凉,身上是不可能藏着红鞋的了,电视柜、沙发、茶几下也找了一遍,见不着红鞋的影子,见贾博目光盯着沙发上放着的包包,徐家一位女性长辈就过来帮忙,逐一打开沙发上的包包让他看一遍,也是没有红鞋的踪影。饭厅那边,贾峰领着高寒和小光也找了一遍,没见着红鞋。这时阿花跟在他们身后,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阿珍她们则躲在一边偷笑。 正当兄弟们都一筹莫展,一时找不到方向的时候,徐沁忽地发现程虹偷偷在向自己打眼色,他注意到她的目光特意向下看,他顺着她目光的方向往下一看,立马欢呼起来了,“博哥,快来,我找到红鞋了。”众人连忙赶了过来,这时他蹲下身,用手托起程虹的右脚,把她脚上穿着的红鞋脱了下来,大家这才发现,她脚下穿着的鸳鸯鞋,左脚的高跟鞋是橘红色的,而右脚的却是红色的。怪不得找不到了,原来红鞋穿在岳母娘脚上。 找到红鞋,兄弟们都很振奋,再次簇拥着贾峰走到新娘子房门外。里面的姐妹确认他们真的找到了红鞋后,这才打开了房门,把手捧着红鞋的贾峰迎入了房间。 贾峰单脚下跪,亲手为新娘徐婧穿上红鞋,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当众亲吻着她,俩人脸上都绽放出幸福的笑容,房间里的众人则报以热闹的掌声,给他俩送上最诚挚的祝福。在新娘子身边,站着一个落落大方的姑娘,她妆容美艳,毫不逊色给新娘子,这会见到贾博,她害羞地低下了头。她正是今天的伴娘,也是他的女友——冯渊。 贾峰跟徐婧喜结良缘,作为兄弟的贾博,肯定要为哥哥的婚事出一份力了,于是,作为他女友的冯渊,也理所当然地当上了伴娘,徐婧的用意很清楚,也想伴郎和伴娘成为一对。 接着,一对新人来到客厅给岳父岳母敬茶,程虹脸上笑开了花,自然也给了他俩一个大红包。给徐家的亲戚长辈敬完茶后,兄弟们接上新娘,一行人出了门,坐上迎亲的车辆,浩浩荡荡驶向他俩的新房。阮容、贾民夫妇正在新房里焦急地等着他们的到来。 迎亲的队伍来到新房,贾峰夫妇首先先给阮容敬茶,阮容接过徐婧这个孙媳妇亲手递上的热茶,喜滋滋地喝了一口,喜极而泣,流下了激动的泪花。贾民夫妇虽不是贾峰的亲生父母,但又养育之恩,贾峰跪到二人面前敬茶,俩人看着儿子成家,自然倍感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当晚,贾徐两家联婚,在花园酒店宴会厅设宴,宾客云来,高明满座,场面壮观,G市很多名流都出席婚宴,一对新人在众多亲友的见证下,喜结良缘。在出席婚礼的宾客里,有一对特别引人注目,他们就是杜军和苏琴,他们所到之处,全部都是吹捧和奉承的声音。G市的政商界,几乎都认识俩人,并不是俩人有多少财富或成就,而是因为他们的特殊背景。 苏琴身穿着高贵的晚礼服,身上佩戴着金光灿灿的名贵首饰,在他身边,杜军也一改平日的随意,身穿笔挺的名厂定制西服,手腕戴着名表,俩人手挽手高调登场,霎时间为婚礼增色不少。 苏琴收到了贾峰的请柬,而杜军则收到了徐向东的请柬。原本杜军不想出席的,但苏琴铁了心要赴宴,他不得已才决定作陪。见到他俩出席自己婚礼,贾峰夫妇立马迎了上来,苏琴是真心祝福这对新人,杜军则无所谓,走走过场而已。恭贺过徐向东夫妇后,苏琴在现场高调向众人介绍杜军就是自己的未婚夫,让他赢足了脸面。而徐向东至此刻,才从现场政界朋友口中获悉俩人是市领导的儿女,自然倍加恭敬,亲自把俩人请到首席落座。 坐下后,苏琴对杜军说:“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他有点不解地看着她,她笑着说:“人家都已经结婚了,你还不打算放过他吗?”他这回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点点头说:“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呀,那婚戒呢?”说着,她向他摊开了右手。没想到他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锦盒,单膝下跪,大声说:“我杜军现当着现场宾客的面,诚心向苏琴小姐求婚,大家一起给我见证一下。苏琴,嫁给我吧!”他声如洪钟,立马震惊全场。只见他打开锦盒,里面的白金钻戒立刻现出耀眼的光芒。她先是一怔,然后笑了,眼角处闪出喜悦的泪花。她没想到,他居然早有准备。这时,不知道谁带头叫了起来,“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嫁给他!”“别犹豫了,嫁给他吧。”“嫁给他!嫁给他!”大家越叫越热烈,叫声震彻全场。这时贾峰走到他俩面前,亲自为杜军鼓劲,“苏琴,这么好的男人在你面前,你还犹豫什么呢?答应他呀。”她望了贾峰一眼,然后又望了杜军一眼,心里独自叹息:苏琴呀苏琴,你命中注定是摆脱不了这个男人的了,与其伤害到他的自尊,不如就认命吧。 苏琴忽地接过锦盒,拿出那颗耀眼的钻戒,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突然还给了杜军,他接过钻戒,茫然失措,以为求婚失败,顿时失落起来。这时现场传来一阵惊呼声,大家正要替他惋惜的时候,她慢慢伸出右手,“还愣着干啥,替我戴上呀。”“恭喜你!苏琴答应了。”贾峰见他没反应过来,用手捅了他一下,他惊喜若狂,激动之际,他拿着婚戒的手都颤抖不止,笨拙地替她戴上婚戒,婚戒戴在她右手无名指上,很适合,看来他还是做足功课的。“祝福你们!”贾峰恰到好处地上前向他们握手表示祝贺,杜军握住他的手,感激地点点头,对于他刚才的相助,杜军还是心领的。这时全场响起了掌声,欢呼声不断。又一桩喜事成了,这可是喜上加喜的好事呀,徐向东夫妇笑得合不拢嘴,当即就上前祝福俩人。 婚宴开始,司仪郑重介绍完恋爱俩人的恋爱经历后,新人闪亮登场,在全场宾客的欢呼和祝福中完成了婚礼流程。接着,最振奋人心的时刻到了,新娘子即将抛花球,接到花球的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新娘,于是全场的未婚女子都跑到台下,准备接走新娘子带给自己的好运。 这时徐婧背向大家,手拿着花球往身后用力一抛,花球倏地落向台下,姐妹们都争相恐后地迎着花球落下的地方冲过去,唯恐错失机会。阿花看准时机,飞身扑上去,她的手抓到了花球一边,还没抓稳,就被身后的姐妹撞了一下,花球一下就弹飞出去,正好弹落在冯渊身上,面对这个突然掉下的馅饼,冯渊双手一抱,把花球抱紧在怀里。这时抢花球的姐妹冲撞过来,把她撞倒在地,但她还是牢牢地抱住花球,没让花球落下。看到自己没有希望了,阿花面露失望,上前把冯渊拉起,其他的姐妹围拢过来,纷纷向前表示祝贺。这时高寒突然把贾博推到冯渊身边,他猝不及防,就这样被推到了她身旁,她抬头默默看着他,脸上顿时飞起了红霞。而他则无所适从站在那里,听着耳边众人的欢呼声。而他身后,徐沁目睹这一切,又急又气,恨不得一下上前把他拉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此刻,众人光顾着象贾博、冯渊祝贺,没人理会他的感受。而在另一边,同样被大家漠视的阿花站在那里,她同样很失落,看着满脸幸福的冯渊,让她羡慕妒忌恨。 婚宴后,兄弟姐妹们又去闹完新房,闹够了,也把一对新人玩够了,这才满意离开。曲终人散,剩一对新人留在新房里,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很沉静,隐约可以听到他俩急剧的心跳声。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么好的良宵之夜,贾峰很是激动,他摘下眼镜,开始脱衣。在他的暗示下,徐婧羞红了脸,也开始慢慢宽衣解带。等他脱光,她还脱剩内衣裤,红色的内裤和胸罩让白嫩的肌肤显得很红润。这时她瞥见他的一身好身材,还有三角区浓密的阴毛衬托下的那根男性器官时,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下子躲进了被窝里。 见徐静羞涩,更激起了贾峰的欲望,他一下钻进被窝里,用手紧紧抱住她,低头深情一吻。他先是轻轻地吻着她的双唇,热气钻进她嘴里,爱的火花瞬间引燃,俩人开始激吻起来,她伸出双手紧搂着他,俩人进而舌吻。嘴里的热气带燃起全身的激情,俩人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他一边亲吻着她,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爱抚着她全身嫩滑的肌肤。他越来越冲动,手绕到她后背,一下解开了胸罩的扣子,把胸罩脱落下来。胸罩被脱落,她下意识地用手护在胸前,不让他看。隐约可见的双峰暴露在他眼下,他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于是猴急地拉开她护在胸前的双手,丰满的双峰跃然而出,只见双峰耸立,白如脂玉,双峰之巅,红润的乳头在乳晕的烘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贾峰俯下身,双手冲动地抓捏着她的双乳,这里丰满而富有弹性,手感很好。他低头含住了左乳头,鼻边闻到她胸部淡淡的女人体香,让他想起了儿时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唤醒了他对母乳的眷恋,他就象一个哺乳期的婴孩,不停地吮吸着她的双乳。靠在她高耸的胸前,他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强烈的欲望让他愈加冲动,右手已经按捺不住伸到了她的两腿间,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蒂。 徐婧还是第一次向男人呈现自己的裸体,她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直视贾峰的目光。她内心带着羞涩,但对于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共赴爱河,她还是充满了期待。她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他那根硕大的肉茎,她从没这么直观地看到过男人的性器官,现在近距离见着心爱男人的阳具,瞬间就激起了她的欲望。一想到他的大肉棒,她就满脸绯红,再加上他的舌头在不断舔舐自己的乳房,手在不断抚摸自己的阴蒂,她立马就产生了性反应,全身激动地颤抖着,下面更是不断冒水,爱液不断渗出,内裤顿时湿了一大片,嘴里更是娇嗔地吟叫起来…… 徐婧的这些反应,让贾峰也变得饥渴起来,猴急地扯掉她的内裤,只见双腿之间,光洁的大腿衬托出一个胀卜卜的神秘圣地,就象一件出土文物般呈现在他眼前。虽然他在国内也处过女友,也见过她们的性器官,但相比之下,她的性器官更精致,更粉嫩,在他眼前发着诱人的霞光,令他内心一阵冲动,不由猛吞几口唾液,胯下的雄性器官一下子就昂起头来,雄风展现。这时她偷偷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雄风,羞涩之下,满脸羞红,一手掩脸,一手则护住自己阴户,不让他看。这时的他已经情难自制,冲动地拉开了她护住阴户的手,用手掰开阴蒂,用心欣赏着这处纯洁的处女圣地,只见这里已经湿润了,粉嫩的阴道就象一条小溪,潺潺流水正从小溪里不断渗出,她身下的红色床单,已经被浸湿了一片。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触阴唇,她不禁痉挛着,嘴里发出渴望般的吟叫…… 贾峰的手指伸进了温润的阴道里面,触摸着里面细嫩的肌肤,触摸到她的阴道口,她顿时酥痒难耐,不由夹紧了双腿。她的阴道口很紧致,手指探入到她体内,让彼此的心都颤动起来。他不停抽送着食指,体内的酥痒越来越烈,她的吟叫声也越来越大,禁不住用手紧紧抓捏着自己的双乳,嘴里只唤着他的名字:“贾峰,不,老公,好痒呀,嗯…嗯…”而他则冲动地趴倒在她身上,迎着她温润的双唇吻了下去,俩人舌吻着,内心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两具身躯变得炙热起来,而俩人紧紧抱在一起,动作也热情起来。这时的她,偷偷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洁白毛巾铺到自己身下…… 很快,贾峰压倒在她身上,坚硬的肉棒进入到她体内,很暖很紧致很舒服,让他全身亢奋。他双手不停抓捏着她胸前那两个柔软的肉团,屁股不断撬动,坚硬的肉棒深入到她体内。两具身躯叠合在一起热情地摇曳起来,俩人激烈地交合着,热烈地吟叫着,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自身的性需要…… 俩人变换着姿势交合,深入而激烈。贾峰的动作粗犷而有力,带着他的强烈欲望跟她合体,而她,则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开始时只是被动地接纳着,继而主动地迎合着。纵情之际,俩人畅快淋漓,全身炙热冒汗,酣战之际,灼热的肉棒在她体内不断捣腾,深入到位,直达花心,体内不歇的燥热和酥痒令她不能自已,全身狂颤不止,嘴里纵声吟叫,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手指在他身上掐出一个个指甲印……半个小时后,他在她体内直接喷射了,在她体内栽下了爱的种子。而她舒服地躺在他身下,深情地望着他,俩人急速地喘息着,躺在床上歇息,让激情慢慢褪却…… 当贾峰拨出已然变软的肉茎时,她的阴蒂还处于兴奋的状态,阴户敞开着,现出粉嫩的阴道口,阴道里充满了爱液……而她身下的白毛巾浸湿了一大片,中间殷红殷红的,就象朵朵冷艳的红梅。她还坚守着少女的贞操,在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向他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她事前准备的这条洁白毛巾就是她贞洁的最好见证。他爱怜地注视着她明眸的双眼,眼里满是柔情蜜意,俩人深情对望着,亲吻着,搂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缠绵着…… 夜已深,但俩人却不愿入眠,俩人躺在被窝里细诉自己内心的情愫,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欲望来时,俩人又再次交合,一次又一次地合体,渡过俩人毕生难忘的春宵…… 同一时刻,在徐家另一处物业里,贾博跟徐沁也在床上交战着。原来闹过新房之后,韩韬劳累了一天,感到很疲倦,因此贾博就叫他回家休息。他走的时候,顺道把冯渊和几个姐妹送回家,高寒和小光也自行打车回去了,此刻,新房楼下就剩下贾博跟徐沁两个人了。见没其他人,徐沁胆子就大了起来,借着酒意对他动手动脚,他之所以不肯离去,是因为心里还眷恋着贾峰,可一想到贾峰此刻就在上面跟徐婧亲热,他心里就来气,这时见徐沁自己送上门,正好发泄一下内心的不满,于是便跟着徐沁走了。 徐家的物业不少,在附近就有另一个单位,原本就是买给徐沁的,所以他身上有钥匙,俩人进门就抱在一起,一边激吻,一边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边脱边往里面挪,进到房间的时候,俩人身上已经脱剩贴身内裤了。俩人的内裤都是贾峰准备的,两条红内裤在灯光下显得鲜艳抢眼,也激发起俩人内心的强烈欲望。 徐沁一下扯落了贾博的内裤,直接把他的小弟弟含进嘴里口起来,他的肉茎徜徉在温润的口腔里,很舒服,内心一阵冲动,肉茎膨大起来,又胀又硬,不断地往徐沁喉咙里冲刺。徐沁几次被他的肉棒顶到喉咙处,喉咙一阵发痒,不由干咳起来。 口了一阵子,贾博越来越冲动,不停地撬动屁股,肉棒不断往他嘴里挺进,把他喉咙撑胀得难受,不得不把肉棒从嘴里吐出来。这时贾博的肉棒膨胀得难受,一下就把他推到在床上,扯掉他的内裤,就想挺枪进击。“博哥,别急,我这里有油和套,先让我找出来。”贾博点点头,放开了他。 等徐沁找到了油和套回来,见到贾博坐在床上用手不停地撸着,憋得满脸通红,嘴里急剧地喘息着,看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一般的饥渴了。他看着贾博那根坚硬的肉棒,不禁脸红耳赤,埋藏在内心的欲望也跃然而出,他撕开安全套的外包装,把安全套套到那根挺立的肉棒上,往上面抹上润滑油,再往自己菊穴上抹了些,然后直接坐了下去。 贾博的肉棒这时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又大又挺,徐沁往下一坐,肉棒一下就撑开了穴口,直接顶了进去,他顺势往上一冲顶,整根肉茎一下就尽根而没。“啊!”徐沁虽然作好了心理准备,但他这下子用力很猛,让徐沁痛得忍不住大喊一声,额上瞬间冷汗直飚。 徐沁双手按在贾博肩上,而他则用双手搂紧徐沁的后背,俩人错位坐着。徐沁一边跃动身体,一边跟他舌吻。肉棒在徐沁体内上下滑动,开始交合时伴有剧痛,让他不得不放慢动作,但这样一来,贾博就感觉缺少了激情,他此刻体内燥热难受,就象爆燃了一个火球,欲火在丹田内乱窜,令他难以把控住,于是挺身冲刺。肉茎跟括约肌剧烈摩擦着,交合处火辣辣地,又胀又痛,他不由大声呻吟起来。那根炙热的肉棒不停在他体内冲顶着,痛感跟快感不时轮换着,让他既痛又爽,那种感觉难以言喻,让他欲罢不能,他唯有紧紧抱住贾博的脖颈,浑身狂颤不已。 俩人很快变换了体位,贾博把他狠狠压在身上急攻,两具身躯几乎完全叠合在一起,贾博从后而入,双手按住他的手背,胸部贴紧他的背,下腹顶住他的股间,那根坚硬的肉棒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撞入他体内,这时括约肌已经失去了阻挡能力,任由肉棒自如进出。他回过头跟贾博舌吻,只有舌头间细腻的接触,才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暂时忘却疼痛,心甘情愿地为贾博付出。 此刻贾博脑海里全是贾峰跟徐婧做爱的场面,想到徐婧抢了自己的心上人,他既难过,也很不甘心,“徐婧呀徐婧,你可以占据我的亲人,我也可以。你可以跟我哥做爱,我也可以跟你弟做爱,这样,我们才算是扯平了。”他心里这么想,就把一股怨气全数发泄在徐沁身上。他换了一个姿势,让徐沁仰面躺着,双手抱膝抬臀,他双膝跪倒在床上,挺枪对准徐沁的菊穴口,猛地用力一冲顶,肉棒直挺挺地插入,不留一分情面,也不给徐沁任何喘息的机会。“啊!轻点,疼!”胀痛之下,徐沁大喊一声,然而他却置若罔闻,卖力地撬动屁股,挺枪急刺。那根炙热的肉棒在徐沁体内不住地捣腾,一股灼热在菊穴里进进出出,肉棒压迫着他的前列腺,让他又酥又痒,畅爽不已,胀痛感跟畅快感不时轮替上场,让他痛并快乐着。“疼!疼!受不了了,轻点…轻点…”,他竭声喊叫着,但贾博充耳不闻,挺着肉棒继续冲击。 贾博的每一下冲顶都孔武有力,肉棒顶得深入到位,一阵阵酸胀、酥痒袭来,让徐沁痒入心扉,不得不张大嘴,竭力吟叫着,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咬紧牙关硬挺着。看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贾博更有快感了。心想:徐沁呀徐沁,是你自己找上门的,怪不得我了。谁让你姐姐占有了我哥,现在就让我也占有你吧! “爽不爽?”贾博在他耳边问道。“疼!不爽…”他还没说完,贾博就象一个发了狂的勇士,骑在他身上扬鞭策骑,鞭鞭有力,每一下都深入到位,菊穴满撑满胀,胀痛感愈烈,“呃…呃…呃”他不由大声呻吟起来。 “说!爽不爽?”贾博大声问道,此刻他全身热血沸腾,强烈的占有欲已经充斥着他的神经。 “爽!爽…”迫于贾博的淫威,徐沁唯心地应着,他生怕一说不爽,就会换来更凌厉的进攻,方才贾博的一轮急攻,让他痛的几欲飙泪,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上渗落。 “那还要不要?”徐沁哪里敢说不要,此刻贾博的大肉棒就象锲入他体内的构件,把俩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他无法摆脱,更无法抗拒。“要,我要!”“大声点!说你‘想要’。”“想要。”“谁想要?”“我想要!”“你是谁?”“我?我是徐沁。”“说!徐沁想要。”“徐沁想要!”“想要什么?”“想要你的大肉棒。”“要我的大肉棒干吗?”“插我。”“插你干吗?”“给我止痒!”“好!痛快!说句完整的。‘徐沁想要,想要哥哥的大肉棒,给我止痒’。” “徐沁想要,想要哥哥的大肉棒,给我止痒。”徐沁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句话,说话时,他居然面不红心不跳。俩人一边疯狂做爱,一边说着情侣间肉麻的话语。这时,明月害羞地躲进了云后,天上的星星正冲着他们俏皮地眨眼…… 一轮急攻后,贾博瞬间便有了想射的冲动,他急速拔出肉棒,撸下安全套,跪到枕边,把肉棒挺到徐沁嘴边。“张大嘴!”他一声令下,徐沁竟然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他右手冲动地撸着肉棒,只见他憋得满脸胀红,额上青筋暴现,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叫。“啊…啊…啊”他急剧地喘息着,肉棒在他心里狂颤起来,一阵抽搐后,股股热流从马眼处激射而出,直接射到了徐沁脸上和嘴里。喷射过后,徐沁的嘴角以及脸颊上均挂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徐沁轻轻舔了一下嘴里的粘液,咸咸的,有点腥,他赶紧想吐出来。“不能吐出来,把它吃了。”一想到徐婧抢走了贾峰,贾博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报复的念头一直驱之不散。因此,他不想放过虐徐沁的机会。 徐沁原本可以拒绝的,但他心里已经无可救药地喜欢上面前这个帅气的哥哥,竟然无条件地接受着贾博的命令,乖乖地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好吃么?”他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回道:“只要是博哥的,都好吃。”“那要不是我的呢?你就不吃么?”他毅然点点头,很坚定地回答:“除了博哥,谁都别想颜射我。”他说的很诚挚,让贾博瞬间怔住了,他并不像那种懵懂无知的少年,却肯为自己做别人不愿做的事情,自己对他是不是过了? 贾博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抬起他的双腿,只见股间那个粉嫩的肉洞还敞开着,露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穴周明显可见红肿,贾博有点不忍心了,用手轻抚穴周,关切地问道:“还疼吗?”没想到他却摇摇头,很肯定地回答:“不疼。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只要博哥高兴就好。”贾博听了顿觉有点愧疚,于是便想补偿他一下,“你想不想射?要不我帮你打出来?”他兴奋地点点头,乖乖躺倒在贾博身前。 贾博替他撸着,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到贾博胯间,握住贾博的肉茎抓捏着,贾博刚射完,肉茎疲倦地耷拉着,提不起精神。但这根肉茎肤感很细滑,手感很好,握在手里,让他感到很舒服,下面的阴囊很饱满,蛋蛋好大,让他一阵冲动,自己胯下那根肉茎已然在贾博手里膨大变硬,雄风凸显。他的肉茎尺寸跟贾博的相差不大,就是包皮有点长,即便在全硬的状态下,龟头也只是半露着,他的龟头不算大,但也很粉嫩。这会,他的茎体充满了能量,就象一根炙热的能量棒,在贾博手里涨得通红,兴奋之下,马眼处已然渗出晶莹的粘液。 撸了将近10分钟,徐沁全身亢奋,心跳加剧,满脸涨红,嘴里发出阵阵畅快的吟叫。“博哥,让我射你脸上可以么?”贾博没想到他突然提出这么个要求,一时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绝。“博哥,我不干,刚才你都射我嘴里了,现在我也要射你脸上,这样才公平呀。”贾博正为刚才虐了他一把的事感到内疚,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徐沁立马挺起身来,用坚挺的肉棒靠近贾博脸上,自己用手快速撸着,他越撸越冲动,嘴里不住发出“啊…啊…”的吟叫声。这时他全身热血澎湃,一股热流从丹田处涌出,直冲脑门,让他冲动不已,满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凸现。他急促喘息着,肉棒在他手心里猛然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直接射到了贾博脸颊上。射毕,他张大嘴喘息着,用还保持坚挺的肉棒顶到贾博脸上磨蹭着,贾博紧闭双眼,从脸颊到眼角,挂满了粘稠的白色粘液,这会被肉棒一磨蹭,一下子就被抹开了。化掉的粘液渗到了贾博的眼角,让他不敢睁开眼睛,大声叫道:“弄到我眼睛了,赶紧找纸巾给我擦擦。”泄欲后,徐沁感到浑身舒坦,他得意地笑着,起身去找来纸巾,替贾博擦干净脸上的粘液。贾博一睁开眼睛就狠狠推了他一把,“你作死呀,都弄到我眼睛了。”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浴室冲洗。 徐沁跟在他身后进了浴室,俩人站在花洒下,互相给对方冲洗身体,此刻俩人身上红潮未褪,还留着激情的烙印。徐沁主动上前搂住他,俩人在花洒下接吻,缠绵,热水不断在他们身上流淌,却浇不灭他俩内心的欲火…… 冲洗完后,俩人又躺回床上。夜已深,但俩人全无睡意,激动之下,再次紧紧拥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缠绵。徐沁用他柔软的舌头,从头到脚给贾博舔舐了一遍。贾博躺在那里享受着,全身兴奋地颤抖着,冲动之际,他双手紧紧抱住徐沁炙热的身体,俩人再度激吻,他的手再次伸到了徐沁的股间,手指一下就戳进了菊穴里。他的手指快速抽插着,很快就点燃了徐沁体内的激情,让徐沁饥渴难耐,欲罢不能,嘴里不住发出畅爽的呻吟…… “博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快点,替我止痒!”徐沁一边说着,一边替贾博再次雄起的肉茎戴上安全套,然后转身趴到床上,翘起屁股。只见他股间那个肉洞,洞口还敞开着,现出红通通的肠壁,里面深不可测,见不着底。这会洞口正紧张地快速闭合着,好像在召唤着,让贾博快点行动。看着这个粉嫩的肉洞,让贾博欲望上涌,不住吞咽口水。 欲望就像一头脱笼猛兽,一旦出击,就断难回头。冲动之下,贾博猛地扑向徐沁,坚硬的肉棒对准肉洞,一戳到底,“啊!”剧痛之下,徐沁又是大叫一声,但他的大叫丝毫没有唤醒贾博的怜悯心。肉棒插入后,又是一轮深刺,每一下冲顶,都顶到深入到位,让他浑身狂颤不已,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吟叫,听不出他是痛还是快乐。这时欲望上涌,贾博的心已经被强烈的占有欲占据着,对他的哀叫充耳不闻,依旧快速撬动屁股,骑在他身上扬鞭策骑,鞭鞭有力,顶得深入到位,让他饥渴难耐,欲罢不能,张大嘴竭力呻吟。一轮冲刺后,他对后穴的胀痛渐渐变得麻木,而内心的渴望却愈加强烈,于是主动配合着,让贾博的每一下冲顶更为深入。 俩人变换着姿势激战着,最后又回归到最原始的体位,徐沁仰面躺着,屈膝抬臀,让贾博正面攻入。贾博双手抓住他的双脚,撬动屁股猛攻,肉棒一次次无情地撑开菊穴口,直挺挺地戳进他体内。他的双脚架在贾博的肩膀上,伴随着贾博的身体俯冲,双脚不断屈伸。过了一会,贾博把他双脚压在自己胸前,又是一轮猛冲,让他竭力吟叫,呻吟不止。战到酣时,贾博提起他的脚,亲吻他的脚板,用舌尖舔舐他的脚心,令他脚下和后穴同时受袭,痒入心扉的酥痒,让他全身痉挛般颤抖着,吟叫声不断。此刻,他亢奋不已,交合处的灼热蔓延至全身,让他细汗畅淋,淋漓尽致。 贾博看着他涨红的脸颊,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他,他顺势紧搂着贾博,俩人一边激吻,一边酣战。这时,他的双脚架在贾博腰间,伴随着贾博的进攻不断晃动,他脚上那10个可爱的小脚丫,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显得特别的白嫩可爱。月光洒落在床上,只见两具热情的躯体还叠合在一起快速摇曳着…… “博哥,等等……”贾博这时挺起拔出的肉棒准备插入,闻声停下。没想到徐沁却一下替他撸下了安全套,“怎么啦?”贾博不解地望着他,“博哥,来吧,我想你射我体内。”“为什么?”贾博还是不解。“博哥,你没听过么?要想他成为你的人,你得在他体内播下你的种子。我做好准备了,你给我播种吧。”贾博忍不住笑了,“人家是说女的,你是男的,播了种也不会发芽呀。”“那我不管,我就是要成为你的人,来吧,插我吧。”他一脸较真,让贾博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贾博挺枪进攻,再次深入到他温暖的体内,这回没了安全套的阻隔,贾博的肉棒跟他嫩滑的肠壁来了个亲密接触,让贾博愈加亢奋,冲动之下,激情的阀门很快就被打开了,贾博收势不住,真的在他体内射了…… 拔出半硬的肉棒时,一股浑浊的液体紧跟着从菊穴里渗出,渗落到徐沁身下的床单上,很快就浸湿了一片,虽是第二次射,但量还是不少。这时,徐沁的菊穴敞开着,穴周已经明显红肿,菊穴再次受虐后,显得有点变形,就象一朵扭曲着的红菊,肉洞口还没合拢上,露出红通通的肠壁,显得有点刺眼…… 俩人呈大字般躺着床上歇息了一会,“博哥,我又想射了,你来帮帮我。”贾博点点头,伸手想替他撸,“不!你还没替我口过呢,被人口的感觉很舒服,我要你替我口。”想着他为自己付出不少,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他忍受着后穴的痛楚,这点贾博也有过亲身体验,自然身同感受,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贾博的口活很好,几下深喉,就让徐沁欲仙欲死,畅爽无比。他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兴奋之下,他还挺起肉茎,不断向贾博喉咙冲刺,顶到贾博喉咙发痒,于是果断放弃深喉,改用舌头舔舐他的龟头。舌尖不断掠过他的马眼,这是他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让他全身激颤,连他那颗悸动的心也在激动地颤动着。这时丹田处的热感更为强烈,热流在他丹田内乱窜,他张大嘴,纵声吟叫…… 贾博舔舐的太舒服,让徐沁的感觉说来就来,肉茎猛地一阵抽搐,直接就射了,他猝不及防,被射到了嘴里,他连忙吐出肉茎,这时肉茎还在接连喷射,直接射到了他的脸上,躲都来不及躲。看着他被自己弄的颇为狼狈,徐沁笑了,“博哥,你刚射我体内,我这会射你嘴里,咱俩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了。”“你……”贾博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嘴里的粘液还没吐出来,感觉腥腥的、咸咸的,味道有点怪,于是赶紧下床跑去浴室漱口。 等贾博漱完口回来,徐沁已经躺着床上睡着了,贾博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看着他还带着稚气的脸蛋,不由心生怜爱,于是上床抱着他,他的身体很暖,让贾博很是舒服,于是闭上眼,不用多久就睡着了。 婚后,贾峰便带着徐婧出去度蜜月。蜜月回来,贾峰夫妇参加完贾博的大学毕业礼,就跟着贾民夫妇回M国,要在那边生活一段时间再回来。徐沁也在贾峰他们走的第二天,跟着程虹回去D国了,他必须在D国完成他的大学学业才能回来。送走了他们,贾博感到自己内心又变得空荡荡了。 他们刚走,阮容身体就变差了,贾博于是搬到逸风居照顾她。他白天在韩韬的公司上班,晚上回到逸风居看护奶奶,在他的悉心照料下,阮容的身体也在慢慢好转。这段时间,韩韬也特别忙,他的公司在谈一个大项目,他不停地出差,俩人见面的时间也少了。不过一旦见面,俩人便如干柴烈火,激情一点即燃,让他俩全情投入地做爱。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8月底。这天晚上,贾博还在公司加班,忽然接到小光的电话,说高寒在家里晕倒了,正送往医院,把他吓得不轻,赶紧放下手头的工作,急匆匆赶到医院。 到了医院,贾博见到了病床上的高寒,两个多月没见面,这时见着,感觉他已经判若两人,身体暴瘦了一圈,脸上颧骨突出,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先前的帅气形象已荡然无存。细问之下,这才知道他身上的HIV病毒已经破坏了免疫系统,一场感冒,竟然两个月未愈,没有食欲,晚上也睡不好,身上的红疹越来越多。为了不让贾博担心,他隐瞒病情,每次跟贾博通电话,他只字不提自己的身体问题,不单如此,他还不让小光向贾博告知病情。要不是他今天晕倒在家里被迫送医院,贾博还对他的病情一无所知。 贾博坐在床前,紧紧握着高寒的双手,他的双手有点冷,让贾博更为难过,忍不住就当场掉泪。“高寒,你真的好傻!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你忘了吗?我们之前是怎么承诺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呀……”高寒苦笑一下,应道:“现在谈何有幸福呢?至于难,这个可不能同当了,你的身体还好好的,老奶奶还要你照顾。没事的,你别担心,我还挺得住……”“挺?你怎么挺?你看你,人都瘦成这样了,你还怎么挺?”贾博越说越激动,说到动情之处,他又忍不住再度洒泪。小光站在一旁看着,不由为之动容,也不禁流下了眼泪。 贾博跟小光一起去见了主诊医生,那医生只是摇头轻叹,说能用的药不多,让他俩回去以后好好陪伴病人,言下之意,就是已经回天乏术,高寒剩下的时日不多了。 贾博好生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高寒面前,忍不住泪流满脸,幸好这时高寒睡着了,见不到他伤心的表情。小光劝慰了他一番,但他心里已经立定主意,要好好陪伴高寒,陪高寒走完最后这段日子。于是他走出病房,给韩韬打了电话,告知他原委,请求放下手上的工作去照顾高寒。见到他对好友情深义重,韩韬也很受感动,当即就答应了,让他不用回公司上班,在家电脑办公就好,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记得第一时间告知自己。韩韬就这样,对于他的决定,总是义无反顾地支持他,无怨无悔。他哭了,哭的很伤心,让身在外地的韩韬恨不得马上就飞回他身边,韩韬安慰了他好久,才让他止住眼泪,坚强地走回高寒的病床前。 第二天,贾博帮高寒办理了出院手续,把他送回家里,当晚,贾博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搬到了他家里。 从这天开始,贾博就在高寒家里住了下来。白天,他就在家里电脑办公,虽然没回公司,但他对工作上的事情毫不松懈,每一项工作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让韩韬很是放心。而另一方面,他负责照顾高寒的生活起居,上午带着高寒到附近的公园散步,晒晒太阳。遇到雨天,俩人就在家里下下围棋,看看电视。晚上,贾博特意在高寒房间加了张小床,每晚等高寒睡着了,这才回到自己的小床上歇息。自从有了贾博的贴身照顾,高寒的情况又有了些好转,有他在身边,高寒睡觉也安稳了,人也精神了。小光看在眼里,心里也很欣慰,他白天忙于工作,晚上回到家里,可以跟他俩同桌吃饭,同屋生活,这样的日子,也让他倍加珍惜。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尽管有贾博的悉心照顾,但HIV病毒还在不断破坏着高寒的免疫系统,让他的感冒一直未愈,咳嗽也越来越严重,看着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贾博心里很难受。夜深人静时,贾博抓住他枯瘦的双手,看着他入睡,这时,贾博又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贾峰。贾峰走了,带走了他的心,情已逝,但他对贾峰的爱犹存,对他身边的每一位好朋友,爱也犹存。他跟高寒之间的兄弟情义,让小光很是敬佩。 此刻,贾博不知道高寒还能支撑多久,但他希望能陪伴到高寒最后一刻。想到身边的亲友一个个离自己而去,段裕走了,胡勇走了,而高寒很快也要离开自己,他就心如刀割,彻夜难眠,经常从噩梦中惊醒。当他惊醒的时候睁开双眼,看到高寒还在旁睡着,他就会情不自禁地走到高寒床前,紧紧握住高寒的双手,泪水不断从他眼眶滴落,落在高寒枕边……(上篇完) 第八章、如果有来生 第一节、友情无悔,爱海无崖 转眼到了2014年国庆节,想着高寒时日可能无多,与其呆在家里等死,不如带他出去走走,尽管这时他的身体比较虚弱,但依然能够正常走动。跟阿光一商量,他也觉得有道理,于是贾博开口向韩韬借了车,打算自驾车出游。原本韩韬打算跟他们一起出发的,但后来出现了点变化,来了个重要的客户,需要他留下作陪,实在没办法,他唯有放弃了跟贾博一起出游的机会。 出游的路线贾博早就做好安排了,他们在国庆节前一天从G市出发,沿着GB高速前往T市,T市是座旅游城市,有悠闲的古镇,也有迷人的自然风景区,高寒曾经说过想来这里游玩,这次出游,也算是完成他的最后心愿了。因为他们避开了国庆节那天的出游高峰,所以一路顺畅。贾博跟阿光轮流驾驶,下高速,走国道,绕省道,经过将近8个小时的颠簸,他们赶在黄昏前到达了向阳古镇,找到了预订的客栈,把车子停放好后,他们办理好入住手续,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国庆之旅。 这里还保留着明代的民居建筑,有古城墙、护城河、拱桥,沿着河岸走,有特色小吃街、酒吧街、商业街,是古镇最繁华的地方,环绕在古镇外围。他们乘坐人力三轮车从所住的客栈出发,很快就来到小吃街。只见街上人流熙攘,很是热闹,两边的档口都是有当地风味的小吃店,三人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找吃的地方。 “高寒,你想吃什么?”贾博一边走,一边征询高寒的意见。其实高寒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食欲,每天都是喝些流质的东西为主。为了保持身体能吸收到足够的营养,贾博每天都坚持让他喝牛奶,开始他喝了便会吐,但坚持了数日后,他现在每天都能坚持喝下一杯牛奶,正因为有了这份营养,他的身体还不至于太差。 看着每个小吃店门前都有河鲜,特别是鱼虾,都很新鲜。他们找了一家环境比较干净的小店坐下,贾博点了一条当地才有的河鱼,让店家做个鱼汤,然后点了一些小吃和烧烤。不一会,小吃就先送上来了,味道很特别,贾博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行,于是问高寒要不要尝尝?他点点头,贾博就夹了些送到他嘴里,他慢慢嚼着,吃的有点费劲,很不容易才吞咽到嘴里。过了一会,烧烤也陆续送上来了,贾博跟小光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吃,一边看着店外的热闹情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鱼汤终于弄好送了上来。贾博勺了一勺更尝了尝,“哗,好鲜美啊!”他一边称赞着,一边给高寒勺了一小碗,高寒喝着,味浓鲜甜,好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鱼汤了,于是一下就喝没了。见到高寒有了胃口,他很高兴,于是又给高寒勺了半碗,让高寒慢慢喝。他们一边吃着,一边商量晚上的节目,高寒竟提出要到酒吧街玩玩,见识一下这里的酒吧文化,这个提议正和俩人心意,于是便愉快地决定了。 吃完饭一算账,还不到100块,这里的消费果然不贵,让他们感到很实惠。吃饱了,自然要散散步,消化消化,三人沿着小吃街往前走,走进了商业街,这里店铺林立,卖的都是很有当地民俗特色的工艺品、饰物、精品,很多还是纯手工制作的。三人看看这个,摸摸那个,虽然最后都没买,但过足了眼瘾。最后,他们走出了商业街,来到了最有特色的酒吧街。之所以说这里有特色,就是整条酒吧街都没有大都市那种霓虹灯,大门口都挂着红灯笼,把整条酒吧街照的红彤彤的。还有另外一个特点,这里的酒吧都是利用民居装修的,地方不大,装修也不豪华,里面都是一些简单的木制桌椅。尽管这样,但光顾的游客不少,大家围坐在一起,喝喝小酒,把酒言欢之余,还可以感受一下当地的风俗人情,听听这里的民歌。 三人选了一家环境好点的酒吧,找了个临河的位置坐下,只见一排红灯笼倒影在河中,相互映衬,很有诗情画意。贾博叫了一打啤酒,原本没打算让高寒喝的,但他一见酒就来劲,非得要喝几口,难得高兴,贾博唯有破例了。三人拿起手中的酒瓶连碰三下,高呼一声“友情万岁!”然后凑近嘴边大喝一口,好久没试过这么畅意了,三人高兴地谈论着,仿佛又回到了早些年相处的快乐日子,岁月总是带着美好的回忆,让人怀念。 “我高寒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有你们两个好兄弟,谢谢你们的陪伴,如果有来生,我们再做兄弟!”高寒忽地站起来,很激动地说出自己的真情实感。“高寒……”贾博忽然哽咽了,一下子说不下去,想着他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离开他们,离开这个世界,贾博心里一阵难受,情不自禁就掉下眼泪。阿光则站起来,给高寒一个温暖的拥抱,“高寒,谢谢你来到我的故事里。”“对!高寒,谢谢你来到我的世界里。”说着,贾博伸出双臂,把眼前两位好朋友紧紧搂住,三人都喜极而泣。他们就这样相搂着,用自己躯体的温度去温暖他们的同伴。三人站在栏边,观看着河岸上的夜景,只见夜阑静,小河就象一条银色的腰带,泛着红灯笼的身影,星空下,明亮的星星正冲他们眨眼,好一幅炫美的画卷,三人不由从内心里发出赞叹。 这时酒吧里响起了激情的音乐,众人摇起了骰盅,用热烈的游戏唤醒青春的回忆。三人都在夜场工作,玩骰盅自然都是看家本领了,一时间,久战之下,未见分晓,互有输赢。除了高寒不许多喝外,贾博跟阿光斗起了酒量,他俩的面前的空瓶子越来越多,他们仿佛忘却了将要面临的生离死别,忘却了生活中的所有不快,只想一醉方休。高寒静静地看着他俩,只见他俩青春飞扬,朝气蓬勃,仿佛未来的美好世界都是他们的。而自己,将要面临死神的召唤,离开他们,离开这个现实世界,想到这里,他不禁偷偷垂泪。而贾博和小光,则用酒精来麻痹,暂时脱离目前的生活现实,只见俩人一次次举起酒瓶,把瓶里的酒液跟忧愁一下子吞到肚子里。 三人在酒吧里玩了个痛快,这里的酒吧只营业到晚上12点,酒吧打烊后,他们带着八九分的酒意,脚步踉跄地走出酒吧。酒吧门口,停着接客的人力三轮车,车夫们正等待着最后一轮生意。高寒的神志最清醒,上车后跟车夫说了客栈名字,车夫就脚踏三轮车出发,沿着河畔,迎着河风前进,绕过几条小巷后,把他们安全送回客栈门口。 高寒付过车资,拍醒靠在车座上睡着的俩人,他走在前面,酒醉的俩人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客栈,好不容易走回自己房间,高寒用房卡开了门,俩人一进房间,就扑倒在床上不愿起来。 贾博他俩挤睡在一床,高寒自己睡一床。夜晚的房间里很寂静,四周漆黑一片,不时传来贾博和小光酒后酣睡的鼾声。高寒睁开眼睛,每到深夜,他内心便会充满恐惧,害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不过今夜,他听着身边两位好朋友的鼾声,心里踏实了很多,他脑海里播放着很多跟他们同框的美好片段,他多么想把时间定格在那刻,可美好的瞬间总是那么短暂,一眨眼就过去了,让他倍加怀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下半夜的时候,高寒被一阵“呃…呃…”的畅快吟叫声惊醒,他仿佛象做梦一样,不禁用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感觉到“痛”,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那个吟叫声真真切切是来自旁边的床上。他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着隔壁床上,一个身影在不断摇曳,吟叫声就是出自这个身影,他瞬间就惊呆了。 高寒对身边这两位好友太熟悉了,一看这个身影,就知道是阿光了。怎么回事?他很是震惊,想喊出来,又怕惊动到他们,让他们难堪。他拼命忍住内心的慌乱,用手握紧拳头,心里很难受,贾博是他的梦中情人,这些年来,他始终没有勇气踏出那步,没想到今晚让阿光捷足先登了。想着自己此刻的懦弱和无助,一行泪水从他眼眶里缓缓落下。 原来今晚喝多以后,贾博他俩和衣躺在一个床上睡觉,客栈的床是1.2米床,俩人合睡本来就有点窄,俩人挤在一起同睡,直到阿光醒来。贾博今晚心情不太好,内心里装着很多离别的忧伤,因此酒入愁肠愁更愁,自然易醉,而且醉后也不易醒。 阿光一醒来,就感觉到身旁贾博身上的温度,俩人离得很近,贾博的鼻息直接喷在他脸上,痒痒的感觉不断侵入他内心,让他痒入心扉,也勾起了他内心积压已久的欲望。膨胀的欲望一旦爆发,势不可挡,让他内心冲动不已,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贾博的裆部。 纵使隔着裤子,阿光还是感受到了手下这根大物的存在,摸捏一阵后,大物在他的爱抚中苏醒,让他感受到了它的硬度。这时他内心的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他冲动地亲吻着贾博温润的双唇,用颤抖的双手解着贾博的裤腰带。酣睡中的贾博,对他的动作好象浑然不知,让他胆子大了起来。解开贾博的裤子后,他直接把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脱掉,然后冲动地趴到贾博两腿间,一口含住那根已然勃起的肉茎,用他热情的舌头不住舔舐着龟头,舌尖掠过马眼引起的畅爽让酣睡中的贾博有了反应,嘴里梦呓般地叫了几声,双手动了几下后又回复了平静。这让阿光的胆子变得更大了,他不住替那根炙热的肉茎深喉,他胯下那根肉茎也随之被唤醒,慢慢地翘立起来…… 阿光一边口着,一边用手摸捏着贾博饱满的阴囊,此刻,贾博的肉茎硬的就象一根旗杆,让他的心开始骚热起来。他往旁边的床上瞥了一眼,隐约见到高寒还在熟睡,这可是难得的好时机呀。他一直对贾博心存幻想,但苦于没有机会,现在遇到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是错过了,可能会让他后悔一辈子。想到这里,他再也不顾忌什么了,飞快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往贾博挺立的肉茎上吐了几口唾液抹匀,然后又吐了几口在手心上,抹到自己菊穴上。准备就绪后,他坐到贾博小腹上,抬起屁股,股间对准贾博那根竖立的肉茎,慢慢往下蹲。感觉到肉茎顶到穴口的时候,他伸出手扶着肉茎定位,继续下蹲,坚硬的肉茎一下顶开了穴口,菊穴里送进了一小截。“啊!”穴口被撑开那刻的剧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他身体略作调整后,继续下蹲,肉茎不断往里顶入,直至尽根而没,他感到后穴胀痛不已,额上不住飙汗。 阿光慢慢跃动身体,括约肌箍住茎身上下滑动,后穴火辣辣地烫感不断向全身扩散,他感到全身炙热难耐,肉茎不断挺入他体内,顶得深入到位,每顶一下,他全身就狂颤一下。肉棒不断压迫着他的前列腺,体内的酸胀、酥麻不断向外扩散,让他情难自控,呻吟不止…… 借着窗外的月色,高寒依稀见到隔壁床上有个身影在不断摇曳,阿光的吟叫声不住传入他的耳朵,他心里很难受,双手紧攥着拳头,泪水从眼眶里不断渗落。贾博是他心目中的天使,纵使有很多机会可以让他一亲贾博的香泽,但他最终还是能克制住自己的情感,始终保持着俩人纯洁的友谊。阿光是他最好的朋友,在他身患绝症之际,还是不离不弃,对他照顾有加。他内心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很想大声唤醒贾博,但嗓子里好象有什么堵住了一样,想喊却喊不出来。他不忍心破坏目前三人融洽的友情,又不愿听见阿光的吟叫声,唯有大被盖过头,偷偷在被窝里抽泣。 阿光俯下身,亲吻着贾博俊美的脸庞、温润的双唇。此刻,他的内心饥渴至极,今晚如愿得到了,让他心满意足。他抬起身,欢快地跃动身体,括约肌夹紧肉棒上下滑动,摩擦产生的热量快速向他全身扩散着,让他全身燥热,细汗畅淋。后穴的胀痛感不断缓解,换之而来的是性爱的愉悦,他大声吟叫着,抒发着自己内心无比畅快的情感。长期以来,他对贾家兄弟都有不一样的情愫,只是限于环境,他无法真实地向俩人表白,一直把这份特殊情感深埋在自己心里。贾峰结婚了,让他遥不可及,他唯有把希望都寄托在贾博身上,今晚借酒壮胆,他终于踏出了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一步…… 激情在阿光身上纵横,让他陶醉在爱欲里难以自拔。他饥渴地纵声吟叫,声音划破夜空,让寂静的房间变得极不安分。他纵身跃动着,让自己的躯体在渴望中得到宣泄…… 阿光纵情跃动着自己的躯体,双手不断抓捏着自己的胸部,手指轻扫着自己的两个小乳头。他全身燥热的难受,丹田处一股欲火在四处乱窜,在寻找着宣泄的出口……他的身体跃动的越来越快,括约肌有力地箍住茎身上下滑动,交合处的燥热,正把他推向爱的高潮…… 20分钟过后,阿光感觉到肉茎在他体内不安分地抽搐起来,忽然,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激射到他的肠壁上,让他一阵激灵,全身狂颤不止…… 贾博射了,但阿光的欲望未尽,他俯身亲吻着贾博,右手握住自己的肉茎撸动起来。他的肉茎已经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随着他的手速加快,肉茎变得愈加坚挺,龟头在欲望中发出红光,整根茎体就象一根充满了能量的大肉棒,他饥渴地吟叫着,尽情宣泄着内心的情感。突然,他的肉茎一阵抽搐,激情的阀门一下就打开了,热流就象脱闸的洪水,从闸口磅礴而出,悉数射在了贾博的胸前。射毕,他冲动地挺着还处在半勃状态的肉茎,在贾博小肚上磨蹭着,等待着最后的激情退却…… 阿光喘息了好一会,这才挺起身,让贾博的肉茎从自己体内滑落,只见他激情过后的菊穴,还处在半闭合的状态,透过肉洞的缝隙,隐约可见到里面红通通的肠壁。他心满意足地看了床上的贾博一眼,跨身下床,跑到浴室里,坐在马桶上排出体内的精液。 阿光冲洗完身体回到床边,贪婪地浏览着贾博的裸体,忍不住俯身趴在他的胯间,对着他的宝贝又是一阵亲吻……阿光害怕他醒来会有所怀疑,于是为他穿上内裤,自己也穿上内裤,这才上床搂着他炙热的身体入睡。 房间一下恢复了平静,高寒这才敢从被窝里探头出来,房间里不时响起俩人的鼾声,侵扰着他的情绪,让他更难入睡,他在黑暗中彻夜未眠,在孤独和无奈中徘徊到天明。 贾博次日早上酒醒,察觉到阿光从身后紧紧搂住自己,他的右手还伸进了自己内裤里,握住了自己晨勃中的肉茎。贾博感到怪不好意思的,于是轻轻抓起他的右手,把它放回到他腰上。虽然酒醒,贾博还是感到头好胀,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劲,于是想下床去洗把脸。 贾博刚起身下床,就看到了隔壁床上的高寒也醒着,此刻,他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贾博走到他床边,关切地问道:“你醒啦?要不要起床洗把脸?”他点点头,算是回应。于是贾博扶起他,扶着他走进浴室,看着贾博对昨晚的事还蒙在鼓里,他很是难过,但又不敢说出来。难过之下,他走到洗手盆边,拧开水龙头,双手捧着水不停浇在脸上,洗涮着昨晚那段不开心的回忆…… 贾博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久病后的他,已经瘦骨嶙峋。如今,除了关心和怜悯,贾博已经不能再对他做些什么了,想到这里,贾博的眼眶又湿润了。 俩人在浴室洗漱的声响惊醒了阿光,他走进浴室,看着贾博在给高寒擦身,二话不说就走上前帮忙。看到他时,高寒脸色的神色突然严峻起来,他的嘴动了几下,但却什么都没说。 洗漱完后,三人换好了衣服,一同到街上找了个干净的早餐店,点了粥、包子、油条和豆浆。看着阿光吃的津津有味,高寒忽然有了胃口,端起了面前的那杯热豆浆,一下子就喝完了,见到他胃口变好了,贾博脸上现出了欣慰的神情。 吃过早餐后,三人就在古镇里慢慢游玩。他们一边走,一边观赏着这里的独特街景,一张张合照里,都留下了他们美好的回忆。纵然走的吃力,高寒还是坚持走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三人在中心街区找到了一家饭店。这家饭店人气很高,几乎座无虚席,三人从一楼找到二楼,贾博正愁找不到座位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欢呼:“贾博!是你吗?”他回头一看,看到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有个漂亮的女孩正向自己招手。“阿花!是你?”他目光一扫,看到了她身旁坐着的阿珍,“怎么这么巧?你们也来这里玩啦?”他喜出望外,赶紧拉着高寒走了过去。他乡遇故知,五人都很高兴,立即叫服务员给他们加了位置,桌子不大,五人坐在一起有点挤,但他们心情大好,挤在反而显得热闹些。大家互诉近况,有说有笑,气氛很热烈。 这时,阿花她们点的菜端上来了,大家都尝了一下,味道很不错,于是阿花豪爽地对贾博说:“难得大家在这里有缘相见,今天我做东,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呵呵,那你准得后悔。”他一边坏笑,一边不客气地点了起来,看着他看菜谱时认真的模样,阿花不禁满脸绯红。她没想到竟能在这里跟他相见,莫非这就是缘分? 大家高高兴兴吃过午饭,阿花果然争着去结了账,吃了人家的嘴软,饭后,贾博接受了她的邀请,跟她们一起同游。大家在古镇内游玩,观赏着这里富有民族特色的街景。正逢国庆节,镇内街道上挂满了鲜艳的五星红旗,让古镇处处洋溢着喜庆的节日气氛。街上人山人海,众人站在街道上合影,背景就是红彤彤的国旗和熙攘的人群,在喜庆祥和的节日里,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高寒身体虚弱,走着走着就落下了一截,开始时贾博还是特意陪着他,但走了一个小时后,他精力明显跟不上,不得不坐下来休息。看着贾博光顾照顾自己,落后其他伙伴一段距离,他很是过意不去,便让贾博跟着他们去玩,自己坐在一旁休息就好。看见他脸上露出疲惫的倦容,贾博唯有让他坐在树荫下歇息。 这时,阿花返回呼唤贾博,高寒冲他挥挥手,示意他跟她一起去玩。他叮嘱高寒坐在原地歇息,不要走开,交待好后,俩人便兴高采烈地跑到另一边会合阿光和阿珍。高寒坐在那里,看着他们摆着各种姿势合影,不时还在街头嘻哈打闹,尽情玩耍,玩的很是尽兴。看着他们朝气蓬勃,风华正茂,世界的未来都是属于他们的,而自己则孤单地坐着那里,仿佛成了一个多余的人。自从身患绝症后,他曾经顽强地跟病魔抗战,可终归还是敌不过这个世纪绝症的肆虐,身体每况日下,他已经失去了生存的信心,要不是有阿光和贾博不离不弃的陪 伴,恐怕他早已不在世上了。这次出游,他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大家为了照顾他,特意拖慢了游玩的节奏,他看在眼里,内心很是过意不去。 众人游玩了一下午,然后坐到古镇城墙上看完日落,这才返回特色小吃街,再次品尝这里的地方特色小吃。吃完晚餐,一行人又去了酒吧玩耍,高寒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尽兴玩乐,举杯痛饮。阿花也是个女中豪杰,酒量毫不逊色于男儿,她频频跟贾博斗酒,丝毫没有落于下风。看着他们意气风发的样子,高寒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不时举起酒瓶,把充满了苦涩味道的啤酒液吞到肚子里。 玩到晚上11点,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高寒怕他们喝醉,于是起身劝大家回去。贾博这时还算清醒,于是听从了他的劝说,结账后,众人走出酒吧,贾博上前找了辆人力三轮车,先送阿花她们回去客栈,然后折返回来,接上阿光他俩,一起回到了所住的客栈。 古镇虽然不算大,阿花她们所住的客栈正好跟他们是反方向,等他们回到客栈,已经过了12点了。阿光今晚喝的有点多,一进房就歪睡到床上,叫也叫不醒了。倒是贾博今晚兴奋得很,虽然酒也喝了不少,但此刻还是毫无睡意。他伺候高寒躺好,刚要返身回到自己床上,谁知被高寒一下抓住了他的手,他顺势坐到床沿上,问道:“怎么啦?还不想睡觉呀?”高寒点点头,“能陪我再聊会么?”他点点头,于是俩人就聊了起来。说起俩人在酒吧里上班时的一些趣事,俩人相视而笑,那些年的回忆真的很好,虽说过去好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情不自禁地笑将出来。俩人聊着聊着,高寒慢慢就睡着了,看着他睡的很香,脸上扬起了甜甜的笑意,贾博感到很欣慰,替他盖好被子后,回到自己床上睡觉。 睡到下半夜,贾博醒来,感到一只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正握住自己炙热的肉茎。肉茎在那只手心里,这时竟然硬了,他很是尴尬,赶紧把那只手拿开。阿光搂得很紧,他一时挣脱不了,于是用力拍了阿光几下,把阿光给拍醒。“我要上洗手间,你给我松开。”阿光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含糊地答应一声,就躺到一边去了。他这才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刚躺下,阿光又搂了过来。“别搂我!”他一把把阿光推开,正色说:“我不喜欢人搂我摸我,知道吗?”他说的很严肃,阿光顿时清醒了不少,满脸尴尬地躺回一边,幸好房间光线不好,刚好遮盖了彼此脸上的尴尬。 一夜没事,第二天一早,他们还在床上睡着,忽然外面传来阵阵敲门声。贾博先醒,以为出了什么事,迷迷糊糊就下了床出去开门。门一开,一张女孩子的俏脸就出现在眼前,“阿花,你怎么来了?”话刚说完,猛地想起自己身上只穿着内裤,这时几乎全裸站在女孩子面前,不由尬的脸都红了,他刚想关门,谁知阿花却大喇喇地钻了进来。“阿花,我还没穿好衣服呢?要不你先站在这里等等。”说完,他赶紧往房间里走。谁知阿花动作更快,一下抢在他身前,“怎么啦?你怎么脸红啦?你穿着内裤,又不是没穿,怕什么呀?再说,你身材挺好的……”说到这里,她忽地脸红了。贾博人帅身材好,竟然让自己亲眼看了,而且俩人这时还靠的那么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和砰砰的心跳。这时四目相对,俩人不由脸都羞红了,阿花低头让开身,让他走回床边拿衣服,她从后瞥见他宽厚的脊背,笔挺的脊梁,紧身的内裤凸显出他微翘的屁股,下面结实的大腿……她不禁有了生理反应,内心甚至产生了欲望,好想把这个心目中的完美男人搂住不放。 待贾博穿好衣服,阿花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坐下来,“就你一个人?阿珍呢?”“阿珍现在估计还在睡懒觉,我习惯了早起,这里空气好,正适合晨运。”客栈房间原本就不大,俩人的说话声把阿光和高寒都吵醒了。阿光半边身子还在被子外,露出他匀称的身体,他身上仅穿着三角内裤,以为被阿花看到了,赶紧躲到被窝里。“阿花,你来啦?你突然进来,我衣服还没穿好,失礼了。”他急着解释,却不知道阿花的目光从没在他身上停留过。 阿花来了,大家都不能再睡了,于是起来穿衣,当高寒起身的时候,她看到他枯瘦的身体和身上大块大块的红疹时,震惊之余,不禁把目光投向贾博,贾博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她点点头,跟着贾博走出了房间,走到街上说话。 “高寒怎么啦?”阿花忍不住问。贾博面露悲戚,叹气说:“他得了怪病,恐怕治不好了。”“怪病?”她还待追问,他不能告诉他真实的原因,于是摇头说:“别问了,这次出游,大家好好陪陪他,让他渡过这次愉快的旅程就好。”她点点头,不再追问了。 俩人聊了一会,阿光跟高寒洗漱完走出房间,大家一起步行到附近吃早餐。过了一会,阿珍也赶了过来,众人一起吃过早餐。“咱们今天怎么安排?去哪里玩?”阿花主动征求贾博意见。 “附近有个好地方叫‘世外桃源’,里面风景好漂亮,到处都是百花争艳,鸟语花香,山谷里有小河,可以坐竹筏穿山而过,观赏两岸美景,今天我们就去那里。”“这里还有‘世外桃源’呀?太好了!”阿花闻声欢呼起来。 贾博回去取了车,接上大家出发,经过将近1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世外桃源”景区附近。国庆节第二天,出游的人多,交通拥挤,离景区还有将近5公里的路程就开始大塞车了,尽管有交警在周边指挥,但车流还是占满了公路,车龙连绵好几公里,蔚然壮观。 车子走走停停,几公里的路走了近一个小时,车里的人看到景区外面的景观也很美,只见远处群山葱郁,树木苍翠,丝毫没有秋天满树黄叶,树叶凋零的景象。好不容易找到了停车位,众人下了车,前往景区外面买好门票,随着人流走进了景区。 进去景区后,跟着人流往里走,沿着山路走了半个小时,走进一个山谷,眼前顿时阔然开朗,此处果然别有洞天。只见山谷里连绵几公里的花海,百花盛开,彩蝶飞舞;远处群山连绵起伏,花海后面是一片茂密的丛林,林间树木苍翠,鸟声不绝,不时有一身彩羽的野雉鸡飞过;花海旁边,一条山涧穿过,山涧里,五彩缤纷的锦鲤在水里畅游……“哗!好美呀!”众人一边赞叹,一边在花丛中穿行,随着彩蝶飞舞,尽情享受着这片“世外桃源”。 走着走着,贾博感到有人抓住自己的手,别脸一看,原来是阿花。这时,她冲他嫣然一笑,好甜,好美的笑容,他木讷地回笑一下,俩人拖着手继续前行。高寒远远地看着他俩,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寒哥,你还好吧?要不要歇息一下?”阿光在旁边关切地问道。他摇摇头,慢慢地向前走,阿光和阿珍跟在后面,观赏着四周的美景,不时还在窃窃私语,看着他们有说有笑,他突然有一种很孤单的感觉,心里很是失落。 众人走到山涧一处瀑布前停下来拍照,阿花张开双臂,面向飞泻而下的瀑布大喊:“啊!好凉快呀!”看着她在欢呼,贾博、小光、阿珍都走上前,跟她肩并肩张开双臂高喊起来。高寒默默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的青春倩影,不免又是一番唏嘘。 “高寒,你还愣着干吗?过来一起拍照呀。”听见贾博呼唤,他这才回过神来,走到贾博身旁,贾博一下搂住他的肩膀,冲阿花喊:“阿花,给咱们仨拍个照。”“好!”阿花欣然答应,接过贾博递给她的数码相机。 “一、二、三,茄子!”“咔嚓”一声,留下了他们好哥们一起的合照,只见在飞流之下,贾博和阿光亲密挨着高寒,三人都面带笑容,不过贾博跟阿光是兴奋的笑容,而高寒脸上的却是苦涩的笑容,拍照的时候,贾博的手一直搭在他肩上,让他感到很踏实,他很想把时间定格在此刻,可一想到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走几里路都要歇息好几次,他就禁不住心酸,眼泪不自觉在心里流淌。
  25. 博康的那些年 原作者:没有陌生人 序言 1999年最后一个晚上,当人们还沉浸在千禧年倒数的喜悦之际,沈晋一个人坐在包间里,一边品着红酒,一边观赏着窗外燃放的烟花,此时的他,悠然自得,很是惬意。一切都已成定局,人事部长的任命已经在今天下达,而他的老婆冯珍和12岁的儿子沈祺也于今天下午坐飞机离开S市移民M国,此时此刻,他已经自由了! 回想十几年前,沈晋大学毕业后回到S市,通过自己的努力,他以优异的成绩投身到S市最大的集团公司——博康集团旗下的超级商场,当上了一名实习生。博康集团可是S市最大的国企,拥有最大的超级商场、最豪华的大酒店、最赚钱的房地产公司,待遇和福利都是当地最好的。 在博康,沈晋刚开始就跟对了人,他的第一位上司正是现在博康的老总饶国强,在超级商场上班时,饶国强是主管,是沈晋的直接上司,这么多年,沈晋一直跟着饶国强打拼,跟着他一起成长。不但如此,沈晋还帮助饶国强追求到了当时时任外贸局副局长——洪放的千金洪婷婷。不久,沈晋也迎娶了饶国强的表妹冯珍,俩人成为了亲戚,关系更进一步。之后,靠着老丈人的人脉和关系,饶国强不断地升官晋级,沈晋也一直追随左右。特别是在两年前,洪放被上级委任为S市市长,而在这年,饶国强也晋身到集团的管理高层,被任命为集团副总,而沈晋,也被饶国强带进了集团,在人事部当上了主管一职。99年10月中,时任集团老总的谢总由于被查出挪用、私吞巨额公款,收受巨额贿款等问题被市里立案调查,一个月后,饶国强正式接到市里的任命,成为集团第一把手,饶总上任后不到2周,就把一直视为心腹的沈晋调升为集团人事部部长。 第一章 小斌 “笃笃笃”伴随着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门开了,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标致的男孩走进了包间。 “老同学,恭喜了!恭喜你高升呀!”中年男人一下子走到沈晋面前,跟沈晋握手道贺。 这个中年男人叫赵斌,是沈晋的发小,俩人自小学就是同班同学,并一起经历了中学、高中年代,俩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初中的时候经常一起“打飞机”,到高中时候,沈晋还亲密地称赵斌为“老婆”,俩人在那个时候一直保持着恋人关系。高考结束,沈晋考上了T市有名的大学,而赵斌却名落孙山,俩人开始分隔两地,恋人关系也正式结束。毕业后,沈晋回到了S市,并考入了博康工作,而此时,赵斌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女儿,在S市倒腾些小生意,日子过的还不错。虽然俩人一直保持来往,但再也没有那种亲密行为。这个赵斌,却是深知沈晋内心深处所隐藏秘密的人。 沈晋在博康的地位越来越高,关照赵斌也越来越多,自从当上集团人事主管后,沈晋更把集团所有的文具和易耗品的采购交给了赵斌的公司,让赵斌从中大大受益。这不,沈晋现在身处的包间就在赵斌开的酒吧里的。 获悉沈晋晋升的消息后,赵斌第一时间就联系沈晋道贺,并极力邀请沈晋来他的酒吧喝酒庆贺,并说有份礼物一定要亲自交给沈晋。 “老同学,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新招的员工,叫付斌。”赵斌回头喊付斌“你这孩子真不懂事,赶紧向沈部长问好”。 “沈部长您好!”付斌一时不知所措,怯怯地对沈晋鞠了个躬。 “来来来,老同学,你高升了,咱俩来喝几杯庆贺庆贺。”赵斌拉着沈晋到沙发上坐下,亲自向沈晋倒酒、敬酒,而沈晋也不推却,跟赵斌杯来杯往地喝了3杯。 “这孩子真不懂事,来!赶紧过来向沈部长倒酒、敬酒。”赵斌向付斌喊。 付斌赶紧走过来,替沈晋满上,然后替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举起杯“沈部长,付斌向您敬酒了。”沈晋爽快地拿起酒杯,痛快地喝下一杯,而此时的付斌,明显就是不会喝酒的人,勉强喝下一杯,已是满脸通红。 沈晋这时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付斌,只见他留着短发,人很精神,五官很标致,眼大鼻子高,酒后满脸绯红,确实让沈晋眼前一亮。 “这孩子才来我这里工作没几天,刚满19岁,他老妈患有心脏病,得长期吃药,家里缺钱,今天找我借钱来着,我就让他来伺候你,他已经答应了。”赵斌咬着沈晋的耳朵轻声说着“蛮干净的小孩,刚让他洗干净了,今晚你就好好玩,包你满意……”赵斌最后坏坏地笑了笑“是个雏儿,你得怜惜着点哦。” “还愣着干啥,赶紧把衣服脱了,让沈部长看看满意不!”赵斌突然向坐在一边发愣的付斌来了一句。 付斌慢慢站起来,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费了好些劲才把衣服鞋袜全脱了。赵斌一下就把他拉到沈晋面前,沈晋打量着这个一丝不挂的男孩,皮肤白皙有光泽,体毛不多,胸前那两粒咪咪粉粉的,JJ不算大,半露着的龟头也是粉红的,看着看着,沈晋觉得喉咙发干,被压抑多年的欲望一下子就迸发出来了,眼睛直盯着付斌的JJ看。 这时,赵斌把付斌推到沈晋身边,然后拍拍沈晋的肩膀“老同学,你慢慢乐,我还有事,先撤了哦。”说完,他抬脚就走出包间,顺便把门带上。此时的包间内一片寂静,已经能听到沈晋在加速的心跳声了。 沈晋搂着付斌的腰,把他按倒在膝上,然后府下身,开始亲吻他的嘴,他的唇很柔润,吻着很舒服……沈晋从轻吻开始往热吻过渡,而付斌明显没有跟人亲吻的经验,只是被动地接受着,迎合着,沈晋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并不断搅动,付斌的心跳也在加速,开始用舌头接纳着沈晋的舌吻…… 随着欲望上升,沈晋开始激吻着付斌的双唇,右手也开始在他身体上游走,摸着他的胸,捏着他的小咪咪,然后沿着腹部滑向下腹,最后抓住他的JJ,上下搓动…… “嗯!”随着沈晋右手的节奏,付斌开始发出呻吟声,海绵体开始苏醒,在沈晋手里开始变大、变硬…… 此时,沈晋的右手已经绕过付斌的阴囊,慢慢滑向他那个未被开发的小穴,摸到小穴的入口了,沈晋摸到穴口的皱褶处,穴口很是润滑,象是预先涂了润滑剂,沈晋的中指稍一用力就顶开了穴口,慢慢地往里滑,付斌的小穴很紧,一收缩,就把沈晋的中指紧紧的夹住了,那种紧握感让沈晋更为冲动了,他的中指继续发劲,一点点地往里滑进,不用片刻,整根手指都没入到付斌的小穴里了。“你后面什么时候涂了润滑油啦?”沈晋问。“刚才洗澡时斌哥拿给我的润滑油,让我先涂了,说您很快就能用得着的。”付斌轻声地应着,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硬硬的手指撑住,很是难受,“啊!”不由自主又呻吟起来…… 付斌的呻吟仿佛让沈晋得到了进攻的讯号,他的中指在加速,不断在付斌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压迫着付斌的前列腺…… “啊!啊!啊!!”付斌的小穴不断被沈晋的手指撑开,难受的不断在呻吟,而他的呻吟进一步激发着沈晋被压抑的欲望,沈晋的中指不断加快节奏,在小穴里不断抽插着,这边中指刚退出,食指又进去了,食指刚退出,中指又进去了,来来回回,最后还同时插进去两根手指……付斌的小穴被撑的越来越难受,用力喘息着。 此时的沈晋,喉咙干燥得象要冒火,他下腹的那根棍子也在欲望中膨胀,变硬,把裤子撑出了个帐篷…… 激情开始迸发,沈晋快速褪下自己的裤子,让那根棍子直立而出,同时抬起付斌的双脚,把棍子对准了穴口,慢慢往里挺进。“啊!!”穴口被沈晋那根棍子无情撑开的一刻,付斌痛的大声呻吟,而在他喊叫的那刻,沈晋整根棍子往里一挺,尽根而没,付斌痛的直冒冷汗,不断呻吟…… “放松点!”沈放抬起付斌的双脚放到自己肩上,屁股不断扭动,加速着进攻的节奏,不断抽插着做着人肉活塞运动……付斌此刻小穴被沈晋那根硬棍撑的大大的,随着棍子不断抽插,疼痛感也在减弱,棍子一次次冲击着小穴的深处…… 沈晋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一边粗鲁地吻着付斌的双唇,一边快速地扭动着屁股,用力地抽插着……终于,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进了付斌体内…… 沈晋趴在付斌身上,大口地喘着气,而身下的付斌,也在用力地喘息着,激情之后,大家都累的趴下了。 沈晋抚着付斌的头发,再次轻吻着他的双唇,“刚才疼吗?”“有点,不过现在好了,不疼了。”沈晋用力地搂着付斌,“放心,哥会好好疼你的。” 休息了半个小时后,付斌让沈晋起来,要伺候他洗澡,只见他推开包间右侧的小门,把沈晋领了进去,原来里面竟然是一处卧室,摆放着一张大床,卧室里面还带有浴室,浴室里还有浴缸。“这间卧室平常是斌哥休息的地方,今晚您就在这里歇息。”付斌往浴缸里放好热水,然后伺候沈晋趟进去,自己就在浴缸外替沈晋搓洗。 沈晋躺在浴缸里,任由付斌给他搓洗身体,看着付斌为他搓洗时带劲的样子,不由越来越喜欢他了。沈晋让付斌躺到浴缸里来,付斌开始不肯,后来硬让沈晋给拉了进去。沈晋搂着付斌,多年压抑的欲望得到释放,沈晋开始有了一种满足感。 洗完后,俩人赤裸着身体,相拥而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沈晋醒来,看到身旁的付斌还在酣睡,俊朗的脸庞还透着未散的孩子气,沈晋不由得对他又多了怜爱。看着看着,胯下的东西不自觉又挺起来了,他不由自主地把付斌拉了过来,一下子又把他压在身下,他大口地亲吻着付斌的嘴,同时掰开了付斌的双腿,那根棍子又对准了付斌的小穴,一挺而进。棍子挺进的一刻,付斌应该是被痛醒的,他在恍惚间被动地迎合着沈晋的进攻,不久,沈晋再次释放,一股热流又喷射在付斌的体内…… 沈晋再次搂着付斌,相拥而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帘,轻轻地洒在床边。俩人几乎同时张开眼睛看到对方,“早!昨晚您睡的好吗?”付斌轻声问道。“好!睡的很香。有你在身边,我肯定睡的好。”沈晋回答。“那就好,如果您睡不好,斌哥肯定会责怪我伺候不周的。我这就起来,给您拿早餐去。”说着,付斌就想要起床。沈晋一把把他按住,拉到自己身上,一边吻着他,一边说:“别急,我还想睡会。”“那好,您再睡会。”付斌应道。但此刻的沈晋,已经又一次把他压在身下,又一次抬起他的双脚,急不可待地再次插入他的小穴,激情再次燃烧,沈晋不断地抽插,付斌在身下不断喘息…… 人肉活塞运动在持续,付斌在被动地迎合着沈晋的进攻,进攻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终于,进攻停住了,又一次在付斌的体内释放出一股热流…… 沈晋终于做回了自己,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释放。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沈晋的手机响了,沈晋抓过手机接听“老同学,起床没有?昨晚玩得开心吧?都快中午了,咱们出去吃饭吧。”那头传来了赵斌的声音。沈晋看看表,原来都12点多了,还真有点饿了“好吧,你在哪?”“我就在楼下等你们。”赵斌应道。 挂机后,沈晋他们开始起床洗漱,在沈晋洗漱的时候,付斌就已经把房间和床铺都整理好了。穿着整齐后,俩人就下楼了。赵斌的轿车早就在门外等候着,接上俩人后,赵斌驾车把他们载到附近一家知名食府用餐。 服务员把三人领入赵斌预订好的包间,谈笑间,菜就上齐了。赵斌再次举起酒杯向沈晋道贺,沈晋也不客气,跟赵斌谈笑喝酒,倒是旁边的付斌显得很不自在,毕竟这种应酬场合他还是第一次。 吃饱喝足,赵斌问沈晋想去哪里,沈晋想了想,说要带付斌去商业街买衣服,赵斌由于喝了酒,怕驾车会被交警查,就呼叫司机过来送他们过去,沈晋也不推辞,爽快地答应了。不用多久,服务员就带着赵斌的司机进来了,赵斌把车钥匙交给司机,嘱咐他送沈晋他们去商业街,然后再把车开回去他家,交代好后,赵斌就跟沈晋他们告辞,叫了辆“的士”回家陪老婆和女儿去了。 路上,沈晋问付斌想要哪个品牌的衣服,付斌没见过世面,什么品牌都不认识,只是说随便买两件日常穿的就可以。沈晋见付斌身上穿的都是些街摊货,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也就不问了。司机把他们一直送到繁华的商业步行街路口,然后就开车走了。沈晋领着付斌走进步行街,今天是元旦假期,步行街上人来人往,都是趁着假日出来逛街游玩的人们。 “以前有来这里玩吗?”沈晋问。“很少,这里的东西太贵,我不常来这里。”付斌小声应着。沈晋怜爱地看了付斌一眼,也不多说了,直接就把付斌领进了百货大楼。这座百货大楼是S市最大最老的,也是博康集团旗下的资产。沈晋一进去,门口值班的保安就慌忙过来打招呼了“沈部长,您来了!”沈晋礼貌地挥挥手,让保安忙自己的事去。一路上,遇到大楼上班的职员不迭地给沈晋问好,付斌跟在身后,觉得沈晋特气派,对沈晋也就更敬佩了。 沈晋带着付斌到了三楼,这里都是最潮流最时尚的男装专卖店。这时,值班的商场主管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她以为沈晋是专门过来视察业务的,一见到沈晋就慌忙道歉,说自己没能迎接领导,是过失。沈晋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付斌,说自己是带他过来挑选衣服的,让主管不用理会他们,让他们自己逛逛就好。主管见是沈晋亲自带人来挑选衣服,又怎敢怠慢,赶紧小跑过去,一家家专卖店作交待,让店员关照沈晋他们。这些专卖店都是租赁商场的地方营业的,听说商场的领导来了,店员们都打起精神,生怕怠慢领导。 沈晋领着付斌进了几家专卖店,都嫌里面卖的衣服太职场化了,付斌试穿了多套也觉得不合适,于是俩人继续逛店,直到走到G2的专卖店,这里卖的都是港澳新潮时尚的服装,沈晋觉得这里的衣服蛮适合付斌的,就让付斌选了几件去试试。 当付斌穿着新潮T恤和牛仔裤站在沈晋面前时,沈晋眼前又是一亮,果然是人靠衣装,一番穿着打扮后,付斌显得更帅气,还略带点潮哥的味道。接着又试了悠闲裤和有领T恤的配搭,沈晋看着就觉得帅气,就交待店员把这两套衣服打包起来。买单的时候,店员算价后说这两套衣服一共2880元,沈晋可以享受超VIP的折扣5折,老板交待了只收1000元就好。付斌听到这两套衣服打折后都要上千元,吓的差点把跟前的衣架给弄倒了。沈晋笑了笑,从裤兜里拿出钱包,数了10张百元钞结了账。 从专卖店出来,付斌不迭地说衣服太贵,自己不敢穿,让沈晋给退回去,说的沈晋有点生气了,他用眼光厉了付斌一眼,付斌吓的马上闭嘴,吐了吐舌头,再也不敢说话。 俩人继续在商场内闲逛着,经过游乐场的时候,付斌的孩子气又来了,嚷着要进去看看。一进游乐场,付斌就被里面众多的电子游戏机吸引住了,这时,商场主管已经让职员送上了一大把游戏币,付斌拿着币就去打机,由于技术不精,玩一会就输了,不到一小时,那一大把游戏币就玩没了。看着付斌玩的兴高采烈,沈晋又让职员再给他拿来一把游戏币,让付斌玩的尽兴。看着付斌玩的起劲,沈晋也加入一起玩双人游戏,不知不觉,玩到天都快入黑了,俩人打机也打的累了,这才走出游乐场。刚出游乐场,沈晋的手机就响了,原来是赵斌打过来的,说他一直都打不通沈晋电话,他的车已经停在步行街外面等候多时了。挂了电话,沈晋才发现有6个未接电话,全是赵斌打过来的。赶忙拉着付斌走出步行街,上了赵斌的车,赵斌载着他们到了城外一处农庄。 刚坐下,沈晋的手机就响了,显示是越洋电话,“爸爸,我们到外公家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儿子沈祺的声音。“你们平安到达了,太好了!妈妈呢?”沈晋问。这时,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老婆冯珍的声音“老公,我们到爸妈那里了,我弟到机场接我们的,儿子对这边环境还是蛮喜欢的,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你就放心好了。”“那太好了,你们在那边要一切小心,我不在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和祺儿,注意添衣。还有,替我问候岳父岳母和舅爷他们。”沈晋关切地说着。俩人通话20分钟,大多都是冯珍在唠叨,让沈晋要注意身体,不能跟其他女性有亲密接触等等。 “老同学,看来嫂夫人还是不放心你呀!”等沈晋挂机,赵斌在一旁坏笑。沈晋摇了摇头“女人呀,就是唠叨。” 赵斌点了一些特色的农家菜,俩人边吃边聊,付斌在一旁作陪,听不懂他们说的事,插不上话,唯有自顾自吃着。这顿饭,赵斌也没叫酒,因为他等会还要做司机。 吃完饭,赵斌交待付斌这个假期要好好陪沈晋玩,等4号再回去酒吧上班,嘱咐完后,他回头问沈晋:“等会把你们送到哪里去呢?”“海康城吧,集团刚给我分了个套间。我一天都没换衣服了,得回去换身衣服。”“哈哈,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海康城可是你们集团高层的住所哦。”“少给我贫嘴,我们公司老总可一个都没住那边。”“哎,你们公司老总都住博康别墅,那可是靠山望海的宝地,啥时候你也搬去那边了,记得关照我这个老同学去坐坐。”“好好好,就怕请不来你。”“怎敢?只要老同学你一声吩咐,我赵斌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俩人边走边说笑。 付斌跟在俩人身后,此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个透明人了。 赵斌把沈晋俩人送到海康城沈晋的公寓楼下,值班保安一见到沈晋下车,马上敬礼:“沈部长,您回来啦!”沈晋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回头跟赵斌告别,拉着付斌上楼了。 海康城的公寓都是3层的洋房设计,共有10栋,每一栋都有一名保安值班。公寓每层都有三个单位,沈晋住的公寓在C栋三楼C03。 沈晋掏出钥匙开了门,领着付斌进了门。一开灯,付斌就被眼前的景观震惊了,只见客厅宽敞明亮,足有80平米,宽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园林景观,厅内布置着一套4件套真皮意大利沙发和茶几,对面的地柜放着29寸方角大电视,天花和顶灯都很有创意,客厅一头是饭厅,布置着高级的餐桌和椅子,旁边还有酒柜,酒柜里放着各式各样的洋酒和白酒。这时,沈晋已经换好拖鞋,示意付斌也换上,然后俩人就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俩人边看着电视,沈晋边问着付斌个人的一些情况,付斌则恭敬地应答着。 “小斌,以后就咱俩人的时候,你就别见外了,叫我晋哥就好,不要总把我当领导,记着,咱们是朋友,而且是亲密朋友,知道吗?”沈晋边说着,边把付斌拉靠到自己身上,一边抚着他的头发,一边深情地吻着他的嘴。付斌经过这一天后,也渐渐学会了亲吻的一些技巧,主动伸出舌头跟沈晋的舌头缠绕舌吻…… 沈晋抱着付斌走进浴室,俩人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走进浴间洗澡,沈晋想尽快洗完,就不让付斌去浴缸放水,直接走到大花洒头下冲洗,公寓配置有24小时的热水,只需调置水龙头开关就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水温,沈晋教付斌调好水温,然后就在大花洒下冲洗,付斌替沈晋打上沐浴露,用浴球替沈晋搓洗身体,浴球在沈晋身上移动,不一会,沈晋的欲望就被激起,胯下那根大物已经勃然直立而起,他一把拉过付斌,用力地吻着咬着他的嘴唇,右手抓住他的JJ不断搓动,不一会,付斌的JJ也冲动地耸立起来……俩人一边冲洗,一边激吻,一边相互打着飞机,浴间水雾缭绕,过了一会,俩人胯下之物都喷射出一股热流,并瞬间被水冲走…… 洗完澡,付斌用干浴巾替沈晋擦干身体,沈晋先走出浴室,在卧室宽敞的大床上躺了下来,他看着房顶天花上的琉璃吊灯,慢慢地回味着刚才在浴室激情的情景…… 付斌把浴室收拾完毕,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在沈晋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了床边,啧啧啧,这男孩太帅了!沈晋内心不由在称赞。他一把把付斌拉倒在床垫上,顺势把他压在身下,然后低下头,对着付斌的双唇,深深地吻下去,付斌则伸出舌头,主动地迎合着沈晋的舌头,两根舌头在打卷、在缠绕…… 沈晋的欲望再次被燃起,他顺着付斌的面颊一直往下亲着,亲着他胸前两粒粉粉的小咪咪,然后顺着他的腹部往下亲,一直亲到他的JJ,然后把整根JJ吞到嘴里,用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不一会,那根粉嫩的JJ在膨胀,变大,变硬……付斌感觉自己的JJ放佛置身于温润的空间里,那种感觉很舒服,感觉自己的丹田处一阵阵灼热在释放着,然后散发到全身……“嗯,嗯,嗯!!!”他不由自由地呻吟起来…… 沈晋一边吞吐着付斌的JJ,一边用手搜索着付斌阴囊下面的小穴,摸到了那里的皱褶处,手指慢慢地顺着穴口往里推进,这时的付斌受到了刺激,一紧张,小穴紧紧地闭合起来,沈晋的手指只进去了一点点便无法再推进。沈晋的欲望不断在提升着,胯下那根大物已经再次迸立而起,他用力抬起付斌的双脚,让付斌整个屁股都竖立起来,那个神秘的小穴也整个暴露在沈晋的眼前,只见穴口四周几乎没有毛毛,穴周都是粉粉的皱褶,穴口更是粉嫩欲滴,沈晋从床边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支KY,打开管盖,往手指头上挤了一些润滑液,然后涂在穴口上,再往手指头上挤了一些,然后把手指直接往小穴里插,由于有了润滑液,很轻松就把整根手指送入小穴,手指在小穴里不断抽送,身下的付斌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沈晋往自己勃起的大J头部涂上KY,然后把大J对准付斌的小穴口,直接就插了进去,“啊!”付斌痛的用力大叫,而在他大叫那刻,沈晋的大J已经一捅而进,尽根而没,沈晋用力撬动着屁股,那根大J不断在付斌的小穴里抽送,“啊!啊!”付斌痛的不断在喊叫,而此时的沈晋已经被欲望冲击的没有了理性,他的屁股撬动节奏越来越快,那根硬物在付斌的小穴内快速地抽送着,而付斌被剧痛刺激得不断喊叫着……喊叫声持续一段时间后,一股热流开始释放,涌进了小穴的深处…… 沈晋趴在付斌身上喘息了一会,然后站起来,慢慢抽出那根已经开始变软的大J,拔出的那刻,一股红间白的液体从小穴里急涌而出。“咦,出血了!”沈晋有点吓到了,他慌忙从梳妆台上的纸巾盒里抓出一大把纸巾,手忙脚乱地往付斌的小穴上擦拭,雪白的纸巾上一下就染到了红红的印迹,象是绽放的红梅…… 哎,我太冲动了,沈晋开始自责,他赶紧拉起付斌走进浴室,调好水温,然后让付斌翘起屁股,用小花洒头对准付斌的小穴,用温水不断地替他冲洗,付斌回头看着沈晋为自己冲洗时的专注和关切神情,不由很是感动…… 冲洗好了,俩人擦干身体回到卧室,沈晋让付斌抬起屁股,露出小穴,他找出消炎药细心地替付斌擦拭穴周破损的部位。“还疼吗?”沈晋关切地问。“不疼了,谢谢晋哥了。”“你真傻,刚才疼你怎么不让我停住?”“没事,只要晋哥您开心,那些疼痛我无所谓的,真的!”付斌肯定地回答着,因为此刻,他的身心已经被沈晋彻底地俘虏了。 沈晋地下头,深情地吻着付斌的双唇,“小斌,放心,晋哥以后会好好疼你的。”“谢谢晋哥,我也会一心一意跟着您的。”付斌主动迎合,用自己的双唇紧紧贴紧沈晋的双唇,四唇相碰,俩人的内心都无比的激动…… 俩人一夜无话,相拥而睡…… 一阵手机铃声将俩人从梦中叫醒,沈晋半醒着从梳妆台上抓过手机“你好!哪位?”“沈晋,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没起床呀?”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沈晋一下就被这个声音惊醒了“饶总您好!您找我有事呀?今天假日睡晚了,没看到是您的来电,请您原谅!”沈晋赶紧道歉。“就知道今天假日你会贪睡,我确实有事找你,你中午过来我家吃饭,吃完饭咱们有要事要商量一下。”“好的,饶总,我梳洗完马上过来,麻烦您在家等我一下。”沈晋马上答应着。“那好,我们等会见。”沈晋这时看了看表,已经是2号上午10点15分了。 挂机后,沈晋立马起床梳洗,付斌也赶紧起床伺候他穿戴,整理好衣着,沈晋拿出三样东西交给付斌:一套公寓钥匙,一台BP机,还有2000块钱。“听说你家里需要钱,这点钱你先拿着,不够再向我要;钥匙你拿着,现在我得去饶总家里,一时回不来,你中午可以去公寓的饭堂吃饭,要吃什么也可以出去买,这里配有管家部,你用家里固话直拨分机886就可以,想要什么可以让她们给你准备;还有这个BP机是我以前在用的,都停机好几个月了,等会我打电话过去给你重开个号,方便联系。”沈晋一边交待,一边拿着公文包往外走。付斌本想把钱还给沈晋,但被沈晋犀利的目光一厉,吓得到嘴的话赶紧收了回去,只好把钱收起来,对沈晋连声道谢。 付斌把沈晋送出门口,临出门前,沈晋突然回过身搂住付斌又是深情一吻,“今天还是假日,你回房间再休息一下,中午再去吃饭,我等会让保安照应你一下。进去吧。”沈晋用手拍拍付斌的屁股,把他赶回屋里,这才关门下楼去了。 付斌一个人回到房间,看着房内豪华的布置,仿佛置身梦中,他用力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还真痛!他这才肯定自己不是做梦,感觉自己交上好运了,他把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摔在软软的床垫上,闭上眼,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当他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一点了,准确的说,他是被饿醒的。他赶紧起床梳洗,把床单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穿上昨天买的那套休闲衣裤,拿上钥匙就出门下楼。刚到一楼大堂,值班保安就迎了上来,“你总算下来了,沈部长交待了让我给你预约午饭,刚才饭堂还催我来着,赶紧过去吃饭吧。”保安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饭堂的方向。付斌一边道谢,一边顺着保安所指的方向走去饭堂。 饭堂好找,一下就找到了,饭堂里空空的,就餐的人估计早散了,付斌向着里面喊:“有人吗?”一个阿姨从里面探出头来看了看付斌,“你就是沈部长的亲戚吧?你怎么才来呀,赶紧找地方坐下,我现在就把你的饭菜拿出来。” 付斌走到饭堂一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那个阿姨就端着饭菜送到桌上,“我叫桔婶,你以后想吃什么就给我这边打个电话,分机是883,报CC03就可以啦,以后沈部长那边,还得劳烦你给美言几句。”桔婶热情地招呼着付斌。 饭菜都很普通:一碗白饭、一份西红柿炒蛋、一个卤水大鸡腿、还有一碗排骨汤。饭菜都是热的,看来是桔婶一直给热着的。“慢慢吃,吃完餐具放这里就可以,我等会过来收拾。”说完就忙着打扫卫生去了。付斌还真是饿了,很快就把面前的饭菜一扫而光。吃罢,他把餐具收拾好,送回厨房去,桔婶见到了,连夸付斌太懂事了,付斌笑了笑,跟桔婶告别离开了饭堂。 走出饭堂,付斌沿着小区的小道走出去,走到大门口,顺便问了保安市场的位置,他要去市场买些肉和菜,打算给沈晋准备晚饭。还好,市场不算太远,付斌不用多久就把需要的食材买回来了。回到寓所,付斌马上开始收拾屋子,搞卫生,然后就在厨房着手为沈晋准备晚饭了。 再说沈晋那边,他一早离开家,驾着自家的FT轿车前往饶总居住的博康家园,那是博康集团高层以及市内富豪居住的别墅群,S市是沿海城市,博康家园座山临海,据说是当地的风水宝地,因此一早就被博康集团的地产公司开发成豪华别墅群,也是S市房价最高的豪宅,里面的别墅都是带私家花园、私家车库的,占地面积都超过3000平米。 沈晋把车停入了饶总家的车库,然后由保姆领进了客厅,这时,饶总夫人洪婷婷已在客厅备下了一桌家常宴席,沈晋跟饶总和夫人寒暄过后,就在客厅入座,跟饶总一家一起吃饭,席间,洪婷婷主动问了沈晋夫人冯珍在M国的情况,大家都是聊着家庭的一些话题,大家随心所欲,聊得甚欢。 午饭后,饶总叫了沈晋到书房,开始跟沈晋聊起了公事,主要就是集团内部的架构和人事调整问题,饶总刚成为集团一把手,集团内部还有很多谢总的旧部下,谢总的残余势力尚在,另一位女副总赵丽娜对老总的宝座也是虎视眈眈,这位赵副总虽说已经年近40,但仍然风韵犹存,年轻时候是个美人胚子,保养特好,看上去还象是30不到的少妇,她分管着集团最赚钱的业务部门,带着一班骨干,集团很多大项目都是她从省里接回来的,据说省里还有人。饶总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位赵副总,今天把沈晋叫过来,就是商量怎么从人事安排上阻止赵副总的势力继续壮大。俩人从2点多就开始对集团总部的管理人员逐一进行讨论,一直讨论到6点多,这时洪婷婷进来叫他俩出去吃晚饭,他们才放下话题,到客厅吃晚饭。 晚饭后,他们又回到了书房,继续讨论人事调整问题,直到10点多,终于有了个大概的思路,饶总让沈晋回家后把今天讨论的方案整理好,好在假期后安排在领导班子会议上讨论。沈晋一边答应着,一边跟饶总夫妇告辞,驾车离开博康家园,回到了海康城的家。 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沈晋开门进屋,发现客厅还亮着灯,付斌趴在餐桌上睡着了,餐桌上还摆着几个菜和两副碗筷,菜都动过,估计付斌做好后就这样一直等着,等到困了,就在餐桌上睡着了。想到这,沈晋有点小感动了,他放轻脚步走到付斌旁边,刚想亲亲他的时候,不想付斌却在这个时候张开了眼睛,他看到沈晋回来了,赶紧起来,“晋哥回来啦,想必你也饿了吧,我把饭菜拿进去热一下,马上就好,您先坐坐休息休息。”付斌边说,边把菜拿进了厨房,不一会,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上来了。 “你不会是一直等着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吧?”沈晋问。 付斌红着脸点点头,“赶紧吃,该饿坏了吧。”沈晋边说边往付斌碗里夹菜,付斌确实是饿的厉害,端起碗就拼命往嘴里扒饭,“别急,小心咽着。”沈晋关切地说。付斌点点头,“晋哥你也吃,试试我做的饭菜,看合不合你胃口。”沈晋夹起一块红烧肉试了试,味道还不错,连忙点点头,赞许地说“味道不错,看不出你做菜还挺好的。”“您喜欢吃?那太好了,我一直担心您会吃不惯呢。”付斌太开心了,笑起来带着阳光的孩子气,让沈晋更是喜爱。 俩人边说笑,边愉快地享受着这顿迟来的晚餐,此刻的他们,都有着一种满满的幸福感…… 吃完饭,付斌就忙着收拾碗筷,到厨房去洗刷去了。沈晋也趁着这个空档,走到书房,按照饶总今天交待的人事调整思路打了个方案草稿。弄完一看表,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他赶紧走出书房,看到客厅还亮着灯,他走到客厅,看到付斌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电视的遥控器,估计是边看电视边等沈晋,结果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沈晋走过去,拿下付斌手里的遥控器,抱起他走进了卧室。刚把付斌放床上,付斌就醒了,他慌忙站起来,要伺候沈晋洗澡,结果被沈晋拉进浴室一起洗浴,俩人一边冲洗,一边相互爱抚着对方的身体,付斌更是第一次蹲下身,用口把沈晋的宝贝含进嘴里,给沈晋的大J来了个深喉,沈晋的大J在付斌温暖的口腔里冲动地变大,变硬,随着付斌的深喉频率越来越快,沈晋感觉丹田处越来越灼热,一股股热流在体内迸发,他用力地喘息着,突然,一股强大的热流瞬间得到了释放,喷射进付斌嘴里…… 俩人冲洗完毕,擦干身体,就这样光着身体回到床上,临睡前,沈晋贴心地再次给付斌的小穴涂了消炎药,然后才抱着付斌,相拥而睡。 次日上午沈晋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是妻子冯珍的跨洋电话,沈晋应付了好些时间,才哄到冯珍挂机,这时他看看身边的付斌,那家伙早就睁着眼睛注视着自己了。“女人就是唠叨,你将来要结婚,千万不要学晋哥,晋哥被老婆管了十多年了,心里苦着呢。”“晋哥,我不结婚了,以后就跟着你了,好吗?”付斌挺认真地说着。“呵呵,先别这么认真,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了,或许用不了几年,你就会嫌弃晋哥这个小老头了。”沈晋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付斌的额头。“才不会呢,只要你还要我,我肯定不会离开你的。”付斌突然抓着沈晋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很认真地说。“你……”此时,沈晋一时语塞,他轻轻地吻着付斌的额头,右手不断抚摸着付斌的身体,付斌抬起头,用自己炽热的双唇紧紧地贴上沈晋的双唇,俩人又疯狂地亲吻起来。付斌拉着沈晋的右手,引导着这只手滑向他的股间,滑向那个隐藏在股间的神秘小穴,他咬着沈晋的耳朵说“晋哥,我后面不疼了,你想要吗?”他嘴巴喷出的热气吹得沈晋的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里,他冲动地把中指探入付斌的小穴,不停地抽送着,付斌跟着沈晋中指活动的节奏呻吟着,那呻吟声让沈晋越来越亢奋,胯下那根东西一下子就昂起来了…… 沈晋往付斌的小穴涂上了KY,然后让付斌抬起屁股,对准他的小穴,那根东西慢慢往里推进,“疼吗?”沈晋生怕付斌会疼,故意放慢着进攻的节奏。“不疼!”付斌坚定的说着,他的双手突然抱紧沈晋的屁股,那根大J一下就全部滑进小穴里,尽根而没。“晋哥,来吧!”沈晋喘着气,屁股开始加快了运动的节奏,激情在燃烧,兴奋的汗珠从俩人的额头冒了出来,俩人浑身发烫,俩人的身体在不断地交融着,俩人在忘我中合体……终于,一股强劲的热流喷射而出,射向了小穴的深处…… 沈晋趴在付斌身上,刚才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此时的他累得气喘吁吁,而身下的付斌,虽然激情已经消退,但他还是激动地抱紧沈晋,用他发烫的双唇不断吻着沈晋的面颊……此时此刻,他的身心全部都交付给了他心爱的晋哥了。 俩人相拥着休息了一会便起床了,等沈晋洗漱完毕,付斌已经从厨房端出了2碗热气腾腾的汤面,里面还有2片煎得很香的火腿肉,沈晋一尝,味道还不错,他狼吞虎咽,一碗面一下子就被他吃完了。这时,付斌才收拾好房间,洗漱完毕过来吃早餐。 “晋哥,跟您商量个事,我可以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吗?”付斌怯怯地问,眼光不敢直视沈晋,生怕被沈晋一口拒绝。 “当然可以呀,你今天就把行李搬过来吧。”“太好了!谢谢晋哥。”付斌一脸惊喜,赶紧把面前的那碗面吃完,然后收拾好餐桌,把碗筷拿进厨房清洗。 清洗完了,付斌走回客厅,看见沈晋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深思。“晋哥,你在想什么呢?”“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昨天饶总布置了事,我今天得把方案弄出来。”“哦,那你先工作,我现在回去宿舍把行李先搬过来,然后去市场买些肉菜,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好吗?”“好!我现在打个电话到管家部,让他们派个司机开我的车送你回去。”说完,沈晋就拿起电话拨了管家部的电话,让那边派个司机过来。 不用多久,值班司机就上来按门铃了,沈晋开门把车钥匙给了司机,让司机接送付斌回宿舍拿行李。付斌跟沈晋道别,跟着司机下楼了。 付斌走后,沈晋一个人回到书房,开始整理思路,然后在电脑上编写方案。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晋听到开门的声音,“晋哥,我回来了!”过了一会,付斌拿着一个饭盒走进书房,他把饭盒端到沈晋面前,“晋哥,快2点了,你该饿了吧,我顺路给你买了小笼包,这家小笼包可好吃了,还热着呢,你快来尝尝。”沈晋此时确实也感到饿了,便停下手上的工作,打开饭盒,里面的小笼包果然还热,他夹起一个放进嘴里嚼着,汤浓味香,味道还不错,他又夹起了第二个……不一会,小笼包就被他吃完了。“哎,你吃过没?”沈晋突然想起站在旁边看着他吃的付斌,“晋哥,我买了三笼包子,一笼给司机,一笼我在回来的路上吃了,还有就是留给你的这笼。没想到你也这么喜欢这家的口味,太好了!我以后可以多买给你吃了。”付斌说话间还是透着天真的孩子气,沈晋忍不住把他拉到怀里,用炽热的双唇贴着他的双唇热吻起来,付斌也不示弱,用自己的双唇主动迎合着…… 过了一会,付斌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晋哥,你的方案应该还没弄完吧,工作要紧,你先工作,我正好可以出去市场买些食材回来做晚饭给你吃。”付斌一边说,一边收拾好饭盒走出书房。沈晋看着付斌的背影,胯下的东西这会已经把裤子支撑出个小帐篷了,他赶紧理了理情绪,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又开始回到电脑前继续弄方案了。 工作中时间过的特快,到方案写出个大概的时候快7点了,付斌已经在客厅叫他出去吃晚饭了。沈晋走向餐桌,看见桌上摆着一条糖醋鱼、一碟酸溜土豆丝、一碟紫苏蒸排骨,还有一大碗西红柿蛋花汤,走近餐桌,已经闻到了鱼肉的香味,沈晋顿时食欲大起,坐下来就开吃了。俩人边吃边聊,这顿饭吃得很愉快,沈晋已经很久没在家吃过住家菜了,忍不住就多吃了,吃得很饱。饭后,付斌收拾碗筷,沈晋又回到书房继续他的方案。 又忙了2个多小时,方案终于完成了,沈晋保存好文档,然后把方案发到自己的工作邮箱,这才退出工作界面,关上电脑,走出书房。 沈晋走到客厅,看到付斌这会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边看边笑,那神态甚是可爱。沈晋坐到他旁边,还没说话,付斌已经拿起了茶几上洗好的一盘葡萄递给他,“晋哥,吃点水果。”沈晋拿起一个放进嘴里,“真甜,你还挺会买东西的。”沈晋一边捏着付斌的脸蛋,一边称赞着,付斌裂开嘴,甜甜地笑着,身子一下就靠到了沈晋身上,沈晋一把抱着他,一边喂他吃着葡萄,而付斌就势躺到沈晋大腿上,享受着俩人一起的亲昵时光…… 过了10点,俩人就一起去洗澡,洗完澡,付斌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抬起双脚,把整个屁股露出床外,他看着沈晋走过来,这时沈晋胯下那根东西已经高高地翘起来了。沈晋走近床边,他目光已经注视在付斌抬高的屁股和股间那个露出的小穴上,那个小穴刚被热水冲洗过,穴周都是粉红粉红的,沈晋咽了咽口水,拿过KY直接涂在小穴口和自己的龟头上,然后提枪对准穴口,直接捅了进去,“啊!!”付斌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的呻吟声就宛如女子般的吟叫,让沈晋心神激荡,他快速地扭动着屁股,那根硬枪深深地插入小穴里面,不断进进出出地抽送着,而在这根硬枪的抽送下,付斌觉得全身在发酥发热,感觉有一个热流在直肠里翻滚着,小穴口一直张开着,穴壁跟那根硬枪不断在摩擦着,热感越来越强烈,即使有点疼痛,但更多的是性高潮所带来的快乐……而沈晋那根大J,被付斌的小穴紧紧地扣着,一股股热流通过海绵体的神经末梢向全身延展,沈晋全身发烫,口舌发干,他卖力地扭动着屁股,向付斌的体内传递着热流,大J抽送越来越快,终于,一股热流从大J头部喷涌而出,射入了付斌体内…… 沈晋趴在付斌身上,就这样压着付斌,他疯狂地吻着付斌,释放着他仍未退却的激情,付斌则主动迎合着,伸出舌头跟沈晋的舌头交缠着,此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属于他俩,他们互相亲吻着,直到激情燃尽,他们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沈晋就起来上班了,付斌起来帮沈晋穿戴好,送沈晋出了门,才回到房间继续睡大觉,他跟沈晋不一样,他上晚班,要晚上8点才回去酒吧上班,这会正好可以补觉。 而沈晋节后第一天上班,迎接他的将会是一整天的忙碌…… 第二章 谁是第三者 沈晋走进博康集团总部大楼,这座10层高的豪华写字楼,全部都是博康集团以及旗下商业和地产公司的办公场所,其中一层为博康地产的营销中心,二、三层为博康地产的办公室,4楼为博康商业公司的办公室,5楼至10楼为集团总部办公室,沈晋的人事部位于7楼,跟后勤服务部、企管部在同一层,8楼为集团几位老总的办公室和接待室,财务、工会、宣传企划部在9楼,10楼为大小会议室,5楼是员工饭堂、小餐厅以及娱乐室,6楼是市场营销部以及业务洽谈室。 沈晋直接坐电梯上了7楼,过道上都是职员恭敬的问候声,“沈部长早!”沈晋一边走,一边向问好的同事微笑点头,此刻,正是沈晋最春风得意的时候。他的新办公室位于7楼南面靠窗位置,跟饶总办公室的方位一致,只是比办公室小了一半,不过论方位已经是极好的了,他走进办公室,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坐了下来,真舒服!之前他一直坐在老板椅的对面向前任部长报告工作,而此刻,他将坐在老板椅上,听下属向他汇报工作了,想到这里,他甚是得意。 “笃笃笃”有人轻声敲了敲房门,门开了,佟秘书走了进来,这位佟秘书已年过40,是人事部的资深员工,她经历了多次的人事变动而依然守在这个岗位上,自有她的一套本领。 “沈部长,这是您本周的工作议程,请您过目。”沈晋接过来一看,这位佟秘书的安排甚是周到,既结合了工作需要,又照顾到沈晋的作息。“饶总吩咐给您招一名司机,我给您面试了一名刚退伍回来的小伙子,您安排见见,看看是否合您意?”“司机,干吗给我安排司机呢?”“饶总说您今后要经常到下属公司视察,工作劳累,所以特地交待要给您招一名专职司机。”佟秘书恭敬地答着。“那好吧,既然你给找了,就让他进来吧。”“好的,那我这就出去叫他进来。”佟秘书边回答,边退出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笃笃笃”敲门声过后,佟秘书打开门,领着一个小伙子走了进来,沈晋抬头看了看,只见这个小伙子浓眉大眼,国字脸,身材硬朗,穿着一身军装。 “沈部长您好!我叫徐立,今年23岁,刚从部队转业,在部队有3年以上驾驶经验,今天来应聘当您的司机,请您多多指教。”徐立一边向沈晋立正敬礼,一边作自我介绍。 沈晋看着徐立,觉得他有一股军人的英气,有型有格,不由有了几分好感。他示意徐立坐下来,徐立就在沈晋面前立身而坐,腰板挺直,很有军人的气魄,沈晋不由又增添了几分好感,他简单问了徐立的个人简历以及家庭情况,徐立都一一作答。问毕,沈晋对眼前这人甚是满意,于是就吩咐佟秘书为他办理入职手续,然后安排到司机休息室待命。等佟秘书带着徐立出去后,沈晋开了工作电脑,打开自己的邮箱,把昨天做好的那份人事调整方案调了出来,打印好,然后就拿着方案稿上了8楼,他来到饶总办公室外面,饶总的秘书刘丽一见沈晋,忙上前招呼,说饶总正在跟赵副总在谈事,让他先坐坐稍等一下。 沈晋坐在办公室外面的沙发上,甚是无聊,于是便跟刘丽聊起天来,他从刘丽口中获悉,那位赵副总好象对饶总布置的工作有意见,饶总刚回来,她就跑过来找饶总理论,俩人已经在里面谈了很久了……还在说着,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赵丽娜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沈晋就上前打哈哈“原来是沈大部长上来了,什么时间有空就来我办公室坐坐,我那里有上好的铁观音,等着你来品尝。”沈晋马上站起来,恭敬地回答:“赵副总好!难得赵副总赏识,我定会抽空到您办公室汇报工作。”“那好,我等着咱们沈大部长上门,别爽约哦!”赵丽娜眨了一下她的媚眼,扭着细腰、蹬着高跟鞋走开了。 这时饶总听到外面沈晋说话的声音,吩咐刘丽让沈晋进去。沈晋走进饶总办公室,只见里面宽敞明亮,整个房间布置得特有书香味,檀木做的书柜和书架,墙壁上挂着的都是知名作家的书画作品,而沈晋最喜欢的,就是饶总身后那幅写着“难得糊涂”的字画,出自省里一位最知名书法家之手,只有省里寥寥几位领导拿到过他的墨宝,而象这么大气的字画为数更少。 饶总示意沈晋坐下后,“那个人事调整方案你弄出来没有?”“已经弄好了,请您过目。”沈晋恭敬地把方案稿递到饶总面前。 饶总接过方案,认真地审阅起来,沈晋看着饶总那股严肃劲,就知道刚才他跟赵丽娜肯定正面交锋过。果不然,饶总发话了:“刚才赵丽娜找我,就是为人事安排上的事,这个女人太厉害了,我们不可轻敌,毕竟她在上面也有人。”“那她的意思是?”沈晋轻声问道。“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她的团队都很拼,而且互相之间很有默契,所以她不希望她的团队有任何变动。”“哦,那您的意思是?”“唉,我刚接手不久,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要清除谢总的旧部,她那边,我想先缓一下,等我们的人接管了谢总那些旧部的位置,在想办法对付这个女人吧。现在呀,我还得依靠这个女人为我拼业绩,毕竟我刚接手,得向上面有交待。”饶总无奈地叹了叹气。“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我先把方案拿回去修改一下吧。”“不急,方案先搁我这里,让我再仔细想想,然后我们再商议。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T县分公司那边的人先调整了。” T县是S市下面经济最好的一个县,而掌管着那边分公司业务的冯经理就是谢总的旧部,饶总第一时间就是要把这么重要的分公司接回到自己人手里。而接替的人选就是柯郎,一个象沈晋一样跟随着饶总10多年的旧部。 “你明天就跟柯郎一起下去,宣布集团的人事决定,把那个冯老头子调回来总部,然后让柯郎正式接替他的位置,接下来的几天,就靠你和柯郎了,分公司人事上的事,就由你跟柯郎决定好了,记住,把冯老头子那几个得力的旧部换掉,他们都曾经追随过谢总,我们一个都不能重用,把他们调到一些闲置岗位上吧,削了他们的权就行,毕竟他们也为博康贡献过,让他们享享清福吧。”饶总继续说着,沈晋在一旁恭敬地听着。 沈晋在饶总办公室一呆就是2个小时,饶总业务特别的繁忙,中途电话响了多次,一次次打断了他跟沈晋的交谈。快到中午的时候,刘丽敲门进来,说是市商业局的领导来了,赵副总正在接待室接待,让饶总赶紧过去。饶总见来了领导,不敢怠慢,让沈晋先回办公室,自己急匆匆赶去接待室了。 沈晋边走边思考着,走回7楼过道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沈部长您好!”沈晋抬头一看,是个帅哥,一副运动员的标准身材,很是眼熟,但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他微笑着点点头,掩饰着此刻的尴尬,幸好那人跟他打过招呼后就下楼去了。 沈晋在脑海极力搜索着,“董骏!”一个名字终于从他脑海里跳了出来,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人在市场营销部,3年前进入博康,当时初试的考官正是沈晋,沈晋第一眼见到董骏,差点被他的帅气惊呆了,特别是他那双大眼睛,特别传神,还有他高高的鼻子,浓浓的眉毛,俊朗的脸庞,英俊的无可挑剔,让沈晋毫不犹豫就给他打了高分通过初试。后来,董骏又经过人事部长的复试,顺利加入博康,而且一下子成为了集团的团草,引来集团无数眼光的羡视。沈晋自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生怕自己一下控制不住会导致身败名裂,因此董骏进入博康后,沈晋一直刻意躲避着这个人,生怕自己见多了会有非分之想,甚至作出一些不智之举,渐渐地,董骏那个英俊的脸庞就退出了沈晋的记忆。不想今天遇到董骏,他那俊朗的形象又从沈晋深藏的脑海里带出来了。 想着想着,沈晋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佟秘书一见沈晋回来,马上拉着他,说人事部的同事都在等着他回来,中午一起去5楼小餐厅为他庆祝,沈晋见盛情难却,就跟大家一起去了小餐厅开饭。人事部人不多不少,刚好凑一桌,12人,他们早就在餐厅等候着,一见到沈晋和佟秘书,马上招呼他们上座。 这时饶总听到外面沈晋说话的声音,吩咐刘丽让沈晋进去。沈晋走进饶总办公室,只见里面宽敞明亮,整个房间布置得特有书香味,檀木做的书柜和书架,墙壁上挂着的都是知名作家的书画作品,而沈晋最喜欢的,就是饶总身后那幅写着“难得糊涂”的字画,出自省里一位最知名书法家之手,只有省里寥寥几位领导拿到过他的墨宝,而象这么大气的字画为数更少。 饶总示意沈晋坐下后,“那个人事调整方案你弄出来没有?”“已经弄好了,请您过目。”沈晋恭敬地把方案稿递到饶总面前。 饶总接过方案,认真地审阅起来,沈晋看着饶总那股严肃劲,就知道刚才他跟赵丽娜肯定正面交锋过。果不然,饶总发话了:“刚才赵丽娜找我,就是为人事安排上的事,这个女人太厉害了,我们不可轻敌,毕竟她在上面也有人。”“那她的意思是?”沈晋轻声问道。“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她的团队都很拼,而且互相之间很有默契,所以她不希望她的团队有任何变动。”“哦,那您的意思是?”“唉,我刚接手不久,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要清除谢总的旧部,她那边,我想先缓一下,等我们的人接管了谢总那些旧部的位置,在想办法对付这个女人吧。现在呀,我还得依靠这个女人为我拼业绩,毕竟我刚接手,得向上面有交待。”饶总无奈地叹了叹气。“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我先把方案拿回去修改一下吧。”“不急,方案先搁我这里,让我再仔细想想,然后我们再商议。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T县分公司那边的人先调整了。” T县是S市下面经济最好的一个县,而掌管着那边分公司业务的冯经理就是谢总的旧部,饶总第一时间就是要把这么重要的分公司接回到自己人手里。而接替的人选就是柯郎,一个象沈晋一样跟随着饶总10多年的旧部。 “你明天就跟柯郎一起下去,宣布集团的人事决定,把那个冯老头子调回来总部,然后让柯郎正式接替他的位置,接下来的几天,就靠你和柯郎了,分公司人事上的事,就由你跟柯郎决定好了,记住,把冯老头子那几个得力的旧部换掉,他们都曾经追随过谢总,我们一个都不能重用,把他们调到一些闲置岗位上吧,削了他们的权就行,毕竟他们也为博康贡献过,让他们享享清福吧。”饶总继续说着,沈晋在一旁恭敬地听着。 沈晋在饶总办公室一呆就是2个小时,饶总业务特别的繁忙,中途电话响了多次,一次次打断了他跟沈晋的交谈。快到中午的时候,刘丽敲门进来,说是市商业局的领导来了,赵副总正在接待室接待,让饶总赶紧过去。饶总见来了领导,不敢怠慢,让沈晋先回办公室,自己急匆匆赶去接待室了。 沈晋边走边思考着,走回7楼过道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沈部长您好!”沈晋抬头一看,是个帅哥,虽然身穿西服,但还是一副运动员的标准身材,这人很是眼熟,但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沈晋只好微笑着点点头,掩饰着他此刻的尴尬,幸好那人跟他打过招呼后就下楼去了。 沈晋在脑海极力搜索着,“董骏!”一个名字终于从他脑海里跳了出来,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人在市场营销部,3年前进入博康,当时初试的考官正是沈晋,沈晋第一眼见到董骏,差点被他的帅气惊呆了,特别是他那双大眼睛,特别传神,还有他高高的鼻子,浓浓的眉毛,俊朗的脸庞,英俊得无可挑剔,看着他,让沈晋心跳加速,毫不犹豫就给他打了高分通过初试。后来,董骏又经过人事部长的复试,顺利加入博康,而且一下子成为了集团的司草,引来集团无数眼光的羡视。沈晋自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生怕自己一下控制不住会导致身败名裂,因此董骏进入博康后,沈晋一直刻意躲避着这个人,生怕自己见多了会有非分之想,甚至作出一些不智之举,渐渐地,董骏那个英俊的脸庞就退出了沈晋的记忆。不想今天遇到董骏,他那俊朗的形象又从沈晋深藏的脑海里解放出来了。 席间,大家都争着向沈晋敬贺,称呼沈晋为沈老大,极力讨好沈晋,向沈晋表示自己的忠心。高兴之余,沈晋也积极回应,承诺要罩着他们,与他们共同进退。 吃完饭,大家一起回到办公室,稍微休息了一会,沈晋就把大家召集到会议室开会。这是沈晋第一次以人事部长的身份主持会议,他首先描绘了博康集团未来两年的发展规划,然后就各项的人事招聘作了布置,布置完以后,就由各人作工作小结,沈晋细心聆听着下属们的发言,听到重要的部分,还会打断一下详细了解,然后阐述出自己的观点,他的论断精辟,而且有助提高工作效率,大家暗地里都很敬佩这位新老大。不知不觉,这场会议下来就已经6点多了,沈晋看了看表,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沈晋便宣布散会,各人纷纷起座离开会议室,不一会,会议室就剩沈晋一个人了。 沈晋合上笔记本,刚准备离开会议室,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推门而入,“沈兄弟,终于等你开完会了,走!咱俩出去碰一碰。”沈晋抬头一看,来人正是明天要去T县分公司上任的柯郎,柯郎比沈晋大两岁,他几乎是跟饶总同时进入博康的,并一直追随着饶总,是饶总最忠心的一位老部下。 “呵呵,我说柯大哥,你连等到明天都不乐意呀,非得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沈晋笑呵呵地打着招呼。“还不是有事要请教你么,大家兄弟一场,你就别推了。走!咱们下去餐厅边吃边聊。”柯郎不由分说,拉着沈晋就走。 俩人下去5楼餐厅,找了个靠角落的雅座坐下,点完菜,柯郎就开始咨询沈晋意见了,沈晋也不急着回答,他总要柯郎发表完自己的意见,他才慢慢说出自己的见解,说到一些关键点,柯郎象是脑门突然开窍一样,用力拍着自己的大腿,连声说“高见!”俩人边吃边聊,由于明天一早就要出发,沈晋坚持不肯喝酒,柯郎见说不动沈晋,也不勉强,只是自顾自地喝着白酒,柯郎为人耿直豪迈,没有机心,沈晋一直都跟他称兄道弟,私交甚好。 俩人不知不觉聊到将近10点,餐厅里就剩他们俩了,服务员都在等着他们,沈晋怕耽误大家下班,就让服务员过来记账(餐厅是集团自己经营的,象沈晋这样的管理层都可以签单),然后硬拉着柯郎下楼。到了停车场,沈晋把柯郎塞上自己的车,把他送回家后,沈晋这才开车回家。 沈晋回到家里,打开门,屋里还是漆黑一片,付斌还没回来。沈晋打开灯,他坐到客厅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座机,呼通了付斌的BP机,留言让付斌回电话。然后就拨了赵斌的号码,直接把赵斌给骂了,他告诉赵斌,不许再让付斌上晚班,还说酒吧人员复杂,不让付斌再去酒吧上班,让赵斌另外给安排个轻松的工作,赵斌在电话那头连声答应着,不敢回一句不是。挂了电话,沈晋就去书房拿了本《孙子兵法》,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没翻两页,电话响了,沈晋拿起话筒:“晋哥,您找我呀?”沈晋从话筒里听到了酒吧里吵杂的音乐声,心里不大高兴,“你怎么还不回来呀?我都在家里等你一会了。”“不好意思,晋哥,我今天上晚班,现在还不是下班的点,不过刚才斌哥打电话来了,说我现在可以走了,我这就回来!”付斌在那头高兴地说着。“嗯。赶紧回来,直接打个‘的士’回来,我在等着你呢。”“好的好的,我这就走,晋哥,您先休息一下,我回来顺便给您带笼小笼包。”“嗯。路上小心点!”“好!那我挂了。”“嗯。”沈晋挂了机,接着看他那本《孙子兵法》。 大约40分钟后,付斌开门进屋。“晋哥,我回来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斌哥让我明天去他办公室上班,我以后再也不用去酒吧上班了!以后我可以给你做晚饭了。”付斌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走到沈晋身边。“嗯,知道了。”沈晋头也没回,他看书看得正入神。 付斌把饭盒放到茶几上,然后绕到沈晋身后,用手替他按摩双肩。付斌双手的按摩力道刚好,按的沈晋很是舒服,他放下手里拿着的书,一把把付斌拽了过来,放倒在自己身上,然后低下头,对着付斌的嘴唇,一吻到底。付斌也用自己的嘴唇迎合着,主动伸出舌头,跟沈晋的舌头舌吻…… 沈晋伸手正要解开付斌衣服的扣子,“晋哥,别急,先吃我买给你的小笼包,不然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付斌边说边爬起来,走进厨房去拿筷子。沈晋看着他的背影,吞了吞口水,这会他裤裆又撑起小帐篷了。 这时付斌从厨房拿来了筷子递给沈晋,然后打开了饭盒,里面的小笼包还是热的,沈晋先夹了一个塞到付斌嘴里,然后才给自己夹了一个放嘴里,虽说肚子不饿,但这个小笼包还是让沈晋很有胃口。 “晋哥,好吃吗?”付斌边吞咽着嘴里的小笼包,边问。“还不错,不过……”说到这里,沈晋故意顿了顿。“不过什么?”付斌惊讶地问道。“不过,不过没你好吃!”沈晋说完,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晋哥你真坏!”付斌眨着眼睛正要说下去,一个包子塞进了他嘴里,“别说话,快吃!”俩人你一个我一个这样轮吃着,不一会,饭盒就见底了。付斌收拾好东西进厨房刷洗,这边沈晋伸了伸懒腰,回家总有付斌伺候着,沈晋开始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孩子了。 俩人在客厅闲聊了一会,就一起进去浴室洗澡,付斌用浴球认真地替沈晋刷着背,而沈晋看着付斌赤裸的身体,看着那根在他眼前不断晃动着的斌小弟,他的欲望又燃烧起来了,裆部那根东西一下就昂立起来了。付斌看着沈晋的那根东西挺立起来,知道沈晋又想要了,他主动转过身去,让自己的屁股对着沈晋那根硬物,沈晋感觉全身发烫,一道热流从丹田处迸发,涌向全身,他看着付斌白嫩光滑的屁股,用力咽了咽口水,右手不自觉地伸到付斌的股沟,摸到了隐藏在股沟里的小穴皱褶,食指顺势滑进了穴口,稍微用力,整根食指就没入小穴里,随着沈晋沉闷的吼叫声,食指在小穴里不断地抽送着,“啊!”付斌也开始呻吟起来…… 沈晋抽出食指,往手里打了些沐浴露,然后充分抹到付斌的股沟里,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作用,顺势将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小穴里,并有力地抽送起来……随着沈晋手指的活动节奏,付斌开始兴奋地呻吟着。浴室里,花洒“哗哗”的水流声,付斌的呻吟声和沈晋的吼叫声交织在一起…… 沈晋抽出2根手指,示意付斌把屁股抬高点,他挺起那根硬物,对准付斌的小穴,直接就插了进去,一下子就尽根而没,沈晋从背后抱紧付斌,用双手捏着他胸前那两颗小草莓,不断地扭动着屁股,那根硬物肆意地在付斌的小穴里抽送着,小腹不断撞击着付斌的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而付斌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那根硬物不断摩擦着自己的直肠肠壁,一点点的痛感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代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一股股热流正从他的小穴通过身体的神经末梢传递到全身…… 付斌回过头,与沈晋深情相吻,俩人的身体在热水的冲击下不断地重复合体、交融动作…… 沈晋全身发烫,口舌发干,那根硬物越来越热,他卖力地扭动着屁股,那根硬物不断地冲击着付斌的直肠深处,终于,在沈晋沉闷的低吼声中,一股热流从硬物头部喷射出来,射进了小穴里面…… 沈晋慢慢放开付斌的身体,付斌趁机蹲下身,把刚才射进小穴的液体排出来,同时用小花洒对准自己的小穴,把小穴冲刷干净。而沈晋在欲望充分释放以后,走出浴室,用毛巾擦干身体,静静地躺到床上。过了一会,付斌也擦干身体,躺到了沈晋怀里,沈晋搂着付斌光滑的身体,感觉很劳累,俩人都没说话,就这样拥抱着,不一会,俩人先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沈晋驾车把付斌送到赵斌公司楼下,他用手摸摸付斌的头,“我要去T县出差几天,你自己在家待着,等我回来!”付斌点点头:“晋哥,那你一切小心,我下班后就回家呆着,哪也不去,等你回来!”“好……”沈晋还没说完,付斌就已经送上一吻,堵住他的嘴,这深深地一吻,代表着付斌毫不掩饰的爱意。吻罢,付斌就下车上楼去了,沈晋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楼梯转角处,这才启动车子,直接开回公司车库。 回到办公室,柯郎早就在里面等他了,沈晋也不耽搁时间,他交待了佟秘书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后,就跟柯郎一起下楼,到了车库,柯郎的手下早就拿着柯郎的行李在车库等候了,居然有两大行李箱那么多,“柯大哥,你是不是不准备回来啦?带那么多行李,你至于么?”柯郎略显尴尬,“还不是你嫂子么,硬给我塞了那么多东西,我拗不过她呀。”“哈哈,你看你,得妻管严了吧!”沈晋趁机笑话着柯郎。正说着,一把响亮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沈部长早!柯经理早!”沈晋回头一看,是新司机徐立。“徐立,出差的事佟秘书跟你说了吧?”“是的,沈部长,佟姐刚才已经给我下任务了,由我负责开车送您们两位到分公司。”“好!那你先帮忙把柯大哥的行李搬到车尾箱放好。”“好咧!”徐立一边应着,一边跟柯郎那个手下把行李搬上沈晋车子尾箱放好。 四个人先后上了车,柯郎的手下叫陈明,三十出头,样貌普通,但工作能力极强,柯郎特意带着他一起到分公司赴任,这会他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沈晋和柯郎坐在后座,便于聊天。至于徐立,自然是负责开车了。 一路无事,他们很顺利地到达分公司办公室。作为博康集团效益最好的分公司之一,办公室座落在T县最繁华的商业区一座大院里,虽然不在商业街上,但也是T县最好的路段,宅院面积很大,里面前后2栋三层的洋房建筑,前座办公,后座是饭堂和娱乐室,楼层虽不高,但装修很气派。 徐立直接把车停进大院里,众人下了车,走进了办公楼,由值班保安领着直接来到了会议室。会议室里面,早就坐满了人,他们都是分公司的员工,这会,即将卸任的冯经理还在跟他们训话,见到沈晋他们进来,冯经理马上迎了过来,跟沈晋他们4人一一握手,然后把他们让到主席台上就座,沈晋也不客套,一坐下就直接宣布了集团的人事任命:任命柯郎为分公司经理,陈明为业务主管,冯经理调任集团后勤服务部经理。然后宣布由新任经理柯郎作述职讲话,台下马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柯郎在一番自我介绍后,激扬顿挫地说起了今后分公司的计划,要带领全体员工把分公司的业务进一步做强做大,要确保大家的工资收入每年都递增20%以上。台下听到收入要提升,马上又响起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接着,柯郎又对分公司未来的3年计划作了详细的描绘,这样一番洋洋发言,早就过了午饭时间,众人肚子开始咕咕叫,都盼着会议早点结束,沈晋坐在台上,对台下的动静都了如指掌,他趁着柯郎停顿喝水的功夫,凑到他耳边提醒时间,柯郎这才看看表,原来都中午一点半了,于是便宣布会议暂时结束,饭后再继续。众人早就盼着柯郎这句话了,争相走出会议室,都往饭堂去了,冯经理也赶紧招呼沈晋他们一起去饭堂开饭。 到了饭堂,员工们都打好饭在里面坐着开动了。饭堂里的师傅早就等着了,沈晋他们几个刚在饭堂的包间坐下,茶水和饭菜都很快端上来了,标准的五菜一汤,有鸡有鱼还有T县的一些特色菜。席间,不免都是一番寒暄,可能众人都饿了,觉得饭菜可口,很快桌上的饭菜就被消灭得所剩无几。因为下午还要开会,沈晋不许大家喝酒,所以这顿饭还吃得挺快。吃完饭,冯经理把他们领到了经理室,分公司领导的办公室虽然没有集团的气派,但空间还是蛮大的,柯郎目光巡视四周后,对这里的办公环境还是挺满意的。 沈晋他们5个人在经理室里泡茶聊了一会,然后回到会议室继续下面的议程。柯郎把这些天充分准备好的工作计划详解了一遍,然后就是工作交接仪式,冯经理把分公司的印章交到柯郎手上,俩人在台上合影留念。接下来,就是分公司员工的自我介绍,分公司办公室编制不多,也有50多人,里面还有不少是沾亲带故的。沈晋一边听着,一边从旁观察着他们,心里默默给他们打着分。 大家一番介绍之后,也时近黄昏了,柯郎交待各部门的主管回去准备一下接下来的工作计划,明天要继续跟他们开会,然后就宣布散会。 散会后,冯经理的几个得力下属提出要为冯经理钱行,邀请柯郎和沈晋他们一起参加,柯郎也正想跟他们套套近乎,不待沈晋开口,立马就答应下来了。 确定钱行宴的时间地点后,分公司的内务方勉就领柯郎他们先回宿舍放行李,宿舍安排在博康酒店三楼,这是分公司的全资4星级酒店,也是T县最好的酒店,集团来T县公干的人员都会安排在这里住宿。冯经理在T县安了家,有自己的房子,所以不用住这里,但柯郎、陈明都是外派到这里的,那就需要在这里常住了。这里除了设施完善外,还有专门的服务员替他们打扫房间和洗烫衣服,可以为他们提供最好的后勤保障。 到了博康酒店,方勉问沈晋要自己住单间还是怎样?沈晋想了想,回答给他和徐立安排个双人间,然后让柯郎和陈明住一个双人间,这样就可尽量少占酒店房源。沈晋说完,故意望着柯郎,等他表态。沈晋既然这么说了,柯郎肯定不能有异议,于是方勉就去替他们安排房间了。不一会,方勉拿着房间钥匙过来交给柯郎和沈晋,然后和服务员一起帮忙替他们拿行李进房间。 沈晋拿到的是308号房,这是3楼的双人豪华房,房间有60平方米,里面配有沙发、书桌、电脑,2张1.5米的大床。徐立替沈晋把行李包放进衣柜,这时沈晋才发觉徐立没带行李,想起这次出差没有提前徐立,所以他应该毫无准备了。沈晋在沙发上坐下,刚想问问徐立要不要去买几件替换的衣服,却被门铃声打断了,徐立开了门,柯郎、陈明、方勉都走了进来,柯郎看了看沈晋的房间,跟他们住的306号房是同一房型,间隔都相差无几。几个人在沈晋的房间聊了一会,然后就下楼,开车前往回龙饭店。 回龙饭店位于近郊,地方很大,是T县有名的饭店,冯经理的下属在二楼包下一间贵宾房,沈晋他们走进房间,冯经理他们5个人早就在里面恭候了。冯经理一见沈晋他们,连忙请沈晋和柯郎上座,自己跟陈明在旁边作陪,徐立、方勉和其余4人分别就座,10人都坐下了,冯经理吩咐起菜,不一会,菜就上来了,除了鸡、鱼、龙虾、螃蟹,还有几道T县的特色菜,当然还少不了柯郎贪杯的五粮液。 席间,冯经理的下属举杯敬酒,先敬冯经理,感恩他一直以来的关照,然后分别敬沈晋和柯郎。几杯酒下肚,冯经理也喝得高兴,不断举杯向柯郎和沈晋敬酒,沈晋本来不想多喝的,但经不起大家的劝酒和柯郎在一旁的激将,迫不得已也跟大家打成了一片。大家一边吆喝,一边猜拳,气氛很是热烈,连方勉这个唯一的女孩子都连灌了好几杯,那股豪迈劲一点都不输给在座的一众男人。 不知不觉间,9瓶五粮液都见了底,各人也喝得东倒西歪的,只有徐立几乎没沾酒,他见众人都喝的差不多了,便提出先送冯经理他们回家,然后再送沈晋他们回酒店,沈晋在迷糊间答应了。于是,徐立跟服务员一起,连拖带扶,把已经意识不清的冯经理和三个下属架上车,然后开车送他们回家,幸好T县地方不大,虽然徐立对路况不熟,但还是顺利把他们4人顺利送到家。送完这4人,徐立回到了包房,看到沈晋、柯郎、陈明都醉了,趴在桌上睡着了。方勉躺在沙发上,地上吐了一地污物,看来也醉得不轻,冯经理还有一位下属醉倒在一边,倒是这家伙还有点意识,于是,徐立和服务员又做了一次搬运,把方勉和那位男下属架进车里,开车送他们回去。这次由于有那位男下属的指路,徐立很快就把方勉送到她家楼下,方勉的老公听到叫声,赶紧下楼,把醉趴的方勉抱下车,抱出车门之际,方勉突然吐了,不单吐到了她老公身上,还吐到了后座车门上。目送方勉俩人上楼后,徐立赶紧拿出纸巾搽了车门上的污物,然后上车送那位男下属回家,在他的指点下,很快就把他送到家里,然后驾车回饭店接沈晋。 回到包房,这时饭店的员工已经把包房清洁好了,沈晋三人被移到了沙发上躺着。这时已经很晚了,服务员都下班了,只留下一个老伯在照看,徐立见找不到人帮忙,唯有自己背他们三人下楼,最后背的是沈晋,沈晋这时稍微有点酒醒,感觉自己象是骑在什么东西身上,摇摇晃晃的,一难受,张口就吐,吐到了徐立肩上。徐立把沈晋抱到副驾驶座位上,用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肩上的污物,然后上车开车回酒店。到了酒店门口,徐立喊了值班保安和服务员过来帮忙,先把柯郎和陈明送到306房间,幸好这俩人只是醉酒,没吐,徐立把他们抱上各自的床上,为他们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弄妥了,交待服务员照应一下,急忙又跑下楼去接沈晋。 这时沈晋被值班保安扶着站在大堂等电梯,就在进电梯的前一刻,沈晋又吐了,吐到保安一身都是。徐立连忙把沈晋扶过来,把钥匙交给保安,让保安去换身衣服,顺便把车子开去清洗一下,然后扶着沈晋进了电梯,到了3楼,服务员过来帮忙开了308房间门,这时徐立已经快累垮了,他连拖带拉,好不容易把沈晋放倒在床上,从浴室拿来了热毛巾,替沈晋擦干净脸上的污物,然后替沈晋脱了鞋袜,顺带把沈晋身上沾有污物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只剩下内裤。这时沈晋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好象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却浑身没劲,唯有任由对方摆布。 徐立替沈晋盖好被子,然后把从沈晋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检查了一遍,把皮带和裤兜里的手机、钱包等都掏了出来放到了沈晋枕边,然后把自己那件沾有污物的衣服也脱了,一起拿给了服务员,让她拿去清洗。 回到房间,徐立喝下一瓶矿泉水,缓了缓气,然后脱下鞋袜和裤子,走进浴室洗澡。徐立洗了个热水澡,把身上的酒味以及那些污物的馊味冲洗干净,然后擦干身体,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他的内裤和裤子都放在沙发上,他走过去,拿起内裤,发现内裤还是湿的,他前后跑了那么多趟,连内裤都被汗水浸湿了,他闻了闻,不由皱了皱眉头,放下内裤,他把裤子兜里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除了钱包、BP机,还有一盒大前门香烟和火机,他把外裤的皮带拉出来,然后把内裤一起卷起来,走进浴室往腰间围了条大毛巾,打开房门,把裤子拿到3楼服务台让服务员安排清洗。 回到房间,关好房门,徐立就走在沙发上,把窗户拉开一点,点上一支烟,自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感觉围着浴巾坐着很不舒服,于是把浴巾扯下来放在沙发扶手上。这时,沈晋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沈晋迷迷糊糊听到了手机的响声,他勉强睁开眼,拿过枕边的手机放在耳边,按下了接听按键,“晋哥,你睡了没?”那边传来了付斌的声音。 “嗯,刚醒了,今晚喝多了,刚迷迷糊糊睡了一会了。”“晋哥你没事吧?那现在怎样呢?有没吐呢?”“好象有吧,我也不确定,现在就是头有点疼。”“哦,那你赶紧休息吧。我睡不着,没你在身边,有点不习惯呢……”“我就过来几天,说不准后天就可以回去了。”“好的,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那你好好休息,我也睡了,晚安,晋哥。”“嗯,晚安。”沈晋放下手机,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在沙发上抽烟的徐立。由于光线很暗,沈晋没看清楚徐立的状况,只是朦胧地看到徐立好象光着上身。这时,徐立已经按熄了烟头,走到了沈晋的床前,“沈部长,您醒啦?头还疼吗?” 借着窗外的光线,沈晋这时清晰地看到了徐立的裸体,他身体的线条很好,身材健硕,从腹部开始就长着细细的毛毛,三角位往下毛毛更是浓密,三角区下方,一个硕大的家伙吊在两腿间。沈晋的目光不由注视在徐立的两腿间,只见徐立的家伙不小,应该有割过包皮,整个龟头裸露在外……这时徐立也开始注意到沈晋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的JJ,他脸一红,连忙用手遮挡住JJ,“沈部长,不好意思,我的内裤湿了,有没带替换的,刚才洗完澡,想着房间就我们俩男人,所以就……失礼了,您别介意才好。”沈晋也赶紧打了个呵呵,掩饰自己的尴尬,“呵呵,没事,你不都说了吗?我俩都是男的,有什么好介意的。再说,你当兵在部队的时候,应该也会经常光着屁股在寝室走动吧?”徐立用手挠了挠脑袋,脸早涨红了,“是的,沈部长您以前也当过兵么?”“我没当过兵,但听过当兵的很多故事,你要不要给我讲讲你在军营的趣事呢。”“沈部长您见笑了,当兵生活枯燥得很,哪有什么趣事呀?”“不要紧,来日方长呢,等哪天你愿意讲了,再给我好好说说。”“好的,沈部长,您现在还头疼么?要不先喝点水?”“好!还真口渴了。”“那我先去给您倒杯水。”说完,徐立转身走去橱柜那边拿矿泉水。沈晋看着他那个浑圆而坚挺的屁股,不由得心跳加速。 徐立拿着1支瓶装矿泉水,拧开了瓶盖,递到沈晋面前,这时,他的整根JJ又暴露在沈晋面前了,沈晋咽了咽口水,接过矿泉水,“咕咕咕”一下子就喝下了半瓶。“沈部长,现在觉得怎样?”“喉咙倒是不干了,就是头还有点疼。”“哦,沈部长,我学过一下按摩的,要不我给你按按,说不定会好点呢。”“哦,也好,那就有劳你了。”“您客气什么,这是我该做的。”徐立这时察觉沈晋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JJ看,有点怪不好意思了,就想去拿浴巾裹住下体。沈晋连忙拉着他,说:“咱俩两个大男人,有啥不好意思了,你的身材又这么好,不让人看倒是可惜了,就这样光着挺好的呀,裹着浴巾反倒成累赘了。”“您说的也是,刚才我也是裹着浴巾坐着,觉得不舒服才把浴巾给解了的,只要您不介意就可以,我在军队时经常也会裸跑。”徐立一边讲,一边跨步到沈晋身旁,让沈晋坐起来,自己就坐在沈晋身后,用双手在沈晋额头部位拿捏按摩。沈晋感觉到那几根手指头劲道很足,非常有力,沈晋一开始就被按痛了,但他拼命忍着,不一会,就感觉到额头上的穴位开始有一股股暖流流动着,舒缓着头部的疼痛,约摸10来分钟时间,原来醉酒的疼痛不适大为缓减。 “沈部长,觉得怎样?好点没呢?”“嗯,舒服!想不到你还有这手了。”“那就好,我再给您按按。”徐立继续替沈晋按着,这时,沈晋把手放到了徐立的大腿上,用手摸着他健硕的大腿,“你的肌肉真结实,你退伍后还有经常锻炼么?”“嗯,都坚持这么多年了,成习惯了,每天早上都会起来晨跑了。”“哦,怪不得你肌肉这么结实了。”说着,沈晋继续摸着徐立的大腿,徐立好象也不介意,任由沈晋摸着。 又按了一会,沈晋感觉舒服多了。“沈部长,要不您起来洗个热水澡吧,这样会睡得更好。”“好!那我也洗个澡,你给我搓搓背可以不?”“这个当然没问题呀。”说着,俩人走进浴室,沈晋脱下内裤,赤裸裸地站在徐立面前,胯下那根东西丝毫不比徐立的逊色。徐立调好水温,站到沈晋身后,替沈晋背上打上了沐浴露,然后用毛巾为沈晋搓洗起来,而沈晋则站在大花洒头下面,弄湿头发,打上洗发精,替自己洗头。大约20分钟,沈晋洗好了,徐立用干毛巾替沈晋擦干背部,然后把毛巾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毛巾,擦干其他部位,然后走出浴室。徐立也用干毛巾擦干了身体,跟着走出浴室。 这时,俩人都全裸着,赤诚相见。俩人在沙发坐下来,徐立替沈晋点上一根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根,俩人一边抽烟,一边聊些家常,这会,尽管俩人都一丝不挂,但少了尴尬,沈晋将徐立的裸体尽收眼底,他贪婪地注视着徐立腿间那根JJ,而徐立此刻光顾着说话,丝毫没有察觉沈晋那种异样的目光。抽完烟,沈晋酒还没全醒,还是很困,他试探着问徐立愿不愿意一起合铺?谁料徐立竟然一口就答应了,于是,俩人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躺进了被窝。 被窝里,沈晋明显感觉到来自徐立身体的体温,他试探着把手放到徐立的胸口,用手触摸着他胸部紧实的肌肉,“你们当过兵身体就是不一样,你看,这么结实,让人旁羡呀。”“沈部长您过奖了,当过兵的都有这种体格,可能您之前少接触军人而已。”“哎,你别口口声声叫我沈部长,这样太见外了,以后你就叫我晋哥可以了,咱俩今后就象兄弟一样亲密相处。”“这个,不太合适吧?我怕高攀不起呢。”“你再这么客套,晋哥就不高兴了,人无身份高低,能在一起,就得公平相处,晋哥现在就单身一人过,巴不得多个兄弟照应照应。”“那好吧,晋哥,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歇息吧,明天您还得忙呢。”“嗯。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晋哥您又来客气话了,您都把我当兄弟了,兄弟之间抱抱很平常呀,您喜欢就抱吧,我不介意。”沈晋巴不得徐立能答应,于是就伸手抱着徐立,这时酒劲又发挥作用了,不一会,沈晋就抱着徐立睡着了,徐立听着身旁沈晋均匀的呼吸声,知道沈晋已经睡着了,他合上眼,经历了一晚上的奔波劳累,确实也累了,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临近天亮,沈晋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起床去了趟洗手间,回到床上的时候,徐立还在酣睡,沈晋侧身注视着徐立英俊的脸庞,不由被他深深地吸引着。但此刻,沈晋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越轨,因为一旦徐立翻脸,他将面临身败名裂的局面。沈晋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他偷偷转过身去,用手握住自己的JJ,一边想着徐立那英俊的脸庞,一边自撸,他握住JJ的手移动节奏不断加快,欲望和快感愈发强烈,大约10分钟后,JJ头部释放出一股热流,射到沈晋的小腹和胸口上,激情也随之退潮,沈晋赶紧抽出纸巾,把身上的液体拭擦干净,偷偷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才转过身,搂着徐立赤裸的身体继续睡觉。 天亮了,阳光射进了房间,这时徐立睡醒了,他刚想起床,却发现沈晋还抱着他,他不想惊醒沈晋,正想慢慢把身体从沈晋手上挪出去,不想他刚动了一下,沈晋就醒了,他张开眼看到了徐立,“晋哥早,您也醒啦?”“嗯,几点啦?”徐立拿起沈晋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8点了。”“快8点啦,咱们得赶紧起床。”沈晋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正刷着牙,徐立也走了进来,直接站在沈晋旁边向着坐厕盆里尿尿,沈晋看着一股水柱从徐立JJ头部激射而出,确认徐立应该还是处男之身,所以精力特充沛。沈晋用手拍拍徐立的光屁股,“你在晋哥面前尿尿,就不怕晋哥看着呀。”徐立转过头,俏皮地笑了笑,“晋哥见笑了,咱们在军营的时候经常都是一班人集体尿尿,习惯了。”“那好,以后咱俩都这样,别让你的好习惯改变。”“只要晋哥不介意就好。”“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咱俩不都是兄弟啦,兄弟间不需要忌讳太多,随意就好。” 刷洗完毕,沈晋从行李包里拿出两条干净的内裤,自己套上一条,把另一条扔给徐立,“快穿上,等会柯经理就要过来了。”徐立接过内裤,飞快就套上了,这种速度,除了兵哥,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沈晋穿好衣裤,让徐立在房间呆着,他自己走出房间,去到3楼服务台问服务员要回徐立昨天拿去清洗的衣服,顺便把自己昨晚换下的内裤交给服务员拿去清洗。 经过306房的时候,沈晋顺便敲了门,里面好久才有人答应,看来柯郎和陈明都还没起床,沈晋在门外叫他俩赶紧起床梳洗,自己走回房间,把徐立的衣服扔给他,徐立飞快就套上了,还是刚才那一说,军人速度。 沈晋俩人穿戴完毕,便走出房间,在走廊遇见了刚出房门的柯郎和陈明,四人一起下了楼,去到二楼餐厅吃早餐。沈晋要了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和一份包子,徐立要了一碗瘦肉粥、一碟炒面、两份包子、2个鸡蛋。看来当过兵的胃口还是不小,好在这里的早餐都是任吃的。四人坐到一起吃早餐,说到昨晚醉酒的事,柯郎和陈明都直接断片,连怎么回到房间的都想不起来了,当知道是徐立把他们送回房间的,忙连声向徐立道谢。 第二天一早,沈晋驾车把付斌送到赵斌公司楼下,他用手摸摸付斌的头,“我要去T县出差几天,你自己在家待着,等我回来!”付斌点点头:“晋哥,那你一切小心,我下班后就回家呆着,哪也不去,等你回来!”“好……”沈晋还没说完,付斌就已经送上一吻,堵住他的嘴,这深深地一吻,代表着付斌毫不掩饰的爱意。吻罢,付斌就下车上楼去了,沈晋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楼梯转角处,这才启动车子,直接开回公司车库。 回到办公室,柯郎早就在里面等他了,沈晋也不耽搁时间,他交待了佟秘书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后,就跟柯郎一起下楼,到了车库,柯郎的手下早就拿着柯郎的行李在车库等候了,居然有两大行李箱那么多,“柯大哥,你是不是不准备回来啦?带那么多行李,你至于么?”柯郎略显尴尬,“还不是你嫂子么,硬给我塞了那么多东西,我拗不过她呀。”“哈哈,你看你,得妻管严了吧!”沈晋趁机笑话着柯郎。正说着,一把响亮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沈部长早!柯经理早!”沈晋回头一看,是新司机徐立。“徐立,出差的事佟秘书跟你说了吧?”“是的,沈部长,佟姐刚才已经给我下任务了,由我负责开车送您们两位到分公司。”“好!那你先帮忙把柯大哥的行李搬到车尾箱放好。”“好咧!”徐立一边应着,一边跟柯郎那个手下把行李搬上沈晋车子尾箱放好。 四个人先后上了车,柯郎的手下叫陈明,三十出头,样貌普通,但工作能力极强,柯郎特意带着他一起到分公司赴任,这会他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沈晋和柯郎坐在后座,便于聊天。至于徐立,自然是负责开车了。 一路无事,他们很顺利地到达分公司办公室。作为博康集团效益最好的分公司之一,办公室座落在T县最繁华的商业区一座大院里,虽然不在商业街上,但也是T县最好的路段,宅院面积很大,里面前后2栋三层的洋房建筑,前座办公,后座是饭堂和娱乐室,楼层虽不高,但装修很气派。 徐立直接把车停进大院里,众人下了车,走进了办公楼,由值班保安领着直接来到了会议室。会议室里面,早就坐满了人,他们都是分公司的员工,这会,即将卸任的冯经理还在跟他们训话,见到沈晋他们进来,冯经理马上迎了过来,跟沈晋他们4人一一握手,然后把他们让到主席台上就座,沈晋也不客套,一坐下就直接宣布了集团的人事任命:任命柯郎为分公司经理,陈明为业务主管,冯经理调任集团后勤服务部经理。然后宣布由新任经理柯郎作述职讲话,台下马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柯郎在一番自我介绍后,激扬顿挫地说起了今后分公司的计划,要带领全体员工把分公司的业务进一步做强做大,要确保大家的工资收入每年都递增20%以上。台下听到收入要提升,马上又响起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接着,柯郎又对分公司未来的3年计划作了详细的描绘,这样一番洋洋发言,早就过了午饭时间,众人肚子开始咕咕叫,都盼着会议早点结束,沈晋坐在台上,对台下的动静都了如指掌,他趁着柯郎停顿喝水的功夫,凑到他耳边提醒时间,柯郎这才看看表,原来都中午一点半了,于是便宣布会议暂时结束,饭后再继续。众人早就盼着柯郎这句话了,争相走出会议室,都往饭堂去了,冯经理也赶紧招呼沈晋他们一起去饭堂开饭。 到了饭堂,员工们都打好饭在里面坐着开动了。饭堂里的师傅早就等着了,沈晋他们几个刚在饭堂的包间坐下,茶水和饭菜都很快端上来了,标准的五菜一汤,有鸡有鱼还有T县的一些特色菜。席间,不免都是一番寒暄,可能众人都饿了,觉得饭菜可口,很快桌上的饭菜就被消灭得所剩无几。因为下午还要开会,沈晋不许大家喝酒,所以这顿饭还吃得挺快。吃完饭,冯经理把他们领到了经理室,分公司领导的办公室虽然没有集团的气派,但空间还是蛮大的,柯郎目光巡视四周后,对这里的办公环境还是挺满意的。 沈晋他们5个人在经理室里泡茶聊了一会,然后回到会议室继续下面的议程。柯郎把这些天充分准备好的工作计划详解了一遍,然后就是工作交接仪式,冯经理把分公司的印章交到柯郎手上,俩人在台上合影留念。接下来,就是分公司员工的自我介绍,分公司办公室编制不多,也有50多人,里面还有不少是沾亲带故的。沈晋一边听着,一边从旁观察着他们,心里默默给他们打着分。 大家一番介绍之后,也时近黄昏了,柯郎交待各部门的主管回去准备一下接下来的工作计划,明天要继续跟他们开会,然后就宣布散会。 散会后,冯经理的几个得力下属提出要为冯经理钱行,邀请柯郎和沈晋他们一起参加,柯郎也正想跟他们套套近乎,不待沈晋开口,立马就答应下来了。 确定钱行宴的时间地点后,分公司的内务方勉就领柯郎他们先回宿舍放行李,宿舍安排在博康酒店三楼,这是分公司的全资4星级酒店,也是T县最好的酒店,集团来T县公干的人员都会安排在这里住宿。冯经理在T县安了家,有自己的房子,所以不用住这里,但柯郎、陈明都是外派到这里的,那就需要在这里常住了。这里除了设施完善外,还有专门的服务员替他们打扫房间和洗烫衣服,可以为他们提供最好的后勤保障。 到了博康酒店,方勉问沈晋要自己住单间还是怎样?沈晋想了想,回答给他和徐立安排个双人间,然后让柯郎和陈明住一个双人间,这样就可尽量少占酒店房源。沈晋说完,故意望着柯郎,等他表态。沈晋既然这么说了,柯郎肯定不能有异议,于是方勉就去替他们安排房间了。不一会,方勉拿着房间钥匙过来交给柯郎和沈晋,然后和服务员一起帮忙替他们拿行李进房间。 沈晋拿到的是308号房,这是3楼的双人豪华房,房间有60平方米,里面配有沙发、书桌、电脑,2张1.5米的大床。徐立替沈晋把行李包放进衣柜,这时沈晋才发觉徐立没带行李,想起这次出差没有提前徐立,所以他应该毫无准备了。沈晋在沙发上坐下,刚想问问徐立要不要去买几件替换的衣服,却被门铃声打断了,徐立开了门,柯郎、陈明、方勉都走了进来,柯郎看了看沈晋的房间,跟他们住的306号房是同一房型,间隔都相差无几。几个人在沈晋的房间聊了一会,然后就下楼,开车前往回龙饭店。 回龙饭店位于近郊,地方很大,是T县有名的饭店,冯经理的下属在二楼包下一间贵宾房,沈晋他们走进房间,冯经理他们5个人早就在里面恭候了。冯经理一见沈晋他们,连忙请沈晋和柯郎上座,自己跟陈明在旁边作陪,徐立、方勉和其余4人分别就座,10人都坐下了,冯经理吩咐起菜,不一会,菜就上来了,除了鸡、鱼、龙虾、螃蟹,还有几道T县的特色菜,当然还少不了柯郎贪杯的五粮液。 席间,冯经理的下属举杯敬酒,先敬冯经理,感恩他一直以来的关照,然后分别敬沈晋和柯郎。几杯酒下肚,冯经理也喝得高兴,不断举杯向柯郎和沈晋敬酒,沈晋本来不想多喝的,但经不起大家的劝酒和柯郎在一旁的激将,迫不得已也跟大家打成了一片。大家一边吆喝,一边猜拳,气氛很是热烈,连方勉这个唯一的女孩子都连灌了好几杯,那股豪迈劲一点都不输给在座的一众男人。 不知不觉间,9瓶五粮液都见了底,各人也喝得东倒西歪的,只有徐立几乎没沾酒,他见众人都喝的差不多了,便提出先送冯经理他们回家,然后再送沈晋他们回酒店,沈晋在迷糊间答应了。于是,徐立跟服务员一起,连拖带扶,把已经意识不清的冯经理和三个下属架上车,然后开车送他们回家,幸好T县地方不大,虽然徐立对路况不熟,但还是顺利把他们4人顺利送到家。送完这4人,徐立回到了包房,看到沈晋、柯郎、陈明都醉了,趴在桌上睡着了。方勉躺在沙发上,地上吐了一地污物,看来也醉得不轻,冯经理还有一位下属醉倒在一边,倒是这家伙还有点意识,于是,徐立和服务员又做了一次搬运,把方勉和那位男下属架进车里,开车送他们回去。这次由于有那位男下属的指路,徐立很快就把方勉送到她家楼下,方勉的老公听到叫声,赶紧下楼,把醉趴的方勉抱下车,抱出车门之际,方勉突然吐了,不单吐到了她老公身上,还吐到了后座车门上。目送方勉俩人上楼后,徐立赶紧拿出纸巾搽了车门上的污物,然后上车送那位男下属回家,在他的指点下,很快就把他送到家里,然后驾车回饭店接沈晋。 回到包房,这时饭店的员工已经把包房清洁好了,沈晋三人被移到了沙发上躺着。这时已经很晚了,服务员都下班了,只留下一个老伯在照看,徐立见找不到人帮忙,唯有自己背他们三人下楼,最后背的是沈晋,沈晋这时稍微有点酒醒,感觉自己象是骑在什么东西身上,摇摇晃晃的,一难受,张口就吐,吐到了徐立肩上。徐立把沈晋抱到副驾驶座位上,用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肩上的污物,然后上车开车回酒店。到了酒店门口,徐立喊了值班保安和服务员过来帮忙,先把柯郎和陈明送到306房间,幸好这俩人只是醉酒,没吐,徐立把他们抱上各自的床上,为他们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弄妥了,交待服务员照应一下,急忙又跑下楼去接沈晋。 这时沈晋被值班保安扶着站在大堂等电梯,就在进电梯的前一刻,沈晋又吐了,吐到保安一身都是。徐立连忙把沈晋扶过来,把钥匙交给保安,让保安去换身衣服,顺便把车子开去清洗一下,然后扶着沈晋进了电梯,到了3楼,服务员过来帮忙开了308房间门,这时徐立已经快累垮了,他连拖带拉,好不容易把沈晋放倒在床上,从浴室拿来了热毛巾,替沈晋擦干净脸上的污物,然后替沈晋脱了鞋袜,顺带把沈晋身上沾有污物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只剩下内裤。这时沈晋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好象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却浑身没劲,唯有任由对方摆布。 徐立替沈晋盖好被子,然后把从沈晋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检查了一遍,把皮带和裤兜里的手机、钱包等都掏了出来放到了沈晋枕边,然后把自己那件沾有污物的衣服也脱了,一起拿给了服务员,让她拿去清洗。 回到房间,徐立喝下一瓶矿泉水,缓了缓气,然后脱下鞋袜和裤子,走进浴室洗澡。徐立洗了个热水澡,把身上的酒味以及那些污物的馊味冲洗干净,然后擦干身体,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他的内裤和裤子都放在沙发上,他走过去,拿起内裤,发现内裤还是湿的,他前后跑了那么多趟,连内裤都被汗水浸湿了,他闻了闻,不由皱了皱眉头,放下内裤,他把裤子兜里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除了钱包、BP机,还有一盒大前门香烟和火机,他把外裤的皮带拉出来,然后把内裤一起卷起来,走进浴室往腰间围了条大毛巾,打开房门,把裤子拿到3楼服务台让服务员安排清洗。 回到房间,关好房门,徐立就走在沙发上,把窗户拉开一点,点上一支烟,自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感觉围着浴巾坐着很不舒服,于是把浴巾扯下来放在沙发扶手上。这时,沈晋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沈晋迷迷糊糊听到了手机的响声,他勉强睁开眼,拿过枕边的手机放在耳边,按下了接听按键,“晋哥,你睡了没?”那边传来了付斌的声音。“嗯,刚醒了,今晚喝多了,刚迷迷糊糊睡了一会了。”“晋哥你没事吧?那现在怎样呢?有没吐呢?”“好象有吧,我也不确定,现在就是头有点疼。”“哦,那你赶紧休息吧。我睡不着,没你在身边,有点不习惯呢……”“我就过来几天,说不准后天就可以回去了。”“好的,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那你好好休息,我也睡了,晚安,晋哥。”“嗯,晚安。”沈晋放下手机,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在沙发上抽烟的徐立。由于光线很暗,沈晋没看清楚徐立的状况,只是朦胧地看到徐立好象光着上身。这时,徐立已经按熄了烟头,走到了沈晋的床前,“沈部长,您醒啦?头还疼吗?” 借着窗外的光线,沈晋这时清晰地看到了徐立的裸体,他身体的线条很好,身材健硕,从腹部开始就长着细细的毛毛,三角位往下毛毛更是浓密,三角区下方,一个硕大的家伙吊在两腿间。沈晋的目光不由注视在徐立的两腿间,只见徐立的家伙不小,应该有割过包皮,整个龟头裸露在外……这时徐立也开始注意到沈晋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的JJ,他脸一红,连忙用手遮挡住JJ,“沈部长,不好意思,我的内裤湿了,有没带替换的,刚才洗完澡,想着房间就我们俩男人,所以就……失礼了,您别介意才好。”沈晋也赶紧打了个呵呵,掩饰自己的尴尬,“呵呵,没事,你不都说了吗?我俩都是男的,有什么好介意的。再说,你当兵在部队的时候,应该也会经常光着屁股在寝室走动吧?”徐立用手挠了挠脑袋,脸早涨红了,“是的,沈部长您以前也当过兵么?”“我没当过兵,但听过当兵的很多故事,你要不要给我讲讲你在军营的趣事呢。”“沈部长您见笑了,当兵生活枯燥得很,哪有什么趣事呀?”“不要紧,来日方长呢,等哪天你愿意讲了,再给我好好说说。”“好的,沈部长,您现在还头疼么?要不先喝点水?”“好!还真口渴了。”“那我先去给您倒杯水。”说完,徐立转身走去橱柜那边拿矿泉水。沈晋看着他那个浑圆而坚挺的屁股,不由得心跳加速。 徐立拿着1支瓶装矿泉水,拧开了瓶盖,递到沈晋面前,这时,他的整根JJ又暴露在沈晋面前了,沈晋咽了咽口水,接过矿泉水,“咕咕咕”一下子就喝下了半瓶。“沈部长,现在觉得怎样?”“喉咙倒是不干了,就是头还有点疼。”“哦,沈部长,我学过一下按摩的,要不我给你按按,说不定会好点呢。”“哦,也好,那就有劳你了。”“您客气什么,这是我该做的。”徐立这时察觉沈晋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JJ看,有点怪不好意思了,就想去拿浴巾裹住下体。沈晋连忙拉着他,说:“咱俩两个大男人,有啥不好意思了,你的身材又这么好,不让人看倒是可惜了,就这样光着挺好的呀,裹着浴巾反倒成累赘了。”“您说的也是,刚才我也是裹着浴巾坐着,觉得不舒服才把浴巾给解了的,只要您不介意就可以,我在军队时经常也会裸跑。”徐立一边讲,一边跨步到沈晋身旁,让沈晋坐起来,自己就坐在沈晋身后,用双手在沈晋额头部位拿捏按摩。沈晋感觉到那几根手指头劲道很足,非常有力,沈晋一开始就被按痛了,但他拼命忍着,不一会,就感觉到额头上的穴位开始有一股股暖流流动着,舒缓着头部的疼痛,约摸10来分钟时间,原来醉酒的疼痛不适大为缓减。 “沈部长,觉得怎样?好点没呢?”“嗯,舒服!想不到你还有这手了。”“那就好,我再给您按按。”徐立继续替沈晋按着,这时,沈晋把手放到了徐立的大腿上,用手摸着他健硕的大腿,“你的肌肉真结实,你退伍后还有经常锻炼么?”“嗯,都坚持这么多年了,成习惯了,每天早上都会起来晨跑了。”“哦,怪不得你肌肉这么结实了。”说着,沈晋继续摸着徐立的大腿,徐立好象也不介意,任由沈晋摸着。 又按了一会,沈晋感觉舒服多了。“沈部长,要不您起来洗个热水澡吧,这样会睡得更好。”“好!那我也洗个澡,你给我搓搓背可以不?”“这个当然没问题呀。”说着,俩人走进浴室,沈晋脱下内裤,赤裸裸地站在徐立面前,胯下那根东西丝毫不比徐立的逊色。徐立调好水温,站到沈晋身后,替沈晋背上打上了沐浴露,然后用毛巾为沈晋搓洗起来,而沈晋则站在大花洒头下面,弄湿头发,打上洗发精,替自己洗头。大约20分钟,沈晋洗好了,徐立用干毛巾替沈晋擦干背部,然后把毛巾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毛巾,擦干其他部位,然后走出浴室。徐立也用干毛巾擦干了身体,跟着走出浴室。 这时,俩人都全裸着,赤诚相见。俩人在沙发坐下来,徐立替沈晋点上一根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根,俩人一边抽烟,一边聊些家常,这会,尽管俩人都一丝不挂,但少了尴尬,沈晋将徐立的裸体尽收眼底,他贪婪地注视着徐立腿间那根JJ,而徐立此刻光顾着说话,丝毫没有察觉沈晋那种异样的目光。抽完烟,沈晋酒还没全醒,还是很困,他试探着问徐立愿不愿意一起合铺?谁料徐立竟然一口就答应了,于是,俩人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躺进了被窝。 被窝里,沈晋明显感觉到来自徐立身体的体温,他试探着把手放到徐立的胸口,用手触摸着他胸部紧实的肌肉,“你们当过兵身体就是不一样,你看,这么结实,让人旁羡呀。”“沈部长您过奖了,当过兵的都有这种体格,可能您之前少接触军人而已。”“哎,你别口口声声叫我沈部长,这样太见外了,以后你就叫我晋哥可以了,咱俩今后就象兄弟一样亲密相处。”“这个,不太合适吧?我怕高攀不起呢。”“你再这么客套,晋哥就不高兴了,人无身份高低,能在一起,就得公平相处,晋哥现在就单身一人过,巴不得多个兄弟照应照应。”“那好吧,晋哥,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歇息吧,明天您还得忙呢。”“嗯。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晋哥您又来客气话了,您都把我当兄弟了,兄弟之间抱抱很平常呀,您喜欢就抱吧,我不介意。”沈晋巴不得徐立能答应,于是就伸手抱着徐立,这时酒劲又发挥作用了,不一会,沈晋就抱着徐立睡着了,徐立听着身旁沈晋均匀的呼吸声,知道沈晋已经睡着了,他合上眼,经历了一晚上的奔波劳累,确实也累了,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临近天亮,沈晋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起床去了趟洗手间,回到床上的时候,徐立还在酣睡,沈晋侧身注视着徐立英俊的脸庞,不由被他深深地吸引着。但此刻,沈晋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越轨,因为一旦徐立翻脸,他将面临身败名裂的局面。沈晋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他偷偷转过身去,用手握住自己的JJ,一边想着徐立那英俊的脸庞,一边自撸,他握住JJ的手移动节奏不断加快,欲望和快感愈发强烈,大约10分钟后,JJ头部释放出一股热流,射到沈晋的小腹和胸口上,激情也随之退潮,沈晋赶紧抽出纸巾,把身上的液体拭擦干净,偷偷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才转过身,搂着徐立赤裸的身体继续睡觉。 天亮了,阳光射进了房间,这时徐立睡醒了,他刚想起床,却发现沈晋还抱着他,他不想惊醒沈晋,正想慢慢把身体从沈晋手上挪出去,不想他刚动了一下,沈晋就醒了,他张开眼看到了徐立,“晋哥早,您也醒啦?”“嗯,几点啦?”徐立拿起沈晋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8点了。”“快8点啦,咱们得赶紧起床。”沈晋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正刷着牙,徐立也走了进来,直接站在沈晋旁边向着坐厕盆里尿尿,沈晋看着一股水柱从徐立JJ头部激射而出,确认徐立应该还是处男之身,所以精力特充沛。沈晋用手拍拍徐立的光屁股,“你在晋哥面前尿尿,就不怕晋哥看着呀。”徐立转过头,俏皮地笑了笑,“晋哥见笑了,咱们在军营的时候经常都是一班人集体尿尿,习惯了。”“那好,以后咱俩都这样,别让你的好习惯改变。”“只要晋哥不介意就好。”“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咱俩不都是兄弟啦,兄弟间不需要忌讳太多,随意就好。” 漱洗完毕,沈晋从行李包里拿出两条干净的内裤,自己套上一条,把另一条扔给徐立,“快穿上,等会柯经理就要过来了。”徐立接过内裤,飞快就套上了,这种速度,除了兵哥,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沈晋穿好衣裤,让徐立在房间呆着,他自己走出房间,去到3楼服务台问服务员要回徐立昨天拿去清洗的衣服,顺便把自己昨晚换下的内裤交给服务员拿去清洗。 经过306房的时候,沈晋顺便敲了门,里面好久才有人答应,看来柯郎和陈明都还没起床,沈晋在门外叫他俩赶紧起床梳洗,自己走回房间,把徐立的衣服扔给他,徐立飞快就套上了,还是刚才那一说,军人速度。 沈晋俩人穿戴完毕,便走出房间,在走廊遇见了刚出房门的柯郎和陈明,四人一起下了楼,去到二楼餐厅吃早餐。沈晋要了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和一份包子,徐立要了一碗瘦肉粥、一碟炒面、两份包子、2个鸡蛋。看来当过兵的胃口还是不小,好在这里的早餐都是任吃的。四人坐到一起吃早餐,说到昨晚醉酒的事,柯郎和陈明都直接断片,连怎么回到房间的都想不起来了,当知道是徐立把他们送回房间的,忙连声向徐立道谢。 吃完早餐,众人下楼来到车库,沈晋看到自己的车被洗擦的闪闪发亮,便问徐立:“你昨晚去洗车啦?是不是我们把车子吐得很脏啦?”“是有点脏了,所以我让保安开去清洗一下,估计洗车房顺便给车子上蜡了。”“嗯,昨晚辛苦你们了。”正说着,保安班长走过来向沈晋他们打招呼,柯郎从口袋里拿出2张百元钞,让他交给昨晚去洗车的保安,顺便代为道谢。班长不敢收,连声说不用,这时沈晋开口了,“既然柯经理交待了,你就按他的意思办吧,昨晚你那位兄弟辛苦了,这也是柯经理的一番心意,你就代为手下吧,以后柯经理还在这里常住,你们要多照应一下。”班长这才敢收下,连声道谢。 四人上了车,徐立开车回到分公司大院,沈晋他们回到办公室,刚进屋,就看到方勉了,沈晋关切地问道:“你昨晚不是也喝多了么,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方勉脸一红,“谢谢沈部长关心,昨晚喝多了,让大家见笑了,还有劳大家送我回家,怪不好意思的。”“这有什么,我觉得你就是个女汉子,连我都有点自愧不如呀。”还没等沈晋回答,柯郎就抢先安慰方勉。方勉见沈晋他们都回来了,连忙去布置会议室了。 众人在经理室的沙发上坐下,聊了一会,方勉走进来,说与会者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于是,徐立留在经理室,沈晋他们三个跟方勉一起去了会议室。今天参加会议的人不多,除了昨晚参加酒宴的那4个冯经理的手下,还有就是其余5个部门的主管,冯经理也被邀请列席,加上方勉和沈晋他们3人,一共14人。柯郎负责主持会议,方勉负责记录,在沈晋的开场白后,柯郎便让众人说说自己的工作情况以及今年的工作计划。于是,各人开始轮流述职,沈晋打开笔记本,认真地做着笔记,听到一些关键地方,他还会打断一下报告人的说话,从旁询问一些他想了解的问题。对冯经理那4个得力助手,柯郎询问的特别仔细,令各人述职的速度放慢,到中午一点,只听完这4人的工作汇报。柯郎宣布暂时休会,一起去饭堂吃饭。 中午还是标准的工作餐,四菜一汤,席间,冯经理特意为他那4位助手说了不少好话,沈晋听了,只是点点头,不作表态。而柯郎和陈明则对自己关心的业务问题不断与那4人作交流,方勉则负责照顾沈晋和柯郎这两位领导,为他们打饭、盛汤。 吃完饭后,沈晋他们4人回到经理室,冯经理则跑去财务室核销账务。柯郎一坐下就问沈晋对今早述职那4人的看法,沈晋故作神秘,不愿回答。柯郎见问不到沈晋意见,就拉着陈明和方勉一边交流去了。沈晋则笑着问徐立今早都干些什么了,徐立扬了扬手里的书,沈晋一看,竟然是《孙子兵法》,“你们当兵的打仗上瘾了是吧?还研究兵法来着。”“晋哥见笑了,坐着也是无聊嘛,就随便在办公室拿了这书看,这里的书大部分都是营销方面的,我看不懂呀。”“那好吧,下午我们还要开会,你继续看吧,要是真无聊了,你可以回宿舍休息一下,傍晚再来接我们就可以了。”“真的?我还真有点犯困了,那我回去酒店休息一下,谢谢晋哥。”在沈晋答应后,徐立起身向柯郎他们打过招呼,然后就回酒店了。 下午,沈晋他们在会议室继续听其他部门的工作汇报,沈晋和柯郎最关心的还是财务主管的工作总结,俩人都听得特别仔细,沈晋还在笔记本上记录下分公司的一些主要财务数据,而柯郎听到一些费用问题和应收未收账款的时候,几次打断财务主管的说话,询问原因,当得悉一些账款涉及冯经理的前任以及历史遗留问题的时候,柯郎唯有无奈地摇摇头。一下午下来,各部门的工作总结和计划都汇报完毕了,柯郎跟沈晋对望了一下,沈晋示意可以结束,于是柯郎便宣布散会。 柯郎他们4人回到经理室,发现冯经理早在里面候着了,今晚,他想一尽东道主之谊,邀请沈晋他们去吃饭。柯郎寻思还有些事情需要询问冯经理,于是便答应下来,沈晋见不好退却,也就答应了。方勉昨晚喝多了,今天一直有点不适,便向柯郎请假不去,柯郎同意了。这时徐立回来了,冯经理就让徐立开车载他们去海边的渔家饭店。 众人到了渔家饭店,这家坐落在海傍的饭店以吃海鲜闻名,冯经理早在二楼包下一间VIP房,沈晋看到大厅座无虚席,就知道这家饭店的生意一定很火。刚坐下,沈晋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家里的号码,沈晋知道是付斌打来的电话,就走出房间接电话,“晋哥,你吃饭没有呢?”那边传来了付斌关切的问候声,“在饭店正准备吃呢,你呢?”“我吃过了,晋哥你今天累不累呢?”“有点累,你呢?”“我不累。我只是想着晋哥你了。”沈晋眼眶一红,“我不是好好的么,赶明天我把工作做好了,估计后天就可以回来陪你了。”“太好了!晋哥,等会吃饭你不要喝太多的酒哦,喝酒会伤身的。”“好的,我知道了。”挂机后,沈晋回到房间,就座后,服务员很快就开始上菜了,芝士焗龙虾、姜葱炒螃蟹、清蒸石斑鱼,还有其他一些海产菜式,摆了满满一大桌。冯经理首先起座敬酒,先敬沈晋这位集团领导,沈晋喝了,然后敬柯郎这位新领导,柯郎也干了。众人这才起筷,席间,柯郎借着敬酒几次询问冯经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都被冯经理以饭桌不谈公事为由推搪了,柯郎见问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索性就甩开性子,跟冯经理、沈晋他们海喝起来。酒桌上除了徐立不能喝酒,沈晋业务应酬是最少的,酒量也稍为逊色,因此也是最快倒下的。 看着沈晋醉倒,徐立连忙劝住冯经理和柯郎俩人,然后把沈晋扶到沙发上休息。安顿好沈晋,徐立先扶冯经理下楼,开车先把冯经理送回家。送完冯经理,徐立回到包房,看到柯郎和陈明也已经醉趴在桌上,沈晋则躺在沙发上,地上一地污物,看来又是沈晋不胜酒力才吐的。徐立心疼沈晋,赶紧让服务员拿来热毛巾,给沈晋擦过脸,谁知道他刚抬起了沈晋的头,沈晋又开吐了,污物直接就吐到了徐立身上,徐立顾不上清洁身上的污物,赶紧给沈晋擦嘴以及擦干净他衣服上的污物,简单清理一下自己衣服上的污物,然后扶起沈晋,跟一个男服务员一起把沈晋扶上车,让他靠在副驾驶位置上。接着,俩人又把柯郎和陈明先后扶上车,徐立这才启动车子,把车开回酒店。 到了酒店,值班保安和服务员看到了,急忙过来帮忙,先把柯郎和陈明送上房间,搬到各自床上,替他们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徐立这才走出房间,关上房门,这时,保安已经架着沈晋来到房门口,徐立跟保安一起把沈晋弄到床上,然后让保安把车开回车库,钥匙放前台,交待好了,保安出去了,顺便把房门关上了。徐立这才缓了口气,替沈晋脱了鞋子、上衣和外裤,顺便把自己的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从浴室拿了大浴巾围在腰际,开门把这些衣服送到服务台让服务员拿去清洗,顺带交待服务员等会去柯郎的房间看看情况,这才回到房间,关好房门。 折腾了一晚上,徐立快累垮了,他直接走进浴室畅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擦干身体走出浴室。走到沈晋床边,看见沈晋还在酣睡,他想走到另一张床上睡觉,又怕沈晋中途酒醒,想想还是在沈晋身边睡下了。关了房灯,徐立实在太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晋酒醒了,他张开眼睛,借着窗外的光线,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摸着黑走进浴室尿尿,在浴室里,他摸着了开关,开了浴室的顶灯,然后在洗漱盆洗了把脸,总算是清醒一点了。他索性脱下内裤,顺便洗了个热水澡,感觉舒服多了,他擦干身体,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借着浴室的灯光,他看到了床上全身赤裸的徐立。走近床边,看到徐立脸朝上躺着,微微的光线照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沈晋忍不住低头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口,此时的徐立还在酣睡中,沈晋见徐立没有动静,就壮着胆,偷偷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徐立的嘴唇很温润,这下亲嘴的感觉让沈晋感到很舒服。怕弄醒徐立,沈晋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的目光顺着徐立光滑的身体移动,从胸前的两粒咪咪一直往肚脐下扫描,定格在三角区位置,只见三角区的毛毛很浓密,毛毛下面就是那个男性神秘的器官,JJ还没苏醒,龟头耷拉在大腿上,伴随徐立均匀的呼吸声,阴囊也在颤动着,沈晋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徐立的阴囊,感觉徐立的睾丸很大。沈晋索性躺上床,躺在徐立身旁,右手直接就放在徐立的JJ上,不一会,JJ象是慢慢苏醒了,慢慢在沈晋手下变大、变硬,然后朝着肚脐方向竖立起来。这时的沈晋胆子更大,他索性把头靠着徐立的脸,然后用手握住徐立的硬物,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过了不久,徐立睡梦中想转个身,却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沈晋的大腿压着动不了,同时感觉自己的JJ被沈晋的手握着,他连忙张开眼睛,借着浴室的灯光,他看到沈晋侧着脸睡着自己身旁,他的头贴着自己的脸,他的手握着自己的JJ,右脚还压在自己的左腿上……他轻轻地移开沈晋的右脚,拿起沈晋握着自己JJ的右手放回床上,然后侧身躺下,继续睡觉,由于太困了,徐立很快就睡着了。 徐立第二次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侧着身睡着,而沈晋也是侧着身从身后搂着自己,右手还是握着自己的JJ。徐立轻轻拿起沈晋的右手放回身后,然后慢慢转过身,这时俩人脸对着脸,他这么一动,沈晋也醒了,他慢慢张开眼,看到了眼前徐立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晋哥您醒了,感觉好点没?头还疼不疼?”“嗯,还好,昨晚又有劳你照顾我了”。沈晋边说着,边把右手伸到徐立腹下,用手抓住徐立的JJ。这么一来,徐立脸红了,“晋哥,我那里有啥不合适吗?”“没有呀,只是握着的感觉很舒服。”“晋哥,这有点不太合适吧?”“你介意啦?”沈晋特意把握着JJ的手晃了晃。“不是介意,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有什么好怪的,我俩不是兄弟吗?兄弟面前,亮亮剑没啥好奇怪的呀。”“亮家伙没啥事,但你用手这么握着,我不是很习惯的。”“哈哈,你当过兵的还害羞呀,晋哥喜欢你,把你当兄弟,摸摸兄弟的家伙很正常呀,我还想要亲你呢。”沈晋说着,直接就给徐立来了一下,亲了次嘴。这下徐立蒙了,“晋哥,你说什么来着?你喜欢我?”“是呀,我喜欢你!就象我喜欢我老婆和儿子一样。”“晋哥,你喜欢你老婆是对的,喜欢你儿子也是对的,但喜欢我,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什么非亲非故,昨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咱们现在已经是兄弟了,你还说不亲呀?”“晋哥,那不能当真的,我就一个小员工,您是领导,我俩怎么可能当兄弟呢。”沈晋再给徐立来了一下,再亲了次嘴,“我是真心把你当兄弟来着,兄弟之间亲昵一点,互相打打手枪也是很正常了。”徐立再次蒙了,一下子回不上话。而沈晋则抓紧机会,握住他JJ的右手在不断移动,徐立这时已经乱了方寸,竟然不会拒绝沈晋的举动,任由沈晋替自己打飞机,而他的JJ开始在沈晋手上变大、变硬……沈晋右手的移动速度开始加快,徐立索性闭上眼睛,感觉一股股热流正从自己的丹田处释放而出,发散到全身的神经末梢,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亢奋,喉咙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终于,热流迸射而出,射到了他的胸口、脖际和脸上…… 沈晋从床边化妆台上抓过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替徐立拭擦他身上的液体。“怎样?爽不爽?你是不是很久没打过飞机了,你看看,居然射了这么多。”徐立此刻脸涨的红红的,一下子对不上话。“以后在晋哥面前,咱们的关系就是这么亲密,知道吗?不许再跟晋哥客套。”徐立涨红了脸,居然点了点头,沈晋趁机再次亲吻他的嘴,这次,不再是一下子了,而是深深的一吻。徐立此刻已经不能拒绝了,唯有被动地接受着沈晋的亲吻。还好,沈晋懂得点到即止,很快就放过了徐立。“晋哥,你怎么这么喜欢握着我那里。”沈晋的手此时还握着徐立的JJ,“就因为我俩是兄弟,别人不能做的亲昵动作,咱俩都可以做。”“亲昵动作?就是打飞机吧?”“嗯,除了打飞机,还有抠屁眼。”“抠屁眼?这可不好,那地方太脏了,会弄脏手的。”“没事,只要洗干净了就好。”“还是别了,我不习惯。”“嗯,那你得答应我,以后让我搂着你睡。”“可以呀。”“我要握着你JJ睡。”徐立羞的涨红了脸,“这个……”“什么这个那个,兄弟间还这么计较啦?”徐立没回话,只是点了点头,沈晋立马又给了他一个深深的亲吻,“以后,就让晋哥好好地疼你,不许别人欺负你。”徐立点了点,俩人又互相搂着继续睡觉。 天亮了,阳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房间,徐立醒了,他睁开眼睛,一下就看到了沈晋的脸,靠的很近,直接就能感觉到沈晋鼻孔呼出的气息,沈晋的右手还是握着他的JJ,徐立脸一红,轻轻拿起沈晋的右手,放到自己胸口上,这么轻微的动作还是把沈晋弄醒了。沈晋张开眼睛,“晋哥早!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起床了。”沈晋没说话,直接就搂紧他的身体,搂了好一会,沈晋才放开他,俩人起床进入浴室漱口刷牙。沈晋一边刷牙,一边看着徐立站在马桶旁边尿尿,喷射出来的水柱直而有劲,沈晋忍不住靠过去,一把抓住他的JJ,徐立毫无防备,命根一下就被沈晋抓住了,激射而出的水柱一下子就吓收了,“晋哥,你这是干嘛?”“哥替你把尿呢。”“不!这样我会尿不出来的。”“听话!赶紧尿。”沈晋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拂徐立的龟头,“嘘嘘……”跟随着沈晋的声音,水柱继续喷射而出,马桶里马上响起了强烈的水溅声。“好了,晋哥,我尿完了。”沈晋这才放开徐立的JJ,继续刷牙。 俩人洗漱好后,沈晋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直接去服务台拿回徐立昨晚拿去干洗的衣服。经过306房间的时候,沈晋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他知道柯郎他们也起床了,便径直走回房间,关上门后,他把衣服递给徐立,徐立正要伸手接,沈晋手一缩,徐立接了个空。“晋哥,怎么啦?”“衣服给你可以,但你要让我亲一下。”徐立脸一红,“昨晚你不是亲过了吗?”“昨晚是亲过了,但今早没亲呀。”“不!让柯经理发现就不好了。”“那你还不赶紧亲,让柯经理看见你没穿衣服,岂不是更不好啦?”“那……那你来吧。”沈晋放下衣服,直接走过去搂着徐立的脖子就往他嘴上亲,徐立也没有拒绝,4片嘴唇紧紧碰在一起,5秒后才松开。亲嘴期间,沈晋的右手还不忘抓住徐立的JJ把玩一下。“晋哥,好了,我要穿衣服了。”沈晋这才放开徐立的JJ。徐立秒速把衣服穿上,还在穿鞋子的时候,门铃响了,门外传来了陈明的声音,“沈部长!您起来了吗?我和柯经理都好了,就等您们了。”“我们也好了。”沈晋一边答应,一边打开房门,4人一起走去餐厅吃早餐。 大家选好东西坐下,柯郎就问沈晋今天如何安排?沈晋一边咬着馒头,一边说:“我说你这个大经理怎么来着?什么都问我,现在你才是这里的头,当然是由你决定啦。”柯郎用手肘肘了一下沈晋,“兄弟你咋说话啦?哥现在在征求你的意见,不行么?”“行行行,我们上午先碰碰,然后下午跟各部门主管开个会,然后直接宣布一下调动决定,你看看这样行不?”“当然行呀,都听兄弟你的。”“别尽听我的,今天是我在T县最后一天了,明早我得回去,以后这里还得你来担待了。”“啥?你明早就要回去啦?怎么不多留几天?哥还没好好招待招待你呢?”“别!要是天天晚上象前两晚那样喝酒,不用多久你得去殡仪馆看望我了。”“呸呸!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啦,赶紧吐个口水重说。”“好吧!那你得记住别再给我灌酒了。”“好!那以后见面咱俩就喝3杯,这总行了吧。”俩人这边说着,徐立已经把刚才拿的东西吃光了,这会又去添了,陈明看着,心里连说徐立胃口好大。 回到经理室,看到方勉已经在里面收拾了,沈晋看着这个勤快的女人,心里拿定了主意。各人准备了一下,就开始在经理室开个小会。徐立觉得会议与自己无关,正要出去,却被沈晋喊住了,让他留下旁听,徐立唯有坐下来。与会人员就5人:沈晋、柯郎、陈明、方勉和徐立。就那么一瞬间,沈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首先开始询问方勉关于各部门主管的工作表现,方勉开始吞吞吐吐不敢说,沈晋从旁鼓励她,让她敢于说实话。方勉受到沈晋鼓励,开始爆发她耿直的小宇宙,把她在公司里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特别提到财务主管是冯经理的亲戚,靠着这层关系,尽管没啥真材实料,也在这么重要的岗位上呆了5年……沈晋一边听,一边认真地做着笔记。等方勉说完,沈晋问柯郎准备如何对现有人员进行调整,柯郎一时也答不上,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依赖沈晋替他拿主意。沈晋见柯郎没有主见,就问陈明如何看待目前的业务状况,陈明看了柯郎一眼,在得到柯郎的示意后,他颇为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沈晋一边听,不时还点头表示赞同。 对陈明的一番说话,柯郎甚是赞许,“兄弟,你看看陈明这小子,看问题很透彻嘛。”沈晋点点头,“陈明,接下来这几个月你要跟着柯经理好好干,等你做出点成绩,我会马上提升你为副经理,让你成为柯经理的好助手。”陈明很是激动,赶紧站起来向沈晋道谢,沈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好好干,陈明连忙答应。“至于财务部主管的人选,我心目中也已经有人选了。”“兄弟你赶紧说,是谁?”柯郎按捺不住内心的着急,追问沈晋。沈晋没说话,用手指指了指一旁的方勉。“我?”方勉被沈晋这一指吓蒙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方勉,你不是会计专业毕业的么?你不单有会计上岗证,还有电脑上岗证,而且在财务部当过2年出纳,对财务部的运作也很熟悉,我说的对吗?”“沈部长,这些您是怎么知道的呀?”方勉一脸诧异,连柯郎也是惊讶不已。沈晋笑了笑,对着方勉说:“别的都不用问了,我喜欢你的直率、勤快、有责任心,现在我要知道的是,你有没信心协助柯经理把分公司的账务做好?”方勉略微迟疑了一下,冲着沈晋点点头,坚定地说:“难得沈部长看得起我,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把分公司的账务做好,报答您的知遇之恩。”“好!那我下午就会在会议上宣布对你的口头任命,等明天回去后,我会下正式的任命文件下来。”方勉连忙起身向沈晋致谢。 接着,沈晋回到了业务人员的话题,询问柯郎和陈明对冯经理那4个得力助手的看法。柯郎认为那4人确实是业务人才,只是担心他们能否跟自己一条心,陈明表示认同。沈晋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公开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人品如酒品,那4人都能喝酒,但酒品却各不相同,小刘的酒品最差,所以沈晋打算暂时留用小张、小陈和小方3人,让小刘跟着冯经理回集团,陈明接手小刘的位置。听沈晋这么一说,各人都暗地里佩服沈晋的观察力。 各部门的主管人选都定下来后,沈晋让方勉去通知各部门主管下午2点钟开会,方勉出去后,沈晋继续跟柯郎、陈明交待工作问题,“柯大哥,你新官上任一定要稳定人心,冯经理那4个老部下不急于一时处理,处理的过了,他们会串联起来闹事,这样一来,分公司业务多少会受到影响。陈明,你抓紧时间熟悉业务,同时替我看紧小张他们3个,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一个个调走他们,到时业务上的事情就能全部拿捏在我们手上了。”柯郎和陈明连连点头答应。 中午,众人在饭堂吃过午饭,稍事休息后,沈晋他们来到会议室,各部门的主管早在会议室等候了,自沈晋来到分公司后,他们这几天一直内心忐忑,都在担心自己的前途问题。开会了,由沈晋主持会议,沈晋首先代表集团公司领导对大家多年的辛勤工作表示肯定和慰问,然后就直接宣布了人事任免决定。听完后,有人欢喜有人愁,没被替换的人都放下了心头大石,被替换的人知道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唯有被迫接受。宣布完人事任免后,被免职的被要求离开会议室,回去准备交接工作。新任财务主管方勉、业务主管陈明开始用新的身份参与会议。接着,由柯郎主持会议布置接下来的各项工作,大家都在认真做着笔记,沈晋在旁一边听着,但心已经不在会场了,他想着明天就可以见到付斌了,下身又开始亢奋起来,他赶紧按了按胯间鼓起的小帐篷,拿起杯子“咕咕咕”灌了几口水,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分散自己注意力。 开完会,柯郎、陈明、方勉硬要设宴替沈晋送行,沈晋推却不了,只好答应了。这次由方勉带路,带着他们去了一家叫“胖婶家常菜”的餐厅。到了那里,看见食客云集,大厅早就坐满了,方勉早有准备,在二楼订下了一间包房,这是经济地道的餐厅,价格很实惠。众人就座后,方勉点了多个当地的特色菜和几瓶白酒。就在点菜的时候,沈晋手机响了,沈晋走出房外接电话,“晋哥,你确定明天回来了么?”那头传来付斌的声音。“嗯。”“太好了!那我明天给你准备晚饭,你想吃什么?”“你做的菜我都喜欢,你拿主意吧。”“好,那我们明见!你路上小心哦。”“嗯,你这几天工作怎样?”“办公室几乎没什么活,都闲着没事干,斌哥也没交待事,整天坐着,好无聊呀。”“坐办公室还嫌闲呀,你呀,真不知足。”“我知足呀,有你,我就满足了。”俩人聊了一会,沈晋怕里面的人等久了,就挂机回到包房。这时,菜都上了好几道了,众人拿起酒杯,给新成立的工作团队鼓劲,各自先干了一杯。沈晋刚吃了几口菜,柯郎就急着向他敬酒了,感谢他这几天对自己的帮助,沈晋没法推,跟柯郎连碰了3杯。接着,方勉和陈明轮番敬酒,感激沈晋的提携,沈晋不好推却,就分别干了。就这样,大家你来我往,喝得起劲,坐在一旁的徐立担心沈晋又喝多,赶紧站起来圆场,这样一来,大家的矛头就转向徐立了,纷纷要徐立代酒,见大家在起哄,沈晋示意徐立跟他们来两杯,于是徐立拿起酒杯,一口气替沈晋喝了3杯,酒一下肚,徐立英俊的脸庞开始泛红,军汉本色开始显露,他挡在沈晋前面,豪气地跟众人喝着酒。一轮酒下来,徐立虽是满脸通红,但丝毫没有醉意,倒是柯郎他们开始显醉了,方勉和陈明直接就醉趴在桌上。 接下来又要辛苦徐立了,他跟服务员一起先把陈明和方勉扶上车,然后再回来带沈晋和柯郎下楼,俩人虽然没有醉倒,但脚步浮浮,要不是徐立从旁扶着,沈晋好几次差点就摔下楼梯了。上了车,徐立驾车先把方勉送回家,刚到她家楼下,他老公就在楼下守候着了,一边扶方勉下车,一边向车里的人致谢。送完方勉,徐立直接驾车回去酒店,到了大门口,值班保安和服务员就出来帮忙了,这次不一样的是,只有陈明要由人架着回房间,其余众人都可以走着回房。柯郎到了房门口还不愿进去,非要跟沈晋再喝两杯,徐立连忙上前,硬把柯郎送进房间,柯郎在房间内大声叫嚷了一会,不见沈晋进来,又看到陈明已经在床上酣睡,于是自己也躺床上,不一会就听见他的呼噜声了。见柯郎睡着,服务员连忙上前替他脱了鞋袜,盖好被子。徐立关了房灯,跟服务员一起退出房间。 回到308房,只见沈晋斜睡在床上,徐立走过去,替沈晋脱了鞋袜,然后从浴室弄了热毛巾,替沈晋擦脸,擦完脸,徐立闻到沈晋身上的衣服有很大一股酒味,于是就替沈晋把衣服脱下来,刚要替沈晋脱裤子的时候,沈晋有点酒醒了,他迷迷糊糊看到有人在解他皮带,他一把抓住徐立的手,“你干嘛呢?干嘛解我扣子?”“晋哥,你醒啦?我是徐立呀,你衣服满是酒味,我替你脱了拿去清洗。”“嗯,你替我脱衣服,那你干嘛不脱呀?”沈晋半眯着眼睛,看到徐立穿着整齐,拽着徐立上衣就要替他脱,“晋哥,我先替你脱了拿去清洗,等会我再脱。”“不行!要脱一起脱!”沈晋一边嚷着,一边替徐立解着扣子。“晋哥,你醉了,别闹了,我替你先把衣服拿去清洗。”这时,徐立已经把沈晋外裤脱了下来,转身要走,却被沈晋一把抱住,“你想跑?不行,你得把衣服脱了,不然不许走。”徐立要拉开沈晋的手,却被沈晋死死拽住,想不到醉酒的人劲道这么大,徐立没了法子,唯有说:“晋哥你先放手,我脱!”沈晋这才松开手,徐立动手解开上衣的扣子,还没脱好,沈晋已经在解开他裤子的扣子了,一边解,一边叫嚷:“你怎么脱那么慢呀!快点脱!”几下子就把徐立的外裤拽了下来,徐立还穿着鞋子,裤子一时脱不下来,徐立唯有弯下腰去解开鞋带,这会,沈晋突然发劲一把把他内裤拽了下来,还用手拍着他的光屁股,“快点脱!怎么脱那么慢呀!”徐立从小就没被人打过屁股,现在成年了却被人这样打屁股,羞得满脸通红,他赶紧脱下鞋袜,把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他转过身对着沈晋,“脱好了!晋哥你别闹了,赶紧睡吧。”说着就要扶沈晋躺下,“睡什么睡!你让谁睡呀,我精神着呢。”沈晋一把把徐立拉过来,直接把头埋到他胯间,用脸贴着徐立的JJ,“你这里真舒服!”徐立正要把他推开,沈晋却突然用嘴含住徐立的命根,这一举动让徐立一时手足无措,而沈晋此时用嘴替徐立口着,温润的口腔包含着徐立的海绵体,海绵体在慢慢变大、变硬,“晋哥,别这样!你先松口。”徐立很是难堪,他越想沈晋松口,沈晋越是含着不放,并且很有节奏地替他口着。徐立从来没有这样被口过,既是羞愧,又是新鲜,慢慢地,他居然适应了这种感觉,还感到莫名的舒服和刺激,从半推半就演变成主动配合,他开始摇晃着屁股,挺着自己的大J往沈晋嘴里推送…… 沈晋这时还是不太清醒,导致他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随着徐立推送的节奏加快,沈晋已经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徐立推送的节奏越来越快,坚硬的海绵体不断冲击着沈晋的咽喉,“啊啊啊……”伴随着徐立低沉的呻吟声,海绵体突然抽搐了一下,一股热流从龟头喷射而出,喷在沈晋舌根上,“对不起,晋哥,是我没控制住……”徐立慌忙向沈晋道歉。这时,沈晋已经冲进了浴室,对着马桶呕吐起来,徐立急忙跟进去,撕下卫生纸递给沈晋,沈晋用卫生纸擦擦嘴,这么一吐,头脑也清醒些了。“晋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立还在愧疚地道着歉。“没事,刚才我替你口,爽不爽?”徐立涨红了脸,“有点吧,但我真的无心要射你嘴里的……”徐立还要继续解释,却被沈晋用嘴堵住他的嘴,沈晋吻着徐立,感受着他炽热而温润的双唇,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触碰着他的舌头。徐立尽管觉得沈晋这样的举动不妥,但却没了拒绝的底气,待在原地被动接纳着沈晋的舌吻。 俩人在大花洒下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拥吻,热水在他们身上流淌,激情在沈晋内心迸发、燃烧…… 冲洗完毕,俩人擦干身体走出浴室,还没等徐立反应过来,沈晋已经把他推到在床上,扑上去压住他赤裸的身体。沈晋自上而下地吻着徐立的身体,品尝着他胸前那两颗咪咪。徐立的胸肌很发达,坚挺的咪咪散发着男人粗狂的体味,沿着胸部往下吻,吻过有着4块腹肌的腹部,一直吻到那个粗大的男性器官处,这时,这个器官又开始苏醒了,膨大并矗立着。沈晋用手玩弄着徐立的阴囊,用手指捏着他那两颗硕大的睾丸,然后用嘴把那个坚挺的宝贝含到嘴里,用舌头舔着他的龟头……徐立感受到来自沈晋口腔和舌头给JJ带来的快感,一阵阵畅快的热感从JJ的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全身,他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沈晋一边替徐立口着,一边用手臂抬起徐立的双脚,把他的屁股抬高,这时,已经可以清晰看到那个神秘的小穴了,只见小穴被四周的毛毛包围着,成熟的男人,小穴自然不是粉嫩的,穴周皱褶有点暗红,褶皱纹理很粗犷,小穴紧闭着,沈晋用手指触摸着小穴的皱褶,感觉小穴在收紧,他手指在小穴中间试探着,慢慢地探进小穴,手指才进去一小节,就被小穴紧紧地扣着,很难往里推进。沈晋手指发力,想再进去了一点,“停!”徐立突然叫道。沈晋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根手指还在继续往小穴里插,“停!停!”徐立一用力,整个人坐了起来,他用手拉开沈晋正欲进攻小穴的手,说话都有点紧张,“晋哥,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做这个,真的接受不了,我……”徐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此刻的想法,沈晋见此情形,知道这桩事急不来,他连忙探身过去,用嘴吻着徐立,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徐立紧张的几近僵硬的身体,帮助他放松。沈晋这招果然凑效,刚吻了一会,就感觉到徐立的身体开始放松了,“没事,放松,晋哥不会强迫你干你不喜欢的事情的。”徐立点点头,“晋哥,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接受不了,希望你能理解。”“不用道歉,你能跟晋哥这么亲近,我已经很满足了。”沈晋一边吻着他,一边轻抚着他的头发,“很晚了,我们睡吧。”“好的,晋哥。”俩人重新躺回床上,相拥而睡,由于酒精的作用,俩人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沈晋先醒,他看见徐立还在熟睡,就轻轻地下了床,床边的地毯上,他们的衣服散落一地,沈晋把衣服捡起来放回沙发上,然后走进浴室,刷牙洗脸,然后再洗了个热水澡,感到整个人都精神多了。擦干身体走出浴室,从行李包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把昨晚脱下来的衣服用洗衣袋装好,放回行李包。这时,徐立也醒了,他看见沈晋在收拾东西了,赶紧起来,“晋哥早!你怎么不叫醒我呢?东西让我来收拾就可以了。”“没事,想着你这几晚都辛苦了,就让你多睡会,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去洗刷一下,一会咱们就走了。”徐立赶紧进浴室刷牙洗脸,军人速度就是快,这边沈晋刚穿好鞋袜,那边徐立就刷洗完了。 徐立拿起沙发上的衣服闻了闻,还是有股酒味,这会他啥也顾不上了,拿起衣服就穿上,经过沈晋身边的时候,沈晋皱了皱眉头,“下次记得准备些换洗的衣服放公司备用,你体壮,我的衣服你又不合适,这下我帮不了你了,倒是内裤可以,要干净的内裤换上么?”“不了!我都穿好了,谢谢晋哥。”沈晋看着徐立尴尬的表情,“嘿嘿”地坏笑。 收拾完毕,俩人走出房间,经过306房的时候,沈晋用力敲着门,“柯大哥,你醒了吗?我们先去餐厅吃早餐,你们等会过来啊。”听到里面柯郎的应答声后,俩人才步行走去餐厅。沈晋点了杯牛奶、一碟馒头,一个鸡蛋,而徐立还是那么大食量,点了沈晋的2倍食物,还加了碟炒面。俩人在餐厅边吃边等,过了一会,柯郎和陈明也过来了,4人吃完早餐,然后由徐立驾车载他们回去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冯经理和小刘已经在等候了,他俩今天会跟着沈晋一起回集团。到了9点,办公室的人都到齐了,沈晋跟大家主持最后一个早会,他鼓励大家要同心协力,配合柯郎共同把分公司的各项工作做好,等待大家的将会是更好的明天。简单的致辞后,他跟众人一一道别,然后跟冯经理和小刘一起上车,柯郎、陈明、方勉三人一直把他们送出院门,目送徐立驾车离开。 一路上,冯经理主动跟沈晋聊天,询问集团里面的一些人事状况,沈晋无心应答,只是敷衍了几句,冯经理见讨了没趣,也就不再说话了。接近11点的时候,他们回到了集团,车停放在车库后,沈晋问徐立拿了车钥匙,吩咐他回去休息,然后带着冯经理和小刘上了办公室。 知道沈晋要回来,人事部的员工都打起精神,所以沈晋进门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忙碌工作的一伙人。冯经理见到人事部这么忙碌,大家的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由又对沈晋多了几分敬佩。沈晋回到屋里坐下,佟秘书就已经沏好茶水端了进来,沈晋喝了两口,吩咐佟秘书去给冯经理和小刘办理调动手续,随便带他们去熟悉熟悉环境。冯经理俩人连忙起来跟沈晋告辞,跟着佟秘书出去了。沈晋这才松了口气,端着茶杯,慢慢品着茶。 过了一会,沈晋拿起座机,拨通了总经理办公室秘书热线,刘丽在电话里回复沈晋,说饶总要4点后才有空,让沈晋4点再上去。放下电话,沈晋让大家准备2点钟开会,然后他就打开电脑,准备一些开会的资料文件。 12点刚过,佟秘书敲门进来,回复沈晋说冯经理他们都安排好了,沈晋让她先去吃饭,顺便给自己打包一个,然后埋头继续整理文件。一个小时后,佟秘书带着一个快餐饭盒回来,沈晋这才觉得自己饿了,赶紧停下来吃饭。吃完饭,沈晋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到会议室主持部门会议。 会议的议题蛮多的,其中涉及最多的就是春节假期的放假、值班安排,还有年终奖金的发放建议、开门红包的额度等等。显然,沈晋之前已经做好了各项的数据收集,参考了往年的做法,然后制订出今年的建议方案。大家认真地听着沈晋的陈述,都对沈晋详尽的资料分析感到折服。陈述完后,沈晋开始征询大家的意见,大家都一致认为沈晋考虑周到,数据准确充足,不需要修改。见大家没有意见,沈晋就跟大家商议春节假期的值班安排以及对集团退休老领导的节日慰问事宜,商议完毕后,沈晋吩咐佟秘书赶紧打印出来,他等会就要拿给饶总审阅。于是,各人分头行动准备。 到了4点,佟秘书把沈晋要的资料全部准备妥当,沈晋带上资料,直接上了8楼总经理办公室。到了办公室门外,经刘丽简单通传后,沈晋走进了饶总办公室,只见饶总案头上堆满了请柬,千禧年的春节将至,看来岁末的各项宴请活动也已经开始了。坐下后,沈晋首先汇报了这次在T县分公司的人事调动情况,然后把春节的各项准备方案递交给饶总审阅。饶总接过方案,一边审阅,一边询问沈晋分公司的一些状况,沈晋如实作答。饶总审阅到今年的年终奖金发放建议方案的时候,看到沈晋建议在去年基础上增加20%,觉得沈晋考虑很周到,20%的涨幅既能让员工满意,也不会对集团财务构成压力,他点点头,“这个方案提议不错,我等会让刘丽安排召开班子会议进行审议,估计问题不大。还有,开门红包发千元会不会太少呢?”“不会,前年按800元的标准,去年是1000元的标准,如果今年再继续增加,那就变成每年的增加成为惯例,倒不如放在业绩大幅增长的年份再增加,今年年终奖金加了20%,大家不会再考究红包的多少,而明年我们的年终奖金不可能再增加20%的基数了,这个时候再考虑提高红包,这样大家就不会觉得没有增长了。”“你考虑的也是,就按你的提议吧,等班子会议通过后,由你负责跟财务沟通发放时间,我上任第一年,又是千禧年,得让大家皆大欢喜。”听饶总这么说,沈晋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他还怕自己的主张不被饶总接纳,方案又得重弄。 俩人接着商量了春节期间的领导值班和退休老领导的节日慰问安排,刚商量好,刘丽就进来了,说洪市长办公室来电话,让饶总过去市府一趟。见岳父有请,饶总不敢怠慢,简单交待了沈晋和刘丽一些工作安排,急匆匆就下楼走了。 沈晋跟刘丽打过招呼,走出饶总办公室,正准备穿过走廊下楼,却在走廊里被副总赵丽娜叫住了。赵丽娜把沈晋请进自己办公室,亲自沏上一壶好茶,跟沈晋坐下来品茶聊天。赵丽娜先是问了沈晋到分公司的一些情况,沈晋据实答了。“沈晋,你老实说,下一步你准备如何调动集团业务部门的人员?”“这个……赵副总,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考虑。”“是吗?”赵丽娜盯着沈晋的眼睛,“你说的都是实话?”“是的,我没必要欺瞒赵副总您,业务部门兹事体大,况且又是您领导的,就算人事有变动,也得经过您跟饶总同意。”“嗯。沈晋,我一直都看好你了,你是个聪明人,又是饶总的得力干将,以后前途无量呀。”“谢谢赵副总夸奖,沈晋愧不敢当。”“嘿嘿,沈晋,在老娘面前,你就别装了,我告诉你,不要老偏向饶总那边,凡事也要顾全一下我,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点你应该懂的。”赵丽娜说话带着点警告的语气,“谨遵赵副总教诲。”沈晋小心地应着。俩人接着东拉西扯,闲聊了个把小时,沈晋见实在是没有话题再聊下去了,就起身告辞,赵丽娜也不挽留,亲自把沈晋送出办公室。 回到7楼,沈晋暂时脱离了赵丽娜的魔掌,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这里的空气干净多了,他内心知道,只要赵丽娜还在,饶总跟她之间的斗争就不会停止,而他毫无选择的余地,在任何时候,他都唯有站在饶总的阵营,跟赵丽娜斗下去。回到办公室,早过了下班的点了,除了佟秘书,别的人都下班了。佟秘书见到沈晋面色凝重,赶紧过来询问情况,沈晋回答说没事,让她先下班。 沈晋坐在电脑旁,打开了集团的组织架构图,勾画着赵丽娜控制着或者是关联着的岗位,这么一勾画,沈晋发现集团内部中层以上的管理岗位中,过半都是赵丽娜的人,特别是业务部门,几乎全部都是,看着看着,沈晋感觉自己手心在冒汗,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毕竟她在集团副总这个岗位上多年,而且一直精心经营着自己的团队,时至今日,在她身后已经形成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相比之下,饶总势力竟然陷于下风,这么一想,沈晋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沈晋关上电脑,锁好门,下楼到车库,自己驾车回家。一路上,沈晋总感到心绪不宁,幸好路上车并不多,沈晋索性摇下车窗,加快车速,让风直接吹进驾驶室,在疾风的吹拂下,沈晋总算清醒了些。 回到寓所,泊好车,沈晋上楼开门进屋,一进屋就闻到一阵阵肉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那股香味顿时勾起了沈晋的食欲,此刻他真的饿了。付斌听到外面有响声,在厨房里喊:“晋哥你回来啦!你先坐下休息一会,饭马上就好。”“嗯。”沈晋答应着,脱下外套挂衣钩上,然后走到酒柜旁,拿下一瓶红酒,用开酒器打开木塞先醒酒,然后从酒柜里拿出两个红酒杯放餐桌上,坐等着开饭。 过了一会,付斌开始上菜了,花旗参鸡汤、红烧茄子、酱香骨,还有香煎带鱼段,一端上桌,沈晋就闻到了阵阵香味,顿时食欲大起。付斌替沈晋盛了一碗鸡汤,然后在沈晋对面坐下来,正想动筷,“等等!”沈晋走到电视柜旁,打开音响,用光碟播放起浪漫抒情的西方曲子,这才回到餐桌,替付斌和自己倒上红酒,然后拿起酒杯,“来,我们喝点酒,慢慢品尝。”“好!”付斌欣然举杯,跟沈晋碰杯。俩人听着音乐,品着红酒,尝着佳肴,愉快地享受着晚餐。这顿饭,俩人的心态却各有不同,对于付斌来说,这是一顿既浪漫又难忘的中西大餐,意义深远;而对沈晋来说,只是点缀了西方情调的晚餐。 吃完饭,俩人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付斌的头枕在沈晋的大腿上,沈晋抚摸着他的头发,“这几天有没想我?”“当然有啦,晋哥你呢?有没想我?”“有!”“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想我了。”“咦?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呢?”“就凭……”付斌坐起来,把嘴凑到沈晋耳边,坏笑着说:“就凭我可以给你想要的。”说着,把嘴凑到沈晋嘴边,嘴唇迎着沈晋的嘴唇贴了上去,深情地吻着沈晋,这等举动沈晋又岂能按捺的住呢。沈晋一把把付斌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客厅里,电视还在正常播放着战争片,枪战场面激烈…… 俩人在浴室里一边激吻,一边亟不可待地扒下对方的衣服。沈晋站在大花洒下,任由热水在他身上流淌,付斌正蹲在他身下替他口着,他大口地喘着气,右手用力地按着付斌的头,让他给自己深喉,一股股热流从沈晋丹田处开始迸发,那根海绵体现在已经直挺挺地在付斌口腔里做着活塞运动,龟头正不断地挺入付斌喉咙,此刻海绵体膨胀至极限大,激情已从海绵体燃烧至全身,沈晋亢奋至极。他拉起付斌,让他转过身,竖起屁股,从瓶子里泵出了些沐浴露,然后用手打出泡沫,把泡沫抹到付斌的小穴上,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作用,沈晋的手指一下就滑进了付斌的小穴里,沈晋手指稍微用力,手指尽根而没,小穴还是那么紧,沈晋的手指不停地抽插着,感受着括约肌对手指的紧箍感…… 沈晋拔出手指,挺起那根已变得坚硬无比的海绵体,龟头对准小穴口,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作用,海绵体一下就插了进去,沈晋挺着屁股,硬枪开始在小穴里来回推送着,摩擦着付斌的直肠壁,沈晋的小腹不断撞击着付斌的屁股,发出“砰砰砰”的响声,交错着互相间“啊啊啊”的呻吟声,俩人在大花洒的水流下不断地合体,热水在两具身躯间见缝插针地流淌…… 付斌回过头,跟正在进攻的沈晋四目相对,俩人忘我激吻,两根舌头不断地交缠着,沈晋的硬枪在小穴里不停地抽插着,俩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随着沈晋一声闷响,硬枪终于擦枪走火,一道热流从枪口迸射而出,没入直肠深处,而沈晋宛如一个泄了气的气球,直接就趴在了付斌背上…… 过了片刻,沈晋抬起身,抽出已经变软的海绵体,随即,一股淡白色的液体从小穴口流淌而出,沈晋拿过小花洒,用热水替付斌冲洗小穴。冲洗干净后,沈晋扳过付斌的身体,俩人又热烈地拥吻起来…… 洗完澡,付斌替沈晋擦干身体,让沈晋先去休息,他自己收拾好浴室,把俩人脱下来的衣服跟沈晋这几天出差换下的脏衣服一起放进洗衣机清洗,弄完以后,他才回到房间。这时,沈晋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付斌轻轻走过去,替沈晋盖好被子,自己这才钻进被窝,挨着沈晋的身体躺下,不用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俩人起床刷洗完毕,沈晋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才领着付斌去小区饭堂吃早餐,刚到车库,感到一股凉风吹袭,天气开始变冷了,沈晋看见付斌穿得单薄,就从车里拿了件风衣给付斌穿上,然后驾车到饭堂边上停好,俩人一起走进饭堂,饭堂的员工一见到沈晋,赶紧上前问好。“沈部长早,您今天真帅气!看看要吃点什么,我给您拿去。”付斌一看,夸奖的人原来是桔婶,他偷偷瞄了眼沈晋,发现穿起一身西装的沈晋果然是型格兼备。“小帅哥,你要吃什么呀?”付斌赶紧收起目光,飞快点了炒面和粥,躲到一边坐下,过了一会,沈晋也端着早餐走过来坐在他对面,“你这小子,跑那么快干嘛?都不等等我。”“晋哥,大家都抢着跟你热乎,我在一边尴尬呀。”付斌红着脸说。“你尴尬什么?难道他们还能吃了你呀。”“我怕……我怕他们问你我的关系。”付斌小声应着。沈晋听了,也不多说了,俩人赶紧吃完早餐就走。 沈晋驾车把付斌送到赵斌公司楼下,然后驾车回到博康集团,在7楼过道上,迎面走来的员工在问好的同时都夸沈晋今天好帅,沈晋微笑点头回应着,他挺起胸膛,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办公室,“沈部长早!”“哗,沈部长您今天好帅呀!”“您穿着这身西服实在太帅了。”办公室的员工都在不迭地夸着沈晋今天的衣着,沈晋冲他们自信地点点头,目光掠过佟秘书的座位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徐立,此刻徐立正恭敬地向他打招呼,沈晋只是礼貌性点点头,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佟秘书敲门走进房间,“沈部长,刚才饶总秘书刘丽传话,今天下午2点开班子会议,让您准时出席。”“嗯,知道了。资料都准备好啦?”“准备好了,我看您也早准备好了吧,这一身西服,真是绝了。”“呵呵,少来!第一次参加班子会议,隆重点难道不应该吗?”沈晋话语一转,问道:“徐立刚才找你什么事呢?”“我正要跟您汇报呢,徐立他想申请住公司集体宿舍,不过他现在还在试用期,还没申请资格呢。您看……”说着,佟秘书把申请材料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来,稍为翻看了一下,“这样吧,徐立人还不错,你去替他签订合同,办了转正手续,他不就具备申请资格啦,然后你替他安排就是。”说完,沈晋在申请材料上签了字,递回给佟秘书,佟秘书接过材料就出去了。 沈晋拿起佟秘书整理好的材料,认真地审阅着,第一次在班子会议上作陈述,不能有丝毫差错。忙了一上午,中午时候,沈晋一个人走到5楼餐厅用餐,刚到餐厅门口,就碰到吃饱出来的徐立,“晋哥,谢谢你!”“有啥好谢的,宿舍的事都安排好没?”“佟姐都给办好了,谢谢晋哥关心。”徐立还要接着说感激的话,这时,财务部董部长走了过来,拉着沈晋走进餐厅,徐立看着沈晋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突然感到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下午2点,8楼会议室,集团班子成员全部到座,除了饶总、副总赵丽娜,还有集团方书记,副总方申、徐媛,工会主席陈滔,总经理助理戴旭,财务部董部长,还有负责记录的总经理秘书刘丽。在饶总一番开场白后,沈晋第一次站在所有班子成员面前,向他们作方案讲解,大家听完沈晋的陈述,目光不由同时聚集到董部长身上,而董部长对方案有所保留,原因就是谢总之前挪用转移了集团一大笔资金,目前资金还没能归位,而集团资金一直紧张,一旦按沈晋的提案进行奖金发放,资金将更为紧张。大家听了董部长的意见,一时都拿不定主意,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尴尬,最尴尬的还是沈晋,难道第一次提案就这样被否定?这时,坐在一旁的赵丽娜突然发话了,“我说董部长呀,钱本来就是赚来花的,如果钱没花,哪来赚钱的动力?我代表业务部保证,我们会很快会把钱赚回来。再说,以我们集团的资质,年后要是发行债券,流动资金很快就能补充上了。所以,我赞成沈晋的方案。”饶总也跟着表态赞成沈晋的方案,见到两位主要的老总都支持沈晋,临近退休的方书记也举手赞成,其他的成员见状也纷纷表示赞成,沈晋的方案一下就获得了通过。沈晋感激地看了一眼赵丽娜,而赵丽娜则似笑非笑地冲沈晋点点头。班子成员接着讨论了沈晋的先进集体和个人评选以及春节放假安排等方案,全部获得通过,会议顺利结束,沈晋如获重释,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自己办公室,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佟秘书他们,大家顿时欢呼雀跃,都替沈晋高兴。 首战告捷,沈晋的心情大好,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还哼起自己喜欢的曲子。到家进屋,沈晋看到付斌正在餐桌前包饺子,他脱下西服挂好,走到付斌身后,从后面抱住他,“你在包饺子呀,什么馅的呀?”“有猪肉韭菜馅和猪肉芹菜馅的,晋哥你喜欢吃哪个?”沈晋用手沾了点面粉往付斌鼻尖上一抹,“我呀!我喜欢吃你。”说着就在付斌脸上亲了一下,付斌脸一红,“晋哥你别闹了,你先休息一下,厨房里蒸着一笼,过15分钟就好了。”“你说什么?15分钟,那咱们别浪费这15分钟,我先把你给吃了。”说着,沈晋一把把付斌抱起来,往房间里走。“晋哥,我身上有面粉,别把你衣服给弄脏了。”付斌一边讲,一边想从沈晋手里挣脱下地,但沈晋哪里肯放手,他直接把付斌抱进房间,摔倒在床上,一边亲吻着付斌的嘴,一边把他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沈晋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他胯下那根硕大的硬物已经昂然耸立起来。沈晋抬起付斌的双腿,让他整个屁股露出床外,粉嫩的小穴跃然在目,沈晋往小穴口抹上KY,对准小穴入口,直接插入,付斌感到自己的小穴被硬J直接撑开,撑得涨涨的,他一吸气,小穴突地收紧,把硬J箍得紧紧的,这么一夹,沈晋感到自己的海绵体象触电一样,快感从海绵体的神经末梢快速向全身扩散,他兴奋至极,用力扭动着屁股,硬J一下下叩击着付斌的直肠深处,硬J跟直肠壁不断摩擦,一阵阵快感从付斌小穴向全身传递,俩人热血沸腾,两具身躯在剧烈的碰撞中合体、交融,俩人的踹息声越来越急促,全身在发烫冒汗。沈晋疯狂地吻着、咬着付斌的双唇,小腹跟付斌屁股的撞击声越来越大,扭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突然,沈晋的海绵体有节奏地收缩了几下,一股股热流喷射入小穴深处…… 沈晋趴在付斌身上,付斌用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双人喘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沈晋慢慢站起来,抽出那根已经变软的海绵体,然后抱起付斌,走进浴室。浴室内,热水在两具躯体上流淌,给刚刚燃烧过的激情进行冷却,俩人很快冲洗干净,穿上浴袍回到客厅。 沈晋看看表,已经过了2个15分钟了,“我们的饺子怎么样啦?该不会蒸烂了吧?”这时,付斌已经从厨房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晋哥放心好了,其实你回来的时候,这盘饺子已经蒸好了,放在锅里保温而已,我说的15分钟,是要把桌面这些也包好了。”说话时付斌还特意做了个俏皮的表情,“你呀!什么时候变的那么调皮啦,居然还敢骗我。”说着,沈晋用手刮了一下付斌鼻尖,付斌扮了个怪脸,跑进厨房拿来了碗筷,俩人调好酱料,蘸着饺子吃起来,沈晋夹起一只咬了一口,馅味道调的刚好,加上调制的酱料,跟东北饺子馆的出品也相差不大,沈晋不由称赞了几句,付斌得意地笑着,俩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功夫,一盘饺子就光盘了。沈晋看了着盘子,“我还没吃饱,怎么就没啦?”付斌指了指桌面那些未包完的饺子,“晋哥,你也来帮忙包饺子,包好了很快就可以吃啦。”“好吧,那我来学学包饺子。”说完,俩人开始动手,沈晋以前也自己包过饺子,虽说多年没动手,现在一练习,上手也很快,俩人很快就把桌上的饺子皮都包上了。 趁付斌在厨房蒸饺子的功夫,沈晋给远在M国的老婆和儿子打了电话,没见儿子才十多天,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儿子,反倒对老婆冯珍没有多少挂念。 聊完电话,饺子也蒸好了,沈晋跟付斌一起吃完那盘饺子,然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付斌斜靠在沈晋身上,沈晋一边看电视,一边把手伸进付斌浴袍里,抚摸着他光滑的身体,摸着摸着,沈晋身下那根硬物又开始冲动地膨胀起来了……沈晋分开付斌双腿,将右手伸进付斌股间,用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个欲张未张的小穴,付斌感到后面痒痒的,不由得收紧了穴口,“这样舒服吗?”沈晋在付斌耳际问。“我不知道。”付斌羞的耳际发红,但身体并没有挪动,任由沈晋的手指扣进小穴。沈晋忽地坐起来,把付斌按到在沙发上,扒掉付斌的浴袍,硬J对准付斌的小穴,直接就强行插入。本来象这种没经润滑的插入是很难一下插进去的,但由于俩人刚做过爱不久,付斌的小穴被插松了,所以此刻插入虽然不是很畅顺,但稍加力气,硬J还是顺利插入了小穴里,由于没了润滑作用,海绵体跟肠壁的摩擦更为剧烈,付斌感到肠壁火辣辣地痛,但痛感一纵即逝,代替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畅快感,付斌大口地喘着气,沈晋骑在他身上,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两具身躯在澎拜燃烧的欲望中重复合体、交融,俩人畅快淋漓,满头是汗,随着沈晋的进攻节奏加快,付斌感到小穴被插得很爽,直肠壁被硬J摩擦的越来越燥热,他用力地喘息着,小穴用力地收缩着,硬J在小穴的紧箍下开始释放,热流从龟头迸射而出,射进了小穴深处…… 事后,俩人累瘫在沙发上,沈晋爱惜地搂住付斌,亲吻着他的脸颊、嘴唇,付斌则安详地躺在沈晋怀里,继续享受着被爱的时光。 临近岁末,沈晋的工作特别忙,但再忙他也会一下班就回家,跟付斌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晚餐,不管再累,他也会跟付斌保持着每晚至少一次的性爱。转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周末一下班,沈晋就开车到赵斌公司,接上赵斌和付斌,到附近一家温泉山庄度假。 这家温泉山庄在当地小有名气,周末房间一般都会客满,赵斌是提前一周订下的房间。付斌是第一次到这么高级的地方泡温泉,对里面一切的设施都感到好奇,特别在健身会所,对里面的健身设备,试完一个又一个,玩个不停。而沈晋则跟赵斌坐在休闲区聊天,“快年尾了,你们也该有年终奖励吧?”“有是有,不过我们是小单位,只是意思意思,哪有你们这些大集团讲究呀。”赵斌无奈地答着。“少来,你赵老板一年能赚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沈晋用手肘肘了赵斌一下,接着说:“我想你给付斌发点年终奖,好让他回家过个好年。他自尊心挺强的,我怕我给他,他会不接受。”“哈,我们的大领导啥时候变得会体贴人啦?你直说,要我给多少?”“也不能给太多,否则他会怀疑了,给五千吧,怎样?”“好好好!大领导你说怎样就怎样。等周一我就发给他,OK?”“行,不过这可是你自愿给的,千万别扯我头上就行。”“知道啦,大领导。走,我们去泡温泉。”沈晋叫上付斌,三个人一起到了温泉区,舒舒服服地泡着温泉。 泡完温泉,三人又去了餐厅,点了些宵夜,吃饱了才各自回房休息。付斌心情特别兴奋,特别在跟沈晋做完爱后,精神亢奋,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沈晋被他弄得也睡不踏实,干脆搂着他,陪着他聊天,聊着聊着,沈晋睡着了,付斌挨着熟睡中的沈晋,感受着他的体温,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三人在度假村里散步、打球,玩了一个上午,中午吃完饭才退房离开。沈晋把赵斌送回家后,开车拉着付斌到了商业步行街,在百货大楼的专卖店替付斌买了些冬天的衣服,然后到了游乐场,陪付斌一起玩电玩,打游戏,一直玩到傍晚,顺便在小吃街吃完晚饭才回家。 付斌玩了一天,还买了新衣服,乐得一整天都笑嘻嘻的,他开心之余,自然也不忘报答沈晋,晚上,俩人继续在床上翻云覆雨,让沈晋的性欲再次得到最大的满足。 第二天下午沈晋还在办公室忙着,手机响了,一接通,耳机里就传出付斌兴奋的声音:“晋哥,斌哥给我发年终奖金了,你猜猜发了多少?”“发奖金啦?发多少啦?”沈晋明知故问。“五千!是不是很多呀,我可是头一回拿到这么多钱,晋哥,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噢,那确实不少,值得庆贺,那你准备怎样庆贺呢?”“我想好了,等会下班,我就去菜市场买些好菜,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我们大吃一顿,好不好?”沈晋本以为付斌会请他出去吃一顿好的,谁知他竟然提出自己做饭,这孩子过惯了苦日子,懂得省钱,想到这里,沈晋多少有点心酸,“好呀!那我就不客气咯,我一下班就回来。” 下了班,沈晋在回家前,特意跑去附近的银行ATM机取了1万元,这才开车回家。回到家里,付斌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这顿饭如他所说的那样,有卤鹅、清蒸鱼、辣子鸡块、炒雪菜,还有一锅椰子炖鸡汤,确实很丰盛。吃饭前,沈晋拿出那1万元递给付斌,“我也发年终奖了,有5万,这1万元是奖赏给你的,多谢你把我照顾得那么好,我才能拿到这笔奖金,这是你应得的,别推搪。”“不!晋哥,你对我已经很好了,我不能再拿你的钱。”沈晋早知道付斌会拒绝,他一把抓住付斌的手,“小斌,我们是一家人吗?”“是,当然是呀。”付斌肯定地点点头。“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要见外了,这钱你得拿着,记住!你是晋哥的人,晋哥得对你好,得让你和你的家人过上好日子,知道吗?”“嗯,谢谢晋哥。”付斌小声地应着,语音开始哽咽,眼眶更淌下了幸福的泪水。“那好,咱么开始大餐咯,开动!”付斌破涕为笑,拿起筷子,替沈晋夹菜。 接下来的几天,沈晋忙于应付上级单位的各种检查和考评,每天都很晚才到家。这天,他刚进屋,付斌就拉着他进房间,说有好东西要给他看,到了房门口,付斌还故弄玄虚,让沈晋闭上眼睛,引着他走进房内,“晋哥,可以张开眼睛了。”沈晋张开眼睛一看,只见梳妆台上新放了一个相框,里面是他俩的亲密合影,相中沈晋微笑着,付斌趴在他肩膀上,俏皮地扮着鬼脸,看照片的背景,是去泡温泉那天赵斌给他俩拍的,沈晋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天不是拍好多合影么?你怎么选了这么一张?”“没别的,就是因为这张最特别呀,我要让晋哥记住最特别的我,你喜欢吗?”“嗯,还好。”“还有呢。”付斌象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变出两张小尺寸照片,一张是俩人一起的合影,一张是付斌的单人照,里面还是那个淘气的大男孩,只见他露出雪白的牙齿,一脸天真,“晋哥,这都是我精心选的,喜欢吗?”“嗯,喜欢。”付斌忽地又变出一个真皮钱包,然后小心地把自己的单人照放进钱包夹层,递给沈晋,“晋哥,这是我提前送你的新年礼物,一定要喜欢哦。”沈晋接过钱包,居然还是他经常用的那个品牌,禁不住有点感动,“谢谢!可是我还没准备新年礼物给你呢,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付斌伸出手指,摆了个“NO”的姿势,然后掏出自己的钱包,小心地把俩人的合照放入夹层,然后在沈晋面前晃了晃,“晋哥,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沈晋一时语塞,他猛地把付斌拉了过来,深情地吻着他的双唇,随后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很快就到了1月29日,春节前最后一个周末,沈晋特意提前回到家里,付斌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今晚是付斌返乡前呆在家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一早,他就要跟沈晋短暂告别,回老家过春节了。趁着沈晋拿酒杯倒红酒的间隙,付斌打开了音响,选了张抒情的碟子播放起来,俩人一边听音乐,一边喝着红酒吃晚饭,这顿饭吃得特别滋味。吃完饭,沈晋把他今天精心挑选的那件时尚机恤拿出来,让付斌穿上,在镜子前一照,既合身,又新潮,付斌高兴的一下抱住沈晋,接连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晚上,俩人赤裸着躺进温暖的被窝,付斌紧挨着沈晋的身体,他那温暖的身体贴着沈晋的肌肤,让沈晋感受到他身体的温热。沈晋一边轻抚着他的头发,一边吻着他温润的双唇,俩人又开始热烈地亲吻起来,付斌的舌头试探性地钻进沈晋嘴里,两根舌头在触碰,在交缠,俩人的身体越来越灼热,沈晋一下子把付斌压倒在身下,小腹压在他后腰上,从后面亲吻着付斌的脸颊、耳垂、脖子,俩人不住地喘息着,各自的海绵体都在膨胀变硬……沈晋伸手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KY,往手上挤了一些,涂抹在付斌股间,然后又挤了些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用手指摸准小穴口的位置,挺起竖立的硬J,慢慢插入付斌股间,付斌从背后伸出右手,握着沈晋的硬J,替硬J定位,让龟头触碰到穴口,这时,沈晋已经用双脚分开付斌双脚,硬J从后面顶入穴口,穴口被硬J撑开那刻,“啊!”付斌用力呻吟了一下,随着呻吟声,他呼了口气,小穴口稍为一放松,硬J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尽根而没。沈晋压着付斌后背,屁股不断撬动,硬J一下下顶入直肠深处,不断摩擦着付斌的肠壁,付斌刚开始觉得有点难受,但随着沈晋进攻的节奏,他开始慢慢适应了硬J在体内抽插的感觉,硬J跟肠壁摩擦的燥热在向全身传递,全身的热感让他更加兴奋,舒服,他开始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燥热的激情。而沈晋压在他身上,硬J一下接一下撬入直肠深处,肠壁跟海绵体的摩擦让他越来越兴奋,他全身热汗淋漓,进攻节奏越来越快,终于,一股股热流从他龟头喷射而出,射进付斌体内…… 沈晋累趴在付斌背上,过了良久,他才翻过身,躺回付斌身边,而付斌则凑过来搂着他,两具身躯紧贴在一起,激情虽然在慢慢退却,但午夜的宁静还是让他们彼此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随着激情燃退,俩人开始慢慢入睡。 第二天闹钟的响声把俩人从睡梦中惊醒,沈晋一看表,差不多8点了,他推了推付斌,让他赶紧起床,付斌却一下抱紧沈晋,不肯松开,“晋哥,我不想离开你。”语音居然还带着哽咽。沈晋用手轻抚着他的头发,“那就别走呗。”“那也不行,我也想我爸妈,我妈可想我回家过年了,我可不能让她失望。”付斌用力摇摇头。“那你想怎样?到底要不要回去?”“要,肯定要啦。”沈晋用力拍了拍他的光屁股,“那你还不赶紧起床,等会赶不上班车,你就回不去咯。我倒是没关系,巴不得你不走了,但到时恐怕要有人在我面前哭鼻子了。”付斌用手轻轻地在沈晋胸口捶了几下,“晋哥你真坏!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沈晋用手指刮了刮他鼻尖,“想!那你可以起床没?”“你亲我呗,你亲我我就起床。”沈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回可以起床了吧?”“谁让你亲我脸啦?要亲嘴!”付斌开始耍无赖。沈晋贴过去,送上一个长吻,“这回好了吧?都如你愿了。”“那你也得拉我起来呀,被窝里太温暖,我自己不想起。”于是沈晋伸出双手,用力把付斌拉了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轻抚着他的背,过了一会,沈晋才拉起他,俩人穿好浴袍,走进浴室漱口洗脸。 付斌收拾好归家的物品,拉着行李箱出门前,还不忘看看屋内的摆设,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亲切,毕竟在这屋里呆了接近一月,多少会有感情,他带着不舍跟着沈晋出门。沈晋开车载着他先到餐厅吃过早餐,然后一直把他送到长途客运站。 沈晋把车开到客运站外,春运已经开始了,站外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大多都是从各地来S市务工的人员。俩人下车搬下行李箱,要告别了,付斌好象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一下扑进沈晋怀里,竟然大声哭了出来,沈晋没说话,此刻他也有不舍,他用手轻轻拍着付斌的背,任由付斌宣泄着情感。过了一会,付斌抬着头,深情看着沈晋,忽地来了个亲吻,一吻后,付斌转过身,拉起行李箱,走进了站厅,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沈晋,还有旁边诧异不已的途人。沈晋目送付斌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良久才缓过神来,付斌这偷袭的一吻,让他一时没能反映过来,他尴尬地偷瞄了一下身边的途人,发现有些人还在一旁指指点点,沈晋没敢正视这些议论者的目光,他赶紧躲回车里,启动车子,飞快地开出了议论者的视野。 沈晋一路上心绪不宁,索性摇下车窗,冷风吹进驾驶室,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他把车开回公司车库,泊好车后,急匆匆走进梯间,冷不防跟人迎面撞到了一起,撞到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徐立,徐立刚想开口向沈晋道歉,谁知道沈晋只是摆摆手,就匆匆走进了电梯,让徐立立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段时间,沈晋跟徐立在单位碰到过很多次,但每次沈晋都是点点头就匆匆而过,沈晋有意的冷落态度让徐立倍感失落。 沈晋回到办公室,叫上佟秘书,俩人在办公室里整理年度先进评选的集体和个人资料,正忙着的时候,刘丽忽然推门进来,告诉沈晋饶总给他布置了新任务,沈晋接过总经办的文件,原来是集团成立了福利分房小组,由沈晋任组长,同时先进评选的事宜推至春节后同步进行,作为福利分房的一个参考。“看来沈部你有的忙了,呵呵。”刘丽一边坏笑着,一边告辞回去了。沈晋一下子就愣住了,要不是佟秘书在旁边喊他,他还不知道要楞多久。“饶总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您,看来他对您的能力还是相当信任呀。”佟秘书恭维地说。沈晋苦笑了一下,谁不知道这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呀,虽说把分房的权力交给他,但个中的复杂关系只有自己知道。这次的福利分房才22套,但符合申请资格的人少说也有两三百人,不管怎样分配,总得得罪一些人,试问谁愿意接手这样的苦差事了。 沈晋整天待在办公室跟佟秘书研究对策,但办公室外面早已炸开了锅了,前来人事部咨询和拿申请表格的员工络绎不绝,人事部所有人都忙得一塌糊涂,更有不少员工前来想跟沈晋套近乎的,一律被沈晋让佟秘书阻挡在外。最后还是有几个老资格的员工,硬是赖着不肯走,非得要跟沈晋当面诉求。无奈之下,沈晋唯有一次性接待了他们,耐心听完他们的诉求后,让他们回去填好申请表交上来,到时他自会综合考虑。在沈晋接待这批老员工的时候,办公室外边出现了一个年轻的身影,他几次想进去办公室找沈晋,但都是欲行却止,最后,只是拿了申请表格就下去了,他,就是董骏。 夜色降临,沈晋跟佟秘书一起下楼,这时早已过了正常下班时间,沈晋有点过意不去,就提出送她回家,于是,沈晋开车把佟秘书送回家。此时已经是晚上9点了,沈晋觉得有点饿了,又不想回家,干脆就开车去了附近一家人气很旺的小餐馆吃饭。沈晋把车停靠在对面路边,走到餐馆门外,才发现餐馆里坐满了人,没法子,就让店员在外边开了张小桌子,坐下点了份炒牛河和海鲜粥,又让店员上了瓶不冻的啤酒。晚上店外有点冷,沈晋却不在意,他对这家餐馆特别有感情,念高中的时候就经常跟同学一起光顾,后来工作了,在博康当商场实习生的时候,每逢上夜班,下班后都会来这里吃夜宵。很快粥和炒粉都上来了,沈晋正一边吃一边喝,忽然,有个声音从身后响起,“晋哥,真巧,你也在这里吃夜宵呀。”沈晋回头一看,居然是徐立,“徐立,你怎么也在这边呢?”徐立一边在沈晋对面坐下来,一边回答:“晋哥,你贵人事忙,我现在不是住公司集体宿舍吗?宿舍就在这附近呀。”“哦。”沈晋想起来了,公司的集体宿舍就在这里不远。“你出来吃夜宵么?”“嗯,今晚没吃饱,就想着过来吃个炒粉,这里的炒粉最好吃,就走过来了,远远看见坐在店外的人特象你,走近了才发现真的是你,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吃炒粉了。”沈晋连忙叫店员加了碗筷,再叫了份炒粉和一瓶啤酒,俩人边吃边聊。 吃完了,沈晋要付账,却被徐立抢先付了。“晋哥,要不要上去我那里坐坐?”“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去看看你的宿舍也好。”“宿舍里住四人,地方有点挤,晋哥你别介意才好。”“说啥客气话啦?咦,快春节了,你不回去过节么?”“不了,老家离这里有点远,复员后刚回去了一趟,今年就不准备再回去了。”俩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就走到宿舍了,这是栋三层老式的旧楼房,被改装成集体宿舍,主要安排外地的保安、司机、还有合同制员工入住。走进徐立所住三楼的单间,里面就10来平米地,放着两张上下层床、一张书桌和一个木制大衣柜,屋里可以走动的空间不多,而且是四个大男人居住,里面很是凌乱。见到有领导来访,屋内的三个室友赶紧收拾地方,搬椅子给沈晋坐下,徐立给沈晋倒了杯热茶,然后就跟三个室友坐在床沿跟沈晋聊了起来。沈晋已经脱离了群众一段日子,现在跟他们聊起来,也掌握了基层的一些情况,聊了一个小时左右,沈晋见时候已经不早,便起身告辞,徐立送他下楼,俩人在楼下告别后,沈晋就自己驾车回家了。 第二天上班,沈晋让佟秘书查一下公司还有没单间宿舍,过了一会,佟秘书回话,说刚好有一个外地的员工办了辞职回老家,空出了一个单间,沈晋让佟秘书安排给徐立入住,办妥了通知他,佟秘书就出去办了。沈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发现桌面上堆了一大叠表格,拿起来一看,原来都是填好了的分房申请表。“”靠!这班人,干正事没见他们这么快,写分房申请却这么神速。“”沈晋心里禁不住暗骂。他拿起表格数了数,才一天功夫,就已经收到近50份表格了。想到距离截至日期还有3天,估计收到的表格还要翻几倍,想到这,沈晋开始感到有点头痛,他索性不管这些申请表格,静下心来,继续翻阅各部门上交的先进个人推荐名单,就这样,沈晋花了一天时间整理了先进个人评选资料。 沈晋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了,正准备下楼,却发现徐立站在走廊外,“徐立,不是早下班了么?你怎么还不走?”“晋哥,我是专程在这等你的。”“等我?有事吗?”“晋哥,今天佟姐说你给我安排了个单间,我已经搬进去了,特意过来向你道谢。”“哦,原来是这事,没事,不就是安排个单间吗?也不用谢我,只要你以后好好干就行。”“嗯,我一定会努力的。是了,晋哥你晚上有事吗?”“没事,怎么啦?”“要不咱俩去吃个饭?”“行,反正我今晚也是一个人。”见沈晋答应了,徐立裂开嘴笑了。 由于徐立坚持要他请客,沈晋推却不过,只有顺着徐立了。徐立驾着沈晋的车,到了他新宿舍附近的一家餐厅,点了几个小菜和几瓶啤酒,俩人边吃边聊。徐立为人豪迈,说话耿直,不象人事部那些下属老说一些恭维的话,沈晋听着倒也顺耳。吃完饭,徐立邀沈晋上去宿舍坐坐,沈晋答应了。 徐立的新宿舍在博康地产开发的小区里面,里面环境干净整洁,比之前的集体宿舍好多了。徐立把车停在楼下的停车位置上,然后领着沈晋上楼。这栋楼整栋都是间隔统一的宿舍楼,主要安排给博康集团以及下属公司的外地骨干份子居住,徐立的宿舍在505,没有电梯。俩人进了房间,打开灯,沈晋一看,只见这个单间有20多平米,放了大床、衣柜、书桌后,地方还是蛮宽敞的,单间还带有独立厨厕,设施还是蛮完善的。坐下后,徐立给沈晋倒了杯热茶,俩人继续闲聊起来,不知不觉聊到了深夜,沈晋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了,他起身告辞,打开房门后,才发现外面下着大雨,俩人刚才谈的投机,竟然没察觉外面在下大雨,见此情况,徐立就要沈晋留下,将就着在这里过夜,沈晋见雨势确实很大,便答应了。 回到房间里,徐立拿出干净的毛巾,让沈晋去洗个澡,他先去收拾床铺。沈晋走进浴室,浴室地方虽小了点,但还是备有热水器,于是沈晋拧开花洒,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刚洗完,徐立就从外面递给他浴袍,沈晋穿上浴袍,回到房间,这时徐立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健硕的身材还是让沈晋禁不住会多看几眼。徐立拿起大浴巾走进浴室,不一会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让沈晋禁不住情迷意乱,他干脆躺在床上,闭眼歇息。 过了一阵子,浴室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听到了徐立走进床边的脚步声,沈晋张眼一看,只见徐立赤裸着上身,腰间只围着浴巾走了过来,“晋哥,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沈晋点点头,徐立解开腰间的毛巾,一丝不挂地钻进了被窝,躺在了沈晋身旁。沈晋突地感觉自己心跳在加速,下身不由开始冲动。这时,徐立贴了过来,问沈晋:“晋哥,你是不是有意在疏远我?”“没有呀。”“没有?那你怎么一直都没要我接送?每次跟你打招呼,你都匆匆而过,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沈晋注视着徐立的目光,觉得特别的诚恳,内心不觉有些歉意,“好吧。那我们以后多来往,这总行了吧?”“晋哥,是不是因为我上次拒绝过你,所以你才故意要疏远我了。”“徐立,你想多了……”沈晋还要说下去的时候,徐立的嘴唇突然贴了过来,贴紧着他的双唇,俩人禁不止热吻起来。“晋哥,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那么关照,无以为报,今晚,我便从了你了。”沈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能勉强我,那么今晚我便从了你。”“好!我都答应。”沈晋说话激动的有点颤抖了。“我是个正常男人,不能跟晋哥你做太多,每年我只能答应跟你做5次,今晚、情人节、你我生日、还有一次要我自愿。除此之外,你不能再有要求,能答应吗?”“嗯。”沈晋一边点头,一边与徐立激吻,他的舌头倔强地钻进徐立嘴里,在他嘴里不断搅动,与徐立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俩人的心跳越来越快,全身开始燥热,沈晋开始骑在徐立身上,激烈地亲吻着他的嘴、脸颊、脖际、乳头,而徐立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俩人全身发烫,彼此的海绵体都膨大至极限,耸立着贴在一起摩擦着,俩人越来越亢奋,沈晋忽地举起徐立的双腿,掀开被子,让徐立整个屁股暴露在外面,只见徐立股间那个神秘小穴已经跃然在目,随着徐立紧张的喘息声,小穴正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晋哥,请停一下。”徐立忽然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油递给沈晋,然后躺回床上,抬起双脚,让整个屁股再次露在沈晋面前。沈晋注视着徐立的小穴,咽了一下口水,倒了些润滑油涂在小穴口,然后伸出食指,慢慢探入穴口。徐立后面第一次被硬物这样侵入,不免很是紧张,一紧张,括约肌收缩,把沈晋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见到徐立这么紧张,沈晋连忙低下头,继续亲吻着徐立的嘴,亲吻举动对于缓解紧张确实有效,不一会,徐立的身体放松了许多,沈晋的手指也顺利插进了小穴里,尽根而没,借着润滑油的作用,沈晋的手指在小穴里不断抽送着,让括约肌慢慢放松,过了一会,沈晋往小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抽送,让括约肌得到最大的放松。感觉小穴没有之前那么紧了,沈晋戴上安全套,往龟头上多涂了些润滑油,然后挺起已经坚硬无比的大J对准小穴口,笔直地插了下去,“啊!啊!”徐立大声地发出呻吟,整根大J顺利插进了小穴里,沈晋开始卖力地撬动着屁股,加快着活塞运动的节奏,徐立感觉到大J跟肠壁摩擦的那种燥热,是一种痛并畅快的感觉,痛带来的燥热传递到他全身,他用力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抱住沈晋后背,俩人畅快淋漓地合体、融合,性爱让他们的激情释放到极致…… 沈晋把徐立的双脚架到自己肩上,不断撬动屁股,大J一次次撬开小穴,挺入直肠深处,而大J跟直肠的摩擦越来越剧烈,毕竟徐立的是初穴,把沈晋的大J箍得特别的紧,让沈晋倍感亢奋。两人都兴奋地呻吟着。沈晋用右手握住徐立的硬J,不停地上下搓动,徐立的硬J越来越硬,不一会,硬J得到了释放,一股热浆从马眼喷射而出,射到了徐立的胸前、项颈和脸上。此刻,沈晋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他挺着大J,一次次地挺入直肠深处,随着进攻的节奏加快,沈晋感觉到自己的大J越来越燥热……终于,沈晋发出了低沉而有力的闷响后,大J猛地收缩了几下,沈晋停止了进攻,趴倒在徐立身上,喘息了一会,沈晋才从徐立小穴里拔出已经变软的大J,只见安全套头部,注满了沈晋大J喷射出来的液体,沈晋摘下安全套,俩人起来用纸巾擦干净身上的液体,重新钻回被窝,沈晋在得到最大的性满足后,搂着徐立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俩人都睡得很香。 次日,沈晋醒来张开眼睛,看着徐立俊朗的脸庞,昨晚的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感觉就是做梦一样。他忍不住亲了一下徐立的嘴,这一亲,却把徐立给弄醒了,“早!晋哥。”“嗯。”沈晋一边应着,一边抱紧了徐立,“晋哥,你昨晚睡得还好吧?”“嗯,有你在身边,睡得很舒服。”徐立尴尬地红着脸说:“晋哥,我也是第一次跟男人这样,感觉好别扭了。”“呵呵,多了就习惯了。”沈晋一边说,一边凑过去,继续亲吻着徐立的嘴,徐立主动伸出舌头,跟沈晋的舌头缠绕,沈晋的右手开始把玩着徐立的JJ,受到刺激的JJ又开始膨大变硬,而沈晋的手滑过徐立的阴囊,伸向股间,开始触碰到小穴的皱褶,“不!晋哥,不要!”徐立开始拒绝,“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说着,徐立拉起沈晋的手,把它放回自己坚硬的JJ上,沈晋继续用手在徐立的JJ上搓动,随着搓动的节奏加快,徐立发出阵阵低声呻吟,俩人一边接吻,一边替对方打“飞机”,后来,徐立干脆压到了沈晋身上,两根大J不断相互摩擦着,膨胀至极致,徐立在上面不断推动着他的身体,让两根大J摩擦得更快,终于,两根大J几乎同步喷射,热浆喷射到俩人的身体上……俩人继续疯狂地吻着,让激情自然退却。 沈晋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于是俩人起床走进浴室冲洗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下楼。早晨,雨早停了,小区外街市的喧闹声传了进来,徐立提议到外面吃早餐,于是俩人步出小区,在外街的小摊上点了粥和炸面,吃完后,徐立回去小区取了车,接上沈晋,俩人一起开车上班。 到了公司车库泊好车,“晋哥,下班要我接你吗?”“好!你到时来办公室等我。”“嗯,那我先回调度室咯。”说好后,俩人各自回去自己的岗位。 第三章 最难忘的人 沈晋在办公室忙了一整天,临近春节假期,烦琐事特别多,今天市里安全检查,沈晋忙于接待,好不容易等检查完毕,已经快到下班点了。回到办公室,只见里面站着好多人,吵吵嚷嚷的,一见沈晋回来,那班人立马围了上来,围着沈晋诉说自己的住房困难。沈晋被围堵着,没法子,唯有停下来,耐心听着他们的诉求,沈晋一边听,一边观察周边的情况,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纳入了他的视野,那不是董骏么?沈晋一怔,正想开口,却见董骏慢慢从人群后面退了出去,消失在办公室外。 沈晋好不容易把那班递交分房申请的员工打发走,感到有点心力交瘁,这时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了,人事部的员工先后下班了,佟秘书在确认沈晋没事交待后,也下班走了。办公室忽然安静了下来,沈晋松了口气,回到自己座位上,正想安静地歇会。“笃笃”的敲门声后,徐立拿着热茶水走了进来,给沈晋倒上一杯热茶,“晋哥,你累了吧?”“嗯,谢谢。”“要不早点回去歇息一下?我给你开车。”“好,那我们走吧。”沈晋喝下两口热茶后,就跟着徐立一起去到车库拿车,然后由徐立开车,送沈晋回家。 “晋哥,你要回去哪里?”徐立一边把车开出车库,一边问。沈晋想了想,“回兴安花园吧。”兴安花园是博康地产早期建的花园小区之一,这也是沈晋的家,在冯珍出国之前,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这里。自冯珍母子出国后,沈晋已经太久没回去过了。车子很快就驶到兴安花园附近,当路过一家饭馆的时候,沈晋叫徐立停车,把车靠边泊好,然后领着徐立进了饭馆。“沈先生您们来啦?”徐立见服务员上前打招呼,看来沈晋是这里的常客了。俩人进去卡座坐下,沈晋飞快地点了几个菜,全部都是他经常点的特色菜,很快,菜都上来了,沈晋又叫了啤酒,招呼徐立开吃,徐立尝了尝,味道很是不错,心想怪不得沈晋要选这家了。“这里呀,差不多算是我们一家的饭堂了,之前你嫂子哪天不愿做饭,我们就跑来这家开饭,所以跟这里的人都混熟了。你尝尝,这里的出品是不是很不错?”“嗯,味道很好。”“那就别跟晋哥客气,我们慢慢吃,来,先干一杯!”俩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一顿饭下来,两人都吃饱喝足了,这才结账走人。 徐立把车子开进兴安花园,在沈晋住的那栋楼楼下车位上停好,俩人上楼,沈晋住的单位在303,尽管没有电梯,上楼还是毫不费劲。沈晋拿出钥匙打开屋门,把徐立领了进去,徐立一看,只见屋里装修豪华,意大利真皮沙发,柚木地板,檀木地柜、餐桌餐椅和酒柜,天花上法式的琉璃大吊灯,还有大尺寸的电视机,豪华音响……,客厅空间很大,超过60平米,墙壁上挂着大师级人物的字画,旁边还有饭厅,边上有酒柜,酒柜里摆满了各种名酒。徐立不由赞道:“哗!晋哥你家环境很不错呀。”“呵呵,还行吧。这套房是我奋斗了十年才攒到的,也是我的第一次置业,之前我们一家人就住这里,你可以随便参观一下。”“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徐立一边说一边往里走,这是个三房两厅格局的套间,主卧带卫生间,里面放着一张大床,房间布置很温馨,墙壁上挂着沈晋和冯珍的结婚照,旁边还有一框沈晋一家的合照,照片上的小孩大约有6、7岁,长的俊俏可爱。“晋哥,这就是嫂子和侄子吧?”徐立故意问道。“嗯,这照片是我儿子刚上小学的时候拍的。他现在都12岁了,刚跟他妈妈一起出国了。”“哦,你儿子很象你,帅气可爱,估计一定很聪明吧?”“嗯。的确很聪明。”说起儿子,沈晋一脸的自豪。旁边的房间就是沈祺的房间,一切还是原样,沈晋看着房间里的景物,不由又惦记起儿子来了。另外一间是书房,里面的布置充满了书香味,大书柜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晋哥,你真好学!”徐立忍不住再次称赞起来。“嗯,这里很多都是珍版书籍,很难找的,很多都是饶总送我的,他才是真正爱书好学之人。”“啧啧,怪不得他能当老总了。晋哥,你跟饶总很熟吧?”沈晋没回答,这个问题他得卖个关子,不想让徐立知道的太多了。 最后,俩人走到阳台上,阳台很大,正对着小区花园,花园的花草树木尽收眼底,“要是我也有这么一间房子就好了,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徐立说话间不免带点感慨。“确实,我也是奋斗了10年才买到这套房子,你要买,奋斗20年吧,兴许能买到。”“20年呐,太漫长了,不想了。晋哥,你该很久没回来住了吧,我见到桌椅上都有尘了,要不咱们先搞搞卫生,毕竟过几天就是春节了,我们也该布置布置。”“好呀!那又得辛苦你了。”说完,俩人就开始打扫起来。 屋子空间大,俩人忙了2个多小时,总算把屋子打扫了一遍,“不好意思,光顾着打扫没看时间,都过了12点了,要不你今晚就别走了,在这里陪陪我,怎样?”沈晋见徐立忙的满头大汗,有点歉意了。“好呀!反正回去宿舍也只有我一个人,难得晋哥肯收留我,那就让我也在豪宅里住一下,感受一下富人的生活也好。”徐立俏皮地挤挤眼,沈晋用拳头在他肩上擂了一下,“你呀!怎么说话,我这也算是豪宅?改天真要带你去饶总那边逛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豪宅了。”“晋哥,我是开开玩笑了,你这么认真干啥?”沈晋递给他一件浴袍,拉着他往浴室走,“你才认真呢?咱们满身是汗,先去洗个澡吧。” 俩人走进浴室,飞快地褪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大花洒下,热水在俩人的身体上流淌,徐立替沈晋打上沐浴露,替他搓洗后背,沈晋一边享受着徐立的搓洗服务,一边往自己头上抹上洗发精,闭起眼睛给自己洗头,洗着洗着,他感觉到徐立的大手从他股间绕了过来,抓住了他的大J,他冲干净头上的泡沫,睁开眼睛,看到徐立的手此刻正替自己搓洗着JJ,而他的大J正不受控制地耸立起来……沈晋兴奋地喘息着,突然转过身,一下子拉起徐立,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嘴,同时右手伸到他胯下,把弄着他的JJ,俩人紧紧地搂到了一起。徐立的JJ膨胀至极,他一边跟沈晋热吻,一边将竖立的JJ贴紧沈晋耸立的海绵体,两根硬J在不断摩擦着,俩人全身燥热,不断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过了一会,沈晋的大J首先经受不住摩擦的考验,一股股热流从马眼喷射而出,而徐立的硬J还在继续跟沈晋的小腹碰擦,沈晋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徐立的屁股,让徐立的硬J跟自己小腹的摩擦更剧烈些,终于,徐立的硬J也开始迸射,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瞬间就消失在流淌的热水之中…… 释放完毕后,俩人冲洗干净,擦干身体,穿好浴袍走出浴室。徐立一屁股坐在松软的床垫上,“晋哥,这床垫好软,好舒服!”“你睡下去更舒服了。”沈晋一边扳倒徐立,一边爬到床上,俩人脱下浴袍,钻进被窝,两具赤裸的身躯紧贴着,不用多久,被窝开始暖和起来了,俩人舒服地躺着,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房间里先后响起了熟睡的鼾声。 第二天一早,沈晋睡醒的时候,徐立已经提前起床替他买好了早餐,俩人吃完早餐,出门下楼。到了楼下,沈晋感觉到阵阵凉风吹袭,气温又明显下降了,他看到徐立外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套,“今天冷了好多,你穿那么少不冷么?要不我上去给你拿件厚点的外套吧。”沈晋关切地问。“谢谢晋哥,我不冷,以前在军队的时候,再冷的天气我也不用穿毛衣的,这阵子虽然不常操练,但我身子骨还行。”沈晋不由竖起大拇指,连称徐立身体棒,牛!上车后,徐立启动车子,不用多久就回到公司了。 沈晋刚一进办公室,发现里面一班人聚集,闹哄哄的,一见到沈晋,佟秘书跟那班人立马围了上来,“沈部长,他们都说快过年了,都要送东西给你,我说不要,他们非得要等您回来,说要亲自送给您,怎么说也不管事,您看看,这该怎么办?”佟秘书话语中带着无奈,还没说完,就被那班人给打断了,他们都争着向沈晋示好,想沈晋收下他们的礼物。“大家别吵了!这里是办公室,希望大家遵守一下上班纪律好不好?还有,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礼物都不能收,大家请回吧。”沈晋一边说,一边作了个请的手势。见情势不妙,那班人一下子就走了一半,但剩下那一半都是老资格的员工,任由沈晋说破嘴皮,他们就是非得让沈晋收下那些土特产,不然不肯离去。沈晋实在是被纠缠的没有办法,唯有交待佟秘书,土特产可以收下,但贵重的烟酒礼品之类,一律不收。那班人见送礼的目的已经达到,赶紧放下带来的土特产,然后就散了。看着一大堆的土特产,佟秘书问沈晋要怎么处理,沈晋让佟秘书他们分了,同时让她赶紧通知徐立上来,自己则躲进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徐立赶来了,“徐立,今天得辛苦你为我站岗了,你哪也别去,就守在人事部门口,替我挡住那些想找我的人。”“行!晋哥,你放心!有我在,保证今天没人能骚扰到你。”说完,徐立真的站到了人事部门口,这样一来,那些想找沈晋套近乎的人都被徐立挡在门外了。沈晋松了口气,本来年末事就多,这回有徐立这个军哥在外守着,他终于可以安心忙手上的工作了。 中午,沈晋也没走出办公室,让佟秘书他们给自己和徐立打了饭回来,俩人就躲在办公室里面开饭。俩人一边吃着饭,沈晋听徐立说着上午如何替他挡驾的一些趣事,笑的差点喷饭,看来还是兵哥厉害,正是兵哥的那股正气和倔劲,才能挡住那些靠磨嘴皮的人。 下午,沈晋召集分房小组的成员开会,除了沈晋,成员还有刘丽、工会的刘干事、后勤保障部的孙部长、财务部的董部长他们几个。大家一起审核了递交上来的200多份申请表,最后确认符合申请资格的有186人,属于照顾对象的就有71人,而房源只有22套,尽管大家想出了多个分配方案,但无奈房源缺少,怎么分还是满足不了需求。讨论一下子陷入了胶着状态,想不到更好的分配方案,沈晋唯有宣布散会。 沈晋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见到还在门外站岗的徐立,俩人不禁相视而笑,“徐立,今天辛苦你了!到点了,咱们一起走吧。”“好咧!”徐立一边答应,一边乐颠颠地跟在沈晋屁股后面。 俩人在5楼餐厅吃过晚饭才回去,车子开出车库后,“晋哥,要不咱们去逛逛夜市?买点年货,随便给你家里布置一下。”在沈晋同意后,徐立开车,很快就来到市中心的年货夜市。适逢千禧年的春节,大家都格外重视,夜市里人山人海,挤满来选购年货的市民。俩人在附近泊好车,随着人潮走,一边走一边挑选年货。糖果、干果、春联、挂饰……走出夜市时,拎着大袋小袋,俩人双手都用上了。 开车经过卖年桔的摊档时,沈晋下车选了一盆大年桔和几盆鲜花,搬到车尾箱,这才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俩人连夜布置,一个小时下来,由客厅到阳台,都有了春节过节的气氛。看着大厅的布置,沈晋满意地笑了笑,此时,俩人都已经大汗淋漓,满身汗味。于是,俩人一起去浴室洗澡,在浴室里,俩人互相“打飞机”,尽情释放压抑的欲望…… 俩人赤裸着身体紧挨着躺进温暖的被窝里闲聊,说到与沈晋的相遇,徐立不免有点感慨,“你不是直男么?为什么肯跟我做爱?”沈晋一边吻着徐立温润的双唇,一边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晋哥感动了我吧。”徐立略带迟疑的回答。“你这算是感恩吗?就算我对你好,你也犯不上要以身相许呀?”“我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感觉晋哥你很有亲切感,跟你一起的感觉很好。其实我很确定自己是直男,但直男也会孤独,可能你就是拯救孤独的使者吧,跟你在一起,让我有家的感觉,你就象我至亲的大哥哥。可能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自己才会不抗拒跟你做爱了。”“哦,原来我是拯救孤独的使者,我居然不知道了。”“在军队的时候,纪律很严,大家都一心想着操练,没人会细心地关怀对方。退伍后,我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一切都那么陌生,直到我遇上你,你对我的好,让我感动。你是让我第一次感动的大哥哥,我不忍心拒绝你。”“其实你可以拒绝的,我说过,不会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还记得吗?”“记得,正因为你对我的忍让,让我更不忍心拒绝你。而且,性爱是亲密的行为,既然我俩都很亲近,那么多点性爱点缀一下感情生活,又何尝不可呢?”“哎!晋哥真心希望你将来可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嗯,谢谢晋哥!我一定会找到我的‘妻子’,然后有自己的家庭,象晋哥你一样,也有自己淘气的小孩。”说话间,徐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似乎已经在描绘着自己的将来。“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呢?有你这样一个大哥哥,我徐立也此生无憾了。”徐立突然动情地说了一句。“嗯,我也相信我们很有缘分。是了,你在军队里最喜欢做什么?”“站岗,而且是在高高的地方站岗,我特喜欢站在高处的感觉,很爽!”“哦,改天咱们一起去高山上站岗,让我也体会一下站岗的感觉。”“好呀!包你爽!”说着说着,俩人开始犯困,先后进入了梦乡,沈晋的右手,一直握住徐立的JJ,从没松开。 2月4日除夕,徐立开车送沈晋回公司后,自己回到调度室,没多久,佟秘书打电话过来,让他上去人事部一趟。徐立来到人事部见到佟秘书,“徐立,恭喜你了!过年前一天,好事都让你遇上了。”见徐立一脸惊诧,她微笑着递给徐立一张调令,调令上清楚地写着:徐立,原岗位:司机,现岗位:人事部办公室助理兼司机,调令即日生效,相关工资待遇按新岗位执行,落款处是沈晋的签名。“欢迎你加入!”佟秘书伸出右手,徐立不知所措地伸出右手,佟秘书用力跟徐立握了握手,“徐立,你得请客了!办公室助理已经是主办科员的待遇了,离副科的岗位不远咯。”“谢谢佟姐!”徐立略显尴尬,涨红了脸。“不用谢我!要谢就去谢里面那人。”佟秘书偷偷指了指沈晋的办公室。“哦,我知道了。中午大家不嫌弃的话,一起去餐厅聚餐,我请客!”“好!”办公室众人齐应。 “笃笃笃”的敲门声后,徐立走进了沈晋的办公室,“晋哥,谢谢你!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助理这份工作我怕未必能胜任了。”正在低头忙事的沈晋突然抬起头打量着徐立,那目光让徐立顿时起了怯意。“怎么啦?没信心啦?你是军人,忘记了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啦?”“服从!我没忘记。”“对,服从!那你好好准备一下,以饱满的热忱投入你的新岗位就是了。”“好!我一定不会让晋哥你失望了。”徐立顿了顿,“晋哥,我跟他们说好中午一起聚餐,你有空吗?”“哦,你跟他们一起去吧,我中午要跟饶总他们聚餐,今天除夕了,下午2点就下班了,大家早些回去团年吧。”“晋哥,你知道的,我就一个人,跟谁团年呢?”“呵呵,那赶紧安个家呀。今晚呀,我得回去我妈那里团年,你得自己找节目了。”“好吧,那我先出去收拾收拾了。”待沈晋答应后,徐立就离开沈晋办公室去收拾东西了。 下班后,沈晋匆忙赶去超市买了些高档的烟酒和滋补品,然后驾车回去他妈妈家团年,沈妈妈住在旧城区的老式民宅,二层的房子,地段挺好。沈妈妈是名退休小学教师,沈晋自幼丧父,靠妈妈一个人把他们姐弟两人拉扯大,姐姐嫁到了外地,每年过年才回来一趟,平常家里就沈妈妈一人独居,沈晋多次想接妈妈到他家里住,但沈妈妈惦记着街坊邻居,而且在这片区里住惯了,所以一直不肯跟沈晋一家同住。 到了沈妈妈家里,沈妈妈和姐姐沈秦早就在厨房里忙开了,姐夫陈远和外甥女陈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沈晋回来,陈远马上泡上一壶好茶招待,俩人边喝茶边聊天。不久,菜做好了,9菜一汤摆了满满一桌,几乎都是沈晋最爱吃的菜。一家人团圆,免不了互诉长短,大家边吃边聊,这顿团年饭吃得份外有味道。吃完饭,一家人在客厅看春节联欢晚会,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了,沈妈妈倦了,要去休息了,沈晋陪妈妈进了房间,出来后就跟沈秦一家道别,准备驾车回家。 刚坐上车,手机响了,来电显示“6625520”,一个陌生来电,沈晋一接听,那边响起了一个声音;“晋哥,你有空了吗?我现在在江边,今晚这里会有盛大的烟花汇演,你要不要过来看?”原来是徐立的声音,“好呀!我刚要从我妈这里走,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晋哥,我们来玩个‘缘分’游戏好不好?”“‘缘分’游戏?怎么玩?”“我就在这个公用电话亭附近,如果你能在烟花汇演结束前找到我,那就证明我俩很有‘缘分’,那我奖你一次特权,加你一次做爱机会,而且是一晚上任做,次数不限。成不成交?”“好,成交!”一想起可以跟徐立做爱,沈晋立马就来了精神。“那我怎么才能找到你?没有锦囊相赠么?”“锦囊就是来电那个电话号码,我只会在附近,你能找到这个电话亭,就离我不远了,记住,是要在烟花汇演结束前找到我才算哦。”挂机后,沈晋一看表,已经是10点30分了,而烟花汇演的时间是凌晨0点至0点30分,距离烟花汇演开始只有1个半小时时间了。事不宜迟,沈晋立马启动车子,驾车前往江边。 幸好沈妈妈住地离江边不远,平常车程就15分钟。可到了附近,由于很多人前往江边看烟花,附近道路实行交通管制,沈晋唯有将车子停靠在最近的街道上保管,然后一路小跑,跑去今晚烟花汇演的江段。越靠近江边,人流越多,好不容易到了江边,发现到处都人头涌涌,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人可真不容易。沈晋在江边来回走了好几趟,找到了几个公共电话亭,上面写的都不是来电号码,沈晋一时毫无头绪,都不知道从何找起了。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现在已经接近11点半了,沈晋显得有些沮丧,他茫然地走着,瞧着,但哪有徐立的影踪?不知不觉走出了人潮,沈晋到处看了看,发现近处有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在人潮外面东张西望,看样子也是在找人。沈晋没有心情理会,当他走近那两个女孩的时候,其中一个女孩的BP机响了,女孩掏出了BP机来看。当沈晋走近她们身边的时候,“6625520,原来他们还在电话亭那里,我们赶紧过去找他们。”女孩兴奋地叫起来。“6625520。”沈晋心头一震,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小妹妹,你刚才是说6625520吗?”“是呀!你怎么也知道这个电话号码啊?”女孩有点不解地看着沈晋。“太好了!我跟朋友也是走失了,他刚才打给我的也是这个号码,请问你知道这个电话亭在哪里吗?”沈晋脸上露出了惊喜,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知道。我同学他们应该都在那边,要不你跟着我们一起过去?”“太好了!太感谢了!那我们赶紧走吧。”于是,沈晋紧跟着那两个女孩,穿过人流聚集密集的地方,到了一处稍微平静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一个电话亭矗立在那里。话亭旁边,还有4个女生在焦急地等待着,一见到那两个女孩,6个女孩就汇集在一起,跟沈晋打了个招呼,然后重新出发,往桥边那头去了。 沈晋走近电话亭,看到话亭上清楚地写着:“本处电话6625520”,沈晋心中一喜,找到了!但他往四周看了一遍,周围的人并不多,而且都是结伴往桥边方向去的多,沈晋一时又没了方向,究竟要去哪里找徐立呢?沈晋定了定神,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他认真再看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发现身后就是江边公园。咦?沈晋突然想起,江边公园里面有座小山岗,不是很高,但却比江上的大桥高出一截,站在山顶的观景平台,观看烟花汇演的效果绝对比站在桥上要好。沈晋突然想到了一点,他马上毫不迟疑地出发,往小山的方向一路小跑过去。 到达小山脚下,时间已经是11点45分了,从山脚往上走,就算抄小路也要30分钟。事不宜迟,沈晋立马小跑上山,由于很多人都是提前上山的,沿途人并不多,沈晋一路抄着近路,幸好这座山他走过无数次了,对地形他都很熟,因此他很快就到达了半山腰。这时,烟花汇演已经开始了,“砰砰砰,砰砰砰。”烟花从江面上开始发射,绚丽多彩的烟花顿时洒满夜空,在天空上交织出一幅幅美丽的图案,天空上首先形成了“2000”这组数字,到处响彻着人们的欢呼声,大家都在以最热烈、最兴奋的心情迎接着千禧年第一个春节的来临。沈晋朝山上走着,手机又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外地电话,一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付斌的欢呼声,“晋哥,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在家一切都好吧?你不是说家里住的偏,怎么会有电话呢?”“晋哥,我现在在镇上呢,我从家里骑了一个小时的自行车才来到镇上,镇中心这里有几座公用电话亭,今晚打电话的人特别多,我排队排了好久了,刚轮到我,刚好踏入新年,我可以第一时间给晋哥新年问候了,这感觉太好了!”付斌兴奋地诉说着,沈晋很是感动,眼眶不觉中滚出了泪花,“辛苦你了!你也要快乐!好好在家里过春节,玩得开心点!”“好咧!晋哥你也开开心心地过年了。你应该还没睡吧?听你电话那边好象很热闹呢。”“是的,我还在外面,现在在放烟花呢,你听听,听到烟花的声音没有?”沈晋特意把手机举起来,向着夜空。“听到了!烟花一定很好看吧?可惜我不能陪晋哥去看烟花了。”“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等你回来,我们去度假村放烟花好不好?”“太好了!谢谢晋哥!后面还有人赶着打电话呢,我就不多说了,晋哥保重。”“天气冷了,你也要保重。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好咧!我跟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出来的,估计要在镇上玩通宵了。晋哥,再见!”“再见!”沈晋一边说着,脚上一刻也没有停留过,快速地向上走着。 到达山顶的时候,烟花汇演上半段已经完了,山顶上聚满了观看烟花的民众,而更高的观景平台上,早就黑压压地站满了人。沈晋走到平台下面,为防止意外事故,平台早已被封锁起来了,还有大量警察在下面看守着,不让人再上去。沈晋看了看表,已经12点15分了,再不上去,烟花汇演就要结束了。他急忙走上前去,向警察谎称自己的小孩在上面,要上去把小孩找回来,有个年长的警察看沈晋一脸的急切,就让沈晋上去了。沈晋快步爬上平台,只见平台上聚满了人,这时,第二轮的烟花汇演又开始了,一束束烟花喷射在天际,点缀出幅幅绚丽多彩的图画。沈晋焦急地往前挤,越挤越前,当他挤到平台最前方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景,这个背影在众多的背影中,显得特别的挺拔,特别的硬朗,走近了,看清了,没错,这个背影正是徐立的,对于这个背影,沈晋太熟悉了。 沈晋的右手轻轻地搭到了这个人的肩上,那人回过头,四目碰撞之下,都泛出了惊喜的神色。这人正是徐立,他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沈晋,先是诧异,然后是惊喜。沈晋踏前一步,伸出双臂,紧紧地把徐立搂入自己怀里,徐立任由沈晋搂着自己,尽管山上吹着冷风,但俩人却没有一丝寒意,起码,在他俩的心里是暖暖的。而此刻,在他们头上,绚丽的烟花还在继续燃放…… 在下山的路上,徐立不断追问沈晋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沈晋眨眨眼,故作神秘。徐立见沈晋不肯说,还在不懈地追问着。“其实是这样的,是缘分把我们带到了一起。”沈晋说起了偶遇到那两个女孩子才找到电话亭的事。“那就算你能找到电话亭,也不能确定我在哪呀?肯定还有原因的。”徐立急于要找到最后的答案,于是追问到底。“你不是说过你喜欢站在高处站岗的感觉吗?纵观这方圆之地,只有这座山最高,而山上,就这个观景台最高。我就蒙着来找呗,结果幸运地找到了,看来,咱俩还是很有缘分的哦。”徐立听着沈晋的逻辑推理,虽然并不深奥,但足以让自己信服。 下山后,俩人找到沈晋泊车的位置,然后驾车回去沈晋的住处。 当俩人准备就寝歇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当徐立准备脱下身上唯一的浴袍钻进被窝的时候,却被沈晋叫住了,“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一了,每年的正月初一,我都会斋戒,戒色、戒肉。所以,今晚我们都要穿着衣服睡,你别诱惑我破戒才好。”听完沈晋一本正经地解释,徐立更加信服沈晋的人品,于是,他服从地穿着浴袍,在沈晋身边安静地躺下。夜,还是那么地寂静,而俩人的思绪却是有史以来的平静,他们安逸地躺着,直到进入梦乡。 大年初一,沈晋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9点多了,他睁开眼睛,却发现徐立不在身边,“一大早这家伙去哪了呢?”沈晋心里嘀咕着,他起床穿好浴袍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洗刷完毕,他走出房间,听到厨房里有声响,走进去一看,看见徐立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晋哥新年好!你先出去坐坐,早餐马上就好。”“新年好!你在弄啥东西呢?能看看吗?”“没啥好看的,晋哥你出去坐坐,马上就好了。”徐立边说边把沈晋推出厨房外。 沈晋在餐桌上坐下来,发现餐桌上已经摆放好碗筷了,不一会,徐立把东西端上来了:小米粥、炒年糕、炒面、还有热豆浆。“晋哥,大年初一你不是说要戒荤么,我特意做的,都是斋的。”“大清早你去哪弄来这些东西呀?”“我6点多就起床了,出去跑跑步,顺便从市场买的,你家里的小家电齐全,我用电饭锅煮小米粥,然后用豆浆机磨豆浆,很快就完成了。晋哥你尝尝,看味道怎样?”沈晋分别都尝了一下,虽然没付斌做的好,但也不差,他连连点头,“辛苦你了!”“合你胃口就好,比起你对我的好,这些能算什么呢,你也别跟我见外了。”俩人边吃边聊,徐立食量大,沈晋没吃多少,剩下的都被徐立包揽了。 吃完早餐,俩人换好衣服,沈晋特意穿上新西服,让徐立拎着早已备好的年货和干货,到了车库,把东西放上车,沈晋心情大好,让徐立坐到副驾驶,自己开车,往沈妈妈家方向驶去。得知自己跟沈晋回沈妈妈家,徐立有点不知所措,非得要买点东西孝敬沈妈妈,沈晋见他态度坚决,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就在途中停车让他去买了个水果篮。 到了沈妈妈家里,俩人拎着东西进屋,徐立分别跟沈妈妈、沈秦一家拜年问好,沈秦接过徐立送的水果篮,连声道谢。大家在客厅坐下,沈妈妈打量着徐立,直夸这小伙子长得精神,立马给了徐立一个大红包,徐立赶紧道谢。陈远泡了一壶好茶,众人一边聊天,一边吃吃糖果、磕磕瓜子,客厅里一片祥和的节日气氛。11点半后,沈妈妈和沈秦要下厨准备午饭,徐立执意要去厨房帮忙,沈晋也没阻拦。徐立在厨房里洗菜、摘菜,替沈妈妈和沈秦打下手,见到徐立这么勤快,沈妈妈更是喜欢。 开饭了,徐立帮忙上菜,几款斋菜摆满了一桌,沈妈妈招呼徐立在客座坐下,徐立也不客气,坐下后主动替沈妈妈夹菜,哄的沈妈妈呵呵笑。虽说徐立第一次到沈妈妈家里吃饭,但跟大家相处融洽,简直就象一家人一样,沈晋看在眼里,觉得徐立跟妈妈、姐姐他们很有缘份,心里也很是高兴。 吃完饭,徐立争着收拾碗筷,跟沈秦一块洗碗,收拾厨房,回到客厅,沈秦在沈晋面前直夸徐立勤快,让沈晋以后要重用徐立,夸的徐立脸都红了。沈晋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比谁都更珍惜徐立了。众人小聊了一会,沈晋问沈秦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沈秦回答都准备好了,这边陈远已经把装好野生灵芝、虫草的礼品袋交到徐立手上,沈晋见时候不早了,便向大家告辞,跟徐立一起出门了。 到了停车的地方,徐立把东西放好,坐上驾驶位,问沈晋要去哪里?沈晋回答要去饶总家拜年,徐立一听,伸了伸舌头,毕竟是第一次到领导家里,心里不免有些忐忑。沈晋安慰他说,饶总一家其实都很平易近人,让他不要有压力。于是,徐立驾车,往博康家园驶去。 到了饶总居住的别墅前,发现已经停了好几辆名车在那里,沈晋看到那些车的车牌号,就知道集团下属几间分公司的老总都来了。泊好车后,沈晋带着徐立进门,只见花园里开了一张桌子,那些老总的司机们正坐在那里聊天,沈晋让徐立过去跟他们先熟络一下,自己拎着礼品袋进屋,刚好见到洪婷婷带着保姆端着糖果点心走出来,沈晋连忙过去给洪婷婷拜年,洪婷婷一边笑着回礼,一边让保姆接过礼品放去偏厅,寒暄过后,洪婷婷让沈晋自己过去客厅那边,自己带着保姆走出屋,出去花园招呼外面的客人。徐立第一次见到饶总夫人,有点小紧张,想说些吉利话给洪婷婷拜年,情急之下竟说不出口,倒是洪婷婷很有礼貌地招呼他坐下,让保姆给他端上热茶,洪婷婷还拿出红包派给大家,徐立他们接过红包,连声道谢,而洪婷婷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让保姆留下招呼客人,自己则回屋里招待贵宾了。 沈晋走进客厅,只见沙发上坐满了来拜年的分公司领导,见到沈晋进来,饶总高兴地叫起来“沈晋,我们正在聊你,你就来了,快过来跟大家拜拜年。”沈晋连忙走过去,先给饶总拜了年,然后走到沙发前,跟各位分公司领导一一握手问候。一番寒暄后,大家坐下来继续聊天,“饶总,您刚才说在聊我,究竟什么话题能扯上我啦?”沈晋忍不住发问。“呵呵,我刚才跟彭总聊到集团分房问题,说你遇到麻烦了,这不,刚说到麻烦,你就进门了。”“哎,谢谢饶总,这大过年的,您还能惦记着我的烦恼,就冲这个,我必须以茶代酒,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大展宏图!以后呀,您得带着我们继续打拼,替我们杀出一条致富路了。”沈晋边说边替饶总倒茶,俩人象征性地碰杯品了口茶,然后开怀大笑。坐在一旁的博康地产彭总也乐呵呵地站起来,亲自给饶总和沈晋倒上茶,然后举起茶杯,向饶总和沈晋敬茶,饶总一边品茶,一边说:“沈晋呀,彭总现在是集团的重点培养对象,前途一片光明,正需要咱们替他锦上添花,你看看今年的先进个人能不能摊上他事,这不,说起你的麻烦事,彭总立马答应要替你分忧解难了。”看到沈晋有所疑惑,饶总继续说着:“彭总,现在评先的事情我都交给沈晋了,你能不能中,还得看他了。”饶总给沈晋打了个眼色,接着说下去:“彭总说他那里还能清理出来几套房,要是你遇到棘手问题,也许他能帮上忙,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大家可以推心置腹,互相帮忙。”沈晋会意了,他站起来,向彭总敬茶,彭总恭敬地回礼,俩人相视而笑,彼此心照不宣。 大家继续闲聊,很快就聊到了博康地产新近建的欧式花园小区——欧陆华居,饶总略带兴奋,“这个楼盘从一开始得到市里领导的关注,市里很多领导都认购了,当然,我也很看好这个项目,所以我带头先购置了一套,在座的要是有兴趣,我跟彭总说好了,5折的内部认购价,每人均可认购一套。”一听到有这么实惠的价格,大家都争相表态要认购一套,沈晋自然也不例外,对于欧陆华居这个项目,从规划开始,沈晋已经在关注着了,这回不用开口,这样的好事就摊上了,沈晋自然乐享其成了。 大家聊着聊着,时近黄昏,见时候不早,沈晋起身告辞,饶总正要开口留人,沈晋抢先说:“饶总您就别客气了,今晚你们业务班子叙旧,我一门外汉,就不打扰大家正事了。”饶总觉得也是,就不再挽留了,交待沈晋明天记着去给方书记以及几位退休老领导拜年,沈晋一边答应,一边跟众人握手告辞,洪婷婷亲自把沈晋送出屋。 这会徐立正在花园跟众人聊得热乎,看到沈晋出来,连忙起身跟众人告辞,跟着沈晋走出花园,俩人上车后,徐立问沈晋要去哪里,沈晋说先去海边逛逛,于是徐立驾车驶向海边。 这时正逢日落,夕阳斜照,俩人漫步在海边,一边欣赏着海景,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俩人坐在一块大岩石上面,看着夕阳慢慢坠入海里,海边日落的景色很美,俩人一边看日落,一边谈论着各地春节的风俗,俩人不时哈哈大笑…… 入夜了,海傍的路灯亮起来了,俩人在上面走着,听着波浪冲击海岸的拍打声,凉风吹拂,岸上行人稀少,俩人走着走着,不觉有了寒意,于是一路小跑回去停车的地方,徐立启动车子,问沈晋饿了没有?不说而已,一提沈晋真觉得饿,徐立建议回去做面条吃,沈晋答应了,于是徐立把车开回了兴安花园。 进屋后,徐立拿出饼干,给沈晋嘴里喂了一块,自己也吃着一块,然后走进厨房做面条,不用多久,热气腾腾的面条就做好端了出来。俩人坐在沙发上吃面条,虽说是简单的一碗面条,但俩人都吃得有滋有味。吃完面条,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当地的春节晚会节目,正好这会播着相声节目,说的精彩,俩人忍俊不禁,不时发出欢笑声。 大厅的摆钟响了12下,时间已经步入年初二了,沈晋拉起徐立往浴室走。俩人在浴室里飞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大花洒下,热水开始在他们身上流淌着,俩人相互替对方搓洗脊背,当沈晋的手触碰到徐立的下体时,欲望一下就迸发了,沈晋的大J开始膨胀耸立起来,他喘息着,一把转过徐立的身体,把硬J贴紧徐立的屁股,把嘴凑到徐立耳边,“你还记得承诺给我的特权吗?我想现在就使用这个特权。”徐立回过头,俏皮地瞧沈晋眨眨眼,“好呀!那你来吧。”说着,徐立身体稍稍前倾,对着沈晋抬了抬屁股,股缝里那个神秘的小穴半掩半露,沈晋吞了一下口水,往手心挤了些沐浴露,抹在股缝间打出泡沫,然后挺起硬J对准小穴,慢慢地往里推送,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作用,硬J往里插入,徐立“啊”地一声,小穴稍为放松了一下,沈晋的硬J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尽根而没。这时,徐立忽然挺起身体,就象在军队站岗那样,保持着挺立的姿势,括约肌立马把沈晋的硬J紧紧地箍住,这种从未有过的紧握感瞬时从海绵体的末梢神经传递到全身,沈晋顿时觉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让自己情难自控,他艰难地撬动着屁股,硬J跟括约肌发生着剧烈摩擦,俩人都感觉到自己的G点灼热得难受,徐立更是觉得自己的小穴象是被撕裂般灼痛,但他还是咬紧牙关挺着,而沈晋的硬J被括约肌箍得紧紧地,大J每推进一下都相当困难,那种紧箍的摩擦让大J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果然,还不到1分钟时间,沈晋的大J就在极端亢奋的状态下走火了,一股股暖流迸射进小穴深处…… 沈晋喘息着,从小穴里拔出已经变软的大J,瞬时一股白色透明的液体从小穴口涌了出来,霎时间被热水冲刷得无影无踪,徐立转过身,搂着沈晋的脖子,忘情地跟沈晋亲吻着,俩人的舌头不断交错着进入对方的口腔……激情慢慢在退却,虽然沈晋完全没有尽兴,但热水很快就淹息了彼此的欲火,俩人冲干净身体,用大浴巾擦干身体,然后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飞快地钻进被窝,很快,俩人的体温就把原本冰冷的被窝给烘暖了,俩人没有说话,过了一阵子,房间里响起了俩人酣睡的鼾声。 睡到下半夜,沈晋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起身上了个厕所,回到温暖的被窝时,触碰到徐立温暖的身体,沈晋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徐立光滑的身体,很快就摸到徐立的男性器官上,感觉到徐立的大J此时正挺拔地矗立着,沈晋一边把玩着徐立挺直的大J,一边凑到徐立嘴边,亲吻着徐立的嘴唇,而徐立正睡得迷糊,丝毫没有对沈晋的亲热动作有所回应。沈晋的欲望一下子又燃烧起来了,他的下体正开始膨胀发大……沈晋一下子压在徐立身上,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徐立的嘴、双乳、下腹,一直亲到他勃起的大J上,把那个温热的海绵体含到嘴里,用力替徐立口着,房间里,开始听到了徐立朦胧而低沉的呻吟声,随着沈晋口的动作越来越快,徐立那根勃起的海绵体开始抽搐起来,沈晋一时没有防备,一股股热浆喷入到他嘴里,他赶紧跑去浴室,把嘴里的液体吐了出来,然后用水漱口,漱完口回到床上。当他再次躺上床上的时候,看到徐立还是闭着眼睛,好象丝毫没有睡醒过。沈晋来气了,你倒是爽了,可我还没爽过呢。于是,沈晋再次压到徐立身上,一边亲嘴,一边摩擦着他温暖的身体,不一会,沈晋的大J又开始膨胀起来…… 沈晋干脆拉开被子,让徐立的身体充分暴露在眼前,看着徐立健硕的裸体,他开始憋不住自己膨胀的欲望,他抬起徐立的双脚,然后往徐立屁股下垫了个抱枕,让徐立的屁股朝上,徐立那个成熟的小穴一下子就暴露在沈晋眼下,沈晋用手指触碰着小穴周围的皱褶,小穴受到了刺激,穴口紧紧地闭合起来,沈晋拉开床边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润滑油,往小穴口涂了些,然后用食指慢慢探入小穴,在润滑油的作用下,食指很快就整根插进了小穴,沈晋开始发力,食指在小穴里来回推送着,这时,听到徐立在睡梦迷糊中发出的低吟声,这个低吟声很性感,让沈晋越加兴奋,他开始往小穴里塞进了2根手指,并用力在小穴里来回不断推送,徐立的低吟声开始变大…… 沈晋全身越来越亢奋,那根硬J更是到了最硬最挺拔的状态,他喘息着,把大J挺到小穴口,正准备插进去,“晋哥,戴套!”徐立好象突然醒来,来了一句。“好!”沈晋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很快把套子套上了,他对准穴口,硬J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啊!”硬J撑开穴口的刹那,徐立发出了大声的呻吟,小穴被大J无情撑开的阵痛让他忍不住呻吟,随着沈晋的进攻节奏加快,海绵体跟肠壁在剧烈地摩擦着,触发的灼热和灼痛正向全身传递,俩人均全体灼热,纵是在大冷天,俩人的身体还是不断在冒汗。两具身躯在不断地重复交合、交融,俩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徐立干脆把双脚交叉着架在沈晋腰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沈晋的插入动作更为流畅,沈晋一边喘着气,一边卖力地撬动着屁股,硬J在小穴里不断来回抽送……疯狂地做爱动作不断在持续,俩人很快交换了位置,徐立骑在沈晋身上用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原本的被动一下子化为主动,徐立撬动着身体,让自己的括约肌吸放着沈晋的硬J,这下的改变,让徐立不再有小穴被不断撑开的痛感,代替的是一种无比畅快的感觉。很快,俩人又换了姿势,徐立脸朝下趴在床上,抬起屁股,让沈晋采取后进式进攻,硬J一下下叩击着小穴的深处,与直肠壁的摩擦仿佛越来越有默契,阵阵畅快感很快带到了俩人的全身,沈晋越来越亢奋,硬J一下下捣入小穴深处,痛感和畅快感不断交叉而至,徐立索性闭气,用力收缩着自己的括约肌,而这股有力的紧箍感,让沈晋的硬J再次走火…… 沈晋拔出变软的大J,只见安全套前端已经充满了他喷射的热浆,他取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然后抽出纸巾,擦干净龟头,还不忘观察一下徐立的小穴,只见小穴口已经被撑开,还没能完全闭合上,整个穴口都是通红通红的,徐立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赶紧用手捂住小穴,任沈晋怎么哄还是不肯松手,沈晋没辙,索性压在徐立身上,顺手拉过被子盖好,就这样趴在徐立身上继续睡觉,这一通运动后,俩人确实都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到第二天醒来,沈晋张开眼睛,发现徐立早就不在床上了,他赶紧起床洗刷,穿好浴袍走出客厅,经过厨房时,果然看到徐立在厨房里忙碌着做早餐。“晋哥醒啦,先去客厅坐坐,早餐马上就来。”徐立看到沈晋,一边打招呼,一边继续忙碌着。沈晋见帮不上忙,干脆坐在客厅等吃。不一会,早餐端上来了,有香滑的小米粥、炒河粉、还有一大盘蒸包子。 徐立拿起一个包子掰开,里面是肉馅的,冒着香喷喷的肉香,“晋哥,你今天能吃肉了吗?我昨天憋了一天没闻到肉味,今天忍不住了,就买了肉包子。”“就年初一斋戒,今天可以吃肉了。”沈晋一边说,一边抓过一个肉包子,放进嘴里使劲嚼起来…… 吃完早餐,俩人穿戴完毕,徐立驾车把沈晋送回公司,车库里,佟秘书和工会的刘干事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他们把采购好的礼品装上车后,四人回到车上,徐立启动车子,一行人很快就来到天景花园,这里住的都是博康集团的老领导,集团的方书记也住在这里。停好车后,众人先去方书记家里拜年,由于是预先约好的,方书记夫妇早在家里等着,众人进屋,给他们拜过年,送上公司准备的礼品。方书记还有5个月就要退休,自然多了些感慨,趁着书记夫人发红包的间隙,方书记把沈晋请到了书房聊天,老干部终归还是老干部,一心惦记的都是集团里面的事情,他就集团很多人事问题跟沈晋交换了意见,而沈晋从他口中也获取了很多工作经验,受益匪浅。俩人一直聊到了中午,书记夫人进来让俩人出去吃饭,这才打住方书记的话闸子。 俩人回到客厅的时候,佟秘书3人早在厨房帮忙弄出了一桌好菜,众人按职位顺序入座坐好,徐立坐到了下首位置,专门替大家盛汤盛饭,席间,大家互相拉拉家常,方书记再也没有提起公事。 吃完饭,徐立跟刘干事跑去厨房洗刷餐具,沈晋和佟秘书就在客厅陪方书记夫妇喝茶聊天,不久,徐立俩人从厨房出来,沈晋趁机向方书记夫妇告辞,方书记夫妇把4人送出家门,这才返回屋里休息。 沈晋让徐立回车里另取了礼品,众人继续往其他退休老领导家里拜年,一直到晚上,众人才从最后一家出来,看时间都晚上9点了,沈晋分别把佟秘书和刘干事送到家门口,这才让徐立开车回家。 进屋的时候,沈晋看看表,刚过11点,沈晋不待徐立休息,拉着他就进房间,见徐立有点诧异,“我得赶快在特权过期前再跟你享受一次性爱。”沈晋坏笑着说。徐立这才明白过来,不等他作出反应,沈晋已经把他推到在床上,一边亲吻着他,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很快,两具赤裸的躯体又在床上干柴烈火般做着爱…… 爱浴完毕,俩人躺到床上,累了一天,俩人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沈晋他们正在客厅吃早餐,突然听到门铃响,大清早的,谁呢?沈晋正在心里嘀咕着,徐立已经把屋门打开,只见柯郎领着陈明、方勉,还有分公司的几个骨干走了进来,柯郎一边往里走,一边叫嚷着:“沈兄弟,新年好呀!老哥给你拜年来了。”还直接来了个兄弟拥抱,后面陈明、方勉几个也走过来,分别跟沈晋握手拜年,顺便送上带来的礼品,沈晋让徐立帮忙收下。柯郎看到徐立穿着拖鞋,穿着便装,奇怪的问:“沈兄弟,徐立怎么这么早就来你家吃早餐呢?难道他昨晚就在这里啦。”这么一问,让徐立一脸大写的尴尬。“哦,是这样的,昨天徐立不是送我们去天景花园老领导们那里去拜年么,结果回来晚了,徐立送我到家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我见那么晚了,就干脆留他在我家里过夜了。”还是沈晋反应快,他一番话说的有板有眼,柯郎就没继续问下去了。 徐立赶紧去厨房烧水,泡好一壶好茶出来,沈晋早招呼柯郎一行在沙发上坐好了。徐立替众人倒好茶,大家就在坐着聊了起来。陈明和方勉抢着把分公司的事情跟沈晋说了个大概,沈晋一边听,一边看着柯郎的反应,只见柯郎一边品茶,一边笑呵呵地听着,好象对他这两位下属的工作甚是满意。听完他俩的汇报,沈晋问柯郎:“柯大哥你啥时候回来的?”柯郎应:“我跟陈明年三十就回来了,想那时候你也忙,就没来打扰,看看今天都大年初三了,估计你也该没那么忙了,就带着方勉他们几个一起过来拜年咯。”沈晋看着方勉,“那你们不是一大早就从分公司过来啦?”“是的,我跟他们几个起了个大早,由小张开着分公司的面包车过来的,我们刚才还去了柯经理家拜年呢,来您家的路上还顺便接上陈明一起过来。”方勉回答。“那你们真够早的,感谢大家远道而来,中午我们一起到餐厅吃个便饭,如何?”沈晋问柯郎意见。“这当然好啦,我跟沈兄弟好久不见了,今天咱哥俩必须要喝上几盅。”见柯郎没意见,沈晋赶紧用座机给常去那家饭店打了电话,订下一桌酒席。 安排妥当了,沈晋问柯郎:“饶总那里你去了吗?”“还没呢,打算下午领他们过去,我跟饶总那边已经约好了。”“嗯,我估计饶总也很想听听你们那边的情况了。”聊开话题后,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了,大家都相互熟悉,聊起来又没有多少顾忌,众人聊得甚是投机,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时间。沈晋领着大家去到小区外面那家饭店,到了饭店,服务员招呼他们进去包房,坐下不久就上菜了,全都是沈晋经常点的菜,有鸡有鱼有虾,很是丰盛,想着柯郎他们下午还要去见饶总,沈晋就不让喝酒,柯郎其实也生怕自己酒后会乱说话,于是只上了几瓶啤酒,除了徐立和小张要驾车的不上,其余人手一瓶,大家起身碰杯后就开始动筷,边吃边聊,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多,沈晋见时候不早,就催促柯郎他们动身,以免让饶总在家久等,柯郎这才舍得起身告辞,带着陈明他们启程,沈晋和徐立一直把他们送上面包车,这才挥手告别。 送走柯郎他们,徐立正要问沈晋下午要去哪里,这时沈晋手机响了,沈晋接了电话,“老同学,新年好呀!你怎么不在海康城这边呢,我给你拜年来了。”沈晋听出是赵斌的声音,便问道:“你怎么跑去海康城那边啦?”“你不是一直都住这边吗?这会又跑去哪里啦?”“行行行,那你在那待着,我这就回去。”挂了电话,沈晋让徐立开车去海康城。路上,徐立问沈晋是不是在海康城还有一套房子,“嗯,那边是公司刚分的房子,才住没几个月。”“哦,那不错呀,什么时候我也能分上一套就好了。”沈晋用手指戳了一下他额头,“你还是安心开好你的车吧。”徐立伸了伸舌头,脚下猛一踩油门,加速往海康城方向驶去。 快到海康城大门的时候,沈晋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小区走出来,当时车速很快,只是一掠而过,但沈晋感觉那人很象董骏,心里有点纳闷,这人怎么这么象董骏呢?不对!要是董骏,他怎么会跑来这里,看来是看错了。这时,车子已经驶进小区,沈晋教徐立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俩人下车走回一楼大堂,只见赵斌早坐在大堂候着,一见沈晋他们,连忙上前跟沈晋拜年,递上礼物,沈晋让徐立接了,三人正准备上楼,“沈部长您等等。”只见当值保安提了一袋东西跑了过来,“沈部长新年好!刚才有个年轻人过来找您,说要给您拜年来着,我说您不在,他就让我把这袋东西转交给您。”说着,他把那袋东西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来一看,里面都是些海产干货,还有些干果蜜饯之类,看出都是些特产。沈晋问了保安那人长得啥模样,保安正要回答,赵斌抢着说:“那小伙子叫董骏,人长得可真帅,他来的时候我也在,我还跟他聊了一会,他人不错,你以后可得多多关照关照他了。”沈晋朝他胸口捶了一下,“就你多事!”心里暗喜,原来真的是董骏主动来找他了,可他找自己到底为什么事呢?沈晋一时没想到,只在心里纳闷。 问清楚情况后,三人一起上楼,进屋后,徐立看到这边的装修很西化,跟兴安花园那边完全不一样,但都是很讲究,徐立一边参观,一边赞叹着。当他参观到卧室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梳妆台上那幅合照,照上的男孩跟沈晋甚是亲密,徐立好象想到了什么,却装作若无其事。回到客厅,见到沈晋和赵斌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徐立赶紧去厨房烧水沏好茶,然后送到客厅,赵斌接过徐立手里的茶杯,仔细打量着这个俊朗英气的男人,好象也猜到了什么,他也装作不在意,继续跟沈晋聊天。 话分两头,说说董骏那边。自从集团公布分房的消息后,董骏就一直心急如焚,他家的住房条件不是太好,他跟爸妈妹妹4人挤居在一房一厅的小单位里,房间被一分为二,分隔开后的面积就更小了,董骏的房间摆了一张上下床和书桌后,走动的地方尤为狭窄,他睡上铺,念高中的妹妹睡下铺,兄妹俩共处一室,生活上有诸多不便。集团这次分房,论资历、论职称、论职位,本来就很难摊上他事,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获悉沈晋是分房小组组长后,董骏一直都想找机会接近沈晋,但苦无机会。趁着春节拜年的机会,他特意让家乡的亲戚从家乡购买了最好的特产,准备送给沈晋。偏偏今天沈晋不在,他不想白跑一趟,错失巴结沈晋的机会,于是特意交待了值班保安把特产转交给沈晋,这才放心离去。 董骏回到家里,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一个女声正在里面跟他爸妈说话,他知道是女朋友小敏过来了。推门进屋,果然见到小敏正坐在长椅上跟妈妈学织毛衣,一见董骏进来,小敏就飞扑过来,搂着董骏向他询问情况,董骏有点失落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董妈妈看着儿子这样,不免心疼,连忙出言安慰。小敏也跟着安慰董骏,让他别气馁。董骏跟小敏已经相恋3年多了,俩人情投意合,原本早该结婚了,就为婚房没着落,婚事一直没能落定。小敏在博康集团财务部当出纳,董骏业务报销都要找小敏,俩人接触的机会多了,彼此开始熟络起来,后来,董骏主动出击,不断约会小敏,不到半年时间,他俩的恋爱关系就确定下来了。原本他俩打算存钱买房,无奈就是他们两家人都不富裕,而他俩在集团又都是基层员工,工资待遇不是很高,虽然存了些钱,但还是交不起首期,买房的事情就一直拖着。直到最近集团公布了分房的消息,俩人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小敏天天缠着董骏,让他找机会接近沈晋,增加分到房的机会。 既然特产已经送出去了,小敏安慰董骏,让他加把劲,只要能接近沈晋,分房的事情还是有希望的。董骏想想也是,于是他暂时放下苦恼,和小敏谈笑起来。 说回沈晋这边,他跟赵斌、徐立在家里谈笑聊天,一直聊到傍晚,赵斌随即邀请沈晋出去吃饭,沈晋答应了。于是三人下楼,徐立开着赵斌的车,载着他们到了海边一家知名渔村,入座后,赵斌点了一桌子鱼虾蟹等海鲜,三人边吃边聊,趁着徐立去洗手间的空档,赵斌问沈晋是不是跟徐立好上了,沈晋用肘子给了他一下,说自己跟徐立只是同事关系,让他别乱猜,赵斌表示不信,沈晋摊摊手,说他不相信也没办法,赵斌还是将信将疑,他担心付斌一旦失宠,自己就会少了个拉拢沈晋的筹码。 饭后,赵斌开车要把他俩送回去,谁知道沈晋说先把徐立送回宿舍,赵斌应了,于是开车把徐立送到宿舍楼下,下车前,沈晋交待徐立明天一早过去他家,说佟秘书以及人事部的员工都会去他家拜年,让徐立提前过来帮忙接待,徐立答应了,目送徐立上楼后,沈晋叫赵斌开车送自己回家,赵斌见徐立没有跟沈晋回家,这才放宽心。他把沈晋送到楼下,这才跟沈晋告辞,驾车离去。 沈晋一个人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免有点孤单寂寞,于是他拿起了话机,拨通了跨洋电话,跟老婆聊了一会后,沈晋跟儿子沈祺聊了好些时间,一段日子不见,他太惦记儿子了,虽然这些日子他隔三差五都有跟他们通电话,但身隔两处,他还是特别的想儿子。聊完电话,已经夜深了,沈晋索性开了瓶红酒,自己自娱自乐,一边听着乐曲,一边品酒,倦了,他才回到房间,换上睡衣躺上床,想着儿子、想着付斌,想着徐立,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沈晋吵醒,他爬起来穿着拖鞋跑到客厅开门,一开门就见到徐立拿着一大袋东西站在门外,“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啦?”“晋哥早!你刚醒呀,都9点多了,也不早了,我买了饺子皮和馅料,还有蔬菜和水果,等会好招待客人呢。”徐立一边说,一边提着东西走进屋。一进屋,徐立就看到茶几上零乱地放着红酒瓶、酒杯和开心果壳,“晋哥,你昨晚喝酒啦?”沈晋点点头,“那你赶紧去梳洗一下,我来收拾就可以了,收拾完我给你做点面条怎样?”“好!”沈晋一边回答,一边走进房间梳洗穿衣,等他回到客厅的时候,徐立已经做好面条在客厅收拾搞卫生了。沈晋一边吃着面条,一边看着徐立在忙碌,感觉他跟付斌一样,都很会体贴和照顾自己。 徐立刚收拾好,佟秘书就带领着大部队来了,除了人事部全体员工,还有财务、后勤、工会、销售部的一班员工,除了拜年礼品,他们还带来了鸡鸭鱼肉等一大堆食材,今天准备在沈晋家聚餐。沈晋跟众人一一握手相互拜年后,他看到财务部董部长、工会刘干事、后勤部冯经理都来了,芸芸众人里居然没看到董骏,沈晋有一点点失望,但热闹的气氛很快恢复了他的兴致,他跟佟秘书一起招呼众人坐下,坐了满满一客厅的人,徐立从厨房准备了好茶,出来给大家上过茶后,大家就聚在一起聊天,无非都是些相互寒暄的话。聊了一个小时左右,佟秘书提议大家一起打打麻将、玩玩扑克之类的活跃一下,于是,沈晋跟董部长、冯经理、刘干事4人就在饭厅开了一桌麻将,剩下的年轻人就聚在客厅那边玩扑克牌,佟秘书带着徐立和人事部几位小姑娘去厨房忙开了。 中午的午餐是鸡粥+饺子,饺子都是佟秘书她们几个现包的,有清蒸的,也有香煎的,鸡粥弄了一大锅,大家暂时停下手上的娱乐,围坐在一起喝着热粥,吃着饺子,佟秘书和徐立负责后勤,替大家添粥加饺子,众人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午餐,大家继续玩,而佟秘书和徐立几个人就在厨房洗刷餐具,洗刷完后,他们几个继续在里面洗菜,切肉,准备晚上火锅的材料。今天的天气还是挺冷的,特别适合打火锅,外面的众人都穿着厚厚的外套,而厨房里忙碌的众人只穿着轻便的毛衣,自来水都是冷水,佟秘书和人事部几个小姑娘的手都冻红了,但为了替领导招呼好客人,她们都毫无怨言。徐立在厨房里是最勤快的一个,哪里需要帮忙,只要喊一声,他马上就过去帮忙了。 忙到傍晚的时候,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就绪,打火锅的汤底也熬好了,大家又围坐在一起打火锅。沈晋看着佟秘书他们辛苦忙碌了一天,特意把他们几个招呼在自己那桌,大厅里围起了3大桌人,冯经理提议喝点小酒,于是沈晋把自己珍藏的几瓶白酒、红酒都贡献出来,大家举杯互相祝贺后,开始开动起来,吃了一轮后,众人轮流上前向沈晋敬酒祝贺,沈晋来者不拒,大厅里闹哄哄的,很是热闹,众人吃得兴高采烈。 这顿晚餐足足热闹了2个多小时,把佟秘书准备的食材都消灭了个大概,众人吃饱喝好,这才跟沈晋一一握手道别离开,而佟秘书她们几个并没有马上离去,留下来帮忙清理现场,把餐具洗刷好,把垃圾清理好,这才向沈晋告辞,沈晋一边感谢她们的热心帮忙,一边让徐立开自己的车送她们回去。 徐立他们下楼后,原本热闹的屋子一下子就冷清了,沈晋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今晚他喝多了,现在酒劲一下就上来了,他昏昏沉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声把他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去开了门,原来是徐立送完佟秘书她们回来了,见沈晋还没醉醒,徐立不敢独自离去,他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扶着沈晋进房间,替他脱了外套和外裤,把他扶上床躺好,盖好被子。自己就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穿着浴袍回到房间,他见沈晋还在酣睡中,就脱了浴袍,小心地钻进被窝,躺在沈晋身边,他看着梳妆台上那张付斌和沈晋的亲密照,揣测着俩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劳累了一天了,他也很疲惫,没想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沈晋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起床上了洗手间尿尿,尿完后躺回被窝,这时他酒已醒了大半,他感受到徐立身体的温度,不由自主就靠了过去,搂着徐立发烫的身躯,他的手在徐立光滑的身体上游走,而徐立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沈晋急不可待地脱下这个唯一的障碍,就在此刻,徐立仿佛也醒了,说着一些让沈晋似懂非懂的梦话,沈晋凑过去,亲吻着徐立的嘴,而他的手已经抓住了徐立那根灼热的命根,那根东西早已硬硬地矗立起来,沈晋趴在徐立身上,不住地亲吻着他的嘴,然后往下吮吸着他胸膛的两粒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乳头,那对乳头特别的坚挺,让沈晋忍不住不停地吮吸着,他一边吮吸着徐立那对乳头,右手则不断搓捏着徐立那根挺立的大J,而徐立已经明显对他的动作有所回应,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沈晋继续往下,吻过徐立的小腹、肚脐,然后把徐立的龟头含到了嘴里,用温润的口腔替徐立口着,他的舌头不住轻舔着徐立的马眼,马眼很快就起了反应,渗出了清澈的前列腺液,沈晋一边替他口,一边用手把玩着他两颗硕大的睾丸,这些动作让徐立越来越亢奋,那根本已挺立的大J膨胀至极致,他呻吟着,不断挺起硬J攻进沈晋喉咙里,让沈晋给他深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差点把沈晋弄的窒息,沈晋喘着气,用嘴箍紧那根大J,用力口着,而徐立的喘息声越来越快,就在那么一瞬间,硬J擦枪走火了,射在了沈晋口里,弄的他满口都是。 沈晋急忙窜出被窝,跑进洗手间吐出嘴里的液体,然后漱口,清洁干净口腔,这才钻回温暖的被窝,他刚进被窝,徐立就靠过来紧紧地搂着他,用自己发烫的身体给沈晋取暖。沈晋紧搂着他,深吻着他……过了一会,俩人的激情开始退却,徐立突然指着梳妆台上那张合照问:“晋哥,照片上那位是谁呢?是你的男友吗?”沈晋略为迟疑了一下,“嗯。”他轻声地回答。“看的出来,他很爱你,你们应该很幸福吧?”“哎,算是吧。”沈晋有点不太确定地回答。“晋哥,答应我,要好好地对待他。”咦?沈晋有点疑惑了,他不太确定徐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看出沈晋有疑惑,徐立接着说:“晋哥你知道的,我迟早都要结婚的,或许我就不会呆在这里了,你得有人照顾,所以,你要好好珍惜这个孩子,跟他幸福地生活下去。”“嗯。”沈晋点点头,“我会珍惜他的,我会好好待他,也会好好待你。”说完,沈晋又深情地吻着徐立,俩人紧靠着睡在一起,不管将来如何,起码在此刻,他们还是在一起了,虽然身体没有交合,但他们的心还是连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俩人起床洗刷好,吃过早餐,穿戴整齐,徐立开车载着沈晋一起回去公司上班。大年初五,集团新年第一个工作日,整栋办公楼还是充满了浓浓的春节节日气氛。两人回到办公室,跟同事们互相道过“开工大吉”后,沈晋就领着佟秘书和徐立上了财务部,大家一起清点准备今天需要发放的开门红包,一切准备就绪,董部长就跟沈晋他们上去8楼会合公司的领导班子,然后大家从9楼出发,逐层开始给员工拜年发放“开工红包”,经过9楼的工会、财务部、宣传企划部,8楼的总经办,7楼的人事部、后勤保障部、企管部,大部队来到了6楼的市场营销部,也是集团人员最多的一个部门,分为5个销售部,人员有近200人,大队伍一路走过,向每一位员工一一握手问候,佟秘书和徐立跟在队伍后面,负责替饶总补充手里的红包,饶总手上拿着2叠红包,一叠是集团的开门红包,里面装着1000元,另一叠是饶总自己的红包,里面装着10元,他向集团每一位员工都派发两个红包,后面跟着的班子成员都会跟着发放自己准备的红包,金额从1元至5元不等,换句话说,今天上班的员工都会拿到8个红包,寓意“发”,大家都发财的意思。销售部的员工都兴高采烈地接着红包,沈晋和董部长跟在后面,他们还不够资格发红包,只是跟员工握手问候。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沈晋面前,董骏!沈晋立马感到自己心跳加速,他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礼貌性上前跟董骏握手互相问候,然后就跟着班子成员继续往前走了。接着,大队伍又到了4楼博康商业公司和1、2、3层的博康地产公司,给分公司的员工问候拜年,当然,分公司的开工红包就跟集团员工的不一样了,只有200元。 整栋办公楼走过一趟后,大队伍聚在集团大门口,沈晋早联系了市里的醒狮队,在饶总简单的点睛仪式后,醒狮队在大门口开始舞狮,霎时间,锣鼓喧天,群狮飞舞,很是热闹,吸引了周边的群众都围拢在集团门口凑热闹。舞狮过后,大队伍回到了5楼餐厅,后勤保障部早就在里面备下了春茗,集团所有员工都出席,在饶总简单的祝词后,大家都举杯同庆,预祝集团的业务蒸蒸日上,餐厅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宴席后,饶总交待沈晋下午去一趟市府,给主管的陈副市长拜拜年,送上礼品。沈晋领到任务后,提前离席,带着徐立备好礼品,驾车往市府方向而去。 今天是春节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还没到市政府,前面就开始行车缓慢了,原来是前往市政府拜年的各级官员的车子太多,市府的停车场位置有限,交警只能引导车辆临时停靠在周边的路边,好不容易停好车,沈晋和徐立提着礼品在大门处登记后,然后走进市领导的办公楼,陈副市长是主管工商界的,属于关键职位,在办公室外的长廊上,早就站满了市属单位的要员,他们都提着礼品,在秘书处登记后,站在外面轮候着,等待着陈副市长接见。沈晋俩人在外面等候了2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秘书出来喊唤。沈晋吩咐徐立在外面等着,自己提着礼品跟着秘书进去。见着陈副市长,沈晋把礼品交给秘书,自己恭恭敬敬地上前问候,陈副市长看到沈晋还是满脸通红,说话带着酒气,知道他中午肯定是喝过酒,心里有点不高兴,他敷衍地招呼沈晋在沙发上坐下,开口就问沈晋集团目前的经营情况,沈晋说了个大概,陈副市长就开始训话了,说什么集团能有今天不容易,要沈晋他们要热忱工作,不要贪图享乐,特别要注意上班纪律,不要在工作时间喝酒,还特地点了饶总的名字,说他最看不得那种裙带关系,靠丈人上位,让沈晋转告他,让他踏踏实实做事,不要仗着丈人是市长就可以无视纪律。沈晋勉强挤出笑脸,表面作出洗耳恭听的神态,心里不住在暗骂。这位陈副市长,性格耿直,作风严谨,从不结交权贵,所以即使他工作出众,也只能屈居在副职上10年,但即便这样,他也是排名只在马书记和洪市长之下的第3号人物,大家都称他是市里的黑面包公。 陈副市长训完沈晋,让他回去好好反省,顺便写一份检讨给自己,以后要端正工作态度,严肃上班纪律。大过年的就招惹到黑面包公,沈晋心里尽管不快,但还是装作虚心受教,恭敬地向陈副市长告辞,退出了办公室。徐立在外面等着,看着沈晋出来的样子不是很对劲,他不敢说话,跟着沈晋走回停车的地方,启动车子后,徐立才开口问沈晋要去哪里。沈晋让开去海边,于是徐立驾着车子到了海傍。这时天色已暗,快入夜了,天气寒冷,海傍早已人迹稀少,徐立把车停在海傍的停车场,偌大一个停车场,只稀稀疏疏停了几辆车,停车场更是一个人都见不着。刚停好车,徐立刚要问沈晋是不是要下车,沈晋突然凑了过来,疯狂地吻着徐立的嘴,一边亲吻,手已经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下体。徐立没有拒绝,沈晋很快拉开了徐立裤裆的拉链,把手伸进徐立的裤裆,隔着内裤玩捏他的命根。沈晋喘着气,把手伸进内裤里面,把徐立开始膨胀的大J掏了出来,然后低下头,把徐立的大J含到嘴里,用力替他口着,而徐立则用手抚摸着沈晋的头发,让他尽情地释放着欲望。沈晋口的速度越来越快,车子同步在震动,俩人都达到亢奋的状态。这回徐立做好了准备,在将要喷发的那刻,他推开了沈晋的头,只见他的硬J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白浆喷射出来,徐立自己用手挡着,让白浆直接喷射在手里,他飞快地从车里的纸巾盒抽出了纸巾,擦干净手里的粘液,然后用纸巾擦干净龟头。俩人都靠在座位上喘着气,“晋哥,你觉得舒服点了吗?”徐立一边把JJ弄回内裤里,一边问。沈晋点点头,“嗯。没事了。”他多少为刚才的冲动感到歉意了,“我刚才太冲动了,你别介意。”“没事的,晋哥,谁叫咱们是好哥俩呢。”“说也奇怪,只要我嗅着你JJ的味道,我立马就会忘却刚才的不快,你的味道真的很奇特。”沈晋这么一说,弄的徐立很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其实他对沈晋的亲热动作在内心里是抗拒的,但只要跟沈晋一接触,这种内心的抗拒马上就释然了,他自己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俩人靠在座椅上,一边吸着烟,一边听着海浪拍打着海堤的声音,外面很寂静,冷风不时透过车窗吹进车里,俩人都觉得有点冷了,“你饿了吗?”沈晋问。“有点,晋哥你呢?”“我也饿了,那我们走吧,到渔村那边吃饭去。”于是,徐立启动车子,载着沈晋到了邻近的一家渔村吃饭。进去里面,早已过了饭点,店内的食客已经不多,俩人坐到靠窗的位置,沈晋点了几个菜,然后跟徐立观看着窗外的海景,只见附近还有几艘渔船在航行,船上的灯火点缀在海面上,画面还是挺美的。不一会,菜上来了,有整条清蒸鱼,有醉虾,有螃蟹,还有两个小菜,俩人一边开吃,一边聊天,此刻,尽管外面还是凉风阵阵,但俩人的心都是暖暖的。 吃完饭,徐立载着沈晋回到家里,当晚,徐立没有走,就留在沈晋家里,俩人一起洗过热水澡后,赤裸着身体躺进被窝,紧拥着入睡。这一夜,沈晋做梦了,梦见自己跟徐立和付斌一起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池里泡温泉,他们三人紧靠在一起,三人行,大家相处却很融洽……而此刻,月光洒落在床上,只见沈晋和徐立紧靠在一起,脸上绽放出了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回到办公室,那些亟待讨好沈晋的员工早聚集在人事部门口等着了,一见到沈晋俩人马上就围拢上来,徐立果然是当兵出身的,硬是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来者,守护着沈晋进了办公室,然后用身体挡住大门,任那些人磨破嘴皮子,徐立就是一句,不要骚扰沈部长办公,那班人在外面扰攘了一段时间,自讨没趣,慢慢就散了,在散去的身影里,就有董骏。 等人都散了,徐立回到办公室,佟秘书对着徐立竖起了大拇指,称赞他厉害,徐立没说话,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熟悉自己的新岗位了。而此刻的沈晋,却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写检讨,写了撕了,撕了又再写,如此反复易稿多次,终于写出了一份自己满意的检讨书,打算下午亲自送到黑面包公陈副市长的办公室。 临近中午,沈晋的座机响了,他拿起话筒,电话里传来饶总的声音,约他现在去5楼餐厅雅间包房一起进午餐。沈晋答应了,匆忙走出办公室,只见外间众人已经在收拾东西,正准备去餐厅吃饭,沈晋让徐立跟着大伙一起去,自己走出办公室下楼了。在餐厅雅间包房里,沈晋见到饶总已经坐在里面等他了,他连忙上前打过招呼,在饶总对面坐下。一会,菜上来了,俩人边吃边聊。“陈副市长的事,委屈你了。”饶总一边给沈晋夹菜,一边出言安慰沈晋,“那个老家伙脾气就是那样,我们只能将就他了。还有分房的事情,我知道是件苦差事,我是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选,总之,辛苦你了。”“饶总,您这是哪里话,相比你的日理万机,这些都是小事情了,我自当替你分忧的。”沈晋恭敬地回应着。“我们虽说不上患难兄弟,但都是一起打拼过来的,所以,有我就有你,来,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饶总举起茶杯,沈晋愉快地跟饶总碰杯。吃得差不多了,饶总递给沈晋一张门卡,“这是博康大酒店3009房的门卡,是集团接待宾客用的,今天就交给你了,这段时间你可以随时到那边办公,免受干扰。”沈晋感激地接过门卡,连声道谢。饶总拍拍沈晋的肩膀,给沈晋鼓鼓劲,沈晋会心地点点头。跟饶总告辞后,沈晋回去办公室带上检讨书,也没叫徐立,自己驾车前往市府。 到了市府外面的指定位置停好车,沈晋到大门门卫处作了登记,然后步入领导办公楼,在秘书处作好登记,把检讨书交给秘书转交进去,等候了一会,秘书出来回话,说陈副市长觉得沈晋的检讨比较深刻,认错态度比较好,甚是满意,交待他回去后好好干,以实际行动向组织汇报。秘书接着说,陈副市长今天太忙了,没时间接见沈晋了,让他先行回去。沈晋听了,如获大赦,向秘书告辞后,赶紧溜人。 回到办公室,刚坐下,赵斌就拿着一大叠对账单进来找他了,沈晋懒得细看,喊佟秘书进来把单据拿去审核,把赵斌晾在一旁等候,自己继续翻阅文件。约半个小时后,佟秘书敲门进来汇报,说单据都审核过了,没有问题,沈晋这才在单据上签字,签完字,赵斌见沈晋在忙,不敢再逗留,于是跟沈晋告辞退了出来。 赵斌走出办公室,刚好见到董骏在走廊上徘徊,不住向办公室里面张望。赵斌见此情形,就走到董骏面前,“你站在这里干嘛,是不是要找沈晋呀?”“是。……不是,……是。”董骏态度很迟疑,一会说是,一会又说不是。“那你来的不是时候了,他在里面正忙着呢,你看,我都不敢多呆片刻,怕打扰到他,你还是换个时间再来吧。”说完,赵斌就要上楼。“等等……”董骏在背后喊他。赵斌回过头,看着犹疑不决的董骏,“怎么啦?”“大哥,您能不能帮我个忙?”“那要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了,你先说说看。”赵斌回答。“大哥您可以的,我想约沈部长。”董骏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他的目的。“哦,你想约沈晋呀,说说看,你想约他干吗?他脾气可非同一般,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敢替你约他了。”“要不这样,等会您办完事,我们约个地方坐坐聊聊,您看怎样?”赵斌打量着眼前的董骏,觉得这个帅哥实在是太帅了,看的董骏有点不好意思了,“大哥,怎样呢?”“呵呵,既然是大帅哥约我,我怎能不给你面子呢,那好,等会咱们就到梦江南西餐厅碰面,不见不散。”“好!谢谢大哥。”说好后,董骏正欲转身离去,“以后别叫我大哥,我叫赵斌,你就叫我斌哥,这样听着亲切多了。”赵斌在身后喊话。董骏连忙回头回话,“好!谢谢斌哥了。” 梦江南西餐厅在S市颇有名气,离博康集团办公室也不远,一到下班的点,董骏就匆忙驾驶摩托车赶了过去,时间尚早,董骏找到了一个靠边的厢座坐下,点了一杯奶茶,坐着等候赵斌。约摸半个小时,赵斌来了,董骏远远看到了,站起来招手,赵斌看到董骏,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俩人交换了名片,寒暄过后,算是正式认识了。 点好餐后,董骏直接向赵斌说明要找沈晋的原委,赵斌听完,皱了皱眉头,“你这事还真难办,就算让你找到沈晋,这事估计希望也不大呀。”董骏原本就只抱一丝希望而来,听赵斌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凉了一截,“斌哥,您这么说,是完全没有机会了么?”赵斌看到董骏脸上的表情,怎么连失望的表情都这么帅?赵斌不禁为董骏的帅气所动,“咳咳。”他清清喉咙,继续说:“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希望,只要沈晋肯帮忙,机会还是有的。不过,以你目前跟他一般的关系,我敢确定他是不会帮你这个忙的。”听说还有希望,董骏宛如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斌哥,你说的有理。我跟沈部长确实不熟,但您跟他熟呀,请您务必帮帮我。”“不是我不肯帮,但沈晋这人很倔,除非你碰到了他的软肋,不然任你怎样,他也不会帮忙的。”“那您更要帮帮我了,不瞒您说,我有未婚妻了,万事俱备,现在就差这套婚房了。您要是肯帮我这个忙,我一定感激不尽。”董骏一边替赵斌倒茶,一边恳求赵斌。“不是我不肯帮你,我只能替你约到沈晋,但能不能成事,还得靠你自己了。”“要是您能替我约到沈部长,那就很感激了。”赵斌看着董骏脸上显露的天真,不禁摇摇头,“约到了也没用的,你自己说,凭什么人家要帮你?大家都要现实一点,帮你没有好处,人家又怎会帮你?”“这个我懂,您能给点提示吗?沈部长他喜欢什么?我会设法给他弄。”赵斌正要回答,服务生上牛排了,等服务生把东西弄好,董骏招呼赵斌开动,俩人吃着牛排,没有说话,气氛顿时沉寂下来了。 看吃的差不多了,董骏再次开口向赵斌讨教,赵斌颇为为难,“我对沈晋算是颇为了解的了,他既不爱财,又不好女色,要想打动他,可真有点难了。”“那他就没有特别的喜好了么?”赵斌看着眼前帅到掉渣的董骏,突然冒了一句:“有是有,不过就怕你不肯做。”听赵斌这么一说,董骏眼神中显露出一丝惊喜,他连忙追问:“斌哥,您但说不妨,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这对于你来说,不是不能做到,而是你肯不肯下这个狠心去做。”“那就行了,斌哥您说说看。”赵斌看着面前态度极为诚恳的董骏,一时还是不知从何说起。看着赵斌的迟疑,董骏更为急切,他近乎用了哀求的语气,“斌哥,您就帮帮我吧。只要有办法,我都愿意去试,这样您能说了吧?”赵斌见董骏执意,唯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说可以,但事关个人隐私,你得先答应我,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好!斌哥尽管放心,我保证会守口如瓶。”得到董骏的郑重承诺后,赵斌示意董骏把脸凑过来,他凑到董骏耳根轻声说:“跟你说个秘密,他不好女色,但好男色。”“啊!?”董骏诧异得张大了嘴,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斌哥您是说,沈部长喜欢男的?”“嗯。”“怎么会这样?”董骏跌坐回座椅上,表情很是怪异。“你没事吧?怎么就这么大惊小怪呢。”见赵斌有点责怪自己,董骏急忙定定神,“不好意思,斌哥,我刚才失礼了,您别见怪。”“原由我已经说了,肯不肯是你自己的事,但这个千万不能对外张扬的,知道吗?”“噢,我知道的,斌哥。”董骏再次凑近赵斌,轻声问:“斌哥,有些事情我不是很懂,您说沈部长喜欢男的,但他也不一定能喜欢我呀?”“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那就算他能喜欢我,那我要做些什么呢。”“简单的很,这还用问么?就是陪他睡觉呀。”“这个不难呀,我念大学的时候也经常跟室友同床共寝呀。”见董骏对这码事还是那么迷惘,赵斌干脆就挑明了,“不是睡觉那么简单,你得脱精光呀,他喜欢人家裸着身体。”“这个……”董骏有点难为情了,“是不是不穿衣服陪睡就可以了呢?”看着董骏对同性爱这档事的无知,赵斌真有点哭笑不得,他索性做起了手势,他用左手食指和拇指弯成一个“0”,然后伸出右手食指伸进“0”里面,嘴里说着:“右手这根食指就是他的JJ,左手这个‘0’就是你的后穴,这样你该明白了吧?”看赵斌这么一比划,董骏再傻也能理出个大概了,他涨红了脸,诺诺地说:“这个恐怕不行了。”赵斌一摊手,“要是不行,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一套房子可是几十万呀,你一个月工资也就是2、3千,你不想想,你要干多少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到这笔钱。要是不想付出,哪有白白给你的道理了。”董骏显露出满脸的无望,赵斌接下来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赵斌见董骏面无表情,以为是吓着他了,赵斌有点过意不去,就叫来服务生,把帐给结了,然后跟董骏打过招呼就离开了,留下董骏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 董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现在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他有点万念俱灰的念头了。他连澡都没洗,就这样爬上上铺,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这时,隔着木隔板,那边传来了父亲不断咳嗽的声音,看着董父的身体每况日下,董骏心里很是难受,父亲养育了自己20多年,但自己却没能让他安享晚年。为了不多花钱,董父硬撑着身体,一直不肯医院看病,唉,父亲为了自己,算是拼尽最后一股劲了,想到父亲对自己的爱,董骏心里就象刀割般的痛。就这样,董骏在床上折腾了半宿,直到快天亮才沉沉入睡。 “骏,快起来啦!到点了,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董妈妈站下床下不断拍打着床沿喊叫着,董骏睡眼朦胧地看了看表,糟!快8点了,他立马炸醒,急忙起床刷牙洗脸,连早餐都顾不上吃,骑上摩托车就匆忙赶回公司上班。一路上,董骏加大油门,摩托车在马路上飞驰,幸好路上没有阻滞,他最终还是没有迟到。 整个上午,董骏都提不起精神,就这么昏昏碌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幸好刚过完年,公司的业务量还远没回复到平日的水平,大家上班事都不多,所以他就算工作不在状态,也没人看的出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忽然听到坐在他前面位置的两位女同事聊起了公司分房的事情,董骏不禁竖起了耳朵,原来坐他前面的女同事是工会刘干事的亲戚,销售部里面的,除了董骏等几个个别的,基本都是跟集团里面大小领导沾亲带故的,因此董骏在销售部呆了那么多年,还只是个小配角,不但不被重用,连评先这样的事情也是年年没他的事。只听到她轻声跟另一位女同事透露她刚收到的八卦信息,说上午分房小组开完会,已经通过了初选的名单,很快就要公布了。“听说这次分配的房子位置都不错,市价值几十万呢,要是能分到就好了。”“你别白日做梦了,咱们只是普通小职员,工龄又短,怎么可能分配到。”“唉!要是他能分到房子,我就嫁给他算了。”“我看你是想嫁给房子吧。”俩人轻声交谈着,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董骏听到初选名单已经出来了,知道要是再迟疑,一旦名单公布,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想到这里,董骏不再迟疑了,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趁着大家都到餐厅吃午饭的空档,董骏偷偷拨通了赵斌的手机,让他帮忙安排自己跟沈晋见面,电话那头,赵斌在问:“你真的想清楚了吗?确定?”董骏肯定地回答:“都想清楚了,麻烦您帮忙约一下沈部长,拜托您了。”“好吧!那我替你约一下,约好了再通知你。”“谢谢斌哥,有劳您了。”放下电话那刻,董骏心情特别的沉重,觉得此刻犹如在出卖自己的灵魂。 赵斌办事的效率真快,下午他就给董骏回话,说沈晋答应明晚在梦江南西餐厅跟他见面,让他准备准备,“斌哥,我要怎么准备呢?”董骏心里没底,但该怎么准备,赵斌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至于别的,你见机行事吧,反正机会在你面前,能不能如你所愿,就看你能否如沈晋所愿了。”“嗯。有劳斌哥您了,事成以后定当答谢。”“其实我也想你事成,按理是能成的,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放下电话后,董骏心里还是很忐忑,他既想尽快见到沈晋,然而又怕见到沈晋,矛盾得很。 下班后,董骏跟小敏一起去吃饭逛街,吃饭的时候,小敏一直急切地追问他有没去找沈晋,董骏说还没见上,小敏急了,催促董骏要赶快,她也收到风声,知道分房的初选名单即将公布,一旦没有入选,那分房就无望,她跟董骏的婚期也将遥遥无期。看着小敏的焦急劲,董骏自然知道个中的厉害关系,他轻声安慰小敏,说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找到沈晋,让她放宽心。小敏见董骏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好再逼他。当晚,董骏心怀房事,虽跟小敏在一起,却完全提不起玩劲,吃完饭逛了一会,董骏推说自己有点累,把小敏送回家,临分别前,小敏深情地给了他一个长吻,让他回家早点休息,董骏答应了。 跟小敏分别后,董骏走路回家,一路想着自己命运的坎坷,不由感触良多,社会现实就是那么残酷,没有关系,没有人关照,尽管自己兢兢业业地干了这许多年,到头来生活还是没有太多的改善,不单如此,自己在单位里还是个不显眼的小职员,没权没势,没车没房。 其实董骏刚进公司的时候是很受瞩目的,之所以受瞩目,不是因为他有才,而且因为他有貌,公司里的未婚女职员都想尽设法接近他,讨好他,正因为这样,他的顶头上司曲云峰就看不惯了,千万百计挤兑他,打压他,让他在部门没所作为,而销售部的最高领导副总谢丽娜是实干重业绩的人,见不到当花瓶摆设的,曾经多次在销售大会上不留情面地训斥董骏,看见连大领导不喜欢董骏,那些女同事都象墙头草那样摆向曲云峰那边,主动疏远董骏。有几个对董骏不死心的,还是暗地里送秋波,到后来,董骏跟财务部的小敏公开好上了,她们一下子就因爱成恨,处处都没给董骏好脸色看。年年的评先,说是民主选评,但实际上都是按着领导的评价来选,曲云峰一直针对董骏,下面的人都不敢选他,所以先进年年选,年年都没董骏份。 长期受到上司和同事的嘲笑、排斥与冷落,董骏心里固然不好受,但触及他切身利益的问题让他更难受,年年的调薪,除了集团统一调薪外,销售部的每次调薪都没他份,以致他工作多年,但薪资在销售部还是最低的。想到这些,董骏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急迫需要改变现状,他一咬牙,立定决心,要抓住这次跟沈晋见面的机会,哪怕是付出自己的肉体,他也在所不惜。 大年初七晚上,过年的喜庆气氛还没完全消退,梦江南西餐厅宾客满座,在边角位置的一个厢座里,带着期待与不安的心情,董骏如愿跟沈晋见面了。入座后,沈晋打量着眼前的董骏,见他面容憔悴,虽然一脸憔悴,但帅气不减,不由心生怜惜,这是他第二次面对面跟董骏交谈,而这次更为接近。看着自己暗恋的人近在咫尺,沈晋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热血沸腾。这时董骏让沈晋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连忙拿起菜单递给沈晋,“沈部长,您看看要点些什么,咱们先点菜吧。”“嗯。咳咳……”沈晋故意轻声咳嗽,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点好菜后,俩人面对面坐着,互相对视,没有说话,过了一会,点的牛排送上来了,俩人默默地吃着,气氛略带沉闷。吃完了,侍应生收拾好桌子,俩人坐在那里,沈晋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最近还好吧。”“还好,谢沈部长关心了。”“嗯。我们应该很久没有面对面聊天了,大家闲聊无妨,不要太拘束。”“沈部长您工作繁忙,我一直想面谢您知遇之恩,但找不到合适机会,知道斌哥跟您相熟,才拜托他约您见面。今天有机会跟您一起,请您接受我的谢意,谢谢您了。”说罢,董骏站起来,向沈晋恭敬地作揖言谢。“言谢就不必了,你能进入咱们集团,也得凭自己的实力,其实我并没帮到你多大的忙了。”“不是的,如果没有您给的高分通过,我连复试的机会都没有的,所以,我对您是真心感恩的。”“好!难得你有这份心,那我就接受你的谢意,这顿饭你来请客,我就不客气了。”见沈晋接受自己请客,董骏喜形于色。 在董骏来之前,赵斌曾告知他,说已经把他的诉求以及交换条件都跟董骏交底了。于是,他再次鼓起勇气,“沈部长,斌哥已经把我的事情都告诉您了吧?”“嗯。不过这事真的难办。”沈晋面露难色,这不是他故意卖关子,而是事实。虽说他是分房小组组长,有权决定一些事情,但分房事关员工切身利益,大家都聚焦这次的分房归属,既要领导班子认同,分房小组集体通过,还要堵住外界的质疑和员工的芸芸众口,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弄不好,招致麻烦事小,还会祸及自己的名声,所以他考虑再三,还是想不出一个周全之策来帮助董骏。见沈晋面有难色,董骏急忙表心迹:“沈部长,斌哥应该跟您说过了吧?只要您能帮到我,我愿意以任何方式报答您。”“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以你目前的资历,确实很难进入初选名单,就算勉强进了,最终还是会被淘汰呀。”听沈晋这么说,董骏显露出满脸的失望,“连您都这么说,那我就没希望了。”沈晋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你先别急,容我想想办法。”沈晋顿了顿,试探着问:“你真愿意答应我的任何要求?”“嗯。事成之后,一定如您所愿。”董骏略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你真不后悔?”“不后悔!”“那好!那咱们一言为定,我知道你快要结婚了,我也不会耽误你婚事,事成之后,你陪我一个月,一个月后,咱们各不相欠,如何?”“好!一切就按您意思办。”“那行,你先回去等消息,但愿不会让你失望。”“那……谢谢您了。我先去买单,您先坐坐。”看着董骏走去收银台的背影,沈晋既喜也悲,喜的是这位心仪的大帅哥将会很快投入自己怀抱,悲的是自己竟然乘人之危,唉……为了董骏,沈晋打算豁出去了。 当晚,董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思绪万千,内心矛盾至极,沈晋真能帮到自己吗?要是能帮上,自己就要跟他做那些龌蹉之事,想想都有点恶心。但要是帮不上,婚房没有了,婚事遥遥无期,这样的结果他更不想。下铺的妹妹被他不断翻身弄出的声响吵到了,生气地拍着床板喊:“哥,你究竟让不让人睡觉呀,你在上面象煎鱼一样翻来翻去的干吗呢?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去上学呢。”隔壁的董妈妈听到喊声,连忙出声劝止,“半夜三更的喊什么喊,别把你爸吵醒了,乖,都好好睡觉去。”她们这样一弄,董骏更难受了,是时候替自己和家人改变目前的居住现状了,董骏下定决心后,心态反而安稳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同样的时刻,沈晋躺在床上也是久久不能入睡,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付斌、徐立、董骏的身影,付斌机灵可爱,有点台星林志颖的影子,对自己又是一片真心;徐立呢,军人男子汉,有点象港星黄日华,跟他可以坦诚相处,跟自己又是兄弟般的情谊;而董骏呢,带着忧郁的帅气,很有港星陈百强的味道,说到底,自己对他是一见钟情,又怎能轻易舍去?越想越是睡不着,他在床上的响动把睡在旁边的徐立弄醒了,徐立勉强睁开眼睛,“晋哥怎么啦?睡不着么?有心事?”“嗯。把你吵醒啦?”沈晋有点歉意,他靠到徐立枕边,用手轻抚着他的脸,徐立靠过去,搂着沈晋的颈脖,在沈晋脸上轻吻了几下,然后用温润的嘴唇贴在沈晋嘴上,用自己的温存给沈晋慰藉,俩人亲密搂抱着忘情地亲吻着对方,俩人的双手不断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过了一会,徐立问:“晋哥,感觉好点了吗?”“嗯。好多了。”“那就早点睡,明天还有的忙了。”“嗯。”沈晋吻着徐立的额头,手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徐立胯间,抓住他的命根轻轻玩弄着,徐立轻轻喘息着,他的手也滑向了沈晋的下腹,抓住那根早已耸立起来的硬J,就这样,俩人紧靠在一起,手抓住对方的JJ,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班,沈晋开始部署如何帮助董骏增加分房的筹码,他先是拨通了副总赵丽娜的座机,“您好!赵总,我是沈晋,向您问好了。”那头传来了赵丽娜阴柔的声音:“难得沈部长还能惦记起我,你就别绕弯了,有事找我吗?”“什么事能瞒住赵总您呢,是这样的,我刚才翻看了销售部的评先资料,觉得去年销售部的工作很不错,理应给你们增加1个评先指标,想征求您的意见。”“哈哈!难得你这么为销售部设想,我又怎会反对呢,就按你的意思办可以了。”“谢谢赵总,不知道赵总心目中有没推荐人选呢?”“我无所谓,只要是销售部的,谁当选我都没意见,你看着办就是。”“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挂了电话后,沈晋舒了一口气。 跟往常一样,销售部的人都在办公室里弄着自己手上的事情,忽然外面的文员叫道:“沈部长您好!您来啦,快里面请。”听这么一喊,办公室的人立马警觉,赶紧站起来看看怎么回事,果然,只见沈晋带着佟秘书走了进来。这时,里间的经理们也都走了出来,谷云峰也在列。沈晋走到办公室中间,跟大家打过招呼后,说有事情要宣布,让大家围拢过来。等大家都站好位置后,沈晋说销售部申报的先进集体和个人他已经审阅过,大致没有问题了,基于销售部去年为公司作的贡献最大,他在征得赵总同意后,决定为销售部增加一个先进个人指标。听沈晋这么一说,大家都竖起耳朵,等着下文。谷云峰询问沈晋要不要大家再讨论决定人选,沈晋说不用了,他清清喉咙,大声说:“经人事部讨论决定,增加的先进个人给销售三部的董骏,请大家给予祝贺。”说罢,沈晋走到董骏面前,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带头鼓掌,各人见状,都纷纷跟着鼓掌,掌声过后,人群传出了低声议论的声音,“怎么会是董骏?”“是呀,好奇怪,怎么选上他了?”谷云峰按捺不住了,“沈部长,销售部很多人工作都比董骏出色,选他好象不太合适吧?”沈晋瞪了他一眼,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继续往下说,“我们已经把董骏列入重点培养对象,这次选他当先进个人,也是对他工作一定程度的认可,大家有异议吗?”人群顿时又炸开了,“人家既然是重点培养对象,那当选也是无可口非了。”“看来这家伙有后台,不然怎么会让沈部长亲自下来宣布呢。”“这家伙掩饰得真好,幸好我们平常没有得罪他了。”沈晋丝毫没有理会下面的议论,他拍拍董骏的肩膀,“好好干,加油!”然后又对着谷云峰说:“谷经理,董骏就交给你了,你得好好培养他。”谷云峰假装高兴,“沈部长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按照你的要求做的。”沈晋见该说的都说完了,便带着佟秘书返回人事部了。 等沈晋走后,谷云峰走到董骏跟前,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你都听见了,董部长让我好好培养你。”剧情一下反转,销售三部的人马上围拢过来,讨好地向董骏表示祝贺。谷云峰见状,立马告诫他们,“怎么啦?不用做事啦?赶紧去做自己的事情。”各人见状,都返回自己的位置做事,剩下董骏一个人木讷地站在那里,良久才缓过气。刚回到自己的位置一会,谷云峰就拿着一大叠文件走过来,让董骏按照时间先后顺序重新整理一次,还要把文件的要点提炼出来,明天上午就要交给他。看着这么一大叠文件,大家都知道今天工作时间内肯定整理不出来,分明就是谷云峰要借机教训董骏,几个女同事看在眼里,等谷云峰走后,纷纷表示愿意帮忙,董骏怕谷云峰获悉后会更不高兴,于是拒绝了她们的好意,自己开始整理文件。他埋头工作到下班点,文件也只是整理了一半,销售部的同事都下班走光了,偌大一个办公室,就剩他一个人在加班。活该董骏幸运,新年第一次加班,就被赵丽娜碰到了。大约晚上8点,赵丽娜跟一位朋友在5楼餐厅吃完晚饭,那位朋友懂得看风水,赵丽娜想着新年伊始,难得她上来一趟,便带着她一同上来6楼销售部。远远看到销售部办公室里面还有灯光,赵丽娜正感到奇怪,走进办公室,发现董骏正在自己位置上埋头整理文件,文件堆满在桌面上,朋友看到了,不由对赵丽娜称赞董骏的勤快,赵丽娜满意地点点头,走到董骏跟前,“赵总,您来啦?”董骏抬头见到赵丽娜,吓得有点不知所措。赵丽娜拿起董骏的笔记本,翻看他在上面作的要点记录,只见摘录的关键点明确,语述精简明了,赵丽娜不由对董骏刮目相看,她点点头,示意董骏继续,然后跟朋友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听了朋友的风水摆设意见,俩人很快就离开了,办公室里面又只剩董骏一人在挑灯夜战。 第二天上班,沈晋开始部署如何帮助董骏增加分房的筹码,他先是拨通了副总赵丽娜的座机,“您好!赵总,我是沈晋,向您问好了。”那头传来了赵丽娜阴柔的声音:“难得沈部长还能惦记起我,你就别绕弯了,有事找我吗?”“什么事能瞒住赵总您呢,是这样的,我刚才翻看了销售部的评先资料,觉得去年销售部的工作很不错,理应给你们增加1个评先指标,想征求您的意见。”“哈哈!难得你这么为销售部设想,我又怎会反对呢,就按你的意思办可以了。”“谢谢赵总,不知道赵总心目中有没推荐人选呢?”“我无所谓,只要是销售部的,谁当选我都没意见,你看着办就是。”“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挂了电话后,沈晋舒了一口气。 跟往常一样,销售部的人都在办公室里弄着自己手上的事情,忽然外面的文员叫道:“沈部长您好!您来啦,快里面请。”听这么一喊,办公室的人立马警觉,赶紧站起来看看怎么回事,果然,只见沈晋带着佟秘书走了进来。这时,里间的经理们也都走了出来,谷云峰也在列。沈晋走到办公室中间,跟大家打过招呼后,说有事情要宣布,让大家围拢过来。等大家都站好位置后,沈晋说销售部申报的先进集体和个人他已经审阅过,大致没有问题了,基于销售部去年为公司作的贡献最大,他在征得赵总同意后,决定为销售部增加一个先进个人指标。听沈晋这么一说,大家都竖起耳朵,等着下文。谷云峰询问沈晋要不要大家再讨论决定人选,沈晋说不用了,他清清喉咙,大声说:“经人事部讨论决定,增加的先进个人给销售三部的董骏,请大家给予祝贺。”说罢,沈晋走到董骏面前,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带头鼓掌,各人见状,都纷纷跟着鼓掌,掌声过后,人群传出了低声议论的声音,“怎么会是董骏?”“是呀,好奇怪,怎么选上他了?”谷云峰按捺不住了,“沈部长,销售部很多人工作都比董骏出色,选他好象不太合适吧?”沈晋瞪了他一眼,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继续往下说,“我们已经把董骏列入重点培养对象,这次选他当先进个人,也是对他工作一定程度的认可,大家有异议吗?”人群顿时又炸开了,“人家既然是重点培养对象,那当选也是无可口非了。”“看来这家伙有后台,不然怎么会让沈部长亲自下来宣布呢。”“这家伙掩饰得真好,幸好我们平常没有得罪他了。”沈晋丝毫没有理会下面的议论,他拍拍董骏的肩膀,“好好干,加油!”然后又对着谷云峰说:“谷经理,董骏就交给你了,你得好好培养他。”谷云峰假装高兴,“沈部长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按照你的要求做的。”沈晋见该说的都说完了,便带着佟秘书返回人事部了。 等沈晋走后,谷云峰走到董骏跟前,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你都听见了,沈部长让我好好培养你。”剧情一下反转,销售三部的人马上围拢过来,讨好地向董骏表示祝贺。谷云峰见状,立马告诫他们,“怎么啦?不用做事啦?赶紧去做自己的事情。”各人见状,都返回自己的位置做事,剩下董骏一个人木讷地站在那里,良久才缓过气。刚回到自己的位置一会,谷云峰就拿着一大叠文件走过来,让董骏按照时间先后顺序重新整理一次,还要把文件的要点提炼出来,明天上午就要交给他。看着这么一大叠文件,大家都知道今天工作时间内肯定整理不出来,分明就是谷云峰要借机教训董骏,几个女同事看在眼里,等谷云峰走后,纷纷表示愿意帮忙,董骏怕谷云峰获悉后会更不高兴,于是拒绝了她们的好意,自己开始整理文件。他埋头工作到下班点,文件也只是整理了一半,销售部的同事都下班走光了,偌大一个办公室,就剩他一个人在加班。活该董骏幸运,新年第一次加班,就被赵丽娜碰到了。大约晚上8点,赵丽娜跟一位朋友在5楼餐厅吃完晚饭,那位朋友懂得看风水,赵丽娜想着新年伊始,难得她上来一趟,便带着她一同上来6楼销售部。远远看到销售部办公室里面还有灯光,赵丽娜正感到奇怪,走进办公室,发现董骏正在自己位置上埋头整理文件,文件堆满在桌面上,朋友看到了,不由对赵丽娜称赞董骏的勤快,赵丽娜满意地点点头,走到董骏跟前,“赵总,您来啦?”董骏抬头见到赵丽娜,吓得有点不知所措。赵丽娜拿起董骏的笔记本,翻看他在上面作的要点记录,只见摘录的关键点明确,语述精简明了,赵丽娜不由对董骏刮目相看,她点点头,示意董骏继续,然后跟朋友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听了朋友的风水摆设意见,俩人很快就离开了,办公室里面又只剩董骏一人在挑灯夜战。 第二天早上,阳光照进办公室,落在董骏脸上,他微微张开眼睛,办公室还是那么安静,他看了看表,已经9点多了,怎么还没人回来?噢,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日了,大家都休息,难怪没人回来上班了。他站起来,把昨晚整理了一宿的资料收拾整齐,然后用座机拨通了谷云峰的手机,“谷经理早上好!您要我整理的资料我已经搞好了,要给您送过去吗?”“你这小子该不会是骗我吧?这么快就整理出来,是不是糊弄应付我呀。”那头的谷云峰有点不太相信。“谷经理,我昨晚没回家,在办公室弄了一宿,已经按您的要求弄好了,您可以检查一下。”“那行,你先放到我房间办公桌面上,我明天上班再检查。”“好的,但我没有您办公室钥匙呀,怎么进去?”“你去找后勤部值班的那个阿姨,她有钥匙,就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事忙。”说完,谷云峰就匆匆挂了电话。董骏没办法,唯有跑到9楼后勤部找到值班的阿姨,阿姨看在董骏周日加班的份上,跟着他下楼,给他打开了谷云峰房间,看着董骏把文件资料摆放好在办公桌面上。俩人退出房间,阿姨把门锁好,然后对董骏说:“小伙子,你熬了一夜没睡,都看的见熊猫眼了,赶紧回去睡觉吧。”董骏跟阿姨道谢后,锁上销售部大门,然后下楼,驾驶摩托车回家去了。 再说今天周日,沈晋也呆在家里休息,吃过徐立做的早餐后,就一个人躲进书房里想办法。以董骏的资历,实在找不到好理由可以给他分房子,就算是自己硬来,分房小组这边勉强通过了,但要是员工不服,领导班子那边也通不过,就算饶总撑自己,强行通过,但也会招人话柄,而且,这肯定也不是自己的工作作风。唉,房子啊房子,你现在成了我跟董骏交往的障碍了。沈晋越想越烦恼,正当他苦无头绪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哎,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沈晋仿佛找到了救世主,他急忙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那里翻出了博康地产彭总的电话号码,然后拨了过去,电话接通了,“您好彭总!我是沈晋,您没出外吧?嗯,是的,我找您有事。晚上行吗?好,那晚上咱们在梦江南西餐厅见面聊。再见!”放下电话那刻,沈晋终于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了。 沈晋有点心情激动,他跑到大厅,想跟徐立分享一下自己愉悦的心情。看到徐立正在餐桌旁包饺子,他绕到徐立身后,从后面一下抱住他,然后在徐立耳际亲了一口,徐立忽然遇到沈晋偷袭,条件反射就起肘子肘了沈晋腹部一下,军哥的力量是不容小视的,沈晋“啊!”地叫了一声,痛得弯下了腰。“晋哥你没事吧?”徐立停下手上的活,赶紧扶沈晋坐下,“你出手可真狠!”“晋哥,看你以后还敢偷袭我不?我们平日都是对抗性训练,遇到偷袭,就会条件反射放招了。”徐立一边替沈晋揉腹部,一边坏笑着说。“算你狠!以后我都不敢招惹你咯。”“晋哥,对不住啦,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到那边坐坐,喝口茶缓缓气,饺子马上就包好了,我给你煮饺子去。”徐立把沈晋扶到沙发上坐下,给他泡了一杯热茶,这才走回餐桌边继续包饺子。 沈晋坐在那里,看着徐立忙碌,有时幸福就是这种感觉,有人伺候着,不用自己劳心劳力。大约半个小时后,徐立就捧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桌,还有一锅小米粥,沈晋一边喝粥吃饺子,一边听徐立说起军队里的生活事,感觉很有满足感。 徐立刚把厨房收拾好,沈晋就走了进来,拉着他就往房间里走,徐立半推半就跟着他进了房间,果不其然,一进房间,沈晋就急不迫待地脱他的裤子了。徐立也没有反抗,任由沈晋脱下他裤子。沈晋把脸贴紧徐立下腹,用脸磨蹭着他的JJ,感受着来自JJ的热感,用鼻子闻着他JJ上原味的尿骚味,然后把慢慢变硬的JJ含在嘴里,吸着、舔着……徐立轻声呻吟着,沈晋的欲望又被勾起,把徐立推倒在床上,脱掉他的裤子,然后架起他的脚,让他整个屁股都外露出来,那个成熟深沉的小穴再次暴露在眼前。沈晋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他用手掰开徐立的小穴,这时,徐立明显预感到沈晋的意图,他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穴,“晋哥,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了么。”“我没忘记,我想要,你能不能给我?”“不能!咱们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得遵守自己的承诺。”听徐立这么坚决,沈晋只好放下徐立的脚,快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只见他那根大J已经高高竖立起来,他压到徐立身上,小腹压着徐立的小腹,两根硬J紧紧地贴着一起。沈晋一边吻着徐立,一边磨蹭着徐立的小腹,两根硬J不断触碰、摩擦,灼热感从俩人的G点快速向全身传导,俩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豆大的汗珠从俩人额头冒出,细汗开始渗透到他们全身,俩人快速进入了极其亢奋的状态。两根硬J还在不断地磨蹭着,俩人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终于,两根硬J几乎同时喷射,热浆喷射到俩人的身上…… 沈晋翻转身,面朝天花板,用力喘着气,爽!太爽了!他回味着刚才干柴烈火般做爱的感觉,而徐立躺在他旁边,满脸通红,也在用力喘着气。待欲火平息,俩人用纸巾擦干净身上的粘液,然后躺回床上,盖上被子,相拥入睡。 一直睡到黄昏时分,沈晋起床,他吻了吻徐立,“我晚上约了博康地产的彭总谈事,不方便带着你了。你再睡会,饿了厨房好象还有饺子呢,再不然你就自己出去餐厅吃饭。”“嗯。那你去吧,让我再睡会。”说完,徐立就转过身,继续睡他的大觉。 沈晋穿戴好就出门了,直接驾车去梦江南西餐厅。到了,侍应生把他引到彭总包下的包厢里,彭总早就在里面一边品茶,一边等候着了。见沈晋来了,彭总起来迎接,俩人寒暄了一下,就各自入座。点好餐后,彭总问:“沈兄弟约我,是不是有什么要关照我啦?”“哎,以咱们的关系,还谈什么谁关照谁的,不过约您出来,还真有事跟您商量呢。”“哦,有什么事要劳烦沈兄弟亲自来找我的,只要我彭某能帮忙的,一定尽力,沈兄弟你但说无妨。”“那我就不绕弯了,前些天,饶总不是关照我给您评先的事么,已经办妥了,特意告诉您一声。”“哦,那太好了!先谢沈兄弟帮忙。”彭总一边道谢,一边给沈晋倒上一杯红酒,然后敬沈晋,沈晋也不推却,跟彭总碰杯干了。“还有一事,彭总您还记得吧?集团这边分房的事情,饶总说有困难也可以找您帮忙。”“是呀!那天在饶总家里,我不是跟沈兄弟你说过啦,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从这边腾出几套房子给你们增加指标。”“几套就用不着了,就要1套。”“那肯定没问题呀,这1套我肯定得支持兄弟你了。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要?”“这套房子,我不想您增加到分房指标里面,只要您肯送给一个人就可以了。”“哦?兄弟想送给谁?”“其实也不是送,可以说是报酬。”“这样我就不明白了,麻烦兄弟你跟我讲清楚。”“是这样的,你们推楼盘是不是要找个形象代言人之类的?”“形象代言人?哦,以前是找过个女明星搞过一期,那跟你说的房子有关系吗?”看彭总还是没弄明自己的意思,沈晋索性说的更透彻,“有形象代言人对楼盘宣传有利,我的意思是把房子当成报酬,送给形象代言人。”“哦,原来是这样。沈兄弟难道跟那位女明星有交往?”“我不是说那位女明星,另找一个。”“哦,那兄弟心目中有人选啦?”“人选是有了,就看您的意思怎样了。”看彭总还是没弄明白,沈晋继续往下说:“集团里有个帅小伙叫董骏的,长得跟香港歌星陈百强有点相像的,您该认识吧?”“你说的是销售部的董骏呀,认识,怎么会是他?”彭总还是没搞懂沈晋的意图,“您不觉得董骏的形象不差么?与其到外面去请明星,还不如在我们内部发掘,这样,既让集团领导有面子,也能鼓励员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您说对吧?”“噢!”彭总恍然大悟,“兄弟你说的有道理,这个董骏形象确实不错,有点明星范儿,不过就是个男的。”“男的又怎么啦?现在很多厂商都找男星做代言,我们也不能落伍呀。”“兄弟你说的对。那我要怎样做呢?”“其实挺简单的,您回去后草拟个合约,请董骏作为你们新一期楼盘的形象代言,至于报酬,就是一套房子,不要太差就行。”“那兄弟放心好了,都是我们开发的小区里的房子,有质量保证,我想想看,裕安花园那边刚好有一套房子没安排,二房二厅,实用面积也有近百平米,你看看这套中不中?”“行!那就要这套好了。这事办好了,集团内部绝对有好的效应,我担保饶总也会高兴。”“那太好了!饶总跟你那么好的关系,他脾气怎样你最懂了。如果饶总高兴,那我还得好好谢你了。”俩人不禁开怀大笑,再次举杯庆祝。 接下来,沈晋跟彭总在厢房里继续吃喝聊天,直到西餐厅打烊,他们才略有醉意地走出餐厅,彭总的司机早就把车停在外面候着,彭总上了车,问沈晋:“兄弟要不要让我司机一道载你回去?”“不用了,我车子就停在外面,我自己驾车回去就可以了。”“那好。兄弟你小心驾车,我明天把合同弄好,让人连房子的钥匙一道给你送过来。”“好的。那实在是太感谢彭总了。”沈晋刚要转身,彭总忽然问了一句:“那个董骏究竟跟兄弟你什么关系?要你费那么大劲给他谋福利。”“彭总您别想多了。他只是我们的重点培养对象,人才么,总要在他身上多费点周章了。他资历浅,没资格分房,我是从留人的角度考虑,才不得不劳烦彭总您了。”彭总向沈晋竖起了大拇指,“兄弟果然是从大局出发,饶总果然好眼光,以兄弟你的睿智,早该就被重用了。”沈晋连声道谢。 看着彭总的车开走了,沈晋这才走去自己停车的位置,上了车,驾车上路,他摇下车窗,任由冷风吹袭,房子的事情有了下落,他此刻满脑子充斥着喜悦,他不由放声哼唱,清唱出了陈百强那首经典名曲《一生何求》……在疾风中放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惬意了。 回到家里,发现徐立早已经睡下了,沈晋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上床抱着徐立睡觉,这一夜,他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 翌日早上,沈晋跟徐立吃过早餐,然后驾车出门,经过花店一条街的时候,见到花店门口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玫瑰花,其中以红玫瑰最多,沈晋弄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花店要摆放那么多玫瑰花,边问徐立怎么回事,徐立笑而不答,只是脸上扬起了红晕,而他这个细节,却被沈晋忽略了。 回到公司,沈晋心情特别好,他飞快地把申报的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名单审阅了一次,然后签上名,让佟秘书拿去总经办叫饶总审批。佟秘书出去后,他又拿出那份分房小组通过的初选名单,再次审阅一次,确认无误了,在名单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让徐立拿去打印,然后拿去放大影印后贴去公告栏。 分房初选名单一贴出来,马上引来集团员工围观,入选的当然高兴,互相奔走相告。董骏听说初选名单公布了,也马上赶到公告栏前看结果,他从上往下,从头到尾看了不下3遍,都找不到自己的名字。懊悔、失落、无望瞬间交织在一起,沈晋居然也没能帮到自己,董骏感到极度的无助,他的内心世界,就象突然坍塌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座位上的,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临近下班的时候,他桌头的座机响了,他仿佛象没听到,还是他前面位置的女同事叫醒他,他才无精打采地拿起听筒,“你好!我是董骏,请问是哪位?”“我是沈晋呀,有好消息告诉你,明晚我们在梦江南西餐厅见面详聊。”“哦,好的。”听说有好消息,董骏立马来了精神,连忙答应。挂机后,董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初选名单不是已经公布了吗?自己既然没有入围,又何来的好消息?难道是沈晋故意骗自己?不管怎样,先听听他怎么说再说,反正事情没成,自己一定不会先献身给他。打定主意后,董骏就不再去揣测了,等明晚跟沈晋见面再说。 下班前,徐立敲门走进沈晋房间,“晋哥,今晚一起吃饭怎样?”“好呀!你想去哪里吃饭?”“去卡地亚西餐厅怎样?”“咦?你也会学人家吃西餐啦?”“晋哥你就别笑话我了,那一会咱们一起走吧。”“嗯。”待沈晋答应后,徐立就出去继续工作了。沈晋正纳闷着徐立怎么会突然提起要吃西餐,而且还选定卡地亚西餐厅,那可是情侣经常去的西餐厅了,难道他……沈晋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赶紧给赵斌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去替自己买件东西,那头赵斌虽然不清楚沈晋的目的,但既然是沈晋交待的,他赶紧去办就是。 下班了,徐立接上沈晋,驾车前往卡地亚餐厅,沿途见到街上有很多情侣手拉手在逛街,女孩子手上都捧着一束玫瑰花,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但沈晋就象没看见一样,光顾着跟徐立说话聊天。到了卡地亚餐厅,发现门口已经站了好多人,原来里面已经满座,门口的人们都是在轮候等待的。沈晋正担心他们这回白来一趟了,却见徐立淡定地走上前,跟门口的侍应生报上预约资料,侍应生核对以后,就领着他们到了一个厢座,原来徐立已经偷偷订好了位置。坐下以后,俩人很快就点选了自己喜欢的套餐,“晋哥,节日快乐!”徐立举起水杯,沈晋会意地举起水杯,愉快地跟徐立碰杯,这时,侍应生拿着一支香槟酒过来,打开了,给俩人倒上。这回,轮到沈晋举起酒杯,“谢谢你今晚的精心安排,我很满意,谢谢你。”俩人喝过香槟酒,徐立故作诧异,“晋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么?”“嗯。原本我是不知道的,但见你执意要跟我来吃西餐,我就算再糊涂,也能猜到个大概了,情人节快乐!”“哎,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还想给你惊喜呢,这回惊喜没有了。”徐立故作失望。“你的心意我懂的,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陪伴着我。”“哎,我只是替小斌暂时照顾你,等他回来,就没我的事了。”说到这里,徐立多少象有点感触。“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好兄弟,不是么?”沈晋出言安慰。“嗯。不管怎样,我还是会遵守我的承诺的,只要我们还能在一起,我都会兑现我的诺言的。”徐立说的很诚恳,这刻,沈晋又被感动到了,他偷偷擦了一下险些掉落的眼泪,然后拍拍手,只见侍应生拿着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走了过来,沈晋让侍应生把礼物交给徐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打开看看喜欢不?”徐立完全没想到沈晋居然偷偷为自己准备了礼物,既惊喜又感动,他撕掉外面的包装纸,然后打开包装盒,只见里面放着一台最新款的N牌手机,“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一定得收下,这是为你工作准备的礼物,你现在是人事部办公助理,有台手机可方便外出工作时使用,关键是方便我们日后联系。”“那好吧。谢谢晋哥,那今晚吃饭我来买单,你不许跟我争。”“好好好!那今晚你请客,来,我们再喝一杯。”两杯香槟下肚,徐立脸上扬起了红晕。 很快,俩人点的牛排送上来了,俩人一边吃着牛排品着香槟,一边愉快地畅谈着,在他们厢座四周,餐厅布置好的红玫瑰点缀着此时的浪漫意境,而这份情人节的浪漫只是短暂的,虽然他们心底里早已知晓,但他们都毫不介怀。 回到家里,沈晋亟不可待拉着徐立就往浴室里走,俩人飞快脱去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地走到大花洒下,热水在俩人身躯上肆意流淌,俩人互相替对方擦洗着身体,徐立替沈晋下体打上沐浴露,替沈晋搓洗JJ,才那么几下,沈晋的大J就高高地翘起来了,徐立用手轻轻往大J上拍了一下,“晋哥,你怎么就这么不老实呢?”沈晋一把把徐立拉起来,凑到他耳际问:“我怎么个不老实啦?”“你背着小斌跟我偷情,还老实呀?”徐立这么一挑逗,沈晋的欲望立马就燃烧起来了,他搂住徐立,俩人一阵激吻,沈晋一边亲吻着徐立,手已经不安分地玩弄着徐立的JJ,拨弄了几下后,徐立的JJ也已经高高地翘起来了,沈晋抱住他,用自己硬翘的大J紧贴徐立的硬J,两根竖立的大J不断地摩擦着…… 沈晋把徐立拉转身,屁股面向自己,往徐立屁股上打上沐浴露,用手深入到股沟处,替他清洗后面。沈晋的手指不断触碰到小穴的皱褶处,把徐立弄的痒痒的,忍不住大笑,沈晋让徐立翘起屁股,徐立不干,沈晋用身体贴着他后背,一边吻着他的耳垂,一边在耳边哀求他答应。徐立心软了,就答应了,对着沈晋翘起了屁股,原本深藏不露的小穴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只见小穴色泽还是那么深沉,穴周的皱褶很粗犷,沈晋用手搓洗着小穴,手指不时滑进小穴里,而徐立放任着沈晋的举动,任由沈晋的手指在小穴里来回抽送,就这样搓洗了一会,沈晋索性用手扒开小穴口,只见外露的肠壁粉红粉红的,格外惹人,沈晋用小花洒对准小穴口再冲洗了一会,然后往小穴口再次打上沐浴露,把穴口弄得更润滑些,然后提起硬J,对准小穴口,一下子就插了进去。虽说徐立对沈晋的插入早有防备,但硬J一插而入产生的胀痛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硬J插入后,沈晋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然后加快了推进的速度,硬J开始在徐立的小穴里任性地做着活塞运动,让徐立的小穴一下子感受到膨胀的满足感和剧烈摩擦的灼热感,这种感觉很快就蔓延到徐立的全身,开始的灼痛感也慢慢演变成畅快感,他忍不住呻吟,发出阵阵低沉的闷叫,而叫声触发起沈晋一直深藏在内心的原始欲望,他开始加快速度,小腹不断碰击着徐立的屁股,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徐立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段时间,感到累了,他索性挺起身体,保持着直立的姿势,这样一来,括约肌对大J的紧箍感让沈晋受不了,再抽插了10来下,在火山将要喷发前的一刻,沈晋拔出JJ,只见海绵体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热浆喷射而出,射到了徐立的屁股和背上,很快就被流淌的热水冲刷的没了踪影。沈晋累趴在徐立背上,他紧紧地搂住徐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热水继续在两具灼热的身躯上流淌着,给他们燃烧过后的激情降温。徐立转过身,搂着沈晋,用温润的双唇扣住他的双唇,俩人继续深情地拥吻对方……过了良久,激情退却,俩人才擦干身体,一起回到房间,躺回大床上。 沈晋用手轻拂着徐立的脸蛋,“我刚才的表现怎样?猛不猛?”听沈晋突然发问,徐立顿时感到尴尬,他稍微顿了顿,然后坏笑着说:“再猛的将军遇到我这个坚强的士兵,最终还是要失败的。”“我让你嘴硬。”沈晋一边说着,一边骑到徐立身上抓挠着他的身体,徐立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徐立快笑抽的可爱劲,沈晋忍不住又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徐立毫无羞怯之意,他主动迎合着,伸出舌头与沈晋舌吻。吻了一会,沈晋下体又有了反应,他急不可待地抬起徐立的双腿,硬J对准股间那个小穴就直插进去,徐立没有抵抗,经过刚才剧烈的抽插,小穴还是处于较为松弛的状态,硬J轻松就插入到小穴里面,尽根而没,“怎样?投不投降?”沈晋咬着徐立的耳朵说。“不!”“看你嘴硬,那我就这样插着你睡觉,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着,沈晋压在徐立身上,搂着他的脖颈,作状要睡觉。徐立没有说话,他暗地里深呼吸,运气丹田,括约肌突然用力收缩,紧紧地箍住沈晋的硬J,徐立继续运气,括约肌一下一下地收紧,把沈晋的大J箍的一阵灼痛,“啊!”沈晋痛的失声大叫,这么一叫,丹田凝聚的那道真气一下子就泄了,JJ霎时变软了。看着沈晋不得不把变软的JJ拔出来,徐立忍不住又哈哈哈地大笑。看着徐立要笑抽的坏劲,沈晋干脆就直接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睡觉,徐立也没把他推下来,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睡姿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沈晋又一次梦见了董骏,这回在梦境里,他跟他心仪的人离得很近、很近,沈晋伸出手,轻轻爱抚着董骏光滑的脸蛋,就象摸着温润的碧玉一样,手感很好。沈晋的嘴唇迎着董骏的嘴巴,深深地吻了下去,俩人温柔地亲吻着,原来吻他的感觉是那么的好。沈晋在梦中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一直深藏在他内心的那份爱意开始洋溢,原来他是这么地深爱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很快将会投入他的怀抱…… 第四章 拯救孤独的使者 第二天回到办公室,徐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掏出手机放在桌面上,被经过的佟秘书看见了,她拿起手机仔细看了又看,“啧啧啧,我说徐立,还真看不出,你这小子还挺有钱的,这么快就买了最新款的N牌手机了。”徐立被她说的挺不好意思的,支吾以对,“你可得小心点,咱们头儿还是用旧手机,你这么快就用上新手机,还是最新款的,别说我不提醒你了,别太张扬,知道吗?”佟秘书用手指偷偷指了指沈晋办公室,好心提醒徐立。“谢谢提醒,我马上收起来,保证不让咱们头儿见着。”徐立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放回外套里面的口袋。佟秘书这才点点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待佟秘书走开,徐立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原来办公室还有这种规则,员工的用品不能好过领导的,幸好这手机是沈晋送的,不然还真不敢用了。 董骏一整天上班都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好几次同事问他事情都答非所问。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下班,他赶紧下楼,驾驶自己的摩托车到了梦江南西餐厅,停好车后,他迅速进去里面,找到一个靠边的厢座坐下,然后掏出手机给沈晋发了个短信,过了一会,沈晋回信息了,“收到,我现在刚出来,约15分钟到。”看到沈晋回了,董骏心里也就定下来了,今天他内心忐忑,就是怕沈晋突然有变化会失约。 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彭总才派人把合同和房子的钥匙送过来给沈晋,沈晋收到合同后,认真审阅了一次,觉得合同没有太大问题,他才给彭总回了个电话,告诉他合同和钥匙都已收到,待签好了就给他送回去,彭总那边爽快地答应了。弄妥了,沈晋拿上合同和钥匙,交待徐立自己先回去,然后下楼取了车前往梦江南赴约。 董骏跟沈晋见了面,虽然心里很想知道沈晋嘴里的好消息,但他还是忍住没问,俩人点好餐,面对着坐着,大家都没说话。还是沈晋首先打破了沉默,“很抱歉!我详细看过你的申请资料,觉得你的条件不符合分房条件,所以,你没能进入到初选名单里面。”“哦。”董骏轻声回答。“那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还约你出来?”“是想问,但觉得您该说还是会说的。”“呵呵。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呐。”董骏勉强挤出点笑容,强笑着说:“不会呀,怎么会对您没信心?”“你看!你表情已经在出卖你了。”沈晋忍不住笑出来了,“行!不逗你了。这次若从正当途径给你分房是无望的了,所以,我改了个途径……”董骏听沈晋这么一说,眼睛突然闪出了希望的曙光,“沈部长,那您说说,还有什么途径?”“哈哈!终于按捺不住要问我了吧?”“嗯。请您指教。”看董骏一脸的诚恳,沈晋拿出那份合同递给他,“就是这个。我帮你找了份楼盘代言,酬劳是1——套房!”说到后面,沈晋特意拉长了语调。董骏接过合同,仔细翻看着,一边看,一边道谢:“谢谢沈部长!我还真以为您帮不上忙,已经不抱希望了,多谢您给了我机会和希望。”“那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满意!谢谢沈部长。”沈晋故意坏笑着说:“要是你满意了,也得让我满意咯。”“您放心。我说话算话。那这份合同是我现在签好给您?”“不急!你拿回家,看个清楚明白再签,签好了在上面画押,然后连你的身份证复制件一起交给我就可以。”“怎么交给您?直接交去您办公室吗?”沈晋伸出右手食指,摆出个“no”的姿势,“明晚你送到博康酒店3009房交我,我顺便给你房子钥匙,房子只带简陋装修,拿到钥匙,你就可以安排装修房子了,等合同办好,那边会给你办理房产过户的了。”见董骏没有马上回应,沈晋又接着说;“怎样?不明白我意思吗?”“不是。那我明晚一定给您送过去,您放心好了。”“那好。我们喝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沈晋举起了红酒杯,俩人碰了杯,沈晋自己喝了,然后看着董骏慢慢喝完,只见一杯酒下肚,他脸上一下子就泛起了红晕,把他的俊美烘托的再上了一个层次。沈晋看呆了,要不是这时侍应生过来上牛扒,他还会继续痴看下去。 董骏心愿达成,内心说不出的高兴,他确实感激沈晋,这套房子不单关乎他的终身大事,还关系着他的生活质量改善,沈晋无疑是帮了他最大的忙了,他对沈晋的态度也有了改善,心里有点不再抗拒继续跟他交往了,至于明晚要付出什么,此刻他一点都没有在意。俩人一边吃牛扒品红酒,一边聊天,通过2个多小时的闲聊,俩人对对方都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董骏抢先一步去结了账,俩人一起走出餐厅,“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沈晋问。“不用了,我有摩托车,我自己回去就可以。”“那好,那路上小心,再见!”“沈部长再见!”互道再见后,俩人就分别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里,董骏小心地拿出合同,认真地细读了合同条款,这来的太突然了,象做梦一样,自己日盼夜盼的心愿就这样达成了。裕安花园,虽然不是新楼盘,但也是博康地产成熟的楼盘之一,位于主城区内,除了海景的别墅,就数主城区的楼价最高了。董骏拿出签字笔,在合同下方签署位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身份证号和日期,拿出印泥,在签名上面按上了指模,然后把合同捧在怀里,心想:房子啊房子,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了,这下就不用跟妹妹挤一房间了,可以跟小敏谈婚事了。想到这里,他心里美滋滋的,赶紧拿出手机,给小敏打了个电话,小敏在电话里听说房子的事有着落了,高兴得大喊大叫,俩人的心情都很是兴奋。挂了电话,董骏又把这个特大好消息告诉爸妈,董妈妈高兴得落下眼泪。直到深夜,董骏捧着合同躺下床,带着兴奋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沈晋回到家里,看到徐立躺在床上看小说,“你怎么还没睡呀?”“睡不着,看看小说,等倦了就容易入睡了。”等沈晋洗完澡出来,发现徐立已经睡着了,小说还抓在手上,沈晋小心地拿开他手里的小说,在他身边躺下,盖好被子,鼻子闻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不由搂紧了他。对徐立,沈晋心里有了些愧疚,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对徐立好点,把他当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对待。想到这里,沈晋不由自由在徐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习惯性伸手抓住他的JJ,紧贴着他光滑的身体入睡,而此时的徐立,脸上突然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沈晋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做事也特别的带劲,这让人事部那班还没摆脱春节假期综合症的员工感到意外,生怕领导不高兴,唯有提起精神来工作。 临近下班,沈晋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手里玩弄着那张博康酒店3009号房的房卡,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不用多久就能把自己心爱的人抱入怀内,沈晋脸上忍不住扬起了笑意。“笃笃笃”敲门声后,徐立拿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晋哥,下班后咱们去哪?”“我今晚有事,可能不回去了,要不你自己回宿舍吧。”沈晋回答的时候刻意避开徐立的目光。“哦,那我就自己回去咯,有事你就打我电话。”徐立略带失望,独自走出办公室。沈晋端起热茶,此刻他心里多少有点矛盾,付斌和徐立对自己都那么好,自己心里竟然还装着别人……胡思乱想了一会,他最后还是拿定主意,拿起房卡和公文包走出了房间。 驾车到达博康酒店泊好车,沈晋拿着房卡直接上楼,打开房门,只见里面是一厅一房的套房格局,会客厅和房间都很大,里面设施齐全,装饰豪华,沈晋在客厅大沙发上坐下,拨了内线给餐厅,让送个行政套餐上来房间。不一会,套餐送到,沈晋一边享用晚餐,内心却焦急地等待着董骏的到来。吃完饭,服务生上来把餐桌收拾干净,沈晋看看表,差不多8点了,董骏还没到,莫非……?沈晋想打电话催促,但拿起手机后又迟疑了,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沈晋索性打开了大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耐心在等待着…… 其实7点半不到董骏已经来到了酒店楼下了,他把摩托车停靠好后,独自走到酒店大门口。此刻,他心情特别复杂,他极想得到房子,但又惧怕见到沈晋,毕竟他对同性之爱还是拒绝的。他拿出香烟点燃了,靠着酒店外墙上吞云吐雾,他内心还是犹豫不决,当一根烟快吸完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刚开始他以为是沈晋的催促电话,故意让电话响到断线都不接,直到手机第二次响起铃声,他才拿出手机看了看,原来是小敏打来的,他赶紧接听了,里面传来小敏抱怨的声音,责怪他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他连忙辩解说刚才在开车,没听到电话响,小敏接着问他房子钥匙什么时候能拿到?她跟爸妈都很想去看看房子。董骏略为迟疑了一下,回答说钥匙明天就能拿到了,小敏马上兴奋起来了,让董骏明天下班带自己先去看看房子,然后讨论一下怎么装修。董骏回答说好,然后就挂了机。房子对自己、对小敏、对他们的家人都太重要了,不能让他们再失望了!他下定决心,拿着那份合同走进了酒店。 鼓起勇气,董骏按响了3009房的门铃,不一会,门打开了,董骏尾随着沈晋走进了房间,房门随即自动关上。 沈晋在大沙发上坐下,招呼董骏坐下,“要喝茶还是喝饮料?”董骏摇摇头,把那份合同递给了沈晋,沈晋接过来,翻看着,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偶尔听见沈晋翻页的声音,但翻页声后一切都回归寂静。沈晋放下合同,从公文包里掏出钥匙,放到茶几上,董骏只是看着,没动,房间里还是一片寂静,静的可以听到沈晋急促的心跳声和董骏的呼吸声。“要脱衣服吗?”终于,董骏打破了沉默。沈晋点点头,看着董骏弯下腰解开了皮鞋的鞋带,脱下皮鞋和袜子,然后慢慢站起来,转过身,背向沈晋开始脱衣服,外套和外裤脱下丢到了沙发上,然后是毛背心,衬衣慢慢从背上往下褪落,董骏白皙的脊背开始裸露出来,最后,董骏狠了狠心,一下脱落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内裤掉到了地上,一具完整的、白皙光滑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沈晋面前……沈晋吞了吞口水,“转过身。”沈晋低声叫道。只见董骏慢慢转身,这转身的一刻是那么地销魂,只见他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命根,除此以外,整具身躯全裸示人,俊俏的脸庞,白皙的肌肤,身上体毛很少,除了腋下和三角区位上正常的体毛外,全身都光滑白皙,胸前两颗小咪咪粉红粉红的,全身就象刚刚出土的碧玉一样,光彩照人,沈晋顿时感到血脉贲张,欲望迸发。“把手拿开。”沈晋继续发出指令,董骏稍微踌躇了一下,右手慢慢放下,那个硕大的男性器官彷如出土文物一样,露出了真容。只见三角区下,斜吊着一根肉茎,肉茎头部包皮已经翻开,露出了粉粉的龟头,而肉茎的下方,吊着一个饱满的阴囊,阴囊外面很光滑细腻,就连上面遍布的毛细血管都隐约可见。肉茎上面的阴毛不多,很是整齐,黑黑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点亮泽。太完美了!沈晋不禁在心里赞叹,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望了,忽地站起来,走近2步,一下把董骏抱起来,快速地走进房间。 到了床沿,沈晋把董骏放倒在床上,只见在深褐色的大床单上,一具玲珑剔透的白皙身躯倒在上面,太具美感了,太诱人了!沈晋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的障碍物,直至一丝不挂,他弯下腰,迎着董骏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刚触碰到董骏的嘴唇,董骏一扭头,这一吻重重地吻到了董骏的脸上。“沈部长,能不亲嘴吗?”董骏开始哀求。“不行!”沈晋固执地坚持,他用手扳过董骏的头,然后向着他的双唇再次吻了下去,四唇触碰在一起,那种温润感,很舒服。董骏依然想扭头躲避,但被沈晋用手箍住头,根本无法扭开,就这样,任由沈晋深深地吻着他的嘴唇,差点让他无法呼吸,眼泪开始从他眼眶里溢出。沈晋享受着跟董骏的接吻,他尝试着伸出舌头,想钻入董骏嘴里舌吻,但董骏紧咬牙关,就是不肯张嘴。沈晋的右手突然伸到董骏小腹,一把抓住他光滑的海绵体,然后开始用力揉捏着,沈晋的动作有点粗鲁,几下子就把董骏弄疼了,“啊!”董骏不由发出一声大叫,就趁着董骏张嘴的一刻,沈晋的舌头一下子就钻入到董骏嘴里,董骏再也无法阻挡沈晋的舌吻,眼泪不住落下,洒落到枕边。沈晋完全没有体谅董骏的感受,此刻,他已经欲火焚身,他的舌头不断在董骏口腔里搅动,触碰着董骏的舌头,而董骏,则无力地躺在那里,任由沈晋的舌头侵入。而沈晋用左手搂着董骏的脊背,右手开始在董骏全身游走,掠过他的脸庞、脖颈、胸前,捏拧着他胸前突起的两颗小咪咪,然后顺着小腹往下,抓住那根硕大的肉茎,不住地把玩着,还不是捏弄着他的阴囊和睾丸。好几次用力过度,董骏不住发出喊叫…… 沈晋开始顺着董骏的脸颊,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身躯很温暖,很光滑,沈晋就象在品尝鲜果一样,细心地品尝着董骏的身体。当舔到董骏的咪咪时,沈晋用舌尖挑逗着咪咪,酸痒一下下侵袭着董骏的神经,他强忍着,但当沈晋用牙齿轻咬的时候,丝丝痛痒感让他忍不住低声哼了出来,这么一哼,仿佛让沈晋找到了他的G点,沈晋轻咬、轻舔,轮换舔咬着他左右两粒挺立的小咪咪,感受着他处男之身的青涩气息,在沈晋一番进攻下,董骏竟然有了反应,胯下那个东西开始慢慢竖立起来。沈晋明显感觉到了董骏的反应,他不断轻舔着董骏的胸腹,沿着小腹舔到下腹的时候,已经看到董骏的肉茎高耸着,马眼处湿润了,渗出清清的粘液。沈晋用手拨弄着董骏的龟头,受到刺激的海绵体开始颤动,而董骏的全身都在颤抖着…… 沈晋开始熟练地舔着这根坚硬的海绵体,不时将龟头吞进嘴里,用舌尖挑逗着董骏的马眼,每挑逗一下,董骏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而且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伴随着沈晋的挑逗动作,那根肉茎膨胀至极,越发坚挺。沈晋每一下进攻,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既可以诱发董骏身体内最原始的那股欲望,又点到即止,让董骏欲拒还迎。感觉到董骏的身体开始发红发烫,沈晋知道时机已到,他抓起董骏的双脚,抬高他的屁股,原本隐藏得很好的小穴开始显露出来了,只见穴周几乎没长毛,小穴红嫩,穴周的皱褶很浅,一看就知道是个尚未被开发的秘穴。沈晋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正欲展开下一步行动。而董骏已经预见到沈晋将要做什么了,他紧张地闭合着穴口,伸出右手紧紧护住小穴。而沈晋的欲望已经极度膨胀,他下体已经硬如木棍,高高地竖立着,他把早已备好在房间的KY和套套都拿了过来,用力掰开董骏护住小穴的手,让小穴再次充分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后挤出KY,轻轻涂抹在穴口上,董骏极度紧张,手脚发硬,全身颤抖着,小穴紧紧地闭合着,沈晋的手指每次触碰到他穴口的时候,他都紧张得不敢透气。沈晋在穴口涂上充足的KY后,用右手食指慢慢探入穴口,初穴就是初穴,那种紧迫感很强,沈晋手指边往里探,边用左手轻捏着董骏左胸的咪咪,咪咪处的轻痒感让董骏不得不放松,身体一放松,小穴略微张合了一下,沈晋的手指就顺利探入了一截,稍微用力,整根手指就进去了,沈晋的手指来回抽送,让括约肌适应。来回几十下后,沈晋感觉括约肌的紧箍感没那么强了,于是抽出手指,站好姿势,提枪欲插。“沈部长,带套好吗?”董骏知道自己今晚逃不过破身这劫,索性破罐子破摔。沈晋听话地戴好安全套,在头部涂上KY,再次提枪对准穴口,尝试往里推进。一来是董骏太紧张了,二来是初穴很紧的缘故,沈晋尝试了几次,硬是没有成功插入,反而让董骏更紧张了,他紧紧地屏住呼吸,小穴紧紧地闭合着,沈晋的插入动作不但不成功,反而把董骏弄痛了。“沈部长,要不别插了好吗?我可以替你打手枪打出来。”董骏近乎哀求的语气,却没能浇熄沈晋越烧越烈的欲望,他突然压在董骏身上,一边跟董骏亲嘴,一边拿捏挑逗着董骏那对性感的咪咪,阵阵酸痒侵袭,让董骏的身体再次放松,而沈晋抓紧时机,快速调整好体位,提枪对准小穴强硬插入,“啊!”一阵剧痛让董骏忍不住大声呻吟,而随着董骏的喊叫声,沈晋的硬J已经强行撬开穴口,一下子进去了一大截,稍加气力,整根大J就插入到小穴里面,而董骏感到一阵剧痛,他想用力推开沈晋,但被欲望遮盖了理性的沈晋,此时已经全身趴到了董骏身上,开始用力扭动着屁股,硬J开始一下下叩击着小穴深处,与直肠壁剧烈摩擦着……董骏感到后面火辣辣地,被硬J撑开的小穴象被电击般的剧痛,剧痛沿着神经末梢向全身传递,“啊!啊!啊!”董骏忍不住大声惨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痛得不断飙泪…… “沈部长,停!停!停一下好吗?太痛了,受不了了。”董骏一边挣扎,一边哀求沈晋,而此时的沈晋已经欲火难收,他丝毫没有理会董骏的哀求,反而进攻的节奏越来越快,让董骏有了小穴快被撕裂的感觉,痛得惨叫不已。沈晋低下头,一边亲吻着董骏,一边说:“宝贝!放松点,你放松点,就不会那么痛了。”接吻果然是舒缓紧张的良药,几下轻吻之后,董骏略为放松,为了减轻痛楚,他不得不迎合着沈晋,伸出舌头与沈晋舌吻。两舌交缠下,董骏暂时遗忘了小穴传来的痛楚,他尽力调整着体位,让沈晋的插入更为畅顺,以减轻硬J不断摩擦穴壁所产生的痛感。 沈晋一边跟董骏接吻,一边扭动着屁股,硬J在小穴里不断做着活塞运动,两具躯体不断重复在交融、合体,一番交战后,董骏小穴的括约肌被操松了,硬J已经可以畅通无阻地在小穴内来回抽插,剧痛感开始慢慢消失,转换成一种说不出口的畅快感,虽然不时还会有痛感,但比起刚插进去时的剧痛,痛感已经减缓了很多。董骏索性翘起双脚,交叉搭在沈晋背上,随着沈晋的进攻节奏,双脚跟着沈晋的身体起伏…… 沈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而董骏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快,硬J在小穴里急速抽插着,与穴壁剧烈的摩擦让硬J越发膨胀,沈晋用力狂喘几下后,硬J终于擦枪走火了……沈晋累趴在董骏身上,喘息够了,才从董骏身上翻下来,躺倒在董骏身边,戴着套套的硬J已经软了下来,套套头部,充满了白色的液体,沈晋撸下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拿出纸巾,拭擦干净JJ上残留的粘液,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搂着董骏稍事休息。 董骏的小穴第一次遭受这么剧烈的抽插,现在还感觉到那里火辣辣的,就象被烫伤过般难受,他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刚才的一切就象做梦一样,燃烧的激情慢慢褪却,他的心情也开始平复下来,他被沈晋紧紧搂着,却没有了之前对同性爱的抗拒和厌恶,此刻他只想事情早日过去,等他履行完跟沈晋的约定,他就可以跟小敏有一个重新的开始。想着想着,身心开始疲倦,索性闭眼睡觉。 沈晋侧着脸,看着入睡中的董骏,只见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他的脸蛋就象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润白透亮,长长的眼睫毛,高高的鼻梁,英俊的脸庞,连睡着的样子都是那么的诱人,宛如一个入睡了的白马王子。沈晋看了一会,感到自己也累了,索性关灯睡觉。他在昏暗的房间里思索着,幸福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了,自己一直以来暗恋的帅哥就这样搞到手了,一切都象做梦一样,他用手用力捏了一下大腿,痛!一切都是真实的。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脸上不经意挂上了甜甜的笑意。 睡到半夜,沈晋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起来上了趟洗手间,回到床上,借着窗外的月色,他朦胧看到董骏安详地睡着,原来俊男连睡觉的样子都那么诱人,看着看着,沈晋的下体又高高翘了起来,他又感觉到一股原始的欲望在膨胀,让他冲动地压到了董骏身上,他亲吻着董骏的脸颊、耳垂、嘴唇,而董骏尚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对沈晋的举动没作太大的反应,只是偶尔发出梦呓般的吟叫。 沈晋掀开被子,让董骏的裸体暴露在月光之下,只见光滑白皙的躯体在月光照射下泛出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两粒小咪咪突屹着,宛如两粒点缀在白玉上的红玛瑙,沈晋贪婪地把它们一次次含入嘴里,用舌尖细舔,彷如在品尝着鲜美的小草莓,而董骏则继续梦呓般地发出“嗯嗯”的吟叫。沈晋的右手沿着董骏的小腹向下探索,抓住董骏的命根不住轻揉把玩,不一会,那根肉茎也有了反应,高高地翘了起来。沈晋用手提起董骏的双脚,抬高他的屁股,股间那个神秘小穴朦胧呈现,沈晋用手指探索着穴口,用手指轻插进入,小穴刚经历过暴风雨般的插入洗礼,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紧致,沈晋不用太大的力气,手指就探入穴内了,之前的润滑剂作用还没过,手指可以在穴内轻易抽插,而董骏梦呓般的呻吟声开始加大,好象在暗示让沈晋做下一步举动。 沈晋哪里能压抑得住心中的欲火,他抽出手指,往穴口和自己硬J上涂上KY,调整好姿势,硬J对准了穴口,慢慢插入,在硬J完全插入那刻,董骏被痛醒了,硬J攻入小穴的剧痛让他一下从梦境里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沈晋的脸,一张在月光照射下显得亢奋无比的脸,“沈部长,停一下,好痛!”董骏痛的不断冒汗,他开始哀求沈晋停下来。但沈晋已经欲火难控,他低下头,一边亲吻着董骏的嘴,一边说:“宝贝!别叫我沈部长,叫晋哥。”“晋哥,能停下来吗?我后面好痛,象被撕裂一样。”沈晋用嘴捂住他的嘴,用心地亲吻着他,暂时停下了进攻。吻了一会,感觉到董骏的身体稍微放松了,沈晋贴着董骏耳际轻声说:“宝贝!放松点,好好享受。”语音刚落,沈晋就开始扭动屁股,硬J一下下叩击着小穴深处,剧烈地摩擦着穴壁,董骏再次感觉到火辣辣地痛,“晋哥,轻点,太痛了!呜呜……”,董骏嘴里发出了阵阵惨叫般的呻吟。沈晋稍微停顿了一下,再次以长吻平息董骏的紧张,待董骏稍稍放松,沈晋又开始扭动屁股,卖力地抽插着,硬J一下下叩击着穴口,董骏感觉到穴口被撑得膨胀至极,硬J在穴里捣搅着,彷如在里面翻龙倒海,剧痛过后引发的阵痛,让他淋漓尽致地体会到同性爱的痛与乐,过了一会,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畅快感,他忍不住发出阵阵低沉的吟叫声。 沈晋骑在董骏身上,分开他的双腿,硬J插入的节奏越来越快,看着董骏一边挣扎,嘴里发出“嗯嗯”的吟叫,觉得月光下的董骏越发俊俏,越发诱人。沈晋的小腹撞击着董骏的屁股,发出“砰砰砰”的清脆声音,沈晋的攻击速度丝毫没有停滞,随着“砰砰砰”几下有力的撞击声后,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射进了直肠深处…… 沈晋拔出变软的JJ,董骏看到沈晋居然无套插入,他一下就吓呆了,良久,当他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冲进了浴室,在一阵阵“哗哗”的水声过后,里面传来了他抽泣的声音。沈晋赶紧进去看看,只见浴室里的大花洒开着,热水哗哗地流淌着,而董骏斜靠着墙坐在地上,低头抽泣,泪水跌落在地上,一下就被流淌的热水冲走了。沈晋走过去,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怎么啦?”沈晋关切地问道。董骏抬起头,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沈晋,“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残忍?我已经够惨了,你还要这样来糟蹋我?”沈晋不解,轻声安慰:“对不起!刚才我是动作粗鲁了点,我是太投入了才会这样,我是爱你的,要是伤害了你,我可以道歉。”“你爱我?我看你是想诚心糟蹋我是吧?你为什么不戴套插我?你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吗?”董骏大声质问着,泪水大滴大滴地洒落在地。沈晋伸出双臂,把董骏搂入到自己怀里,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用最温柔的语调安慰他:“真的很抱歉!我一时冲动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请你原谅我。”董骏想挣扎着推开沈晋,但被沈晋双臂有力地紧箍着,一时竟然挣扎不出来,他愤怒地用手抓着沈晋的后背,抓出了一道道血红的指痕,沈晋还是任由着他抓挠自己,忍着痛不吭声,此刻,他仿佛就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任由家长责罚。董骏发泄了一会,终于控制不住,靠在沈晋怀里放声痛哭。沈晋紧搂着他,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继续温柔地说话:“对不起宝贝!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伤害你,不会再做你不乐意的事,这样可以了吗?请你原谅我一次。”听着沈晋说的诚恳,董骏终于止住哭泣,他抬起头望着沈晋,“你说的都是真的?不骗我?”看着董骏楚楚可怜的样子,沈晋一下子就心软了,他用力点点头,肯定地说:“我敢保证!要是今后我再做伤害你的事,不得好死……”见沈晋一脸的诚恳,董骏这才破涕为笑,他点点头,示意沈晋不要再说下去。 沈晋把他拉到大花洒下,细心地为他打上沐浴乳,替他拭擦全身,当沈晋的手不经意触碰到股间的后穴时,“啊!”董骏大声喊了起来,沈晋让董骏弯下腰,这回可以清晰地看到董骏的小穴了,只见穴周通红,居然肿起了不少,沈晋很是心疼,他用小花洒替董骏冲洗小穴,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穴周的皱褶,“疼吗?”“当然痛啦,不信你让我插插试试?”“哦,对不起,是我太粗鲁了。”董骏回过头,看见正在细心替自己冲洗小穴的沈晋,眼神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柔和,董骏自小就没人这么待过自己,不由有点小感动,对沈晋的厌恶感也随之消失了。洗完,沈晋用干浴巾替董骏拭擦身体,这时董骏才发现沈晋背上一道道的抓痕,不由有点歉意,“晋哥,不好意思了,刚才把你抓成这样,痛吗?”“不痛!对比我刚才对你的伤害,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拭擦干身体后,沈晋不顾董骏反对,坚持把他抱回到床上,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早就备好的消炎霜,轻轻地涂抹在董骏的小穴上,然后替他盖好被子,这才在董骏身边躺下。 董骏见沈晋这么细心地体贴自己,这点连小敏都做不到了,不由对沈晋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观。两人都没有说话,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听着听着,俩人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董骏洗刷好,穿好衣服,沈晋问要不要载他回公司,董骏说自己的摩托车就在下面,不用沈晋送了,沈晋把房子的钥匙递给董骏,让他抽时间去看看房子,董骏答应着接过钥匙,临出门前,沈晋试探着问:“今晚你还会过来吗?”董骏点点头,脸上扬起了红晕,“晋哥放心好了,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说完,董骏转身出门,先行下楼了。沈晋回到房间,把KY、安全套、消炎霜等装进房间的夹万里,设定密码锁好了。然后用纸巾把用过的安全套包好装入垃圾袋里放入垃圾桶,清理好现场后,这才拿起那份合同装入公文包,走出房间下楼,到了酒店车库取了车,直接开车回公司上班。 2月17日,这天是改变董骏生活现状的重要日子。一下班,小敏就飞奔下来找董骏,俩人一起离开公司前往裕安花园看房子,在驾驶摩托车前往裕安花园的路上,小敏从身后紧搂着董骏,幸福地贴紧董骏脊背,有房的女人果然是最幸福的。而董骏心情也十分激动,他加大油门,摩托车在马路上飞驰。很快,到了裕安花园大门口,值班保安过来问清楚他们来访的目的,这才放行,让董骏的摩托车驶进小区。董骏把摩托车停在B6栋楼下,裕安花园是博康地产开发交付使用超过5年的成熟小区,坐落在中心城区,都是8层不带电梯的单位,董骏拿到的这套房子在B6栋的603室,6楼虽有点高,但董骏和小敏此刻就象个快活的孩子一样,互相追逐着跑楼梯,当他们气喘嘘嘘跑上6楼的时候,兴奋地在6楼的走廊上拥抱,接吻,良久,董骏才从裤袋里掏出钥匙,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了603房的大门。进到里面,只见这是个两房两厅的格局,毛胚房,间隔合理,很实用,实用面积有近80平米,还带有一个向着小区花园的外阳台,俩人越看越满意,小敏不禁忘情地搂着董骏又是一阵激吻。 激动了一阵子,俩人开始仔细按着房子的格局商量如何装修,毕竟他们这几年还存到点钱,特别渴望可以有一个既温馨又舒适的新居。讨论了一会,俩人觉得有点饿,便下楼找吃的。董骏驾着摩托车在小区附近转了一圈,发现周边都很热闹,设施特齐全,附近有市级的大医院,市一级小学、中学,大小商超和菜市场,非常便利,俩人倍感满意。找到一间小食店坐下来,点了三个小炒,俩人一边吃一边聊,小敏让董骏记着要好好答谢沈晋,要不是有他关照,哪能拿到这么好的房子,董骏嘴里答应着,心想你要是知道我为这房子所付出的代价,不知道还会不会感谢沈晋了。吃完饭后,董骏把小敏送回她家楼下,惯例热吻一番告别,这才开着摩托车离开。 董骏故意开着摩托车在街上兜风,让自己冷静一下,晚上天气有点冷,驾着摩托车寒意更明显,冷风吹袭,让董骏明显感受到寒意。他心里暗自苦笑,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现实社会,靠自己实力拼搏实在太难了,既然已经上了捷径,就顺其自然吧,想到这里,他加大了油门,驾车往博康酒店方向奔驰而去。 董骏停好车后,直接乘电梯上楼,来到3009房间外,犹豫了片刻后,按响了门铃。门很快就开了,他跟在沈晋身后进了房间,房门自动关上了。只见客厅电视开着,茶几上的烟灰缸上有多个熄灭的烟蒂,看来沈晋一边等一边吸烟,都吸掉几根烟了。 沈晋坐在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今天下班去看了房子啦?”“嗯,已经去看了。”“怎样?满意不?”“挺好的,我跟小敏都很满意。”“那就好,我也就放心了。”“谢谢晋哥关心!”俩人一问一答开始聊上了。聊了一会,董骏突然说:“晋哥,我想去洗个澡。”“好!”沈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董骏就坐在沙发上脱下鞋袜,然后起身脱下外套、毛背心、衬衣、外裤,只剩下内裤,沈晋在一旁观看着,仅穿着内裤的董骏屁股有点翘,身材匀称,肌肤白皙,透着白玉般的亮泽,沈晋不由看呆了,等他回过神来,董骏已经进去浴室了,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沈晋不由心神激荡,有点按捺不住的冲动,他用力吞咽了几次口水,努力控制住自己正在燃起的欲望。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水声停了,董骏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只见他头发上和脸上还挂着水珠,被热水冲洗过后,脸色变的有点红润,更能彰显他的魅力和性感,沈晋再次看呆了。“晋哥,我洗完了,到你了。”沈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也是只穿着内裤走进了浴室。 沈晋站在大花洒下,任热水在身上流淌,想浇熄他正在燃烧的欲火,而欲火却越浇愈烈,此刻,他满脑海都是董骏光着身子的映像,英俊的脸庞、白皙的肌肤、性感的嘴唇、匀称的身体、胸前两颗诱人的小咪咪……越想,欲望越强烈,胯下那根硬物已经高高翘起来了,他快速把身体冲洗干净,擦干身体,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董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着沈晋从浴室走出来,在白色的浴袍下,衬现出他小麦色的肌肤,虽然人到中年,但身材还是保持得不错,挺拔的鼻梁,标准的五官,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特别是下体凸屹着,把浴袍下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董骏脸一红,赶紧别过脸,故作专心在看电视。沈晋走到他身边坐下,电视里播放着相声节目,好多搞笑的桥段把董骏逗得哈哈大笑,但沈晋的心早已在董骏身上,他专注地看着董骏的一举一动,他笑起来的神态特别阳光,笑脸如花般灿烂,沈晋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不由靠近了点,手也不由自主地搭在了他肩膀上。董骏正看的入神,突然被沈晋的手搭在肩上,他顿时浑身一激灵,紧张地颤抖起来。沈晋明显感觉到来自董骏身上的颤感,他轻拍着董骏的肩膀,想舒缓一下董骏的紧张,但此举反而让董骏更紧张了,全身不停在颤抖。沈晋干脆把董骏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用手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头发未干,散发出阵阵洗发水的香味,沈晋在董骏额头上深深一吻,“还紧张吗?”董骏点点头,没说话。沈晋迎着他性感的双唇,深吻下去,这一吻下去,四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双方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体温和心跳。沈晋用手轻捏着董骏的耳垂,让他放松,然后把舌头伸进董骏嘴里,细舔着他的舌头,触感是那么柔滑、细腻,很舒服,而董骏也慢慢适应了沈晋的舌吻,懂得了迎合,他伸出柔润的舌头,跟沈晋的舌头互舔,俩人的心跳加速,脉搏贲张,在寂静的房间里,俩人的心跳声格外响亮。 沈晋抱起董骏,董骏软绵绵地躺在沈晋怀里,任由沈晋抱着他走进房间,放倒在大床上。沈晋解开自己的浴袍,浴袍脱落在地上,董骏看到一具成熟的躯体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那根肉茎张狂地高翘着,在宣示着它强劲的生命力,董骏脸一红,赶紧闭起了眼睛。沈晋解开了他浴袍的结子,掀开他的浴袍,让那具白皙的肉体完全呈现出来,只见那白皙的胸膛随着呼吸跳动着,两粒粉红的小咪咪挺立着,下腹的毛毛下方斜躺着一根光泽透亮的肉茎,肉茎下方是干净光滑的阴囊……沈晋的目光注视着那根肉茎,用手翻弄把玩着,捏玩着阴囊里两颗饱满的睾丸,那根肉茎开始苏醒,慢慢翘立起来,沈晋探下身,用嘴亲吻着肉茎,把龟头含到嘴里细品,用舌尖细舔着马眼,肉茎越发挺拔,坚硬到极致。沈晋熟练地掌握着口的节奏,他口的功夫越来越好,让董骏既有欲火上升的冲动,又有意犹未尽的感觉。只见董骏全身颤动着,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沈晋的口技让他很舒服,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感正向全身传递,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咬紧嘴唇,嘴里发出低沉的吟叫…… 沈晋一边用手捏拧着董骏的小咪咪,提升他的性致,一边深口。嘴唇的紧扣感让董骏欲望膨胀,肉茎开始抽搐,一股暖流在他的丹田处集聚,他用力喘息着,双手越发用力抓着床单,吟叫声愈加频快。沈晋刻意控制着口的节奏,点到即止的感觉往往更具挑逗性,他肆意地把控着董骏的情绪,让他欲收不得,欲拒不能。突然,沈晋的口速开始加快,让肉茎的紧迫感更为强烈,董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全身燥热,满脸通红,发出阵阵怪沉的吟叫,肉茎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热浆从马眼喷射而出,射出了近半米的高度,然后洒落下来,滴落在他腹上。董骏深深地呼了几口气,几近僵硬的身体开始舒缓下来,他靠在枕头上,仍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刚才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自他懂性以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太爽了!他几乎不能相信,男与男之间也能有这种感觉。 沈晋抽出纸巾,细心地替他拭擦干净腹部和肉茎上的粘液,然后凑近他耳边:“宝贝,刚才舒服吗?”董骏羞愧难当,憋的满脸通红,他狠狠地瞪了沈晋一眼:“流氓!”但心里却是另一种感受,起码,他内心开始能接受同性之间亲昵举动了。沈晋用手握住董骏的肉茎,坏笑着说:“既然不够舒服,那我们再来。”说完,他作势又要低头去口, 吓得董骏赶紧转身,把肉茎压在身下,这样一来,他那个光滑浑圆的屁股就完全显露在沈晋眼前了。沈晋用手贪婪地抚摸着董骏的屁股,触感很好,很光滑,他不由用双手去抓捏着这两片屁股,感到屁股的肌肉很结实,很有弹性。沈晋凑下身,用嘴亲吻着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他每亲一下,董骏的身体就颤动一下…… 沈晋分开董骏的双脚,用手掰弄他的两片屁股,只见股间那个神秘小穴忽隐忽现,特别诱人。沈晋索性用双手掰开他的屁股,让股间的小穴完全呈现出来,只见小穴显粉红色,掰开小穴,可以见到通红的肠壁,沈晋看着,不住吞咽着口水,这个小穴不同于付斌的细嫩,也异于徐立的成熟,正好介乎于两者之间。沈晋顿时欲火上升,下面的硬J已经高翘起来,已经进入了随时待命状态。沈晋拿出KY,往穴口涂了些,然后用手指探进去,往穴壁涂了些,这才替自己的硬J戴上安全套,往头部涂上KY,调整后体位,提枪对准穴口,压了下去。尽管董骏对沈晋的插入有了思想准备,但沈晋全身压下来的那刻,他还是感到无比的紧张,一紧张,他的后穴闭合越紧,硬J就在穴口被阻挡住了,在润滑的作用下滑偏了。沈晋见状,于是用手握住硬J,对准穴口,再次攻入,这次定位对的很准,硬J就在穴口外,开始慢慢顶入,刚顶进了一点,董骏就痛的大叫起来,沈晋只好放慢停下,他索性整个身体压在董骏背上,从后面舔着董骏的耳朵、耳垂、脖际,好让他放松。这样舔了一会,让董骏的身体放松了不少,沈晋用小腹压在他的屁股上,让硬J对着穴口做着假插入动作,龟头一次次顶着穴口划过,阵阵酸痒冲袭,穴口被弄的痒痒的,而且痒感很快传递到全身,连董骏的心也在发痒,他居然有了期待被插入的奇怪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这时沈晋的胸膛跟董骏的背部不断摩擦,两具身躯开始灼热起来,俩人不断喘息,全身开始冒出细汗。 沈晋用双脚顶开董骏的双脚,让他的股间尽量最大程度外露,然后提枪对准穴口发动冲击,硬J每次都是稍微顶开穴口一点就滑开,试探了十几下后,沈晋再次用手固定硬J方向,对准穴口压了下去,硬J一下撑开了穴口,沈晋控制着力度,慢慢往里推进,董骏穴口被撑开时剧痛了一下,而硬J往里推进时,痛感慢慢减缓,他调整着呼吸,放松了身体,穴口一张,整根大J被吞了进去。当硬J一插而尽后,沈晋把董骏压在身上,重复地做着提压的动作,让硬J在穴里来回抽插着,随着小腹跟屁股“砰砰砰”的撞击声,硬J一次次地叩击着小穴深处。 沈晋用双手从后面搂住董骏的胸部,不断捏拧着他的两颗小咪咪,脸靠在董骏头上,亲吻着他的耳朵、耳际、脖际,而沈晋的身体一点都没有停缓过,利用身体的起伏不断冲击,硬J一下一下撬进小穴里,有时力度过大了,整根硬J滑了出来,但很快又再插进去,两具躯体在反复交合、合体…… 沈晋的进攻节奏越来越快,他全身心投入着,都没想过要换个姿势,就这样压在董骏背上,硬J扣入小穴铿锵有力,小腹跟屁股不断碰撞,不时发出清脆有力的撞击声,硬J冲击着穴壁,剧烈地摩擦着,董骏的后穴被撑得满满的,膨痛感、摩擦时产生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痛感跟畅快感轮替着。董骏全身开始亢奋,再次发出阵阵怪异的吟叫声。终于,在几次有力的撞击声后,沈晋擦枪走火,停住进攻的节奏,趴在董骏背上,剧烈运动后,他用力地大口喘着气,而他身下的躯体也已经灼热冒汗…… 过了一会,沈晋拔出变软的大J,只见小穴口张开着,露出通红的肠壁,良久,小穴口才闭合上。沈晋拿下安全套,抽出纸巾擦干净茎身上的粘液,然后扳过董骏的身体,俩人继续亲吻,直至激情褪尽,俩人才盖上被子,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沈晋首先醒来,他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董骏的脸蛋,只见他闭眼甜睡,眼睫毛长长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小酒窝,睡相也是那么迷人。沈晋忍不住就在董骏额头上亲了一口,他只是眼帘稍微动了一下,沈晋接着在他嘴唇上印上浅浅一吻,董骏被吻醒了,他睁开眼睛,感受着来自沈晋嘴唇的温度,此刻,他有点享受这种被爱的感觉了。良久,沈晋松开了嘴唇,在董骏耳边轻声说:“宝贝,早晨!”董骏有点不好意思了,“晋哥早!”他低声回应着,脸忽地就红了。沈晋轻抚着他的头发,深情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沈晋发自内心地爱眼前这个男孩,他的一切都让都无法让自己忘怀。董骏被沈晋这样注视着,羞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脖际。“晋哥,我们该起床啦。”他急于打破眼前的尴尬,忽地坐起来,抓过地上的浴袍,飞快跳下床穿上了,躲一般地闪进了浴室。沈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皮下,不禁醉心地笑了笑,他仍然陶醉在昨晚幸福相处的情景里。 沈晋走进浴室,董骏正在洗漱盆边刷牙,沈晋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紧紧地搂着,好象生怕董骏会突然消失了。“晋哥,你也赶紧刷牙吧,不然要迟到了。”“不!让我再搂会,我好想一辈子这样搂着你!”听沈晋说的有点动情,董骏不由有点小感动,他放下牙刷,拿杯子装水漱口,漱完口,他拿出另外一把牙刷,挤上牙膏递给沈晋,沈晋这才不情愿地松开手,接过牙刷,董骏让开位置,抓过毛巾擦干净脸,转身走出浴室。等沈晋洗刷完回到房间,只见董骏已经穿戴整齐,他见到沈晋出来,“晋哥,我先走一步,你等会再走,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一起。”沈晋点点头,董骏出门先走了。沈晋把那些用过和没用过的性用品收拾好,这才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徐立就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晋哥,这两天你都去哪里啦?晚上都不回家啦?”沈晋接过茶杯,“有点事做,所以没回去。”“那今晚呢?你也不回家么?”“嗯,事情还没忙完,怎么啦?”“没什么,我一个人回到宿舍总有点不习惯,想着要是你回家,我就跟着你回去。”“哦,但今晚我也不准备回去。”沈晋没敢抬头看徐立。“晋哥,你忙些什么呀?就不能告诉我么?”“是饶总交待的事情,暂时不方便告诉你。”沈晋生怕徐立继续追问,就拉出饶总来当挡箭牌。“哦,原来这样。那明晚呢?明晚咱们一起吃饭吧。”“明晚的事我现在还不知道呢,要不你约佟姐他们去玩。”“不!明天是元宵节了,你就不能歇歇么?”“哦,明天元宵节啦。那好吧,明晚咱们一起去吃饭,大过节的,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单过。”“谢谢晋哥。吃完饭咱们去看灯会,应该很热闹的。”“嗯,好吧。”见沈晋答应,徐立高兴地笑了,转身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等徐立出去,沈晋又陷入沉思了,付斌快要回来了,徐立对自己也很照顾,总不能一直冷落他们吧?但一想到董骏,自己又怎么可能舍得放弃?他有点心乱,索性点了根香烟,在办公室里面吞云吐雾。 到了晚上,沈晋在餐厅吃过晚饭后,还是驾车回到博康酒店,一天下来,他的心都在董骏那里。见时间尚早,他索性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等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董骏还没来,他打开电视,无聊地看了一会。门铃响了,沈晋赶紧过去开门,果然是董骏来了,门刚关上,沈晋就把董骏紧紧搂在怀里,把董骏弄得不知所措,任由沈晋搂着。过了一会,沈晋放开手,拉着董骏坐到沙发上聊天。 “晋哥,明晚我不过来可以吗?”董骏试探着问。“你明晚有事吗?”“明晚是元宵节,我想陪家人吃饭,吃过饭我想陪小敏去看灯会。可以吗?”“哦,原来这样。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明天是元宵节了。大过节的,是该陪陪家人和女朋友了,那你就好好玩,玩个痛快。”见沈晋答应,董骏很高兴:“谢谢晋哥了。”“你打算怎么谢我?”“你说呢?”“我?我想要……”沈晋一把把董骏拉到自己怀里,凑到他耳边说。董骏脸一下变得绯红,而此时,沈晋已经凑过来,用自己的双唇堵住董骏的嘴,董骏伸出双手抱住沈晋,俩人就在沙发上狂热地亲吻起来。那一晚,俩人在大床上狂热地做爱,而这次,董骏已经没了前两晚的羞涩,在做爱过程中,他除了主动配合沈晋,还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性欲,高潮来的时候,他还会发出宛如女生叫床般的吟叫…… 事后,沈晋搂着董骏躺在床上,“晋哥,你怎会喜欢男人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与生俱来的吧,念初中的时候就对班里一个帅气的男生特别有好感。到了高中,跟班里一个男生发生了这码事,那时几乎确定自己是喜欢男生的了。”“那你干吗要结婚呢?听说你还有个儿子了,是吗?”“嗯。儿子都13岁了,跟他妈妈出国了。”“那你不想他们吗?不想你老婆?”“想是想,有时候特想儿子。”“那你不准备出国跟他们一起生活么?”“我想我暂时不会考虑出国。”“那你怎会喜欢上我?就因为我长的帅?”“也不完全是,我更喜欢你的气质。还记得我给你初试时的情景吗?那时我坐在你对面,我的心跳的特厉害,我的内心已经在告诉我,我对你有份特别的感情,有冲动。要是不喜欢你,是不会有那种冲动的。”“好吧。那之后呢,你为啥就没来找过我?”见董骏有点不明白,沈晋接着往下说:“其实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他,暗恋其实也是一种爱的表现。当时我只是一个主管,生怕这种事会影响仕途,再说老婆在身边管着,就没有想着去找你了。”“原来这样。但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的。”“这点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爱一个人,就会衷心希望他得到幸福。所以,等你结婚时,我也会衷心祝福你。”“晋哥,等我们约定过了,咱们还是别再交往了,这样对大家都好,不然大家都会难受。”“嗯。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破坏你跟小敏的幸福的,到该放手的那刻,我还是会放手的。”董骏点点头,挨着沈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沈晋一直看着他入睡后,这才合眼,不一会,房间里响起了沈晋畅快的鼾声。 2月19日元宵节,这天城里特别的热闹,满大街都挂着红灯笼,小食店和超市的汤圆卖的格外火热,这天恰逢周六,沈晋在征得饶总同意后,特意发了通知,下午提前到3点下班,让大家早点回家过节。刚过3点,徐立就跑进沈晋办公室,嚷嚷着让沈晋下班,沈晋见徐立高兴,不想扫他兴,二话没说,放下手上的工作走人。到了车库,沈晋问徐立想去哪里?徐立想都没想,就说要去沈妈妈家吃饭。听徐立这么一讲,沈晋这才想到多日没去看望妈妈了,难得今天过节,去陪陪妈妈也好,于是愉快应允。 到了家里,沈妈妈见到沈晋和徐立来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赶紧拎起菜篮要去市场买些好菜,徐立跟着一起出去了,剩沈晋一个人坐在客厅,他无聊地看着墙壁上挂着的老照片,当看到他小时候一家人的合照时,不由得感触良多,自己平常工作太忙,跟家人见面团聚的时候太少,要不是今天徐立提醒,自己竟然没想到要回来跟妈妈一起过节,想到这里,心理很是惭愧,不由对徐立心存感激。 不到一个小时,沈妈妈买菜回来了,徐立跟在后面,拎着很多食材和水果,俩人一回来就钻进厨房忙乎起来了。沈晋在客厅没事,看着徐立买回来的苹果放在餐桌上,于是拿起水果刀削苹果,削了皮后切成4块,用碟子装着送进厨房,这时厨房里的俩人正忙碌着,沈妈妈在切肉,徐立在洗菜,煤气灶上的炆锅往外冒着热汽,见俩人忙的腾不出手来吃苹果,于是沈晋拿刀把苹果切成小块,先喂沈妈妈吃了几块,哄的沈妈妈高兴的合不上嘴,吃在嘴里,甜在心里。接着,沈晋给徐立嘴里塞了一块,问道:“怎样?你买的苹果好吃不?甜不甜?”徐立一边嚼着苹果,一边说:“挺甜的,又甜又爽脆,你也尝一块呗。”沈晋往嘴里塞了一块,居然是甜里带酸的,他看了一眼沈妈妈,只见沈妈妈眯着眼睛对着他笑,看来苹果并不甜,沈妈妈心里的甜是有儿子的陪伴。沈晋拿起苹果一边往徐立嘴里塞,“这苹果特甜,让你多吃几块。”一连喂了好几块,徐立一边嚼着苹果,一边俏皮地喊着“好吃,好吃!”把大家都逗乐了。见到徐立满头大汗,沈晋拿出纸巾给徐立擦了擦汗,沈妈妈在一旁看着,连说儿子懂事,会体贴人了。 不到6点,一顿丰盛的晚餐就摆满了餐桌,有沈晋爱吃的葱油鸡、糖醋鱼、蒜香骨、炆牛腩、蒜蓉大白菜,还有一锅咸汤圆,3人围坐在一起开开心心吃饭。席间,徐立不停给沈妈妈夹菜,把沈妈妈逗得很开心,连说徐立懂事,大家有说有笑,简直就象一家人一样。 吃完饭,徐立主动收拾碗筷,拿进厨房里去清洗,让沈晋陪沈妈妈在客厅多说说话。老人家话多,问这问那的问个不停,沈晋也很有耐心,有问必答,当聊到孙子沈祺的时候,沈妈妈特别想念孙子,不时流泪,沈晋连忙好言相慰,说沈祺在M国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担心。聊着聊着,徐立已经收拾好从厨房走出来,见沈晋母子聊得正欢,他就坐在一旁削水果,削好了,三人一边吃水果,一边聊家常,沈妈妈让徐立不时过来看望她,徐立答应了。 约摸到了9点钟,沈晋见时候不早了,就向沈妈妈告辞,带着徐立出门,驾车往人民公园方向驶去。每年元宵节期间,人民公园这里都会举行灯会,尤其元宵节晚上最为热闹,很多市民都举家过来这里看花灯。由于人流过大,附近路段都实行交通管制,沈晋唯有在最近的路段停好车,俩人走路到人民公园。走进公园大门,只见里面人潮熙攘,热闹非凡。俩人边走边欣赏花灯,千禧年正好是龙年,一进大门,迎面就看到双龙戏珠的长形灯饰,足有10米长,把整个广场外围照的格外明亮,跟着人潮往里走,里面布置着各式各样的宫灯、彩灯,小路两旁的树上,都挂着红灯笼,让整个公园特别有中国传统节日的喜庆气氛。俩人边走边看,快走近公园中心那个巨型“2000”数字灯饰的时候,沈晋忽然看到了2个熟悉的身影,接近了,原来真的是董骏和小敏,只见他们牵着手站在彩灯前面,女孩子观察力强,一眼就看到了沈晋他们,连忙大声招呼。沈晋见被发现了,唯有走过去,跟小敏和董骏打招呼。“沈部长,真巧,居然能在这里碰见您,我还想登门答谢您的帮忙呢,既然在这里见到您,该向您当面道谢了。”小敏一边说,一边把董骏拉到沈晋面前,“沈部长您好!我跟小敏在这里向您道谢了,谢谢您的关照。”董骏故作跟沈晋不熟,礼貌性地向沈晋作揖道谢。“其实不用谢我,我只是穿针引线而已,彭总看中的还是董骏的形象切合楼盘宣传需要。”听沈晋这么说,小敏更佩服沈晋了,她对董骏说:“你看看沈部长多谦虚,你以后得多多跟沈部长学习了。”董骏连忙点头称是。“沈部长怎么也有兴致来观灯呀,要不咱们一起观看?”见小敏邀请沈晋他们一起观灯,董骏急了,“沈部长事务繁多,你以为象我俩那么闲呀,咱们还是不要打扰沈部长雅兴了。”沈晋会意,他对小敏说:“我只是闲逛一会,很快就走,你俩还是好好玩耍吧。”见沈晋这么说,小敏乐于顺水推舟,“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有空咱们约吃饭当面答谢您。”沈晋点点头,4人就各自散开,沈晋带着徐立继续往里走。“晋哥,你跟他们很熟吗?你怎么给他们弄到的房子?”徐立边走便问。“这个说来话长,有机会再告诉你。”徐立见沈晋不肯说,也没有追问下去,俩人继续赏灯。 俩人在公园里游玩了个把小时,见公园里的市民已经开始陆续散去,俩人也跟着人潮走出公园,取了车后,徐立开车,俩人一同回到海康城。洗完澡,俩人靠在大床上聊天,“晋哥,小斌是明天回来吧?”“嗯。他说好了20号回来的。”“那你以后要好好跟他在一起了。”说到这里,徐立有点心酸的感觉,沈晋察觉出来了,他把徐立搂近自己一点,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安慰他说:“即便小斌回来,你也可以常来做客呀。”“真的?你们都不介意么?”徐立疑惑地看着沈晋,好象有点不相信了。“当然是真的,以后你可以当小斌的好大哥,我忙的时候,你可以过来帮我照顾照顾他,这样不好么?”“好是好,不过就不知道小斌他愿不愿意了,毕竟多夹了一个人,会打扰你们的日常生活了。”沈晋在他唇上浅吻一下,安慰他说:“不会的,小斌喜欢热闹,多个大哥哥陪他玩,他肯定会愿意的。”“那到时看看他意向再说吧。不过我真不想打扰到你们了。”其实这时徐立的内心很矛盾,经过这段时间跟沈晋相处,他喜欢上沈晋了,也愿意跟沈晋呆在一起。现在突然不能再跟沈晋单独相处,多少会感到失落了,他特别不愿意回到宿舍一个人呆着,这样让他倍感孤独,正如他所说的,沈晋就是拯救孤独的使者,至少,可以拯救到他。 徐立凑近沈晋耳边,咬着沈晋耳朵低声说:“晋哥,你想要么?”沈晋心念一动,马上肯定地点点头,谁知徐立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坏,你想要,可是我不——想——给!”沈晋一听,原来是徐立在玩弄自己,他立马不干了,他翻身骑到徐立身上,一边堵住他的嘴跟他亲吻,双手一边在他光滑的身上游走着,右手更游走到他的小腹,一把把他的命根抓在手上玩弄着。徐立一边笑着,一边半推半就地跟沈晋在床上嬉戏,后来干脆任由沈晋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动作了…… 亲热由浅入深,沈晋突然举起徐立的双脚,用膝盖顶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直接翻到自己眼前,只见股间那个成熟小穴再次暴露出来,小穴好象受到了惊吓,快速地张合收缩着,当沈晋用手指触摸穴周的皱褶时,徐立忽地大笑起来,用手捂住股间,不让沈晋再碰。沈晋哪能轻易放过他,用力搬开捂住股间的手后,用双手掰开他的小穴,只见穴壁通红,格外惹眼,沈晋一冲动,胯下那根大J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徐立用手搓弄着沈晋的硬J,感觉硬J已经膨胀至极,他知道沈晋的欲望已经燃烧起来,索性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替沈晋戴上,然后往硬J头部和自己小穴口涂上KY,用手引着那根膨胀至极的硬物,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口,沈晋一发力,硬J就挺进了小穴里面,“啊!”徐立一声大喊后,硬J直挺挺地插入到小穴里,尽根而没。沈晋用手抓紧徐立高举着的脚踝,卖力地扭动屁股,硬J一下下有力地撬进小穴,叩击着直肠深处…… 欲望尽情燃烧,俩人感到喉咙干渴,全身灼热冒汗,沈晋还是有力地挺着硬J发动着一次又一次地进攻,徐立躺在那里,被动地享受着被攻入的疼痛与欢乐,他全身都在放松,让沈晋尽情地宣泄着欲望。这次的做爱时间是最持久的,俩人都得到了最大的宣泄和满足。最后,在几下有力的撞击声后,沈晋趴倒在徐立身上,俩人在剧烈的喘息中忘情亲吻着,此刻,他们置身在忘我的性爱境界里,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俩人存在…… 激情过后,俩人躺在床上,徐立看着沈晋的脸,只见他闭着眼睛,仿佛已经入睡,徐立就这么看着,他的身体紧靠着沈晋,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度,此刻的他,心里居然是那么的踏实。“晋哥,你是拯救孤独的使者,要是没有你,我可能就在这城市里孤独地生活着。要是我们可以住在一起,那该多好呀。”徐立在喃喃自语,过了一会,他感到困了,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了,而此时的沈晋,脸上忽然闪出一丝笑意,而这点,熟睡的徐立已经不能觉察。 第五章 让爱继续 “铃铃铃”一阵阵电话铃声把沈晋从睡梦中吵醒,他睡眼蒙松地爬起来,走过去拿起话筒,“晋哥,不好意思把你给吵醒了,我现在在车站了,等会就上车,下午3点左右到,你会来接我吗?”话筒里传来付斌欢快的声音。“好,我来车站接你。”“太好了!谢谢晋哥。你还要继续睡吗?”“嗯,你怎么不打我手机,非得让我爬起来接电话。”“我是先打你手机的,但你关机了,所以我才打家里电话的。”“哦,那你路上小心,下午我去车站接你。”“好的,晋哥,那你再睡会吧,拜拜!”放下话筒,沈晋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自动关机了,他赶紧插上电源线充电,看看表,靠!才6点多一点,沈晋赶紧钻进被窝,搂着徐立温暖的躯体取暖,在被窝外面呆了一阵子,沈晋的手脚有点冰凉,碰到徐立的身体时,感觉到他的身体稍微颤抖了一下。 沈晋继续享受着搂着徐立裸体睡觉的时光,一直睡过了9点,俩人才起床。在徐立再三要求下,沈晋很不情愿地跟着他一起出去跑步,俩人围着小区花园慢跑了半个小时,徐立还是精力充沛,但沈晋已是气喘吁吁了。徐立从沈晋身旁超越过去,还故意放慢脚步挑逗沈晋:“晋哥你怎么啦?昨晚做攻的时候不是挺猛的么?怎么现在突然就哑火啦?来,赶紧来追我呀,加油!”沈晋摆摆手,摇着头说:“我很少跑步,跑不动了!”边说,边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吃力地喘着气。徐立停下来,带有蔑视地看着沈晋,“晋哥,你就这么耐看不耐用呀,这样怎能让我们的小斌帅哥满足呀?”“你!你想找抽呀!”看着沈晋有点来气,徐立继续使出激将法,“来呀!来抽我呀!”沈晋提起步追出了半公里,结果人没追上,自己却差点累倒在地上。沈晋实在是跑不动了,他索性坐在地上休息。徐立见状,赶紧跑过去,一边把沈晋拉起来,一边说:“晋哥,刚剧跑完不能就怎么停下来,来,我扶你慢走,边走边休息。”说完,把沈晋的左手搭在自己肩上,用右手扶着沈晋的腰,搀扶着沈晋慢走。走了近10分钟,沈晋才逐渐缓过气来,俩人就在小区花园的石凳上坐下来休息。 “晋哥,等会陪我去市场买菜吧?”“不去,累死了。”“去吧,咱们去买点好菜,好好招待招待咱们小斌帅哥呀。”沈晋拗不过徐立,唯有点头答应。俩人上楼换了衣服,然后步行去菜市场,中途路过小食店的时候,俩人顺便吃了早餐,运动过后,沈晋的食欲大增,一连喝了两碗小米粥,吃饱了,俩人继续走去菜市场。到了市场,徐立问沈晋付斌都爱吃些什么,沈晋居然说不上,徐立摇摇头,“看来晋哥对小斌帅哥了解不够深入,得好好改进才行。”说的沈晋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赶紧跑去鱼摊那边,故装在挑选活鱼,徐立走到他身边,直接下手抓了一条大鱼,甩给鱼档老板过称。俩人接着买了光鸡、牛肉、猪肉、排骨、大虾、韭菜和青菜,这才原路返回。经过饺子摊的时候,徐立又买了饺子皮。 回到家里,徐立问沈晋:“晋哥,中午咱俩就包饺子吃,怎样?”沈晋点点头,徐立就去厨房剁肉弄饺子馅了,弄好饺子馅后,徐立硬拉上沈晋帮忙一起包饺子,俩人一边聊天,一边包饺子,很快就包好了3盘饺子。“晋哥,饺子怎么弄?煎饺还是蒸饺?”沈晋说:“要不各来一点怎样?”徐立嘴一撇,抱怨说沈晋要求太多,沈晋坏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徐立不大情愿地拿着两盘饺子进了厨房。 沈晋在客厅等了近一个小时,还不见徐立出来,感觉真的饿了,他连忙跑到厨房看看饺子好了没?到了厨房,见到徐立坐在厨房里看书呢,“喂,你在干吗?”“你没看见么?我在用功看书呢。”“饺子呢?好了没?”“早就好了呀。”“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开饭呀,我都饿了。”“饿了你不会进来拿呀?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才饿呢。”“你!你这是故意气我吧?”“怎么敢?等会你的小斌帅哥来了,我连站的位置都没有了。”闹了半天,徐立原来是在吃醋。 俩人把蒸饺和煎饺端上餐桌,坐下后,沈晋问徐立:“还有呢?”“还有什么?”“你说还有什么?咱们买了那么多的鱼和肉,都到哪里去啦?”徐立眨眨眼,低声说:“那些鱼和肉都是为咱小斌帅哥准备的,我俩就这些了,你要是不吃,我全包了。”说着就把盘子往自己面前搬,沈晋急忙挡住,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煎饺一咬,韭菜馅很香,味道不错,自己包的果然不一样,个大料足。这边沈晋还在回味,徐立已经连吃了3个了,沈晋见状,赶紧把饺子吞进肚里,然后急忙夹了一个,看着沈晋的猴急劲,徐立忍不住在偷笑。俩人你争我抢的,不一会,两盘饺子就吃没了。沈晋眼睛盯着旁边最后那盘生饺子,示意徐立把这盘也煮了,徐立不让,说这盘是留给小斌的,沈晋没辙,索性就坐到沙发上泡茶喝,徐立自个收拾碗筷进去厨房忙乎起来。 等徐立从厨房出来已经2点半了,沈晋赶紧催促他穿衣出门,俩人驾车前往汽车站,在路上,沈晋给董骏发了条信息,说自己晚上有事,让董骏不要过去酒店,过了一会,董骏回了信息:“好的。” 到了汽车站,俩人把车停在出站口对面,沈晋走下车,站在出站口等着。一直等到4点,还没见到付斌乘坐的那趟车到站,沈晋有点焦急了,跑到问询处查询,得到的回复就是班车还在城外,估计还要一个小时才到,沈晋不情愿地回到车里,“晋哥,班车还没到么?”“嗯,误点了。”“哦,看把你急的,是不是盼着早点见到小斌帅哥呀。”见徐立的醋劲又来了,沈晋不想理会,索性就呆在车里闭眼小眯。 4点半的时候,徐立把沈晋推醒,告诉他刚才有班车进站了,好象就是付斌家里那个方向来的,沈晋赶紧下车,站在出站口盯着,过了10多分钟,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拖着行李箱从站内走出来,那件沈晋送的新外套格外惹眼,沈晋急忙挥手示意,付斌也看到沈晋了,一路小跑过来,一下子就扑到沈晋怀里,沈晋搂紧他,看着他俏皮的脸蛋,虽然饱满了一些,但还是那么可爱。对面的徐立坐在车里,看到付斌跟沈晋相拥久未分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看着沈晋拖着付斌的手走过来,徐立赶紧下车,沈晋指着徐立向付斌作了介绍,付斌很有礼貌的向徐立问好:“立哥好!有劳你啦。”徐立连忙上前,帮付斌把行李箱搬到车尾箱放好,然后回到驾驶位,这时沈晋已经跟付斌一块坐到后排座位上了,付斌亲密地挨着沈晋身上,俩人分开半月有余,那股亲热劲自不必说了,徐立看在眼里,心里堵得慌,索性启动车子,朝海康城方向飞驰而去。 回到家里,付斌第一时间换上拖鞋,象主人般招呼徐立坐下,自己跑进厨房烧水。徐立跟沈晋面对面坐着,此刻,俩人略显尴尬,想聊天又不知道聊些什么话题,干脆就闷坐着不说话。过了一会,付斌烧好水,出来客厅给大家泡茶。徐立喝了口茶,对沈晋说:“晋哥,要不我进去做饭好了,你俩先聊聊天。”付斌马上拦着徐立,“立哥,你是客人,怎好让你去做饭,让我来弄吧。”“这你就不知道了,晋哥为了好好为你洗尘,亲自去市场买了菜,食材都弄好了,下锅一煮就好,你舟车劳顿,坐坐歇歇,我去弄就好。”付斌还是不答应,坚持要自己下厨,俩人一时争持不下。沈晋见状,“别争了,要不你俩一起去吧。”徐立顺着沈晋的话接着说,“晋哥,我提议咱们一起下厨吧,反正厨房大着呢,咱们搞个比赛好不好,一人负责做一个菜,看看谁的厨艺更好。”付斌一听要比赛,觉得好玩,马上点头附和,沈晋见自己已经下不了台了,唯有硬起头皮应战。 于是,三人在厨房忙碌起来了,徐立故意留出位置让沈晋先上,自己去淘米做饭。不过这回徐立真的小瞧沈晋了,只见沈晋热锅下油,付斌在旁边打下手,不一会,一道生炒蒜香排骨就做好了,色香俱全,徐立站在一边看的没了表情,而付斌则不住在叫好。接着,付斌做了一道糖醋鱼。轮到徐立出手,他索性就做了个水煮牛肉。最后,小厨神付斌负责收尾,做了道辣子鸡、醉虾、蒜蓉炒青菜,加上徐立之前煲好的老火汤,摆了一大桌。三人在餐桌上围坐下来,沈晋特意开了一瓶法国拉菲红酒,徐立举起酒杯,“欢迎小斌归来,我们先来一杯怎样?”于是,三人碰杯干了一杯,然后就开吃了。徐立首先尝了一块蒜香排骨,虽说不及大厨手艺,但也可圈可点,他不禁点点头,“还真看不出晋哥还能下厨做菜,我真的走眼了。”接着,他又尝了付斌做的几道菜,心里不禁赞叹付斌的厨艺了得。轮到沈晋作总结了,“我做的蒜香排骨色香俱全,徐立做的水煮牛肉嫩滑可口,但都比不上小斌的菜好吃,所以,我这票投给小斌。”徐立也把票投给付斌,付斌调皮地看着沈晋,“既然我胜出了,是不是应该有奖品呀?”“肯定有奖品啦。”沈晋起身走进书房,不一会拿着奖品回来了,他先把一本《家常菜谱》递给付斌,“喏,这就是奖品,小厨神,好好研究,继续努力!”付斌接过书,一撇嘴,好象对这个奖品不甚满意。见付斌不乐意,沈晋象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刚才的只是奖品一,奖品二来了,看看喜欢不?号码是我精选的,尾数是0301,你的生日日期。”付斌惊喜至极,连忙接过来一看,是一台最新款的N牌手机,徐立一看,跟先前沈晋送给自己的竟然是同款。付斌拿着手机,高兴得象小孩子一样在屋里欢蹦乱跳,一边欢呼:“太好了!我有手机咯。”他突然蹿到沈晋跟前,双手抱着沈晋的脸颊,主动献上他归家后的第一个长吻。这让一旁的徐立看的脸红耳热,一时尴尬不已。过了一会,付斌才想起徐立在一旁,他不好意思地放开沈晋,“谢谢晋哥。”然后回头冲徐立笑了笑,“立哥,刚才太激动了,失礼了,没吓着你吧?”“没事,你立哥世面见多了,这又怎能吓到我。”三人重新入座,继续吃喝。 徐立不住给沈晋他俩敬酒,没等沈晋俩人喝多少,他已经把那瓶拉菲喝光了,不等沈晋同意,他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五粮液,直接开了给大家满上,沈晋见状,连忙给他夹了几块鸡肉,劝他不要急着喝酒,多吃点肉。徐立一边喝酒,一边吃肉,肉吃了不少,但酒喝的更多,沈晋知道他酒量不错,想着今天高兴,就由着他喝。就这样,徐立一杯接一杯把酒往肚里灌,喝完了一瓶五粮液还不够,又去开了一瓶,沈晋俩人喝的加起来都没他多,还没等菜吃完,徐立已经喝的醉醺醺的,满脸通红,浑身酒气,后来更是直接醉趴在餐桌上。 见徐立喝醉了,沈晋跟付斌一起把他夹到沈祺的房间,放倒在床上,替他脱了鞋袜,盖好被子。沈晋看着酒醉中的徐立,他知道徐立求醉的原因,他自己心里也难受,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这时付斌拿着热毛巾进来,替徐立擦了把脸,俩人才关灯走出房间。 徐立酒醉睡至半夜,朦胧间听到隔壁房间有响声,仔细一听,竟然是付斌的叫床声,间中还夹杂着沈晋的喘息声,声音不断传进徐立耳里,让徐立酒醒了大半,他一看表,都凌晨3点多了,我靠!他们怎么还不睡?徐立索性起来走出阳台,点燃一根香烟,在吞云吐雾中缓解自己的情绪。沈晋房间里,付斌的吟叫声还是没有间断,徐立心烦意乱,唯有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等他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那边付斌的吟叫声终于停了下来,隔壁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徐立这才走回房间。躺在床上,徐立思绪万千,明明自己要放手的,但真到了要放手的时候,自己却舍不得,他回想这些天来跟沈晋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越想越心酸,他已经欺骗不了自己,他的内心里已经装下了一个人,或许再也不能放下了。他越想心越乱,索性用被子蒙头,就这样在床上折腾了好些时候,终于沉沉入睡了。 小别胜新婚这话总是有道理的,半个多月没见,沈晋跟付斌碰在一起就如干柴和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在房间里疯狂地做爱,一个晚上做了三次,这才在极度的性欲满足中疲劳入睡。早上7点半的闹铃把俩人吵醒了,付斌赶紧起来,穿好睡袍走出房间想替沈晋准备早餐,走到厨房,看见徐立在里面忙碌着,“立哥早!你怎么跑厨房里来啦?”“你们起来啦?我醒的早,反正没事,就给你们做个早餐,你先去刷牙洗脸,马上就好。”徐立看见付斌身上只穿着睡袍,满脸绯红,裸露的胸口和脖子上还有些红印,心想你们昨晚肯定是玩的很刺激吧。付斌见徐立一直望着自己胸口,他顺着徐立的目光,发现自己胸口上的红印,他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跑回房间。 等徐立把做好的小米粥、炒面、火腿煎蛋等端上餐桌,沈晋已经穿戴好走出客厅,过了一会,付斌也洗刷好出来了,三人坐下一起吃早餐。“立哥,你太好了!还煮早餐给我们吃。”“举手之劳而已,我昨晚喝多了,不也麻烦到你们吗,所以你也不用对我说客气话了。”“要不你以后就当我的大哥哥,这样我们就不用客套了。”“好呀!要是你不嫌弃,其实刚一见面,我就喜欢上你这个弟弟了。”“那敢情好。我巴不得有你这样一个大哥哥照顾我呢。有空你经常来玩好吗?”“嗯。只要你不嫌我碍眼,我可以经常来当当电灯泡。”“怎么会?我当你就象自己哥哥一样,你随时可以来玩。我跟晋哥都欢迎你。”听付斌这么一说,徐立心里又是一酸,人家才是一对,我算是什么?只是个替代品而已,不过他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陪付斌说笑。 接下来的6天,沈晋以工作忙为由,天天一下班就跑到博康酒店,跟董骏夜夜激情,每次扒光董骏衣服,看着他白皙光滑的身体,沈晋总是欲望难以自控,他们每晚忘情地做爱,忘我的交合,每次进入董骏的体内,沈晋都会有一种满满的满足和快乐,以致他乐此不倦地享受着这份性爱。而董骏跟沈晋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也渐渐接受了男男之间的性爱,他从刚开始的被迫接受到不抗拒,最后发展到尽情享受,也仅仅是短短几天的事情,每次跟沈晋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跟着一个人生的导师,除了性爱,他从沈晋身上学到了更多的是人生哲理,受益良多,他从心底里敬佩沈晋,甚至是有点小崇拜,他不单把沈晋当成了启蒙老师,更把沈晋当成是无话不说的挚友。随着交往的深入,他们甚至开始了解到对方的脾气和生活习惯。 付斌刚回来就被冷落,开始他也以为沈晋工作忙,以致没时间陪自己,他还是谅解的。但周末下午的时候,他给沈晋打了电话,得到答复是周日都没时间陪自己,他就觉得不解了,他特意打了电话给徐立,询问沈晋在公司里的工作情况,得到的回复是沈晋在公司里要处理的事情很多,通常要忙到很晚,但至于沈晋下班后去哪里,徐立说自己也一无所知。这样一来,付斌的疑心就更大了。他下班后一个人待在空房子里,倍感孤寂,开始几天他靠看电视打发时间,但后来电视看多了也觉得没意思了,于是就坐在屋里胡思乱想了。 而周末沈晋照常在博康酒店里跟董骏约会,一见面沈晋就迫切地扒光了董骏的衣服,疯狂地吻遍了他的身体。在董骏高潮将至的时候,沈晋插入了他的身体,俩人开始在床上纵欲,沈晋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替董骏打飞机。董骏在欲望极度膨胀中失控,热浆喷射出几近半米的射程,而沈晋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董骏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嘴里大声吟叫着,他俩的性爱发挥到淋漓尽致,沈晋一边扭动屁股,硬J一下下撬进小穴,沈晋快速猛攻,在“砰砰砰”几下有力撞击声后,沈晋趴在了董骏身上,狂喘不已。董骏仰面躺着,他伸手搂住沈晋,右手爱抚着沈晋的脸颊,俩人还陶醉在性爱的意境里,久久未散…… 洗过热水澡后,俩人躺回床上,心复平静,俩人开始聊天,“明天休息,你有空吗?”沈晋问。“还不确定,可能约小敏去逛街吧。”董骏回答。“要不咱们明天去跑温泉,舒缓一下?”沈晋试探着问。“好呀。那我跟小敏先说一下。”说完,董骏拿起手机,给小敏发了条信息,“明天可能没空陪你了,要陪沈部长出去。”过了一会,手机信息提示音来了,董骏打开信息一看,“你陪沈部长要紧,我正好可以在家搞搞卫生,记住,要跟沈部长多学习。”董骏高兴地把小敏的信息递给沈晋看,“这回好了,我们可以去尽情泡温泉了。”董骏说话时带着大孩子气,沈晋爱惜地摸摸他的头,然后把他搂进怀里,在他额头上深情地吻了一下。 早上6点多的时候,沈晋醒了,他斜眼看着枕边董骏英俊的脸庞,忍不住贴了过去,双唇紧紧贴住董骏的嘴唇,深深地吻着眼前这个心爱的男孩。四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过了一会,董骏微微张开眼睛,四眼相碰,俩人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董骏更是主动把身体贴了上来,俩人忘情地亲吻着对方。过了一会,沈晋凑近董骏耳边,坏声说:“宝贝,我快憋不住了,我想要!”董骏脸色绯红,轻轻点头表示答应。于是,沈晋一下子骑到了董骏身上,探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KY和套套,他的硬J早已高高翘起,董骏替沈晋戴上安全套,往头部涂上KY,这时沈晋已经不安分地往董骏小穴上涂上KY,手指慢慢插入到小穴里面,用手指触碰着他的肠壁,手指在小穴里折腾了一会,沈晋抽出手指,调整好体位,硬J对准穴口直接插进,在董骏“啊”地大叫一声后,硬J尽根而没,俩人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很快就达至忘我的境界…… 完事后,沈晋带着最大的满足,搂着董骏继续睡觉,这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10点后了。俩人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到酒店餐厅吃过早餐,然后驾车出发,前往附近的温泉山庄。 到了温泉山庄,俩人换上泳裤,在私人浴池里泡温泉,这里的环境很好,顶上是透明大玻璃,躺在浴池里,可以仰望看到蔚蓝的天空,俩人泡在温泉池里,品着红酒,吃着蛋糕,这么舍意的生活董骏还是第一次,他开始享受这样的生活了。泡了一会,沈晋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直接伸到董骏裆部,隔着泳裤摸着他的JJ。摸着摸着,董骏的生命体开始复苏,昂立起来,把泳裤撑起个小帐篷。沈晋凑近董骏耳边,“宝贝,这里没人,就我俩,要不你把裤子脱了吧。”董骏四下张 望,确认这房子安全了,他才伸手脱下泳裤,只见他的海绵体耸立在水里,那个粉红的龟头清晰可见,沈晋贪婪地咽了几下口水,把董骏拉倒在自己膝上,让他头靠着池边躺着,让他白皙光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沈晋伸手替董骏打飞机,手一边不停地搓动,用嘴轮流吸着他胸前那两粒粉嫩的小咪咪,董骏闭起眼睛,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情欲,当情欲达到极致的时候,一股股热浆喷射而出,喷到了浴池边上。“怎样?爽不爽?”沈晋咬着董骏的耳朵问。董骏羞涩地点点头,脸上一下变得绯红,在温泉水的薰泡下,他全身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格外诱人。 接着,在沈晋的诱导下,董骏居然肯弯下腰替沈晋口,沈晋的硬物在董骏温润的口腔里滑动,阵阵酥痒侵袭,酥痒感很快扩散到全身,让沈晋全身舒畅,在董骏笨拙的口技下,沈晋也能得到很大的满足,他不住地撬动身体,硬J撬进董骏喉咙,董骏喉咙一痒,忍不住咳嗽起来。这样一来,董骏不愿意再口了,他换了用手替沈晋打飞机,可能他平常打飞机打的多了,很会掌握力度,所以不用多少功夫,沈晋就擦枪走火了,热浆喷到了董骏胸口上,董骏一边用手浇水清洗胸口,一边用手捶打沈晋的身体,俩人在浴池里嬉闹,两具光洁的身躯在浴池里不断晃动着…… 泡完温泉,俩人又在度假村里散步,到黄昏时候,俩人到度假村餐厅用过晚餐,这才驾车返回城里。晚上,俩人继续在博康酒店3009房间里激情,直到激情燃尽,俩人才相拥而睡。 每天早上沈晋醒来第一件事不是起床,而是亲吻董骏,先在他嘴唇上浅吻一下,再往下轻舔他胸膛的两粒小咪咪,然后沿着他腹部一直吻下去,停留在他下腹部,细舔他的肉茎,用手把玩他的睾丸,最后提起他的双腿,抬高他的屁股,让那个神秘小穴充分暴露在自己眼前,用嘴往小穴口吹几口气,通常到这步的时候,董骏就会醒来,伸伸懒腰,“晋哥早!”而沈晋就会放下他的腿,扑到他身上跟他亲吻,温存片刻之后,俩人才会起床洗嗽,洗嗽完董骏总是先走一步,沈晋则把现场清理好再出门。 连续纵欲两天后,沈晋带着倦意回到办公室,坐下不久,敲门声过后,徐立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沈晋看了一眼,那人竟然是付斌。看着沈晋惊诧的目光,徐立解释说:“晋哥,小斌说好些天没见你了,让我带他过来,我觉得你们多日没见,是该见面聊聊了,就带他过来了。”他回头对付斌说:“那你们俩先聊会,我出去做事了。”说完,徐立走出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沈晋见付斌神情憔悴,便关切地问:“你怎么啦?这么憔悴的,是不是睡得不好。”“晋哥,我想你了。”付斌说话有点哽咽。沈晋连忙安慰说:“傻孩子。我不是好好的吗?就是这些天有点忙,等忙完了,我会好好陪你的。”“真的?”付斌目光闪过一丝惊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希望如此吧。”惊喜过后,付斌的目光又黯淡下来了。“是了,晋哥,明晚你记得回家哦。”“明晚?”沈晋正要问是什么事情,这会,佟秘书敲门而进,“沈部长,分房小组那边等着您过去开会呢,他们人都到齐了。”沈晋赶紧收拾东西,临出门前,他拍拍付斌的肩膀,“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等我回来。”“嗯。”付斌点头答应,看着沈晋跟着佟秘书走了。 忙过一天后,沈晋下班到车库提车,然后驾车驶出公司,他完全没有察觉,在他车后,有一辆计程车悄悄地跟踪着,一直跟踪到博康酒店,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走进酒店,目送他步入电梯。 浴后,沈晋全裸坐在沙发上,看着董骏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出来,只见那具白皙匀称的身体中间,那根神圣的男性器官跟随董骏的脚步有节奏地晃动着,沈晋不由吞咽着口水,胯下那根海绵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屹立起来。董骏走到沈晋身边,一眼就看到那根高举旗帜的肉茎,他脸一红,用手轻拍了一下那根在嚣张地竖立着的硬J,“你能安分点么?”“不能!”沈晋坚定地回答:“只要看见你的裸体,我就情难自禁。”沈晋的欲望开始上升,心跳加速,说话都有点急促。董骏羞得满脸绯红,他没说话,拿出安全套,给那根膨胀至极的硬J戴上,再往顶部涂上KY,然后往自己小穴口也抹上,他直接跨上沙发,面对沈晋,屁股朝着硬J坐了下去。沈晋用手固定着硬J,对准董骏的小穴,小穴被坚硬挺拔的硬J一下就撑开了口,董骏一坐下来,整根大J就被吸进了小穴里面。俩人一边接吻,一边抚摸着对方的脊背,只见两具躯体在灯光下不断摇曳着,房间里响彻着俩人野性般的喘息声和吟叫声…… 沈晋忽地站起来,双手抓住董骏屁股有节奏地跃动,那根挺立的硬J一下又一下地撬入小穴深处,董骏大声吟叫着,双手紧紧抱住沈晋脖子,毕竟董骏人体型不小,这样运动了20来下,沈晋的腰就开始受不了了,他被迫放下董骏。沈晋翻过董骏的身体,让他手扶着大电视,翘起屁股,沈晋调整好体位,挺起硬J,轻易就把整根大J送入了小穴里,沈晋用力喘息着,小腹不断碰撞着董骏的屁股,发出“砰砰砰”有力而清脆的撞击声,硬J在小穴里来回抽插,跟穴壁剧烈地摩擦着,董骏的小穴被撑得满胀,后穴的灼热向全身快速传递,俩人全身发烫冒汗,喘息声和呻吟声掺杂在一起,犹如一首性爱交响曲。沈晋用左手提起董骏的左腿,架到电视柜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硬J更深入地插入到小穴深处,董骏感觉到自己后穴越来越灼热,痛感过后的畅快让他难以言喻地兴奋,他放声呻吟着,让自己的性欲尽情释放…… 一轮猛烈的进攻过后,沈晋趴在董骏背上,此刻他已经是大汗淋漓,全身的力气仿佛被透支完毕,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一阵子,沈晋才回过气,他摘下安全套,扳过董骏的身体,俩人继续亲吻,一边接吻,沈晋的右手一边替董骏“打飞机”,让董骏释放他最后的欲望。在沈晋手指的搓动中,董骏感觉自己的大J膨胀至极,海绵体仿佛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他张开嘴,用力喊叫着,忽然,一股激流忽然从马眼处喷出,喷出近半米射程,飞溅落到地上。董骏大口喘着气,而此刻,沈晋正动情地看着他,俩人相视而笑,继续热吻…… 事毕,俩人简单清洁了一下身体,然后躺回床上,躺进暖和的被窝里。董骏紧挨着沈晋,两具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晋哥,你能说说,你喜欢我哪里?”“哪里?真让我说么?”“嗯,你说说看。”“我喜欢你的地方多着呢,比如嘴唇厚而性感,咪咪挺而迷人,JJ大手感好、PP翘而结实,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小穴,很紧很诱人。”董骏用力捶了沈晋胸口一下,“我不是说这个,正经点,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沈晋用手挠挠头,想了想才说:“我喜欢你的全部,你的面容、神态、姿势、气质,甚至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喜欢,反正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就是喜欢你。”董骏拉过沈晋的手,把它放在自己胸口,嘴里什么都没说,但心里却是甜滋滋。俩人没有再说话,就这样偎依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沈晋照常回到办公室上班,今天的事情特多,福利分房的名单已经落定,一上午沈晋都在整理资料文件,准备向领导班子作汇报。下午,在八楼会议室里,沈晋向班子成员详细汇报了分房小组的工作情况,这次福利房的分配,分房小组基本以客观公正的原则对所有申请者进行筛选,理据充分,方书记和饶总都感到满意,其他班子成员也找不出漏子,于是分房名单顺利通过。接着,会议又审议通过了沈晋提交的先进个人和集体的名单,沈晋终于松了一口气。会后,饶总跟沈晋进行了简单交流,他对沈晋的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和鼓励。 沈晋拿着饶总签好字的文件走出总经理办公室,正准备下楼,刘丽叫住了他,说方书记找他,让他过去方书记办公室。 沈晋来到方书记办公室,敲门进内,方书记见沈晋来了,拉着他坐下来聊天,方书记虽然还有3个多月就要退休,但他心里还是惦记着集团事务,他对沈晋的处事方式一直都是认可的,特别经过今天的会议,他对沈晋的为人更加信任了。俩人从集团内部的规章制度、人事架构开始聊,一直聊到了中层干部的工作表现,沈晋都了如指掌,让方书记不断点头,在他眼里,沈晋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告诫沈晋要当好饶总的助手,不要让饶总犯错误,最后,他问沈晋:“你知道谢总的事情为何没有牵连到我吗?”听方书记这么一说,沈晋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道:“难道谢总的事情是您向上级反映的?”方书记点了点头,“谢总为人独断专横,要是任由他继续胡作非为,我们集团就会毁在他手上了,我劝喻过他多次,但他不单没听,反而越加专横,万不得已,我唯有将我掌握到的情况如实向陈副市长作了汇报。”“哦,那您的意思是?”“如果将来饶总也犯下类似的错误,我希望你也能挺身而出,在劝喻不住的情况下,你能晓以大义,向组织举报。”看着方书记期盼的目光,沈晋毅然点点头,此刻,他不由百感交集。看着沈晋离去的背影,方书记心里已经作下了一个重要决定…… 回到自己办公室,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沈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点燃了一根烟,陷入了深思…… 当他回过神来,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点了,他收拾了一下,走出办公室,走到电梯间的时候,发现电梯口被围蔽住,原来电梯故障,维修人员正在进行检修,沈晋唯有走楼梯下去,快到3楼的时候,沈晋突然想起整个下午都没看手机信息,他想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谁知道手一滑,手机摔下了楼梯,沈晋赶紧过去把手机捡起来,发现屏幕已经被摔碎了,还自动关机了。沈晋叹了口气,心想这回想不换手机都不行了,还好,赵斌送给自己那部新手机还没用,还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他想上楼去取,但想到电梯坏了,不想走楼梯上去,于是他就不管了,直接下楼去车库取了车,驾车前往博康酒店。 到了酒店,沈晋先去餐厅吃了点东西,这才上去房间,董骏早就在房间里等着了,俩人一见面,沈晋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抛诸脑后,只 想着跟董骏尽性而为,尽情纵欲。 而此刻,在沈晋家里,付斌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垂泪,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但他连筷子都没动过。他从下午就陆续给沈晋发了多条信息,但一直没收到回复,刚才,他直接拨打沈晋手机,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他很失望,很难过,因为明天就是他20岁生日,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沈晋一起生日倒数,看来,今晚他的愿望就要落空了…… 次晨,沈晋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拿出赵斌送的那台新手机,这部手机也是N牌的最新款,跟沈晋送徐立和付斌的是同一款。换上手机卡后,发现手机没电,于是插上电源给手机充电。这时,徐立一下子从外面闯了进来,他瞪眼瞧着沈晋,直接就问:“晋哥,你是不是太过分啦?”看着沈晋带着不解的目光,徐立接着说:“昨晚你没回去,你知道小斌有多难过吗?还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徐立这么一质问,沈晋想起来了,今天是3月1日,是付斌的生日呀。该死!自己竟然忘记了。他一脸尴尬,“对不起!我还真忘记了今天是小斌生日了,我今天要跟饶总到局里开会,拜托你给我买份生日礼物可以么?”“不行!我要买也只能买我自己那份,你的心意,还是你自己表达的好。”说完,徐立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回头对沈晋说:“小斌是真心对你的,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看着沈晋点头,徐立这才放心走出去。 徐立出去后,沈晋赶紧拿起座机,拨了家里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沈晋心想应该是付斌生气了,所以不接电话,晚上回去得好好向他赔罪,沈晋正想着,刘丽来电催促,说饶总已经在车库等他了,让他马上下去。挂了电话,沈晋赶紧下楼,心急之下,他竟忘记拿那台正在充电中的手机。 局里的会议开了整整一天,沈晋一直跟饶总在一起,身上又没有手机,尽管内心心急如燎,但却无法跟付斌联系。好不容易开完会,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沈晋赶回办公室拿回手机,给董骏发了条短信,让他这两晚先不用过去酒店,然后赶去博康百货给付斌买了套新衣服,这才开车赶回家里。 到了家,沈晋开门入屋,发现屋里漆黑一片,他打开灯,一边叫着付斌名字,一边走进房间,发现房间里也没有人,只见化妆台上放着一张信纸,沈晋拿起来一看,是付斌的笔迹,只见上面歪歪斜斜写着:“晋哥,我走了。不要惦记我,感谢这段时间跟你的相处,真的很快乐!我知道你已经新交了朋友,祝福你们!”沈晋心头一震,糟了!他赶紧打开衣柜,发现里面付斌的衣服全没了,他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付斌号码,提示对方已经关机。沈晋头脑突然一片空白,他象疯一般跑到客厅,这才发现满餐桌丰盛的饭菜,碗筷整齐地摆放着。沈晋很懊悔,他用双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付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赵斌的电话,“喂,赵斌,小斌在你那里吗?”“在呀!他在这里上班呢。”“那好,你赶紧让他接一下电话。”一听付斌在赵斌那里,沈晋总算放下心来。“他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怎么不方便?你不要掺和,赶紧让他接电话。”沈晋有点激动,他冲赵斌大嚷。“他现在在陪客人呢,所以不方便接你电话。”“陪客人?你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陪客人……就是陪客人。”那头赵斌说话有点慌张。“陪客人!你说的陪客人就是象之前陪我一样吗?你赶紧说明白!”沈晋开始怒吼。“是的……”那头赵斌小声地回答。“赵斌,你给我听好了。你赶紧给我阻止,哪怕是小斌掉了一根毛,我也会让你付出10倍代价。”赵斌还想解释,这头沈晋已经挂了电话。 沈晋飞快冲到车库,启动车子,狠踩一下油门,车子象一头怒狮一样冲上了马路,朝赵斌酒吧方向飞驰而去。 再说付斌那边,昨晚沈晋没回家陪他过生日,让他心灰意冷,他想了一宿,回想自己跟踪到博康酒店的情形,他内心早知道沈晋身边已经有了他人,刚开始他还抱有希望,觉得沈晋还不会舍弃他,但沈晋这段时间一直冷落他,让他内心失望之极,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觉得再无依恋,他决定离开,于是写下了那张纸条,然后收拾好自己的衣物,一大早就拖着行李箱离开了。付斌回到赵斌的公司,赵斌见到他收拾东西回来,很奇怪,连忙询问怎么回事。付斌哭而不答,过了良久,他才把沈晋有新朋友的事告诉赵斌,赵斌安慰他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那个吗?我早就知道了。”付斌一听,连忙追问内情。赵斌见自己说漏了嘴,唯有将他所知道的关于董骏的事情告诉付斌,付斌听完,更难过了,抽泣不止,赵斌连忙安慰他说:“你难过是因为你不懂沈晋,我对他太了解了,哪个男人不喜新厌旧呀。我看你也别难过了,等会我给你另找一个。”“不!晋哥不是那样的人。”见付斌说话有点激动,避免再刺激他,赵斌唯有说:“是是是,你晋哥不是那样的人。但你想想,现在是他出轨在先,你权当报复他一下也好,给你介绍一个,你也不用拴死在一棵树上,放心,斌哥只会为你好,难道你信不过我么?”“报复”一词,正好迎合了付斌的叛逆心理,他一气之下,居然就答应了。于是,赵斌晚上又安排付斌回去酒吧上班。 入夜,付斌坐在吧台前面喝着闷酒,旁边坐着刚到酒吧上班不久的小武,小武人长的一般帅,但个子高,身材也算匀称,而且酒量好,在酒吧里还是挺受客人欢迎的,目前赵斌只是安排他陪酒,还没安排他接客。付斌心里烦恼,正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他越喝越难受,忍不住又在垂泪。赵斌走过来,抢过付斌手上的酒瓶,让他去洗个澡准备一下,说给他安排了一位老板,等会就到。付斌尽管心里很想报复沈晋一下,但当听到等会就要接客,他又犹豫了,“斌哥,我现在状态不好,还是过两天再说吧。”“不行!赫老板已经在路上了,人家是有头有面的人物,丝毫不比你晋哥差,你可要把握机会。”见付斌还没拿定主意,他继续劝说:“你别再傻了,沈晋现在爱着别人,你要是不为自己打算,那也太亏了。今晚正好可以证实一下,你不用靠他也能过得更好,这样他才不会再小视你。”这时,身旁的小武已经忍不住插话了,“斌哥,要是小斌不肯,让我来吧,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接待赫老板,包他满意。”“你看看,人家小武多开通,你就别想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你要想不让沈晋小瞧你,这可是个机会了。”听赵斌这么一说,付斌脑门一热,就答应下来,接过赵斌递过来的浴巾去洗澡了。 在酒吧包房里,赫老板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赵斌领着付斌走了进去,赫老板一看眼前这个标致的男孩,立马就被吸引住了。只见付斌里面穿着格子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酒红色的外套,下身穿着牛仔裤,脚穿一双新波鞋,显得格外帅气。赵斌跟赫老板打过招呼,然后向付斌介绍说,“这位是赫老板,搞船运生意的,是咱们市里的有名的私营企业家。赫老板,这个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小斌,看看怎样?满意的话今晚就让他留下来陪你。”“满意!绝对满意。”赫老板一边说,一边从公事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递给赵斌,赵斌接过了,说声“谢谢!”然后回头对付斌说:“小斌,今晚要好好伺候赫老板。那你们好好玩,我先不打扰了。”说完,赵斌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赫老板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付斌,嘴里不断吞咽着口水,这男孩太帅了,他越看越喜欢。付斌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他定眼看看眼前这位赫老板,只见他年约40来岁,人长得矮矮胖胖,还有点秃顶,跟沈晋的型格简直不能相提并论,他失望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了两瓶啤酒,一瓶递给赫老板,“赫老板您好!咱们先来喝酒。”“好!好!”赫老板接过酒瓶,连声说好。俩人碰了一下酒瓶,付斌拿起酒瓶一口气灌下,一瓶酒下肚,他脸上马上扬起了红晕,房间有点闷热,他解开衬衣领子上的扣子,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惑。此情此刻,赫老板这时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直接坐到了付斌身边,伸手脱下了他的外套,忍不住就往他脸上亲过去。赫老板在付斌脸上亲了几下后,顺势就想亲付斌诱人的嘴唇,付斌别过脸,说道:“赫老板,不能亲嘴的。”赫老板见亲不到嘴,索性就亲脸,亲吻付斌的脸颊,耳垂,脖颈。他一边亲,一边用右手解开付斌衬衫的扣子,裸露出付斌白皙的胸膛。 赫老板用手轮流捏拧着付斌挺立的两颗小咪咪,他每捏一下,付斌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赫老板低下头,用舌头舔付斌的小咪咪,舔着舔着,他用嘴含住乳头,用力地吮吸着,付斌全身在颤抖着,赫老板的手开始在付斌腹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游走到付斌的下腹部,隔着裤裆抓捏他的JJ。付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有任何冲动。而这时,赫老板已经脱下付斌身上的衬衫,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头,一咬一放,一咬一放,他的手已经解开了付斌牛仔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只见他的手慢慢穿过付斌内裤裤头,伸进裤裆里,触摸到付斌的生殖器官,付斌倒吸一口冷气,他的JJ已经被赫老板握在手里。付斌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他牙关颤抖着,全身开始起鸡皮疙瘩…… 赫老板抱起付斌,脚步蹒跚地走进房间里,勉强把付斌放倒在床上,三两下就脱下了付斌的鞋袜,抓住付斌的光脚,凑到鼻子上嗅着,嗅着嗅着,赫老板越来越兴奋,他飞快地脱光身上的衣物,然后扯下付斌的裤子,凑到付斌身上,一边吮吸着付斌的乳头,一边用手玩弄着付斌的JJ。付斌面无表情,仰面躺着,任由赫老板舔着他上身的肌肤,不管赫老板的手怎么搓动,他的JJ还是软软地耷拉着,就象一条没有苏醒的小蛇。赫老板可不管付斌有没冲动和欲望,此刻,他已经欲火难收,他凑近付斌的下腹,用脸磨蹭着付斌光滑的肉茎,还把肉茎用嘴叼起来,放进嘴里吮吸,同时用手把玩轻捏着付斌的睾丸,可任由他怎样动作,付斌的JJ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仍然软软地耷拉着。赫老板贪婪地吮舔着付斌的肉茎,眼泪开始在付斌眼眶里打滚,他全身无力地躺着,内心在呼喊着沈晋的名字。 赫老板玩弄了付斌下体片刻,他的欲火已经在熊熊燃烧,他忽地拉起付斌的双脚,让付斌屈膝提臀,整个屁股裸露出来,只见那个神秘小穴充分暴露着,此刻付斌神经特别紧张,那个小穴也紧紧地闭合着。赫老板把鼻子凑近小穴,吸着小穴散发出来的气味,付斌洗澡时故意没有搓洗小穴,尽管身体上有沐浴露的香味,但小穴还是保持有原有的独特味道,但赫老板毫不在意,他深深地吸着小穴散发的气味,开始用手触摸穴周的皱褶,付斌强咬牙关,泪水已经夺框而出,洒落在枕边,直接把枕巾都浸湿了。他内心不断呼唤着沈晋的名字,羞愧、绝望正充斥着他的内心世界…… 赫老板贪婪地探窥着付斌的小穴,用双手扒开穴口,窥视粉红的穴壁,他的JJ已经高翘起来,只见他呼吸加重,心跳加快,他色眯眯地看着付斌白皙的裸体,手指摸着穴口,开始往里插进,穴口很紧,赫老板不得不用力往里插,他这么一插,“啊!”付斌痛的大叫一声,这么一叫,把赫老板吓了一跳,也把付斌自己从迷惘中惊醒,他忽地跳起来,直接跳到地上,嘴里喊着:“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晋哥。不要!我不要!”他一边喊,一边想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裤子。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赫老板哪能轻易放过,他急忙跨上前,用双手抱住付斌,嘴里喊叫着,“别紧张,只要你答应过,我可以付双倍的钱,双倍。”“不!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的钱,请你让我走吧。”付斌一边叫一边挣扎,他越挣扎,赫老板就抱得越紧,付斌一时间竟也无法挣脱。“你听我讲,你们老板已经收了我钱,不管你愿意与否,你今晚必须给我,只要你不反抗,我可以再付你钱,一千不够,我给你两千,不,给你五千,这样可以了吧?这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不!我不要钱,我只想你让我走,斌哥收你的钱我会让他还给你的,求求你,让我走可以么?”付斌几乎是在哀求。但欲望已难自制的赫老板怎肯放过付斌这样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年轻帅哥,他铁了心一定要上付斌,他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付斌摔倒在床上,同时压到他身上,正准备霸王硬上弓。这时,“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赵斌在屋外大喊:“赫老板,开开门,有急事找你。”此刻赫老板好不容易把付斌弄倒,那肯轻易罢休,他大声应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别坏我好事。”付斌听到赵斌的喊声,连忙大声喊叫:“斌哥,救我!斌哥,救我!”赵斌在门外不住敲门,见赫老板一直不肯开门,他也急了,掏出钥匙直接开门进屋。 赫老板见赵斌带着小武直接闯了进来,他一下怔住了,“你们,你们闯进来干吗?”付斌趁着赫老板不留神,一下把他推倒,从床上跳到地上,抓起地上的衣服和鞋子,趁机跑了出去。赫老板见付斌跑了,他怒气冲冲地跳到赵斌跟前,质问赵斌怎么回事。“不好意思,赫老板,付斌这孩子不听话,破坏了你性致,我等会会好好训斥他了。”“训斥他有用吗?你说!现在怎么办?你他妈的收了我钱办不了事,看我怎么找人收拾你。”看到赫老板气势汹汹,赵斌一边赔笑,不住认错,“赫老板,我收了你的钱,又怎能不让你满足呢。你看看小武这孩子怎样,刚18出头,肌肤嫩的出水,最重要的,他还是处男,今晚我让他来伺候你怎样?”赵斌把小武拉到赫老板面前,听赵斌这么一说,赫老板总算是消了点气,他放眼打量着眼前的小武,样子虽然没有付斌俊俏,但还能凑合。见赫老板没有反对,赵斌赶紧喊:“小武,你还愣着干吗?赶紧把衣服脱了,让赫老板看看你身材。”小武站在赫老板面前,很快就脱光了,只见他身材匀称,高个子,由于年纪小,全身肌肤还是很嫩,很有光泽,特别是胯下那根阳具,又粗又大,身上毛也不多。赫老板得不到付斌,此刻性欲正旺,他下面的海绵体一下就高翘起来了。赵斌见状,知道赫老板已经肯收货,他交待小武好生伺候,自己就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赵斌刚出去,小武就蹲下身来,拿出安全套给赫老板高翘的硬J套上,然后往上面涂上KY,还没等他往自己小穴涂上,赫老板已经按捺不住,把他仰面推倒在床上,提起他的臀部,调整好体位,硬J对准小穴口,直接强插进入。由于是初穴的关系,小武的小穴很紧,一插之下竟然没能插进去,赫老板火了,他用手扶着硬J,再次对准小穴口,用力强插进去。这次赫老板用了很大的力气,而且他的硬J已经膨胀变硬到极致,硬J瞬时撑开了穴口,直接捅了进去,“啊!”在小武的一声惨叫下,硬J顺利插进小穴里面,尽根而没。而小武痛得满头大汗,他想要挣扎,但赫老板已经狠狠压在他身上,开始扭动屁股,硬J一下下撬进小穴深处,每插一下,小武就剧痛一下,他忍不住大声惨叫。但他的惨叫声丝毫没能让赫老板怜悯,反倒激起了赫老板更强烈的占有欲,他的硬J被小穴的括约肌紧紧地箍住,那种紧箍感让他倍感刺激,他用力地抽插着,双手用力捏拧着小武的乳头,而小武的后穴犹如被撕裂般的痛,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头上滴落,他竭嘶底里地喊叫着,挣扎着,但都丝毫阻挡不了赫老板骤雨般的进攻,慢慢地,小武已经痛的麻木了,挣扎越来越无力,喊叫声也越来越弱。赫老板提起他的双脚,一边用鼻子嗅着他脚上的汗味,一边挺着硬J一次又一次插进小穴深处,他越嗅越兴奋,进攻的节奏越来越快。虽然人到中年,但赫老板的性欲还是很旺盛,他疯狂地进攻着,直到20分钟过后,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在一声低沉有力的怒吼声过后,他趴在小武身上,喘息不已。 过了一会,他从小武的小穴拔出已经变软的海绵体,摘下充满着精液的安全套,抬起小武的屁股,只见小穴口张开着,现出通红的肠壁,穴周被插到红肿。赫老板用手指插进小穴,触摸着外露的肠壁,小穴受到了刺激,慢慢合拢,他用手指继续回来抽插了十几下,抽出手指,只见穴口不住蠕动着,过了一会,小穴口才合拢。泄欲过后,赫老板满足地趴在小武刚饱受摧残的躯体上,抱着他的脸颊跟他亲嘴,此刻,小武已经不想反抗,他被动地张开嘴,任由赫老板的舌头钻进嘴里搅动…… 这一夜,赫老板每醒一次,都会直接骑到小武身上跟他交合,毫不理会小武痛醒后的惨叫和哀求,就这样,他连续三次无套插进小武体内,在小武体内留下了三股精液……第二天,赫老板带着极度的性满足离开了,留给小武的是后穴难以言喻的痛楚,后穴红肿胀痛,以致他连走路都一瘸一瘸的。 再说付斌抱着衣服冲出房间,跑到走廊里头,颤抖着套上衬衫和裤子,然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搂着外套放声痛哭,哭到最伤心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他抬起头,泪眼朦胧间,他看到了一张最熟悉的脸,没错,是沈晋,“晋哥!”他一下扑到沈晋身上,再次放声大哭,沈晋紧紧地搂住他,用手轻轻扫着他的脊背,一边安抚着他的情绪,“对不起!是晋哥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过了良久,付斌抬起头望着沈晋,“晋哥,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怎会在这里见到你了?”“我回家见不到你,就一路追到这里来了,来迟了,对不起!”“不!”付斌突然推开沈晋,哭着大嚷:“你别碰我,我的身体被弄脏了,我不配跟你在一起!”沈晋跨步向前,狠狠地把付斌抱进怀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小斌,都是我的小帅哥,这点,什么时候都不会变。”付斌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沈晋,“你不介意?你说的是真话?没骗我?”沈晋坚定地点点头,抬起右手,“我发誓!我对小斌的感情从来没变,如有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付斌伸手堵住沈晋的嘴,“晋哥,我不要你发誓,我相信你,只是我的身体已经被那人亵渎过,你不嫌弃么?”沈晋动情地拉住付斌,迎面亲上去,堵住了付斌的嘴,俩人用情地亲吻着对方,付斌的身体还是不住在颤抖,而在他们身后十步处,赵斌正惊惶失措地站在那里。 沈晋拖着付斌的手,经过赵斌身边的时候,沈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足以让赵斌心惊胆战,等沈晋走远,他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内心还是惧怕沈晋的。 沈晋带着付斌回到家里,亲自泡了热茶给他定惊。喝下热茶后,付斌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颤抖,他走进浴室,用热水冲洗着躯体,冲完一回又一回,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冲不干净,悔恨、羞愧交织在一起,他忍不住放声大哭,沈晋在外面听到了,他走进浴室,把付斌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他,等付斌情绪稳定下来,沈晋替他擦干身体,抱着他回到房间,轻轻放在床边,拿出自己今天买回来的新衣服,替付斌穿好,然后把付斌拉到镜子旁边,轻吻一下他的额头,说了声:“生日快乐!”付斌破涕为笑,他看到了镜子里面穿着新装的自己,还是那么那么帅气,尽管神情还是带点忧郁,但丝毫无碍他出众的样貌。沈晋看了看手表,还是3月1日晚上11点多,他松了口气,总算是跟付斌一起渡过了他20岁生日。他紧紧搂住付斌,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 这一夜,付斌穿着新衣服靠在沈晋怀里睡着了,睡得很安稳。沈晋看着怀里付斌睡着的样子,面容还是那么俏皮可爱,他亲了亲付斌额头,内心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孩子。 第二天沈晋醒来,发现付斌趴在自己胸膛上睡着,压得他有点难受,他伸出手,想把付斌拉下来,手触碰到付斌的光滑的肌肤,怎么没穿衣服?沈晋拉开被子一看,只见付斌全身赤裸,侧着头枕在他肩膀上,上半身压在自己胸膛上。沈晋怕付斌着凉,赶紧盖好被子,用手轻轻抚摸着付斌的头发。付斌醒了,微微张开眼,看到沈晋的脸庞,“晋哥早!”“早!昨晚睡得还好?”“嗯。我已经好久没象昨晚那样睡得这么安稳,这么舒服了。”沈晋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你昨晚怎么脱光衣服啦?要是着凉了怎么办?“不会呀!搂着你睡,一直很暖和。”付斌往沈晋怀里靠了靠,“晋哥,你现在是不是不愿意碰我啦?嫌我身体脏啦?”“哪有?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小帅哥。”付斌抬起头望着沈晋,“那你怎么一个晚上都不碰我?甚至都不脱我衣服?”沈晋忍不住笑了,“你晋哥有那么色情狂么?搞得好象不弄你就睡不着似的。”付斌鼻子一酸,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滚,“你还说没有?以前你一定要跟我做过爱才睡的,可是……可是昨晚你连碰都没碰我。”沈晋用手托起付斌的下巴,凝视着他的双眼,“小帅哥,你别想多了,我一看到你,就会有上你的冲动,但你昨晚刚遭受过不愉快的经历,要是我还想上你,那我跟那人有啥不一样?我之所以忍住,是因为我爱你,比世上所有人更爱你。”“真的?”沈晋用手指弹了一下他额头,“小气鬼!当然是真的了!”听沈晋这么说,付斌笑了,“那现在呢?你想不想上我?”“想!”沈晋点点头,肯定地回答。“那好!那咱们来做爱吧。”付斌一把掀开被子,替沈晋脱下睡裤,只见沈晋胯下的东西已经高翘着,付斌低下头,从海绵体根部往上吻,一直吻到龟头,然后把龟头含着嘴里,嘴唇下上滑动,替沈晋口。沈晋的硬J在付斌温润的口腔里滑动,就象在温水中裸泳一样舒服,沈晋用手轻抚着付斌的柔顺的头发,嘴里“嗯嗯嗯”地叫着…… 付斌越舔,沈晋越兴奋,那根硬J膨胀至极,坚硬如棍。见沈晋按捺不住冲动了,付斌站起来,屁股对准竖立的硬J,直接就要坐下去,沈晋一把拉住他,从旁边抽屉拿出安全套和KY,示意付斌替他戴套。付斌接过KY,往硬J头部涂上,再往自己穴口也涂上,再次对准硬J坐下去,“小帅哥,戴套!”沈晋再次提醒他,然而付斌坚定地摇摇头,用手扶着硬J,定位好位置,直接坐了下去,硬J一下撑开了穴口,被整根吸进小穴,“啊!”付斌吐了口气,开始跃动屁股,括约肌箍住坚硬的海绵体上下滑动,沈晋开始发出低沉的吟叫声,“小帅哥,以后记住戴套,这样安全些。”沈晋提起上身,坐在床上,凑近付斌,付斌迎面跟沈晋亲在一起,喘息着说:“晋哥,我后面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昨晚我被那人亵渎过身体,那我后面没让他弄过,还是很干净的。”面对付斌诚挚的目光,沈晋点点头,“今天就算了,但是以后我们做爱一定要戴套,我要更加珍惜你,不让你担受任何风险,知道吗?”沈晋的声音在耳边响,感动到的却是付斌的内心,他点点头,继续跃动屁股,硬J在小穴里上下滑动着,跟穴壁摩擦,俩人全身燥热,心跳加快,呼吸加重,喘息声跟吟叫声交织在一起。过了一会,俩人换了下位置,付斌仰面躺着,抬起屁股,沈晋从上面插入,然后压倒在他身上,一边接吻,一边继续着活塞运动…… 压抑了十多天,付斌的性欲此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他肆意地享受着,尽情地吟叫着,俩人的性欲都得到最大的释放。最后,付斌全身趴在床上,沈晋分开他的双腿,硬J再次对准股间,从上面插入,俩人再次合体,沈晋胸部压着付斌背上,亲吻着他的耳垂,面颊、脖颈。沈晋的屁股不断撬动,硬J一次又一次撬进小穴里,俩人全身炙热,大汗淋漓。这样的姿势让小穴始终保持着紧绷感,硬J跟穴壁的摩擦更紧凑,抽插了一会,沈晋全身亢奋,硬J更是积聚待发,他抽出硬J,只见坚硬的海绵体抽搐几下后,射出股股热浆,喷射在付斌的脊背和脖颈上。沈晋大口喘着气,用手抹着付斌背上的粘液,均匀涂抹在付斌背上。付斌趴在床上喘息着,全身的红潮还没退却,刚才沈晋的猛攻,让他尝到久未感受到的畅快,此刻他还在回味着,意犹未尽。 俩人躺在床上,付斌大被捂脸,躲在被子里偷笑,沈晋听到他的笑声,不解,问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付斌把头伸出被外,笑声还是停不下来,说不出话,过了一会,笑声停了,他喘着气说:“晋哥,你天天这么做,你累不累呀?”沈晋冷眼看着他,“什么累不累的,不累!跟心爱的人做爱,有什么好累的。”付斌注视着沈晋,“我跟他都是你心爱的人?”沈晋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小帅哥!怎么啦?你又吃醋啦?”“嗯。哪有自己的男人被抢了不吃醋的。”“小醋酲,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哪有被抢走?”付斌靠到沈晋怀里,搂紧沈晋的身体,“你人在,但心在不在我还真不知道了。”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开始打转了,沈晋有点伤感,他亲了亲付斌的额头,“别想太多,我跟董骏只有一个月的约定,这一个月期到了,我们也就结束了。”“真的?”付斌脸上又闪过一丝惊喜,沈晋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你是我心目中的小帅哥,无论怎样,我都会珍惜你的,懂吗?”付斌点点头,“那你能再陪陪我吗?”“嗯,我今天陪你,把你生日补上,这样行不?”“好!”付斌一下跃起来,在床上欢快地跳跃着,沈晋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大男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然后拿出手机,给佟秘书发了条短信,“身体抱恙,休息一天,有什么事你替我应付着。”过了一会,佟秘书回信了:“收到。领导您要注意身体,多休息。”这时,付斌一下子飞扑到他身上,俩人盖上被子,蒙头大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上午11点多,俩人才起床洗漱。看着满餐桌的饭菜要倒掉,付斌觉得很是可惜,不过已经隔了2天,就算没变质吃了也没营养,想想还是拿去倒掉了。沈晋见付斌有点不高兴,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小帅哥,既然我今天不上班,那我带你出去吃饭,吃完饭去游乐园玩一把,怎样?”“太好了!我可以去游乐场了。”正说着,沈晋手机响了,是赵斌的来电,沈晋不想接,任由响铃响。那边见没接,固执地一次又一次打过来,第4次铃声响起的时候,沈晋忍不住接了,没好气地说:“有屁快放,别骚扰我。”“老同学,昨晚的事是我不对,特意给你道歉了,请你别怪我。”“事情过去就算了,我不想提,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就这样吧。”说完,沈晋直接挂了,顺手关了机,然后领着付斌出门,俩人先到附近吃了个中餐,然后驾车出发,前往游乐园。 由于是周四的原因,游乐场玩耍的人不是很多,以前大排长队的机动游戏,今天几乎不用排队,俩人开始在游乐园里畅玩机动游戏,付斌还是个大孩子,喜欢刺激,特别是过山车,跟沈晋一起玩了一次,直接玩上瘾了,拉着沈晋还要继续玩,沈晋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机动游戏,从过山车上下来就头晕脑胀的,说什么都不肯再玩,付斌见沈晋玩后有点反应,也不勉强了,一个人跑去继续玩,他在过山车上举起双手大声尖叫,尽兴玩耍。接下来,沈晋对那些疯狂旋转和人360度翻转的机动游戏都避之则吉,而付斌是一个都不错过,全部玩上,玩得很过瘾。接着,俩人又去看了立体电影,声效震撼,立体逼真,狮子猛扑过来时就象真的一样,付斌吓得一下子扑到沈晋怀里,沈晋勉强搂着他,其实内心也是心惊胆跳的。俩人在游乐园玩了3个多小时,到傍晚时分也驾车回家。经过菜市场的时候,付斌硬拉着沈晋进去买了肉菜,坚持晚上要自己做饭给沈晋吃。 回到家里,还没进门,沈晋就看到徐立一个人站到过道上抽烟,看到沈晋他们回来,徐立熄灭手上的香烟,走到沈晋面前,“晋哥,你没事吧?”沈晋有点莫名其妙,“我没事呀,我好好的,有什么事呢?”徐立看到他身旁兴高采烈的付斌,一下子就知道什么情况了,“今天听佟秘书说你身体抱恙,下班特意过来看看你,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别!徐大哥,既然来了,今晚一起吃饭吧。”还没等沈晋开口,付斌已经抢先说。“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先走了。”“既然来了,吃过饭再走吧。”沈晋终于开口挽留了,付斌更是直接拦在徐立面前,说什么都不让他走,没辙,徐立唯有留了下来。 沈晋回到书房整理资料,徐立和付斌则在厨房里准备晚餐,俩人通力合作,花时不长,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做好了。有清蒸大鲈鱼、红焖烧肉、爆炒鸡丁、麻婆豆腐、蒜香排骨、白灼大虾、蛋花柿子汤,6寀1汤,摆了满满一桌,三人围坐好,吃饭前,徐立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小礼品送给付斌作生日礼物,付斌打开一看,原来是条时尚挂链,黑色的绳子上挂着个金属镂空的小彩葫芦,非常精致,付斌收到礼物,很是高兴,当场就戴上了。仨人一边聊天,一边吃喝,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多,仨人吃饱喝足,徐立收拾完碗筷就告辞了,沈晋把他送到门口,嘱咐他打的回去,路上小心。徐立转过身,泪水已经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时间飞逝,今晚,已经到了沈晋跟董骏约定的最后一晚。俩人早早来到博康酒店一起吃晚餐。饭后,俩人回到房间,想着今后不能再象之前那样亲热了,沈晋心里特别不舍,而董骏也是心情复杂,他既想早点结束跟沈晋这段交换式的感情,却又有点犹豫不舍。俩人没有说话,一起脱光衣服走进浴室洗澡,董骏替沈晋搓背,虽已是中年,但沈晋的身材没有走样,算是标准身材,这在同龄人中已属不易,董骏一边搓,心情极为矛盾,过完今晚,自己应不应该再跟沈晋熟络?要是疏远沈晋,自己就少了一位良师益友,最重要的是,他对沈晋已经有了一种依赖,甚至是精神寄托,当多日不见沈晋,自己不由自主就会想起他们在一起,甚至是做爱时的情景,尽管每次都会有罪恶感,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该想的时候还是会自然而然地去想。正想着,沈晋已经转过身,看到董骏在发愣,“怎么啦?宝贝,有心事呀?”沈晋不禁发问。“没……没有,我哪来的心事呢。”董骏慌乱间应道。“还说没有?那你在想啥想的那么出神呢?”“哦,我只是想到房子装修的事,一下子走神了,不好意思,晋哥。”“哦,原来这样。房子装修开始了吧?还顺利吧?”“顺利!谢晋哥关心了。”还没说完,沈晋已经一把把他搂进怀里,对准他嘴唇,投下一记深吻。董骏伸出舌头,跟沈晋的舌头触碰,两根舌头互舔着交战着,俩人忘情地拥吻,热水在两具躯体上肆意流淌…… 擦干身体后,沈晋抱起董骏,抱着他走进房间,这样被抱着,董骏觉得很享受,他身为家里老大,一直期盼有个哥哥可以惯宠他,跟沈晋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沈晋就是自己亲哥,也把沈晋当做亲哥一样对待,他甚至在想,要是兄弟间没有了性爱这档事,那该多好!正想着,沈晋已经把他放倒在床上,在这张床上,他已经上百次一丝不挂地躺着,任由沈晋观赏他的裸体,他的身体,对于沈晋已经完全没有秘密,沈晋甚至连他哪里有颗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晋压在他身上,俩人一边亲吻,双手一边在对方身上游走。沈晋开始舔他胸前的两颗咪咪,把他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一会吐出来,然后又含进去再吮吸,每当这个时候,董骏就会有一种被溺爱的感觉,他低声哼叫着,等待高潮到来。接着,沈晋沿着他胸腹往下舔,舔到他肚脐处,沈晋的舌头就会短暂定格在这里,慢慢细舔他的肚脐,这时,阵阵痒痒侵袭,董骏身体就会亢奋起来,他的JJ也会开始复苏,慢慢翘立起来,欲望开始迸发。再接着,沈晋就会亲吻他的肉茎,吮吸龟头,手同时捏玩他的阴囊、睾丸,这时,董骏就会失控吟叫,尽情释放他内心一直被压抑的欲望。最后,沈晋会习惯性提起他的双腿,用双膝顶起他的屁股,这时,董骏最隐私、最神秘的部位,也是最吸引沈晋眼球的小穴就会充分暴露出来,沈晋用手触碰穴周的皱褶,用双手扒开小穴,观赏他粉红的穴壁,而董骏往往就会害羞地闭起眼睛,满脸憋得通红,他急促地喘着气,小心脏狂跳不已,心情亢奋地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今晚,沈晋一次次地扒开董骏的小穴,粉红色的穴壁很耐看,以致沈晋静息驻目来观赏。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董骏见半天没有动静,不由微微张开眼睛偷看,发现沈晋还在定眼注视着自己的小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晋哥,别看了。”他一声提醒,沈晋回过神来,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和KY,给已经蠢蠢欲动的硬J戴上安全套,然后往董骏穴口涂上KY,手指一用劲,一根手指就滑进了小穴里,“啊!”董骏叫了一声,他再次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小穴被指抠的感觉,手指在小穴里不断来回滑动,触碰着穴壁,董骏“啊啊啊”地哼叫着,感觉穴壁有种暖暖的感觉,很快传递到全身,让他浑身舒坦。这时,沈晋插入了2根手指,小穴有了胀胀的感觉,手指跟穴壁摩擦,被触动到的穴壁痒痒的,暖感化成了热感,“嗯嗯呃嗯”董骏开始吟叫起来。沈晋一下子插进了3根手指,这时小穴的撑胀感更强,热感激变成炙热感,董骏全身燥热,穴壁的痒感更为强烈,董骏失声大叫,全身开始冒汗,与此同时,沈晋另一只手正配合着替他打着飞机,不用多久,董骏已经压抑不住,硬胀的大J狂抽了几下,射出股股白浆,射到他的脖际和脸上,而他的后穴,那种热痒感已经难以自控,他目光迷离地看着沈晋,好象在暗示沈晋要快点行动。 沈晋提枪对准小穴,“噗”地一声,整根大J插进小穴里,满满的撑胀感让董骏忍不住轻声吟叫着,硬J与穴壁剧烈摩擦,炙热感快速向全身传递,俩人亢奋地喘息着,硬J在小穴里有节奏地撬动着,来回抽插,沈晋压在董骏身上,一边亲吻一边扭动着屁股,董骏张开双腿,脚架在沈晋背上,俩人兴奋地喘叫着,尽情地释放着性欲。过了一会,俩人换了位置,董骏骑在沈晋身上撬动着屁股,硬J在小穴里上下滑动,沈晋伸出双手扶着董骏的腰,不断提臀将硬J快速顶入小穴深处。几分钟后,俩人又换了体位,这回俩人侧躺着,沈晋用手抬起董骏的左脚,硬J从屁股后侧插入小穴,两具身躯继而有节奏地开始摇动,俩人在快速的合体中欲望飙到巅峰,沈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随着一声沉闷的叫声,沈晋停下身来,趴在董骏肩上急促地喘息着,董骏回过头,俩人深情对望,然后激动地亲吻对方,两具炙热的身躯继续交缠着在床上打滚…… 激情退却后,俩人心情平复下来,董骏脸贴在沈晋胸口,侧身搂住沈晋,这个动作让他倍感安稳,沈晋用手轻抚着他的头发。董骏稍微抬起头,凝视着沈晋的双眼,“晋哥,今晚过后,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沈晋一时答不上,其实他内心是很想继续跟董骏交往的,他故作镇静地回答:“我倒是无所谓,就看你了。”“那还是别交往了,我们以后还是同事,不然见面就尴尬了。”“嗯。”沈晋轻轻点点头,心里突然很难受,他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好想这轮明月一直就这样挂着,而董骏就这样一直搂着自己,留在自己身边。但他心里也很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他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董骏的双眼,而董骏这时也是一样,闭着眼睛,头靠在沈晋肩膀上。俩人再没说话,房间里一片寂静。 窗外天色渐亮,董骏张开眼睛的那刻,第一眼就接触到沈晋那双充满关爱的目光,他心一酸,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晋哥早!你这么早就醒啦?”“嗯。”但沈晋脸上疲倦的面容已经出卖了他,董骏心里很明白,沈晋应该一夜没合眼,就这样搂住自己,看着自己睡觉,想到这样,董骏内心很是感动,他靠紧沈晋,身体贴在沈晋身上,两具有温度的躯体贴在一起,俩人的心跳又开始加快。“晋哥,你还想要吗?”董骏轻声问道。沈晋点点头,董骏的右手已经伸到他下腹,抓住他的命根轻轻摇晃,而这根生命体早已经苏醒,董骏触碰到的已经是一根高高翘立起来的肉茎。董骏的手指在肉茎上上下搓动着,肉茎越发坚硬,沈晋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一翻身,把董骏压在身下,肉茎不断磨蹭着董骏的下体,两根坚硬的海绵体在不断地磨蹭,俩人的身体越发燥热,沈晋猛地提起董骏的双腿,让董骏那个神秘的小穴再次显现在眼前。沈晋的气息越发沉重,他从抽屉里拿出KY,轻轻涂上小穴口,手指往里一送,轻松滑进小穴里。董骏深深吸了口气,沈晋的手指已经整根插入小穴,开始来回抽送,董骏一边轻声吟叫着,一边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袋,替沈晋戴上。沈晋抽出手指,调整了一下体位,硬J对准小穴口,“噗”地一声,整根大J插进了小穴,随着硬J来回插送的节奏,董骏开始“嗯!嗯!”地呻吟着,沈晋压在董骏身上,屁股不断撬动,硬J一下下撬入小穴深处,俩人细汗淋漓,全身炙热…… 俩人交换了两次体位,而后又回复到先前的体位,沈晋再次压在董骏身上发起猛攻,只见沈晋放慢节奏,屁股一下接一下地撬动着,硬J顶开穴口整根插入后又整根拔出,然后再次撬入,穴口受到冲击后,还没合上,第二次冲击又至,淋漓尽致的畅快感让董骏欲罢不能,欲望难以自控,他索性闭上眼睛,放声吟叫着,享受着被强攻的愉悦…… 沈晋想着这次交合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特别的卖力,俩人都在忘我地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愉悦,只见两具身躯在床上翻云覆雨,从床头战到床尾,又从床上激战到床,最后又从床下翻上床上,直至俩人的欲望燃尽,各自释放出自己的激情,俩人才回复平静,相拥着返回被窝里…… 外面天已大亮,俩人默默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后,董骏看着沈晋,欲言又止,他咬咬牙,“晋哥,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他抬脚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过身,一下子扑到沈晋身上,沈晋没说话,此时此刻,无声胜有声,沈晋用力搂着董骏,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分钟过后,董骏再次咬咬牙,他从沈晋怀里挣脱出来,向沈晋挥挥手道声再见,然后回过身,大步走出房间。沈晋一下子呆在那里,看着董骏离去,房间门自动关上,眼眶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慢慢地流淌下来……他不知道,在转身离去的那刻,董骏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一走出房间,董骏就飞快地跑下楼梯,他不想让沈晋看到自己流泪。离别总是那么残忍,总是让人那么无奈,默默地伤心过后,是不是一切都该回到起点? 当天,在上班的俩人都是无心工作,他们都在拼命地掩饰着内心的悲伤,创伤是不是能够用时间来抚平,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下班后,为了平复心情,董骏特意约了小敏去吃饭、逛街,俩人亲热地搂在一起,董骏求的不是两性的欢悦,而是借相处来淡忘他跟沈晋的一切,这管用吗?天知道,反正他不知道。 晚上,沈晋搂着付斌躺在床上,昨晚太累了,他已经没有精力再跟付斌做爱,早早就躺到床上歇息。而付斌看着身边安详入睡的沈晋,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的晋哥回来了,他们终于可以每晚相对,想着想着,付斌安心地合眼入睡。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恍惚间听到了沈晋的喊声,他睁眼一看,原来是沈晋在梦中叫喊着,“宝贝!宝贝!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付斌赶紧靠过去,搂紧沈晋,沈晋在梦里好象感受到被人搂着,他的手一下抓住付斌的手,嘴里还是不停地叫着,“骏!骏!别离开我!”付斌听着,泪水已经不能自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沈晋枕边,原来晋哥嘴里的宝贝不是在叫自己,而是另有其人,这怎叫付斌不伤心,他看着沈晋,胡思乱想着,一夜没合眼,直到天亮。 沈晋睡醒张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付斌的脸,“怎么啦?你昨晚睡的不好么?怎么有这么大的黑眼圈呢?”沈晋不由关切地问道。听沈晋这么一问,付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了,沈晋一怔,赶紧从旁边抽出纸巾替付斌擦拭泪水,“我的小帅哥,怎么啦?”“晋哥,你的心里是不是根本没有我了?”“没有呀!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小帅哥,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我会一直珍惜你,照顾你,难道你忘了?”“那你怎么在梦中叫唤着别人的名字?”“有吗?”沈晋一脸尴尬。“肯定有啦!我昨晚亲耳听见了。”“傻孩子,那是梦话,别信!”沈晋用手指轻轻刮了刮付斌的鼻尖,然后把他搂入自己怀里,“我跟董骏已经结束了,以后,我俩好好生活,好好在一起,好吗?”“真的?”“当然是真的啦!”看沈晋说的一脸诚恳,付斌这才破涕为笑。俩人紧紧搂到一起,然后忘情亲吻…… 第六章 燃情岁月之难忘的婚礼 时间很快就到了4月份,4月4日清明节,博康集团放假一天,大清早,徐立就载着沈晋和付斌接上沈妈妈,上墓园拜祭沈晋的父亲。沈妈妈站在墓前,看着石碑上先夫的遗像,还是忍不住落泪,沈晋一边安慰母亲,一边让付斌摆好祭品,献上鲜花,徐立在一旁帮忙点好香烛,沈晋陪母亲拜祭,拜祭完毕,徐立驾车送众人回去沈妈妈家里。 沈晋知道母亲不爱铺张浪费,于是就到附近菜市场买了充足的肉菜,让徐立和付斌帮忙张罗饭菜。沈妈妈第一次见到付斌,就被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打动了,她问沈晋这个男孩是谁?沈晋回答说是朋友的儿子,朋友委托自己代为照顾,沈妈妈深信不疑,对付斌更加爱惜了。付斌初次见到沈妈妈,开始还是有点紧张,但不用多久就放开了,跟沈妈妈有说有笑,沈妈妈还特地翻出很多外孙女陈瑶没带走的零食给付斌解馋。 付斌跟徐立在厨房里张罗饭菜,沈晋在客厅陪母亲聊家常。沈妈妈最牵挂的还是孙子沈祺,沈晋见母亲这么惦念孙子,干脆用家里固话拨通了M国长途,让母亲跟冯珍、沈祺聊上几句,沈妈妈听到媳妇和孙子的声音,激动的不住落泪,而电话那头,沈祺丝毫没有觉察到奶奶因思念而落泪,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在M国的趣事,沈妈妈一边听,一边擦泪,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露出了甜甜的笑意。其实,在老人家心里,获悉儿孙安好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 不用多久,午饭张罗好了,有多个还是付斌的拿手菜。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徐立和付斌都争着给沈妈妈夹菜,看着满碗的肉和菜,沈妈妈高兴呀,不停夸奖他俩人勤快,做的饭菜又好吃,还不住给他俩夹菜。沈晋坐在一旁,看着付斌和徐立满碗肉菜,而自己的碗里还是空空如也,顿时觉得自己失宠了,不由摇头叹息。付斌和徐立见状,都争着往沈晋碗里夹菜,付斌抢到最大一块肉夹到沈晋碗里,还不忘对着徐立扮了个鬼脸,把沈妈妈逗得哈哈大笑。大家边吃边聊,边谈边笑,简直就象一家人一样。 吃完饭,徐立和付斌又忙着去收拾碗筷,把厨房弄得干净整洁,让沈妈妈特别满意。下午,4个人就在客厅沏茶聊天,付斌洗好水果端了上来,大家一边吃水果,一边拉家常,沈妈妈好久没有跟人说说贴心话,对着徐立和付斌,她象见着亲人一样,唠叨个不停,而付斌见着沈妈妈,就象见到自己奶奶般亲切,他不时扮鬼脸撒娇,沈妈妈对他更加疼爱了。徐立和沈晋坐在一旁,唯有眼睁睁看着沈妈妈独宠付斌了。 到了傍晚,沈妈妈坚持要自己动手烧菜,要弄些拿手菜给大家吃,付斌跟着到厨房打下手,徐立见自己帮不上忙,干脆就在客厅跟沈晋下起了象棋。俩人的棋艺是半斤八两,连下3盘,沈晋一胜一平一败,最终还是打成平局。这时,付斌从厨房端出饭菜,晚饭做好了,大家又围坐在一起吃饭,沈妈妈几十年的厨艺当然是非同小可了,付斌一边品尝,一边卖乖地连说好吃,沈妈妈见付斌喜欢,不停地给他夹菜,这等待遇,让旁边的俩人旁羡不已。 吃完晚饭,4人又在客厅聊天,聊到9点多,沈晋见母亲面露倦容,就起身告辞,好让她早点歇息。离开沈妈妈家,徐立开车送沈晋他们回去,经过市区的时候,徐立想下车回宿舍,沈晋叫住他,让他跟着一起回去海康城喝酒,徐立本来就不想一个人呆在宿舍里,听沈晋这么一说,他就干脆开车到沈晋家里来了。 回到沈晋家里,沈晋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法国拉菲红酒,跟徐立、付斌坐在沙发上一边品酒,一边聊天。自付斌回来那晚徐立在沈晋家里喝醉后,他就再没跟沈晋和付斌一起喝过酒了,今晚难得一聚,三人聊得投机,红酒喝完一瓶又一瓶,不到2个小时,地上已经躺着6个空酒瓶了。酒劲一上来,三人都满脸通红,嘴里胡乱说着荤话,到后来,三人说话舌头打卷,分辨不出南北…… 后半夜,徐立酒醒,头还是有点沉,他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双大手搂在自己胸前,而在他眼前,一张俊俏的脸庞靠在自己肩上睡的正沉,原来付斌面对面睡在自己身侧,不用猜都知道,从后面搂着自己的自然是沈晋了,徐立用手摸摸自己身体,衣裤还穿着,三人都是和衣而睡。徐立想活动一下,又怕惊醒他们,干脆合上眼继续睡,他特别怀念沈晋抱着自己入睡的感觉,今晚重温这种感觉,就象做梦一样,他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会醒。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就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徐立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俩人围拢着,沈晋还是从后抱着自己,而付斌侧身挨着自己,一只脚还搭在自己腿上,三人就这么紧挨着睡在一起。徐立腿被付斌压的有点发麻,不得不挪动一下身体,他这么一动,动作虽然不大,但却同时把俩人惊醒了。付斌稍微张眼看了看徐立,不单没有躲开,反而靠的更紧了,徐立看着他俊俏的脸蛋,心里直发痒,真想凑过去在他光滑的脸蛋上亲上一口。沈晋被惊醒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搂得更紧了,差点让徐立喘不过气,三人就这样紧紧靠连着睡在一起,直到徐立手机设定的闹铃响起,三人才极不情愿地起床洗漱。 临行前,付斌送俩人到电梯口,“立哥,有空再来玩。”“好呀!我要来了就不走,晚上要留在这里过夜。”“没问题呀。你什么时候来我们都欢迎。”“那确定我们还要象昨晚那样一起睡么?”付斌脸一红,“没关系呀,我昨晚挨着立哥睡得可香呢。”“那要不下次咱们脱光了一起睡?”徐立故意逗付斌。付斌的脸更红了,“立哥你真会说笑。那你们路上小心,我要去睡回笼觉了。” 路上,沈晋一直盯着徐立看,直把徐立盯的发慌,“晋哥你怎么啦?你这样盯着我,我压力好大呀。”“这些天委屈你了。”“晋哥你说啥客套话呢?我怎么委屈了?看着你跟小斌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徐立不得不掩饰自己,捂着自己良心说话。“小斌说的对,以后有空常来,看得出,小斌挺喜欢你这个大哥哥的。”“那你呢?小斌不是更爱你么?我可不夹在你们中间当电灯泡。”沈晋一时回答不上,良久才回上一句:“其实我对你和小斌都是一样的,我喜欢小斌,也喜欢你。”“呵呵,晋哥好博爱呀!你还是好好爱护小斌吧,至于我俩,随缘好了。”“嗯,那就随缘吧。不过直觉告诉我,我俩还是有缘的。”“可能吧。”说到这,徐立心一酸,说不下去了。 回到公司后,沈晋发现手机处于低电量状态,干脆就把手机放在办公室充电,自己上8楼开会去了。开完会回来已经是中午了,沈晋看了看手机,发现居然有13个未接来电,其中9个显示是同一座机号,另外4个显示的是董骏的手机号。沈晋正想回个电话,这时佟秘书敲门进来,说饶总让他马上过去餐厅用餐,沈晋唯有放下手机,先去餐厅吃饭。吃完饭回来,发现手机又新增了5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息。未接来电显示的都是董骏的手机号,打开短信息一看,内容是这样的:“晋哥你好!一直打你电话没接,你还在忙吧?不好意思,有急事相求,能借我5万块吗?”原来董骏找自己是想借钱,沈晋的心顿时凉了一截了,要即时回电的欲望也没了。 沈晋在自己办公室忙碌了一个下午,到点下班的时候,他走出办公室找佟秘书拿点资料,回来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走过去一看,来电是董骏的手机号码,想了想,还是接了,那头传来了董骏的声音:“晋哥,没打扰到你吧?”“没事,你说。”“晋哥,你看了我的短信没?”“看了,还没来得及回复你。”“晋哥,真要你帮帮我了,房子装修超出预算太多,钱都花在装修上了,现在连置办酒席的钱都不够,能向你借点钱应急吗?我会尽快还你的。”“哦,就差5万么?”“嗯,其实不该麻烦你的,但一时间找不到能帮我的人了。”“没事,等会去给你提吧,你就在街口那家银行等等我。”“好的,谢谢晋哥。”挂了电话,沈晋收拾一下桌面上的文件,然后就下楼去了。 沈晋把车停在银行门口,银行早关门了,门口放置着一排自动取款机,董骏站在一边候着,见沈晋来了,赶紧上前打招呼。沈晋拿出一张银行卡,在柜员机上开始取钱,每次只能提2000元,取了5次才提出1万元,正想再取,柜员机提示已经没钱了。换了另一台柜员机,再取了5次,正想继续提取的时候,提示当日提款额度已达上限了,不能再取。无奈之下,沈晋唯有将取到的2万元和银行卡一起交给董骏,“我这张卡上一共有6万元,刚取了2万,里面还有4万,卡你拿着,明天再来取,密码是0616,我生日日期。”董骏接过钱和卡,“谢谢晋哥,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我现在给你打张借条?”“不用了,难道我连你都信不过吗?钱拿着,好好置办婚事,要是不够,再跟我说。”董骏连连点头,对沈晋更是心存感激。 跟董骏道别后,沈晋自己驾车回家,一路上思绪万千,明明心里不想借钱的,却又不忍心拒绝,想来是有点小后悔,但钱都借出去了,就算后悔也不好要回来了,干脆就不再去想了。 时间一晃到了4月21日,沈晋一早就去了国企办开会。到了下午3点多,徐立在单位接到沈晋电话,让他开车到局里去接一下。徐立挂了电话,马上向佟秘书拿了车钥匙,提了车就去接沈晋。 徐立把车停在国企办门口,等了大半个小时,才见沈晋从里面出来。沈晋一上车,就吩咐徐立开车去海边。路上,徐立一边开车,一边偷瞄沈晋,只见他一路上用手轻轻拍着拍子哼着歌,看来心情大好。车子开到海边一处僻静的路上,沈晋忽然叫“停车”。徐立刚把车子停好,沈晋已经一下子靠了过来,狂热地亲吻着徐立的嘴,还没等徐立回过神,沈晋已经急不迫待地解开徐立裤子的纽扣,拉下裤拉链,伸手进去他内裤里抓捏他的肉茎。徐立憋红着脸跟沈晋接吻,任由沈晋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探索着,俩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胯下的东西已经不受控制地翘立起来…… 沈晋快速褪下徐立的裤子,让他的整个下体暴露出来,然后低下头,迎着他的肉茎一阵舔吻。徐立仰靠在驾驶位置上,闭上眼睛,享受着由海绵体神经末梢快速向全身扩散的快感,尽情宣泄着自己久已压抑的性欲,胯下那根硬物已经膨胀至极,硬如木棍。沈晋一边舔吻肉茎,一边用鼻子嗅着肉茎上残留着的浓郁的尿骚味。沈晋居然爱上了这股味道,就象一个饥渴的婴儿嗅到了母亲的乳味,他贪婪嗅着,舔着,把龟头含到嘴里,用舌头细舔…… 徐立用手轻轻撩着沈晋的头发,不时提动身体,将膨大的硬J送入到沈晋嘴里,沈晋的口速越来越快,徐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放声呻吟着,性欲就象宣泄的洪水,从他内心狂奔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激情尽致之时,徐立不断扭动着身体,坚硬的海绵体在沈晋舌头的触碰下,开始不断抽搐,徐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在即将喷射的刹那间,徐立用手推开沈晋的头,只见海绵体强有力地抽搐了几下,几股白浆激射而出,射落在方向盘和挡风玻璃上…… “晋哥,今天有什么大喜事让你这么兴奋呢?”徐立一边拉上裤子,一边问道。沈晋凑过去亲了徐立一下,“你猜?”徐立摇摇头,“我只是个偶尔被翻个牌子的过气老倌,凭什么让我猜?”沈晋用手指轻轻弹了他额头一下,“你看你,又在吃谁干醋了。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会后组织找我谈话了,我很快就会被提拔了,你说,这是不是你口中的大喜事?”“真的呀?那太好了!”徐立脸上的惊喜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又回复了淡定,“不过这喜事也摊不到我头上呀。”他话刚说完,沈晋已经一把把他搂了过去,用他的热唇堵住了徐立的嘴,良久才松开,徐立眨眨眼,俏皮地说:“晋哥,这么大的好事,我们是不是该叫上小斌一起庆祝庆祝呢?”沈晋用手拍了拍脑袋,“是噢,那我们赶紧回去捎上小帅哥,咱们一起去吃大餐庆祝。”“好咧!走,出发咯。”徐立一边应,一边启动车子上路。 沈晋在途中给付斌发了个手机短信,说现在过去接他,让他就在单位里候着别回家,“好的。”付斌很快回了信息。 入夜,沈晋带着付斌和徐立走进市里最出名的“状元楼”食府,这家酒楼生意火的不得了,要不是沈晋跟这里的老板相熟留了个包厢,在大厅轮候的时间估计比吃饭的时间还要长。三人在包厢坐下来,虽然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付斌的好奇心可大呢,他一会趴到窗台上观看月色,一会坐在座位上欣赏这里别致的茶具、餐具,这里的布置很有文化韵味,付斌不会欣赏,只是觉得新奇好玩。沈晋和徐立没理会他,一边研究菜谱,一边下单点菜,这里的菜式起名也很有一番讲究,比如“状元及第”,其实就是招牌炸子鸡;“扬眉吐气”,其实就是芹菜荷兰豆炒肚丝;“年年有余”,其实就是古法蒸鱼…… 等点完菜,付斌忍不住问沈晋今天是什么日子,要特意跑来这里开饭,沈晋笑而不答,徐立则一本正经地告诉付斌,说沈晋要升职了,付斌一听,乐得眉开眼笑,那股高兴劲比自己升职还带劲。沈晋点了两瓶茅台,等菜一上来,三人边喝边聊,三杯酒过后,付斌酒气一上来,满脸绯红,尤为可爱,徐立看着,内心难免都会有点小冲动了。付斌一直贴在沈晋身边,给沈晋夹菜,沈晋也不忘亲昵回报,不时搂着他的腰谈笑。徐立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唯有避开眼光接触,自顾自喝着闷酒。沈晋察觉到了,便主动跟徐立碰杯,俩人目光碰撞,百感交集,于是行起酒令掩饰各自内心的不安,付斌坐在一边看到俩人玩的起劲,嚷着要加入一起玩,初学者自然总是输了,输了就要喝酒,几轮下来,付斌已经醉倒了,直接躺在沈晋怀里睡着了。沈晋跟徐立也喝的差不多了,浑身酒气,虽然神志还是清醒,但走路脚步都有点不稳,酒楼老板怕他们会出意外,赶紧叫了个有驾照的店员开车送他们回去。 徐立坐在副驾驶位上指路,沈晋则搂着付斌坐在后排,那个店员开着沈晋的车驶进海康城车库停好,沈晋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让他自己叫“的士”回去。 沈晋和徐立架着付斌开门进屋,直接把他架上床躺好,俩人酒劲也开始上来了,迷迷糊糊就在付斌身旁躺下睡着了。 睡到下半夜,徐立酒醒,他迷糊间张开眼睛,借着窗外月色,他看到付斌面对面挨着自己睡着,咦?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JJ被一只大手伸进裤裆里抓着,他吓了一跳,生怕被付斌见着,连忙把那只手拉出自己裤裆,放回自己身后,完毕,他才松了口气。这时,月光正好映照在付斌脸上,脸蛋白里透红,尤为俊俏。徐立忍不住在脸蛋上亲了一口,付斌还是睡的很沉,对徐立刚才的举动毫无反应。俩人身体靠的很近,徐立感受着来自付斌身体的炙热温度,一时冲动,忍不住伸出右手,伸到付斌裆部,隔着裤子捏他的JJ,一捏之下,发现原来已经硬了。徐立隔着裤子捏了一阵子,见付斌没有反应,胆子大了起来,把手伸进裤裆里面,摸着付斌的肉茎,肉茎很嫩,手感很好,徐立壮着胆把玩了一会,肉茎变得更加坚硬了。这时,付斌迷糊间动了一下,吓得徐立赶紧缩手,而付斌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左手勾搭到徐立身上,脸几乎靠到了徐立脸上,徐立甚至可以感受到付斌鼻孔呼出的气息,不由心跳加速,他轻轻在付斌唇上吻了一下,感觉很柔润,很舒服。正在这时,沈晋的手又从后面搂了过来,徐立的心突突地跳着,生怕自己刚才的举动被沈晋察觉,然而身后只传来沈晋沉睡的鼾声,徐立这才放下心来。他不敢再轻举妄动,索性闭眼继续睡觉,过了一会,三人有节奏的鼾声在房间里此起彼落地响彻着…… 付斌早上醒来,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搂着徐立,顿时脸红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立哥,早上好!我昨晚喝醉了,估计失态了吧?”徐立用手指刮刮他鼻尖,“你昨晚把我当成你的晋哥了,有多紧搂多紧,我又不敢推开你,怕把你弄醒了。”付斌脸更红了,他嚷着说:“立哥,你好不害羞,谁搂你了?明明是你搂我了。晋哥,你快给我主持公道,立哥在欺负人呢。”沈晋一边坐起来,一边劝道:“我的小帅哥!别闹了,徐立也不是经常来,你这么一说,以后人家都不好意思来了。”“晋哥,我没闹,明明就是立哥搂着我,你说是不是?是不是?”付斌一边叫,一边拉着沈晋的手摇曳着耍性子,沈晋拿他没法子,“好好好!是立哥搂着你,不过你也没吃亏呀。”付斌得理不饶人,你冲着徐立说:“立哥,你听听,晋哥都说是你搂我了,不是我搂你,你得澄清一下。”“好好好!是立哥搂你,是立哥不对,这样行了吧?”徐立也拿付斌没法子,唯有认错,听徐立这么说,付斌这才罢休,下床跟着沈晋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周六上班事情一般不多,沈晋只是忙了一会,基本把手上工作都做完了,刚想休息休息,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请进!”沈晋叫道。只见门一开,沈晋诧异地看到,进来的人竟然是董骏。“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沈晋问道。“晋哥,这是你的银行卡,我提走了3万,里面还有1万没动,还有这是我写的5万欠条,一起拿来给你。”董骏一边说,一边把银行卡和欠条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来,“5万够了吗?不够的话,银行卡你拿着。”沈晋没想到董骏对借钱的事这么认真,感觉自己误会他了,不觉有点惭愧。“够了,谢谢晋哥!”沈晋收好借条,把银行卡递给董骏,“这里面的1万,就当是我随礼了,预祝你新婚快乐!”董骏连连摆手,“晋哥,哪有随礼随这么多的,这个我不能收,你能借钱给我,已经很感激了。”看着董骏说的那么诚恳,沈晋心里更惭愧了,自己之前怎么会以为董骏借钱是讹自己?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沈晋更认同董骏的为人了,“拿着!不然就把晋哥当外人了!晋哥跟你亲如兄弟,难道不该随礼多点?你结婚,晋哥高兴还来不及呢。”见沈晋这么坚持,董骏唯有收下,“晋哥,你可以当我婚礼的证婚人么?”“可以呀!求之不得呢。”“那太好了!谢谢晋哥!”董骏感激地望着沈晋,此刻,他已经被沈晋对他的好给征服了。 送走董骏,沈晋正想喝口茶休息一下,座机响了,刘丽来电话让他上一下饶总办公室,沈晋应了,马上起身出门,步行走楼梯上了8楼。走进饶总办公室,沈晋惊奇地发现方书记也坐在里面,正对着自己微笑。沈晋向两位领导问过好,方书记示意他坐下,然后向饶总说:“老饶,还是由你跟沈晋说吧。”饶总点点头,冲沈晋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说:“沈晋,要恭喜你了!方书记大力推荐,现经组织批准,集团准备提拔你为副书记,周一任命就会下来,你要有思想准备了。”方书记接着说:“除了感谢组织,你还得多谢一个人。”看着沈晋面带不解,方书记笑着说:“要不是陈副市长同意,这事也没那么顺利,有机会你得当面谢谢他老人家呀。”沈晋连忙点头,“方书记、饶总,对您们的知遇之恩,沈晋心存感谢,谢谢您们。”接着,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当提及让沈晋搬上8楼办公的时候,沈晋坚持留在人事部办公,方书记点点头,更加坚信自己没看错人了。 中午,三人一同在餐厅吃饭,当是为沈晋的提升庆祝,席上,沈晋恭敬地替两位领导倒茶、夹菜,虽说自己很快就会成为班子成员,但在他们俩领导面前,沈晋还是毕恭毕敬地尽着一个下属的本份。回到自己办公室,沈晋靠在大班椅上,还是感觉这里最舒服,他习惯了人事部的热闹气氛,8楼的办公气氛太压抑了,唯有在这里,内心才有安全感。 过了一会,徐立敲门进来,告诉沈晋到点下班了,问沈晋要去哪里,沈晋突然想到自己晋升的事得跟妈妈分享一下,于是告诉徐立,等会接上付斌一起上沈妈妈那里吃饭庆祝,徐立连声说好。沈晋拿起座机,给赵斌打了个电话,说等会去接付斌下班,让他放行,赵斌哪敢不肯,连声答应。 俩人很快接上付斌,开车去附近菜市场买了鱼肉蔬菜水果,再返回沈妈妈住处。一进门,付斌就叫嚷着抢先向沈妈妈问好,把沈妈妈乐得眉开眼笑,才半个月没见,沈妈妈心里已经老惦念着这个乖巧的孩子,拉着付斌的手问寒问暖。看着母亲跟付斌聊得甚欢,沈晋一时插不上话,徐立赶紧向付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付斌冲徐立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不情愿地合上嘴。沈晋趁机告诉母亲他晋升的事情,沈妈妈听了,禁不住喜极而泣,连声夸沈晋有出息,为沈家争光了,赶紧让沈晋给父亲上香,告慰他在天之灵,沈晋照母亲意思做了。 接着,沈妈妈忙着下厨杀鸡,徐立和付斌都到厨房帮忙去了。沈晋一个人站在客厅,看着父亲的遗像,一时感慨万千,熬过了这些年,自己终于熬出头了,也算是对含辛茹苦带大自己的母亲有所交代了。 晚上,沈妈妈摆上全鸡、全鱼、烧肉、时令水果拜神酬谢神灵,祈愿菩萨保佑沈晋仕途顺利。结束后,众人围坐在一起,摆上满满一桌佳肴庆祝。沈妈妈心里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红酒,见母亲有点酒意,沈晋赶紧扶她进房休息。从母亲房间出来,沈晋继续跟徐立和付斌喝酒聊天,直到大家喝到醉醺醺的,沈晋才领着俩人一起到客房歇息,三人挤到一张床上,和衣而睡。 这一觉睡得真舒服,直到沈妈妈进房间喊他们,他们才起床洗漱。 回到客厅,发现客厅已被沈妈妈收拾整齐,餐桌上摆着热粥、包子、炒面等早点。三人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吃,沈妈妈坐在一旁,看着儿子跟徐立、付斌相处得那么融洽,很是高兴,不住让徐立和付斌多吃点。 吃完早餐,沈晋决定去登高,寓意自己步步高升,徐立和付斌都附议,于是,三人向沈妈妈告辞,然后开车出发,前往当地有名的凤凰山景区游玩。 到了景区停车场停好车,三人买好门票进入景区。凤凰山景区山势不高,主峰也就是561米,不过沿途风景优美,吸引了各方游客前往游览。到了山脚下,徐立提议来个登高比赛,沈晋一听就摇头,说自己比不过徐立,但付斌年少气盛,哪里肯服输,坚持要跟徐立比一比,沈晋拗不过,唯有答应做个公证人,谁输了中午在山顶餐厅请吃饭。沈晋刚宣布比赛开始,付斌就抢先一步,疾步跑上山,而徐立则不慌不忙,以正常的步速小跑上山,不到10分钟,俩人就抛下沈晋,没了踪影。沈晋无奈,唯有自个上山。主峰不算高,沈晋边走边游览,花了1个半小时走到了山顶。刚到山顶,就远远看到付斌站在山道旁嘟着嘴等候,一见到沈晋,付斌就嚷开了,“晋哥,你怎么当公证的?我们都在山顶等了你半个小时了,立哥使坏你知道不?他一开始就耗我精力,让我拼命跑,跑过半山腰我就没力气了,看着他超过我一直往前跑,我不甘心呀,但又跑不过他。晋哥,你赶紧给我主持公道。”沈晋听了,用手刮了刮他鼻尖,“小帅哥,输了还那么多理由呀?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谁让你不讲策略?徐立那不叫使坏,是善于运用策略,哪象你,就凭一股牛劲。”付斌听了,还是不服气,非得还要跟徐立再赛,沈晋摇摇头,懒得搭理他了。 走到山顶观景平台,徐立早在那里候着了,他向沈晋打招呼的时候,付斌还是嘟着嘴不肯理徐立,徐立看在心里,对付斌又爱又怜,却又无可奈何。三人站在山顶上饱览山下风景,有说有笑,不用多久,付斌那任性胡闹的性格又出来了,不断地用语言调戏徐立,徐立也不放心上,三人肆无忌惮地谈笑。过了一会,沈晋觉得饿了,提议过去山顶餐厅吃饭,于是,三人走下观景台,沿着山路走到山顶餐厅用餐。 坐在山顶餐厅靠窗位置,可以饱览到山间景色,呼吸到森林大氧吧充足的负离子,因此很多游客都会选择在这里用餐,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付斌一坐下,就指点窗外景色,让沈晋陪他观赏。徐立负责点菜,点的都是景区的一些特色菜,如山水豆腐,野生蘑菇,水库鱼和走地鸡之类的。三人边吃边聊,无拘无束地享受着这个美好的周日,直到3点,餐厅员工要下班休息了,沈晋正准备掏钱结账,付斌马上站起来制止,“晋哥,不是说好了谁输谁请客么,我可不是小无赖,这顿饭谁都不许跟我争埋单。”等服务员过来一报金额,300多块钱,付斌心疼了,虽然还是豪气地掏出钱来结了账,但嘴里咕嘟着,“立哥真不会过日子,3个人吃顿饭要花300多。”沈晋没说话,徐立在一旁偷笑,他点的都是这里原生态的鸡鱼菇菜,而且餐厅又在景区,价钱肯定贵多了。 三人从3点多开始徒步下山,一边走一边沿途观赏风景,付斌怪沈晋没带相机,错过了这么好的天气和景色,沈晋笑着说下次再来,付斌马上反应,说下次要徐立请客,徐立点头答应,付斌见目的达到,心情马上大好,沿途又跟徐立有说有笑了。回到停车场取了车,徐立问沈晋回去哪里,付斌马上插话说:“当然是回去咱们家啦,立哥连这个还要问,真笨!”沈晋点点头,示意徐立开车回去海康城。经过附近市场的时候,付斌提出要买菜回去做饭,沈晋同意了,于是付斌拉着徐立就走。到了市场里面,付斌特意选了一些贵价海鲜,买了1条石斑鱼、1斤九节虾、3只大肉蟹、2斤扇贝,让徐立付钱,徐立明知付斌在算计自己,还是笑着掏钱付账,接着又买了些配菜和蔬菜,这才回到车上,起程回家。 到了家里,付斌故意问徐立会不会做海鲜餐,徐立摇头说不会,付斌立马就神气起来了,让徐立到厨房给自己打下手。沈晋一个人回到房间看书,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徐立在外面喊开饭了。沈晋放下书,刚走到客厅就闻到一股香味,顿时食欲大增,只见餐桌上放着清蒸石斑鱼,油酌九节虾,蒜蓉粉丝蒸扇贝,咖喱炒肉蟹,还有两道青菜和一锅海鲜鱼汤,特别是那道鱼汤,汤浓味鲜,沈晋接连喝了2碗,连声说好喝。徐立早就开了红酒候着,三人一边品酒一边吃海鲜。席间,付斌笑眯眯地问沈晋,“晋哥,你说中午那顿饭好还是这顿饭好呢?”“当然是今晚这顿饭好啦,丰盛多了。”沈晋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晋哥,那你知道这顿饭花了多少钱么?”见沈晋摇头,付斌接着说:“这么丰盛的一桌才花了不到300块,相比立哥中午点的那顿,我这顿饭是不是很好呢?”沈晋连连点头,“那么晋哥,我是不是比立哥会过日子呢?”“是啦,就你会持家,你晋哥找到你真是有福气了。”徐立知道付斌在借题发挥,赶紧用话堵住他的嘴。果然,听徐立夸自己,付斌心里甜丝丝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三人边吃边聊,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付斌有点不胜酒力,沈晋于是先把他扶回房间休息。等沈晋回到客厅,发现徐立趴在餐桌上,沈晋怕他睡着会着凉,于是扶起他,把他架到沈祺的床上躺下,刚要替他盖被子,徐立突然伸出双手搂住沈晋脖子,沈晋冷不防被他拉倒在他身上,只见徐立嘴里吐着酒气,凑近沈晋嘴边,沈晋没法躲避,四唇相碰,然后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俩人忘情地亲吻着,两根舌头互相触舔着、交缠着…… 沈晋的手在徐立身上游走,隔着裤子抓捏他裤裆下的肉茎,肉茎受到了刺激,开始变得坚硬,把裤裆撑起了个小帐篷,俩人心跳加速,呼吸加重,正在这时,沈晋房间里传来了付斌的喊声,一下子把沈晋从几欲爆发的欲望中唤醒,他慌忙替徐立盖好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快速走出房间,看着沈晋离去的背影,徐立不禁心一酸,他一下子掀起被子盖过头,偷偷在被窝里宣泄自己的真实情感,原来他对沈晋,用情还是如此之深。酒醉未醒,但意识还是很清醒,此刻徒奈何,唯有空叹息。 沈晋走回自己房间,只见付斌躺在床上,被子被掀开甩到床边,嘴里迷迷糊糊说着一些胡话,原来他是在醉梦里梦呓,沈晋这才放下心来,他走进浴室,弄了热毛巾,替付斌擦脸,正擦着,付斌忽然伸手抓住沈晋的手,嘴里叫着:“晋哥,别走!别走!”沈晋抓住他的手,轻轻拍着他的手安慰着:“放心,晋哥不走,晋哥陪着你。”过了一会,付斌才安静下来,沈晋替他盖好被子,脱了外衣,上床躺在付斌身旁,然后关灯搂着他睡觉。 次晨,当手机闹铃响起的时候,沈晋张开眼睛,竟然看到了徐立的脸,同时感到一只大手放在他裤裆上,他吓了一跳,赶紧拉开那只大手,坐起来看了看,还好,三人身上都穿着衣服,这才松了口气。这时,付斌也醒了,他睁眼看到徐立躺在自己身边,竟然毫不意外,相反还调皮地用手捏徐立的鼻子,嘴里嚷着:“立哥,你这头大懒猪,赶紧醒了,快起来上班啦!”徐立睁开眼睛,看到付斌和沈晋的目光,脸不禁一红,他故作诧异地问:“我昨晚喝醉酒,该不会做出什么失态的事吧?”“立哥,你也喝醉啦?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头还疼呢,下次再也不敢喝那么多了。”付斌一边说,一边起床。望着徐立,沈晋面显尴尬,嘴里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在嘀咕:徐立呀徐立,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趁我酒醉,偷偷爬到我床上来睡,幸好没被付斌察觉,想到这里,沈晋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三人洗漱好前往小区餐厅吃早餐,桔婶一见到他们,赶紧过来招呼:“沈部长早上好!您家里又来客人啦?看看要吃点什么,我马上给您们准备。”“桔婶早上好!我要一碗小米粥、一碟炒面。我这位朋友食量大,除了这个,再给他来份肉包子吧。”付斌也不客套,直接就点餐。“好好好!那沈部长您呢?要点什么?”“我呀!给我来杯热豆浆,再来份包子就行。”“好!我现在就去给您们准备。”桔婶答应着,一边小跑着去厨房准备了。 三人吃过早餐,徐立开车先把付斌送到赵斌公司楼下,然后才开车回到公司。 这天是4月24日,刚过中午,两条消息就在集团内部疯传着:一是沈晋被正式任命为博康集团副书记,同时还是兼任人事部部长;二是董骏“五一”婚宴,证婚人是沈晋。一时间,集团内部炸开了锅,一下午,沈晋和董骏接内线电话接到手软,都是道贺的电话。特别是以前给董骏脸色看的同事,立马换了一张嘴脸,围着董骏问寒问暖,都争着要给董骏帮忙,连那个一直喜欢给董骏小鞋穿的谷经理,今天说话也客气多了,还给董骏随了个大红包,说自己铁定要出席董骏婚礼。才半天时间,集团的中层干部都往董骏这边来了一转,都表示要参加董骏的婚礼,并当场给董骏随了礼。这样一算下来,董骏原本预订的酒席就差好几席了,他赶紧给酒楼打了电话,幸好酒楼经理好说话,不一会就给董骏回了电话,说他们老板也买了董骏代言楼盘的房子,知道董骏婚宴的事,已经特意交代把酒楼最大的宴会厅留给董骏,甚至赔双倍订金给原来预订的客人换了董骏之前预订那个中厅,现在事情已经办妥,让董骏放心,董骏很是感激,不停道谢。 转眼到了4月28日,那天是周五,下班前沈晋接到了董骏电话,约他到老地方见面,沈晋答应了。入夜时分,沈晋走进梦江南西餐厅,找到了正在厢座上等候的董骏。“我说准新郎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约我吃饭呀?”沈晋一坐下,就直接开问。董骏脸一红,连忙拿过餐单,让沈晋先点菜。等点好菜,沈晋忍不住又发问:“你找我有事么?若是有事,但说无妨,我会尽力帮忙。”听沈晋这么追问,董骏脸更红了,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了:“其实,其实也没…没什么特别事,只是…只是想跟晋哥见…见个面。”“你看你,说话都吞吞吐吐的,肯定是有事的,说!咱们这么好的兄弟,但说无妨。”见沈晋催促,董骏神情越发不自然了,只见他满脸绯红,象刚喝醉酒一般,沈晋看着,不禁呆住了,正是董骏这种神态让自己总是情不自已。过了一会,董骏自我调整了一下,鼓起勇气说出了约沈晋的缘由。原来董骏老家流传着这么一个婚礼习俗,就是婚礼当天,新人的身体都是充满喜气的,新人的亲戚朋友都会通过搂抱新人,跟新人合照以沾新人身上的喜气,而最大的喜气就是能在新婚之夜沾到新人的身体了,所以在老家,新婚之夜那些至亲好友都会潜伏在新房里,趁新人洞房夜的时候去摸新人的身体,说到这里,董骏羞得满脸通红,差点说不下去了。沈晋听了,很是好奇,问董骏,难道也要自己躲到床下候机会么?董骏更害羞了,他低头不语,过了一会,他抬起头,鼓起勇气说:“晋哥,你是我的恩人,我怎可让你这么候着受罪,我的意思是…是在新婚之夜,把我…把我完整的给…给你。”越往下说,董骏的声音越小,不过每一个字沈晋都能听得真真切切。“你说你在新婚之夜,把你给我?”沈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董骏坚定地点点头,“晋哥对我有恩,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唯有新婚夜的喜气,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给你。”听董骏说的诚恳,沈晋内心很是感动。 接着,俩人开始商量新婚之夜的一些细节,商量好了,饭也吃完了,俩人这才分别。沈晋独自驾车回家,一路上,他内心无比激动。董骏今晚的一番话,让沈晋很是感动,董骏对他的感情,无疑是真挚的。此刻,沈晋对董骏的爱又重新燃起,而且越燃越烈。沈晋摇下车窗,打开车载CD,放着欢快的曲子,跟着节奏纵声放唱…… 4月30日正好是周日,跟五一节假期连在一起,沈晋特意往博康酒店走了一趟,董骏的蜜月婚房就布置在3008房,这间套房是不对外的,只用作集团接待贵宾,是沈晋特意跟饶总申请才拿到的,房间就在沈晋经常使用的3009房对面。酒店经理带着沈晋巡查了一遍,确认一切安排妥当了,沈晋这才放心。 傍晚时分,沈晋回到家里,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响彻着强劲的Disco音乐,推门进屋,只见付斌在屋里扭着腰跳着舞,徐立则坐在沙发上摇头呐喊着,俩人玩得很嗨。见到沈晋进屋,付斌立马跑过来,拉着沈晋跳舞,沈晋见付斌玩得高兴,不想扫他兴,于是搂着付斌腰在客厅随着音乐节拍跳起来,徐立看着他俩跳的嗨,忍不住加入进来,三人贴身尽情扭动,连跳了两首曲,沈晋已经气喘吁吁,累得不行,于是停下来坐在沙发上休息,而付斌跟徐立还在尽情地跳着,直到第三曲播完,俩人才停下来。徐立关掉音乐,三人靠在沙发上休息,付斌讨好地替沈晋按捏肩膀。待沈晋稍事休息后,徐立从厨房里把已经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只见有鹅有鱼有虾有肉有菜,看来俩人是作了精心准备。菜一摆上桌,诱人的香味立马传到了沈晋这边,沈晋顿时食欲大动。 三人入座后,徐立舀了一碗鱼汤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来尝了一口,鱼汤香浓味鲜,“好喝!”沈晋忍不住称赞,付斌立马嘟起了嘴,“晋哥,汤是立哥做的,不过我尝过没我上次做的好。”“我的小帅哥,我没说你做的不好呀,你们做的都好,我都爱喝!”见沈晋这么说,付斌这才开心起来,他给沈晋夹了一块鹅肉,“晋哥,你快尝尝,这是我做的卤水鹅肉。”沈晋咬了一口,肉嫩味香,吃起来的确有滋有味, 沈晋忍不住竖起了拇指称赞,付斌得到赞赏,顿时得意起来,他故意挑衅般地瞅了徐立一眼,徐立故作没看见,举杯跟沈晋碰杯饮酒。 这天晚上,沈晋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在酒精的作用下,刚进房间,他就急不迫待地脱付斌衣服,俩人脱光衣服,沈晋正搂着付斌在床上缠绵的时候,徐立忽然撞了进来,看到两具裸体在床上滚床单的一幕,气氛顿时尴尬了,徐立红着脸退了出去。沈晋有点后悔自己忘关房门,以致被徐立看到他俩亲热的情景,他生怕徐立会再进来,赶紧下床把房门关好锁上,然后扑倒在付斌身上,跟付斌激吻,双手在付斌身上游走,抓捏付斌的隐私部位。此刻,在酒精的刺激下,付斌也表现得很饥渴,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在欲望的驱动下,在沈晋舌头的刺激下,只见付斌一对粉粉的小咪咪兴奋地挺立着,身子宛如被电流击中般战栗着,嘴里发出“唔唔”的呜咽声,全身泛红发烫。沈晋压在他身上,两根坚挺的海绵体相互摩擦着,两具炙热的肉体在床上不断滚动、交叠在一起,俩人淋漓尽致地宣泄着内心压抑已久的欲望,喘息声和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彻回荡。 沈晋纤长的手指慢慢深入付斌体内,付斌屏住呼吸,憋得满脸通红,感受着手指在直肠里来回抽送的快感,他全身战栗着,不时发出诱人的吟叫声。沈晋更加兴奋了,他胯下的硬物已经高高举起,他抽出手指,往付斌小穴口抹上KY,套上安全套,硬J对准小穴口,“噗”地一声,硬J一下子撑开小穴,整根插入付斌体内。付斌大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沈晋的屁股,沈晋压在他身上,一边跟他舌吻,一边撬动着屁股,硬J一下下快速抽送着,付斌张开嘴,喘息声掺杂着畅快的吟叫声,奏出一曲欢快的性爱乐章。付斌深情地看着此刻正满头大汗卖力进攻中的沈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目光是那么迷离,那么性感,沈晋与他目光接触,又是莫名的一阵亢奋,一阵阵脉动般的冲动直接溢上脑门,此刻,他脑海已经一般空白,只能从肉体上感受着性爱的快感。俩人很快更换了姿势,付斌脸趴在枕上,双膝跪着,翘起屁股,那个已经被硬J撑开的小穴还没合上,露出里面通红的直肠壁。沈晋如饥似渴地吞咽着口水,用手撸着硬J,让硬J保持着最坚硬的状态,他调整好体位,硬J对准穴口,又是“噗”的一声,硬J一插而进。沈晋半跪在床上,从后面快速晃动着身体,硬J一下下撬入小穴深处。沈晋仰着头,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声,不时用手拍打着付斌光滑的屁股,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啪”声。过了片刻,俩人从床上战到了床边,付斌人站立着,双手扶着床沿,沈晋站在他身后,硬J从他股间插入,俩人的身体同时摇晃着,硬J在付斌直肠内有节奏地抽送着,俩人的G点都被激燃起来,喘息声掺杂着小腹跟屁股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付斌一边迎合着沈晋的进攻,一边回过头跟沈晋激吻。 沈晋抽出硬J,扳过付斌的身体,让他躺倒在床上。沈晋用手抬起付斌的双脚,让他整个屁股靠在床沿位置,只见股间那个神秘小穴不断蠕动着,穴口忽张忽合,通红的肠壁时隐时现。沈晋没让付斌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硬J对准穴口,强势插入。整根硬J进入付斌体内后,沈晋全身压在付斌身上,一边跟他亲吻,一边扭动着屁股,发动新一轮进攻。付斌双脚架在沈晋腰上,两具躯体紧紧粘合在一起,俩人忘我地激吻,忘情地合体,激情迸射,淋漓尽致。沈晋的进攻节奏越来越快,硬J与肠壁的摩擦越来越剧烈,硬J开始剧烈地抽搐,在“砰砰砰”几下有力的撞击声后,沈晋累趴在付斌身上,付斌用手轻抚着沈晋的头发,激情在慢慢燃褪。此刻,他们已从对方的肉体上获得了最大的愉悦和满足,翻云覆雨后,俩人相拥入睡。 而躺在隔壁房间的徐立,又是一夜无眠,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坐等天明。 晨曦初现,在海康城小区花园的小道上,出现了一个身影,此刻他正沿着小道在快跑,这人正是徐立。一夜无眠,徐立心里堵得慌,无处宣泄,索性起床下楼晨跑,他在花园内快速奔跑着,宣泄着,直到体力不支,他才放缓脚步,改为慢跑。慢跑了20分钟后,身体放松了,人也轻松多了,他这才返身上楼,回到屋里准备早餐。 徐立准备好早餐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见沈晋他们还没出来,徐立忍不住过去敲门,敲了几下,没回应,徐立又用力敲了几下,“晋哥,你们起来了吗?我做好早餐了,出来吃早餐吧。”里面传来沈晋回应的声音,“好!我们这就起来。”徐立刚想迈步,房门开了,只见沈晋穿着睡衣走出来,徐立往房间里瞅了一眼,刚好看到付斌全身赤裸从被窝里钻出来,背部匀称的身材暴露无遗,屁股紧实微翘,徐立吞咽了一下口水,赶紧移开目光,跟着沈晋走出客厅。 沈晋走出客厅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短信息,然后回去房间洗漱,过了一会,他才跟付斌一起回到饭厅,在徐立身旁坐下,只见餐桌上,徐立准备好小米粥、炒面和肉包子,“立哥早,五一节快乐!”付斌一坐下,拿起肉包子就吃起来。“五一节快乐!”徐立见他脸色红润,知道他昨晚跟沈晋做爱一定很享受,受过爱情滋润就是不一样,这么一想,不由暗生妒意。 吃过早餐,徐立问沈晋:“晋哥,今天五一节,咱们要去哪里玩呢?”一听说要去玩,付斌立马来了精神,连声问要去哪里。沈晋摇摇头,“今天哪都不去,等会咱们出去弄个头发,买身新衣服,今晚喝喜酒去。”“晋哥,你是说我们都去参加董骏的婚宴吗?”沈晋点点头,回答徐立:“嗯。今晚咱们三个都去参加董骏的婚宴,你俩下午也去帮帮忙,负责接待咱们公司的同事。”听说要去参加董骏的婚宴,徐立和付斌都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董骏结婚了,婚后跟沈晋来往自然就少了,忧的是这人在沈晋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很高,少不了起了醋意。 三人驾车出门,去了博康百货,一进门,就把百货公司的大大小小职员都惊动了,值班经理慌忙赶出来接待,带着他们去男装部选西装,徐立很少穿西装,但他人骨架子好,穿起黑色西装还是有模有样,整个人都透出型英帅的气息,沈晋不禁连连点头。付斌平常穿休闲服穿惯了,沈晋特意给他选了一套英伦范的白色休闲西服,穿上身后,活脱脱就象个白马王子了,跟徐立站在一起,明显就是一对黑白配。对于沈晋的选择,徐立和付斌都倍感满意。沈晋自己选了一套深褐色的西服,既稳重又不显老。接着,三人又选好了衬衫和领带,沈晋和徐立选的都是浅色的领带,跟深色的西服有着强烈的对比,而付斌则选了个酒红色的蝴蝶结领带,将一身英伦范发挥到极尽。最后,三人到皮鞋专柜选好合适的皮鞋,搭配好了,沈晋坚持要去结账,专柜的厂商知道沈晋的身份,几乎是以进货成本价出售,沈晋也不客套,人家说多少他就给多少,三人这身行头,按专柜价要1万多,而沈晋只花了3000多。 装备买好了,三人就在餐饮区随便吃了些东西,然后返程回家。到了小区附近,三人到了一家高档发型中心,一起弄了个发型,这才回去家里洗澡换衣服。穿戴好后,三人照了照镜子,简直是眼前一亮,特别是徐立和付斌,简直就象脱胎换骨一样,让人耳目一新,倍感帅气。 装扮好了,三人这才出发,驾车前往婚宴地点——幸运楼酒家。幸运楼酒楼在当地还是颇有名气的,装修气派不说,由于名字有“幸运”二字,因此也成为了婚宴首选的酒楼之一。三人到达酒楼还不到4点,新郎的兄弟团还在布置宴会厅,董骏跟小敏这对新人及其父母长辈也已经到达现场了,一见到沈晋三人到来,他们立马迎上前来,一番介绍,互相祝福问候后,沈晋吩咐徐立和付斌过去帮忙,自己则跟董骏一起检查婚宴的各项准备工作。忙到5点过后,一切准备就绪,新郎新娘去补过妆,由兄弟姐妹团簇拥着,前往酒楼大门口迎宾去了,徐立和付斌也跟着去了,沈晋则在主人席上坐下来稍事休息,顺便跟刚认识的董骏爸妈聊天,更多更深入地了解董骏的情况。 傍晚时分,宾客陆续到来,除了董骏和小敏家的亲朋好友,最瞩目的当然就是博康集团的中层干部和分公司的领导们了,他们都是博康集团里面有头有脸的主儿,招待自然不能有丝毫怠慢了,幸好有徐立在场,徐立现在是集团副书记沈晋跟前的大红人,尽管在集团里的职位不高,但却成了现场众人巴结的对象。徐立一边跟他们打招呼,一边安排他们跟新人合照留念。付斌呆在一边,看着众人在吹捧徐立,心里自然不是滋味。正在失落之际,博康集团一位女经理发现了付斌, 看着他西服笔挺,外貌英俊,以为他是伴郎,硬拉着过去跟大家合照,付斌这一过去,引来了一众中女的阵阵尖叫,他站在董骏身旁,立马就抢了伴郎的风头,很多女中层跟董骏夫妇合影后,都争着跟付斌合影,付斌来者不拒,即便被人搭肩搂腰,都嬉笑以对,他身上充满着青春活力,特别是他那俏皮可爱的笑容,足以迷死现场中女。过了一会,博康地产的彭总夫妇也来了,自从签了董骏当楼盘代言,他的新楼盘一时成了城中焦点,成交量全城第一,所以董骏大婚,他自然要来捧场了。董骏和小敏见了,赶紧过来招呼彭总,客套过后,跟彭总夫妇合照留念。合照完了,徐立过来跟彭总打过圆场,自然也要合照留念,徐立一把把付斌拉了过来,俩人站在彭总夫妇身边合影,付斌紧贴着徐立,摆出经典的剪刀手,笑容烂漫可爱,徐立则用手搂着他的腰,面露甜笑。 待大家入座后,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在主持人的介绍中,现场响起了大家熟悉的婚礼进行曲,伴随着音乐的旋律,新郎董骏挽着新娘小敏的手步入大厅,站到了舞台中央,徐立和付斌站在新人身旁候命,俩人一黑一白,互为映衬,跟一对新人一样抢镜。台下响起了阵阵欢呼声,大家在夸赞一对新人郎才女貌的同时,也在赞叹徐立和付斌的英俊帅气。沈晋听了,甚是得意,心想他们再帅,都早已是我的人了,你们就尽管在台下遐想吧。婚礼仪式开始了,主持人先邀请新人父母和沈晋一同上台,一番介绍过后,主持人要沈晋说几句话,沈晋推辞不过,就简短地讲了几句,大致就是衷心祝福一对新人,祝他们佳偶天成,永结同心!致辞尾段,沈晋还代表今晚没出席的饶总和方书记向新人送上祝福,台下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给新人最热烈最诚挚的祝福,而新郎新娘互挽着手,甜蜜报以微笑答谢。之后在沈晋的见证下,新郎新娘走完新婚告白流程,从徐立手上接过新婚戒指,互相替对方戴上婚戒,付斌递上鲜花束,新郎向新娘献上鲜花束和热吻,小敏手拿鲜花束,笑脸如花,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脸满足的幸福感。在众人的起哄下,董骏跟小敏深情长吻99秒,寓意爱情长长久久,现场众人大声倒数着,99秒后,又是阵阵热烈的欢呼声和喝彩声。接着,新郎新娘接过付斌捧过来的酒杯,合卺交杯喝过交杯酒。最后,新郎接过徐立递过来的香槟酒,打开香槟,跟小敏手联手一起捧着酒瓶在层叠的玻璃杯塔上倒酒,倒好酒后,沈晋、一对新人及其父母、还有伴郎伴娘、兄弟姐妹团一起举起酒杯,愉快地向现场宾客祝酒,在大家的共同见证下,董骏和小敏的婚礼仪式圆满结束,婚宴正式开始。 婚宴现场热闹非凡,大家开怀畅饮,尽情吃喝。沈晋坐在主人席,而付斌和徐立则被安排跟兄弟姐妹团一席。伴娘是小敏的同学,未婚,年轻貌美,加上今天刻意妆扮,格外美艳动人。一众兄弟姐妹故意把伴娘安排坐在付斌隔壁,想为他们创造机会,徐立见到,怕付斌吃亏,赶紧挤到付斌身旁坐下。伴娘挨着付斌坐着,害羞间都不知道要说啥好,倒是付斌好玩,想到什么说什么,而且还不时扮个鬼脸,让人忍俊不禁,伴娘忍不住抿嘴而笑,渐渐放开了,跟付斌谈笑起来。徐立在旁看到付斌跟伴娘暧昧,竟然吃起醋来了,不时夹菜给付斌,破坏他俩聊天。 席间,博康集团的同僚都争着往主人席这边跑,除了给董骏敬酒道贺,自然也是奔着沈晋而来。沈晋被一大班同僚包围着,一下子抢过了董骏的风头,面对同僚们的敬酒,沈晋开始还是来者不拒的,但来的人多了,沈晋开始有点招架不住了。徐立在远处见状,赶紧过来解围,一口气替沈晋挡了好几轮,看着徐立迎战多人,付斌忍不住也加入战团,这下好了,看着白马王子过来了,那班女中层可带劲了,立马围拢过来,叫嚷着要跟付斌喝交杯酒,在众人的起哄下,付斌也豁出去了,跟多个女中层互绕着手喝交杯酒,现场气氛太热烈了,徐立都不忍直视,他赶紧过去解围,女中层里面也有女汉子的,性格豪迈的很,接连跟徐立干了好几杯,众人不断鼓掌喝彩,沈晋见徐立和付斌俩人寡不敌众,赶紧发号施令,点名让几个跟自己亲近的中层过去解围,这样一来,中层里面不少人倒戈,场面混乱了,大家开始混战起来,徐立和付斌得以杀出重围,站回沈晋身边,想着刚才互为对方竭力解围的一幕,俩人对望一眼,会心地笑了。 婚宴历时2个多小时,现场喝倒了一大班宾客,众兄弟为保新郎今夜顺利洞房,拼尽了自己的酒量替董骏挡酒,令董骏得以清醒离场。付斌经历了多轮苦战,此时已经醉倒在徐立身上,沈晋见徐立虽有酒意,但意识还是很清醒,就让他开自己的车送付斌先回去。交待好了,这才跟随着董骏的迎亲车队一起回去酒店。 到了婚房,闹洞房当然是少不免的了,亲友们想了很多点子嬉戏新人,董骏尽量配合,满足大家的要求,因为有沈晋这个大领导在场,大家都不敢太过份,总算让董骏顺利通过考验。闹够了,大伙这才告辞,把一对新人留在房间里欢度春宵。 送走闹洞房的亲友,董骏锁好房门,再三确认已经反锁好了,这才回到房间,这时小敏已经在卸妆了,董骏看着眼前的新娘子,只见她在柔柔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动人,董骏忍不住走过去,抱住小敏,送上深情的热吻。 小敏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浴室,看见董骏已经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她不禁脸上一红,走近床边,董骏伸手搂住她,把她放倒在床上,又是一阵激吻,小敏满脸绯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着。董骏心跳加速,呼吸凝重,他喘息着,手在激动中发抖,他手忙脚乱地解着小敏浴袍上的结,慌乱间居然解不开,小敏羞涩地望着董骏,自己动手解开了浴袍,光洁雪白的躯体一下子呈现在董骏眼前,身材玲珑浮凸,很具美感,只见白皙的胸脯上一对坚挺的玉峰傲然挺立着,小腹肌肤莹润透亮,小腹下方那个神秘三角区跃然入目,就象一件上好的出土文物一样完整呈现。董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摩女性的生殖器官,拍拖期间,虽然董骏也有不经意地触碰小敏的敏感部位,但每次想做进一步举动时,小敏总是含笑婉拒,坚持要在新婚之夜才把自己的初夜献给董骏,董骏不好勉强,此刻,久经禁欲的躯体内欲火已经燃起 董骏低头注视着这个女性器官,只见细毛绒绒遮盖下的阴户充分显露,饱满的阴蒂中间暗藏溪流,溪流旁边,粉嫩的两片阴唇格外惹眼,董骏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着外面的阴唇,小敏明显受到了刺激,身子颤抖得很厉害了。董骏用手轻轻掰开阴蒂,露出粉嫩的阴道口,手指触碰之下,立马被阴道分泌的透明液体浸湿了。阴蒂无疑是女性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后,小敏身体就象被微电流击到般战栗着,阴道也变得更水润了。董骏把手指深入到阴蒂里探索着,摸到了阴道口,这里特别水润柔滑,手指深入进去,就可以触摸到女性的阴道壁了。董骏的手指在阴道口不断进出来回抽送,处女的阴道特别紧致,手指很有被紧握的感觉,手指用力抽插下,阴道越发水润,里面水水的,手指抽插越快,阴道口的收缩越快,阵阵舒畅的快感很快传导到小敏全身,小敏全身战栗着,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呻吟声由小渐大,阴道里的爱液顺着手指流淌而出…… 小敏羞红着脸,拿出白巾垫在屁股下面,董骏居然没弄明白用意,不过在肌肤相亲的刺激下,他胯下那根肉茎已经高高翘起,越发坚硬。 董骏感到全身炽热,欲火焚身,他按捺不住压倒在小敏身上,用那双有力的大手拿捏小敏的双乳,乳房很软滑,手感很好,董骏用力揉着搓着,用手指捏拧着乳头,小敏则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欢愉的呻吟声。董骏低下头,用嘴叼起乳头含进嘴里,象婴儿般吮吸着乳头,吮完左乳吸右乳,还用牙齿轻咬乳头,阵阵微痛微痒感袭来,小敏全身不停颤抖,初潮来临,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吟叫,阴道口不断有爱液渗出…… 董骏提枪对准阴道口,调整好姿势,硬J一捅而入,“啊”小敏大叫一声,下体犹如被捅破般剧痛,小敏痛的飙泪,大滴大滴汗珠从额头渗出,一下子满脸全湿了,都分不出这是泪水还是汗水。董骏被喊叫声吓到了,他一下子呆住了,停在那里不知所措。剧痛只是一闪而过,小敏深呼吸后舒了口气,下面的痛感已经大为减缓,她抬起头,兴奋地跟董骏接吻,董骏双唇触碰到小敏滚烫的双唇,阵阵炙热立马传导到全身,他立马变得亢奋起来,扭动着屁股发动新一轮进攻,硬J一下下撬开阴道口,在阴道里来回抽插着,小敏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吟叫,她抬高双脚架在董骏腰际,双手紧紧地抓着董骏的背部,两具身躯不断摇曳着。硬J在阴道里不断撬动,肉茎跟阴道壁不断摩擦,摩擦产生的炽热象火般燃烧着,这股火通过神经末梢快速向全身传递,一下子窜上脑门,俩人憋得满脸通红,不断冒汗。小敏感到一根滚烫的硬棍在自己下体里不断搅腾,阴道里火辣辣的烫感,说不出是痛还是爽,她忍不住大声吟叫着,双手用力抓着董骏的背,竟然抓出了一道道指痕…… 董骏就象一个高昂的骑士般骑在小敏身上,气势磅礴,一发不可收拾。此刻,他彷如一个坚强的斗士,不折不挠地重复做着活塞运动,节奏不断加快,只见在柔和的灯光下,董骏光洁的屁股不停晃动着,白光闪闪,越闪越快。董骏仰着头,额头上青筋暴现,喘息声越发沉重,硬J在阴道里快速抽插着。而小敏则睁大着眼睛在急促地喘息着,嘴里发出阵阵“呜呜呜”的吟叫声,此刻,俩人的肉体都在合体中升华,欲望在欢愉中爆发。董骏感到自己的肉茎炽热的厉害,并在抽插过程中开始抽搐,他喉咙越发干渴,张开嘴,发出低沉的吼叫,硬J从阴道整根拔出后再次撬入,回来几次后,硬J擦枪走火,在阵阵抽搐中,一股股热浆迸射而出,射入到阴道里面…… 董骏低头深情地望着小敏,小敏伸出双手勾住董骏的脖子,俩人再度热吻,在柔和的光线下,两具白皙的身体在床上翻滚着,激情慢慢退却,初尝禁果的俩人,在欢愉中度过了难忘的春宵。 董骏站起来重铺一下凌乱的床单,才惊诧地发现刚才垫在小敏屁股下白巾上有点点的血斑,在雪白的巾上,宛如朵朵盛开的桃花般艳眼,董骏虽不更事,但也知道,这就是新婚之夜的落红,自己的新娘果真是如假包换的处女,董骏捧着白巾,心里一阵激动,忍不住又搂着小敏报以热吻。 俩人简单重铺一下被铺,然后钻进暖和的被窝里,相拥而睡。董骏一直在装睡,直到听见小敏均匀的呼吸声后,他轻轻拉开小敏搂着自己的手,尝试动了几下,见小敏没有动静,确信她已经睡沉了,这才轻声下床,穿上浴袍,穿着拖鞋踮着脚尖走出去,顺手关掉房灯关上房门,走到走廊外面,这时夜已深,外面寂静无声,长长的走廊上空空荡荡,一眼望不到底。董骏走到3009房外面,轻轻敲了三下,在寂静的夜里,响声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房间里。不一会,门开了,董骏一闪钻进了房间,房间里面,沈晋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董骏一进房间,沈晋都亟不可待地搂住他接吻,俩人一边激吻,一边往房里挪动,到了床边,沈晋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扯开董骏的浴袍,裸露出他白皙的躯体,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董骏倒在床上直喘气,沈晋开始疯狂地吻遍他的全身,吮吸着他胸前挺立的一对小咪咪,轻咬他的乳头,用手把玩他的大J。沈晋做的这一切都是董骏今晚所渴望,他屏住呼吸,接受着沈晋狂风暴雨般的举动,嘴里发出阵阵舒爽的吟叫声。沈晋自上往下吻着董骏的身体,吻过胸、腹、肚脐,然后停留在他那根炽热的海绵体上,吻匀他的肉茎,肉茎刚从女人阴道里出来,还残留着女性阴道分泌液的味道,沈晋毫不在意地嗅着、舔着,贪婪地吮吸着董骏的龟头,龟头收到刺激,马眼处开始出水,渗出晶莹透明的粘液。沈晋张嘴把整根肉茎含到嘴里口着,一次次深喉,肉茎越发坚硬,口腔里的暖流快速在肉茎上传递,很快传遍董骏全身,董骏全身炽热难耐,难以把持,他亢奋地吟叫着,身体不断扭动着,宣泄着。沈晋继续使出欲擒故纵的本领,快速口一阵子,董骏兴奋到极致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董骏刚要松口气,他又猛口一阵子,让董骏始终处于饥渴状态,欲罢不能。此刻,董骏的身体已经任由沈晋摆布,沈晋喜欢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董骏睁大眼睛,看着沈晋对自己为所欲为,但他却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识。沈晋慢慢地品尝着董骏的下体,用手抓捏董骏的阴囊,不时用力捏一下他的睾丸,不断反复地刺激他的下体,让董骏始终处于淋漓而不尽致的状态。董骏全身兴奋地战栗着,体内的骚热越来越强烈,达到了几欲爆发的状态,欲望之火窜上脑门,他憋得很是难受,不由自主地喊出口;“晋哥,我受不了,你快点!快点!”见目的已经达到,沈晋这才猛口一阵,然后用手握住茎身快速撸着,只见董骏张大嘴,“啊!啊!啊!”地吟叫着,硬J在沈晋手里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热浆从马眼处迸射而出,射出近半米射程,溅落在他的脖子上、脸上、被子上。 沈晋抽出纸巾,贴心地替董骏抹干净他脸上和脖子上的粘液,边抹边问:“宝贝,刚才舒服不?”董骏尽管心里是舒坦的、畅快的,但嘴里却说出相反的言词:“不舒服!你弄疼我了。”“是吗?那咱们再来一次舒服的。”沈晋一边说,一边猛地提起董骏的双脚,这下董骏是毫无防备的,条件反射之下,他双脚一蹬,直勾勾地踢到沈晋胸口上,“啊!”沈晋痛的大叫一声。“晋哥你没事吧?”董骏慌忙坐起来替沈晋揉胸口,“换我踢你一下试试看疼不?”沈晋乘机喊疼搏同情,董骏真以为踢疼沈晋了,不迭道歉。沈晋把脸哄过去,“你踢疼我了,是不是该亲一口补偿补偿我的心理创伤呀。”董骏明知道沈晋是故意找借口,但他连想都没想,就在沈晋脸上“啵”地亲了一下。这一亲,让沈晋顿时乐得心花怒放,心痒痒的,他一下把董骏按倒在床上,直往董骏嘴上亲,董骏也不抗拒,主动迎合跟沈晋接吻,四唇紧贴在一起,久久不分开…… 沈晋一边跟董骏激吻,一边用手把玩董骏的肉茎,刚刚射过精的肉茎软绵绵的,手感很好,沈晋约摸越兴奋,他的手顺着阴囊往下摸,摸到了董骏的穴口,他用手轻轻触摸着穴周的皱褶,小穴受到了刺激,穴口微微张合蠕动,沈晋的手指趁着穴口微张的时候,手指头往里一插,整个手指头探入穴内,小穴口很紧,括约肌受到了刺激,紧紧夹住了手指头,沈晋见状,于是把手指头拔出,待穴口微张时又插进去,如此反复十几次,括约肌慢慢适应了手指头的插入,手指稍微再用力,大半根手指插入了小穴里。董骏感到坚硬的手指插在穴内,一时有点不适,弄得神经有点紧张,他憋红着脸,屏住呼吸,括约肌一下夹紧了沈晋的手指,沈晋见董骏过于紧张,他连忙用另一只轻拂董骏的乳头,董骏感到胸前一痒,忍不住吐气,呼吸一缓,身体自然就放松了些,沈晋乘机把手指往小穴里一送,整根手指深入到董骏体内。沈晋用手指按压董骏的前列腺,董骏明显感到了沈晋手指的刺激,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待董骏一放松,沈晋的手指就在直肠里来回抽送起来,直肠壁受到刺激蠕动,慢慢变得水润起来,手指在直肠里的抽送变得越来越轻松,沈晋再送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直肠里来回抽送着,而董骏之前的不适已经散尽,取代了是一种暖暖的痒感,随着沈晋的手指抽送加快,暖感慢慢过渡为炽热感,穴内的灼热感很快传递到全身,董骏全身兴奋地战栗起来。 沈晋跟董骏一样,手指跟直肠壁接触的快感让他倍感兴奋,他全身的神经都亢奋起来,胯下那根硬物早起高高翘起,越发坚硬,亟待宣泄,沈晋感到一股欲火从下体往上烧,直窜脑门,他冲动地吼叫着,拔出手指,由于惯性作用,穴口还是微张着没能合上,沈晋提枪对准穴口,“噗”地一声,一插而没,沈晋趴在董骏身上,一边跟他接吻,一边兴奋地撬动着屁股,硬J一次次撑开穴口,撬入小穴深处。董骏感到直肠壁跟坚硬的茎身不断摩擦着,一股火辣的灼热感在自己体内快速传递着,很快蔓延到全身,他淋漓尽致地享受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全身开始发烫冒汗,他双手紧紧地抱着沈晋浑厚的后背,双脚架在沈晋腰上,两具躯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摇曳着,俩人几乎到达了忘我的境界,灵与肉在交碰,简直有仙仙欲飘的感觉。 过了一会,俩人换了个姿势,沈晋仰面躺在床上,董骏小穴对准沈晋挺立的大J坐了下去,硬J深入到董骏体内,伴随着董骏屁股有节奏的提跃运动,硬J在直肠内轻松滑动着,董骏身体微微后倾跃动着,括约肌夹紧那根坚硬如棍的肉茎上下滑动,俩人兴奋地吟叫着,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情感。沈晋越来越亢奋,他双手扶在董骏腰际,运用腰力提臀往上,硬J一下下用力地往上顶,更深地插入到直肠深处,体内一股股灼热往上窜动着,痛感与畅快感交替掺杂在一起,这种说不出的快感让董骏难以自控,他大声地呻吟着,狂喘着…… 俩人很快又换了个姿势,俩人从左侧身躺着,沈晋用手提起董骏的右脚,自己的双脚卡住董骏的左脚,硬J从左后方插入董骏股间,俩人稍稍屈膝,这样的体位,可以让硬J更深入地插入小穴,而直肠深处的灼热足以让俩人欲望膨胀,一发不可收拾,沈晋从身后不断撬动着屁股,硬J一下又一下地往里直插进去,此刻,沈晋的强攻已经董骏喘不过气来,他张开嘴“呜呜呜”地吟叫着,欲望膨胀至极,脑海一片空白。沈晋的硬J插入节奏放慢下来,但插入的每一下孔武有力,董骏的小穴被硬J撑得满胀,阵阵灼热在体内强袭,他咬着牙强忍着这股火辣辣地痛楚,任由沈晋在他身上宣泄。 在几下“砰砰砰”的碰撞声后,沈晋的进攻终于停了下来,他搂着董骏的身体不停地喘息着,刚才的那下擦枪走火,硬J已经在董骏体内喷射了多股热浆,当他拔出变软的肉茎后,董骏的小穴口还是微微张开着,一股浊流从穴内慢慢渗出,一下子把董骏股下的被单给浸湿了。原来沈晋刚才兴奋中匆忙上阵,竟然忘记戴套了。此刻,沈晋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等待着董骏的责骂。而这次,董骏丝毫没有怪责他的意思,相反,董骏伸手搂着他主动献吻,这一吻,让沈晋毕生难忘…… 董骏抽出纸巾拭擦干净自己的私处,然后穿上浴袍,跟沈晋吻别,沈晋虽然不舍,但还是悄然放开了,看着董骏走出自己房间,在自己的视线消失,内心一下子变得很失落,他惆怅地坐在床沿上,点燃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了几口,此时此刻,他的心已经再一次被董骏拴住了…… 再说董骏回到自己的房间,轻手轻脚地脱衣上床,躺回小敏身边,他伸手搂住小敏光滑的玉体,作为一个新郎,他为自己今晚的背叛感到愧疚,但作为感恩,他又坚定地认为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其实,他对沈晋是简单的感恩之情么?他自己都回答不上,每次跟沈晋做爱后,他都会感到愧疚,但每当静下来,他又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跟沈晋做爱时的情景,那种性爱的欢愉让他不能忘怀,隐约之间,他心里无时不在惦念着沈晋。难道这就是“情难自拔”? 第二天一早,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董骏都自然醒了,他微微张开眼睛,看到枕边的小敏还在酣睡,他伸了个懒腰,正想起床,却发现自己下面膨胀得难受,原来他的大J还处在晨勃的状态。他看了看身边裸出雪白肩膀的小敏,按捺不住冲动,他一翻身骑到了小敏身上,用手摸索到小敏的阴道口位置,然后提枪跃进,硬J一下子深深插入小敏的体内,小敏下体被硬物插入,一下就被惊醒了,她睁眼看到了董骏英俊的脸庞,全身一下子就酥软了,她深情地望着董骏渴望的双眼,伸出双手勾住董骏的脖子,放任董骏骑在自己身上策马扬鞭,性到浓时,俩人都大声地吟叫着,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董骏用双手揉捏着小敏挺立的双乳,不断撬动着屁股,扬鞭策骑,两具身躯忘我地交合、融为一体,高潮迭起,俩人大汗淋漓,灵体合一。董骏尽情策骑,鞭鞭有力,把小敏弄的全身骚热,欲火焚身,她抑制不住放声吟叫,董骏听着小敏发出的娇声吟叫,身体愈发亢奋,策骑之势愈狂,鞭鞭带劲,这股癫疯之势持续了将近20分钟,董骏终于勒马收鞭,热浆迸射入小敏体内。小敏急促喘息着,用手轻抚着董骏被汗水浸湿的脸,俩人深情对望,相视而笑。 休息了一会,小敏下床走进浴室冲洗,董骏紧跟着想一起进去,却被小敏挡住了,小敏羞涩地望了董骏一眼,关上了浴室门,把董骏挡在了门口。董骏也不勉强,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吞云吐雾之际,感到全身舒爽。等小敏洗完了,董骏进去洗澡刷牙,洗好出来,小敏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上妆打扮,董骏擦干身体,开始穿衣,刚穿戴好,就听到隔壁传来“嘭”的关门声,接着走廊上响起了一阵由近渐远的脚步声,心想会不会是沈晋走了,他赶紧开门走出走廊,却已经看不到沈晋的身影了,唯有闷闷不乐地走回房间。过了一会,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掏出手机看到了一条短信息:“我先走了,勿念。”赫然就是沈晋发来的。董骏心念顿时一空,一下怔在那里,良久才回过神来。 外面明媚的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小敏已经打扮好了站在自己面前,面对貌美的新婚妻子,董骏控制住刚才的失落,上前抓住小敏的手,俩人手牵着手,一起趴在窗台上观赏花园的美景,一切还是那么美,然而董骏的内心,还是感到象缺少了什么。 第七章 燃情岁月之亲密兄弟 徐立怔住在那里,看着躺在床上酒醉不醒的付斌,只见他满脸通红,嘴微张着,露出两颗小虎牙,熬是可爱,徐立呆看了一会,回过神来走进浴室,弄了热毛巾出来帮付斌擦脸。擦着擦着,付斌忽然用手紧紧抓住徐立的手,“晋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那只手很带劲,抓的很紧,让徐立一时动弹不了。看着付斌梦呓时动情的脸容,徐立心一酸,他心疼地摸着付斌的脸,“乖,放心吧!立哥不走,立哥陪着你。”他心里知道,沈晋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过了一会,付斌慢慢放松了手,静下来酣然安睡。徐立替付斌脱了鞋袜、西服,解了领带,当解开衬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时,徐立顿时心跳加速,他小心地扶起付斌,替他脱下衬衣,接着,徐立解开付斌的西裤皮带,替他脱下西裤,只见付斌只穿着一条小内裤,近乎全裸躺在床上,白皙细嫩光滑的躯体呈现在徐立面前,徐立顿时感到体内阵阵骚动,一股炽热从丹田直冲脑门,他感到全身燥热,喉咙发干,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了,他狠狠吞咽了几口唾液,深呼吸几下,这才抑制住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他快速给付斌盖好被子,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里,蒸汽腾腾,徐立一丝不挂地站在大花洒下,任由热水在身上流淌,热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肩背一直往下流淌,此刻,他膨胀的欲望几乎难以抑制,胯下那根肉茎已经高高翘起,徐立用手握住肉茎来回搓动,嘴里“啊啊啊”地叫着,释放着身体旺盛的性欲,宣泄着自己不安的情绪。那根硬J在他手指反复搓动的刺激下,越发坚挺,热水在他的手心和肉茎间流淌,却浇不息他内心燃烧起的那股欲火,反而让欲火越烧越盛,徐立全身燥热,身体如被电流击中般战栗起来,他张大嘴,大声喘息着,左手顶着墙,抓住硬J的右手搓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呵~~”一声长长的喘息声后,他的硬J有节奏地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热浆从马眼处迸射而出,射到水流之中,瞬间被流淌的水流带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立穿着浴袍回到房间,只见付斌还在床上酣睡,醉后脸色红润透亮,显得愈发可爱迷人。徐立轻轻在付斌脸上摸了几把,肌肤滑腻,手感很好,忍不住在他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才脱衣上床,搂着付斌光滑细腻的肉体入睡。不知道睡了多久,付斌忽然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徐立被惊醒,他睁眼一看,透过窗外朦胧的光线,他看到付斌满头大汗,双手紧紧抓住被角,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徐立一把把他搂进自己怀里,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在他额头上深深一吻,嘴里安慰着:“别怕!立哥在这里,立哥不会不离开你的。”怀里的付斌慢慢安静下来,脸靠紧在徐立结实的胸脯上。徐立看着他红润的脸蛋,淡淡桃红色的双唇,脸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泛起柔柔的涟漪,很天然,很标致。徐立内心在煎熬着,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男生?而这个标致的男生还是晋哥的相好,是自己的情敌。这时,付斌性感的双唇微微动了几下,好象在跟徐立打着招呼。此刻,徐立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猛地低下头,用自己厚厚的双唇狠狠地印在那两片薄润的嘴唇上,双手不安分地在付斌光滑的身上游走,而付斌好象有了反应,身体竟然主动地迎了过来。 徐立吻着付斌柔润的双唇,既有男孩的青涩味道,又有甜甜的温润感,这种感觉徐立从未试过,是第一次跟男孩接吻的感觉?还是发自自己肺腑那种爱的感觉?徐立说不上来,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让他不能停下,情难自控之下,他抱住付斌深吻,深深地,发自自己内心的,把自己对付斌的疼爱、关爱、怜爱一次性注入…… 徐立伸出舌头顶入付斌嘴里,付斌微微张开嘴,徐立的舌头钻进付斌口腔里,肆意地触舔着付斌的舌头,付斌在梦中好象也有了反应,主动地迎合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吟叫声…… 徐立贴紧付斌光滑的肉体,感到全身燥热,他冲动地扒掉付斌的内裤,骑到付斌身上,胯下那根硬物早已不受控制,高高地翘立起来,徐立用自己膨胀的下体贴着付斌的下体上下滑动,付斌下体很快起了反应,那根软绵绵耷拉着的肉茎忽然来了精神,慢慢地苏醒翘立起来,两根肉茎贴在一起摩擦着,变的越发坚硬,付斌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全身战栗着,嘴里“呜呜呜”的吟叫声越发响亮。 摩擦一会后,徐立内心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他冲动地举起付斌的双脚,用膝盖顶起他的屁股,让股间那个神秘小穴完全暴露出来。徐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付斌的隐私部位,只见小穴粉嫩,穴周布着浅浅的皱褶和细细的毛毛,徐立忍不住用手指触碰穴周的皱褶,小穴受到刺激,穴口微微张合蠕动着,徐立的手指摸到穴口,轻轻地往里滑入,穴口很紧,手指头滑进后就被括约肌紧紧箍住,一时难以推进。徐立干脆把指头抽出,一边跟付斌接吻,同时用手指轻捏他胸前的小咪咪,过了一会,见付斌的身体明显放松了,徐立继续用手指深入小穴,小穴还是蛮紧,推进还是有困难,徐立索性将手指抽出再行插入,反复多次,小穴慢慢适应了手指的插入,括约肌的紧箍感明显缓和了许多,徐立稍微用力,整根食指推进了小穴里,徐立用指头轻按付斌的前列腺,付斌受到刺激,马眼处渗出一滴清透的粘液,而身体战栗的更厉害了。徐立把中指和食指同时插入小穴,在小穴里有节律地抽送着,小穴的紧箍感慢慢缓和,两根手指已经可以在直肠里肆意抽送,直肠壁越来越水润,手指在肠道里的滑动越发自如。 付斌还是闭着眼睛躺着,嘴里的吟叫声不歇,但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徐立冲动地抽出手指,只见小穴微张,现出通红的肠壁,他调整了一下体位,提枪对准微张的穴口,稍加用力,硬J直挺挺地插入小穴,与此同时,付斌“啊”地大叫一声,或许只是在睡梦中感到了小穴被侵入时的剧痛,却没从醉梦中醒来。徐立用手轻抚付斌的脸蛋,让他松弛下来,待感觉到硬J上的紧箍感没那么紧后,他才开始撬动屁股,硬J一下接一下地撬入小穴里,直肠壁跟硬J不断摩擦接触,硬J上的热感越来越强,火辣辣的炽热开始向全身传递,徐立把付斌的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全身向下压倒在付斌身上,他低头亲吻着付斌,屁股不断用力撬动着,就象一个勇猛的骑士,在宽阔的草原上策马扬鞭,腾云驾雾般飞驰着…… 付斌在睡梦中感到体内有股炽热在窜动,宛如一根火棒在自己的直肠里来回抽送,直肠壁火辣辣地,滚烫感、痛感、痒感交织在一起,他在睡梦中经不住也大声呻吟起来……徐立一边扬鞭纵骑,一边用右手握住付斌胯下那根已经变的滚烫的硬J,不停地反复搓动着,在内外夹击之下,付斌的硬J很快就抵受不住,在几下有力的抽搐过后,马眼处喷射出几股热浆,热浆射程近半米,溅落在付斌的项颈和脸上…… 看着付斌擦枪走火,徐立也经受不住自己内心的骚动,他扬起脖子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屁股有力地一下下撬动着,每撬动一次,硬J就象打桩一样,直挺挺地插入直肠深处,滚烫的直肠壁不断刺激着海绵体上极敏感的神经末梢,硬J膨胀至极,在几次抽出、插入的动作后,海绵体开始抽搐,热浆从马眼处迸射而出,射入直肠深处。徐立满头大汗,他用力喘息了一会,这才抽出变软的肉茎,肉茎刚抽出,一股浑浊的粘液从小穴口渗出,滴落在床单上,只见小穴口张开着,露出红通通的直肠壁,粘液还在往外渗着,徐立赶紧抽出纸巾,替付斌拭擦穴口渗出的粘液,擦干净了,再用纸巾擦干净付斌项颈和脸上的粘液,清理一下床单。在欲望释放过后,徐立感到全身舒畅,他很满足地躺回床上,抱住付斌鲜嫩的肉体,不用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房间,洒落在床头,付斌微微张开眼睛,阳光刺眼,头还是有点胀痛,他稍微适应了一会,这才睁大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了徐立挺立的脸庞,同时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抓着自己的JJ,他吃了一惊,慌忙拉开抓着自己JJ的大手,一下子坐了起来,徐立被惊醒,他睁眼看了看,见付斌醒了,他揉揉眼睛,“你醒啦?”付斌有点惊慌地点点头,“你怎么跟我睡在一起?晋哥呢?”“你昨晚喝醉了,是晋哥让我送你回来的。”“哦,那晋哥人呢?他在哪里?我们怎会睡在一起?”“晋哥昨晚没回来,我见你酒醉,担心你半夜出啥状况,所以就过来陪你睡了。”听徐立说昨晚沈晋没回来,付斌有点失落,“那晋哥呢?他去哪里啦?你不知道吗?”徐立摇摇头,“他只交待说让我送你回家,别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那他会去哪里啦?”付斌开始有点失控,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徐立见状很是心疼,他靠过去,把付斌搂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安 慰着,而付斌再也忍耐不住,趴在徐立肩上抽泣起来,失望、委屈,他越想越伤心,哭泣声越来越大。 徐立紧紧地搂着付斌,象哄小孩一样安慰着他,安抚着他的情绪。过了好一阵子,付斌终于止住哭泣,他不好意思地从徐立怀里挣脱出来,“立哥,让你见笑了。”“没事,你我都是性情中人,你要是不开心,我这里永远是你的依靠。”徐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谢谢立哥,你对我真好。”听付斌这么一说,徐立霎时间涌上一股冲动,他一把拉过付斌,坚定地迎着他的双唇吻了下去,四唇相碰,付斌想挣扎,但被徐立有力的双手紧紧搂住,几乎动弹不得,四唇紧紧贴着一起,俩人屏住呼吸,房间里刹时间变的寂静起来,清晰可听到俩人“砰砰”的心跳声…… 良久,付斌慢慢放松了自己紧张的情绪,开始接纳着徐立的亲吻,徐立一边跟付斌接吻,一边伸手抓住付斌的命根,放在手心里反复把玩着,肉茎的肌肤很嫩,很细滑,徐立反复揉捏着,不时还用手捏捏付斌的睾丸,付斌的JJ开始起了反应,慢慢地翘了起来,他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而他的手,也禁不住伸到徐立胯下,抓住那根早已耸立起来的肉茎搓动起来,俩人一边接吻,一边替对方“打飞机”,房间里响起了俩人亢奋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俩人畅快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所有因背叛产生的不安都已经抛诸脑后…… 俩人相互搓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两根肉茎坚硬至极,阵阵炙热向俩人全身传递,俩人的躯体不断战栗起来,全身开始发烫冒汗,付斌首先沉不住气,肉茎在徐立指压的刺激下抽搐了几下,热浆迸射而出,发射那刻,徐立用手挡在马眼处,热浆直接喷射在徐立手上,待付斌喘过气来,看见徐立手心已经沾满了粘液,他不禁脸一红,赶紧抽出纸巾递给徐立。徐立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粘液,还没把纸巾扔掉,这边付斌已经跳下床,跑进了浴室。徐立随后走进浴室,只见付斌已经站在大花洒下冲洗身体,他走过去,在付斌背上打上沐浴露,替他搓背,搓到屁股的时候,徐立用手按压付斌的屁股,感受着屁股上的光滑和弹性,这时,他胯下的肉茎又不安分地挺立起来,并多次触碰到付斌的屁股。付斌察觉到身后有状况,他赶紧转身对徐立说:“立哥!昨晚我们做错了,已经很对不起晋哥了,我们不能再错了。”徐立看着付斌坚定的眼神,知道不能再硬来,他试探着说:“我刚才替你打出来了,你这样跑了,我也憋不住呀,你得帮我解决一下呀。”付斌犹豫片刻,还是红着脸走上前,用手继续替徐立“打飞机”。徐立闭上眼睛,任由付斌的手在肉茎上揉捏搓动,他脑海里回放着昨晚跟付斌做爱的情景,他越想越兴奋,全身亢奋地战栗着,他伸出右手,反复捏着付斌胸前的小咪咪,阵阵灼热从肉茎上冲遍全身,徐立不禁大声吼叫着,翘动着屁股,肉茎在付斌指间窜动,指压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硬J抽搐中,徐立的欲望一下子达到了巅峰,热浆喷射而出,射到半米外的地上,宣泄过后,徐立感到浑身舒畅。稍息片刻,他跑到大花洒下面冲干净身体,穿上浴袍走回房间。 房间里,付斌已经穿好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见徐立进来,付斌把徐立昨天换下的衣服递给徐立,徐立没吭声,默默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去厨房做早餐去了。付斌则留在房间里收拾,待收拾干净,这才走出房间。客厅的餐桌上,徐立已经做好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俩人面对面坐着吃面条,谁也没说话。吃完了,俩人争着收拾碗筷,趁此机会,徐立轻声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是立哥错了,请你原谅!”付斌咧开嘴笑了笑,“立哥,你昨晚喝多了吧,咱们各自睡觉,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别自作多情好吗?”说完冲徐立做了个鬼脸,徐立见付斌的举动跟平常已无两样,这才放下心来。 早餐过后,俩人一同下楼去街市买菜,一路上,付斌有讲有笑,还不时跟徐立打闹。俩人买了些沈晋喜欢的肉菜回到家里,开始准备午饭,在厨房里,俩人亲密合作,谈笑自然,昨晚的事,就象一阵春风拂过,春风吹拂处,拂的人心痒痒,自盼共度春宵,待春宵过后,一切又恢复自然了。 上午11点半左右,沈晋自己乘坐“的士”回到家里,这时,徐立和付斌已经在准备午饭了,见沈晋回来,“晋哥,你昨晚去哪啦?怎么……”付斌还没说完,就被徐立捂住嘴巴,硬拉着他进去厨房,付斌不解,“你没看见晋哥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吗?他心情不好,你还追问这些干吗?”见徐立责怪自己不懂事,付斌冲徐立扮了个鬼脸,不敢吭声,跟着徐立一起下厨炒菜。 看着满桌的好菜,沈晋竟然提不起食欲,见徐立和付斌都兴高采烈,不忍心扫大家兴,唯有强打精神,跟他们边吃边聊。勉强吃了点菜,扒过几口饭,沈晋放下碗筷,说自己饱了,先去睡个觉。徐立和付斌都没在意,以为沈晋只是累了,俩人继续吃饭,把桌上的肉菜都扫个精光,这才摸着吃撑的肚子收拾碗筷。收拾完后,俩人干脆在客厅开着电视打电子游戏,俩人玩双打枪战游戏,越玩越投入,玩的不亦乐乎,一直玩到傍晚,徐立见沈晋还没出来,就让付斌进去看看,顺便问问沈晋想吃些什么,玩得正高兴,付斌虽不情愿,但还是去了。 付斌走进房间喊了几声,见沈晋没回应,他走进床头,见沈晋还在沉睡,他隔着被子推了推,嘴里喊着:“晋哥,该起来啦,你都睡了一下午了。”沈晋只是动了动,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付斌贪玩,他伸出手在沈晋脸上捏了捏,这一捏把他吓了一跳,他赶紧用手摸摸沈晋额头,很烫,糟了!他赶紧开了房灯,大声喊徐立进来,徐立在客厅听见付斌大喊,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小跑进来,“立哥,不好了!晋哥额头很烫,你赶紧来摸摸看。”徐立赶紧走上前,用手摸摸沈晋额头,真的很烫,“晋哥发烧了,有体温计吗?”付斌赶紧翻抽屉,翻了好一阵子,才从沈祺的房间一个抽屉里找到体温计,徐立把沈晋扶起来靠床头上,把体温计塞进他腋窝,关切地问:“晋哥,你觉得怎样呢?”沈晋迷迷糊糊地应道:“渴!喉咙好干,浑身没劲。”“好!那你躺着,我给你倒杯温水。”刚说完,付斌已经倒了一杯温水进来了,徐立扶着沈晋上身,付斌把杯子抵着沈晋嘴唇,沈晋张开嘴,杯子里的温水往他嘴里灌,沈晋一口气灌下大半杯水,摆摆手,示意付斌把杯子拿开。徐立扶沈晋躺好,再过了10分钟,徐立从沈晋腋窝抽出体温计看了看,哗!39.2°,发高烧呢。徐立赶紧从冰箱里拿了冰袋进来,先往沈晋额头上垫了条干净毛巾,再把冰袋放到毛巾上。弄好了,徐立让付斌看着,自己走回客厅,从手机通信录里翻出了公司医务室陈大夫的手机号码,用固话拨了出去,铃声响了几下后,电话接通了,徐立跟陈大夫大致说了沈晋的情况,然后问了她的住处,之后返回房间跟付斌交待了几句,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徐立驾车上路,先到了陈大夫家里接上陈大夫,然后开车回到公司医务室拿了出诊的急救药箱,这才匆匆驾车赶回海康城。 徐立带着陈大夫走进沈晋房间,陈大夫拿出听诊器替沈晋听诊,完了,她对徐立说:“还好,沈书记没什么大碍,就是体热上火,急性咽喉炎引起的高烧,我替他打支退热针和消炎针,再给他开点消炎药,晚上煮点粥给他吃,记得让他多喝点水,多休息,估计病情明天就能好转了。”徐立连忙点头答应。陈大夫打开药箱,拿出针筒和针液,让付斌帮忙拉低裤子,给沈晋打了2支屁股针。打完针后,她又从药箱里拿出消炎药和退热片,分好两天多次的份量,将其中一份递给徐立,徐立扶起沈晋,让沈晋张开嘴,把药片放进他嘴里,付斌递上装着温水的杯子,沈晋喝了几口,把药片吞进嘴里,吃完药,徐立扶沈晋躺好,交待付斌照看着,自己拿起药箱,送陈大夫回去。 送陈大夫回家后折返,已经是晚上9点后了,徐立肚子饿的慌,赶紧进厨房煮麦片粥,另外做了两碗面条,煎了荷包蛋和火腿片,然后进房叫付斌出来吃面,付斌坐在床边呆看着沈晋,满脸关切的神情。徐立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徐立让他出去吃面,他说没胃口,不想吃,徐立劝他:“赶紧去吃面,等会还要喂晋哥喝粥呢,你要是不吃东西,等会怎么有劲扶起晋哥?再说,今晚晋哥还要你照顾,你没点体力怎么行?”说完,不管付斌同意与否,硬拉起他走出房间。“立哥,晋哥他真没事吧?我好担心。”“傻瓜!你担心什么呢?医生刚才不是说了吗?晋哥是急性咽喉炎引起的高烧,等退烧了就好。”徐立搭着付斌肩膀安慰他说。听徐立这么说,付斌这才放下心来,跟徐立坐到餐桌边吃面,徐立往他碗里夹了火腿片和煎蛋,付斌见徐立对自己这么关心,不由又是一阵小感动,眼泪不由自主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傻孩子!好好吃面,哭啥鼻子呢?你哭鼻子的样子很丑,你知道不?”“你才丑呢,立哥你这个大坏蛋,你才是丑八怪。”看着付斌破涕为笑,徐立用手往他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俩人相视而笑,开始低头吃面。 吃完面后,麦片粥也熬好了,徐立勺了一碗,等了一会,觉得麦片粥温度合适了,这才送进房间,俩人分工合作,徐立扶起沈晋,让他上身靠着自己胸脯,付斌则拿着那碗麦片粥,用小勺子喂沈晋,沈晋虽然人还是精神不振,但他意识还是很清醒的,心里感知着徐立和付斌为他所做的一切,俩人对他的那份关切之情,让他内心很受震动。 喂沈晋吃完一碗麦片粥,付斌问沈晋还要不要,沈晋摇摇头,付斌放下碗,从浴室弄了热毛巾出来,替沈晋擦了脸,这才扶沈晋睡好,盖好被子,关了房灯,让沈晋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 半夜时候,沈晋作了个噩梦,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他坐起来,发现付斌坐在床边,衣不解带,趴在被子上睡着了,沈晋又是一阵感动,他伸出手,疼爱地摸着付斌的脸蛋,付斌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沈晋怜爱的目光,他腼腆地笑了,“晋哥你醒啦?口渴不?我去给你倒杯水。”沈晋点点头,付斌去倒了杯水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来喝了一大半,“晋哥,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沈晋摇摇头,放下杯子,他还是没有胃口。付斌见沈晋不想吃东西,便想扶他躺好,沈晋摇摇头,说自己想去小便,于是付斌便扶着沈晋走进浴室,走到厕盆边,沈晋自己拉下睡裤,掏出JJ对准厕盆,发现付斌站在旁边看着自己,“你别站在我旁边,这样我尿不出来。”付斌没理会,站着不走,沈晋没辙,唯有继续,过了一会,一股黄黄的水柱从马眼处喷出,射入厕盆里,厕盆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晋哥,你看看,你体热严重,尿都是黄黄的。”沈晋被付斌这么一说,脸都红了,他赶紧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挪步到洗手盆那里洗手,洗完手,付斌扶着他上床休息。沈晋躺在床上,见付斌还是坐在床边,便问他为啥不上床睡觉,付斌说为了方便照顾他,坐着睡就好,沈晋不肯,坚持要付斌上床睡,付斌怕沈晋不高兴,赶紧脱了外衣上床,靠着沈晋躺下,沈晋一伸手,把他搂进自己怀里,付斌就这么靠在沈晋身上,守了半夜,确实也累了,他合上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明媚的阳光照射到付斌脸上,付斌醒了,他睁眼一看时间,7点20分了,见沈晋还没睡醒,付斌用手摸摸了沈晋额头,感觉没昨晚那么烫了,他赶紧下床走出房间,想到厨房给沈晋煮粥,走到厨房边上,就听见里面有声响,进去一看,原来徐立已经在里面做早餐了,“立哥早!你在给晋哥煮粥吗?”徐立点点头,“都快煮好了,晋哥情况怎样?退烧了没?”“我刚才摸过他额头,没昨晚那么烫了。”“那就好。今天就让他在家里休息,我等会回去单位给他请假,你等会也去请个假,今天就留在家里照顾晋哥吧。”付斌点头答应。趁付斌去洗漱的时间,徐立走进沈晋房间,替沈晋再量了一次体温,已经降到38.3°了,徐立这才放下心来,跟付斌到客厅吃过早餐,然后交待付斌好生照看沈晋,自己拿着车钥匙出门上班去了。 回到公司,徐立把沈晋生病的事告诉佟秘书,佟秘书打电话到总经办,让刘丽给沈晋登记病假,这么一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沈晋生病了,饶总还特意吩咐刘丽,让她提前下班去探病,刘丽领命,通知了工会刘干事和佟秘书,让她们提前做好准备。 下午3点,刘丽通知徐立,让他去车库待命,过了不久,刘丽带着工会刘干事、后勤部孙部长和佟秘书一同下来,上了徐立的车,一行人先到附近用慰问经费买了营养品和果篮,这才出发前往沈晋家里探病。 再说沈晋在家里一直沉睡到中午,这才勉强起床洗漱,洗漱完,付斌扶着他到饭厅喝过粥,在客厅小休了一会,付斌拿药给沈晋吃了,吃过药后,沈晋觉得全身疲乏,就回到房间继续睡觉。付斌陪着在房间里睡了一会,睡不着,索性起床到客厅看电视,刚过3点,门铃响了,付斌开门一看,原来是赵斌来了。赵斌早上接到付斌的请假电话,获悉沈晋生病的消息,自然不敢怠慢,刚吃过午饭,他就去买了一些高档营养品和果篮,急匆匆赶来探病。 赵斌跟沈晋关系非同一般,付斌带着他进去沈晋房间看望,听到他们的声音,沈晋张开眼睛,看见是赵斌来了,他挺起精神坐起来招呼赵斌坐下,赵斌自然少不了一番关切问候,付斌给赵斌上了茶,坐到一边听俩人聊天。聊了大半个小时,门铃又响了,付斌出去开门,见徐立领着刘丽她们来了,这边赵斌见公司里来人了,知道自己不方便再逗留,便向沈晋告辞先走了。沈晋披了件外衣,走出客厅跟刘丽她们见面,自然也是一番问候,刘丽代表饶总和方书记送上慰问品,刘干事则代表工会送上慰问金,付斌上前替沈晋收下,然后给众人端上茶水。孙部长为人八卦,她之前在董骏婚礼上见过付斌,见付斌住在沈晋家里,便问沈晋付斌是他的什么人?沈晋笑着回答是远房亲戚,汪部长连忙讨好地跟付斌示好,还用手捏了把付斌的脸蛋,称赞付斌很帅,很可爱。付斌讨厌孙部长捏他脸蛋,便向她扮了个鬼脸,把众人引得哄堂大笑。 众人在沈晋家里坐着聊天,这一聊就聊到了6点,这时,集团公司各部门的探病大军到了,各种小车把沈晋楼下的车位停满了,除了人事部的全体人员,还有财务、后勤、工会、财务、销售部等各个部门的员工,他们都是一下班就赶过来的。一下子挤进了几十号人,虽然沈晋家里比较宽敞,但还是挤满了一屋子的人。刘丽见人太多,怕打扰到沈晋休息,交待众人问候过了就先行离开,大家得到指示,纷纷上前问候,送上自己心意后便告辞离开了。人潮离去后,留下满屋子的营养品和果篮。佟秘书和人事部的员工自然不肯离去,特别是佟秘书,她亲自去厨房给沈晋熬好一锅米粥,还跟人事部的人一起,做好一桌好菜,在沈晋家里聚餐。这么一来,沈晋家里又热闹起来了,刘丽、孙部长、刘干事、财务部董部长,还有佟秘书、徐立等一班人事部员工,餐桌边上坐满了人,大家聚在一起围餐,付斌伺候沈晋吃过米粥后,扶他进房休息,之后返回客厅,坐在徐立旁边,跟众人一起用餐。孙部长见着付斌,就象蜜蜂见着蜜糖,总围着付斌身边转,除了给付斌夹菜,还动手加以骚扰,付斌自然也不肯吃亏,不时出言戏弄她,把众人引得哈哈大笑。 众人吃过饭,屋子里摆满了果篮,徐立干脆拆开,把里面的水果拿出来洗了大家一起分享,大家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海阔天空地闲聊。付斌长的秀气乖巧,自然成为了大家关照的对象,大家都乐意把手上弄好的水果第一时间递给他品尝。孙部长拿着一颗葡萄硬喂进付斌嘴里,付斌一边嚼着,一边皱着眉头说:“这葡萄好酸,你的葡萄怎么会这么酸?”他一手接过佟秘书递给他的哈密瓜,咬了一口,“好甜呀!我还是喜欢佟姐的哈密瓜,真的好甜呐!”众人又是一哄而笑,孙部长自己尝过那串葡萄,明明是甜的,付斌却故意说很酸,气的一跺脚,坐到边上去了,再也不理付斌了。 吃完水果,众人把屋子收拾干净,刘丽见时候不早了,怕打扰沈晋休息,起身跟付斌告辞,领着众人撤退了。待众人走后,付斌拿出装着工会慰问金那个信封,觉得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装的都是百元大钞,付斌数了数,竟然有3000元整,心想,当领导果然不一样,生个病慰问金都抵自己两月工资了,付斌伸了伸舌头,把钱装回信封里,放到沈晋日常放零花钱的抽屉里。 徐立跟着众人下楼,开车把刘丽、孙部长、佟秘书、刘干事她们一一送回家,这才折返回来。开门进屋,只见客厅只亮着小夜灯,沈晋房间门没关,徐立走进房间里,只见沈晋搂着付斌睡着了,付斌脸贴在沈晋肩膀上安睡,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徐立坐在床边,心里很是羡慕床上安睡的他们,这段时间,徐立一直都喜欢住在这里,再也不想回到自己那个孤寂的宿舍了,他爱上了沈晋,爱上了付斌,爱上了这个家,爱上了这里的一切一切……呆看了一会,他站起来替俩人盖好被子,退出房间,到隔壁房间洗澡睡觉。 第二天,沈晋病好多了,人也精神了许多,徐立和付斌还是坚持让沈晋在家再休息一天,沈晋拗不过俩人的好意,唯有答应。吃过早餐,徐立照常出门上班去了,付斌留在家里照顾沈晋。9点刚过,陈大夫就上门来了,她替沈晋听诊后,诊断病情已好转,不需要再打针,只给沈晋开了些口服药。待陈大夫离开后,沈晋就在客厅里看看书打发时间。忽然,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的付斌大叫起来,喊沈晋快去看,见付斌大惊小怪的样子,沈晋便走出阳台看看怎么回事,只见楼下一下子停了一排豪车,车上下来的人拎着大袋小袋的礼品正往这边走,沈晋眼力好,一下就认出这些都是集团下属分公司的领导班子成员。 过了一会,门铃响了,沈晋开门一看,果真是分公司的领导们来了,除了博康地产的彭总,还有其他分公司的领导班子成员,看来他们是相约而来探病的。沈晋招呼他们进屋,随行司机提着高档礼品和果篮进来,付斌招呼他们放到一边,众人在客厅分级别坐下,老总级别的跟沈晋一同坐在大沙发上,而随行的司机则坐到另一边,付斌上过茶,大家一番问候寒暄过后,众人就在客厅里聊天。一直聊到了中午,沈晋见来人太多,付斌一人招呼不来,干脆提议一起去小区餐厅用餐,众人应了,等沈晋换了衣服,大家便一起下楼前往小区餐厅。 餐厅不远,大家走路过去,到了餐厅门口,餐厅的员工早就在门口候着了,她们提前接到了沈晋的电话,知道有那么多的领导要过来用餐,餐厅主管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打电话让菜市场那边送来新鲜的海鲜、活鱼和肉菜,餐厅的厨师全部上阵,精心为领导们准备丰盛的午餐。 大家分主次入座,沈晋跟老总们一桌,付斌则跟司机们一桌,很快就上菜了,沈晋没有点菜,菜式都是餐厅里自行准备的,众人起筷开吃,因为沈晋身体抱恙,大家都不能喝酒,唯有以茶代酒预祝沈晋早日康复,沈晋心情大好,跟众人有讲有笑,毫无架子。 吃过午饭,大家纷纷跟沈晋告辞离开,唯有博康地产的彭总没有走,饭后跟着沈晋一起回家,进屋后,付斌泡了好茶招呼彭总,然后跟彭总司机到一边等候,留下沈晋跟彭总俩人在客厅聊天。聊了一阵子,彭总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交给沈晋,“这套是在陆华居给您留的单位,您什么时间有空过去看看,位置很不错,跟饶总认购的单位是同一座向的,您要是没问题,就过来把认购手续给办了。”沈晋接过钥匙,感激地看着彭总,他心里知道,陆华居的好单位都是为市里三套班子预留的,即便是集团领导,也不一定就能拿到好单位。“咱俩谁跟谁呀?我还能信不过你么,房子不用看了,改天我约你,上去把手续办好就行。”沈晋愉快地回应,俩人对望了一眼,会心而笑。 彭总在沈晋家里呆了一下午,直到5点才离开。等彭总走了,沈晋感到有点累,就回房睡觉去了。付斌收拾了一下客厅,出门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然后入厨预备晚餐,坐等徐立回来,就可以开餐了。 6点半过后,徐立按时回到家里,付斌到房间唤醒沈晋,三人围坐在饭厅用餐,休息过后,沈晋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胃口也有了,徐立和付斌看在眼里,心里高兴,不断给沈晋夹菜。三人有说有笑,又回复到平常那种温馨快乐的同居生活当中……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5月14日母亲节,那天一早,沈晋就带着付斌和徐立,驾车接上母亲,一起前往陆华居看房子。陆华居是博康地产最大的房地产项目,坐落在近郊植物园边上,旁边是市内最大的人工湖公园——天鹿湖风景区,拥有一线湖景的陆华居全部都是欧陆式建筑风格,靠湖畔的是别墅群,独立的别墅是专为市里三套班子成员建造的,不对外发售,靠外面的全是6层洋房,一层就2个单位,全部是3房2厅的格局,建筑面积180平方米,由于环境好,又有市领导入住的,所以还没对外发售,好单位都被内部认购的七七八八了。 沈晋亲自开车,沈妈妈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付斌和徐立坐在后座。经过天鹿湖景观大道,车子靠在湖边行驶,两旁都是花草灌木。5月天,天气已经开始转热,沈晋打开车窗,湖风吹拂带来阵阵清凉,呼吸着这里的清新空气,让人顿感神清气爽。沈妈妈已经很久没来这边游玩,今天跟儿子一起过来,心里高兴,再加上付斌不时在旁逗乐逗乐,把她乐的眉开眼笑。四人一路上有讲有笑,很快就到达了陆华居售楼部门口,停好车后,沈晋扶着沈妈妈走进售楼部。售楼部还没正式对外售楼,里面没多少人,售楼部楚经理早就接到了彭总的通知,沈晋他们一来,他就赶紧把4人接到了贵宾室招待。待大家喝口茶休息一会,楚经理亲自带路,领着沈晋一行去看房子,彭总预留给沈晋的单位在洋房区C栋301,洋房楼层虽然不高,但都带独立电梯,不过由于小区复绿工程还没完工,还没到交楼阶段,电梯还不能使用,幸好楼层不高,沈晋扶着沈妈妈上楼也不是很吃力,一行人很快来到了301门外,沈晋掏出钥匙打开门,屋内宽敞明亮,面向阳台那边是整块的落地大玻璃,中间安装了玻璃门,可从客厅直接走出去阳台,走到阳台,阳台有6平米,站在阳台上可以呼吸到景区的清新空气,还可远眺天鹿湖湖景。房子还是毛坯房,除了户外统一安装了空调机和排气扇,其他都是要业主自己选择装修材料,楼盘安排师傅按照业主的要求进行装修。楚经理带着沈晋他们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不时跟他们交流装修意见。付斌看着这么大的房子,环境又那么好,拉着徐立在屋里奔来跑去,从单位不同位置观赏户外风景,俩人都兴奋不已。看完了,沈晋问沈妈妈满不满意?老人家直点头,说这里的环境好,真心喜欢。沈晋见妈妈满意,很是高兴,于是扶着沈妈妈下楼,一行人回到了售楼处。楚经理早已经把购房合同准备好了,沈晋还没仔细看条款,就把合同递给沈妈妈,让她签名。原来这套房子沈晋是以沈妈妈名义买下的,也是他送给沈妈妈的母亲节礼物。见儿子这么孝顺自己,沈妈妈内心激动,不禁落下了幸福的眼泪。 签好购房合同后,沈晋从自己随身带着的挎包里拿出了20万元现金,交付了首期的房款,楚经理点收完毕后,拿出了几份装修设计图纸,跟大家详细讲解,沈晋一边聆听,一边跟大家交换意见,最后根据报价,选了10万元装修的C方案。房价3000元一平米,建筑面积225平米,一共67.5万元,带10万元装修,选C方案可以不用再花钱装修,只要再添置家电就可以入住了。就这么决定好了,沈晋松了口气,他看了看表将近都中午1点了,怕饿着沈妈妈,于是便把房子钥匙交给楚经理,让他安排装修事宜,楚经理点头答应,收好了钥匙。 四人走出售楼部,沈妈妈低声问沈晋买这么一套房子钱够不够?沈晋据实回答钱确实有点紧张,不过他打算把兴安花园那套房子作抵押贷款,这样交齐房款问题基本不大。沈妈妈见儿子这么孝顺自己,心里怎能不感动,她告诉沈晋,自己手里还有20万元存款,既然房子是写自己名字的,自己也该出一份力,这笔存款就交给沈晋拿来付房款,沈晋心想这是妈妈勤俭一生节省下来的钱,想不要,沈妈妈不肯,见妈妈执意,沈晋唯有点头答应了。有了这笔钱,再加上兴安花园的抵押贷款,陆华居这套房子的房款能交齐不说,还可留上充裕的钱购买家电用品。这里除了沈晋,大家都不知道陆华居洋房公开认购的售价已经超过了6800元一平米,而别墅更是达到了12000元一平米,这已经是市内房价最高的地方了。而正是这套房子,后来还差点给沈晋带来了牢狱之灾。 沈晋把车开进天鹿湖景区的湖心餐厅停车场,众人下了车,走进湖心餐厅,这个湖心餐厅名如其名,建在湖心的小岛上,外连一条两车道公路,三面环水,坐在餐厅边上位置,可以近距离观赏湖光美景,环境十分舒适。由于是母亲节的关系,餐厅内宾客满座,沈晋扶着妈妈转了一圈,没能找到空座位,而且餐厅里,在四处守候位置的顾客还不少,正在焦急发愁的时候,付斌在餐厅一个边角落位置挥手喊叫他们过去,原来正好有一家人埋单离开,被付斌及时发现,抢先一步过去占了座。沈晋扶着沈妈妈过去坐下,沈妈妈竖起拇指给了付斌一个赞,付斌俏皮地扮了个鬼脸,把老人家逗得呵呵笑。沈晋开始点菜,点了一条5斤多重的水库鱼,一鱼3吃,鱼头豆腐汤,清蒸鱼段,鱼肠煎蛋;景区的莲藕很出名,点了个炒藕片和花腩炆莲藕;另外再点了几个特色小菜,两个炒河粉。由于人多,上菜速度很慢,大家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徐立怕大家饿着,自个跑过去找服务员要了4碗山水豆腐花,豆腐花很香滑可口,大家确实饿了,几口就把豆腐花喝完了,付斌还想跑去要,这时开始上菜了,付斌这才作罢。菜陆续上来了,付斌最乖巧,每道菜上来,他都会先夹点孝敬沈妈妈,把沈妈妈哄的很开心。4个人有说有笑,温馨而快乐,徐立坐在这里,感觉自己跟他们就是一家人,他的内心已经离不开这个“家”,离不开付斌,更离不开沈晋了…… 说完饭,沈晋正想掏钱结账,却被付斌抢先了一步,抢先去结了账。沈晋内心不禁在夸付斌懂事,而沈妈妈更是越来越疼爱付斌,简直就把他当成自己孙子一样对待。徐立是个老实人,反应总是慢了一拍,处处被付斌抢先,不过对他的老实,沈晋看在眼里,心里也是多了一份珍惜,他跟徐立有种亲如兄弟的情谊,虽然他们超越了兄弟的界线,但内心还是视彼此如兄弟。 四人离开湖心餐厅,徐立开车载着众人回去沈妈妈家,经过菜市场的时候,徐立和付斌下车去菜市场买菜,沈晋驾车先载妈妈回家休息。 徐立和付斌买菜回来,沈妈妈见他们买了很多肉菜回来,就想去厨房帮忙,付斌说什么也不让,说今晚晚餐就由他们三人包办,让沈妈妈安心等吃,说完,硬拉着沈晋进了厨房,沈晋知道他俩在想什么,毕竟今天是母亲节,他身为儿子,好应该为母亲下厨,于是,他一进厨房,就撸起衣袖,跟付斌他们一起忙乎起来。 两个小时后,付斌端着一锅汤从厨房里出来,嘴里喊着:“开饭啦!开饭啦!”他把汤锅放好在餐桌上,扶沈妈妈过来就坐。这时,沈晋和徐立陆续把做好的菜端了上桌,有清蒸鱼、酱烧排骨、豉油鸡、白灼大虾、玉子豆腐、爆炒螃蟹、卤猪肚、炒油菜,还有一锅花胶鱼肚汤,色香味俱全。大家坐下来,沈晋开了一瓶红酒,众人举杯祝沈妈妈母亲节快乐!健康长寿!沈妈妈看着面前的儿子、徐立、付斌,为他们今晚的真诚付出所感动,眼眶不禁溢出幸福的泪花。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大家说说笑笑,感觉就是一家人一样暖心,此刻感到幸福的不单只是沈妈妈,还有沈晋,能同时得到徐立和付斌两人的身心,感觉真的不枉此生了,他心底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善待他俩。 吃完饭,付斌争着收拾碗筷,徐立去把水果洗了拿到客厅,跟沈晋和沈妈妈一边聊天,一边吃水果。付斌洗完碗出来,看到大家在吃水果,不禁嘟起了小嘴,“晋哥,太不公平了吧!我在厨房里忙,你们在这里吃水果,把好吃的都吃没了,都不给我留点。”沈妈妈马上招手让付斌在自己身旁坐下,“我的小宝贝,怎么会少你那份呢?你看看,你最爱吃的葡萄,我给你留起了最大的一串呢。好甜好甜,你赶紧多吃点。”一边说,一边把特意留起的那串大葡萄塞到付斌手里。付斌举起那串大葡萄往嘴里塞了两颗,边嚼边说:“晋哥一点都不会疼人,还是阿姨疼我,还是阿姨给我的葡萄最甜。”让付斌这么一撒娇,弄的沈晋一脸尴尬。大家再聊了一会,沈晋见时候不早了,正准备起身道别,这时沈妈妈进房拿出了那本20万的存折交给沈晋,沈晋接过了,向妈妈道过谢,然后就跟付斌、徐立一起离开,驾车返回海康城。 到家后,大家洗完澡各自回房歇息。关上房门,沈晋搂着付斌躺到床上,“小帅哥,你说说看,晋哥怎么就不疼你了?”沈晋凑到付斌耳边问。“疼不疼我你自己知道,还用问我吗?”付斌故意嘟起了嘴。“好!你说的!那我今晚就来好好疼疼你。”沈晋一边说,一边动手解付斌的睡袍,付斌一边笑着挣扎,一边在床上滚动,俩人在床上嬉笑打滚。沈晋费了挺大劲,才把付斌身上的睡袍和内裤脱了下来,俩人开始激情相吻,双手互相抓住对方的肉茎把弄,两根肉茎受到刺激,才几秒时间,就已经冲动地高高翘立起来,沈晋压倒在付斌身上,一边跟付斌舌吻,一边用手捏拧着他胸前的小咪咪,他的下体紧压着付斌的下身滑动,两根坚硬的肉茎贴在一起不断摩擦着,俩人禁不住发出愉悦的吟叫声…… 隔壁的徐立正躺在床上,夜深人静时,沈晋房间的响声毫无阻隔地传入徐立耳里,沈晋一边听着隔壁俩人的喘息和呻吟声,弄的心痒痒的,一股难以自抑的冲动从丹田处迸发,他感到自己心跳加速,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用手抓住自己那根早已炙热勃起的肉茎,不停搓动着,只觉得自己喉咙干燥饥渴的厉害,胯下那根肉茎愈发坚硬,宛如一根促势待发的小钢炮。徐立闭上眼,脑海里都是自己跟沈晋往日做爱时的情景,他一边回味着做爱时的细节,满脑子都是幻化出的激情一幕。此刻,欲望在膨胀中几近爆炸,他难以自控,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吟叫……内心翻滚,激情澎湃,他感到自己丹田处燃起了一把火,这把火很快燃烧到全身,他感到脑门发热,全身开始冒汗,喉结处发出“咕咕咕”的怪声。而隔壁房间,付斌吟叫的声浪越来越响,徐立幻想着自己也置身在沈晋和付斌之间,感同身受,自己也在一步步走向高潮……约20分钟后,徐立脱下自己的内裤,右手快速在肉茎上搓动,隔壁做爱的声浪越来越大,徐立越来越兴奋,内心那团火越烧越烈,他用力喘息着,喉结处的“咕咕”声越发急速,“啊!啊!”在两声有力的喊叫声后,那根高翘着的肉茎从马眼处迸射出一股又一股热浆,直冲而上,飚上近一米的高度后溅落下来,落到他小腹茂密丛生的毛毛上。徐立喘息了好一会,睁开双眼瞪着天花板呆看了一会,这才坐起来,用纸巾擦干净肉茎和阴毛处的粘液。欲望释放后,浑身舒坦,隔壁的呻吟声也已经消停,他再次躺倒在床上,合上疲倦的双眼,不用多久就进入了梦乡。睡梦里,徐立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第二天,大家照常起床上班。这周没有什么特别事,很快就到了周五下午,沈晋在办公室审阅人事材料,临近下班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董骏的来电,沈晋心里暗暗一喜,赶紧接了电话。“晋哥你好!忙吗?”“不忙,你呢?还好吧?”“托晋哥的福,我过的还好。”“那就好,你找我有事?”“没啥事,就是多日不见,想跟晋哥问个好。”“谢谢你还能惦记我,你找我真的没事?”“没事。”“那好,那我们有空见面喝茶。”“好的。”“要是没啥事,那我们以后见面再聊吧,再见!”“晋哥,等等。”“嗯?你是不是找我有事?是的话但说无妨。”“晋哥,找你确实…确实是有点事。”“那你说呀,干吗吞吞吐吐的。”“晋哥,已经大半月没见你了,想你了。”“呵呵,我也想你呀。”“真的,我真的想你了!而且,而且后面有点…有点痒了。”“什么?我没清楚,什么痒了,咋回事?”“就是…就是很久没跟你那个了,后面有点痒了。”沈晋内心一阵狂喜,“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见个面。”“明天是周六,明晚你有空吗?”“有!我有空。”“那好,那我们明晚见,还是老地方?”“嗯。要不明晚咱们一起吃饭?”“吃饭就免了,明晚我要去岳父那里吃饭,我晚点再过来找你,明晚见。”“好的,明晚见。”挂了电话后,沈晋心“扑扑”直跳,简直不相信董骏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然而,这又是千真万确的事,沈晋搓了搓手,兴奋了好一阵子。 周六恰逢520,怎么算都没那么巧,下午下班后,沈晋告诉徐立自己晚上有事,让他自己先回去,沈晋经常晚上会有一些应酬,徐立也没说什么,下班后就先走了。沈晋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坐着,一直等到天入黑,他才锁门下楼到车库取了车,驾车前往博康酒店。到了酒店才7点刚过,沈晋觉得有点饿,就先去餐厅吃了个工作套餐,这才回房休息,他靠在大沙发上吸了根烟,然后泡了杯茶,喝喝茶看了会电视。8点半后,沈晋猜董骏差不多要到了,就起身脱衣,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穿着浴袍回到客厅上等候,此刻,他内心已经心急如焚,焦急地等待着董骏的到来。 过了10点,董骏还没来,沈晋急得浑身燥热,他一边抽着烟缓解自己的焦灼情绪,一边给董骏发了短信息催促,但董骏一直没回。焦急的等待让沈晋显得有点浮躁,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不时看看表和手机短信,除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董骏还没有任何回复。“这小子,该不会是在耍我吧?”沈晋心里不禁在质疑,不过对于董骏,他还是蛮有信心的。但随着深夜到来,他的信心开始发生动摇了。 时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过了11点,沈晋开始略显失望了,他沮丧地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正当他快要睡着的一刻,门铃突然响了,他眼前一亮,快步走到房门边,通过门上的猫眼清楚看到门外站着的,正是自己整晚等待的董骏,他马上打开房门,董骏闪身进房,房门忽地一下就关上了。 “晋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董骏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已经被沈晋近乎饥渴的嘴堵住了,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久久未分开,四片干燥的嘴唇在互相触碰中开始变得温润,俩人开始伸出舌头,进入对方的口腔中寻求更多的慰藉,时间仿佛已经停止,房间里一片静寂,俩人可以清晰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欲望在寂静中无声迸发,俩人的喘息声显得越来越急促,沈晋用手解开董骏身上的衬衫扣子,一把脱下,他不给董骏丝毫喘息的机会,用他饥渴的双唇在董骏的面颊、脖际、胸口、咪咪、肚脐、小腹上粗暴地印上唇记。董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用手抚摸着沈晋的头发,任由沈晋在他身上肆意爱抚。俩人一边亲吻,一边挪身往床边靠,董骏的臀部还没靠到床沿,就已经被沈晋推倒,沈晋二话没说,用手急促扯开董骏的裤腰带,几把就扯开了董骏的外裤,把它褪落到膝盖处。沈晋低下头,用脸隔着内裤去蹭董骏的裆部,没蹭几下,就感觉到里面的肉茎已经在膨胀变大。沈晋低头隔着内裤亲吻着那根在变硬中的肉茎,用鼻子嗅着内裤上残留的尿骚味,嗅着嗅着,他感到全身亢奋,燥热难耐,胯下那根肉茎不经意间已经高高翘起,从浴袍中破茧而出。 过了一会,沈晋冲动地脱掉董骏脚上的皮鞋,一把撸下他的外裤,褪下内裤,让那根已经变得坚硬的肉茎翘立而出,沈晋用嘴叼起肉茎,放入嘴里贪婪地吮吸着,用舌头细舔着龟头,才一阵子,马眼处就渗透出透明状粘液,被沈晋的舌头舔带进了口腔里。最敏感部位的骚痒慢慢扩展到董骏全身,他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阵阵“呜呜呜”地吟叫声。沈晋越口越亢奋,他胯下那根肉茎已经硬到极致,他松开口,用手抬起董骏的双脚,让那个浑圆的屁股显露出来。沈晋一把扯掉董骏的内裤,分开董骏的双腿,让股间那个神秘小穴充分裸露出来,只见小穴随着董骏急促的喘息声快速张合,小穴久没被弄过,还是那么粉嫩,沈晋伸出手指触碰穴周的皱褶处,这里的肌肤很是敏感,小穴口一下子收紧,闭合成一条小缝。“晋哥,我还没洗澡,那里有点脏,要不我先去洗个澡。”“不!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了,特想!”沈晋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KY和套套,挤出KY抹在穴口上,食指轻微用力,指头就已经滑进小穴里,稍加用力,整根食指已经推送进去,沈晋用食指在小穴里反复抽送了几十下,让括约肌适应一下后,他拔出食指,快速给自己的硬J套上套套,抹上KY,调整好姿势,提枪对准穴口,用力往里一插,“噗”地一声,硬J直挺挺插了进去,尽根而没。“啊!”穴口被无情撑开那刻,董骏还是痛的大喊一声。喊声刚落,沈晋已经急不可待地扬鞭飞骑,鞭鞭有力,鞭鞭深入。“啊!啊!啊!”痛感与畅快感交替着,董骏忍耐不住,放声呻吟…… 沈晋抬起董骏双脚,脚上还穿着袜子,袜子穿了一整天,有着较浓的汗臭味,沈晋嗅着,居然产生了强烈的兴奋感,他把董骏双脚架到自己肩上,急促地撬动屁股,保持着勇士策骑的强悍姿势,仿佛置身在宽阔的草原上,纵马飞骑,他胯下的硬鞭,正鞭鞭有力地撬入董骏的体内,俩人畅快淋漓地合体,犹如天马行空,挥散自如。俩人逐渐进入了忘我状态,放声吟叫,尽情释放。沈晋一边在上面策骑,一边用右手握住董骏挺立的肉茎,反复搓动着,董骏扭动着身体,嘴里 “嗯嗯嗯”地呻吟着,欲望在激情中迸发,一阵颠簸颤抖后,他的硬J喷射出一股股浓浆…… 只见在宽敞的大床上,两具炙热的躯体在柔亮的灯光下疯狂地摇曳着,俩人浑身冒汗,特别是在上面卖力策骑的沈晋,更是满头大汗,汗珠宛如一颗颗脱落的珍珠,不断跌落在董骏的小腹上。沈晋始终保持着扬鞭策骑的姿势,硬J鞭鞭有力地撬入直肠深处,已经纵骑了将近20分钟,沈晋的腰力开始不继,他调整了策略,放慢了扬鞭的速度,让鞭策的力度更狠一点,插得更深入一点,硬J从小穴里整根拔出,然后再次插入,沈晋的腹部跟董骏的臀部不断撞击,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沈晋保持着这样的扬鞭速度5分钟左右,他喉咙突然发出一阵低沉而亢奋的吟叫,吟叫声后,他趴倒在董骏身上,胯下的肉茎在小穴里抽搐了几下,擦枪走火了。过了一会,沈晋拔出肉茎,只见套套前端,里面充满了白色的粘液,而套套外面,沾了不少泛黄的物质,发出臭烘烘的气味。刚刚经历过硬J侵入的小穴,此刻小穴口张开着,露出通红的肠壁,肠壁上、穴周的皱褶上,还沾着小许泛黄的物质,一股臭烘烘的气味一下子在房间里弥漫开,董骏皱了皱眉头,此刻的他,无疑是最尴尬的,他一下子翻下床来,快速扯下脚上的袜子,一路小跑进了浴室。沈晋用纸巾包住肉茎上的套套,把它翻落下来,用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里,然后紧跟着走进浴室。 浴室里,只见董骏坐在厕盆上,正在憋气排毒,看见沈晋进来,董骏脸一红,不敢正眼看沈晋,一股臭味还是窜了出来,沈晋故意装作闻不到,他走到大花洒下,拧开水龙头洗刷身体。过了一会,董骏完事后也走了过来,站到沈晋身边,沈晋一把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先给了他一个拥吻,然后替他打上沐浴露,为他搓洗身体,而董骏自己,用手把沐浴露打出泡泡,然后快速伸手到身后股间搓洗,沈晋心里暗暗在偷笑,但表面还是假装淡定,好象对董骏的举动毫不察觉。 冲洗完毕,俩人擦干身体,全裸走出浴室,躺回大床上。俩人一声不发,沉默了一会后,沈晋终于打破了沉默,“你跟小敏处的还好吧?”“还好,谢晋哥挂心。”“你今晚不回去,她知道吗?”“知道,她妈妈最近两天心脏病发,她留在那边陪伴母亲了。”“哦,没大碍吧?”“问题不大,休息几天估计就好。”“那她知道你在外边过夜吗?”董骏摇摇头,“我告诉她晚上跟老同学聚会,要是晚了就可能不回家了。”“那她有没说什么啦?”“没有,她只叫我不要贪杯,别喝多了。”“嗯,那看来她还是蛮相信你的。”“是呀!毕竟处了好些年,大家相互了解,她也知道我的为人。”“那你还来找我?”“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还真想忘却之前的一切,但最后还是忘不了。”听董骏这么说,沈晋马上冲动地搂住他,又是一阵温存,“你在电话里说,你后面痒了,是怎么回事?不是出啥毛病吧?”董骏立刻憋红了脸,“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有时脑海里老出现跟你亲热时的场景,然后后面就会有种痒痒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毛病了。”“那赶紧给我看看,把屁股抬起来。”董骏听话地抬起屁股,双手抱着膝部内侧,让自己那个隐藏的小穴充分暴露在沈晋眼前,沈晋认真观察着,在经历过硬J强攻后,穴周轻微红肿,穴口还是未能完全闭合上,轻微有点外翻,沈晋用双手掰开穴口,露出红通通的肠壁,外观并没有任何异常。沈晋试着用嘴对着穴口吹气,“这样会不会痒?”董骏明显被沈晋嘴里吹出的那口气吹拂得痒痒的,他禁不住笑了出来,“痒!晋哥你别再往里面吹气了。”沈晋试着往小穴里插进食指,穴口没有紧绷的感觉,食指毫不费力就插进了小穴,沈晋用手指感受着里面光滑的肠壁,“这样呢?会不会疼?”“有点疼,晋哥你别弄了,好吗?”沈晋抽出食指,董骏放下双脚,俩人搂抱着又是一阵缠绵,然后躺进被窝,安然入睡。 第二天,俩人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9点多了。沈晋上了趟洗手间撒了泡尿回来,看到董骏还躺在床上假睡,只见他半截身体露在被子外,肌肤白皙透亮,沈晋拉开被子,看着眼前这具匀称的躯体,胯下那根肉茎又冲动地勃起,他狂咽下几口唾液,按捺不住又骑到了董骏身上,董骏张开眼睛,看着沈晋充满野性的双眼,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把沈晋搂到自己身上,俩人在床上缠绵了好一阵子,沈晋又拿出了做爱必备工具,戴好套后,他那根坚挺的大J再次插入到董骏体内,俩人忘我地合体。只见早晨的阳光照射入房间,洒落在大床上,沈晋浑厚结实的屁股在阳光下闪动,两具光洁的躯体在暖暖的日光下疯狂摇曳着……房间里,厚重的喘息声和诱人的吟叫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和谐的性爱进行曲。 这一回,俩人的性欲都得到了最大的释放和满足。事后,俩人起床到浴室洗漱,之后穿衣出房,到酒店餐厅吃过自助早餐,这才到车库取了车,沈晋坐在车里,看着董骏驾驶着摩托车离开,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外,沈晋才启动车子,驾车回去海康城。 沈晋是中午时分回到家里,进了门,发现徐立和付斌都不在,心想他们应该是出去玩了,于是到书房看了会书,直到下午2点多,见徐立他们还没回来,感觉有点累了,便回房午睡。这一觉醒来,已经是4点多了,他下床走出客厅,发现徐立他们还是没回来,于是就干脆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会电视。 5点半后,门外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有人用钥匙开门进屋,沈晋回头一看,见徐立背着付斌走了进来。“这是怎么啦?”沈晋赶紧站起来,帮徐立将背上的付斌扶坐到沙发上。“晋哥,都怪我!今天想着没事跟付斌一起去爬山,跟他搞什么爬山比赛,结果让他把脚给扭到了。”徐立一边用衣袖拭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向沈晋道歉。沈晋还没开口,付斌就抢先说:“晋哥,不怪立哥,都怪我自己好胜,非得跟立哥争输赢,是我求胜心切抄了近路,才会滑倒扭伤的,还让立哥背我下山、上楼,是我不好,你可千万不要怪立哥了。”沈晋见徐立汗流浃背,身上的短袖T恤早已湿透了,哪里还忍心说什么,于是出言安慰他俩说:“现在怪谁都没用了,只要你们人没事,我就放心了。徐立,你这一身臭汗的,赶紧去洗个澡。小帅哥,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泡茶。”说完,沈晋进去厨房烧水泡茶,徐立则进去浴室洗澡换身衣服。等徐立洗完澡回到客厅,沈晋已经泡好茶在等他了。 等付斌喝完一杯茶,休息了一会,沈晋抱他进去浴室洗澡,徐立则在厨房里准备晚餐。沈晋替付斌脱下鞋袜,检查一下右脚扭伤的情况,发现不太严重,这才放下心。付斌自己脱光了衣服,由沈晋抱进了浴室,沈晋让他在大花洒站好,自己过去调好水温,然后替他搓洗身体。以前都是付斌替沈晋擦背,这次调换了位置,付斌反而有点别扭了。沈晋虽然已经很熟悉付斌的身体,但面对着他光滑的裸体,同时手触摸着他细腻的肌肤,内心还是一阵骚动,胯下那根肉茎还是不自觉地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冲洗完,沈晋用浴巾替付斌擦干身体,然后把他抱回床上坐好,再次替他检查一下扭伤的右脚,沈晋用左手托住他的右脚脚跟,右手抓住他的脚背,稍稍旋动了一下,付斌就在大声喊痛,沈晋见状,有点小心疼,忍不住就在他脚背上亲了一下,这一亲,差点把付斌的心都亲融化了,他跟沈晋认识这么久,从没被沈晋这么亲过,疼过,一时间内心百感交集,忍不住流下感动的眼泪。沈晋见了,忙问:“是不是我弄痛你啦?”付斌摇摇头,沈晋这才放心,拿出家传的跌打药油替他揉捏右脚。揉捏过程多少有点疼痛,付斌索性躺下来,强忍着,硬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弄好了,沈晋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药油,这才看到付斌还是全裸着躺在那里,沈晋忍不住趴上去,跟付斌亲亲嘴,然后亲亲小咪咪,最后亲亲那根耷拉着的嫩J,这才替他穿上内裤和浴袍,背着他走出客厅。 这时,徐立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由于没去菜市场买菜,都是用冰箱里现成的东西弄的饭菜,虽然简单些,但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徐立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沈晋扶付斌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徐立出来的时候,看见付斌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沈晋则站在阳台外边抽烟,徐立走到沈晋身边,“晋哥,付斌受伤的事你不会怪我吧?”“怪你干吗?”沈晋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其实你俩不管谁受伤,我都会一样心疼,我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徐立看着沈晋说的诚恳,内心很是感动。夜空明朗,天上繁星闪烁,就象盏盏明灯。星空下,沈晋右手搭在徐立肩上,俩人紧靠着一起观看天上的繁星,此时此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他俩,天上的星星都在向他们眨眼。徐立真心希望可以一直这样站下去,希望他跟沈晋兄弟般的情谊可以长长久久,永不落幕。 第八章 燃情岁月之不一样的生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5月底了,月尾最后一天,沈晋和徐立加完班回到家里已经8点多了,一进屋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原来付斌做了一桌的好菜在等他们呢。 徐立坐下来第一时间就问:“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呢?怎么这么丰盛呀?”付斌笑而不语,沈晋也没想出来,跟着问道:“我说小帅哥,你是不是涨工资了呀?给我们做这么一桌好菜。”“你猜?”付斌还在卖关子,徐立挠挠头,还是想不出来,“我说付斌,你就别让我们猜哑谜了,是什么好事来着?说来听听。”“唉!你俩一点都不关心小朋友,好失望呐!”“我去!你说你都工作几年啦?还好意思自称小朋友。”听徐立这么说,付斌不乐意了,他用筷子挡住徐立正欲夹菜的筷子,“我说我是小朋友就是小朋友,你不认同不要紧,那恕我不招待你咯。”“你你你!还不让人说实话了是不?”徐立明知道付斌在耍性子,但也无可奈何,唯有放下筷子,看看沈晋怎么说。这时,沈晋多少能猜到一点了,他笑着问:“小帅哥!说来听听,想要什么礼物来着?”付斌听沈晋这么一说,立马来精神了,他夹了一个卤水鸡腿到沈晋碗里,“还是晋哥会体谅人。我想你明天陪我去游乐园玩上一天,可以吗?”沈晋一时没想到付斌会提这个要求,他想了想,看着徐立问:“我明天有会议吗?”徐立拿出手机备忘录翻看了一下,摇摇头,“好吧。既然明天是儿童节,那我就勉为其难陪陪咱们的小帅哥去游乐园玩一天吧。”“太好了!还是晋哥对我最好。”见沈晋答应,付斌立马欢声雀跃。徐立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闹了半天,付斌是要过儿童节呀。“晋哥,那我呢?我这个大儿童怎么办?”“立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儿童,好不害臊呀!”让付斌这么一说,徐立立马一脸尴尬,沈晋瞪了付斌一眼,转脸对着徐立说:“好啦,你俩别闹啦!反正上月的工作今天都加班做完了,明天也没什么要事,等明儿我跟佟秘书说一下,你明天就补休一天吧。”见沈晋答应了,徐立和付斌都满意了,大家开开心心继续吃饭。 第二天一早,三人在家吃过早餐后就出发前往市郊的欢乐世界,这个游乐场是千禧年新开业的,也是当地最大的、设施最多、最刺激的游乐园。付斌心情最兴奋,他坐在副驾驶上,一路上嘻嘻哈哈的,不时还跟驾驶位置上的徐立闹着玩。沈晋坐后排,怕付斌影响到徐立开车,于是出言制止,付斌见沈晋开腔了,这才收敛一点,冲徐立扮了个鬼脸,坐在旁边还是不安分,他索性摇下车窗,把手伸出窗外显摆,沈晋拿他没办法,就由着他了。路上,沈晋给佟秘书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跟徐立出外,不回公司,让她有事就打电话。 沈晋他们到达欢乐世界大门口,虽然今天是周四不是节假日,但由于是儿童节的关系,带着小朋友来玩耍的家长还是不少。一进园,付斌就象一只放飞的小鸟,往园里最刺激的项目——疯狂过山车那边飞奔。排队的人不多,只等了一趟车的时间就轮到他们了,沈晋原本不想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但被徐立和付斌硬拉着,唯有硬着头皮上。过山车上升过程中,沈晋的心也跟着离地,及至过山车往下俯冲,沈晋的心简直是要跳出来了,随着过山车悬空倒转,沈晋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他紧张得闭上眼睛,不敢直视眼前的状况,他的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耳边只响起了徐立和付斌的尖叫声。过山车在几轮翻滚倒转后,很快冲上了平缓的轨道,速度也放慢下来,慢慢驶向了站台。从过山车下来的那刻,沈晋站都没能站稳,眼前都是天旋地转的,幸好旁边的工作人员扶住他,随后徐立赶了过来,把他扶到一边,刚站稳,他就禁不住开始呕吐,徐立一边扶着他,一边替他搓背。过了一会,沈晋止住了呕吐,坐在长凳上歇息。而在这期间,付斌已经第二次踏上了过山车,继续他的疯狂历程。等付斌坐完过山车下来,徐立不禁在教训他,“你还真不懂事,晋哥都头晕吐了,你还有心情去玩。”付斌吓得伸伸舌头,赶紧过去看看沈晋。沈晋休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他冲付斌和徐立摆摆手,说自己没事,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下,让他们继续去玩。付斌听沈晋这么一说,立马来了精神,拉上徐立继续他的过山车之旅。 沈晋坐在长凳上,看着在过山车上疯狂的俩人,感觉年轻真好,毕竟自己年纪大了,步入中年,心脏已经经受不住一些过于刺激的项目了。付斌玩过山车玩上瘾了,来回坐了8趟,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下来。这时沈晋的状态也已经恢复,三人继续在游乐园里转悠,寻找其他项目。付斌毕竟年少,喜欢刺激性游戏,什么天旋地转、海盗船、飞天老鼠等等,这些游戏沈晋看着就腿软,更别说要上去玩了。但付斌的心态跟沈晋不一样,越是刺激好玩的,他越要多玩几回,到后来,连徐立都受不了投降了,只剩付斌一个人在那里疯狂尖叫,独自嗨叫。 等付斌嗨够了,三人才步行去立体影院,观看《森林之王》这部立体电影,里面的音响效果极为震撼,狮子的吼叫声地动山摇,狮王的跳跃奔跑动感十足,让观众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观感很强烈。看完电影,他们到主题餐厅用餐,沈晋和徐立的胃口一般,随便点个套餐就了事,但付斌玩得痛快,食欲大增,一个人吃了两份套餐。饭后,三人小休了一会,中午时分阳光强烈,徐立建议玩些室内项目,沈晋自然说好,倒是付斌不太情愿。旋转木马、碰碰车这些都是室内游乐项目,虽说不刺激,但适合三人一起玩耍,特别是碰碰车,三人驾车互碰,还是玩得蛮爽的。之后,三人又去了室内最大的游戏机室,里面众多的游戏项目,枪战、搏击、跳舞机、灌篮……三人玩了个不亦乐乎。玩到下午4点多,沈晋见时候不早了,硬拉着付斌离开,回到停车场拿了车,都已经5点了,徐立驾车,三人开始返程回去。一路上,付斌还在车里滔滔不绝地说着今天所玩游戏的各种刺激,沈晋懒得回应,索性闭眼在后座上歇息。 快到市区的时候经过一处农庄,沈晋让徐立把车驶进农庄,晚上在这里吃农家菜。这里的经营很有特色,农庄旁边是一片片菜田瓜棚,种着多种蔬菜瓜果,客人可以自行进去摘选,摘好了拿去过称后加工。走进菜园,一切都是那么新奇,付斌和徐立虽说是在农村长大,但真正下田的日子也不多,看着别人自摘蔬菜好玩,俩人也在菜田里挑选起来,选摘了好些新鲜蔬菜和瓜果。过称后,徐立跟部长交待了蔬菜的做法,然后跟着沈晋他们进去农庄里面,只见里面已经坐满了一桌桌的客人,全部都是从市里慕名而来的食客。他们找到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服务员上了茶,三人边喝茶边聊天。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菜就上齐了,付斌和徐立吃着自己亲手摘选的新鲜蔬菜,感到特别香特别好吃,沈晋见他们吃的愉快,自然也开心,胃口也好多了。这餐饭是以新鲜蔬菜为主,配以农家放养的鸡鸭猪肉,特别是米饭,又香又软,徐立和付斌都吃了3碗饭。饭后,徐立主动去结了账,说是要给付斌这位小朋友过节,付斌自然领情,心情大好,居然在徐立脸上亲了一口致谢,沈晋看着没什么,但徐立内心却是十分激动。 回到家里,三人玩了一整天,确实累了,洗过澡后就各自回房歇息了。睡到半夜,徐立被隔壁房阵阵吟叫声给吵醒了,他竖立耳朵听了听,是付斌畅快的吟叫声夹杂着沈晋的喘息声,不用说,他俩又在房间里做爱了。徐立拉高被子盖过头,但声浪还是一波接一波传到他耳朵里,让他欲罢不能。徐立越听越是耳红脸赤,他内心开始泛起激情的漩涡,右手已经不能自控地伸进内裤里,抓住自己那根炙热的肉茎,慢慢在茎身上搓动起来,不一会功夫,那根肉茎已经变得膨大坚硬,高高竖立起来。徐立感到喉咙在干烧,呼吸越发急促,他拉下内裤,硬J跳跃而出,他幻想着,满脑子都是自己跟沈晋、付斌做爱时的情景,特别是自己跟付斌做爱的一幕,此刻犹如亲历其境般,他骑在付斌身上,纵鞭策骑,硬鞭切入付斌体内,俩人宛如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扬鞭飞骑,身体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他俩的喘息声响彻天空,付斌接受着他骤风雨般的强攻,发出阵阵诱人的吟叫,而他的硬鞭正鞭鞭有力地切入付斌体内,俩人疯狂地合体。徐立想象着,全身开始炙热冒汗,他握住硬J的手越撸越快,根本停不下来。隔壁,付斌吟叫的声浪还在继续,徐立全身战栗着,体内骚热难耐,一股股灼热从丹田处涌出,他张大嘴,大声喘息着,不一会,手中的硬J开始颤抖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白浆从马眼处涌出,飚射而出,射出半米有余,然后落到他脖际和脸上…… 徐立右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喘息了好一会,心情才平复下来。隔壁的声浪仿佛跟他同步,此刻也已消停,回复到深夜的寂静,墙上挂钟“嘀嗒嘀嗒”的声音分外响亮。徐立抽出纸巾,擦干净肉茎上、脖际和脸上残留的粘液,然后盖上薄被,在床上辗转反侧折腾半宿还是不能入睡,这一夜过的分外漫长,他反复在床上辗转折腾,直至临近天亮,他才沉沉入睡。 没容徐立睡多久,刺耳的闹铃声把他再次从睡梦中吵醒,他不情愿地爬起来,蓬头垢脸地走出房间,在走廊上见到了沈晋,“晋哥早!”“早!咋回事呢?昨晚睡得不好么?精神怎么这么差呀?”“没事,我洗把脸就精神了。”徐立避开沈晋的目光,躲着逃进了浴室。等他洗漱完出来,付斌已经做好了早餐,三人匆匆吃过早餐,回房换好衣服,就出门上班了。 时间飞逝,半个月眨眼就过去了,6月16日是沈晋的生日,尽管沈晋一向低调,从不公布自己生日的时间,但有一班人却在时刻记住他的生日,这班人就是徐立、付斌、佟秘书、刘丽、后勤部孙部长、工会的刘干事、博康地产的彭总、人事部的全体员工,还有沈晋的发小赵斌。虽然他们的目的各不相同,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为沈晋的生日做着准备。 15日下午,沈晋还在办公室里忙碌着,敲门声过后,佟秘书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鲜花,沈晋好生奇怪,正欲询问,倒是佟秘书先开口了,“领导,今天究竟什么日子啦?居然有人送花送到办公室来了。”“吓?这花送给谁的呀?”“我也不知道,刚才送花的人只是说送给里间的人,我不好意思问仔细,签收了就拿进来了,要不您看看。”带着好奇,沈晋接过花束,只见里面包有22枝紫玫瑰和和4枝多头洁白的百合花,花香袭人,特别是百合的芳香,一下子溢满房间。沈晋抽出花束里的卡片,看到里面写着:“预祝我们领导生日快乐!祝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落款是:人事部全体员工敬贺,2000年6月15日。沈晋看完,心里顿时暖暖的,“谢谢大家!没想到大家还能惦记住我的生日。”佟秘书眨眨眼,不乏幽默地回答:“领导,您别忘记我们是管人事的,您的一切资料都尽在我们掌握之中呢。”“呵呵,也是……”“领导,下班后咱们给您安排了节目,您可别跟我们说有事哦。”“还是别了,大家的心意我心领了。我没搞生日聚会的习惯的。”“看您这话说的,要是您不答应,大伙儿就会以为您高高在上,脱离群众了。倒不如大家热乎热乎,搞好干群关系,大家以后处事就更融洽了,这岂不是更好么?”“虽然是这样,但我真没搞生日聚会的习惯了。”“领导您尽管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您尽管出席就是。难道您还不相信我吗?”“对你,我是绝对信任的……”还没等沈晋说完,佟秘书就已经先发制人了,“领导您相信我就行了,交给我,OK?”佟秘书接着向外面喊:“大家都进来吧,领导已经答应了。”还没等沈晋反应过来,只见门一开,徐立带着人事部所有员工走了进来,大家在房间里围成一圈,站好了,徐立带头,大家整齐地喊着:“预祝领导生日快乐!祝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此刻,沈晋的心都快将融化了,差点就当场落下了感动的热泪,“谢谢大家!大家有心了,也祝大家工作顺利,家庭幸福!”“谢谢领导关心!”徐立眨眨眼,风趣地说:“我就知道领导体贴我们,一定不会拒绝跟我们一起庆祝的,要是谁敢说领导脱离群众,我徐立第一个不答应。”徐立这么一说,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沈晋不好再推,于是冲佟秘书点点头,见沈晋答应,大家就先退出去继续做事了。 等其他人出去后,沈晋拉住徐立问:“这次你是跟他们一伙的吧?”“什么一伙俩伙的?我们人事部本来就是一伙的,我们在领导的英明领导下,早就拧成一股绳了。”“你别跟我装傻,我说,今晚要是我们都去庆贺,那付斌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呀?这事还得看你了,我爱莫能助。”徐立摊摊手,耸耸肩,一脸无奈的样子。“得了,你这是在给我搞事对吧?”“哎,领导你可不能这么说,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了。”“那你说,付斌今晚怎么办?难道让他一起过来么?”“这个你可别问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你不是老这样教导我们的吗?”“跟你说话真费劲,不说了,你先出去吧。”徐立二话没说就出去了。沈晋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哪有心思继续工作呀,索性拿出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沈晋定定神,说了句“请进!”门开了,只见赵斌嬉皮笑脸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一进来就拱手嚷道:“老同学!不好意思,叫错了,领导!预祝您生日快乐!也祝咱们友谊天长地久!”“老套!你咋来啦?”“兴许领导的生日会,我不能参加?”“不是!我是问你凑啥热闹来着?”“哎哟,谁招惹您啦?我刚来,就听到您不乐意了。”“去去去!别在这里没事找抽。说!你咋凑热闹来了?”“呵呵,领导生日,这个热闹我是非凑不可了。喏,这是给领导准备的生日礼物,看看喜欢不?”说完,把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来放到一边,“你能有啥好东西送,不就是新款手机之类的,不拆也能知道。”“这次可不一样,这份礼物你还真得拆开看看,或许能有惊喜呢。”沈晋不以为然,但好奇心驱使,他还是拆开了包装,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方端砚,砚名唤作《风生水起》,纯手工的砚台,精致美观,沈晋看着,居然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呵呵,好你个赵斌,你啥时候转性子了,居然喜文弄墨来着。”赵斌赔笑应道:“这不是为领导您度身量做的么,回头我还有一副字画让人裱好了送来您办公室,是省画协沈老的关门之作,估计您会更喜欢了。”“呵呵,看来你真转性子了,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见沈晋收下了,赵斌这才放宽心,接着说:“还有一份礼物,估计您会更喜欢了。”“别!你刚才送这两份礼物已经足够了。”“先不急!你看完礼物再说。”赵斌边说边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往外边叫了一声,接着,一个人从门外闪了进来,只见这人穿着笔挺的白色礼服,宛如一个白马王子,沈晋一见,不由张大了嘴巴,惊诧到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从外面走进来的人正是付斌,他的闪耀出现,一下子把沈晋惊呆了。“晋哥,预祝你生日快乐!”付斌走上前来,递给沈晋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沈晋接过来,半天说不出话来,此刻,他内心很是感动,他知道今天这一切都是付斌和徐立精心安排的,而这个安排,让他很满意,很暖心。“晋哥,你打开看看呀,这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沈晋拆开来一看,只见里面是一块国际名牌腕表,“这也太贵重了吧?你怎么花那么多钱买这么一块手表?”沈晋知道这款表的价值,不免替付斌心疼起来。“晋哥,喜欢吗?这是我跟斌哥一起挑选的。”“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不过你真没必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晋哥,如你之前所言,你在我心目中是无价,我们的情谊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不是吗?”“嗯。”沈晋点点头,内心很是感动。见沈晋喜欢,付斌很是高兴,他拿起腕表,替沈晋戴在手上,“晋哥,你以后都戴着这块表上班,好不好?”“好!我答应你。”沈晋一边说,一边把刚才脱下来的那块表放到抽屉里,这块表是冯珍送给他的,已经十多年了,他一直没舍得换,看来今天他是彻底放下了。见沈晋戴上了新表,旁边的赵斌也安心了,这块表虽是付斌跟他一起挑选的,但钱却是他付的,这块表专柜价1.2万元,他深知沈晋的脾气,知道要是由他相送,沈晋肯定不会接受,所以他干脆借付斌之手相送,说就说是从付斌的工资里面扣,但他变相加了付斌工资,其实这钱还是从他口袋里掏了。随着沈晋在集团地位的稳固,他的利益自然越来越大,赵斌善于钻营,免不了要向沈晋表示表示,正好趁沈晋生日,他特意为沈晋备下了这三份厚礼。 三人坐下来闲聊,一直聊到到点下班,外面的人早就盼望着下班这刻了。还没等众人收拾后,刘丽、孙部长、刘干事她们三人就来了,跟沈晋道贺后,孙部长看到站在一旁的付斌,立马粘了过去,正要跟付斌热乎,付斌早有防备,赶紧躲到了沈晋身后,众人见了,不由又是一阵哄笑。 刘丽早就安排好车辆,大家一下楼,接送的面包车已经停在办公大楼门口等候了,众人上了车,徐立驾着沈晋的小车,载着沈晋和付斌跟在面包车后面,赵斌驾车载着刘丽、孙部长和刘干事,一起前往博康酒店。 到了酒店,酒店管理层早就帮刘丽安排好了,把餐厅最大一间包房留给他们。众人走进餐厅,包房里,有人早在里面候着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博康地产的彭总,还没等沈晋走进房间,彭总就走到房门口迎接了,俩人亲热握手,然后肩并肩一起走进房间,在首席座位上就坐,各人按照级别高低入座,徐立、赵斌、付斌三人挨着坐下。等众人就坐后,餐厅经理就吩咐上茶、上小吃,不一会,茶和小吃都端上来了。彭总吩咐侍应生把他带来的洋酒和红酒都开了,给大家满上。刘丽举起酒杯,带头向沈晋敬酒,众人纷纷起座跟着向沈晋祝酒,沈晋心情大好,他豪迈地站起来,跟大家一一碰杯后,一饮而尽。不用多久就开始上菜了,菜都是刘丽亲自点的,有全只烤乳猪、片皮鸭、白切鸡、焗龙虾、清蒸石斑鱼、原只大闸蟹,还有多款特色小炒,菜肴很丰盛,另外还有寿包、寿面、精美点心,全部都是酒店的大厨精心准备的。待沈晋起筷后,众人开始开动,包房里洋溢着欢乐喜庆的气氛。大家举杯畅饮,尽情吃喝。 沈晋是今晚的主角,又是现场最大的领导,在他面前,大家反而有点放不开了,几乎没人敢主动上前劝酒,这样一来,现场气氛就嗨不起来了。孙部长是个女汉子,平常就大咧咧的,2杯酒落肚,借着点酒意,她走到付斌面前,要跟付斌喝一杯,付斌本想推辞,但一看到孙部长带有鄙视的目光,顿时激起他的好胜心,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跟孙部长干了一杯,见付斌这么痛快,孙部长更来劲了,一杯接一杯,跟付斌连干了三杯白的。这边,彭总跟沈晋也互敬了一杯,俩人最近交往甚密,交情也越来越深,俩人开始惺惺相惜,甚至视对方如知己。俩人自顾交谈,毫不理会场上斗酒的一众人等,仿佛已置身事外。而付斌跟孙部长俩人斗酒,把整个宴席的气氛给带动起来了。刘丽外表温淑端庄,但内里也很火辣,她见孙部长带头,自然也不示弱,她举起杯撩徐立,徐立是军人性格,自然不会推辞,俩人你来我往就连喝了好几杯。见领导们开头,大家渐渐放开了,互寻目标斗酒,喝彩声、哄笑声不断,整个包房闹腾起来了,众人你来我往地斗酒,一派热火朝天的场面。 酒席持续了将近2个小时,见大家基本吃好喝足,彭总叫经理过来结了账,大家转移阵地,前往酒店的KTV包房继续下半场。博康酒店的KTV是外包的,老板获悉沈晋他们过来,早就安排了最大最豪华的一间包房给他们,并特意为沈晋准备好了生日大蛋糕,并亲自上场作陪。至于酒水小食之类的,自然都是半买半送。赵斌难得找到这样的巴结机会,跟KTV老板预先打好招呼,今晚由他做东,要让大家喝好玩好,老板当然答应了,交待服务员小心伺候。 这间KTV房间有近60平米,一边是KTV包厢,一边是舞池,灯光音响都很专业。坐好后,刘丽要沈晋先点一首歌开唱,沈晋想了想,点了一首《友谊之光》,只见沈晋随着音乐伴奏,一展他特有的深沉歌喉,用心演绎了这首经典名曲,当唱到“纵有千重山,相隔两地,朋友呀,你我心相系,我们永远是兄弟。”时,沈晋跟徐立、付斌深情对望一眼,俩人会意,都随着拍子拍手和应。台上的沈晋风度翩翩,显示着成熟男性的独有魅力,下面不单徐立、付斌,就连刘丽、孙部长也看的痴迷,随着节拍挥动着双手和唱。唱罢,刘丽和彭总带头鼓掌,众人跟着喝彩。接着,大家开始轮流上场K歌。唱了一会,付斌点了首DISCO曲子,拉着徐立到舞池跳了起来,见两人带头,大家纷纷跳入舞池,在舞池里尽情扭动起来。孙部长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她扭到付斌身边,想跟他来段贴身舞,付斌看她靠近,早知道她的企图了,赶紧溜到沈晋身边,跟沈晋一起扭摆。孙部长看着付斌开溜了,很是失望,但当她看到嗨舞中的徐立,马上就找到了目标,主动贴近徐立身边,徐立跳得正嗨,哪管谁跟谁,跟孙部长一跳即合,俩人面对面热舞,很是合拍。劲舞的曲子一首接一首,把大家的激情都燃起来了,大家扭动着身体,在舞池里疯狂舞动,犹如群魔乱舞…… 几首劲曲过后,大家跳累了,都回到包厢这边休息,点了些平缓的情歌对唱,孙部长点了首《广岛之恋》想找付斌合唱,付斌连连罢手,还故意把徐立推出去当挡箭牌。徐立无奈之下,唯有跟孙部长对唱起来,谁知俩人不单跳舞合拍,连合唱都很合拍,俩人的深情对唱获得了大家一致的好评,在众人的起哄下,俩人又连唱了2首情歌。唱罢下台,孙部长竟主动坐到了徐立身旁,跟他玩起了骰盅,输了那方喝酒,俩人玩得投入,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人越多越好玩,徐立和孙部长玩的尽兴,不由相互间多了交流,增添了好感。 大家唱唱跳跳,很快就临近凌晨时分了,刘丽让服务员把蛋糕车推上来,只见三层的大蛋糕上燃亮着4支彩烛,把“生日快乐!”4个大字照的格外耀眼。刘丽让服务员关了房灯,大家一起跟着音乐唱起了生日歌,为沈晋的40周岁生日倒数,沈晋闭眼许愿,当众人喊出“1”的时候,沈晋一口气把4支蜡烛吹灭,服务员打开了房灯,众人一起拍手祝贺。刘丽拿出了她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送到沈晋手上,在道一句“生日快乐!”后,更主动在沈晋脸上亲了一口,沈晋冷不防她有这一击,一下子怔住了,众人纷纷起哄鼓掌。刘丽是那种高冷型的女人,由于她身份特殊,虽然只是总经办秘书,但众人都对她百般讨好。今年28岁的刘丽,其实一直在关注着沈晋,成熟的男性最具魅力,这话一点没错,刘丽内心早已对沈晋芳心暗许,要不是碍于沈晋已婚,她或许早就主动出击了。这次沈晋的生日,她可谓费尽心思筹备,想趁着冯珍出国,沈晋单身的好机会出击,所以尽管众目睽睽,她也不惜以身犯险,大胆向沈晋献吻。 旁边的付斌看到刘丽向沈晋献吻,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一急,脑门一热,竟然大踏步冲到沈晋跟前,“晋哥,生日快乐!”沈晋还没来得及反应,付斌已经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献上了他至深至诚的吻,当他们四唇相碰的那刻,全场都震惊了,及至付斌亲完放开手,沈晋还是没能反应过来,怔住在那里。大家都被付斌大胆的举动吓的目瞪口呆,就连赵斌和徐立,也意想不到付斌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是刘丽反应快,“谢谢这位小帅哥对我们领导的诚挚祝福,只不过这种祝福方法有点特别,把我们领导都吓住了,大家鼓掌呀!为我们这位大爱的小帅哥鼓掌。”说完,她带头鼓起掌来,众人跟着鼓掌。这时沈晋也缓过气来,用微笑打破刚才的尴尬局面。徐立赶紧跑过去拉住付斌,向大家解释道:“我这位小兄弟今晚酒喝多了,才会有刚才冒失的举动,让大家见笑了。他一直都视我们领导为至亲,刚才的举动虽然过了,但正好代表了他内心最真挚的祝福。大家是不是该给我这位小兄弟的率真鼓个掌呀?”现场众人今晚酒也喝了不少,真正能保持清醒的其实也没有,见沈晋没斥责付斌,不单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觉得沈晋大量,于是大家一起接着鼓掌。沈晋跟刘丽一起分切蛋糕,分好了,刘丽、佟秘书、徐立帮忙分给众人,沈晋特意端着一份蛋糕走到付斌面前递给他,当付斌接蛋糕的时候,沈晋突然出手,用手指刮下一层奶油涂到付斌鼻子上,嘴里喊着:“你个调皮鬼!来,让我也送个祝福给你。”大家一哄而笑,刚才的亲吻风波在大家的哄笑间落幕,这事想着虽然惊险,幸好事后也没招人怀疑。 吃完蛋糕,大家继续玩骰盅,斗酒跳舞,这一轮下来,很多人都醉趴下了,刘丽和孙部长也喝得醉醺醺,开始满口荤话,胡言乱语,仪态尽失。沈晋今晚高兴,自然也喝多了,走路也开始摇摇晃晃,而付斌早已醉趴下了。彭总也喝的头晕脑胀,趁着自己还清醒,他赶紧跟佟秘书商量是不是安排房间给大家休息,佟秘书自己也是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见那么多同事喝醉,生怕晚上回去会不安全,于是俩人叫来了酒店值班经理,让她帮忙安排房间,值班经理赶紧让人过来帮忙。徐立是目前最清醒的一个,他过来协助佟秘书安排房间,刘丽跟孙部长、刘干事跟佟秘书、赵斌跟彭总……一一落实好后,TKV的服务员都过来帮忙,将醉酒的同事一一送进房间。所有人都安顿好了,徐立这才发现他跟沈晋、付斌还没房间,他赶紧叫住值班经理询问。值班经理笑了笑说:“沈书记在我们这里有专用房间,3009房,难道你不知道吗?”说完,她叫来保安,让保安协助徐立把沈晋和付斌扶下去。 好不容易把沈晋和付斌扶进房间,保安问徐立还要不要帮忙?徐立摇摇头,保安便告辞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徐立这时也感到头晕脑胀的,他替沈晋和付斌脱下衣服鞋袜,自己也脱衣上床,盖好被子,这时酒劲发作,徐立也管控不住自己,一下子进入了醉酒昏睡状态。 就这样昏睡至下半夜,徐立听到付斌在睡梦中喊“渴!水!水!”自己也感到喉咙干渴的厉害,于是摸黑爬起来,从客厅的暖水壶中倒了温水,自己喝下一大杯后,倒了两杯走进房间,他放下水杯,先扶起沈晋,用水杯抵着他的嘴唇喂他喝水,沈晋虽然神志不清醒,但还是“咕噜咕噜”地灌下了大半杯水,徐立放下沈晋,接着扶起付斌喂他喝水,付斌正值干渴,一下子就把一杯水喝光了。徐立放下付斌,房间内开着空调,徐立身上没穿衣服,感觉有点凉意,赶紧钻回被窝,躺回他们俩人中间。他刚躺进去,付斌就一下子搂了过来,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了一起。付斌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把徐立当成了沈晋,主动靠了过去,还扬起脖子,把嘴巴凑近徐立脸上,他鼻孔呼出的气息直接窜到徐立脸上,徐立被吹的脸痒痒的,痒感向全身快速传递,一直痒到了心里。徐立再也按捺不住,他冲动地搂紧付斌,他的热唇直接印在了付斌唇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徐立贪婪地吮吸着付斌温润的嘴唇,手已经不自觉地在付斌全身游走,并抓住了付斌那根炙热的肉茎轻撸起来,才撸了几下子,付斌那根肉茎就开始慢慢变大变硬,一下子在徐立手里膨大起来,而徐立胯下的肉茎,早已高高翘立着…… 徐立正投入地跟付斌亲嘴抚乳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后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在摸他屁股,凭感觉就知道那是沈晋的大手,莫非沈晋知道自己跟付斌的事啦?想到这里,徐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偷偷转头回望,看到沈晋似醉非醒,眼睛半睁着,但明显无神,看样子还是处在醉酒未醒的状态下,徐立这才放宽心。这时付斌的头又靠了过来,嘴巴半张着,徐立忍不住又靠了过去,跟他继续亲吻,舌头还不时钻进他口腔里,细舔着他润滑的舌头。付斌受到刺激,身体越发贴紧徐立。徐立贴着付斌炙热的身体,心中的欲火越燃越烈,胯下那根肉茎愈发膨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用力扳过付斌的身体,用手伸到付斌股间,摸着付斌小穴穴口,手指往里探,小穴口很干,很紧,手指一时难以插入。徐立抽出手,往手心上唾了两口唾液,然后再次伸到付斌股间,把唾液涂抹到穴口,借着唾液的润滑作用,手指慢慢送入小穴里面,手指头触摸到直肠壁,感觉粘粘的,手指在小穴里抽送了几十下后,肠壁变的水润起来,手指已经可以在小穴里顺畅地抽送了,徐立这才抽出手指,调整好体位后,徐立提枪对准穴口,用力往里一送,即使在睡梦中,付斌还是忍不住“嗯”地叫了一声,硬J顺利进入了小穴里,徐立尝试轻轻抽送着,见付斌没有太大反应,徐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硬J在小穴里来回抽送,与肠壁摩擦着。徐立很快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他快速撬动着屁股,喉咙里发出“咕咕咕”的闷响。正当徐立专注着扬鞭策骑之时,那只搭在他屁股上的大手也开始动作起来,摸到了他的股间,开始触摸着他穴口上的皱褶处,一只手指更是尝试着往他后穴里探进,徐立心知不妙,沈晋有可能被自己惊醒了,所以才会有了冲动。还没容他多想,那根手指已经用力顶进了他的小穴里,“啊!”徐立痛的大叫一声,那根手指已经开始在他的小穴里抽送起来,同时,徐立感到身后有一根炙热的硬物顶在他屁股上。尽管如此,徐立丝毫没有停住进攻的节奏,只是腾出一只手,探手抓住沈晋那根炙热的硬J,用力撸着,他感觉到手上的硬J已经变得坚硬无比,同时也感受到自己的小穴里火辣辣的,他忍不住放开手上抓着的硬J,探手到股间,扣住沈晋的手,硬把他的手拉开。这时,沈晋的身体已经凑了上来,紧贴徐立的身体,那根灼热的大J在徐立股间摩擦着,寂静中,徐立已经听到身后沈晋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徐立往自己手心唾了几口唾液,然后伸手握住沈晋的硬J,把唾液涂抹在硬J前半部,用手固定好硬J的方向,对准自己的穴口,他屁股稍微后倾,让硬J顺势插入小穴,这时身后的沈晋用力顶了一下,硬J就完全送进了小穴里…… 沈晋开始运动起来,硬J一次一次撬进徐立的直肠深处,痛感与畅快感掺杂在一起,徐立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与此同时,徐立也在撬动着自己的屁股,他的硬J也一次次攻入付斌体内,三人身体互相串连起来,融为一体,两根硬J在两个小穴里畅快地抽送着,呻吟声此起彼落。三具躯体越来越滚烫,互相交缠在一起,在月光下摇曳着,性之所至,三人均大汗畅淋。特别是徐立,第一次同时充当着攻与受的角色,硬J在付斌体内摩擦的同时,自己的后穴也被沈晋的硬J攻入,前后都是火辣辣的,这种感觉简直前所未有,既是享受,也是痛苦。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大床上,只见三具躯体串联摇曳,两个光洁的屁股快速闪动着……激情就是黑暗中的火花,在碰撞中迸射出光芒,而此刻,激情的花火在碰撞中越燃越亮,寂静的房间里,充斥着狂野的欲望,不息的欲火…… 沈晋首先收势不住,硬J在小穴内擦枪走火,热浆喷薄而出,射入徐立直肠深处,徐立转过头,看到沈晋还是半睁着眼,满脸是汗。徐立忍不住迎着沈晋半张着的嘴,送上自己的热吻,无奈沈晋却没有多大的回应,相反,在宣泄过后,他已经恢复了酒醉状态,神志不清。徐立用枕巾替沈晋拭擦了脸上的汗珠,反手拔出沈晋已经变软的大J,然后回过身,紧贴着付斌后背发动新一轮进攻。这一轮扬鞭策骑,才真正使徐立进入巅峰状态,在几欲喷射的时刻,徐立拔出硬J对准付斌股间,热浆迸射而出,全部射在付斌屁股上。发泄完毕,徐立喘息了好一阵子,待心情平复了,他才探身到床边,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替付斌擦干净股间的粘液,顺便也用纸巾擦拭干净从自己后穴渗出的粘液,清理完毕,他躺回付斌和沈晋中间,盖好被子,仰脸瞪着天花板,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幕。今晚实在是太刺激了,徐立兴奋了好一会,泄欲后的疲倦加上酒精的作用,他慢慢合上眼睛,不用多久就进入了酣睡状态。 次晨,徐立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所惊醒,他刚想下床,沈晋和付斌也被吵醒了,他们睁眼看到自己跟徐立躺在一起,全身赤裸着,不由吓出一身冷汗。这时门外传来了刘丽的声音:“沈书记,徐立,你们醒了吗?时间不早了,要起来了。”沈晋一边起床,抓住衣服往身上套,慌乱间向外应道:“我们起床了,要不你们先去餐厅,我们等会就来。”“好!那我们就先去餐厅咯。”门外刘丽脚步声逐渐远去,沈晋松了口气,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在慌乱之间套错了付斌的衬衫,怪不得感觉有点紧了,他赶紧脱下换回自己的衬衫穿上,然后走进浴室洗漱,他在洗脸盆前用冷水洗了把脸,总算清醒了些,他在脑海里竭力回忆昨晚酒醉后发生的事,可是记忆就是断片了,怎么都想不起昨晚自己有没跟徐立做过什么,想着想着就感到头痛欲裂,干脆就不去想了。付斌也一样,他记忆中好象有跟谁做过爱,那人好象是沈晋,又好象不是,现在回想起来,就象发了场梦一样,他生怕沈晋会怀疑自己跟徐立的事,索性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而徐立也是胆战心惊,他生怕自己昨晚所做的事已经被沈晋发现,此刻他也装作若无其事一样。三人各怀心事,但表面上都很淡定,谁都不去提昨晚裸睡在床的事。 洗漱好了,三人穿戴好,沈晋刚要系领带,闻到领带上满是酒味,他皱了皱眉头,干脆拿出刘丽昨晚送的那条领带系上,领带是枣红色的,沈晋喜欢系净色深色的领带,刘丽送的这条领带,正合他心意。 三人去到餐厅的时候,昨晚出席生日宴的人都到齐了,刘丽一眼看到沈晋系上了自己昨晚所送的领带,满心欢喜,她偷偷瞄了沈晋几眼,越发觉得眼前的沈晋有型有款,正是自己理想的对象,想到这里,她脸上霎时飞起了红霞。待沈晋三人入座,服务员端上了厨房专门替他们准备的早餐,都是以点心为主,还有精心熬制的瑶柱粥,又滑又香,沈晋一边吃,一边称赞刘丽会点,刘丽一早受到意中人的称赞,心里甜的不得了,早餐期间,她一直面带微笑,喜形于色。 吃完早餐,彭总先行告辞,自行回单位,赵斌也跟沈晋告辞,带着付斌自回公司上班,余下众人则跟着沈晋一起回去单位。到了单位,一切如旧,各人自回岗位工作。 中午时分,董骏突然出现在沈晋办公室,沈晋看见他眼睛有点红红的,便奇怪地问:“你眼睛怎么啦?怎么发红啦?”“晋哥,你不是说咱们是好兄弟么?”“是呀,我一直把你当好兄弟呀。”“那怎么你昨晚庆祝生日不叫上我,分明是把我当外人了。”说到这里,董骏面带委屈,眼眶都开始湿润了。“这……”原来董骏怪自己庆生没叫他,沈晋面露尴尬,“不好意思,我原本没打算庆生的,都是佟秘书给我安排的。”“就算是佟秘书安排好的,你也可以叫上我呀……”董骏说着开始有点小激动了。沈晋越发尴尬,“真的很抱歉,要不中午我请你吃饭赔罪?”沈晋试探着问。“不!今天不是你生日么?得我请。”“好好!你请,那我们走吧。”董骏这才有了笑意,跟在沈晋后面走出办公室。在走廊上,徐立在身后看到俩人肩并肩一起走去电梯间,张嘴想喊住沈晋,最后还是忍住了,心想还是大白天,估计俩人也不能干些什么,这么一想,他就安下心来,自己步行下楼去餐厅吃饭了。 沈晋他们去车库拿了车,开车前,沈晋问董骏想去哪里吃饭?董骏想了想,提出要去梦江南西餐厅,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莫非?沈晋想着就开心,当即答应了,于是驾车离开公司,不用多久便到了梦江南西餐厅,在餐厅外找到位置泊好车,俩人走进餐厅,侍应生过来领着他们进去厢座。就餐的人还是蛮多的,俩人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点好餐后,董骏象变魔术一样从身上掏出一个用包装纸包装好的小礼物递给沈晋,“晋哥,你过生日也不知道要送你什么了,一份小礼物,小小心意,喜欢你能喜欢。”沈晋接过来,摸着里面是个长方形的盒子,很轻,好奇里面装着什么?“可以打开看看么?”董骏脸顿时红了,说话也有点吞吐:“晋哥,还是…还是回去再打开看,好吗?”见董骏脸红,沈晋一时猜不到里面装着什么,“不打开也行,要不你告诉我里面装着什么。”董骏的脸更红了。见董骏不肯回答,沈晋继续追问:“你要是不肯说,那我拆咯。”董骏低下头,眼睛不敢正视沈晋,只是低声答了一句:“那你拆吧,别让人见到就好。”见董骏同意,沈晋亟不可待地拆开外面的包装纸,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沈晋顿时惊呆了,原来是一盒超薄安全套!这时,董骏瞥见侍应生正捧着餐盘向这边走来,他急了,让沈晋赶紧把礼物先收起来。看着董骏焦急的可爱劲,沈晋差点笑了出来,他几下把包装纸包上,放到自己座位旁边,然后正襟危坐,等侍应生上餐后走开,沈晋忍不住低声问董骏:“哎,你送我那玩儿干吗?”“当然是送给你用呀,还能干啥?要注意安全。”董骏压低声音回答。“你好抠门呀,我过生日,你就送我这么一份小礼物。”见沈晋还是没能领会自己的心意,董骏一急,脸更红了,“晋哥,你真不明白我送你这个的意思么?”“不就是送我6个装的安全套么,不就是提醒我今后注意安全么,还能有什么意思?”“你真笨!我送给你的不光是套套,还是使用的机会……”董骏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已经羞愧地低下头了。沈晋顿时眼睛一亮,是机会!还是6次机会,沈晋心跳加速,欲望几欲迸发,他深呼吸几下,才勉强缓过起来,董骏这份礼物太特别了,令沈晋惊喜若狂。 晓得董骏的心意后,沈晋心情大好,跟董骏有说有笑,愉快地渡过了一个小时的午餐时间。结账前,董骏上了一趟洗手间,挺长时间才回来,沈晋关切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拉肚子啦?”董骏摇摇头,“我没事,晋哥,咱们走吧。”沈晋站起来就想走,董骏提醒:“晋哥,礼物还没拿呢。”沈晋连忙从自己座位上拿回礼物,眨眨眼,冲董骏坏笑一下,董骏顿时脸红,他装作看不见,直接到收银台结了账,然后俩人一起走出餐厅,拿了车,沈晋直接开车驶上了快车道,他心情大好,踩着油门,小车在马路上疾驶。“晋哥,我们这是要去哪?”沈晋没说话,专心驾驶。约15分钟后,小车驶出了大马路,抄入了一条小道,然后在一片废置的厂房后面停了下来。“晋哥,这是哪里?怎么停车啦?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沈晋拿出礼物,拆掉包装纸,将那盒安全套举在手上,坏坏地说:“宝贝,这里这么偏僻还能干啥,当然是要用用你送我的这个礼物咯。”董骏一时语塞,羞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根。见董骏低头不语,沈晋动手拆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独立包装的套套,接着把盒子藏入座位下面,然后示意董骏下车到后座上去。董骏略为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打开车门下车,打开后车门坐到了后座。 当沈晋挤进车后座的时候,董骏已经脱了皮鞋,整个人躺在后座上,沈晋关上车门,脱了皮鞋,直接骑到董骏山上,俯下身来跟董骏接吻,温润的嘴唇,口腔里淡淡的烟草味,沈晋的激情一下就燃起来了,他近乎疯狂地亲吻着董骏的嘴、脸颊、耳垂、脖子,双手快速地解开董骏衬衣的扣子,让白皙的胸膛直接裸露出来,胸前两粒粉粉的小咪咪诱人地挺立着,吸引着沈晋不断去细舔、吮吸、轻咬。当沈晋用牙齿轻咬乳头的时候,董骏禁不住轻声呻吟起来,胸膛不住颤动。沈晋沿着胸腹一直往下亲吻,双手急促地解开董骏的裤腰带,拉下裤链,把外裤褪下到膝部位置,然后俯身隔着内裤舔他的裆部,刚舔了几下,内裤里的大J就不安分地勃起来了,变得大而坚硬。沈晋一边嗅着内裤上残留的尿臊味,一边用舌头隔着内裤舔舐着硬J,他愈发冲动,一下子拉下内裤,直接舔舐着细嫩的茎身,把龟头直接含进嘴里吮吸,不一会,马眼处渗出透明液体,被沈晋的舌头带进了他嘴里…… 沈晋抬起董骏的双脚,直接把外裤连着内裤脱了下来,曲起董骏双腿,让他整个屁股外露,只见那个一直隐藏在股间的小穴跃然入目,小穴还是那么粉嫩,穴周布满细细的毛毛,将小穴映衬的格外的显眼和诱人。沈晋再次探下身,用舌头舔舐着董骏光洁而结实的屁股,鼻子凑近小穴,却闻不到异味,反而闻到了一股洗手液的香味,沈晋奇怪了,忍不住问:“奇怪,怎么你后面会有洗手液的味道?”董骏憋红了脸,轻声回答:“我早上有去大便过,怕后面有一股味道,所以饭后去趟洗手间清洗一下,洗手间里只有洗手液,我就拿来用了。”原来如此,董骏早就预计到了,自己肯定想上他,所以先前做好了准备。沈晋更加感动,他俯下身跟董骏热吻,右手抓住董骏的大J,不断搓动,而此刻,他胯下的那根硬物也冲动地翘立起来,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在一轮舌吻后,沈晋再也按捺不住,他褪下裤子,裆部那根硬J冲动地翘立着,已经坚硬到极致。沈晋撕开安全套的外包装,拿出套套直接套上,调整了一下体位,硬J对准穴口,强势插入,只听见“噗”地一声,硬J撑开穴口,直接插了进去,即便是董骏做好心理准备,但硬J强行插入时的剧痛还是让他禁不住大喊,豆大的汗珠直接从额头渗出。沈晋放慢动作,硬J在小穴里缓慢抽送着,十数秒后,小穴慢慢适应了硬J在里面的抽送,沈晋开始加快了速度,策马扬鞭,鞭鞭深入,沈晋忍不住又是一轮大喊大叫。沈晋的喘息声跟董骏的呻吟声交杂在一起,奏出一曲性爱交响曲,虽然已经耳目能详,但沈晋喜欢。他抬起董骏的双脚贴在脸上,嗅着袜子上的汗臭味,他愈发兴奋若狂,他狂野地扬鞭策骑,鞭鞭有力,让董骏的呻吟声根本停不下来。只见那台停在林荫小道上的小车,不时颠簸颤动着,随着沈晋的进攻节奏加快,车子越发颠颤的厉害。即便是车内开着空调,俩人仍旧是满身出汗,畅快淋漓。 这时沈晋已经脱下了上身的衬衣,直接压倒在董骏身上,一边跟他亲吻,一边撬动着屁股,扬鞭策骑。激情在迸发,欲望在燃烧,俩人犹如干柴烈火,在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性欲,俩人近乎疯狂地交合着,仿佛整个世界,唯独剩他们俩人,他们忘掉了一切,纵情欢愉,一步步登上欲望的巅峰。终于,董骏自撸喷射,白浆直接射到了自己胸膛上,而沈晋也几乎同步擦枪走火…… 沈晋趴在董骏身上喘息了好一会,这才挺起身来,从董骏后穴里拔出已经变软的大J,只见套套前端,充满了白色的液体,他抽出纸巾,用纸巾包着套套撸下,然后用纸巾擦干净JJ上的粘液。董骏也用纸巾替自己拭擦身上的粘液,完毕,俩人深情对望,再次拥吻。“宝贝,我爱你!”沈晋忍不住道出自己的心声,董骏涨红了脸,他没有直接回应,只是迎着沈晋的双唇,再次送上了自己的热吻,“晋哥,生日快乐!”董骏的低声祝福在沈晋耳畔响起,他又是一阵感动,然后他冲动地压倒在董骏身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向董骏答谢。缠绵一阵后,沈晋再次抬起董骏的屁股,只见刚被深插过的小穴,穴口还没能完全合拢,还在兴奋地蠕动着,不时闪现出通红的肠壁,这时的小穴就象一朵盛开的桃花,鲜艳诱人,沈晋忍不住再次伸入手指,用指头触摸着已经变的水润的肠壁,肠壁细嫩,摸上去滑滑的,触感很好,沈晋忍不住伸入两根手指,在直肠里倒腾了好一阵子,这才抽出手,带着极大的满足,再次与董骏亲吻缠绵…… 这次缠绵过后,俩人才穿好衣服,回到车前座上,董骏看看表,已经到了下午上班的点了,他催促沈晋赶紧回程。沈晋刚从他身上得 到了快感、愉悦和满足,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了。于是启动车子驶出小道,冲上大马路欢奔起来,不用多久就驶回公司车库,董骏先一步下车上楼,等他的身影消失后,沈晋这才下车步入电梯间。一路上,沈晋还在回味着刚才车震的情景,感觉好象是在做梦,但这梦却很真实,只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有了感觉,却一下子就消失了。 纵欲后的沈晋略显疲倦,下午都提不起神来工作,他翻看着人事档案,看着看着,居然趴在桌面上睡着了。在沈晋酣睡期间,佟秘书和徐立都先后进过办公室,见到沈晋睡着,他们谁也没有去叫醒他,佟秘书只是把要沈晋签名的文件放在桌子边上就出去了,而徐立,则贴心地替沈晋身上盖上毛毯,这才悄然出去。 下班后,徐立开车载着沈晋一起回家,刚进家门,就听到厨房里有声响,走进去一看,原来是付斌和赵斌俩人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见沈晋他们回来,付斌开心地告诉沈晋,说赵斌知道今天才是沈晋正式的生日,特意提前让他下班,还跟他一起去买菜做饭,要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给沈晋庆祝。沈晋听完,冲赵斌笑了笑,“谢啦!”赵斌点点头,示意沈晋他们先去客厅休息等候,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开饭了,众人就座,只见摆了满桌的好菜,有清蒸石斑鱼、白切鸡、五味鹅、原只大螃蟹、京都骨、白灼基围虾,还有几个小炒菜。沈晋已经有多年没吃过赵斌亲手做的菜了,今晚吃起来,不免想起了俩人高中时代一起的一些事情,所幸的是,俩人虽然爱情不在,但友情尚在。沈晋开了一瓶威士忌,众人举杯为沈晋祝贺,然后开怀畅饮。不知道是赵斌酒力下降,还是今晚饮得痛快的缘故,第一个醉趴在餐桌上。沈晋自己也头昏脑涨,趁着意识还在,他吩咐徐立把赵斌扶到沈祺的房间留宿,自己则搀扶着同样醉趴的付斌回去自己房间,刚把付斌放倒在床上,沈晋自己也酒劲发作,直接靠倒在付斌身边睡下。 徐立安置好赵斌后,走进沈晋房间,看见俩人都已经倒睡在床上,连鞋子都没脱,他上前替俩人脱了鞋子,又进去浴室弄来了热毛巾替俩人擦脸,然后打开房间的空调,替俩人脱了衣服,盖好被子,这才走出房间。在房间外呆了一会,他神志也开始迷糊起来,不知不觉地又走回房间,关上房门,然后脱衣上床,象昨晚一样,他躺在沈晋和付斌之间,搂着付斌光滑的身体,不一会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徐立被身后人的一些动作给弄醒了,迷糊之间,他感到有一只大手在摸自己屁股,大手还摸到他股间,一只手指摸索到他后穴穴口位置,正尝试着往里插入,徐立一痛,立即清醒了许多,他继续装睡,还故意放松自己,往外呼气,这样一来,他的括约肌也放松下来,那只手指顺势顶入了他小穴里,顶入后,手指不间歇地抽送起来,渐渐地,肠壁开始变得水润起来。徐立感受到沈晋滚烫的身体正贴紧自己,他沉重的喘息正在自己耳边响起,甚至他的双唇已经贴着自己脖际轻吻起来,徐立顿时感到脖子上痒痒的,全身开始变的酥软。沈晋的手指还是不折不挠地在他小穴里抽送着,徐立感觉到后穴痒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体内开始莫名地骚动起来。正在这时,沈晋已经抽出手指,紧接着,一根硬硬的东西开始顶住穴口,正用力往里顶着,“啊!”徐立痛的大叫一声,后穴惯性收紧,沈晋尝试顶了几下,每顶一下,徐立身体就颤抖一次,后穴又干又紧,每次被强行插入一点,就会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徐立痛得直冒汗,他硬是强忍着,硬是没让自己喊出声来。他深知沈晋正处于饥渴状态,不忍心让沈晋失望,他索性转过身来,搂住沈晋拥吻。俩人小心翼翼地爱抚着对方,生怕把身旁的付斌给惊醒,过了一会,徐立坐起来,牵住沈晋的手,俩人轻踮着脚尖走进了浴室。 徐立拧开大花洒,俩人站在花洒下洗澡,热水在他们身体上肆意流淌着,俩人清醒了不少,开始替对方打上沐浴露,为对方搓洗身体,不经意间,俩人胯下的硬物先后昂立起来,俩人深情对望,又搂在一起激吻。热水为他们的肌肤注入热量,俩人体内慢慢燃起了欲望之火,互相握住对方的JJ搓动起来,沈晋的JJ膨胀至极,他按捺不住扭转徐立的身体,让他的屁股抬高正对自己下腹,往徐立股间打上沐浴露,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作用,他的手指轻易就滑入徐立小穴里,反复抽送几次后,他抽出手指,提枪对准穴口,用力一顶,“噗”地一下,整根硬J插进了小穴。沈晋没给徐立任何喘息的机会,以后进式攻入徐立体内后,开始加快速度,扬鞭策骑。俩人在蒸汽缭绕的浴室内反复交合,喘息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两具身躯在水雾缭绕中疯狂摇曳着…… 身后沈晋的喘息声愈发沉重,喉咙间发出“咕咕咕”的闷响,徐立俯身顶着墙壁,右手有节奏地自撸着,他脑际不断重复闪现着昨晚三人做爱时的画面,此刻他已经冲动到极点,欲望一下子飙到了顶峰,他张开嘴,竭力呻吟着,一股白浆从马眼处迸射而出,激射到墙上……身后的沈晋这时也登上了欲望巅峰,硬J在小穴里有力地撬动了几下,然后剧烈地抽搐着,热浆直接迸射在徐立体内,射入了直肠深处。沈晋拔出JJ,徐立转过身,俩人再次拥吻。缠绵了一阵子,徐立转过身,竖起屁股,沈晋拿着小花洒,替他冲刷后穴,热水喷射在穴口上,徐立感觉到暖暖的,很是舒服,沈晋用手替他搓洗股间,手指不时插入小穴,将刚才射入小穴里的粘液顺势导出。俩人冲洗了一会,用浴巾擦干身体,赤裸着身体走回房间。只见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床头上,付斌还是安恬地睡着,对浴室里发生的一切,他全然不知。徐立和沈晋躺回被窝里,徐立紧搂着付斌,而沈晋从后搂紧徐立,三人继续相拥而睡,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付斌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徐立的脸,发现徐立还紧搂着自己,付斌赶紧挣脱出徐立怀抱,他定眼一看,发现沈晋睡在徐立身后,此刻正紧紧搂住徐立的身体,付斌开始有点茫然了,隐约之间,他仿佛已经洞悉到他们三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他定了定神,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浓烈的酒味,于是他轻声下床,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出来,看见沈晋还在搂着徐立睡觉,他不动声色地穿上浴袍,走出房间,走进厨房为大家准备早餐。 做好早餐后,付斌回房叫醒沈晋他们,然后又去沈祺房间叫醒赵斌,大家洗漱完毕坐到一起吃早餐,早餐期间,付斌装作若无其事,跟往常一样跟大家谈笑。早餐后,赵斌跟付斌一起,沈晋跟徐立一起各自出发回公司上班。 第九章 燃情岁月之缘分的天空 在这里顺便交待一下本文5位主人公的资料: 沈晋:生于1960年6月16日,2000年刚好40岁,硕士研究生,企业高管; 董骏:生于1975年1月13日,2000年刚好25岁,大学本科生,公司职员; 付斌:生于1981年3月1日,2000年刚好19岁,初中毕业,打工仔; 徐立:生于1976年10月10日,2000年刚好24岁,高中毕业,退伍军人; 杜源:生于1974年12月12日,2000年刚好26岁,大学专科生,富二代。 6月18日是西方的父亲节,正逢周日休息天,沈晋原本还想睡个懒觉,不想一早就被儿子沈祺的跨洋长途给吵醒了,“爸爸,节日快乐!我爱你!”电话里传来了儿子的问候声,沈晋心里暖暖的,差点没有感动的落泪,“爸爸,你最近还好吧?我跟妈妈都很想念你。”“好儿子!爸爸也想念你们。请代我问候外公外婆。”“嗯。我们在这边一切都好,您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他们了。就是您不在我们身边,总感到缺少了什么。爸爸,您就不想念我们吗?”“怎么会?爸爸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那您怎么不过来看望我们呢?”“爸爸工作忙,现在公司内部还是不稳定,等稳定了我肯定会过来探望我的宝贝儿子了。”“好!爸爸,我给你准备了父亲节礼物,你猜是什么?”“钱包?”“不对。”“皮带?”“也不对。”“那我还真猜不到我宝贝儿子的心思了,快说,给爸爸准备了什么好礼物?”“礼物已经在路上了,我是计算好时间的,如无意外,今天您应该能收到的了。”“那究竟是什么?还要跟爸爸卖关子呀?”“保持神秘,我要是现在说了,就没有神秘感了,等您收到礼物,肯定会有惊喜。”沈晋还要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切换成了妻子冯珍的声音,沈晋跟妻子聊了一会,感到没什么话题再聊下去,就借故挂了电话。 挂机后,沈晋不想再睡,索性起床,徐立和付斌都是晨练活跃份子,起床后就下去跑步锻炼了,沈晋不想下去,就呆在书房里看书,其实他的心思已经在儿子那份父亲节礼物上,看书也看不下去,索性就跑到客厅看会电视。等了一个上午,徐立和付斌都买菜回来了,连个快递员的影子都没见着。沈晋担心送快递的懒得上楼,会把快递直接放在大堂值班处,特意给值班保安打了电话,告诉他要是有快递到,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听到保安答应了,他这才放下心来。 吃完午饭,付斌到房间里午睡去了,徐立见沈晋不想去睡觉,索性就在客厅陪他下起了象棋。沈晋一向精于棋艺,徐立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今天沈晋有心事,心思不在棋局里,连犯了一些低级错误,接连走错了几步棋,让徐立抓住机会,兵临城下,沈晋不得不弃车保帅,这样一来,徐立连占上风,5局下来,沈晋1胜1平3负,战绩算是最差的一次了。徐立想着稀奇,“晋哥,你有心事吗?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没有呀。”“还说没有?那你棋艺怎么退步那么多啦?以前我要想赢你可难了,难道今天你是故意让我?我可不愿意你让我哦。”沈晋正想回答,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沈晋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只见值班保安小刘手里拿着一个快递站在门口,满头大汗,气还有点喘,一看就知道是一路小跑上来的,“沈书记好!您的快递到了,我怕您等的焦急,就马上给您送上来了。”“辛苦了!来,进屋喝口茶。”“不了,我还在当值,没事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沈晋感激地拍拍小刘的肩膀,以示谢意。 待小刘下楼,徐立看着沈晋如获至宝般拿着快递进屋,好奇地凑上前,沈晋怀着激动地心情看着手上的快递,只见寄方写着儿子沈祺的名字,果然是儿子寄来的,看看日期,是10天前寄出的,儿子是特意算准了时间,就为自己能在父亲节当日收到这份礼物,想到这里,沈晋眼眶都湿润了,他撕开外面的包装袋,里面是个A4纸大的纸盒子,他小心地打开盒子,激动之下,手都有点颤抖了,只见里面放着一本相册,封面是一颗手工做的红色大心,下面写有一行字,一看就是沈祺的笔迹:致我敬爱的父亲沈晋:父亲节快乐!儿子沈祺,2000年6月。此刻,沈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泪珠跌落到纸箱里,徐立坐在他身旁,他很理解沈晋作为一个父亲在父亲节收到儿子礼物的心情,他轻轻拍着沈晋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沈晋捧起相册,翻开内页,徐立紧靠在他身旁,俩人一同浏览着照片,里面放置的都是冯珍跟沈祺在M国的生活照,照片里面的沈祺活泼可爱,稚气里已经小带成熟,正如沈祺自己所言,他已经长大了。照片是按拍照时间进行排序,基本都是相隔半个月,下面用中文作了注释,写着拍摄的时间和地点。里面有多张沈祺的单人照,照片上的他面带笑容,做着不同的俏皮表情,流露出幸福与自信,从照片里,沈晋仿佛看到了儿子的成长过程,内心那份难以言喻的激动在他脸上表露无遗,喜和悲交集在一起,想着自己不能在儿子身边伴随着他成长,沈晋越想越愧疚,越想越难过,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忍不住失声痛哭。徐立坐在他身旁,见状连忙把他搂进自己怀里,用手轻抚着他的脊背,此刻,徐立眼眶也湿润了,他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硬是不让自己掉眼泪,只是默默地搂紧沈晋,尽可能给予他慰藉。 这时,在房间外面的过道上,有一双大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俩,原来是付斌刚好醒来听见了外面沈晋的哭声,他走出房间,正好看到了沈晋靠在徐立怀里哭泣的一幕……付斌是个聪明人,虽然他已经猜到了徐立跟沈晋之间那些微妙的关系,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回房间,在躲回被窝的那刻,他还是忍不住,用被子捂住脸偷偷哭泣,谁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真相往往是残酷的,有时如果可以选择,我们宁愿丢弃真相,也不愿意接受获悉真相后所带来的痛苦…… 转眼到了6月底最后一天,也是方书记离开集团书记岗位荣休的最后一天。集团办公室在下午特意组织了欢送会,集团中层以上管理干部以及分公司的领导班子成员全部列席。在欢送会上,方书记环顾会场,向现场的每一位都行了注目礼,他内心无比激动,因为这是他最后一次站在这里,以集团书记的名义作最后发言,明天开始,他就要荣休,离开这个自己工作了20多年的工作单位,离开与他一起奋斗多年的老同事,怀念、不舍、惦记、期盼,纵有千言万语,此刻却难以表达……沈晋见状,赶紧站起来为大家回顾了方书记的生平,同时也对方书记的政绩和为人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全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掌声响了一轮又一轮,方书记眼眶湿润了,落下了感动的泪水,纵有不舍,该走还是要走,他站在台上,向着集团班子,向着与他患难与共的老同事,向着一直支持着他、跟着他走的老下属鞠躬致谢,站在台下的每一位,尤其是沈晋,看着自己最敬重的老书记就要走了,不由感动落泪。晚上,在集团餐厅,为方书记举办了欢送宴,沈晋知道方书记为人勤俭,特意交代一切从简,餐厅的大厨们竭尽心思做出了一道道简朴的来又独具匠心的菜式,虽然都是些日常常用的食材,但用心之下,却成了一道道美味佳肴。餐厅的员工都很敬重方书记的为人,所以都全心投入,尽力做到最好,要为方书记留下最后的美好一刻。当然,这一切都让方书记很满意。刘丽特意安排了一些农家酒酿,方书记喝的高兴,不免也陪大家多喝了几杯。 临别前,方书记跟大家一一握手道别,当跟沈晋握手那刻,老人家眼里满是期盼,沈晋感受到了,他双手紧紧地握住方书记的右手,用他坚毅的眼神,有力的双手传递着自己接过方书记担子的决心,方书记点点头,俩人都会心地笑了。会后,沈晋交待徐立跟刘丽一起送方书记回家。宴会完毕,参加宴会的人都陆续离去了,只有沈晋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餐厅里的员工还在忙碌地收拾着,更显得沈晋有点孤独,此刻他有点小醉,心情五味俱全,除了将要肩负的担子,少了一位一直支持他的良师作为后盾,未来之路怎么走,他开始有点琢磨不透,心如悬在空,他一下子陷入了迷茫之中。直到徐立回来拍他肩膀,他才从思绪中走出来,跟着徐立下楼。坐到副驾驶座位上后,沈晋突然扑到坐到驾驶位置的徐立身上,按捺不住哭泣,徐立知道他对方书记的难舍之情,他呆坐在那里,任由沈晋靠在他肩膀上宣泄,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唯有默默地充当着一个依靠,让沈晋随时可以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宣泄情绪,他伸出右手,轻轻地拍着沈晋的肩膀,尽可能地给予他温暖和慰藉…… 转眼到了九月,快入秋了,天气开始转凉,往年这个时候,沈晋都会联系好系统挂靠的温泉度假村,安排员工去休闲度假,但今年却提前接到了通知,挂靠的温泉度假村因为年久了,需要升级改造,只能另外物色其他度假村,沈晋直接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赵斌。赵斌做事还是效率蛮高的,不用几天,就向沈晋推荐了一家新的温泉度假村,私人投资的,离市区55公里,他认为环境还不错,让沈晋去考察一下。这不,中秋节刚过,沈晋就选了9月15日周五这天,一个人驾车去度假村去实地考察。 这个度假村坐落在离S市55公里路的一个小镇旁边的山谷里,依山而建,山谷里有一个著名的热泉眼,终年冒热水,水温达到60摄氏度以上,而且泉水含有丰富的微量矿物质元素,经常浸泡有益身体健康。度假村开业已1年,里面的设施很新,周边环境也好,走在度假村的林荫小道上,呼吸着高负离子的清新空气,令人心旷神怡。沈晋对度假村周边的环境,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整个度假村是按三星级酒店的标准设计,走进大堂,接待员微笑相迎,沈晋说明来意,很快负责对接的业务经理就迎了出来。在沈晋的印象当中,象这种负责酒店接待的应该是彬彬有礼的,而来者却是带着一身痞子气,尽管人长的帅气,浓眉大眼,鼻子高挺,但嘴角不时挂着坏笑,很有点痞子帅的味道,身高大约1.78米,跟沈晋差不多,下面穿着西裤皮鞋,上面穿着杏色衬衣,系着一条深色斜纹领带。一见面,那人便主动伸手跟沈晋握手问好,“沈书记您好!终于等到您大驾光临了,我叫杜源,是这里的业务经理,请多多关照。”俩人相互寒暄后,杜源把沈晋领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就跟杜源一样,布置得很有个性,墙上挂着的不是国画,也不是油画,而是一张张奖状和荣誉证书,还有几对拳套,“你是个拳击手?”沈晋忍不住发问。杜源点点头,“这些都是我早些年参加市里和省里比赛的获奖证书,也有一些是荣誉证书。我这人没有什么特长,唯一就是在拳击方面有点建树,所以就把它当作自己的亮点摆出来,作为小资本炫耀一下,让沈书记见笑了。”“呵呵,怪不得第一眼看你就觉得有点霸气,原来你练拳击的。”沈晋打量着杜源,他的衬衣绷得很紧,凸显出他发达的大胸肌,沈晋不由在臆想杜源裸着上身在拳击台上大显身手的情形,不禁有了点小冲动,好想看看杜源发达的大胸肌是怎样的。 办公室里摆设着接待用的实木功夫茶茶几和茶具,俩人坐下后,杜源亲自给沈晋泡上功夫茶,一边喝茶,一边向沈晋介绍度假村里的状况,沈晋耳朵听着,眼睛则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杜源,觉得他除了体魄强健,举止间带有江湖中人的痞子气息,但个性很独特,确实有点与众不同。就这样想着,沈晋的思想又开始在开小差了。“沈书记,您在听吗?”杜源一句话把沈晋从恍惚中惊醒过来,他端正一下坐姿,“在听呀,你继续。”杜源继续往下说,他的介绍既没有长篇大论,也没有太多的修饰,沈晋不由一边听一边点头。介绍完毕,杜源带着沈晋去参观客房,这里的房间分套房、豪双、标双、豪华大床房和标准大床房,共有100多间客房,沈晋参观了各种房型,感觉比之前挂靠的度假村条件要更好些,设施也新,心里还是挺满意的。 看完房间,杜源又领着沈晋去参观温泉区,温泉区里面共有大大小小18个浴池,有热水池、冷水池、牛奶浴池、玫瑰花瓣池、按摩池等,可以满足宾客不同的泡澡需要,而且温泉区内布局合理,配套有小食部,还有免费的水果和饮用水,沈晋刚想点头表示满意,冷不防一眼瞥见温泉区后面隐约有一处废弃的工地,这不是大煞风景么?站在一旁的杜源从沈晋眼神中察觉到一丝不妙,他赶紧岔开话题,想引开沈晋的注意力。但是已经迟了,沈晋已经朝着废弃工地那边走过去,见拦不住沈晋,杜源唯有跟在后面,俩人一直走到那片工地前停了下来。“杜经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一片废弃工地在这里?”见瞒不住,杜源唯有硬着头皮解释:“这个工地原本是规划建成别墅区的,地桩都打好了,后来因为资金问题就停下来了。”“那就是烂尾咯,那你们度假村呢?是不是生意也不太好?”“我们这里的生意还可以。”“还可以?你我走进温泉区,都没见着一个宾客,还有,我在你们这里一直有观察,发现你们的员工并不多。”“您误会了,现在才9月份,还没到泡温泉的旺季,我们目前的人手是足够的。”“是吗?”沈晋厉了一眼杜源,目光犀利,杜源有点心虚,不敢正眼看沈晋,但他反应特快,一下子就缓过神来,很淡定地说:“沈书记,午饭时间到了,要不我们先去餐厅吃个工作餐后,然后继续再聊?”“嗯。”沈晋尽管带着质疑,但还是不便当面戳穿。于是,俩人走出了温泉区。 刚进餐厅那刻,杜源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只见宽敞的餐厅里只有零散几桌人在用餐,还没等沈晋开口,他就去拿了托盘,带上碗筷和盘子,递给沈晋,“沈书记,这里是吃自助餐的,您看看想吃什么,尽管拿就是。”沈晋点点头,接过托盘,他走到点餐区,发现选择不是太多,摆着的都是些普通的食材,而且放的份量也不是太多,杜源见沈晋站着不动,以为他嫌选择太少,赶紧冲厨房里面喊,让厨房赶紧多弄几份小炒出来,沈晋连忙摆手制止,“杜经理,别搞特殊化,该是怎样就怎样好了,我吃饭不挑食,能吃饱就行。”“哈哈,我就说沈书记为人大气,又怎会计较这些小细节呢?”杜源打着哈哈,极力掩饰着度假村里的经营不景。 从沈晋个人的选择角度,温泉区内部环境还算可以,问题就在那一处烂尾工地上,要是选了这么一处地方,到时肯定会招人非议。正想着,杜源已经替沈晋和自己打好了饭菜,俩人在餐厅靠边位置坐了下来,沈晋默默吃着,没有发话,倒是杜源嘴里歇不下来,一边吃,一边给沈晋拍胸口承诺,说度假村经营还不错,让沈晋一百个放心,到最后,他郑重向沈晋介绍了这里的温泉,说饭后稍事休息就带沈晋去别墅那边泡泡正宗的温泉汤。“别墅?你们这里还有别墅房?”“有!当然有啦!”杜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目前只有唯一一栋别墅,是专门接待象您这样的贵宾用的。”沈晋看着杜源,发现他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心想这人不但有胆识,而且脸皮也厚。“既然来了,就有劳杜经理你安排了,我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好好享受一下你们这里的温泉汤。”“好!太好了!今晚上,我让厨房给您做些特色小菜,咱俩好好喝一盅,怎样?”杜源一时兴奋,竟然伸手搂了搂沈晋肩膀,他自知失态,赶紧向沈晋道歉,沈晋倒也不介意,反而觉得杜源有点江湖儿女的味道。 吃完饭,杜源带着沈晋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办好了,他带着沈晋左兜右绕,绕到度假村花园后面,果然见到有一座两层别墅坐落在那里。走进别墅里,只见一楼有宽敞的客厅,还有卡拉OK房、麻将房、健身房,最大的那间房,里面居然是一个偌大的室内浴池,旁边的那间房,摆着英式桌球台和乒乓球台,别墅内,居然是一应俱全。杜源领着沈晋上了二楼,安排他住进201房。走进房间,只见一边放着大沙发、电视柜,另一边放着一张2.2米大床,上面铺着豪华床垫和高级寝具,房间装修豪华,看来着实是费了心思去布置的。杜源让沈晋先休息一下,说自己下楼安排人放上一浴池新水,然后再叫沈晋下去泡温泉。沈晋点点头,待杜源下去后,沈晋打开窗户,从随身公文包里拿出香烟火机,点燃一根烟,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窗外的景色,房间正对着花园,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尽收眼底,虽然已入秋,但花园里的景色还是不错,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令沈晋精神为之一振。 抽完一根烟,沈晋靠着窗台倚望,只见深处重山叠影,又是另一番景色。看着看着,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原来是杜源回来了,他告诉沈晋浴池已经放满水了,让沈晋下去泡温泉,沈晋答应了,跟着杜源下楼。 进到大房,只见里面放满了一池水,房间里摆着一排长凳,凳上放着叠放整齐的浴巾和毛巾,一个年轻男服务员站在里面,见到他们进来,向俩人鞠躬问好后,躬身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沈晋正想说什么,杜源已经坐在长凳上开始脱鞋了,“沈书记,我们这里的温泉汤真的很不错,咱们等会一边泡温泉,一边聊,好不好?”沈晋点点头,也在长凳上坐下,把鞋袜脱下,“杜经理,怎么没看到有泳裤呢?该不会是裹着浴巾下去泡吧?”“哈哈!沈书记您太会说笑了,这里就咱俩,都是大男人,还用得着换泳裤吗?”“该不会就光着身子裸泡吧?”这时杜源已经解下领带,脱下衬衣,露出健硕的大胸肌,胸前两颗乳头格外坚挺。沈晋不由猛吞口水,这胸肌、这身材,真的没得说了。“对呀!裸泡可以更好的亲近自然,那感觉特爽。沈书记,您是不是不习惯裸泡?要不我找人给您拿条泳裤过来?”“没事,不用了。”“那就好,咱俩正好可以坦诚相对,无话不谈。”“嗯。”沈晋脱下衬衣,抬头正好看到杜源把内外裤一起脱下,只见一根大黄瓜从他胯下跃出,真的好大!沈晋JJ勃起状态下有17厘米,他一直自以为自己J大,不想今天见到杜源的JJ在软的状态下都有17厘米,这才算是真正的大J。看着杜源的私处,沈晋不禁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然而不待他看仔细,杜源已经转身走到淋浴池那边冲洗身体,只见他背膀宽大,典型的公狗腰,屁股光洁结实,臀部微翘,果然是一副好身材。沈晋赶紧脱了衣服走过去,刚走到杜源身边,他就已经关上龙头,走进浴池里浸泡了。沈晋心慌意乱,快速冲洗了一下身体,就紧跟着下池,挨着杜源身旁坐下。 等沈晋坐下来,杜源问道:“沈书记,觉得怎样?水温还可以吧?舒服不?”沈晋伸了个懒腰,回答道:“不错,蛮舒服的。”“我就说我这里的温泉水好,越泡越舒服,包你爽!”“哦。”沈晋嘴里答着,眼睛直勾勾地往杜源胯下看,只见在清澈的水里,他那根大J随着水流晃动着,这回看得很清楚,那根JJ真的很粗大,根部阴毛浓密,茎身油亮,包皮半翻着,露出半个龟头,龟头颜色偏黑,沈晋知道,这是跟女人做爱过多的缘故。这时,杜源头枕着池沿躺在水里,借着水的浮力,他的身体浮出了水面,一根完整的大J映入沈晋眼底,大J软软地贴在小腹上,下面的阴囊也浮出水面,阴囊饱满,看得出里面的两颗睾丸肯定也不小。沈晋看着,不由一股欲望上冲,一下子溢上脑门,胯下那根JJ已经膨胀至极,变得又大又硬。沈晋生怕被杜源见到自己下体的冲动,他索性翻过身来,双手趴在池沿上,屁股朝上躺着。尽管这样,沈晋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杜源的大胸肌上,他还是第一次对别人大胸肌有了欲望和非分之想,好想用手去抓捏一下。“杜经理,你经常有锻炼么?胸肌这么发达的?”沈晋忍不住发问。“是呀,没事就练练拳,我胸肌还好啦,还没有那些健身教练的大。”“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作为一个门外汉,我羡慕得很呢。看上去应该很结实吧?”“嗯。毕竟是练了好些年了。要不你摸摸,真的很结实的。”“好。那我来摸摸。”沈晋巴不得杜源这么说了,他伸出右手,在杜源的右胸上摸索着,感受到他的胸部光滑且紧实,沈晋用手捏了捏,好有弹性,忍不住多捏了几下。这时杜源竟然叫了起来,“沈书记,你的手捏得好舒服呀,爽!来,多捏几下。”沈晋壮着胆,开始在杜源两边胸上抓捏起来,随着沈晋手的拿捏节奏,杜源居然“嗯嗯嗯”地叫将起来。这下沈晋胆子更大了,他用手捏着杜源的胸肌,手指更是在有意无意间触碰着杜源的乳头,杜源居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反感,反倒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享受着胸部被抓捏时产生的舒畅感,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嗯”的诱人叫声。 这会沈晋已经心猿意马,那里还按捺得住心中的欲火,他伸出右手,一下子探到杜源下腹,一把抓住他那根硕大的JJ,刚想揉捏,谁知杜源一下瞪大眼睛,他惊诧地看着沈晋,目光一刹间从诧异变成了愤怒,他用力甩开沈晋的右手,“沈书记,你这是要干嘛?”他忽地站了起来,目光变得凶狠起来,大有想揍人的气势。沈晋自知理亏,慌忙道歉,“杜经理,真的很对不起,我看到你那里特大,忍不住就去摸了,请原谅我的失态。”“变态!你太恶心了!”杜源连正眼都不瞧沈晋一眼,怒气冲冲地跨出浴池,走到长凳上扯了一条浴巾系到腰间,然后一手抓着换下来的衣服,一手提着皮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下了惊慌失措的沈晋一个人呆坐在浴池里…… 杜源怒气冲冲走了以后,沈晋再也没心情泡了,他稍稍定定心神,跨出浴池,用长凳上的干净毛巾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回到自己房间。他站在窗台前,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但他的心情还是无法回复平静,杜源刚才的反应太意外,让他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做出这么失态的蠢事,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猛地按息手中的香烟,双手抱着头,不断抓挠自己的头发。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怎么办呢?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再见杜源?他真的不想再在这里逗留了,想到这里,他把随身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门走人。刚走到房门口,门铃声响了,是谁呢?难道是杜源回来找自己麻烦?沈晋有点心憟了,但他转念一想,既然已经做了,害怕也没用了,想到这里,他打算豁出去了,走上前用力把房门打开,他刚想要开口质问,却发现站在门外的不是杜源,而是刚才在浴池房的那个男服务员。沈晋还没开口,那人就先说话了:“沈书记您好!我是别墅区的服务员小杰,我们杜总想见见您,您现在有空吗?”“杜总?”“是的,杜总。”“他跟杜经理是什么关系?”“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有听说他俩是亲戚。”“哦,那你们杜总在哪里?”“他现在在总经理办公室恭候您呢。”“那好,有劳你带路。”小杰答应了,走在前面带路,沈晋跟在后面,心想杜总找自己所为何事呢?该不会是杜源把刚才的事告诉他了吧?杜源呀杜源,你要不要这样?虽然刚才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至于告诉你们老总呀?沈晋心想坏了,要是杜总等会质问自己,该如何应答?真该死!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撕了自己,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唯有随机应变了。俩人走出别墅,绕过花园,一直走进度假区的办公楼,走到一间大房前停了下来,沈晋看到门楣上的牌子写着“总经理室”,心想这里应该就是杜总的办公室了,果然,小杰上前敲了敲门,然后打开房门,“杜总您好,沈书记来了。”小杰恭敬地向着里面喊话,他话音刚落,就见到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迎了出来,只见他年纪大约50岁左右,身材显得有点臃肿,但是精神状态还是不错,“沈书记您好!有劳您大驾光临,荣幸呀!”杜总快步迎上前跟沈晋握手问候,沈晋礼节性跟他握手,但看到他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时,对他的印象已经很一般了。 杜总把沈晋请进办公室,只见墙上挂着多幅水墨字画,房间布置的有点古色古香,里面的办公家私包括功夫茶具全部都是红木做的。俩人坐下来后,杜总亲自泡了上好的功夫茶给沈晋品尝,沈晋看着他态度还算友好,心里直纳闷,难道杜源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这时,杜总举起茶杯恭敬地递给沈晋,“沈书记,真的很抱歉!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子得罪您了,希望您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等等,我没弄明白,您侄子?杜源是您侄子?得罪我?哪有呀?”杜总一番话让沈晋如坠雾里。“我就知道沈书记您大度,但我侄子冒犯到您,怪我这个当叔叔的管教不严,自当赔罪。”“杜总,您别误会,您侄子他真没得罪过我。”这回轮到杜总不明白了,“杜源他真没得罪您?”沈晋肯定地点点头,“真没有!”杜总用手挠挠头,面带不解, “那他怎么说跟您这边的合作黄了呢?”“他是怎么跟您说的?”“他也没说什么,就说跟您这边的合作黄了。”原来杜源什么都没说,沈晋这才放宽心。“沈书记,杜源他不懂事,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您海涵。”“杜经理为人还是挺好的,你们度假村的环境也挺不错,就是经营状况不太好,对吧?”杜总神情略显尴尬,“不瞒您说,我这个侄子不懂经营,度假村目前经营状况的确有点强差人意。”“杜总,这我就不懂了,您才是这里的老总,杜经理要听您安排做事,怎么经营好不好就他一个人的事呢。”听沈晋这么说,杜总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他的脸顿时由白转红,由红转黑,“沈书记,一家不知一家子事,您不知杜源的脾气,他人倔强的很,他不喜欢的事情谁都不能拗得过他,他又是我哥的独子,我哥也是这里的大股东,我也不好说话呀。”沈晋听了,觉得杜总太会推卸责任了,对他的印象就更差了。 俩人聊了一会,小杰敲门进来,说晚餐准备好了,请他们过去餐厅用餐,杜总点点头,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沈晋也不推辞,跟在他们后面,很快就到了餐厅。虽然已是晚餐时间,但在餐厅里用餐的宾客也是不多,小杰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包房,只见里面摆好了一桌的菜肴,居然还有野山鸡、野猪等野味,待俩人入座后,小杰替他们倒好茶水后就退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杜总,杜经理呢?怎么不叫上他一起?”“沈书记见笑了,我那个侄子不会说话,坐在这里只会添乱,反而惹您不高兴,您远道而来,就由我作陪,为您洗尘接风。”“哦。”沈晋应了一声,这会他心情忐忑,既想见到杜源,但又害怕见到杜源。俩人边吃菜边喝酒,酒过三巡,借着点酒意,杜总说话开始不避嫌疑了,“沈书记,您看看咱们合作的事情怎么弄?”“什么怎么弄?我们是国企,要走流程,要是你们条件满足,合作机会还是有的。不过……”“不过什么?请沈书记您明示。”“你们这里条件是可以,就是后面那处烂尾工地,着实是大煞风景了。”“哦,原来您是说这个。那处烂尾工地我们也不想的,资金问题没有解决,沈书记,咱俩说明话好了。”“杜总,您尽管说。”“沈书记,要是您肯帮忙,我实在是感激不尽。事成之后,我这边给您留上一份回扣……”杜总一边说,一边伸出2根手指在沈晋眼前晃了晃,“20%的回扣,您看看怎样?”“杜总,您这是要让我犯错误么?”沈晋推开他那只手,面露不悦。“20%不够?那您想要多少?尽管开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答应。”杜总还在尝试游说。“杜总,您觉得我是那种贪心的人吗?我说了,我不会接受任何回扣,今晚咱们就谈到这里,我先回房间休息了。”说完,沈晋毫不犹豫地起身出房,留下了一脸尴尬的杜总,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 沈晋回到房间,打开窗户透透气,点燃一根香烟,今天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要整理一下思绪,他一边抽烟,一边拿出手机翻看,发现有一条新的短信息,打开一看,是付斌发过来的,“晋哥,立哥回来说你今天出差了,现在还在忙吗?吃饭没有?你胃不好,记得按时吃饭。还有,你今晚是不是不回来啦?”看着这条贴心的短信,沈晋感到很窝心,他回了一句:“一切顺利!晚上不回了,我的小帅哥,记得要早点休息,别熬夜哦。”过了一会,付斌回了两个字:“好的。”沈晋放下手机,倚窗观望,只见温泉区内亮起了路灯,盏盏明灯宛如漆黑夜空中点缀的小明星,原来这里的夜景也很美,他独自在陶醉着,却没想到此时此刻在他家里,在他那张大床上,徐立正搂着他心爱的小帅哥在那里翻云覆雨……徐立向付斌承诺,只要沈晋不在的晚上,他都会陪伴着他,呵护着他。而付斌心知徐立跟沈晋的关系,二人同伺沈晋,他觉得也无所谓了,索性敞开心扉,跟徐立大胆相爱。况且,在这数月的相处中,他在不经意间对徐立产生了依赖,他既离不开沈晋,也离不开徐立在他孤寂时候对他的关爱和慰藉,他甚至愿意献出自己的肉体,以求满足自己的欲望,徐立跟他猛烈合体时产生的欢愉,已经让他欲罢不能。知道沈晋今晚不回,付斌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徐立骑在他身上扬鞭策骑,俩人尽情纵欲,疯狂做爱……然而这一切,沈晋至今还蒙在鼓里。 沈晋站在窗台旁姚望了一会,看够了,闲着无聊,他又想去泡温泉了,于是他下楼去到温泉房,只见小杰站在门外,见到沈晋来了,他进去拿了干净的浴巾和毛巾放在长凳上,然后退出房间,带上了房门。沈晋脱光衣服,淋浴后进入浴池浸泡,裸泡的感觉果然爽,特别是一个人在偌大一个浴池里尽情浸泡,不受干扰。沈晋忍不住闭上眼睛,身体斜靠在浴池边上好好享受这次特别的裸泡,他脑海里不断重放着今天下午杜源在浴池全裸的画面,体内不由又是阵阵骚动,他胯下的肉茎再次冲动地翘立起来,随着水流不动晃动着,沈晋忍不住伸出右手抓住这根炙热的硬J,自然而然地撸动起来,他幻想着自己抓住的是杜源的大J,就这样撸呀撸,一边撸,一边不由自主地低声吟叫起来,幻想中的杜源身体是那么完美,特别是他的大胸肌,让沈晋忍不住回放着自己用手抓捏大胸肌的一幕,“啊啊……”沈晋越来越冲动,硬J突然一个激凌,马眼处迸射出一股白浆,直接射出近半米距离,然后溅落在水面上……沈晋满足地睁开眼睛,刚才的一幕明明只是幻觉,但却是那么真实,难道自己喜欢上杜源啦?不可能!太疯狂了!自己怎会喜欢这种痞子男?沈晋在内心不断否定自己这一奇怪的想法。 再泡了一会,沈晋跨出浴池,用干净毛巾擦干身体,他摸摸自己身体,感觉肌肤很润滑,肤感好了很多,看来杜源没骗自己,这里的温泉汤确实好。他懒得穿上衣服,往腰间系上大浴巾,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拿着皮鞋,这情景,跟下午杜源走出房间的时候一模一样。见沈晋出来,小杰进去收拾东西,沈晋径自上楼回房了。 沈晋回到房间,穿上个内裤就上床睡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砰砰砰”一阵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惊醒,“三更半夜的,谁呀?”外边没人回应,“砰砰砰”的敲门声反而更大了,沈晋气得跳下床,直接冲过去打开房门,他开门太猛了,外面那人冷不防被开门的惯性带了进来,差点撞到了沈晋身上。沈晋正想骂人,却发现撞进来的人竟然是杜源,只见他喝的醉醺醺的,满身酒气,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喝多了还到处走?”沈晋上前想搀扶他,却被他一手甩开,“走开!别碰我!”沈晋还想上前搀扶他,忽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连忙抓上自己的 衬衣和西裤套上。这时,杜源已经躺到了他床上睡将起来。沈晋走过去推推他,“杜源,起来!赶紧起来!别睡在我床上。”杜源连眼睛都没睁开,“别动我!我好累,我好难受,你别理我,让我睡觉!”“你房间在哪?我送你回房睡好吗?”“我房间?这不就是我房间吗?”他翻过身趴在床上,用手拍着床垫,“你看,这就是我的床,多软,多舒服!你要不要上来睡一下?”沈晋走过去,一把抓住杜源的手,要把他拉起来,谁知他越拉,杜源越是赖着不肯起来。沈晋不得不使劲拉,杜源酒劲大力气也大,沈晋虽然硬是把他拉了起来,但杜源一个翻身,竟然一下子把沈晋压翻在地。沈晋费了好些力气,才从杜源身下挣脱出来,他刚想把杜源从地上拉起来,谁知就在这会,杜源竟然捶地痛哭,哭声一时把沈晋镇住了,他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我是个没用的东西,我是个废物!”杜源一边用手捶着自己胸口,一边痛哭流泪。这下沈晋真被吓住了,“杜源!你怎么啦?有话好好说,别哭呀!”杜源突然抬起头,泪眼迷离地看着沈晋,“你说实话,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是不是个废物?”沈晋蹲下身,用手轻轻拍拍杜源的肩膀,“怎么会?你是个大男人,怎么会没用?”杜源一抬手甩开沈晋的手,“你说谎!你心里压根就瞧不起我,对吧?你跟我叔一样,只会看我被笑话。”“杜源!你给我站起来!男人大丈夫,你能不能有出息点,你就这样赖在地上,谁不笑话你呀!”“呵呵”,杜源突然傻笑起来,“你让我站起来?你让我站起来干啥?又想摸我了是不是?老子才不会上你当了!”沈晋无语了,他默默地把杜源拉起来架到自己脖子上,打算把他架出自己房间,送他回房休息。没走出两步,杜源突然一使劲,猛地推开沈晋,沈晋被推得脚下一个踉跄,惯性坐倒在地上,杜源自己摇摇晃晃走回床边,一下又睡倒在床上。沈晋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一个发酒疯的人,沈晋彻底没辙了,他走出房间跑到一楼喊叫,却没有人回应,见一楼大门紧闭,他唯有折返回房,看到杜源已经在自己床上扯起了呼噜。没法子,沈晋唯有到浴室弄了热毛巾准备给杜源擦把脸,热毛巾刚碰到杜源脸上,他突然一伸手抓住沈晋的手,嘴里嚷着:“爸!我没用,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我该死!对不起!爸……”杜源在梦中呜咽着,眼角淌出了眼泪,他的手抓的很紧,让沈晋的手动弹不得。反复嚷了好一会,杜源的手终于放松了,沈晋挣脱了手,拿着毛巾细心替他擦完脸,然后帮他脱下皮鞋,盖上被子。只见在柔亮的灯光下,杜源安静地睡着了,他的脸庞轮廓很深邃,立体感很强,沈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感觉原来这么好。沈晋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脸蛋,感觉有点毛糙,看来是平常缺少保养的缘故,摸着摸着,沈晋有点按捺不住了,他低下头,在杜源唇上轻吻了一下,有股浓烈的酒味和淡淡的烟草味,很特别,嘴唇润润的,吻着的感觉很好,沈晋吻过的男人也有好几个,但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让他痴醉,沈晋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了一下,这一吻下去,这个男人从此就走进了他的内心世界,跟他有了纠缠不清的关系。正在这时,杜源在睡梦中侧翻了身,这一翻身,把沈晋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被彻底吓醒了,他狠狠地捏了一下大腿,告诫自己不要重犯下午时的错误,要知道,他现在面对的杜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是他突然醒来翻脸,后果将十分严重。想到这里,沈晋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他和衣上床,在杜源身边躺下,感受着身旁那具躯体身上的温度,沈晋开始想入非非,脑海里浮现出杜源裸泡时的一幕幕,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坚持不去触碰杜源的身体,就这样折腾了一夜,临近天亮时,沈晋才勉强入睡。 早晨,沈晋又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他下床开门一看,原来是小杰见他9点了还没下楼,怕沈晋过了吃早餐的时间,特意去餐厅取了早餐送上房来。有煮鸡蛋,皮蛋瘦肉粥和炒面,沈晋道过谢,接过早餐,把小杰挡在门外,他生怕小杰见到杜源在自己床上睡着,那时自己就有口难辨了。送走小杰,沈晋索性到浴室洗漱,然后就在房间里吃早餐,吃完早餐,看到杜源还在熟睡,他不敢再回到床上睡觉,索性就坐在床边,趴在床沿看着杜源睡觉,原来杜源睡着的样子也很特别,看着看着,他不由打起了瞌睡,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户外阳光灿烂,阳光透过窗户直接照射在床头上,沈晋醒了,阳光耀眼,让他差点睁不开眼睛,他伸出手挡在眼前,睁眼看了看表,差不多11点了,他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这时杜源也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沈晋,顿时一脸惊诧,“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这话真有意思,你仔细看看这是谁的房间?”杜源目光环绕房间转了一圈,“这不是我的房间呀?我怎会在这里?”他一下坐了起来,看见自己身上穿着衣服,脚上还套着袜子,他这才松了口气。“怎么着?以为我会趁人之危是吧?告诉你,你昨晚喝醉了闯进我房间,满嘴胡话,还赖在我床上睡了一宿。”杜源挠挠头,酒醒后头还痛,记忆一片苍白,昨晚的事还真想不起来了,“那你是不是看一晚笑话啦?心里痛快了吧?”“我干吗要笑话你?你就这么不自信?我知道你难受,所以才会借酒消愁,但你昨晚又哭又闹,证明你还不够成熟,你喝多后还晓得闯来我房间,证明你买醉多少与我有关了,对吧?”杜源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沈晋一下,打心里佩服沈晋的分析能力,“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醉吗?”“我只知道可能与我有关,具体什么原因,要是你愿意,你可以告诉我。”“对!你猜对了!就是与你有关,因为你,我才成了做不了正事的废物。”沈晋一脸疑惑,“这究竟怎么说?”“你真想知道吗?”见沈晋点头,杜源便把事情的始末一一告诉沈晋。 原来杜源家里是做海鲜批发生意的,在海鲜批发市场里有几个档口,生意一直都不错,这份生意让杜源的父亲杜然攒下了一份丰厚的家产,除了海鲜档口,还有不少房产,家住在豪华别墅区内,日子本来过的挺滋润的,直到杜源的堂叔杜峰(也就是沈晋今天见到的杜总)从外地回来,原本平静的生活才被打乱。杜峰走南闯北在外面做生意,见多识广。回来后,他四处考察,一次偶然的机会来到这个小镇上,知道这里有独特的天然泉眼,他泡过这里温泉汤,考察过周边的环境后,觉得这里很适合建温泉度假村,于是他回去找到堂哥杜然商量一起搞温泉度假村的事。杜然一直有个心事,就是知道唯一的儿子杜源受不了海鲜那些腥味,将来难以接班,所以很想换门生意留给杜源,俩人谈了一宿,一拍即合。杜峰找人核算了一下,当时预计投入3000万,他跟杜然各占50%,这样一来,杜然就把家里所有的存款和现金都动用了,还把房产全部抵押出去,这才凑齐了1500万交给杜峰。杜峰跑关系还是有一手的,建度假村的规划审批很快就搞掂了,跟镇上的用地租约也很快谈妥,工程动工后,花钱的地方太多,很快就超出预算,俩人不得不追加投资,杜然被迫卖掉了海鲜批发市场的档口,还把自己居住的别墅抵押了,追加了500万投资。前后投入了4000万后,度假村一期工程全部完成,配套基本齐全,但别墅区作为二期工程(就是烂尾那块工地)由于后续资金跟不上,不得不停工,当时还欠下了200万的工程款。俩人想着先把度假村搞起来,边经营边还债,谁知开业后,生意一直不温不火,除去日常开支,赚到的钱连还银行利息都不够,俩人唯有到处举债,债务不断扩大。两个月前,杜然忽然中风,虽然抢救过来了,但左边身瘫痪,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不得已,一直在外游荡靠着老子给钱过日子的杜源回来接手父亲的生意,以往只喜欢拳击运动的他,一时又怎么懂得酒店的经营?所以度假村就由杜峰全面接管了,不单如此,杜峰对杜源要求严苛,动不动就以长辈的身份加以训斥,对杜源日常的工作管理也很严格,要求他逢事都要请示汇报。 由于债务缠身,杜源每天都要面对巨大的还款压力,他不得不直面困难,发奋图强,经过2个月来的磨炼,他思想成熟了不少,做事也认真了许多。日前,赵斌通过熟人联系到杜峰,杜峰知道博康集团的规模和实力,知道度假村的存亡在此一举,特意交待杜源要好好接待对方来考察的人员,杜源心知这单生意的重要性,自然不敢怠慢,先前也做了很多准备功夫。谁知道跟沈晋一起泡温泉的时候,发生了被沈晋摸J这档子事,杜源一时冲动,根本没去想太多的后果,直接就向沈晋开火,及至离开别墅回到办公室安静下来,才开始懊悔。正好这个时候,杜峰过来询问他接待情况,他不知从何说起,更不能把被沈晋摸J的糗事告诉杜峰,只是简单汇报说合作的事黄了,杜峰听了,自然很恼火,狠狠地把杜源臭骂了一顿,然后自己亲自出马约沈晋吃饭。杜峰走后,杜源越想越委屈,心情郁闷又无处倾诉,不得不借酒消愁,至于喝多后自己干了些什么,他现在也想不起太多了。 “沈书记,昨天下午是我一时冲动,多有得罪,请您原谅!”在现实面前,杜源不得不低头,他违背着自己的意愿,自动向沈晋道歉。“其实真要道歉应该是我了,我要为我昨天的失礼向你道歉才是。”实事求是一贯是沈晋的处事作风,见杜源抢先道歉,沈晋心里自然过意不去。见沈晋开口承认错误,杜源反倒不好意思了。“沈书记,是我态度不好,该赔罪的应该是我。”俩人争着向对方道歉,气氛在往好的方向变化。“沈书记,您能帮帮我们吗?这次的合作对于我们真的很重要了。”杜源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沈晋看着他,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同情和怜悯,但他也有自己的工作原则,“杜源,不是我不想帮你,我们有我们的评定标准,以你们目前的情况,我只能说,机会很渺茫,抱歉了!”“你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我知道我不该拒绝你摸我,要不这样,只要你答应给我们机会,我现在让你摸个够,你尽管摸,我保证不反抗。”说完,杜源一下站到了沈晋面前,解开了裤子的皮带和纽扣,当他拉下裤子拉链的时候,西裤自动滑落到他脚踝位置,大腿和小腿的小麦色肌肤完全呈现在沈晋面前,他还想拉下内裤,却被沈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杜源,你想干什么?我都说昨天的事是我失礼了,你还想怎样?还要让我再失礼一次么?”沈晋一边说,一边把他的裤子提上去,替他拉上裤链,扣上扣子。“哥,求求你了,这次合作关系到我们的存亡,您就帮帮弟弟我可以么?”说到动情之处,杜源再次落泪了,“您知道吗?为了这个度假村,我爸已经倾尽所有了,他为了这里倾尽了他毕生的心血了,现在他中风在床,要是他知道度假村经营不下去,他肯定会受不住打击的。我这辈子欠他的太多了,我真他妈的窝囊,连他的生意都守不住,我还有脸去见他吗?还有脸去见我逝去多年的母亲吗?呜呜呜……”当说到他爸妈那刻,杜源禁不止放声呜咽。沈晋最见不得人家在他面前流泪,何况这人已经走进了他的内心世界?“杜源!你振作点,你光哭鼻子有用么?现在你要做的是,努力面对一切困难!雨天过了,太阳还会远么?”杜源抬头望着沈晋,他点点头,停止了呜咽,“哥,我知道我要肩负重任,我知道我要面对困难,但我现在快扛不住了,您知道吗?您就不能帮帮我吗?”沈晋看着杜源期盼的目光,此刻他又怎么忍心拒绝自己心上人的请求?他点点头,“杜源,我答应你会竭力帮你,我们一起从长计议好吗?”见沈晋答应,杜源一下由悲转喜,沈晋这话一下子给了他力量,为他焦灼不安的内心注入了一剂缓解药。 俩人开始坐在房间里想办法,沈晋站在杜源的立场替他考虑,俩人说话开始投机起来,言谈的气氛也越来越愉快了。最后得出的方案大概是:先尽快解决拖欠的工程款,让施工队继续进场施工,烂尾工程解决了,这样就能拿下博康集团的接待合同,沈晋匡算过,光集团会议接待费用一年都超过1000万,要是加上集团和下属公司的员工福利费用,会有3000万左右,拿着这份合同去银行申请贷款,估计能争取到1000万的放款,这样度假村的资金压力就基本可以缓解了。听沈晋这么分析,杜源眼里闪烁出惊喜和兴奋的光芒,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给了沈晋一个坚实而有力的拥抱,没有任何预兆,让沈晋愣住在那里,这是对他信任的拥抱,这是个热情的拥抱,这是个兄弟友谊的拥抱。这个拥抱,让沈晋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要为这个拥抱自己的男人分担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所有困难与挑战。 “哥,谢谢您!谢谢您昨晚手下留情,没有乘人之危。谢谢您在小弟最困难的时刻能拉我一把,您的这份恩情,我日后肯定会报答您的。”杜源的感恩话语在沈晋耳畔响起,在他内心激起了阵阵涟漪。拥抱过后,杜源放开沈晋,忽然又来了一句:“哥,不过你别想多了。我的报答不是以身相许哦。”说完,他冲沈晋眨眼坏笑,看着沈晋面带失落,他又来了句安慰人的说话:“要是您能作出让我感动的事,您的所有要求,我都会满足您。”这话一下子又让沈晋燃起了希望,看着眼前的杜源,他开始有点琢磨不透了。 商量好了,俩人下去餐厅吃午饭,杜源想拿酒,却被沈晋婉拒了,他告诉杜源,吃完饭他就要回去了,让杜源静候消息。杜源想沈晋多留一宿,沈晋没答应。见沈晋态度坚决,杜源也不好强留,他拿起手机递到沈晋面前,“哥,给我留个电话吧。”沈晋点点头,在手机按键上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杜源接过去后,第一时间按了通话键,过了一会,沈晋的手机响了,杜源挂断电话,“哥,这是我的号码,记得打给我哦。”沈晋点点头,俩人开始愉快用餐。饭后,杜源送沈晋去车场拿车,沈晋坐到驾驶位上,正想关门,却被杜源用手挡住了,“哥,明天下午有空吗?”“明天周日我休息,应该有空的,怎么啦?”杜源眨眨眼,坏坏地说:“想找你一起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明天等我电话咯。”沈晋刚想问他什么是男人该做的事,杜源手一推,把车门关上了,他在车外冲沈晋挥手再见,沈晋见状,唯有挥手向杜源告别,然后启动车子,脚下一踩油门,车子驶出了车场,很快就消失在杜源的视线范围内。 路上,沈晋一直想着那200万工程款的事,越想心越乱,他干脆把车停在路边,拿起手机给赵斌打了个电话:“赵斌,能帮我个忙吗?你那里有没200万,有的话借我一下。”电话那头的赵斌听了好象挺吃惊了:“200万?我没听错吧?我的大领导,你要那么多钱干吗?”“你别问那么多,告诉我,有还是没有?”“我还真没有,我公司账上可以动用的也就是50万左右,要不你给我点时间,我来想想办法?”“我等不及了,你快替我想想,有没相熟的银行领导,我想贷款。”那头的赵斌也急了,“领导,不是出啥事情了吧?怎么一下子要那么钱,还要的那么急。要是有事,你一定要跟我说呀。”“你别问那么多,赶紧替我想想呀。”“哎,说到银行领导,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了,你还记得赵构吗?”“哪个赵构?”“就是那个赵胖子呀,你一直喊他叫赵狗那个,咱们的高中同学,咱们还一起吃过夜宵呢。”沈晋恍然大悟,“哦,原来你说的是赵狗呀,那个胖子现在怎样啦?久未联系,我都不知道他情况了。”“他现在就在我们市里的农商银行当行长,前一段时间我还去过他办公室,可气派啦。”“那个胖子也能当行长呀,那看来母猪也能上树了。”沈晋不由暗自叹息。“还不是凭他老子的关系,你忘了他老子是谁了吗?”“哦,你之前有说过,他老子好象是市里国有大行的行长,现在还是吗?”“现在更厉害了,他老子现在调到省级分行当行长了。”“哦,怪不得赵狗能当上农商银行行长了,20多年没见过他了,他现在还是那么胖吗?”“只能说更胖了,别看人家长得人模狗样的,权力大着呢。贷款的事找他准能成。”沈晋一听就高兴了,“那你赶紧联系他,看今晚咱们能不能一起见个面?”“今晚?这么急呀?”“对!就今晚。这事拜托你了,我等你好消息。”听沈晋这么说,那边的赵斌唯有无奈答应。见赵斌答应,沈晋心里一块大石总算可以落下了,他重新启动车子,小车在进城的国道上欢跑起来。 赵斌的办事效率可真高,不到半小时就回话过来,说已经约好赵构了,晚上就在梦江南西餐厅见面,“我日!约赵狗还要去那么有情调的地方么?”沈晋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还真别说,人家现在格调可高呢,都不喝白酒,要喝红酒吃西餐,都跟鬼佬混堆了。”“好好!就他高贵,咱俩都是大白菜。你怎么不去跟着他混日子呢?”“那赵狗眼角太高,都看不起老同学,但你别说,刚才一说是你约他,他立马就答应了,看来你在他心目中还是有份量的。”“你少来!那胖子还能记住我,别瞎吹了。”“我真没瞎编,他还真能记住你,我一说你名字,他就知道了。”“好了好了,别再捧我了,那等今晚上见面了再聊。”挂了电话后,沈晋倒是有点想见赵构了,不是因为赵构是行长,而是要看看这个赵斌嘴里所说的赵大胖子究竟变成了啥模样。 晚上6点,沈晋和赵斌在梦江南西餐厅的包厢里跟赵构见了面,高中毕业20多年了,沈晋跟赵斌俩人的变化都不大,但这个赵构的变化还真大,以前的胖子现在胖成球,他身高只有1.6米,高中的时候重150斤,外号叫赵胖子,如今的他体重超过180斤,简直就是个大胖子了。入座后,大家相互寒暄问候。侍应生开了瓶赵构存在餐厅的私家红酒送了上来,“老同学,难得今日一见,来,我敬你一杯。”赵构主动举杯敬沈晋,这让沈晋多少有点吃惊了,他打心里一直看不起赵构,他胖不是错,但智商低、反应慢才是硬伤,高中时候沈晋的成绩好,被数学老师安排跟赵构一对一补习,记得一个问题,沈晋讲了半天,他居然都没弄懂,这智商简直没法说的了。没想到,昔日班里的绩差生现在混的一点都不比自己差,沈晋也是无语了。 酒过三巡,“咳咳”沈晋故意咳嗽了几下,赵斌会意,“赵行长,今日聚会,除了吃饭叙旧,其实我们还有点事想请您帮忙呢。”“嗨,赵斌啊赵斌,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都是老同学了,互相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事,还有什么求不求的,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托辞。”竟然会这么顺利?赵斌差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瞥了一眼沈晋,沈晋点点头,他清了清嗓子,打开天窗说亮话:“赵行长……”“哎,老同学,您叫我什么来着?行长行长的,实在是太见外了,叫我赵构或老同学就行了。”“好!赵……老同学,是这样的,我有一亲戚遇到点资金问题,想找您帮帮忙。”“哦,您想贷款是不是?说,要多少?”“200万。”“200万?小数字而已,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问题是他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抵押了。”“老同学,您这么说就不对咯,咱俩什么交情?您的名字就是信用,还要什么抵押不抵押的,这不是在跟我见外么。”沈晋眼一亮,赶紧举杯致谢,“那太感谢了!老同学您真是没得说的。”“呵呵,咱俩谁跟谁呢,来,先走一杯再说。”喝完这杯酒后,赵构不慌不忙地继续往下说:“老同学,您的事我帮定了,不过我也有点事想您帮帮我。”沈晋一愣,“什么事?尽管说,要是我能帮上忙,我一定尽力。”“老同学,这事对您一点难度都没有了,我知道您是在博康集团管人事的,刚好我外甥女想去你们公司,听说你们那里不好进,您就行个方便好了。”闹了半天,原来是要条件交换,怪不得赵构答应得这么爽快,原来他也有求于自己,不过想想也在理,自己有事相求,人家答应帮忙,总不能人家求自己,自己就推诿吧?于是沈晋点点头,“既然是您外甥女,那就不是外人了,这忙我帮定了。”赵构接着说: “老同学,那我让我那外甥女周一早上去您办公室一趟,您这边落实好了,您给我电话,那200万贷款随时都没有问题的。”“好!一言为定。” “好!痛快!那我们再走一个?”“好!走一个。”于是俩人继续举杯,这样一来一往,赵斌就被冷落一旁了,不过他也不介意,心想自己傍着这两人,这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想到这里,他心底里暗自在偷笑。 今晚上的聚会,让沈晋认清了2个道理:一是帅不帅没关系,只要老子有本事,猪儿也能做大事;二是有权才会有交易,没权那都是扯谈。以前空有一身抱负,但时至今日,他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如果不是自己跟对了饶总,今天能有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吗?要是以前,他决对坚信凭自己的努力可以达成心目标,但经过这晚,他总算看透了,某些一直坚信的信念已经开始在他心目中动摇了。 周日早上秋高气爽,付斌和徐立一早就起床去晨跑了,沈晋在家睡了个懒觉,睡到10点钟才起床,吃过早餐后闲着没事,他就在书房里看看书,正看得入神,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是短信息提示音,沈晋拿过手机,打开短信息一看,“哥,昨晚睡得好么?我睡不着呢。”是杜源发来的,沈晋心里一阵狂喜,关切地询问:“怎么啦?”过了一会,杜源回复了:“没事。下午两点您有空吗?”“有呀。”“太好了!那2点到市体育中心,不见不散。”“好!”沈晋按完发送键,心里又是一阵小激动……他再也无心看书了,跑到阳台上点燃根烟,此刻,他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杜源的大胸肌,他一边使劲抽着烟,缓解一下自己的冲动,同时心里在寻思着:杜源找我去体育中心干吗呢?一根烟抽完,他还是没想到答案。 过了不久,徐立和付斌买菜回来了,见到沈晋在阳台发呆,付斌还特意冲他扮了个鬼脸,让沈晋哭笑不得。徐立和付斌忙碌了一个小时,午饭做好了,沈晋帮忙摆放碗筷,准备开饭,经常在外吃饭,沈晋感觉还是家里的饭菜可合胃口,忍不住就多吃了,撑得好饱。吃完饭,他看看表,已经过了1点了,他连忙回房换上运动服,付斌见了,好奇地问:“晋哥,你换这衣服干吗?”“一会约了分公司的领导打球。”“打羽毛球么?我也想去。”“不行,我们打完球还要谈公事,带着你不方便。”付斌听了马上嘟起嘴,见他不高兴,沈晋走上前搂住他,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小帅哥,听话!晚上我再回来陪你,好不好?”付斌点点头,主动迎上去,送上自己一个深吻,吻罢,沈晋走出房门,在客厅遇到徐立,“晋哥,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沈晋摇摇头,拍拍徐立的肩膀,然后转身出门。 想着等会就能见到杜源,沈晋心情大好,他索性摇下车窗,阵阵凉风拂脸,倍增爽意,他就这样驾车驶进了市体育中心,在停车场泊好车,他给杜源发了个短信:“我到了,你在哪?”不一会,杜源回了信息:“我在拳击馆,你过来吧。”沈晋心想不好,这家伙难道要找自己练拳?虽然他也喜欢运动,但拳击这玩儿,他还真没碰过,既然来了,总要见见呀,于是,沈晋跟着指示牌走,沿着场内走去拳击馆。 拳击馆位置还算好找,不用问路就能找到,进去拳击馆内,只见很多学员在场内练习,沈晋四处张望,不用他找,杜源就站在角落边上的擂台上向他招手了。沈晋走过去,只见杜源已经换上了一条蓝色的短裤,赤裸着上身,小麦色的肌肤跟他的大胸肌一样抢眼。见沈晋走近,杜源冲他坏笑,“哥,要不咱们来一场,怎样?”沈晋这时恍然大悟了,原来杜源口中的“男人该做的事”就是“打拳”,事到如今,沈晋想后悔都来不及了,“好呀!不过我没有装备怎么办?”“我早给你准备好了,走,咱们换衣服去。”原来杜源早预谋好了,这回沈晋真的后悔了。 进去里间后,杜源从他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红色的装备递给沈晋,“哥,给你换上。”“真要换么?”“要呀!怎么啦?你怕啦?”“怕什么怕,我是怕伤到你,坏了咱俩的感情就不好了。”杜源哈哈大笑:“哥,您开啥玩笑啦?我可是省级的拳击手!我明白啦,您是特意提醒我要手下留情对吧?”他用手拍拍沈晋的肩膀,坏笑着说:“放心!我有分寸的,绝对伤不着您的。”“谁要你手下留意?你尽管使出你的真本领就是。”见沈晋还嘴硬,杜源笑而不语。 沈晋脱下运动鞋袜和运动衣服,身上就剩一条内裤了,他看着那副护裆发愣,“这个要怎么穿呀?”杜源踏步上前拿起护裆,替沈晋套上系好,沈晋穿上红色短裤和拳鞋,穿戴妥当,杜源递给他一对红色拳套,俩人一前一后走上擂台。杜源给沈晋讲解了一下规则,然后就开始对擂了。见杜源一身蓝色装备,而自己却是一身红色装备,沈晋要调换一下,杜源不肯,“红色鲜艳,穿您身上正好,目标明确,我好下手。”听杜源这么一说,沈晋感觉又上当了,不过换来换去也麻烦,沈晋只好作罢。俩人戴上牙套,用拳套对碰了一下,第一场对擂正式开始了,只见杜源首先出拳,沈晋抬拳来挡,两拳对碰,沈晋全身一震,杜源的拳劲真大,还没让缓口气,杜源接连出拳,沈晋忙着防守,一阵子功夫,杜源已经连击了十几拳了,沈晋连连后退,一下子就被逼到护栏边上。这时杜源左手迎面一拳打过来,沈晋连忙抬拳来挡,谁知道杜源虚晃一拳,沈晋收势不及露出了空档,杜源右拳乘虚而入,沈晋躲避不及,被一下击中左脸,劲道不小,沈晋痛得大叫一声,身体直接碰上护栏上的绳索后反弹回来,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坐倒在地。“哥,您没事吧?”杜源慌了,赶紧蹲下身看看沈晋的情况,只见沈晋左脸脸颊肿了不少,足见这拳打得不轻了。“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哦,要不,您给我也来上一拳。”沈晋用手撑地站了起来,“你开啥玩笑?这样一拳就可以打垮我么?记住,这是两男人的一场较量。来,继续。”见沈晋非但没生气,还要跟他继续较量,杜源立马来劲了,他挥拳又是一轮猛攻,这回沈晋学精了,他用双拳互脸,一路退闪躲避,这样脸部是守住了,但肩膀却不时被击到。面对杜源的猛攻,沈晋一味退守,完全丧失了反击能力,宛如成了陪练。对擂一轮,杜源发泄够了,俩人稍事休息,期间杜源教沈晋一些防御技巧,教完后再对擂,来回几轮后,俩人感觉累了,就坐在擂台上休息,看着场上的学员在训练,杜源不时从旁对学员的动作加以点评,听得沈晋连连点头。 休息够了,俩人回到里间换衣服,杜源看到沈晋脸上和肩膀上都有明显瘀伤,很过意不去,便从衣柜里拿出祖传药油替他揉捏,刚碰到患处,“哎呦,轻点!”沈晋便忍不住喊出声来,“哥,对不起!小弟出拳不分轻重,弄伤您了。”沈晋忍住疼痛,他看着跟前在细心为自己涂擦患处的杜源,他小麦色的胸肌不时在自己眼前晃动着,沈晋不由又是一阵冲动,这回他学精了,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试探着问:“你把我打成这样,该不会只是嘴里说说就当没事了吧?”杜源一愣,“哥,那你想我怎样赔罪,也要揍我一顿么?”“那倒不至于,我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看着你的大胸肌,又想,又想摸摸……”听沈晋这么一说,杜源的脸一下又憋红了,他向四周看了看,见里间就他俩,“哥,你想摸就摸吧,没事。”见杜源答应,沈晋一阵狂喜,伸出去的手激动得有点颤抖了,他右手伸到杜源左胸,轻捏他的胸肌,结实又有弹性,他忍不住稍加用力抓捏起来,而杜源好象没有理会沈晋的举动,继续细心地替他揉捏患处。沈晋轮换着抓捏杜源的左右胸肌,捏着捏着,忍不住捏了一把乳头,杜源受到刺激,替沈晋揉患处的手忽然加了把劲,沈晋忍不住又直叫唤,杜源坏笑着说:“哥,您别叫!谁让你手不老实呢。”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拒绝沈晋继续捏他乳头。任由沈晋抓捏了一阵子,“哥,好了。咱们换衣服回去吧。”杜源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沈晋虽然内心还是很燥热,他强压住自己还在膨胀中的欲望,眼睁睁看着杜源走到一边换衣服去了。 俩人换好衣服,一起走出拳击馆,走路回停车场取车。到了停车场,沈晋问杜源他的车停在哪?杜源指着停在一边的一台越野车,说这辆就是他的车,沈晋一看,是原装进口的车型,市价要50多万,是自己小车的2倍价格,这杜源果真是个富二代,花钱果然够潇洒的。临别前,杜源突然又给了沈晋一个拥抱,“哥,谢谢你陪我,跟你一起练拳,真的很开心。”沈晋心底一热,不由搂紧了杜源,久未放手。搂了一会,杜源忍不住还是开口了:“哥,好了,我要回去了。”沈晋顿时脸一红,赶紧放开他,杜源转身上车,他隔着车窗,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将两根手指转向沈晋,这下隔空飞吻让沈晋狂喜不已,他正想向杜源喊话,这时,杜源的车子已经启动了,沈晋只有站在后面挥手道别,眼睁睁看着杜源驾车绝尘而去,他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失落,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杜源啦?他又迷惘了。 晚上,沈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弄的付斌也醒了,他贴过去,半搂着沈晋的身体,“晋哥,怎么啦?睡不着么?”沈晋亲吻着他的额头,用手捏着他的耳垂,“没事,我还在想点东西,你先睡吧。”“夜了,你明早还要上班呢,别想了,睡吧。”“嗯,知道了。”沈晋伸出手,用手抓捏着付斌光滑的胸肌,太单薄了,一点手感都没有,他捏了几下就没劲了,付斌感觉到沈晋手上的动作,身体靠的更紧了,沈晋搂着他软滑的身体,哄着他睡觉,但他满脑子呈现的都是杜源的大胸肌,挥之不去,顽强地一次次在播放着,这究竟是什么回事?沈晋越想越乱,干脆就不去想了,躺在床上数绵羊,数着数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过早餐,徐立开车载着俩人,先送付斌到赵斌公司楼下,然后再驾车跟沈晋一起回公司,到了车库,徐立正想熄匙下车,“等等……”坐在副驾驶上的沈晋忽然发话,“晋哥,怎么啦?”徐立话音刚落,沈晋已经伸手到他胸前,隔着衬衫抓捏他的胸肌,感觉硬硬的,很结实,但没有太多的感觉,沈晋显得有点失望了。徐立突然被沈晋袭胸,脸一下就红了,他慌忙四处张望,见车库四下无人,他才放心一点,沈晋只是抓捏了几下就放手了,让他好生奇怪,“晋哥,你今早到底怎么啦?”“没事,只是太久没摸过你胸,突然就想摸摸。”“晋哥你还说你没事,我又不是女的,男人胸有啥好摸的。要摸你就摸下面呀。”说到这里,他自知一下说漏了嘴,脸更红了。沈晋看着,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顺手在他裆部抓捏了几下。“晋哥,别,让人见着就不好了。”徐立还是心存顾忌。沈晋点点头,伸手打开车门下车,徐立熄匙下车跟在他后面走入梯间,他心里暗自纳闷着,总感觉沈晋今早的举动有点怪怪的。 俩人走进办公室,只见接待那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艳丽的女子,沈晋只是瞥了一眼,没看清那女子的模样,但徐立就认真端详了一下,只见这个女子穿着一身鲜红的连衣裙,身材太丰满,把身上玲珑浮凸的曲线都显露出来,光看身材还好,但一看她样貌,他差点就被吓到了,原来她左脸上有一块浅灰色的胎记,尽管已经上了厚重的粉底,但那块胎记还是清晰可见,太可惜,要是没有这块胎记,这女子长得还真不差了,他一边惋惜着,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沈晋走进里间,刚坐下,佟秘书就敲门进来了,她把沏好的热茶放在沈晋桌面上,“领导,外面那个女孩说是约好您面试的,但我之前没听您交代过,不知道是不是您约的,特意进来请示一下。”“女孩?面试?没有呀,我没约人过来面试呀。”“那我出去把她打发走呗。”看着佟秘书往外走,沈晋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那女孩有没说她是谁介绍过来的?”“有呀!她说她是那个什么赵行长介绍过来找您的,但我刚才问过财务部潘部长,她说跟我们有合作的银行没有姓赵的行长,我还奇怪来着呢。”“噢,知道了,是我约的,你让她先填份入职申请表,填好了带她进来找我。”听沈晋这么说,佟秘书应了,转身就出去了。过了30分钟左右,佟秘书再次敲门进来,身后跟着那名红衣女子。佟秘书把表格递到沈晋面前,然后转身出去了,房间里就剩沈晋跟红衣女子面对面坐着。沈晋拿起表格翻看了一下,问道:“你叫赵萍?”“是的,我叫赵萍,今年21岁,职高毕业,我妈妈叫赵媛,赵构是我舅,是我舅让我过来找您的……”她还想继续往下说,沈晋举起右手,示意她停下。“我看了一下你的申请表,你想到我们集团工作是吗?”“是的,我一直都渴望进入象博康集团这样的大企业工作……”沈晋再次举手打断她的话,“你什么时候可以入职?”赵萍眼睛顿时一亮,“随时都可以。”“好!那你等会去办一下入职手续,明天开始上班,没问题吧?”“没问题!”赵萍高兴地答应。沈晋抬起头,仔细打量了她一下,然后低下头飞快地在申请表上作了批示,然后拿起内线电话,让佟秘书进来一下。过了一会,佟秘书进来了,沈晋把赵萍的入职申请表递给她,交待说:“你出去替赵萍办一下入职手续,办好后带她去后勤部熟悉一下环境,明天正式到那边去报到。”“这就办入职?”佟秘书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沈晋点点头,她才敢相信这是事实,这也太不象沈晋日常的风格了,不过尽管心里这么想,她还是遵照吩咐领着赵萍出去了。 过了一会,徐立敲门走进办公室,“晋哥,那个女孩这就招聘进来啦?”沈晋点点头,“是呀。怎么啦?”“没啥问题,不过她脸上有一块大胎记,很明显的,你没看到吗?”“有呀,你都看到了,难道我就眼瞎了?”“那你还招聘她进来?”沈晋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视外在啦?虽然外在也重要,但我们公司更看重的是实力。我已经把她安排到后勤部,这样她不用对外,也不会影响公司形象呀。”“问题是她只有职高学历,明显不符合我们的招聘要求呀。”“哈哈!你不也是高中学历么?怎么就嫌弃人家职高学历呢。”沈晋禁不住笑了出来,这下徐立尴尬了,“她能跟我一样么?”看着徐立委屈的样子,沈晋心软了,“你当然跟她不一样,咱们的关系她能比么?行了,你就别跟人家小女孩较劲了。”徐立点点头,不再说话了。就这样,赵萍当天就顺利办理好入职手续,安排到孙部长的手下。等安顿好了,沈晋给赵构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赵萍的事已经办妥。赵构在电话那头显得十分高兴,让沈晋周三上午过去他办公室拿那200万的贷款。放下电话,沈晋心情有点小激动,他用固话拨通了杜源的手机,杜源很快就接听了,“杜源,告诉你的好消息,你那200万贷款我给你联系好了,周三上午你有空吗?”一听贷款的事这么快就落实了,杜源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太好了!太感谢哥了。周三上午我必须有空,您说个时间地点,我准时到。”沈晋在电话里把农商银行的地址告诉他,约好周三上午10点在那边碰面。放下电话,沈晋顿时放下了一块手头大石,他愉快地点燃一根烟,悠然自得地抽起烟来。 很快就到了周三上午,沈晋9点准时回到办公室,跟佟秘书交待好工作后,他便离开办公室,去车库取了车,驾车前往位于金穗路的农商银行分行办公大楼。到了大楼前面,泊好车,拿出手机拨通了杜源的电话,“杜源,我到了,你到哪啦?”“哥,我再过2个红绿灯就到,麻烦您稍等,马上到。”不到5分钟,杜源的越野车就驶到沈晋车旁,停好车后,俩人一起走进办公大楼,乘电梯到了8楼行长办公区域,在前台通报后,俩人就坐在待见区的大沙发上等候。沈晋四处瞧了瞧,只见这里的装修很是气派,他们坐着的也都是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等了一会,一位穿着银行工装的美女走过来,请他们进去行长室。走进行长室,只见一片开阔,办公室有上百平米那么大,分为办公区和会客区,办公区这边都是高级的檀木办公家具,墙上挂着的都是名家的字画作品,赵构见俩人进来,立马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请俩人到会客区坐下,这里的真皮大沙发比待见区的高档多了,沈晋一坐下就知道这套沙发市价要在10万以上,心想你这只赵狗还真会享受。刚才那位美女过来替他们倒好茶,返身退出房间。“老同学,我这里还行吧?”“说来惭愧,我的办公室跟您的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见不得场面,还是您这里气派。”见赵构发问,沈晋不得不恭维两句。“大家的性质不一样嘛,我这里接待都是大老板,得装装门面呀。是了,您这位朋友是?怎么也不介绍一下?”“哦。您不提醒我还真忘记了,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赵行长。这位是我朋友,杜源,开度假村的。”沈晋替他们俩人互相作了介绍。“哦,原来是赵老板,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要啥资金需要尽管来找我。”杜源连忙拱手答谢:“那就先谢赵行长了,不怕赵行长您见笑,这次找您还真有事相求呢。”沈晋在一旁解释说:“这次这200万贷款,就是我替杜源向您要的。”赵构有点不解地望着沈晋:“您是说这200万不是您自己要的?”“是的。是杜源这边缺点工程资金,我代他向您贷款而已。不会是有啥问题吧?”赵构哈哈一笑:“能有啥问题呢?我只是问清楚而已。”说完,他从办公桌那边拿过来2份贷款协议递给杜源,杜源接过来,一份递给沈晋,俩人认真看了一遍,沈晋面带不解:“老同学,这是您自己放的款呀,不是从您行里放款么?”“因为没有抵押,行里不好放款,所以我私人放款给你们,利息跟行里的贷款利息也是一致的,这样好操作,莫非老同学觉得有问题?”听完赵构解释,沈晋觉得也在理,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杜源自然也是同意,于是他拿起笔,在借款人处签上名,打上手指模,然后递给赵构,赵构接过去后调过来递给沈晋,“老同学,作为担保人,您也得在上面签名作认呀。”沈晋接过去,在担保人那里签了名,也打上了指模。弄好了,赵构问杜源:“杜老板,您有在本行开户么?”杜源摇摇头,表示没有。“那就劳烦您到营业大厅那里开个户,今天下班前,我会把这200万贷款打入到您这个账户上,行吗?”杜源点点头,表示同意。赵构 把协议递给杜源一份,沈晋见事情办妥了,就起身向赵构告辞,跟杜源下去营业大厅办理新开户。 到了一楼营业大厅,一位姓马的客户经理马上迎了过来,说赵行长已经交待好了,让俩人跟着她进去专户室。进了专户室,马经理向杜源要身份证,杜源从钱包暗格掏出身份证递给马经理,沈晋偷偷瞥了一眼,看到了身份证上面杜源的出生日期,他没作声,暗地记了下来。等了不到15分钟,马经理拿着一本农商行的存折和一张储蓄卡,连同杜源的身份证一起还到杜源手里,“赵行长交待好了,200万下午就会存入您的账户里,您明天就可以提现或者转账了。”俩人向马经理道过谢,一同走出营业大厅。 俩人走到停车位置,杜源适时又送上了道别拥抱,“哥,谢谢您!您对我的好,我会记住的了。”这次沈晋没有动,站在那里任由杜源搂抱,杜源拥抱了一会,在放开沈晋之前,他轻轻在沈晋脸上亲了一口,就是这么一口,让沈晋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激动得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杜源已经上了车并启动了车子,越野车就在沈晋身旁慢慢驶了过去,沈晋站在车后,他好想叫住杜源,但此刻,越野车已经驶远了,就算他喊出来,杜源也已经听不见了…… 沈晋有点失落地回到办公室,刚坐下不久,手机就响起了信息提示声,他拿过手机,打开短信息一看,原来是杜源发来的信息:哥,谢谢您为我所作的付出,真心感谢您!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今天临别的一吻,只是一时激动而为,请您不要误会。看完短信,沈晋无力地靠在坐椅上……完了!原来杜源还是只当自己是朋友,自己怎么就自作多情了呢?活该!沈晋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开始陷入了懊悔之中…… 接下来的两天,沈晋开始尝试忘记杜源,特别是当他晚上闭眼浮现杜源的大胸肌时,他就会扑向付斌,跟付斌激烈地做爱,他跟付斌交合时产生的快感,会让他暂时忘却杜源,事后,剧烈运动产生的疲倦会自然引他入睡,连续两晚都是如此,让付斌感觉很爽,他发现这两晚沈晋的性欲特别旺盛,插入有力而持久,让他欲罢不能,他甚至觉得沈晋愈发爱他了,但他怎会知道,他很快将会面临一场爱情危机,而且他的对手将会是史无前例的强大。而身居另一房间的徐立,每晚都会被付斌高分贝的吟叫声吵醒,让他既难过又难受,他会尝试用自撸的方式来平衡自己的生理需要,从而抵御旁边房间的声浪入侵,往往瞬时的满足后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空虚感,他疑惑了,自己难道已经走进了沈晋和付斌俩人的世界而不能自拔?他知道,他心里敬重和爱着沈晋,但付斌给他带来的性欲满足也让他无法忘怀。想到这里,他往往无从找到明确的答案,管他呢?旁边房间已经鸣金收兵了,瞬时又恢复了深夜的寂静,他也累了,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周末上午,沈晋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手机信息提示声突然响起,他抓过手机打开信息一看,原来是杜源发过来的:哥,忙吗?怎么这两天没联系弟弟?您明天有空吗? 沈晋想了想,回了一句:最近比较忙,找我有事吗?过了一会, 杜源信息来了:想找您打拳,您要不要去? 沈晋:不了,最近忙,没有心思搞这个。 杜源:哥,工程队已经进场了,您啥时候有空过来看看? 沈晋:不了,最近实在是有点忙。 杜源:哥,您是不是生气啦? 沈晋没回,过了一会,杜源的信息又来了:哥,别生气了!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请您包容弟弟吧,好吗? 沈晋:你也没得罪我什么,是我自己想多了。这两天我想清楚了,咱们以后还是少点联系。 杜源:怎么啦?哥,您真的生弟弟气啦?咱们也不能少联系呀?毕竟您是弟弟的贷款担保人呢。 沈晋看了,心想不妙,自己怎么就这么犯傻啦?现在作了担保人,要是现在断了,杜源将来不认账,这钱不是得自己还了么?想到这里,他恨不得一下给自己来几记耳光。他点燃一根香烟,一边抽着烟,一边寻思应对方法。这时,杜源信息又来了:哥,要是弟弟有啥得罪您的,您尽管教训就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弟弟给撇了,弟弟还很需要您,真的!沈晋用劲抽了几口,然后狠狠地按熄了烟蒂,回了一句:我看你是想拿到我们公司这份合同吧,行了,先不聊这个,没心情。 杜源:哥,我们是不是有啥误会啦?不行,咱们得见面聊。您在公司是吧?我现在过来找您。 沈晋:不要过来!你就算来了我也不会见你!你给我点时间,我得考虑考虑。 这条信息发出去后,杜源果然没有再回信息了,沈晋于是安下心来继续工作,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他跟徐立到餐厅随便吃了个工作餐。周末只上半天班,饭后俩人下楼到车库,准备开车回家。刚到车库,就听到前面一辆车子在响喇叭,还没等沈晋反应过来,只见一个人飞快从车上走下来,一直走到他面前,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杜源。他的突然出现多少让沈晋有点吃惊,“杜源,你怎么在这里?”“哥,可以谈谈吗?”“可以。”杜源瞥了一眼旁边的徐立,问道:“哥,方便到外面谈吗?”沈晋正担心有些话在徐立面前说不方便,便点点头,杜源示意沈晋上他的车,沈晋正想抬脚,徐立拉着他问:“晋哥,这位是谁呀?怎么我没见过?”沈晋搪塞着说:“新认识的一位朋友,你开车先回去,我去谈点事,晚点再回。”徐立看了杜源一眼,没有说话,眼睁睁看着沈晋上了杜源的越野车,直到越野车消失在他视野,他才回过神,心想:晋哥这是交的哪门子朋友?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徐立对杜源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 沈晋上了杜源的车,驶上大马路后,杜源主动问道:“哥,刚才那位是谁?”“同事呀。”“同事?我看不光是同事这么简单吧?”“杜源,你究竟想说什么?”“哥,不好意思,我又说错话啦?我只是凭自己直觉,觉得你们并不是简单的同时关系。”沈晋被杜源一语道破心事,脸顿时就红了,他连忙扯开话题,“先别扯这些,说吧,你找我干吗?”杜源没再说话,只是脚下不断踩油门,越野车在马路上一路飞驰,很快到了一处地方停了下来,沈晋看了看,原来是一家疗养院,“杜源,你带我来这里干啥?”“哥,我想带你去看一个人。”“谁?你带我去看谁?”“哥,去了你就知道了。”说完,杜源熄匙下车,沈晋无奈地跟在他后面,俩人顺着回廊走到一楼一间小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杜源推门进去,只见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旁边布置着一些简单家具,床上躺着一位年约50多岁的男人,模样看着还有点杜源的影子,见杜源进来,那人只是眼睛转了转,也没说话。沈晋走近床边,“杜源,这位是?”“他是我爸杜然。”“原来是世伯,世伯您好!”杜然听见了,只是吃力地点点头,还是没说话。沈晋正想问,杜源已经说开了:“哥,我爸自中风后,半边身瘫痪了,话音也不清晰了,因此他不大愿意说话,还望谅解。”哦,原来是这样,沈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呆站了一会,杜源这才拉着他的手,示意他跟着自己出去。 走到疗养院后花园,沈晋见杜源还拉着自己的手,连忙示意,杜源这才察觉,赶紧松开手,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杜源,你说,你干吗要带我来见世伯?有何用意?”“哥,我只想告诉您,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爸为了度假村,真的是心力交瘁了,以前是我不争气,但他现在都这样了,我要是还眼睁睁看着度假村在我手里倒闭,您说我还是人么?”“杜源,我也没说过不相信你呀。”“哥,我知道您今天说这番话的意思,您是不想再帮弟弟我了吧?”“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啦。”“误会?您连见都不想见我了,还说我误会啦?”说到这里,杜源眼眶突然就红了,语音也带着点呜咽了。“杜源,我们不是一类人,别勉强了,你还是另找别人帮忙吧。”“不!哥,我真的需要您,需要您的帮助,您就不能再帮弟弟一把吗?”说着,杜源眼泪都掉下来了,他突然扑进沈晋怀里,搂着沈晋哭泣起来。沈晋蒙了,他想推开杜源,但不忍心,唯有任由杜源搂着,他轻轻拍着杜源肩膀安慰着。过了一会,杜源抬起头,望着沈晋说:“哥,我知道您有能力可以帮我的,再帮我一把,可以么?当是我求您了。”“不是我不想帮你,但你要知道……”沈晋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杜源的嘴给堵住了,杜源居然强吻了自己,沈晋又羞又气,他用力推开杜源,“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杜源没有退却,反而踏前一步,注视着沈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哥,我知道……我知道您想要我,只要您肯帮忙,我愿意把自己送给您作为交换,可以么?”这事虽然沈晋想过无数次,但杜源这么大胆地说出来,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杜源!我没这个意思。”“哥,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不想要我吗?”沈晋向四周看了看,确认花园里只有他俩,“以前我的确是有这么想过,但今天我不想了。”“为什么?哥您讨厌我啦?”“没有。”“那是喜欢我啦?”“也没有。”“哥,您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当沈晋目光扫过杜源的眼睛时,他怯了,这种怯的感觉他从未有过,但在今天,他内心的确是怯了,他慌忙躲开杜源的目光,但这一切却未能逃过杜源的法眼。“哥,我知道您还是喜欢我的,对不?”杜源的话犹如利剑,直接穿透入沈晋的心扉,沈晋无力地点点头。这时,杜源又一次迎了上来,他的嘴唇再次印在了沈晋的双唇上,而这次,沈晋居然没有拒绝,俩人搂在一起拥吻…… 杜源搂着沈晋献完吻,他嘴巴凑近沈晋耳畔,低声哀求道:“哥,您就帮帮弟弟吧,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弟弟家破人亡么?”沈晋的确是不忍心,他点点头,“我答应你,但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帮到你。”“哥,我知道您可以的,只要您有帮弟弟的这份心,就一定可以的。”杜源嘴里吹出的热气直接喷到沈晋耳根上,暖暖的,很舒服,沈晋顿时脑门一热,冲口而出:“好!我答应你,这忙我一定帮。”听沈晋这么一说,杜源笑了,他的目的再次达到了。于是,俩人离开了疗养院,杜源载着沈晋,把他载回了自己家里。 杜源的家距离市体育中心不到5公里,是一栋新型的公寓楼,一共8层,杜源所住的单位在7楼,是一套复式结构的公寓。杜源以前在市体育中心练习拳击,为了方便他训练,杜然特意为他买下的,作为他18岁成年的生日礼物,后来尽管需要资金搞度假村,杜然还是没想过要把这个公寓单位抵押出去。 进门后,俩人换好拖鞋进屋,沈晋看了看屋内环境,只见里面是宽敞的客厅,摆着一套真皮沙发和西式的茶几,正对的电视柜上摆着一套山水音响和大电视,墙壁上挂满了杜源参加各种拳击比赛的相框,客厅一边的窗台跟阳台一样大,上面安装着明亮的合金玻璃窗,屋内采光好,光线充足。客厅靠近阳台处有一个扶手楼梯通向二楼,楼梯口正对着阳台门。屋内还算干净整洁,杜源指了指沙发,示意沈晋坐下,“哥,您想喝茶还是喝咖啡?”“喝茶吧。”沈晋一向没有喝咖啡的习惯。楼梯下面就是杜源的开放式厨房,灶台上放置的都是家用小电器,沈晋没看到有燃气炉灶,就知道杜源应该很少在家做饭了。杜源在那边用电热水壶烧水,不一会,水烧开了,杜源泡了一壶上等红茶,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下,替沈晋倒上一杯热茶,俩人一边品茶,一边闲聊。聊了一会,“哥,要不带您上去参观一下我的房间?”杜源主动提出,沈晋自然也不推却,便起身跟在杜源身后走上扶手梯上楼。到了二楼,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二楼的结构跟下面一层是一样的,不同的就是二楼是杜源的房间,直接跟阳台连通了,在阳台连接处挂着一个大沙包,下面铺着垫子,很显然就是杜源平日练拳的地方了,阳台一边是浴室,这个浴室居然还是全透明的落地玻璃构造的,站在里面洗澡,只要不拉上浴帘,跟站在阳台上洗澡无异。房间除了大床、衣柜外,放置的都是跟练拳有关的物品,大床旁边的柜子里,放置着很多奖杯。房间给沈晋的第一感觉就是“乱”,床上的被铺很凌乱,房间铺了地毯,地毯上各种换下来的脏衣服、内裤、袜子,书桌上放满了空的啤酒瓶、啤酒罐,烟灰缸内堆满了烟蒂,估计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清理过了。见到沈晋皱眉头,杜源这才不好意思地把扔地上的脏衣服、内裤和袜子捡起来,放到阳台上的洗衣机内,然后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垃圾袋,把桌面上的瓶瓶罐罐放到垃圾袋内,看着杜源手忙脚乱地收拾,沈晋忍不住笑了,他走过去,帮忙把烟灰缸的烟蒂倒入垃圾袋内。“哥,实在是不好意思,平常就我一个人,随便惯了,很少收拾,太乱了,让哥您见笑了。”杜源一边说,一边开始整理床铺。沈晋走到柜子那边,看着里面摆放的一座座奖杯,居然有不少是杜源初中时候参加区里和市里的比赛获奖的,见沈晋看的认真,“哥,您要不要看看弟弟平常是怎么练拳的?”听杜源这么一说,沈晋顿时来了兴致,“好呀!”见沈晋想看,杜源就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了,他背对着沈晋脱下衬衣西裤,只剩一条紧身的三角内裤,把他完美的背部身材勾勒无遗,他脱下袜子,转身面向沈晋,“哥,今天让您见识一下限制级的拳击训练。”还没等沈晋搞清“限制级”是啥意思,杜源双手往下一拉,脱下了那条身上唯一的内裤,他那根大黄瓜便直接跃入沈晋眼帘,哗噻!沈晋忍不住不住地吞咽口水,欲望开始从心底直接迸发。还没等沈晋反应过来,杜源已经戴上拳套,一丝不挂地走到大沙包下面。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夜幕正开始降临,一具近乎完美的躯体就这么呈现着,只见他反复跃试了几下做做热身后,开始出拳,只见他左右双拳互击沙包,“霍霍”有声,把沙包打得不住颤动,而随着他的身体前倾后跃,他胯下那根大黄瓜也在不断晃动着,沈晋坐在那里,眼睛里全是那根大黄瓜在晃动的影子。练了十几分钟拳击后,杜源身体开始后退,然后飞脚横扫沙包,光脚踢在沙包上,发出“砰砰”有力的撞击声。沈晋从未看过裸体男人做运动,而且还是高难度的飞脚动作,看的他热情澎湃,心跳加速。在沈晋眼里,他此刻看到的是杜源完美的体魄,是男体运动的力与美,看到精彩之处,沈晋忍不住大叫,为杜源喝彩。 练了约摸半个小时,杜源已经满身是汗,累得不住在喘气。“杜源,你累了吧?要不先歇息一下。”杜源点点头,他转身走回房内,只见他胯下那根大黄瓜随着他走路的步奏晃动着,沈晋不由屏住气息,目不转晴地盯着这根巨物。当杜源走近时,沈晋心跳加速,全身热血沸腾,几欲控制不住自己。杜源走到床边,抓了一条毛巾开始擦拭身上的汗水。沈晋就坐在旁边,看着杜源的裸体,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又涌现出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魔爪,去摸杜源的屁股,摸着了,很光滑很结实,这是他第一次摸着杜源的屁股,意想不到的是手感竟然这么好。如果按杜源往日的性格,沈晋这动作就是在摸老虎的屁股,肯定会被杜源痛揍一顿,但今天的杜源却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示,任由沈晋抚摸他的臀部,沈晋见杜源没有拒绝的意思,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开始用手抓捏他的屁股,那里的肌肤光滑不粗造,肌肉结实又有弹性,沈晋的动作慢慢大了起来。杜源突然转过身,他硕大的肉茎在胯下晃动着,“哥,喜欢么?”“喜欢。”杜源拿起沈晋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肉茎上,“喜欢摸就摸呗,上次是我拒绝了您,这次不会了,您怎么摸都可以。”沈晋的手不由自主抓住了那根肉茎,开始把玩起来,肉茎在他手心里慢慢膨大,愈发变得坚硬,“嗯嗯嗯”杜源轻声吟叫着,刺激着沈晋的欲望,他一把把杜源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就压倒在他身上。 沈晋冲动地亲吻着杜源的嘴,舌头一次次探入到他嘴里,跟他舌吻,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着他的身体。强烈的欲望让沈晋胯下的大J快速苏醒,迅速昂立起来,把他的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那里还能按捺住自己的欲望,他快速解开腰带和裤扣,拉下裤链,急不可待地脱下裤子,内裤褪下那瞬间,那根勃起的大J已经快速跃出,在他胯下颤动着,做着进攻前的热身准备。杜源一边替沈晋解开衬衣上的扣子,一边凑近沈晋耳边说:“哥,爽不爽?”沈晋点点头,杜源接着问:“想要么?”沈晋又点点头,杜源继续问:“要是您肯帮弟弟,今晚我就是您的了,您喜欢咋样就咋样,好不好?”沈晋再次冲动地点点头。见沈晋答应,杜源帮他脱下衬衣,同时送上热吻。这时的沈晋已经是欲火难收了,他一边吻着杜源的嘴唇,一边伸手抓捏着杜源的大胸肌,这几天来,他无时不在回味着当日在浴池里抓捏杜源大胸肌的情形,今天,他又如愿以偿了。他一边抓捏着杜源的大胸肌,手指更是轻夹轻拨着杜源的小咪咪,在他的挑逗下,杜源竟然也有了快感,刚刚软塌下去的肉茎又开始膨大起来,顶住了沈晋的小腹,并随着沈晋的身体移动,不断跟沈晋的小腹摩擦着。“嗯嗯嗯”杜源的阵阵吟叫让沈晋愈发冲动,他开始用舌头舔舐着杜源的身体,刚刚运动过后的躯体上还残留着浓浓的汗味,咸咸的,味道很特别,这让沈晋越舔越带劲,他舔着杜源的一对乳头,把它们轮番含在嘴里吮吸着,轻咬着,然后沿着胸腹往下舔,一直舔到杜源的三角区,把大肉茎亲了一遍后,一口把他的大肉茎含到了嘴里,慢慢细舔龟头,阵阵酥痒感侵袭着杜源的神经,他觉得浑身舒坦,运动过后,他略显疲惫,被沈晋舔舐肉茎产生的快感却让他欲罢不能,以前虽然也有女性伴侣为他口过,但象现在舔舐得这么舒服的还是第一次,他全身开始痉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呻吟声不断。沈晋的舌头开始在舔舐着杜源的马眼,右手配合着不住抓捏着他的睾丸,他从未被人这么玩弄过,阵阵畅快感已经克服了他对同性爱的恐惧,他开始撬动屁股,主动将坚硬的肉茎送入沈晋喉咙,由于他劲大,大龟头几次顶到了喉咙深处,沈晋一下被顶到差点喘不过气来,不由咳嗽起来。他稍稍歇息一会,继续替杜源深喉,他的口技了得,让杜源愈发舒爽,舔着舔着,杜源的肉茎冷不防急速抽搐几下,浓稠的粘液直接喷进沈晋嘴里,沈晋赶紧抓过杜源刚才擦汗的毛巾,把嘴里的粘液吐出…… 宣泄过后,杜源觉得浑身畅快,看着他舒坦地躺在那里,沈晋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他一下将杜源的身体翻过去,让他背面朝天,自己扑到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脸颊、脖子,然后顺着他的后背往下舔舐,一直舔到他光滑的股间,股间长着细细的毛毛,他的后穴已经隐隐欲现。沈晋愈发冲动,他用手掰开杜源的屁股,让他隐藏在股间的后穴完全裸露出来,只见穴周皱褶纹路清晰,呈淡灰色,把穴口映衬得份外的娇嫩,看着看着,沈晋忍不住用手去触碰穴口,刚一碰到,穴口就突然收紧合拢,“别紧张,放松点。”沈晋一边安慰着,一边继续用手指轻拂穴口,穴口产生的痒痒向杜源全身蔓延,他全身痉挛着,微张着嘴喘息着,穴口慢慢松弛下来,沈晋抓紧机会,手指稍加用力,指头滑进了穴口,杜源的后穴从没被人开发过,属于极端敏感地带,突然被指头进入,本能反应就是收紧穴口,括约肌一收紧,把沈晋的指头紧紧夹住,动弹不得。沈晋急了,手指继续发劲,“啊!”杜源突然大叫一声,沈晋被叫声吓得马上缩手,“怎么啦?”“哥,很痛呀。”“那怎么办?你这里有润滑油和套套之类的吗?”“有!哥,你稍等,我找找。”说完,杜源翻身下床,在书桌的抽屉里翻找起来,翻了好一阵子,终于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支人体润滑油和两个安全套。 杜源重新坐倒在床上,他抬起双脚,用双手卡住膝盖窝,这样的姿势让他整个屁股外露着,股间那个神秘后穴充分暴露出来,穴口一张一合,在紧张地蠕动着。沈晋忽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挤出润滑油,在穴口位置充分涂抹,借着润滑油的润滑作用,他的食指顺利滑进了半截,穴道里还是很紧,沈晋只要稍加用力,杜源就喊痛,沈晋不得不抽出手指,往穴里注入更多的润滑油,然后再插入食指,这时穴道里润滑多了,食指不太费劲就整根插入了,沈晋不断来回抽送着食指,待穴道慢慢适应后,再把中指一同插入,两指插入后的膨胀,让杜源多少感到不适,他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然而此刻的沈晋已被欲望遮盖了理性,哪里还会在乎杜源那点痛苦反应,他急剧地抽送着手指,把穴口强行撑大,过了一会,沈晋连无名指也插了进去,三根手指一起的满胀感让杜源一下子就受不了,他连声喊叫着让沈晋停止,沈晋被迫抽出三根手指,然后把食指重新插入,用指头按摩杜源的前列腺,不一会,杜源的马眼就渗出了清澈的粘液…… 后穴的酥痒让杜源全身战栗着,这种感觉他从没试过,他内心在挣扎着,尽管内心是拒绝,但他还是欲拒还迎地接纳着同性间的爱抚。一轮前列腺按摩让杜源的身心放松了不少,穴道里开始变得水润起来,沈晋抓紧机会,再次插入三根手指,虽然满涨感还是让杜源感到不适,但疼痛感却大为减轻了,他的紧张感自然而然就降低了,三根手指的扩肛运动慢慢顺畅起来,过了一会,沈晋抽出手指。此刻,他的欲望已经溢上脑门,胯下那根大J已经膨胀到极致。“杜源,我要进去了。”沈晋轻声提示着,杜源点点头,他深呼吸一下,提前做好被攻入的心理准备。沈晋调整一下体位,戴好套套,提枪对准穴口,“啊!”在杜源大叫的一刻,硬J直挺挺地插入了穴道里,杜源脆弱的直肠哪经的起这么一根硬物攻入,瞬时产生的撕裂感让杜源痛苦不堪,他痛的大声喊叫,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紧咬嘴唇,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渗出…… 即便是沈晋身经百战,也被杜源这样的状况吓住了,他停止进攻,低头跟杜源接吻,用手轻捏他的乳头,轻声安慰着,让他放松点。待杜源回过气,沈晋开始慢慢撬动屁股,“啊!啊!”杜源还是痛的大声喊叫着,沈晋不得不再次停止进攻。他拿起那瓶润滑油,往自己外露的半截肉茎上倒了好些,用手抹匀,然后低头再次与杜源接吻,他一边吻着杜源的嘴,一边再次撬动屁股,硬J一次次撬进直肠深处,茎身与肠壁产生剧烈摩擦引起的灼热感犹如一个火球般在燃烧着,杜源感到自己的后穴里火辣辣地痛,他咬紧牙关拼命忍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抵受着沈晋进攻带来的剧痛。此刻,他已经痛的满头大汗,全身颤抖。“呜呜呜”杜源近乎呜咽的呻吟声跟沈晋低沉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不太协调的性爱交响曲,对于沈晋,这是愉悦的,对于杜源,却是极其痛苦的,相对于身体的创伤,心灵的创伤才是致命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受到这样的身心摧残会让他的心理被扭曲。而沈晋,占有欲望越强,对别人的伤害就越烈,尽管他不知道,但也许也会有知道的那天,也许到了那天,他才会深思,才会懊悔。可是当前这一切并不重要,没有什么比他可以尽情驾驭杜源更重要。 沈晋双手紧抓住杜源的腰,把他的双脚高高举起,架到自己脖子上。沈晋这时才发现,原来抓住杜源的公狗腰进攻的感觉是这么惬意,他得意地挺着硬J,不断重复地做着活塞运动,跟杜源合体。到后来,沈晋干脆直接趴在杜源身上,让杜源的双脚缠在他腰间,他一边吻着杜源润泽的嘴唇,一边扬鞭飞骑,合体带来的畅快,已经让他欲罢不能。而杜源此时后穴产生的持续剧痛已经让他的神经变得麻木,他屏住呼吸,被动接纳着沈晋的硬J在他体内捣腾,他没有想太多,一心只想这场性爱游戏快点结束…… 沈晋抬起身子,一边扬鞭策骑,一边用手抓起杜源的巨物,反复搓动,不一会,巨物被撸直撸硬,巨物相比自己的大J更大更长更粗,沈晋不由越发加劲撸着。杜源下体越来越冲动,撸管带来的阵阵畅快感向他全身传递,他不由咬紧牙关,抓住床单的双手更紧了,床单都有快被他撕裂的节奏。过了一会,杜源收势不住了,巨物剧烈抽搐了几下后,马眼处喷射出股股浓浆,劲道很强,直接就射到了床头的墙壁上。杜源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喷射两次,他的性欲之强,让沈晋内心也在叹服。见杜源走火,沈晋也在加强进攻,剧烈的鞭策让杜源后穴再次有被撕裂般的剧痛,“啊!啊!啊!”杜源痛的几近飙泪,他全身不断冒汗,床单都被浸湿了,他竭力嚎叫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床单被他有力的双手抓扭成条状……而沈晋的进攻节奏丝毫未有松缓,硬J一下下强有力地插入到杜源的直肠深处,几下强有力的插入后,沈晋的硬J开始抽搐,硬J擦枪走火了…… 沈晋趴在杜源身上喘息了好一阵子,这才挺起身来,拔出早已变软的大J,只见安全套头部全是白色的液体,他从旁边抽出纸巾,撸下套子,用纸巾擦干净茎身上的粘液,然后重新趴倒在杜源身上,俩人继续接吻,直到激情完全退却。“哥,爽吗?”沈晋点点头。“您知道吗?弟弟从没被人这么弄过了。”沈晋又点点头。“哥,您会好好待弟弟的,对吧?”沈晋再次点点头。杜源笑了,他搂住沈晋,再次送出热吻。 休息了一会,这时天全黑了,阳台外面亮起了华灯。俩人起床走到阳台上的玻璃浴室,杜源调好了热水,俩人站在花洒下冲洗身体,互相替对方擦背,沈晋用手打上浴泡,替杜源搓洗他胯下那根巨物,杜源被弄痒了,不由坏笑,“哥,您怎么就这么喜欢摸我JJ呀?难道是妒忌我的比你的大么?”沈晋用手抓捏了几下,他稍加用力,让杜源明显感到痛了,他连忙出手挡住沈晋的手,沈晋见到他出手笨拙,不由笑了。杜源见沈晋戏弄自己,肯定不会罢休呀,他突然伸手狠捏一下沈晋的蛋蛋,沈晋痛的急忙用手护裆,这回又轮到杜源在坏笑了。于是,俩人在浴室里打打闹闹,华灯照耀下的玻璃浴室里,两具裸体在晃动着,在互相嬉戏…… 洗完澡,俩人只穿着内裤下楼回到客厅,经历一场耗战,俩人都饿了,“哥,您想吃什么?我来做。”“那你这里有些什么?”杜源打开冰箱看了看,“哥,不好意思了。现在只有鸡蛋和火腿肠了,只能请你吃泡面了,您不介意吧?”“没关系,只要能吃饱就行。”“好的,那您先去坐坐,我马上去做。”于是,沈晋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收看新闻节目。刚看了一会,手机响了,沈晋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徐立打过来的,他按下接听键,“徐立,怎么啦?”“晋哥,你在哪?”“我还在朋友家里呢。”“朋友?哪位朋友?是中午那个吗?”“不是…”沈晋刚想否认,但想想不妥,于是回答:“对!是在他家里。”“晋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在等你吃饭呢。”“哦,我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呢。我们在喝酒,你们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晋哥,你听我说,别跟他喝酒了,你喝不过他的,我怎么感觉他跟你交往是有企图的,你最好提防一下。”“好的,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我自有分寸。你赶紧跟付斌吃饭吧,别饿着了。”“好的,那你一切小心了。”挂了电话,沈晋觉得徐立看人还真细心,连杜源接近自己是有企图这点都看出来了。这小子,还真行!沈晋这么想着,不禁又笑了。“哥,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啦?”杜源这时端着一碗面走了过来,“没什么?看着电视上的节目好笑而已。”杜源看了看电视,更奇怪了,“哥,这不是在播着新闻么?新闻有什么好笑的?”“刚才有一段挺好笑的,过了,你现在看不到,不然你也会笑。”“哦,哥,发现您笑点太低了。”杜源一边说着,一边去灶台那边拿另一碗面过来,俩人坐在一起吃面。这顿晚餐挺简单了,就是泡面加一根火腿肠和一个煎蛋,但沈晋这时的心情挺好,吃得有滋有味。他不知道,他跟徐立说话,杜源都听见了,杜源虽然没听到徐立说什么,但从沈晋的回话中,他听出了这人对他并不太友善。 吃完面,俩人在客厅泡茶聊天,“哥,您今晚回去吗?要不就在我这里过夜吧。”沈晋点点头,其实在这刻,即便杜源不开口,他也会主动留下来,试想刚经历完翻云覆雨,性致正高,他又怎舍得离去? 当晚,沈晋第一次睡到了杜源的床上,俩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哥,您是不是已经有固定男友啦?”沈晋点点头,“嗯,你怎么知道的?”“是今天中午那个男的吗?”“不是。”“那是谁这么有福气呢?”沈晋大致说了一下付斌的情况。杜源把头挨近沈晋,俩人几乎脸贴脸,“哥,那我呢?我算是什么?只是玩玩而已吗?”“当然不!我对你是认真的。”“哥,您说的是真心话么?”“当然是真心话了。”“要是有一天您玩厌我了,那是不是我也要象付斌一样失宠了?”“不!你不会跟他一样的,他只是个小孩子,而你有你独特的气质,这也是我更愿意接近你的原因了。”“哥,您能不能答应我俩条件?”“什么条件?说来听听。”“一是无论以后我跟他们有什么冲突,您都要站我这边,能做到吗?”“嗯,能做到。第二个条件呢?”“第二个条件就是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交易,不谈感情,您要是想要我,我可以给您,但您必须相应为我付出,这样能做到吗?”杜源这话让沈晋很是震惊,“你说什么?不谈感情?你什么意思?”“哥,您先听我说完,我是个正常人,喜欢女人,也喜欢跟女人做爱,要跟您相亲相爱,估计我一时还做不到,您能理解吗?”听杜源这么一说,沈晋觉得也在理,他点点头,“好的,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杜源点点头,“哥,那以后弟弟跟女人做爱,您不许吃醋,不许生气,好么?”沈晋点点头,杜源笑了,他在沈晋嘴唇上亲了一口,“谢谢哥,我知道您对我最好了。”他话锋一转,接着问:“哥,那我的事情您什么时候能帮我弄好呢?”“你指的是合同的事吗?等周一回去,我自会安排,到时提前告诉你,你准备好接待的事情就好了。”“太好了!感谢哥。”见目的达到,杜源心情大好,他贴紧沈晋,跟他甜蜜热吻。这时沈晋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是有两个套套么?刚用了一个,还有一个呢?”杜源从枕下掏出那个套套和润滑油递给沈晋,“喏,都在这里呢,我就知道哥您今晚不走就是为了这个了。”沈晋接过来,在杜源嘴上亲了一口,“我是不舍得离开你,懂么?”“我懂,但要是您只在这里睡,不做这个事,您能做到吗?”“老实说,我做不到!”说完,沈晋一翻身,把杜源压在身下,俩人再次热情拥吻…… 这一夜,杜源又一次让沈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泄欲过后,沈晋抱住杜源沉沉入睡,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次日上午十点过后,沈晋才睡醒,他张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杜源深邃的脸庞,在日光下,小麦色的肌肤闪闪发亮,散发着运动型男特有的魅力,沈晋忍不住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口,杜源只是扭转身,完全没有想起床的意思。沈晋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杜源完美的躯体再次呈现在他眼前,宽厚的背脊,公狗腰,翘臀,浑身小麦色的健康肤色,衬托出一个运动型男健硕体态,沈晋越看越喜欢,他忍不住从侧面自上而下的亲吻杜源的颈脖、肩膀、脊背、腰臀,当亲吻到臀部的时候,他一边用手抓捏着臀部充满弹性的臀肌,一边在这两片结实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印,吻着吻着,他忍不住又用手掰开杜源的屁股,欣赏股间那个神秘小穴,只见穴口还是那么红嫩,但穴周明显红肿起来,在短时间内经历了2次抽插的洗礼,小穴已明显受创,沈晋看得心疼,便用手指去轻抚穴周红肿的位置,刚碰了一下,杜源就被痛醒了,“哎哟,哥,好痛,别摸那里。” “实在对不起,你都这样了,我昨晚还要再来一次,让你受苦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要是我知道,昨晚那次就不做了。”杜源勉强笑了笑:“哥,没事,您高兴就好,别忘了我是打拳的,一些小伤小痛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虽然杜源这么说,但沈晋内心还是挺过意不去了,“你这里有消炎药膏这类的么?”“好象有,应该在柜子顶层的药箱上,我去找找。”他刚想起来,却被沈晋一下按住了,“你别起来,我去找找。”沈晋翻身下床,走到柜子前面,果然在顶层上看到了一个药箱,他打开药箱翻找,在里面找到了消毒酒精、棉签,但没见有消炎药膏之类的,最后只找到了一支痔疮膏,“我说杜源,原来你长过痔疮呀。”杜源脸一红,神情略显尴尬,但嘴里还在强辩,“不是说十个男九个痔么?那我长个痔疮有啥稀奇的?去年长的,搽了几次就好了。”沈晋只是笑了笑,他走到床边,拍了杜源一下,“别废话,转身,把屁股抬起来。”杜源乖乖转过身,趴在床上,屁股稍微向上抬起,沈晋用棉签蘸了消毒酒精,轻轻涂抹在穴周位置,酒精挥发时凉凉的感觉,让杜源很是舒服,消毒完后,沈晋把痔疮膏挤在棉签上,细心涂抹在红肿处,杜源侧头回望,正好看见沈晋替自己涂抹药膏时的细心和专注,内心不由有一点感动。长期一个人在外独居,平常关心他的人并不多,让他自小就养成了孤僻、自我而又放荡不羁的性格。 涂好药膏后,俩人起床洗漱,“哥,您今天要去哪里?”“我哪也不去,就想呆在你这里。”杜源摇摇头,“不行呀!等会我要回度假村工作了,工程队进场了,我得现场监督一下,今晚我就在度假村过夜,不回来了。”“噢。”沈晋显得有点失望,“那我跟你出去吃个午饭,然后回家休息就是了。”“好的,谢哥您体谅。”杜源迎脸送上一吻,沈晋趁机搂住他,自然又是一轮热吻。 俩人穿好衣服下楼,乘电梯直下车库,杜源取了车,开车到了附近一家小酒楼,俩人到酒楼内点了3个菜,随便吃了一顿,便要结账离开。结账时,杜源硬是要掏钱付款,沈晋见他执意,也就由他了。 结账后,杜源问沈晋家在哪,硬要先送他回家,沈晋拗不过,唯有答应了。 杜源开车把沈晋送回海康城家楼下,这才跟沈晋告别,自己驾车回度假村去了。沈晋自行上楼,开门进屋,屋里没有动静,他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回应,他进房看了看,付斌和徐立都不在家,心想这两个家伙去哪啦?不过他昨晚连战两场,有点纵欲过度,感觉身体有点劳累,干脆就回房歇息。这一觉睡得舒服,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他走出客厅,发现付斌和徐立还是没回来。 第十章 燃情岁月之三个男人的纷争 沈晋昨晚一夜未回,付斌很挂心,不免胡思乱想,以致彻夜未眠。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床跑到徐立房间,徐立这个时候已经熟睡,躺在床上直打呼噜。付斌坐在床边等了一会,见徐立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干脆就躺上床,搂着徐立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立醒了,他这才察觉付斌睡在他身边,他见付斌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他,于是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搂着他继续睡觉。 次晨,当付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徐立已经不在床上,他起床走到厨房,果然见到徐立在里面做着早餐。俩人一起吃过早餐,徐立见付斌精神不佳,便猜到沈晋昨晚一夜没回,他心里肯定不高兴。徐立心知沈晋跟昨天中午那个男的肯定有暧昧,他不敢告诉付斌,于是,他开口问付斌去不去凤凰山游玩散心,付斌自然乐意了。于是俩人收拾好餐桌,随身带了些饮料和干粮就出门了。沈晋的车就停在车库,徐立取了车,开车载着付斌出发了。 俩人到了凤凰山脚下的停车场停好车,然后买票徒步上山,俩人边走边欣赏沿途风景,付斌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跟徐立一路有说有笑,大约中午时分,俩人就爬上了山顶。这天天气很好,尽管已经入秋,但阳光还是很猛烈,山顶遮阳的地方不多,俩人站在树荫下,还是觉得热的有点难受,徐立怕付斌被晒黑,于是提议到后山那边去走走,付斌正巴不得徐立这么说,于是跟在徐立后面,一起沿着小道走往后山。后山林荫茂密,都是些较为陡峭的山道,相对前山的平坦和热闹,后山有点险峻和偏僻。俩人走了大半个小时,前面越来越偏僻,人迹罕至,俩人怕再往里走会迷路,正准备找个地方歇息一下。这时,徐立好象听到有水声,于是拉着付斌往前走,走了十分钟左右,见到一块巨石,水声就是从巨石后面传来的,俩人走过去,绕到巨石后面,果然看到有一条山溪流过。 俩人正走累了,又累又渴,赶紧走到山溪前蹲下,用双手捧起溪水喝了起来,溪水又凉又清甜,正好降暑,俩人喝了几口水,用溪水洗把脸,然后靠在巨石后面歇息。在大热天里走了这么久,俩人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徐立直接把上衣脱下,晾在巨石上,示意付斌也把衣服脱下,付斌自然乐得光着膀子乘凉,他把上衣脱下晾在徐立的衣服旁边,坐在巨石下休息。徐立看着裸着上身的付斌,一下子感觉又来了,胯下竟然有了些反应。他走到付斌身旁,挨着他坐下,手搭在他肩上,眼睛注视着他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越看心越痒,忍不住伸手去捏,捏到了,付斌只是冲他笑了笑,没有说不,这样徐立胆子就大了起来,他伸手把付斌搂到自己怀里,一边摸着他上身光滑的肌肤,一边低头吻着他的双唇,付斌刚开始只是被动地接纳着,吻着吻着,他也主动伸出舌头跟徐立舌吻。徐立越吻越冲动,他按捺不住把付斌拉起来,让他手扶巨石背对自己,从身后解开他的短裤扣子,把他的短裤褪了下来,然后蹲下身,隔着内裤亲吻着他的屁股。内裤早已被汗液浸湿,吻着有点咸咸的味道,徐立一边吻,一边将右手从股间伸过去,用手抓捏付斌的阴囊。付斌这会已经在喘气了,屁股被徐立喷出的鼻息弄的痒痒的,他胯下那根东西开始膨胀变大,把内裤鼓起一个小帐篷。徐立的右手顺着股间往前抓住内裤鼓起的那个地方,玩弄着那根东西,而那根东西愈发膨大变硬,徐立一下子拉下他的裤头,那根硬物已经急不可待地跃出,被徐立的大手一把抓住,放在手心里把玩…… 徐立从身后抱着付斌,付斌回头跟他激吻,俩人的心跳越来越快,欲望在狂躁中释放着,俩人愈发冲动。徐立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头,将短裤和内裤一同褪下,他胯下那根大J早已坚硬至极致,在兴奋地颤动着,仿佛在等待着进攻的机会。徐立让付斌身体稍稍前倾,屁股抬起一点,他调整好体位,提枪对准穴口,往里冲刺。付斌的小穴穴口太干,徐立的硬J往里捅了几下,均被紧缩的括约肌给挡住了。付斌感到后穴痛了几下,痛的他直冒冷汗,而徐立的硬J还是不能进去。徐立见状赶紧吐了几口唾液在手心,均匀涂抹到穴口,然后再往肉茎头部吐了好些唾液,抹匀,这才再次挺枪攻入,这次有了唾液的润滑作用,硬J总算得以顺利插入。付斌的后穴被徐立的硬J强行撑开攻入形成的剧痛,让他痛的几乎飙泪,但为了不让徐立失望,他强忍着后穴那种被撕裂的痛楚,尽量抬起屁股,配合着徐立的进攻。徐立的硬J在直肠内不断做着活塞运动,肉茎跟肠壁剧烈摩擦形成的烫感,让付斌感觉到直肠壁火辣辣地痛,痛楚持续了一段时间,肠道开始水润起来,硬J在穴道内的抽送慢慢变得顺畅起来,俩人喘息着,吟叫着,尽情释放着内心的欲望…… 由于缺乏润滑油的润滑,付斌的穴道还是比较干涩,硬J不断跟肠壁碰撞摩擦产生的火烫感还是很强烈,火烫感跟畅快感轮换上场,痛并畅快着,让他欲罢不能,他竭力配合着徐立,轻扭着屁股,以减缓硬J进攻带来的冲击力,让硬J可以自如地在他肠道内滑动,从而减轻硬J冲击肠道所带来的痛楚。日光隔着林荫照射下来,洒落在巨石上,只见两具身影在巨石上晃动着,两具新鲜的肉体在摇曳着,不断在合体,碰撞…… 徐立进攻的节奏越来越快,硬J在穴道里快速滑动,他感觉喉咙干烧的厉害,喉结处发出“咕咕”的怪叫,丹田处燃起的欲火向全身蔓延,他全身大汗淋漓,浑身畅快,特别是那根硬J,与肠壁剧烈摩擦让肉茎愈发滚烫,那种炽热感让他无比亢奋,他张大嘴,用力喘着气,嘴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他憋着气,那根硬J被摩擦的越来越滚烫,终于,在剧烈的抽插后,硬J擦枪走火,股股热浆直喷而出,射入到肠道深处…… 徐立趴在付斌身上喘息了一会,这才抽出已然变软的肉茎,付斌转过身,俩人继续热吻。徐立一边吻着付斌,一边替他撸管。俩人的舌尖互相触碰着,舌头交替着进入对方口腔中,付斌的欲望被提升至极致,他干吼着,胯下那根硬J在徐立的手心里越发坚硬,愈发滚烫,他撬动着屁股,让硬J跟徐立的掌心摩擦更为强烈,而徐立手心的按压力时强时弱,让付斌的硬J亢奋不已,5分钟后,徐立沉不住气了,他掌心的劲道渐渐变大,撸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付斌丹田处已经炽热难耐,他的硬J越发滚烫,在几下冲动的抽搐后,几股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喷射出一米开外。付斌涨红了脸,他充满渴望的眼神停留在徐立脸上,徐立忍不住又冲动地抱紧他,俩人忘情激吻…… 缠绵了一阵子,俩人的激情开始慢慢褪却,脸上的红晕也开始淡化。付斌飞快脱掉鞋袜和裤子,直接走进溪流里冲洗身体,经过剧烈的性爱运动后,徐立也是满身大汗,他也学着付斌,脱掉身上的衣物,走进了溪流之中,溪水凉快,俩人互相舀水到对方身上给对方降温,过了一会,付斌的顽皮气又起,他双手舀起溪水泼到徐立脸上,徐立在全无防备下受到袭击,溪水溅到他眼里,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受袭后的他自然而然就还击了,俩人你来我往,在溪流之间戏水玩耍,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付斌发现巨石后有人影晃了晃,接着,有两个青年男子从巨石后面转了出来,伸手捡起他们散落在地上的裤子,正往口袋里掏值钱的东西。付斌吓了一跳,赶紧喊徐立回头看。徐立此时正背对着巨石,听到付斌喊叫,连忙回头一看,看见那俩人还在翻他们的东西,徐立火起,他大喝一声,一下子就上岸冲了上去,付斌也跟在后面赶了过去。那两名男子被徐立的大喝声吓了一跳,及至见到徐立现身,见他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下身那根东西还一直在晃动着,俩人不但不怕,还忍不住在怪笑。见徐立走近,俩人忽地从身上掏出弹簧刀,指着徐立说:“你站住!不要再过来了,我们只为求财,你们的东西乖乖交给我们,我们或许还能给你们留下个内裤,让你们不至于那么难看。”徐立不理,继续往前踏进,其中一人慌了,拿着弹簧刀就冲了上来,徐立见他冲近,右脚突然一提,挑起脚下的泥沙,那人冷不防被泥沙打到脸上,赶紧闭眼躲避,趁着这个空隙,徐立抬脚扫向他举着刀的右手,脚踝狠狠扫到他的手臂上,弹簧刀瞬间脱手,徐立接着抢步上前,抬腿用膝盖撞击他的小腹。这一击又狠又准,让那人痛的捂住小腹蹲下,一下子站不起来。而在这一刻,另一人从背后袭击徐立,“立哥,小心背后!”付斌见状,赶紧大声提醒徐立,徐立一闪身避过袭击,一抬脚踹向他的腰部,那人见到来不及躲避,竟然挥动弹簧刀指向徐立的脚,徐立连忙在空中闪退,硬生生收脚往旁边一偏,直接踹到他的屁股上,那人一下子被踹飞出两三米,但弹簧刀还是在徐立小腿上划了一小道口子,鲜血一下子涌出。这时付斌赶到了,他从地上拾起一块鸡蛋大的石头,朝着正要从地上挣扎爬起的那人头上扔过去,这一下扔得可真准,直接打中那人头顶,顿时头破血流。那俩人见到对手身手不赖,怕纠缠下去自己会吃亏,慌忙逃窜。付斌也不去追,赶紧过去看看徐立脚上的伤口,还好只是轻轻划过,虽是皮外伤,但还是不住在渗血,小腿和脚上都有血迹。付斌连忙就近摘了些药草,用嘴嚼碎了敷在伤口上,不一会,伤口就止血了。这时,俩人还是全身赤裸着,付斌把徐立扶到溪边,徐立自己洗了下脚,穿上裤子,付斌也洗了脚,穿好裤子,俩人休息了一下,待脚干了,这才穿好鞋袜,走回巨石边上取回晾着的上衣穿上,付斌背上背包,俩人开始原路折返,徐立受过严格训练,自然有一套认路的本领,在他的带领下,俩人很快就回到景区游览道上,沿着登山大道下山。 到了山脚停车场时,天色已经渐黑,俩人赶紧上车,驾车返家。到家时已经是晚上8点了,俩人开门进屋,看到客厅灯全亮着,沈晋正坐在餐桌旁等着他们回来呢。付斌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了,走了一下午,他早就饿坏了,只见餐桌上摆着的都是用冰箱里现成的食材做的菜,有煎香肠、午餐肉煎蛋、紫菜蛋花汤、卤水鸡腿、清蒸水蛋。沈晋居然为他们准备好了晚餐,让俩人大为意外,实在是太饿了,俩人也不讲究了,坐下来盛饭夹菜,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晋哥,你这个水蛋蒸的过火了,还有这个鸡腿太咸了……”付斌一边吃,一边还不忘品评一下,沈晋看着他说话时那副可爱劲,忍不住发笑,笑的差点都喷饭了。徐立见沈晋居然亲自下厨为他们准备晚餐,心想沈晋今晚无事献殷勤,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一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有了些不祥的预感,他没说话,闷声吃着饭。吃完饭,付斌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刷,徐立站起来走去沙发那边,沈晋见他行动有点迟缓,目光扫过他的小腿时,发现了他脚上的伤,“徐立,你脚怎么啦?”“没事,就刮破了点皮而已。”沈晋赶紧让他坐下来,抬起他小腿看了看伤势,“徐立,你老实说,这脚是怎么弄伤的?”这时付斌从厨房走出来,正想说话,却被徐立用手势制止了,“晋哥,是这样的,今天爬山时贪快抄了小路,当时走路太急,被路边一块凸起的尖石给划到了,划出了这么一道口子,其实也不碍事,就是走起来有点痛,过两天就没事了。”“怎么没事?你看看,都看到口子了,要是感染了怎么办?付斌,赶紧去把药箱拿来。”过了一会,付斌把药箱拿了过来,沈晋打开药箱,拿出消毒酒精,细心把伤口重新处理了一遍,然后涂上消炎药膏,徐立坐在那里,看着沈晋处理伤口时那种细心专注的神态,内心不由很是感动。晋哥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刚才还这么想他,实在是太不该了! 一夜没事,第二天三人照常上班,回到办公室后,沈晋吩咐佟秘书,让她赶紧通知公司福利小组的成员下午2点过来开会,佟秘书见沈晋一脸严肃,不便怠慢,赶紧出去打电话通知了。 下午两点,福利小组的成员都准时来到沈晋办公室,有刘丽、工会刘干事、后勤部孙部长、财务部董部长,加上沈晋和佟秘书,一共6个人。沈晋见人到齐了,便宣布开会,他将公司原本挂靠的度假村因重装不能接待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接着介绍了杜源那家温泉度假村的情况,然后又把自己去度假村考察的情况跟大家作了通报,最后,他说物色度假村的事已经迫在燃眉,因此他决定周三安排福利小组成员进去度假村作最后的考察,考察完后尽快把这事定下来,这样国庆期间就可以让员工去度假了。说完,沈晋问在座众人的时间安排,大家都说可以,于是,安排考察一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接着,大家又商讨了一下国庆假期的一些福利安排,商讨好便散会了。 散会后,沈晋拿起手机,给杜源发去信息:周三我们过来考察,请做好接待准备。 不一会,杜源回了:收到,哥您大可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妥当,让大家满意。 沈晋看完杜源的信息,长长舒了口气,心想要是这事定下来了,自己就可以有更多机会亲近杜源了,想到这里,他满脑子浮现的又是杜源大胸肌在晃动的画面…… 很快就到了周三,这天沈晋他们在公司集中后,由徐立负责开着公司的9座面包车出发,11点多就到了温泉度假村,杜源早在度假村接待处等候了,一行人直接就去了他办公室,刘丽她们一进办公室,就被里面特别的布置吸引住了,特别是孙部长,边看边摸,后来还戴上拳套挥耍了一下,逗得大家呵呵大笑。待大家坐下后,杜源亲自泡上一壶好茶给大家品尝,待大家品过一轮茶后,杜源先自我介绍一番,然后开始跟大家介绍了度假村的情况,除了沈晋,大家都听的很认真,佟秘书还认真地做着笔记。简单了解情况后,杜源带着大家步行去温泉区参观,大家边走边看,刘丽还主动问了杜源一些问题,杜源都一一回答了。在温泉区走一转后,大家步行到餐厅用餐。为了避免让大家见到餐厅客人稀少的尴尬,杜源早就安排了房间接待。沈晋他们一坐下,服务员就开始上茶上菜了,菜式都是以农家菜为主,有土鸡、水库鱼、野猪肉、野菜等等,很是丰富。刘丽她们都是些会吃之人,对今天的菜式也甚是满意,杜源在一旁作陪,不时还跟大家说笑互动,现场气氛比较活跃。徐立自进入度假村后,就一直在关注着杜源的一举一动,在这里遇见杜源,让他确实感到很意外,他心里有很多疑团,到目前还没能解开,他心里始终觉得杜源这人不太靠谱,自然就时刻保持着警惕。 吃完饭后,杜源领着大家去前台办理入住,刘丽他们6个人被安排入住度假村的贵宾房,只有沈晋单独被安排入住别墅房。对于这样的安排,刘丽她们都习惯了,唯独徐立觉得有点不妥,在至于哪里不妥,徐立一时也没有想到。等众人都拿到房卡了,沈晋让大家先回房休息,下午3点半再到度假村的会议室集中开会,众人应了,各自回房歇息去了。看着大家都走了,徐立问沈晋:“晋哥,你一个人会不会寂寞?要不我陪你回房间?”“不用了,我有点累,想歇息一下。你开了近两小时车,应该也累了,早点回房休息吧。”“晋哥……”徐立还想要说什么,看到沈晋摆手示意,说到嘴边的话只好收回肚里。 徐立一个人在房间里,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他一边抽烟一边寻思着想了很久,还是无法确认杜源跟沈晋之间的关系,索性就想亲自去探个究竟。于是,他走出房间,跟着路上的指示牌指示走,徒步走去别墅区找沈晋。到了别墅外,只见大门开着,他直接走了进去,刚进大门,就被小杰喊住了:“先生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徐立看见是个服务员在问自己,怕他误会,连忙解释自己进来是找沈书记的,问他沈书记的房间在哪里?“哦,原来您是沈书记公司的人,他现在不在房间里,正在浴池泡澡呢。”“请问浴池在哪里?”小杰指了指那间大房,只见房门关着,徐立便想走过去,刚抬脚就被小杰挡住了,“先生您不能进去的,沈书记在里面泡澡。”徐立愕然了,“怎么不能进去?我也是男的呀,而且我也是沈书记的同事,不会不方便的。”小杰还是用身体挡在徐立前面,“先生,沈书记有交待过,他泡澡时不让人进去。”徐立是个急性子,小杰越是不让进,他越是要进去,他用手直接推开小杰,快步走到门前,用劲敲了敲门,“晋哥,你在里面吗?我要进来了。”他边说边推开门走了进去,他一进去,就被眼前见到的一幕吓到了,只见浴池里有俩人正在嬉戏,关键的是,俩人都是全裸着,最让徐立震惊的是这俩人除了他的晋哥,另一个居然是杜源。“晋哥,你们在干啥?”因一时激动,徐立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这时小杰跟着跑了进来,他也吓坏了,不迭向沈晋鞠躬道歉:“杜经理,我刚才有按您吩咐拦住他,但他硬是要闯进来,我实在拦不住,对不起!”徐立突然闯入,让池中的俩人猝不及防,俩人都尴尬的站在那里,怔了一下后,杜源抢先反应过来,“这位大哥,我见中午没事,便约沈书记进来泡个澡,我俩都是大男人,这里又没有女人,所以就没避忌了。大哥,要不你也来泡个澡,我们这里的温泉汤很好的。”“不了!晋哥你泡完了吗?泡完的话我们上房间聊点事。”沈晋点点头,抬脚上岸,到长凳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徐立瞪了杜源一眼,跟在沈晋后面走了出来,小杰看着沈晋他们出去,吓得惊慌失措,他怯怯地望着杜源,不知如何是好。但杜源很是淡定,他跨步上岸,走到长凳上擦身换衣服,然后不慌不忙地走出房间。 被徐立打扰了兴致,沈晋心里有点不爽,进了房间后,他问徐立:“徐立,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徐立愕然地看着沈晋:“晋哥,我问你,你跟那个杜然究竟是什么关系?”“朋友关系呀。”“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么?”“不是,我喜欢他。”沈晋干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他对杜源的态度。“你喜欢他?晋哥,你跟他认识多久啦?”“没多久,不到2个星期。”“还不到2个星期,你就喜欢上他啦?”在徐立面前,沈晋觉得自己没必要隐瞒,“是的,我喜欢上他了。”“好!晋哥你还真干脆,那付斌呢?付斌怎么办?”“没有怎么办呀,付斌还是跟我住一起,他的身份不会变。”“那付斌要是知道了,他会有多伤心,你知道吗?”沈晋沉默了一会,“徐立,只要我俩不告诉他,他是不会知道的,答应我,这事就你我知道,别告诉他,好吗?”“不好!我做不到!”听徐立语气坚决,沈晋疑惑了,“你怎么会做不到呢?”徐立盯着沈晋看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晋哥,就算付斌不知道,那我呢?你有没想过我的感受?”沈晋一时语塞,过了一会,他才走上前,用手搭着徐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徐立,我们不是好兄弟么?将来你是要结婚生孩子的,我不想耽误你,真的,我们就做兄弟好了。”“兄弟?兄弟要上床?要跟你做爱?晋哥,你太让我失望了。”徐立一边说,一边拿开沈晋搭在肩上的那只手。“徐立,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对我的好我知道,你别这样好吗?”徐立再次注视着沈晋的双眼,态度开始缓和下来,“晋哥,你跟我和付斌现在一起生活不是挺好么?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了?是的话,你大可说出来,我会改,好吗?”“你和付斌都没做错什么,我对你们一直都很满意,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也很开心。”听沈晋这么说,徐立不解了:“晋哥,那你为什么还跟杜源交往?”沈晋看着徐立,话语中带些无奈,“杜源有他的特点,是你跟付斌没有的,我喜欢他,但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们,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那么晋哥,你的博爱我不能接受,相信付斌也不能接受,你还记得之前吗?你不是也喜欢过那个叫董骏的,但现在呢,和你在一起的是谁?是我和付斌!”说到这里,徐立又显得有些激动了。“徐立,你听我说,杜源真的需要我的帮忙,你不知内情,但你要相信我,我对你,对付斌都是不会变心的。”“内情?内情就是杜源为达到目的来接近你。”“徐立,我不知道你跟杜源有些什么误会,但杜源真的没有刻意接近我,相反,是我主动去接近他的,你别误会他了。”“误会?我怎么误会他啦?要不是可以得到公司的合同,你会献身于你?”面对徐立的质问,沈晋一时难以回答,杜源自己都是这么说的,自己跟他只是交易,他会真心待自己么?沈晋自己真的没底。“徐立,不管怎么说,我是喜欢杜源,你当是成全晋哥,不要告诉付斌,行吗?”徐立望着沈晋,感觉眼前的他已变的陌生了,他已经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晋哥了,徐立有点失望了,他不想再跟沈晋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徐立,你要去哪里?”任沈晋在身后喊,徐立没有回头,一直走出了别墅,回到自己房间,他躺倒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此时此刻,他内心对沈晋很是失望。 徐立在床上躺着,他想起了很多往事,脑海里回放着第一次与沈晋见面的情形,第一次跟沈晋同床的情形……这些往事还历历在目,仿如昨天发生的一样,他越想心里越难受,索性闭上眼睛,结果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徐立突然醒来,他看了一下表,已经4点多,糟了,徐立心里暗叫不好,赶紧跳起来,打开房门冲出房间,向着会议室那头飞奔而去。 话说下午三点半,大家都准时到达度假村的会议室,沈晋见人到齐了,便宣布开会,他让佟秘书先把她记录到的情况简单通报一下,等佟秘书讲完,他让在场众人发表各自的意见。刘丽一直有注意沈晋对度假村的态度,虽然沈晋没有给出正面的评价,但她已经揣测到沈晋的心意,于是她清了清嗓子,说了她对度假村的总体印象,无非都是些满意的措词,而她的这些评价正和沈晋心意,让他不由连连点头。接下来,孙部长、董部长先后发言,大多都是些正面的评价,最后轮到刘干事发言,她最善于察看领导脸色,见沈晋和刘丽都是持赞成的态度,她立马附和刘丽的意见,给出了满意的评价。见大家发表完意见了,沈晋宣布走程序进行民主投票,宣布完后,他首先举手表示赞成,看着领导举手,其他人都跟着举手,见在座的5个人都举手赞成,沈晋笑了,正要宣布投票结果以6:0全票通过,正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都推开了,徐立从外面冲了进来,嘴里叫着:“大家等等,我有话说。”看到徐立突然闯入,众人都感到诧异,孙部长见徐立满头大汗,马上走过去,拿出随身的手帕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徐立没有理会孙部长,直接走到沈晋面前,“沈书记,我有话要说,可以吗?”徐立的突然出现,的确让沈晋感到意外,不过在这种场合,他也不能拒绝徐立的发声,于是点点头,“徐立,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见沈晋答应,沈晋用目光扫了在场众人一遍后,一字一句地说:“我觉得大家刚来这里考察,了解得还不够深入,建议大家先别急着做决定,多考察一下再说……”“徐立!这是公司福利小组在开会,你不是成员,没必要在这里发表与你本职工作无关的意见。”沈晋面露不悦地打断了徐立的话。“沈书记,我觉得徐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咱们先不急着表决,再深入考察一下再作决定?”孙部长一心维护徐立,忍不住在替徐立说话。“简直胡闹!孙部长,你都什么层次啦?还在听徐立胡说八道。度假村的考察,都是经大家眼见为实的,还有什么要深入考察的?”看着沈晋脸色不对,佟秘书赶紧出来打圆场,“徐立,你赶紧回房休息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推着徐立往外走,“沈书记,请您三思,度假村是不是真的符合要求,不能光看表面的,不要让某些人蒙蔽了您的双眼……”还没等他说完,佟秘书已经把他推出了会议室,顺手锁上了门,徐立站在会议室外敲着门继续说:“沈书记,您能听我一次么?这事容后再决定,好吗?”见徐立这么执着,在场众人都看着沈晋,等着他的态度,气氛一下变得凝重起来。刘丽见状,她自然选择站在沈晋这边了,“沈书记,我觉得我们福利小组的事应该由我们自己来决定,徐立虽然是您的助手,但他毕竟不是我们小组成员,我觉得没必要让他左右了我们的决定,我们还是照程序表决好了。我先表态,我同意!”刘丽带头举起了右手,还顺道点了孙部长的名,“孙部长,你的决定呢?”孙部长看看刘丽,又看了看沈晋,最终还是举起了右手表示同意。沈晋见状,也举手赞成,见孙部长都已经不反对了,其余三人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纷纷举手赞成。“我宣布,这次选定温泉度假村的事情以6:0全票通过。佟秘书全程记录好,明天走程序上报饶总批准后执行。”语音刚落,大家一起鼓掌。 徐立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掌声,他无力地靠坐在大门边上,他已经尽力了,但还是无法阻止沈晋的决定,他顿时陷入了沮丧、失落、失望之中,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这时,门开了,大家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徐立坐在地上,孙部长马上走了过去,扶起徐立,关切地问:“徐立,你怎么啦?”徐立摇摇头,他目光呆滞地望了沈晋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慢慢走开,“徐立!你要去哪里?”身后传来沈晋的喊叫声,但徐立一直往前走没回头,沈晋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徐立消失在自己视野外。众人望着沈晋,见他没发话,都不好去追。这时,一名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向众人问好后,说杜总正在办公室恭候他们,邀请大家过去见面。沈晋应了,带着大家跟在她后面走去杜峰的办公室。 到了杜峰的办公室,杜峰早就在里面守候着了,大家坐下后,杜峰非常谦敬地征询大家对度假村的意见,刘丽她们对度假村的印象本来就不差,见到杜峰谦虚有礼,印象更好了,大家开聊起来,聊着聊着,气氛渐渐融洽起来。这时,杜源从外面走了进来,告诉大家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大家过去用餐,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众人确实饿了,于是跟着杜峰他们过去餐厅用餐。走出办公室,沈晋让杜源派人去徐立房间把他叫上,杜源应了,随即返回办公室用内线电话通知了客房那边。 到了餐厅的贵宾房,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有山鸡、野猪肉、野兔肉、野菇、野蕨菜,还有水库鱼、虾、螃蟹,摆了满满一桌,众人依次入座,等了好一会,还不见徐立过来,沈晋又让杜源再打电话问了客房,那边回复说徐先生房间没人应,也没见着人,通知不到。沈晋听了,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徐立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沈晋知道徐立是故意不接电话,没辙,唯有暂时不管他了。杜峰早就开了一瓶红酒,见沈晋说了不用再等人,于是起身亲自给在场众人倒上红酒,然后举杯向众人祝酒,欢迎大家到度假村参观指导,众人碰杯畅饮,开始愉快用餐,倒是沈晋心里惦记着徐立,不能尽兴,他特意夹了些徐立喜欢吃的菜放到碗里,让服务员帮忙打包好一盒饭菜,自己饭后带走。 吃完饭,杜峰送众人回到度假村接待处,让大家早点回房休息,自己也向沈晋告辞回房歇息去了。等众人离去,杜源问沈晋:“哥,您是想回房休息还是到温泉区去泡泡温泉?”沈晋摇摇头,说自己还有点事,让杜源先走,杜源明知道沈晋想去找徐立,但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跟沈晋打过招呼后,就先回别墅那边了。等杜源走后,沈晋手里提着打包的那盒饭菜走到徐立住的房间门外,他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他用力再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沈晋皱了皱眉头,掏出手机拨通了徐立的号码,果然,手机铃声从房间内响起,徐立真的在房内。“徐立,我知道你不高兴,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也不能为难自己的肚子呀,我给你打包了饭菜,你开门让我进来,咱们好好聊聊?”沈晋在外面站了好一会,房内还是没有动静,“徐立,你先开门好吗?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当面聊呀。”见徐立还是没有动静,沈晋急了,用力捶着房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刘丽从房间里探头出来,看见是沈晋在敲门,于是走过来问:“沈书记,是不是徐立不在房间呢?您都敲了那么多遍了,要是他在的话,早该出来给您开门了。”沈晋见把刘丽惊动了,不好再敲门,于是把那盒饭菜放在门口,故意大声对刘丽说:“哦,原来徐立不在房间呀,我不知道呢,饭菜我就放在门口,等他回来见到了自然就会拿来吃了。”刘丽点点头,沈晋让她早点回房休息,刘丽应了,脉脉含情地冲沈晋笑了笑,径自回房去了。 如沈晋所料,徐立一直呆在房间里睡觉,离开会议室那刻,他对沈晋已经心灰意冷,回到房间,他倍感疲惫,索性上床睡觉,正当他睡的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服务员过来敲门,让他去餐厅用餐,他那时正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不想起床,索性就装作听不见,继续埋头大睡,后来沈晋打了他手机,响铃声把他吵醒,他看到是沈晋的电话,不想接,任由铃声响至自动挂断,而后,他又再次睡着了,及至沈晋找上门来。他躺在床上,听着门口沈晋的声音,感到这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既亲切又淡漠,他已经不会辨别眼前的这个晋哥对自己是否真心的了,于是他干脆大被蒙头,装作听不见。等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确认沈晋已经走远,这才下床,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口,通过门上的猫眼瞄了瞄,只见走廊上空无一人,他这才放心地打开房门,果然见到有一份打包好的饭盒放在门口,他顺手捡起来,退回房间,关上房门。 徐立打开房间的顶灯和壁灯,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他看着手里那份饭盒,肚子确实有点饿了,于是拿出饭盒,感到饭盒还有余温,他打开饭盒,肉香扑鼻而来,里面的菜都是自己喜欢的,他夹了几口菜放入嘴里嚼着,味道还是蛮不错的,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内心忽然有了那么一丝温暖,他何尝不知道,沈晋还是很在乎自己的,但杜源的介入,的确让他心生妒意,他能跟付斌一起分享沈晋,是因为这俩人都是他喜欢的,他不介意。但他对杜源却毫无好感,与这样一个人分享沈晋,他怎么说也不乐意了。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来气了,他狠狠地扒了几口饭,把饭盒盖上,随手丢进了房间的垃圾桶。 再说沈晋离开徐立的房间,沿路走回别墅,一路上,他想了许多,他内心在煎熬着,自己喜欢杜源错了么?即便是错了,这也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的。要是说没错,但自己明明就在伤害徐立和付斌,这又于心何忍呢?思前想后,他还是没能想到好的解决方法,但人已经走回到别墅门口了,他走进别墅,小杰迎面向他走来,“沈书记您回来啦,杜经理在浴池等着您呢,他交待,您一回来就请您到里面泡温泉呢。”沈晋点点头,推门走进温泉房。只见温泉池里,杜源正背对着自己靠在池边上,他听到推门声,回头看见沈晋来了,“哥,您来啦,赶紧脱了衣服进来泡温泉吧。”沈晋点点头,快速褪光身上的衣物,在池边的花洒下冲洗一下身体,然后下池靠着杜源身边坐了下来。“哥,您累了吧?我来给您按按。”杜源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替沈晋按捏额头,他的手力度刚好,沈晋被揉捏的好舒服,不由想起了当日徐立替自己按摩的情形,不由一阵心酸……杜源坐在沈晋身后,让沈晋头靠在自己胸脯上,用手替他按捏额头、肩膀。沈晋头枕在杜源胸膛上,闭眼享受着杜源双手舒适的按摩手法,他感到身后有个硬物不时顶碰到他的腰部,不禁伸手到身后,抓住那个硬物玩弄起来,那根硬物真的好大好粗,他的手几乎握不住,心想,这家伙这么粗大的一根,有哪个后穴能经受住他这一插呢?这么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跟杜源做爱时的一幕幕画面,他不禁又冲动起来,胯下的东西一下子就翘立起来,直挺挺地在水中颤动着。杜源见到了,他不失时机地凑近沈晋耳边说:“哥,你累了吧?要不咱们上房歇息吧?”沈晋点点头,俩人跨步上岸,也不穿衣服了,用浴巾围在腰际上,手里抓上衣服和鞋子,走出浴室,上楼回沈晋房间去了。 进房上床,俩人赤裸着身体搂在了一起,沈晋一边吻着杜源的双唇,双手开始在他全身游走,他最喜欢的大胸肌和那根巨J自然成了他双手的目标。沈晋双手抓捏着杜源的大胸,这里的肌肉弹韧性很好,让他禁不住把头埋进了杜源的胸沟处,用脸磨蹭着两边的胸肌,不时把杜源的小乳头含进嘴里吮吸轻咬,乳头明显也是杜源身体的敏感部位,被沈晋舌头舔舐的酥痒感,让他禁不住全身战栗,不时还发出“嗯嗯”的呻吟声,这让沈晋越加兴奋,他用力把杜源的身体扳过来,让他脸朝下屁股朝上地趴着。沈晋用舌头沿着杜源的脸颊、脖颈、背部、腰部一直往下舔,这是杜源已经全身骚热,他微喘着,嘴里发出难以自持的吟叫声。沈晋的舌头很快就舔到了他的翘臀上,一边舔着股沟,一边用双手抓捏着他两片屁股上的肌肉,屁股肌肉弹性很好,手抓上去的手感特好,沈晋越来越冲动,胯下的JJ早已高高翘起,进入了备战状态。“杜源,有油和套吗?”沈晋咬着杜源的耳朵问。杜源点点头,指了指电视机旁边那个放备用品的小托盘,“用那里面的避孕套?不是很好吧?你们客房有记账的,要是被人发现咱俩个大男人用这种东西,那有多尴尬呀?”“哥,没事的,这些都是我管的,明早让小杰补上就可以了,没人会知道的。”“那好吧。”听杜源这么说,沈晋也就放宽心了,他走过去,拿起一盒激情安全套,打开包装塑封,里面有三个独立包装的安全套,沈晋撕开一个套上,然后返回床上,一下子压倒在杜源身上,他往杜源股沟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拨到后穴口,然后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借着唾液的润滑作用,手指头已经可以顺利 插入穴口,于是沈晋调整好姿势,挺枪对准穴口,用力一戳,“啊!”随着杜源一声大叫,硬J顶开了穴口,整个头部顶进了穴道。“停!哥,轻点,慢点,好痛!”杜源痛的叫停,豆大的汗珠已经渗满了他额头,沈晋见状心疼了,他低下头与杜源接吻,帮助他放松,然后慢慢发力,硬J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啊!”随着杜源再次大叫一声,整根硬J尽根插入,沈晋整个身体趴在杜源背上,不断撬动着屁股,杜源被压在下面,后穴被强行插入的阵痛让他发出阵阵“呜呜”的呜咽声,他痛的几欲飙泪,沈晋还在进攻,阵痛还在持续,他双手抓紧床单,咬紧牙齿忍耐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两具鲜活的躯体就这样叠在一起摇曳着,只见大床上白影晃动,俩人在灯光下疯狂地做爱,交合……此刻的沈晋,正全神贯注地发起猛攻,享受着进入杜源体内产生的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刚才与徐立的感情困扰早就抛诸脑后,他把控着杜源的身体,强烈的占有欲早已让他难以自拔,他在尽情扬鞭策骑,高歌猛进…… 完事后,沈晋脸趴在杜源的大胸肌上,这里的肌肉让他感到特别有安全感。杜源刚被沈晋口射了,浓稠的粘液灌满了安全套,此刻,他全身舒坦,身体呈“大”字躺在床上。“哥,刚才爽吗?”“爽呀!你呢?你爽不爽?”“不爽!您说我被一个男人干还能爽么?”“那你刚才不是也射了吗?这样还不爽呀?”“哥,合同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定下来呀?”“快了,这事我会加紧了。”“谢谢哥,要是事情定下来了,哥就可以常来这里玩,我们相处的时间自然也多了。”听到这里,沈晋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杜源,“你想我常来?这话当真?”杜源挤了挤眼,坏笑着说:“怎么不当真?您来这里是消费的,我怎会不欢迎呢?”“哈哈,你又想算计我是吧?”说着,沈晋用手去搔杜源腋窝,杜源一边用手抵挡,一边与沈晋嬉闹,俩人很快又吻到了一起,两具躯体在大床上不住翻滚着…… 次晨,沈晋被手机铃声吵醒,他伸手抓过电话按通了接听,“领导,您起床了吗?我们现在都在餐厅了,就等您过来一起吃早餐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佟秘书的声音,“哦。”沈晋一边应,一边看看表,原来已经8点半了,“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我过一会再过来。”“好的,那我们就先吃啦,吃完就在餐厅等您。”“佟秘书,你等一下……”沈晋怕佟秘书挂机,赶紧叫住她,“那个……徐立有到餐厅吗?”“哦,他也来了,您要找他听吗?”“不!不了,那你们先吃早餐吧,我等会就过来。”挂机后,沈晋赶紧起床,他下床的动作较大,一下子把身旁的杜源给碰醒了。杜源睡意还浓,他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沈晋已经在穿衣服了,“哥,您这么着急干吗?要去哪呢?”“懒猪,你给我赶紧起床!我这就去会合他们,等会就要收拾东西回去了。”杜源用手搓搓眼睛,一脸诧异:“哥,您这么早回去干吗呢?还不如多睡会,等吃过了午饭再走。”“屁!你就知道睡,今天都28号了,合同得赶在国庆节批下来,你说还有时间在这里呆吗?你赶紧给我起来收拾一下房间,要是被他们见到你在我房间留宿,那就糟糕啦。”杜源不太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嘴里叽咕着:“哥您还知道后怕呀?我还以为您从上我那刻就已经豁出去了呢。”“你呀!我现在是在为你设想,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呀?”沈晋用手指戳了他腰间一下,自顾上洗手间洗漱了。“哥,我就知道您疼我。”沈晋正刷着牙,杜源嬉皮笑脸地探头进洗手间,“哥,那你赶紧去,我现在就去收拾房间。”说完,杜源真的去收拾了,等沈晋洗漱完出来,杜源已经把昨晚用过的用品装入了垃圾袋内,房间也收拾整齐了,连被子都重新铺好了。沈晋走过去,把铺好的床铺弄凌乱,杜源不解地望着沈晋,“哥,您这是在干啥?”“你呀你呀!哪有男人会把睡过的被铺叠整齐的?你以为是在家里呀。”听沈晋这么一说,杜源这才恍然大悟。 沈晋赶到餐厅的时候,刘丽她们几个已经吃饱了坐在餐厅等他,沈晋要了个肉粥和炒面,一边吃,一边问佟秘书报告写好了没?佟秘书一脸惊诧,“领导,对不起了,我昨晚泡完温泉就睡下了,我实在不知道报告要这么着急写出来,那我现在马上回房写吧。”佟秘书正要站起来,被沈晋摆手示意她坐下,“不用了,你们现在回房收拾一下,半个小时后去停车场会合,报告等回到公司再弄吧。”“上午就要回去啦?”刘丽不禁问。沈晋点点头,见他态度坚决,刘丽她们也不好再问什么了,于是众人起身离开,回去房间收拾东西了。 沈晋快速吃完早餐回到房间,发现杜源已经离开了,他把随身的物品收拾好,转身出门下楼,刚走到别墅门口就碰到杜源了,“哥,您现在就走了吗?”沈晋点点头,“哥,那我送送您。”于是俩人一同步行走去停车场。到了停车场,徐立已经把车开到出口处等候,其他人也已经在车上了,见到杜源跟沈晋一同走来,徐立顿时脸露不悦。沈晋上了车,杜源就在车外跟众人一一告别,最后要跟徐立说再见的时候,徐立故意扭转脸,视而不见,杜源自讨没趣,在尴尬中向众人挥手道别。 徐立启动车子驶出度假村,一路无事,到中午时候就回到公司车库了。一下车,刘丽就邀请沈晋一起去餐厅聚餐,沈晋摇摇头,说他跟佟秘书要赶着写报告,让她们自己去餐厅,吃完给他俩打包个饭盒,顺便到他办公室签署一下文件,待刘丽她们应了,沈晋便和佟秘书急匆匆赶回办公室。到了办公室,沈晋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饶总,询问他下午在不在,当听到饶总说他下午在的时候,沈晋喜上眉梢,赶紧让佟秘书把报告写好打印出来,佟秘书不敢怠慢,赶紧在电脑前忙碌起来。 等刘丽她们吃完饭回来,佟秘书已经把报告打印出来了,事不宜迟,沈晋让大家在报告上签名,签好名后,程序正式完成,沈晋让刘丽先回8楼,饶总一回来就通知自己,刘丽答应后就先行上去了。沈晋跟佟秘书一边吃着刘丽打包回来的盒饭,一边跟董部长、孙部长和刘干事三人商量集团中层管理人员国庆假期到温泉度假村度假的福利安排,一听说国庆节就可以去度假村公费度假,三人顿时来劲了,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都嚷着要让自己的部门先去,还说要带家属一起去。看着她们聊的起劲,沈晋暗地里高兴,心想都去最好,人越多,杜源的生意自然就越好。只要能帮到杜源,沈晋心里就乐意。 下午2点半过后,刘丽打内线电话通知沈晋,说饶总已经回到办公室了,让沈晋赶紧上去。沈晋于是拿着那份众人签好名的报告去到饶总办公室,刘丽简单通传后,沈晋敲门走进饶总办公室,把报告当面呈交给饶总审批。饶总拿起报告匆匆看了一下,一边在审批处签名,一边对沈晋说:“这些福利方面的事情本来就是书记管的,现在上头还没委派新书记下来,这事就该由你负责了,你说行就行,我没意见。”沈晋感激地从饶总手中接过签署好的报告,“新书记的人选还没下来吗?方书记都荣休近三个月了。”想着新书记一直没委派下来,沈晋一直在纳闷,这会正好抓紧机会当面问问饶总了。“唉,好事多磨呀。按理说,方书记走之前,新书记的人选就该出来了,但现在上头还没委派新书记下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我还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了,您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啊?”“嗯,据说是国企办提交的名单市里没通过。”“没通过,是洪市长那边没通过吗?”“嗯,市长说国企办提交的人选不合意,所以他没通过。”“哦,那想必是洪市长他老人家心里早已有人选了吧?”“嗯,问题是他提议的人选陈副市长也不同意,国企办一直归陈老头子分管,他俩现在在较劲,谁也不肯让步,国企办主任两边都不敢开罪,索性就任由书记一职暂时空缺咯。”沈晋听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要是新书记到职,合同的事自然就多了个人掺和,能不能通过还是个问题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暗地里庆幸。俩人聊了大半个小时,沈晋见该汇报的工作都已经汇报完了,便向饶总告辞,走出饶总办公室那刻,沈晋感到一身轻松,他把饶总签过字的报告递给刘丽,让她去办公室盖章备案。交待妥当后,他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回自己办公室。 沈晋回到办公室,没见到徐立,便问佟秘书徐立去了哪里?佟秘书回答说徐立下午请了假回去了,沈晋听完也没多上心,自顾回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临下班前,他给杜源打了电话,让他跟杜峰明天上午过来公司签合同,杜源一听到这个特大好消息,自然高兴地不得了,沈晋帮了他这样一个大忙,确实让他对沈晋心存感激。 下班后,沈晋自己驾车回家,进了家门,付斌正准备开饭,看到沈晋一个人进门,诧异地问:“晋哥,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呀?立哥呢?”沈晋有点愕然了,“徐立不是下午就请假回来了吗?怎么就不在家呢?”“没在呀,我下班回来一直都没见到过他呢。”“哦,那我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在哪了。”沈晋掏出电话刚要拨号,忽然想到些什么,他对付斌说:“还是你打吧,你问问他现在在哪?”“好的,我现在就打。”付斌应了,跑到固话旁,用固话拨通了徐立的号码,“立哥,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你不回来吃饭啦?……我还做了很多菜呢,我跟晋哥俩个人肯定吃不完了。……那好吧。”沈晋只听到付斌在说话,那边徐立怎么回应,他完全听不出来。挂机后,沈晋见付斌嘟着嘴,便问他徐立在哪?什么时候回来?付斌摇摇头,说徐立告诉他,他回去宿舍住了,这些天都不回来了。沈晋这才确认徐立在闹情绪,心想徐立估计还是在气头上,等气过后自然就会回来了,想到这里,他干脆就不理会了,吩咐付斌开饭。 俩人坐在餐桌旁吃饭,少了往日三人吃饭时有说有笑的热闹,沈晋见付斌闷声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惦记着徐立,于是夹了一块肉到他碗里,“来,多吃点,不然怎么吃得完呢。”付斌一边夹起那块肉放嘴里,一边问沈晋:“晋哥,你说立哥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跑回宿舍住啦?是不是我做错什么让他生气啦?”沈晋用手摸摸他的头,逗他说:“是呀,徐立说你做的饭越来越不好吃了,所以就嫌弃你了,不回来吃饭了。”“你胡说!我的厨艺一点都没退步,前两天吃饭立哥还说我做的菜好好吃。”沈晋见付斌这么较真,出乎他意料,便用手指刮了刮他鼻尖,“小帅哥,怎么那么认真啦?我开玩笑啦,来,快吃饭,我明天就把徐立给叫回来,好不好?”“真的?”“当然是真的啦,你明晚记得做一桌好菜招待我们哦。”“行!我就做你和立哥最喜欢吃的菜,包你俩停不下嘴。”“好好好!我的小帅哥厨艺一向都是那么棒。那现在我们可以安心吃饭了吧?”“嗯。”付斌点点头,一下夹了好几块肉到沈晋碗里,“晋哥,你多吃点。”“好!”见付斌开心起来,沈晋就安心多了,他之前确实没想到,付斌跟徐立之间的感情有这么深,现在回想起来,难怪那天徐立替付斌说话时会那么激动了。 晚上,沈晋搂着付斌躺在床上,看着付斌安逸酣睡的样子,只见他嘴巴微张,露出一对俏皮的小虎牙,睡相甜美,熬是迷人。沈晋用柔情的目光注视着付斌俊美的脸庞,这么可爱迷人的小帅哥,自己怎么就忍心伤害他呢?沈晋内心很是矛盾,杜源和付斌,无论谁,他都不想割舍。正想着,付斌忽然在他怀里打了个冷战,沈晋连忙帮他掖好被子,付斌在睡梦中往沈晋怀里靠近,俩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付斌的肌肤是那么细嫩温润,沈晋忍不住在付斌额头上亲了又亲…… 一觉醒来,沈晋看看表,刚过7点,身旁的付斌还睡的很甜,沈晋不忍心叫醒他,轻轻下床,到洗手间洗漱后,径自走去厨房做早餐。真正到厨房忙起来,他才觉得做早餐也不是件易事,他平常只吃不做,现在做起来,一点也不轻松,忙乎了半个小时,终于做好了2碗汤面。早餐做好后,他跑到房间里叫醒付斌,付斌一看表,都7点50分了,“晋哥,你怎么不早叫醒我呢?我睡过头了,来不及做早餐了。”见付斌开口就在自责,沈晋很是感动,他用手轻抚付斌的头发,“小傻瓜!一定要你伺候我么?早餐我已经做好了,赶紧洗漱完出来吃早餐吧。”“早餐做好啦?你做的?”付斌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晋哥居然会早起替他做早餐?这让付斌将信将疑,他一骨碌翻下床,跑到客厅看看,果然见到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放在餐桌上,碗面上浮着煎蛋和煎火腿片,付斌一回头,看到沈晋正站在他身后坏笑,他忍不住扑过去,搂着沈晋往他脸上亲了好几下,这才跑去洗手间洗漱。 俩人吃着汤面,虽然味道不是很好,但付斌内心却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一份早餐了,在汤面里,让他尝到了沈晋的爱心,还有家的味道。沈晋看着付斌大口大口地吃着汤面,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他从没见过有人吃一碗汤面可以吃出这样的满足,他一边让付斌慢点吃,一边夹了几块煎火腿片到付斌碗里。 吃完早餐后,沈晋驾车把付斌送回赵斌公司楼下,临下车,付斌突然袭击,在沈晋脸上亲了一口,道上一句:“晋哥,谢谢你!”这才下车跑上楼。沈晋看着付斌消失的背影,内心很是震撼,付斌对自己的感情无疑是最真挚的,自己要是伤害了他,于心何安呢? 回到公司,沈晋第一件事就是往徐立座位上望了望,没看到徐立,便问佟秘书怎么回事?佟秘书回答说徐立办了补休手续,要国庆后才回来上班。沈晋听了,心情不免受了些影响,他让佟秘书把度假村那份指定接待合同准备好,自己先回房处理文件。批阅了一会文件,沈晋老是觉得自己集中不起精神,想想还是惦记着徐立了,于是他用座机拨了徐立手机,提示电话已关机了,这让沈晋更加确定徐立是在生自己气了,难道自己真的伤害到他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佟秘书敲门进来,说度假村的杜总和杜经理已到,在外面等候着,沈晋定了定神,吩咐佟秘书把俩人请进来。 见面后,沈晋也不寒暄了,直接直奔主题,把准备好的合同交给杜峰,让他细看条款,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即场签订合同了。杜峰感激地接过合同,跟杜源一人一份,认真细看起来。沈晋坐在大班椅上,注视着坐在他对面的杜源,只见他认真地看着合同,深邃的脸庞透着英气,衬衣下的胸脯均匀地起伏着,想不到他认真起来的模样也是这么吸引,沈晋看着看着,脑海里又浮现出杜源赤裸的大胸肌,他霎时间感到脸红耳赤,心跳加速,他赶紧拿起面前的茶杯,咕噜咕噜地灌下几口茶水,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杜峰认真把合同看了一遍,大致觉得没有问题,他低声跟杜源交流了一下,然后对沈晋说:“沈书记,合同我们看过了,没有问题。”“那好,你们先签名盖章吧。”杜峰应了,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公章,先在合同乙方处签好名,往上面盖上公章,弄好了,他把合同叠好,双手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来看了看,顺手在甲方处签上名,然后拿起内线电话,把佟秘书叫了进来,让她拿着合同上去总经办盖章,佟秘书应了,拿着合同就上8楼去了。 佟秘书出去后,沈晋跟杜峰叔侄俩人在办公室闲聊谈笑,沈晋让杜源回去后做好接待准备,说国庆假期会有公司中层管理人员前往度假,杜源一听有生意来了,立马拍胸口担保,让沈晋放心,杜峰也从旁承诺,保证接待工作一定到位。这样一来,刚才还在谈笑的气氛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沈晋见状,拿起桌面的茶杯,以茶代酒,预祝大家合作愉快,杜峰跟杜源也拿起身边的茶杯,感谢沈晋的关照,刚才严肃的气氛顿时又缓和下来了。 过了一会,佟秘书拿着一份盖好章的合同进来,沈晋接过后看了看,确认无误,这才交到杜峰手上,杜峰接过合同,递给杜源装进公文包,自己上前跟沈晋握手道谢,杜源也跟着上前向沈晋握手道谢,沈晋握住杜源的手时,觉得特亲切,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他一时也说不清楚。接着,杜峰叔侄再次向沈晋和佟秘书握手道别,沈晋和佟秘书把他们送到电梯间,看着杜源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刻,沈晋忍不住多望了杜源一眼,而在同时,杜源的目光也望向他,四眼对望那刻,俩人均会心地笑了。 今天是国庆假期最后一个工作日,送走杜峰叔侄后,沈晋就开始忙起来了,等他处理好节前的所有文件,都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佟秘书还在他办公室跟他一起加班。沈晋看了看表,歉意地对佟秘书说:“今天辛苦你了,要不我等会先送你回家吧?”“我哪里辛苦?领导您不是也在加班吗?好呀,那就感谢领导您了,您这么体恤下属,怪不得别的部门都羡慕我们有个好领导了。”佟秘书乘机拍马屁,这马屁拍得很是舒服,沈晋禁不住开心大笑。俩人收拾好资料,一同走出办公室下楼,沈晋取了车,开车先把佟秘书送到她家门口。跟佟秘书道别后,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瞎转,开着开着,无意中发现自己竟然开到了徐立宿舍附近,难道这是内心的默契吗?这样想着,沈晋把车靠边停下,拿出手机拨打徐立的号码,还是提示手机已关机。沈晋不管了,索性把车开到徐立宿舍旁边,下车径自上楼,打算直接上门去找徐立。 到了徐立房间门口,沈晋往下面门缝瞧了瞧,发现有灯光从里面透出来,徐立应该就在家里,沈晋不由一阵激动,紧张得心跳都在加速。他定了定神,伸手敲了敲门,见里面没人应答,可能是没听见吧,他心里这么想,于是用力再次敲门,这回里面终于传来了徐立的声音,“谁呀?”沈晋用手捏着鼻子,闷声说道:“管理处的,麻烦开一下门。”等了一会,门开了,徐立光着膀子,穿着条短裤站在了沈晋面前,他一看到是沈晋,赶紧往里退,正打算把门关上,沈晋早有准备,徐立刚往后退,他就贴着徐立身体跟了进去,徐立想关门谢客已经来不及了,他索性就打开门让沈晋进了屋。“你怎么来啦?”“来看看你,我们都想你了。”徐立甚是冷淡,但沈晋毫不介意。“是你们想?还是你想?”徐立话语中带着伤感,“我想,我们都想!”沈晋坚定地回答。“好吧,谢谢关心。那你现在如愿看到我了,可以回去了。”徐立依然是冷言相对。“我既然来了,你就不请我喝杯茶么?”见沈晋完全没有要走的意图,徐立唯有进去厨房烧水泡茶,趁这个功夫,沈晋打量着徐立这个单间宿舍,房间不大,也就是20平米左右,带有独立的厨厕,布置很是简陋,除了床、书桌、地柜、衣柜,就只有一张椅子了。地柜上放着一台14吋小电视,电视开着,正播放着剧集。沈晋在徐立床沿上坐了下来,这会徐立泡完茶出来,他把茶杯递给沈晋,脸上依旧是冷冰冰的。沈晋注视着眼前的他,才两天不见,徐立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满脸胡渣,头发蓬松,上身没穿衣服,凸显出他健壮的体魄。见沈晋往他身上瞧,徐立马上抓过床上的T恤套上,“你要是没啥事,喝完茶就走吧,我这里地方小,不适合留你。”“徐立,你就这么想我走么?”“是的,我这里地方小,不能留你了。”“徐立……”沈晋放下茶杯,站起来一下子把徐立抱紧,徐立不及提防,一下子就被沈晋抱住了,想挣脱,越是挣扎沈晋抱的越紧,徐立干脆就不反抗了,任由沈晋抱着,过了好一会,他才吐出一句话:“你身为一个大领导,就喜欢这样来强迫下属就范么?要是抱够了,请你放手。”沈晋脸一红,他赶紧松手,坐回床沿上,徐立也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徐立,我们能好好谈谈吗?”“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你的心都已经去了杜源那里了。”“徐立,你看到的只是片面,对你,我从未放弃。”“哼哼,从未放弃?那么付斌呢?你也是从未放弃?”沈晋一脸尴尬,他在拼命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羞愧,“徐立,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但人就这样,见到自己喜欢的就想得到,有时我自己也管不住自己了。”“好吧,那你就尽管去得到你想要的吧,反正……反正这些也与我无关了。”徐立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黯然神伤。“徐立,你是知道的,我喜欢你,我们这么深的兄弟感情,难道就因为一个人而断裂?”说到这里,沈晋不由又站起来,走到徐立面前,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我没想过跟你断裂,就如你从未想过放弃杜源一样。”“真的?”沈晋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徐立点点头:“但是晋哥,我们已经回不去以前那种亲密相处的日子了。”“为什么呢?”沈晋刚被燃起的希望一下又被浇熄。“不为什么,就因为我不想。”沈晋靠前一步,用手搭在徐立肩上,轻轻捏着他的肩膀,“徐立,跟我回家吧。我跟付斌都在等你。”“家?这里就是我的家呀。”“不!这里太冷清,没有温暖,你该回到我们那个温暖的家来。”“是的,这里的确是冷清,我呆在这里,的确也寂寞,但这里才是我的家。不说了,你请便吧,回到你口中温暖的家去吧。”沈晋说了那么多,还是没能打动徐立,让他回心转意。“徐立,你听我说,就算你不念我们往日的旧情,你也该惦念付斌吧,他在家里等着你呢。”一听沈晋提起付斌,徐立心动了,是呀,付斌待他很好,先不说那层关系,他一直喜欢付斌,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对待,离开付斌,他还是很不舍,尽管心里这么想,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麻烦你回去跟付斌讲,我会经常去看他的。”“那怎么不现在回去呢?他做好了一桌好菜,等着我们回去呢。”话还没说完,沈晋的手机恰是时候地响了起来,果然是家里固话打过来的,沈晋故意当着徐立面,直接用免提接听了电话,“喂,付斌啊。”“晋哥,你现在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吗?”“没忘,我都记住了。你让我记得把立哥请回家吃饭,你做了我们最爱吃的饭菜,对吧?”“是呀!那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呀?饭菜都凉了。”“快了,我们在路上了,你稍等一下。”“好!那你们路上小心,我过半小时后把饭菜再热好,就等你们回来了。”“好的,辛苦你了。”挂机后,沈晋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徐立,但徐立还是没有动心,“你看着我干啥?是你自己说的,我又没答应过什么了。”“那你确定要让付斌失望么?难道你就想付斌难过么?就算你不肯回去住,但回去吃个饭总行吧?付斌辛苦了半天,弄了这么多好菜,你不去,菜浪费了不说,浪费了付斌的一番心意就不好了。”“我再想想吧。”见徐立开始心动,沈晋打铁趁热,“还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吃顿饭么?赶紧,不然付斌等心急了。”“还是别了吧,我现在的样子太不修边幅了,吓着他就不好了。”“我说徐立你一个大男人,干吗就这么磨磨蹭蹭的,赶紧走就是,难道还要象女人一样,化了妆才出门么?”“那我还是要刮刮胡子,洗把脸呀。”“好好好!那你赶紧去吧。”见徐立肯跟他回去吃饭,沈晋哪有不答应的。于是,徐立快速进洗手间刮了胡子,洗了把脸,梳了梳头发,这才跟沈晋出门。 看到沈晋带着徐立进屋,付斌很开心,上前抓住徐立的手问这问那,很是亲密,“付斌,我跟徐立都饿了,咱们边吃边聊吧。”付斌冲沈晋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拉着徐立到餐桌旁坐下,徐立一看,满满一桌的好菜,而且都是他跟沈晋平常最喜欢的,见徐立发愣,付斌往他碗里不住夹菜,“立哥,这都是你平常喜欢的,快尝尝,看看味道如何?”徐立尝了一下,不住点头,“好吃!好好吃!”“那你多吃点,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付斌一边说,一边往徐立碗里夹菜,夹了满满一碗,吃着付斌做的家常菜,让徐立很有家的感觉,他已经习惯了跟他俩在一起生活 ,才离开两天,感觉就象2年不见一样,内心一直惦记这里的一切一切。见徐立吃的津津有味,沈晋以为徐立已经回心转意,自然就放宽心了,他跟付斌轮流往徐立碗里夹菜,这顿饭,徐立吃得很饱,饭后,他带着饱撑的满足感向沈晋和付斌告辞,“什么?你还要回去?”沈晋以为自己听错了,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徐立,徐立点点头,“是的,我要回去宿舍了。”听徐立这么说,付斌不干了,他拉着徐立的手撒起娇来,“立哥,你不要回去,我不许你回去!你今晚就留下来好不好?”“不了!我已经打扰了你们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以来,承蒙你们一直照顾我,我过得很开心。但我也不能长期再呆在这里干扰你们的生活,想想还是回归自己的生活比较好。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以后还是回去宿舍住好了。”任由付斌怎么劝说,徐立还是执意要回去,沈晋见徐立态度坚决,知道自己是留不住他了,唯有答应送他回去,徐立还想推却不让沈晋送,沈晋不高兴了,说要是徐立不让他送就不许徐立走,徐立无奈,唯有答应让沈晋送自己回去。付斌嘟着小嘴,很不情愿地把徐立送到车库,看着车子开动,这才恋恋不舍地向徐立挥手道别。 “徐立,你有必要这么做么?”车子驶出海康城后,沈晋忍不住说徐立,见徐立不说话,沈晋继续说:“你看看,你执意回去让付斌多失望,难道你非得要让他难过吗?”“晋哥,那你呢?你自己做的事,不是更让付斌失望和难过么?”徐立这么一说,让沈晋无言以对,他索性也不说话,专注开车,车内一片寂静,俩人谁都没开口打破沉默。20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徐立宿舍楼旁边,“晋哥,你相信缘分么?”沈晋点点头,“那咱们再玩一次缘分游戏吧。”沈晋一脸茫然,“什么缘分游戏?”“明天早上9点,我开始上山,到中午1点,如果我们能在凤凰山上相遇,那就是我俩缘分未尽,要是遇不到,那就证明咱俩缘分到了,以后谁都不要勉强对方,好吗?”沈晋连连摇头,“不行!我不答应,凤凰山景区那么大,4个小时内能遇上才怪,你这个玩法实在太荒谬了。”“晋哥,要是咱们有缘,肯定能相遇,难道你一点信心都没有么?”“这不是缘不缘分的问题,这玩法太冒险了,我不愿意失去我的好兄弟,你明白吗?”徐立叹了口气,“说到底你还是没有信心,那算了,咱也不玩这游戏了,以后咱们就是纯粹的同事关系,这样好吗?”“不好!”沈晋一把把徐立身体扳过来,神情郑重地望着徐立的双眼,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说:“徐立,你非得要这样吗?这样大家都会很难受的。”“晋哥,那就交给上天来决定吧,明天上午9点,咱们再来一场缘分游戏,要是你能找到我,一切都听你的。但要是找不到我,请你以后都不要私下来找我。”说完,徐立不待沈晋答应,径自下车,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丢下沈晋一个人呆在车里发愣。过了好一会,沈晋才无奈地启动车子,原路折返回家。 那天晚上,沈晋闷闷不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付斌觉察到他有心事,便询问究竟,沈晋耐不住付斌软磨硬泡,只有把徐立要玩缘分游戏的事告诉他,付斌听完后,好象胸有成竹,他让沈晋尽管放心,他会协助沈晋,一定要把徐立找到。沈晋听了尽管半信半疑,不过也没更好的办法,于是就干脆把希望寄托在付斌身上了。 俩人相拥而睡,沈晋一夜都睡得不踏实,夜里醒了多次,直至凌晨5点才沉沉入睡。 天还没亮,付斌就唤醒沈晋,沈晋刚睡着不久,不太情愿早起,但付斌说早起才能有把握找到徐立,沈晋听了,唯有起床洗漱。为了不浪费时间,付斌把速冻包子蒸好后,直接用保鲜袋装上,在开车前往凤凰山的路上,俩人才在车上吃包子,喝牛奶。到达凤凰山停车场的时候才8点半不到,俩人泊好车后就走到登山入口处,买好门票后,俩人就在入口不远处蹲点,沈晋到现在才知道付斌让他早起的目的,原来就是要在入口处截住徐立,这果然不失是个好办法了。可是接下来的一小时,俩人定睛注视着进山的人流,硬是看不到徐立的影子。糟了!沈晋突然想起,凤凰山有两处进山口,他俩守着一处,还有一处就完全忽略了,现在想起来,估计徐立早就进山了。付斌听沈晋这么一说,觉得徐立肯定已经从另一边入口上山了。俩人很是懊悔,为了不拖延时间,俩人赶紧上山,不过正如沈晋预料的一样,他们沿途都没有见着徐立的身影。大约11点,他们终于到达山顶,在山顶上转了一圈,哪有徐立的影子呀?接近正午时分,山顶上阳光很猛,俩人不得不呆在树荫下乘凉。沈晋看着上山下山的人流,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他开始面露失望。付斌这会也热的难受,他看着山顶上不多的乘凉点,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沈晋就走,沈晋不明就里,唯有跟着他走。 付斌沿着山道往后山走,越走越偏僻,到后来连人影都见不着了,“付斌,你带我来这里干吗?我们得赶时间去找徐立,不然就错过时间。”看着越走越不对劲,沈晋不由想退回去了。“晋哥你别急,我知道立哥有可能在哪了,相信我,咱们现在走去山溪那边。”付斌还在坚持自己的判断。沈晋一时也了无头绪,唯有跟着付斌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付斌还是认错路了,俩人在原地兜了个圈,沈晋更急了,不断催促付斌,付斌停下来认真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凭着他过人的记忆力,很快就找准了路,俩人继续往前走。再走了一会,终于听到了水流声,走着走着,付斌突然指着前面喊叫起来:“晋哥你快看前面,那块巨石上站着的人,不正是立哥吗?”沈晋顺着付斌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了一块巨石,在巨石上面坐着一个人,虽是只能看到背影,但凭那人的衣着看,很大程度就是徐立。这时,付斌已经飞奔过去,一边跑一边喊:“立哥!我们来了。”石上那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这回沈晋看得真切,那人正是徐立!他顿时欣喜若狂,快步向着巨石那边跑了过去。 见到沈晋和付斌找到这里来,徐立既意外也不意外,意外的是付斌能准确记住这地方并且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找到;不意外的凭他对付斌的了解,他知道付斌肯定会想到到这里来找他。这次与其说是他与沈晋之间的缘分游戏,倒不如说是他跟付斌和沈晋之间的三人缘分游戏了,他坐在巨石上,其实内心也是期盼着付斌可以带着沈晋找来这里,现在的结果正是他所期盼的最佳结果。沈晋站在巨石下,用手指了指手表,才12点刚过,他已经在徐立指定的时间内找到了徐立。徐立站在高处,他点点头,然后从巨石上滑落下来,付斌迎了上去,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沈晋站在一旁,正当他还在尴尬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付斌突然伸出手,把他拉了过去,三个人围抱在一起,就象久未见面的家人一样,互相紧搂着,久久不分开。徐立同时搂着沈晋和付斌,眼眶里溢出了幸福的泪花。 三人在后山转悠玩耍,付斌找到徐立,开心都不得了,他就象个淘气的大孩子,不住围绕着徐立身边耍闹,沈晋在一旁看到俩人这么亲密无间,自然很是欣慰,而最让他欣慰的是,他终于能在凤凰山上与徐立相遇,证明他俩的缘分还在。三人一边观赏沿途的景色,一边原路折返,一个小时后,三人返回了山顶平台。这时已经是下午2点了,沈晋饿了,他问徐立和付斌饿不饿?俩人都点头说饿了,于是,三人快步走去山顶餐厅。 国庆节前一天,又是周六,很多单位都提前放假,所以尽管过了午餐时间,在山顶餐厅用餐的人还是很多,三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付斌一坐下,就用手拍着桌子说,“今天大爷高兴,中午我请客,你们谁也不许争,知道吗?”沈晋和徐立笑了笑,都说不争。付斌拿起菜谱,点了一只走地鸡、一条水库鲩鱼、两斤河虾,还有一些特色菜,再点了一打啤酒。过了一会,酒来了,付斌打开啤酒,豪气地给两位哥哥敬酒,一派江湖中人的气概,把徐立逗疯了,他跟付斌互相猜拳拼酒,沈晋看着身边玩疯的俩人仪态全无,不禁摇头叹息。三人吃饱喝足,付斌买了单,这时太阳还猛着,三人索性就在餐厅里吹着空调观赏山色。徐立见沈晋搂着付斌肩膀站在窗台前,付斌兴高采烈地指点着远处的景观在谈笑,这一幕是多么的温馨,徐立好想把这个精彩的瞬间拍摄下来,只可惜没带着相机了。付斌回头看到正在发愣的徐立,赶紧招手把他叫过去,三人倚靠在窗台前一同观赏着秋天的景色,这个三人行的同框场面,又一次在凤凰山上再现。 三人在山上呆到黄昏时分才下山,到了停车场取了车。沈晋又驾车把他们载到上次游山归途途经的那家农家菜,旧地重游,农庄还是那处农庄,人也是那三个人,但菜田上的蔬菜已经变了样,栽种的都是秋天的时令蔬菜了。一下田,付斌立马就变成了一个野孩子,他在田里四处奔走,寻找着新鲜好奇的东西,徐立也象换了个人似的,很有耐性地跟着付斌跑,伸手接住付斌从田上摘下的蔬菜和从棚下摘下的瓜果,然后往手里提着的篮子里装。沈晋站在田边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田间玩乐的俩人,不由很是满足。 晚餐全是按照付斌创意做出来的菜式,蔬菜瓜果都很鲜甜,三人吃得津津有味,沈晋不住地夸赞着付斌,让付斌很是得意,他一开心,又叫了酒,三人就在农庄里喝起酒来,直到酒醉饭足,沈晋去结过账,三人走出农庄,怕沈晋喝多不便驾车,徐立提出由他来驾车,沈晋答应了。徐立在前面开车,沈晋则在后排搂着付斌歇息,徐立从车里的倒后镜上看到酒酣的俩人在闭目歇息,俩人脸上扬起了红晕,煞是可爱,徐立笑了笑,启动了车子,一路驾车回到了海康城车库。停好车,后排的俩人还睡在那里,徐立走过去把他们叫醒,三人上楼进屋。沈晋和付斌酒气未过,也不洗澡了,直接就和衣上床睡觉。徐立站在床头,看着床上酣睡的俩人,禁不住自己也脱了鞋袜上床,与俩人搂在一起睡觉。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床上,只见床上三人亲密地拥抱着进入梦乡,三人脸上都带着甜甜的笑意。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入房间,暖洋洋地洒落在三人脸上,付斌先醒,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徐立的脸,靠的很近,已经能感觉到他均匀的鼻息,付斌忍不住贴过去,在徐立嘴唇上亲了一口,刚亲完,他马上感觉到不对,这里明明是自己的房间,立哥怎么在这里?他看到了徐立身后的沈晋,立马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沈晋的脸埋在徐立头后面,还在酣睡。付斌正要起身下床,却一下被徐立按住了,付斌刚才偷亲他时,他便已经醒了,故意偷眯着眼睛,观察着付斌的举动,及至付斌想下床,他才出手按住付斌,硬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付斌想挣扎,但不敢用力,怕惊醒沈晋,于是任由徐立搂着。徐立一把搂住付斌,直接就往他嘴上亲,付斌开始时还晃动一下脸躲避,后来硬被徐立堵住嘴亲吻,这下躲不掉了,他干脆就不躲了,跟徐立甜蜜亲吻。徐立一边亲,一边把手伸向付斌裆部,隔着裤子抓捏着他的JJ。付斌还是处于晨勃状态,JJ又直又硬,徐立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把玩起来。付斌又惊又怕,跟徐立亲热他是毫不抗拒的,但沈晋此刻就睡在一旁,要是被他发现就不好了,因此当徐立想脱下他裤子的时候,他硬是拽着裤头不让脱,徐立也不勉强,直接把手伸进裤裆里替他撸着,同时把付斌的手放在自己裤裆处,让付斌隔着裤子替自己撸,此刻,他胯下那根硬物也是处于晨勃状态,坚挺地矗立着。俩人一边接吻,一边互撸,兴奋中禁不住发出了“嗯嗯”的低吟。徐立正专注地替付斌撸着,忽然感到一根硬物顶到了他腰际,紧接着,一个滚烫的嘴唇吻到了他耳际,喘息声略显沉重,那是沈晋的声音,徐立惊慄了,身上不由直冒冷汗。身后的沈晋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手笨拙地解开了徐立的裤子钮扣,把手伸到裤裆里,抓住了徐立那根矗立着的硬J,上下搓动着……徐立放开付斌,一时尴尬得不知所措。“你们俩大清早在互相‘打飞机’,居然也不叫上我了?怎么不动啦,是不是已经打出来啦?”沈晋虽是这么说,徐立和付斌都不太确定这话的真假,愣在那里还是没动,沈晋可没管那么多,他从后面搂着徐立,一边轻吻着他的脸颊,一边用手替他撸着,过了一会,沈晋把徐立的身体扳了过来,让他脸朝上躺着,沈晋自己侧着身,左手替徐立撸着,用右手把付斌拉了过来,一边跟他亲吻,一边拉下他的裤子,抓住他那根炙热的硬物撸动起来。徐立好象从沈晋的动作中得到了一点启迪,他索性也放开了,伸手解开了沈晋的裤裆,抓住沈晋的处于亢奋状态的硬J撸动起来。三人互相接吻,搂在了一起,用手替对方释放着禁闭在内心的那股欲望,三人愈发兴奋,张大嘴吟叫着,喘息声越发急躁,三具骚动的躯体均细汗淋漓,激情在燃烧着,欲火愈燃愈烈,彼此的性欲迅速达至巅峰,在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三人几乎同步喷射,三股白浆先后喷射而出,射到了各自的身上。宣泄过后,三人顿时浑身舒坦,简单清理一下身上的粘液过后,三人又搂在了一起继续拥吻,三人用关爱的目光注视着对方,让激情慢慢燃褪,三人内心最后的那层隔膜好象一下子就消失了,三人行的快感第一次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释放而出,干净利索,不需要掩饰。 三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沈晋看看表,已经9点多了,他赶紧让徐立他俩起床,三人洗漱完毕,匆忙吃过早餐就出门了。上了车,徐立问沈晋要去哪里?沈晋回答说去天景花园方书记家里,徐立带着疑惑启动了车子。2000年的国庆节倍感繁华和热闹,街道两旁摆满了盆栽鲜花,主要街道上挂满了大红灯笼和鲜艳的国旗,随处可见人们的欢声笑语,一派喜气洋洋的节日景象。在路上,沈晋教导徐立,方书记虽然退居二线,但他的人脉关系还是很强的,要是人一走茶就凉,这么现实的人性表现是那么的可悲,越是这个时候,才要凸显自己对老领导的关怀,一方面是感恩的表现,做人最起码不能忘本;再者就是不能断了他们之间的人脉关系。徐立受教,连连点头,付斌坐在后排听着,更觉得自己的晋哥为人很好,对沈晋的爱自然又增添了几分。 10点半左右,三人来到了天景花园,把车子停在了方书记家楼下,沈晋下车打开车尾箱,从里面拿出两个礼品袋,里面装着的都是上好的茶叶和参茶礼盒,原来早就预备好了。他把礼品袋递给徐立和付斌分别拿着,三人步行上楼。到了方书记家门口,沈晋按响门铃,不一会,方书记的老伴出来开门,把三人迎进了屋里。沈晋跟方书记早约好的,方书记在家里等候着,俩人见面亲热握手问候,方书记认识徐立,徐立恭敬地上前问候,方书记拍拍徐立的肩膀,用赞许的目光看着这位保持着军人英姿的年轻人,连连点头。轮到付斌,沈晋向方书记介绍这是他的远方亲戚,今天放假跟着过来探访老书记,方书记从头到脚打量着付斌,连连称赞,说付斌俊俏可爱,让付斌听了甚是得意。 方书记招呼大家坐下,亲自泡上一壶好茶招待,沈晋品着香茶,不失时机地送上礼品茶叶和参茶,方书记连说沈晋太客气,最后还是收下了。这时,方夫人和家里的钟点阿姨在大厅另一边包起了饺子,付斌看着就心痒了,拉着徐立过去帮忙。方书记跟沈晋了解了一下集团近三个月的状况,沈晋一一据实回答,对于书记一职空缺一事,方书记也有所闻,他只是摇头叹息,俩人继续谈论一些企业用人方面的理念,沈晋听了受益匪浅。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方夫人和钟点阿姨端上一盆盆饺子,有韭菜、白菜和玉米肉馅的,有蒸饺和煎饺,还有一锅香喷喷的瑶柱肉粥,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午餐,家里好久没试过这么热闹了,方书记满心欢喜,他特别喜欢付斌,叮嘱沈晋多带付斌过来窜门,沈晋答应了,大家有说有笑,愉快地度过了一个中午。 饭后,方书记继续招呼沈晋三人喝茶聊天,聊到2点,方夫人见方书记略显疲态,就让他进去房间午休,沈晋见状,也就起身告辞,方书记夫妇把他们送到门口,临别前,沈晋说集团关怀老领导,准备明天亲自过来接他们去温泉度假村度假,待方书记答应了,沈晋这才告辞,带着徐立和付斌驾车离开天景花园。 路上,徐立问沈晋要去哪里,沈晋回答说要去探望母亲,付斌听了,拍手叫好,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沈妈妈了,甚是挂念,沈晋见付斌跟母亲那么投缘,心里自然高兴。于是,徐立驾车载着他们直奔沈妈妈家而去,路经菜市场,付斌特意下车,跟徐立进市场买了好些鱼肉蔬菜水果,装进车尾箱,这才开车来到沈妈妈住处。 沈晋开门进屋,沈妈妈刚好睡醒午觉,见儿子带着徐立和付斌回来,特别是付斌最会卖乖,一进门就把沈妈妈哄的眉开眼笑。他们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沈晋亲自泡茶,付斌和徐立则去洗好了多款水果,大家一边喝茶吃水果,一边谈笑。沈晋告诉妈妈,陆华居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让她帮忙选个好日子入伙,沈妈妈听了,更是高兴,她立马找来了老皇历翻查起来,最后选定了10月21日周六这天。付斌听说马上就要入住新房子了,高兴得手舞足蹈,徐立坐在一旁,此刻他又有点失落了,毕竟付斌才是沈晋的男友,新居入伙,自然少不了他,但自己呢?唉,想到这里,徐立又是一阵心酸。大家吃着水果,一边谈论着如何布置新居的事情,这时,沈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沈晋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拿着手机跑到外面去接电话了。过了好一会,沈晋接完电话回来,刚才的欢乐表情一下子从脸上消失了,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徐立看在眼里,知道肯定有事发生,只是不好意思当面问了。沈晋坐在那里,想的走神,好几次回答问题都前言不对后语。 到了傍晚5点,付斌和徐立开始准备晚餐了,沈妈妈闲不住,也跑到厨房帮忙去了,剩下沈晋一人坐在那里,他点起一根香烟在吞云吐雾,此刻他显得心事重重,不时看看表,神情略显焦虑。付斌他们忙乎了一个小时,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准备好了,摆了满满一大桌,大家正准备开饭,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刹车和停车声,过了一会,门铃响了,付斌抢在沈晋前面去开了门,只见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帅哥站在门口,手里提着果篮和礼盒,“请问你找哪位?”付斌问道。还没待那人回答,站在付斌身后的沈晋已经抢先回答了:“杜源,你来了,快进来坐吧。”徐立在里面听到“杜源”这两个字,立马弹起来,他疾步冲到门口,正好看到杜源手提果篮礼品走进屋,俩人目光对撞,立即就撞出了火花,“你怎么来了?”徐立开口就针锋相对。“哦,立哥好,我顺道过来探望一下沈阿姨的。”“顺道?你从哪里过来的呢?”听徐立这么问,杜源立马一脸尴尬,“我是专程从度假村过来的。”“专程?果然是有心了。”徐立还想继续挖苦杜源,这时沈晋开口了,“徐立,过门都是客,我们先让杜源进屋再说话吧。”这边付斌已经把杜源领进了屋里,杜源一见到坐在餐桌旁的沈妈妈,立马上前问好:“沈阿姨好!我叫杜源,是晋哥的朋友,今天趁过节,特意过来探望阿姨您。”沈妈妈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帅气的年轻人,见他脸上痞子气未褪,神态傲然,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完全没有徐立外表的老实本份,心里虽然不是很喜欢,但人家远道前来,出于礼貌,老人家还是站起来接待,招呼杜源入座。杜源也不客套,就在沈妈妈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付斌跑去厨房多拿了一副碗筷,众人重新入座,徐立特意在杜源对面坐了下来,虎视眈眈地瞪着杜源,看他到底要演哪出。 开席后,杜源主动起立替沈妈妈倒酒夹菜,这么一来,沈妈妈对杜源的印象又有了一点改观,她乐呵呵地站起来祝酒,祝大家节日快乐,工作顺利!众人一起站起来碰杯,杜源拿着酒杯跟沈妈妈、沈晋和付斌一一碰杯,当要跟徐立碰杯时,徐立却故意举起酒杯喝酒,杜源讨了个没趣,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沈晋见状,赶紧圆场,跟杜源碰杯一饮而尽,杜源坐下后,拿起筷子给沈晋夹菜,徐立见状,马上用手肘撞了付斌一下,同时向他使了个眼色,付斌会意,拿起筷子也给沈晋夹菜,并同时给沈妈妈夹菜,沈妈妈看看乖巧的付斌,同时也望望新来的杜源,见俩人对儿子都那么好,心里也很安慰,嘴里喊着俩人,让他们也要多吃点。 这时,徐立一下站了起来,“杜源,难得你找上门来,来,咱俩走一个怎样?”“好!难得立哥错爱,盛情难却,咱俩就来走一个呗。”说罢,俩人单独碰杯干了一杯。见杜源酒量不错,徐立连敬了3杯,杜源也不含糊,接连干了3杯。见杜源连喝3杯,徐立还想继续敬酒,这时沈晋开口了,“徐立,你先让杜源歇歇,满桌的好菜,你也该让人品尝一下嘛,酒可以慢慢再喝。”见沈晋这么说了,徐立不好违背他的意思,只好坐下来。徐立一边吃着菜,一边盯着杜源,杜源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索性就低头吃菜,不正眼望他。 付斌不知内里,他只当杜源是远道而至的客人,于是盛情接待,不断往杜源碗里夹菜,杜源跟他第一次见面,见他长得俊俏可爱,待人也真诚,不禁暗地里喜欢他,心想难怪沈晋对他念念不忘,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过当他抬头看到徐立那股不友善的眼神时,霎时间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杜源加入后,一家人融洽的气氛变的荡然无存,连沈晋都能感觉到。为了打破眼前这个尴尬的局面,沈晋不得不说一些冷笑话来带动一下大家的情绪,沈妈妈和付斌的笑点都比较低,一下子就被逗得哈哈大笑,杜源和徐立近乎僵硬的脸上总算也挤出了点笑脸,现场的气氛慢慢在转好,付斌不时配合着沈晋说笑,而杜源跟徐立各有心事,所以总提不起劲,沈晋看在眼里,甚是着急,却是无可奈何。大家频频举杯喝酒,气氛总算缓和了不少,毕竟是过节,沈妈妈又开心,众人都在尽量配合着,晚餐得以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晚饭过后,付斌收拾碗筷到厨房洗涮去了,如果是往日,徐立一定会进去帮忙,但今晚他却无视付斌一个人在劳累,陪着沈妈妈在客厅里招待杜源。他还是面对面坐在杜源对面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杜源削了苹果,分了两半,一半递给沈妈妈,沈妈妈刚想接,却被徐立抢先一步接到手里,“阿姨,苹果硬不好消化,您还是吃葡萄吧,今天这葡萄特甜。”说完,徐立拿起一串洗好的葡萄递给沈妈妈,同时拿着杜源那一半苹果饶有滋味地吃起来。杜源也不计较,他把另一半苹果递给沈晋,沈晋接过咬了一口,“哥,苹果好吃么?”“好吃,又甜又爽。”“是吗?晋哥你酒喝多了吧,这苹果明明是酸的,你怎么说甜呢?”见沈晋说苹果好吃,徐立故意来了一句。杜源见徐立说苹果酸的,不好吃,于是拿起一串葡萄递给沈晋,“哥,立哥说苹果是酸的,不好吃,那您吃葡萄吧,立哥说这葡萄特甜了。”沈晋接过了,摘下一颗放嘴里,还没说话,这边徐立就说开了,“杜源,我是说我刚才拿的那串葡萄特甜,不是你拿的这一串,你说你到底啥回事呢,拿起什么,什么就酸,你还是别拿了,省的好东西都在你手里变了味。”这分明是在挖苦杜源,杜源听了,顿时一脸尴尬,这时沈晋又替他圆场了,“徐立你错了,这串葡萄也很甜,你该不会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来,我分你一半尝尝,确实很甜呢。”说完,沈晋从手里那串葡萄分出了一半递给徐立,徐立接过后,故意摘了一颗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赶紧吐了出来,“呸呸,酸的,明明就是酸的,晋哥你怎么就说是甜的呢?”沈晋见徐立故意找茬,有点生气了,正想发作,却被杜源及时按住了,“哥,今晚咱们都喝多了,味觉都不对,甜和酸都辨不出来了,咱们还是不吃好了。阿姨,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明天还得在度假村负责接待呢。”说罢,杜源起身告辞,沈晋见状,也不好再强留,于是把杜源送出门外,徐立也跟着走出屋,站在沈晋身后,杜源见徐立盯的紧,也不好跟沈晋亲密接触,于是跟沈晋挥手告别,踏上自己的越野车,启动车子驶出了大马路,这时付斌洗涮完毕,从厨房赶了出来,看着杜源的车子离开,他站在车后挥手跟杜源告别,谁知被徐立一把拉住了,“立哥,怎么啦?”“你送他干啥呢?”徐立轻声责怪付斌。“他不是晋哥的朋友么?难得过门造访,我送送他不应该么?”“应该个屁,你啥都不懂,听立哥的,以后要跟这人保持距离,不要跟他多来往。”付斌茫然地点点头,他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不能跟杜源多来往,但既然是徐立说的,他还是相信徐立的话。这时沈晋送走杜源,回头看到俩人在窃窃私语,他瞪了徐立一眼,正想怪责他,但细想一下,一时找不到怪责的理由,于是摇摇头,“你呀你呀,你自己不友善就算了,可别把付斌也给带坏了。”付斌听了,伸了伸舌头,冲沈晋扮了个鬼脸,沈晋又想气又想笑,他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了。而徐立还是不折不挠地在告诫着付斌,让他多提防杜源,付斌尽管不明就里,见徐立说的认真,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第十一章 不要忘记我 沈晋回到屋里跟沈妈妈聊了一会,见时候不早了,于是跟沈妈妈道别回家。一路上,徐立专心开车,沈晋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而付斌借着点酒意,干脆躺在后排座上睡觉。一路无话,车厢里显得特别安静,徐立和沈晋各怀心事,互不说话,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了海康城车库,徐立和沈晋先后下车,发现付斌躺在后座上睡着了,徐立不想叫醒他,于是把他扶到自己背上,背起他上楼,沈晋站在后面,看着前面徐立背着付斌在走的影子,内心开始感到不安,徐立和付斌,都是他爱的人,俩人叠加在一起,他们的地位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杜源?沈晋啊沈晋,你是不是傻呀?想到这里,沈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抬起步,快速跟上徐立。 开门进屋,徐立直接把付斌背进了房间,他替付斌脱下鞋袜,扶他躺好在床上,替他盖上被子,弄好后,他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沈晋一把搂住了,不待他说话,他的嘴已经被沈晋堵住了,紧接着的是沈晋深情的拥吻,徐立愣住那里,就这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沈晋亲了,他没有拒绝,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要怎样拒绝。“徐立,你吃醋啦?”沈晋盯着徐立的眼睛柔声发问。“我又不是女的,我吃哪门子醋呀?晋哥你这话说的太有意思了吧?”“还不肯承认是吧?那你干吗要处处针对杜源呢?”“我可没针对他,是他自找的,明知你有男友,他还要硬踩一脚进来,这可怨不得我了。”“好!就当你说的对,但这么甜的葡萄你竟然硬说是酸的,这么大一股醋味,你自己闻不到么?”沈晋盯紧徐立的目光再次进逼,徐立脸一红,他躲开沈晋的目光,“晋哥,不说这个了,我先回房睡觉了。”见徐立想走,沈晋挡在他身前,“不说清楚就想走?今晚不许你回房,就在这里睡。”“晋哥你这要求过分了吧?这里是你跟付斌的房间,我在这里干吗?”“你说你在这里干吗?昨晚你不是也在这里睡的挺香么?”徐立这下憋的满脸通红了,他低声解释着:“昨晚大家都喝醉了,我也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了?”沈晋用手托起徐立的下巴,盯着他眼睛说:“喝醉了?你这么清醒地把我们送进房间,居然会是醉了?”这下徐立无话可说了,他拼命躲开沈晋的目光,“晋哥,先不说这个好吗?我想去洗个澡然后就去睡觉了。”“好!那我们去洗澡,走!”沈晋一边说,一边硬拉着徐立走进浴室。 浴室里水雾缭绕,徐立全身赤裸着站在大花洒下,热水在他身上流淌着,他憋红着脸,张大嘴,在不住地喘息着,沈晋全裸着蹲在他身前,正卖力地替他口着,坚硬的肉茎挺进沈晋口腔里,不断与沈晋的双唇摩擦,肉茎上的畅快感在徐立全身传递着,阵阵灼热感从丹田处迸发。沈晋很会掌控节奏,猛口一阵后,他又会放缓下来,用手撸一阵子,还会用手轻捏徐立的乳头,轻抚他小腹上的肌肤,让徐立欲罢不能,亢奋不已,马眼处渗出了晶莹的液体……徐立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肉茎愈发坚硬,沈晋抓住时机,一边替徐立口着,一边用右手探至他的下阴,滑过他的阴囊,用食指探索到他的后穴口,轻轻触摸了几下后,沈晋的手指一用力,慢慢滑进了穴道里,穴道绷的很紧,沈晋费了好一会劲,才把整根食指推进了穴道里,沈晋用手指轻轻触碰着直肠壁,一下一下地按压他的前列腺。随着沈晋口速加快,徐立全身兴奋地战栗起来,特别是沈晋手指在不断按压他的前列腺,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让他全身骚热,他的括约肌不断收紧,紧紧箍住了沈晋的食指。高潮一波波袭来,让徐立难以自已,发出阵阵“呜呜呜”的吟叫,肉茎开始不自律地抽搐起来,沈晋明显感到了肉茎的异动,他赶紧松口,放出肉茎,果然就在几下强烈的抽搐后,一股股热浆从马眼处喷射而出,强势射到了墙壁上…… 徐立长长地舒了口气,喷射过后,觉得浑身舒畅。沈晋的手指在徐立的穴道里来回抽送了十几下,他胯下的大J正昂立着,等待着进攻的时机。沈晋抽出手指,正打算换硬J上场,徐立早就觉察到沈晋的动机,他往旁边一躲,沈晋此时已经欲火焚身,哪肯轻易放过,他跨上前搂着徐立,目光中充斥着想做爱的强烈欲望,尽管这样,徐立还是坚决地摇摇头。“徐立,我快控制不住了,你就满足我一次吧。”沈晋咬着徐立的耳朵哀求着。“晋哥,今晚不行,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么?”“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约定,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徐立还是坚定地摇头拒绝,“晋哥,我还是替你打出来得了。”徐立一边说,一边用手替沈晋撸着,沈晋闭上眼睛,脑海里在回放着他跟徐立做爱时的一幕幕场景,丹田处的灼热正在往外释放,“嗯嗯嗯”,沈晋喘息着,硬J在徐立的手指撸动下愈发膨胀,他饥渴地喊叫着,释放着内心渐渐膨胀的欲望……徐立的手越撸越快,沈晋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那根膨胀的大J绷得紧紧的,又直又挺,沈晋发出几下低沉的喘息声,硬J终于擦枪走火,热浆一股接一股从马眼处喷射而出,射出半米之外,很快被地上流淌的热水冲走了。 俩人宣泄过后,快速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浴巾擦干身体走回房间,付斌还在床上酣睡,沈晋走过去,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蛋,然后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上床躺在付斌右面,徐立则绕到床的另一边,上床躺到了付斌左面,俩人一左一右,搂着付斌入睡。夜深了,四处寂静无声,唯有沈晋的房间里,传出了此起彼落的鼾声,犹如在黑夜里演绎着一曲跑调的交响曲…… 付斌次晨醒来,发现自己被两具裸体半压着不得动弹,他赶紧推推沈晋,再推推徐立,把他俩给叫醒,“晋哥、立哥,啥回事呀?你俩怎么都压着我睡呢?合计起来欺负小弟弟是不?”沈晋亲了他一下,“小帅哥,你这么可爱,我又怎么舍得欺负你呢?”付斌一醒来就被沈晋亲了,心情大好,“立哥,那就是你欺负我了,是不是?”“我没欺负你呀?”徐立装作一脸无辜。“还说没有?那你干吗没穿裤子压在我身上呢?”“这个……”徐立一时无言以对。“让你欺负我……”付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挠徐立的腋窝,徐立怕痒,被付斌挠的呵呵笑,他一边躲,一边招架。见徐立反抗,付斌索性就骑到他身上,不断用手挠他身上敏感的部位,徐立忍俊不禁,大笑不已,俩人就这么在床上闹腾着,沈晋在一旁淡定地看着,任由他们胡闹。闹累了,徐立和付斌躺在床上直喘气。沈晋看着付斌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喘气的模样,不由暗地在偷笑。付斌看到沈晋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一把抓过沈晋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然后同样地抓过徐立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他把自己的手跟沈晋和徐立的手叠在一起,很开心地说:“晋哥、立哥,有你们真好!感谢我的生命里有你们。”见付斌说的真诚,沈晋很是感动,往他唇上深深一吻,吻罢,付斌转脸望着徐立,“立哥你呢?我说的那么动情,你也不感动么?”“感动呀!”“那你怎么不表示一下呀?晋哥都亲我了。”徐立望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弟弟,他忍不住也低下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太开心了!晋哥、立哥,我们要象现在这样,永远在一起,好么?”沈晋点点头,徐立看着付斌稚气未褪的脸,心想这孩子这么单纯,怎么斗得过杜源这类人呢?心里好为他将来的日子担忧,他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三人一下又搂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上的温度,三人行的温馨一幕再次入框。 三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就起床了,洗漱过后,三人驾车出发,顺路在小区外简单吃了个早餐,然后驾车来到天景花园接上方书记夫妇,一同前往温泉度假村。 11点左右到达度假村停车场,徐立泊好车,跟付斌一起拎着大家的随身行李走到前台接待处办理入住。见沈晋来了,前台服务员马上用内线电话通知了杜源,不一会,杜源就赶出来,沈晋跟他介绍过方书记夫妇,杜源连忙上前恭敬问候,一番寒暄过后,杜源亲自替他们办理入住手续,把他们全部安排到别墅房,安排好后,杜源亲自带路,领着大家去到别墅,一进门,小杰就迎了出来,替他们拎行李上房。大家先把方书记送入二楼201房间,让方书记夫妇稍事休息,然后杜源领着沈晋三人到二楼另一边房间,杜源的安排是给他们三人两个房间,沈晋自己独立一个房间,徐立跟付斌一个房间,听了杜源的安排,沈晋还没说话,徐立就先开口了:“杜源,你不知道这个小帅哥跟晋哥的关系么?得安排他俩一个房间。”杜源看看沈晋,见他没有说话,知道他这是默认了徐立的说法,正打算领沈晋和付斌进房,徐立眼快,他一眼看到了206房间是个套房,就问杜源:“杜源,206不是套房吗?那不用替我们分房间了,我们三个就住这间套房吧。”杜源有点犹豫地说:“206没错是间套房,但里面是一厅一卧,你们三个人怎么睡呀?我还是给你们安排两间房比较好……”徐立打断他的说话,“不用了!我们就住206,你也别管我们怎么睡了,就这么定好了。”杜源看着沈晋,见他还是没有开口反对,便按照徐立的意思,把他们安排住进206房。 安顿好后,杜源带着沈晋他们去到方书记的房间,叫上他们夫妇,一同前往餐厅就餐。国庆节第二天,由于有了集团安排的福利,集团内部好多中层管理人员都趁着国庆假期来到这里度假。沈晋他们来到餐厅的时候,看到有十几个中层干部都带着家眷在餐厅就餐,见到沈晋他们进来,那班中层都赶紧站起来跟沈晋打招呼,按理说,现职这里就数沈晋职位最高,大家争着讨好他并无不妥,但这样一来,方书记被晾在一边,神情就略显尴尬了。沈晋看在眼里,他马上清了清喉咙,向在场的中层训话,“大家没看见了吗?方书记今天也来了,大家要热烈欢迎我们的老领导才对呀,没有方书记,就没有今天的我,我希望大家可以象我一样尊重方书记。”那班中层听沈晋这么一说,心里都更加佩服他了,同时也为自己刚才对方书记的失礼感到愧疚,赶紧过来向方书记问好。沈晋看了看,佟秘书、刘丽、孙部长、董部长她们都来了,见她们没带家眷,于是叫上她们一起前往包房就餐。进了包房,沈晋请方书记夫妇上座,方书记再三推辞,“方书记,您是我的老领导,您的知遇之恩,沈晋终生铭记,您不坐,这里还有谁可以坐?”见沈晋说得义正词严,方书记也不再谦让了,领着夫人入座,大家按照职位高低先后入座,杜源坐在下首位置作陪。 上菜了,杜源为大家准备的都是些城里人难得吃上的野味和野菜, 度假村的厨师厨艺也了得,做出来的菜美味可口,大家都吃的津津有味,特别是方书记夫妇,尤其喜欢这种农家美食,沈晋见了,特意交待杜源晚上多做些农家菜给方书记品尝,杜源连忙点头答应。“方书记,我们这里有些自酿的蛇酒和蜂酒,不知道您有没兴趣尝尝?”杜源忽然想起了自酿的酒,便主动推销起来。“呵呵,好呀。”方书记正高兴,也想喝点酒助助兴。于是杜源赶紧去拿酒,很快蛇酒拿来了,杜源用酒壶装上满满一壶,然后亲自给大家倒酒,大家平常酒喝过不少,但象这种大补的蛇酒还是少喝,好奇之下,大家都跃跃欲试。付斌拿起面前装满蛇酒的小杯来尝了一口,酒太呛,辣喉咙,一下就被呛得不住咳嗽,他赶紧放下酒杯,伸出舌头直叫喊,众人都被他的可爱劲逗乐了。沈晋拿起面前的小酒杯,起身向方书记夫妇敬酒,方书记很领情,跟沈晋干了一杯。见到沈晋都亲自向方书记敬酒,其他人也不敢怠慢,纷纷起座向老领导祝酒,方书记来者不拒,跟大家一一碰杯,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热烈起来了。 吃完饭,大家步行回住处,路上,刘丽问沈晋要不要玩麻将牌?说起麻将牌,沈晋有点手痒了,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玩了,刘丽见沈晋答应,就让杜源帮忙安排麻将台到她们房间,杜源笑着说不用安排了,别墅那边就有现成的麻将房,让大家去那边玩,于是一行人就直接走回别墅,进了别墅里面,方书记夫妇先回房休息,其余人员就直接到麻将房开玩。沈晋三人加上刘丽她们四人,连上杜源,一共就有8个人了,杜源征得大家同意,把麻将房和TKV房同时开放给他们娱乐,于是沈晋、刘丽、董部长、孙部长四个人玩麻将牌,佟秘书、徐立和付斌则去K歌。杜源替佟秘书他们调试好音响,把他们三人留在房间内K歌,自己则跑到麻将房这边看沈晋打麻将。付斌在K房里,简直就成了麦霸,他拿起麦,独唱、合唱都争着唱,唱完一首又一首,玩得不亦乐乎。徐立坐在一旁,听着付斌和佟秘书合唱,听了几首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起身走到麻将房这边瞧瞧,果然见到杜源坐在沈晋身边,跟沈晋交头接耳细声讨论牌,甚是亲密。徐立走过去,“晋哥,渴了吗?要不要喝口茶?”不待沈晋答应,徐立就用杯子倒满一杯茶水递到沈晋面前,沈晋正要接,谁知就在这刻,杜源的手突然一抖,茶杯失手掉了下来,尽管徐立手快接住了茶杯,还是有近半杯茶水泼了出来,洒落到杜源裤子上,把他裤子弄湿了一大片,这下明显就是故意的了。“对不起!我没握紧杯子,茶水不小心倒到你裤子了,我来给你擦擦。”徐立假装道歉,还掏出手帕准备替杜源擦干裤子上的茶水,杜源连连摆手说不用了,裤子过一会就会自动干了。沈晋虽然明知徐立在故意整杜源,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让徐立做事要小心点,徐立应了,直接站到沈晋身后,看着沈晋出牌,杜源见状,知道徐立不想自己接近沈晋,便借口说自己还有事忙,跟大家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见到杜源识趣离开,徐立笑了,他坐到了杜源坐的那个位置上,继续看沈晋出牌。沈晋今天的牌运很好,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接连自摸了好几把,赢牌了,沈晋的心情自然就好,跟身边的徐立说话也多了起来。 玩了一下午,沈晋过足了牌瘾,重要的还是今天的牌运好,钱也没少赢。付斌唱了一下午,也过足了歌瘾,他跟佟秘书过来麻将房,听徐立说沈晋赢了不少钱,一时高兴得大喊大叫,正在这时,小杰进来请大家去餐厅就餐,沈晋见时候不早,于是便收了,领着大家前往餐厅。一进餐厅,就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彭总,“呵呵,彭总你也来啦?噢,彭夫人也来了,彭夫人好!”彭总夫妇过来跟沈晋握手问好,“沈书记您好!”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女声,沈晋一看,原来彭总夫妇身后还站着俩人,竟然是董骏和小敏。“小敏,你们也来啦?”彭总连忙解释:“沈书记,他俩是我叫来的,这段时间董骏代言的楼盘销售不错,有功劳呀,我就顺便让他俩跟着来度度假。”“哦,那不错呀。董骏,你要加油哦!”董骏连连点头,“承蒙沈书记您关照,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不辜负您的期望了。”“好好好!彭总,要不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吧,人多热闹,今晚我请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难得沈书记高兴,彭某自当奉陪。”彭总欣然答应,于是众人一起走进包房。杜源和方书记夫妇早在里面等候了,沈晋领着众人进来,杜源见多了4个人,赶紧让服务员加位置加碗筷。沈晋让杜源多加几个菜,说今晚这顿饭他请客,让杜源弄的丰富点,他要跟方书记和彭总好好喝上几杯,杜源应了,赶紧出去安排。徐立见到董骏跟在沈晋身后,不由很是诧异,待看到小敏也在,他才放宽了心,心想董骏这小子已经结婚了,应该不会再跟沈晋有瓜葛了吧?带着疑虑,他还是保持着警惕,时刻留意着董骏的举动。还好,位置是按职位高低排座,董骏职位低,坐到了徐立下面,正好方便徐立观察他。 开席了,服务员端上一道道山珍和野菜,有野山鸡、野生雀鸟、野猪肉、野蘑菇、野蕨菜,还有水库鱼虾和螃蟹,很是丰盛。见菜上的差不多了,沈晋起身敬酒,他首先感谢方书记一直以来的栽培,带头向方书记敬酒,方书记见沈晋言出肺腑,自然很是感动,站起来跟沈晋干了一杯。待沈晋敬完酒,彭总提议大家一起敬方书记和沈书记一杯,大家欣然响应,纷纷站起来向方书记和沈晋祝酒,方书记和沈晋都很领情,跟大家一起干了。接着,方书记夫妇带头起筷,大家纷纷起筷,边吃边聊,现场气氛很是热闹。这时杜源交待完厨房加菜后,带着自酿的蜂酒进来,见到座无虚席,酒席上没留自己位置,他让服务员加个座,徐立连忙制止:“杜源,今晚是咱们公司聚会,你忙你的事去吧,这里我来伺候就可以,用不着你了。”听徐立这么下逐客令,沈晋连忙出面圆场,“徐立,今晚是我的私宴,杜源虽然是这里的经理,但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服务员,赶紧替你们杜经理加个位置。”见沈晋这么说,徐立无奈地坐下来,眼睁睁看着服务员在最下首加了个座位。 杜源一坐下来,就连忙给方书记夫妇、沈晋和彭总夫妇倒上自酿的蜂酒,一边倒酒一边说:“方书记,这是咱们自酿的蜂酒,蛇酒您们中午试过了,晚上再试试这个蜂酒,这种蜂酒比蛇酒还少见,沈书记请大家吃饭,我来请大家喝酒。”“好好好!那要感谢杜经理的好酒招待了。”方书记呵呵大笑,拿起小酒杯,让愿意品尝蜂酒的人都来喝一杯。付斌中午领略过蛇酒的呛劲,不想再尝试这个蜂酒,徐立可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抢过杜源手上的酒壶,替付斌和董骏倒上,然后冲着俩人说:“领导们在上面喝,咱们小范围走一个,来,干了。”徐立一边说,一边举起了酒杯,付斌无奈,唯有举杯,董骏比较少参加这种场合的宴席,正在愁怎么跟大家互动的时候,徐立来敬酒,正好!他连忙举起小酒杯,跟徐立、付斌碰杯后,然后直接干了,徐立也跟着干了,俩人都望着付斌,付斌见没有退路,唯有硬起头皮干了,谁知道这蜂酒完全不象中午的蛇酒,很好入口,付斌笑了:“既然你们俩敬我,那我也该敬两位哥哥一杯了。”说完,付斌拿过酒壶,重新倒满三杯酒,于是三人又干了一杯,然后一起夹菜吃肉。沈晋坐在上面,一直有留意徐立的动静,见他们三个一起喝酒,聊成一片,自然就宽心了许多,心想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自己身边的四个男生都聚在了一起了。可当他看到杜源被晾在一边,自吃自喝有点冷清,于是他便叫道,“杜源,你怎么当地主的,赶紧过来跟方书记和彭总敬酒呀。”杜源应了,连忙起身走过去沈晋那边敬酒,徐立见到就急了,他赶紧站起来,手捧小酒杯,“方书记,彭总,今天难得您们两位领导光临,我来敬您们一杯。”方书记笑呵呵地站起来,跟彭总一起举起杯,三人一起干了,这样一来,杜源拿着酒杯,一脸尴尬地站着。“杜源,你还愣着干啥?赶紧给两位领导倒酒呀。”沈晋在一旁提示,杜源恍然大悟,他正要过去拿酒壶,又被徐立抢先了一步,徐立拿着酒壶走到方书记和彭总面前,给他们倒满。“方书记、彭总,我们来跟杜源走一个,谢谢他的免费蜂酒呀。”沈晋千万百计替杜源解围,这下杜源就顺势拿起酒杯,恭敬向沈晋三人敬酒,沈晋呵呵一笑,带头干了,这下轮到徐立蒙了,他见沈晋执意替杜源解围,知道自己再闹只会惹沈晋不高兴,唯有退回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杜源在那头赔笑倒酒获取领导欢心。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大家都酒醉饭饱,方书记、沈晋和彭总三人都喝得有八九分酒意,沈晋走路脚步都有点不稳,杜源赶紧上前去扶,徐立那肯让他有机会,他走上前扶过沈晋,对着杜源说:“杜源,你帮忙扶彭总回房间吧,我跟沈书记一个房间,这里就交给我吧。”见董骏尚算清醒,他让董骏帮忙跟方夫人一起把方书记扶回房间休息,董骏应了,马上过去帮忙。付斌喝多了有点难受,跑到洗手间呕吐,等他醉醺醺地回到包房,众人已经散了,他晕头转向,起身就走,也不分东南西北,见路就走,走着走着,他难受得很,抱着路旁的灯柱又呕吐起来,呕吐完了,他感到全身没劲,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见到路旁有张石凳,便走到石凳上躺下,一躺下就打起了呼噜。 再说徐立把沈晋扶回房间,帮他脱去鞋袜躺好,又去洗手间弄了热毛巾替他擦了把脸,盖好被子,正打算缓口气,突然想起了付斌,他见付斌还没回来,瞬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赶紧出房下楼,一路小跑去餐厅寻找,到了餐厅,房间早就收拾好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赶紧问了餐厅的服务员,知道付斌早就离开了,他急了,赶紧跑出餐厅,一路小跑着,到处寻找付斌,他来回跑了好几趟,人都快急疯了。到最后,他终于跑到了付斌走的那条道上,在石凳上发现了酒醉不醒的付斌,他总算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把付斌扶到自己背上,背着他一路走回别墅。到了别墅,他差点就累趴了,进了别墅就走不动了,扶着墙边直喘气。正好这时小杰收拾好屋子出来,打算把别墅大门锁上,见状马上上前把付斌从徐立背上扶下来,把付斌架到自己肩上,徐立从旁帮忙,费了好大劲才把付斌弄回房间。 徐立看着床上酒醉不醒的俩人,俩人酒醉后脸红扑扑的,在柔柔的灯光照射下熬是好看,徐立站在那里,一下看呆了,床上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俩人,他深爱着他们,跟他们亲如家人,他很珍惜跟他们一起的日子,但最近沈晋的花心确实让他担心和难过,他看着付斌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心里一阵难过,他想着要保护付斌,但又怕跟沈晋闹翻,他内心很是矛盾。呆了一会,他索性走进浴室,脱光衣服,站在大花洒下任热水在他光滑的肌肤上冲涮,热水在他身上任性流淌,他内心越来越燥热,欲望开始膨胀,胯下那根东西一下子又竖立起来,他忍不住用手抓住那根硬物开始撸动起来,他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自己跟沈晋和付斌做爱时的场景,特别是他骑在付斌身上扬鞭策骑的画面,让他内心那股欲火愈燃愈烈,他丹田处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全身骚热,他张开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叫声,抓住硬J的右手越撸越快,最终,在一声深沉的闷叫之后,硬J有力地抽搐了几下,马眼处喷射出股股白浆,射入水流之中,瞬间被水流冲涮得无影无踪……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身体内的骚热开始慢慢消褪,他站在花洒下,把热水调成了温水,冲涮了一会,感觉内心已经平复下来了,他这才关上水阀,用毛巾擦干身体,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他走回床边,直接翻身上床,睡到了沈晋和付斌中间。盖上被子后,他的心情已经很平静,就这样依靠着沈晋和付斌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徐立被一阵阵敲门声惊醒,他连忙下床,抓起浴巾围在腰际,一边走出客厅,一边问:“是谁呀?”“是我,小杰,麻烦开一下门。”徐立打开门,看到小杰站在门口,一见到徐立,小杰躬身问好,很有礼貌地说:“先生早上好!你们都睡醒了吗?早餐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刚才去问了方书记,他让我过来叫醒你们,然后一起去吃早餐。您们公司其他人客房那边也在通知了。”“哦,那好!我这就去叫醒他们。”待徐立答应后,小杰就转身下楼了,徐立关门回到房间,他用力推推床上还在酣睡的俩人,“两头大懒猪,快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叫了好一会,沈晋才不太愿意地应了一声,“晋哥,快起来了,方书记在等你一起吃早餐呢。”沈晋听了,赶紧睁眼,他看看表,快8点了,他知道老书记的生活作息,平常外出开会都是8点集中吃早餐的,他连忙起床,一边走一边让徐立赶紧把付斌弄醒。徐立见付斌还在睡,拍了几下都不应,于是放大招,用双手同时去挠他的腋窝,才几下子,付斌就笑着躲避,原来他早就被拍醒了,只是装睡而已。“付斌,你赶紧给我起来,方书记已经起来了,让他老人家等可不好。”付斌不情愿地伸出一只手,让徐立拉他起来,徐立一把拉住他的手,一用力就把他拉了起来,然后往他屁股上踹了一下,喝道:“你赶紧呀,别磨叽!”付斌回头冲徐立扮了个鬼脸,然后慢吞吞地走去浴室。 三人的动作还算快,20分钟后,三人就来到方书记的房间,方书记早就在等着他们了,付斌一见方书记,就连忙上前问好,方书记等的有点烦躁,但一见俏皮的付斌立马就没了脾气,他们一起下楼前往餐厅,到了餐厅包房,彭总夫妇和刘丽他们早就在包房里等着了,大家坐好后,服务员就上早餐了,大家吃在早餐,沈晋没看到杜源,便问服务员:“你们杜经理呢?怎么见不到人呢?”服务员摇摇头,说不知道,沈晋便没再追问了。说完早餐,彭总问沈晋上午有什么活动没有?沈晋说没有活动安排,彭总提议去打场羽毛球,大家都附和,于是大家离开餐厅,前往度假村的羽毛球场。 度假村的羽毛球场一共就2个正规的比赛场地,沈晋他们来的早,场地上还没人,沈晋让佟秘书把整个上午的场地包了下来,让大家好好玩,出一身汗,下午正好可以去泡泡温泉。场地租好了,沈晋问方书记怎么个玩法?方书记说不如搞场比赛,让大家活跃活跃,沈晋点点头,于是搞了个男单、女单和混双的比赛,让佟秘书来组织。不一会,报名名单就出来了,沈晋看了看,发现小敏没有报名,于是便问她:“小敏呀,这次出来活动就是舒展一下筋骨,你怎么不报名呢?”小敏红着脸没说话,倒是董骏抢着应了,说小敏已经有了身孕,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大家听了,连忙向他俩道喜,董骏连连向大家拱手答谢。“董骏,你这小子真行,这么快就要当爸爸了,恭喜了!”沈晋不由衷心地向他道喜,“谢谢沈书记!”当董骏的目光跟沈晋一接触时,他脸一下就红了,马上低下头,正是这个神态,曾经让沈晋不止一次神魂颠倒,沈晋内心不由激动起来,他抑制住内心的骚动,用力拍了拍董骏的肩膀,给他鼓劲。 接下来开始抽签决定上场次序,抽好签后,大家分场地进行比赛,男女子组分别在不同场地进行男单和女单的比赛,男子组首先出场的是付斌和彭总,付斌虽然年少气盛,但说到球技,他自然不及久经练习的彭总了,彭总声东击西,付斌被彭总弄的团团转,精力在不知不觉中消耗,彭总很淡定就以2:0完胜。那边女子组的赛事也很是激烈,博康集团长年包下了一家羽毛球馆的场地,每周六下午都开放给办公室的员工免费去训练,这班女中层自然也经常去了,第一场是佟秘书对阵彭总夫人,彭总夫人经常当彭总的陪练,球技自然娴熟,俩人对阵激烈,最后彭夫人还是以2:1赢得胜利。接下来的对阵中,男子组沈晋体力占优,以2:1险胜方书记,徐立以2:1战胜董骏;而女子组,刘丽以2:1战胜孙部长,董部长以2:0轻松赢了方夫人。 第二轮比赛采用轮战的方式产生胜者,也就是说男子组的沈晋、彭总和徐立三人,女子组的董部长、刘丽和彭夫人三人要相互对战,以赢得局数最多的为胜。经过抽签,沈晋先对阵彭总,俩人打的异常激烈,但在球技方面,沈晋还是略逊于彭总,结果彭总以2:1获胜。女子组那边,刘丽对阵董部长,俩人也是半斤八两,最终刘丽以2:1险胜。为了保证赛事的公平性,刚才轮空的徐立跟彭夫人练了一场,男子的体力还是优于女子,再者彭夫人岁数也大,体力更不如徐立,结果徐立连下两局胜出。稍事休息后,徐立对阵彭总,彭夫人对阵刘丽,两边同时开局,两边都打得旗鼓相当,徐立的技术虽然不如彭总,但胜在体力好,扣杀厉害,第一局彭总凭借技术险胜,但在二、三两局接连失利,被徐立连追两局赢得最后胜利。而刘丽第一局也是以微弱分数惜败,但在二、三两局情况跟徐立相仿,凭借体力优势连下两局取胜。这样,男单女单的冠军都产生了,徐立和刘丽获得了彭总颁发的千元奖金。付斌在一旁看着徐立取胜,高兴得手舞足蹈,比自己拿奖还要开心。 接下来是混双的比赛,现场一共有4对人参赛,分别是彭总夫妇、沈晋跟刘丽、徐立跟孙部长、还有董骏跟佟秘书,其余人由于体力原因,都没有再次上场参赛,抽签后,徐立组对阵董骏组,沈晋组对阵彭总组,同时在两边场地开赛。刘丽终于能跟心上人一组上阵,很是激动,尽管她蛮拼的,但由于欠缺默契,经常出现走位失误,而彭总夫妇平常一起训练,很有默契,自然发挥出色,最终连下两局取胜。另一边的徐立,虽然跟孙部长也没有一起训练过,但孙部长一心要接近徐立,自然有冲劲去拼,而董骏跟佟秘书缺少默契的同时也少了斗志,自然难以取胜,被徐立他们连下两局淘汰。休息过后,彭总夫妇对阵徐立和孙部长,双打不同单打,场上的默契和配合尤为重要,在配合默契的彭总夫妇面前,徐立接连失利,最终被彭总夫妇以2:1击败。彭总拿到了混双的第一名,心情大好,直接就把属于自己的千元奖金拿出来作为晚上聚餐的经费,提起聚餐,大家运动过后也觉得饿了,于是,大家收拾好东西,兴高采烈地前往餐厅用餐。 到了餐厅包房,服务员招待大家坐好,上茶、上小食,沈晋没见到杜源,便再次向服务员询问,服务员的回答还是一样,说整个上午都没见过杜源,沈晋心想:这个杜源究竟搞什么鬼,整个上午都不露脸?正想着,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餐厅还挺有心思的,今天中午的菜式几乎全换了样,除了整只的农家鹅,还有黄牛肉、山坑鱼,菜都是田园菜,最特别的就是豆类制品,有烧肉焖腐竹、煎酿豆腐、水豆腐、五香豆干等等,味道也很好,大家吃的津津有味,不住在夸这里的菜式好有心思。吃完饭,运动了一上午,沈晋建议大家先回房歇息一下,然后下午去泡泡温泉,晚上再一起聚餐。众人应了,起身返回客房。 走在路上,董部长忽然想起有些事情要交代小敏,让她先去自己的房间,小敏应了,就跟董部长她们一起走。沈晋见董骏一个人回去,干脆叫上他一起去别墅玩,董骏同意了,于是跟着沈晋他们一起回到别墅。一进别墅,付斌就嚷着要去打桌球,硬拉着沈晋他们陪他去,沈晋见付斌兴致正高,不忍心逆他意,便陪着他一起走进桌球房。方书记夫妇对桌球不感兴趣,就先行回房休息了。 进了桌球房,付斌拉着徐立教他打球,沈晋跟董骏站在一旁看着,付斌完全不会,只是对桌球感到新奇好玩,徐立也是个初级,不太懂击球技巧,沈晋站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就上前进行指导,对于桌球,他可是个内行人,大学时候就经常跟同学切磋,工作后,更是经常去练球,徐立和付斌跟着沈晋从握杆、站姿、瞄球到击球技巧慢慢进行练习,幸好俩人悟性不错,跟沈晋练习了将近一个小时,便掌握了基本的入门动作,付斌拉着徐立闹着要跟他比赛,徐立拗不过他,于是俩人就在场上对擂起来。沈晋站在一旁指导了一会,见俩人动作基本可以了,就差场上找感觉了,便退到一边观看,他看见董骏一个人坐在一旁无聊,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聊天。聊着聊着,董骏察觉沈晋那双充满着欲火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他仿佛从中得到什么暗示,站起来借故说要回去,沈晋乘机站起来送他出去,这时付斌跟徐立正玩的起劲,一点都没察觉到俩人一起走出房间。 沈晋跟着董骏走出桌球房,他向董骏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自己上楼,董骏点点头,跟着他后面,俩人一前一后走上二楼,来到沈晋的房间。一关上房门,沈晋就冲动地上前搂住董骏亲吻,董骏也没有回避,直接跟沈晋吻在一起,俩人激情亲吻,房间内响起了俩人狂野的喘息声和“砰砰砰”的心跳声。“宝贝,这么久没见你,太想你了。”沈晋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董骏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深情地说。董骏点点头,此刻他满脸通红,显得格外迷人,沈晋哪里还能把控得住自己的欲望,他直接把董骏抱起来,走进房间。董骏知道沈晋想做什么,不过他没有抗拒,反而用手勾住沈晋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任由他抱住自己走进房间,放倒在床上。 沈晋一放下董骏,就扑倒在他身上,一边跟他亲吻,一边粗鲁地拉起他的T恤,裸露出他白皙的胸膛,用手挑逗着他胸前那两粒迷人的小红豆。董骏斜躺着不动,任由沈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俩人犹如干柴烈火,激情在瞬间就被引燃。沈晋低下头,用舌头舔舐那两粒挺立的小红豆,把它们含进嘴里品尝,用牙齿轻咬,阵阵刺痒让董骏全身痉挛,他胯下那根东西早就忍耐不住,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沈晋的右手伸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抓捏他那根膨大的肉茎。董骏嘴里忍不住发出“嗯嗯嗯”的吟叫,全身开始发烫冒出细汗。沈晋一边用嘴叼住他的乳头轻吸,一边用手笨拙地解开他运动裤上的绑带,快速把他的外裤连着内裤一起拉下,整根勃起的肉茎一下子跃出到沈晋眼前,沈晋贪婪地看着,用手抓捏肉茎,肉茎愈发膨大,马眼处渗出晶莹的粘液。沈晋脱下董骏的运动鞋,经历了一上午的运动,董骏脚上的袜子发出浓郁的汗臭味,沈晋举起董骏的右脚,用鼻子凑近,闻着袜子上的汗臭味,他越发兴奋,伸手打算把董骏的内外裤一起脱下来,“晋哥,不要!”董骏忽然伸手阻止,“在这里不太安全,就这样好了。”沈晋想想也是,于是也不勉强了,他抬起董骏的双腿,让他整个屁股向上外露,他股间那个小穴清晰裸露出来,沈晋已经好些时间没看到这个秘处,只见小穴口正紧张地蠕动着,穴口不时微张,露出通红的肠壁,穴周布着不多的细毛,把穴口映衬的格外粉嫩。沈晋猛地吞咽下几口唾液,丹田处的欲火已经向他全身蔓延,他全身燥热,欲火冲上脑际,瞬间憋的满脸通红,额头上暴现出兴奋的青筋,他亢奋地低吼着,胯下那根硬物早已高高翘立,在他的运动裤档处撑起了小帐篷。沈晋伸出手指,用指头触碰着小穴的皱褶处,小穴紧张地收缩着,穴口紧紧闭合上…… 沈晋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他往手心吐了几口唾液,把唾液抹在穴口上,然后伸出食指,往里探入,借着唾液的润滑作用,食指慢慢滑进了穴道里,沈晋手指稍微发力,整根手指伸进了穴道里,手指触碰到肠壁,滑滑的,随着手指来回不断抽送,肠壁慢慢变的水润起来,手指在穴道里的活动变得越来越顺畅,沈晋趁机插入两根手指,手指把小穴撑胀,小穴的膨胀感让董骏稍微有点难受,随着手指在穴内的抽送加快,穴道里变得更水润了,那种膨胀的不适感渐渐消失,取代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穴口处有种火辣辣的骚痒感,一直痒到了董骏的内心深处,“嗯嗯嗯”,董骏开始低声呻吟起来,呻吟声激发起沈晋更强的占有欲,他慌乱地解开运动裤上的绑绳,一下子把内外裤褪落到膝盖位置,那根早已勃起的肉茎一下子高昂地挺立起来…… 沈晋吐了几口唾液在掌心处,往自己龟头上抹匀,调整好体位,硬J对准穴口,正准备插入之际,“砰砰砰”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响起,接着门外传来付斌的喊叫声:“晋哥,你在里面吗?快给我开开门。”俩人被这喊声吓住了,一时僵住在那里,还是沈晋反应快,他迅速提上裤子,一边示意董骏赶紧躲到门后去,一边冲房外喊:“哦,我起来了,你等等。”在沈晋喊话的间隙,董骏已经翻身下床,提上裤子,然后快速穿上鞋子,躲到了房门后面。见董骏躲好,沈晋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出客厅,出去打开了房门。门刚打开,付斌就从外头冲了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嚷着:“晋哥,你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呀,难道房间里面有人么?”他叫嚷着走进了房间,见到里面空无一人,只是床上的被单有些凌乱,沈晋跟在他后面,见他看着床铺,便解释道:“我刚才在床上小睡了片刻,不想就被你吵醒了。”“哦,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见你开门这么慢,还以为你在房间里跟谁偷情呢。”这话把沈晋弄的有点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付斌片刻也没停顿,他快步走进浴室,一边喊着:“晋哥,我们去泡温泉吧,玩累了,立哥说要去泡温泉,咱们换了泳裤就下去,顺便把立哥的泳裤拿上,他在下面等着呢。”“好。”沈晋一边应,心里直叫好险,要是徐立一起上来,那董骏都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这个房间了。这时浴室里响起了付斌尿尿时厕兜响起的水花溅射声,沈晋赶紧示意,让董骏趁机出去,董骏点点头,踮着脚跟快步走出房间,到了客厅,他加速走到房门前,轻轻开了门,闪身出去,然后轻轻带上房门,这才直起身子,穿过走廊快速下楼。这时,付斌已经尿完走出浴室,见到沈晋还站在房里发愣,“晋哥,你有没听我说话呢,我让你找泳裤呀,你还愣着干吗呢。”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柜,拿出他们的行李包,从里面翻出了三人带来的泳裤,他把沈晋那条扔过来,“晋哥,你别发愣了,赶紧把泳裤换上。”“哦。”沈晋这才回过神,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套上泳裤,穿好了,他冲旁边看了看,看到付斌脱光了,正背对着自己,那具躯体很匀称,屁股浑圆紧翘,看着就有想摸的冲动,他大口吞咽着唾液,伸手就想去摸。这时付斌刚好回头,看到沈晋正向自己屁股位置伸来的手,他俏皮地冲沈晋笑了笑,“晋哥,你要忍住哦,立哥在下面等着我们呢,等今晚上,我让你好好摸,怎么摸都行。”沈晋心事被戳穿,又是一脸尴尬。付斌穿好泳裤,伸手拿上徐立那条,然后拉住沈晋的手,急匆匆地走出房间。俩人下楼后,在桌球房门口会合了徐立。徐立一见到沈晋,张口就发问:“晋哥,我刚才见到董骏从上面下来,该不是从你那里出来的吧?”沈晋心一慌,心想坏了,他刚欲解释,倒是付斌抢先开口了:“立哥,我进房间没看到董骏哥呀,他不是从我们房间出来的。”“哦。”听付斌这么说,徐立这才放宽心来。 三人走进浴池房,小杰迎面向他们躬身问好:“沈书记您们来了,方书记夫妇在里面呢。”他看到徐立没换泳裤,示意徐立到衣柜后面去换一下衣服,徐立点点头,接过付斌递来的泳裤走到衣柜后面,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递给小杰放好。换好泳裤后,三人到浴池边的花洒下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走进浴池,只见方书记夫妇正靠在浴池边上,悠闲地泡着,见到沈晋三人进来,方书记夫妇向沈晋他们微笑示意,一行人坐到了浴池边上,一边泡澡,一边聊了起来。付斌闲不住,坐了一会,他就游到了浴池中间,喊徐立过去,俩人就在浴池里嬉戏打闹,沈晋嫌他们太吵,怕惊到方夫人,便喊叫徐立,让他们不要吵闹,方书记却连说不碍事,让付斌他们继续玩,付斌听了就毫不客气了,跟徐立在浴池里比赛起来。方书记看着池中玩耍打闹的俩人,连说年轻真好!沈晋见管不住付斌他们,也由着他们去闹了。众人泡了一个小时左右,方书记夫妇就起身先行回房换衣服去了。付斌见到方书记他们走了,就更肆无忌惮了,他潜到水里,突地拉下了徐立的泳裤,徐立没想到他会突然使坏,毫无防备之下,泳裤被一下拉了下来,胯下那根肉茎霎时间原形毕现,徐立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跟付斌纠缠,到最后,他们都互相把对方的泳裤扯了下来,两个人光着屁股在池中嬉闹着,两根漂亮的肉茎在水中晃动着,沈晋看得心跳加速,欲火焚身,差点就想加入…… 付斌俩人闹累了,游回到沈晋身边,手里还抓着对方的泳裤,两具全裸的身体就这样坐到了沈晋身边,让沈晋瞬时感到血脉贲张,要不是惧怕这房间不够私密不方便,他早已动手了。沈晋强忍着内心的欲火,喝叫着让俩人把泳裤穿上,谁知道这时徐立已经站起身来,胯下的硕大肉茎在沈晋眼前晃了晃,便已经跨出了浴池,他从旁边的长凳上抓起一条干净的浴巾,一边擦干身上的水珠,一边冲沈晋说:“晋哥,我们也泡够了,上岸换衣服吧,休息一会就可以去吃晚饭了。”不待沈晋回应,付斌已经连声叫好,全裸着爬上岸,跑到徐立身边拿了浴巾擦身体,沈晋看到他俩的光屁股,内心不由又是一阵悸动…… 付斌回头看到沈晋双眼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的屁股,他一时顽皮,竟然转过身来,冲着沈晋甩动起JJ,只见那根粉嫩的JJ在下腹上下左右有节奏地摆动起来,让沈晋一时看蒙了,竟然忘记要出言制止,倒是徐立回头看到付斌在胡闹,连忙出言喝止,付斌这才冲着徐立扮了个鬼脸,套上泳裤。 沈晋走上岸,用干净毛巾擦干身体,跟付斌一起上楼换衣服,徐立则换好衣服在一楼等他们。沈晋俩人回房换好衣服,然后去到201房间叫上方书记夫妇,这才下楼会合徐立,一起前往餐厅吃晚饭。 到了餐厅包房,沈晋终于见到了杜源,只见他此刻正在包房里招呼着彭总他们,见到沈晋他们进来,他只是冲沈晋点点头,招呼大家入座。见到人到齐了,沈晋吩咐上菜,杜源就在下首位置坐了下来,以便更好地照顾大家。沈晋坐在上面,一直注视着杜源的举动,一天没见到他,沈晋心里一直在惦念着他,只见杜源虽然是在陪笑招呼大家,但笑的很是勉强,一点都不象他平日爽朗的性格,沈晋知道他肯定有心事,但究竟是不是因为自己,沈晋不太敢肯定。席间大家都很开心,因为这顿饭是彭总请客,大家不断向彭总夫妇敬酒,彭总来者不拒,喝的很痛快。杜源一直给大家敬酒,唯独就没给沈晋敬酒,他喝了很多,满嘴酒气,满脸通红,沈晋见他还要喝,怕他喝醉,便出言劝阻,让他少喝点。谁知杜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嘴里嚷叫着:“我没喝多,沈书记,您说谁喝多了?今天谁也没有喝多,大家高兴,我心里也高兴。来,大家干杯!”他不待大家举杯,已经把自己手里那杯灌下了,众人见他豪气,不由纷纷为他鼓掌。沈晋急了,让服务员过去制止杜源,可哪里管得住。杜源借着酒意,倒满了一杯酒,晃着身体走到沈晋面前,“沈书记,您今晚高兴吗?我看到您心里特高兴呀!来,我敬您一杯。”不待沈晋反应,杜源已经一口喝光自己手上那杯酒,他正要再倒酒,沈晋一手抢过了杜源的酒杯,“杜经理,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杜源醉眼朦胧地看着沈晋,“沈书记还真会体贴人,哈哈,不过我不是您的下属,您管不了我,我爱喝就喝。”说着,他竟然拿起酒壶,用嘴对着壶嘴,直往嘴里灌酒。沈晋一把躲过他的酒壶,喝道:“杜经理,你喝多了,我看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杜源一愣,他斜着眼盯着沈晋,仿佛不认识沈晋一样,“沈书记,您要撵我走么?”“我不是撵你走,而是你喝多了,该回去休息了。”“呵呵,休息?您让谁休息呀?我还没喝够,服务员,给我倒酒!”这时,坐在一旁的徐立怕杜源借着酒意说出一些难听的话会让沈晋难堪,他赶紧站起来走到杜源身边,一把把他扶住,“沈书记,杜经理喝多了,我先送他回房休息吧。”沈晋点点头,徐立让服务员过来帮忙,架起杜源就往外走,走出房间前,沈晋察觉到杜源正望着自己,那股目光,充斥着哀怨,他不由愧疚起来,杜源今晚的举动,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看来杜源对自己也是有真情的,这么一想,他内心不由又是一阵激动。 见喝的差不多了,沈晋便让大家回房休息,众人便散了。只剩下沈晋跟付斌留在房间里等徐立,付斌也喝了不少酒,他酒量浅,借着酒劲,干脆就趴在桌上睡将起来,待徐立回来,见到付斌睡着,不忍心叫醒他,于是便把他背上,跟沈晋一起走回去。路上,沈晋问他杜源的情况,徐立说杜源喝多了,把他送回房间后,放到床上就睡着了,估计睡醒就没事了。听徐立这么说,沈晋才放下心来。 回到房间,徐立把付斌放倒在床上,替他脱了鞋袜,看着付斌酣睡的样子,露出两只可爱的小虎牙,徐立贴心地替他盖好被子,沈晋看着眼里,内心又是一阵愧疚,心想自己对付斌的爱还真及不上徐立了。看着徐立走进浴室,沈晋跟了进去,俩人一起在浴室里洗澡,相互为对方搓澡,打“飞机”,宣泄过后,俩人心满意足地走回房间,一左一右靠着付斌躺下,酒劲没过,俩人很快就睡着了,这一夜,三人都睡的很甜,沈晋甚至还做了一个好梦,梦见自己跟徐立、付斌、董骏和杜源4人在林荫下散步,大家有说有笑,相亲相爱…… 第二天一早,小杰照常来拍门叫起,沈晋应了,看着旁边刚刚睁开睡眼的徐立,俩人相视之间,会心而笑。付斌还在熟睡,沈晋和徐立分别从两边同时亲了付斌的脸蛋,这个爱的叫醒把付斌从熟睡中唤醒,他睁开眼睛看看左右两边,先扑向沈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晋哥,早!”他的右手忽地探到沈晋胯下,用手抓住沈晋的肉茎轻拽了几下,然后坏坏地说:“晋哥,你还是这么不老实了,不过我喜欢。”还没让沈晋弄懂他的意思,付斌已经扑向徐立,同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立哥,早!”徐立还没回话,付斌的左手已经探到他胯下,一把抓住他的肉茎,用力捏了一下,嘴里叫着:“我让你使坏!”徐立冷不防被他捏痛了,他一边用手招架,一边无辜地喊起冤枉:“我怎么使坏了?”付斌一翻身骑到徐立山上,一边挠他,一边说:“你们俩个坏蛋,脱光了搂着我睡,以为我不知道呀。这还不算坏,怎么才算坏呢?”原来付斌是说这个,徐立边躲边求饶,俩人在床上嬉戏打闹,沈晋淡定旁观了一会,见俩人还在嬉闹,他也不劝阻,自行下床去浴室洗漱,徐立跟付斌在床上闹够了,见沈晋洗漱完出来穿衣服了,这才起床去浴室洗漱。等俩人洗漱出来换好衣服,三人走出房间,到201房叫上方书记夫妇,一起前往餐厅吃早餐。 到了餐厅,人早就到齐了,沈晋看了看,不见杜源,他不用问都猜到这会杜源应该还没起床了。坐好后,服务员就把准备好的早餐端了上来,大家一边吃早餐,一边讨论等会去哪里玩,旁边的服务员忽然插了一句,说这里附近有个峡谷漂流,很刺激的,付斌一听,马上跳起来追问漂流在哪里?远不远?那个服务员回答说不远,付斌马上缠着沈晋,说要去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沈晋哪有说不答应的,便征询在座众人的意见,除了方书记夫妇和小敏,其余人都说要去。于是沈晋便问小敏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方书记夫妇?待小敏说好,沈晋便让董骏跟着一起去,董骏点头答应,沈晋点了点人数,一共有10人去漂流,他跟彭总的车刚好可以坐下,于是就让大家一起去停车场,上车出发。 按照那名服务员的指引,沈晋他们驾车上路,沿途问人,走了20多公里,终于找到了那个峡谷,他们沿着山道往峡谷里行驶了10多分钟,到达了漂流景区售票处所在的停车场。由于是国庆假期,漂流的人排起了长龙,沈晋让佟秘书和徐立去买票,自己领着众人去排队,幸好他们来的早,人还不算特别多,天气虽然晴好,但阳光也不算猛烈。佟秘书和徐立很快买好票回来,排队40分钟后,终于轮到他们了,漂流道比较窄,景区采用的都是2人的橡皮小艇,大家穿好救生衣,分组按顺序上艇,付斌最心急,他跟徐立最早上艇出发,接着轮到彭总夫妇,然后是刘丽跟佟秘书、董部长和孙部长,董骏跟沈晋最后出发。出发时漂流道上的水流比较缓慢,沈晋跟董骏慢慢划着艇,划着划着,水流开始越来越急,遇到漩涡,橡皮艇还会原地打圈,俩人这时得齐心合力,一起划桨让艇穿过漩涡,到最后的一段道上,水流湍急,橡皮艇沿道下冲,很是惊险,俩人放下桨,双手抓紧艇舷,任由艇随着水流俯冲而下,冲过这一段后,水流开始回复平缓,俩人慢慢划着艇,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这次漂流之旅。 到达终点会合众人,付斌嫌玩的不够过瘾,叫嚷着要再玩一次,除了彭总夫妇,其余人都想再玩一次,沈晋见难得大家高兴,便答应让他们再去玩一次,见沈晋答应,付斌高兴得欢蹦乱跳,拉着徐立就往回走,刘丽她们4个也跟着去了,剩下彭总夫妇、沈晋、董骏4人,他们索性就在景区里游览一下。走着走着,彭总夫妇被沈晋他们越甩越远,到后来都见不着身影了,走了一会,沈晋他们在一块大石后面坐下来休息。刚才走的急,他俩都出了一身汗,董骏看到四周无人,就把上身的运动衫脱下来放大石边上晾晾,他不知道他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勾起沈晋的欲望,沈晋靠到了董骏身边,看着他白皙光洁的胸膛和胸前两粒挺立的小红豆,饥渴之下,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董骏胸口。董骏也不躲避,任由沈晋用手抓捏他的胸肌和乳头,沈晋越捏越冲动,顺手把董骏一把拉到自己怀里,俩人激情接吻,沈晋的手不断在董骏身上游走,董骏边喘气边在沈晋耳畔说:“晋哥,你跟付斌过的还好吧?”沈晋点点头说:“还好。”“看你们在一起很幸福,不过再怎样,我希望你都别把我给忘记了。”沈晋听董骏说的诚恳,不由点点头,“我又怎会舍得忘记你呢?”说罢,沈晋用嘴堵住董骏的嘴,俩人再次吻在一次,而沈晋的手拉开董骏的裤头,伸入到他裤裆里,用手抓住那根炙热的肉茎,不停搓动着,肉茎在他掌心里膨胀变硬,俩人愈发冲动,沈晋把舌头钻进董骏嘴里舌吻,情到浓时,俩人仿佛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一心只想好好温存一下。正在这时,大石后面传来了彭总夫妇说话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沈晋赶紧松开董骏,董骏一把抓过运动衫套上,俩人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一前一后走出来,向着彭总夫妇迎面走去。 彭总夫妇见到俩人从大石后面走出来,便问沈晋前面还有什么好的景观没有?沈晋摇摇头,说前面没啥好看的了,彭总听沈晋这么说,便提议原路返回,沈晋点点头,大家一起沿路走回去,回到漂流终点的时候,正好看到漂流而下的付斌和徐立,过了一会,刘丽和佟秘书、董部长和孙部长也都漂流完到达终点。沈晋看了看表,已经快12点了,他连忙拿出手机给方书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先去餐厅吃饭,方书记也知道他们去漂流中午肯定赶不回来,早就让小杰通知餐厅不用准备一大桌饭菜了,沈晋听了就放心了。挂了电话,沈晋带着众人走回停车场取车,结束一上午的漂流之旅,开车返回。 路上,付斌玩累了,头直接靠在沈晋肩上睡觉,隔着付斌坐着的董骏转过脸,刚好看到沈晋扫过来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装作在观看窗外的风景。沈晋注视着董骏的侧面,他的脸庞是那么的英俊,简直就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忽然想起了董骏刚才的那番话,内心里在重复念着“我希望你别把我给忘记了”那句,其实,他又怎么舍得忘记董骏呢?虽然他有了付斌、徐立、杜源,但深藏在他心底里的那个人,还是董骏! 第十二章 爱的抉择 离开峡谷后,徐立开车沿路返回,按照沈晋的吩咐,他在途中把车开进了一家农庄,彭总的车跟在后面,停好车后,众人下车走进农庄,农庄前面是农田,种着各种时令蔬菜瓜果,大家走进农庄,找了一个厢房坐下,服务员进来上过茶,给大家介绍了这里的特色菜,全部都是农家种植的蔬果和饲养的家禽,大家玩了半天,早就饿了,沈晋点好菜,让尽快上菜。很快,菜上来了,大家都饿了,上来一盘清一盘,徐立和付斌显然很饿了,当碟子上剩下一点的时候,他俩就会把碟子拿到自己面前实行光盘行动,很快桌面上见到的都是空空的盘子。这时,服务员端上了饭后水果,是外表金灿灿的橙子,一个橙子对半切开成4块,沈晋拿起一块去了皮塞进嘴里,汁多味甜,好久没吃过这么甜的橙子了,大家试了都觉得好吃,于是问服务员还有没有,让多上一盘,服务员笑了笑,说农庄后面就是果园,建议大家可以到果园里现摘。付斌一听就兴奋了,冲着沈晋嚷要自己去摘,沈晋想着回去也没事,让大家去果园摘摘橙子也好,于是便结了饭钱,一起走去果园。 走出农庄一段路,果然看到山脚下有一大片果园,走到果园门口,沈晋和佟秘书过去了解了一下,进园15元/人,可以任摘任吃,要是想带走,按2元/斤论称,沈晋让佟秘书交钱入园,吩咐今天的所有开支回去全部报账,听说今天的游玩费用全部公费,大家热情更高了,撸起衣袖,准备进园摘摘摘。 进了果园,付斌一下子变身成猴子,看到一棵橙树顶上成熟的橙子多,他就迅速窜上树,徒手去摘橙子,沈晋看着怕他危险,喊他下来,但付斌玩得兴起,还是坐在树枝上俯身摘橙子,不肯下来。这时,徐立和董骏俩人从果园管理员哪里拿来了长臂割刀和箩筐,徐立瞧着哪里成熟的橙子多,不慌不忙地举起长臂割刀,缠着挂着橙子的枝叶绕了几下,然后用劲一割,连着枝叶的橙子一起被割下,董骏在下面举着箩筐,接住跌落下来的橙子,俩人配合默契,不用多久,就接到半箩筐的橙子了。付斌在树上看到就急了,他在树上呆了这么久,才摘到6个大橙子,徐立他们只一会就已经摘到了将近20个了。心急之下,付斌就想转身下树,可越是心急越坏事,他的鞋子在树枝上滑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从树枝上径直摔了下来,树下顿时一阵惊呼,幸好沈晋一直站在树下提防着,眼见付斌摔下来,他慌忙伸开双臂去接,下坠那道劲很大,沈晋不单没接稳,还被付斌身体下坠的惯性力冲击到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付斌则屁股着地,被重重摔到地上,众人赶紧上前扶起俩人。沈晋感到手臂一阵发麻,好一阵子手都举不起来,而付斌则被摔疼了,痛的不住叫唤,现场一片慌乱……刘丽和佟秘书上前把沈晋扶到一边坐下,刘丽已经吓的花容失色,坐在沈晋身边不住替他搓着手臂,过了一会,沈晋的手逐渐恢复了知觉,他站起来,尝试着把手慢慢举起来,然后慢慢运动了几下,感觉手臂的知觉已经得到恢复,刘丽这才放下心来,走过去从箩筐里挑出一个大橙子,用刀切好,亲手去了皮,喂到沈晋嘴里,“怎样?甜不甜?”沈晋点点头:“这橙子好甜,谢谢!你也赶紧尝尝吧。”刘丽甜甜一笑,拿起一块放进嘴里,俩人一人一块,亲密地吃着橙子,佟秘书跟董部长、孙部长站在俩人旁边,一边为他俩切橙子,自己也忍不住吃将起来,她们吃的高兴,仿佛已经遗忘掉刚才那惊险的一幕。 付斌被徐立和董骏扶起来,架到一旁的树荫下,徐立关切地询问付斌伤着哪里?付斌指了指屁股,说屁股摔的又麻又痛,几乎没了知觉,徐立心疼地把扶着付斌,让他用手搭着自己肩膀,自己伸手隔着裤子去揉捏付斌屁股,边捏边问情况,待付斌回答后,徐立确认只是伤着肌肉,没伤到筋骨,这才放下心来,但他还是忍不住怪责付斌:“你看你,顽皮任性,把自己摔痛了不说,还连着把晋哥都弄伤了,你过意得去吗?”被徐立这么怪责,付斌忍不住就掉眼泪了,他一边呜咽,一边艰难地挪着步向着沈晋那边走过去,徐立怕他再次摔倒,赶紧过去扶着他走。看到沈晋时,付斌忍不住哭着投进他怀里,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晋哥,对不起了!是我不好,连累你也被摔伤了,你没事吧?”沈晋搂着他,象哄小孩一样安慰着他:“没事,你看看,晋哥一点事都没有,倒是你,摔疼没有?没伤着吧?”听沈晋还在柔声安慰自己,付斌有种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反被大人惯宠的感觉,直接趴在沈晋怀里放声大哭。沈晋用手轻轻抚着他的头皮,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尽情哭泣。徐立站在一边,看见刘丽她们都在围观,怕众人看出什么端倪,连忙走过去把付斌从沈晋怀里拉了起来,嘴里说着:“你看你,还象小孩子一样哭鼻子,大家都在看着呢,你害不害臊呀?晋哥刚才也摔着了,你也该让他休息休息呀。”尽管徐立说得在情在理,可付斌还是不乐意,他从徐立手里挣脱出来,坐到沈晋身旁,就是赖着不肯走。沈晋看见付斌哭完鼻子,眼眶挂着泪珠,鼻子还流出鼻涕,他又爱又怜,连忙从裤兜里掏出纸巾递给他,让他擦擦眼泪和鼻涕。看着沈晋这么心疼自己,付斌顿时破涕为笑。等付斌清理完,沈晋拿过一块橙子,去了皮后塞到付斌嘴里,看着他嚼着,逗他说:“甜不甜呢?这个橙子是你亲手摘的哦。”付斌眼睛顿时一亮,连连点头,说橙子好甜。围观的众人都觉得沈晋好有爱,觉得付斌有这样一个长辈真的很幸福。其实大家心底里都知道,沈晋递给付斌那块橙子,根本就不是付斌摘的。见俩人都没事,大家都放心了,于是继续行动,一边摘,一边吃。沈晋和付斌俩人坐在树荫下,不用他们动,最大最甜的橙子自然有人切好了送过来。 大家在果园里呆了个把小时,真可谓是大丰收了,肚子吃饱了不说,还装满了2箩筐,全部都是金灿灿的大橙子,徐立和董骏两个大男人合力,才能搬起一箩筐,俩人走了两个来回,把两箩筐橙子搬到大门口过称,两箩筐橙子竟然有180斤,算好钱后,佟秘书过去结了款。彭总开车过来,把两箩筐橙子搬上他的商务车车尾箱。众人上车,开车返回度假村。一路上,大家在车里谈笑,车程不算远,不到半小时,他们便回到度假村,彭总直接把车开到餐厅,众人合力把两箩筐橙子搬进了餐厅。沈晋交待服务员,一箩筐搬进他们包房,另外一箩筐作为晚餐的饭后水果,分给他们公司前来就餐的员工,服务员答应后,就把一箩筐橙子搬进了厨房。 这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大家干脆进房间喝茶闲聊,沈晋吩咐让厨房准备晚饭,大家吃完饭再回房休息。吩咐完后,沈晋拿出手机,给方书记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餐厅。不用多久,方书记夫妇和小敏到了,厨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沈晋叫服务员让厨房上菜,服务员应了刚想挪步,沈晋问她杜经理呢?让她把杜源叫过来一起吃饭。服务员回答说杜经理好象生病了,今天一天都没见着人。沈晋听说杜源生病了,不由担心起来。很快上菜了,大家有说有笑,愉快地用过晚餐。佟秘书从箩筐里选了些大橙子,切好送上来给方书记他们品尝,董骏很贴心地拿过一块,去了皮后送入小敏嘴里,说孕妇多吃点橙子有益,让小敏多吃点,众人见董骏这么体谅老婆,不由起哄起来,让俩人同时吃一块橙子,在大家面前秀秀恩爱,董骏也不拒绝,当众叼起一块去了皮的橙子,送进小敏嘴里,在众人的哄笑中,席中有一人却强颜欢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用说,这人就是沈晋了。 方书记夫妇都称赞橙子既新鲜又好吃,佟秘书笑着指着那箩筐橙子说:“还有很多,足以应付明天一天的饭后果需求,大家喜欢就多吃点。”饭后,沈晋让徐立先带付斌回去,说自己还有点事做。徐立应了,搀扶着付斌跟着众人先回去了。等众人走后,沈晋让服务员拿来塑料袋,他亲自挑了2个大橙子装进去,然后按照服务员的指示走去度假村员工宿舍区,一直走到杜源所在的房间前面,用手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响起,接着,房门打开了,只见杜源脸带倦容站在了自己面前。见到是沈晋,杜源很是诧异:“您怎么来啦?”沈晋满脸关切地看着杜源,柔声说:“听说你病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 杜源正眼都没看沈晋一眼,说话有声没气:“您别听他们乱讲,我精神着呢。您现在看到了,我没事,您可以回去了。”杜源神情很是冷漠,但沈晋毫不在意,“我都来了,你都不请我进去坐坐?”杜源盯着沈晋看了一会,最终还是作了个请的手势,把沈晋让进了房间。沈晋走进房间,见这里地方很大,还是按杜源的风格布置的,一边吊着个练拳的大沙包,另一边便是大床,两旁布置有地柜和沙发。沈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示意杜源过去坐到他身边,杜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到了沈晋对面。“我这地方不适合接待您,您坐一会便回去吧。”“怎么着?要撵我走么?”“怎敢?只是我这里习惯了一个人,不敢留人了。”“杜源,你这两天怎么啦?”“没什么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沈晋叹了口气:“你明明对我冷淡了很多,还说跟以前一样?”“是我对您冷淡?还是您身边的帅哥对您太热情?”杜源嘴里还是不依不饶。“你吃醋啦?”听沈晋这么说,杜源一阵冷笑:“我吃醋?人家可是大领导名门正娶的,我有什么资格吃醋?”沈晋突地站起来,走到杜源身边,挨着他坐下,用手搭着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其实我对你和他都一样,在我心里,你们都同样重要。”杜源轻轻推开沈晋搭在他肩上的手,没好气地说:“我想清楚了,我没必要跟人家再争什么,所以,您请便吧!”说完,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沈晋愣住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杜源,你这是何必呢?要是弄坏了身体怎么办?”“有劳您关心了,反正我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的。”杜源还没说完,已经被沈晋一下子搂进了怀里,毫无防备之下,杜源就这样被搂得紧紧的,这个拥抱让他有实实在在的依靠感,沈晋的体温传导过来,他觉得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搂过他,他就这样沉浸在沈晋温暖的怀抱里,不愿放开。过了一会,杜源忽然惊醒,他有点慌乱地推开沈晋,“夜了,您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您了。” 沈晋不单不肯离去,反而更用力地再次把杜源搂进怀里,搂得很紧,杜源几次想挣脱都没成功,索性就不再挣扎了,任由沈晋紧搂着,俩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仿佛已经停止,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俩人“砰砰砰”的心跳声。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把俩人吓了一跳,沈晋赶紧松开杜源。“谁呀?”杜源问。“杜经理,我是服务员小罗,您要的粥我给您送过来了。”“好,你等我一会。”杜源示意沈晋不要出声,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过去打开房门,沈晋躲在一旁,看到门外站着一位穿着工装的年轻姑娘,应该就是小罗吧。见门打开,小罗推着餐车进了房间,“杜经理,您还有别的需要吗?”“没有了。”“那我先出去了,您要趁热吃,吃完早点休息,我明早再来收拾。”等杜源应了,小罗就躬身退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这时,沈晋从角落处走出来,看到餐车上摆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肉粥,旁边还放着盛粥的小碗和小勺子。 “杜源,赶紧吃粥吧。”沈晋一边说,一边用小勺子盛满一小碗,递到杜源面前。“先等等吧,我不饿。”“还等什么呢?你应该一天没吃东西了吧?趁热吃了,然后早点歇息。”“等会吧,我真的不饿。”“不要再等了,就现在吃,来,我喂你。”沈晋见杜源不听话,就打算亲自喂他。“我自己来可以了,我都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喂我……”杜源还没说完,就被沈晋一把按坐在沙发上,沈晋挨着他坐下,勺了一勺子粥,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会,然后递到杜源嘴边,面对沈晋,杜源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最终还是张开了嘴,由着沈晋把勺子送进了他嘴里,“怎样?这粥好吃吗?”杜源点点头,眼眶有点湿润,但他还是拼命忍住了。沈晋一勺接一勺地喂着,一小碗粥很快就吃完了,他接着盛了一碗,很快又喂完了,于是再盛了一碗,连喂了三碗,沈晋问:“饱了没?要不要再来一碗?”杜源摇摇头,说:“饱了,不吃了。”“那好,我给你弄点饭后水果。”说完,沈晋在房间里到处翻找起来,杜源愣了:“哥您在找什么呢?”“我在找刀子呀,你房间怎么连把小刀都没有呢?我要给你切橙子呀,这橙子特甜,我们下午在果园现摘的,专程挑了两个最大的拿过来给你尝尝。”杜源笑了:“哥,我又没打算杀人,预先在房间里准备刀子干吗?算了,您就放在这里,等我有空再吃吧。”“都说了是饭后果了,当然是现在吃啦。”沈晋见没有刀子,干脆就直接用手把皮弄开,他用指甲从橙子头部下手,很快就在头部弄出个口子,然后顺势把橙子从中掰开两半,再1分为2,把一个橙子掰成了4块,橙子多汁,汁液弄的他满手都是。 沈晋拿纸巾擦擦手,然后拿起一块,去掉皮后,喂到了杜源嘴里,杜源咬了一半,在嘴里嚼着,“好甜!好香的橙味,我好久没吃过这么甜的橙子了。”沈晋得意地笑了笑:“甜吧?我都说这橙子好吃了,这会你该相信了吧?”杜源点点头,很快吃完了这块橙子,沈晋接着又把另一块递到他嘴边,很快,一个橙子就被杜源吃完了,他满足地看着沈晋,试探着问:“哥,今晚要不您就别走了,留在我这里陪我,好吗?”沈晋正想表态,这时他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付斌的号码,他按下了接听键,那头传来了付斌的声音:“晋哥,你怎么还没回来呀?”“回了,在路上呢,你今天摔伤了,怎么还不去歇息?”“晋哥,没有你,我睡不着,你快点回来吧,我在等你呢。”付斌的声音此刻犹如有着一股魔力,让沈晋难以说不,“嗯,我马上就回来。”“太好了!我都说晋哥对我最好了。”那头传来付斌快乐的笑声,很悦耳,很耐听。挂了电话,沈晋对杜源说:“你生病了,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等你病好,我们再一起去打拳。”杜源坐在旁边,沈晋跟付斌的对话他都听的清楚,此刻,他失落地点点头,看着沈晋走出房间的背影,终于,背影消失了,门关上了,又剩下那个孤独的他,锁在房间里,关闭在寂寞的世界里。 回到自己房间,沈晋看见徐立正陪着付斌在看电视,他走到付斌身旁坐下,轻轻摸了摸他额头,“我的小帅哥,屁股还疼不疼呀?”付斌顺势勾住沈晋的脖子,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满足地笑着说:“有晋哥在,哪都不疼了。”沈晋用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不害羞,你洗澡了没?”“我跟立哥都洗过了。”“那好吧,都十点多了,赶紧睡觉吧。”“不!等你陪我睡。”徐立在一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说小斌你害不害臊呀,沈晋一回来你就缠住他,得先让他去洗个澡呀,今天折腾了大半天,满身臭汗,你就喜欢闻汗臭味呀?”付斌尽管手放开沈晋,但嘴里还是不饶人:“是呀!我就是喜欢闻晋哥的汗臭味,怎么着?”沈晋知道俩人就喜欢斗嘴,他用手摸摸付斌的头,站起来,走进了浴室,任由俩人在房间里继续吵闹。 过了一会,沈晋在浴室里喊:“徐立,拿条干净的内裤进来给我。”徐立应了,从行李包里翻出了沈晋的内裤,拿进浴室递给正在用毛巾擦身体的沈晋,一边冲他说:“晋哥,你还用的上穿内裤么?床上那人已经迫不及待了,你直接去上了他就是。”沈晋还没说话,外边已经响起了付斌的反驳声:“立哥你说什么来着?谁迫不及待啦?你不是也只穿条内裤么?晋哥,你直接把他内裤扒了,看看他还能说什么?”沈晋穿好内裤走出浴室,“你俩前世究竟谁欠了谁了?非得要斗斗嘴才开心啦?”见沈晋躺进来,付斌一下就贴身过去,满足地搂着沈晋,再也不说话了。徐立跟着走过来,看着付斌这样,他也不说话了,从另一边上床躺下。 沈晋把房间的灯光调暗,正打算躺下睡觉,付斌贴近他耳边轻声问:“晋哥,今晚想不想要呢?”沈晋摇摇头说:“你都摔伤了屁股,要是我还想要,这还算人做的事么?”付斌在沈晋唇上亲了一下,开心地说:“我就知道晋哥对我最好了,不过我真的不碍事,你要是想要,我也没问题。”沈晋还是坚决地摇摇头,把付斌搂入怀里,逗着他说:“小帅哥,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你尽快好起来,别的我都不想了,乖,赶紧睡觉!”这话让付斌心里甜丝丝的,他深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心爱的大哥哥,忍不住深情地送上热吻,吻罢,他还是不想就这样睡觉,他凑近沈晋耳边说:“晋哥,要不我给你口出来,好让你舒服地睡一觉。”不待沈晋答应,他已经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趴到沈晋胯下,伸手褪下沈晋的内裤,用嘴凑近沈晋的私处,一口把那根耷拉着的肉茎叼进了嘴里,一阵阵舒爽从肉茎上往外传递着,肉茎一下子膨胀发硬,高高地挺立起来,强势挺进付斌嘴里,付斌认真地口着,一下下深喉让沈晋亢奋不已,欲罢不能,他不由得轻声呻吟起来…… 躺在床另一侧的徐立内心此刻也是激情澎湃,他耳边响彻着沈晋的轻吟声,这股声音就象一道魔音,在他耳边缠绕着吧,久久不歇,刺激着他的神经与欲望。他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但那股魔音还是隔止不住,不断往他耳朵里钻。“嗯嗯”徐立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低声呻吟起来,声音很小,被沈晋呻吟的声浪压制着,让身边的俩人都没有听到。此刻,他已经在被窝里褪下了内裤,用手抓住自己那根灼热的肉茎,有节律的撸动着,肉茎越变越大,越来越硬,他近乎失控地撸动着,宣泄着…… 付斌替沈晋口射了,当他用纸巾替沈晋清理的时候,徐立也失控了,热浆强劲地射在了被窝里,他生怕被旁边的俩人发现,索性把手上沾着的粘液也抹在床单上,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背对着俩人睡觉。很快,房间回归了平静,不过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房间里先后响起了阵阵呼噜声,此起彼伏…… 第二天一早,闹铃声把徐立吵醒,趁着俩人还没睁眼,他赶紧提上内裤轻声下床,走进浴室洗漱,洗漱完,他用水弄湿了一条小毛巾,还没等他走出浴室,沈晋和付斌只穿着内裤走进了浴室,徐立慌乱地跟俩人打过招呼,走出浴室,他走回床边,在自己睡的那边看了看,果然发现床单还有被单上都沾有自己精斑的印迹,他赶紧用湿毛巾擦拭,结果床单和被单都弄湿了一块,但印迹还是朦胧可见。他还在专注清理的时候,不妨付斌走到他身后,看见传单和被单都湿了,他马上大喊起来:“晋哥快来看呀,立哥昨晚尿床了。”徐立瞬间被羞的满脸通红,他一边制止付斌继续喊叫,一边用手掀过被子,把弄湿的地方遮盖起来。听付斌这么喊叫,沈晋好奇地走过来看看,看到沈晋过来,付斌哪里肯放过徐立,他躲过徐立的阻击,一把掀起被子,让沈晋看看弄湿的地方,沈晋只是看了看,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他低声喝止付斌,让他不要胡闹,然后拍拍徐立的肩膀,来了句:“你这小子,好样的,竟然射了那么多。”徐立尴尬地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说什么还好,就象一个人被扒光了晾着一样,所有隐私都暴露人前,他恨不得一把抓住付斌,用力撕破他的嘴。可这只是冲动的想法而已,当他看到付斌正冲着自己扮鬼脸的俏皮样,他又怎么下得了手了? 5号了,不知不觉,这已经是他们在度假村呆的第4天了, 7号大家都要上班了,沈晋打算6号早上吃过早餐后就离开,方书记也同意他的意见。于是,他们就在吃早餐的时候宣布了回程的计划,方书记夫妇还是跟来的时候一样,跟沈晋车回去,董骏夫妇跟刘丽她们4人正好可以乘搭彭总的7座商务车,虽然坐8个人挤了点,但女同志多,凑合着后座坐4人还是可以的,于是就这样定下来了。既然是最后一天,沈晋让大家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尽情放松,不再组织集体活动。 吃完早餐,沈晋领着徐立、付斌和董骏夫妇沿着景区小道散步,付斌摔伤的地方还很痛,只能慢慢走,沈晋也不急,陪着他慢慢走,董骏陪着小敏跟在他俩后面,徐立嫌他们走的太慢,索性就在景区内慢跑锻炼,一下就跑开了。他们围着景区转了一圈,经过员工宿舍楼的时候,沈晋忽然想起杜源,不知道他的病好了没有?想到这里,他连忙喊住徐立,让他过来陪付斌,说自己要去办点事,徐立应了,过来陪着付斌继续散步。等他们走远了,沈晋这才闪身进了宿舍楼,来到杜源的房门口,他轻轻敲了下门,没人应,于是用力敲了几下,里面还是没人应,难道他不在房间里?这么想着,沈晋正打算离开,却听到房里响起了脚步声,等了一会,门打开了,杜源穿着睡衣,睡眼朦胧地站在房门口。看到杜源,沈晋高兴了,关切地问:“你好点没?”杜源点点头,没好气地说:“您怎么又来了?不用陪你的小帅哥么?”沈晋没理会他,径直走进了房间,杜源跟在他后面进房,顺手关上了房门。“杜源,你怎么还不起来呀?是不是病还没好呢。”说着,他在杜源额头上摸了摸,感觉没有发烧,他继续问:“你现在感觉怎样?是不是还犯困,全身乏力?”沈晋这么贴心,杜源还是有点感动的,“感觉好多了,精神也好多了,谢谢哥您关心。”“你还没吃早餐吧?要不先去餐厅吃个早餐吧,老不吃东西也不行呀。”“嗯,那我先去洗漱一下,哥您先坐着等等。”看着杜源走进浴室,沈晋索性就在沙发上坐下来等他。不用多久,杜源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沈晋看着他走到床边换衣服,睡衣脱下来掉到了地上,杜源此刻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健硕的背肌完整地呈现着,往下是细腰翘臀、紧实的大腿和小腿,体形很匀称,很有美感,沈晋一下又看呆了,等他回过神来,杜源已经穿好了运动服,乍眼一看,活脱脱就是个俊朗英气的运动员。 等杜源穿好了运动鞋,俩人走出房间,径直走出宿舍楼,刚走出大门,忽然听到身后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晋哥!等等我。”沈晋回头一看,见到付斌正一腐一拐地朝着他们走过来,沈晋很是诧异:“你怎么在这里?徐立呢?徐立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立哥跟董骏哥去打羽毛球了,我不想去,就想来找你,可是又不知道你去哪了,唯有到处找找看,走到这边有点累,就在旁边坐着歇歇,刚好看到你们俩走出来,晋哥,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还是从这宿舍楼里走出来?”付斌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盯着杜源,见付斌盯着自己,杜源若无其事地解释道:“沈书记找我要这几天的账目,我还在宿舍,他就顺路过来了,我们正想去餐厅拿账目,你要不要一起去?”听杜源这么说,付斌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但他对杜源的话还是不太相信,他目光转移到沈晋脸上,等待着沈晋开腔。此刻沈晋也很淡定,因为他刚才真的没做过什么,自然也不会心虚了,他点点头,说事情就是杜源讲的那样,付斌这才放宽心,脸上又开始有了笑容。 沈晋上前扶着付斌,关切地问:“你走了这么久,累了吧?”付斌点点头,他伤没好,刚才又走了这么久,牵引到伤处,现在摔伤的部位很痛,让他走路都一腐一拐的,很是吃力。沈晋见付斌走的吃力,内心很是不忍,他回头对着杜源说:“杜源,你自己去餐厅吧,等会直接过去羽毛球场找我们,我们来场球赛如何?”见付斌此刻的情况,杜源也有些不忍,于是冲沈晋点点头。沈晋在付斌身前蹲下身,抓住他双手把他背到自己背上,背起付斌就走。看着沈晋背着付斌离去,杜源又是脸带失落,他在原地愣了一会,这才转身朝着餐厅方向走去。 付斌趴在沈晋肩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沈晋的背很宽厚,跟他胸膛亲密地贴着,沈晋身体的热量传递到他身上,很温暖,暖到了他心坎里。走了一会,看着沈晋脖子上慢慢渗出汗珠,付斌很是感动,出汗的男人是最性感的,沈晋身上散发出的男性特有荷尔蒙味道,把他的心完全俘虏住了。这是沈晋第一次背他走路,给他的影响却是无限深远,他暗地里下了决心,从这刻起,他的身和心,只会属于他心爱的晋哥。 羽毛球场上,董骏和徐立正在激烈对抗,徐立不断强攻,而董骏几乎只有防守的份,看的小敏很紧张,尽管她不断给董骏呐喊加油,但还是无补于事,徐立正以大比分领先。看着沈晋背着付斌走进来,徐立和董骏夫妇都很诧异,徐立马上丢下了球拍,走过来协助沈晋把付斌放坐到场边的长凳上,小敏则掏出纸巾递给沈晋,让他擦擦脸上的汗。沈晋一边擦汗,一边问徐立,他跟董骏的较量谁占优,徐立还没说话,倒是小敏抢先说了:“肯定是徐立厉害呀,咱家董骏只是个陪练而已。”“是吗?那咱们来一场如何?”沈晋看着徐立,向他发出挑战。徐立看着沈晋带有挑衅的目光,自然不会轻易示弱,于是俩人抓起球拍上场,在场上你来我往地较量起来,轮球技还是沈晋娴熟,但徐立胜在体力好,扣杀有力,一看准机会就直接扣杀,让沈晋难以防守。俩人分数一直处于胶着状态,让场外的3人看的甚是紧张,付斌更是不时喊叫,为沈晋打气。第一场沈晋险胜,但到第二局,俩人的体力同时下降,徐立明显开始在体力上占优,尽管沈晋运用技术上的优势牵引着徐立走动,利用徐立的破绽取分,但徐立一有机会就大力扣杀,往往令沈晋招架不住,就这样被徐立连下两局赢出,沈晋不得不摇头轻叹,自愧不如。 大家正在场下休息,杜源来了,他听小敏说了刚才对阵的情况,自知不妙,正想着如何逃避跟徐立对阵,徐立已经找上来了,面对面向他提出挑战。杜源虽说没有多大把握,但欺负徐立耗了不少体力,想凭借自己体力占优取胜。于是俩人在场上较量起来,第一局就打的很是激烈,徐立存心要取胜,下的都是狠招,杜源虽说不是打羽毛球的,但在体校的时候也有不时训练,技术上虽然逊于徐立,但徐立刚才跟沈晋一战消耗了不少体力,这样一来,俩人谁也没有轻胜的把握。但军人的意志远胜常人,特别是徐立本来对杜源就不友善,这时更想用比赛的胜利压制他,虽然赢的艰难,但最终还是赢下了第一局。首局取胜后,徐立的斗志全面激发,他利用杜源技术上的不足,取得了场上的主动权,牵引着杜源来回奔走接球,消耗他的体力,一有机会就大力扣杀,杜源接连失分,信心受到打击,整个防守几近崩溃,被徐立长驱直入,以大比分领先,最后一分,徐立更是将球扣在杜源难以防守的边缘位置,尽管杜源飞身接球,球拍都脱手了,人也扑倒在地,但球还是没能接住。看着杜源输球后坐在地上的颓废劲,徐立很是解气。他朝着场外走出去的那刻,膨胀的信心、胜利的自信让他霸气外露,场外3人不得不为他鼓掌、欢呼…… 午饭后回到房间,付斌全身赤裸趴在床上,沈晋拿着杜源送的特效药酒准备给他按揉患处。付斌的屁股光滑柔嫩,在大白天显露出诱人的光泽,沈晋忍不住在两片屁股上各吻了一下,付斌被沈晋的胡须茬扎痒了,忍不住呵呵大笑。“别笑,严肃点,本医师要开始发功了。”看着沈晋一脸严肃的样子,连站在一旁的徐立都忍不住笑将起来。沈晋把双手搓热,倒上药酒,涂抹到付斌伤及的肌肉处,然后轻轻揉捏。徐立看到沈晋按捏时既认真又细心,很有感触,沈晋的好不是一天半天,自他认识沈晋那天,他就很敬佩沈晋的为人,除了人较花心外,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出其他的缺点。按捏了20分钟,待药酒充分吸收后,沈晋替付斌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晋哥,你呢?你不陪我睡觉吗?”沈晋看着付斌充满期待的眼光,怎么忍心拒绝呢?于是,他脱剩内裤钻进被窝,付斌钻进沈晋怀里,这才闭上眼睛,看着沈晋搂着付斌安稳地睡着,徐立退出房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打了一上午的羽毛球,他也累了,躺下一会就扯起了呼噜。 吃完晚饭后,各人回房歇息,想着明早就要离开度假村了,沈晋和徐立都想去游泳,付斌哪肯让他俩撇下自己,非得跟着去不可,沈晋也不想把付斌独自留在房间里,于是便带着他一同前往。温泉区的游泳池基本是按标准泳道建造的,不同的是这里的泳池用的温泉水,游夜游的人确实也不少,沈晋三人换好泳裤下水,付斌伤痛未愈,就靠着池边泡着,看着沈晋跟徐立在池里畅游起来。沈晋游着游着,发现身旁一个戴着泳帽的男人很眼熟,定睛一看,居然是董骏,董骏也看到沈晋了,游过来跟他打招呼。一问之下,原来是小敏早早上床睡觉了,董骏呆在房间里闷得慌,索性就出来游泳,不想在泳池里见到沈晋。这时徐立也发现董骏了,游过来跟他打招呼,三人在池中聊了起来,看到旁边有人在打水球,徐立手痒了,拉上沈晋和董骏一起过去,他们3人组队跟对方打起了比赛,付斌在一旁看着,不时给他们喝彩鼓劲。沈晋三人相互间确实心意相通,很快就打出了默契,攻守兼备,形成了一定的战斗力,不过对方也不弱,两队争夺激烈,比分一直追的很紧,尽管他们很拼,但最终还是以微弱的分数落败。 打完比赛,三人游回到付斌身边休息。天空的月光分外明亮,沈晋看着身边赤裸着上身的3人,一个比一个帅气,身材又好,心想能跟他们在一起,此生无憾了。正想着,付斌忽然喊肚子饿了,想去吃东西,沈晋怕饿着付斌,便让大家一起上岸换衣服。 换好衣服,沈晋用手机拨通了杜源的号码,问他餐厅能不能提供夜宵,杜源说没问题,他马上回餐厅给他们安排。挂了电话,沈晋见付斌走路还是一腐一拐的,于是上前背起他,沿着景区小道走去餐厅,温泉区到餐厅还是有一段距离,徐立怕沈晋太累,中途主动跟董骏接力背付斌走。沈晋看在眼里,心里自然很是高兴,他多么想大家以后能象一家人那样,相亲相爱,和睦相处。想着想着,已经走到餐厅了,杜源早在里面候着,临时叫了一个服务员和厨师过来,厨房里可用的食材不多,都是些原本预备做早餐的材料。沈晋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就点了一锅瑶柱肉粥,一个炒面、一个炒粉、还有一盘煎饺,5个人围坐在一起吃将起来。想着明早要离开了,沈晋不由多看了杜源几眼,发现杜源在他们当中还是最有个性的,特别是他坏笑时的神态,总能让沈晋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徐立见到沈晋不时偷看杜源,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情急之下,他竟然用腿撞了付斌一下,这下正中付斌伤处,虽然劲不大,但付斌已经疼的直叫唤。付斌这一叫,立马把沈晋的关注引了过来,他赶紧走过去,用手轻轻抚摸着付斌的伤处,眼神充满了关爱。 晚上,付斌搂紧沈晋入睡,睡的很安稳。睡到半夜,付斌迷糊中感觉到一只大手伸到他臀部,轻轻抚摸起来,凭直觉他就知道这是徐立的手,他不动声色,伸手抓住那只大手,放到一边,然后继续睡觉,然而过了一会,那只大手又伸了过来,直接放在他光滑的屁股上,手指还伸进股沟,用指头触摸他的后穴,这个举动让付斌不得不伸手直接把那只大手握住,放到身边,这回他并没有放手,就这么握着,同时他的身体贴近沈晋身体,靠的更紧了。夜并不漫长,他们就这样睡到了天亮。 吃过早餐后,沈晋正式跟杜源告别,一大班人上了车,离开度假村返回市区。回到家后,沈晋让付斌好好歇息,自己跟徐立出去买菜准备晚饭,付斌不干,非得沈晋留在家里陪他睡觉。徐立见状,便主动提出承担买菜做饭的任务。徐立出去后,付斌脱光了衣服,靠在沈晋怀里睡着了,沈晋看着他睡得很甜很香,裸睡的体态诱人,就象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沈晋内心很是安慰,忍不住又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付斌在睡梦中仿佛得到了抚慰,瞬时绽放出甜甜的笑脸。 7号是长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沈晋正在办公室忙碌着,忽然接到了陈副市长秘书的电话,让他下午去一趟市府。放下电话,沈晋纳闷了,陈副市长主动找他还是第一回呢,他思索了很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也不去多想了。 下午两点半,沈晋按照约定来到了陈副市长的办公室,因为是预先约好的,沈晋没等多久就见到了陈副市长,几乎没有寒暄,陈副市长就直接开腔了,“小沈呀,我们很快就要说再见咯!”沈晋很是惊诧,语音都有点颤抖了,“您要走啦?”“是呀,今天调令下来了,我很快就要上调到市政协当主席了。”哦,原来如此,沈晋总算松了口气。“小沈呀,市政协的是闲职,其实就是明升暗降,这场内斗,我是彻头彻尾地输了。你们的新书记很快就要上任了。”见沈晋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陈副市长继续往下说:“你知道你们的新书记是谁吗?谭风,你认识他吗?”沈晋摇摇头,表示不认识,“他是洪市长的得力干将,目前是市长办公室的机要秘书,这回好了,你们集团的一二把手,全都换成洪市长的人啦。”陈副市长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 沈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陈副市长办公室的,他的心情格外沉重,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回荡着陈副市长刚才说过的话:“你现在就是博康集团现存的一颗种子了,希望你不忘初心,恪守本分。”“我虽然退居二线,在政协也只是挂个闲职,但有什么你解决不了的难题,还是可以来找我,我会替你出谋划策。”沈晋的靠山就这么隐退了,这也给他的仕途埋下了隐忧,以后要怎么走,还得靠他自己了。 转眼就到了10号,沈晋还是照常忙碌着,忙了一个上午,沈晋拿起茶杯,正打算喝口茶歇息一下,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付斌的来电,他赶紧抓起来接听了:“晋哥,晚上记得跟立哥早点回来吃饭哦,我今天会提前回去,给你们准备好丰盛的大餐。”听付斌在那头很是兴奋,沈晋不禁茫然了,“丰盛的大餐?今晚是什么日子呀?”“晋哥你忘了吗?今天是立哥生日呀,我们当然要好好跟他庆祝啦。”沈晋一拍脑袋,是呀,今天是徐立生日,自己竟然给忘了。“晋哥,你快点去吃午饭,别饿着了,记得不要吃那么好,今晚还有很多好吃的等着你。”“嗯。辛苦你了!”挂了电话,沈晋寻思着要送什么礼物给徐立,他忽然想起了一样东西,便匆匆走出办公室,开车出去了一趟。 刚到下班点,沈晋让大家收拾东西,准时下班。佟秘书他们第一次听沈晋竟然主动让准时下班,都很是惊诧,不过既然领导开金口了,大家也不好多问,收拾好东西就先后离开办公室了。徐立也收拾好桌面的文件,跟着沈晋一起下楼离开。 一路无话,徐立把车开进了海康城小区车库,车库里很寂静,四下无人,等徐立停好车,沈晋突然贴了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生日快乐!”沈晋一边说,一边从身旁拿出一个小礼盒递给徐立,徐立没想到沈晋会突然袭击,还特地为他准备了生日礼物,激动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打开看看,看礼物喜欢不?”“其实只要是晋哥你送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喜欢的。”徐立一边说,一边拆开礼盒,看到里面是一块运动手表,“你经常运动,适合戴一块这样的运动手表,除了防水、防震,计时还能精确到毫秒,喜欢吗?”“喜欢,谢谢晋哥!”徐立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生日礼物,还是自己心爱的人送的,内心很是感动,他突然伸手搂住沈晋,用他热情的双唇向沈晋送上了一个深吻。车厢里,两颗心怦然心动,激情和欲望一下子迸发,俩人忘情地接吻…… 徐立跨离了司机位,直接坐到了沈晋的大腿上,沈晋搂着他腰际,俩人深情拥吻。车厢里位置很窄,都无阻他们释放自己的欲望,沈晋的手开始伸进徐立上衣里面,用手抓捏他的乳头,徐立热烈地回应着,用自己滚烫的双唇送上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沈晋解开徐立的裤扣,将他的内外裤连在一起脱到膝盖处,用手抓住他那根灼热的肉茎把玩着,肉茎膨大变硬,嚣张地挺立着,马眼处渗出了晶莹的液体,沈晋忍不住低头含住这根灼热的男性器官,嘴巴吸住茎身来回滑动,徐立用手按住沈晋的头,让他一次又一次给自己深喉,他张大嘴,发出阵阵愉悦的畅吟,随着他的身体摆动,车身也开始颤动起来…… 徐立越来越亢奋,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吟叫声,全身炙热冒汗,沈晋有节奏的口技,慢慢将他带上了欲望的巅峰,他开始遏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茎身开始颤动,在几下有力的抽搐后,马眼处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射到沈晋满脸都是。要不是沈晋及时松口,估计都射到他嘴里去了。喷射过去,徐立的欲望释放得差不多了,他深情望着沈晋,而此时沈晋正用纸巾在拭擦脸上的粘液。 “你爽了,是不是该轮到我啦?”沈晋的眼里充斥着欲望,让徐立一眼就能看透。面对沈晋充满渴望的目光,徐立点点头,一下子从驾驶座位下面掏出了一盒安全套,沈晋一看到那盒套套脸都涨红了,这盒套套就是董骏作为生日礼物送他的,他一直收在驾驶位下面,不想此刻被徐立给翻出来了。“晋哥,怎会有这么一盒安全套放在车里?你是不是得老实交待一下,而且这盒6个装的套套已经用掉一个了,不知道是给谁用的呢?”面对徐立的追问,沈晋一时无从回答,气氛一时僵住了。“晋哥,希望你以后可以管制住自己的欲望,能做到吗?”沈晋点点头,徐立用劲解开沈晋的裤子,让那根勃起的硬J凸现出来,他用手抓住茎身撸动了一会,硬J愈发坚硬,他撕开包装袋,拿出一个套套,套在沈晋的硬J上,然后他重新骑到沈晋大腿间,用手扶正硬J,对准自己股间,慢慢坐了下去,位置偏了一下,龟头滑过小穴,试了两次都未能成功插入,直到第三次,硬J头部才得以顺利挺进了小穴,徐立屁股往下坐,让硬J插进去一半,他这才面对着沈晋,用手扶着他的双肩撬动着身体,括约肌有力地箍住茎身来回滑动,硬J一次次挺入直肠深处,小穴的满撑胀痛感和骚痒感不住袭来,徐立按捺不住“嗯嗯嗯”地呻吟起来…… 停车场内还是一片寂静,唯有停靠在角落上的这台小车不住地颤动着,透过车头挡风玻璃,可以看到两个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曳…… 正在俩人淋漓尽致做爱的此刻,付斌正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着,他没有太多的奢望,就是希望能够跟他心爱的晋哥和敬爱的立哥一起生活,他在精心准备着今晚丰盛的晚餐,打算为徐立的生日送上一份不一样的礼物。 而车内的俩人还在继续摇曳纵欲,沈晋那根硬J被括约肌有力地箍着,这种紧箍感让他兴致盎然,欲罢不能,兴奋不已。他尽情地宣泄着,硬J一次次向直肠深处挺进,茎身跟肠壁不断摩擦,犹如一个火球在徐立体内慢慢燃爆,火辣辣的热感给徐立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痛感跟畅快感轮替上场,让他遏制不住放声吟叫…… 车身颤抖的越发厉害,在沈晋低沉的吼叫声过后,车身停止了颤抖,车内的俩人也停止了摇曳,沈晋把脸埋在徐立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激情过后,俩人的欲望都在满足中得到了最大的释放,俩人又拥吻在一起,直到激情燃褪。 “晋哥,这盒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说完,徐立把还装着4个套套的纸盒放回了驾驶位下面藏好,然后站起来提上裤子系好,等徐立下了车,沈晋摘下灌满了白浆的安全套,用纸巾包好,这才站起来系好裤子,俩人走出车库,沈晋随手把包着安全套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上楼回到家里。 毫不知情的付斌见到俩人回来,高兴地领着他们入座,只见餐桌上摆着他精心准备的晚餐,黑椒牛扒、茄汁鱼柳、蜜汁鸡翅、酸甜排骨、宫保鸡丁、酸溜土豆丝、炒青菜,还有萝卜排骨汤,肉香飘溢,满屋子都是饭菜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面对一桌好菜,徐立忍不住就要起筷夹菜,“立哥,等等。”付斌拿出三个碟子和刀叉,分别在每个碟子上放上一块牛扒和鱼柳,端到各人面前,然后拿出一支香槟酒,“砰”地打开了,然后倒好三杯,放到各人面前,一切准备就绪,付斌这才举起酒杯,“立哥,祝你生日快乐!”徐立很感谢付斌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感动之余,他眼眶都有点湿润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对他的生日这么上心,而且还这么用心地为他准备生日大餐。他感激地跟付斌和沈晋分别碰杯,然后一饮而尽。“立哥,香槟酒不是这么喝的,要慢慢品尝。来,我再给你倒一杯。”付斌说着,又给徐立倒好酒,三人拿起刀叉,品尝着付斌做的牛扒,表面焦香,但里面肉嫩可口,这牛扒做的太好了!还有鱼柳,又香又滑,徐立不禁赞叹起来,付斌见徐立称赞自己,高兴的眉开眼笑,从大盘里又叉了一块最大的牛扒放到徐立碟子上,让他多吃点。今晚特别有意义,三人吃得津津有味,在欢乐的气氛中享用了这份特别的晚餐。 晚饭过后,竟然还有付斌精心准备的甜品和水果沙拉,简直是太周到了,徐立更是觉得幸福满满的。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甜品,品尝着水果沙拉,徐立看着身旁俏皮可爱的付斌,此刻他正笑着跟沈晋说话,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显出他不一样的帅气,面对这么天真可爱的小弟弟,徐立一时激动,竟然一把把付斌搂到怀里,在他脸上亲了几下,“谢谢你!”徐立不禁发自内心地给付斌说谢谢。他这个冲动的举动让付斌又惊又怕,他慌乱地从徐立怀里挣脱出来,“立哥,你不用客气,今天是你生日,我内心很敬佩你这位大哥,今天当晋哥的面,我认你当大哥了,好不好?”徐立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晋已经在拍手叫好:“我说你们俩呀,本来就该象亲兄弟一样相处,相亲相爱。好!我来当见证,今晚你们就认了兄弟。”徐立面带疑惑地看着付斌,只见他此刻正冲着自己坏笑。“怎么着?徐立你不愿意认付斌这个弟弟么?”徐立虽然内心有点失望,但嘴里还是答的挺痛快的:“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有付斌这样一个好弟弟,我正巴不得呢。”“那好!我来当见证,你俩现在就拜把子吧。”说完,沈晋亲自主持结拜仪式,让俩人结为兄弟。 晚上,徐立一个人睡在沈祺的房间里,回想昨晚付斌对他的拒绝以及今晚的结兄弟,他内心已经知道,今后他跟付斌再也不会有那种亲密关系了。他脑海里回放着自己跟付斌初次见面以及朝夕相处的情形,眼眶全湿润了…… 而旁边的房间里,付斌正全身赤裸地搂着沈晋亲热,自从他在度假村摔伤后,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跟沈晋做过爱了,今晚他俩就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燃,欲望燃爆之下,他们激烈地在床上滚动,拥吻……付斌更是主动给沈晋口硬了,然后给那根冲动的硬J戴上安全套,然后坐到上面,让硬J挺入他穴道里面,直抵他直肠深处。柔亮的灯光下,付斌不住地摇曳着身体,而躺在床上的沈晋,则欢愉地吟叫着,俩人在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宣泄着自己的情感…… 完事后,付斌趴在沈晋怀里,沈晋看着他俊俏的脸蛋,在灯光映射下,满脸绯红,煞是可爱,沈晋忍不住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付斌顺势贴了上去,俩人紧紧拥抱着,忘情接吻…… 转眼到了10月15日,那天正好是周日,付斌一早就跟徐立去晨跑,剩沈晋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书,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抓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杜源打来的,他按下接听键,“哥,您在干吗呢?” “我呀,在书房看书呢。” “看不出哥还是个读书人了,您下午有空吗?” “有空,怎么啦?” “还能怎样,当然是约您打拳啦,怎样?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怎么不敢?什么时候去?” “那好,下午三点,我过来海康城接您,您就做好挨揍的准备吧。”杜源又是一阵坏笑。 “那就一言为定了,我等着。谁揍谁还说不定呢?”有了上次挨揍的经验,沈晋也大概知道该如何应战了。 挂了电话,沈晋继续在书房里看书,临近中午的时候,付斌和徐立回来了,付斌一进门就嚷了起来,“晋哥,你快来看看我们摘了些什么回来,这个可是好东西哦。”沈晋走出大厅,见付斌手里拿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一袋子蘑菇,“就是蘑菇而已,有什么特别的?”见沈晋不识货,付斌就叫将起来了:“什么蘑菇而已,这是我跟立哥在山里采回来的野蘑菇,晋哥你真不识货了。”“野蘑菇?会不会是不能吃的,你别乱摘些不明的野蘑菇回来,说不定是有毒性的。”“不会啦!这种蘑菇我老家山里也常见,我爸妈经常摘回来做汤吃,这蘑菇汤可香啦。”听付斌这么说,沈晋就不说话了。徐立买了现成的饺子回来,中午三人就吃饺子当午饭,早餐还剩了好些白粥,三人把粥和饺子都吃完了,肚子也饱了。饭后,沈晋跟徐立在客厅下起了象棋,付斌则在一边旁观,看着看着,他觉得挺有意思的,便嚷着要上场玩,沈晋看看表,差不多3点了,他干脆让出位置给付斌玩,跟俩人说自己要出去一趟,换上运动服就出门了。 沈晋在楼下大堂坐了一会,杜源就开车进来了,接上沈晋后,杜源就开车前往市体育馆。路上,沈晋接到了沈妈妈的电话,让他过去拿乡下亲戚带来的特产,沈晋说自己在外面,等会让徐立开车过去拿。挂了电话,他给徐立打了个电话,让他等会开车过去沈妈妈那里拿东西,徐立答应了,说跟付斌多下几盘棋后再去。俩人4点前就到了拳击馆,里面有运动员在练习,要5点才能空出场地,俩人到里间换好衣服,沈晋把随身物品和手机都放到了保管箱里面,然后回到馆内,坐在一边观看场上运动员的练习。杜源一边看,一边跟沈晋讲解他们的一些动作要领,沈晋边听边点头,觉得杜源在拳击项目上还是挺专业的。只见杜源讲解时特认真,一边讲一边用手比划着,务求让沈晋听懂看懂,沈晋看在眼里,觉得杜源很有运动员的拼搏精神,讲解认真到位,想不到他教人时的神态也那么帅,那么吸引,沈晋心里暗地里对他另眼相看,应该这么说,是越看越喜欢他了。 到了5点,场上运动员收拾东西离场,杜源领着沈晋上场,他们稍作热身后,俩人就在场上开始练习起来,按照刚才场上运动员训练的基本动作进行练习,练习了大约半个小时,杜源觉得沈晋的动作基本合格,已经懂得出拳和运力的技巧了,便让沈晋跟自己对垒,刚开始时,俩人出拳的速度较慢,渐渐地,出拳越来越快,俩人你来我往地对打起来。沈晋刚入门,出拳时不时露出破绽,杜源每次都看穿他的破绽出击,但每次都是点到即止。尽管这样,沈晋还是吃了不少亏,肩上被杜源击中多次,被击中的部位还是很痛。对打了半个小时后,沈晋满身大汗,累的直喘气,连脚步都不稳了。杜源见状,唯有停下来休息。休息15分钟后,杜源邀沈晋再战,沈晋不干了,怎么说都不肯再上场,杜源无奈他何,只好作罢。再休息了15分钟,俩人就到内间换好衣服,沈晋从保管箱里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谁知一看吓了一惊,竟然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和6条短信息,来电都是付斌和徐立打过来的,而且都是短时间内拨打的,这么着急找自己,莫非出了什么事了?沈晋赶紧打开短信息,最近一条是徐立在45分钟之前发过来的:“付斌现在正在市中心医院抢救,见信息后赶紧过来吧。”抢救?真的出大事了,沈晋来不及翻看其他信息,大声对着不远处的杜源喊:“付斌出事了,正在市中心医院抢救,赶紧开车载我过去,快!”沈晋一边喊,一边往外跑。杜源听完也慌了,跟在沈晋后面急匆匆跑去停车场,俩人气喘吁吁地跑到越野车停靠的位置,顾不上喘气,赶紧上了车,杜源启动车子,飞速向着市中心医院方向驶去。 这时刚好是马路晚高峰时段,路面上的车辆很多,杜源一直按着喇叭超车,在车流中穿插着快速前进,好几次都险跟旁边的车辆发生碰撞,幸亏杜源车技娴熟,化险为夷。沈晋心急如焚,他不断催促杜源,让他开快点,杜源开着车,在马路上一路狂飙。沈晋拿出手机,翻看之前的5条信息,第一条是付斌发来的:“晋哥,我肚子好痛,立哥又没回来,你在哪里?” 第二条还是付斌发来的:“晋哥,我很难受,嘴里都吐泡沫了……” 第三条还是付斌发的:“晋哥,那锅蘑菇汤有毒,你千万不要喝。” 翻到了第四条,还是付斌发来的:“我快不行了……”看到这里,沈晋开始呜咽,他好懊悔,当时自己怎么不认真去看看付斌摘回来的蘑菇是怎样的,怎么不去阻止他食用这些来历不明的蘑菇?现在恐怕一切都太迟了,要是付斌真的出事,自己怎么向他家人,怎么向自己的良心交待?他悔恨的不得了,瞬间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坍塌掉一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力拍打着车窗,失声痛哭…… “哥,您别急,冷静一下,事情未必是您想象的那么恶劣,您赶紧给徐立打个电话,看看那边的情况怎样吧。”杜源虽然也心急,但关键时候他还是有一分冷静,他一边给车子加速,一边提醒沈晋打电话。经杜源这么提醒,沈晋这才冷静下来,他赶紧按着徐立的来电回拨过去,那头一直在响铃,沈晋很是焦急,内心不断催促徐立赶紧接电话,响铃好几次后,那头终于传来了徐立急促的声音:“晋哥,你到了没有?”“徐立,我还在路上,正往医院这边赶,付斌他情况怎样了?”“还在抢救当中,幸好我回去的及时,当时他已经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了,事发突然,我当时马上打了120,然后把他背下楼,120的医生说还算及时,不然可能抢救不过来的了。晋哥,你快来吧,我好害怕……呜呜呜”,说着说着,徐立在那头大声呜咽起来,沈晋此刻心如刀割,他强忍着眼泪,安慰着徐立:“徐立,你听我说,我马上就到了,你要坚持住,我们都要坚持住,知道吗?”“晋哥,我坚持不住了,付斌在里面已经抢救了快一个小时了,我怕……我真怕他抢救不过来了,晋哥,你赶紧过来吧……”“好!你等着,哪都别去,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沈晋大声吆喝,让杜源开快点。 前面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看着交通灯马上就要转红灯了,沈晋猛喝一声,让杜源冲过去,杜源猛地一踩油门,越野车犹如一道箭一样强冲过路口,车过去后,后面传来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和骂人声,杜源已经顾不上形象了,车子见缝插针地在车流里左穿右插,10分钟后,车子冲到了医院大门口,刚停下,沈晋就从车上疾步下来,象发了疯一样冲进了医院。 在急救区空荡的回廊上,沈晋见到正在坐椅上颓废地坐着的徐立,一见到沈晋赶来,徐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进沈晋怀里放声大哭。沈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轻拍着徐立的肩膀,柔声安慰着他。此刻,俩人的心情都烦乱,他们紧张地盯着急救室的大门,大门上“抢救中”几个大字分外显眼。这时,走廊边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他远远地看着抢救室外坐着的俩人,不忍心前来打扰他们,他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去。过来一会,沈晋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沈晋拿出手机打开短信息一看,是杜源发过来的:“哥,我就在外面等着,有事通知我,我随时待命。”沈晋放下手机,此刻他的心思全部都在付斌身上,他内心在叫唤着付斌的名字,泪水禁不住在哗哗地往下流…… 这时抢救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俩人疾步冲上去,只见主治医生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喊:“你们谁是付斌的家属?”沈晋和徐立都不约而同地答应着:“我!我是家属。”医生打量了他们一下,接着问:“你们俩究竟谁是付斌的家属?”“我们都是付斌的家属,医生,付斌他情况究竟怎样啦?麻烦您快点告诉我们。”医生再次打量着他们,继续追问:“你们谁是付斌的直系家属?”沈晋冲上前握住医生的双手,“医生,我是付斌的哥哥,麻烦您告诉我,付斌他情况怎样啦?”“你是他哥是吧?赶紧过来签个名,由于抢救及时,病人目前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处于昏迷状态,你签了名后,我们会把他转送去ICU病房继续观察。”沈晋目光中刚闪现的一丝惊喜刹那间就被医生后来的那段话给抹掉了,他焦急地追问:“医生,您说付斌他昏迷不醒,那他究竟能不能醒过来呢?”“那就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了,要是情况乐观点,或许今晚他就能醒过来,但要是情况不乐观,他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这都说不定,要看病人他自己的造化了。”尽管情况不乐观,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沈晋都要去尝试,他内心一遍又一遍地向自己强调着,一定不能让付斌就这么离开自己! 办完手续后,付斌就被送往ICU病房,沈晋和徐立紧跟在后面,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付斌,只见他脸色很苍白,床头上还挂着好几个装满输液的瓶子。付斌被送入ICU病房后,医生让沈晋去办理住院手续。办完手续回来的路上,徐立紧张地看着沈晋发问:“晋哥,你说付斌能挺过来吗?”沈晋坚定地点点头,“肯定能!我有信心一定能让他醒过来。”看着沈晋这么坚定地回答,徐立的心也踏实不少了。他走过去,用力握住沈晋的手,“晋哥,我们一定要让付斌醒过来。”“嗯。”沈晋再次点点头,他内心在发誓,绝不让死神带走自己心爱的小帅哥! 由于ICU病房不许留家属,沈晋向医生哀求了好久,说自己留下来,付斌醒来的希望会更大,说的医生心软了,最后还是答应了让沈晋一个人留下来。沈晋换好进入ICU病房的防护服,让徐立先回去休息一下,一有好消息,他会第一时间通知。徐立知道自己即便留下也不能进去病房陪付斌,于是答应回家等消息,临走前,他用力给了沈晋一个拥抱,“晋哥,你一定要帮助付斌,让他早点醒来。”沈晋点点头,转身走进了ICU病房。 付斌躺在床上吊着输液,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沈晋看着他,眼泪禁不住又流了下来,他的心好痛,愧疚、自责,让他难以面对眼前的付斌。他坐在病床边,用手紧紧握住付斌的手,那只手很冰凉,沈晋搓着那只冰凉的手,想把它搓热,但搓了很久,那只手依旧那么冰,沈晋很难受,他的心跟付斌那只冰凉的手一样,已经凉了半截了。尽管不抱太大希望,沈晋还是坐在那里,轻声向付斌诉说着自己跟他的故事,说到动情之处,沈晋一次又一次落泪,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付斌醒来,陪伴他一生,不让他再受任何伤害。没有经历过生死患难的爱情是不可靠的,直到这刻,沈晋才深有感悟,原来自己跌跌碰碰下来,心里最惦念、最爱的人就在自己跟前,自己一直没有好好去珍惜,想到这里,沈晋几乎泣不成声了。他抓起付斌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一遍又一遍地吻着这只冰凉的手,想用他的温暖去融化手上的寒冰,想用他的爱去唤醒他的小帅哥…… 沈晋睁着眼睛撑到了下半夜,他熬不住了,靠在床边睡着了,他的手,仍然紧紧地抓住付斌的手。临近天亮的时候,沈晋感觉自己的手在动,好象有什么在触碰着他的手,他忽地惊醒,睁眼一看,就是这一眼,让他几乎泪崩,只见床上的付斌正睁开着双眼看着自己,他的手指正在触碰着自己的手,付斌他醒了,他终于醒过来了,沈晋惊喜至极,喜极而泣,他双手紧紧地抓住付斌的手,生怕这只手会从他手上溜走一样,“你醒啦?你终于都醒了!”付斌点点头,他身体还是很虚弱,只听见他细声说:“晋哥,我好饿!”呵呵,他知道饿了,沈晋高兴得蹦了起来,他冲出了病房,大声喊叫着医生,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付斌醒过来了,他心爱的小帅哥醒过来了! 第十三章 爱没有对错 徐立回家后一直惦念着付斌,担心自己睡着了不能及时收到信息,他特意把手机调成了振动,然后用手紧紧握着手机,这才敢躺下床。由于一直担心付斌病况有变,他不敢熟睡,几次在将要入睡的时候,立即跑去浴室用冷水洗把脸让自己保持清醒,如此几次,他一直坚持到下半夜,将近凌晨4点的时候,坚持不住了,终于在不经意中沉沉入睡。天刚亮,一阵振铃的振动把徐立从梦中惊喜,慌乱之间,手机脱手掉到了地上,他赶紧拾起来一看,看到是一条短信息,不知道消息是好是坏,他内心很是忐忑,神经紧张之下,按下接收键时手指都有点颤抖,信息被点开,只见信息是沈晋发来的:“付斌已醒,稍后转去普通病房。”寥寥十数字,足以让徐立欣喜欲狂,他跳下床,也不洗漱了,拿起钥匙飞奔下楼,到了车库取了车,一踩油门,车子飞快驶出车库,冲上了马路。 清晨路面上的车并不多,但徐立还是嫌车速太慢,他猛踩油门不断加速,车子在马路上快速前进。虽然付斌已醒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他还是急不可待要见到付斌,他恨不得此刻给车子插上翅膀,一下子飞到付斌面前。 到了医院停车场,徐立停好车正想走出车库,忽地看到对面停着的一辆越野车很眼熟,驾驶位置上,一个男的正头靠在坐椅背上好象是睡着了,由于光线问题,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徐立不由走过去,走近了一看,那人赫然就是杜源,他怎会在这里?带着疑问,徐立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见杜源没反应,他再使劲敲了几下,这回把杜源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车窗外的徐立,他也愕然了,不过他还是摇下车窗跟徐立打招呼。“杜源,原来真的是你呀,你怎会在这里?竟然还睡着了。”面对徐立的提问,杜源有点支吾以对,不敢说明原因,但以徐立的聪明,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虽然他不确定付斌出事的时候杜源跟沈晋在干什么,但基本判定昨晚是杜源送沈晋过来医院,然后在车库这里过了一宿,虽然他不是很喜欢杜源,但杜源这次的举动他还是挺领情的,于是故意试探性地问杜源:“你是在这里等晋哥吧?付斌的情况你知道吗?”杜源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付斌情况怎样啦?”杜源这么说,徐立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没错,“付斌今早已经苏醒过来了,晋哥没有告诉你吗?”杜源马上从裤兜中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表示沈晋没有给他发过信息。“我现在要上去探望付斌,你要不要一起上去呢?”徐立的突然邀请让杜源既惊又喜,他连连点头。于是俩人离开车库,走进了住院大楼。 一进大楼,徐立就拿出手机拨通沈晋的号码,问他所在的位置,沈晋在电话里告诉徐立,付斌在9楼9022病房6床。徐立挂了电话,就领着杜源乘电梯到了9楼,找到了9022病房,只见这是一间6床的综合病房,付斌的床位就在病房的最里面位置,看到徐立领着杜源进来,沈晋很是诧异,当他了解到杜源昨晚彻夜未归,整晚都在医院车库守候后,心里着实很感动,他上前拍拍杜源的肩膀,虽然没说话,但杜源是知道的,沈晋对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还是很领情的。 付斌刚刚睡着,但睡的并不沉,尽管徐立他们说话都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把他给惊动到了,他在朦胧之间仿佛听到徐立的声音,一睁眼果然看到徐立,他目光中马上闪现出喜悦的光芒,昨晚得以从鬼门关闯过来,他现在特别惦念的人,除了沈晋,就是徐立和他爸妈了。徐立见到付斌醒了,他马上走到床边,用手紧紧握住付斌的手,“哎哟!”付斌忽然叫了一声,把徐立吓了一跳,他关切地问:“怎么啦?哪里疼?要不要我叫医生进来看看。”付斌摇摇头,他元气还远没恢复,停顿了半响才说:“立哥,是你的手太用力了,把我的手弄疼了。”“呵呵,原来是我弄疼你了。”徐立不好意思地松开手,看着徐立的那副尴尬模样,“噗哧”,付斌忍不住笑起来。“立哥,谢谢你!昨晚多亏有你,不然我都没机会躺在这里跟你说话了。”付斌说的很诚恳,徐立用手轻轻摸摸他的脸蛋,动情地说:“你什么都不用说,好好休息,等你康复了咱们再一起去爬山,这次你可要听话了,不能再去采野蘑菇,知道吗?”付斌看着徐立,忽然又“咯咯”地笑将起来,徐立望着他,不知他为何发笑,付斌几乎笑的喘不过气来,“立哥,你早上肯定没有刷牙洗脸吧,你口气好大呀!”徐立顿时尴尬了,他红着脸说:“是呀,看到晋哥的信息我就赶过来了,哪里还来得及刷牙洗脸了。你别老挖苦我了,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要听话!”付斌见徐立说的认真,他止住笑声,认真地回答徐立:“好吧,以后我都听你们的,再也不顽皮任性了。对了,立哥,那锅蘑菇汤你记得要倒掉啊。”徐立心疼地摸摸他的头,柔声说:“你知道你昨晚出事后,我跟晋哥有多难受么,所以,你的好好爱惜自己,别胡闹!蘑菇汤我昨晚回去已经处理掉了,你好生养病,别的事情都不用担心了。”付斌点点头,他抬眼突然看到站在一边的杜源,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跟杜源打招呼,徐立连忙把他按住,杜源看到付斌见到自己了,便主动走近床边问候道:“小斌,我看你来了,不过来的太仓促,什么都没买就来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哦。你有没什么想吃的?我等会就去给你买回来。”付斌摇摇头,“杜经理,谢谢你能来看我,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医生让我先清清肠胃,现在很多东西还不能吃呢。”杜源和徐立现在刚好站到了一起,付斌的目光从俩人脸上扫过,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俩人看着他,有点莫名其妙,付斌笑了好一会才止住笑声,他指着俩人对沈晋说:“晋哥,你看看立哥跟杜经理,他俩是不是预先约定好的呀,都没洗漱就跑来啦?”原来付斌是在笑这个,徐立跟杜源相互对望一下,发现对方都是满脸胡茬,不修边幅,难怪被付斌笑话了。 众人在病房里停留了一会,见付斌面露疲倦,便让他多休息,待付斌睡下后,众人退出病房,沈晋找到护士长,让她帮忙找个看护照顾付斌。不一会,护士长便带着一个年近五旬的阿姨过来介绍给沈晋,沈晋跟阿姨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带着徐立和杜源离开了。 正值周一,事情比较多,最主要的原因是沈晋收到消息,新书记今天上任,所以他不得不回去单位。到了车库,沈晋跟杜源告别,让他回去好好补睡一觉,养好精神,杜源答应后便驾车回去了。 徐立开车把沈晋载回单位,让沈晋先上楼,他到司机房先洗漱一下再上去,沈晋点点头,自己先上去了。 刚过10点,整栋办公楼便开始闹腾起来了。今天新书记上任,他刚到办公室就让沈晋过去,俩人见面认识一番,果然就是陈副市长口中所说的谭风,此人年过五旬,中等身材,肚圆腰粗,很有份量,戴一副深度眼镜,显得极有城府,他粗略问了沈晋一些组织架构情况,就让沈晋带着他,走访各个部门,顺便认识一下各个部门的负责人。于是,沈晋带着他,后面有徐立和佟秘书相陪,逐层走访。大家第一次见到新书记,必然都是毕恭毕敬地上前问候,谭风待人好象也挺随和的,给大家留下了不错的第一印象。走访完毕,沈晋就在8楼会议室举行小型的欢迎会,参加会议的除了领导班子成员,还有集团的所有中层管理人员。新书记到了,班子领导成员的排位也就出来了,一把手自然是饶国强,二把手就是新书记谭风,紧接着的是副总赵丽娜、工会主席陈滔、副总方申、副书记沈晋、副总陈媛、总经理助理戴旭,在集团8名班子成员里面,沈晋排名第6。 饶国强代表全体员工欢迎谭风的到来,并祝愿公司各部门与新书记团结一致,共创佳绩,谱写博康新篇章!大家热烈鼓掌,欢迎新书记的到来。谭风一番谦虚后,也向众人提出了他的小要求,就是“热爱本职,不搞形式主义,不谋私利,扎实工作”,在饶总的英明领导下,在各自岗位上多作贡献,他说话简单明了,大家对他的讲话都普遍认同,一时间掌声四起。欢迎会后,自然安排到餐厅聚餐。沈晋一上午都记挂着付斌,见自己脱身不了,便交待徐立趁着午休时间,去医院看看付斌情况,徐立答应了,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开着沈晋的车就出发了。 吃过午饭,饶总主持了第一次新班子成员会议,就各人职责分工征询大家意见,谭风在会上说他有新的构思,会后酝酿后再跟饶总商量决定,于是饶总就先放下这个议题,先讨论年末的一些投资项目的进展和落实情况。谭风参加第一次班子会议说话就滔滔不绝,引经据典阐述自己的立场,让饶总不时皱眉,而沈晋也觉得这个新书记很不简单,以后大家的相处也未必会很和谐。 这场会开完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了,沈晋回到自己办公室,人事部所有人都在办公室里守候着,新书记第一天上任,在没有得到沈晋通知前,大家都不敢准时下班。见沈晋回来,佟秘书马上给沈晋倒好一杯热茶送进房间,顺便套套口风。直到沈晋说没事了,大家可以先行下班了,佟秘书这才松了一口气,到外面通知大家下班。等众人离开后,徐立敲门走进沈晋房间,沈晋见他进来,连忙询问他付斌的情况。徐立回答付斌一切都好,就是没有什么食欲,看护说他从早上到中午几乎都没吃过东西。沈晋一听就急了,问看护怎么不喂他吃点东西?徐立回答说看护有喂食,但付斌才吃下一点就呕吐,医生现在只能安排输液给他补充营养。沈晋很不放心,他站起来拉住徐立就走,要亲自去看看付斌才安心。 俩人到车库取了车出发,车开出没多久,沈晋忽然想起什么,让徐立改变方向,先去付斌公司附近的小食店买了粥和小笼包,这才赶往医院。 进了病房,看见付斌睡着了,脸色还是很苍白,看护阿姨就坐在床边看书,见到沈晋他们进来,阿姨赶紧站起来,刚想说话,就被沈晋用手势制止住,让她到一旁说话。沈晋从阿姨口中详细了解了付斌的情况,刚跟阿姨聊了几句,这边付斌在朦胧中仿佛听到沈晋在说话,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沈晋,很是高兴,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徐立见状,马上走到床边,摇动床上的摇臂把床头抬高,让付斌上身稍微抬起来。这时,沈晋已经走过来,用双手紧握付斌的右手,眼睛里充满了关切:“小帅哥,感觉怎样啦?好点没?”付斌点点头,表示自己好多了,让沈晋不用担心。沈晋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眼睛里饱含着关爱之情,而付斌则是会心地微笑着,目光中洋溢着幸福和满足。“听说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没胃口么?”付斌点点头,沈晋接着说:“再没胃口也要吃点,这样才能尽快好起来,知道吗?”付斌再次点点头,沈晋让徐立把打包的那碗粥拿过来,沈晋用勺子勺了一小勺放进嘴里试试,粥还是热的,不烫,温度刚好,沈晋勺了一勺递到付斌嘴边,“这粥就是在你最喜欢的那家买的,来,趁热吃了。”付斌听话地张开嘴,把那勺热粥吞进嘴里,“好吃吗?”付斌点点头,那嘴里的粥吞到肚子里。就这样,沈晋贴心地喂着,付斌小口小口地吃着,吃下了一小半,沈晋又拿出那盒小笼包,夹起一个,发现包子有点大,怕付斌没有精力嚼碎,于是他咬了一口,在嘴里嚼碎了,凑到付斌嘴边,让付斌张开嘴,沈晋直接嘴里嚼碎的包子喂进付斌嘴里,徐立见到看护阿姨用惊诧的目光看着沈晋的举动,怕引起她的怀疑,于是让她先出去休息。转眼间,沈晋已经用这种喂食方法把两个包子喂到付斌嘴里,看着付斌吞下去了,沈晋发自内心地笑了,而付斌此刻眼里的泪水早已噙满了眼眶,不听使唤的往外溢,而站在一旁的徐立,也为这感人的一幕所感动,他偷偷转过身,用衣袖拭去从眼眶淌下的泪水。 沈晋一直坐在床边,用双手握住付斌的右手,看着他入睡。直到看到付斌睡沉了,沈晋这才放下他的手,替他盖好被子,向徐立打了个眼色,俩人走出了病房。在走廊里,看护阿姨正坐在长凳上候着,沈晋走过去,向她再三交待后,然后把最近3天的看护费交到她手上,让她好生照顾付斌,这才跟徐立一起走出医院。 在回家的路上,俩人在一家小面馆随便吃了点东西,这才驾车回到海康城。进门后,沈晋让徐立早点回房休息,看着沈晋走进房间,徐立欲言又止,他想叫住沈晋,但最后还是没说话,看着沈晋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这一夜,沈晋睡的还是挺安稳的,付斌病情稳定了,他也安心了,加上昨晚几乎没睡,白天又累了一天,他很快就睡着了。而隔壁房间的徐立却久久未能入睡,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在回放着今晚沈晋用嘴给付斌喂食的一幕,他直到这刻才相信,沈晋对付斌的确实是真爱。晋哥对付斌是真爱,那对自己呢?这份爱又是什么爱?兄弟间的关爱?不对!肯定不止是兄弟间的关爱,但这份超越兄弟情谊的又是什么爱呢?徐立想不出一个好的答案。既然睡不着,他又在胡思乱想了,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跟沈晋做爱的情景,他幻想着自己正在沈晋的房间里,俩人正在忘情地做爱,他越想越亢奋,手已经不由控制地伸进裤裆里,抓住自己那根灼热的肉茎撸动起来,他一边撸一边想象着自己在跟沈晋做爱,结果越撸越冲动,全身不受控地痉挛起来,那根肉茎在他手心里愈发膨胀坚硬,他满脑子都是沈晋的影子,“嗯嗯嗯”,嘴里发出阵阵低沉而有力的呻吟声,他抓住肉茎的右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灼热的火球正在他丹田处燃爆,将他引入欲望的巅峰,他那根燥热的海绵体终于按捺不住,在他的手心里颤动起来,在几下有节奏的抽搐后,一股股热浆迸射出来,射到了他的胸膛和脖子上,他冲动地喘着气,任由激情在自己身上慢慢燃褪…… 过了好一会,徐立才缓过气来,他慢慢地坐起来,用纸巾擦干净胸膛和脖子上的粘液,同时把手上和肉茎上沾到的粘液也清理干净,这才躺回床上。此时夜已深,他的心情也开始回复平静,慢慢开始感到疲累,眼皮开始下垂,过了一会,他开始扯起了呼噜。经历了一天一夜的劳累后,他在欲望宣泄后终于倦了,在梦中,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跟沈晋和付斌一起同游的情景,脸上不禁露出甜甜的浅笑。 第二天沈晋回到办公室没多久,便接到了谭风的电话,让他上去一趟,沈晋虽然对谭风心怀芥蒂,但万万没想到,谭风上任后第一把火竟然往自己身上烧。 沈晋敲门进了书记办公室,谭风早就在里面候着了,只见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见沈晋来了,就让他坐到对面,他一边给沈晋泡了杯功夫茶,一边问沈晋:“你在博康多久啦?”“已经17年了。”“那你也算是博康的老臣子了,这些年,你应该也为博康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了。”沈晋有点诧异地看着谭风,不知道他这么说究竟有何用意。“我听说你在人事部也呆了不少年了,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不过你现在已经是集团的副书记了,不该呆在下面办公了。”“谭书记,那您的意思是?我有点不太明白了。”谭风的话让沈晋心头一颤,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听谭风继续往下说。“我的意思是,你已经贵为副书记,就应该上来8楼办公,安心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至于人事部,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安排个人接手就是了。”“不行!”沈晋坐不住了,他忽地站了起来,“谭书记,您刚来集团,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调整?我沈晋虽然不才,但人事部部长这个位置,集团上下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沈晋有点激动,说话间语音都有点颤抖了。“哎,沈晋同志,你先别激动嘛,我这样安排还不是为了你好,不想你再劳心劳力地兼顾人事部那些繁琐事务,我这是在心疼你。”“谭书记,请问这是您的意思还是饶总的意思呢?”“当然是我的意思啦,我是先征求你的意见,然后再跟饶总通气。”“那好,我就直接给您说吧,对于您这样的安排,我不同意!”见沈晋这么强硬,谭风面露不悦,“沈晋同志,这是组织的决定,难道你想不服从?”“这是组织的决定,还是您个人的决定?”面对谭风高姿态的强压,沈晋没打算要退让。“那就当是我的决定吧,我现在是集团的书记,我有权对你的工作进行调整。”“行!涉及集团中层以上管理人员的人事调动必须经饶总同意,我这就去问问他,看他怎么个态度。”说完,沈晋不待谭风接话,气冲冲离开了书记办公室,直奔总经理办公室,他不待刘丽通报,直接敲门闯了进去,饶总正在里面批阅文件,抬头看见沈晋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不禁吃惊地看着他。“饶总,我想请问您一下,您们是不是对我的工作有啥不满意?”“沈晋,有谁对你的工作不满意啦?”见饶总好象毫不知情,沈晋语气也缓和下来:“刚才谭书记找我过去,说人事部不用我管了,让我安心上来8楼做好副书记的本职工作,请问您知道有这样的安排吗?”“吓?他真的这么跟你说?”“是的。”沈晋点点头。“沈晋,你放心好了,我没有想过这样的安排,也绝不同意作这样的安排。你是班子成员,你的工作调整是需要班子讨论决定的。你也别心急,万大事还有我在,等会我亲自过去找他处理好这事,你先回办公室等着。”看着沈晋还是有点迟疑地站在那里,饶总又加了一句:“一切不变,你尽管放心好了。”见饶总这么表态,沈晋这才放心地离开总经理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尽管饶总已经作出承诺,但沈晋心里还是不太踏实,整个上午都心烦意乱,提不起精神。 临近中午,饶总给沈晋打了电话,让他到餐厅VIP厢房聚餐。沈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餐厅厢房,敲门进去,一抬头就看到饶总跟谭风正坐在里面聊天,让他不禁愕然。见沈晋进来,饶总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还没等饶总开口,谭风就先打起了哈哈:“沈兄弟,今早我说话太直,希望你不要放心上去。饶总刚才跟我说了,你是他身边的人,那就是自己人了。来!我来敬你一杯,喝过这杯,大家就是好同事、好战友。”谭风的画风切换太快,让沈晋一时难以适应。饶总见了,从中当起了和事佬,劝说他们忘掉今早的不快,以后好好共事。俩人点头答应,三人举杯畅饮,气氛一下缓和了好多。沈晋虽然内心对谭风还存顾虑,但有饶总力撑自己,他倒也安心了。 尽管中午貌似跟谭风和好,但沈晋还是心事重重,他知道谭风只是暂时按兵不动,以后得好好提防这人了,这么一想,沈晋的心情就好不起来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点,沈晋第一时间拉上徐立前往医院探望付斌,还是跟昨晚一样,沈晋亲自给付斌喂粥,然后看着他入睡,直到他睡安稳了才离开医院。 上了车,徐立问沈晋饿不饿?徐立这么一提,沈晋觉得还真饿了,于是俩人就近找了个夜宵摊档,把车停在路边,就在靠马路的小桌上坐下来,点了两个小菜、一个炒河粉,两瓶啤酒,边喝边吃。“晋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呢?”看着沈晋在闷声喝酒吃菜,徐立关切地问。沈晋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没说话,拿起那瓶啤酒继续“咕咕咕”地往下灌,徐立用手抓住沈晋拿着啤酒瓶的手,强行按下,“晋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便说出来呀,别憋着心里难受。难道连我也不能说么?”“没事,我只是担心付斌而已。”看着沈晋还不肯说实话,徐立不高兴了,他忽地站起来,拿起面前那瓶啤酒“咕咕咕”地往嘴里灌,沈晋吃惊地看着他把大半瓶啤酒一下子灌下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徐立已经拿起他面前那半瓶啤酒,直接往嘴里灌,沈晋慌了,他连忙拉住徐立的手,但却被徐立用手挡开了,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徐立把酒灌完,徐立还不想罢休,大声叫唤:“老板,再来两瓶啤酒!”那边老板听了刚想去拿酒,沈晋连忙打眼色阻止他,“徐立,别喝了。好!我都告诉你行了吧。”于是,沈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致告诉了徐立,徐立静静地听完,然后冷静地跟沈晋分析,他说谭书记的本意可能就是想竖立自己的威信,而班子成员里只有沈晋是他的直接下属,他不向你下手,难道还能向其他人下手么?沈晋一想,果然是徐立分析的那样,徐立继续说:“晋哥,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去想了,你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谭书记不能奈你何的,只要多提防点就是,不过以我所见,晋哥最好能撇开他的垂直领导,这样今后才能减少冲突。”果然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沈晋点点头,徐立的分析在理,哪看来自己真的要换个位置,不然今后确实少不免会跟谭风起摩擦了。想到这里,沈晋赶紧掏出手机,给方书记打了个电话,把自己的困扰和担心如实告诉他,方书记在电话里安抚沈晋,让他别多虑,最好在班子成员分工前找饶总谈谈,设法调换一下位置,他这边也会跟国企办和陈副市长那边沟通一下,从上层层面上给他铺垫一下,听方书记这么说,沈晋安心多了,不住跟方书记道谢。 回到家里,沈晋感激地拍着徐立的肩膀,“今晚多亏了你提醒,不然我还真是自寻烦恼了。”徐立顺势抓住沈晋的手,动情地说:“晋哥你别说客气话,你别忘了,我们是好兄弟呀,以后有什么事记得要跟我说,别瞒我。”徐立说的真诚,沈晋又是一阵激动,他冲动地抱住徐立,俩人脸贴着脸,徐立身上的温度让沈晋一下子又感到热血沸腾,他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用自己温润的嘴唇去触碰亲吻徐立的耳背、项颈和脸蛋,激情在俩人身体中跳跃,深入到俩人的灵魂深处,俩人开始用手触摸着对方的身体,进而忘情接吻。沈晋越来越兴奋,他冲动地解开徐立衬衣的扣子,伸手抚摸着徐立温暖而结实的胸膛,手指更是挑逗地抓捏着徐立的乳头,俩人愈发冲动,沈晋用双手慌乱地解开徐立的裤扣,拉下裤链,把他的内外裤一并褪落到膝盖处,然后蹲下身,用脸贴着徐立的肉茎磨蹭着,才磨蹭了几下,那根肉茎就已经膨大矗立起来,沈晋的脸仿佛就象贴在烧热的木棍上一样,他用鼻子嗅着龟头上的尿骚味,一下子却让自己清醒了不少…… 徐立闭着眼睛,正等待着沈晋狂风骤雨般的爱抚,可半响还没有动静,他张开眼睛一看,发现沈晋正抱着头坐在沙发上,用力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徐立连裤子都顾不上提,挪步到沈晋身边坐下,柔声问道:“晋哥,怎么啦?”沈晋呜咽着说:“对不起,付斌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我们不该背着他做这种事的。”“哦,晋哥你说的对。”徐立默默地提上裤子,用手轻按着沈晋的肩膀,“晋哥,早点休息吧,晚安!”沈晋伸手轻轻拍拍徐立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你也早点歇息,晚安!” 于是俩人无话,各回各的房间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相安无事,沈晋找了个时间,单独跟饶总闭门谈了一个多小时,谈完以后,这几天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他心情一下子舒畅了许多,走出总经理室的时候,喜极忘形地给了刘丽一个媚笑,让刘丽兴奋了好一阵子。 10月20日周五晚上,在征得医生同意后,沈晋替付斌办理了出院手续,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发现床头有一个果篮还有好些营养品,便问付斌是谁送的,付斌回答说是赵斌今天来探病时带来的,沈晋知道赵斌这些天在外面出差,看来他出差回来就过来医院探望付斌,心想他还不失是位好老板了。收拾好东西,下楼到车库取了车,徐立驾车,沈晋陪着付斌坐在后排座上,付斌在医院里憋了好几天闷的发慌,这会可以回家了,心情很是兴奋,一路上在车内嬉笑逗乐,看着他回复平日的皮态,沈晋感触良多,通过这次毒蘑菇事件,他对付斌的感情倍增,行为举止间自然多了在乎和珍惜。 21日周六下午,沈晋在陆华居的新居如期入伙,他没有大肆庆祝,只是邀请了人事部一众员工、刘丽、孙部长、董部长、彭总夫妇、董骏夫妇、赵斌一家,加上沈妈妈,在陆华居附近的天鹿湖景区湖心餐厅设宴2席,大家热闹一番。家里已经很久没有办过喜宴,人多热闹,让沈妈妈份外高兴,她以主人家的身份招呼着大家,在场众人犹如众星捧月,把沈晋母子围在中间,纷纷向他们祝酒道贺。 沈晋借着酒意,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四位男友已经有三位在场,他忽然想到了杜源,不禁拍了拍脑袋,自己这些天太忙,一时大意,竟然忘记通知杜源了。而此时此刻,杜源正在市区的公寓里独醉,通过知情人嘴里,他得知沈晋今天新居入伙,自己竟然没有得到邀请,他心里很是难受,不禁借酒消愁,在家里喝着闷酒,越喝越苦恼,他心里有种诉不出的苦,唯有他自己知道。他自顾自喝着,直到酩酊大醉。 待宾客散去,沈晋他们回到陆华居的新居,第一晚在新居过夜,大家的心情都很激动,坐在客厅喝茶聊天,一直聊到10点多,操劳了一天,沈妈妈略感疲倦,沈晋见状,便扶妈妈回房休息。这个单位原本是三房两厅双阳台的格局,沈晋在装修时作了改动,改成了四房两厅一阳台,把其中一个阳台利用起来,装修成一个小房间,打算留给将来雇请的保姆使用。为了避免引起沈妈妈疑心,沈晋让徐立和付斌今晚各睡一房,徐立倒是没问题,很自觉地走进了小房间,唯有付斌嘟起嘴不太乐意,但见沈晋神情严肃,唯有乖乖进去客房睡觉。 睡到半夜,沈晋迷糊之间感觉身旁多了一人,紧贴着他而睡,他伸手一摸,肌肤幼嫩细滑,这不是付斌又能是谁?他知道是付斌趁他熟睡摸进来了,既然已经来了,三更半夜的,也不好撵他回去,沈晋拿他没办法,唯有作罢。临近天亮,沈晋被付斌给摸醒了,原来付斌早醒,看着身旁熟睡中的沈晋,他住院多日,也禁欲了一段时间了,这时胯下的东西正处于晨勃状态,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索性就把手伸到沈晋胯下,把沈晋的肉茎从内裤边上掏出来,用手轻捏把玩,沈晋的肉茎哪里禁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就变的膨大坚挺。听到沈晋轻微的呻吟声,付斌知道沈晋醒了,他干脆贴身过去,搂住沈晋的脖子跟他接吻,沈晋伸手摸着付斌背部细嫩柔滑的肌肤,不禁有了一丝冲动,不过他很快就忍住了,如果换了平日,沈晋早已骑到付斌身上扬鞭策骑了,但如今出于对付斌的关爱,怎么也不忍心在付斌病后身体未恢复的情况下上他,所以尽管沈晋内心是冲动的,但理性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搂着付斌舌吻,双手尽情地爱抚付斌的身体,甚至伸手到他胯下把玩他的肉茎,却没有任何想上他的念头。“晋哥,来吧,我准备好了。”付斌仰脸躺着,屈膝抬臀,等待着沈晋的插入,而沈晋却没有这么做,他伸手把付斌搂进自己怀里,怜爱地轻抚着他的脸蛋,劝道:“小帅哥,我们还来日方长,以后还有大把做爱的时间,你大病刚愈,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我们还是克制点好。”见沈晋这么体恤自己,付斌很是感动,他此刻总要为沈晋做点什么,于是不由分说地趴到沈晋胯下,把沈晋处于勃起状态的肉茎含进嘴里,用温润的口腔去安抚和平息这根肉茎正欲萌发的骚动,阵阵酥痒侵入,让沈晋全身亢奋,畅爽至极,他不禁双手抓住床单,嘴里发出一阵阵畅快的呻吟声。因为担心沈晋喷射到床上会弄脏全新的被单,付斌贴心地把肉茎含在嘴里轻舔和深喉,直到沈晋失控喷射,把一股股热浆喷到了他嘴里,他才跑到浴室把口中的粘液吐出,然后用清水冲漱口腔,清理好了,回到床上,俩人继续拥吻,直到激情褪却,俩人才在疲倦中安然入睡。 睡到天色大亮,房间外响起了脚步声,沈晋醒了,他看见付斌还在熟睡,不忍心叫醒他,于是自己轻声下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经过厨房,看见沈妈妈和徐立正在厨房里忙乎着,灶台上的蒸锅正往外冒着蒸汽,阵阵肉包子的香味袭来,沈晋不由吞咽着口水。见到沈晋站在厨房外,沈妈妈催促他赶紧去洗漱,说早餐马上就做好了。沈晋回房洗漱好,在出房之前拍醒付斌,让他赶紧起床。付斌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走进浴室洗漱,沈晋走出客厅,这时徐立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碗筷,盛好了热气腾腾的肉粥。等付斌洗漱完出来,沈妈妈把蒸好的包子和饺子端了上来,她夹了个五谷杂粮做的包子放进付斌碗里,叮嘱他病后要尽量吃清淡点,别多吃油腻的东西,先把肠胃养护好。付斌眼里见着,耳里听着,心里感受着沈妈妈对自己的疼爱之情,不由感动落泪……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周五下午,饶总召集班子成员开会,他旁边多了一个50多岁的陌生男人,正在众人寻思这人的来历时,饶总开腔了,他当众宣读了国企办关于集团领导班子成员职务调整的通知,副总方申由于被借调到别的集团任职,他的位置由沈晋补上,汤望同志接替沈晋,任集团副书记,其余人员职务不便。接着,饶总郑重向大家介绍坐在他身边的汤望,相互认识过后,饶总接着宣布了各人的分工,他负责全面工作,谭书记直管行政办、工会和后勤,副总赵丽娜主管业务部,工会主席陈滔主持工会工作,副总沈晋主管人事部并兼任人事部部长,副总陈媛主管财务部,副书记汤望主管后勤部,总经理助理戴旭主管行政办并负责与上级单位的对接以及集团的对外宣传事宜。沈晋终于如愿以偿地脱离了谭风的直管,不单如此,他在班子里面的排位也上升了1位,从原来的第6位上升到第5位,饶总今天的安排几乎全按照了他提出的建议,让他内心对饶总充满感激之情。散会后,沈晋全身轻松,心情大好,赵丽娜故意跟着沈晋一起走出会议室,她似笑非笑地向沈晋道贺:“沈副总,以后咱们就是一条战线的人咯,不要忘记我之前的话,合则赢,不合则输。”沈晋点点头,到这一刻,他跟赵丽娜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也没有过节,大家还是能够和睦相处。 当晚,沈晋怀着兴奋的心情回到海康城。陆华居的位置还是较偏,不适合日常居住,沈妈妈不愿在里面长住,沈晋无奈,只有把陆华居作为周末度假的居所,通常周末才带上沈妈妈过去小住。一到家,徐立把沈晋荣升副总的消息告诉付斌,把他乐的欢蹦乱跳满屋跑,比自己当官还要高兴。高兴之余,沈晋开了一瓶XO干邑白兰地,要跟徐立好好喝一场,付斌不能喝酒,在旁边看着也很兴奋,不时举着装着橙汁的杯子跟沈晋他们碰杯,还到厨房里多弄了两个小菜出来给他俩下酒。一瓶XO见底,沈晋感觉还没尽兴,于是又开了一瓶五粮液,俩人觥筹交错,直到酒至半酣才各自回房歇息。回房后,沈晋酒后亢奋,躺在床上不断说胡话,付斌拿来了热毛巾给他擦脸,陪在他身边,折腾了半个小时后,酒劲发作,沈晋这才沉沉入睡。付斌见沈晋睡着了,才安下心来,上床靠在他身边睡下。 11月初,天气开始转凉,趁着周末时间,沈晋一个人驾车进去温泉度假村,好些天没见到杜源,不免有点挂念,他故意没有告诉杜源,想给他一个惊喜。约摸下午四点到了度假村,沈晋直接去前台办理了入住,并特意交待接待员,不要告诉杜经理自己来了。 沈晋看着时候尚早,便在房间小睡一会,养足精神。到了傍晚,他才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杜源,问他在哪里?杜源回答说自己在外面,问他在哪里的时候,他支吾以对,沈晋以为他不方便说话,便没有追问下去。见杜源不在,沈晋觉得很是无聊,到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早早回房歇息。睡到9点多,沈晋醒了,见时候还早,便下楼到温泉房泡个澡。周末温泉区的人还是蛮多的,但别墅这边主要是接待贵宾用的,今晚就沈晋一个人入住。见到沈晋下来泡澡,小杰赶紧拿来了干净的浴巾放在长凳上,沈晋问他杜经理最近怎样?小杰回答说杜经理很少过来别墅这边,很少能见到他人,所以不太知道情况。沈晋见状就没再问了,自己下池泡澡,一个人对着一池水,悠然自得,他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可能泡过温泉汤的缘故,沈晋这晚睡得格外舒服,一觉睡到了天亮,他看看表,才刚过7点,已经全无睡意,他干脆起床,穿好衣服到外面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到餐厅吃早餐。 来到餐厅的时候,时间还早,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在里面吃早餐。沈晋有点内急,于是便进去餐厅洗手间小解。回来的时候经过茶水间,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隐约有听到杜经理一词,沈晋走近茶水间,看到里面有两名女服务员在说话,只听到其中一人在说:“我昨晚回去的时候看到杜经理跟那个女的进去了他房间,早上听值班的老头讲,昨晚都没见到那个女的出来了,不知道他们躲在房间里干什么呢?”另一人接话道:“那能干吗?当然是男欢女爱呀,除了这码事,谁还能在房间里呆一个晚上呢?”“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那个女的看上去比杜经理大好多,难道杜经理喜欢姐弟恋?”“这便难说了,听说那个女的是个老总,应该是有权有势的吧?”“我们杜经理也不差呀,起码他老爸还是咱们这里的大股东,家产估计也不少了吧?”“唉,有钱人的心咱们还真搞不懂了……”她还要继续往下说时忽然抬头看到沈晋站在门外,赶紧住口。还有一人正背对着沈晋,见她突然不说了,好生奇怪:“怎么啦?怎么一下子就停住不说了呢?”那个止住说话的女服务员这时已经望向沈晋,恭敬地向他问好:“沈书记早!您是过来吃早餐的吧?”沈晋点点头,没说话,转身走出了回廊。身后传来了另一人的低声埋怨:“你看到沈书记在外面怎么不提醒我?他该不会嫌我们太八卦吧?糟了,他会不会把我们刚才的话告诉杜经理呢?”声音虽小,但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沈晋耳里,她们的这番对话让沈晋很是气恼,好你个杜源,你跟我说不在度假村,原来是跟女人偷情来着,他越想越气,早餐都顾不上吃了,气冲冲只奔杜源的住处而去。 差不多走到杜源住处的时候,沈晋总算是冷静了下来,心想要是自己这样上门兴师问罪,毕竟是出师无名呀,杜源又不是自己什么人,自己找上门,说不定还会被那个女的嘲笑,于是他便在宿舍楼外面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着,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女的这么有魅力,居然从自己手里抢走了杜源。 沈晋坐在外面心急如焚,他不时向宿舍楼里面张望,可越是心急,里面越是没有动静,就这样坐着等待,从8点等到了10点,2个小时过去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掏出手机拨打了杜源电话,铃声一直响到挂断,那边竟然没接听,沈晋气了,继续打,还是没人接,再打,终于接了,里面传来了杜源打着呵欠说话的声音:“是谁呀?这么早就在扰人清梦。”沈晋强压着心头怒火,低声问道:“杜源,你还没睡醒呀?你现在在哪里?”“哦,原来是您呀。我还在外面呢,怎么着?您找我有事?”“没事,我就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到了度假村了,刚到。”“噢,您过来啦?我现在还在外面呢?可能要中午过后才能回来,您不是急着找我吧?”“不急!我只是到了这边,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而已。”“好的,既然您不急,我就迟点再回来了,让您久等了,不好意思。”“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特别事,就先在房间里歇息一会,你回来再打电话给我吧。”“好的。那您先休息一下。”挂了电话,沈晋气呀,好你个杜源,你这个骗子,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了。气归气,他目前最关心的还是那个女的究竟是什么来头,让杜源不惜为了她在自己面前说谎。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沈晋好几次就想起身离去,但好奇心最终战胜了他的不理智情绪,他还是坚守了下来。终于在快接近12点的时候,回廊里响起了说话声和脚步声,没多久,就看到一男一女挽着手从宿舍楼里面走了出来,沈晋一眼看到那个女的,霎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打扮入时,神态妩媚,尽管戴着墨镜,但这脸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赫然就是赵丽娜。看着她小鸟依人地傍着杜源走出来,俩人有说有笑,举止甚是亲密。沈晋由震惊变得失落,心情一下子跌到了冰点,他无力地坐在那里,良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沈晋神情恍惚地走回自己房间,瘫躺在床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躺了不知多久,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他专注地盯着天花板,没有理会,敲门声过后,外面响起了小杰的声音:“沈书记,麻烦您开一下门,我给您送午饭来了。”听是小杰,沈晋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去开了门,见他出来,小杰关心地说:“我见您回来的时候精神不太好,刚才去餐厅吃饭的时候随便问了,她们说您没去吃午饭,我自作主张,叫厨房煮了一碗肉粥给您带了过来,您趁热吃了吧。”说完,小杰提着装着饭盒的胶袋走进房,放到柜子上面,“胶袋里有汤匙,您记住要趁热吃。”说完,他退出了房间,随便带上了房门。沈晋万万没想到小杰会这么贴心地照顾自己,心里确实有点感动,心想人家一番好意,于是从胶袋里拿出饭盒,打开盒盖,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肉粥,沈晋用汤匙勺了一勺放进嘴里,味道还不错,他确实也饿了,一盒肉粥很快就被他喝下肚里了。喝完粥,他躺回床上,一下子又想起了杜源,他越想越气,干脆用被子盖过头,折腾了一会,他竟然就睡着了。 沈晋这一觉睡了很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时近黄昏了,他看了看表,5点多了,杜源居然还没来找自己,这么一想,他又气得不行了,拿起手机便要拨打杜源的电话。 电话还没拨出去,倒是敲门声先响了起来,沈晋以为是小杰,于是放下手机出来开门。房门一开,只见杜源笑眯眯地站在门外,“哥,见到我是不是很惊喜呢?”沈晋没好气地回他一句:“有什么好惊喜的?你怎么不打电话就来啦?”杜源从沈晋身边闪身进房,“不就是想让您惊喜一下嘛,谁知道您会不领情呢。”他直接坐到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您还好说我呢,要来了也不提前说一下,搞到我飞车赶回来。”“呵呵,那真是辛苦你了,大老远从外面赶回来。”沈晋不由冷笑。杜源明显还没感觉沈晋的态度不对劲,“这是必须的,哥您大老远过来,我自当好好接待您了。”“好一个好好接待?我问你,你昨晚在哪?”见杜源不断说谎,沈晋实在是忍不住了。“昨晚?昨晚我在市区跟老队友练拳了,怎么啦?”“好,我就当你昨晚在市区,那今天一天呢?”杜源开始感觉到沈晋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了,紧张之下,说话开始支吾起来:“我…我昨晚练拳累了,您知道的,我这人要么不睡,睡起来就是没日没夜的……哥,是我不对,我应该中午就赶回来的,都是贪睡给耽误了,哥您千万别生气哦。”“生气?我哪敢生气了?现在咱们杜经理翅膀硬了,还能把我放心上么?”听沈晋这么说,杜源才觉察到问题有点严重了,他慌忙问道:“哥,是不是我做错什么惹您生气啦?有的话请您尽管教训就是。”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过去挨在沈晋身边,用手想替他按捏肩膀,谁知他手刚碰到沈晋肩膀,就被沈晋用手用力甩开了,“杜源,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跟赵丽娜搞到一起的?”沈晋一提赵丽娜,让杜源吃惊不少,“赵丽娜?哪个赵丽娜?我…我不认识。”他嘴里虽然刻意否认,但内心还是掩饰不住他的慌张。“杜源,你到现在还不肯说老实话么?”对杜源的一再否认,沈晋开始感到失望。“哥,是不是有人向您搬弄是非呢?我真的不认识那个…那个什么赵…赵什么娜了。”沈晋转过脸,用尖锐的目光盯着杜源的双眼,杜源怯了,不禁垂下了双眼望着地面,“杜源,我亲眼所见,你还说是别人搬弄是非?要不是我今天中午看着你挽着赵丽娜的手从你宿舍里走出来,别人再怎么说我也不会相信的。”此时此刻,沈晋已经是满脸失望。这回杜源真的慌了,他万万没想到,沈晋亲眼看见自己跟赵丽娜在一起,知道是瞒不住了,杜源干脆就直接承认了,“哥,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瞒你的,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了,对!我昨晚真的跟那个女的在一起,我认了,该打该罚,任凭你处置吧。”沈晋内心很想给杜源一记响亮的耳光,但他知道这只能是发泄情绪,无助于解决问题,赵丽娜怎么会跟杜源走在了一起,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杜源,你老实说,你是怎么认识赵丽娜的?”沈晋强压住内心的怒火问道。 “上周末她过来度假村度假,我们就认识了。”杜源诺诺地问答。 “好呀,好你个杜源,才认识一周,你们就勾搭上了。说!她究竟给你什么好处了?”沈晋开始妒火中烧,他急切想知道他俩勾搭上的原因。 “她答应给我解决我们的资金困难,答应给我借款。”杜源嘴里轻声回答着,眼睛一直不敢正眼看沈晋。 “那她兑现了是吧?说!她借给你多少钱了?”杜源的回答让沈晋内心很是不爽,他继续追问着。 “一共是500万,已经借给了我200万,还有300万她帮我向银行做担保贷款。”杜源还是轻声答着。 “钱!不就是钱么?为了钱,你就甘心把自己卖了,甘心跟这个老女人上床啦?你还要不要脸?”沈晋越说越气,他用手拼命地拍着着床垫,情绪也开始有点失控。 沈晋一句“你还要不要脸?”明显触到了杜源的痛处,这段时间他够憋屈了,为了钱,他委身于沈晋,献出了自己后穴的第一次;为了钱,他忍辱负重,在沈晋面前委曲求全;为了钱,他甘心主动去接近赵丽娜,不惜上床取悦她;为了钱,他数次在男性和女性面前出卖自尊,出卖身体!他内心的痛有谁知道?沈晋这话深深地刺入到了他椎骨,让他无法再抑制住内心的难言之痛,“呵呵呵”,他不禁冷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悲怨,他越笑越难看,脸部变得扭曲吓人。 “杜源,你究竟在笑什么?”沈晋不禁发问。 “你说的对!我是不要脸,不然怎么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尊严。”杜源狠声回答。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你不够真心么?”沈晋也不示弱地回应。 “你对我是真心,难道我对你就不是真心么?”杜源忍不住又冷笑起来。 “你对我真心?那你跟赵丽娜上床,有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沈晋开始大声质问。 “那你呢?你跟付斌和徐立在一起秀恩爱,你有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杜源也毫不示弱的回驳。 “那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内心有多爱你么?”沈晋望向杜源,说话声开始变得柔弱起来。 “你爱我?有多爱?你爱的恐怕只是我的躯体吧?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泄欲而已。”沈晋在质问中不忘又是一阵冷笑。 “如果我不爱你,我怎会冒着风险替你作担保,怎么会冒着危险替你签下合同?难道我做了这么多仅仅就是为了泄欲?”沈晋说话声又渐渐大了起来。 “那我呢?为了贷款,为了合同,我甘愿被你插屁眼,回报的还不够多么?”杜源也在大声回驳。 “原来你委身于我,只是一种回报,为了钱,你对什么人都可以做这种回报,对吧?”沈晋气又上来了,说话间身体都有点颤抖了。 “对!为了钱我谁都可以回报,我回报赵丽娜,起码我还能象一个男人,可以做男人该做的事,可在你面前呢?我是什么?我变成一个女人,做了女人才该做的事,要是我对你没有丝毫感情,我能象一个女人那样趴在床上任你糟践吗?”杜源再也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委屈之下,他语音中开始带着呜咽。 “你说你也爱我,那你说说看,到底有多爱?”杜源的呜咽并未能平息沈晋的怒气,他还是大声质问着。 “为了你,我可以甘心做女人的事,可是你呢?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为我做过什么?你能做回我同样的事么?能为了我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么?能让我做回男人去插你屁眼么?”杜源又是一口气连声回敬。 杜源说完,房间内忽然变得很安静,沈晋一下子愣住在哪里,一时接不上话了。 “怎么着?你怯啦?我早知道,你心里只有付斌、徐立,还说有多爱我,要是你爱我,就把你屁眼亮出来呀!”杜源开始咄咄逼人地进逼。 “原来你为这个,至于么?难道非得要见着我屁眼才能证实我爱你么?”沈晋明显被杜源镇住了,缓了好久才回了一句。 “对!要是你不肯为我做相同的事,那么,请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自称爱我,你不知道你说这话多荒唐,多可笑么?”面对沈晋的态度回软,杜源还是在进逼。 “好!这是你说的,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真的爱你!”面对杜源的进逼,沈晋开始动摇自己一直以来在坚守的信念,他忽然转过身,把自己的外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褪到膝盖下,直接趴在床边,面向杜源抬起了屁股。 “杜源!你不是想看我屁眼么?来呀,让你看个够。”看着杜源站在那里不动,沈晋于是大声吆喝。 见到沈晋的光屁股,杜源不禁想起之前的自己,也是这样抬起屁股,任由沈晋肆意玩弄,一想到这里,羞愧以及忍耐多时的羞辱一并涌起,他踏步向前,走到沈晋身后。 沈晋虽然是步入中年,但他保养的不错,屁股结实紧翘,圆润有光泽 ,屁股抬起,露出股间那处黑绒绒的神秘之地。杜源蹲下身,细看之下,只见在黑黑的绒毛之中,隐约可见穴周的皱褶,于是他用手扒开屁股,让那处从不轻易示人的后穴显露出来,只见此刻后穴口正紧张地闭合着,只能见到暗灰色的一条肉缝,他用力掰开那条肉缝,穴口外翻,露出里面粉红的肠壁,过去的羞辱让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伸出右手食指,用指头触碰粉嫩的肠壁,刚触碰到,穴口就马上收紧,重新闭合上,还是只露出一条肉缝。 杜源往食指指头上吐了一口唾液,用指头触摸着穴周的皱褶处,穴口受到刺激,不住地蠕动着,指头滑到穴口处,唾液被抹到穴口上,借着唾液的润滑作用,杜源食指突然发力,指头一下子插入了穴口,沈晋后穴被指头突然插入,他从未被人这样侵入过,以前也从未有过被侵入的感受,顿时觉得很是难受,他不由大叫起来:“杜源,快把手指拿开,难受死了!”“难受?我才插入那么一丁点,你就说难受啦?你不想想你把两根手指插入我里面时,我有多难受?但是我忍了,你能忍么?”被杜源这么一呛,沈晋脸上就挂不住了,你能忍,为什么我就不能忍了?于是他咬紧牙关忍住不叫,任由杜源的指头停留在穴道里。杜源见沈晋不喊了,于是手指一发力,整根手指一下子全插入,“啊!”沈晋大叫一声,后穴忽然收紧,括约肌有力地箍住了杜源的手指。手指已经插入,杜源可不理会沈晋的后穴紧不紧了,他用力抽送着手指,让括约肌抵受不住手指强有力的推进,不得不松弛下来。手指在穴道里不断抽插,让沈晋越来越难受,他拼命强忍着来自后穴的不适,干脆闭上眼睛趴在被单上,不去理会杜源的举动。 杜源的指攻既快又狠,括约肌根本就管不住手指在穴道里的滑动,手指跟括约肌不断摩擦,让沈晋感到后穴又痒又热,一股火辣辣的烫痛感让他说不出的难受,但他还是忍住了,双手紧紧地抓捏住被单,强忍着后穴的不适。杜源的手指反复抽送一段时间后,括约肌彻底抵受不住手指的强硬进攻,慢慢地松弛下来,手指已经可以在穴道里自如的抽送,直肠壁因受到手指的摩擦刺激变的越来越水润。杜源抽出手指,不待沈晋缓口气,一下子就插进了两根手指,这时后穴加倍的灼热和不适让沈晋全身痉挛起来,他双手紧紧地捏着被单强忍着。杜源的手指越插越快,沈晋紧捏床单的双手已经把床单捏得拧成了一团了,但他还是坚强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呻吟。 沈晋还是脸朝下趴在床上,翘起的屁股整个外露在床边,此刻他完全没有想到,危险正一步步在向他逼近,原来杜源已经在他未察觉的情况下脱下了裤子。此刻,杜源偷偷从电视机旁的托盘里拿了一盒安全套,打开外包装,从盒里掏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包装,套在他那根已然勃起翘立的硕大肉茎上,他继续用手指插进沈晋的后穴,反复在穴道里插送,让括约肌处于一直处于扩张的状态,他拔出手指,不待穴口有机会回复闭合状态,挺枪就刺,硕大的硬J强有力地撑开穴口往里插入的那刻,沈晋感觉自己的后穴犹如被撕裂般的剧痛,“啊!”他忍不住大叫一声,还没待他反应过来,杜源的整根硬J已经整根插入,瞬间的剧痛让沈晋几乎喘不过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处不断渗出,他从未想过,自己就这样被攻入,守了20多年的处穴就这样被攻破了。 “杜源!你在干什么?赶紧放开我!”沈晋强忍着后穴的剧痛,开始用力挣扎,杜源早预料到他会有此一举,他伸出右手,用力卡住沈晋的脖子,把他强按在床上,他下身丝毫没有停顿,用力撬动着屁股,硬J正一下下挺入穴道里,叩击着直肠深处。 沈晋的后穴痛感越来越强烈,剧烈的灼痛感正向他全身蔓延,令他全身犹如被火烧一样,他双手使劲按住床垫,用力想把身体撑起来,但他越是发力,杜源的按在他脖子上的手就越用力,同时,后穴的剧痛也让他无法释放出他正常的体力,他想伸脚去踹杜源,无奈他褪下的裤子正卡住他的脚脖子,双脚也无法用力,此刻,他犹如一头被任意宰割的羔羊,被杜源强压着,任由他肆意进攻。 “杜源!你疯啦!赶紧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尽管沈晋大声吆喝,但此时的杜源已经被欲望充斥着大脑,根本就不去理会沈晋的大喊大叫。沈晋还是没有放弃抵挡的念头,他伸出双手,抓住床垫不住往前挪动,此时杜源进攻的撞击力无疑也帮了他一把,几分钟后,他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趴到了床上,他在动,杜源自然也跟着在动了,他见沈晋整个人趴到了床上,自然也跟着趴到了沈晋的身上,还是用手按住沈晋的脖子在扬鞭策骑着。硬J的每一次撬入,都让沈晋痛不欲生,因为撬入的不是一般尺寸,而是超大尺寸的巨J,让沈晋这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处穴怎能经受得住? 沈晋强忍着剧痛,用双手扳着床沿向前挪动着身体,杜源前冲的撞击力正好帮了他,让他的头部开始滑出了床沿,他双手离开床沿,伸到床外,向下扳到了床板,他用力扳着床板,加上杜源在身后不断用力推进,沈晋整个人突然滑出了床身,整个人掉到了地上,不过他没想到的就是杜源的硬J就象一个楔子一样楔入到他体内,他的身体滑落在地,杜源还是骑着他一起滑落。还没等沈晋从地上撑起来,杜源已经按住他脖子,骑在他身上继续扬鞭纵骑,让他没有丝毫翻身的余地。 后穴的剧痛还是没有消停过,杜源的硬J犹如铁桩一般一下接一下地撬入他的体内,沈晋无力翻身反击,唯有伸出双手不断地去抓挠杜源的身体,指甲过处,在杜源身上抓出了一道道指痕,但杜源毫无停下的意欲,硬J愈发有力的强行插入,鞭鞭有力地撬入到沈晋的体内。沈晋的所有挣扎和反抗都是多余的,他的挣扎和反抗只会激发起杜源更强的占有欲。杜源没有让沈晋有一丝缓气的余地,强势地骑在他的身上,硕大的硬J没有丝毫停顿,不断在他的体内做着活塞运动。 20分钟过后,沈晋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因为他从早上到现在,只喝过一碗粥而已,本来就没有充足的体力来反抗,加上开始时他几乎耗尽了全身的气力来反抗,坚持到这刻,他已经无力再反抗了,只有趴在地上,任由杜源骑在他身上策骑。而且,在经历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剧痛后,他已经痛的麻木了,已经暂时失去了痛觉,就象一具僵尸一样,趴在那里…… 杜源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性欲,淋漓尽致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一步步迈向情欲的巅峰,他全身滚烫冒汗,额头上不断渗出畅快的汗珠,而身下的沈晋却是痛的全身直冒冷汗,两具被汗水浸透的躯体叠加在一起,不断重复交合着…… 杜源硕大的硬J在沈晋体内不断与他的直肠壁摩擦着,犹如一个火球般,不断迸射出激情的火花,让杜源口干舌燥,他的丹田处正燃起了一把欲火,瞬间推送到他的全身,几个月来被强压住的屈辱,正通过这把欲火,彻彻底底地燃烧出来,把杜源内心的不快和怨恨全部燃烧个精光…… 杜源只觉得自己的硬J被摩擦得越来越灼热,越来越难受,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安全套,但这股灼热还是不受控地蔓延着,并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只见他满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开始暴现,嘴里发出阵阵沉闷的怪叫,进攻终于停止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响才从沈晋股间拔出那根变软的大J,只见安全套内,浸满了白色的粘液,喘息一会后,杜源觉得全身舒畅,他摘下JJ上的安全套,从沈晋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用纸巾清理JJ上残留的粘液。 杜源刚刚清理好,还没等他缓过气,这时,趴在地上的沈晋突然站了起来,犹如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径直扑向杜源,一把把他仰面按倒在床上,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一下子抬起杜源的屁股,还没待杜源反应过来,他已经调整好体位,他胯下那根JJ就象一支复仇的火箭一样,直挺挺地竖立着,挺枪就刺向杜源的穴口,第一下冲击,只是冲进了一点就被括约肌有力地反弹出来,这时杜源想翻身逃脱,但沈晋犹如一头失去理性的猛兽,他双手死死卡住杜源的膝盖窝,让他暂时动弹不得,挺枪向着股间的穴口发起了第二次冲击。这次沈晋仿佛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他的硬J上一样,硬J强有力地撑开了杜源的穴口,并一气呵成地直插到底,“啊!”杜源发出一声狼嚎般的惨叫,叫声刚落,沈晋已经有力地撬动着屁股,硬J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地直插入杜源的体内。“啊啊啊”,杜源不断惨叫,他拼命挣扎着,想用手扳开沈晋在进攻的身体。但这时的沈晋已经失去了理性,力气突然间大的惊人,杜源的好几次反抗都无济于事,相反,沈晋的插入更有力了,让杜源不断发出惨叫般的呻吟…… “哥,您轻点,我不反抗了,麻烦您轻点,我受不了了。”杜源开始求饶。但此时的沈晋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上身用力压在杜源向上弯曲着的双腿上,挺着硬J快速进攻着。杜源出于对刚才自己的强暴举动的愧疚,也没有全力去抵抗,就这样半推半就着,任由沈晋骑在自己身上扬鞭策骑。骤风雨般的进攻来的快,去的也快,由于没有使用任何润滑措施,杜源的穴道很紧,沈晋的进攻又急躁,硬J跟肠壁的剧烈摩擦让硬J很快就进入到极度兴奋的状态,就几分钟的时间,硬J就擦枪走火了,一股股热浆直接从马眼处迸射而出,直接喷射进穴道深处,喷射过后,沈晋不忘继续抽送着硬J,让硬J继续在穴道里来回抽插…… 沈晋趴在杜源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挺起身来,从杜源股间拔出已然变软的JJ,只见JJ头部沾满了粘液,而杜源的后穴,被强插之后穴口还处于扩张的状态,只见穴口蠕动几下后,一股白浆从穴道里直接渗出,把股下的床单弄出一片斑迹。反攻过后,沈晋终于泄恨了,他用尖锐的目光盯着杜源慌乱的双眼,就一会的功夫,目光变的柔和起来,他伸出手,触摸着杜源的脸蛋,看着他那深邃的脸庞,刚才被强暴触发的怒火一下化于无形,他没有说话,只是抓住杜源的手,一把把他拉了起来,俩人一起走入浴室同浴。热水在两具身躯上不断流淌着,渐渐浇熄了他们内心的怨恨和怒火,俩人用沐浴露打起泡泡为对方搓洗身体,相互触碰之下,俩人很快就打破了隐藏在内心的隔膜,俩人搓着搓着,不禁搂在了一起,相抱拥吻…… 晚上,俩人一起去餐厅吃晚饭,一番剧斗耗尽了他们的体力,俩人不得不通过放纵自己的食欲来作补充,看着俩人点了一桌的肉菜,看着俩人狼吞虎咽地大口大口吃肉,简直就象非洲的饥民一样,伺候他俩的女服务员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来。 吃完晚饭,俩人回到了沈晋的房间,一进门,杜源就直接坐在床沿上,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根香烟开始吞云吐雾,沈晋站在一旁,看着杜源的得瑟样,沈晋又回想起他刚才强攻自己的情形,他后穴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强行夺走了,越想越气,等杜源抽完那根烟,沈晋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他近乎疯狂地撕扯掉杜源身上的衣物,用手用力地捏拧着他那对挺立的乳头和他那根硕大的肉茎以及饱满的阴囊,用嘴叼起他的肉茎放入口中用力吮吸,用牙齿轻咬他的龟头,他如疯如癫的举动让杜源恐惧不已,他在床上翻滚着,躲避着,但也无法阻止沈晋近乎疯狂的攻击,最后,他唯有再次半推半就地满足了沈晋的兽欲,让沈晋肆意骑在他身上策骑泄欲,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沈晋这才瘫躺在床上,费劲地喘着气。 被沈晋强攻过后,杜源的心态再次被扭曲,他瞪着双眼盯着躺在床上的沈晋,不禁欲火中烧,他突然扑向沈晋,把他按压在自己身下,再次发起了反攻,他这次的反攻跟沈晋反攻的情形差不多,靠着报复那股霸道的勇气,他死死把沈晋强压在身下,强行插入。这次,他跟沈晋一样,没有使用润滑油,也没有戴安全套,靠着一腔怒气在沈晋身上尽情宣泄着,直到激情燃爆,一股热浆最终喷射入沈晋的肠道深处…… 纵欲过后,俩人瘫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方才被对方用野兽般的行径侵害了,俩人不禁痛哭流涕,哭着哭着,俩人又拥抱到了一起,相拥畅泣。没有伤害,就没有真爱,直到此刻,他们才知道,他们是深爱着对方的,但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去伤害着对方…… 第二天早餐过后,沈晋默默离开了度假村,杜源也没有去送他。一路上,沈晋坐在驾驶位上,后穴穴周的肿痛几乎让他坐不住,他强忍着疼痛,用脚不断踩着油门,车子在宽敞的国道上奔驰。思前想后,他感触良多,其实爱并没有对错,只是把对人家的爱用在了错误的地方,或者错误地表达了爱的方式。想到这次在度假村的经历,他又悔又恨,他最终把一切归咎到赵丽娜的身上,他暗自发誓:从此,他将与这个女人势不两立! 第十四章 情敌&政敌 沈晋脑海里翻开了一张业务部的组织层次图,一共分5个部门,各设正副经理1名。一部负责商业地产的开发项目,经理申思;二部负责住宅项目的开发,经理万宁;三部也就是董骏所在的部门,主要负责集团现有物业的租赁经营,经理曲云峰;四部主要负责省外的投资项目,经理何坤;五部负责的是海外投资项目,经理严妮。其中一二三部负责的都是集团最赚钱的业务,集团将近60%的利润都是这三个部门贡献的,而申思、万宁和曲云峰都是赵丽娜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被外界誉为博康三虎,而这三只老虎将成为沈晋的打虎对象,只有打掉他们,才能动摇赵丽娜在集团里面的权势。 这天早上,沈晋主持了人事部的闭门会议,会议开始前,他郑重其事地交待,本次会议内容属于高度机密,不许向部门以外的任何人透露,否则,一经查实,马上开除,绝不手软。大家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神情,知道事关重大,于是都不敢掉以轻心,全神贯注地听着。 沈晋交待,从今天开始,人事部全力对业务部(也就是市场营销部)所有中层管理人员的履历进行核查,发现有可疑的地方要马上上报,他特意交待,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大家见他神情严肃,都不敢大意,认真地做着笔记。接下来,沈晋进行了职责分工,按各人的擅长进行工作安排,另外对工作进度也作了要求,要求大家全力以赴,把自己交待的每一项工作做好。 散会后,大家陆续离开会议室,佟秘书单独留了下来,她不解地望着沈晋,“领导,这次的安排是饶总授意的吗?”见沈晋摇摇头,她又接着往下说:“领导,业务部是公司的核心部门,而且是赵副总直管的,要是咱们跟业务部过不去,就是跟赵副总过不去了,您有没权衡过当中的厉害关系呢?”沈晋点点头,“我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了,不过你刚才也提到了,业务部是公司的核心部门,这关系 到公司的生死存亡,要是出了问题,影响甚大,所以我们得未雨绸缪,对业务部的用人,实在不能掉以轻心呀。”“但您有没想过,业务部的中层都是赵总的得力干将,我们调查他们,间接就是跟赵副总过不去,这样恐怕会影响您跟赵副总的关系了。”佟秘书一心替沈晋着想,所以凡事都深思熟虑,沈晋自己何尝又不知道呢?他冲佟秘书笑了笑,“个人恩怨事大还是公司发展重要?我们要懂得权衡呀,你要知道,我们都是受到饶总重用的,关键时候,我们不替他把关,那就是我们的失职了。”佟秘书脸上露出一丝诧异,“您是说,这次调查是饶总授意的?”沈晋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不管是不是饶总授意,我们只要做好了本份工作就可以了。记住,业务部的用人很关键,我们一定要把好关,这里不是赵副总的天下,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了。”佟秘书若有所悟,她点点头,“不过真要调查下去,业务部没有我们的眼线,很难查出有价值的线索了。除非……”她还没说完,就被沈晋用手示意她停住,佟秘书提到的“眼线”,对!就是眼线。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董骏不正好就在业务部么?他心里有了个决定,表面上还是不露声色,若无其事地跟佟秘书继续交谈。 接下来的一周,人事部都在秘密执行沈晋的命令,对业务部的5个部门的正副经理共10人的人事档案逐一进行核查,可是调查下来,除了发现一些年龄、学历不实,没发现任何更有价值的线索。年龄和学历不实都是些历史遗留的普遍现象,就凭这些小问题,很难小题大作进行处理,调查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令沈晋闷闷不乐。这天他坐在办公室里想着对策,忽然又想起了董骏,于是拿起座机,拨通了董骏的内线。 “您好!销售三部,请问哪里找?”电话那头传来了董骏那把带有磁性的声音。 “董骏,是我,别作声!我找你有点事,今晚方便吗?”沈晋故意压低声音说。 “哦,方便的,请问在哪里见面呢?”听沈晋这么说,董骏会意了,他不敢声张,以免暴露了沈晋的来电。 “那好!今晚6点半,还是老地方见面。”沈晋想都没多想,冲口而出。 “好的,那见面再聊。”董骏自然知道,沈晋口中的老地方就是梦江南西餐厅了。 跟董骏约好后,沈晋顺便给付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晚上有事不回家吃饭,让他跟徐立两个人到外面随便吃点就好,付斌却说外面的东西吃多了没益处,坚持要自己做饭,还说晚上会煮甜汤,让沈晋晚上回去喝,沈晋见付斌执意,也不多说了。挂了电话后,他把徐立叫了进房,告诉他今晚自己不回去吃饭,让他下班后自己先回家,徐立答应了,下班后就自己搭公交车先行回家了。 沈晋下班后直接驾车前往梦江南西餐厅,到了餐厅,董骏已经提前在靠边位置拿了个厢座,只见他穿着一身正装,黑色的西服,白底衬衫上系着橘红色的领带,一张帅气的脸蛋白里透红,在柔亮的灯光下煞是好看,自国庆节在温泉度假村分别后,已经一个月没有这样面对面地仔细看过他了,沈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晋哥,菜我都点好了,都是你最爱吃的,红酒黑胡椒牛扒7成熟,茄酱焗意粉,法式鹅肝,还有芝士焗兰花,罗宋汤,你看够了吗?”沈晋点点头,好几个月没来这里了,董骏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让他甚感意外。 “晋哥,这是你借我的5万元,现在可以还你了,密码是750113,我的生日年月日。”董骏从衣袋拿出个银行卡递给沈晋,沈晋没想到他今晚会特意还自己钱,一时反应不过来,董骏的拿着银行卡的手在空中停了好一会,他才从接了过去。“你不是快要当爹了吗?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这钱我不急用,要不你先拿着,等日子宽裕点再还我也行呀。”沈晋想了想,把手上的银行卡又递了回去。“这钱已经借了你半年了,其实早该还给你了,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候,难得你今晚约我,就顺便还了吧。承蒙你关照,我现在除了上班正常的收入,彭总还另外给了我售楼的提成,有了这笔钱,我手头早就宽裕多了,你还是先拿回去,等我再有需要时,自然会再找你帮忙了。”听董骏这么说,沈晋唯有先将银行卡收了起来。 上菜了,俩人边吃边聊,“晋哥,你今晚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呢?”沈晋突然相约,董骏觉得一定是另有其事,于是便主动开口询问。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你在业务部最近的情况怎样?”沈晋不便开门见山直说,索性先客套一下。 “还好,谢谢晋哥挂心,今年咱们业绩还不错,收入也算理想。”董骏对自己目前的状况还是比较满意。 “哦,那就好,那你好好干,将来能混个出头,当上经理,以后生活就会更好了。”沈晋不忘鼓励几句。 “按部门目前的情况,能混个小主管就好了,还指望当什么经理?一来我没那个能力当不来,二来现在的经理们都很厉害,哪轮到我这种小角色上位了?”董骏明显没有什么野心。 “你说的也是,轮资历,你们部门那班经理们都在销售部混了好长时间了,而且他们还远没到退休年龄,你要想上位,确实比较难,除非…除非他们有什么经济问题被逮住了。”说到后半段的时候,沈晋特意加重了一下语气。 董骏是个聪明人,他马上就从沈晋的话中领悟到了什么,但他表面上还是很平静,继续吃着。 沈晋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还未听出自己的话外之音,于是接着说:“公司有意对业务部进行调整,但业务部目前一切正常,我又找不到调整的理由,这事就先放下来了。但你想想,业务部的用人兹事体大,要是用错人了,那可是大问题了,弄不好,我也会被饶总怪责了。” “那也是,晋哥你身兼人事部部长,这事确实要费心了,我正好在业务部,不妨替你多留意留意,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这样你就不用过分担心了。”见沈晋挑明了,董骏便顺着话题回应。 沈晋见他答应,心想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谈论公事,跟 他聊上了别的话题,俩人边吃边聊,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吃完饭,董骏主动去结了账,沈晋见他这么懂得人情世故,心里 更加喜欢了。俩人一起走到停车场,“晋哥,时间尚早,要不我搭你去海边兜兜风怎样?”难得见面,董骏也挺珍惜俩人相处的机会,于是主动约沈晋去兜风。“搭你的车?”沈晋有点诧异地问。“是呀,你应该很久没坐过摩托车去兜风了吧?”听董骏这么说,沈晋点点头,确实,自从买了小车,他就再也没有驾驶过摩托车了,这些年来,小车他换了两次了,车子档次也越换越高,自然也没有坐过摩托车了。 沈晋接受了董骏的建议,准备坐他的摩托车去海边兜风,他走到自己车子后面,打开了车子的尾箱,让董骏把摩托车放到里面去。董骏不解,沈晋解释说,要开车到海边,然后再坐摩托车去兜风,这样兜完风他就可以直接驾车走了,董骏想想也是,于是把摩托车搬到车尾箱放好,然后坐到回驾驶位置上,沈晋启动车子,朝海边开去。 沈晋一边驾车,不时用余光扫视身旁的董骏,只见他斜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简直就象个安静的美男子,自己难得跟他这么近距离的挨坐着,不由心猿意马,好几次欲伸手去摸他的大腿,最后还是强忍住了。到达海边的时候已经是9点多了,只见岸上路灯晦明,海面上只有数盏指航灯在远处闪烁,在海边散步的人群几乎已经散去,海滩上偶尔只有寥寥几个人在走动。偌大一个停车场,只停着几台车,沈晋在停车场一角停好车。俩人下车,董骏从车尾箱搬下摩托车,他骑上车,戴上头盔,待沈晋戴好头盔坐上尾座,他便启动车子,加大油门,摩托车如箭般驶上了海岸大道,以每小时80公里的速度飚了起来。 海风迎面吹拂,沈晋伸出双手,紧紧搂住董骏的腰,这种飙车的感觉好久没试过了,感觉还是挺刺激,他不由又搂紧了点。“晋哥,你太紧张了……”风大,沈晋听得不大清楚,“什么?你说什么来着?”董骏回过头,大声说:“我说你太紧张了,放松点。”“哦。”沈晋应着,双手放松了点,但还是搂在董骏的腰上。“晋哥,你放松点,把双手举起来,大声喊!”“什么?要举起手大声喊?”沈晋有点迟疑。“对!你把双手举起来,大声喊叫,这样你就不会紧张了,试试看!”董骏嘴里说着,车速丝毫没有减缓。沈晋略带迟疑,但他还是尝试放开了董骏的腰,把双手举过头,嘴里大声喊着:“啊……” 董骏说的没错,大声喊出来后,疾风劲吹并没有再给他带来恐惧,相反,他感觉很爽。“啊……大海,我们来啦!”董骏一边驾驶着车在大道上狂飙,一边大声喊叫。“啊…啊…啊…”沈晋跟在后面大声喊叫着,把他这些天来内心的不安和焦虑,通过大喊的方式,全部宣泄了出来,他用劲挥舞着双手,嘴里仍在喊叫:“啊…大海,我们来啦!”夜空上繁星闪烁,只见一车俩人的影子在海岸大道上一直飞奔…… 半个小时后,董骏在一处无人的岩崖旁停了下来,他把车停在路边,俩人攀爬上岩崖,岩崖顶上就是一个小平台,足够他们两个人躺在上面。俩人静静地躺着,今晚天色不错,只见夜空上点缀着无数明亮的繁星,“好美呀!晋哥,你多久没来过海边看星星啦?”“多久呀?让我想想,太久太久了,应该有十多年了吧。”“怎么样?这样躺着看夜空是不是很美?”“嗯,确实很美。可惜……”“可惜什么呢?”“可惜是咱们两个大男人在看,多浪费情调呀?”说着,沈晋一翻身,直接就骑到了董骏身上,然后俯下身,深情地看着他,慢慢低下头,迎着他的双唇吻了下去。董骏也没有抗拒,他带着微笑,跟沈晋甜甜地吻在一起,俩人互相拥吻,久久未分开……下面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丝毫没有掩盖住他们的心跳声,激情的音符在岩崖上欢乐地跳动着,在两颗心之间会心地传递着…… 沈晋的右手在不经意间已经伸到了董骏的裆部,隔着裤子抓捏着裤裆里面那根柔软的肉茎,才抓捏了几下,那根肉茎已经冲动地竖立起来,裆部一下子变得硬邦邦的。董骏双手搂住沈晋的背,抚摸着他宽厚的背部,俩人激情拥吻,通过亲吻的方式互诉情愫。沈晋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入到董骏的裤裆里,毫无掩饰地抓住那根已然勃起的肉茎。肉茎被抓在沈晋温润的手心里,董骏的心跳不由加速,他的脸色绯红,眼神中带着点羞涩,就是这个神态,把沈晋迷得不能自已。沈晋一边激吻着董骏的双唇,一边用手冲动地解开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上,只见他白皙柔嫩的大腿以及下腹黑绒绒的神秘地带完整地呈现在自己眼前,在黑黑的丛林当中,一根玉柱高耸着,玉柱的头部粉嫩粉嫩,发出阵阵诱人的性气息。沈晋探头亲吻着玉柱,从玉柱底部开始一寸寸地往上亲吻,一直吻到玉柱顶端,他用鼻子贪婪地嗅着玉柱头部发出的气味,准确地讲,应该是尿臊味,这股气味跟海风带起的海水腥味掺杂在一起,沈晋深呼吸,用劲地嗅着,他一张嘴,就把玉柱头部吸进了嘴里,用舌头舔舐着,舌尖不时拂过马眼,如电击般的酥麻感直渗入董骏的神经中枢,很快传递到了他的全身,让他难以自控地痉挛起来…… 沈晋就象吃珍贵的葡萄一样,把龟头含进嘴里,轻吮几下又吐出来,然后再放入嘴里,这样反复十数次,把董骏弄的全身酥痒,欲罢不能。正当董骏要进入亢奋状态的时刻,远处忽然响起了机动车的马达声,声音由远而近,在黑夜中尤为清晰,听清了,声音是往这个方向而来的。董骏一惊之下,他连忙推开沈晋,慌忙提上裤子,他刚整理好衣服,那马达声就在岩崖下面停了下来,俩人往下一望,原来是一对骑着摩托车兜风的情侣,他们下车看到崖上的俩人,不禁兴奋起来,那男的长的身材魁梧,说话也是中气十足:“崖上的兄弟好!你俩也是来兜风的吧,太有缘了!我还以为这么晚了,在这里遇不上人呢。你们是怎么上去的?”沈晋明显被这俩人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镇静下来了,他指了指下面的岩石,说:“我们就是沿着这块岩石往上攀爬上来的,攀爬时只要小心点就好。不过上面地方小,还是等我们下来了,你们再上来吧。”那男的还没说话,倒是那个女的已经在欢呼起来,“看!上面好多星星呀,我们躺在上面数星星,这种感觉一定超棒!”见女朋友高兴,那男的也乐的呵呵笑,等他们乐完,沈晋和董骏已经先后攀了下来。“你先上去,我们从旁照应着。”见那男的身材魁梧,原以为他行动自然不够灵活,沈晋于是建议道。没想到他话刚说完,那男的已经快速攀上了岩石,然后从岩石上快速往上攀爬,只几下子就攀上了岩崖顶了,让沈晋俩人惊得合不上嘴。“兄弟见笑了,我是当兵的,刚复原,这点小攀爬算不上什么了,麻烦你俩帮忙在下面照应一下我女朋友,好吗?”沈晋还没说话,董骏已经点点头,教导那个女的如何上岩,那女的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姐了,在董骏的指导下,她顺利攀爬上了岩崖,那男的拉住她的手,一下就把她拽上了崖顶。见俩人顺利攀上了崖顶,沈晋就跟他们挥手告别,董骏启动车子,载着沈晋沿原路返回。 路上,俩人回想到刚才那惊险一幕,不由还是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被那对情侣见着他俩在崖上偷情,那气氛不知道会有多尴尬了。总算是有惊无险,董骏正想着,突然感到一双冷冰冰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面,搂在他腰际的肌肤上,吸着他身上的热量,他知道风大,沈晋的手裸露在外面自然会有点冰冷,他忍着沈晋手上的冷感,任由那双冰冷的手搂住自己的腰。 回到停车场时,只见停车场上只有他们这辆车孤寂地停着,董骏把摩托车搬回车尾箱,然后坐到副驾驶位置上,还没等他坐好,沈晋的头已经挨了过来,用手搂着他的脖子,俩人的脸靠的很近,都能听到彼此“砰砰砰”的心跳声了。沈晋没说话,直接对准董骏的双唇吻了下去,四唇紧贴在一起,俩人屏住呼吸,感受着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温度和热量,俩人越吻越冲动,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沈晋的舌尖不断探入董骏的嘴里,跟他温润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轻触舔舐,俩人的口水相互渗入到对方嘴里,充分传递着俩人相互间的情爱。俩人的喘息声越发沉重,心跳在加速,仿佛置身在二人世界里,忘却了哀怨情愁,忘掉了一切的烦恼和不快,只求眼前一时的欢愉。 沈晋用激动地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董骏的裤头,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然后把脸贴着他下腹上,用脸磨蹭着那根既柔软又有温度的肉茎,磨蹭了几下后,肉茎亢奋地竖立起来,沈晋用嘴含住头部,放入嘴里舔舐、深喉,肉茎上的酥麻感一下下震动着董骏的心弦,他屏住呼吸,享受着肉茎上传导而至的快感,肉茎愈发亢奋,越发坚硬,在他丹田处燃起了一个火球,火球在熊熊燃烧着,火势很快蔓延到了他的全身,让他有了畅快淋漓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沈晋深喉的速度越来越快,董骏下体燃烧的那团火越燃越旺,他的肉茎在狂野地贲张着,伴随着他丹田处的骚热,茎身开始有节律地颤抖着,随着几下有力的抽搐,董骏用力地推开了沈晋的头,就在那一瞬间,马眼处喷射出一股股热浆,只见车头面板上,一道道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悬挂在上面…… “我靠!你这小子竟然射那么多呀,你有多久没射啦?”沈晋一边用纸巾清理,一边朝董骏坏笑。 “晋哥你别笑我了,小敏怀上小孩后,我都没做过爱了,就偶尔自撸一下,自我释放一下。”董骏有点不好意思,脸一下子又涨红了。 “你这么久没做爱了,要不咱们来一次,怎样?”沈晋不怀好意地看着董骏,此刻,他的心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董骏红着脸点了点头,很自觉地按下了坐椅旁边的按钮,把坐椅放了下去,让自己可以整个人躺下。沈晋已经急不可待了脱下了他的鞋子和裤子,自己也飞快地脱下裤子,他胯间那根东西,早已冲动地挺立起来,正在那里挑衅地颤动着,好象在等待着抢攻的机会。 董骏屈膝抬臀,让自己的股间可以显露出来,借着路灯洒落的微弱光线,沈晋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了股间那处神秘的后穴,董骏心情 紧张,后穴不断地蠕动着,沈晋看着紧张得几乎闭合成一道肉缝的后穴,不由吞咽了几口唾液,他伸手从驾驶位下方摸出了那盒安全套,从中抽出了一个,撕开了包装,套到了强势待发的硬J上,然后用手指从安全套的包装里抹取了一些润滑油,轻轻涂到了董骏的穴口上,沾着润滑油的手指不用很大的劲,就轻易探入了穴口,插入到穴道里,括约肌有力地箍住了他的手指,需要他的手指不断抽送,那种紧箍感才慢慢松弛了下来。 沈晋抽出手指,调整好体位,挺枪对准穴口直刺,“啊!”董骏痛的大叫一声,“噗”地一声后,硬J完全挺入了穴道内,尽根而没。尽管有了多次被插的经验,硬J强行撑开穴口挺入的撑痛感还是很强烈,董骏痛的不住冒汗,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他屏住呼吸,忍耐着来自后穴的不适和胀痛。沈晋见硬J已经顺利插入,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撬动着屁股,骑在董骏身上扬鞭策骑。硬J一下下有力地插入,鞭鞭有力,后穴火辣辣的灼痛感和骚痒感让董骏不住发出呻吟,呻吟声中带着不适与渴望,痛感和畅快感轮替上场,让他痛并快乐着…… 车外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停车场,只见沈晋那台车子车身不断在晃动着,透过车窗,看到一个光洁的屁股在上下晃动着。车内空间比较窄小,车内的俩人正在忘我交合,此刻,俩人均大汗淋漓,喘息声、呜咽声、低吼声、呻吟声交集在一起,奏响了一首月光下的性爱交响曲。 过了一会,俩人交换了位置,沈晋坐在座位上,而董骏则跨坐着他腿上。沈晋的硬J直接由下往上挺入了董骏股间的肉缝里,满满的撑胀感令他难以自控地吟叫着,他目光中带着羞涩,不得不用呻吟声来掩盖住他后穴的胀痛不适以及骚痒畅快……车身还是在不停地晃动着,透过车窗,两个身影在车内摇曳着,在夜空下,海浪拍打着海岸边,孤零零的小车停在空荡荡的停车场上,随着海浪的声响在跳动着,宛如一个欢乐的音符,随着海浪的响声在跳跃着。车内的俩人,此时全心投入在做爱中,对车外的所有声响,全然置之不闻,仿佛这个宁静的夜空,只属于俩人所有。 过了好一段时间,车身停止了颤动,车内的俩人也停止了摇曳,董骏挺起身,那根已然变软的肉茎在他股间滑落下来,耷拉着躺在沈晋的小腹上,安全套的头部,充满了白色的液体,俩人急剧地喘着气,对视着,相望而笑,俩人目光中饱含着满足的爱意。董骏俯下身,跟沈晋甜蜜相吻,沈晋一把把他搂入到自己怀里,一边跟他舌吻,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紧实嫩滑的屁股,他的手指再次滑入股沟之中,轻轻滑入到处于微张状态的穴口内,用指头轻触润滑的肠壁,董骏闭着眼睛,似醉非醉地半躺在沈晋怀里,享受着这份最后的激情,欲望和渴望在慢慢地消逝,俩人停止了激吻,但还是紧搂着,不时给对方一个甜蜜的轻吻。俩人就这样搂抱着,安静地躺了一会,等到激情全然消褪,俩人才起来穿好衣服,清理战场。 夜已深,沈晋的车子在夜空下飞快地奔驰着,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市区一个十字路口,在这里,他跟董骏就要分道而行了,他带着不舍,看着董骏从车尾箱搬下摩托车,然后跨上车,向他挥手道别,他呆站着,看着董骏驾驶着摩托车飞驰而去,车上那个熟悉的背影,跟着摩托车的影子一同消失了,一滴泪珠掉落在衣襟上,原来此刻,眼眶中饱含的泪水终于收势不住,夺眶而出,他那么想让时间停留在今晚,那么想停留在他的世界里…… 回到家里,徐立和付斌早已上床歇息了,他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想的出神,回想他跟董骏相识、相知,相会的日子,一切都是那么短暂,那么突然,那么珍贵……发了好一阵子呆后,他才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进房上床躺在付斌身旁,刚一躺下,付斌就趴了过来,半趴在他身上,梦呓般地说着胡话,沈晋伸出手,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上天同时赐给他这俩人,他同样地深爱着他们,有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才好,不过能每晚搂着睡觉才是最真实的,想到这里,他轻轻捏了一把付斌的脸蛋,然后疼爱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安心地躺下来。 还是今晚那轮明亮的月光,洒落在窗台上,床上的俩人安详地躺着,脸上都不经意地露出了浅笑。 12月12日这天很快就要来了,沈晋一直盼着这天的到来,因为他跟杜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心里一直惦念着他,但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去约他,好不容易盼到了11日这天。午饭过后,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用办公室座机拨通了杜源的手机号,电话很快就接听了,“哥,您好!终于想起要给我打电话啦?”那边传来了那把熟悉的声音,杜源居然清楚地记住了沈晋的座机号,一开口就主动打招呼,让沈晋有点意想不到。 “嗯。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沈晋客套地问道。 “托哥的福,我过的还不错,您呢?还是那么忙吗?记住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累病了哦。”杜源的话居然这么窝心,让沈晋听着很暖心了,“我一般忙吧,不算很累,度假村的生意还不错吧?” “还好,谢谢哥的关照,二期工程已经动工了,现在生意好多了,冬天快来了,房间有点紧张,得赶在明年春节前完成建设配套,不然接待就会跟不上了。”听得出那边的杜源很是高兴。 “那太好了!你要加油哦,别让大家失望。”沈晋鼓励道。 “谢谢哥,我会努力的。你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给我呢?是不是找我有事?”杜源问道。 “也没啥特别事,就是太久没联系,所以问候一下。”沈晋故意卖一下关子。 “劳哥惦记,不过直觉告诉我,您找我一定是还有什么事的,您直说无妨,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沈晋还是不太相信沈晋会无缘无故打电话给他。 “好吧,太久没见,我想见见你,顺便一起吃个饭,行不?”沈晋试探着问。 “当然可以呀!不过哪有让哥破费的道理了,还是让我来请客好了,就明天中午怎样?”杜源答得很爽快。 “明晚不行吗?明天要上班,中午时间有点赶了。”晚上时间充裕,沈晋还是想约晚上,当然,他心里自然还有其他想法。 “哥,不好意思了,晚上约了朋友了,您知道的,我答应了,不好推却呀。要不改个时间,约后天晚上可以么?”杜源居然有约了,这多少让沈晋有点意外。 “你约了什么朋友?很重要的么?能不能跟他调换个时间呢?”沈晋急了,接连问道。 “哥,真的很抱歉!朋友相约在先,咱得讲信用,您说是不?”杜源不知沈晋相约的目的,所以还在坚持要守信。 见杜源这么说,沈晋唯有无奈地答应明天中午见面,地点定在卡地亚西餐厅。虽说杜源拒绝明晚跟他相见,但想着明天中午就能见到杜源,他内心还是蛮期待的,现在想的是该送杜源什么生日礼物合适呢?他想了好久,还是没想到合适的礼物,于是便打算下班后去百货公司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礼物。 下班后,沈晋本想自己一个人去挑礼物的,谁知徐立已经在房间外候着了,一见沈晋出来,就迎了上来,跟着他一起下楼,沈晋一时想不到理由打发他先回家,心想多个人出出主意也好,于是便让徐立开车载他去百货大楼。 上了车后,徐立却不忙开车,突然从驾驶座下抽出那盒安全套在沈晋面前晃了晃,问道:“晋哥,这盒子里面少了一个,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呢?”沈晋冷不防被这么一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尴尬极了,他支支吾吾想遮掩过去。“晋哥,不是我说你了,你现在已经有付斌了,不该再背叛他的,你不是也这么说的吗?”徐立心想,除了付斌,你不是还有我么?用的着要出去找吗?想到这里,他心生妒意,很想找出这人究竟是谁了。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嗯。你说的对,我会注意的了。请你别告诉付斌,好吗?”面对徐立的劝导,沈晋心里还是接受的。 徐立见沈晋面有愧色,语气也缓和了些,“那好,这盒套子先由我来保管,以后车子里不许再有这类东西,否则,我要一概没收了。” “好!依你了。”沈晋不由不答应,徐立这也是为自己好,怪就怪自己花心把持不住。想到这里,他突然改变想法,说不去百货大楼了,让徐立直接开车回家。 晚饭后,付斌正要起来收拾碗筷,徐立突然从裤兜里掏出那盒安全套交给他,把沈晋吓了一跳,他以为徐立想违背刚才的约定告诉付斌,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到徐立对付斌说:“小斌,这个你保管着,平常注意点,学会保护自己。”付斌接了,奇怪地问:“立哥,怎么突然送我这个呢?还用过的,你看看,盒子都拆开过了,要送你也该送我盒新的吧?”“你别管用没用过了,这是我送你的,意义能一样么?”“那也是,立哥送的我还真不舍得用呢?晋哥,今晚咱们要不要用一个试试?”沈晋尴尬极了,他恨不得马上有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付斌见沈晋脸红了,以为他不好意思当着徐立面说这个,“不跟你们说笑了,我去洗涮了。”付斌借故躲进了厨房,他拿出那盒安全套,小心地从盒子里抽出一个,凑近鼻子闻闻,“怎么不是水果味的?还超薄呢。” 他喜滋滋地放回盒内,然后放入裤兜里,他心里偷着乐,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 徐立看了看沈晋,见他此刻正用埋怨的眼神看着自己,“晋哥,我觉得交给付斌保管最合适不过了,你该不会反对吧?”沈晋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了,随便徐立怎么处理。 第二天上午回到办公室,沈晋呆了一会,见没有什么特别事,便告诉佟秘书自己要出去一趟,有事就打给他,待佟秘书答应后,他就离开了办公室,自己驾车来到百货大楼。 到达商场车库,值班保安马上迎了上来,“沈副总,您好!”沈晋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去电梯间,他刚转身离开,保安已经用无线对讲机通知了商场值班室,值班室马上通知了值班经理,听说沈副总来了,她以为沈晋是来突击检查的,吓得她连忙通知各楼层做好接待准备,自己小跑着来到一层电梯口,准备迎接沈晋。谁知道沈晋直接坐着电梯上了3楼男装部,正在楼层里寻找着合适的礼物。看到电梯直接上了3楼,值班经理慌了,她来不及等电梯下来,直接小跑着往3楼赶,一边跑,一边用无线对讲机通知3楼的人员做好接待,等她气喘吁吁地赶到3楼的时候,只见沈晋已经在售卖电动刮胡刀的专柜上挑选着,她连忙走到沈晋身边,满脸赔笑地向沈晋问好,沈晋朝她微笑着点点头,继续专注地挑选着,专柜的销售员耐心有礼的向沈晋介绍着各种电动刮胡刀的功能,还打开开关,让沈晋拿着在脸上试用,体验一下刮胡子时的舒适度。沈晋试了几款销售员认为最好的,最终选了一款最贵的,然后到收银台结账。不用他说话,值班经理已经替他打了最低的折扣。结过帐后,沈晋让服务台给包装一下,值班经理怎敢劳驾沈晋自己跑,她让沈晋到办公室稍坐片刻,自己拿起刮胡刀跑去服务台,让服务台的员工小心包装好了,放进礼品袋内,这才提着礼品袋回到办公室当面交给沈晋。 沈晋接过来,说声谢谢,便离开了。待沈晋走远了,值班经理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她瘫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心想,我的妈呀,今天怎么回事啦?自己一当班,沈副总就来了,幸好没出乱子,她连喝了几口热茶定惊。 接着,沈晋又到附近一家知名的蛋糕店订做了一个最小规格的生日蛋糕,让店员中午12点送到卡地亚西餐厅,店员收了钱,留了沈晋的手机号码,答应准时送到。沈晋见时间尚早,他不打算回去单位了,就在附近逛了一下,大约到11点半的时候,他才开车到达卡地亚西餐厅,拿了个僻静的厢座,坐下来给杜源发了条短信息,说自己已到卡地亚99号厢座,过了一会,杜源回信息,说自己在路上,12点前到,请他稍等。 12点没到,杜源就到了,他一进厢座,就亲热地跟沈晋搂搂肩,然后在对面坐了下来。沈晋见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休闲服,显得格外贵气,特别是他那张深邃而英俊的面庞,一下子就吸引住沈晋的目光。杜源被沈晋盯的有点不自在了,“哥,点好菜没?我有点饿了,今早没吃早餐呢。”“哦。”沈晋这才回过神,他朝着杜源笑了笑,手指向上轻弹打了个帅气的响指,朝外面喊道:“waiter,上菜!”外面应了,过了一会,只见侍应生推着一台餐车走了过来,餐车上,一个精致的小蛋糕上,插着一根红色的蜡烛,烛光摇曳,把蛋糕上“生日快乐!”四个红字照的格外醒目。侍应生把餐车停在他们面前,把点燃着蜡烛的小蛋糕端上餐桌上,接着一首祝你生日快乐的曲子响起,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杜源完全没有想到沈晋会以这样的出其不意为他庆贺生日,他先是愣了一会,当生日快乐的曲子唱到最后的时候,感动的泪花不由自主从眼眶溢出。“生日快乐!”沈晋动情地看着杜源,送上了一句真挚的祝福。“谢谢哥!太意外了。”杜源一边回答,一边感激地看着沈晋。 “来!赶紧许个生日愿望,然后吹蜡烛。”沈晋在一旁提示道。 “好!”杜源双手合十,对着蜡烛喃喃自语,完了,他张嘴一吹,把蜡烛一口吹灭。 “来!咱们分吃一下生日蛋糕。”沈晋一边说,一边把刀子递给杜源。杜源接过刀子,从蛋糕上切出一块装到碟子上,递给沈晋,然后自己也切了一块放到自己面前的碟子上。俩人拿起刀叉,开始品尝生日蛋糕。“好吃吗?”沈晋故意问。“好吃!”杜源点点头,他已经好多年没这么正式地过生日了,自从他妈妈过世后,杜然一心忙着生意,从来就没记住过儿子的生日,更别说替他安排过生日了,因此,跟亲人过生日,吃块生日蛋糕,也成了杜源心里的奢望。 “除了生日蛋糕,还有生日礼物!”沈晋象变戏法一样,从餐桌下面拿出一个礼品袋递给杜源,“打开看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喜欢不?” 杜源接过去,拿出礼品盒,打开一看,他笑了,“哥,您是嫌我胡子扎人么?特意给我买个电动剃须刀呀。” “是呀,难道你不知道你胡子扎人么,所以给你送剃须刀是正确的,喜欢吗?不喜欢就还我,让我留着自己用。”沈晋逗他说。 “哪有礼物送人还能收回去的?尽管不是我最满意的,还是谢谢哥,谢谢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杜源坏笑着说,就是这个痞笑的样子,让沈晋总难忘怀。 俩人笑够了,沈晋吩咐侍应生上菜,上来的是餐厅招牌的情侣套餐,他特意在这个特别的日子点了这个套餐,要的就是背后的含义。杜源让把套餐含的红酒换成香槟酒,“哥,您下午还要工作,咱们意思一下就可以了,谢谢您!祝您工作顺利!”杜源举起了酒杯向沈晋道谢,今天他有两个惊喜,一是没想到沈晋会记住自己的生日,看得出他对自己的确是真心的;二是没想到沈晋会用这样的方式为自己庆生,虽说不是很有创意,但这份心意着实让自己蛮感动了。 俩人一边品尝香槟和牛扒,一边聊起这一个多月来的情况,“杜源,你晚上究竟约了谁呢?很重要么?”沈晋最终还是按捺不住询问。 杜源喝了一口香槟,不太情愿地说:“一周前就约好的了,不好爽约,哥,您就别追问了,好吗?” 见杜源不肯说,沈晋也不便追问下去,只是脸上显露出失望的神情,杜源又怎能觉察不到呢?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跟沈晋继续谈笑。 用餐完毕,杜源起身上个洗手间,走出厢座那刻,他突然转身回眸一笑,冲沈晋坏笑着说“哥,要不要一起?”这一笑,让沈晋顿时魂不守舍,他会意地站起来,俩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的厕格不多,正好有一格打开门,里面没人,杜源先进,沈晋紧跟着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这时杜源已经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他硕大的肉茎对着便池开始尿尿,只见一条尿柱从肉茎头部喷射而出,尿柱激射入厕兜内,便池内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沈晋站在他旁边,也掏出自己的宝贝对准便池开始尿尿,两条尿柱激射入便池内,“哗啦哗啦”的水声此起彼落,两条肉茎并排着在发射,相比之下,沈晋的尺寸逊色不少。尿完了,杜源转身想走,被沈晋一把拉住了,沈晋二话不说,用嘴堵住杜源的嘴亲吻起来,怕惊动隔壁厕格的人,俩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沈晋一边热吻杜源,一边用手把他那硕大的肉茎抓在手上把玩着,可能是过于紧张,杜源的大J居然萎了,任由沈晋怎么抚弄,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于是沈晋蹲下身,换嘴去口,尽管他口技甚是了得,但口了一阵子,杜源的大J只是处于半勃的状态,达不到最坚硬的程度。见此状况,沈晋也不勉强,他扳转杜源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露出他那个结实紧翘的屁股。沈晋用手摸捏着屁股,富有弹性,手感很好,掰开屁股,可以清楚看到股间细毛掩盖下的后穴,他用鼻子凑近股间,闻到股间散发的沐浴露味道,看来杜源出门前应该洗过澡,所以沐浴露的香味犹在。他亲吻着那两片富弹性的屁股,欲望上涌,他胯下的肉茎已经急不可待地耸立起来,把裤裆撑起了小帐篷,裆内的肉茎灼热难受,他禁不住拉开拉链,把那根硬物掏了出来…… 杜源双手扶着厕兜后面的水箱,背向沈晋翘起了屁股,沈晋早有准备,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安全套,撕掉包装,在坚硬的肉茎上套好,然后往手心上吐了几口唾液,抹在杜源的后穴口,然后调整好进攻的方位,对准穴口,挺枪而入,“啊!”虽然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硬J挺入时撑爆般的痛楚还是让杜源叫了出来,这一叫把沈晋吓了一跳,他赶紧伸手捂住杜源的嘴,开始撬动屁股,硬J一下下挺入杜源体内,在穴道里来回抽送起来。杜源被沈晋捂住嘴,喊不出来,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发着“呜呜”的声音。沈晋从后策动进攻,硬J跟肠壁不断摩擦,灼热感越来越强烈,激情一下子就在两具身躯交合点上爆燃起来…… 再说餐厅的侍应生见俩人去了洗手间这么久还没出来,倒是担心起来了,虽然沈晋送给杜源的礼物还在座位上,但他还是怕俩人走单,于是便来到洗手间内查看情况,走进洗手间,没看到俩人在外边,那颗本来就悬着的心就更悬了,他直接冲着厕格里面喊了起来:“请问99号包厢的客人在里面吗?”这时里面的沈晋正插的起劲,一时没听出来外面是在叫自己。这样一来,那名侍应生就更紧张了,他再次冲厕格里面大声喊:“请问99号包厢的客人还在里面吗?”这回沈晋听得清楚,他被吓了一跳,怕自己再不应的话,那人或许就会逐格敲门了,这么一想,沈晋就不耐烦地冲外面喊:“我还在方便呢,叫什么叫!”那名侍应生听到沈晋应了,这才放心。 外面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但沈晋被那么突然的叫喊声破坏了心境,原本很嗨的性致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他正想重新组织一下情感的时候,隔壁厕格如厕的人刚好完事了,一按冲水按钮,马桶马上响起了“哗哗哗”的冲水声,这声音来的太突然,让沈晋他们吓了一跳,原本绷紧的神经一下子被吓塌了,这下沈晋的性致彻底被这水声冲荡的干干净净了,尽管还没发射,他的硬J已经在杜源体内变软了,本来一段很刺激的厕格激情就变得索然无味了,沈晋不得不拔出变软的肉茎,扯掉上面的套套,随手扔进了便池,然后一按冲水按钮,“哗哗哗”一阵水声过后,便池内又恢复了原样。这时,杜源已经穿好裤子,主动凑过来,在沈晋唇上献上一吻,以示安慰。沈晋点点头,他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打开厕格门,当他走出厕格的时候,看到那名侍应生还站在边上,见到沈晋瞪着自己,他赶紧低下头,转身开门走出去,可就在他转身的那刻,杜源正好从刚才的厕格里走出来,被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诧异起来。门关上了,但沈晋和杜源都明显感觉到那名侍应生的诧异目光,秘密被发现,俩人很是尴尬,俩人顿时满脸通红,这也正好折视出俩人内心的羞愧和不安。 见到俩人回到座位上,那名侍应生迎了上来,主动询问俩人是不是肚子不适,如果是的话餐厅这里有治腹泻的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么问的,但他这样的问候起码让俩人的不安大为缓解。沈晋满意地点点头,说他俩没事,让侍应生帮忙结一下帐,侍应生刚转身要走,沈晋突然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侍应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腼腆地回答:“先生您好!我叫蔡文虎,您叫我阿虎就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去给您结一下账。”看着阿虎转身离去,沈晋心里暗暗记下了他的名字“蔡文虎”,心里感觉这男孩挺不错,给人的感觉斯文清新,样子也不赖。 过了一会,阿虎回来了,把账单递给沈晋,一共是638元,沈晋从钱包里数了7张百元大钞递到阿虎手上,对他说:“剩下的给你当小费了。”阿虎脸上又一红,他低声回道:“先生您好!一共就638元,还要找您62元,您等等,我马上给您送回来。”沈晋笑了笑:“都说剩下的给你当小费了,你这么认真干吗?好了,我们走了。”说完,他向杜源打了个眼色,俩人拿起东西起身就走。 俩人走到停车场,沈晋问杜源:“你等一下要去哪里?”“哥,我等会要去趟税局办点事,今天谢哥您的一番心意了。”杜源一边说,一边坏笑着给了沈晋一个拥抱,沈晋抱着他温暖的身体好一会,根本就不想放开。正在这时,一把声音传了过来,“先生您等等……”吓的俩人一下子弹开,略带尴尬地站在那里,只见阿虎气喘吁吁地跑着过来,他跑到俩人面前,右手一伸,把手上抓着的钞票递给沈晋,“先生您好!这是找给您的62元,麻烦您点收一下。”看来他跑的急,这时满头大汗,沈晋看着他,不由在心里称赞这个孩子,他掏出手帕,替阿虎擦擦脸上的汗水,心疼地说:“我都说剩下的给你当小费了,你还这么心急地跑来干吗?”阿虎脸一红,他轻声回答:“这钱本应就要找给您的,再说,小费一般都是给零头,您给的有点多,我不能要。”看着他敦厚老实的样子,沈晋心里不免又多了一分好感,他抽起那张50元的钞票,然后把阿虎那只手往回一推,“那这样可以了吧?还有,请叫我沈先生。”阿虎还想推却,这时沈晋已经走进车里,正在启动车子,他看到了跌落在地面的手帕,赶紧捡起来,走到车子旁边想递还给沈晋,沈晋冲他笑了笑,在车里喊道:“不要了!送你得了。”说完,他朝坐在越野车驾驶位上的杜源挥手道别,然后一踩油门,小车如箭般驶出了停车场。看着俩人先后驾车离去,阿虎一脸懵然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握着沈晋的手帕和12块钱,嘴里喃喃自语:“沈先生,原来他叫沈先生……” 沈晋回到办公室,回想起刚才跟杜源在西餐厅厕格内做爱的情形,不禁又是联想翩翩,他回味着亲吻杜源屁股时的感觉,不由内心又是一阵阵骚动,他赶紧拿起茶杯,猛喝了几口茶水,这才让自己的内心平复下来。不过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他总是心绪不宁,怎么也集中不起精神来,他索性就提前下班,想开车到海边兜兜风,缓解一下心情。 沈晋坐电梯下到停车场,走到回廊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路象随风摆柳,东扭西捏的,这不正是赵丽娜么?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下来停车场呢?一时好奇心起,沈晋不由跟在她身后,小心地跟踪着,看着她走出回廊,只见对着回廊的停车道上停着一台越野车,看着车身很是熟悉,沈晋偷偷绕到前面,躲在旁边一辆商务车后望后一看,不看不打紧,一看就把沈晋气得不行,那辆越野车上,赫然坐着杜源,只见赵丽娜一上车,俩人就亲热地搂抱在一起接吻,缠绵了一会,俩人才坐好,杜源一踩油门,车子就在沈晋面前一冲而过。 “好你个杜源,原来你今晚约的重要朋友就是赵丽娜。”沈晋恨得牙痒痒的,心里猜测他们俩人见面肯定是一起过生日了,不用说,今晚俩人肯定是一起过夜,无休无止地纵欲,想到赵丽娜跟杜源在一起做爱的情形,沈晋不禁妒火中烧,他现在对赵丽娜,已经不是一般的憎恨了,他越想越气,走到自己停车的位置,上车坐到驾驶位上,无处发作,唯有把怨恨都发在了油门上,猛地一踩油门,车子象箭一般冲出了停车场,快速驶到路面上,他脚下不断用力踩着油门,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沈晋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这么重要的日子,心上人陪的居然是自己的政敌,现在好了,赵丽娜不单是自己的政敌,还成了自己的情敌。沈晋越想越乱,车速又快,思想一不集中,差点跟前车追尾了他才惊觉,他急忙往左边猛打方向盘,同时脚下猛踩刹车,车子碰到路中间的绿化带后停了下来,紧接着,身后传来了阵阵刺耳的刹车声,尾随他后面的几辆车子先后紧挨着刹住了,好险!沈晋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后面那辆车子的司机跑到他车窗旁,用力拍打着车窗骂道:“你这人到底会不会开车呀?神经病!你自己想找死就滚一边去,别他妈的连累别人。”沈晋连忙举手示意,不住向那人道歉,那人见沈晋态度好,这才骂骂咧咧地走开。 沈晋下车看了看,只见左前轮的挡板碰到了绿化带上的石基,被碰凹了一块,还刮碰掉了大片油漆,刚从鬼门关前躲过,他还是惊魂未定,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这才掏出手机一边通知保险经纪过来查看,一边给赵斌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接一下自己。打完电话,他坐在石基上歇息,刚才那惊险一幕让他喘跳着的心久久不能平复,太险了!他又惊又恨,强忍着心头的愤怒和惊恐,坐在那里等待着保险理赔和赵斌的到来。 不到半个小时,赵斌首先赶到,他看了现场后,长长吁了口气,走过去拍拍沈晋的肩膀,安慰安慰他。过了一会,保险经纪带着理赔员赶到,他们在现场拍照做好记录后,保险经纪过来问沈晋要不要帮他把车开进修理厂进行维修,沈晋点点头,保险经纪就过去把车开走了。“领导,我是不是先把您送回去?”赵斌试探着问。沈晋没说话,他径直走过去上了赵斌的车,赵斌唯有跟着上车,沈晋头挨着坐椅靠 垫平缓一下心情,过了一会,他才让赵斌开车把他送去附近的一家摩托车行,赵斌照办,开车把沈晋送了过去。 赵斌跟在沈晋后面进了摩托车行,这家车行专卖进口摩托车,价格不便宜,赵斌不解沈晋为何要来这里,但又不敢问,只有跟在后面不说话。沈晋一边看车型,一边询问销售员一些技术参数,最后,他站在一台蓝黑相间的大排量跑车面前,这车显得格外高档大气,售价2万元。“你觉得这车怎样?”见沈晋主动征询自己意见,赵斌不敢随便作答,他走过去,仔细看了全车状况,这才点点头,觉得这款车不错。沈晋见赵斌也觉得车不错,就想买下来,赵斌见了,连忙劝他先试试车再确定,沈晋点点头,就想上去试车,赵斌见他刚刚出过事故,怕他心情还没平复,于是就说让自己去试试。沈晋点点头,赵斌就跨上车,手一加油,车子就就“嗖”地飞驰出去,过了十分钟,赵斌兜了一圈回来了,说车子试过了,各项性能都不错,于是沈晋拿出银行卡准备去付款,刚走出几步就被赵斌拦住了,抢先去结了款。 沈晋经不住赵斌劝说,最后还是收下了赵斌的这份礼物。赵斌让车行员工帮忙把车子搬到他车子尾箱内,然后拉着沈晋上车,坚持要自己送沈晋回去,沈晋知道赵斌都是一番好意,而且他心情确实还没回复过来,于是便按照赵斌的意思,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由着赵斌开车送自己回去海康城。 进了车库,俩人把摩托车搬下来放在沈晋的车位旁边,弄好了,赵斌刚想告辞回去,却被沈晋硬拉着,让他上去一起吃晚饭。赵斌巴不得有机会可以跟沈晋多相处,于是也不推迟,跟在沈晋后面进了家门。 徐立刚到家一会,这会正帮着付斌张罗开饭,见到沈晋带着赵斌回来,连忙去厨房多拿了一副碗筷,过了一会,饭菜都弄好了,大家就围坐在一起开饭。席间,赵斌让付斌给沈晋倒杯酒定定惊,付斌和徐立都愕然了,沈晋连忙向赵斌使了个眼色,赵斌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改口,说要庆贺庆贺,当付斌知道沈晋给他们买了摩托跑车后,顿时高兴得蹦了起来,大家有说有笑,这顿饭吃得有滋有味,沈晋心情也好了很多。 饭后,付斌坚持要下去试试跑车,沈晋难得见到他这么有兴致,便答应了。四个人下楼到了车库,徐立上去试了试车,很是满意,还没等他说话,付斌已经冲上去把他拉了下来,自己上去试车,俩人开车在小区里兜了几圈,觉得不够过瘾,非要到外面去兜兜风,赵斌见他们三个人热闹着,不想打扰他们,便告辞先走了。 赵斌走后,徐立开着跑车载上付斌和沈晋上街兜风,三人紧密挨靠着,沈晋下午的不愉快经历这刻才被抛诸脑后,他坐在最后面,搂着身前的付斌,跑车在街上飞驰着,发出阵阵响亮的马达声…… 过了一会,付斌换下了徐立,车子在马路上欢悦地飞驰着,付斌第一次开这么好的车子,禁不住大嚷大叫,沈晋搂着徐立的身体坐在后面,骑着摩托跑车兜风的感觉确实很爽,劲风刮过,他的心情一下子就爽朗起来。只见在空旷的马路上,一骑三人的影子在路面上飞快移动着,车上的三人不时发出阵阵欢呼声…… 时间过的很快,接近年尾,事情特别多,各项检查和评选接踵而来。康博集团迎来了一件特大喜事,就是饶国强荣获市里评选的新世纪首年度十佳优秀企业家,紧接而来的是各种新闻报道和采访,让饶总几乎忙不过来。这天上午,沈晋刚回到办公室不久,座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接听了电话,原来是饶总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告知沈晋,说S市大学管理学院学生杂志社要找他做个专访,但他上午要接受省电视台的采访,没时间接待,让沈晋代替自己接受一下访问。沈晋心想不就是学生么,应该很好打发的,于是便答应下来。 沈晋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刘丽敲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男孩子,沈晋只望了他一眼,就被他深深吸引住了,只见这个男孩碧眼棕发,白皮肤,鼻子高挺,深邃的脸庞,高大英俊。这不是外国人么?沈晋不免有点吃惊了。“这是我们集团的沈副总,今天就由他代表我们集团接受你的访问。”刘丽向那个男孩介绍沈晋。那男孩点点头,“Hello,my name is Peter. Nice to meet you.”沈晋连忙站起来,跟Peter握手,“Welcome your visit.”沈晋用生硬的英文回答,他正想着要不要叫个英文口语好的员工进来当翻译,“沈副总您好!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受我的访问,能认识您是我的荣幸。”这时Perter突然用流利的中文来了一句,让沈晋很是意外,他完全没想到这个洋小伙的中文可以说得那么好,重要的是,还很有礼貌,他对Peter的印象就更好了。 刘丽见俩人已经聊上了,便告辞出去了,佟秘书拿着茶壶和水杯进来,招呼Peter在沈晋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替他倒上茶,自己坐到一旁,拿出笔记本准备做笔记。沈晋则在Peter对面坐下,采访开始了,Peter先让沈晋介绍一下饶总的经历,于是,沈晋就由饶总何时进入博康集团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他成为了公司的老总,在他的领导下,博康集团在最近一年取得了瞩目的成绩,而他也成为了市里的十佳企业家。Peter一边认真听着,一边仔细地做着笔记,他的字很潦草,但笔速很快,甚至比身旁的佟秘书记录的速度还要快,重要的是他笔记的时候很专注,专注的男孩特别帅,这点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沈晋不由多望了他几眼,觉得他深邃的脸庞跟杜源很象,但他对工作的热情和投入程度绝对远胜杜源。这么一想,他就走神了,“沈副总,您跟饶总共事多年,在您印象当中他是个怎样的人?可以形容一下吗?”见沈晋没有回答,Peter以为沈晋没听清,于是再说了一遍,“沈副总,您能回答一下吗?”身旁的佟秘书也提醒了一句:“领导,Peter在问您呢。”沈晋这才回过神来,“饶总在我心目中就是个敬业的好领导,他常常亲力亲为,带领大家一起奋斗,而且,他很有魄力,很有经验,思路很清晰,所以在他领导下,集团业务蒸蒸日上。重要的是,他很有亲和力,我们跟他相处得很和谐。”接着,Peter又向沈晋问了很多集团管理和经营上的问题,沈晋都回答得很详细,遇到Peter有不明白的地方,他还会多解释几次,让俩人的访问在愉快中结束。 沈晋见到了中午开饭的时间了,便邀请Peter中午一起共进午餐,让他品尝一下这里特色的饭菜,Peter对中国传统文化(包括饮食文化)都很有兴趣,他愉快地接受了沈晋的邀请,俩人一起前往5楼餐厅就餐。到了餐厅,沈晋让安排个安静的厢座给他们,然后点了几个特色炒菜。坐下后,服务员给他们倒上热茶,Peter喝了一口后,赞到:“这红茶不错,我喜欢。”沈晋心想,肯定不错啦,这红茶都是上乘的茶叶,专门用于接待贵宾的。不一会,上菜了,都是些具有当地特色的炒菜,Peter拿起筷子夹菜,沈晋没想到他拿筷子的动作和姿势都那么标准,看来他已经融入到这里的生活了。“Peter,你来S市留学多久啦?”听沈晋问自己,Peter一边吞咽下嘴里的肉,一边说:“我今年大四了,很快就要毕业了,正在准备毕业前的论文素材呢。”“哦,那你应该有22岁了吧?”沈晋一下就问到了年龄方面。Peter点点头,“明年毕业就23岁了。怎么?您感觉我年纪很小么?”沈晋摇摇头,表示不是,他内心觉得Peter的年龄和容貌是相仿的,一直以来他对西方人都有个误区,就是觉得西方人容易显老。 在聊天中得知,Peter来自A洲,他之所以会来S市留学,是因为他爸爸曾经在S市工作多年,他来这里探望爸爸的时候,S市的文化和风俗人情都给他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他来这里留学,也为好好陪伴一下爸爸,不过他爸爸在一年前就调回A洲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但他从不后悔,因为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一份子,并深深地爱上了这里。沈晋听着,不由又对这个男孩增添多了一分好感。俩人越聊越投契,到后来几乎无所不聊,厢座里不时传出俩人爽朗的笑声。 饭后,Peter感谢沈晋的热情接待,还特意要了沈晋的手机号码,说等采访稿写好了再约沈晋,让他帮忙指正,沈晋答应了,把他送到电梯口,临进电梯前,Peter突然踏步向前搂住沈晋,在他嘴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走进电梯,微笑着向他挥手道别。看着电梯门关上,沈晋还愣着那里,中西文化有异,之前听过西方人喜欢在见面和道别时相互接吻的传闻,不想今日得以见识,果真如此。 紧接下来的几天,沈晋都忙于应付上级的各种年终检查。这天上午,国企办主任高杉亲自下来对集团的经营状况进行检查验收,饶总、谭书记、赵丽娜、陈滔、沈晋和陈媛都参与接待,他们带着高杉到集团各个部门进行检查,听取各个部门负责人的专项汇报,检查完后,回到8楼会议室听取班子的经营汇报,饶总和谭书记都跟着高杉进了会议室,沈晋尾随着赵丽娜,刚想进去就被赵丽娜拦住了,“沈副总,这是班子的经营汇报,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先回办公室了。”沈晋一愣,他正想质问赵丽娜,却被陈滔拉住了,只有眼睁睁看着赵丽娜走进会议室,她回头关门的时候,还故意给了沈晋一个白眼。门关上了,门外的沈晋气的不行,陈滔见他脸色难看,便拉着他一起到了5楼餐厅,在一个僻静的厢座坐了下来。 “其实你也不用责怪赵副总了,集团的经营汇报一直都是由老总、书记跟业务副总作的,这已经是惯例了,你刚进班子,不明情况而已。”陈滔向沈晋解释赵丽娜挡他的原因。沈晋听了,嘴里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很不服气,这不是把副总的职位拉分开来吗?等于自己比赵丽娜低了一级,这个老妖婆,抢了杜源不说,还在打压自己,试问自己又怎能吞下这口气呢?陈滔看着沈晋,知道他心里不服气,就安慰着说:“你年纪比赵副总小几岁,魄力跟她不相上下,但你有饶总罩着,迟早她那个位置还不是你的?你别急于一时了,不过,我也得提醒提醒你,赵副总后面也是有靠山的,我虽然不知道她靠山是谁,但绝非等闲了。”听陈滔这么说,沈晋觉得也有道理,自己何必急于一时呢,但有一事他还是弄不明白,“陈主席,我这块就不说了,但你堂堂一个工会主席,干吗要对赵副总低三下四呢?”陈滔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往嘴里一灌,苦笑着说:“我跟你不一样,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可我呢?我啥都没有,就是靠着祖上福荫才坐上了工会主席这个位置,我又没有你跟赵副总那样的高职称,又没有能耐,我靠什么跟赵副总斗呢?”陈滔一边说,一边往嘴里灌酒,沈晋看出他心里其实也苦,也就不说了,举起酒杯跟他对喝起来。 充实的时间过的特别快,很快就来到月底了。12月31日早上,沈晋还在睡懒觉,刺耳的手机铃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他睡眼惺忪地抓起手机放到耳边:“喂,你好!哪里找?”“Hello,沈副总您好!我是Peter。”一听是Peter,沈晋差点弹了起来,他赶紧睁大眼看看身边,付斌早已起床跟着徐立出去晨跑了,他这才放宽心,接着问:“Peter,你这么早打给我,有事吗?”“是的,我那篇采访稿已经写好了,您今晚有空吗?我想拿给你看看。”听得出,Peter说话声有点兴奋。 “哦,可以呀,在哪里见面?”沈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太好了!我听说今晚会有烟花汇演,肯定很热闹了,我想顺便去看看,不知道您意思怎样?”Peter更开心了,电话里可以清晰听得到他的欢笑声。 “原来你喜欢热闹呀,没问题,去海畔假日酒店吧,那边的西餐厅可以看到烟花汇演。”沈晋对放烟花的地方很了解,他很快就想到了海畔假日酒店。 “太好了!这无疑就是一份最好的新年礼物了,谢谢您!”Peter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大喊。 “那晚上见,要我来接你吗?”沈晋接着问。 “不用劳烦您了,我自己坐车过去。今晚见!”Peter愉快地应道。 挂了电话后,沈晋赶紧给海畔假日那边打了电话,要订一张靠窗的小桌,接线员遗憾地告诉他,说今晚的座已经被订满了,沈晋一听就急了,他想起自己存了那边老总的电话,于是从手机电话簿把手机号给翻了出来打过去,不一会,那边接了电话,当他知道沈晋想要订台的时候,不由为难起来了,不过博康集团是他们酒店的大客户,沈晋又是博康的老总,他不敢轻易得罪,于是便答应替沈晋想想办法,回头给答复。 订台不顺利,沈晋心情有点失落,他怕失信于Peter,失信于国人已经没脸了,更何况还是失信于外国人呢,心烦之下,他干脆就起床去洗漱。洗漱完,他去厨房看了看,发现付斌居然没有准备早餐,他有点饿,于是打了电话到小区餐厅,让给自己送份套餐上来。 过了半个小时,桔婶把沈晋要的套餐送了上来,她讨好地替他把东西摆好,有粥有炒面,还有油条、牛奶。沈晋一边吃着,桔婶就在大厅忙开了,替他抹窗抹家具、拖地搞卫生。沈晋有点过意不去,让桔婶休息一下,她说她忙惯了,停不下来,让沈晋慢慢吃,不用管她。等沈晋吃完,桔婶已经把客厅打扫了一遍,她收拾好沈晋吃完的餐具告辞,临走前,再三跟沈晋表白说自己有时间,可以随时上来替他搞卫生,沈晋道过谢,把她送出门外。 回到屋里,沈晋的心情还是很忐忑,他在书房里看书,但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订台的事情,不免有点心烦,书看不下去了,他便走出客厅打开电视机看看新闻节目。刚开了一会,手机响了,他赶紧接了,果真是海畔假日那边打来的,说晚上可以替他在阳台上加一张小桌,但外面风大,征询他愿不愿意?沈晋听说能加台,哪里还能有啥要求,当即就答应下来。 订台落实了,沈晋的心情自然好起来了。午饭过后,他没有睡意,就在客厅跟徐立和付斌下下棋娱乐一下,挨近傍晚的时候,他跟俩人说自己晚上有应酬,换了衣服便开车出门了。 由于晚上有烟花汇演,通往海滩的道路格外拥挤,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到达海畔假日酒店的时候都过6点了,酒店高26层,西餐厅就在最顶层,由于可以俯览到海景,平常就餐的人就多,今晚有迎新年的烟花汇演,餐厅的预订早就爆了。到了餐厅门口,只见Peter已经站在门口翘首以待了,俩人礼貌性互道问候后,沈晋便领着他一起走进餐厅,向接待员报过预订信息后,就由侍应生过来领着他们到了外面的大阳台上,由于预订火爆,餐厅不得不把阳台也利用起来接待宾客。这时夜幕正在降临,海边阵阵海风吹袭过来,这里本来就是高处,坐在阳台上不免有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觉得冷吗?”沈晋体贴地问道。 Peter摇摇头,“我觉得还好,您看看,坐在这里,我们居高临下可以看到整片海滩,感觉很爽,谢谢您今晚特意的安排。”他还以为坐到阳台上是沈晋特意的安排。 见Peter对坐在阳台上没有意见,沈晋就放心了。过了一会,沈晋订的餐送上来了,牛排、意粉、香槟酒,一样不少,俩人一边品尝,一边聊天,加上餐厅今晚的精心布置,这种格调显得格外浪漫。 吃完了,Peter拿出写好的采访稿让沈晋给意见,沈晋接过来认真看完,手写的稿子字体工整,文笔流畅,表达清晰,真没想到这份稿子是出自洋学生之手,他内心不由暗暗称赞。尽管稿子文笔不错,沈晋还是找出了几处表述不当的地方给Peter作了纠正,Peter听的很认真,拿出笔一一改正过来,他看着沈晋,目光中流露出敬佩和爱慕之情,但沈晋顾着专注讲解,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目光中的变化。 稿子刚修改完毕,“轰轰轰”轰鸣声响彻着海滩,烟花越过长空,在天空出交织出一幅幅绚丽多彩的图案,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迎新的烟花汇演开始了。沈晋跟Peter与阳台上的其他宾客一起,走到了阳台的栏杆边,倚栏而望,欣赏着夜空中那朵朵灿烂的烟花,看着它们在夜空中绽放,点亮海滩…… 一轮又一轮不同主题的烟花在绚丽地绽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Peter的手挽住了沈晋的手,俩人忘乎所以地欢呼着,忘却了年龄、国界和种族。 三轮盛大的烟花汇演持续了半个小时,焰火散后,阳台上就餐的宾客陆续买单离去,阳台上只剩下沈晋和Peter俩人,俩人还陶醉在刚才绚丽的意境里,意犹未尽…… 沈晋留意着身边的Peter,觉得他跟中国的年轻人差不多,性情开朗,待人热情,为人直率,特别是望着他那双蓝色的大眼睛,如有大海般的深邃,他从没想过,自己能跟一个外国人,一个外国留学生相处的那么融洽。 而在Peter眼里,沈晋则是个稳重的成熟男人,有着非同一般的魅力,让他倾慕,进而产生了爱慕之情。 俩人倚栏而站,看着天空上的朵朵繁星,新年来临前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俩人娓娓而谈,完全忘却了时间。突然间,海滩上传来了众人的倒数声,“10、9、8、7、6、5、4、3、2、1,2001,新年快乐!”倒数声、新年问候声响彻着整片海滩。Peter突然扑了过来,跟沈晋甜蜜拥吻,这一吻,很长,让沈晋猝不及防,满是意外。 “新年快乐!”Peter用亲切的目光望着沈晋,满心欢喜说出这四个字。“新年快乐!”沈晋也回道。 Peter冲沈晋甜蜜笑了笑 ,俏皮地问:“沈先生,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这话如一记真雷,把沈晋震的不知所措,“你说什么来着?”“我说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Peter凑近沈晋耳边,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说。 Peter的话既意外也不意外,其实沈晋也很喜欢眼前这个外国男孩,看着他期盼的目光,他怎么也不能忍心拒绝一个敢于向自己表白的人的心意,于是,他点点头,俩人不由自主地拥抱在一起激情相吻。在月色迷人的夜空下,在26层高的围栏边,一个中国籍中年男人跟一个A洲籍年轻男子就这么拥抱着,浪漫相吻。餐厅内,众人正在欢呼庆贺2001年的到来,他们热烈的高歌欢唱着,完全忘却了外面大阳台上拥吻的俩人的存在。 喧闹的海滩,喧哗的人群,身后S市的华灯,身旁众人的热闹,一切都无改阳台边上俩人那颗驿动的心,俩人相拥长吻,上演着一部新世纪的异国情缘,而这一切,都是最最浪漫的现实写照,真实而平庸,平庸而真实。 夜空中群星璀璨,满天繁星真实地记载住了今晚这个重要的时刻,2001年元旦,一切都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第十五章 没有永远的赢家 沈晋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哗”的水声,不由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他探头往浴室里窥探,发现浴室的玻璃门关上了,水雾笼罩,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一直传闻西方人性观念很开放,但却没能在Peter这里体现出来,连一起共浴都被拒绝,让他着实感到意外,不过既然Peter肯跟自己来开房,希望还是蛮大的,想到等会就可以Peter一起睡,不由内心又是一阵悸动,胯下的东西已经不由自主地激凸起来。 沈晋觉得等待特别难熬,好不容易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Peter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过并没有沈晋想期待的那样,Peter腰际围着大浴巾出来,而不是全身赤裸的走出来,只见他上身很白皙,身材不是特别好,但也不赖,浴后脸上红扑扑的,白里透红,配上他那双迷离的蓝色大眼睛,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沈晋看着他,不禁在幻想着他全裸的样子,据说西方人下面的尺寸都会很大,所以沈晋首先联想到的是下身那条白色的大茄子,想到大肉茄子,他双眼马上闪现出贪婪之色。“沈哥,到你去洗了。”听到Peter喊他,沈晋才从幻想中惊醒,他自觉失态,赶紧起身走入浴室,以免被Peter识破自己刚才那些不良意识。 沈晋满脑子都是Peter的裸体和他那大肉茄子,哪有心情慢慢洗,他几乎在最短的时间内洗完,腰间别着浴巾走出了浴室。这时Peter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躺在床上等他,而是站在窗台边看夜景,窗台正对着沙滩,沙滩上亮着明灯,很多观看完烟花的市民都留在沙滩上过夜,尽管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海滩上还是很热闹,很多人披着大衣坐在海滩上吹着海风聊天。因为Peter喜欢海滩,沈晋索性就在海畔假日这里开了间江景房,由于是假日的关系,尽管找到这里的老总拿到最低的房价,但价格还是不便宜,但为了讨Peter欢心,沈晋还是选了价格贵的海景房。 沈晋走到Peter身后,从后面搂着他的腰, Peter比沈晋高出半个头,他用嘴亲着Peter的脖子,伸手摸着Peter的肚子,西方人喜欢吃牛扒,肌肤略为粗糙,摸着没有细滑幼嫩的感觉。“沈哥,你看看,这里的夜景好美。”顺着Peter所指,沈晋看到星如莹水洒落在天际,满天星光,好一幅星罗棋布的夜色画卷。“嗯,确实很美。”沈晋一边说,一边搂紧了Peter的身体,Peter 回过头,与他深情对视,主动跟他甜蜜相吻,俩人的心跳渐急,彼此都能清晰听到对方急骤的心跳声。 “沈哥,你觉得我跟你们中国人有啥不一样吗?” Peter轻声问道。 “有啥不一样?让我想想看,你眼睛是蓝的,象蔚蓝的天空,象湛蓝的海水;你的鼻子比我们高,还有你的头毛是棕色的,皮肤是白的,除此之外,看不出还有什么区别了。”沈晋回答。 “那你会喜欢我的不一样吗?” Peter带着俏皮的眼神问道。 “喜欢呀!我就是喜欢特别的,不一样的你。”沈晋一边说,一边亲吻着他温润的双唇。Peter很懂得亲吻的技巧,他的舌头主动钻入沈晋嘴里,跟沈晋舌吻,俩人吻得如痴如醉。沈晋的手这时已经伸到他的腰间,动手准备解开围在他腰际的浴巾,然而却被他用手挡住了。沈晋不解,凑近他耳边问道:“怎么啦?”Peter摇摇头,他微微一笑,用甜蜜的亲吻代替了说话。 “来!让我看看完整的你。”沈晋在Peter耳边吹着热气,此刻他内心的欲火已然燃起,有点急不可待了。 “沈哥,你想看什么呢?” Peter笑着问他。 “想看你的身体,你的一切,我都想看。”沈晋说话声越发急促了。 看着沈晋渴望的眼神,Peter又笑了,他的眼神很迷离,沈晋已经被他迷住了,不禁又冲动地去解Peter腰间的浴巾,不想还是被Peter躲开了。Peter一边往房间里躲,一边叫着:“沈哥,你来抓我呀!”看着这个俏皮可爱的外国男孩,沈晋早已禁不住内心的欲火了,他跟Peter在房间里追逐起来。Peter很机警,身体也灵活,反应也快,沈晋竟一时间没能把他抓住。 俩人追逐嬉闹着,这场面一下子让沈晋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他那时就是这样在寝室里跟室友玩耍打闹的。追逐了一会,沈晋累了,他不得不停住喘气,Peter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挑逗,他伸手慢慢解开了腰间的浴巾,让浴巾自动脱落在地上。只见浴巾滑落过他下腹的那刻,他那处神秘的私处也就完全呈现在沈晋眼前,浅棕色的毛毛中,一根白色的肉茎下垂着,跟沈晋的尺寸差不多,完全没有沈晋想象中的大,外露的龟头是粉红色的,很嫩,下面的阴囊很是饱满。看着沈晋注视着自己的私处,Peter脸一红,他连忙用手捂住,就象国内的小男孩一样羞涩。 沈晋走过去,凑脸过去跟Peter接吻,同时用手拿开他挡在小腹前面的手。此刻,Peter并没有拒绝,只是涨红着脸,让沈晋抓住了 他的命根,不住地搓捏玩弄。跟身体上稍微粗糙的肌肤不一样,肉茎的肌肤光滑细嫩,抓在手里,手感超好,由于茎身是白色的,显得龟头特别的粉嫩诱人,抓捏了一会,肉茎慢慢翘起变硬,膨大后的尺寸跟国内正常尺寸相差不大。俩人深情对望,不由又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Peter仰面躺倒在床上,沈晋清楚地看到了他全身赤裸的身体,在柔亮的灯光下,白皙的皮肤泛着白玉般的莹光,除了腋下和下腹部的体毛比较浓密,其余部位的体毛不算多,浅棕色的细毛均匀地分布在手脚上。此刻,下腹那根白色的玉柱正高高耸立着,粉色的龟头粉嫩欲滴。沈晋禁不住低下头,疯狂地亲吻着他下腹这片神秘之地,Peter始终保持着羞涩的神情,任由沈晋把他翘起的肉茎叼进嘴里舔舐,沈晋的舌尖舔舐着他的龟头和马眼,阵阵酥痒侵袭之下,他禁不住大声吟叫起来…… 沈晋用舌头舔舐着Peter的全身,胸前的两颗挺立的小红豆让他流连忘返,沈晋贪婪地吮吸着,除了外国男孩的青涩味道,还透着很浓的膻香味,应该是经常吃牛肉的关系吧。可能乳头是Peter身体的敏感部位,细舔之下,他全身颤栗着,心跳加快,胸部急剧起伏着,沈晋用手轻捏着他的肉茎,肉茎在沈晋手心里亢奋地颤抖着。 Peter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手紧紧握着沈晋的手臂,沈晋舔舐他乳头引发的阵阵酥痒感让他身体颤栗得越发厉害,他屏住呼吸,抵御着沈晋舌头舔舐的诱惑,尽管他内心在拼命抵御着,但沈晋舌尖舔舐乳头的酥痒感实在是让他难以自禁。 沈晋的舌头沿着他的肚脐往下舔,一直舔到了他的下腹,把那根原本已经兴奋勃起的肉茎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着他粉嫩可口的龟头,舌尖舔过马眼时引发的酥痒感,让Peter禁不住又大声呻吟起来,沈晋口速越来越快,让Peter兴奋不已,欲罢不能。 尽管Peter一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他的肉茎也愈发坚硬,但无论沈晋怎么口,还是处于忍而不发的状态,让沈晋累得几乎趴下,见不能让他在短时间内喷射,干脆就放弃了。 沈晋伸手举起Peter的双脚,让他屈膝提臀,把股间那个神秘之处清晰暴露出来,后穴的皱褶是浅灰色的,穴周居然没有毛毛,很干净。沈晋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皱褶处,后穴口马上紧张地闭合起来,指头轻拂穴口,穴口受到刺激,紧张地蠕动着,他用指头抵着穴口,慢慢用力往里插进,指头刚插进去,“啊!”Peter 忽然大叫一声,沈晋被吓住了,赶紧缩手。“怎么啦?是不是太紧张了?”沈晋轻声问。Peter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沈哥,你有男朋友吗?”这回轮到沈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先是摇摇头,但接着又点了点头。“那就是你现在还有男友咯?” Peter盯着沈晋的眼睛,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应。“是的,我现在有男友。”沈晋的说话声虽小,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到Peter耳里,他顿时满脸失望,眼神也变得很沮丧。沈晋心疼地摸着他的头,“我有没男友对你很重要吗?” 看Peter肯定地点点头,沈晋又问:“那你以前交过男友吗?” Peter点点头,“来S市前交过一任男友,但来了国内就分开了。”“那你跟他好过啦?”沈晋忍不住追问。“好过是什么意思?” Peter有点不太明白。“就是做过爱没?”这回Peter听懂了,他点点头,“嗯,做过了,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他的。”听Peter这么回答,沈晋不由又是妒忌恨,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低声问道:“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是GAY的?”听沈晋这么问,Peter不由坏笑起来,“我走进你办公室时,从你看着我的那种眼神,我直觉告诉我你就是,后来你几次看我看的入神,我就更加肯定了。”听Peter这么一说,沈晋深情略显尴尬,“那我们今晚怎样?难道就不什么都不做了吗?”“不!除了不能插我后面,别的都可以。” Peter很认真地回答。沈晋唯心地点点头,尽管这并不是他的心声,但此时此刻,他总不能跟人家说就是要上人家吧? Peter主动凑过来给沈晋送上长吻,俩人一边激吻,一边相互打飞机,俩人越吻越兴奋,越撸越起劲,喘息声越来越大,心跳声越来越急,经过暴风骤雨般的一轮洗礼后,沈晋首先发射,射到满身都是,他喘着气,继续跟Peter深吻,再撸了一会,Peter也忍不住发射了,射出的粘液又多有稠。“你多久没射过啦?”沈晋一边用手指抹开他身上那些浓稠的粘液,一边问道。“两三个月吧。” Peter回答道。怪不得射出来的粘液量这么多了,沈晋忍不住再次亲吻Peter,俩人缠绵了一会,才起来擦干净身上的粘液,然后躺回床上,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醒来,俩人继续在床上缠绵,当沈晋想用手指插入Peter后穴的时候,再次被Peter拒绝了,他说除非他是沈晋唯一的男友,才能接受沈晋上他,让沈晋很是纳闷,心想西方的性观念不是很开放的吗?怎么Peter的思想比国内一些年轻人还保守?他心里虽是这么想,但也没说出来,俩人再次在床上激吻互撸,直到喷射后,才一起到浴室里洗澡。这次Peter对一起共浴没有表示反对,俩人在浴室里互相替对方搓洗身体。沈晋用手抓捏着Peter嫩滑的肉茎,久久不舍得放手,Peter被他握久了,他害羞地拿开沈晋的手,朝他轻轻一笑。沈晋看着Peter羞涩的目光,内心又是一阵悸动,他强忍住自己不断在膨胀中的欲望,仅仅是跟Peter拥吻了事。 俩人去西餐厅吃完酒店提供的自助早餐,退房离开酒店。俩人赤脚在沙滩上漫步,晨风拂脸,吹的脸上很舒服,海滩留宿的市民已经陆续离去,海滩安静了许多,浪花一浪接一浪冲向海滩,太阳已经升离了海平面,俩人肩并肩一起坐着,面向大海,迎接着新年的第一个早晨,享受着暖洋洋的假日阳光。 大约10点半的时候,Peter告诉沈晋他中午有学生会的活动,要回去学校,沈晋点点头,说要开车送他回去,Peter高兴地答应了。 沈晋驾车把Peter送回S市大学校门外,下车前,Peter主动凑过来送上一吻,甜甜的浅吻,让沈晋一直甜到了心里。下车后,Peter站在车外向沈晋挥手告别,在走进校门不到30米距离的路上,Peter数度回头跟沈晋对望,沈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外了,这才启动车子调头驶离校区。 离开S市大学后,沈晋一时没想到要去的地方,就索性到了市中心步行街,在步行街逛逛,准备给自己的4个男友买份新年礼物。逛了个把小时,他才挑选到5份比较满意的礼物,心满意足的回到车里,准备开车回家。刚上车,手机便响了,他接了,原来是彭总打来的,在电话里问他晚上有没安排?沈晋回答说没有,彭总便约沈晋,说晚上带他去个刺激好玩的好去处,沈晋也想着跟彭总多相处搞好关系,于是便答应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中午1点了,付斌和徐立正坐在餐桌旁等着他回来吃饭,一见到沈晋进门,付斌就嘟起嘴,满脸不高兴,“晋哥你昨晚去哪啦?中午也不早点回来,我跟立哥准备好吃的,弄了一个上午,你看看,菜都等凉了。”沈晋知道他在耍性子,见惯不怪,用手捏捏他脸蛋说:“怎么啦?我的小帅哥,我现在不回来了吗?还有,我还给你们准备了新年礼物呢,新年快乐!”沈晋一边说,一边用手上的手挽袋里拿出那两份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俩人。一听说有礼物,付斌马上就换了张脸,他眉开眼笑地接过礼物,快速拆开包装,只见里面是一顶时尚的棉帽子,他戴到头上照照镜子,显得人格外时髦有朝气,他不禁得意起来。“怎么样?喜欢不?”付斌冲沈晋笑了笑,“喜欢倒是喜欢,不过一顶帽子就算是新年礼物了,晋哥你未免太小气了吧?”沈晋只是咪咪笑,不回答。 付斌突然想起徐立也有礼物,马上抢上前从徐立手里夺过他手里的那份还没拆开的礼物,一边拆开包装,一边说:“立哥,我替你拆开看看,看看晋哥有没偏心了。”等包装拆开后,发现里面是一顶白色的棒球帽,他略显失望的说:“怎么又是顶帽子呢?完了,晋哥今年喜欢上帽子了,眼里最好的礼物全是帽子了。”他这么一说,把沈晋和徐立逗得哈哈大笑。 笑够了,大家回到餐桌上吃午饭,只见一桌子都是好菜,还都是沈晋平常最爱吃的。沈晋尝着付斌他俩用心准备的新年第一顿饭,心里满载着幸福和满足,不经不觉一年就过去了,他不禁感谢上天给了他那么好的两位男友,想到他们的好,他内心不免有点小愧疚了。沈晋特意开了一瓶香槟酒,三人高高兴兴地喝酒吃菜,欢庆2001年元旦的到来。 到了晚上,沈晋按照彭总约定的地方,来到了郊外一家新开的私人会所前面,只见这果然是一处好地方,虽然地处偏僻,但环境很好,停车场在一个大花园里面,里面的建筑宛如别墅,沈晋的车刚到门口,就有保安过来带路,把他引导入内,泊好车后,就有一个仪态很好的礼仪小姐过来,询问他的订房情况。沈晋照着彭总信息提示说了房号,礼仪小姐便带着他内进,一直走到他们预订的房间外面,只见房间的布置金碧辉煌,看一眼就知道这里是高档消费场所。不过乍眼一望,沈晋觉得这里不同一般的饮食场所,有点怪怪的感觉,比如说,就餐的地方如西餐厅的包厢布置,两边是长沙发,中间是长长的矮茶几,长度几乎就是沙发的长度。沈晋还没看出端倪,早已在内等候的彭总见到沈晋,马上迎了过来,俩人相互寒暄后,就在沙发上面对面坐下,不一会,服务员过来上茶,沈晋品了一口,好茶!这里用的都是上等的茶叶。沈晋心想,彭总带自己来这么高级的地方消费干吗?虽然知道他肯定会拿回去报账,但这样挥霍公款,沈晋还是过了。但既然来了,沈晋也不好多说。 俩人聊了一会,服务员进来问是否可以上菜,彭总点点头,服务员出去传话,过了一会,外面响起了响声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紧接着,两位体态婀娜,身材高挑的女子走进了房间,只见两人年纪大约20岁,年轻貌美,妆容妩媚,身穿一袭薄如轻纱的黑色连衣裙,凸显出里面身材的曲线美,只见俩人上身真空,隔着黑纱,里面一对乳房若隐若现,凸起的粉红色乳头清晰可见,下身的黑色三角性感内裤和白皙光滑的大长腿也显露无遗,脚穿一对红色的高跟鞋。 这两个性感女子走到沈晋他们面前,深深一揖,“老板,晚上好!”彭总冲她们点点头,招了招手,俩人就在沈晋他们身边坐了下来。她们一坐下,就给沈晋他们沏好茶,亲自捧着茶杯,递到他们嘴边,彭总看来是驾轻就熟了,他张开嘴,由着身边那个美女体贴喂茶,沈晋从没试过被这样伺候过,一时不知所措,身边那个美女轻轻把茶杯送到他嘴边,“老板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叫阿兰,请您多关照。”她朱唇轻吐,说话如莺声燕语,声线很甜美。沈晋张开嘴,任由小兰把茶水喂入自己嘴里。这时已经开始上菜了,都是些高级的食材,除了鲍参翅肚和贵价鱼虾,还有些做的很精致的点心。上完菜后,服务员退出了房间,顺便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剩她们4个人了。 彭总清清喉咙,喊道:“可以开始了。”小兰和她的同伴马上站了起来,把那身薄纱褪下,露出白皙丰腴的身体,这还不算,俩人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把身上仅存的内裤也脱下,一丝不挂地坐回沙发上。沈晋已经很久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了,突然间见到美女的裸体,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小兰拿起沈晋面前的碗筷,问沈晋想要吃点什么?沈晋随便回了,小兰把沈晋想吃的先夹到碗里,然后夹起来送到沈晋嘴里,“好吃吗?”小兰嗲声问。沈晋一边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点头表示好吃,他偷偷看了看对面的彭总,只见那女孩趴在他身上喂食,他一边吃着,一边用手捏着女孩光洁细滑的乳房,还用两只手指卡住女孩的乳头拨弄着, 沈晋看的有点难为情,赶紧正襟危坐。而此时,小兰已经抓住他的左手,放到自己的右乳上,手触碰到乳房,这里的肌肤光洁细滑,富有弹性,沈晋已经有一年时间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此刻身处温柔乡,小兰身上特有的女人韵味以及身体的体香,让他难以把持,他右手禁不住抓住这块弹润细腻的肌肉,冲动地抓捏起来。“嗯嗯嗯”小兰轻轻呻吟着,她目光温柔地望着沈晋,眼送秋波,只见她夹起一块海参,把它放到自己坚挺的左乳头上面,轻移身体,将左乳迎着沈晋送了过来。沈晋低下头,用口叼起海参放入嘴里,他嚼着海参,觉得这块海参味道比之前吃过的更美味,他嚼完海参,用舌头舔舐着左乳上残留的酱汁,把乳头含进嘴里,象品尝珍贵的葡萄一样,舍不得一口吃掉,含进嘴里舔舐一会吐出来,然后再含进嘴里舔舐,就这样,他抓捏左乳舔舐右乳,抓捏右乳舔舐左乳,而小兰则扭捏着身体,嘴里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 小兰继续夹起各种美味的菜肴送进沈晋嘴里,沈晋一边吃着,一边用手捏玩着她的双乳,这种享受,简直让他如入仙境,流连忘返,沈晋瞥了一眼对面的彭总,只见他此刻正享受地接受着女孩的喂食,他的手此刻正伸到女孩的神秘之处,用一只手扒开女孩的阴户,一只手正用手指拨弄着女孩的阴蒂,只见女孩的阴户此刻正被扒开,可清晰见到女孩粉红的阴唇和阴道口,让女性性器官独有的构造一览无遗……沈晋看的热血沸腾,他的目光充满着渴望,他用近乎色眯眯的眼光打量着小兰的私处,此刻她的私处被黑黑的细毛包围着,完全看不见性器官的构造,他冲动地推倒小兰,用手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她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就象出土文物一样,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只见两腿之间,胀鼓鼓的阴户,粉红的阴唇,还有阴户中间那条狭窄的缝隙,全部都一览无遗,沈晋看的热血上涌,他冲动地伸出手,急欲扒开阴户观赏里面的春色。“老板,不要急,我们先吃饭,等您吃饱了,我会好好伺候您了。”小兰一边说着,一边合拢双腿坐了起来,“您要是碰到我下面,那里就会出水了,弄脏了您的手就不好了,来!我再喂您吃好吃的。”说完,小兰夹起菜肴,送入到沈晋嘴里。 沈晋一边嚼着嘴里的美味,一边问道:“你呢?你怎么不吃呢?”小兰“噗哧”一笑:“您肯定是第一次来玩的吧,我们这里的规定,我们只是陪贵宾吃饭,不能进食,不然我们吃多了菜肴,我们的身体就会有异味了。”哦,原来是这样,这里的老板想得太周全了,他心里虽是这么想,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静。就这样,沈晋一边玩弄着小兰的胸脯,一边接受着她的喂食,这一顿饭吃了约摸一个小时,他跟彭总都吃饱了。见到贵宾吃饱,小兰和那个女孩就搀扶着他们,进去了隔壁的房间,原来这里暗含玄机,房间屏风后面,原来还有独立的2个隔间,隔间没有门,可以看到里面各放着一张大按摩床。隔间旁边是一个按摩浴池,小兰和女孩让沈晋他们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歇息一下,她们走过去清洁浴池,给浴池放满水。 耳边听着“哗哗哗”的水声,沈晋的心被扰的心猿意马,他已经好久没有了这种男女的欲望冲动,此刻被激燃起来,还是很有激情。放满水后,小兰和女孩走过来替沈晋他们脱衣服,只见她们半跪着,先替他们脱下鞋袜,然后站起来,替他们脱掉外套和衬衣,最后替他们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褪去最后一道防线,让俩人经常充分勃起的大J暴露在空气中。沈晋第一次见到彭总的JJ,也是正常尺寸,这时跟他的一样,正在不安分地抖动着,等待着进攻机会。 小兰和女孩领着俩人跨进按摩浴池,一人伺候一个,替他们冲洗身体,她们洗的很细致,全身上下全部都搓洗了一遍,特别是JJ和后穴,更是用沐浴露冲洗了两遍,第一次被女孩温柔的手抚弄和搓洗后穴,沈晋竟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伸手抚摸小兰的私处,手指触摸着她的阴蒂和阴唇,女人的隐私部位细嫩柔软,摸着很舒服,他越摸越冲动,手指摸到了阴道口,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感觉还是蛮紧的,于是他来回抽送着手指,不一会,阴道开始出水,潺潺细水不断涌出,浸湿了他的手心,而小兰还是仔细地替沈晋冲洗身体,丝毫没有理会沈晋的侵入举动。 洗完澡,小兰引着沈晋到按摩床上,让他背朝上躺好,直接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沈晋背上做推油。柔软温润的乳房在沈晋背上来回磨蹭着,从所未有的舒服,让他很是享受,他正在陶醉的时候,小兰用双乳在他屁股上磨蹭起来,更让他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还没享受到位,小兰就开始用舌头舔舐起屁股了,顿时屁股上有种骚痒感,一直痒到了他心里,他忍不住轻吟起来,还没等他缓过气,小兰的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股沟,舔舐着他的后穴。沈晋第一次被人舔后穴,那里特别敏感,刚舔了几下,他的后穴就开始亢奋起来,快速地闭合蠕动着。小兰用手掰开他的后穴,舌尖钻进穴口,舔舐到他的穴壁,一阵阵钻心的骚痒直戳心底,他的后穴更加紧张地蠕动着,骚痒感一阵接一阵,冲击着他的心扉,让他难以自控地畅吟起来,他双手紧握着拳头,拼命抵抗着内心的骚痒,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急,“嗯嗯嗯”地畅吟着,享受着……正当沈晋高潮初现的时候,后面的骚痒感一下子没了,小兰停止了舔舐,让他转过身来,这时他的下体已经冲动地勃起,亢奋地挺立着。小兰瞄了他的硬J一眼,发出一阵媚笑,那种挠人的妩媚,让他难以抗拒。小兰用他那对丰满的美乳在他胸口来回磨蹭,肌肤相亲,女人胴体的温润,让他一下子就堕入了温柔乡,他舒坦地躺着,看着那对美乳在自己身体上回来滑动,沿着胸、腹,一直滑落到小腹,滑落到他的裆部,夹住他的硬J开始来回滑动,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他的硬J在双乳的夹击下,变的愈发坚硬…… 小兰是个调情高手,她在沈晋耳边吹气如兰,暖暖的、痒痒的,沈晋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了,他一把把小兰按倒在自己身下,用一只手捏着她坚挺的乳房,一只手伸到她两腿之间,用手触摸着她的阴蒂和阴唇,手指滑进了她的阴户内,从狭小的阴道口插了进去,指头触摸着阴道壁,那里的肌肉粉嫩细滑,摸了一会,潺潺的细水开始从阴道流淌出来,手指快速抽插了一会,细水不断涌出,浸湿了他的手心,而此刻,小兰已然兴奋地吟叫起来,娇声娇气,让他欲火焚身,他抽出手指,挺起高翘的硬J就欲攻击。“等等”,小兰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安全套,撕开外包装,套到沈晋的硬J上,然后躺回床上,张口双腿,只见两腿之间门洞大开,粉嫩的阴道口充分暴露出来,沈晋挺起硬J对准阴道口插入,“噗”地一声后,尽根而没,阴道口还是蛮紧的,里面温润细滑,硬J在里面欢快地跃动着,细水不断溢出,硬J就好象在欢乐的海洋中挺进,沈晋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男女欢悦的感觉了,如今重拾激情,一发不可收拾,他一边兴奋地撬动着屁股,双手不断抓捏着小兰柔嫩坚挺的双乳,手指拨弄着乳头,俩人都兴奋地吟叫着,小兰的叫声很娇很浪,让沈晋愈发冲动,他加快了进攻的节奏,硬J如打桩一样一下下撬入阴道里,与紧箍的阴道口激烈摩擦着,俩人的G点一下子爆燃起来,欢愉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气的叫床声交织在一起,房间里奏起了一曲性爱交响曲,俩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小兰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浪…… 沈晋不断变换着做爱姿势,前进式、后进式、侧卧式、叠压式……俩人乐亦不倦地做爱,小兰的浪声让沈晋享受到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兴奋,沈晋的硬J高亢地挺入腹地,与小兰鱼水交融。半个小时后,沈晋终于鸣金收兵,他拨出已经变软的JJ,只见套套头部,布满了白色的液体,这是他相隔一年后,第一次向女性交足了功课。事后,俩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沈晋用手指挑拨着小兰红润的乳头,她的双峰弹性很好,坚挺地挺立在胸前。“老板,今晚要包夜吗?”小兰双眼脉脉含情地看着沈晋,让他禁不止点点头,她一下子就趴落到他胸口上,柔软的双乳触碰着他的胸部,让他禁不住再次搂紧她,俩人又在床上缠绵起来。这夜,沈晋几乎一夜无眠,他徜徉在她的温柔乡里,一次又一次畅享着男女间的欢悦,三次过后,他几乎精疲力尽,躺在她胸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9点多,沈晋在小兰的秀发抚弄下被弄醒,她娇声在他耳边吐着气,让他起床洗漱。沈晋睁大眼看看表,见时间也不早了,便挣着身站起来,精力透支后,他胯下的肉茎软绵绵地耷拉着。 隔壁房的彭总几乎跟他同步起床,两女继续伺候他们洗嗽和穿衣,整理完毕后,4人回到了隔壁的房间用早餐,两女继续全裸着身体替他们喂食,一夜过后,他们都脸露倦容,吃过早餐后,两女穿上轻纱,送他们到前台买单,沈晋坐在收银台旁边的大沙发上舒适地靠着,小兰正用温柔的双手在他额头上做着按摩,他耳边仍然还清晰地听到收银小姐的报价,“老板您好,一共是13800元,请问是刷卡还是付现金?”沈晋听着不由眉头一紧,一个人一晚就花了6900元,这可是集团中层一个月的收入了,听着都不免心疼。结完账,彭总坐回沈晋身边,那个女孩上前替他按捏头部,他一边享受着,一边问沈晋昨晚还满意否?沈晋点点头,他没说话,但对于彭总这次的招待,他还是默默心领了。 回到家里,沈晋连午饭都没吃就到床上大睡一觉,一直睡到黄昏时分,还是付斌进来把他叫醒的,他起床那刻还是头昏脑胀的,提不起精神,徐立见着还以为他生病了,不过细问之下确认他只是身体疲倦,徐立心里尽管纳闷,但还是忍着没问。吃完晚饭后,沈晋只是在客厅小休了一会,吃了点水果,然后又回去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正常起床上班,沈晋精神得以恢复,徐立在开车回公司的路上几次想问沈晋元旦这两晚究竟去哪了,每次话到唇边,最后还是忍住了。 元旦假期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事务繁忙,沈晋不得不在班后留下来作人事部的年终总结报告,徐立答应晚上陪付斌去看电影,本来是想跟沈晋一起去的,但见到他还在埋头写报告,知道没有两三个小时结束不了,唯有自行先走。偌大一个人事部办公室,只有沈晋的房间还亮着灯,沈晋正写的入神,手机突然响起,他抓过电话,“喂,你好!哪位?”“晋哥,是我,董骏。你现在有空吗?我有要紧的事找你。”很明显听到董骏压低声音在说话,沈晋知道董骏突然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他瞥了一眼手表,已经接近7点半,报告写了不到三分一,估计今晚也写不完了,于是他回道:“好!那还是去老地方吧,你先去,我等会就到。”那头董骏应了,他放下电话,赶紧把桌上的文件整理好,锁紧文件柜,这才返身出房,锁好办公室门下楼到车库拿了车,直接开车前往梦江南西餐厅。 到了餐厅,董骏果然已经在里面拿了一个雅座在等候,见到沈晋到了,他仔细环顾四周,确认没有认识的人在附近,这才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份东西递给沈晋,“晋哥,我下班前去了一趟谷经理的办公室,他不在,发现有这么一份单掉落在地上,我捡起来看了看,原来是份银行账单,这张单上好象有猫腻,我偷偷拿出来复印了一份,你快看看。”沈晋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份银行的年度账单,账单上显示的银行存款余额竟然超过1000万,确实吓了他一跳,他连忙仔细看了下面的明细,发现每个季度末,也就是3月31日、6月30日、9月30日和12月31日,各有一笔50万的存款汇入,这么大一笔存款,究竟是谁汇入的呢?难道是?沈晋一惊,他问董骏当时有没被别人发现,董骏摇摇头,说当时办公室的人已经下班了,谷经理应该还在赵总办公室开会,他拿这份表格出来复印时并没有其他人在场,事后他已经把账单放回原位了。沈晋点点头,他说这份账单非常有用,这个账户明显就不是工资账户,每个季度都有固定的巨款打过来,极有可能是商业贿赂,他一边把账单小心收进衣袋,一边交待董骏切勿声张,他会沿着这份账单追查下去,董骏点头答应,于是俩人开始点餐。饭后,俩人一起走去停车场,临别前,沈晋上前拥抱董骏,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并在他脸上深深一吻,交待他要谨慎行事,俩人就此别过,各自回家。 沈晋回到家里,付斌他们还没回来,他稍微歇息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用固话打通了饶总的手机,向他汇报了刚才董骏所提供的线索,饶总听完后,觉得沈晋的分析很在理,于是交待沈晋明早叫上副总陈媛和财务部的董部长一起到自己办公室商量,沈晋一口答应。放下电话,他心情很是激动,终于找到突破口了,要是这次谷云峰事件能牵涉到赵丽娜,那么就有机会把她踢下来了。赵丽娜,你这个坏女人,让你跟我抢杜源,看老子明天怎么个收拾你!沈晋不由在心里暗骂。 第二天早上,沈晋回到办公室,把自己那份只写了三分一的年终总结报告交给佟秘书,让她替自己接着写,交待好后,他就离开办公室,直接走到了财务部找董部长。董部长见沈晋亲自过来找自己,刚想开口询问,沈晋向她眨眼示意别说话,让她跟着自己走,董部长见他神情严肃,不便多问,跟在他后面一起上了8楼,直接走到了陈媛副总的办公室。 陈媛刚进办公室不久,一杯热茶还没喝完,见到沈晋带着董部长进来找自己,一进门就把门给反锁了,好生奇怪,正要开口询问,沈晋这时已经从衣袋里拿出那份银行账单交给陈媛,让她通过银行里面的熟人查一下那4笔50万汇款的来龙去脉,陈媛接过账单仔细看了看,说这家银行跟集团有业务往来,可以直接找到负责人去查。事不宜迟,沈晋立即让陈媛打电话,陈媛拿起电话,很快就找到了那家银行的行长,跟她说明原因,让她帮忙查查账户上的4笔50万汇款的汇款方是谁,对方一口答应了,记下了账号,说马上帮忙查,查到后回复,陈媛连声说感谢。挂机后,三人就在会客沙发上谈论起来,陈媛和董部长很认同沈晋的分析,能每季度如期汇款的,很难说得清不是来自商业回扣,他们正讨论得投入,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陈媛走过去接了电话,并拿起笔作了记录,收线后,陈媛拿着那张作了记录的纸条递给沈晋,“刚才那家银行行长亲自打了电话过来,说这4笔汇款都是一家叫‘奥康工程公司’汇入的,你看看。”沈晋接过纸条,“奥康工程公司”,这名字好熟呀,他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着,忽然,他回想起来了,这家公司不就是集团的装修工程承包方么,五年前,他还在人事部当主管的时候,这家公司突然中标,包下了集团所有楼盘和物业的装修工程,当时他还以为这是一家实力雄厚的工程公司,后来赵斌告诉过他,这只是一家实力普通的私人公司,能中标是因为内部有人,他还置之一笑,说赵斌只是道听途说而已。这么一回想,沈晋就理出了个大概,这家公司一年能从博康集团承包过亿的装修工程业务,那给业务部这些经理们回馈个几百万就不足为奇了。想到这里,沈晋立马拉上陈媛和董部长,直接进了饶总办公室,4人闭门商议了一个小时,最后,饶总亲自决定,以谷云峰为突破口,对其进行闭门问话,同时让陈媛通过银行内部人员对奥康公司的汇款进行调查,看看还有没有汇入业务部其他人员账户的情况。 得到饶总指示后,沈晋就在8楼小会议室布置对谷云峰进行问话,他让后勤部派两名身材健壮的保安上来,守在会议室外,这才打电话通知谷云峰下午上来开会。谷云峰接到佟秘书的通知后,径自来到8楼小会议室,门口的保安开门让他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谷云峰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只见会议室被布置成审讯室一样,中间摆着一排办公桌,沈晋坐在中间,旁边是陈媛和董部长,办公桌前面,放着一张椅子,沈晋示意他坐下来,等他坐好后,沈晋开始发问,先是问销售三部的一些经营情况,谷云峰听了沈晋的提问,以为是了解部门最近的经营状况,刚才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他面露从容地回答着沈晋的提问。问了几个关于经营的问题后,沈晋话锋一转,问谷云峰跟奥康工程公司之间的业务往来情况,谷云峰一惊,他不明白沈晋为何问及到奥康的事情,但他表面上还是故作镇静,“奥康公司是我们的装修工程承包方,我们也是有装修工程时才会接触,平常很少来往。”“那么,你一般是跟谁联系的呢?”沈晋继续追问。“奥康公司的业务负责人是方总,方文涛,我一般都是跟他对接的。”“那请你交代一下,为什么奥康公司每个季度都会打50万到你个人账户上?”沈晋的突然发问明显让谷云峰措手不及,他脸上露出惊诧的神情,“沈副总,您说什么?什么50万?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谷经理,你别装傻了,财务已经查到你个人账户今年每季度都有一笔50万的汇款,你能解释一下这200万巨款的来历吗?”听沈晋这么问,谷云峰开始慌了,他额上开始沁汗,面露慌张。“谷经理,你说呀!为什么奥康公司每季度都给你个人账户汇入50万?”沈晋盯着谷云峰追问。“沈副总,这……”谷云峰眼珠转了几转,在慌乱中编出了一个理由:“沈副总,不瞒您了,我在奥康公司入了股,所以他们每季度都给我分红。”“谷经理,那你说说看,你往奥康公司投了多少钱?入了多少股?”“这……具体金额多少我记不清了,好象是100万吧,不对,应该是200万……”谷云峰一时慌乱起来,思绪有点混乱,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上渗出。 “谷经理,你是说你投资了200万,然后对方给予你200万的年回报,是这样吗?”这时坐在旁边的陈媛开始发问了,在俩人的夹攻下,谷云峰更慌乱了,他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陈副总,我也不知道有这么高的回报的,我是收到钱后才知道的。”“那要是我们没查出来,你就打算一直收取这种不当利益了,是吗?”陈媛仍在不紧不慢地问。“这个……我真没想到他们会给我分红这么多的,要是知道,我就不入股了。”谷云峰开始为自己辩解。“好的,既然你说在对方公司入股,那么有凭据吗?他们有没给你财务收据或者跟你有什么书面协议之类的证明。”陈媛继续追问。谷云峰这时已经坐不住了,他垂下头故作在思考。“谷经理,难道有没有凭据你都会记不住吗?”沈晋见他没有回答,便从旁催促。“我真的记不起来了……”谷云峰假装失忆。“那你个人账户上有超过1000万的存款,难道也记不起来么?”听沈晋说出1000万,谷云峰更加慌乱了,他不知道公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查自己的,更不清楚沈晋到底掌握了些什么证据,但从沈晋的语气中,好象知道了很多,他开始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谷经理,你是老实交代,还是想我们把你移交警方,请你考虑清楚。”沈晋看穿谷云峰心虚,故意吓唬吓唬他。“沈副总,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真的在奥康公司入了股,汇给我的确实也是分红,因为大家很熟络,我当时确实没让他们给我写收据,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也愿意为我的不当行为负责,请沈副总给我次改正的机会。”谷云峰还在作最后的强辩。“谷经理,你说你投钱入股奥康公司,这事除了你,还是谁知道?除了你自己,销售部还是谁参与了?”沈晋当然不肯这么轻易放过谷云峰,抓住时机继续追问。“这事只有我跟奥康的方总俩人知道,至于有没有其他人参与,我真的不知道。”谷云峰还是不肯松口。 沈晋跟陈媛对望了一眼,故意叹了口气说“陈副总,不是我们不肯给机会谷经理了,既然他不肯说,那我们唯有报警了,让警方来侦办吧,这里就没有我俩的事了。”陈媛配合地点点头,“是呀!既然如此,我们就交给警方来处理好了。谷经理,不是我不提醒你,要是警方介入,你这事就是经济案件了,过千万的巨额来历不明存款,弄不好你得在监狱里面等退休了。”听陈媛这么说,谷云峰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他突然跪到了他们面前,开始痛哭流涕,“沈副总、陈副总,请您们高抬贵手吧,我家里上有年老母亲,下有在读小孩,请您们怜悯我家里有老有少,就给我一个改正机会好吗?这事真的不能报警了。”沈晋故作愕然,“哎,谷经理你多虑了,警方也是实事求是的,不会冤枉好人,你既然入股对方公司,通过投资分红获取回报,这算不上是什么经济犯罪,充其量就是违反公司相关规定而已,你用的着这么慌张么?”“沈副总,真的不能交给警方,要是这事交给警方,我这辈子就完了,求您了,不要报警,好吗?”谷云峰一下子变成个软蛋,开始苦苦在哀求。 “谷经理,你既然不想我们交给警方处理,那么你得坦白告诉我们实情,不然我跟沈副总都无法帮你了。”陈媛见时机已到,便改用了缓和的语气诱导。 “陈副总,我说,我交代。我该死!是我一时贪心,收取了奥康公司的好处,我愿意全部上缴给公司,请您们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真的不要报警。”谷云峰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傲气,不断哀求。 “谷经理,请你说实话,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收受奥康公司的好处?”沈晋紧盯着谷云峰的双眼,注视着他的眼神变化。 “沈副总,我只知道我自己有收受好处,至于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见谷云峰还是不肯供出其他人,沈晋冷笑着说:“谷经理,我们既然能查到你的银行账户情况,难道就查不到其他人么?我这么问只是想看看你有没立功表现,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就不用再谈下去了。董部长,请通知经侦的朋友过来吧。”董部长应了,走过去拿起固话就要拨。 “不要!沈副总,我说,我交代。奥康之所以能中标,是靠我跟申思、万宁三个人一起替它打通关系的,作为回报,奥康每季度都会 给我们一定的好处费,我都如实交代了,请两位副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谷云峰用乞求的目光望着沈晋。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人收受好处?”沈晋继续追问。 “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之前谢总应该也有收过奥康的好处,后来谢总下马,奥康也收敛了许多,很多事情都是秘密进行的,我真的不清楚,您们想想,我自己有了好处,哪里还会关心其他人呢?”谷云峰拼命为自己作辩解。 “那我再问你一次,据你所知,赵副总有没象你们一样收受好处?”沈晋急切想知道赵丽娜究竟有没牵涉在内。 “这点我真的可以作证,赵副总对这事是毫不知情的。”谷云峰很肯定地说。 “好!今天的问话先到这里,为了避免你跟方申、万宁串供,你暂时在这里等着,哪都不能去。董部长,谷经理刚才的供述你都录音了没?”沈晋回头问董部长。 “回沈副总,全部录下来了。”董部长一边说,一边按下了桌面上的录音机回放,马上就传出了刚才他们之间对话的声音。 谷云峰见到自己的供述都被录音了,知道无法逃避,他沮丧地坐着那里,不敢吭气。 接着,沈晋已经打内线通知佟秘书,让她通知申思和万宁两位经理上来8楼小会议室开会。不到15分钟,万宁和申思就一起进来了,他们见到谷云峰颓废地坐着,很是奇怪,但沈晋在场,也不方便多问,按沈晋的示意坐到了他对面。这时,陈媛也已经通过那家银行行长查到了奥康公司在同一时间还向申思、万宁汇款50万,除此之外,奥康公司还向他们三人的副手,也就是部门的副经理各汇款10万。沈晋听了,不禁暗自吃惊,想不到这一査,竟然查出了销售部的集体窝案。 接下来,沈晋直接了当质问申思、万宁俩人个人银行账户上存款的来历,一开始俩人还矢口否认,用各种不知情为自己开辩,后来在陈媛提供的银行记录事实面前和谷云峰的指证下,不得已唯有招认。见他们三人都已招认,沈晋就过去找饶总,询问他的处理意见,饶总沉思了一会,让沈晋先不要声张,内部处理就好,至于赵丽娜,要等明天班子会议一起讨论该如何处理。沈晋问:“那申思他们三人现在怎么处理?难道就这样放他们回去?要是他们跟赵丽娜串供怎么办?”饶总想了想:“这样吧,先把他们留在小会议室,交待后勤部多派保安看守,照顾好他们的饮食。等明早开完会,班子统一了处理意见,再行处理。”“好!就按您的意思办。”沈晋领到指示,便返回小会议室进行相关布置,布置好后,他来到陈媛的办公室,跟她一起整理银行提供的账单资料,以便在明早的班子会议上提供证据。俩人一直忙到晚上7点多,才把需要的证据整理好,锁好在陈媛办公室的保险柜内,这才下班回家。 一夜无事,次日9点,在8楼大会议室召开班子成员会议,赵丽娜也列席,但她至今仍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她领导下的业务部门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沈晋在会上先是通报了销售一二三部正副经理收受承包方贿赂的情况,他刚通报完,赵丽娜就已经跳起来了,“沈副总,没可能!我们销售部绝对不会有你通报的这种事情,没证据之前请你不要在这里乱说。”“赵副总,你别急,你先听听你的三位经理是怎么交待的。”沈晋说完,打开了录音机,开始播放着谷云峰他们三人交待自己个人账户巨款的来历的录音,赵丽娜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突然站起来冲到录音机旁,“啪”地关掉了播放,很激动地说:“沈晋,我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你竟然绕开我对他们进行调查和问话,这样合规矩吗?请大家不要理会这些没有逻辑的录音,他们三个在公司做了那么多年,一直专注业务,兢兢业业为公司赚钱,难道对这样的功臣,我们还要不信任吗?沈晋,我希望到此为止,不要再调查下去了。”沈晋完全没有想到赵丽娜竟然会这样袒护自己的下属,情急之下,不由大声喝道:“赵副总,你身为公司班子成员,应该站在公司的立场看待问题,而不是处处偏袒自己的下属。”被沈晋这样一喝,赵丽娜愣了一下,但她反应很快,“沈晋,你刚进班子不久,不利于团结的话少说,不利于团结的事少做,我的下属,我全部知根知底,再说,也轮不到你来管!”沈晋气了,他理直气壮地说:“赵副总,我是管人事的,公司里谁违反了规定不归人事来管,就算是你,你要是犯了错,人事也可以管!”“呵呵,沈晋,你现在当副总了,厉害了?但我的人,就是不要你管!各位,请大家相信我,我的这三位经理可能是一时糊涂,我回去会好好教训他们的,请大家把这事交回给我,好吗?”赵丽娜目光环视了在座众人一周,用恳求的语气说。在场众人不由把眼光聚集在饶总身上,等待他的表态。 “赵副总,这次调查和问话是经我批准的,事实俱在,你就不用为他们三人辩解了,这事就交给沈晋处理吧。”饶总终于开腔说话了。 “饶总,沈晋这人信不过,他是故意跟我们业务部门过不去,我不同意把这事交给他处理。谭书记,你来说句公道话吧。”赵丽娜见饶总帮着沈晋说话,马上转移视线,让谭风出来表态。 “咳咳,赵副总,这事可不是小事,接受商业贿赂是犯法的事,不是沈晋小题大作,我觉得应该好好清查一下,我赞成饶总的意见,让沈晋继续来处理。”谭风故意清了清喉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见公司一二把手都帮着沈晋说话,赵丽娜急了,她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工会主席陈滔和副总陈媛,希望他们能站在自己这边,但俩人一接触到她的目光,马上低下了头。赵丽娜再把目光移向副书记汤望和总经理助理戴旭,他俩也是低头不语,她很是失望,知道自己孤军作战没有赢面,但她个性很倔强,更不是个轻易就会认输的人,她把目光移回到饶总身上,“饶总,这事能交回给我处理吗?”饶总还没说话,沈晋就抢着回答:“赵副总,事关你们业务部门,你身为他们的领导,理应回避。”听沈晋这么说,赵丽娜就更激动了,她瞪着沈晋说:“沈晋,我有啥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这样盯着我们业务部不放?要是你想处理他们,那么你有本事就先处理我呀!” “赵副总,沈晋说的对,你身为犯事三人的领导,我们还没追究你的监管不力责任,你就别掺和此事了,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交给沈晋全权处理,大家有意见吗?”饶总环视众人,大家都点头同意。 “饶总,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把我的人交给沈晋处理的!”赵丽娜斩钉截铁地表明自己的坚决态度。 “赵副总,这里还是我说了算,我让你不要插手,你没听见吗?”饶总见赵丽娜有点不可理喻,开始发火了。 “饶总,业务部是我主管的,请你也不要插手,业务部的事,我说了算,我的人,我来处理!”赵丽娜还是不肯让步。 “你!你这是要抗令么?我再说一遍,我让你不要插手这事。”饶总这回真的恼火了,话音也大了起来。 “饶总,其他事我都可以让着你,但业务部的事,还是我说了算。”赵丽娜的话音也跟着大了起来。 “好你个赵丽娜,你真的目无老总了么,我才是这里的一把手,我说了算。如果你再坚持,我马上停你的职!”饶总终于沉不住气了。 “好呀!有本事你就停我职呀,你看我怕不怕?”赵丽娜居然毫不示弱。 “好!是你逼我的。我现在以公司老总的名义提议:暂停赵丽娜的副总职务,同意的请举手!”说完,饶总自己先举起了右手。 看着饶总真的生气了,大家都觉得赵丽娜太过了,谭风也看不得她的嚣张态度,跟着举起了手表示同意,接着,沈晋、陈滔和陈媛都先后举手赞成,汤望和戴旭俩人对望了一下,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很是尴尬,“我弃权!”汤望先表态,戴旭也跟着说弃权。于是饶总大声说:“经领导班子集体表决,现以5票赞成,2票弃权通过,副总赵丽娜即时暂停履行副总职务,等公司报备国企办后再行处理。” 这下到赵丽娜被吓呆了,她愣了一会,忽然失声大哭,“你们就这样欺负我一个女流之辈,等着,我一定会讨回公道的。”说完,她掩脸冲出了会议室。 赵丽娜走了以后,大家重新坐下来讨论下一步的处理方案,沈晋建议开除销售一二三部的正副经理,以儆效尤,大家觉得这六个人明目张胆地接受承包方贿赂,确实不能轻易放过,于是统一意见,按照沈晋建议的那样,对6人作开除处理,但为了集团的社会声誉,这事就不移交警方,让6人交还赃款给公司就不再追究了。接着,沈晋建议追究赵丽娜的失职责任,免除她的副总职务,饶总、谭风、陈滔、陈媛都表示支持,戴旭表示弃权,而汤望就明确表示反对,最后班子形成决议,以5票赞成、一票弃权一票反对,通过了对赵丽娜的书面处理方案,准备在报送国企办同意后便执行。 会后,沈晋和陈媛来到禁闭申思他们三人的小会议室,宣读了班子形成的处理决定,要求他们交还收受的赃款,公司就不报警处理,申思他们三个惧怕公司报警会给他们带来牢狱之灾,哪有不答应的,当即就在处理决定上面签字画押,同时把接受贿赂的银行卡交了出来。沈晋见他们签字了,便交待保安送他们下去办公室收拾私人物品立即离开公司。刚交待完,佟秘书就敲门进来,说已经把销售一二三部的副经理带上来了,沈晋让他们进来,他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保安押着申思他们离开,心感形势不妙,但已经没路可退,唯有硬着头皮跟沈晋打招呼。沈晋也不多废话,直接把公司查到的事实以及处理意见明确告诉他们,三人哪敢申辩,自觉交出了收受贿赂的银行卡,然后在处理决定上签字画押,随后,沈晋也让保安送他们回办公室收拾私人物品离开。 不到半个小时,整栋办公楼都炸开了锅,大家都对销售一二三部正副经理被开除一事议论纷纷,一时间人心惶惶,为了免除大家有不必要的胡乱猜测,征得饶总同意后,沈晋让人事部正式出了通告,说销售一二三部正副经理严重违反公司的工作纪律,情节严重,事实清楚,证据充分,经公司领导班子讨论决定,予以开除处理。通告除了张贴在公告栏,还在公司电脑内部系统上予以公布。大家在看到公告后,才停止了议论,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处理好后,沈晋回到自己办公室,一杯热茶还没喝完,外面便传来了佟秘书的惊呼声:“赵副总,你现在不能进去。”“让开!你敢拦我?”赵丽娜的尖叫声让沈晋有点不寒而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办公室的门就被一下推开,只见赵丽娜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惊慌失措的佟秘书。 “沈晋,你说,我赵丽娜有什么得罪你的,为什么你要跟我过不去?”赵丽娜用敌视的眼光盯着沈晋。 “赵丽娜,我沈晋对事不对人,没人跟你过不去,真要说有人跟你过不去,也是你下面的人,而不是我!”沈晋尽管有点心怯,但他还是大声地回应。 “沈晋,你别以为你做了副总就了不起了,在我眼里,你只是饶总的走狗,一条可怜的跟尾狗!”赵丽娜盯着沈晋,眼光中充满着杀气,好象要把沈晋一口给吃了。 “赵丽娜,这是我的办公室,请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听沈晋这么说,赵丽娜更气愤了,她直接冲上前,一把抓住沈晋衬衣领子,这时穿着高跟鞋,身高跟沈晋相若,俩人四目相对,赵丽娜就如一头失去理性的母狮,她眼光中几欲喷火,沈晋看着不免心怯,他唯有硬着头皮说:“赵丽娜,大庭广众下,请你自重,放手!”赵丽娜这时明显已经失去理智,她一只手抓住沈晋的衣领,伸出另外一只手,“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地在沈晋脸上打了一巴掌,沈晋蒙了,他没想到这个悍妇会出手打自己,自己在没有防备下被打了一把掌,他很是愤怒,用力一推,“蹬蹬蹬”赵丽娜被推的后退几步,差点就跌倒在地。沈晋惊魂未定,还没等他缓过气,赵丽娜已经再次扑了上来,挥起手还欲再打,这时,只听到一声大喝:“停手!”只见徐立从旁挺身而出,一手抓住了赵丽娜的手,他的手就如一个铁爪,把她的手抓的动弹不得,让她几次运力还是挣脱不了,“哗……”赵丽娜直接哭出声来,“沈晋,请你记住你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说完,赵丽娜突然用嘴在徐立手臂上咬了一口,逼着徐立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掩脸哭着离开,留下了现场目瞪口呆的众人。 良久,沈晋才从惊慌中镇定下来,他让众人各自回去自己岗位工作,然后走到徐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刚才的挺身而出表示感激。徐立也被赵丽娜吓到了,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用嘴来咬自己。沈晋抓过他的手,只见上面还留有一排牙齿印,局部肌肤还被咬破了,此刻正往外渗血。沈晋让徐立坐下,佟秘书从外面拿来了消炎药,替他在伤口上涂上。 “领导,我都跟您说了,赵副总是不能轻易去惹的,这回您相信了吧?”佟秘书一边替徐立清理伤口,一边无奈地说。沈晋叹了口气,他确实没有想到赵丽娜会这么强悍、这么疯狂。心想:这次不能再放过她了,一定要把她拉下台,不然以后会有更大的麻烦。 第二天上午,沈晋正在饶总办公室商量如何向国企办呈报处理赵丽娜的书面报告,还没等他们商量好,国企办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要饶总跟沈晋下午两点到高彬主任办公室一趟。饶总没想到高彬这么快就会亲自找自己,实在揣测不出高彬找他们的目的,便打算在见面后再随机应变。 下午2点,饶总和沈晋俩人按时来到了国企办主任高彬的办公室,高彬在俩人脸上扫视一遍后,吐出了这么一句:“饶国强呀饶国强,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懂事。”饶总莫名其妙,唯有硬着头皮向高彬讨教,“你们单位业务部门出了窝案,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呢?”饶总还没回答,沈晋已经把事先准备好的报告拿出来,呈给高彬过目,高彬只是匆匆看了几眼,语气深长地说:“对于业务部门那6人的处理,我没有意见,你们只要内部处理好,不要对外声张就是,但对于赵副总的处理,我不同意!”“高主任,赵副总对此事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再说,这个处理意见也是我们班子内部一致讨论决定的……”还没等沈晋说完,高彬就已经瞪了他一眼:“沈晋,你刚进班子就牛皮哄哄啦?什么叫一致决定?汤望投了反对票就证明你们意见还没有统一,难道你连规矩都不懂吗?”沈晋连声说不敢,然后一脸尴尬地坐着,不敢再吭声。饶总见状,便主动征询高彬的意见。“我的意见很简单,这事就到此为止,不要牵扯上赵副总就是。”“可是……这事明明就跟她有关呀,不处理她,就怕人心不服呀。”听高彬这么说,饶总不免有点担忧。“不但不能处理,还要回避对她的处理问题,懂吗?”看着饶总还是不明白,高彬继续往下说:“你说,你们这些当老总的,谁没有个人在后面照顾着的。”哦,坐在一旁的沈晋也听明白了,高彬的意思也就是说赵丽娜后面有人,让他们低调处理。 “高主任,请问这事洪市长知道吗?”饶总试探着问。谁知道高彬一听就来气了,“饶国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用你丈人来压我吗?”饶总连忙摇头摆手,“高主任,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了,请您别误会了。”“你别以为你自己后面才有人,我有,赵副总也有,我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你也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我不妨坦白地告诉你,赵丽娜后面的人,我们大家都惹不起,何必自招麻烦呢?”饶总听高彬这么说,他大致也听出了内里的厉害关系了,于是连连点头称是,说自己会按着高主任的意思去办,见他态度不错,高彬脸上才放宽容了点,他继续说:“今天一大早市委组织部田部长就亲自打电话来过问此事了,让我们低调处理此事,懂吗?”他口中的田部长是S市组织部部长,市委常委,饶总自然也认识,没想到赵丽娜的后台竟然会是他?谁知道高彬后面的话更让他震惊了:“你心里肯定会以为田部长是赵丽娜的后台对吧?告诉你,田部长也是受人委托来说情而已,这后面的人,肯定是省里的高官,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按这人的背景,估计连你丈人也惹不起。这样说你们该完全明白了吧?回去好好处理,一定不能让赵副总有任何委屈,知道吗?”听高彬这么说,沈晋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真的没想到,这个赵丽娜的背景居然有那么深厚。在决定要对付赵丽娜之前,沈晋还特意查了她的家庭背景以及履历,她老爸是一名普通工人,老妈是一名大学讲师,都已经退休了,她高中毕业后就接替她老爸入厂当工人,后来换了几次单位,还到夜大进修,职务也越来越高,最后还是以总经理助理的身份调到博康集团任职的,到了博康一年后便晋升副总,并在副总位置上坐了6年,成为副总中资历最深的一个。 听完高彬的指示后,饶总便跟沈晋离开了国企办,路上,沈晋建议饶总还是去洪市长那边了解一下赵丽娜后面的背景,饶总点点头,此刻,俩人的心情都显得格外沉重。 回到公司后,沈晋返回自己的办公室,他越想越纳闷,不禁想到了一个人,他抓起电话打给了彭总,让他帮忙了解一下赵丽娜的背景情况,彭总爽快地答应了,说马上通过身边的关系去了解。挂线后,沈晋心绪不宁,不得不点燃一根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考。 到了晚上,饶总和彭总先后给了他回复,大致了解到的情况是赵丽娜后面的人确是省里的高官,至于具体到是哪位,都没有掌握到最准确的消息。沈晋听完后,心情更加烦乱了。他确实没想到,赵丽娜居然会是那么有能耐的人,而且她的后台还是那么扑朔迷离,让人费尽心思而不得其解,怪不得她的态度那么嚣张了,她的背后竟然牵扯到了省里的高官。沈晋越想越乱,那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一夜无眠,以致多次惊醒了付斌,让付斌担心不已,他又帮不上忙,唯有搂紧沈晋,用自己身体的体温来缓解沈晋的不安。 第二天正好是周日,沈晋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个上午,一直睡到了11点多才起床,徐立见他精神状态不佳,便建议他吃完饭后出去走走,沈晋觉得也好。于是三人吃完午饭后,便到街上逛逛街,逛到累了,他们便干脆去了沈妈妈那里,一是为探望一下沈妈妈,二是可以聚聚餐舒缓一下沈晋的心情。 沈妈妈见到儿子他们来看自己,自然很是高兴,领着付斌和徐立在厨房里忙乎起来,要亲自给沈晋做些可口的饭菜。沈晋一个人呆在客厅里,此刻他的心情还是挺沉重的,他看着供在神位上的沈爸爸肖像,心情不免很是忐忑,他不知道自己跟赵丽娜的一战,到底会是谁胜谁负,自己没有强大的后台,要是日后输了,下场一定会很惨,他想着被自己开除的申思他们6人,估计这时候也不好过,他心里很是矛盾,为什么身处高位,就要不断争斗?赢了的人是踩着别人上去的,而输了的人只能任由别人践踏,他越想越想不通,越想越忧心,眼眶不禁都湿润了。 晚上,大家一边吃着美味的饭菜,一边说说笑笑,只有沈晋有着说不出的苦,他强颜欢笑,以免沈妈妈担心自己。那一晚对于沈晋是漫长的,他想了许多,虽然还是没有想通,但还是在疲倦中沉沉入睡。 第二天回到公司,沈晋急于跟饶总商量善后方案,连自己办公室都没回就直接上了8楼,进了饶总办公室,俩人碰面后商议了很久,最后决定由副书记汤望出面打电话请赵丽娜回来上班,说一切如旧。 过了一会,汤望回来回复说,赵丽娜已经同意明天回来上班,但销售部三个部门正副经理的人选,必须由她亲自筛选后再上报公司班子批准,而非由人事部来指定人选,问沈晋是否同意?沈晋这时急于要跟赵丽娜和解,一口就答应下来,而饶总见沈晋答应,自然也没有意见,于是汤望就去回复赵丽娜了。等汤望出去后,沈晋跟饶总对望一眼,俩人都叹了口气,沈晋心想,此刻饶总的心情也未必会好到哪里,于是他便安慰了饶总几句,然后回到自己办公室忙手上的事情了。 第二天,沈晋亲自在小会议室搞了个小型的欢迎会,欢迎赵丽娜回归,赵丽娜神态高傲地走进小会议室,跟班子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她走到沈晋跟前时,很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沈晋心知她对自己已经恨之入骨,日后只能小心提防了。 中午,饶总亲自设宴宴请班子成员,主动跟赵丽娜冰释前嫌,赵丽娜见有了下台的台阶,便主动上前跟饶总喝了一杯,说自己当时说话过分了,请饶总不要计较。之后,她还不忘敬了沈晋一杯,说大家日后还是要和平共处,互相照应,沈晋也干了,俩人表面上似乎和好,但俩人心里仍然各怀心事。沈晋心里明白,做的再好也只是门脸上的事,他跟赵丽娜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解的了,幸好还有饶总在,不然他还真会心虚了。 这次午宴,觥筹交错之中,其实暗藏杀机,沈晋跟赵丽娜之间的争斗,其实远没结束,一时的胜利其实并不是最终的胜利,战场上其实并没有永远的赢家,谁能笑到最后,才是最后的胜者。 销售部窝案暂时告一段落,沈晋和赵丽娜同时成为了博康集团里面的名人,沈晋一人干掉了销售部6将,一时被传为佳话,大家对他自然也多了几分敬畏。而赵丽娜则更厉害,销售部的窝案不单没有牵扯到她身上,她还临危受命,负责销售部的重组,仍然大权在握,大家对她更是惧怕了。 沈晋感激董骏在关键时候给了自己带来了最有力的证据,本来一心要提升他当销售三部的经理或者副经理的,但赵丽娜重新获得了重组销售部的权力,为了避免对董骏造成不利,沈晋只好只字不提了。但他内心一直在寻求报答董骏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要来了,沈晋清楚记得,13日是董骏的生日,他打算要给董骏一个难忘的生日。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在作精心准备,以期给董骏一个惊喜。 结局篇 第十六章上半部分 逝去的诺言 沈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着,后面跟着两名身穿制服的检察官,看守所的大门被一下打开了,一缕耀眼的阳光一下子照射进来,刺的沈晋几乎睁不开眼,他已经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14天了,拘留室里阴森阴冷,他就这样孤独地渡过了14个难眠之夜。除了接受纪检小组的问话,他这几天都唯有与孤寂相伴着。他看了看手机,只见上面清楚地显示着:2002年6月15日星期六,他一辈子都会记住今天的这个日子,也是他重生的日子。 “沈晋,你可以走了,要是还有什么需要你配合的,我们会再来找你的。”那两名检察官匆匆跟沈晋交待了两句,径自走了,沈晋走出看守所的大门,“立哥你看,晋哥出来了,晋哥出来了!”一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钻进了他耳朵,他抬头一看,果然见到他日夜挂念的俩人站在铁栏之外向他招手,没错,就是付斌和徐立,他急忙跑了过去,眼泪已经从他眼眶中夺眶而出,这是激动的泪花,这是重获自由的泪花,这是挚爱重见的喜悦泪花…… 看守人员打开了沉重的铁门,沈晋迫不及待地冲出了大门,门外,付斌正张开着双臂向他冲过来,给了他一个强有力的拥抱,搂着付斌温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沈晋顿时战胜了恐惧,他紧紧地搂住付斌,深深地给了他一个吻。徐立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拥抱拥吻,也情不自禁留下了激动的泪水,没有经历了磨炼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有共患难的情谊最可贵,不是吗?在沈晋最辉煌的日子,一直围在他身边团团转的人,如今都在哪里呢?在沈晋最难熬的这些天,在他最需要陪伴、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这班人正围在新老总的身边,殷勤地伺候着他们的新主子,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呀。 沈晋放开付斌,看着对面的徐立,他哭了,徐立哭着奔到了他面前,俩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久久舍不得分开。太难得了!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徐立毫不犹豫地回来了,为他在外打点着,在精神上陪着他渡过了这么多个无眠之夜。此刻,他再也忍耐不出,靠着徐立宽厚的肩膀失声哭泣,徐立紧紧地拥抱着他,给予他最有力、最可靠的依傍。徐立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晋哥,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吧。”沈晋点点头,这时付斌也走了过来,三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时,他们身后响起了一阵阵喇叭声,接着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怎么啦?你们都不舍得走是吧?你们光顾着在这里搂搂抱抱,就任由老子呆在车里干着急是吧?”沈晋抬头一看,只见杜源从越野车车窗探出头来,在大声冲他们喊叫,他没想到,杜源也来接他,刚刚收住的泪水一下子又情不自禁溢出,“哥,别哭了,你今天出来,这不是喜事么,怎么还哭哭啼啼的,都给老子收了,开开心心跟老子去吃洗秽宴!”下面的三个人忍不住笑,连忙收了眼泪,一起走过来上了车,等三人坐好,杜源一踩油门,越野车便驶离了看守所。 很快,车子在一家豪华饭店门口停了下来,众人下了车,杜源把车钥匙交给门童,门童拿着车钥匙上车启动车子,开车去地下停车场泊车。沈晋他们三人进入饭店,走进616包间,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坐在餐桌旁认真地拿着菜谱点菜,一名身穿整洁工装的部长正在一旁恭敬地记录着,杜源一进包间就大嚷:“董骏,你怎么还没点好菜呀?老子都快饿坏了。”这时董骏合上菜谱,对部长说:“好!就先这样,等会不够再加。是了,红酒给我先上了。”说完,他回头一眼看到沈晋,立马起身走了过来,跟沈晋亲密拥抱,“晋哥,可想念你了!这些天可把咱们急坏了,你平安出来,等会咱们好好跟你喝几杯,给你洗洗秽。”沈晋点点头,眼眶里已然挤出喜悦的泪花。 众人坐下后,大家轮流问候沈晋一番,接着就兴高采烈地喝起酒来,沈晋目光在付斌、徐立、杜源、董骏脸上扫过,他们一个个英俊帅气,脸上都洋溢着重逢后的喜悦,他心里高兴,不由激动地站起来,拿起酒杯要跟他们干一杯,正在这时,一名服务员托着个大托盘过来,“先生,请让一下,我先给你们上个菜。”沈晋正要回应,这时,旁边传来一阵大喊:“沈晋,沈晋,快醒醒!大白天做什么梦呢,快醒醒,叫你呢。”沈晋一个激灵,被吓醒了,他睁眼一看,铁栏之外,看守的警员在喊自己,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置身在拘留室里,原来刚才那一切都是做梦……他挣扎着站起来,那名狱警打开铁门,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警员后面,走过昏暗的长廊,走到了看守所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名干部打扮的人坐在办公桌后面,见沈晋走进来,那人抬头望着沈晋,跟他手上的表格上的照片作了比对,无误了,他才问沈晋:“你叫沈晋是吧?”“是的。”沈晋轻声回答。“你现在跟着狱警出去收拾东西,可以走了。”什么?沈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什么?我可以走啦?”那人冲他点点头,“是的,你被无罪释放了。出去后,好好做人,这里的滋味不好受,以后不要再来了。”说完在沈晋的释放文件上签字盖章,弄好后递警员。“沈晋,你可以走了。”沈晋用力点点头,跟在狱警后面,去领回自己当时存放的随时衣物,到洗浴间痛快地洗了个澡,然后穿好衣服,走出洗浴间,警员早在外面候着,带着他,经过几道门禁后,走到了大门口,看门的警员核对过沈晋的身份以及释放文件后,打开了看守所最后一道大铁门,一缕阳光从外面斜射进来,沈晋走出铁门外,只见外面夕阳西下,原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外面冷冷清清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他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到大马路边上,只见着这里的车辆来来往往,他扬手截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送他回去海康城。 到了自己居住那栋楼的楼下,沈晋付过车费下了车,走进大堂的时候,保安一眼看到是他,冲他点点头,目光很是惊异,沈晋也顾不上这么多,毕竟自己被关进看守所的事,他们肯定已经收到通报,况且自己已经被博康集团双开了,没有副总的身份,人家自然就少了以往的恭敬和尊重。 他上楼开门进屋,一打开门,发现里面灯火通明,他走进客厅,却没看到人,只见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还是自己最爱吃的,是谁在屋里呢?听到厨房里传出响声,他悄悄走进厨房,探头往里一看,只见付斌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他什么时候回来了?沈晋不禁喜极而泣,付斌听到抽泣声,回头看见沈晋,“晋哥,你回来啦!”他兴奋地放下手上的东西,快步上前搂住沈晋,俩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晋哥,这些天你受苦了,让我看看。”付斌放开沈晋,用手抓住他的手,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晋哥,你瘦了,精神也差了,一定是受了不少苦了吧?”付斌禁不住流出眼泪,沈晋伸手替他擦干泪水,安慰他说:“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见到你真好,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一直很想念你。”付斌点点头,俩人再次紧紧拥抱在一起,忘情相吻。 沈晋坐在餐桌上吃着付斌亲手煮的饭菜,已经好久没吃过他做的饭菜了,还是那么香,那么合自己胃口。“小帅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被放出来呢?”沈晋忍不住发问。“是立哥告诉我的,他说你今天下午就会被释放,我接到他电话后,就赶紧出去买菜准备晚饭了。来,多吃点。你在里面应该吃的不好吧?”付斌说着,忍不住又要掉泪,“其实这些天,我也吃不好,睡不好。”沈晋一阵感动,“你说是徐立告诉你的?”付斌点点头,沈晋继续追问:“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会被释放的?还有,我被抓的事,又是谁通知你的?”沈晋心里有不少疑问,都在等着付斌来揭晓。 付斌离开沈晋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是2001年12月底,沈晋的老婆冯珍突然从M国回来,她找上门来,很冷静地告诉沈晋,要跟他离婚,沈晋一下就蒙了,连忙追问她所为何事?“你做过什么事自己还不清楚吗?你我结婚十几年,我居然没看的出你的真面目,我算是瞎了眼了。”冯珍冷笑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扔到他身上,照片散落一地,都是他跟付斌和董骏在一起的亲密照片,有挽着手的,有拥吻的,沈晋顿时慌了,他又惊又怕,连忙上前认错求饶,“算了吧,既然你我缘分已尽,不要再勉强了。”她一边说,一边从挎包里拿出两份离婚协议书,“赶紧签了吧,儿子归我,别的我都不要了。”“不行!儿子不能归你。”“你还有脸见儿子么?要是儿子知道父亲是个同性恋,他会怎么想?要想我保守这个秘密,你就签了吧。”沈晋不住哀求,但冯珍已经铁定心肠,丝毫不肯让步。正在这时,付斌回来了,他开门进屋,正好看到了沈晋跪在地上哀求冯珍的一幕,“晋哥,这女的是谁呀?你怎么要跪地求她呢?究竟发生什么事啦?”冯珍见到付斌入门,冷笑着对沈晋说:“赶快签了吧,别在你相好面前丢人现眼了。”沈晋回头狠狠地瞪了付斌一眼,“你回来干吗?赶紧给我滚!”付斌一愣,呆住在那里,看见付斌一动不动,沈晋更火了,他冲付斌大声喊:“你聋了吗?我让你滚,你没听清楚呀,赶紧去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付斌这才相信沈晋让他滚是事实,他流着泪走进房间收拾东西,收拾好了,他拉着行李箱经过客厅时,听见沈晋还在苦苦哀求冯珍,“晋哥,那我走啦。”付斌忍住眼泪跟沈晋道别,谁知沈晋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快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听到沈晋说的那么狠,付斌那一刻心都快碎了,他默默拉起行李箱,快步走出去,而他耳边还听到沈晋跟冯珍的对话声:“老婆,我求求你,是我错了,我一定会痛改前非,我已经让他滚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然而,冯珍并没被他的行动所打动,她还是很坚决地让沈晋签字,见沈晋一再拖延,她终于发火了,几近歇斯底里地怒吼:“沈晋,你还要不要脸?要是你再不签字,我就把你是同性恋的事告诉你母亲、姐姐,你的同事和亲戚,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听到冯珍这么决绝,沈晋犹如被人打了一记闷棍,他脑海中一片混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提起笔签字的,冯珍拿到他的签字后,把协议书放进挎包里,“明天上午咱们民政局见,要是你不来,你以后都见不着你儿子。”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偌大一间屋子里,只剩下沈晋一个人坐在那里,他思前想后,越想越悔恨,不由狠狠地抽了自己几记耳光。那晚,他心烦意乱,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拿起手机,抱着最后的希望给冯珍打了电话,然而她只是在电话里催促他要依时赶到民政局,希望破灭,他失落地瘫倒在地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发愣,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都于事无补,他就这么发着呆,直到8点才出门,开车前往民政局。到了民政局,冯珍早就在等着了,俩人默默地办好离婚手续,出门前,沈晋最后一次哀求她,“能让我不时见见儿子吗?”“你儿子在国外,要是你肯飞过去,我会让你见他的,还有,他也是我儿子,我会照顾好他的。”走出民政局,俩人背道而去,那一刻,俩人都彻底对对方死心了。 回到家里,沈晋把自己锁在屋里,一天都没有吃喝,直到疲倦入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昏昏沉沉醒来,望着墙壁上儿子沈祺的照片,不禁再度泪崩。 渡过了难熬的一夜,第二天他照常起床,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这才想起了付斌,赶紧打电话给赵斌,问付斌有没回去他公司上班,赵斌回答说,付斌昨天回去办了辞职手续,昨天下午已经走了,听他说,他不想留在这里了,当时就说买好了下午的车票要回家,估计这会已经到家了吧?沈晋听完,很是懊悔,现在好了,老婆走了,儿子没要到,付斌也走了,自己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想到这里,他不禁泪如雨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 沈妈妈很快就知道了沈晋离婚的消息,老人家一时悲痛,竟然一病不起,用不了半个月,就在医院病逝。沈晋跟姐姐沈秦一家人办完妈妈的丧事,这时已经是2002年1月底了,距离春节也只有十多天。年尾的工作特别忙碌,沈晋还没来得及忘掉丧母之痛,坏消息又来了。国企办宣布进行部门负责制改革,改革后,人事权直接放给了各个业务部门,人事部只是协助业务部门,这下角色转换,使沈晋的权力顿时被弱化,原本跟赵丽娜的势均力敌一下子发生了逆转。 “晋哥!晋哥!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来着。”听到付斌的叫唤,沈晋的回忆一下被打断了。“小帅哥,你刚才说我被释放的事是徐立告诉你的?”付斌点点头,沈晋继续问:“那他怎么知道我被抓的事的?”“我告诉他的呀,我知道你被抓的事后,可把我急坏了,情急之下,能找的人我都打了一遍电话,可是,他们一知道你出事,肯出面帮忙的就这么几个,唉,患难见真情,这话真的不假呀。”“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被抓的事的?”付斌脸一红,“自从离开你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晋哥你,所以,我就暗中跟佟秘书联系上了,让她告知你的近况。你出事那天,她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通知我了,让我设法营救。”噢,原来是这样,沈晋又是一阵感动,眼眶顿时又湿润了。他想起了徐立,徐立辞职的事犹如是昨天发生的那样,一下子又回到了他脑海里。 那是2001年2月14日,那天是西方情人节,徐立回去老家过完春节回来,他没让沈晋去接车,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海康城。沈晋那晚跟杜源一起在卡地亚西餐厅庆祝情人节,沈晋还特意送给杜源一件情人节礼物,那是一顶怀旧的鸭舌帽,沈晋觉得特别适合杜源,杜源戴起这顶帽子,简直就象电影《上海滩》里面的男主角许文强,又酷又帅,沈晋一下子就看呆了。杜源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就拿起桌面上的红酒杯向他敬酒,俩人一边吃着牛扒,一边聊天,春节这段时间,付斌和徐立都回家过年了,沈晋有点空虚寂寞,见到杜源,内心自然就泛起了激情的涟漪,今天是情人节,能在一起吃着情人节大餐,杜源自然也心领神会,吃过饭后,沈晋自然就跟着杜源,回到了他的公寓里。 酒劲发作,杜源全身炽热,他一上到他的房间里,就脱掉了全身的衣服,沈晋坐在一边看着,只见这具完美的躯体泛着红光,健硕的胸肌,胯下那根硕大的阳具,让沈晋看的热血澎湃,几乎难以自控。杜源伸出右手食指,做出了勾引的动作,等他冲动地站起来后,杜源哈哈一笑,径直走到沙包下,戴上拳套,挥拳打起了沙包。只见他全裸的身躯不断晃动着,挥拳起脚,动作干净利落,那根硕大的阳具随着他身体的运动,在不断地晃动着,他的裸体太诱惑,沈晋不禁欲望上涌,情难自控。“哥,你还愣着干吗?脱了衣服过来呀。”“哦。”沈晋答应着,飞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了杜源身边,他胯下的肉茎,已经冲动地勃起。杜源一眼瞥见他胯下竖立起的家伙,不禁摇着头说:“哥,你这样不行的,记住,冲动就是魔鬼。来,抛开你的欲望,咱们先来练练拳。”被杜源这么一说,沈晋脸立马就红了,他一脸尴尬地站着,看着杜源挥拳踢腿,练了一会,杜源把位置让给了沈晋,自己站在一旁指导。沈晋第一次这样全裸着做运动,很不习惯,挥拳时还好,但一抬腿,他胯下的肉茎就跟着甩动起来,他动作有点大,胯下的肉茎甩动的厉害,让他顿时感到蛋疼,禁不住叫将出来。杜源看着沈晋刚才那滑稽的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见沈晋瞪着自己,他忍住笑声,走到沈晋身边,教他如何发力收腿,然后自己示范了几次,沈晋很快就领会了,跟着杜源的动作练习起来。就这样,俩人练习了将近一个小时,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见沈晋累的不行,杜源才让停下来休息。 俩人全身赤裸地坐在床边,杜源打开了音响,播放着抒情的音乐,俩人一边听着乐曲,一边闲聊。“杜源,你最喜欢哪个国家?”沈晋突然问。“我喜欢T国,那里的阳光沙滩太棒了,我特别喜欢蔚蓝的大海。哥,怎么突然问这个呢?”“呵呵,有机会想跟你一起去度假,我们一起去海滩漫步,坐游轮出海。”“好呀!到时咱们去深潜,海底世界一定很美,很蔚为奇观。”“嗯。只要咱们不老,咱们就去周游世界,而T国就作为我们的第一站。”“那敢情好。要是不老,咱们就一起天荒地老。”说到这里,俩人都有点兴奋和期盼了。 休息了约半个小时后,俩人走到阳台上的浴室里淋浴,这时夜深了,全透明的玻璃浴室,就象漆黑的夜空中亮起的一盏马灯,只见里面,两具鲜活的肉体在互相搓澡淋浴,水雾朦胧间,肉体若隐若现,画面很唯美,让人迷醉。 洗完澡,俩人回到了房间内,躺倒在杜源宽敞的大床上,热水冲洗过的身体还有温度,俩人在大床上搂抱着拥吻缠绵。杜源脸朝天呈大字躺着,他完美的裸体毫无遮掩地呈现着,沈晋伸出舌尖,沿着他的脸颊、脖颈、胸部、腹部一直往下舔,舔匀了他的上半身,他两颗挺立的小乳头上,留下了他饥渴的印迹。舌尖只是在杜源的肉茎和阴囊上轻轻掠过,如电流通过的酥麻感让他全身战栗着,他闭上眼,享受着舌尖在身体上畅游。舌尖越舔越往下,沿着大腿、小腿、一直舔到他的脚踝,然后舔舐着他的每一只脚趾头……阵阵酥麻侵入他的身体,让他全身难以自控地痉挛起来。 沈晋让杜源转过身,舌尖沿着他的后颈、背部、腰部一直往下舔,舔到了他最敏感的臀部,屁股的肌肉结实而富弹性,沈晋一边舔,一边用手抓捏着两片屁股上的肌肉,手感很好,让他忍不住一直抓捏着,不舍得放手。而杜源则闭眼躺着,舌尖的舔舐很舒服,让他很享受,他轻声喘息着,呻吟着。这时,沈晋用手掰开他两片屁股,舌头钻进了他股间,舔舐着他的后穴,舌尖更是顶进了穴口,轻舔到他粉嫩的肠壁,这里的神经特别敏感,稍一触碰,穴口就紧张地收缩起来,沈晋用力将穴口掰开一点,舌尖不断地往里探索,杜源禁不住畅快地吟叫起来…… 舔舐一会后,沈晋的舌尖往下一点,舔舐着杜源那个饱满的阴囊,里面的蛋蛋很大,沈晋用嘴叼起阴囊,轮流把两颗硕大的蛋蛋含进嘴里吮吸,口腔里的热流在阴囊上流淌着,很舒服,杜源闭眼享受着,喘息着,舒爽地畅吟着……舌尖继续往下舔,舔过他的大小腿内侧,一直舔到脚跟,沈晋用手抬起他的双脚,舌尖钻过脚趾间的空隙,阵阵酥麻自下往上传递,让他全身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正在他情难自禁,欲罢不能的时候,舔舐突然停止。沈晋往他后穴涂抹上润滑油,紧接着,坚硬的手指一下顶开了穴口,钻进了他体内,手指在直肠内快速抽送,不一会,肠道开始变得水润起来,手指在肠道内的抽送越来越顺畅,沈晋一下往里送进了2根手指,手指把穴口撑胀,几轮抽插后,括约肌慢慢松弛下来。沈晋乘机抽出手指,分开杜源的双脚,他直接趴在杜源身上,硬J对准穴口,一插而入,硬J强有力地撑开穴口,直插到底,“啊!”杜源舒爽地大叫一声,只是进去痛了那么一下,接踵而至的是被撑满的胀感和热感,随着硬J跟括约肌的摩擦加大,那里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火球慢慢在燃烧着,俩人的欲望一下就爆燃起来,俩人急促地喘息着,灼热很快蔓延到他们全身,他们开始炙热冒汗,不用多久,俩人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浸湿了两具燥热的 躯体。 一轮猛攻后,俩人互换了体位,沈晋脸朝上躺着,杜源半蹲着坐到了他小腹上。硬J自下往上挺入杜源股间,强势进入他体内,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硬J插的更深入,满胀满撑的感觉让杜源感官更刺激。同时,杜源主动跃动身体,括约肌可以自主地箍紧茎身上下滑动,茎身与括约肌剧烈的摩擦让俩人同时进入性高潮,杜源身体跃动节奏越来越快,摩擦愈烈,快感愈烈,俩人交合越畅快,俩人都情不自禁地欢声吟叫着。动作越猛烈,吟叫声越大,终于,在几下深挺后,挺入戛然而止,沈晋仰面躺在床上直喘气,脸上的激情红潮正慢慢退潮,杜源从他腰间爬起来,还没等沈晋喘息够,他已经压倒在沈晋身上。 杜源抬起沈晋双腿,让他屈膝抬臀,股间那个神秘小穴一览无遗,此刻,杜源的巨根已经高高翘起,正不安分地颤动着,他可没有耐心做那么多前戏,直接套好安全套,往沈晋后穴口抹上润滑油,插入手指匆匆抽送几下,然后挺枪对准穴口狠插而入,“啊!”沈晋痛得大喊之际,巨根已然挺入他体内,尽根而没。沈晋的后穴被撑得满胀,几欲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全身发抖,他伸手欲推开杜源下压的身体,但这一切几乎枉然,杜源犹如一头狂野的猛兽,势不可挡地进攻着,一轮猛攻之下,沈晋的后穴已经被无情地撑大,括约肌已经抵挡不住巨根的猛烈抽插,爆裂般的灼痛犹如在这里燃起了一个火球,后穴火辣辣地灼痛很快蔓延到全身,他全身滚烫,不住冒出冷汗,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沈晋拼命忍耐着,抵受着来自后穴的胀痛,尽管不是第一次,但这次的痛楚还是毫无消减,杜源的攻击力非同一般,不但动作猛,而且还持久,久攻之下,沈晋已经全无抵抗的力气,后穴被无限度撑大,巨根所向披靡,不断在他体内直进直出。沈晋已经痛的几乎没有知觉,他无力地呻吟着,只求杜源尽快结束。然后杜源一直不肯消停,仍然顽强地骑在他身上扬鞭纵骑…… 10分钟、20分钟、30分钟……时间过的很慢,沈晋已然喘不过气,呻吟声越来越无力,而杜源的进攻愈加强烈,他张大嘴低吼着,喉咙处发出“咕咕”的声响,丹田处的那团火几欲喷发,只见他满脸胀得通红,额头青筋暴现,屁股还在粗暴地撬动着,一阵强有力地强攻后,进攻戛然而止,杜源累趴在沈晋身上,俩人搂在一起直喘粗气…… 歇息一会后,俩人起来清理了一下,然后上床睡觉。沈晋半夜醒来,忍不住又骑到杜源身上,杜源被他弄醒,于是互攻激战,直至筋疲力尽,俩人才相拥而睡。这一觉睡的很舒服,直到第二天的9点多沈晋才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他朦胧间抓起电话接听了,“领导,你今天不回来了么?”沈晋睡眼惺忪地回答:“嗯,有事吗?”“徐立回来了,他要辞职不干,我劝了他很久,他坚持要辞职,现在辞职信都放你桌面上了。”“什么?你说谁要辞职?”“是徐立要辞职。”“不可能!他现在在哪里?”“他还在办公室呢。”“你让他等着,我马上赶回来。”沈晋匆匆挂了电话,这时他完全惊醒了,徐立要辞职,确实很意外,他得赶回去了解情况。他随便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跟杜源打了声招呼后,匆匆下楼离开,心急如焚地驾车赶回公司。 沈晋一回到办公室,没见到徐立在,便追问佟秘书徐立在哪?佟秘书回答说:“徐立在办公室等了一个小时没见您回来,他便离开了,说赶着去坐火车,我留也留不住,他还留了一封信在您桌面上……”没等佟秘书说下去,沈晋已经冲进了房间,果然看到自己桌面上摆着一份辞职申请表和一封信,他走过去拿起那封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晋哥安好: 这次回家,见父母双亲年迈多病,实在不忍心再丢下他们,春节期间,母亲安排了相亲,女方姓钟,人很贤淑,愿意婚后照顾两老,于是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我答应了婚事。此次回去完婚,婚后将留在家里侍奉双亲,以尽孝道。在S市一年来,多亏晋哥照顾,视如亲兄弟看待,不胜感激。 昨天回来原想跟晋哥共度节日,以报答晋哥知遇之恩,可在家等了一宿,没见你回来,心想你应该是跟杜源在一起共度情人节吧?做弟弟的没资格干预你的私生活,但希望你记住,你还有付斌,他爱你,也请你善待他。 别了,晋哥。望保重身体,来日方长,定能再聚,勿念。 弟:徐立 2001、2、15 看着看着,沈晋眼眶一下就湿润了,眼泪一滴滴滴落在信纸上,他抬手擦擦眼泪,把信纸收入怀内,急匆匆离开办公室,驾车直往火车站赶去。 春运还没过,火车站内还是很拥挤,安检也很严。沈晋找到站内的熟人,了解到徐立家乡那个方向的列车已经停止检票,即将离站,他快急疯了,让熟人带路,向这趟火车停靠的2号站台飞奔而去。 徐立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此时,他心情还是很纠结,离开这里,离开沈晋,是他人生中最艰难的抉择,在孝和义之间,他最终艰难地选择了前者。火车开动了,开始缓慢地离开站台,正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奔上了站台,向着开动的火车飞跑追赶,徐立不由站了起来,他清晰地看到,这人就是他视作兄长和爱人的晋哥,他不由挥动着手,向着沈晋的身影作最后的道别。沈晋也看到了站在车窗边挥手的徐立,他急忙追赶上来,企图追上正在加速驶离站台的火车,可惜,人的速度怎及火车的车速,他眼睁睁地看着火车越驶越远,很快消失在他的眼前,他一下子瘫倒在站台上,他就这么跟徐立分离了,一下悲从中来,欲哭无泪…… 徐立站在车窗前,看着站台上的沈晋在追逐着火车,火车越开越快,沈晋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他连同站台一同消失在他的视野,顿时一阵难过,眼泪不知不觉已流淌而下,他内心在哭喊着:“别了,晋哥……” 徐立走了,几乎带走了沈晋的心,接下来的两天,他情绪低落,意志消沉,食欲不振。幸好在徐立离开的第三天,付斌就回来了,他知道了徐立辞职的消息后,也很难过,他一边安慰着沈晋,给他精神和肉体的慰藉,有了付斌在身边,沈晋的心情慢慢好转,很快又恢复到平日的状态。 “晋哥,晋哥,你今晚怎么啦?怎么老是精神开小差,你没事吧?”听着付斌的叫喊,沈晋又一次从回忆中醒来。“哦,可能有些疲倦而已,刚才说到哪啦?”“刚才说到了立哥呀,你知道你这次能顺利出来,是谁的功劳吗?”听付斌这么问,他仿佛得到了一些提示,“是谁?难道是徐立?”付斌点点头,回答说:“对!就是立哥的功劳。”“啊?究竟是什么回事?你赶紧告诉我呀。”“晋哥,你别急,我这就告诉你。”付斌一边回答,一边将他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告诉沈晋。 原来沈晋5月31日上午在办公室被检察院的人带走后,佟秘书利用中午午休时间,偷偷跑到外面的公用电话亭,给付斌打去电话,告诉他沈晋被检察院带走调查的事,付斌一听,顿时慌作一团,没有了主张,只顾着哭泣,佟秘书一边安慰他,一边提醒他,让他赶紧回来去找方书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去找方书记,只有他肯出面,才有机会搭救沈晋。付斌听了连连点头,挂机后,他匆匆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坐上最快一趟车,从家里赶回了S市。到达后,他没来得及回海康城,第一时间就跑去方书记家里,向他求救。 沈晋被抓的事,方书记早就听闻了,他已经通过陈主席那边在打探沈晋的情况。见到付斌来找他,他也毫不避讳,把付斌请进了家里,告诉他目前探听到的消息。 方书记大概跟付斌道出了沈晋这次被带走调查的原委。原来早在2002年3月中,饶总就被检察院的人带走调查,调查的原因就是源于副总赵丽娜的实名举报,调查之下,发现博康集团有数笔过千万的巨款被挪用,而签批人就是饶总本人。,饶总随着调查的深入,很快检察院就顺藤摸瓜查到了洪市长身上,4月中旬,洪市长被双规,5月中旬,省委正式决定对洪市长作出双开处理,并将其违法行为,移交司法部门。这事当时引起很大的震动,饶总由于涉嫌挪用巨额公款并将大部分转到他和洪市长的关联公司名下据为已有,其本人跟洪市长一样,有巨额财产来历不明,除了被国企办双开外,更被检察院依法提起公诉。事发之后,沈晋不避嫌疑,到饶总家里探望洪婷婷,并设法关照她们母女。赵丽娜看在眼里,自然高兴了,她利用财务副总陈媛急于撇除自己关系的心理,威逼利诱陈媛就范,跟她一起串供,说沈晋是共犯,不单知情,还是帮凶,陈媛就是在饶总跟他的威逼之下才被迫答应替他们办事的,而陆华居的房子就是饶总给他的好处。根据俩人的口供,检察院于是就把沈晋一并带走调查。 “方爷爷,陆华居的房子是买的呀,付款的时候我也在场,而且房产上写的明明是沈妈妈的名字了。”付斌内心有疑问,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陆华居的房子没错是买的,但低于市价太多,这很难说明没有利益交换,还有,沈妈妈过世后,房产已经转回到沈晋名下了,所以现在有点说不清了。”说到这里,方书记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提及沈妈妈过世的事,付斌忍不住就掉泪了,她对自己亲如奶奶,但她过世的时候,自己竟然未能见她最后一面,他很是愧疚。看着他在掉泪,方书记忍不住安慰他一番,让他先回家等候消息。付斌也没有更好的想法,唯有告辞。 回到海康城,拿出钥匙打开屋门,只见屋内一切还是没变,他不禁睹物思人,忍不住又直流泪。缓了一下神,他突然想起要把这事告诉徐立,于是拿起电话打给徐立。 “立哥,你最近好吗?你知道吗?晋哥出事了……”一接通电话,付斌没说几句就哭了出来。 徐立听说沈晋出事,很是震惊,他一边安慰付斌,一边询问他情况,付斌忍住眼泪,把刚才从方书记那里了解到的情况跟徐立说了,徐立听完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跟付斌说,他会想办法,让付斌不用过于担心。付斌以为他只是在安慰自己,“立哥,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这次晋哥摊上事了,我真没用,居然帮不上忙,眼睁睁看着晋哥在看守所里面受苦。”付斌越说越激动,再次抽泣起来。 见付斌不相信自己有办法营救沈晋,徐立只有向付斌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原来徐立离开S市返回老家,很快就跟春节相亲那位钟姑娘结了婚,婚后就在县城里一家小国企里当上了武装部部长。去年五一前夕,他到市里参加治安工作会议,正在街上走着,忽然身后一把女人的声音在大喊:“抢包呀!有人抢包呀!”他回头一看,见到一辆摩托车正从自己飚过,车后座那家伙手里抓着一个女式包包,包包的吊带在随风飘动,徐立眼急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飞扑上去,双手抱住车后座那个家伙,他用力很猛,那人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拽落倒地,骑车那家伙见同伴被拽倒,连忙调转车头冲回来营救,徐立在军队里早演练过无数次人车对垒,他用力把倒地那人扳转身拽起来,挡在自己身前,骑手见状不敢迎面直冲过来,索性就下车拔出随身的弹簧刀,向着徐立直冲过来,徐立等他快冲近了,突然把手中控制住的那人朝他推将出去,徐立此举突然,骑手完全没有提防他会出这招,情急之下,赶紧扔了弹簧刀,用双手接住同伙,就在这瞬间,徐立已经大踏步冲将过来,挥拳扫腿,不用几下子,就把俩人打翻在地,半天站不起来,这时,附近的巡防人员已经赶将过来,将地上俩人架起来用皮带绑了。徐立捡起地上的包包,给刚才叫喊的那名女子送了过去,那女的接了,连声称谢。 徐立在街头勇斗抢包歹徒的这一幕,正好被市委书记马春燕看到了,当时司机正载着她往市委里赶,她刚好透过车窗看到徐立一人勇斗两名歹徒的情景,她让司机把车停在一旁,拿出手机拨打110报警,她刚打完电话,徐立已经把那两名歹徒给收拾了。马春燕见徐立身手不凡,不禁就多看了几眼,记住了他的模样。 再说徐立归还失主包包后,趁大家不备,偷偷离开了现场,前往 市委参加治安工作会议。正巧,今天主持会议的正好就是市委书记马春燕,她作完工作部署,轮到市长发言的时候,她用目光环顾一下会场,她目光犀利,居然让她一下就认出了坐在一角认真做着笔记的徐立,她招手让秘书过来,在他耳边交待了几句,秘书连连点头,随后走到会场,找到了徐立,让他会后留下,徐立不知道市委书记找自己所为何事,带着紧张和不安留了下来。 徐立第一次面见这么高级别的地方官员,见到马书记后,他立正行了个军礼,之后就紧张得手不知该往哪儿放了。马书记见到徐立的表情,不禁嫣然一笑,她这一笑,让徐立紧张的心情稍为舒缓一点,脸上勉强挤出了点笑容。马书记也很直接,说自己对徐立今天上午在街头勇斗抢包歹徒的英勇行为很是赞赏,想把徐立调来市委办公室,问他意见怎样?徐立一听,居然让自己遇到这种百年不遇的好事,哪有不答应的,立马就一口答应。马书记见他答应,便吩咐秘书带他去办理调动手续。 就这样,五一后徐立就被调到了市委上班,平常在办公室也就是处理些杂务,马书记需要用车的时候,一般都是找他开车作陪,因为她觉得有徐立在身边,特别有安全感。而这个调动,让徐立一下子成了科级干部,而他所在的这个H市,跟之前的S市也是相同的级别。就这样,徐立在市委工作一干就是一年了。 跟着马书记时间多了,徐立对她的性格和性情慢慢多了了解,年近5旬的马春燕,为人耿直,在徐立眼里,她就是一位好父母官,不单如此,她还从不接受宴请和馈赠。别人跟着这样级别的领导,好处自然很多,吃喝拿要,一个也不会少,但在马书记这里,徐立从没得到过一些好处,不过这正符合徐立的性格,他对马春燕一直怀着感激和敬佩之情,做事兢兢业业,因此也深得马书记的赏识和重用。凑巧的是,马书记跟S市的现任市委孙书记,还是一期党校出来的同学,俩人的关系还特别好,徐立也是在无意之间透露过自己在S市工作过,马书记才提及这事。 跟付斌通完电话后,徐立立即打电话通知马书记的司机,说明早由他去接马书记,让司机自己坐车回市委,因为之前有过这样的替班,司机也没多问。那天晚上,徐立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内心很是忐忑,他深知马书记的为人,要是明早求她,她不答应怎么办?但沈晋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亲如兄弟,他有事,自己断不能坐视不理,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一定要去求求她。想到这里,徐立下定决心,于是便安心地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徐立随便吃过早餐,便骑摩托车回到市委大院取了车,前往马书记的寓所接她上班。刚过8点,马书记就照常出门,徐立为她打开了车后座门时,她看到是徐立来接自己,有点诧异,但她也没问,直接坐到了车后排座上。不到20分钟,车子已经驶进了市委大院,停在了市委大楼正门口,马书记见徐立还没下车替自己开门,正想自己开门出去,“马书记,我想求您个事,可以吗?”徐立终于壮胆说话了。马书记奇怪地看了徐立一眼,笑了,“小徐,难怪我今天见你奇奇怪怪的,有事你就说吧,我给你十分钟。”“感谢马书记,是这样的……”徐立于是抓紧时间,将沈晋的事情跟马书记说了个大概,马书记听完,皱了皱眉头,用温和的语气教育徐立:“徐立,你晋哥是不是无辜,自有那边的检查官作出判定,我们不方便插手的,知道吗?”看着马书记打开车门,抬脚准备下车之际,徐立急了,“马书记,您信得过我吗?”马书记抬眼看了看徐立,神情还是很严肃,不过她最终还是点点头。“那么,我也相信晋哥,这点我可以向您保证。”看着徐立说的诚恳,马书记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下车径直走进了办公大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徐立怔住了,他不知道马书记会不会相信自己,事已至此,该说的都说了,一切只能看上天的安排了,他叹了口气,把车开回大院停车位,自己返回办公室,这一天下来,他一直担心着沈晋的事,无心工作。 下午下班前,马书记的秘书忽然通知徐立,说下班让他送马书记回家,徐立一听,马上又燃起了希望,他内心很是激动,多么希望马书记下班能带给他好消息。 下班后,徐立第一时间取了车停在办公大楼门口等着,不一会,马书记出来了,徐立替她打开车门,让她上了车。开车后,徐立通过车内的镜子,看到马书记自上车后就专心地看着一份文件,一语不发,徐立内心尽管焦急,但又不敢发问,唯有一直专心开车,把马书记送回家门口,他打开车门,马书记拿起文件就下车,看着她快走到家门口,徐立失望了,他有点沮丧地关上车门,走回车头,正想开门上车,这时马书记象想起了什么,她突然转身对徐立说:“小徐,你今早说的事,我中午时跟S市的孙书记通过电话,她答应我会让人跟进,你就等消息吧。”“谢谢马书记,太感谢您了!”徐立顿时欣喜若狂,不迭地向马书记作揖道谢。马书记看了看他,只是笑了一下,就转身进了家门了。 在驾车回去市委大院的路上,徐立的心情无比激动,马书记竟然肯为自己打了电话,太难得了!晋哥有救了,想到这里,他内心就燃起了希望。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徐立每个工作日都争着去接送马书记,看着徐立这么积极,马书记自然知道徐立的心事,只不过孙书记那头一直没有回音,她也只有先放着了。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6月15日中午,徐立吃完饭,正在办公室里阅读马书记送给他的书籍,座机突然响了,他抓起电话接听,那头竟然传来了马书记的声音,“小徐,孙书记那边刚给我来了电话,她说有重要证人翻供,沈晋被证实没有介入饶国强案件,今天下午就会被释放了。”电话里马书记的声音很平静,但徐立却激动无比,“太好了!马书记,太感谢您了!”“不用感谢我,得感谢你自己,你没有信错你的晋哥,正如我没有信错你一样。此事已告一段落,你可以安心工作了。”“是的,马书记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以报答您的栽培和照顾。”放下电话那刻,徐立兴奋不已,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赶紧打电话通知付斌,付斌听到这个好消息,也禁不住欢呼起来,俩人激动地聊了一会,徐立就让付斌赶紧回家准备,付斌高兴地答应了。这时,俩人都情不自禁地流下喜悦的泪花。 就这样,沈晋回到了家里,现在安坐家中,想到这是徐立的功劳, 沈晋一时感触,两行热泪缓缓流下。“你刚才说有重要证人翻供,这又是什么情况?”面对沈晋的疑惑,付斌也是一脸茫然,具体的原因,他还真是不清楚了。见付斌也不知道,沈晋唯有暂且放下。休息了一会,他跟着付斌到浴室洗澡,付斌往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倒入煮好的柚子叶水,见沈晋有点不解,付斌便解释道:“这是佟姐告诉我的,用柚子叶煮出来的水可以彻底洗掉秽气。”哦,原来如此,沈晋于是脱掉全身衣服,躺倒在浴缸里,付斌就蹲在浴缸旁,用浴球替他搓洗身体。 沈晋舒服地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这一年里发生了一些事又慢慢回到了他的记忆里,在他脑海里回放起来…… 结局篇 第十六章下半部分 逝去的诺言 2001年3月,也就是在徐立离开后的不久,国企办开始推动市内所有国有制企业改革,其中对沈晋影响最大的一个,就是推行部门负责制,授予部门负责人更大的权力,包括下放用人权。改革前,所有部门的用人都是由人事部掌控,改革后,人事权下放到部门负责人手上,人事部成了协调工作的部门,沈晋手中的大权开始转移,之前他在集团里的权力很大,改革后权力一下子就被削弱了,他原本在班子里的权力跟赵丽娜相仿,但经历这次改革,他的权势开始削弱,赵丽娜则相反,她的权势一直在加强,成为仅次于饶总的二号人物。集团里不乏见风使舵的,见到沈晋势弱,纷纷转投赵丽娜那边阵营,向她示好。 这次企业改革对于沈晋来说确实很要命,他在集团内部的话语权即时减弱,这还不算,五一前,博康集团人事调整,书记谭风被调回国企办,秦良接替谭风,成为博康集团书记,而这位新书记,明显就是赵丽娜阵营的,一到任就跟赵丽娜、汤望、戴旭三个人结成同盟,在班子内部同声同气,工会主席陈滔则始终保持中立,班子里面,就剩沈晋跟陈媛跟饶总同一阵线,因为票数不占优势,饶总想推行的一些改革举措也被迫暂缓,对此,沈晋忧心忡忡,开始产生了危机感。而这种危机感也是真实存在着,赵丽娜开始在很多问题处理上,处处向他发难,让他应接不暇,他心里对她恨得牙痒痒的,但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一想到赵丽娜,沈晋顿时头疼得厉害,一下就打断了他的回忆,他皱着眉头,张大眼睛一看,发现付斌还蹲在浴缸旁替自己搓洗着。沈晋望着付斌,想到他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不由很是感激,同时想到自己一直在辜负他的情义,源自内心的愧疚,让他自觉愧对付斌。沈晋伸手一下拉住付斌的手,一用力,付斌猝不及防,被他拉入到浴缸里,浴缸溅起水花,沈晋没有理会这么多,一把把付斌搂入怀里,紧紧抱住,“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需要你留在我身边。”他说的诚挚,付斌望着他诚恳的目光,不由点点头,俩人紧紧拥抱着对方,深情相吻。 沈晋仰脸躺在浴缸里,付斌躺在他怀里,俩人就这么搂着聊天,渐渐地,水温开始凉了,尽管是在大热天,但付斌还是担心沈晋会着凉,于是他让沈晋起来,替他擦干身体,俩人回到房间,躺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沈晋舒服地躺在床上,环顾房间一周,还是老样子,家的感觉很好,很温暖,付斌打开了房间空调,俩人钻进被窝里,一下子又搂在了一起热吻,空调在为房间温度降温,但降不了他们身体炙热的温度,他们内心的燥热,已经把欲望一下子点燃,俩人在被窝里缠绵着,拥吻着…… “晋哥,生日快乐!”十二点刚过,付斌便向沈晋送上了生日祝福,并送出了深情的一个长吻。“晋哥,时间仓促,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今晚,我就是你的礼物。”付斌诚挚的眼神,让沈晋很是感动,一下子把他搂进自己怀里,“小帅哥,谢谢你!谢谢你的不离不弃,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说到动情处,两行热泪已然淌下。 沈晋拉开被子,让付斌的裸体完整地呈现出来,已经半年没见过他的裸体了,除了肤色比以前黑了点,肌肤还是很滑嫩,摸着手感很好。付斌深情地望着沈晋,他的躯体已经被沈晋阅览过无数次,这时,他完全没有了羞涩感,大方地袒露着,让沈晋的目光尽情地阅览自己的身体。付斌全身散发着男孩的青春气息,他身体特有的体香让沈晋嗅着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俯下身,跟付斌深吻,然后舌尖顺着脖颈往下舔,舔到胸部的时候,他不忘深舔付斌胸口那两颗挺立的小乳头,乳头还是那么粉嫩,散发着独特的荷尔蒙气息,沈晋饥渴地把小乳头含进嘴里吮吸着,乳头很敏感,一阵阵酥痒感蚕食着付斌那颗驿动的心,他全身开始战栗着,嘴里发出“嗯嗯”的轻吟…… 付斌的吟叫声让沈晋愈加兴奋,他胯下的硬物已经冲动地高翘起来,他善于调情,掌控着场上的节奏,舌尖还是继续往下舔,掠过付斌的腹部,沿着肚脐舔到了付斌的下腹,舌尖开始在肉茎上舔舐,原本耷拉着的肉茎开始苏醒,在舌尖的轻舔下慢慢翘立起来,沈晋用嘴含住龟头,吞吐舔舐,舌尖不断触舔着马眼,下体的酥麻感在向全身扩散,付斌的身体象触电般的颤抖着,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脸上泛起了红潮,嘴里发出阵阵舒爽的畅吟。沈晋深喉了一会,这才吐出肉茎,只见肉茎膨大至极,在他眼前跃动着,马眼处开始渗出晶莹的粘液…… 离开沈晋这半年,付斌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控制不住的时候就自己打打飞机宣泄一下,今晚在沈晋的挑逗下,他的欲望就如缺堤的洪水,轰轰烈烈地释放出来,他用煽情的目光注视着沈晋,脸上的红潮愈发明显,他内心久已压抑的欲火此刻已经收势不住,磅礴而出。 沈晋用双手抬起付斌的双脚,让他屈膝抬臀,股间那处秘穴显露出来,细细的毛毛围绕着小穴,穴周布满了细小的皱褶,穴口一张一合,粉嫩的肠壁若隐若现。沈晋用手指头轻触穴周的皱褶,小穴受到刺激,紧张地蠕动着,他用双手扒开穴口,现出红通通的肠壁,手指头探进穴口,轻触肠壁,付斌受到刺激,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沈晋找出润滑油和套套,熟练地往穴口抹上润滑油,手指头往里一送,一下子就滑进了穴道里,摸索到前列腺位置,指头按压着前列腺,付斌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他扭动着身体,前列腺被按压的很舒服,他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按压前列腺的同时,沈晋用另一只手替付斌打飞机,肉茎在他手心上变得愈加坚挺,他很有节奏地撸动着,付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到10分钟,坚挺的肉茎就在沈晋的手心里抽搐起来,马眼处喷射出几股浓稠的粘液,直接射到付斌的胸口和脸颊上。 沈晋抽出手指,小穴口还是微张着,宛如一朵桃红色的小菊花。看到付斌射了,沈晋更是冲动,他快速给自己挺立的大J戴上安全套,往头部抹上润滑油,挺枪对准穴口直插进去。“啊!”付斌舒爽地大叫一声,硬J已经直插到底,尽根而没,沈晋不由他缓气,扭动屁股开始进攻,硬J顺着穴道做着活塞运动,在穴道里自如地抽送起来。小穴这时满撑满胀,括约肌箍住茎身,摩擦产生的热感越来越强烈,热辣辣的火烫感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灼热向俩人全身传导着,俩人的躯体越来越烫,不断冒出细汗,不用多久,俩人细汗淋漓,全身炙热。俩人忘情地合体,很快就找回了俩人相识之初的那种相爱感觉,俩人四目相投,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10分钟后,俩人变换了姿势,沈晋仰面躺在床上,付斌坐到了他的腰际。硬J往上挺入付斌的股间,撑开穴口直插入体内,付斌跃动着身体,括约肌箍住茎身上下滑动,沈晋也不时挺起下体,让硬J更深入地插入付斌体内。俩人的身体在不断摇曳着,交合处燃起的欲火在两具身躯上熊熊燃烧,俩人淋漓尽致地交合,性爱的欢悦让俩人痛快地呻吟着。付斌俯下身,跟沈晋激情相吻……俩人很快又变换了体位,付斌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沈晋跪在他两脚之间,硬J再次突破括约肌的防线,有力地挺入直肠深处,俩人犹如久旱逢甘露一样,忘情交合,尽情欢悦。这时沈晋已经满头大汗,他张大嘴,发出阵阵沉闷的喘息,屁股有力地撬动着,下腹跟付斌的屁股碰撞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俩人很快步入高潮,沈晋内心压抑的欲望正磅礴释放,硬J一插到底后快速抽出,然后又快速插入,来回几次后,最后那一下有力的插入,他已经难以收阀,硬J一下就擦枪走火了,他趴在付斌背上大口喘着气,过了好一会,他才挺起身,拔出还在半软状态的肉茎,只见安全套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半个月没做爱了,他的身体一下子就释放出大量的精液。付斌翻转身,双手搂着沈晋的脖子,俩人继续拥吻,在床上翻滚着,让最后的激情慢慢退却。 睡到半夜的时候,俩人又大干了一场,两次释放后,俩人的欲望得到了宣泄,这才带着满足偎依而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俩人醒来见时候不早了,便起床穿衣洗漱。 付斌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早点,沈晋闲来无事,干脆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阅报,他家里订阅了S市日报,累积了半个月,一大叠报纸放在那里,他慢慢翻阅着半个月前的旧报纸,翻阅到6月11日的报纸时,一条让他震惊的标题映入了他的眼帘,“昨日傍晚博康集团总部发生血案,总经理赵丽娜被下属袭击倒地,送院抢救后至今仍昏迷不醒。”新闻稿内,还配发了嫌疑人董骏的照片。“付斌!付斌!你快出来一下。”付斌听到沈晋的喊声,连忙从厨房赶了出来,“晋哥,什么事?”沈晋一把拉着他,声音都颤抖起来了,“董骏出了事,你知道吗?”付斌看了看报纸,点点头,“那你昨晚怎么不告诉我?”见瞒不住了,付斌唯有把自己所了解到的都告诉沈晋。 原来事情发生在6月10日那天傍晚,已经过了下班的点,秘书小琴忙完手上的事情,进房跟赵丽娜汇报过后,便离开了办公室,这时,8楼办公区域,人都走光了,唯有赵丽娜还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突然,门开了,她以为是小琴折返回来,连头都没抬,问道:“小琴,怎么又折返回来啦?是不是又忘记跟我交待什么啦?”那人在走近,却没有说话。见没回话,赵丽娜便抬头看了看,冷不防看到一个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大吃一惊,定眼一看,原来是因旷工多日被开除的董骏,只见他蓬头垢脸,满脸胡子,衣着不修边幅,让她差点都认不出人来了。见是董骏,她立马变得不耐烦了,“你怎么来啦?你的事不是有结果了吗?开除通报已经出了,你找我也没用。”董骏没说话,只是冷笑了几声,赵丽娜火了,她大声怒喝道:“不管你找我为何目的,我现在告诉你,你已经被开除了,是谁还放你进来的?等会我会再通知门卫,以后不许再放你进来,趁着我还没叫人撵你,识趣的,你自己滚出去!”这下董骏有反应了,他踏步走到赵丽娜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整个人拎了起来。“董骏,你疯啦!赶紧给我放手!”赵丽娜一边喊,一边用手欲掰开董骏的手,但董骏的手抓的很紧,她用力掰了几下,但却无济于事。“赵总,我董骏究竟哪里得罪你啦?你要这样害我?”董骏双眼紧盯着她,愤怒的眼球几乎欲喷火。“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害你啦?告诉你,你赶紧给我放手,不然我要喊人啦。”“你喊吧,任你怎么喊,这层楼只剩我跟你两个人了,保安要半个小时后才会上来巡查,看谁还能救你?”听董骏这么说,赵丽娜心里有点怵栗了,颤声问:“你想怎样?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对一个弱质女流动手么?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不会轻饶你的。”尽管她内心有点害怕,但嘴里还是不肯示弱。 “你都已经把我害的家破人亡了,我还有什么要顾虑的,反正我是烂命一条,今天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把你往死里整。”董骏狠声说。 “那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听听,要是你想要经济补偿,我可以给你。”赵丽娜以为董骏是来要求经济补偿的,心想钱又不是自己私人的,只要他不为难自己,给他就算了。 “谁稀罕要你的臭钱!我只要你放了沈晋。”董骏说话时一直盯着赵丽娜的眼睛。 “你的要求好搞笑,沈晋是我抓的吗?是检察院要调查他,关我屁事?我有什么权力要求放人?”赵丽娜想不到董骏居然提出这样一个荒诞的要求。 “呵呵,你为啥不能放人?只要你不追究,检察院就不会再调查下去,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认识省里的高官,只要你开口,在S市还会有你办不到的事吗?”董骏早料到赵丽娜会拒绝,他也沉着以对。 “好!就当我真有这样的本事,但我不愿意这么做,你又能拿我怎样?”赵丽娜对沈晋一直怀恨在心,这时又怎会轻易放过。 董骏突然发力,把赵丽娜狠狠推撞到墙上,狠声说:“要是你不答应,今晚你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你!你要造反啦?”赵丽娜一贯强势惯了,她怎能容忍董骏对自己无礼,她一时情急…… 接下来的过程付斌就讲不清了,反正最后就是赵丽娜倒在了血泊之中,而董骏则冲出办公室,飞奔下楼,跑到了保安室,让保安拨打了110和120电话,很快,120救护车到场,把赵丽娜搬上车送往医院抢救。不久,110也派警察到场,当场带走了董骏。赵丽娜经过抢救,命是捡回来了,但头部受到重创,至今还是昏迷不醒。 沈晋听完,两行热泪不禁夺眶而出,他没想到董骏会为了救自己跑去威胁赵丽娜,更没想到他会为自己重伤赵丽娜,是自己连累了董骏,沈晋心里既愧疚又难过。事到如今,难过也没用,得想办法帮帮董骏才行,最起码也要去探望他一下,同时要替他照顾家里的老人和孩子。想到这里,他马上想起了赵斌,知道赵斌认识的人多,他拿出电话,拨了赵斌的手机号码,结果提示对方已关机。付斌在一旁看到沈晋拨打赵斌的电话号码,“晋哥,你不用找斌哥了,他出国了。”“什么?他出国啦?什么时候的事?”见沈晋有点不太相信,付斌解释道:“你出事后的第二天,我就想到要找斌哥了,打通他的电话时,他已经在机场了,他说风声紧,得出国避避。”听付斌这么说,他顿时明白了,赵斌这些年来一直跟自己交往甚密,而且不时给自己送礼,他是怕查自己时会牵涉进来,这样也对,他出国了,检察院那边找不到人,也就少了一个调查的突破口。“对了,你刚才说赵丽娜害的董骏家破人亡,这又是怎么回事?”沈晋忽然想到付斌说到的这个细节,急忙追问。“晋哥,你被带走的那天,骏哥老婆就收到了你跟骏哥在一起的亲密照片,接着,他俩因此就闹了离婚,他老婆带着小孩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而骏哥的父亲一时经受不住打击,心梗病发,抢救无效过世了,骏哥的母亲精神受了刺激,之后就犯傻了,整日自言自语,骏哥是在办理完父亲的后事之后才去找赵丽娜的,至于这事是不是跟赵丽娜有关,得问骏哥才知道了。”原来这半个月董骏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沈晋更难过了,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是自己害了他。沈晋越想越懊悔,抬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两记耳光,然后拉上付斌,急忙赶去方书记家里,想找方书记商量办法。 方书记见到沈晋平安归来,很是高兴,他把俩人让进屋里,沏好一壶好茶,就跟沈晋聊上了。沈晋将董骏的事情大致跟方书记讲了一下,想他帮忙打探一下董骏的案件,再设法让自己去看守所探望一下董骏。方书记沉思了一下,有点为难地说:“董骏涉及的是刑事案件,赵丽娜目前生死未明,要是人死了,这可就是命案了,要真是命案,大家都不好插手了。至于探望一事,我想想办法吧,要是陈主席能答应帮忙,估计会有戏。”见方书记答应帮忙,沈晋万分感激,连声道谢。俩人又聊了个把小时,沈晋起身告辞,跟付斌一起离开方书记家。 离开方书记后,沈晋一边驾车,一边思考着,忽然他想起了一个人,连忙在车靠边停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佟秘书,你现在方便吗?我想找你聊一下。”那头的佟秘书没想到会是沈晋打电话给她,一时激动得哽咽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我这不是已经放出来了吗?该高兴才是呀。”听沈晋这么说,佟秘书破涕为笑:“领导,你放出来就好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担心你,你知道吗?集团内部这段时间翻天覆地,赵丽娜昏迷不醒,上面派来了新老总,一来就搞整肃运动,搞得人心惶惶的。还有,人事部部长的位置已经被刘丽当上了,真没想到,她居然是赵丽娜的人。还有……”佟秘书还待说下去,却被沈晋打断了,“佟秘书,别急,你方便的话下楼来吧,我的车就停在你家楼下。”16日正好是周日,又是父亲节,刘丽哪都没去,就留在家里陪伴父亲。“好的,麻烦您等等,我去换件衣服就下来。”听佟秘书答应,沈晋就把车直接停到了佟秘书家楼下。 不到20分钟,佟秘书就下楼来了,沈晋让她上了车,开车直往海边方向走。到了海边,找了一处僻静的小渔庄,这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三人进去开台坐好。沈晋很快点好了菜,然后就跟佟秘书聊了起来。 “你刚才说刘丽是赵丽娜的人,这不太可能吧?”尽管沈晋相信佟秘书不会说谎,但他还是不太相信刘丽会背叛饶总和自己。 “领导,你不晓得女人很容易会因爱成恨吗?刘丽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佟秘书这么一说,让沈晋回想起那晚刘丽向他示爱的情形,虽然相隔近半年,但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2002年2月初,那天是沈妈妈的头七,刘丽在沈家帮了一天忙,晚饭后,沈秦让沈晋送她回家。自沈妈妈过世后,刘丽一直在沈家帮忙操办沈妈妈的身后事,沈家两姐弟看在眼里,都很感激。所以沈秦让沈晋送刘丽回家,沈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驾车把刘丽送到她家楼下,见她还是坐在车里不动,于是提醒她说:“刘丽,到了。”刘丽点点头,但还是没要下车的意思,沈晋以为她没听清楚,“刘丽,你在想什么呢?已经到你家啦。”刘丽还是坐着没动,只见她沉默了一会,然后壮着胆问:“沈副总,你是不是已经离婚啦?”沈晋没想到她已经知道自己跟冯珍离婚的事,他点点头回答说:“是的,去年年底离婚了。”“那你有什么打算没?”“暂时没什么打算。”“难道你就打算一个人单过吗?”“我妈刚过世不久,我暂时不想这事。”“阿姨过世,我知道你很难过,其实,我也很难过,阿姨她人很好……”说到这里,刘丽哽咽了,泪水缓缓流下,见状,沈晋一边抽出纸巾递给她,一边好言相慰,谁知就在这时,刘丽突然扑到他怀里,抽泣得更厉害了。沈晋不便推开她,唯有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哭泣,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衫,他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我妈已经走了,这是事实,别难过了,我们以后还要好好生活呢。”刘丽抬起头望着沈晋,“我们?”沈晋点点头:“对!我们。”不想他刚说完,刘丽马上又扑回他怀里,脸贴紧在他胸膛上,很动情地说:“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喜欢你,好不容易等到你离了婚,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什么?你说什么?”沈晋被刘丽的话吓到了,他惊诧之极,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我说我喜欢你,不怕你见笑,之前我一直在暗恋你。现在你已经离婚了,我们大可以在一起了。”刘丽抬 起头,深情地望着沈晋,她目光中充满了期盼。“别!刘丽,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啦?我离婚跟我们要在一起毫无关系呀。”沈晋躲过刘丽的目光,他怎么也没想到刘丽会爱慕自己,并向自己大胆表白。“对!你说的对!你离婚跟我们在一起确实没有关系,其实,我早该向你表白了,我们早该在一起了。”刘丽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有信心,她觉得自己跟沈晋同样优秀,他们之间的结合简直就是珠联璧合,无可挑剔。沈晋吓的一下推开刘丽,他对刘丽的表白还没反应过来,一时不知所措,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刘…刘丽,你千万别…别误会,我们…我们之间只是纯…纯同事关系,没…没掺杂半点儿女…儿女私情的…我们…我们其实并不合适……”他还想继续说下去,这时刘丽期盼的目光一下子就黯淡下来,刚刚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就破灭了,被拒绝后的失落、沮丧、伤心、难过在脸上一一闪过,“你难道就从没喜欢过我吗?连一点点好感都没有吗?”看着沈晋摇摇头,刘丽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了,她声嘶力竭地嚎叫了一声,推开车门,掩脸哭泣着奔上楼,留下沈晋一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车里。 “我跟刘丽原本情同姐妹,你知道,那晚你当面拒绝了她的表白,她有多么的伤心、难过?她跟我说过,她恨死你了,是你摧毁了她的人生,毁灭了她的希望。所以,当赵丽娜乘机拉拢她时,她一下就答应了。”听佟秘书这么说,沈晋自知自己亏欠了刘丽,此时此刻,他不单没有怨恨刘丽,反而有点同情她了。“刘丽她现在怎样呢?”“赵丽娜顺利当上老总后,很快就提拔她接替你的位置,也就是在你被带走的第二天,她就来到人事部当部长了。”“哦,那她对大家还好吧?”“她对我们倒是挺好的,但是有一点,她见不到你用过的东西,听不得你之前的事,凡是与你有关的,她都很忌讳。所以说,因爱成恨的女人有点可怕,我劝过她多次,但她完全听不进去。”沈晋知道刘丽对那晚的表白被自己拒绝,内心依然耿耿于怀,她痛恨自己,自然就容不得自己的事物了。 这时开始上菜了,沈晋亲自给佟秘书夹菜,虽然他们之间的宾主关系已经结束,但他还是很感激她一直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就算自己被调查,她依然选择了站在自己这边,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呀。吃着吃着,话题很快就聊到了董骏袭击赵丽娜的话题上。 “中间的过程我也不太清楚,但据警方的通报,赵丽娜是头碰到了硬物,脑部重创,至今还昏迷不醒,这回董骏摊上大事了。”说起董骏,佟秘书不禁摇头叹息。“其实也怪不得董骏的,是赵丽娜做得太过份了,是她一手策划的阴谋,害到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接着,佟秘书说出自己知道的一些事。 事情还是跟沈晋有关。那是2001年3月15日,那天董骏为儿子董敏晋举办弥月宴,之所以为儿子取这样一个名字,他是要记住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妻子小敏和他的伯乐沈晋。博康集团很多人都出席了,沈晋自然也成为了席上的贵宾,董骏同时也有邀请赵丽娜,但她的职阶观念很重,压根就瞧不起董骏这种小职员,因此只交待董骏的新任上司冯跃代为随礼,冯跃见赵副总不参加,自己也没来,提前给董骏随了礼就了事。可事情偏偏凑巧得很,当日赵丽娜的一位好友请客,地点刚好也选在这家酒楼。赵丽娜经过董骏设宴的大厅时,刚好就听到了董骏的感恩致辞,说的全是感激沈晋的话,她越听越恼火,心里对沈晋更加痛恨了,与此同时,她也恨上了董骏,觉得他是沈晋安排到销售部的一只棋子,自己一直被俩人蒙骗,她一声不响地离开,但心里却埋下了报复俩人的种子。 这天之后,赵丽娜一直处心积虑要搞垮沈晋,几个月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街上见到了沈晋跟付斌在一起逛街,俩人态度亲密,宛如一对情侣,女人的洞察力都是很强的,特别是她这种有机心的女人,她内心已经猜测到沈晋的性取向,于是便找了一家私家侦探社,跟踪调查沈晋。就这样,经过连月跟踪后,侦探社不负赵丽娜所望,为她拍到了沈晋跟付斌、董骏在一起的亲密照片,拿到照片后,赵丽娜内心窃喜,认为报复沈晋的时机已到。于是,她找人调查到冯珍在M国的地址,把手上的亲密照给邮寄过去。不出她所料,冯珍那边很快就有了动静,冯珍回国后,很快就跟沈晋离了婚,接下来,沈妈妈因沈晋离婚的事悲伤过度入院,不久就病逝,这一切仿佛都在赵丽娜掌握之中,看着沈晋家破人亡,她不单没有收手,反而加紧部署对董骏下手。沈晋被检察院带走那天,她让刘丽把亲密照交给了小敏,不出意料,小敏看到照片后,董骏果然家变,小敏对董骏失望至极,带着儿子董敏晋离家出走,下落不明,接下来董父心梗离世,董母成疯,又一桩家破人亡的悲剧上演。 佟秘书讲到这里,沈晋已然盛怒,他拍案而起,怒气冲冠,恨不得立马生吃了赵丽娜。这个女人果然是蛇蝎心肠,心肠非一般歹毒,她这个损招直接就祸害了两个家庭,怪不得董骏这么善良的人都忍耐不住,要是换了自己,早就动手剐了她了。见到沈晋盛怒,佟秘书和付斌连忙好言相劝,劝了好一会,沈晋的心情才得以平缓下来。但他回想起董骏昔日的容颜,想念之情又起,不禁热泪盈眶,悲伤之情难以言表,他自愧辜负了董骏,也愧对董家两老,他越想越难过,不禁失声痛哭。付斌和佟秘书从旁宽慰,过了好久,沈晋才缓过来,他问佟秘书有认识好律师么?佟秘书摇摇头,沈晋见状,也不多问,三人草草吃过晚饭,沈晋便送佟秘书回家了。 路上,佟秘书提醒沈晋,让他不要再去找彭总,说彭总早已背叛了饶总,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赵丽娜当老总的时候,他巴结赵丽娜,现在新老总来了,他又去巴结新老总了。沈晋闻言,他点点头,官场上的阿谀奉承,你虞我诈的丑态他早就看透了,彭总背叛饶总和自己,他一点也不意外。临下车前,佟秘书突然说:“领导,你现在被无罪释放,你大可以向组织申请复职的,我们都想你回来。我建议你去找一下新老总,她叫吴心如,也是位奇女子。”沈晋点点头,目送佟秘书下车上楼,消失在自己眼前。 那晚,沈晋一夜未眠,他一闭眼,马上就会浮现出董骏的身影,让他难以放下。付斌睡在身旁,他知道沈晋在想什么,自己帮不上什么,唯有用自己炙热的身体搂紧沈晋,尽量给他温暖。 第二天一早,俩人起来洗漱,简单吃过早餐,沈晋便驾车前往裕安花园,到了董骏家门口,只见门庭冷落,门口栽种的植物估计没人打理,几乎都枯谢凋零了,沈晋看到这一切,心中不免有些悲凉。他上前按响门铃,过了一会,门开了,董骏的妹妹董平从屋里探头出来,她在哥哥的婚礼和小侄儿的弥月宴上见过沈晋,于是把他让进屋里,屋内的一切都没变,沈晋睹物思人,禁不住又掉泪。董平不知道哥嫂离婚是因沈晋而起,因此对沈晋态度还好,很快沏好热茶端了上来。“你妈妈呢?”沈晋没看到董妈妈,便主动问董平。董平没作声,领着沈晋走进母亲的房间,只见董妈妈坐在角落的小矮凳上,正在自言自语,说着他们都听不懂的话,沈晋心一酸,忍不住再次落泪。他走到董妈妈跟前,蹲下身,用手抓起她粗糙的右手,放在自己脸上。老人家用颤抖的手摸着沈晋的脸蛋,摸索着,嘴里还是在喃喃自语,但眼里泛出泪花,“骏儿,你是我的骏儿,我的骏儿回来了。”摸着摸着,老人家突然站起来,激动地喊着:“不是!你不是我的骏儿,我的骏儿呢?我的骏儿呢?我要找我的骏儿!”说话间,老人家已然满脸泪水,可见董骏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董平连忙走上前,紧紧搂住母亲安慰着,过了一会,董妈妈恢复了平静,一坐下来,老人家又目光呆滞,一直在喃喃自语。沈晋看在眼里,他越发难过,他强忍悲伤,向董平打了个眼色,俩人走回了客厅。 “董妈妈这种情况得及时治疗才好,看过医生了吗?”董平点点头,低声说:“看过了,医生说恢复漫长,得花很多钱。”“多少钱也得治,事不宜迟,我昨晚已经联系了我高中要好的同学,她就在精神康复医院工作,等会我们就把董妈妈送过去,你觉得怎样?至于费用问题,我会解决的,你不用担心。”“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董平眼中掠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就回复忧虑,“沈副总,我哥现在还在看守所,未来不确定,而我还没有工作,这钱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您了。”“这你就别担心了,你哥那边,我会替他找个最好的律师,争取为他减刑。而你,你不是还在念大学吗?不要为了你妈的事荒废了学业,等会我们把你妈送到康复医院,那里有全方位的照顾,你就放心去上学吧。”听沈晋这么说,董平感激地点点头,转身回房替妈妈收拾好随身的衣物,然后扶着她出房。付斌和沈晋上前接过行李,一行人出了屋门,到楼下上了沈晋的车,沈晋驾车直往康复医院方向而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康复医院停车场停好,沈晋和付斌下车拿了行李,董平扶着董妈妈,一直走到医院问讯处,问讯处的护士很快就联系到沈晋的同学—涂医生。过了一会,涂医生从里面出来,接上他们,直接到住院处办好手续,然后来到一个单人小房间,只见这里地方虽小,但设施还算齐全,房间外是医院的后花园,环境清幽,在这里治疗确实有利病人康复,董平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满意。涂医生很快叫来了医院的专职看护让大家认识,是位40多岁的阿姨,叫爱姐,人老实勤快,已经在这里做了5个年头了,经验也丰富,她目前一个人负责两个房间,照顾两位病人,加上董妈妈,算是三个,这样费用三家承担,大家的压力都可以减低些。沈晋很感激老同学的精心安排,不住道谢。接着,沈晋一次性向爱姐付过三个月的护理费用,叮嘱她用心照顾,爱姐自然一口答应。一切妥当后,他们一起到餐厅用过午餐,然后回房,看到董妈妈已经吃过午饭在床上睡着了,沈晋这才放心,他跟涂医生和爱姐道过别,带着董平和付斌离开医院,直接开车把董平送回家里。 离开的时候,沈晋不经意看到了停在楼下车棚里的一辆摩托跑车,这不是自己送给董骏的那辆吗?他急步走上前,认真细看,果然就是自己送给董骏作为生日礼物的那辆,那晚为董骏庆生的情景一下子又浮现出来。 那是2001年1月13日,沈晋精心选购了这台进口摩托跑车,准备送给董骏作为他26岁的生日礼物。庆祝的地点就在卡地亚西餐厅,那晚,沈晋精心打扮了一番,西装鞋履,早早到了餐厅的包厢内等待董骏。晚上6点半过后,董骏来了,他在销售部上班,每天都是身穿西装,这天,他身穿一套深蓝色的西装,系着枣红色的领带,显得特别帅气有神。他刚进餐厅,侍应生就给他送上了一束鲜花,让他惊喜不已,他刚想问为何送他花束,那名侍应生已经笑着躲开了。他手捧鲜花,在餐厅里走动的时候,引来一片旁羡的目光,还有女客在向侍应生打听,问这个身穿西服的帅哥是谁?让他听着不禁洋洋自得。 进了包厢,沈晋早已在里面等候了,看到沈晋似笑非笑的表情,董骏一下就明白了,这花束不用说,肯定是沈晋的安排了,他甜丝丝地在沈晋对面坐了下来。沈晋一拍手,只见一名小提琴手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拉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的曲子,在他身后,一名侍应生推着餐车,餐车上放在一个燃着生日蜡烛的双层小蛋糕,下层上“生日快乐”四个红字熬是好看,沈晋站起来,跟着曲子的节奏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唱毕,沈晋很有礼貌地向董骏作了个“请”的姿势,让他许个生日愿望,董骏没想到沈晋会这么给自己庆生,虽然不算很有创意,但足以让他感到惊喜,他脸上溢出甜蜜的笑意,双手合十许下生日愿望,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这时侍应生递上一瓶香槟酒,董骏接过来,沈晋走上前,站在董骏身后,双手贴着董骏的双手,俩人一起用力摇晃,“噗”地一声,瓶塞应声而开,香槟酒直喷而出,“宝贝,生日快乐!”沈晋贴着董骏耳根说,董骏内心充满了喜悦,他喜形于色,脸上飞起了红晕,“谢谢晋哥,谢谢你的精心安排。”接着,沈晋抓住他拿着刀的右手,俩人一起切蛋糕,切好两块装碟放好在各自的位置上,董骏让侍应生把餐车上的蛋糕拿去分吃了,侍应生道谢后,推着餐车出去了。俩人重新回到座位上,沈晋倒上两杯香槟,俩人一边吃蛋糕,一边喝香槟。这时,小提琴手又拉起了欢悦的曲子,让俩人再次沉醉在庆生的喜悦当中。 套餐一道道菜接踵而至,牛扒、法式鹅肝、意粉、水果沙律……俩人一边聊天,一边愉快用餐,从进房间开始,董骏脸上的笑容就没收过,看着他迷人的笑脸,沈晋几乎按捺不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好几次想凑过去亲吻他,幸好,最后他还是能把持住自己,没让自己做出失态的事。 用完餐,沈晋结过帐,董骏在前,沈晋在后,俩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董骏刚跨出门,“砰”的一声,门外的侍应生拉响了礼炮,只见五彩缤纷的彩带飘落下来,中间有一件闪闪发光的东西掉落下来,董骏见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还是条件反射般地出手接了,拿在手上一看,竟然是条车钥匙,他正感到奇怪,沈晋已经拉住他的手,把他牵到了停车场。只见沈晋的小车旁边,停靠着一辆全新的摩托跑车,沈晋用手指了指他手上的车钥匙,冲他眨眼示意,让他去试车。董骏顿时明白了,这一切是沈晋预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为给自己一份生日惊喜。他拿起车钥匙走上前,插进钥匙口,旋动钥匙,一阵马达的轰鸣声马上响了起来,董骏翻身上车,戴好头盔,把车开到沈晋面前,“晋哥,上车,咱俩去兜兜风。”沈晋愉快地点点头,跨上车后座,双手搂着他腰侧。等沈晋坐好,董骏扭动手柄,一轰油门,摩托车飞奔而出,箭一般地驶上马路,沿着滨海大道方向直驶而去。 驶入滨海大道后,车速越来越快,沈晋没戴头盔,只觉寒风刮脸,他不由把脸靠在董骏背上避风。摩托车沿着海边飞驰,不一会,就在一处岩崖下面停了下来,董骏停好车,俩人攀上岩崖上的平台,并肩坐着观看海景。“晋哥,今晚我太高兴,太兴奋了,谢谢你!”月光洒落在平台上,洒在董骏身上,让他散发出诱人的男人魅力,英俊的脸庞,迷人的笑容,沈晋忍不住冲动地搂住他,直接往他嘴上亲了过去,四唇轻触,互相感受着对方唇上的温度,轻吻过后,俩人开始狂热起来,热吻进而演变成舌吻,俩人激情相拥,忘情热吻…… 1月的天气寒冷,但却挡不住两颗炙热的心,俩人的欲望开始升温,看着沈晋饥渴的眼神,董骏凑近他耳边说:“晋哥,时间尚早,要不咱们去开个房,我晚点回家也行。”看着他绯红的脸蛋,沈晋冲动地点点头,于是俩人下了岩崖,驾车往博康酒店方向而去。 到了博康酒店,沈晋去前台拿了房卡上楼,走到3009房间的时候,董骏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俩人开门进房。一关上房门,沈晋已经迫不及待地抢步上前,跟董骏拥吻,俩人一边激吻,一边替对方脱衣服,当步近大床的时候,俩人已经脱剩内裤了,从客厅到房间那十来米的道上,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 沈晋把董骏推倒在床上,一把扯下他的内裤,让他一丝不挂地躺着。沈晋的目光从头到脚、从下而上地阅览着董骏鲜活的肉体,虽然已经阅览过无数次,但每次看到还是很有冲动。董骏被沈晋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一下子就涨红了,但他这次还是挺大方的,任由自己的私处袒露着,不再用手去遮挡。沈晋俯下身,再次跟董骏激吻,他的手同时在董骏身上游走,给他最温柔的爱抚。过了一会,沈晋开始用舌尖沿着董骏的脸颊、耳垂、脖际、胸膛开始往下舔,胸前挺立的两颗小咪咪自然成为舔舐的重点对象,小咪咪被反复含进嘴里吮吸、轻舔轻咬,阵阵酥麻感侵袭着董骏的神经,他禁不住轻吟起来。舌尖继续往下舔,舔过小腹、肚脐、一直舔到了他最敏感的下腹部位,舌尖在肉茎上轻轻舔舐,肉茎开始苏醒,慢慢翘立起来,几番舔舐后,肉茎膨大变硬,高高地矗立起来,犹如一根擎天玉柱,玉柱顶端,是通红的龟头,龟头光泽鲜亮,格外惹眼。肉茎释放着淡淡的尿骚味,沈晋张开嘴,一把把龟头含进嘴里,感觉味道咸咸的,他嘴里的温度,暖洋洋的。在舌尖舔舐下,肉茎愈加坚硬,董骏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下体的亢奋很快传导到全身,他身体不停地战栗着,嘴里发出阵阵呜咽般的吟叫…… 董骏的欲望快要攀上巅峰的时候,沈晋突然嘎然而止,让他的欲望不能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这时,他的身体释放着渴望被爱抚、被占有的信号,可沈晋偏偏没有继续让他继续畅爽下去,反而开始转移目标,用手抬起了他的双腿,让股间的神秘小穴完全显露出来,只见细毛围绕下的穴口,还是那么粉嫩,细细的皱褶衬托下,小穴就象一朵粉色的小菊花,在静待着采花人的发掘。沈晋低下头,忽然闻到了一小股异味,这味道多少破坏了他的雅兴,他再次转移目标,舌尖沿着大腿、小腿继续往下舔,一直舔到了脚跟,然后沿着脚背往前舔舐,舔过每一根脚趾头,毕竟是在冬天,出汗比较少,脚汗味自然没有那么浓郁,沈晋很自然地舔舐着,阵阵酥痒再次侵袭着董骏的神经,令他再次发出畅爽的吟叫…… 董骏的吟叫声让沈晋愈加兴奋,他胯下那根东西已然冲动地翘起, 丹田那里的灼热感愈加强烈,令他憋得难受,急于宣泄。于是,他拿出了酒店专供的安全套,撕掉外包装,快速套在坚硬的肉茎上。沈晋抬起董骏的双脚,让他屈膝抬臀,往他的小穴口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抹匀,“晋哥,我今天有大便过,那里太脏,不要用手去摸,要不我先去冲洗一下,然后再来?”此刻沈晋已经欲火焚身,哪里还能等呢?他冲董骏摇摇头,调整了一下体位,硬J对准穴口,用力捅了几下后,突然发力,硬J直插而入,一插到底。“啊!”董骏痛的大叫一声,尽管他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小穴被硬J撑开而入时产生的阵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大叫出来,然而叫声刚落,硬J已然深入他体内,在他的穴道里来回抽送起来,快速做着活塞运动,运动产生的热感,让他体内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随着摩擦加剧,热感愈加强烈,穴口到直肠壁都感到火辣辣地。阵痛过后,炽热的烫感在直肠内燃起,那种感觉难以言喻,热、烫、酥、麻同时具备,阵阵畅爽开始往全身传递,令他全身炙热冒汗,嘴里发出阵阵畅吟,他扭动身体,默契地配合着沈晋的进攻。俩人尽情摇曳着,让自己的欲望倾泻而出…… 沈晋用力撬动着屁股,硬J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撬入董骏体内,来回几十下后,董骏的括约肌已经彻底松弛下来,硬J已经突破障碍,在穴道里来回自如地抽送着。沈晋一边卖力进攻,一边用右手抓住董骏的肉茎撸动着,董骏的小穴和肉茎同时受到夹击,电击般的热流在他的下体流淌着,令他几乎缓不过气,他不得不张大嘴用力喘息着,呻吟着。下体的热感此时越来越强烈,体内一直憋住的那股灼热开始贲张,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仿佛随时就会磅礴而出。董骏的吟叫声浪越来越大,他闭着眼睛,全身血脉开始贲张,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憋得满脸通红。“啊!啊!啊!”在几声大叫后,他坚硬的肉茎开始收势不住,释放出一股股热流,从马眼处直冲而出,喷射到他的胸口和脸颊上。 宣泄过后,董骏犹如卸下了包袱,浑身舒坦,但沈晋的进攻还没停止,不容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看到董骏射了,沈晋愈加冲动,他丹田处燃起的欲火,让他难以自控。丹田处的灼热越来越强烈,令他全身炙热冒汗,他趴倒在董骏身上,继续扬鞭策骑,硬J跟肠壁不断摩擦,产生的热感越来越强烈,刹那间已经传导到他全身,热流直冲脑门,让他愈加亢奋,只见他额头青筋暴现,满脸通红,汗水从他额头上不断渗出,他张大嘴,狂野地粗喘着,在几下有力的抽插后,进攻嘎然而止。过了一会,沈晋才拔出半硬的肉茎,只见肉茎头部的套套里,充斥着白色的液体,而董骏的小穴,此时还张开口,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 沈晋拔掉安全套,也不清理,直接拉起董骏,俩人一起走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里蒸汽缭绕,俩人站在大花洒下,相互替对方搓洗身体,董骏拿起小花洒,对着自己的小穴不断冲洗着,他往穴口打上了沐浴露,用手指插进穴内,反复进出搓洗,直到确认没有异味了,方才作罢。 冲洗过后,俩人擦干身体回到床上,俩人全裸着钻入被窝,相拥躺下。董骏看了一下手表,11点刚过,“晋哥,我们先休息一个小时,然后再做一次,做完后我就回去了,你看这样行吗?”沈晋点点头,于是董骏拿出手机,调好闹铃,俩人关灯躺下,相拥而睡。沈晋搂着董骏温暖的身体,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他满足地合上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12点刚到,手机闹铃就响了,铃声好象同时唤醒了沈晋的欲望,他掀开被子,贪婪地亲吻、舔舐着董骏的身体。他抬起了董骏的屁股,舌尖在穴周反复舔舐着。那里脆弱敏感的肌肤,让董骏痒到了心扉里,他躺在那里,舒服地享受着舌尖的舔舐,舌尖直抵穴口,直往里钻,这种酥痒的感觉从没有过,让他情不自禁地畅吟起来…… 一番调情过后,董骏的身体放松了不少,沈晋乘机进攻,硬J再次深入到董骏体内,在穴道里来回抽送着,俩人变换着姿势做爱,反复三次后,俩人回到最常用的姿势上,董骏仰脸躺着,屈膝抬臀,沈晋直接趴在他身上扬鞭策骑,不用多久,董骏再次被沈晋撸射了。沈晋还在近乎疯狂地进攻着,硬J狠狠地抽插着,不到10分钟,他也擦枪走火了。事后,俩人满足地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待激情褪尽,俩人起身简单清理一下,董骏开始穿衣,穿戴好后,他跟沈晋拥吻道别,沈晋把他送至房门口,董骏用手触及门把手欲开门之际,突然返身上前搂住沈晋,俩人再次吻别,一轮激吻过后,董骏这才开门走出房间,下楼取车离开。目送董骏离去,沈晋纵是不舍,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小敏产期将近,少不了董骏的陪伴。 沈晋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跟董骏一起做爱时的情景,脸上不由扬起了红晕,“晋哥,晋哥!你到底怎么啦?你应一下我呀。”付斌急促的叫声一下子把沈晋的回忆打断,他定定神,看到付斌正站在自己身旁,面带紧张地看着自己。原来他光顾着回忆,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见沈晋回过神来,付斌这才舒了口气,他拉着沈晋的手,俩人走回停车位置,上车启动车子,一路返回海康城。 快到海康城的时候,沈晋接到了方书记的电话,告诉他陈主席已经替他打过招呼,让他明早九点半到看守所探望董骏,沈晋一听喜出望外,连忙不迭地感谢方书记和陈主席的帮忙。 回到海康城,俩人上楼走到家门口,见到有人站在门口候着,走近一看,原来是柯郎。柯郎一见到沈晋,马上上前亲热地给他一个兄弟拥抱,“沈兄弟,亲眼见到你,哥终于放心了。先前你被关进去,可把我急坏了,你知道哥我没本事,没法子把你给弄出来,今天听说你被放出来了,我就赶紧过来探望一下。”见到柯郎这位老大哥,沈晋就象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他用力搂紧柯郎,这段时间所受的憋屈,刹那间全部倾倒而出,趴在柯郎肩膀上哭泣起来,柯郎眼睛也憋红了,他忍住眼泪,用力拍着沈晋的后背,“好了,没事就好,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柯郎的安慰,让沈晋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他把柯郎让进屋里,付斌赶紧烧水泡茶,趁着俩人叙旧的功夫,他已经在厨房里忙乎起来了,用冰箱里的现成材料准备晚饭。 不用多久,付斌炒了几个小菜出来,三个人围在一起吃饭,沈晋开了瓶五粮液,跟柯郎喝将起来,俩人边喝边聊,聊着聊着,沈晋提及想找律师的事,柯郎一拍大腿,“兄弟这回问对人了,我有个铁哥们就是当律师的,名堂可大着了,经他手的官司,赢面都特大,要不我给你问问他?”沈晋一听就高兴了,赶紧让柯郎打电话问问,于是柯郎就当着沈晋的面,用手机拨通了他的好哥们—赵律师的电话,听说沈晋也是柯郎的哥们,赵律师马上就答应了帮忙,说要是自己没有档期,也有相熟的律师可以介绍给沈晋,沈晋在一旁听见赵律师答应帮忙,马上抢过手机问赵律师明天上午有没空?赵律师回答说上午没空,要上庭,只能约明晚,沈晋连忙答应,谢过赵律师后,他总算是放宽心了,于是坐下来根柯郎继续喝酒聊天,俩人从不到8点一直聊到了深夜,柯郎索性就留下来,在客房睡了一宿。 第二天天刚亮沈晋就起来了,见时间尚早,他索性就走出阳台抽烟,想着等会就要见到董骏,他内心既是期待又是不安,他昨晚一晚睡不安稳,一直在为董骏的事愧疚,想着等会不知该如何面对董骏,他不禁心烦意乱,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等付斌醒来出来阳台看他时,烟灰缸里已经有近10个烟蒂了。“晋哥,你没事吧?”付斌关切地问。沈晋摇摇头,付斌看了看表,时间也不早了,他赶紧去准备早餐。等早餐做好,沈晋进房叫醒柯郎,三人吃过早餐就出门了。沈晋驾车先把柯郎送回公司楼下,然后再驾车直往看守所方向而去。 9点刚过,俩人就到了看守所,时隔3天,沈晋再次回到这个不堪回首的地方,走出这里时,他曾发誓不再踏入这里,不想才过3天,他又一次老地重游了。沈晋按方书记的交待找到值班的领导,那人给安排了一下,让他们去探访区等候,然后让狱警去拘留室带董骏。 沈晋坐在探视窗口旁边,内心很是忐忑,这时走廊上传来了走动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沉重,不时还传来金属碰撞发出的响声,他紧张地注视着探视窗里面的动静,手心都在冒汗,付斌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神情紧张,不由伸出右手,紧紧地握住他的左手,他冲付斌点点头,目光仍然盯紧里面。“咣”地一声巨响,房间沉重的铁门打开了,隔着探视窗的玻璃,看见董骏走进了房间,只见他身穿囚衣,头发被铲成平头,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身后的狱警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手铐,带着他走到探视窗前坐下,狱警隔着玻璃,冲沈晋他们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紧接着,沉重的铁门被关上了。 董骏看到沈晋他俩,他诧异的眼神只是闪现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亲眼看见董骏遭罪,沈晋心一酸,眼泪忍不住就掉落下来了,他强忍内心的悲伤,拿起探视窗旁的话筒指了指,示意董骏跟他通话,董骏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起了话筒。“你还好吗?”刚说完,沈晋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了。“晋哥,谢谢你能来探望我。我还死不了,你用不着替我伤心。”董骏强忍眼泪安慰沈晋。“怎么能不伤心?好不容易我出来了,你却进去了。我在里面呆过,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你用不着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在里面有多苦的。你怎么这么傻?赵丽娜要是醒不来,你可是犯了命案了,你知道有多严重吗?”听沈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董骏只是摇头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你放心吧,我会找最好的律师,一定会帮你减刑的。还有你妈妈,我已经送到康复医院了,有专人照顾,你不用担心,一切还有我。”听沈晋提及自己妈妈,董骏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谢谢晋哥,有劳你费心了。”“你这是什么话?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事才去找赵丽娜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呀……”说着,沈晋实在以致不住自己的情感,嚎啕大哭。 “晋哥,别难过。不关你的事,这是我跟赵丽娜的私人恩怨,她害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说,这仇我能不报吗?可惜我不够狠,没有立马解决她……”说起赵丽娜,董骏眼里闪现出仇恨的目光,让人望而生怕。 “你说的对!这仇要报,但你为她去坐牢,不值得呀……”说到这里,沈晋已是声泪俱下…… “晋哥,事已至此,别难过了。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听董骏这么说,沈晋马上收起眼泪,“什么事?不要说一件,就是一百件,我也会竭尽所能替你办成。”听沈晋说的真挚,董骏脸上终于绽出宽慰的笑容,“晋哥,帮我找到小敏,代我向她道歉,是我辜负了她,不求她能原谅我,只求她好好生活下去。恳请你能好好照顾她们母子,要是我还有机会放出来,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她们的。”他用恳求的目光望着沈晋,眼光中充满着期盼。 沈晋用力点点头,很坚决地回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她们,一定会照顾好她们,我们一起,等着你出来。” 看着沈晋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董骏放心了,他脸上再次绽出宽慰的笑容,他突然站起来,向沈晋抱拳作揖,然后转身走到铁门处,狱警打开铁门,他快步走出房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沈晋已是泣不成声…… 离开看守所的时候,沈晋的心情特别沉重,他一心要办好董骏所托的事,不负所托。中午时候,俩人就在一家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沈晋翻出佟秘书所给的电话号码,拨通了吴总的手机,自报家门后,沈晋提出要约见她,吴总也是个爽快人,让沈晋明天上午上办公室找她,挂机后,沈晋仿佛看到了希望,他不想再耽误时间了,直接给赵律师去了电话,提出早点见面,赵律师看了看自己的日程,让他马上过去,说自己三点半后就没空了,沈晋听了大喜,连忙开车出发,赶在2点前到达了赵律师的办公室。 见面互相认识后,赵律师招呼俩人坐下,沈晋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把董骏的事跟赵律师说了,赵律师一边听,一边皱着眉头,看来他也觉得案情挺棘手的,听完沈晋的陈述,赵律师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对沈晋说:“这案件确实有点棘手,脱罪的机会几乎为零,现在只能争取轻判,这种没胜算的官司我一般是不接的,但你是柯大哥的哥们,咱俩也算是自己人了,这样吧,我明天去一趟,让董骏办个委托手续,这案我接下了。”听赵律师答应,沈晋很是感激,不迭向赵律师道谢,俩人接着聊了一会,赵律师还有要事在身,沈晋便告辞出来,跟付斌一起开车去到小敏原来居住的地方。沈晋上前敲门,好久都没人答应,他以为屋内的人听不见,便用力敲门,这下把邻居都惊动到了,一位老大爷探头出来张望,见到沈晋他们,他好心提醒沈晋,说这家人早在几个月前就突然搬走了,也知道搬到哪里去了,这房子听说已经卖掉了,只是买家目前不在这里居住而已。沈晋听老大爷这么说,很是失落,刚才燃起的那点希望一下又被浇熄了。 那晚沈晋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踏实,付斌见状,主动献身安慰,一番翻云覆雨后,沈晋宣泄完毕,这才疲倦入睡。 第二天上午,沈晋自己驾车回到博康集团,按约定见到了集团的现任老总—吴心如,只见她年近5旬,衣着朴素,看上去成熟稳重,沈晋心里暗自赞叹,怪不得她被临危受命,从国企办空降到博康当老总了。寒暄过后,吴总以为沈晋约见自己是想申请复职,于是抢先表态:“沈晋,我看过你的履历,相当不错,确实是个人才,本来我们也在用人之际,也很欢迎你回来,但昨天我跟高彬主任沟通过,他说开除你已成事实,不想改变,我们商量过了,集团这里会一次性补偿你100万,你大可以自己出去做做生意,创一番事业。”纵使吴总说的婉转,但足以令沈晋感到心寒,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拒之门外。看沈晋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气氛着实有点尴尬,“你千万别误会,我是欢迎你回来的,要是你坚持要申请复职,我也可以为你转告。”吴总试探着问。沈晋摇摇头,很坚定地说:“吴总,感谢您的好意,我从没打算要回来,今天来找您,是另有事情相求。”听沈晋这么说,吴总的脸容顿时缓和多了,“你尽管说吧,看有什么公司能帮到你的,我都会尽量满足,毕竟你也为我们集团作过不少的贡献。”“吴总,我相求的事很简单,想通过公司同事帮我找个人。”听沈晋这么说,吴总不禁愕然,“找人?你想找谁?”沈晋将董骏和小敏的事大致说了一下,说小敏现在下落不明,但公司里没准还有跟她要好的同事与她有联系,希望从公司层面上找到跟她相熟的同事,看能不能打听到她的下落。吴总听完点点头,对沈晋此举很是赞赏,她内心也被沈晋的真诚触动到了。于是,吴总打电话叫了刘丽上来办公室,让她在内部出个通告,看能不能通过内部员工打听到小敏的下落。刘丽一眼看到沈晋在旁,知道这事是他提议的,她狠狠地瞪了沈晋一眼,对吴总说:“吴总,这事是个人私事,与公司无关,我觉得没必要在无谓的人身上耗费精力。”吴总看了她一眼,不解地问:“刘部长,董骏和小敏都是我们的老员工,董骏犯了事不值得帮就算了,但小敏是无辜的,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外漂泊,难道不值得同情吗?”刘丽顿时语塞,唯有点点头,答应照办。沈晋跟在刘丽后面走出吴总办公室,他歉意地对刘丽说:“刘丽,对不起,我知道我负了你,是我不对,请你原谅!”刘丽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二话没说,转身就下楼走了。 尽管机会渺茫,但沈晋还是不得不试,接下来的两天,沈晋都在担忧中渡过。这天中午,吃过午饭,沈晋坐在书房里看看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按接听键,原来是佟秘书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小敏在财务部果然有个好姐妹,叫小美,她午休时找到佟秘书,说她一直有跟小敏联络,知道小敏的消息。太好了!沈晋高兴得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让佟秘书带小美到附近的茶餐厅坐坐,自己马上就过来。挂机后,沈晋飞奔下楼取了车,他心急如焚,不停加大油门,小车在马路上穿梭疾驶,很快就赶到了约定见面的茶餐厅。 在茶餐厅里的角落里,沈晋找到了佟秘书和小美,沈晋一坐下来,来不及寒暄,便心急如燎地向小美询问小敏的下落。小美回答说,小敏一家搬到下面的小镇去了,两个月前,小敏回来市里做检查,她们还见过面,当时小敏的脸色很差,她放心不下,于是叫了辆车送小敏回去,一直送到她家门口,如今回忆起来,应该还能找到地方,就算找不到,她也有小敏最新的手机号,可以联系到她。沈晋喜出望外,连忙问小美能不能带他去见小敏,小美点点头说:“小敏一家人搬到那里,日子应该过得不好,回想她那天的样子,我也很担心她,昨天公司内部出了通告,我才知道沈副总您在找她,我实在不忍心她带着孩子在外面受罪,细想之后,这才去找佟秘书,希望大家帮帮小敏,感觉她现在正需要我们的帮助。”沈晋感激地点点头,事不宜迟,小美带着沈晋马上就出发了。 尽管有小美指路,他们还是走错了路,中途问了好几次路人,经过路人指点,几经周折,在一个半小时后,他们终于找到了小美那天到过的那栋房子,俩人下车上前敲门,敲了很久,里面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沈晋急了,难道他们又搬家啦?俩人不甘心,一直在房子前面守候着。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回来了,沈晋不认识那个女人,肯定她不是小敏的家人,见她准备上楼,沈晋马上上前打招呼,说自己找楼下这户人,问她认不认识?那女的从头到脚打量了沈晋一下,见他不象是坏人,这才告诉他,说这家人有人住院了,白天几乎都没人,要晚上才有人。沈晋听了,确认小敏一家并没搬家,这才落下心头大石,他继续追问是谁住院了?住哪家医院?那女的回答说是年轻那个女的住院了,沈晋问是不是小孩的妈?那女的点点头,沈晋闻讯犹如五雷轰顶,真的是小敏身体出状况了,他强作镇定,追问在哪家医院?那女的想了想,告诉他就在这里几公里外的县城人民医院,至于在哪个病房,她就不清楚了。这信息太重要了,沈晋不迭向那女的道谢,然后拉上小美上车,驾车直往县人民医院方向而去。 十几分钟后,到达县人民医院,沈晋泊好车,跟小美一起下车前往住院部。到了住院部前台,沈晋报了小敏的名字,当值护士查阅了一下住院记录,告诉他病人在8房22床,沈晋连忙找了过去。在8号病房门口,他们见到了抱着小孩哄睡的小敏妈,见到沈晋他们,小敏妈很是意外,沈晋他们上前打过招呼,小敏妈的态度不冷不热,沈晋也不计较,拉着小美进房找小敏。 在22床边上,坐着小敏爸,只见老人家满脸愁容,正望着病床发呆,而小敏躺在床上,脸色煞白,整个人瘦了一圈,头上头发稀疏,早已不是以前年轻貌美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痛,她头上挂着几个点滴瓶,一个点滴瓶正往输液管滴液。见到沈晋和小美,小敏爸很是惊诧,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站起来跟沈晋他们打招呼,沈晋见小敏睡熟,便示意大家移步到外面说话。从小敏爸口中,沈晋获悉小敏的病情严重,患的是妇女最常见的宫颈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估计撑不了多久了。沈晋惊闻这个噩耗,顿时难过落泪,他强忍内心的悲痛,宽慰着小敏爸。过了一会,沈晋和小美进房再看看小敏,发现小敏已经醒了,正用呆滞的目光望着天花板,俩人走近床边喊她,她才把目光移向俩人。见到是小美和沈晋,她的目光闪过一丝惊喜,但转眼即逝,“你们来啦?谢谢你们能来看望我。”她用极为虚弱的语音说着话。俩人连忙上前宽慰她,小美拉着她枯瘦的手,泣不成声,难过的说不出话。沈晋也很难过,但他还是忍着内心的悲伤,询问小敏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小敏想了好一会,跟沈晋说:“沈副总,您能不能帮我两件事?”沈晋点点头,说一定会尽力办到。小敏听了,嘴角露出宽慰的笑容,她告诉沈晋,她对不起董骏,是自己一时冲动离家出走,让董骏家破人亡,她愧对董骏,已经无脸相见,她心里就是有两件事放不下,一是年幼的孩子,二是年迈的双亲,她知道沈晋跟董骏的关系非同一般,希望他能代为照顾。沈晋不住点头,说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两老和小孩,不离不弃。小敏得到了沈晋的亲口承诺,长长松了口气。沈晋接着转告了董骏向她道歉的原话,她听完后,顿时泪如雨下,得知董骏没有怪责自己,她再次松了口气,这回她再也没有牵挂了,一直支撑着她的那股信念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沈晋慌了,连忙大声喊医生。小敏紧紧抓住沈晋的手,让他转告董骏:她负了他,唯有来生再报,让董骏忘记她,好好活下去,把孩子培养成才。她一直深爱董骏,如有来生,再成夫妇。 小敏越说呼吸越急促,到医生赶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医护人员马上进行抢救,沈晋和小美不得不退出病房,在病房外等候。小敏的父母神态慌张,不时紧张地向病房门口张望,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候着,他们内心都在祈祷,希望小敏可以挺过来。大约45分钟后,医生走出了病房,他冲沈晋他们抱歉地摇摇头,说了一句:“节哀顺变。”小敏妈听闻噩耗,顿时晕厥过去,幸好小敏爸在旁,及时出手扶住她,小美从她手中接过了孩子,只见孩子还在安睡,嘴角还露出甜甜的笑意,很是可爱。沈晋闻讯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悲伤,顿时失声痛哭。过了一会,他强行振作,扶着两老进去见小敏最后一面,只见小敏安详地躺着,眼睛已经永远地闭上,众人围在病床前痛哭……让沈晋他们见完小敏最后一面后,医护人员用白色的床单包裹着她已经僵硬的身体,把她抬上担架送往太平间,沈晋看着医护人员离去,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逝去,他既惋惜又痛心,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 晚上,沈晋把两老送回家里,跟小美一起帮他们布置灵堂,布置好以后,沈晋跟两老说,让他们到自己兴安花园的房子居住,以便日后有个照应,两老这时已经没了主意,唯有任凭沈晋做主。 接下来的几天,沈晋一直在操劳小敏的丧事,他凡事亲力亲为,所有事宜都办得妥妥贴贴的,让老人很满意,很感动,对他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改观。办完小敏的丧事后,沈晋特意安排了一天,带着小敏的父母,抱着小孩,跟赵律师一起到看守所探望董骏。惊悉小敏过世,看着岳母怀中的儿子,董骏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放声痛哭。沈晋把小敏最后的遗言转告董骏,让他坚强面对以后的生活,孩子还需要他的照顾。“如有来生,我们再成夫妇。”董骏喃喃念着小敏的遗言,跟之前的山盟海誓对照,往日的诺言言犹在耳,但人已逝去,这话让他内心波澜汹涌,那份悲痛难以言喻。临别前,沈晋宽慰他一番,这才带着两老和孩子离开看守所,把他们安顿在自己兴安花园的家里,好生照顾。 接下来的两个月,沈晋一直在为董骏的官司四处奔走。吴总很守信,主动联系沈晋,亲手把100万经济补偿的支票交到了沈晋手上。没有了固定的工作,沈晋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出路问题,否则就算有这么一笔款子也会坐食山空,他跟付斌商量了一下,打算搞点小生意,一时间没想到好的项目,而且董骏的官司未了,他也集中不了精力,因此搞生意的事暂时搁下。沈晋既要为董骏母亲交纳康复费用,又要照顾小敏父母以及董敏晋的日常生活,还要为董骏的事奔跑疏通,开支的确很大,为了减轻沈晋的压力,付斌主动出去工作,在一家品牌服装专卖店当店员,由于他人帅服务好,而且人又勤快,很快就成为店里开单量最多的一个,每个月的收入虽然不算很高,但总算能把沈晋的日常生活照顾好。 开庭前一周,陆续传出了好消息,一是赵丽娜醒了,虽然头部受重创后失去了记忆,但人总算是没事,这样一来,董骏身上的命案就变成了伤人案,定罪的性质轻了很多;二是杜源向法庭递交了重要证据,证据对董骏非常有利。听赵律师提起杜源递交证据的事,沈晋才想起了杜源,他连忙给杜源打去电话,想当面言谢,谁知道拨号后,提示对方已停机,这让沈晋深感意外。他专程去了杜源家里一趟,敲门很久,屋里没有任何回应,后来邻居告诉他说,杜源已经半个月没回来过。杜源难道失踪啦?沈晋这回才慌了,他赶紧驾车去到温泉度假村,找到杜源的叔叔杜峰,想通过杜峰了解杜源的信息。杜峰见到沈晋来找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俩人坐下来聊天,一问及杜源的行踪,杜峰马上就扯开话题,沈晋明显感到杜峰在回避自己的提问,他一时情急,直接跪到了杜峰面前,求他告诉自己杜源在哪里?说自己很想念杜源,希望能见见他。哀求了很久,杜峰被沈晋的真情所打动,便告诉沈晋,杜源已经出国了,他说杜源在向检察院递交证据的同时,还向省纪委举报了赵丽娜和身后的那名省领导,因为杜源知道,只有赵丽娜身上有污点,才能帮董骏减轻判刑,因为他举报的材料中涉及赵丽娜跟她背后的势力,担心对方对自己和董骏不利,因此选择出国躲避。沈晋听完,他呆立在那里,不住流泪,心想,沈晋呀沈晋,你到底在做什么?自己遭罪也便算了,还要连累自己的男友,一个蒙罪难以洗脱,一个被迫远走异国。想到杜源,沈晋内心万分悲痛,不禁在杜峰面前无声饮泣,杜峰唯有不住安慰他。最后,沈晋问及杜源的去处,杜峰一口咬定自己也不知道,沈晋无奈,唯有怏怏离开。 过了两天,沈晋收到一封挂号信,一看信封,居然贴着T国的邮票,沈晋顿时小心脏“砰砰砰”乱跳,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当他用颤抖的手撕开信封,摊开信纸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信果然是杜源寄来的。他在信里说自己在T国一切安好,让沈晋不要挂念自己,专心处理好董骏的官司。他提及自己在帮赵丽娜装修办公室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偷偷在她房间里安装了秘密摄像头,不想发现了她的很多秘密,其中一个秘密是跟沈晋有关的,就是饶总出事后,赵丽娜威胁陈媛,让她作伪供,一口咬定沈晋是饶总同谋,她承诺会为陈媛疏通关系,减轻陈媛的罪责。迫于无奈,陈媛答应了,后来检察院调查陈媛的时候,她果然作了伪供,说沈晋跟饶总是同谋,共同威胁自己,让自己操控账务,转移集团资产。就是因为陈媛的这份口供,沈晋才被检察院带走调查。后来他调取录像时,无意中发现了赵丽娜和陈媛在房间里的这段对话,于是他通过关系去看守所探望陈媛,把当日她跟赵丽娜串通的事捅穿,严正警告陈媛,要是她不翻供,他就会把录像交给检方,作假证供可是刑事罪,陈媛后来在一番思想斗争后,终于选择了翻供,而沈晋也得以被无罪释放。 第二个秘密就是董骏跟赵丽娜在办公室内争斗的经过得以完整记录,原来赵丽娜一贯嚣张惯了,哪里容得了董骏对自己无礼,于是她在掰不开董骏拎起自己身体的双手的情况下,伸手去掐董骏的脖颈,她很用力,掐得董骏几乎透不过气,董骏不得不放手,但她得势不饶人,还是紧紧掐住董骏的脖颈不放,董骏用手掰了几次都没能掰开她的双手,这时董骏明显已经感到呼吸困难,要是再不反抗,极有可能被她掐死,于是董骏奋力一击,用力推着她的身体撞向办公桌,不想赵丽娜头部先撞到桌角上,顿时血流如注,董骏吓得赶紧松手,赵丽娜颓然倒地,倒在血泊之中。后来,赵丽娜身后的势力为了让董骏入罪,无视了董骏的口供和脖颈上的掐痕,一心想要董骏受死。杜源在考虑再三后,提前作好布局,办理好一切出国手续后,他把这份重要的证据递交给检察院,同时向省纪委举报了赵丽娜和她身后的势力,由于他手上握有对方非常不利的证据,害怕对方杀人灭口,他唯有选择了出国躲避。 沈晋看完杜源的信,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下来,两行热泪缓缓而下,杜源为董骏所做的这一切,实在让他感动不已,他内心在呼唤着杜源的名字:杜源,你究竟在哪里?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吗?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呼唤,请你回应一下。(未完待续……) 接下来的一个月,董骏的案件进行了两次庭审,第二次庭审,检方和辩方律师分别作了结案陈词,赵律师据理力争董骏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防卫过当,属于过失伤人,而且事后能主动投案,请求法庭能予以轻判。庭审并未当庭宣判,将择日再判,董骏继续还押看守所。庭审结束后,沈晋问赵律师,董骏被轻判的把握有多大?赵律师很有自信地回答,有绝对把握。沈晋听了,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舒缓下来,对于赵律师,他是绝对信任的。果不然,9月下旬,董骏的案件开庭判决,法庭接受了赵律师的辩解,认为董骏属于防卫过当,过失伤人罪成立,轻判董骏有期徒刑2年,董骏当庭表示服从判决不上诉,而赵丽娜的家人也没对判决提出上诉,于是董骏即时被押往防城监狱服刑。沈晋、董平、小敏父母抱着董敏晋目送董骏被押上囚车,沈晋跑到囚车警戒线外,大声对着董骏喊:“照顾好自己,孩子和老人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好了。记住,我们在等你!”董骏噙着眼泪点点头,他很不舍地望了一眼远处岳母怀里活泼可爱的儿子,向着董平和岳父岳母挥手道别,囚车门关上了,隔断了他们的相望,望着囚车开走,越驶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以外,沈晋他们还恋恋不舍地呆在原地,2年刑期虽然不算很长,但在他们心里,却是很漫长的时日。 从沈晋出狱到董骏庭审结束的这段时间,徐立几乎每天都要跟沈晋通一次电话,他人虽然不在沈晋身边,但心却无时不在沈晋这里,在沈晋最无助、最焦虑的时候,他总能给沈晋带来及时的慰问。获悉董骏被轻判,徐立也很高兴,他跟沈晋聊着聊着,很快就聊到了做生意的话题上,沈晋告诉他,自己想搞点小生意,但苦于找不到好的项目,正为此事发愁。徐立听了忽然哈哈大笑,他乐呵呵地对沈晋说,他这边有好些项目在寻找合作方,问沈晋想不想来了解一下,沈晋听了大喜,立马就答应下来,相约三天后到徐立那边考察项目。 知道要去探望徐立,付斌兴奋得一夜都睡不着,第二天就到店里请了假,俩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当天下午就坐上了前往U市的火车,从S市到U市相隔近30小时车程,由于行程匆忙,一时间买不到卧铺票,俩人就依靠着坐在座位上渡过了一天一夜。付斌第一次坐这么长途的火车,他沿途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时兴奋地向沈晋喊话,俩人一路有说有笑,晚上就相互偎依着睡觉,时间过的很快,在第二天的深夜到达了U市火车站。俩人拉着行李走出车站,车站出口处,徐立正站在那里翘首以待,见到俩人,徐立兴奋地上前跟沈晋、付斌热情拥抱,分别超过一年半时间,三人得以再次相见,禁不住落下喜悦的眼泪。一番热烈的拥抱后,徐立领着俩人上车,一同前往市委下面的招待所。徐立早就替他们预留好房间,地方干净宽敞,在火车上熬了近30小时,沈晋和付斌都有点疲惫,洗过澡后,就在床上躺了下来。沈晋问徐立还要不要回去?徐立立马笑了,他说晋哥来了,他哪有冷落晋哥的道理,晋哥来这里几天,他就全陪几天。沈晋和付斌听了,都禁不住笑将起来。徐立还是那种豪爽的性格,一点都没变,沈晋看着徐立俊朗的脸庞,越看越中看,越看越喜欢。 房间是双床的标准间,三人一起动手,把两张单人床拼到了一起,拼成了一张双人大床。等徐立洗完澡出来,沈晋和付斌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徐立知道俩人从没坐过这么长时间的火车,这会疲倦入睡很正常,他坐在床边抽了根烟,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俩人活生生睡在自己面前,他禁不住笑了,在这一年半时间里,他无时不在想念着眼前这两位亲人,这会见到人了,自然就真情流露了。抽完烟后,他关掉了房灯,睡到了沈晋身边,他的身体贴着沈晋温暖的身体,他内心禁不住燥热起来,他轻轻地搂着沈晋,沈晋睡的很香,好象完全没有觉察到一样,他不由用力搂紧些,紧贴着沈晋的身体而睡。沈晋身上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正是这股魅力,让徐立难以自已,他躺在那里,闻着沈晋的体香在胡思乱想,不一会,他也跟随俩人,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在梦中,再现了三人同游的温馨场面,徐立脸上不由绽放出甜甜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沈晋最早醒来,他一直保持着侧卧状态,在他恢复意识那刻,感觉有个硬绷绷的东西顶住自己后腰,他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根坚硬的肉茎,原来是徐立晨勃了,他穿着内裤睡,但摸到徐立光溜溜的下身,就知道徐立全裸着,他轻轻翻转身,只见此刻徐立面向自己侧卧着,英俊的脸庞在晨光照射下,显得轮廊分明,五官标致,乍眼一看,还是那么的帅气耐看,看着看着,沈晋忍不住朝着他宽厚的嘴唇吻印下去,四唇轻触,温润如玉,他不禁深深地印了下去,这下有温度有激情,徐立被吻醒了,他微微张开眼睛,四目相投,鼻尖相对,他不禁甜甜地笑了,俩人继而进一步热吻,好一会才松开,“晋 哥早!昨晚睡的还好吧?”“还好。”沈晋一边回答,一边用手紧握着他那根硬翘着的肉茎,“你看,你又不安分了。”沈晋凑近他耳边,咬着他耳朵说。徐立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了,看着他羞涩的眼神,沈晋忍不住继续亲吻他,同时右手不住地抓捏玩弄他的肉茎,手指头轻轻拨弄龟头,受到刺激后,马眼处已然渗出晶莹的粘液,沾湿了沈晋的指头。“晋哥,你们在搞什么呢?”这时身后响起了付斌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身体已经从沈晋身后贴了上来,他跟沈晋上身都是赤裸着,两具有温暖的身体紧贴着,很暖和,很舒服。“小帅哥,你也醒啦?”沈晋一边说,一边回头跟他亲密相吻,很快,三人就缠绵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轮番激吻后,三人体内燥热难受,付斌和沈晋的内裤相继被脱下,三具鲜活的裸体在床上翻滚着,三人下体的肉茎均被激情点燃,高高地翘立着。“晋哥,要不咱们比赛一下。”付斌童心未泯,又在提议搞比赛,沈晋知道付斌又想胡闹,不想搭理,但徐立却饶有兴趣,问付斌怎么比赛。“立哥,咱们就比比耐力,看谁忍不住先射了,最先射的中午请吃饭,中间的请吃早餐,最后射的白吃白喝,你看这样中不中?”还没等沈晋搭话,徐立已经一口答应了。看着俩人就象长不大的小孩,沈晋不禁摇头叹息。付斌可不管他答不答应,一声令下,“开始!”他跟徐立已经开撸起来,沈晋坐在中间,不参与觉得自己怪怪的,于是跟着撸了起来。随着手速加快,三人的激情都充分燃起,三根硬J同时处于亢奋状态,不用多久,他们均忍受不住体内的燥热,全身血脉贲张,憋得满脸通红,张大嘴吟叫着,先后进入巅峰状态。沈晋最先耐不住发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性欲没有年轻时旺盛,他服输了,而身旁的俩人还在继续,付斌一边撸着,一边用挑逗的眼神看着徐立,徐立没有理会他,自顾专心撸着,过了10多分钟,俩人还没有喷射的意思,沈晋看在眼里,不由心里在感叹:年轻真好! 又过了10分钟,这时付斌已经全身燥热,体内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他张大嘴,吟叫声越叫越大,再撸了一会,火球仿佛一下被燃爆,付斌收势不住,一股热浆从马眼处磅礴而出,射落到他胸前、脖颈。与此同时,徐立也收势不住,几乎同步发射,浓稠的白浆射落在他右脸上……一下打成了平手,俩人相视大笑。 宣泄完毕,三人简单清理一下,然后起床洗漱。洗漱完毕,三人在餐厅吃过早餐,徐立在单位借了台小车,三人出发到下面的乡镇考察项目。由于有徐立带路,到了下面的乡镇后,都是由乡府镇府的人出面接待,他们招商引资的都是些农特产项目,沈晋所在的城市工商业发达,经济条件好,而这边则依赖农业,经济较差,农特产的价格普遍不高,原地收购后运回S市销售,销路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有徐立引荐,乡镇那边给出的条件更优惠。这一天下来,收获不少,吃完乡镇上的接待晚宴后,三人回到招待所继续商量,沈晋觉得农特产在S市有出路,问题就是产地质量的把握,徐立一听,马上就拍胸口承诺,他会在这边把好质量关,这样一来,沈晋就放心了,想到很快就要大展拳脚,三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三人越聊越兴奋,躺上床还在孜孜不倦地聊着项目的发展前景,全无倦意。 聊着聊着,付斌又开始胡闹了,对于今早跟徐立的打成平手,他还是不服气,这会精神着,他又提出要跟徐立再比试一次,非得分出胜负才甘心。徐立一向都能迁就付斌,而且就爱跟他玩儿,见他这么较真,也就答应了。于是两个人掀开被子,坐在床上开撸起来,沈晋看着他俩又在比赛,一时哭笑不得,唯有选择旁观。俩人撸了10多分钟,激情在两具青春肉体上点燃,俩人的呼吸开始加重,热血上涌,俩人憋的满脸通红,张大嘴喘息着,激情越燃越烈,俩人的喘息声越发沉重,两根坚挺的肉茎还是昂然翘立着,大有金枪不倒的气势,俩人一言不发,专心撸着。再过了一会,徐立已然强势发射,白浆磅礴而出,射落到肩颈上。过了片刻,“啊!”付斌也大叫一声,马眼处迸射出一股股白浆,射落到胸口上。释放后,俩人如释重负,躺在那里直喘气。“立哥,这次我赢你了,你服了没?”付斌就是这么任性和好胜,这也是徐立喜欢他的原因,他点点头,表示服输了。付斌见徐立肯服输,得意地笑了。 付斌和徐立都满足了,此刻只有沈晋还是饥渴的,他冲动地看着眼前两具鲜活的躯体,胯下那根东西已然雄起。看着沈晋饥渴的眼神,付斌自然心领神会,他屈膝抬臀,露出股间那处神秘之地,静待沈晋的进攻。而此刻,沈晋的目光却汇聚到徐立身上,徐立会意,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学着付斌那样,屈膝抬臀,露出他股间的毛穴。俩人并排坐在一起,沈晋的目光在俩人股间游走,徐立的成熟毛穴和付斌的青涩小穴互为映衬,只见俩人的后穴都在紧张地蠕动着,一闭一合,似乎在叫唤着,这无疑唤起了沈晋强烈的占有欲。他从随身的行李中拿出了润滑油和安全套,做好预备措施,然后挺起硬枪向着徐立的毛穴挺进,硬J一下撑开穴口往里突进,一插而入,随即,沈晋不断撬动屁股,硬J已然在穴道里做起了活塞运动,穴道里满撑的胀感随着摩擦变得灼热,徐立感到后穴火辣辣地,胀痛感随即消失,而灼热感越来越烈,交合处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灼热很快向全身扩散,俩人的身体越发滚烫,不住冒汗。付斌坐在一旁看着俩人做爱,下体禁不住再次勃起,他用手撸着变硬的JJ,冲动地看着身边忘情做爱的俩人。过了一会,沈晋拔出硬J,转向付斌的小穴,俩人很快就默契地合体,徐立在旁看着俩人激烈地做爱,下体已然高高翘起,他冲动地撸着,禁不住口舌发干,满脸涨红。沈晋骑在付斌身上扬鞭策骑了十多分钟,欲望已经飙升到几达顶峰,他放开付斌,一下子又骑到了徐立身上……离开沈晋后,徐立的后穴已经一年半没被开发过,括约肌牢牢箍住沈晋的硬J,摩擦产生的灼热越来越烈,两具身体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俩人尽情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感和愉悦…… 一轮翻云覆雨后,俩人的饥渴快速释放,沈晋直接趴倒在徐立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慢慢挺起身来,拔出已然变软的肉茎,只见套套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而徐立的肉茎耷拉着躺在他的下腹上,他的胸前,布着一片白色的粘液,而一旁的付斌,也禁不住冲动地再次喷射……简单清理过后,三人拥抱在一起钻进被窝,很快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徐立开着小车载着沈晋他们继续到下面的乡镇考察农特产项目,这三天时间,U市辖下的乡镇他们几乎走了一遍,对当地的农特产市场了解更全面,考察过后,沈晋已经下定决心,打算从农特产这块入手,在S市建立自己的营销渠道,成立一家专营农特产的贸易公司。 国庆节到了,趁着国庆节假期,徐立开车载着沈晋他们回去老家过节。徐立家距离S市市区近2小时车程,虽说不算远,但沿途都是山路为主,一路颠簸,车到徐立家门口的时候,沈晋和付斌都被晃晕了,要徐立搀扶着下车。走入徐立家里那刻,沈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切都很简陋,除了客厅那台彩电外,家里再没有像样的东西了,他一时感触,眼眶禁不住就湿润了。 徐立的父母年迈,行动迟缓,见到家里来了贵客,两老都强打精神,热情招待,家里唯一最有生气的就是徐立的儿子徐晋,小家伙已经半岁,长的活泼可爱,沈晋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被这位可爱的小帅哥给吸引住了。一早接到徐立的电话,他老婆小钟早已在家准备好了好酒好菜款待贵客。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午饭,难得沈晋他们前来,徐立夫妇自然用最好的东西来招待他们,这顿午饭更是小钟精心准备的,虽然没有什么名贵食材,但都是农家自种自养的,别有一番滋味。徐立更拿出了家里自酿的高粱酒招待,三人你来我往,喝了个酩酊大醉。小钟把沈晋他们搀扶到客房躺下,然后把徐立扶回房间休息。三人一直睡到天黑才醒,这时小钟已经为他们做好了丰盛的晚饭。 中午喝的迷迷糊糊,沈晋虽然酒醒,但头还是很沉,于是便建议晚餐不要再喝酒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完晚饭。10月刚到,这里夜晚的气温已经降到10度以下,饭后,沈晋踱出院子,不觉有了寒意。只见外面漆黑一片,唯有远处几家人家窗户闪出暗弱的灯光,这里是山区,地处偏僻,大家几乎都没有夜生活,9点不到就早早上床睡觉。家里没有淋浴设备,小钟给沈晋他们打来洗脸的热水,洗过脸泡过脚,沈晋他们就上床准备睡觉了。徐立走进自己房间,儿子徐晋已经睡沉了,老婆小钟这时已经脱下衣服,躺在床上等着他,只见她身上半盖着被子,露出雪白的胸脯,一对奶子挺立在被子外,“我进来就是跟你说一声,我过去客房陪我大哥,你早点睡。”说完,徐立就转身出房,顺手带上了房门,把小钟冷落在床上,想着自己难得跟丈夫一见,如今回来了,却不愿跟自己亲近,小钟禁不住暗中垂泪。 沈晋和付斌刚躺下不久,徐立就进来了,他关好房门,直接钻进被窝,跟沈晋他们紧挨着睡下,他还是保持着裸睡的习惯,脱光光躺到沈晋身后,这时沈晋已经睡着,他轻轻从后抱着沈晋温暖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大家都睡的很舒服,直到第二天小钟来敲门方醒。 吃过早餐后,徐立带着沈晋他们到小县城溜达溜达,走走逛逛,到中午时就在附近的小饭店吃饭,吃完饭继续玩,直到差不多天黑才回到家里,小钟自然又准备好了晚饭,众人吃过晚饭,洗过脸泡过脚,三个大男人就在客房里聊天,小钟回房哄孩子睡觉。聊着聊着,沈晋见时候不早了,就让徐立回房睡觉,徐立不肯,沈晋生气了,逼着他回房陪老婆,徐立最终拗不过沈晋,乖乖回房睡觉。半夜里,沈晋被一阵阵叫床声吵醒,这里的隔音很不好,徐立房间里的叫床声和床震动发出的“吱吱吱”响声不时传了过来,让沈晋心猿意马,禁不住抱住付斌亲热起来。不想到下半夜,隔壁的叫床声又一次响起,沈晋心里暗暗骂道:徐立啊徐立,你究竟有完没完呀。果然没完,快天亮的时候,隔壁房再次传来了叫床声,声浪一次比一次大,这回沈晋算是服了,付斌也躲在被窝里偷笑。 第二天一早,沈晋见到小钟的时候,见她满脸绯红,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他心想,原来农村的女人是这么容易满足的,果然跟城市里的不一样。吃过早餐后,沈晋就跟徐立的双亲和小钟道别,徐立驾车载他们回到U市,三人在市里玩了一天,晚上才回到先前那家招待所歇息。 沈晋睡到半夜,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后穴,正顽强地往里挺进,他一下惊醒,这才意识到是徐立正试图用硬J插自己,后穴太干,试了几次没能顺利插进。沈晋感到徐立偷偷往自己穴口抹了些唾液,接着用手指试探性插入,反复抽插多次后拔出手指,硬J紧接着顶了进来,强行撑开穴口直插而进,由于没有充分润滑,沈晋痛的差点叫出声来,他拼命忍住,怕惊醒付斌。他就这样忍着胀痛,任由徐立的硬J在自己体内抽插。徐立双手扳着他的双肩,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硬J一下接一下深入他的穴道,身后徐立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俩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持续交合了近半个小时,徐立终于忍不住发射,股股热浆直喷入沈晋直肠深处…… 第二天一早,沈晋上了趟洗手间,排便时后穴痛的厉害,洗澡时清洗后穴,原来穴周已经红肿起来,他不敢声张,怕让付斌知道难堪,悄悄躺回床上,装作啥事都没有。三人睡到10点多才起床,洗漱完收拾好行李。午饭后,徐立把俩人送到火车站,三人在站台上拥抱告别,沈晋跟付斌依依不舍地上车,火车开动那刻,俩人站在车窗旁不住跟徐立挥手,兄弟情谊难舍难分,三人禁不住当场落泪。 徐立通过市府的关系为俩人买到了卧铺票,让俩人可以在车上睡上好觉,一路相安无事,10月6日上午,他们回到了S市。接下来,沈晋开始筹备贸易公司,15天后,他的农特产贸易公司正式开业。 10月底,省电视台播放了赵丽娜的背后人物—省组织部部长钱森因严重违法违规,正在接受组织调查的新闻报道,沈晋看了,心里一阵狂喜,他想到了在国外漂泊的杜源,心想,杜源这回终于可以安心返国了。 沈晋决定亲自出国一趟寻找杜源,他找出杜源先前寄来的那封信,小心翼翼地抚平信封,看到信封上清晰的邮戳时,他脸上不禁露出久违的笑容。事不宜迟,他订好了前往T国的机票,把贸易公司的事情交给付斌,在11月初坐上了前往T国的国际航班。 到达T国首都国际机场正值中午,踏出机场的那刻,他的心情特别激动,他满怀希望,一定会在T国与杜源相见。正想着,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闪过,熟悉的鸭舌帽,那身熟悉的牛仔休闲服,还有熟悉的身影,让沈晋的心不禁“砰砰砰”乱跳,他快步追上去,追上了,他伸出激动得几欲颤抖的手拍到那人肩上,那人一回头,沈晋顿时焉了,原来那人只是背影跟穿着象杜源,样貌跟杜源差远了,他连忙向那人道歉,说自己认错人了,慌乱间,他开口就是说中文,见那人愣住在那里,他还以为对方听不懂他的语言,正想用英语再说一遍,谁知那人用流利的中文回答他说没关系。他国遇到同胞,俩人一下子就聊上了。沈晋拿出那个信封,让那人看了邮戳,打听到邮戳的所在城市在PP市,离这里大约200公里,那人热心向沈晋作了交通指引,让沈晋顺利坐上了前往PP市的班车,在傍晚时分抵达PP市。 到了PP市后,沈晋找到一家华人开的酒店住了下来。入住后,他跟酒店的老板何勇聊上了,何勇知道他前来PP市寻人的目的后,非常热心地向他介绍了PP市的情况,PP市在T国属于经济条件不错的中型城市,临海而建,海岸线很长,有着风景怡人的海滩,以旅游著称。PP市的拳击也很有名气,大大小小的私人拳馆有上百家,分布也很散乱,要在这里找一个人可不是易事,而且这里的新闻媒介比较落后,市内就只有一家电视台和一家报馆,即使在电视和报纸上寻人,也不一定有效。何勇说机会渺茫,让沈晋趁早打消寻人的念头,好好玩几天就回国。沈晋听完置之一笑,没有理会何勇的劝说,出发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长期的寻人准备,立定决心,一定要把杜源找到。 怀着希望,他很快就找到了收发信的那间邮局,并以此为中心开始寻访附近的拳馆。他知道杜源热爱拳击事业,在这里,他一定会重操旧业,去拳馆寻人一定不会错。这么一想,他顿时精神振奋,开始一间接一间地找寻起来。每到一家拳馆,他都会拿出杜源的照片,问拳馆的人有没见过照片上的人,回答都是说没有,让他接连失望。走了一周时间,市内的拳击馆也寻访的七七八八了,硬是打听不到丁点有价值的信息。 眼看剩下未寻访的拳馆越来越少,沈晋心急如焚,既彷徨又焦虑,难道杜源真的不在PP市?自己的寻找都是徒劳?他内心开始斗争着,害怕自己真的找错了方向,杜源真的不在这里。不过,他很快又坚定了信心,他的直觉告诉他,杜源一定在这里,他好象心有感应一样,仿佛每时每刻都听到杜源的声音,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发出。 可接下来的一周,希望变得越来越渺茫,在这半个月时间里,沈晋走遍了市里大大小小的拳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几乎留下了他的足迹,可是,不单没有找到杜源,连一个见过杜源的人都没有,他开始失望了。这天回到酒店,何勇见到他失落的表情,就劝说让他别再浪费时间了,在这里好好玩两天就回国吧,他没有回答,一言不发回到房间,把自己反锁在房内。那一晚,他一夜无眠,泪水浸湿了枕巾。 抱着最后的希望,这天沈晋又在外面走了大半天,还是徒劳无功,他心情很不好,索性就走到海边,坐到一块岩石上冷静一下。只见蔚蓝的大海风平浪静,而此刻他心里却是波澜不息,他开始绝望了,想着过完今天,明天就收拾回国,打定主意后,他起身在海滩上漫步,看着夕阳西下,他感触良多,内心百感交集,有种说不出的悲凉。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走进了一条村庄,村庄位于海边,地处偏僻,要不是误打误撞走了进来,沈晋还真没想到会到这里来。走着走着,他肚子开始饿的“咕咕”叫,于是找到村里的一家小饭馆坐了下来,菜单上写的都是T国文字,除了能看懂价格,别的都看不明白,沈晋看配图猜测着,指着图片点菜,很快点好了两个菜。 沈晋坐在小饭馆里面,闲来无事,他目光扫视着店里的景物,当他目光扫到对面的墙壁时,突然惊诧得瞪大眼睛,他目光定格在一张拳击海报上,心“砰砰砰”地乱跳,只见海报上那个赤裸着上身、身材健硕的型男,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杜源么?他赶紧叫来店家,询问海报上的信息,可偏偏俩人语言不通,店家只会讲T国语言,连英语也听不明白,他急得手脚并用,不断指着海报上的头像询问,可偏偏店家愚钝,不管他做什么手势,还是一味摇头。沈晋急得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之际,店家十多岁的女儿闻声出来,她也弄不明白沈晋的意思,但知道沈晋是中国人后,她很快找来了她的老师,一位到过中国留学的T国人迷猜,迷猜告诉沈晋,墙壁上贴的是村里的拳馆招生海报,海报上的人,是这次教学的教练。沈晋闻言大喜,连忙问拳馆在哪里?迷猜告诉他就在这里不远,沈晋一听,饭也顾不上吃了,让迷猜马上带他过去。于是,迷猜把他带到了拳馆,一问之下,看馆人告诉他们海报上的教练是早上教课,这时早已回去了,他也不知道教练的住处,要是沈晋想报名,现在可以付钱,一节课是500T元,5节课2000T元,沈晋毫不犹豫地掏出500T元,说先报一节课试试,那人给他开了个收据,让他明早带收据过来,看门人就会让他进去上课。沈晋小心翼翼地收好收据,谢过迷猜,先行回去酒店了。 那一晚,沈晋躺在床上,想不到在自己即将绝望之际,却在不经意间误进那条村庄,更是在无意间发现了那张海报,这就是缘分呀,感谢上天的安排!想着明早就可以重见杜源,兴奋之下,他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沈晋搭乘公交车到达海边这处村庄,走进村里的时候,他心情无比激动,迈着欢快的步伐快步走到了拳馆,看门人查验过收据,便放他进了馆。他到更衣室换上了杜源送他的装备,跟着其他学员一起走到了练习场,他看着旁边专心练习的学员,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场上,正急切地等待着杜源的出现。过了十几分钟,铃声响起,学员们自觉排成两列,沈晋站在前排,紧张地注视着门外,过了一会,只见昨天给他报名的那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沈晋的目光一接触到这个人,立马闪现出喜悦的光芒,没错,正是杜源!沈晋的心立马“砰砰砰”乱跳,差点就管控不了自己冲上前去。 杜源站在队列前面,他的目光逐一在众人脸上扫过,当他扫到沈晋脸上时,顿时惊呆了,脸上闪现出惊喜的神情。这时,昨天给沈晋报名的那人向杜源介绍说,这是昨晚新收的学员,杜源笑了,他向沈晋伸出右手,“你好!我叫杜源,是你的教练,请多多指教。”沈晋也伸出右手,紧握着杜源的手,“你好!我叫沈晋,是新来的学员,请多多指教。”说完,俩人会心地笑了,紧接着,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旁边的学员愣了一下,接着,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在拳馆内响起。 下课后,沈晋把自己此行的经过跟杜源一一说了,令杜源大为感动,他噙着眼泪冲沈晋感激地点点头,俩人再次紧紧拥抱在一起。接着,杜源找到了馆长,向他辞行,当馆长了解到沈晋半月来寻找杜源的经过后,大受感动,当场就同意了杜源的辞职,并向他俩送上了诚挚的祝福。 沈晋跟杜源回到住处,收拾好他的行李物品,俩人回到了沈晋住宿的酒店。当晚,俩人在床上激情做爱,离别数月,俩人把连月积累的感情一次性宣泄出来,俩人互攻进入对方体内,激烈交合引爆俩人内心久已压抑的欲望,俩人尽情宣泄,尽情释放,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而睡。 两天后,俩人乘坐国际航班回国。中午时分,航班降落在省会国际机场,俩人并肩走出机场的时候,付斌早就在出口处翘首以待,三人见面热情拥抱,一番亲热后,付斌带他们去停车场取了车,驾驶着沈晋那台小车向着S市方向疾驰而行。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车外面阳光普照,他们的心情也份外开朗。 前方的S市越来越近,这里将会是他们梦想的天堂,是他们一展抱负的圣地,在这里,他们即将迎接更美好的明天! (全文完) 博康的那些年番外篇(上) 第一章、杰出企业家背后的男人 2006年1月20日晚上,在S市迎宾馆,S市2005年度十大杰出企业家颁奖晚会正在进行,这项颁奖万众瞩目,S市电视台在现场直播。只见主持人在台上慷慨激昂地介绍今晚的最后一个得奖者——晋斌农特产贸易公司总经理付斌,也是今晚最年轻的得奖者,可谓青年才俊,在他的领导下,晋斌公司在全省范围开设了300多家直供卖场,2005年度实现了过亿的销售额,成为全省最大的农特产贸易公司。主持人刚说完,摄像机立马将镜头转移到台下,无数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一个人身上。只见付斌身穿着粉紫色的笔挺西服,显得格外贵气,再加上帅气的外表,顿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得知自己从20位候选人里面成功晋身前10,付斌此刻心情很激动,他站起来向全场挥手致意,身后回身拥抱他身边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就是跟他同床共寝的晋哥——沈晋,另一个就是以兄弟相称的大哥哥——杜源。获知他当选,沈晋和杜源都第一时间站起来鼓掌,向他表示祝贺。 拥抱过后,付斌小跑着上台领奖。站在台上,他淡定自如,娓娓而谈,早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害羞的男孩了。沈晋对他委以重任,这3年来,他锐意革新,以他过人的市场洞察力以及敢闯敢拼的斗志,带领着全公司员工,带领着晋斌贸易驶上了快速发展的大道。这3年来,他以公司为家,身先士卒,在公司渡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凭他个人的睿智以及拼劲,借助沈晋身边的广阔人脉,很快让晋斌贸易脱胎换骨。3年来,销售额呈倍级增长,成为了省内连锁店最多、覆盖范围最广的农业产直供卖场。除了徐立搭线的农特产外,他更把目光瞄向了周边以及全国,跟很多原产地的农场以及种植户合作,从源头上精选产品,带给市民健康、安全、优质的农产品,深受市民欢迎。因此,他的当选也是当之无愧的。这时,他站在台上,欣然接受全场的掌声祝贺。 看着付斌在台上领奖时面向镜头回答主持人问题的从容淡定,谈吐得体,杜源好生佩服,于是对沈晋笑着说:“晋哥,这回你可以安心享福了,你看看你的接班人,后生可畏呀。”沈晋听着很是受用,乐呵呵地答道:“是呀!你弟弟现在长进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毛孩了,你再也不能轻视他了。”“我怎敢轻视他了,说真的,他现在的能力比我强多了,再过几年,我连替他打工都不配了。”说完,俩人都大笑起来。 “你呢?你的武术学校办的怎样啦?”沈晋话锋一转,问起杜源的情况。俩人现在不常见面,要不是来为付斌撑场,俩人还不一定能见着了。“唉,我能力有限,还不是那样子,饿不死,也饱不了。”说起自己的生意,杜源顿时面有愧色。他确实不是个做生意的料,温泉山庄早就不管了,全部交给了堂叔杜峰打理。而他,根据自己的爱好开了一家武术学校,因为他不懂经营,学校纵使业务量还不错,但他不以盈利为目的,收费也公道,因此一年忙到头,总赚不了几个钱。 “你呀!我早就让你跟付斌拍档,一起把贸易公司打理好,你非得去办什么学校,你看看,现在钱没赚到,人也熬瘦了。”沈晋心疼地看着他,虽然身穿西服,但相比付斌穿起西装的范儿,他只能算是勉为其难。再加上他还亲自授课,经常在操场上暴晒,皮肤黝黑,加上精力透支,他又缺少保养,现在看着都象个中年大叔了,早已不是沈晋心目中那个英气逼人的汉子了。看着他跟付斌的差距不断在拉大,沈晋不由开始叹气。 杜源笑着说:“晋哥你知道我的,除了喜欢玩玩拳击,啥也不懂。付斌就不一样,做生意他在行,晋斌在他手上才会有前途。晋哥你算是选对人了,晋斌有今天的成绩,还真多亏了他。”沈晋点点头,他现在很少回去公司,公司事无大小几乎都由付斌做主,看到公司越做越大,让他满心欢喜,心里更由衷替付斌感到高兴和自豪。 俩人正聊着,这时一人匆匆走过来,一走到沈晋面前,就不迭地点头哈腰地赔不是。“赵斌,你来迟了,该罚你了。”杜源见到那人,立马嚷了起来。“沈兄,真的很抱歉!今天出了趟门办事,不想回来时遇到堵车,来迟了。”沈晋见他满头大汗,估计是迟到心急跑步进来的,“你确实来迟了,颁奖都快结束了,不过不打紧,后面还有精彩的表演,你坐下来慢慢观赏就是。”“好。”赵斌刚坐下,杜源就冲他说:“赵斌,啥也别说了,今晚的庆祝宴,该你出手了。”赵斌连连点头说好,杜源见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心情大好,也就不说话了。 这时付斌从台上领奖下来,手捧着奖杯和奖状,正在接受S市新闻媒体记者的采访,只见他从容自若,回答得体,采访的气氛轻松愉快,让记者们都很满意。接受完采访后,他回到自己位置上,跟赵斌打过招呼后坐下来。赵斌拿过他手上的奖状和奖杯欣赏,这个奖项的份量不轻,含金量很足,他年纪轻轻就能拿到,确实比自己强多了。想着他当初只是自己手下的一名小员工,今日竟然有这等成就,确实让人刮目相看。赵斌既替他高兴,也很是羡慕。 晚会结束后,庆功宴就安排在全市最嗨的欢场KTV进行,众人簇拥着付斌到了赵斌预订的包房落座,这时大家都兴高采烈,自然就点了好酒和小菜,在包房里放声嗨歌。付斌最是兴奋,成了麦霸,拿着麦克风高声嗨唱,唱完一首又一首,杜源则拿着啤酒,不时在旁边和唱一下,而沈晋则跟赵斌坐在一起交谈。 “有消息了吗?”沈晋忽然问了一句,赵斌摇摇头说:“沈兄,我已经通过身边的人脉四处找寻,到现在还是没有音讯。”沈晋听了,原本充满喜悦的脸上忽地黯淡下来,脸上表情显得有点惆帐。见状,赵斌连忙安慰他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去寻访,只要他还在S市,我就一定能把他给翻出来。”话是这么说,但沈晋还是显得焦虑不安。已经两年没有董骏的音讯了,他又怎能不焦急呢? 董骏自2002年9月底入狱,原本两年的有期徒刑,结果由于他在狱中表现良好,提前3个月获得释放,等沈晋他们获悉他提前出狱的消息时,就再也无法联系到他了。他没有留下一句话,就这么消失了。这3年多来,没有人见过他,哪怕是他的至亲。现在他儿子董敏晋都快5岁了,每次听小敏晋问到爸爸在哪时,沈晋就心如刀割。心想:董骏啊董骏,你可真够狠的,你可以不理我,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么? 想起董骏在入狱一年后便谢绝所有人探视,好象已经处心积虑要跟他们隔绝,沈晋当时只是难过,以为他在狱中受了委屈,因此不想让大家见到他时难过。可沈晋错了,他不单谢绝探视,还封锁了提前出狱的消息。等沈晋他们获悉他已出狱时,一切都太迟了。看到沈晋眉头深锁,杜源知道他为何而忧虑,于是劝慰他说:“晋哥你别急,董骏一定就在附近,他肯定不舍得离开S市的,因为这里还有他最牵挂的2个人。”沈晋心想这话虽说有道理,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此刻,他内心在不断呼唤着:“董骏啊董骏,你究竟在哪?你舍得了我们的感情,但你舍得了跟敏晋的亲情么?出来吧,别让我们担心你了。出来吧,敏晋想爹了。”念着念着,他眼眶就不由湿润了。 沈晋斜靠在床上,手里拿着《红楼梦》在床头灯下看书。他养成了睡前阅读的习惯,今晚他高兴,喝了不少酒,回家洗完热水澡,心情还是有点兴奋。付斌回来后就躲进书房处理文件去了,沈晋洗完澡,见他还在电脑前埋头工作,不想打扰他,于是回到床上看书。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浴室开始有动静了,里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估计是付斌忙完手上的工作在洗澡了。再过了15分钟,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闻到声响,沈晋目光不由偷偷向他那边看了看,看到了付斌的青春肉体,肌肤光滑细嫩,在灯光下泛着白光,由于应酬繁多,他是有点小肚子,但身材总体还没走样,大腿光洁透亮,胯间微微凸起。见到他还穿着内裤,沈晋不由有点失望了。 原来他俩之间有了约定,要是付斌浴后裸身出来,就暗示他俩可以共赴巫山云雨;但要是浴后穿着内裤,就代表他累了,只想休息。由于有了这个默契,他俩一直相处得很融洽。沈晋很理解他,他在公司里劳心劳力,晚上确实需要好的睡眠,因此沈晋一直把控好自己的情欲,尽可能给予他最大的关爱。 这会,付斌已经掀被上床,静静地躺到沈晋身旁。沈晋连忙放下书,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蛋,抚摸着他柔顺的头发。他好象很累了,连眼睛都懒得张开,“晋哥,晚安!”沈晋心疼地在他额上深吻一口,深情地说:“晚安!”说完,沈晋躺下来,关掉床头灯,俩人偎依着躺在一起。他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而沈晋却难以入眠,感受到身边他的体温,不由内心一阵燥热,于是冲动地把手伸进自己裤裆里,伸手抓住那根已经灼热难耐的肉茎,轻轻地撸了起来。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身旁的声响,沈晋低声哼叫呻吟着,手速慢慢在加快。沈晋此刻很饥渴,因为他已经禁欲好些时间了,随着晋斌公司的规模不断壮大,付斌经常出差,四处奔波,他跟付斌做爱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特别是最近这一年,他俩的做爱次数就跟女人的月经一样,每月就那么一次。所以他内心饥渴的欲望一旦被唤醒,他不得不寻求以自慰方式来释放。 沈晋侧着身,柔情无限地看着付斌俊美的脸庞,伸进裤裆的那只手越撸越快,他脑海里全是跟付斌做爱时的场景,付斌干净的裸体、光滑的肉茎、诱人的菊穴……一一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张大嘴,伸直双腿,尽情地宣泄着、释放着内心的欲望。那根灼热的肉棒越来越膨大,越来越硬,他全身血液沸腾,满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现,丹田里的欲火正四处乱窜,找寻着突破口。倏地一下,激情的阀门就轻易地打开了,内心的欲望就如开闸的洪水,以万马千军之势磅礴而出,“呃…呃…呃…”他急速地呻吟了几下,肉茎在他手心里急速抽搐了几下,几股热流接连从马眼处激射而出,他急忙伸手挡住,热流激射到他手心里,瞬间化为粘液,挂满了他整只手…… 沈晋躺在那里急速喘息着,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气来,跳下床走到浴室冲洗一下。等他冲洗完回到床上,付斌还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就象个沉睡中的白马王子,好象对刚才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不为所知。他轻声上床,躺回付斌身边,纵欲过后,他感到舒坦无比,一闭上眼,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等沈晋醒来,已经是早上9点多了,付斌早已不在身旁,他伸伸懒腰,这才从床上懒洋洋地爬起来。他很少回公司,作为公司董事长,只有开高层会议的时候,才会象征性地出席一下,而且每次列席会议,他仅以旁听者的身份出席,从不表达意见。这并不是他没有想法,而是每次他聆听到的,都是比自己想法更为周详的构思。于是,他乐于当聆听者,这也是基于他对付斌的绝对信任。 公司里,没有人知道他跟付斌的真实关系,大家只知道付斌是他的义子,俩人经常出双入对,但俩人在公众场合很有分寸,因此也从没引起过外界的怀疑。 这两年里,沈晋一直处于半退休的状态,呆在陆华居里过起了休闲的生活,平常无事,他最多也就是出去公园逛逛,再不就是去兴安花园那边陪董敏晋玩耍,有时也会去去杜源的体校,坐在一边静静看着杜源教练拳。 沈晋洗漱完毕,走出客厅,这时他们请的保姆王姨已经在客厅里忙碌地搞着卫生。见到他出来,她马上放下手里的活,去厨房替他拿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餐——热豆浆和肉包子。他坐在餐桌前吃着,王姨忽然问道:“老爷,少爷有跟您说过么?”这三年来,她一直称沈晋老爷,叫付斌少爷。在她面前,他俩也是以义父义子身份相处。 “少爷说什么啦?”沈晋有点不解地望着她。 “是这样的,老爷不正缺个司机么?”哦,原来是这件事,先前替沈晋开车的司机老马家里有事辞职了,付斌一直让他再找个司机,寻思自己开车没问题,他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时听王姨问起,他便回道:“是呀,老马辞职不干了。” 王姨于是壮了壮胆,对沈晋说:“老爷,是这样的,我有个儿子,刚毕业没事做,他有驾照,开车也熟练,我想介绍他来这里上班,这样我们也有个照应,不知道老爷是否同意?”王姨一直把他俩照顾得无微不至,沈晋对她一直心怀感激,心想既然是她儿子,在情在理都该照顾一下,于是回道:“好呀,那你把他带过来吧,是你的亲人,我也大可放心了。”听他答应得爽快,王姨很是高兴,立马去客厅给儿子打电话了。 中午时候,沈晋从书房出来客厅,这时王姨已经准备好午餐了,有香煎红三鱼、香菇蒸鸡、蒜蓉炒油麦菜。中午一般就他跟王姨俩人吃饭,三个菜足够了,只是今天这三个菜份量有点大。 见沈晋出来,王姨赶紧冲阳台那边喊了一声“强仔”,过了一会,一个年约19岁的男孩走进了客厅,站到了他面前,王姨介绍说:“这是我儿子张强,去年从职高毕业,念旅游专业的,一直没找到好工作。强仔,赶紧向沈老板问好。”强仔倒也不怯,落落大方地向他问好。 沈晋认真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孩,只见他五官标致,大眼睛、高鼻梁、大嘴巴,理了个短发,显得人特精神。虽然一月天气挺冷,但他穿的不多,里面一件挺潮的长袖T恤,外面是一件夹克外套,下面穿着一条牛仔裤,脚下穿着家里配的拖鞋,脚上套着双浅色的时尚袜子,身高虽然不到1.8米,却拥有大长腿,咋眼一看,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沈晋招呼他坐下,让边吃饭边聊。他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在沈晋对面坐下来。这时看到他隔着T恤衫凸显的身材,约摸感觉到他身材还不错,这样一来,沈晋对他的满意度又高了不少。吃饭时,他没怎么说话,只是一味吃着王姨夹给他的菜,“强仔呀,你别客气,当在自己家里好了。”沈晋这么说原本只是客套,谁知他立马就不客气起来,自己动手夹自己爱吃的,一边吃着,一边还大赞好吃。王姨见他失礼,连忙叫住他。沈晋看着他,好象看到了先前付斌身上的一些影子,不由回想起自己跟付斌的恩爱片段,一时投入,居然看的定了神。 王姨以为儿子失礼,让沈晋不高兴,赶紧向他道歉,连说自己管教无方。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说没事,让大家安心吃饭。 吃完饭,沈晋在客厅泡了上好的铁观音,跟张强聊了起来,刚开始时,他表现得有点拘谨,只是回答沈晋的提问。但聊多了,他就表现出自己热情的一面,跟沈晋聊了起来。沈晋本来就喜欢跟年轻人相处,他觉得自己跟年轻人相处的时候,才能获悉一些时尚好玩的新事物,让自己不至于落伍,同时跟年轻人聊天,也让自己心态更年轻。 聊到一点半的时候,王姨过来喊强仔帮自己去打扫阳台,别妨碍沈晋午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沈晋感觉他的腰杆子特别挺直,看着有点象徐立,一想到徐立,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不免有点挂念了。 回房后,沈晋给徐立打了个电话,俩人聊了好长时间,徐立获悉昨晚付斌当选S市十大杰出企业家的事,很替付斌高兴,接着又埋怨付斌这么好的消息都不告诉自己,他苦笑着说,付斌实在太忙了,有时他俩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徐立听了,坏笑着说:“晋哥,那你赶紧找个老伴吧,付斌这小子靠不住。”他知道徐立在开玩笑,便笑着回道:“算了吧,我现在对女的不感兴趣,这事还是别提了。”正说着,他忽地发现门外有人影晃了一下,连忙走出房间一看,原来是强仔拿着地拖和拖桶在走廊上拖地。见强仔这会忙得满头大汗,他看在眼里,不由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孩子真不错,刚来干活就这么卖劲。 跟徐立聊完电话,沈晋就上床睡了一觉,接近一个小时才醒来,他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笔挺的背影,定睛一看,原来是强仔正拿着抹布在抹墙上的相框。“你怎么进来啦?”沈晋明明记得自己睡前把房门关上了,他平常也不许王姨随便进他的房间,这时见到强仔进来了,还是有点吃惊。 “沈老板,您醒啦?我搞完外面的卫生,见没什么事,不想午休,又不想闲着,就打算进来问问您还有没别的吩咐,敲门听不到有回应,我见门没上锁,就直接进来了,见您睡的正香,我就没打扰您。刚才看了一下房间,见墙上的画框和相框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打扫了,边上积了不少灰尘,我就打算用抹布抹一下,不想把您给吵醒了,真的很抱歉。”哦,原来如此,心想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替自己打扫,沈晋就没往心上去了。这时强仔背对着他,他没发现,强仔正看着墙上那框他跟付斌一起的合照出神,眼里流露出极为羡慕的目光。只见照片里的俩人亲热地紧挨着,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这是他最满意的合照之一,特意放大了放在镜框里。 请张强做司机,沈晋虽然能做主,但他还是得顾及付斌的想法,于是打算跟付斌商量后再通知张强。大家从六点半坐在饭桌旁,等到七点还不见付斌回来,桌面上的菜都凉了,打他手机没接,沈晋于是打到他办公室,秘书小唐接了,说他还在开会,估计没有一个小时还散不了会。小唐工作也卖力,经常在公司陪付斌加班,沈晋鼓励了她 一下,交待她记得给他安排晚餐,她回答说早就安排好了,沈晋这才放心地挂了电话,让王姨开饭。 王姨做了一桌好菜,原为讨好付斌一下,让儿子的工作尽快定下来,现在看来,今晚的一番精心准备算是白费了。她叹了口气,把菜重新热了端上来。三人开吃时,她发现这番苦心并没白费,儿子吃得津津有味,等沈晋放下筷子,他更是象“罗通扫北”般,把桌上的好菜全部扫进肚子里。她几次想喊住儿子,但都被沈晋使眼色制止。沈晋心想,强仔在外面哪能吃到现在这样的好菜,自打她在这里上班后,就很少回家了,自然就缺少了对强仔的照顾,这会正好补偿一下。 吃完饭后,强仔陪沈晋在客厅看电视,一边看,一边给他削苹果,削好的第一个给了他,第二个给了王姨,第三个才给自己。他看着,暗地里在夸强仔懂事,于是立定心思要留强仔在自己身边。 九点过后,付斌回来了,沈晋第一时间把要请强子当司机的事告诉他,谁知他见了强子后,却摇头了。沈晋把他拉进房间商量,他说,强子又帅又年轻,让他放心不下。沈晋好说歹说,又向他作了保证,他心软了,一来不想让沈晋不开心,二来是看在王姨这三年来对他们照顾有加的份上,最后还是同意了。不过,他还是当着王姨的面警告张强,让他好生照顾沈晋,不能有任何差池。他说话时很是严厉,让张强不敢不答应,待他转身,张强冲着他背影扮了个鬼脸,那神态就跟前些年的他一样,沈晋看着,不由又勾起了自己跟他一起的一些美好回忆。现在想想,沈晋还真不想他变成杰出企业家了,这样他俩就能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不过,这已经是难以实现的奢望了。他现在几乎全身投入到工作中,看着他那么努力,沈晋又有何理由去阻止他呢? 待张强上班两天后,沈晋决定带他回去公司见识一下。正值春节前夕,公司里特别的忙碌。现在的晋宾贸易已经不是先前的小公司了,写字楼选在了市区最好的地段——国贸中心大厦。说起这个写字楼,沈晋不得不佩服付斌的眼光,三年前俩人一起来这里看过地方,对这里的地段、环境以及配套都很满意,当他决定要租下来的时候,付斌却提出要买下来,长远发展。俩人争论一番后,他最终还是接受了付斌的意见,抵押了海康城和陆康居的房产,在2003年初,房地产还极度低迷的时候,在国贸18楼买下了一个200平米的单位办公。当时买入的时候才六千多一平米,正是有了上档次的写字楼,为他们赢得了客户的信任,生意开始慢慢做大。一年后,他们又在隔壁以八千一平米的价格再买了同样一个单位,把两个单位打通后,变成了近400平米的办公空间,公司规模壮大,业务量也在不断扩大。想不到的是,三年时间不到,这里的商业房产价格翻了两倍以上,现在这个单位市价已经超过2万一平米,换句话说,光是这两套写字楼,他们就赚了好几百万。加上不用交租,每年更是节省了近百万的租金开支。这里算是俩人的发源之地,沈晋每每想到这里的故事,就愈加相信付斌的眼光了。 沈晋他们走进晋斌贸易,前台文员一见到他,立马站起来向他问好,他走到哪里,马上就有员工恭敬地向他问好。张强跟在身后,似乎也受到了领导般的对待,这让他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自上学念书,他从没当过任何职务,因此也没人对他恭敬过,这会有这么多人冲他微笑,而且态度恭敬,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 沈晋循例在公司里转了一圈,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董事长办公室就在付斌的总经理办公室隔壁。经过付斌办公室时,他隔着大玻璃门,看到付斌正在里面跟销售部的中层管理在开会,秘书小唐在他身旁用手提电脑做着会议记录。他不便打扰,于是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是全公司最大的一间,但他却很少使用,平常都是空着,偶尔付斌也会借用一下,在这里接待重要的客户。 张强进到办公室,见到里面很讲究,很气派,他心里好生羡慕。虽然他听妈妈说过沈晋是位大老板,但没来公司之前,他实在想象不出沈晋的公司规模有多大,今日一见,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光明前景,于是他下定决心要跟着沈晋,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沈晋也没什么事务要处理,坐在办公室悠闲地喝过一杯茶出来,看到付斌还在自己办公室里忙碌着。他站在门口,向付斌挥手致意,看见他来了,付斌很是意外,那些中层管理见到董事长来了,赶紧站起来恭敬问好。他挥手示意大家继续,冲付斌微笑着点点头,付斌看着他,也冲他笑着点头回应。俩人会心一笑后,他就转身离开了,带着张强出了公司,让张强载他去海边吹吹风。 俩人站在堤岸上看着海景,这时夕阳西下,太阳余晖洒在海上,景色还是挺美的。一月下旬天气寒冷,吹了一会海风,沈晋就觉得有点寒意,再加上张强劝他,他就从堤岸上下来,俩人步行到海边一家渔庄吃饭。 俩人点了虾蟹等海鲜吃将起来,虾蟹很鲜美,张强吃得津津有味。这里的海鲜都不便宜,他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既然是沈晋请客,他也不客气,沈晋不吃了,他就一手包办,把面前的东西扫个精光。看着他吃的痛快,沈晋不由想起了当初工作不久的自己曾经也这样,当时饶国强带自己来这里吃海鲜,自己也是这样狼吞虎咽的。想着时间飞逝,自己青春不再,沈晋不由感慨一番。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5月中旬,付斌又飞往外省进行原产地采购去了,而且一去就要3天,他不在身边,沈晋显得有点无聊,于是便想趁这个机会出去走走。3天时间,去不了远途,这个时候天气还不很热,沈晋便打算去温泉度假村走走,随便找找他跟杜源的回忆。出发前,他给杜源打了电话,杜源回复说,让他先住一晚,周六晚上再过来陪他,他听了满心欢喜。他们周五早上出发,自然是让张强开车了。 到达温泉度假村已经快11点了,发现这么多年,这里没甚变化,几乎还是老样子。之前有听杜源讲过,自从沈晋离开博康集团后,刘丽接管人事行政部不久,就取消了跟这里的合作。没有了博康这个大客户,这里的生意一下就萧条了许多,尽管杜峰这些年还在用心经营,但起色不大,营收也仅能能维持日常的运作。但这也算是不易了,毕竟新建的温泉度假村多了起来,这里在装修环境上没有任何竞争优势,只能用亲民的价格吸引市民前来度假。幸好这两年交通便利了许多,旁边更是开通了高速公路,公交车也途径这里,不管自驾车或是乘搭公交工具,这里还是比较便利。 进到大堂,接待的员工也是老员工,一眼就认出了沈晋,热情地给他办理好入住手续,还是给他安排在贵宾专用的别墅区。一路往里走,这里的景物依旧,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跟付斌、徐立、董骏以及杜源在这里度假时的欢乐时光。可惜现在物是人非,想到这里,他不禁长长地叹息起来。 张强跟在身后,不知道他为何叹气,但从他的神情,张强还是隐约感到他有心事。 到了别墅区,里面的设施虽然旧了点,但还是很齐全,棋牌室、桌球台、卡拉OK房还可正常使用。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双床房,房间蛮大,配套的都是1.5米的大床。沈晋点燃一根烟,站在阳台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观赏一下园区的景色。看着他在抽烟,张强的烟瘾也来了,见到他的烟就放在一边,于是抽出一根点燃,“老板,这可真是好烟呀。”张强吸了一口,连声夸这烟好。 沈晋也不算奢侈,抽的就是30多块钱一包的中华烟,但对于张强,这也算是贵价烟了,他平常抽的都是5块一包的大前门,跟中华实在差太远了。沈晋斜眼看着他,觉得他有付斌的俏皮帅气,但也觉得他俩有很大的不同,但不同在哪里,他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喜欢这烟便拿去吧,我包里还有。”听沈晋把烟送给自己,他惊喜地应了,象捡到宝贝一样把烟放进裤兜里。看着他这么容易满足,沈晋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抽完一根烟后,他们就去餐厅吃饭了。自打跟着沈晋,张强可潇洒多了,之前不敢进的高档餐厅,现在不但进了,还堂而皇之地坐在那里吃喝,生活品质无疑上升了好几个档次。这对于一个初入职场不久的男孩,诱惑力的确够大了。 这时正值度假村的淡季,餐厅没有安排自助餐,都是客人自行现点。沈晋把餐牌递到张强面前,让他点菜,他接过餐牌仔细看了看,“这里的走地鸡好象挺好的,还有,这个水库皖鱼也不错……老板,要不你来点吧,我觉得都不错耶。”“行了,你觉得不错就点吧,不过有个前提,就是得吃完,不许浪费。”“好咧!”他爽快地应了一声,立马就点了好几个菜,点完后,他怕沈晋怪他花多了钱,于是怯声问道:“老板,我可能点多了,要不我也凑一份饭钱?” 沈晋笑了,“你跟着我这个老板,还用你付钱么?不是不行,等你有了那种能力,我自然要你请客了。”张强听了,咧开嘴直乐,“老板,您真好!” 这顿饭把张强给饱撑了,他满足地摸着撑圆的小肚子,跟在沈晋后面在园子里散步。在园子里走了一圈,他俩才回到所住的别墅。 “你会玩桌球么?”沈晋突然回头问张强,他连忙点头,于是俩人走到桌球台前来一局。他原本以为沈晋年纪大了,一定对这些年轻人玩意不感冒,不想沈晋却自己提出来要跟他来一局,他不禁在心里偷着乐,心想玩这个我还不赢你呀?正想着要不要让几杆,谁知沈晋一开球,就把他吓蒙了。他没想到沈晋竟然是个桌球老手,看着沈晋一连进了好几个色球,一口气拿了20多分,把他惊得张大了嘴。结果自然不用说了,他输了,输得心服口服。接下来又玩了两局,还是他输了,连输三局后,他就觉得没劲了。见他提不起精神,沈晋也唯有作罢,这时身上出了汗,沈晋便回房去泡个温泉澡。 沈晋舒服地躺着浴缸里,这里的浴缸跟平常酒店浴室的浴缸不一样,是那种堆砌起来的小浴池,还附设了按摩功能,这时池中的按摩水柱正替他按摩后背,让他很是舒服。他正闭眼享受着,忽然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睁眼一看,见到张强赤身走了进来,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三角内裤,露出颇为标准的身材,特别是胯间凸起明显,看着就知道他裆里的东西不小了。 沈晋还是第一次看到张强的身体,之前只是约摸感到他身材还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美中不足的是,他身上的体毛蛮多的,特别是大腿和小腿,体毛比较浓密,皮肤也不算太好,这可能也是平常没有保养的缘故。 “你怎么进来啦?”沈晋不想自己的员工看到自己的裸体,赶紧抓了旁边的浴巾挡在胯间,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老板,我给您搓搓澡吧。”张强一边说,一边就在他身旁蹲下身来。“你还会搓澡?”“也不算学过,但上过澡堂子,见过别人是怎么搓洗的。”张强一边说,一边拿过毛巾,放浴池里浸湿,然后蹲在他身后,替他搓洗后背。 张强搓澡的动作很是熟练,让沈晋回想起跟付斌相识的当日,付斌也是这样替他搓洗的。张强的年纪刚好跟当年的付斌相仿,让他浮想联翩,搓着搓着,他下体忽然起了反应。糟了,决不能让张强看到自己有反应,这太难为情了。想到这里,他赶紧把捂在裆部的浴巾弄严实点,可惜太迟了,高高翘起的肉棒还是把浴巾撑起了小帐篷。 “老板,你下面硬了。”张强平淡的一句话,让他尴尬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起了反应,他也说不出,是因为见着张强起的反应,还是因为想起了付斌所起的反应。不过反应一来,让他无所遁形地透露了自己内心的欲望,还是在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面前失态,他恨自己,此刻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让自己钻进去。 “哎,可能是水太热了,导致血脉贲张了。”虽然知道这样的解释很苍白无力,但他还是说了出来。“要不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他说完,却见张强一动没动,还是专心地替自己搓背。 沈晋很想马上平息心头的欲望,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越是想,那里却越不听话,还是坚强地挺立着。“老板,你的性欲应该很强吧?”张强这话让他更尴尬了,说是么,对着这么个纯净的男孩,这种话怎么说的出来?说不是么,但胯间那个东西这时还挺立着……于是他支吾以对,想敷衍了解。 “老板,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怎么下面一下就起来了?”这话让沈晋心里极不舒服,“张强,你快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谁知张强不单没动,还忽地脱下了身上仅剩的内裤,一丝不挂地跨进浴池里。 “张强,你怎么啦?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么?”见张强脱光了跨进浴池,他眼里看到的竟然是在晃动的肉茎,那东西果然不小,就是有点黑,包皮有点长,完全挡住了龟头。 沈晋赶紧移开自己的目光,“张强,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出去吧。”为了避免自己继续失态,他不得不再次要求张强出去。 “老板别急,我还没帮你搓完呢,等搓完了,我再出去好么?”张强却不愿出去,坚持要给他搓洗。这时,张强忽地一下拿开了他胯间的浴巾,让他那根挺立的肉棒完全暴露出来,不单如此,张强还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肉棒上的灼热瞬间向张强的手心传递,“老板,你是不是想射了?你这里好热……”“你…你…”他还想让张强出去,但话至嘴边,却喊不出来,命根还被人捏着,他不得不有所忌惮,他这时又气又急,不知道张强意欲何为。 “老板,我没有恶意,那天你在房间跟人通话时,我刚好听到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女的,对吧?”张强这话说的尽管平淡,但沈晋听着却是如雷轰顶,他真没想到,自己那天跟徐立的谈话真被张强听到了,心虚之下,他显得有点惊惶。“老板,我是男的,你应该会喜欢我吧?”还没等他回答,张强已经接着往下说了:“你应该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逆付先生的意思,坚持把我留下了,对吧?”这话让他很是无力,他躺在那里,无言以对,刹那间,他刚才还雄起的肉棒一下就焉了,跟他一样,无力地瘫躺在那里。 “你究竟想怎样?”过了一会,沈晋才吐出一句,他急切想知道张强究竟想怎样。“老板,我没啥想法,只是想跟付先生一样,留在你身旁,好好伺候你,满足你的需要。”说着,张强忽地低下头,对着他的嘴巴献上了自己的初吻。这是不是真正的初吻他不知道,但对男的,这肯定算是初吻。 “嗯…嗯…”沈晋的嘴巴被瞬间堵住,发不了声音,他想用手推开张强,谁知手碰到张强胸部富有弹性的肌肤时,却发不了力。张强湿了水的身子很滑,让他的手一下就滑落下来。这时,张强的舌头正顽强地向他嘴里进攻,四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就象触电一般,他的身体一下就被电软了,浑身无力。张强嘴里的热气正源源不断地输入他嘴里,让他燥热难耐,他按捺不住兴奋之情,双手搂住张强的腰,俩人不由自主地激吻起来。张强的舌头瞬间就钻进了他嘴里,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舌头,他象触电一样,浑身狂颤,内心冲动不已,他抱住张强腰间的手都在兴奋地颤抖着…… 可能是性欲压抑得太久的缘故,一轮舌吻,沈晋浑身的激情就被点燃起来了,他感到全身血脉贲张,冲动不已,一下就把张强按倒在身下,俩人在水里翻滚着,溅起了朵朵水花,激情的水花在浴池里飞舞,俩人冲动地抱住对方,忘情地激吻…… 沈晋的手很快就伸到了张强的胯间,抓住那根炙热的肉茎,粗鲁地撸着,才几下子,肉茎就冲动地勃起,龟头很快就撑开了包皮的包裹,勇敢地探出鲜艳光滑的头来,在日光下,猩红猩红的,熬是好看。 张强的体毛多,连蛋蛋上也遍布着细毛,沈晋抓捏着他的阴囊,可以感受到里面收藏的两颗硕大蛋蛋的存在,这时肉茎笔挺地昂立着,好象在接受着沈晋的手的检阅。 沈晋的手在他的胯间活动,很快就伸到了股间,摸索到那处令其兴奋的秘穴。沈晋的手触摸之下,感觉到股间的毛毛茂密,就象个杂草丛生的草丛,一时找不到穴口所在。沈晋的手不由在发力,拨开了遮盖的杂草,终于摸索到了那个肉洞。这时穴口紧张地闭合着,指头触摸着穴周的皱褶,他闭着眼睛,嘴里急速地喘息着,喷出来的热气落在沈晋脸上,让沈晋愈加冲动,手指在发力往穴口冲刺,一个指节强行冲破括约肌的阻挡,进入了他体内,肉洞里很暖和,沈晋的手指被幼嫩的肠道肌肉包裹着,处穴很紧致,紧紧箍住了沈晋的手指,令其冲动不已。 沈晋抽出手指,俩人从浴池里跨出来,快速擦干身体后,俩人边吻边撤,很快就撤到了床边。沈晋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他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做爱,什么都不懂,于是就躺在那里,任由沈晋动作。 沈晋这时把他的身体浏览了一遍,他的身材算是标准,胸口有毛,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泛着红光,很是惹眼。从肚脐开始就遍布着细毛,到达三角区,这里的毛毛最为浓密,又黑又亮,在毛毛丛中,一根嫩滑的肉棒拔地而起,这会正高高竖立着,就象一根高耸着的玉柱,玉柱顶端,猩红的龟头裸露在外,这会正张扬地昂立着。难得的是他也有大长腿,可惜腿毛太多,实在是有碍观瞻。还好脚比较干净,脚丫子就象一个个可爱的小萝卜,沈晋看着看着,不禁就起了冲动,胯间那根东西倏地翘起。这时两根肉茎在日光下泛着亮光,尺寸相差不大,对比之下,他那根肉茎就显得黑多了。 张强毕竟是第一次跟男人做爱,他显得有点羞涩,不好意思接触沈晋的目光,干脆就闭上眼睛,任由沈晋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这会沈晋俯下身,开始亲吻他的嘴。俩人舌吻了一会,沈晋沿着他的脸颊往下亲,舌尖掠过他胸前的时候,阵阵酥痒袭来,他全身痉挛着,嘴里忍不住吟叫起来。沈晋的舌头好柔软,把他舔舐的很舒服,特别是舔舐他敏感的小乳头时,让他酥痒难耐,双手不由抓紧床单,竭力忍着。然而沈晋还象个婴儿一样,不断吮吸着他的乳头,“呵…呵…”他用力喘息着,抓住床单的双手已经把床单拧作一团。 沈晋的舌尖继续往下,舔舐到他全身最敏感的区域,一下子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尖不断舔舐着龟头,掠过马眼。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口,而且还是个老司机,沈晋熟练的口技让他全身舒畅,那根勃起的肉茎激动地颤抖着,舌尖掠过之处,无不泛起朵朵激情的涟漪,他感到无比畅快,嘴里很自然地发出舒爽的吟叫声。舌尖在他全身泛起了激情,让他炙热难耐,全身泛红冒出细汗…… 沈晋把他的肉茎口的膨胀至极,一下就在他丹田内燃起了一个炽热的火球,这时欲火熊熊燃烧着,炽热的热流在他丹田内乱窜,这种畅快的感觉前所未有,让他欲罢不能。然而正当体内的热流急待要宣泄之际,沈晋忽然停了下来,舌尖继续往下,沿着大腿往下舔,一直舔到他的脚板。浴后他的脚不但干净,还有淡淡的温泉水咸味,沈晋闻着,忍不住就在他脚上舔舐起来。舌尖钻入脚趾间的缝隙,舔到了他脆弱的部位,“呵…呵…”他张大嘴,用劲喘息着,忍耐着。然而沈晋忽地把他的脚趾含进嘴里舔舐,他本来就怕痒,这时脚趾和脚板心被舌尖不断舔舐着,让他痒入心扉,他竭嘶底里地叫喊着,双腿紧张地绷直,脚板僵硬地往上翘…… “别紧张,放松点!”可任凭沈晋怎么安抚,他还是很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而且还是跟他的老板,他又怎能不紧张? 这时沈晋提起他的双腿,让他屈膝抬臀,股间那处隐私的秘处隐约可见。股间的毛毛实在太多,完全把菊穴遮盖住,沈晋用手拨开毛丛,方得见到他处穴的真面目。沈晋阅菊无数,但眼前看到的这朵雏菊却跟以往的有很大不同,之前的男友中,没有一个及得上他的菊穴毛多,而且菊穴颜色很深,连穴周的褶折都是藏青色的,乍看之下,就象一朵盛开的墨菊。这时沈晋已经饥渴难耐,哪里还计较菊穴粉不粉,一心就是想泄欲,急于内心压抑已久的欲望宣泄出来。 沈晋往手心吐了几口唾液,抹到菊穴上,这里是他最敏感的部位,沈晋的手触碰到他穴口时,他紧张的全身僵硬,双脚脚趾紧紧并拢在一起。“别紧张!”沈晋低头亲吻着他的嘴唇,右手食指轻轻触摸着他穴周的皱褶。他张开双臂搂着沈晋的脖子,跟沈晋舌吻,两根舌尖不断触碰舔舐,他的身体在慢慢放松。这时沈晋的食指触摸到他的穴口,他浑身一个激灵,菊穴又紧紧地闭合起来。食指并未离开他的穴口,依然顽强地在穴口探索着,并尝试着往里推进。 张强完全没有同性爱的经验,沈晋的食指接着唾液的润滑作用顶进了一指节,“呃…呃…”硬硬的手指卡在他的括约肌位置,让他感不适和不安。“老板,那地方是拉屎的,别弄脏了您的手。”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不知道沈晋为什么要用手指捅进自己菊穴里。 “放松,呼气,别说话,就象拉屎那样就行了。”他不太明白沈晋这话的意思,但拉屎这个动作他还是会的,他一呼气,一放松,沈晋的食指顺势进去了一半。指头触摸着他的肠壁,感觉好怪,让他有种想拉但又拉不出的感觉。他想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在这时,沈晋的食指往里一推,一下把整根手指送了进去,菊穴里很暖和、很紧,括约肌有力地箍住了食指。沈晋为菊穴的紧致所动,内心不禁激情澎湃,冲动之下,他抽动食指,让食指在肠道里顽强地抽送起来。 “啊…啊…”菊穴被食指强行插入的不适让张强很是难受,忍不住就大声喊叫起来。沈晋并没顾及他的感受,一心只想尽快为他扩肛,于是手上加了把劲,食指冲破括约肌的阻挡,不停地在肠道内来回抽送,让他更为难受,吟叫不止。括约肌渐渐失去了阻挡能力,食指已能在肠道里抽送自如,这时沈晋顺势送进了两根手指,硬硬的手指把菊穴撑胀得更为难受,阵阵胀痛和不适让他更加紧张不安,他不得不握紧拳头、咬紧牙关硬挺着。 过了一会,沈晋拔出手指,这时菊穴已经硬生生被手指撑开,现出一个红通通的肉洞,洞口张开着,好象要敞开户门迎接肉棒的洗礼。见此情景,沈晋哪里还能憋得住,他的肉茎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正高高翘起,茎身象充满能量般,龟头憋得通红,昂然挺着着。 沈晋拿过房间准备的安全套,取了一个撕开,快速套在自己的肉茎上,挺着硬J对准肉洞口,往里一戳,龟头顶开洞口往里推入的那刹,“啊!”张强发出一声惨叫,额上冷汗直飙,痛得几欲飙泪。“老板,不要!疼,太疼了!”他伸出双手死死抵住沈晋的肚子,想阻止沈晋继续推进。可这时沈晋全身热血澎湃,强烈的占有欲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难以把持。他冲动地往里冲顶着,就像一头发了情的雄狮一样,张强哪里还能阻止他。 张强惨叫着,额上不住飙汗,汗水不断渗落,很快就挡住了他的眼睛,迷糊了他的视线。沈晋的硬J还在他体内顽强地抽插着,交合处火辣辣的,又胀又痛,硬J的每一下冲顶都深入到位,不断压迫着他的前列腺。痛感、胀感、痒感、快感不断交织轮替着,让他难以言喻,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大声呻吟着……这时窗外阳光灿烂,尽管房间的空调已经打到了20度,但依然不能给他们炙热的身体降温。 沈晋的进攻越来越猛、动作越来越快,硬J在直肠里不断抽插着,深入到他的体内。开始时的痛不堪言在减轻,但还是痛,只不过是痛麻木了而已,他双手紧紧拽住床单,咬紧牙关硬挺着…… 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在光影下不断摇曳着,原来男人原来是这样交合的,被人爆菊原来是这么痛楚不堪,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但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全身也变得麻木,躺在那里被动接纳着,嘴里的吟叫声也慢慢嘶哑了……这时,沈晋伸手替他撸着管,他只感到全身燥热,丹田处那股欲火瞬间就燃烧起来,欲火熊熊燃烧着,让他畅快不已,不由张大嘴吟叫起来。沈晋的手速 越来越快,让他的欲望瞬间就飙到了巅峰,膨大至极的肉茎一下就开始飚射,热流飞溅到他身上绽开,化为浓稠的粘液……而此刻,沈晋的进攻还在持续。 沈晋的动作太猛,剧烈的摩擦让他很快进入了高潮,不到20分钟,他的硬J在张强体内猛地抽搐起来,瞬间热流飞溅而出,全数射入到安全套内……喷射后,他趴倒在张强身上,急剧地喘息着,此刻,俩人全身滚烫,浑身浸透了畅快的汗水。 喘息够了,沈晋挺起身,拨出已然变软的肉茎,只见安全套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而此刻的张强,肉洞还是敞开着,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穴周可见红肿,肆虐过后,菊穴已然受创。 沈晋摘下安全套,拉起张强,俩人进去浴室冲洗,冲刷掉身上的淫汗,但冲不走俩人内心的饥渴。俩人在大花洒下继续缠绵、接吻,爱抚着对方的身体。“还疼么?”沈晋搂着他,心疼地问道。“回老板,已经不疼了……”他正要继续往下说。“嘘……以后别叫我老板,叫我晋叔吧。”“好的,老板,不,晋叔。”他笑着靠在沈晋怀里,尽管刚才他付出了许多,但是他相信,他傍着沈晋这个大老板,一切都会有回报。 冲洗过后,俩人擦干身体,回到床上休息,舒服地睡了一个下午。晚上睡觉前,俩人又激战一番,这次有了经验,张强居然主动替沈晋口硬了,然后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他后进式攻入自己体内。俩人尽情交合,尽情宣泄。张强好象忘却了下午的疼痛,任由他从后发起猛攻。不一会,张强就支撑不住了,直接趴倒在床上,任由他强压在身上继续攻入。战事持续了近30分钟才嘎然停止,拔出半硬的肉茎时,张强的肉洞敞开着,久久都合不拢。菊穴经历两次摧残后,穴周红肿的厉害,让他好生心疼,由于条件所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消炎药膏,刚好房间配的牙膏是植物牙膏,也有一定的消炎作用,于是凑合着涂上了。这一晚,张强就安稳地靠在他怀里入睡,睡得很香。 出于心疼张强,第二天早上沈晋就再没上他,俩人靠在一起为对方打飞机撸射了,这才起床洗漱。上午,俩人在度假村里打了场羽毛球,下午就躲在房间里睡觉,一直睡到了傍晚。 天刚入黑,杜源就如约而至。三人一起在餐厅里吃饭,吃饭的时候,杜源见到俩人举止甚为亲密,不免起了疑心,晚饭后,特意让换了一个套间跟他们一同入住。这个套间有两房一厅,他跟沈晋一个房间,让张强睡另一个房间。 沈晋浴后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着杜源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出来,他最大的改变就是身体黑了瘦了,特别是脸上,多了同龄人没有的沧桑,这样一来,原本的痞帅形象就大打折扣了。沈晋看着他,不由为之痛惜。他身上唯一不变的,就是那根硕大的阳具了,这会伴随着他走路的节奏晃动着,让沈晋总算看到了些亮点。自打从T国回来后,俩人见面的时间就很少,一年也就也几个重要的日子一起聚聚,因为付斌比较在意他俩单独在一起,这样一来,俩人能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更少了。一年仅能偷偷处几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做爱自然就少了激情,不过每次做爱,俩人都是互攻对方,让彼此都能获得性满足。今年他们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杜源在他面前随意惯了,浴后直接就全裸着走出来。 俩人开始在床上调情,杜源的大物很快就昂立起来了,倒是沈晋的肉茎显得有点疲倦,一时振作不起来。见状,杜源主动替他口,可惜他今晚真的不在状态,口硬了,还没进入正题就软了,连试了几次都如此,他唯有失望地坐在那里。杜源表现得尤为冲动,他的大物一直保持着挺立的状态。沈晋既然做不了攻方,唯有担当起受方的角色,杜源很快就进入了他体内,猛烈的交合并没唤醒他的性欲,他趴在床上,任由杜源从后攻入,持续地将那根炙热的大棒挺入到他体内的纵深部位,前列腺不断收到按压,让他还是很有快感,于是纵声呻吟起来,遗憾的是,他却雄风不再。 杜源精力特别旺盛,情到浓时,他表现的很饥渴,始终压着沈晋猛攻。俩人变换着姿势,从床上战到了床下,又从床下酣战到床上。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在灯光下不断摇曳着,古铜色的屁股不断在上面晃动着,尤其显眼。他的抽插深入而持久,让沈晋不得不竭声吟叫。酣战中,俩人全身滚烫,细汗畅淋。他进攻时发出的低吼声跟沈晋的吟叫声,还有床脚“咯吱咯吱”的响声交织在一起,奏鸣出一曲午夜性爱交响曲…… 沈晋内心的欲望尽管强烈,却始终传递不到他的命根上,肉茎整晚都不在状态,即使冲动勃起,也不能持久,几乎只能保持在半硬的状态。而杜源则象一头猛虎,接连把他扑倒在床上发起一轮接一轮猛攻。俩人激烈地交合,尽情地宣泄。一个小时后,杜源终于累趴在他身上,急剧地喘息着,随后俩人在床上翻滚着,拥吻着,爱抚着,让最后的激情慢慢燃褪后,杜源这才满足地搂着他入睡。 睡到半夜,杜源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睁眼一看,却发现身旁空空如也,沈晋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了。他睁眼看了看,确认沈晋不在房间里,走到浴室,也见不着人,他心想,大半夜的,晋哥跑哪去了呢?尿完后,他穿上内裤,走出房间看看,看沈晋会不会在客厅看电视,却发现客厅漆黑一片。他奇怪了,晋哥究竟跑哪去了呢?这时,他隐约听到隔壁的房间内有声响,他轻轻走到门边,用耳朵贴着门偷听,这一听,让他大为震惊。原来他听到了里面有人做爱的声音,这时,一把低沉的吼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这声音熟悉得很,不是沈晋又是谁呢? 杜源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轻轻按了一下门把手,居然发现门没锁上,于是悄悄推开一条门缝,透过门缝往里一看。这一看,让他全身直冒冷汗。房间里面亮着夜灯,透过门缝看到了俩人背对着门这边,正在床上激战。他看得真切,沈晋正压在一个人身上,不断地撬动着屁股,身下那人发出阵阵畅爽的吟叫,虽然看不到那人的脸,但听着声音就知道是张强了。对于眼前这个意外发现,杜源又惊又怕,惊的是沈晋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出轨了,怕的是要是付斌知道了,又会如何面对这一巨大变故。他的心砰砰直跳,一时乱了分寸,看了一会,他害怕会被他俩发现,慌忙轻声把门带上,悄悄回到床上。 杜源躺在那里,刚才看到的一幕还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挥之不去,驱之不散。他越想越慌乱,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就发现了这么个秘密,让他左右为难,该不该告诉付斌呢?要是告诉付斌,自己瞒着他跟沈晋上床的事又该如何开口呢?虽说自己跟沈晋相好的事付斌很清楚,但自己瞒着他跟沈晋上床,终归还是不妥当。 杜源越想心越乱,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临近天亮,沈晋悄悄回来了,躺回到他身边,当时他神志很清楚,却装作熟睡,还故意发出酣睡的鼾声。 吃早餐的时候,杜源心神不定。他注意着眼前俩人的一举一动,发现沈晋看着张强的眼神很不一样,这个眼神,就象初相识看自己时一样,可见沈晋已经喜欢上张强了。而张强,则一脸幸福,跟沈晋有说有笑,看着俩人态度亲密,眼神中不时还带着暧昧,他心里就不好受。 吃过早餐后,杜源提议去泳池游泳,因为他心里清楚,泳池是情侣们最难控制住自己的地方,泳池下小动作最多,他就想让他俩在自己眼皮下现出原形。沈晋不知道他的心思,愉快地答应了。知道来泡温泉,张强也自带了泳裤,于是大家回房间换了泳裤,一起来到大泳池这边游泳。 下水后,张强告诉沈晋,说他水性一般,不太会游泳,于是杜源拉着沈晋出去比赛游了两个来回。看着俩人比赛,他一个人站在泳池的低水区,不免有点无聊。过了一会,俩人游出来了,靠在泳池边上休息了一会,杜源提议再去游两圈,沈晋刚想挪身,就被他拉住了,他冲沈晋摇了摇头,沈晋不忍心丢下他一个人,便冲杜源挥挥手,让杜源一个人先游着。 这一刻,杜源感到自己已经输了一把了,心里特难受,没想到他和张强之间,沈晋一下就选了陪张强。他故意游开了一段距离,然后潜入水里,悄悄游了回来。游泳池里的泳客没几个,都离他们远远的,杜源折回后,果然看到了水里的一些不寻常的小动作,只见俩人的下半身挨着泡在水里,这时,沈晋的手正隔着泳裤在摸捏着张强的裆部。杜源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忽地在俩人面前窜出水面,果然把他俩吓了一跳。见到俩人神情略显尴尬,他在心里苦笑着,心想,你们这又何必呢?平常偷情的机会有点是,为何还在自己面前按捺不住,让自己难堪。他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却很平淡,好象丝毫没有发现俩人的水下小动作一样,上前拉着沈晋游开了。 吃完午饭后,杜源推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沈晋也没挽留他,带着张强回房休息。杜源不在,俩人就不用分房了,自然就回到了沈晋房间里,俩人脱剩内裤,在床上翻滚拥吻。正在这时,房门忽地打开了,杜源从外面走了进来,张强反应很快,一下就飞身下了床,沈晋则躺在床上,显得有点不知所措。的确,杜源的突然折返,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不过杜源也预计错误,本以为这会可以抓个现行的,可惜早了一步,这会俩人身上还穿着内裤,让杜源也颇为意外。 虽然没抓到现行,杜源还是在敲山震虎,震慑一下他俩。“晋哥,怎么回事呢?好好的两房间,强仔怎么跑到你房间来了呢?”这话让沈晋很是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不过他的反应也很快,不单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杜源:“你不是说要回去么?怎么又突然折返呢?” 虽然明知俩人有奸情,但自己没抓到现行,总不能当面挑破,多少还得给晋哥留点面子,于是杜源指了指床上柜,“我的手表落下了,上了车才发现,所以才折返回来拿表。”沈晋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他的表放在柜上,刚才他俩光顾着缠绵,竟然没看到。 拿回了自己的手表,杜源冲张强训话:“你还是回去自己房间吧,沈董怎么也是你老板,你得懂得分寸,怎能跟老板同一个房间呢?”张强被他训得脸红耳赤,赶紧捡起自己的衣服,逃回了隔壁房间。 见张强走了,杜源这才一语双关地说:“晋哥,强仔只是个司机,你不能太纵他的,要是让付斌知道你俩同一房间,难免会有所怀疑的。”沈晋听出他弦外之音,不免有点羞愧,红着脸应了。 杜源以为他的话会对俩人有警醒作用,于是便放心地离开了。沈晋的确有所忌惮,他走后,安分地上床睡觉。躺在床上,沈晋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张强挨训后不知道会怎样,他忍不住就下床到隔壁房间去看看。 房门没上锁,沈晋直接开门进去,见到张强正趴在床上,身上只穿着内裤,他的背裸还是挺好看的,背肌宽大,公狗腰,屁股微翘。 三角内裤很紧身,勾勒出屁股的完美线条,很性感,好诱人。沈晋忍不住俯下身,用手隔着内裤轻轻抚摸着他的屁股。 张强早就知道沈晋进来了,也断定他一定会进来哄自己。现在如愿见到他来了,心里很是得意,假装睡着,看看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如他所预计的那样,沈晋进门见到了他的性感屁屁,就忍不住伸手抚摸。摸着摸着,沈晋的手伸进内裤里,摸捏着他光滑结实的屁股,越摸越冲动,忍不住拉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他性感的小屁屁。 看着股间毛茸茸的秘处,沈晋不由直吞口水,情不自禁就探出食指戳向毛丛,“哎哟!疼!”食指正好戳到了张强穴周红肿的地方,疼痛之下,他不再装睡了,脱口叫了出来。他一声叫喊,吓得沈晋赶紧缩手。他这时翻转身来,冲沈晋说:“晋叔,你还是回你房间去吧,不然杜源叔叔又不高兴了。”“放心吧,他已经走了。”“还是别了,您没见他刚才那个凶巴巴的样子么,我害怕。”他决定一装到底,在沈晋面前装作害怕。沈晋以为他真的害怕杜源,就安慰他说:“别怕!有我呢?他奈何不了你的。”“这可是您说的,晋叔,您得护着我,别让他们欺负我。”他说话时孩子气未褪,让沈晋很是爱怜,连连点头。他笑了,扑到沈晋怀里,沈晋顺势抱着他躺倒到床上,俩人又在床上翻滚起来…… 一轮亲吻和爱抚后,沈晋又把手伸向了他股间,当手指碰到穴周的时候,他又喊起疼来,让沈晋不得不立马停下。 沈晋扒开他屁股,果然见到穴周还是红肿,不由心疼起来,又去浴室拿了牙膏帮他涂了。见沈晋这么疼爱自己,他很是得瑟,心想:杜源啊杜源,你让我不要缠着晋叔,我偏要!看你奈我何? 不过沈晋怜爱自己,张强也投以回报,他主动替沈晋口射了,他舔舐的很舒服,沈晋冲动之下,一时没控制住,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到了他嘴里。他去浴室里吐了,漱完口回到床上,继续跟沈晋温存,一点都没有怪责沈晋的意思,见他这么懂事,沈晋更加疼爱他了。俩人紧紧偎依着入睡,睡了一个下午。 再说杜源回到体校,整个下午都心绪不宁,提不起精神,沈晋跟张强的事一直困扰着他。到了晚上,他终于忍耐不住,拨通了付斌的 手机。付斌很快就接听了,他甚少给付斌打电话,这时来电,让付斌很是意外。“源哥好,你找我有事吗?”“小斌,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再告诉你之前,我先向你坦白一下,昨晚我见了晋哥,还跟他一起睡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心想付斌一定会很生气,谁知道那边却没有回应。“小斌,你是不是生气啦?要是生气,你可以尽管骂我。”谁知道付斌却笑了,“源哥,算了吧。你俩又不是没睡过,我出差了,有你照顾晋哥,我该高兴才对。”不是吧?付斌居然没有生气,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小斌,你真的不生气?真的不怪哥?”“是的,你是我的好哥哥,我怪你干吗?你也曾经是晋哥的男友,你俩见面啥的都很正常呀,我真的没往心里去。”付斌说的很诚挚,让杜源很受感动,他更觉得要把今天的发现告诉付斌了。“小斌,我还要告诉你件事,说之前,你得先做好心理准备……”“源哥,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你别再当我是小弟弟了,有什么就直说吧。”“那好……”他于是把昨晚见到沈晋跟张强做爱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付斌,说完后,他还是没听到付斌有激动的反应,连忙问道:“小斌,你有在听吗?怎么不说话?”“源哥,我在听着呢……”“那就好,你准备怎么做?”“源哥,谢谢你提醒,我会处理的。”说完,付斌默默挂了电话,泪水象断了线一样从他眼眶里不断流落,他心里很难受,太难受了…… 为了好好跟沈晋在一起,这些年,付斌的付出实在太大了,为了他们的将来,他玩命地工作着,在残酷的商场里拼搏着,就为将来他俩能过上安逸的日子,衣食无忧,好好享受他们的下半生。可回报呢?沈晋请了张强没几个月,他俩就发展到这种程度了,还趁着自己出差,到温泉度假村偷情去了,他能不伤心吗? 很少抽烟的付斌,这时站在酒店的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他心里很难受,想借香烟来麻痹自己。“付总,您怎么啦?”突然他身后响起了一把男声,他一回头,见到程秩站在身后,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程秩是销售部副经理,南方知名大学营销专业本科生,今年26岁,比付斌还大一岁,两年前,是他亲自招聘进来的。程秩进了晋斌贸易后,表现突出,很快就受到了他的重用,半年时间不到就被提拔为主管,一年刚过,便被提拔为副经理,而且还是他心目中不二的经理候选人。俩人年纪相仿,容易交流,互相间也很有默契,特别是谈判时,俩人一唱一和,很容易就能打动客户,促成交易。因此,每次他出差,都会把程秩带在身边。他喜欢带着程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程秩很会照顾人,一路上都会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他可以安心工作。 “付总,您是不是有心事呢?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您还是别抽了。”程秩一边说,一边走到他面前,夺过他手上的香烟,按熄了烟头,放进烟灰缸里。他居然愣在那里,没有一点抗拒的表示。 “付总,要是您累了,就上床休息吧。”程秩蔚然就是付斌的管家一样,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然有序。他点点头,上床躺下,这时程秩靠在床边,给他做个头部按摩。程秩的手拿捏得当,力度刚好,按得很舒服,让他暂时忘却了心灵的创伤,静静地躺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付斌睡着了,程秩想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但最后还是放心不下,搬来了椅子,坐到他旁边,以便随时照顾他。 睡到半夜时,付斌作了一个梦,梦中,沈晋在挥手向他告别离去,他不让沈晋离开,一直追在沈晋身后,追了好久,不但没追上,还离沈晋越来越远,他急了,开口大声叫了起来:“晋哥别走!别走!别留下我……”他越叫越激动,双手在空中乱抓,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他抓到了这只手时,不由兴奋起来,紧紧地抓着,嘴里叫嚷着:“晋哥,晋哥,你在就好了,别离开我……”说着,他眼角竟然渗出了泪花…… 那只手一直没有离开,就静静地放在他胸口,他双手按住这只手,感到踏实多了,神情慢慢回复正常,再次睡安稳了。 第二章、胶着 次晨,付斌醒来,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紧紧握着,一惊之下,他赶紧睁开眼睛,发现有个人趴在床边睡着了,一看就知道是程秩,他心里好生奇怪,于是拍醒程秩问道:“小秩,你趴在这里干吗呢?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觉?”“付总,您醒啦?您昨晚做梦了,大喊大叫的,我就赶紧过来看看,谁知您一下就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我不敢松手,于是就坐在旁边,谁知一犯困就睡着了。付总,您现在好点了吧?” 付斌见程秩身上还穿着内衣裤,知道他的话不假,他居然一夜不眠,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付斌很受感动,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于是问道:“我昨晚在梦中大喊大叫啦?叫什么来着?”“您一直叫着‘晋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双手在空中乱抓,我怕出事,于是想上前问问您,谁知道您一下就抓住我的手了……”听到这里,付斌打手势让程秩打住,他被人窥探到自己内心的秘密,羞涩之下顿时涨红了脸,没想到自己在梦中居然还在喊着“晋哥”,还让程秩给听见了。“那……我还有说别的吗?”他担心自己还说了什么更难为情的话,于是试探性问程秩。“没有了,您抓住我的手后就安定下来了,见您睡踏实,我怕一松手您就会醒,所以一直不敢离开。”哦,原来这样,他这才放下心来。 “想必这个晋哥一定是您的贵人吧?”程秩有点奇怪,付斌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提起过“晋哥”这个名字,但却在梦中喊的真切。他并不知道,付斌口中的晋哥就是沈晋,虽然他也知道沈晋这个名字,但日常在公司都是称沈晋为董事长,而付斌在他面前,也只是称沈晋为“沈先生”。 “算是吧。你还要不要睡一下?毕竟你昨晚没睡好。”付斌怕他继续追问下去,于是含糊应了,赶紧扯过话题。 “付总,我不困,要是您还想睡就多睡会,我去给您准备早餐去。”程秩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他穿着三角内裤,这时胯间凸出,好象有晨勃的特征,付斌猛然一见,不禁脸一红。他俩经常一起出差,同房而栖,在房间里,两个大男人,有时也会随意些,但顶多就是光着膀子,穿着小内裤走动,付斌对他并没任何想法,自然也没放心里去,但今天偶然瞥见他胯间的尺寸,竟然有了心跳的感觉,让付斌不禁脸红。 相处了这些日子,程秩对付斌的日常生活习惯已然了如指掌,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看什么书,喜欢说些什么话题?尽在程秩的掌握中。所以他俩很有默契,往往他说了上句,程秩就能知道他下句想说什么,而且八九不离十。因此跟程秩在一起,他感到很省事,可以安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将生活起居的琐事全部交给程秩处理。 等付斌洗漱完毕,早餐就送上房来了,居然是肉粥和油条,虽然是很平常的一份早餐,却能勾起他很多回忆,每次他有心事的时候,都想吃这个,不得不说,程秩太了解自己了。 当日的谈判颇为顺利,尽管付斌因为沈晋出轨的事有些分神,但程秩今天的表现是超常发挥,总是恰当好处地给他作补充,让谈判得以圆满结束。双方当场就签下了采购合同,而且价格相当实惠。 付斌对程秩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于是在晚饭后请他去唱K,一来为答谢他,二来是自己心情有点郁闷,想借歌宣泄一下。 这是当地最大的一家KTV,俩人到了包房,马上就有妈咪过来推荐小姐给他们,说这里的女孩不单漂亮,而且还善解人意,风情万种,包他们满意。付斌对妈咪的介绍显得漫不经心,程秩从旁观察,便知道他兴趣不大,于是示意妈咪出去。等妈咪退出后,付斌起身去点唱,今晚他点的曲子都是一些伤感的曲子,什么《痴心绝对》、《风继续吹》、 《倩女幽魂》、《情已逝》、《逝去的诺言》、《相思风雨中》……仿佛有说不尽的情感要宣泄一样。程秩默默地坐在一旁当聆听者,就象一个小粉丝,每当听到高潮部分,都会起身为他鼓掌,这并不是为讨好他,而是真情流露。不得不说,他唱的很好,很有感情,让程秩禁不住为其鼓掌。不过从他的歌声里,程秩也听出了他的伤感,知道他感情出了问题。程秩不禁纳闷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要是感情出了问题,应该会纵欲才对,但他进来KTV的时候,见到分列两旁众多衣着性感的美貌小姐,居然目不斜视,难道?程秩一下子便猜到了他的性取向,不禁小心脏在怦怦直跳。 付斌接连飚了近10首经典歌曲,在演绎《雨中的恋人们》这首曲子的时候,竟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泪,这一切,都被程秩看在眼里。宣泄一轮后,他回到座位上,闷声喝起酒来,程秩知道他心情不佳,于是上前陪他喝了起来。很快,俩人玩起了骰盅,俩人都不善说谎,各有胜负,都喝了不少。 眼见24罐啤酒见底了,付斌叫人上酒。这时,一个帅气的领班走了进来,只见他年约20岁,长的秀气,身材高瘦。他在收拾几面上的空罐子时,程秩坐着,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付斌看在眼里,瞬间把心里憋着的不痛快,一下子全部洒在了这人身上,“谁让你进来的?赶紧给我出去!”那人有点莫名其妙,怔住在那里看着他,他见那人还不走,竟伸手去推攘,“你还要不要脸呀?我让你出去,你还赖着,走!给我滚出去!”他手上劲大,那人猝不及防,被推得打了个趔趄,差点就跌倒在地。程秩见了,连忙上前拉住他,示意那人赶紧出去,待那人出去后,他颓然坐下,眼泪象脱线珍珠般,不住落下,把程秩吓得不知所措,连忙上前劝解。谁知越劝越伤心,他竟然趴到程秩肩膀上抽泣,程秩的手一时不知放哪里才好,在空中定格了好几秒,这才按在了他肩上…… 付斌哭了一会,这才惊觉到自己失态,赶紧坐开,离程秩远点。“付总,您别难过,我知道您心情不好,但又不知道如何开解您?看到您不开心,我心里也不好受。”程秩一边说,一边给他递上纸巾,他接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程秩,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没事,要是您不介意,我这里永远是您能依靠的港湾。”程秩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正是他刚才依靠过的地方。 付斌没说话,他拿起一罐啤酒,打开拉环,送到嘴边“咕噜咕噜”地喝着。程秩见状,也拿起一罐啤酒陪他喝了起来。过了一会,他转头看了程秩一眼,问道:“程秩,你觉得我人怎样?好相处么?”“好相处呀!您待人随和,处事公正,有勇气,有才干,有头脑,有魄力,全公司上下,没有人不佩服您的。”程秩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这种奉承话,他听着,不由又在流泪,“你说,我这么拼命的为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真心相待,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显得有点激动,一口气把罐子里的啤酒倒进嘴里,握着罐子的手一用力,把空罐子一下就捏扁了。 “付总,到底怎么啦?如果您憋着难受,不如说出来,或者我能够帮助到您。”看着程秩面带关切的表情,他有点小感动,要说身边能倾诉心事的人,就唯有程秩了。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不说了,你陪我喝酒吧,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了。”见他不肯说,程秩也不好追问,于是拿起一罐啤酒打开了递给他,然后自己也开了一罐,陪他喝了起来。 酒入愁肠愁更愁,酒不单没给付斌解愁,还让他愈加发愁,想着张强此刻正陪在沈晋身边,他就有种要被遗弃的失落。俩人就这么闷声喝着,面前的空罐子越来越多,到最后,他喝多了,喝吐了,嘴里就象喷泉一样,把一腔的忧愁给吐了出来。程秩站在他身后,为他扫着脊背,他吐完后觉得舒服点了,径自趴在了几台上。程秩见状,连忙去结了账,然后架着处于半醉半醒状态的他,脚步踉跄地走出了包房,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截了一辆出租车返回酒店。 程秩扶着付斌刚进了房间,他就挣脱出来,冲进浴室,趴在洗手盆上呕吐起来,程秩站在他身后,等他呕吐完洗了把脸,这才递了干净的毛巾过去,他接过来,擦干净脸上的水珠,脚步踉跄地走出浴室,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朦胧之间,他看到了一个人影走进自己,这个人影很熟悉,但他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见那人走近自己身旁,手拿着热毛巾给他擦脸,他猛地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嘴里叫着:“晋哥,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叫着叫着,泪水从他眼眶里淌落,看得出,他此刻还是很难过。这时,他面前的人影越来越朦胧,热毛巾再次贴到了他脸上,很暖,很舒服,他慢慢合上眼,脑海里一下进入了黑暗世界…… 看着他睡着了,程秩这才替他脱下鞋袜,看着他光着的双脚,脚趾细长,白白嫩嫩的。程秩俯身,用鼻尖凑近脚边,他是个爱干净的人,纵使在袜子里憋了一天,脚上也只是带点汗味,程秩用手摸着他光滑的脚板,禁不住在他脚背上亲了几下。 程秩一直对付斌心存敬畏,纵使对他带有感情,也不敢轻易表现出来,这时他喝醉了,不省人事,让程秩的胆子大了起来。特别是他今晚的一系列不寻常的表现,让程秩肯定面前这位年轻的老总,对男人有不寻常的感情,起码对女人没有太多的感觉。 亲完付斌的光脚后,程秩有了更大胆的想法,他慢慢解开了付斌腰间的皮带,解开西裤裤扣,拉下拉链,替付斌脱下西裤,这时,付斌光洁而修长的双腿一下子就呈现在他眼前,让他怦然心动。 这时程秩的小心脏狂跳不已,他伸手抓住付斌内裤的裤头,一把拽了下来,那处充满了男性阳刚之气的三角区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他清楚地看到,浓密的毛毛丛中,一根光滑细嫩的肉茎正安静地耷拉在两腿之间,粉嫩的龟头半露着,下面的阴囊光洁饱满,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到自己老板的肉茎,让他不禁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程秩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用热毛巾替付斌擦拭下身,热毛巾沿着大腿、小腿往下擦,连脚板都擦拭了一遍。最后,他用干净的热毛巾捂住付斌的私处,热气唤醒了安睡中的肉茎,只见它在热毛巾下慢慢膨胀起来,一下把毛巾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他用毛巾慢慢搓着茎身,手指已经感受到了肉茎的硬度。他拉开毛巾,只见一根笔挺的肉茎跃然入眼,又直又大,龟头红润,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啧啧啧……”他在内心赞叹着,心想那个晋哥真是艳福不浅。这么年轻有为,而且内外兼修的帅哥都不懂得珍惜,实在是太没眼光了。要是换了自己,一定会牢牢抓住不放。他对男人从没任何感觉和欲望,但此刻内心却一阵骚动,对面前这具青春肉体产生了难以克制的欲望。 程秩拼命抑压住内心的亢奋,用颤抖的双手解着付斌衬衣上的纽扣,不一会,衬衣敞开着,露出了付斌洁净的上身,皮肤很白嫩,保养得很好,胸前挺立的小乳头就象两颗小红豆,在灯光下发出晶莹的亮光,遗憾的就是有点小肚子,让身材略显走样。他扶起付斌上身,笨拙地脱下衬衣,这时,一具完整的裸体就呈现在他的眼前。全身肌肤白嫩,在灯光下如白玉般皎洁,这时安详地躺着,宛如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程秩瞬间感觉到热血沸腾,全身莫名地兴奋的颤抖着,拿着毛巾的手不住在颤抖,好不容易才替付斌擦遍上身,热毛巾在付斌身上轻轻擦过,他却毫无反应,依然在酣睡着,鼻头发出均匀的呼吸。 抹完全身后,程秩看着面前这具诱人的裸体,站在那里猛吞口水。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机,“咔嚓咔嚓”地连拍了好几张裸照,这才替付斌盖上被子。回到自己床上,他的心还在不住乱跳。他拿着手机,翻看着刚拍的裸照,虽然手机像素不高,照片不是很清晰,但他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越看越冲动,忍不住伸手到裤裆里,用手握住自己那根灼热的肉茎撸动起来,撸着撸着,肉茎已然昂然挺立着,在他手心里变得又大又硬,他兴奋地喘息着,嘴里发出阵阵畅爽的吟叫。撸了将近十分钟,肉茎在他手心里一阵抽搐,热流从马眼处激射而出,他早有准备,伸出另一只手挡在前面,热流飞溅到他手心里,瞬间化为粘液,“呃…呃…呃”他嘴里还在不住喘息着,满脸涨红,额上不住渗出细汗。射完了,他觉得浑身爽快,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这才起身进浴室冲洗手上的粘液。 冲洗完毕,程秩走回付斌床边,忍不住又扯开被子,近距离欣赏付斌的裸体,他越看越冲动,眼里闪现出饥渴的目光,忍不住就俯下身…… 几乎同样的时间,张强坐在浴室的马桶上,正用力拉屎。他一用劲,菊穴便撕裂般剧痛,痛的几欲飙泪,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上渗落。“真TM太疼了!”他在心里忿忿地叫道。尽管好想拉,但一用劲,撕裂般的剧痛就让他痛不堪言,他唯有忍着,起身到花洒下冲洗。 自打被沈晋破处后,这几天,他连续被操了好几回,让他穴周的红肿还没好又受创,每次他要拉屎时都痛不堪言。刚才,他又再次被沈晋操了近半个小时,让原本红肿的菊穴雪上加霜。现在回想起来,他开始为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总不能只当个小司机吧?不行,得让自己的付出得到更大更多的回报。想到这里,他立定决心要跟沈晋开条件。 冲洗后,张强又躺回沈晋身边,刚躺下,就被沈晋一下搂到怀里。他半推半就地跟沈晋舌吻,在床上缠绵。他娇嗔地把头埋在沈晋怀里,撒娇般地对沈晋说:“晋叔,想向您提个请求,可以么?”沈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问道:“说呗,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晋叔提。”“晋叔,我想到晋斌公司去上班,行吗?”沈晋有点不解地望着他,“怎么啦?你现在当司机不是好好的吗?干吗想去公司上班呢?”“晋叔,我想学点业务知识,现在光给您开车,什么都学不到了。”说着,他故意嘟起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哦,原来这样,也好,男人就该多长点见识。”张强听着有戏了,立马欢呼起来:“晋叔,你这是答应啦?太好了!太棒了!”说着,他兴奋地在沈晋脸上亲完又亲,连亲了好几口才作罢。 见张强乐成这样,沈晋忍不住笑了,“看把你乐的。我先跟你说好了,到了公司要好好学,不许胡闹。还有,公司里是付总说了算,你得无条件服从,知道吗?”“好咧!晋叔,我都听您的。”说完,他满意地趴在沈晋身上,俩人搂在一起又渡过了一宵。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付斌的床头上,他便被刺眼的阳光给弄醒了,这时他酒醒了,但头还是有点沉。他睁大眼睛,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下床的时候,他惊现自己全裸着,于是紧张地往身旁看看了,发现自己的床铺上就他自己,这才松了口气。他目光往旁边的床上扫过,见程秩还在睡觉,房间里很安静,可以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见他睡的正香,付斌轻声下床,光着身子踮着脚走进浴室洗漱。 想着昨晚喝多了,不知道有没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付斌内心还是有点忐忑。闻到身上还有啤酒的气味,于是他便先去洗个澡。他走进浴间,站在大花洒下,让热水不断洒落在身上,冲洗了把脸后,他清醒了不少。谁知当他睁开眼睛时,竟然看到程秩就站在浴室门口。“程秩,你怎么进来啦?”看他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己,程秩解释说他刚醒,听到浴室里有响声,怕他有事,于是便进来看看。“没事,你先出去吧。”他不习惯被别人看着自己洗澡,便让程秩先出去。 程秩乖乖地退出门外,轻轻带上浴室门,但他并没走开,而是透过门缝偷看付斌洗澡。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对付斌的男性之躯感兴趣?但他的感觉告知他,他对面前这具躯体有了不寻常的欲望,让他难以挪步,情不自禁地呆在原地偷窥。 程秩目不转睛地盯着付斌的下体看,只见他那根肉茎在自己眼前不断跃动,让他蠢蠢欲动。他感到自己的血压随着冲动不断飙升,全身热血沸腾,他急促地喘息着,小心脏不停在乱跳。 过了一会,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付斌走出浴间,抓起干净的浴巾在拭擦身体。程秩怕他发现自己在偷窥,赶紧退回自己床边坐下,他拿起餐厅的餐牌,手还在兴奋地颤抖着,餐单上的字不小,但他冲动之间,竟然无法入脑。这时,付斌已经洗漱完毕,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见到他慌乱的眼神,不由关切地问道:“程秩,你怎么啦?怎么手都在发抖呢?是不是感冒啦?”见付斌留意到自己手在发抖,他更慌了,“没…没事,我…我在点…点餐呢。” “不用点了,你赶紧去洗漱一下,咱俩一起去餐厅吃自助餐吧。昨晚我喝多了,辛苦你了,请你吃个自助餐,算是补偿吧。”付斌不知道他昨晚对自己做过什么,但清楚记得自己喝醉了,还吐了,心想多亏有他在身旁照顾,于是便笑着向他道谢。 见付斌没有追问,程秩这才松了口气,径直走进浴室去洗漱。付斌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走进浴室,他的身材并不健硕,但还是满标准了。他的臀部很翘,肌肉紧实,很是性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付斌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他脸顿时一红,心里暗自在庆幸自己刚才那失态的眼神没被发现。 俩人在餐厅吃过自助餐,然后回房间总结了一下这次行程的得失,这次出差的收获还是让他俩满意。程秩一边听着付斌的总结,一边认真地做好笔录,总结完了,时间也不早了。俩人于是收拾好随身的行李物品,办好退房手续,乘坐计程车前往机场。在离开酒店时,付斌忽然想起了什么,让程秩等他一下,他匆匆走进了酒店旁边的一家药房里面,过了一会,他从药房里走出来,跟程秩一起上了计程车前往机场。 到了机场,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付斌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这才跟程秩过安检,前往对应的候机区等候。 下午2点20分,付斌乘坐的航班准时起飞,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飞行后,在4点20分安全降落在S市机场。S市机场新建不久,只有国内航班,但也给S市市民的出行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俩人刚出出口,就见到张强站在外边焦急地在张望,见到付斌出来,他立即讨好地上前替付斌拿行李。付斌也不客气,让他拖着行李箱走在前面,见他走路时有点将就,不太利索,付斌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了,于是对杜源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上了车,付斌特意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开车前,他掏出一支药膏递给张强,“刚才见你走路有点不利索,应该犯痔疮了吧?这个药膏挺好的,你拿去用吧。”张强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支“痔疮膏”,他不知其用意,有点不解地望着付斌。“我说的不对吗?要不是犯痔疮,那你就是发生过同性行为了,不过看你也不象是同性恋。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医生,他治痔疮可是个高手,你抽空去他那里检查一下。”张强再傻,此刻也能听出他话里有话,于是一脸尴尬地接过那支“痔疮膏”,嘴里还不迭地道谢:“谢谢付总,您眼神果然厉害,我真的是痔疮犯了,不过应该不严重,估计涂了您送的痔疮膏就好了。”“嗯,年轻人,玩归玩,要懂得珍惜身体。好了,开车吧。”付斌不便戳穿他跟沈晋之间的事,只能点到即止地警告他一下。 “好咧!”张强应了一声,启动车子,载着他们回到市区,先把程秩送回家,然后再把付斌送回家里。 付斌回来了,沈晋自然很高兴,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他满怀激情,心想晚上正好跟付斌好好温存一下。谁知看到付斌穿着内衣裤从浴室出来那刻,他的渴望就变成了失望。 等付斌睡上床,沈晋还是按捺不住兴奋之情,一下搂住他,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留下自己热情的吻。平常即便他不愿做爱,但还是会配合地跟沈晋亲吻,然后温存一番。但今晚他却一点心情都没有,“好了!晋哥,我累了,早点休息吧。”沈晋第一次这样遭到冷脸,很是惊讶,但见到他满脸倦容,以为他真的很累,于是心疼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回到自己枕上。一夜无话,一觉睡到了天亮。 八点一到,付斌的手机铃声准时响起,他睁开眼,伸了伸懒腰。身旁的沈晋早就醒了,见他准备下床,连忙喊住他,说要跟他商量个事。当知道沈晋要安排张强到公司上班时,他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真的没想到,沈晋这么快便要为张强在公司谋位置了。他失望之余,还是忍住了内心的愤怒,问沈晋准备给张强安排个什么职位?沈晋虽然能觉察到他并不高兴,但还是说出来自己的想法,想让张强先到销售部任职,让他派个人带带张强,让张强多学点业务知识,将来也可以分担一下销售部的工作。他觉得沈晋的言下之意,就是想张强将来能在销售部担任要职,心里更不高兴了。“晋哥,那你说,张强在销售部上班,归谁管呢?”“这还用说么?当然是归销售部经理和你管呀,他初到公司,就是来学习的,你要严格要求他,他有什么做的不好或者不对的,你一定要从旁提醒他。”“那好,你就让他来上班吧。”见他答应,沈晋笑了,马上掏出手机给张强打电话,让他马上起来洗漱,等会开车送付总去公司上班。他俩早已说好了,张强一接到电话,就赶紧起来了。 听到俩人的谈话,付斌更加失望了,沈晋表面上在跟自己商量,其实早已安排好了。失望之余,他并没表露出任何不满,只是默默走进浴室洗漱,他站在洗手盆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成熟了不少,已经不再是以前讨沈晋喜爱的那个俏皮小帅哥了,想到自己从此失宠,不禁悲从中来,落下了伤心的眼泪。 为了方便接送沈晋,付斌棋差一着,让张强住到了家里,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洗漱完毕,付斌回房穿着整齐,然后到饭厅吃早餐。刚走到饭厅,就见到沈晋跟张强正坐在饭桌旁,一边吃早餐,一边在聊天。看着俩人聊得热乎,他很是伤感,于是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坐到了俩人对面,抓起一个肉包子默默吃了起来。一见到他,张强立马站起来问好:“付总,早上好!”沈晋则笑着对他说:“我跟张强都说好了,在公司里,他会好好向你学习,绝对服从你的安排。”他只是随便点点头,闷声吃着包子。这时王姨从厨房里端来了热豆浆,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他伸手一摸就叫了起来:“王姨,你今天怎么啦?我赶时间去上班,你这杯豆浆这么热,我怎么喝呀?”他今早的态度有点反常,吓得王姨不知所措。“王姨,你也是的,少爷赶时间上班,你得把豆浆的温度调适中点。去吧,跟少爷加点冰块降降温。”听沈晋这么一提醒,王姨赶紧去冰箱取来了食用冰块,往他那杯热气腾腾的豆浆里加了两颗冰。这时他拿起豆浆,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忽然一语双关地说:“王姨,你儿子有出息,将来一定前途无量。”王姨并没猜到他话中之意,以为他在夸自己儿子,连忙答道:“承蒙老爷和少爷赏识,给他这么个机会,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少爷您好好教导教导他。”他一口气喝完那杯豆浆,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自言自语地说:“你儿子可懂事了,现在有老爷为他做主,也就没我什么事了。”说完,他抬脚就走,张强还没吃完,见状赶紧跟在他身后,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沈晋看着俩人的背影,忽有所思,他知道付斌今早在跟自己闹情绪。他坐在那里,叹了口气,知道付斌还在气头上,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自从跟张强好上后,他心里一直愧对付斌,心想等过两天,等付斌消气了,自己再慢慢作解释。 张强跟着付斌到了车库,讨好地上前替他开车门,他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车后座上,连谢都没一句。张强碰到冷脸也不敢说话,坐到驾驶位上后,启动车子驶上了马路。见他一路上都不吭声,张强想缓解一下气氛,于是打开了收音机,收听一下新闻报道。谁知道刚才还在观望路边风景的他一下就发飙了,“谁让你开收音机啦?赶紧关了,吵死了!”吓得张强赶紧关了,心有余悸地透过车内的后视镜观察了一下,见他神情严肃,不由伸了伸舌头,不敢再吭气。 到了公司,张强跟在付斌身后,一路上自然又收到了公司员工恭敬的问候声,他顿时飘飘然,差点都忘记自己是谁了,直接跟在付斌身后进了总经理办公室。“你怎么跟进来啦?到外面待着,等会我会叫小唐给你安排工作。”“哦。”他毕恭毕敬地应了,赶紧退出去,谁知道在门口跟一个人迎面相撞,那人倒是很好脾气,不单没发火,还闪身让路,让他先出去。 等张强出去后,那人走到了付斌面前,“付总早,您让我做的工作总结,我已经写好了,请过目。”付斌接过来,坐回座位上认真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程秩,写的很好,总结很到位,等会开会,你就按这稿子说吧。”程秩应了,拿回那份稿子,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出了总经理室。 张强走到外面,只见大家都在各自的座位上忙碌着,只有他闲着没事干。看到有一角坐着几个漂亮的女同事,他于是凑过去,问人家在干什么?知道他是给付总开车的,那几个女同事对他都很客气,一下就聊开了,还有人特地向他打听付总的喜好。他故作神秘的说,不可打听领导的情况,想了解他的情况倒可以。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同事问他在哪个部门?他很自豪地说自己在销售部,那女的“噗呲”一声笑了,他不解地望着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另一个女同事告诉他,她的男朋友就是销售部副经理,你还在人家男友手下呢?说着,大家都笑将起来。原来这个女的叫张怡,正是程秩的女朋友。见她们在笑话自己,张强气了,心想:你们尽管笑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这时,小唐走过来叫他去会议室开会,他立马趾高气扬地跟在小唐后面走去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都是销售部的员工。正中的大班椅上坐着付斌,此刻正跟身边的俩人低声交流着。这俩人,一个是销售部经理包臻,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他肤色比较黑,大家背后都叫他黑脸包大人。这人策划能力很强,晋斌公司几个社会影响大的营销方案都是他做的,因此很受付斌器重。另一个就是副经理程秩,是包臻一手带出来的徒弟。他俩目前在公司里算得上是付斌的左右手,除了他俩,销售部还是两位经理助理,一个叫周冕,刚好30岁,是个爱搞气氛的高手,在销售部里最有人缘;还有一个叫吕婕,是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未婚女人,人不算漂亮,但谈吐大方,很有气质。 “付总好!大家好!”张强一进门,就讨好地向付斌躬身问好。付斌冲他挥挥手,让他在角落上的空位置上坐下。等小唐坐好,付斌就宣布开会,首先让程秩向大家作了工作总结,得知他俩这趟出差收获不菲,大家都喜出望外。等程秩说完,付斌让张强站起来向大家自我介绍,他一点也不怯场,简单作了自我介绍,付斌点点头,让程秩负责带他。接下来,参与会议的所有人都简单作了自己近期的工作汇报。最后,包臻负责会议总结,还作了工作布置,这才宣布会议结束,大家陆续离开了会议室。 “付总辛苦了,我给您泡杯茶。”张强没能在会议上有所表现,会后献起殷勤,主动过来拿起付斌面前的茶杯,替他倒水。付斌坐着没动,等他倒好茶水,这才吩咐让他去找程秩安排工作。 张强来到程秩的位置前报到,程秩看了他一眼,倒是挺顺眼的,便问道:“张强呀,你之前不是给董事长开车的吗?怎么跑到销售部来啦?”他倒是一脸恭敬地回答:“程经理,我觉得做销售挺好的,能让自己积极上进,开阔眼界,最要的还是能赚到钱。”“好!那我代表销售部同事欢迎你的到来,既然来了,就是自己人了,我也不客套,我这里有个客户资料,你来负责跟进。”说完就甩给他一个文件夹,然后喊道:“小丁,你来带带师弟,把他领去座位上。”那边立即有个小伙子应了,匆匆走了过来。这人就是程秩口中的小丁,毕业后就应聘进了晋斌公司,跟着程秩做了一年,他人不显眼,但胜在工作踏实。 小丁过来把张强领到自己旁边的一个空位置上,安排他坐下,“我叫小丁,跟你一样,都是程经理的徒弟,以后咱俩在一起工作,有不懂的就问我。”张强应了,坐下来就开始看手中的客户资料,资料很简单,就是一个地址、联系人、联系电话,下面有个简单的介绍,原来是邻市一个茶场的资料。他拿着资料,不知道从何入手,于是便向小丁请教。小丁告诉他,就是跟那边电话联系一下,找到他们的负责人,然后介绍一下自己,约个时间过去参观拜访,约好了,就向程经理汇报一下,程经理就会作后续的安排了。 原来就这么简单呀,张强立马拿起电话打了过去,谁知一问起负责人的时候,那边就说不在,问起什么时候会在,接听电话的人说不知道,不待他继续询问,就匆匆把电话挂了。出师不利,他立马就慌了,怕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会让别人嘲笑。于是他拿起电话拨了资料上另一个号码,不想还是刚才那人接的,一听到是他的声音,那人就不耐烦了,“都说咱们负责人不在,你还打来干吗?老子忙着很,没时间应酬你。”说完再次挂断了电话。他更慌了,连忙走过去找小丁请教,小丁还没答话,程秩就过来了。他连忙把刚才联系时遇到的情况说了,程秩听完只是笑了笑,“一个合格的业务员,自然会想到办法的。小丁,让他自己解决。”说完便走了,留下他愣在那里,见到师傅发话,小丁也不敢吭声,只是冲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他无奈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半天想不出法子,弄的连午饭都没有心情去吃。 下午,张强上网查了这个茶场的资料,但搜索到的东西跟程秩给他的差不多,这下他发愁了,怎么办呢?他一筹莫展,越急越想不出办法。心想唯有等送付斌回去的时候,在路上厚着脸皮向付斌讨教。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点,张强直接闯进了付斌办公室,付斌正在伏案批阅文件,看到他闯了进来,惊诧地望着他,“张强,有什么事?”“付总,这不到点下班了吗?我过来接您下班。”付斌笑了,“我还要忙,你先回去吧。”“那我还是等您忙完再走吧。”“不用了,张强,你回去吧,沈老板还在家里等着呢。”他没听出付斌话里有话,乐呵呵地向付斌道别后便离开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付斌心里一阵难受,恨不得让他马上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沈晋在客厅坐着,见到张强一个人回来,奇怪地问道:“张强,付总呢?他不是该跟你一起回来么?”他一边换鞋,一边回答:“晋叔,付总还在公司加班呢,他让我先回来陪你。”沈晋听了,心想不妙,莫非付斌知道什么了?于是赶紧拨通付斌的电话,那头接电话还是挺快的,“你还不回来呀?等着你吃饭呢。”“晋哥,你们先吃吧,我还忙着呢。”“再忙也要吃饭呀,工作别太拼了,身体重要。”要是往日沈晋说这番话,付斌一定会感动,可现在,他不单不领情,心想:我这么拼你都不珍惜我,还假惺惺地来关心,有意思么? “晋哥,你们先吃吧,我还有的忙。不说了,先挂了。”说完,不由分说就挂了,他此刻正心烦,不想再听见沈晋说话。 沈晋本想好好跟他聊聊,谁知被他挂了电话,唯有叹了口气,吩咐王姨开饭。见沈晋闷声吃饭,张强不敢说话,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等王姨收拾好碗筷去厨房洗涮,沈晋这才把张强叫到客厅坐下,询问他今天上班的情况。 张强于是把握机会,撒娇般在沈晋面前说了自己的委屈。沈晋听完,一口气正没处发泄,于是便把气撒到程秩身上,一拨通程秩的电话,就质问他为何不好好带张强?训得程秩很是委屈,但又不敢分辩,唯有连声说自己安排不周,请董事长原谅。挂机后,程秩一脸委屈地看着付斌,原来此刻他正在付斌办公室里商量事情,他跟沈晋的通话内容,付斌全部都听到了。 付斌没想到沈晋竟然会对张强的事情这么上心,还特意打电话来质问程秩,这让他很不理解,也很难接受。“没事,万事有我呢,你怕什么?”听了他这话,程秩就象吃了定心丸一样,“付总您放心,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行事。” 程秩很了解晋斌公司的情况,知道沈晋虽说手持51%的股份,但只是名义上的董事长,并曾写下承诺书,只出资,不参与日常经营管理。付斌虽然手持34%的股份,但却是公司的实际决策者,公司事无大小,都是他说了算。另外公司还有三个小股东,叫徐立、杜源、董骏,各持5%的股份,但程秩从来没见过这三人。 见付斌眉头深锁,心事重重,程秩知道他心情不佳,便对他说:“付总,时候也不早了,要不咱们出去吹吹风,缓解一下心情?”这话正和付斌心意,他点点头,俩人便起身离开办公室。 张强把车开走了,付斌无车可开,俩人于是便沿路步行。走了一会,程秩忽然说:“付总,前面就是我家了,要不要上去喝口茶?”付斌这会正觉得有点口渴,于是便跟着他走回家。 程秩住在附近一个旧小区,里面都是7层的楼梯楼,他住靠里面的一栋6楼,“付总,不好意思,我这里没有电梯,辛苦您爬楼梯了。”付斌说没事,于是俩人一口气上到6楼,到了门外,程秩正想掏钥匙开门。谁知这时门开了,一个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到他俩,她脸一下就红了,“付总您怎么来啦?我正想回去呢。”原来这姑娘正是程秩的女朋友张怡。“张怡?你怎么也在这?哦,原来你俩真的在拍拖了,程秩,你嘴巴真够严实的,连我都瞒着……”付斌虽然有所风闻,但程秩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张怡的事,这会让自己撞破,他这才恍然大悟。 “程秩,屋子我收拾好了,那我先走了,你跟付总慢慢聊。”张怡交待完赶紧下楼,她平常没甚机会跟付斌说话,这时被他发现自己在程秩家里,怕解释不清,于是走为上策。 程秩把付斌让进屋里,里面是一房一厅的格局,面积不大,但布置得还可以,客厅里摆着沙发茶几、电视柜,还有一张小饭桌。付斌心情不好,感觉人也疲惫,靠在沙发上就闭眼养神。 突然,一双手伸了过来,落在他肩上,轻轻给他按捏着,手上的力道刚刚好,让他很是舒服,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由着那双手给自己按捏肩颈。“付总,您是不是很累,要不我给您做个全身按摩?”一把温柔的男声在他耳畔响起,让他心荡神摇,不能自持,不由自住地点点头。 付斌跟着程秩进到房间,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就是衣柜、大床和书桌,已经把房间塞得满满的。他从前住的房间条件还不如这里,因此特别能理解工薪阶层的艰辛,想着程秩都跟着自己几年了,也该是改变一下生活环境的时候了。他心里虽然这么想,却没有表露出来。 “付总,我这里有上好的精油,要不我给您做个全身推油吧?”之前程秩也有给他做过按摩,手法还不错,能够给他驱除疲劳,让他舒服地睡个好觉。于是他也没多想,点点头表示同意。 程秩立刻给他准备好拖鞋、浴巾,让他先去洗个热水澡。浴室的空间不大,但还是干净整洁,他换好拖鞋,脱下衬衣和西裤,身上仅剩内裤,走进了浴室冲洗。程秩赶紧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开了空调,一切准备就绪,听到浴室里还是水声不断,于是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外,轻声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往里偷看。这时他正背对门外,露出白皙而匀称的背裸,特别是那个浑圆紧实的屁股,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程秩第一次这么完整地看到他的翘臀,禁不住一阵冲动,右手不安分地伸到裆部,隔着裤子抓住自己那根半勃的肉茎撸了起来…… 忽然,里面的水声停了,程秩赶紧停住手,轻声关上门,快速退回床边,此刻,他内心冲动不已,小心脏还在“砰砰砰”地乱跳。 过了一会,付斌只穿着内裤从浴室出来,趴着睡到床上。程秩拿出精油,倒在自己手心,再涂抹在他的肩颈和背上,接着双手在他背上游走,为他做推油。手心带着程秩身体的热量,在他背上快速推移,手心跟他身体的肌肤不断摩擦,产生的热量在他身上泛起了激情的涟漪,往他全身不住扩散,让他全身舒坦,于是闭眼享受着。 按了十来分钟,空调不住给房间在降温,但俩人全身却越来越热,不断运劲之下,程秩全身燥热出汗,他越按越冲动,双手不住在付斌身上快速游走…… 按完背部,程秩已然细汗畅淋,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他索性脱了衣服,象付斌那样,身上仅穿着紧身内裤。此刻,内裤已经包裹不住他裆部的大物,凸起了一个大包,然而付斌背对着他,对他的这些生理变化全然不知。 程秩往付斌大小腿上抹了精油,双手在他大腿上按捏着,手上的劲道刚好,让他腿上的肌肉得到充分的舒缓和放松,他依然舒服地闭眼享受着。按完大、小腿,程秩抓住他的脚踝,给他的脚背、脚板做放松。程秩的动作很是专业,拿捏也到位,让他舒畅不已,嘴里忍不住轻声吟叫起来。 忽然,付斌感到自己的内裤被拉了下来,他内心一颤,想喊住程秩,嗓子却象被卡住一样,喊不出声来。他确实很享受这个按摩过程,内心纵使想拒绝,但身体却根本不想动。停不下来,他干脆就置之不理,依然平静地躺在那里。 程秩的双手不住抓捏着他屁股上的肌肉,这里很富弹性,手感特好,程秩是第一次这么抓捏男人的屁股,内心的冲动愈加强烈,激动之下,程秩的手开始颤抖,连心都在颤抖…… “付总,您转过身,我给您按前面。”他的话就象一股魔音,让付斌难以拒绝,于是翻转身,胯下的光洁肉茎就象出土文物般,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忍着冲动,往付斌胸腹上抹上精油,双手游走起来,在付斌身上再次泛起了朵朵激情的涟漪…… 不知道什么时候,付斌感觉到自己的命根一下被抓在他炙热的手心里,肉茎在他手心里兴奋地颤抖起来。付斌越是想抑压住内心的那股骚动,但他的身体却愈加兴奋,特别是那根灼热的肉茎,在程秩的手心里不住膨大变硬,他愈加羞涩,甚至不敢睁开双眼。 忽然,程秩滚烫的身体压倒在他身上,用身体的热量给他做推油,一股极度畅快的感觉让他对程秩的举动无法拒绝。他的手先是手心向外想推开程秩的身体,但哪里能挡得住程秩身体下压的力量,于是,他很快放弃了抵挡,双手反过来抱在程秩腰间,嘴里发出了阵阵畅爽的吟叫…… 程秩滚烫的肌肤贴着他的肌肤不断滑动,让他内心的冲动越加强烈,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程秩的身体。肌肤之亲的舒畅,让他不禁仰起头,张大嘴,畅吟不止,全身痉挛般颤抖着…… 忽然,程秩的双唇印在了他温润的双唇上,他竟然毫不抗拒地接纳着,情不自禁地跟程秩亲吻起来。他内心的饥渴一旦被唤醒,就如滔滔江水般,一泻难收。刚开始,他内心还在挣扎,但这种挣扎很无力,一下就被程秩躯体的温度融化于无形。越是挣扎,陷得愈深,到最后,他已经情绪失控,抱紧程秩,俩人不断激吻,宣泄着内心久已压抑的欲望。 程秩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他那根炙热的肉棒压在付斌勃起的肉茎上,两根亢奋的男性大物不断磨蹭着,欲望在燃烧,俩人内心兴奋不已,两具炙热的躯体不住狂颤着,宛如俩人的内心一般灼热。 “程秩,好了,停!”关键时刻,付斌还是心存有一丝理性,他用力拍了拍程秩,想让其停下来。可是,哪有这么容易,程秩不单没有退却,反而把舌头勇敢地伸进了他嘴里,让他无从退缩。从开始被动地接纳着,到后来主动伸出舌头跟程秩舌吻。是呀,太久没有这样宣泄过了,他内心的饥渴已经难以收势,而冲动就象一个魔鬼,一旦诱发,谁也无法阻止。 “付总,我是你的。我倾慕你,爱你!今晚就让我成为你的人吧。”欲望膨胀下,付斌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别能力,程秩再说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紧抱着程秩的双手,此刻正激动地颤抖着…… 程秩挺起身来,用手抓住付斌那根挺拔的肉茎固定位置,屁股朝下,股间对准肉茎慢慢坐了下去。他股间沾了不少精油,很滑,菊穴几次跟肉茎贴身而过。他不得不用手握住肉茎对准菊穴,然后慢慢往下蹲,这一次,龟头终于顶开了菊穴,一下子进去了一截。他的初穴很紧致,一下子就紧紧箍住了龟头,让付斌如受电击般,全身狂颤不已。他的身体继续下蹲,肉茎慢慢被吸进了他体内,直至尽根而没,坚挺的肉茎深入他的体内,冲击着他最脆弱的部位,让他又是胀痛,又是酥麻,说不出难受还是舒服。 付斌的硬J挺进程秩体内,里面很暖和,很舒服,很紧致,让第一次做攻的付斌一下被唤醒雄风,更唤醒了他激昂的斗志。程秩忍着疼痛,慢慢跃动着身体,坚硬的肉茎在他体内上下滑动,刚开始,他只是轻微跃动着身体,括约肌箍住茎身滑动的位置有限。付斌躺在他身下,菊穴的紧致感,让他的冲动越加强烈,欲望瞬间上涌,让他情难自制,于是挺身上攻,坚挺的肉茎不断向上冲顶,顶到他的直肠深处,让他全身狂颤,呻吟不止。 付斌化被动为主动,不断挺身冲刺,坚挺的肉茎深入到程秩体内,不断压迫着他的前列腺,体内的酸胀越来越强烈,胀痛感、、酥麻感、畅快感不断轮替上场,让他痛并快乐着,嘴里在不住吟叫,激情向全身快速扩散,让他畅快淋漓,浑身细汗畅淋。 汗水很快浸淫了两具躯体,在柔明的灯光下,两具躯体快速摇曳着,心跳声、喘息声、畅吟声,跟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声交织在一起,合奏出一首激昂的性爱交响曲。 付斌久未做爱,禁不起这么大幅度的激情折腾,而且又是无套,深度摩擦下,肉茎兴奋难耐,很快就在他体内剧烈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全数收纳到他体内。 付斌停止了进击,程秩俯下身,再次跟他热吻。这时,程秩翘起屁股,他半软的肉茎慢慢从程秩的菊穴里滑落,一股粘稠的液体顺势从程秩敞开的肉洞里流淌出来,落在他的小肚上。程秩见状,连忙拿来纸巾替他拭擦干净。这才走进浴室,坐在马桶上,憋劲把体内的粘液排出,粘液混着大便撑开菊穴口泄出时,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他痛不堪言,泪水在不经意间从他眼眶里飚出……这时付斌走进浴室,刚好看到他飙泪的一幕,付斌于心不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聊以安慰,这才走进浴间,站在花洒下洗浴。 过了一会,程秩走进水气缭绕的浴间,替付斌打上沐浴露,为他搓洗背部。俩人近距离接触,肌肤相亲,让俩人的欲火再次窜起,俩人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接吻,热水在俩人身上流淌,俩人不断爱抚着对方,宣泄着内心久已堆积的情感…… 冲洗完毕后,俩人回到床上缠绵,程秩再次替他口射,他才在疲倦中沉沉入睡。看着他酣睡中的俊美脸庞,程秩冲动地替自己撸管,直至激射,这才心满意足地抱住他入睡。 第二天程秩醒来,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床边,他看着身旁安睡中的付斌,心里很是得意,傍上了付斌这棵大树,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光明前途。趁着付斌未醒,他偷偷拿出手机,把头贴近付斌脸蛋,拍下了数张床照,照片上依稀能辨出两人赤裸相依靠在一起的情景,他满意地看着这些照片。他深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为了防止付斌日后翻脸,他必须留下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沈晋在家里等了一宿,却没等到付斌回来。以前他也试过在办公室通宵工作,但总会提前打电话给自己道晚安,今晚却什么都没有,沈晋不禁担心起来,半夜起身拨打他的手机,却提示电话已关机,打到办公室,一直没人接听。这样一来,让沈晋一宿睡不踏实,第二天一早,就让张强开车送他回公司,他想当面质问付斌为何彻夜不归。 再说付斌醒来一看表,已经快八点了,床的另一边空着,整齐地叠放着内裤和衬衣,他拿起内裤穿上,走出房间去浴室洗漱,看到程秩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在准备早餐。他洗漱完回到房间,看到床上那件全新的衬衣好眼熟,他清楚地记得,这件衬衣是他跟程秩一起去买的,当时他也看上了这款衬衣,但后来见到程秩喜欢,就买来送给程秩,自己选了另一款,没想到程秩一直收着,不舍得穿。他的身材跟程秩差不多,穿上衬衣后照了照镜子,果然很好看,等他穿戴好走到客厅,程秩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虽然是简单的汤米粉,但加上了香煎火腿肉和煎蛋,很香,他好久没吃过这样的早餐了,再加上确实也饿了,很快就把一大碗米粉吃进肚里。 吃完早餐后,俩人步行走回公司,一进门,前台文员就轻声告诉付斌,说董事长回来了,正在办公室等他。要是以前,他肯定会兴奋地跑过去,但今天,他显得迟疑了,慢慢踱步走到自己办公室。刚到门口,就见到张强在门外站着,一见到他,就恭敬地上前问早,还特意提醒他说:“付总,董事长今早不知道咋回事,满脸不高兴,我都不敢跟他说话了,您得小心点了。”张强原本是好意,但他听了心里很不爽,心想:你以为自己是谁呢?还提醒我? 付斌走进办公室,果然见到沈晋黑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见他进来,沈晋就质问道:“你昨晚去哪啦?为什么一夜不归?”“昨晚忙完,有点累,就去水疗会所做了个按摩,不想在里面睡着了,将就过了一宿。”这时沈晋发现他身上穿的衬衣跟昨天的不一样,便问道:“那你身上穿的衬衣咋回事?”“刚买的,好看么?”沈晋也看到衬衣是新的,也就无话可说了。“你一夜未归,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么?”“让董事长担心了,实在抱歉!家里不是有张强么?正好可以让他陪陪你呀。”“小斌,你这是啥意思呀?什么让张强陪陪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说着,他直接坐到了沈晋对面,两人瞪眼看着对方,互不相让。自打俩人相识,他从来没试过用这样的态度对过沈晋,但他此刻内心怨气难平,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付斌的态度有这么大的改变,让沈晋一时难以适应,一时语塞,竟接不上话来。“董事长,请您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吧,我手上的事情多,现在要使用我的办公桌了。”他居然在向自己下逐客令,这让沈晋一时难以下台,但毕竟是自己心里有愧,于是站起来让出位置,语气缓和地说:“小斌,可能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我对你,从来没变过。你先忙,等会咱们再好好谈谈,好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径直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拿起上面的文件翻阅起来,完全不理会站在自己身边的沈晋。 沈晋第一次这样被冷落,自讨没趣,于是走出去,径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越想越不对劲,难道自己跟张强的事被付斌发现了?他内心一直在为这事而愧疚,现在想来,确实是自己不对。他坐在那里,寻思要怎样跟付斌和好,可越急越想不出好办法。正在这时,张强敲门进来诉苦,说不管自己怎么联系,就是找不到对方负责人,这该如何是好?这会他正烦心,听完张强一番话,不禁气恼起来,将内心所有的不满都指向程秩。 沈晋把程秩叫到自己办公室,毫不留情地训斥了一顿,程秩被他一顿臭骂,站在那里不敢吭声,而张强就站在一旁听着,面露得意。他骂人的声音很响亮,声音传到了付斌办公室,付斌很少听到他在办公室骂人,好奇起来,便起身走到他办公室门口听听是怎么回事?不听还好,听着听着就让付斌火大,按捺不住推门冲了进去,“董事长,程秩是我的下属,有什么做得不对的,您也该向我反映,您现在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这样训斥他,他以后还怎么带团队?” 沈晋没想到付斌会冲进来,看到他瞪眼望着自己,沈晋有点后悔了,刚才自己一时火起,语气确实过分了。“还有,董事长,这里是公司,不是您徇私的地方。交待张强的工作,是我吩咐的,难道我做错啦?张强作为一名新入职的员工,必须按照公司的规定从低做起,我不管他是谁介绍进来的,在我手下,只有强将,没有懦夫,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好意思向领导告状?”说完,他回头瞪了张强一眼,吓得张强伸了伸舌头,不敢吭声。 付斌说的句句有理,让沈晋自感理亏,于是柔声说:“付斌,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张强是个新人,作为主管,应该好好带新人。我……我真的没有怪责你的意思。”“程秩是我的下属,要是您觉得他不称职,那就是我管理上有问题咯,对不对?”他得理不饶人,一时让沈晋下不了台,顿时黑了脸。 “董事长,公司有完善的管理程序,张强作为新人,如果他经受不了公司的管理,那么,请他随时离开。我不敢说什么,程秩是业务部最强的骨干之一,我觉得他的管理没有任何问题,要是您觉得不妥,那就先追究我的责任吧。”付斌说话铿锵有力,不失领导风范,让沈晋无言以对。而张强眼见自己惹祸了,吓得不迭地向付斌和程秩赔不是。付斌连眼角都不看他一眼,目光依然定在沈晋脸上。听着里面吵起来,大家都走近门外瞧热闹,让沈晋难以下台,他脸上时青时红,极为难看。过了一会,他才缓过神,轻声说:“我说过,公司里的事都由你做主,本不该干涉的,好了,这事就过了。张强,你听着,你要是想留下,就好好干,要不就走人。”张强连忙答道:“我留下!我会好好工作,服从管理。”听到他作保证,沈晋趁机下台,“好了,大家都继续工作吧,我先回去了。”走到门口,还特意回头对付斌说:“辛苦你了!”见付斌没有正眼看他,他叹了口气,走出门外,独自离开了。 眼见付斌这么维护自己,程秩很是得意,心想自己果然没上错船。见到沈晋走了,他立即扳着脸对张强说:“还愣着干吗?还不赶快去跟进客户?”张强应了,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座位上。付斌今天的气势让他在公司里树立起更大的权威,大家见他敢当面冲撞董事长,董事长还不敢奈他何,于是个个都小心谨慎,公司上下,谁也不敢挑战他的威严。 沈晋走了后,付斌的心情很差,一到下班,他竟自叫上程秩,俩人一起离开了公司。自进公司那天,程秩从没见过他会准时下班,虽然好生奇怪,但又不敢问,就跟着他径自到了停车场。这时,张强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付…付总,您下班怎么不叫我呢?我还得给您开车呢。”他冲张强挥挥手:“不用了!你自己搭乘公交回去吧,我们还有事。”“哦。”张强茫然站在那里,看着他跟程秩驾车离去。 程秩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付斌不断加速,车子以60公里/小时的速度在闹市区快速前进,车子在车流里左穿右插,很是惊险,纵使他对付斌的车技很放心,但还是惊出了一额冷汗。车子在马路上行驶了十几分钟,在一个售楼处门前停了下来。程秩看了看,原来是最近新开的一个楼盘,距离公司不远,他之前也留意了一下,但价格太贵,他才打消了在这里供楼的念头。他不知道付斌为何来这里?还在寻思,却见付斌下车走进售楼部,连忙下车跟上去。 进了售楼处,售楼小姐立马迎了上前,很有礼貌地把他们请到招待室坐下,递上茶水,然后给他们介绍起来。原来这里是精装的楼盘,12000元一平米起步,好的单位要15000元,屋内带家电,基本可以拎包入住。付斌看完户型介绍,对东南方向的C户型间隔比较满意,于是让带他们去看看。 这个楼盘叫万豪花园,位于市区,一期开售6栋18层楼的现楼,五一前才开的盘。付斌看上的是C栋1003这个单位,三房一厅,120多平米。现场看了以后,他很是满意,“程秩,你觉得这里怎样?”“付总,您是询问我意见?”程秩有点受宠若惊。“嗯,给点意见。”“这里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挺好的。”“那好,我就选这个单位了。”听付斌这么说,程秩很是惊诧,“这样就买啦?”“看上了不买干吗?走,咱们办手续去。”这么轻易就成交了,让那名售楼小姐喜出望外, 赶紧领着他们去前台登记。签好购买合同后,售楼小姐问付斌:“老板,您打算办首付三成还是五成呢?”“不用办分期了,一次性付款就行。是了,什么时候可以入住?”程秩一听就傻眼了,心想:有钱人买房怎么就象买菜一样简单?售楼小姐回答:“只要付清楼款,随时可以收楼。”“那太好!我打算这两天就搬进来,没问题吧?”“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啦,随时欢迎您入住。”交易这么快就成了,让她乐得合不拢嘴。 看着付斌拿出银行卡,爽快地付了楼款,让程秩羡慕不已。出了售楼部,“付总,你怎么就买房啦?您不是跟董事长住一起的吗?”“别提他了,我想搬出来住了。”“哦,真好!我也想买房,唉,不过这个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程秩不由在叹气。“没事,努力吧,按照我们公司的发展,很快你也能买一套。”“真的?那太好了!”听他这么说,让程秩很受鼓舞。“付总,您就一个人住新屋呀?”“是呀。”“房子这么大,您一个人住不寂寞么?再说,也得找个人照顾您起居呀。”程秩言下之意,就是想他开口让自己也搬进去。“不是有你么?要是你愿意,你来照顾我呀。”“付总,您说认真的?”“不然呢?有你照顾,我何乐而不为呢?”“那太好了!随时听候您吩咐。”俩人对视一笑,快步走出售楼部。上了车后,付斌开车到附近一个知名餐馆,俩人一起吃过晚饭后,他把程秩送到家楼下,然后才驾车回家。 这会,沈晋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他,听张强说他跟程秩一起去办事了,沈晋不方便打电话催他,于是就坐在客厅看书,等他回来。一见他进门,沈晋就关切地问:“回来啦?饿不饿呢?厨房里有夜宵。”“不饿。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洗个澡,你先进房睡觉吧。”沈晋心想也好,让进了房再好好跟他谈谈,于是便先进房躺下等他。 谁知道等了好久,都没见他进来,心里奇怪,于是便起身出去看看。发现外面都关灯了,就书房门缝下还有亮光。“小斌,你在书房吗?”“是的。”“你怎么还不去洗澡?”“我洗过了。”吓?怪不得他一直没进房,原来是在外面的浴室洗澡来着?“那你忙完没?”“忙完了,我正准备睡了。”“你要在书房睡觉?”沈晋以为他还在为今早的事情生气,赶紧道歉说:“小斌,对不起!今早的事是我不对,你开开门,我们好好聊聊。”“不了,我累了,大家都早点睡吧,晚安!”话刚说完,里面的灯就关了。沈晋想敲门,但又怕惊醒王姨和张强,而且一旦吵起来,会让他们笑话,他唯有忍着气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没了付斌在身旁,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醒来,沈晋一睁眼,就看到付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只见他眉头深锁,好象在思考什么。“小斌,早!”沈晋一探身,用手抓住他的肩膀,只见他抬起头,用忧伤的眼神望着自己,“晋哥,我们认识有多久啦?”沈晋想了想,“有6年多了,快7年了。”“人家都说‘7年之痒’,原来是真的。晋哥,我想搬出去住了。”“什么?”太震惊了,让沈晋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要搬出去?为什么?”“不为什么,我想安静安静,好好考虑一下自己今后的方向。”“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们不是好好的么?”“好好的?呵呵……”付斌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让沈晋心头一颤,让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用双手按住付斌的肩膀,很紧张地说:“小斌,咱俩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了?要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尽管说出来,我一定改!咱们在一起这么久,多不容易呀,你说是吗?”沈晋尝试用言语打动付斌,让他不要搬走,不要离开自己,可是他此刻心意已决,“晋哥,你没什么不对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有欲望有需求,这些年来,我忙于工作,忙于谋划我们的未来,可能真的忽略了你的需求,对不起!所以,你耐不住寂寞,我可以理解……”沈晋越听越慌,他冲动地打断付斌的话,“小斌,你在说什么呢?我没有耐不住寂寞呀,我的心也一直在你这里,从没变过,真的,你要相信我!”激动之下,他的双手用力抓住付斌的肩膀,“哎哟!”付斌喊了一声,他才发觉自己把付斌抓痛了,赶紧缩手。 “你的心在我这里?真的吗?”付斌望着他,眼光里满是心酸。“当然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真的要相信我!”他激动地为自己争取着,试图打动付斌。 “那么张强呢?张强又算什么?”付斌的话就象一把刺刀,深深地扎到他心里,让他心痛,他无力地靠倒在床头上,“你都知道啦?”他没想到付斌这么快就知道了他跟张强的事,这是事实俱在的,让他无力辩解。“嗯。你是不想让我知道吧?可是你的言行出卖了你,你对张强已经上心了……”“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没有上心……”沈晋激动起来,一下扑到付斌跟前,紧紧地搂抱着他,搂得很紧很紧。但这次的搂抱却没有让他感受到温暖,也没有打动他的心…… 过了一会,付斌用力推开他,坚强地站了起来,“晋哥,我们还是先分开一下,等彼此都确定了,认定我们可以一起继续走下去了,我们再好好聊聊。”想到自己为他俩今后的生活作了这么多的努力,付出了那么多的精力和汗水,如今却换来了他的出轨,让付斌心灰意冷,于是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将来。 “还有什么要确定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肯定的答案,我是爱你的,一生一世都不会变!”要是往日沈晋说出这么的一番话,一定会让他感动得流涕,可是现在,他觉得这话太假了,起码现在的他,完全不信!他幽幽地回了一句:“算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是这么好骗的。我心意已决,你要是尊重我,就让我先静静,而不是急于挽回,随便给我一个冲动的答案。”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拎起了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大踏步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剩下沈晋一个人呆若木鸡地愣在那里。 这些年,付斌的确有了自己丰厚的积累,尽管他提出不要,但沈晋还是把每年的分红打到了他的账上,不单如此,为了让他体面地外出见客,更为他买了一辆价值百万的进口轿车。所以现在的他,已经是城中有钱有面的青年才俊,完全不用依赖沈晋了。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底气,让他毅然做出抉择,先暂时离开沈晋,至于能否挽回,他不确定,也不勉强。他昨晚考虑了一整晚,才痛下决心,他必须让沈晋在他与张强之间做出抉择,经历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失去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晋哥,要是让他跟别人一起分享,他宁愿退出。对于沈晋历史遗留的男友,他可以哑忍,但对于沈晋的再次出轨,他实在不能接受。 付斌带着他的随身行李,开着属于他的豪车走了。这时张强慌张地敲门走进沈晋房间,“晋叔,付总他自己走了……”沈晋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让他不要再说下去。过了一会,沈晋才缓缓地说:“张强,你自己坐车回去公司上班吧,我想自己静静,你就别来打扰我了,好吗?”张强点点头,返身退出了房间。 沈晋现在冷静了不少,他不能责怪张强,作为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又有什么错呢?他更不能怪付斌,自己经受不住诱惑,做了对不起付斌的事,这是自己应得的报应。现在只能怪自己了,事已至此,必须想办法挽回,一定不能让付斌就这么离开自己!他冥思苦想,忽然脑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一个可以帮到自己的人! 沈晋用激动得不住颤抖的手拨通了徐立的电话,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他认真地听完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才吐出一句:“晋哥,你太过份了!”沈晋早预料到他会这么批评自己,于是态度诚恳地说:“徐立,我已经错了,你就别纠结我的错误了。现在的关键是怎么挽回?你跟付斌很要好,你帮我劝劝他吧,或许可以让他回心转意呢。”“晋哥,不是我说你了,你跟付斌都这么多年了,还不好好珍惜?我好不容易替你们扫除障碍,让董骏都离开了,你们却……”他忽然觉察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打住。不过沈晋却听得真切,“你说什么?董骏离开我,是你的主意?你快给我说清楚!”见瞒不住了,他唯有坦白,原来他来S市探望沈晋的时候,偷偷去监狱探访了董骏,俩人聊了好一阵子,为了让付斌不受阻碍,他特意跟董骏陈明利害,说董骏现在底子花了,沈晋怎么说都是市里的企业家,有头有脸,要是董骏再纠缠沈晋,只会拖累沈晋,而且沈晋跟付斌一起很幸福,让董骏放手,出狱后不要再掺和他俩的生活。董骏听完后,只是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后来,他才从沈晋口中获悉董骏提前出狱后就失踪了,联系不上,他心知自己可能做了一件错事,所以一直不敢对沈晋提起,不想今天情急之下就冲口说了出来。 沈晋听得董骏失踪居然跟他有关,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过想着徐立并无恶意,他只是一心为自己和付斌好而已,“徐立呀徐立,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把好好的事变成了坏事,你知道敏晋老想着他爸爸吗?唉,这事过去就算了,现在给你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快给我想想办法,让付斌快点回到我身边,不然,我肯定不放过你。”“好吧,好吧,不过晋哥,现在你的小帅哥已经不同往日了,个性好强,我可不担保能说服他了。”“行行行,等这事了了,你还得给我把董骏找回来。”俩人聊了一会,沈晋心里这才感到踏实一点。 付斌终于下定决心搬出去,这也是他对沈晋出轨的一次有力抗争,不管是否成功,他还是勇敢地踏出了这一步。下班后,他载着程秩一起到万豪花园收楼,拿到钥匙后,他真的实现了拎包入住,进门后,他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忽然,一双手伸到他肩后,用恰好的力度给他按捏肩颈,很到位,他很享受这个按摩手法,他舒服地躺着,任那双手给自己按摩肩颈、头部…… 当晚,程秩就搬入了付斌的新家,不过,付斌只是安排他睡在了客房,这让他不太满意。不过,他也不急于一时,他很有信心可以得到付斌的信任和欢心。 而另一边,张强回到家里,向沈晋汇报了付斌今天在公司的情况,他认真听着,当听到付斌下班又跟程秩一起走的时候,不禁皱了皱眉头。“张强,我下午去找了个房子,明天周日,你刚好不用上班,我们去看看地方,要是你还满意,你就搬到那边去住吧。”张强一怔,问道:“晋叔,我干吗要搬出去?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再说,我妈也在这里,咱们还能有个照应……”他打断了张强的话,“张强,我让你搬你就搬,这还需要跟你交待什么吗?就这样定了,你今晚早点睡,明早咱们就去看地方。”见他态度坚决,张强不敢再说话了,“嗯”地应了一声后,就自己回房去了。 这一晚,沈晋躺在床上彻夜难眠,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付斌,他知道,要想挽回他跟付斌的关系,就必须得让张强离开。他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到临近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另一边,付斌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新房子里。他跟沈晋分居了,心里少了牵挂,此刻,他呈“大”字般躺在床上,独占一张床,这种感觉好爽,前所未有。他在床上翻滚着,内心很是兴奋,他将在这里,迎接自己的新生活。 而另一间房内,程秩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翻看着付斌的裸照,虽然照片不清晰,手机屏幕又小,但还是能看到付斌的私处部位。看着看着,他越看越兴奋,右手禁不住又伸进内裤里,握住那根炙热的硬物不住撸动起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炙热,内心的欲望就象泄洪的江水,在不住地翻涌着,丹田处一股欲火在他体内乱窜,他饥渴地吟叫着,手速越来越快…… 沈晋跟付斌的感情正处在胶着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机,欲知后续发展,请接看下一章节。 第三章、董骏现身 第二天,沈晋起床吃过早餐,让张强开车,一起到市区看房子。张强按照他的指示,把车开到了万豪花园售楼部前面,俩人下了车,走进了售楼部,里面一名帅气的工作人员见到沈晋,马上面带微笑迎上前向他问好:“沈老板您来了,里面请!”看着沈晋跟着那人走进业务接待室,张强赶紧尾随而入。 招呼俩人坐好,外面有工作人员送来了热茶,那人直接拿出购房合同递给沈晋。沈晋粗略看看了,问道:“小吴,这合同没啥问题,今天交了款就可以收楼直接入住啦?”那人名叫吴邦,人帅不说,长得也高挑,沈晋来这里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他,特意给他送生意来着。“沈老板,是的,只要款一交,马上就可以领钥匙,拎包入住。”“好!张强,你看看合同,没问题咱们就去办手续。” 张强接过来一看,只见购房方赫然写着他的名字“张强”,他顿时小心脏怦怦直跳,接着往下看,原来买的是C栋1605一房一厅的小套间,面积66平米,1.3万一平米,一次性付款也要88万。“怎样?”这时沈晋在旁边征询他的意见。“好!晋叔说好就好,我没意见。”他很激动,没想到沈晋会送自己这么大的礼物,真是既意外又惊喜,激动得连声说好。 “没问题你就签名吧。”沈晋话音刚落,张强就拿起签字笔,用兴奋地不住颤抖的手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张——强”。 等他签好名后,沈晋这才随身的坤包里拿出两份协议递给他,“你顺便把这个也签了吧。”“晋叔,这又是什么?”这时他满怀欢喜,以为沈晋还要送他什么,于是乐呵呵地接过协议看了一遍,原来协议的内容大致是:沈晋出资资助张强购买万豪花园C栋1605套间,建筑面积66平米,连交易税费作价95.05万元,5年后,此房产将归张强所有。但约定了2个条件:一是张强须于晋斌公司工作满5年,而且工作期间须遵纪守法,遵守公司制度,没有失职、渎职等行为;二是要保持距离,不得过问沈晋的私生活,否则沈晋可将房产所有权收回。 看完协议,张强才明白沈晋为何要送自己房子,原来这房子是变相的分手费。心想,你送就送呗,还要订条件,要是我违反了协议,那岂不是什么都没了?不行,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事。于是,他把协议递还给沈晋,“晋叔,无功不受禄,你这份大礼我不敢收。”沈晋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从坤包里拿出一本存折递给他,“喏,你签了协议,存折就是你的了,这房子也在你名下,只是房产证暂时由我保管着,迟早都是你的。”他接过存折打开一看,竟然是用他的名字开户的,看到上面有一个“1”,后面还有很多个“0”,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数了数,竟然有6位数,10万大元,这可是他两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到的收入呀。“怎样?要是你不要,我就收回咯。”说着,沈晋假装伸手要拿回存折,“别!晋叔,我要,我签,我现在就签。”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一笔钱了,又怎会轻易放弃?于是提笔在协议上签了字,沈晋把协议收好,这才跟吴邦一起出去交钱。 看着沈晋拿出银行卡,直接就把购房款一次付清了,张强心里羡慕得不得了。心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要过得这么洒脱,这么一想,他更觉得不能轻易放手,只要能留在沈晋身边,才有机会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 办好手续后,吴邦拿了钥匙,带着他们进去收楼。张强第一次做业主,当他走进C1605单位时,顿时眼前一亮,里面精装修过,家电、家具、厨具一应齐全,透过阳台的落地大玻璃,可以看到蓝天白云,住在高层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果然不一样,他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眉宇间甚是得意。 吴邦带着沈晋巡视一周,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坐在房间里签了字,收了钥匙,算是验收完毕了。吴邦望着客厅里年纪轻轻的新业主张强,不由很是羡慕地对沈晋说:“不知道这位小哥是沈老板贵亲?您这么大手笔予以馈赠,真是让人羡慕呀!”沈晋笑了笑,回道:“他是我的助手兼司机,也算是我的员工吧。”“他只是您的员工?”吴邦顿时惊诧得合不拢嘴。沈晋点点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别羡慕别人,做好自己,你也会有机会的。”“吓?我也有机会?那太感谢沈老板了,您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任凭差遣。”“好好好!”沈晋接连说了三个“好”,这才笑着走回客厅,把钥匙交到张强手上,让他下午就搬进来。他兴奋地接过代表业主身份的出入门禁卡和业主卡,连声答应。是呀,突然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之前他连做梦都没想过了。 说搬就搬,下午,张强回去简单收拾好行李,搬进了新屋。沈晋想着他新居入伙,怎么都得庆祝一下,于是便在附近一家知名的食府订了一间小房,打算搞个入伙宴,也算是热闹一下。 俩人简单搞了一下卫生,把搬来的东西都放置好,坐在客厅里休息了一会,喝口茶,这才关门下楼。世事就是那么巧,电梯门一开,他们就跟刚买菜回来,正准备坐电梯上楼的付斌和程秩撞了个正面。 “付总好,程经理好。您们怎会在这里?”张强惊诧地望着付斌问道。 “那你们呢?你们又怎会在这里?”付斌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晋他们,亲眼看到他跟张强在一起,付斌此刻就象打破了五味瓶,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跟程秩在一起内心还是有点愧疚,这时撞破沈晋跟张强在一起,心里又惊又气,非但愧疚全无,反倒觉得是沈晋背叛自己在先,觉得自己在理。 “付总,我刚买了房子,就在1605,您要不要上去坐坐?”尽管沈晋拼命使眼色制止,但张强还是把不该说的全都说漏了嘴。 “哦,看来我们公司福利真好,一个新入职不久的员工就买得起这里的房子了,不得不佩服董事长英明呀!”付斌拼命压制住自己几近爆发的小情绪,不无讥讽地说道。他的话沈晋一脸尴尬,正要解释,一眼看到他跟程秩肩并肩站在一起,醋意大起,立即找到了回击的话题,“是呀,我们公司福利好不说,上下级的关系也特别的融——洽,总经理跟经理工作亲密不说,连休息日都象孪生儿一样黏在一起了。”“董事长,您误会了,我只是路过,刚好见到付总买菜回来,就想上去蹭个饭,没别的意思了。”付斌还没开腔,程秩倒是先解释起来。 “哦,蹭饭,程秩,我订了个小包间,你要想蹭饭就随我来吧。”沈晋见程秩不肯承认跟付斌关系亲密,心里来气,本想当面训斥一番,但看见付斌黑着脸,怕闹得太僵,于是便顺着程秩的话题说。 程秩反应也快,“付总,董事长让咱们去吃饭,要不咱们就不做饭了……”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付斌打断了,“要去你自己去,董事长叫你去,没叫我,我还是回家自己做饭好了。”付斌一边说,一边走进电梯里,伸手按了“关门”键。眼看门差点便要关上,程秩连忙伸手挡住,电梯门又重新打开了,他一边窜进电梯里,一边向沈晋道歉:“董事长,你们去吃饭吧,我给您劝劝付总。”付斌这会心情烦躁得很,伸手不断按着“关门”键,还没等沈晋回过神来,电梯门就关上了,眼看着电梯上行,他急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晚上这顿入伙宴,张强根本不知道沈晋跟付斌在闹矛盾,因此心情没受影响,依旧笑容满面,而沈晋心情不佳,纯粹为了应付他,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再说付斌回到家里,气得躲进房间里难过的直流泪。是呀,自己把青春全部都托付给了沈晋,托付给了晋斌公司,结果呢?沈晋背着自己出轨不说,现在还拿着他们共同努力赚来的钱买房金屋养小三,他心里能好受么?他越想越伤心,忍不住躲进被窝里抽泣,后来哭累了,干脆闭眼休息一下,没想到竟这样睡着了。 “笃笃笃”外面传来阵阵敲门声,把付斌从睡梦中吵醒,他张开眼看了看手上戴着的表,已经晚上8点多了,没想到自己一睡就睡了近2个小时。“笃笃笃”外面还在敲门,“知道了,我现在就起来。”他一边应,一边起床开门走出房间。见到他出来,程秩脸上这才露出宽慰的笑容,“付总,饭做好了,你去洗把脸,我这就去把菜热一热。”说完就跑进厨房里忙开了。 付斌进去浴室洗了把脸,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忧郁的脸容,他“唉”了一声,叹了口气,走出了浴室,走回客厅,在餐桌前坐了下来。这时,程秩把热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有清蒸桂鱼、糖醋排骨、香橙鸡翅,酸溜土豆丝,还有一锅鸡汤。闻到阵阵菜香,他觉得饿极了,于是拿起筷子就吃将起来。吃着吃着,怎么味道都是以“酸”为主?“程秩,今晚怎么啦?怎么做了几道酸溜溜的菜呀?”程秩笑着回答:“付总,这种酸溜溜的感觉不正是您现在的心情写照么?我之所以做这些菜,是为了告诉您,其实心酸也不是坏事,就象这些菜,酸溜溜的也好吃,你说对不?”他听着,总感觉有点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不对在哪里? 吃完饭,付斌看了会电视,他还是有点心烦意乱,看着搞笑的相声都笑不出来,唯有去洗了个澡,让自己冷静冷静。 洗完澡出来,程秩洗好了新鲜的葡萄在客厅等着他,他坐下拿了两颗葡萄放嘴里一嚼,“程秩,这葡萄怎么是酸的?不好吃。”程秩奇怪了,他刚刚也吃过几颗,明明是甜的呀,难道一串葡萄还有酸甜不一的?于是将信将疑地拿了几颗放进嘴里,甜呀!怎么付斌说酸呢?他突然明白过来,这肯定是因为付斌心酸所导致的,俗语说“看破不说破”,于是他干脆假装看不出。“付总,这葡萄确实有点酸,那就不吃了。看您有点疲倦,要不进房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付斌对他的按摩手法一直都是很认同的,这时感觉真有点疲倦,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俩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付斌的房间。 这时已是7月初,天气炎热,付斌洗完澡只穿着宽松的内裤和背心,进房后,他脱下背心脸朝下趴着。程秩往他肩背滴了精油,用手抹开,把他的肩背抹得油亮亮的,这才运用手上恰到好处的力道,先按肩颈,然后顺着背部往下按,一直按到腰际。程秩的手法好熟练,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令他全身舒坦。当程秩用力的时候,他的肩部有点疼痛,忍不住“嗯…嗯…”地呻吟起来。“付总,看来您肩颈有点劳损,我好好给您按按,让您放松放松。”说完,程秩更加卖力地按着,让他感觉浑身舒坦,同时他确实感到疲倦了,于是便放心地合上眼,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恍惚间,他身上唯一的内裤已经被褪去,一丝不挂地躺着,这时程秩开始在他腰下按捏着,他手心的热量,正源源不断地往他体内渗透,让他按捺不住兴奋之情,甚至有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程秩的双手,在他大腿和小腿之间不断游走着,激发起朵朵激情的涟漪,让他内心的冲动愈加强烈。忽然,程秩炙热的肌肤紧贴到他身上给他体推,肌肤相亲,彼此身体的灼热源源不断地向对方身上传递,让俩人喘息不止,心跳加速,嘴里不住畅声吟叫。程秩那根炙热而坚硬的肉茎在他屁股上磨蹭着,磨着磨着,肉茎忽地伸到他的股间,笔挺挺地在股间磨蹭起来,茎身不断摩擦到他最敏感的菊穴,激发起他更强烈的渴望。他忽地一个翻身,一下子把程秩按倒在自己身下。这时,程秩滚烫的双唇已经向着他迎了上来,一下子贴在他温润的双唇上,“呵…”他忽地一个激灵,激动得浑身不住颤抖,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程秩的下体,一手抓住那根同样炙热、同样坚挺的肉茎撸动起来。俩人一边激吻,一边替对方撸管,俩人这时犹如干柴烈火,激情一旦被燃起,内心的冲动已经无法压抑。 程秩身处付斌身下,就象女人那样,用手勾住付斌的后颈,满眼柔情地凝视着付斌那双几近饥渴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微微抬臀,引导着付斌那根坚挺的肉棒向他的股间挺进。“付总,来吧,我准备好了。”他这番挑逗的话语让付斌再也无法自持,于是挺枪对准花心,正欲刺入。“付总,安全套!”他一边喊叫,一边象变戏法一样,从身边变出了一个安全套,用嘴撕开包装,取出里面的套套递给付斌。 付斌一手接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套到了坚挺的肉棒上,因为此时此刻,他实在按捺不住了,急欲通过猛烈的抽插来释放早已膨胀难耐的欲望。刚一套上,他就急不可耐地挺起硬枪,再次对准了程秩的花心。硬枪往里一顶,就已经撑开了花心,枪头一下子就顶了进去,“噢…啊!”尽管早已作好了心理准备,枪头顶入那下引发的阵痛,还是让程秩痛的大叫一声。他闻声拔出硬枪,剧痛骤停,程秩刚松了口气,他的硬枪便再次挺入了,“噢…啊!”程秩忍不住再次大喊,他闻声又把硬枪拔出。如此连续几次,程秩已是冷汗直飚,全身不住颤抖,毕竟他并不是受,只仅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而勉强迎合,所以并不耐操。被付斌强行进出几次后,后穴已然没有先前那么紧致,但胀痛丝毫没有缓减,他不得不咬紧牙关硬挺着。这时,付斌的硬枪再次挺入,这次再也没有枪下留情,而是一插到底,只听见“噗”地一声,紧接着是他的一声惨叫“啊!” 话音刚落,付斌的硬枪已经尽根而没,这一下一气呵成,一蹴而就。程秩被强行攻入后,豆大的冷汗从额上不断渗落,浑身不住颤抖,他不断通过呼气放松,但快速交合时剧烈地摩擦,激情的火种把后穴瞬间便擦燃了,火辣辣的,一股炙热直渗入他体内,引燃了他体内的火种,刹那间便扩散到他全身。快速交合下的胀痛让他情不自禁地在飙泪,额上渗落的汗水在泪水混合在一起,很快就迷糊了他的双眼。他开始迷茫了,自己忍受着这样的痛究竟值不值?但想到自己深受付斌重用,买车买房只是迟早的问题,一想到这些之前不敢想象的梦想很快就会成为现实,他一下又释然了。人奋斗一辈子,想要的不就是这些么?只要有车有房,有事业有成就,这痛也值得了。想到这里,他一咬牙关,双手紧紧攥紧床单,内心只有一个字:忍! 付斌跟了沈晋这些年,一直都是做受,从来没有享受到做攻的待遇,自从给程秩破处后,他才发现原来做攻的感觉是这么爽,这么霸气!总算是找回了自我,在人前重振雄风。因此今晚他再次攻入程秩体内的时候,那种无可比拟的快感让他一发难收,骑在程秩身上纵情策骑,硬枪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捣入程秩体内,锵锵有力,下下到位。这时,程秩的括约肌已经失去了抵御的能力,任凭硬枪直出直入。这时硬枪纵深挺入,深入到位,令程秩喘息不停,畅吟不止…… 俩人很快就变换了体位,程秩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付斌从后攻入后,直接趴到他背上,紧紧搂住他的身体,两具身体叠合在一起不住摇曳着……坚挺的硬枪不停往他体内发起冲刺,每冲击一下,都让他全身狂颤,兴奋不已,嘴里的吟叫声渐长渐大。 又过了一会,俩人从床上干到了床下,程秩双脚落地,上半身趴倒在床上,微翘起屁股。付斌站在他身后攻入,硬枪直捣黄龙,在他体内翻云覆雨。在付斌一轮猛烈的强攻下,他不得不趴在床上俯首称臣…… 很快,俩人又从床下战回到床上。只见程秩侧躺着,双腿内弯,付斌也是侧身从他身后攻入,肉棒挺入菊穴后,付斌挺起身来,用一只手抬起他的左腿,自己半跪着,挺起肉棒在他体内翻龙倒海。经历数次攻击后,程秩已经痛得麻木了,任凭肉棒在他菊穴里进进出出,只是不住喘息着,尽情吟叫着,全然忘却了后穴的胀痛。肉棒不停的活塞运动给他带来了阵阵畅快感,此刻,痛并快乐着,已经成为他的真情实感。 战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才歇止,付斌的肉棒还停留在程秩的体内,喷射后,他直接累趴在程秩身上不住喘气,两具炙热的身躯浸满了细汗,这一场激战,让他畅快淋漓,痛快不已。而程秩被久攻后,这时全身乏力,瘫躺在他身下,连动都不想动。俩人就这么躺着,等待着激情褪却……喘息了好一会,他从挺起身来,拔出那根早已变软的肉茎,只见安全套头部,充满了白色的液体,而程秩被暴操后的菊穴还张开着,露出红通通的肠壁,就像一个张开口的洞穴,深不见底。这时肉洞开始收缩,不停蠕动着,很是诱人。以前他很少会留意别人的菊穴,这时看着,倒是感觉有点小美。 俩人简单清理后,躺回床上相拥入睡。宣泄后,付斌带着巨大的满足很快就入睡了,睡得很香。而程秩靠在他肩膀上,就象靠在大树上一样,很踏实,很安稳,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程秩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沈晋一直在寻求跟付斌见面好好聊聊的机会,却一直未果,付斌除了冷冰冰地回他一句“没空”,就没有别的回应了。被无情地拒绝了几次后,他开始拉不下脸,也不愿继续求和了,俩人暂时僵着,让他不得不转移一下视线。刚跟张强摊牌,而且张强又是付斌心里的一根刺,去不了张强那里,他正想去找杜源诉苦。这时,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他拿起手机打开信息一看,发现竟然是吴邦发来的。 吴邦:沈老板,方便吗?有件事想求您帮个忙,可以么? 沈晋:说吧,什么事? 吴邦:有点难为情,想向您借点钱。 沈晋:哦,多少? 吴邦:10万。 沈晋:什么?10万?你要那么多钱干吗? 吴邦:我想买套房子,首付刚好还差10万,所以想求您帮个忙。 沈晋:咱俩相识没几天,我凭什么帮你? 吴邦:抱歉。那打扰您了。 沈晋觉得吴邦借的太多,加上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事也就没往心上去。到了晚上,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无聊地看着电视,想着这个家曾经充满着欢声笑语,而如今,冷冷清清,只剩他孤家寡人,反差之大,让他黯然神伤。正在嗟叹,手机又响了一下,来信息了,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打开信息一看,又是吴邦发来的。 吴邦:沈老板,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今天跟您说的那房子明天必须付款,这是我的第一次置业,对我很重要。您能帮我这个忙吗? 沈晋:咱们不算熟,借你10万,你拿什么担保? 吴邦:我给您打个欠条,每月一发工资就还您2000,这样行不? 沈晋:那你得还多久?得好几年才还清呀。 吴邦:是的。您也知道,我只是个打工仔,每月发了工资,还了供楼款还有您的欠款,我几乎没剩多少了。 沈晋:我深表同情,但这也不是我借钱给你的理由呀。 吴邦:沈老板,要不我付您利息,这样可以不? 沈晋:利息倒不必,但借你那么多钱,我也不放心呀,除非你有值钱的东西抵押给我。 吴邦:……沈老板,我别无长物,真的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作抵押。要不您说,怎样才能帮我这个忙?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除了您,估计也没谁能帮我了。 沈晋:……小吴,我提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 吴邦: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能答应。 沈晋:那好。钱我可以借你,但我有个要求。 吴邦:太好了!您直说吧,有什么要求? 沈晋: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没有东西抵押我终究不放心,这样吧,让我拍几张裸照做抵押吧。 吴邦:好!这个没问题,您明天就可以替我拍。 沈晋:还有,利息我不要,就按你说的,以后每月还我2000就可以。但我还有个条件,就是要你陪我睡一晚。 吴邦:这个…这个要求过分了! 沈晋:那你好好想想吧,要是愿意就跟我说,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 信息发出后,吴邦就再也没有回复了。沈晋心想这事就过去了,反正他也无所谓,看了会电视后,就进房睡觉了。 一觉睡到天亮,外面王姨打扫屋子的声响,总算是把沈晋吵醒了。他睁开眼,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看到屏幕上显示有一条未读信息,打开一看,又是吴邦发来的:沈老板早!我想过了,就按您的条件吧。我今天必须交齐首付,麻烦您带钱过来找我,十分感谢帮忙。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让沈晋都有点不太相信了,他反复看了几次信息,才敢确定这是真实的。 吃过早餐,沈晋就跟吴邦通了电话,确定了借钱的具体事宜,相约中午先去酒店见面,他遵守了承诺,先把裸照拍了,沈晋就会把钱借给他。因为要现金,沈晋吃完早餐就去了趟银行,提了10万现金,然后到万豪花园附近找了家大酒店,开好房,就等他过来。 十二点刚过,门铃就响了,沈晋以为吴邦到了,赶紧去开门。谁知门一开,映入眼帘的确是服务员的身影,让他大失所望。 “沈先生,您点的餐备好了,要给您送进来么?”沈晋这才发现他的身后有辆餐车,餐车上的正是他点的午餐。 “好,拿进来吧。”看着午餐都到了,吴邦还不见踪影,沈晋不免有点抱怨。 服务员把餐车推进房间,“沈先生,用餐愉快!餐车和餐具您放在房间里就行,下午我会来收走的。”话语间,那人很有礼貌,毕竟这是家四星级大酒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晋等得心急,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吴邦这小子怎么回事?难道要放我飞机不成?”他正准备给吴邦打电话,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 沈晋喜出望外,赶紧去开门,房门一开,他又失望了,原来门外站的还是方才那个服务员,只见他手里拿着1支香槟酒,“沈先生,这是您的香槟酒。”“咦?怎么回事?我没点香槟酒呀?”“沈先生,是这样的,您是第一次入住咱们酒店,也是第一次享用我们这里的午餐,这支香槟酒是我们酒店特意送给您的,祝您用餐愉快!”他没想到这家酒店的服务如此贴心,赶紧说声“谢谢”。那人把香槟酒摆放在餐车上,便退出了房间,顺便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然而沈晋的心情却还有点忐忑不安,他生怕吴邦会变卦,于是拿出手机,正打算给吴邦发个信息问问,这才发现早在15分钟之前,吴邦就给他发来信息了。他打开信息一看,只见屏幕上写着:“沈老板,钱我上午已经向我们老板借到了,麻烦您了,真的很抱歉。” “混蛋!”感觉自己被吴邦当猴耍了,沈晋气的一下子就把手机摔到了床上。“不来就不来!老子有钱难道就玩不到比你帅的?吴邦呀吴邦,你太高估自己了。”他越想越气,于是打开了那瓶香槟酒,“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一下子就灌下了半瓶香槟酒。他索性坐下来,一边喝着香槟,一边“享用”着他自己一人的“双人套餐”。 这家酒店的出品不错,牛扒香嫩多汁,红酒酿的鹅肝入口即化,可这么好的午餐却没唤起沈晋多大的食欲。他就象“牛嚼牡丹”一样,吃得索然无味,吃饱了,香槟酒也喝没了,他这时满脸涨红,显得有点醉意,于是斜靠在床上歇息一会,不想就这么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笃笃笃”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呀?”沈晋这时还是昏昏沉沉,说话声太小,估计外面是没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还是不绝于耳。“谁呀?”他有点不耐烦了,于是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的还是那名服务员,“沈先生,打扰您了,我过来收拾餐具的…”他不耐烦的摆摆手,闪身让开,让那人进去收拾。这时,他才看到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原来自己这一瞌睡就睡了将近三个小时。这时,那人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推着餐车正想离开。“等等,你再替我拿一瓶红酒,再来一份鹅肝。”那人抬头惊奇地看了他一会,这才回答:“沈先生,您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感觉您心情不太好,别再喝酒了…”“你真啰嗦,我爱喝就喝,要你管呀?去,给我拿来!” “好吧。我这就去。”见他发火,那人不敢再劝。 过了十来分钟,那人左手拿着红酒,右手端着托盘回来了,托盘里放着一个用盖子盖严实的碟子。进门后,他把碟子端放到小桌子上,揭开盖子,原来是一份摆放得很好的鹅肝,他端着托盘走了一段路,碟子里摆放的鹅肝居然没有移位,这硬功确实了得。这时他熟练地开了红酒,用房间里的红酒杯倒上半杯,这才对沈晋说:“沈先生,您慢用。不过您还是少喝点好。”他这话有点贴心,让沈晋不由抬头打量了他一番,来回几次了,沈晋这时才认清了他的模样。只见他年约19岁,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高约1.76米,个子不算高,身材略偏瘦。人长的不错,就是说话时显得有点腼腆。 “谢谢。是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沈晋在他身上隐约看到了付斌当年的影子,语气顿时缓和了许多。 “沈先生,我叫安忻,您叫我小安或者小安子都可以,他们都是这么叫的。”他口中的“他们”,就是酒店里的同事。 “好,小安。谢谢你的关心。”对于他的好心提醒,沈晋开始领情了。 “那沈先生您还有别的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就下班咯。”他是三点下班,其实现在早已过点了,不过他还是显得很有耐心。等沈晋应过了,他又特意提醒了一句:“沈先生,我知道您心情不太好,但喝酒真的不能解愁,您还是少喝点。”他眼神中充满着关心,让沈晋不由点了点头。 等安忻走了后,沈晋一个人独自呆在房间里,孤独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他一边大口喝着红酒,一边用手抓着鹅肝吃着,美味的鹅肝到了嘴里却不是滋味。他脑海里回放着晋斌公司开业时的一幕,当时的付斌满怀激情,意气风发,让他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了憧憬。但随着晋斌公司的规模不断壮大,他跟付斌之间的那座山也越来越大,开始阻隔了俩人的感情,时至今日,他们的感情更出现了破裂的危险。想到这里,他一时感触,难过的泪水不断从他眼眶里渗落……他就这样喝着…喝着,俗语说酒入愁肠愁更愁,一瓶酒下肚,他越加惆怅,越发迷茫,不知不觉就趴倒在小桌子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晋在睡梦朦胧中感觉到有人搀扶起自己走动了几步,耳边还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不过他这时神志还不清醒,完全听不清说话的内容,他酒醉未醒,眼皮还沉得睁不开,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就没去理会,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沈晋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凌晨,他被渴醒了,感觉喉咙干的难受,想起来喝点水。谁知一睁眼,竟然发现床边趴着个人,那人脸朝下,看不见是谁。他这时头胀欲裂,挣扎着起来的声响惊动了那人,那人惺忪中抬起脸,他这才看清楚,竟然是安忻。“怎么会是你?你不是下班了么?”他有点不解地望着安忻,安忻腼腆地笑了笑,红着脸回答道:“我走的时候感觉您有点不对劲,放心不下,后来就回来了。在门外一直按门铃,没有回应,喊也没人应,我担心您出事,就让服务员开门让我进来看看,谁知看到您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怕您着凉,我们就把您弄到了床上。”“哦,谢谢啊!那你怎么还没回去?都这么晚了。”“我怕你半夜酒醒没人在身边照顾,就留下来了。”安忻这话很贴心,让他感觉到久违的暖意。“谢谢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坐起来,谁知他睡久了,身体有点麻木,刚起一半就掉了回去。“沈先生,您要起来么?让我扶您。”“我口渴,想喝水。”“行,我去倒水,您先躺着。” 不一会,安忻倒来一杯温水,然后扶他坐起来,他看样子真的很渴了,自己捧起水杯“咕噜咕噜”地喝完一杯水。“感觉好点没?还渴么?”他摇摇头,挣扎着下了床,安忻赶紧过去扶着,“不用扶我了,我要去尿尿。”安忻这才不好意思地放开他,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紧接着,浴室马桶响起了水花飞溅的声音,过了一会,又响起了水龙头哗哗出水的声音和他洗脸时发出的声响,大约10分钟后,他走出浴室,感觉动作已经利索多了。 “沈先生,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安忻便想告辞。“等等,都快天亮了,要不就在这里歇息一下,顺便陪我聊聊天?”他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些许期盼。此刻,他越看,越发觉得安忻身上有很多付斌的影子,可能他太挂念付斌了,这时看着安忻,总觉得很有亲近感。 安忻几乎想都没想,就留了下来,于是两人正襟危坐,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沈晋这才知道,他是从外省来S市念书的,读的是职校,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后便应聘来了这家酒店上班,也是刚来不久。聊着聊着,他慢慢放开了,这个腼腆的男孩居然在沈晋面前透露了不少想法,让沈晋对他刮目相看,不由赞许地点点头。心里寻思着,他也算是个人才,要想个法子把他挖到晋斌公司去。这么一想,沈晋就开心见诚地介绍了自己和晋斌公司,想邀请他到晋斌公司工作,不想他却不停摇头,说自己对农产品贸易和商业管理都不熟悉,而且他对目前的工作比较满意,不愿离开。沈晋没辙,唯有转换话题,俩人就这样聊到了天亮,他要走了,临走前,沈晋说想跟他拥抱一下,他同意了。沈晋这个拥抱很紧,让他有点透不过气,但他没有挣扎,任由沈晋抱着,谁知沈晋抱着他很有感觉,不愿放手。 过了好一会,安忻轻声说:“沈先生,好了么?我真要走了。”沈晋这才不情愿地放开,临走前,沈晋向他要了电话,想让他抽空过去晋斌公司了解一下,他愉快地答应了。 这样一别后就到了7月下旬,俩人再也没见过面,沈晋慢慢也就把这事给丢淡了。 这天沈晋刚起床就接到小敏爸爸的求救电话,说董敏晋突发高烧,他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沈晋听到就急了,小敏晋可是自己的小宝贝呀,即便多忙,沈晋每周都会过去陪他一两天,而且一陪就是大半天。正值暑假,幼儿园放假,他一直由小敏爸妈照顾,不想现在出了这么个状况,难怪俩老急坏了,赶紧打电话向沈晋求救。 沈晋很快就把小敏晋送到S市最好的儿童医院就诊,医生诊断后觉得他有登革热症状,立即安排住院观察。一听“登革热”,沈晋就紧张了,这病要是不及时治疗会致命的,他立即通过熟人联系到医院的领导,恳求安排最好的医生给小敏晋治疗,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为难事,院方很快就落实下来了。一位对治疗登革热很有经验的主任医师被派下来跟进小敏晋的治疗,沈晋这才松了口气。 经过一天的治疗后,小敏晋的病情基本稳定。在医院里奔走忙碌了一天的沈晋这才敢稍事休息,他坐在病床前,床上的小敏晋睡得正甜。小敏晋长得很像他爸——董骏,看着他,沈晋就想起了董骏,俩人一别已经4年多,小敏晋都5岁多了,时间过得真快。想想自己跟董骏的相遇、相识到相知,沈晋无比感慨。董骏呀董骏,你到底去哪啦?你不知道小敏晋和我多么想念你么?想到动情处,他眼里不禁冒出泪花。 沈晋想董骏想的入神,这时,有人轻轻在背后喊了他一声“沈先生”,他这才从沉思中缓过神来,回头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窗外晃了一下,“咦?这个身影怎么这么熟悉?”他心头一震,立马起身追了出去。只见通道外面好几个医护人员在走动,唯独就没了刚才那个身影。难道是幻觉?他用力晃了晃脑袋,眼前的景物无比清晰。唉,看来真的是幻觉了,他不由叹了口气。“沈先生,你怎么啦?”他回过头来,原来跟他说话的是这里的护士长,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穿护工服装、年约40多岁的中年妇女,“沈先生,刚才我叫您没应,见您一下就冲出房外,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哦,不好意思,刚才好象见到窗外有个熟悉的身影,以为是老朋友来了,便冲出去打算打个招呼,谁知道是我年纪大了,看花眼了。”“哦,原来是这样。沈先生,这是您托我找的护工,叫桂姨,人挺好的,工作认真负责。”“好好好,你找的人,我放心。是了,护长,这里有男的护工吗?”沈晋看着桂姨身上穿的护工服,忽地想起刚才窗外的那个身影也是穿这种衣服的,不禁问道。 “有呀,不过不多,也就几个。您难道要找男护工么?男护工不如女的细心,桂姨人好,您就相信我吧。”护长以为他要选男护工,赶紧替桂姨说话。 “护长,你误会了,我只是问问。桂姨是你选的,我一百个放心。”见护长要误会,沈晋赶紧解释。因为敏晋要住院一段时间,有护长关照一下,比认识医生还实在。 “那就好,那您跟桂姨沟通一下,我先去忙了。护工费您直接给她就行。”护长说完,转身回护士站去了。 “桂姨,你是哪里人?家里有小孩么?”“我是西南那边省份的,大儿子都念高中了。”俩人就这样展开了对话,沈晋问了她的一些情况后,感觉如护长所说,她是个实在人,于是从坤包里点出500元给她,先预付了5天的护工费。 这时已经日落黄昏,小敏的爸妈早让沈晋打发回去歇息了,而他折腾了一天,这会觉得有点饿了,便交待桂姨照看一下,自己先出去吃个饭。没想到,就这一会功夫回来,正好看到了惊险的一幕。他走到离小敏晋住的病房约20米处,忽地听到小敏晋的哭喊声,紧接着一个身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沿着通道往外跑,这人跑的方向跟他走的方向一致,不一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怔了一下,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熟悉?他正想竭力回忆,这时耳闻小敏晋的哭喊声不断,心想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于是慌忙赶了过去。 小敏晋一见到他,便扑倒他怀里,边哭边嚷:“沈伯伯,你刚才去哪啦?有坏人,我害怕!呜呜呜……”他一边抚着小敏晋的脊背安慰着,一边问:“敏晋乖,伯伯在这呢,不要怕!刚才看到什么啦?快告诉伯伯。”小敏晋断断续续地抽泣了一会,这才回答:“沈伯伯,我刚才睡着了,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我就醒了,睁开眼一看,有个戴着口罩的叔叔在摸我脸…我好害怕,呜呜呜……”“不用怕!你可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正正的,咱不怕坏人。下次他敢再来,你一定要大声喊,不要让坏人跑掉,知道吗?”“好…沈伯伯,有你在,敏晋就不怕了。”“嗯。不过就算伯伯不在这里,你也不能害怕,你已经长大了,不是个光会流鼻涕的小屁孩了,知道吗?”听他这么说,小敏晋很懂事地点点头,一头扎到他怀里,紧紧搂着他不放。看来,刚才那事还是把小敏晋吓得不轻了。 沈晋抱着小敏晋哄了一会,见桂姨从外面进来,便质问道:“桂姨,你刚才去哪啦?怎么就留他一个小孩子呆在房间里?要是出了事,你负责的起么?”“沈先生,我给小敏晋打粥去了,去晚了,粥就卖完了。他现在的情况,吃点热粥会比较好。”听他说话口气有点重,桂姨连忙解释道。 “嗯。不过下次你要出去,记得交待别的护工帮忙照看一下,刚才有陌生人进房间了,把孩子给吓到了。”听沈晋这么说,桂姨慌了,不住在道歉。 沈晋摆摆手,说道歉就不必了,以后注意点就是了。白天他跟小敏爸妈轮流照看,晚上还得靠桂姨照看,他也不便过于责怪她。 沈晋坐在床边看着桂姨喂小敏晋吃粥,他脑海里寻思着今天接连发生的事情,窗外那个身影跟冲出房间的那个身影都很熟悉,他不确定是否为同一个人,但他确定,他肯定在哪见过这两个身影,说不定还认识他们。那就奇怪了,小敏晋只是个孩子,谁会对一个孩子上心?他猛地打了个冷颤,人贩子?不过转念一想,人贩子即便要作案,也只会找那些3岁以内的小孩子,小敏晋已经5岁多了,不单能记住家里的地址和电话,还能知道找警察叔叔,人贩子拐这么大的小孩风险太大,应该不会。那又会是什么原因呢?他苦思幂想,一时想不出个头绪。正在这时,小敏晋突地问了他一句:“沈伯伯,我都住院了,爸爸还不来探望我么?”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沈晋忽然灵光一闪,好象悟到了什么,心里一激动,心跳加速,“砰砰砰”地跳的厉害。 沈晋坐到小敏晋身边,轻轻握住他的小手,好言解释一番,总算让他安定下来。看着时间不早了,沈晋便跟桂姨打过招呼,离开了医院。看着沈晋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尽头,这时,一个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走到离小敏晋病房不远处,躲进对面的病房里,定神注视着外面病房里一大一小俩人的动静。因为登革热病区位于隔离病区,这时收容的病人不多,这人身处的病房还是处于待命状态,里面没有病人。 一个小时转眼就过去了,见小敏晋睡着了,桂姨便起身出来,准备去热水间打壶开水。经过刚才的事后,她小心谨慎了许多,出来病房外观察了一会,确认没人在附近了,她这才带上房门往外走,经过护士站的时候,她还特意交待当值的护士留意一下这边的动静。 看着桂姨走远,那个身影从对面的病房里窜了出来,直接开门走进了病房。他走到小敏晋床前,看着床上的小敏晋睡得正香,他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敢再碰小敏晋一下,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小敏晋,目光中充满了关爱。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桂姨从病房出发,从热水间来回走一趟得10分钟,而这10分钟,让他有了机会再次进入病房,近距离看着小敏晋。他背向房门坐着,看得出神,没留意到,这时身后正有一个人悄悄地靠近他,等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被人从后紧紧抱住,几乎动弹不得。“董骏,你让我找的好苦呀。”他的背后传来了沈晋喜极而泣的声音,他怔了一下,浑身都在颤抖,他任由沈晋抱着,没有挣扎,因为他怕一挣扎,就会惊醒熟睡中的小敏晋,刚才那一吓,不但吓到了小敏晋,还吓到了他,他这时内心充满了愧疚。过了一会,沈晋把他扳转身,定眼望着他,只见他虽然还戴着口罩,辨不出面容,但那个眼神,沈晋一辈子都不能忘怀,他不是董骏又能是谁? 这时他摘下了口罩,露出那张熟悉的脸庞,虽然饱含着岁月的沧桑,但那张俊脸,让沈晋永世难忘。 他俩虽然尽量不发出声响,但还是惊醒了小敏晋,他瞪大眼望着俩人,望着望着,他忽然哭着大喊:“沈伯伯,他是爸爸吗?他怎么长的跟照片上的爸爸一模一样呢?沈伯伯,你说话呀,快告诉我呀,呜呜呜……爸爸,我想爸爸了。”他的哭声就象一把刺刀,直刺入董骏的心脏,刹那间,他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敏晋,对不起!爸爸不好,没照顾好你…呜呜呜……”而小敏晋还是一声不响,他正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沈晋,等待着沈晋的回答。这时,沈晋悲喜交集,他眼里终究还是闪出喜悦的泪花,用坚定的语气对小敏晋说:“敏晋,不是一模一样,而是千真万确,你面前站着的就是你日思夜想的爸爸。乖,快叫爸爸。”然而小敏晋只是用颇为陌生的目光盯着董骏,嘴唇蠕动着,硬是没喊出董骏最想听到的那两个字。 见小敏晋还没反应,沈晋上前将他抱了起来,递到董骏怀里,“喏,赶紧抱抱儿子呀,天下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见到儿子都不抱?”董骏连忙伸手接过,小敏晋这时没有抗拒,怯怯地靠在他身上,奶声奶气地问道:“你真是我爸爸吗?沈伯伯说你是我爸爸,但你为什么不要我呢?呜呜呜……”听着儿子的哭声,他心都要碎了,儿子问的对,这么多年了,自己没有陪伴儿子成长,这个爸爸太不称职了,他心一酸,紧紧搂住儿子不断垂泪,两父子一下就哭成了泪人。 “沈先生,您怎么回来了?这个男的是谁呀?怎么抱着孩子一直在哭呢?”桂姨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沈晋皱了皱眉头,回头对她说:“他是孩子的父亲,你认着了,以后孩子就由他来照顾了。是了,现在没啥事,你先去歇息一下,我走的时候再叫你过来。”“哦,好的,沈先生,那我先去眯一下。”桂姨把热水壶放到床头柜上,这才转身出了病房。 父子相认,场面感人,沈晋在旁数度落泪,太不容易了,找了两年多找不着的人,今晚一下子就出现在面前,而且父子顺利相认,他又安能置身事外? 认回爸爸后,小敏晋就象糖粘豆,粘着董骏不放,他害怕自己一放手,爸爸就会离他而去,所以说什么都不肯回到床上睡觉。幸好晚上不用打点滴,董骏就抱着他坐在床边,哄他睡觉。不过小家伙就是睡不踏实,好几次董骏见他睡着,想把他放回床上,谁知道刚一放手,他便扎醒,紧紧搂住董骏不放。后来,董骏索性就这么搂着他睡觉,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弥补他这些年缺失的父爱。 从沈晋口中得知,董妈妈在半年前就过世了,董骏顿时哭成了泪人。这些年,他既没侍奉老母亲,有没照顾好儿子,着实是于心有愧。沈晋在一旁,也不多劝,任由他哭够为止。 等董骏情绪平复,沈晋才问他这两年是怎么过的?他迟疑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说了。原来他提前出狱后,思前想后,觉得徐立说的一番话很对。付斌跟沈晋生活美满,他确实不该去打扰他们,而且他现在底子花了,犯人的身份也让他抬不起头来,于是他听从了监狱长的建议,立志要重新做人。经过监狱方的推荐,他隐姓埋名到了S市一所公立医院里面当护工,院方顾及他的担忧,除了几个院领导和管人事的,都不对外透露他的名字,他就这样留在那家医院里,一待就是两年。直到两个月前,儿童医院这边护工短缺,他才被临时派遣到这里。护工队伍里习惯了用编号来称呼对方,所以,这里的医护人员都不知道他真实的名字。今天沈晋送小敏晋来就真的时候,刚好被他见到了,一看到儿子,他就按捺不住了,偷偷去了解了儿子的病情。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近在眼前,他再也无法淡定,于是就站在窗外偷偷看儿子几眼,谁知道沈晋刚好转身,把他吓得不轻,赶紧躲进了旁边的病房。后来,他又趁着沈晋外出吃饭的机会,见病房没人,他径直进去看看儿子,谁知一见到儿子就父爱爆棚,忍不住伸手去摸儿子的小脸蛋,不想把儿子惊醒了,一时就哭喊起来,他怕被人发现,于是匆忙离开,不想还是让沈晋看到了他的背影。 听完他的讲述,沈晋很是感慨,怪不得自己两年多来一直寻找未果,原来他潜伏在医院里当护工,谁能想到会找到这里来?多年来寻人未果,原来人从没离开过S市,没遇上,只是缘分未至。 “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想过亲人和儿子?”沈晋开问了。 “有呀。不过,想着自己是个释放的犯人,就算见着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出狱后,我偷偷去了老人院一趟,走到妈妈跟前想跟她问个好,谁知道…她根本上就认不出我,她弄成这样,都怪我……”说到这里,董骏又是泣不成声。 “那儿子呢?你也没想过要去看看他?”沈晋继续追问。 “有。我去过好几次了,就在楼下蹲点,偷偷看他几眼。”一说到儿子,董骏的双眼就变得特别有神。“那你怎么不上前抱抱他?”“呵呵,我配么?小敏是怎么死的?晋哥你忘了么?我怎么还有面目去见她的双亲?”“你太执着了,唉…至于么?”沈晋禁不住轻声叹息。 “那我呢?两年多了,你也没想过要来看看我?”沈晋终于开口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这一问,让董骏顿时泪眼婆娑,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两年多来,他无时不牵挂着自己的至亲,特别是儿子跟沈晋。对儿子的爱,他唯有默默地忍耐着,不让自己的亲情宣泄,他内心一直在祈愿,愿儿子快乐成长,没了犯人父亲在身边,他自认为对儿子的成长会更好。而对沈晋,他是有苦不能言,按照他跟徐立的约定,他将不能再打扰沈晋的生活,破坏沈晋跟付斌的幸福。正如徐立所言,他们都该退出跟沈晋的感情纠葛,让沈晋幸福地过下去。为了做到这个承诺,他特意躲到了平常人很难觉察到的地方——医院,还是当了一名不起眼的护工,而且特意远离之前的圈子,远离亲人,远离儿子和沈晋。两年多来,受过的苦难和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晋紧紧握着他的双手,他的手有点冷,沈晋此刻能做的,就是用自己温暖的双手去扶他一把,把他从自卑和自弃的阴暗角落里拉回到自己的光明世界。 这一晚,沈晋没走,陪着董骏留在病房里看护着小敏晋,直到天亮。观察区刚开放探病,小敏爸妈就急匆匆赶来了,他们一大早煲好了鸡汤,做好了早餐送过来。看到董骏在病房,小敏晋紧紧地偎依在他怀里,俩老都惊诧得合不拢嘴。经过沈晋旁述,俩老这才知道董骏父子昨晚相认的事,事到如此,俩老不单没有怪责他,反而觉得他留在小敏晋身边,对小敏晋的成长更好。于是,一家人就这么欢喜庆团圆了。小敏晋认了爸爸后,心境也好了,亲人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上治疗及时得当,一周后,便康复出院了。 在沈晋的劝说下,加上小敏晋的不断撒娇,董骏终于搬回了兴安花园,跟小敏父母暂时住到了一起。 这天,沈晋把董骏约到家里。陆华居这边的环境相比兴安花园要雅致清幽多了。俩人在花园里漫步,开始聊到了将来的话题,沈晋问他有没打算?他摇摇头,说自己就那样了,只要能把儿子拉扯大,儿子将来有出息就行。沈晋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问道:“如果你的人生轨迹就这样,你觉得小敏晋会幸福,会自豪吗?”他沉默了,这确实不是他想要的人生,但都过了两年多了,习惯了,何况一下子要改变,要找份好工作也不容易呀。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一个人继续往前走着。沈晋从后面追上他,用右手拉起他的左手,用坚定的语气对他说:“你不得不承认,俩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这样吧,你来晋斌公司上班,就当帮我吧。” 董骏眼里闪现出一丝惊喜,不过一纵即逝,“我去晋斌公司能干什么?”“当副总。”沈晋的话让他惊诧得合不拢嘴,“什么?当副总?晋哥你别开玩笑了。我啥也不懂,当个普通员工就行,副总我可当不来。”面对他的不自信,沈晋可是自信心爆棚,“听我的准没错,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人才。之前在博康,我觉得是,现在,我觉得也是。你知道的,我管人事的,会看人,我相信我的眼光和判断,绝对不会看错人。” “那好。你觉得我凭什么当副总?”然而董骏丝毫没有当副总的信心和欲望。 “凭什么?就凭你拥有晋斌公司5%的股份,就凭你是晋斌公司的股东,你该敢于担当起股东的责任。”接着,沈晋把成立晋斌公司时的情况告诉了董骏,并告知他,自己特意为他、为徐立和杜源都各预留了5%的股份,现在,他们三人都是晋斌公司的在册股东。 董骏没想到沈晋会为他们都预留了一手,一时感动,本想挣脱他的手,现在却任由他继续紧握着。顿了一下,董骏问道:“你让我去晋斌公司上班,那付斌呢?”“付斌是总经理,你是他的助手,他累了这么久,你作为公司股东,是时候去替他分担一下了。”听沈晋这么说,董骏释然了,于是点点头,见他答应,沈晋欣喜若狂,全然不顾周边还有人在散步,直接将他搂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不放,他的躯体充满了沈晋喜欢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闻着这股味道,让沈晋找回了跟他初相识时的那种感觉。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俩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里。 这是两人重逢后,董骏第二次回归沈晋怀里,靠在他肩膀上,让董骏重拾信心,无惧世人的目光。俩人就这么拥抱着,这时,夏日的阳光洒落在他俩身上,热辣辣的,但阳光泛起的光芒笼罩着两人,让世人看到不一样的光芒。 吃过午饭后,俩人回到家里午休,走进沈晋家里,董骏竟然有种温馨的感觉。走进卧室,他抬头看到了沈晋跟付斌俩人的合照高高挂在墙壁上,他皱了皱眉头,默默地走到了阳台外。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装修豪华别致,外面环境优美,最好的还是这里的清新空气,他站在阳台上,这时阳光直射在他身上,但他丝毫没有惧怕这耀眼的阳光,反而迎着烈日,坚强地站在那里。 “你呆在外面干吗?太晒了,我刚开了空调,快进来凉快凉快!”他听话地走回卧室,顺手拉上了阳台的大玻璃门。室内的温度跟外面简直是天渊之别,相差在10度以上,他一走回卧室,阵阵凉风吹拂着他炙热的身体,让他很是惬意。 “晋哥,我想洗个澡,浴室在哪?”当沈晋带着他走进主卧的浴室时,让他很是震撼,这浴室太奢华了,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按摩大浴缸,明亮的玻璃浴间,独立的卫生间……宽敞明亮,最赞的还是那个大浴缸,躺在里面,可以隔着落地大玻璃窗看到外面花园的景色,这跟五星级大酒店就是一个档次。晚上的时候,躺在浴缸里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观赏天上的星星,这简直就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等沈晋拿着干净的浴巾进来,他已经脱光了,正站在玻璃浴间的大花洒下淋浴。多年不见,他的身段还是那么好。这时他背对外面,隔着大玻璃,沈晋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背裸,宽厚的脊背,匀称的身段,微翘的屁股,粗壮的大小腿,诱人的肉体屹立在沈晋的面前,有如一座雕像,轮廓分明。沈晋看呆了,这不就是自己日夜挂念的人?这不正是自己在脑海里臆想了无数次的肉体?尽管青春已逝,但这具躯体的魅力依然不减。 他跟杜源最大的不同,杜源易显老,虽然身材尚好,但脸上的沧桑感太大,让沈晋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但他不一样,他的娃娃脸不单不显老,还保持着青春年少的稚气。他跟付斌也不一样,付斌的脸容虽没变,但有点小肚子,身材走样,体重增加了,人也稳重了,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调皮可爱的大男孩了。只有在他身上,沈晋找回了跟他初次相识时的感觉。这时他转过身来,让沈晋清楚地看到了他的正面裸体,胸腹还是跟几年前一样,就是皮肤差了点,三角区的阴毛还是黑而亮,下面那根肉茎随着他的身体动作不断在晃动着,肉茎还是光滑细嫩,龟头还是那么粉嫩,阴囊还是那么饱满,感觉下体的一切都没变,还是那么吸引。这时他洗了把脸后,睁眼看到了站在玻璃间外的沈晋,不由害羞地转过身。是呀,多年不见,现在见面就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人前,即便是自己的爱人,有点小害羞也是正常了。 沈晋把浴巾挂在玻璃门外面,慢慢移开他贪婪的目光,依依不舍地走出浴室。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玻璃间里的那具肉体,在日光下闪亮着,那是青春的光芒,那叫从前的回忆。 沈晋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抽着烟,脑海里满是他那具不断在眼前晃动着的青春肉体,他猛地吸了几口烟,这才勉强镇静下来,但他的心脏还是跳动得比正常快。 “晋哥,我洗好了,你要不要洗?”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沈晋站了起来,不敢回头看他一眼,径直走进了浴室。因为,沈晋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撑胀的下体,不想让他见到自己对他起了欲望。 沈晋站在浴间的大花洒下,把水龙头调到最大,让冷水哗啦啦地喷射在身上,想给体内的燥热降降温,谁知道任由冷水拍打,那根肉茎还是坚强地挺立着,有点屹立不倒的感觉。完了,他的欲望在出卖他,他对董骏的肉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脑海里满满都是那具青春肉体的记忆,挥之不去,驱之不散…… 当沈晋洗完澡回到卧室,却发现董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静静地躺着,睡态还是那么美,让人不忍打扰他的睡梦。沈晋轻声上了床,躺在了他身旁,俩人的身体贴的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量,沈晋的手轻轻往下挪,顺着自己的下腹往下,手背触碰到他腿上光滑的肌肤,原来他什么都没穿,沈晋反过手来,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阵阵炙热从掌心传递开来,刹那间传遍了沈晋全身,“呵…”沈晋燥热难耐,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炙热的身体。而他好象睡得挺熟,对沈晋的举动仿佛一无所知,看着他睡得正酣,沈晋不忍心弄醒他,于是放开他的身体,跟他贴身而睡。 心爱的人睡在身旁,沈晋哪里能睡得着?他的心一直在怦怦直跳,小心脏都这么激动,让他全身亢奋,一时冲动难耐,于是伸手入内裤里,抓住那根灼热的肉茎,不由自主地撸动起来。他双眼盯着董骏恬静的脸庞,这张俊脸曾让自己日夜牵挂,这时近在眼前,让他回归幸福。禁欲了大半月,这时欲望一旦唤起,令他无法自拔。他偷偷拉开被单,让董骏的身体露出一半,那熟悉的躯体,带有流线感的胸腹,光滑的肉茎、粉嫩的龟头、饱满的阴囊,让他冲动不已,于是加快手速。过了一会,激情已经燃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浑身激动地颤抖着,他昂起头,张大嘴,满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现。那根灼热的肉茎,在他手心里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他急速地喘息着,嘴里发出阵阵饥渴的吼声,突然,他的肉茎猛烈地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热流从马眼处飞射而出,溅到了他的胸腹上。霎时间,他的手心和胸腹上都挂满了浓稠的粘液,在日光中闪着白光。这是他半月来的第一发,粘液又多又稠,射罢,他双眼饥渴地望着董骏的裸体,盯了一会,这才无力地躺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在床上歇了好一阵子,这才起身简单清理一下身上的粘液,接着躺回床上,跟董骏贴身而睡。宣泄过后,他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觉到身边有人在动,张开眼来,看到董骏已醒,这时正趴在床上翻看着《红楼梦》。他卧室里并没放多少书,就放了成套的四大名著,还有《孙子兵法》,睡前,他总要拿本书在手翻阅一下,直到看累了才睡觉。 他伸手拉开被单,露出董骏完整的背裸,光滑的脊背、光洁的屁股,在日光下泛出自然的光泽,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看过董骏的裸体了,这时看着,特别特别有感觉。于是冲动地伸出右手在董骏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爱抚起来,正觉得特有手感的时候,“笃笃笃”外面传来阵阵敲门声,董骏一听到就慌了,害怕有人忽地闯进来,连忙拉起被单把自己的身体遮个严实。 “是王姨么?有事么?”听见沈晋的声音,门外马上就有人回应了,“老爷,您今晚在家里吃饭吗?”原来真是王姨,时间不早了,她要去市场买菜。“王姨,我晚上在家吃饭,你多买点肉菜,今晚还会有一位客人。”“好咧,老爷,那我先出去买菜了,您继续睡吧。”过了一会,外面大门响了一声,估计是王姨出去了。董骏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你不怕王姨发现我在你房间里吗?” “不怕!我已经放开你4年多了,现在难得你回来了,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有什么好怕的?”沈晋一时脑热,一下说过头了,等他发现,话已出口,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那付斌呢?他不回来了吗?”董骏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说起付斌,沈晋的神色霎时间就黯淡下来,他凄然摇摇头,答道:“可能会回来,也可能不会回来了。”接着,他将自己跟付斌的事简要说了一下,董骏听了,颇为惋惜地说:“晋哥,你跟付斌很艰难才走到现在,还是抽时间好好跟他聊聊吧。你俩的感情这么深,不容易丢淡的,我觉得你还是主动点好。” 董骏这么通情达理,让沈晋更为赞许,他探身搂住董骏,张嘴对着他宽厚的双唇,深深地印了下去。四片滚烫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董骏伸手勾住他的后颈,闭眼跟他热吻。整整4年了,他们之间没过任何肢体接触,更别说做爱了。这时相吻,俩人内心都很是激动,于是拿出了最大的热情去亲吻对方,激情在俩人身上燃起,瞬间引燃了他们全身的热量,俩人冲动地互搂着对方,热烈地回应着对方的亲吻,俩人忘情地亲吻着,进而变成舌吻,用自己最温柔的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里,感受对方的温度…… 俩人用自己有温度的手心,不断在对方身上游走着,掌心过处,无不泛起朵朵激情的涟漪,俩人兴奋不已,全身开始兴奋冒汗。冲动中,沈晋欲拉开董骏身上的被单,他不让,死死拽着被单不放。沈晋唯有用最柔软的舌尖钻入他的耳窝,在他耳畔说着甜言蜜语。面对沈晋的诱导,他就象个初入情场的小女生,很快就被打动了。沈晋顺势拉开了他身上的被单,让他那具充满了青春和诱惑的肉体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 沈晋的舌尖开始在他身上舔舐,让他全身酥麻,索性闭眼享受着,但他还是害羞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不让沈晋爱抚那里。沈晋不想强行拉开他的手,于是改换战术,用舌尖轻舔他胸前那两粒挺立的小红豆,这里很敏感,而且已经4年多没被人碰过,这时被柔软的舌尖舔舐着,泛起的那股痒感痒入心扉,让他无法忍耐,于是用双手护胸,不让沈晋再舔。然而他双手这么一动,下腹就立马失去了遮挡,完全裸露在沈晋的眼皮下。沈晋抓住机会,伸手一下把他那根光滑的肉茎抓在了手里,按捺不住兴奋之情,冲动地把玩着这根如玉般温润的茎体。命根被抓住,他这才有了警觉,想伸手保护胯下这副宝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沈晋紧抓不放,让他无法解放出自己的命根,略微挣扎几下后,他就放弃了,任由沈晋的双手肆意在他身上游走,放任沈晋用舌尖舔舐他的全身。当沈晋的舌尖舔舐到他的小乳头、肉茎、脚板和脚丫这些敏感部位的时候,他闭上眼,全身痉挛般颤抖着,他内心的渴望正化成激情,急欲要跟沈晋融合为一体。 沈晋刚射了不久,这时还没完全恢复,尽管内心很冲动,但胯下那根肉茎还没被激活,一直都是维持在半硬的状态。董骏闭眼等待了一段时间,没见他有所作为,睁眼看到了他正为撸硬急得直冒汗的尴尬,于是坐起来,用自己温润的口腔将他的肉茎包含着,用自己柔软的舌尖去刺激龟头,在董骏舌尖的挑拨下,他的肉茎很快就苏醒了,高昂地挺立在董骏的口腔里。 沈晋雄风再起,于是戴上安全套,抹上润滑油,对准董骏的菊穴,挺枪急刺。“啊!疼,晋哥,慢点……啊,疼!”他受到攻击,菊穴的阵阵胀痛让他忍不住大喊,毕竟是太久没做了,这时菊穴的胀痛还是让他难受。沈晋心疼他,挺着硬枪慢慢往里冲顶,他一喊疼,沈晋就停下来缓一下,然后继续冲顶,硬枪慢慢往里挺进,进去五分一、三分一、二分一,当硬枪全根进入的时候,“啊!”他又大喊了一声,后穴撕裂般的痛感让他不住飙汗,沈晋拿过毛巾,心疼地替他抹去汗珠,“还疼么?”他咬咬牙,硬挺着回答:“晋哥,我可以的,你来吧。” 憋了大半月的沈晋这时表现神勇,他变换着体位,挺着硬枪不断向董骏体内深入冲刺,硬枪顶得到位,让董骏全身狂颤,张大嘴竭力吟叫…… 董骏的吟叫声唤起了他更大的欲望,于是发力撬动着屁股,挺枪深刺。那根炙热的肉棒在董骏体内翻龙倒海,灼热沿着直肠向里延伸,所到之处,痛、热、辣、痒绵绵不绝,让董骏不住呻吟,难以自已。俩人的躯体叠合在一起摇曳着,结合处的摩擦引燃了俩人强烈的欲望,俩人忘情地交合,把内心的欲望释放得淋漓尽致,刹那间,热烈的空气在房间里弥漫起来。 沈晋仰头高亢,发出阵阵沉闷的吼声,这时,激情已经点燃了他俩全身,剧烈的活塞运动给他俩带来了更大的畅快感,两具炙热的身体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激情的汗珠已经浸湿他俩全身。沈晋已经很久没享受过这么痛快的快感了,他昂起头,张大嘴,憋得满脸胀红,额上青筋凸显,一股热流在他体内乱窜,正在寻找着突破口…… 他猛力冲刺了几下,激情的阀门一下就打开了,体内的热流犹如缺堤的洪水,急泄而出,从马眼处直接喷射,被安全套头部反弹出来……他就这么泄了,趴倒在董骏身上不断喘息,良久才挺身拔出变软的肉茎,只见套套头部,布满了白色的液体。董骏的菊穴被肆虐后,这时肉洞张开口,现出红通通的肠壁,肉洞深不见底,显得有点幽深可怕。 简单清理过后,沈晋趴在董骏腰间替他深喉,他硬挺的肉棒不时顶到沈晋的喉咙,让沈晋喉咙发痒,忍不住咳嗽。幸好他激情未褪,连续不断的深喉让他冲动不已,肉茎在亢奋中高昂挺立着,愈发坚硬。这时,沈晋的舌尖掠过他的马眼,他浑身一个激灵,肉棒狂颤不止,就那么一下子,激情的阀门就这么打开了,激流从窄小的马眼处狂喷而出,飞溅到半空中后溅落到他的脸上、肩颈上,他也是憋了好一段日子,这会一喷射,气势磅礴,让沈晋自愧不如。 晚上,董骏跟沈晋一起共进晚餐,自此,这屋里又多了一位主人。王姨偷偷望了他几眼,不住给他夹菜,他的到来,给这屋子增添了不少生气。为免付斌吃醋,他并没搬来跟沈晋同住,但沈晋心里,自此多了一人,而且分量已经跟付斌相若。 7月31日周一,沈晋敲门走进了付斌的办公室,在他身后,跟着一位身穿笔挺西服的青年帅哥。付斌一见到,忍不住惊诧地叫将出来,“骏哥,怎会是你?你终于回来啦?太好了!”说罢便欢呼起来,董骏大方地伸出右手,跟付斌握手问好。俩人相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题,付斌对沈晋的戒心也暂时放下。等两人熟络一番后,沈晋招呼俩人坐到一起,开始了今天的正题。 “现在房间里没有外人,我们开个小型的股东会议,会议的内容就一个,就是欢迎董骏加入,当你的助手,不知道你对我的这个建议,有没别的想法?”要是换了别人,付斌是不会接受的,但董骏不一样,他跟董骏感情虽然没有徐立好,但知道董骏为了沈晋坐牢,受尽了苦难,他内心还是挺感动的。于是,他大方地站了起来,向董骏伸出了右手,“欢迎加入!”看着俩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沈晋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会后,人事部马上出了通告,董骏先生被聘任为我公司副总经理,协助付斌总经理处理公司事务,任期从2006年8月1日起,没有任职期限。 8月1日那天,董骏身穿笔挺的西服,迈着欢快的步子走进了晋斌公司。这天,是他进入晋斌公司的第一天,也是他改变人生的一天。 第四章、站队 这天,付斌特地安排了一个欢迎仪式,欢迎董骏的加入。付斌代表公司作了欢迎词后,委婉地请他发言讲几句,他显得有些紧张,毕竟已经很久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言了,“各位…首先感谢沈董事长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让我得以跟大家一起共事,别的话没有,希望能在付总的带领下,我们共创佳绩,加油!”虽然沈晋今天并没回公司,但他还是把沈晋的恩情挂到了嘴边。接着,付斌给他一一介绍了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尤其郑重地介绍了销售部的得力干将——经理包臻、副经理程秩,经理助理周冕和吕婕。大家一一认识后,付斌跟他一起手抓一瓶大香槟,用力摇晃了几下,“砰”地一声,酒瓶木塞被气流激飞,酒液飞溅而出。他拿着酒瓶在错落着叠成三层的红酒杯上倒酒,酒液顺势淌落在每一个红酒杯上,酒倒完了,众人纷纷拿起一杯,上前向他表示祝贺,然后大家轻松地喝着香槟酒,吃着精美的点心,愉快地相互交谈着,气氛很是融洽。 张强职位低,站在外层,看着董骏一进公司就是副总,既羡慕又妒忌。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董骏面前没人的机会,他连忙上前祝贺,董骏愉快地跟他握过手,正想询问他的情况,却被付斌叫走了。看着两位高层并肩走进了总经理室,眼见一个巴结新领导的机会就这样没了,他显得无可奈何。 一晃就过去2个月了,沈晋跟付斌一直僵着,谁也不愿先主动联系对方。在公司例会上,付斌的态度倒是缓和了许多,跟沈晋工作交流时几乎回复到先前的样子。倒是董骏回来后,沈晋的态度发生了一些改变,经常跟他约会,做爱当然是一道开胃菜,跟他性爱交融多了,心思自然就往他身上去了。而另一边,程秩却是很焦虑,付斌虽然让他搬过来同居,但俩人每晚还是分房而睡,好几次替付斌按完摩、做完爱后,付斌还是让他自己回房去睡。两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未能获取付斌的真心相待。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开始在付斌面前揭发沈晋跟董骏之间的暧昧关系,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原本就是情侣关系。不单如此,他还唆使付斌对董骏多加防范。董骏回归后,付斌确实也感受到一定的危机感,于是便在工作上独揽大权,让董骏这个副总成为摆设。 董骏当然知道付斌对他加以防范,不过他初来乍到,并不急于跟付斌计较,反而抓紧时间了解晋斌公司的业务状况,两个月下来,掌握到的情况也不少。只要他不妨碍自己,付斌巴不得他天天出差,不单不防备,还鼓励他多到下面实地走走,多了解些情况。 国庆假期期间,沈晋带着董骏出门旅游去了。他俩北上一趟,借旅游为名,暗地里顺路了解各地客户的一些实际情况。沈晋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董骏的多番提议,他一直疏于管理公司业务,这次出行正好顺便了解一下市场。到了各个地方,他们没有约见当地合作的客户,反而通过实地走访从侧面了解客户的情况。连日下来,了解到的信息还算正面,这让他对付斌多年来的管理更为放心了。 不过他俩为工作而出游的事没人知道,就连付斌都以为他俩出游是为散心。董骏回归后,付斌一直都很纠结,他的出现,确实是增大了自己跟沈晋之间的变数,想在工作上排斥他么?又于心不忍,毕竟在沈晋入狱,付斌仿徨的时候,他能挺身而出,虽然不是直接解救了沈晋,但他的作用是不容忽略的,自己和沈晋都有着一份亏欠。在自己跟沈晋的关系没回复正常的时候,他跟沈晋同游,付斌确实也不能说什么。在程秩的再三劝告后,付斌还是对他保持着戒心,而最好的方法,就是以不想他太累为由,不放权给他。因此他进入晋斌公司的这两个月,连一份文件都没签过,让他这个副总有名无实。 本来俩人的相处还是好好的,但随后出现的一件事,直接加速了两人之间的裂痕。10月下旬,公司召开工作例会,沈晋也列席参加了。会议进行很顺利,完成了预订的各项议程后,付斌正要宣布散会,这时董骏却站了起来,说要现场反馈自己了解到的一件事。付斌对他并无戒心,便打个手势让他说。谁知他接下来说的一番话,让付斌差点就坐不住了。 原来,董骏这段时间一直偷偷走访市场,碰巧让他揭发了一件让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事情是这样的,离S市不远的Z市,以出产苹果而闻名,当地一家大果园,出品的苹果更是又大又红,卖相很好。果园的老板叫周枫,是个40开外的中年人,很会做生意,是他找上门,跟程秩签订了供货合同。合作已经一年,他家的苹果一直在晋斌公司的农产品直销店很畅销,这让付斌甚为满意,还特地夸赞和嘉奖了程秩。谁知道,董骏接下来揭发的事情正好与这位周老板有关。 董骏为什么会特意去了Z市一趟?原来他在巡店的时候,发现周枫供货的苹果与众不同,不单个大,而且比一般苹果都要红,卖相确实不错,于是拿起一个凑到鼻边闻了闻,看上去已经熟透了的苹果确闻不到多少果香味。他当时就多了个心眼,拿了一个洗干净后咬了一口,很爽脆、也甜,但就是吃不出苹果的天然果香味。于是他记下了这事,回公司后了解了供应商资料,趁着出差的机会,特意到Z市走了一趟。 到了Z市后,董骏并没去拜访周枫,也没去他的果园,而是直接去了当地最大的农贸市场。到了那里,果然看到当地果农在批发零售苹果,可不同的是,人家的苹果没有周枫果园的大和红。董骏觉得有点奇怪,就跟一位老大爷聊了起来,老大爷见他是个外地人,以为来了生意,于是便热情地招呼起来。还没等他发话,老大爷就塞给他一个苹果,让他先尝尝。他拿起苹果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苹果的清香直钻鼻里,轻轻咬了一口,爽脆、清甜,跟周枫果园的大不一样。“老大爷,您的苹果不差,但长相普通,没有周枫果园的苹果大,也没有人家的红,你们不都是一个地方产的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谁知老大爷一听就摇头叹息起来,“你说的都是事实,周老板的苹果确实大、确实红,但不一样的是良心,我们都凭良心做事。”董骏不太明白,于是问道:“老大爷,这苹果的长相跟良心有何关系呢?”“年轻人,你是局外人,这话本不该跟你说的,但咱们都是老实人,凭良心做事,凭良心赚钱。不信你看看,这里卖的苹果都是这样的,为什么他家的苹果会不一样?你有想过么?”董骏点点头,“老大爷,所以我才要跟您讨教,怎么一地种出来的,差别会那么大?”老大爷又叹了口气,顿了顿才回答:“年轻人,咱们都知道他添加了东西,但至于添加了什么,咱就不说了。只要你对比一下就知道了。毕竟我们都是乡亲乡里,不好说别人坏话。”“哦,原来这样。”董骏接着请教了老大爷一些种植问题,他都答得头头是道,让董骏很是佩服。俩人聊的愉快,离开前,董骏还特意拿了老大爷的联系方式,这才知道老大爷姓吴,在当地也算是个苹果种植大户。 第二天,董骏如约来到了吴大爷的果园参观。在果园里,他见到了吴大爷的两个儿子、儿媳和几个帮工正在摘苹果,树上熟的苹果挂满了一树,站在树下面都闻到一股苹果的自然清新果香。“大爷,树上熟的苹果就不怕被鸟吃虫咬么?”“怕呀,怎么不怕?为了防鸟吃,防虫害,我们可没少下功夫了。”吴大爷一边走,一边介绍他们在防鸟防虫的一些经验,董骏听着,不住点头表示认可。 中午,吴大爷就在果园里设宴招待董骏,都是普通家庭的家常菜,不过很多菜式都用到了苹果,比如苹果龙骨汤,又香又甜;苹果片炒肉片,清脆可口;还有吃落地的苹果长大的走地鸡,鸡肉透着苹果的清香,让他停不下口,赞不绝口。这一顿饭,让他吃出了家的味道,于是他打心里就喜欢跟吴大爷一家打交道了。 “吴大爷,怎么市场上都没有周枫果园的苹果卖呢?”董骏在饭后忍不住问。吴大爷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顾客都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只要卖相好,好不好吃变得次要了。说实在的,周枫那家伙很会做生意,他跟政府的人关系好,苹果都做成礼盒往单位里送。还有,他家的苹果上市比我们的早一段时间,基本不愁销路,市场上见不到他家的苹果很正常了。”哦,原来这样,怪不得晋斌公司自营的农产品超市礼盒装苹果也好卖,原来迎合了送礼的需求。 “吴大爷,那你们怎么就不搞礼盒装呢?”听董骏这么问,吴大爷又叹了口气,“年轻人,加了礼盒装的苹果身价贵了,老百姓白白多付那么多纸箱钱,值得么?再说,咱家的苹果虽然其貌不扬,但放在农贸市场卖也不愁销路。”董骏点点头,不由对吴大爷又多了几分敬佩。 回到S市,董骏偷偷拿了周枫的苹果到相关部门作了检测,检测结果真如他判断的那样,在苹果发育过程中,周枫很可能是使用了生长素,虽然果实个体比一般的大了,但苹果的香味少了。而在苹果成熟过程中,周枫极有可能使用了催熟剂,让他家的苹果比别家的上市更早,而且果实更红。了解到这些信息后,他不动声色,直到今天开会才把这事捅出来。 付斌看完检测报告,脸色顿时就变了,他狠狠地瞪了程秩一眼,然后问道:“董副总,这事如果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准备怎么做?”董骏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沈晋,见沈晋冲他点点头,他这才回话说:“虽然周枫果园的苹果并没证据表明对人体有害,但我们选品一向很严谨,对于滥用生长素和催熟剂的产品,我建议下架,同时应取消跟他家的合作。付总,您认为呢?”最后一问,既显得尊重付斌,顾全了他的面子,但这种带有偏向性答案的反问,也让他不能反驳自己的意见。 果然,付斌脸上表情复杂,过了好一会,才表态道:“既然董副总证据都有了,还能说什么呢?程秩,你等会去通知周枫,中止跟他的合作。不过,周枫这边一停供,我们少了一个畅销苹果品种,怎么办?”董骏早就等他这句话了,不慌不忙地说了自己Z市出差的经历,并向大家推荐吴大爷的果园,不仅如此,董骏还让人洗切好吴大爷果园的苹果,端上来让大家尝尝。与会的人尝过后,都认为吴大爷家的苹果清甜爽脆,很好吃,于是不用投票,董骏的提议就等于通过了。 散会后,沈晋让付斌和董骏留下来,他对董骏今天的表现甚为满意,之前他就察觉到董骏在公司并没受到重用,今天他正好借这件事替董骏说句公道话,“付斌呀,这里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你凡事亲力亲为,这些年来也太难为你了。难得现在董骏回来了,我只想他能替你分担一下,这样,你也不至于太累。”他的这番话,付斌自然明白用意,于是问道:“行!晋哥,你直说吧,你想我怎么安排?”“不是我来安排,你别误会。我承诺过,公司的事都由你做主,董骏的分工还是让你来安排。不过,我个人建议还是让他分管部分市场,这样一来是对他的锻炼,二来可以替你分担部分工作,你也不用过于劳累,你看这样可好?”他以退为进,貌似在征询付斌意见,其实已经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让付斌不能敷衍了事。 “好吧,晋哥,那咱俩就做一下分工吧,我先把邻近的市场分出来,以后就劳烦董骏多费心了,我等会跟包经理商量一下,给董骏配个助手,你看看这样行不?”沈晋其实就是等他这话,于是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今天这事与你无关,我知道你创建晋斌时的理念,咱们就是要让老百姓吃上安心的农产品,晋斌能发展到今时今日的规模,全靠你能坚持信念,守住底线。所以,今天的事引起注意就好了。”沈晋其实很想处分程秩,因为于公于私都有弄死程秩的理由,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他今天只想抬起董骏,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别的就暂时不重要了。果然,付斌只是自我检讨了一下,并没提及要处分程秩的事。 到了下班点,付斌还在跟包臻商量区域划分的事,见程秩进来,没好气地对他说“你先下班吧,我还有事要忙。”程秩其实就是担心会后的闭门会议,沈晋会有对自己不利的举动,现在见付斌神色跟往常一样,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安定下来,恭敬地向付斌和包臻道别后,收拾东西下班。一离开公司,他就跑去菜市场,买了些付斌喜欢吃的肉菜,匆匆赶回家做饭去了。 程秩离开后约摸一个小时,整个区域划分就出来,付斌把本省和临近两个省份的市场划出来让董骏直管,另外把经理助理吕婕调给董骏做助手,而他自己,依然掌控着绝大部分的市场和人事,貌似是放权给董骏,其实放的还是那么丁点小权。他临走前,把分工调整内容给了还在加班的秘书小唐,让她通知人事部经理明天出个通告。 付斌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一进门就闻到肉香扑鼻,原来程秩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正等着他回来。饥肠辘辘的他,也顾不上多说什么,拿起筷子就吃将起来。他自己做菜特别好吃,但已经很久没下过厨了,程秩的厨艺还是他亲手教的,虽然没能做出他那种水平,但应付一下不算挑剔的他还是可以了。 “付总,今天的事给您丢脸了,您要骂就骂吧,别憋在心里憋坏了。”程秩今晚精心准备的饭菜,就是为道歉准备的,他得知道付斌对自己的态度有没改变。如今,他正用忐忑的目光望着付斌,就象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付斌都没正眼看他一眼,一边用筷子夹菜往嘴里送,一边指着面前那盘辣子鸡说:“这菜做得挺好的,又辣又香,有进步呀!”“付总,先别说菜的问题,今天的事,我是要跟你诚心道歉的。”“哎呀,有点辣,去给我拿罐冰啤酒来。”“哦。”程秩应了一声,赶紧去拿来两罐啤酒,打开一罐递给付斌。 付斌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对程秩说:“赶紧吃!吃完了再说。”程秩见他不肯表态,唯有低头吃饭。好不容易等他吃饱了,程秩赶紧再问:“付总,今天这事让您难堪了,对不起!”他斜着眼盯着程秩看了一会,忽地笑了起来,“程秩呀程秩,你还真怕了?哈哈……”他的话让程秩有点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程秩,在这事上面,你是犯了点错误,但人孰无过?不要因为犯了点小错误就怕了,以后还要干大事呢。今天董骏赢了咱们一把,你还想让他赢第二把么?”程秩的头顿时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不想,坚决不想!”“那就对了,一时的输赢并不可怕,怕的是你怯了,不战而败!振作点,我们还有硬战要打呢。”程秩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才对待今天犯了错误的自己,顿时感激涕零,正要表态示忠,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来看电视了。 付斌原本对程秩犯错也是恼火的,当时确实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直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闻到饭香,看着餐桌上满桌都是自己最爱吃的菜,顿时让他感到了家的温馨感觉。跟了沈晋这么久,他一直都是个侍从的角色,直至他们开办了晋斌公司,他才感到自己吐气扬眉了,渐渐地,他在沈晋面前也抬起头了。虽然他还是爱着沈晋,尊敬沈晋,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顽皮的大男孩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逆过沈晋的意思,直到张强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自己真正强大,才是真正的成功,于是,他决意离开沈晋。在程秩身上,他角色大变换,让自己重振雄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他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程秩犯错的时候,他才会象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一样,竭力保护程秩。董骏的回归,更加挑起了他强烈的竞争欲望,他要向沈晋证明,他比董骏更强。 看了一会电视后,付斌感觉有点累,于是头靠沙发闭眼休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的双脚被抬了起来,放进了热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他睁开眼一看,看见程秩正蹲在自己脚边给自己洗脚。双脚泡在热水里的感觉太舒服了,于是继续闭眼享受着。过了一会,程秩替他洗完脚,正用毛巾轻轻帮他拭擦脚上的水珠,毛巾贴着光滑的肌肤移动,“呵……”他浑身一个激灵,感觉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流淌着,很舒服,一下就唤醒了他沉睡的欲望。 擦干净后,程秩捧起他的双脚,在他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紧接着,他柔软的舌头沿着脚背轻轻地舔舐起来,“呵……”他浑身又是一个激灵,体内的那股热流开始在他全身乱窜,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程秩舔完他的脚背,接着舔脚板,当舔到脚心的时候,阵阵酥痒侵袭,痒入心扉,他不由全身痉挛般颤抖起来,嘴里不住往外呵气。程秩的舌尖这时舔到了他的脚趾,把他的脚趾一只接一只含在温暖的口腔里,舌尖舔舐着脚趾间,“呵……”一阵阵钻心的痒痒侵袭着他的身体,让他颤抖的更加厉害了。酥痒未止,畅爽又至,让他无比畅快。此刻,他很享受被程秩舔脚的感觉,想到自己为沈晋付出那么多,但却得到了沈晋背叛的回报,他心里一直处于很不平衡的状态。然而,程秩对他的态度恭敬,对他如主子般的照顾,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养尊处优,他迷惘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程秩柔软的舌尖还在他脚上不住舔舐着,脚趾上的酥痒继续向他全身扩散着,他舒服地畅吟着,全身痉挛般狂颤不止…… 付斌正享受的过瘾,舔舐忽地停下,耳畔随即响起了程秩的声音:“付总,要不咱们去洗个澡,我给您搓洗一下,然后再给您按摩按摩。”他几乎没有拒绝的余地,站起来跟在程秩后面进了浴室。 浴间里水雾缭绕,热水不断洒落在俩人炙热的身体上,非但没有给他们两颗炽热的心降温,反让他们体内愈加燥热。程秩沾满了沐浴露的双手在付斌的背部不断游走,双手所过之处,丰富的泡沫抹遍了他的腰背。这时,程秩的手滑向了他结实微翘的屁股上,爱抚着那里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呵……”他忍不住暗提一口气,强自压抑着体内那股冲动的欲望。 程秩用自己的胸腹贴紧他的腰背,不断地磨蹭着,“呵……”他按捺不住要深呼吸,用仅存的理智抵御着程秩身体的诱惑。程秩的一只手从他股间伸了过来,用那股阴柔之力轻捏着他的阴囊,阴囊受到刺激后立马上提绷紧,肉茎随即冲动地勃起,昂然挺立起来。在程秩面前,他的冲动说来就来,霸气凸显,一直被沈晋压制住的攻力一旦爆发,难以收势。程秩的手在他股间来回伸缩,一直磨蹭到他的菊穴,那里极为敏感,让他全身不住亢奋地狂颤。这时,程秩的嘴凑近了他的耳背,舌尖带着热气钻进了他的耳窝,程秩剧烈的心跳,急促的喘息清晰传入他的耳里,让他兴奋不已,难以自制。于是,他冲动地转身,俩人相拥着,热情相吻…… 俩人的双手在对方身上不断游走,所到之处,激情的涟漪在俩人炙热的身体上泛起,随即爆燃,让俩人冲动不已,于是忘乎所以地纵情激吻,同时热情地爱抚着对方。付斌已经情难自制,于是用力扳过程秩的身体,他顺从地转过身,背向付斌翘起屁股,股间的那处男性秘穴在朦胧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勾起了付斌更强烈的欲望。 付斌伸出手指直捅进他的菊穴,快速来回抽插几十下,括约肌被快速扩张后,慢慢松弛下来,肠壁变得水润,手指已能在肠道内活动自如。付斌趁机挺枪对准菊穴口,用力冲顶,“噗”地一声,硬枪撑开穴口直插进去,全根而没。这时付斌的小腹已经紧贴着他的屁股,从后紧搂着他的腰,用力撬动屁股一阵冲锋。硬枪一下接一下往里冲顶,顶得他全身狂颤,张大嘴不住呻吟…… 程秩双手扶着墙,随着付斌的动作加大,插入又狠又带劲,他双手紧攥着,张大嘴竭力喘息。后穴的胀痛开始在减缓,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付斌的硬枪在他的体内顽强地冲顶着,强烈的摩擦让他的后穴火辣辣的,激情的火种在他体内引燃了一个火球,愈燃愈烈,狂躁的欲火在他体内乱窜,深处的骚痒需要用更猛烈的冲刺来抑止……“啊…啊…啊…”他不得不纵声吟叫,只有把内心压抑的欲望大声喊出来,他体内的那个火球才能得到释放…… 虽然热水“哗哗”地往他们身上浇淌,但也没法浇熄他们内心的燥热。此刻,纵情交合把他们的欲望发挥的淋漓尽致,两具炙热的肉体上挂满了激情的水珠,分不清这究竟是水还是汗。 此时此刻,热烈的交合把他俩带到了欲望的巅峰,他俩就情不自禁地紧抱在一起,付斌从后环抱着程秩的身体,用力撬动屁股往他体内纵深冲击,每冲击一下,他全身都在狂颤。坚挺的硬枪在他体内一下接一下,用力连续冲击了几下后,硬枪猛地触动了保险阀,直接一轮扫射,射入到他的直肠深处。付斌这才昂起头,用力喘息了几下,这才趴倒在他肩上,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俩人就这么靠立在一起,不停喘息着,等待着最后的激情褪却。热水还是“哗哗”地往他们身上浇落,激情在热水的浇注下开始慢慢褪却…… 窗外一轮明月当空,星星正俏皮地眨着眼睛,似乎在向他们嬉笑。俩人经过一轮休息,这会心跳已经回复正常,于是赶紧冲洗了一下,擦干身体,走出了浴室。程秩尾随付斌后面,走进了他的房间,然而这次,他并未让程秩离开。 程秩带着嘚瑟的表情爬上了付斌的床,这床特别柔软,特别舒服,他心满意足地搂着付斌光滑的身体,忍不住在付斌脸上一阵狼吻,此刻的付斌,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笑着享受着,他偷偷往付斌嘴里亲了一下,见没受到拒绝,于是大胆地亲嘴,付斌笑了,伸手搂住他的后背,俩人一边亲吻,一边在床上翻滚起来…… 第二天,一阵急速的闹铃声把他俩从睡梦中吵醒,付斌张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程秩那张文静的脸庞,俩人贴的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的手还搂在程秩的腰间。他拍了拍额上,这才想起昨晚程秩就睡在自己身边,他尴尬地松开搂在他腰间的手。这时程秩醒了,张开眼冲他甜甜一笑:“付总,早!”“早!”他之前从没想过要接纳程秩,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有点动摇了…… 10月26日,这天是董骏开始翻身的初始,晋斌公司人事部正式发文,副总董骏从今天起正式在公司取得了一席之地,他分管的区域虽然只有三个省份,但总算是一个新的开始,毕竟手里有了几个兵,也有了一点权。 董骏好象十分珍惜付斌给他的这次机会,一上班就把吕婕叫到自己办公室,了解分管区域内所有合作客户的情况。吕婕并不算漂亮,但她性格随和,爱笑,笑起来就象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是晋斌公司内最有人缘的一个,跟谁都处的来。唯一的不足,就是她近视很深,要是不戴眼镜,眼前就是混沌世界,啥也看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她一直还没男朋友。突然有了一位这么帅气有型的男上司,她很是紧张,以致说话都有点不流利。在销售部,她除了人缘好,销售方面并没独当一面的能力,因此并没受到付斌的赏识,之所以能留任在经理助理这个位置,都是因为包臻需要她这样一位人缘好的助手,搞好与公司各部门间的关系。而这点,她做得很好,几乎无人能替代。 可董骏并没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同样的位置,他觉得眼前的她销售能力并不差,他准备在她身上挖潜,把她培养成内外兼备的销售能手。所以,俩人的第一次碰撞,就让她感受到压力山大。要是往常,她对自己的销售能力没有多大的信心,但站在他面前,却激起了她从未有过的斗志,她很想跟他一起,去拼搏,去奋斗。为什么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她还真不知道。但站在他身边,她有了从没有过的激情和勇气。就这样,俩人的第一次碰撞,就擦出了火花,而且这个火花,很可能会照亮他们的未来之路。 俩人第一次碰在一起,一聊起客户和发展,就聊个没完没了,直聊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俩。“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时间很晚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吃个饭?”第一天跟吕婕一起工作便让人家耽误了两个小时下班,董骏有点过意不去,于是便主动提出要请她吃饭。她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 俩人出了公司,走路到附近的一家港式餐厅吃晚饭。这家餐厅是附近白领的最爱,午餐时间生意很火爆,通常都要轮候位置。晚饭时间倒还好,人不算特别多,俩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服务员上前给他们点餐,“我要一个C餐!”俩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喊出了同一句话,说完,俩人不禁相视而笑,没想到,他俩不单工作上的很多想法想到了一块,连吃的口味都几乎一样。 这顿晚饭并不丰富,也就是白领们常吃的套餐,但俩人吃的津津有味,进一步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这顿饭后,吕婕竟有了跟他一起奋斗的欲望和决心。 第二天,当他们再次碰面的时候,他们已经对未来的发展有了更多的想法,很明显,他们昨晚都对今天的碰面做了精心准备,所以一碰之下,对未来的信心更是满满。 说的再好不如付之行动,两个充满着激情的年轻人就开干了。新的一周刚开始,俩人就分开行动,各自奔走在拜访客户的路上,半个月下来,他们已经把市场了解了一遍,把所有的客户拜访了一遍。当他们再次在公司碰面的时候,他们对未来的规划已经有了更成熟的想法。特别是吕婕,这半个月来的市场走访,给到她很大的感触,让她看到了自己业务方面的很多不足,面对自己的缺陷,她没有气馁,反而迎难而上,恶补自己欠缺的知识。半个月的时间,让她积累到很多原本呆在办公室极为缺乏的市场经验,让自己在学习上不断成长。因此,她再次跟董骏谈论市场时,变得有理有据,她的成长之快,变化之大,让他刮目相看,再次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 接下来,他们对市场进行了重新布局,将一些不求进取的老供应商换掉,新引入了一批更具活力的新供应商。这样一来,那批被替换下来的老供应商就不干了,他们聚集起来,一起来到晋斌公司讨要说法。 这时已经是11月下旬,天气有点冷,但晋斌公司里面却很热闹,会议室里,十几个被董骏换掉的老供应商把付斌围拢在中间,有诉苦的、有告状的……大家七嘴八舌,让付斌不厌其烦。 正在众人闹得不可开交之际,董骏带着吕婕淡定入场,众人一见到他们,立马转移视线,把他们围拢起来讨要说法。刚才被众人弄得头晕脑涨的付斌这时终于缓了口气,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冷眼旁观,看董骏如何收拾眼前这个局面。 “大家冷静一下,我有话要说。”面对来者人多势众,吕婕一点都没示弱,她忽地提起了手上的高音喇叭高喊,一下就震慑住在场的众人。付斌在旁惊愕地看着她,简直不相信,这个在自己眼里并不起眼的小助理,跟了董骏不到1个月,居然有了这么大的气场。 “大家听我说,这次我们的合作调整可能给大家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不过大家有没想过?我们为什么要进行调整?”听她这么一问,那班人顿时就炸开了锅,有人大叫这样调整对他们不公平,有人更大声质问这样调整的依据何在? “依据何在?”她忽地拿出合同,指着上面的一行文字问:“大家都是签过合同的,合同上有这么一条:乙方,也就是你们,必须具有一定的市场优势(包括品质和价格),如果甲方,也就是我们,发现乙方缺乏市场竞争力,或者在当地同行中不具优势,我们有权终止合作。”她故意顿了一顿,才继续往下说:“也就是说,我们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下,是不会单方面终止合作的。大家试想一下,都这么多年了,你们在没有任何进取的情况下,我们还是选择了跟你们合作,这是为什么吗?”说到这里,她用犀利的目光扫视一周,这才继续往下说:“这是因为我们沈董、付总念旧。大家心里清楚,这些年来,你们安于现状,技术没有提升,品质没有提高,价格也没有任何优势,多少后起之秀已经超越了你们,赢得了市场和口碑。你们不进取不打紧,但我们晋斌向顾客郑重承诺过,要把最安全放心,品质最好的农产品直销给顾客。为了公司的长远发展,我们不得不考虑作战略性调整,希望大家谅解。”她说的明明白白,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这些年他们确实安于现状,以致被很多后来之秀超越,他们不但没能保持市场优势,有些甚至已经陷于劣势。不过纵使自己理亏,他们还是不肯舍弃晋斌这个大客户,于是围拢着董骏和付斌,向他们求情。 付斌这时还是置身事外,他就是想看看董骏如何平息众人的怨气。而这时董骏不慌不忙,他手上没有大喇叭,但他中气很足,话音洪亮,一下子就压制住众人的声音,“大家如果觉得我们的调整不公平,可以拿出你们的改进方案,虽然我们引入了新供应商,但你们也可以通过竞争留下来,只要你们供应的产品品质好,价格有优势,我们还是欢迎你们留在我们的供应商队伍里。”听他这么一说,很多人觉得有了一线转机,立马答应作调整。而那些没有任何市场优势的人,看不到合作的希望,唯有忿忿离去。 眼见事情这么快就平息了,付斌不由有点佩服董骏,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接下来的半天,董骏和吕婕都忙坏了,他们一一跟愿意整改的供应商进行对话,理顺合作的障碍。希望留下来的供应商,原来都是具备一定的市场优势的,后来由于过于保守,以致被人在技术上超越,现在虽然落后于竞争对手,但在当地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眼看晋斌这么大的一个客户要泡汤,他们又怎会甘心,于是痛下决心,决意要按董骏的要求进行整改。经过一轮坦诚的谈判,双方很快就达成了新的合作协议,顺利从他手上拿到了新签的供货合同。看着他们乐呵呵地拿着新合同离开,他这才如释重负,这场谈判比想象中顺利,他精心制造的烟幕弹终于凑效,不单让某些质量不高的供应商知难而退,让一些具有市场优势的供应商新加入,而那些诚心跟晋斌合作的老客户,拿出了更优质的合作方案,让他甚为满意。 当晚,已经有人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向沈晋作了汇报,他一边听,一边不住点头,心里对董骏很是赞许。电话另一头的张强看不到他的表情,还在问:“晋叔,您说董副总今天这事干的对么?”“呵呵,那你说说看,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晋叔,我觉得董副总今天真的干对了。现在好些老供应商都主动向我们示好,合作条件好多了。而且,董副总还承诺,对重新签约的老供应商进行扶持,还加大了采购力度,您不知道,今天那班签约的老供应商笑的可欢了。董副总硬生生把一件别人眼里的坏事干成了好事,我打心里佩服呀。”张强言语间不禁流露出对董骏的佩服之情。 “张强呀,你有没想过到董副总那边,助他一臂之力呢?”沈晋故意试探他一下。 “晋叔,咱们想到一块去了。今晚我原本就想跟您申请,把我调到董副总那边去,我一定会好好干!”张强言语间有了激情,这还是他进入晋斌公司后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激情。 “好呀!那你明天找付总申请一下。”沈晋感受到了他那份进取心,心里自然也高兴。 “晋叔,能不能您直接跟付总说一下呢?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付总说呢?”一想到付斌,张强就想到他对自己那种不友好的态度,内心不免就有点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开口。 “张强呀,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要记住,你已经是一名合格的销售人员,今后还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销售人员,这点事,还能难倒你么?放胆去吧!”对于张强的胆怯,沈晋不免要鼓励他一下。 “好吧,我知道了。我是名合格的销售人员,付总就是我的客户,我会摆平他的,您就坐等我的好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受到激励的张强就象打了鸡血一样,忽然有了底气。 第二天早上,张强真的敲响了付斌办公室的门,来到他内心一直敬畏的付斌面前。付斌正在伏案批阅文件,瞥见他进来,头也没抬,随口问道:“是你呀,找我有事吗?” “付总,我想向您申请,调到董副总的团队去。”看见付斌还是象往常一样轻视自己,张强不免来气,于是冲口说出那句他背熟了的台词,虽然字不多,但他没少费时间,现在随口而出,还带着铿锵的语调,让付斌听出了他的决意。 “你说认真的吗?”虽然听的清楚,但付斌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这话竟然出自他口。 “对!付总,请您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自己,不会让您失望!”张强说话时明显加重了语调。 “张强,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可没有逼你?将来在那边受了委屈或受了挫折,可不要怪我了。”付斌原本就不喜欢他,这会心里求之不得,心想也好,让董骏好好教训他,自己还能省心省事。 “付总,这是我自愿的,您看,申请表我都写好了,就等您批了。”说着,张强把准备好的申请表递给付斌,他接过来看了看,就在总经理批示那栏里写了“同意”,一边签字,一边说:“张强,你到了董副总那边要服从安排,不许胡闹,好好干,知道吗?” 张强一听就来气了,心里想,你就知道说我胡闹,我进公司多时了,胡闹过么?你就是压根瞧不起我,等着吧,我一定要干出些名堂,让你走眼,让晋叔赏识我。但他表面上还是很温顺,“付总您说的是,我一定会遵从您的教诲,跟着董副总好好学习,好好干!” “好!那我就放心了。喏,拿着申请表去找董副总报到吧。”付斌巴不得早日把他打发走,现在正好借董骏之手除掉他,就算将来沈晋知道了,也不能怪自己。这么一想,付斌顿时轻松多了,堆起笑容把表格递还给他。 张强拿着调动表敲响了董骏办公室的门,“请进!”董骏在里面应了一声,他推门闪身进了办公室,只见董骏端坐在老板椅上,正跟吕婕在谈论工作。见到他进来,董骏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只是一闪而过,“张强,怎会是你?找我有事吗?”他点点头,双手捧着调动表递了过去,“董副总,我是来向您报到的。”董骏接过表格,匆匆瞥了几眼,看到了表上审批栏处付斌的签字,抬头问道:“张强,你为什么要调来我这边?我这边刚起步,工作量大,待遇也不一定比你之前好,你可要想清楚了?” 张强挺起胸,很有自信地回答:“董副总,我都想清楚了,我不是那种怕苦怕累的人。您想想,我又不是出身在富庶家庭,从小也不是娇生惯养,有什么苦我没挨过的?”董骏定眼望了他一会,确信他是认真的,这才站起身,伸出右手,“张强,欢迎你加入。”他连忙伸出右手,俩个男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吕婕在旁看到了,十分高兴。在他进来之前,她跟董骏正为人手的事焦急,现在供应商调整了,正缺跟进市场的人,原本他俩还商议要在外面招人,没想到,他急他俩之所急,就在关键的时候出现了。 董骏招呼张强坐下,把自己的工作思路跟他说了一遍,他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他更坚信自己的选择没错。 接下来,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讨论市场,越聊越有激情,越谈越有希望,大家都满怀信心,准备大干一场。现在多了一个人,董骏重新进行了分工,各人在会后分头行事,按部就班。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整和筹备后,12月26日,董骏分管省份的晋斌自营农贸超市,一批全新的农产品正式上架销售。在上市之前,张强和吕婕作了精心准备,在上市前三天,超市开始办理新的VIP卡,持卡人可以长期享受9折优惠,还可以积分,积分可以抵钱。由于VIP卡是限量发行,而且店员提前宣传,开办的第一天,来办卡的市民就排起了长队,每店1000张VIP卡不到两小时就办完。办不到的市民纷纷要求加量,这样一来,董骏预计的宣传效果就已经达到了。第二天,他继续发招,开办预存优惠,消费者预存100元送10元,200元送20元……如此类推,500元封顶,没有办到VIP卡的消费者,可以用原来的会员卡充值(付斌一早就实行了会员制,会员消费可以积分)。消息一发布,前来充值的会员前赴后继,有的店一天的充值金额就突破了10万。而且充值后马上就可以使用,来充值的会员自然选择顺便消费,由于每个会员都有了赠送的钱,消费也大方了,当天的营业额比往日提升了超过30%。第三天,也是新品上市前一天,超市除了继续办理预存优惠,还特意举办了新品的试吃,一批新鲜的水果试吃吸引了众多的会员,他们尝试过后纷纷表示认可。而这天,前来充值的会员更可以领取1斤准备上市的新鲜蔬菜,这样一来,超市门前就更热闹了,经过会员们一宣传,很多街坊都上门来了,一下子就新增了许多会员,而且新增的会员都选择了充值消费,一天下来,超市的充值金额普遍都超过了上一天,会员数量都增加了10%以上,有效锁定了顾客。 到正式上市这天,新品的价格让消费者眼前一亮,定价普遍比农贸市场低10%,而且水果、蔬菜都很新鲜,会员们前一天都试吃过,知道新品的质量,都按捺不住了,于是大大方方地使用充值的钱消费。由于宣传到位,来购买了会员一波接一波,收银台排起了长队。董骏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宣传机会,早就把电视台、报社的记者请了过来作现场报道,当天晚上在电视上一播出,无疑为超市又作了一次广告。次日当地的报纸再一报道,前来凑热闹的市民又多了起来,董骏顺势加推了为期三天的预存优惠,又用充值消费锁定了一批顾客。这次活动下来,董骏的业绩尤为亮眼,一下子就在晋斌内部引起了轰动。消息传到沈晋耳里,他自然也是倍感欣慰。 这晚,沈晋特意在家里设宴慰劳董骏。没想到,他在饭桌前坐等了两个多小时,等到王姨都饿得慌时,董骏才来到。他望了望墙上的挂钟,都快9点了,心想:董骏呀董骏,你要不要那么拼呀? 王姨很快就把饭菜重新热好端上来,三个人坐下开始吃饭。沈晋一边往董骏碗里夹菜,一边心疼地问:“董骏,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作息,按时吃饭很重要,不然弄出个胃病就麻烦了。”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回答:“晋哥,放心吧!我还年强,不会有事的。你知道吗?我都自暴自弃了一段日子,现在一投入,浑身都是劲。在私,我要为自己和敏晋的将来作好准备,在公,我也要给你个交待,不然公司里面的人都以为我是靠你上位的。”沈晋还没答话,王姨已经抢着说了:“对!董少爷,您知道吗?张强自从跟了您,现在变懂事多了,我真该好好感谢您。”她一边说,一边往他碗里夹菜,她说话间真情流露,沈晋看在眼里,很是欣慰。这顿饭,王姨伺候的很殷勤,让他吃饱喝足,饭后还泡好茶,奉上新鲜的水果,让他和沈晋在客厅里聊天。 刚喝完一杯茶的功夫,董骏就急着进书房处理公事了。沈晋一个人看着电视,看的无聊,于是便进书房看看他。当了书房,看见他正坐在电脑前专心打字,“公司的事那么多么?怎么回家还要工作?”他抬头眼见沈晋关切的神情,只是憨然一笑,“晋哥,你困了么?要是困了,你先去睡吧,我还要好一会才能弄完。”沈晋唯有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要注意休息,这才出了书房,回到自己房间。 躺上床,沈晋虽然手里拿着书,但满脑子都是董骏的身影,心里就象热窝里的蚂蚁一样,焦急地等待着他进房。谁知道越是心急,他却久候未至。等着等着,沈晋耐不住了,于是起床去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他觉得全身炙热,体内的狂热更是迟迟未退,于是走进书房。当他看到董骏还在认真做事的背影时,不得不退了回来,回到自己房间。 沈晋在床上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他睡醒一觉时,身旁有了热乎乎的感觉。伸手一摸,原来是董骏那炙热的身体正贴近自己,他一转身,面对着董骏熟睡中的俏脸,依然那么干净,那么诱人。他忍不住便在董骏额上、嘴唇上吻了几下,特别是吻着董骏温润的双唇时,很舒服,差点让他不舍得放开。这时董骏忽然动了一下,梦呓般地说了几句梦话,然后又回复刚才那样,安然睡着。见董骏睡得正酣,他怕自己动作过大会弄醒董骏,于是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转过身继续睡觉。 有董骏睡在身旁,他又安能入睡?虽然他背对着董骏,但脊背上还是感受到来自董骏身上的热量,热量不断往他体内渗透,一阵阵燥热从他体内爆燃起来。“呵……”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裆部,伸入了内裤里面,抓住了那根灼热的肉棒。那根肉棒早已冲动勃起,变的又大又硬,他禁欲近半个月,这时早已冲动难耐,用手握住那根灼热不断撸动着,他脑海里满是董骏的身影,而且还是全裸的影像。他越想越冲动,握着肉棒的手越撸越快,阵阵灼热快速向他全身传递,让他兴奋地狂颤着,嘴里发出阵阵亢奋的呻吟…… 背后的热量不断袭来,沈晋愈加兴奋,浑身痉挛般颤抖着,他张大嘴,饥渴般地吟叫着,一股热流正从他丹田处窜向脑门,让他热血澎拜,愈发冲动。一股能量正把他推向欲望的巅峰,他的手速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急躁,激情引燃的火球在他丹田处乱窜,亟待寻找突破。忽地,他浑身一个激灵,激情的阀门一下就打开了,丹田处的那股热流以万马奔腾之势磅礴而出,他赶紧用手挡住,热流飞溅在他手上绽开,连射了几股后,他手上一下挂满了粘稠的液体,他冲动地呻吟着,此刻,激情的汗水浸湿了他的躯体。他面对天花板悄然躺着,急剧地喘息着,等待着激情褪却。他伸出右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了手上的粘液,居然满满一手心都是,他连忙脱下内裤,把手上的粘液抹到内裤上,擦干净后,随手一扔,把内裤扔到床下。他重新躺回床上,伸手在鼻下闻了闻,手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腥腥的味道,他放下手,躺回被窝里。身边的董骏还睡得很香,躯体上的热量还时不时传导到他身上,宣泄过后,他感到有点疲惫,于是带着对董骏的幻想进入了梦乡。 当晨曦洒落在床头的时候,董骏醒了,他睁开眼,映入他眼帘的是沈晋那张成熟老成的脸,这张脸他对过无数日子,已经感到很亲近。看着沈晋闭眼熟睡,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张让他感到熟悉而亲近的脸蛋,谁知这么一摸,却把沈晋弄醒了。 沈晋睁开眼,伸了伸懒腰。“晋哥,早!昨晚睡得还好吧?”“还好,你呢?”“我睡的可香了,已经好久没试过一觉睡到天亮了。”“哎!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凡事都得慢慢来。看着你昨晚还顾着工作,我都心疼了。”这时董骏往他身边靠拢了点,身上的热量一下子就传导到他身上,让他情不自禁就伸手搂住董骏炙热的身体。俩人相互凝视着对方,眼里满是关爱。董骏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向他送上深情一吻,他趁势搂住董骏光滑的脊背,俩人温柔地亲吻着,在床上翻滚着,激情在两具躯体间燃起,并迅速向他俩全身蔓延,他们愈加冲动,搂着对方的手愈加有力。而他们的吻从温柔渐渐变得热情,激情让他们变得更奔放。他们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激情的舌头探入了对方温润的口腔里,俩人冲动地舌吻着,激情瞬间点燃了他们全身的欲望,让他们冲动难耐,于是一次又一次把对方压倒在自己身下,在翻滚中寻求为自己的欲望解禁…… 沈晋把董骏压倒在自己身下,近乎疯狂地亲吻着董骏的嘴、脸颊、耳窝,他很冲动,动作很大,差点让董骏喘不过气来。但这么刺激的热吻,还是让董骏情难自制,他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沈晋,两具热情而奔放的身躯叠合在一起不断摇曳,热情的空气在房间里迅速蔓延,俩人全身炙热难耐,心跳加速,喘息加快。 沈晋的舌尖沿着董骏光滑的肌肤自上往下舔舐着,掠过之处,无不泛起激情的涟漪,让他抵受不住,全身痉挛般颤抖着,嘴里的畅吟声不断。忽地,他全身猛地一颤,原来沈晋已经张嘴含住了他的命根,正用热情的双唇含住茎身上下滑动,舌尖搅动着敏感的龟头,“呵……”他已经按捺不住发出畅快的吟叫声,右手身不由己地伸到沈晋的胯下,抓住沈晋的肉茎捏玩起来,俩人全身亢奋,这时,房间的空气紧张的象凝固了一样,他们剧烈的心跳声、畅快的吟叫声以及床板经受不住它们的体重发出的“咯吱咯吱”响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奇特的清晨交响曲,跌宕起伏,基情无限。 沈晋忽地抬起董骏的屁股,让那道深藏在股沟里的靓丽风景线全然释放出来,只见在细毛丛中,一个干净的菊穴正向他展露笑脸,微微张开着,露出粉嫩的穴口,穴周皱褶均匀分布着,乍眼一看,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雏菊,让沈晋不由看呆了,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晋哥,怎么啦?我那里有什么不妥么?”听到董骏的叫唤,他这才回过神过,“没…没不妥,只是你的菊穴太好看了,我想多看几眼。”董骏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他想把双腿放下,沈晋哪里肯让,顺势把手伸向了他股间,从手指触摸着他的菊穴口,他浑身一个激灵,禁不住深呼吸,菊穴口马上紧张地闭合上,仅留下一丝空隙。 “别紧张,放松点!”沈晋低头热情地亲吻着董骏滚烫的双唇,让他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双手环抱在沈晋身上,呼气防松,穴口再次舒展,让沈晋的手指慢慢插进他体内。穴道里又紧又热,手指被括约肌紧紧箍住,那种紧致感让沈晋全身亢奋,一股冲动正汇成强劲的热暖,直冲脑际,让他血脉贲张,兴奋不已。手指上的灼热脉冲式向他全身扩散,让他全身兴奋地颤抖着,手指急速地抽送起来,很快就突破了括约肌的阻碍,在肠道里自如抽送起来,不一会,肠道变得水润,他趁机插入了两根手指,坚硬的手指在肠道里运动着,不断压迫着董骏的前列腺,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董骏情难自禁,禁不住竭力吟叫着,用力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灼热感包围着沈晋全身,令他越来越冲动,胯下的东西已经亢奋地勃起,他拔出手指,看到董骏的菊穴这时微张着,现出粉嫩的穴口。他情难自制,连忙翻出了安全套匆匆戴上,抹了点润滑油,挺枪对准穴口欲刺。董骏满眼柔情地凝视着面前这个让自己充满敬佩的男人,静静地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这时硬枪在他的穴口一冲顶,他感到一下剧痛,心里一紧张,括约肌一收紧,硬枪被挡回穴口外。沈晋连续用力冲顶了两下,均未能撑开括约肌这道屏障,一紧张,硬枪一下子就软塌了,他连忙用手撸了一阵子,肉茎还是低迷不振,始终达不到最硬的状态,接下来连续冲顶了几次,均未能攻破括约肌的防线,看着肉茎再次软塌,他沮丧地坐在那里,神情很是尴尬。 可能是年纪的关系,沈晋昨晚激情四溢撸射了一把,今早居然是内心依旧冲动,但肉茎却是提不起精神,让他有心无力。这种情形董骏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很体贴地靠了过去,搂着沈晋献吻安慰道:“晋哥,不要紧,要不今早先不做,改天再来!”沈晋点点头,眼里满是无奈。 看着董骏全身炙热发红,知道他的欲望已经兴起,沈晋于是低头帮他口。不得不说,在口活上,沈晋的功夫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只见他用手把玩着董骏的蛋蛋,舌尖在龟头上轻舔,双唇用力吮吸,让董骏心神荡漾,内心波澜起伏,体内激情澎拜,全身血脉贲张,不用多久就到达欲望的巅峰状态。只见董骏双腿绷直绷紧,张大嘴急速喘息着,茎身坚硬无比,龟头红得发亮,狂躁的热流在他体内乱窜,全身狂颤不止,按在沈晋头上的手兴奋得不住发抖。这时沈晋猛地一阵深喉,他忽地打了一个激灵,体内那道激情的阀门一下就打开了,热流以万马奔腾之势飞射而出,沈晋连忙松开嘴,但还是躲避不及,磅礴而出的热流飞射到沈晋脸上,连射几股后,飞流戛然而止,但沈晋脸上已经挂满了粘稠的液体,在晨光下发出莹白的亮光。这时他靠在床上,目光中的饥渴渐退,他急速地喘息着,肉茎还是保持着半硬的状态,过了一阵子才软塌下来。 缓过气后,董骏坐了起来,这时沈晋已经擦干净脸,宣泄过后的他心情甚是愉悦,深情地在沈晋脸上和唇上亲了好几下,这才起身进浴室洗漱。沈晋独自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此刻,他内心再无冲动,落寞地坐在那里独自叹气。 等沈晋洗漱完出来,董骏已经穿好了一身紫色笔挺的西装,这套西服是沈晋找人替他度身量做的,现在穿在身上很合适,显得人格外精神而帅气。在沈晋眼里,他的帅无人可及,他忽地感到自己很幸运,他的男友不单帅气,而且有能耐,一个比一个出色。看着董骏,他忽然想起了付斌,付斌穿着西服也特别帅气,要是这身西服穿在付斌身上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帅?想到付斌,他感到心在痛,是的,他真有了心痛的感觉。 吃过早餐后,沈晋目送董骏上车,这辆车是公司配给管理层走访市场时用的,车价不到20万,而且已经用了好些年了,款式老不耐看。沈晋看着,觉得衬不起他的身份,于是寻思要买一辆新车送给他。想到就做,这是沈晋一向的风格,等他去上班后,沈晋独自驾车出门,去了趟相熟的车行。 下午,董骏正在办公室跟张强、吕婕一起谋划下一次市场活动,行政人事部经理高姐推门进来,把一串车钥匙递到他手上,“董副总,车行刚来了人,说沈董刚买了辆新车配给您,现在车就在门口,让您出去试试车。”张强一听说配了新车,双眼就顿时发亮了,急不可待地拉着他出门看看。只见在晋斌公司门外,停着一辆M系紫色轿车,这车竟然跟他身上的西服颜色相仿,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张强已经心急如燎地拉着他上了车。 张强坐在驾驶位上,看着车上的配置,他就知道这车价值在60万以上,心想,要是我也有这么一辆车就好了。他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插上车钥匙一扭,用脚一踏油门,立马传来了汽车引擎欢快的轰鸣声,他一踩油门,小车就在路面上飞驰起来。他一边驾驶,一边兴奋地跟董骏分享:“董副总,这车好呀,坐着舒适不说,开在马路上也很平稳。以后咱们出外见客户,开着这辆车去,多有面子呀。”董骏笑了笑说:“关键是人的能力,车子还是次要的。”“可不是这么说了,您看看付总那辆车,虽然落地好几年了,但档次高,保养又好,给人就是一种高大上的感觉。您看看咱们那辆车,配给我使用还是勉强,配给您,唉,真的太憋屈了。幸好沈董体谅咱们,这不,这车配您才是好鞍配好马。”董骏听着,脸上虽然仍旧若无其事,但心里亮堂得很,他知道,沈晋这会真把他跟付斌同等对待了。 沈晋以公司名义为董骏购置了高级轿车,作为对他业务突破的激励,在公司内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不单这样,原来配给他使用的小车也给了张强使用。对这样的安排,付斌团队颇有微词。但11月董骏分管区域的农贸超市营业额增长近5成,特别是通过预存消费为晋斌公司带来了过千万的流动资金,但这两项业绩,让付斌没有反驳的理由,虽然他内心还是不喜欢张强,但张强确实在董骏那边干出了大成绩。于是,他对沈晋的决定选择了无异议,每当他看到车库里那台紫色的高级轿车时,脸上就象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董骏的进步激起了他的斗志,他决定要跟董骏来一场PK,一分高下。 转眼就到了2007年元旦,董骏带着岳父岳母和儿子董敏晋出游去了,沈晋和付斌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付斌还是不肯搬回来跟他同住。杜源出国旅游未归,他孤家寡人一个呆在家里,百无聊赖,他便想起了张强,想着张强这段时间很进取,应该鼓励鼓励,于是便静悄悄地前往万豪花园看望一下张强。 开门入屋,沈晋一下就被屋内的乱象吓到了,只见客厅的沙发上放置了很多张强换下来的衣服,内裤、袜子都有,茶几上堆满了各种垃圾,有啤酒空瓶子、空的易拉罐、果皮、花生、瓜子壳……烟灰缸丢满了烟蒂,地上不知道多久没扫过了,各种散落的生活垃圾都处都是。“天呐,这是人住的地方么?”沈晋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开始收拾起来。忙了大半个小时,才把客厅收拾干净,顺便把张强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涤,忙完了,他这才进房看看张强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还没到房门口,就听到张强打呼噜的声音,进房一看,只见他背朝上趴在床上,身上半盖着被子,露出一边身体,只见他上身赤裸着,下身仅穿着一条紧身的三角内裤,凸显出他屁股的轮廓,结实紧翘。“你睡得真够死的,我在外面忙乎了半天,你居然充耳不闻,还睡得那么香,你这头懒猪!”沈晋一边骂,一边走近床边,定眼看见他裸露的青春肉体时,一下子就勾起了内心强烈的欲望,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冲动地勃起,把裤裆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沈晋悄然走到床边,这时张强的肉体跟他相隔不到10公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张强那个紧翘的屁股。摸了一会,张强依旧打着呼噜,对他的动作置之惘闻。于是他胆大起来,动手拉下内裤,露出张强的光腚子。这个光腚子他已经阅览过数次,感觉并没付斌和董骏的好看,皮肤略为有点粗糙,股间有点杂毛丛生的感觉,菊穴完全被毛毛遮蔽住,他不得不用手掰开屁股,想仔细看看张强的墨菊,谁知道张强的屁股很紧,他稍微一用力,张强就醒过来了,睡眼惺忪地望了他一眼,嘴里嘟咕着:“晋叔,你怎么来了?我好困,你让我多睡一会吧。”“都几点啦,还不起床?”他用力在张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屁股都打红了,现出五根手指一样的五道红印,但张强还是没有想起的意愿,还在闭着眼睛继续嘀咕:“晋叔,这一个多月来我天天在外面跑,几乎都没歇息过,难得有个假期,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呗。”看见张强的疲态,他不免有点心疼了,“张强,你没吃午饭也不饿么?要不咱俩出去吃个饭,回来你再睡?”“不了!我真的很困,你就让我再睡睡吧。”见张强不愿起床,他也没撤,于是俯身在张强的屁股上亲了两下,“你昨晚洗澡了没?我好象闻到了一点异味。”他故意问道。 张强听了,把头靠近腋下闻了闻,答道:“晋叔,哪有呀?我昨晚是洗过澡再睡的,你看看,我的内裤都是干净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褪下内裤在沈晋面前晃了晃。他这么做正合沈晋心意,不用动手也已经解决掉他身上唯一的障碍了,这时他全身裸露着面向沈晋,隐私部位一览无遗。胸前的细毛跟肚脐下的细毛相映成趣,这才是张强身上最靓丽的一道风景。此时此景,沈晋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感,于是俯身压倒在张强身上,自上而下舔舐着张强的青春肉体。 面对沈晋饥渴般的舔舐,张强全身酥痒,浑身痉挛般地颤抖着,嘴里“嗯呐嗯呐”地不住呻吟,虽然他闭着眼睛,但一脸享受,任由沈晋在他身上肆虐。沈晋的舌尖没有放过他身上任何地方,从脸颊、脖颈、胸腹、小腹一直往下舔,沿着大腿、小腿、脚板,一直舔到了脚趾。他的身体充满着青春的气息,沈晋每次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都按捺不住要舔遍他的全身,这会也不例外。当沈晋用嘴含住他的脚趾时,让他全身酥痒,他已经彻底沦陷了,不但不闪不避,反而主动配合着,享受着…… 沈晋的舔舐令张强总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他喜欢这种全身被舔舐的感觉,很舒服,这种感觉是他从女生身上从未得到过的。沈晋已经多月没碰他的身体,现在一碰,碰出的激情火花马上擦燃了两人的欲望,俩人犹如干柴烈火,一燃就着,欲火在他们身上快速蔓延,让他们饥渴难耐,于是紧抱在一起激吻,在床上翻滚起来。 “晋叔,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被沈晋冷落了好几个月,张强忽然感到很委屈。“没有的事,我怎会不要你?你别胡思乱想了。”可他的话并不能让张强信服,“我没胡思乱想,你好好想想,已经有多少个月没来看我啦?”他心里理亏,于是主动认错,“唉,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张强趁机在他背上捶了几下,“那你现在来看我,就是想占有我的,对吧?”这话让他顿时语塞,老脸当场就挂不住了,慌乱之间,他唯唯诺诺地应道:“不…不是的,我…我来,主要还…还是为了看你,并不…不是为了占有你。”“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脱我裤子呢?既然来了,裤子也脱了,没事,该干啥就干啥吧。”张强并不愿意错失这么好的机会,刚才那句只是气话,目的只是试探一下他的态度,为免他过于尴尬,张强还是选择了主动兜回。 张强这时主动示好,搂住沈晋献吻,他的身体很炙热,贴在沈晋身上,让沈晋难以抗拒,于是主动脱掉衣服,跟他抱在一起。两具热情的躯体叠合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张强的床只有1.2米,床小他俩的动作又大,差点就滚落地上,幸亏张强反应快,立即反方向翻滚,这才有惊无险。张强掩脸大笑,他也情不自禁地笑了,俩人相视而笑后,有重新抱到了一起。一番温存后,他胯下的东西已经昂然挺立,张强见到,顺从地翻转身,面向他翘起屁股,毛茸茸的股间让他引发无限幻想,现场没有油,也没有套,只有两颗激情迸发的心。 沈晋往张强股间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抹匀,尝试着将手指顶入菊穴,借着唾液的润滑作用,手指一用力,还是顶进去了半截。菊穴里又热又紧,手指被括约肌紧紧箍住,几乎不能动弹。他不得不加大力度,把整根手指送进菊穴里,慢慢抽插。在手指的强行推送下,括约肌渐渐失去了抵御,手指在穴道里的抽送变得畅顺,这时在手指的触碰下,肠道不断受到刺激变得越来越水润,手指的抽送变得更为自如。他把握时机,一下往菊穴里送入了两根手指,菊穴被坚硬的手指强行撑大撑胀,令张强有了胀痛感,尽管感觉极不舒服,张强还是一咬牙,默默地强忍着。 张强体内的灼热让沈晋更为冲动,于是手速加快,想快速给他扩肛,以便让自己的肉棒顺利插入,及时享乐,满足自己的性欲。后穴的不适让他按捺不住不停在呻吟,他双手紧紧攥住被单,额头顶在枕头上,屏住呼吸忍受着。为了尽快达成扩肛的目的,沈晋的手速越来越快,手指跟括约肌激烈摩擦着,后穴火辣辣的烫感,让张强胀痛忍耐,“啊啊啊……”不得不大声宣泄出来。这时,括约肌已经彻底失去了抵御能力,手指在穴道里畅行无阻。沈晋抽出手指,只见他的肉洞微张着,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洞穴幽深,深不见底,微张的小口这时好象在张口召唤着,让沈晋冲动不已,于是挺枪直刺。 硬枪一下就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轻松顶入,敏感的龟头探入菊穴里,一下就感受到穴道里的热情和热量,热流通过肉茎反传到沈晋身上,让他灼热难耐,体内的燥热一下就迸发成一个火球,在他体内乱窜,欲火瞬间就引燃到他全身,令他全身血脉贲张,欲望在瞬间释放。 沈晋全身炙热,而最热的地方就集中在他那根坚挺的肉茎上,他这时全身亢奋,而炙热的肉棒最为亢奋,急欲通过激烈的交合来宣泄。于是他用力一顶,“噗”地一声响,肉棒一下子顶入菊穴里,尽根而没。“啊!”与此同时,张强大喊一声,攥紧床单的双手一用力,把攥着的床单扭成一块,豆大的冷汗从他额上不住渗落,沈晋这一下猛插,后穴犹如被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几欲飙泪。这时沈晋挺起硬枪不断在他体内冲刺,汗水不断渗落在他眼睛上,他的双眼瞬间就迷糊了,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同时也让他辨不清人生的方向。他趴在那里,撅起屁股任由沈晋从后攻击,进入状态的沈晋这时挺枪一轮急攻,肉棒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捣入他体内,痛感跟快感在他身上快速切换着,让他痛并快乐着。被硬枪快速摩擦后,引发的热和痒在他体内快速蔓延,硬枪不断在他体内冲顶,所到之处,痒痒即止,但更深处引发的痒痒还没消停,需要更猛烈的冲击来止痒。他全身引发的酥痒已经驱散了胀痛,胀痛感越来越轻,而畅快感越来越强烈。这时,他竟然有了性爱的感觉和冲动,让他自己也莫名其妙。 禁欲已经超过半个月的沈晋表现神勇,直接把张强干得“嗯呐嗯呐”直叫唤,20分钟过去了,沈晋的状态还是很猛,那根灼热的肉棒一直在他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他双脚跪着,时间一长都发软了,直接就被干趴下,沈晋顺势压在他身上继续猛干。灼热的肉棒在他体内翻云覆雨,不断压迫着他的前列腺,一阵阵酥痒侵袭着他全身,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令他耻于面对,于是把头深埋在枕头上,双手紧紧抱住枕头两边,用意志抵抗着。这时,他一心只想着尽快结束,然而身后的沈晋好象吃了伟哥一样,接连一轮冲顶,一点都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沈晋前冲的惯性把张强推到了床头,枕头受压变形,他的头发已经触及到床头的靠板,退无可退,他不得不伸出双手抵住靠板,避免身体再往前冲。这时,俩人的躯体完全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沈晋白花花的屁股在日光下不住晃动,张强被他狠狠压在身下不住呻吟,房间的空气紧张的象凝固了一样,俩人全身炙热冒汗,细汗浸湿他们的躯体,情欲榨干了他们的精力,俩人就象两头困斗中的猛兽,被困在情欲的空间里,难以自拔。 俩人尽情宣泄着,忘我欢爱,纵情交合。难以言喻的畅快感和愉悦感把俩人同时推向了欲望的巅峰,张强一边抵受着体内的灼热冲击,一边冲动地撸着管,他体内的那团火,此刻已经达到将要喷发的境地,他的喉咙干燥的难受,内心的欲望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他侧着身急速喘息着,握住肉棒的手不断加速,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吟叫。忽然,沈晋从后用力一顶,正好顶中他控制着激情的那道阀门,激情瞬间飞泄而出,热流就象激射而出的水柱,直接喷射到他身下的床单上,射毕,他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看到张强射了,沈晋内心也冲动不已,于是挺枪用力深入冲顶了几下,那根膨胀至极的肉棒在他体内猛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流磅礴而出,直接射入到他直肠深处。这时,沈晋的性欲已经宣泄的淋漓尽致,畅快过后,他无力地趴倒在张强身上,俩人竭力喘息着,躺在那里,等待着最后的激情褪却…… 歇息了一会,沈晋起来清理战场,见张强还是趴着不动,于是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赶紧起来清洗一下。”谁知道他还是懒洋洋地趴着,不愿起来,沈晋催促了几次,见他不愿动,没撤,唯有自行清理一番。激战透支了沈晋过多的体力,让他又渴又累又饿,于是跑到厨房看看有没啥吃的,打开冰箱一看,只见里面空空如也,除了有几罐冰冻的啤酒,啥都没有!他不禁摇了摇头,回房穿好衣服下去买东西。 到了超市,沈晋就象大采购一样,一下子买了好多食品,从鸡蛋、肉罐头到方便面、薯片、悠闲食品,装满了一购物车,结账的时候,他见到收银台下面的架子上放满了不同品牌的安全套,心想今天没有这东西还真有点不方便,于是选了两盒一起买单。结账后,他提着两大袋东西往万豪花园里走。 超市毗邻万豪花园,走不到10分钟就到了,沈晋怕会遇到付斌,故意放慢脚步,观察着花园里面的情况。谁知道越是心里不想,就越是容易见“鬼”。当他走到一楼梯间长长舒了口气的时候,这时电梯门开了,付斌竟然从里面走了出来,俩人迎面相撞,彼此都有点尴尬。还是付斌主动问候了一句,“晋哥,来这里探望张强呀?”沈晋心里很想说不是,但嘴里却出卖了他,直接吐出了一个字“嗯”。这种口不对心的情形,他之前也遇到过很多次,不想这次却在付斌面前现形,让他颇为尴尬,于是顺口问道:“你呢?要出去么?”付斌摇头说自己只是下来收个快件,话刚说完,他一眼瞥见沈晋手上那个大购物袋最上方放着两盒安全套,顿时脸色一变,他冷笑着说:“晋哥,你可真会享受的。也好,大过节的,正好可以陪陪你的小可爱。”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电梯间,径自走出了楼外,留下沈晋一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电梯里。过了一会,电梯门自动关上了,沈晋这时才感觉到不妙,他跟付斌之间的误会由此又加深了,让他很是懊悔,同时一阵心痛。 回到张强家里,沈晋勉强提起精神在厨房忙了一阵子,煮好了两大碗面条,这才进去房间把张强叫醒。张强睡眼惺松地走出客厅,他没去洗漱,身上一丝不挂,直接就坐在沈晋对面,象风卷残云一样,一下子就把面前那碗面条扫个精光,还连声称赞说“好吃”。沈晋见状,于是把自己那碗分给了他一半,他也不客气,一阵狼吞虎咽就解决掉了。吃完后,他伸了伸懒腰,这才进去浴室洗漱。沈晋看着他赤裸的背影从面前消失,长长叹了口气,怪不得人家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原来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张强洗完澡又上床睡觉,看着他躺在床上那个疲倦的面容,沈晋很是心疼,于是上床抱着他同睡,搂着他炙热的身体时,沈晋暂时忘却了刚才跟付斌撞面时的不快,就这样搂着张强睡到了傍晚。当晚,俩人出去吃了个海鲜大餐,权当是庆祝新一年的到来。 吃完饭后,沈晋开车把张强送到万豪花园门口,张强见他不肯留下过夜,心里有点患得患失的感觉,下车前,张强主动搂住他献吻,“晋叔,你要常来看我哦。”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张强这才肯下车,跟他挥手道别。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沈晋一个人呆坐在客厅里,回想起今天跟付斌的相遇,他心里好生懊悔,好几次拿出手机,想给付斌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但终归电话还是没有拨出去。因为他心里着实没底,今天这事坐实自己还有跟张强来往,自己于心有愧,不知道该如何给付斌一个交待。正当他还在忐忑不安的时候,手机忽地响了起来,一看是个陌生来电,他不想接,任由手机响到自动断线。谁知道这人也很执着,电话拨完一次又一次,听着手机不停在响,让他很是心烦,于是抓起手机接听了,原想好好训一下这个不知趣的来电者,谁知道只听对方说了一句,他便怔住了。 “您好!是沈老板吗?我是安忻,您还记得我吗?”这把声音好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然而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他不便直接问对方,于是绕个弯问道。 “沈老板,是您叫我想通了就打电话给您的,难道您忘了吗?我是那天在酒店里陪伴您过了一夜的男孩,我们聊了许多,您还邀请我到您公司工作的,您还有印象吧?”安忻好象也听出他没记住自己,于是便主动说了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对不起,时间有点长,我这记性差,差点没想起来,安忻,对!你叫安忻。”难得安忻主动给他打电话,让他既惊又喜。 “沈老板,我想清楚了,现在还能去您公司上班吗?”安忻说完后,安静地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当然可以呀!我们公司随时欢迎你这样的人才加入。你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听安忻要来公司上班,他心里很是高兴,自然是一口答应。 “元旦假期结束后随时都可以,我已经辞职了,没在之前的酒店上班了,我现在需要一份新的工作,需要一个新的开始。”安忻话语间好象很期盼能到晋斌公司上班,让他很是兴奋,于是冲口答应道:“好!我来给你安排,你明天等我电话。这是你的手机号码吗?”“是的,这是我的手机号,您可以随时打电话通知我消息,感谢您!我会好好学习的,不会令您失望。”安忻的回答让他更为放心,于是他鼓励了安忻几句,这才结束通话。 挂机后,沈晋坐在那里,脑海里拼命回忆着安忻的模样,一个帅气大男孩的形象从他深埋的记忆里给翻了出来,这时变得无比清晰,让他仿佛从中看到了付斌多年前的影子,令他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第五章、神秘的客户 1月2日是新年第一个工作日,沈晋一大早回到公司,让众人都大为意外。自从董骏加入后,沈晋回公司的频率高了,这也是基于平衡付斌势力的考虑。 沈晋在董事长办公室喝完一杯茶,便去了付斌办公室。付斌早就听说他回来了,见他进来,知道肯定找自己有事,于是主动问道:“晋哥,怎么这么早回来啦?找我有事?”虽然付斌对昨天的事还是耿耿于怀,但他一向公私分明,既然身处在公司,他还是以公事为重。 “付斌,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有个男孩子想进咱们公司,董骏那边缺人,是不是能放到那边锻炼一下?”沈晋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明自己的来意。 一听又是个男孩,付斌脸色顿时一变,但他很快就镇静下来,强笑着问:“晋哥,是怎样的的男孩?我倒是挺感兴趣的。”沈晋没有理会他话中有话,把安忻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他听完后立马就不感兴趣了,心想这样的人还是留给董骏吧。于是,他也不多加考虑,“晋哥,既然人是你选的,我没意见,你跟董骏说一下,就放他那边吧,反正那边正缺人。”见他没反对,沈晋就安心了,聊了几句公事后,便去了董骏办公室。 见到沈晋进来,董骏很有礼貌地站起来问好,他的态度跟付斌就有很大区别。刚才进去付斌办公室时,付斌坐在老板椅上一动也不动,沈晋连一点受尊重的感觉都没有。 坐下后,沈晋聊了安忻的事情,董骏一听又给他增加人手,自然乐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见他和付斌都没意见,沈晋于是便放心地让安忻下午过来面试了,当然,面试通知自然是由人事部通知给安忻的。 接到面试通知后,安忻在下午2点准时来到了晋斌公司。人事部经理高姐亲自面试,听完安忻的自我介绍,无论外表形象以及谈吐举止都让她感到满意,再加上是沈晋亲自介绍的,她自然没有异议,很快就结束了面试,把他安排给董骏复试。 董骏在会议室单独给安忻做了面试,感觉如沈晋所说的那样,他是个老实乖巧的孩子,于是便当场录用了他。得到董骏的认可,他立马象个孩子那样欢呼起来,随即感到自己有点失态,于是稳定一下情绪,上前跟董骏握手言谢。就这样,他成为了董骏阵营中的一名新丁,安排在张强下面。 当晚,沈晋接到了安忻的感谢电话,听完他的感谢词后,沈晋笑着鼓励他,进入晋斌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需要他自己努力了,通过学习快速成长,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业务员。俩人聊了一会,他提出要请沈晋吃饭,当面道谢,沈晋笑着答应了,约定在他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后才见面。 2007年1月3日,安忻正式入职晋斌公司,成为张强手下的一名业务员,而此时的张强,已经是销售部的经理助理了,而吕婕,也因为董骏的赏识,晋升为销售部副经理,也就是说,跟程秩平起平坐了。为了便于管理,销售部也一分为二,一部由付斌直管,经理还是包臻,副经理是程秩;二部由董骏管理,经理之位暂时由他兼顾,副经理是吕婕。销售部一分为二,是沈晋的主张,这样可以让董骏大展拳脚,而付斌由于第一阶段轻敌,让董骏抢尽风头,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于是暂时依了沈晋的主张。此刻的付斌,已经对董骏严加防备,于是他亲自策划了一个接一个的营销方案,力争在春节档挽回败局。他凡事身体力行,让包臻、程秩、周冕都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全力以赴,按照付斌的部署按部就班,就等春节档这一役把董骏的业绩比下去。 在领导和销售方面,付斌确实比较有经验,晋斌创立之际,他就为晋斌、为自己度身量造出未来发展之路。在客情方面,他跟众多老客户感情深厚,很多从晋斌受益的老客户都尊重和拥护他,这些都是董骏所不具备的。因此董骏备受压力,想在春节档保持佳绩,还得加倍努力。 在付斌的多年努力下,晋斌旗下的农贸超市已经成为了全国性的农产品连锁超市,拥有300多家自营超市,而这些自营超市,几乎都分布在省内和邻近省份,大部分都划给了董骏管理。然而晋斌最赚钱的不是这些自营超市,而是在其他大城市开的大型农贸市场,这个是付斌在考察过某电器连锁的经营模式后,结合晋斌的经营思路开办起来的,也就是租下当地符合条件的场地后,按照晋斌的统一形象进行装修,然后再分租给当地的农户。由于晋斌对农户的要求很高,入场的产品都是高品质的,而且由于是农户自营,中间减少了批发商的盘剥,入场的产品质优价平,所以每开一家,都会在当地引起轰动。而在管理方面,晋斌农贸市场实行统一管理,由市场方统一收款,然后定期结算给农户。由于严格管理,这些年尽管业务发展迅速,却从没出过品质问题,晋斌和农户都实现了双赢。另一方面,晋斌也在国内几个中心城市开了直营农贸超市,生意额远比董骏管理的店好,尽管董骏管理的店近期生意增长较快,但相比中心城市的店,还存在不少的差距。 春节一战,两边团队都严阵以待,谁都不敢轻视。这回安忻加入,董骏本来很高兴,谁知入职后,却让他大失所望。原来安忻虽然人不错,但业务能力确实一般,而且人胆怯,不敢主动跟人交流,所以一上班,就被张强训得直流眼泪。听了张强的汇报后,董骏眉头一皱,这个时候正是缺人之际,况且安忻又是沈晋亲自推荐的,唯有开导张强,让他多点耐心,听董骏这么说,他也只能点头答应。 距离2月17日春节还有1个多月,销售部已然成为公司内最繁忙的部门,联系客户,落实货源,保证春节的供应是重中之重的任务,特别是董骏领导的二部,直营店的业绩重任都落在了他身上。就在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张强交待安忻的工作却出了纰漏,让他大为光火。春节前后的苹果需求很大,尤其是红富士苹果的销量特别大,因此张强亲自去了红富士苹果的产地一趟,跟当地最大的农户马总落实了采购事宜,条件谈好后,他让安忻用手提电脑把合同弄出来,弄好后他没细看,跟马总签好了合同后就回来了。没想到刚下飞机,就被马总来电骂了一通,说张强不守诚信,要终止合作。他一头雾水,连忙问怎么回事?马总还是气的厉害,让他自己看合同。他连忙拿出合同认真看了一遍,结果这一看,让他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合同上100吨的采购量,被安忻打成了10吨,采购价格却没错,马总一定是以为自己设局压价采购,谈好价格后却改了采购量,让人家蒙受损失。 这可不是小事,张强立马买了机票,第二天就带着安忻赶了回去。当面赔了不是,好说歹说,马总虽说原谅了他们,但供应量却要减少。原来昨天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客商上门联系,马总当时正在气头上,一下子就跟那名客户签了50万吨的合同,也就是说,这时即便满打满算,也只能提供60万吨的苹果了,要不是看在合作多年的份上,马总还不愿把余货都卖给晋斌。安忻这一出错,直接就让张强的采购计划减少了40万吨,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让他气得不轻,一回到公司后,他直接就去找董骏,要求开除安忻。董骏听完他的叙述,觉得安忻犯错不轻,而且还在试用期,这时即便是终止试用,也无可口非。不过董骏还是比较冷静,决定先给沈晋打电话,跟他汇报了安忻的事,他听完后沉吟不语,董骏不得不再次问道:“晋哥,你觉得安忻适合当业务么?” 沈晋并没有正面回答董骏的提问,而是婉转地说道:“没有适不适合的,人生在世孰能无错,调教好一个员工,才能显示出你的领导水平呀。”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多给安忻机会,他听完也不多说什么了。结束通话后,直接把安忻叫到自己面前,先严肃批评一番,然后语重深长地说:“安忻,你这次犯的错不轻,本来该跟你中止试用的,但看在你还年轻,缺少社会经验,这次就先不深究。但你要戴罪立功,尽快跟张经理一起去其他产区,把苹果的采购缺口补回,要是能弥补过失,你才能继续留下。”安忻自知自己犯了严重错误,本以为董骏要开除自己,现在见他还肯给自己机会,顿时感激涕零,再三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力弥补过失。 走出副总办公室,安忻在过道上跟吕婕打了个照面,见他垂头丧气,她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于是安慰他说,现在沮丧也没用,要振作,多想办法才能解决问题。他一听,连忙向她求教办法,她走回自己位置上,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他,“喏,拿去,这是我收集到的苹果供应商资料,你赶紧去联系一下,没准还能找到合适的货源。”他接过资料,感激地向她鞠躬道谢。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忻立即认真翻阅了吕婕给他的资料,只见资料非常详细,记载了国内各个产区的苹果品种,上市时间,还有当地主要供应商的资料。他赶紧按照资料上的电话信息联系起来,谁知道越联系越心慌,邻近几个产区的红富士苹果都被采购一空。怎么办呢?他唯有联系其他产区的供应商,除了几个联系不到人的以外,其他的电话都打过一遍,结果还是颇为失望,没有联系到一个意向供应商。这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的员工陆续下班,这时吕婕走过他身旁,看到他还在电脑上搜索着苹果产区资料,不由点点头,提醒他不要弄太晚,这才下班走了。 安忻一个人在办公室查阅资料,一直到晚上9点,接连好几个小时没离开过座位,这时眼睛疲劳不说,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他伸了伸懒腰,关机熄灯锁门离开。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所住的平城小区外面,想找家夜宵店吃点东西,经过马路边时,无意间看到一辆小货车停在路边上,车上堆满了红富士苹果,有个年约40岁的中年男人正站在车旁边热情招徕顾客。看到他走过,那人不愿放弃任何机会,热情向他打招呼推销起来,说这些苹果是自家的果园种的,今年大丰收,当地消化不掉,于是拉到市里来卖。那人一边介绍着,一边拿出切好的小块苹果让他尝尝,他放进嘴里一尝,又甜又脆,还带有苹果的清香,“好吃!”他禁不住在心里说出了两个字。于是他走到小货车旁,看到车上的苹果卖相还好,个大又红,还很新鲜,心想那人没说谎,这些苹果看上去都是新鲜刚摘下来的。 “大哥,你这些苹果都是自己种的么?”安忻拿起一个苹果在手上掂了掂,一个差不多有半斤重。那人回答说,苹果都是自种的,今年遇到大丰收,正愁销路,如果他能多要,可以优惠点。俩人开始聊了起来,当他问及有多大量的时候,那人回答说几十吨肯定会有,他喜出望外,立即要了那人的联系电话,当即称上几斤,说明天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要是领导认可,可以全要了。那人见来了大生意,顿时乐得眉开眼笑。他从那人口中了解到,那人姓肖,在离S市约200公里的山城承包了一大片果园,跟几个兄弟一起种植苹果,由于他们都是农科生,有很强的种植技术,但对销售却是小白,结果第一年上市,没找到大买家,这时正为销路的事发愁。俩人正好对上了需求,他告诉肖哥,公司正准备采购苹果,他明天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要是领导拍板,就能解决他们的销路问题,肖哥闻言大喜,紧紧握住他的手,叮嘱他务必要替自己在领导面前多美言几句,事成之后,一定会好好答谢他。 那晚,安忻躺在床上,兴奋得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没想到无意间找到了货源,明天也能向张强有所交待,自己也不担心被辞退了。他在床上兴奋到大半夜,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没睡多久,闹铃就响了,他赶紧起床洗漱,匆匆吃过早餐就出门上班了。他坐在公交车上,看着路上匆匆前行的车流,心情格外兴奋,心想,这回要是谈成了,自己再也不会被张强小看了。 到了公司,发现领导们早就到了,销售部除了包臻自己有独立的房间,副经理和经理助理都挤在一个大房间里办公。安忻在门外探头瞧了瞧,见到张强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整理资料,他敲了敲门,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张强身边,怯怯地叫道:“张助理早!”张强一眼瞥见是他,立马就心烦了,“回来就赶紧去工作,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干吗?”“张助理,我要跟您汇报个事,我找到苹果的货源了。”“是吗?哪个产地的?”“就在附近不远。”“什么?附近不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着玩!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不敢辞了你,赶紧出去干事,看见你我就心烦!”张强的嗓门很大,整个房间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程秩坐在一边咪咪笑,就等着看热闹。而吕婕闻声立马走了过来,“张强,你光恼火有用么?不如静心先听听安忻怎么说。”谁知张强还是不耐烦,“要听你听,我才不想管他,一个废物!”“废物”两字一出口,安忻就受不了,委屈的眼泪立马飚了出来,他抽泣着说:“我不是废物,我真有努力过,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吕婕见状连忙安抚他一番,让他把事情说清楚,得到她的安慰后,他的情绪稍为平复,于是把自己昨晚的遭遇告诉她,同时拿来了昨晚从肖哥那里买的苹果,让她尝尝。 吕婕接过苹果,跑去茶水间洗了,然后切成小块拿进房间,分给大家尝尝。程秩拿了一块放进嘴里,觉得不错,于是点了点头,周冕尝过后也表示不错。吕婕自己拿了一块放嘴里一嚼,清甜爽脆,这不是他们要找的苹果么?她大喜,连忙叫张强尝尝,他见大家都说这个苹果不错,于是将信将疑地拿起一块放嘴里,果然如他们说的那样,他脸色这才缓和了些,问安忻:“这苹果还行,问题是供应量得跟上,你都问清楚没?”安忻连忙回答:“问清楚了,可以满足我们的需求。”“那还等什么?赶紧带我们去。”张强忽然变得着急起来。 跟肖哥联系好后,张强就载着吕婕和安忻出发了。到了约定的地方,肖哥早就在那里等候了。大家互相认识过后,肖哥开着小货车在前面带路,张强开着小车尾随,沿着省道往前开,2个小时后,进入了山区,绕过一轮山道,在一个大果园外停了下来。 大家进了果园,只见苹果树连成一片,树上挂满了丰收的果实,几个工人正在忙碌地采摘着,众人在果园里转悠了一圈,对这里的环境很是满意。“肖大哥,你们怎会找到这地方种植苹果呢?”吕婕禁不住好奇地问。 “不瞒你们说,我们三个人都是读农业大学的,学的是土壤学,毕业后搞种植,成功过,也失败过。后来偶然来到这边参与土壤分析和研究,发现这里的突然特别适合种植苹果,于是跟几个同学一起把这里租了下来,没想到这么一干就成了,今年遇上苹果大丰收,正为销路发愁,结果就遇上了小忻。感谢大家今天辛苦走一趟,我们到仓库那边看看,办公室就在仓库旁边。”大家就跟在他身后,一起来到仓库,只见里面堆满了一箩筐一箩筐的苹果,有几个工人正在包装苹果,然后称重装箱。 “你们不是说要找销路么?怎么就装起箱来着?”张强的洞察力蛮厉害的,他一看就知道这些苹果是要装运走的。 “张经理您真厉害,我这里的一位同学有点关系,跟邻近一家大型国企谈好了,这会正准备出一批货卖给那边作为员工福利,还有他们那边生活区超市,也引进了我们的苹果,这不,正忙着装箱出货呢。”张强一听就急了,连忙说:“肖哥,你们不用去外面找客户了,剩下的货我们全要了。走,咱们去办公室谈谈合作细节。”他一下就反客为主,拉着肖哥的手就往办公室走。听说要把苹果全收了,肖哥顿时喜出望外,连日深锁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着招呼大家进去办公室坐。 办公室的条件比较简陋,除了两张办公桌,一个简单的会客厅,几乎没有像样的办公设备。大家坐下来,肖哥介绍了果园的三位合作伙伴,他们三人都是肖哥的老同学,听说销量问题马上就要解决,他们都很高兴,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泡上上好的茶叶,然后就合作细节聊开了。肖哥他们的报价很合理,张强看了一眼吕婕,见她点头,他就拍板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采购协议递给肖哥他们看,肖哥接过来先看了看,然后递给其余三人过目,然后小声讨论一番,觉得协议没有大的问题,于是签好协议,盖好章还给张强。 张强接回协议,连日的烦恼一扫而空,兴奋地站起来跟肖哥他们一一握手,生意谈成,大家自然都很高兴。由于这里地方偏僻,附近都没有像样的饭店,肖哥早就吩咐厨房的阿姨买好了肉菜准备午餐,这时饭菜准备好了,大家就到仓库一边的饭堂就餐。地方虽然简陋,但饭菜却是很丰盛,一走进饭堂,就闻到香气四溢。桌面上摆放着几个大盘子,当地的土鸡、水库鱼、鹅、还有土猪肉,都被做成了香喷喷的几道菜摆放在那里。张强心情愉快,食欲大增,也不客气,坐下后就吃将起来。 阿姨熬的猪骨汤很浓,里面放了苹果,肉香跟苹果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让众人都胃口大开。肖哥提议喝酒庆贺一下,张强望了吕婕一眼,见她点头允许,于是就豪迈地站起来跟肖哥他们痛饮。吕婕要开车避过了这场男人间的酒局,但安忻就躲不过了。肖哥感激他给自己做了引荐促成生意,于是主动敬酒,他想推辞,谁知被张强严厉的目光一瞪,唯有硬着头皮跟肖哥干了一杯,他酒量浅,没喝几杯就醉倒了,后来怎么上车回去的,他也完全断片了。等他渴醒,喉咙渴得象要冒烟一样,睁眼一看,原来已经躺在公司的会议室里,这时他感觉头痛欲裂,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会议室,发现外面空无一人,他借着走廊上的灯光,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原来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怪不得公司里一片寂静。他走到饮水机旁,连倒了2杯水一口气喝完,喉咙的干渴得到了缓解,人也感觉舒服了点。这时,外面的保安听到声响走了进来,告诉他张经理也醉倒了,是吕婕一个人把他俩给拉回来的。下班前,董骏特意交代要保安多加照看,所以一听到里面有动静,他就立马赶了过来。安忻听了赶紧回到副总办公室一看,果然看到了烂醉如泥的张强还倒沙发上呼呼大睡,于是上前替张强盖好被子,交待保安定时进来照看,自己便走出办公室,被外面的冷风一吹,顿时觉得清醒了不少。 安忻坐公交车回到家里的已经是10点过后了,他酒气还没过,一到家,鞋子一脱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睡着睡着,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猛地,一个男人扑倒在自己身上,紧接着,一根坚硬的东西猛地插进了他的体内,一阵剧痛霎时间传导到他全身,他痛得冷汗直飚,挣扎着想推开那人,谁知那人就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非但没能推开,反而越压越紧,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后穴此刻犹如被撕裂般,让他从剧痛中惊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压着他,这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场景。 见他睁开眼睛,那人立马凑嘴过来,一下就咬住他的嘴唇狂吻起来,那双大手开始在他身上用力地摸捏着,让他不由浑身哆嗦起来。虽然他身体受到侵犯,但他并没有推开那人,而是无力地瘫躺在那里,任由那人粗暴地糟蹋自己。 他的菊穴很紧,那人插入时既没有戴套,也没有使用润滑油,而是将坚硬的肉棒强行插入,干燥的菊穴口在没有任何适应下被强行撑开,那根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那种钻心的剧痛让他痛不堪言。然而那个肆虐的人却感到痛快无比,依然无视着他满脸痛苦的表情,挺身急攻。 “哥,疼!轻点……”这时那人松开了嘴,他来不及喘气,急声喊道。那人坏笑了一下,非但没有停下,屁股撬动的节奏更为迅猛,小腹跟他的屁股不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肉棒跟穴口不断摩擦,让他的后穴火辣辣地痛,一股燥热在他体内粗暴地蔓延,“呵……”他禁不住深吸一口气,想运用自己意志力抵御疼痛的侵入,然而这并不起作用,钻心的剧痛象要深入他的骨髓一样,一点点地往里渗透着,无懈可击地吞噬者他的意志,让他无法逃避。“哥,疼!轻点…求你了。”他开始哀求。然而那人却不屑看他一眼,依然猛烈地进攻着。坚挺的肉棒一次次击破括约肌的防御,狠狠地一插到底,深入到位,顶得他全身狂颤。他痛的飙泪,泪水跟额上渗落的汗水交融在一起,迷糊了他的双眼,让他眼前一片混沌,只看到一团黑影在它身上不断晃动。 “哥,轻点!受不了了,太疼了!”他再次向那人哀求。那人正是操的起劲,仰着头高吼着,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击破他的防线,在他体内直出直入,尽情肆虐着,如入无人之境。肉棒的摩擦在他体内引燃了一个激情的火球,这时火球愈燃愈烈,炽热在他体内纵情蔓延,放肆地燃烧着。这时,激情的汗水已经浸透了两人的躯体,炙热放纵地蔓延到他的全身,他躺在那里,就象躺在火海里一样,全身滚烫发红,此刻的他内心是那么孤立无援,甚至充满了恐慌。唯一的依靠是他的双手仍然紧紧攥住床单,床单在他手心里已经扭成一团,内心的慌乱也在他心里拧成了一团。他无助地躺在那里,幻想着自己已经死了,就象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那人继续肆虐。后穴的剧痛这时好象已经麻木了,其实再痛,也及不上他内心的痛。 大家都很好奇,这个侵犯他的是谁?原来这人叫高岩,高岩的真实身份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是酒店的常客,经常会带着不同的女人来开房。刚开始时他对高岩毫无好感,觉得高岩就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不过既然在酒店上班,他对所有的客人都一样,服务周到,自然就给高岩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本来俩人之间的关系很普通,但却因为一件事拉近了距离。 原来早在一个月前,安忻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安妈妈突犯心脏病,急需10万元动手术,他一听就崩溃了,自己才刚工作不久,哪来那么多的钱?于是他赶紧去求主管借钱回家,主管一口答应了他的回家申请,但说到借钱,她也是一脸为难,于是跟他一起去到酒店办公室找老总,谁知老总一听借钱就不乐意了,说他才上班没多久,按照公司制度不能借钱给他,他苦苦哀求也没用,老总就是那么铁石心肠,他哭了,连帮他说话的主管也在一旁偷偷垂泪。最后,他沮丧地走出老总办公室,主管爱莫能助,只能安慰了他几句,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回到客房部一会,主管过来通知他,让他去财务部结工资,说公司虽然不同意借钱,但同意先给他结清工资。他去了趟财务部,拿到了不到1500块工资,回到自己负责的楼层,他很难过,独自坐在过道尽头抽泣。就在这刻,刚睡醒准备出去吃晚饭的高岩听到了哭泣声,闻声走到他身旁,好奇地问他问什么哭?难得有人在意自己,他就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在高岩面前大吐苦水。高岩听完后皱着眉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安忻,突然发现面前这个清秀的男孩子很不一般,这时安忻哭的梨花带雨,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起了怜悯之心,于是冲口而出:“你那个老总真不是人!这样吧,你别哭了,我来给你想办法。”安忻闻言好象一下就燃起了希望,他定睛看着高岩,怯怯地问道:“高先生,您真的可以帮我?”“嗯。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说话算话了,你别一味哭鼻子,这也解决不了问题,走,咱们一起吃饭去,边吃饭边给你想办法。”安忻确定他不象是在开玩笑,这才擦干眼泪,跟着他一起去吃饭。 这一顿饭,让安忻真正了解了高岩。高岩今年27岁,国字脸,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为人豪迈,很有男子气概。见安忻还是愁眉苦脸,于是拍了拍他肩膀,逗他说:“你看你这苦瓜脸,是诚心要我吃不下饭么?赶紧给我笑一笑,不然我可要打你屁股了。”他听了,唯有勉强挤出笑容陪他吃饭。他惦念着家中的母亲,没啥胃口,吃了几口便停了筷。高岩提起筷子在碗上敲了几下,“哎,你咋回事呢?不想吃饭是吧?那钱你还想不想借?”“想!当然想了。”“那你还不赶紧给我乖乖吃饭?”他立马象个听话的孩子,把高岩夹到他碗里的肉菜吃个干净,他刚吃完,高岩又夹给他,如此几回,他真的就吃饱了。 吃完饭后,高岩带着他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他打量了一下床铺,只见上面很是凌乱,出于职业习惯,他上前收拾床铺,才几分钟,就把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哎,我说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干呢?你收拾得那么整齐,等会一上床,还不是就弄乱了?”他闻言顿时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高岩了,他的囧样让高岩差点笑抽了,等笑够了,高岩招呼他坐在自己身旁,再次认真打量了他一番,见他不单样子清秀,人也实在,不禁对他起了恻隐之心,于是决定帮他一次。 “我想过了,决定帮你一次忙,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什么事?只要您肯借钱给我,什么事我都能答应你。”“是吗?那我让你去抢劫银行,你去么?”“这个…这个犯法的事情,我还真不能答应了。”“就是!你还不知道我要你干什么,就冲口答应,这样合适么?”“不合适。”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正眼看高岩。 “这两件事,一件我还没想到,先存着。但另一件事,我想现在就做。”高岩忽地直勾勾地望着他,那目光好象要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他猛地一个激灵,虽然感觉那目光不对劲,但他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因为这笔款对于他来讲就是救命钱,母亲能不能有救,就要靠面前这人是否愿意借他钱了。“高先生,您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能做到。” “那好。这事对于你来说一定也不难办。”“那是?”安忻用迟疑的目光看着高岩,等着他发话。“那你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要脱光光,我要好好看看你。”安忻惊诧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问道:“高先生,你说什么?让我脱光衣服?”见他坚定地点点头,安忻一下子就蒙了,“高先生,我…我是个男的。”“我知道呀,难道你以为我会当你是女的?还有,不要再叫我高先生了,还是叫我哥亲切点。”“哥?”安忻更惊愕了,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啦?不脱是吧?那你走吧。”高岩的话好象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让他没有第二个选择,于是,他用颤抖的双手解着身上的衣服…… 看着他的衣服、鞋袜一件件掉落在地上,高岩脸上露出了很得意的笑容。终于,一个一丝不挂的青春肉体站在了高岩面前,略显的有点单薄,但他的皮肤很好,白皙滑嫩,很多年轻女人的皮肤也不外如此。高岩的目光从上往下扫视,只见胸前两颗小红豆在灯光下发出红宝石般的光泽,很是诱人。这时,他闭着双眼站着,双手无所适从地垂在腰间,下腹的阴毛并不浓密,一根嫩滑的肉茎垂立在阴毛下面,包皮有点长,完全遮盖住龟头,阴囊很细嫩,很饱满……看到这里,高岩眼睛忽地一亮,不断在吞咽口水,内心泛起一股不寻常的冲动。 高岩的职业是名男公关,受聘于市内某个有背景的人士,经常通过性交易为那人铺路,在酒店开房就成为了他的日常工作,这也是安忻经常看到他跟不同的女性来这里开房的原因。今晚,他原来约了一位税局的女官员,结果那人临时有事放了他鸽子,他才有时间在这里对安忻取乐。高岩公关的对象除了女性,还有少量的男性,他的老板会把要公关的对象的资料提前发到他邮箱,资料很详细,公关对象的日常生活轨迹、喜好、甚至性取向都描述得一清二楚,他按照资料的提示,千万百计去接近公关对象,然后投其所好,如果要通过上床才能摆平的,他也毫不吝啬自己的身体。因为他跟安忻一样,在自己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老板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把他从死亡边缘拯救了回来。从那刻开始,他就对老板感激涕零,决意要用自己的一生来报答老板的恩情。于是,他成了老板手上的一枚棋子,任由老板摆布。不过,老板对他还是很好的,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过缺钱的时候,而且银行存款数字一直在飙升。当然,他的这一切,并没有如实告诉安忻。 “你还愣着干吗?赶紧去洗个澡呀。”听到高岩突如其来的一喊,安忻几乎还没反应过来,于是疑惑地问道:“我?是叫我么?”“不是你是谁,房间里只有你我俩人呀。快去洗澡吧,我去给你准备一下现金。”高岩一边回答,一边走向房间的保险箱。为了公关方便,老板给他准备了一笔现金,让他随身携带。每次他开好房后,就会把现金锁入房间的保险箱里。 这边安忻收到指示,连忙裸身走进浴室,这会,他的心还在砰砰地乱跳,虽然他不知道高岩葫芦里装的是啥药?但这时他并没太多的选择,唯有见步走步,再者,他已经抱定了献身的决心,也没什么可怕的了。虽然他知道同性恋这种事,但今晚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免还是有点慌乱。他站进玻璃浴间里,把水龙头拧到最大,任由温水哗啦啦地洒落在自己身上。今天接连发生了几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变故,让他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不少刺激,此时此刻,他正好用热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就在安忻背着身搓洗的时候,一双带着强烈欲望的眼睛正在他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光洁微翘的屁股。过了一会,他转过身,胯间那根光滑细嫩的肉茎在不停地晃动着,让外面偷看的人禁不住在狂咽口水。 当安忻洗完澡出来,高岩已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着了。见到他全裸着走出来,雨后的皮肤白里透红,胯下的肉茎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不停晃动着,他直接走到高岩的面前,这具年轻的躯体实在是太诱惑了,让高岩不禁深吸一口气,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哥,我洗好了。”安忻怯怯地说着,双手有点不自然地挡在下体前面。“嗯,洗好了是吧?”高岩的双眼还在紧盯着他那双挡住下体的手,好象要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窥视他那根细嫩光滑的肉茎。“嗯,洗好了。您还有别的吩咐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了。喏,10万元现金都在床上了,你去点点吧。”高岩用手指指了指床上,但目光还是色色地定格在他下体部位上。 安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堆百元大钞整齐地叠放在床上,走过去点了一下,整整十沓,也就是10万元。“哥,你确定这是要借我的?”面对这么大的一笔钱安忻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错了,这笔钱不是借你,而是送给你的。”“送我的?”安忻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惊诧地望向高岩,目光中满是疑惑。 “对!送你的。放心,不是白给你的,你得先签了这张借条。”高岩一边说,一边扬了扬手上拿着的一张信纸。安忻走过去,从他手上接过那张纸,“卖身契?”安忻只看了一眼,就已经惊呼起来。“别大惊小怪的,你看完再喊也不迟。”在他说话间,安忻的目光已经在信纸上一行一行地扫视起来。信纸上的大意就是安忻同意以10万元的价格卖身给高岩一年,在这一年里,他必须完全服从高岩的指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卖身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惊慌地站在那里。他不知道,高岩就是跟老板签了这么一张卖身契,把最青春的10年,全卖给了老板。出于自身经历,高岩也很想过一把当老板的瘾,让人象自己伺候老板那样来伺候自己。不过高岩的老板可不是同性恋,也从没要求过高岩做过那档子事。高岩之所以成为双性恋,是因为公关需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两个在S市里很有地位的男性官员。有了这样的同性经历后,他对同性性行为也不再抗拒。相反,他被同性虐过之后,心态有点扭曲,现在的他,也想虐别人一把。而外表乖巧的安忻正好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虽然有点乘人之危,但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并没有过多考虑安忻的感受。 “哥,这钱我能向你借么?我不想卖身!”安忻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 “不行!你要是不肯卖身给我,这钱就不借!”高岩很坚持,一点都不肯松口。因为他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老板的态度也是这么强硬,根本就不给他有选择的余地。可是他不清楚,这种卖身契在现代社会是违法的,根本就不受法律保护,老板之所以能轻松驾驭他,是因为其身后强大的社会背景和势力。 安忻站在那里,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一直处在剧烈的思想斗争当中。他想起了生他养他的母亲,这时正处在生死垂危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想到这里,他就无比难过,于是一咬牙,拿起桌面上的笔,在信纸下方颤巍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写下当日的日期:2006年12月6日。房间里没有印泥,他张嘴咬破了自己的拇指头,在签名上按下了鲜红的指模。完成后,他双手捧着这份“卖身契”递到高岩手上,“哥,签好了。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吧。” 高岩接过信纸看了看,然后折叠好放进衣袋里,这才满意地对安忻说:“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哥,也是你的主人,未来这一年时间,你都得听我的。”安忻点点头,轻声应道:“是的,哥。”高岩一边动手解衣服,一边吩咐道:“你去浴室把浴缸洗干净,然后放满热水,我要先洗个热水澡。” 安忻正要抬脚往浴室那边走,高岩一眼看到他那个光洁微翘的屁股,忍不住叫住他。他回过头不解地问:“哥,还有别的吩咐么?” “你弯下腰,翘起屁股让我看看。”高岩一边说,一边走到他身后。他顺从地弯下腰,翘起屁股,股间那处神秘的秘处就这么呈现在高岩眼前。正如高岩所猜的那样,他的菊穴很干净,一根细毛都没有,干净的无毛菊甚至比女人的阴蒂还好看,只见穴周的皱褶线条很粗,勾勒出一朵美菊。这时,菊穴紧张地蠕动着,时张时合,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雏菊。高岩忍不住伸出手指,在穴口处轻抚了几下,“呵…”他顿时惊得深吸一口气,喊道:“哥,好痒。您不是要洗澡么,我这就去给您放热水。”“好吧,去吧。”高岩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他顿时如获大赦,挺起身急步奔进了浴室。高岩看着他白皙嫩滑的背裸,把刚才碰过菊穴的那根手指凑到鼻下闻了闻,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看来他洗澡时还特意用沐浴露清洗过菊穴,高岩脸上顿时露出一丝邪笑。 等高岩慢吞吞褪下身上的衣物走进浴室,安忻已经把浴缸清洗干净,这会已经往浴缸里放了半缸水。见到高岩进来,他明显有点慌乱,一下子退到浴缸旁边,颤声问:“哥,水还没放满呢,要不等会再进来,我放满水再叫您。”高岩却没有搭理他,直接抬脚跨步进了浴缸,然后舒服地躺了下来,头靠在浴缸边上,“我一边泡一边放水也可以呀,过来,给我搓洗搓洗。”他听话地走过去,单膝跪在浴缸旁,拿起毛巾挤上沐浴露,然后再高岩身上搓洗起来。 浴缸里的水温刚好,高岩舒服地瘫躺着,这时浴缸里的水还没漫过他的身体,正好方便让安忻给他搓洗。 安忻半跪着,搓的很认真,柔软的毛巾轻轻在高岩的肌肤上拭擦,让他无比享受,于是闭眼享受起来。当毛巾拭擦到他的腹部时,他已经起了反应,那根沉睡中的肉茎一下子就苏醒过来,直直地翘立起来,猩红的龟头更是直接露出水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惹眼。安忻自然看到了,顿时羞涩地别过脸,不敢再看。这时,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了过来,伸到安忻胯下,一下子抓住那根炙热的肉茎撸动起来。 安忻的命根被高岩抓着,满脸羞红,更是不敢乱动,依然很认真地替他搓洗。安忻的包皮长,把龟头遮的严严实实,他用手想翻开包皮,谁知道包皮刚翻到一半,安忻就大声喊痛,而且包皮很紧,也有翻不下去的感觉。他睁开双眼,认真检查了一下,这才发现安忻的是包茎,包皮翻出一半就翻不下去,龟头长期受到包皮的保护,显得格外粉嫩娇气,轻轻一碰,安忻就全身狂颤,看来这里的肌肤很脆弱,很敏感。 “哥,你翻过来吧,我给你搓搓背。”看着高岩翻过身,趴在浴缸边上,安忻这才松了口气,原来他被高岩撸了一阵子,那根肉茎已然昂然翘立着,让他很是尴尬。这会高岩松开了手,让他如释重负,赶紧拿着毛巾为高岩搓起背来。高岩跟了老板那么久,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近过他,甚至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在他的记忆里,老板就是深不可测的人物。而这时,他也在安忻面前充当着老板的角色,不过他平易近人多了,不但跟安忻近距离接触,还让安忻看光他的身体。这会享受着有人伺候的时光,不禁很是得意。自从当上男公关,他只知道要取悦客户,从客户身上获取老板需要的信息。时间久了,让他心态有点失衡,伺候惯了别人的自己也需要被人伺候,而从现在开始他就可以好好享受被别人伺候的滋味了。 安忻搓的很起劲,很认真,把高岩全身擦得泛红发亮,把这些年堆积的污垢全部都擦拭出来了,他舒服地躺着那里享受着,原来被人伺候的感觉这么爽。把他全身擦拭完一遍后,把安忻累得直喘气。“哥,洗好了,你去浴间再冲冲水吧。”他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泡沫中,安忻用沐浴露搓出了一缸的泡沫。他伸了伸懒腰,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他都差点睡着了。 就在高岩在浴间冲洗的时间,安忻已经把浴缸里的水全放了,把浴缸清洗干净,而且还把浴室收拾得干干净净。等他冲洗完出来,安忻已经替他准备了干净的浴巾,替他把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安忻一边擦,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动起来,不断爱抚安忻的屁股和肉茎,就擦干身体那会功夫,他已经把安忻的隐私部位摸了个遍。 俩人回到房间,高岩躺上床,躺进被窝里,房间空调开了热风,躺在被窝里特别舒服。而安忻这时还乖乖地站在床边,他的裸体在灯光下泛着白光,煞是好看。“你还站着干吗?赶紧上床睡觉呀!”听到高岩喊叫,他脸顿时一红,犹豫了一会,这才慢吞吞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在高岩身旁躺下。这会,他的心如鹿撞,砰砰砰不断乱跳。 果然,他人刚躺下,高岩就一下子靠了过来,伸手从他颈下绕过来抱住他的肩膀,张嘴直接就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高岩吻得很投入,他又羞又怯,躺在那里不敢动弹,任由高岩亲吻。高岩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把把舌头伸进他嘴里跟他舌吻,与此同时,高岩的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到他胯间,不停地抓捏他的肉茎。他躺在那里,内心很慌乱,心里很紧张,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突然,高岩的那只手放开了他那根被弄硬的肉茎,顺着他的阴囊往下摸索,摸到了他最隐私的秘处,他顿时倒吸一口气,紧张的全身狂颤,菊穴口立马闭合得紧紧的。这时,高岩的手指头在他菊穴口摸索着,触摸着穴周的皱褶,“呵……”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眼上,不敢直视高岩的目光, 索性闭上眼睛,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惊惶地躺着,有点不知所措。 高岩一边跟他舌吻,一边用手指轻抚着他最敏感的后穴,让他又痒又怕,一阵钻心的痒痒侵袭着他全身,让他感到意乱情迷,后穴竟然不由自主地在放松。高岩的手指头一下探进了一点点,他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菊穴口猛地收紧,高岩探进的那丁点手指头一下就被顶了出来。他正紧张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一场骤风雨的来临。突然,高岩手上的动作停了。等了一会,见还没动静,于是他张开眼睛,却惊奇地发现高岩居然闭眼躺在他身边。“我先睡了,你也赶紧睡吧。”高岩忽然来了一句。 安忻疑惑地看着高岩的脸,发现他还是安详地躺在那里,过了一会,房间里响起了他入睡后的鼾声,一下子就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安忻那颗心还是未能平静下来,他焦虑地躺着,内心时刻警惕着,睡意全无。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凌晨后,安忻开始犯困了,眼皮子一直往下坠,他强撑了一阵子,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到下半夜的时候,安忻在睡梦朦胧间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塞进他后穴,让他很不舒服,于是他翻了个身,背向高岩继续睡。过了一会,那个硬硬的东西又进入了他体内,而且还在他体内来回抽送,后穴的不适让他恢复了意识,感受到是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菊穴里,手指正在不停地来回抽送着,身后更传来了一个男人兴奋的喘息声。他正想转身摆脱那根手指的侵犯,谁知这时高岩已经在身后搂紧他,让他动弹不得。紧接着,后穴忽地轻松了一下,那根手指一下子就退了出来,他正想缓口气的时候,一根又大又坚硬的东西突然顶进他体内,他毫无思想准备,菊穴口被撑开那刻,钻心撕裂般的剧痛袭来,让他“啊”地大叫一声,痛的他冷汗直飙,全身狂颤不止。那根坚硬的东西进入他体内后,丝毫没有停顿,而是一插到底,让他痛的受不了,一下子就痛醒过来。他挣扎着想挺起身来,谁知道被高岩用力压在身下,高岩本来就比他强壮,再加上现在正干得起劲,那里肯轻易罢休,于是使劲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那根坚硬的肉棒就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捣入他体内,每一下都又猛又急,后穴阵阵剧痛袭来,让他痛得飙泪,“呜呜……呜呜呜……”他一边哭着,一边哀声求饶,“哥,求您了,停下来吧,痛死了!哥,求您了,受不了了,呜呜……”谁知高岩置若罔闻,依然挺着硬枪猛冲,非但没有放慢节奏,反而越攻越猛。 安忻痛得浑身发抖,几乎便要晕眩过去,他这时已经无力挣扎,唯有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攥紧床单,用顽强的意志抵御着。而高岩此刻就象一个冲锋陷阵的勇士,把他紧按在床上,粗鲁地占有着他的身体。交合处火辣辣的烫感这时已经蔓延到俩人全身,激情的汗水已然浸湿了两人的躯体,高岩把他的狠劲发挥得淋漓尽致,骑在安忻身上尽情纵欲,只见他扬鞭策骑,鞭鞭有力,让安忻痛不堪言。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没要停下的迹象,这时安忻已经痛得麻木了,喊得喉咙嘶哑,眼泪也快要流干了。这一晚,让他备受折磨,由于高岩用力过猛,他的穴周被强行撑裂了好几处,正在不断往外渗血,尽管他不断嚎叫,不停哀求,但高岩满脑子已经被性欲占据,仿佛失去了理智,任由他怎么哀求,还是置之不理,只管强行占有他的身体。 安忻哀嚎着,哀求着,但却不管用,被强行侵入的剧痛一直在持续,让他痛楚不堪,双手紧攥着的被单早已拧成绳状,穴周渗落的鲜血滴落在被单上绽开,宛如朵朵红梅般惊艳。他的处男之身就这样被高岩粗暴地夺去,留下的是他难以忘怀的梦魇。他被高岩整整折磨了一个小时,最后,高岩直接在他体内内射了。当高岩拨出肉棒那刻,一股暗红色的浑浊液体随之渗落,落在早已染满了斑斑血迹的的床单上。他的菊穴口还张开着,露出幽深的肉洞,这时穴周破裂的地方还在渗血,原本唯美的一朵雏菊被摧残成向日葵,实在让人痛惜。 安忻挣扎起来,默默地清理战场,他对酒店的设施很熟悉,很快从衣柜里翻出了备用的床单换好。在他更换床单的时候,高岩坐在椅子上抽烟,见他不哭不闹,还是认真地做事,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内心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等他收拾好床铺,高岩也不多看他一眼,直接就上床躺下继续睡觉。而他则抱着换下的床单走进浴间冲洗,他把床单泡在浴缸里,一边搓洗着床单上的血迹,眼泪滴答滴答滴落下来,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初夜回忆会是如此的虐心,要不是为了 借钱救母,他又怎么甘心接受这样的安排? 洗完床单,安忻躲进浴间里冲洗身体,这时后穴还是很痛,不过再痛也及不上他内心的痛。他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挑战自己的心理极限,接受跟高岩的男男性爱。可没想到,高岩几乎以强奸的方式粗暴地占有自己,给他带来巨大的肉体创伤和心灵伤害。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脏,于是用力地搓洗着身体,可任由他怎么搓洗,总还觉得洗不干净。搓着搓着,皮肤都搓得通红了,还是觉得没洗干净,特别是后穴的剧痛带起了他满怀的屈辱,让他无法释怀。他越想越难过,干脆坐到地上不停抽泣,热水不断拍打到他身上,他也仿佛没有任何感觉。 经历过身心创伤后,安忻的心态成熟了不少,生活现实的残酷给他活生生地上了一课。冲洗完后,他擦干身体,用电吹风吹干头发,这才慢吞吞地走回房间。这时高岩睡的正酣,房间里不时响起他的鼾声。他走到书桌旁,只见书桌上还整齐地叠着10沓百元大钞,这是自己卖身所得的钱。他怔怔地看着这些钱,眼泪再次浑浊了他的双眼,他拿起一沓钱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份量很重,看着这些钱,他内心也很沉重。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走回床边,掀被上床,躺回高岩身旁。后穴的疼痛丝毫没有缓减,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就这么瘫躺着直到天亮。 高岩睡醒了,看到安忻睁大眼躺着,“你醒的这么早呀?”他摇摇头,回答道:“我睡不着,没睡。”“哦,那就起床呗。”高岩一边说,一边瞧书桌那边看了一眼,看到放在上面的钱还在,于是坏笑着说:“你还真老实,我还以为你会趁我睡熟把钱都卷走了呢。”“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这么坏呀,那是你的钱,不是我的。”这时后穴的疼痛还在,让他不免还是有点脾气。“哦,原来这样,可是这钱已经是你的呀。”高岩用手挠了挠后脑勺,忽然恍然大悟:“你看我多笨,这钱已经属于你的了,你自然就没有卷走的必要了。呵呵……”“随便你怎么说,这钱算是我借你的,等我有了钱,一定会还你的。”他这话说的很有骨气,让高岩怔住了,“这钱明明已经是你的了,你是不是傻呀?还老想着要还我。”“你错了,这钱是我向你借的,自然得还你了。”他还是很坚定地回答。 高岩愣在那里看着他,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犟呢?给你钱你不要,你是不是傻呀?”高岩一边说,一边用手背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确定他并没有发烧,这才摇头叹息道:“你人倒是清秀,只不过是个傻子。”“你才是傻子呢!无功不受禄,我不会白要你的钱。”“啧啧,这钱咋就白要了呢?这可是你卖身给我一年应得的钱,白字黑字签了,难道你还想反悔?”“是的,我反悔了。请你把它还给我,我就是想借钱,不卖身!”想到昨晚的事,他还是心有余悸。 “不行!字都签了,哪有不认账的。反正我不理,你就是我的人。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事,你就得干。”“嘿嘿,那你让我杀人放火,我也得干?”“只要不犯法的,该没问题吧?你想好了,不然这钱我收回去了。”高岩作势要下床去收回书桌上的钱,他顿时慌了,连忙制止道:“哥,只要不做犯法的事,我都答应你,那行了吧?”高岩回头看了看他,见他一脸严肃,于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坏笑着说:“这便对了,犟啥呢?行了,起床吧,我送你去机场。”“去机场?去机场干吗?”“去机场当然是坐飞机呀,你不是急着回家吗?坐飞机最快。到了Y市机场,你再叫个车去医院,这样最快。” 安忻所在的Y市有机场,而他妈妈目前就在市里的人民医院住院等待手术,坐飞机回家自然比坐火车快多了。可一想到机票价格,他就犯难了,“机票太贵了,我还是坐火车吧。”“让你坐飞机就飞机,把你身份证给我。”“您要我身份证干吗?”“让你给我就给我,真啰嗦!”他还想争辩,谁知高岩已经找到了他脱下来的衣服,从裤兜里翻出了他的钱包,从钱包里翻出了他的身份证。他想上前抢回身份证,却被高岩一手挡住,“抢什么抢?没有身份证号,能买到机票么?”他就站在那里,看着高岩拿出手机打电话,估计是打给机票代理,问了一下,就给了那边名字和身份证号码。通话结束后,高岩把身份证甩回给他,“还你!机票订好了,10点20分的飞机,赶紧穿好衣服,咱们现在就走。” 高岩穿好衣服后,从衣柜里翻出一个背包,把书桌上的10沓大钞一骨碌放进背包里。等安忻穿好衣服,俩人就出了房间,高岩走在前面,走得很快,他跟在后面,步履蹒跚,一下子就落后了一截路。走了一会,高岩没见他跟上,回头见他走得慢吞吞的,不由瞪了他一眼,“赶时间呀,你还慢吞吞的,等会飞机要赶不上了。”他无端端被训斥,心里很委屈,心想:你以为我不想走快么?只要腿一迈大步,后穴那股钻心般剧痛又起,痛得厉害,他才不得不将就着感觉走路。 到了酒店停车场,找到了高岩的小车,虽然不算高大尚,但也是台价值30多万的轿车。上车后,高岩驾驶着小车,直往机场方向而去。到达机场已经是9点半了,机票代理已经替安忻出好了机票,到航空公司柜台很快就办好了登机牌。看看表,已经9点45分了,高岩匆匆把他送到安检处,“把你的手机给我一下。”他以为高岩忘记拿手机了,于是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递了过去,高岩接过后飞快地在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替你存上了。”操作完后,高岩把手机交还给他,同时把装着钱的背包交到他手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家吧,祝一路平安!到了就赶紧去医院,你妈妈等着你呢。要是遇上什么突发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安忻转身走向安检处,此时此刻,他百感交集,对高岩的恨,自刚才听到那句暖心的话后,已经烟消云散。他没有回头,但眼泪已经禁不住掉落下来。他是第一次坐飞机,飞机起飞那刻,他内心悲喜交集。飞机在高空飞行,看着窗舷外的蓝天白云,犹如置身脚下,他心潮起伏,感慨万千,既有对对母亲安危的挂念,又有对高岩的想念。特别是对高岩那种想念莫名其妙,让他既怕又想。 飞机飞行了2个小时后,安全降落在Y市机场。一下飞机,安忻就忍不住拿出手机,翻出了高岩留下的手机号码,给他发去报平安的信息:“哥,我安全到达了,谢谢你!”然后小心地把号码存在自己通讯录上,并标注上:“哥”。 由于手术及时,安妈妈很快就转危为安,术后住院几天后便出院了。他本想劝母亲多住几天好好调养一下,无奈安妈妈怕住院开支大,会给他带来负担,坚持要出院回家,他无奈之下唯有同意。回家呆了一周,见妈妈的身体康复的不错,自己呆在家里也实在无聊,于是便坐火车回到了S市。清晨踏出S市火车站那刻,他感觉好象回到了故乡一样,很有亲切感。让他失望的是,高岩并没有来接他,只是让他先到宾州酒店等着。 宾州酒店也在市区,离安忻原来上班的酒店不远,他对那边的路况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宾州酒店,在酒店大堂找了个座位坐下等着。等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见高岩下来,只见他搂着一个30岁左右的胖女人,态度很亲密,俩人一边走着,还一边笑着调情。安忻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究竟他为何会有不爽的感觉。 高岩把那个胖女人送出酒店外,俩人拥抱告别,他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把她送上了出租车,目送车子离去,他才返回酒店,走到安忻面前。“走!我们先去吃午饭。”“哥,等会我要回去先前的酒店报到,要不咱们去吃个快餐就好。”“快餐有啥好吃的?这里的西餐厅出品还不错,咱们上去吃个西餐。”他不由分说,拉着安忻上了酒店二楼西餐厅,点了两个豪华套餐,豪华套餐就是不一样,小而精,除了牛扒、红酒、还有好几个配菜。牛扒很嫩很香,安忻还是第一次吃上这么好的牛扒,忍不住就夸了两句。谁知他听后不以为然,说这里的出品只是凑合,有机会带安忻去吃更好吃的。安忻听了不由伸了伸舌头,感觉他见惯了世面,不象自己见识短浅,心里又多了几分佩服。 吃完饭,安忻回去原来的酒店,找到了主管,谁知却被告知他的岗位已经被人代替了。他没想到老总会是翻脸无情的人,不单不让他上班,还让他把行李搬离宿舍。他没想到一回来就失业,于是沮丧地返回宿舍,果然发现自己睡的床铺上已经换上了别人的铺盖,而自己的东西,就被人随意扔到角落里。他流着眼泪,默默收拾好东西,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独自离开了这个不近人情的地方。 安忻一个人流落街头,他拖着大行李箱,在附近找工作,谁知道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到。两个小时后,他无助地坐在街边,这时的他,已经流离失所,无处可去了,不得不打电话向高岩求助。 高岩倒也爽快,很快就开车来接他了,把他接到了现在居住的平城小区,原来高岩在这里买了个小单位,平常不用工作时就躲在这里休息。地方不大,一房一厅的格局,也就不到40平米,但设施俱全,还是小区管理,算是市区里旺中带静的好地方。这天以后,他就在这里住下了。住下没几天,有天高岩忽然问他,是不是认识沈晋,他这才想起了沈晋这个人。紧接着,高岩要他找沈晋,去晋斌公司上班,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高岩的指示他不敢违抗,于是就发生了他电联沈晋,接着进入晋斌公司的事。 高岩对他总体还算可以,平常都是照顾有加,而且高岩平常事务繁忙,一个月都没在家住几天。平常俩人相处还好,但一旦高岩在外面受了气,他便会成为高岩的发泄对象。高岩每次都会毫不留情地把他压倒在床上,用直接粗暴的方式占有他,每次都把弄的痛苦不堪,尽管他每次都哭着哀求,但高岩却没对他存有半点怜悯,只管自己痛快,全然不顾他的死活。每次受虐后,他都有想死的念头,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高岩怀里,他的脸贴着高岩宽敞而结实的胸口,听着高岩的心跳,感受着高岩的体温,他顿时失去了轻生的勇气,只想静静地躺在高岩的怀里,跟他长相厮守。受过几次虐后,他渐渐就习惯了,不就是痛那一会么?于是,他选择了服从和接受。在他内心里,不管高岩怎么虐他,这里都是他的家。而且他知道,高岩也有温柔的一面,每次高岩面露微笑替他夹菜以及清晨搂着他送上甜蜜一吻的温馨情景,让他感受到,高岩内心里还是有他的,这也让他有了坚守下来的信心和动力。 今晚,高岩又在重蹈覆辙,粗暴地占有着他的身体。既然哀求不凑效,他又再次选择了忍耐,于是双手紧紧攥紧床单,咬紧牙关硬挺着。高岩骑在他身上,纵情发泄着性欲,坚挺的肉棒在他体内狂捣着,带着火一般的灼热不断冲击着他直肠深处最脆弱的位置,每冲顶一下,他的身体就在不住狂颤。高岩强奸式的施虐维持了近一个小时才嘎然停下,当他拔出软塌的肉茎时,一股浑浊的液体跟随着从安忻敞开的穴口渗落下来,他眼疾手快,一把扯过枕巾接了,然后细心地拭擦干净渗出穴周的粘液,等了一会,看到安忻的菊穴闭合上了,不再有粘液往外渗了,他这才扔掉枕巾,搂着安忻炙热的身体入睡。 黑夜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安心内心的黑暗在一点点消退,看着高岩睡的踏实,他也感到身心疲惫,于是合上双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高岩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安忻一早起来洗漱,做好早餐后,带上自己那份正要准备出门,高岩忽然叫住了他,他回过头惊诧地看着高岩,只见高岩用手指了指脸蛋,他会意了,于是放下手里拿着的早餐盒,走到床边俯身在高岩脸上亲了一口,高岩顺势搂住他,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放开我,你还没刷牙,你的嘴真臭!”他娇嗔着推开高岩,嘴里虽是这么嚷着,但内心还是喜形于色,昨晚受虐遭的罪,这会已经烟消云散。 时间在一天天推移,离春节也越来越近。这天,杜源的武术学校忽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其中有一人杜源是认识的,这人叫马军,是练拳时认识的,俩人相识多年,虽然多年不见,但杜源对他还是很有印象。俩人见面寒暄了几句,他便向杜源介绍了跟他一同前来的人——吴邦。杜源第一眼看吴邦的时候,就对他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只见他仪表堂堂,身材高挑,这会听得马军介绍,于是上前握手打过招呼,把他俩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时学校也在放寒假,校里就只有几个业余班在上课,杜源平常很少兼课,正闲着无事,这会见到老朋友来访,很是高兴。三人坐下后,杜源泡上一壶好茶招待,三人便聊开了。马军很快便说明了来意,原来他此行就是为了介绍吴邦给杜源认识,让吴邦跟杜源练拳。杜源闻言好生奇怪,问道:“马兄,你自己不是也练过拳么?怎么不自己带他呢?”马军一听就摇头了,“我已经多年没练,拳术早已生疏,不象你,一直在教,吴邦跟你学拳是最合适不过。”杜源闻言,想想也是,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他回头看了看吴邦,问道:“小伙子,你既然想练拳,来,让我看看你的体质。” 吴邦听了一头雾水,马军从旁解释道:“吴邦,杜校长的意思就是让你把衣服脱了,展示一下身体,看看你适不适合练拳。”吴邦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南方也是冬天,室内没有暖气,纵使在室内脱了外套,但身上还是穿着厚厚的衣服。吴邦站起来脱了上身的衣服,裸露出上身,虽然穿衣显瘦,但脱衣还是有肉,上身一点都不单薄,杜源不禁点点头,让他拉开架势,自己从旁指点了几下,看他还是做得有板有眼,于是满意地点点头。算是答应收下吴邦了。 马军见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跟杜源闲聊了一会,推说自己还有事,告辞先走了。办公室里就剩下了杜源跟吴邦俩个。杜源开始了解吴邦的情况,知道他刚从房地产中介辞职出来,暂时闲着没事,就想练练拳充实一下体魄。虽然杜源心里有点疑惑,但以为他仅是个人爱好,于是便不再深究了。 俩人坐着聊了一会,吴邦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信息,然后向杜源提出借用一下电脑发个邮件。杜源当然没问题,让他坐到自己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输入开机密码后交给吴邦使用。吴邦坐到电脑前,当着杜源的面进入自己的邮箱,打开邮件进行回复。杜源看到他果然是在发邮件,就没再理会他,走到一旁抽烟,这时刚好有个教练进来找,杜源就跟着那人出去了一下。就在杜源出去的那一会功夫,他就在电脑上下载了个隐藏的木马程序,以便今后可以随时侵入这台电脑,盗取电脑里有价值的文件。 等杜源从外面回来,吴邦已经在电脑里下载好了木马程序,把位置让回给他,他也没起疑心,关掉电脑后,便带吴邦去训练场地看看。 吴邦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们先把时间拉回到2006年7月,当时他向沈晋借10万交购房首付,俩人都已经约定好了,结果他却放了鸽子,让沈晋一个人在酒店过了一天。那天明明已经说好了,他为何临时失约呢?这还得从他的经历说起。 吴邦对电脑操作有很高的天赋,上高中时,他就在多次电脑编程比赛中得过奖。到了大学时代,掌握的电脑知识多了,他驾驭电脑的技能也越来越强,后来,他竟然可以无师自通,可以轻松侵入别人的电脑系统里纂改资料。他家境一般,为了赚取学费和生活费,他开始以这项技能赚钱,刚开始时只是替人纂改网店的差评,后来,他被一个黑客组织的头目阿三相中,加入了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黑客组织。在组织的培养下,他学到了更多的技能,而且他的领悟力比一般人高许多,会举一反三,由于他的技能出众,一下就成为了组织的核心成员,赚到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 大学毕业后,吴邦就在K市当地找到了一份办公室工作,一边工作,一边兼职赚钱。不过事情并非都是一帆风顺的,毕业没两月,他便在一桩活里出了意外。当时,他侵入当地法院的电脑系统盗取一桩官司的庭审关键证词时触发了警报,事后却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很快,当地警察局便介入调查。由于风声紧,阿三让他立即离开K市避风头,于是他选择了南下,到了S市后,发现这里比较适合自己,便留下来发展。一眨眼一年就过去了,他开始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因此也没跟阿三他们联系,准备从此收手。及至他因购房缺钱,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沈晋,结果沈晋不肯轻易出手相帮,最后还提出要拍裸照的要求,让他犹豫再三。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阿三,于是通过当时使用的QQ号联系上了阿三。阿三也痛快,说只要他能重新回归组织,可以考虑借钱给他。当晚,他躺在床上权衡一番,还是未能拿定主意。第二天一早,他拿定主意,决定还是跟沈晋借钱,于是便给沈晋发去信息,答应了沈晋提出的条件。后来沈晋去酒店开好房,约他去酒店取钱,他正准备过去找沈晋的时候,阿三联系上了他,在阿三的再三游说下,并承诺不需他重回组织,只要以后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肯鼎力相帮,就能把钱借给他。想到不用他回归组织,不用再以身冒险,他心动了,于是临时改变了主意,向阿三借了钱,随即放了沈晋鸽子。 奇怪的是,接下来的几个月,阿三都没再跟他联系,他还是照常上下班,过着平常一样的日子。直到一个月前,阿三突然给他发来指示,说接了个活,让他跟S市一个客户直接联系。他联系上了,俩人在网上聊了起来,对方很是神秘,没有说明目的,而是让他辞了现在的工作待命,这让他很不解,于是绕着弯说,自己现在是靠工作赚钱,要是把工作辞了,就没有收入来源了。那人只是发了个“哈哈”的表情,让他不用担心,尽管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就是。果然,结束聊天后,他便收到了那人转账的1万块订金。既然收了订,就等于接了这桩活了,他唯有把工作辞了在家待命。几天前,那人通过邮箱发给他马军的电话,让他通过马军接近一个叫杜源的人。象他们这种当黑客的,一般都不会随便见人,于是他请示阿三,谁知阿三发话,让他尽管遵照客户的指示做。既然阿三都说了,他唯有照做,当即联系了马军,跟马军见了面。马军好象也收到了那名客户的指示,一见面,就跟他说了很多杜源的情况,教他如何接近杜源。 见完马军回来,他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要接近杜源?还没等他想明白,那名神秘客人又主动跟他联系了,让他接近杜源,在杜源的电脑和手提上下载木马程序,以便他随时可以监控杜源。当他询问下一步要怎么做的时候,那人却不回答了,只让他待命。结束聊天后,他账上又多了1万块钱。这样一来,他心里对这个“杜源”充满了好奇,也很想当面认识一下。 第二天,马军联系上他,于是俩人一起来到杜源的武术学校。当他见到杜源时,不禁大为失望,感觉杜源就是个普通人,而这所武术学校也就是一所极为普通的小型私人学校,看不出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不过既然已经收了2万块,这些都不重要了。于是他借借用杜源电脑之便,轻松下载了木马程序。下一步,他还要在杜源的手提电脑上下载木马程序,他得进一步接近杜源,完成任务。 现在,吴邦已经接近到杜源,估计大家都跟吴邦的心情一样,很想知道那个神秘的客户是谁了,欲知后事如何,请接看下一章节。 第六章、欢聚在年会 杜源跟吴邦一起去到训练馆,里面正有一名教练带着一班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在练拳。馆里没有暖气,练拳的人都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好象一点也没感到冬天的寒意。杜源带着他进了更衣室,问他:“你要换衣服吗?”他点点头,杜源就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全新的短裤递给他。他扫视了一下更衣室里的环境,只见两边都是立柜,中间摆着两排长凳,更衣室的另一头是沐浴间,沐浴间没有间隔,一排花洒头整齐地立着,对面就是厕格,设施比较简陋。 等吴邦回过神来,杜源已经换好衣服了,只见他肤色黑亮,肤质一般,身体很硬朗,大腿粗壮,身材唯一的不足就是有点小肚子。“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换衣服呀。”被他一喝,吴邦这才开始换衣服,等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发现他已经出去了,吴邦赶紧穿上短裤,把换下来的衣服往衣柜里一放,走出更衣室。 吴邦走到外面,发现杜源早在练拳的位置等着他了。戴上拳套后,杜源开始教他练拳的基本动作,也不是很难,不用多久就练会了。光着膀子,刚开始还是有点冷,但一运动起来,身体就热乎起来了。他少运动,这时运动起来,不用多久就开始喘气,反观杜源,气定神闲,一招一式都挥洒自如。练好架势后,杜源开始让他练习打沙包,练习过程中,杜源从旁指点,练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累得直喘气,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他休息的时候,杜源自己在练,看着他围着沙包不断变换招式,娴熟自如,不亏是个老教练。他心想自己练拳只为接近杜源,完成任务就撤,练的最好也用不着,所以看了一会就不看了。休息过后,他继续练习打沙包,断断续续地练习,一直练到黄昏。这时,训练场上只剩他俩了,杜源见时候也不早了,就结束练习,俩人进去更衣室沐浴更衣。 吴邦本想进去换上衣服就算,但看到杜源脱光了站在花洒下冲着热水澡,想着刚才出了一身汗,洗个澡还是不错,于是便脱下裤头,走到另一边冲洗。浴室里水雾弥漫,热水洒落在他身上,很是舒服。“哎,小伙子,你要沐浴露么?”这时杜源冲他喊了一句,他不由往杜源那边望了一眼,谁知却瞥见了杜源胯下那根硕大的男根,那家伙又大又黑,正随着杜源的肢体动作在不断晃动。“不用了,冬天我不用沐浴露,怕用了身体太干。”他嘴里回答着,其实内心有点自卑,相比之下,自己的东西尺寸跟杜源的相差不小,男人最怕就是比东西大小,他不由背过身去,不让杜源看到他的下体。 吴邦的身材还是不错的,肌肤白皙光滑,体毛也不算多,这会背过身,他那个光滑而性感的屁股在灯光下不断晃动,杜源看到了,不由深吸一口气,差点就有点把持不住。杜源原本是个直男,喜欢跟女人做爱,不想后来遇到了沈晋,被掰弯了,打这以后,他对男男之爱也不抗拒,但除了沈晋,他从没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他没有结婚,但不时有跟女性交往,解决一下性欲需要。他是一颗平常心,随时在学校经常能看到教练和学生的裸体,但都是坦然以对,内心从没起过波澜。不想今天遇到吴邦,却令他平静的内心有了起伏,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打第一眼见到吴邦,他就有了不寻常的好感,于是打破惯例,收了吴邦为徒,亲自教练拳。这会看到吴邦的背裸,他居然开始不淡定了,冲动地打量着吴邦那个浑圆的屁股。而他满眼的欲望,背向他的吴邦却丝毫没有觉察到。 冲洗完了,吴邦关上水龙头,转过身才发现杜源已经走到更衣室那边了,这时正面向他这边在穿衣服。吴邦这才惊觉自己没有毛巾,想遮掩一下也不行,唯有硬着头皮,全裸着身体向杜源走过去,他胯下完全暴露着,让杜源看的一清二楚。只见他的东西并不大,一根光洁嫩滑的肉茎垂立在阴毛下面,龟头半露着,下面垂吊着的阴囊饱满。肉茎随着他的步伐在不住晃动,闪现出诱人的光泽,“咕噜”杜源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睛闪烁出一丝贪婪的光芒。 面对吴邦的裸体诱惑,杜源感到心跳加速,出现了久违的心跳感觉,他不得不用手在大腿上猛搓了几下,强行收敛一下心神,抓起身边的干净毛巾递给吴邦,“喏,给你毛巾。”吴邦默默接过毛巾,背过身擦拭身上的水珠。一具鲜活的青春肉体就呈现在他面前,让他神魂摇荡,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吴邦那个浑圆结实的屁股,这时吴邦俯下身擦拭小腿,股间那处神秘的秘穴如隐如现,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股冲动,那股冲动从他的丹田处猛然上涌,直冲脑际,让他莫名兴奋。诱惑当前,他全身血脉贲张,怕自己行为失控,他不得不用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同时深呼吸几下,这才收敛住心神,不致失态。 这时,吴邦已经擦干身体,开始在穿衣服,看着他鲜活的肉体被套进衣服里,杜源不禁露出了失望的眼神。 等吴邦穿好衣服,俩人走出训练馆,关好门后,杜源问他:“你要回去了吗?”他摇摇头说:“不急,不如咱们一起去吃个便饭,辛苦您一天了,我还没言谢呢。”看着他说的认真,杜源也想跟他在一起多呆一会,于是点头答应,“好!反正我晚上也没事,那你说,我们去哪吃饭?”他假装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要不去你家附近吧,那边你熟悉。”杜源点点头,带着他去取车。这时值班的保安已经来了,见到杜源就恭敬地上前问好,杜源点点头算是回礼,俩人一前一后走出校门,在不远处的停车场取了车,快速驶离了这区,往市体育中心方向而去。看到车子从市体育中心场馆旁经过,“师傅,我们要去哪?”吴邦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不是说要去我家附近么?快到了,就离市体育中心不到5公里路。”杜源一边回答,一边猛踩油门,他的越野车在体育中心旁的大道上继续疾驶,吴邦听了,便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车子在一家食府门前停了下来,“你先下车进去找个位置,我把车停好了就进来。”吴邦点点头,打开车门下车走进了食府。 大厅里在办宴席,好像是一家在举办年会,场面很是热闹。吴邦问了服务员,找到了偏厅,找了角落位置的一张小桌坐了下来。不一会,杜源进来了,坐下后便开始点菜。两个人吃饭,杜源原想随意一点,吴邦却坚持要丰盛点,以表他的谢意,硬是点了5菜1汤,还叫了一瓶55度的白酒。俩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聊着喝着,一瓶白酒就见底了。吴邦假装有了几分醉意,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去买单,收银那个小姑娘算了算,说一共382块。他掏出钱包,故意拿出一张会员卡当信用卡递给她,“给,刷卡!”她接过来,微笑着递还给他:“先生,您这张是会员卡,不是银行卡哦。”“哦,原来是会员卡呀,抱歉!我重找一张。”他在钱包里翻了翻,拿出一张公交卡递了过去,“喏,这张对了,给我刷卡!”她忍住笑,接过来又递还回去,“先生,您这张是公交卡。”“哎哟!喝多了,眼睛不好使了,我再找找。”他又开始在钱包翻了起来,又找到一张卡递了过去,这次总算对了。她利索地刷卡,输入结账金额,然后笑着说:“先生,您这张卡有密码吗?没有的话麻烦您直接按确认就可以了。”他眯着眼在键盘上看了一会,才找到那个绿色的确认键按了按,POS机响起了打印结算小票的声音,他在她递过来的小票上颤巍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结算总算顺利完成了。这一切,都被坐在不远处的杜源看在眼里,确认他真的喝多了,心想,这个男人的酒量也真的太浅了。 结完账后,吴邦又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刚一坐下,就噗通一下趴倒在桌面上。“哎哟,吴邦,你怎么啦?”杜源立马起来扶起他,见他耷拉着脑袋,还扯着鼾声,以为他真的喝醉了,唯有摇摇头,搀扶着他出了食府,走回停车的位置,扶他上了车。见他倒在后座上扯着呼噜,杜源没办法问到他的住址,唯有先把他带回家再作打算。而这个,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杜源架着吴邦回到家里,把他架到自己房间,放倒在自己床上,他假装酒醉不醒,躺在床上扯着呼噜。杜源摇摇头,转身进去浴室打来了热水,替他擦了把脸。见到他躺在床上,满脸通红,在房灯映照下煞是好看,杜源内心不由一阵骚动,动手替他脱下鞋袜,在鼻边闻了闻,有点汗味,于是用热毛巾替他擦脚,热毛巾在他脚背和脚底来回滑动,又热又痒,让他差点就按捺不住叫出声来,幸好关键时刻他还是强忍住了。原来他惧怕被人挠脚底,这里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刚才被热毛巾在脚板上来回抚弄,差点就让他失控了。 替吴邦拭擦完脚,杜源接着就为吴邦脱衣服,脱下了外套,接着就要脱卫衣,这下让他的心都快跳到了嗓眼上,于是他故意翻了下身,甩手在杜源身上打了一下,还好杜源身上的外套还没脱,啪的一下打在外套上。“都喝醉了,手还这么不老实。”杜源一边嘀咕,一边把他双手提起来,用手拉着卫衣下摆往上一提,动作快而利索,他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卫衣已经带着他的体温被脱了下来。杜源把他扶正躺好在枕头上,这会他光着上身,白皙光滑的胸腹一览无遗,特别是胸前那两颗小红豆,在放灯照射下泛出红光,“呵……”杜源一阵激动,不由深吸一口气,下体已经在蠢蠢欲动。 吴邦躺在那里继续假寐,这时杜源开始动手解他的裤腰带,他下身穿了一条厚的运动裤,绑着的结子一下就被解开了,这下他的心眼已经提到了嗓眼上面,他脑海里闪过多个制止杜源动作的念头,但终归还是没有行动,他不想在这个关节眼上破坏自己原定的计划,依旧闭眼假睡,仿佛没有知觉。等杜源褪下他的外裤后,下身就只剩一条紧身的三角内裤了,这时大腿感到了一丝凉意,他这才隐约感到不妙。果然,在脱下他的外裤后,杜源伸手抓住他内裤两边猛地一拉,一下子就把内裤拉到了膝盖以下,这时即便他再作反应也无济于事,唯有硬着头皮,不加理会。内裤被扯掉后,他一丝不挂地躺着,鲜活的青春肉体就这么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杜源面前。他极为尴尬,内心又慌又乱,在这个时候,他无法用手去遮掩自己的私处,只能任由自己的重要部位裸着,让眼前这个男人肆意亵渎。这会他肠子都快悔青了,为什么自己要犯这样的险?心里虽然明白,却又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他的手心在出汗,双手不由紧张地攥紧床单。 杜源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裸体,这时他的青春肉体在灯光下泛着白光,散发着鲜活的诱惑力,杜源屏住呼吸,急剧的心跳声在房间里飘荡着,兴奋得全身发抖。杜源按捺不住兴奋之情,伸手摸捏着他那根光嫩的肉茎,他闭眼躺在那里,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会穿帮,他紧张至极,心里又惊又急,可一时也无计可施,唯有硬着头皮挺着。 可他那根东西这时还不听话,竟然在杜源的手心里起了冲动,慢慢膨大起来,让他又羞又急,场面尴尬不已。只一会功夫,他的肉茎就全硬了,直挺挺地翘立在杜源面前。这时龟头突破了包皮的限制,完全裸露出来,猩红猩红的,很是耀眼。肉茎属于细长型,约有16公分长,阴囊绷得紧紧的,很是饱满。而杜源的目光却往阴囊下扫视,定格在股间处。 杜源对他股间的秘处充满了好奇,很想知道他的菊穴有没长毛,于是忽地抬起了他的屁股。这一下动作,把他吓得不轻,他心里很清楚杜源此举的用意,于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假装翻身,一发力,一脚就踹到杜源身上。杜源这会正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股间看,没想到他忽然翻身,被他踹了一脚,顿时清醒了不少。看见他翻身后,背向自己趴着不动,杜源以为他还在酣睡中,他那个光滑浑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不由又是一阵冲动。 杜源盯着他的屁股看了一会,见他没动,于是壮着胆子上前,伸手扒开他屁股。他以为刚才那脚可以警醒杜源,没想到才一会功夫,杜源又作出这么大胆的举动,不禁心里暗地叫苦,他身子没动,但脑子已经动过无数念头,做好了随时反应的准备。这时他的屁股被杜源用手掰开,股间那处秘处已经无处可藏,就象出土文物一样呈现在杜源面前。股间毛毛稀少,完全遮不住那个诱人的菊穴,穴口被掰开,露出通红的肉洞,肉洞幽深,深不见底,只看到两边通红的肠壁。穴口四周,是纹理清晰的皱褶,粗犷的皱褶衬托着红润的穴口,宛如一朵盛放中的美菊,让杜源看得愣了眼。杜源原本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才掰开他的屁股来看,谁知一看之下,内心却在激动中起了波澜,冲动之下,不禁在猛吞唾液。杜源禁欲已有一段时间,这时冲动就象一个魔鬼,让他难以自持,他那根在激动中颤抖着的手指慢慢伸向了股间,触碰到了吴邦那处极为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当他的手指头触碰到穴口时,那根手指头又冰又硬,“呵……”吴邦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霎时间浑身一个激灵,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这时冰冷的手指正往穴口处探入,吴邦惊得全身狂颤,心里直喊: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他猛地一翻身,避开了手指探入这一击。他这下动作来得突然,让杜源吓了一跳,慌忙缩手。只见他来了个180度的翻身后,这会侧着身子面向杜源,嘴里梦呓般地说着杜源听不懂的话,过了一会才安静下来,房间一下又恢复了寂静,但仍然能听到杜源狂跳不止的心跳声。吴邦这下翻身,把杜源吓出一身冷汗,直接把从没做过这种勾当的他吓醒了,他又惊怕又羞愧,不由抬起手给了自己两记耳光,“啪啪”两声过后,他完全清醒了。吴邦怎么说也是自己刚收的徒弟,自己怎可对徒弟有这么龌蹉的企图和想法?幸亏吴邦这下翻身警醒了自己,不然不只会犯下多么严重的过错。他上前替吴邦盖好被子,转身进了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擦干脸后,他走回房间,到衣柜里拿了备用的枕被下了楼,到客厅睡沙发去了。躺在沙发上,吴邦那具白皙的青春肉体还在他脑海里晃悠着,他很不明白,除了跟沈晋这个男人做过爱,他从没碰过第二个男人,也从未对别的男人起过冲动,今晚到底怎么啦?怎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孩起了冲动?他越想越不明白,在沙发上折腾了个把小时,这才沉沉睡去。 吴邦躺在床上,一直不敢入寐,他焦虑地在黑暗中等待着,直到楼下响起了杜源响亮的鼾声。他侧着耳朵听了一会,确认杜源真的熟睡了,这才轻声下了床。他摸着黑,摸到了床边的衣服,从外套里袋掏出手机,打开内置的手电筒,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环境。只见房间布置比较简单,一边摆着衣柜,一边摆着书架和书桌,而他想要的东西——手提电脑就放在书桌上。他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披上外套,借着手机手电的亮光,蹑手蹑脚走近书桌。他不敢打开台灯,摸索着打开了手提,屏幕一亮,就能正常工作了。他光着腚子坐在书桌前,椅子比较冰凉,他也顾不上了,坐在那里开始工作。 打开手提,果然发现杜源设置了开机密码。破解密码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不用多大功夫,他就解开了开机密码,顺利登陆上了。他翻阅了里面的文件夹,除了日常游玩的照片,还有学校日常经营的报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他也就懒得再看了,开始在手提上下载木马程序,前后不到半小时,他就完成了既定任务。他消除了登录痕迹,退出了应用程序,关机合上手提,这才松了口气。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房间里没开暖气,这会他才感觉到下身冰凉,赶紧摸黑回到床上,上床盖上被子,过了一会,才感觉暖和些了。想到刚才差点被杜源猥亵了自己,他好生后怕,不敢熟睡,就这样睁眼硬挺着,直到天色刚亮,他赶紧起床,穿好衣服下了楼。 杜源住的是复式公寓单位,客厅在楼下,这会,他还躺在沙发上扯着呼噜,看样子还在熟睡。吴邦走上前,用力把他拍醒。他睡眼惺忪地望了吴邦一眼,“哎,你起床啦?现在几点啦?”“师傅,刚过6点,昨晚喝多了,打扰到您了,抱歉!现在天亮了,我先回去了。”“啊?才过6点,你不多睡一会?时间还早着呢。”“不睡了,回去还有事呢。师傅,您多睡一会,我先走了。”说完,吴邦也不管他有何反应,直接开门出了屋。 清晨屋外格外寒冷,被风一吹,吴邦感到一股寒意,但他逃过昨晚一劫,这会感到轻松多了。他迈着轻快的步伐下了楼走到街上,截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进了门,他立马上床躺在自己床上,感到踏实多了,于是安心补了一觉,一直睡到晌午方醒。醒来第一件事,他就登录QQ,联系上了那位神秘人,报告任务已经完成。那人看完他的信息后,很快就作了回复,让他千万百计接近杜源,他看完楞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何要接近杜源?原因又不能问,只能婉转地告诉那人说,杜源是个同性恋,自己差点就被杜源侵犯了。谁知那人好像见怪不怪,只让他继续接近杜源,他表示想不干,那人发了几个邪恶笑的表情,告诉他没得选择,只能继续干。他正想推却,这时手机收到了信息提示,打开信息一看,原来自己账户又收到了2万块钱的转账。他借阿三的10万块钱只还了一半,还有房贷压力,看在钱的份上,他准备豁出去,于是安心在家待命。 再说安忻这边,红富士苹果的采购告一段落,张强对他的态度开始有了改变,谁知才好没几天,他又犯错了。原来这天董骏开会,刚好吕婕生病了,他就临时找了安忻做会议记录。会议上,董骏提出今年的销售目标要做1个亿,结果安忻用电脑打印会议记录时,少打了1个0,于是销售目标变成了1千万,会议记录做好后,张强也没细看,就交给了行政人事部,因为他们的工资奖金都是要按照销售目标拟定的。行政人事部经理高姐拿到会议记录一看,觉得有点不对,明明今年的销售额已经突破了6千万,达到了6.29千万,怎么新一年的销售目标反倒少了那么多,于是拿着会议记录找到董骏问情况,他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的销售目标真的是1千万,一时恼火,就把张强和安忻叫到办公室训了一顿,把张强气的不行,当时就想当着他面甩安忻两个巴掌。安忻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畏惧,是自己犯错,他不敢辩解,耷拉着脑袋挨训。从董骏的办公室出来,又被张强狠狠训了一顿,张强骂人毫不留情面,让他极为难受,当场就留下了愧疚和委屈的眼泪。张强骂的兴起,他的大嗓门几乎让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了,简直让安忻无地自容,幸好董骏听到及时出来制止,不然安忻还真恨不得钻地缝里了。 这事过后,董骏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安忻对数字不清晰,容易迷糊,于是交待张强,今后凡涉及数字的工作都不能让他去做。自此之后,张强就让他天天出去跑市场,不让他呆在办公室,这些天南方都是湿冷天气,他天天在外跑,风刮雨打,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幸好他的承受力强,硬是坚持了下来。 转眼快到春节了,晋斌公司在2006年度业绩大丰收,销售和利润都创下了最好成绩,付斌提议根据效益增发年终奖,这可是皆大欢喜的好事。这天下午,在晋斌公司会议室召开了股东会议,就付斌的年终总结和新年度计划进行表决。往年都没搞这个流程,直接就由沈晋跟付斌两人讨论决定,今年由于董骏回归,沈晋觉得应该让他参与到公司决策上来,于是提议召开股东会议。沈晋是大股东,付斌不想逆他的意思,再者,俩人冷战已经一段时间,付斌也想趁春节这个喜庆节日跟他修好,毕竟俩人关系非同一般,付斌也不想跟他长久冷战。这天,晋斌公司的全部股东都列席,沈晋、付斌、董骏、徐立、杜源五人,难得齐整地坐到了一起,付斌的秘书小唐负责做会议记录。沈晋特别高兴,看着昔日的四个男友,如今又跟自己坐在一起,各人各有成就,付斌自然不用说了,如今是晋斌公司的掌舵人,风头无两;徐立是四人中见面最少的一个,他如今已经是省委副书记马春燕身边的红人,一家人从U市调到了省会V市;董骏也不用多说了,现在也是晋斌公司的得力干将;杜源跟徐立一样,都没有参与晋斌公司的运营,他开办的武术学校只能勉强维持,算是四人中最没出息的一个。 会议开始,付斌将公司一年来的经营财务数据发到众人的手提上,然后才开始进行工作总结,众人打开自己的手提,看着上面的数据,对晋斌一年的经营情况顿时了如指掌。看着上面的营收数据喜人,众人都满心欢喜,喜形于色,沈晋更是一边听,一边不住点头。对于付斌的领导能力,他从来就没质疑过,虽然如今俩人还在冷战中,但他内心还是对付斌念念不忘。作完总结,付斌提出了年终奖励方案,今年光股东权益这项就有一千多万,他提出拿出一千万进行分配,1股权益就有10万。董骏、杜源、徐立他们都拥有5%的股份,也就是每人都能分得50万,这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笔可观的收入了。特别是杜源,武术学校几乎没有营收,这时能拿到50万,无疑是场及时雨,可以舒缓他的财务窘况。众人都对这个提议表示赞成,自然是鼓掌通过。接下来,付斌提议对全公司员工增发年终奖,管理层每人10万,中层每人5万,入职三年以上员工每人2万,三年以下的每人1万,这个自然也是皆大欢喜的提议,众人自然也不会反对,再次掌声通过。接下来,付斌作了新一年度的公司规划,让大家再次看到了晋斌蓬勃发展的良好势态,对公司的未来更是充满信心。 等付斌讲完后,沈晋示意董骏也说说自己的计划和想法,他完全没有准备,想推却,但沈晋说了一句:在这里的都是自家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关系。这无疑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于是,他站起来大胆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虽然跟付斌的大同小异,但他的想法比较激进,提及的都是一些大胆的尝试,比如组织会员到种植基地现场参观和订购,这又是预收款的一种新方式,让付斌也对他刮目相看。沈晋更是一锤定音,让他大胆尝试,让付斌多加配合。尽管付斌心有不甘,但当着众人面,还是很友好地伸出右手,跟他握手以示鼓励。看着俩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沈晋仿佛看到了晋斌更好的未来,顿时满心欢喜,笑逐颜开。 完成所有议程的表决后,付斌交待小唐把会议记录打印好,交给行政人事部经理高姐,交待好后,众人便离开办公室,前往S市最好的天际大酒店吃饭庆祝。付斌在酒店包下了一间豪华包房,在酒店68楼顶层,坐在这里,通过落地大玻璃窗,可以俯视S市中心区的夜景。大家入座后,沈晋用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内心很是激动,仿佛一下回到了6年前。他正陷入沉思,回忆着跟他们在一起的快乐片段。 “晋哥,你看看这个菜单怎样?……晋哥!”付斌的喊声打断了沈晋的回忆,他抬起头,看到付斌正拿着菜单递到自己面前,他接过来看了看,“没问题,就照你的意思办。”既然他说没问题,付斌就让部长起菜。很快,上菜了,一道凤凰展翅呈现在大家面前,其实就是豉油鸡,不过选的是走地鸡,鸡种好,肉质爽,肉香浓。众人拿起了手上的红酒杯,齐祝晋斌生意兴隆,同时也感谢付斌和董骏这年来的辛勤付出。这天晚上,大家都很开心,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团聚的日子,就象一家人一样,亲密无间。借着酒意,沈晋走进付斌身边,搂着他的肩膀跟徐立谈笑,还不时用手按捏着他的肩膀,而他对沈晋这种亲密行为也不抗拒,任由沈晋搂着。久经考验的徐立酒量又有了进步,今晚到处点火,跟谁都要喝几杯。杜源也是很开心,见着徐立和董骏就象见到亲兄弟一样,无所不谈……这热闹而温馨的团聚场面,让沈晋感慨不已,于是穿插游走于他们之间,痛饮几杯,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怀。 这晚大家饮的尽兴,能坚持到最后的是谁?大家有没猜对?答案是徐立,哈哈,酒精考验的干部就是不一样。当大家都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还是很清醒。这时部长拿着账单进来,看见付斌醉趴在桌面上,徐立摇摇头,拿出信用卡把帐给结了,让部长开个发票,过了一会,部长拿着发票进来,他让安排几个服务员进来,一人架起一个,把醉倒的4个人扶到大堂。 看见大家都醉成这样,徐立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他们送回去,干脆就在天际大酒店开了2个房间。5个人2个房间,他是怎么分配房间的?原来他把沈晋、付斌和自己安排在一个房间,另一个房间安排给杜源和董骏。酒店安排当值的行李生和保安帮忙,跟他一起把酒醉的4人送上客房,他先把董骏和杜源放上床,替他们脱了鞋袜,又用热毛巾帮他们擦了把脸,替他们盖好被子,这才关灯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沈晋和付斌都横着身子躺在大床上,看着他俩满脸涨红,嘴里喷着酒气,鼾声一阵接一阵,他不禁摇摇头,上前替他俩脱了鞋袜,脱掉外套,把他们扶正躺好,盖好被子,忙碌了一阵子,累得够呛,他不得不掏出香烟,坐在沙发上抽上一根提提神。 抽完一根烟后,徐立去浴室打来了热水,用热毛巾给床上的俩人擦把脸。徐立先是给付斌擦脸,热毛巾刚触碰到他的脸,他就来了点反应,甩手翻身,嘴里还含糊不清地乱嚷了几句。好些日子不见,徐立感觉他成熟了许多,脸上多了成熟,少了稚气。但在徐立眼里,他还是以前那个没长大的弟弟,于是坐到他身旁,用热毛巾给他擦完脸,这时,他忽地抓住徐立的手,嘴里嚷著:“晋哥……你别走,别离开我。”他的手很有力,把徐立的手攥得紧紧的,说话间,眼角竟然还闪出了泪花。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他这番话自必很诚挚,徐立心疼地看着他,心想:你俩弄成这样,又是何苦呢? 徐立看了看他身旁的沈晋,这时还酒醉不醒,心想:晋哥呀晋哥,你睡得倒是安逸,有没想过人家还在梦中难过。想到这里,徐立设法松开了他的手,动手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把他的衬衣脱了下来,里面还穿着卫衣,也动手脱下了,接着脱掉他的西裤和内裤,他那具曾经无比熟悉,让他怦然心动的肉体再次呈现在徐立的面前。除了身材壮了些,有点小肚子,皮肤还是很好,下腹那根肉茎耷拉地躺着,跟它的主人一样,还是处在休息状态。倒是这个男性器官成熟了些,坦然暴露于人前,龟头半露着,很是诱人。徐立看得差点把持不住,赶紧转过脸深吸几口气,内心的冲动才勉强压制住,赶紧替他盖上被子,走到沈晋那边。 沈晋这时睡得很死,任由徐立怎么动都没点反应,很快也被徐立脱光了,直到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徐立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夺去自己初夜的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化了无数次,自从离开S市,他在U市过上了正常的生活,结婚生子,再也没有涉足同性圈子,今晚见到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位同性爱人,内心波澜起伏,一时感触良多。沈晋的变化不大,几乎无甚改变,此刻正安然躺着,下腹的肉茎正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大腿根部,这根东西他熟悉无比,摸过、亲过、口过,甚至被它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现在完整地呈现在自己面前,让他一时感慨,不禁想起了他们三人同住同游那些快乐日子,不由眼眶都红润了。他擦了擦眼角将欲渗落的泪水,替沈晋盖好被子,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关灯后躺在床上,他借着夜灯的微亮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发呆,此刻他的心情不免有点起伏,但内心里还是希望付斌能跟沈晋和好,好好地过日子,这样他便可以安心了。想着想着,酒劲又上来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付斌睡到后半夜翻了个身,感到身旁暖暖的,于是象以前那样,伸手抱住继续安睡。沈晋在睡梦中也仿佛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也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了那具温暖的身体…… 天大亮了,付斌被一泡尿憋醒了,想起来上个厕所,这才发觉自己被人抱住,他睁眼一看,不看不则已,一看就把自己吓一跳,原来他此刻正躺在沈晋身旁,俩人挨得很近,可以清晰听到沈晋的心跳声。他拼命回忆着,可怎么都想不起来酒醉后的事情。这时尿急,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用手掰开沈晋的手,下床进了浴室,他尿尿时射出的水柱不断击打着马桶桶身,他这时清醒了些,想到刚才与沈晋赤裸相抱的情形,他还是脸红心跳。尿完了,他特意去洗手盆洗了把脸,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才确定自己并不是做梦,昨晚确实是跟沈晋睡在一起。他对着浴室的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裸体,身上没有任何激战过留下的痕迹,他这才松了口气,心想应该是他俩酒醉后睡到了一起,但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脱下的呢?他没想明白,于是回到房间寻找答案。 这时已经天亮了,房间里的一切景物都看的一清二楚。他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双人间里,一张床上睡的是沈晋和自己,而另一张床上睡的人这时还扯着呼噜,这不是徐立又会是谁?他这才恍然大悟,肯定是徐立趁着自己酒醉,把自己和沈晋安排到一床上睡觉,身上的衣服自然不用猜了,肯定是徐立替他们脱下的了,他内心很是感激,看见沈晋还睡得正酣,他又回到了床上,躺在沈晋身旁,假装继续睡觉。躺下没一会,沈晋忽地一个翻身,手一下又搭在了他身上。他看着这只熟悉的手,内心一阵温暖,情不自禁地往沈晋身边挪了挪,他俩赤裸的身体一下就贴在了一起,感受着沈晋身上的温度,那种失去已久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他闭眼感受着,身心情不自禁在放松,竟然再次睡着了。 早上9点过后,沈晋醒了,他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来自付斌身体那股炙热的温暖,不由睁眼一看,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没错,躺在自己身边的正是付斌,这时俩人挨得很近,可以感受到付斌呼出的鼻息。他脑海里在竭力寻思着昨晚酒醉后的事情,可现在就象断片一样,什么也没记起来。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付斌此刻重回自己怀抱。他激动得浑身发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付斌的脸蛋,还是那么嫩滑,他这才相信面前的事实,躺在自己面前的真是付斌。 沈晋的手顺着付斌光滑的身体抚摸着,这肌肤、这手感是那么的熟悉,他的手沿着付斌光滑的脊背一直摸到了屁股位置,这才发现原来付斌跟自己一样,全身赤裸着。他用手轻捏着付斌那个浑圆而光洁的屁股,内心那份满足感不言而喻,体内顿时涌起了一股暖流,激起了他原始的欲望。他的手顺着付斌的屁股摸到了大腿根,触碰到了那个男性器官,可能是晨勃了,这时这个器官高昂地挺立在胯间,又大又硬,摸着特别有手感。才摸了几下,付斌就被摸醒了,睁开眼一看,一下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蛋,这时他的手还紧紧握住自己的命根,付斌顿时脸一红,轻声喊道:“晋哥早,你醒啦?”这话就是明知故问,让他知道自己已经醒了。果然,他的手一下就缩了回去,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回答道:“早,你也醒啦?”“嗯。”付斌轻声应了,就欲起身。他急了,伸手抱住付斌说:“等等,付斌,对不起!请接收我的歉意好吗?”付斌闻声停住了,“晋哥,不用说这个,快过年了,大家保持好的心情就好了。”“不!我今天一定要说。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能没有你,回来吧,好吗?”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把付斌搂到怀里。付斌在他怀里呆了一会,便挣扎着推开他说:“晋哥,别这样。我现在不想谈这个。”“不行!我们今天必须说清楚,我心里还有你,那你呢?你心里是否还有我?”付斌瞪眼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回答道:“晋哥,要是你心里真的还有我,你还会独自去找张强么?”他一听就慌了,忙不迭解释道:“付斌,真的对不起!我是一时色欲熏心,迷失了理智。”“好了,既然你也承认了,那我们先缓一缓吧。”“不!不能缓!再缓我们就真完了。”他们正说着,忽然一把声音插了进来,“对!你俩真不能缓了,赶紧和好如初吧,别让我担心了。”俩人循声望过去,这才发现徐立已经起身坐在床上,这会正关切地看着他们。 “立哥,你醒啦?”“我早就醒了,你俩的谈话我全都听见了,既然你俩都睡在一床上了,还那么见外干吗?好好搂搂抱抱,亲热亲热,该干啥就干啥。都脱光了,还在乎什么呢?”听徐立这么一说,付斌就不乐意了,竟然不顾自己还光着屁股,起身过来就想打他。他没想到付斌还会动手,吓得跳下床,全身仅穿着内裤跑到沈晋这边求救。付斌那肯轻易饶了他,追了过去,跟他扭打在一起。看着俩人还象以前那样,沈晋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三人同住的那段日子。这时,付斌正用手压住徐立,争持之下,付斌那个光滑的屁股不断在沈晋眼前乱晃,“咳咳,付斌,别胡闹了。要胡闹你也得穿上裤子呀,让人看到了多尴尬呀。”听沈晋这么一提醒,付斌自感失态,赶紧跑回床边找回自己的内裤穿上,在他穿内裤的时候,沈晋又看到了他那根光滑的肉茎,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沈晋一激动,顿时热血上涌,咽喉忽地干燥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付斌穿好衣服,又跑去跟徐立打闹,听到俩人的嬉闹声,沈晋这才回过神来。顺眼望去,只见付斌又跟徐立扭打在一起,俩人全身仅穿着内裤,这时在沙发上翻滚着,两具鲜活的肉体不断在上下翻腾着,时不时还听到付斌在嚷:“立哥,你服不服?不服再战!”徐立这些天酒局应酬多了,疏于练习,不单有了小肚子,连攻击力也弱了,这时跟付斌玩压制,竟然占不到上风。 他俩正闹得起劲,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紧接着,听到董骏在门外叫道:“晋哥,你们起床了吗?”付斌闻声停止了对徐立的攻击,跑过去开了门,把董骏迎进房来。 董骏走进房间,看到沈晋还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其余两人身上只穿着内裤,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快,脸上却堆起笑容问道:“晋哥,昨晚睡得好吗?这边好热闹呀,原来你们三个人都在这里,刚才听到些声音,你们在干嘛呢?”沈晋笑着回答道:“没干啥,他们闹着玩呢,我也是刚醒,杜源呢?他醒了没?”“还没呢,他昨晚估计喝太多了,这会还没醒呢。”“哦,那你去把他叫醒,咱们一起下去吃早餐。”“好咧,晋哥。”董骏应了,在转身离开那下,他瞥见了沈晋起身那下,全身光着,什么也没穿,他脸色顿时一变,但他没回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径直走出了房间。 董骏刚出房间,徐立突然袭击,抓住付斌的手臂一反手,同时身体往下一压,就把付斌按倒在床上,他当过兵,训练有素,招式有板有眼,付斌一下被压制住,动弹不得。“怎样?我的小帅哥,这下你服了没?”“不服,你偷袭我!有本事再来。”付斌的脾气也没改,嘴里硬着,一副死不服输的神情。 这一切被沈晋看在眼里,他怕两人动作太大,会伤及对方,连忙上前劝解。他一劝,徐立就顺势放开了,谁知道刚松手,付斌就反客为主,一翻身把徐立按倒在身下。付斌骑在徐立身上,把他的右手往身后一扭,让他动弹不得,这下依样画葫芦,让他哭笑不得。这时沈晋又上前劝解,他偷偷向付斌眨眨眼,把目光撇向沈晋,付斌顿时会意,俩人有了默契,于是不动声色,等沈晋靠过来拉他们的时候,俩人同时行动,一下子把沈晋按倒在床上。 沈晋本想当个和事佬,谁知这会反倒遇袭,付斌他俩同时用力,把他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让他很是委屈,喊道:“你俩干吗呢?我只是好心劝架,惹着你俩啦?”“对!就是惹着我们了。”俩人不约而同地喊道。“晋哥,咱们可不是好惹的,你投降吧。”付斌还象几年前一样,一胡闹起来,可不管你是谁。“好吧,我投降,你们松开吧。”徐立偷偷冲沈晋使了个眼色,他还没反应过来,徐立突然放开手,同时把付斌往他身上一推,付斌措不及防,一下就被徐立推倒,“晋哥,我现在把付斌交给你了,你可得抱紧,不要再放手了。” 这会付斌被推倒在沈晋身上,刚想起来,却被徐立从后按住,“晋哥,我把小帅哥还你了,你还不牢牢抱住,要是再跑丢我就不管了。”沈晋听了,赶紧伸手搂紧付斌,刚开始他还想挣脱,但沈晋抱得很紧,让他根本无法挣脱。这时徐立放开手,用力拍了拍他屁股,“小斌呀,你也别挣扎了,本来你俩就睡一起的,干吗要分开呢?今天我劝和,要是你给我个面子,就别动,让晋哥好好抱抱你。晋哥,你以后要好好对待小斌,不许再去找那个…那个谁来着?反正不许找别人,可以不?”沈晋这时哪有不肯的,当即就答应了,见他答应,徐立又问付斌:“小斌,晋哥已经当着我面答应了,那你呢?你是不是应该也表个态?”付斌沉默不语,沈晋很是紧张,目光盯紧他,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他的后背,生怕他会不答应。徐立急了,催促道:“小斌,你快表个态呀!”付斌叹了口气,答道:“立哥,今天我给你面子,要是晋哥能遵守承诺,那我也没必要再计较。”沈晋生怕自己理会错他的意思,再次确认道:“那你算是答应啦?”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尽管如此,足以让沈晋欣喜若狂,不由自主就抱住付斌一轮狂吻……徐立在旁看着,也替他们高兴,于是抓起付斌的手交到沈晋手上,郑重其事地说:“晋哥,我把小斌重新交托给你了,你务必要好好对待他,不然我可不答应了。”沈晋连连点头,再三向徐立作保证。 “晋哥,你们在干吗呢?”董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看到付斌趴在沈晋身上,被沈晋死死搂住,不由惊诧地问道。原来他出去的时候并没把房门锁上,这会他直接就进来了。“没事,我们在闹着玩呢。”付斌连忙挣脱沈晋的搂抱,不无尴尬地回答。 “什么闹着玩?小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说话得算数了,你刚才答应跟晋哥重归于好,董骏你来得正好,正好也作个见证。”“我见证啥呀?你们刚才说过什么?我可没听到。”董骏说话间,眼神中略带失望。 “你没听到不打紧,那我重新给你复述一下,刚才小斌和晋哥和好了,晋哥答应以后只对小斌一个好。晋哥,是不是?”徐立是故意这么问,沈晋不能回答说不是,唯有象征性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晋哥点头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一起祝福他们吧。”徐立又特意瞧董骏看了一眼,让他颇为难堪,徐立这番话明摆着就是冲他说的,这种场合他也不能不大度,于是假装高兴地付斌说:“太好了!祝福你们!”沈晋这会还躺在付斌身下,大家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他听完董骏这番话,心里很不好受,但当着徐立和付斌的面,他也不好表达什么,“谢谢你俩的祝福!杜源呢?怎么还没见人?”于是他借杜源岔开话题。他话音未落,就听到杜源在大声回答:“晋哥,我来了。” 沈晋看到杜源从房外走了进来,刚想说话,徐立已经急不及待地把他和付斌和好的事告诉杜源,“立哥,你用得着广而告之么?”付斌忍不住要打断徐立说话,但徐立置之不理,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早上自己撮合他们和好的事。杜源听完很替付斌高兴,“小斌,恭喜了!你俩真行,刚和好就搂着不放了,这是在向咱们秀恩爱么?”沈晋这才惊觉自己双手还紧搂着付斌,连忙松开,他一脱身,就赶紧走到一边穿衣服,徐立这才发现自己跟付斌一样,身上只穿着内裤,跟穿着整齐的董骏和杜源站在一起,实在有点别扭,于是紧跟着躲到一边去穿衣服。沈晋看到他俩在穿衣服,也连忙起床穿衣。他们三个刚才光着膀子玩压制,却被董骏和杜源看在眼里,这会不免也是尴尬。 董骏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个人穿衣,三具几近全裸的肉体很快就被套进了衣服里,他脑海里想到的是他们三个昨晚赤裸相拥做爱的场面,一时又妒忌又恨,但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跟杜源有说有笑,但内心却无比烦恼。等三人穿好衣服,大家就一起去酒店餐厅吃自助早餐。吃早餐时,沈晋又就新一年公司的发展思路跟大家讨论一番,大家一起出谋划策,付斌也接纳了众人不少意见,大家有说有笑,气氛很是融洽。 吃完早餐后,众人退了房回去公司。一大早,行政人事部经理高姐就把公司增发奖金的喜讯公告出来,让大家都大为振奋。这时见到老板们回来了,个个都兴高采烈,列队两旁欢迎他们。沈晋一边点头,一边鼓励大家再接再厉。付斌则勉励大家不忘初心,再创佳绩。程秩和张强带头鼓掌,顿时公司内掌声如雷,大家欢声雷动。沈晋为了竖立董骏的威信,特意邀他说几句。他清了清嗓子,只是说了一句:“什么都不用说了,新的一年,咱们跟着沈董和付总,好好干!大胆干!今年争取让大家的收入更上一层楼,好不好?”大家自然齐声说好,沈晋见大家士气高涨,正好营造一下公司的团建,于是让高姐赶紧去订酒席,今晚安排全公司聚会。高姐应了,立即就去安排了。老板请客,大家自然乐意,齐声谢过沈晋,这才散了,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沈晋五人进了会议室,顺便讨论一下今晚聚会的流程。过了一会,高姐进来了,说已经包下了锦州酒店的宴会厅,还把酒店方传真过来的菜单递给沈晋,让他决定。沈晋看了看,对那个大展宏图套餐甚为满意,于是递给付斌,征询他的意见。付斌看完也觉得甚为合适,于是就敲定了,高姐得到指示后立即去办,过了一会就回来报告说已经办妥,酒店方面已经在准备了,沈晋闻言大喜,让她坐下来一起商议今晚年会的流程。晋斌年会以往都是在春节后举行的,但沈晋想到徐立难得来一趟,再者今年的业绩让他很满意,所以才临时决定节前来一次公司聚会。时间定得太仓促,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准备,大家讨论后,只安排了颁奖和抽奖环节。 当晚,晋斌公司办公室100多号人集聚一堂,大家开开心心团聚在一起,用付斌的原话,就是“总结今年,计划明年”。晚上7点,年会准时开始,先是付斌上台讲话,他简单回顾了今年的发展情况,向大家通报了公司的几个重要业绩数据和年终奖分配方案。虽然大家都知道年终奖的事,但现在听他明确了年终奖的具体发放时间,象以往那样,正常的年终奖将会在年会后三天内发放,而增加的年终奖将会在正月十五前发放,想到节前和节后都会有钱到账,可以滋润地过个好年,大家都喜形于色,不断报以掌声。接着,沈晋上台致辞,说了一番感激和激励的话后,直接就进入了颁奖环节,为销售方面表现突出的个人和集体进行颁奖。董骏领导的销售二部成为了先进集体,他上台代表部门领取了5万元奖金。颁奖后,沈晋特意让他讲几句,于是他对着众人说了一番获奖感言,感谢沈晋和晋斌公司给了他机会,同时也感谢以吕婕和张强为首的部门同事给予了他最大的工作支持,他表示今年二部将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不负沈董和付总所托。他慷慨陈词,说话铿将有力,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会场顿时报以热烈的掌声,沈晋看在眼里,不禁喜形于色。接着是给先进个人颁奖,一部经理包臻、副经理程秩,二部副经理吕婕、助理张强同时被评为先进个人,获得每人一万元的奖金。张强是第一次站在台上领奖,面对着公司一百多名同事,他内心激动不已,当沈晋把证书和奖金颁发到他手上的时候,他一时激动,竟然一下搂住沈晋,流下了喜悦的眼泪。沈晋完全没有防备,就这样被他紧紧搂住,虽然沈晋内心也很激动,但他当着大家面这样,还是有点不太自然,于是想推开他,谁知他搂得很紧,一时推不开,唯有尴尬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搂了一会。还是董骏出言劝止,他才放开了手。沈晋瞥见付斌脸色有点不对,不敢说太多,匆匆跟他握了一下手,就走到吕婕那边去了。 果然,张强这一举动又让付斌感到不安,虽然他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快,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的象以往一样,笑着迎上去跟台上获奖的4人一一握手加以勉励。走到张强面前的时候,他故意用力拍了拍张强的肩膀,夸道:“小伙子,好样的!今年要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不要辜负沈董的期望哦。”张强不知道他话中有话,还感激地向他躬身道谢,但沈晋听着心里就不是滋味。偏偏这时大会主持人高姐还让台上获奖者说说感言,轮到张强说的时候,他冲口而出:“感谢晋叔,要是没有晋叔的栽培和鼓励,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晋叔是我的知己、恩人,我在这里向他说一声‘感谢’。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不断进取,再创佳绩!谢谢大家。”本来这番话在外人耳里,也就是觉得他会拍马屁,懂得奉承老板而已。但在杜源和付斌耳里,却是另一番感受。杜源还特意提醒付斌,让他多加提防,他表面上置之一笑,但内心却很是苦恼。要是张强表现平庸,他还有机会除掉,但张强现在是董骏的得力干将,还拿了先进个人,自己虽然是总经理,掌握着全公司的生杀大权,但还是得容忍张强在自己面前得瑟。接下来是抽奖环节,一共18个幸运名额,奖金从500起步,一等奖一名,奖金1万元,二等奖两名,奖金5000元,三等奖五名,奖金1000元,幸运奖十名,奖金500元。没有抽到的,也可以得到100元的安慰奖。看着奖项一个个被抽出,最后就剩二等奖和一等奖3个名额了,销售部的人一个都没被抽中,大家都翘首以盼,希望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二等奖由付斌抽取,他伸手到抽奖箱里搅动了一会,这才抽出一张纸条,打开后大声念出得奖者名字:“董骏。”坐在台下第一排的董骏没想到自己被抽中,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身旁的沈晋推了他一下,让他赶紧上台领奖,他这才起身快步上台。这时付斌又抽出了第二个幸运二等奖,“吕婕。”看到销售二部的两个头头被同时抽中,台下响起了一轮热烈的掌声。董骏和吕婕并排站着接受付斌的颁奖,台下有人小声议论起来,“看看,咱们董副总跟吕副经理挺般配的,你说是不是呢?”“是呀,咱们是不是应该撮合撮合他俩呢?”接着,有人开始起哄了:“站近点,站近点,摄影师,赶紧给他们合照一张呀!”吕婕站在董骏身旁,羞得满脸通红,但内心还是喜滋滋的,不为拿了大奖,而是台下对她跟董骏的认同。董骏也是个容易害羞的人,这会被人一起哄,纵使他再有胆量和魄力,这会也觉得有点不自然了,涨红着脸站在那里,任由摄影师给他们拍照。付斌没想到自己亲手抽出的都是二部的,眼看一部颗粒无收,他是干焦急,却又无可奈何,颁完奖后便匆匆下了台。 最后的大奖是最瞩目,也是让人最期待的,大家的目光一起聚集到沈晋身上,因为最后一个大奖将由他抽出。他伸手进抽奖箱搅拌了一轮,这才从中抽出一张纸条,一打开,他的脸色一变,愣在那里没有动静。杜源急了,连忙冲上台抢过他手上的纸条,“张…张强。”虽然杜源看到纸条上的名字也是很震惊,但他还是念出了获奖者的名字。台下的张强一听到,立马大声欢呼,还站起来作出个胜利的姿势,在众人的祝贺声中上台领奖。今晚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刚拿了先进个人,现在又被抽到了全场唯一的一等奖。沈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抽到他,担心大家以为是内定的,所以才愣在那里没念出来。台下的付斌眼见他亲手抽出了张强,虽然知道结果是公正的,但心里也很不好受。为免大家,特别是付斌产生误会,他匆匆颁过奖便下了台,高姐随即宣布宴席开始。 晚宴开始了,高姐安排了获得先进个人的4人跟领导层一桌,想让获奖者得以跟公司高层一起吃饭,也是对他们的一种鼓励。本来是好意,但面对着张强,付斌内心很不爽,于是主动离席去敬酒,大家见到他亲自来敬酒,顿时欢声雷动,大家都争着跟他干杯。一时间,都处都是掌声和欢呼声,沈晋看在眼里,内心也是万分激动。这时,张强站起来向他敬酒,“晋叔,谢谢您的关照,我敬您一杯。”张强言语间态度诚恳,目光中更是充满了柔情,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一边的杜源早已按捺不住了,“张强,现在不是家庭聚会,你怎么左一声晋叔,右一声晋叔的叫?记住,在公司要叫沈董,这个规矩你还是要懂的。”张强冷不防被这么一喝,脸面上有点挂不住了,又不敢正面顶撞,愣在那里很是难堪。沈晋见了连忙打圆场说:“没事,都是一个称呼而已,用不着太较真。张强,咱俩喝一杯,继续努力,加油干!晋叔看好你。”“好咧,晋叔。”得到沈晋鼓励,张强顿时乐得合不拢嘴,恭敬地捧起酒杯跟他对饮。 “来!张强,我来跟你喝三杯。”看着沈晋护着张强,杜源又急又气,于是甩步走到他跟前,举起酒杯主动敬他。杜源好歹也是公司股东,他不敢怠慢,再加上今晚连续上台领奖两次甚是得意,心情大好,尽管酒量不怎的,但他还是举起酒杯豪迈地跟杜源干了三杯。徐立一直坐在旁边冷眼旁观,他知道张强跟沈晋的关系,这会见杜源出手,他也不想坐视,于是拿起面前的酒杯,大踏步走到张强面前,“张强,你这小子运气不错!难得今晚这么开心,我也跟你来三杯,好样的,今年好好干,看好你!”他不愧是政界精英,说话一套一套,让张强很受用,直接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伯乐,于是感激地举杯道谢,为了表示自己对徐立的恭敬,张强先饮为敬,一口气连干了三杯。看着张强喝完,他这才端起酒杯,一口一杯,算是回应。张强连干了六杯,入肚的都是高度白酒,酒劲一涌,开始有点不知南北,自以为遇到知己,一时忘形,竟然上前搂住他肩膀,倪倪而谈,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态势。他性格豪爽,由着张强搂着自己肩膀,一点也不避忌。俩人有说有笑,不时举杯畅饮。杜源见到有徐立对付张强,随即转移视线,看到付斌这时陷入重围,被众多员工围着敬酒,于是赶紧过去解围。 沈晋这时也把注意力重归到付斌身上,今晚大家都很高兴,特别是身处公司高层的他们,都成为了众人敬酒的目标。很多员工给付斌敬过酒后,这时都涌到他面前,向他敬酒。他来者不拒,全程微笑着跟大家碰杯,鼓励大家继续加油!董骏坐在一旁,看着他被包围,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于是上前给他解围。沈晋他们5个人,一下子就被分成了三拨,各自应战。付斌跟杜源一组,他一心想买醉,所以来者不拒,一下子就喝了好多,这时他满脸通红,开始有点醉态。杜源贴身跟随着他,原想替他解围,但他并不买账,坚持亲自应战。看着老总这么拼,大家都饮的尽兴,现场气氛很热烈。 董骏跟沈晋一组,尽管他竭力为沈晋挡酒,但还是挡不住众多员工的热情,大家都争着要给董事长敬酒。沈晋一向不管公司业务,这会看到大家气氛热烈,不好扫兴,于是全程笑脸相迎,一一跟大家碰杯。付斌早有授意,包臻他们几个早有预谋,这会围拢着董骏敬酒,让他应接不暇,唯有跟沈晋分开迎战。董骏手下的人,业务上倒是不赖,但酒量上就差一筹了。吕婕、安忻都不是好酒之人,纵有好强之心,在白酒面前还是力不从心,酒量稍好的张强这时缠着徐立不放,令销售二部在这场部门比拼中惨败,吕婕、安忻很快就倒下了,董骏虽然强撑着,但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意识都开始模糊了。 徐立不愧是在政界打拼多年,酒精考验,他貌似在跟张强斗酒,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沈晋他们5人,数他酒量最好,他必须保持清醒,以便随时接手控制场面。看到沈晋几个都喝得差不多了,他立即上台大声喊话,大家很快就安静下来,控制住场面后,他宣布宴会结束,安排清醒的员工把酒醉的送回家,在他和高姐的安排下,员工们陆续离场,很快就剩下他跟张强等5人。 徐立看了看众人的情况,沈晋有8分醉,付斌、张强、董骏已经醉趴下了,杜源还算清醒,他跟杜源商量了一下,就在锦州酒店开了几间房,把众人送入房间。沈晋跟付斌一个房间,他跟董骏一个房间,杜源自己提出要跟张强一个房间,不由分说架起张强就进了房间。徐立先架起酒醉的付斌进了房间,放到床上,回头对还有意识的沈晋说:“晋哥,小斌就交给你了。”待沈晋点头答应了,他用手捏了捏付斌的脸蛋,说道:“小帅哥,我先回房了,今晚你跟晋哥好好处。”说罢给付斌盖好被子,转身拍了拍沈晋肩膀,这才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徐立回到自己房间,看到董骏已经被扶上了床,这会正睡的正酣,不时发出均匀的鼾声。他站在床前,定睛看着董骏的脸蛋,这张脸,他虽然看的不算多,现在看着着实很迷人,他不太会欣赏男生,但董骏的男性魅力就写在脸上,让他为之心动。“怪不得晋哥这么喜欢你了,我好不容易让你离开,你却又回来了,何必呢?小斌和晋哥过的好好的,其实你真不该回来的。”他在喃喃自语,床上的董骏却没有一点回应。 徐立呆看了一会,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拿出一根烟点燃,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考着:董骏这么能干,留下来对晋斌发展有利,自己没有理由让他离开,但留下来,难免又会跟沈晋有交集,付斌既要防他,又要防张强,委实太累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董骏知难而退呢?徐立陷入了沉思中…… 另一间房间里,杜源同样注视着床上烂醉的张强在喃喃自语:“张强呀张强,你有什么好的?晋哥居然一再偏袒你,今晚别怪我,是你自找的。”他走近床边,开始借酒行凶,动作麻利地脱下张强身上的衣服,让张强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面前。他仔细地看着面前这具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裸体,人虽然不是很帅,但贵在年轻,青春的肉体在灯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下腹那根象征着男性性征的器官,这会耷拉着头,仿佛还在睡梦中,肉茎很嫩,龟头半露着,阴囊也很饱满。看着看着,杜源不由在猛吞口水。自从认识杜邦,一直压制在内心的同性情结一下就被激发出来,这时见到张强,竟然萌生了强烈的占有欲,心想:我让你得瑟,晋哥可以玩你,我也可以! 欲望占据了杜源的大脑,让他难以自制,于是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全裸着站在床前,那根胯下之物已然昂然屹立。他的东西本来就大,这时膨胀起来,就象一根充满能量的大棒,直挺挺地翘立在那里,就象一台随时进入射击状态的大炮。 深度醉酒的张强这时全无知觉,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已然逼近。这时杜源上了床,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抓住他双脚向上一抬,将他的屁股一下抬起,让股间的神秘之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面前,只见股间黑压压一片都是毛,菊穴完全被遮盖住。杜源不禁眉头一皱,心想这个毛菊怎么就能诱惑到沈晋呢?于是伸手掰开他的屁股,只见毛丛当中,一朵墨菊呈现在眼前,杜源原本对男生兴致并不大,可一想到沈晋为了他不惜冷落自己和付斌,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嘴往他股间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抹开,指头触碰到菊穴口的时候,穴口受到刺激,竟然收缩了一下,他的手同时往屁股处甩了一下,嘴里还梦呓般地说着胡话。杜源明知他处在酒醉沉睡的状态,一时半刻都不可能醒来,于是大胆地用手掰开他的墨菊,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往穴口吐了几口唾液,不慌不忙地把食指插进去。借着唾液的润滑作用,指头一下就钻进了菊穴里,被侵入后,括约肌一下收紧,把指头紧紧箍住,这种紧箍感让杜源尤为兴奋,指头继续往里慢慢探入,一下就突破了括约肌的防御,整根手指在惯性作用下滑进了穴道里。里面又热又紧,让杜源又是一阵冲动,猎物当前,面对全裸的男色诱惑,他不由在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口水。手指在穴道里顽强抽送了一会,括约肌慢慢松弛下来,肠壁变得水润,手指在穴道里活动越来越自如。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穴道里变得燥热起来,让杜源的内心燥热无比,胯下的大物早已高高翘起,急欲寻求发泄的通道。 杜源的食指在张强体内快速抽送了一会,感觉括约肌已经松弛了不少,于是拔出手指,挺枪对准穴口,用力一顶,龟头直接顶开穴口进入了穴道。这时睡梦中的张强忽地浑身一颤,嘴里梦呓般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胡话,杜源明知深度酒醉的他是不会醒来的,壮胆挺枪往里一顶,硬枪直接突破括约肌的障碍,一插到底,全根而入。虽然事前扩过肛,但杜源的大物进入穴道后还是被紧紧箍住,里面又热又紧,那种紧箍感从未有过,令杜源全身亢奋,硬枪上的热量很快就传到全身,热血仿佛在一瞬间就沸腾起来。“靠!这小子后面真紧,怪不得晋哥会迷恋,真TM太爽了。”杜源嘴里赞叹着,行动却丝毫没有停缓,硬枪在穴道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开始挺枪抽送。作为一个常练的拳击教练,他的身体很棒,动作孔武有力,硬枪好象快速打桩一样,一下紧接一下,毫不间断地往里冲顶,每一下都顶得深入到位,顶得张强纵然在梦中也硬是哼了几下。 一轮冲刺后,张强体内越来越燥热,杜源的硬物也越来越炙热,热量通过他最亢奋的部位不断往外传递,很快他就成为了一个发热体,全身血脉贲张,炙热冒汗。只见他满脸憋红,额上、脖颈青筋暴现,呼吸越来越喘急,喘气也越来越急促,他昂起头,嘴里不住发出沉吟的低吼。与此同时,他的进击也越来越快速,硬枪就象脉冲般往里不断深入冲顶,只见古铜色的屁股在灯光下不断晃动,他的吼叫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让空气都变得更有激情…… 过了一会,杜源拔出硬枪,只见张强的肉洞完全敞开着,露出红通通的肠壁,洞穴深不见底,在灯光下显得有点幽深可怕。杜源伸出手指,直接伸入肉洞摸索了一下,肠壁很滑很水润,触感很好,手指在穴道里通行无阻,就象在空洞的管道里一样。“看你这个小洞洞还是挺粉嫩,年轻果然就是资本,怪不得晋哥会迷恋上你!”他一时间又替自己和付斌愤愤不平,于是扳转张强的身体,面朝下躺着。他直接分开张强的两腿,压倒在张强身上,硬枪挺进股间,直插入张强体内。张强体内还是很热,硬枪徜徉在狭隘而炙热的空间里,一下子就点燃了他丹田处的那团欲火,欲望一旦燃起,愈加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挺枪深入猛攻。他压在张强身上,从后抱紧张强的肩膀,一边舔舐着张强的耳朵,一边撬动屁股急攻。硬枪不住捣进张强体内,他的动作很猛,但此刻的张强,就象一头熟睡中的死猪,躺在他身下毫无反应,只是偶尔发出点鼾声。 杜源压在张强身上一轮猛攻,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越干越猛,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他禁欲的时间长达数月,这时一开禁,欲望连绵不断地倾泻出来,让张强彻底成了他的泄欲工具。两具滚烫的躯体叠合在一起不断摇曳,细汗早已浸湿了他们的身体。此刻,他体内的那团火已经燃至极致,欲火在他体内开始乱窜,在寻找着突破口,他昂起头,张大嘴,急剧地喘息着。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硬枪硬是在张强体内擦枪走火,一发发子弹激射而出,直接扫射入直肠深处。“呵……”激射过后,他感到浑身舒坦,趴在张强背上喘息了好一会,这才翻身下来,躺到了张强身边,只见他的大肉棒上还沾着不少粘液,耷拉着在两腿之间。“真TM太爽了,怪不得晋哥愿意干你了。”他这么一想,怨气又来了,禁不住伸脚踢了张强几下。张强还是躺在那里扯着呼噜,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刚被侵犯过。 杜源休息了一会,下床去浴室冲洗了一下,这才掀被上床,搂着张强炙热的身体睡觉。他平常都是单人孤枕,这会抱着张强的裸体,很是惬意,闭眼不久就睡着了。 几乎同一时间,在沈晋的房间,激情也在空气中弥漫着。原来徐立出去后,带有8分醉意的他站在那里,看到付斌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亲完脸蛋又亲嘴,已经多月没有跟付斌亲热了,这时他有点激动,跟付斌亲嘴的时候,全身都禁不住在颤抖…… 几近酒醉的沈晋还是保持着一点清醒,他生怕自己酒劲一上来会一醉不起,失去了跟付斌亲热的大好机会,于是趁着自己还有点清醒,进去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顿时清醒了不少。他干脆脱光衣服,进去浴间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后,他的精神状态一下恢复了许多,于是返回房间,掀被上床躺到了付斌身边。 沈晋侧躺着搂住付斌,纵使他还穿着衣服,沈晋都能感到他躯体的热量。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让自己跟他单独相处,沈晋自然不会错过共度春宵的机会,搂住他一轮热吻,他的嘴里全是酒气,这会安静地躺在那里,任沈晋怎么激吻,硬是没有半点动静。沈晋倒是不一样,越吻越起劲,手已经不安分地伸到了他的胯间,隔着裤子爱抚着他的肉茎。摸着摸着,他的肉茎还没反应,倒是沈晋的肉棒已经按捺不住,直挺挺地翘立起来。 男色当前,沈晋自然冲动难耐,他动手飞快脱掉了付斌身上的衣服,让付斌的青春肉体再次完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他贪婪地阅览着眼前这具曾经让他无数次心动的男性裸体,俊俏的脸蛋,白皙而光滑的肌肤,如红豆般点缀在胸前的小乳头,光滑细嫩的肉茎,粉嫩的龟头,光滑而饱满的阴囊……这不就是一个完美的男性伴侣的标配么?沈晋啊沈晋,有这样一个伴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甩手抽了自己两记耳光,很清脆,目的就是要告诫自己,好好珍惜眼前人! 既然眼前人已在,沈晋自然要好好把握今晚的良宵,于是抬起付斌的双脚,让他股间的男性秘处再次呈现在自己眼前。跟他交合无数,眼前的这朵美菊还是跟之前一样,纹理清晰的皱褶均匀分布在穴周,衬托着粉嫩的穴口,四周细毛稀少,让美菊完整呈现着,干净而不失娇艳。看着看着,沈晋顿感口舌干燥,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伸手去爱抚着这具熟悉的肉体。摸了一会,沈晋的内心已经饥渴难耐,胯下的肉棒一直硬着,这会丹田内的欲火已经蔓延到全身,让他难以自制。于是他往菊穴上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抹匀,然后挺枪对准穴口,用力一顶。肉棒头部一用力,撑开穴口的瞬间,睡梦中的付斌还是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时肉棒头部已经进去了,被括约肌紧夹着,那种紧箍感让他亢奋不已,于是挺枪深入。“噗”地一声后,肉棒已经尽根而入。受到侵入后,纵使在睡梦中,付斌还是难受地哼了几声,不过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沈晋调整了一下体位,双手抓住付斌的小腿,撬动屁股发起进攻。肉棒不停在穴道里抽送着,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顶,顶得深入到位,让睡梦中的付斌不时发出呻吟。穴道里又紧又热,炙热通过肉棒很快传导到他全身,让他全身炙热冒汗,畅快淋漓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昂起头不住发出急剧的喘息。激情在空气中弥漫着,仿佛要爆燃一般,他的喘息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房间里想起了不安分的心跳声,月亮早已害羞地躲到了云后,只见两具激情的躯体叠合在一起疯狂地摇曳,大床在冲力下不时晃动,床板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此夜激情,见证了一对情侣的复合,长夜漫漫,挡不住他的饥渴与欲望,他不停变换着体位,放肆地享受这分离后的第一次性爱。 由于动作过于强烈,一轮猛烈地抽插后,沈晋的肉棒在付斌体内直接擦枪走火,一股股激流直接喷射而出,直射入直肠深处。射毕,他趴倒在付斌身上急剧地喘息着,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他挺起身来,软榻的肉棒已经自动弹出,茎身还湿漉漉的,沾有不少粘液。他抽出纸巾擦拭干净,这才抬起付斌的屁股,只见肉洞还敞开着,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射入到体内的精液这时开始倒流出来,随着肠壁的蠕动,正慢慢往外渗落,他赶紧扯过刚才擦身用的浴巾垫在付斌屁股下,浑浊的液体不停往外渗落,滴落在毛巾上,很快就沾湿了一大片,看样子他今晚的确射了不少。 沈晋用毛巾替付斌擦拭干净菊穴外面的粘液,这时肉洞还没完全闭合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粉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伸进菊穴里捣弄了几下,受到刺激后,穴口一下就收拢,不然括约肌还是处于松弛的状态。他的手指在穴道里来去自如地抽送了一会,睡梦中的付斌不断被手指侵入还是感到不适,不由呻吟了几下,他这才作罢,抽出手指用毛巾擦拭干净,这才钻进被窝,心满意足地搂住付斌炙热的身体入睡。 在另一个房间,徐立忍不住脱光了董骏的衣服,观赏着他全裸熟睡时的美态,不由暗地里在赞叹:“难怪晋哥一直惦记着你了,要是我早能认识你,恐怕我也会爱上你了。”不过徐立是个血性汉子,这会他已经安于现状,已经无意再跟同性发生关系,欣赏一轮,该看的都看遍了,他内心虽然也有冲动过,但理性还是占据了上风,欣赏过后,他还是默默地为董骏盖上了被子。自己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这才回到自己床上,上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张强酒醒,恢复了意识,还没睁眼,就感觉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一惊之下,赶紧睁眼一看,发现竟然是杜源在搂着自己,这时还睡得正酣。他这时惊觉自己和杜源都是全身赤裸着搂在一起,而且隐约感到自己的后穴有点灼痛,难道自己昨晚被侵犯了,他又惊又怕,赶紧用力推开杜源的身体,下床跑到浴室对着镜子检查。不看不打紧,细看之下,他愈加相信自己昨晚被侵犯后,特别是来自后穴的灼痛感很真实,让他无法逃避。气恼之下,他冲出浴室,用力拍醒杜源,质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了?快说!”杜源睁开惺忪的双眼,很淡定地回答:“是又怎样?晋哥能做的事,为什么我就不能做?”“你!流氓!!”他几乎气疯了,于是冲上前抡起拳头就要揍杜源,杜源早有防范,于是俩人一下子就打成一团,开始前还是你来我往,各自被打了几拳,但杜源很快就占据了上风,一下就抓住他的右手扳到他身后压住,让他动弹不得。 张强被压制住,又急又气,大声嚷道:“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可杜源一点都不受他威胁,反而笑着说:“喊呀!大声喊呀!晋哥就在隔壁,你大声喊,正好让他看到你被我干过,看你以后还能在他面前得瑟不?”这话戳到了他的痛处,被杜源侵犯过这档子事还真不能让沈晋知道,于是他唯有放缓语气说道:“杜源,你已经得到好处了,赶紧放手!这事咱们没完!”“没完?好呀!那咱们就来个没完没了。”杜源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撸管,面对着他的肉体,杜源很快就有了反应,不用一会,那根大棒已经高昂地挺立起来。他开始时扭头瞪眼瞪着杜源,及至看到杜源的大物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在自己面前时,他心知不妙,连忙哀求道:“杜源,咱们和好吧,昨晚的事我不追究了,你放开我,我一定不会声张。”“声张?你还敢声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当初就警告过你了,让你不要再纠缠晋哥,你就是不听,就是要犯贱。这下你可怪不得我了,我今天得好好给你哥教训。”话音刚落,杜源已经挺着肉棒对准他的股间,狠狠地戳了下去。 张强的菊穴昨晚被强行侵入后,现在还没恢复正常的防御能力,这会被大棒用力一顶,穴口一下就被撑开了,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啊!”他大叫一声,痛得浑身打颤,冷汗直飚。“杜源,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混蛋,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肯定不会放过你!啊!啊…”说话间,他已经痛得不住打颤。“骂,我叫你骂!”杜源一边还口,一边挺枪大棒,象打桩机一样,一下接一下捣入他体内。杜源的大物撑满了他穴道的狭隘空间,热辣辣的灼痛感让他疼痛难当,开始时他还是紧咬牙关强忍着,但杜源的动作粗暴,快速的抽插又快又狠,让他后穴宛如被撕裂一般,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剧痛,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上掉落。“怎么样?还敢嘴硬不?你最好大声喊出来,让大伙都知道你被我操过,看你以后还能人模人样地站在大家面前不?” 杜源的话再次戳到了张强的痛处,他这么要脸的一个人,又怎能让人知道自己被强暴过,这绝对是一个男人的耻辱了。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么一想,他顿时就焉了,不得不可伶巴巴地哀求道:“杜源,我不叫,也不反抗了,你能不能轻点,太痛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噢,你受不了啦?好吧,我这人就是吃软不怕硬,既然你求我了,我就轻点吧。”杜源嘴里说着,但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大棒还是一下接一下往里冲刺,每一下都深入到位,顶到他最脆弱的部位,顶得他酸痛不禁,胀痛不已,欲罢不能。 一轮猛攻过后,张强老实了不少,毕竟反抗只会让他更难受,再说他也不是没有做受的经历。刚开始时是杜源在没经扩肛和润滑,直接粗暴地猛插才会导致他痛苦不堪,但经过一轮抽插后,肠壁变得水润起来,减缓了肉棒跟肠壁的摩擦,痛楚开始不断减缓。杜源的肉棒又大又硬,不断压迫到他的前列腺,让他全身不断在放松,前期的胀痛开始大幅缓解,再者杜源的肉棒顶得深入到位,顶到他浑身激颤,让他痛并快乐着。到后期,可能已经痛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不住呻吟着,到最后,他已经没了不适感,多了畅快感,嘴里更是发出阵阵畅吟声。 见张强老实了,杜源索性放开他的手,直接趴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继续进攻。尽管他的手得到了解放,他却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杜源叠在他身上跟他交合。合体的激情在俩人身上爆燃起来,令俩人忘却了所有,全身心投入做爱。这时,杜源把他扳转身来,把他的双脚架在自己肩上,挺着大棒从正面进攻。进攻期间,杜源低头欲吻,他开始时不住晃头躲避,但杜源不气不馁,终于一下堵住了他的嘴,四唇相碰之下,他顿时浑身发软,再也不躲不避,任由杜源亲吻。“张强,你以后不单是晋哥的,也是我的,知道不?”持续的交合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竟然就这么点头答应了。“来!吻我!”杜源继续要求着,他竟然主动迎合起来,跟杜源舌吻。他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举动,看来是被杜源征服了,不!应该是被杜源的大物征服了。 杜源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让张强情不自禁地自撸起来,他想宣泄,想把自己内心一直压抑着的欲火一次性释放出来,他的内心越来越饥渴,丹田内燃烧的那团火越燃越旺,开始在他体内乱窜,急欲寻找着突破口……忽然,杜源的大棒深入地冲顶了一下,戳中了他那道被性欲禁锢着的阀门,“呵…”他呜咽般叫了一声,他那根已经坚硬难耐的肉茎猛地狂颤起来,一道道激流从马眼处喷射而出,射得很远,射到了他的脖颈位置,射毕,他浑身无力地躺在杜源身下,只见他脖颈之上,还挂布着不少又稠又黏的白色物质,在灯光下泛着惹眼的白光。 看到张强射了,杜源愈加兴奋,于是挺着大棒又是一轮冲击,只见他高昂着头,就象一个斗士一般,额上青筋开始暴现,满脸涨红,全身炙热难耐。“啊!啊!啊…”他急促地大喊几声,声音刚落,那根大棒用力在穴道里冲顶了一下,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散落入直肠深处。射毕,他感到全身就象虚脱一般,趴在张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三个房间,三段不同的际遇。付斌醒了,张眼看到沈晋,俩人四目相投,又温柔地抱在了一起,俩人在热吻中找回了当初的感觉,不由自主又做了一次爱,与昨晚不同的是,俩人全情投入,为对方毫无保留。 董骏醒了,看到隔壁床的徐立还不停扯着呼噜在熟睡,他惊觉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竭力回忆,也想不起昨天发生过什么事,不过从后穴没有任何不适,他知道自己昨晚并没被侵犯过,这才安心下来。他起床去浴室洗漱一下,穿回了衣服,叫醒徐立,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强醒了,他的遭遇倒是有点喜剧性。先是对杜源咬牙切齿,但被杜源征服后,变得老实多了。他会不会被杜源抓住把柄,从而成为杜源泄欲的工具,这得看后续了。 一晚过后,6人回到了酒店餐厅一起吃早餐,对昨晚的事,大家仿佛有了默契,没人问,自然也没人回答。不过,眼见的事实就是,沈晋和付斌和好了,对此,有人高兴也有人愁。 转眼就到了春节,年三十晚上,沈晋在家里设了家宴,付斌亲自下厨,跟王姨一起,弄了满满一桌好菜,大家围坐在一起喜团圆,共同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沈晋坐在主人席上,看着身边围坐的客人,董骏跟他的岳父母和儿子一家4口、徐立、杜源、张强,还有身边的付斌和王姨,大家就象一家人一样,开开心心地吃着年夜饭。 沈晋的目光从付斌、徐立、杜源、张强、董骏脸上一一扫过,内心很是激动。他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跟他们坐在一起团年,如今,真的实现了,怎能让他不激动呢? 席间,大家暂时抛却了成见,开开心心地举杯畅饮,连董敏晋这个小可爱,都懂事地拿起了面前装着饮料的杯子,学大人一样干杯,不时把大家弄的开怀大笑。沈晋心情格外好,一晚上都乐呵呵的,他那么想,这样的团聚日子可以多些,大家的笑声可以更多些。 第七章、危机四伏 一、裸照风波。 就在沈晋召开年会的时候,杜邦通过远程控制轻松侵入了杜源的手提电脑,把晋斌公司一年的经营数据弄到手。他看了一下,虽然他不太会看,但简单的盈利数据还是能看懂的,感觉业绩报表还算靓丽。他也没认真看,就把数据转发给了那位神秘人。心想:这个神秘人肯定是晋斌公司的竞争对手,所以要通过他窃取经营数据。神秘人收到邮件后,很快就作了回复,让他继续接近杜源。紧接着,他银行账上又多了1万块,钱来的那么快,让他没得选择,于是继续去拳馆跟着杜源练拳。不过有了上次的经历,他处处设防,始终保持距离,不敢再跟杜源有亲密的接触。而杜源这时也有了张强这个泄欲工具,对他也少了想法,俩人暂时还是以师徒相待。 纵使程秩再不情愿,付斌还是在年会后搬离了万豪花园,搬回了陆华居。不过付斌还是念及他的好,让他留在C1003继续住,他的生活表面上好象没有变化,但他很不甘心,一直寻找机会跟付斌接近。但付斌自从决定回到沈晋身边那天,已经铁下心要跟他保持距离,俩人纵使单独相处也是只谈公事,让他很是无奈。 转眼就到了6月份,这半年时间里,销售一二部的比拼一直没有消停过。两边表面上好象势均力敌,但在士气上,董骏领导的二部开始占据上风,原因在于张强拿了先进个人,在得到公司和领导的肯定后,他做事特别卖力,凡事亲力亲为,在他的带领下,二部士气高涨,业绩一浪接一浪,节节攀升。而一部的程秩在付斌离开后,士气低落,工作自然受到影响,纵使他不能代表一部全体员工,但在他在部门的影响力不小,间接还是影响到一部的整体士气,导致在五一节的这场销售PK,二部的业绩增长明显,而一部几乎是停滞不前。为此,包臻对他颇有意见,付斌也没少找他谈话,然而见效甚微。眼见半年时间过去了,包臻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向付斌要求把他降职,对他的表现,付斌很是失望,也失去了耐心。于是在6月初的部门会议上,付斌宣布,把他降职为经理助理,并给予他三个月的观察期,要是再没改变,将降为普通职员。 眼见付斌对自己无情,程秩很是沮丧,于是在会后一个人独自去酒吧喝闷酒。一个人喝闷酒,越喝心情越是不好,不知不觉就有了几分酒意。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以为是经过的人不小心碰到,懒得理会,不想身后那人见他没反应,于是用力连拍了他几下,“程秩,怎么一个人跑来喝酒啦?”他听到有人喊自己,这才回过头看了对方一眼,噢,原来是张强,“是你呀,你怎么也跑来酒吧玩啦?”“为我一朋友庆生,刚散,见到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就过来打声招呼,你咋啦?怎么愁眉苦脸的?”“没事,是兄弟的话,坐下来陪我喝几杯。”“喏,程大哥啥时候还把我当兄弟来着?小弟可是受宠若惊呀!”张强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在他身旁坐下。 程秩点了1打啤酒,这时已经灌下了一半,他拿起一罐打开递给张强,俩人碰了碰,各自喝了一大口,这才说话了:“张强,你就好了,你现在是公司的红人,不象我,快被抛弃了。”听他这么讲,张强心里倒是很得意,“咋啦?程大哥还用羡慕我呀?谁不知道你是付总身边的红人呢?”“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我没地位了,已经没地位了……”说到这里,他一时心酸,差点都要掉泪了。张强自然知道他今天被降职的事情,于是安慰他说:“别气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可不能对自己没信心。”“唉…怕爬不起来咯。”想起付斌义无反顾地离开自己,他很是伤感。这时张强伸手搂着他的肩膀,调皮地说:“要是你自己爬不起来,不是还有我么?”“你?”他又在不住摇头叹气。“怎么啦?程大哥还瞧不起小弟啦?”张强见他摇头,以为他瞧不起自己,于是正义凛然地说道:“就算小弟不济,但小弟身后还有董副总呢。”他还是在摇头,“张强,你不知道公司的股东情况,除了沈董,就是付总持股最多了,董副总没错也是股东,但他跟付总还是不能相提并论。”“哦,原来你连董副总也瞧不起,那咱们就没啥好谈了,你继续喝酒吧,小弟先撤了。”看着张强要走,他赶紧一手拉住,“张强,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咱不谈公事,就当私交,你别走,陪我喝喝酒。”张强见状就坐了下来,俩人你来我往,又喝了不少。俩人喝得正酣,张强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后,立马起身走到一旁接电话。过了一会,他走回来拍了拍程秩的肩膀,“程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也别喝太多了。还有,要是你留在一部不爽,可以申请来我们二部,我和董副总都会欢迎你。”程秩点点头,用手拍拍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算是言谢。 张强走后,程秩一个人喝着闷酒,直到酒吧打烊,他才醉醺醺地走出酒吧,截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一到家就直接上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再说张强接完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酒吧,驾车去到杜源住的公寓楼。 杜源斜躺在床上,双眼盯着阳台外的玻璃浴间,浴间里灯光明亮,犹如镶嵌在黑夜里的宝盒,隔着落地玻璃,可以看到张强在浴间里不住晃动的肉体,越是朦胧,让他的躯体越有神秘感。不知不觉间,杜源的下体已经一柱擎天,他浴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就等着张强的到来,此时偷窥着张强的青春肉体,他内心的欲望愈加强烈,自然就起了生理反应。 不到15分钟,张强腰间围着浴巾从浴间里走了出来,他的肉体在光线昏暗的阳台里闪现出来。“呵…”杜源不由自主地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胯间的大物此刻高昂着,那个藏青色的大龟头跃跃欲动…… 张强一走进房间,就看到杜源胯间那根大物,心里不免怕怕,就从年会那晚被杜源得手后,他已经摆脱不了杜源的控制。其实杜源也没怎么要挟他,是他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如今他刚在公司里渐露风头,尤其惧怕沈晋知道自己跟杜源有过一腿便会嫌弃自己,而且他也知道沈晋信任杜源胜于自己,再者杜源还是公司股东,自己还得罪不起,所以尽管心有不甘,他还是接二连三地被杜源上了。今晚接到杜源电话,其实他是很不情愿过来的,但杜源在电话里告知他,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他,为了这个好消息,他还是如约而至。 面对杜源的大物,张强内心还是怯的,因为他知道杜源这个大物的厉害,每次杜源猛攻他的时候,都会让他痛并快乐着。这时,他拿着电吹风吹着湿发,故意磨磨蹭蹭,就是不想挨近床边。杜源看着他赤裸的上身,体内那团欲火早已按捺不住,不停催促他快点躺到自己身边去。几番催促后,他才慢吞吞地走近床边,刚坐下连拖鞋还没来得及脱下,就被杜源一下按倒在床,紧接着,一轮急风暴雨般的狂吻,差点让他窒息。杜源的那根大舌头伸进他嘴里不住搅动,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那根柔软的舌头已经被杜源厚实的双唇钳制着,杜源的动作有点粗鲁,但弄的他很畅快,让他连透气的机会都没有。与此同时,杜源的右手已经伸到他的腰际,一下解开了他围在腰间的浴巾,那手直接伸到了他的胯间,抓住他那根灼热的肉棒,不停地撸动起来…… “嗯…嗯…”张强不住呻吟着,欲拒还迎中,他被杜源抱在了怀里。“源哥,有什么好消息?快告诉我吧。”趁杜源松开嘴,他赶紧开问。“你急什么?等完事后再告诉你。”杜源一边回答,手和嘴都同时并用着,话一说完,就张嘴叼住了他胸前的小乳头不停吮吸着,握住他命根的右手不停撸动着。他上下同时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又不停呻吟起来。杜源抓捏着他蛋蛋的右手这时往下一滑,探向了他股间那个秘处,当手指头伸入毛丛中触碰到他穴口的时候,他浑身一个激灵,全身颤抖的厉害…… 6月天的南方,晚上也有点闷热,杜源的房间没开空调,阳台处不时有风吹进来,房间温度并不算高,但这时激情已经点燃,两具躯体越来越滚烫。杜源滚烫的双唇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激情不断吞噬着他的躯体,让他难以自持,于是纵声欢吟起来,他的吟叫声唤起了杜源更深的欲望,杜源的手指一下探进了他的菊穴里,虽然只进去了一个指节,但已经让他忍耐不住,呻吟不止…… “源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好消息?”尽管后穴这时有点难受,张强还是不失时机地追问道。“别急,先让我进去。”杜源这时已经欲火难收,一边舔舐着他的小乳头一边回答,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缓。“不!你先说,不然我不让你进去。”他几欲挣扎,但杜源的大手用力按住他,让他难以动弹。“你让我进去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杜源咬住他耳朵说道,手上的动作更为有力,手指一下就滑进了肉洞里,压迫着他的前列腺,“呵…”那里又酸又胀,让他全身无力,他放弃了挣扎,双手环抱着杜源,随着杜源的进击,他的身体痉挛般颤动着,嘴里不停喘息着。 杜源的手指在肉洞里来回抽送着,很快就突破了括约肌的阻碍,长驱直入,直探到底。一阵迅猛的抽插后,滚烫的肠壁开始变得水润起来,让杜源的内心更加如火如燎,胯下的肉棒已经撑胀的难受,于是急忙抽出手指,从床边书桌的抽屉里翻出了油和套,快速戴上套套,抹上油,调整好体位,坚挺的肉棒对准穴口,猛地往里一冲顶,肉棒头部强行撑开肉洞,“噗”地一声,肉棒强势插进一大截,张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的屁股已经往前一顶,肉棒尽根而没,顶到他体内最脆弱的部位,让他狂颤不已。 “源哥,你都进来了,快告诉我吧。”张强一边喘着气,一边要求杜源快点把好消息告诉他。杜源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撬动着屁股不停冲刺,大棒在他体内翻龙倒海捣腾着,让他忍耐不住再次高声畅吟起来。 张强体内很燥热,热量包裹着杜源的大棒,让他热血沸腾,全身炙热难耐,畅爽的汗珠不断从他额上渗落,他用力冲顶了几下,体内的欲火才平息下来,他张大嘴急剧地喘息着,“张强,恭喜你,你很快就会被提升为副经理了。”他的语速有点快,而且有点含糊不清,但躺在身下的张强却听的一清二楚,闻言欣喜不已,“真的?你从哪得到的消息?”“自然是真的,要不是怎会第一时间把你叫来,就为好好跟你庆贺一下。”“庆贺?你的庆贺就是要干我么?”“当然,这么好的消息肯定要一边干,一边分享了。你要知道,要不是我,你还不一定能过付总那关呢?”“噢,那还真要感谢你了!啊…源哥,轻点,你弄疼我了。”“是么?我怎么觉得特别爽呢?” 面对杜源的强攻,张强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棒冲击时引起的胀痛还是还是让他不住在呻吟。不过闻到升职喜讯后,他心情大好,尽管杜源弄得他不太好受,他还是忍住不叫,这时,他特么就想讨好杜源。 杜源的话不假,张强此次能顺利获得晋升,的确多亏了他。原来沈晋自从跟付斌复合后,不便单独约会他和董骏,于是就另辟途径,定期请他俩到家聚餐,这样既不会让付斌产生误会,又可以定期见到他俩。今晚吃完晚饭,大家坐在客厅品茶聊天,董骏忽然向沈晋提出自己不再兼任二部经理,欲提拔吕婕为经理,张强为副经理。他突然这么提出,沈晋不便先表态,于是先征求付斌的意见。付斌沉吟了一下,说自己对提拔吕婕没意见,但对提拔张强有所保留。他这么表态,沈晋就为难了,其实在内心里,沈晋还是蛮认同张强的工作能力的,正在犯难的时候,坐在一旁的杜源搭话了:“晋哥,我赞成董骏的意见,吕婕和张强的工作表现都很突出,在公在私,我觉得都应该提拔他俩,这样也有利于提振公司员工的士气。”付斌没想到杜源会站在董骏那边,顿时惊愕地看着他,他并没理会付斌的神色,接着说:“晋哥,管理员工一定要奖罚分明,不管他以前怎样,只要他现在工作表现突出,都应该得到晋升,这样才能为其他员工树立榜样。小斌,我这话你应该认同吧?”大道理付斌自然知道,他之所以不肯提拔张强,完全是基于私情的考量,现在被杜源说破,他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当场就涨红了脸,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杜源见付斌不答话,进一步鼓动沈晋说:“晋哥,你就表个态吧,小斌一向都听你的。要是只提拔吕婕,会挫伤张强的士气,这对我们也是得不偿失。”沈晋望了望董骏,见他正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自己,心软了,自从跟付斌复合后,自己已经冷落了他一段日子,这时他正期盼着自己能给他多一分支持,多一分肯定。想到这里,沈晋表态了,“我觉得董骏的提议挺好的,小斌,以事论事,我觉得张强应该获得晋升机会,你觉得呢?”虽然他在最后把决定的权力还给了付斌,但他这话相当于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赞成态度,付斌正在犹豫之际,杜源又插上一句:“晋哥,你太不理解小斌了,他一向大度,张强既是大家认可的先进个人,工作业绩可圈可点,这样的好员工早该得到提拔了。小斌,你说是吧?”付斌这时骑虎难下,唯有点点头,见付斌点头,沈晋大喜,当即就给人事行政部经理高姐打了电话,让她按董骏的意思照办。这样,付斌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这事也就被确定下来。 回家路上,杜源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约会张强,欲将这一喜讯提前跟他分享。杜源原本对他印象并不好,本来就为报复他勾引了沈晋,但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后,对他改观了不少,居然还产生了感情。在公,杜源很赞赏他的工作激情;在私,杜源很迷恋他的肉体,享受跟他一起做爱的欢愉;所以今晚不惜开罪付斌,也要替他说话。 张强体内很燥热,热量包裹着杜源的肉棒,让他热血沸腾,全身血脉贲张,于是挺身撬臀猛攻。杜源的大棒往里一次又一次冲顶,每一下都顶到张强体内深处最脆弱的位置,令他全身狂颤不止。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疯狂地摇曳着,杜源那个古铜色的屁股不断在灯下晃动,张强的双脚架在他肩上,随着他不断的俯冲动作晃动,张强的五根脚趾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白皙的脚板跟他古铜色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俩人热烈地交合,忘情地吟叫,他们激烈的动作引爆了房间里的空气,欲望充斥着整个房间,激情的空气在房间里弥漫着,世界仿佛都是他俩的,只见阳台外的小星星聚集在一起不停闪烁,仿佛在向他们俏皮地眨眼。星空依旧灿烂,而他俩的交合也未停止…… 时间在凝固的空气中快速过去,转眼半个小时过去了,俩人不停变换着性爱姿势。张强的后穴已经被彻底打开,这时杜源的大肉棒已经融入到他的体内,贯通了两人的激情,只见两具热情的躯体再次叠合在一起摇曳着,彼此的欲望已然升华到即将爆燃的程度。杜源张大嘴,不时发出沉闷的低吼声,而他身下的张强,被他压迫着,叫得声嘶力竭。这时,性爱的欢愉已经浸淫了两具躯体,久被压抑的欲望得到了最彻底的释放。 杜源挺着大棒不停往里冲刺,他的肉棒已经越来越炙热,宛如一根烧红了的木棒,不停地捣入张强体内。这时,爆燃的火球开始在他体内乱窜,急切寻找着宣泄的突破口。他接连猛冲了几下,激情的阀门忽地一下就打开了,欲望的奔流汇合在一处,从细窄的管道内磅礴而出…… 杜源趴在张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气来,挺起身拔出已经变软的肉棒,只见安全套的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禁欲了一段时间,他的贡献真的不少。这时,张强股间的肉洞还敞开着,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被虐后的菊穴,还没恢复弹性。看着张强敞开着的菊穴,确实比闭合时的那个墨菊娇艳耐看多了,他还待多观赏一会,这时张强已经在闭气收肛,不一会,敞开的肉洞慢慢合拢,又恢复成昔日那朵墨菊状态,张强脚往下一放,那朵墨菊已经隐入黑黑的毛丛中,他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清理战场。 俩人简单清洗了一下,杜源上床搂抱着张强亲吻温存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觉,一觉睡到天明。 再说程秩一觉醒来,一看表已经是早上10点了,“糟了,迟大到了!”他赶紧下床,匆匆洗漱一下就出门赶回公司。 这天是周五,程秩赶回公司的时候刚好过了11点,一进办公室,就感到公司同事看他的眼神有点异样。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包臻的办公室,果然看到包臻黑着脸坐在那里,他心知不妙,硬着头皮上前道歉说:“包经理,抱歉,我今天睡过头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呢?付总一大早找你找不着,现在正在办公室发火呢。你赶紧过去吧。”包臻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他听了,知道事大了,于是赶紧应了过去找付斌。 敲门进到付斌办公室,“付总,对不起!我今天睡过头了,听包经理说,您刚才找我?”“嗯,你过来签了这个吧。”付斌指着面前的一份文件说。他过去拿起文件一看,原来是一份书面警告书,“付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给我一次改正机会好吗?”原来按照晋斌公司的管理规定,书面警告属于内部处分,被处分的员工月度、季度、年度奖金都会被扣20%,而且受警告的员工在一年内不得晋升。他没想到付斌会这么处分自己,顿时又惊又怕,赶紧向付斌求饶。“你还好意思求我?你说,我给你多少次机会啦?记住,机会只会给有准备的人,希望你引以为戒。别多说了,赶紧签了出去做事,我正忙着,没功夫听你解释。”见付斌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商量余地,他很无奈地拿起笔签了名,退出了总经理室。 程秩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办公室,刚一坐下,张强便兴高采烈地过来搭着他的肩膀邀请道:“程大哥,中午一起吃饭去,我请客。”“不去了,我没胃口。”他没好气地回答。“那你就不对了,今天兄弟我高兴,你就不能替我高兴一下么?”“抱歉!我真的没胃口。”见他不肯赏脸,张强很是扫兴,摇着头走开了。 12点刚过,销售部的人都兴高采烈地跟着张强出去吃饭了,剩下程秩一个人孤零零呆着。他思前想后,不时长嘘短叹,他万万没想到付斌会对自己这么狠,心灰意冷之际,也在为自己的前途忧心忡忡。一个人呆了一会,感到有点渴了,于是拿着杯子出去外面倒杯水,经过公告栏的时候,他看到了两份新公告,定睛一看,一份正是自己的书面警告书;而另一份是晋升通告,仔细一看,原来是吕婕和张强同时获得晋升,他没想到之前职位在自己之下的张强,这时竟然爬到了自己上面。怪不得张强这么兴高采烈?原来是高升了!这两份公告并排在一起,一奖一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试问他脸上又如何挂得住?他顿时恼羞成怒,心想:付斌啊付斌,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他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对着公告栏冷笑了一声,走去茶水间倒了杯水,又返回自己的办公室。他内心已经拿定主意,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坐在座位上整理自己的客户资料。 第二天是周六,只上半天班,到了中午,办公室里的人都陆续离开了。以往付斌都是最晚一个离开公司的,不过自打跟沈晋复合后,他开始反思之前的相处方式,有了董骏帮忙,他的压力也减轻了许多,于是也乐于将一半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家庭上,特别是周六,他都会早早回家陪伴沈晋。相反董骏暂时失去了跟沈晋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把全副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周末最迟下班的肯定都是他。程秩掌握他的工作规律,于是耐着性子坐在办公室等待着,直到最后一名员工离开办公室,他才施施然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敲响了副总办公室的房门。里面很快就传出了董骏的声音:“请进!” 看到程秩进来,董骏还是有点诧异,“程秩,怎么是你?找我有事么?”他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壮着胆子问道:“董副总,我想调过来二部,您能同意吗?”董骏更为诧异了,因为他可是付斌的心腹呀,“程秩,你不是在一部好好的吗?怎么想到要换部门?”“董副总,我在一部快混不下去了,要是您能接收我,我一定会好好为您效力。”“程秩,你怎会这么说呢?你跟付总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呀,在公司里也是众所周知的。不要因一时之气背叛自己的领导,不然你将来会后悔的。”“董副总,您说的我都清楚。我只是想问您一句,您甘心一直在付总下面吗?”听他这么说,董骏脸色微变,喝道:“程秩,我跟付总怎么相处,这是我俩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你还是做好自己分内事吧。”“董副总,我看出您是不甘心位居于付总之下的,对吗?要是我能助你赢付总,您能保我吗?”董骏闻言愕然,问道:“程秩,你怎么知道我不甘心位居付总之下呢?”“虽然我不太肯定,但我多少能看出来一点。”董骏更是愕然,不晓得自己哪里露出的破绽,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淡定地问:“那你说说,怎么助我?”程秩听到他语气平和,知道时机来了,于是顺势问道:“我有把握,但董副总您得向我保证,一定得保住我。”董骏盯住他看了一会,感到面前这人既熟悉但也陌生,虽然不能断定他是否真心助自己,但还是点头答应道:“要是你能助我,我能保证,一定能保住你。”“那么,董副总,您确定您能在沈董面前赢付总么?”程秩这话戳中了他要害,他顿时脸色一变,“既然你觉得我没把握赢,那你还敢背叛付总?你这不是自寻死路么?”“不是,我是知道您能取胜,我才敢站到您这边。”董骏紧盯着他的双眼,想从中看出点破绽,然而见他目光坚定,看不出任何破绽,于是问道:“既然你知道我不甘心位居在付总之下,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能耐能让我赢?” 程秩在办公桌前坐下来,掏出手机,一边打开相册,一边回答:“董副总,我这里有些照片,您看看能不能助你把付总拉下台?”“照片?是什么照片?”他见董骏急于知道照片的内容,知道自己的话产生作用了,于是放心地把手机递过去。董骏接过来一看,不知道是因为震惊还是激动,拿着手机的手都不由在颤抖,“程秩,你怎么有这些照片?这些照片是从哪来的?”董骏一边翻看照片,一边追问。“董副总,照片怎么来的不要紧,关键是这些照片都是真实的,我相信,只要沈董看到这些照片,一定会对付总失望。” 董骏所看到的正是程秩偷拍的裸照,虽然像素不是很清晰,但照片里的人面貌清晰,不是付斌又是谁?只见每张照片都是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裸照,虽然付斌是在闭眼睡觉,但下体清晰可见,一看就知道是同床共寝的人拍的,董骏恍然大悟,原来程秩跟付斌真有过那种亲密关系,不由有点后悔刚才的承诺了。心想要是晋哥知道这些照片是程秩拍下的,自然会心生妒意,虽然可以动摇付斌的地位,但晋哥也肯定不会放过他。既然已经答应了,这时董骏已经别无选择,于是让程秩把照片通过手机QQ发给他,程秩照办了。 周一上班后,董骏主动去找包臻谈话,用意很简单,就是让包臻提出,把程秩调到自己这边。包臻早就巴不得有人肯接收程秩,听他这么一说,马上就同意了。他再三交代说,让包臻当成自己的意愿提出就好,他这边会接收,包臻自然明白,连忙一口答应。中午时候,包臻找到付斌,说了自己想调走程秩的想法,没想到付斌竟然一口答应了,还让包臻自己去跟董骏沟通,要是董骏那边肯接收,他就让人事部按程序办理调动,答应得这么爽快,可见他对程秩失望的程度,他已经不想程秩再留在一部影响团队的士气。得到指令后,包臻下午假装按他意思去了董骏办公室,装模作样在董骏那里呆了半个小时,这才回来报告说,已经费尽口舌说服了董骏,他一听董骏肯接收程秩,于是所有顾虑都没有了,立即通知人事部经理高姐办理调动。就这样,程秩就平调到了二部,仍然是经理助理,位居张强之下。 到了二部后,程秩老实多了,每天都提前半个小时到岗,工作积极性也提高了,而且跟张强和相处得很融洽,外人看来这次调动就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这又是一个周一,一批疑似S市杰出企业家付斌的裸照在多家媒体报道开了,很快就传到了当事人付斌那里。听完报告,付斌第一时间登录上去,果然找到了相关报道,标题为:我市杰出企业家付某行为不端,一批疑似裸照流出,还配了几张床照,照片虽然在私处和脸上打了格子,但从身体特性上,他已经一眼认出,正是他本人。看着这些铺天而来的报道,他便如五雷轰顶般,重重摔倒在座椅上,他脑海处一片空白,内心极为慌乱,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当地一些小网站,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他的批量裸照,这些裸照未经任何处理,赤裸裸地呈现着他的肉体。“完了,完了!”他心里暗暗叫苦,连忙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律师,俩人闭门商量了一个小时后,冯律师当即给刊登报道的媒体发出了律师函,要求媒体在未经核实前,请不要胡乱报道。紧接着,他的公关团体紧急出动,动员身边的所有力量,通过政界的朋友帮忙阻止裸照继续扩散。 营商这么多年,付斌的社交圈子还是蛮强的,也认识了政界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再者,这次报道的都不是大媒体,经过一天的公关后,网上相关的报道都被撤下了,但一些哗众取宠的小报因为作了相关报道,报纸还是被抢光了,一时间,裸照事件还是未能控制住,一些小网站还是能找到裸照的帖子,霎时间,裸照事件也成了S市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入夜了,付斌累了一天,已经心力交瘁,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他竭力回忆着,想找出这些裸照的出处,虽然他对程秩有所怀疑,但自己苦无证据,生怕自己错怪了对方。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秩打过来的,他当即接通了,电话里,身处在外地出差的程秩说自己看到了相关的报道,特意打电话过来安慰他。程秩这么主动打电话,反而让他不好意思开口问是否他所为了。俩人聊了几句,程秩还假惺惺安慰他,说自己无论怎样都会支持他。听程秩说支持自己,他就禁不住流泪了,中午的时候,沈晋同样打了电话过来,不单没有安慰他,反而生气地要他作解释,那一刻,他的心都在流泪,风波面前,沈晋非但没有站在自己这边,还臭骂了他一顿,说他不检点,给晋斌公司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让他好好反省。他一边听着沈晋的怒骂,一边崩溃痛哭,然而,他的哭无济于事,该面对的他还是要独自去面对。于是,他在公司里静静地呆了一个夜晚,一夜无眠。深夜寂寞空虚冷,然而他只是孤身一人,连一个肯安慰他的人也没有。 裸照事件的第二天,晋斌公司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付斌在会上直认裸照是自己的,并公开向关心晋斌公司和关心自己的人诚挚道歉,并表示自己将为事件负责,辞去总经理的职务。当他当着众多媒体面鞠躬道歉的时候,他的心都要碎了。道歉完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匆匆回到万豪花园,把自己锁在家里,闭门谢客。进屋后,他打量着偌大一间房子,摆设跟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程秩还是跟往常一样,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一个人躲进了房间里,以泪洗脸,这次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得要一段时间消化。 裸照事件的第三天,沈晋回到公司主持了高层会议,除了徐立没通知外,杜源也来了。沈晋在会上宣布成立危机公关小组,任命董骏为组长,竭尽全力用最快的时间消除影响。同时为了给外界一个交待,他作了一个重大决定,接受了付斌辞去总经理职务的口头申请,同时任命董骏为总经理,全权接手公司的事务。至于付斌,则在休息回来后接替董骏原来的位置,付董俩人互换位置,也是基于平息舆论的考虑,杜源虽说心里向着付斌,但权衡利害后还是同意了。会后,杜源受沈晋之命致电付斌,好言安慰了他一番,同时把沈晋今天的会议决定告知他,他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也不介怀,只是告诉杜源,自己太累了,想休假一段时间。杜源转告沈晋后回复他说,让他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自己,他谢过了,说暂时只想一个人静静,杜源表示理解。 经过董骏的公关,裸照风波很快就平息了,他也如愿以偿,代替付斌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他坐进了原本属于付斌的老总办公室,心里很是得意,因为这场裸照风波,正是他一手策划的,现在,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结局。 二、蟑螂事件。 裸照风波过去一周后,付斌才回到公司上班,跟董骏互换位置后,他明显低调了许多,尽管一部还是归他直管,但他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改变,要求也没之前严苛了,不开会的时间,他都会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几乎寸步不出。而董骏当上老总后,责任大了很多,脾气也比以前大了,除了吕婕是个例外,连张强这样的红人在他面前也不敢吭声,一部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上班都兢兢业业,生怕行差踏错挨骂。 这天,高岩接到了老板的电话,让他马上过去。他一直来都是按老板的指令办事,很少面见老板,今天突然接到老板电话,知道肯定有要事,不敢怠慢,马上就开车赶了过去。老板的办公室就在近郊的金福酒店内,他知道这家酒店是老板开的,平常都不敢过来,怕一个不留神就被老板见到,他对老板一直心存畏惧,能不见面就尽可能不见。 到了金福酒店,高岩直接上了三楼,来到老板的办公室门外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了老板的声音,“进来!”他开门闪身进去,办公室里面很大,有近200平米,装修很豪华,有会客厅,还有休息的房间。只见老板正坐在会客厅的大沙发,翘着二郎腿在抽烟。老板是个30多岁的胖子,戴着金丝眼镜,一身笔挺的西服,脚穿铮亮的棕色皮鞋。看人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会是个精通黑白两道的主。看到高岩进来,老板连头也没抬,只是用手指了指台面上的文件夹,他赶紧拿起来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份详细的客户资料,他瞥了一眼,看到上面的照片是个中年女人,他见多不怪,知道老板亲自找自己来,这个女的必然是个不寻常的人物。他认真看了一下,原来这个女的是S市市场监督局的局长方莉,果然是个厉害人物。 “高岩呀,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吗?”听到老板问自己,他连忙恭敬地躬身回答:“知道了,老板,我这就去办。”“先不急,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见见我姐。”高岩闻言愕然,跟随老板这么多年,他从没听过老板还有个姐。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里面房间已经有了动静,只见一个戴着墨镜的保镖推着一台轮椅车出来,轮椅上坐着一个穿着高贵的女人,这个女人40岁出头,戴着墨镜,从露出的部位看得出她的长相并不差。见到那个女人,老板竟然站起来相迎,还恭敬地问道:“姐,您刚才休息的怎样?”那个女人点点头算是回答,然后用犀利的目光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扫视了高岩一番,这才转过脸问老板:“赵勤,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很称职的男公关?”噢,原来老板叫赵勤,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直接喊老板的名字,心想,这个女人敢当面直呼老板的名字,看来着实不简单了。只见赵勤点点头,回答说:“对,姐,我之前跟您说的就是他。”“嗯。”那个女人应了一声,转头很不屑地看了高岩几眼,“把衣服脱了。”她冷不防来了一句,让高岩顿时有点不知所措。“高岩,你没听见我姐说话吗?赶紧把衣服脱了!”赵勤见他没动,于是命令道。 见老板下了命令,高岩不敢不从,虽然当着三个人面脱衣服有点尴尬,他还是动手脱了鞋袜,接着解掉领带,脱下上身的短袖衬衣,解开皮带和裤扣,褪下下身的西裤,一会功夫,他就脱剩贴身的三角白内裤,站在了那个女人面前。“把内裤也脱掉。”她继续命令道。他不敢违抗,双手抓住裤头往下一拉,三角裤沿着大小腿掉落下来,他双脚一抬,内裤掉落在地。他胯间那根象征着男性性征的器官完全袒露在众人面前,只见肉茎硕大,三角区阴毛浓密,暗黑的龟头半露着,一看龟头的成色,就知道性经验丰富。下面的阴囊饱满,上面布满了细毛。他身材健硕,胸肌宽厚,还有三块腹肌,这样完美的男人正是众多富婆所喜爱的,怪不得他这些年从未失手过。她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把衣服穿上。 等高岩穿好衣服,那个女人对他说:“这次这个女人不好近身,你要多想办法,一定要完成任务。”他表面上恭敬地答应着,内心却很是不屑,心想没有哪个女人会对自己有免疫力,表面再冷傲的女人,只要脱了衣服,还不是他胯下温顺的小绵羊?她好象猜出了他的心思,接着说:“这个女的不一样,你别轻敌!”他被看穿了,顿时脸一红,连忙点头称是。到走的时候,她对他说:“任何人都会有弱点,找准了弱点,才能一击即中。”他点点头,向赵勤躬身道别后,这才转身离开。 待高岩走后,她对赵勤说:“现在晋斌公司出了乱子,正是我们主动出击的时候。这次,我们要考虑周全,一定要让沈晋不得翻身。还有那个董骏,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一提起董骏,她就咬牙彻齿,恨不得要把董骏碎尸万段。赵勤在一旁附和说:“对!董骏这小子害得姐落了个半身不逐,我一定要替姐报仇,让他家破人亡。”听到这里,大家都能猜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正是沈晋的死对头——赵丽娜。她被董骏用力推了一下,头部受重创,差点成了植物人,昏迷了半个月才苏醒,虽然人抢救过来,但落得个下身瘫痪,经过几年来的精心理疗,她的脚慢慢恢复了知觉,已经能勉强站起来挪步,但还是会很费劲,每次她站起来又跌下的时候,她就恨死了董骏,巴不得想手刃他报仇。自她恢复意识,她连做梦都想着要替自己报仇,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寻找机会,董骏回归晋斌后,她就把目标瞄准了晋斌,准备弄垮晋斌,要把沈晋和董骏一网打尽。 赵勤跟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她同村的老乡,初中学历,有没特长,本来就没啥前途。就是认了她当姐后,他的人生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跟着她到了S市。她出钱给他考了驾照,把他介绍到出租车公司开出租车。后来,她傍上了钱森当上了情妇,一路春风得意,于是把他召到了自己身边,当她的专职司机。之后,她调到了博康集团当上了副总,这时,她心里已经有了更多的考虑,并没把他带进博康集团,而是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在外面开了公司,她通过自己的人脉,助他把公司做上了规模。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怕有朝一日出事,跟钱森和自己有关系的人都逃不过被调查,这样也是为日后留一条后路。如她所担心的那样,钱森被审查,牵连到很多人,由于赵勤一早就被她藏匿起来,没被波及,他的势力被保留下来。不单这样,他在商场混迹,搭上了几个黑道大哥,当上了拜把子兄弟,从而建立了更强大的势力。如今的他还当上了S市政协委员,可谓吃通黑白两道。他是个有恩必报,有仇不饶的人。可以说,没有她,也就没有他的今天,因此他一直都对她的恩情常记于心,她半身瘫痪后,他除了对她悉心照顾外,还一心想着如何替她报仇。而她的心思慎密多了,不但不急于报仇,还对他加以劝止,并不是她大度,而是她在等待着报仇的时机。裸照风波后,晋斌临时换将,董骏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这下,她终于按捺不住了,她对董骏的仇恨远大于沈晋,这时见到董骏在自己面前冒尖,自然就沉不气了。她跟赵勤商量后,决定主动出击。 高岩领命后,第二天就开始在S市市场监督局门口转悠,准备向他的目标人物——市场监督局局长方莉接近。市场监督局的权力很大,包括行政监管和卫生监督两大块,也就是说,凡从事市场交易行为的企业都能接受他们的监管。他先是假借问事,跟看门的保安聊了起来。他很会讨好人家,聊几句就跟人家称兄道弟来着,还偷偷递给人家一条名烟。虽然市场监督局的权力很大,但保安在这里就是个看门人,很少有人象他那样以礼相待的,俩人聊得投契,相约下班后聚餐喝酒。 傍晚,高岩就在附近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食府里请客,这个保安叫姜淮,是个转业军人,来到市场监督局当个保安,总有怀才不遇的感觉。俩人边吃边喝,聊着聊着,他就禁不住向高岩吐起了苦水,高岩假装在聆听,不时还说几句替他打抱不平的话,难得有人共鸣,他很是激动,于是把高岩当成了大哥看待。看着他喝得差不多了,高岩开始向他套料,对局里的一些八卦,他还是知得挺多的,但说到方局长的时候,他就直摇头,说方局长很正派,很严肃,局里人人都敬畏她,几乎没人敢在局里谈论她的事情。高岩听完后大为失望,“唉……”长长地叹了一声气,他见了,便问高岩原因。高岩故弄玄虚,不肯正面回答,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知道,在他的再三追问下,高岩才告诉他,自己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找方局长帮忙,但苦于不认识、没交情,本想打听一下,想知道方局长的嗜好,以便投其所好,把事情办成。他听完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见状,高岩更愁了,看着高岩愁眉苦脸,他忽地一拍大腿,“高大哥,虽然我不知道方局长的嗜好,但有一个人或许能知道。”“谁呀?”高岩一听马上来了精神。“是我的一位老乡,叫姜聪,他曾经做过方局长的司机,现在也在局里做事,我这份工作也是他推荐的。”“太好了!你赶紧把他介绍给我认识呀。” “没问题,不过他现在不在S市,回老家去了,要一些日子才能回来。”高岩一听又是一阵失望,“那你能不能把他手机号给我,让我跟他联系联系。”他顿时显现出为难的样子,“不是我不肯把手机号给你,是我这位老乡的脾气比较怪,素未谋面的人,他是不会跟你说实话的,而且还是方局长的事。我看还是等他回来,我先跟他通通气,要是他肯帮忙,自然就会跟你见面了。到时你俩好好聊聊,或许能够得到你所需要的信息。”高岩听了在理,于是也不勉强,交待他尽快问问姜聪什么时候回来,他点头答应。俩人继续喝酒聊天,直到深夜才散。 接下来几天,高岩天天在市场监督局蹲点,他没有进去,只是在附近守着,他要掌握方莉上下班的规律。说起这位方局长,上班倒是挺早的,单位八点上班,她每天都是七点五十分由司机接到单位,可能是监管部门事务特别繁忙,她的下班时间很没规律,从来没试过在规定的五点半下班,而且好几天都是下午不到两点就被接走了,不知道是到市里开会还是出去检查工作。而没有外出的几天,都是很晚才离开,高岩尾随着她的专车,跟踪到她住的小区,原来是市里最高端的楼盘之一的尊胜华府,这里保安极严,没有小区的出入证,根本就进不去。 跟踪这几天,赵勤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询问进度,开始的三天,他还是很有耐心的,但到了第四天,他就直接冲高岩发飙了,警告高岩要加快进度。高岩跟了他这些年,很清楚他的脾气,知道要是自己令他失望,后果并不是受冷落那么简单,别看他表面随和,但内心却是杀气重重,他整人的手段,高岩早就见识过了,一想起那些凶残的画面,高岩就胆战心惊。这几天躺在床上,高岩都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可偏偏这几天,江淮那边却没有任何音讯,让他焦急不已。 一周就这么过去了,周一一大早,高岩就按捺不住找上门了,江淮见到他却很高兴,第一时间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就是姜聪回来了。他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让江淮帮他约姜聪出来,江淮自然是满口答应。 当天傍晚,高岩果然不负所托,把姜聪给请到了,三人就在附近一家知名的餐厅见了面。这个姜聪也是个退伍军人,比江淮早两年退伍,长相比江淮帅多了,浓眉大眼,国字脸,鼻梁高挺,双目有神,很有军人的气概,不单这样,他身穿一件紧身圆领T恤,显露出他健硕的好身材,在他面前,连高岩都有点自愧不如。 相互介绍过后,三人就坐了下来,高岩也很会做人,立马呈上了见面礼(两条大中华,还有两瓶茅台)。面对这样的厚礼,姜聪刚开始还是不肯收,而高岩坚持要送,见两人争持不下,江淮圆场说代姜聪先收下,俩人这才作罢,重新归位坐下。 高岩点了好菜好酒,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很快就聊到了方局长身上,不知道是姜聪酒喝多了还是怎地,说起这位方局长,他居然满脸涨红了,高岩当时顾着劝酒,也没发现他脸上这一变化。江淮这时说话了,自然都是替高岩说好话,让他帮帮忙。他没有即时回答,而是沉吟了一会,这才回话说方局长不好烟酒,也不爱脂粉,既不崇尚国际大牌,也不贪金银财宝。高岩一听,不禁暗暗叫苦,心想这人百毒不侵,该如何是好?于是赶紧向他讨教讨好方局长的方法,他脸露难色,想了好一会才说,方局长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事业上没得说,但婚姻上不怎么如意。说到这里,他透露了一个信息,说方局长深信佛教,每月初一、十五,必到市郊的南山寺进香礼佛。高岩看了看日历,原来两天后便是十五,这果然是个大好机会。于是高岩继续打听方局长的喜好,他说了一通,还是没有说出方局长有什么明显的嗜好。三人就这么喝喝聊聊,聊聊喝喝,直到大家都有几分醉意了,才结账准备离开。临别前,他用醉醺醺的双眼打量了高岩一会,告诉高岩说,不用太在意方局长的喜好,做好自己,自己就是机会。高岩当时听完猜摸不透他的意思,想再细问的时候,他已经跟江淮上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跟高岩挥手道别,高岩没办法,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接下来的两天,高岩精心准备了一番,先去剪了个短发,这样显得自己倍精神,他穿上一身休闲装对着镜子照看,对自己的形象颇为满意。第二天一早,他就驾车出发,前往南山寺。到了寺庙指定的停车场停好车后,他特意在停车场转了一下,果然发现方莉常坐的那台专车停在那里,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她那个司机正坐在那里抽烟,他这时仔细看了看那个司机,竟然也是个精神饱满的帅气小伙子,这时,他突然灵光一闪,顿时若有所悟。方莉既然是个婚姻失败的女人,那她必然要找精神寄托,那么……想到这里,他立即来了精神,快步走进了南山寺。 寺庙里人山人海,挤满了前来礼佛的信众,要在人海里找出一个人还真不容易,不过姜聪给过他提示,他没有在殿外逗留,而是急匆匆走进了大雄宝殿,果然就在神坛前找到了正在虔诚礼佛的方莉。她衣着朴素,跟她的身份有点不相称,也因为她长得胖,1.6米的个子,却有180斤的体重,目标大,让他能在神坛前众多的信徒中一眼就认出她。不过他并没有急于向她接近,而是站在大殿门口,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她跪在神坛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虽然听不到她在念什么,但能看出她很虔诚。 过了十分钟左右,她站了起来,慢慢走出大殿,这时她似乎在思考什么,走到大殿门口时,居然忘记面前有道门槛,竟然没有抬脚,结果被门槛绊了一下,本来肥胖的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就要跌倒之际,一个坚实的身体挡到了她前面,一双有力的手托住她肥厚的肩膀,硬是把她撑了起来,不过那人没有正确估计她的体重,在身体前倾的惯性作用下,她还是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幸好他及时作出反应,双脚稳轧马步,气聚丹田,这才勉强把她托稳,不至于俩人同时跌倒在地。纵是如此,她浑圆的脸蛋还是埋到了他怀里,气氛一时变得很是尴尬。过了一会,她才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当她抬头一眼看到他是个型男帅哥时,禁不住脸上一红,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不用客气,你没事吧?”他暖心的一问,让她对他更有好感了,“我没事,没撞着你吧?”“没事,我身体好着呢。”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胸膛,让她顿时感觉他很有男人气概。 俩人往外走着,一路上都没说话,一直走到停车场外面,她才打破沉默,问道:“你要回去了吗?我的车就在这里,要不我送你回去?”他欲擒故纵,故意回答说:“不用了,我也是开车过来的,我的车子也停在里面。”她好象有点失望,俩人走进停车场,她的司机已经在等候着了,见到他们走近,立即过去拉开了车门,她向他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我的车就在这里,既然你不用我送,那我们就此别过。”他也笑着点点头,站在一边看着她上了车,他朝坐在后座的她挥手道别,正欲转身离开,她忽然摇下车窗叫住他,“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方便的话告诉我一下,可以吗?”“可以呀,我叫高岩。”“高岩,我记住了,我姓方,咱们后会有期。”他刚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吩咐司机开车,看着她的车子离去,他站在那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们算是认识了,忧的是如何才能接近她,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务。 晚上,他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赵勤简单汇报了,赵勤一直在听着,没有说话,等他汇报完后,一把女声忽然传了过来,“高岩,办的不错,我给你介绍个人,她叫马琼,是市场监督局的工会干事,你明天去一趟,她会安排你跟方局长偶遇的,之后的事情就看你的了。”看来赵勤跟他通话时使用了免提,他所说的每一句,赵丽娜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所以等他讲完,她就急不可待地搭话了。接收完指示后,他就开始认真准备了。他先按照她留的号码打通了马琼的电话,马琼好象预知到他的来电一样,不用他怎么说明身份,就交待他明天早上9点准时到工会办公室,约定好以后,他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精心装扮一番,这才开车出门,按照跟马琼约好的时间到达工会办公室。这个马琼也是个40开外的中年女人,长相也是普普通通,个子不高,人还瘦削,女人该有的在她身上都看不到。俩人见面认识后,她便让他坐在那里等候,自己就忙开了。9点半刚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工会,刚好这时他等得有点不耐烦,想看看马琼回来没有,谁知一抬头就看到了方莉走了进来,俩人四目相投,均很是惊诧,“咦?你怎么在这里?”她冲口而出地问。 “我过来这里找马琼,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你了。”他假装出很惊诧,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这时马琼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方局长您好,这是我的一位朋友高岩,没想到你俩居然认识。”“咳咳,嗯,高岩,你先坐一下,马琼,我们先去开会。”显然她不想马琼知道他俩认识的经过,“哦。”马琼答应一声,跟在她身后走向工会主席的办公室,刚到门口,她忽然回过头对他说:“高岩,既然来了,就先坐坐,中午留在这里吃个便饭。”还没等他答应,她已经走进工会主席的办公室,门一下就关上了,剩他一个人留在外边。 等人的过程最熬人,他耐着性子等待着,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直到快12点的时候,那道办公室大门打开了,马琼跟几个相关的管理人员鱼贯而出,最后出来的是工会主席和方莉,他俩一边走,还一边在交谈着。走到门外,她见他还端坐在那里,颇有歉意地说:“高岩,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马琼,你带他先去饭堂坐坐,我跟老冯再说几句,等会就过来。”工会主席就是她口中的老冯,是个50开外的精瘦老男人。马琼应了,过来招呼他,俩人走出了办公区,到外面搭乘专用电梯到了一楼,然后步行到办公楼后面,饭堂就在办公楼后面,进了饭堂,里面很大,马琼带着他一直走到最里面,这里间隔出几个房间,是专为接待上面的领导而设。俩人走进了编号001的房间,只见里面布置很讲究,有一组大沙发和茶几,旁边是一张大圆桌。招呼他坐下后,马琼让他先等一下,不要乱走,自己就到外面打饭去了。 坐下没多久,只见两名身穿着厨房工服的阿姨进来把茶几和桌子重新清洁了一遍,摆好了碗筷,然后替他倒上一杯热茶,让他先坐坐,等方局长来了就上菜。看着桌面上摆好的两副碗筷,他知道方莉只宴请自己一个,怪不得马琼要自己出去打饭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方莉才姗姗来迟地走进房间,她走到桌上边坐下,招呼他过去坐在身边,刚坐好,厨房就进来上菜了。餐单按照招待标准设计,五菜一汤,都是家常便菜,有鱼有肉,因为是俩人餐,分量不大。进来的人给他们倒好汤,盛好饭,这才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门。 他第一次跟这位别人口中的女强人单独相处,心情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坐在那里磨磨蹭蹭,不敢动筷。她见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高岩,别见外了,这里就你我俩人,来吧,开吃吧。等了这么久,想必你也饿了。今天会议比较多,有点忙,不然我就请你下馆子去了。”他假装受宠若惊地说:“方…方局长,您太客气了。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这里的局长,有冒失之处,请您别见怪。”“好了好了,快吃饭吧,一个大男人,客套那么多干吗?现在只有咱俩,你用得着客气么。”说着,她夹起一个鸡腿放到他碗里,“来,吃个鸡腿,算是答谢你昨天相助之恩。”他慌忙抱拳言谢,她见他一脸拘谨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又笑了,“好了,快吃饭吧,吃饱了好做事,你一个大男人,要多吃点。”俩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他也就慢慢放开了,没先前那么紧张了。 吃完饭,她招呼他到沙发上坐下,问起了他的情况,他早就编好了,说自己是做生意的,马琼是自己的一个远房亲戚,受马琼的亲属所托,今天给她送些特产过来,不想在这里遇上了方局长…… 她一边听一边点头,告诉他说,以后遇上什么困难,都可以过来找她。他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声道谢之余,还说礼尚往来,她中午请他吃了饭,他也要表示一下,怎么都得回请她。没想到她当即就答应了,说自己今晚没空,得明晚。他闻言大喜,俩人交换过电话后,他就提出先告辞,她也不挽留,把他送到饭堂外面,这才返身进入办公楼。 顺利拿到了她的私人电话号后,他内心一阵激动,心想,只要你肯出来跟我吃饭,我就吃定你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次日晚上,她果然如约而至,还是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走进了他约定的包间。这家酒楼不算很奢华,但很讲究,算是S市口碑不错的一家,要不是他是这里的常客,还真的不易约到包间。坐下后,她也不客气,拿起菜单点起菜来,点的都是这里的特色菜,看得出她对这里的出品很熟悉,象是经常来这里吃饭似的。不过即便如此,俩人先前还是没有碰到过。 这次她随意多了,也不用他恭敬相待,俩人以朋友相称,有讲有笑,他果然是个欢场老手,能说会道,很快就获取了她的信任,打开了她的心扉。几杯酒落肚后,她满脸绯红,有了几分酒意,俩人开始无话不谈。在他的诱导下,说着说着,就说起了她伤感的婚姻事。原来她老公周瑾,也是她大学时的同学,俩人经常一起复习功课,不免日久生情,毕业后不久,俩人就结婚了,婚后生了个女儿,本来还算可以。她是个有抱负、有野心的人,追求上进,而周瑾则是个图安逸、没大志的人,不求上进不说,还经常阻碍她,让她很是失望。这些年来,她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全靠自己肯干肯拼,博得了领导的赏识和器重,而且她命好,跟对了一个好领导,仕途可谓顺风顺水,跟着领导不断攀升,从初期一个小科员一直做到了局长的位置,而周瑾不仅不体谅她,还以她不顾家为由,经常跟她争吵。说到这里,她眼眶一下就红了,差点就要流落眼泪。他恰是时候地送上纸巾,好言安慰了她一番,让她对他产生了更强烈的好感。俩人聊家庭、聊事业……聊的很投契,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俩人边聊边喝酒,她的酒量也是厉害,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居然没法把她灌醉,倒是让自己有了昏昏欲醉的感觉。眼看情形不对,他唯有改变策略,提出结账回去,她点头同意了,于是他赶紧去结完账,然后就准备送她回去。 由于酒喝多了,不敢驾车,他便在街上叫了辆出租车送她回家,上车后,他故意问她的住址,她告诉司机后,司机便驾车出发了。俩人坐在后座上,她肥胖的身体占据了一个半座位,硬是跟他挤在了一起,他不敢挪开身子,俩人挨得很近,他可以感受到她嘴里喷出来的酒气,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俩人今晚都喝多了,车子在马路上疾驶,前面正好遇上修路,平坦的沥青路被挖出不少坑坑洼洼,车子经过时不免颠簸,她的身体一下子就靠了过来,头挨到了他肩上,而她这时好像有点醉意,头靠在他肩上就不动了。哎哟!他心里在暗暗叫苦,她身上都是肉,一下子把百多斤的份量全靠了过来,压得他差点透不过气,他想挪一下身子,发现挪不动,唯有气聚丹田硬撑着。幸好过了这段坑坑洼洼的马路后,后面的路就平坦多了,不到10分钟,车子便在尊胜华府门外停了下来。 “马局长,您到了!”他硬是把她推醒,“哦。”她应了一声,身体却没动,等他推开车门下了车,她居然一下便倒在了他刚才坐的位置上。眼看她自己下不了车,他唯有上前扶她一把,她的身体好沉,他好不容易才把她架到自己脖子上,连拉带拖,总算把她弄下车来。谁知道人还没站稳,她忽然一张嘴,污物吐了他一身,他赶紧把她扶到一边,拍打她的脊背,她一直在吐,污物一地都是,差不多把今晚吃的喝的全部都吐出来。他这才知道她其实也是硬撑着,她的酒量应该还不如自己。吐完了,她顿时舒服了许多,这时被风一吹,酒醒了几分,他正想过来扶她,她一看到他身上的污物,顿时就想吐,于是连连摆手,他停在原地别动,让他很是尴尬,明明身上的污物是她的,她这时却一脸嫌弃。 “高岩,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她一边说,一边脚步浮浮地往里走,看着她进了小区,这时被风一吹,衣服上污物的那股酸馊味就直钻进他鼻孔,“喀…喀…”他瞬间就忍不住了,连忙跑到路边呕吐,呕到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才止住。吐完后,他舒服多了,他用手抹掉衣服上的污物,一摸身上没带纸巾,手上的酸馊味让他一阵恶心,赶紧走到小区旁一棵树身上抹干净,直到闻不到什么味道了,他才走回路边,截了一辆出租车回去。 车行驶到半路,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方莉打来的,赶紧接了,她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她老公嫌她晚归家,把门反锁了,她回不了家,问他怎么办?他一听,感觉机会来了,于是让她出来小区门口等着,他现在就让司机返回去接她。 听他让原路返回,司机老不情愿,他连忙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甩给司机,司机这才不说话,掉头把车开了回去,在小区门口把方莉接了上车,一上车,她就搂着他,把脸埋在他肩上抽泣,他想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安慰一下,但手到半空中便停住了,硬是没动手,只是嘴上安慰了她一番。上车后,她只管搂着他不放,至于车要开去哪里,她连问都没问一句。倒是他告诉司机,让载他们到半岛酒店。这酒店跟去他家的方向一样,就是比他家远了一点,那里靠江,能看到一线江景,他在那里长期预订客房,就为带着那些要公关的女人去浪漫一下。他知道,只要吹着江风,看着江景,再在女人耳边甜言蜜语一番,几乎没有女人不乖乖就范的。 到了酒店,他装模作样去前台办理手续,拿到房卡后便带着她上房了。到了房间,他把空调、电视打开,坐到沙发上想先美美地抽上一根烟,谁知道烟还没点燃,她就冲过来一手把他手里的烟抢了扔到一边,“空调房里不能吸烟你不知道么?”他被她一吓,一时不知所措,愣了一会,才打哈哈说:“是的是的,不能在房间里抽烟,对不起!那我看电视,你先去洗洗吧。”“什么?你还不想走?你该不是想留下来跟我一起睡吧?”“这个……您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既然时间不早了,那我…那我就先告辞吧。”她闻言居然没有挽留的意思,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静。他自讨没趣,于是起身走向房门,心里直骂:这个疯女人,耍老子了是不?让老子开了房,然后撵我走,这是啥意思嘛。他心里深深不忿,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她道别,正准备拉开房门离开,她忽地叫住了他,他心里一阵狂喜,以为是她回心转意了,想让自己留下来。 当他回过身看着她的时候,她却一脸正色地对他说:“你身上太臭了,去洗洗再走吧,不然回去时把别人熏倒了可不好。”“哦,也是。”“那还不赶紧进去洗洗,臭死了!”她竟然嫌自己臭 ,他心里气得不行,又不敢动怒,于是攥紧拳头强压着怒火走进浴室。 进了浴室后,他脱下身上的衬衣凑鼻边一闻,确实很臭,难怪她嫌弃,他把衬衣放到洗手盆洗了,然后挂到浴室的排气扇下方,这才脱下裤子进去浴间。进了浴间,他直接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就冲洗起来,冲了一会,他在转身时一眼瞥见浴间的浴帘原来只拉下了一半,也就是从进浴间开始,他的下半身完全处在玻璃的透明空间里,她在外面可以隔着玻璃清晰地看到他的下体,自己的无心之失这时变成了诱惑她的场景。既然已成事实,他便索性不加理会,装作浑然不知,继续洗澡。 他洗着洗着,身后突然有了动静,浴室的门一下被推开了,一团肉乎乎的身影闪了进来,动作真快,当他惊觉到动静时回过头来,她已经推门进了浴间,本来不大的浴间,因为她的进入显得挤了,她站在他身后,仿如一座大山一样压着他。“方局长,您怎么进来了呢?我还没洗完呢?”“我怎么进来?你不故意诱惑我?我会进来?别叫我方局长,亲热点,叫我方姐。”“好的,方局…不,方姐。”“这就对了……”她一边说,一边挨近他,她胸前那对豪乳已经顶到了他的后背,软绵绵的两个肉团不断压迫着他的后背,他浑身一个激灵,一种酥麻的感觉占据着他全身,他想返过身来,却已被她紧紧抱住,她肥胖的身躯一下包裹住他的身体,把他收纳到她的怀里。 她身为局长,表面上严肃、稳重。但内心却包着一团火,她跟周瑾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要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或许她已经选择跟他离婚了。虽然俩人目前还保持着婚姻状况,却已经分居多年,虽然还住在同一个套间里,但已经没有同房多年,一直分房而睡,更别谈做爱了。家对于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温暖;周瑾这个丈夫对于她,早已经没有了感情,甚至没有了感觉。俗语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性爱,独守空房,这哪是工作所能填补的? 她对高岩本来就有好感,但碍于身份,她不能在他面前显得太随便,于是欲擒故纵,故作正经,故意想让他离开。及至他要离开时,又让他留下来洗个澡,其实就是想看看他的身材,看能不能勾起自己的性欲。结果如愿隔着浴间玻璃看到了他的下半身,特别是看到了他的下体,那硕大的肉茎,半露的暗黑色龟头,饱满的阴囊在她面前不住晃动,她内心怎么能按捺得住?特别是看到他那三块腹肌时,她就更忍耐不住了,全身犹如火烧般,下面一下子就有了生理反应,内裤都湿了……在欲望的驱使下,她哪里还装得住要扮演圣母,她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急不可耐地走进了浴室。 这时他转过身,看到她正如饥似渴地盯着自己,她除了长相普通点,脸大鼻塌,眼小嘴大,这些美女没有的缺点她都有,但皮肤却保养的很好,白皙光滑,身材丰腴,一对豪乳在他面前不住晃动。对付老女人,他有一招必杀技,就是以快取胜,二话不说,直奔主题。因为工作需要,他服务的大多都是女性,因此他练就了一套别的男人做不到的一套本领,就是不管面前的女人张什么样,只要她是女的,他都会有生理反应。更何况他一转身,她就如火如燎地动起手,用手握住他那根炙热的肉茎撸动起来,他果然不负所望,一摸就硬,摸了几个就硬邦邦的,硬的不行了。见他的东西又硬又大,她满心欢喜,下面早就湿了,于是引导着他的硬物,朝着正确的方向挺进。见她居然比自己还猴急,他也不客气,挺枪深入,都不用磨合,直接一枪就插入她那处女性重地。挺进她穴心后,他才发现她的阴道并没中年女性的那种松弛感觉,还是蛮紧的,他的大肉棒在阴道里纵横深入,干的她很爽,她忍不住大声吟叫起来,那种淫荡的叫声弥漫着整个浴室,让人意想不到,一个表面正派的女局座,可在私密底下却是这么一个淫荡娇娃,可能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一场鱼水之欢在水雾弥漫的浴间内上演着,持续了接近40分钟才结束,他已经筋疲力尽,而她还方兴未艾,可见她的性欲有那么的旺盛。冲洗一下后,俩人回到床上,他一躺下床就瘫在那里不想动了,而她并未满足,口手并用,硬是把他疲惫的男性器官给唤醒了,她坐到了他腰间,把他的大宝贝弄进了她的穴心里,然后跃动她庞大的身躯,每次重压下来的重力,压得他的腰和大腿都作痛。他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她自己发挥,20分钟不到,他就射了,骚热的飞流射入到她的穴心深处。他居然在自己体内内射了?!她又气又急,甩手就给了他两巴掌,起身跑去浴室冲洗。摸着自己两边火辣辣的脸颊,他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发作。 过了一会,她回到床上,用手摸着他的脸蛋安慰了他一下,俩人又温存了一会,这才互拥着睡觉。这一夜,他受尽了折磨,她庞大的身躯一直压迫着他,让他几乎透不过气,好几次从她的压制中挣脱出来,没透几口气,又被她搂住,他的身体跟她贴在一起,只及她的一半,他就象被捂在一条人肉棉被中,眼睁睁等着天亮。快到天亮时,他坚守不住沉沉睡去,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一摸身边,她早已不在,只在枕边留了一张纸条,写着:“我上班去了。”今天是周五,她一向上班守时,昨晚得到满足后,一早起来精神倍爽,看着他还在床上酣睡,忍不住在他脸上、嘴上亲了几口,看着他胯间 那根尚未苏醒的大物,忍不住凑嘴过去亲了又亲,然而他睡得很死,完全没有感到有人在亲自己的宝贝。看完纸条后,他如释重负,重新躺回床上,自己美美地睡了一觉。 他一觉睡到了傍晚,起来的时候,除了饿,还有腰酸背痛,他自问身体还算硬朗,一夜弄成这样,让他自觉很伤。他一个人跑去大街上找了家饭店,还没吃上几口,又接到了她的电话,约他周日晚上再聚,看完信息他头都大了,心想再这么下去,可能都要被掏空了,一想到这里,他顿时没了食欲。正在这时,老板赵勤来了电话,让他尽快驯服方莉,他们打算下周初便行动,他得到指令后,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就在周日把她给驯服了,于是立即回复她,把周日约会的时间和地点给定了下来。 当晚,他把一腔的怨气都撒在安忻身上。一进门,他便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悄悄走过去,浴室的门虚掩着,他往里面偷窥,果然看到安忻那个白晃晃的肉体站在花洒下冲洗,那个白嫩嫩的屁股在灯影下不住晃动,“呵…”他不由一阵激动,下体已经亢奋地竖立起来。这时安忻忽地转过身来,他怕被发现,于是退回房间。房间没开空调,只打开了窗户,6月天也没什么风,他这时全身燥热,三五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脱剩内裤坐在空调下乘凉。过了一会,安忻穿着内裤进来了,看到他没关窗户便开空调,便埋怨了一句,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关完窗户刚转过身,就被他一手推倒在床上,他二话不说,对着安忻的嘴和脸一轮乱啃,一边啃,一边用手拉下安忻的内裤,一把抓住那根嫩滑的肉茎粗暴地撸动起来。安忻被弄疼了,想推开他,谁知他劲大,按得很死,根本就推不动,唯有闭上眼,任由他蹂躏。 他忽地一下把安忻的双脚抬了起来,一把把已经褪落到小腿的内裤扯下丢到一边,“双手抱腿,把屁股抬高点。”听到他的喊声,安忻这才睁开双眼,看到他那双饥渴的眼睛象要喷火一样,不敢违拗,乖乖地伸出双手环抱着大腿,股间那处秘穴已经毫无遮掩地呈现出来,浴后的菊穴洗的很干净,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穴周的皱褶纹理清晰,无毛的菊穴穴口微张,很粉嫩,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呈现在他眼前。“咕嘟…”他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内心的欲火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用双手掰开菊穴,现出里面粉嫩的肠壁,“呼…呼…呼…”他对着张开着的穴口连吹几口气,热气钻进菊穴里,又热又痒,钻心般的痒痒让安忻难以把持,不由用手攥紧床单,用自己的意志力抵御着这股来自后穴的骚痒。“痒不痒?”他一边往菊穴口吹气,一边问。安忻此刻正憋着气抵御后穴的骚痒,不便开口回答,于是点点头。“那想不想要?”被他这么一问,安忻顿时就脸红了,说想说不出口,说不想又不太敢,正在迟疑之际。他忽地站起来,安忻瞥见他胯间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不免心生害怕。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用手把菊穴掰开。”听到他的指令,安忻不敢不从,于是把双手移到股间,用力掰开屁股,现出那个粉嫩的肉洞。他往肉洞看了几眼,嫌洞口还不够大,于是继续命令道:“再掰开点,你没吃饭么?双手怎么不用力?”安忻唯有再发力,把那个粉嫩的肉洞都掰的变形了,现出里面红通通的肠壁。他这时挺枪对准穴口,也不做任何润滑措施,只见他撬动屁股用力一顶,把那根坚硬无比的大肉棒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啊…”安忻惨叫一声,穴口象被撕裂般的剧痛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痛得几欲飙泪,不过他还是咬紧牙关硬挺着,任由额上冷汗直飚,全身狂颤不已,他硬是没开声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也没用,还不如忍着痛快。高岩的肉棒被括约肌紧紧箍住,那种紧箍感令他倍加兴奋,于是挺着肉棒向着纵深处冲击,他的每一下冲顶都很有力,安忻的前列腺被不断压迫着,胀痛感、灼热感交织在一起,让安忻难以自控,不由张嘴大声呻吟起来,“呃…嗯…呃…嗯…”他略带娇喘的呻吟声激起了高岩更强的占有欲,于是用强健的身躯压在他身上不断俯身冲刺。高岩的双手撑在床上,身体连成一字线,不断向下俯冲。他的双脚架在高岩腰间,双脚随着高岩身体向下的冲击不断晃动,白嫩的脚板跟他背上古铜色的肌肤对比强烈。一轮冲击后,他的括约肌已经失去了防御能力,高岩的大肉棒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捣入他体内,高岩的腹部不断撞击着他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高岩毫不留情的强攻让他痛苦不堪,他强自忍受着不喊痛不求饶,泪珠从他的眼角处渗落下来,枕巾被落下的泪水浸湿了一片,而高岩对此浑然不觉,依然使劲地向他体内冲刺。 一轮冲顶后,他的肠壁开始水润起来,肉棒跟肠壁的摩擦力开始减缓,体内的灼热感犹存,但胀痛感开始减弱,渐渐地,菊穴满撑满胀的胀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畅快感,“痛并快乐着”这是他每次被猛干时的贴切感受。 高岩骤风暴雨般的进攻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几乎把他内心的憋屈和不满全部宣泄出来,这时,他全身畅快淋漓,那根在安忻体内重复做着活塞运动的大肉棒已经亢奋不已,炙热难耐,他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于是快速拔出肉棒,挺身跪到安忻身旁,用那根依然挺拔傲立的大肉棒对准安忻的嘴,“张开嘴,接着!”对于他的指令,安忻都是无条件的依从,于是乖乖地张开嘴,他用手快速撸动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啊…啊…啊…”他昂起头,急速地吼叫了几声,紧接着,一股股热流从马眼处激射出来,直接射入了安忻嘴里……他的精液又稠又腥,直接射入到安忻的喉咙里,安忻一阵恶心,几欲要呕吐,“咳咳…”连声咳了几下后,安忻用舌头把咳出的粘液顶出嘴外,白色的浓稠粘液挂在嘴唇上,在灯光下惨白惨白的,就如安忻的心情一样…… 等安忻去浴室漱完口回来,高岩还是不放过他,让他给自己口硬,口硬后,高岩再次骑到他身上,那根重振雄风的大肉棒,又一次深入到他体内,在他体内翻云覆雨,反复进出捣腾,尽情地发泄。10分钟后,高岩在他体内直接射了,第二次的量明显没有第一次的多。射毕,高岩拔出还处在半硬状态的肉棒,这时他的菊穴还敞开着,现出里面粉嫩的肠壁,过了好一会,穴口才得以慢慢合拢上,被爆虐过的菊穴,穴周明显有些红肿,他依旧顽强地躺在那里,自始至终没发出一声求饶。连续两次猛攻消耗了高岩过多的体力,他俯身抱住安忻,忽然流出了眼泪,这泪水突如其来,连他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但他的的确确是在流泪,虽然他没有发出哭泣声,但安忻还是感觉到他在流泪,于是伸出双手环抱着他,想用自己的躯体给与他安慰。夜深了,两人相拥而睡,房间回复了以往的寂静,世界仿佛停止了,唯有窗外的星星还在朝他们眨眼。 第二天便是周日了,高岩如约到了约会的酒店,没等多久,方莉就到了。有了上次鱼水之欢的经历后,她也不避忌了,见到他就猛扑上来,连啃带吸,在他脖子上和胸口种出一个个“小草莓”,她如狼似虎般的狠劲,让他望而生畏,再加上昨晚精力透支,令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了短暂的“不举”。不过她的口技也太了得,用她温柔的舌头和温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肉棒,手口并用,几乎没费多少功夫,他的肉棒又硬邦邦地翘立起来,在她的面前展示雄风。她见状立即满心欢喜,直接坐了上来,用她的穴心吞纳着他炙热的大物。俩人在床上交战时,她那淫荡的叫声响彻着房间,面对她无止境的索要,他不得不沉着应战。俩人换了姿势,当她跪趴在他面前时,犹如一座大山般,他的大肉棒就象捅进了大山中间的缝隙,趴在她身上,就象陷进了人肉被子里,尽管他拼尽全力,还是感到捉襟见肘,算是在无战不胜的欢场中第一次遇到了对手。不过他甜言蜜语的嘴皮子功夫还是很了得,最终还是把她服侍的服服帖帖。 一番翻云覆雨后,她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胸前,把他压的几乎透不过气。不过为了完成使命,他还是硬撑着,一边凑嘴往她耳窝里吹着热气,一边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脸蛋。她被他摸得很舒服,细声细气地跟他说着话,见时机已到,他便展开攻势,趁机吹枕边风,说自己去了晋斌生活超市中心店买水果,看到里面有很多蟑螂,很是恶心。她听了有点不太相信,说晋斌生活超市他们也有去检查,从没发现过有蟑螂呀?甚至连一颗蟑螂屎都找不到,怎么可能会有蟑螂呢?他一听就装作不高兴了,故作生气地说她不相信自己,就是对他的不信任。她此刻对他动了情,见他生气,立马就换了态度,说自己绝对相信他。他则冷言以对,说她在敷衍自己,其实内心还是不相信。任由她说了不少好话,他还是一口咬定她就是不信任自己。她没辙了,便答应说周一派人过去检查检查,他又不高兴了,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应该亲自去看看,这样才知道自己有没说假话。要一位局长亲自去检查,未免有点小题大做,开始时她不答应,见她不答应,他就索性别过脸不理她。她又哄又亲,他还是满脸不高兴,这时她对着他的裸体,下面又开始发痒,为了讨好他,让他好好伺候自己,她终于搁下一句狠话,说明天上班后她亲自带队去检查,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她一定会公事公办。见她答应,他这才转怒为笑,俩人又在床上嬉戏,继而又是一场疾风骤雨般的大战……他趁着中场休息她上洗手间的功夫,偷偷给赵勤打去电话汇报,说方莉已经答应明早带队去晋斌生活超市中心店检查,赵勤听了大喜,回复他自己马上就去布置。 刚通完电话,她就从浴室出来了,一上床就搂着他纠缠不放,俩人又互搂着在床上滚床单,开始下一轮开战前的预热。就这样,俩人战罢一轮,稍事休息,又接着开干下一场。从下午到晚上,他几乎竭尽全力,跟她大战了三场,直至筋疲力尽,她才心满意足地穿衣离开。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过后了,连战三场后的他,几近虚脱,她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走出房间,跑去酒店外面大吃一顿,吃饱了再回房睡觉,这一觉就睡到了次日上午十点,还是被她的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原来她一早回到局里后,立即召集相关人员,二话不说,招呼也不打,直奔晋斌生活超市中心店而来,准备来个突击检查。她突如其来的部署,让那几个跟晋斌公司要好的片区分管无法提前通知,况且是她亲自带队,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通风报信。就这样,他们一行人从局里出发,车队很快就来到了位于市中心商业区的晋斌生活超市门前。这时才是早上的8点30分,门店的员工这时刚到店,正准备开门进去,她带队来到门口,表明身份后让店员开门让她们进去检查。刚好今天店长刘英当班,她见是市场监督局的人来检查,不敢怠慢,赶紧把门开了。方莉带着众人进到店里检查,见卖场摆设整整有条,虽然摆放果蔬的陈列架上空空如也,但场内的保洁还是做得不错,环境卫生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她心想高岩一定是看花眼了,让自己白跑了一趟。但既然来了,她还是要循例进去仓库检查检查,她让吴英打开后房门让她们进去看看,吴英一打开房门,一只蟑螂倏地从里面 窜了出来,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蟑螂接二连三地从里面窜出来,一下子就窜出来十几只,店员们连忙上前追打,卖场上瞬间就乱作一团。这时刘英被突如其来的蟑螂吓得张大嘴说不出话来,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来了那么多的蟑螂?这时方莉脸色一变,迈步走进了后房,后房是员工休息和放置日用品的地方,她一进后房,就被里面的场景被吓到了,只见上百只蟑螂在地上活动着,好几处还出现了蟑螂聚堆,一听到声响,立即到处乱窜,紧跟着她走进后房的刘英就更震惊了,正想解释,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吓得把刚到嘴边的话赶紧收了进去。这时随同她前来的一名科员立即拿出相机拍照取证,而她也当机立断,宣布对门店停业整顿。在随行科员开具《现场检查处罚告知书》的时候,她独自走出大门外的僻静处给高岩打了电话,在电话里,她毫不忌讳地告诉他,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布的局,问他意欲何为?见她已经识穿了,他把早已编好的故事说出来,说自己跟晋斌的老板有积怨,想她给自己出口气。她听完了叹了口气,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挂了。她刚回到店里,就被几个人包围起来,原来是S市晚报、日报、信息报,还有市电视台的记者。他们围拢着她,纷纷要求对她进行采访。她没想到高岩策划得这么周全,居然事先把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都找来了,事态发展至这样,她已经无法回避,唯有对着采访镜头说今天是例行检查,不想在这里发现了大量蟑螂出没,店家的卫生环境堪忧,为此,她们已经对店家作出停业整顿的决定。 接受完简单的采访后,她便先行离开了。接着,检查人员要求刘英签收了现场检查处罚告知书后,直接就让刘英她们关门,并在店门上贴上了封条,要求刘英尽快通知法人代表过去市场监督局接受处理,交待完后就撤了,剩下刘英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中心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董骏第一时间就收到了相关的报告,他当场就发火了,直接把吕婕和张强叫来臭骂了一顿。自从他接手二部后,门店的法人代表就由付斌改成了他,他一向管理严格,没想到自己刚做了老总,就出了这么一桩大事,他又如何不怒?张强被骂的满脸委屈,而吕婕一向是细心之人,等他骂够以后,她提醒说,中心店一向注重管理,刘英又是老店长,怎么会出这种状况?而且巧的是,刚出状况,检查人员就来了,这未免也太蹊跷了。他听完后仔细一想,也是,于是他交待吕婕和张强立即下去了解情况,自己先想想对策,等有了对策后再去市场监督局接受处理。布置好后,吕婕和张强就马上下店去了。等他们走了后,他心情平缓了些,开始冷静下来寻思对策。他亲自给市场监督局分管他们片区的科员打去电话,响了好久,那人才接了,而且在电话里刻意压低声音,告诉他自己是在梯间偷偷接的电话,今天的检查是方局长亲自带队的,自己也没有办法,并偷偷告诉他说,方局长作出的决定一般不会轻易更改,让他赶紧组织整改,然后再亲自来局里找方局长认错,或者能有转机。他连声道谢后,这才挂了电话。 董骏坐在办公室里思前想后,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打开电脑登录了市场监督局的网站,查一查这位方局长的资料,打开网页后,他找到了局班子成员这一栏,打开后,看到了方莉的名字和照片。“方莉…方莉,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呢?”他在脑海里竭力思索,忽地记起一个人来,于是赶紧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快速寻找,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周瑾”这个名字,他顿时来了精神。原来周瑾是他表舅,跟他们家一直有来往,曾经听周瑾说过其妻就在市场监督局当领导的,现在回想起来,好象周瑾的妻子也是姓方的,至于是不是方莉,他就记不起来了,因为他压根就没见过这个表舅母,因为周瑾每年来他家拜年总是一个人来,每次都说爱人局里很忙,来不了。 董骏这时也来不及细想了,赶紧给周瑾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听了,简单问好后,他就问周瑾表舅母叫什么名字?尽管周瑾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他说叫“方莉”。他接着问表舅母是不是在市场监督局当局长?周瑾回答说是,反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他这时欣喜若狂,立即提出要面见周瑾,周瑾寻思他这么着急要见自己,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于是便让他过来家里坐坐,他回答说马上就来。挂了电话后,他向秘书小高交待了一下,便急匆匆离开公司,驾车来到尊胜华府。在小区大门口办好登记后,他开车进了小区,停好车后,他就直奔周瑾家里。 周瑾把他迎进家里,他还是第一次来表舅家里,只见这是个三房二厅的套间,有200多平米,装修挺有品位,简约实用。落座后,他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周瑾,想请周瑾给表舅母说几句好话,请她高抬贵手,自己也感恩不尽。周瑾认真听完后,一直坐在那里不发话,他急了,连忙问周瑾是不是想要什么好处?坦白告诉他就好。周瑾听了苦笑一下,告诉他说,即便他给再多好处,自己也帮不上忙。他听完更急了,不停哀求周瑾帮忙,就差要给周瑾跪下了。周瑾自小看着他长大,自然知道这个表外甥的脾气,知道自己不说实话,他是不肯离开的。于是便坦诚地告诉他,自己跟方莉已经分居,俩人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自己如果跟方莉说,不单帮不上忙,可能会激起她的不满,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因为她现在恨死了自己,自己说的每句话都会让她厌烦。他听完后,很是沮丧,见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周瑾有点于心不忍,坐在那里沉吟不语。这时他见周瑾帮不上忙,便起身跟周瑾告辞,周瑾这时咬咬牙下定决心,让他先等一会,自己转身进房,不一会手拿着一个信封出来交给他说:“本来是家丑不可外扬,但为了帮你,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信封里的东西对你有用,你拿去吧。”他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好近十张照片,全部都是方莉跟一个年轻帅气小伙子的亲密照片,只见照片上的他们,犹如一对情侣,态度极为暧昧。有的牵着手,有点搂肩搭膀,还有一张是俩人搂在一起亲吻的照片,看样子是偷拍的,照片上还有相机拍摄的时间,看日子是三年前的。他愕然了,“表舅,您所以跟表舅母闹分居,就是因为这个第三者?”周瑾点点头,神情很是悲戚,是呀,天下又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妻子暗地里给自己戴“绿帽子”?“骏,你拿着这些照片去找她,如果她不肯让步,你就把这些照片公开,看她能有什么下场!”说到这里,周瑾甚至面带愤怒。“表舅,照片里这个男的您知道是谁吗?”“当然知道呀,他叫姜聪,原来是她的司机,被我发现后,他俩就不敢再乱搞了,据说把姜聪调到别的部门去了,这个我也没细究,不过她俩似乎已经断了联系。不管怎样,这些照片就是她的伤疤,她不敢公之于世的,希望她能悬崖勒马,我不企望她能回到我身边,但起码不让她加害于你。”他感激地望了周瑾一眼,收好照片,这才告辞离去。 当天晚上,S市晚报就配发了带有现场采访方莉照片的新闻报道,标题是:晋斌生活超市“蟑螂”迎检,文中叙述市场监督局局长方莉今早亲自带队进行例行检查,竟然在晋斌生活超市受到了“蟑螂”的接待,可见其卫生环境堪忧,当场已被责令停业整顿。紧接着,当晚S市电视台也播放了方莉的现场采访,这些报道都给晋斌的形象带来了不良的社会影响。幸好董骏在当天中午已经下令,让所有的门店张贴告示,内部进行卫生大扫除,要不留死角,全部认真打扫一遍,同时,他还找来了相熟的记者,让他们来到现场拍照报道。希望用自己认真整改的态度,挽回社会信任。电视报道出来后,沈晋也打来了电话,了解完情况后,交待他要认真对待,争取用最快的速度消除影响。 而同在这一晚,方莉在酒店跟高岩再次约会,她当面斥责他,让他以后别在自己面前耍手段,不然定不轻饶他。他一边笑着赔不是,一边搂着她说着甜言蜜语,很快就让她消了怒气。接着,他用他那根柔软的舌头,在她全身游走舔舐,舔遍了她全身,让她浑身舒服,全身兴奋的象痉挛般颤抖着,一边欢愉地吟叫,一边跟他亲密互动,用手不停地替他撸管。接下来的鱼水之欢,他自是竭尽全力,让她尽享到性爱的欢愉,满意而归。 第二天一早,董骏亲自来到市场监督局,登门拜访方莉。毕竟他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她并没把他拒之门外,让他在会议室等了一个小时后,她终于肯现身,在自己办公室内的小会议室会见了他。俩人第一次见面,她没想到晋斌公司的老总会是这么一位一表人才的帅哥,简直让她眼前一亮。不过在办公室里的她,还是那么的冷峻,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势。昨晚,她已经被高岩吹了一轮枕边风,要她借这次机会严处晋斌公司,所以她任凭他怎么解释,怎么承诺整改,她就要咬着要严肃处理不放。不过他毕竟是个大帅哥,长的耐看,她还是没有下逐客令,容他不断辩解,不过她就是不肯松口。见软的实在不行,他唯有出杀手锏了,说要递交一份材料,接着就把预先准备好的文件夹递了过去,她接过去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用犀利的目光盯着他,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照片从哪弄来的?”他不紧不慢地问答:“方局长,照片来历您就别问了。我之所以把它们亮出来,也没别的用意,只是想跟您做个朋友。”“有你这么结交朋友的吗?”她一边说,一边抓起里面的照片,当着他的脸撕个粉碎。他好象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举,从随身带的包里又掏出来两张,在她面前晃了晃,“您要是还没撕够,我这里还有两张,即便您再撕了,我还有底片,想冲印多少就有多少,即便是底片没了,我电脑里还有存档。”她听完后顿时脸如死灰,口气顿时缓和了许多,“说吧,你想怎样?”“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只想跟你交个朋友,只要您前事不计,我也后事不提。”他依旧很淡定,他那帅气的脸蛋始终保持着微笑。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么?你们店里有蟑螂,大家都亲眼所见,你这个时候让我取消处罚决定,怎么能让人信服?”“方局长,您说的极是。不过要是证明这事是被人所陷害,您应该可以主持公道了吧?”“这话怎讲?”董骏不慌不忙地从随带的包里拿出手提电脑,开机后,他打开一个录像后,这才把手提电脑转个方向,让方莉观看。原来录像记下了这么一幕,在前晚下班后,一个男店员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胶袋,那个胶袋鼓鼓的,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但见他鬼鬼祟祟地把胶袋拿到角落处解开袋口放在地上,这才走出后房。 “你这段录像能证实什么?都看不到胶袋里装着什么?”“方局长您别急,我这里还有一份那个店员如实交代的材料。”说完,他把一份《自我坦白书》的复印件递了过去,原来录像里的男店员叫马小九,因为好赌欠了很多外债,前天有黑道上的人找到他,给了他两条路,一是把他们准备好的一袋蟑螂在下班后放出来店里;二是马上还钱,不然就废了他一只手。他被迫选了第一条路,在下班前偷偷把这袋蟑螂在后房放了出来,黑道上的人原本是让他在卖场放的,但他胆小,怕其他同事发现,于是选择在没人的后房放。他没想到,后房也安装了监控,把他的这一举动给拍录了下来。昨天下午吕婕带着张强从后门进去店里翻查录像,结果有了发现,于是把马小九叫了来,开始时他极力否认,后来张强直接让他看完监控录像,他这才无话可说。张强威胁他说,如果他不老实交待,就报警处理,他一听就慌了,于是把整件事和盘托出,还写了这份《自我坦白书》。其实方莉心里也清楚是怎么回事,见董骏拿出了证据,她也趁机下台阶,说既然如此,她便尊重事实,撤销对晋斌的处理决定。她办事效率就是高,一个电话就把负责卫生检查的张科长叫了过来,把那份《自我坦白书》给了他,让他去给晋斌办理撤销处罚,张科长领命后就出去办了。 “方局长,我还有一事相求。”听到董骏还有要求,她顿时眉头一皱,问道:“处理不是都取消了,你还想怎地?”他依旧微笑着回答:“方局长,我知道您不方便出面,我想您让刚才那位张科长向媒体朋友交待一下取消处罚的原因,以便及时消除外界的不良影响。”“你怎么就得理不饶人呀?难道我还要召开个新闻发布会不成?”“这倒不必,我已经带来了两位媒体朋友,他们现在就在外面等着,采访只要几分钟就可以了,也耽搁不了张科长多少时间。”“好吧。”见他是有备而来,她也只能做个顺水人情,于是给张科长打了电话,让他安排接受一下媒体的简单采访。交待完事后,她问他:“董总,你现在该满意了吧?”他还是微笑着点点头。“那好,现在事情都处理好了,你可以把你手上的照片处理掉了吧?”“一定。”为了表示诚意,他把身上带来的照片全部递给她,看着她全数撕烂后扔进字纸篓。“方局长,我知道您现在心里有气,我也不想这样的,只要此事平息,我保证这些照片在世上彻底消失,不留一点痕迹。”听他自动作保证,她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不过,我怎么才能确定你能不留痕迹呢?”“方局长,我可以以生命起誓,如有违背誓言,将不得好死!”看着他这样起誓,她不信也不行了,但为保险起见,她还是想拿到他的把柄在手。“董总,现在你拿着我的把柄,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是一个女人,又能耐你这个大男人怎样?要是你真有诚意,你不妨也落下点把柄在我这里,这样我才能安心。” 董骏闻言怔了一下,问道:“方局长您直言就是,您想得到什么?”“董总人果然爽快,那我也直说了,既然你握有我的隐私照,这对于我无疑就是个定时炸弹,除非咱们能够对等,让我也能拿到同样的东西,这样大家就能相互抵消影响了。”她说的这么直白,他就是傻的也能猜到她的用意。这事虽然暂时平息,但要换来今后的长治久安,确实不能得罪象她那样的人物。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说了一句:“那好,只要方局长能看得起我,我又怎会不愿意?如果您不嫌弃,今后咱们就以姐弟相待,姐对弟好,弟也一定会遂姐的心愿。”见他答应,她顿时喜上眉梢,连声答应道:“好!太好了,今后我们就以姐弟相待。”她一边说,一边再三打量着面前这个美男子,不细看则已,越看越喜欢,看着看着,不免垂涎欲滴,内心蠢蠢欲动,下面更有了生理反应,内裤瞬间就湿了一片…… 董骏有意避开她那双充斥着欲望的眼睛,很平缓地说道:“今天感谢姐的帮忙,此情此意,弟一定会记在心上,今后定当涌泉相报。如果没有别的事,弟先告辞了,外面的媒体朋友还等着我去打点呢。”见他要走,她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不无惋惜地答应道:“好,你先去忙吧,我们保持联系。”说完,俩人交换了名片,她把他送出了办公室,并再三交代他要记住承诺,他答应了,转身走到走廊另一边,果然有两个人在那里等着他。看着他们三个走远,她内心还是很不舍,自从见到他,她就有种神不守舍的感觉,这在高岩身上是完全感受不到的。这时有了更好的选择,她早已把高岩交待的事情抛诸脑后,她的内心世界,从此又多了一人。 有了方莉相助,董骏很快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处罚取消了不说,他请来的媒体朋友在采访了张科长后,第二天就作了跟踪报道,替晋斌澄清了此次“蟑螂”事件的原委。“蟑螂”事件这么快就得到平息,让沈晋更认可董骏的能力,就连付斌,也对他这次的处理快速感到钦佩。但这事其实未了,他还得应付方莉,下一步他将如何应对,敬请拭目以待…… 第八章、步步为营 一、反目成仇。 蟑螂事件很快就告一段落,虽然对晋斌的形象无可避免地造成短期影响,但随着媒体的澄清报道,以及董骏接下来的促销得当,晋斌的业绩很快就稳定下来,让沈晋由衷地当面向他道谢。这件事以后,董骏在公司内的威望正式超越付斌,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掌陀人。 蟑螂事件虽说已经过去,但对于方莉这样一个实权派人物,董骏还是不敢轻易开罪。于是他借口说自己要先练好身材,为了证明自己在练,他特意在卧室的电脑旁安装了摄像头,对着摄像头锻炼,他就穿着一条短裤,光着膀子做俯卧撑、仰卧起坐,骑健身单车。方莉对着电脑镜头看着他做运动,俗语说:“出汗的男人最性感。”他这招对她很有效,这个迂回策略,既让她心痒痒,又不能轻易得到手,算是两全之策了。做完运动洗完澡,他还会穿着三角内裤在卧室走动,故意假装忘了关视频,让镜头另一边的她看的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内裤里抚摸,不一会,淫水四溢…… 高岩那边受到了赵勤的连番催促,不得不找到方莉的办公室来了。毕竟是同床共寝过,她还是客气地把他请进了自己办公室,当问及晋斌的事情时,她就说人家提供到有力证据,证明是员工放的蟑螂,她也不能硬坑人家,毕竟人家也是市里的知名企业,她也得留些面子。她说的合情合理,他见说不动她,就提出晚上一起吃饭具体详聊,没想到她竟然一口就回绝了。说自己这段时间很忙,没时间,让他很是没趣,聊了一会就撤了。 事后,高岩把今天跟方莉会面的事如实跟赵勤作了汇报。当晚,他就接到了赵丽娜的最新指示,让他去接近另外一个目标,赵丽娜口中的新目标居然是沈晋,这确实有点出乎意料。 赵丽娜可是个心思熟虑的女人,她专门派人跟踪沈晋,把他日常的活动轨迹全摸清楚了。这时沈晋正处于空窗期,付斌离开了,董骏正疲于应付方莉,而杜源有了张强,此时不乘虚而入,更待何时?她知道沈晋的性取向,这时让高岩接近他正是时候。 付斌再次搬离陆华居,让沈晋再次成了独居者。平常就王姨一个人陪伴,沈晋跟她又没有话题,通常都会躲进书房看看书打发时间。他的生活作息很有规律,每天7点半起床,洗漱后就去公园围着人工湖跑一圈,然后回家洗个澡吃早餐。吃过早餐后他就基本不出门了,看看电视新闻,看看书,吃过午饭就去午睡,睡醒看看电视等着吃晚饭。晚饭过后他都会出门散散步,在小区附近走走,9点后回家,洗完澡歇息一会就睡觉。可以说,他已经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了。 这天早上,沈晋照常早起去公园跑步,跑着跑着,忽然迎面跑来一个小伙子,这人穿件白背心,凸显出他完美的好身材,下面穿着白色短跑裤,脚踏一双白色跑鞋,就象一团白云在他面前晃过。这个点来公园晨跑的几乎都是中老年人,这个年轻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印象中好象之前从没见到过他。不过人一闪就过去了,沈晋也没法再细看,继续向前跑。 绕湖跑一圈后,沈晋象往常一样,在桥边的石凳上坐下来休息。刚坐下一会,一团白影在他眼前一晃,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穿白背心的小伙子,现在居然坐到了他对面的石凳上。只见那人这时正翘着脚坐在石凳上喝水,他拿起瓶装水的姿势很诱人,腋下的毛毛清晰可见,很性感。难得他坐到自己对面,沈晋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看看他,这时他无意间分开双腿,几乎贴着大腿根的短跑裤绽开着,露出里面的里布,里布兜不住他硕大的蛋蛋,居然有半个球露出,连球球上面的细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好象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裤腿敞开着,还在淡定地喝水纳凉。 “呵…”沈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坐在那里身体都有点小激动,他猛地吞咽着口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档。而那人对此好象浑然未觉,喝下半瓶水后,还双手撩起背心在扇凉,显现出他那三块腹肌,刚运动完,他身上汗水未干,汗水沾湿了他那件白色的背心,这时胸肌若隐若现,让对面的沈晋有点按捺不住了,一激动,喘息越来越急促,双眼流露出了饥渴般的目光。 这时那人忽地站起来,快步走上了湖边小道,很快就消失在沈晋的视线下,顿时让他颓然若失,自己居然就跟这么一位有眼缘的帅哥失之交臂,他双眼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静静看了一会,可是并没有奇迹出现,那人并未折返。他不禁摇头叹息一番,慢慢步行回家。 午睡的时候,沈晋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不断回播着那人的身影,特别是露出半球的那幕,让他心猿意马,手情不自禁就伸进了裤裆里,握住自己那根炙热的肉茎撸了起来…… 第二天沈晋沿着昨天的活动路径晨跑,希望能再次偶遇昨天那个白背心帅哥,他特意延长了跑步的时间,可失望的是,没有那人半点影踪。第三天,他依旧是失望而归。当晚躺在床上,他不禁又想起了白背心帅哥的身影,可连续两天没看到那人了,估计自己跟人家是有缘无分了,想到这里,他不禁长叹一声。 第四天,沈晋正常绕湖跑着,快跑到桥边的时候,猛地瞥见石凳上坐着一个白背心男人,他一阵激动,赶紧跑了过去,谁知道跑近一看,原来是个穿白背心的小老头!他很是失望,也没有心思再跑了,走到树下休息一会,然后就走路回家了。 第五天,沈晋已经不再期望能偶遇到那人,他象之前那样,正常绕湖跑着,“晋哥。”忽然听得身后有人叫他,于是回头一看,竟然是杜源。杜源每月也会过来陪他跑步,但从不会提前通知。他见到杜源,大为高兴,于是俩人一边跑,一边聊了起来。原来杜源今天来,也为调解付斌跟他的事而来。“晋哥,你最近有跟小斌见面么?”杜源这是明知故问,他摇摇头,回答说:“我这段时间都没回公司,没有跟他见面,他现在怎么啦?”说起付斌,他还是心有牵挂的,但他知道付斌的脾气,就算他肯认错,付斌一时半刻也不肯回来。“付斌他很不好。”他闻言一怔,连忙问:“他怎么啦?”“晋哥,你不知道公司现在的事么?”“略知一二,到底怎么啦?”“董骏自从做了总经理后,你没发现他变了么?”“是吗?”“晋哥,你别装糊涂了,我不信你真的不知道。”“我没装,你看出什么了?说来听听。”“我感觉董骏变得不近人情了,现在公司里,谁不畏惧他?”“那只是他处事严厉了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现在公司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别人说的话都不好使,老实说,这点我有点看不惯。”他愣了一下,问道:“你到底听到些什么了?别卖关子了,我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小斌在公司里都没有实权了,你知道么?”杜源终于说出这次来找他的原因。“唉,之前小斌对人家也不都这样么?”“不一样!董骏在开会时对着公司中层管理说了,没经他同意的签批全部无效,小斌之前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杜源见他将信将疑,急了,“晋哥,你大可不必相信我的话,你自己回去公司看看会议记录就知道了,他这番话都记录下来了。”“哦。”他听完后深锁眉头,半天没有说话,他知道杜源的话肯定不假,董骏这么做确实有点过分。 中午他跟杜源一起吃了午饭,了解一下付斌最近的情况,当他知道付斌最近在公司一直处在董骏的打压下后,心里顿时若有所失,他跟付斌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感情自然非同一般,他之所以这么偏帮董骏,其实也就是源于他这几年来对董骏的一份亏欠,现在,要让他从两位男友之间作出抉择,确实很难取舍,但就杜源所反映的情况,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他面临着两难的抉择,他知道,杜源之所以向自己反映情况,其实是想自己能够出面帮帮付斌。 午饭后,他决定晚上约见董骏,想当面跟董骏谈谈。杜源不想让董骏知道是自己向他反应情况,于是提出要回避,他想也对,跟董骏谈心,最好只有他们俩人在场。 下午,沈晋特意给人事部高姐打了电话,让她把公司最近的会议记录发一份电子版给他看看。很快,高姐就发了邮件过来,他打开一一细看,果然发现如杜源所说,董骏确实在公司中层管理会议上宣布,公司的所有文件未经他审阅签批的,一律无效。很显然,付斌的权力确实已经被架空了。 当晚的晚餐,董骏姗姗来迟,不过也没影响他们共餐的心情。俩人有说有笑,王姨今晚特意为董骏做了几个好菜,俩人还喝了几杯小酒。公司为董骏配备了司机,跟沈晋同桌吃饭,显得有些拘谨,还是王姨识做,替他们照顾周到。饭后,沈晋跟董骏在小客厅喝喝茶,聊着聊着,沈晋就聊到了公事上,叮嘱他不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让付斌帮轻一下他的工作,他俩都是公司高层,应该分工合作。他听完后,脸上的表情很是尴尬,他跟了沈晋这么久,自然知道沈晋话中之意,于是点头答应。沈晋见他答应,也不再说什么了,俩人很快聊到了董敏晋身上,沈晋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小敏晋了,自然甚是想念。于是他答应,到周日休息就把小敏晋带过来,沈晋听了,很是开心。聊到十点后,他便告辞回去了。沈晋把他送到停车场,叮嘱司机小杨小心开车,然后跟他握手道别。 第6天了,沈晋已经对偶遇那名白背心帅哥不抱任何希望,他照常绕湖跑了一周,眼看就要跑到桥边了,猛然发现桥上出现了一个白影,一个身穿白背心的身影站在桥上,正倚栏站着。跑近了,那人的面容已然清晰,不是那天那个白背心帅哥又是谁!他激动的心砰砰乱跳,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跑到桥下,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人,依旧是那天的打扮,身穿白背心和白色短跑裤,脚上穿着白色的跑鞋。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他光顾看着,忘记桥下有梯级落差,脚下猛地被梯级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踉跄,径直摔倒在地。这一下摔的很是狼狈,双膝直接落地,幸亏他反应快,硬是用双手撑地,才不至于摔个五体投地。纵使这样,他双手手心顿时火辣辣地,膝盖摔痛了不说,还摔破了皮,正往外渗血。他尝试着站起来,但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不轻,直接都把他摔蒙了。这时,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抱着他的腰,硬是把他带了起来。“大叔,您没摔坏吧?”一把清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说话间带着关切,他站稳后往后一看,心禁不住又激动地跳跃起来,原来扶起他的正是那个白背心帅哥。 沈晋的脸色时红时青,一时搭不上话来,第一次跟那人面对面,却是如此狼狈,而且人家开口还叫自己做“大叔”,这个开场白可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人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摔坏了,不由慌了,关切地叫道:“大叔……大叔!你没事吧?”被人连叫几声大叔,他的脸更红了,“我没事,歇一会就好了。”“哦,那我扶你到那边的石凳上坐坐。”那人一边说,一边搀扶着他走到桥边的石凳边,让他在石凳上坐下来。跟那人这么接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让他一时心神荡漾,“小伙子,谢谢你!”“不用客气。您真确定没事?”“我没事,就是摔破皮而已。”“我还是给您检查一下吧,就怕摔伤筋骨了。”那人一边说,一边蹲下身,用手托起他的左脚,让他伸缩一下,“疼吗?”其实他是感到有点疼的,但嘴里却答道:“不怎么疼。”“好!那我们再试试右脚。”说话间又托起他的右脚,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不疼。那人确定他没大碍,于是问要不要送他回家?他心里求之不得,但嘴上还是连说不用,那人坚持要送他回去才放心,他才假装甚是感激地答应。 歇息一会后,沈晋感觉膝盖上的伤没那么疼了,正想起来走路回去。那人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一辆单车,这时骑着车子回来了,停在他面前,示意他坐到单车后座上,他刚坐稳,那人就骑着车上了绿荫道。“大叔,怎么走?你给我指一下路。”一口一句大叔,让他听着怪别扭的,除了董敏晋叫自己“伯伯”,几乎没人以这种叫长辈的词汇称呼他,他走到哪里,人们只会称呼他“沈先生”、“沈董”,或者直接称他为“老板”。不过坐在单车后座上,他可以趁机用手搂着那人的腰,这时凉风掠面而过,他心里甚是得意,对那人怎么称呼自己,倒是不太在意了。 一路上,沈晋的脸跟那人的后腰背挨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充满着青春气息的汗味,特别是那条贴身的白色短跑裤,勾勒出他屁股浑圆的线条和结实的大小腿,看着他充满着力量的大小腿在眼前不断蹬着脚踏,沈晋不禁又是心神荡漾,搂在他腰间的双手不由搂紧了些,手心处感受到他的体温,下体竟然有了生理反应,硬是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幸好他专心蹬着车子,丝毫没留意到沈晋胯间的变化。 公园离沈晋所住的陆华居不远,平常走路也是20分钟左右,骑单车只要十多分钟就到了。单车在他所住的洋房区C栋大门口停了下来,他当然要请那人上去坐坐。他家住在301房,刚好电梯在检修,他们只能爬楼梯。上楼的时候,那人很是细心,一路叮嘱他要小心走路,让他感到很暖心。 开门进屋,王姨出去买菜了,屋里就他俩,沈晋刚想招呼那人坐下,他却问沈晋家里有没药箱?沈晋回答说有,很快就从书房找来药箱,他打开药箱,找出消毒酒精,让沈晋坐好,然后用药棉泡上酒精替沈晋清洁一下跌破的创口,“哎哟!”当创口被酒精刺激到,沈晋还是情不自禁叫将出来。“大叔,忍着点,创口不消毒很容易发炎的。”他一声声叫着“大叔”,沈晋不但不生气,反而在心里乐着。有这么一个帅哥陪伴,别说叫“大叔”,就是叫“大爷”也愿意。他帮沈晋处理创口很细心,消毒完后涂上药水,这才对沈晋说:“大叔,好了。记住先别湿水。”他说话时很认真,就象大人在吩咐孩子一样,沈晋听话地点点头,招呼他到客厅坐下,给他泡了一壶好茶。 “小伙子,今天太感谢你了!对了,我还没请教你贵姓呢?”“大叔客气了,我姓高,单名一个岩字,您叫我小高好了。”他回答时很有礼貌,让沈晋对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小伙子,你吃过早餐没呢?”“还没呢。我一般都是运动完洗过澡再吃早餐的。”没等沈晋回答,他又接着说:“大叔,刚才骑单车我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一股汗臭味,能不能借用您的浴室洗个澡呢?”“当然可以,你先去洗个澡,我给你准备早餐去。”说完,沈晋就带他去自己房间浴室,给他介绍了一下浴室的设施后,就出去给他找浴巾。 没错,沈晋碰到的这位白背心小伙子正是高岩,他受赵丽娜之命要接近沈晋。行动前,她已经把沈晋的生活轨迹告知他,让他伺机行动。于是他提前住到陆华居附近的酒店,酒店就在公园湖边,站在房间的阳台上,可以清晰看到湖景。他暗中观察了一天后,第二天才行动,见到沈晋进园晨跑,他就故意跟沈晋偶遇了一下,之后又在桥边坐到沈晋对面的石凳上,有意无意地露出下体半球诱惑沈晋。他假装在喝水,其实在暗中观察着沈晋,沈晋看到他半球后的反应丝毫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知道沈晋对自己动心后,他就欲擒故纵,躲在暗处不现身,就是要吊沈晋胃口。其实这几天,他就在沈晋附近跟踪着,好几次还跟沈晋迎面而过,因为他特意戴上墨镜,又穿上了休闲服装,沈晋一时没能认出他而已,所以沈晋在园内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他的监视下。他扳着指头算计着,等到第6天才现身,谁知道天公还特意助他一臂之力,让沈晋在他面前重重摔了一跤,让他有了接近沈晋的机会。 沈晋拿着新浴巾走近浴室,耳朵里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心里一阵激动,心“砰砰砰”地跳得厉害,他想要借送浴巾的机会,顺道饱览一下他的青春肉体。浴室门果然没关上,他悄悄走了进去。里面很宽敞,一边是按摩浴缸,另一边就是玻璃浴间,只见高寒站在浴间的花洒下,冷水正哗啦啦地洒落在他身上,绽放出活跃的水花。 高岩近乎完美的体态,健硕的身材,匀称的躯体,健康的肤色……一一呈现在他眼前,让他怦然心动。肩宽窄腰,翘臀浑圆结实,健壮的大小腿,让高岩的背裸显得格外有魅力,整具躯体在日光下泛出诱人的光芒。“呵…”他被眼前这具充满诱惑的青春肉体震撼到了,一时心神荡漾,差点就把持不住。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高岩的屁股,感觉眼前这个屁股是他所见过的最性感的了,冲动之下,他的心跳的厉害,捧着浴巾的双手激动地颤抖起来…… 这时高岩突然一个转身,一眼就见到浴间外的他,条件反射下马上用手挡住下体,高岩的速度快,但他的目光更快,就那么一眼,他还是瞥见了高岩胯下那根大物。“我…喏,浴巾在这。”他略显尴尬地扬了扬手上的浴巾,然后挂到浴间门上的拉手上,高岩冲他点点头,转过身去,那个浑圆的屁股在日光下闪闪发光,他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走回客厅坐下,脑海里还在回放着高岩胯下的那根大物,他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赶紧去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噜咕噜”地灌下大半杯,内心才平复些。 “大叔,我洗好了。”高岩忽然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他惊慌失措地回过头,看到高岩这时只穿着白色短跑裤,赤裸着上身,一只手里拿着浴巾,另一只手里拿着白背心,光着脚站在他的面前。高岩的身材比例很好,胸肌发达,三块腹肌,胸前两颗小红豆这时发出诱人的红光,面对这么一具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躯体,“呵…”他的内心顿时无比激动,“洗…这么快就…就洗好啦?”激动之下,他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高岩还没回答,这时屋门响了一下,门开了,王姨提着肉菜从外面进屋。“老爷,这位是?”她从没见过高岩,忽然见到这么一个赤裸的陌生男人,不由惊讶地问。 “这个…这个是我刚…刚认识的朋友,我今天晨跑的时候摔伤了,多亏了他把我送回来。”他的反应还算快,很快就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了。“噢,太感谢您了!既然来了,也算是客人了。你们俩先坐坐,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早餐。”也对,这时才是上午9点多,不是早餐又是什么? 看着高岩坐到沙发上穿鞋袜,那双光洁的脚板套进袜子里,然后套进了跑鞋里,紧接着,又套上了白背心,他这才肯移走停留在高岩身上的目光,招呼高岩过来餐桌旁坐下。 浴后的高岩,显得特别精神,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让他显得格外有朝气。“小高,你多大啦?在哪工作呢?”“我今年27了,老大不小了,也没什么正式工作,家里是经商的,平常也就是管理一下家里的生意。”“你27啦?还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只有22、23呢。管理家族生意也不错,年轻有为呀。”“大叔您过奖了,对了,我还没请教大叔您怎么称呼呢?”高岩还是一声声地叫着“大叔”,让他很是尴尬,“我叫沈晋,年近48了,你以后就叫我晋叔吧。唉,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说摔就摔了。”“哈哈,大叔……不,晋叔,您才48,年纪也不大呀,还没我爸年纪大呢。”“那是,我还没退休呢。”他乐得顺水推舟,让自己好下台阶。 这时,王姨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小米粥,还有刚蒸好的猪肉干蒸、虾饺、凤爪……“晋叔,您太客气了,这么多东西,咱俩能吃完么?”“你一大小伙子的,还怕吃不完么?要是不够就喊一声,我再给你们弄。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厨房煲个靓汤,你中午就留下来吃午饭吧。我家好久没来客人了,一来客人我家老爷就高兴。”王姨心快口快,把他心里那句都说出来了,他于是来个顺水人情,“是呀,难得贵客临门,今天中午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这正是接近他的大好良机,高岩自然不会放过,于是假意退却了一下,他没劝两句,就点头答应了。 这边,王姨乐呵呵地去准备午饭了,他们俩人一边吃早餐,一边聊了起来。高岩的经历自然是早就编好的,他隐去了自己是个孤儿的事实,编造出自己生于商贾之家,自己现在替家里打理边贸生意。 吃过早餐后,俩人出去小区花园散步,看着这里环境优美,高岩不由很是羡慕,虽然这些年他也没少赚钱,但对这么高大尚的住宅小区,他还是知之甚少。这些天,他大致了解到沈晋的身份,知道他是晋斌公司的董事长,本以为又是一个暴发户一样的货色,但通过这几天跟踪了解,再加上今天的交谈,发现沈晋也算是个有识之士,谈吐得体,在他面前,也不失长者风范。 中午,高岩就在沈晋家里吃了顿丰盛的午餐,他俩没想到的是,席上居然多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姨的儿子张强。原来沈晋他们出去散步后,张强就来电话了,告诉她自己在附近跑业务,中午顺便过来探望她。当妈的一听说儿子要来,心里立马乐开了花,对他说沈晋中午宴客,自己做了好多好菜,让他过来吃饭,于是他就来了。 沈晋没想到张强会来,场面有点尴尬,不知道该如何介绍高岩。张强只是看了高岩那么一眼,见到他帅气有型,心理已经预感到什么了,于是坐在那里冷眼旁观。动筷后,王姨一边客气地招呼着高岩,一边不断往儿子碗里夹菜,她见到张强又晒黑了,很是心疼,即便是在沈晋和高岩面前,还是不停地称赞儿子。她在沈晋家里服务多年,沈晋从没当她是外人,张强最近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于是趁机鼓励一下他,以分散高岩与他同时在场的尴尬。他虽然对高岩心存妒意,但沈晋怎么说都是他的衣食父母,他可不敢轻易得罪,于是强颜欢笑,这顿饭很丰盛,但他却食之无味,匆匆吃完便告辞走了。 一离开陆华居,张强就给杜源打了电话,把沈晋又有新宠的事跟他说了,他听后大为捉急,挂线后就把这一情报跟付斌说了,谁知付斌听后表现得若无其事,让他更为着急,叮嘱付斌一定要重视起来,谁知付斌反倒来了一句:“源哥,你这么紧张,要不你去把晋哥夺回来吧。”“你…你…好你个小斌,我这不是在替你着想么,你真是不识好人心。”他气得直跺脚,但付斌还是不以为是,反倒一本正经地说:“源哥,谢谢你的关心。但你也要知道,凡事都是顺其自然,勉强不来的。晋哥喜欢年轻帅气的,你我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咱俩都大了,不再是晋哥眼里的小帅哥了,认命吧!”说到这里,付斌心里也是很酸,不过他早已看破了,对于沈晋,他已经不再抱有希望。而杜源却不是那么想,付斌默认了高岩的合理存在,但他并没有。 吃完午饭,高岩也告辞回去了。临走前,他跟沈晋约定了三天后一起晨跑的时间,俩人互换了电话,他再三叮嘱沈晋这两天要好好休息,让沈晋更为暖心。 被沈晋约谈过后,董骏还是言过必改,马上就取消了凡事都要他签批才生效的决定,让付斌这位副总也享有了本部门签批的权力,但他还是不忘告诫付斌,让其遇事要多跟自己商量。自裸照风波后,付斌早没了先前的拼劲,也没要跟他争权的意欲。表面风平浪静的晋斌,其实已是风雨欲临。 董骏对方莉保持着暧昧的距离,开始让她失去了耐心,她甚至对他作出了性暗示。这晚她就在视频聊天的时候说要看他的屁股,这时他也只是穿着贴身内裤当着她的面做完运动,赤裸着的躯体上还弥漫着运动后的汗水,显得特别的性感,让她有点把持不住,她的内裤已经悄然湿了一片。面对这么帅气的男人,让狼虎之年的她按捺不住内心强烈的性欲望,以致在他面前主动袒胸露乳,掀衣解罩露出她那对丰腴白皙的巨乳。她那扭捏作态的样子,让他看着就受不了,想拒绝么?又怕真把她惹火了,不拒绝,心里又难受。不过他在重要问题上的考虑还是比较谨慎,纵然心里不愿意,他还是勉为其难背过身,褪下内裤,露出他那个圆润的屁股。看到他那个浑圆结实的屁股时,她娇喘不止,下面淫水奔流,“弟弟,你屁股好结实,我好喜欢!”“姐喜欢就好。看都看过了,那我先穿上了。”见他要穿起内裤,她急了,“弟弟等等,姐想好好看看……”她一边说着,一边娇嗔地淫叫着,下面那潭春水已经溢满而出,浸湿了她的内裤,她的下体突然好痒,她忍不住伸手进去自摸起来。 董骏虽然背对着镜头,但方莉的淫叫声还是清晰地钻进他耳里,让他很难为情,脸顿时涨得通红,可她并没看见,依然用饥渴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那个性感的屁股。“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快点转过身,让姐姐看看你的大鸡巴。”他的脸更红了,“姐,弟弟害羞,看看屁股就得了。”“不!姐姐下面都出水了,快让姐姐看看。”她依然固执地要求着。“姐,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那东西,都长一个样,还是别看了,我让你多看会屁股。”“不!我偏要看鸡巴,难道你连这么个小要求都不能满足姐么?”她依旧不依不饶。 “姐,弟弟实在害羞,改天再说吧。”他一边回答,一边提起了内裤。“你敢?要是你今晚不满足姐的要求,你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以后你们店里出了什么岔子,也不要再来找我!”见他不肯满足自己,她发火了,她一向很有气势,从没一个男人可以这么拒绝她,在她面前,谁也不能例外。“姐,要是你喜欢帅哥,弟弟以后可以给你找几个大鸡巴的型男。”“不!我只想要你!”她终于按捺不住,捅出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姐,咱俩不是姐弟么?这样做不合适。”他转过身来,用他惯用的笑脸冲她一笑。这一笑,却让她更无法自拔,她必须要得到他!女人的性欲一起,从来都是很难把控住的,她下体已经象江河缺堤一般,淫水奔泻而出,漫过了堤坝,溢湿了内裤,弄湿了她的大腿根。她用手指按住她的穴心,那里奇痒无比,痒入心扉,让她禁不住饥渴地吟叫起来,“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快给姐看看…快!嗯呃…嗯。”她怎么都是一个女人,那勾人的娇嗔声不懈地传将过来,面对这么一个饥渴女人,纵使他见过不少大场面,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沉吟一会后,他终于妥协了,“好吧,就让你看一眼,就一眼。”他往后退了几步,他全身已然暴露在镜头下,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懈锻炼后,他的身材好了许多,有了点胸肌和腹肌,显得更男人。只见他腹下的三角区,黑黑的毛丛中,肉茎茎身如玉般发出诱人的光泽,下面的蛋蛋又大又光滑,果然是个好货色!“呵…姐受不了了,姐要死了,快来吧,快来占有姐吧,嗯呃……”她一边娇喘着,一边褪下内裤,把她的女性重地袒露在镜头下…… “姐,好了。该看的都让你看过了,今天就这样吧。”他一下子关掉了视频,让镜头对面的她显得格外寂寞难耐,她一边用手自慰着,一边用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他皱着眉头听着那头的淫叫声,听着听着,他不禁面红耳赤,虽然他也经历过很多男女之事,但象她这种淫荡的叫声还是让他难堪,于是放下手机,自己跑去浴室洗澡,任由她的淫荡叫声在手机上响彻…… 这事还远没过去,从那晚开始,董骏就不断受到方莉的骚扰,各种露骨的信息和电话,让他应接不暇,接又尴尬,不接也不行。两天后,他终于受不了了,不得不给表舅周瑾打电话求救。周瑾听完他的困扰后,很是气愤,让他先忍耐一会,自己会尽快想办法。 周瑾的办法一想就是两天,方莉的骚扰丝毫没消停,只要她一有空,就会给董骏打追魂夺命call,要是他不回复,她就不断打电话,让他不堪其扰。特别晚上的时候,她坚持一定要跟他视频,非得看过他的鸡巴才肯去睡觉。开始时看软的还能接受,后来非得要他弄硬给她看,看着他勃起的肉茎,她狂赞不已,看完几眼又要多看几眼,最后他不得不挂断视频,关掉手机,骚扰才得以告一段落。 幸好到周五的时候,周瑾终于来了电话,让他周六上午过去一趟。周六一大早,他就去到周瑾家里,周瑾很客气地把他迎进客厅,坐下后给他泡上一壶好茶,边喝边聊,但聊的都是不着边际的话题,他急了,追问该如何应对方莉的骚扰,周瑾却笑而不答,只管跟他喝茶。就这样,他从八点多坐到了10点多,茶喝了不少,洗手间也上了两趟,但周瑾还是没有说出办法。他正要追问,这时屋里突然来了动静,最里面的房间传出有人在走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只见一个胖女人穿着睡衣,吸着拖鞋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来,她懒洋洋地走出客厅,跟他打了个照面,她顿时都惊诧得目瞪口呆,“你?你……”这时周瑾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介绍道:“小骏,这位是我内人方莉。”接着他拍了一下董骏的肩膀,向她介绍说:“方莉,这个就是我经常向你提起的表外甥——董骏,今天真巧,刚好你也在家,可以相互认识下。小骏,你愣着干吗?赶紧向表舅母问好。”“表舅母好!没想到今天能见到您,果然如表舅所说的那样,大方得体。”董骏反应也快,虽然周瑾没提前告诉过他方莉在,但随机应变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方莉,小骏可是咱们表外甥,是后辈,你今后得多关照他,毕竟咱们是一场亲戚,可别让家族里的人笑话咱。”周瑾的话里有话,方莉又怎么听不出来,她这人就是特要脸,要是让族人知道自己偷腥表外甥,她那张脸就搁不住了。“原来你是咱家表外甥,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呀。”她表面上再跟董骏打哈哈,其实心里确实有点尴尬。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周瑾赶紧去开了门,只见一个年轻女孩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头子和老太太。女孩一进门就嚷了起来,“爸、妈,家里今天还来了客人啦?”原来这个女孩就是方莉的女儿——周岚,今年17岁,在本市一所重点高中念高二。方莉一见到那两名老人,脸色顿时一变,“爸、妈,您俩怎么也来了?”那个老头子叫方毅,是方莉的老爸,是一名退休老干部,他一听她说话的语气,顿时就一脸不悦了,“怎么啦?我还不能来呀?难道还要你这位方局长批准不成?”她更尴尬了,“爸,您这是哪里话?女儿不是很久没见您了嘛,您来也不给女儿先打个电话的?”方毅还没答话,老太太就抢话说:“要不是有乖外孙女陪咱们,都不知道咱俩老有多寂寞了。莉莉,你可别再惹你爸了,要不是周瑾让咱们过来,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见上你了。”“妈,看您说的,您们两老想要见我,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么?”方莉见爸妈一见自己就说自己不是,很是委屈。 “一个电话?你妈都不知道给你打多少电话了,让你跟周瑾回来吃饭,你回了吗?”方毅的语气中还是带着不满。“爸,对不起了,这段时间我实在太忙了……”方莉还待解释,却被老太太再次打断了她的话:“莉莉,咱们也没说你不好,只是你没有周瑾和岚岚贴心。” “外公外婆,您们就别老说我妈的不是了,家里还有客人呢,别让人笑话咱们。”听到周岚这么说,老两口仿佛这才发现董骏的存在。“周瑾呀,这位小伙子是谁呢?你怎么也不介绍一下。”听老丈人这么问,周瑾这才不慌不忙地回答:“爸,这是我的表外甥——董骏。”“爷爷好,奶奶好!”董骏恰是时候地上前问候两老。“小伙子,长得真不赖!而且还很有礼貌。”“爸,小骏现在还是晋斌公司的老总呢。”周瑾顺势插了一句。方毅打量着眼前的董骏,觉得他相貌堂堂,还是周瑾的晚辈,真是年轻有为,不禁嘉许地点点头。 今天这一出就是周瑾特意安排的,他跟方莉结婚近20年,自然知道她的弱点。她虽然外表强势,但却自小敬畏父亲方毅,方毅是个退伍军人,转业后在国企上班,好歹也当上了个处级干部,直到退休。方莉之所以不敢跟周瑾离婚,除了怕他握有她的出轨证据,还有就是怕方毅反对,方毅最不愿意看到家庭不和的事情,要是知道他俩分居,肯定会竭力调解,要是她不答应,以方毅的脾气,分分钟会去找她的上级领导,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正是迫于以上压力,令她不敢轻举妄动。而周瑾正是抓住了她的弱点,特意把方毅和董骏同时叫来,这顿午饭,必定要让她食之无味。 方毅好象蛮喜欢董骏,问的特别多,董骏对他也是毕恭毕敬,有问必答。周瑾在一旁看到他俩聊得投契,知道目的已达到,心想:方莉呀方莉,看你还怎敢对董骏下手?于是让董骏给方毅留个电话,董骏自然晓得他的意思,立马掏出名片双手递给方毅,顺势提出要方毅的手机号码,说方便日后向方毅讨教。方毅平常呆在家里无事,不过自以为还有余热,可以帮助到年轻人,自然也乐意。看着他俩互换了电话号,方莉顿时一脸死灰,没想到自己刚要到手的猎物就这么没了,纵然心有不甘,但却无可奈何。 中午,周瑾招呼大家去了附近一家有名的食府吃午饭。这家食府不算很高档,但却是一家拥有高口碑的食府,每天光顾的食客络绎不绝,通常都要提前预订才有位置。方毅特别喜欢这家食府的出品,他自然要照顾老岳父的喜好,提前把包房给订好了。不单订好了房,还花血本点了一桌俩老喜欢的好菜,还有茅台酒,用意很清楚,就是要讨好俩老。果不其然,俩老乐呵呵地坐了下来,对这个女婿的安排自然满意至极。 席上,董骏不停给方毅敬酒,把他哄得很开心。他本来就是好酒之人,酒逢知己千杯少,俩人喝得酒酣情浓,越说越投契。周瑾顺势说:“爸,你俩聊得这么投契,干脆您把小骏收为徒弟吧,他还年轻,您以后可以多多指点他,让他人生坦途,事业更顺。”董骏立马顺势端起酒杯,“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他当真就在方毅面前跪下了,双手捧着酒杯,高举过头顶,恭敬地给方毅敬酒。方毅原本就喜欢他,加上喝了酒,一时兴起,竟然就收了他这个徒弟,还特地交代方莉以后要多多关照他,他趁机上前给她敬酒,亲热地喊一声“师姐!”她脸上表情很是复杂,一天之内,她竟然成了他的长辈,父亲还收之为徒,她纵然再饥渴,也不能不顾廉耻,唯有叹了口气,悠悠地回了一句:“师弟,你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相帮。”“谢谢师姐!谢谢表舅母!”他终于能顺理成章地摆脱她的纠缠,不禁喜形于色。 这天后,方莉果然规矩多了,再也没有去骚扰董骏,而且在公事上也没为难他。没了董骏这个慰藉,她的目光又回到了高岩身上,谁知这时高岩有了新任务,对她也不如先前那么顺从了,借口说自己不在S市,不肯跟她见面,让她独守空房,甚是空虚失落。 这边董骏刚摆脱方莉的纠缠,那边的警报又起。沈晋自跟高岩相识后,一直对其念念不忘,再加上高岩不时陪伴他晨跑,俩人的关系越来越好。这天晨跑后,高岩又借机到他家里洗澡。 剧情依旧,冲动依然。当沈晋再次拿着浴巾走近浴室的时候,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依然让他心跳加速,激动不已。他偷偷凑近浴室门口往里偷窥,只见高岩站在全透明的玻璃浴间内,他那具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裸体在水雾中呈现,那个浑圆结实的屁股在他面前晃动。“呵…”他感到自己那颗不羁的心几乎提到嗓眼了,顿时感到口舌干燥,一股冲动正汇成强劲的热暖往他全身蔓延,让他全身热血沸腾,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完全不受指挥,把本性的欲望发挥的淋漓尽致,霸气地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完全陶醉在眼前的男色美景下,目光贪婪地盯着高岩的背裸,脚不由自主地往前挪,让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沈叔,你是给我送浴巾么?”高岩透过玻璃的折射看到了他的身影,故意问道。 “噢…是的,喏,这是给你的浴巾。”他闻言如梦方醒,赶紧用手上的浴巾示意了一下。 “沈叔,你帮我挂在外面就可以了。”高岩一边回答,一边转过身,他下体那根充满着男性性征的器具一下子便呈现在他面前,龟头乌黑发亮,茎体硕大,饱满的阴囊上密布着细毛,让这个男性器具显得格外性感。 高岩没象上次那样遮遮掩掩,而是大方地裸露着自己的私密部位,故意让沈晋大饱眼福。果然,他健美的正面裸体暴露在沈晋面前,让沈晋的原始欲望发挥得淋漓尽致,胯下的东西冲动地把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这一特征让其内心的欲望原形毕露,自然也被他看在眼里。 “晋叔,你裤裆怎么啦?”高岩明知故问。 沈晋低头一看,顿时尴尬到极点,慌忙掩饰道:“没什么……没什么……”他被人戳穿了,羞愧至极,嘴上一边在掩饰,一边惊惶地转身退出浴室。 沈晋坐在房间的大沙发上,心还在怦怦直跳,高岩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事,让他尴尬不已,以后还怎么相处呢?他现在开始发愁了,心想高岩要是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不知道会怎样看自己?他越想越是忐忑不安。正在这时,高岩洗好了,腰间围着浴巾走进了房间,“晋叔,我洗好了,你要不要也洗一下?”“不…不了……”他面对着高岩几乎全裸的身体,显得有点惊惶不安。 “晋叔,你这里有电吹风么?”“有,在浴室,我这就去拿过来。”沈晋一边回答,一边匆匆跑去浴室拿电吹风。进了浴室,他第一时间用冷水洗了把脸,他的内心还是有点惊慌未定,他休息了一会,待心情平静下来,才从洗手盆旁边的柜子里找出电吹风,拿在手里走回房间。 沈晋走近高岩身边,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近距离浏览着他那具散发着男人魅力的躯体,一时心动神摇,拿着电吹风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而他微笑着接过电吹风,插上电源,站在床边慢悠悠地吹着头发,他的头发不长,不用多久就吹干了。沈晋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看着他光洁笔挺的后背,结实的大小腿,不由又是一阵激动。 “啧啧啧,你的身材真好!”沈晋忍不住叫了一句。 “是吗?我怎么就不觉得呢?”高岩放下手上的电吹风,解开浴巾,站到衣柜的大镜子前照镜子。 “呵…”沈晋没想到他会这样,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心眼子都快跳到了嗓眼上。只见他对着镜子照看自己的裸体,正面、侧身、扭动身体,他对镜子里的躯体很是满意,毕竟锻炼了好些日子,宽肩窄腰,有胸肌、有腹肌,身体线条几近完美,他看着看着,都不禁要爱上镜子里的自己了。而身后的沈晋看着他那个光洁浑圆的屁股,更通过镜子看到了他的正面全裸,那根黑而亮的肉茎、饱满而性感的阴囊在镜子里发出诱人的光泽,让沈晋一时性起,胯下的东西又膨胀起来,胯间不知不觉中已经矗立起一个小帐篷…… “晋叔,你觉得我的身材怎样?”他通过镜子的折射看到了沈晋胯下的变化,于是故意问道。 “很好!你不去当模特真是浪费了。”沈晋不由自主地称赞道。 “是吗?不过还真没人找过我当模特呢。要不我给你当回模特?嘿嘿……”他坏笑着说,让沈晋一时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敢情好,不过我只是想好好欣赏欣赏,没有别的意思。”沈晋生怕引起他误会,特意作了解释。“哈哈,晋叔你还真会开玩笑,咱俩都是男的,还能干些啥来着。”他忽地转过身,“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哪里不够完美的给我提出来,好让我继续去练。” 他那个硕大的男性器官就近在咫尺,让沈晋怦然心动,于是贪婪地盯着他的下体,差点就把持不住。 “晋叔,怎样?”他360度旋转了一周,好让沈晋全方位欣赏。这时沈晋已然欲火焚身,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不由已地往前走了几步,这时俩人已经靠的很近,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喘急的心跳声。“晋叔……”他刚要说话,沈晋已经抬起手,用手轻抚着他的脸蛋,那只微颤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沿着脖颈,很自然地落到了他的胸前。他的胸肌很结实,沈晋从手心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炙热和他剧烈的心跳…… “晋叔,你怎么啦?”他的话犹如一记春雷,暂时击醒了沈晋冲动的欲望,让其不无尴尬地抽回手,“好!很好!很完美!”沈晋这时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想不出更好的词汇来形容。 “是吗?那我走几下,让你好好再看看。”他乐呵呵地走开了,在沈晋面前做了几个形体动作,这些形体动作很简单,在很多健美比赛中都能见到,但却极大地诱惑到沈晋那颗不安分的心,让其难以自持,一边贪婪地注视着他的身体,一边冲动地吞咽着口水…… 这时,他忽地转过身,向沈晋展示着他宽厚的背肌,还有结实紧翘的臀部,让沈晋顿时心猿意马,情难自控,忍不住又走近他身边。见他此刻正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沈晋再次冲动地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蛋。“晋叔,你好象很喜欢摸我的脸蛋,是不是已经喜欢上我了?”他忽然俏皮地来了一句。 沈晋冲动地点点头,那只手再次顺着他的脖颈落到了他的胸前,轻抚着他的胸肌,手指不断拂过他那颗小乳头,让他发痒,痒入心扉…… “晋叔,好痒呀,别摸了。”他笑着走开了,他居然没有生气,这一笑差点勾掉了沈晋的魂魄,让其不由自主地追了上去。 “晋叔,眼看手勿动,看看就好,别摸我。”见沈晋追过来,一边笑一边躲。追逐间,他那根东西不停在胯间直晃,那个紧实的屁股在沈晋面前晃动,让沈晋心痒至极,不停地尾随在他身后,欲伸手去摸他的屁股。 俩人正在追逐嬉戏,忽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响声,紧接着一把男声传了进来,“晋叔,我们回来了!你快来看看,我们买了很多好吃的。”沈晋一惊,张强怎么来了?紧接着,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听声音竟然是往自己房间这边而来。“快穿上衣服,有人回来了。”他赶紧压低声音叫高岩把衣服穿上,高岩也慌了,慌乱之中忘记了衣服还在浴室,赶紧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 高岩的动作算是快了,但张强的动作也快,他刚把浴巾系好,张强已经到达房门口,一手推开了房门。看到张强闯了进来,沈晋才想起自己忘记了反锁房门。 “张强,你怎么来了?”看到张强惊诧地看着高岩,沈晋脸上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红。“晋叔,这位……他怎会在你房间里?还…还没穿衣服……”张强心里又气又急,没想到沈晋这么快又找到了新欢,他那天还给杜源发了警报,没想到警报失灵,高岩还是再次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赤身露体的,再傻也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了。 “咳咳…张强,别乱说,高先生只是晨跑后来我这里洗个澡。你别大惊小怪的,会吓到人家的。”见张强撞破自己的好事,沈晋不禁有点恼羞成怒,于是板起脸斥责他。 张强尽管心里怀疑,但见沈晋衣衫整齐,只是高岩腰间围着浴巾,这并不足以说明他俩有奸情。再者沈晋还是他的衣食父母,他还不敢轻易得罪,于是勉强堆起笑容打哈哈,“晋叔说的对…晋叔说的对。” 沈晋使个眼色,让高岩赶紧去穿衣,自己拉着张强走出房间,问他为什么突然过来?他回答说董骏交待他顺路过来陪晋叔吃饭。原来他今天上午刚好过来附近办事,董骏便让他买些好吃的,过去陪陪沈晋。董骏虽然也知道他跟沈晋的关系,但并不太在意,反而主动让他过去陪陪沈晋,也算是补偿一下自己没空过去陪伴的遗憾。其实并不是董骏很大量,而是算准了他的行程,而且选在中午,大白天的,估计他俩也不会乱搞,更何况,董骏还会通过手机QQ,随时跟他保持联系。 听说是董骏让他来的,沈晋于是正色警告他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董骏说。被沈晋板着脸教训了,他虽然内心不服气,但表面上还是唯唯诺诺,表示会听从。走到厨房,果然看到王姨在里面整理食材,鸡鸭鱼肉虾蟹的,很是丰富。一见到沈晋,王姨便情不自禁地夸赞自己的儿子,说他心里惦记沈晋,专程陪自己到市场选购食材。沈晋点点头,告诉她中午有客人,让她好好准备,然后拉着他走到客厅说话。没说上几句,高岩就穿好衣服出来了,沈晋故意说王姨准备了好菜,让他中午留下来吃午饭,他可是个身经百战的人,怎会因张强撞破就退缩,一口就答应了。张强见他居然要留下来吃饭,心里又急又气,可一时也拿他没办法。沈晋见张强没给人家好脸色,于是吩咐他到厨房帮王姨,自己拉着高岩到客厅下象棋,把他气得直跺脚。不过气归气,他还是去了厨房给妈妈当下手。王姨见他满脸不高兴,就劝他说,老爷的事情不是他俩能管的,让他看开点。“明明是我买的肉菜,凭什么要给一个外人吃?!”他还是气鼓鼓地不服气,于是把气撒在菜上面,使劲去掰、去掐。王姨也不管他,自顾忙着去煲汤了。 12点不到,一桌丰盛的饭菜就做好了,香气四溢,高岩隔老远就闻到了,于是大声称赞王姨说:“王姨,你的手艺真好,你做的菜太好吃了!”张强听着不忿,咭咕道:“来这里蹭吃蹭喝的,哪有不香的……”王姨生怕被沈晋听到,连忙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让他别说话。 张强不忿气就有不忿气的样子,开饭的时候,见高岩要夹什么,他总是抢在前面把东西夹了,然后放嘴里一嚼,大声说:“好吃!好好吃!自己动手出力,吃什么都香。”王姨瞪了他一眼,向高岩赔笑说:“我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孩子气,还请你多多包容。”高岩哈哈一笑,回答道:“其实我很喜欢你儿子这种性情,吃饭也不要太拘束了,随意就好。是吧,晋叔?”沈晋点点头,表示认同。 张强把自己的气愤化为食欲,大口大口地吃菜,心想:“老子做,你来吃?没门!老子可不让你多占便宜。”沈晋心里理亏,只要他不太过分,也不好当面责怪他。于是这顿饭就以高岩吃了个半饱,张强撑个饱而结束。 吃完饭后,张强要走了,高岩还是乐悠悠地跟沈晋在客厅里品茶谈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哎,那个谁!我要走了,你家在哪?我顺路载你一程。”他一时没想起高岩的名字,干脆叫“那个谁”。 “谢谢你!不用了,我就住附近,等会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高岩坐在那里淡定神闲,让张强无可奈何,心想:这人真的不要脸,我得把这事告诉骏哥,不能让骏哥吃亏。见高岩不肯走,他便对沈晋说:“晋叔,骏哥让我告诉你,他晚上会过来陪你。”“董骏晚上要来?”沈晋显然吃了一惊。“是的,我都让我妈做好准备了。”“那好,我知道了。”“那你们慢慢聊,我先去做事了。”他说完便告辞走了。 张强驾车驶出小区后,立马给董骏打了电话,把今天所见到的事情作了报告,却未见董骏有啥反应,他急了,急忙说:“骏哥,你真要重视一下,上次我在晋叔家里见过那人,还跟源哥说了,结果今天来又见到了,我就怕晋叔这段时间寂寞,上了那小子的圈套……”“我知道了。”董骏打断了他的话,“你去忙你的吧?我心中有数。”“骏哥,我告诉晋叔了,说你今晚会过去吃饭,我还让我妈做准备了。”“好,我知道了。”董骏的语气还是很淡定,他还想再劝一下,谁知道董骏已经把电话挂了。“你们一个个怎么啦?都不着急,让我一个人干焦急,真是的,气死我了!”他自己就是趁虚而入,才得到沈晋的一时宠幸,现在看着马上就有人成为下一个自己,他只有干着急。 董骏最终还是在下班后来到沈晋家里,王姨早就准备好了饭菜,等他一到就开饭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沈晋无所不聊。晚饭后,董骏在书房陪沈晋聊天,俩人很久没有这么长时间聊天,这时单独相处,聊的特别热乎。董骏这段时间坚持健身,身材好了不说,而且当上老总后,跟上流社会接触多了,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气质风度,都比以往上升了一个高度。沈晋坐在他对面,深深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在这么多个男友中,沈晋一直对他情有独钟,这时看着他,不免有点心猿意马,跟他深情对望。 看着沈晋深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董骏自然心领神会,主动提出留下过夜,让他激动不已。 浴后的董骏一丝不挂地走进房间,他的身材很匀称,线条很美,经过连日来的家居锻炼,他也练出了点胸肌和腹肌,虽然还是没有高岩的身材好,但他的长相在高岩之上。沈晋原本躺着床上看书,现在瞥见他走近,无疑已被他身体的肉色光泽诱惑到了,顿时气血上涌,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放下了手上的书本,看着他走近床边。他没有急于上床,而是很淡定地拿起床边的香烟点燃,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他坐的位置正对沈晋的视线,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沈晋面前,令沈晋情难自控,用饥渴的目光紧盯着眼前这具充满着男性魅力的躯体。只见他全身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肌肤光滑透亮,下腹诱人的丛林地带,那根如玉般亮眼的肉茎耷拉在两腿之间,猩红的龟头泛着红宝石般的亮泽,让人浮想联翩。他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犹如一尊希腊神话里的男神,特别是他的脸庞,有着精雕细琢般的精致,烟雾在他俊朗的脸庞前缠绕,那股不一般的神韵,简直能摄人心魂。已经两月未跟他亲热过,这时的沈晋,已经欲火焚身,饥渴难耐。于是拍了拍床上的空位置,让他走过来坐下。 董骏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烟灰盅,慢吞吞地走到床前,坐到了床沿上。他刚坐下,沈晋的手已经迫不及待了伸到他胯间,把他那根光滑圆润的肉茎抓到了手上,温润如玉,手感很好,让沈晋爱不释手,不停地把玩着。摸了一阵子,那根东西来了精神,一下子就挺拔矗立起来。他故意吸了口烟,轻轻张嘴把烟圈喷到沈晋脸上,沈晋顿时心神激荡,兴奋不已。 “晋哥,你跟小斌不打算复合了吗?”董骏突然来了一句,沈晋这时饥渴难耐,欲望早已屏蔽了他的理智,“你别提小斌了,他没你争气!”这话让董骏仿佛听出了他的心里话,让董骏大为放心,于是嫣然一笑,把手里的香烟放嘴里猛吸了两口,顺手按灭了烟蒂,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嘴堵住他的嘴,缓缓地把嘴里的烟雾吐到他嘴里……董骏的嘴唇很温润,那缕青烟缓缓吹进他嘴里,一股淡淡的、清幽的烟草味带着董骏的温度钻进他的嘴里,这一刻,他的心都要被融化掉了……董骏的舌头这时钻进他的口腔里,舔舐着他的舌头,舌上的烟草味带到了他嘴里,侵蚀着他的神经,他陶醉了,双手不由自主搭到了董骏腰间,抚摸着董骏的腰……双手很快滑向了董骏的屁股上,抓捏着那两片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他的心都激动得不住在颤抖…… 俩人躺在床上缠绵舌吻,翻云覆雨。磨厮了一会,沈晋胯间那根东西已经硬邦邦地矗立起来,董骏顺势躺倒在他身下,他早已欲火焚身,心急如燎,匆匆戴上套抹上油,挺枪直抵穴心,“噗”地一声,硬枪直插如董骏体内,董骏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他已经挺枪急刺,硬枪在董骏体内抽插起来,燥热一下就爆燃开来。董骏已经一段时间没做,后面很紧致,括约肌紧紧箍住他的肉棒,那种紧致感让沈晋全身亢奋,热血上涌,额上兴奋的青筋显露,汗珠不断从额上渗出。董骏恰是时候地发出“嗯呃…嗯呃…”的畅吟声,令他更是冲动不已,于是撬动屁股挺枪急攻。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在灯光下欢快摇曳,不一会,俩人已经全身炙热冒汗。他更是激动不已,一边冲动地亲吻着董骏的嘴,一边挺身急攻。 俩人变换着体位做爱,从床上战到了沙发上,又从床下回到了床上。经过几次体位轮换后,最后又回复到之前的体位。董骏仰脸躺着,屈膝抬臀,让沈晋从正面俯冲攻入,他的动作有点猛,坚硬的肉棒就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往董骏体内捣进,每一下冲顶都深入到位,顶到董骏直肠深处最脆弱的位置,令其全身狂颤不止。 喘息声、低吼声、畅吟声,跟他们激战时大床发出的“咯吱咯吱”响声交织在一起,合奏出一曲浪漫而激情的性爱交响曲。曲声越来越烈,让房间的空气也暴躁起来,他们的叫声就像活跃的音符,在房间里不断跳跃传递。 沈晋内心愈发冲动,他撬动屁股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只见他扬起头,豆大的汗珠从青筋暴现的额头上不断渗落,滴落在董骏早已被激情的汗水浸湿的躯体上,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浸湿了他们热情的躯体,让他们畅快淋漓,淋漓尽致。 沈晋一边撬动屁股,一边用手抓住董骏那根光滑炙热的肉茎,热烈地撸动起来,而他则兴奋地仰起头,双手靠在颈后,嘴里随着沈晋撸动的节奏发出阵阵畅爽的吟叫…… 沈晋的手速越来越快,他的吟叫声也越来越欢快,他的肉茎已经硬到极致,“嗯呃…呃…”他呻吟了几下,坚硬的肉茎猛地抽搐几下,一股股热流从马眼处激射而出,气势磅礴,强劲有力,直接射到了沈晋的身上,胸腹处顿时挂满了白色的粘液。看到他射了,沈晋的内心愈发燥热,于是双手抓紧他的双脚,挺身急攻,肉棒在他体内不断深入冲顶,摩擦引燃的燥热,让沈晋体内那团爆燃的欲火开始在丹田处乱窜,急切寻找着宣泄的突破口。“啊!啊!啊!”沈晋昂起头大叫几声,那根坚硬的肉棒已然在他体内擦枪走火,激战戛然而止。 沈晋喘息了一会,才慢慢抽出已然变软的肉棒,只见安全套头部,浸满了白色的液体,禁欲了好一段时间,他这一发,果然射了好多。 董骏的菊穴这会还敞开着,露出那个粉嫩的肉洞,在灯光下殷红耀眼,煞是好看,他不由看呆了。见他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股间,董骏羞涩地用手捂住,任由他怎么劝说,就是不肯放手。沈晋无奈,唯有快速清理了一下,搂着他躺进了被窝。虽然已经完事,但沈晋的内心还是蠢蠢欲动,搂着他继续亲吻温存。 一轮亲吻后,董骏放松了警惕,沈晋趁势把手摸到了他的股间,摸着他细嫩的菊穴口,这时菊穴口还是处于松弛的状态,手指轻轻一送,轻松就送入了菊穴里,菊穴里很燥热,手指停留在里面,很舒服,让他不愿拔出,手指头摸着嫩滑的肠壁,压迫着他的前列腺,不一会,他马眼处又渗出了晶莹的粘液。俩人再次冲动地亲吻,直到激情褪却,这才相拥入睡。他的身体很暖和,沈晋搂着他,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一早,沈晋醒来,张眼看到董骏那个俊美而安详的脸庞,让他心满意足,忍不住就在董骏脸上亲了好几口。他沉醉在董骏的温柔乡里,竟然忘记了跟高岩的约会。这时,高岩正在他们经常相会的地方慢跑,然而他跑完一圈又一圈,还是没等到沈晋的到来…… 再说付斌这天回家晚了,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发现有个手机放在茶几上,一看就知道是程秩的手机。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起身去浴室那边看了看,果然听到程秩在浴室里洗澡的声音。他确定程秩没有十分钟出不来,于是返身回到客厅,拿起程秩的手机,打开了相册。不看则已,一看就把他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自己的怀疑是对的,自己的裸照果然是程秩偷拍的。他再也无法冷静,于是冲到浴室外面,大声喊:“程秩,你给我出来!” 过了一会,浴室门打开了,程秩穿着平角内裤从里面走了出来,“怎么啦?你内急啦?”“你给我出来说话!”付斌不容他多说话,直接把他拖到客厅,然后打开他手机相册,质问道:“你好好解释一下,这些裸照是怎么回事?”“这……”他脸色顿时一变,“你怎么可以偷看别人的手机?”“偷看?我不偷看,怎么知道你原来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说!这些裸照怎么回事?要是不说清楚,今晚我就废了你!”付斌这时盛怒之极,目光也变得凶狠起来。面对付斌的强势,他怯了,忽地跪在了付斌面前痛哭流涕,“付总,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这样的,只是…只是…”他欲言又止,更是激怒了付斌,“程秩,你说实话,只是什么?要是你今晚不解释清楚,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付斌这时很是激动,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抓得双肩生疼。 其实他们俩人身材相仿,即便干起来付斌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不过他好象作了亏心事,这会怂了,不但不跟付斌抗争,反而主动交待了,“付总,是…是董总让我这么做的。”“你说什么?是谁?是董骏么?”“是…是的,裸照也是他传…传出去的……”“混账东西!他无耻我可以忍了!你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么?”知道真相后的付斌情绪彻底失控,于是竭嘶底里地质问道。 “对不起!付总,我也不想的,但他逼我要扳倒你,我实在…实在是为势所逼的呀……”“混账!他叫你去死,你怎么不一死表清白呢?”对于程秩的背叛,付斌还是无法容忍,于是大声喝道:“你滚!马上给我滚出去!永远不要再回来!”“付总,不要!我求你了,别赶我走……”他跪在那里苦苦哀求,然而付斌已经盛怒之极,哪里能控制住将欲爆发的情绪?一下子就冲进了他的房间,把他衣柜里的东西全扔了出来,“你赶紧收拾好你的脏东西,给我滚!你要是敢死皮赖脸不走,我马上报警!”见事态无法挽回,他停止了哀求,默默穿好衣服,把一地的衣服塞进拉杆箱,然后对付斌说了一句:“对不起!”说完就拉起拉杆箱出门而去,看着他的背影,付斌恨不得想把他撕碎,不过最终只是攥紧拳头,用愤怒的目光目送他离去。 程秩拉着拉杆箱到了楼下,用另一台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然后走到小区外面等着。不到20分钟,一辆高级轿车停在了他面前,他放好行李后上了车后座。小车驶向了市郊,30分钟后,在金福酒店门外停了下来,他很快就被人带到了赵勤的办公室。里面灯火通明,赵勤正坐在沙发上跟赵丽娜聊天,见他进来,俩人停止了谈话,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完他的经过叙述。赵丽娜满意地点点头,让人带他去房间休息。等他出去后,她笑了,笑得有点阴险,赵勤在一旁陪着她奸笑,俩人的心情大好,好象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赵丽娜是个深谋远虑的女人,她既然下决心要搞垮晋斌,自然对晋斌的人事作了一番梳理。在梳理过程中,她很快掌握到了程秩跟付斌的微妙关系,于是找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小依主动接近程秩,鱼儿很快就上钩了,小依很快就把他带上了床,带到了温柔乡里,让他陶醉在女色当中难以自拔。小依用她的妩媚彻底征服了他,套取到了他很多有价值的情报,包括付斌的裸照一事。赵丽娜获悉后,很快就布下了一个局,用一名保镖充当小依的丈夫,把程秩和小依抓奸在床,他惧怕之下,自然选择了私了。她以此相要挟,逼他就范,并写下了强奸小依的悔过书。接下来,就有了今晚这场戏,一切都是她的精心安排。程秩是故意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付斌果然控制不住好奇心打开了手机里的相册,并看到了他的裸照,盛怒之下,他把程秩扫地出门。然而程秩已经不再惧怕,因为赵丽娜不单给了他一笔客观的安家费,还把小依送给他。这会,小依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安排好的房间里,正焦急地等待着他进房行鱼水之欢呢。 第二天上班,董骏刚进办公室坐下,付斌已经怒气冲冲地闯进了他的办公室。“董骏,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回事?”付斌一边说,一边把程秩的手机扔到了他面前。他拾起手机打开一看,看到了他跟程秩QQ聊天的内容,顿时脸色一变,“程秩呢?他的手机怎会在你那里?”“呵呵呵……董骏,我跟你无仇无怨,你怎能这么待我?”付斌冷笑着,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面对付斌的质问,董骏的脸只红了一下,但很快就变得铁青,他恨恨地说:“付斌,你还好意思质问我?你为了跟晋哥厮守,不惜牺牲我。出狱后的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有家归不得,终日在外面流浪,有儿子和父母也不能陪伴,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吗?谁都有资格责怪我,唯独你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付斌顿时无语,愣在那里半晌,最后幽幽地说了一句:“好!那咱俩算是扯平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不再是朋友。”说完,付斌夺过他心里的手机,头也不回地踏出了他的办公室。 董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送付斌离去,他竟然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在他心里,最恨的人就是付斌和徐立了,徐立离他远,然而付斌就近在眼前。初进晋斌公司的时候,看着付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已经不止一次攥紧拳头去克制自己内心的愤怒。要不是徐立跟付斌的自私,他绝不会离开沈晋,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在黑暗的夜里流过无数次眼泪,立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找他俩讨回公道。付斌因裸照风波而下台的那天,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在自己家里仰天长笑,那一天,他彻底翻身了,把付斌踩到了自己下面,报了自己憋屈的一箭之仇。 这天过后,俩人终于势成水火,互不相让,不论在什么场合,俩人都是互不理睬,议论什么话题,他俩都是在唱反调,拆对方的台。沈晋看着他俩反目成仇,却不知道是何原因,于是尽力去劝说,但他俩什么事都能听,但就是不答应和好,沈晋大费周章,却无半点成效,如果换其他人,沈晋一定会设法清除,但这俩人都是他的挚爱,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他对谁都下不了手。无奈之下,唯有睁一眼闭一眼,任由他俩公开耗斗。于是很快,晋斌内部便分成了两派,本来还算团结的局面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二、神秘人现身。 付斌跟董骏的斗争尽管白热化,俩人各自为政,虽然削弱了晋斌的整体作战力,但由于业务成熟,他俩的内斗对晋斌的业务并没造成太大影响,两个销售部门的较劲和比拼依然激烈,这多多少少对晋斌的发展还是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至07年第三季度结束,晋斌的业务发展势头虽然在减弱,但整体业务量还是在增长,这样的业绩也令沈晋颇为满意,于是对他俩的内斗便习以为常了,不再去做无用的劝阻。当遇到他俩争持不下的问题时,沈晋干脆交给股东会表决,自己不表露立场,如果遇到投票结果2:2的时候,沈晋就直接弃权,宁愿让议题终止,也要坚持中立。而沈晋这种中立,也令双方阵营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上风,让晋斌暂时趋于稳定。 这两个多月来,沈晋还是跟往常一样进行晨跑锻炼,而高岩也不时在他身边出现,被付斌和董骏内斗困扰不堪的沈晋,很快就在高岩身上找到了心理慰藉,每次心情不佳的时候,高岩的出现总令他燃起了激情,虽然他俩并未越雷池半步,但他内心依然蠢蠢欲动,而高岩也在欲擒故纵,对他若即若离,就是不让他轻易得手。因为赵丽娜只要他接近沈晋,保持好关系,他还没傻到要自动献身的程度。越是得不到,沈晋反而对他愈加珍惜。 再说吴邦那边,神秘人忽然给了他新的指示,让他把4瓶深海鱼油丸送给杜源。接到任务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一份快递,打开一看,果然是4瓶深海鱼油丸,从寄出的地址看到,这份快递竟然是来自大洋彼岸的M国。他认真看了看包装上的说明,就是知名的深海鱼油丸,也没啥特别的,于是也没放心上,当天就打电话约杜源,杜源也爽快,答应次日跟他相见。当晚,神秘人在QQ上问他东西收到没?他回答说收到了。神秘人告诉吴邦,一定要让杜源收下,如果杜源说用不上,就告诉他,中年人常吃对身体好,让他送给有需要的人。吴邦不知道神秘人是何用意,但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于是回答说“好”。 次日上午,吴邦依约来到杜源的武术学校,跟他练完拳后,俩人一起淋浴,他面对吴邦的裸体,虽然还是有冲动,但已经不如之前强烈。跟张强正式交往后,他对张强还是有感情的,心思自然就落在张强身上了。这时面对着吴邦在自己面前不断抖动的肉茎和白晃晃的屁股,居然没有太强的冲动,只是偷偷多瞄了几眼。 洗完澡后,俩人回到了杜源的办公室,喝茶聊了一会,吴邦便把装着深海鱼油丸的礼品袋摆上茶几上,说是自己的M国亲戚千里迢迢从国外带回来的,一次性给了自己10瓶,他用不了那么多,特意拿了4瓶过来,借花敬佛送给杜源。杜源对保健品一向兴趣不大,果然一再推却不肯收下。他急了,于是按照神秘人的原话照说了,让杜源可以送给身边有需要的朋友,特别加强了“这款深海鱼油丸对中年人特有好处”的表述。杜源想了想,觉得却之不恭,于是便收下了。 中午,吴邦主动请杜源吃了个饭,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权当联络一下感情,他点了几个好菜,还叫了两瓶好酒,把杜源哄的很是开心,而他也不亏,吃完饭还拿了两条好烟,开了发票,因为神秘人说了,他应酬杜源的花销全部给他报销。 晚上,吴邦把发票拍照发给了神秘人,汇报说已经把深海鱼油丸送给杜源了。第二天早上,他账上就到账了一笔钱,不多不少,正好就是发票上的金额,他暗地里骂了一句:真够抠的!就不能给我多打点钱么? 国庆假期,杜源果然在公园里见到了跟高岩一起晨运的沈晋,看到他俩一边慢跑,一边聊天,态度甚是亲密,杜源心里很不是滋味。当然,看破不说破,他也没冲动地上前戳穿他们,而是静静地回到沈晋家里。为了方便几位前任男友来找自己,除了身在外地的徐立,其余三人都有这里的钥匙。 杜源开门进屋的时候,王姨出去买菜了,家里没人。他大咧咧地进了屋,泡好一壶好茶,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品茶,一边看电视。九点刚过,沈晋回来了,看见杜源在屋里,很是高兴,立马坐到他身边,俩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晋哥,听说你最近又找了个伴……”杜源话刚说一半,沈晋脸立马就红了,打断他的话问:“你听谁说的?”“晋哥,你先别管谁说的,我就问你有没这回事?”沈晋还真以为他知道了,连忙解释道:“杜源,你别听外面的人乱说,那人只是我晨跑时认识的,只能算是普通朋友,什么伴不伴的,根本就没有那回事。”见沈晋不愿承认,他也不好当面说破,于是“嘿嘿”干笑两声,问道:“我听说那人经常来这里吃午饭,今天怎么没见他来呢?”沈晋的脸更红了,心想你怎么都知道?不过他没做过那档子事,心里自然也不害怕,“今天不是节日嘛,人家也要在家陪爸妈过节。”其实他之所以不让高岩过来,是因为董骏今天会带小敏晋过来,他们早就约好了,只是杜源不知道而已。 “杜源,你今天过来是为陪我还是还有别的事?你都一段时间没来了。”沈晋怕杜源追问高岩的事,于是反将他一下。“当然是来陪你呀,噢,是了,我今天还特意带了个好东西送给你。”他一边回答,一边拿起那个装着深海鱼油丸的礼品袋递给沈晋。沈晋接过来一看,顿时一脸惊喜,“杜源,你怎会有这个深海鱼油丸的?”见沈晋喜欢,他很是高兴,“晋哥,这是一位朋友送我的,说对中年人好,我当时就想到了你,今天不是过节么,权当借花献佛送你了。”“不错,这个深海鱼油丸我一直都有吃,还不是你这个牌子的,这个还贵些。”哦,原来这个丸价格不低,他之前还生怕沈晋会不喜欢,现在听沈晋这么一说,也就放心了。他俩边喝茶边聊天,正聊得开心,王姨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张强,俩人手里都提着肉菜。一见到杜源来了,张强很是开心,放下手里的东西,急着过来跟他俩套近乎。 “晋叔、源哥,你们在聊啥呢?聊得这么开心。”他一下子就坐到了杜源身边。杜源见他出现,既意外也高兴,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问:“张强,你买啥好东西回来啦?”“鱼虾蟹鸡鸭鹅都有,我妈说今天人多热闹,要做大餐,源哥,你今天在这里吃饭吧,咱们跟晋叔好好喝两盅。”“张强,今天小敏晋来了,咱们不喝酒,改喝可乐。”沈晋已经对他少了激情,自然就失去了跟他喝酒的动力。“不要紧,晋哥不喝,咱俩喝,难得过节,大家都高兴。是了张强,今天你老大也会过来么?”见他有点失望,杜源连忙挺身助他。“好呀!还是源哥豪气,我都好久没喝酒了,晋叔这里有好酒,咱俩不喝就浪费了。”见杜源答应跟他喝酒,他立马咧开嘴笑了,“是呀,源哥,骏哥等会也会来。”“张强,以后要叫董总,不要开口‘骏哥’,闭口‘骏哥’地叫,要注意分寸。”他还没高兴一下,就被杜源当头这么一喝,只能嘟起嘴回答道:“好吧,我知道了。”一提起董骏,杜源心里就有气,说话语气难免重了,现在见他不高兴,立马就心软了,起身拉着他去酒柜那边,“张强,咱们去选酒去。”“好咧,源哥,晋叔这里有很多珍藏呢,你想喝白酒还是洋酒?”自从当了业务副经理,他就喜欢上了喝酒,而且对酒还很讲究,一说起酒,他顿时就来劲了,跟杜源站在酒柜前眉飞色舞地谈论起酒经来。 沈晋看着他俩拿出酒柜里的一瓶瓶珍藏酒在看,不但不心疼,心里还挺高兴的。平常都是他自己跟王姨在家,难得过节热闹,他巴不得有人天天过来陪伴自己。这时,门铃响了,张强赶紧跑去开门,门一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脑袋钻了进来,一进门,就冲着沈晋甜甜一笑,喊一声:“沈伯伯,节日快乐!”这一声,让他甜到了心窝里,“敏晋乖,快过来,我的小宝贝。”小敏晋立即跑到他身旁,亲密地挨到他身上。看着他俩这么亲密,张强都吃醋了,“小敏晋,你就知道沈伯伯,就不认强哥哥啦?”小敏晋冲他鬼马地扮了个鬼脸,这才叫了声:“强哥哥好。”张强高兴了,立马上前抱起他,往他脸上亲了又亲。原来张强跟吕婕现在间接成了小敏晋的接送保姆,平常小敏晋去幼儿园,都是他俩轮流去接送的,所以小敏晋跟他们都很亲近。 大家正跟小敏晋玩乐,大门开了,董骏跟吕婕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吕婕是第一次来沈晋家里,一进门,就向他恭敬地打招呼:“沈董好,祝您节日快乐!”他没想到吕婕会来,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还是董骏在旁提醒他,“晋哥,吕婕在跟你打招呼呢。”他这才如梦方醒,“哦,吕婕你也来了,快请坐。”众人在偏厅坐下来喝茶聊天,吕婕坐不住,趁他们聊天的机会跑到厨房给王姨当下手,她跟张强是最佳拍档,王姨自然认识她了,见她进来帮忙,自然乐意,俩人边干活边聊天,很是热络。 中午的大餐很是丰盛,鱼虾蟹、鸡鸭鹅、几款特色小炒,一共10个菜,还有一个老火靓汤。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愉快用餐。吕婕坐在董骏和小敏晋中间,就象生活保姆一样照顾他们父子。杜源看着眼里,忍着没说话。酒过三巡,他借着几分酒意,站起来对着董骏和吕婕说:“董骏、吕婕,我来敬你俩一杯。”俩人闻言站起来,举起酒杯跟他干了一杯。谁知他还不甘休,重新给自己和他俩倒满一杯,继续举杯敬酒,“公司里盛传你俩是一对,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但今日一见,你俩确实挺般配的。晋哥,要不你就撮合他俩吧?” 杜源这话是故意的,意在引起沈晋的妒意,他对董骏排斥付斌打抱不平,一直都在替付斌说话。董骏跟吕婕的事,沈晋略有所闻,本来他还是不太相信,但今日亲眼目见他俩在一起,态度亲密,特别是吕婕对董骏父子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不免吃醋,这时杜源一挑拨,他果然就心生妒意。于是试探着问道:“杜源的建议挺好的,要不要我给你俩做个媒呢?”他这么一说,吕婕的脸顿时红了,只见她满面绯红地低下头,她的羞态仿佛让他预感到了什么,顿时脸色一变,盯着董骏的脸,等着董骏的答案。 这时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董骏跟了沈晋这么久,自然也觉察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于是牵强一笑,回答说:“晋哥,你别相信那些流言蜚语,我跟吕婕就是同事关系,只不过稍微要好点而已,这段时间,多亏了她替我照顾敏晋。对了,我正好趁此机会谢谢你,吕婕,咱俩喝一杯,感谢你对咱们父子俩的照顾。”说完,他拿起吕婕面前的酒杯,递到她手里,自己也拿起酒杯,等着吕婕回应。 吕婕本来满心欢喜,以为董骏会趁此机会向自己表白,没想到剧情会这么反转,令她伤心欲绝,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勉强拿起酒杯冲他示意了一下,然后举杯一饮而尽。饮罢坐下那刻,她情绪几近失控,借口说去洗手间,拿着手机跑进浴室关上门,背靠在门上,泪水已经无声滴落,她心里太难受了,她对他一往情深,没想到换来的确是他冷冰冰的拒绝。一句“同事”关系,让她一直抱有的憧憬破灭,试问她一时又如何能接受得了? 吕婕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不少,她正想出去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董骏发来的短信息:你没事吧?刚才沈董问的太突然,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表明些什么,请你谅解! 董骏的短信息让她又燃起了希望,最起码,这个男人并未放弃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恢复了勇气,于是扬着自信的笑容回到了众人面前。她的笑容让沈晋大为意外,没想到她的内心会是那么强大,然而杜源却不是这么看,董骏拿着手机偷偷离座去发信息,被跟踪在后的他看着眼里,他对董骏的回答原本就是将信将疑,看到董骏偷偷在发信息,更引起了他的怀疑。虽然他不确定董骏的信息是发给吕婕的,但从吕婕归来后的表情变化,他心里好象有了更有理据的判断,于是坐在那里不说话。而这时,张强又主动劝酒,他不得不暂时转移视线,跟张强喝了起来。 这顿饭持续了将近2个小时,几个大男人互相敬酒,各自都喝了不少,这时都满脸涨红,满嘴酒气,连说话都在打结。吕婕怕大家喝多了,于是便上前劝大家别喝了,但这班大男人这时正喝得尽兴,哪里听她劝?她劝酒不成,急得都快哭了。王姨见她对董骏很是关切,便想着帮她一把,于是偷偷怂恿小敏晋去劝说,小家伙打心里敬爱爸爸和沈伯伯,于是爬上餐桌,站在上面大声喊:“好了,大家别再喝了,不然我要生气了!”他一声大喊,让吵嚷中中的众人立马安静下来。“你们都不听吕阿姨的话,我生气了!”他一边说,一边翘起双手嘟起嘴,好象真的要生气了,大家看着他生气的表情,顿时哄地笑了。看见众人发笑,他以为大家在笑他,于是扮作大人样大声说:“你们再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们了,哼!”说着,他忽地从餐桌上跳到下面的椅子上,他跳的动作过快,一下子重心不稳,一个踉跄,眼看便要摔落地上。一直站在一旁的吕婕眼疾手快,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伸手接住了他,这才没发生意外。不过这足以把现场众人吓得不轻,沈晋第一时间冲上前抱住他连声追问:“你没事吧?吓死沈伯伯了。”他明显也被吓到了,小脸蛋都变煞白了,但他还是表现得很坚强,“沈伯伯,我没事,但你们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不理你们了!”“听!沈伯伯最疼小敏晋了,你说什么沈伯伯都听。”“那爸爸呢?源叔叔呢?还有强哥哥呢?”小家伙还是不依不饶。“爸爸在,你以后不要再乱蹦乱跳了,你知道刚才吓坏爸爸了吗?”董骏上前心疼地摸着他的脸蛋,他懂事地点点头:“只要爸爸听话,我也会听话的。”虚惊一场后,大家不敢再开玩笑了,于是安慰了他一番,就散席了,带着几分酒意,各自回房休息。 这里三房二厅的格局,沈晋自己一个主人套房,还有2间客房,一间给王姨常住,一间用来招待客人。吕婕带着小敏晋去了王姨的房间,沈晋拉着董骏进了自己的房间,那杜源和张强就不用说了,一起进去客房休息。 沈晋对董骏跟吕婕的亲密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一进房就反锁上门,把他按倒在床上,疾风雨般地在他嘴上、脸上一阵乱吻。他俩酒喝多了,这时酒劲一起,反应都有点迟钝,他脸无表情躺在床上,任由沈晋乱亲。沈晋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到他胯间抓捏,那处男性重地很软很舒服,但他却全无反应。沈晋弄了一会,居然听到了他的鼾声,他居然酒醉熟睡了,这实在是大煞风景,让沈晋顿时失去兴致,于是从他身上翻落下来,侧卧到他身边。看着他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他,于是侧躺在那里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撑不住了,眼睛一合上,不一会就扯起了鼾声。 在另一个房间,张强跟杜源一进房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睡着睡着,俩人挤到了一起,睡着睡着,俩人不知不觉搂在了一起…… 大约4点的时候,杜源先醒了,没睁眼前,他感到自己搂着一团暖洋洋的东西,很暖和,很舒服,睁眼一看,张强那个年轻的脸庞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感觉一阵燥热,一团欲火瞬间从丹田处燃起……他凑嘴过去,往张强嘴唇上亲了一下,那个嘴唇很厚实,很温润,亲着很舒服,让他的嘴唇一贴上去就不愿放开。这时张强还在酣睡中,对他的亲吻毫无反应。此刻,他的心一阵激动,右手一下滑向张强的胯间,隔着裤子摸捏着那根青春的肉茎。那里很软很暖,摸着摸着,那地方开始发胀发硬,让他内心开始蠢蠢欲动。张强嘴里这时还喷着酒气,暖暖的气息从嘴里喷出来,喷入他嘴里,暖气里的酒精一下就点燃了他的激情,让他兴奋不已。他迫不及待地去脱张强的衣服,他的动作有点粗鲁,连拉带扯的,很快就把张强扒光了,尽管这样,张强好象还是没醒。 张强的肉体就象出土文物一样完整地呈现在杜源眼前,虽然不是肉嫩光滑,也不是白皙透亮,但却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充满了成熟男孩的味道。脐下阴毛浓密,腹下那根东西还没苏醒,这时耷拉着龟头靠在小腹上。他的身体很灼热,杜源的手触碰到他炙热的肌肤,不由内心一阵燥热,一股强烈的欲望从丹田处直涌而出,刹那间就冲上脑际,令其脑门发热,满脸涨红,全身激动得不住颤抖。 杜源飞快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压倒在他身上,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磨厮着,激情在两具躯体之间爆燃。杜源的心已经灼热难耐,于是冲动地堵住他的嘴亲吻起来,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右手同时握住他那根炙热的肉茎撸动起来。杜源沉重的身体压着他,而且手上的动作有点粗鲁,强大的压迫感一下就把他给弄醒了,这时他的嘴被堵住,被压迫的有点喘不过气了,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杜源知道他醒了,手上的动作就更卖力了,不一会,紧握在手心的那根肉茎已经膨大变硬,就如抓着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又红又热。 “想射么?”杜源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涨红了脸,羞涩地点点头,他可是个乖男孩,没交女朋友,平常都是用双手去解决生理需求。这会下体又胀又硬,内心甚是饥渴,确实想宣泄一下。 于是杜源手速快了起来,手心的那根肉棒愈加坚硬,而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全身都痉挛般颤抖起来。杜源的手越撸越快,那根肉棒通体发红,青涩的大龟头变得猩红,马眼处渗出晶莹的液体,他兴奋地张大嘴,嘴里发出“嗯呃…嗯呃…”的欢吟。只见他双脚绷得紧紧的,抓着杜源手臂的那只手愈加有力,让杜源感到生疼。“啊…啊…啊!”他忽然大叫几声,那根通红的肉棒猛地抽搐了几下,一股股激流从马眼处直接迸射出来,落在了他的胸口和脖子上。 “你怎么射那么快呢?是不是对我有感觉啦?”杜源看到他胸口和脖子上挂了不少浓稠的白色粘液,于是盯着他双眼坏坏地问道。这时的他满脸羞涩,故意躲开杜源的目光,不作正面回答。杜源低头含住了他的右乳头,一边吮吸,一边用手抹开旁边那些浓稠的黏液。射毕后,他的身体特别的敏感,乳头处如蚁咬般的痒感让他按捺不住又呻吟起来。他的呻吟声勾起了杜源强烈的欲望,胯下那根大物早已按捺不住,犹如高射炮般屹立起来。看着这根庞然大物,他怯了,借口说要去冲洗掉身上的粘液,起身便想走。杜源哪里肯让到手的猎物离去,一把把他按回床上,用饥渴的目光盯住他,“想跑?没那么容易,你知道我有多久没跟你做爱了?我都恨不得把你吃了,你还想跑?” “我都让你弄射了,你还想怎样?”他看着杜源那根高昂着大龟头的硬物,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每次做爱,杜源的大物总让他痛苦不堪,虽然也能享受到快感,但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你射了,爽了,那我呢?你得让我也爽一下吧?”“不!那不叫爽,是你爽而已,我疼!”他想挣扎起来,不过还是没有杜源劲大,挣扎几下后,他便放弃了,乖乖地躺着。这时杜源已经跃跃欲试,挺起肉棒靠向他的私密重地。“源哥,油和套呢?你该不会想着就这样弄吧?”听他这么一说,杜源才想起没有油和套,一下就干瞪眼了,这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发可耐不住,要是硬来把他弄疼了,万一叫将起来,惊动了其他人咋办?想到这里,杜源心急如燎,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看着杜源那副想得到又不能得到的着急样,他忍不住笑了,看着他在笑话自己,杜源按捺不住了,假装要硬来。这样一来,他就怯了,赶紧让杜源稍等一下,只见他翻身下床,搬个凳子,从衣柜顶拿下来一包东西。杜源打开一看,原来就是油和套,“你这鬼精,怎么知道这上面有这东西?”“这是我买的,当然知道呀。”“你买的?你准备这些东西放这里干吗?”“你管的真多,那你还要不要用?”“要!当然要啦。”杜源说着,撕开一个安全套外包装,拿出里面的套套,快速套在了自己坚硬的肉棒上。刚套好,他已经往上面抹油,抹了一次又一次,杜源急了,“别抹了,已经够多了。”他瞪了杜源一眼,“多?要不你让我插插试试?”杜源知道自己东西大,难得他肯接纳,就不敢多说了。他往自己菊穴上抹上润滑油,用手指自行扩张一阵子,感觉没那么紧了,这才躺回床上,屈膝抬臀,露出那处神秘之地。 张强刚躺下,杜源就急不可耐地挺枪上前,肉棒在他的菊穴口磨蹭了几下后,棒头用力一顶,强势顶开了括约肌的阻挡,直挺入内。尽管他已经提前作好了心理准备,但括约肌被撑开的瞬间还是感到疼痛难忍,他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硬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杜源的大肉棒这时只是进去了三分之一,菊穴里很暖,括约肌紧而有力地箍住了他的硬物,这种紧致感让他兴奋不已。他挺着大肉棒小幅来回抽送着,大肉棒顽强地往里突破。 当大肉棒进去二分之一的时候,张强有点受不了,菊穴处撑裂般火辣辣的胀痛让他全身狂颤不住,豆大的冷汗不断从额上渗落,双手不由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而杜源完全不顾他的感受,继续用力往里冲顶,“噗”地一声,那根大棒一插到底,尽根而没,与此同时,他紧攥床单的双手已经把床单拧成一团。只见他紧皱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纵然疼痛不堪,他还是咬紧牙关硬挺着,硬是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虽然肉棒全部进去了,但菊穴还是很紧致,括约肌还是没有放松,那种紧箍的快感让杜源全身亢奋,于是用双手提起他的双腿,挺起硬枪不断往里冲顶。 肉棒跟括约肌摩擦引燃的燥热很快蔓延到杜源全身,令他热血沸腾,内心强烈的占有欲已经占据了他的意志,让他难以自制,于是趴倒在张强身上,双手紧紧搂住张强炙热的身体,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张强的嘴唇,一边撬动着屁股,狂野地做着活塞运动。他的肉棒又大又热,宛如一根烧红了的木棒,在张强的体内纵情深入。快速的摩擦引燃了他们的激情,坚硬的肉棒压迫着张强的前列腺,那里释放的酸胀慢慢抵消了摩擦引起的胀痛,他的一轮猛插后,括约肌被强行扩张后,慢慢松弛下来,肠壁开始变的水润,大棒在狭隘的肠道中长驱直入,抽送自如。 剧烈的摩擦让张强体内犹如燃起了一个火球,让他燥热难耐,他闭紧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喉咙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嗯…嗯…嗯…”的轻吟,让杜源很是兴奋。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疯狂摇曳着,这时夕阳的余辉洒落在他们身上,杜源古铜色的屁股闪现出金色的亮光,甚是耀眼。俩人的喘息声愈来愈烈,让房间的空气也变得急躁起来,爆燃的激情在剧烈的交合中不断燃烧,两颗心犹如火山爆发般,把炙热带遍了他们全身,激情的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躯体…… 激情继续在爆燃,俩人很快变换了体位,张强背朝天趴着,杜源跪在他两脚间,调整好体位后趴倒在他身上,那根坚挺的大肉棒对准他的股间,在微张的菊穴口磨蹭一会后,这才往里一冲顶,膨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穴口,一下顶了进去。杜源没有一丝停顿,屁股往下一冲顶,大肉棒“噗”地一声全根而没,这下干净利落,但硬物强行插入引起的胀痛让他忍不住“啊”地喊出声来。还没等他缓过气,杜源已经全身叠合在他身上运动起来,那根大物就象打桩一样,一下接一下地捣进他体内,每一下都深入到位,顶得他浑身打颤。这时他的括约肌已经被彻底顶开,穴口完全失守敞开着,任由杜源的大物直出直入。随着杜源的冲顶,他的菊穴被满撑满胀,菊穴的胀痛感此起彼落,让他无法忍耐,于是便按捺不住呻吟起来。他这么呻吟,让杜源马上警惕起来,生怕他的呻吟声会传递出去,让其他人听见,于是伸手捂住他的嘴,下身的进攻节奏却丝毫不停缓。这时他的嘴被捂住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叫。这时直肠深处的骚痒被杜源的大棒给捣燃,大棒的每一下深入冲顶都是在给他止痒,然而大棒一回抽,那里的骚痒又开始死灰复燃,让他内心极其渴望大棒再次捣入替他止痒。杜源压在他身上不断冲顶,就象在驾驭一匹野马在草原上纵驰,那根坚硬的肉茎,就象一根硬鞭切入他的体内,鞭鞭有力,深入到位。这时的他就象那匹被驯服的野马,乖乖地趴在那里享受着这种痛并快乐着的快感。房间里,杜源沉重的喘息声跟他含糊不清的闷叫声,杜源的小腹进击时拍打着他的屁股发出的清脆响声,跟大床承压着他们俩人的重力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激昂的性爱进行曲。激情的空气在房间里弥漫着,爆燃着…… 俩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很快又回到了开始时的体位,张强屈膝提臀,股间那处毛茸茸的毛菊这时敞开着,露出粉嫩的肉洞。经过一轮激烈的抽插,那个脆弱的套套早已经经受不起剧烈的摩擦,这时皱在了一起,杜源索性摘了,挺着肉棒直接插入。没有了套套的阻隔,肉棒跟肠壁直接摩擦,让他畅爽不已,于是俯身一轮疾冲,把张强干得直叫唤,他生怕张强的叫声传出房外,赶紧伸手捂住张强的嘴。 张强这时菊穴被干开了,肉棒的深入冲顶让他全身酥痒,交合引燃的快感让他全身燥热,不得不用手撸动自己的肉茎,藉以宣泄内心的欲望。菊穴火辣辣的灼热感源源不地向他全身扩散,让他全身炙热难耐,他那根屹立的肉茎也变的炙热烫手。纵使被杜源捂住嘴,但他内心强烈的饥渴还是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嘴里发出“呃…呃…”的闷响,他体内燃起的欲火愈燃愈烈,宛如一条火龙般在他丹田处乱窜,正强势寻求突破。而杜源那根炙热的大棒正疯狂地在他体内不断捣腾,形成了另一股热流,正在他体内弥漫。这两股热流同时在他体内奔走,让他彷如置身于火海中,身体如火烧般,越来越滚烫,他的内心也像火山爆发般,剧烈地跳动着,直接把他带上了欲望的巅峰…… 杜源的肉棒接连往他体内冲顶,不断顶到了他最脆弱的部位。接连几下猛有力的冲顶,最后那一下,直接顶开了他体内那处控制着他激情阀门的开关,“啪”的一下后,欲望带着如万马奔腾的激流磅礴而出,经过他下体狭隘的管道直抵发射部位,让他一下就来了感觉。于是用手直接甩开了杜源捂住他嘴巴的手,就象窒息过后那样,挺身用力地呼吸着,与此同时,他那根坚挺的肉茎猛地一抽搐,一股激流从马眼处强势射出,直接射到了他肩脖上,紧接着又接连激射出好几股,全部射到了他的胸腹上。这次射出的粘液比第一次的稀多了,但量也不少。这时他如释重负般躺回床上,看着他再次射了,杜源的内心愈加冲动,于是抓起他的双脚压在自己胸口下,又是俯冲式一轮冲顶…… 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杜源丹田处的那团欲火已经灼热难耐,剧烈的摩擦让他那根大肉棒愈加炙热,就象一根烧红了的大棒,把他内心的灼热源源不断注入张强体内。他的冲顶又急又猛,每一下都顶到张强最脆弱的部位,让张强难以招架,条件反射般往后退缩,而他仍在勇往直前,步步紧逼,直接把张强顶到了床头板上,这时张强已经退无可退,唯有硬着头皮挺着。这时,他进攻的节奏越来越快,大棒的猛烈抽插让张强又痛又爽,大棒每下捣入时的胀痛,跟顶到体内深处时的畅爽轮替着,让张强按捺不住喘息着,呻吟着……突然,张强感到他的大棒在自己体内一阵抽搐,紧接着,一股股热流直射到肠壁上,受到刺激后,张强耐不住又是一阵激颤……终于完事了,俩人这时才得以松口气,互相紧搂着躺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激情褪却。俩人的身体依旧滚烫,抱在一起,就犹如两团火烤在一起;俩人的喘息依旧急促,刚刚平息的激情还没让他们缓过气来;两颗心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俩人的胸膛紧靠在一起,两颗心靠的那么近。占有和被占有,这一切已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的他们仍旧拥有着一份让彼此燃烧的激情。张强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肉棒,仍旧停留在张强的体内,就象一个楔子,连通了你我…… 过了一会,杜源挺起身,拔出那根软绵绵的海绵体,只见光滑的肉茎上面,还湿漉漉的,辨不清上面的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张强肠壁分泌出来的水分,他拿起纸巾一边擦拭,一边盯着张强的股间。只见那个肉感的小洞洞还敞开着,就像在黑毛丛中张开着的樱桃小口,对比异常强烈。张强看到他那色眯眯的目光,顿时脸一热,伸手挡在股间不让他再看。他哪里肯,于是伸手抓住张强那只手,想强行拉开,张强不从,俩人正在争持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小孩奶声奶气的叫唤声,“爸爸,爸爸,你在里面吗?”紧接着传来小手不断敲击着房门的声音,听声音就知道是小敏晋在叫唤。俩人顿时慌张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套内裤,一边应道:“敏晋,你爸不在这里,你去别的地方找找看。”谁知道小家伙以为他俩把爸爸藏起来了,还是不依不饶地敲着门,他俩害怕被小孩撞破他们的好事,赶紧穿衣下床。慌乱之间,张强直接跑去开门,还是杜源冷静,快速把丢落地上的套套和纸巾拾起来包好藏好。门一开,小家伙就跑了进来,到处查看,连衣柜、床底下都看遍了,没发现董骏有藏在这里,这才罢休,二话没说就跑出去了。总算是有惊无险,张强不由松了口气,谁知杜源冲他一阵坏笑,紧接着从裤裆里翻出一包东西在他面前扬了扬,正是刚才用过的套套和纸巾,要不是杜源手快,这些东西肯定会被小家伙看到。他顿时脸一红,抢过来跑出去扔了,见他出去,杜源也不想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于是跟了出去,等他扔完东西回来,俩人便在偏厅泡茶醒醒神,缓缓气。 再说小敏晋跑出了张强的房间,一溜烟就跑到了沈晋的房门外面,一边挥起小拳头敲门,一边叫道:“沈伯伯,爸爸在里面吗?”他这么一叫,直接把里面的人吓得不轻。原来这个时候,沈晋正压在董骏身上做着活塞运动呢。 就在半个小时前,沈晋被一泡尿憋醒了,迷迷糊糊地下了床上了趟洗手间,尿完一泡尿后,顺便洗了把脸,顿时清醒了不少。他走回房间,这才发现董骏还和衣斜躺在床上,他凑上前,端详着面前这个英俊男人,只见成熟的脸蛋上透着不一样的帅气,五官精致的让人赞叹,他阅男无数,不乏精致的帅哥,唯独对董骏情有独钟,一直念念不忘。这会,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帅哥就躺在面前,不由一阵激动,情不自禁伸手摸着董骏的脸蛋。脸蛋依旧给他如初恋般的嫩滑,尽管皮肤成熟了些,但帅气依旧。摸着摸着,他一阵冲动,下体不由就有了反应,忍不住低头亲吻着董骏浑厚的双唇,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带着男人的荷尔蒙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莫名兴奋,忍不住伸手在董骏的裆间摸索起来。那里很是柔软,还带着身体的炙热,让他兴奋得不要不要的,停留在董骏裆间的手不由激动地颤抖起来…… 此刻,董骏的双唇温润舒服,让他回味无穷,忍不住伸出舌头,顶开董骏的双唇,顶住牙根舔舐起来。他舔舐得很舒服,让半梦半醒中的董骏忍不住张嘴呻吟起来。他的舌头顺势伸入了董骏温润的口腔里,热情地跟董骏的舌头来个亲密接触。两舌触碰,那种感觉便如触电般,触动了董骏的神经,让其从睡梦朦胧中逐渐苏醒。 董骏张开双眼,映入他眼帘的就是沈晋那双带着饥渴的眼睛,带着酒后的疲倦,他还是不愿马上醒来,于是躺着那里任由沈晋跟他舌吻。沈晋的舌头舔舐的很舒服,让他不由自主地伸手环抱在沈晋的腰间,用手掌心轻轻拂拭着沈晋的小肚,嘴里更是发出阵阵舒服的吟叫,让沈晋更是兴奋,于是冲动地去解他的衣服。沈晋急于脱掉他的衣服,难免有点粗鲁,见到沈晋的猴急样,他噗呲一笑,开始自己动手解皮带。俩人一起动手,他很快就脱光了,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接受沈晋的目光检阅。 董骏已经32岁了,但他天生一副娃娃脸,虽然跟沈晋相识已经超过了7年,但仍给沈晋如初见的感觉。特别是这时的董骏更显成熟,举止言谈都带着成熟男人的韵味,更让沈晋沉迷不已。正因为如此,才让他在与付斌的斗争中险胜,从而取代了付斌在沈晋心目中的地位。这时他斜躺在床上,眼里尽显迷离的眼神,四目对望,让沈晋如触电般,一下便被他所迷倒。在欲望的驱使下,俯身低头吻遍了他的全身。 董骏的肌肤白里透红,浑身上下,又红又烫,沈晋低头从他的前胸开始往下舔,舌头掠过了他红润挺立的双乳,让他禁不住兴奋得全身狂颤。沈晋的舌头舔过小腹,舔到了他的三角重地,一口把他那根灼热的肉茎含进了嘴里,用舌尖舔舐着那个红润的龟头,舌尖掠过马眼时的酥痒,让他全身痉挛般颤抖着,嘴里发出阵阵舒爽的轻吟。他的龟头带着浓烈的尿骚味和酒精味,又咸又腥,沈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于是转移目标,舌尖继续往下舔舐着他饱满的阴囊。他的阴囊光滑细腻,没有一根细毛,在上面舔舐着,便如舔舐着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他的蛋蛋又大又圆,沈晋轮换着含住嘴里舔舐,那种钻心的酥痒让他痉挛得更厉害,嘴里的呻吟声更起劲,还主动伸出手去轻抚沈晋的头发。沈晋的舔舐实在是太舒服了,让他很是惬意,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沈晋的舌头继续往下舔,掠过他的大腿根部时,让他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再次战栗般颤抖起来。舌尖在他的大腿上激起了朵朵涟漪,激情一下子泛遍了他全身,让他兴奋不已,畅吟不止。沈晋的舌尖继续往下,掠过小腿、脚背,象含小萝卜那样,把一个个脚趾头含进嘴里吮吸,他的脚带着淡淡的汗味,咸咸的,丝毫没有脚臭味。舌尖在脚趾缝间穿插,钻心的痒痒让他难以自持,他的身体颤动得更厉害了,嘴里的畅吟声也不停歇。他想抽回脚,但脚跟处被沈晋有力的大手抓紧,动弹不得。这时沈晋用舌尖舔舐着他的脚板,当舌尖掠过他的脚心时,一股如蚂蚁咬般的痒痒不断侵蚀着他的神经,痒入心扉,让他禁不住绷紧心弦,集中意志抵抗着,只见他的脚掌内弯,脚趾头绷得紧紧的,同时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这阵仗简直与被猛干时无异。这源自他的身体出现的本能反应,沈晋用舌尖点燃了他身体的激情,这时他的全身已经被舌尖挑逗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已经主导着他的 身体,让他无法自拔。 这时,沈晋突然提起他的双脚,让他股间的秘处顿时现形,他顿时紧张地挺起身,菊穴紧紧地闭合起来,只剩一条缝隙。“晋哥,我先去洗洗吧,那里不太干净。”他一边说,一边撑起身下床。他现在贵为老总,有风度有仪态,又岂容自己的菊穴带有异味呈现在沈晋面前。沈晋愣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他走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里响起了撩人的水声,让沈晋心猿意马,胯下那根东西已经不争气地竖立起来,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此刻的沈晋,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于是快速脱掉身上的障碍物,裸身走到衣柜前翻找出润滑油和套套,他不时过来过夜共寝,这些必用品沈晋自然是要保证库存了。 沈晋躺在床上,心急如燎地等待着,然而浴室里的水声依然“哗啦啦”地响着,“他这是要洗多久呀?”不过沈晋纵然心急,但又不便催促,唯有自己先行闭眼联想着,脑海里浮现着他那具白皙光滑的躯体,还有那根堪称完美的极品肉茎,顿时一阵燥热,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那根炙热撸动起来。 沈晋越撸越兴奋,那根硬物高高地翘立着,在他手心里变得炙热烫手。正在他兴奋不已的时候,董骏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上床就被他一下按倒在身下。俩人热情激吻,没有太多的前戏,沈晋抹油戴套,直接进入主题。那根灼热的硬物在董骏的菊穴口磨蹭几下后,用力一顶,头部已经强行撑开括约肌的阻挡,直捅入内。“啊!”董骏还是不由自主地叫将起来,叫声还没落下,他再次发力冲顶,硬物一下顶进了大半截,董骏受痛一紧张,括约肌不由一收紧,紧紧箍住了茎身,那种紧致而又炙热的快感让他兴奋不已,舒爽的细汗顿时从毛孔中溢将出来,浸湿了他的躯体。而董骏受痛后也在不住飙汗,汗水在两具躯体间先行交融…… 董骏平躺在那里,这时沈晋提枪进击,俯身进攻,他的双脚搭在沈晋肩上,伴随着沈晋身体的俯冲而晃动,那两只白花花的脚板忽上忽下,跟随着沈晋的进攻节奏摆动。沈晋一发力,硬物已经突破了括约肌的阻碍,直插到底,深入到位地冲顶着,让他忍耐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同时全身狂颤不已。一轮冲顶过后,前列腺不断受到压迫,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在放松,同时他的肠道开始变的水润,那股紧箍感正慢慢地消失,沈晋的硬物已经在穴道里畅行无阻。于是,沈晋索性直接趴倒在他身上,跟他畅快交合,两具躯体叠合在一起摇曳着,互为一体,不分彼此。 正在俩人渐入佳境,忘我地热烈交合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了一把幼稚的声音,“沈伯伯,爸爸在里面吗?”同时,两个小拳头在不住地敲打着房门。“糟了!”俩人顿时吓得差点灵魂出窍,决不能让小孩子见到这种尴尬局面,沈晋赶紧拔出硬物,可是那根东西该争气的时候不一定争气,不该争气的时候却较真着,这时还坚挺如初。危急之际,他也顾不上拔掉安全套,捞起地上的内裤硬套上,同时示意董骏赶紧躲到浴室去。董骏会意,这时没有哪个地方比浴室更能处理身上的尴尬的了,于是捞起地上的衣服跑进了浴室,反手关上了浴室门。这时门外的喊声更大了,“沈伯伯,沈伯伯,快开门呀!”他来不及穿上衣服,匆匆把那支润滑油和地上的安全套外包装踢到床底下,一边回答“来了…来了!”一边赤脚走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小家伙已经跑了进来,一进房间就叫唤起来,“爸爸,爸爸,你在哪呢?”这时董骏已经拧开了浴室的水龙头,一边冲洗着股间的润滑油,一边回答道:“小敏晋,爸爸在洗澡呢。你先跟沈伯伯玩,爸爸洗完澡就出来。”小家伙闻声跑到浴室门口,回答说:“爸爸,你为什么现在洗澡呢?不是睡觉前才洗的么?”“爸爸酒喝多了,睡醒了身上都是酒味,爸爸爱干净,所以就先洗个澡咯。”“哦,原来这样。”小家伙这才转过身,沈晋趁着他们父子俩对话的功夫穿上衣服,这时坐在床沿边,他那根东西这时还是硬邦邦的,竖立在内裤里面,他的心还是燥热难耐。小家伙一溜烟跑到他身边,凑鼻在他衣服上闻了闻,然后又小跑到浴室门外,“爸爸,沈伯伯也该洗洗了,他身上的酒味也很大,好难闻了。爸爸你赶紧洗完,让沈伯伯也去洗洗吧。”“好,你让沈伯伯等一下,爸爸马上就洗好了。”董骏话音刚落,小家伙又跑回沈晋身边,伸出小手拉着他的大手,作势要把他拉起来,他生怕小敏晋用力过度会摔着,赶紧站起来。 “沈伯伯,你身上的酒味太重了,老难闻,你该学学爸爸,去洗洗吧,老师说了,爱干净才是乖孩子。”沈晋顿时苦笑不得,唯有任由他拉着,走到浴室门外。这时浴室门开了,董骏穿着整齐从里面走出来,一下子就把小敏晋抱起来,在脸上亲了好几下。小家伙一边呵呵笑,一边冲沈晋喊:“沈伯伯,爸爸洗好了,你也去洗洗吧。不然我不让你抱了。”沈晋冲董骏苦笑几下,心想:就是你这个捣蛋鬼,破坏了我的好事。 不过幸好好事没被撞破,沈晋还是抹了一额汗,心有不甘地走进浴室里。一关上门,他就飞快脱去裤子,他的东西还是邦邦硬的,戴着安全套在裤子里捂了好一阵子,这时整根东西憋得红红的,特别是龟头,又红又烫。他赶紧摘掉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走到花洒下,一边冲着热水澡,一边用手撸动着那根硬物,他得让自己压抑着的那团欲火及时宣泄出来。他闭着眼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肆意浇在身上,他脑海里满是董骏那具白皙的躯体,一边想象着刚才跟董骏交合时的情景,一边快速撸管,硬物在他手心里变得更加滚烫,他昂起头,张大嘴,额上的青筋开始显现,嘴里用力呻吟着,全身都在绷紧。过了一会,硬物在他手心里抽搐起来,一股股白色的激流从马眼处喷射而出,射出很远才溅落地上,一下子就被水流冲走了。宣泄过后,他觉得整个人象虚脱了一样,但浑身舒坦,很是畅快。 晚上,大家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就各自告辞离去,连张强也不愿留下,跟着杜源走了。偌大一间屋子,又剩下沈晋跟王姨俩人了,热闹的时光不再,沈晋一个人呆着屋里觉得有点冷清、孤单、无聊,看了一会电视后,便早早进房准备歇息了。 刚躺下一会,一声响亮的手机铃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让他一下扎醒。是谁呢?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拿起手机看了看,原来是信息提示,打开一看,原来是高岩发来的信息:晋叔,睡了么? 看到高岩的信息,他象打了鸡血一样,马上来了精神,起身打开床头灯,快速回了信息:还没睡,你不是也没睡么? 高岩很快就回了信息:我是年轻人,习惯了晚睡。 沈晋:你这是在说我老了么? 高岩:呵呵,你不是已经处在半退休状态了么? 沈晋:可我人老心不老吖。怎么啦?是找我有事么? 高岩:没事,就想跟你聊聊天。 沈晋:好呀!就不知道你能跟老人家聊些啥? 高岩:我么?我啥都能聊呢。 沈晋:好吧,那我们开始聊吧。 高岩:打字太累,要不咱们聊电话?不会影响到你家人吧? 沈晋:我家里有谁你不知道么?就我一个,你能影响谁? 信息发出一会,电话就响了,沈晋笑着接通了电话,很快就跟高岩聊了起来,俩人虽然生于不同的年代,看似有代沟,但言谈却甚是投契,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这不,俩人聊的热乎,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十二点后。夜深了,但沈晋睡意全无,挂机后,他精神还是很亢奋,躺在床上久久都不能入眠。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闪现出高岩的身影,特别是高岩洗浴时的诱人背裸,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脑海里,这会又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挥之不去。他不敢再多想,于是刻意去想董骏,董骏的身影一闪现,很快就取代了高岩,看来他心里还是对董骏情有独钟,想到这里,他便放心了。不过当他不刻意去想董骏的时候,高岩的影子又冒了出来,让他甚是纠结,难道高岩的出现,是上天给他的又一次慰藉?是的,他现在确实有点空虚,不过会不会被高岩乘虚而入,估计他心里也没谱了。 时间转眼就到了12月,圣诞节前夕,吴邦突然收到了神秘人的信息,说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约他在圣诞平安夜见面,说要亲自面谢他。他心想自己在这单生意上也没少赚,神秘人也不亏欠自己什么,不过能有礼物收,他自然也乐意,而且,他心里真的想见见这位神秘人。按照行规,他们一直是神秘的群体,几乎不会跟客户见面。不过面对这位比自己还神秘的神秘人,他不禁心动了,于是爽快地作了回复,答应跟他见面。 很快就到了平安夜,他一早就收到了神秘人的信息,信息里留下他们见面的时间地点:今晚9点,赛维尔酒店平安夜派对,左手持当晚的S市晚报,接头暗语:天亮了,你在哪?回答:我在影子里。 他一看就来劲了,心想这样的见面方式既特别,又刺激。于是,他便开始着手准备了。 入夜后,吴邦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一身休闲服,头戴着鸭舌帽,戴上一副大墨镜,手里拿着傍晚特意跑去报摊买的S市晚报出发了。他在街上截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赛维尔酒店而去。这家赛维尔酒店是家国际酒店,崇尚洋人的节日,这不,这里的圣诞布置是全市最亮眼的,一棵巨型圣诞树屹立在酒店大门外,树上挂满了彩灯和圣诞饰物,酒店整个外墙都闪现着“Merry Christmas!”的灯饰。不单如此,酒店还在花园举办盛大的“平安夜派对”。这时,酒店花园里已经亮起了华灯,把整个花园照的敞亮。花园中心是个巨大的游泳池,这时旁边临时搭建了一个舞池,周边还布置有吧台和美食走廊。 吴邦在花园门口买过门票后,就直接进了派对现场。这时,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三五成群地围着喝酒闲聊,在这样的环境下,要找一个人也不是件易事。他按照神秘人的话,左手拿着S市晚报,在花园里转悠起来。这时他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着9点的位置,过了9点了,神秘人应该也在会场了。他一边走,一边细心观察周边的人物,逛了一圈,没发现有拿着报纸的人,心想神秘人可能迟到了,于是便走到游泳池那边,这里比较安静,他想先在这里坐坐,顺便等待神秘人的出现。抽完一根烟后,他起身欲走,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个人影,正盯着自己看。他定睛看了看,发现原来是个身穿一袭黑色连衣裙的女人,脚上白色的高跟鞋显得有点亮眼,然而最亮的地方不是鞋子,而是她左手上也拿着一份报纸。她这时站在树影下面,隔得远,看的不太清楚,于是他往那边直走过去。接近了,他看清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头上围着丝巾,脸上戴着墨镜,除了看到她高挺的鼻梁,脸部几乎被丝巾遮挡,完全看不到她张啥样。然而越走近,他的心跳动的愈加厉害,因为这个女人左手拿着的那份报纸,跟他手上的一样,都是S市晚报。 见他走进,那个女人“咳咳”地干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后,自言自语地说:“天亮了,你在哪?”他心里不由一阵狂颤,应道:我在影子里。手里的信物对上了,暗语对上了,原来这个女人便是那个神秘人。俩人互相点点头,算是确认了彼此,然后一前一后走到了泳池边的休息区。这里已经换上了供宾客坐的枱凳,俩人坐到了最里面的一枱,离坐的最近的一枱人也有三五米距离。坐下后,那个女人率先开口说话,“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里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听她的声音很成熟,声音带点嘶哑,但咬字清晰,一听就知道是本国人。他接过她递过来的礼物,打开一看,原来是个国际大牌的奢侈品限量火机,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谢谢!您客气了,您都有付过报酬的,我只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而已。”她点点头,那条围巾挡住了她的脸,看不到她脸上的任何表情,“任务只完成了一半,接下来还得靠你了。”她的话让他如坠雾里,一时没弄清她的意思。“您要的资料我不是都给你了么?难道您还需要些更有价值的资料?”她摇摇头,“有价值的不是资料,而是你。”说完,她递给他一个信封,抓到手上感觉有点沉甸甸的,他打开一看,果然是两沓原封的大钞,除了这两万元,还有一份资料。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完整资料,不单姓名、住址、还有证件号,一点都不差,不单如此,连他的工作简历全数在内,还附有他的清晰照片。他一边看,那只拿着资料的手都不禁颤抖起来,颤声问:“这些资料你从哪弄来的?”她干笑几声,回道:“这个世上还有用钱弄不到的东西么?”“那您想怎样?”他这时心里有点虚,不知道这个女人意欲何为? “我一个小女人还能把你这个大男人怎样呢?”她冷冷地回答道。他倒不是害怕这个女人,但她知道他的底细,而他对她却一无所知,难免担心,不管怎样,他还是得提防着。于是,他故装淡定地问:“你给我看这份资料,用意何在?”这时俩人都戴着墨镜,他还是不知她的庐山真面目,而她早已对自己了如指掌,俩人虽然貌似平起平坐地在这里聊天,但其实早已不对等了,何况她刚才还给了他2万元。 她这时掏出一张照片放到他的面前,他拿起来一看,原来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影,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张照片上的俩人他竟然都认识,一个是杜源,另一个不就是沈晋沈老板么?“这……”他疑惑地盯着她,却无法透过她脸上的丝巾看到她的表情。 “这俩人态度这么亲密,难道你看不出他俩是什么关系么?”她貌似在提示他。 “难道…难道他俩是情人?”看到照片上的俩人挨着身一起合拍,态度亲密,回想沈晋和杜源都曾经想睡自己,他不禁冲口而出。 她点点头,这时她的眼神显得冷若冰霜,让人仿佛看到一股寒气。“你猜对了,他俩确实是情人,还是同性情人。”她说话间带着怨恨,让他开始怀疑她跟照片上那俩人的关系。然而,他对她一无所知,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那我能做什么?”虽然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接近杜源,离间他们!”说到“离间”两字时,她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看得出,她对照片上的俩人怀有敌意。 “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接近杜源了呀?”他有点不解了。 “还不够,你要跟杜源成为情人!”她的话一字一句钻进他耳里,让他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什么?你要我跟杜源上床?”她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不行!我做不到!”他差点从凳子上弹起来,一口就表示回绝。“哈哈哈,你还有的选择么?”她冷冷地回答道。她的态度让他软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确没有太多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用商量的语气问:“我能不能不跟他上床?我是个直男,我喜欢女的。”然而她的回答让他更是吃惊,“你听着,有钱就有女人,再漂亮的女人都会为钱折腰,不是么?”她没有理会他的想法,接着说:“我也是个女人,我知道女人在想什么。”“但这也不代表我能接受跟男人上床呀?”“嘿嘿,你不是已经跟杜源上过床了么?现在假装清纯有用么?”他更吃惊了,他没想到他装醉后跟杜源同睡的事她都知道,看来这个女人真的不能小视。 此刻他的内心很是矛盾,说心里话,他确实不想跟男人上床,更不想干那档子龌龊事,但相比之下,他更需要钱!房贷未清,借阿三的钱也没还清,而且他还没正当的工作,固定的收入。要是从她那里拿不到钱,债务都还不起,更别说好好过日子了。权量一番厉害后,他下定狠心,于是开口要价道:“您说的任务超出我的底线,2万…2万有点少……”他还没说出想要的价码,她已经爽快地扔来一句:“2万只是首款,事成后我再给你5万。”“能给6万么?一共8万,这个数字我喜欢。”为了钱,他开始有点不要脸了。“行!就给你8万,不单这样,你跟杜源一切吃喝玩乐的开支都可以找我报销,我要你偷拍跟杜源做爱的视频,要越清晰越好。还有,今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得怠慢。”她开出的条件确实很优厚,让他无从选择。“好!成交!”她见他答应了,也不多说,起身就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长长舒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心想她一定跟沈晋和杜源有关系,但一时也茫无头绪。 看到这里,估计大家都对这个神秘的女人感到好奇,其实她还真跟沈晋有关系,因为她就是沈晋的前妻——冯珍。表面上她已跟沈晋离婚,独自带着沈祺在M国过日子,但她心里并没放下对沈晋的仇恨,这股仇恨让她久久不能释怀,即便她能释怀,她也绝不想让沈晋好过,特别是当她知道沈晋生意有成的时候,她内心不由多了一个想法,她得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不能眼白白看着沈晋的家产便宜了外人,而且是便宜了跟她抢老公的坏男人!于是,她开始策划,通过熟人联系上了阿三,又通过阿三找到了吴邦。从阿三那里看到了吴邦的照片后,她对他的长相很是满意,觉得他很适合去充当杜源跟沈晋之间的第三者。于是,她开始放长线钓大鱼,精心策划如何让沈祺接手沈晋的家业。因为从法律上,沈祺作为沈晋的亲儿子,是沈晋财产的法定继承人,而沈祺能早日继承财产,就得让她心怀怨恨的那个男人——沈晋早日死亡。爱与恨只在一念之间,沈晋给了她极大的婚姻伤害,她现在已经巴不得沈晋早死了。 这边冯珍回归准备为儿子争产而战,另外一面,一个更为不利的消息传来。这个消息又分为好坏两个消息:好消息是,经过赵丽娜的顽强意志和积极治疗,她已经能站起来慢走了,平时借用拐杖助力已经能自由走路。而坏消息是,经过赵勤的政府公关,在2007年的12月底,S市国资委对博康集团作了最新的人事调整,赵丽娜回归博康集团,再次出任老总。这个消息真是石破天惊,让沈晋不得不担忧起来。 2008年1月2日,赵丽娜在博康集团隆重的欢迎仪式上,高调回归。表面上,她重掌博康集团并无不妥,因为她本来就是博康老总,只是在任内因健康问题而终止任期。但她的回归,已经是风雨雨来。果然,她回归后第一次主持的班子会议上,就明确提出要进军农贸商超市场,摆出一副势态,就是要跟沈晋的晋斌公司一较高下。这等同于向沈晋下了战书,那么,在晋斌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沈晋能应战么? 下面的章节,沈晋跟赵丽娜将再次一决生死,究竟鹿死谁手?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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