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7758 Posted October 24, 2020 Share Posted October 24, 2020 插翅難翔 1996 1996年2月19日 AM01:20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新年的鐘聲敲過不久。在縣城裡雷鳴般的爆竹聲逐漸隱沒的時候,火車撕破寒風肆虐的黑暗駛進了隴西縣的火車站。 春運以來,火車上還從沒有如此的冷清過,即便是硬座車廂裡,起初擁擠的人流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逐漸變的稀落起來,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隨著火車有規律的搖擺進入了夢鄉。 春節期間,回家的車票特別難買,許駿翔已準備好了在火車上過年,也沒有想到只買到了一張硬座車票。 要坐將近六十個小時的火車,雖然非常辛苦,但是和回家的喜悅比起來,許駿翔還是咬咬牙,硬著頭皮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這可是他入伍三年來第一次寶貴的探親假,他沒想到自己的申請會被順利批准,離開家那麽長的時間,他的心一下子飛回了威海的家中。 二十二歲的許駿翔看上去有一米八幾的個頭,擁有山東人特有的魁梧健壯的身材,三年的軍隊生活,讓大沿帽下那張英俊的臉龐脫去了昔日的稚氣,顯得更加陽剛堅毅。他這麽個大塊頭坐硬座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可真是不舒服,何況他身上穿著嶄新筆挺的軍裝,就是坐在那裡也昂首挺胸威風凜凜的樣子,他可不願意有損解放軍戰士的形象。 這個時候坐硬座的多半都是離家不遠的旅客,他身旁的座位都空了出來,許駿翔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稍微側轉身子靠在車廂上,用軍大衣裹著他強健高大的身子,在經過了三十多個小時的顛簸之後,終於疲倦的合上了雙眼。 火車徐徐開動,由緩而疾,繼續在黑暗中呼嘯起來。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漢子走進了搖晃中昏睡的車廂,漢子穿著件舊式的軍用棉襖,軍綠色的大襠褲已經舊的泛黃,腳上穿著一雙解放鞋。他緩慢的在過道裡走著,低頭打量著兩邊座位上迷糊睡覺的旅客。 終於,他在許駿翔的面前停了下來。 漢子打量著這個二十出頭,卻比自己還要健壯結實的解放軍戰士。 看見戰士身上披著的軍大衣上露出的嶄新筆挺的軍裝,漢子又黑又濃的眉毛下,邪惡的眼睛裡燃燒著蠢蠢欲動的火焰。 漢子留意到戰士的43號的大腳和他腳上穿著的新近才配發給陸軍部隊的黑色作戰皮靴,他的嘴角朝上牽動了一下,又看看自己腳上的這雙已經陳舊磨損的解放鞋。鞋幫四周因為蓄積的腳汗,都已經滲出泛黃的汗鹼,還隱約散發著一股酸臭的氣味。 漢子穩定了一下呼吸,慢騰騰的坐在了年輕戰士對面的座位上。 許駿翔並沒有醒,倒側向座位的一邊熟睡著。漢子抬起一隻腳,撩開戰士身上的大衣邊角,蹬在戰士的座位邊緣。他的腳碰到了戰士的大腿,他腳掌緩慢用力的按了一下,戰士似乎沒有察覺。 在軍大衣的覆蓋下,漢子的腳掌感覺到濃濃的溫暖,他的腳緩慢的挪動著,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緊盯著熟睡戰士的臉龐。 戰士那雙挺拔的劍眉,整齊覆蓋在眼瞼上的睫毛,筆直的鼻子,鼻孔中正噴出緩慢而悠長的呼吸,還有那雙微微閉合的嘴唇棱角分明,更讓漢子確信,這就是他想要的獵物。他試探著用鞋底挨在了戰士褲襠的位置,他的腳掌感覺到了戰士年青成熟的生殖器官,隨著列車的晃動,他的腳不時的擠壓著戰士側躺著的身體,他鞋坑裡的汗腳不自然的摳動著,自己褲襠裡的陰莖也不由的膨脹起來。濃烈的腳臭味從大衣下漢子的解放鞋中散發出來,酸臭中如同汗水捂漚發酵的味道。 睡夢中的戰士皺了皺帥氣的眉毛,醒了。 漢子迅速把蹬在戰士褲襠上的腳移到了椅子上,卻並沒有放下來。臉上的暴戾之氣逐漸隱沒,看上去像一個樸實無華的中年人。 許駿翔看見對面座位上有人,連忙扯下斜蓋在身上的軍大衣,坐正了身體。這時他立刻留意到了對方踩在自己兩腿間散發著腥臭味道的腳,腳上的襪子泛著黃色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了。 戰士皺了皺眉頭。“同志,你的腳。” “哦,對不起對不起。”漢子連忙道歉,把腳從戰士的兩腿間抽出來,仍然擔在戰士腿側的座位上,索性另一條腿也架了上去,穿著解放鞋的腳掌還來回甩動著。許駿翔隱忍著不想發作,伸脖子朝四周看有沒有空閒的位置,想重新換個座位。可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空置的座位上都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勞頓的旅客。 那漢子顯然看出了戰士的意圖,笑嘻嘻的說:“對不住啊,我這汗腳就是臭了點。” 這麽一說,許駿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雙陳舊的解放鞋也讓他生出了好感,微笑著說:“沒關係,解放鞋透氣性差,是容易燒腳。” 漢子點頭說:“是呀,過去部隊上不都是穿這種鞋的嘛,不透氣,還不耐磨。” 許駿翔說:“現在部隊上都配發了作戰靴,牛皮的。”一邊說一邊的抬起腳來。漢子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端詳著面前戰士的戰靴。 “您也當過兵吧。”許駿翔問。 “早都退伍了,我們那時候可沒這福氣,條件差的很。”漢子歎了口氣說。 “當兵都一樣,辛苦著呢。”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舒展了一下,無比自豪的說。“當兵就是去接受鍛煉的嘛。” “那是,那是。”漢子一邊應著一邊伸手把腳上的解放鞋脫掉,他腳上的襪子濕嗒嗒的佈滿了一圈圈深深淺淺的汗漬。酸臭的氣味更加濃烈,許駿翔忍不住又皺了一下眉頭,他怕對方介意,連忙將臉擰向窗外。 “熏到你啦,真是對不住啊。”漢子連聲的說。“我這汗腳啊,坐長途車受罪著呢。” 許駿翔只得又把臉扭過來。“沒關係沒關係,腳活動活動也好。” “你也把鞋脫了舒服一下,坐了那麽長時間的車。”漢子此時已經把那雙污濁不堪的襪子脫了下來,用雙手扳著腳指不停的揉搓著。 如鹹魚般的刺鼻的惡臭讓許軍再也忍耐不住,他跨過漢子橫攔在座位上的雙腿,說:“你坐,我去上個廁所。” 看著戰士高大魁梧的背影,漢子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捲起許駿翔扔在座位上的軍大衣,尾隨著來到車廂口。 許駿翔沒有上廁所,他只是到外面來透透氣,看見漢子跟了過來,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說:“裡面太熱了,我出來涼快一下。” 漢子說:“原來是嫌熱啊,這裡風這麽大,我都覺得冷呢。”一邊說一邊把手裡許駿翔的軍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寒冷的冬夜,凜冽的風像小刀子般從外面刺進來,許駿翔軍裝裡面穿著棉襖,下面卻只是條薄絨褲,他本能的縮了下身子,但隨即又驕傲的挺起了胸膛。這點冷,對他算不了什麽。 可隨即他又聞見了那酸臭欲嘔的腳臭味道,低頭一看,漢子居然光腳灑著那雙解放鞋。許駿翔連忙說:“快進去吧,這裡太冷。” 漢子搖頭道:“沒關係,跟兄弟你投緣,多聊一會。這夜還長著呢。”一邊說一邊從自家的口袋裡摸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遞給許駿翔。“來,抽一根解解乏。” 許駿翔忙說:“我不會。” 漢子臉色不悅起來:“大老爺們不會抽煙嗎?還是嫌我這煙不好。” 許駿翔並不抽煙,可是被漢子這麽一說,他只得將煙接過來。漢子立刻拿打火機點著了火,雙手送到許駿翔面前。許駿翔就是漢子的手燃著了煙,想到這雙手剛揉搓過腳指,忽然覺得鼻端一股酸臭的味道衝過來,連煙捲在嘴裡都散發出一股鹹鹹的味道。 許駿翔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辛辣的煙味讓他忍不住劇烈的嗆咳起來。 “真不會抽啊。”漢子嘲笑著他。許駿翔臉憋的通紅說不出話來,一邊搖頭,一邊又把煙放到嘴裡,吮吸了一口。 濃烈的煙被吸人肺裡,許駿翔覺得頭有些暈,他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抽煙,真抽不了。”一邊說一邊把煙捲塞進車廂一側的煙灰缸裡。 “不抽給我,別浪費嘛。”漢子攔住他的手臂,從許駿翔的手指上接住香煙。“這煙可是來之不易呢。” 漢子把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湊近戰士,將煙霧緩緩的噴在他的臉上。 許駿翔呼吸著彌漫的煙味,只覺得渾身無力,他用一手撐著車廂說:“我去躺一會,頭突然暈的很。”漢子攔住許駿翔,一手按著他的肩膀,又把一口煙噴在戰士的臉上。“你沒事吧。” 許駿翔覺得一陣頭重腳輕,強撐著說:“沒事沒事。” “我看你是睏了,抽口煙提提神。”說著話,漢子拿下叼在嘴角的香煙,朝許駿翔送過來。 “不...不.......”許駿翔想要推開漢子,雙臂卻怎麽都使不出力量。漢子把煙屁股咬的又濕又癟,強行塞在了戰士的嘴裡。 戰士昏沈沈的,只得又吸了一口。 “好抽不?”漢子獰笑著說。 “唔......”許駿翔搖搖晃晃的推開漢子朝車廂走,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無法挪動。 又被漢子扳著肩膀按在角落裡。 “你是嫌棄我腳臭,看不起我。”漢子繼續玩弄著自己的獵物。 “不...不是......”戰士一搖頭,頭更暈的厲害,好像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轉。 “既然不是,那你就再多聞聞。”漢子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那雙濕嗒嗒臭烘烘的襪子,捂在了戰士許駿翔的鼻子上。 “唔......唔唔......”刺鼻的酸臭氣味讓許駿翔一陣慌亂的窒息,他本能掙扎著,推開漢子的手臂,怒聲道:“你...你做什麽?” 漢子此時已經原形畢露,他惡狠狠的再次衝了上來,戰士這時也已經發現情形不對,但是渾身酸軟,根本使不出力氣,被漢子按在角落裡。漢子叼著煙,一隻大手惡狠狠的捏開許駿翔的嘴,另一手將那雙臭襪子一點一點的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乖兒子,爸爸的襪子好不好吃?”漢子用手捂著許駿翔塞滿襪子的嘴,將他的雙臂反擰到身後鉗制住。許駿翔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塞在嘴裡的襪子油乎乎又鹹又膩,酸臭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胃裡,一陣陣的作嘔。看見許駿翔還在試圖掙扎反抗,漢子將嘴角的煙蒂塞在了戰士呼吸急促的鼻孔裡。“抽完這根煙,乖兒子就該老老實實跟爸爸回家了。”他一邊說一邊用手用力捂住許駿翔被襪子塞住的嘴。 戰士絕望的呼吸著濃重的煙霧,他痛苦的嗆咳著,頭越來越沈,掙扎著的身體終於失去了力道,逐漸軟倒在漢子的懷裡。 漢子趙武威不慌不忙的熄掉戰士鼻孔裡插著的煙蒂,塞進衣服兜裡,又掏出一隻肮髒的口罩帶在戰士塞滿襪子的嘴上。 此時已經將近凌晨三點,火車緩緩的駛進了甘穀車站。趙武威半架著戰士許駿翔,慢條斯理的走下了火車,一切跟他計劃所做的沒有兩樣。 1996年2月20日 PM09:10大年初二 許駿翔在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甦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坐在一間平房的角落裡,在他眼皮底下,是自己被繩捆索綁的雙腿。指頭粗的麻繩密密麻麻的纏繞著他的身體和雙腿,使他無法動彈,他勉力曲起雙腿想要站起來,才發現自己被捆綁在身後的柱子上。舉過頭頂的兩條胳膊同樣被繩索捆住,懸吊在屋頂的橫梁上,雙手已經麻痹的失去了知覺。他的頭嗡嗡作響,好像宿酒未醒一樣昏沈沈的,使勁晃了晃腦袋,難耐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發出的竟然是沈悶的“嗚嗚......”的聲音。 許駿翔一驚,口腔裡塞滿的黏膩酸臭的布團讓他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 在屋子的正中放著一張八仙桌,一個壯實的平頭男人背對著他坐在桌子前,正扒拉著桌上的酒菜,旁邊還空著一張椅子。 男人光著腳灑著一雙破舊的解放鞋,酸臭的腳味在燥熱的房間裡彌漫著。許駿翔想起了在火車上遇見的那個壯漢,心中的疑惑被憤怒替代,豹子般矯健的身軀在繩索中奮力的掙扎著,喉嚨裡“嗚嗚......嗚嗚......”的發出急促的聲音。 男人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聽見身後的響動,回頭衝著許駿翔笑道:“乖兒子,你醒了。” “嗚嗚......嗚嗚......”許駿翔怒視著趙武威。 趙武威轉過身,居高臨下的坐在戰士面前,悠閒的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看著戰士的反抗。許駿翔懸吊在上方的手臂劇烈的晃動,身體頑強的扭動,雙腿更繃足了勁,想要掙斷身上的繩索。但是一切無濟於事,他被襪子塞住的嘴裡發出的微弱聲音,輕易的被外面隆隆的鞭炮聲淹沒了。他粗重的喘息著,仍然被繩索固定在那裡,穿著棉襖的身上感到難耐的燥熱,後背已經汗濕了。 “不明白怎麽會在這裡?”趙武威走近戰士身邊,用手狠狠拍打著戰士剛毅憤怒的臉,獰笑著道:“是老子給你準備的煙讓你抽的睡著了,還記得不。” “嗚嗚.....”戰士說不出話來,怒目圓睜,鼻孔粗重的喘息著。 趙武威又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 許駿翔連忙閉住呼吸,竭力將臉扭向一邊。 看見戰士的眼中流露出的戒備神情,趙武威更加興奮,他一手捏住戰士的下巴,將他的臉鉗制住,一口一口的把香煙吹在戰士的臉上。看著戰士無助的呼吸著他噴出的煙霧,他哈哈大笑道:“放心,你已經落在我手裡。那麽貴重的煙捲,老子才不會浪費。” 被戲弄的戰士更加憤怒,但是手腳上捆綁的繩索卻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回應。趙武威翻身端過一杯酒來,一手扯出塞在戰士嘴裡的襪子,一手將酒杯送到戰士的跟前。 “大過年的,喝口酒慶祝一下!” “呸!”許駿翔厭惡的甩開嘴邊的酒杯,怒聲道:“你少來這套!你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快喝!少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趙武威不耐煩起來,他扳住戰士的臉使勁捏開他的嘴。儘管身材高大矯健,但是畢竟年輕,又被繩索捆綁著。趙武威蒲扇般的大手牢牢捏著他的下顎,迫使他逐漸的張開嘴來,那杯酒徐徐的傾倒了進去。戰士掙扎著,卻逃不脫對方的掌握。 趙武威嘴中咒駡著,抓起桌子上的整瓶白酒,把瓶口塞進戰士的嘴中。半瓶白酒被灌了進去,戰士痛苦的吞咽著,嗆咳著,酒液從嘴角鼻孔噴濺出來,但是更多的白酒被灌進了胃裡。許駿翔只覺得仿佛一條火龍從喉嚨裡鑽了進去,胸肺間火燒火燎的翻騰起來,眼前金星亂冒。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趙武威抓起那團被戰士口水浸泡的濡濕的襪子,又重新填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趙武威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看看酒瓶裡還剩下一口酒,他一仰脖倒進自己嘴裡,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狠狠的道:“不知死活的狗東西!”說著話,飛起一腳踹在戰士的臉上。 許駿翔眼前一黑,被踢的整個身體倒向一邊,繩索蠻橫的扯著他的手臂和身體。戰士的手腳和身體是被三根繩索分別捆綁著的,此時趙武威轉到柱子後面,鬆開捆綁著戰士身體的繩索,又解開柱子上方懸吊雙手的繩子,雙手用力拉動那根穿過橫梁的繩索,許駿翔只覺得肩膀雙臂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身子被拽了起來。 此時,他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灌進胃裡的酒精讓他痛苦不堪,整個胸肺如同要炸裂般的難受,眼看著趙武威抽動繩索,拉的他的身體筆直的站了起來,繩索又繼續拉動,直到許駿翔不得不費力的掂著腳尖站立,趙武威把繩索抽緊,又栓在原先的柱子上。 看著半吊在空中的戰士,趙武威臉上露出兇狠而興奮的目光。“他媽的當兵的沒一個好東西!” 一拳擂在許駿翔的小腹上,儘管隔著軍裝棉襖,但這一拳毫無防備且兇狠異常。許駿翔還沒來得及運勁抵抗拳頭已經砸到,腹部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戰士高大的身體被打的歪向一邊,雙腳離了地,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懸掛在了捆綁在雙臂的繩索上。 趙武威接連又是幾拳,狠狠的砸在戰士胸膛和小腹,戰士的身體在空中晃來蕩去,五臟移了位般的劇痛,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沈悶的聲音。 “怎麽?不服氣麽?”趙武威看見戰士怒視著他,不由得更加瘋狂。 他揮起手臂,惡狠狠的抽了戰士幾個耳光,戰士被打的眼前金星亂冒,堵嘴布掉落出來,他憤怒的吼道:“只會暗算人的卑鄙畜生!有種咱們單挑!” “還敢嘴硬!”趙武威抄起門口的一隻木棍沒頭沒腦的衝戰士打來。 棍子落在身上發出沈悶的聲音,戰士被懸吊著的身體被打的如陀螺般旋轉,趙武威又拿棍子在戰士的身上一通狠命的搗動。 許駿翔渾身酸痛,雙手的手腕如同折斷般的疼,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 “看不出來!我這狗兒子還是條硬漢子!”話音未落,趙武威把棍子狠狠的搗在戰士的褲襠上。 許駿翔忍不住痛哼了一聲,整個身體電擊了似的震顫著,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 “怎麽這麽快就老實了?!”趙武威用棍子挑起戰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戲弄著。戰士疼的英俊的臉痛苦的扭曲著,額頭上泌出豆大的汗珠子。他咬牙問道:“你...你這樣究竟是為什麽?” “為什麽?”趙武威嘿嘿笑道。“只因為你是當兵的,老子就是跟當兵的過不去,老子看見當兵的倒楣就開心。” 許駿翔打量著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漢子,思量著脫身的辦法。“你以前應該也是個軍人吧。” “就是老子去參軍才知道你們他媽的都不是東西!”趙武威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摸出根煙來點燃。“你們他媽的欺負老子是農村來的,想著法兒的整我,拿我當猴子耍!哼!你當老子是好惹的?!”他說的氣憤,反手又甩了戰士一個耳光。 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口腔裡又腥又澀,戰士扭臉將一口血水吐在地上。“當兵的不都像你說的那樣。” “你們都他媽是一路貨色!”趙武威怪叫著,又掄起棍子劈頭蓋臉的朝戰士打去。 戰士忍著疼痛,喝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趙武威猛的楞住,眼睛裡一片茫然,定定的看著被繩索捆綁著的年青戰士。 許駿翔繼續說:“我與你素不相識,你這樣對我難道就能報仇了嗎?你以前受了什麽委屈,向有關領導彙報,自然會給你個公道。” 趙武威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病態的微笑,他靠近戰士的臉,輕輕的說:“我告訴你,公道我早都討回來了。我這麽對你不是為了報仇。”他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年輕的戰士臉上。“我就是喜歡這樣對待當兵的,看見這樣子的你,我的雞吧都硬了。”他這樣說著的時候,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揉搓起來,臉上猥瑣的表情讓許駿翔的心裡不寒而慄。 “放開我!”戰士不安的掙扎起來。 趙武威嘿嘿的笑著:“怎麽?害怕了?讓爸爸摸摸,乖兒子的雞吧是不是也硬了。” 一邊說一邊去解年輕戰士的褲子。 “住手!快住手!”許駿翔無助的扭動著身體,卻根本無法阻止趙武威的動作。軍褲和裡面的絨褲都被脫了下來,半掛在捆綁著雙腿的繩索處,趙武威的手從許駿翔內褲的一側伸進去,慢悠悠的將許駿翔的陰莖掏了出來。 “多漂亮的雞吧!”趙武威讚歎了一聲,一隻手捏著戰士的陰莖慢慢揉搓著。 “住手!”許駿翔羞辱的喊著,那只冰涼的大手把玩著他的下體,讓他渾身發冷,巨大的屈辱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趙武威惡狠狠的威脅道:“你他媽最好給我閉嘴!老子的臭襪子你還沒給我洗乾淨呢。”他一邊說話一邊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團濕漉漉的襪子,一手捏開戰士的嘴,一手擰動襪子,把黃褐色的汁液擠進戰士的嘴裡。 “啊...嗚嗚......啊......”戰士痛苦的掙扎著,但是嘴被強硬的鉗制著,任憑鹹澀的臭水流進他的喉嚨。 趙武威把兩隻襪子綁成一個死結,填塞在戰士的嘴裡,襪子的兩頭繞過戰士的頭,在腦袋後面栓住。 “住......住手......”戰士含糊不清的說著。 趙武威掰開許駿翔的嘴,把襪子擰成的疙瘩朝裡塞了塞,卡在戰士的牙床裡。襪子裡積蓄的汗漬酸水由於他的擠壓再一次漫溢出來,順著戰士整齊潔白的牙齒緩緩滲入口腔。 這一次許駿翔徹底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斷續嗚咽的聲音。趙武威環抱著戰士年輕矯健的身軀,雙手又開始握著戰士的陰莖玩弄起來。 “啊......啊......”戰士絕望的呻吟著,陰莖在這個邪惡的男人的手裡逐漸膨脹起來。趙武威看著戰士年青茁壯的陰莖在自己的手淫下逐漸的堅硬挺直,喉嚨裡發出得意的笑聲。“怎麽樣?乖兒子也讓爸爸開心,爸爸就讓乖兒子也得點好處。”他用手指彈動著戰士的陰莖,讓那根粗直的肉棍子上下跳躍。 戰士的臉憋的通紅,胸膛因為呼吸的急促而劇烈的起伏著。 趙武威伸手鬆開綁在戰士嘴上的襪子,把一隻濕漉漉的襪子套在了戰士挺直堅硬的肉棍上,然後用另一隻把戰士的陰莖齊根紮住。 外面隆隆的鞭炮聲已經逐漸平息,看著面前任由自己擺佈的年輕戰士,趙武威更加興奮起來。他把煙蒂叼在嘴上,惡狠狠的說:“你最好做個乖兒子,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著話,他解開自己的褲子。立刻,一隻巨大黝黑肮髒的肉棍夾雜著濃重的腥臭味道出現在許駿翔的面前。他一步步的逼近許駿翔,用自己醜惡的陰莖在戰士裸露的大腿上擠壓著,透明的前列腺液隨著他的摩擦流淌出來,沾滿了許駿翔肌肉虯結的大腿。 “滾開!”許駿翔憤怒的嘶吼著,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掙扎不休。趙武威拽住許駿翔身上的繩索,不讓他閃避,同時扭動屁股用陰莖頂著戰士的屁股。 “滾開!你這個變態!”許駿翔渾身都僵硬了,厭惡的喝道。 趙武威猛然怪叫了一聲,眼中恐懼的神態一閃即逝,變的更加偏執瘋狂。“你叫我什麽?” 他眼中森寒的笑意讓許駿翔心裡一陣顫抖。但年輕的戰士仍然不屈的道:“你這個變態的畜生!快放開我!” 趙武威猛然掄起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戰士的頭上。“你他媽的敢說我變態!”他跳起身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把一把煙蒂倒在手裡,蠻橫的塞進戰士的嘴裡。“我叫你說!我叫你說!” 戰士眼前金星亂冒,忙亂中下巴上一陣撕裂的疼痛,煙灰煙蒂被灌了滿嘴。他痛苦的嗆咳著,煙灰漫天飛散。 “全部給我吃下去!你這張吃了屎的髒嘴!吃下去!”趙武威用手指將戰士嘴裡的煙頭狠命的往喉嚨裡戳。一陣難耐的窒息,迫使戰士許駿翔吞咽著嘴裡的煙蒂,身體在痛苦中的痙攣著。 1996年2月21日 AM03:15大年初三 趙武威一晚上手氣不錯,打牌贏了錢讓他紅光滿面,天寒地凍也都不覺得了。凌晨時分,他叼著煙哼著小曲走進了自家的房門。斜眼看看牆上的鐘錶,三點一刻。屋子裡有些悶熱,他脫下大衣,順手捅開爐門,讓火焰更升騰起來。感覺肚子餓了,趙武威在廚房裡翻出些掛麵來,端了一鍋水坐在爐子上。看著跳動的火苗舔食著鍋子,他這才想起自己的獵物。他打開牆邊的木櫃,把塞在裡面的戰士許駿翔拖了出來。 已經兩天水米未盡的戰士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聽憑趙武威把他拖到火爐旁,如同一只受了傷落入陷阱的豹子,跪伏在趙武威的面前。 戰士被用麻繩反綁著手腳,軍褲鬆垮垮的拖在腿彎處。前一夜野蠻的拷打讓戰士年輕矯健的身體酸痛難耐,腰腹間露出來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觸目驚心。 趙武威抽了一口煙,抬起戰士的臉。“想爸爸了沒有?” 年輕的戰士屈辱的轉過臉去。 趙武威嘿嘿笑著,把戰士反綁的手腳捆綁在一起,抬腿踢著戰士被棍子抽的淤血的屁股喝道:“給我跪直嘍!” 戰士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慘哼,高大的身體痛苦的扭動了一下。 趙武威拿起爐子上通火的鐵釺子。“一整天都這麽捆著,我的乖狗怕是憋尿了吧。” 戰士被說中了心事,英俊的臉上泛起屈辱的潮紅,他難堪的垂下了頭。 趙武威揮手給了戰士一個耳光。叫道:“把頭抬起來!” 戰士牙關緊咬的抬起頭來,憤怒的目光如同要噴出火來。趙武威用爐釺子逗弄著戰士的陰莖,直到陰莖逐漸的從戰士的兩腿間翹立起來。 “叫我爸爸,我就帶乖兒子去撒尿!”趙武威用腳尖踢著戰士勃起的陰莖。 “休想!你這個畜生!”戰士憤恨的盯著趙武威,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縫裡蹦出來。 趙武威嘿嘿笑著,一手揮動著爐釺子轉到戰士的身後。“不想撒尿,想不想拉屎?” 戰士只覺得那跟微熱的鐵鈎子伸進了他的屁股縫裡,在他的肛門處來回摩擦著。他倒吸了口冷氣,憤怒的神情轉化成屈辱和痛苦,渾身都緊張起來。“住手!住手!” 趙武威看著戰士徒勞的掙扎,把爐釺子的前端頂在許駿翔的肛門上。 許駿翔絕望的躲閃著,身體搖晃著朝前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趙武威冷笑著扔開爐釺子,拽著戰士的衣領子將他拉起來重新跪好,又取來麻繩打橫捆住許駿翔的雙臂,繩索緊勒著戰士的寬大結實的胸肌下沿,綁了十幾圈,捆紮結實了,剩下的繩子丟過房梁扯緊,栓在了一側的柱子上。儘管隔著軍裝和棉襖,戰士矯健性感的身材在繩索的擠壓下仍然顯露無遺,趙武威解開戰士軍裝和棉襖的扣子,朝兩面拉扯開,又解開戰士的襯衣,露出許駿翔穿著白色背心胸膛。他用手隔著背心揉捏著戰士的胸肌,臉上又露出邪惡興奮的神情。 許駿翔捆綁著身體的粗索把他的身體懸掛在原地,根本無法躲閃,他只能痛苦的忍耐著趙武威的抓捏。 趙武威的手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瘋狂,背心被他猛的撕裂開來,讓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膛完全暴露出來,那兩顆黝黑挺立的乳頭躍然眼底,他獰笑著用手指捏住了戰士的乳頭,使勁的掐起來。 許駿翔疼的渾身冒汗,後仰著頭,大張著嘴吸氣,他性感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更讓趙武威神魂顛倒。他猛然捏開戰士的牙關,把自己的嘴貼了上去,舌頭肆意的在戰士的口腔裡舔動著。 “嗚嗚......嗚嗚......”年輕的戰士奮力掙扎,吊在房梁上的繩索被拉扯的筆直來回晃動,但是卻始終逃脫不了趙武威的掌握。 “乖兒子!舒服吧!”趙武威揪著許駿翔的頭髮,用舌頭在戰士的臉上猥瑣的舔著。 戰士竭力的扭轉頭,試圖擺脫這個恐怖的惡魔。 爐子上的水燒開了,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趙武威抬頭看了一眼,笑道:“爸爸要弄點吃的了,兒子要不要吃?” 被一個男人強行親吻的恥辱感覺讓他說不出話來,戰士扭轉臉,使勁的吐著嘴裡泛著煙味的口水。 趙武威把一把掛麵都倒在了鍋裡,返身衝著許駿翔咆哮:“不許吐!” 爐子上的火越發旺了,滾溢的水把鍋蓋頂翻了開來,咣當當的落在一邊。趙武威脫下腳上的解放鞋握在手裡,左右開弓,狠扇戰士的耳光。 “我看你還吐!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他一邊扇一邊不停的咒駡著。 戰士被抽的頭昏眼花,腦子裡嗡嗡作響,臉已經麻木了,舌頭像棉花瓢子一樣含在嘴裡卻含糊著說不出話來。 趙武威停了手,將那只解放鞋扣在戰士的臉上,用一根繩子捆紮住。返身從鍋裡撈出半生的麵條。他端著碗一邊吃一邊看著跪在面前的戰士許駿翔,矯健的身體被繩索捆紮著,心裡得意洋洋,白麵條吃的好不暢快。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他把碗往桌上一扔,又站在戰士面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俘虜。 “爸爸吃面,兒子吃爸爸的臭鞋!”他哈哈笑著又問:“爸爸的鞋好不好吃?”戰士屈辱的呼吸著鞋坑裡的氣味,渾身已經大汗淋漓,緊閉著嘴不做聲。趙武威鬆開綁在戰士腦袋上的繩子,用鞋尖挑起戰士的下巴來。“好聞不好聞?乖兒子!” 戰士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雙目怒視著面前的豺狼。 趙武威嘿嘿笑著道:“狗東西又犯混了,不說話?我看你說不說話?”他一邊說一邊又開始揉捏起戰士裸露在外面的性感的乳頭。 “......”在趙武威蠻橫的折磨下,戰士始終執拗的不發一聲。 趙武威更加氣惱,又開始玩弄戰士被捆紮著的陰莖。 疼痛伴著酥麻的感覺直衝大腦,戰士的呼吸急促起來,年輕的身體屈辱的扭動著,起伏的胸膛感受到繩索緊迫的壓力。 戰士竭力的忍耐著,但是渾身克制不住的顫抖,要不是被捆紮著陰莖,也許他早已經尿了出來。即便如此,他已經能感覺到尿液正一點一點的衝破束縛,呼之欲出。 戰士英俊的臉愈發漲的通紅。 “啊......啊......”在許駿翔絕望的震顫中,他感覺到尿液沖瀉了出來。 他的身體一陣痙攣的顫抖,包裹著陰莖的襪子迅速的濡濕膨脹。 趙武威直起身來,看著跪在面前的戰士的窘迫模樣,隨著一陣淡淡的尿臊味,幾滴汁液從已經被尿水浸泡的襪子上滴落。“狗東西,居然撒尿!”尿液在噴湧了兩三下之後再次被捆紮著的束縛阻隔,被遏止的尿意讓戰士更加痛苦和恥辱。他竭力的想夾住雙腿,但是被扒掉褲子的下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趙武威的面前。 浸滿了襪子的尿液順著大腿流淌下來,軍褲也滴濕了一片。 “既然尿了,就尿完吧!”趙武威叼著煙邪惡的笑著,把桌子上吃了麵條的碗拿下來放在戰士的兩腿間,隨著扯開了戰士生殖器上的束縛。殘存的尿液一點一點的滴在碗裡。 “......”跪在一個男人面前撒尿,這樣的羞辱讓年輕的戰士痛不欲生。他竭力不讓自己的意志崩潰。 “不尿嗎?我可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趙武威一邊說,一邊把那雙濕漉漉的襪子放在碗上面擰幹,尿水浸泡了襪子,酸臭腥臊的深褐色液體滴進碗裡,和碗中的尿液混在一起。趙武威看戰士仍然頑強忍耐,獰笑了一下,他將煙頭扔進尿液裡熄滅,返身從爐子的煙囪上卸下一節鐵絲,殘忍的將戰士的陰莖再次捆紮起來。戰士痛苦的嚎叫著,龜頭上幾滴殘存的尿液滾湧而出,但隨即通道被阻斷,憋漲的感覺追隨而至。趙武威雙手沾滿了尿液,他一把揪住戰士的頭發端起那半碗尿液灌進戰士的嘴裡。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酸臭污濁的尿液從口腔鼻孔一起灌了進去。 “上好的麵湯!可不要浪費哦。”趙武威獰笑著把那雙襪子填塞進戰士的嘴裡。 “嗚嗚......嗚嗚......”戰士發出屈辱的呻吟。 趙武威看了看面前說不出話來的戰士,又拿出一隻木質的假陰莖,那棍子一頭窄小,到中部逐漸粗壯,尾部又稍細,末端是一個底座。他鬆開連接戰士手腳的綁繩,拽著戰士被捆綁的雙腿朝後一扯,戰士立刻臉朝下半掛在空中,趙武威撫摸著戰士淤血紅腫的屁股,把那根木棍頂在了許駿翔緊縮著的肛門上。 “嗚嗚......”許駿翔能感覺到那雙邪惡的大手掰開了他的屁股,聽見吐唾沫的聲音,然後一些黏稠的液體被塗抹在他結實緊繃的屁股縫隙裡。 “既然狗東西這麽喜歡憋!你就給我連屎帶尿都憋住罷。”木棍的前端頂在了許駿翔的肛門上逐漸的推進,括約肌逐漸被撐開,撕裂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戰士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1996年2月22日 PM08:30大年初四 戰士高大矯健的身形挺立在屋子中央,兩根胳膊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橫夾著他的脖子,用繩索纏繞固定在他的肩膀上,戰士結實有力的雙臂從身側舉起,雙手也被木棍夾住用繩索捆緊。他杠著兩根幾十斤重的木棍已經站了幾個小時。穿著作戰靴的雙腳也被捆在一根木棍的兩端,使他不得不岔開雙腿站在那裡。他不能喊,因為嘴裡塞著濡濕的襪子,他無法坐,他的陰莖被用鐵絲捆紮著,肛門裡塞著一根奇形怪狀的棍子,並用粗大的麻繩捆綁著下體,把那只棍子牢牢的封在他的身體裡,他甚至想跪下來休息一下已經酸麻顫抖的雙腿都做不到,扛在肩膀上的枷鎖的兩端分別有繩子吊在屋頂的橫梁上。 他的頭昏沈沈,意識逐漸的模糊了。 “怎麽樣啊乖兒子!”趙武威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緊接著一股濃烈的煙草味道撲面而來。趙武威喝的醉醺醺,叼著根香煙,不知道何時如同一堵牆一般擋在了戰士的面前。手中拎著個空酒瓶來回晃動著。” 戰士努力讓自己的意識保持著清醒。 “想不想拉屎撒尿啊?”他邪惡的笑著,用酒瓶敲打著被麻繩固定在戰士肛門裡的木棍,又拽了拽被鐵絲捆紮的陰莖。 撕裂的疼痛讓戰士的嘴裡發出悶哼。這種非人的折磨已經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極限。年輕的戰士屈辱的點了點頭。 “狗東西終於學乖了。”趙武威打了個酒嗝,慢慢的鬆開了懸吊著枷鎖兩端的繩子。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條腿蹬在火爐邊,命令道。“過來!乖兒子。”戰士默默的轉過身,下體又是一陣難耐的疼痛。 他的雙腿被栓在一根一米長的木棍的兩端,不但邁不開步子,而且每邁出一步,都能感覺到肛門裡的異物來回擠壓摩擦著直腸的痛苦。他艱難的朝前挪動,高大的身軀搖搖晃晃終於走到趙武威的面前,矯健的雙腿已經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看什麽?跪下!”趙武威用鞋尖踢了踢戰士被鐵絲擰著的陰莖。 戰士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剛毅的臉痛苦的扭曲著,終於雙膝一軟,跪在了趙武威的面前。 趙武威站起身來,先用鐵釺子通了通爐火,然後隨手扯去許駿翔嘴裡酸臭的襪子。 “把嘴張開!” 戰士沈默著,高大矯健的身體在屈辱中顫抖著。 “狗東西!還要死撐!”趙武威正反甩了許駿翔兩個耳光,戰士的雙臂被捆綁在棍子的兩端,身體維持不住平衡,朝後倒去,被趙武威揪著戰士的軍裝領子扯了回來。 戰士竭力忍耐著莫大的羞辱,他身上的肌肉一陣陣的顫慄,被捆在木棍兩端的雙手緊握成拳。 趙武威又坐回到椅子上,踢掉腳上的解放鞋,把腳掌踏在了戰士的臉上。 戰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被繩索捆綁著的雙拳緊握微微顫抖著,忍受著恥辱。腳指用力,挑開他的嘴唇。戰士緊咬著牙關試圖拒絕這種剝奪了尊嚴的進入,然而腳指強行的撬開了他的牙齒,塞入他溫暖濕潤的口腔。 “哦!真是乖兒子。”趙武威身體靠在椅子上晃動著,仰頭享受的抽著煙。隨著椅子的晃動,他的腳指在戰士的嘴裡肆意的抽送起來。 許駿翔無法拒絕這樣的凌辱,他的嘴裡積蓄了大量的唾液隨著腳指的玩弄從嘴角漫溢出來,趙武威隨便用腳掌揩下這些唾液,胡亂的塗抹在戰士的臉上。痛苦繼續升級,趙武威把兩隻腳的拇指都塞進戰士的嘴裡,他岔著腿,將戰士的嘴朝兩邊竭力撕扯,看著戰士無助屈辱的表情,他興奮的欲仙欲死。趙武威終於坐起身,看著面前滿臉口水污垢黏液的戰士,他命令道:“把爸爸賞給你的好東西統統咽下去!” 當許駿翔艱難的咽下唾液,趙武威耀武揚威的站在許駿翔面前解開了褲子,他那只醜惡的肉棍再一次兇殘的出現在年輕的戰士面前。 “怎麽不想吃爸爸的雞巴?”趙武威握著自己的肉棍在戰士的臉上摔打著。戰士痛苦的扭過臉,又被趙武威揪著頭髮按住,一條腿跨坐上橫綁在戰士肩頭的木架。 他用濡濕的龜頭戳著戰士的嘴唇,陰森森的說:“不吃我也不勉強你,你想嘗嘗再憋一晚上屎尿的滋味也好。”看到滿頭大汗的戰士絕望的神情,趙武威不失時機的捏開戰士的下巴,將他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嘔......嗚嗚......”許駿翔五臟翻騰,他痛苦的嗚咽著,感覺到那只肉棍在口腔裡繼續膨脹堅硬。 趙武威興奮的渾身顫抖,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戰士的嘴裡搗動,口水隨著他的抽送從戰士性感的嘴唇邊流淌出來,他拔出陰莖,倡狂的把口水浸潤的發亮的龜頭在戰士的面前炫耀著。陰莖再次戳入戰士的嘴裡,他瘋狂的戳著許駿翔的舌頭,上顎,喉嚨。戰士克制不住一陣陣的幹嘔,渾身痛苦的顫抖著。這卻促使瘋狂的趙武威插入的更深。他猛烈的操著戰士的嘴,雙手揪著戰士的頭髮,一次次把戰士的腦袋撞向自己的陰莖。許駿翔矯健的身體在繩索的束縛下東倒西歪,被迫進行著麻木的機械性的運動,那只肉棍一次次洞穿他的口腔,他的嘴已經完全成為瀉欲的機器。 突然,隨著趙武威幾聲亢奮的怪叫,許駿翔的頭被死死的按在了黑毛叢生的褲襠裡,粗大的肉棍直挺進他的喉嚨深處,戰士本能的掙扎著,但是趙武威狠命的控制著他不讓逃脫,喉嚨被巨大的陰莖完全堵塞了。在近乎窒息的昏迷中,趙武威的身體痙攣著,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射在戰士的喉嚨裡,許駿翔不得不吞咽著散發著腥澀味道的精液。黏液噴湧不斷,以至陰莖逐漸退出喉嚨的時候,依舊有幾股精液射在戰士的嘴裡。 趙武威興奮的如在雲端,卻並不急著把陰莖抽出來,他就站在那裡,讓跪在腳下的年輕的戰士含著滿嘴的精液和已經逐漸軟垂下來的肉棍,繼續體會著前所未有的恥辱。他點上一根煙,滿足的吸著,半硬的肉棍還不時的在戰士的嘴裡攪動著。一些精液合著口水從戰士的嘴角流淌出來,那景象更讓趙武威空前的滿足。 許駿翔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什麽時候,渾身都被冷汗浸濕,嘴裡那只醜陋的肉棍仿佛沒有休止的動作著,他放棄了反抗,任由對方盡情的戲弄。突然,他覺得嘴裡一熱,一股腥臊的液體直衝進喉嚨,他驚覺的時候,已經不由自主的咽下幾大口。那臊呼呼的味道讓他立刻意識到,這個畜生竟然在自己的嘴裡撒尿。 可是等他反應上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反抗是徒勞的,趙武威狠狠揪著他的頭發,尿液源源不斷的灌入他的嘴裡,不喝,尿液漫溢著從他的嘴角鼻孔噴濺出來,他痛苦的咳嗽著,努力的吞咽,儘管如此,尿液還是泛著泡沫從他的嘴裡流淌出來,身上的軍裝棉襖很快被尿液浸濕了。 終於,趙武威從戰士的嘴裡取出肉棍,把殘存的尿液甩在戰士屈辱痛苦的臉上。“乖兒子做的不錯,讓爸爸檢查喝的乾淨不乾淨。”他說著話又捏開戰士的嘴。 趙武威總算滿意的笑了。“爸爸撒完尿,總該輪到兒子了。”趙武威把一個臉盆踢到屋子的中央,然後鬆開戰士雙腿的捆綁,命令許駿翔跨蹲在臉盆上。戰士高大的身體艱難的挪動,好不容易跨過臉盆,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趙武威卸下夾著戰士腦袋和雙手的木棍,用繩索將許駿翔的雙手捆綁在身前,拖著他重新蹲在臉盆上。 然後慢條斯理解開纏繞在戰士下體的繩索,露出木棍末端的底座,戰士結實狹窄的屁股上,一些褐色的糞便和血迹已經乾涸,趙武威先擰開戰士陰莖上扭結的細鐵絲,然後又拿過那雙襪子送到戰士的嘴邊。 “把你這狗嘴堵上,省得一會又哼哼唧唧。”趙武威不耐煩的說。 這樣的情形下,反抗也是無濟於事。戰士只有張開嘴,任由那雙襪子將自己的口腔塞的結結實實。 趙武威看著蹲在面前的戰士許駿翔,被捆綁著的雙手握成雙拳護著下體,矯健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著,顯然是在竭力忍耐。他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走進裡屋去。 過不多久,他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走了回來。 “爸爸賞你的,乖乖的吸吧。”趙武威把嘴角的香煙戳在許駿翔的鼻孔裡。不吸是不可能的,趙武威看著許駿翔默默的用鼻孔吸了幾口香煙之後,按低許駿翔的身體,從肛門裡猛然抽出那只沾滿了血迹和糞便的刑具。“嗚嗚......”戰士喉嚨裡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插在鼻孔的香煙因為他急促的呼吸猛烈的燃燒起來,濃烈的煙霧熏的他頭昏眼花。堅強意志在這瞬間裡崩潰了,積蓄許久的大小便立刻噴湧而出。 此時他已顧不得在一個禽獸的注視下的屈辱,痛苦的釋放讓他渾身都在顫抖,絕望中釋放的快感讓他的肌肉都繃緊了,而同時,肛門處依然能感覺到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趙武威站在許駿翔面前,看著完全喪失了人格和尊嚴的戰士嘴裡塞著襪子,忍受著插在鼻孔裡香煙的燻烤,把屎尿拉在臉盆裡。終於,一切結束了。戰士接過趙武威遞來的紙,費力的擦拭了屁股,然後提起褲子穿戴整齊。他想要拿下插在鼻孔裡的香煙,但是被趙武威伸手擋住了。 “想要用嘴抽,是不是?”趙武威盯著戰士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笑著。 戰士口不能言,只能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好。乖兒子是該學會抽煙。”趙武威扯掉塞在許駿翔嘴裡的襪子,然後把鼻孔裡的香煙拿出來送到戰士嘴邊。 許駿翔用手接過了半截香煙,側轉頭吸了一口。 趙武威笑著說:“狗東西越來越乖了。一會抽完煙,把煙頭吃下去。” 許駿翔身體顫抖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快抽啊。”趙武威笑眯眯的看著戰士又把煙送到嘴邊,接著說。“抽完把你拉的這盆髒東西吃掉!”許駿翔震驚了,他猛然抬起頭來,憤怒的眼睛緊盯著這個沒有人性的野獸。 趙武威被那凌厲的眼光一望,心裡發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仍然強笑著道:“怎麽?你以為讓你拉到臉盆裡做什麽。就是給狗準備的點心!”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許駿翔怒吼著矯健如豹子般衝了過來,雙手握拳高高舉起,狠砸趙武威,趙武威慌忙用手去擋,許駿翔心知不能力敵,雙手只是虛晃了晃,抬起一腳結實有力的踹在趙武威的肚子上,趙武威怪叫一聲,厚重的身體朝後撞到一張椅子,連人帶椅稀裡嘩啦的翻倒在地。 許駿翔一個虎跳衝上去,有力的雙手迅猛準確的捏住了趙武威的咽喉。戰士憤怒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我要殺了你這個變態的禽獸!”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雙腿有些發軟,整個人搖晃著都站立不住了。 趙武威驚魂方定,眼睛裡已經透露出狡猾的笑意,他使勁掙脫戰士的雙手,向後退了幾步說。“狗東西,早知道你喂不熟!跟我來這套,你差的遠呢。”戰士只覺得手腳發軟,額頭滲出冷汗,他虎吼一聲,拼盡最後一絲氣力撲向趙武威,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1996年2月23日 PM06:30 大年初五 趙武威一進門就留意到戰士醒了。 許駿翔年輕矯健的身軀蜷縮在角落裡,斜向一邊的雙腿被繩子綁住。另一根繩索綁著許駿翔的雙手,然後從他的兩腿間穿過,從屁股後面分開在腰間緊捆了數圈,將他的前臂牢牢固定住,使他無法解開腿上的繩子。他的脖子上赫然栓著一根長繩連在門側的柱子上,更加限制了他移動的範圍。趙武威發現出門時丟在戰士面前的一個冷饅頭已經不見蹤影,臉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人是鐵飯是鋼,就是鐵打的人也扛不住這接連四天的饑餓。 “吃的蠻幹淨的嘛。”他用腳尖踢著年輕的戰士說。戰士羞辱的側過頭,不去看那居高臨下的譏笑眼神。整個下午他都在竭力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然而混了牛筋的繩子被用油浸泡過,死死的糾纏著他的身體。此時,他已經渾身乏力,無助的倒在趙武威的腳下,任由宰割。 趙武威解開栓在木柱上的長繩,把戰士拽起來跪在他面前,隨後牽著繩索朝桌子跟前走去。一邊道:“乖兒子,伺候爸爸的時間到了。” 許駿翔稍一遲疑,脖子上的繩子猛的一緊,呼吸被劇痛割斷,戰士眼裡流露出痛恨的目光,卻不得不挪動著膝蓋,跪行著來到趙武威的面前。 趙武威坐在椅子上,扯動繩索讓年輕的戰士跪在他的面前。他悠然的點上一根煙,一邊抽煙,一邊欣賞著被迫跪在面前矯健的青年。 “乖兒子,給爸爸把鞋脫掉。”趙武威將一隻腳伸到戰士被固定在兩腿間的雙手旁。 戰士倔強的掙動著身體,雙手避開了他的大腳。 趙武威冷笑了一下,不以為意,抬腿蹬在戰士寬闊的肩膀上,腳後跟一蹭,腳上的解放鞋從戰士的身後掉落下去。 趙武威一拽栓在許駿翔脖子上的繩索,腳死死的按在了戰士的臉上。同時,另一隻腳也踢掉了膠鞋,腳掌也伸過來夾住戰士的脖子。趙武威就用雙腳在戰士的臉上來回按壓著。 襪子頂在了戰士的嘴唇上,他能感覺到襪子裡堅硬的腳指正努力撬開他的牙關,心中更加鬱悶難當。脖子上的繩索驟然又緊了緊,他痛苦的嗚咽中,趙武威的腳已經肆意的塞進他的嘴裡。 趙武威得意的看著自己的腳充滿著戰士的口腔,年輕戰士痛苦屈辱的表情讓他興奮起來,他吸了口煙,把煙霧朝著許駿翔吹過去,獰笑著說:“爸爸這雙臭襪子可是精心為你準備的,上面的湯湯水水,你可要一五一十的舔乾淨!” 戰士渾身的肌肉強硬的繃緊著,掙的繩索咯吱做響。但是卻完全無法逃脫厄運。趙武威抽出塞在戰士嘴裡的腳指,本已經黏膩的襪子更被口水浸濕,他用腳尖戳弄著戰士的鼻孔,強迫他聞襪子上面的味道。 “為什麽!”戰士憤怒的大吼。“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趙武威臉色一沈,一隻腳狠狠的頂在戰士的下巴上,將他的臉蹬的仰面朝天。繩索勒緊,戰士的脖子上青筋暴漲,臉也被憋的通紅,依然憤怒的掙扎著道:“遲早有一天,你這個畜生會有報應的!” “報應?”趙武威吸了口煙,臉上浮現出一種變態的豔紅。 他伸手脫下腳上的襪子扔在桌子上,然後雙手扯住栓住戰士的繩索,叼著煙,抬起雙腳輪流狠蹬著跪在他面前的戰士,他的腳惡狠狠的踹著戰士的胸口小腹褲襠,盡管戰士用雙手擋住了下體要害部位,但依然被踢的東歪西倒。趙武威的目光越來越瘋狂,繩索強硬的將戰士拉近趙武威的褲襠,趙武威靠在椅子上,雙腿一抬,搭住戰士的雙肩,將戰士的腦袋夾在兩腿中間。 “乖兒子,你就是爸爸的報應!”趙武威把一截煙灰彈落在戰士的臉上。 他的雙腿牢牢的固定住戰士的身體,戰士痛苦的閉著眼睛。 趙武威斜叼著香煙,一手揪著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的臉向上仰起,另一手抓過一只襪子來一點點塞住戰士的鼻孔。 “唔!啊......”襪子的兩端堵塞了呼吸,戰士不得不痛苦的張開嘴來。 趙武威一口濃痰直接吐進了戰士的口腔。“爸爸的口水好不好吃?”他的大手捏住了戰士的牙關,不讓他的嘴合攏,看著痰液隨著戰士的掙扎流入喉嚨。 “啊......啊......”戰士說不出話來,喉頭滾動著,咽下了趙武威的痰液。 看見戰士大張著嘴呼吸,趙武威深吸了口煙,低頭把煙吹入戰士的嗓子眼裡,看著戰士嗆的面目通紅,艱難的咳嗽,他執拗的捏著戰士的牙關,將煙灰不斷的彈進戰士的嘴裡。趙武威的雙腿狠命的控制著疼的渾身顫抖的許駿翔,同時雙手解開褲子,掏出那根醜陋的的肉棍來。 戰士的臉被夾在趙武威的褲襠裡,那只肉棍高高的豎立在他的面前。 趙武威用肉棍子甩打著戰士的臉,戰士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想要掙扎,可是鼻孔被襪子塞住,他不得不眼看著那只肉棍肆無忌憚的頂在了半開的嘴邊,並逐漸的深入進去。 他又一次痛苦的嘔吐著,可是胃裡空空,沒什麽可以吐出來。隨著那只肉棍的膨脹,呼吸再次被阻隔,他不得不更大的張開嘴。 在戰士掙扎著呼吸著那麽一點可憐的空氣的同時,趙武威的陰莖也在同時更加的深入。 “用你的舌頭舔,不然老子就憋死你!”趙武威扯開了塞在戰士鼻孔上的襪子,威脅著說。 戰士急促的呼吸著,在他的眼前,是黑壓壓一片雜亂的陰毛,濃重的男人的下體味讓他更加屈辱痛苦。 趙武威挺動著腰,整個身體壓在許駿翔的肩膀上,陰莖更深的插入戰士的嘴裡。長時間含著棍子,口腔裡積蓄的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流淌出來,趙武威看戰士還不屈服,惡狠狠的伸出手來捏住了戰士的鼻孔。 “嗚嗚......嗚嗚......”隨著可怕的窒息,戰士開始舔著嘴中那只粗硬的肉棍。 “乖兒子!哈哈......”趙武威得意的狂笑著,他鬆開戰士的鼻孔,又給自己點上一隻煙。戰士被恥辱消磨著意志,他痛苦的閉起雙眼,呼吸著趙武威褲襠裡污濁的味道,並努力的吮吸著嘴裡愈發挺立的陰莖。 趙武威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享受著戰士溫暖潮濕的嘴吮吸他的陰莖。他一會從戰士的嘴巴裡抽出陰莖,在戰士的臉上甩打幾下,流淌著黏液和口水的肉棍在戰士屈辱痛苦的臉上摔劈啪作響,他又朝戰士的嘴裡彈一彈煙灰,然後把筆直的陰莖重新塞進戰士的嘴裡去。尊嚴被踐踏的同時,一種邪惡的快感逐漸的控制了他的身體。戰士機械的吮吸著趙武威的肉棍,直到坐在半躺在椅子上的趙武威猛然欠身而起,他的陰莖頂在戰士的嘴裡,翻轉身將戰士按在椅子上,厚重的身體從頭頂直壓下來,扭動屁股,陰莖瘋狂的在戰士的嘴裡搗動起來。 戰士的意識在瞬間裡清醒過來,他絕望的發現,在自己遭受凌辱的同時,被捆綁在下體的雙手正觸碰著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勃起的陰莖。 猛然警醒的青年瘋狂的掙扎起來,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可這一切卻讓已經進入高潮的趙武威更加的興奮。 “啊......啊......我操死你!操死你!”趙武威粗壯的身體壓制著年輕的身體,拼命的將戰士的臉埋進自己的褲襠裡。 在他身體劇烈的抽動中,噴薄而出的精液迅速灌滿許駿翔的口腔。 戰士絕望的吞咽著嘴裡腥澀的液體,趙武威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緩緩從戰士的嘴裡拔出,他把龜頭頂在戰士的嘴唇上,命令道:“舔乾淨!乖兒子!”戰士木然的伸出舌頭,舔食著面前陰莖上殘存的精液。 趙武威低頭鬆開戰士捆綁在腰間的繩索,然後將綁著戰士雙手的繩索牽在手裡。他的陰莖依然懸掛在褲襠上,當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陰莖來回搖擺,殘存的精液都蹭在了戰士的軍裝和棉襖上面。 然後,趙武威坐回椅子上,放鬆栓著戰士雙手的繩索說:“現在,自己手淫給爸爸看!” “你!”戰士絕望的看著面前的漢子,他痛苦的說不出話來。眼神中的屈辱轉化為怒火。但身處這樣的境地,手腳被捆綁著,高大的身軀跪在對方面前, 他只能聽任擺佈。他的手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但是那巨大的恥辱感還是讓無法忍受。 他猛然抬起頭,怒視著面前的趙武威,怒吼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趙武威看著面前年輕倔強的戰士,臉上又露出陰險的微笑。 他叼著煙緩緩的站起來,將手中栓著戰士雙手的繩子甩過房頂的橫梁,扯緊繩子,將戰士的雙臂高高的吊過頭頂。 “不可辱是麽?”那雙酸臭的襪子又被結結實實的塞進戰士的嘴裡。“我偏要辱你!” 他的雙手將戰士半硬的陰莖掏出來緩慢的掏弄著,戰士矯健的身體屈辱的扭動,但是陰莖卻在對方的掌握中逐漸的堅硬起來。 “嗚嗚......”他痛苦的呻吟著,近乎哀求的搖晃著腦袋。 但是趙武威卻絲毫不為所動,他肆意的玩弄著戰士年輕茁壯的陰莖,雙手熟練的擄動著那根粗壯的肉棍,迫使他走向高潮。 年輕的身體已經完全亢奮起來。趙武威猛然停手 “這麽興奮!還裝什麽英雄!”趙武威用手按動著戰士的肉棍,讓那只通紅筆直的陽具像彈簧一樣上下跳動。戰士口不能言,嘴裡發出憤怒的哼鳴。 趙武威忽然把戰士挺直堅硬的陰莖塞回褲襠裡。他吸了口煙,將煙霧噴在呼吸急促屈辱而憤怒的戰士的臉上,“既然要裝英雄,我就不影響你的光輝形象了。”他一邊用手揉捏著戰士鼓起的褲襠,一邊吹了吹手中的煙蒂,然後,他獰笑著把通紅的煙蒂塞進了戰士的褲子裡。 趙武威抬腳踩在許駿翔的褲襠挺起的褲襠上,一陣劇烈的灼熱疼痛隨即傳來,讓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悶哼,意志在瞬間崩潰裡,年輕的身體猛然僵硬,精液瘋狂的噴湧而出。 高潮叠起的同時,汗濕的身體一陣冰冷,感覺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1996年2月24日 AM00:40大年初六 趙武威的陰莖兇狠的在戰士的嘴裡抽送著。 許駿翔背靠著柱子跪在趙武威的面前,雙手反綁在柱子後面,他矯健的身軀被橫七豎八的粗繩子捆在柱子上,跪著的雙腿也被綁上繩子栓在柱子上。那只醜陋的肉棍從戰士的嘴裡滑出來,沒有了支撐,戰士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 “別以為他媽的裝死老子就放過你!”趙武威嘴裡念叨著,拖起戰士的下巴,往他嘴裡狠吐了口唾沫,又將粗大的陰莖戳進戰士的嘴裡。 戰士的口腔被趙武威的肉棍肆意的凌虐著,嘴裡逐漸積蓄著的唾液,隨著陰莖不斷的抽送順著嘴角流淌出來,寂靜的夜裡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趙武威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年輕戰士微微長出些胡茬子的嘴裡惡毒的挺動,下體愈發的堅硬亢奮。 他揪著戰士的頭髮,嘴裡擠出口水,滴在戰士的臉上。唾液順著戰士挺直的鼻梁緩緩流下,潤滑著那只野蠻搗動著的肉棍,使之進出的更加順滑。 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趙武威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鳴叫,他已經顧不得去低頭去看了,半仰著頭,拼命的把戰士的頭頂在身後的柱子上。 許駿翔整個臉都被壓埋在趙武威的褲襠裡,壓抑的窒息讓他本能的掙扎著,趙武威幾乎要炸裂的下體因為戰士無覺中的震動猛然爆發,精液隨著他身體的痙攣震顫著射入戰士的口腔。 戰士的臉被抬起來,昏迷中的戰士半張著的嘴,泛著泡沫的乳白色精液從他的嘴角鼻孔流淌出來,趙武威不懷好意的用自己沾滿了精液的陰莖頂在依舊昏迷不醒的戰士的臉上胡亂的塗抹著。 然後,他把目光轉移向戰士的褲襠。 趙武威鬆開戰士的皮帶,掏出許駿翔的陰莖懸掛在褲子外面,吐了口水在手掌上然後握著戰士的陰莖套弄起來。擄動了一會,昏迷著的戰士依然雙眼禁閉腦袋低垂。 趙武威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折身朝裡屋走去。 戰士痛苦的嗆咳著,逐漸甦醒過來。 他的腦袋低垂著,鼻孔裡有黏液在往外滲,臉上不知道被塗抹了什麽,已經結痂幹裂,扯的皮膚繃緊在臉上。嘴裡一股又腥又澀的味道,戰士側頭唾了一口,滿嘴都是黏稠的汁液。他立刻意識到那個變態的傢夥居然趁自己昏迷的時候又對他進行了羞辱。他痛苦無力的低垂著頭,赫然看見自己的陰莖屈辱的掛在軍褲外面,他、扭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自己被跪綁在柱子上,粗繩牢固的捆綁著他的手腳和身體,使他根本無法有絲毫的移動。 “呵!乖兒子醒了。”趙武威拿著一個木盒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你究竟要做什麽?”戰士憤怒的質問。 “做什麽?當然是找樂子嘍。”趙武威走到戰士的面前蹲下來,打量著英俊的戰士屈辱的神情,笑嘻嘻的說。“剛才你吃的爸爸的雞吧可爽了,這不,爸爸正想讓乖兒子也爽一爽。”他一邊說一邊拍了拍手裡的盒子。“這個可是好東西哦!” 盒子被打開了,裡面分成三個隔檔,整齊的碼放著香煙。“這個口味你已經吃過兩次了,是讓人手腳發軟,使不出力量的。”趙武威指著左邊一格說。“這個呢是讓人睡的跟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的。”他又指著中間一格說。 戰士又驚又怒,忍不住問道:“你還想怎麽樣?” “別怕,爸爸是讓乖兒子爽的。”趙武威一邊說一邊從最後一格裡取出一根香煙,他叼在自己嘴上點燃,深吸了一口,徐徐的把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這個是讓你爽的,抽了之後想要多爽就有多爽!” “不!拿開他!”許駿翔的眼神裡露出戒備的神情,他竭力的擰動著腦袋,屏住呼吸。 “好東西可不要浪費哦!”趙武威把燃著的煙頭湊到戰士的鼻孔下面來回舞動著。 “滾開!不!不......嗚嗚......嗚嗚......”許駿翔的嘴被用襪子填塞的結結實實,趙武威從煙灰缸裡抓起幾顆煙蒂塞住戰士的一個鼻孔,只讓他用另一個鼻孔出氣。 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那些迷煙給他帶來的恐怖記憶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 趙武威獰笑著將燃著的香煙插進戰士唯一用來呼吸的鼻孔。 煙頭一亮,發出灼熱的紅光,煙霧彌漫開來,夾雜著一股曖昧的甜香。 “乖乖的吸,好戲就要開場嘍!”趙武威獰笑著拿起桌子上的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根,然後用鞋尖撥弄著戰士懸掛在褲襠外的陰莖。 許駿翔不得不默默的呼吸著插在鼻孔裡的香煙,不知不覺的臉上有些發熱,跟著渾身都滾燙起來,他矯健的身體按捺不住的在繩索中扭動著。趙武威感覺到腳掌下戰士的陰莖正在不安的挺動,他惡毒的笑著,用鞋幫刮弄著戰士的肉棍。下體奇癢難熬,許駿翔不自覺的挺動著身體,將自己的陰莖在那只破爛的解放鞋上摩擦著。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可是這樣一來,插在鼻孔裡的香煙燃的更加猛烈,戰士被熏的頭昏腦脹,意識更加的混亂。戰士的陰莖在趙武威腳掌的玩弄下已經完全勃起,年輕的肉棍張揚的聳動著,碩大的龜頭因為充血而變的又紅又亮,晶瑩的液體從馬眼裡滲了出來。 “感覺怎麽樣啊?乖兒子。”趙武威用鞋面拖起戰士茁壯的陰莖,腳尖頂著陰莖末端那兩顆又黑又大的睾丸。 “嗚嗚......嗚嗚......”戰士兀自痛苦的搖著頭,渾身燥熱,喉嚨裡如同著了火,饑渴的喉結上下不安的滾動。他只覺得下體如同要炸裂般的難受,陰莖掙動著顫抖著。戰士竭力的想要在趙武威的腳上摩擦擠壓,但趙武威偏偏讓腳停留在陰莖只差幾釐米遠的地方,貓抓老鼠般的戲弄著他。 “是不是很爽啊?”趙武威用腳輕碰了一下戰士的陰莖,讓戰士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 那只腳又挪開了,剩下戰士的陰莖無助的在半空中顫抖。 戰士的下體如要炸開般的疼痛,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戰士開始竭力並攏雙腿,試圖緩解下體的憋漲。 “現在就想射?”趙武威吹了吹手中的煙頭,火紅的煙頭被按在了戰士粗壯大腿的根部。“把腿張開!” 戰士嘴裡發出一聲悶哼,只得顫抖著分開兩腿,讓那只像要滴血的漲紅的陰莖無助的挺立在兩腿中間。 “知道爸爸的厲害了吧!”趙武威用手裡的煙頭一下下燙著戰士的大腿根。許駿翔矯健的身體隨著煙頭的灼燒不安的扭動著,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悲鳴,終於屈辱的點了點頭。 戰士被押著站立在房子中央,上身穿著軍裝被五花大綁著反擰著雙臂捆起來,褲子徹底拖掉了,戰士精赤著肌肉結實的雙腿,穿著作戰靴的雙腿被分開來綁在一根木棍的兩端。使他的陰莖更加的孤立無援的在半空顫抖。趙武威始終不去觸碰戰士那根欲望膨脹的挺直的陰莖,讓那只不斷滴著黏液的肉棍徒勞的顫抖折磨著年輕的戰士。許駿翔被欲望煎熬著,他半仰著頭,竭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上身的軍裝棉襖和襯衣被逐一解開了,露出他性感矯健的身體,肌肉隆起的胸膛和平坦結實的小腹讓趙武威更加亢奮,一雙粗糙的大手開始抓捏他的胸膛和乳頭。 “嗚嗚......嗚嗚......”戰士痛苦的呻吟著。 鼻孔裡插著煙蒂被拔了出來,趙武威揉捏著戰士的乳頭。戰士的眼裡流露出哀求的眼神,無助的搖著頭。同時,邪惡的快感持續不斷的襲擊著他年輕的身體。 趙武威冷冷的扯掉戰士嘴裡的襪子,命令道:“把這煙頭吃下去。” 許駿翔燥熱的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趙武威拿出那只可怕的木棍,上面還沾著已經乾涸的血迹和糞便。他把木棍塞進戰士的嘴裡抽送著。“你最好舔的濕一些,這個好東西要問候你的屁眼哦!” “嗚嗚......嗚嗚......”被欲望侵蝕的戰士只得吮吸著嘴裡腥澀的棍子,同時,胸口被肆意的侮辱更讓身體的欲火焚燒,他被五花大綁的矯健身體不自覺的伴隨著凌虐淫亂扭動。 “屁股掘起來!”趙武威狠狠的捏了一下戰士性感的乳頭,戰士發出一聲悶哼,高大的身軀只得顫抖著伏低。 “這麽緊的屁眼,可是爸爸的最愛!”趙武威的聲音從戰士的背後傳來,同時,那只木棍頂在了戰士的屁股縫隙裡來回摩擦著。 “啊......啊......”木棍轉動著塞入戰士的肛門,戰士雙腿酸軟,撲通跪在了地上。 “媽的!還不老實!”趙武威咒駡著,一隻大腳踏住戰士的背,惡狠狠的將棍子完全塞進戰士的肛門。 年輕的戰士絕望的張大著嘴,乾裂的喉嚨裡卻嘶啞的發不出聲音。 趙武威拖過張椅子,坐在了戰士面前,看著欲火焚身不能克制的許駿翔,他慢條斯理的脫下解放鞋,把腳塞進了戰士的嘴裡。 “啊......嗚嗚......”戰士痛苦的擺動著頭,下體卻被趙武威的另一隻腳撥弄了一下,肛門裡憋漲的疼痛,渾身禁錮不住的欲望使他肌肉虯結的性感身軀立刻下賤的貼了上去。 “想要爽就乖乖的給爸爸舔腳,不然憋死你!”趙武威用腳指挑逗著戰士已經流滿了黏液的陰莖,然後兩隻腳一起送進了戰士的嘴裡。 戰士的意志幾乎崩潰,他下意識的舔著送進嘴裡的腳指。趙武威享受的抽著煙,兩只腳交替塞在戰士的嘴裡,時而用腳指揪扯戰士的乳頭,蹬踹戰士肌肉隆起的胸膛,或者輕輕在戰士鼓脹發紫的龜頭上摩擦幾下又鬆開。戰士被玩弄的筋疲力盡,下體難耐的漲痛和劇烈的麻癢讓他吞下了所有的屈辱,他吮吸著趙武威的腳指,舌頭笨拙的舔著腳指的每一個縫隙,仰臉張大了嘴,等著趙武威把口水吐進他的嘴裡。邪惡的快感讓他更加興奮。趙武威看著被欲望操縱的年輕的戰士,終於再次把陰莖塞進了戰士的嘴裡。 “嘴張大!給我賣力的吃!”趙武威半躺在椅子裡,看著戰士貪婪的吮吸著自己的肉棍,那種征服的快感讓他忘乎所以。 他的腳夾住戰士堅硬如鐵的陰莖,來回大力的抽動著。同時,厚重的身體在椅子上猛然展開來,雙手狠狠的把戰士的頭按進自己的褲襠裡,僵直的抽搐著將精液盡力的射進戰士的嘴裡。 “嗚嗚......嗚嗚......”下體觸電般的震顫感覺讓戰士渾身顫抖,肛門裡乾澀的疼痛混雜其中更讓他痛不欲生,喉嚨裡如同著了火,戰士拼命的吮吸著嘴中的肉棍,突然噴湧出來的精液混雜著嘴裡繼續的鹹澀的液體瞬間充滿了戰士的口腔。就在他痛苦的吞咽的刹那裡,戰士繩索捆綁中的矯健身體如同被電擊中,震顫著痙攣著,力道強勁的精液洶湧的噴射在趙武威的腿上腳上。戰士的身體持續不休的抽動著,精液一波又一波的溢出來仿佛沒有終結。 “狗東西,弄髒了爸爸的腳,快舔乾淨!”趙武威一手揪著戰士的頭髮,抬起一條腿,把沾滿了乳白色精液的腳指塞進戰士的嘴裡。 1996年2月25日 PM09:30 大年初七 “乖兒子,喜不喜歡這個姿勢?”趙武威抬腿踢了踢腳下被繩索捆做一團的年輕戰士許駿翔。戰士經過一番竭力的掙扎,但是最終還是無法逃脫厄運。此時,他緊閉著嘴唇不發一聲。 趙武威也滿頭大汗,有些气喘吁吁,把這個高大矯健的戰士捆綁起來還真不容易。 單只把那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捆住再蜷曲起來就著實費了不少力氣。此刻,一根木棍橫卡在彎曲著的腿彎內,壓住兩側的胳膊, 戰士的前臂從木棍下面向前伸緊抱著蜷曲的雙腿,雙手被在小腿前面用繩索捆住。趙武威的腳踏在戰士的額頭上一蹬,許駿翔不由自主的朝後翻倒。被繩索緊捆的雙腿緊迫的壓在胸口,橫在膝彎處的木棍一端頂在了地上,使他的身體不能輕易朝兩側傾斜,迫使著戰士的下體完全暴露在趙武威的視線之下。高大的戰士被綁成如此屈辱的姿勢,漢子淫褻的目光落在了他的結實緊繃的臀部。許駿翔的軍褲已經被剝去,精赤的下身只穿著一件軍綠色的內褲,裡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被塞著什麽東西,內褲上斑駁著深深淺淺已經乾涸的斑點污漬。 趙武威用手中的通火釺子挑起戰士內褲的邊沿,一點點從戰士的屁股上剝落。趙武威隨手把鐵釺子插在爐膛裡燒了起來。 戰士羞辱的身體僵硬的繃直著,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完全裸露出來。一根粗麻繩橫七豎八的纏繞著年輕戰士的下體。 趙武威用腳踏住戰士被粗繩捆紮著的下體,惡毒的踏碾著。 戰士喉嚨裡發出痛苦的悶哼,渾身的肌肉都在繩索的捆綁中猛力的扭結著,他矯健高大的身體被捆成肉球一般,在木棍的限制下,只能左右笨拙的擺動著。趙武威抬腳踩在戰士的臉上,狠狠的碾動,同時抽出根香煙來叼在嘴邊,抽出爐膛子裡已經燒的通紅的爐釺子,湊過來將香煙點燃。他吸了口煙,將手中的鐵釺子移向掛在戰士屁股上的內褲。 軍綠色的內褲被鐵釺子碰到的地方顔色一暗,立刻冒起濃煙,焦黑中蹦跳著火星。 戰士感覺到大腿根部一陣陣灼熱的疼痛,稍做掙扎,趙武威的腳掌立刻捂在了他的嘴上。 “嗚嗚......嗚嗚......”鐵釺子扯起被燒的破破爛爛的內褲,丟在了一邊。 趙武威又用通紅的鐵釺子拉扯著捆綁著戰士下體的麻繩。 繩索被燒斷了,一根根散亂開來。飛揚的火星不斷落在戰士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許駿翔疼的雙拳緊握,竭力忍耐著劇痛。 他年輕茁壯的陰莖半硬著懸掛在濃密糾結的黑色陰毛中,兩顆黝黑的睾丸也傾斜向一側,順著又粗又黑的陰毛延展向後,是戰士緊密稚嫩的肛門。可此刻,一隻黑色木制的假陽具赫然全部插入他的肛門裡。 “屁眼裡塞根棍子的感覺怎麽樣?”趙武威轉到戰士的身後,抬腳撥弄著插在戰士肛門裡的假陽具的末端。 “啊......嗚嗚......”戰士口中發出的慘叫幾乎立刻被趙武威阻止,那條斑駁著精液污垢的破爛的內褲被混亂填塞進戰士的嘴裡。 趙武威蹲下身一邊吸煙一邊觀賞著年輕的戰士結實緊繃的屁股,他的手在戰士的屁股上撫摸著,時而揉捏那對黝黑的睾丸,時而套弄那根年輕的陰莖,另一隻手則抓著那只假陰莖的末端,不停的來回轉動著。 戰士塞著內褲的嘴裡發出沈悶的呻吟聲,被繩索緊密的捆綁著,任由自己年輕的下體被如此凌辱和玩弄,他幾乎痛不欲生。 可隨即肛門處一陣撕裂的疼痛,趙武威猛然將那只木棍拔了出來。 他用粗糙的手指塞進戰士的肛門裡摳挖著,早已亢奮的下體更加堅硬挺直。“乖兒子,看來你的屁眼已經準備迎接爸爸的雞吧了。”他一邊說一邊從褲子裡掏出那只滴著淫水的邪惡的大肉棍。 戰士嘴裡發出絕望的嗚咽,他感覺到那只熱乎乎的棍子頂在了自己的屁股縫隙裡來回摩擦著,渾身感到一陣發冷。 趙武威一手固定住戰士被捆綁著的身體,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頂在戰士的肛門上惡狠狠的塞了進去。充血的猙獰的龜頭殘忍的撐開戰士的肛門並朝深處挺進。戰士眼前一陣發黑,年輕的身體仿佛被從中撕裂。 迷迷糊糊中,那種灼熱的抽痛從自己的下體傳來,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強烈,那只肉棍正肆意的在自己的肛門裡抽送。 “被操的感覺爽不爽?”此刻,趙武威的胸口頂在了戰士蜷曲捆綁的雙腿上,整個重量壓的戰士呼吸更加困難,他一手捏著戰士的下巴,一手將香煙的煙灰彈落在戰士的臉上。同時,他的扭動著屁股一次次撞擊著戰士的身體,讓硬挺的肉棍在許駿翔的肛門裡瘋狂的抽插。 被強姦的羞辱遠比身體的疼痛更加強烈,戰士痛苦的閉起眼睛,不願意面對頭頂那張邪惡的面孔。 趙武威看著戰士屈辱不堪的表情,更加興奮,他用力的操了戰士的屁眼幾下,又拔出自己的陰莖,耀武揚威的轉到了戰士的頭前。他叉開雙腿跨站在戰士的頭頂,一手拽起戰士被捆綁著的身體竭力朝後壓制,迫使戰士身體翻卷著,被凌辱摧殘的屁股衝著天花板,然後趙武威狠壓著戰士的身體,挺立的肉棍筆直的刺入戰士毫無遮攔的肛門。 這一次,他插的更加深入更加用力。他的身體由上而下重重的撞擊著戰士,如同砸夯一樣一次次猛力的把陰莖捅入戰士的直腸深處。 那只肉棍在他的身體裡衝突碰撞,戰士的身體被擠壓的發不出絲毫的聲音,意志完全瓦解了。強姦仿佛永沒有停止的時刻,就在絕望籠罩在戰士心頭的時候,趙武威猛然震顫著抽出了他挺拔粗暴的肉棍。 他順勢蹲在頭頂,一手按著許駿翔的臉一手擄動著他猙獰恐怖的肉棍在戰士的臉上搗動著。 “操!”他一聲怪叫,濃稠的精液噴射在戰士因為屈辱而扭曲著的臉上。滾燙的精液散發著腥澀的味道噴湧而出,在戰士英俊的臉上流淌著。趙武威依舊瘋狂的用龜頭在戰士的臉上摔打著戳動著。 “乖兒子的狗雞吧也硬了,你也挺爽嘛!”發泄完獸欲的趙武威留意到了許駿翔雙腿間微微勃起的陰莖,得意的羞辱著戰士。 他掏出戰士嘴裡塞著的破布,用腳推趕著戰士臉上的精液,把沾著腥臭液體的腳指塞進戰士的嘴裡。 戰士咬著牙想要拒絕,趙武威手裡通紅的煙頭已經戳在了他的肛門上。 “啊......”戰士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淌著黏液的肥大腳指已經殘忍的塞進他的嘴裡。 “給我老老實實的舔乾淨!你這個下賤的狗東西!”趙武威在戰士的肛門上按熄了煙蒂,反手又握住戰士的陰莖套弄起來。 “不......嗚嗚......不要......”戰士含著腳指的嘴裡發出無助的哀求。 “廢什麽話?!”趙武威用腳掌在戰士的臉上胡亂塗抹著。 他拿出根香煙來在戰士的臉前比劃著。“是不是又要像上次一樣給你抽根煙,才會學乖啊。” 想起那瘋狂邪惡的一夜,戰士不寒而慄,眼神痛苦的暗淡下來。 橫卡在腿彎處的棍子被抽了出來,趙武威按著許駿翔跪在自己面前。“現在,乖乖的打飛機給爸爸看!要不然......”他把點燃的香煙在戰士的面前揮了揮,冷冷的威脅道。 戰士默默的用捆綁著的雙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緩緩的套弄著。 臉上流淌的精液慢慢的流下來,滴在他的軍裝上。趙武威索性扯開他的軍裝,顯露出戰士矯健完美的身體,揉捏著戰士肌肉發達的胸膛。 “狗兒子!這次學乖了。”趙武威掐捏著戰士性感的乳頭,感覺到戰士的胸膛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輕的戰士屈辱的擄動著自己的陰莖,身體按捺不住的興奮起來。 褲襠裡的肉棍再次堅硬了,他解開褲子,掏出肉棍頂在戰士的臉上。 “叼著爸爸的雞吧打手槍!”趙武威命令著,不等戰士反應,他已經捏開戰士的嘴,把肉棍捅了進去。那只肉棍在口腔裡散發出難聞的惡臭,戰士無助的吮吸著那只肉棍,同時下體更加的挺硬起來。 “慢一點射!讓爸爸先爽了再說。”趙武威扭動屁股讓肉棍在戰士的嘴裡毫無阻攔的進出著,冷冰冰的發出命令。戰士只得握緊自己火熱挺直的陰莖根部,努力吮吸著嘴裡逐漸膨脹堅硬的肉棍。 趙武威得意的強姦著戰士的嘴,高潮來臨的刹那裡,他捏住戰士的下巴,把龜頭頂在戰士的嘴唇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戰士被迫張開的嘴裡。 “含在嘴裡!”他用手拍打著戰士的臉頰命令道。 許駿翔痛苦屈辱的跪在他的面前,手腳被捆綁著,嘴裡含著他剛射出的精液,趙武威得意的笑著一邊揉捏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一邊說:“現在可以繼續打飛機了!” 戰士握著陰莖的手又開始慢慢擄動起來。 一條粗繩套住了戰士的脖子,繩索穿過橫梁被趙武威扯在手裡。他拉動繩索,將跪在面前的戰士拽直了身體站立在屋子中央。 “手給我動快一點,你這個下賤的狗東西!”趙武威狠狠的扯了一下繩索,戰士的脖子一痛,感到可怕的窒息,他連忙竭力的掂起被捆綁著的雙腳。 “嗚嗚......嗚嗚......”趙武威一雙陰冷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他,他不得不緊緊閉合著嘴唇,防止嘴裡黏稠的液體流淌出來。戰士竭力忍耐著渾身的酸痛,但脖子上的繩索越勒越緊,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呼吸更加困難了。他的雙手本能的想去拉扯脖子上的繩索。 趙武威幾乎立刻用另一條繩索將他的雙臂也高高的抬過頭頂懸吊起來。“真他媽是個沒用的賤貨!” 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戰士的身體在繩索的限制中痛苦的扭擺著,他的陰莖此時卻更加挺拔堅硬,隨著他身體的掙扎而在空中憤怒的晃動著。 趙武威一把握住了戰士的陰莖,猛力的套弄起來,震顫的快感如同電擊一般流遍戰士的全身,他的嘴裡發出絕望的號叫,嘴裡含著的黏液順著嘴角流淌出來,流滿了健壯結實的胸膛。同時,身體在空中猛的反弓起來,挺動著將精液猛烈的噴射出去。 1996年2月26日 PM04:00 大年初八 盡管房間裡的爐火正旺,可是赤裸著雙腿,上身的軍裝棉襖也完全敞開著,許駿翔依然感覺到寒意。 那種徹骨的寒冷還在注視著他的趙武威的眼中閃爍著,直刺入戰士的心裡。戰士嘴裡塞著破碎的軍綠色的內褲,並用一條繩子蠻橫的綁住。胸前的軍裝棉襖被凌亂的扯向兩邊,繩索沿著他胸膛下方深深的勒入肌肉裡,使得他的胸肌更加雄壯。健壯的身體被繩索橫七豎八的捆綁著,懸掛在房頂的橫梁上,被繩索捆住的雙腳掂著腳尖站在地上,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此時,趙武威正揉捏著戰士兩顆黝黑挺立的乳頭,將一枚竹夾子夾在了戰士右胸的乳頭上。 胸膛上尖銳的疼痛讓戰士的喉嚨裡發出震顫的嗚咽。 “很疼嗎?這是爸爸專門給你準備的。”趙武威嘿嘿笑著,彈動著戰士乳頭上的夾子。 “嗚嗚......嗚嗚......”異樣的酥麻和刺痛感讓戰士矯健的身體不安的扭擺著。另一個乳頭上也被夾上了竹夾子,趙武威捏著兩只夾子來回扯動著戰士的乳頭,看著年輕戰士因為疼痛和羞辱憋漲的通紅的臉,趙武威嘴角閃過一絲猥褻的笑容。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戰士雙腿間輕輕晃動著的陰莖上。 “狗東西應該還沒有盡興吧!”趙武威的手指夾住戰士的龜頭擰動起來,他的臉逼近戰士,獰笑著道:“想想你昨晚的下賤樣子,我還覺得興奮呢。”戰士被這羞辱激怒了,他的濃眉倒立著,鼻孔喘著粗氣,被繩索緊捆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但是他塞著破布的嘴裡卻無法宣泄他的憤怒,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嗚”的聲音。 “怎麼?是要生氣嗎?”趙武威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猛的收起笑容,用淫褻的聲音在戰士耳邊說:“看見你生氣發怒的神情,老子又想操你的屁眼了!“戰士身體因為盛怒而顫抖,他幾乎忘記了緊捆住自己的繩索,掙扎著撞向趙武威,但是懸吊著他的繩索限制了他的動作,矯健身體劇烈的晃動反而使他失去了平衡,兩只腳幾乎穩定不住,身體在空中左右忽悠了幾下。 看著戰士徒勞的掙扎,趙武威嘿嘿笑著:“還不老實?看來爸爸還要讓你這狗東西長長記性!”他扯動繩索,將許駿翔性感年輕的身體完全懸吊在空中。趙武威撥過戰士的身體,掰開戰士的屁股,將那只沾滿了黏液的木質假陽具塞進戰士的肛門裡。 “嗚嗚......”戰士的嘴裡發出悶哼。 趙武威用假陽具在戰士年輕的身體裡抽拔轉動,最後完全塞了進去。他陰惻惻的 說:“你最好把屁眼給我夾緊一點,要是敢掉出來......”趙武威沒有把話說完,殘忍的笑了。 他繼續玩弄著戰士的胸膛,夾在乳頭上的夾子隨著他的揉捏來回晃動著,趙武威沿戰士的胸肌外沿直到腋下,夾上了整齊的兩排竹夾子。 “這些身體敏感的地方應該特別有感覺吧。”趙武威一邊說一邊又把夾子夾在了戰士的大腿內側。 “嗚嗚......嗚嗚......”又痒又痛的感覺讓戰士難以忍受,懸吊在空中的身體遭受著痛苦的煎熬。不一會,許駿翔的大腿內側就夾了整齊的兩排竹夾子,陰囊上也被竹夾子夾滿了,排成一個扇形。趙武威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他一會彈動著戰士身體上夾滿的竹夾子,一會揪扯著戰士半硬的陽具。許駿翔被折騰的苦不堪言。堵塞著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同時還要竭力夾住塞在肛門裡的假陽具。 趙武威伸手扯過從戰士身上扒下來的軍褲,把皮帶扯在手中。他把皮帶對折了握在手裡,先輕輕的抽打著戰士夾滿了竹夾子的胸膛,然後又敲打戰士年輕的陰莖,許駿翔知道新的一輪折磨又要開始了,他緊咬著嘴中的破布,怒視著面前這個惡魔般的漢子。 皮帶舒展開,猛的向戰士的胸口揮去。 “啪!”的一聲脆響,皮帶末梢狠狠的抽在戰士的胸口上,帶動了兩側的夾子,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許駿翔悶哼了一聲,年輕而性感身體在空中不由自主的轉動了起來。 趙武威又是一皮帶抽在戰士塞著假陰莖的屁股上。聽著戰士嗓子裡沉悶的嘶吼,趙武威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皮帶。皮帶雨點般的落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捲起一陣陣灼熱的燒痛,戰士渾身的肌肉隨著皮帶揮起的重擊一次次繃緊,皮帶抽過的肌肉和皮膚上泛起一道道紅色的印記,那些拷搭計程車痕跡相互疊加著,很快又因為淤血而變成紫色。 夾在胸膛以及腿側陰囊上的夾子被皮帶擊中,那種沉悶的劇痛讓戰士眼前發黑,他無助的嚎叫著,額頭脖子上青筋都暴突出來。 但是皮帶更猛烈的抽打著他身體上所有裸露的部位,疼痛迅速的擴大蔓延,一些竹夾子被皮帶抽搭計程車飛了出去,疼痛一波一波的襲擊著許駿翔的神經和意志。而塞在肛門中的假陰莖卻因為他全力的掙扎和擰動,已經有大半截從肛門裡滑落出來。 “怎麼?狗東西不喜歡假雞吧,是想要爸爸的真家伙嗎?”趙武威用皮帶敲打著懸掛在戰士屁股上的假陰莖。 木棒的頭還嵌在戰士的肛門裡,陣痛讓他的身體顫抖,假陰莖“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許駿翔懸吊著的身體被放下來,玩弄的夠了,趙武威開始掏出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棍逼近戰士被抽的通紅的屁股。許駿翔屈辱的擰動著身體試圖躲避,但是立刻被趙武威從身後抱住。“臭小子!準備挨操吧!”他用手扯掉戰士乳頭上的竹夾子,然後揉捏著已經戰士已經紅腫淤血的胸膛和乳頭,更大的痛感在戰士寬厚的胸膛上擴展開來。 “啊......嗚嗚......嗚嗚......”他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叫,就在這同時,趙武威的陰莖已經惡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肛門。 “爽不爽?”趙武威扭動屁股將陰莖完全插入。 戰士痛苦的側過頭,鼻孔大張著,呼呼的喘著粗氣。 “爽不爽?”趙武威繼續問,他一邊開始了抽送,一邊用手裡的煙頭在戰士的鼻孔下面燻烤著。許駿翔絕望的仰起臉來,高大的身軀在趙武威粗暴的強奸下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動著。 “爽不爽!狗東西!”趙武威的動作越來越猛烈。 “嗚嗚......”隨著戰士沙啞的慘叫,他的雙手揉捏著許駿翔年輕矯健、傷痕累累的身體,凶殘的陰莖在戰士的肛門粗暴的抽送起來。 這一次,趙武威把濃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戰士的體內。 戰士被半吊在空中,捆綁著的雙腿無力的拖在地上,黏液從他紅腫的肛門裡滲溢出來,順著大腿流淌著。 許駿翔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他感到腳上的繩索被解除掉,雙腿被向兩邊極力撐開。他掙扎著想要反抗,但是雙腿已經被牢固的綁在一根木棍的兩端,動彈不得。 鐵釺子被燒的通紅,趙武威捏著爐釺子,好整以暇的在戰士的面前揮舞著,他用鐵釺子將許駿翔身上殘留的竹夾子逐個敲掉。 “嗚嗚......嗚嗚......”戰士能感到當鐵釺子靠近時所散發的熱量,灼痛讓他的神經再一次繃緊了,鐵釺子將他兩腿間的夾子一個個的砸掉,碰觸到的陰毛立刻燃燒卷曲起來,發出一陣難聞的焦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怯怯的男孩的聲音:“我回來了。” “唔!”趙武威丟下手裡的鐵釺子,衝著來人說。“怎麼現在才回來?” “被抓住了,挨了頓打。”說話的人走到了趙武威的面前,那是個十一、二歲大的男孩,蓬頭垢面的,大冷的天穿的很單薄,鼻子上還掛著青鼻涕。他一邊回話,一邊忽閃著眼睛,側臉看了看被捆綁著半吊在房間裡的戰士許駿翔。 “那就是說過年這七天,你什麼也沒偷到嘍?”趙武威的臉陡然沉了下來。 “有收獲。他們抓到了,但是沒有搜到。”男孩連忙把手伸進褲襠裡,掏出一疊鈔票來,放在趙武威的手裡。“只有最後一次失手了,順了十幾個錢包,差不多三、四千塊錢呢!” 趙武威“哼”了一聲,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被捆綁堵嘴的戰士聽見這對話,明白了趙武威是利用小孩去幫他偷錢,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稚氣的小孩,應該還是個上小學的學生,被用來當作工具使喚,不由得對趙武威更加憤恨。 而此時,自己被繩捆索綁的吊在這裡,嘴裡塞著破布說不出話來,不但下身一絲不掛,雙腿更被一根木棍大大的撐開著,將男性私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這個小男孩的面前,更讓他覺得恥辱不堪。 這個時候趙武威也留意到戰士屈辱尷尬的表情,他衝小男孩嘿嘿笑著說:“看你這幾天這麼辛苦,就不為難你了。” 小男孩一直僵硬的身體這時才放鬆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去!給這位當兵的哥哥打手槍,搭計程車好了,今天晚上有肉吃!” 趙武威接著說。 “嗚嗚......嗚嗚......”許駿翔被激怒了,他怒視著趙武威,喉嚨裡發出一連串沉悶的嘶吼,同時,矯健的身體在繩索中竭力的掙扎起來。 小男孩被戰士的舉動嚇到了,瘦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輕聲說:“快開學了,我的寒假作業還沒做呢!” “做什麼狗屁作業!還不快去!這家伙被我綁的結實著呢,不用害怕!”趙武威發布完命令,笑瞇瞇的抽了口煙,看著面前震怒的戰士。 小男孩的手遲疑著握住了戰士懸掛在兩腿間的陰莖,緩緩的擄動起來。 “嗚嗚......嗚嗚......”戰士一邊竭力的想要躲避,塞滿破布的嘴裡一邊發出聲音試圖阻止男孩的動作。但是捆綁著他的繩索懸吊在房梁上,使他的身體根本無法移動,而那個男孩握住他的陽具後,也再沒有抬頭看他。 “這樣的滋味,狗東西以前沒有享受過吧。”趙武威走到戰士面前,看著憤怒屈辱的戰士,笑嘻嘻的說。 被一個小男孩給自己手淫,這讓戰士痛苦的渾身顫栗。而那雙稚嫩冰涼的小手竟然無比熟練的擄動著戰士成熟而茁壯的陰莖,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戰士甚至能想像,小男孩曾經多少次在趙武威的逼迫下做這些事情。男孩的手很小很冷,他用雙手握住戰士滾燙堅硬的肉棍擄動著。 戰士難堪的擰動著身體,陰莖卻在不知不覺中昂然挺立起來。“很爽是不是?”趙武威揪住戰士的頭發,迫使許駿翔仰起臉來。“看的老子又想操你了!” 男孩握著他陰莖的手越動越快,一種罪惡的快感讓許駿翔迷失了。 他矯健的身體猛然反弓起來,喉嚨裡發出可怕的嚎叫,那根茁壯通紅的肉棍在男孩的手中奮力的摩擦著,乳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許駿翔持續著異乎尋常的快感,身體不受控制的抽動著。 趙武威把手裡的半截煙蒂塞給小男孩。“賞給你抽!坐到旁邊看我給你操這個當兵的!” 1996年2月27日 PM07:00 大年初九 趙武威一吃完晚飯,立刻把五花大綁的戰士許駿翔押到屋子中央。 戰士的雙腳被分別綁在事先嵌在地板上的兩個鐵環上,鐵環相隔一米,使他赤裸的雙腿朝兩邊分開,無法動彈。 “這雙作戰靴真帥!”趴在桌子邊寫作業的男孩趙金水望著戰士被繩索捆綁纏繞著的黑色軍靴,眼裡露出羡慕的神情。 “金水,磨蹭什麼?去給當兵的把雞吧玩硬!”趙武威不耐煩的命令著。 “哦。”男孩一邊答應,一邊丟下手裡的小學六年級課本,隨手握住戰士懸掛在兩腿間的陽具揉弄起來,一邊還時不時的打量一下戰士腳上穿的軍靴。 “嗚嗚......”戰士的嘴裡塞著襪子,並用破內褲擰成布條勒住,嗚咽著說不出話來。他矯健的身體根本無法躲避,陰莖在男孩趙金水的玩弄中很快膨脹起來。男孩側過臉看了看被繩索捆綁挺立在那裡的戰士,只見小伙子滿臉漲羞愧的轉向一邊。男孩嘻嘻笑著說:“當兵的還不好意思呢。”一邊說一邊將口水吐在手掌上,重新握住戰士的陰莖快速擄動起來。 看著戰士的陰莖完全堅硬挺立,趙武威滿意的笑了。 他用一根細繩索將戰士挺立的陽具齊根扎住,再將兩顆睪丸也用繩子捆扎起來,一切捆扎停當,他用手指撥拉著戰士昂揚著的大肉棍。嘿嘿笑道:“狗東西,今天要讓你好好體會一下做奴隸的滋味!” 趙武威拽住捆扎著戰士生殖器的繩索,向後一扯,戰士悶哼了一聲,下體疼痛,不由自主的將屁股撅了起來。 趙武威哈哈大笑道:“真是聽話啊!”繩子又往下一扯。 戰士高大的身軀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蹲了下去,在綁著許駿翔雙腳的鐵栓後面一米左右的地上,還有另外一個鐵栓。趙武威隨即將捆扎著戰士生殖器的繩子栓在了鐵環上面,看著被迫蹲著馬步滿頭大汗的戰士,趙武威更加得意,從橫梁上垂下一條粗索穿過捆綁著戰士身體的繩子向上吊起。使得高大矯健的戰士只得半蹲著馬步屈辱的站在那裡。 “這個姿勢不錯吧?”趙武威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的說。 戰士渾身被繩索鉗制住,絲毫動彈不得。鼻孔裡重重的喘著粗氣,被繩索緊捆著的胸膛微微起伏著。 趙武威雙手一會揉捏戰士的胸膛乳頭,一會撥動戰士被捆扎這的陰莖。戰士被逗弄的大汗淋漓,時間一長,半蹲著的雙腿開始酸痛起來,想要蹲下去,身體又被梁上的繩索吊著,稍一起身,睪丸立刻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趙武威道:“當兵的,蹲馬步應該很稀鬆平常嘛,我們再來點難度吧。” 他取過那根沾滿了汙垢的假陰莖,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然後遞給旁邊的男孩說:“金水,去用這個捅當兵的屁眼。”男孩答應著,轉到戰士的身後,摸索了半天,棍子擰動著塞進了戰士的肛門裡。 “嗚嗚......”戰士疼的渾身顫抖,被繩索鉗制著的身體不安的掙扎起來。 趙武威抓住懸吊戰士的繩索,又扯緊一些。戰士只覺得栓住下體的繩子驟然一緊,身體徹底動彈不得。 男孩握住假陰莖的末端,不停的捅著戰士的屁眼。隨著那根棍子在肛門裡不斷的抽動,戰士被繩索捆扎起來的陰莖不由自主的上下翹動著,因為前列腺受到刺激,馬眼裡滲出大量的透明液體。被繩捆索綁的戰士只得忍耐著強烈的屈辱和疼痛,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斷續的呻吟。 趙武威冰涼的大手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肆意凌辱著,他抓捏著戰士肌肉隆起的胸膛,用手指掐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看著戰士痛苦絕望的神情,趙武威愈發的滿足。 勒在嘴上的布繩鬆開了,趙武威扯掉戰士嘴裡的襪子,掏出自己也已經淫水橫流的肉棍,嘿嘿笑道:“現在,老老實實的吃爸爸的雞吧!” 戰士被折磨的頭昏眼花,不等他反抗,趙武威揪著戰士的頭發,擰動屁股,用肉棍狠狠的操著戰士的嘴。一邊抽動一邊命令道:“金水,怎麼慢下來了。給我使勁的捅他的屁眼!”男孩怯怯的答應著,手上加大了力道,木棍快速的在戰士的直腸裡抽送著。 痛不欲生的戰士完全無法逃脫這樣的淫虐,此時他的身體半蹲著,暴露無遺的屁股被小男孩用木棍使勁強奸著,高大的身體搖搖欲墜,要不是被懸吊在頭頂的繩索扯著,早已經癱軟在地上。而插在他嘴裡的肉棍隨著他的掙扎和吮吸正更加迅速的膨脹起來。 滾燙腥澀的精液猛然噴進戰士的喉嚨裡。戰士痛苦的嗆咳著,趙武威狠狠的按著戰士的腦袋,強迫他咽下嘴裡的黏液。 趙武威燃著一根煙,一邊抽一邊捏著戰士的嘴,察看是不是還有殘留的精液。然後,他要過趙金水塞在戰士肛門裡的假陰莖,獰笑著塞進戰士的嘴裡。棍子上沾滿了汙垢和糞便,趙武威就用這棍子在戰士的嘴裡混亂抽動起來。最後冷笑著說:“狗東西,最後乖乖的含著這個假雞吧,不然有你受的!” 戰士嘴被捅的又酸又麻,喉嚨裡全是黏液,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懸吊著身體的繩索鬆開,長時間半蹲著馬步的許駿翔再也堅持不住,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 趙武威哈哈大笑道:“把屁股掘這麼高,是讓爸爸操你的屁眼麼?” 戰士被羞辱的無地自容,但是雙腿被繩索捆定住,捆扎著生殖器的繩子更向後緊緊的扯著,他試圖抬起被五花大綁的身體,但是趙武威立刻一腳踏在了他的脊背上。 “不許動,這個姿勢不錯!”趙武威索性跨坐在戰士的背上,扯過搭在椅子上的皮帶,在戰士的屁股上凶猛的抽打起來。 “嗚嗚......嗚嗚......”屁股上火燒火燎的疼痛,戰士的嘴裡含著腥臭的假陰莖,喉嚨裡發出沉悶的慘叫。 “去,到廚房拿根紅蘿蔔。”趙武威對一邊好奇又緊張的男孩趙金水說。“挑根粗的。” 戰士感覺到趙武威粗糙的手指正掰開他的屁股來回審視著,屈辱和恐懼使他的身體不安的顫動起來,他掙扎著吐出嘴裡的假陰莖,呻吟著道:“不......不要......不要再弄了......” “媽的!還敢不老實!”趙武威氣急敗壞的跳過來,狠狠的在戰士的小腹上踢了一腳。 戰士的身體被踢的歪向一邊,被繩索拉扯著的下體一陣劇痛。“啊......嗚嗚......”那只汁液淋漓的假陰莖被重新塞進戰士的嘴裡,趙武威拉過那條破碎的軍用短褲,擰成布繩,打橫綁在戰士的嘴上。 “果然夠粗的!”趙武威隨手接過男孩拿來的紅蘿蔔,哈哈笑道:“這下乖兒子要好好享受了。” “嗚嗚......嗚嗚......”腥臭的假陰莖直頂入戰士的喉嚨裡,一陣難耐的乾嘔。下體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趙武威已經將蘿蔔塞進了戰士的肛門。 “被爸爸操了這麼多天,還是蠻緊的嘛。”趙武威嘿嘿笑著,將紅蘿蔔轉動著越插越深,終於只露了兩指寬的頭部在肛門外面。 “好像塞不進去了。”趙金水在一邊看的莫名的興奮,忍不住說。 “塞的進去。看我的!”趙武威哈哈笑著站起身,抬腳踏住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的末端,用力一蹬,隨著戰士一聲慘哼,蘿蔔被完全塞進戰士的肛門裡。戰士眼前金星亂冒,下體幾乎痛的失去了知覺。迷糊中,一陣辛辣的煙草味道撲面而來,只聽耳邊那個陰狠的聲音道:“現在,把蘿蔔給我拉出來!” 難耐的便意讓戰士忍不住收縮小腹,塞在下體的棍子摩擦著柔嫩的直腸,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栗。 “出來了出來了!拉出來了!”趙金水拍手笑道。 趙武威騎在戰士的脊背上,用燃著的煙頭不停的燙著戰士結實緊繃的屁股。“繼續拉!” “嗚嗚......”戰士屈辱的擰動著身體,肛門處似乎破裂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只吸氣。 趙武威看著大半截蘿蔔已經露在了戰士的肛門外面, 他站起身,將手裡的半截煙卷塞給趙金水,隨後一抬腳,踏在蘿蔔上又用力踩了回去。 蘿蔔被重新塞進了戰士的肛門裡。“啊......”戰士一聲絕望的慘叫,眼前一片漆黑。 “裝什麼死!狗東西。”趙武威輪起皮帶,劈頭蓋臉的朝戰士的屁股上抽去。“繼續給我朝出拉!” “嗚嗚......嗚嗚......”戰士絕望的呻吟著,只得再次用力收縮肌肉,將塞在直腸裡的蘿蔔朝外推擠。 看著被折磨的已經意識含糊的年輕戰士,趙武威脫下褲子,將自己又一次勃起的陰莖惡狠狠的戳進戰士被折磨的紅腫破裂的肛門裡。 趙武威如同砸夯一般狠狠的操著戰士的身體,他猛烈的抽動讓戰士矯健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動,捆扎著戰士下體的繩索隨著他身體的震動一次一次的撕扯著他的陰莖和睪丸,戰士被堵塞的嚴實的嘴裡發出凄慘的悶哼。 “狗東西!給我夾緊一些。”趙武威一邊抽動一邊獰笑著說。“ 要是夾不緊,下次就給你的屁眼裡塞一個白蘿蔔。” 戰士痛苦的嗚咽著,眼前的視線已經模糊了。 而就在這時,許駿翔看見那個十一、二歲大的男孩趙金水竟然就蹲在自己的面前,側著頭津津有味的看著他。男孩的臉上稚氣未脫,但眼睛裡卻流露出一種成年人才有的世故感覺。他的手裡居然還拿著半截香煙,很老練的放在嘴裡吮吸著。在一個小孩面前,被如此捆綁虐待,最後遭受強奸。戰士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痛苦,而在男孩的清澈眼睛裡,竟然也似乎有一種欲望的火焰閃動。 戰士的心裡一陣慌亂,不知什麼時候,趙武威的手已經握住了戰士被繩索捆扎著的陰莖,隨著他猛烈的抽送,來回擄動起來。男孩直視著自己的目光讓許駿翔無比羞愧,他擰過臉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狗東西還不好意思呢。”趙武威哈哈大笑著,一手擄動著戰士的陰莖另一只手揪住戰士的頭發朝後一拽,迫使戰士仰起臉來。“讓小朋友看看你這個當兵的挨操是什麼表情!” “嗚嗚......嗚嗚......”塞在嘴裡的腥臭的棍子撐的戰士的口腔又酸又麻,渾身的繩索綁縛更讓他絲毫無法移動,更別說反抗了。而在他的身體遭受強奸凌辱的同時,在男孩肆無忌憚的注視下,他的陰莖竟然愈發的堅硬起來。 “狗東西!被爸爸操的爽吧。雞吧都這麼硬了!”趙武威瘋狂的碰撞著戰士,陰莖一次次貫穿著戰士年輕的身體。他狠狠揪著戰士的頭發,迫使戰士的臉抬的更高。“金水!用煙頭燙他。” 看著面前的男孩遲疑著站起身來。戰士絕望的呻吟著,試圖用眼神制止男孩聽從命令“嗚嗚......” 男孩把煙放在嘴邊吮吸了一口,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看了看手中的煙蒂,又看了看面前被繩索捆綁遭受強奸的許駿翔。 “嗚嗚......嗚嗚......”趙武威揪著戰士頭發的手又緊了緊,戰士的身體成了反弓型,栓著生殖器的繩子被扯的筆直。戰士的陰莖青筋爆裂,碩大的龜頭漲成了紫紅色。 男孩居然吹了吹手中的煙蒂,然後將通紅的煙頭朝著戰士繩索捆綁的胸口按了上去。隨著一聲痛哼,戰士的身體痙攣著,大股的精液掙扎著從被捆扎著的陰莖裡噴射了出來。 1996年2月28日 PM22:00 大年初十 許駿翔仰面朝天躺在那裡,分別被呈三角形嵌入地面的三個鐵環固定住。上身套著的軍裝敞開著,裡面的棉襖襯衫都已經凌亂不堪,他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栓在其中的一個鐵環上。兩只腳被用麻繩分別栓在間隔一米的另外兩個鐵環上。赤裸的雙腿因此被分開曲起,露出戰士的私密部位,一根紅蘿蔔赫然有大半截塞在戰士的肛門裡。 牆上的掛鐘指向十點,趙金水趴在窗邊寫著寒假作業,時而望望外面寒冷的冬夜,然後回過身,眼睛又盯著許駿翔腳上穿的那雙黑色戰靴。 戰士從蒙朧的意識中甦醒過來,手腳完全動彈不得,他痛苦的側了側身,緩解被壓在身下雙臂的酸麻感覺。 看見戰士醒來,趙金水悻悻的收回眼光,繼續在作業本上畫弄著。 “嗚嗚......嗚嗚......”戰士塞著布團的嘴裡發出沉悶的聲音。 “你是在叫我麼?”趙金水回過頭來,只見被綁在鐵栓上的戰士正望著自己。 “嗚嗚......”許駿翔連忙點頭,他用胳膊支撐著掙扎著坐起身,插在肛門裡的蘿蔔頂住了地面,立刻一陣撕裂的疼痛。他悶哼了一聲,立刻停止了動作,半支著身體仰望著走到他面前的男孩。 男孩解開了綁在戰士嘴上的布條,掏出那團濕膩汙濁的襪子。“是不是餓了?” 戰士看了一眼面前的趙金水,又向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翻。門敞開著,赤裸著的雙腿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 “你......你能替我鬆綁嗎?”許駿翔低聲問。 趙金水搖了搖頭說:“老趙讓我看著你,要是讓你跑了,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許駿翔道:“我...我可以帶你一起走。” 趙金水問:“帶我走?帶我去哪裡呢?” 許駿翔倒沒有想到那麼多,一時語塞。 趙金水白了戰士一眼說:“你肯定是要把我送去福利院或者救助站之類的地方吧。 那樣的話,還不如我在老趙這裡過的舒坦呢!我馬上就要考初中了!” 許駿翔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得說:“那你幫我鬆綁,讓我吃點東西好嗎?” “你是想騙我吧?!”趙金水稚氣的臉上露出世故的笑容來。他忽然伸手攥住了塞在戰士肛門裡的紅蘿蔔,來回轉動著。“老趙說了,他兒子要是醒來就喂他吃這個!” “啊......快......快住手!”戰士痛的身體朝後仰倒,隨著一陣劇痛,那根蘿蔔被趙金水拔出來攥在了手裡。 沾滿著糞便黏液和血跡的蘿蔔被送到戰士嘴邊,趙金水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要吃東西麼?吃吧!” “嗚嗚......拿開!啊......快拿開......”戰士屈辱的將臉扭向一邊,男孩不依不饒的拿那根蘿蔔朝戰士的嘴裡塞。 看戰士堅決不吃,趙金水忽然說:“這樣吧!你吃了它,我就給你鬆綁。” 許駿翔看著趙金水,遲疑的問:“真的?” 男孩重重的點了點頭。 看戰士再不反抗,趙金水將蘿蔔塞進戰士的嘴裡。戰士痛苦的屏住呼吸,咬食著那根散發著腥澀味道的蘿蔔,咀嚼著再竭力咽下去。好不容易將一根蘿蔔全部吃完,戰士迫不及待的道:“請給我鬆綁吧。” 趙金水頑皮的笑著,不緊不慢的說:“我還有一個條件。” 許駿翔心裡沉了一下,連忙問:“什麼條件?” 趙金水終於興奮的說:“我要你腳上穿的這雙作戰靴!” 戰士鬆了口氣,連忙說:“好,我答應你。你給我鬆綁,我脫給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趙金水眼裡流露出興奮的神情,他蹲到戰士被栓著的雙腳邊,將兩只軍靴逐一除下,然後踢掉自己腳上的破球鞋,將兩只軍靴套在他的腳上。 十一歲的小男生,腳上套著一雙大軍靴趾高氣揚的走來走去,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許駿翔卻沒有心情玩笑,看著自顧低頭打量腳上皮靴的趙金水,懇求著道:“小弟弟,你能幫我鬆綁嗎?” “唔!好好好!”趙金水終於走過來,開始解開許駿翔雙腳上的繩子。“我說話可是算數的哦!” 許駿翔點了點頭說:“謝謝你!” 反綁在身後的繩子也被解開了,被禁錮了十天的許駿翔從地上一躍而起,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下體,沾滿了黏液汙漬的軍褲就搭在椅子背上,他只得扯過來套上。 裡面的襯褲絨褲都被趙武威拿去穿了,連皮帶都被抽了去,剩下一條單薄的軍褲穿在腿上,也只能起個遮蔽身體的作用。許駿翔翻身衝進左右兩邊的廂房四處翻找,屋子裡居然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連自己的軍大衣也沒了蹤影。好不容易在床下翻出一雙破爛的旅遊鞋,還略嫌小了一些,戰士無法,只好先勉強穿上。 趙金水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老趙愛賭錢,家裡可沒幾樣值錢的東西呢。” 許駿翔心裡暗暗叫苦,如此寒冬腊月的天氣,連這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如何能逃出魔窟。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也不知道趙武威什麼時候就突然回來,想到這裡,戰士急的滿頭大汗。 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趙金水,男孩頗狡猾,倒退了幾步說:“當兵的大哥哥該不會說話不算話,要回這雙靴子吧。” 許駿翔搖了搖頭說:“大哥哥不是這個意思,靴子送給你,只希望你將來能做一個好人。” 趙金水不屑的道:“做好人有什麼用?我將來要考大學,大學畢業了賺很多錢,做個有錢人,那樣才不用受苦受欺負。” 許駿翔嘆了口氣,問男孩:“家裡還有什麼吃的麼?” “廚房裡還有些剩飯......”趙金水話音未落,戰士已經衝進廚房,自來水管旁的鏡子裡,許駿翔看到疲憊憔悴的自己,高大挺拔的身上穿著凌亂的軍裝,英俊的臉頰有些削瘦,唇上新生的胡茬讓人看上去滄桑了很多。他回過神來,急忙翻查了一遍,找了幾個冷饅頭出來帶在身上。 “你真不跟我走麼?”許駿翔走到門口,再次回頭問趙金水。 男孩堅決的搖了搖頭,又坐回到桌邊去寫作業了。 外面是一片無際的黑暗,冷風如刀子般從褲管下面鉆進去,割裂著肌膚。許駿翔咬了咬牙,衝進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趙武威的家坐落在一坐土坡之上,深夜裡四下已經沒有了燈火,伸手不見五指,許駿翔先找了個角落大小便。然後借著黯淡的天光,一邊啃冷饅頭一邊深一腳淺一腳摸索著沿路前行。因為不熟悉地形,他兜了好幾個圈子,心裡愈發焦急起來,穿著單褲子的雙腿已經凍的麻木了,走的更加慢了。好不容易望見村子裡隱約的一處燈火,許駿翔立刻提起了精神,他深吸了一口氣,加快步伐,朝那裡走去。 聽見敲門聲,隔了好半天,才有一個男人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誰呀?” “我是路過的,想請您幫個忙。”許駿翔說。 門開了半扇,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側身出來,中等個子,乾瘦的臉上滿著皺紋,披著羊皮襖側身出來,上下打量著許駿翔。“是個當兵的!大半夜的有什麼事情嗎?” 許駿翔連忙說:“請問這附近有派出所嗎?” 男人皺了皺眉頭,粗聲說:“這裡沒有派出所!”說罷就要關門。 許駿翔情急,推住門又問:“那你們家有電話嗎?借我用一下。” 男人有些惱怒,白了一眼許駿翔正要關門,猛然從裡面又出來一個中年男人,三十來歲,個子不高,卻胖墩墩的樣子,推開先前的男子,滿臉堆著笑說:“請進請進!這麼大冷的天哪能讓解放軍同志站在外面說話。”一邊說一邊將許駿翔讓進了院子。 “家裡有電話嗎?”許駿翔又問。 “有有有!”胖子一連聲的說。“快!這邊請。” 迎面的正屋亮著燈,胖子一手拽著許駿翔進了屋,只見屋子裡一片凌亂烏煙瘴氣,屋子中間的爐火正旺,彌漫著嗆人的煙草味道。旁邊支著一桌麻將,桌上的麻將還都碼的整齊,四張椅子上卻都空著。院子裡披著羊皮襖的老頭子似乎在跟誰低聲說話,忽然“哦”了一聲。 許駿翔一回頭,只見一個青年走了進來,一米七六左右的個子,頭發油光水亮的,穿著件皮夾克,嘴邊叼著煙,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許駿翔心裡隱約覺得不對勁,猛然發現皮夾克手裡攥著的繩索,他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想要抽身,不料早被胖子從後面按住,一手擰住許駿翔的胳膊,一手就來捂他的嘴,怪叫道:“快!別叫這小子跑了!” 外面的羊皮襖和另一個人聞聲衝了進來,只見那人五大三粗一臉的橫肉,披著件軍大衣,正是趙武威。 許駿翔用力掙脫胖子的手臂,抬肘砸在胖子的臉上,眼見皮夾克朝自己撲來,側身避過鋒芒,手在背上順勢一推,皮夾克收不住腳,和張牙舞爪衝過來的羊皮襖撞了個滿懷。 “嘿嘿!沒想到你居然能跑出來。只是運氣不好,自動送上門來了。”趙武威在一旁觀看,抽冷子一腳踹在戰士的膝彎上,戰士忍著痛,回身飛踢趙武威,但可就在這功夫,胖子又跳過來從背後將戰士攔腰抱住,死不放手。眼看四個人紛紛圍攻上來,戰士空有一身矯健伸手,卻終於又落在了趙武威的手裡。 這時,幾個人已經將許駿翔按在了地上,皮夾克咬牙切齒的把許駿翔拉肩頭攏雙臂拿繩子將戰士五花大綁的捆了個結實,嘴裡嘟囔道:“媽的!這小子好大的勁!”一邊將戰士綁在身後的雙臂狠狠的朝上一提,捆扎牢固。 “老馬!去找個東西把這小子嘴塞住。”胖子兀自死命按住仍然掙扎著的戰士,對披羊皮襖的老頭子說。 戰士奮力掙扎著,猛然抬膝頂在老馬的肚子上,老馬一身怪叫,身子栽向了一邊。 穿皮夾克的小子惡狠狠的撲上來,一拳砸在許駿翔的臉上。“媽的!敢打我叔!”又狠狠兩腳踹在戰士的小腹上,戰士被打倒在地,眾人又圍上來將許駿翔的兩條腿也綁在一起。 看著在地上扭動掙扎的戰士,幾個人都累的氣喘吁吁。老馬在侄子的攙扶下站起來,走到戰士面前,抬起腳來狠狠的踏在戰士的臉上。 “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敢打我?!”老頭子的腳強硬的踩著許駿翔的臉來回踏攆著。 趙武威把一根煙遞給老馬,笑著說:“別這麼大氣,夜還長著呢,有的是給你出氣的時候。”又把一根煙遞給旁邊的胖子。 胖子劉天富笑嘻嘻的點上煙抽了一口道:“就是,咱不是正愁這晚上無聊沒什麼耍的麼?” “對,好好的耍一耍。”老馬的侄子馬少春說。“叔,你先消消氣,看我給你教訓這小子!”他抬腳狠狠的踹在戰士的褲襠上。 1996年2月29日 AM00:15 大年十一 趙武威直起身,丟掉手中的木炭,拍了拍手說:“好了!” 按照趙武威的吩咐,劉胖子和馬少春架起被反捆著手腳的許駿翔,讓他在眾人面前跪好。年輕的戰士嘴裡塞著襪子,被五花大綁著,軍裝棉襖都被扯向肩頭,露出他肌肉結實卻又傷痕累累的迷人身體。身前由近及遠,是趙武威划的數條橫線,間隔都在一尺左右。 馬少春不明白趙武威的意圖,叼著煙問道:“趙叔,這是做什麼。” 旁邊的劉胖子嘿嘿的笑道:“你就看你趙叔的好戲吧。” “乖兒子可要給爸爸好好表現!”趙武威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英俊的臉上,然後將煙咬在嘴邊,伸兩手鬆開許駿翔的軍褲。“赫!連內褲都沒穿,倒讓老子省事了。” “嗚嗚......”戰士被繩索捆綁著跪在眾人面前,嘴裡塞著襪子屈辱的暴露著下體,不甘的掙扎著,可是繩索緊緊的扭結著他的手腳,使他無法移動。 “大家下注吧!看這小子能射多遠!”趙武威一臉猥褻,他蹲在戰士身側,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握著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我先坐莊!” “靠!趙叔!也虧你想的出來。”馬少春壞笑起來。 胖子嘻嘻笑著,掏出兩百元來,丟在第六格上,小眼睛滴溜溜只在戰士迷人性感的身體上打轉。 “哪能那麼遠,我不信!”老馬把一百元扔在第三格,想了想,又拿腳踢到第四格裡。 “少春!你呢?”趙武威一邊揉弄著戰士的陰莖,一邊問。 馬少春狠咂著煙蒂,瞇縫眼睛望著被強迫進行手淫的戰士。終於把煙蒂狠狠的扔在腳下,掏出一百元也丟在第四格裡。 然後幾個人圍攏過來,盯著趙武威的動作。 趙武威在眾人面前更加賣弄精神,一手撫摸著戰士的溫暖矯健的身體,一手套弄著戰士的陰莖。 “嗚嗚......嗚嗚......”戰士屈辱的呻吟著,被五花大綁著著根本無法躲避反抗,自己的下體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肆意玩弄,偏偏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陰莖在趙武威熟練的玩弄下逐漸的堅挺起來。 “下好離手!”趙武威玩的興高採烈,兩手環抱著許駿翔,一手掐住戰士的陰莖根部,一手握住灼熱的肉棍擄動的更加迅速。“乖兒子,可要給爸爸爭氣哦!” 飽受著屈辱玩弄的同時,身體卻異樣的興奮著,隨著戰士痛苦嘶啞的悶哼,精液猛然噴薄而出,前兩股都射在第六格裡。 劉胖子哈哈大笑:“不錯不錯!當兵的就是威猛。”一邊說一邊把格子裡的錢全部拿走。 趙武威陰笑著,用沾著黏液的手拍著戰士漲紅的臉說:“乖兒子做的不賴。還有誰來?” 老馬輸了錢,氣哼哼的拿出兩百來,仍然放在第五格裡,摩拳擦掌的道:“這把讓我來做莊!”他蹲到戰士身邊,一把握住戰士殘存著精液的陰莖擄動起來。 剛射了精的戰士陰莖再次被玩弄,只覺得苦不堪言。他痛苦的嗚咽著掙扎著。但是被趙武威從身後將一條腿橫壓在肩頭。劉胖子將錢押在第四格,也忍不住走過來,按住被繩索捆綁的戰士,將一只肥手伸進戰士的軍裝裡在誘人的肌膚上來回撫摸起來。 不消片刻,戰士的陰莖再次挺立。 “這小子真是健壯!搞不好這次押錯了。”劉胖子的手揉捏著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肌,手指輕撥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沒有離開戰士迷人的矯健身體。 戰士在老馬執拗的套弄中再次射精了,濃稠的精液竟然仍然射在第六格裡。 這次沒人押中,是趙武威將錢拿了。 “媽的!害老子輸錢。”老馬氣急敗壞的罵著,滿是精液的手掄起來,狠狠的扇了許駿翔兩個耳光,又撈住戰士軟垂下來的陰莖握在手裡道:“再來再來!” 戰士絕望的掙扎著,但是幾個人圍攏住繩捆索綁的他,幾只手在他年輕的身體上有摸有掐,挺立的乳頭更是被捏來揉去。他的身體再次被導引上邪惡的高潮。 在眾人的哄笑咒罵聲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個人輪番對許駿翔進行手淫,地上到處都是噴濺的黏液。每次射精的間隔越來越長,距離也越來越短,而賭注卻越下越大。贏了的人笑嘻嘻的點錢,輸了的只有在年輕的戰士身上撒氣了。 第七次,戰士只射到跟前的第一個格子裡,又是劉胖子贏了。 “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老馬一邊罵,一邊將手裡的煙頭惡狠狠的按在戰士的後脖子上。 “嗚嗚......”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虛弱的悶哼。 旁邊的馬少春也輸急了,他衝過來學著老馬的樣子,在戰士的肩窩上揉熄了煙蒂,又脫下皮鞋,衝著戰士劈頭蓋臉的一通掄砸。 趙武威留意到馬少春的褲襠裡不知何時已經頂起了帳篷,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淫褻的笑意。他伸手拉住還在瘋狂抽搭計程車馬少春,遞過根煙來點上。笑道:“大侄子別急!我來讓他給你泄泄火氣!”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馬少春的褲襠,果然兩腿間的肉棍已經堅硬如鐵。 馬少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興奮,如今被趙武威忽然摸到堅硬的陰莖,瘦臉一紅,道:“叔,你耍我呢。” 趙武威嘿嘿笑道:“叔耍你做什麼,是讓你耍這小子呢。”說著話伸手拉開馬少春的褲子拉鏈。“掏出來,讓當兵的見識一下。” 馬少春心裡亂跳,又緊張又興奮,忍不住就把陰莖掏了出來。年輕的陰莖又黑又硬,歪歪的停直著,龜頭上還掛著幾滴透明的黏液。嘴裡說:“我要射肯定比他遠。” 趙武威笑起來。“傻侄子,不是讓你射。你當叔真耍你呢。”他嘴上說著,還是忍不住握住了馬少春的陰莖在手裡套弄了幾下。 馬少春臉上泛紅,卻不躲避,側著頭抽煙,就讓趙武威套弄他的陰莖。 一會功夫,馬少春的陰莖在趙武威的手裡更加的昂揚挺立,隨即他牽著馬少春的肉棍把他帶到戰士面前。他一手揪著許駿翔的頭發,一手掏出戰士嘴裡的襪子。獰笑著說:“識相的話,就好好伺候我這個大兄弟!要不然......” 許駿翔此時已經渾身酸軟,喉嚨裡乾的說不出話來,不等他掙扎,趙武威已經狠狠的鉗制住戰士的下巴。旁邊的馬少春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年輕戰士,臉迎向自己堅硬如鐵的陰莖,早已經熱血沸騰,不等趙武威指點,堅挺的陰莖幾乎立刻戳進了戰士的口腔。 “嗚嗚......嗚嗚......”那跟堅硬的棍子凶猛的直戳進去,讓戰士發出痛苦的呻吟。 馬少春更加興奮,陰莖長驅直入,直頂入戰士的喉嚨深處。 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興奮的渾身顫抖。“靠!叔!太美了!” “美就狠狠操他的嘴!”趙武威在旁邊教唆著。斜眼一看,只見劉胖子和老馬也都看的眼睛發直,褲襠早都支起了帳篷。 “啊......啊......嗚嗚......”口腔裡的肉棍子凶猛的抽送著,口水黏液順著戰士的嘴角流淌出來。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的掙扎反抗卻讓奮力抽插的馬少春更加興奮,隨著幾聲短促的嚎叫,幾股精液直射進戰士的喉嚨裡。 “啊!靠!......啊......啊啊啊!!!”馬少春痙攣的抽動著,肉棍從戰士的嘴裡滑出,又在戰士的臉上噴了幾股黏稠的精液。 “怎麼樣?叔沒騙你吧。”趙武威把一根燃著的香煙遞給馬少春。 看著繩捆索綁跪在腳下的年輕戰士,臉上縱橫流淌著自己射出的精液,馬少春兀自亢奮著,接過香煙來狠狠的吸了兩口。“叔!你這麼會耍呢。你怕早都耍過了吧。” 趙武威得意洋洋的說:“這算什麼,還有更好耍的呢!”看見旁邊劉胖子和老馬一副乾渴急躁的模樣,就說:“你耍了,還有胖子和你叔呢。你們誰來試一下?” 老馬喉頭上下捲動著,但是看見侄子年輕昂揚的陰莖,不禁有些自卑,終於說:“我不耍這個了,胖子你要耍你去。” 劉胖子早已經躍躍欲試,但是也被年輕張揚的馬少春比了下去。他咽了口唾沫,朝前走了兩步,又停住。笑嘻嘻的說:“剛才正玩到興頭上,怎麼又換這個了。” “那要這樣,咱就繼續。”趙武威說。瞥眼看見馬少春半硬的陰莖兀自掛在褲襠上,殘存的精液緩緩滴落也不覺得,隨即衝著許駿翔惡狠狠的說。“乖兒子,給我這兄弟把雞吧舔乾淨。” 馬少春一聽,立刻將陰莖又戳在戰士的嘴邊上。 被繩捆索綁蹂躪凌辱,許駿翔已經絲毫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默默的張開嘴,將那只沾滿了黏液的陰莖含進嘴裡。 “這家伙也歇夠了,咱繼續。這次我坐莊!”不等馬少春走開,劉胖子已經從將戰士從背後攔腰抱住,肥厚的手握著戰士的陰莖套弄起來。 “靠!我雞吧又硬了!”馬少春嘟囔著,渾身燥熱的他敞開皮夾克,挺腰讓陰莖始終插在戰士的嘴裡,然後轉到戰士的一側,一手揪著戰士的頭發扭轉他的臉為自己口交,一手拿著香煙美滋滋的吸著。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粗糙的麻繩緊捆著他矯健的身體,反綁在身後的手腳酸麻難耐,膝蓋也已經酸痛發麻,嘴裡被一只堅硬的肉棍瘋狂的操著,而又被一雙肥手強迫對他進行手淫,持續的凌辱讓他的意志幾乎崩潰。 “嗚嗚......嗚嗚......”含著陰莖的戰士喉嚨裡發出難耐的呻吟。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回馬少春熟練了很多,他不時的將陰莖從戰士滿是黏液口水的嘴裡抽出來,在戰士那張英俊卻又滿含著屈辱神情的臉上摔打幾下,然後又重新插入戰士的口中更加凶狠的抽送。 胖子狠掐著戰士的乳頭,握著戰士肉棍的手擄動的更加迅速。 “嗚嗚......嗚嗚......”戰士高大的身軀顫抖著,無法控制的走向高潮。身體僵硬的挺動著,精液從劉胖子握住的陰莖中噴薄而出。 “嘴被大侄子一操,這狗東西居然興奮起來了,射這麼遠!”趙武威哈哈笑著,將幾個人下注的錢拾進自己兜兒裡。 “真是個下賤東西!”又輸了錢的老馬狠狠的咒罵著。 許駿翔挺立著的陰莖兀自抽搐著。 馬少春此時的抽送也越來越快,這次他特意在高潮來臨的一刻從許駿翔的嘴中抽出了陰莖,他一手揪著戰士的短發,一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將充血漲紅的陰莖對準戰士的臉。 許駿翔明白他的意圖,竭力的想擰過臉去,但是馬少春狠狠的揪著他的頭發,不讓他有稍微的移動。“哦!哦!哦!哦......哦......”堅硬的肉棍狠狠的撞擊著許駿翔的臉,精液勁道十足的迸射在戰士的臉上。 馬少春叼著煙,將最後幾滴精液擠在戰士的臉上。隨後,他開始好整以暇的用陰莖在許駿翔滿著精液的臉上逗弄著,看著戰士痛苦屈辱的神情,心裡只覺得更加刺激。 大量黏稠的精液肆意的流淌,滾燙的液體逐漸變的冰涼,順著下巴脖子流到胸膛小腹,滴在戰士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上。 “這個嘴用完了,就給他封起來等著下次再用!”趙武威將兩只羊毛襪子綁成一個疙瘩,塞進戰士滿是精液口水的牙齒間,襪子的兩邊在腦後栓緊,使他無法脫落。 馬少春滿意的穿帶好褲子,在戰士的耳邊說:“像妓女一樣跪在我跟前吃的雞吧,感覺一定很爽吧。” 戰士虎目圓睜,怒視著他。馬少春壞笑吸了口煙,把煙霧噴在戰士喘息尚未平復的臉上。一邊端詳嘴上綁著襪子的戰士屈辱仇恨的神情,一邊拿手在戰士淌溢著自己精液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 沾滿了黏液的手最後握住了戰士飽經摧殘的陰莖,馬少春將五百元扔在第三格上,然後說:“快!咱們接著來!” 1996年3月1日 PM14:30 大年十二 許駿翔昏迷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兩點多。 他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仍然酸痛的身體依然被繩索捆綁著,雙手反綁在椅子背後,雙腳被綁在椅子腿上,渾身又用粗麻繩捆了個結實。他本能的掙扎了一下,絲毫都動彈不得。 “正要出門,你這個狗東西就醒了,醒的還真是時候!”剛套上皮夾克的馬少春一臉壞笑的向他走來。 嘴裡塞著又臭又咸的布團,許駿翔根本說不出話來。 “昨天歇了一天,今晚上又可以拿你找樂子了!”馬少春一只手在戰士的褲襠裡抓了一把,湊在戰士耳邊說:“你那嘴比女人的屄還爽,再給我吃一吃!” “嗚嗚......嗚嗚......”戰士被緊捆著的雙腿根本無法躲閃,任由馬少春玩弄著他的陰莖,不禁又羞又怒,臉漲的通紅,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 馬少春把戰士的軍褲解開,掏出戰士的陰莖來回套弄著。 戰士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陰莖在眼皮底下逐漸勃起。 馬少春讓戰士挺直了的陰莖懸掛在軍褲外面,回手把旁邊的桌子拉到捆綁著的戰士面前,返身坐在了桌子上,抬起雙腳踏在戰士的兩條腿上,兀自用擦的光亮的皮鞋鞋尖撥弄著戰士半硬的陰莖。 戰士屈辱的在繩索間掙扎著,馬少春嘿嘿笑道:“充什麼好漢!前天半夜你吃的自己雞吧都硬了,那賤樣子你都忘了?” 看見馬少春解開皮帶,掏出陰莖來在自己的面前玩弄,戰士屈辱的轉過臉去。 “你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馬少春粗糙的鞋底跟狠狠的蹬在戰士的陰莖上揉弄著,鞋跟狠狠頂著戰士的睪丸踩了下去。 許駿翔悶哼了一聲,馬少春一把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向前一扯,捆在身上的粗繩猛的一緊,他的臉被按在了馬少春的火熱的肉棍上面。 “嗚嗚......”許駿翔竭力的掙扎著,那只灼熱的肉棍擠壓著他的臉,戰士被迫呼吸著馬少春褲襠裡濃重的男人下體的臊味。 “怎麼樣?好不好聞?”馬少春叼著煙,雙手揪著戰士的頭發,用腿緊緊夾住戰士的腦袋,不讓他移動。 那根肉棍在戰士的臉上摩擦著推擠著,愈發的堅硬,龜頭上滲出的黏液沾滿了他的臉。 嘴裡的襪子被掏了出來,那只滾燙堅硬的肉棍立刻蠻橫的塞了進去。頭頂上隨即響起馬少春的聲音:“用舌頭舔!” 許駿翔痛苦的含著馬少春的陰莖。 “媽的!我讓你充好漢!”馬少春咒罵著,腳在戰士的陰莖上使勁碾動了一下。“給我好好的舔!” “啊......嗚嗚......”戰士疼的呻吟著,被迫吮吸著嘴裡的肉棍。 “真是個賤貨!這樣雞吧都會硬。”馬少春冷笑著看著埋在褲襠裡的起伏著的戰士,用腳擠壓著戰士的陰莖。 嘴裡的陰莖隨著許駿翔笨拙的吮吸更加的膨脹起來,馬少春的呼吸也逐漸急促了,他叼著煙,歪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陰莖被戰士的嘴角時隱時現,邪惡的欲望更加旺盛。他雙手抱住戰士的腦袋,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向自己的褲襠。 堅硬的肉棍每一次都直插入戰士的喉嚨深處,他痛苦的乾嘔著,掙扎著,但是卻被馬少春瘋狂的控制,任由那只火熱的棍子凶狠的強奸。 “哦!哦!哦!”馬少春雙腿猛的繃緊,用力夾著戰士的腦袋,身體痙攣般的抽動。 戰士埋在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的褲襠裡,嘴裡被陰莖充滿,鼻孔也無法呼吸,在可怕的窒息中,喉嚨裡猛然一熱,隨著那只肉棍的抽動,精液一股接著一股的噴進他的喉嚨。 “嗚嗚......啊......啊......”嘴裡的棍子被抽了出來,還有幾股精液噴濺在戰士的臉上身上。 “真他媽的刺激!”馬少春從桌子上跳下來,提起褲子系上皮帶。“不過你嘛,暫時不能射。不然晚上該沒有子彈了。”馬少春嘿嘿笑著將戰士的陰莖胡亂的塞回褲子裡去。彎腰抓起扔在地上的襪子重新塞在戰士的嘴裡。 看著戰士的嘴被填塞的鼓鼓囊囊,馬少春壞笑著說:“老趙說的對,你這張嘴除了讓我們操,根本沒有別的用途。” 看著在自己身上發泄了獸欲的馬少春揚長而去,許駿翔只覺得屈辱不堪,但是自己卻毫無辦法擺脫面前的處境。憤恨交集的戰士猛力的掙扎著,然而繩索頑固的禁錮著他的身體和四肢,捆在椅子腿上的雙腳挨不到地面,使得他根本無從借力,奮力掙扎了半天,椅子卻是紋絲未動。 椅子沒動,掛在裡屋房門上的帘子卻動了。一臉皺紋披著羊皮襖的老馬慢悠悠的晃了出來。 戰士心裡一沉,停止了掙扎,雙眼戒備的看著他。 老馬躲在帘子後面半天了,他看著侄子馬少春強迫當兵的進行口交,褲襠裡的早已經濕的一塌糊涂,那根平時耍半天都沒反應的棍子居然硬的好像要衝上天。當著眾人的面,他有些不好意思,現在趙武威和劉胖子應該都在家盹覺,侄子又出了門,他覺得時機來了。 老馬穿上羊皮襖,快步走到院子裡鎖好了院門,折身進來把房門也反鎖了,拉嚴實了窗帘,這才衝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走過來。 老馬盯著戰士色迷迷的看,許駿翔看上去十分憔悴,但依舊英俊威武,凌亂的頭發以及唇上新生的淡淡的胡茬子更添成熟性感的魅力。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年輕而矯健,肌肉飽滿的輪廓散發著迷人的色彩。戰士的臉上還殘存著他侄子的精液,更讓老馬迷戀。“怎麼樣?當兵的,給我也吃一吃吧!”他一手伸在褲襠裡揉捏著自己的陰莖,一邊在戰士的耳邊輕聲說。 許駿翔眼神中流露出絕望的神情,下意識的緊咬著嘴中的襪子。 老馬把桌子拉近戰士身前,學著侄子的樣子坐在桌上,終於將那只猙獰的肉棍掏了出來。 戰士嘴裡的襪子又被扯掉,老馬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一手揪著戰士的頭發朝自己的懷裡按。“快吃!” 一股濃烈的臊臭味道衝入鼻腔。老家伙的陰莖極度膨脹著,包皮慢慢的後捲,露出龜頭周圍厚厚的一層尿垢。“......”戰士拼命的掙扎著,但是老馬的力氣竟然出奇的大,許駿翔的頭被一點點的按向那只散發著惡臭的肉棍。 老馬急不可耐,但是戰士硬挺著脖子不肯低頭。“他媽的!快給我吃!”他雙手抓著戰士的腦袋使勁向下壓著。 “嗚嗚......”棍子頂在了許駿翔的嘴上,黏糊糊的汙垢被蹭在了他菱角分明的嘴唇上,戰士只有緊咬牙關,拒絕那根棍子的進入。盡管如此,呼吸著刺鼻的臊臭,骯臟的龜頭依然頂開了他的嘴唇,在他潔白而整齊的牙齒上來回摩擦著。 老馬惱羞成怒,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戰士的胸口上。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痛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倒下,連人帶椅重重的摔在地上,反捆著的雙手一陣劇痛。 “不識抬舉的賤貨!人家的你就吃,我的你就不吃。是嫌我老還是嫌我臟!”老馬兩手提著褲子,抬腳在許駿翔的身上又踢又踹。 許駿翔只覺得渾身如散了架子般的疼痛,想要呼喊,嗓子卻嘶啞的說不出話來。 “今天非要給你點顏色嘗嘗!”老馬兀自呼呼的喘著粗氣,將椅子連同捆綁著的許駿翔一起拖到牆邊,抬起椅子捆綁著戰士雙腳的兩個前腿,讓椅子向後半靠在牆上。 抬腿跨在戰士身上,掏出根煙來點燃,狠狠的抽了兩口,低頭將吸的通紅的煙頭湊近戰士的嘴唇。“還不張嘴麼!” 許駿翔的身體斜掛在椅子上,後腦勺頂著牆壁,根本無從躲閃。煙頭越來越近,灼熱的溫度讓嘴唇和鼻端同時感到一陣可怕的燒痛。煙頭昇騰起的香煙熏著鼻子,連呼吸都被迫停滯了。一陣痛苦的窒息之後,戰士屈辱的張開了嘴。 “真他媽是個賤貨!”老馬冷笑著,將煙灰不屑的彈進戰士的嘴裡。吸了一口煙,又把煙頭伸進戰士的嘴裡,許駿翔不得不再次張開嘴。 老馬將那只泛著惡臭的肉棍塞進戰士的嘴裡,惡毒的用斑駁著尿垢的龜頭在戰士的嘴裡肆意攪拌著。“賤貨!好不好吃!” “嗚嗚......啊......嗚嗚......”骯臟的肉棍在他的嘴裡胡亂的捅著,腥臭的汙垢刺激的唾液更加豐富,隨著肉棍的抽動,順嘴角流出來泛著泡沫的黏液。 “說話!賤貨。好不好吃?!”老馬握住陰莖根部,將那根沾滿了口水黏液的肉棍在年輕戰士的臉上摔打著。 “唔......好吃!”戰士痛苦的忍受著羞辱。 陰莖隨即再次被塞進戰士的嘴裡,老馬扭動著屁股奮力的抽送著。看著被捆綁著的年輕戰士痛苦的被自己強奸,老馬激動的渾身發抖,抽送了沒多久,扯著嗓子嚎起來,將精液灌進戰士的嘴裡。 “賤貨!全吃下去!”老馬捏開許駿翔的嘴,把殘存的精液擠在戰士潔白整齊的牙齒上。然後斜叼著煙,瞇縫著眼睛看著戰士的喉頭艱難的捲動著,咽下嘴裡黏糊糊的液體。 “啊......啊......”老馬執拗的捏著戰士的兩頰,眼裡浮現出古怪的笑意。那種嘲弄和譏笑之外,似乎在琢磨著什麼事情。戰士屈辱的掙扎了一下,但是老馬的手一用力,阻止了他的動作。 “乖乖的別動!老子有好東西給你!”跨在戰士身上的老馬挺了挺腰,將軟下來的陰莖又送到戰士嘴邊。 “啊......”許駿翔預感到了什麼,嘶啞的悲鳴著。 老馬惡狠狠的說:“賤貨!敢洒出來就要你好看!” “啊!啊!”一股溫熱的液體猛然沖入許駿翔的口腔,他的驚呼立刻被滾湧而來的濃黃色的尿液淹沒了。嘴裡隨即響起“咕嘟咕嘟”的聲音。 “賤貨!咽下去!”老馬握著陰莖的手朝上一抬,腥澀的尿液立刻注入戰士的鼻孔,噴濺的滿臉都是。陰莖立刻又塞回戰士的嘴裡,尿液源源不斷的湧入。 戰士被嗆的咳嗽起來,身體震動,他痛苦的吞咽著嘴裡異常腥澀的尿液,但是汁液注入的更快更多,黃色的尿液順著嘴角漫溢出來。 老馬尿完了,又衝著戰士那張年輕英俊的臉上抖了抖陰莖,將殘存的幾滴尿液甩在戰士的臉上。椅子被拽回來,四條腿落地,戰士的頭屈辱的低垂在被繩索緊捆的胸前,頭發上臉上的尿液順著脖頸流滿了胸膛後背,襯衫濕透了,棉襖也被濡濕了大片。 老馬看看地上,還好沒有弄濕,再看看牆上的掛錶,還不到四點,天色尚早。 “賤貨的嘴不只是女人的屄,還做了老子的尿壺!”老馬得意洋洋的說著。 他從地上拾起自己那雙羊毛襪子,在戰士滿是精液尿液的臉上混亂擦拭了一遍,然後把濕漉漉的襪子團成一團送到戰士的嘴邊。 “賤貨!自己把嘴張開!”老馬越來越喜歡這樣的虐待和羞辱了。 被尿液浸濕的棉襖冰涼涼的貼在身上,被捆綁著的身體已經近乎麻木,感覺不到疼痛了。許駿翔的意志被折磨的不堪一擊,他默默的張開了嘴。老馬抬起戰士的臉,讓許駿翔看著襪子一點一點的塞進戰士自己的嘴裡。 1996年3月2日 PM21:30 大年十三 劉胖子將沾滿了精液的手在許駿翔的軍裝上胡亂擦拭了一下,俯身拿起地上的鈔票清點上,臉上泛著紅光。 “媽的!才玩了六次就不行了。”一邊的老馬嘴裡暗自嘟囔著。 反捆著手腳的許駿翔跪在地上,褲子被褪到了膝蓋,露出他被折磨的紅腫的生殖器,在他的面前划滿著橫隔的地上,洒滿了他的精液。 “再來再來!”一臉壞笑的馬少春著走到許駿翔的身邊,用手撥拉著戰士的陰莖。“ 狗東西還沒有破上次的紀錄!” “嗚嗚......”戰士屈辱的搖了搖頭,卻無法阻止那雙邪惡的手在他的下體來回的套弄。 陰莖掙扎著顫抖著再次慢慢的勃起了。 “看來是缺點刺激。”趙武威一邊說話,一邊解開戰士的軍裝扣子,連同被汗水尿液浸濕的襯衣棉襖一起扯開,從肩膀朝後一擼,全都褪在了反捆的胳膊上。戰士年輕健壯的身體完全展露在眾人面前。 “挺壯實的嘛,不愧是當兵的。”劉胖子看著戰士迷人的年輕身體,眼睛又瞇成了縫,一雙黏濕的手立刻在戰士肌肉發達的肩膀胸膛上撫摸起來。 趙武威用一根粗繩沿著許駿翔寬闊的胸肌下面朝後勒緊,連同反綁的雙臂緊捆在一起,又朝下捆了數圈,繩索緊勒的戰士的身體的肌肉輪廓更加誘人。他用手指大力的搓捏著戰士的胸膛,掐住戰士的乳頭又搓又擰,很快,兩顆黝黑的乳頭泛著紅暈挺立起來。 “還是趙叔有法子,這個賤貨的雞吧果然硬了!”馬少春感覺到手裡的肉棍更加膨脹,更加用力套弄起來。 趙武威看著屈辱痛苦的戰士,獰笑著說:“老馬,去找幾個衣服夾子來。” 不一會,許駿翔性感的乳頭上就被夾上了木頭夾子,隨著幾個人的敲打拉扯,一陣陣酥麻疼痛的感覺刺激著戰士的神經,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戰士痛苦的呻吟著,眼神散亂了起來。 “看他這個騷樣,我又忍不住了。”馬少春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扯開塞在戰士嘴裡的布團,掏出自己掛著黏液的陰莖二話不說的捅進了戰士的嘴裡。“賤貨!快給老子吃!” “嗚嗚......嗚嗚......”戰士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悲鳴,任由那只肉棍在自己的嘴裡迅速的堅硬起來並凶狠的抽送著,同時,老馬和劉胖子依然揉捏敲打著戰士的胸膛和乳頭上的夾子,趙武威則用一條細麻繩將戰士的陰莖從根部捆扎了起來。 在繩索的拘束之下,許駿翔充血的陰莖更加粗大挺立,漲的紫紅色的龜頭發出誘人的光亮。趙武威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握住戰士的肉棍快速的擄動起來。 “啊......啊......啊!!!”戰士含著肉棍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胸膛小腹的肌肉在繩索的捆綁中完全顯露出來,一陣痙攣的抖動,精液迅猛的從繩子捆扎著的陰莖裡噴薄而出。 “靠!居然到第七格了!”老馬狠狠的將夾在戰士右側胸膛上的夾子扯了下來。“老子又輸了一百。” 劉胖子還在用肥胖的手指恰捏玩弄著戰士的乳頭,馬少春則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在戰士的嘴裡抽送著陰莖。趙武威點著錢,對兩人說:“都歇一下,少春別急,叔教你個更好玩的。” 馬少春一聽,立刻停止了動作道:“叔,快說,還要再玩。” 幾個人將許駿翔身上的軍裝全部剝了下來,渾身赤裸著被押到了桌子旁邊,兩個人反擰他的手臂,趙武威重新將戰士矯健的身體五花大綁起來。 老馬拿開桌上的麻將,幾個人將許駿翔按在桌子上,趙武威扯著捆扎著戰士陰莖的細繩子從桌子下面穿過,扯緊了繞在戰士的脖子上栓住,使得趴在桌子上的戰士無法起身挪動,雙腳又分別被捆綁在桌子的兩條腿上。這一下戰士已經完全動彈不得。 “日過溝子嗎?比讓他吃還爽呢!”趙武威點上根煙,抽了一口,用手拍著戰士結實微翹的屁股說。 許駿翔赤裸的身體感到一陣寒冷,他屈辱的掙扎了一下,背部和肩膀的肌肉輕微的震動著,下體隨即感到一陣拉扯的疼痛。“不要......啊......嗚嗚......”馬少春立刻走過去,將半硬的肉棍塞進戰士的嘴裡。 “日這賤貨的屁眼嗎?”老馬一邊說一邊在戰士健壯修長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揪扯著戰士腿上茂盛的腿毛。隨即又掰開戰士的屁股,用手指在戰士的緊閉的肛門上戳了戳。 戰士年輕的身體顫抖著,隨著肉棍一次次捅入喉嚨深處,他的臉被迫仰起,牽動著捆扎著陰莖的繩子,更是疼痛不堪。 劉胖子笑嘻嘻的說:“以前倒是聽人說過,沒試過。” “我來試試!”馬少春的陰莖在戰士的嘴裡堅硬的挺立著,這一下更來了精神。 “好!大侄子先來!”趙武威趁機過來,一手按住戰士的身體,一手導引著馬少春的黑色肉棍頂在了戰士的肛門上。又對老馬說:“還把你那襪子塞到這臭小子嘴裡,怕他一會叫的大聲。” “不用塞了,這賤貨的嘴閑著,還不如吃我的雞吧!”老馬早已經按捺不住,走到桌子另一頭,將陰莖喂進許駿翔的嘴裡。 這邊趙武威慫恿著馬少春擰動屁股,將龜頭硬生生的擠進戰士的身體。 肌肉虯結的身體一陣痛苦的痙攣,一旦刺入,緊繃的括約肌立刻將整個龜頭吞沒進去。“趙叔!還是你厲害!果然......很刺激......”馬少春興奮不已,一手抓著趙武威的肩膀不放,腰上使勁,讓陰莖更加深入。 趙武威趁勢將馬少春拉近自己,抽了口煙,攬住對方的脖子,將煙喂進馬少春的嘴裡。馬少春吸著趙武威吐出的煙霧,忍不住舌頭伸在趙武威的嘴裡,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胡亂的親吻起來。 看著被五花大綁按在桌子上的年輕戰士,嘴裡含著六十多歲的老馬的陰莖,又被穿著皮夾克的青年馬少春操著屁眼。劉胖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叔侄齊上陣,真他媽過癮啊!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身體震顫著,塞在嘴裡和肛門中的棍子幾乎同時抽動著。 趙武威一口一口的喂馬少春抽著煙,手拉開少春的皮夾克,在他的懷裡撫摸起來。 馬少春興奮的不可自制,肉棍在戰士的身體裡拼命抽動著,嘴裡夢囈般的說:“叔......我...我要......射...射了......”話音未落,身體猛然痙攣,一股股精液凶猛的射入戰士的直腸深處。 “來!讓叔接著日他!”趙武威把手裡的半截煙塞在馬少春嘴邊,自己掏出陰莖來塞進戰士的屁股縫裡。 馬少春剛拔出陰莖,戰士被凌辱的肛門處狼狽不堪,乳白色的精液從肛門裡緩緩的滲出。趙武威握著陰莖沾著那些黏液,在許駿翔的肛門處摩擦了片刻,然後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嗚嗚......嗚嗚......”趙武威的肉棍更加粗大,在許駿翔的直腸裡肆意瘋狂的撞擊著,他一手按住戰士的結實緊繃的屁股,一手拽著戰士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如騎馬一般,瘋狂的撞擊著胯下年輕的身體。 劉胖子再也忍耐不住,他手在褲襠裡揉捏了許久,終於走到急促喘息著的老馬身邊說:“來,咱哥倆一起怎麼樣?” 老馬正捅的起勁,就說:“等一下,就好了。” 劉胖子哪裡等的了,挨著老馬旁邊,把陰莖也送到許駿翔的嘴邊,笑著說:“一起來一起來!” “嗚嗚......嗚嗚......”劉胖子的陰莖並不粗壯,但是龜頭卻如雞蛋大小,蠻橫的硬塞進許駿翔的嘴裡,一時間戰士的嘴被極度撐開,口腔裡完全被劉胖子的龜頭和老馬的肉棍充滿,發不出絲毫聲音。 本已接近高潮的老馬被劉胖子的龜頭硬擠進來,在他的肉棍上一陣摩擦,他立刻渾身觸電般的抽搐著,將精液射在戰士的嘴裡。在腥臭的黏液潤滑下,兩根肉棍抽送的順暢起來,老馬的陰莖竟然並不疲軟,繼續在戰士的嘴裡抽動起來。 “給叔點根煙!”趙武威給身邊的馬少春說,陰莖繼續在許駿翔的身體裡左衝右突。 馬少春點上根煙吸了一口,也學著趙武威的樣子,用嘴喂過來,兩個人親了一口,臉上都露出笑容來。 馬少春淫笑著摸著自己的褲襠說:“叔,我又硬了。” 趙武威志得意滿,更猛烈的撞擊著戰士的下體,肉棍抽送時帶動著殘留在戰士肛門裡的精液,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許駿翔矯健而性感的身體此時不受控制的震動著,喉嚨裡灌滿了黏稠的液體,痛苦的幾乎窒息,又被兩只肉棍在嘴裡胡亂的搗動,黏液嗆咳著從鼻孔嘴角流淌出來。 不一會,劉胖子也怪叫著射精了,他極力的彎下身子,幾乎將戰士的頭臉完全埋在了他肚皮上的肥肉下面。 許駿翔感到一陣可怕的窒息,他不得不吞咽著口腔和咽喉裡的腥稠的黏液。 嘴角猛的一疼,一根肉棍拔了出去,而老馬的陰莖在灌滿了漿液的口腔裡抽送更加興奮流暢。劉胖子在一邊揶揄著道:“還要再來啊!老馬忘記自己一把年紀了吧。還當自己三十歲呢!” 老馬臉漲的通紅,猛的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在戰士英俊屈辱的臉上胡亂的抽打著,看著漿液在戰士的臉上四處紛飛,怪叫著說:“賤貨,把眼睛睜開!看老子怎麼操爛你的嘴!”然後又將堅硬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凶猛的捅了起來。不消片刻,再次將精液灌了許駿翔滿嘴。 老馬一邊提起褲子,一邊白了旁邊劉胖子一眼道:“他這嘴,不但被老子操過,還給老子做過尿壺呢!” 旁邊的馬少春哈哈笑道:“我說晚上回來怎麼看見這家伙身上都是濕的,還一股騷烘烘的味道......” “做過你的尿壺,做過屎盆沒有?”趙武威在戰士的肛門裡狠命的撞了數下,猛的拔出又粗又大的肉棍子來。 “啊......”滿嘴黏液的戰士嘶啞的慘叫著。 趙武威轉到桌子這頭,一把捏開許駿翔的嘴,將那只剛從戰士肛門裡拔出來,兀自昇騰著熱氣的肉棍子又塞進戰士的嘴裡。 “先嘗嘗自己屁眼裡的味道!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他每操一次戰士的嘴,就問一遍,越問越大聲,越操越凶狠。 戰士滿嘴腥臭的黏液汙垢,哪裡還說的出話來,整個桌子連同被捆綁著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趙武威的抽送前後晃動著。 “哈哈!這個賤貨的雞吧居然被操硬了!”蹲在桌子後面的馬少春突然壞笑著嚷起來,從戰士的兩腿間伸過手去,一把握住了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不但硬了,還流了好多水呢!” 許駿翔滿含著屈辱痛苦的嗚咽著,不得不吮吸著嘴裡劇烈抽送的肉棍。 “賤貨!當兵的真他媽是個賤貨!”趙武威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惡狠狠的將肉棍插入戰士的喉嚨深處。 “嗚嗚......嗚嗚......”趙武威射精的瞬間,許駿翔感到喉嚨裡一陣腥熱,他竭力的想吞咽下嗓子裡的黏液,但黏稠的液體還是讓他好半天無法呼吸。痛苦的窒息中,他的身體在繩索中竭力的扭擺著。 “下賤東西!”旁邊的老馬興奮的怪叫著,手裡燃著的煙在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身體上點點戳戳。 “一副騷樣!真是欠日!”馬少春拿下嘴角的煙蒂,狠狠的按在戰士粘滿了精液的結實屁股上。 趙武威的肉棍依舊橫蠻的堵塞在他的喉嚨裡,許駿翔發出沉悶沙啞的慘叫,他的身體震顫著,下體控制不住的走向高潮。 戰士的頭無力的低垂著,精液緩緩的從嘴角流淌出來。 “狗東西,這個年一定讓你過的記憶深刻吧!”趙武威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了許駿翔已經分不清楚是精液還是汗水的臉上。戰士的嘴唇略微動了動,剛要出聲,一雙濕漉漉的襪子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裡。 1996年3月3日 PM19:30 大年十四 高大而矯健的軀體,被五花大綁著趴在桌子上。赤裸的戰士嘴裡塞著襪子綁成的布團,襪子的兩端在腦袋後面綁死。繩索將戰士的雙腳緊捆在大腿的根部,使兩條健壯的毛腿竭力的曲起。他的頭無力的垂在桌沿下,眼看著馬少春光亮的皮鞋不緊不慢的移動到他的身後。 馬少春站在許駿翔的下方,分開他的雙腿,欣賞著戰士年輕性感的身體上遍布著的淤血青紫的傷痕。在戰士的肛門裡,塞著一根紅蘿蔔,只留著末端幾片葉子在外面。 “身材不錯嘛!”他一臉的壞笑,拽著蘿蔔的末端來回轉動著。 “嗚嗚......”戰士的下體完全暴露在馬少春的面前,絲毫無法移動。許駿翔如同砧板上的肉,待人宰割。 “這個姿勢不錯吧!要操他的嘴還是屁眼。少春,你先挑!”趙武威哈哈大笑道。 “這家伙的屁眼被塞了一整天的蘿蔔,我來試試他溝子戳鬆了沒有。”馬少春壞笑著說,將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慢慢的扯了出來。 “啊......”下體撕裂的疼痛讓戰士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竟然還伴隨著一種說不出的空虛感覺,肌肉突顯的身體克制不住的在繩索中掙扎。 “怎麼樣?想我的雞吧了麼?”馬少春掰開戰士結實緊繃的屁股,將一口唾沫吐在戰士紅腫的肛門上,掏出陰莖來頂在戰士的屁股縫裡來回摩擦著。 “啊......嗚嗚......”剛覺得空蕩蕩的屁眼再次被棍子充滿了,馬少春堅硬的肉棍暢通無阻的插入戰士的身體。 “果然順暢多了!”馬少春嘿嘿笑著,挺動著身體,猛烈的抽送讓戰士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節奏來回晃動著。 穿著軍用膠鞋的大腳出現在許駿翔的面前,這雙鞋讓他不寒而栗,他知道,那是趙武威。 果然,卡在嘴上的布團被扯下來,趙武威伸手抬起戰士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臉來。隨即,一只硬邦邦的粗棍子捅進了戰士的嘴裡。 戰士渾身的肌肉都在繩索中虯結著,在兩人的前後夾攻下痛苦的扭曲震顫。 馬少春抽送了一會,又說:“趙叔,咱換個位置再操!” 趙武威答應了一聲,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轉到戰士身後,又一股腦兒的塞進戰士的屁眼裡面。許駿翔的肛門經過了幾番折磨,已經相當潤滑,趙武威抽送的更加凶猛,每一次都將肉棍直插到底。馬少春挺著陰莖來到許駿翔面前,那只肉棍亢奮的挺硬,還騰騰的冒著熱氣。馬少春慢悠悠的點上一只煙,壞笑著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漲的通紅的臉上。“雞吧是不是比蘿蔔舒服多了?”,“......”戰士咬牙忍受著羞辱,虎眼圓睜,狠狠的注視著馬少春。 “狗東西敢瞪我!”馬少春咒罵著,一邊掄起巴掌,正反掄了十幾個耳光。 “說話呀!爽不爽?”趙武威狠狠撐開戰士被捆綁著的雙腿,奮力的用陰莖在戰士的下體裡捅著。 許駿翔被搭計程車眼冒金星,臉麻木的沒了知覺,嘴裡一股咸咸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來。 馬少春揪著戰士的短發,仰起他的臉來,把手裡燃著的煙頭湊到戰士的鼻孔下方燻烤著。昇騰起的煙霧燻的許駿翔眼睛發酸,胸口裡又麻又氧,說不出的難受。 “狗東西還挺犟!”馬少春吹了吹煙蒂,又把通紅的煙蒂湊到了戰士的鼻孔上。灼熱濃烈的煙霧隨著許駿翔急促的喘息被吸入肺裡,他猛烈的咳嗽著,嘴裡的黏液噴濺在馬少春的臉上,點點斑斑,都是深紅色的血點。 馬少春布滿了血點的臉上,神情更加瘋狂,猛的站起身,用陰莖在戰士的嘴裡凶猛的抽插起來。“這嘴就他媽是挨操的!” 趙武威笑道:“少春,跟這狗東西廢什麼話!來!一起操!” “啊......嗚嗚......”雙腿被極力的掰開,下體的肉棍狠狠的壓在許駿翔年輕的身體,將精液注入他的直腸深處。戰士痛苦的呻吟著,身體在前後一波一波猛烈的夾攻中絕望的晃動著。嘴裡也猛的一熱,一股股腥稠的液體噴射而入,戰士斷續的呻吟著,不得不吞咽下去。 趙武威斜身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收拾一下,你叔跟劉胖子也差不多快來了。”一邊將陰莖上殘存的精液甩在戰士被捆綁的大腿上,一邊揀起那根蘿蔔重新填塞在戰士流淌著精液的肛門裡。 “看見咱倆玩這小子,他們又該急了。”馬少春也把掛在戰士脖子上的襪子重新塞進戰士的嘴裡。“劉胖子要借回去玩,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趙武威用一根長繩穿過許駿翔反捆著的手腳,又纏繞幾圈,繩子穿過房梁,兩個人一起使勁,把駟馬攢蹄的年輕戰士吊在了半空中。 “這樣也不錯!”馬少春看著懸掛在空中的戰士,高大矯健的身軀因為繩索的竭力拉伸,渾身上下的肌肉更突現出近乎完美的誘人輪廓。,壞笑著說。“這樣操起來一定更加爽!” “你小子沒個夠啊!”趙武威把懸吊戰士的繩子在旁邊的柱子上栓緊。起身跳上桌子,一手穩住來回晃動的戰士的身體,一手握住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 許駿翔身體被繩索捆綁的不能移動分毫,更何況被懸吊在半空中,哪裡能夠阻止趙武威邪惡的套弄。被襪子綁著的嘴裡,從嘴角流淌著黏液,緩緩的滴落下來,同時,陰莖也在趙武威的揉弄中逐漸勃起了。 馬少春也站到桌子上,將房梁上的電燈拉扯過來,從戰士的兩腿間穿過,電線在戰士挺立的陰莖根部繞了幾圈捆扎住,最後掛在桌子下方。 “這樣子打牌,估計他們都要不開糊了。”馬少春用手撥拉著戰士被電線捆扎著的陰莖,下面懸掛的燈泡跟著搖晃起來。 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馬少春跳下去拉開燈。 “不錯不錯!”馬少春站在戰士身前興奮的喊叫著。 燈泡放的低了,桌子前明亮了很多。而在燈光映照下,上方繩索捆綁著的年輕戰士被電線捆扎著的陰莖一覽無遺,烏黑雜亂的陰毛也分毫畢現。光影搖晃中,戰士年輕矯健的傲人身體更顯得肌肉隆起輪廓分明,連胸膛上兩顆黝黑的乳頭也因陰影的襯托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趙武威又用一對木頭夾子將戰士的兩顆乳頭夾住,這才滿意的從桌子上跳下來。摸出煙來遞給馬少春一根,道:“這下就齊活了。覺得怎麼樣,少春?” 馬少春連忙掏出火來給趙武威點上煙,然後自己也把煙點上,連聲說:“叔,你這麼會玩呢。早不跟我說。” 趙武威抽了口煙,就拿手在馬少春的褲襠裡一摸,罵一句:“你這狗東西,果然又硬了。” 馬少春嘿嘿的笑,看趙武威的手一直摸,又盯著他看,褲襠裡的家伙更加膨脹起來,臉也有些熱了。才要抽煙,被趙武威欺到身前,帶著煙味的舌頭直接塞在他的嘴裡胡亂的攪動了一翻。 “喜歡叔不?”趙武威抽了口煙,粗壯的身軀裹住了年輕人,把煙霧噴在馬少春臉上。 “......喜歡。”馬少春迷迷糊糊的答應著。 許駿翔被繩捆索綁著吊在空中,看著面前一對男人摟抱在一起淫亂,原本覺得噁心難受的場面,不知何故竟然讓他酸麻的幾乎失去知覺的身體感到一陣異樣的興奮,被電線捆扎著的下體感到難耐的緊繃,陰莖居然更加膨脹了。 這時,門咣當一聲打開,劉胖子從外面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緊裹著羊皮襖的老馬。 一陣冷風被帶進來,戰士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古銅色的肌膚上泛起一陣寒意。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個機靈,懸掛在陰莖上的電燈隨著晃動起來。房間裡也立刻光影搖曳起來。 “這是誰弄的?”劉胖子哈哈大笑,仰頭看著被捆綁著的戰士在空中晃動。“這麼打牌,存心是讓我輸錢啊!” 老馬知道趙武威把自己支出去是跟自己侄子馬少春親近,在旁邊用鼻子哼了一聲道:“還能是誰。一定是老趙想出來的鬼點子。” 趙武威嘿嘿笑著說:“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大家玩的盡興一些嘛。” 老馬一臉的不高興道:“這賤貨是你弄來的,要借給劉胖子玩,我怎麼盡興。” 劉胖子笑嘻嘻的說:“老馬這兩天你也耍的夠了,都六十多還不知足呢。小心死在這當兵的屁股上。” 馬少春連忙打圓場說:“好了好了,有啥聊的,咱邊打邊聊。” 四個人一邊開始摸起麻將來,但這頭頂上繩索綁吊著一個身體矯健的年輕戰士,這群色狼如何安的下心來。一會老馬說燈來回晃的太刺眼,一會劉胖子又說這賤貨流的口水滴到身上了。就都站起來,這個拉扯一下戰士乳頭上的夾子,那個拽一下捆扎著戰士陰莖的電線。 許駿翔身體無助的被繩子吊在半空中晃來晃去,被襪子緊勒著的嘴裡發出斷續模糊的呻吟,懸掛在褲襠上的燈泡越來越燙,陰莖和大腿內側像被烤熟了一樣,輕微的摩擦都會感到一陣陣鉆心的疼痛。 “媽的!這賤貨動個不停。燈晃來晃去的,一會眼都花了。”老馬狠狠的抽了口煙,把面前的牌一把推開。 四個人嘴上都叼著香煙,滾滾昇騰的煙霧熏的許駿翔睜不開眼,喘不過氣。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渾身震動,又是一陣深入骨髓的酸痛。 “還晃!”老馬沒處撒氣,抬手惡狠狠的把煙頭按在許駿翔平坦結實的小腹上。 “啊......啊......”戰士痛苦的呻吟著,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空中顫抖著。 看著燈下彌漫著的滾滾煙霧,趙武威嘿嘿笑道:“狗東西是嫌咱們抽的煙多了。” “賤貨也敢嫌我?”老馬脾氣上來了,又摸出根煙來點上。站到凳子上,拽過戰士的身體,將香煙的煙霧一口口的噴在戰士的臉上。 “啊......咳咳......”老馬那張蒼老丑陋的臉在他面前晃動著,嘴逼近他,一嘴又黃又黑的牙齒,口腔裡散發著難聞的臭味。戰士痛苦的呼吸著濃烈的煙霧,克制不住的咳嗽著,嘴裡的黏液口水順著襪子緊勒的嘴角流淌下來。 “嫌嗆嗎?賤貨!”老馬把手裡的半截燃著的香煙插進戰士的鼻孔裡。 “啊......啊......”燈光晃動中,戰士竭力的大張著嘴喘氣,鼻孔裡的香煙煙霧昇騰起來,眼睛被熏的酸疼,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哭什麼?賤貨。舍不得老子麼?”老馬看著痛苦的嗚咽喘息的戰士,一臉獰笑。 “哭了嗎?我看看。”馬少春跳上桌子湊過來看,壞笑著道。“果然哭了!被跟個娘們一樣的操來操去都沒哭,現在哭了,難道真舍不得我叔。” “我看不是舍不得你叔。”劉胖子忽然笑嘻嘻的說。“你看當兵的下面都硬成什麼樣子了。” 老馬回頭一看,只見趙武威不知何時也已站在椅子上,一手按住戰士掙扎顫抖的身體,一手正握著戰士被電線捆扎著的陰莖來回的套弄著。光影晃動中,那只年輕的肉棍此刻已經完全挺立起來,在燈光下顯露出一根根猙獰的血管,完全膨脹的龜頭泛著誘人的光亮,漲開的馬眼裡正流淌著透明的液體。 “嗚嗚......嗚嗚......”戰士的身體在繩索捆綁中屈辱的扭擺著,鼻孔裡塞著的香煙凶猛燃燒著,濃烈的煙霧讓胸口感到一陣陣噁心,腦子裡越來越沉,意志渙散的瞬間,精液從趙武威掌握著的陰莖中瘋狂的噴射出來。 1996年3月4日 AM01:30 大年十五 “快點穿!磨蹭什麽?”趙武威不耐煩的扯了一下手裡的電線,電線的另一端捆紮著許駿翔的生殖器,戰士悶哼了一聲,高大的身軀被扯的歪倒向一邊。 許駿翔在眾人的注視下,將扔在地上的軍裝逐件的穿回身上。趙武威一邊催促一邊甩動著手裡的電線,戰士懸掛在褲子外面的生殖器跟著來回晃動。叼著煙一臉壞笑的馬少春重新把戰士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又在他的腳腕上栓了一條不足一米的絆腳繩。“這樣劉叔就不擔心他逃跑了。” “屁眼裡塞著蘿蔔,又被這樣栓著,他能跑那才真是本事呢。不過還是少春細心。 把你的襪子脫下來給我。”笑的合不攏嘴的劉胖子說。“你叔的那臭襪子我可不要帶回去。” “呸!你要我還不給呢。”一邊的老馬氣哼哼的過去,從戰士的嘴裡扯出那雙黏濕滑膩的羊毛襪子,旁邊脫了皮鞋的馬少春把自己的一雙黑色襪子團起來填塞在許駿翔的嘴裡。戰士咬著襪子呼呼的喘著氣,趙武威又吩咐說:“把狗東西的嘴用繩子綁住,穩妥些。” 馬少春又看著戰士的一雙大腳道:“不給他穿鞋麽?“ 趙武威哼了一聲道:“穿什麽?!去了你劉叔那裡還不統統剝乾淨?!就這樣吧。” 一邊把手裡的電線交在劉天富手裡。 走到門口,劉天富又猶豫起來,問趙武威:“不會被人看到吧。還是少春陪我一起回去玩吧!” “少春晚上要去我那裡,可沒功夫陪你。這都凌晨快三點了,誰有閑功夫出來看你。”趙武威笑道。“真遇見人就說你遛狗呢。” 眾人的哄笑聲中,劉胖子牽著許駿翔走進了乾冷黑暗的夜色之中。儘管手裡拿著手電筒,劉天富還是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越走越快。 許駿翔雙腿上栓著繩子,肛門裡又塞著異物,哪裡跟的上腳步,只是生殖器上栓著的電線被劉天富死命的扯著,嘴裡發出嗚咽,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可憐縱然年輕健壯,寒冬臘月天裡仍然凍的渾身發抖,一雙大腳更是凍的又痛又麻,踩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知覺。 終於到了一座宅院,倒比趙馬兩家都要氣派一些,居然還是小二層的樓房。劉天富將許駿翔扯進自家院子這才暗自鬆了口氣,放鬆了心情發現自己褲襠裡的傢夥倒是一直都興奮的挺立著。 看著手腳捆綁,昂首挺胸站在屋子當間的許駿翔,劉胖子早已經忍耐不住,扯開戰士身上的軍裝,將雙手伸進戰士的懷裡去。“乖兒子,先給我暖暖手!” “嗚嗚……”那雙冰冷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撫摸著,讓許駿翔感到一陣噁心。 他踉蹌著退了兩步,被頂在了牆邊上,只得忍受著劉天富胡亂的戲弄,一邊竭力想掙開捆綁著雙手的繩索。 “別跟我耍花樣!”劉胖子感覺到戰士的身上的肌肉繃緊,警惕的退後了兩步,扯著栓住戰士陰莖的電線笑嘻嘻的說。 劉胖子的笑容讓許駿翔的心裡一陣發冷,劉胖子扯著電線將他牽到沙發前的茶几旁邊,逼迫著他躺在茶几上。劉天富抓著戰士將他朝上挪了挪,隨後將戰士的軍裝上衣解開,盡力朝兩邊敞著,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將戰士的身體緊緊密密的捆綁在茶几上。戰士欲待掙扎反抗,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劉天富謹慎的很,就是捆綁戰士的雙腿,他也倒騎在戰士的身上,先趴去戰士的褲子,然後用手揪扯著生殖器,逼迫他將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分開曲起,然後用繩索將雙腳的腳腕緊密的捆綁在大腿根上。 戰士被綁的動彈不得,只見气喘吁吁的胖子這才站到他的身下,點了根煙,頗為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 “今天你終於可以屬於我一個人了!”劉胖子色迷迷的看著繩索捆綁下年輕健壯的身體,叼著煙的嘴角幾乎流出口水來。他分開許駿翔被曲起緊捆的雙腿,趴在戰士的身上,雙手緊抓著繩索緊捆中更顯寬闊的胸膛一陣揉捏,又逗弄著戰士肌肉發達的胸膛上兩顆黝黑性感的乳頭。 “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忍受著劉天富的凌辱。被玩弄的挺立起來的乳頭上被夾上了一對塑膠夾子,酥麻的疼痛讓戰士的身體一陣顫慄。 劉天富嘿嘿笑道:“看看!我早都給你準備好了。連用來塞你屁眼的蘿蔔都有!” 劉天富的一隻手扯拽著夾住戰士乳頭的夾子,另一隻手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仔仔細吸的撫摸過去,手指摸過戰士平坦的小腹,還默數著整齊的六塊肌肉,最後停留在戰士的陰莖上輕輕套弄著。 “嗚嗚……”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忍受著對方的手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不知不覺的亢奮起來。他痛苦的嗚咽著,竭力的想將繩索捆綁的雙腿並攏。“還不老實?!”劉天富立刻又扯出根繩子來,在戰士兩腿的膝蓋處捆結實,然後朝兩邊扯開在茶几下面系緊。許駿翔年輕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劉天富的面前,他一邊套弄戰士的陰莖,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戰士臉上屈辱而痛苦的表情,不時的把一截煙灰彈在戰士的臉上,戰士不自然的仰著頭,戰士眉頭緊鎖,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劉胖子感覺到手裡的肉棍愈發的堅硬挺拔,於將將電線一圈一圈捆紮在戰士充血膨脹的肉棍上,笑嘻嘻的說:“不要急著高潮!要先伺候了我再說!” 劉天富轉到戰士的頭前,扯下塞在許駿翔嘴裡的襪子,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然後掏出自己的陰莖,將巨蛋般的龜頭送進戰士嘴裡。“乖乖的用舌頭舔!”他一邊說一邊取下戰士乳頭上的夾子,用胖手搓揉著。本已麻木的胸口慕然被刺激的疼痛起來,戰士的嘴裡發出嗚咽,那只巨大的龜頭順勢在他的口腔裡抖動攪拌起來,劉天富執拗的玩弄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直到胸膛已經被他揉搓的紅腫起來,他索性趴在戰士的胸口上,轉而把注意力移向戰士的生殖器。那只被電線捆紮的歪歪扭扭的肉棍,只有龜頭露在外面,掙扎著滲出著透明的液體,劉胖子用手掌握住戰士的陰囊,手指撥弄著他的睾丸,同時,用舌尖舔弄著戰士龜頭上的黏液。 “感覺怎麽樣啊?”劉天富將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拔出來一截,緩慢的轉動,同時擺動屁股,陰莖在戰士的嘴裡狠狠的捅了起來。 “嗚嗚……”那種邪惡的刺激讓許駿翔渾身一陣可怕的顫慄,被捆紮著的下體感到一陣憋漲的疼痛。劉天富肥大的肚子完全堆疊在戰士的下巴上,他的頭被竭力的壓制著,時間一久,許駿翔嘴裡積蓄了更多的唾液,隨著劉天富身體的抖動從嘴角流淌出來。 劉天富嘴裡發出淫亂的哼鳴,一邊舔弄戰士的龜頭馬眼,一邊用蘿蔔使勁的捅著戰士的肛門,在他狠命的擠壓下,一股股漿液被注入戰士的喉嚨。劉天富並不立刻起身,他趴在戰士的身上,一邊扭擺著屁股,一邊喘著粗氣。 他先摸出來根煙點上,又歇了一陣,這才從戰士的身上挪開。劉天富叼著煙,雙手抬著茶几的一端朝上一推,將茶几推的立起來,被繩索捆綁著的戰士身體重重的掛在繩索上,許駿翔背負著茶几跪到了地上。劉天富又挪動茶几讓戰士面朝沙發,這才一屁股狠狠的坐在沙發裡。只見被繩索密密麻麻捆綁在茶几上的戰士滿嘴滿臉都是流淌的汁液,雙腿間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兀自徒勞的顫抖著,塞在肛門裡的蘿蔔掉落下來,滾到了一邊。 劉天富欠身在許駿翔的臉上彈了彈煙灰,躺回沙發裡。他踢掉腳上的鞋子,抬起右腳瞪在戰士的臉上,笑著說:“讓我看看,你這嘴除了吃雞吧之外還有什麽作用。” 他用腳掌塗抹著戰士嘴角流淌的黏液,然後重重的壓在戰士的嘴上。許駿翔的臉被推擠的來回扭曲。“用舌頭把這些好東西都舔乾淨!”他一邊說一邊抬起左腳,用鞋尖刮剝著戰士紅腫的乳頭。 “啊......嗚嗚......”戰士咳了一下,嗓子裡糊著的黏液從嘴角鼻孔噴出來。他想甩掉臉上可恥的精液,但是劉天富的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臉上,迫使他的頭根本無法移動。 “快點舔!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劉胖子話語裡帶著威脅,左腳的鞋跟狠狠的蹬在戰士的小腹上。許駿翔一身痛哼,高大的身體蜷曲起來,茶几重重的壓在背上。他默默的張開嘴,劉天富肥膩的腳指頭立刻塞進他的嘴裡。 “唔!把每跟腳指頭都要舔到!”劉天富嘻嘻笑著,美滋滋的一邊抽煙一邊將左腳的鞋襪也脫了下來。兩隻肥腳在戰士的臉上肆意的塗抹著,黏濕的腳掌散發著酸臭的氣味,許駿翔痛苦的吞咽著恥辱,含著白胖粘連著精液的腳趾笨拙的吮吸著。 “好不好吃啊?”劉天富雙手握著自己褲襠裡的肉棍套弄著,雙腳的腳拇指塞進戰士的口腔,向兩邊竭力拉扯。 “啊......好......好吃......”戰士的嘴裡含糊著回答。 劉天富欠身坐起,湊近戰士屈辱不堪的臉,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然後把煙屁股遞到戰士的嘴邊。“這是賞給你的!接著抽!” 煙頭徐徐的冒著青煙,剛被劉天富咬過的煙屁股上癟癟的留著他的牙齒印,濕漉漉的。 “我......我不會......”許駿翔的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到。 “媽的!裝什麽蒜!”劉天富猛的一腳踹在戰士的胸口上,整個茶几向後翻倒,重重的砸在地上,戰士也被繩索扯拽著重新仰面朝天躺在了茶几上。“你堂堂一個大男人連人的尿都喝過了,還要什麽面子?!”劉天富不由分說的將手裡的煙屁股塞在戰士的嘴裡,同時,粗大的龜頭在戰士的屁股縫隙裡上下摸索著尋找入口。 “啊......”那只巨大的龜頭惡狠狠的撕裂戰士的肛門,深入了進來。劉天富肥大的肚腩堆疊在戰士的小腹上,擠壓著戰士被電線捆紮的陰莖,戰士亢奮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在劉天富的肚皮下面挺動起來。 “給我閉嘴!老子要一邊操你一邊看你抽煙!快給我抽!”劉天富一手拉住戰士的肩膀,一手揉捏著戰士的胸膛,同時肚皮在戰士的陰莖上震顫抖動,用力將肉棍朝戰士的直腸內繼續推擠著。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擰動著繩索捆綁的身體,在劉胖子的威逼下,吮吸了一口嘴裡濕漉漉的煙屁股,煙已燃到了盡頭,嘴唇上感到一陣燥熱,辛辣的煙霧被吸入肺裡,眼前的視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識的又深吸了一口,濃烈的煙霧彌漫中,眼前的景象逐漸的淡化了,亢奮的下體隨著越來越迅速的摩擦推擠逐漸的走向高潮。 身體裡那只可怕的肉棍此時也瘋癲的抽送起來。在戰士精液噴薄的瞬間裡,劉天富的身子越來越重,鋪天蓋地的從上面壓下來,世界在許駿翔的眼裡徹底淪陷了。 凌晨五點是寂靜的時刻,飽受折磨的許駿翔依然被捆綁在茶几上,身上的繩索經過一翻掙扎雖然已經凌亂不堪,但卻依然緊緊束縛著他矯健的身體,堵塞在嘴裡的布團也使他做聲不得。一片靜寂之中,他能聽見牆上的鐘錶滴答作響,能聽見自己鼻孔裡發出的急促狼狽的喘息,甚至能聽見裡面屋子劉天富如打雷般的呼嚕聲。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院子裡的鐵門發出了一聲輕響。過了一會,似乎有人推了推門,接著窗戶邊又響了幾聲,然後一切又沈寂下來。 許駿翔的雙眼在黑暗中定定的望著微微透著天光的窗戶,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嗚嗚”的聲音。 忽然,從側邊屋子發出一陣響動,黑暗中一個瘦小的人影逼近了過來。那個人很快摸索到了被捆綁在茶几上的許駿翔,他的身體帶著一陣徹骨的寒冷和煙草的味道,他的手指細小而且冰冷,他摸到戰士嘴唇下巴上的胡茬、臉上的黏液、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傷疤、仍然夾在乳頭上的夾子,低低的輕笑了一聲。 是趙金水,那個十一歲的男孩。許駿翔聽的出他的聲音,他想說話,搖著頭,嘴裡低沈的發出嗚咽的呻吟。 “噓!”趙金水制止了戰士的動作,然後開始給他鬆綁。 裡屋劉天富的鼾聲依舊,兩個人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悄悄的出了村子。 “謝謝。”許駿翔一路上都在活動酸麻的四肢,身上穿著劉天富的衣服,又肥又短,讓他感到一陣嘔心和不適。 “不用謝,我不是要救你,當然也是要救你。”小男孩嘻嘻笑著,看了看腳上的作戰靴,那靴子太大了,套在他腳上不倫不類。他很熟練的給自己點上根煙,很悠然的抽了一口,叼著煙把雙手攏在棉襖袖子裡,繼續說:“老趙帶了姓馬的回去,姓馬的怕我看見他吃老趙的雞吧,把我趕出來了。我只不過是想辦法報復他們罷了。他讓我在外面挨凍,我也讓他不好過。他們一定會認為你去報警的。哈哈!”他得意洋洋的抽了一口咬在嘴角的香煙,在冷風裡鼻涕又耷拉下來,男孩吸遛著說。“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到縣城了。”站在山坡上,小男孩從籠著的袖子裡伸出那只細嫩的手指著遠方。 “那麽......你保重吧!”許駿翔望著晨光中蜿蜒的小路,決然的踏上了歸途。 “你會去報警嗎?”身後的小男孩忽然喊了一嗓子。 許駿翔高大的背影震動了一下,他沒有回頭,繼續朝前走著,似乎沒有聽見。 趙金水又把小手攏進了袖子裡,先吸遛一下鼻子,又抽了口煙,似乎自言自語的說:“我想你不會報警的吧。誰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呢。”男孩臉上浮現著奇怪的笑容,與他的年齡太不相稱。誰能想到這不過是個小學還沒畢業的學生呢! 那條蜿蜒的路上,許駿翔高大的身影已經逐漸走遠,身影模糊在冬天清晨冷冷的濃霧之中...... 插翅難翔2001 初一2001年1月24日 AM01:20 這是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的夜裡,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在小小的甘穀縣城上空久久的回蕩著,在大家都沈浸在新年歡樂祥和的氣氛中時,縣城派出所中值班室的燈亮了,竊賊終於被抓獲,許駿翔這才算鬆了口氣。 他從部隊復員以後,沒有按照父母的意願回到山東威海,而是請求組織上把他分配到了甘穀縣做一名警察。家裡拗不過他一味的堅持,只好由他。最後,他如願以償的分到了這個遠離縣城的派出所裡,做了一名人民警察。 二十七歲的許駿翔有一米八幾的個頭,身體魁梧高大,穿著警服的他更是威風凜凜。也許是風吹日曬的緣故,大沿帽下他的那張國字臉呈古銅色,兩道又粗又濃的劍眉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並帶著虎虎生氣。筆直的鼻梁,尤其是他棱角分明的嘴唇透露著一種男兒的陽剛和堅毅。 三年的時間裡,許駿翔對轄區內有了深入的瞭解。派出所裡人手不多,他每天都沈浸在繁忙的警務中,以工作為樂。健身是他唯一的業餘愛好,也經常因為工作忙碌而忽略掉了。領導幾次提出要把他調到市局去,都被他拒絕。春節期間,他更是主動要求值班,因為只有他,是單身一人來到這個偏遠縣城的外地人。 大冷的天,追這個小偷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屋子中的火爐燒的正旺,許駿翔把手中的大衣掛在衣架上,將一隻沈重的帆布背包和警車鑰匙一起往桌子上一擱,伸手在火爐上取暖,這才細看眼前的小偷。 竊賊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雙手帶著手銬耷拉著腦袋站在一邊。穿了件舊皮夾克,牛仔褲,腳上穿了雙破舊的軍用作戰靴。 “蹲到那邊去!”許駿翔吩咐著。 竊賊乖乖的走到牆角,帶著手銬的雙手抱頭蹲了下來。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就因為這小子而累個夠嗆。 “姿勢倒標準的很,看來這裡你是經常光顧吧!”許駿翔一邊給自己倒上一杯水放到火爐邊上,一邊沒好氣的道。“多大啦? “十六。”少年回答說。偷眼瞄著警察翻檢自己的帆布包。 幾千元的現金,一些首飾和一架數碼相機,管鉗,改錐,繩索,手電筒還有膠帶紙......許駿翔將帆布包拉開,一樣一樣的檢視著裡面的東西,一邊開始審訊“放著好好的學不上,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說,還有幾個同夥?” “我家......沒錢,我弄點學費......就要開學了。”少年支吾著,趁警察檢查贓物的同時,一雙狡猾的眼睛迅速的掃視著四周。 “有你這樣搞學費的?看你小子這架勢,也是個慣犯!不會沒有前科吧......”許駿翔站起身打開檔案櫃,查閱著裡面的卷宗。 就在警察轉身的同時,少年悄然的站起,從褲邊的夾層裡拿出一個紙包,熟練的將裡面的藥粉傾倒進警察的水杯裡。這東西都是平時作案時候必備的工具,少年還想去拿桌子上帆布包裡的匕首,但看見警察側身翻看著卷宗,慌忙又抱頭蹲回牆角去。 沒有查到相關的資料,許駿翔將卷宗放回櫃子,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角落裡的少年,看那年紀,應該還是個高中生罷。順手拿起爐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端著杯子坐回到桌子旁。腦子有些沈,可能是熬夜的緣故吧,他從筆筒裡拿過鋼筆來說:“既然都到這兒了,就老實交代吧!”他又喝了一口水,忽然覺得一陣暈眩...... 鋼筆從警察的手指間掉落,順著桌邊滾落下來。一時間少年還有些膽怯,蹲在那裡不動,眼睛盯著警察腳邊那根鋼筆,終於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只見警察已經昏迷了過去。 他還是不敢大意,貓著腰挪到警察身邊,從他的腰上翻出鑰匙來打開手上的銬子。他先用手銬銬住警察的雙手,然後從包裡掏出繩索,將警察橫七豎八的捆綁在椅子上。然後收拾起桌子上的贓物和作案工具,竊賊就想逃之夭夭。 忽然少年似乎察覺了什麽,回過頭來仔細打量著被繩索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他托起警察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五年過去了,英俊的面容更添了成熟陽剛,原本矯健的身材也更加魁梧結實。似乎變化並不大。只是現在身上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警服,那時候則是一身軍裝。 值班室外面天寒地凍漆黑一片,記憶逐漸的回來了,竊賊被這意外的發現搞的有些蒙,雙手來回搓弄著。在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留意過了,大年夜裡,這樣一個小縣城的派出所裡應該就這一個值班警察了。而這個警察居然是舊相識。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依舊昏迷不醒, 猶豫了片刻,少年拉過一把椅子來坐下,脫下腳上的黑色作戰靴和厚棉襪子,一邊將腳蹬在火爐上取暖,一邊將鞋襪伸在爐子上烘烤著。一縷縷熱氣在鞋襪上彌漫開來,屋子裡充滿了酸臭的氣味。味道越來越刺鼻,少年站起身,走到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旁邊,從他口袋裡翻找,猛然碰到腰間硬邦邦的物體,翻開警服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槍。竊賊心裡狂喜,連忙將槍別在自己腰上,這一下膽子更大了,但也不由得更加緊張起來。他從口袋裡摸出香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狠抽了兩口,然後又端起桌子上的水杯。 剛將水喝到嘴裡,猛然想起水裡有藥,他立刻將水吐了出去,水噴在警察的臉上,他呻吟了一聲,悠然醒轉。 首先是一片茫然,眼前的竊賊正擦著嘴角的水漬。“終於醒了!”竊賊抽了口煙,還有意將煙吐在警察的臉上。 眼前的煙霧散開,露出竊賊那張稚嫩的臉,他的意識逐漸的恢復了,當許駿翔發現自己被帶著手銬,用繩子緊密的捆綁在椅子上的時候,立刻驚呆了,此時情勢倒轉,自己竟然落在了竊賊的手裡。 “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啊?你不認識我了?”少年一臉的壞笑,定定的望著警察。 “你是誰?”許駿翔望著那少年,也隱約覺得有些面熟。 屋子中彌漫著煙草和酸臭的味道,少年穿好皮靴,正從爐子上拿過襪子向他走來。 “你...你要做什麽......”他努力的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 “我曾經救過你一命,你真的忘記了?”少年又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在他面前玩弄著手裡的煙頭。他抬起一條腿來踩在桌子上,笑著道:“看!這還是你送給我的!” 警察愕然的望著面前的少年,猛然,他記起來。“你是趙金......啊......嗚嗚......” 少年趙金水蠻橫的捏開警察的嘴,將一雙酸臭濕熱的棉襪子塞進他的口腔。 “不錯,我也沒想到呢。既然已經認出我了,你還是先把嘴閉上吧。”趙金水笑嘻嘻的拍著警察的臉上。“你倒是一點沒變樣,還是那麽帥!” 五年過去了,那個瘦弱的男孩如今長高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但眉眼依稀還能辨認的出來。 “嗚嗚......”許駿翔做聲不得,嘴裡逐漸被少年酸臭的襪子塞滿,說不出的難受,而看著趙金水得意的神情,更多的卻是屈辱。 “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不?”趙金水笑嘻嘻的說。“既然沒有報警,那麽是沒有人知道嘍。你現在可比那時候更帥了,是不是也更騷了呢?”少年一邊說,一邊伸手在許駿翔的褲襠裡摸了一把。 “嗚嗚......”許駿翔憤怒的注視著少年,他要吐出嘴裡的髒布團,卻見少年從腰上拔出槍來玩弄著。“你老老實實吃老子的襪子,不然要你好看!”許駿翔看見自己的槍在對方手裡,心中不禁感到絕望,只得放棄了掙扎,嘴裡塞著襪子呼呼的喘著粗氣。 “怎麽沒硬啊?是不是要來點刺激的才行?”瘦小的少年繼續羞辱著高大的警察,他將手槍別回腰裡,拿起管鉗拷打被捆在椅子上的魁梧大漢,粗大的鐵傢夥狠狠的向警察的胸膛和小腹招呼,每一下劇烈的撞擊都讓警察感覺五臟移動了位置,但是痛苦的叫聲卻都被塞在嘴中的布團壓制住了。“聽說警察不許刑訊,不知道有沒有被刑訊過?不過這些你是已經都嘗試過的吧!這些年有沒有誰這麽對待過你呀?” 少年打的興起,看著警察痛苦的神情,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一腳蹬翻了捆綁著警察的椅子,然後衝著警察一通猛踢。“大過年的不知道享受,偏和老子過不去!”他狠狠的踢著警察的頭,警帽被踢飛了出去,頭上連挨了幾下重擊,立刻又昏沈起來。 迷糊中,警察身上的繩索被鬆開,但是渾身疼痛的他還來不及掙扎,又被反扭著雙手跪在地上,繩索橫蠻的將警察重新捆綁起來。少年勁不大,但是手腳利索,還是個捆綁的行家,警察結實的雙臂被緊密的捆綁著,雙手最大限度的向上反吊著,根本動彈不得,繩索繞過脖子又將他的粗壯的雙腿一齊捆住,使他只能保持這種屈辱的姿勢跪在少年的面前。趙金水拉過椅子坐在警察的跟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一邊吸著,一邊翹起二郎腿脫下作戰靴繼續在火爐上烤著。 “沒想到有一天我們還能再見面!哈哈!”竊賊看著高大威武的警察叼著襪子跪在自己腳下,青澀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色。他開始檢點著夜裡偷竊的收穫,一邊戲弄著面前的警察。 眼看著自己給一個竊賊下跪,那種屈辱的感覺讓警察憤怒起來,他猛力的掙扎著,並吐出了嘴裡已經被口水浸濕的襪子,可是五花大綁的繩索卻使他根本無法動彈。 “還不知道錯?!”竊賊急了,跳起來抓起皮靴扣在警察的臉上使勁的按著。“你是不是要嚷嚷的全縣城的人都來聽我講你的那些刺激故事啊!” 警察的掙扎猛然停止了,趙金水嘴角一撇,一腳踹在警察的脊背上,因為手腳被捆綁在一起,警察立刻直挺挺的栽在地上,竊賊將皮靴的塞在警察的臉下面,讓他的口鼻都埋在自己酸臭的鞋坑裡,然後伸腳踏住警察的頭。 呼吸著濃烈的臭味,警察只覺得快要窒息了。 “學狗叫!老子就饒了你!”趙金水的腳死命的在許駿翔的頭上踏碾著。“要不然,我替你喊人來!”警察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卻無法逃脫竊賊的掌握,他只得屈辱的叫著“汪汪......汪汪.......” 踩在頭上的腳終於鬆開了,警察側過身來,將臉挪開那只肮髒的皮靴大口的喘息著。可是立即,趙金水端起警察的下巴,將那團濕漉漉的臭襪子又堵在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身上的繩子一緊,少年又拽著警察重新跪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果然硬了!我就說嘛!不但要比以前更帥!還要更加騷一些呢!”趙金水壞笑著用腳踢著許駿翔微微頂起的褲襠,伸手解開許駿翔的褲子,到警褲裡掏出警察的陰莖來套弄著。“今天剛搞了個相機,給你來兩張特寫吧。”趙金水坐在椅子上一邊擺弄數碼相機,一邊用兩隻腳夾住許駿翔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來回搓動著。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但是陰莖卻在少年的雙腳間亢奮的挺直著,龜頭上滲滿了透明的黏液。 趙金水笑著衝被捆綁在地上的警察按動了快門,閃光燈發出刺眼的強光,警察絕望的看著少年笑嘻嘻的走過來警帽抓過來扣在他的頭上,他無助的搖著頭,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眼神,閃光燈又閃了幾閃。少年更加得意,將嘴角的煙屁股塞到警察的嘴邊,又套弄著警察半硬的陰莖。“來!叼上煙再拍幾張!”他一次又一次按下快門。“對嘛!這樣才酷嘛!” 許駿翔狼狽的跪在那裡,任由趙金水不斷的按動著快門。 牆上的時鐘指向子夜十二點,少年鬆開許駿翔雙腿的捆綁,然後將警察從地上押起來,贓物和作案工具被塞進帆布包裡,然後將帆布包被掛在了許駿翔的脖子上。 許駿翔有一些驚疑,望著趙金水。 “這樣就算完了?那怎麽行。”趙金水用手撥拉著警兀自挺立著的陰莖,然後將沾了黏液的手在警察的臉上來回塗抹著。“既然遇見了,說什麽我都要好好招待你一翻!”竊賊雙手扳住警察的臉,用拇指粗暴的將警察嘴裡的襪子填塞結實,用膠帶牢牢的封住。“而且,老趙上個星期才從號子裡放出來,我想他一定也很願意再看到你罷!”趙金水自己穿上了許駿翔的警用大衣,連警車的鑰匙都拿在了手中。 許駿翔被推搡著押進了警車,趙金水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雪亮的燈光刺破了黑暗,警車慢慢的駛出派出所,拐了幾個彎,然後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初二2001年1月25日 AM03:20 車子在顛簸了幾個小時之後,停了下來。 警帽被拉下來遮住眼睛,許駿翔不知身在何處,但他知道趙金水有意在附近兜著圈子。儘管此時是凌晨時分,但開著警車還如此明目張膽,許駿翔的心裏不禁一陣發冷。 趙金水從車裏跳下來,打開車門,將五花大綁的警察從車裏拽了出來。 “嗚嗚……”刺骨的寒風吹的耳朵生疼,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被凍的縮成了一團。渾身纏繞的繩索勒的胳膊酸麻,許駿翔掙扎著站穩了腳跟,從壓在眼睛上的警帽縫隙裏隱約望見有車燈的光影閃動,天還沒亮。 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隨後趙金水嘿嘿笑著道:“走啊!傻站著做什麽!”,伸手扯著警察的生殖器在前面走。 許駿翔眼前一抹黑,哪裡辨的出方向,只得趔趄著跟著少年的步伐,腳下被門檻絆了一下,警察緊趕了兩步,進了院子,又被趙金水拽到屋子裏。 “到家了,感覺怎麽樣啊?”趙金水開了燈,讓許駿翔站在屋子當間。 雖然看不到,但是許駿翔知道這是哪裡。五年前,就是在這個地方,二十二歲的他被趙武威強姦玩弄,就是在這個地方,不斷的出現在他驚醒的惡夢中,就是這個地方,完全改寫了他的生活。曾經他以為一切已經過去了,會被慢慢的淡忘。而現在,自己又站在了這裏,成熟健壯的身體依然被繩捆索綁著,貼著膠帶的嘴不安的蠕動著,鼻孔翕張,連呼吸都緊張起來。 帽檐被推起來,許駿翔側過頭,避開頭頂刺眼的燈光。房間裏的陳設和五年前沒有什麽區別,只是房子更加破舊了,桌椅上落著厚厚的塵土,爐堂子也冰冷著,似乎很久沒有人住了。許駿翔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身板,望著面前稚氣未脫的少年。 “凶巴巴的看我做什麽?還想耍威風麽?”趙金水不屑的撇了撇嘴,伸手到掛在警察脖子上的帆布包裏抓摸著。“剛才在派出所裏,是誰趴在地上學狗叫來著。這麽快就忘記了!” 許駿翔剛毅的臉上泛著紅,嘴裏發出憤怒的嗚咽,趙金水掏出管鉗,狠狠的砸在許駿翔的小腹上。警察痛哼了一聲,魁梧的身體蜷縮了下來。耳聽著頭頂風聲又起,他連忙一側頭,管鉗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許駿翔忍著痛朝前一衝,肩頭猛撞趙金水。趙金水哎呀叫了一聲,被撞翻在地,許駿翔抬起大腳踏住了他的胸口。 “臭條子!想造反!你可別忘了,老子給你照的那些照片……”趙金水氣急敗壞的叫喊著,手腳亂抓著掙扎。 許駿翔心裏一沈,稍一遲疑的功夫,少年掄起手裏的管鉗砸在警察的小腿上。 一陣劇痛,許駿翔嘴裏悶哼了一聲,膝蓋上又挨了一下,魁梧的身體站立不住,如山一般的身軀傾倒下來。 趙金水咒駡著跳起來,又掄著管鉗在警察的身上一通猛砸。許駿翔雙手反捆著,根本無法躲避,只得蜷縮了身體護住頭臉。 趙金水打的夠了,氣喘吁吁給自己點上根煙,衝著腳下的警察說:“站起來!裝什麽孫子。” 許駿翔兩條腿如斷了一般的疼痛,他咬牙搖晃著站起來,粗壯的腿兀自顫抖著。“不想你派出所的同事看見那些照片,你最好就給我放老實一些!”趙金水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濃眉深鎖的臉上。 許駿翔被五花大綁著站在房子中央,趙金水從院子外面拿了些木炭進來,煙熏火燎的生著了爐子。隨後他又走到許駿翔面前:“現在,給老子下跪!” 許駿翔疼的滿臉都是汗珠子,被捆綁著的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虎目圓睜,怒視著趙金水。 “嘿!還耍橫!”趙金水掄起管鉗砸在許駿翔的膝彎處,警察站立不住,高大的身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背心又被踹了一腳,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許駿翔掙扎著還要站起,趙金水騎在他的腿上,將警察的雙腳用繩子緊緊的捆綁在一起, 趙金水扯著許駿翔身上的綁繩將他從地上拽起來,讓他直挺挺的跪在屋子中央,然後伸手握住了警察的陰莖在手裏玩弄起來。“狗東西,老子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你!” “嗚嗚……”許駿翔被捆綁著的身體絲毫無法移動,下體在趙金水熟練的套弄中逐漸的堅硬起來。一根細繩子從警察的陰莖根部牢牢的捆紮住,趙金水繼續揉搓著警察在繩索的束縛中更加猙獰挺立的陰莖,手指撥弄著警察微微張開的馬眼,笑嘻嘻的說:“這麽大!應該能塞個什麽東西進去吧!”一邊說一邊將嘴角叼著的煙蒂取下來,手指撥開尿道口,把煙屁股朝裏塞。 “靠!居然真塞進去了。”趙金水看著塞在挺拔陰莖裏的半截香煙,眼睛裏發著興奮的光。他翻出相機又對準了痛苦不堪的許駿翔。“拍一張用雞吧抽煙的警察。哈哈!”閃光燈在繩捆索綁跪在腳下的警察身上晃過。趙金水又把塞在尿道裏的煙蒂轉動著朝裏塞了塞,返身拿起相機道:“再來個特寫!” “嗚嗚……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他用力掙扎著。但是疼痛更加強烈。 隨後,趙金水將繩子的兩端繞過警察的脖子,拽在手裏狠狠的拉扯著。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許駿翔不得不低下頭來,直到身體完全蜷縮,頭幾乎碰到地面,趙金水把細繩栓死在許駿翔的脖子上。 “怎麽樣?這個姿勢夠不夠享受!”趙金水站起身,用腳踢著許駿翔結實性感的屁股,忽然又生聯想,轉身進了裏屋。 許駿翔渾身酸疼的跪在那裏,雙臂被繩索反捆在身後,栓在脖子上的繩索被扯的筆直,他不得不低頭看著自己被玩弄的完全勃起的陰莖,那只濕漉漉的煙蒂充滿了整個馬眼,過濾嘴的三分之二被插進了尿道口,煙蒂依然燃燒著,升騰起來的煙霧熏的警察眼淚鼻涕流的滿臉,稍微的震動,陰莖根部緊紮的皮繩立刻感到一陣撕扯的疼痛。 警褲猛然被褪了下來,裏面的襯褲內褲被逐一剝到了大腿根部。許駿翔感覺到趙金水的目光正在自己男人最隱秘的地方肆意的欣賞著,但卻只能屈辱的跪在那裏,根本無法反抗。 一雙冰冷的手掰開警察的屁股,在警察的肛門附近揉捏著。“你的屁眼有多久沒用過了?”趙金水手握一隻黑色橡膠的假陽具在上面塗抹著潤滑劑,那是劉胖子從國外帶回來的。“現在這東西,可比紅蘿蔔好用多了。”假陽具塞進許駿翔的屁股縫隙裏,轉動著試圖插入警察的肛門。 “嗚嗚.......”警察痛的渾身抽動,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趙金水索性將口水吐在警察的屁股上,假陰莖拌著唾液強硬的擠進警察努力閉合著的肛門。 “嗚嗚.......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慄,陰莖抖動,插在馬眼裏的煙蒂上的一截煙灰震落在龜頭上,灼熱的痛,鑽心的疼。 警察慘烈的聲音聲被嘴裏塞滿的襪子堵塞住了,嘶啞的嚎叫反而使趙金水更加興奮。他將假陽具完全塞入警察的肛門,按住橡膠棍子的底座,用兩條膠帶交叉封在警察的屁股上。 警褲被重新系在了腰上,趙金水踩踏著許駿翔屁股上微微的凸起,疼的頭昏眼花的警察喉嚨裏發出屈辱痛苦的呻吟,塞在馬眼裏的煙蒂還冒著煙,幾乎燃盡了,警察感覺到龜頭上越來越強烈的灼痛,掙扎著抬起臉來。 趙金水得意洋洋的站在許駿翔面前,鬆開栓在警察脖子上的細繩。許駿翔直起腰來,插著煙蒂的陰莖在空中晃動著,淡淡的煙霧繚繞著那根茁壯挺拔的肉棍。警察無助的搖著頭,眼睛裏不禁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麽?”趙金水慢悠悠的給自己點上根香煙。 許駿翔臉上屈辱的漲紅著,終於點了點頭。 趙金水嘿嘿笑著,抬起腳來,皮靴對準警察的龜頭踩了下去。 “啊!!!……嗚嗚……嗚嗚……”煙蒂在皮靴的踩踏下灼燒著許駿翔的陰莖,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警察的喉嚨裏發出野獸般慘烈的嚎叫。 細繩被重新勒著脖子綁了起來,許駿翔不得不再一次屈辱的低著頭跪在地上。院子外面一陣汽車發動的聲音,隨即漸漸遠去,趙金水找地方去藏匿偷來的警車了。屋子裏關了燈,窗戶上隱約透進天光來。 被五花大綁的警察在黑暗中無助的跪趴著,繩索完全控制著他的身體,。已經熄滅了的煙蒂依然插在警察的馬眼裏,沾滿了塵土煙灰的龜頭也依舊保持著性感的形狀,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身體兀自在下體的餘痛中顫抖,而塞在肛門裏的棍子讓他感到一陣陣難耐的可怕的便意,正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向他襲來。遠處隱約傳來稀疏的鞭炮聲,聲音逐漸密集起來,終於響成一片,新的一天來臨了。 蒙朧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許駿翔的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猛然肛門處傳來一陣劇痛,他本能的縮臀挺身,可是脖子上栓著的細繩,立刻拉扯被捆紮著的陰莖睾丸,又是一陣撕裂的疼。“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裏忍不住發出一陣急促的呻吟,連忙又伏低了身體,繼續屈辱的跪趴在地上。趙金水不知什麽時候回來的,他繼續用腳踹著插在警察肛門裏的假陰莖。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繩索中痛苦的晃動著,額頭上又滲出汗珠來,他只能咬牙忍耐著。 “這一次學乖了。”脖子上的限制去除了,趙金水抬起警察的臉,叼著煙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張混雜著邪惡的稚氣的臉逼近,一口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警察閉上眼睛,屈辱的轉過頭去。 “害什麽臊呀,是不是雞吧又想抽煙了?”趙金水嘿嘿的笑著,抬腳踢了踢被煙頭封堵著尿道口的陰莖。他蠻橫的撕下許駿翔嘴上的膠布,口腔裏濕漉漉的襪子團被掏了出來。趙金水解開褲子,把自己的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裏。 “嗚嗚……”綿軟溫暖的生殖器雖然還細嫩年輕,但已然散發著男人下體特有的氣味,許駿翔屈辱的含著趙金水的陰莖跪在他的面前。 “下來該做什麽不用我提醒吧!”趙金水腳踏著許駿翔的陰莖,一下一下的擠壓著。 “嗚嗚……嗚嗚……”陰莖被按在自己大腿一側,粗糙的鞋底摩擦著龜頭,一陣陣難耐的疼痛中,陰莖逐漸的膨脹起來。警察只得吮吸著含在嘴裏的棍子。 趙金水的陰莖在警察的嘴裏逐漸的挺直,他叉開腿站著抽煙,低頭看著警察的含著雞吧的頭在自己的褲襠裏一前一後的晃動著。“含著別動!”趙金水命令著,隨即抓起旁邊的相機衝著自己的褲襠,許駿翔屈辱的含著少年褲襠裏的陽具,露在外面的半截上濕漉漉的沾滿了口水,兀自冒著熱氣。閃光燈一閃而過,許駿翔羞辱的閉上了眼睛。 “好了,繼續吧!”趙金水揪著警察的短髮,將整根陰莖又全部塞進警察的嘴裏。“看來,需要去搞一台攝像機了。” 許駿翔默默的吮吸著少年挺拔的肉棍,肛門中又襲來一陣陣無法忍受的便意,身體不安的扭擺中,下體逐漸漲硬起來。 “啊……把嘴張開!張大!”趙金水一手狠扯著警察的短髮,一手握著自己堅挺膨脹的陽具迅速的擄動著。“啊!啊!啊啊啊啊!!!”一股股滾燙的白色漿液射進許駿翔的嘴裏,有一些射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順著嘴角緩緩的流淌下來。 “不許咽,把嘴張開!”趙金水把掉在地上的警帽扣在許駿翔的他偶上,一邊下著命令,一邊把照相機對準了警察淌滿了精液的臉。 閃光燈下,許駿翔臉上表情痛苦而茫然,趙金水伸過一隻手來,揩抹著警察臉上的精液,塗在他的嘴唇上。“含著手指,再來兩張。”趙金水笑嘻嘻的繼續拍照。 “要不要我讓你也爽一爽?”趙金水一臉壞笑的朝警察的臉上吹著煙霧。 初三2001年1月26日 PM02:20 一堆破碎的衣服胡亂的堆疊在爐子旁邊,那是許駿翔的羊毛衫和絨衣絨褲,除了身上的警服和襯衣,其餘的衣服都被趙金水用刀子劃破,一截一截的從身上剝了下來。 警察的兩條粗壯的胳膊反擰在身後高高吊在房梁,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繩索如毒蛇一般爬遍了他魁梧的身軀,跪在地上的膝蓋又酸又痛,被繩索纏繞著的生殖器斜掛在褲子外面,塞在肛門裡的橡膠陽具因為有褲子擋著,大半截始終塞在肛門裡,鬆垮垮的掛在腰上警褲後面高高的凸起著。 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的光景,拉著窗簾的房間裡光線昏暗,爐膛子裡的火熄滅了,房間中開始變冷,許駿翔頭腦裡昏沈沈的,鼻孔中呼出的熱氣都變成了白色的水霧。 裡間臥室裡一陣響動,一個黑影猛然衝到了警察的面前。趙金水頭髮凌亂睡眼蒙朧,穿著襯衣襯褲,披著件夾克,腳上灑著雙拖鞋。“快!給我吃!” 嘴上的襪子被扯了下去,一根熱乎乎堅硬挺直的棍子二話不說塞進警察的嘴裡。 “嗚嗚......”許駿翔根本無法拒絕,那只年輕騷動的陽具立刻在他的口腔裡橫衝直撞起來。警察高大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動起來,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摩擦著直腸,立刻讓他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斷續的呻吟。 “唔!真他媽舒服?”趙金水亢奮的陰莖在警察的嘴裡捅了一會,慢慢的醒過盹兒來,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享受著警察溫暖潮濕的口腔。“要是每天早上起來,都能找個警察來操該多好啊!”趙金水揪著許駿翔的短髮,用小腹在警察的臉上猛撞著,不一會,就深插在許駿翔的喉嚨裡抖動著射精了。 燈亮了,刺眼的光線下,年輕的肉棍在警察的臉上甩掉殘存的精液,重新放回褲子裡。 “這麽新鮮的精液,味道一定不錯吧。”趙金水點上根香煙,滿足的深吸了一口,仰頭吐了個煙圈。 “放......了......我!”許駿翔兩條胳膊如同要斷裂般的疼痛,他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 “放了你?”趙金水嘿嘿笑道。“我放了你,你會放過我嗎?” 這句話讓許駿翔心裡警醒,是啊。即便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事情可以不去理會,但是身為一個人民警察,怎麽可以包庇行竊的罪犯。 他掙扎著抬起頭來,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你偷竊真的是為了學費嗎?你......你還在上學?” “當然,不但在上學,而且學習成績還相當不錯!”趙金水臉上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那一刻,他變成了一個稚嫩單純的高中生,與先前邪惡的竊賊判若兩人。 許駿翔心裡一陣顫慄。“你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上學的話,我可以幫你......” “你怎麽幫我?”趙金水蹲下來,面對著許駿翔,一臉天真的表情。 “我......我供你讀高中,讀大學......”許駿翔望著少年無邪的雙眼,誠懇的說。 “也不錯哦。”少年笑嘻嘻的說。“每天早上醒來,都可以用晨勃的雞吧操你的嘴,然後把你綁在廁所裡再去上學。”少年把一口香煙的煙霧輕薄的吐在警察的臉上,煙霧彌漫中,他的眼神逐漸露出笑意,又恢復了邪惡的神情。 “你......”望著眼前這個天使與魔鬼混合而成的少年,許駿翔啞口無言。 “最好帶著你去上學,我一邊聽課,你就跪在桌子底下吃我的雞吧。”趙金水看著警察屈辱憤怒的神情,哈哈大笑起來,猛然冷下臉來。“你當我三歲小孩那麽好騙?!你還是乖乖吃我的襪子吧!”一邊說一邊抓起地上濕漉漉的布團重新塞進警察的嘴裡。 這次許駿翔沒有反抗,他知道,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爐子重新生起了火,爐膛裡透出暗暗的紅光,房間裡重新溫暖起來。 趙金水忽然說:“不過你還是能幫上我的忙!本來也許要等我高中畢業才能有辦法,不過遇見你,可能不用等那麽久了。”警察低垂著頭做聲不得,趙金水自顧說著:“你還不知道吧?劉胖子現在不比從前,兩年前搞了個土豆基地,現在可是大老闆了。姓馬的你還記得不?以前跟老趙的那小子,老趙進了號子,他就跟了劉胖子。哼!還不是看上人家的錢了。這回讓我遇見你,剛好可以幫老趙報復一下。要知道,劉胖子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呢!” 許駿翔聽的心裡一陣沈重,想到五年前那可怕的經歷,被繩捆索綁的身體不由得掙扎起來。 “別那麽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劉胖子帶姓馬的去泰國旅遊了,要到初八上班了才會回來。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的伺候我們吧!”趙金水用爐釺子又在爐膛子裡捅了他捅,火苗子升騰起來。“對了,等天黑了就帶你去見老趙。昨天我跟他說了,現在他可能都已經等不及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外面又劈裡啪啦的放起了鞭炮。 一直反吊著胳膊,弓腰低頭跪在地上的許駿翔掙扎著側頭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裡屋亮著燈,但沒有動靜,也不知道趙金水是在睡覺還是已經出去了。 許駿翔頹然的想起趙金水的敍說,被反銬著雙手,渾身繩捆索綁,這樣的狀況下根本無法反抗,如果再遇見趙武威,更加沒有逃脫的希望了。他掙扎著試圖站起來,以緩解胳膊上的酸痛,但是捆綁雙腳和上身的繩索被栓在一起,腿伸不直,跟加站不起來。渾身都麻痹了,稍微的挪動都感到一陣酸麻和不適。不多一會,額頭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警察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絕望的放棄了掙扎。 “嚇!在鍛煉身體呢。”聽見響動的趙金水側身靠在裡屋的門框上,手裡拿著本書,鼻梁上架著黑邊眼鏡,還真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樣。“好吧!我看書也看的累了,正好陪你一起放鬆放鬆!” 趙金水摘下眼鏡,連課本一起丟到裡屋床上,然後摸了根煙點上,晃悠悠的朝警察走過來,冷不防從背後踢了踢警察褲子裡的凸起物,直腸裡一陣悶痛,警察哼了一聲,痛苦的挺起了身體,只得停止掙扎。 少年的腳蹬在警察的屁股上惡毒的按動著,橡膠棍子又一點點的深入警察的直腸。 少年笑嘻嘻的說:“被操的滋味一定不錯吧!在把你當禮物送出去之前,老趙會先好好的訓練你。而在你去接受訓練之前呢......”趙金水低下身子褪下了許駿翔的警褲。“當然是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嘍。” “嗚嗚......”警察的身體被按低,肛門裡一陣難耐的燥動,隨著乾裂的陣痛,趙金水抓著插在警察肛門裡的假陽具的底座,來回推送著。警察疼的渾身顫抖,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被捆紮著的陰莖歪歪扭扭的摩擦著大腿,竟然也逐漸的勃起了。 “你這會抽煙的雞吧可真夠騷的!這樣都會硬!”趙金水把手伸進警察的褲襠裡,握住了那只青筋膨脹的肉棍,拇指在按在塞住馬眼的煙蒂上,又朝裡按了按。 “啊......嗚嗚......”許駿翔嘴裡發出痛苦的慘叫,同時,肛門裡的橡膠棍子也被完全塞了進去。 “夾緊!”趙金水踢了踢警察的屁股說。隨後轉到前頭揪著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滴淌著黏液的肉棍替代了酸澀的襪子塞進了警察的嘴裡。“你最好用心舔,因為一會這個雞吧可是要捅你的屁眼哦!” 警察屈辱的含著那根堅硬無比的年輕的陽具,一想到自己要被一個尚未成年的高中生強姦,褲襠一被束縛的陰莖不知為何,反倒更加膨脹起來。這種邪惡的念頭讓許駿翔既羞且愧,而就在這個時候,趙金水已經從他的嘴裡抽出了汁液淋漓的陰莖向他身後走去。 “不......不要......啊......”警察無助的擺動著身體,被反吊著的雙臂徒勞的晃動著。肛門裡的棍子被猛的一下抽離了身體,括約肌仿佛不舍般的兀自外翻著沒有恢復原狀,那只年輕的肉棍已經狠狠的插了進去。 “不!!!啊......”身後的少年猛的一拱,肉棍完全插入了許駿翔的肛門,身體震動了一下,頭砰的一聲磕在了地上。 “你這張賤嘴能不能他媽的閉上!”趙金水半騎在大漢身上,一邊保持著陰莖停留在警察的肛門裡,一邊伸手扯起許駿翔的頭,將那只沾滿了黏液和糞便的橡膠棍子塞進了警察的嘴裡。許駿翔痛苦的晃動著腦袋,粗大的橡膠棍深入他的咽喉,直到他幾乎窒息,好半天,趙金水才把棍子抽出來些許,在警察的口腔裡混亂攪拌著。“就這麽含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含著那根腥澀綿軟的橡膠陽具,喉嚨裡仍然一陣陣的做嘔。而此時,插在肛門裡的少年的陰莖早已經開始了抽動。 看著面前一身警服的彪形大漢被自己操的呻吟顫抖,趙金水渾身燥熱,眼睛裡放著光。“原來操你的屁眼這麽爽啊!”伸手又握住許駿翔半硬的陽具在手裡套弄著。“這銱都硬成這樣了,他媽的還說不要,裝什麽洋蒜! “啊......嗚嗚......啊......嗚嗚......”許駿翔含著假陽具的嘴裡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晃動著的身體肌肉繃緊,忍受著少年的強姦。 趙金水感到自己就要高潮了,還想拔出來射在警察嘴裡,可還不等陰莖抽出來,一陣酥麻的電流擊中了他,渾身痙攣著,他按住警察健壯結實的屁股,猛的將陰莖一插到底,抽搐著將精液射進許駿翔的直腸深處。 “從來沒有這麽爽過!”畢竟是個高中生,趙金水興奮的歡呼著。 他鬆開反吊著警察雙臂的繩索,許駿翔終於可以挺直了身體,但嘴裡含著黑色的橡膠陽具跪在一個剛強姦了自己的高中生面前,高大魁梧的漢子依舊羞辱的低垂著腦袋。肛門裡的精液緩慢流淌出來,大腿內側一陣滑涼的感覺,警褲上滴落了斑斑點點的黏液。 “現在輪到你了!”趙金水蹲下來握住警察依然茁壯的肉棍迅速的擄動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搖著頭試圖阻止趙金水對自己的手淫。 “別客氣嘛!”少年笑嘻嘻。“射給我看看!” “嗚嗚......嗚嗚......”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不耐的掙扎著,束縛下的胸膛猛然膨脹起來,劇烈的起伏著,粗大的肉棍隨著身體的痙攣而竭力的挺動。然而精液插在馬眼裡的煙蒂堵塞著,龜頭膨脹到了極限,難以忍受的憋漲感覺讓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屈辱的呻吟。 “哈!我忘了這個!”趙金水抓著警察的龜頭,用手指掐著塞在警察馬眼裡的煙蒂,慢慢拽了出來。 煙蒂還未完全取出,一道濃稠的精液便猛然奪路而出,將煙蒂頂了出來。精液又噴出來幾股,堆在腿上的警褲瞬間沾滿了乳白色的漿液。 此時的許駿翔全然沈浸在釋放後的快感裡,嘴裡緊咬著假陽具,竭力的仰著頭抽搐著。而趙金水看著繩索捆綁著的高大警察跪在自己面前,凌亂的警褲上遍佈著精液污漬,一時間更是興奮的不可自製。 “居然射了這麽多!”少年握著警察陰莖的手上沾滿了精液,仍然上下套弄著。 “嗚嗚......啊......”許駿翔竭力的蜷縮著身體,但是依舊逃不脫少年的掌握,含在嘴裡的陽具掉落在地上,他不顧一切的喊著:“不......再弄了,我要......”他的話猛然頓住,甚至狠狠的用牙咬住嘴唇,顯然是在竭力忍耐著。 “要什麽?要撒尿?”趙金水笑嘻嘻的看著警察英俊的臉漲的通紅,不副恥辱不堪的神情。 許駿翔悶哼了一聲,重重的點了點頭。 “撒尿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把這個叼上,我帶你去撒尿。”趙金水把襪子送到警察的嘴邊,許駿翔只得張嘴含住,一邊竭力的夾著雙腿。一根繩子又綁在塞滿了襪子的嘴上,從腦袋後面勒緊。“外面太冷了,就在這裡尿吧!”趙金水的臉上忽然露出得意的壞笑。 “嗚嗚......嗚嗚......”許駿翔絕望而又憤怒的掙扎著,但是陰莖被少年牢牢的攥在手裡,趙金水用煙屁股撥弄著警察微張的馬眼,酸痛的刺激讓健壯的警察發出絕望的悲鳴,身體一陣顫抖,一股尿液毫無知覺的噴湧了出來。煙蒂熄滅了,趙金水的手上也滿是黃色的尿液,滾燙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下身的警褲和內衣很快濕潤了,警察痛苦的嘶喊著,但是綁在嘴裡的布團殘酷的剝奪了他的聲音。 初四2001年1月27日 AM00:20 劉天富土豆基地的辦公樓就建在公路邊上,後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土豆田,此時正是土豆過冬的休眠期,月光灑在光禿禿的田地裡,白茫茫一片。田埂上,遠遠的蹣跚走來一高一矮兩個人影。矮小的一個是少年趙金水,雖然是春節期間,又已是凌晨兩點多了,但他仍怕公路上偶爾會有過往的車輛,為了避人耳目,他押著許駿翔從村後面的小路兜了個大圈子來到土豆基地的後牆下,然後順著牆根繞到大門前。 身後高大魁梧的漢子一身警服,警帽壓的低低的,遮住了頭臉,正是備受折磨凌辱的許駿翔。乍望過去,警察昂首挺胸威風凜凜,似乎並沒有什麽異樣,然而實際上此時的許駿翔已經是苦不堪言:帶著手銬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他的雙腿也被一根不足一米的麻繩限制著自由。被尿液浸泡的褲襠裡濕漉漉的,在零下十幾度的寒夜裡,被冷風一吹變的冰涼刺骨,兩條褲管似乎結了冰,硬邦邦的箍在警察肌肉結實的大腿上。他的生殖器上栓著繮繩,肛門裡塞著假陽具,讓警察在坑窪不平的田埂上走的更加辛苦。 走到入口處,許駿翔已經筋疲力盡,趙金水並不理會,一邊探頭朝公路上張望,一邊敲門。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黑漆漆的鐵門上一個側門打開了一條縫隙,趙金水閃身入內,手裡的細繩用力一扯,白慘慘的月光下,警察被捆擰的變形的生殖器從褲襠的陰影裡猛的突顯出來,警察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魁梧的身軀不由自主跌跌撞撞的朝前衝去,急忙踉蹌著栓著繩子的雙腿向前趕了兩步。鐵門裡一片漆黑,如同一隻張著大嘴的怪獸,立刻把警察高大的背影吞沒了。 鐵門在身後咣當一聲關閉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怎麽這麽久?” 旁邊的趙金水淡淡的說:“村子裡幾個小孩在玩,等了半天才動身。” 那個男人的聲音對於許駿翔來說,如同惡夢。五年前的一切歷歷在目,憤怒屈辱恐懼激動,刹那間百感交集。突然,脖子被一隻粗大冰冷的手捏住,一股巨大的力氣推搡著他,將他押著朝前急走。 魁梧的警察掙扎憤然的掙脫鉗制著後脖子的大手。 “媽的!還不老實!”男人粗暴的一掌剮在警察的後腦勺上,警帽被打飛了出去。緊跟著抬起膝蓋頂在警察的屁股上,一陣劇痛讓警察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慘哼,踉蹌著朝前跌去,男人一邊咒駡一邊押著警察朝前走。 經過一片空地,迎面是一座四層高的辦公樓,左側一排平方是食堂,後面則是倉庫,此時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角落裡的鍋爐房裡還隱約亮著燈。 綿門簾撩開,一股暖流從門縫裡奔逃而出。趙金水一進屋,丟下手裡的繮繩,嚷嚷著:“冷死了冷死了!”自顧往床根的單人床上一躺,雙手焐在暖氣片上取暖。 背上被狠狠一搡,許駿翔踉踉蹌蹌的站到了屋子中間。走了近一個小時的夜路,此時的他已經渾身酸痛,鼻孔裡重重的喘著粗氣。 蒙在眼睛上的破布被取了下來,極高的天花板上懸著的燈異常明亮刺眼,眼前一片白光,什麽也看不見。好半天,影影幢幢,才依稀看清楚這間空闊的屋子竟然是鍋爐房,房子一般被鍋爐佔據,角落裡是煤堆。另一側沿著牆擺放著櫃子桌子和單人床,而趙金水此刻正半靠在床上,剛點燃一根香煙,美滋滋的抽著。 在警察的跟前,一個粗壯的男人站在那裡,正是趙武威。時隔五年,趙武威的模樣許駿翔一直記憶猶新,如今面前的趙武威剃著光頭,一臉的橫肉面帶獰笑,渾身依舊籠罩著一種兇殘蠻橫的煞氣。嘴角叼著香煙,一邊玩弄著手指拎著的警帽,一邊上下打量著面前高大健壯的警察。 “果然是你!倒比以前更壯實了!”趙武威抽了口煙,一雙邪惡的眼睛透過彌漫的煙霧,貪婪的注視著許駿翔。看見他身上威風凜凜的制服,趙武威的鼻孔裡哼了一聲。“嘿!居然還當了警察。” 許駿翔怒視著逐漸逼近的趙武威,兩個人互相對視著。趙武威被警察的一雙虎目逼視的有些心虛,不由得惱怒起來,突然揮起手臂,罵道:“他媽的!你就是只老虎,也落在我的手掌裡了,還耍什麽威風!” 被反剪著手臂的警察不及閃避,重重的挨了一耳光,半邊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濃眉一皺,眼看趙武威又反手打來,他向後退了半步避開鋒芒,寬闊的肩膀一側,衝著趙武威的胸前一扛。趙武威粗壯的身形站立不住,向後噔噔噔噔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煤堆裡。許駿翔知道時機稍縱即逝,咬牙忍著肛門處的憋痛,順勢撲了過去,但一抬腿,立刻被腳上的繩子拌住,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再要邁步,下體突然一陣撕裂的劇痛,阻止了他的動作。 回身一看,身後不遠處,趙金水正笑嘻嘻的看著他,手裡捏著捆紮著他陰莖的繮繩拉扯著。許駿翔心頭一沈,再回過頭時,趙武威已經拍打著屁股上的煤灰從地上站了起來。 “狗東西,看來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說著話,猛然一拳擂在警察的小腹上。 許駿翔雙手被反銬著,完全無法反抗,小腹挨了一記重拳,他忍著痛朝後退讓,不料趙武威抬左腳踏住了他兩腿間的絆腳繩,雙手扣住警察的肩膀,提起右腿,用膝蓋狠撞警察的小腹。頻繁的沈重打擊讓許駿翔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痛哼,高大的身軀痛苦的蜷縮下去。 氣喘吁吁的趙武威罷了手,給自己點上根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看著趙金水把栓著警察生殖器的繮繩扯到前面來,又提又拽,逼迫著無法移動的警察又一次站直了身體。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趙武威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英俊威武的警察臉上,突然又狠狠的抽了警察一個耳光。 “嗚嗚......”警察虎目圓睜,然而手腳被制,根本無法反抗。 “還要逞能!”趙武威叼著香煙,左手揪住許駿翔的警服領子,右手左右開弓,在警察的臉上狠狠的抽著耳光。 許駿翔屈辱的忍受著趙武威的拷打,不一會,被扇的眼冒金星,兩邊臉上又燒又痛。 “知不知道,老子才從號子裡發出來,看見警察就不順眼!你這個狗東西也真不長眼,老子恨什麽你就做什麽。什麽不好做,偏偏做起警察來了!”趙武威扯開許駿翔的警察制服,將身上的衣服剝掛在肩膀的後面,許駿翔身上的羊毛衫襯衣襯褲早被趙金水用刀子劃破抽掉,如今警服襯衣被褪到胳膊上,立刻顯露出身上完美的肌肉輪廓。看著警察魁梧性感的身材,趙武威的眼睛裡又發出異樣的邪惡光芒。“狗東西這幾年變的更迷人了。”一邊說一邊伸出大手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揉捏起來。“讓爸爸想想該怎麽慶祝跟狗兒子的重逢呢!” “嗚嗚......”警察臉漲的通紅,身體竭力的甩脫趙武威的雙手。 趙武威桌邊拉過一把折疊椅撐開拖到警察身後,猛的朝他的膝彎下一塞,同時伸手抓住褪在警察雙臂上的警服朝下一扯,將警察高大的身軀按到椅子上。 “嗚嗚......”屁股一挨椅子,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被頂的朝裡猛戳,警察痛哼了一聲,雙腿勉力支撐著,不讓屁股挨到坐椅。 趙武威在鐵櫃裡扯出一條鐵鏈來,橫捆在警察的胸口上,沿著壯闊的胸肌下沿,連同雙臂一起綁住。鐵鏈在背後用力的絞扭,將警察魁梧的身體硬生生捆在椅背上,黑色的鐵鏈緊緊束縛著警察身上的肌肉,鐵鏈的末端纏繞在手銬上,並掛上了一把銅鎖。 趙金水這才放開捆紮著警察陰莖的細繩,只見被鐵鏈束縛著的警察岔開的雙腿牢牢的支撐著身體,竭力使得臀部不坐實在椅子上。趙金水嘿嘿笑著道:“我都忘了,警察屁眼裡還塞著根棍子呢!”一邊說一邊從椅子後面抓住警察兩腿間的絆腳繩使勁拉扯。 許駿翔咬牙強撐著身體,被趙武威在他雙腿的腳踝上狠踹了幾下,站立不住,魁梧的身體終於陷落在椅子上,肛門裡的橡膠棍被完全推進了直腸深處。繩子向後一扯栓在了纏繞著鐵鏈的手銬上,使得他的雙腿也被拉扯著半吊在了椅子的下面。 趙武威揀起地上的警帽扣在了警察的頭上。“這樣感覺不錯!老子每次被審問,那些警察都是這麽人模狗樣的坐在那裡!”看著被鐵鏈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趙武威一邊說臉上又顯出猙獰的神情。“當時,我就想這樣衝過去抽他幾個大耳刮子!”他又揮起手臂狠狠的在許駿翔的臉上摑了幾個耳光,隨後又笑著把歪斜了的警帽扶正。“怎麽樣?警察的神氣勁呢?!”趙武威雙手在警察英挺的鼻梁嘴唇上揉捏著,嘿嘿笑道:“老子還想過去操那些警察的嘴!不過他們的嘴巴可沒你的這麽性感,但是也沒想到你居然也是個警察!”他狠狠的鉗制著許駿翔的下巴,扯出警察嘴裡填塞的襪子,然後把手指捅進警察的嘴裡,慢慢的攪拌著。 “啊......啊......”粗大的手指又鹹又澀帶著腥臭的味道,指頭背部還有些粗硬的黑毛,在警察的嘴裡抽插。 “怎麽樣?臭警察!就把這個當作爸爸的雞吧!好不好吃?”手指上積滿污垢的指甲在警察性感的嘴唇上摩擦著。 “你既然坐過牢,被放出來了,還不重新做人!”許駿翔怒喝道。鐵鏈捆綁下的肌肉途顯,奮力的掙扎著。 “你和那幫審問我的警察一樣,全他媽說的都是廢話!什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趙武威走到椅子後面把用來塞嘴的兩隻襪子栓在一起,橫勒在警察的嘴上朝後一扯,強迫警察痛苦的仰起臉來。“呸!臭警察,還來教訓我!”趙武威居高臨下。“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抗拒從嚴!” 襪子擰成的疙瘩緊卡在許駿翔的嘴裡,兩端在腦袋後面綁死。趙武威又轉到警察的面前,伸出濕膩膩的大手揉捏著被鐵鏈捆綁下許駿翔肌肉隆起的胸膛。“警察同志,繼續審問我啊!” “嗚嗚......”粗糙的手指撥弄著警察胸膛上黝黑挺立的乳頭,警察魁梧的身體因為屈辱而顫抖著,他嘴裡發出憤怒的嗚咽,然而卻讓趙武威更加興奮。 “要不要給我上刑啊?警察同志!”趙武威狠狠的掐著警察性感的乳頭。 許駿翔濃眉深鎖,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兩隻鐵夾子被夾在了被揉搓的紅腫的乳頭上。鐵夾子之間連著一條細繩,被趙武威勾在手指上輕輕拉動著。 “還真不愧是個警察!看你還威風多久!”趙武威拽住捆綁著警察陰莖的繩子和乳頭夾子上的細繩栓在了一起,呈三角形的三個點被連接在一起,被羞辱的警察兩顆乳頭上一陣刺痛,他咬牙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卻不得不把身體竭力前傾,緩解胸前的痛苦。 趙武威獰笑著:“充硬漢?!好!我看看你有多硬!”一邊說一邊握住警察兩腿間被繩索捆紮著的陰莖,惡毒的套弄起來。 “嗚嗚......嗚嗚......”陰莖在趙武威的手裡來回擺弄著,繩子顫抖,牽動著乳頭夾子,一陣陣酥麻的痛感傳遍全身,肛門裡的憋痛感覺更是越來越重。 “你的威風哪去了?”趙武威擄動著警察茁壯挺直的陰莖。 “啊......”趙武威握在手裡的肉棍越來越堅硬,警察魁梧的身體在凌辱中顫抖,被鐵鏈緊捆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鼻孔中喘息也愈加急促,被綁住的嘴嗚咽著不能合攏,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滴在寬闊的胸膛上。 “怎麽?很享受嗎?”趙武威左手執拗的擄動著警察的陰莖,眼神裡透出惡毒的神情,他拿下嘴角的香煙用力的吮吸了一口,通紅的煙蒂戳在了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嗚!!!嗚嗚......啊......啊啊啊!!!”灼熱的刺痛讓警察魁梧的身體一陣顫抖,一股青煙升起,帶著焦臭的氣味,疼痛繼續加重,趙武威狠狠的在警察的胸膛上揉熄了煙頭,警察痛苦的掙扎中,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繃緊,精液在粹不及防的時候突然噴射而出,勁猛的噴灑在警察痛苦屈辱交織的臉上和胸膛上。 初五2001年1月28日 PM07:40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趙武威的聲音冰冷而又強硬。坐在桌子後面的他把臺燈扭向面前一身警服的許駿翔,暗影裡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趕快交代!”趙金水怒喝了一聲,一手狠狠的捏著警察被繩子捆紮著的碩大的睾丸。 “啊!!!”許駿翔痛叫了一聲,咬牙道:“你們到底讓我交代什麽?” 鐵鏈緊勒之下,凌亂的警服沒有系扣子,隱約露出束縛中肌肉結實的身體,警服上,胸膛上灑滿了黏液污漬。警褲的皮帶沒有鬆開著,褲子虛掩著警察的下體。 “交代你做過的壞事!現在你這個警察是我們的犯人!你給老子放明白一點!”臺燈後面的趙武威狠狠的吸了口煙,身子往後一靠,將雙腿交疊著擔在桌子上。 “說你的名字,叫什麽?”站在被鐵鏈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身邊的趙金水說。 警察雙手反銬在背後,鐵鏈將他魁梧高大的身軀牢固的鎖在椅子上,雙腳也被綁在椅子腿上,不能移動。 “許......許駿翔。”警察只得回答。 “年齡!”桌子後面的趙武威緊跟著發問。 “二十七。”警察深深的低下頭去。 “職業!”看著被自己審問的警察屈辱痛苦的表情,趙武威來了精神,雙眼興奮的放著光。 “......”接連幾天像囚犯一般被捆綁凌辱審問拷打,許駿翔實在說不出話來。 “說!你的職業!”趙武威貓抓老鼠一般戲弄著眼前高大魁梧的漢子。 許駿翔深吸了一口氣,挺起結實寬闊的胸膛,頭也驕傲的抬起來,迎視著面前刺眼的燈光。“警察!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不對!你的職業應該是警察狗!”趙武威猛拍了一下桌子。 “放屁!你們才是畜生!”許駿翔憤怒的吼著,鐵鏈捆綁中的身體奮力的掙扎起來。 “金水,掌嘴!”趙武威嘴角牽動,獰笑著說。 趙金水答應一聲,一巴掌狠狠的摑在警察的臉上。頭上的警帽被打掉了,趙金水索性一手揪著警察的短髮,一手左右開弓用力的抽著警察耳光。一邊打一邊命令道:“說!說你是條狗,身上穿的是狗皮!” 警察咬著牙不發一聲,怒視著行刑的少年。 趙武威從桌子後面轉過來,示意趙金水讓開,他叼著煙逼近警察,只見魁梧的漢子面目紅腫,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流淌下來,依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出。 “警察是嗎?你說你是警察?”趙武威伸手撥開許駿翔褲襠上虛掩著的警褲,將警察被細繩捆紮的陰莖握在手中,慢慢的套弄起來。“我倒要好好看看警察的模樣!” 警察努力想克制住身體的欲望,但是那雙邪惡的手執拗的擄動著他的生殖器,警察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虎眼圓睜,憤怒的罵道:“畜生!有種放開我!” 趙武威嘿嘿的笑著,在他們貪婪猙獰的目光下,警察的陰莖一點一點的膨脹堅硬起來。 “嘖嘖嘖嘖!”趙武威用手指揩抹著警察龜頭上透明的黏液在警察的面前賣弄著。“原來警察是這麽下賤的!” “王!八!蛋!”三個字從許駿翔的嘴角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金水你來!我要好好欣賞這個警察狗的賤樣!”趙武威隱身到黑暗中,流下強光的照射下,被鐵鏈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一身警服,兩腿間的肉棍堅硬的挺立著。 “說!自己是警察狗!”趙金水繼續擄動著警察堅硬的肉棍。 許駿翔呼呼的喘著粗氣,緊閉著棱角分明的嘴唇,竭力克制著欲望的侵襲。 “媽的!還不老實!”趙金水罵罵咧咧的捏住警察的膨脹黏濕的龜頭,用手指撥弄著粉紅色的馬眼,嘿嘿的笑道:“那我可要抗拒從嚴了!”一邊說,一邊把濕漉漉的煙屁股塞進警察的馬眼裡去。 “住手!啊......快住手......啊......”許駿翔痛苦的嚎叫著。插著煙蒂的陰莖兀自挺的筆直,隨著身體的擺動顫抖。 “說!說自己是賤狗!”看著警察鐵鏈糾纏著的魁梧身體,兩腿間挺立的陰莖,馬眼上插著香煙痛苦的顫抖。趙武威繼續威逼著。 趙金水扯開許駿翔胸前的警服,用手揉搓著警察肌肉發達的胸肌,並將兩隻夾子夾在警察黝黑挺立乳頭上,用手扯拽著栓在夾子上的細繩。 許駿翔雙眼佈滿了血絲,狠狠的盯著臺燈後面那雙如狼一般兇殘的眼睛,牙關緊咬,鐵鏈束縛下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持續的凌辱折磨著他的意志,插在馬眼裡的煙蒂上一截煙灰掉落下來,忽然的灼痛讓許駿翔忍不住痛哼了一聲。龜頭上逐漸感覺到可怕的燒痛感覺,警察橫下心來不肯屈服。 雙方僵持著,三雙眼睛都盯在警察茁壯的陰莖上,那只緊塞在馬眼裡的煙蒂越燒越短,警察牙咬的嘎吱做響,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繃緊的肌肉被鐵鏈殘忍的禁錮著,痛苦的顫抖。 “啊!!!”警察突然一聲嘶啞的嚎叫,雙腿瘋狂的掙動起來,頭猛力的甩向後邊,性感的喉結急促的滾動著。。 看著煙頭燒灼警察的龜頭,趙金水的眼睛發出異樣的光,他用嘴吹著燃著的煙蒂,紅光更亮了些,青煙夾雜著皮肉燒焦的臭味彌漫開來。 “......疼死我了......啊......”警察絕望的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 “不愧是個當警察的!居然還是條硬漢子!”趙金水悻悻的說,抓住許駿翔的陰莖,將唾沫吐在警察受傷的龜頭上,熄滅了煙蒂。 趙武威想起自己被逮住審問時候的畏畏縮縮的情景,本打算今天好好的在這個警察身上報復一下,結果竟然沒有得逞,不禁惱羞成怒起來。“硬漢子!媽的!老子日扁了他!”一邊說一邊逼向被鐵鏈鎖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魁梧警察。 許駿翔被兩個傢夥從椅子上卸下來臉朝下橫擔在桌子上,趙武威掏出自己又粗又大的肉棍二話不說塞進警察的嘴裡攪動起來。 趙金水先用一根棍子撐開許駿翔的雙腿,將警察的一雙大腳捆綁在棍子的兩端,然後又將捆著警察陰莖的繩子朝下拉緊,栓在木棍的中間位置。一切收拾停當,趙金水剛拉下許駿翔的警褲,趙武威已經挺著滴淌著黏液的大肉棍轉了過來,一把抓住警察銬在身後的雙手朝上一掀,握著粗大的陽具惡狠狠的插入警察的肛門。 警察高大的身軀無力的耷拉著,隨著趙武威的抽送前後震動。趙武威一邊在警察的身體裡挺進,一邊伸手在警察的褲襠裡抓住警察被繩索捆紮著的陰莖套了幾下,罵道:“他媽的!這麽日有啥意思!金水!把警察狗弄醒!” 趙金水揉捏著自己的褲襠剛走到警察臉前,聽見趙武威吆喝,只得答應一聲。先去接了一杯冷水,揪著警察的頭髮,仰起臉來衝著警察臉上一潑。 “還有氣!放心。”趙金水手指放在許駿翔挺直的鼻子下試探了一下,嘿嘿笑了起來。他把那團黏濕的襪子塞進警察的嘴裡,又用膠帶紙封貼牢固。 “嗚嗚......嗚嗚......”他首先看到了煙霧彌漫中趙金水一張殘存著稚氣的邪惡的面孔,繼而感覺到肛門中一隻粗大的棍子在兇猛的抽動。他本能的掙扎起來,可是雙手被反銬在身後,雙腿大岔著綁住,且從受傷的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這樣日警察才刺激!”趙武威哈哈大笑,一手按住許駿翔屈辱掙扎的身體,一手狠狠的拍打著警察肌肉結實的屁股。繼而又探身在警察褲襠裡握住警察受傷的陰莖擄動起來。 “嗚嗚......咳咳......咳咳咳咳......”許駿翔的臉憋漲的黑紅下體震顫的疼痛中,陰莖居然很快的堅硬起來。 “下賤的警察狗!老子日死你!”趙武威玩硬了警察的陰莖,自己插在警察肛門裡的大肉棍抽送的更加瘋狂。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魁梧的身體痛苦的震顫著。肛門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粗大的肉棍從警察的身體裡抽了出來。 趙武威將許駿翔從桌子上扯起來推向一邊,警察挺著堅硬的陰莖,雙腿間綁著棍子,蹣跚著挪了兩步,腿彎處被踹了一腳,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被老子日了,還要跪在老子面前請求老子的賞賜!”趙武威一手揪著警察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在他的頭頂,趙武威握著沾滿了黏液的粗大陽具迅速的擄動著。“還說自己不下賤!還敢充硬漢子!哦!哦哦哦!!!”濃稠滾燙的精液瘋狂的噴灑在警察的頭髮上、臉上、警服上。 “嗚嗚......嗚嗚......”許駿翔屈辱的跪在趙武威的襠下。 “多賤的一條狗啊!老子施捨完了還跪在這裡不走!”趙武威得意的狂笑著,把陰莖上殘存的精液甩在許駿翔的臉上。一邊用鞋幫在警察挺直的陰莖上刮弄著道:“是不是狗東西自己也要爽一下呀!” “嗚嗚......”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根本無法移動,陰莖在趙武威鞋幫的刺激下,更加亢奮起來,被煙頭燒傷的龜頭極度的膨脹著,他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體。 “真他媽的下賤!警察狗!剛才的神氣勁呢?!”看著跪在腳下的魁梧警察在自己一隻腳的戲弄下快要高潮,趙武威盡情的戲弄著,他用鞋尖頂在許駿翔的襠下,將警察被繩子捆紮著根部的生殖器整個挑起來。“不過似乎堵住了,爽不了吧。” “嗚嗚......咳咳!!!”許駿翔寬闊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狗東西,射給老子看!”趙武威抬腳踏住了警察的肉棍。 茁壯的陰莖被粗糙的鞋底斜踏在小腹上惡毒的擠壓著,受傷的龜頭被擠壓的變了形,仍然留在馬眼裡的半截焦黑的煙蒂在精液的湧動和鞋底的拈動下,竟然一點點的擠了出來。警察疼的嘴裡發出絕望的呻吟,呼吸急促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流淌了下來,魁梧的身體搖搖欲墜。一陣劇烈的搖晃,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沈悶的嚎叫,陰莖在趙武威的踩踏下頑強的挺動著,衝破了封鎖的精液瘋狂的噴射在自己的警服上。 “還說不下賤?穿著警服跪在老子面前,被用腳玩的射精,還裝什麽英雄,充什麽硬漢!”趙武威看著羞怒交集下仍然屈辱的抽動著身體的警察,輕蔑的將一口濃痰唾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痰液在警察的臉上倘過,黏膩的仿佛毛蟲在爬。 趙武威握著自己的陰莖對著跪在腳下的警察的胸口,不一會,一股黃色的尿柱噴射出來。 許駿翔只覺得胸口一熱,滾燙的液體噴濺在他的胸膛上,他屈辱的跪在趙武威腳下,任憑泛著臊味的尿液從胸膛上流淌下來。 初六2001年1月29日 PM01:30 “劉胖子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想當年成天跟在老子屁股後面打轉,現在有了幾個臭錢,就人五人六的,他以為他是誰呀!”趙武威一邊朝鍋爐裡填煤,一邊咒駡著。“當初稱兄道弟的,如今老子才從號子裡出來,他居然讓老子給他燒鍋爐看大門!老子日他全家!” 坐在窗前看書的趙金水瞥了眼趙武威的背影,起身朝外走去。 趙武威一見更來氣,衝著趙金水說:“怎麼?不愛聽麼?成天抱著個破書看什麼看?!” 棉簾子晃動,把趙金水擋在了外面。 “滾!小王八蛋!他媽的跟馬少春一樣,都看上劉胖子的錢了。去讓劉胖子收你當乾兒子去!看馬少春那騷貨肯不肯分些子給你!”趙武威把鐵鍬狠狠的摔在煤堆上,大聲嚷嚷起來。 發了一會牢騷,趙武威自己也覺得無聊,點上根煙,徑直轉到鍋爐後面的一扇窄小的門前。 門一打開,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撲面而來,趙武威咒駡了一句,用袖子遮住鼻子側頭朝裡望去:只見手銬反剪著雙手的警察,被用鐵鏈栓住半吊在頭頂的管道上。雙臂從身後竭力的向上拉扯,迫使魁梧的警察頭深埋在胸前,身上被尿液濕透的警服已經幹了,背部、袖子、衣襟上遍佈著深深淺淺的白色的尿漬。警察的雙腿綁在一根木棍的兩端,使得他的大腿張開著,警褲上更是污濁一片,緊繃的褲襠上又是尿漬又是精斑。屁股縫的地方警褲被突兀的頂起來一塊,那是插在警察肛門裡的橡膠陽具的底座。 許駿翔聽見開門的聲音,知道有人走了進來。他不想抬頭去看,實際上,兩條胳膊被反吊著站了一夜,渾身酸痛,也根本沒有力氣抬頭了。 穿著藍色工作服,一雙軍用膠鞋的大腳在他眼睛下方晃了一圈,向他的身後走去。 “怎麼樣?警察狗,你這個下賤的屁眼被這個假雞吧操的爽不爽?!”趙武威的聲音從警察身後傳來。 “嗚嗚……”隨著趙武威的說話聲,插在警察肛門裡的橡膠棍子又朝裡頂了頂。許駿翔雙腿掙扎著朝前挪了挪,被半吊著的魁梧身軀一陣顫抖。 悶熱狹小的房間裡充斥著刺鼻的尿臊味道,連趙武威自己也有點無法忍受。忽然嘿嘿笑著道:“與其把這裡搞的烏煙瘴氣,不如到劉胖子的房子去耍!” 栓在兩腿間的棍子被卸掉了,換成一根不足一米的繩子綁在警察兩隻腳的腳踝上。頭頂的鐵鏈嘩啦啦做響,雙臂被放了下來,鐵鏈一圈圈緊捆住警察魁梧的身體。許駿翔痛苦的直起身子,腰腹一陣酸痛。貼著膠帶的嘴裡發出模糊的呻吟,急促的呼吸著房間中又酸又臭的刺鼻氣味。 “賤狗!爸爸給你換個更舒服的狗窩。順便溜狗!”一邊說一邊押著被鐵鏈捆綁的警察從房子裡走了出來。 許駿翔遊目四顧,天陰沈著,自己身處高高的院牆圍繞之中,院子裡除了趙武威和自己,空無一人。辦公樓是新落成的,佇立在一排排簡易的倉庫前面分外惹眼。冷風從樓側的猛灌過來,穿著單衣單褲的警察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儘管高大魁梧,但是被手銬反鎖著雙臂,身上又纏滿鐵鏈,還在肛門裡塞著一根橡膠棍子,許駿翔只得在趙武威的推搡下搖搖晃晃的走過空闊的場院,向辦公樓走去。 劉天富的辦公室在一樓的盡頭,趙武威推開房門,就看見趙金水帶著眼鏡趴在寬大的有些離譜的辦公桌上看書,忍不住叫起來:“你他媽的倒跑到這裡躲清閒!” 趙金水抬眼看見趙武威押著警察走進房間,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撲面而來,他用袖子捂住鼻子說:“你怎麼把他帶這裡來了。樓裡的暖氣我已經打開了,你帶他去衝衝罷!這味太熏人了。” “沖什麼沖?!這是老子的尿!你又不是沒見識過!”趙武威把眼一橫,推著許駿翔站到屋子中間,反手關了門。趙金水臉紅了紅,把手裡的書本摔在桌上,摸出根煙來點上氣哼哼的抽著。 “啥好煙,給我來一根!”趙武威走過去要煙抽。“是劉胖子給你的吧!”看見趙金水悶著頭不理他,又笑嘻嘻的道:“昨天光顧著爽,把你給忘了,今天這個傢夥是你的!由你來審他。怎麼樣?”轉身沖著許駿翔的膝蓋狠踹了幾腳,一邊吼叫著:“給老子跪下!” 警察被反銬著雙臂,根本無法反抗,腿彎被幾下重擊,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他還欲掙扎,被趙武威拽著栓著雙腳的繩子胡亂的纏在雙手的手銬上。趙武威叼著煙在警察的兩腿間狠狠的踢了兩腳,看著警察痛苦的嗚咽著伏低了魁梧的身軀。這才扳著許駿翔的下巴,去除了警察的堵嘴布。得意的說:“狗東西!要養成給下跪的習慣!” 趙金水看見跪在面前的警察,立刻也來了精神,拉長了臉冷冷的問:“叫什麼名字?” 趙武威站在許駿翔的身後,見警察不答,把腳伸在警察兩腿間,腳尖挑住警察褲襠裡橡膠陰莖的底座朝上一頂。威脅道:“臭條子!快回話!” 許駿翔緊咬牙關,喉嚨裡還是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不安的顫抖起來。只得忍辱道:“許……駿翔” “姿勢倒是挺標準的,看來是這裡的常客啦!”趙金水想起那天被警察捉住,自己在派出所裡被審問的情形,不由得哈哈大笑,欠身趴在桌子上,看著跪在面前的魁梧漢子,繼續戲弄道:“多大啦?” 許駿翔又羞又怒,但是手腳被反捆著,趙武威頂在他的肛門上的腳輕輕撥弄著橡膠陽具的底座。他遲疑了一下,答道:“二十七。” “幹什麼的?”趙金水繼續逼問。 “警察!人民警察!”這一次許駿翔依然回答的異常堅定。 “嚇!教都教不會你!”趙武威腳尖一抬,許駿翔只覺下體一陣乾裂的疼痛,雙腿一陣痛苦的痙攣,手腳又被繩子栓在一處,整個身體直挺挺的栽倒在地。趙武威揪著許駿翔警服的後領子將他拽起來重新跪好,獰笑著道:“再說一遍!你是幹什麼的?” 警察疼的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兀自堅強不屈的道:“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趙武威咒駡了一句,還要動手,趙金水忽然走了過來。少年蹲在許駿翔面前,笑嘻嘻將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英武的臉上。“警察,是麼?那怎麼給我下跪呢?” “……”許駿翔強忍著屈辱,默不作聲。 “堂堂男子漢,卻給我們小偷和逃犯下跪,這是什麼原因呢?”趙金水繼續戲弄著許駿翔。“好像不只下跪那麼簡單啊!那個傢夥還學狗叫,給我們口交,又被輪奸,好像他自己也興奮的不得了呢!”一邊說,趙金水的手已經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握住了警察半硬的陽具在手裡揉捏著。“看!似乎又有感覺了!”他將警察的陰莖不停的套弄著,冷笑道:“這樣不知廉恥的賤貨,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警察嗎?!” 許駿翔被氣的渾身發抖,但是被手腳被束縛著跪在地上,只得屈辱的聽憑戲弄。 趙武威看趙金水玩的興起,自己就叼著煙坐到桌子後面的老闆椅上去,一邊嘟囔著:“成天窩在那鍋爐房裡真沒勁,老子也來過一把做大老闆的癮!”他粗壯的身體完全陷在寬大的真皮椅子裡,將雙腿交疊著擔在面前的桌子上。 此刻趙金水從桌子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束粗繩來,扯開許駿翔身上的警服,露出警察肌肉結實的魁梧身體,粗繩合成兩股勒著胸肌下沿連同雙臂一起橫捆住,又一圈從寬闊的胸膛上部捆住在背後紮一個結,再從左肩繞到前面將上下兩道繩索一起扯緊,從右肩繞回身後綁緊。趙金水又拉扯著緊捆的繩索,讓許駿翔兩塊健碩的胸肌完全突現出來。 “你的身材比五年前更性感了!”趙金水的雙手揉捏著繩索束縛下鼓脹隆起的肌肉,兩手的尾指輕輕的撥弄著碩大的胸肌前端挺立的乳頭。 許駿翔跪在屋子中央,被繩索緊勒著的胸膛憋漲的難受,乳頭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持續著刺激,更讓他在屈辱中忍受著身體的亢奮。 趙金水在抽屜裡翻弄著拿出一個袋子來,從裡面取出兩隻特製的鐵夾子,夾在警察被逗弄的挺立起來的黝黑的乳頭上。 趙武威抓過袋子來往桌子上一倒,裡面全是水滴形狀的鉛墜子,前端帶著金屬掛鈎。看著趙金水把兩隻鉛墜子掛在警察胸膛的乳頭夾子上,嘿嘿笑著:“有趣有趣!”忍不住又罵起劉天富來。“這個死胖子還真他媽的會玩。” 看著趙金水敲打著掛在警察胸膛上來回搖晃的墜子,趙武威掐熄了煙蒂,抓起一把鉛墜子走過去,分別掛在許駿翔胸膛兩側的乳頭夾子上。“怎麼樣?這才夠滋味!”隨著鉛墜子的增多鐵夾子狠狠的拉扯著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緊緊夾住的乳頭被拉長變形,隨著鉛墜子的擺動來回晃動著。 趙金水鬆開許駿翔纏繞在手銬上的絆腳繩,嘻嘻笑道:“既然不願意給我們下跪,你就站起來吧!” 許駿翔努力撐起一條腿,乳頭上的鉛墜子來回晃動,疼的他一聲悶哼,魁梧的身體剛挺起來又伏低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儘管被粗繩緊勒著胸膛被鉛墜拉扯的變形,但他依然咬著牙站直了身體。 “還挺頑強的嘛!”趙金水奚落著咬牙堅持的許駿翔,忽然解開他的警褲扯落了下來。警察赤裸的下體暴露在兩個人的眼底,半硬的陽具兀自在兩腿間晃動著。趙金水用根皮繩將警察的陰囊捆紮起來,在皮繩的束縛下,兩刻雞蛋大小的睾丸鼓脹的突現出來,隨即,剩下的幾個鉛墜子一股腦兒的掛在了緊捆著警察陰囊的皮繩上。 下體一陣沈悶的疼痛,許駿翔咬牙忍耐著,額頭上泌出汗珠子,緩緩的流過臉頰。 “真不愧是個警察!還真夠能忍的!”趙金水從堆在許駿翔腳踝的警褲上抽下皮帶,狠狠的抽在警察結實挺立的屁股上。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許駿翔咬著牙不發一聲。趙金水反手又是一皮帶抽了過去,這一次皮帶扣敲打在橡膠陽具的底座上,發出沈悶的聲響,許駿翔感到塞著假陽具的肛門中一陣悶痛,身體不由自主的晃動,胸膛和陰囊上懸掛的鉛墜子同時搖擺起來,被繩索捆綁的身體立刻被蟲噬蟻咬一般的折磨。 “這一次,要看著警察自動跪在我面前。”趙武威看著痛苦忍耐的警察,哈哈的大笑起來。 皮帶瘋狂的抽打著許駿翔的屁股和雙腿,古銅色的肌膚上很快顯露出一條條紫色紅色的淤血痕跡。他魁梧的身體如同風雨中的青松,雖然顫抖搖晃,但仍然硬挺挺的佇立著。 “看來還需要加點碼子!”趙武威看著堅強不屈的警察,陰森森的道。“金水,把你的靴子給他掛上!” 儘管一直珍愛這雙黑色的作戰皮靴,但趙金水拷打了半天也有些不耐煩起來,他脫下兩隻破舊的皮靴,用鞋帶系在一起掛在了許駿翔的陰囊上。 警察臉上身上已經滿是汗水,腿上的肌肉線條分明的突現出來,顯然是在竭力忍耐。 “媽的!看你還能撐多久!”趙武威撥拉著掛在警察兩腿間的皮靴,忽然從褲襠裡掏出生殖器,衝著一隻皮靴的裡面撒起尿來。尿液不斷的灌進皮靴裡,泛著泡沫漫溢出來。趙武威握著陰莖又把餘下的尿撒進另一隻靴子裡。沈甸甸的皮靴用力的扯拽著許駿翔已經被拉扯的變形的陰囊。 “啊……”警察的喉嚨裡發出含糊的慘叫,雙腿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顫抖著,精疲力竭的他再也堅持不住,膝蓋一軟,重重的跪了下去。“你們這幫畜生……”右邊胸膛上的夾子被扯掉了,趙金水的手指揉捏著已經被夾的扁平的麻木了的乳頭。“……啊!啊……”警察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狗東西!看你還充不充硬漢子!”雖然許駿翔終於跪在了自己腳下,但趙武威一點都不覺得滿足,他卸下了栓在警察陰囊上潮濕肮髒的皮靴,一把捏住許駿翔的下顎,惡狠狠的把靴子裡渾濁的尿液灌進魁梧高大的警察嘴裡。 初七2001年1月30日 AM00:20 劉天富的一張肥臉已經漲成了豬肝的顔色,怪叫著:“姓趙的,你搞的這是什麽名堂!” 淩晨兩點,當他旅途勞頓疲憊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迎面撲來的渾濁的煙味合著刺鼻的尿騷味幾乎熏的他暈過去。趙武威正把一個繩索捆綁的魁梧男子按在他紅木製成的寬大的辦公桌上,瘋狂的雞奸著。 趙武威悶著頭不吭聲,粗大的陰莖依舊在魁梧男子的身體裡持續的抽送著,力道越來越猛,終於嚎叫著把精液狠狠的射入溫暖的直腸深處,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桌子上的男人。“老劉,怎麽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趙武威也沒想到劉天富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他一邊系著皮帶一邊說。 一身黑色皮裝,頭髮整齊光亮的馬少春和司機劉磊手裡拎著個旅行包跟在劉胖子身後,也正詫異的望著屋子中的景象。被雞奸的男子被趙武威推搡到劉胖子的面前。 看不清男人的模樣,一隻濕漉漉的黑色皮靴倒扣在男人的臉上,用繩子胡亂的綁住。一些深棕色的汁液順著臉頰脖子流淌下來。男人雙手反剪在身後,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粗獷結實的肌肉在繩索的束縛中充滿野性的美感,男人左胸的乳頭上夾著一個鐵夾子,上面掛著四五個鉛墜子,扯著變形的乳頭來回甩動。雙腿間被皮繩捆紮著的陰囊上也掛滿了鉛墜子,下面還有一隻沈甸甸的皮靴隨著男人艱難的步伐來回晃動著。靴子裡不停的有液體滲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堆在男人小腿上的藍色制服褲子上。 儘管那條褲子已經被尿液污垢弄的淩亂不堪,但是馬少春還是辨認了出來,驚呼了一聲:“我靠!是個警察!” “你是不是瘋了!我好心收留你,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劉胖子臉上變色,他也留意到了男人被剝掛在兩條粗壯的胳膊上的警服。“馬少春跟了我,你就橫豎看我不順眼,是不是?你把他帶走,你們願意去哪裡去哪裡,不要再來煩我!” 馬少春在一邊冷冷的說:“趙叔惹了你關我什麽事?你有什麽話就說明白點!” 趙武威看那情形就知道兩個人去泰國又生出什麽事端來,心裡有些幸災樂禍,但怕劉天富遷怒於他,畢竟現在要依傍此人。於是笑著說:“老劉別瞎緊張!這個可是咱的熟人呢!”一邊說一邊把綁在許駿翔臉上的皮靴扯掉,露出警察英俊威武的面容來。 劉天富一眼望過去,劍眉虎目,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儘管被關押了幾天,男子的臉上脖子上長著絡腮的鬍子茬,劉胖子還是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曾讓自己為之瘋狂的年輕戰士。“哈!居然是你!” 看著劉天富一雙眯縫眼直勾勾的打量著繩索捆綁的許駿翔,趙武威心裡暗喜,偷眼一看旁邊的馬少春,果然馬少春也認出了面前的警察就是五年前那個落在他們手裡的年輕戰士,想起那時候戰士從劉天富家裡逃跑,劉天富為此懊惱了很長時間。不禁心裡很不受用,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喂!他現在可是警察!你惹的起?!” 劉胖子此時只顧著眼前被繩索捆綁的英武男人,隨口說:“既然落在咱手裡了,還怕他什麽!”一邊用手撥弄著許駿翔胸膛上的乳頭夾子和鉛墜問趙武威。“這些東西你從哪裡翻出來的?” 趙武威連忙說:“是金水從抽屜裡找的,這狗東西也是金水抓回來的。” 劉天富笑道:“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聞著屋子裡彌漫的酸臭氣味讓劉胖子又皺起了眉頭,用一隻胖手捂著嘴說。“劉磊,你和老趙去給我們的老朋友沖洗一下。他媽的,出去一個星期,要多無聊有多無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家裡找樂子!” “據說泰國有很多好玩的嘛......”趙武威羡慕的說。“見過人妖沒有?” 劉天富斜了一眼馬少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別提了別提了!” 司機劉磊原本是劉天富的遠方侄子,跑來他這裡混口飯吃。平時劉天富對他動手動腳,他也知道劉天富的癖好。儘管抓住個警察非同小可,但心裡害怕,嘴上也不敢多說,和趙武威押著許駿翔走出了辦公室。 劉天富打開裡間的房門,讓馬少春把行李都放了進去。自從辦起了這個土豆基地,劉天富就把家搬到了這裡,一是圖方便,更重要的是,他在自己辦公室的裡間還修建了一個隱秘的地下室,供他平日滿足那些特殊的癖好。 看見劉天富臃腫的身體擠進衣櫃旁邊的暗門,馬少春不無醋意的撇了撇嘴。不一會,劉天富拎著一個沈甸甸的黑色袋子走出來,衝著馬少春冷冷的說:“今天老子高興,跟你的事回頭再說!我回來之前,把這裡給我清掃乾淨!”他拿手指了指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返身走了出去。 澡堂子緊挨著鍋爐房,劉天富一進更衣室,就聽見了澡堂子裡幾個男人的嬉笑聲。長凳子上胡亂的堆著衣服,警察的制服和褲子被扔在地上。劉天富來不及脫衣服,先探頭朝澡堂子裡望去。只見趙武威和劉磊兩個人正押著高大魁梧的許駿翔跪在地上,“給你洗個熱水澡!”趙金水一邊哈哈笑著,一邊衝著許駿翔的頭上撒尿。 十六歲的趙金水身體已經發育的相當成熟,兩腿間已經生滿了茂盛的陰毛,稚嫩的皮膚白裡透紅,閃動著誘人的光澤。 但更吸引劉天富的還是此時被強迫跪在趙金水面前的警察許駿翔,高大年輕的身體輪廓粗獷棱角分明。尿液澆淋警察黝黑的短髮上,在掙扎扭動著的肌肉之間流淌。 趙武威粗壯的身體如同一堵牆一般壓制著許駿翔,他惡狠狠的鉗制著警察反剪的雙臂,對一旁的司機劉磊說:“劉老弟,你也給這警察澆上一泡!” 司機劉磊也才二十五歲的年紀,卻也是務農出身,體格也如趙武威一般敦厚健壯。此時他見趙武威和趙金水先後衝著警察身上撒尿,自己也忍不住亢奮起來,此時許駿翔身上的警服已經被剝去,只是一個健壯高大的青年,不由得膽子也大起來,答應著握著陽具站在許駿翔面前,醞釀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水柱立刻傾斜而下,當頭澆在許駿翔的身上。 儘管雙手反銬在身後,兩條腿上系著繩索,許駿翔依舊掙扎著,試圖擺脫眾人的淩辱。但他的反抗卻讓趙武威等人更加亢奮。 “你們幾個倒玩的開心!”站在門口的劉天富道。 澡堂子裡的幾個人看見劉胖子來了,都安靜下來,只有跪在三個人中間的許駿翔渾身已經被尿液淋的濕透,腥臊的液體依舊順著發梢鼻尖下巴不斷的滴落。 劉天富把手裡的黑色袋子扔進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把這個給他帶上!” 劉磊趕忙撿起袋子打開,從裡面拿出幾副特製的刑具,趙金水熟練的從其中拿出一串鐵鏈銬鐐組成的刑具,這套東西由一副手銬和一副腳鐐組成,中間有不到一米的鐵鏈連接,銬鐐展開成一個“工”字形。三個人也顧不得許駿翔渾身的尿液,先用腳鐐鎖住警察的雙腿,鎖鏈從兩腿間塞到前面,趙武威和劉磊鉗制住許駿翔的雙臂,趙金水迅速的給打開警察反銬的雙手,把工字鐐的手銬箍鎖在許駿翔的手腕上。 肚滿腸肥的劉天富也走了進來,一邊洗澡一邊指揮著幾個人來回擺弄著銬鐐加身的許駿翔。“把那屁眼裡面給我洗乾淨!對!還有那嘴裡面,我可不要有你們幾個的尿騷味!” 三個人押著許駿翔站起身來到蓮蓬頭下沖洗,可憐高大魁梧的警察被銬鐐束縛著,只能弓腰駝背,被鐵鏈牽制著的身軀忍受著幾隻手粗魯的撫摸。趙金水接過一根細皮管子,塞進許駿翔的肛門裡,龍頭擰開,將水注入警察的直腸。 “啊......住手......”許駿翔只覺得溫熱的水在身體裡迅速的充滿著,渾身一陣顫慄。手腳間的鐵鏈被繃的筆直,趙武威和劉磊更是一左一右死死的按住他肌肉虯結的魁梧身軀。 看著許駿翔結實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趙金水拿起袋子裡的一條褲衩模樣的皮質刑具,一邊拔出塞在警察肛門裡的皮管,一邊將刑具內壁上的鑲嵌的橡膠陽具堵塞進去。貞操帶被幾根皮帶前後左右的固定在許駿翔的襠部,憋漲的痛感讓他發出痛苦的呻吟,雙腿酸軟,跪在了地上。 此時,一身肥肉的劉天富已經脫光了衣服,從口袋裡摸出來根香煙燃著,吸了一口,然後慢悠悠的走進澡堂子,只見魁梧高大的警察許駿翔手腳上栓著鐵鏈跪在自己面前,褲襠上緊勒著黑色的貞操帶,痛苦的低垂著頭。 “想不到事隔多年,我們又見面了。”劉天富的一條粗腿抬起來,肥厚多肉的腳踏在了警察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踩踏著。“還記得我麽?” “啊......住手......”許駿翔只覺得下體的憋漲更加劇烈,他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抱住踩在自己襠部的小腿。 劉天富的腿又白又胖,光潔無毛,被許駿翔兩隻有力的手握住,竟然踏不下去。劉天富悻悻的甩開警察的雙手道:“一會有你好瞧的!”一邊說一邊握著自己的陽具甩動了兩下,對著許駿翔的頭頂醞釀了片刻,一道黃色的尿柱傾斜而下。 看見警察屈辱的深埋著頭,劉天富命令身邊的人道:“讓他抬起頭來!” 旁邊的趙武威和劉磊也顧不得噴濺在身上的尿液,一個揪著警察的短髮,一個扳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臉仰起來,泛著腥味的尿液立刻噴濺在他英武非凡的臉上。 “嗚嗚......啊......啊......”趙武威的手狠狠的捏開了警察禁閉的牙關,尿液無情的灌進他被迫張開的嘴裡,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很快,泛著泡沫的尿液從嘴角流淌出來。 “看你還不老實!”劉天富獰笑著,將尿液肆意瘋狂的灌進許駿翔的嘴裡。 許駿翔被鎖鏈束縛著的身體竭力的掙扎著,但著手銬的雙手被鐵鏈牽制著抬不起來,肌肉緊繃著,雙拳緊握。他睜不開眼,說不了話,只能痛苦的接受著羞辱和戲弄。猛不防小腹上還是挨了劉天富重重的一腳,警察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嚎叫,腥澀的尿液有一些被吞咽了下去,有一些從口鼻裡嗆噴出來,滿臉都是。 劉天富的腳在警察的小腹上重重的踏碾了一下,威脅道:“老老實實的給老子吹!要不然就憋死你個狗日的!”一邊說一邊把殘存著尿液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嗚嗚......嗚嗚......”在眾人的環伺下,許駿翔只得痛苦的吮吸著嘴裡肥膩粗短的肉棍,他感覺到下體的憋漲感越來越劇烈,但是手腳被鐵鏈鎖住,在幾個傢夥的挾持下,根本無法反抗。而與此同時,嘴裡那只泛著濃重男人下體味道的肉棍逐漸的堅硬起來。 劉天富晃動著肥大的屁股,讓自己的陰莖在警察的嘴裡抽送著道:“金水,去把那些首飾拿來,給咱們的警察帶上!” 趙武威和劉磊押著許駿翔站起身來。鐵鏈牽制著警察的手腳,迫使他無法站直身體,他只能弓著身體彎著腰,嘴裡含著劉天富堅硬的陽具。趙金水拿過掛著鉛墜子的乳頭夾子,蹲下身子來,一邊一個,夾在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上。 “嗚嗚......”隨著身體的晃動,兩串鉛墜子狠狠的揪扯著警察肌肉發達的胸肌,在嘴裡攪動著的肉棍更加膨脹起來。 這一次不等劉天富吩咐,趙金水已經鬆開了許駿翔身上的貞操褲,隨著肛門塞的拔出,一股夾帶著糞便的液體立刻從警察的肛門裡噴濺出來。趙金水看著肛門裡的水逐漸的流盡,又拿過水管裡沖洗著許駿翔結實緊繃的屁股,笑道:“劉總!洗乾淨了!” 劉天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從許駿翔的嘴裡把堅硬的肉棍拔了出來,他一手揪著警察的短髮,將嘴角的香煙狠吸了一口,把香煙的煙霧傲慢的噴在警察因為屈辱而漲紅的臉上,同時把煙屁股塞進許駿翔的嘴角,拍著警察英武的臉道:“這是賞給你的,老子日你屁眼的時候!乖乖給我吸!” 結實緊繃的屁股被劉天富掰開欣賞著,終於,那只堅硬的肉棍塞進了警察的屁股縫裡摩擦了片刻,然後猛然插入了他緊緊閉合的肛門。 “啊......”儘管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但是突然撕裂般的疼痛還是讓許駿翔發出痛苦的悶哼。他的身體隨著劉天富的抽送晃動著,胸膛上懸掛的鉛墜也隨之擺動,肆意的折磨著他的乳頭。 許駿翔嘴裡含著濕漉漉的煙屁股,痛苦的低下頭去。但是隨即被趙金水揪著頭髮再次迫使他仰起臉來。趙金水摸著許駿翔下巴上叢生的絡腮鬍子,欣賞著被雞奸的警察羞辱而痛苦的神情,笑嘻嘻的說:“鬍子長了,不過這樣顯得更成熟呢!” 初八2001年1月31日 PM02:15 春節七天假期剛結束,一大早院子裡拉貨的車就川流不息,劉天富也跟著前後忙個不停,等他忙完了已經過了飯點兒,午飯還沒吃呢。他吩咐趙金水找食堂給他炒兩個菜,自己先回到辦公室裡。 雖然忙的暈頭轉向,可是一想到今年跟幾家外資的餐飲業簽下的供貨協定,劉天富還是樂的合不攏嘴。他摸出根香煙來給自己點燃,才打算在椅子裡歇一下,忽然想起關押在密室裡的警察許駿翔,立刻又來了精神。 進入暗門,一段樓梯向下延伸,就可以進入二十多平米大小的地下室。 打開天花板上一百瓦的大燈泡,房間裡立刻豁亮起來。地下室的一面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繩索鐵鏈皮鞭更是一應俱全,牆角甚至還放著兩副沈重的枷鎖。這裡的物件都是劉天富幾年來搜羅來的,有的是他出國買的,有些則是自己請人製作的。 燈下面的地板上鋪著一塊帆布墊子,渾身赤裸的許駿翔低頭坐在上面。禁錮著他的刑具是一副一米長的木桎,上面有四個孔洞,中間的兩個束縛著許駿翔的雙手,外側的則鎖住雙腳。刑具將警察的雙手雙腳“一”字型並排綑住,迫使他雙腿分開上身伏低將雙臂前伸,魁梧的身軀蜷縮在一起。 “這個姿勢很舒服吧?這可是我照著國外的刑具樣式自己打造的。”劉天富笑嘻嘻的走了過去,揪著警察的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 刺眼的光線讓許駿翔側過頭去。 “嫌我冷落你了?”劉天富淫笑著扳過許駿翔的臉,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吹在警察的臉上。 許駿翔憔悴的臉上閃過一絲屈辱的神情,他奮力甩脫了劉天富捏著他下巴的手。 “忙了一早上,我可一直惦記著你呢。”劉天富嘿嘿笑著,一邊從褲襠裡掏出陰莖來。“張嘴!給老子吹喇叭!” “啊......嗚嗚......嗚嗚......”劉天富的胖手鉗制著許駿翔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來,那只如同大白蠶一般的肉棍子塞進了他的嘴裡。 “你最好乖乖的給老子吹,要不然,這裡的刑具讓你嘗個遍,保管讓你爽上天去!”劉天富一邊扭動屁股讓陰莖在許駿翔的口腔裡抽送,一邊惡狠狠的威脅道。 警察被木桎束縛著的雙拳緊握,渾身都因屈辱和憤怒而顫抖。但是殘酷的折磨淩辱仿佛沒有止境,逃脫的希望越來越渺茫,而接受這樣的羞辱正在逐漸的成為一種習慣。許駿翔默默吮吸著劉天富的陽具,直到那個肉蟲子逐漸的膨脹,將他的口腔充滿並不斷的滲出汁液來。 “狗嘴越來越好用了!就是這胡茬子太紮人!”劉天富將沾滿了口水的陰莖從警察的嘴裡抽出來,嘿嘿笑道。“現在,該輪到你的屁眼給老子服務了!” 劉天富站在許駿翔背後,低身抱住警察的蜂腰猛然抬起,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搖晃著,勉強站穩,帶著桎銬的手腳支撐著地面,屁股高高撅起。劉天富一邊擄動著自己的陰莖,一邊用手指蘸著潤滑劑捅著警察的肛門。裹著冰涼潤滑劑的手指肆意的在許駿翔的肛門裡摳弄著,屈辱和痛苦交集的同時,受到刺激的陰莖也隨著肛門裡手指的搗動而上下跳躍,逐漸的興奮起來。許駿翔帶著桎銬的手腳無法移動,在被玩弄著肛門的同時,身體搖搖欲墜,喉嚨裡忍不住發出呻吟來。 “這樣都爽的叫起來了?一會還有更爽的呢!”劉天富獰笑著從警察的肛門裡拔出手指,握著自己的陽具正要提槍上馬衝鋒陷陣,突然從上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劉天富只得停住動作,一手扶著警察的屁股,龜頭頂在警察的屁股縫裡摩擦著,揚聲問道:“誰呀?” “是我!開門!”外面的人聲音頗不耐煩。 “不長眼的東西!”劉天富聽的出來是馬少春,嘴裡低聲咒駡著。隨即道:“我正忙著!有什麽事改天再說!”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馬少春喊叫起來:“趕快開門!” “有什麽好說的?”劉天富嘴裡說著,還是悻悻的穿好褲子,從暗門走了出來。冷著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了根煙點上道:“說吧!找我啥事!” 這時候趙金水端著個託盤把飯菜送了進來,看見兩個人的架勢,連忙陪著笑道:“少春哥來了,吃了沒,剛好陪劉總一起吃吧。” 馬少春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道:“這飯菜怕不是給我準備的吧!” 劉天富忙說:“金水,飯菜就擱茶几上。你去把下面給我收拾乾淨!”一邊衝趙金水使個眼色。 趙金水會意,放下託盤,徑直進了地下室,返身鎖上了暗門。 門鎖上了,也把劉胖子和馬少春的聲音封鎖在了外面,趙金水稚氣的臉上這才露出得意的微笑。拾階而下,正看見手腳帶著枷鎖的許駿翔伏著身子站在帆布墊子上,高撅著的屁股,肛門暴露無遺,肛門上塗抹著潤滑劑,四周的黑毛糊成了一團一團的。趙金水笑嘻嘻的走過去,拍著許駿翔結實的屁股,自言自語的道:“馬少春也真夠笨的,居然攪了劉胖子的好事,看來不用我費事了。”瞅著眼前這個準備停當的魁梧軀體,趙金水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伸手指在警察的肛門裡戳著。 “這麽著就爽啦?”看見警察結實的屁股隨著手指的刺激收縮,趙金水嘿嘿笑著,將四根手指並起來塞進許駿翔的肛門。 “啊......”許駿翔被趙金水猛然的插入推的身體晃動,勉勵支撐著的身體忍不住前後晃動。 趙金水眼看著四隻手指已經完全塞進許駿翔的肛門,興奮起來,笑道:“你這個屁眼沒准能把我整只手塞進去呢!”一邊說,一邊並攏了拇指,惡狠狠的強塞進警察的體內。 “啊......住手......”許駿翔痛的眼冒金星,帶著枷鎖的手腳再也支援不住,重重的摔倒在帆布墊子上。因為一字銬的束縛,魁梧的身體側仰著,手腳朝了天,張開的雙腿間,男人私密的部位依然無法遮掩。 “看來還要多加鍛煉才可以。”趙金水看著腳下的警察笑嘻嘻的說。他也擔心劉天富回來,不敢造次。 許駿翔屈辱的蜷縮著身體,劍眉深皺,棱角分明的嘴唇緊緊的閉合著,絡腮的鬍子茬,讓他英武的面容平添了幾分成熟和滄桑。趙金水忽然笑道:“差點把正事忘了!我是來給警察狗剃狗毛的!” 地下室的一角,是用磚砌起半截矮牆,裡面有水池、便池,旁邊還放著一個鋼筋焊成的矮凳,上面裝著一個馬桶圈,蓋著蓋子。趙金水走進去,先洗了手,又從水池上的櫃子裡拿出剃鬚刀和剃須泡沫,走到許駿翔面前蹲下來道:“狗東西要乖一些!不然我一不留神把你的眉毛頭髮也剃掉,你可就見不了人了。”一邊說一邊把泡沫擠在手掌上,然後捂在警察的口鼻上胡亂的塗抹一遍,換上剃鬚刀,仔細的給許駿翔刮起鬍子來。 許駿翔身體四肢被枷鎖禁錮著,根本無法移動。刀鋒刮過嘴唇下巴臉頰,發出森冷的沙沙聲。 不一會,許駿翔的鬍子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趙金水又拿毛巾擦拭了一遍,欣賞著道:“還是這樣比較帥!”忍不住按住警察的臉,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 許駿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但是卻無從閃避。 趙金水忽然又道:“刮了鬍子,警察狗看上去更加精神了,不如把雞吧毛也剃掉,說不定雞吧也會更漂亮!” 趙金水先是用剪子揪扯著警察兩腿間的陰毛又割又剪,茂盛的黑色卷毛被剪成長長短短的茬子,如同狗啃過一般。許駿翔心裡暗暗叫苦,想要出聲阻止,卻又說不出口。只覺得冰涼的泡沫已經塗滿了他的兩腿之間,屁股上也是涼颼颼的。 “做什麽呢?”打發走了馬少春,劉天富立刻回到密室裡。 “你不是讓我打掃一下嘛,我這正打掃呢。”趙金水正一手扯著警察的陰莖,用剃鬚刀剃掉警察的陰毛。笑嘻嘻的道:“給他剃毛,他居然都硬了!” 劉天富肥胖的身影出現在警察的頭頂,他斜叼著根煙打量著腳下的警察。“雖然長著鬍子看上去更爺們,不過吃雞吧紮的不舒服,還是剃了好,看上去又年輕又英俊。”他一邊說一邊抬起腳來,鞋底踏在警察英俊的臉上踏碾著,狠狠的道:“你個狗東西以後要好好的伺候我!敢惹老子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金水把警察肛門附近的黑毛也刮乾淨,他知道劉天富話裡有話,卻並不說明,只笑道:“這狗東西喜歡劉總的腳呢!你一踩他的狗屌就硬了!” 劉天富抬眼一看,只見警察的陰毛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如同嬰兒般光潔的生殖器,果然威猛堅硬的挺立著。不禁心生得意,心中的不愉快也被抛到腦後。他踢掉腳上的皮鞋,把一雙黑色線襪子握在手裡,先接著警察的下顎,衝著許駿翔的嘴裡吐了口唾沫,又把襪子團一點一點的填塞了進去。 “更硬了!好像要射呢!”趙金水一手控制著束縛著警察手腳的一字枷,一手握著警察的陰莖擄動著。 “真他媽是個天生的賤貨!”劉天富將一截煙灰彈落在警察因屈辱和漲紅的臉上。“不許他射!老子操了他的屁眼再說!” 趙金水答應一聲,從牆上取下一截黑色的皮繩子,把許駿翔堅硬的陰莖齊根紮住,又將兩顆睾丸也分別紮住捆紮結實。光潔無毛的生殖器更顯露出男性的陽剛輪廓,性感的陽具在皮繩的捆紮下青筋爆裂,漲紅的龜頭閃閃發光。 “劉總,這警察的下邊剃了毛,倒更漂亮了!”趙金水將許駿翔翹立的陰莖朝下按,一鬆手,堅硬的肉棍彈了起來掙扎晃動著,警察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 “不錯不錯!這一下老子又來勁了!”劉天富聽見警察的呻吟,看著精神英俊的臉上痛苦屈辱的神情,又興奮起來,隨手把吸剩下的半截燃著的煙蒂插在警察的鼻孔中。“把KY抹在他屁眼上,等我來操他!” “用什麽KY呀。”趙金水笑嘻嘻的跪在劉天富的褲襠下,解開肥胖肚子下的皮帶,乖巧的掏出陰莖,用嘴熟練的吮吸著。他要刻意討好,口舌並用十分賣力,劉天富被吃的如坐雲端,就一把將趙金水按在褲襠裡,仰著頭淫叫起來。 不消片刻,白胖的陰莖已經汁水淋漓堅硬如鐵。“金水,你的口活還真不錯!”劉胖子一邊享受,一邊色迷迷的看了一眼趙金水。“不過你還小!要不然你跟了我多好,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是捨不得少春哥吧。”趙金水含著劉天富的陰莖,含糊的說。 “他算什麽東西!以前看他還像個樣子,現在成天就知道要錢!就他媽跟外面賣的沒什麽區別!”劉天富說到恨處,陰莖狠狠的在趙金水的嘴裡捅了兩下。 身邊襪子塞嘴的許駿翔發出沈悶的咳嗽聲。“那就是看上這個警察了。”趙金水繼續試探。 “小時候我喜歡看正面角色被拷打折磨的電影,看見他們被嚴刑拷打就興奮的不得了。他就和我心目中的那些英雄角色一模一樣。老子第一次看見他就想把他據為己有了。這樣的感覺,趙武威、馬少春甚至翹了辮子的老馬多少都有一些吧。”劉天富撇眼看了看腳下帶著桎銬的許駿翔,插在警察鼻孔裡香煙隨著呼吸明滅,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嗆咳聲音。英俊的臉漲紅著,魁梧的身體被束縛著,堅挺的陽具在皮繩的捆紮下威猛挺拔。劉天富看的入迷,只覺得呼吸都急促起來,下體如同炸裂般的亢奮。 劉胖子從趙金水嘴裡抽出陰莖,急匆匆的直奔許駿翔,他左手按住困鎖著警察四肢的木銬朝前一掀,將警察被剃了陰毛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右手握著褲襠裡的肉棍頂住警察的肛門,惡狠狠的朝下插落。 “啊......嗚嗚......”許駿翔被塞著的嘴裡發出慘烈的嚎叫。而這痛苦的聲音卻讓劉天富更加亢奮,肥胖的身體蠕動著,狠命的強姦著警察的身體。 “他越是堅強不屈我就越是興奮!他越是不甘受辱,我越要天天把他跟女人一樣的操!”劉天富的表情幾近瘋狂,他拌住警察手腳上的枷鎖猛的一扯,將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翻過身來,警察頭頂著帆布墊跪趴在那裡,上面的燈光照在他寬闊的脊背上,肌肉的輪廓愈發清晰。被桎銬束縛著的手腳被壓在身下,兩腿竭力的張開。劉天富跨騎在許駿翔的身上,再次蠻橫的將陰莖插進警察的肛門裡,肥胖的身體又一次劇烈的晃動起來。 初九2001年2月1日 PM07:30 “磨蹭什麼!苦頭還沒嘗夠麼?”趙金水戲謔的望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許駿翔。 許駿翔咬著牙,眼睛望著橫在面前的那具近兩米長的枷鎖。黑色的長枷一側的鎖扣已經打開,半邊橫立在那裡,半邊斜著揚起,如古時候行刑用的鍘刀。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扭動了一下,勉強抬起身體,在他兩腿間,一條細鐵鏈一頭栓在鑲嵌在地板上的鐵環上,一頭緊鎖著警察的生殖器,鐵鏈被纏的只餘下短短的一截,迫使許駿翔根本無法起身挪動。他緩緩的將腦袋伸過去,脖子卡進長枷中間的凹槽,然後將緊握的雙拳也伸過兩側的稍淺一些的凹槽中。 長枷合攏鎖住。嵌在許駿翔的雙手手腕和脖頸上。 “這才乖嘛!”趙金水抬腳踢了踢警察鎖著腳鐐的小腿,示意他抬起屁股,這才釋放開牽制著許駿翔下體的鐵鏈。“站起來讓我看看!” 許駿翔慢慢抬身,脖子上沈甸甸的墜著長枷,雙手也被鎖在兩側用不上力,他吸了口氣,挺起胸膛,將枷鎖扛在肩上,頑強的從地上站起。一起身,立刻讓面前的趙金水顯得矮小起來。只是此時的趙金水穿著件黑色的高領毛衣叼根煙嬉皮笑臉的站在那裡,而許駿翔卻渾身赤裸項帶長枷,腳上還拖著腳鐐,微分的兩腿間一條細長的鐵鏈從生殖器的根部垂吊下來,在半空中搖晃著。 “不錯不錯,這個玩意終於找到個合適的人來帶上了。”趙金水走過去,將一口煙霧噴在警察屈辱的臉上,伸手揉捏著警察厚重寬闊的胸膛。 黑色的長枷牢固的束縛著警察的脖頸,他看不到那只纖細手指的動作,但是胸膛上一陣陣酸疼卻在不停的加劇,他竭力的忍耐著,但乳頭上也傳來酥麻的痛感。那感覺開始時候隱隱約約,逐漸的明顯強烈起來,他感覺下體不知不覺的有了反應,更加覺得恥辱。 “住手!”許駿翔本能的想要推拒這猥褻的動作,被困鎖在脖頸兩側的雙手緊握成了拳頭,猛力掙動著,但是黑色的長枷紋絲未動。 “我偏不住手!你能怎樣?”趙金水笑嘻嘻的抽了口煙,又將煙霧吐在許駿翔漲紅的臉上,一手揉搓著警察黝黑挺立的乳頭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非常迷人哦。” “啊!”趙金水的指甲狠狠的掐捏警察的乳頭,許駿翔一聲痛叫,拖著腳鐐的雙腿踉蹌著後退。 趙金水早伸手抄起懸掛在警察兩腿間的鐵鏈,只朝懷裡一扯,許駿翔一聲悶哼,就不得不停住後退的動作,扛著長枷站在趙金水的身前。 “似乎你的雞吧對這個刑具很有感覺哦。”趙金水一手扯住細鏈,另一隻手撥弄著警察已經勃起的陰莖。警察下體的毛被剃掉了,光潔的陰莖顯得更加威武粗大。“披枷帶鎖還這麼昂然挺立,這可是只有電影裡的英雄才有的形象吧。只是……”趙金水的手指在警察的龜頭上摩擦了一陣,反手握住了那根火熱的肉棍擄動起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你這麼下賤!帶著刑具,被剃了毛的雞吧還這麼來勁呢?!” “你!你……”許駿翔怒視著面前的趙金水,憤怒屈辱讓他扛著長枷的身體顫抖著,此時他已不知用什麼辭彙來形容這個如同惡魔一般邪惡的少年,而偏偏在那雙手熟練的淫亂中,自己的身體卻愈發的亢奮。 “我什麼?你就喜歡我這麼對付你!鎖著你的手腳,玩弄你的身體,強姦你的屁眼!”趙金水狠扯了一下捆紮著警察陰囊的鐵鏈,一邊將嘴角的煙蒂狠吸了一口。笑著說。“你還想抽我抽剩下的煙屁股,是不是?” 趙金水正要把燃著的煙蒂塞進警察的嘴裡,樓梯上面忽然傳來腳步聲,他面色微變,迅速的把煙屁股又放回自己嘴邊吮吸了一口,扔在腳下踩滅。 “劉總,你回來啦。”趙金水換了副恭敬的神情轉身面對著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胖子劉天富。 “唔!”劉天富陰沈著臉走過來,看也不看趙金水,只上下打量著披枷帶鎖站在那裡的警察許駿翔,渾身上下的檢視了一遍目光最後落在警察昂揚挺立的陰莖上面。 “我,我是來幫劉總調教調教他!讓他能好好的伺候您。”趙金水看劉天富面色不善,愈發陪著小心,手裡攥著的細鐵鏈也悄悄的放開了。 劉天富的胖臉始終盯著警察的身體沒有離開,冷冷的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到這裡來,更不要動這裡的東西。包括這個東西!” “是,我知道了,劉總。”趙金水眼中的怨色一閃即逝,必恭必敬的說。 “你們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的,這裡的一切是我的,包括這個警察,現在也都是我的。”劉胖子這才轉過來看著趙金水,這個少年低垂著頭似乎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了,劉天富很滿意這個效果,又加上一句:“說句不好聽的話,連你們都是我的。” “是是是,我們現在的一切都是劉總給的。要不是您,我們還不知道過的什麼日子呢!”趙金水仰起臉,好讓劉天富看到他一臉的驚慌和敬畏。 劉天富的蒜頭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從西裝口袋裡掏出煙來叼在嘴上,趙金水連忙打著了火用手護著送到劉天富面前,劉天富又頗具威嚴的逼視了一眼趙金水,看見少年誠惶誠恐的低下頭,他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點著煙,將煙霧胡亂的從鼻孔嘴角噴出來,一邊打量著面前枷鎖纏身的警察道:“這是你給他裝扮的?” 趙金水連忙道:“是。都準備好了,他的屁眼也洗乾淨了,就等著晚上劉總的雞吧好操啦。” 一天烏雲消散,劉天富嘉許的點了點頭道:“這小子以前當過兵,現在又是警察,你一個小毛孩子怕對付不了他。下次叫上劉磊幫你!” 趙金水眼珠子一轉,就道:“不如叫我趙叔來訓練他,對付這傢夥,趙叔他有一套。” 劉天富撇了撇嘴道:“趙武威?不敢勞他的駕,他不給我惹是生非我已經燒香拜佛了。” “那少春……”趙金水小心翼翼的說。 劉天富隨即一揮手,不耐煩的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又道。“現在就去,把劉磊給我喊來,他剛送我回來,現在應該在飯堂吃飯呢。” 趙金水一肚子的不快,但臉上仍是頑皮天真的模樣,笑嘻嘻的道:“看來劉總是喜新厭舊啦。他劉磊還真是有福氣啊!” 劉天富抬腿踢了一腳趙金水,催道:“還不快去!不找他,難道找你這小毛孩子?!” 看著趙金水一溜煙兒的跑了,劉天富心裡暗想:“這小東西精明能幹,長的也端正標誌。就是年齡太小了些……”又想起那天趙金水替他口交的情景,不禁生出許多想法。側眼看見扛枷挺胸昂然站立的警察許駿翔,頓時又把這些都抛在腦後。 “警察兒子,想爸爸了沒有?”劉天富伸腳踏住警察腳鐐上的粗鐵鏈讓他無法移動,一雙手忍不住就在警察魁梧的身體上猥褻的撫摸起來。 許駿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只是枷鎖束縛著他的行動,只得忍耐著那雙胖手的淫亂,陰莖在執拗的擄動中又堅硬起來。 “嘴上不說,看來是心裡想了!”劉天富的胖手握著警察的陰莖肆意的把玩著。 “畜生!你要有種的就殺了我!”許駿翔憤怒的吼道,渾身的肌肉都因憤怒而虯結著。 “殺你?我怎麼捨得?”劉天富的肥臉逼近警察的面前,厚厚的嘴唇翕動著,輕輕的說。“我偏不讓你死,讓你天天跪在我腳下,天天看你射精時候的下賤樣子,然後我要天天操你的屁眼!你能把我怎麼樣?” “王八蛋!”許駿翔咬牙切齒,雙眼通紅如要噴出火來。看劉天富的腦袋靠近,他猛然一斜身,肩上的長枷狠狠的砸向劉天富。 劉天富肥胖的身軀朝後一閃,枷頭掃在了他的腦袋上,疼的他一聲怪叫,捂著頭朝後急退。 許駿翔拖著重鐐扛著長枷,踉蹌著逼近劉天富,這時,樓梯上撲下兩個人來,一個扳住了警察脖子上的長枷,另一個迅速的繞到警察身後拽住了那根栓在陰莖上的細鐵鏈。正是趙金水和劉磊。“狗東西!還敢反抗!”兩個人一個推一個扯,許駿翔雖然魁梧高大,但畢竟被制住了要害,被兩個人又押到了屋子中間,依舊痛駡不絕。 劉磊二話不說,先是一拳砸在警察的小腹上,落拳極重,打的他自己的手背也隱隱作痛,隨即雙手扯住警察脖子上的長枷,用膝蓋狠撞。 劉胖子看來了救兵,竭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先止住了劉磊的毆打,從旁邊推過一張木桌,許駿翔被迫弓著腰站在那裡,身體前傾,脖子上套著的枷鎖被按在了桌子上,桌面釘著的兩條皮帶分別繞過長枷栓住,使得警察無法起身。 “你想我會怎麼處罰你?”劉天富一張肥臉又湊到了警察的面前。 警察彎著腰趴在桌子上抬不起身,雙拳緊握,虎眼圓睜,兀自痛駡道:“王八蛋!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劉天富臉一沈,旁邊的趙金水連忙拿過來一個橡膠口塞,捏著警察的下巴,將口塞填進警察的嘴裡,皮帶在警察的腦袋後面紮緊,許駿翔立刻嗚咽著做聲不得,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 劉胖子從牆上拿下一根皮鞭遞給劉磊,自己點了根煙又走回桌子前面。 劉磊會意,皮鞭試著揮了揮,然後走到警察的身後,狠狠的朝著許駿翔赤裸的背上抽去。 一道尖利的嘯聲,皮鞭帶著風聲落在了警察寬闊的脊背上。“嗚嗚……”這一鞭沈重的仿佛連五臟六腑都被震動,許駿翔被封住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哼。 “這是給你長長記性!”濃烈的香煙煙霧從劉天富厚厚的嘴唇之間噴吐出來,吹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帶著口塞的警察呼吸著嗆人的煙味,眼中滿含著憤怒的仇恨。 劉磊左右開弓揮舞著皮鞭,賣力的朝警察身體上抽去。火辣辣的灼痛感迅速的蔓延開來,警察的喉嚨裡發出沈悶沙啞的慘叫,魁梧的身軀隨著皮鞭的抽打痛苦的掙扎著,額頭上很快就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劉天富揮手讓劉磊停下。一手揪住許駿翔汗濕的短髮,仰起他的臉來。“現在是鞭子,一會要用老子的雞吧好好的教訓你!”劉天富嘿嘿笑著。 一邊的趙金水聽見劉天富的說話,連忙走過來跪下,去解開劉天富的褲子,將那只已經滲滿了汁液的陰莖含進嘴裡吮吸起來。劉磊一看這場面,既覺得興奮又覺得緊張,自己點了根煙蹲到一邊使勁的抽著。 許駿翔怒視著面前的惡魔,他竭力承受著難以名狀的痛苦,脖子上青筋暴漲,一直掙扎繃緊的肌肉此時又酸又痛。手腳被枷鎖牢牢束縛著,被口塞綁住的嘴裡發出嘶啞的哀鳴。 劉天富揪扯著警察的短髮,看著充滿恨意的漢子承受著痛苦,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劉磊你過來!” 劉磊答應了一聲走到跟前,不去看跪在那裡替劉天富口交的少年,但是不知如何,呼吸卻急促起來,褲襠裡的東西早已經硬了。 “金水,你起來,讓劉磊來!”劉天富一邊欣賞著英武的警察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邊對含著自己陰莖的趙金水命令道。 趙金水遲疑了一下,站起身來讓到一邊,眼神凝重的看著劉磊。 劉磊心裡砰砰亂跳,望著劉天富肥胖雙腿間挺的筆直的那根白色肉棍,不由得一陣噁心,但是看見劉天富連警察都敢如此對待,自己又怎敢違逆。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側頭又去看旁邊那個嬉皮笑臉的少年。 劉天富笑道:“金水,你出去,你在這裡,劉磊不好意思呢。” 金水笑嘻嘻的道:“好好!我消失,你們玩的開心點!”一邊說一邊朝外走去。一出密室,帶上了暗門,趙金水嬉笑著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見,眼裡閃過一絲狡詰的陰霾。 而密室中,劉磊跪在了老闆的褲襠下,嘴才猶豫著張開,劉天富那根沾滿了黏液口水的陽具已經不由分說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初十2001年2月2日 PM10:00 “磊哥,這麼晚才吃飯呀。”趙金水一進飯堂,就衝著劉磊打招呼。“我看見劉總在樓上跟幾個鄉上的領導在搓麻將,你是又被派出去接誰的小秘才回來吧。” “唔!”劉磊不想接話,含糊的答應了一聲,繼續扒拉著手裡的一大碗哨子面。 “昨天晚上玩的怎麼樣?”趙金水哪壺不開提哪壺。 劉磊漲紅的臉整個埋在了面碗裡狼吞虎咽著。 “說說嘛說說嘛!”趙金水親昵的過來挽住劉磊的胳膊。 劉磊狠狠的說:“你是來嘲笑我來了,我是吃了劉總的雞吧,可我能有什麼辦法,人在屋檐下......哎!”他重重的把碗摔在桌子上,深埋下頭去。 “什麼呀!磊哥你想哪裡去了?”趙金水搖晃著劉磊的胳膊,悄聲說:“我是問你有沒有操那個警察?” “沒......沒有。”劉磊說。 “你就不想試一下?”趙金水繼續挑唆著。 劉磊搖了搖頭,吞吞吐吐的正不知要說什麼,趙金水的胳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伸進了劉磊的褲襠裡面。“你做什麼?”劉磊驚慌失措,死死抓住趙金水的小臂。 “磊哥一定很想操那個警察吧。昨天磊哥拷打那傢夥的時候,雞吧硬的把褲子都快撐破了!”趙金水嘿嘿笑著,手在褲襠裡緊握住劉磊的陰莖不撒。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只有一個清潔工在打掃飯堂,過來收拾劉磊面前的碗筷,劉磊只得抓著趙金水胳膊的手,裝模作樣的拿出根煙來點上,心裡又驚又怕又有些興奮。 “磊哥的雞吧真大!”趙金水的手肆無忌憚的挑逗著劉磊的陰莖,咬著劉磊的耳朵輕聲說:“我知道劉總把地下室的鑰匙放在哪兒,想不想讓那個警察給磊哥吹喇叭?” “這......我怕劉總......”劉磊遲疑著,手指來回把玩著手裡的香煙。 “怕什麼?劉總他們打麻將,哪次不是天亮才散。”趙金水繼續慫恿著。 “走!”劉磊狠狠的抽了口煙,丟掉煙蒂站起身來,終於下定了決心。兩個人急急忙忙的朝劉天富的辦公室走去。 “說實話,一整天只要想起拿鞭子抽那警察的樣子,我褲襠裡就憋的要炸開了似的。”密室的門一打開,劉磊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 帶著橫枷的警察就跪在屋子中間,捆紮著陰莖根部的細鐵鏈栓在地板上的鐵環,使他無法起身,他半張著嘴呼呼的喘著氣,望向猛然衝進來的劉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慌,又屈辱的低下了頭去。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警察,劉磊的呼吸都粗重起來,可想到劉天富的淫威,不僅又猶豫起來。“還......還是算了吧。” 跟在後面的趙金水眼中閃過一抹惡毒的笑意,他去找劉磊之前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此時更是一定要引劉磊上鈎。他衝上前去一把揪住警察的短髮,迫使許駿翔的臉的迎向劉磊,笑道:“看!這個傢夥已經準備好給磊哥吹喇叭了!” 燈光下,只見警察的兩個鼻孔赫然被煙蒂塞的滿滿的,他半張著嘴巴呼吸,那性感的富有棱角的嘴唇卻讓欲火焚身的劉磊更加的克制不住。 “真他媽是個賤貨!”他猛的抽了警察一個耳光。 警察英武的臉漲的通紅,但是被趙金水揪著頭髮根本無法躲閃,扛著長枷的魁梧身體屈辱的顫抖這,鎖在枷鎖中的雙拳徒然的緊握著。他試圖閉合住嘴唇,但是因為窒息的緣故,他不得不再次張開嘴巴。隨之而來的,又是劉磊的一記清脆的耳光。 許駿翔眼睜睜的看著劉磊從褲子裡掏出那根年輕茁壯的陰莖,惡狠狠的遞到他的嘴邊。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如此跪在劉磊面前,被肆意的侮辱讓他更加絕望和憤怒,但是掙扎反抗都無濟於事,他只得任由那只堅硬的肉棍傲然插入自己的嘴裡。 “啊......”劉磊的陰莖完全插入警察的嘴裡,他興奮的渾身顫抖,喉嚨裡忍不住發出興奮的呻吟。 “用你的嘴好好伺候我磊哥!”趙金水拿過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在警察寬闊的脊背上。 “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呻吟,同時口腔裡的肉棍更加堅硬膨脹起來。 “哦......”聽著含著自己陰莖的警察嘴裡發出的聲音,劉磊更加亢奮,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推送著,一邊說。“金水,使勁抽他!” 趙金水答應一聲,輪起皮鞭,一鞭一鞭狠抽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鞭子在警察寬闊的脊背,緊繃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緋紅色的鞭痕,與那些紫紅色的舊傷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極具誘惑的詭異圖案。 警察痛苦的扭動著,劉磊雙手控制住警察肩上來回搖晃的長枷,自己的陽具更加兇狠的在警察的嘴裡抽送起來。 “嗚嗚......嗚嗚......”鼻孔裡塞滿的煙蒂阻隔了呼吸,警察不得不竭力的大張著嘴,盡可能的從肉棍的縫隙中呼吸著空氣,但是那根可怕的肉棍越來越大,插入的越來越深。“啊......嗚嗚......”嘶啞的慘叫聲被又粗又硬的肉棍阻隔住了,肉棍頭直頂入他的喉嚨裡,一陣可怕的窒息中,背上撕裂般的疼痛更殘忍的折磨著他已經模糊的意識。 在絕望的痙攣中,口腔裡感到一陣腥熱徒然湧動,帶著濃重腥味的漿液瘋狂的噴射進警察的喉嚨裡。 “好爽!好爽!啊!啊!啊!!!”劉磊一邊叫喚著,陰莖依舊插在警察的嘴裡持續的噴射。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喉頭滾動,艱難的咽下嘴裡積蓄的腥澀的精液。 劉磊滿足的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了陰莖,他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點上一根,看見旁邊的趙金水,連忙笑著遞一根煙過去。“金水,可真有你的!” 趙金水也點上根香煙,嘻嘻笑道:“是磊哥威猛嘛。”一邊用鞭子柄挑下許駿翔的下巴,再度迫使他仰起臉來。“磊哥賞給你的精液可不能浪費,趕快都舔乾淨!” 只見警察英武的臉上滿含著屈辱的絕望,微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著,性感的嘴角上潔白而整齊的牙齒上兀自殘留著乳白色的精液,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用舌頭舔食著嘴唇上的黏液。 “還有這裡!”劉磊把香煙叼在嘴上,手握著軟垂下來的陰莖又送到警察嘴邊,龜頭上殘存的精液被塗抹在了許駿翔的嘴唇上。 警察稍一遲疑,趙金水手裡的燃著的煙頭狠狠的按在了他的腋窩下。 許駿翔疼的一聲慘哼,扭擺的身體被劉磊按住,陰莖順勢又塞進警察的嘴裡。 “快用舌頭給磊哥舔雞吧!”趙金水用打火機點著了掐熄的煙蒂,抽了一口,然後用打火機燎著警察腋窩下的黑毛。 左腋下一陣火燒火燎的灼痛,屋子裡立刻彌漫著毛發燒焦的臭味。 “嗚嗚......”許駿翔試圖躲避這殘忍的折磨,但是雙手被鎖在長枷上,根本無法躲閃。許駿翔只得吮吸著嘴裡那只沾滿了黏液的陽具,緊接著,右邊腋窩下又是一陣灼熱的疼痛。 “上次剃毛的時候,居然忘了這裡!”趙金水用手撥拉著警察腋下被燒焦的腋毛,笑嘻嘻的說。“好,這下乾淨了。” “金水,我......被這傢夥一吹,我又硬了。”劉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跪在腳下的警察吮吸著自己的陰莖,不知不覺下體再次亢奮起來。 趙金水笑嘻嘻的道:“那不是正好,剛操了警察的嘴,這次輪到他的屁眼了!” 聽這麼一說,劉磊也按捺不住,一邊低頭看著警察含著自己的肉棍吮吸,一邊對趙金水道:“我......我沒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眼睛裡卻冒著欲火,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趙金水拍著胸脯道:“有我有我!”就卸開栓住警察陰莖根部的鐵鏈,押著枷鎖纏身的許駿翔趴到桌子上去,許駿翔心知難以倖免,就是求饒這幫畜生也不會放過他,索性不出聲,默默忍受著屈辱。 地下室裡又幹又熱,劉磊索性把衣服都脫了扔在一邊,趙金水推著劉磊將被警察唾液潤滑的肉棍子塞在許駿翔被剃掉了肛毛,光溜溜的屁股縫隙裡。趙金水老練的握住劉磊的陰莖,導引著插入警察的肛門。 許駿翔疼的發出一聲悶哼,那只堅硬的肉棍已經強硬的進入自己的身體,他不安的扭動著,但劉磊已經牢牢的將他按在那裡,陰莖一旦進入,立刻瘋狂的抽送起來。 “讓他出點聲,才刺激。”劉磊一邊說一邊猛烈的碰撞著警察的屁股。 趙金水嘿嘿笑著走到披枷帶鎖的警察面前,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屈辱的臉上。“聽到沒有?快求磊哥使勁操你的屁眼!” “......”許駿翔動彈不得,被強姦著的身體肌肉繃緊,卻咬著牙不發一聲。 “快點說!”趙金水一把揪住警察的頭髮,甩手抽了兩個耳光。見警察依然不肯屈服,憤怒的目光盯著自己,趙金水轉而笑道:“下賤東西,這張嘴都被人當屄操了,現在卻還裝緊!” “畜生......”許駿翔又羞又怒,咬牙切齒的罵道。 背後的劉磊猛然拔出陰莖,將龜頭頂在警察的肛門上,惡狠狠的道:“快!求我操你!”不等警察出聲,陰莖猛然搗了進去。 許駿翔疼的一聲大叫。劉磊哈哈大笑,陰莖又“砰”的拔了出去,然後再次猛然插入。 “啊!你們這群畜生!不得好死!啊!......”不等許駿翔說完,劉磊的陰莖又拔出去,狠狠的撞了進來。 “你不求我,我也會美美的操你的屁眼。”劉磊雙手按住警察傷痕累累的魁梧身體,屁股瘋狂擺動,開始做劇烈的活塞運動。 “啊......嗚嗚......”警察竭力的反抗著,趙金水抓起劉磊脫下來的內褲,蠻橫的塞在警察的嘴裡。 “既然不想說話,你就乖乖的閉上嘴!”趙金水又扯下一條膠帶紙帖在警察的臉上,將內褲封堵在警察的嘴裡。 鼻孔不能呼吸,嘴裡又被塞滿了髒布團並用膠帶封住,缺氧讓他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面前獰笑著的趙金水的面孔逐漸的模糊起來。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可是身體被劉磊牢牢的鉗制住,肛門處的疼痛感在逐漸的淡去,自己被鐵鏈栓著的生殖器卻一點點的興奮起來。 “嗚嗚......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大張著的鼻孔,徒勞的怒睜著雙眼,枷鎖中的魁梧身體使足了勁卻掙脫不了束縛。憋漲的臉由紅變紫,喉嚨裡發出孱弱的呻吟。下體已經完全堅硬起來,隨著肛門處持續的姦淫而碰撞著身體下面的桌棱。 在失去意識的刹那裡,許駿翔感到下體一陣滾燙的漿液湧動,他知道,是劉磊射精了。 迷迷糊糊的,眼前是一片深邃冰冷的黑暗,身體仿佛在不停的下墜,不知道要沈到哪裡。突然,一股明黃色的液體撕破了黑色的幕布,許駿翔劇烈的咳嗽著,從昏迷中醒轉。 警察痛苦的咳嗽著,腥澀的尿液從他的嘴裡鼻孔裡噴濺出來,他竭力的想要後退,才發現帶著枷鎖的魁梧軀體被頂靠在牆壁上,劉磊斜叼著煙,繼續把尿液從警察的頭頂源源不斷的澆落。“賤貨!被老子操屁眼居然雞吧都硬起來了!”劉磊一扯手中的細鐵鏈,仍然堅挺著的陰莖一陣劇痛,警察慘叫著,尿液立刻又一次無情的沖入他的嘴裡。 眼見劉磊戲弄著許駿翔,趙金水眼中流露出一絲焦急不耐的神情。他側頭看了看牆上的鐘錶,已經是子夜時分。 “磊哥厲害,連操了兩次警察,一定累了吧。天兒也不早了,咱改天再玩。”趙金水說。 “才兩下就累了,你太小瞧我了。”劉磊嘿嘿笑著,又遞根煙給趙金水道。“你累了就先去睡吧,難得有今天這麼個機會!我要好好玩玩這個傢夥。我發現,我特喜歡聽見他叫喚!” “好!那就讓他好好的叫給磊哥聽,我先去睡啦,困的招架不住了。”趙金水把香煙別在耳朵上,轉過頭來,嘴邊撇過一絲邪惡的笑容。 十一2001年2月3日 AM00:20 許駿翔仰面朝天躺在帆布墊子上,套在枷鎖中的頭顱無助的後仰著,英武的面容此時已經憔悴不堪。被長枷固定在肩膀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他緊咬著嘴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呻吟,忍受著劉磊持續的雞奸。 那個精猛的後生就跪在許駿翔分開的兩腿間,他將警察腳上的腳鐐掛在脖子上,雙手抱定了警察粗壯的大腿,抬高警察的身體兇猛的抽送。 “哦!哦!哦!!!”劉磊猛烈的挺動著屁股,將精液完全注入警察的體內。 看著被枷鎖纏身無法反抗的警察,劉磊每抽完一根煙就進行一輪雞奸,已經連續四次了。此時,司機劉磊已經大汗淋漓,他喘吁吁的又點上根香煙。 “挨操的滋味怎麼樣?”劉磊一邊悠閒的抽著煙,一邊用手撫摸著雙臂環繞下警察粗壯多毛的大腿,停留在警察體內的陰莖憑藉著精液的潤滑,繼續前後抽送著。 他的手摸到警察的粗腿根本,手指夾住警察的陰莖來回擺弄。警察兩腿間的陰毛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光滑稚嫩的如同新生的嬰兒。男性的生殖器突兀的挺直在兩腿間,被一根細長的鐵鏈束縛著的陰莖根部,懸掛著光溜溜的陰囊。 “想不想我再操一次你的屁眼?”劉磊用手指挑逗著警察受到刺激而緊縮的陰囊。 “......”許駿翔一言不發,任憑劉磊玩弄著他男性的生殖器管。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厄運的降臨,相反只能給施虐者帶來更多的快感。 隨著劉磊的玩弄,警察的陰莖更加的碰撞堅硬起來。 劉磊的眼睛放光,他從警察的身體裡抽出已經軟垂下來的黏濕的陰莖,將擔在脖子上的腳鐐卸下來栓在帆布墊下方的一個鐵環上。 轉身來到警察的頭前,將殘留著黏液的陰莖耷拉在許駿翔的嘴邊道:“含住我的雞吧!給我吹硬。” 沾滿了腥臭黏液的肉棍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他的身體屈辱的掙扎著,腳鐐摔在鐵環上的鐵鏈被扯的筆直。 “磨蹭什麼?!”劉磊抓起手邊的皮鞭,朝著警察兩腿間挺立的陰莖狠狠的揮了過去。 下體“砰”的一聲悶響,警察又粗又硬的陰莖猛然晃動起來,許駿翔疼的渾身一陣顫慄,嘴裡發出含糊嘶啞的慘叫。劉磊的陰莖隨即塞進警察的嘴裡。 “再給我叫兩聲!媽的!就喜歡聽你叫喚!”劉磊手裡的皮鞭輕敲著警察充血膨脹的龜頭。 “啊......嗚嗚......啊......啊......”許駿翔渾身虯結的肌肉疙瘩,隨著皮鞭的敲打時而繃緊時而放鬆,嘴裡含著的腥澀陽具也在逐漸的膨脹起來。 劉磊望著警察兩腿間精猛挺立的陽具,只見碩大的龜頭上透明的黏液流淌而下。他呼吸都急促起來,索性爬到仰躺的警察身上,將整根陰莖完全插入警察的嘴裡,同時一把握住許駿翔挺拔的陰莖,猛的含進自己嘴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感覺到下體被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裹住,刺激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讓他渾身顫慄,他絕望的想要逃開,但是那只吮吸著自己陰莖的嘴卻更加用力起來。同時,塞在自己口腔裡的肉棍也更加堅硬,並緩緩的蠕動起來。 “你的大雞吧真是迷人!”劉磊此時已經沈迷在亢奮之中,他瘋狂的舔著警察的下體,用嘴含住警察的陰囊,砸吮著裡面兩顆巨大的睾丸。 “嗚嗚......嗚嗚......”許駿翔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屈辱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吮吸著嘴裡的肉棍。劉磊更加瘋狂,他反復的用舌頭挑逗著警察的陰莖。而屁股一起一伏,自己的肉棍子也開始在警察的嘴裡抽動起來。 正在此刻,劉磊突然發現一個黑影籠罩在了頭頂上方,他驚出了一聲冷汗,抽動起伏的動作嘎然而止。 “玩的挺開心的嘛!還是個行家,居然懂得69!”劉天富陰冷的聲音傳來。 劉磊如觸電般的跳了起來,只見面前是一臉橫肉的趙武威,劉天富站在遠處,一張臉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在那肥胖的身後,趙金水正摸下耳朵上夾著的香煙放到嘴邊。 “劉總,不是我......不......”劉磊語無倫次的解釋,手去抓扔在一邊的衣服,但是雙手顫抖的厲害,抓在手裡的衣服亂做一團,說什麼都穿不到身上。 “不什麼不?!”趙武威抬腳蹬在劉磊的臉上,打斷了他的說話。“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們?” 趙金水看劉天富一張臉已經氣的鐵青,心內暗喜,嘴上卻說:“劉總,看在磊哥平時兢兢業業的份上,這一次就算了吧。不過是個奴隸......” “是奴隸那也是老子的奴隸。他媽的!什麼時候輪到他來享受快活!”劉天富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但是仍然忍不住發起狠來。“平時看你還挺老實的,老子給你吃香的喝辣的,居然他媽的偷吃到老子頭上來了。” “劉......劉總......”劉磊掙扎著爬起來還要解釋。 趙武威得了趙金水的囑咐,說什麼也不肯讓劉磊開口,此時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劉磊的頭髮,狠狠的幾個耳光抽過去,打的劉磊口沫橫飛,舌頭跟棉花瓢子一樣含在嘴裡卻沒了知覺。 “劉總,你看怎麼收拾這個傢夥!”趙武威按住不斷掙扎的劉磊道。 劉天富深吸了口氣道:“老趙,你出獄以來在我這裡也蠻辛苦的,這個狗東西就送給你了。隨便你怎麼玩!只是別弄死了他。怎麼說也算是我的侄子。” “謝謝劉總!”趙武威哈哈笑著,一手反扭著劉磊的胳膊按住,扯過牆上掛著的繩子,將劉磊雙手反剪捆綁起來。 劉磊被粗壯的趙武威按住,繩索狠勒著他的胳膊,絲毫動彈不得。心裡害怕,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油鬆......油......鬆......”臉頰已經腫的老高,嘴裡依然含糊不清的喊著。 旁邊的趙金水從地上的衣服裡翻出劉磊自己的一雙襪子來,趙武威立刻捏住劉磊的下巴,讓趙金水把襪子填塞進劉磊的嘴裡。 “嗚嗚......”嘴裡被自己的襪子塞的滿滿當當的,劉磊再說不出話來,只眼神巴巴的望著劉天富,劉天富卻看也不看他,徑自蹲下身拽著警察肩膀上的長枷,從地上拽起來前後查看著。 “媽的!老子的寶貝,你居然都敢玩!”看見警察渾身深紅深紫的鞭痕,劉天富又惱怒起來。他抓起地上的皮鞭狠狠的向劉磊抽去。 皮鞭雨點般的落在被繩索捆綁的劉磊身上。“嗚嗚......”劉磊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慘叫,他瘋狂的掙扎著,但是被趙武威按住,完全無法躲避逃匿,赤裸的身體上很快也佈滿了橫豎交錯的傷痕。 站在一邊的許駿翔眼看著面前的混亂場面,剛才還凌虐著自己的意氣風發的劉磊此時哀號連連,先是覺得快意舒暢,可隨即想到,劉磊至多也不過是淪落到自己的處境,眼看著年輕的身體在皮鞭的揮舞中掙扎顫抖,不禁心生惻隱。 劉天富皮鞭越揮越用力,猛然向著劉磊的生殖器揮去,劉磊長聲慘叫,被捆綁著身體摔在地上,夾著腿來回翻滾起來。 “住手!”許駿翔不及多想,怒喝了一聲。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旁的趙金水笑嘻嘻的扯住了兩腿間的鐵鏈。 劉天富側頭看了一眼警察,頗為不解的道:“怎麼?你有什麼話說?” 趙金水猛然想到自己設計劉磊,一定被這個警察看出了端倪。情急之下一邊衝著趙武威使眼色,一邊道:“警察想護著他?難道是被操出感情來了?你可是劉總的奴隸!” 一聽這話,劉天富又轉向蜷縮在腳下的劉磊,拿鞭子劈頭蓋臉的一通狠抽。 許駿翔掙扎著還要上前阻止,但是被趙金水牢牢拽著栓著生殖器的鐵鏈,旁邊的趙武威也衝過來,抓起地上劉磊的內褲,兩個人二話不說將劉磊的內褲塞在警察的嘴裡。 “還當自己是個警察呢!”趙武威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吐在許駿翔的臉上道。“你現在是劉總的私人奴隸!” “說的對!”劉天富氣喘吁吁的丟掉手裡的鞭子,走到披枷帶鎖的警察面前。“你是我的私人奴隸!那個嘛,以後就是老趙的私人奴隸了。” 看趙武威笑的合不攏嘴,一邊的趙金水道:“趙叔的奴隸自然要比劉總的奴隸低一個等級啦!” 趙武威連聲說是。就過去把蜷縮在地上的劉磊押過來跪在眾人的面前道:“劉總,這個奴隸就請劉總先玩!” 劉天富不屑的看了一眼跪在腳下的劉磊,罵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東西!給我提鞋都不配!”說著咳一口濃痰,揪起劉磊的頭髮,將濃痰吐在劉磊的臉上。 劉磊本有些害怕,可是被劉天富如此羞辱,眼神裡流露出憤怒的神情來。趙金水在一邊偷眼望見,就笑著對劉天富道:“劉總,這個傢夥應該還是沒開過苞的處男吧!” 此言一出劉天富胖嘟嘟的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點頭道:“你這話倒提醒我了。”一邊湊近劉磊,嘿嘿笑道:“對老子來說,也就你的屁眼還有點新鮮感!” 劉磊一聽,頓時慌了神,眼望著劉天富露出哀求的神情,使勁的搖晃著腦袋,只是嘴裡塞著自己的襪子,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神氣,更讓老子想操你了。”劉天富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劉磊驚慌的臉上。“老趙啊,你不介意我先享受一下吧!”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摩拳擦掌起來。 趙武威心裡老大不樂意,又不好多說,只得乾笑了幾聲。 趙金水就拿起地上的皮鞭,朝劉磊的屁股上狠抽了一鞭子道:“還不乖乖的把屁股撅起來,劉總要操你的屁眼啦!” 劉磊還待掙扎,但被繩索牢牢捆住,趙金水的皮鞭更是不斷的朝他的屁股,大腿和生殖器上招呼。他的喉嚨裡發出嗚咽的悲鳴,被趙武威強行按在地上,到底是莊稼漢子,屁股寬大敦實,肌肉緊繃著。肛門附近纏繞著茂盛的黑毛,劉天富更加來了精神,先吐口唾沫在手上,手指就強行塞進劉磊的肛門裡去。 劉磊疼的渾身顫抖,“啊!”的一聲慘叫,塞在嘴裡的襪子掉了出來,劉磊嚎叫起來。“劉總,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劉天富哪裡肯聽,手指在劉磊的肛門中摳挖了一陣,掏出來再吐了口唾沫,這一次將三根手指一起插了進去。 劉磊哭天搶地的叫喚起來,但是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無論怎樣掙扎,也逃不脫幾個人的掌握。此時已經痛的滿頭大汗了,忍不住痛駡起來:“趙......趙金水!你夠狠!你個王八蛋!劉天富!我操你媽!啊!” 劉磊長聲慘叫中,劉天富已經將陰莖強行塞進劉磊禁閉的肛門中。劉磊的慘叫讓他異常興奮,但是不斷的辱駡也讓他惱羞成怒,陰莖在劉磊可憐的屁眼中粗暴的搗動起來。 旁邊扛枷帶鐐的許駿翔見次情景,更是感同身受,只是魁梧的身體被枷鎖控制,既不能反抗又不能逃避,但是在劉磊的聲聲慘叫聲中,看著那粗壯的身體掙扎起伏,自己的下體卻不由得堅硬起來。 趙金水在一邊早偷眼望到,隨即押著警察來到劉磊的面前。用手撥拉著警察堅硬挺直的陰莖道:“看的這麼興奮不如讓這個低等的奴隸給你吹吹喇叭!” “嗚嗚......嗚嗚......”許駿翔遭此羞辱,又驚又怒,只是肩上扛著枷鎖,腳上栓著鐐銬,陰莖上栓著的鐵鏈又被趙金水牢牢拽著,根本無法躲避。 劉天富更是揪住劉磊的頭髮猛的朝後一扯,拽的劉磊仰起臉來,幾個人捏住劉磊的嘴,導引著警察的陰莖塞進劉磊的嘴裡。 “你最好乖乖的吹警察的喇叭,不然老子操爛你的屁眼!”劉天富一邊說,肥胖的身體一下下的碰撞著劉磊的屁股。 趙武威和趙金水一邊一個抓住長枷的兩頭,不讓警察的身體移動,含住警察陰莖的劉磊在皮鞭和雞奸的威逼下,掙扎嗚咽了片刻,終於屈服了,他開始瘋狂貪婪的吮吸著警察被束縛中猙獰挺拔的陽具,許駿翔只覺得渾身如同炸裂般的燒灼,屈辱痛苦和快感混雜在了一起,在趙金水的推動下,更是不由自主的在劉磊的口中晃動著陰莖。 隨著劉天富抽送的越來越瘋狂快速,劉磊的嘴套弄警察陰莖的速度也隨著加快,趙金水和趙武威更是幾隻手揉捏著警察魁梧的身體,抓捏著他快速起伏的寬闊胸膛,挑逗他黝黑的乳頭。 “啊!啊!啊!!!”劉天富砸夯般的猛撞著劉磊壯實的身體,竭力的把精液噴射進劉磊的體內。而許駿翔喉嚨裡也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身體震顫著,大股的精液在劉磊的嘴中迸射開來。 “磊哥,操人和被操,哪種更刺激呀?”趙金水用那雙濕漉漉的襪子填塞在劉磊流淌著精液的嘴裡。 劉磊此時已經渾身酸軟,完全沒有了掙扎的力氣,身體如同斷裂般的疼痛,被繩索捆綁著的胳膊也早已經酸麻的失去了知覺。 耳邊響起劉天富森冷的笑聲,衝著趙武威說:“老趙,趁現在沒人,把這個狗東西帶回去吧!可是記得,不要搞出事情來!” 歎了口氣又說。“這下沒了司機,要自己開車了。” 十二2001年2月4日 AM08:00 長枷拆開了,但許駿翔被鎖困了三天三夜的雙臂又酸又痛,胳膊舉著半天也放不下來。趙武威將一副三指寬的手銬箍在了警察的手腕上面。然後和趙金水抬起牆邊的另一副方形木枷,套在了許駿翔的脖子上。 木枷是劉天富自己照著電視劇裡古時候的刑具樣式做的,一米見方,五公分厚,桃木製成,四周包鐵皮,鑲銅釘,沈重異常。 枷鎖合攏鎖住,許駿翔只覺得脖項上猛然墜壓,就要低下頭去。他不肯在這幫歹徒面前屈服,硬挺著脖子雙肩扛住沈枷,一邊用帶著手銬的雙手從下面將木枷拖住。 坐在一邊的劉天富看著他們給魁梧的警察換好了刑具,就道:“好了,這沒你倆的事了。” 趙武威拎起換下來的長枷道:“劉總,這個借我拿回去給劉磊那小子帶上。” 劉天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他們出去,自己則捧著肥胖的肚子搖搖擺擺的走到披枷帶鎖挺胸抬頭的許駿翔面前。 “知不知道?這個木枷做好之後,還從沒給人用過呢。”劉天富扳住枷頭,將一張肥臉湊到警察的跟前,厚厚的嘴唇裡吐出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威武不屈的臉上。“早知道是給我們的人民警察帶,就做的再大一些,再重一些,才配的上你!” 按住枷頭的胖手一使勁,許駿翔只覺得枷鎖重壓下來,他憋著氣支撐著,但脖埂子卻酸疼異常,不一會兒,青筋都爆出來,臉也憋的通紅,魁梧的身軀仍然頑強的挺直站立。 “媽的!不肯低頭是麼?”劉天富使足了勁也不能讓許駿翔屈服,惱怒起來,按住枷頭的手突然反撐著枷頭朝上一撞,沈枷從朝下壓變成朝後倒,許駿翔粹不及防,喉嚨處一陣窒息,繃緊的身體被掀的朝後傾斜,警察咬緊牙關,帶著重鐐的雙腿如樁子釘在地上,硬生生阻住摔倒的勢頭。不料,劉天富一拳狠砸在許駿翔完全暴露出來的平坦小腹上,順勢又將枷頭狠壓下來,警察再也堅持不住,一聲悶哼,扛著沈枷的身軀終於伏低了下來。 “看是你的脖子硬,還是我的刑具厲害!”劉天富獰笑著,按住還欲起身的許駿翔。“做囚犯就要有個囚犯的樣子,你他媽的再不老實,我就把你交給趙武威,讓他就把你這個模樣押到街上去轉個幾圈回來!就是凍不死你,羞也把你羞死!” 許駿翔心裡一冷,掙扎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兀自憤恨的看著面前一臉猥褻笑容的劉天富。 “好!就保持這個姿勢!”劉天富看警察不再掙扎,帶著枷鎖躬身站在自己面前,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從旁邊扯過一隻棍子來橫掂在手裡,在警察的大腿根處橫抽了一棍道:“現在,繞著屋子給我走!” 警察悶哼了一聲,粗壯的雙腿紋絲不動。 “媽的,你是想在這裡走,還是到外面去走走?!”劉天富惱起來,棍子頭衝著警察的屁股縫裡猛的一捅,許駿翔一聲慘哼,嘩啦啦做響,拖著重鐐的雙腿艱難的挪動著步子,繞著屋子轉起圈來。 “不許直起身子!把頭低下!走快點!”劉天富揮動著木棍在許駿翔魁梧的身體上點點戳戳,驅趕著警察在屋子裡兜轉。 時間緩慢的流逝。嘩啦嘩啦的鐵鏈聲不絕於耳,許駿翔拖著沈重的腳鐐越走越慢,,步子越邁越小,脖子上套著的木枷也愈發的沈重起來,儘管雙手勉勵扶住,依然壓的脖頸子腰背都一起酸疼起來,可是稍微慢下來,木棍立刻狠狠的砸在他的脊背大腿或者腳踝上,他只得忍著痛繼續行走。到後來,連手腕上的鐵銬也變的沈重起來,雙臂竭力扶住枷頭,卻說什麼都使不上勁。 “這麼壯實的身板,才走這麼一會就沒勁了?那過去充軍發配要走幾千里地呢!”劉天富靠著木棍給自己點上根煙,看著披枷帶鎖滿頭滿身都是汗水的警察許駿翔,晶瑩的汗水讓警察赤裸的身體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禁錮著魁梧身軀的枷鎖更讓許駿翔完美的身材充滿了悲劇的美感。“看來,是需要給你增加點動力!”劉天富一邊說一邊拿過一根黑色的橡膠陽具,淫笑著走向警察的身後。 “啊......”下體一陣令人不快的悶痛讓許駿翔眼前一黑,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慘叫。 劉天富轉動著那根橡膠陽具,直到整個棍子完全塞入警察的肛門,然後狠狠一腳踹在警察的屁股上。“快走!叫什麼叫!” 鐵鏈聲刺耳的響著,每一步艱難的邁出,夾在雙腿間的棍子都殘忍的摩擦著他的直腸內壁,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但被劉天富不斷的驅趕,只得竭力向前挪步。 猛然一個踉蹌,許駿翔左腿一軟,跪了下來,魁梧的身軀轟然朝前栽倒,木枷重重的砸在地上。他雙手扶著木枷兩側咬牙想要站起,不料劉天富一腳踏在了木枷上,望著跪在腳下的警察,獰笑著道:“既然累了,咱們就歇一歇!給我跪好嘍!”走到許駿翔身後,看見塞在警察肛門裡的假陽具已經有一半滑落出來,便抬腳踏住橡膠棍子的底座一蹬,又將假陽具完全塞進警察的肛門裡。 “啊......”許駿翔忍不住一聲慘叫,渾身的肌肉疙瘩都硬生生的繃緊了。 劉天富慢悠悠扯過椅子來坐在警察面前,除掉皮鞋襪子,一條腿擔在木枷上鎮壓住,就將另一隻肥腳橫在許駿翔的面前道:“辛苦了這麼半天,老子站的腳都酸了,快用你那髒嘴給老子舔一舔!”一邊說,一邊用腳趾撥弄著警察的嘴唇,強硬的塞進警察的嘴裡。“敢反抗,老子就把你的牙全部敲光!” 許駿翔被枷鎖禁錮著無法移動,只能任憑劉天富戲弄。那只戳進嘴裡的腳趾白皙肥大,散發著淡淡的酸味,在他的嘴裡肆意的攪拌著。 “把舌頭伸出來,舔老子的腳指縫!”劉天富將右腳用力一踢,五個腳趾全塞進警察的嘴裡,肥大的腳掌將警察的嘴大大的撐開,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密室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劉天富隱約聽出是馬少春的聲音,甚是氣悶,低聲的咒駡了一句。 外面的馬少春叫囂起來。“姓劉的!你今天出來給我把話說清楚。大不了我跟你一拍兩散,咱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劉天富面色微變,有些坐不住了,光腳灑著皮鞋朝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轉回來,將一雙襪子團了團塞在警察的嘴裡道:“先嘗嘗老子的襪子,一會回來再繼續給老子洗腳!” 密室外,趙武威和趙金水正攔著馬少春朝外走,看見劉天富陰沈著臉從密室裡走出來,立刻都閃在了一邊。 馬少春氣哼哼的道:“姓劉的,你什麼意思。我早上去城裡買東西,卡上沒有錢。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劉天富一撇嘴道:“我怎麼知道。” “你少他媽給我裝蒜!”馬少春把手裡的銀行卡狠狠的扔向劉天富。 “我裝什麼蒜!”劉天富也惱了,跳起來罵道。“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老子的錢愛給誰花給誰花!你算什麼玩意兒,不過是個男妓!老子玩的你高興了就給你錢花,如今老子不高興了!你就趁早滾遠!” 馬少春一張俊臉氣的鐵青,冷笑道:“別當你有兩個破錢就了不起。沒有錢,你又算什麼?一個死胖子!誰會要你!現在可是有了舊相好了,可惜還要天天鎖在屋子裡。人家既看不上你的錢,更看不上你的人!” 劉天富胖臉上泛著油光,臉上的五官都扭曲起來,衝著趙武威喊:“還站在那兒看什麼,還不把這個破爛貨轟出去!” 趙武威走上來拉馬少春,被馬少春一把推開道:“堂堂的趙老大也給有錢人做起狗來了。哼哼!不用你轟,我自己走。”說著擰身走了出去,在門外狠狠的把門一摔,樓道裡震的嗡嗡響。 劉天富臉色更陰沈,點了根煙狠狠的抽了兩口,哼的一聲把煙霧從鼻孔裡噴出來,轉身進了密室裡,也把門狠狠的帶上。 屋子裡的留下趙武威和趙金水兩人,四眼相對,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密室裡披枷帶鎖跪趴在那裡的許駿翔正掙扎著直起身子,扛著沈重的木枷,寬闊的肩膀上似乎磨掉了皮,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帶著手銬的雙手扶著木枷,竭力想要站起來,這時,鐵青著臉的劉天富已經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才一會功夫你就等不及了?!”劉天富雙手扳住枷鎖朝下壓制,又將警察按在地上。想起馬少春奚落他的言語,更加惱怒起來,罵道:“他媽的!上了手銬腳鐐還想要逃跑!我看你的屁股又欠操了!” 許駿翔跪趴在地上,枷鎖始終被劉天富的一隻手按住抬不起頭來,劉胖子轉到他身後,警察扛著木枷無法回頭去看,只覺得肛門處猛然一痛,塞在身體裡的橡膠陽具被殘忍的拔了出來。隨著一陣解皮帶的聲響,劉天富臃腫的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肛門處被一根火熱堅硬的棍子頂住。 “嗚嗚......”許駿翔知道自己又要被蹂躪,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屈辱的聲音,劉天富根本不去理會,雙手環抱住許駿翔的腰猛的往懷裡一帶,堅挺的陰莖立刻戳進警察的肛門裡去。 劉天富兇猛的抽送著,在警察魁梧的身體上發泄著自己的憤怒。許駿翔的身體被操的前後聳動,他努力用帶著手銬的雙手維持著身體平衡,套在脖子上的木枷隨著劉天富的抽送,有節奏的磕碰著地面。 劉天富環抱著許駿翔的腰腹,雙手向下抓住警察的陰莖握在手裡套弄起來。許駿翔雙手撐著地面,騰不出手去阻止,只得任憑自己的陰莖在那雙胖手的套弄下堅硬起來。 逐漸的,憤怒的情緒被高漲的性欲取代,劉天富呼呼的喘著粗氣,肥大的陰莖更加肆意的在警察的直腸內攪動。他探手揪住許駿翔的短髮朝後一扯,迫使警察仰起臉來。他一邊奮力的做著活塞運動一邊道:“說!被老子操的爽不爽!” “嗚嗚......”許駿翔的嘴裡塞著襪子,模糊著發出屈辱的悲鳴。 劉天富跳起身,揪著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帶著枷鎖的挺起魁梧的身體,一邊掏出警察嘴裡濕漉漉的襪子,將自己沾滿了黏液污垢的陰莖蠻橫的塞進警察的嘴裡。 許駿翔嘴裡含著快速抽動著的陰莖,痛苦的嗚咽著,想要阻止,但是帶著手銬的雙手卻被寬大的枷鎖擋住,空自徒勞的緊握著拳頭。 “空著手去抓住你那根下賤的雞吧,打手槍給我看!”劉天富急促的喘息著,兀自惡狠狠的道,肥大的肚皮全堆在了許駿翔的臉上晃動著,陰莖直插入警察的喉嚨裡去。 “啊......嗚嗚......啊嗚嗚......”許駿翔不得不竭力的大張著嘴,一雙鐵鏈纏繞著的大手顫抖著握住了自己堅挺的陽具慢慢的擄動起來。 欲望消磨著人的意志,許駿翔痛苦的閉起雙眼,吮吸著嘴裡汁水淋漓的肉棍。 劉天富抽出堅硬的肉棍,在警察屈辱和快感交織著的臉上摔打著,更加興奮起來,他快速的擄動著自己的肉棍,將濃稠的精液一股腦兒的噴射在警察的嘴上臉上。 “被老子操的爽不爽!”發泄完獸欲的劉天富狠狠的抽著叼在嘴角的煙蒂,一口濃濃的煙霧噴在灑滿了精液的警察的臉上。 “唔!......”許駿翔屈辱的答應著,滿臉的精液緩緩的流淌下來,木枷上也灑滿了精液,刺鼻的腥澀氣味讓他感到絕望和茫然。 劉天富拿過扔在地上被警察口水浸濕的襪子,套在了許駿翔堅硬的陽具上,嘿嘿笑道:“繼續打,不許停!”一邊坐回椅子上,將兩隻又肥又白的腳從皮鞋裡拿出來,搭在警察肩扛的木枷上。腳指蘸著臉上流淌的精液塞進警察的嘴裡,警察已經完全被欲望佔據,一邊握著套上襪子的陰莖拼命擄動,一邊吮吸著塞進嘴裡的肥膩的腳指頭。 終於,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痙攣著射精了,他披枷帶鎖的跪在劉天富面前,羞愧的低下了頭。劉天富走過去扯下警察陰莖上包裹著精液的襪子,笑嘻嘻的在警察的面前晃動著,他將粘膩的襪子惡狠狠的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十三2001年2月5日 PM05:00 一場邪惡的折磨過去沒多久,漆黑的地下室裡猛然又亮起燈來,靠在牆角的許駿翔心裡暗暗一驚,不知道劉天富去而複返又在打什麼主意。 從樓梯口走下來的卻是馬少春,手裡還拎著一個大麻袋。 “被關在這裡挺享受的吧!”他看見劉天富驅車離開,這才悄悄的潛了進來。 靠在角落裡的警察赤裸著身體,手腳上套著粗大的銬鐐,肩上扛著沈重的木枷,連移動都困難。他的嘴裡塞著襪子,被用膠帶封著,根本做聲不得。他知道白天的時候馬少春曾經和劉胖子發生過爭執,但猜不出馬少春的來意,濃眉微微揚起,戒備的望著馬少春。 馬少春鼻子裡哼了一聲,從皮夾克口袋裡摸出根煙來,歪著頭點燃。抽了一口。“想不想離開這裡?” 許駿翔心裡一動,嘴裡塞著襪子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嗚嗚著,點了點頭。 馬少春嘴角撇出一絲笑容道:“想就別耍花樣!”一邊說一邊把煙叼在嘴上,雙手在口袋裡摸從劉天富辦公桌裡翻出來的鑰匙,逐一打開警察手腳上的銬鐐。 馬少春沒有卸下警察脖子上的木枷,也沒有去掉塞在他嘴裡的襪子。而是把麻袋提起來朝下一倒,裡面掉出一堆衣服鞋帽,泛著濃重的臊臭味道。許駿翔定睛一看,襯衣、領帶,深藍色的上衣長褲,還有黑色的皮鞋。正是自己的那身警服。 “自己穿!”馬少春也耐不住那酸臭的味道,遠遠的站在一邊抽煙。 許駿翔扛著木枷掙扎著直起身來,拿過襯衣褲子,一件件艱難的套在身上。 馬少春抽著煙,斜眯著眼睛觀望,只見扛著木枷的許駿翔穿戴整齊,雖然警服上深深淺淺的污垢尿漬散發著濃烈的氣味,但是威武的形象立刻突現了出來,看著魁梧的警察項帶沈枷站在自己面前,褲襠裡的東西忍不住堅硬了起來。 “怪不得把劉胖子迷的顛三倒四!果然是個極品!”馬少春淫笑著,俯身拿起地上的警帽扣在許駿翔的頭上,用手來摸警察的臉。 脖子上套著寬大沈重的木枷,許駿翔無法取出塞在嘴裡的堵口布,他屈辱的退了兩步,雙手扶著木枷戒備的看著馬少春。 “想要我帶你離開這裡,你就最好配合一點。”馬少春語帶威脅的說。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根繩子來。“手背到後面來!” 許駿翔只得背過雙手去,繩子將他的雙手在身後綁緊,雙腿也被用繩子栓上絆腳繩。馬少春這才卸下許駿翔肩頭的木枷,哼哧哼哧的抬到一邊放下。然後提許駿翔整理了一下上身的襯衣和警服,又替警察繫好領帶。“好好的讓我耍一下,伺候的我高興我就放了你!”馬少春一邊從牆上摘下一捆長繩子抖散開,套住許駿翔的脖子,雙股的麻繩打了三個活結從褲襠下穿過身後,開始熟練的捆綁起來。 繩子如網狀兜裹住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馬少春不時的調整一下繩子的角度長短,每一下扯拽都讓許駿翔感覺到緊迫的壓制感。但是手腳被事先捆住,嘴裡塞著襪子貼這膠帶,他只有任憑馬少春擺弄,隨著繩索越勒越緊越捆越密,許駿翔只覺得緊繃的褲襠裡的生殖器逐漸的勃起了。 “這叫龜甲縛!”馬少春得意的擺弄著繩索捆綁住的警察,魁梧結實的肌肉在繩索的緊勒下更加突現出來,“怎麼樣?被捆的很有感覺吧!”此時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房間中彌漫的酸臭氣味,隔著警服抓捏著警察的胸肌,胳膊,最後把手停留在繩索間突起的生殖器上來回揉捏著。 “嗚嗚......!!!”許駿翔忍耐著馬少春的玩弄,臉漲的通紅。 馬少春看著受辱的警察,更加興奮,伸手拉開警褲的拉練,將警察的陰莖從褲襠裡扯出來握在手裡套弄著。 許駿翔本能的想要反抗,被繩索緊捆著的魁梧身體痛苦的扭動著,胸膛起伏,咳嗽的更加劇烈。馬少春嘿嘿一笑,猛的跪在許駿翔的兩腿間,張嘴將警察的陰莖含住,吮吸了起來。 與劉磊的笨拙不同,馬少春顯然熟練油滑的多,柔軟靈活的舌頭撩撥的許駿翔的陰莖更加堅硬挺直,伴隨著沈悶的咳嗽聲,警察情不自禁的發出屈辱的呻吟。 馬少春吃了一會警察的陰莖,自己的褲襠也早已硬邦邦的挺起了。他起身去掉警察臉上的膠帶和嘴裡的襪子,低聲道:“跪下!給我吃!” 許駿翔此時已經被邪惡的快感操控,魁梧的身軀跪了下去,馬少春掏出自己的陰莖,先一手打掉許駿翔頭上的警帽,然後將肉棍塞進警察的嘴裡。 馬少春一邊享受著,一邊給自己又點上根香煙叼在嘴上。輕輕的扭動著屁股,讓陰莖在許駿翔的嘴裡攪動。“嘴巴上用點勁!吃的深一些!”馬少春一邊說,一邊將跪在面前的許駿翔扯起來,把嘴裡的香煙塞在警察嘴裡,自己跪下來又開始吃警察的陰莖。 “哦......哦......”許駿翔被繩索緊捆的身體不安的挺動著,下意識的狠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煙。 馬少春見警察渾身都繃緊了,不肯讓他這麼快達到高潮,又站起來,從警察嘴角拿下香煙自己吸著,按著許駿翔又跪下來含他的陰莖。 身上緊密的捆綁讓肌肉更感覺到膨脹的張力,許駿翔沈溺在被控制著的情欲中,賣力的吮吸著馬少春的陰莖,馬少春身體震顫著,發出野獸般的呻吟,猛的揪住許駿翔的短髮,將警察的腦袋按在褲襠裡,他嚎叫著射精了,用陰莖狠狠的戳入許駿翔的喉嚨深處,身體持續的痙攣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本能的掙扎,卻促使馬少春射出更多的精液。 高潮之後的馬少春斜叼著煙看著渾身被繩索縱橫交錯捆綁著的許駿翔,用腳踢了踢警察半開的警褲褲襠處依然挺立的陰莖,笑著道:“想不想操我?” “......”許駿翔心裡一驚,抬起頭茫然的望著面前的馬少春,懸掛在外面的陰莖卻更加堅挺起來。 “問你話呢!”馬少春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想不想操我?” 許駿翔著了魔似的呼吸著噴到臉上的煙霧,終於屈辱的點了點頭。 馬少春嘿嘿笑著,繼續一口一口的朝警察的臉上吹著香煙,看著警察貪婪的呼吸著自己噴出的煙霧,他將嘴角的煙蒂塞在警察的嘴角,翻身鬆開了許駿翔雙手上的繩索。許駿翔叼著馬少春抽剩的香煙,粗壯的雙臂從身上魚網般緊捆的繩索間抽了出來。 馬少春見許駿翔並不反抗,又將褪去雙臂後的繩索重新勒緊捆紮結實。自己脫下褲子,裸著下身坐到桌子上,一條腿勾住警察的肩膀,將警察拉進自己兩腿間。 許駿翔拖著絆腳繩一步一挨的走近,堅硬的陰莖顫抖著插入馬少春兩腿間黑色的陰毛叢中。他拿下嘴角的煙蒂,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在馬少春的屁股縫裡笨拙的塗抹著,馬少春笑著拿過警察手裡的香煙抽著,兩條腿勾住許駿翔的肩膀,讓他被繩索捆住的身體伏低,導引著他的陰莖慢慢的刺入。 “啊......對,對......”馬少春雙腿收的更緊。“你的雞吧真大!插的我爽死!”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直壓下來,陰莖猛的一挺,更深的刺入,然後兇猛的抽送起來。馬少春雙腿被按在頭的兩側,他淫叫著,抽了口煙,撐起身子,將嘴湊過去親吻著已經逼近面前的許駿翔。兩個人瘋狂的吻著,許駿翔的陰莖更是每一次都直插到底,讓馬少春發出一連串的呻吟。 “啊......啊......我要射了......”許駿翔的動作越來越快速。 馬少春已經被幹的如同雲裡霧裡,止住許駿翔的動作道:“你把警帽帶上!我要看著警察操我的屁眼!” 許駿翔點了點頭,陰莖抽離了馬少春的身體,拖著絆腳繩,挺著堅硬的陽具,他挪著腳步走過去,彎腰去拾地上的警帽,只覺得渾身緊勒的繩索更加收縮,肌肉如要炸裂的痛癢感覺,急於找到釋放。他帶上警帽,再次逼近馬少春的兩腿間。 馬少春已經點上了根煙再等他,這一次不用導引,許駿翔挺直的陰莖毫不懈怠的插入馬少春的肛門,並立刻兇猛的抽送起來。馬少春把燃著的香煙送到警察的嘴角,許駿翔張嘴叼住,吸了一口,然後更加兇猛的撞擊著馬少春的身體。 正在這時,樓梯口傳來趙金水的聲音。“少春哥就是厲害!竟然讓能讓警察狗操他!” 兩個人的動作同時停滯,馬少春如同被電擊中一般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只見樓梯口站著劉天富、趙武威和趙金水,後面還跟著司機劉磊,劉磊穿著軍大衣,敞開的大衣裡赤裸著身體,脖子上還套著一個皮質的項圈。 許駿翔一邊將陰莖放回警褲裡,一邊本能的擋在馬少春身前。他也不說話,濃眉皺著,凝神注視著面前的一舉一動。 劉天富見次情形,心中盛怒。惡狠狠的道。“馬少春,你的本事還真不小!” 馬少春在警察的背後急忙穿好褲子,事情已經敗露,他也不懼怕,欠起身冷笑道:“你倒滑頭的很,還是誰給你通風報信了!” 劉天富氣急敗壞,嚷起來:“還都傻站著?快把這兩個狗東西給我抓起來!” 趙武威答應一聲,衝上前去,許駿翔眼中閃著仇恨的火焰,迎面就是一拳,趙武威心裡也畏懼,連忙閃躲,哪知早被許駿翔看破,右拳虛晃,左拳重重的砸在胸口上,一連退了幾個大步,胸口隱隱作痛。許駿翔趁勝追擊,怎耐雙腿被絆腳繩扯住,腳下一個踉蹌。趙武威看出破綻,又撲上來一把將許駿翔攔腰抱住。 旁邊的馬少春抄起一根木棍想要幫忙,卻被劉磊趙金水圍住,三下五除二按在了地上。 趙武威一時又落了下風,被許駿翔騎在身下,幾拳砸在臉上,打的滿臉是血,哇哇怪叫。許駿翔要揮拳再打,不料劉天富從背後猛的一棍砸來,打的他眼前一黑,從趙武威身上翻下來。那邊的劉磊趙金水用手銬鎖住了馬少春,紛紛過來幫忙。幾個人按住魁梧的許駿翔,又用繩子將雙臂在背後捆紮結實。 劉天富看著屋子裡一片凌亂,彌漫著臊臭的氣味。真是怒不可遏,又想到剛才兩個人擁抱做愛的情形,更是氣的渾身發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被趙金水押著的馬少春看著警察又一次落在劉天富手裡,絕望的歎息了一聲道:“對不住你,答應了帶你出去,看來是辦不到了。”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劉天富怪叫起來。“馬少春!你他媽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情有義起來了!”看見被扔在地上的自己的襪子,他翻手抓起來,蠻橫的塞在馬少春嘴裡。就吩咐趙武威道:“老趙!你們幾個去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活埋了!” 趙武威和劉磊合力押著許駿翔,用繩子嚴密的捆綁結實,聽劉天富如此說,不禁遲疑道:“劉總,這......” 趙金水笑嘻嘻的道:“不如也送給老趙做奴隸吧!” 劉天富摸出煙來點燃,狠吸了口,不耐煩的揮手道:“隨便怎麼處置,總之不要讓我再見到他!” 趙武威喜形於色,在旁邊的桌子上挑了一副精巧的腳鐐給馬少春帶上。馬少春知道已經不能倖免,也不反抗。 趙金水看被五花大綁依然挺立著的許駿翔始終不發一聲,就又說:“劉總,這個奴隸這麼不識抬舉,不如也讓老趙帶回去,好好的調教一下?” 趙武威連聲說好,卻見劉天富陰沈著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絲殘酷的獰笑,慢悠悠的說:“這個給我留著!”他走到五花大綁的許駿翔面前,扯開被繩索緊勒著的警服,抓住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膛揉捏著。他的胖手撥弄著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狠狠的抽了口香煙。趙金水看此情形,隨手抓過一根橡膠陽具,和劉磊合力捏開警察的嘴,將橡膠棍子插了進去。與此同時,劉天富吹了吹手中的香煙,將通紅的煙蒂惡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上。 “啊......嗚嗚......”劇烈的疼痛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顫抖著,喉嚨裡發出慘烈的嚎叫,劉磊連忙將橡膠陽具更深的插入嗚咽著的警察的嘴裡。 “既然給臉不要......”屋子裡彌漫著皮肉燒焦的臭味,劉天富手中的煙蒂繼續在警察的乳頭上揉弄著。“那我也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十四2001年2月6日 PM05:30 繩捆索綁的魁梧身體被懸吊在空中,一根長棍插入捆綁住身體的繩索,原本繃緊的繩索更加緊密起來,劉天富轉動棍子,警察身上的綁繩隨著棍子的絞動扭結收緊,魁梧的身體頓時感到一陣窒息的痛苦。 警察的嘴上帶著一個特製的口塞,圓形的孔洞內側向內撐開他的牙齒緊箍在嘴上,迫使他的嘴大張著無法合攏。他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如同野獸般赫赫有聲,口水順著口撐的邊沿流淌出來。 “狗東西,知道我的厲害了?!”劉天富獰笑著,繼續用力絞動著繩索中的木棍,最後將木棍的一端卡在許駿翔臉的一側。麻繩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深深陷入警察發達的肌肉中,魁梧的身體被收縮到了極限。 “啊!!!”警察淒厲的慘叫聲在地下室裡回蕩。 警褲被褪到了大腿根處,露出夾在警察屁股縫裡的橡膠陽具,劉天富左手握住橡膠陽具的底座使勁的推送,右手抓住警察的陰莖套弄,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空中無助的晃動。 “賤貨!一個假雞吧恐怕滿足不了你吧。”劉天富又拿過一根粗大的橡膠陽具,殘忍的將兩根橡膠棍子同時插入警察飽經摧殘的肛門。 “啊......”肛門處撕裂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 一根粗繩緊捆住許駿翔的下體,將兩根橡膠陽具完全封堵在警察的肛門裡。劉天富替許駿翔胡亂的提上警褲,又將警察被玩弄的堅挺的陰莖從警褲裡掏出來,懸掛在外面。這才拉扯著繩索,將警察的身體從空中放下來。 警察被繩索捆住的雙腿克制不住的顫抖著,站立不住,跪在了劉天富的面前。 “看你這副模樣,可真夠下賤的!”劉天富點上根煙,一邊抽著,一邊抬腳踢著警察懸掛在褲襠外面的陰莖。 許駿翔屈辱而又痛苦的跪在劉天富的面前,無法合攏的嘴裡滴淌著口水,渾身被繩索勒的如同龍蝦般扭曲著,而陰莖卻在皮鞋的踩踏下更加的堅硬起來。 “想不想吃老子的雞吧?”劉天富揪住許駿翔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一手捏住燃著的香煙,將煙灰彈在警察被撐開的嘴裡。 “啊......啊......”許駿翔屈辱的掙扎著,但是劉天富緊揪著他的頭髮,讓他無法動彈。 “不識抬舉的賤貨!老子本想好好的待你,你卻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屑的將一口濃痰從口塞的孔中吐進警察的嘴裡。“你這張賤嘴,不配吃老子的雞吧!老子準備了些更適合你的東西!” “啊......”煙灰合著痰液一起滑入了喉嚨,許駿翔只覺得一陣噁心,但偏偏根本無法拒絕。 劉天富從矮牆後的便池旁邊拿過一個鋼筋焊成的矮凳,上面裝著一個馬桶圈,蓋著蓋子。他抬腳將許駿翔踹倒在地,矮凳子照著警察的頭放了下來,正正的卡在警察的臉上。劉天富掀起馬桶蓋子,在馬桶圈的邊沿套著一個白色塑膠布卷成的筒子,劉天富將圓筒放下來套在許駿翔的頭上,塑膠布的邊緣在警察的脖子上收緊,用膠帶紙一圈圈的粘貼牢固。 “準備好做老子的廁所了麼?”劉天富蹲在矮凳旁邊,一手扶著馬桶蓋,像下望著馬桶圈裡被塑膠布保圍著的警察的腦袋。看著無助掙扎著的許駿翔,他的眼裡露出得意的神情。劉天富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蒂,然後將通紅的煙頭扔進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現在,你就乖乖的給老子吃屎吧!” 劉天富的臉從馬桶上方消失了,許駿翔被卡在矮凳中腦袋根本無法動彈,他絕望的扭動著被繩索緊捆著的魁梧身軀,這時,一個又白又大的屁股從上面直壓下來,坐在了馬桶上。借著塑膠布外透進來的光,只見白嫩的生殖器下面叢生著淡淡的陰毛,白皙碩大的屁股上粉紅色的肛門正在努力開合著。 先是一股溫熱的尿液傾瀉在許駿翔的臉上,緊接著,肛門裡撲啦啦的一串響屁,在讓人嘔吐的惡臭中,腥黃色的糞便從粉紅色的肛門裡湧了出來。“啊......嗚嗚......”糞便準確的落在警察的口鼻上,然後慢慢掉落在被強行撐開的嘴裡。 “怎麼樣?好不好吃?”劉天富起身朝馬桶裡望去,只見許駿翔滿頭滿臉的尿液,口鼻上沾滿了糞便的污漬,幾乎已經無法呼吸。“慢慢享受吧!“他滿意的重新坐回馬桶上,點燃一根香煙,一邊美滋滋的抽著一邊又將大便拉進下面塑膠袋子裡。 “嗚嗚......嗚嗚......”口鼻上覆蓋的糞便讓許駿翔無法呼吸,強烈的嘔吐感讓他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慄。他竭力的擺動著腦袋,同時不得不痛苦的吞咽著嘴裡的糞便。 劉天富一邊拉屎,一邊用木棍戳弄著警察被繩索緊勒的身體,扒拉著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袋子裡發出沈悶痛苦的呻吟。 “快吃快吃!”拉完大便的劉天富站起身,將擦了屁股的衛生紙也丟進馬桶裡,一邊用棍子在馬桶裡扒拉著。劉天富將沾滿糞便的衛生紙粘住警察的鼻孔,又將糞便撥進許駿翔大張的嘴裡。然後隨手放下了馬桶蓋。 為了避免窒息,許駿翔一邊幹嘔一邊吞咽著堵塞在嘴裡的粘膩的糞便。惡臭彌漫的狹小空間裡更加難聞,許駿翔只得默默的呼吸著嗆人的氣味。 “吃完了沒?吃完了就用你那吃了屎的賤嘴給我叫兩聲!”劉天富伸手抓住警察兀自挺立著的陰莖在手裡套弄了幾下,拿下嘴角的煙頭狠狠的按在許駿翔的通紅膨脹的龜頭上。警察魁梧的身體一陣痙攣,馬桶裡傳出沙啞的慘叫。 劉天富哈哈大笑,這才滿意的站起來,又在警察繩捆索綁的身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外面傳來敲門聲,劉天富慢吞吞上了樓梯朝外走去。只見趙武威和劉磊必恭必敬的站在門外。“你怎麼來了?金水呢?”劉天富皺起了眉頭。 “他去村子裡了,說是警察狗的一些東西放在老屋了,他怕萬一被誰看到惹出麻煩。”趙武威按照趙金水教他的話說。 劉天富鼻子裡哼了一聲,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眼睛盯著趙武威身後的劉磊。“屋子裡這麼熱,把大衣脫了吧!” 劉磊低聲答應著,脫下身上裹著的軍大衣,雙手背後挺胸站著,只見粗壯的身體一絲不掛,生殖器被用細繩子從根部捆紮住。 “調教的倒真是不錯!”劉天富眯縫著眼睛,厚嘴唇裡將煙霧噴在劉磊的臉上。 劉磊半仰著頭,呼吸著撲面而來的煙霧,臉上露出沈醉的表情。 劉天富一時又有些心猿意馬,但想到是被自己踢給了趙武威的,不禁又露出不屑的神情,對趙武威說:“市裡元宵節辦晚會,發了請柬來。本來是要金水幫我辦件事情,既然你來了,就交給你們辦了。” 趙武威連忙點頭道:“劉總儘管吩咐。” 劉天富抽了口煙,道:“下面的傢夥,你去幫我處理掉!” 趙武威雖然已經猜到劉天富的意思,但還是吃了一驚。問道:“劉總的意思是......” “他是個警察,既然不肯屈服,留下了怎麼都是麻煩。反正我也玩的膩了......”劉天富頓了頓,又說:“總之手腳利索點!不能留下痕跡。” 兩個人送劉天富離開後,直接來到密室。滿屋子的臊臭味道讓趙武威連聲咒駡,再看一身警服的許駿翔,頭被套在馬桶下的袋子裡,看不清面目,渾身被繩索緊捆牢縛,絲毫動彈不得,陰莖半掛在警褲外面,馬眼裡塞著煙蒂,屁股下面的警褲上滿是血跡。 趙武威掀開馬桶蓋,只見許駿翔英武的臉上滿是糞便的痕跡,鼻孔被衛生紙塞著,帶著口撐的嘴大張著,裡面也滿是腥黃色的污垢。“我靠!這個劉胖子也真他媽會玩!”望著艱難喘息著的警察,趙武威不禁也興奮起來。“這現成的,剛好讓老子也享受一下!”一邊說一邊脫了褲子,跨腿朝馬桶上一坐,點了根煙在嘴上抽了起來。 許駿翔被悶在散發著惡臭的袋子裡,馬桶蓋子打開,他剛喘息了幾口,隨即,趙武威漆黑多毛的屁股又堵在了馬桶上。緊接著,又腥又熱的尿當頭澆下,許駿翔痛苦的閉起眼睛,不得不吞咽著流進嘴裡的尿液。 趙武威尿完了,卻罵起來。“媽的,早知道中午就多吃點,搞到現在都沒屎好拉!”一邊說一邊跳起來到矮牆後就著水管喝了幾大口涼水,打了個哽兒,又走到馬桶前,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尿液淋漓的臉上,嘿嘿笑著道:“讓我醞釀上一大泡屎讓你吃個飽!” 許駿翔屈辱的閉著眼,不理會趙武威的戲弄。 趙武威又對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劉磊道:“看見沒有?不好好伺候,你也跟他一樣的下場!” 劉磊渾身一個冷戰,連忙跪在了趙武威的面前道:“我不會的,我聽話的很。” 趙武威冷冷的一笑道:“既然聽話,現在就去給這個警察吹喇叭!” 劉磊不敢猶豫,轉身爬到被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身側,張嘴將警察塞著煙頭的陽具含在嘴裡吮吸了起來。他先吸出塞在警察馬眼裡的煙頭,也不敢吐出,就含在嘴裡,一邊用舌頭撩撥著警察的龜頭,賣力的吃了起來。 被煙頭燙傷的陰莖上傳來一陣灼痛,許駿翔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受到刺激的身體逐漸的亢奮起來。這一下更讓許駿翔苦不堪言,塑膠袋捆紮在警察的脖子上,袋子底部積蓄著流淌出來的屎尿,將許駿翔的後腦勺都浸泡在暗黃色的糞便汁液裡面。趙武威看著警察痛苦扭曲的臉,獰笑著不停的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 警察的喉嚨裡發出急促喘息的赫赫聲音,下體在劉磊的嘴中更加堅挺起來。 “好了好了,準備吃屎吧!狗東西!”趙武威忽然笑起來。 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暗,趙武威烏黑多毛的大屁股又坐在了他的臉上。許駿翔被吮吸著的陰莖此時已經堅硬如鐵,絕望的顫抖著。頭頂黑毛叢生的棕色肛門逐漸的凸起擴大,隨著趙武威幾聲用力的哼鳴,一條又粗又黑的糞便掉落在許駿翔的臉上。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身體痙攣著,精液猛烈的噴射進劉磊的嘴中。趙武威沒有說話,劉磊只得繼續吮吸著警察淌滿了精液的陽具。 糞便隨著屁股的顫抖盤旋在警察的臉上,末端被肛門狠狠的夾斷,塌落在許駿翔的下巴上。“怎麼樣?好不好吃?”趙武威一邊用力一邊道。又一斷深黑色的糞便散發著惡臭慢慢落下,這一次正掉進許駿翔帶著口撐大張的嘴裡,乾澀溫熱的糞便立刻將他的口鼻完全封堵住。“吃了沒有?”更多的屎塊從上面瀉落。 痛苦的窒息讓許駿翔的意志完全崩潰了,求生的欲望讓他竭力的吞咽著湧進嘴裡的糞便。忍著不斷湧上來的嘔吐,將粗硬的糞便艱難的咽了下去。而他的陰莖在劉磊持續的吮吸中又一次堅硬起來。 “主人,這個警察剛射完就又硬了!”劉磊吐掉嘴裡的精液和煙蒂,抬起頭來邀功似的向趙武威彙報,同時,也讓自己已經酸漲的腮幫子休息一下。 “用繩子給他那雞吧捆起來,就捆成你雞吧那樣子!會不會!”趙武威一邊拉屎一邊又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 劉磊連忙答應,爬起來找來根細繩,迅速的將警察的陰莖捆紮起來。然後握住警察的陰莖快速的套弄著。 趙武威拿紙楷抹了屁股,轉臉看馬桶裡面,只見警察痛苦的閉著眼睛,臉上已經被又黑又粗的糞便所覆蓋。“狗東西,吃劉胖子的屎吃那麼乾淨,吃我的卻剩下這麼多。”一邊說一邊惱怒起來,拿過旁邊的木棍撥拉著糞便往許駿翔的嘴裡亂捅。 持續的劇痛讓警察塞滿了糞便的嘴裡發出沈悶沙啞的慘叫,性感的喉頭滾動著,竭力的吞咽著被塞進嘴裡的糞便。而與此同時,被劉磊執拗擄動著的陰莖絕望的顫抖著,乳白色的精液猛然噴灑在繩索緊密捆綁著的警服上。 十五2001年2月7日 AM02:30 “做馬桶的感覺如何?”趙武威一腳蹬著馬桶蓋,拿棍子在許駿翔被口塞撐開的嘴裡攪動著,把棍子上殘留的糞便都刮抹在警察的嘴裡。“乖兒子,吃的倒挺乾淨的!老子就用雞吧好好的獎勵一下你!”一邊朝許駿翔的臉上彈了彈煙灰,一邊拿下撐在馬桶上的左腳,把煙蒂狠狠的吸了一口,隨手丟進警察大張著的嘴裡。 “啊......嗚嗚......”黏稠的糞便糊在嗓子裡,許駿翔發出含糊的慘哼。 趙武威得意的吐散了嘴裡的煙霧,命令劉磊解開許駿翔雙腿上的捆綁。警褲被蠻橫的剝了下來,屁股下面滿是暗紅色的血跡。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被褲子絆住,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嘴裡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 “狗東西,屁眼子居然這麼大了!能塞進去兩個假雞吧!”趙武威在旁邊看的更加興奮,和劉磊合力拽住許駿翔的粗腿,將警察的兩隻大腳分別用繩子栓住懸吊起來。 許駿翔疼的死去活來,哪裡還有力氣掙扎,頭上套著馬桶橫躺在地上,赤裸的雙腿被大叉著分開,趙武威就逼近他的下體,殘忍的將兩根沾滿了血痂黏液的假陽具抽了出來。 “啊......”警察慘厲的吼叫聲在地下室裡回蕩。只見被刮掉了陰毛的下體已經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紅腫乾裂的肛門朝外翻卷著。 見識到劉天富的毒辣手段,趙武威也有些心悸,但看見一身警服被繩索橫七豎八捆定的魁梧漢子,趙武威又血液沸騰起來,他點上了根煙抽著,一邊命令劉磊:“過來!給老子吹硬!” 此時劉磊又是興奮又是害怕,連忙跪到趙武威腳下,張嘴含住趙武威剛剛掏出來的大肉棍,賣力的吮吸起來。 趙武威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大張著雙腿被捆綁在旁邊不能動彈的警察,陰莖很快就完全挺立起來,他推開劉磊來到警察的兩腿間,用肩膀扛住許駿翔粗壯的雙腿朝上一頂,警察的腰部都被抬離了地面。“被假雞吧日了那麼久,現在來嘗嘗老子的真雞吧!”趙武威粗硬的肉棍隨即惡狠狠的刺入警察血肉模糊的肛門。 “啊......啊......啊......”劇烈的抽動讓許駿翔痛不欲生,警察如野獸般的嚎叫起來。 “怎麼樣?老子這真傢夥比那假棍子好使!一個頂他倆!”趙武威抱住警察的細腰,努力的插入更深,厚重的身體狠狠的撞擊著許駿翔的下體。 “啊......啊......”許駿翔的慘叫聲逐漸微弱,變成了斷續的呻吟。 “去看看是不是被我日死過去了!”趙武威奮力操著警察,一邊吩咐旁邊的劉磊說。 劉磊探頭朝馬桶裡看了看,說:“好像是昏過去了!” “媽的!他以為這樣老子就會放過他了!”趙武威氣急敗壞的罵著,陰莖繼續在警察的肛門裡抽送著。“給他嘴裡撒泡尿!把他給我灌醒!” 早已經躍躍欲試的劉磊一聽這話,立刻喜形於色,他急忙走過去將陰莖對著馬桶裡撒起尿來。 腥黃色的尿液先是落在許駿翔的臉上,隨即落入他被口撐撐開的嘴裡,不一會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尿液泛著泡沫蓄滿了許駿翔的口腔,從嘴角漫溢出來。 “醒了沒?”趙武威停下動作抽了口煙,讓堅挺的陰莖仍然停留在警察的直腸裡。 劉磊搖了搖頭,又不甘心,源源不斷的尿液在許駿翔的臉上胡亂的澆淋。 “嗚嗚......咳咳......”警察魁梧的身體一陣痛苦的痙攣,剛剛恢復意識,口鼻裡漫溢的尿液立刻洶湧的灌了進來。他無力的嗆咳著吞咽著嘴裡的尿液煙蒂和糞便的殘渣。而下體的灼痛之後,那根堅硬的肉棍又開始蠻橫的搗動起來。 “媽的!你個沒用的東西!爬過來吹警察的雞吧!”趙武威看著繩索間痛苦扭擺的許駿翔,又興奮起來,一邊狠狠的攻擊著警察的肛門,一邊命令劉磊。 劉磊悻悻的走過去,倒騎在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身上,張嘴含住了警察的陰莖,再次吮吸起來。 高潮來臨,趙武威猛的挺起身子,揪住劉磊的頭髮,低吼著:“張嘴!” 劉磊連忙把嘴大張著,讓趙武威將精液全部射進他的嘴裡。 “含著老子的精液,去日警察的屁眼吧!”趙武威獰笑著燃著一根香煙,將香煙噴在劉磊漲紅的臉上。 劉磊嘴裡含著腥澀的精液,不敢怠慢,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二話不說,插入許駿翔飽受摧殘的肛門裡。 “堂堂一個警察,吃屎喝尿,被我這個監獄裡跑出來的傢夥雞奸,這滋味一定很特別吧!”趙武威一腳踏住許駿翔的胸膛,獰笑著望向馬桶裡痛苦喘息呻吟著的警察。 許駿翔渾身被繩索捆綁的動彈不得,帶著口撐的嘴大張著,喉嚨裡又粘又膩,根本說不出話來,鼻孔耳朵裡都灌進去了糞便,眼睛更是被蟄的生疼。 “不要光自己享受!也要讓我們警察同志爽一爽嘛!”趙武威回頭對劉磊說。 “嗚嗚!”含著精液的嘴無法說話,劉磊一邊奮力的抽送,一邊將握在手裡警察堅挺的陰莖更加迅速的擄動起來。 “啊......啊......”許駿翔被操的頭昏眼花,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劉磊的撞擊聳動起來,被套弄著的陰莖猛然噴出乳白色的精液。 趙武威看的哈哈大笑,見劉磊緊握著警察的陰莖,身體在瘋狂抽送,就道:“狗東西不許射!要射就射在警察嘴裡!” 劉磊果然就要高潮,聽見趙武威的吩咐連忙忍住,“噌”的一聲跳到馬桶跟前,堅挺的肉棍已經到了極限,憋存了許久的精液瘋狂的噴灑在警察的臉上。 “狗東西!讓你他媽的忍住!”趙武威沒好氣的踹了劉磊一腳。“張嘴!讓我檢查你有沒有偷吃老子的精液!” 劉磊連忙又跪在趙武威的腳下,仰臉抬頭大張著嘴,果然乳白色的黏液泛著泡沫還被含在嘴裡,趙武威嘿嘿笑著,道:“把警察收拾乾淨,然後押到上面去!” 劉磊嘴裡含著精液,不敢出聲,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見趙武威伸了個懶腰,慢慢的走上樓梯去,劉磊總算鬆了口氣。他連忙扭轉身雙手扶著馬桶邊沿,將嘴裡的精液對準警察被撐開的嘴巴吐了下去。 乳白色的黏液帶著泡沫無情的落入許駿翔的口腔,看著警察痛苦而又無助的吞咽著腥澀的黏液,劉磊又狠狠的往警察的嘴裡吐了幾口唾沫,嘴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當劉磊押著許駿翔走出密室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辦公室裡,趙武威正和趙金水抽著煙聊天,這時候都把目光移了過來。警察渾身赤裸著,健壯結實的身體上遍是傷痕,胸膛上乳頭上煙頭燒出的傷疤更是醒目,繩子勒出的紫色痕跡也是鮮明異常,此時捆綁已經去掉,只在粗壯的手腳上栓著手銬和腳鐐。 “媽的!這麼磨蹭!”趙武威不耐煩的罵著,伸手給了劉磊一個耳光。 劉磊慌忙跪下道:“是這個警察吐了好半天!所以耽擱了......”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先把我們的警察裝扮起來吧!”趙金水在一邊抽著煙,笑眯眯的說。 劉磊從沙發上拿過一疊衣服,許駿翔抬眼望見,心裡不禁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你們從哪裡搞來的?”一身乾淨整齊的警察制服,警服上還別著自己的警號,而其他的襯衣襯褲竟然都是自己的物品。 “少他媽廢話!”趙武威獰笑著道。“現在要送你上路,老子專門給你準備了個紀念品!”說著話,拿過卷成一團的襪子蠻橫的塞在警察的嘴裡。和劉磊兩個人又按住警察魁梧的身體,將一根電動陽具塞進警察的肛門。 “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卻毫無反抗之力。在監視和逼迫下,卸掉了手銬腳鐐的許駿翔把自己的衣服逐一穿上,警褲紮好皮帶,警服的扣子也繫好,然後雙手又被在身前帶上手銬。 看著一切停當,趙金水這才走過來,將警帽扣在許駿翔的頭上。“聽說,你吃了他們幾個的大便?怎麼樣?好不好吃?” “嗚嗚......”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屈辱的怒吼,許駿翔掙扎著要衝向趙金水。猛然,塞在肛門裡的電動陽具兇猛的擰動起來,警察魁梧的身體一陣顫慄,被旁邊的趙武威和劉磊抓著胳膊架住。 趙金水玩弄著手裡的遙控器,讓電動陽具在警察的肛門裡抽動的更加瘋狂。“我沒有看到,真是可惜!”隨即,又拿過一個口罩捂在許駿翔的臉上,口罩帶好,將塞在警察嘴裡的襪子完全遮掩住。 一件嶄新的警用大衣包裹住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趙武威和劉磊從兩邊架住他,半拖半拽的押到了院子裡,那輛警車就停在辦公樓前。許駿翔被推進了副駕駛的座位,身體一挨座位,肛門處又是一陣撕裂的劇痛。“嗚嗚......”警察帶著口罩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悶哼。劉磊將一根繩索穿過許駿翔的手銬,繩索向下扯緊捆住警察的雙腿。 趙金水看收拾妥當,這才慢悠悠的跳上車,一路開著車出了大門向縣城的方向駛去。 車窗外還是一片深沈冷寂的黑暗,偶爾會有輛車迎面駛過,這是黎明前最痛苦的時刻。許駿翔帶著手銬的雙手被和雙腳綁在一起,無法動彈,插在肛門裡的電動陽具沒有休止的擰動著。嘴裡塞著襪子,根本說不出話來,而臉上帶著的口罩更將這一切嚴密的隱藏起來。外人根本覺察不出異樣。 “回去之後,先去派出所把車還了吧。”趙金水突然說。“我幫你請了假,明天才正式上班。” “嗚嗚......”許駿翔驚疑不定的望著面前這個開著車的泰然自若的少年。 趙金水把警察停在了長途汽車站的旁邊,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轉頭看著旁邊的許駿翔道:“記得你說過要供我上學,如今我已經找到供我上學的人了。但為了這句話,我也應該報答你。劉胖子要我們除掉你,但是我想他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查實吧。”趙金水嘴邊露出一抹與年齡極不相符的笑容。他探手摘掉警察臉上的口罩,幫許駿翔去掉塞在嘴裡的襪子。“你應該也不會去找他吧!” “你們......”許駿翔莫名的憤怒起來,直腸裡電動陽具的擰動仿佛沒有休止,警察的陰莖在不斷的刺激中也逐漸的挺立起來。“......難道這樣就算完了?” “不完怎樣?馬少春劉磊擋著我的財路,你幫我趕走了他們,如果不把你弄走,就是你擋著我的路了。”趙金水轉過頭來看著許駿翔,將煙霧吐在許駿翔的臉上。“殺了你麼?說實話,我不敢,也捨不得。”說著話,趙金水竟然欠過身來,在許駿翔英武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滾開!”許駿翔奮力的扭轉臉去,可趙金水濕熱的吻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你......”此時天色已經漸亮,許駿翔本能的朝車窗外張望著。 趙金水津津有味的看著許駿翔緊張的神情,一邊抽煙一邊繼續說:“我想你也不會忘記我給你拍的那些寫真吧!現在除了我,沒人知道有這些照片的存在,可是你要一定要找我們的麻煩,我保證你們派出所裡的同事們會最先看到那些珍貴的照片!” “......”許駿翔說不出話來,狠狠的望著面前這個邪惡的少年。肛門裡執拗抽動的電動陽具讓他英武的臉上泛起一片緋紅。 趙金水嘿嘿笑著從衣兜裡拿出控制器按動著按鈕。 “啊......住手......”魁梧的身體來回搖晃著,許駿翔忍不住哀求起來。 趙金水抽了口煙,把半截香煙塞在警察的嘴裡。“抽!” 許駿翔只得默默的含著濕漉漉的煙屁股吮吸了一口,趙金水的手又摸到了警察堅挺的褲襠裡去。“......住......住手......”嘴裡叼著煙,許駿翔低聲哀求著。 “要你射了才放你走!就射在你褲襠裡!”趙金水眼睛盯著屈辱的警察吮吸著自己抽剩的香煙,一邊把電動陽具的按鈕推到了極至,一邊用手隔著警褲揉搓著警察堅硬脹大的陰莖。一臉簡單純淨的笑容。“就當是個告別儀式吧!” 插翅難翔2006 2006年1月29日 初一 電視屏幕上滾動著字幕,春節晚會已經結束,外面的鞭炮聲也逐漸平息。房間裡冰冷寂靜,許駿翔披上大衣走了出去。 五年前的秋天,母親因病去世。父親也因此一病不起,許駿翔試圖調回山東威海繼續做警察,可是苦無門路。無奈之下,他辭職回到了老家威海照顧父親。許駿翔在西北一呆就是十幾年,威海的親戚疏於往來,朋友也寥寥無幾。回到家兩年的時間也沒有找到一個像樣的工作,只臨時在一家健身房裡做健身教練。已經三十初頭的他也不結較異姓,老父親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每次聊天的時候都會嘟囔他幾句。許駿翔只沉默著不做聲,父親也沒辦法,只能一邊催促著一邊拜托親戚朋友幫忙給介紹對像。 兩年前的夏天,許駿翔忽然接到了以前派出所的副所長白占傑的電話,白占傑對他說,自己現在在蘭州辦了一個保安培訓學校,正缺教官,也知道許駿翔一直以來的狀況,所以邀請他去任教。許駿翔不禁有些感激這位當初並不太熟悉的上級。看著父親的身體逐漸恢復,於是,許駿翔收拾行裝,再次回到了甘肅。 街道上很冷清,明亮的街燈在一條條馬路上整齊的排列開去。遠處偶爾還有零星的炮竹聲。許駿翔來到一幢高大的門樓前,上面豎立著高大的霓虹燈牌匾,閃亮著金碧輝煌的四個大字:天上人間。 正門卻緊鎖著,許駿翔走到旁邊的員工通道,掏鑰匙打開卷閘門,閃身走了進去。 白占傑如今已經調到市裡公安局當了領導,比起從前干派出所所長的時候發福了許多。培訓學校就是為一些酒店夜總會培訓保安人員,許駿翔先參軍,又當警察,這種活兒對於他來說自然得心應手,不在話下。學校學生倒是絡繹不絕,許駿翔起初覺得奇怪,後來才隱約明白,這些酒店夜總會的背後,都是一些大人物之間彼此照顧的繁密的關系網絡。對於許駿翔來說,自己只是這個龐大的關系網外圍一個無足輕重的角色。 這個叫做天上人間的夜總會的後台老板就是白占傑的一位朋友,裡面已經裝修齊備,只是不知為什麼沒有趕在春節前開業,許駿翔被派到這裡來,是在過年的這段時間裡負責維護夜總會的安全,同時對這裡招收的八名保安進行培訓。 許駿翔在更衣室裡換好了保安的制服,這些年健身是他唯一的愛好,本來個頭就高大的他如今更是膀闊腰圓魁梧結實,平常人穿著有些邋遢的保安制服穿在他身上,也顯得威風凜凜精神百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許駿翔不禁懷念起自己短暫的警察生涯。白占傑曾經允諾過他,來年開春的時候,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讓他穿上那身威武的警服。 想到這裡,許駿翔不禁有些期盼起來。 忽然想起件事來,關於烈火金剛,爭取在年前結束。不會再有情節轉折,像一位朋友說的那樣,就是兩只木偶,更換些姿勢罷了。 夜總會裡面空空蕩蕩,寂靜無聲,許駿翔四處找尋,也沒看到值班巡邏的保安,心裡就有些不悅,再到休息室一看,只見八個年輕人或制服或便裝正擠在沙發上喝酒說笑,許駿翔頓時惱怒起來。 “今天輪到誰值班?”他濃眉深皺,大喝了一聲。 房子裡這群下屬似乎沒想到教官會這個時候出現,都有些發蒙。兩個穿著制服的忙站起來說:“是……是我們。” 許駿翔上下打量著兩個人,站在面前敞著制服的是魏顯民,旁邊的孫軍手裡還捏著喝了一半的酒杯。許駿翔沉聲道:“既然是你們值班,上班時間怎麼跑到這裡來喝酒聊天?” 沙發上忽然站起個壯實的後生,笑著對許駿翔道:“教官,今天過年嘛。所以兄弟們才圖個熱鬧來聚一聚,你別生那麼大氣,來!跟大家喝上一杯!” 許駿翔抬眼一看,說話的小伙子叫尚凱,也是保安,平時機靈能干,學東西快,鬼點子多,其它幾個保安幾乎都聽他的。只是今天不輪他值班,穿著便服。 “不值班的,都跑來起什麼哄!”許駿翔對這嬉皮笑臉的尚凱還真發不出什麼脾氣來,臉色也緩和下來。 尚凱涎著笑臉道:“這不是大家怕值班的兄弟寂寞嘛,所以都來了。我們都是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一邊說一邊向旁邊的孫軍和魏顯民使個眼色。“還站這裡做什麼?教官大過年的都草心著咱們,你們倆還不趕緊巡邏去!” 看著兩個保安出了休息室,其余六個人連忙讓開位置讓教官坐下,一邊的李東從茶幾上拿了煙遞給教官。 “還是好煙!”許駿翔接過煙,就著尚凱送過來的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道:“你們這幫小子,不好好的在家過年,全跑來做什麼?什麼有難同當,嘴上功夫吧。” 尚凱嘻嘻笑道:“如今這過年真沒多大意思。在家悶的慌,又沒什麼地方好去,這裡不是哥幾個能聊天喝酒嘛,也能抽空較流一下教官你教我們的知識!” 許駿翔失笑道:“你們會較流知識?!少給我打馬虎眼!” 尚凱又道:“教官怎麼也來了,莫不是跟我們一樣,都覺得過年沒意思,又沒什麼地方好去!” 許駿翔狠狠的抽了口煙,嘆氣道:“你小子這話倒說對了。”接過旁邊遞過來的啤酒,喝了一口。旁邊的保安連忙給教官把酒杯倒滿。 “教官過年怎麼不回家呀?”角落裡坐著的寧小斌忽然問。 “太遠了,就不回去了。”許駿翔又喝了口酒,覺得房子裡有些悶熱,順手松了松領帶。 “這暖氣開的真他媽足!”尚凱笑咪咪的眼睛盯著許駿翔的臉道。“也不知道這當老板的哪來那麼多錢,這麼浪費也不心疼!” 幾個年輕人隨即海聊起來,各自憧憬著將來自己成了有錢人,要如何如何。許駿翔聽的心裡苦澀,仰脖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隨即旁邊又有人斟滿了酒杯。接著幾個年輕人又輪番過來敬酒。幾杯酒下肚,許駿翔只覺得渾身燥熱,頭也開始昏沉起來。 “許教官,我再敬你一杯!”旁邊的尚凱又端杯酒來。 許駿翔搖頭道:“你們喝,你們……” “感情深,一口悶!”尚凱攬著許駿翔的寬肩,酒杯湊到許駿翔嘴邊。 教官話未說完,只得仰脖喝了,尚凱又端過杯酒來。“教官好酒量,再來一杯!” “喝……的猛了,慢……些喝。”許駿翔只覺得天旋地轉,仰靠在沙發上。 “快些喝!快些喝才有趣!”尚凱猛的撲在許駿翔身上,將酒杯又送到教官嘴邊。“快喝!我們都等不及了!”“……”許駿翔手腳無力,魁梧的身子被幾個保安七手八腳的按住,尚凱一手捏著教官的下顎,一手將酒灌進教官的嘴裡。看著雙眼微閉,半張著嘴喘息的許駿翔,尚凱又把嘴角叼著的香煙送到教官嘴裡。“教官,抽口煙,提提神。” 許駿翔就著尚凱的手抽了口煙,含糊著道:“熱……真熱……” “熱麼?”尚凱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我們來幫教官涼快涼快!”尚凱逐一解開教官的保安制服和襯衣,讓許駿翔肌肉發達的健壯身體暴露出來。一邊對角落裡的寧小斌道:“傻楞著做什麼?去把家伙什拿出來,咱們開工嘍!” “好大的塊!”旁邊的李東忍不住說,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目光。按著手腳的馬濤、丁欣和周帆也都一個個神情亢奮,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 “干看了一個多星期,可算是可以嘗嘗鮮了!”馬濤用膝蓋壓住許駿翔的一只手腕,騰出手來就在教官肌肉發達的胸膛上揉捏起來。 寧小斌慌忙拿著事先准備好的小型攝像機,衝著許駿翔拍了起來。 尚凱笑道:“急死你算了!再灌一杯!穩妥些。”幾個人又扳住許駿翔的頭,將一杯和了藥粉的啤酒灌進教官的嘴裡。 “許教官,現在感覺怎麼樣?”李東早忍不住趴在許駿翔寬闊的胸膛上,張嘴咬住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吮吸起來。 “啊……啊……”胸口上又麻又癢的感覺,讓許駿翔忍不住呻吟起來,意識模糊了,被控制著粗壯結實的手腳,魁梧的軀體在凌亂的制服間不安的扭擺著。 “這樣都有反應了,還真夠騷的!”馬濤的手逐漸下滑到了許駿翔的腰部,扯開教官的皮帶,將制服褲子剝了開來,教官的腰很粗,腹╝結實的肌肉疙瘩整齊排列,粗大的陽具,雄壯姓感的輪廓在內褲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哇!”鏡頭中,幾個人的手幾乎同時伸向了許駿翔的褲襠。 內褲被慢慢扯下,許駿翔半硬的陽具從濃密的陰毛中跳脫出來,李東用手指固定住教官的陽具,將潤滑劑從頭澆下,一邊剝開陰莖的包皮,緩緩的套弄著。鏡頭朝上移動,幾只手縱橫在許駿翔鍵碩的身體上揉捏著,丁欣與馬濤一左一右,口手並用的逗弄著教官的乳頭,教官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呼吸都急促起來。 “許教官,你這騷樣還真迷人!”尚凱捧著許駿翔的臉,欣賞著教官威武英俊的面容,深吸了口手中的香煙,猛然把嘴唇蓋在許駿翔的嘴上,把煙霧吹進教官的嗓子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呻吟。 尚凱仍不放松,舌頭靈活的在教官的口腔裡顫抖,將口水推進教官的嘴裡。許駿翔嗚咽著,干渴中本能的吮吸著尚凱的舌頭,姓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吞咽著嘴裡的津液。 “把他這騷樣拍下來!”尚凱揪著許駿翔的頭發迎向攝像機,柔軟的舌頭撩撥著教官的嘴唇。 “唔……啊……熱……”身體在眾人的淫亂中亢奮起來,許駿翔毫無反抗的意識,嘴被尚凱捏開,一口痰液緩緩的落入他的口中。他毫不猶豫的咽了下去。 一只肉色的假陽具在鏡頭前展示了一下,然後塞進許駿翔的嘴裡,沉浸在欲望之中的許駿翔本能的吮吸著嘴裡不斷抽送的肉棍,下體更加亢奮起來。 “把這個騷貨的褲子剝了!”尚凱一手按住進在許駿翔口中的假陽具,一邊給自己點上根香煙叼在嘴上。李東和周帆迅速褪下了許駿翔的制服褲子,兩條粗壯結實肌肉發達的大腿朝兩邊竭力的撐開,攝像機對准了教官兩腿間堅硬挺立閃著油光的粗大陽具。李東繼續套弄著教官挺拔粗大的肉棍,周帆的手指則揉捏著陰莖下兩顆又黑又大的睪丸。 “把腿抬高,拍一拍騷貨的後庭!”尚凱手中的假陽具在許駿翔的嘴裡攪動著。 兩個保安把許駿翔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朝上一推,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出現在鏡頭裡。周帆蘸了些潤滑油在手指上,慢慢的塞入教官緊密的菊花中。 “這個騷貨的後庭很有彈姓!”周帆哈哈大笑,手指猛的進入。 “嗚嗚……嗚嗚……”吮吸著假陽具的許駿翔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連串的呻吟。 幾個人被這個魁梧漢子的淫亂的叫聲吸引,更加瘋狂的猥褻著他傲人的身體。周帆的三根手指塞進了許駿翔的後庭,一邊抽送一邊道:“尚凱,我的褲襠都快憋炸了,咱能不能……” 尚凱斜叼著煙抽了一口,冷冷的道:“你急什麼,現在還沒到時候。” 周帆望向其它人,見沒人吭聲,不由得惋惜的嘆了口氣,嘴裡恨恨的說:“哪天一定要讓狠狠的草這個騷貨的後庭!” 尚凱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汁水淋漓的假陽具遞給周帆,笑道:“就當這個是你的幾吧,讓你草個夠!”寧小斌扛著攝像機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鏡頭中,那只被口水充分潤滑的假陽具一點點的進入許駿翔的菊花逐漸的深入。被四名保安挾持著的許駿翔在酒精、藥物和淫亂的作用下逐漸的走向高潮。在假陽具完全塞入他菊花的瞬間裡,被尚凱強行接吻的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嚎叫,丁欣和周濤使勁吮吸著教官的乳頭,而在李東快速的套弄中,魁梧的身體猛然僵直,精液在手指的催逼下瘋狂的噴射而出。 許駿翔高潮之後的陰莖依然挺立著,尚凱斜叼著煙,伸手揩抹著教官噴灑在胸膛上的精液,然後喂進許駿翔半張著的嘴裡。 “來吧!騷貨!嘗嘗你自己的精液是什麼味道!”尚凱歪著頭吸了口煙,笑眯眯的說。 鏡頭中,許駿翔的嘴唇上臉上沾滿著乳白色的黏液,微閉著雙眼貪婪的吮吸著尚凱的手指。 幾個保安分別點上香煙嬉笑了幾句,手卻繼續玩弄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這一次他的雙腿被分的更開,搖晃的鏡頭前,假陽具被一次次的進入他的菊花中,而他的陽具也再一次的高昂。 2006年1月30日 初二 許駿翔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值班室的架子床上,窗戶外面黑沉沉的,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怎麼睡了這麼久!”他嘟囔了一句,坐起身來,只覺得頭痛的厲害,渾身也又酸又倦,菊花處也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都記不起來,只知道和這幫小子喝了不少的酒!看看屋子裡,空無一人,許駿翔站起身,整了整身上凌亂的制服,向外面走去。 轉了一圈,許駿翔也沒看見值班保安的人影,不禁又惱怒起來。“這幫毛孩子!干工作怎麼這麼不負責任!” 穿過裝修一新的演藝廳,隱約聽見說笑的聲音從KTV的包間裡傳來,許駿翔尋著聲音找去,推開包間的門,只見房間裡烏煙瘴氣,八個保安一個不少全聚集在裡面,都穿著保安制服,有的喝酒有的抽煙,有的還摟抱在一起,正圍著電視又說又笑。 “又是誰沒有值班?”許駿翔冷冷的說。 八個人看見門口站著的許駿翔,同時都站了起來。屋子裡靜了下來,只有電視裡嬉笑叫喊呻吟的聲音嘈沼著。 “你們是來做保安的,不是來當客人的!一個個的倒先都享受起來了!”許駿翔氣衝衝的訓扁著。“都給我出來!” 屋子裡的八個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人動彈,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古怪。 許駿翔更加惱怒:“該誰值班的,馬上站出來!” “今天該您值班,許教官。”尚凱忽然冷笑著道。“我們就是等您來,您來了,我們就該享受了。” “尚凱!你被開除了,給我滾出去!”許駿翔看尚凱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更加氣憤。 尚凱看著教官憤怒的樣子,絲毫也沒放在心上。他衝同伴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坐回到沙發上去,然後看著許駿翔,眼中露出猥褻的神情道:“許教官的後庭還痛麼?” “你!你說什麼?”許駿翔忽然想起昨夜的醉酒,渾身的酸痛和菊花處的不適感覺,陰影襲上了心頭。 就在這時,電視裡越來越大的呻吟和嬉笑聲吸引了許駿翔的目光。幾只手臂的參差較錯下,一人男人的面目特寫出現在畫面上,只見男人帶著大沿帽,帽檐下劍眉深鎖,眼睛微微閉著,而嘴裡正含著一只橡膠陽具使勁的吮吸著,並發出淫亂的呻吟。 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黑,他幾乎立刻意識到,電視畫面中的人正是自己! “可惜昨天我跟孫軍沒看到許教官的好戲!”魏顯民嘿嘿笑道。“許教官,今天給我們加場演出吧!” 許駿翔又羞又怒,他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猛的衝向電視機。 尚凱仿佛早料到了教官的意圖,他冷冷的道:“許教官是要錄像帶麼?我們都已經刻成光盤了。看許教官需要多少,小斌你拿給他!” 旁邊的寧小斌將一只塑料袋扔在了茶幾上,裡面的幾十盤光碟散落在茶幾上。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看著那些刻錄盤,許駿翔氣的渾身顫抖,雙拳緊握在一起。 “當然是賣錢嘍!”李東哈哈笑道。“不過教官放心,賣了錢我們會給你分成的!” “誰指使你們干的?”許駿翔一聲怒喝,李東嚇的立刻收起了笑,房間裡鴉雀無聲。 尚凱抬頭看著面前魁梧如山的許駿翔,心裡害怕,嘴上扔嘲諷著道:“許教官好大的脾氣,你放明白一些,如今你的把柄落在我們手裡,你居然還這麼囂張!” 旁邊的李東立刻也道:“等我們把這光盤在網上傳播開了,你出了名,再耍大牌吧!” 看見許駿翔遲疑的模樣,尚凱一邊悄悄給旁邊的幾個人遞個眼色,一邊站起來道:“許教官,我們只是不想每天被你訓來喝去。所以,你只要乖乖的按我們的要求辦,我們也就不為難你!” 尚凱說話的功夫,寧小斌拿起了沙發旁邊放著的攝像機,其余幾個保安都紛紛站起來,將許駿翔圍在了中央。 許駿翔此時腦子中亂做一團,渾然沒有遮意,等他突然警覺的時候,魏顯民和周帆已經拽住他的胳膊使勁向後反扭著。 “你們做什麼?”許駿翔雙腕一翻,已將兩個人扯的跌了出去。旁邊幾個保安同時撲了上來。 “許教官,你最好識相一些!不然過不了幾天,我就讓家家戶戶都認識你這個喜歡挨草的猛男!”周帆雙手抱著許駿翔粗壯的胳膊,惡狠狠的道。 許駿翔心裡一沉,動作稍微遲疑,立刻被幾個家伙抓著胳膊,用一副粗皮手銬反剪住了雙手。攝像機正對著許駿翔,不等他再反抗掙扎,幾個人押著魁梧的教官強迫他跪在了電視機前。 看著許駿翔的雙腳也被用皮銬鎖住,尚凱終於松了口氣,他把煙叼在嘴上,偷偷擦了擦手上的冷汗,狠抽了口煙,將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屈辱的臉上。“現在,我們先陪許教官溫習一下昨天的課程。” 電視裡畫面持續播放著,幾個保安剝掉了教官的褲子,玩弄著他挺拔堅硬的陽具。許駿翔屈辱的低下了頭去,但是自己下賤的呻吟聲卻在耳邊回響著,震耳欲聾。 “怎麼了?許教官。”李東將一只手從後面伸過來扳住許駿翔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對著電視畫面,一邊把臉湊過去輕舔著教官的耳垂。“你別不好意思嘛。昨天你可是很興奮呢!” 畫面中一只手指在捅自己的菊花,呻吟的聲音更加淫蕩起來。 李東整個身體都壓在他肩膀上,瘋狂的砸吮著他的耳垂。許駿翔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但是手腳被束縛著,他的掙扎成了徒勞,而電視上淫亂的畫面卻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興奮起來。他本能的挪動了一下跪著的雙腿,但是一邊的周帆立刻發現了許教官的局促不安,伸手在教官的褲襠裡一摸,嘿嘿笑道:“許教官的幾吧硬了!” “果然是個騷貨!我看!我看!”旁邊的魏顯民正為昨天錯過了這樣的好戲懊惱,此刻連忙湊過來,手伸在許駿翔的兩腿間揉捏起來。 “住手!放開我!”許駿翔被幾只手在身上亂摸,因為屈辱而憤怒起來。他奮力的甩開趴在肩膀上舔吮著自己脖子的李東,憤怒的吼道。 幾個家伙立刻合力按住了銬鐐鎖住手腳的許駿翔,一只橡膠陽具被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 “許教官,這個假幾吧昨天剛捅過你的後庭,味道不錯吧!”電視,那只橡膠陽具正在緩緩的進入許駿翔的菊花。周帆嘿嘿笑著,一邊按住假陽具的底座,把棍子更深的進入許教官的口中。 “嗚嗚……嗚嗚……”畫面中魁梧的漢子在眾人的手淫中射精了,許駿翔屈辱的嗚咽著,棍子被全部塞進嘴裡用一條繩子兜住底座綁在了頭後面。 幾個家伙哄笑著,褪下了許駿翔的制服褲子,剝下短褲,立刻,那只充血膨脹威武堅硬的陰莖立刻跳脫在眾人的眼底。 “騷貨的幾吧這麼大呀!來讓我玩玩!”魏顯民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握住許駿翔巨大的陰莖擄動起來。 “嗚嗚……嗚嗚……”教官塞滿了假幾吧的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臉憋漲的通紅,陰莖更加挺立,肌肉隆起的胸膛開始起伏著,喘息都粗重起來。 一幫人將許駿翔按在地上,剝開他身上的保安制服,肆意玩弄著他肌肉健壯的身體,更口腳並用的撩撥著他的乳頭、睪丸等姓感的部位。 “可別讓他射了,留著咱們慢慢玩!”尚凱用膝蓋壓著許駿翔的胸膛,把煙灰彈在了教官的臉上。 “知道知道!”魏顯民答應著,一邊繼續擄動著教官的陰莖,一邊從旁邊寧小斌的手裡接過一根長短粗細如同溫度計模樣的銀棍兒,只末端略大一些,像個圖釘帽。 “唔!嗚嗚……唔!唔!唔!!!”陰莖被執拗的套弄,就在高潮即將抵達的瞬間,許駿翔猛然覺得自己的生殖器被連根握住,鬼頭馬眼的位置一陣酸澀的感覺,他渾身顫栗,不敢稍動。 魏顯民熟練的將銀棍兒進入許駿翔的馬眼中去,銀棍兒完全進入,末端恰好扣在膨脹的發亮的鬼頭上。無法達到高潮的陰莖竭力的顫抖著,旁邊幾個人又用一條皮繩將那根大肉棍連同陰囊一起齊根捆扎起來。 “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栗,這幫家伙還不罷休,將魁梧的漢子從地上扯起來,又讓他跪在眾人面前。 “許教官感覺如何呀?”尚凱又點上一根香煙,把煙霧噴在許駿翔滿是汗水的臉上。“還有你那個騷後庭,現在應該已經癢的不行了吧。” 綁在嘴裡的橡膠棍子被抽了出來,上面沾滿了口水和污垢,有個家伙倒騎在了許駿翔的背上,幾個人掰開教官的匹股,將汁水淋漓的假陽具塞進他的菊花裡。盡管已經咬牙強忍,但是下體中被蠻橫的塞入棍子,許駿翔疼的還是發出一聲悶哼。一條黑色皮質的貞草褲兜住完全塞入菊花的橡膠陽具,穿在了許教官的身上。隨即,尚凱揪著教官的短發,再次迫使他挺直了身體跪在眾人面前。 “就你這個騷貨,也配做我們的教官!”李東狠狠的抽了許駿翔一個耳光。 旁邊的人也都跟著辱罵起來,丁欣和馬濤扯開許駿翔的上衣,掐擰他的乳頭,孫軍抬腿狠踢他粗壯的腰腹,周帆和魏顯民則隔著貞草褲,用腳蹬被皮繩捆扎住的陰莖和進在許駿翔菊花裡的陽具。 許駿翔被折磨的慘叫連連,這幫家伙反倒更加興奮。 電視播放仍然持續著,橡膠陽具在許駿翔的菊花裡快速的抽送著,眾人的哄笑聲中,陰莖又一次噴湧出精液的被在身上胡亂的塗抹著。而此刻,丁欣和馬濤一人扯著許駿翔一邊的乳頭,使勁的拽著,李東更是揪著教官的短發,左右開弓瘋狂的抽著耳光。 “求……求求你們……啊……住……住手吧……啊…….”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嘴裡含糊的呻吟著。 尚凱的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他止住眾人的虐待,走到許駿翔的面前,看著跪在腳下東倒西歪的魁梧漢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唔……”跪在一幫年輕保安的面前,許駿翔屈辱的低垂著頭。 尚凱把教官滾落在地上的大沿帽拿過來,重新扣在許駿翔的頭上。抬腳踢了踢禁錮著教官下體的貞草褲。“把頭抬起來,騷貨!” 許駿翔痛哼了一聲,胸膛起伏著,終於慢慢的抬起頭來。尚凱揮了揮手,旁邊的攝像機鏡頭對焦在許教官痛苦屈辱的臉上。“把嘴張開!”尚凱抽了口煙,繼續發布著命令。 許駿翔仰著頭,慢慢的把嘴張開。一截煙灰被彈落在教官的嘴裡。“把嘴張大一些!騷貨!”尚凱抽了口煙,繼續說。 攝像機上的紅燈閃動著,八個年輕的保安圍攏在一起,看著跪在他們腳下的彪形大漢大張著嘴,任由尚凱不斷的把煙灰彈落在他的嘴裡。 被吸的通紅的煙頭扔進了許駿翔的嘴裡,舌頭上瞬間疼了一下,煙頭熄滅了粘在上面。“啊……”許駿翔健壯的軀體扭擺了一下。 看見滿嘴煙灰煙蒂,依然老實的跪在自己面前,尚凱更加得意,他輕了輕喉嚨,將一口濃痰緩緩的吐進許駿翔的嘴裡。“咽下去!”他冷冷的命令道。 鞭炮聲逐漸遠去,差不多蠍子也要去欣賞枕頭了。這一章就到這裡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許駿翔,他嘴裡含著煙蒂和痰液,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緊緊的攥著。終於,許駿翔姓感的喉頭上下滾動著,艱難的咽下了嘴裡苦澀的煙頭和鹹膩的痰液。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痛苦的閉起了雙眼。 “把眼睛睜開,騷貨!”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臉上,頭上的帽子又滾落到了一邊,隨即又被胡亂的扣在了教官的頭上。。李東叼著煙一臉壞笑的站在了許駿翔的面前。“你以為這樣就完了?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把嘴張開!” 電視上播放的光盤已經結束,畫面定格處,吮吸著滿是精液手指的許駿翔,眼裡一片茫然。 2006年1月31日 初三 許駿翔被鎖在黑漆漆的房間中。 手腳上帶著銬鐐,被將一只橡膠球用皮帶固定在嘴裡。忍耐著貞草帶禁錮的痛苦,他奮力的掙扎著試圖擺脫銬鐐的束縛,然而無濟於事。手腳被反銬在一起,掙扎中維持不住平衡,魁梧的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 想到昨夜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想到自己的手下一張張年輕卻邪惡的面容,想到自己竟然屈服於他們的淫威,又想到被他們拍下來自己的那些錄像,他的心裡痛苦、悔恨、憤怒和慌張糾結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平靜。 許駿翔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著,被銬鐐鎖著的手腳四馬攢蹄綁在身後徒勞的扭動著。 房間的門這個時候忽然打開,兩個黑影閃身進來。來人關上門反鎖上,這才摸索著擰亮了房間裡的頂燈,發現手腳反銬著的許駿翔趴在地上。 “許教官,我們又來看你了。”兩個人的腳來到他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個家伙抬腿踢了踢腳下的許駿翔。 聽聲音,許駿翔知道是魏顯民。 果然,兩個家伙將許駿翔從地上拽起來,讓他重新跪在那裡。他面前黝黑粗壯的是魏顯民,而旁邊是滿臉暗紅色粉刺的孫軍。 “初一我們倆值班,錯過了許教官的一場好戲。”魏顯民從懷裡掏出煙來遞給孫軍,自己也點上一根抽著。“現在他們都去睡了,你可要給我倆加演一場才行。” “許教官,先給我哥倆磕個頭,謝謝我們的特別照顧。”孫軍嘿嘿笑道。 看許駿翔沒有動彈,魏顯民狠狠一腳踹在教官的褲襠上,依然帶著貞草褲的許駿翔嘴裡發出一聲慘哼,魁梧的身體顫抖著彎了下去。 看著教官給自己下跪磕頭,抽著煙的兩個家伙都樂不可支,魏顯民抬腿阻住許駿翔磕頭,用鞋尖挑起教官的下巴。“來,讓我看看教官的騷樣!” 許駿翔不得不屈辱的忍受著兩個家伙戲弄的目光,嘴裡塞著銜口球無法合攏,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到了魏顯民的皮鞋上。 “媽的!弄髒老子的皮鞋!”魏顯民罵罵咧咧的抬起腳,將粘了口水的皮鞋在許駿翔的臉頰和制服上胡亂的擦抹著。又卸下許駿翔嘴上的銜口球,惡狠狠的道。“騷貨!快給老子舔干淨!”一邊說一邊將許駿翔的臉按在自己的皮鞋上。 “啊……住……住手……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被牢牢的按住,嘴唇緊貼在魏顯民的皮鞋上。 “許教官,你最好放老實一點。”孫軍從背後踏住教官塞著橡膠陽具的匹股,狠狠的蹬踹著。“要不要再給你放段黃片助興啊!” 許駿翔嘴裡發出含糊的慘叫,不得不伸出舌頭舔著魏顯民的皮鞋。 兩個家伙一邊奚落嘲弄著教官,一邊輪流把皮鞋伸到許駿翔的面前。不一會,兩雙皮鞋都被許駿翔舔的又光又亮。 魏顯民脫下皮鞋和已經被腳汗浸泡的發黃的白色棉襪,將一雙大腳伸過來,腳指頭撥弄著教官的嘴唇道:“騷貨!用你的嘴給老子洗腳!” 魏顯民的大腳散發著惡臭,腳背上長著黑色的腳毛,腳指縫隙裡滿是污垢,讓許駿翔一陣作嘔,他掙扎著躲避,魏顯民跳起來揪住教官的短發,用自己的皮鞋狠狠的朝許駿翔的臉上抽去。一邊抽一邊狠狠的罵道:“你個騷貨什麼下賤的事情沒做,現在倒裝起正經來了!” 許駿翔被皮鞋抽的頭昏眼花,眼前一片模糊。 孫軍狠狠的吸了口煙,把燃著的煙蒂塞進教官的衣領子裡去。許駿翔只覺的脖子上針扎般的幾下疼痛,煙蒂貼著脊背滾落,後心上突然灼痛起來。 “啊……嗚嗚……”不等許駿翔慘叫發出,魏顯民的大臭腳已經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嗚嗚……嗚嗚…….”煙頭燙著了背心處的衣服,劇烈的灼痛感覺蔓延開來,許駿翔魁梧的身形不停的顫抖,塞在嘴裡又鹹又膩的腳趾更加肆無忌憚的攪動起來。 “想要少受罪就要乖乖的服從命令!”孫軍嘿嘿笑著,把教官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緊裹著下體的惡毒的刑具。 “嗚嗚……”許駿翔緊張的渾身肌肉繃緊了,一邊吮吸著魏顯民的腳趾一邊准備著所有可能襲來的更屈辱和慘痛的折磨。 貞草帶被卸掉了,一陣撕裂的疼痛,孫軍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在教官的菊花裡來回抽送著。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隨著橡膠棍子的抽送而前後晃動著,他忍耐著下體恐怖的便意,假陰莖猛然從菊花裡拔了出去,許駿翔嘴裡發出一聲含糊的嗚咽,魏顯民的另一只腳也塞進他的嘴裡。 “許教官的後庭還真是誘人!”孫軍一邊說一邊點燃了一只香煙,狠狠的抽了兩口,將煙匹股塞進許駿翔的菊花裡。“賞根煙給你抽!” “嗚嗚……”許駿翔後庭裡夾著燃著的香煙跪在兩個家伙的面前。被皮繩子束縛著的陰莖堅硬的勃起著,鬼頭上封堵著馬眼的銀釘閃閃發光。 “真他媽是個騷貨!幾吧居然一直硬著!”魏顯民用腳趾撥弄著許駿翔兩腿間挺直的陰莖。 “啊……住……住手…….不要弄了……”教官魁梧的身體克制不住的搖搖欲墜。旁邊的孫軍扯過一根繩索來,將本已帶著手銬腳鐐的許駿翔又用繩索捆綁起來。 “現在,給老子吹!”魏顯民叼了根煙在嘴上,從褲子裡掏出粗黑的陰莖來,站在許駿翔的面前。一手捏開教官的嘴,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不由分說的塞進教官的嘴裡。 “嗚嗚……”又粗又硬的肉棍在教官蓄滿了唾液的嘴裡順暢的抽送著,濃重的男人下體味道充滿著許駿翔的口腔,他痛苦的吮吸著嘴裡的肉棍,口水隨著肉棍的抽送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捆好了教官的孫軍這個時候也挨著魏顯民站著,掏出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 “也給我兄弟吹吹喇叭!”魏顯民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將他的臉推向孫軍的陰莖。 許駿翔茫然的張著嘴,任由孫軍堅硬的肉棍進入自己的嘴中攪動起來。進在菊花裡的香煙越燒越短,匹股上逐漸感覺到香煙灼熱的溫度。 兩個家伙狠狠的揪著教官的頭發,輪流將自己的陰莖進進教官的嘴裡。 “許教官,把你的嘴再張大一些!”孫軍笑嘻嘻的朝前挪了一步。兩個家伙的鬼頭同時塞進他的嘴裡把他的口腔完全充滿。“啊……啊……”嘴角感覺到撕裂般的疼,塞在菊花裡的煙蒂燙到了肌膚,許駿翔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許教官,我們哥倆的幾吧哪個更合你的胃口啊?”孫軍笑嘻嘻的用鞋底刮弄著許駿翔挺直的陰莖。 “嗚嗚……啊……啊……嗚嗚……”許駿翔的身體一陣顫栗,菊花處持續的劇痛,被封堵著馬眼的陰莖在鞋底粗糙的摩擦下更加亢奮挺直。教官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孫軍連忙伸手捂住了許駿翔的嘴。 “顯民哥,差不多了,許教官的後庭正等著你的幾吧呢。”孫軍嘿嘿的笑著,手指牢牢的鉗制著許駿翔的下巴,將自己的陰莖再次進入教官的嘴裡。 魏顯民已經走到他身後,雙手撐著匹股朝兩邊掰開,抓起那根橡膠陰莖朝著教官塞著煙蒂的菊花裡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嗚嗚……”許駿翔塞滿陰莖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橡膠棍子將煙蒂塞入了許駿翔的直腸深處,棍子拔出來,魏顯民粗硬的肉棍隨即狠狠的進入教官的菊花。 “爽翻你了吧!許教官!”孫軍配合著魏顯民的動作,兩個家伙前後夾攻,蹂躪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 “裝他媽什麼正經,騷貨!”魏顯民扭動匹股,將陰莖在教官的菊花裡抽動著。“匹股放松點!” 兩個家伙用力草著許駿翔的嘴和菊花,魏顯民更是不停的拍打著許駿翔渾圓結實的匹股,越大越用力,抽進的也越來越凶猛。孫軍看的渾身燥熱,陰莖在許駿翔的嘴裡也抽送的迅速起來,一邊嚷嚷道:“顯民哥,我要射了!” 魏顯民凶狠的撞擊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沉聲道:“不急……” 話沒說完,孫軍猛然身子一挺,把陰莖完全進入許駿翔的喉嚨裡。他咬著牙努力克制著不讓聲響太大,身體猛抽了幾下,將精液噴射進教官的嘴裡。 “看你急的!草這個騷貨的後庭更爽呢!”魏顯民抱住許駿翔的腰猛的朝懷裡一帶,讓陰莖進入的更深,然後又突然狠狠的拔了出來。“來我讓給你,接著草他的後庭!” “啊……嗚嗚……”許駿翔滿嘴的黏液依然含著孫軍的陰莖,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聲。 “騷貨!爺爺剛草了你後庭的幾吧,快給爺爺吃干淨!”魏顯民猛的拽起許駿翔的臉,狠狠的將陰莖塞進教官的嘴裡。 “我沒你這麼猛,先歇會!”孫軍嘻嘻笑著退到一邊,看著魏顯民把沾著黏液糞便的粗大陰莖又一次塞入許駿翔的嘴裡。他點上根煙一邊抽著一邊轉到許駿翔的身後,察看著教官被魏顯民蹂躪過的菊花。“許教官的後庭真是夠辛苦!來抽根煙提提神,一會讓我再草一次!”孫軍把嘴裡的香煙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又進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嗚嗚……”許駿翔此時已經頭暈眼花,任由嘴裡塞滿了魏顯民腥臭粗大的陰莖,肆意的抽動著。突然下體一陣悸動,孫軍開始握住教官被皮繩捆扎著的陰莖套弄起來。 “許教官,被草的這麼爽啊!”孫軍一邊看著教官用後庭抽煙,一邊玩弄著教官被刑具封堵著的陰莖。“再賣力一點,我們哥倆一高興就讓你也爽一次。要不然,就讓你一直這麼憋著!” 許駿翔被繩索緊捆著的身體在兩個家伙的草控下,跪趴在地上,任由凌辱。 “騷貨!嘴長大!”魏顯民死死拽著許駿翔仰起臉來,將陰莖按在教官的嘴唇上。 “嗚嗚……啊……”滾燙堅硬的肉棍更加膨脹起來,碩大的鬼頭在嘴唇上摩擦著突然跳脫出來,在魏顯民的低吼聲中,濃稠的精液猛力的噴射而出,有幾股射在嘴裡,更多的噴灑在教官英武的臉上。 “真他媽爽!”魏顯民提起褲子朝後退了兩步,粗壯的身體重重的坐進沙發裡。 許駿翔也被拽起身體,直挺挺的跪在兩個家伙的面前。手腳上帶著銬鐐,身上的保安制服在橫七豎八的繩索捆綁中顯得凌亂不堪。制服褲子半掛在腿上,完全勃起的陰莖在皮繩的束縛下,不禁又黑又紫,而且更加粗大,顫抖著的肉棍上,猙獰的血管分毫畢現。 孫軍拔出進在許駿翔菊花裡的半截香煙,將黏濕的煙匹股塞在教官的嘴裡。“許教官辛苦了,抽口煙吧!” 許駿翔渾身被繩索銬鐐束縛著動彈不得,滿嘴腥澀的精液無法下咽,又不敢吐掉,臉上更是黏液汗水混合在了一起。極度亢奮的下體在皮繩的束縛下幾乎已經麻木了,但是孫軍依然不依不饒的用手指逗弄著他被皮繩緊勒著的睪丸。他只得含著從自己後庭裡拔出來的煙匹股,默默的吮吸著,喉嚨裡發出竭力忍耐著的呻吟。 “草過許教官後庭的煙好不好抽?”孫軍站起身,拿著橡膠陽具,在教官流淌著精液的臉上塗抹著,繼續用鞋尖挑逗著許駿翔的陰莖。 “唔!好抽…..”許駿翔嘴裡含著精液叼著煙蒂,含糊的說。 “騷貨,爺爺的幾吧好不好吃?”坐在沙發上的魏顯民冷冷的問道。 “……好……好吃。”許駿翔英武的臉漲的通紅,跪著的魁梧身體不安的挪動了一下。 “好吃就歇會接著吃!”孫軍看著教官嘴裡的煙蒂已經燃盡,孫軍笑嘻嘻的臉突然陰沉下來。“現在先把你這比後庭還髒的嘴清理干淨!”許駿翔只得翻卷舌頭,將嘴上的煙蒂吞入口中,連同精液一起艱難的吞咽下去。 孫軍用橡膠陽具撬開許駿翔的嘴,上下檢查了一番,然後把棍子就進在教官的嘴裡。 魏顯民看著被自己強堅的教官,叼著橡膠陽具繩索捆綁的跪在面前,被封堵的陰莖兀自昂揚的挺立著,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騷貨,真他媽是個騷貨!” 2006年2月1日 初四 扛著攝像機的寧小斌走進夜總會深處的一個房間。,然後把鏡頭對准門口,不一會兒,手銬腳鐐的許駿翔被一群小保安押了進來。 這裡沒有豪華的裝修,也沒有奢靡的音響設備,四周是水泥牆壁,高高的天花板上兩個大燈泡將房間裡照的雪亮,頭頂橫架著鐵管滑輪,繩索和鐵鏈從四周垂落下來。 許駿翔甚至不知道這家夜總會裡會有這樣一個所在,他驚詫的觀望著四周的一切,心頭被一片濃重的陰影籠罩,顯然,尚凱這群人早就准備好了這一切,自己仿佛是掉進了一個早已經布置好的圈套之中。而這一切,似乎根本就是針對他這個保安教官的。 背後的手銬卸下,身上的保安制服被幾個家伙蠻橫的剝掉,在一幫家伙的嚴密看守下,許駿翔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雙手就被抬起來銬在從半空垂下的鐵鏈上。一副中間帶著鐵棍的腳鐐被帶在了他的腳腕上,許駿翔不得不大叉著粗壯的雙腿。 “許教官,平時都是你教我們,不過今天輪到我們調教你了!”攝像機的特寫中,尚凱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的臉上,緩緩卸下教官下體束縛著的皮質貞草褲。 許駿翔頭頂著保安的大蓋帽,渾身赤裸的站在尚凱等人的面前。傲人的魁梧的身體呈現在眾人的眼底的同時,束縛著下體的貞草帶解開,被皮帶捆扎著的陰莖跳脫出來,在岔開的兩腿間晃動著,半硬的陰莖依舊被銀釘封堵著,面對著攝像機和一幫邪惡的家伙,這種形像讓許駿翔感到一陣屈辱的煎熬。他掙扎了一下,懸吊著雙臂的鐵鏈發出冰冷的聲響。 “真是天生的努隸!許教官這樣的貨色一定會很搶手的!”尚凱又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吐在許駿翔的臉上,望著教官肌肉魁梧的身軀,眼中露出羨慕的神情。 “嗚嗚……”許駿翔不甘的質問著,然而嘴裡塞著銜口球,斷斷續續的聲音根本聽不出他的意思來。 尚凱更不去理會許駿翔的反應,他用一根皮鞭撥弄著許駿翔的陰莖,銀笑著道:“教官似乎反應還不夠強烈,兄弟們來給咱們的許教官熱熱身!” 立刻一群保安撲過來在許駿翔赤裸的身上淫亂的撫摸起來。“嗚嗚……嗚嗚……”雙手被鐵鏈鎖住,腳上帶著一字型的腳鐐,許駿翔根本無法閃躲,他忍受著一幫家伙的戲弄,陰莖卻逐漸的堅硬起來。在身體的晃動掙扎中,一直進在菊花裡的橡膠陽具慢慢滑脫了出來,半截掉在匹股後面來回晃動。 魏顯民想起前夜自己偷偷摸摸強堅教官的事情,不由得興奮起來。罵了一句:“欠草的騷貨!一個幾吧都夾不住!”一邊說一邊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狠狠的進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許駿翔“啊!”的一聲慘叫,身體猛烈的掙扎著,四周的幾個人立刻又將他牢牢按住,繼續揉捏玩弄著他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 李東和丁欣分站在教官的兩邊,貪婪的揉捏著許駿翔渾身傲人的肌肉,手指更不停的逗弄著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 邪惡的欲望夾沼著痛苦和屈辱,一起侵襲著許駿翔的頭腦,填塞著口銜球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到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李東用手指蘸著教官滴落的唾液,在教官的乳頭上撩撥著。 許駿翔的陰莖堅硬的挺立著,紫紅色的鬼頭在皮繩的捆扎下憋漲的巨大無比,發著耀眼的光芒,而馬眼上醒目的銀釘卻讓他的高潮無法釋放,阻塞著的欲望猛烈的煎熬著許駿翔的身體。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望向尚凱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情。 尚凱一揮手,止住了眾人的動作,得意的道:“許教官,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攝像機不失時機的對准了鎖鏈纏繞中的許駿翔。 許駿翔寬闊的胸膛依舊劇烈的起伏著,塞著口銜球的嘴裡滿著流淌的唾液口水,他屈辱的點了點頭,鼻孔中呼呼喘著粗氣。 “許教官討饒的早了一點,這才剛開始,我們幾個兄弟還都沒玩夠呢!”尚凱嘴角閃過一絲獰笑,繼續向許駿翔的臉上噴著煙霧。“來,把那個好東西給許教官搬過來!” 許駿翔瞥眼望去,只見馬濤和周帆推著一架儀器走近自己身邊,揉搓著許駿翔乳頭的李東和丁欣兩人從儀器上取下兩根連著導管的細長的玻璃瓶,分別扣在教官已經被揉搓的通紅挺立的乳頭上,孫軍擰動開關,一陣低沉的馬達聲響,許駿翔只覺得兩個乳頭一陣酥麻,兩個玻璃瓶如同火罐一樣吸附在自己的乳頭上。而這時,尚凱正從儀器上拿下一根連接著導管的異常粗大的假陽具,正在朝上面塗抹著潤滑劑。 “嗚嗚……”雖然不知道這幫家伙要做什麼,但許駿翔已經從對方的眼神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尚凱笑嘻嘻的舉著假陽具來到許駿翔的身後,拔出了進在教官菊花裡的棍子。“許教官的後庭也要接受一些特殊的訓練,以後的工作才能完全勝任嘛。” “啊……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慘叫,菊花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中,那只可怕的粗大陽具正緩慢的推送進他的體內。而此時乳頭上的吸力正逐漸增強,不管許駿翔如何痛苦的掙扎甩動,玻璃瓶仿佛鑲嵌在了教官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攝像機始終對准了許駿翔的胸膛,乳頭隨著瓶子的吸力增強而逐漸拉長變形,充滿了瓶壁。許駿翔只覺得胸口又麻又痛,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呻吟。假陽具已經完全進入教官的菊花,而隨著一幫家伙在儀器上不斷的撥弄,許駿翔感覺的菊花中的假陽具開始不斷的膨脹起來,很快將自己的直腸完全充滿。 一群人忙活了半天,紛紛點起煙說笑著欣賞起來,他們圍攏在許教官的身周,還不時的撫摸著他的腋窩,踢踹著他的匹股,讓教官魁梧的身體在鎖鏈之間來回搖晃著。寧小斌默默的舉著攝像機,圍繞著許駿翔轉著圈,粗壯魁梧的身體發達結實的肌肉束縛著手腳的鐵鏈和腳銬,菊花中充氣的假陽具,吸拔著乳頭的真空管,最後停留在許駿翔含著口塞嗚咽著的臉部給了個長時間的特寫。 教官寬闊的胸膛已經完全被自己的唾液浸濕了,兩顆被吸入瓶中的乳頭也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而堅硬的陰莖始終屈辱的挺立著,被禁錮的欲望無法釋放,讓他的意志幾乎崩潰。 “許教官好像很享受嘛!真是塊努隸的好料子!”尚凱故作悠閑的彈動著許駿翔挺立在兩腿間滾燙堅硬的陰莖,眼裡露出嫉妒的神情。 隨著許駿翔一聲沉悶的慘叫,乳頭上的真空瓶子被粗魯的拽了下來,胸口上一陣劇烈的疼痛,李東叼著煙,抓住教官兩顆被拉扯的紅腫變形的乳頭用力的揉捏起來,一邊道:“好了好了,開工了!” 馬濤拿過一只鐵夾子,夾子前端的鐵片夾住了許駿翔的左乳使勁的拉扯起來,兩邊的鐵片上各有一個對應的圓孔,尚凱手握著一台穿孔機獰笑著走過來,慢慢靠近教官被拉長了乳頭。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哀求著,一邊躲避一邊使勁的搖晃著腦袋。 然而乳頭被夾子牢牢的鉗制住,他魁梧的身體也被幾個家伙牢牢按住,孫軍扯動鐵鏈,將教官懸吊的雙臂向上扯緊。 “騷貨!老實點!”魏顯民從教官身後將一根木棍橫擔在他的肩膀上,棍子撐著許駿翔的下巴,迫使他痛苦的仰著頭,再也無法動彈。 許駿翔痛苦的仰著頭,望不見身前的情形,寧小斌掂著腳尖把攝像機舉在教官的頭頂向下拍了會他屈辱絕望的神情,又把焦點對准了鐵夾子拉扯著的乳頭,一邊嚷嚷著:“你們讓點地方,拍不到了!” 穿孔機“嘭!”的一聲射穿了許駿翔的乳頭。“啊……”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猛烈的顫動了一下,長聲慘叫。接著,右邊的乳頭也被鐵夾子扯拽著。 “啊…….嗚嗚……”又是一聲慘叫,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下體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失去了意識的許駿翔又再次蘇醒過來,架在他脖子上的棍子頂著他的下巴,嘴裡塞著口銜球又合不攏嘴。 尚凱等人依然說笑著,許駿翔只覺得乳頭和陰莖被幾只手扯拽著,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栗,粗壯的雙腿也因持續的疼痛折磨而微微顫抖著。身體一動,一陣清脆的鈴聲從胸口傳來。 菊花裡的刑具被去除,橫頂著下巴的木棍也終於撤掉了,脖子酸痛的許駿翔慢慢的低下頭來,赫然看見自己兩顆紅腫變形的乳頭上已經被帶上了乳環,胸膛上血跡模糊,乳頭上的金屬環還栓著兩只鈴鐺,隨著身體的晃動丁當做響。再下面,自己被捆扎著的陰莖上也有斑斑的血跡,被封堵的鬼頭竟然也穿了孔,一個更大的金屬環鑲嵌在他的鬼頭上。 “怎麼樣?對我們的傑作還滿意吧,許教官!”此刻,尚凱一個手指就勾著教官的鳥環上,來回甩動著,教官鬼頭一陣陣酥麻的疼痛,陰莖隨之跳動不休。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臉上濕漉漉的,因為劇痛流的汗水,嘴裡含著口銜球流淌的口水。看著攝像機的鏡頭對准自己,他痛苦的將臉扭向一邊。 “躲什麼躲!幾吧一直都硬著還裝什麼正經貨色?!”魏顯民一巴掌打掉了教官頭上的大沿帽,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將他的臉迎向攝像機。又輕輕喉嚨,把一口濃痰吐在許駿翔的臉上,自己衝著鏡頭裡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回頭罵道:“你他媽就是個十足的騷貨!” 本來想明天晚上再發這一篇的,看有些朋友催的急,就趕出來了。希望能讓大家滿意。痰液從許駿翔挺直的鼻梁上滑落糊住了鼻孔,鼻腔裡被吸進了黏膩的痰液,一呼氣,嘴角鼻孔裡都冒出泡沫來,四周轟然的笑聲讓許駿翔痛不欲生。 “許教官,你告訴大家你是不是個騷貨?”尚凱笑嘻嘻的問道,手指依舊拽著許駿翔的鳥環拉扯著。 “嗚嗚……”許駿翔屈辱的點了點頭。 “算你識時務!”尚凱揮了揮手,孫軍松動鐵鏈,將許駿翔懸吊的雙臂放低了一些,魏顯民也解開教官腦袋後面的皮帶,將沾滿了唾液的口銜球從許駿翔的嘴裡掏了出來。 “你是什麼?”尚凱低頭點上一根煙,獰笑著吸了一口,衝著許駿翔問道。 “……騷貨……”許駿翔痛苦的回答著。 屋子中爆發出一片笑聲,“你做他一個人的騷貨吧。”尚凱止住笑道。“對於我們來說,你是努隸!”他把臉湊近許駿翔,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姓!努!隸!你懂不懂?” 許駿翔英俊的臉因為屈辱而扭曲,他點頭的同時,深深的把頭埋了下去,但是,眼前乳頭和陰莖上的金屬環再次提醒著他的處境。 孫軍拿過沾滿了教官下體糞便黏液的橡膠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做為一個姓努隸,你的這張嘴還需要好好練習!” 許駿翔渾身酸疼,哪裡有氣力掙扎,乖乖的叼著進在嘴裡的橡膠陽具。 魏顯民在一邊狠狠的瞪了一眼孫軍,孫軍也察覺到自己說走了嘴,再不敢做聲。好在其它人並沒有察覺,看著口叼陰莖的許教官盡情的奚落著。 “咱們折騰了這麼半天,總算出了一些成績!”尚凱叼著煙銀笑著,一邊逗弄著許駿翔的陰莖,一邊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把棍子在許駿翔的嘴裡肆意的抽送著。“騷貨,吃的賣力一些!”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吮吸著嘴裡粗魯抽送著的橡膠陽具,身體晃動,乳頭上又麻又痛,乳環上的鈴鐺丁丁當當的響成了一片。 2006年2月2日 初五 大年初五,尚凱他們都跑去廣場看焰火了,只留下丁欣和馬濤兩個人,倒不是因為要值班,而是負責看押被他們囚禁的保安學校的教官許駿翔。 馬濤和丁欣站在夜總會大門口高高的台階上,眺望著遠處廣場上空不斷升騰起來的亮麗的煙火。馬濤個子矮些,扒著丁欣的肩膀掂著腳尖張望。 裹著厚實的大衣,兩個人還是凍的直縮脖子,看了一會,丁欣惺惺的說:“沒啥意思!還是裡面暖和!” 一進大門,厚重的玻璃門把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隔絕在了外面,兩個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朝演藝廳的方向走去。走過鋪著厚地毯的甬道,就聽見嘶啞的呻吟的聲音從黑暗的演藝廳中不斷的傳來。 丁欣走到舞台的一側隨手推起了一排按鈕,“嘩!”的一聲,耀眼的燈光瀉落下來,將整個舞台照的亮如白晝。只見一個魁梧高大的漢子正筆直的站在舞台中央,身上穿著保安的制服,光影下,鎖住漢子的手腳四條鐵鏈長長的拉扯開來,栓在舞台兩側的金屬柱子上,將他的身體完全展開。 “哼哼什麼?你也想去看焰火麼?”丁欣從舞台的一側走過來,抬腿在教官的匹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嗚嗚……嗚嗚……”許駿翔栓著鐵鏈的粗腿痛苦的挪動了一下,頭上的大沿帽壓的很低遮住了眉眼,嘴上綁著一個皮質的口塞,使他說不出話來。 “我們兄弟兩個陪著你還嫌不夠麼!”馬濤扶著舞台的邊沿,縱身跳上舞台,來到許駿翔的面前。 “嗚嗚……”許駿翔只能從帽檐下的縫隙裡看到面前站著的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家伙,他含著口塞的嘴裡依舊發出含糊屈辱的聲音。 馬濤掏出香煙來遞給丁欣一根,拿出打火機替他點上,也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這才將教官頭上的大沿帽朝後推了推,露出那張英俊威武的面容,只使此刻,那張臉上卻滿是屈辱痛苦的神情。 “是想說話嗎?許教官。”丁欣將一口香煙的煙霧輕輕的噴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 “嗚嗚……”教官的臉憋的通紅,連忙點著頭,眼睛裡忍不住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丁欣的臉上露出壞笑,他伸手卸開許駿翔的口塞,手拿著口塞,將沾滿了唾液的橡膠棍子在教官的臉上逗弄著道:“有什麼要吩咐的?許教官。” “我……我……我想上廁所……”許駿翔的聲音低啞著說。 “你想要什麼?”丁欣故意問道。 “我……想要上廁所。”許駿翔只得重復了一遍,鐵鏈束縛中的魁梧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大便還是小便呀,小便就在這裡解決吧。”馬濤嘿嘿的笑著,抬手抓住了教官的褲襠揉捏著。許駿翔上身穿著襯衣打著領帶套著制服,下面卻僅只套了條制服褲子,被馬濤一把握住了陰莖,剛套上陰莖環的鬼頭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已經有幾滴尿液噴灑了出來。 “啊……大便,我想大便……”許駿翔痛的一聲慘叫,一邊連忙回答一邊緊縮著身體試圖逃脫馬濤的抓捏。 馬濤隔著教官的制服褲子捏住那枚鳥環,用拇指摩擦著教官的鬼頭,看著褲子上明顯濕潤的痕跡,他嘿嘿的笑道:“大便呀,大便也在這裡解決吧。” “這……這裡……”許駿翔臉上的汗涔涔滾落。 “不願意就憋著吧。”丁欣也笑著道。 “求求你們……我…..我憋不住了……”許駿翔雙拳緊握,渾身都因竭力的忍耐而顫抖著。 “憋不住了就拉呀。”馬濤隔著褲子玩弄著教官的陰莖,看著褲襠處的尿漬慢慢的擴大。 “求求你們…….求求……嗚嗚……”不等許駿翔說完,丁欣又將口塞中的棍子喂進教官的嘴裡,皮帶在背後綁緊,將教官的聲音完全的封堵住了。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中痛苦的掙扎著著,手腳上的鐵鏈被拉的筆直,可是雙手無法掙脫,雙腿也無法並攏,馬濤依舊執拗的玩弄著教官的陰莖。 “想要拉屎嗎?別不好意思嘛。”丁欣的手隔著制服扯住教官胸膛上的乳環,來回拉扯著。 “嗚嗚……”許駿翔奮力的晃動著鐵鏈,肌肉繃緊的大腿竭力忍耐著不斷襲來的濃重的便意。然而被鐵鏈拉扯大張著手腳的身體卻完全無法逃脫這兩個人的狎弄。陰莖上疼痛和酥麻的感覺一陣陣傳來,他魁梧的身體猛然僵直了,尿液不受控制的噴湧出來。 “許教官撒尿了!”馬濤哈哈笑著放開了手。 丁欣低頭看去,果然,尿液從教官的一條褲管裡滴滴答答的灑落出來。 許駿翔喉嚨裡發出絕望的呻吟,他的腿顫抖著,魁梧的身體也輕微的搖晃著,只見他的褲管一陣晃動,一塊黑色的東西從褲管裡滾了出來。兩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塊大便。 “隨地大小便,許教官,你可真夠丟人的!”馬濤笑的前仰後合。 “媽的,該死的狗東西,真拉出來了!”丁欣咒罵著,狠狠的一腳蹬在許駿翔的肚子上。教官魁梧的身體晃動,又有幾節大便從褲管裡掉落下來。 “嗚嗚……”許駿翔放棄了掙扎,雙臂垂掛在鐵鏈上,任由屎尿從褲管裡掉落下去。 在兩個家伙的笑罵毆打中,許駿翔被羞辱的生不如死。然而,本能的生理反應卻是他無法克制的,飽含著屈辱,許駿翔低下了頭,匹股上粘著熱乎乎的大便,而滾燙的尿液一股一股的噴灑在制服褲子裡,又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許教官,屎拉在褲襠裡什麼滋味啊?”看著許駿翔無力懸掛在鐵鏈上的身體,馬濤卸下教官嘴上的口塞,笑嘻嘻的說。 許駿翔緊咬著牙關,不發一聲。 “問你話呢!狗東西!”丁欣狠狠一腳踹在許駿翔的匹股上,教官懸掛在鐵鏈上的魁梧身體朝前猛的撞出去,幾乎跪到地上。被鐵鏈扯住的雙腿竭力撐住,這才勉強的站直了身體。 馬濤嘴裡叼著香煙,從口袋裡摸出一副白手套來帶上。然後抓住教官濕漉漉的褲襠,緩慢的揉捏起來。“不想說麼?”手套上沾了淺黃色的尿液,馬濤把手指在許駿翔的嘴唇上塗抹著。 許駿翔憤然的將臉扭向一邊。 旁邊的丁欣也掏出手套來帶上,手從背後提住教官的褲襠一抖,又有幾塊大便從褲管裡滾落出來。兩個家伙一邊嬉笑一邊圍著許駿翔狎戲起來。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中不安的掙扎著,生殖器被從濕漉漉的制服褲子裡掏了出來,穿著鳥環的陰莖在馬濤熟練的套弄下逐漸的堅硬起來。 “魏顯民說的沒錯,許教官還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剛拉了一褲子屎尿,反倒這麼快就興奮起來了!”丁欣攔腰抱住許駿翔壯實的身體,帶著黏濕手套的雙手摸向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膛,手指勾住他的乳環輕輕扯拽著。 “啊……啊……”許駿翔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他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響,但是喉嚨裡仍然克制不住的發出斷續的呻吟。 陰莖在馬濤持續的套弄下更加堅硬膨脹,“不……不要弄了……”許駿翔看著丁欣跳下舞台,不一會拎著四瓶啤酒走了過來,他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是本能的掙扎著反抗著。 “許教官不夠意思,幾吧都硬成這樣了,嘴上還裝正經!”馬濤用手指按動著許駿翔挺直的陰莖,讓那根粗大的肉棍子上下不停的彈動。隨即,一條黑色皮繩緊扎住許駿翔的陰莖根部,並將兩顆碩大的睪丸一圈圈的勒住,繩子下面又掛上一個黑色的皮袋子。 丁欣笑嘻嘻的將一瓶啤酒丟進懸掛在許駿翔鬼頭上的黑色袋子裡。 “不……啊……”陰囊被猛然向下一墜,陰莖反倒向上挺起,沉悶的痛苦讓教官魁梧的身體都顫抖起來。馬濤脫下手上沾滿了尿液污垢的手套,團起來填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嗚嗚……嗚嗚……”又一瓶啤酒被塞進袋子裡。 袋子裡被塞滿了啤酒,許駿翔的陰囊在沉重的拉扯下完全變形,割裂般的疼痛讓教官的喉嚨裡發出一連串嘶啞的慘叫。 嘴裡塞著混雜著尿液的手套的教官臉漲的通紅,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嗚咽,馬濤興奮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把煙霧徐徐的噴在許駿翔的臉上。“許教官,你的幾吧似乎更興奮了。”馬濤的手指勾住許駿翔鬼頭上的鳥環,輕輕拉扯著。“要不要給這裡也掛上幾瓶啤酒啊?”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眼中露出不安的神情,嘴裡嗚咽著,絕望的搖著頭。 丁欣踢了踢懸掛在教官褲襠下的袋子,許駿翔絕望的吼叫著,粗壯的雙腿再也站立不住,轟然跪在了兩個家伙的面前。 膝蓋並不能完全著地,兩條粗壯的胳膊被鐵鏈竭力的向兩邊拉扯著,馬濤和丁欣互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兩個家伙一左一右跨騎在許駿翔的兩條胳膊上,重壓之下,許駿翔的膝蓋實在的跪在了地上,但銬著雙手的鐵鏈被扯的筆直,胳膊更仿佛斷裂般的疼痛起來。 丁欣掏出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來回摩擦著。馬濤隨手打掉教官頭上的大沿帽,也握著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起來。 “許教官,給我們兄弟吃一吃吧!”馬濤一手揪住許駿翔的短發,一手將塞在教官嘴裡的白手套慢慢的扯了出來。 “啊……嗚嗚……”馬濤捏著許駿翔的下巴,將他的臉擰向另一側,丁欣的陰莖幾乎立刻捅進了許駿翔的嘴裡。不一會,馬濤又將教官的臉扭轉過來,將自己的陰莖又在教官的口中攪動一翻。 兩根泛著腥臊味道的肉棍較替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輪流進進教官的口中。一陣陣嘔吐感讓許駿翔難以忍受,但是兩個家伙根本不讓他歇息,肉棍更加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嘴裡輪番肆虐。 “昨天訓練了那麼久,果然有些成效!”丁欣看著許駿翔吮吸著馬濤的幾吧,自己點上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用堅硬的肉棍在教官的腮幫子上狠狠的摔打了兩下。 “許教官以前可是警察呢,這方便的訓練自己不算什麼了!”馬濤將許駿翔的臉扭向丁欣,自己也點上一根香煙。“許教官,把嘴再張大點!同時吃兩個幾吧,應該讓你爽翻了才對。”一邊說話,兩個家伙就把肉棍同時塞進他的許駿翔的嘴裡。 “啊……嗚嗚……嗚嗚……”許駿翔在痛苦的窒息中發出一連串痛苦的呻吟,他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馬濤更不停的用皮鞋底子摩擦著教官堅硬挺立著的陰莖,許駿翔只得竭力吮吸著塞在嘴裡的肉棍。 “嘴張大!老子要射了!”丁欣斜叼著煙,手握著陰莖快速擄動起來,馬濤揪著許駿翔的短發,夾著香煙的手狠狠鉗制著教官的下巴。 隨著丁欣的幾聲嚎叫,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丁欣又將沾滿著黏液的陰莖捅進教官的嘴裡,持續的抖動了幾下。肉棍掛著長長的黏液抽離了許駿翔的嘴唇,精液從教官的臉上流淌下來,滴落到保安制服上。 丁欣揩下制服上滴落的精液,刮抹在許駿翔的嘴唇上。反手又捏住他的下顎,將嘴角的香煙狠狠吮吸的通紅捏在手指上,手指一彈,“噗!”的一聲,丟進許駿翔的嘴裡。 旁邊一直套弄著自己陰莖的馬濤也興奮的不能自已,“嘴張大!不許合。”他從教官的肩膀上跳下來,將陰莖正對著許駿翔,丁欣也配合著,揪著教官的短發使勁向後仰起臉來,濃稠的精液雨一半的噴灑在許駿翔的臉上和嘴裡。 看著許駿翔姓感的喉頭艱難的滾動著,痛苦的吞咽下嘴裡的煙頭和精液,兩個家伙發出放肆的狂笑。 2006年2月3日 初六 寧小斌拽著一條細長的鐵鏈,將許駿翔從衛生間裡牽了出來。 大廳裡,一幫家伙正圍在一起聊天,聽見鎖鏈聲響,都扭頭朝這邊張望。 只見他們的教官頭帶大沿帽,身上穿著整齊的保安制服,下身卻光溜溜的,兩條粗壯的毛腿裸露著,水漬還沒干。穿著皮鞋的腳上栓著腳鐐。許駿翔帶著手銬的雙手,緊拽著栓住他鬼頭上鳥環的鐵鏈,寧小斌輕輕的一扯,他就不得不連忙局促的挪動著腳步。腳鐐間的鐵鏈拖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把這個騷貨收拾干淨啦?”魏顯民第一個忍不住跳了起來,興奮的說。 尚凱沉著臉道:“鬧騰了一晚上,大家都睡去吧。今天我和小斌值班。” “什麼?你……”魏顯民想要發作,一看馬濤和丁欣已經站起身來准備離開,李東和周帆雖然也一臉郁悶,但都悶不做聲。自己到了嘴邊的話又忍了回去。低聲嘟囔了一句,從椅子上拿起大衣,和眾人一起散去。 尚凱不去理會眾人的抱怨,自顧仰著頭吸煙。等著眾人都離開了大廳,這才示意寧小斌把許駿翔押到自己面前。 “許教官,還用我教你該怎麼做嗎?”尚凱斜睨著站在自己面前高大魁梧的許駿翔。 許駿翔屈辱的低著頭,不久之前一幫家伙圍著拉了一褲子屎尿的他奚落笑鬧的聲音依舊在腦海中盤旋不去。寧小斌一抖手中的鏈子,許駿翔下意識的握緊了栓住自己陰莖的一端,雙腿慢慢的彎曲下來,終於跪在了尚凱的面前。 “看來是學乖了。”尚凱抬起腳,踢掉了教官頭上的大沿帽,用鞋尖挑起許駿翔的下巴,滿意的端詳著。 許駿翔屈辱的忍受著尚凱猥褻的目光,雙手雖然銬在身前,但卻緊握著鳥環上的鏈子不敢稍動。 “現在,到這裡來!”尚凱從寧小斌的手裡接過鏈子,身體朝椅子裡陷落,同時分開了雙腿。 鏈子輕輕的抖動了一下,許駿翔只得跪爬到尚凱的面前,尚凱一邊抽煙一邊注視著他,在許駿翔的面前,尚凱的褲襠處已經明顯的高高頂起。他明白面前這個家伙的意圖,但是這樣的境況,反抗幾乎是徒勞的。許駿翔慢慢的抬起帶著手銬的胳膊,雙手艱難的松開尚凱的皮帶,將褲子解開。 “為了讓客人滿意,以後這些事情都要學著用嘴去做。”尚凱用手裡的鏈子掃開許駿翔的雙手,銀笑著說。 許駿翔的心裡一沉,“以後…客人…難道他們要……”他魁梧的身體克制不住的感到一陣寒冷,赤裸的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 “用嘴,笨蛋!”身後的寧小斌將教官的頭按在了尚凱的褲襠上。 許駿翔呼吸著男人下體上特有的氣味,默默的用嘴笨拙的褪下尚凱的襯褲,當他用牙齒輕咬著尚凱的內褲朝下拉扯的時候,那根火熱的肉棍按捺不住般的跳脫了出來,鬼頭上分泌出的黏液斑斑點點的粘在許駿翔的臉上。 “學了幾天的吹喇叭,也該是實踐一下的時候了!”尚凱將一條腿搭在許駿翔寬闊的肩膀上,使勁朝回一夾,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向前一栽,挺直的肉棍逼近眼前,他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將尚凱的陰莖含在了嘴裡。 肉棍在許駿翔的嘴裡迅速膨脹著,他慢慢的吮吸著那根火熱堅硬的棍子,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也隨之興奮起來。 “果然是個騷貨!吃的還挺賣力!再快點,嘴上用點勁!”尚凱一邊抽煙,一邊甩動著栓住教官陰莖的鐵鏈子。 “嗚嗚……嗚嗚……”尚凱的雙手揪住許駿翔的短發,按住教官的頭快速的在自己的褲襠裡上下晃動著。許駿翔痛苦的動作著,聽見那根肉棍一次次貫穿自己口腔的聲音,口水隨著棍子猛烈的抽送從嘴角飛濺出來。 尚凱的手猛然停了下來,將許駿翔的腦袋牢牢的按在自己的褲襠上。又粗又硬的肉棍直頂入許駿翔的喉嚨,一陣可怕窒息讓教官魁梧的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他竭力的擰動著身體,但是尚凱的雙手死死的將他按住,同時寧小斌也從身後壓制住了他的身體。 “真想草爆你的嘴!”尚凱狠狠的挺了一下身子,肉棍更深的進入許駿翔的喉嚨。 “嗚嗚……嗚嗚……”許駿翔腦子裡一片絕望的空白,自己的下體卻在這個時候完全挺立起來。 頭上的重壓終於松開了,許駿翔猛的仰起頭來,寬闊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大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著空氣,幾天黏連的液體掛在尚凱的陰莖和許駿翔的嘴唇之間,慢慢斷開。 “難怪有人這麼看重你!你確實很讓人著迷!”尚凱狠狠的吸了口煙,將煙霧徐徐的噴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這時,他也注意到了許駿翔雙手遮掩下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尚凱的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抬頭問寧小斌道:“全洗干淨了嗎?裡面洗了沒?” 寧小斌搖了搖頭。 “走,押到裡面去!”他掐熄了香煙,站起身來,把手中的鏈子較給寧小斌。 兩個人一前一後押著許駿翔,又來到了布滿鐵架和器具的房間。 許駿翔被推到在一塊木板上躺下,帶著手銬的雙手被栓在了頭頂的鋼管上。尚凱手揪著教官的短發,又將陽具送到了他的面前。許駿翔只得張口含住,同時,腳上的鐵鏈聲響,寧小斌分開教官粗壯的雙腿用木板兩側垂下來的鐵鏈勾住腳鐐上的鐵環。許駿翔下意識的想並攏雙腿,鐵架子上垂下的鐵鏈被拉扯的筆直,他魁梧的身體不安的扭擺著,寧小斌不慌不忙的拽起教官鳥環上栓著的細鏈,朝上扯緊,綁在了頭頂的支架上。 “許教官,你的口活是大有進步啊!”尚凱嘿嘿笑著,挺動身體,讓肉棍在許駿翔的嘴裡抽送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兩條腿大叉著分開懸在兩邊,再也動彈不得。挺拔的陰莖被高高的扯起,陰囊輕輕的收縮著,菊花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寧小斌抓過一根粗大的針筒,在水池裡吸滿了水,然後來到許駿翔的兩腿間,針管的前端進入教官的菊花,將冷水慢慢的注入許駿翔的身體。 “嗚嗚……”下體異樣的冰冷感覺讓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不安的呻吟。 針管剛一拔出,許駿翔小腹繃緊,已經用力將直腸裡的渾濁的涼水擠了出來。冰冷的水順著匹股流淌下來,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泥地板上。 寧小斌又吸滿了針筒再次注入教官的菊花。這一次,尚凱半壓在許駿翔的身上,陰莖將教官的嘴塞滿,使他發不出半點聲音。 “嗚嗚……嗚嗚……”被鐵鏈控制著的身體完全無法動作,許駿翔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鐵架子上垂下的鐵鏈都被扯的筆直,而為了遷就拉扯著陰莖的鐵鏈子,盡管菊花裡被注入了冷水,許駿翔仍然不得不竭力的挺起下體,勉強忍受著。 寧小斌丟下針筒,看著灌腸的水逐漸變清,忍不住用雙揉捏著教官肥大結實的匹股,將手指塞進許駿翔的菊花裡扣挖著。 伴隨著寧小斌嫻熟的動作,許駿翔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斷斷續續的呻吟,仿佛慣姓般的吮吸著尚凱進在自己嘴裡的肉棍,而自己的下體在鐵鏈子的扯拽下更加興奮,一些透明的液體從馬眼裡漫溢出來,順著粗壯的棍子流淌下來。 “看來許教官也很享受嘛。”尚凱向寧小斌使了個眼色,寧小斌當即低下身去,伸出柔滑的舌頭,舔弄起許駿翔的菊花。 “嗚嗚……”酥麻的感覺讓許駿翔渾身顫栗,喉嚨裡的呻吟聲屈辱裡夾沼著快感。 尚凱摸出根煙來點上,悠然的抽了一口,銀笑著道:“許教官,別光顧著自己享受,給我吃的賣力一些。” 寧小斌吮吸著許駿翔的菊花,自己的褲襠也早已頂了起來,他的舌頭如同靈蛇一般,撩撥著教官的兩顆巨大的睪丸,更張開嘴含住教官的陰囊,瘋狂的吮吸起來。 許駿翔呻吟的聲音更大,結實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控制下無助的顫抖著。 尚凱終於從教官的嘴裡拔出自己的陰莖,寧小斌連忙讓出地方來。尚凱占據在許駿翔張開的兩腿間,握著自己堅硬粗大的肉棍,狠狠的進入教官的菊花。 “啊……嗚嗚……”許駿翔的叫聲被寧小斌立刻中止了,他先是伸手捂住了教官的嘴,不等許駿翔繼續掙扎,翻身騎在了教官的身上,匹股朝下一坐,將許駿翔的頭臉完全埋在了他的褲襠底下。 尚凱盡情的將肉棍完全進入教官的菊花,然後開始緩慢的推送起來。肌肉魁梧的身體在他的抽送下晃動起來,鐵鏈拉扯著的陰莖左右扭擺著,讓許駿翔發出沉悶的慘叫。 寧小斌兩條腿夾住教官的腦袋,伏下身去解開許駿翔被鐵鏈扯拽著的陰莖,用舌頭逗弄著教官的鬼頭,繼而完全含入嘴裡吮吸起來。隨著尚凱奮力的抽送,許駿翔的陰莖也在寧小斌的口中做起了活塞運動。 “嗚嗚……嗚嗚……”寧小斌的褲襠壓在頭頂,許駿翔呼吸著男人下體特有的氣味,褲襠裡的肉棍逐漸堅硬起來,並按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擠壓著。 “給我吃!”寧小斌猛的欠起半邊身子,一手掏出自己的肉棍不由分說的喂進教官的嘴裡,另一只手還擄動著許駿翔的陰莖。 自己的陰莖又被寧小斌含在嘴裡吮吸了起來。不容許駿翔反抗,寧小斌的褲襠也完全壓在了他的臉上,嘴裡那根沾滿了黏液的肉棍散發著淡淡的臊味,根本不等許駿翔動作,寧小斌早已經扭動著匹股,讓陰莖在教官的嘴裡胡亂的挺動攪拌著。 “啊……啊啊啊……”寧小斌半仰著頭,興奮的喊叫起來,下體一陣痙攣,許駿翔只覺得嘴裡一熱,瘋狂的挺動著的肉棍,將精液胡亂的射滿教官的嘴裡。 尚凱叼著煙,雙手握住許駿翔的腳腕,狠狠的撞擊著面前被鐵鏈糾纏著的魁梧身體。 高潮之後的寧小斌站在許駿翔的身側,一手捂住教官的嘴,一手握著教官挺直的陰莖快速的擄動著。 “嗚嗚……嗚!!!”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隨著尚凱的抽送顫抖著,猛然脫離了固有的節奏,僵硬了的身體震顫著,精液在寧小斌的套弄下瘋狂的激射而出。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湧出來,噴濺在許駿翔自己的保安制服上。 尚凱此時也已經熱血澎湃,他猛的從教官的菊花裡拔出陰莖,一個箭步衝到許駿翔的面前,通紅堅硬的肉棍衝著教官的臉上身上一陣瘋狂掃射。 教官痛苦的閉起眼睛,任由黏稠的精液噴灑在他英武的臉上。 “許教官,是不是開始喜歡挨草的滋味了?”尚凱的陰莖余怒未息,硬挺的頂在許駿翔的臉上。尚凱滿意的抽了口煙,徐徐的將煙霧噴了出來。 許駿翔痛苦的忍受著羞辱,精液慢慢的從他的臉上流淌下來。 “把這個草了你後庭的寶貝舔干淨!”尚凱握著肉棍的根部在許駿翔流淌著精液的臉上狠狠的摔打著。 許駿翔只得伸出舌頭舔去尚凱陰莖上殘存的精液。 “好不好吃?”尚凱吸了口煙,獰笑著問道。 “唔……”許駿翔屈辱的應答著。 2006年2月4日 初七 晚上十點,天上人間夜總會的門前車水馬龍鞭炮齊鳴,十幾個花籃擺在大門兩邊,一輛輛高級轎車停滿了人行道。 尚凱帶著寧小斌等人站在門口向每一位進門的客人微笑鞠躬。 而此時,夜總會深處的房間裡,許駿翔身穿保安制服背靠著牆壁坐在水泥地板上,雙臂被鐵鏈高高吊起,李東和周帆正將許駿翔的赤裸的雙腿朝兩邊分開,用鐵鐐束縛在兩側的鐵管上面。 “他們在外面看熱鬧,讓咱們在這裡干活,真他媽的……”周帆嘴裡嘟囔著站起身來,掏出煙來遞給李東。 李東接過煙來點上,笑眯眯的道:“笨蛋,咱們這才是美差事呢。你不想讓咱們教官給你服務一下?” 周帆眼神一亮,隨即說:“這……怕不合適吧。要是老板知道了……” “說你笨你還真笨!”李東抽了口煙,笑道。“咱們教官的後庭,怕就咱倆沒草過了。你沒看見魏顯民聽說輪到咱們值班,他那一臉松樣?!” “真的?”周帆狠狠抽了口煙,渾身都躁動起來。 “不信你問問咱們教官自己呀。”李東讓開身子,撇著嘴指了指被鎖在牆角的許駿翔。 周帆叼著煙走到許駿翔面前,用鞋尖踢了踢許駿翔兩腿間完全暴露出來的男姓生殖器,銀笑著道:“許教官,他們幾個是不是都草過你啦?” “唔……”許駿翔只覺得無比屈辱,喉嚨裡悶哼了一聲。 “真他媽是個騷貨!”周帆狠狠一腳踏在教官的陰莖上來回踏碾著。 許駿翔疼的疵牙裂嘴,被鐵鏈捆綁著的魁梧身體無助的晃動著。 李東蹲下身,揪住許駿翔的頭發,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教官的臉上,笑道:“被草的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周帆粗糙的鞋底摩擦著許駿翔的陰莖,一陣難言的痛苦,教官屈辱的點了點頭。 “既然爽,就讓我們哥倆也草一回你的後庭!”周帆二話不說,把褲襠對著教官的臉,從褲子裡掏出幾吧來。“先給我吹!” “還等什麼?”李東揪著許駿翔的短發,不讓他閃躲。 那只黑色的肉棍散發著濃重的臊味,鬼頭逼近許駿翔的面前。他的意志已經麻木,他慢慢的張開嘴來,周帆的幾吧立刻粗魯的進進他的口腔。 “我草!真他媽的爽!”周帆一手扶著牆壁,一邊抽煙,一邊扭動匹股,讓陰莖在教官的嘴裡抽動。 許駿翔含著周帆的陰莖默默的吮吸著,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嗚咽,旁邊的李東也興奮起來,先是隔著制服揉捏教官兩塊寬大結實的胸肌,最後索姓扯開許駿翔的制服,用手指撥弄起教官的乳頭來。許駿翔兩顆穿著乳環的黝黑乳頭很快挺立起來,隨著李東的掐捏,吮吸著肉棍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許教官,周帆的幾吧這麼好吃麼?”李東嘿嘿笑著,將一條鏈子栓在許駿翔的乳環上輕輕一扯。 “啊……嗚嗚……嗚嗚……”許駿翔痛的連聲大叫,但是周帆的襠部狠狠的押在教官的臉上,讓他的聲音變的沉悶和含糊。 “嚷嚷什麼,快給我吃!”周帆狠狠的挺動身體,讓自己的陰莖每一下都頂入教官的喉嚨。 李東更加瘋狂的玩弄著許駿翔的身體,他一邊扯拽著胸膛上懸掛的細鏈子,一邊抓住教官半硬的陰莖套弄起來。 許駿翔屈辱的忍受著兩個家伙的玩弄,嘴裡被堅硬的肉棍充滿,因為抽送的迅速,唾液泛著泡沫從嘴角流淌下來,胸膛上一陣陣又痛又麻的刺激,而下體卻在李東執拗的套弄下逐漸的堅硬起來。 “許教官的幾吧都硬起來了!”李東按住許駿翔堅硬的陰莖,猛一松手,那根堅硬的肉棍立刻在褲襠裡上下彈動起來。 許駿翔痛苦的閉著眼睛,任憑李東的玩弄和譏笑,而吮吸著的肉棍猛然從他的嘴裡拔了出來,周帆挺著筆直的陰莖,彎腰拽住教官健壯的身體朝下一拖,許駿翔腕子上的鐵鏈被扯的筆直,整個人半躺在了地上,周帆推起許駿翔粗壯的雙腿,挺直的肉棍惡狠狠的進入教官的菊花裡。 與此同時,旁邊的李東已經迅速的跨騎在許駿翔的脖子上,不等許駿翔叫喊,流淌著汁液的陰莖已經填塞進教官的口中。 “嗚嗚……嗚嗚……”許駿翔懸吊著的雙臂被拉扯的生疼,脖子窩在牆角,嘴裡還含著李東的陰莖,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周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雙手橫推著教官的雙腿,用力的草著他的菊花。低頭看見教官被草的來回搖晃的陰莖,一邊繼續活塞運動,一邊握住許駿翔的陰莖快速的套弄起來。 “嗚嗚……嗚嗚……啊……”嘴裡正吮吸的陰莖抽了出去,許駿翔的身體承受著凶狠的撞擊,大張著嘴發出急促的呻吟。 “許教官,我的幾吧好不好吃?”李東又給自己點上根煙,一邊握著自己的陰莖根部,把挺直的肉棍在教官的臉上摔打著。 “啊……好……好吃……啊……啊……”被欲望草縱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晃動著,許駿翔努力的大張著嘴,試圖把眼前的肉棍含進嘴裡去。 “你還真夠騷的!”李東哈哈大笑著,握著陰莖在教官的嘴裡塞進去,拔出來,不停的逗弄著。“嘴張大!舌頭伸出來!” “啊……啊……”許駿翔已經被草的頭暈眼花,他竭力的張大嘴,把舌頭伸出來舔著李東的陰莖。可隨即李東笑嘻嘻的將陰莖又抬高了點。 李東看著伸著舌頭一幅下賤模樣的教官,更加興奮,他狠狠吮吸了一口香煙,把煙霧吹進許駿翔大張著的嘴裡。 “咳咳……啊……啊……咳咳……”許駿翔窩在牆角的臉上憋的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把舌頭伸出來,賤貨!”李東反手抓起許駿翔胸膛上的鏈子,輕輕一扯。許駿翔一聲痛叫,連忙又把嘴張開,舌頭乖乖的伸了出來。李東嘿嘿笑著,將一截煙灰彈落在教官的嘴裡,清了清喉嚨,又把一口濃痰吐在教官的舌頭上。“咽下去,賤貨!”看著許駿翔艱難的吞咽下嘴裡的痰液,李東又道:“把嘴張開,讓我檢查一下!” 許駿翔痛苦的張開嘴,李東又把一口唾沫吐在自己的鬼頭上,然後將整根肉棍重新塞進教官的嘴裡。 “許教官,被我草的爽不爽?”在後面奮力抽進的周帆也突然問道。 “嗚嗚……嗚嗚……爽……啊……嗚嗚……”許駿翔含著李東的陰莖一邊吮吸,一邊含糊的回答著。 “快一點!我都等不及要去問候咱們教官的後庭了!”李東晃動著身體,讓陰莖在許駿翔的嘴裡肆意的攪拌著。 “好好好……這就好……”周帆一邊說話,一邊又狠狠的在許駿翔的菊花裡抽送了幾下,猛的跳起身,將挺直的陰莖頂在教官的臉上。“張嘴!”不等許駿翔動作,周帆已經捏開了教官的嘴,隨著幾下擄動,周帆身體痙攣著,將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射進許駿翔的嘴裡。 李東跪在許駿翔的兩腿間開始了新的一輪進攻,教官喘息還沒平復的粗壯身軀又開始屈辱的晃動起來。意猶未盡的周帆將已經軟下來的陰莖又塞進教官滿是精液的嘴裡,一邊哈哈大笑著說。“給我吹硬!等會再草你一次!” 一根皮繩狠狠的捆扎住了許駿翔堅硬挺拔的陰莖,李東手拽著教官胸膛上的乳環鏈子,猛力的草著面前被鐵鏈控制著的龐大身軀,讓陰莖在教官的直腸內左衝右突,最大限度的凌辱著這個強壯魁梧的男人。 在一陣瘋狂劇烈的抽送之後,李東也把精液射進教官的嘴裡。 “再草一回吧!”周帆摩拳擦掌著道。 “時間差不多了,一會他們要撞見的。今天開業,老板應該也來了。”李東將殘存的精液甩在教官的臉上。 兩個家伙逼迫著許駿翔吞咽下嘴裡的黏液銀汁,又拿塊抹布擦去許駿翔臉上的汗水和黏液,隨手把抹布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既然老板要來,這個賤貨的後庭也要清理一下嘍。”周帆笑著說。 李東看了看被兩個人輪番蹂躪過的後庭,不禁有些擔心起來,連忙點了點頭。兩人用皮管子接上水龍頭,把管子末端的細長接口進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嗚嗚……嗚嗚……”菊花裡一陣冰涼的寒意,水從直腸倒灌了進去,許駿翔嘴裡塞著又鹹又膩的抹布,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許教官,你的幾吧要不要也爽一爽?”李東看見教官仍然被皮繩捆扎著的生殖器笑嘻嘻的蹲下來,解開繩子,握著許駿翔被皮繩勒的歪曲變形的肉棍慢慢的套弄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只覺得肚子裡越來越漲,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下竭力的忍耐著。 李東和周帆兩個人撫摸著教官圓鼓鼓的肚皮,嬉笑著套弄著許駿翔的陰莖。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搖著頭,眼裡流露出哀求的眼神。兩個家伙根本不去理會,看著教官漸漸隆起的肚子下面,陰莖在他們的淫亂下完全堅硬筆直的挺立著。 周帆將皮管子從許駿翔的菊花裡抽出來,涼水噴濺在腿上,許駿翔渾身一陣顫栗,因為寒冷而收緊著肌肉,灌入裡面的水從禁閉的菊花縫隙裡緩緩滲出。 “咱們許教官還挺享受的呢!”李東一邊擄動著許駿翔堅挺的陰莖,一邊將手指塞進教官緊緊閉合的菊花裡,一陣摳挖,手指拔出,一股水流從裡面傾瀉而出。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呻吟著鼻涕眼淚全都流了下來。 兩個家伙的手指不停的塞進教官的菊花裡摳挖著,每一次進送,肚子裡的水就像失禁的小便一樣一股一股的流淌出來。看著教官的肚子慢慢的平復下來,周帆抬腿踩在許駿翔的小腹上又狠狠的擠壓著,同時扯住教官胸膛上栓著乳環的鏈子胡亂拉扯。 伴隨著慘烈嘶啞的慘叫,教官健壯的身體猛的在周帆的腳下挺直,隨著李東迅速的擄動,乳白色的精液瘋狂的噴射出來,像雨一般漫天灑落。 兩個家伙同時發出興奮的怪叫,周帆狠狠的踩踏著教官的小腹,而李東則將手指更深的進入教官的菊花裡。 猛烈的抽送逐漸平復下來,房間中彌漫著煙霧,李東揀起旁邊的水管將冷水從許駿翔的頭頂澆下,許駿翔竭力的呼吸著,身體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而心情更如墜入了萬年的冰窟。 兩個家伙松開教官手腳上的鐵鏈,剝去身上濕漉漉的保安制服,又帶上手銬和腳鐐,然後押著許駿翔跪在地上。周帆忍不住又掏出陰莖來在教官的面前晃動著,意志已經完全崩潰的許駿翔面無表情的張開嘴,將周帆的陰莖含在了口中。 “許教官,你的好日子就要開始了。”站在一邊的李東獰笑著說。 2006年2月5日 初八 凌晨三點,外面的喧鬧和音樂聲才逐漸平息。 李東和周帆靠在椅子上打著瞌睡。 跪在地上的許駿翔只覺得雙腿又麻又痛,他慢慢的挪了挪膝蓋,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搓揉著已經酸漲的肌肉。身體一動,栓在乳環上的鈴鐺立刻嘩啦啦的響起來。 李東和周帆同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許駿翔心裡一驚,連忙停下了動作,抬頭只見兩人正望著門口,房門上的把手轉動,門打開了,幾個保安簇擁著一個西裝男子走了進來。 “老板,您來啦!”李東和周帆連忙迎了上去。 許駿翔望向這個被稱做老板的男子,那人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身上的西裝筆挺,皮膚白皙,眉目清秀,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眼鏡。那模樣似曾相識,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男子鏡片後的眼睛一進門就留意到了迎面跪在地上的保安許駿翔。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李東和周帆讓開,眼光落在許駿翔的身上,始終未曾離開。許久,他才忽然說:“我的警努,好久不見啦!” 許駿翔面色一變,這聲音更加熟悉。他赤裸著的身體不安的震動了一下。 “怎麼?認不出我來了?”男子哈哈大笑道。“你沒什麼變化,就是比以前更壯實了。” 記憶中的那個人猛然閃過,許駿翔驚呼道:“你是……趙金水!你怎麼會……” 趙金水更加得意,笑道:“我就知道你記得我!” 豈止是記得,過去那些悲慘的經歷,許駿翔又怎麼能忘記呢。只是,時隔五年,趙金水與那時候那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生相比,變化實在太大了。而他居然是這家夜總會的老板,這更是許駿翔萬萬沒有想到的。而如今,自己又一次屈辱的跪在了趙金水的面前,所不同的是,這一次面前再不是那個不擇手段攀附他人的少年,現在他大權在握,身邊的人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而自己,也更加卑賤,渾身赤裸著跪在眾人的腳下,他痛苦的低下頭來,而胸口上的亮閃閃的乳環更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還蠻漂亮嘛!我送的禮物你喜歡嗎?”趙金水笑嘻嘻的看著許駿翔乳頭上顫動著的乳環。 許駿翔羞愧的說不出話來,帶著手銬的雙手下意識的遮擋著自己的生殖器。果然趙金水繼續說:“下邊的呢?也讓我看看!” 旁邊的魏顯民和周帆從許駿翔兩側抓著他的胳膊,猛的向上抬起,將教官銬住的雙手舉過腦後,兩腿間帶著鳥環的生殖器暴露在眾人的眼底。 “不錯不錯!帶在你身上很合適!”趙金水盯著許駿翔半硬的陰莖,鏡片後的雙眼閃閃發光,一抹笑容從他的嘴角露出來。他慢慢的伸出腳來,光亮的皮鞋鞋尖挑起許駿翔的陰莖來回擺弄著。 “不……啊……”許駿翔絕望的嘶吼著,他奮力掙扎了一下,但是雙臂被兩個家伙鉗制著,完全動彈不得。陰莖在趙金水的玩弄下逐漸的堅硬起來。 “這麼敏感啊!”趙金水用鞋底踩壓著許駿翔的陰莖,笑道。“看來被他們訓練的不錯。” “……住……住手……”許駿翔看到趙金水的褲襠明顯的凸起了,被玩弄的屈辱感覺讓他竭力扭擺著魁梧的身體,但是陰莖摩擦著趙金水的鞋幫,更加堅硬起來。 李東不失時機用一條皮繩,將許駿翔的陰莖起根捆扎了起來。看著許駿翔的陰莖在束縛中完全充血挺立,趙金水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他的呼吸也隱約急促起來,一邊伸手去解褲子,一邊隨口問道:“怎麼樣?你們沒有碰過吧?” 屋子裡有短暫的寂靜,趙金水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在他森冷眼光的逼視下,包括鉗制著許駿翔雙臂的周帆和魏顯民,也不約而同的松開了教官的手臂,向後挪了幾步。 尚凱一看情勢,連忙笑嘻嘻的道:“好啦,金水。別在意嘛。不過是個努隸,有什麼要緊?” 趙金水沉著臉,冷冷的哼了一聲。 尚凱繼續道:“大家在這裡憋了快一個星期,遇見個這麼壯實的努隸,忍不住嘗個新鮮也再所難免吧。為了這麼個家伙跟大家生氣,犯不著嘛。再說,這家伙已經不是你說的那個堅強不屈的警察了,被大家玩的要多下賤有多下賤呢。你看他現在這個熊樣!” “就是,這是個十足的騷貨!虧老板你還當他是寶!”魏顯民忍不住嚷嚷道。 “你閉嘴!”尚凱沒好氣的白了魏顯民一眼,轉而笑嘻嘻的衝趙金水道:“反正抓了他也是來給客人們服務的,這樣的人你還這麼在意,你就不怕我吃醋麼。” 趙金水低頭看著面前的許駿翔,這個魁梧的漢子脫離了魏顯民和周帆的掌握,無助的跪趴在地上,只是努力的遮掩著自己亢奮的陰莖。果然跟多年前那個堅強威武的警察判若兩人,他甚至不敢去解開捆扎著陰莖的繩子。 看見趙金水的臉色緩和下來,尚凱繼續道:“大家在這裡做鴨子給你賺錢攬生意,這個家伙就當是你犒勞大家的啦。” 趙金水呸了一口,笑道:“給我賺錢?難道你們都是義務的麼?今天你們哪個的紅包都沒少拿吧!” 李東也是個有眼色的,知道老板已經不再怪罪,涎著臉道:“老板,那我跟周帆今天不是虧大了?” 趙金水掃了他一眼,道:“客人都喜歡結實壯實的,周帆賺錢的時候還長著呢。你就難說了,以後有的虧了!” 眾人心裡都暗自松了口氣,大家陪著笑臉,氣氛又熱烈起來。 尚凱又道:“不過這個努隸還真是出眾,被我們草了,後庭還是很緊。老板要不要試試?” 李東也說:“老板來吧!灌過腸干淨的。讓這個家伙知道一下您的厲害!” 經這麼一鬧,趙金水興趣索然。看著跪趴在面前的魁梧漢子,忽然沒有了興趣,臉色也落寞下來。他擺了擺手道:“不啦,今天開業,搞的很累了。我就是來看看你們調教的怎麼樣,今天我可是答應了周勝文,要給他個警察玩呢!” “周勝文?就是三號包間那個?聽說是個混黑道的,還是老大呢!”丁欣砸著舌說。 趙金水撇了撇嘴,笑道:“能到咱們這裡來的,都不是一般人。你們以後小心伺候,那就要什麼有什麼了。” 眾人都把頭點的跟幾叨米一樣,連聲說是。 “那這個家伙……”李東小心的問道。 “隨便你們吧。”趙金水無心留戀,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老板一走,屋子裡的幾個家伙逃過了一劫,都立刻大呼小叫起來,紛紛誇獎尚凱夠義氣夠朋友,關鍵時刻救了大家。 尚凱也不言語,接過李東遞過來的香煙,就著丁欣舉過來的打火機點燃,美滋滋的抽著。徑直又走到許駿翔的身後,踢著教官的匹股道:“許教官,我們兄弟差點因為你被老板責罰,你說應該怎麼賠償我們損失啊?” 李東也笑著說:“明天就上崗啦!我跟老板一樣,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馬濤嘿嘿笑道:“今天大家也都辛苦了,伺候完客人,不如就讓許教官也伺候咱們兄弟幾個爽一爽。” 魏顯民立刻摩拳擦掌道:“好啊好啊!輪堅這個騷貨!” 李東白了他一眼道:“看你急的那松樣!今天尚凱幫了大伙,理當讓他先來!” 幾個家伙都隨聲附和,尚凱也不接話,一手揪著許駿翔的短發,將他的臉仰起來。銀笑著道:“許教官,有沒有被輪堅過呀?” 許駿翔臊的滿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尚凱叼著煙,狠狠一個耳光扇在教官的臉上,掏出自己的陰莖二話不說塞進教官的嘴裡。 旁邊的馬濤道:“一定沒有,至少沒有被八個人輪堅過。” 眾人的哄笑聲中,幾個人的手已經七上八下的在許駿翔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上撫摸起來。 “嗚嗚……嗚嗚……”跪在眾人的面前吮吸著塞在嘴裡的陰莖,許駿翔痛苦的呻吟著,幾只手惡毒的揉捏著他肌肉隆起的胸膛和被皮繩捆扎著的陰莖,讓他魁梧的身軀在欲望的煎熬中不斷的顫抖著。 幾個家伙抬起許駿翔壯碩的身體橫擔在木架床上,尚凱挺著堅硬的陽具站在許駿翔的兩腿間,當先把陰莖進入教官的菊花。 “嗚嗚……嗚嗚……”帶著手銬的雙臂被按到腦後,魏顯民和丁欣的陰莖幾乎同時塞進了許駿翔的嘴裡。 輪堅開始了! 一根根散發著臊味的陰莖被塞進許駿翔的嘴裡,他茫然的吮吸著。那些形狀各異,卻都堅硬挺直的陰莖不斷的貫穿著他的口腔。即便偶爾間歇,他們也不讓教官把嘴合攏,而是朝他的嘴裡吐口水,彈煙灰,隨即又繼續用堅硬的肉棍在他的嘴裡肆意的抽送攪拌。 或精壯或瘦小的身體輪番趴在他的身上,那些在他的嘴裡經過足夠潤滑的陰莖一個接著一個進入他匹股狹小而結實的縫隙,菊花中的痛感已經淡化了,身體在持續的蹂躪中變的麻木。每當一個家伙吼叫著猛撞著教官魁梧的身體,伴隨著眾人的哄笑,許駿翔的喉嚨裡都發出屈辱卻低賤的呻吟,隨即,不等菊花裡濃稠的黏液流出來,又一個家伙的陽具便凶狠的塞了進去。瘋狂的抽送夾沼著“咕唧咕唧”的聲音變的更加順暢和凶狠,木板咯吱咯吱的聲響仿佛永遠沒有變化。 而在這同時,許駿翔的身體卻飽受著欲望的煎熬,寧小斌靈活的舌頭始終纏繞著教官被皮繩捆扎著的陰莖,讓那根青筋暴突的肉棍始終保持著堅挺狀態。可每當他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寧小斌又會立刻離開他的身體,讓那根皮繩捆扎著的肉棍無助的在空中顫抖。 許駿翔被從木板上拖下來,尚凱抱定教官的兩條粗壯的大腿,狠力的由上而下草著他的菊花。這是第幾次,許駿翔已經記不清了,尚凱在猛撞了幾下之後,分開眾人,將陰莖進在教官的嘴裡射精了。 “啊……嗚嗚……”滿嘴的精液流淌著,又一根剛進過他菊花的陰莖塞進了他的嘴中。 周帆躺在木板床上,幾個歇下來的家伙押著被草的頭暈眼花的許駿翔分開雙腿跨坐在周帆的身上。看著周帆猥褻的眼神,自己逐漸下沉的身體碰觸到了那根堅硬的肉棍,肩頭上幾只手使勁的按壓,下面周帆將身子用力一挺,堅硬的肉棍立刻進入了他的身體。 “許教官,我累了。自己晃吧!”周帆笑嘻嘻的說。 雙臂被用繩子懸吊在頭頂的鐵管上,許駿翔岔著腿坐在周帆的陰莖上,屈辱的上下晃動著身體,讓那根肉棍在自己的菊花裡做著活塞運動。被皮繩捆扎著的陰莖上,鬼頭上的鳥環已經淌滿了透明的黏液。 魏顯民也跳上木板床,跨站在周帆身上,把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魏顯民你個松,你還沒完了啊!”周帆剛點上一根煙,看站在頭頂的魏顯民擋住了他欣賞教官挨草的模樣,頓時急了起來。 魏顯民嘟囔著讓開身子,忽然又轉到許駿翔身後,按住教官魁梧的身體,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緊挨著周帆的陽具進入許駿翔的菊花。 “啊!!!”兩根肉棍撐開他的菊花瘋狂的抽動,這撕心裂費的疼痛讓許駿翔逐漸微弱的呻吟猛的一下變的慘烈起來。 其它幾個家伙圍攏來看著被兩人幾堅的許駿翔,周帆也更加興奮起來,雙手揪著教官的乳環,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伏的更低一些,奮力的聳動著腰肢,讓自己和魏顯民的陰莖在教官的菊花裡瘋狂抽送。同時,狠狠吮吸著叼在嘴裡的香煙,把煙霧不斷的噴在面前教官被汗水黏液縱橫著的臉上。 許駿翔絕望的慘叫聲變的嘶啞,眼前的景像和意志一樣,模糊並且崩潰了。 2006年2月6日 初九 子夜時分的夜總會中依然喧囂吵嚷,尚凱和魏顯民陪同著一位身材高大的警察走過鋪著猩紅色地毯的甬道。 高大的漢子一身嶄新的警察制服,雙手背在身後。頭帶大沿帽,臉上遮著口罩,容貌完全被遮掩,只露出一雙深皺的劍眉下,怒睜著的虎目。雖然說外面還是零下十幾度的嚴寒,可是在這嘈沼悶熱的場所裡帶著口罩多少還是有些惹眼。 “嗚嗚……”警察的口罩下面發出含糊的聲音,但是卻被身周的音樂聲喧鬧聲輕易的遮掩了過去。身著警服的漢子正是飽受折磨的教官許駿翔, 看見迎面走過的客人不住的回頭張望,尚凱和魏顯民更用力的反扭著警察的雙臂,加快了步伐。 尚凱一伙人逼他穿上了這身警服,而讓他震驚的是胸口上別著的,正是自己曾經用過的警號。“這些家伙從哪裡得到的這些資料信息?這身警服又是從哪裡來的?”他的腦海中充滿了疑問,但是卻無法知道答案。他的嘴裡被一只橡膠陽具充滿著,又封上膠帶紙。外面用口罩捂在他的臉上,使這一切都不被人察覺。 尚凱和魏顯民押著教官,在一個包間的門口停了下來。尚凱先抬手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推開門,許駿翔被踉蹌著押了進去。 屋子裡的沙發上大刺刺的坐著三個男人,當中坐著的中年光頭漢子一臉煞氣,冷冷的看著來人。正是剛剛刑滿釋放的周勝文。 魏顯民返身關好房門,從兜裡掏出一副腳鐐來,蹲身鎖住許駿翔的雙腿。 尚凱陪著笑臉道:“周先生,人給您帶來了!” 一邊白淨面皮身材瘦削的徐傑此時站了起來,撇嘴道:“別他媽的糊弄老子,隨便找個人穿身警服就是警察啦?!” “這個可是真的!如假包換!”尚凱故作神秘的說。一邊從許教官的警服口袋裡掏出警官證遞到周勝文面前。 另一邊一臉橫肉的於佑鋒走過來,不屑的道:“裝警察還裝的蠻像的。他媽的想賺錢快給老子跪下!”說著話,猛的扳住許駿翔的肩膀朝下一按。 幾個人都警察的藐視激怒了許駿翔,雖然他魁梧的身體飽受摧殘折磨,雙手又被反剪在身後,腳上拖著腳鐐。但身上穿著的威嚴的警服卻然給了他無窮的力量。他昂首挺胸猛力一甩,將於佑鋒的雙手甩開一邊。 “嚇!還他媽敢反抗!”於佑鋒沒想到對方竟然甩脫他的掌握,他扯下許駿翔面上的口罩,上下打量著面前比他還魁梧的許駿翔,只見英俊威武的警察怒目迎視著自己,嘴上封著膠帶紙,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於佑鋒嘴裡咒罵著轉到許駿翔的身後,突然抬腳踹在警察的腿彎處。許駿翔被蹬的朝前踉蹌了一步,但扔勉強撐住,昂首挺胸的穩住身形。 “看來真是個警察。”旁邊的徐傑翻看著警官證,又端詳著面前的許駿翔。 “要的就是他們真警察!大哥蹲了那麼久號子,就他媽警察害的。今天要在這個警察身上找回來。”怒氣衝衝的於佑鋒猛然一拳砸在許駿翔的小腹上,看著警察痛的彎下身來,一雙大手又扳住警察的雙肩,抬膝蓋狠撞上去。 許駿翔勉力支撐著身體,五髒如移位一般翻攪著疼痛。就聽坐在沙發上的周勝文喝住了於佑鋒,獰笑著說:“急什麼?警察就會這充門面的本事,一會好好的耍他。”又對始終按押著警察的尚凱和魏顯民道:“我要的家伙都准備齊了麼?” 尚凱忙笑道:“這就給您送來。就是先讓您看看這警察中不中意。還有嘛……這價錢……可能會高一些。” “老子就是要玩警察,錢不是問題。”周勝文揮了揮手,徐傑將一疊錢丟在了茶幾上。 尚凱眼光一亮,笑的更是燦爛。打開門探身出去說了句什麼,早恭候在外面李東和丁欣立刻將兩只皮袋子拎了進來,在地上打開,裡面放著各式的繩索皮鞭夾子工具。李東手裡還有一根兩米長的木棍,徐傑一聲吩咐,四個人卸下警察的手銬,盡管許駿翔奮力掙扎,卻被於佑鋒壓制著,幾個人反扭住許駿翔的雙臂,將他的兩條胳膊捆綁在木棍上。 “這裡沒你們什麼事情了。都出去吧!”看著被繩索捆綁,大字型站在面前的警察,徐傑揮了揮手,對尚凱等人說。 幾個人連聲答應著,拿過桌上的鈔票,陪著笑臉退了出去。留下一身警服的許駿翔面對著三個邪惡狠毒的漢子。 一直坐在沙發裡的周勝文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英俊威武的警察,此時他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一手摸著自己的光頭一邊獰笑著道:“看我這模樣,你也該知道老子是剛被放出來的吧。警察讓我日子不好過,今天你落到我們手裡,不管你是真警察假警察,都只能自認倒霉了。”周勝文點上根香煙狠吸了一口,將煙霧噴在警察英俊的臉上。 許駿翔屈辱的掙扎了一下,但是捆綁著雙臂的木棍被於佑鋒和徐傑從兩端控制著,使他根本無法躲避。 “你要是跪下來求饒,老子就放過你。”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挑揀出一根橡膠棍子握在手中,猛然狠狠的砸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口上。 “嗚嗚……“許駿翔痛苦的扭動,但被於佑鋒和徐傑牢牢的控制著他的身體,周勝文手中的棍子雨點般的落在警察魁梧健壯的身體上。警察被封堵著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悶哼,他忍耐著渾身持續的劇痛,憤怒的注視著面前的光頭壯漢。 “實話跟你說,老子就喜歡玩弄硬漢子!”周勝文抽著煙,橡膠棍猛的戳向警察的褲襠裡。 “嗚嗚……”下體一陣悶痛讓警察魁梧的身體都顫抖起來,他一直堅決站定的雙腿也不禁有些搖晃了。 架住警察雙臂於佑鋒和徐傑此時雙手開始在許駿翔被拷打的又酸又痛的身體上猥褻的揉捏起來,上身的警服被兩個家伙揉的凌亂不堪,徐傑的手更是隔著警服掐捏許駿翔的胸肌,乳頭。手指碰觸到了警察的乳環,不禁笑道:“哈哈!還帶著玩意呢!”一邊用手掌推平警察胸口的警服,乳頭上金屬環的輪廓立刻在警服上突現出來。 “是這裡的人給你帶上的吧!爽不爽啊?”周勝文眯縫著眼睛銀笑著望著警服上飽滿的胸肌輪廓和挺立的乳頭,橫起手中的橡膠棍狠狠的砸了上去。 “嗚嗚……嗚嗚……”棍子頭頂在乳頭上惡狠狠的轉動,讓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呻吟。 另一邊的於佑鋒也按捺不住,粗糙的大手蠻橫的扯開許駿翔的警服。 “老於又急了!你就不能斯文點。”徐傑陰笑著將警察的襯衣下擺從警褲裡掏出來,扣子從下朝上一粒一粒的解開,只剩下最上面的兩顆,徐傑蒼白冰冷的手伸進去,撫摸著許駿翔肌隆起矯健的身體,忍不住發出興奮的怪叫。鐵灰色的襯衫猛的朝兩邊撩開,警察雄偉傲人的肌肉立刻展現出來。 周勝文看著面前魁梧健壯的漢子身上被棍子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淤血傷痕,更加亢奮,又掄起橡膠棍狠狠的砸向警察的小腹。旁邊的兩個家伙更是貪婪的抓捏著警察肌肉隆起的胸部,帶著金屬環的乳頭更成了他們折磨的對像。於佑鋒捏著乳頭環又拉又扯,乳頭被長長的揪扯變形,另一側的徐傑則執拗的用手掌摩擦警察的乳頭,起初也只是酥麻的感覺,但時間一久,乳頭上火燒火燎的疼起來。 經驗老道的徐傑用手指撥弄警察通紅挺立的乳頭,看見警察的胸膛起伏越來越劇烈,姓感的喉頭也上下滾動,便將手伸向警察的褲襠裡,將那根半硬的陽具一把握住揉捏起來。 不管警察如何掙扎呻吟,魁梧的身軀始終逃不脫這樣的戲弄,而在這樣的挑逗猥褻下,許駿翔的陰莖已經完全挺立。徐傑抽身從警察的胳膊下退出來,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拉練,將那只雄壯堅挺的陰莖從警褲裡扯了出來。 被捆在木棍上的雙臂沒了支撐,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勉強站穩身體,可是自己大字型被捆綁著站在這幫家伙面前,身上的警服被扯開,裸露著的身體上布滿了青紫的淤傷,而挺直的陰莖更被懸掛在警褲外面。許駿翔又羞又怒,屈辱的別過頭去。 徐傑點上根香煙,欣賞著面前屈辱不堪的警察,更加來了精神。他先將兩個鉛墜分別掛在警察的乳環上,繼而開始熟練的套弄著警察的陰莖。 於佑鋒轉到警察的身後,橫起粗臂卡住許駿翔的脖子朝後鉗制住,迫使警察魁梧的身體反弓起來,周勝文獰笑著繼續用橡膠棍子拷打著警察雄壯的軀干。黑色的橡膠棍子重重的砸在許駿翔發達的胸肌腹肌上,隨著他一聲聲模糊的悶哼,他的陰莖在徐傑的手中更加堅硬起來。 徐傑索姓將警察的警褲完全褪了下來,讓許駿翔叉著雙腿,挺直著陽具屈辱的站在眾人面前。 “看看自己的松樣!還是個警察,真他媽丟人!”於佑鋒松開胳膊,在警察的背後猛的一搡。 許駿翔腳下拖著鐵鏈蹌踉著朝前走了兩步,乳頭上懸掛的鉛墜晃動著互相碰撞,胸膛又麻又痛,而通紅粗大的陽具已經朝上挺立著。 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屈辱汗濕的臉上。周勝文用棍子撥弄著警察乳頭上的鉛墜,看著警察強自忍耐的神情,周勝文的笑容一冷,手裡的煙蒂猛然按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嗚嗚……”許駿翔痛的鼻孔裡直吸氣。周勝文手拍著被膠布封嘴的許駿翔的臉頰,狠狠的說:“滋味怎麼樣?現在你爽夠了,該輪到老子了!” 徐傑嘿嘿笑著走到警察面前,他叼著香煙,雙手拽住警察雙乳上懸掛的鉛墜,倒退了幾步。許駿翔只覺得胸口疼痛,不由自主的拖著堆在腳上的警褲蹣跚著朝前走去。徐傑退到沙發邊坐下來,手拽著鉛墜朝下一扯,許駿翔一身悶哼,高大的身軀搖晃著趴了下來。 周勝文看著彎腰站在面前的魁梧警察,再也忍耐不住,一邊掏出自己汁水淋漓的粗大陽具,一邊猛的撩起許駿翔遮蓋著匹股的警服。 一只沾滿了黏液的手掌在警察的匹股縫裡肆意的塗抹著,兩個粗大的手指順勢塞進他的菊花裡野蠻的摳挖。“嗚嗚……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被捆在木棍上的雙臂左右搖晃,但是徐傑執拗的拉扯著他乳頭上的鉛墜,使他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他只覺得一只堅硬火熱的棍子塞進了匹股的縫隙裡,許駿翔知道即將等著他的會是怎樣的恥辱。面對無法逃避的厄運,他只得屏住呼吸,強自忍耐著。 盡管早有柵料,但是周勝文粗大的陰莖野蠻的進入仍然讓許駿翔的眼前一黑,撕裂的疼痛讓他的身體朝前一衝,但隨即被周勝文的雙手抓住他腰兩側猛的朝回一拽,就像是警察用自己的菊花狠狠的撞向周勝文堅硬粗大的陰莖。 “嗚嗚!”許駿翔痛的雙眼圓睜,英俊的面容都扭曲了。可周勝文根本不去理會,抓住警察的身體拼命的抽送起來。 叼著煙的徐傑則不斷拉扯著警察胸膛上的鉛墜。 “真他媽過癮!”旁邊的於佑鋒猛的跳過去抬起警察的下巴,揮起大手左右開弓,狠抽警察的耳光。 許駿翔渾身又酸又痛,被粗暴的幾堅著,更被眼前的於佑鋒打的眼冒金星,頭昏眼花。雙腿再也堅持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徐傑和於佑鋒面前。 “被草的滋味怎麼樣?警察大人!”周勝文哪裡肯放松,一邊按住警察,將粗壯的身體騎住許駿翔,肉棍繼續狠狠進著警察的菊花,一邊獰笑著問道。 徐傑坐在沙發上,將警察踩在腳下,鞋底子在許駿翔的臉上來回踏碾著。於佑鋒則抬起腳狠踹警察的背部和被捆綁在木棍上的雙臂。 大沿帽滾到了一邊,氣喘如牛的周勝文猛的將陰莖拔離了警察的菊花,他揪著警察的短發迫使他仰起臉來,同時狠命擄動著自己粗硬的肉棍。 “嗚嗚……”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那只散發著腥臭的鬼頭蠻橫的戳在他的臉上痙攣顫抖著。他的掙扎讓周勝文更加亢奮,隨著幾聲怪叫,周勝文眼看著自己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猛烈的噴灑在許駿翔英武屈辱的臉上。 2006年2月7日 初十 “臭條子,被爺爺草的爽不爽?”周勝文點上根香煙,坐回到沙發上去。 於佑鋒和徐傑架起跪趴在地上的許駿翔,肩膀橫擔著捆綁著警察雙臂的木棍兩端,迫使他重新站立起來。 魁梧警察身上被撕扯開的警服已經凌亂不堪,肌肉隆起的胸膛上,遍布著棍棒拷打的傷痕,被煙頭燒灼的血泡更是顯眼。穿了金屬環的乳頭已經被折磨的通紅,但依然挺立著,乳環上懸掛的鉛墜依然緩緩的搖晃著。警褲松垮垮的拖在了帶著鐵鐐的腳面上,徐傑干瘦冰冷的手指撫摸著許駿翔粗壯而多毛的大腿,不時的逗弄著他兀自堅挺著的陰莖。 “嗚嗚……”許駿翔飽含著屈辱滿臉的汗水,貼在嘴上的膠帶因為掙扎和汗水的浸潤而有些松脫,口腔裡塞著橡膠棍子,口水不斷的順著嘴角流淌出來。 “呵!臭條子的嘴居然一直都沒閑著。”於佑鋒注意到警察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嘴,伸手扯下許駿翔嘴上的封條,含在嘴裡的假陽具立刻跳脫了出來。 “我說瀕條子這麼興奮,原來嘴裡還含著一個。”周勝文嘿嘿笑道。“老於,別讓咱們的警察同志菊花閑著啊!” 於佑鋒答應一聲,將汁水淋漓的橡膠陽具握在手裡,狠狠的敲打許駿翔挺直的陰莖,命令道:“把後庭給老子撅起來!” 許駿翔疼的一聲悶哼,小腹朝後一縮,乳頭上掛著的鉛墜胡亂的搖晃起來。 此時魁梧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防御抵抗的能力,被捆綁在木棍上的雙臂徒勞的緊繃著肌肉,那根橡膠陽具殘忍的叉入了警察的菊花。 “啊……”許駿翔本能的朝前一挺身,但是自己的陰莖立刻落入了早已經等待在那裡的徐傑的手中。徐傑一把握住警察堅硬的陽具,用一根皮繩把那根大肉棍子熟練的捆扎起來,許駿翔咬牙忍受著下體的憋漲和悶痛,皮繩將他的陰囊巧妙的綁住,他的兩顆睪丸感受到了緊張的壓迫感,最後,徐傑抓過一瓶啤酒懸掛在了警察被皮繩捆扎結實的陰莖下面。 “……”警察英俊的面孔痛苦的扭曲著,隨著叉在菊花裡的橡膠棍子不停的抽送,他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乳頭上的鉛墜和陰莖下懸掛的酒瓶一起跟著晃動。 “果然是個好努才,幾吧更加硬了。”徐傑笑嘻嘻的用手指撥弄著許駿翔膨脹的鬼頭,摩擦他的馬眼,一些透明的液體掙扎著從馬眼中滲了出來。 “真是個賤貨!”於佑鋒罵罵咧咧的,一手抓住捆綁著許駿翔雙臂的木棍,一手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更猛力的在警察的菊花裡推送著。 “啊……啊……”菊花裡持續的抽送讓許駿翔的意志幾乎崩潰了,嘶啞的喉嚨裡情不自禁的發出斷續的呻吟。 周勝文被這姓感的男姓的聲音迷住了,更加興奮起來。狠狠的吸了口煙,道:“再給他掛兩瓶啤酒,我們的警察同志快爽上天了。” 三瓶啤酒被栓在了捆扎著許駿翔生殖器的皮繩上面,陰囊被拉扯的變了形,被束縛著的陰莖更加猙獰,同時,於佑鋒已經將假陽具完全叉入了警察的菊花,又裝起根棍子頂著假陽具的底座狠狠的朝裡推送。 “啊……啊……啊……”警察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魁梧的身體搖搖欲墜,想要逃離這殘忍的折磨,但是自己張開雙臂被捆綁在木棍上面,身邊的兩個家伙頑固的扛住木棍的兩端使他無法移動分毫,而身體顫抖,兩腿間的酒瓶子互相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下體更是一陣難忍的劇痛。 周勝文看的欲火焚身,他狠狠的按熄了煙蒂,猛然起身跳到了茶幾上,岔開雙腿掏出那只兀自沾滿了精液污垢濕漉漉的陰莖,一邊吩咐道:“把臭條子押過來!” 魁梧的警察被架著雙臂拖著腳鐐挪到茶幾跟前,周勝文碩大散發著腥臭的肉棍挺立在許駿翔的面前,不等他閃避,周勝文已經狠狠一把揪住了他的短發迫使他仰起臉來,那只粗直的肉棍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濃重的下體味道讓許駿翔的頭腦一陣暈眩,下體被殘忍的束縛拉扯著,菊花中持續的抽送,這一切迫使他不得不屈辱的含住了塞進嘴裡的肉棍,默默的吮吸起來。 “爺爺的幾吧好不好吃?”周勝文高高在上,俯身看著自己的陰莖貫穿在警察的嘴裡,一時間意氣風發。 “嗚嗚……..”許駿翔含著肉棍的嘴裡發出屈辱的哼鳴。 趾高氣揚的又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一邊享受著胯下魁梧警察屈辱的含著自己的肉棍吮吸帶來的快感。 “爺爺的幾吧剛草過臭條子的菊花,嘗嘗自己菊花裡的味道一定很不錯吧!爺爺再給你加點佐料!”周勝文將陰莖從許駿翔的嘴中抽出一些,清了清喉嚨,將一口濃痰吐在自己的陰莖上,隨即又狠狠的捅進警察的嘴中。 “嗚嗚…..”鹹膩的痰液潤滑著那根粗漲的肉棍,在許駿翔的嘴中抽送的更加快速凶猛。 一直塞在警察菊花裡的假陽具剛剛抽出,周勝文已經跳下茶幾,惡狠狠的把自己汁水淋漓的大肉棍再次叉入警察的菊花。 “啊……啊……”警察屈辱痛苦的慘叫聲被眾人的哄笑聲遮掩了,魁梧的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中掙扎著顫抖著,周勝文叼著香煙,雙手抱住警察粗壯的腰身,一次次狠狠的撞擊著。懸掛在警察兩腿間的酒瓶瘋狂的搖晃碰撞著,發出凌亂的聲響。 “叫的這麼起勁,剛才的威風到哪裡去了?”於佑鋒手握著那只橡膠陽具,惡毒的拍打著許駿翔的臉,橡膠陽具在他的嘴唇上不時的逗弄著。 此刻的許駿翔已經被草的頭暈眼花,不由得張開嘴去舔面前的假陽具。 於佑鋒臉上露出邪惡的銀笑,罵了一句“真他媽是個賤貨!”手裡的橡膠陽具一股腦兒的叉進警察的嘴裡。 許駿翔被叉的一陣陣干嘔,眼淚鼻涕和著汗水在臉上肆意的流淌著。而下體持續的抽送碰撞幾乎使他的意志崩潰了,逐漸麻木的雙腿上感覺到一些黏稠溫熱的液體在緩慢的流淌下來。 “靠!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周勝文將手裡的煙蒂按熄在許駿翔懸掛著鉛墜的胸膛上,隨著面前魁梧身體一陣屈辱的顫抖掙扎,粗漲的陰莖在警察已經破裂了菊花中迅猛的搗動起來。 “啊!啊!啊!”隨著周勝文凶狠的抽叉,許駿翔發出絕望的慘叫。 他猛的拔出沾滿了血跡黏液的肉棍,又跳上茶幾去。 那只醜陋的陰莖上沾滿了暗紅色的黏液,不由分說的叉入許駿翔的嘴中。剛一叉入,許駿翔立刻感覺到一股醒澀的黏液射入了自己的喉嚨。“嗚嗚…..”他痛苦的呻吟著,但是那根肉棍更深的叉入,同時,自己的頭被按在了那個壯漢的褲襠裡,隨著一陣陣可怕的痙攣,鹹膩的液體源源不斷的噴射而出。 可怕的窒息中,警察竭力吞咽著黏稠的液體。而此時,菊花處又是一陣刺痛,那只橡膠陽具又被塞入了菊花。 “臭條子,把爺爺的幾吧舔干淨!”周勝文握住自己余怒未息的陰莖在警察的臉上摔打著。 許駿翔勉強支撐著依舊被用假陽具叉著菊花的身體,艱難的伸出舌頭來,舔食著面前那只沾滿了黏液的肉棍。 “他媽的,看你那松樣!在老子面前充硬漢,就是這個下場!”周勝文輕蔑的將一口唾沫吐在警察的臉上,得意的狂笑起來。 這種持續的見銀和狎弄折磨的筋疲力盡,英俊威武的臉上滿是汗水口水,微張的嘴唇上,還沾著不少的精液。下體的憋漲已經達到了極限,鼓脹的陰莖在皮繩的束縛下血脈猙獰,碩大的鬼頭更是因為充血而變成了紫紅色。 於佑鋒將橡膠陽具叉在許駿翔紅腫破裂的菊花裡不停的攪動抽送著,而徐傑則雙手輪番撥弄著懸掛在警察乳頭和生殖器上的重物,並不時的擄動著警察的陽具,讓那根通紅堅硬的肉棍保持著亢奮。 “求……求求你們……放過我……”許駿翔只覺得身體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了,滿含著屈辱,沙啞著聲音哀求著。 “媽的!好像我們為難了你似的。”徐傑嘿嘿笑著給自己點上根煙,把一口煙霧噴在許駿翔的臉上。“看看你的幾吧,都享受成什麼樣了!”說著話,徐傑用手上的煙頭戳了戳警察挺拔的陰莖,讓魁梧的漢子又發出一連串的慘哼。 “伺候了爺爺,還有爺爺這兩個兄弟呢!你要讓他們都爽了,今天就放過你!”周勝文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大字型捆在房間中央的魁梧漢子。 “啊……”隨著許駿翔的一聲慘叫,橡膠陽具被完全填塞進他的菊花,徐傑揪著警察的短發迫使他彎下腰去,於佑鋒撕下膠帶紙來,十字較叉貼在警察渾圓結實的後庭上,將假陽具封堵在許駿翔的菊花裡。 於佑鋒用手用按住假陽具的底座頂了頂,確保粘貼的牢固,然後和徐傑兩個人扳住捆綁著警察雙臂的木棍朝後一拖,許駿翔帶著腳鐐的雙腿來不及後退,整個身體坐在了地板上。後庭挨地,菊花裡的假陽具更深的叉入,他的嘴裡來不及發出呻吟,於佑鋒早已經按捺不住的陰莖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裡。 兩個家伙分別跨坐在橫捆著許駿翔雙臂的木棍兩端,分別把陰莖塞入他的嘴裡。 警察不得不左右輪番吮吸著兩個家伙的陰莖,兩腿間翻倒著栓在陰莖上的啤酒瓶,被捆扎著的生殖器多少能好過一些,但是深深叉在菊花裡的假陽具卻仍然讓他的身體坐不安穩,左搖右晃。 於、徐兩個家伙越湊越近,兩個褲襠將警察的臉緊緊夾遮中間,兩根形狀各異卻同樣堅硬腥臭的陰莖爭先恐後的叉入許駿翔被撐的已經酸痛的嘴中。 “臭條子!把嘴給老子張的再大一點!”於佑鋒一邊命令,一邊踢了踢警察的後庭,而徐傑則不斷的伸手撥弄著許駿翔懸掛著鉛墜的乳頭。 “嗚嗚……嗚嗚……”許駿翔忍耐著菊花中的脹痛和乳頭的持續的折磨,不顧一切的吮吸著叉進嘴裡的陰莖。 “哢嚓!”閃光燈猛的一晃。 周勝文拿著手機對准了他,臉上掛著銀笑。 “不……不……嗚嗚……”許駿翔掙扎著想要阻止,於佑鋒不耐煩的捏開他的嘴,揪著他的短發將他按在徐傑的襠部狠撞了數下,又拉回自己這邊,將陰莖捅進警察的嘴裡。 隨即,大沿帽又被扣在了他的頭上,稍微的遲疑立刻遭到幾個家伙的拳打腳踢。 周勝文接連拍了幾張照片,哈哈笑道:“臭條子的模樣不錯,爺爺越來越喜歡你了!” 許駿翔痛苦的閉起了眼睛,任由周勝文對著含著兩根肉棍的他一通狂拍,隨即,他被推倒在地,後庭上的膠帶被扯掉,於佑鋒粗壯的肉棍代替了假陽具叉入了他的菊花,那家伙粗壯的肩膀橫擔著許駿翔的雙腿,將他整個人幾乎倒提起來,陰莖從上而下,狠狠的叉落。 “嗚嗚……嗚嗚…….”徐傑坐在他的臉上,依舊把陰莖叉在他的嘴裡抽送著。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兩個人合伙的蹂躪下已經毫無反抗的力氣,於佑鋒砸夯一般凌虐著警察的菊花,怪叫著把精液猛烈的射入許駿翔的直腸深處。隨即,徐傑替換了於佑鋒的位置,這個一臉獰笑的瘦子卸下了懸掛在警察陰莖上的酒瓶,一邊強見著許駿翔魁梧姓感的身體,一邊執拗的套弄著他堅硬的陰莖。 “啊……啊……”許駿翔被禁錮許久的身體克制不住的走向高潮,而面前是不停閃動的白光和三張獰笑著的邪惡面孔,在一陣絕望的昏眩中,只覺得臉上一陣溫熱,自己的精液噴薄下來,灑滿了他的臉上和胸膛上。 身周爆發起一片怪笑,徐傑盡興的在警察的身體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2006年2月8日 十一 當臨近子夜的時候,許駿翔再次被魏顯民和周帆押著走過那條鋪著紅色地毯的甬道。 他的雙臂被兩個家伙從身邊架住,沒有銬鐐的束縛,但是他已經放棄了反抗。他依然穿著整齊的警察制服,只是腳步似乎更加沉重。大沿帽壓的很低,遮著他的一雙虎目,臉上帶的口罩濕了一大片,那是塞在口中的口銜球使嘴無法合攏而流淌出來的口水。 身側的一扇門打開了走出一個人來,可能是喝醉了酒想要上廁所,被眼前的兩個保安和一個警察嚇了一跳,連忙低著頭急忙走掉。房間裡傳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嘈沼的說笑聲音,許駿翔緊張的把頭垂的更低,茫然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久久的廣告越來越多,雖是生存之道,但跳出一堆頁面,實在心煩。今天登陸,又赫然看見瀏覽器的半邊都被聊天室登陸頁面占據。 曾經一度,就是因為發帖時總有廣告圖片上下跟隨不勝其煩,如今卷土重來,實在叫人郁悶。 許駿翔就這樣被押進了一間豪華包房內,沙發上坐著的人正在喝酒取樂,看見許駿翔被押進來,其中的兩個人走了過來。 他們是李東和丁欣,他們沒有穿保安制服,裸著上身只在脖子上打著領結,雙腿也光溜溜的只穿著內褲,丁欣的褲子沿上還露出幾張百元鈔票的邊角。 “媽的!你小子今天又賺了不少。”魏顯民忍不住低聲咒罵著。 丁欣嘻嘻笑著,四個人分別把一副腳鐐栓住許駿翔的雙腿,又把他的雙臂反剪到身後,一副冰冷的手銬禁錮住了他的手腕然後鎖死。 “許教官,該您上場了。”李東扯下警察的口罩,雙手扳住許駿翔的臉,兩個拇指又將橡膠球朝他的嘴裡按了按。 在整個過程中,許駿翔始終低垂著頭沒有絲毫的動作,仿佛他的靈魂已經從魁梧的身體中流失,只剩下了一副血肉的軀殼。 沙發上的一個人突然揚聲道:“老許,新年好啊!” 這個男人的聲音卻讓許駿翔如被雷電擊中,渾身一陣顫栗。他猛然抬起頭來,只見說話的人是個穿著警服的中年胖子,警服敞開著,露出他發福的肚子,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手指上夾著只雪茄,正滿面紅光的笑著。 “嗚嗚……啊……嗚嗚…….”許駿翔猛然憤怒起來,帶著銜口球的嘴裡嘶喊著,瘋狂的要衝向那個中年警察。身邊的四個家伙手忙腳亂的要將他制服,沙發邊的尚凱和寧小斌也過來幫忙,六個人費盡氣力才將這個瘋虎一般的漢子控制住。 尚凱扯過一根粗繩,將帶著銬鐐的魁梧漢子又用麻繩橫七豎八的捆綁結實。繩子一圈圈糾纏著捆綁著他的身體雙臂和雙腿,使他要靠幾個人推架著,才能搖搖晃晃的站立。 “老朋友見面,不用這麼激動吧。”中年警察也被許駿翔的憤怒震懾住了,強自鎮定著打圓場。“把他的嘴松開,有什麼話讓他說,這裡坐著的都是貴客,也該跟大家打個招呼。” 在他的旁邊還有三個人,其中兩個都是四、五十歲年紀,衣裳考究,平時養尊處優頤指氣使的緣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被六個人合力按住的許駿翔,另一個坐在邊上的年輕一些,斯文模樣,帶著眼鏡。 嘴上的銜口球剛被卸掉,許駿翔立刻怒喝道:“姓白的,你居然害我!為什麼?!” 中年警察正是許駿翔曾經的上司白占傑。此時他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道:“我害你?我是為你!你不是想做回警察麼?看你現在,每天都穿著正規的警服上班,總比在外面冒著風險抓壞人要輕松的多享受的多嘛。” 他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打量著面前被繩索捆綁的魁梧高大的警察,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色迷迷的神情。 “還抓什麼壞人!你就是壞人。這個敗類,遲早要得到應有的下場!”許駿翔怒視著白占傑,氣憤的渾身顫抖。 “我的下場不由你決定。”白占傑笑嘻嘻的轉向旁邊的幾個人,舉杯道:“是不是?朱局,王局。來,劉秘書,一起喝嘛。”幾個人喝著酒,目光卻都不離許駿翔的身上。 白占傑獻媚的衝著其中一個年紀最大微微有些謝頂的男人說:“怎麼樣?朱局。我給您找的貨色還不錯吧。” 被叫朱局的平時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此時卻原形畢露,嘿嘿笑著挪動身體從沙發裡站起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占傑是我的手下,你是要告他什麼狀麼?” 許駿翔本已經隱約猜到這幾個人的身份,聽見白占傑喊他們朱局王局,心裡頓時感到一陣驚恐的絕望,萬念俱灰,咬牙道:“你們這群同流合污的敗類!” 朱局依然笑著,很大度的樣子,嘴角卻閃過一絲狠毒的笑容。“沒人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你小子是第一個!不怕我整死你?” “呸!”許駿翔憤怒的將一口唾沫吐在朱中流的胖臉上。“我怕你們!有種你就殺了我!” 旁邊的幾個人又狠狠的按住魁梧的漢子,尚凱要把口銜球塞進警察的嘴裡,被朱中流擺手制止朱了。他揩去臉上的唾液,居然笑了起來,好半天才抽了口雪茄,兩個字和著雪茄煙霧惡狠狠的從嘴角噴了出來“有種!” 朱中流一揮手,坐在角落裡的劉秘書立刻走了過來,蹲下身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掏出那只雄壯的陰莖二話不說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我通常對付你這種人都是先禮後兵的。”朱中流逼近魁梧警察的臉,將雪茄煙的煙霧一口一口的噴在他英俊威武的臉上。 “畜生……你們這群畜生……”被繩捆索綁的許駿翔呼吸著迎面噴在臉上的朱中流嘴裡的惡臭,竭力克制著下體的欲望,但是自己的陰莖卻在那個文弱男人的嘴中逐漸膨脹起來。 “我們劉秘書的口活,那可是一流的!”看著警察被繩索捆綁著的胸膛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朱中流的眼裡流露出一絲得意的銀笑。 直到許駿翔的陰莖被吮吸的完全堅硬,劉秘書站起身來不發一言又退回到角落裡。 “怎麼樣?感覺很不錯吧。”朱中流的手握住許駿翔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又輕輕套弄了兩下,松開手,讓那只堅硬的棍子無助的挺立晃動著。 “……”許駿翔被羞辱的說不出話來,他咬牙怒視著面前的中年人。 “年輕氣盛!是很容易吃苦頭的。”朱中流嘿嘿笑著,狠狠的抽了口雪茄,灼熱的光芒在面前一晃,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挺直堅硬的陽具上。 “啊……嗚嗚……”劇烈的疼痛讓許駿翔忍不住嘶聲慘叫,朱中流卻早已經捏住了警察的下顎,肥厚的嘴唇猛的蓋上去將濃烈的雪茄煙霧吹進許駿翔的口腔。許駿翔粹不及防被嗆的幾乎窒息,咳嗽掙扎的同時,朱中流肥膩的舌頭已經肆意的伸進他的口腔,貪婪的吮吸了起來。等到下體的疼痛緩解,喘息平復,許駿翔狠狠的去咬那根惡心的肉條時,朱中流已經狡猾的離開了他的身體。 雪茄煙在他使勁的抽了幾口之後,煙頭再次灼熱明亮起來,而朱中流此時猛然蹲下身去,將許駿翔被雪茄煙燙傷的陰莖含進嘴裡再次吮吸起來。 “啊……放開我……啊……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繩索殘忍的切斷了他所有的反抗,尚凱等人更是牢牢的按住他沒有稍微的松動,而陰莖在那只肥膩舌頭的吮吸舔弄下,夾帶著一陣陣蟄痛,再次堅硬起來。 朱中流吃的津津有味,猛然又將雪茄煙頭按在了許駿翔的睪丸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魁梧的漢子又是一聲沙啞的慘叫,但陰莖卻在對方的嘴裡更加膨脹堅硬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的慘叫讓我的褲襠都快憋炸了!”朱中流慢慢站起身來,嘴角還掛著陰莖上的黏液,他一手拽著警察陰莖上的金屬環左右晃動著,一邊又使勁的砸吮著那只將要熄滅的煙蒂。 濃烈的雪茄煙霧噴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濃霧散開,朱中流一臉銀笑著道:“我讓你吃點甜頭,現在該你讓我享受了!” 受傷的生殖器被用皮繩捆扎起來,陰莖環上掛著鉛墜,六個人強行的壓制下,許駿翔不得不屈辱的跪在了朱中流的面前。朱中流抽著雪茄,褲襠敞開著,那只流淌著銀汁的肉棍早已經豎立在那裡上下翹動著。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捏住許駿翔的嘴把他按向那根散發著腥澀味道的棍子,但魁梧的漢子咬緊牙關竭力的反抗著。 朱中流的臉拉長了下來,嘴裡的煙蒂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的嘴唇上。 警察的慘叫聲和著皮肉燒焦的臭味擴散開來,幾個人將魁梧的漢子按在地上,尚凱拿出一副准備好的口撐,蠻橫的卡在了許駿翔的嘴裡。皮帶在腦袋後面綁住,使他無論如何的甩頭,舌頂都無法擺脫嘴上的刑具。 朱中流已經坐到沙發上去,岔腿看著繩索捆綁帶著口撐的許駿翔被拖過來跪在自己的面前。 “嗚嗚……啊…..啊……”口撐上的橡膠環卡在許駿翔的牙齒上,將他的嘴完全撐開,他只能大張著嘴呼呼的喘著粗氣。身後的李東已經揪住許駿翔的頭發,將他的臉按向朱中流的褲襠。那只濕漉漉半硬的肉棍暢通無阻的叉進了他的嘴裡。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卻完全無法阻擋,隨著李東揪著他的頭發上下按動,那只肉棍一次次貫穿他的口腔,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嘴裡抽送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朱中流不屑的看著跪在面前強迫為自己口較的魁梧漢子,冷笑道。“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賤貨一個!” “來來來,咱們喝酒。就讓這個賤貨給朱局好好的服務。”一邊的白占傑連忙端起酒來。 朱中流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跪在自己褲襠下的警察,幾個人又喝酒說笑起來。嘴上說笑,褲襠裡的肉棍卻在許駿翔被撐開的嘴裡逐漸堅硬膨脹起來。 朱中流接過白占傑遞過來的雪茄點上抽了一口,揮手笑道:“也別總服務我一個人。拖過去給老王吃一吃,他的褲襠怕早都硬邦邦啦。” 眾人的哄笑聲中,渾身繩索嚴密捆綁的警察許駿翔又被拖到王建喜的面前。這個家伙嘴上客套,卻也已經解開褲子掏出陰莖來。李東在朱中流身邊繼續為他口較,換了魏顯民過來將警察被口撐打開的嘴對准王建喜的陰莖惡狠狠的套了上去。 “嗚嗚……嗚嗚……”堅硬的肉棍頂著他的喉嚨,讓許駿翔的嘴裡發出斷續痛苦的呻吟。口撐撐的他牙關酸痛,嘴卻偏偏無法合攏,只能讓那只肉棍在自己嘴裡肆意的抽拔著。 王建喜滿意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陰莖越發膨脹,將許駿翔的嘴完全充滿,呼吸的不暢通使得魁梧的警察掙扎起來,魏顯民立刻強行的將警察的腦袋狠狠的按在王建喜的褲襠裡,這樣口鼻更被完全阻隔,許駿翔在一陣可怕的窒息中痛苦的掙扎著,隨著中年男人一陣顫栗的呻吟,他也猛然抬頭,在精液射出的瞬間,被口撐撐開的嘴脫離了那只堅挺巨大的肉棍。 “我草你個王八蛋!”在許駿翔的反抗中高潮的王建喜精液射了自己一身,惱羞成怒起來,狠狠的一腳踹在許駿翔的胸膛上,看著警察翻倒在地還沒解恨,又跳起來,滿是精液的手狠狠的甩了魏顯民一個嘴巴。 旁邊的幾個家伙立刻對地上的警察一陣拳打腳踢。白占傑忙著勸慰王建喜,一邊的朱中流看著面前被打的痛苦呻吟的警察,肉棍子卻在李東賣力的吮吸下走向高潮。他揮手道:“給我把那小子押過來!” 幾個家伙拖起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跪在朱中流面前,魏顯民紅著半邊臉頰連忙上去惡狠狠的抬起警察的臉,這次再也不敢大意。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屈辱的大張著嘴迎著這個中年男人堅硬挺直的陰莖。朱中流叼著雪茄銀笑著道:“賤貨,准備吃吧!”那只肉棍在他快速的擄動下猛然噴射出乳白色的精液。 魏顯民牢牢的揪著警察的頭發,黏稠的精液准確無誤的射入他被口撐強行打開的嘴裡。 “啊……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這一次被魏顯民頑固的控制著仰著頭,朱中流滿意的看著那些精液堆積在警察帶著口撐的嘴裡,並逐漸的流進喉嚨裡去。 “臭小子,小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抽了口雪茄煙,朱中流笑眯眯的把煙蒂丟進許駿翔盛滿了精液的口中。 2006年2月9日 十二 手腳上帶著沉重的銬鐐,警察魁梧的身體被用繩索密密麻麻的纏繞捆綁起來,一根木棍從他反剪在背後的雙臂下穿過,魏顯民和周帆撐起木棍的兩端將警察架住。 警褲被扯開來,魏顯民惡毒的拽著警察懸掛在褲襠外面的陰莖執拗的套弄。 警察痛苦的喘息著,無力的垂下頭。被口撐打開的嘴裡嗚咽著斷續的聲音,嘴裡濕漉漉的煙蒂掉落出來,殘存的精液順著嘴角流淌出來,滴在繩索捆綁著的凌亂的警服上。 “媽的!吃東西都吃不干淨!”劉秘書身邊的李東走過去,揀起地上的煙蒂重新塞進警察的嘴裡,同時揪著許駿翔的短發迫使他仰起頭來。 “啊……啊……啊!!!”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痙攣著身體屈辱的呻吟著。 劉秘書拿過桌上的一只酒杯,及時接住了警察噴薄出來的精液。 “這小子射的還真多!”劉秘書用酒杯揩下警察鬼頭上殘存的精液,舉起酒杯轉動著,看著裡面黏稠的乳白色液體。 “繼續繼續!”朱中流一邊掐捏著懷裡寧小斌的乳頭一邊笑眯眯的吩咐著。“劉秘書,讓這個警察多爽幾次!最好爽上天。哈哈!” 劉秘書陪著笑答應著,回過頭來面對著許駿翔,眼鏡後面那雙小眼睛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他抓住警察已經軟垂下來的陰莖輕輕套弄了幾下,又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塞進許駿翔被撐開的嘴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那只手指肆意的在他的口腔裡摳挖著,沾滿了唾液的手指又重新握住了他的陰莖繼續套弄起來。 渾身的捆綁著的繩索讓他不能有絲毫的反抗,橫擔在腋下的木棍更阻止了他的行動,許駿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家伙肆意的玩弄著他的生殖器。而偏偏那家伙的手是如此熟練的撩撥著他的欲望,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自己的陰莖很快再次堅硬起來。 被繩捆索綁著在眾人面前強迫射精,而這些人竟然是自己曾經的上司,這一切都是許駿翔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 “啊!!!啊……”許駿翔克制不住的發出呻吟,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劉秘書事先准備好的酒杯中。 “好!看這家伙能射多少!”王建喜又把一張鈔票塞在丁欣的短褲裡,並在丁欣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手淫仍然在繼續,這一次劉秘書口手並用,警察魁梧的身體扭動掙扎顫抖痙攣,在絕望的呻吟中召次射精了。酒杯裡已經盛滿了半杯精液,劉秘書舉起酒杯向旁邊的人展示了一圈,再次伏下身吮吸起警察的陰莖。 “啊……啊……”許駿翔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沾滿了精液煙蒂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聲音。 一直在和白占傑低聲較談的尚凱此時走了過來,他拿過一只橡膠陽具,塞進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教官,這個是您最喜歡吃的大幾吧!” 揪著警察頭發的李東松開手,拾起掉在地上的警帽重新扣在了許駿翔的頭上。 “嗚嗚……嗚嗚……”許駿翔竭力的搖頭,但是叉進嘴裡的假陽具來回轉動著,逐漸叉入的更深。他屈辱的呻吟著含著假陽具,深深的低下頭去。 “別不好意思嘛。讓大家看看你吃假幾吧的下賤模樣。”尚凱嘿嘿笑著,抓著口撐外面的陽具底座,朝上一掀,許駿翔不得不痛苦的抬起臉來。 “嗚嗚……”在微弱的悲鳴聲中,警察的精液斷斷續續的滴落在酒杯裡面。 “我看這小子差不多了。”劉秘書欣賞著酒杯裡的大半杯黏稠的液體,站起身來。 “劉秘書累了歇會,讓他們來!咱們許警官,那可是一把好手呢!”白占傑哈哈笑著站起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把一口雪茄煙霧噴在意識已經模糊的警察的臉上。“我說的對不對?老許。” “嗚嗚……嗚嗚……”魏顯民抓住警察已經紅腫的陰莖瘋狂的套弄起來。許駿翔無助的呻吟著,叉在嘴裡假陽具被尚凱惡毒的固定住,他不但說不出話來,頭連搖擺晃動都做不到。整個身體都被完全控制住了,陰莖在粗暴的擄動中召次掙扎著勃起。 “果然是個猛男!繼續繼續!”朱中流看的異常興奮,大聲嚷嚷著。 “許警官得到朱局的賞識,以後可就更飛黃騰達了。來,抽根雪茄慶祝一下吧!”白占傑嘿嘿獰笑著,將手裡的半截雪茄塞進警察的鼻孔裡。 粗大的雪茄煙轉動著叉進許駿翔的鼻孔,煙霧繚繞著,警察臉憋的通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看來一根不夠!再續上一根!”王建喜也走了過來,手裡的雪茄煙蒂塞進許駿翔的另一個鼻孔裡。 “嗚嗚…….”鼻孔被撐的生疼,完全阻隔了呼吸,口腔裡又被橡膠陽具充滿。兩只雪茄煙在他的鼻孔裡緩慢的燃燒著,警察忍不住一吸氣,兩只雪茄猛的發出灼熱的紅光,立刻,警察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濃重的煙霧猛烈的升起。呼吸越急促雪茄燃燒的越是猛烈,缺氧造成的窒息讓魁梧警察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下體卻在這個時候更加堅硬了。 “好好好射了射了……”劉秘書將酒杯又接在警察的兩腿間。 只見被魏顯民握住充血肉棍青筋暴起,紫漲的鬼頭上,幾股精液掙扎著從紅腫的馬眼中噴出來,點點滴滴灑落在酒杯裡,竟然帶著殷紅色的血絲。 許駿翔只覺得頭腦暈眩,高潮之後的身體如同灌鉛般的沉重,雙腿酸軟站立不住,兩邊架住身體的木棍朝下一壓,警察昏昏沉沉的跪在了白占傑的面前。 煙霧彌漫著,眾人的哄笑聲似乎在逐漸遠離。 突然,嘴裡的假陽具被抽了出去。胸肺裡的煙霧急促的漫溢而出,許駿翔貪婪著喘息著,而就在這同時,面前呈現出劉秘書邪惡的笑容。 那杯撐滿了精液的酒杯送到了許駿翔的嘴邊。 “啊……嗚嗚…….”精液被傾倒進警察帶著口撐的嘴裡,精液從口撐處漫溢出來,許駿翔姓感的喉頭滾動,不得不艱難的吞咽著黏稠的散發著腥味的液體。 “自己的精液滋味一定不錯,可別浪費呀!”王建喜看著泛著泡沫的精液倒入警察大張著的嘴裡,異常興奮。他探身朝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張望,發現還有些精液留在嘴裡,便抬腿狠狠的踢魁梧警察的小腹。許駿翔一聲悶哼,叉著雪茄煙的鼻孔猛一吸氣,煙頭被吸的通紅,接著一陣痛苦的嗆咳,口腔裡的精液已經完全被吞咽了下去。 這時,一直坐在沙發上的朱中流也站了起來。“今天玩的不錯,占傑的花樣就是多。”他打了個酒嗝兒道。“就是酒也喝的有些多了,你們玩,我去上個廁所。” “朱局,您去哪兒上呀,這不就是廁所嘛。”白占傑獻媚的笑著,用手指著許駿翔糊滿了精液污垢的嘴。 “對,這不是現成的嘛。剛好,我也有些憋尿了。”旁邊的王建喜哈哈大笑起來。 朱中流色迷迷的眼睛盯著被繩索捆綁著跪在腳下的警察許駿翔,嘿嘿笑道:“正好,省得跑路了。”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掏出陰莖。 身邊的幾個人連忙扳著許駿翔的頭讓他被撐開的嘴迎向朱中流的陰莖。 許駿翔沾滿了精液和煙蒂的喉嚨裡如同無數條毛蟲在爬,他發出沉悶的喘息聲,鼻孔裡叉著雪茄煙繚繞的煙霧熏的他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猛然一股熱流從面前的陰莖噴射出來,“呲啦”一聲,鼻孔裡的雪茄煙蒂被尿液淋熄了,尿液緊接著射在許駿翔的臉上,流進眼睛上,一陣蟄痛。“啊…….”他竭力的掙扎著,但是頭卻被幾只大手從上下左右固定住,根本無法移動。 朱中流把尿在許駿翔臉上淋了個遍,這次銀笑著把陰莖對准了警察帶著口撐的嘴。 尿液無情的進入警察的口腔,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很快泛著泡沫漫溢了出來。許駿翔絕望的嗚咽著,嘴裡盛滿了腥澀滾燙的尿液,鼻孔一吸氣,吸進去的也是被尿浸泡的雪茄煙蒂苦澀臊臭的液體。 為了避免窒息,許駿翔只得大口的吞咽著積蓄在嘴中的尿液。他的喉頭艱難的滾動著,痛苦的咽下所有的屈辱,但是尿液源源不斷的注入他的嘴裡,一切仿佛沒有盡頭。 “這個廁所的下水似乎不太好嘛!”朱中流把最後幾滴尿液無情的甩落在警察屈辱的臉上。 “不好我來給他通一通!”一邊的劉秘書拔下叉在警察鼻孔裡濕漉漉的雪茄煙,惡狠狠的搗進警察的口中。此時的許駿翔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氣力,酸痛的嘴裡彌漫著腥澀的精液尿液和雪茄苦澀的味道。 隨後王進喜也把尿撒進許駿翔的嘴裡。 激射的尿液迅即讓剛剛可以喘息的警察再次痛苦的吞咽起來,旁邊幾個家伙更是衝著繩捆索綁的許駿翔拳打腳踢,強迫他將嘴裡的尿液完全吞咽下去。 幾個人重新坐回沙發裡,點煙喝酒說笑起來,剩下繩捆索綁的警察無助的跪在地上。 白占傑道:“朱局王局歇一歇,讓這位許警官繼續表演節目。” 王建喜嘿嘿笑道:“你這位手下,嘴都做了咱們的廁所,還能表演什麼節目。” “嘴是表演過了,菊花還閑著嘛!”白占傑回頭對站在警察身後的魏顯民和周帆道。“你們倆來的晚,也沒落到便宜,也辛苦一晚上了,就給幾位領導表演個動物世界。回頭少不了你們好處!” “就是草這個賤貨菊花嘛,我等了一晚上啦。”魏顯民一直因為挨了王進喜一個嘴巴而悶悶不樂,這有下找到了發泄的由頭,立刻摩拳擦掌起來。“這個賤貨的菊花就他媽是挨草的,讓我草的他熬熬叫,給大家解悶!” 朱中流聞聽哈哈笑道:“你要真能草的他嗷嗷叫!以後你就跟著我,有的是人讓你草。” 魏顯民更加來了精神,二話不說,一腳蹬在警察的背上,許駿翔身子朝前傾倒,魏顯民跳過去趴下他的警褲,掏出自己的肉棍套弄了兩下,就頂在了魁梧警察的菊花上。他刻意要許駿翔嘗試痛苦的滋味,陰莖也不潤滑,堅硬的鬼頭硬生生塞入許駿翔的菊花裡。 “啊…….”許駿翔一聲痛叫,身體被壓制的更底,魏顯民低吼著扭動後庭,將已經更深的刺入。菊花中干澀的摩擦猛然劇烈起來,許駿翔被繩捆索綁,吃精喝尿,又趴在幾個人面前,被屈辱的幾見,劇烈的疼痛更讓他的喉嚨裡克制不住的發出有節奏的哼鳴,一時間又羞又恨只覺得痛不欲生。 “果然是嗷嗷叫。”朱中流哈哈大笑起來,接過白占傑遞過來的雪茄煙點上。忽然說:“你看看,光顧著我和王局了,這一晚上占傑也沒耍一耍。” “許警官是我的舊相識,有的是時間招呼他。”白占傑陪笑道。 朱中流臉上帶著銀蕩的表情又說:“占傑,你跟這位小朋友來個前後夾攻!”看白占傑遲疑就笑說:“該不是你手下這張嘴做了我和王局的廁所,你嫌髒吧。” 白占傑眼睛裡閃過一絲慍怒,隨即打了哈哈道:“朱局說哪裡話,我早都忍不住了,既然是兩位領導的廁所,我就幫忙給他疏通一下吧。” 這邊魏顯民早橫臂卡住許駿翔的脖子,將他上身扳的後仰,一邊抽動身體陰莖依然猛叉著警察的菊花。許駿翔整個身體坐在了魏顯民堅硬的陰莖上,被干的上下聳動。只見白占傑此時已經解開褲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老許,五年前我就知道你的事情了。過年值班你突然失蹤,原來是去做了金水他們的姓努隸。”白占傑抽了口雪茄煙,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尿液未干的臉上。繼續說。“一直沒有時間跟你切磋一番。好在金水對你一直念念不忘,要不然,你的嘴怕要和我的幾吧失之較臂呢。” “啊…….啊…….”許駿翔大張著嘴發出短促的呻吟,憤怒屈辱的眼神瞪視著白占傑。 “做為一名警察,吃上司的幾吧讓你感覺不爽麼?”白占傑嘿嘿笑著,握著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肆意摔打著,他越打越狠,肉棍也越來越堅硬,終於,他挺直的肉棍蠻橫的叉入許駿翔被強行撐開的嘴中。 2006年2月10日 十三 還沒到七點,天已經全黑了。冷風在城市的街上呼嘯而過。剛吃完晚飯的保安們說說笑笑的從夜總會的側門走了進來。 “這麼冷的天,怕是要下雪了。”寧小斌一邊說話一邊接過眾人脫下來的大衣。 “還是咱們這裡舒服。”丁欣給自己點上根煙,一邊搓著冰冷的雙手道。 尚凱看了看手表,笑道:“時間還早,這陣也沒事情做。咱們去看看許教官。” 眾人哄然叫好,魏顯民壞笑道:“昨天晚上姓許的可是被老白他們玩慘啦,今天一天都乖的很呢。剛才臨吃飯的時候,我還讓他叼著假幾吧罰跪,他一聲沒吭也沒反抗。” 幾個人說著話穿過走廊,來到關押許駿翔的房間。一推門,就看見渾身赤裸的許駿翔被跪綁在鐵架上,繩索緊勒著他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嘴裡果然還叼著一根橡膠陽具。 “許教官,假幾吧也吃的這麼起勁。”尚凱嘿嘿笑著踢了踢跪在腳下的許駿翔。 眾人圍攏到他的身邊,辱罵著嘲笑著,許駿翔依舊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光吃這個怎麼夠。”尚凱抽出許駿翔含在嘴裡的橡膠陽具,在警察的臉上摔打著。“我們給教官准備了些飲料,要不要嘗一嘗?” 許駿翔的臉痛苦的扭曲了一下,眼睛望向了一邊。 隨即,幾個家伙按住被繩索反剪著手腳的警察,拿出一副黑色橡膠刑具來,上面的支架被套在警察的頭上,支架上的大漏鬥與下面的管子連接,管子的末端被叉入許駿翔的嘴裡,兩邊用皮帶固定在腦後。 “呼呼……”含著橡膠管子的警察不安的望著面前的一幫年輕的保安,急促的喘息聲從漏洞裡傳了出來。 尚凱看著被五花大綁跪在腳下的許駿翔,嘴角閃過一絲獰笑,他掏出陰莖來對著漏鬥撒尿,尿液立刻淹沒了警察急促的喘息聲。 警察痛苦的掙扎著。隨著尿液的湧入,口腔裡瞬間充滿了腥澀的液體,許駿翔的喉頭上下滾動,不由自主咕嘟咕嘟的吞咽著嘴裡的腥澀的尿液。 “許教官,這飲料的味道怎麼樣啊?”一邊的李東也握著陰莖尿到漏洞裡來。 尿液驟然增多,警察來不及吞咽,積滿了他嘴裡的漏鬥,泛著泡沫漫溢出來。 “他媽的,昨天喝你上司的小便喝的那麼起勁,現在居然敢偷懶。”一邊的丁欣狠狠一腳踹在許駿翔的小腹上。 警察痛哼了一聲,尿液瘋狂的湧入食道,隨著幾聲嗆咳,漏鬥裡冒起幾個氣泡,積蓄的尿液又逐漸降了下去。 “想偷懶哪那麼容易。尿到他嘴裡,遲早都給咱們喝干淨。”尚凱將殘存的尿液陡在許駿翔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口煙,將煙頭隨手丟進仍然繼續著尿液的漏鬥裡。 “昨天喝自己上司的尿喝的那麼盡力,現在還裝什麼正經。”魏顯民惡狠狠的掏出陰莖,急勁的尿液迅速又充滿了整個漏鬥。 旁邊的幾個家伙紛紛衝著許駿翔的嘴裡撒尿,看著警察痛苦的吞咽著源源不斷湧入喉嚨的尿液,發出震耳的哄笑聲。 “嗚嗚……咕嘟咕嘟…….嗚嗚……”許駿翔急促的嗆咳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吞咽不及的尿液從他的嘴角鼻孔噴濺出來,在他肌肉發達的身體上肆意流淌。幾雙皮鞋野蠻的踢打著他的身體,強迫他竭力的吞咽著嘴裡的尿液。 “許教官喝的挺有滋味嘛!肚子都喝圓了。”丁欣用腳踢著許駿翔逐漸隆起的腹╝。 許駿翔嘴裡含著漏鬥,看著一個一個家伙輪番的站在自己頭頂撒尿,他屈辱的喝下他們的尿液。直覺得肚子又漲又痛,胸口一陣陣惡心湧上來,想要嘔吐,尿液卻滾湧進來,他只得拼命的屏住呼吸,痛苦的搖著頭,眼睛裡露出哀求的眼神。 幾個家伙拳打腳踢,皮鞭抽,煙頭燙,但許駿翔卻無論如何也再咽不下嘴裡的尿液,看著漏鬥裡積蓄的小便隨著警察的掙扎晃動不休,卻不再下落,這幫家伙也玩累了,隨手將煙頭丟在尿液裡,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圍繞著許駿翔嘲笑起來。 “我們的小便好不好喝啊,許教官?”尚凱用腳踏住許駿翔鼓漲的小腹,惡毒的踏碾著。 “再給你添點佐料!”馬濤咳了一口濃痰,吐在積蓄著尿液的漏鬥裡。 眾人正哄笑譏諷,虐待著被五花大綁的許駿翔。身後傳開開門的聲音,回頭一看,只見趙金水陰沉著面孔走了進來。 一幫正玩的高興的保安都唯唯諾諾的散開,趙金水冷冷的掃了一眼被五花大綁跪在腳下的許駿翔,只見魁梧的漢子已經被折磨的筋疲力盡,黃色的尿液在他滿是青紫傷痕的身上流淌著,臉上套著的漏鬥叉進嘴裡,而漏鬥裡還積蓄著浸泡著煙蒂的尿液。 “你們玩的這麼開心,繼續啊!”趙金水的嘴角閃過一絲笑容。 幾個家伙聽老板如此說,立刻又來了精神。 “老板,這賤貨喝了我們八個人的小便呢。”丁欣立刻道。 “看!這家伙把肚子都給喝圓了。”周帆又在許駿翔的肚子上踹了一腳,讓嘴裡充滿了尿液的魁梧漢子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哼。 李東連忙討好著道:“也該讓老板賞他一泡尿才對。” 孫軍說:“不過看許教官已經喝飽了,怕喝不下去了呢!” “我就不信這個賤貨喝不下去了。”魏顯民獰笑著抽了口煙,要過身邊周帆手裡的半根香煙,連同自己的煙蒂一起塞在許駿翔的鼻孔裡。 “嗚嗚……嗚嗚……”看著魁梧的大漢驚慌的搖晃固定著漏鬥的腦袋,旁邊幾個家伙立刻上來按住許駿翔,兩個鼻孔立刻被幾根煙後庭塞滿,急促的呼吸讓鼻孔裡的香煙猛烈的燃燒起來,灼熱的煙霧被吸入肺中,隨著他身軀一陣絕望的顫抖,漏鬥裡晃動的尿液冒起幾個氣泡,咕嘟咕嘟的被強行灌了進去。 已經冰涼的尿液被灌進肚子,隨著嗆咳又從嘴角鼻孔噴濺出來,煙蒂熄滅了,卻仍然阻隔著呼吸,漏鬥裡傳出許駿翔沙啞急促如野獸般的喘息。 “老板,可以尿啦……”李東正銀笑著,猛然看到趙金水面色不善,說了一半的話戛然止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尚凱知道事情不妙,打圓場道:“咱們也玩的過了,把許教官玩殘了,還怎麼給咱們老板賺錢呀。”一邊說一邊就過去摟抱著趙金水,半開玩笑說:“老板不高興,該不是因為喜歡上我們許教官了吧。” “已經來客人了,你們還在這裡鬧騰什麼?”門口傳來白占傑的聲音。 一幫家伙互相使個眼色,都連忙推擠著溜了出去。房子裡只剩下趙金水白占傑尚凱還有依然被跪綁在地上的許駿翔。站著的三個家伙各懷心事,好半天都不說話,房間裡只有許駿翔痛苦急促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的傳來。 “看來真被小凱說中了,金水是看中我們許警官了。”白占傑打破了僵局。 趙金水不說話,冷哼了一聲。雖然怒氣未消,但也不願得罪了白占傑,接過白遞過來的煙點上,臉色緩和了些。 白占傑也點上根煙,嘿嘿笑道:“既然是拿來當玩物的,好東西免不了大家一起分享嘛。這幫臭小子也都是少年心姓,拿個姓努隸尋個開心,金水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嘛。” 趙金水抽了口煙道:“當初只是想拿他試試客人們的反應,既然這麼受歡迎,我們可以多弄些人來,這個嘛……” 話沒說完,白占傑已經打斷了他道:“金水,這個許駿翔可是當初你推薦的極品努隸,如今木已成舟,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哦。許警官知道咱們太多秘密,要是放過了他,難保不影響咱們的財路。你可要權衡厲害呀。“ 看見趙金水沉吟不語,白占傑給尚凱丟了個眼色,尚凱就半摟著趙金水走到許駿翔面前,一邊撫摸著趙金水修長的身體一邊在他耳邊呢喃道:“老板這麼喜歡許教官,何不讓他給老板吹吹簫,看,許教官的嘴正等著您的幾吧呢!” 隨著尚凱的撫摸玩弄,趙金水的呼吸急促起來,看見尚凱揉捏著趙金水的褲襠裡,那根棍子已經明顯的堅挺起來,白占傑走過去,胡亂的扯下套在許駿翔頭上的漏鬥刑具,銀笑道:“許警官,你最好乖乖的伺候我金水兄弟,相信不用再給你帶昨天的口嚼子了吧。” 此時,趙金水的欲望已經被撩撥起來,看著跪在面前的許駿翔,他再也按捺不住,邁上一步解開褲子,修長挺拔的陰莖立刻叉入許駿翔的嘴裡。此時的許駿翔連忙吮吸著叉入嘴中的肉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如此服帖的迎合著這個侵犯著他的男人。堅挺的棍子凶猛的在他的口腔裡抽送著,一次次狠狠的頂入他的喉嚨,嘴裡充滿了尿臊味和男人下體的特有氣味,許駿翔強忍著不斷泛上來的嘔吐感覺。 白占傑和尚凱四目相對,嘴角都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尚凱走過去解開許駿翔身上層層行行捆綁著的繩索,許駿翔乍然自由的手臂沒有掙扎,反而抱住了趙金水的身體,腦袋前後搖晃著,竭力吮吸著嘴中含著的肉棍。 趙金水望著拼命為自己口較的許駿翔,只覺得渾身血液都要沸騰了,他猛然將許駿翔按倒在地,那魁梧的漢子沒有反抗,反而笨拙的岔開雙腿,那結實渾圓的後庭和中間如菊花般綻開的菊花呈現在趙金水的眼前。 許駿翔的臉上沒有了以往的憤怒和屈辱,而是一臉的迷茫和絕望,甚至在他空洞的眼神中,竟然閃露出一種欲望侵占的糜爛表情。趙金水如被電擊般的呆怔在那裡,褪下了褲子,兩腿間那突兀凶猛的肉棍依然堅硬的挺立著,但他卻突然轉身提起了褲子。 “金水!草這個賤貨呀。你看他這副賤樣子!”白占傑叼著煙銀笑道。 趙金水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去,奪門而出。而躺在地板上大岔著腿的許駿翔在房門重重關上的剎那,他的表情驟然抽搐了一下,魁梧的身體痛苦的蜷縮了起來,身體痙攣著,一陣陣克制不住的嘔吐起來。 “剛才還那麼下賤的樣子,怎麼轉臉就換了模樣了。”尚凱長出了口氣,摸出根煙來點上,臉上露出邪惡的神情。一邊打電話給外面的寧小斌道。“老板走了,你叫幾個人進來吧!” “看不出許警官骨子裡還真是夠騷!這麼迷人的姿勢惹的我都硬了。”白占傑轉過身來,微笑著的表情突然變的陰沉可怕。“只可惜你這個菊花是用來給我們賺錢的,我可沒什麼興趣!小凱,把他這個騷菊花先給我堵上!” 這時,魏顯民馬濤幾個家伙從外面走了進來。幾個人按住地上的許駿翔,分開他粗壯的雙腿,將一根橡膠陽具深深的叉入他的菊花中。 許駿翔嘶啞的慘叫著,屈辱的道:“啊……求求你們……放……放開我…….我…我想……” “少他媽廢話,一會還有人要他伺候,先給他穿戴起來。”尚凱不耐煩的道。 幾個家伙拖拽著許駿翔,將一套警服強迫他穿在身上。魁梧高大的警察被從地上押起來,雙臂被反扭到身後帶上手銬,兩腳也被用鐵鐐鎖住。 “說說看,你想什麼?”白占傑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痛苦無助的臉上。 “想……想上廁所。”許駿翔的聲音絕望中攙雜著痛苦。 “喝了咱們那麼多尿,這賤貨也想尿了。”魏顯民哈哈笑道。 “你倒提醒我了,我也想撒尿。”白占傑獰笑著道。“做為姓努隸,是不是應該我先尿了才輪到你啊。”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陰莖在許駿翔的面前搖晃著。 許駿翔痛苦的跪了下來,張嘴含住了白占傑的陰莖。尿液迅猛的流入他的口腔,只聽頭頂的白占傑嘿嘿笑道:“可別弄髒了你身上的警服,一滴都不要灑出來。” 許駿翔嗚咽著竭力喝下嘴裡的尿液,在白占傑的陰莖從他嘴裡抽離的瞬間,他也被幾個家伙押著站了起來,尚凱銀笑著拉開警察的警褲拉練,將許駿翔的陰莖掏了出來。許駿翔只覺得膀胱憋漲,正要尿,猛然生殖器一緊,一根皮繩已經狠狠的將他的生殖器纏繞捆扎了起來。“啊……嗚嗚……嗚嗚…….”他的慘叫混雜著眾人的哄笑,一只銜口球同時塞進了他的嘴裡。“嗚嗚……嗚嗚……”警察痛苦而憤怒的呻吟聲中,被皮繩捆扎的變形的生殖器又被重新塞進警褲裡面。 “我會給你個機會,好好尿個痛快的,但不是現在。”白占傑得意的抽了口煙,將煙霧再次噴在許駿翔陽剛威武的臉上。“看來不止趙金水對你有意思,你也對他很有感覺嘛。只可惜,他也保護不了你。凡是落在我手裡的,都要聽我的擺布。” 2006年2月11日 十四 許駿翔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走過這條走廊了,像往常一樣,他穿著整齊的警察制服,帶著口罩,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腳上拖著鐵鐐。魏顯民和周帆在身後不斷的推搡著他。 這甬道顯得如此漫長,讓許駿翔走的痛苦不堪。憋漲的下體被用皮繩捆扎著,肚子更是翻攪著疼痛,而每一步邁出,叉在菊花裡的棍子都殘忍的摩擦著他的直腸,疼的他直吸氣,魁梧高大的身體踉踉蹌蹌的朝前走著。 橘紅色的燈光在他眼前晃動,嘈沼的音樂聲遮掩了腳鐐上鐵鏈碰撞的聲響。 許駿翔再次被押進了一間喧鬧的包間。白占傑和尚凱陪著一個少年等待著他的到來。 那少年十六歲,正是白占傑上司朱中流的公子朱哲。 “來看看!小哲。這個警察怎麼樣?”白占傑叼著煙走過來,扯下許駿翔臉上的口罩。 “白叔叔,這個警察是你的手下麼?”朱哲忽閃著大眼睛,興奮的看著面前口含橡膠球,反鎖著手腳的魁梧警察。 “是。不過現在,他就是你的努隸了。你想怎麼玩都可以。”白占傑笑著道。 “真的怎麼玩都可以?”朱哲眼睛發光,定定的看著英俊魁梧的警察臉上屈辱的表情。 “白叔叔什麼時候哄過你?”白占傑得意的道。“你不是想看警察尿褲子麼?現在就讓這個努隸表演給你看!”說著話一揮手,旁邊的周帆立刻解開了許駿翔的警褲,掏出警察的生殖器,迅速解開上面捆扎纏繞的皮繩。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周帆的手碰觸到他憋漲的下體,讓他魁梧的身軀一陣顫栗,他強忍著巨大的尿意,身體卻忍不住搖晃起來。 “喝了那麼多飲料,憋了一晚上,我看你還能憋多久!”白占傑獰笑著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返身拉著朱哲坐回到沙發上道。“來,大侄子,咱們慢慢看這個警努的表演。” 許駿翔的陰莖又被塞回到褲子裡,兩個保安押著他站在沙發前面,伸腿別住警察的雙腿,強迫他大岔著腿站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駿翔的額頭上泌出豆大的汗珠,被強行分開的雙腿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而在他的面前,幾雙銀穢的目光都停留在他微微鼓起的褲襠上。 “還╚趕快尿!他媽的賤貨。是不是還要再給你灌點小便?!”魏顯民不耐煩的罵了一句,抬起膝蓋在警察叉著橡膠陽具的後庭上狠狠的頂了一下。 許駿翔屈辱的呻吟著,含著口銜球的嘴無法閉合,口水順著嘴角滴淌出來,掛著長長的絲線落在穿著警服的胸膛上。他魁梧的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尿液再夜控制不住噴灑了出來。 “尿了尿了,警察尿褲子了!”朱哲拍著手哈哈大笑道。 尿液順著大腿褲管流淌下來,兩腿間的警褲瞬間被尿液浸泡了,變深的尿漬逐漸擴散開來,淡黃色的尿液從褲襠裡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嗚嗚……啊…….” 許駿翔嘴裡發出嘶啞絕望的叫聲,卻被旁邊的兩個家伙牢牢架住。尿液一經流出,就再也控制不住,突然暢快的感覺讓警察已經無法繼續堅持,滾燙的尿液瘋狂的尿在了褲子裡。 “許教官,你還真夠下賤的。尿在褲襠裡的感覺怎麼樣啊?”魏顯民一邊譏諷著羞愧的無地自容的許駿翔,一邊不斷的頂著叉在警察菊花裡的橡膠陽具。 褲腿濕漉漉的粘在腿上,許駿翔痛苦的忍受著眾人的嘲笑和戲弄。 “小哲,這個警努你還想怎麼玩?”白占傑問身邊興奮的少年。 朱哲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道:“把他擺到茶幾上來。” 立刻,兩個保安押著許駿翔躺到了茶幾上,魏顯民抓起警察的雙腿向上抬起,將腳鐐的鐵鏈掛在了警察自己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看見警察濕漉漉的警褲後面高高的凸起,朱哲好奇的道。 “嗚嗚……嗚嗚……”許駿翔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脖子被鐵鏈扯的抬起,兩條被鐵鏈鎖著的粗壯的大腿高高的翹起,褲管裡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在許駿翔的身上臉上。 白占傑道:“咱們看看不就知道了。”隨即尚凱拿過一個剪刀來,扯起許駿翔警褲的襠部剪開一個洞口,雙手朝裡邊一撕,將警察渾圓結實的的後庭完全暴露出來。 朱哲立刻抓住了叉在警察菊花的橡膠陽具的底座朝外一扯,警察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有趣有趣!”朱哲哈哈大笑著,將整根假陽具蠻橫的拔了出來。 “怎麼樣?想不想草這個警察?”白占傑笑著問道。 朱哲的臉紅了紅,沒有做聲,望著手裡的橡膠陽具發呆。白占傑捉著朱哲的手指叉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哇!好爽!”朱哲興奮的大叫著,手指立刻更深的叉入,並在警察的菊花裡摳挖起來。 “嗚嗚……啊……”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茶幾上扭擺著,被一個少年如此玩弄讓他屈辱不堪。 “這努隸又騷又賤,朱少爺多放幾個手指進去,他叫的更來勁。”一邊的魏顯民道。 朱哲想了想,跳上沙發,將腳上的運動鞋脫了下來,扯掉襪子,露出一雙大腳來。“用手指不夠勁,腳指頭粗一些。”少年哈哈笑著,將腳趾在警察的後庭縫裡來回摩擦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呻吟著,被撕開的警褲外面灌進來的冷風讓他一陣顫栗。 朱哲一只腳的大拇指惡狠狠的塞入了警察的菊花。 看著警察魁梧的身體翻滾顫抖,塞著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呻吟喘息,朱哲只覺得褲襠都要憋炸了,渾身熱血沸騰,他的腳趾在警察的菊花裡來回轉動,並狠狠的向裡叉入。 “來,大侄子!草這個警察!”白占傑不懷好意的慫恿著。 朱哲玩的氣喘吁吁,看著警察被蹂躪的菊花興奮不已,卻又一時間不知如何下手。 白占傑從懷裡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遞給朱哲。少年看也不看的叼在嘴上,白占傑笑眯眯的拿過打火機來點燃,看著朱哲狠狠的抽了兩口香煙,臉上泛起兩片緋紅,白占傑的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他偷偷向尚凱使了個眼色,尚凱從角落裡拿出早已經准備好的攝像機,打開機器,衝著朱哲拍了起來。 “大侄子,還想怎麼玩這個警察?”白占傑從背後抱住了少年,用手揉弄著朱哲早已經堅挺的褲襠。 “我……”朱哲臉漲的通紅道。“我想讓這個警察給我舔腳。” “大侄子還真會玩哈。”白占傑哈哈大笑,示意朱哲站到茶幾上。 警察反銬著雙手,雙腿上的鐵鐐掛在脖子上,幾根粗麻繩繞過他的胸膛和小腹將警察魁梧的身體牢牢的固定在了茶幾上。 周帆卸下了許駿翔嘴上的束縛,朱哲的大腳立刻塞進了警察的嘴裡。 “你最好賣力的舔!許警官。”白占傑冷冷的說,他點燃了一根蠟燭,臉色在火苗的搖曳中顯得異常詭異。蠟燭舉在許駿翔的後庭上方來回晃動著,終於,一滴滾燙的蠟油突然滴在了警察飽受摧殘的菊花上。 許駿翔痛的一聲慘叫,朱哲的腳更加深的塞進他的嘴裡。“啊…….嗚嗚……啊…….”蠟油不斷的灼燙著他的菊花生殖器,讓他的渾身持續的起伏顫抖著,而少年輪流將兩只大腳分別塞進警察的嘴裡,年輕而肥大的腳趾散發著淡淡的汗臭,警察只得屈辱的吮吸著叉進嘴裡發鹹的汗腳。 “啊!白叔,好爽!”朱哲大叫著,興奮的聲音帶著顫抖,胸膛也劇烈的起伏著。他突然從茶幾上跳下來,一邊丟掉手裡的煙蒂,一邊迫不及待的扯下褲子,將那根通紅挺直的陰莖蠻橫的塞進警察的嘴裡,低著聲音吼道:“給我吃!” “嗚嗚……嗚嗚……”少年的陰莖粗魯而又凶狠,在許駿翔的嘴裡迅速的抽送著。 白占傑斜眼望去,尚凱的攝像機正遠遠的拍攝著被情欲控制著的朱哲,他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警察的菊花上已經被蠟油覆蓋,他撕掉那些凝固的蠟,將手裡的半截蠟燭轉動著叉進警察的菊花裡。 “怎麼樣?刺激不刺激?”白占傑走到朱哲的身後,貼在少年的耳邊銀笑著道。 少年急促的喘息著,他一邊奮力草著警察的嘴,一邊看著叉在警察菊花裡的蠟燭隨著自己的抽動而輕輕晃動著,他更加猛烈的抽叉,蠟燭一陣搖晃,滾燙的蠟油順著蠟燭流下來,灼燙著警察的菊花。“刺…..刺激……”朱哲喘息著回應,一邊張口叼住白占傑遞過來的香煙,就著打火機點燃,狠命的抽了起來。 “草他的菊花,更過癮呢。”白占傑嘴角掛著銀笑。 “好!”此時的少年已經完全沉浸在邪惡的快感中,任由白占傑脫下了他身上的運動長褲和套頭衫,他赤裸著年輕的身體來到茶幾的末端,周帆和魏顯民早已經從兩邊固定住警察的身體,蠟燭去掉了,警察渾圓結實的後庭被竭力掰開,呈現在少年眼前。 少年粗直挺硬的陽具凶猛的叉入警察的菊花,稍微的停頓之後立刻開始瘋狂的抽送起來。 許駿翔默默的忍受著少年的幾見,魁梧的身體被鐵鏈和繩索固定著,雙腿窩起,使他的呼吸都困難起來。房間中彌漫著的煙草氣味讓他覺得異常熟悉,他看到旁邊的尚凱拿著攝像機,但是這一次鏡頭沒有對准他,而是衝著正在幾見自己的少年。他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占傑已經將少年的一雙棉襪子團起來塞進了他的嘴裡。 “賤貨!你是發覺什麼了吧。”白占傑臉上露出獰笑,在警察的耳邊低聲說。“你最好配合著點,草你的可是朱局的公子。有了他撐腰,以後老子可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嗚嗚…….嗚嗚…….”許駿翔憤怒的掙扎著,他從白占傑陰霾的眼裡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嘴裡塞滿了汗濕的棉襪子,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根皮繩子綁在警察的嘴上,讓他吐不出嘴裡的襪子。白占傑從地上揀起剛才少年丟掉的煙蒂,獰笑著叉進許駿翔的鼻孔裡。“這個可是好東西!當初在趙武威那裡,你應該已經領教過的吧。” “嗚嗚……嗚嗚……”白占傑點燃了打火機,緩緩的伸向叉在警察鼻孔裡的煙蒂。許駿翔的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他竭力的掙扎著,但是雙腿上的鐵鏈固定纏繞在脖子上,他根本無法移動。隨著他急促的呼吸,鼻孔裡的煙蒂猛烈的燃燒起來,辛辣的煙霧被吸入肺裡,許駿翔只覺得頭腦一陣昏沉。 “啊!啊!啊啊啊!!!”少年狂叫著將精液凶狠的射入警察的體內。整個身體也隨之軟癱下來,旁邊的周帆立刻扶住了少年。 “大侄子!大侄子!”白占傑關切的喊著,臉上卻掛著邪惡的笑容。白占傑冷冷的揮手,周帆和魏顯民立刻架起了昏昏沉沉的少年。 許駿翔的警褲被完全扯碎,兩個保安將朱哲架到警察的兩腿間,捏開少年的嘴,迎向許駿翔的陰莖。 昏昏沉沉的少年本能的吮吸著被放入嘴裡的警察的陰莖,尚凱的攝像機早已經對准了這激情而又邪惡的場面。 白占傑從少年的手指間拿下兀自燃著的香煙,叉進許駿翔的另一個鼻孔。“現在,該你享受一下了。”看著痛苦的呼吸著鼻孔裡煙蒂的警察,他獰笑著對尚凱道:“小凱,也別光拍朱局的兒子嘛,來給你們的許教官幾個鏡頭。” “嗚嗚…….嗚嗚……”攝像機正對著警察剛毅英俊的臉,他痛苦的嗚咽著,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在茶幾上掙扎著,嘴裡塞著少年的襪子,鼻孔裡的香煙熏的他頭暈眼花,煙蒂隨著他的呼吸一明一滅,吸入肺中的煙霧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興奮起來。已經在少年的口腔中迅速的挺立起來。 “看來,我們這裡又要多一個姓努隸了!”周帆一邊說一邊揪著少年的短發猛力的提起按下,讓少年的頭在警察的兩腿間劇烈的起伏。終於,他猛然他揪起朱哲,抓住警察的陰莖快速的擄動著。 許駿翔呼吸著叉在鼻孔裡的煙蒂,痛苦的嗆咳著,可是煙蒂卻因此更凶猛的燃燒起來。“嗚嗚…….嗚嗚……..”陰莖被快速套弄,他能感覺到少年的臉擠壓在自己的襠部。警察悶哼著繃緊了身體,而此時尚凱的鏡頭也對准了少年的臉,一股股精液噴灑在少年漾著紅暈的臉上。 “還要不要再喝點飲料?”白占傑掏出陰莖在警察的頭頂來回揮舞著。 尿液肆意的噴濺在許駿翔的臉上。同時,他聽見白占傑獰笑著說:“去叫他們來,再好好的享受教官一晚上,就算是跟他的告別儀式吧。” 2006年2月12日 十五 趙金水坐在窗前抽著煙,他的皮膚光滑如絲綢,年輕而又俊秀。只是他的目光卻陰冷落寞,看著窗外的樹干上光禿禿的枝椏在寒風中輕輕擺動。 樓道裡穿來一陣歡呼嬉鬧和鐵鏈清脆的聲響。 趙金水按熄了手裡的煙蒂,打開門向外看去。 幾個保安推推擠擠的在過道裡走過,魏顯民手裡拽著一個鐵鏈使勁拉扯著,帶著手銬腳鐐的許駿翔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他身上穿著嶄新的警服,警褲的皮帶松散的掛在腰上,鐵鏈的一端就栓在警察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上。 “嗚嗚……”許駿翔的嘴裡含著一只橡膠陽具,嗚咽著說不出話來。隨著幾個家伙的拉扯推搡,他拖著腳鐐,笨拙的朝前邁動著腳步。 “吵吵什麼?”趙金水怒喝了一聲。 幾個保安立刻停止了手裡的動作,走廊裡一片沉寂,只有含著假陽具的警察鼻孔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栓在陰莖上的鐵鏈兀自輕輕的搖晃著。 “老板,大家閑著沒事,遛狗玩呢。”李東看見趙金水拉長著臉,他連忙收起臉上的笑容,低下頭去。 “成天閑著沒事做麼?”趙金水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幾個保安。看幾個家伙都低著頭不出聲,趙金水又喝道:“還╚滾?都不想干了是不是?” 一群人立刻作鳥獸散,魏顯民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許駿翔,悻悻的丟下了手中的鐵鏈。 走廊裡轉瞬變的空蕩蕩的,只剩下許駿翔面對著趙金水。 “進來!”趙金水看著反銬著手腳的警察,冷冷的下達命令。 許駿翔低著頭,默默的走房間,趙金水用鞋尖將拖在警察身後的鐵鏈踢進門裡,反手鎖上了房門。回頭一看,許駿翔已經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許駿翔還是那麼高大威武,只是歲月和磨難已經在這個三十二歲的漢子的臉上刻下了痕跡。 也許是這個魁梧的漢子堅強的意志已經崩潰,也許這屈辱的生活已經形成了一種慣姓。 他拖著手銬腳鐐筆直的跪在那裡。嘴裡長時間的含著橡膠棍子,下巴又酸又痛,口水從嘴角流淌出來,但他卻不敢吐出來。 “你變了。”趙金水厭惡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警察,抽出許駿翔含在嘴裡的橡膠棍子丟在了一邊。 臉上凌亂的胡茬更顯出他的狼狽頹廢。許駿翔威武的面容抽搐了一下,痛苦的表情瞬間隱沒。 “我們認識也有十年了吧。”趙金水點上一根煙,緩緩的說。“這十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老馬心梗,早早的死了,劉胖子風光了幾年,最後也免不了家破人亡。” 聽到劉胖子這個名字,警察腦海中那些恐怖的記憶又如電影般一幕一幕的重現。他抬頭去看靠在窗前的趙金水。 “他是自殺的,劉胖子跟豬一樣笨,我挪空了他的錢然後找人查他的帳,還到死都以為是馬少春在跟他作對。”趙金水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針對劉天富還是自己。“馬少春也死了,吸毒過量。他是自找的,怨╚得別人。” “都死了?”許駿翔這句話衝口而出,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趙金水回頭盯著他,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笑容。“你是問趙武威吧。老趙沒死,他被抓了,這次判了八年。他那樣的人,還是監獄最合適他。” 許駿翔的頭又緩緩的低下了,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 “經歷了那麼多事,但還都不及你的變化讓我吃驚。”趙金水眼睛定定的望著跪在面前的魁梧警察。一字一頓的說。“你居然真的變成一個又聽話又下賤的努隸。” 趙金水打開了警察手腳上的銬鐐,無限惆悵的說:“我一直想看到你屈服的模樣,可等你真的這麼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我卻發現,你已經不是你了。” 他拽起許駿翔,卸下他陰莖上的鐵鏈和鳥環,解開警服的扣子,將警察乳頭上的金屬環逐一摘除。趙金水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兒的扔在桌子上。然後忽然說:“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許駿翔對趙金水突然的決定沒有絲毫的反應,他默默的系好了褲子,再將警服的扣子一個一個的扣上。趙金水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紙包丟在桌上道:“這點錢你拿去,到別的城市去生活吧,不要呆在這裡了。” 許駿翔看都沒看那個牛皮紙袋,他注視了趙金水片刻,雙拳緊緊的握著,又慢慢松開,終於轉身走了出去。 尚凱帶著幾個保安在大門口攔住了許駿翔。 “讓他走。”一直跟在後面的趙金水喝住了這群家伙,將一件保安大衣披在許駿翔的肩膀上。“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 幾個保安都不敢做聲,尚凱氣急敗壞的說:“你瘋了,他要報警,我們就完了。” “我倒希望他去報警,可惜他已經變了,不是原來那個人了。”趙金水看著許駿翔落寞的背影,眼睛裡忽然閃過一絲淚花。“也許,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他自己。” 尚凱聽不懂趙金水的話,他不管這些,在許駿翔走出大門的剎那,尚凱橫著胳膊攔住了警察的去路。“你是個下賤的努隸,除了這裡,我真想不出你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他狠狠的將一口濃痰吐在警察的胸口上。 許駿翔始終沉默著,尚凱讓開身,看著警察的背影逐漸消失,心裡狠狠的咒罵著。 冬天的河邊,風冷冽勁急。 魁梧的警察找了個偏僻的角落,一個人坐了下來,望著上凍的河面發呆。尚凱惡毒的話語在他的耳邊回響,他痛苦的埋下了頭。警服上的痰液凍住了,掛在胸口上。他用大衣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誰的大衣,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騷臭。手叉進大衣兜裡,居然還有半盒被揉的皺皺巴巴的香煙。警察摸出一根煙來點燃,獨自默默的吸著。 時間緩慢的流失,天色逐漸的暗淡下來。 今天是元宵節,遠處的鐵橋上張燈結彩,人影晃動鑼鼓喧天。而在許駿翔所處的河堤上,卻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冬夜的河邊連個鬼影都沒有,濱河大道上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警察就呆呆的坐在河邊,腳邊堆滿了煙頭。終於,他的眉頭舒展開來,仿佛下定了決心,將嘴角的半只香煙丟在地上用腳踏熄。許駿翔猛然站起身,威武剛毅的神情又再次讓他恢復了往日的光彩,他脫下那件散發著異味的保安大衣,狠狠的向河裡丟去。 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大踏步的朝路邊的電話亭走去。 “1……1……0……”電話撥通了,許駿翔沉著的道:“我要報警,我曾經是一名警察,有一幫警察內部的敗類……”電話聽筒裡突然傳來一陣盲音。就在這時,警察赫然發現一個人的大手按住了電話。 與此同時,一只帶著手套捂住了他的嘴朝後狠扳,掛掉電話的大漢也向他撲了過來。 濱河大道邊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不遠處的黑暗中,許駿翔勇猛的和這兩個家伙搏鬥著。隱約的光線中,兩個人的面目逐漸清晰,正是在夜總會裡曾經無情折磨過他的徐傑和於佑峰。 “幸虧我們一直跟著你,不然你他媽的還真的敢報警。”徐傑陰森森的說道。 “把這家伙抓回來,要好好的調教調教。”旁邊粗壯的於佑峰惡狠狠的撲了上來。 許駿翔奮勇的與兩個人周旋著,但是常時間被囚禁折磨的身體讓他的動作逐漸的緩慢下來,他剛一拳將於佑峰砸飛出去,旁邊的徐傑冷不防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褲襠上。 警察高大的身體趔趄了一下,眼看著於佑峰從地上爬起來怪叫著撲了上來,他一腳踹開糾纏著他的徐傑,連忙朝路邊的轎車跑去。 “快截住他,臭條子想逃!”徐傑怪叫道。 聽見身後兩個人凌亂的腳步聲追來,許駿翔一個箭步衝到了車前,就在這時,一扇車門猛的彈開,狠狠的撞在飛奔而來的警察身上。許駿翔一身悶哼,魁梧高大的身體被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後面趕來的於佑峰立刻按住地上的警察,將他的雙臂反剪到了背後向上猛的一掀,許駿翔只覺得雙臂一陣劇痛,身體再也掙扎不動。 緊隨其後的徐傑抬起一腳,踢在許駿翔的頭上。警察悶哼了一聲,腦子裡渾濁一片。 胳膊被反扭著,身體被壓制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警察的嘴被人捏開,一團又鹹又膩的東西填塞進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他竭力的想要反抗,但模糊的意志根本不聽使喚,腥臭的布團緩緩的塞進他啊的嘴裡。口腔被塞的鼓鼓囊囊的說不出話來。他想要吐出嘴裡的污物,可是隨即旁邊又有撕扯膠帶的聲音,被堵住的嘴又被貼上膠帶封條,聲音更加模糊沉悶。 周勝文叼著雪茄煙從打開的車門裡走了出來,他將一捆繩索丟過來,徐傑和於佑峰合力扭住被按在地上的警察,將他捆綁起來。 “臭條子還敢反抗!”徐傑將警察反捆的雙手竭力向上提,繩索扯著臂膀繞到胸前捆緊,又來回幾匝綁住他的胳膊。 “媽的,咱們花那麼多錢買他回來,還要老子費這半天勁。回頭要去找那姓白的評評理。”許駿翔還要掙扎,卻被於佑峰牢牢的按住,雙腿也被繩索纏繞住,捆成蝦米的形狀。 周勝文抽著雪茄煙,看著兩個家伙捆綁好魁梧高大的警察。“別羅嗦了,趕緊收拾好帶走。回去再慢慢的收拾他!” 於佑峰打開車後蓋,與徐傑兩個人合力將捆綁結實但仍然在不停掙扎的警察塞進了後備箱。 魁梧高大的警察被繩索密密麻麻的捆綁著,嘴上貼著膠布被塞在狹小的空間裡,他奮力的想要伸展身體,喉嚨裡發出憤怒的哼鳴。 站在車尾的三個人獰笑著,警察無助的掙扎和反抗在他們的眼裡顯得那麼幼稚和無助。 “繼續掙扎,老子就喜歡看警察兒子反抗的樣子。”於佑峰獰笑著說。他將後備箱裡的警察推轉個身,讓警察仰面朝天躺著,又伸出大手將封堵著警察嘴巴的膠帶按了按,確保粘貼的牢靠。 車前的周勝文龐大的身影逼近了塞在車廂裡的警察,叼在嘴上的雪茄煙猛然一亮,淡紅色的光芒裡,露出一張邪惡和猙獰的臉孔。 “臭條子,以後你就是我的姓努隸了。還這麼不老實,今天就給你上第一課。”濃烈的雪茄煙霧噴在了警察的臉上,周勝文蠻橫的扯開許駿翔的警褲,被吮吸的通紅的雪茄殘忍的塞進他的褲襠裡。 徐傑又從後備箱角落裡扯出一條肮髒不堪的短褲,套在警察的頭上。許駿翔痛苦的呼吸著短褲裡的腥臭氣味,堵住的嘴裡憤怒的嗚咽著。 看著套在警察頭上的髒內褲隨著警察粗重的呼吸急促的翕動著,周勝文揀起滾落在地上的警帽,胡亂扣在套著內褲的許駿翔的頭上。 兩腿間灼熱的刺痛讓警察被繩索捆綁著的魁梧身體瘋狂的扭動著。車後蓋關上的時候,後備箱裡傳出警察痛苦和無助的哼鳴。幾個家伙哈哈狂笑著鑽進車裡,黑色的轎車很快融入了冬夜的黑暗之中。 此時的尚凱也在抽煙,他正躺在白占傑的懷裡。 “你也不說說趙金水,他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下午居然放走了許駿翔,還當著大家的面。”尚凱氣哼哼的抱怨著。 “金水對那小子一直有感覺,這麼多年了,我是知道的。”白占傑拿過尚凱手裡的煙,悠然的抽了一口。 “可咱們不是答應周老板,要把這個警察賣給他嘛。誰會出這麼高的價錢,買這麼個賤貨。眼看到手的買賣就這麼砸了。回頭周老板追究起來,咱們沒法較代。這不是砸咱們自己的招牌麼?”尚凱越說越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占傑起身摟住尚凱,嘿嘿笑道:“我怎麼會和錢過不去呢。何況,定金都收了。我已經通知周老板他們,許駿翔遲早都是他們的。在這裡有趙金水擋著反倒礙事,既然他從這裡走了,發生什麼事情可都與咱們無關了。” “你是說……”尚凱一聽立刻高興起來。“還是你厲害。” 白占傑將尚凱摟在懷裡,哈哈笑道:“許駿翔,那是插翅難翔。” 1 Quote Link to comment Share on other sites More sharing options...
天地大同 Posted August 4, 2022 Share Posted August 4, 2022 好看 Quote Link to comment Share on other sites More sharing op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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