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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报复!

 

风,吹乱了一头的短发,坐在天台顶上,垂下双腿的人影点着了一支烟,直直的眺望着对面教学楼中不起眼的一扇窗户。看着里面映出的模模糊糊的纤长的人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苍田佑介,统领三分之一日本的黑帮——苍田组的唯一继承人,呼风唤雨,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几乎人人都把他像神一样供奉着,在他面前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更不用说别的了。可是那个佐藤真纪,在别人眼中温文又平易近人的个性,天使一样的存在,却唯独对自己冷口冷面,不屑一顾。难道他不知道吗?即使他赢得了所有人的倾慕,在他苍田佑介眼中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高中教师,一个可以任凭他处置的普通人。

 

“少爷!”

 

接过随从递过来的牛皮袋子,里面是一份装订好的详细的个人资料。看着看着,佑介的嘴角扬起一丝浅笑,他还记得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用多么不屑的眼神看着他,说出那令人心寒的两个字。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把那份资料深深的揉烂在拳头里,他一定会为那两个字付出代价的。

 

“我回来了!”真纪买好了晚饭用的材料,推开自家经营的花店的门。

 

“你回来了,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哥哥雅季温柔的微笑着对真纪招呼。

 

“老师终于回来了呢,不是讲好了在这里碰面的吗?”出乎意料的,一群看起来痞痞的男孩子围坐在雅季的身旁,而最显眼的正以十分慵懒的态度跟真纪打招呼的正是自己最讨厌的苍田佑介。雅季的眼睛看不见,但是自己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些人显然是不怀好意。真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看着佑介直直的朝自己这边走来,真纪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可是下一秒他却在雅季身边停住,站在他身后,很暧昧又充满危险的双手搭着他的肩膀,饶有意味的冲自己邪邪的笑了笑。

 

“雅季先生也是个美人呢!比老师还要迷人而且更温柔呢!走吧老师,我们开始补习吧。”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真纪狠狠的瞪着佑介,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佑介的威胁的确起到了作用,雅季是他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唯一的家人啊!

 

“雅季,你先回去煮饭吧,我有些饿了。”不管怎样要让雅季安全才是。

 

“那怎么行,我的朋友们都很喜欢雅季先生呢。”佑介又坏笑着接话道,没有了这个人质,可是棋差一招。

 

“可是……”

 

“没关系的,等一下我们一起回去好了。”虽然看不见,但是雅季朝着真纪的方向温柔的笑着。可恶!这群家伙就是利用了雅季的善良!可是再多说的话雅季会怀疑,真纪迟疑了一下,咬着牙恨恨的跟在得意的佑介后面走进了花房。

 

“你想怎样?!”才刚进温室的门,真纪就抑制不住,冲着佑介大声怒吼出声。花房的四面是特殊的玻璃制成,虽然曝光但是隔音很好。

 

“那个温柔的佐藤老师,什么时候变成一只乱吠的小狗了?!”佑介双手抱着胸,以他傲人的身高为优势俯视着真纪。

 

“对于你这种人,我从来不屑温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话,真纪昂首挺胸,面对佑介的压迫感在气势上毫不逊色。

 

“我是哪种人?!”一句话轻易的戳中了佑介的要害,年轻气盛的他挑高了眉毛,张狂的个性把怒气写在脸上。若是经常巴结在佑介身边的狗腿肯定会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可是真纪并不是那种人,而且同样心高气傲。他不屑的冷哼一声,更是惹恼了佑介。

 

“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说一边,我——是——哪——种——人?!”健壮的手臂好像要把他的腰折断一样,恨恨得勒着真纪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粗暴的握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佑介的眼睛。

 

真纪奋力的挣脱出一只手,却被佑介捷足先登的拦了下来,两人就这样愤怒的瞪视着对方,相互僵持着,但是没有人肯退让。

 

愤怒中的佑介也没有掌握自己的力道,直到真纪的腕骨再他的手掌中咯咯作响,那张倔强的脸因为痛苦变得惨白并且流下冷汗来,佑介哼哼冷笑。他深深的憎恨着他的那份令自己无法理解的倔强,他粗暴的把真纪的甩开,就像他想象的一样,真纪轻的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推就狠狠的撞到了柜子上。

 

“呜……”真纪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因为疼痛,不自觉的弓起了背。他觉得自己被抓住衣领揪了起来,当他的眼睛对上那双被愤怒烧红的眸子时,他的心不自觉猛地颤抖起来。

 

“今天我就要拔光你的尖牙,磨光你的利爪,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应声,还在眩晕中的真纪被粗暴的按倒在整理台上,那张令他厌恶的脸瞬间在他面前放大,夺取了他的呼吸。

 

真纪惊愕的张大了眼睛,他拼命的想活动自己的四肢反抗,却发现自己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又气又恼,顾不上多想,他狠狠的在那在自己口中戏虐的东西上咬了一口,顿时一股粘稠的咸腥液体弥漫在两人口中。

 

唇间的疼痛让佑介猛地推开了身下的身体,他竟然敢咬他?!好!这已经是第N条让他无法容忍的理由了。抹掉嘴边的血迹,他忽然狂笑起来,平静之后却更让人感到更加阴森恐怖。他闲适的拉了把椅子坐下,大咧咧的分开双腿,脸上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呵呵,我怎么忘了,像你这样的下贱货色应该跪下来求我上你才对嘛!”

 

真纪措愕的抬头看着他,接着是不可言喻的愤怒。

 

“过来!舔我。”像主人命令自己的仆人一样,佑介理所应当似的向真纪勾了勾手指头,那张脸可恶到有让真纪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撕破它的冲动。不待真纪发作,佑介的一句话去狠狠的击中了他的要害。

 

“还是你想让雅季服侍我的那群饥渴的部下?!他们可是相当的喜欢他呢。”瞬间,真纪握紧了的拳头垂了下来,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他怎么忘了他“流氓”的身份,会用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自己应该早些防备才对!

 

透过玻璃窗,身处囫囵毫不知情的雅季,用它温柔的笑容面对着每一个对他想入非非的男人,他的眼睛看不见,当然不会发现那群蠢蠢欲动的狼,恨不得立刻将他扑倒在地,吃的连骨不剩。

 

可是,真纪看得见,他知道佑介一声令下会变成什么情形。那时他最重要的雅季啊!他唯一的亲人,与他骨肉相连,为了自己不惜付出一切的他的胞哥啊!好不容易逃离了那可怕的魔窟之后,得到的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他怎么能再次将他推向痛苦的深渊?!不能!他不能!在那件事之后自己不是已经发过誓要保护他的吗?可是事到如今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呀!!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在面前蹲下,缓缓拉下他腰带的真纪,佑介反而没有预期中的高兴,心中好像翻倒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感受。抬起了他的下巴,发出警告。

 

“若是敢咬得话,雅季会被几千个人强奸到死。”真纪面无表情的甩开他的手,缓缓的低下了头。

 

花房里弥漫着“嗞嗞”的猥亵的声音,真纪埋首在佑介的双腿之间,柔顺的头发掩在面前,遮住了他大半的脸,看不见他此时屈辱的表情。

 

看来他是第一次呢!佑介俯视着双腿间慢慢蠕动的小脑袋,他生涩笨拙的动作不仅没有让他感到不舒服,反而让他因为兴奋而胀大了不少。

 

“用舌头。”佑介命令道。

 

低下的小脑袋先是一顿,随后顺从的缓缓的伸出了舌头。

 

佑介用双手一左一右掀开了他的前发,轻轻的捧住他的脸。因为格外兴奋而迅速膨胀的佑介的分身把他樱桃般的小嘴塞的满满的,甚至有些吃力。在含进吐出的动作中,透明的唾液不断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来,让真纪憋红的脸更添了几分淫媚。

 

不知是故意还是凑巧,那柔软的丁香小舌不经意的舔过了佑介的顶端,抑制不住的高潮向佑介席卷而来,在一声满足的叹息声后,他双手紧紧的抱住真纪的头,粗鲁的冲撞着他的口腔,不顾他痛苦的挣扎,把白色的乳液射进了对方的喉咙深处。

 

“吞下去!”在发现真纪有想吐出来的倾向之后,佑介立刻对他发出警告。真纪羞愤的用屈辱的大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他知道为了雅季自己不可以违抗这个恶魔,尽管屈辱的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他还是强忍住不让它流出来,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坚强。咬咬牙,他闭上眼睛吞下了那又腥又厚的液体。

 

透过那倔强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佑介清楚的看见自己脸上的疼惜,他不自觉地把真纪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温柔的把从嘴角溢出的液体轻轻的舔掉,那种好像恋人欢爱后的温存,看上去暧昧极了。佑介对自己不自觉的动作惊愕不已,而真纪则别开了脸。

 

真纪的反映让明白了自己真正心意的佑介狼狈极了,虽然早熟,但从小被人宠溺敬畏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人与人之间复杂的感情,尴尬至极的他粗鲁的推开真纪,整理好衣服,头也不会的冲了出去。

 

而真纪也呆呆的坐在地上半天反应不过来。他明明是自己最讨厌的“流氓”,傲慢又张狂,而且还用下三滥的手段威胁自己,侮辱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两人相拥的时候,在看见他脸上的疼惜的瞬间,心里却有股莫名的东西在涌动,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好难过,好难过……

 

 

也许是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爱上他了吧!好不容易平息了心中的欲望,佑介仰躺在草地上,抬头看着午后浮动的白云,思绪渐渐散开——

 

因为再三闯祸终于惹怒了一向宠爱自己的父亲大人而被发配到这个偏僻的三流学校来反省,佑介的心情差极了。

 

不仅仅是如此,这个地方真是烂到连从不挑剔环境的自己都呆不下去的程度!谈不上热闹的不知名的小镇,走在街上见到每个人都会认识的稀少人口,虽然不愁吃喝,但是绝对没有新奇东西供自己玩乐的缺乏的资源。特别是最让他不能容忍的,被他父亲称作‘纯朴’的居民,只要见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就连问个路,买个东西,都会碰上支支吾吾纠缠不清的人,更不用说是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了。

 

于是不管他愿不愿意,他注定是成为这个小镇上唯一孤独的存在了。为了遵循和父亲之间三年不再惹事的承诺,他就只有忍忍了。

 

好无聊啊!不高兴去上课,又不愿意回家,佑介找了个高些的地方,看看这镇子唯一让自己顺眼的风景,刚刚点燃一支烟,不知是谁从身后把它拿走了。

 

好大的胆子!转过身来刚要发怒的佑介,对上的是一双几乎透明的美丽的茶色眼睛。

 

“吸烟有害身体哦。”花丛中的他美的就像仙子一样,那温和的声音轻轻的萦绕在佑介的耳边,仿佛天籁。也许就在那一瞬间,他就被这个叫做佐藤真纪的新人老师给虏获了。

 

他以为从此他就不再孤独了,可是现实却是天壤之别。至今他都没有搞清楚,为什么拥有那种温柔笑容的人在那次之后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对他很冷淡而且恶言相向,甚至伤害他的自尊。如果那是真纪对每个人的态度也就罢了,可是他对其他人却依然温柔。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像他说的,因为他是“流氓”?!这个答案他无法接受。

 

一想到这里,想到从真纪那美丽的嘴唇中,恶狠狠的挤出那两个字的不屑的表情,佑介的自尊就一阵阵的抽痛。

 

又没有来上课啊。真纪不经意的撇过佑介空空的座位,虽然他以前也经常无故旷课,但是却从不缺自己的课。可是自从上次之后,已经一个多礼拜了,他都没有在见到过他,是生病了吗?真是!我在想什么!那种家伙死了也活该!意识到自己竟然有担心他的想法,真纪用力摇摇头,把它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

 

“对不起,睡过头了。”随着一声粗鲁又含糊的声音,门‘唰’的一声被打开,佑介头也不抬与真纪擦肩而过,自顾自的朝自己的位子走去。

 

可恶!那家伙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对他做过的事就不会感到愧疚吗?!以前他的眼睛可是从没离开过我,就算我在怎么显出厌恶的态度,他还是会贴过来,难道真的跟别人说的是的,尝过了就不新鲜了吗?

 

不知不觉真纪的目光已经跟随着佑介回到了座位上,那愤怒的眼神几乎要把整个教室都烧焦了。

 

“老,老师……”被不知所措的学生提醒着,真纪终于回过神来,狠狠的白了佑介一眼,他狼狈的挤出一个笑容“那么,我们继续上课。”

 

和平常不一样,看上去佑介是趴在桌子上补眠,实际上心里却清醒的很。他清楚的感觉到真纪愤怒的视线,可是……哎!他不敢抬头啊!自从上次在真纪口中高潮之后,他不仅没有对他失去兴趣,反而更加欲求不满。为了控制自己他一个星期都不敢来上课,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强暴了真纪。

 

好不容易觉得痊愈的不错了,谁想到他竟然被真纪看着欲望就已经蠢蠢欲动了。他已经在拼命在抑制自己了,如果再抬头与他对视的话,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就这样把他按倒在讲台上。

 

表面上好像睡熟了的佑介,私下强忍着欲望夹紧了双腿。好难过……呜……

 

“不要……唔……唔……”准备室中真纪被佑介压倒在宽大的整理台上。尽管他用进了力气抵抗,可是佑介那从小就经过锻炼的强壮体格对付他真是轻而易举,逞强的扑腾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力的被佑介夺取了嘴唇。

 

宽大的舌叶顶开真纪的牙关,尽管那小东西毫不认输的东躲西藏,但佑介偏偏越来越对胃口,不厌其烦的追逐到每一个角落,终于与他交缠在一起。霸道的在他温暖的口腔中肆意横行,戏虐着他温软的小舌。

 

真是奇怪!平时除了上课,如果不是自己刻意,他是很难与真纪凑巧碰面的。可是今天,明明自己已经在尽力的躲避了,偏偏就会时不时的撞见他。于是他自认为顽强的抑制力,终于在看见被学生们包围的真纪迷人的笑容时化为灰烬,软硬兼施,又拉又扯的把他弄到这间废弃的准备室中。

 

被吻到快断气的真纪因为缺氧而晕头转向,他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抽出自己的双手抵住佑介的胸膛,想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这恰恰勾起了佑介的欲望,欲火焚身的他什么也顾不上,一手把真纪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掀开了他的衣服。

 

双唇终于得到了自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忽然身体一凉,一只火热的大掌扶上了他的身体。真纪心中一惊,欲叫出声,又被那双火热的唇掠去了呼吸。与此同时,那手掌由腹部慢慢向上推,用力而不是温柔的的扶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真纪的身体变得同样燥热,才与那双唇在真纪已经坚挺的培蕾上会合。

 

“放开!不要……”真纪努力的抵抗着,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升温,也感觉到了佑介那要将自己吞没般的热情,所以他更要抵抗。他害怕!他不想就这样输给了欲望。他这样想着,拼命的忍耐着。可是,那仅剩的唯一一丝理智在佑介的牙尖轻咬他的乳头的那一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无畏的抵抗到了喉咙却化为甜腻的呻吟声从齿间倾斜出来。

 

“嗯…………”舌尖的逗弄加上手指的揉搓,快感不断的袭击着真纪,引起他轻声的娇喘,身体也不断轻轻的微颤。

 

天!真纪惊愕这样羞耻的声音会从自己的口中发出,他的脸瞬涌上一片红云,胀的好像要流出血来。羞愧的咬紧了嘴唇,把呻吟抑制在喉咙里,不让自己在发出任何声音。看着他可爱的反应,佑介坏坏一笑,惩罚似的狠狠的拧了一下他的乳头。

 

“啊……”真纪惊叫着,望见佑介得意的看着自己笑,他懊恼的别过头去。佑介不怒反笑,一只手悄悄的探进真纪的长裤中,握住了他已经抬头的分身轻轻搓弄。

 

“嗯……不要……啊……”还是处子的真纪根本抵抗不了这种快感,他拼命地抑制却停不下来,而佑介娴熟的技巧更是火上浇油,双手被束缚又抵抗不过的真纪只有任对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手,将他拉进欲望的深渊。

 

在佑介的爱抚下,真纪的欲望已经到达了发泄的边缘,顶端不断冒出透明的液体。小心的看着他的反应,佑介忽然低头一口含住他的根部,配合着手上的套弄,直至真纪兴奋的弓起了腰,仰头大口的呼吸,喷出他的生命之泉后瘫软在他的怀中。

 

看过了心上人如此强烈的高潮之后,佑介在也无法忍耐了。他长裤中的欲望已经胀的生疼,直至的挺立着蠢蠢欲动。把还在喘息中的真纪揽进臂弯中,将他反转过来,俯身趴在宽大的整理台上。那娇翘的小屁股挺向佑介的方向,这种姿势正好把他最隐秘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红色的菊洞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完全吸引住了佑介的目光,他禁不住俯身埋首在他的股间。舌尖轻轻的攒动,温柔的吸弄着。

 

“啊!那里不要,好脏……不要!”感到股间的湿濡,真纪大声的惊叫起来,“那种地方,好脏!不要碰……不要……”羞耻心让他不顾身体的无力,拼命的想要掩饰暴露的地方,可是力量上的差距加上位置的不利,使得佑介只是用手按住他的腰,就轻松的把他制服。

 

舌尖霸道的舔弄着那窄小的洞口,时不时探进去搅弄一番。真纪不是个孩子,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内心的恐惧加上从未有过的屈辱让他忍不住红了眼,擒在眼底不断徘徊的泪水终于在佑介的手指侵入时滚落下来。

 

“啊……不要,呜……”绝望的俯在台子上,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反转过来,股间的热度也退开了,没有动静?!真纪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那双漆黑如暗夜般的眸子,他正疼惜的看着自己,紧皱着眉头把他锁在怀中。

 

看着他比自己还痛苦的表情,自责写在脸上,真纪忘了自己的处境,静静的回望着佑介。他很困惑也很不解,心中涌上一种酸酸的,怪怪的,连自己都搞不懂的感受。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还以为真纪在和自己斗气的佑介终于叹口气,狼狈的垂下头,完全不见平时的狂嚣。他抬手轻轻抹掉还挂在真纪脸上的泪珠,温柔的语调甚至让真纪觉得是自己幻听了。

 

“对不起,对不起……唉!怎么能让你哭了呢?我真是笨蛋!”佑介轻轻抬起头,眼睛迅速的掠过真纪的脸,很快又垂下,眼光闪烁不定。自嘲的笑笑,他仿佛自言自语的讪讪的开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明明你对我态度那么差,性格又很恶劣,而且还是个男人,我竟然会迷上你。明明被你那样的厌恶,还厚着脸皮每天在你身后打转,心想就算是被你骂也好。我堂堂苍田组的大少爷就这么犯贱啊!算了,反正我就是栽在你手上了,就连自尊心也一起给你处置好了。”

 

这样静静的仿佛告白一样的一番话,真纪听了却不吃惊,就像早在自己的意料中一样。他只是依偎在佑介的怀里,静静的望着他的脸,看得有些呆了。

 

“可是,尽管知道你不会同意,我还是想得到你。”说到这里,那个平时骄傲的不得了的男人竟然脸红了,为了掩饰尴尬他忽然不耐烦的大声。“散了!反正那已经做了,我也知道肯定会被你讨厌,可是……”他忽然又顿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过了好久,才喃喃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嘀咕着“我,我已经这样了。”真纪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根肿胀的欲望好笑的竖在他的双腿之间,快要胀破了一般。不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他终于说出了那句最重要的话“给我好不好?我,我喜欢你。”

 

就象是得到了长久以来内心一直不安的答案一般,真纪不仅没有厌恶,反而松了口气。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粘在了一起,他也没有在矜持什么,在佑介的引导下分开了双腿。

 

因为润滑的好,所以佑介进去时并不费力,可是对于处子的真纪来说,那种像分割身体一样的疼痛还是让他吃不消。“好痛……慢一点,嗯……”他脸色苍白,紧皱眉头,痛苦的呻吟中夹杂着哭腔,那盈盈的泪水在眼中翻滚,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放松力气,马上就不痛了……好乖。”佑介一边安抚着爱人,一边缓缓的在他体内前进。他温热的窄洞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分身,他的欲望兴奋的快要爆炸了。

 

慢慢的挺进到最里端,深吐了口气,佑介开始慢慢的试着抽动身体。他缓缓的摆动着腰部,小心的观察着真纪的动静,直到他的身体不再紧塞,渐渐的舒展开了眉头,这才搂紧他的腰。

 

他的耐性几乎被磨光了,仅剩的一点理智荡然无存,他在也抑制不住冲入真纪体内,粗大的阳具冲撞着那稚嫩的窄穴,与他紧密的结合着,不留一点空隙。

 

“嗯……嗯……啊……”双腿被佑介大力的分向两边,腰部同样被他握在手中控制着速度。真纪的痛苦渐渐被快感代替,他不自觉的环住佑介的腰,闭着双眼,微启着殷红的嘴唇,大声的娇喘着,随着佑介的动作摇摆着身体。

 

“好棒!真纪……”佑介抵抗不了这种快感,他用力握住真纪的腰,疯狂的在他体内冲刺,用力的冲进抽出。最后他猛地抬高真纪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用尽全力顶到尽头。

 

“啊……”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他在真纪的体内一泄到底。而同时,真纪也喷射出白色的液体,沾湿他的小腹,虚脱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          ☆        ☆          ☆          ☆

 

午后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落日的余辉撒落在两个交叠的身体上,投射出一条细长的倒影。

 

“真是!明明看上去瘦巴巴的,没有几两肉,怎么这么重!”佑介背着真纪走在人烟较少的小路上,一脸怏怏,口中喃喃的抱怨着。脑袋被不客气的锤了一下,耳边立刻响起愤怒的反击。

 

“当然重!我可是成年男人!”

 

“哇!”佑介惨叫一声,想伸手摸摸生疼的头,怎奈正托着真纪的小屁股,再痛也不舍得放手啊,呵呵。“好心被雷亲,背你回家还要挨打!”佑介不长记性的继续抱怨。

 

“你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真纪从后面的的猛的抱住佑介的脖子,咬着牙恶狠狠的紧紧的勒住他。

 

“哇呀!快放手,你这个恶婆娘谋杀亲夫啊!!”空不出手来的佑介就只有不住的哀号。

 

“你说谁是恶婆娘?!”真纪用足以震破耳膜的分贝在佑介耳边怒吼着,同时手臂也加大了力气。

 

“啊呀呀,小白兔变大灰狼啊,终于暴露出凶残的本性来了!!”佑介憋红了脸,大口的喘着粗气。

 

“哼哼,这就是我的本性!!”头一次,真纪笑得这么阴险,直听得佑介浑身打颤,不敢想象此时真纪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难道你平时的温文和蔼全是装出来的?”忽然佑介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语气正经的让真纪一愣。

 

“怎么,你后悔惹上我了。”真纪的心一沉,手不自觉的放松了力气,语气也冷了下来。

 

“才怪!好不容易才拐到的,死都不放手哩!”忽然佑介愉快的高声叫着。

 

真纪安静的伏在佑介宽阔的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仿佛能够听见他的心跳。这种不正经的语调,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是虽然真纪这样想着,一颗心却重重的放下了。

 

忽然真纪觉得一双手不安分的揉捏着自己的屁股,再看见某人一副沉醉其中的色咪咪的表情,真纪毫不犹豫的伸手拧住佑介的脸,“你这个家伙,真是不让人放心!”

 

“哇呀!救命啊……” 

 

 

花店里,正在收拾卖空的花桶的雅季,听到拴在大门上的铃铛特有的清脆响声,连忙直起腰来,面向门口笑容可掬的招呼“欢迎光临”。

 

小镇上只有这一间花店,几乎人人都认识雅季,因为大家知道他看不见,照顾他,每次来买花都会先说明身份和想要的花好让他方便,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了习惯。雅季见来人没有动静,想想可能是谁家的孩子跟自己开玩笑,也可能是别处来这里探亲的,不知道他眼睛看不见,也没有在意。

 

他把手往灰蓝色的围裙上抹抹,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不失礼貌的微笑着询问“客人,您想要点什么?”

 

没有听见来人的回答,也许是客人不爱说话?他猜测着。作为商家,为了不让气氛尴尬,他继续说“今天的玫瑰特别新鲜,如果没有您想要的,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把它给您算便宜一点。”

 

还是没有听见来人的声音,也没有听见他走动,由于看不见,感觉敏锐的雅季更明显的感觉到了两道强烈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自己,那目光好似利箭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那种好像在黑暗中被恶狼盯住的猎物一样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毛。熟悉的恐惧感压迫着他的神经,他不由的颤抖着向后退了几步。

 

就在他后退的同时,他听到向自己侵近的脚步声。随着来人的渐渐逼近,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蓦的,一只有力的手粗暴的握住了他的下巴,头顶传来熟悉的让他毛孔悚然冷笑。

 

“终于找到了……”

 

雅季绷紧的神经“嘣”的一声断裂开,当即昏倒在男人怀里。

 

☆          ☆        ☆          ☆          ☆

 

在从邻居那儿得知雅季被一群面目狰狞的黑衣人弄昏了绑进黑色轿车扬长而去之后,真纪就这样呆了,到现在没有清醒过来。佑介抱着崩溃的瘫软在地上的真纪,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看着呆滞的望着地板,紧咬嘴唇的真纪,尽管心疼,但是他什么都不说,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就在佑介想着的时候,真纪蓦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发疯一般向门外冲去。佑介心里一惊,眼疾手快的拦腰抱住他。

 

“真纪!真纪!干什么!你冷静点儿!”

 

“放开我!我要去救雅季!放开我!”真纪在佑介怀里又抓又踹的胡乱挣扎着,心急的红了眼,仿佛已经认不出佑介一样。

 

“他被陌生人绑走了,你上哪去救!”佑介顶着被真纪抓出的几条血痕,不肯放手。

 

“是他!一定是他!那个畜生一直都不肯放过雅季,无论我们逃到哪里,他都在暗处窥视着。我不能再让他把魔爪伸向雅季,不能再让他伤害他,折磨他,我发过誓要保护雅季,我发过誓的啊……”泪水像清泉般一股股不断冒出,真纪的挣扎因为哭泣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哽咽着瘫软在佑介怀里,像断气似的抽泣着。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一定为你救出雅季。”佑介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语气温柔却又坚决。“你愿意相信我,把一切都告诉我吗?”

 

真纪茫然的抬头,那双诚恳坚决的漆黑如暗夜般的眼睛让他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他轻轻点点头,记忆回到让他恨不得永远不要记起却又终生难忘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们十七岁,一直过着平淡却快乐的生活,直到那一天,那个名叫森山英平的男人带着一大群人闯进他们家中,不仅带来了父母的死讯还带来了他们的噩梦。

 

“进去!”两个人被粗壮的大汉扭着胳膊,像拎小鸡一样被丢进一个房间,正当一无所知的两人恐惧的相拥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改变了他们的一生的男人,悠闲的踱着步走进来,看见两人,眯起了眼睛。

 

“啧啧!难怪兄弟们都抢着接着次的任务,果然是为了佐藤家的两个小美人啊。”森山英平戏虐的挑挑眉毛,嘴边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是谁!凭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来!”脾气急躁的真纪狠狠的瞪着眼睛直问。

 

“凭什么?哼哼……”森山冷笑,“你这个被畏罪潜逃的父母拿来抵债的抵押品又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你说什么!”真纪咆哮着,雅季则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父亲是森山组的组员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他泄漏了组中的秘密,又携巨款潜逃,被我们找到的时候钱已经花的寥寥无几了,拿你们这对儿子抵债理所应当。”

 

“我不信!把我父亲找来,我们要当面问清楚。”看见真纪暴躁的想冲上去,雅季连忙把他拦在身后,不让他冲动。

 

“哈哈……他?你以为我们对叛徒对手下留情?还是是说你这么想跟他们团聚?”森山阴沉着脸,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雅季的太阳穴。

 

“你……杀了他们……”雅季脸色惨白,而真纪已经扑上去揪住森山的领子。“我杀了你!”

 

“凭你?还早十年!”森山一挥手,轻易的便把真纪甩在地上,他俯视着怒视他的真纪,枪口对准了他。杀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甚至没有考虑就要扣动班机。

 

一个人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扑过来挡在真纪面前。看着雅季那一脸的凛然,森山的怒火直窜上来。

 

他伸手捞起雅季,粗暴的揪住他的头发,让他和自己的眼睛相视,看着那张痛苦挣扎的脸恶狠狠的发话“为死人操心,还不如多为自己的处境担心!我保证不久你就会为自己姓佐藤后悔莫及!”

 

说完,他把雅季甩在地上,踹门而出。

 

☆          ☆        ☆          ☆          ☆

 

在父母双亡的伤痛之余,两人战战兢兢的过了两天,除了三餐有送饭的以外,他们都被关在那间房子里和外面没有一点联系,那个男人没有一点动静。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在一阵开门声后,门被踢开,看着外面的人两人一阵恐慌。

 

森山一摆手,一个大汉进屋冲两人走来。两个人长的一摸一样,反正大哥也说随便抓个来玩玩,大汉顺手抓住靠他近的那个,强行往外拖。

 

“放手!混蛋!”被抓住的那个叫嚣着,手脚并用的又打又踹。而另一个没被抓的反而比他更紧张,只见他冲上前来,拼命像搬开大汉的手,大声叫着“放开他,我去!”

 

大汉的手在被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后终于痛的放开了,他恼羞成怒的杨手就是一巴掌,冲上来为弟弟挡下这一巴掌的雅季头不由得向旁边一偏,鼻子和嘴都冒出血来。

 

大汉一看没有打到还不罢休,这是在门口冷眼看着的森山冷冷的开口,“好了!就是他好了,我们走。”在上司面前丢丑的大汉不甘心的一脚踹翻真纪,泄恨的用力扭着雅季的胳膊,把他拖出去。只留下被反锁在屋里的真纪死命的拍着门板。

 

“雅季!雅季……”

 

☆          ☆        ☆          ☆          ☆

 

“呜!”雅季被用力一推踉跄几步趴在地上,右胳膊被大汉扭的脱臼了软软的吊在肩膀上,用不上力气,他勉强的想用左手撑起身子,艰难的爬起一半,又被人一脚踹趴下去。那只脚并没有轻易放过他,坚硬的皮鞋,钉着铁掌的鞋跟,一下下的用力在他背上跺着,随着男人的一再用力,雅季一下下的发出痛苦的闷哼

 

“嗯!嗯!嗯!……”

 

“啊!……”

 

还不过瘾,踩在他背上的脚挑中了一块被他的铁掌粗暴施力下折磨得青紫,甚至破皮的皮肤,反复用力碾着,让雅季发出痛苦的哀号,也不罢休。背上的脚一再用力,那片皮肉已经被碾粘,单薄的浅色衬衣被血染的一片殷红。

 

“啊!啊……”又是狠狠的一跺,雅季疼得挺直身子,痛苦的大叫。一双黑色的皮鞋踱到他头边,伸脚用鞋尖挑起雅季的下巴,把他的头抬高,雅季看着森山想说什么,可是下巴被顶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啧啧!舒服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伙计,千万不要停啊。”森山戏虐的俯视着雅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背上的脚象是得到命令一样,本来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动作,更加凶狠。

 

“啊!啊!”

 

削瘦的身躯在男人脚下痛苦的扭动着,不知到这样玩了多久,就在雅季以为自己支持不住,快要昏倒的时候,蓦的被男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抛到床上。尽管撞上的是柔软的床垫,背上的上仍让他疼的咧嘴。

 

刚被抛到床上,森山就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压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的衣服,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雅季开始挣扎起来。

 

他的反抗轻易的引起了男人的愤怒,森山“啪啪”甩了他两个耳光,雅季只觉得耳朵嗡嗡轰鸣,不仅听不见声音,连眼睛都模糊了。右边脱臼的胳膊被硬生生的扭到头顶,和左手一起绑了起来。截肢般的疼痛让雅季顿时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叫声越发凄惨。

 

“啊……不!啊!”

 

森山阴森森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当雅季最后一件底裤“嗞”的应声而碎的时候,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的他清楚的听到身边“啧啧”的惊叹和淫猥的笑声。

 

那是多么诱人的一幅身体啊!就连“阅人无数”的森山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摒住了呼吸。粉琢玉砌般几近透明的雪肤上两簇娇艳的培蕾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的颤动,匀称略显单薄的骨架,纤细的腰身,平滑结识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间含羞垂首的粉嫩的男性象征,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在这完美的躯体上找出点瑕疵,只能说那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削瘦身体,多了些娇柔,少了点阳刚。

 

在短暂的惊艳之后,森山立刻恢复了原本阴冷的面孔。他麻利的脱掉长裤,同样赤身裸体的跨坐在雅季身上。身体间的碰触让还是处子的雅季不由得红了脸,看见他的反应森山不屑的冷哼一声,毫无预警的把高耸的阳具戳近雅季的樱唇里。

 

“呜……”没有一点防备,雅季被直戳向自己喉咙的粗壮的男根下了一跳,想要惊叫,那东西趁机更加向里挺进,把他的嘴堵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不要!不要!嘴里发不出声音,他在心里大声呐喊。他不住的甩头想摆脱那让他想呕吐快要窒息的巨棒,换来的是森山粗暴的巴掌和头被按住更猛烈的进攻。

 

不!不要……粉嫩的面颊上高高的肿起五个指痕,头发被揪的让他头皮发麻,仍然堵在喉间的硬物让他呼吸困难憋红了一张俏脸,杏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哼!装模做样的想招人可怜?!可惜你森山大爷不吃这一套!森山冷笑着眯起细长的丹凤眼,用力扳住雅季的头,猛地向前一挺,把他的坚硬刺入他喉咙深处,边吼着边泄出来。

 

“咳咳……咳咳……”终于得到呼吸的雅季被口中粘腥的液体呛到,痛苦的趴在床上猛烈的咳嗽。刚刚注入口中的液体大部分被他咳了出来,剩下的从他嘴角溢出。

 

“大爷赏你的东西,竟然敢吐出来?!”森山一把揪住雅季因为咳嗽剧烈颤抖的小脑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到刚刚吐出的液体上,“乖乖给我舔干净!”

 

“不……要……啊!”雅季心里一颤,哽咽着拒绝,却被森山手上一用力,整稞头都陷进被单里。森山有猛地揪住他的头发,他把的头抬起来,冷冷的撇了撇嘴角。

 

“不要?好啊!那就让真纪来代替你,好不好?”

 

“不!不要!”雅季立刻绷紧了神经,力气仿佛重新回到了虚弱的身体,紧张的叫着。

 

“那就给我舔干净!”森山怒道。看见雅季暗下来的眼神,立刻又戏虐的接话“或者是让真纪来替你舔?”

 

雅季咬着嘴唇不做声了。森山哼哼冷笑,接着变成哈哈大笑。“你这种自称保护者的嘴脸最让人恶心了!什么为了弟弟挺身而出,到了关键的时刻就算是至亲也想让他来代替自己受罪吧?!什么手足情深?!笑死人了!”

 

就在森上狂笑的时候,雅季没有反驳,也没有做声,他默默的垂下头,回想着真纪抱着自己叫哥哥的纯真笑容,闭眼憋气舔着那些污浊的腥臭的液体。

 

森山一愣,立刻阴下脸来,刚刚爽到一半的好心情立刻被怒火淹没。无声的抗议吗?最恨他一幅忍辱负重的清高样子!既然这么想惹火我,就该知道下场!

 

怒不可遏的森山扯过雅季的双腿猛地扳开,在他惊愕的连叫都来不及的时刻,猛地挺进他后边紧密的花穴。

 

“啊!”雅季惨叫一声,跌进被单。手就像废了一样动不了,腰被森山猛力的握着,臀间紧紧的钉在男人的巨根上,能动的除了疼得喘不上气来的嘴,就只有被迫搭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了。

 

他挣扎,他想用那仅剩的自由的双腿救救自己,可是不用说是狠狠的踹开森山了,就连稍稍的移动他都做不到。那种他从没有遭受过的撕心裂肺的痛不断地从双腿间,从男人的根茎和自己股间的接连处传来,每一次想要动一下,换来的就是变本加厉的痛和男人惩罚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粗暴的挺入。

 

男人沉浸在兽欲中享受的疯狂的脸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眼前忽远忽近。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湿湿的,粘粘的,他好像闻到了令人作呕的浓重的血腥味。

 

“不要……再……动了……”再也抗拒不了的他眼前渐渐模糊,在昏迷之前,他这样请求。

 

 

“啪!……啪!……啪!……”沉睡的意识渐渐的苏醒,是因为这样的清脆的拍击声。那是什么声音?好像很近……

 

“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即使还在昏昏沉沉中,雅季也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身体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啪!啪!还不快醒!!”耳边依然是那清脆的声音,另外多了不知是谁的叫骂声。

 

怎么了……好痛……是哪里呢?好像是自己的脸……

 

雅季费力的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朦胧中看见的是伸向自己的,在眼前放大的手掌。蓦的他回忆起他昏迷前的一幕幕飞快的在眼前掠过,被绑架,惊闻父母的死讯,囚禁以及被侮辱……那伸向自己的会是谁的手呢?爸爸?妈妈? 或者是真纪?自己终于要被救了吗……

 

“啪!”的一巴掌大散了雅季心中模糊的喜悦,也打醒了他沉睡多时的意识。残忍的把他拉会现实。

 

“少给我装死!吓唬我啊!”这次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眼睛细长的,常常挂着冷笑的英俊男人,而是一个四方大脸横眉怒目的中年男人,他挥动着手掌做势又要打过来,雅季静静的抬眼看着他,没有做声。

 

那男人的巴掌果然没有打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心软放过了雅季,恰恰相反,雅季的淡然惹怒了他,本来杀伤力较轻的巴掌换成了拳头落下来。雅季痛苦蜷起身子,口中喷出的血沫染红了身下湿淋淋的床单。

 

“妈的,竟然敢给老子脸色看!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老大享受完了把你送给兄弟们,你就给我好好伺候着,要不然又你好看的!”五大三粗一身横肉,看来也只是拿命来混饭吃的可怜人罢了。在那一拳的余威下,雅季连肠子都要吐出来的继续咳嗽着,心中却早就释然。

 

“奶奶的!”男人又要挥拳,却被一个声音拦下来。

 

“算了,打死了他接下来的好戏要谁来演?你快上吧,兄弟们都等不及了。”另一个男人不算高,长相平凡无奇,只是那满脸淫相,迫不及待的模样让人觉得特别刺眼。

 

“怕什么!上面不是还锁着一个嘛!”男人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雅季心里一惊,蓦的睁大了眼睛。

 

“是个好主意呢。”终于又反应了啊。坐在一边悠闲的等着看戏的森山点燃一只烟,“不如把那小子带过来玩玩,反正这个已经被我开苞了,那个新鲜的,我就让给兄弟们好了。”

 

这话象是对男人们说的,而那张双细长冰冷的眼睛却一直紧紧盯住那张苍白的脸,欣赏着他少有的惊慌。

 

“在他们眼里你和你弟弟都是泄欲的对象,没有区别,所以慈爱的哥哥,为了弟弟,你可不要死得太早啊!”森山说的风轻云淡,其实尽是威胁,雅季没有做声,默默的别过头,没再看他。

 

“大川,你还不赶快上!美人可等不及了。”森山戏虐的挑高无情的薄唇。

 

“是啊!快点啊!”

 

“等不及啦!”

 

“叫我打手枪多久啊!”森山这么一说,周围续势待发的跟班纷纷开始抗议。

 

“噢!哦。”头脑简单的男人被森山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他这种粗人挺不懂暗话,但是有一点他却清楚的很,他那压抑很久的擎天巨柱急需要发泄。二话不说,他分开雅季的双腿,把早就等不及的男根捅进血迹斑斑的庭口。

 

森山眼睁睁的看着雅季挺直了僵硬的身体,嘴角挂着一丝残酷的冷笑。

 

“啊……”雅季惨叫一声,把指甲扎进握紧床单骨节泛白的手掌里,把头偏向森山看不见的另一侧,无声的洒下一行清泪。

 

☆          ☆        ☆          ☆          ☆

 

在午夜的时候,十几个男人就已经轮流对他逞欲过了几番,打着哈欠各自离开,而森山英平更是早就不见了踪影。被森山留下来抬雅季回去的两个人谩骂着抱怨,别人都回去睡觉了只有他们要留下来做苦力,对半昏迷的雅季更是粗暴的让人发指。

 

而雅季是在被人猛踹几脚引起的强烈咳嗽中醒过来的,当他知道终于要把他送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解脱而松口气,反而紧张的哀求。

 

“两位大哥行行好,让我多留下来一会儿吧。”

 

“他妈的,你是诚心不想让爷爷们睡觉,是吧!”其中一个男人等着铜铃一样的眼,猛地又给他一脚。

 

“不……咳咳……不是……”

 

雅季想解释却被男人不耐烦的拎起来,眼看就要被拎出门外,雅季死命抓住门框,“大哥,求求你,我不会耽误你们睡觉,我坐一会儿,坐一会儿自己会回去。”

 

“你当我们傻子?!你万一跑了我们怎么跟老大交待?!”

 

“我不会跑,我保证不会……”

 

“算了算了,怎么这儿守备森严量他这么蔫儿也跑不到哪去,再说他弟弟不是还在咱们手里吗。困死了,睡觉睡觉。”另一个男人打着哈欠开口,第一个男人回头骂了句“犯贱”随着同伴走了。

 

雅季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尽管那是曾经凌辱过他的男人,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还是因为男人不经意帮他的一句话觉得感激。

 

他知道真纪一定会担心的整晚睡不着,即使这样他也不能这时候回去。他能想象看见自己这样半死不活得被人抬回去,真纪痛心的表情,很可能做出傻事。所以他要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到他能自己走,能对真纪笑不让他担心的时候再回去。

 

“雅季,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弟弟啊……”还记得妈妈总是这样叮嘱自己。妈妈,您放心,即使没有您的嘱托我也会不惜一切的保护好真纪,真纪现在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是哥哥,我一定会保护好弟弟……

 

☆          ☆        ☆          ☆          ☆

 

他还真会赶时间!森山英平用他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上座和自己的脸有五分相似的男人,尽管他是随时可能坐上组长位置的代组长,但刚刚兴起的好兴致被打断,不悦表情仍然丝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森山英平理所应当的一屁股坐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锵”的点起一支烟,完全不理会身份的悬殊。

 

“英平,佐藤队长的事情还顺利吧?”

 

“嗯。”森山英平深深的吸口烟,冲着空中吐着眼圈,爱搭不理应了声。

 

“听说他们夫妻已经自杀了,那他的两个儿子你怎么处理的?”

 

“当初不是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全权负责,怎么现在又想插手了?”森山英平冷哼一声。

 

“我只是担心你,佐藤队长毕竟是组中的元老,如果你处理的不得当,很容易落人把柄,对你不利。”

 

“你这么急着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只是……”

 

“说来说去还是对我这个外人不放心对吧?”森山英平故意加重了“外人”两字的语气,哼哼冷笑。

 

“那么当时就不要装摸做样的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反正我早就知道你们的真面目,比起那个,装腔作势的假惺惺的嘴脸更让我作呕!”说着,英平狠狠的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桌子上,随着一阵胡味和黑烟,桌布连同木质桌子同时被烧出一个大洞。

 

“英平!”上座的男人显然是动怒了,“我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了,你误会父亲和我了,在怎么说我们毕竟是兄弟,父亲刚刚去世,帮中局势混乱,我们更应该齐心协力不是吗?!”不错,上座的男人正是跟英平同父同母长他三岁的亲生哥哥——森山英贤。

 

“哈哈……为了坐定组长的位子,现在就开始笼络人心了?不过你好像不太会看人。像我这种刚从乡下上来,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又没有势力的,只有个空名号的二少爷,对你似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团结我还不如去巴结那些快进棺材的老头,大!哥!”

 

“英平……”

 

英平对英贤理都不理,甩手离开那个房间。

 

“英平……”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英贤嘴里喃喃叨念着。也许正是因为父亲和自己觉得亏欠他太多,这一年来处处对他宠腻容忍,更加助长了他觉得他们对不起他的想法,觉得这是他们对他的补偿,理所应当,反而架起了他们兄弟之间沟通的鸿沟。英平,你其实真的误会父亲了啊!

 

☆          ☆        ☆          ☆          ☆

 

真纪忧心忡忡的守在雅季身边,那天他回来之后,显然很虚弱,大半时间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偶尔醒来一两次,只是冲自己笑着,会跟他像平时一样讲故事聊天,但是对于分开之后发生的事始终一字不提。

 

他说胃口不好吃不下饭,真纪勉强他好不容易软硬兼施的喂下几口,开心的嘴角还没来的及翘起来,雅季就连饭带一大口鲜血一并吐出来,接着是一阵猛咳。真纪惊慌失措的拍着门板叫人,过了很久之后才从递饭的小口扔进来一小包好像消炎药之类的东西。尽管真纪气愤的把它摔在地上,但是不敢像以前一样耍性子的把它碾成粉末泄恨,最后还是捡起来,喂雅季吃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几天的修养还是因为那药真的有作用,这几天雅季渐渐有了精神。

 

“砰”的一声门毫无预警的被踹开了,怒气冲冲的森山英平二话不说拖起被真纪紧紧抱住的雅季往外面拽。

 

“放开他!放手!”真纪死抱着雅季不放手,两方面的拉扯疼的雅季冷汗直流却不敢吭声。

 

英平一皱眉,平时真纪的力气就敌不过他,就更不用说是在狮子发怒的时候了。他捏住真纪的手腕猛地一用力,真纪惨叫一声,就是咬牙不松手。

 

这可吓坏了雅季,他先是冲着真纪喊“快放手”,而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英平,“我跟你走,别伤他”。

 

英平虽然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松了手,让手下把真纪拉开,拖着雅季就走。

 

“雅季!别去……雅季!”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雅季微笑着回头安慰真纪,却因为英平手上暗暗使劲,不敢让真纪看见自己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立刻转回头来。耳边传来英平恨恨的冷哼声。

 

“你有没有事是我说的算。”

 

 

这次的雅季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虽然没有成群的男人等着享用他,但是那满是刑具的潮湿的地下室与上次明亮的还有床的房间相比,看了就让人心战。雅季心里早就做好了比上次更凄惨下场的准备,咬着牙默默地看着英平把他扒光了呈Y型吊在钉在墙上的铁铐上。

 

“你有什么想说的?”英平顺手捞起架在墙上一条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中把玩着。

 

“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真纪。”听他这么一问,雅季抬起脸,恳切的望着他。

 

“怎么样都可以?”英平冷哼一声,细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一扬手就是一鞭。

 

“啊!”雅季疼的一仰头,白致细嫩的肌肤上浮现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再说!”英平叫着。

 

“我怎么样都行不要伤害真纪……啊!”一声惨叫,劈头盖脸斜着横过雅季的肩窝和髋骨之间,与刚刚一鞭交错而过的,是让他苍白的面孔更加扭曲,让单薄的胸膛皮开肉绽的一鞭。

 

“再说!”狂躁的吼声接着传来。

 

“我怎样都……可以……,不要……伤害……真纪啊……啊!!啊!!”随着雅季撕心裂肺的惨叫,疯狂的皮鞭接踵而至。英平就像疯了一样,用尽全力挥舞着皮鞭。束缚着雅季的铁链被这疯狂的行为攻击的“咣啷咣啷”声声作响。而雅季就像是在暴风骤雨中强撑起的一扇白帆,尽管在风雨中不停的摇曳着瑟瑟发抖,尽管被撕裂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依然支撑着脆弱的身躯迎风破浪,只为了把那扇他无时无刻不牵挂于心的,他发誓要好好保护的小舟安全的送到彼岸。

 

“啊……啊……”

 

“说!说!再说!”

 

凄惨的叫声和疯狂的吼声交织着,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刑室里不断回荡。就这样,雅季被打晕再被抽醒,无止境的反反复复,直到筋疲力尽的施虐者用冰冷的水把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疼晕过去的雅季泼醒。

 

“你现在还敢那么说吗?!”英平的激动质问声让雅季把眼神从地上流淌的血水转移到他脸上。男人因愤怒面孔就在眼前,瞪圆了的双眼充满血丝。

 

“我……怎样……都……”雅季艰难的从嘴里吐处断断续续的话,他一直盯着英平的脸,清清楚楚的看着那张脸慢慢扭曲。

 

特制的鞭柄带着与英平的手掌摩擦产生的热量戳进雅季身上绽放的殷红血花里,他用力的按着,碾着,看着一股股更鲜艳的颜色从花心中涌出,把花瓣晕得更大更鲜艳。

 

“啊……啊……啊……”雅季好像要扯断喉咙一样悲凄的的嘶吼着,颤抖的双腿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承受了全身力量的手腕早就被镣铐折磨的血肉模糊,手掌也被他掐出了一个个血淋淋的深坑,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一直盯着英平的眼睛。

 

“不要……伤、伤害……真……纪……”

 

在断断续续的说完之后雅季终于又昏死过去。英平踉跄的后退几步,强撑着没有瘫坐在地上。另他震撼的并不是雅季坚持的韧性,也不是他的坚强不屈,而是他除了昏迷以外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的竟然是……无限的……温柔!!

 

震惊之余,他缓缓的走到已经昏死过去的雅季身边,抚摸着他有意避开没有伤害到的细嫩的脸颊。雅季很美,柳眉带俏,杏眼含羞,精致的鼻子,唇红齿白,弹指可破的脸颊上还有两个水灵灵的小酒窝。这样的脸怎能让人不生欲望?这也是英平第一次见到他们眼前一亮的原因。对!是他们而不是他,因为他们有同样的脸。

 

别人都说佐藤家的两个双胞胎长得太像了,很难分辨出来。的确,他们无论是容貌、身材,说话的声音,就连嘴边的酒窝都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他们说话是一个温稳一个急躁,根本就分辨不出,起初对英平来说也是这样的。

 

可是后来,特别是在折磨过他几次的现在,在他深情轻抚他面颊的此时,即使他们不开口,即使忽略他几日来的消瘦,他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雅季。

 

与妩媚妖娆的真纪不同,雅季的美清灵纯净,象是秋天山涧清流的小溪,春天林中清脆的鹂声,也象是夏天连绵不断的小雨慢慢沁透在心中。如果说真纪是勾魂摄魄的妖精,那雅季就是清馨优雅的仙子,即使是在被百般凌辱体无完肤的现在,他的清馨气质丝毫没有被破坏,交错着触目惊心的伤痕,血迹斑斑的苍白的身体不仅没有让人觉得恶心,反而更似冬日雪地里飘散的红梅,美的让人舍不得眨眼。

 

英平默默的凝视着那张昏迷中的清丽的脸,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就在嘴唇快要碰触到雅季紧闭的柔软的一霎那,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霍的跳开。而后又颓丧的蹲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脑袋。雅季不是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一直痛恨的亲情嘛?可是他不相信,还是不相信!

 

“不!我没有错!是他们对不起我!我恨他们!恨他们!”英平扯着自己的头发,听见雅季从痛苦的呻吟声中慢慢醒来,猛地扑上去。

 

“是你!该死的你竟然动摇了我的意志!什么该死的亲情都是狗屁!为了自己他们可以抛弃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亲生兄弟!你!别再装模做样了!你和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我早就看清了你们的真面目,早晚有一天我要撕下你们的假面具,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英平握着雅季的肩膀拼命摇晃着,疯狂的大吼大叫。

 

雅季忍着浑身的疼痛,眩晕的呕吐感,任由他摆弄,直到他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很想抚摸他的头安慰他,但是他被锁着不能动。但是自己的胸膛应该还是温暖的吧,隔得这么近应该可以让他冰冷的心稍微暖和一下。雅季这样想着,俯首看着不知是因喘息还是哽咽剧烈颤抖的脑袋,轻轻地说。

 

“他们一定是爱着你的。”

 

☆          ☆        ☆          ☆          ☆

 

不同的两个人思想也是完全不一样的,雅季没有想到他出自真心的一句话,不仅没有安慰到英平,反而适得其反。虽然从那天英平蓦的从他从胸前抬起头来,边发出阴冷的狂笑边刺入他的身体抽插的狂态中,他多少有所觉悟,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之后等待他的竟然是如此的残酷。

 

象是对这一次英平的到来早就料到了似的,雅季并没有太吃惊自己最近受折磨的频繁。这一次真纪没有阻止,因为他喝了雅季故意掺了安眠药的汤睡的正香。雅季知道,如果他醒着,肯定会为了自己多多少少的挨些打,他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他只要知道真纪是爱着自己的就很满足了。

 

雅季温柔的笑着,再次抚摸着沉睡中弟弟的脸,看着一脸冰冷的英平,就象是出门一样默默地为自己穿上了外衣。

 

这次的地点竟不是牢笼般的地下刑室,那是一间有着明亮的窗户柔软的床铺的宽敞的房间,雅季看着从玻璃中微微透出的一丝阳光,心里有些满足。

 

“把衣服脱了。”尽管是背对着英平,雅季知道他命令的是自己。这样也好,至少可以穿着不被撕扯破的完整的衣服回去,不用害怕被真纪发现一身的伤痕。雅季这样安慰着自己,慢慢脱下出门时才穿上的被英平说是“多此一举”的外衣,长裤,以及里衣。

 

“要一丝不挂哦。”英平戏谑的调笑着,周围传来附和的哄笑。而动作中的雅季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双双泛着绿光的邪淫的眼睛,正饥渴的纠缠着他雪白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生生的撕扯着。

 

被狠狠甩在床上的他这时候才看见身边已经站了两个人,他吃惊的长大了眼睛。

 

“山田大哥?木下,你们……”被称为山田的人因为是他父亲的得力助手所以和他们走得很近,而只比他们大2岁的木下则是组中和他们最谈得来的儿时玩伴,他们怎么……

 

“你们两个不是要脱离佐藤老头投奔我吗?现在就表现你们的真心吧,谁能干的他又哭又叫的求饶,我就收留谁。怎么样?这个考验不赔本吧?”说完,他俯身勾起雅季的下巴,细长的丹凤眼充满邪佞。

 

“既然他们对你父亲这么不满,你就替我好好考验考验他们,可不要因为他们是你父亲以前的部署就对他们手下留情,不要让我失望啊!”与英平面对面的雅季清楚地看到那双无情的眼中的阴狠和威胁,蠕动着嘴唇,半天却说不出半个“不”字。

 

英平得意的笑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了一点儿面子。他不耐烦的挥手示意着还呆愣着的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准备看后面的好戏。

 

“雅季……”木下抚摸着雅季的脸颊,好像中邪了一样沉浸在对那张脸的凝视中,而他身边年长的山田却比较明白自己的立场,也许是正中下怀,金边眼睛后的一双淫眼死死的盯着那芙蓉般的玉体,喘着粗气扑了上来。

 

山田迫不及待的扒开雅季进并的双腿,把他和干瘦的身体想比极不协调的,早已经涨的紫中发亮的大一号具棒伸到紧闭的庭口来回磨蹭,雅季在山田大掌抓捏下不断颤抖着,虽然知道在英平的监视下不容的他反抗,但还是控制不住猛的夹紧了双腿。

 

“噢~~~~~~”

 

往前一挺刚好被雅季充满弹性的大腿夹住的山田舒服的昂起了头,没有料到的雅季感觉到双腿间好似能灼伤皮肤般火烫的柱状硬物,下意识惊恐的想要分开腿,可是正享受着的山田哪肯这么放过他。他紧紧的把雅季的双腿并拢的抱在胸前,在那比女性的乳房更柔软还有弹性的夹缝中来回抽插磨蹭着,一边舒服的哼哼着,在雅季的小腹上洒下一片湿濡。

 

这比被陌生人凌辱更让雅季觉得羞耻,他屈辱的别过头去,却正好对上英平一脸兴味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觉得脸颊被什么东西好玩似的戳弄着,不像指头那样细,但是很硬,而且还粘粘的。被自己猛然间想到的吓了一跳,来不及确定,他就被滴着律液的男根堵上了未惊叫出声的嘴。

 

这次的入侵者却是木下,在看着山田享受了一番之后他好像终于开窍了似的凑过来,跪在雅季脸的侧面,给自己找了一席之地。

 

被按住头的雅季只能强迫的面对木下因为进攻忽远忽进的肚脐,像要扭断脖子的蛮力让他根本抬不起头。他知道被救是不可能的奢望,但是他仍期盼着木下能放过他,可是他错了。此时的雅季想要看看木下的表情,想看看这个以为他能放过自己一马的青梅竹马是用什么样的表情侵犯着曾经拥有少年时最纯真友情的伙伴。从被带到这里以来,雅季第一次觉得有些心寒,无言的闭上了眼睛

 

在雅季思考的时候木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那粗壮的坚硬用力的冲搞着樱桃般小巧的嘴,让那原本就粉嘟嘟的脸蛋更加娇艳。在那两片樱唇艰难的发出“唔唔”的呜咽声的同时,超过了口腔的容量,被无情的挤压出来的透明液体混合着硬物拉出的长长的银丝,从他的嘴角溢出来。

 

与此同时,山田把雅季的双腿抬高,架到肩膀上,让那羞怯的菊蕾充分的暴露在眼前。看着那有着鲜艳的颜色,因为木下的猛烈冲击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后庭花,刚刚一泻到底的大家伙,马上又精神起来。山田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扒开雅季的大腿根部,一鼓作气的冲进他紧窒的密穴里。

 

“啊!呜~~~”口中被紧紧塞住的雅季带着哭腔,痛苦的惨叫才到一半,就被木下的冲击硬生生的哽回去。

 

没有任何润滑,被猛然侵入的痛苦可想而知。洞口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身体里就像被捅进了一根烙红了的铁棒一样,灼蚀着粉嫩的内壁,而山田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更是雪上加霜。每一次的挺入都让庭口的裂伤更加严重,那被塞得满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吐;而每一次的抽出就像是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拉出来一样,疼痛更是撕心裂肺。

 

山田剧烈的冲击让雅季身体不听使唤的往前扑,恰恰被迎面戳来的木下的硬物深深顶入喉咙。雅季痛苦的摇晃着脑袋,而在发泄边缘的男人不容他抵抗,用力的按住他的头一阵猛搞,做最后的冲刺。

 

就这样,雅季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疯狂的夹击中无助的摇曳着。忽然,前面的男人一阵痉挛,不等雅季逃避就把热汁一口气灌入他的喉咙。而同时,后面的男人在一阵加劲猛插中同样的注满了雅季的体内。

 

 

就算是没有英平的指示两个男人也没有放过雅季的打算。还留在雅季体内的山田的阳物欲望丝毫不减,而男人不给雅季任何喘息的机会,大掌一挥,轻松的把他翻转过来面朝下俯卧在床上。

 

“啊!不要!”惊恐中雅季喊出了那个禁忌的词汇,他猛地意识到这一点时,一直坐在一旁静静监督的英平轻笑着对手下命令“去,把佐藤真纪带过来。”

 

“不!”雅季挣扎着向前爬行,尽一切力量想要阻止英平,“求求你不要!”

 

“可是是你先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这可怪不了我。”英平戏虐的看着与两个男人纠缠着的雅季,朝在一旁待命的手下挥挥手。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过真纪,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英平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静静的站到了一边,雅季终于松口气,却听见英平又缓缓的开口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英平转过头对山田和木下命令着,两人赶紧把已经挣扎着爬到地上的雅季拖回床上。山田一挺身,把刚刚被雅季逃开的硬挺报复似的狠狠捅进去,因刚才的暴行严重裂伤的菊花,股股的涌出鲜红的液体。

 

剧烈的疼痛让雅季一阵头晕目眩,得到过教训的他摄于英平的淫威,只能皱紧了眉头,死死的揪住床单,把叫声锁进咬紧的牙关里。山田把雅季抱坐在他身上,让两认间紧密结合的找不到一丝缝隙。干瘦却用力的手臂紧紧握住雅季的腰,配合着下体的动作,一下下的摆弄着他。

 

“是不是很爽?”英平问道。见雅季不做声,哼哼一阵冷笑“我已经答应放过你弟弟一马,那么你是不是要让我看看你合作的诚意。”

 

雅季蓦的抬头看着他,虽然被男人如此的玩弄着,但浑身却散发着不可亵玩清高气质。英平先是一愣,随即愤怒的大喝

 

“我在问你被操的爽不爽?”

 

被那双澄清的眸子望着,英平不由得一阵心悸,他努力的控制着心中渐渐涌上的奇异的情愫,坚持强势的与雅季对望。终于,那双在经历了这么多凌辱后依然清灵的双眸缓缓的垂下,屈辱的咬紧嘴唇,从齿间挤出让英平满意的答案。

 

“爽。”

 

“哈哈……”英平仰面大笑。明明是自己想要得,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心疼,他努力让自己忽略这种不应有的感受,渐渐回到自己折磨他的初衷,笑得更加邪佞。

 

“既然这么爽,那就叫两声来听听。”

 

雅季咬着牙默不作声,而侵入他的男人争抢着配合英平的命令,猛地往上一顶。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正中的顶入雅季的最深处,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戳的发颤,重心不稳的扑到床上,形成了下半身钉在男人身上,上身扑在床上的淫糜姿势。

 

男人为了邀功拼命的在雅季身上动作,原本就紧密结合的下体在体位改变之后,男人的硬物直直撞向雅季的内壁。就象是打擦边球一样,每一次男人的茎首都硬生生的从他的内壁划过,在顶入深处,那活活被撕开的痛加上内壁原本的伤痕,让本就苦不堪言的雅季更加痛不欲生。

 

他的坚持最终在男人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攻击中崩溃,夹杂着呜咽的痛苦惨叫最终还是传入了男人们的耳朵。

 

“哈哈……果然是很爽……”男人们邪恶的淫笑声不绝于耳,而英平静静注视的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明光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可以告诉你,并不是我逼他们,是他们早就对你动了邪念,或是为了让我重用他们,主动要求来的。一个是你亲近的长辈,一个是你青梅竹马的伙伴,应该都是感情很深的人了,他们一样为了自己的权利和欲望而抛弃你甚至折磨你,这就是所谓的感情,这才是真实的。”

 

雅季咬紧牙关不做声,用沉默反对英平对感情的认定。英平的脸色一沉,眉头又皱了起来。冲山田挥挥手,示意他继续。

 

山田就着这样的体位拦腰把雅季抱起来,从后面伸过来的手臂把雅季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抬起来,把被他抽插的红肿血迹斑斑的小菊花充分暴露在迎面跪下来的木下眼前。面对着木下的雅季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逼近自己的男人,心中不住祈祷着。可惜,这次他仍没有得到老天的眷顾。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把越发粗壮的男根伸到自己双腿间,雅季不愿相信的蓦的闭上眼睛。

 

随着插入体内的第二根阴茎而来的是瞬间把他活生生分成两半的剧痛,殷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腿淌下来。雅季发出凄厉惨绝的尖叫声,瘫软在两个男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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