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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M - 鹹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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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被轮奸的强壮军人男友

(一)

峰的左手牢牢的握着拳头,在我的双手里微微颤抖,他的眼神迷离却又沉静,粘满精液的脑袋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我的胯下蹭来蹭去,我那杂乱的淫毛遮在他微张的嘴唇上,将那硬朗而性感的线条分割成无数段。

峰的连头皮都遮不住的平头存不住汗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到我粘着精液的龟头上,带着他头颅的温度。

尽管被身后男人的阳具操得全身颤栗,峰依然不肯呻吟、淫叫,伴随着急促呼吸的唯一表现,就是紧握的拳头。

我用双手将峰的拳头捧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我的胸口——我要用心脏感受他的颤栗。

峰的手穿过我的胸膛,将我火红的心脏紧紧握在手心。我的心脏真切的感受着峰掌心的炙热,峰的颤栗与我的心跳若合符节……

我的心口越来越闷、越来越疼,直到一声大叫从梦里醒来,在淋漓的汗水中打开台灯——柔和的橙色灯光中,我的双手还在颤抖着。

“你还好吗?”随着三声礼貌的敲门声,我的妻子穿着睡衣,惺松着双眼走了进来。

妻子麻利的将毛巾交到我的手上,倒一杯开水,从抽屉里拿出丹参,将乌黑的头发向身后一甩,轻轻坐在我的床上,帮助我将药服下。

“又梦到峰哥了?”

……

妻子没有再吭声,拿着毛巾轻轻为我擦着汗。

“我想很快就能见到峰哥了……”

……

“早些睡吧。”妻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准备回她的房间。

“怎么了?”她将手轻轻从我的手里抽出来问道。

“没事……嗯……辛苦你了……”

妻子甜甜的笑了,转身离去。

(二)[盛夏]  晨光

窗外的机器轰鸣叫醒了我的双眼,半宿的疯狂带来的疲倦一扫而光,端着晨勃的鸡巴到卫生间美美的滋了泡尿。

主卧的门没有关,峰壮壮的身体趴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那么均匀,那么沉静。满地用过的安全套提醒着我,昨天我退出战场以后,峰又被那帮家伙操了不知多少个回合。"

峰因为俯卧而微微撅起的嘴巴看上去非常性感,肉肉的脸上、浓浓的眉毛上、短短的头发上,粘满了干涸的精液,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峰就在这腥味的包围里,疲倦的沉睡着。

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倾泻而来,峰的胴体在阳光里,似乎蜜一般的香甜……楼前的工地早已经开工了,塔吊转转停停,忙碌的一天刚刚开始,峰却已经在我的家里度过了这次休假的最后一夜。

我坐在床边,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光滑结实的背部,慢慢移动到两座隆起的小丘,峰哥轻轻的哼了一声,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屁股在我的手下轻轻摇摆了一下,又安静下来。

扒开他的屁股,果然,又被操得有点红肿了。那微微红肿的小穴沾满干涸的淫水,如此诱人,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有了反应。把脸贴在他的屁股上,两手在他身体的两侧慢慢上移,体会着那热乎乎弹性十足的身体。每次这样的抚摸都让我欲火沸腾。

当我的龟头撬开那扇昨夜被七八根大鸡巴进去无数次的洞口时,一股还没吸收完的精水打湿了我的龟头,然后顺利的接纳了我……

“虎子……让我再睡会儿……”

可是欲望一旦被挑起,又怎么可能轻易言退?我们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缠绵的纠缠着。

随着我抽插的加快,峰的呼吸急促起来,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把屁股向上拱了一下,方便我的插送。

峰被操的时候,从来不肯叫床,哪怕是被操射的时候,也是咬紧牙关不肯出声。这些年来,他性起时的急促呼吸如同春药一般,总能让我亢奋不已。

峰的直肠里温暖又湿滑,尽管被轮操过多次,依然紧致而富有弹性,我们彼此贪婪的交合着,纠缠着,拼命用舌头、用手、用性器、用全身滚烫的肌肤互相索取着彼此的美好、彼此的青春年华。我们都以为得到了永远,可是,直到多年以后,当我一个人面对空空荡荡的夜晚,我才知道,这阳光、这青春、这美好,都那么短暂,失去了就永不再来。当幸福的海洋枯竭的时候,我们只能苦苦寻觅,轻抚着青春浪花留下的印痕无声叹息。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美好清晨,满地的安全套在阳光里闪烁着精液的光芒,当两具结实的身体在床上疯狂翻滚的时候,当我趴在峰的背上猛烈抽送的时候,我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不想理会,但敲门声越来越响,只好抓起一条浴巾围在腰间,一条胳膊挡在胯下,从猫眼里看出去

“谁啊?”

“查水表的。”

操,查水表还戴什么安全帽啊。但我还是打开了门,转身领他向厨房走去……

“喂,站住,你干什么!

这人脱了鞋子,连拖鞋都顾不上换,黑色的棉袜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热乎乎的脚印,蹬蹬蹬就跑到了主卧!

等我赶到主卧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裤子,挺着黝黑粗大的鸡鸡往床上爬。峰在尴尬中只好趴在那里继续装睡。

“让我操操,快让我操操,看得馋死我了……

“你给我下来!”我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向床下拉着。他的力气不小,虽然没能扑到BF的身上,但也没被我拉下床,硕大的鸡巴向前拱了拱,油亮的龟头缓缓滴下一条淫水,在我们僵持的过程中滴落到峰的大腿上。

这场景!操!

在一个阳光射满房间的早晨,地上是十几个用过的安全套,床头整齐的挂着一套陆军中尉军装,一个被人轮奸了一夜的强壮军人趴在凌乱的床上,一个头戴安全帽的民工褪下了裤子,跪跨在被轮奸男人的大腿旁,粗黑昂扬的大鸡巴不停把前列腺液滴到床上那条粗壮的大腿上……

我和民工角力的时候,一切都静止了,唯一没静止的是我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在浴巾下急速的抬起头来!本来就扎得不结实的浴巾被鸡巴一顶,滑落在我的脚下……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民工,亮闪闪的眼睛,安全帽下微微沁出的汗水,陈旧但还算整洁的仿制迷彩服,黝黑的肤色、粗壮的胳膊、一根铸铁一般的大黑鸡巴——嗯,这该是峰喜欢的。我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

“你干什么?”我又一次问道。

“啊呀!快拉上窗帘。”民工突然慌张的盯着窗外的塔吊喊到:“俺让徒弟替俺开会儿塔吊,别让他看着了。”

室内的光线柔和了下来,民工已经趴在了BF的身上。

“你给我下来!”我暴喝一声。

“你就让俺操操吧。”民工挺起上身,“天刚亮那会儿,俺就看到有人打开窗户透气儿,屋里好几个人,还在操他呐!好容易忍下去,又见着你操他。就让俺也操操吧,反正他愿意挨……”

我没再说什么,让他起身,咬开一包安全套,握住他的大黑鸡巴,慢慢的给他戴上……,

峰的屁股又翘了起来,算是默认了这根大鸡巴的进入。民工粗糙的大手死死的按着峰的肩膀,下身疯狂的拍打着峰的屁股,噗哧噗哧的声音密集的响起。我激动的扳过峰的脑袋,把已经硬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捅进微微张开正在喘息的口腔里…

十分钟不到,中年民工就瘫在了峰的身上,懒懒的翻身下来。安全帽滑到了床下,滚出好远,民工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我趴到峰的身上,把他的左腿蜷起来,一条胳膊从他的大腿下穿过,一条从他的脖子下穿过,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大鸡巴猛的插入他大大张开的屁眼里,嘴唇狠狠的印在他的脸上。

峰的肛门在不停的抽动,显然已经被操得激动不已,肛门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着,蹭得我的龟头斗志昂扬。

随着峰的身体逐渐紧绷,峰急促的呼吸停了下来,峰又被我操射了,肛门紧紧的握住了我的鸡鸡。

“啊!操,我操!”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疯狂的抽送,在峰的肛门里一泻如注。

……

“我得走了。”我们还没从高潮当中恢复过来,民工就已经提上了裤子,准备离开了。

“真有福气……”在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民工自言自语的感叹。

(三)[盛夏]  醉忆

一个人的夜晚总是冷冷清清的。

不堪入目的床单、浴巾统统丢到洗衣机里

打一盆水,跪在地上卖力的擦掉精液和汗水干涸的印迹;

清理干净一直没有收拾的厨房,拣几道菜回锅热一下;

给自己倒半杯昨天打开的红酒;

打开音响,推进一张久石让的钢琴曲……

我裹在宽大的睡衣里,把自己寄回昨夜,一个人寻找依然温热的疯狂和依恋。

“咚……咚咚……”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肯定是阿伟这傻冒,昨天不来今天来,不知道脑子里成天想的啥。

“你是……是你?”

半旧的黑色套头衫,领子有些变形了,托着一张黝黑饱满的脸,脸上点着两只光闪闪的眼睛——竟然是早晨冲进来把峰哥大干一场的那个中年民工。

“嘿嘿……嘿……”他咧嘴笑了,微微向我点了下头,算是告诉我认对了,兼向我致意。

“哦,对了,早晨还没抄水表呢。快进来吧抄吧。”我坏坏的朝他乐了,一边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开玩笑了,嘿嘿。”他看上去心情挺好,神彩奕奕,客气都没客气一下就进门换上了拖鞋。当然,他没朝厨房走去,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歪脖向主卧瞟了一眼。

“他不在?”

眼睛转回餐厅,又加了一句“你一个人?”

“是啊,吃过了吗?”

“没呢,刚从工地下来,洗完澡就过来了。”

“不介意就一起吃点吧,没好的,就剩菜剩饭。”

我见他没反对,又拿出一只高脚杯:“来点红酒?”

“行啊。”

我家里也不是啥高雅的地方,正经的西餐店我和峰也没吃过,这几个杯子,还是峰那年为我26岁生日准备的:鲜花布置的餐桌、烛光摇曳的晚餐、热血一般的红酒、含情脉脉的眼睛,画儿一般的刻在脑子里。这瓶红酒是峰为这次休假准备的,峰已经调正连了,这次休假却还戴着中尉的军衔到处乱晃,还在我怀里悄悄的跟我说:“中尉四年,是我们的四年,休完假四年就满了,咱们就转段了。”我使劲儿拍了拍他的屁股:“当是学三个代表呢,转毛段啊,念政工班念出毛病了吧。”…….

“兄弟,想啥呢?来走一个。”

民工晃动的酒杯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端高脚杯的手,生疏却并不笨拙,黑黑的脸庞把一杯红酒映成醉红色——这个描述有点夸张,不过配上那双闪亮亮的眼睛,简单而又执著,不由得心中大生好感。

“没想啥 ,来,走一个。”

我将半杯酒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就着久石让的音乐,心思又回到那些快乐的日子里。

“红的没劲,你等着,我弄点白的去。”民工说着起身了。

“等等”我也跟着起身。

打开酒柜,拿出一瓶二锅头对着他晃了晃,“这个成不?”

“成成,就这个……换个杯子呗。”

“师傅咋称呼啊?”我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问道,我自己也换了个杯陪他喝白酒。

“李忠国,忠心的忠。你呐?”:

“徐虎。”

“嗳,早晨那人走了?”

“嗯。走了。”

“你们那么多人,挺贵吧,看那小子还真抗整。”

“什么……什么挺贵?”

“听说男的比女的贵,你们又那老些人,你出来之前我还看着两个……”

“咳……咳……师傅,你呛着我了!”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啥,一口酒全窜鼻子里了,难受死我了。

“胡说什么,那是我BF。”

“什么……比爱夫?”

“我男朋友……我老婆,男老婆,我们俩过日子。懂了吧。”

“操,那咋过。”

“咋不能过,你不也是同志吗?怀疑啥。”

“同志?”李师傅的脸上越来越迷瞪,显然这一串新概念弄糊涂了他。

“玻璃?兔子?是说那样的人吧?”几秒钟后他似乎领悟了。

“操,别跟我装啊李师傅,你早晨那么彪悍,也不是第一次啊。”

“不是第一次啊,跟俺徒弟好两年了,要不咋让你拉窗帘别让他看着呢。我就是听他说的有的男的也卖,比女的还贵。”

“这他都知道,就没告诉你啥叫同志?”

“没有,那次上街,非让给他买玉坠,一百多块钱买个玩物,再说大男人,戴那玩意儿干啥,我就没同意。回来跟我别扭了好几天,说让我睡多少回了,要是睡别人,不知道得给多少钱,这一百多就不舍得。”.

“你徒弟爱上你了……”我盯着李师傅的脸看,观察着他的表情。

“爱上我?不能吧,我也是男的,再说他都快娶媳妇的人了。不能不能,俺们就是玩玩。”

“……你喜欢他吗?”

“挺懂事个孩子,也挺招人稀罕。”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很显然,李师傅也就是个双性恋,不论程度如何,都是维护两性世界的人海中的一员。

“你说那人是你老婆,你咋还让别人操?还好几个人?”

“他喜欢啊,我操他多长时间,他都没够。慢慢的又找了一些朋友,和我一起来。”

“啊呀,可太……那啥了。还有喜欢挨操的男人,长得还挺爷们的。”

我和新认识的李师傅推杯换盏直到半夜,最后醉得胡乱倒在床上睡了。他没碰我,我也没碰他,搂搂抱抱应该是有的,但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或许,他心里有人,我心里也有人,我们两个之间,自然就成了好兄弟。

李师傅后来提过,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叨咕叨咕的给他讲了好多我和峰的往事,可他除了记住了峰是个当兵的,就只记住了我们那骚情的开始。

(四)[阳春]

初识

毛主席讲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没他老人家的韬略,不过却习惯性的轻视困难,我以为同志的夫妻生活没多大问题,先使使劲干干活,抓紧生个孩子,老婆哪还能有那么多精力放在我身上呢?

我和妻子算是发小,初中高中都是同学,大学时,她学财经,我学IT,毕业后在同一个城市就业,还都顺风顺水。

打高中时候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因为她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而且是很铁的那种。

25岁结了婚,也买了房,小日子过得挺美满的。结婚以后,老爸老妈岳父岳母就开始关心起老婆的肚子来了,老婆倒是无所谓,反正年轻,可以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

谁都不知道,最着急要个孩子的其实是我。女人柔软的身子实在没劲。有了孩子就有了性自由,这就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

半年以后,在一个秋高气爽、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偷偷去了医院,想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问题。

接诊的是一个年轻人,顶多三十岁,长得还有点虎头虎脑的。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什么有没有勃起困难了,有没有早泄了,房事频率了,鸡鸡大小了。

“要不,大夫,我拿出来给您看看吧。”我成心调戏这个精精神神的年轻大夫,还没等他表态就自己掏出来。半米开外就是一个帅哥,太容易勃起了,摆弄两个就硬了。

“行了,收起来吧,没问题。”大夫瞅了一眼。

“用不用整出来?”半年多了,成天栓在家里的床上,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帅哥,心里痒痒的,总是不老实。

“别介,去取精吧,让那儿射去。”

我刚刚站起来想提上裤子,有人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来人一眼看到我露在外面勃起的鸡巴,愣了,脸有点红,眼有点亮,停了足有3秒钟才将眼睛移开。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打量着来人。粗粗的腿、宽宽的肩、厚厚的胸、中等个儿,饱满的脸庞理着平头倍儿精神,嘴唇不大但是线条硬朗,鼻子不高但是挺实圆润,浓眉小眼安静内敛,一举一动透着股稳当劲儿。

我没去取精室,把门关上后就没有离开。我想听听这个壮实的年轻人看的是什么病。嘿嘿,原来是什么尿急尿频的,想看前列腺,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年轻壮实的身子,就这样了?.

诊室里有一个简易的屏风,说实话,这屏风也就是意思意思,遮得一点儿都不严实。屏风后面是一张床,那个壮壮的哥们跪在床上,刚一褪下裤子,我就推门进去了。

我一边往屏风后走,一边举着用来装精液的器皿嚷嚷:大夫,取精室门没开。

“不能吧”,正要做指诊的大夫手套上刚刚涂了润滑剂,小心翼翼的翘着食指想摘下来跟我去看看。

“不用去看了,我就在这儿取吧,反正都是男人,那个哥们,你不介意吧?”我慌忙拦住大夫,急忙向床上的哥们征求意见。他总不能说不行吧。

“嗯……”哥们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扭头看着我笑得开花儿的脸,轻轻的应了一声。

“好吧,你到屏风那边去取吧,这里可没助性的图片。”大夫重新回到战斗岗位,一只手按住了患者光滑结实的屁股。丫的,要是老子给他做指诊多好。

我转到屏风后面,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我能窥见里面的景象,也能让壮实的哥们看到我撸鸡巴的样子。

那人撅着屁股跪在那儿,小弟弟就只露个头儿在外面,龟头倒是不小,至于茎干全都淹没在黑森林里了。他的头没再转回去,一直侧向我这边,当我把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掏出来的时候,我又看到他眼睛在发光。随着我的撸动,他的鸡巴也迅速的硬了起来,虽然短短粗粗的,但我知道,他要是平躺着,应该也是个大家伙。

当大夫的手指在他的juhua处按摩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贴在了肚皮上;大夫的手指刚插进去,他的淫水儿就拉出丝儿来了。

当大夫的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搅动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尿道口的淫液滴到了床上。

“前列腺液出来的时候别忘了接。”大夫看不到他的鸡巴,在身后按着他的前列腺,提醒着他。

“嗯……有了。”壮壮的哥们把装了前列腺液的家伙从胯下拿出来给大夫看。

“这么多,够了够了。”

“你还没完啊?”大夫瞅了我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给那人写化验的单据……此时,我盯着那人粗壮的脖子和性感的小平头,猛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从诊室出来。化验窗口前已经没有人了,取精室的门却关上了。

嘿嘿嘿……我把自己的精液送到化验窗口,凑到取精室的门外,仔细听了一下。

没错,里面粗重的喘息一定是他。

“啊呀!”

不用说,他一打开门,猛的看到我站在门外,确实吓了一跳。

(五)[阳春] 初夜

在以后的几天里,李师傅一收工就到我这里喝酒聊天,每次都磨唧着让我讲讲和峰哥后面的事,我也实在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

“那天他看到我就跑开了,第二次见到他去医院取化验结果的时候……”

“你咋知道他啥时候去?”

“只要上心总有办法的。我走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前列腺液化验要多长时间。

那天我没有再让他跑掉,而是一直在他后面跟着,看他上了公交车,我也上了车,在拥挤的乘客中紧贴着他的后背站着,感受着他厚实的身体传来的温暖。我的小弟弟不听使唤了,邦硬的顶在他丰满结实的屁股上。

他的脖子红了起来,耳朵都红了,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里是说不出的味道,有喜悦有羞涩还有慌张。

“兄弟,请你吃午饭,聊聊天吧……”

“真的很想认识你……”

“交个朋友嘛……”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半天,终于看到他迟疑着微微点了一下头,我狂喜的接住他的手,在下一站就扯着他下车了。

“化验结果怎么样?”

“很……很正常。”

“哦,没什么问题最好,”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小头”又胡思乱想有反应了,“你感觉有啥毛病去检查啊?”

“没什么……也没什么。”后来我才知道,闷骚的他是听人家说前列腺检查要指诊,才趁着休假跑医院去想体验一下。

“那你去检查什么?”

“哦,我结婚挺长时间了,一直没孩子,所以去检查一下。”

“你结婚了?”峰的小眼睛瞪得圆圆的。

“是啊,这不就想赶紧要个孩子,就不用老交公粮了。”

峰的脸又红了,肉乎乎的,真想捏一把。

那天我没得手,这个纯纯憨憨的小壮熊一副戒备的神情,没等我发出进一步的邀请,他就找借口离席走了。不过我对拿下他信心十足,骨子里的淫欲是挡不住的,而且,他已经答应我第二天再见。

“你什么军衔?”

“啊!”我可爱的小熊一下子慌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当兵的?”

“你的腰带啊,还有那天你让大夫捅你屁眼时,我都看到你草绿色的军内裤了。”我故意用了粗鄙的说法,果然,他的脸又红了。

“马上授中尉了。”

那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尽管我的经验还算丰富,但还是把他弄出了血。

尽管我们第一眼就王八瞅上了绿豆,他是我的菜,我是他的菜。但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引诱他的时候,完全是荷尔蒙在作祟,根本不会想到,我们会如此疯狂的爱上对方,更不知道,这将是我们一切幸福与苦难的开始。对他来说呢?也许是处男的羞涩和欲望,实在挡不住我这盘美味的诱惑吧。

好说歹说,才把他请到旅店。那时我们经济还不宽裕,在一所大学附近找了个旅店,连独立卫生间都没有——你懂的,其实就是学生们的炮房,据说那些欲念横生又囊中羞涩的学生,几对儿合伙开一天房,一对儿完事了会让下一对儿接着用房间,床单上大大小小浓浓淡淡的精斑见证了这张床上的激情与fangdang。现在的学生们啊,真是聪明又淫乱。

反锁上房门,我就把他紧紧抱在了怀里,太久没有和男人zuoai了,脸儿紧紧贴在他结实而有弹性的面孔上,这完全异与柔软的女性的触觉,立即让我激动不已,两个人的呼吸同时粗重起来。峰的两手下垂,傻傻的站在那里,任凭我把他结实的身子紧紧搂住,滚烫的呼吸急促的喷在他的耳际。

“爽吗?操得你爽不爽?嗯?”

“啊啊……爽……啊老公……操死我了……啊啊……”

“……”

妈的,这里隔音真差,一侧的房间里不断传来一男一女年轻的淫叫声,另一侧则是闷声不响,只有吱咯吱咯有节奏的床板响动。

我的小宇宙要爆炸了,三步两步就抱着峰倒在了床上,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叫声,但却淹没在床板痛苦而据烈的那声呻吟里。

峰的脸红成了苹果,眼晴紧紧闭着,嘴巴微微张着,呼哧呼哧的喘吸着。

我的唇印上去的时候,峰轻轻挣扎了一下,很快安静下来。峰的嘴唇线条硬朗,吻上去,却是柔软无比,我一边疯狂的吸吮着他笨掘的唇,一边趴在他身上拱着屁股。两根坚硬的棒子明显感知到了对方的存在。

我的手从他结实的腹侧滑到腰间,轻轻解开他的腰带。正要往下扒他的裤子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感受到那只手的颤抖——这时,我已经知道自己今天赚大了,碰上个处男。我的手依然在坚持着自己的动作,当他的粗大鸡巴露出头来的一刹那,峰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动。果然,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峰的大腿、小肚都没有什么毛,干净光滑又富有弹性,结结实实的,淫毛整齐而油亮,两只蛋蛋大大的摊软在夹紧的大腿之间。

那根Roubang,虽然长度中等,但是粗大、新鲜,怒放的生命力让它青筋盘绕,龟头硕大、饱满、圆润,充分的暴露在包皮之外,马眼处一滴晶莹的露珠正在凝结,越来越大,随着大鸡巴不自觉的跳动,正垂垂欲滴。

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把我的舌尖抵上那颗甘霖。峰全身的肌肉突然一紧,鸡巴猛的向上一跳,却正好落入我张开的口腔里。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呻吟,却在我身下剧烈的扭动起来,两只手试图将我推开,却又象下不了决心一样。

我也只好全身用力,来巩固自己的成果,嘴巴含着他粗大的龟头,却不敢再乱动了,耐着性子等他平静下来。

我一边紧紧的含着他的鸡巴,一边试着缓缓的移动舌头,在嘴里勾勒着他龟头的形状。我用一只手在他的大腿根、会阴和睾丸间游走,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三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那根已经涨得发痛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将他的手拉过来。

啊……峰的手太温暖了,肉感但有力,他紧紧的握着我的大鸡巴,轻轻的撸动着,一边卖力的给他口交。

我把身子挪了挪,让自己的大鸡巴挺向他的嘴巴,摆出了一个别扭的69式。我受到了他的阻挡,但最终,柔软的舌头光顾了我的龟头,先是舔棒棒糖一般,后是试探着将龟头吞入口中,直到最后,和我一样开始了活塞运动,卖力的吞进吐出。

(五)[阳春] 初夜

没过几分钟的时间,峰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将我的大鸡巴紧紧含在嘴里不动了,他那粗壮的大鸡巴在我的嘴里进一步的膨涨,一跳一跳的。我知道他要射了,加紧了嘴里的动作,直到峰的两只大手同时按住了我的头,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插进了我的喉咙,猛的暴发了,我的头被压得死死的,峰的腰弓了起来,油亮的淫毛压在我的鼻子上,一团一团温热的精液打在我的喉咙里。

峰吐出了我的大鸡巴,嘴角沾着淫水,死鱼一般的躺在床上喘息,身体随着我的轻轻舔弄,一抖一抖的。

“爽吗?”我趴在他的身上,将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插在他两腿之间,轻轻吻着他的嘴唇,柔声问道。

过了一会儿,峰才闭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趁着他没有力气,我扒光了他的衣服,匀称健壮的身体让我的欲望越发的膨涨。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又趴到他的身上,不停的扭动,感受着他结实的身体。

我的手不老实起来,握住他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轻轻的揉着,缓缓的伸向他的屁股沟。

峰微微迟疑,张开了双腿。

我用舌头轻轻逗弄着他的鸡巴,舔着他的大腿根、会阴处。这个处男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鸡巴又开始勃起了,身体难受的扭动。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肛门,浅浅的颜色,一根毛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在我眼前半尺的地方。我毫不迟疑的把舌头伸了过去。峰下意识的阻拦着我,却没能成功。

峰更兴奋了,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两腿自觉的抬起,大手摸着我的脑袋,轻轻的扭动着身体。

我再也抗不住诱惑了,把他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吐了口唾沫抹到他的肛门上,就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龟头顶到他柔嫩的屁眼上。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捅进去了半个龟头。

峰的嘴巴突然张开了,但却没有叫出声来,又迅速的合上,紧紧的咬着牙关,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我的龟头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差点儿让我一泄如注。

“宝贝儿,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屡屡攻城屡屡受挫,我不得不俯下身子安慰他。

“宝贝儿,你越紧张就越疼,乖,放松一点儿,我会慢慢插。”

我的龟头进入了一个火热而柔软的腔道,那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那里正在为我盛开!

身下的壮汉满头大汗,微闭双眼,正在我身下承欢,一同承受的还有被kaibao的痛苦。

这一切,让我陷入了疯狂。

鸡鸡还剩半根在外面的时候,乘他放松猛的捅到了底。

“啊!”一声短促的痛呼从他嘴里传来,又迅速被合上的嘴巴咽下。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直没有松开。

我的鸡鸡在一片温热的腔道里被握得死死的,那柔嫩的肛门微微的跳动着。

“宝贝……宝贝……对不住……了……我忍不住了……你太好了……真好……我要……操你……操……我要你……”

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全力的抽插起来了。

我知道第一次的他承受不了这种疯狂,可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这具肉体让我如痴如醉,他被攻击时的沉默和额头的汗珠,象春药一样刺激着我,让我停不下来。

从他身体的反应,我感觉得出来,他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可是他的鸡巴竟然从疼痛中苏醒,再次勃起了,硬绑绑的贴着肚子。也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

看着他紧闭的嘴唇,如此性感,我突然想要亲吻,可是俯身下去,却无法够到。于是抽出鸡巴,将他翻了过来,压在了他的背上,分开他的双腿,再次从身后捅了进去。

我用整个身体感受着他宽阔的后背,感受着他身体里厚实的肌肉随着我的进攻,一下一下的紧缩。我一边操着,一边用右臂环过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扳过来,脸儿贴着脸儿,伸出舌头去够他的嘴角。

当我射精的时候,久久的不愿意从他的背上下来,他也安静的躺在我的身下,一抽一抽的肛门感受着我的鸡巴慢慢的变小。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我的身下已经被我操射了,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和那些学生们的精液重重叠叠的染在一起

“我射的时候,跟你那天一样,两只手狠狠的按着他的肩膀,屁股疯狂的抽动。把精液喷到他肠道深处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点儿虚脱,好象把灵魂都一古脑儿射出去了一样。”

听着我讲到最后,李师傅咂了咂嘴,仿佛很是回味一般。一边轻轻点着头,一边若有所思的呷了口酒。自言自语似的说:

“啥时候能再操他一回啊。”

“行啊,不过他现在休假结束了,只有周未的时候,才可能回来一趟两趟的。平时我也见不到他。”

“真的?”李师傅的眼睛一下子放了光芒。

“当然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咋了,他就是愿意挨操,操几个小时都没够,我也愿意让他舒服。”

“那他哪天回来?”这家伙还真是急。

“还没定呢,他能回来就打电话了。对了,你不是有个小徒弟嘛,咋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嗨,你也不说你那老婆多馋人,没操过也就算了,操过了,谁能忘得了?再说,我那小徒弟,也不是天生挨操的,每次都挺受罪。我不让他操,他就在我大腿根那儿狂捅一气,嘿嘿,爷们着呢。”

“哈哈,你徒弟长啥模样啊?哪天叫他来一起喝酒吧。”

“成啊,黑黑的,跟你这么个个头,精壮精壮的。”李师傅连说带比划的给我描述了半天。

“哦,要真象你说的那样,下次我老婆回来,你可以带他过来。”

“真的?”李师傅眼中的光芒更盛了。

“那是,不过得我先看看才能定,我知道老婆能接受啥样的。操他的人,必须得我们俩都看上才行。”

“成啊……那个……”

“想说什么?你直说啊。”这民工,肚子里藏不住话,一看就是有话想说不好开口。

“嗯,你还叫上次那些人?”

“啊哈,这啊!这次不叫了,省得你们放不开手脚。”

(六)[残冬]

山寺.

“邱芬!快过来看电视,老虎接受治疗了。”这些天,老虎伍兹的情妇队伍随着一场车祸越扯越长,据说人们的兴趣转移拯救了奥巴马。

也许奥巴马是高兴的,可我的妻子却了难过了好几天,对我报怨着,嫁个小老虎吧,竟然是个同性恋,崇拜个大老虎吧,竟然有这么多的丑闻,那些情妇也一个比一个骚情,一个比一个能添乱,伍兹选的都是什么人啊。

妻子端着一盏茶,风姿绰约的从餐厅走来,将茶放到我面前。长发一甩,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妻子,我的心里充满无限的感激与愧疚。我问过,已经是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守着我。她说:我们已经没有爱情了,可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峰哥去世以后,你的身体状态这么差,我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你。我们就这样生活下去吧,不止是为了你,我心里也是平安喜乐。

如果说同志的妻子是天下最不幸的一群女人,那我的妻子绝对是当中最伟大的一个。

“春分……你说,峰哥会不会也是性瘾患者?”春分是我对妻子的昵称,高中时就这么乱叫,反正春分秋分都是她了——我的妻子邱芬。

“也许吧。”妻子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唉,即便当初知道峰哥是性瘾患者又有什么用?仍旧是不能得到人们的谅解,他的生命依然无法挽留……不愿再让妻子担心,我努力把自己凄凉的心情收拾起来。

“我想出去走走,过几天再回来……”伍兹的新闻结束后,我打破了沉默

“有目标吗?”

“嗯,我想随便走走,再去安宁寺住上几天,那里空气清新,风景宜人,又是方外清静之地,也许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也好……只是……”我知道妻子担心什么,因为她知道,那里是我和峰哥一起进香祈求佛祖保佑我们相伴一生的地方。

“放心好了,要说触情生情,还有比家里更容易的地方吗?我们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也是。听说寺里正经有几个高僧,没准真能化解你的心结。”妻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为我准备换洗的衣物和常备的药品。

“要不要带几本书去啊虎子?”

“不用了吧,在那儿有佛经可看,也就够了。”

“围棋呢?没准哪位高僧可以陪你下下棋。”

“也不用带,他们要是有棋手,还能没有棋吗?”

“呵呵,看来我太爱瞎操心了。”

我站在妻子的身后,看着她麻利的收拾好旅行背包,内心百感交集。

“啊!虎子,你吓我一跳。”妻子收拾完一转身,差点撞到我怀里。

“芬……”我一把抱住了妻子。

“芬,如果有来世,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

“当然是和峰哥再续前缘了。虎子,你们最好是投胎时选选性别,一男一女才好。”妻子调皮的说道。"

“不,下一世,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报答你……第三世,我再去找峰哥。”

“虎子,别这么说……你知道我下一世想做什么吗?”

“是嫁个正常的男人吧?”我猜度着说。

“不,我要做一个同志。”

“你疯了!同志的悲剧你看得还不够吗?”

“因为,今生,我虽然能理解你,却不能体验你的痛苦和悲伤……”

寒冬的月亮冷冷的挂在窗外,我和妻子轻轻的拥抱在一起,没有激情,却长久不愿分开,仿佛彼此抱住的是尘世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的身体状态在峰哥去世后急转直下,虽然刚过四十岁,却有点风烛残年的感觉。爬到安宁寺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寺里没什么像样的供暖,我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来的,此时却不得不把它脱下来拿在手上。

安宁寺在半山腰上的一片平地上依山而建,风景清幽,远离尘世,香火不盛,游客也不多。寺里有七八位师傅,很少下山,不兴土木,平日里亲自耕种,诵经打坐,颇有古风。如今这样的寺庙已然不多了。

我是下午上山的,秋阳初斜,散漫的照在山门上,院里的松柏依然苍翠,在四周萧索的大山里展示着别样的生机。此情此景,我的脑子里想起了与峰哥常听的那首古曲《寒山僧踪》,恬淡安宁的曲子恰似这里的写照。

只是我没有见到“僧踪”,僧侣们正在做功课,院子里静悄悄的。

我没有打扰他们,悄悄的进了大殿,裹紧羽绒服,找了个蒲团坐在佛前。

和尚们的功课还没有完,我渐渐无聊起来,看到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一摞竖排的繁体佛经,便信手拿了一本《维摩诘经》。

“如智者见水中月,如镜中见其面像,如热时焰,如呼声响,如空中云,如水聚沫……”随手翻了一页,映入眼中的这几句话竟然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内心。

再往下翻了几页:

又问:“欲度众生,当何所除?”

答曰:“欲度众生,除其烦恼。”

又问:“欲除烦恼,当何所行?”

答曰:“当行正念。”:

又问:“去何行于正念?”

答曰:“当行不生不灭。”

又问:“何法不生?何法不灭?”

答曰:“不善不生,善法不灭。”

又问:“善不善,熟为本?”

答曰:“身为本。”

又问:“何孰为本?”

答曰:“欲贪为本。”

又问:“欲贪孰为本?”

答曰:“虚妄分别为本。”

又问:“虚妄分别孰为本?”

答曰:“颠倒想为本。”

又问:“颠倒想孰为本?”

答曰:“无住为本。”

又问:“无住孰为本?”

答曰:“无住则无本。文殊师利,从无住本立一切法。”

无住则无本……无住则无本……我痴了一般在心里咀嚼着这句话。是啊,无住便是不要执著,放下执著就无所谓什么本源了。/

(七)[残冬] 僧侣

不知不觉,天色黯淡下来,大殿里也越来越阴冷了,我的眼睛有些涩,佛像在昏暗的光线下,略显狰狞。

“施主,天色晚了,请到客房里来吧。”一个小沙弥向我施了个礼对我说道。

“哦,谢谢。已经这个时候了。”我抬头看了看天色,跟着小沙弥出了大殿。

“方丈,施主来了。”小沙弥说着就退了出去。

与方丈互相问候之后,提出了盘桓几日的想法。打量了一下房间,大概是个会客厅之类的地方,只有一方小桌子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幅书法,写的是《金刚经》那首谒:“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落款是决绝。

“决绝师傅好墨宝啊,飘逸洒脱,出尘绝世。”

“鄙师弟的涂鸦承蒙施主夸奖……他来了。”方丈的话音未落,门外进来一位魁梧的僧人。

“这位施主好面善。”来的和尚向我施了一礼,我也急忙鞠了个躬。“前几年,经常和朋友来进香。见过师傅。”

“哦,难怪。”

“请施主先随我们进点斋饭吧,这几天师弟就多陪陪这位施主吧。”方丈吩咐道。"

在决绝师傅的房间里,我看到一副棋,心想,果然有个中高手。

师傅见我盯着棋看,便说:“请教一局如何?”

“好啊,请师傅指教。”

山里的夜,黑漆漆的,除了不时响起的山风呼啸,就是偶尔不知名的留鸟孤单的啼叫。手中把玩着棋子,心中回到了那年的夏天,就是在这座山里,我和峰哥进完香,手拉着手下山,一路走走停停,直到日暮西山,才到山脚下,站在淙淙的小溪边,我和峰脱下鞋袜,坐在河边,把脚浸在微凉的河水里,看着灰色的寸长小鱼一群群的在脚边游动,猛的一抬脚,撩碎了一溪夕阳,河水闪着金色的光芒。

“虎子……”

“嗯?”我扳过峰的肩头,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不知道弟妹自己在那个城市怎么样了,找到工作没有。”

“放心吧,她都是注册会计师了,找工作很容易。有信儿她会来电话的。”

“嗒”的一声轻响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决绝师傅在小飞挂角被我二间夹之后按照定式点了三三。

可我却没有按照定式立一子去应,刚刚回过神来,慌乱间顺手把棋子打在之前思考的地方拆了边。

决绝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落子……

在山下的农家旅店里,店主人带着儿子在外屋收拾着碗筷,我和峰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屋里的床上了。当我趴在峰的后背上奋勇疾驰的时候,却没有听到峰动情的喘息。可峰那紧窒的肉穴却另我疯狂不已,嘴巴在他的脖子后面一阵乱亲,啪啪的把大鸡巴狠狠的插入拨出。

当我低吼着把精液尽数喷到峰的直肠深处的时候,峰依然没有回过头来。我趴在他背上回了回神,轻轻扳过峰的脑袋,赫然发现,峰的眼角竟然挂着泪水。

一刹那,我就明白了峰的心里在想什么。

“别哭,峰哥……别哭。”

“虎子,”峰哥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我的脸,不大的眼睛深情的注视着我:“我知道,我是在作孽。你不说我也猜得出,弟妹一定知道了我们的事,才辞职到外地去的……”

“冲断。”决绝师傅轻声提醒着我。我下意识的托了一手,想要连回去。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本应该弃掉被断的三子。这样一来,外势已尽为对手所得。

“施主。”决绝师傅将手中的棋子投入棋筒。“有什么心事不妨讲一讲。”

“前些年随施主一起进香的那个军官呢?”决绝若有所思的问道。

“什……什么?”我吓了一跳。

“施主,对不住,是我唐突了。施主的那位朋友腰板笔挺,沉稳干练,平头朗目,前额上的颜色上浅下深,应该是戴大沿帽晒的,就连走路也带着行伍之风,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你们的感情似乎甚好,印象很深,这才能够记起。

“你……你还看出什么?”

决绝微笑不语。我也在沉默。

“……想是施主感情上遇到些困惑?诸法皆空,关键看你的内心如何破执。”,

“我们……我们确是那样的感情……很好的感情……他死了。”

我答完他,便站起来走到窗外,看着窗外那轮冷月,斜斜的挂在天空。可我的眼里涌起来的却是热乎乎的液体,冷月一下子变大了,飘缈起来。

血……全都是血……峰的军装、手里的剃刀、他的脸庞……

“他死了,这一年多的时间,睁眼闭眼睡里梦里都是他,身体每况愈下,已成朽木了。我不愿看着妻子为我担心,才到寺里求住几天,或许可以得个安宁。”

我一个人对着窗外的冷月发呆,浑然忘了身在何处。突然,灯熄了,身后一个温暖的熊抱,将我揽在怀里。人的体味是不同的,决绝师傅是方外之人,身上竟是一股草木之气,若苦若甜,带点儿清新。

“施主想是思念伤身,小僧与施主的朋友身量差不多,就当我是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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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淡的月光,结实的怀抱,沉稳的举止,一瞬间,我竟然恍恍惚惚了——一定是佛祖显灵,这决绝一定就是峰哥,来慰我这相思之苦的——只是,我却消瘦了很多,原来和他差不多的身体竟然瘦成了这个样子,在他怀里显得有些空荡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他,将嘴巴印在他的唇间。.

我抱住他结实的身子,三步两步推到云床上,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嘴。

他依然是那样,没有回避,也没有热情的回应,任凭我在他的身上贪婪索取……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人的衣服扒个精光,终于又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了,享受着彼此身体的温暖。

我轻吻着他的身体,从他的下巴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着,他的一双大手在我光滑消瘦的背部温柔移动着。

我将他的乳头吸在嘴里,轻咬慢舔,直到让它在嘴里变硬立起花生米大的一个,才放开口,含住另一个,如此这般,一边抚摸着他的全身,一边吸着他的前胸。

我的手掏向他的胯下,一根硕大饱满的大鸡巴已经挺了起来,直直的贴在肚皮上,压在两个人之间,我的大鸡巴也已经坚硬无比了,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激情澎湃了。两根大肉棒开始了嬉戏,在两个人的肚皮之间不停的蹭来蹭去,只一会儿功夫,两人的小腹就已经一片湿滑了。

我把头移到他的小腹,伸出舌头向他的龟头舔去,然后饥渴的一口将他粗大的鸡巴全部吞到口里,太快太深了,差点呕吐出来,可我仍不肯松口,紧紧的含着他的大鸡巴,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不停的画着圈。与此同时,他那双大手也在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的手越过他的阴囊,直取他的会阴,那里竟然也是干净而光滑,紧接着,我触到了他的肛门,虽只是轻轻的蹭到,却让我血脉贲张起来,我试着打开他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却没有成功,心中一急,就起身趴到他的身上,把硬得生疼的鸡巴向下一压,往他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猛的一捅。

“咝……”我疼得叫出了声,他的大腿根没有润滑,磨擦力太大,我这一捅,竟然只是龟头往里捅,包皮却被磨擦力阻在外面,扯得系带生疼。

我急忙吐了口水,抹到鸡巴上,再次向他的大腿根处捅了进去。

呀,好爽啊,我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会阴,被他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快感竟然一点儿都不输于操穴。

可是我终究还是习惯走峰哥的后面,这样操了几十下,又不安心了,努力想要扳起他的大腿,进攻他的后庭。

“施主……施主……”决绝轻轻的拍着我的脑袋:“施主,好了……好了。”

我在他轻声的呼唤中清醒过来,他顺手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我看着他精赤条条的身子,突然觉得无地自容。

他的大鸡巴依然坚挺着,紧紧的贴着肚皮,肚皮上一片湿滑。而我的鸡巴还夹在他的大腿根里面,那里湿润无比。

决绝右手撑床,起身下地了,那根大鸡巴离开了肚皮,却依然顽强的向上指着,粗大饱满,茎干已然很粗壮了,龟头却更大,马眼处一滴淫液直滴下来有一尺多长。他的淫毛也是整齐油亮,整个阳具跟峰哥的倒真有几分相似,只是长了一些。

决绝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淫水,一边擦一边对我说:“如何?施主,舒服吗?”

“嗯……”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尴尬,只好任他擦完自己的之后,又拿起我的鸡巴给我擦了个干净。

“什么样的快乐,总要结束。兴尽而归还是嘎然而止,只是结束方式不同,何必那么纠结。”

“可是……可是,还那么硬,你不难受吗?”我指着他晃动的大鸡巴问道。

“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欲也好,念也好,时间长了,自己就消褪了。”

“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时间是最好的伤药?”

“是啊,只不过在那疗伤的漫长时间里,总是最难受的。”

那一晚,我没有去客房睡,而是留在了决绝师傅的房间。虽然这不符合寺里的规定,但决绝很痛快的答应了。睡前问了我身体有些什么毛病,听说我心脏不好,还特意嘱我将应急的药品放在床头。

(八)[盛夏] 民工

李忠国的徒弟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名叫张顺,黝黑精壮,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话不多,特别爱笑,一口白牙配上那双眼睛,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顺子的酒量不怎么行,我和李师傅在那里狂吃海喝,他就在那傻乎乎的陪着笑,听我们讲过去那些淫dang不堪的往事。每当李师傅讲起他们两个人之间那些细节,顺子的脸就红,黑红黑红的,很是可爱。

那天晚上,李师傅就在我的床上把顺子干了,开始顺子还不太同意,可能是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吧。口中说道:“明天峰哥不是就能来让你操吗?你留着子弹弄他吧。”

“没事,子弹多的是,今天先操你,聊了一晚上,憋着难受。”

顺子无耐,褪下了裤头趴在床上,撅起结实浑圆的屁股,李师傅掏出大鸡巴,吐了口唾沫,就要往里操。

“等等。”我见状,急忙拿来KY,挤到李师傅的龟头上,又在顺子的屁眼上抹了一些。李师傅两手扶着顺子的腰,龟头往屁眼里探了两次,就一插到底了。

顺子叫了出来,皱着眉头,看得出,他还是疼的,鸡巴都软了下来。

李师傅一边操着,一边对顺子说:“顺子,给你虎哥吃吃。”

“不用了,我自己打就行,峰哥不在,我不想做。”我看顺子被操得还是难受,就靠了过去,把顺子的脑袋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试着减轻他的痛苦。

事后顺子对我说:“谢谢峰哥了,你给抹的那个东西真好,疼得轻多了。”我一边憋不住笑,一边给他们普及同志性爱常识,他们听到KY、灌肠时,竟然感觉很新鲜。

我答应回头送他们一管KY。

第二天是周六,峰哥的部队没有什么任务,就请假如约来了,但是晚饭前还要回部队,他们的值班值宿制度很严格。

峰哥看到李师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和顺子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

顺子的脸又红起来,眼睛也象他师傅第一次见峰哥一样,直放光——也是,除了专爱啃排骨的,哪个同志见了峰哥都会两眼放光。何况峰哥今天是穿着军装来的,饱满的身材把军装撑得恰到好处,即阳刚又耐看。

“老婆,时间紧任务重,你先去洗洗吧,我们都洗过了。”

“哦……”峰哥答应着,脱掉了制式短袖和夏常裤,我接过来给他挂在玄关的衣帽勾上。

李师傅和顺子的眼睛都直了,盯着峰哥的八一内裤看,恨不得立刻上去扒光他的样子,峰接着把背心脱了下来,进了浴室。不管多么热的天,他们部队总是要求必须穿背心,真是太不人性了。浴室响起了水声。

“峰哥。”我敲了敲浴室的门,推门走了进去。

“我帮你洗里面吧,教教这两个菜鸟怎么灌肠。”

“好吧……”峰哥有点儿难为情。两手扶在马桶上,把屁股撅了起来。

等他们师徒两个脱掉外衣,只穿个裤头进来的时候,我就开始了示范,把花洒拧了下来,打开水,试了试水温,对着峰哥那没毛的屁眼插了进去,一只手拿着水管,一只手摸着峰哥的肚子,感觉水差不多了,就拍了一下峰哥的屁股,告诉他夹紧,然后把管子拨了出来。

峰哥夹着屁股赤裸裸的站在三个将要操他的男人面前,肚子鼓鼓的,鸡巴也已经有点儿勃起了,李师傅他们更是兴奋,老的已经把大鸡巴掏出来打飞机了,少的裤头也被撑得鼓鼓的,一看也是个大家伙。

峰哥扭着屁股,晃着肚子,过了一会儿,蹲在了马桶上,痛快淋淳的泄了出来,蹲了一会儿,按下开放冲了下去,又撅起屁股了。

这样两次以后,当峰哥再次蹲在那里排水的时候,李师傅已经按耐不住了,挺着黝黑的粗大鸡巴就往峰哥的嘴里送。峰哥仰起头,微微张着嘴,两片性感的嘴唇搭在李师傅鸡蛋大的龟头上,舌头则舐在马眼上,开始轻轻舔弄。

刚舔了没有几下,李师傅两手抱着峰的脑袋,猛的把大鸡巴插进了峰哥的嘴里,象开了闸似的,开始疯狂的前后抽送,一边插一边爽得大叫:“操,真他妈爽,舔得爽死我了,啊,太你妈爽了。啊啊,操你,操……”,

顺子也已经掏出了大鸡巴,正起劲儿的撸着,他的鸡巴粗数上倒是一般,可是挺长,包皮也有点儿长,硬起来了,龟头才露出一半儿。

“行了。让顺子也尝尝。一会儿让你学着灌一次。”我趁李师傅拨出来的空儿,一把攥住他的火热的大鸡巴,把他拉开了,然后把顺子推到峰哥身前。

峰哥抬头看了看顺子,顺子不好意思的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峰哥张嘴把顺子的鸡巴含到了嘴里,努力全部吞下去。全进全出的吃了一会儿,又把鸡巴吐出来,把舌头探进他的包皮里,在包皮里舔弄顺子的龟头。

我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想乐,峰哥的这招,是在老张和大军的鸡巴上练出来的,这俩人,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司机,都是这种半包头的鸡巴。越是这样的鸡巴越爱让人舔。

我没让峰哥给顺子舔太久,我怕他先射出来,一会儿就没意思了。

峰哥再次把屁眼展示给我们的时候,他的屁眼经过几次冲洗,已经有点儿松开了,肛门口还水淋淋的,我把水管交给李师傅,手把手的教他怎样试水温,调多大水量,往里插的时候要轻,摸着肚子到什么程度就停。

没想到,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反正峰哥的里面也已经清得差不多了,李师傅将水管拨出来的时候,猛的一下把自己的大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屁眼里。峰哥的身体一哆嗦,就两腿发软的趴在了马桶后面的水箱上。

这要是别人,我肯定会第一时间阻止。可是,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清楚的知道,这师徒两人,没有其它的性伙伴,身体肯定是安全的,否则,说什么也不允许他们不载套就操峰哥。

李师傅没有停顿,刚一捅进去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的撞击着峰哥的屁股,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峰哥体内温热的清水,随着他们的交合,缓缓的流出来,顺着峰哥的阴囊、鸡鸡,从龟头上滴下来,乍一看象被操尿了一样,还有一些,则顺着李师傅的大腿根直流到他那双结实的大脚板下。

看到这样淫乱场景,我也忍不住了,拉着顺子来到马桶后面,两根大鸡巴直挺挺的顶到了峰哥的脸上,峰哥一手握住顺子长长的鸡巴,被李师傅操得前后晃动的脑袋努力的寻找我的鸡巴,舌头在我的龟头上一蹭一蹭的,我抱住他的脑袋,按在了胯下,大鸡巴一鼓作气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顺子的手开始试探着抚摸着峰哥光滑而厚实的后背,渐渐移到丰满的屁股上,抚摸了一阵儿,又移到下面,摸了摸峰哥鼓鼓的肚子,最终停在已经被操硬的鸡巴上,握在手里,轻轻的撸动着。

我操了一会儿峰哥的嘴,就把位置让给了顺子,看着顺子的大鸡巴消失在峰哥的嘴里,被峰哥一前一后的吞吐着。我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啪啪的拍打着峰哥的脸,峰哥已经被三根大鸡巴弄得心旌动摇了,发出了粗重的喘息,而这喘息,被几根大鸡巴的抽插弄得断断续续的。

这样操了不到十分钟,李师傅的节奏快了起来,呼哧呼哧的,突然两只大手牢牢的按在峰哥的屁股上,胯下死命的向前顶去,把峰哥的脑袋都顶到了墙上,大吼一声,一泄千里了。

几秒钟之后,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李师傅变软的鸡巴堵不住峰哥被操开的屁眼,灌进去的水混和着精液顺着李师傅的大腿大股的流了出来。

当李师傅把鸡巴拨出来的时候,已经性难自抑的顺子迅速的来到峰哥身后,将已经弓在弦上的大鸡巴一插到底,身体一哆嗦,就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大开大阖,真有年轻人的冲劲儿。

顺子好象是憋一口气,一鼓作气的插了十几下,就喊着“我操,我操”向前一顶,停住不动了。

几个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顺子还细心的清理了峰哥的屁眼,然后陆续到了卧室的2米大床上。

峰哥坐在床沿上躺了下去,我站在地上,抬起他两条粗壮的大腿,在他宽厚而光洁的熊掌上轻轻亲了一口,就把两条大腿扛在了肩上。屁股往前一凑,龟头准确的找到了峰哥的屁眼,缓缓的操了进去。来回捅了几下,就开始开动马力,大力的操了起来。

峰哥皱起了眉头,专心的享受着后庭的快感。他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贴着小肚子,随着我的操干,轻轻晃动着

顺子凑了过来,用手拨开峰哥的阴囊,看着我的大鸡巴在峰哥的屁眼里不停进出,又探头到我两腿间,看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又挺起来了——到底是年轻人啊。顺子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把头埋在峰哥的小腹处,用舌头舔弄着峰哥已经被操得流水儿的龟头。然后试探着含到了嘴里。

而李师傅,这时也已经爬到床上,正在把自己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往峰哥的嘴里塞着。

李师傅的鸡巴在峰哥的嘴里渐渐变硬了,大得峰哥别扭的体位几乎无法一口含住。峰哥被几个男人操弄得有点儿迷离了,眼神茫然起来,低沉的喘息着,我知道他的状态上来了。一眼看到顺子在那儿卖力的口交着并且自己快速的撸着鸡巴。我想也该让这个平时只能不情愿做0的小伙子好好尝尝操屁眼的滋味了,就让他来接我的位置。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顺子的嘴巴刚离开峰哥的鸡巴的时候,峰哥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一股白花花的精液猛的喷到了顺子的脸上,然后又落在了峰哥的淫毛上。一股两股,足足七股之后,峰哥的鸡巴才消停下来,重又躺到肚皮上,轻轻的跳动。

顺子满脸都是精液,用手一呼拉,弄得满脸都是。我见状就把手伸了过去,继续给他抹着脸,一边开玩笑的说:“顺子好待遇啊,第一次来峰哥就给你做鲜奶面膜,看来峰哥是想让你白点啊。”

除了顺子,我们几个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正在高潮边缘的峰哥也忍不住把李师傅的大鸡巴吐出来,笑出了声。

顺子脸又红了,尴尬的来到我刚才的位置上,举起鸡巴就捅进了峰哥的屁眼,报仇似的猛烈抽插起来。果然,峰哥的笑还没完,就被他的猛操给堵住了。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话筒里传来阿伟的声音:

“虎子你在家啊。我在你楼下,路过这儿,看看你。”

“在,峰哥也在。上次你咋没来啊?”

“别提了,本来要来的,结果支队长又来视察,假也没批,害得我晚上自己在厕所里撸了一炮。给我开门吧,我马上到。”

“来新人了啊。”

“这是李师傅、这是顺子。都是老实人。”我急忙给他介绍。

“我叫阿伟,大家合作愉快,顺子继续,我排队。”

顺子本来看到陌生人,有点儿不好意思继续,听阿伟这么说,也就放开了操起来。

阿伟是个武警,和峰哥是在建军节军地联欢时认识的,开始互相只是有好感,谁也没敢招惹对方,后来阿伟看到几次我和峰哥成双入对的,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一来二去,我们就勾搭上了。阿伟刚当了两年排长,高高的个子,挺拨英俊,人也很聪明,就是说话特别雷人。他的胯下也有一杆好枪,又长又粗,还略略上弯,每次都能把峰哥捅得前列腺液大量的往外涌。可笑的是,这么勇猛的一杆好枪,竟然粉嫩粉嫩的,我们这些人都说他的鸡巴是走芬兰路线的。

阿伟脱光了衣服,甩着大鸡巴走到床边,一把抱住我说:“虎子,你跟峰长得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再这么下去,哪天我非得把你当峰哥操了。”

“滚,再他妈胡说,先把你的芬兰路线剪成修正主义。”我狠狠的在他的蛋蛋上捏了一把。

阿伟嚎叫了一声就闪人了。“谁稀罕你这冒牌货,还是我们峰哥好。”

说着就扑到了峰哥的身上,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峰哥胸前的小花生米。

我看峰哥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下,正激动的扭动着身子,暂时是没我什么事儿了,就点了支烟,抽了两口,挺着大鸡巴去厨房烧开水去了,一会儿这帮家伙一准儿会喊渴。虽然是夏天,性事之后喝冰水总不太好。

说实话,一开始看着峰被别人操的时候,特别是人多到自己插不上手的时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可是现在早就已经平静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坚不可摧,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也乐于看到峰得到极限的满足,不管是我,还是别的男人。人的淫欲,一旦被开发出来,就不可能回到从前的样子。

峰哥每次被人轮奸的时候,都很兴奋,一挨操就不愿意停下来。可是每次完事儿之后,峰哥的情绪都很低落,很少言语。有一次事后,老张问他为啥愿意让这么多人操?峰哥沉默了半晌,扔下一句:“我贱呗。”就走了。搞得老张特不好意思,回头还给峰哥道了谦,峰哥笑笑就没再说什么。

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顺子已经缴枪了,疲惫的躺在一旁看他师傅操峰哥。峰哥这时是趴在床沿上的,后面被李师傅操着,前面给躺在床中间的阿伟口交。

阿伟休息了一会儿,就到李师傅的身后,抱住了正在耕耘的师傅,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脯,轻轻的亲吻着师傅黑黝黝的脖子和耳朵。

我看着峰哥起伏的后背,忍不住用手抚摸起那汗岑岑的肌扶,然后把脸贴了上去,手却温柔的抚摸起他正在挨操的屁股来。

李师傅射了以后,阿伟戴了套子。

他把峰哥从我的身下拉出来,让他翻过身来,两条腿扛到肩上,又向前用力压了下去,这样,峰哥的屁眼就朝天了,阿伟把那根弯鸡巴顶到了峰哥已经被射满精液的屁眼里,随着他的每次捅入,峰哥的鸡巴都要跳动一下,峰哥紧咬着牙,伸出来抓住了我的手。

阿伟就喜欢自持身材高大,用这种俯卧撑一般的资势,在这样的体位下,别人很难去分享峰哥的嘴巴。我把头钻了进去,和峰哥吻了起来。此时,已经高潮过后的师徒二人,也在床的另一边相拥着轻吻起来。

一边吻着一边交流着感受。,

“顺子,咋样?”

“真爽,操屁眼可比插你大腿舒服多了。”

……

阿伟就是个天生的种马,也许和警种有关,全身的力气,用这么个耗费体力的姿势,竟然连干了二十多分钟,峰哥的前列腺液不停的流着,甩来甩去,弄得我们两人脸上到处都是。要不是我之前告诉他峰哥时间挺紧,只怕还得干下去。

“挨操的,爽不爽?你男人猛不猛?能操舒服你不?”阿伟一兴奋了就胡言乱语起来。

促狭的人什么时候都不忘搞点恶作剧。最后射的时候,阿伟迅速把套子扯了下来,大鸡巴在屁眼朝天的峰哥会阴处一蹭,开始喷精了,射得我和峰哥满脸都是。

峰哥的两条大腿终于放到了床上,闭着眼躺着喘粗气。

我用69的体位趴在了峰哥的身上,一边操着峰哥的嘴,一边给他揉着腿,我知道他的腿一定麻了。

我喜欢把峰哥整个儿抱在怀里操。峰哥在我身下,也和在别的男人身下不同。别人操他的时候,他贪婪的索取着大鸡巴的抽插,可在我身下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却都疯狂的想要完整的拥有对方,身体的缠绵、肌肤的相亲,甚至比大鸡巴的贯穿更让人心荡神驰。

峰哥的喘息又快了起来。这对我来说,总是如春药般难以抗拒。

我把精液统统射到峰哥的直肠里,就懒懒的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虎子,我该走了。”峰哥拍拍我的脸。

“嗯。”我不情愿的起身,和峰哥一起到了卫生间,拥抱、亲吻,洗干净他刚被四个男人操过的身体,看着他沉默的离开。

(九)[阳春] 重逢

峰哥离开时的沉默让师待二人有点儿不知所措,疑惑的看着我。

“没事,我跟他下去。”我一边穿鞋,一边回头朝他们笑笑。

“哥,咋样这俩人?”

“挺好的。”峰依然低着头往前走。我揽了揽峰的肩头:“下周能出来吗?”

“不知道呢。”. ~

“要是有时间,咱们爬山吧。”

“……行。”

阿伟刚才射完之后就着急忙慌的洗洗走了。屋子里只有师徒两人。

“峰哥怎么了?”顺子看我进屋,小心的问道。

“没什么,他就是心里顺不过来,每次疯过都有点儿低落。”

两个人在我这里吃的晚饭,又喝了些酒。李师傅依然缠着我讲我和峰的事。顺子虽然没说什么,但看眼神也是盼着听呢。

峰被我kaibao以后,壮壮的身子蜷在床头,沉默了半天,我贴在他的身上,轻吻他的脸庞,一点儿反映都没有。

峰开始穿衣服了:“我该走了。”

“回头怎么找你啊?”

“再说吧。”峰低着头离开了,剩我一个人在这充满淫欲味道的客房里。隔壁新来的一对儿又开始颠鸾倒凤了,这些刚才听起来还刺激异常的节拍,现在只会让我心烦。

“虎子,你电话。”邱芬在喊我。

没想到,消失半个月后,会接到峰哥的电话,峰的声音在电话里,听不出一点儿的失落,他兴致勃勃的告诉我,他休假了,回家住了半个月,总是想我,就提前赶回来了。.

,阴沉了半个月的天空豁然开朗,真的以为他只是我生命中一个闪亮的音符,虽然美妙,但却一闪即逝。原来,原来他心里也是有我的。

好想说一句:“我也想你啊,想得我茶饭不思。”可是妻子还在屋里呢。

“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啥事儿啊,突然高兴起来了?”妻子因为我这段时间情绪的低落,一直摸不着头脑,突然看我高兴起来,忍不住问道。

“没事,一个好朋友来了。”一边穿鞋一边回答道。

峰的精神很好,短短的头发倍儿精神,小小的眼睛带着笑意,背着旅行包站在69路站牌下。阳光和煦的洒在身上,浑身充满着活力。

突然感到,我丢了半个月的魂儿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全身上下跳动着无可言说的喜悦。

“徐虎,你好像瘦了?”峰的小眼睛盯着我看,那种光芒,比阳光还刺眼。

“想你想的……”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句话一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嘿嘿……我请你吃饭,好好补补。”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

“老板,来两份生蚝。”我喊完之后,又低头对峰说:“嘿,这个才是真的补呢,听说管事儿。”

“……”峰对我怒目而视。

一顿饭就没消停了,桌子上面,除了眼神,不好有别的动作,桌子底下就热闹了,两个人四条腿就没闲着,踢来蹭去的。.

到了旅店,背包还没放下,我就把峰抱进了怀里。

“峰,想死弟弟了,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这个混蛋,半个月不来信儿……”!

“我也想你,可是我……我……”

“你什么你,今天你得好好补偿我。”

峰的个子不太高,刚刚一米七多一点儿,一百六十多斤吧,我比他高点儿,一米七五,体重还没他沉,可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峰唉哟一声,背上的旅行包硌着他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扯下他的背包,我和身趴到他的身上,一边亲吻着他诱人的嘴唇,一边不断的拱动下身。两个人谁也没有脱衣服,只是一味的死死抱住对方的身体。

突然一股电流从身下传来,我更加死命的抱住他壮硕的身子。衣服还没脱,我就擦枪走火了,竟然射在了裤子里。

峰被我勒得脸红脖子粗的,在我软在他身上的时候,大口的喘着气。

峰起身解开我的裤子,拿着卫生纸,帮我清理一塌糊涂的diku。我的小弟弟粘满了精液,被他拿在手里,仔细的清理。

一抬头,看见他的裤子顶得高高的帐篷,我不顾他的阻拦,也解开了他的裤子,一根粗大坚硬的大鸡巴跳了出来,我一口将他浑圆的龟头吞了下去。他的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推开,可我的胳膊牢牢的抱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得逞。没舔几下,他的龟头就在我的嘴巴里跳跃起来,一股股的精液有力的打在我的喉咙上

两个人半褪着裤子躺在床上,拥抱在一起,没有语言,只有彼此的气息,仿佛前生今世都如此这般的厮守。

没过多一会儿,原本粘乎乎贴在一起的两根软鸡巴又抬起了头,分别顶着对方的肚皮。两个人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哥,愿意让我操吗?”

“……嗯。”峰半天才吭了一声。随后又睁开眼睛问我:“虎子,我还是男人吗?”

我没有注意到峰哥眼里的闪烁。“是,咋不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开始忙着脱衣服了,没有多想。

峰的身体太美好了,皮肤光洁没有多少体毛,身上肉乎乎的又结实富有弹性,当我把他的两腿扛在肩上,看着他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当我把他整个儿压在身下,享受着他宽阔的脊背,当我把他扯到床边,两手按住他的肩膀……我的鸡巴一刻不停的在他的屁眼里穿棱——那里紧窒而富有弹性,温暖又光滑……'

我的灵魂随着精液一起射到了他的体内。在给李师傅和顺子讲这些往事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由得又涌起这样的描述,但我没有说出来。

我打电话告诉妻子,我这两天不回去了,陪陪朋友。

妻子却在电话里对我说:“要真是好朋友就回家住吧,也不是没地方,外面又不方便,还得花钱。”

(十)[盛夏] 郊游1

自从找人轮奸峰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的机会少了许多。在知道峰周未有一整天假,可以第二天回营的消息,我非常开心,头一天跑超市大肆采购,买了很多即食的食品,再加上水、调料、炊具、床单、雨具,装了满满一背包。.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了,窗外晴空万里,真是天助我也!塔吊已经忙碌起来,李师傅正聚精会神的在上面作业。

峰哥早早的就来了,穿着夏季半袖迷彩训练服,精神干练。我一见他就忍不住抱住了他,他也热情的回应着我的亲吻。

“走啊?虎子。”峰柔软的唇离开我,抱着我的脸问道。

“走,等等。”我说着就伸手去拉他的裤子。

“干嘛啊!”峰不解的说:“先整一动还能爬动山吗?”

“不整,不整……”我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回头拿出一个新淘来的肛门塞来。

峰哥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把丰满的屁股厥给了我:“太变态了,那你背着包啊。”

“行,宝贝儿。”我把KY涂到了他的屁眼上,轻轻揉了几下。这么一来,峰用鼻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体一下子就没力气了。半跪在地上,任由我把肛门塞慢慢的插进他的屁眼里,然后再用纸巾给他擦干净,帮他提上裤子。

一路上,不论是在公交车上,还是在田间的小路上,峰时不时的就会走神,不时向我看上一眼,脸上隐约的有点儿飞红,显然是沉浸在肛门里的快感当中,步子也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大步流星。

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峰的脑门已经开始微微的沁汗了,我看看四周没人,就拉起了他的手,并排往前走。他的宽大的手心里也是汗水。

“还成吗?”

“嗯……”峰应了一声。

“那就不给你拿出来了,唉,宝贝,爽不爽?”

“嗯……”峰又应了一声,抬头看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靠,峰脑门上的汗在阳光下闪着光芒,整张脸被Qingyu和骄阳浸泡得红霞飞舞,羞涩而坦诚的一笑,在阳光下真正是唇红齿白。

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挺了起来,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狠狠的朝他的脸吻去!

“让人看到。”峰推了推我,可是呼吸也急促了。

这时,我在Qingyu的冲击当中,耳边似乎听到了流水的声音。突然想起,前面就有条清辙的小溪。于是放开怀里的峰哥,拉着他的手就往前跑。

“走,到河边去。”

还没跑到河边,峰哥已经大口的喘气了,脸色红鲜鲜的,显然是奔跑时后庭的磨擦过于强烈,让他难以自持了。

清澈的河水就在脚下,河底的石头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一群群的寸长小鱼儿在河水中游动。我和峰欢呼一声,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跳到河水里。太爽了!

刚一洗掉身上的汗,两个人就打闹了起来,这家伙,疯起来象换了个人儿似的,先是不断的撩水,泼得我没有还手之力,四处躲着,后来又在河水里和我角力,最后把我按到了河水里。

我拼命向上抬着头,把鼻子露出水面,这样一来,四肢都被他压住了,河底的卵石很光滑,躺着倒是很舒服。

不行,不能这样被压着,我色迷迷的看着他的脸,那么近的凑在我的眼前,短短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儿。我的唇印在了他的脸上,峰哥愣愣的看着我,然后闭上眼,忘情的和我接起吻来。

哼,我可不愿这么被压在下面,昂着头,脖子很累的……嘿嘿。

他的力道减小了,我挣出一只手,轻轻的摸上了他的肩头,在他光滑的背上游走,突然把手伸到他的后庭,猛的把肛门塞拨了出来。

峰哥哎哟一声大叫,一下子跳了起来,两手捂着屁股,向我怒目而视。

可他没站稳,“视”了几秒钟,就开始晃起来,马上要倒在水里了。

我一个健步上前,顺势一拉,就把他按到了水里。

“虎子,让我起来。”

“我不,好容易把你弄住。”

“灌进去水了。”峰哥很认真的样子,我就把他松开了,他马上起身,蹲在了水里,果然,一股浊水从他的肛门里流了出来,顺着河水迅速扩散了,向下游流去。

这场景太诱惑了,一个壮壮的青年人,光着身子蹲在河水里,饱满外露的龟头软软的垂在胯下,就在你的眼前,一股水从肛门里排出来,流到河水里……

我的鸡巴硬起来了。

“让我看看。”

“好象成洞了。”峰哥一边说着,一边跪在河水里,把屁股撅给我。

此时,他的屁股是向南的,阳光痛快淋漓的朝在他的屁股上,在两半圆圆的屁股当中,一个小小的肉洞如此醒目,两个小时的肛门塞,已经让他的肛门合不上了,浅褐色的juhua含羞盛开着,里面粉红健康的肉色轻轻的蠕动,在阳光的照射下,水汪汪的闪着光芒。

我坐了下来,掬起一捧溪水,洒到他的屁股上,为他清洗着后庭。

“嗯……是成洞了,好深哦,juhua盛开处‘曲径通幽’噢,真是‘引人入胜’。”我开始乱用成语了,峰轻轻摆了摆屁股,算是对我的抗议,但却没有躲开,任由我为他里里外外的清洗着后庭。

峰哥虽然身子骨强壮,但却没什么体毛,除了规规矩矩的胡茬和整整齐齐的柔顺的淫毛,就再也没有了,没有胸毛、没有腿毛,就连肛门处也是干干净净的,肤色不算白,但是很有弹性,而且非常光滑,手感好极了。

我的两手按在峰肉乎乎的结实屁股上,轻轻向两边掰开,干净的浅褐色肛门又向两边让了让,里面粉红色的内壁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伸出舌头,轻轻的把舌尖探到他的里面,舔着那湿润而且不断蠕动的嫩肉。

峰哥重重出了一口气,又从牙齿里不断的吸气,发出咝咝的声音。显然,这样在阳光的照射下,被我直接舔到肛门内壁,让他也分外刺激,他的鸡巴也已经硬起来了,贴到了肚皮上。

这么轻轻的一舔,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我反复舐了几次之后,就把整条舌头都伸进了他的肛门里,张开的嘴巴则严严实实的罩住了他的肛门四周,用牙齿在他的肛门旁轻轻的啃咬。

峰哥的身体猛的一抖,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用力的按在了我的头上,试图阻止我的啃咬。

说实话,这样的方式让我的鼻子呼吸困难,可我不想停下来,一边用舌头在他的内壁搅动,一边轻轻开合着牙齿,轻轻磨擦他的股间嫩肉。

“虎子……虎子……别……别了……”峰哥在性事的时候,很少说话,开口这样求饶,一定是刺激得无以复加了。他的手已经不再把我的脑袋往他屁眼处按,而是用力的要推开我。

我顺势离开了他的肛门,张着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可是……水面起了两处涟漪,两条晶亮的丝线连接着水面和我们的胯间,不消说,是我们的淫液已经滴到水里了。

我的龟头涨得红红的,笔直的指向阳光灿烂的天空,我看了看油亮的大鸡巴,跪了起来,向前凑了凑,挺枪便刺,一口气捅进了峰哥那还没有合上的屁眼里。粉嫩的肉壁消失了,被一根粗大的Roubang完完全全的遮住了,那些淡淡的褐色juhua瓣也消失了,被我的大鸡巴撑得平展展的。

峰哥被我猛的一操,身子迅速前倾,脑袋扎到了水里,急忙用两手撑起,脑袋湿漉漉的滴着水,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水,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操了一会儿,峰哥示意我换个姿势,河底的卵石虽然光滑,但时间长了,总是硌得疼。于是我把他扶了起来,推着走到岸边,找到一块水草相接的地方,让他躺在水中,头枕着岸边的青草,自己跪在水里,把他的两条腿扛到肩上,又猛的操了进去。

随着每一次冲击,身下的溪水都会被拍打起来,轻轻的拂着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肛门、会阴、阴囊,还有刚刚抽出一半的鸡巴,都痒痒的,凉凉的,让人兴奋异常。

我们逐渐疯狂起来,我抽插得越来越快,身下发出啪啪的密集的声音,峰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箍着我的背。

这样抽插了十几分钟,我的膝盖也硌得有点疼,就又向上抬了抬峰的两条大腿,把峰的身子对折了起来,屁眼朝天了,于是我的两脚蹬着河底,两手撑着岸边的草地,直着身子做着俯卧撑。

两人操得正起劲儿时,一阵突突突的拖拉机声传了过来,开始没有在意,后来,越来越近了,等我们反应过来这拖拉机是朝这个方向开来的时候,抬头一看,拖拉机已经近得可以看得到了。

我们吓得不敢动弹,就这样摆着天操地的姿势。期待着它赶紧开走。

坏了,车停了下来,一个人向这里走了过来。

我们更紧张了,起来也不是,继续也不是,直到一双穿着解放鞋的泥脚出现在视线里,那脚步声才停了下来。

(十)[盛夏]

一个阴影遮住了我们,来人是个大块头,身材高大强壮得象头牛,穿着下地干活的衣服,头上戴着草帽,脸上和挽起袖子的胳膊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真鸡巴怪事,男的也操。”

我抬起头来,嘿嘿的向来人傻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身下的峰哥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睛。可是他的鸡巴却更硬了,淫水正用看得见的速度往外冒。这一低头,我就知道了峰哥的渴望。

我啵的一声拨出鸡巴站了起来,但我的手依然握着峰的双脚,往前压着他的大腿,移动了一下位置,把他的屁眼朝向来人。

“大哥,你看他屁眼好不好?操着可爽了。”我在勾引这个强壮的农村汉子。

铁塔蹲了下来,探头看了一眼。

“操,真干净,粉嘟嘟的。操得跟B似的,都合不上了。”汉子赞叹道。

“想不想来一动……”我小声的问来人。

汉子犹豫了,显然已经起性了,扭头看了看眯着眼躺在那里的峰哥。峰哥急忙抬起一只胳膊挡住眼睛,没有吭气儿,算是默许了。

“来吧大哥,看你这身子骨,下面一定挺大。”我已经看到了他胯下支起的帐篷。

“昨晚上刚操了俺娘们……”

“就您这体格,天天操也没事儿啊。”

铁塔似的汉子不再犹豫,站起身来,解开裤子掏鸡巴。一根漆黑油亮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径直拍打到了他的肚子上。龟头像个囟蛋一样,又黑又大,整根鸡巴微微向上弯着,粗大无比,而且青筋暴跳。

“哇!好大啊。”我忍不住惊叹,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个套子,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套到他的鸡巴上。峰哥听到我的感叹也张开眼看了一下,然后就再没有合上,一直盯着他的大鸡巴看。

那个汉子趴下裤子,跪到我刚才的地方,大龟头用力往前一顶,卟哧一声钻了进去。

“我操,真鸡巴紧。真鸡巴滑。”汉子对峰哥的屁眼赞不绝口。又用力往里顶了顶。

峰哥随着他的进入,深深吸了一口气,腹肌都绷了起来,显然不能一下子适应这么粗大的进入。

“大哥,你慢点,我老婆一下子受不了。你的太大。”我对峰哥身体的反应太熟悉了。

汉子慢慢的操了两下,粗糙满是老茧的手伸到峰哥的会阴处,在他的阴囊下面揉了揉,如同操女人时揉搓阴蒂一般。

“你翻过来吧,我看着你的鸡巴就别扭。”汉子对于自己在操一个男人的事怎么都不习惯。我便配合着峰哥,让他翻过身来,跪在了河边的草地上,壮汉的大鸡巴在他的屁眼里没有抽出来,随着峰哥的移动在体内转了个圈,两个人的表情都丰富得很,欲仙欲死的。

汉子慢了不到半分钟,又开始发动马达了,操得峰哥的身子不停的前后晃动,脑门憋得血管都粗了起来,两只手在草地上不停的乱抓着。

“操,啥玩意儿老往我脚上掉。”壮汉一边操一边说着。

我低头看了看,原来是峰哥的鸡巴随着壮汉大鸡巴的不停戳动,胡乱的甩动着,那些淫水一丝一丝的滴到了壮汉的脚上,那双赤裸的脚还沾着草屑和泥土。

“是我老婆让你操出的淫水。甩你脚上了。”

汉子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脚上亮晶晶的淫液,操得更狂野了。"

我走到峰哥的跟前,把我那根已经硬得不象话的鸡巴塞到峰哥的嘴巴里。

可是峰哥已经被身后高频率的抽插干得没有力气给我口交了,嘴巴大张着,一下一下随着身后的节奏套弄着我的鸡巴,舌头和嘴唇根本来不及舔弄。

以前我们也尝试过深喉,但是很少成功,只有几次在他被别人从正面干时,把头仰着垂到床边,使嘴巴和喉咙在一条直线上时,才能够深深的插到他的喉咙里,但每次他都会有呕吐的反应,操不了几下就得停下来。

有一次阿伟那个性急的家伙,用这个姿势,不管不顾的按着他操他的喉咙操了十几下,峰哥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挣扎,不断作呕,我和当警察的老张急忙去把阿伟整走,峰哥爬起身来,干呕了半天。过后倒也没跟阿伟急眼。

但是今天,峰哥在身后铁塔壮汉的狂操之下,他的喉咙竟然自动的接纳了我的大鸡巴,我的龟头和鸡巴的前半段,在壮汉每次往前顶的时候,都顺利的捅进峰哥的喉咙里,那里紧窒异常,温热异常。我的大鸡巴把那里填得满满得,一点儿空隙都没有,每次壮汉往外拨的时候,我的鸡巴就从那里退出来,峰哥急促的呼吸带来的气流又拂得我的龟头痒痒的。爽死我了。

奇怪的是,今天,峰哥的喉咙完全打开了,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作呕的迹象。这样我爽得难以自控了,和着汉子的节奏,从相反的方向一头一尾的贯穿着峰哥的身体。

汉子往前顶,我也往前顶,两根大鸡巴同时深深插入峰哥洞开的两处器官。汉子往后退,我也往后退,让峰哥借着这个机会大口的呼气或者吸气。

两根大鸡巴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穿起了峰哥的身体。

汉子在狂操的时候,也注意到了我那根18CM长的粗大鸡巴每次都整根的插入峰哥的嘴里,惊奇的瞪大了眼睛,还伸出一只黑乎乎的大手,摸了摸峰哥的嘴巴、腮帮子和脖子,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在这种视觉的盛宴之下,那壮汉操得越来越使劲了。我和峰哥本身就是壮实的身体,还是被他推得不住后退,最后峰哥再也跪不住了,慢慢被壮汉操得趴在了草地上,壮汉也就整个身子趴在了峰哥的身上,屁股打桩一样猛操着身下的峰哥。

我也只能顺着他们的移动不断往下蹲,最后坐在了草地上。

在坐下来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了高潮的到来,此时,我再也没法移动去操峰哥的嘴巴,峰哥的眼睛和鼻子深深的埋在我的淫毛丛中,我的半根鸡巴停顿在了峰哥的食道里,随着汉子一次次疯狂的操弄,一下一下的似乎还在往里深入。

这样的快感让我的精关失守了,我两手抱着峰哥的脑袋,用力的往自己的胯下按,大喊着:“我操,出来了!”剧烈的几次抽搐,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全部直接灌进了峰哥的胃里。

峰哥的身体里真舒服啊,我真的不想拨出来,可是这样峰哥是没法呼吸了,从坐下来到我射完精,差不多有一分钟的时间了,峰哥的身体开始扭动,有点儿缺氧了。

我急忙起身,把鸡巴抽出来。鸡巴还没软下去,尿道口还滴了几滴白色的精液。甩到了近在咫尺的壮汉的脸上。

峰哥侧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壮汉竟然吻上了峰哥急促呼吸着的嘴唇上。也难怪,那么性感而红润的唇,此刻由于身体被按在男人的身下狂操,扭曲着在草地上蹭来蹭去。如此性感的一双唇,谁不会心动?

壮汉狂操了几下,也忍不住了,猛的拨出来,跳了起来,一边撸掉套子,一边跑到峰哥的脑袋旁,抱起峰哥的头就往他那根已经涨得紫红的跳动着的大鸡巴上按。

“我也要操你嘴!啊……啊!我操!啊……”;

可是,还没等峰哥把嘴巴张开含住他那愤怒的大龟头,那壮汉就已经喷发了。

大量乳白的精液喷到了峰哥的脸上,眼皮、头发、嘴巴、脖子上到处都是。量可真不小啊……

“操你真爽!”这壮汉象变了个人儿似的,如对媳妇般温柔,将峰哥已经瘫软的身子翻过来躺下——这时,我们才发现,峰哥刚才已经被操射了,鸡巴软了,旁边的草地上沾着大量的精液,随着他的翻身,有些草屑还被精液沾到了峰哥的肚皮上。

壮汉也不嫌看着鸡巴别扭了,合身压在峰哥身上,抱着他的脑袋就吻了下去,精液在两个人的脸上被蹭得一塌糊涂。

告别壮汉,我把浑身无力的峰哥抱到河里洗干净,帮他穿好衣服。从河水里拣起肛门塞,休息了一会儿,就扶着峰哥开始爬山了。

从我们所在的地方看,山不高,但是另一侧却很高,几乎是一面悬崖,山顶上,还有一座亭子的遗迹。这个亭子原本有个传说,古代的时候,有一对恋人,女子已经许了人家,却和从小青梅竹马的男子相恋甚深,这段感情被双方父母所不容,也受到村民的指责。终于在某个清晨,两人双双从这里跳下悬崖。

两家人追悔不已,村民也深觉内疚,便共同出资,在这里建了个亭子纪念这对恋人。

不知经过几朝几代的风吹雨打,亭子早已塌了,只留下平整的一块地方,由几十块条石铺就,四个半根已经朽掉的柱子还立在这里。

我和峰哥一会儿就爬了上来,我让峰哥躺在地上休息,自己开始动手支起灶来,拾了点干草,准备我们的午餐。

丰盛的午餐准备好了,我扶起峰哥,坐在他的身后,抱着他,把遮阳伞扛在肩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来。

那时的柔情蜜意,无限春光,在我日后漫长的孤单岁月里,不断的回到我的脑海。每忆及此,总是忍不住微笑,随之而来的,却是痛彻心扉的绝望。

“虎子。”

“嗯。”我懒洋洋的应着,性足饭饱的我们躺在阳光里,真是舒服极了,我甚至聊天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是轻轻的揽着怀里的峰哥。

“可能吧。”

“我爸爸可能也是……”第一次听到峰哥讲述这些事情,峰哥的父亲也是位转业军官,母亲是位中学教师。我不由得打起了精神。

(十一)[盛夏] 父亲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看到爸爸洗澡的时候,把手指插到后面,表情很奇怪。爸爸根本不会想到,刚刚五岁的我,竟然一辈子记得当时的情景。”

“我能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好奇,我自己也偷偷的尝试过,竟然觉得很舒服,手指头一插进去,全身都感觉软了。”;

峰的情绪又低落下来。把脸往我的怀里埋了埋,慢慢的说道:“虎子,你说,我这样的……算个男人吗……”

我把峰揽得更紧了:“峰,我爱你。别这么说,是不是男人,要看是不是敢作敢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战士们的好指导员,是父母的好儿子,也是我的好老婆……”

峰哥一边玩弄着我的乳头,一边缓缓的讲着他小时候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有时候,真的佩服我爸爸。我知道他跟我一样,很渴望……可是,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苦苦熬着自己,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

你见过我爸的,高高壮壮的,虽然转业好几年了,可还是透着一股正直威严的劲儿。有时候,我看着爸爸,心里就一股子酸楚,一个人这么多年,压着自己的欲望生活,对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小心翼翼的保守自己的秘密,只有卖命的工作,再就是沉默,想想看,这四五十年,必定是度日如年,就象把心放在锅子里用文火慢慢的煎熬……我爸爸就是这样煎熬了几十年。”

“别瞎想了,谁说你爸就一定也是同志啊,直男就不兴用手弄弄后面了?”我拍了拍峰的肩膀,在阳光下懒洋洋的说着。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可以肯定,老爸肯定也是同志。而且,他没有这方面的交往——或者说,他有这方面交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上小学以后,爸就再也不肯跟我一起洗澡了,到了青春期的时候,我曾经一度迷恋老爸的身体,想尽办法偷窥他的裸ti。虽然很难,但我还是有几成功了。

有段时间,家里卫生间的一块玻璃裂了一个角,我偷看了几次他洗澡的样子,甚至有一次,又看见他一边打飞机,一边用手指捅自己的后面,脸上很享受——那张脸太陌生了,写满Qingyu的脸,和爸爸平时的样子反差真的太大了。

爸爸射了以后,疲惫的坐在地上,淋浴的水哗哗的浇在头上,虽然爸爸闭着眼睛,可那张高潮退去的脸上,竟然那么阴沉,那么抑郁,又那么绝望。看着他的脸,我原本硬得流水的鸡巴竟然软了下来。

后来,他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睁开眼站了起来——那个眼神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睛,那一刻竟然毫无光彩,泛着死灰的颜色——每次和你们激情之后,我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一刻的情景,每次心里都是一阵阵的痛。甚至有时候在梦里,还会看见爸爸的那种绝望的眼神盯着我。”

“傻峰哥,别想那么多了,各有各的缘法。今天的阳光多好啊,放松一点儿。”

峰哥没有搭我的茬,依然沉浸在回忆里。

“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偷窥过爸爸,我甚至怕看到他。原本会让我血脉贲张的身体,竟然让我感到畏惧——我的心很疼,还很怕,我怕自己将来也会有那样的眼神。

那以后,我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明白了爸爸为什么对漂亮的女人也不肯多看一眼,那根本不是因为叔叔们说的那样,不是因为爸爸只喜欢妈妈。我也注意到爸爸为什么经常会挺晚不睡,一直等妈妈睡了才上床。”;

“这么多年,叔叔肯定已经习惯了,你就别为他操心了。”我只能用苍白的语言去安慰峰哥。

“不知道是因为爸爸也知道同性恋有家族性,还是因为我小时候的表现和他儿时有些相似,引起了他的担扰。我小的时候,喜欢跟部队家属院里那些女孩子一起玩,跳皮筋丢沙包样样都会,可是青春期以后,我就变得越来越孤僻了,我不再喜欢跟女孩子玩了,也不敢跟那些男孩子玩——尽管他们那么吸引我,却似乎总和我隔着一堵墙,我总是觉得他们都生活在阳光里,而我,却一个人生活在阴暗的囚笼里,我不敢和他们在一起,怕遭受那些微小的拒绝,更怕别人发现我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于是,我就拼命的学习、看书,赢得了好孩子的声誉却牺牲了快乐的少年时光——也许,很多同志都有过这样一段心路吧。

我不知道老爸是什么时候开始担心我的性取向的,只记得初中的时候,老爸开始试探我……”

“咋?勾引你了?呵呵”我想打破这阳光下沉闷的怪异气氛,开了个不很合时宜的玩笑。峰哥用大腿使劲蹭了我的鸡鸡一下,表示不满。

“虎子你这张狗嘴……老爸开始借着电视、小说里的情节,跟我谈论爱情的事,还会跟我一起对那些男女明星品头论足,搞得妈妈老说他不正经,把孩子教坏了。

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紧张得要命,虽然知道我和爸爸是一样的人,却不敢敞开自己的心扉。我的淡漠和冷静的回答,让得不到答案的爸爸,更加为我担忧了。”

“现在,叔叔还担心这个问题吗?”

“现在倒是看不出来了,就是两个人成天催我找女朋友,愁死我了。”

“哈哈,知道愁了?你看我多好,早早结了,又早早分居了。自由了,没人管了。”我装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还说呢,要不是因为我,弟妹怎么可能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上班……唉,我真是造孽啊。”

这可怎么办,峰哥刚刚好转的情绪,又陷入另一个阴影里。这也真的不怪他,身为同志,总是这样,自己受伤可以不在乎,却总是无可奈何的去伤害自己的亲人朋友。

“你就别瞎操心了,邱芬在那边有男朋友了,听说挺有钱呐。”我没有想到,自己顺口编来哄峰哥的故事,竟然在不久之后就应验了。

“今晚上你不用回部队吧?”

“嗯。”

“多找几个人?上次那两个民工不错吧?这次把老张他们都叫来?”

“听你的……”峰哥又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这回不是害羞,也不是难过了,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要不把你们部队的霍助理和刘班长也叫来?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出来。”我继续扩大邀请范围。

“应该能出来,不过,他俩得有一个回部队住,他们那个仓库就俩人,白天可以锁上让别人照看一下,晚上不能没人值宿。”

“今天都不让他们住。把你喂饱了,就只许你跟着我睡……”5

(十二)[寒秋] 噩梦

决绝师父的心如止水令我自惭形秽。

窗外清冷的月光渗进屋子里,薄薄的洒在云床上,身旁熟睡着的决绝师父呼吸均匀而平静,健壮的胸口缓缓的一起一伏,从侧面看,他脸上的曲线和他身体的曲线同样诱人。可是,他那超人的安定平和,在一片草木的清香当中,竟然让那诱人的曲线变得神圣起来,我刚刚的疯狂没有再继续。

这一刻,我的心情和月光溶在一起,如水般安宁。

在睡梦当中,我走在长长的幽深的走廊里,只有自己的足音在耳边回响,孤单而且烦燥。

我全力的向前奔跑,走廊却越来越长,两侧不断的闪过一尊尊塑像,或狰狞,或慈祥,或威严,或谄媚,或冷傲,或妖艳……有的似曾相识,有的却全然陌生。

我不理会这些塑像,只是一味的向前奔跑,终于,前方突然一片光明,自己的房门如天堂一般的在一片光芒中敞开着。

家里春光明媚,一片“鸟”语花香,四处淫声不断。

我急急的分开那群壮硕的赤裸身体,走到人群中间,那被按在中间的躯体太熟悉不过了,那是峰哥!我的峰哥!'

峰哥仰身躺在那里,被两个壮汉压着双腿,身后一个高大的肌肉汉子正卖力的操着峰哥的屁眼,那巨大的鸡鸡粗如儿臂,青筋暴跳。峰哥的鸡巴在一大滩的精液当中,依然硬硬的挺着,被撑开的屁眼,正不断的往地上滴着精液,显然,峰哥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直肠里装满了精液。

峰哥的身体四周站满了赤裸的身体,一个个挺着粗大的鸡巴往峰哥身上顶着,时不时的就有人把精液喷到峰哥身上,峰哥两只粘满精液的大手还分别撸着两根粗大的鸡巴,胸、腹、大腿上也到处都是粘粘的精液。.

峰哥的头向下垂着,口腔和食道正在被一根长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每次都深深的捅到底,甚至在脖子外面都可以看到鸡巴捅进的过程。

峰哥的脸上也全是精液,嘴角还流着精水,脸上的精液让峰哥张不开眼,可是却推开了操嘴巴的人,轻轻喊了声:“虎子……”

峰哥一定是听到了我的脚步……

操峰哥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精液射得我们满身都是,可是旁边还有无数的人在手握鸡巴等候着……

我终于再也挺不住了,峰哥的喉咙太紧窒了,奋力的往前一顶,我的鸡巴就在峰哥的食道里绽放了,大量的精液直灌峰哥的胃里……

就在我射出第一股精液的时候,人们一下子不见了,一瞬间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头戴高帽的人影,一黑一白,模模糊糊,却手中一抖,将两条锁链牢牢的捆在峰哥身上,向那阴沉的走廊里拖去。

“你们凭什么抓他!”我在精液喷涌的同时大声怒问。

其中一人向峰哥的屁眼一掏,鞠了一把精液向我掷来:“这就是罪证!”

峰哥迅速的离我而去,我的第一股精液喷到了他的胃里,第二股却是嘴里,第三股已经是喷到脸上了。

我抑制着射精的快感,死死的抱着峰哥的身体,不让他们拖走……可是峰哥没有反抗,他的身上粘粘的全是精液,滑不留手,几秒钟的时间,峰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我只能趴在撒满淫液的粘腻的地板上捶地而泣……

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一把一把捋着我短短的头发:“别怕……别怕……”柔声的安慰着我。"

抬起头,一双深如秋水的眼睛安宁的盯着我……

神志混乱的我,一把抱住身下这湿漉漉的壮实身子,把头埋在那湿滑的胸膛里,放声大哭起来:“峰哥,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回来了……”说着,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向我的嘴唇,我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一粒小小的药丸顺势滑到我的胃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阳光普照,一寺僧众们正在洒扫院子。

我是难受醒的,被子又湿又冷又沉。想要动弹一下,下身似乎被粘住了,难以动弹,一根火热的坚硬棍状物顶着我的肚子。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是爬在决绝师傅的身上睡的,身下顶着我的正是他晨勃的鸡鸡。

“啊,对不起!”我大叫一起,急忙爬起来,起得猛了,下腹传来一阵撕扯淫毛的巨痛,两人同时大叫了一声。

看看两人小腹粘在一起的杂乱淫毛,看看决绝师父明亮清澈的眼神,淡定微笑的嘴角,再看看被汗水打湿的冰冷的被子,还有决绝师父显然没有发射的坚硬鸡巴,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对不起。”

“没什么,梦到你的爱人了吧?你的心魔还是放不下啊。”

“是……他在梦里一次次的离我而去……”说到这里,我才想起,难怪昨夜梦醒的那短暂一刻也觉得身下的人儿浑身湿滑,想来那都是我的汗水啊。

“我……我总是……一次次在梦里贪恋他的身体,然后一次次看着他离去……”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语出《四十二章经》),你不肯放下这火炬,总是要在风中烧到自己手的。”

我光着身子站在云床前,傻乎乎的发起呆来。

“施主,施主!施主!”决绝在叫我:“先别忙着参惮了,快帮小僧活动一下身体,被你压了半宿,全身麻得动不了。喂!你总不至于让我这个狼狈样子躺下去吧!”

我只听到了最后两句,急忙帮他活动着两条腿,又洗了条毛巾给他把身上的污秽试去。!

早斋过后,我和决绝师傅悄悄把湿掉的被褥拿到厨房里晾晒,那里温度高,阳光又充沛,想来天黑之前差不多干得透。

“师父,我……我实在是过意不去,不然,我这就下山吧。”晾完被子,我和决绝走在一起,试探的说道。

“哈哈……”决绝爽朗的笑了。“那有什么?七情六欲人皆有之。顺其自然就是了。”

“你,你们出家的比丘也有吗?”我好奇的问道。

“来,施主,到这里坐坐吧。”决绝领我来到一处萧索的竹林,林中有一方小小的石桌,两个小石凳。妙的是石凳上竟还有两个厚绵垫子,看来常有人在这里闲坐。

“施主,”决绝继续说道:“但凡是人,总有七情六欲,若是人人无欲无求,世人怎么繁衍?”

“可是你们……你们不是要六根清静吗?”.

“我们出家人,既然决心不立子嗣终身奉佛,当然要收束欲念。但欲念总是在的,不然,小僧的下半身也不会被你一弄就有那样的反应。”决绝说起性事,竟如闲谈家常。

“可是……”

“若是没有反应,不成残疾了吗?施主不希望小僧残疾吧。”决绝说着说着自己就乐了。“我们修的是心性,当身体有反应的时候,顺其自然,不为欲念放纵,也不为欲念自缚,也就是了,即使美女加诸于身,也心不为所动。”决绝看我表情内疚,又安慰了我的一句:“就如你昨夜的举动,也并不能毁我修行就是了。”

“决绝师父,如您刚才所说,世人要在男欢女爱当中繁衍。象我和峰哥这样的感情,是不是有违天理啊?”

“当然不能人人如此!只是,如果感情已经生发了,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使于天道不合,也不至于有违天理啊。”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我又陷入往事当中了。

“施主,想什么呢?”

“哦,我想起了和峰在一起的最后一晚。那时候,正是他最崩溃的时候……”

那天,我陪着心力交瘁的峰走在夜色当中,谁都没有说话,峰右臂的黑纱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虎子,咱们喝点酒去吧。”

恰巧我们走到了公安局附近,就给两个要好的炮友——警察老张和小武打了电话,四个人在一个小店喝起了酒。

尽管我们三个人努力的拦着,想办法让峰少喝点儿,但峰还是喝醉了。

“虎子,老张、小武,你们caowo吧。狠狠的caowo,我要让你们使劲caowo……”峰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摸我的裤裆。

已经很晚了,小店没什么客人,但峰哥的举动着实吓了我们一大跳。

尽管我们经常找人轮奸峰哥,峰哥也一直乐在其中,但他却从没有这样直接主动的说这种淫贱的话。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想稳住峰哥,但他却越来越起劲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我们三个都很无奈,张老说:“我家就在对面,老婆孩子今天不在家,要不上我家吧。”

一进屋,鞋子还没脱,峰哥就跪在了地下,伸手去解老张的腰带。我们把峰哥抬到床上,却一直没有办法安静下来。

峰哥终于把我们的裤子都拉了下来,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来吧,来,caowo。caowo。轮奸我,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让大鸡巴轮奸。”

可是心情都很深痛,我们三个人都无法勃起。峰哥转过身来,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搅动我的龟头,一手一个,把老张和小武的鸡巴握在手里。

倒底是小武年轻,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小武的鸡巴短粗短粗的,龟头很大,峰哥放弃了我和老张的软货,一把将小武按到床上,抬腿骑在小武身上,把大龟头对准屁眼,没有戴套,也没有润滑,就一下子坐了进去。

我看到小武疼得直皱眉头,想必峰哥的屁眼更疼得厉害,但峰哥却丝毫没有停顿,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

这是峰哥第一次采用这么主动的姿势,也是唯一的一次。他又把老张扯过来,一口含住老张没割包皮的鸡巴,把脸埋在油亮的淫毛里,吃了起来。

干了一会儿,老张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龟头从包皮里探出一半儿油亮油亮的。

身下的小武也起劲了,挣扎起身,把峰哥按在身下,扛着两腿狂干起来。

峰哥身后被小武操着,嘴里给还穿着警服的老张吃着,右手抓向了我的鸡巴。

可我的鸡巴一直是软的,直到老张操峰哥屁眼的时候,才被峰哥舔硬。,

沉稳的老张,依然是不慌不忙,给自己戴上了套子,拿起润滑剂,看了看又放下了,小武的精液正从峰哥的屁眼里流出来,润滑是没必要了。

当我最后把精液射在峰哥的屁眼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我趴在峰哥身上,轻吻着他流泪的眼。

峰哥事后没有去卫生间排出精液,穿好军装,就要回部队。

我们留不住,又不放心他,就只好叫了辆出租车,一起送他回郊区的部队。

小武坐在前面,我和老张陪峰哥坐在后面,一人握着峰哥的一只手,努力的想要安抚峰哥的情绪。

我给峰哥连队的文书小曾打了电话,小曾已经睡了,但我还是请他到营门口接一下钱指导员,我实在不愿峰哥再回这个部队,更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看你们,干嘛啊。”峰哥竟然傻傻的笑了。“别给我瞎操心了,我好好的……虎子,后面流出来了。”

“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司机从观后镜里担心的看了一眼:“不是带酒了吧?这么大酒味儿。”;

“没有没有”我们几个异口同声的说,不由得跟着峰哥哧哧的笑了。

那天,我们直到看着峰哥被文书小曾接到部队里,才乘那部出租车回到市里,各回各家。

“师父,那天我回到家里,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三点的时候,我收到了峰哥的短信‘虎子,我爱你,永远……’。”

我掏出手机,把那条短信打开给决绝师父看。:“这两年,我一直没有再换电话,因为想永远保留着峰哥最后时刻发给我的简讯。”

(十三)[残冬] 清明

下山给邱芬报了平安,我又继续在寺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每天与比丘们一同洒扫、诵经、打坐,同决绝师傅一起下棋、参禅,夜里睡在一张床上,在一片草木清香之中,竟然噩梦越来越少,每天早晨醒来,都是抱着决绝师傅结实光滑的身子,两个人的晨勃很是壮观。这期间,决绝师傅倒是遗了两次精,有一次在睡梦中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顶,一下一下的,竟然把我顶到了床边,在我被顶得滚下床去的时候,他竟然喷了,射了我一身,量还真大。我点亮灯,刺目的灯光下,他睁开睡眼,呆呆的看着我狼狈的一身精液坐在地上,再看看自己正在抖动的鸡巴,愣了一会儿,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急忙起身,为我擦试干净,重新躺在床上,嘿嘿的乐着,抱了抱我,继续睡了。

而我梦遗的时候,就不只是顶了,趴在决绝师傅的身上,喷到他的肚皮上,一醒来,就看到师傅四肢大张,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手里拿着毛巾,随时等我醒来好擦试肚皮。

今年的冬天挺长,号称是史上最冷的一个冬天,其实,也只不过是入冬的时候比较冷而已,之后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倒是冬尾巴比较长,一转眼快到清明了,天气还是时冷时暖,忽而下雪忽而下雨。

不管怎样,冬天快到尽头了。

哥哥(张国荣)八周年忌的那天,我向方丈告辞下山。从早晨起床以后,寺中的僧众都在,却唯独没有看到决绝师傅。

“方丈,这些日子多有叨扰,徐虎感激不尽。这段时间随着各位师傅诵经参禅,获益颇多,一并向各位师傅谢过了。”'

“施主客气了,佛法最讲究一个缘字,徐施主肯在寒寺盘桓这些时日,便是缘份。佛陀但渡有缘人呐。”方丈意味深长的轻握我的手,缓缓说道。

“谢方丈指点。请方丈代向决绝师傅道个别吧,这是前几天下山买的一副玉石棋子,本想当面交给他的,那就托方丈转交给决绝师傅吧,聊表谢意。”

方丈脸上的表情犹疑了一下,接了过来,交给身边的小沙弥。“决绝师弟想来也该回来了,一定转交给他。”"

在我施了一礼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捧着棋笥的小沙弥忧心的对方丈说道:“徐施主整天一个人对着空气比比划划的,这个样子下山去,能行吗?”

“唉,各有各的缘法。徐施主当是为情所困,随他去吧。”方丈念了声佛号,继续说道:“依我看,徐施主的精神状态倒是比来的时候好了很多。只是,我想不明白,决绝师弟那天只和徐施主打了一个照面,第二天就起意外出云游了,为何徐施主要送他这么一副贵重的棋子?他又怎么知道决绝师弟精研围棋……”

后面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见了,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但已经走出大殿的我,竟然听得清清楚楚。

一刹那,我觉得很困惑,身边仿佛又充满着草木的气息,熟悉而且温暖,阳光明晃晃的照在下山的路上,刺得眼睛有些痛。

我没有回头求证什么。也许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也许,这段时间的决绝只是我的幻象……也许,是什么神秘的东西在起作用……

不管怎样,方丈说得对,佛陀只渡有缘人。既然决绝不惜自己的色身,导我向善,放下执著,我又何必纠结于他是真是幻,是佛是魅呢?

我下山的那天,同哥哥的忌日,也是愚人节,也许,决绝、方丈和小沙弥只是同我开了一个玩笑。

那天晚上,我如往年一样,躲在书房里,听着张国荣的唱片……

“抬头望星空一片静

我独行夜雨渐停

无言是此刻的冷静

笑问谁肝胆照应……”

夜深了,邱芬拿了一条毯子披在我的肩上,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车子行驶在城乡结合处,一个一个的路口,蹲满了表情凝重的人们,一张张悄声翕动的嘴唇被黄裱纸燃烧的火光映照得纤毫毕现,一个个燃烧着的锡箔元宝在路边跑来跑去……

“这一到清明,到处都是这……”的哥没话找话的跟我东聊一句西聊一句,打发时间。

“嗯。就是个寄托呗。”

“你这大清明的晚上,到镇上干什么呢?”

“哦,我也纪念个朋友。”

“哦,你那包里也装的元宝纸钱?”

“那倒不是。”

司机看我聊得不是很来劲,也就住口不说了。

在峰哥生前,我来过他的部队很多次,在一个落后小镇的旁边,挺大的院落,红砖砌成的围墙封闭得严严实实,唯一的出口有两名哨兵站岗,峰哥已经过世一年多了,想来那些门岗的哨兵又换了一批新兵。

这个大院里,除了峰哥他们那一个营之外,还有一个团里的仓库,以及一个野战指挥所。虽然是独立单位,但给养还得依靠峰哥他们的营。峰哥是这个营二连的指导员,当然,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三连的副连长。

部队围墙的北面,是一片荒凉老旧的坟地,面积还挺大,有几处低洼处长年积水,长满了水草,在这个季节里更显荒凉。

峰哥曾经给我讲过,因为这里是少数民族的老墓地,所以政府才没有拆走,一直保留了下来。峰哥说也许是因为部队的阳气太重,他们对这片坟地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么多年,也没听说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战士们早就熟视无睹了。

坟地里有一棵高大的干枯的槐树,几乎没有什么生气,有时大风挂来的白色垃圾会挂在树梢上迎风飘扬,再加了时常出现的一群群乌鸦,如果你的想象力够丰富,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的景象。据峰哥说,每年春天,这棵树都能发些芽,但是叶子却非常稀少。

在不远处,有一个树桩,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淋,已经被风化得参差不齐了。峰哥曾听当地的老人说过,当时,两棵大树都很茂盛,但自从这棵树被伐了以后,剩下那棵也就不再兴旺了。

峰哥的生命就是在这里结束的,那个老人们不让后生坐的树桩,浸满了峰哥的鲜血……

那天夜里,收到峰哥的短信以后,我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反复琢磨着峰哥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越想越是不放心。电话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熬到早晨四点多,我实在躺不住了,起床叫了一辆出租车。时间太早了,环卫工人还没来得及清扫满街的落叶,我们就在这萧萧而下的无边落木之中赶向郊外的那个小镇。

我赶到部队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出早操,门卫为我接通了连里的电话,却迟迟没有找到峰哥。过了一会儿,文书小曾跑来告诉我,昨晚钱指(导员)回来就躺下睡了,不知道为什么,起床号一响,就没见到他。小曾安慰我:“徐哥,你先别着急,连长他们带人到处找呢。”

“啊!!!!……快来人啊!”我们听到院外传来一声凄惨得颤抖的声音,撒腿就向声音来处跑去。

那天,秋阳高照,在一片枯黄的野草丛中,峰哥斜斜的躺在那个树桩上,脸色苍白,溅着许多干涸的血迹,红得耀眼。

峰哥的手机扔在一旁,右手边有一个刀片,左手腕血肉模糊,身下的大衣已经被血浸透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多日来的疲惫和昨夜的失眠,被眼前的场景一冲击,我顿时失去了知觉,晕倒在草丛里。一团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渐渐远去,终于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到了。”

我被司机的声音从回忆里拉出来,付钱,下车,来到树桩前,从包里掏出红酒,拿出那年生日时买的杯子,满满的斟上,一杯洒在地上,一杯端在手里。

正当我沉浸在与峰哥共同生活的回忆之中时,我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影向这里走来,于是急忙收起酒具,躲了起来。

借着营区里传来的光,我看到来人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拿出一包烟,掏出三只,倒插在树桩上,然后又掏出一只衔在嘴里。火光一亮,来人用打火机点着了三颗香烟,然后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悠悠的说:“钱指,我来看你了,我知道你烟轻,这几颗烟够你抽两天的。”说着说着,乐了出来。“行啊,这一包都给你留这儿吧。”

“小曾。”我从藏身处出来,向来人轻声喊到。

“谁!”一道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急忙用手挡住眼睛。

小曾第一时间打开手电向我照来,摆出了擒拿格斗的姿势。

“是我,徐虎。”

“哦,是徐哥啊。”小曾关上手电,向我打招呼。

“嗯,你还记挂着钱峰呢?”

“是啊……”

我们两个并排坐在草地上,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部队有什么变化吗?”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嗯,变化挺大的。连长提副营长了;霍启助理去年申请转业了,但没有转成,后来调回团里了;刘言班长三期满了以后,就退伍回家了。嗯,还有,祖松从峰哥走后,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发呆,神经兮兮的,去年也退伍了。”

“唉……难为你还想着峰哥。”

“我虽然不理解你们,但我是钱指的文书,两年的感情呢,再说,谁心里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啊,钱指虽然那方面让人说三道四,可其它方面那么出色,对我的帮助又那么大。我怎么能忘得了啊。”

(十四)[盛夏] 聚会

郊游那天,炮友们约的很齐,我和峰哥商量着,难得聚这么齐,就早点儿回去做饭,在我家里聚一下,再开一个派对放开了玩一次。

那天的格局是10:1,是人数最多的一次。这些1分别是:

我,徐虎;

老张,警察,40岁;

小武,警察,29岁;

阿伟,武警,27岁;

李忠国,民工,45岁;

顺子,民工,25岁;

大军,大车司机,36岁;

赵投,医生,35岁;

霍启,上尉,32岁;

刘言,士官,31岁;

下午刚刚买完酒菜到家,霍启和刘言就已经到了,他俩看守的仓库和峰哥在一个营区,今天没什么任务,到峰哥他们营里找了个人替他们值班,就出来了,不过必须得有一个人早些回去值宿。霍助理是山东人,五大三粗,豪爽不拘小节;刘班长是湖南人,略微有些口音,聪明机警,心思转得很快,妙得是人虽然壮实爷们,那一身皮肤却是水嫩异常,光滑细腻,简直称得上吹弹可破,足以羡煞天下少妇少女。

不多时老张和小武也来了,老张是刑警出身,刚刚调整到派出所任所长,是个人见人爱的壮年熊爸,叔贵控们要是见到他,肯定有大量的口水要流。老张成熟稳重,说话不多,脾气和峰哥最相投,如果小武我们四个在一起,基本他们就是一边喝茶一边听我俩说话。小武是个年轻的经侦警察,原本是个交警,但是处理案件的天赋是藏不住的,精神帅气的小武后来调到经侦大队,很快成了一名出色的经侦人才,参与破了几个大案,前途一片光明。

刘班长是三期士官,以前在炊事班当过司务长,警察老张在家里是个模范丈夫,烧得一手好菜,就由他们两个掌厨,我们四个就给他们打下手,就在我们菜快烧好的时候,也到了下班的点,其他人陆续的到了。

先来的是阿伟,一进屋就跑到厨房给了峰哥一个熊抱,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在他身上摸起来。峰哥一被人挑逗就会全身发软,急忙把手里的一盘清蒸边花放到餐桌上,试图推开阿伟。

没想到阿伟变本加厉,两只贼手已经伸到峰哥的衣服里,一手把峰哥的短袖撩起抚摸胸口,一手直探下阴。

“滚!”我佯怒,“要疯卧室疯去,别在这碍事。”

“滚就滚,阿峰陪我一起滚。哈哈。”这流氓一下子把峰哥抱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卧室走去。

“好阿峰,想死我了,快给我裹裹……”不一会儿,就听到卧室传来阿伟满口的脏话,夹杂着肛交的辟啪声。

一盏茶的功夫,大军和赵投前后脚的到了。

陕西来的大军开长途货车,也是个勇猛的角色,个子高大,晒得黝黑,鸡巴也又粗又黑,由于跑长途时间不固定,很难参加我们的活动。进屋后到厨房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跑卧室疯去了。

赵投就是我和峰哥初次相识时的那个医生,虎头虎脑的,人却稳当得很,说话做事很有分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样的大夫倒是容易让患者信任。赵医生去卧室看了看正在挨操的峰哥,就到厨房里帮忙了。

最后来的是李师傅和顺子。我向大家介绍了一下老李和顺子。顺子虽然和师傅一起到了厨房,但是显然心不在焉,裤子里支愣了起来,每次听到阿伟和大军操到性起的胡言乱语,鸡巴就在裤子底下一跳一跳的。李师傅今天好象挺累的,坐在椅子里点了颗烟,看着顺子的模样乐道:“咋了?受不住了?要不你也去?”

顺子的脸一下子红了。

“哈哈,”我和几个人一起乐了起来,搞得顺子的脸红得要滴血一样。“别害羞啊,到哥这就大方点。走,我领你过去。”

顺子欲拒还迎的被我拉着向卧室走去,就听到身后一阵笑骂声,李师傅已经和老张、霍启他们打成一片了。

“对了,李师傅,你也来认识一下吧。”我回头喊到。

到了卧室,床单已经被这两个淫shou搞得皱成一团了,峰哥躺在大军的身下,两条大腿被大军黝黑健壮的肩膀扛着,屁眼正被大军那根硕大的鸡巴狂操着,大军的体力真是惊人,已经干得全身都是汗了,频率却快得吓人,青筋暴起的大鸡巴每次都全部拨出来,饱满巨大的龟头拉着淫丝儿,没等峰哥的屁眼洞合上,大龟头就又顶了进去,狠狠的一刺到底。大军坚硬的鸡巴认穴真准,这么快的全抽全插,竟然次次到位,不偏不倚。/ D( l3 y' x4 K5 v8 r

峰哥的头垂在床边,阿伟的两手用力的按着峰哥的乳房,屁股一前一后的顶着,把整根大鸡巴插在峰哥的喉咙里。9 @3 f5 q, M! G* m

看来,经过今天野外壮汉的那次3P洗礼,峰哥的喉咙彻底适应深喉了。不过,有过深喉经验的人都知道,鸡巴插在喉咙里是不能呼吸的,因为扩张的食管挤占了气管的位置。峰哥的脸已经被涨得通红,两手撑着阿伟的腰,想要推开他喘口气,却被一上一下两根大鸡巴操干的快感弄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劲。

我一边上前把阿伟推开,一边喊道:“MD不要命了!停一会儿认识两个新朋友。”

大军也停止了操干,但是姿势没有变,脸上的汗顺着黑黑的脸庞一滴滴的落在峰哥的身子上。峰哥则大口的喘着气,向李师傅和顺子看了一眼,仰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介绍完了以后,我问大军:“快了吗?”

“还早。”大军掀起床单擦了擦脸上的汗。

“那让这个小兄弟先来吧,你看他憋得。嘿嘿”

“好啊,嘿嘿,那虎子你牺牲一下?让我先爽着。哈哈”大军开着玩笑让开了位置,峰哥的大腿一下子落在床上,长长出了口气。

“去你的,我的鸡巴牺牲一下让你吃吃还行。”

大军看顺子满脸通红的在那两手握着衣角不禁乐了,大鸡巴上还戴着套子,滋滑剂还扯着长丝儿,就走到顺子跟前。“小伙子这么害羞啊,不会是第一次吧,哈哈。”

大军的大黑鸡巴跟李师傅的有一拼,又黑又大,直接顶到了顺子的裤裆上,大军顺势把顺子揽进了怀里,朝他的脸上就亲了下去。

顺子推了一下没推开,我和李师傅也凑了上去,三下两下把顺子扒了个精光,顺子头儿都已经湿了的长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搭在了大军的黑鸡巴上,对比倒是挺鲜明。

那边,阿伟已经再次把鸡巴伸到了峰哥的嘴边,享受着峰哥的唇舌。

我用嘴给顺子戴了上套子,含了几下,就把他送到了峰哥的身后。峰哥的肛门已经被阿伟和大军操开了,顺子的鸡巴本来就没有他们粗,一下子就进去了,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一下一下的狂干了起来。

大军撸掉套子,也凑到峰哥的嘴边,和阿伟挺着两根大鸡巴一起让峰哥给他们口,李师傅也忍不住了,掏出早已硬起来的大鸡巴送到峰哥的手里。我则俯下身,把峰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这样干了不到十分钟,顺子就喷了。

就在顺子趴在峰哥身上喘粗气的时候,听到老张在厨房喊:“虎子,菜齐了,让大家先来吃饭吧。”

“不行,我得先发射一炮。”大军出车刚回来,看样子憋了有段时间了。把阿伟推开,大黑鸡巴顺势捅进了峰哥的喉咙里,一下一下的操了起来。

顺子起身摘了套子,擦干净下身穿上衣服走了,老李和阿伟的鸡巴还硬着,又长又粗,收不回裤子里,就干脆只穿个裤头,让在鸡巴半露在外面,也往厨房去了。

我拿条湿毛巾为峰哥清理着粘乎乎的下身,就听到大军一声狂吼,把精液射得峰哥满脸都是,一块一块的,浓得发黄。

(十五)[盛夏] 晚餐

天气很热,我和峰哥擦干净身子,也都只穿个裤头就到了餐厅,顺子却已经把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

11个人一起吃饭,还真是超出了我家餐厅的容量,于是大家一起动手,将餐桌抬到了客厅里,把家里所有的凳子椅子都搬来,挤挤巴巴的总算都坐下了,我和峰哥挨在一起,老张在峰哥的右手边,然后是小武、霍助理、刘班长,我的左手边是李师傅、顺子、医生,对面坐的是阿伟和大军。

刚安顿着坐下,阿伟就不干了:“这么多人挤着多热啊,你们怎么不脱啊?光我们四个脱得光溜溜的,吃大亏了。”

众人一阵大笑,“我们也没先吃一顿啊。”刘言瞅瞅阿伟、大军,又瞅瞅峰哥,打趣道。峰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顺子跟着脸也红了。

大军嘿嘿憨笑,阿伟却依然不依不饶的让大家脱衣服。

大夏天的,这么多人挤在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前,确实挺热的,大家也就陆陆续续的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个裤头,医生和小武的鸡巴也已经硬了起来,最后一个脱掉的顺子反而引来了大家关注的目光,脸红得西红柿一样,李师傅和赵医生干脆上手帮忙了,三下两下就把顺子扒光了,拘促的坐在那里,两只手夹在大腿中间,低着头不说话,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要说大家一脱掉衣服,真是满室活色生香啊,我们的这些朋友,尽是些精壮的汉子,一个个肌肉都不错,结实挺拨,尽管黑黑白白、高高矮矮,但身材都没得说,相信给读者们一两个,就能引出一片馋涎。

我举起眼前的酒杯,对大家说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和峰哥去爬山了,想想晚上没什么事,就约大家一起来乐呵一下,没想到人这么齐。这几年,一起‘扛过枪’的战友们竟然都聚齐了,真是不容易,所有进过峰哥身体的人都在这儿了,让咱们共同举杯吧——啊,不对,还有一个。”我看看峰哥,见他沉默表示默许,就对大家讲了一下今天在郊区碰到那个壮汉的经过,这么一来,大家都群情激奋起来,阿伟率先嚷道:“我说今天怎么峰哥的嘴里那么顺当,原来你们练过了。哈哈。”

大家盯着峰哥的嘴巴和脖子看,有几个还吞了口水,连最沉得住气的老张,裤头都被大鸡巴挑了起来。搞得峰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微微低着头。

“来吧,为我们的友谊干杯。”我拉着峰哥的手站了起来,向大家致意。

大家也都站了起来,跟我们碰杯。十一根已经勃起的大鸡巴,在各自五颜六色的裤头里支愣着,齐齐的指向餐桌,真是壮观极了。

“祝你们的爱情天长地久。”这是刘言,酸溜溜的,他老早就哈峰哥了,可是虽然在一个部队,却没有机会下手,心里总不是滋味。

“愿我们的青春常在。”这是警察小武。

“愿我们永远健康快乐。”这是医生赵投

“为我们共同战斗的地方干杯。”这是上尉霍启,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祝你们幸福。”这是警察老张,微笑着看着我们。

“祝大家永远快乐开心。”这是李师傅。

“虎哥,峰哥,我敬你们。”这是顺子,羞羞怯怯的。

“恭喜阿峰找到了第九房、十房、十一房老公。”这是阿伟,(李师傅?顺子?田间壮汉?这小子算得还真快)我忍不住替峰哥笑骂了一句滚你个蛋的。

“来,为钱峰咋都操不松的屁股干杯。”这是大军,引来了大家一阵嘘声。

酒一喝开头,气氛就热闹了起来,听大军讲他们出车时遇到那些稀奇古怪的艳遇;听赵投讲那些形形色色的男科患者的可笑故事;听霍助理讲他们老家那些男男女女搞破鞋的勾当;听李师傅讲他们工地上那帮光棍色狼的龌龊营生;听阿伟讲那些真真假假的419的激情……反正话题儿就没离开过脐下三寸。

说着闹着,大家酒劲儿上来了,色心也都起了,九双色欲难填的眼睛用不同的方式盯着峰哥,活象九头jike的色狼盯着一块肥肉。连老张的手也悄悄的挨住了峰哥的手——这就是我为什么安排老张坐在峰哥身边的原因。倘若是其它人靠着峰哥坐,恐怕现在已经开工上阵了。

“虎子,李师傅和顺子是怎么加入咱们革命队伍的?你和峰哥的眼光不错啊。”聪明干练的小武不动声色的打破了席间色欲腾腾的尴尬。

“哈哈,”我立即会意,饭还没吃完,如果这会儿收拾桌子提枪上阵,是有点儿那个了。“这个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要不李师傅你给大家讲讲吧。”

“好。”李师傅也不推辞,指指卧室窗户的方向:“我就在前面的工地上开塔吊,那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上了吊车,整栋楼就虎子家亮着灯,我就多看了一眼,结果看到一个高高壮壮的人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

“那是我开的,竟然让你看见了。”说话的是大军。那天在这里,折腾到我在隔壁睡了还没完的,就有他一个。

“哦,原来是你啊,哈哈。”李师傅打了个哈哈接着说:“这一瞥,我就看到大床上有个男人躺在那里,后面一个中年人,是老张吧?(老张点了点头)正在那儿扛着腿操呢,旁边还有两个年轻的,举着鸡巴让那个男人给他们舔鸡巴,床沿上还坐着一个人用手摸着他……”

十六)[阳春] 医生

李师傅讲完加入“革命队伍”的故事之后,大家更加兴奋了,一个个的欲望都在脸上写得清清楚楚,今晚峰哥有得受了。

“那你们都是怎么进来的?”李师傅说道。“我看虎子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好得很,咋能有这么多人?”想必这个问题李师傅也在心里想了很久了。

“也许就是因为我对我们的感情太有信心了吧。大家也都知道,峰哥是个很被动的男人,可心的男人一弄他,就浑身发软,但是自己又有点内向,不会主动去找别人。”我揽着满脸通红的峰哥说道。“开始的时候,我的性比较大,老想做,不管一宿几次,他都来者不拒。时间长了,我也慢慢摸出了规律,从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他想要了,没有满足的样子我也看得出来。后来我就买了一些工具,自己操完之后,再用那些工具弄他后面,但那玩意儿,总是不如真枪来得舒服。我在这方面比较放得开,觉得只要安全、两人感情不变,这些都无所谓,我乐于看到峰哥得到满足,结果搞得他胃口越来越大哈哈。”

“赵大夫,你说说你加入咱们队伍的事吧。”我向赵投发出邀请。

赵大夫就是那天给峰哥指诊的大夫,三十多岁了,长得跟小伙子似的,虎头虎脑的,倍儿精神。他接着我的话茬,把那天我们两个人去找他检查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把我说得无耻下作得很,把峰哥说得天使一般。我忍不住笑骂了好几句, 峰哥也跟着傻笑。

未了还加了一句:“那天我就看出来了,这俩人天雷勾动地火了。”

赵投是一所著名军医大的地方学生,哪所军医大就不说了吧。他父母都是城市的工薪阶层,在我们这些人里面,家庭条件算是好的。本科毕业后,赵投不愿太早就业面对婚姻,就考了研究生。这期间,赵投爱上了一个直男同学,是他在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后来一起考了研究生。恋上直男的滋味,想也想得出,是怎样一种地狱的感受。何况两人原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每天每夜,都要面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赵投堕落了起来,精神状态一落千丈,整日郁郁寡欢,茕茕孑立。发展到后来,每天夜里一个人酗酒,白天睡觉不上课,课程落下不少,还受了学校的处份,导师万般规劝也没有效果。

对那时的赵投来说,一切都进不了他的内心,他整日在矛盾中挣扎,想方设法的想见到他的同学,每次见到又象见鬼一样,立刻逃开,再到后来,开始精神恍惚了,甚至出现幻视幻听,时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在毕业前半年多的时候,赵投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退学。放弃他的研究生学业。

时至今日,赵投都没有后悔,他觉得当时自己的决定拯救了自己的一生。如果没有那一刻的清醒和决绝,今日的他,怕是已经住在精神病院了。

“人啊,也要懂得断尾求生。”这是赵投在某一次激情过后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对我和峰说的话。

赵投离开大学以后,一个人到了这座城市,对他来说,这是座完全陌生的城市,他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晃,饿了就到小店里吃口饭,困了,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和衣而睡,他时常跑到火车站,虽然知道同学不可能到这个城市来,但是,每次看到有从那个同学家乡来的列车,就傻傻的坐在出站口,一个一个的端详着乘客——这些人,都是同学的老乡啊。

赵投日复一日的做着这些精神病一般的事情,直到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

警察觉得他形迹可疑,可是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来。后来,来了一位成熟稳重的中年壮警,是这个所的所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笔录,就让讯问他的警察去干别的了。

“小兄弟,有什么伤心事吗?”所长一边为他准备泡面,一边关切的说道:“一个男子汉,遇到天大的事,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怎么面对困难啊。”

赵投没有出声,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所长坐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递过来一碗泡面。赵投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所长只好放下泡面,轻轻揽着他,直到把他的警服都弄得全是眼泪,都没有停下。门外,一些年轻的警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赵投,全被所长挥挥手支走了。

赵投没有办法说出真实情况,只说自己来找工作,没有什么头绪。

所长问了问他的专业,为他咨询了几个人才招聘市场的具体位置和招聘会的时间,把写着时间、地点、乘车路线的纸条交给他,又拿出几百元钱,说是借给他这几天的生活费。

赵投接过纸条,却没有接钱,实际上,钱确实不是他露宿街头的原因。

这个所长,就是老张,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日后会变得这么熟悉,甚至常常共处一“穴”。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赵投抬头看了看天,难得今天竟然不是桑拿天,蓝色的天空、洁白的云朵、灿烂的阳光,历历在目,汽车在喘息,行人在奔走,街旁花团锦簇,河岸绿柳扶风。赵投惊觉,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他同学影子的世界,原来这样的五彩缤纷。,

他拿出老张给他的字纸,直奔当日的招聘会去了。

赵投事业发展得很好,一个人租住在公寓里,一直没有结婚,父母催了他无数次,可他始终坚持着单身,我问他怎么挺过来的,他说:“身为同志,对父母已经无比的愧疚了,不能再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就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持着自己。”他只想努力攒点钱,等父母退休后,接到这个大都市,为他们颐养天年。

赵投也会去找炮友,却从来不会动感情——即使再合他的胃口。用他的话说,他的心早就烧成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再发芽了。

第一次为我们接诊,他就看出了端倪,但却没有点破。'

后来,我和峰哥已经相恋很久了,邱芬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她也催着我去做检查了(她自己利用单位体检的机会,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我没有让她陪我,而是和峰哥又一次来到了虎头虎脑的赵投那里。

“嘿,一起来了?”赵投一见我们两个,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脸皮厚,嘿嘿的乐了,峰哥却尴尬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咋了,不行啊?”

“行,咋不行,谁跟谁好不是好啊。”赵大夫不咸不淡的说。“这回查啥?”

“还是看看咱老不生孩子的事。”

“你俩?咋生?”调侃完这句,一脸正经样儿的赵投自己也忍不住乐了,急忙端正了一个医生的神态。“嗯,你不是查过了吗?”

“上次……上次没取结果。”

赵投听我这么说,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峰哥,嘿嘿乐了:“光顾着忙活别的了?”0

“嗯哪。”我厚颜无耻的答道,还拉了拉峰哥的手。

赵投麻利的给我开着单子。

“大夫,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您呐。”

“想怎么谢啊?”头也没抬。

“您说咋谢?”"

“让我抽个头?”赵大夫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峰哥,峰哥没听懂他什么意思,还在那里专心的看着他开单子。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茬。

“取精室有人。”我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咋你一来就有人啊。等着吧。”

“那个……还在这儿行吗?”我继续厚颜无耻,想起了上次调戏他的情景。

“服了你了。”赵大夫摆了摆手,算是默许了。

我锁上诊室的门,一把揽过峰哥,把脸往他脖子上蹭,一边自己掏出鸡巴来,这时我已经硬了起来。

峰哥在无力的挣扎,嘴里小声说着:“虎子,别这样。”

“没事的峰哥,帮我撸撸。”我拉着峰哥肉乎乎的手往我的鸡巴上按。

“想看就看吧,”我看到医生在那里装作低头工作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上次给我老婆肛门指诊,暗暗的使手段让他起性,这回儿怎么都不敢看了。”

“哈哈,你这个妖精。”赵投干脆不装了,抬起头来,盯着十分不情愿的峰哥给我打飞机。“这你都看出来了?佩服佩服。”

“哈,彼此彼此。大夫啊,取精可以口交吗?”

“按说不行,不过你要是最后擦干净龟头再用手撸出来,也没什么。”

峰哥不同意,可是最终没有熬过我,在赵投的注视下,蹲了下来,两手捧着我的大鸡巴,伸出舌头,轻轻舔弄我的龟头,然后张开口,慢慢的将我的硕大鸡鸡吞了下去。峰哥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赵医生那鼓鼓的裤裆,看到赵投在看他,急忙又低下头,专心的给我吃起来。

我把赵投拉了过来,一手摸着峰哥的脑袋,一手解开医生的裤子,把那根早已硬得流水的大鸡巴掏出来。赵投的鸡巴笔直笔直的,活象一根烧火棍,颜色嫩嫩的,跟人一样很有精神,龟头又亮又圆。

赵投向前两步,把流着淫水的鸡巴凑到峰哥还含着我的鸡巴的嘴边,峰哥没有去舔,而是抬头看了看我。

我轻轻点了点头,峰哥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用手握着,用另一只手握住赵投的鸡巴,伸出舌头,轻轻舔掉已经流出来的淫水

峰哥开始放开了给赵投吃鸡巴了,吃一会儿,又吐出来吃我的一会儿。有的时候,两个人争着把鸡巴往峰哥嘴里捅,搞得峰哥只能张大嘴巴,含住两个粗大的龟头,却无法继续深入,只好用舌头来回的舔嘴巴里的两个大龟头。

赵投的情绪完全上来了,一把拉起峰哥,就往检查台那儿去。

我跟在后面,急忙从包里拿出安全套给他。

赵投让峰哥趴在检查台上,扒下他的裤子,戴上套就往里一顶,峰哥疼得全身一哆嗦,但还是没有插进去。医生也顾不上戴手套了,直接伸手到旁边的罐子里掏了一把凡士林,按在了峰哥的肛门上,再次提枪上阵,狠狠的一插到底。

峰哥的肌肉紧了一下,又放松了,趴在检查台上,将脸埋在台上,撅着屁股挨操,也不肯回头看我和操他的医生。

我挺着鸡巴,拿着装精液的东西,来到检查台的另一头,摸着峰哥的脸,让他抬起头来。峰哥被操得迷惘的眼睛看着我,慢慢的张口将我的鸡巴含到嘴里。

峰哥两手抱着我的屁股,嘴巴深深的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随着身后医生高频率的抽送,我的龟头一次一次的顶着峰哥的喉咙。

医生操得非常卖命,不大一会儿功夫,不止是他,身下的峰哥也已经全身是汗了,T恤湿湿的粘在身上。当我快射了的时候,我把鸡巴从峰哥嘴里抽出来,用纸巾擦干净了龟头,一手拿着装精液的容器,一手自己撸着鸡巴,眼前峰哥挺着屁股被医生狂操的场景可比取精室那些裸女惹火多了。

峰哥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在我的撸动的手下方舔着我的阴囊。 w

我把最初的几股射了进去,剩下的干脆又捅进了峰哥的嘴巴里,峰哥耐心的给我舔着。

过不多时,赵投也操得越发快了,直到压抑的大吼一声,下身死死的顶在峰哥的屁股上,把精液全射进了安全套里。

当我们把峰哥从检查台上扶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峰哥也早已经射了,一塌糊涂啊。

我蹲下身,用嘴巴帮峰哥清理干净,帮他提上裤子,赵投闻了闻台子上的精液,用纸把它擦掉了。

那天晚上,赵大夫邀请我们到他家坐客。

自从和峰哥好上以后,我们想找zuoai的地方真的很难,大多是开宾馆,花钱太多,我还去过峰哥部队的家属院,没有家属的时候,偷偷把我安排在那里玩上一夜,甚至我们还打过野炮,大半夜的在公园深处操上一次。如果邱芬出差,那就是我们的天堂了,我们会整晚整晚的不睡,有时操了几次以后,我实在是硬不起来了,峰哥还没有满足,我就用手、用假鸡鸡去操他,直到困意来袭。

认识赵投以后,我们有了zuoai的地方,当然,经常是3P的,我和赵投一起操峰哥,互相换着操,有时能连续干上两个小时。

(十七)[阳春] 大军

赵投的讲述倾向性十分明显,一边对峰哥赞不绝口,一边不动声色的损我,这混蛋!哥们死党之间总是这样。在他绘声绘色的讲完之后,赵投说:“我不可能再爱上谁了,但对峰哥,却是非常的喜欢,我觉得有他和虎子这样的朋友也就够了。”

“你喜欢他些啥?”顺子弱弱的问道。

“纯洁!”赵投眼看着峰哥抿了口酒,继续说道:“虽然峰被咱们这么多人操过了,但在我眼里,他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纯洁——是内心深处的纯洁,甚至散发着圣洁的味道。”

峰哥抬头看了看赵投,没有接茬。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看到李师傅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就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大军,他是第三个进入峰哥体内的人。

其实大军不算是个同性恋,连双性恋都有些勉强。他的家在陕西汉中一带,从小体格儿就好,早早的就帮家里种田放羊,还是一帮孩子的头头儿。别看大军一副粗鲁的样子,小的时候,学习可是十里八村的尖儿,村里好事儿的人给他起个外号叫武秀才。大军小学毕业就到了镇上念初中,天天早上两个小时,晚上两个小时的山路走着,一直念到初三,村里人都盼着他能考上大学,给村里添个指望,大军的父母尽管日子过得艰难,还是天天乐呵呵的盼着大军将来能有个出息。

可是就在初三的那年,什么都变了。

镇上有个县里来挂职的干部,因为孩子在县里没人照顾,学习也不好,反正考不上高中,索性就让孩子跟着到镇上的中学来念了。这孩子学习虽然不好,却是个老实孩子,白白净净的,性格内向,不惹事不淘气。

从初二开始,大军就被老师安排和他同桌,说是让大军帮着他补习补习。两人坐在一起对比十分鲜明,大军上学晚,发育得又早,手大脚大五大三粗,浑身被太阳晒得黑不溜秋,同桌个子不高,皮细肉嫩的,活象个大姑娘。

在大军的帮助下,这孩子学习倒也慢慢的追了上来,家长高兴得什么似的,时常叫大军到家里吃午饭,待他象亲儿子一般。

一天中午,同桌的父母早早的吃完午饭回单位加班去了,两人午睡的时候,同桌小脸通红,告诉大军自己前一天晚上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内裤上“尿”了些白花花的粘稠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怪病。

大军听完他的讲述,不由哈哈大笑,告诉他已经长成大人了。

就在那个中午,同桌看到了大军黝黑粗大的鸡巴,目瞪口呆,不由得伸手抚摸,迷恋上了大军的阳物。

此后,两人的关系不断发展,那时还不懂肛交,大军每次都喷到同桌的嘴里。

初三的一个夏天,两人在学校旁边的小树林里偷情被其它的孩子发现,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

一周以后,同桌转学回到了县里,大军也退了学。

面对父亲的暴跳、母亲的眼泪,还有村里乡亲背后的指指点点,大军离开了家乡。

他一个人跑到了西安,到工地干苦力,攒了点钱又学了开车,娶了个外地来打工的小保姆,也算有了个家。后来的日子,大军过得还是像模像样,两人换了几个城市,最后定居在了廊坊,大军开大车,老婆在小学附近开了个“小饭桌”,一边照顾自己的孩子,一边给路远的学生们提供午餐和休息。这样下来,两人也有了积蓄,大军开的已经是自己的大车了。

“大军,你说说?”

“行。嗯,要问我为啥喜欢钱峰,我还真一下子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操着舒服。非要说个理由,除了他的身子,就是他不爱吱声吧,有点那啥,神秘吧,挺让人惦记的。”

“那天晚上挺晚了,我开车回城里,路过钱峰他们部队跟前儿的时候,停下车到路边撒尿,感觉前面小树林里有棵树在抖,跟别的树不一样,就打开手电往里照了照。这一照不要紧。好家伙,一个当兵的,一手扶着树,一手拿着自己的大沿帽,军装掀到了肩上,军裤堆在脚底下,大半个身子光溜溜的,手电一照,又白又壮,身后一个结结实实的小伙子褪了裤子,半截儿大鸡巴正插在那个当兵的屁眼里呐……”

“说实话,和老婆结婚十多年了,没再想过男人的事儿,可一看到这一出,我的鸡巴马上支棱起来了。我看看那俩人——对,顺子,就是虎子和钱峰。我一看那俩人已经吓呆了,就挺着大鸡巴走了过去……”

“操,”我打断了大军,“那要不是因为在峰哥部队跟前儿,小爷才不怕你。”

“现在会逞能了,那会儿还不是让我手电一照就吓得鸡巴都软了?哈哈。”

“我先用手电照了照虎子,发现是个挺不错的家伙,年轻,壮实,鸡巴已经吓软了,不过也够大的,吊在那儿,还滴着水儿呢。那个挨操的,还光着大白屁股撅在那儿,那身儿皮,真是太光滑了,看着 就想摸,我又用手电照了照钱峰的屁眼,竟然也没什么毛儿,已经被操开了,水淋淋的,还流着水儿一缩一缩的呢,我一下子就想起我老婆的逼了,手就摸上了钱峰的屁股。”!

“虎子这会儿还挺象个男人样,马上大吼一声‘别碰他!’。我倒也不是非得趋火打劫,就是瞅着刺激,忍不住去摸摸,一听虎子这话,就用手电照了照钱峰的脸,又照了照虎子的脸。没想到,虎子沉默了几秒钟,马上就从口袋里掏出个安全套来,一边撕开,一边走过来,抓起我撒完尿还没收起来的大鸡巴,给我套上了。”

“虎子哥,怎么你突然又同意了呢?就算害怕大军哥伤害你们,也不会转变这么快啊。”顺子托着腮帮子傻乎乎的问我。

“呵呵。因为啊,大军是先照的峰哥的脸,然后是我,所以,我先看到了峰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军粗大坚硬的大鸡巴,峰哥的眼神充满渴望,但却又满是抗拒。我实在不愿意我的爱人反反复复的陷在这种纠结当中。我们两个人的爱情坚定无比,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我坚信,峰哥内心对我的爱和后庭对大鸡巴的渴望不会互相影响,我希望峰哥的身体能和他的心灵一样得到充足的滋润。”

“说实话,刚摸到钱峰光滑结实的屁股,还真没有想起来要操他,可虎子一给我戴上套子,我就马上欲火攻心了。我走到钱峰的身后,猛的一捅,鸡巴没捅进去,顺着钱峰的蛋蛋顶到他的小肚子上了,哈哈。然后我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摸着他的屁眼,找准位置,再一捅,我日,太你妈紧了。又紧又滑溜,热乎乎的,和女人的逼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这一来,我可算尝到操屁眼的滋味了,头一次遇上的还是个极品,我丢了手电,专心的操起来,真是太他妈爽了,比操老婆舒服多了。模模糊糊的,我看虎子也硬起来了,把大鸡巴塞进了钱峰的嘴巴里。”

大军喝了口酒,咂吧一下嘴,象是在回味第一次操峰哥的感觉。

“要说钱峰的屁眼,真是个宝,又紧又滑,里面还水淋淋的,热乎乎的。手摸在他的屁股、腰上,也是又滑又结实,真他娘的爽。平时我操老婆,都得一个小时,可这次操钱峰,上来就是猛操,一秒钟都不愿意停下,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就缴械了。我刚射完拨出来,虎子又过来了继续操了,也不知道是太刺激了还是已经让钱峰吃得来劲了,几分钟就喷了。要说虎子对钱峰可真好,喷完了没顾上把自己的鸡巴擦干净收起来,就用卫生纸给钱峰擦屁眼,帮他提上裤子坐在地上。”

我接着大军的话茬说道:“那天吧,本来我去找峰哥,想在那里住一晚上,结果他们连长的家属来了,家属院没地方了,在峰哥的宿舍借住,又不敢干什么,就只好出来到小树林里干一炮,等第二天早晨有公交车了再回市里。结果就碰上大军了,未了一聊,就坐大军的车回市里了。”

“我和虎子、钱峰在车上聊了一道,到配货站存了车,三个人打车去赵大夫家了……”

大军接着描述的那次4P,我至今记忆犹新。

那时天气乍暖还寒,峰哥他们还穿着夏常服,笔挺精神,走在路上,绝对是少妇少女的克星。

赵投穿着一条内裤开的门,一见峰哥的样子,就抱了上去。我给他介绍大军,他随口应了两声,就抱着峰哥进卧室了。三下两下就把峰哥的下身扒光了,上身的军装却依然穿得整整齐齐,还扎着部队的军绿领带。赵投用手摸了摸峰哥的屁眼,嘟囔了一句:“操,已经干开了。”挺起鸡巴就插了进去,峰哥嗯了一声抱住了赵投的腰,开始闭眼享受赵投那根笔直的烧火棍狂捅乱插的快感来。

大军也不客气,几下子脱光了衣服,鸡巴已经又硬起来了,黑黝黝的,油亮油亮的大龟头直接顶在了峰哥柔软的嘴唇上,峰哥慢慢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起来。

这时我才完整的观察起大军的身体来,整个身子十分粗壮,是那种天生的大骨架,甚至可以用孔武有力来形容,典型的西北汉子,粗旷而且勇猛。我怕峰哥的军装弄皱了,费了半天劲,才帮他脱光。

赵投两只手握着峰哥两只柔软白净的熊掌,将峰哥的身体大大的打开,笔直的大鸡巴快速的在峰哥今晚饱受操干的屁眼里抽插,而大军的大黑龟头已经钻进了峰哥的嘴里,青筋暴起的鸡鸡在峰哥的唇间快速的进进出出,爽得大军不停的乱叫着。我刚坐到床边,峰哥的手就准确的抓住了我的手,紧紧的与我相握。

我另一只手摸向了峰哥的身体,凑过去,把峰哥的乳头含在嘴里,一圈一圈的舔着,在波涛当中舔完一个,又去舔另一只,然后用舌头在他光滑的肚皮上一圈一圈的舔着,最后舔到他那根已经硬得流水的大鸡巴。随着赵投和大军疯狂的操干,峰哥粗粗嫩嫩的鸡巴在我嘴里一拱一拱的,淫水很快流得我满口都是。

“让我操会儿。”大军从峰哥嘴里拨出大黑鸡巴,和赵投商量着。峰哥趁这会儿功夫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投把鸡巴从峰哥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里拨了出来,让出了自己的位置,骑到了峰哥的头上,戴着套子的大鸡巴压在了峰哥的脸上,我急忙把套子帮他摘了,湿漉漉的鸡巴一下子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赵投虽然换了位置,可握着峰哥脚掌的手却没有松开,骑在峰哥头上,把他的两条腿压在两边,这样,峰哥的屁眼45度角朝上的呈现在了我们面前,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浅浅的一圈带着褶皱的褐色还在不停的颤抖,在这圈褐色当中,是一个粉红色的一角硬币大小的肉洞,里面湿淋淋的淫水儿一颤一颤的。

大军盯着峰哥的屁眼看呆了,足足有十秒钟,大吼一声我操,把那根粗长勇猛的黑鸡巴一杆子捅了进去。峰哥的身子在赵投胯下扭动了一下,又平静下来,随着大军猛列的操干而起伏着。

由于峰哥的上身被赵投骑在身下,两条大腿被赵投压着向两边分开,而大军两条粗壮的黑胳膊又抱着峰哥的腰,我已经没有办法给峰哥口交了,眼看着峰哥被操得硬邦邦的粗大鸡巴随着大军的抽插摇晃着,我留下的口水亮晶晶的,峰哥尿道口流出的淫水儿甩得到处都是。

我近距离的盯着峰哥被操的粉红屁眼儿观看,只见那圈浅浅的褐色已经淡得看不见了,那一圈褶皱也完全的被大军的黑棍子撑开了,真不敢相信这柔嫩的器官竟然能够承受几根凶器数小时的蹂躏。大军的抽插可以用六个字形容:高频率、大冲程。每次都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棱角分明的冠状沟都已经露了出来,然后再狠狠的一杆到底。每次往里插的时候,峰哥的屁股都不由自主的向上抬一下。不多一会儿,大军和峰哥都已经全身大汗了。

这样操了十几分钟后,峰哥的身子又开始扭动了,含着赵投大鸡巴的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突然,峰哥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几秒钟后,在两根大鸡巴的连续操干下,峰哥被操射了,大量的精液喷得赵投的肚子上、淫毛上到处都是,随着大军操干的节奏,不断喷出的精液也甩得峰哥的下巴、胸口、肚子上到处都是。

峰哥被操射以后,喘着粗气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两个人,怎耐大军看到眼前这一幕,已经操红了眼。嚎的一声大叫,一把推开了赵投,两只大手握着峰哥的脚腕用力向前压去,整个人压在了峰哥的身上,把举着腿的峰哥压得一动也不能动,大军的嘴巴吻上了峰哥那沾满精液的嘴巴,鸡巴深深的插在峰哥的屁眼里不方便全拨出来,就小幅度的快速拱动着屁股。

大军就用这样霸道的姿势不停的深干着峰哥,峰哥被压在身下,两条胳膊用力的抱着大军结实黝黑的后背,深深的陷在那些发达的肌肉里面。两个人的身子被汗浸得像水洗了一般,由于他们始终在一个地方,用一个体位不停的操,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湿出了一个人形。

我看到峰哥的肚皮上流下了一些液体,虽然不多,但是淡黄的颜色告诉我——即使在射精时都没有喘口气的峰哥,已经被操得小便失禁了。

当大军半个小时以后喘着粗气翻身滚到一边的时候,峰哥被那强壮有力的身体箍得红一块白一块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两臂两腿都摊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可是赵投没有让峰哥休息,马上将峰哥翻了过来,翻身趴在了峰哥的背上,用腿将峰哥的腿往两边一分,就操了进去。

我蹲到床边,捧起峰哥的满是汗水的脸,忘情的与他吻了起来。

这时赵投将峰哥的一条腿曲起来,用手揽到峰哥胸前,让峰哥侧着身子在身下承欢,我则把大鸡巴再次捅进了峰哥的嘴巴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旁休息的大军已经恢复了体力,睁眼看着我们三个人的激情。

赵投将精液喷到峰哥的脸上以后,大军的鸡巴已经又支棱起来了,今晚第三次操了峰哥。

等到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三点了,赵投家的床不算大,三个人睡还勉强,四个人就太挤了。

我帮峰哥擦干净身上的汗水和精水、尿水之后,用力将他抱起来,想抱他到客厅的沙发床上睡。峰哥在我的怀里睁开眼,看着我。

那眼神,让我心里一阵悸动——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峰哥的眼里性欲完全满足之后的样子,满足而且空洞,充满幸福却又带着一丝不安。

我吻了吻他,将他放在沙发床上,自己躺在了他的身边。"

“虎子……我贱吧……”

“不。看到你满足,我好开心。”我轻轻的抱着峰哥低声说道。卧室里已经传来了大军的呼噜声。

峰哥没有说话,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转过身去,温柔的伸出手,将我那还没有释放的大鸡巴塞进他的屁眼里。

(十八)[阳春] 战友

和峰哥好上以后,我常去他们部队,有时家属院有空房,就会在那里住上一晚,在熄灯号响过之后,就是我和峰哥颠鸾倒凤的美好时刻。

那天去的时候,几个战友一起在家属院喝酒,快熄灯的时候,文书小曾和连长就回宿舍查铺了,仓库的霍助理和刘班长不是营里管的,所以就没有着急回去。

四个人转眼间已经喝得醉眼迷离了,刘言突然迷着眼对峰哥说:“钱指,你……你看不起我。”

“兄弟!说啥呢,都是好战友,好兄弟。”峰哥呵呵笑了,拍了拍刘言的肩膀

“操,谁他妈是你兄弟……”刘言一下子打掉峰哥的手,嘟囔着说:“你跟虎子好……行!他妈的一个开大车的都行,我他妈的就不行。”刘言是真高了,一句话出来,吓得我们几个酒醒了一大半。;

“瞎说啥!”霍助理急忙喝止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刘言还在胡言乱语:“从你一来,我就看你好,跟你套近乎……你不就是个军官吗……清高什么?处哥们行,一他妈碰你就闪。谁也不是不知道谁,都是同志,早他妈看出来你跟虎子好了……行,你们有爱情,我他妈忍着。天天早晨看着你带队出操……看你领着他们训练……旁听你讲的政治课——你的课就那么好听?还不是为了多看看你……”刘言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滴了下来,甚至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几声。刚刚从慌张中缓过来的我们全都沉默了,峰哥试图安慰他,仍旧被他推开了。

“我是南方人,还是个兵,你看不起我,行!老霍也是个干部,五大三粗的,鸡巴又大——你不就喜欢大鸡巴吗?咋也不行!你要就光跟虎子好也行!一个大车司机,路上碰着的——不就是鸡巴大点吗?你就让人操!”刘言抽泣着声声倾述着内心的不平。

以前,我只知道这个刘班长对峰哥很好,但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竟如此苦苦暗恋峰哥——忠厚的峰哥也从来没有提过。

可是刘言的心事太复杂了,除了单恋不能满足,竟然还夹杂着干部战士之间的微妙心理关系。

后来,我慢慢了解到,农村出来的刘言高考落榜以后,一时无事可做,就留在县城打工,在他当保安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醉酒的男子调戏,那人一边掏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摸着刘言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嚷着:“这身肉皮儿,水汪汪的,操起来得爽死了。”刘言虽然皮肤细嫩,但却很结实,自然轻易避开了男人的调戏,但却心头撞鹿一般,从不思春的他,竟然热切的渴望起男人的身体,“操”,这个字眼反复的在他的心里出现,他的心乱了。

要怪就怪自己那身和女人一般的皮肉,细嫩光滑,难怪男人想摸。这以后,他又遇到过几次类似的情况,每一次都让他的内心纠结不已。直到有一次,当他在公园碰到一个中年人向他搭讪,那人高大但又儒雅,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刘言没有逃走,被动的跟他聊了起来,从而知道了很多同志间的事情。

不过那一晚,那个中年人没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刘言的屁眼,反倒是被刘言连操了三次,折腾了半宿,早晨还被刘言补了一枪,后庭又红又肿。

刘言的内心极为丰富,内心的欲望和传统的观念在心里不断的纠缠,那天以后,他把中年人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撕得粉碎,满脑子里都是“鸡奸”、“玻璃”这样的词汇,连工作都不能集中精力,总是感觉同事、老板、客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仿佛那天晚上他是在广场众目睽睽之下丑态毕现的狂操了另一个男人,仿佛那些眼神里都藏着一把刀,那把藏着他的秘密的利刃随时会向他刺过来……

尽管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碍,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在那个城市生活不下去了,于是辞职回了老家。年底报名参军,远走他乡了。"

艰苦的新兵连训练,让他忘了曾经的困惑,此后的军旅生涯,也让这位老兵渐渐成熟了起来,尽管仍为自己的性向苦恼,但不会再妄自纠结了。直到在他当兵第七年的时候,遇到了峰哥,竟然无法控制的爱上了峰哥,出于同志的本能,再加上细心的观察,刘言很快知道了峰哥也是同类,并且,和我已经是爱人的关系。

至于霍助理,应该算是个双性恋,军校毕业以后,早早的回山东老家结了婚,孩子已经满地爬了。霍启身板结实,鸡巴粗大,性格豪爽,热情大方,是个重情重义的山东汉子,在性这方面,霍启算得上是男女通吃,不会刻意追求淫乱,但也决不纠结,赶上了就痛痛快快的操上一通。据他说,他17岁那年,就在一个女邻居的身上破了童子身,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回家相了亲,第二个学期回去就把她操成了以后的老婆。上军校的时候,就有两个喜欢他鸡巴的战友给他口交过,他倒是来者不拒。当副连长的时候,连里的通信员没事就跟他粘乎,被他看出来之后,也没客气,就把通信员上了,操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直到退伍,走时哭得一塌糊涂。后来霍启谋到这个仓库里,算是混了个闲职,和刘言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免不了互相打打手枪的事,但两个人都不肯做0,憋得受不了了,互相69就算极限了。6 P7 g; l. X$ B9 ^

刘言暗恋峰哥的事,也跟霍助理倾诉过,霍助理也曾劝过他多次,但没有什么效果,于是经常拿着峰哥的事逗弄刘言。却没想到,刘言酒后吐真言,一下子捅破了窗户纸,还顺带着说出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十八)[阳春] 战友2

那天刘言被老霍扶走以后,我和峰哥光着身子躺着,半天没有开工,我静静的听着峰哥讲述刘言和老霍的事情。听得出,峰哥其实也很喜欢这两个结实强壮而且性格迥异的战友,于是就逗他,近水楼台,为啥不让他们上啊?峰哥说得很简单,不愿意背着我和别人有什么瓜葛。

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接着是拍门的声音,是刘言。

我打开灯,给峰哥盖上被子,自己套上短裤就去开门了。刘言一头闯了进来,扶着他的老霍一个踉跄也跟了进来。

刘言进来就直奔床上,掀起被子,穿着军装扑到了峰哥的身上。

老霍在拉他,峰哥在推他,可是刘言仍然死死的抱着峰哥赤裸光滑的身体不肯松手,差点把峰哥拉到床下

我看到峰哥在刘言的身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他的鸡巴已经昂首立了起来。于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峰哥不再挣扎了。我走过去拍了拍老霍的肩膀:“霍助理,松手吧。没事。”

霍助理迟疑的松了手,我看到他的胯下也已经鼓了起来。

刘言上了床,利落的褪下自己的军裤,垂在小腿上,鞋都没有脱,上衣更是完整的军装。刘言的鸡巴和峰哥大小差不多,也是粗壮粗壮的,长度倒是一般,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和他的身体一样,白白净净的,与油亮的黑色淫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满的龟头粉红粉红的,确实挺诱人。还没等我仔细看下去,那粉红的龟头已经钻进了峰哥的屁眼——还好刚才聊天的时候,我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沾着口水玩了峰哥的后面半天,不然,峰哥肯定会痛。峰哥的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下身承受着那毫不怜惜的猛烈抽插,刘言边操边把自己扒了个净光。

我把裤头脱掉,坐在床头上,峰哥一口含住了我半硬的鸡巴,在被操干的同时,为我舔弄起来。

床边站着的霍助理性致也完全上来了,军裤被顶起了很大的一包,一手把玩着峰哥肥厚柔嫩的脚,一手抚摸着光滑结实的小腿,时不时的在峰哥的脚踝轻吻一口。

我拉了拉老霍的袖子,把他拉到身边,刚把他的腰带解开,峰哥就配合着我,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峰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是怎样一根大鸡巴啊,跟大军有一拼,坚挺、粗大、笔直、有力,鸡巴上就透出一股子山东大汉的粗旷劲儿。峰哥张开口就把他含住了半截。

刘言一边操着峰哥,一边气喘吁吁的嘟囔着“不就是个军官吗?”“还不是个挨操的。”“清高什么。”渐渐的,这些情绪化的语言越来越少了,嘴里的话也越来越温柔了。“我真的喜欢你啊。”“想死我了。”“钱指……钱指……我要你。”

就在老霍的大Roubang被峰哥吃得全是口水,疯狂的插着峰哥嘴巴的时候,刘言大吼一声:“我操!钱指……”突然趴在峰哥身上不动了,屁股一抽一抽的动了几次,射了。

刘言闭着眼睛,脸儿和峰哥的脸紧紧的贴着,我们看到,刘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屋子里的人,突然都无声无息了,刚刚的淫乱气氛一扫而空,墙上的钟表犹自滴答响着,我和老霍的鸡巴逐渐变软,看着刘言脸上的泪水一股一股的流下来,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刘言的泪流过脸庞,一滴滴的落在了峰哥的脖子上。呼吸还没有调匀的峰哥安静的张着两腿躺在刘言身下,两条腿夹着刘言的大腿,两手轻轻抱着刘言光滑水嫩的背。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刘言的眼泪不再流了,匀均的呼吸夹杂着若隐若现的鼾声。他的嘴角似乎还挂着微笑。

霍启把刘言翻过来让他躺下好好睡,刘言白嫩结实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多淫水,刚才还威猛的开发着峰哥后庭的大鸡巴已经缩成一团,毛绒绒的象只小鸡崽。

霍启给刘言盖上毯子,胯下的鸡巴又抬起了头。他伸出手去摸峰哥已经被操开的水淋淋的屁眼,低头看了看:“操,真TM的馋人。钱指,还行不?”

峰哥没好意思吭声,一翻身,把我拉到床上,轻轻喊了声虎子,就把头埋在了我的胯下。

峰哥是侧着身的,大腿弯曲着,霍启也没费劲儿摆姿势,捞起峰哥的一条熊腿,向前上方一抬一曲,就顶过下身,把大鸡巴捅了进去。峰哥的身子轻轻一抖,就接纳了那根粗壮的山东大吊。鸡巴又粗又长就是有这个好处,什么姿势都能轻松干进去,不怕够不着。

“我操,钱峰,你这屁眼也太美了,是我干过的最好的肉洞,男的女的都跟你比不了啊。”

老霍说了一段粗粗的实话,就不再吭声了,“埋头苦干”起来。

老霍太猛了,每次都把鸡巴抽得只剩个龟头,再狠狠的一捅到底,每个冲程少说有15厘米。峰哥在他的狂操下,很快就不能专心给我口交了。眼神迷离了起来,张着嘴巴,呼呼的喘着粗气。

峰哥躺在我的怀里,脑袋搁在我的鸡巴旁边,我火热的鸡巴随着老霍的操干,一下一下的蹭着峰哥的脸庞和耳朵。

峰哥一条腿被老霍按在身下,另一条腿被老霍蜷曲着抬起,压在胸前,屁眼以一种很特别的角度大张着,在老霍的注视之下,被他粗大黝黑的大肉棍大开大阖的操干着,刘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已经被老霍的大黑鸡巴带了出来,流到了他的阴囊上。

峰哥的鸡巴已经被操得坚硬无比了,流出的淫水儿把小肚子都打湿了,

峰哥刚刚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就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股股的白色液体缓缓的流了出来——峰哥被老霍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操射了。

把峰哥操射以后,老霍更来劲儿了,干脆把峰哥的两条腿都扛到了肩上,自己赤着大脚站在了地上,把峰哥的屁股一拉按到了床边。

“宝贝儿,让俺使劲操操你的小屁眼。”老霍亲了亲峰哥的小腿,对已经被操得瘫软的峰哥说。

老霍这次开工可太猛了,摇得床都快散架了一样,峰哥咬着牙挨着操,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只手牢牢的握着我的手。

我也顺势把大鸡巴塞到了他的嘴里,峰哥被操得没有力气主动为我口交,我就向前倾着身子,拱着屁股,操着他的嘴巴。我趴到了峰哥的身上,呈我在上他在下的69体位,这样,我可以一边操他的嘴,一边给峰哥刚被操射的鸡巴口交,还可以近距离的看着霍启那根大黑吊怎样浸着刘班长的精液狂操峰哥的屁眼。

在老霍的操干下,峰哥在我的身下不停扭动,后来,一股液体缓缓的流到了我的嘴里,我突然感觉味道不对,就松开口,吐到了地上。

仔细一看,原来峰哥被老霍操尿了,尿液正缓缓的、细细的流出来。

我急忙扯过一条毛巾放在峰哥的小腹上。

老霍一看峰哥被操尿了,就更来劲了,全力开动马达干着。

又是半个小时,一身大汗的老霍把精液喷到了峰哥的体内。

累得够呛的老霍拨出鸡巴就上床里紧挨着刘言躺下了,两个人占去了这张双人床的大半。

“虎子,该你了。”峰哥拉着我的手,慢悠悠的说。

“峰哥,你太累了,我明天再来吧。”

“不,虎子,我要。你趴我背上吧。”峰哥转身趴了下去。

我没再说什么,趴在了峰哥的背上,我的鸡巴在一片湿滑中,毫无阻碍的顶进一个如同果冻般嫩滑的地方。舒服极了。

我把峰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慢慢拱着屁股操着他。拥着身下的人儿,我觉得幸福极了,我想刚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又躺在我身下的峰哥,也该是同样的幸福而满足吧。

我抚摸着峰哥的脸,慢慢把两根手指头塞进了峰哥的嘴里,峰哥柔软的舌头反复的舔弄着,温暖的嘴巴象吸奶一样的吸着我的手指。"

这时,老霍也伸过一只大手, 摸摸峰哥的脸,也伸出手指捅进峰哥的嘴里,几根手指在被撑开的口腔里玩弄着、游戏着。

我们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也不知道我操了峰哥多久,最后快感来临,我全都喷在了峰哥的身体深处。

四个人一张床很挤,刚刚睡了没多一会儿,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摸怀里的峰哥,原来刘言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已经把老霍移到了另一侧,从背后抱着峰哥,轻轻的亲吻峰哥的脖子、肩头。我伸手摸了摸,刘言的大鸡巴已经插在了峰哥的屁眼里,但却没有抽动,峰哥仍在睡着。困意袭来,我也睡了。

蒙蒙胧胧中,我听到刘言说:“霍助理,让我插两下。”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老霍催他,“行了,得走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大亮了,峰哥已经醒了,正在小心揭着被四个人的精液粘到屁股上的床单。

一看这情景我就乐了,起床倒了杯水,把床单弄湿,揭了下来。

峰哥站起身来,拿毛巾简单擦了擦下身,揉了揉屁股,快速的穿上了军装:“虎子,马上出操了,我得走了。”

峰哥出去以后,我继续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听到了营区传来峰哥嘹亮的口令声——峰哥有副好嗓子。

(十九)[阳春]  警同 1

时至今日,刘言已经操过峰哥很多次了,却仍是无法释怀。声情并茂的讲述完当时的情景和自己对峰哥的苦恋,情绪已经上来了,周围的人也受到了感染,气氛一度低沉了下去,顺子竟然已经默默的流了眼泪。

“按照国际惯例,刘班长,你也说说为啥喜欢钱峰。”小武微笑着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呵呵。”聪明的刘言马上领会了小武的意思,换了一副表情说道:“当初喜欢上钱指,倒是什么理由都没有,大概每份爱情的最初,都是迷恋吧。我也是的,可是时间久了,才发现,钱指那么有亲和力,有内涵、温和而且包容,战士们都喜欢他。因为这些,我最初的迷恋竟然到现都没消失……”

“老霍,你呢?”我感觉到刘言又要跑题,赶忙追问霍助理。

“身体好、屁眼好不算,说说别的。”我还没等霍启开口,马上又补充道。

“哈哈,虎子你可真聪明,你咋知道我要说啥?”

“嘿嘿,你们搞峰哥的时候,我也插不上手,净观察了,还能看不出来你们这帮家伙是啥人?”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好!不说身体——不过真让我上瘾的,还真是他的洞洞哈哈。嗯,虎子别瞪我……钱指导正直、讲原则,又敢作敢当,不光能吃苦,还能受委屈。虎子你想想,这么一个爷们儿,在你身下被操得什么似的,能不上瘾吗?……我又说回来了,哈哈。”

“小钱吸引我的,是他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还有他对痛苦的隐忍。听起来有点严肃,还有点儿不搭边,但我第一次见到他和虎子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就看穿了他一直藏着的内心,就是这打动了我。”一直坐着不吭声的老张吸了口烟,慢慢的说道。

“虎子,你还记得你领小钱去酒吧那次吗?”老张缓缓的喷了口烟,向我问道。

“记得啊,嘿嘿,您老人家一个人在角落里喝啤酒,我俩都把你忽略不计了,哈哈。”

我和峰哥都不太敢去同志聚会的地方,还是在峰哥休假的时候,两个人一时兴起,商量着去酒吧看看,还特意选了一个估计人会比较少的时段。

人果然少,除了一个值班的服务生在吧台卖酒,昏暗的光线下,就只看到一个貌似无害的中年人坐在角落里。

尽管没有什么人,但我们仍然感觉到了回“家”的感觉,想想这里出现的人都是同志,没有歧视,没有敌意,没有纠结……两个人都很兴奋。

因为没有客人,也就没有人演奏和唱歌,音响里放着一些流行乐和摇滚乐。

“服务生,我要唱这首歌。”峰哥突然喊来了服务生。

峰哥唱的是崔健的《一块红布》。“……看不见你也看不见路 / 我的手也被你攥住 / 你问我在想什么 / 我说我要你做主……”我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在台下给了峰哥一个飞吻,然后一个人鼓起了掌。虽然峰哥带队时的口令很厚重有磁性,但从没想过峰哥的歌唱得竟然这么好,浑厚、准确、富有弹性而且投入。

在老崔健“嘟……嘟嘟嘟嘟……”的时候,峰哥对着台下:“这首歌,送给我的爱人——虎子!尖叫声在哪里?”峰哥壮实的身子竟然模仿港台明星的样子,一边对着台下喊着要尖叫声,一边把肉乎乎的手掌放在耳边,作出倾听台下声音的样子。

我配合的大声尖叫:“峰哥峰哥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

可我还是忍不住要笑,第一次见峰哥这么疯,实在是好笑,控制不住的笑打断了我的尖叫,一不小心呛到,一边辛苦忍着笑,一边抚着胸口咳嗽。

音响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原来峰哥在台上乐不可支,坐在了地上放声大笑,一松手把麦克扔到了一边,触地的时候发出了巨响。

两个人刚刚把笑声抑住。却听到另一边传来了有节奏的掌声,原来是那个中年人,拍起了巴掌。“兄弟,再来一首好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们两个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刚才也是太放松了,竟然在酒吧里这样的胡闹起来。

“我,我就是瞎唱。”峰哥脸有点儿红了。

那人没再说话,对着台上的峰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操,这人真是惜字如金,倒和峰哥有一拼。”这是我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想法。

峰哥选了半天,唱了汪峰的《北京北京》。

“虎子,你知道《一块红布》写的是什么吗?”老张打断了我的回忆。

“情歌啊,写的是感情啊。”我傻乎乎的看着老张。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老张轻轻的摇了摇头。“但是,所谓‘一块红布’也可以是指文革十年,也可以是指五星红旗,或者说是红色政权,更可以说是那个年代的文化和社会意识。”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

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这个感觉真让我舒服

它让我忘掉我没地儿住

我感觉这不是荒野

却看不见这地已经干裂

我感觉我要喝点水

可你的嘴将我的嘴堵住

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

因为我身体已经干枯

我要永远这样陪伴着你

因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老张轻轻的哼了起来这旋律。这一刹那,我突然想起老张和我们搭讪时悄悄对我说的话:“虎子兄弟,你还没有真的懂他。”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突然觉得脸红。是的,我一直没有真的懂峰哥,我只把他看成是我的男友,却没有认真走进他的内心,同他一起去面对这个世界。我更没有想过为什么峰哥和老张走得那么近,原来,不止是因为他们的内敛,还因为他们互相“懂”。

“在小钱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相信他仅仅是想把它当成情歌唱给虎子。”老张看了看峰哥,峰哥点了点头。“可是,小钱对这首歌社会、政治、文化的……或者说是历史的内涵理解太深了。所以,在他唱这首歌的时候,内心总是在对这首歌的深刻理解和对虎子的情意绵绵之间摇摆,还有他不自知的困惑。”

“这种在忠于自已和忠于社会之间的摇摆和困惑,几乎是每个同志,特别是每个优秀同志共同的纠结。虎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回忆起来了,他后来应我要求唱的歌,就没有这种纠结,淋漓的表达了那首歌的内涵。”

峰哥当时唱到: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它烛骨般的心跳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象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

这首歌的最后是这样写的: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儿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儿有太多让我眷恋的东西

我在这里欢笑

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

也在这儿死去

我在这儿祈祷

我在这儿迷惘

我在这儿寻找

也在这儿失去;

北京 北京

可是在我们11个人一边回忆往事一边畅饮欢谈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峰哥就这样唱出了自己的人生结局。

(十九) [阳春] 警同

老张说得对,越是活得认真的人,内心越纠结。

峰哥责任感太强,在乎的太多,对这个世界理解得太深了,所以他的内心太难了。我看看身边的峰哥,轻轻的抚着他短短的头发,把脑门抵在他的头上,感受着他脸上传来的热度,还有头上血管涌动的节奏。突然之间,觉得这颗我深爱的头颅装满了沉重。;

和其他的炮友不同,老张在和我们认识以后,过了很久都没有和峰哥zuoai,那时彼此都已经很熟悉了,也看得出他很喜欢峰哥,却从来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看峰哥的眼神里,是色欲与疼爱相融合的那种情绪。

老张也从没有跟我们提起他的家庭。关于他的生活,是之后小武对我们讲的。

老张的家庭非常幸福,自己工作出色,一身警服威风凛凛,爱人是个大学教授,漂亮贤惠,女儿在重点高中读书,成绩优异,多才多艺。小武说,如果老张不是同志的话,那他的生活实在是太完美了。妙的是,老张在同志圈里从不乱来,同事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发现他在这方面有什么蛛丝马迹,只是因为同志间的微妙感觉,小武才依稀觉得老张应该是同道中人。

结识小武,是因为老张。

有一次,老张、峰哥和我在一家餐馆吃饭聊天,一个帅气的警察端着杯子向我们走来——靠,这也太帅了吧,身材结实匀称,剑眉星目,鼻梁挺拨,腰板笔挺,虽然穿着便装茄克,但里面穿着警察的衬衫。

“来,小武,坐,坐。”老张起身招呼他。

“张哥,我来敬杯酒,那边有几个别的分局的客人。刚才看着象你,呵呵。”小武坐了下来。“这是你的朋友?”

“来,认识一下,钱峰,徐虎。”老张给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

小武敬了杯酒之后就告辞了,说认识我们非常高兴,等会儿送走客人,再来和我们喝两杯。

后来小武说,以前只是隐约觉得老张也是同道中人,但是一直不敢确定,那次见到我们三个在一起吃饭,凭直觉,感觉到点什么——老张后来给我们讲过,除了业务熟悉、心思细腻、推理慎密之外,小武的直觉通常很准,这一点使他在破案的过程中,常常能帮他找到突破口。

小武是一个很难复制的成功人物。除了自身的优秀使他脱颖而出之外,他的家庭的成功也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几年前,当小武还是个交警站马路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小武的妻子我们见过,贤惠漂亮、气质高雅,和小武确实是天成佳偶,当她在小武的分局实习的时候,不可自拨的爱上了小武,那时,小武还在矛盾之中,一方面觉得她非常优秀,很适合自己,另一方面,又深知自己是个同志,即不想进入婚姻的围城,又不愿亏欠她。可是女孩对他穷追不舍,并且分寸得宜,最终使小武按下内心的纠结,接受了她的垂青。1 f. j) T' \* z3 X$ R0 e

第一次到女孩家里的时候,小武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来,女朋友的父亲,竟然是市局的一把手,这个局长刚刚四十多岁,是年轻有为的正厅级干部,而女朋友的母亲,也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身居要职。

小武不由对女友刮目相看。刮目相看的原因不是因为女友的家事显赫,而是因为相处这么久,女友不论在工作上还是在与自己的关系上,从未显露一丝一毫官二代的恶习,从不依靠父母的势力,独自、上进、能容忍、有涵养。这样的女孩,真的很难找到。

在与女孩父母的短暂接触中,小武也很快放下了悬着的心,女孩的父母,对年轻人很尊重,支持孩子的决定,但从不指手画脚。

实际上,在小武后来另人垂涎的仕途中,确实是凭了自己的实力,几乎没有借重于岳父岳母的势力。单位的同事,大多都不知道小武夫妻和市局主要领导的这层关系。

要说受益,也不是没有,最大的益处就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两个小警察不用打拼就有了自己舒服宽敞的房子,消除了大多数年轻人的后顾之忧,可以一心一意的发展自己的事业。

小武在同志生活方面也非常节制,几乎不和圈内往来,一直保持关系的,无非是警校时的一个同学。那个同学分配到了外地,两人每年总能见上几面,但也谈不上恋爱的关系。

后来,在这个圈子里,聪明、得体,能够很好控制局面的小武成了我最信任的朋友,而老张,成了峰哥最贴心的朋友。

(二十)[寒秋] 宽恕;

今年的清明节,也是阴历的三月三,天上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团。除了天上的星光,就只有远处门岗的灯还亮着。我和小曾都没再说话,沉默的坐在那个树桩旁边。三支香烟渐渐的熄灭了。

夜深露重。我冷得打了个喷嚏,小曾要脱下军大衣给我,被我制止了。

“要不,徐哥,咱俩都用这个大衣裹裹吧。”小曾敞开了大衣的怀

“嗯……别,徐哥是个同性恋。”我有些尴尬。

“靠,说啥呢,我又不是。怕啥。”小曾说着靠过来,把我包在大衣里面。虽然背还是露在外面,但是暖和多了。年轻战士身上充满朝气的体温一下子驱走了寒意。

过了很久,我突然感觉小曾的肩膀抖动了一下、又一下。

“小曾,你怎么了?”我试着拍了拍他。

“钱指……我们永远见不到钱指了……明年我退伍回四川老家,连这个地方都来不了了……”小曾哽咽了。

我知道,峰哥是小曾那批兵的新兵连副连长,主抓训练,和战士们的感情很深。小曾又给他当了那么长时间的文书,小曾对峰哥一直非常敬重。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他。

“我恨死祖松了,钱指在他身上下了那么多功夫,帮他改了不少坏习惯。钱指那次批他,也是为了他好,他竟然……竟然到处胡说!”小曾已经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算了……小曾,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事能够顺心呢?我们这种人,哪一个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害啊。小祖都已经退伍了,何况你刚才不是也说,他在峰哥走后,变得神经兮兮的?他……他的心里,也一定充满了自责……我们这种人,没有资格要求什么,只有去宽恕那些无心的伤害……”我语无论次的安慰着小曾。

“还有刘言班长,他……他没事儿胡说什么啊!真是罪有应得!”

“刘言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找不到他了。钱指走的时候,刘班长马上就三期满了,按他的条件,做些工作应该可以签四期。之前也听说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钱指出事以后,我们也没有见到他,霍助理说他整天一个人在宿舍里发呆,不吃不睡。几天以后,团里开始到处找他,霍助理急得团团转,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年底老兵退伍的时候,团里联系了刘班长的家人,来为他办了转业手续。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刘班长的消息,他的家人也和我们联系过几次,刘班长也一直没有回家。”;

“哦。”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小曾啊,你不知道,也许你不能理解,刘言一直暗恋峰哥,陷得很深……我也曾经为他的执著感动过。只是我和峰哥的感情实在没有商量的余地,刘言虽然能够得到峰哥的身体,却没有办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感情回应……他,也挺难的。”

“噢,难怪,难怪刘班长会跟霍助理报怨……嗯,报怨……操,我说不出口。”

我知道小曾要说的是什么。

战士祖松入伍前算是个街头的小混混,父母管教不了,才把他送到部队。峰哥一直在努力帮助他,经过一年的时间,祖松有了明显的进步,业务上在同年兵里很出色,只是时常不守纪律,有些懒散。

有一次,在团里来检查的时候,祖松身着夏常却没扎领带在营区里晃,被首长碰了个正着。为此,峰哥狠狠批了他几句。

没想到,祖松的臭脾气上来了,竟然在团首长和大家的面前,大声对峰哥喊:“你凭什么管我?我不遵守军容风纪,总比你撅着屁股让人操强!还什么人都让上……”

陪同的营长大声喝止了他:“闭嘴!胡说什么。回去写检查!”

“哼,我怎么是胡说,我站岗的时候,亲耳听见仓库的刘班长跟霍助理说的。他说‘老霍,钱峰让咱们操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那么古板啊,没有虎子在一起,就不让咱们上手’。霍助理还说‘你就满足吧,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要的别太多……’”祖松得意扬扬的说着。

“滚回去!”营长暴跳着给了祖松一个耳光。

峰哥完全傻掉了。,

“小钱,回头到我办公室去一下。”团政委的这句话,是峰哥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一切的意识都停顿了。只有夏日午后的阳光明晃晃的照在身上。峰哥笔挺的夏常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徐哥,我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在部队内部处理也就是了,怎么会让钱指的父母知道呢?我真的恨死这吃人的部队了。”小曾说道。

“算了小曾,我早都已经没有这个精气神了,我们没有理由怪这个世界,学会宽恕吧……不然,又能怎样?”我竟然隐隐闻到决绝师父身上的那股草木的清香在四周弥漫,笼罩着我……

“是啊徐哥,钱指的心胸最宽广了。他刚提指导员的时候,连长死活看不上他,硬是拉着几个排长跟他对着干,光让搞军事训练,少参加政治教育。可是钱指,受了那么多气,却能够一点一点的感化大家。二排长手术的时候,连里派了几个人轮流照顾他,钱指每天都守夜班,让大家去休息,几天下来,他的眼球都红了,人瘦了十几斤;小李父亲车祸身亡,没来得及回家看上一眼,半夜喝得酩酊大醉砸坏了不少东西,钱指一肩担起了责任,硬是没有让小李受处份,自己让营长好一顿批;去年年底评三等功,连里就一个名额,本来钱指的票比连长还多三张,可是钱指愣是劝大家推荐连长,说是连长带着大家把训练水平提了上来,在团里都数一数二——可谁都知道,这里面,有连长的功劳,也有钱指的功劳啊,那些‘困难户’还不都是钱指手把手训出来的……”小曾絮絮叼叼的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在我的肩头睡着了。

(二十一)[盛夏] 秩序

酒足饭饱,大家彼此也都熟悉了,色心都浓得快滴血了。

阿伟和老霍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几次三番的要起身过来找峰哥,都被大家按下了。

“不行,这么多人,根本没法一起来。分分组吧。”

尽管大家都同意讲个先后,但是说了好几个方案,都有人反对。

“虎子,你家有没有麻将扑克?”刘言问道。;

“有几副扑克,怎么了?”'

“这样好了,咱们先抽签,选出三个人先来,剩下的七个人打扑克,谁赢得多,谁就先来。”刘言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嘿嘿乐起来。

这个想法确实有点搞笑,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大家也就都同意了。'

不过,大家都会玩的只有斗地主,七个人怎么也不好分。

“要不这样吧,虎子,今天人太多,你还是一直跟着小钱吧。剩下的六个打扑克好了。”警察老张担心有的炮友太粗鲁让峰哥受伤,希望我能够一直照看着场面。这个提议,大家倒都没有好意思说什么。

抽签先来的是霍启、刘言和李师傅。我偷偷看了刘言一眼,发现他隐藏在眼角的笑意——果然,刘言做手脚了。这个家伙。

霍启的鸡巴已经硬得从裤头里探出了头,三步两步来到我们这边,一手揽着峰哥的背,一手穿峰哥的胯下,大喊一声,竟然把峰哥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刘言和老李跟着也去了。

我们几个一起动手,很快打扫了战场,把碗筷收拾干净。我又找出扑克牌,还找了两套纸笔给他们记分用。餐桌一伙,老张、小武和顺子一组;茶几上一伙,赵投、大军和阿伟一组。卧室里已经激干声四起了。

当我安排妥当走进卧室的时候,老霍正在扛着峰哥的腿狂操,老李站在床边插着峰哥的嘴,而刘言,正趴在峰哥的身上,嘴里含着峰哥的鸡巴,一只手握着峰哥的脚,一只手笼着峰哥的阴囊,盯着老霍的大鸡巴在峰哥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看到我进来,刘言起身站到了床边,给我腾出个位置。峰哥把老李的大黑鸡巴吐出来,用一只手撸着,另一只手拉住刘言白嫩的大鸡巴,含到了嘴里。一白一黑两只大肉棍交替的在峰哥嘴里进进出出。

峰哥的鸡巴也已经硬得不行,马眼还滴着淫水儿,我趴到峰哥的身上,用手按住他的鸡巴,用手指沿着被老霍操开的屁眼画了个圈,然后伸出舌头,在峰哥光滑整洁的大腿根舔了起来,一直舔到他那被大鸡巴撑得一丝儿褶皱都没有的肛门。峰哥含着大鸡巴的嘴里发出呜的一声,随后平静下来,身体开始颤抖。

老霍缓慢的插着,低头看着我的舌头、他的鸡巴和峰哥的屁眼结合处,没多一会儿就受了不了,大吼一声,用力向前操着,结实的小腹把我的头顶了回来,我只好专心给峰哥吃鸡巴。

峰哥的龟头很饱满,很有弹性,吃起来口感非常好。这样操了一会儿,峰哥又发出了呜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来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动了,大鸡巴在我的嘴里不断的膨胀。我知道再吃下去,峰哥马上就要射了,今天得挨一宿操呢,还是得省着点儿子弹。

于是我的吐出了峰哥的鸡巴,峰哥紧绷的身体也就松弛了下来。

我掉转过去,骑在峰哥的身上,用我的生殖器磨擦着他湿滑的鸡巴,随着老霍每次狂野的抽插,我的屁股也被老霍的肚皮顶着,暖乎乎的。

我吸了一会儿峰哥的乳头,又吻上他的脖子,在那里,我甚至能感受到老李和刘言粗大鸡巴深喉进去时的形状。

峰哥的脑袋,在他们的胯下,我能看到的,只有峰哥性感的下巴,我贪婪的吻了起来。一白一黑两根大鸡巴就在我眼前几厘米的地方,竞相往峰哥柔软的嘴里捅着。峰哥的口水和两个人的淫液已经流得满脸都是了。

“老霍,让我操一会儿。”刘言忍不住了。

“好。”老霍放下峰哥的腿,撸掉套子,把位置让给刘言,站在老李的旁边。

峰哥一只手握着一根大黑鸡巴,把两个差不多大的硕大龟头放在一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两个人一起用力,竟然把龟头都塞进了峰哥的嘴里。峰哥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再也无法更深一步,只好用舌头在两个龟头上绕来绕去。

身后,我感觉峰哥的腿又被抬了起来,一大片光滑水嫩如女人一般的肚皮顶到了我的屁股上,竟然很舒服。刘言已经把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屁眼。

前面,老霍已经把鸡巴整根的捅进了峰哥的喉咙里,一下一下的操着,每次拨出来,都能听到峰哥急促的喘息声。老李被吃得水淋淋鸡巴正在用力的拍打着峰哥的脸,发出一下下的啪啪声。过了一会儿,霍启退了出来,老李又全根没入的捅进去抽插,老霍则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峰哥被撑开的嘴唇上涂着淫水儿。

这样操了有十几分钟,刘言趁我从峰哥身上下来的时候,提议换个姿势,让老霍和老李并排躺着,峰哥上半身趴在床上给他们口交,他自己则站在床边,开足马力狂干起来。

峰哥就这样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握着两根大黑鸡巴舔来舔去,老霍和老李也互相拥抱抚摸起来。

我也到了地上,在身后抱住刘言光滑细嫩的身子上下其手——这么好的皮肤,难怪当兵前老是让别人骚扰。在我的抚摸下,刘言越来越兴奋了,屁股拱得越来越快了。

我把鸡巴顶在刘言的胯下,在他的阴囊下方蹭着,随着刘言的抽插,我的龟头也一下一下的顶到峰哥柔软的阴囊上,感觉真是舒服。

很快,刘言就受不了了。狂捅几下,就趴在峰哥的背上不动了,久久不愿下来。

老霍跳下床来,推开刘言:“出了就别占地方,去吧。”

刘言的鸡巴软了,垂得老长的安全套里面,满满的装着白色的精液,量可真是不小。刘言一声不吭的倒在床上,凑到峰哥的嘴边,不顾峰哥的嘴里正含着老李的大鸡巴,抱着他的脑袋吻着他的嘴角。鸡巴拖着装满精液的套子甩到大腿上,淫dang得不行。

霍启重新戴上套子,毫不客气的捅进峰哥的屁眼,一边辟里啪啦的操着,一边对刘言说:“去吧,看看谁赢了。”

“再让我呆会儿。”刘言嘴巴不愿意离开峰哥,嘟囔着。

“去吧,那么多人等着呢,你战斗力那么强,一会儿硬了再来。”

刘言刚刚起身去摘自己的套子,李师傅就跪了起来,抱着峰哥的头,狠狠的把整根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峰哥趴在那里,被一前一后两个mengnan操得混身颤抖,脸都涨得通红了。

霍启觉得不过瘾,把峰哥转了九十度,成了侧躺的姿势,一腿蜷在床边,一腿扛在肩上,把峰哥的两腿大大的打开,抱着腿狂操着。

进来的是赵投和小武。看来精明的人,打牌也是精明。

老李看到他们进来,就从峰哥嘴里拨出鸡巴,下了地。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把手伸到霍启的胯下,揉搓着两个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这时的霍启也已经操得全身大汗,打夯一般的用力。峰哥张大了嘴,像岸边窒息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赵投和小武迅速脱掉内裤上床,把两根坚挺的大鸡巴送到了峰哥的面前。

(二十二)[盛夏] 混乱

赵投和小武的鸡巴一送到峰哥的面前,峰哥就张开了嘴巴,两根鸡巴争先恐后的往里捅着。

峰哥现在的姿势太淫糜了,一条壮实的大腿被霍启抗在肩上,另一条垂在床下,侧着身子,不得不用一只手撑着床,头微微仰着,同时迎接着两根直直的大粗鸡巴,赵投和小武的阴囊还在峰哥的鼻子、眼睛上蹭来蹭去。"

床下,全身大汗的霍启死命的抱住峰哥的大腿,硕大的鸡巴用力的冲击着峰哥已经被操开的屁眼,发出啪啪的声音,身上的汗水不断的滴在峰哥的腰上,床单都已经濡湿了。

在老霍的身后,紧贴着老李黑壮的身子,老李的右手放在峰哥的大腿根儿抚摸着,头靠在老霍的肩头,竟然在轻轻的吻着峰哥被操到不停抖动的肉脚,细细的舔弄着,充满了Qingse的味道。而老李的左手,却伸到老霍张开的两腿之间,抚摸着老霍正在抽插峰哥屁眼的大鸡巴,时不时的画着圈儿刺激着峰哥被大大撑开的屁眼。

这样又操了二十几分钟之后,满头的大汗搞得老霍不得不眯着眼睛,眼睛发光的盯着两根大鸡巴在峰哥的嘴里进进出出,大吼一声——

“我操他妈的,爽死我了!!!!”猛的把大鸡巴从峰哥的屁眼里抽出来,峰哥的腿颤抖着垂了下来。霍启捋掉套子,狂捋几下,对准峰哥吃着鸡巴的嘴巴喷射了。第一股喷出了一米多远,直接打到赵投的肚子上,又迅速掉到峰哥的脸上,第二股第三股接二连三的喷到了峰哥的嘴上和小武的鸡巴上,然后是峰哥的脖子、胸口、小腹,无一幸免,全被这只山东种马的精液喷到了。

老霍喷完之后,筋疲力尽的长出一口气,往旁边一栽,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待多时的老李迅速把峰哥的两条大腿抬起,扛到肩上,黝黑的大鸡巴滴着淫水,也没戴套子,准确的捅进了峰哥大张着的屁眼。峰哥含着鸡巴的嘴里发出了呜的一声,又继续卖力的吃着眼前的两根美味肉棍,老霍的精液被糊得满脸都是。

老李已经忍了很久了,一上来就是一阵狂抽,直操得峰哥大张着嘴,两只手用力的抓着床单,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完全忘记了去舔吃脸上蹭着的两根鸡巴。

老李一口气狂操了五六十下,稍稍放慢了速度,两只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抓在峰哥光滑结实的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扭动着屁股,用黑黑的大肉棍在峰哥的屁眼里打着圈儿,大幅度的抽插着。

峰哥被他这一轮猛操,也搞得大口的喘起了粗气。可是还没等缓过来,小武的大鸡巴就捅进了他的嘴里,并且是一杆到底,直接捅进了峰哥的食道,阻住了呼吸,当小武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赵投又把那根直直的Roubang捅了进去,也是一杆到底,捅进了食道里。

这时,老李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深入,峰哥已经硬得流水的鸡巴都会一涨,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峰哥的小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多的淫毛纠结在一起,糊成了一片。

他们的精力都很旺盛,这样一口气操了足足半个小时,三个人虽然都已经满身是汗,却没有射精的意思。反倒是身下的峰哥,被三个人这样的狂操了半天,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整个龟头都浸泡在汗水和淫液当中。峰哥一只手用力的握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用力的攥着床单,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了,腰和屁股不停的扭动着,被动的承受着三根大鸡巴的抽插

突然,峰哥的手握得更紧了,抓得我的鸡巴一阵生疼,他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抬,马眼哧哧的喷出了几道白色的液体,准确的射在了赵投、小武的鸡巴和自己的脸上,和着刚刚有些液化的老霍的精液,更加的惨不忍睹。

正在这时,大军和阿伟一起来进来了,他们已经不管什么谁输谁赢了,见到老霍出去叫他们,就争着挺着大鸡巴闯了进来,打扑克已经没有意义了,看来失控的局面是不可避免了,老张、顺子和刘言也紧跟在后面进来了。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刺激的一幕,阿伟和大军马上就眼睛充血了,三两步就跨到床上,阿伟拿起峰哥射精后刚刚从我鸡巴上拿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鸡巴上,让峰哥握住自己的坚硬,同时两手抱着峰哥的手,就象用一个男用自慰杯一样,一下一下往峰哥的手心里捅着。

另一边,大军也有样学样,抓着峰哥的另一只手抽动起来

警察老张和顺子也坐到了床上,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手爱抚着峰哥光洁的身子,凑到峰哥的身上,含住了峰哥的两乳头,尽情的吸吮起来。

被峰哥在自己身下没用手刺激就被操射的场景和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加入战团的刺激,老李狂野的一面全部发挥出来了,把峰哥的两条大腿用力的向下压下去,自己抬腿蹬在了床上,把峰哥的身子几乎对折起来,自己蹲着,以更快的速度操着峰哥的屁眼。如此一来,两个屁股,都大大的打开着,朝向了站在一边的刘言,刘言跪了下来,朝圣一样两只手摸着峰哥绷得紧紧的大屁股,伸出了舌头,不停的舔着,甚至抹掉峰哥屁眼周围的白色泡沫,深情的舔弄着峰哥被撑得薄薄的肛门圈儿。

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头拱进峰哥的胯下,峰哥的大腿和肚子,在老李的狂操下,时不时的夹着我的脑袋。

峰哥的鸡巴刚刚射过精,现在已经软了下来,缩在一片浆糊一样的液体里,随着被操的动作,一抽一抽的。

我爱怜的把它吸进嘴里,那些液体的咸腥味儿充满我的口腔。我从来没有品尝过峰哥这样状态下的鸡鸡,这样濡湿、这样嫩滑、这样敏感、这样的娇小。

不多一会儿,峰哥已经承受不了这么多人的共同蹂躏,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身体不停的小幅度扭动,似乎要挣扎出来,可是身上这八个壮汉,又怎么可能让他动得了呢?

突然,峰哥不动了,一瞬间,一股温热腥咸的液体充满了我的口腔——峰哥被操得小便失禁了,竟然尿了我一嘴。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松口,继续含着峰哥正软软的流着尿液的鸡巴,一些尿液流入了我的胃里,另一些顺着我的嘴角流到峰哥的小腹上,再顺着胯骨流到了床单上……

“钱指被操尿了……”刘言在峰哥和老李的屁股后面,看得很清楚,一些浅黄的尿液正在顺着峰哥的身子往下流着。

刘言这么一叫,大家更疯狂了,老李操得更来劲了,猛操几下,大吼一声,整个人的身子都压了下来,我、老张和顺子的脑袋都被他压下来的峰哥的腿按得死死的,被挤在肉堆里,喘不动气。而峰哥除了身子被对折外,嘴里的两根同时捅入的大鸡巴也让他呼吸困难。

一时间,几个人都处在了半窒息的状态下,直到老李火热的精液拍打完峰哥的肠壁,随着老李大口的呼气声重新响起,我们才得到了一丝空气。

老李的鸡巴刚刚拨出来,刘言用嘴巴堵住了峰哥的屁眼,一边用嘴巴接着从峰哥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把舌头探进峰哥被操得合不上的屁眼,舔着里面嫩嫩的却饱住折磨的肠壁。

正当刘言陶醉在峰哥的屁眼当中时,赵投和小武跳下了床,赵投抢先一步把鸡巴捅进了峰哥装满精液和口水的屁眼,咕吱咕吱的操了起来。刘言依然在男人的胯下舔着峰哥的会阴,小武试着把鸡巴插进刘言的嘴里,刘班长没有同意。小武就拉过峰哥的一条腿,一边用鸡巴顶着峰哥的大腿,一边亲吻着峰哥的脚踝。

床上,阿伟和大军已经把粗大的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嘴里。他们两个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峰哥根本不可能把两根同时含进嘴里,于是他们就一根一根的往峰哥的喉咙里送。他们两个也不是谦让的人,一个人插进去了,就反复快速的操着,直到到另一个等不急的时候,才会抽出来。这么一来,峰哥能够呼吸的时候就更少了,脸憋的痛红,每次趁他们交换的时候,大口的喘两口气。

当我发现这样的情况正要阻止的时候,警察老张已经起身把两根大鸡巴都挡在了峰哥的嘴巴旁边。

我趴在峰哥的身上,和他那张满是不同男人精液和口水的红彤彤的脸近在咫尺。

看到我关切询问的眼神,峰哥摇了摇头,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低声说道:“虎子,老张,我没事……爽死我了……从没,从没这么爽过……”

尽管身后的赵投还在操着,但是峰哥很快缓了过来,抬起手,抹去我下巴上的尿液,抱歉的看着我。

“峰,我喜欢……”我柔声的说着,伸出舌头,舔舔唇边的尿液。峰哥笑了,同时,张开了嘴巴,一口把大军的硕大龟头含在嘴里,大军二话不说,立即往前一顶,整根粗大的鸡巴顶进了峰哥的喉咙,从峰哥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到一根棒状物在一进一出。

这时,刘言趁我松开峰哥鸡巴的时候,已经把峰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温柔的吸吮着。

而赵投因为已经被峰哥口交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支持不住了,一阵狂操之后,把峰哥的屁眼让给了迅速插入的小武的鸡巴。自己撸着鸡巴跳到床上,跪在峰哥的脸旁,压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大喊:“妈的钱峰,迷死人了!”一边咬牙切齿的把精液有力的喷在大军和阿伟的大鸡巴上。

赵投的精液,有的从两根大鸡巴上滴落到峰哥的脸上,有的随着大鸡巴的进出,被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在峰哥再次被颜射的时候,我看到峰哥全身的肌肉又紧绷了起来,扭动着屁股,想要把鸡巴从刘言的嘴里抽出来。我知道,峰哥又要被小武操尿了。

果然,刘言的腮鼓了起来,接着咕咚咕咚的都吞了下去。后来,峰哥的鸡巴从刘言的嘴里滑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尿液随着小武的操干,一下一下的撒在了刘言嫩白的脸上和短短的头发上。刘言闭着眼睛甘之如怡。

(二十三)[盛夏] 呻吟

小武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一鼓作气,一个频率,快速的抽插了十几分钟,就一泄如注了,洁白的精液从峰哥微微张开的屁眼里向外流着。

还没等全流出来,大军就跳下床,将自己那巨大的黑鸡巴捅了进去,老张握着自己的鸡巴,递到峰哥吃着阿伟鸡巴的嘴唇边。"

峰哥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是谁的鸡巴了,前后两个饱受蹂躏的洞口,已经没有能力去主动做什么了,任凭大Roubang不停的操干。

大军的狂猛非同小可,每一次冲刺,都象打夯一样,重重的撞击着峰哥的屁股。峰哥光洁强壮的身子,竟然如大海上的孤舟,随着男人们的操干,不停的摇晃着。

另一边,天性谦和的老张,几乎抢不上峰哥的嘴巴,阿伟的鸡巴就一直在峰哥的喉咙里捅进捅出。老张用自己的鸡巴轻轻拍打着峰哥的脸和阿伟的大JB,马眼流出的液体和峰哥脸上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简直一塌糊涂。

每到峰哥憋得脸通红的时候,老张就会伸手握住阿伟的大鸡巴,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让峰哥喘口气。

如此这般,半个小时之后,阿伟和大军分别把精液灌进了峰哥上下两个腔道内。

老张开始独自享用峰哥的嘴巴,尽管峰哥的嘴巴已经麻木得无法主动舔弄,老张依然激动万分,缓慢的抽入、拨出

那边,顺子抖动着细长的鸡巴,下了床,小心的把鸡巴捅进峰哥如装满浆糊一样的屁眼,再拨出来的时候,鸡巴上也满是浆糊一样的精液。

这大大的刺激了这个年轻人,顺子狂暴的抽插了着,甚至眼睛都充血一样的红了起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狂叫一声,拱着屁股,趴在了峰哥的身上。

当顺子离开峰哥的身子,老张握着峰哥不停颤抖的脚,调整了一下峰哥已经被固定了近两个小时的姿势,让他侧躺着,缓解一下身体的麻木,然后站在地上,抱着峰哥的一条腿,把鸡巴徐徐捅进了那个浆糊坛,不停的在里面搅动,九浅一深,慢慢加速。

峰哥的鸡巴已经在一直不肯松口的刘言嘴里再次勃起了。他的嘴巴空闲了一会儿,终于能够慢慢的合上了。峰哥睁开被男人们的精液糊住的眼睛,找到了我,身子移动起来,慢慢把头凑到我的胯下,含住了我半软的鸡巴。

除了和峰哥的第一次之外,峰哥的嘴巴,从来没有这么笨拙过,僵硬而且温暖。但是带给我的却是莫大的刺激,我的鸡巴迅速在他的嘴巴里硬了起来。

峰哥的身体随着刘言和老张的摆弄,不停的摇晃着,可他的喉咙却把我的鸡巴整个儿吞了下去,停在那里不动了,足足有一分钟半的时间,才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大口的喘着气,涂满精液的脸上,红霞弥漫。

峰哥抬起头,一边喘气,一边深情的看着我。

这样淫靡又痴情的男子,让我失控了。

然而我的失控,却不是我的鸡巴,我俯下身子,用力把峰哥揽进怀里,狠狠的吻在峰哥那满是精液的温暖嘴唇上,如同四片磁石,牢牢的吸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我们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老张和刘言的律动,同时,粘稠的精液在我们的脸庞之间,逐渐冷却,滑滑腻腻的,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可是那股子混合在一起的檀腥味儿,却笼罩了我们的激吻。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峰哥同时睁开眼睛,但却没有把嘴唇分开,一同看过去,原来老张剑拨弩张的紫黑大龟头已经来到了我们嘴唇的旁边,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突然,一股一股火热的精液用力的喷出,击打在我和峰哥连在一起的嘴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把峰哥抱了起来,让他趴到了已经濡湿的床上,自己和身压了上去。鸡巴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他的屁眼里。

我操,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竟然如插入一团果冻一样,峰哥被操得大开的屁眼里面,满是大家的精液,温暖、爽滑、粘腻……千百种说不上来的、史无前例的滋味儿,一瞬间包围了我的龟头。

“虎子……”在我身下的峰哥低低的唤着我的名字。我把脸儿贴了过去,轻轻的吻着峰哥的耳朵。

“虎子……爱我……”峰哥的嘴巴被操得口齿不清了。

我没有答话,用力狠操了一下,峰哥的脸上露出了陶醉而满足的微笑。

我把胳膊环在峰哥的胸前,压在他的身下,紧紧的将他壮实的身子抱在怀里,缓缓的小幅度的挺着屁股,两个人慢慢的体味着这种水rujiao融的性的快乐。

与刚才那几个小时的狂风暴雨不同,这时两人身体的紧密结合,两人私处细滑温柔的抽动,让我们如沐春风一般,两个人沉浸在一种完完全全忘我的幸福当中,难以自拨。

“嗯……啊……虎子……爱我……嗯嗯……哦……”,

峰哥的嘴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破天荒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我对于我的耳朵,无疑是一声惊雷,我的下身依然耸动着,没有改变节奏,可是我的眼泪却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峰哥如此舒缓的呻吟了良久,当我的泪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的时候,峰哥回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盈满泪水的眼睛,微微的笑了……

这辈子,这是我听到的最美丽的音乐……我只听到过这么一次。

后来,峰哥跟我说过,那一天,被十一个壮汉轮操了几十次,从烈日炎炎的郊外,到深夜狂野的卧室,被操了一遍又一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也获得了空前绝后的满足。自己忽然明白,从前的自己,太自苦了,那些童年的压抑,那如影随身的自我否定与闪躲,终于被十几根大鸡巴捅得粉碎了,那些快乐的音符,竟然冲口而出。

那次以后,峰哥一连几天走路都有些异样,工作又不得不开展,幸好在部队还有老霍和刘言的关照,总算没有出什么事。奇怪的是,从那天起,峰哥jike的欲望竟然减弱了很多,虽然每次有炮友找上来轮奸他的时候,依然甘之如怡,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欲求不满的身体表现,却几乎看不到了。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操他,他也能HIGH得不行,和我一起达到高潮,脸上印着深深的满足。

那天晚上,我那温吞白水一样的性爱,最后在我们两个人的泪水中,稀里糊涂的结束了,我依稀记得自己的精液是流出来的,缓慢的灌到了峰哥的直肠里。

当我再次拥有记忆的时候,峰哥已经被霍启和老李扯到了地下,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峰哥已经被干得失神,软软的任凭两个中年汉子摆弄。

随后,你方唱罢我登场,霍启、老李、阿伟、大军、顺子、赵投、小武、老张、刘言,睡了一觉起来,在东方鱼腹白的天光下,竟然接二连三的又操起了峰哥,峰哥再也没有回到床上,他在这一群男人的掌握下,一直在地上被大家操着屁眼和嘴巴。他的屁眼、他的嘴、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腿弯,都是挨操的洞穴。甚至有的时候,峰哥被几条壮汉整个抱起,全身悬空,大家抬着他往另一个人的鸡巴上撞,时而放到地上,时而抬起来,时而正面,时而背面,时而单脚着地,时而两手着地,种种姿势,峰哥彻底的放开了,努力配合着这群发春的男人,共同迷恋着峰哥身体的男人。

这样,峰哥竟然一直被操干到天色大亮,太阳热热的照进屋子,峰哥的嘴巴和屁眼流着精液,满头满脸都是精液,身上全是自己被操得失禁的尿液,就这样瘫软失神的被放到了床上我的身边。

大家什么时候穿衣离开的,我们都不知道了……

“叮咚,叮咚”我被门铃惊醒了,猛的坐起来环顾四周,已经是中午的光景了,地上一块一块的干涸的精液在阳光下闪着光,许多的套子静静的躺在地上,峰哥的军装和床单被子都皱皱的堆在一边,峰哥满身都是干涸的体液,尤在沉睡,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屁眼,不时有新鲜的精液涌出,淹没干涸的那些。峰哥的眼睛已经被精液糊住,头发也被精液糊得一块一块的乱七八糟打乱了发胶一样。峰哥显然在睡梦中受到了门铃的惊扰,梦呓了一句,挪了挪身子,一股液化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滴到我的胳膊上。

这时,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不由得一惊,急忙把麻木的胳膊从峰哥的头下抽了出来。

(二十四) [残冬] 沉沦

和小曾分手以后,我回到家里

邱芬用丰盛的晚宴招待了我,并且告诉我,在我去寺里的这些日子,警察老张找过我几次,让我抽空儿给他回个电话。

我和峰哥都应当感谢老张,在峰哥出事的前前后后,老张和精明干炼的小武、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赵投帮了很多忙。

在我们的那些人里面,霍启和刘言满腹内疚,峰哥出事后,在部队日夜受着方方面面的煎熬;老李和顺子为了讨生活,还得每天去干活儿,帮不上什么忙,而阿伟、大军他们,终究和我们的交集不是那么多。

尤其让我和邱芬不能忘怀的是,老张在峰哥出事后,依然毫不避讳的帮助处理后事,基本上,在小范围内算是出柜了。而赵投,在这个城市里无所谓出不出柜,没有人关注他的私生活。至于小武,虽然帮了不少忙,却很好的保护了自己。

我一直担心,不知道老张那原本幸福得让人嫉妒的家庭现在怎样了。他那美丽贤惠的妻子,那优秀聪颖的女儿,能够接受他吗……

老张接到我的电话非常高兴,说了没有几句,嫂子就接了过去,约我和邱芬明天中午到他们家里小聚。

嫂子的邀请诚恳而且热情,这么说来,老张的危机应该算是解除了。

老张的爱人和女儿我是见过的,在我帮助峰哥照顾他在这个城市住院的父亲时,老张也常常过去帮忙,他的爱人和女儿也都去过。

但到老张的家里,却还是第一次去,干净整洁,品味不俗,家居的嫂子仍是格外优雅高贵,已经上大学的女儿也在家里,热情开朗。我们所担心的尴尬心情,竟然一下子就被化解了。老张穿着白色的老式背心,一条随随便便的居家短裤,笑吟吟的透出一股子幸福的味道。

这另我心中大慰。

午饭很丰盛,亦很可口,餐后,嫂子对女儿说:“宝贝丫头,去你房间做课题吧,我要请徐叔叔他们品尝我的烹茶手艺。”

一边说着,一边在客厅的茶醢旁边坐下,俨然一位出色的茶艺师,为我们沏了一泡大红袍,熟练的烫杯、放茶、高冲低泡、分茶,再为我们送上闻香杯,一股茶香直泌心脾,邱芬凑趣的说回头要向嫂子好好学学这手艺。

“虎子,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和老张也都很感谢你们。”嫂子一边为我续茶,一边单刀直入的说道。

嫂子没有抬头看我们,直接无视了我的错愕。

“说实话,在事情出来的时候,一开始我确实很难接受,也一度伤心欲绝,倒是女儿比我更早适应过来,她对我说‘妈妈,我爸爸还是挺伟大的,我佩服他的勇气。再说,我爸爸虽然这方面特别了一点儿,但这也不算外遇,顶多就是偷腥而已。’毕竟我是个心理学教授,痛定思痛,也很快转变了角色,进入了老张的心理空间,我知道,那样的时候,他是最需要安慰和鼓励的。后来,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嫂子专心煮水沏茶,热络的为邱芬剥着坚果。平平淡淡的交待了这个家庭惊心动愧的那段日子。

我的内心百感交集。

“虎子,你还好吧?听邱芬说,你去寺里住了些日子,得道了没有?”嫂子打趣道。

“谢谢嫂子,”我接过刚续了杯的茶,“我挺好的,在寺里住了些日子,和师傅们洒扫下棋,偶尔也随他们诵经,心里平和了很多。”

嫂子这时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略有沉思和停顿,但眼中那股子端详病人的神态一闪即逝。我还了一个微笑,证明自己很好。

“我和钱峰虽然接触不多,但是这段时间听老张的介绍,对他的性格也有所了解,从心理专业的角度看,他在那方面多少带点强迫症的色彩,顾忌越多,心越向往,你们这些朋友的参与,虽然危险,但对缓解他的强迫心理,其实也不无益处。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所以,虎子,你也不用过于自责。”

说了这些话,嫂子就没有再多聊什么,只是告诉我,老张还有些事情要跟我说。

“虎子,知道你现在慢慢好过来了,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有的人可能过得还不太好。”老张试探着说。

“哦。”我略有所悟,轻轻的应了一声。

“你……心里……”

看到老张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小祖退伍了,应该会慢慢把这些事情忘掉吧,老霍换了个环境,应该也没有什么了。至于刘言,我倒还真有些担心。”我抢着说道。

老张看到我心里没有恨意,明显松了口气。

“刘言也是个心事很重的孩子,他失踪以后,我动用了一些朋友的力量,但一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中国太大了,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大约一个月以前,钱峰的母亲——你也知道,出事以后,她虽然对我们还算友好,可是万念俱灰,不肯接受我们的帮助,也从不跟我们联系——那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说有人从深圳给他汇了一大笔款,是从邮局汇的,没有留言。她跟你联系不上,就把电话打到我这里,问我知不知道是谁汇的,想要退还给他。”

“难道是刘言?”我有些意外。

“小武对这些事有一个推测,虽然没有根据,但也有一定的可能。”老张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以刘言对钱峰的感情,还有他的性格,自己的一句话毁了钱峰的一家人,恐怕刘言若不是自寻短见,就是在用残酷的方式惩罚自己,小武推测,刘言有可能在深圳做了MB自残。”

我张大了嘴巴,怎么可能,这太超过我的想象力了。

“前几天,事情得到了证实。”老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给我,是一份传真。,

“在接到钱妈妈的电话之后,我就委托深圳警方的朋友注意排查那边的情况。前几天,那边查抄了一个同志会所,其中有一个‘少爷’的体貌特征与刘言非常象,虽然用了化名,但还是被我的朋友盘问了出来——那人正是刘言。只不过没有被抓到现形,不够拘留,只好审询之后放掉了,而我的朋友因为我的嘱托在先,也不好为难他。刘言跪求不要跟踪他,这是他留给我们的信。”

信上是这样写的:

“虎子、老张:死对我来说,太便宜了。我的身体应当和我的心灵一样肮脏,犯下同样的罪衍。钱只是一个副产品,毫无意义,我将它们都寄给了自己的父母和钱指的妈妈,他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都无所谓了。曾经,我以为这样卑贱的生活就能够惩罚自己,可现在我才知道,在我的心里,这罪永没有赎净的一天……我不会再做这一行。让我消失在人海里吧。刘言”

我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我的朋友套问了会所其他‘少爷’的话,对刘言的情况有所了解,他身体强壮、皮肤细嫩,少言寡语,不挑客人,在会所里也算是红牌。不管多变态的活儿他都接,据说他身上已经添了不少伤疤……”老张没有再说下去。 

屋子里一片安静。

马路上,一辆摩托呼啸而过,音质粗劣的喇叭高分贝的放着音乐。是李宗盛和林忆莲的歌。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没有你会不同”

一刹那,我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忍不住放声大哭,鞋也来不及穿,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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