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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ut 苹果小哥哥
- Birthday 07/31/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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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兄弟同心 昂觉推门进来,脸色沉得着。昂素见状,献宝似的指着陈浩的下身,语气里带着点邀功的意味:“哥,菊花都帮你弄干净了!我一点都没用,就等着你回来先用呢。怎么样,弟弟够意思吧?” 昂觉没接话,声音冷硬:“把他解开放下来。我不喜欢这样。” 陈浩被从吊着的姿势放了下来,双脚一沾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昂觉沉默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拧开热水,用温热的毛巾仔细地、甚至有些过分轻柔地替陈浩擦洗着身体。温热的水流和毛巾的触感让陈浩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但昂觉全程一言不发,那沉默比任何斥责都更让人心慌。陈浩把脸埋在昂觉递过来的厚实浴巾里,脸颊烫得厉害,心里七上八下:昂觉是不是生我气了?可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他想解释,又累得开不了口,刚才昂素那一通折腾,几乎榨干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昂觉用浴巾把他裹紧,打横抱起来,放到了柔软的床上。陈浩像只受惊的鸵鸟,整张脸都埋在浴巾的褶皱里,只露出一点发红的耳尖。昂素虽然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到了床边。 昂觉的眼神似乎没那么冷。他俯下身,双手轻轻托起陈浩的双腿。没有预想中的粗暴,昂觉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磨人的缓慢,一点点地进入。最初的异物感过后,一阵奇异的酥麻感取代了想象中的胀痛。昂觉的节奏控制得很好,不急不徐,陈浩紧绷的身体在他的引导下,竟也一点点放松下来,适应了那种被逐渐填满的感觉。陌生的舒适感如同温水般悄然蔓延。在昂觉持续而稳定的动作下,陈浩的身体越来越软,甚至无意识地微微迎合着,连带着阴茎也诚实地起了反应,微微抬起了头。 昂素在一旁看得分明,立刻心领神会。他凑上前,主动帮忙扶稳了陈浩有些发颤的双腿,同时抓住机会,把自己同样起了反应的阴茎,小心地送进了陈浩微张的嘴里。不过这次他学乖了,看出昂觉对陈浩的在意,动作收敛了不少,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 酒店房间里,只剩下衣物摩擦和身体接触的细微声响。兄弟二人以一种奇异的默契,共同“照顾”着身下的少年。陈浩的意识在这双重的、节奏迥异的刺激下,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初是压抑的呜咽,渐渐变成了难以自持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清晰响亮。 在两人内外夹击的攻势下,陈浩下身的反应愈发明显,顶端甚至沁出了点点晶莹。昂觉听着陈浩那变了调的呜咽和呻吟,知道他快到极限了——毕竟刚被昂素折腾过一场。他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腰部的动作,节奏变得短促而有力。昂素和哥哥配合不是第一次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俯下身,张嘴含住了陈浩那尺寸惊人的阴茎,卖力地吞吐起来。只是那尺寸实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努力吞咽也只能勉强含住大半,脸颊都撑得鼓鼓的。 昂觉的撞击变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像是顶在陈浩的魂儿上,撞得他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与此同时,昂素阴茎在陈浩他口中进进出出,同时舌尖还灵活地挑逗着他敏感的龟头。这上中下三路同时传来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终于彻底冲垮了陈浩的堤坝。他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被强电流击中,积蓄的洪流汹涌喷薄,浓稠的液体尽数射进了昂素来不及退开的口中。几乎是同时,昂觉也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在陈浩体内释放了出来滚滚热流。 昂素抬起头,嘴角还挂着点白浊,他故意舔了舔嘴唇,对着昂觉嬉皮笑脸:“哥,你看你的小兔子,刚才喷我一脸,这会儿又喂我一嘴。”他咂咂嘴,像是在回味,“不过……味道还不赖嘛。” 昂觉抽身退了出来。陈浩整个人还晕乎乎的,脸埋在昂素腿间,嘴里无意识地含着昂素那硬邦邦的东西,羞得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昂素立刻从陈浩嘴里退出来,猴急地就想占据哥哥刚才的位置。 “你戴个套。”昂觉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我不喜欢别人内射他。” 昂素嘿嘿一笑,带着点耍赖的意味:“哥~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亲弟弟啊!下次,下次一定戴!”话音未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重新顶了进去,借着里面昂觉残留的精液,长驱直入。 “噗嗤…噗嗤…”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陈浩刚经历过高潮,后面本就敏感,被昂素这么一顶,又疼又胀,忍不住轻轻吸气。更要命的是,昂觉就赤裸地坐在旁边看着!这认知让陈浩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根本不敢看昂觉的表情。 昂素的尺寸不如他哥,但花样却多得多。他变换着角度和深度,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专挑那些让陈浩头皮发麻的地方顶弄。陈浩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在昂觉面前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昂觉却忽然低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拂过陈浩脸颊,:“没关系,叫出来。我喜欢听。” 这低沉的许可像打开了某个开关。陈浩再也忍不住,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齿缝里溢出来,带着哭腔:“啊…嗯…别…那里…”。昂素听到他的声音,像是得了鼓励,越发卖力地攻击着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顶得陈浩腰肢乱颤,叫声越来越失控,最后带着哭音求饶似的看向昂觉。情急之下,他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昂觉又有了反应的阴茎,仿佛这样就能堵住自己那些羞耻的声音。 看到哥哥和陈浩又“连”在了一起,昂素玩得更疯了,一边用力顶撞一边嘴里还不闲着: “小兔子,说,是我哥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啧,顶得你这么爽,叫声都变了,今晚我们哥俩陪你玩通宵好不好?” “乖,叫声爸爸来听听?” “哎,你这家伙吃什么长的?本钱这么足…老实交代,以前操过别人没?” 可怜的陈浩,嘴里含着哥哥的阴茎的,下身被弟弟的阴茎顶弄得汁水淋漓,那根尺寸傲人的东西又被昂素好奇地拨弄把玩。虽然昂素年纪比他小,但这方面的“经验”显然丰富得多,弄得陈浩毫无招架之力。 “别碰他那里,”昂觉带着点无奈的声音响起,“他那儿太敏感,你再这么玩下去,他马上又得射了。” 在昂素花样百出的挑逗下,半个小时的冲击早已让陈浩的防线彻底崩塌。陌生的快感像潮水般汹涌,呜咽声早已不受控制,化作一声声破碎而青涩的呻吟,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他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前后两根阴茎的猛烈冲击。 后方的紧致入口被反复开拓,每一次深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胀痛与酥麻,菊花被撑开,甚至翻卷出丝白痕,混杂着点点猩红。这景象无疑点燃了昂素最后的理智引线,他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开始了最后的、不顾一切的冲刺。 “啊…啊…要…要射了!兔兔…射给你…都给你!”昂素的声音嘶哑而亢奋,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与失控。伴随着这声宣告,一股滚烫的洪流猛烈地注入陈浩身体的最深处。 就在这几乎同时,陈浩也感到下腹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又一次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喷涌而出的液体稀薄而透明,带着少年情事过后的独特气息——他又一次在激烈的冲撞中释放了自己,虚脱般地瘫软下来。 昂素喘息着,带着几分留恋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然而,这片刻的间隙立刻被昂觉填补。他迅速抽出自己,没有丝毫停顿,猛地再次顶入陈浩那刚刚承受过蹂躏、还带着湿滑精液的后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呃啊——!”骤然加剧的疼痛让陈浩失声痛叫。昂素立刻俯身压住他挣扎的身体,同时用嘴唇堵住了那声惨叫。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深吻,舌尖强硬地撬开齿关,将陈浩的痛呼生生压回了喉咙深处。 在昂觉近乎狂野的侵入中,最初的尖锐痛楚竟奇异地开始转化。一丝丝熟悉的、令人战栗的麻痒感从交合处蔓延开来,逐渐盖过了疼痛,再次点燃了欲望的余烬。就在这痛与快感交织的混乱边缘,陈浩的下身猛地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僵硬——他知道,自己又被操到失禁了。 伴随着他压抑不住的呜咽,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激射出来,溅落在凌乱的床单上,淋湿了他自己的小腹,甚至喷溅到了压在他身上的昂素肩头。 终于,在陈浩失控的潮吹中,昂觉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滚烫的精液再次汹涌地灌满了陈浩的后穴。 一切归于寂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陈浩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浑身湿漉漉地分不清是汗水、尿液还是精液。身后那饱受蹂躏的入口微微开合,粘稠的白浊混着丝丝缕缕的淡红,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狼藉。 “小兔兔……”昂素歪着头,用手指抹了一下溅到自己脸上的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又看看身上湿掉的衣服,语气带着点玩味的控诉,“故意的吧你?先喷我一脸,又弄我一嘴,现在直接尿我一身!不行,这亏不能白吃……”他说着就去陈翻过陈浩的身体,作势又要压上来。 “够了,昂素。”昂觉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伸手拦住了他,“让他缓缓。前两天我就把他折腾得够呛,泄了七次。今天这又来了三次……” “七次?!”昂素惊讶道,看向陈浩的眼神多了、惊叹,“哥,这小兔子……真是天赋异禀啊,?不用手碰,光靠后面都能连射三次……”他的目光扫过陈浩即使疲软也依然可观的下身,惋惜地咂咂嘴,“啧,可惜了这尺寸,白长这么大个家伙事儿了。 半夜,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得七扭八歪。陈浩被昂觉像个大型抱枕似的,手脚并用地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另一边,昂素也没一点没闲着,大概是觉得吃了亏,非得找回点“补偿”,一直抓着陈浩的阴茎和睾丸,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把玩着。陈浩早就这俩人折腾得够呛,身体和精神都透支了,睡得很死,在 陈浩不知道的是半夜中、昂素像是终于等到了机会,悄悄地把陈浩阴茎含在嘴里。他吮吸得挺起劲,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陈浩的龟头,舌尖还不安分地舔舐、逗弄,另一只手也揉捏着他的睾丸。睡梦中的陈浩大概是被刺激得狠了,身体无意识地绷紧、挺动,迷迷糊糊间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一股脑全泄在了昂素嘴里。 昂素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他对陈浩阴茎近乎痴迷的兴趣,是藏都藏不住。 第十章 最后一晚 昂素一来,晚上可就热闹了。这小子比陈浩还小一岁,年纪不大,玩心倒是野得很,精力也旺,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跟他哥昂觉不一样,昂觉喜欢按部就班地来相对比较正常的性爱方式,昂素就爱整点新花样。 他特别喜欢研究陈浩的兴奋点,像搞什么人体实验似的,非得找出陈浩身上那些让他受不了的点。用各种方法试,变着法儿地折腾,非得把陈浩撩拨得浑身发软、脑子发懵,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丢盔卸甲、才算完。陈浩经常被他弄得招架不住,想停都停不下来。 而且昂素有个特别来劲儿的爱好——拉上他哥昂觉一起“双排”陈浩。兄弟俩一前一后夹着陈浩,配合着来。昂素就特爱看这种场面:陈浩一边被弄得不行,脸上臊得通红,羞得要死,一边身体又控制不住地迎合,嘴里发出些他自己听了都害臊的声音。这种又羞又浪的反差感,简直给昂素打了鸡血,让他更兴奋、更来劲儿了,玩得也更凶。 当然在昂觉的保护下,昂素并没有没真折磨陈浩,就是变着花样刺激他那点敏感的地方。 安静的夜里,就听见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陈浩被堵着嘴发出的呜呜闷哼。陈浩四肢着地跪着,屁股被身后的昂觉一下下顶撞着,前面嘴里也被昂素那玩意儿塞得满满的。他脑袋上戴着个巨大的毛茸兔耳朵,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脖子上套了个项圈,眼睛被黑眼罩蒙得严严实实。昂素搞这出,就是想让他分不清前后到底是谁在干他。 但其实陈浩心里门儿清。昂觉那玩意儿比昂素的大一圈,而昂素身上的味儿也更冲,毛比哥哥少不少,口的时候感觉很明显。而且昂觉操他的时候,动作更准,更能戳到他那个要命的点上,感觉也更温柔。昂素就不一样了,喜欢又快又猛地抽插,各种角度乱捅。还有,肯给他口交的肯定是昂素,昂觉从不会当着自己弟弟的面干这事。陈浩的屁股蛋子上用油彩写着“昂觉专用”,鸡巴上则写着“昂素最爱”。 被这两兄弟前后夹击,陈浩觉得自己快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散架了。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全是欲望的味道。这会儿的陈浩,早就把什么羞耻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被彻底点燃的、高亢的生理反应。仅存的那一丝丝理智,在快感的缝隙里,陈浩一边享受着兄弟俩的伺候,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被男人操,居然能这么爽?” 昂素感觉来了,他一边在陈浩嘴里快速抽插,龟头顶得陈浩满脸涨红,眼泪鼻涕一起流。陈浩被顶得发出呜呜的声音,含 “唔…兔兔…不行了…要射了!我要射了!射死你!让你怀上!啊——!”昂素一个激灵,猛地把自己那泡浓精狠狠射进了陈浩喉咙深处。看着这个实际年龄比自己大、脸蛋身材却像未成年男孩的家伙被自己这样搞,每次都让昂素特别来劲,特别兴奋。 他这次射得又急又深,陈浩根本没反应过来,滚烫的精液就直接灌进了喉咙里,连吞都不用吞就下去了。这样也好,昂素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膻,陈浩一直不太喜欢那个味儿,但昂素总爱逼他吃下去。 爽完了的昂素还没尽兴,他哧溜一下钻到陈浩两腿间,张嘴就把陈浩那根勃起的阴茎含了进去,同时手也没闲着,把自己那根刚从陈浩嘴里拔出来、还沾着口水的东西又塞回陈浩嘴里,逼他继续含着。俩人就这么搞起了69。 陈浩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嘴里被迫含着昂素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喉咙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屁股后面,昂觉还在毫不留情地猛操他的屁眼,每一下都撞得他身体直晃。前面被昂素又吸又舔,后面被操得又胀又痛,双重夹击下,陈浩根本扛不住多久。 “呃…啊!”陈浩身体猛地绷紧,龟头一抖,一股接一股的白浆控制不住地喷了出来,全射进了正给他口交的昂素嘴里。这次射得还挺猛,足足喷了四五股。 感觉到陈浩在自己嘴里射了,昂觉在后面操得更狠更快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同时,昂素也没放过陈浩刚射完、还敏感着的阴茎,继续用力吸吮着龟头和柱身。这种前后夹击的刺激实在太过头了。 “呜…别…不行了…真不行了…”陈浩含着昂素阴茎含糊的说道,只觉得小腹一抽,一股完全控制不住的热流猛地从马眼冲了出来,不是精液,是尿!滚烫的尿液直接喷进了正在给他口交的昂素嘴里! 昂素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呛得咳嗽起来,腥臊的尿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下巴,滴到了床上。虽然陈浩之前被他操到失禁尿出来过好几次,但这还是头一回直接尿进了他嘴里。昂素抹了把脸,看着还在失禁状态、身体一抽一抽的陈浩,反而咧嘴笑了,眼神里全是满足和一种变态的兴奋——这场景,可是他最喜欢的。 “昂素,你出去买点夜宵吧。”昂觉对弟弟说。 昂素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哥哥。昂觉的眼神很明确:出去。虽然昂素也很好奇哥哥接下来要单独和陈浩干嘛,心里痒痒的,但还是“哦”了一声,乖乖爬起来穿衣服出门了。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昂觉才转回头,对着床上光溜溜的陈浩笑了笑:“好了,他出去了,不用那么害羞了吧?” 陈浩偷偷睁开一只眼,正好对上昂觉盯着他的目光,赶紧又把眼睛闭上,脸更红了。 “喜欢这样么?”昂觉的声音低低的。 “嗯?”陈浩没反应过来。 “喜欢我和昂素一起玩你么?”昂觉问得更直接了。 陈浩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三个人一起,而且还是兄弟,确实太羞耻了,但昂素总能找到他身体里那些要命的点,刺激得他灵魂都快出窍,那种感觉又实在让人忘不掉。他不敢说喜欢,怕昂觉不高兴。 昂觉看着他欲言又止、脸憋得通红的样子,笑了:“没事儿,他是我弟,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喜欢么”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握住了陈浩又硬起来的鸡巴,轻轻撸动着,“不过看你这样子,是喜欢吧?” 陈浩被摸得腰一软,小声“嗯”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声音蚊子似的:“就是…就是有时候你们搞太久太猛了…我真吃不消…太痛了…” 昂觉低笑,手指坏心眼地刮了下龟头:“现在他不在,就我。你想我你?说说。” 陈浩浑身一颤,鼓起勇气抬起头,脸红得滴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昂觉,声音抖着,带着点豁出去的劲儿:“哥哥…不…爸爸…我…我想让你猛操…内射。” “爸爸”两个字一出口,房间里瞬间安静了。陈浩没闭眼,也没躲,就那么又羞又臊又带着渴望地看着昂觉。 昂觉明显被这称呼刺激到了,眼神一暗,喉结滚动了下,二话不说,腰一沉,那根早就硬得不行的东西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陈浩的叫声猛地拔高,再没了之前的压抑。昂素不在,他彻底放开了。昂觉的操干又重又急,跟打桩似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陈浩屁股啪啪作响,身体像被电流穿过一样剧烈地抖,混合着肉体撞击声和陈浩变了调的哭叫呻吟。 “呃啊…爸爸…顶…顶到了…啊!”陈浩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又痛又爽,脑子一片空白。 昂觉发了狠,掐着他的腰猛干。半个小时里,陈浩又被操射了两次,稀薄的精水喷在自己肚皮上。后面被干得太狠,他甚至控制不住地又喷了两次尿,淅淅沥沥的,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小小的身体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水。 “爸爸…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陈浩哭喊着,感觉魂儿都要被操飞了。 “爸爸…好舒服…要死了…爸爸…”他语无伦次地叫着,这称呼此刻成了最强的催情剂。 昂觉被他叫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死死按住他,胯部抵着那被操得又红又肿的穴口,一股股滚烫的精水猛地灌了进去! “啊!”陈浩在昂觉射精的冲击下,身体绷得像弓,前面也条件反射地抽搐着想射,但早就射空了,只可怜兮兮地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就在两人同时到达顶点的瞬间 “哥!牛逼啊!半小时干射兔兔三次!”昂素一把推开房门,兴奋地嚷道。他根本没去买夜宵,一直趴在客厅偷听呢! 昂觉:“……” 陈浩:“……” 他羞得只想立刻原地消失,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了起来。 第十章 新的开始 第二天,陈浩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空了。 昂觉和昂素两兄弟走了。 桌子上放着两沓钱,厚厚的。旁边还有一张昂觉的名片,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就一句话:有困难,打给我。 陈浩捏着那张硬硬的名片,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起昨天晚上昂觉说的话。 “明天一早,我和昂素就得回缅北了。”昂觉当时看着他,眼神挺认真,“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你家里欠的那些钱,我帮你再想想办法。” 陈浩低着头,半天没吭声。屋子里很安静,能听到外面马路上车子开过去的声音。他搓了搓手指头,声音不大,像是在对自己说: “算了…不去了。我家欠的钱,就是个天文数字,填不满的。再说,我还得上学…去了你们那边,我能干啥?啥也不会。” 昂觉沉默了一会儿,没立刻接话。他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才慢慢说: “也是。缅北那地方…太乱了。真去了,我也不能保证你安全。”他吐出一口烟圈,看着陈浩,“那行吧。以后…等我有空了,再过来看你。你自己在这儿,多长个心眼,照顾好自己。” 陈浩记得自己当时就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谁也没想到的是 以后会发生了那么多事,等到他们见面要很久很久以后了 现在,人走了,就剩下这堆钱和这张名片。陈浩把钱拿起来,很新,带着点印刷品的味道。他一张张数过去,动作有点笨拙。数完了,整整两万块。他把钱和名片一起攥在手里,攥得很紧。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穿衣服的时候,陈浩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低头一看,内裤呢?袜子也没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妈的,肯定是昂素那干的!陈浩简直气笑了,这王八蛋,总喜欢折磨自己,走了还整这么一出。这下好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挂空挡去上学了,下面凉飕飕的,走路都别扭。 好不容易熬完一天课,陈浩回到那个好久不去的的宿舍,匆匆换了条内裤和裤子,然后又赶去酒吧上班。 酒吧地下室的休息室里烟雾缭绕,挤满了人。像陈浩这样靠身体赚钱的年轻人不少,乌泱泱大概四十来个女的,二十来个男的。女的基本都画着浓妆,穿着暴露;男的也都收拾得挺精神,眼神里透着点油滑。大部分都是二十出头,三十岁顶天了。陈浩杵在里面,瘦瘦高高,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学生气,显得特别扎眼。他是这里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还得去学校报到的。其他人干这个,有的是图快钱来得容易,买包买手机;也有几个是欠了老板钱被摁在这里还债的。但像陈浩这样,背上扛着上千万巨债的,独一份。 因为被缅北那个阔少爷花二十万“包养”了半个月,陈浩现在成了店里的“名少”。在这儿,卖身的男的都叫“少爷”,女的叫“公主”。管着他们的霞姐,三十多岁,风韵犹存,但眼神挺利。看到陈浩进来报道,霞姐叼着烟,从抽屉里拿出个牛皮纸信封递给他。 “喏,龙哥给你的。”霞姐吐了口烟圈,“龙哥说了,你是个学生,家里也没人了,特殊照顾下。晚上来上班,没客人点你台的话,十二点就能走。要是学校太远懒得折腾,后头休息室也有地方给你睡。”她顿了顿,打量着陈浩青涩的脸,“平时没客人点你,就在场子里当服务生,端端酒水招呼客人,一个月给你两千块生活费,够你吃饭零花了。以后生意好,除了抵债,龙哥也不会亏待你,该给你的奖励一分不少。” 陈浩拿起信封,捏了捏,挺厚实,感觉能有两千块。他打开信封,也没仔细数,直接抽出来大概一半——十张红票子,递到霞姐面前。 “霞姐,”陈浩的声音不大,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我还在上学,很多规矩不懂,怕以后做错事说错话,得罪了哥哥姐姐们。我也没啥钱,这点小意思,给大家买杯奶茶喝,以后…请大家多关照关照我。” 他这话一出,旁边几个正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少爷和补妆的公主都嗤嗤笑了起来。一个染着黄毛的少爷翘着二郎腿,怪声怪气地说:“哟,奶茶?小朋友就是小朋友,还喝奶呢?” 霞姐白了黄毛一眼,摆摆手:“行了行了,都他妈闭嘴!人家一个学生,能想到大家不容易,心意到了。”她接过陈浩的钱,也没数,随手塞进自己紧身裙的口袋里,拍了拍陈浩的肩膀,“来了这儿,只要守规矩,没人会故意欺负你。都是苦水里泡着的人,谁也别笑话谁。”她上下扫了陈浩一眼,“对了,我们这儿都不叫真名。你有外号没?或者想个花名。” “外号…”陈浩低下头,有点窘迫地摸了摸后颈,“以前…以前同学都叫我…浩子。” 他声音更低了,几乎像蚊子哼哼, “耗子的‘耗’…” 霞姐眉毛一挑,像是来了点兴趣,随手把一套制服扔给陈浩:“耗子?真难听,以后就叫你小浩吧。” 她朝旁边一努嘴,“那个谁,茉莉!带小浩去换衣服,熟悉下地方,赶紧准备干活了。” 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顶着短发的姑娘应声走过来,大大咧咧地一挥手:“行嘞姐!走吧,小浩弟弟~” 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陈浩一走开,那群人就嗡嗡地议论开了。 “就他?前几天被人甩了二十万包养的小崽子?” “脸是还行,可值二十万?扯呢吧?” “嫩得能掐出水儿,一看就是雏,估计几下就完事儿了,哈哈!” “你们懂个屁!”一个声音插进来,带着点猥琐的得意,“这小子第一天被拍卖的时候我瞄见过,这小子的屌,真他妈大!顶别人两个!” “操!真的假的?有那么夸张?” 霞姐皱着眉打断他们:“都他妈闭嘴!嚼什么舌根子?人孩子比你们这帮烂心烂肺的强多了!刚拿到钱,一半都掏出来请你们这群王八蛋喝酒吃饭!你们知道他背了多少债吗?” 这话把大伙儿镇住了,都竖起耳朵想听点内幕。 霞姐压低点声音:“本来是个有钱人家少爷,爹妈突然没了,一个子儿没留下,倒欠了一屁股债!听说光欠的本金就他妈上千万!一个高中生,靠卖屁股还钱,还到猴年马月去?”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点:“不过这小子底子不错,人也算厚道,一来‘孝敬’你们这帮哥哥姐姐。以后都给我收着点,别欺负他,别老想着占便宜。盼他找个好点的金主吧,唉,晚上用这孩子的钱请你们吃夜宵,。” 茉莉领着陈浩进了更衣室。地方不大,一股汗酸味儿混着劣质消毒水的味儿直冲鼻子。“喏,就这儿换,”茉莉用下巴点了点一排旧铁皮柜子,“自己衣服塞柜子里,锁好。” 陈浩抱着那套服务生制服,嗯了一声,站着没动。 茉莉靠在门框上等了几秒,看他没动静,不耐烦了:“磨蹭啥呢?脱啊!” 陈浩脸唰地红透了,眼神乱飘,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那个…姐…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茉莉噗嗤一声乐了,翻了个白眼:“哎哟喂!来都来了,还搁这儿害臊呢?吃我们这碗饭以后指不定哪个包间就得脱光了给人看,怕个屁啊!” 她非但没走,反而往前凑了半步,眼睛不怀好意地往下瞟,“正好,让姐先验验货,听说你小子本钱挺足?” 陈浩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手忙脚乱地扒自己的衣服裤子,赶紧把服务生的黑裤子往腿上套。刚把裤子提到大腿根,还没完全拉上来。 突然!一只凉飕飕的手,从后面猛地伸过来,又快又准,隔着薄薄的内裤,一把就狠狠抓住了他裤裆! “我操!”茉莉惊得叫出声,手上还下意识地用力捏了一把,“真他妈大!你小子…吃什么玩意儿长的?!” 这一下太突然了,陈浩吓得魂儿都飞了!他全身猛地一哆嗦,腿一软,“哐当”一声巨响!整个人直接摔趴在地上,光溜溜的后背和屁股蛋子结结实实拍在冰凉梆硬的橡胶地板上,疼得他眼前一黑,倒抽一口冷气。 看着他四仰八叉摔在地上的怂样,茉莉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哈…槽…就这?哈哈哈哈…吓成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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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小哥哥 changed their profile ph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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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拍卖 魔都某个地下酒吧 灯光像融化的金属,粘稠地流淌在人群的皮肤上。鼓点震得地板发颤,酒杯里的冰块叮当作响,而他就被关在舞台前端的铁笼里——一个高中生样貌的少年,像某种被捕获的珍稀动物,供人观赏。 笼子不大,约莫两米高,锈迹斑斑的栏杆上缠着几串廉价的LED灯,蓝光刺眼地闪烁,将他苍白无措的脸照耀的惨败,稚嫩的脸上隐约可见淤青。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膝盖抵着铁栏,蜷坐在笼底。脖子上拴着一条皮革铐链,另一端锁在笼顶。台下有人吹口哨,把龙舌兰的酒液泼向笼子,液体溅在他的小腿上,冰凉黏腻。 "看看这小家伙!" 边上穿铆钉皮衣主持人的笑着说道,"传说中的小处男,今天第一天上班!" 少年抬起头。他的眼睛在暗处像两簇未熄灭的火,睫毛投下的阴影却遮不住的惊慌和无措。 他叫陈浩,原本是一个生活无忧的高中生,家境殷实,父亲经营着一家成功的公司,母亲温柔善良,家庭幸福美满。李铭在学校里成绩优异,样貌出众,几乎拥有了一切。然而,命运的转折来得猝不及防。父亲因一时的错误决策和不当投资,欠下了巨额高利贷。公司在债务压力下迅速崩溃,最终破产,父亲为了逃避债务选择了自杀。母亲也因失去丈夫的打击,一命呜呼因病去世。 陈浩突然从一个拥有一切的少年,变成了孤儿,身陷巨额债务的困境。没有亲人可依靠,他生活在极度的孤独与迷茫中。就在此时,一个黑社会老大找到了他,威胁他偿还父亲留下的债务。为了生计和求生,李铭被迫接受了黑社会老大的要求——他必须在酒吧上班,用自己的身体赚钱偿还债务。陈浩曾经有过的尊严与梦想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他被迫步入了这条充满羞辱与绝望的道路,从此生命的每一天都在挣扎与屈辱中度过。 笼外的人大喊起哄,想看他挣扎,想听他求饶,可他只是沉默地看了看大家,金属碰撞声淹没在电子乐里。有人举起手机, 也有人发起了笑声 "小朋友~"一个染着紫色头发的女人俯下身,红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她将一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进笼缝,指尖刻意划过少年的膝盖,"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钞票在铁栏间摇晃,像片枯叶。 陈浩猛地绷紧身体。他盯着那张粉红色的纸币,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突然,他像只受惊的幼兽般蜷缩起来,把脸深深埋进双膝之间——仿佛这样就能从所有人的视线里消失。 "到了这儿还装什么纯!"皮衣主持猛地踹了一脚铁笼。金属震颤的嗡鸣中,他抽出腰间的皮鞭,"啪"地抽在笼柱上:"不老实回答,今晚就别想喝水!" 鞭声炸响的瞬间,陈浩浑身一哆嗦。他死死攥住裤管,指节发白:"我...我叫陈浩..."声音细如蚊呐,"十七岁。" "哈!十七岁!"秃顶男人突然拍桌大笑,金丝眼镜后闪着黏腻的光,"果然是鲜嫩多汁的年纪啊..."他舔了舔牙齿,"既然来这种地方打工,总得让叔叔们验验货吧?" "对啊!亮亮你的'本钱'!"醉醺醺的起哄声浪般扑来。有人用酒瓶敲打笼子,冰凉的啤酒沫溅在陈浩身上。 "我、我没有钱..."少年带着哭腔的辩解被淹没在笑声里。他把自己缩得更小,后颈凸起的骨节像未痊愈的伤口,"所以才...才来..." “小傻子,本钱不是钱 你这漂亮的身体才是钱.”紫发女性笑着说道:“来把衣服脱了吧 让大家看看。” "脱!脱!脱!" 人群的哄笑如浪潮般涌来,陈浩僵在原地,喉咙发紧。从黑老大找上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标价,却没想到第一天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尊严。皮鞭凌空一抽,炸开刺耳的脆响,他指尖发颤,缓缓解开衣扣。 布料滑落,少年的身躯在冷光下白得刺眼——纤薄的胸膛、粉嫩的乳尖、初生的腋绒,每一寸都被贪婪的目光舔舐。他死死咬住下唇,可屈辱的泪水仍在眼眶里打转。 "裤子也脱了!"几张钞票飞进笼内,砸在他脚边。 起哄声愈发猖狂,陈浩闭了闭眼,颤抖着褪下长裤。两条瓷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腿侧隐约可见淡青的血管,小腿上微微生长的汗毛预示着主人的年少。他本能地护住最后一块布料,可指缝间隆起的轮廓却让全场骤然一静。 "操……这小子本钱真够厚的!"有人吹了声口哨。 "软着都比老子硬了还大!"醉汉粗鄙的调笑引来一阵哄然。 “他还哭了!” 泪水终于滚落,少年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人群中,有人低声叹息:"还是个孩子啊……"可更多的,却是吞咽口水的声响,和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这小子要是养熟了……得值多少钱?" “脱啊!内裤也脱了!” “就是!别害羞嘛,让大家看个彻底!” 哄笑声在昏暗的拍卖厅里回荡,像一群饿狼盯着笼中猎物。 少年死死攥住内裤边缘,指节泛白,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尊严。 就在这时——“啪!”皮衣主持人猛地一甩长鞭,清脆的炸响让全场瞬间安静。 “各位老板——” 他拖长音调,嘴角挂着精明的笑,“小浩今晚可是‘初夜’,本钱嘛,大家也都瞧清楚了。至于剩下的‘压轴戏’……”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贪婪的视线,“自然得留给拍下的贵客,独、自、享、受。” 笼内,少年紧绷的肩膀终于微微松懈,可那双眼里,依然没有光。 “这小天鹅,我出5000。”紫发女子扬起下巴,红唇勾着势在必得的笑。 “6000。” 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眯着眼,目光黏腻地在少年身上游走,“雏儿可经不起折腾,不如让我先教教他规矩……” 竞价声此起彼伏,数字很快飙升至20000——对于一夜春宵来说,已是天价。 笼中,少年抱紧双膝,眼神空洞。他的命运,早就不属于自己。 “50000。”一道清冷的声音骤然压下所有喧嚣。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材挺拔的年轻男人缓步走来,黑眸如刃,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我叫昂觉,缅北来的。” 空气瞬间凝固。缅北,光是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人脊背发寒。更别提他腰间那抹不自然的隆起,以及身后四名铁塔般的保镖,沉默却压迫感十足。 “昂觉?” 有人低声惊呼,“该不会是……昂猜将军的儿子吧?” 四周顿时噤若寒蝉。 在缅北,昂猜这个名字,代表的是血与火的权柄。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没人敢惹 第二章:秒射处男 沉重的铁笼被缓缓推进一间奢华的套房。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碎光洒落在地毯上,落地窗外是魔都的灯火。套房一角的按摩浴缸正冒着氤氲热气,大床上铺着丝质的黑色床单。 陈浩蜷缩在笼子里,透过铁栏偷偷打量着沙发上的男人。昂觉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他略黑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剑眉下是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指间夹着的香烟升起袅袅青烟,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旁萦绕。 "第一次给年轻哥哥,总比那些油腻大叔,肥胖大妈强.."陈浩在心里小声安慰自己,却在对上昂觉视线的瞬间慌忙低头。 "我很可怕吗?"昂觉掐灭烟蒂,声音里带着玩味,"抬头,看着我,为什么做这个。" 陈浩战战兢兢地抬眼,目光却被沙发旁那把漆黑的手枪牢牢攫住。冰冷的金属光泽让他喉头发紧。 "家里...破产了。"少年声音细如蚊蚋,"父母都不在了...欠了很多债." 昂觉突然起身,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蹲在笼前,手指穿过铁栏抬起陈浩的下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少年苍白的脸颊瞬间染上绯红:"我...只看过影片..." "今晚,"昂觉解开笼锁,金属项圈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你就做我的女人。"他一把将颤抖的少年拽出牢笼,项圈的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昂觉眯起眼睛,目光一寸寸扫过少年赤裸的身体。 陈浩比他矮了半头,骨架纤细,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红润的唇上覆着一层细软的绒毛,青涩得让人心痒。他的腰肢窄得惊人,薄薄的胸肌下肋骨若隐若现,小腹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像是从未经历过尘世的磋磨。 "你还真好看,"昂觉低笑,指尖勾住锁链轻轻一拽,"就是太瘦了,172左右身高,体重有50公斤吗?" "52……"少年小声回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昂觉的视线下移,落在少年仅剩的内裤上。单薄的布料遮掩不住那惊人的轮廓,隐约勾勒出沉睡巨兽的雏形。 ——这小子,本钱倒是惊人。 他猛地一扯锁链,陈浩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少年的腰肢纤细柔软,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昂觉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他的胸膛,指腹摩挲过那两粒粉嫩的乳尖,很快便感受到它们在掌下渐渐硬挺。 "唔……"陈浩紧闭着眼,睫毛轻颤。 昂觉的手掌宽厚而粗糙,常年握枪的茧刮蹭着少年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陈浩从未被人这样触碰过,陌生的触感让他浑身紧绷,却又在疼痛中滋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更令他羞耻的是,自己的下身竟在对方的玩弄下渐渐苏醒,内裤被顶出明显的轮廓。 昂觉低笑一声,突然一把将他抱起,毫不温柔地扔到床上。粗糙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猛地往下一扯,少年那根从未示人的巨物,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玉茎笔直挺立,完全勃起后竟有惊人的25公分,根部虽不算特别粗壮,却也抵得上少年纤细的手腕。紧裹的阴囊下,两颗饱满的睾丸若隐若现,足有鸡蛋大小,稀疏的绒毛点缀在茎身周围,更添几分青涩的诱惑。 昂觉伸手握住,掌心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分量,忍不住低笑:"年纪不大,东西倒是真大。" 昂觉修长的手指尚未施力,只是轻轻圈住那青涩的分身,陈浩就猛地绷紧了身体。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传来陌生的电流感,顺着脊椎直窜上后脑。他徒劳地咬住嘴唇,却还是在昂觉恶作剧般的轻抚下泄出一声呜咽。 "啊...!" 少年的腰肢突然痉挛般地弹起,白皙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未经人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浓稠的白浊接连不断地喷射而出,甚至有几股溅到了他自己双眼紧闭的脸颊上。 昂觉诧异地挑眉,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跳动的触感:"这就..."他低笑出声,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抹过少年滚烫的脸颊,"小东西,你该不会喜欢我..." "不是的!我不是同性恋,我有女朋友的"陈浩慌乱地别过脸,湿漉漉的睫毛不停颤抖。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连指尖都泛着粉红。"我只是...觉得第一次给年轻哥哥,总比那些猥琐大叔,臃肿大妈好..."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吞进了喉咙里。 昂觉眸色转深,突然紧紧拉住他项圈的铁链:"你不是么..."满意地看着少年瞬间苍白的脸色,"小东西,下面要伺候我了。" 少年赤裸的身躯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膝盖深深跪在地毯里。黏稠的精液正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在锁骨处汇成一道淫靡的银线。昂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长裤滑落脚边时,那根黢黑的性器早已昂然挺立——18公分的巨物青筋虬结,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浓密的阴毛间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啪!" 滚烫的阴茎略带着腥膻味拍在少年精液斑驳的脸上。昂觉用拇指撬开他颤抖的唇瓣:"含住。" 陈浩睫毛轻颤,记忆里那些偷偷观看的影像突然变得真实,只不过曾经幻想的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变成了片中的女主教。他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龟头。咸腥的液体立刻在口腔弥漫,他本能地想退缩,却被大手按住后脑。当粗壮的阴茎突破喉头软肉时,少年漂亮的大眼瞬间流下了泪水,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唔...嗯..." 粗粝的掌心摩挲着他泛红的耳尖,昂觉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放松,用舌头卷着舔..."少年生涩的侍奉反而激起更强烈的征服欲,尤其当感受到那具青涩身体不自觉地轻颤时。,他生涩地模仿着记忆中的动作,却被过分的尺寸呛出眼泪。唾液与淫液混合着从嘴角溢出,在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昂觉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随意地揉弄着少年柔软的发丝。他的大脚却毫不留情地碾过少年腿间那根半软的阴茎,磨蹭着敏感的冠状沟,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 "唔……"少年喉间溢出难耐的呜咽,湿漉漉的睫毛轻颤,却还是乖顺地俯在男人腿间,用生涩的唇舌侍奉着那根灼热的欲望。 "还真是个雏儿,"昂觉低笑,脚尖恶劣地顶了顶那根逐渐胀大的阴茎,"随便碰几下就硬成这样……" 少年耳尖烧得通红,却在男人娴熟的挑逗下逐渐沉沦。当粗糙的掌心顺着他的脊背滑下,恶意地揉捏起臀肉时,他浑身一颤,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少年的菊花很干净,只有一些很细短的绒毛 "怕了?"昂觉嗤笑,沾了润滑的指尖在紧闭的菊蕾上打转,感受到少年瞬间绷紧的肌肉,"放松……" "呜——!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自己的菊花是保不住了"少年含着泪光想到 一节手指毫无预兆地刺入,少年痛得仰起脖颈,却被男人掐住下巴,强迫他继续吞吐嘴里的阴茎。后穴火辣辣的疼,可偏偏昂觉的手指还在缓缓抽插,甚至恶劣地曲起指节,刮蹭着内壁敏感的嫩肉。 "别停,"昂觉嗓音低沉,胯部微微上顶,迫使少年吞得更深,"嘴和后面……都得学会吃下去。" 少年眼角沁出泪珠,却在这近乎暴虐的感觉中恍惚地想——原来被男人占有,竟是这种撕心裂肺的滋味。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真正的痛苦还没有开始 第三章 破处 少年纤薄的腰肢在灯光下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象牙般的肌肤泛着情动的薄红。他被迫趴在昂觉肌肉结实的大腿间,粉嫩的唇瓣正艰难地吞吐着那根狰狞的勃起。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呜...嗯..." 带着哭腔的呜咽从被填满的口腔溢出,陈浩湿润的睫毛不停颤动。昂觉修长的中指正玩弄他后穴娇嫩的褶皱,少年粉嫩的菊花和白净的大屌就在昂觉面前晃悠。 "放松。"男人低笑着用膝盖顶开少年并拢的双腿,"这么紧是想夹断我的手指?" 随着第二根手指的侵入,陈浩突然绷直了脊背。未被触碰的阴茎竟自顾自地挺立起来,雪白的阴茎如同一个玉棒一般亭亭而立,尿口渗出透明的蜜液,将本就不多的阴毛染得晶亮。昂觉眯起眼睛,故意用沾满前液的手指在翕张的穴口画圈。 "啪!" 突如其来的掌掴在雪臀上留下艳丽的红痕。少年浑身一颤,喉间不自觉地收紧,换来昂觉沙哑的闷哼。 "牙齿再碰一下, 今晚就教你规矩。" 陈浩仰起汗湿的小脸,他挺立的性器已经涨成漂亮的紫红色,随着呼吸流出一股股淫荡的液体。昂觉感觉差不多了,一把抽出自己的阴茎,搂着少年的细腰把他平放在床上,他用手将少年流出的爱液液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高高举起少年的双腿,少年粉嫩的菊花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昂觉前面。 “真漂亮”他不禁感叹到,粉嫩的穴口在灯光下美滋滋的收缩被人观赏,想含苞待放的花蕊 他从未想过自己最隐秘的褶皱会这样暴露在灯光下,穴口泛着害羞的淡粉,随着呼吸轻轻开合。当当冰凉的龟头抵上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境时,,菊花立刻瑟缩着躲闪,却被他用继续残忍地缓慢而坚定的侵入。 "不...求您..."少年带着哭腔的哀求戛然而止,浑身绷得像张拉满的弓。随着,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昂觉腰身一沉,一种被紧致的肠道包裹的快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嘘..."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同时下身猛地一沉。撕裂般的疼痛让少年眼前发白,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昂觉感受着少年的紧致不自觉地痉挛,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昂觉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刻意碾过那处敏感的腺体。陈浩的喘息变得破碎,原本痛苦的哀嚎逐渐变得兴奋起来,原本抗拒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迎合。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昂觉戏谑地弹了弹少年再度挺立的欲望,引得一阵颤抖。少年羞耻地发现,疼痛中竟夹杂着令他恐惧的快感。当昂觉变换角度深深顶入时,陈浩突然绷直了身体。未经人事的少年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精准的刺激,白浊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喷溅在两人紧贴的腹部。然而男人并未停下,反而一边扣住他纤细的腰肢一边压住了他的脖子加快了节奏。二次释放后的少年瘫软如泥,射精后快感快速褪去,接踵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但昂觉的进攻越发凶猛。在持续的撞击下,少年无力反抗,哀嚎声更加惨烈。 "啊...不行了..."少年突然睁大泪眼,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地喷涌而出。尿液失禁的瞬间,陈浩发出幼猫般的哀鸣。滚烫的液体喷溅在丝质床单上,形成深色水洼。他徒劳地夹紧双腿,试图组织这一切,却导致更多液体从随着男人的疯狂进攻而继续喷射而出,两人交合处,润滑剂,尿液,肠液,精液混成一片泥泞,混合着精液与尿水的液体被撞击出白沫,顺着少年发抖的大腿根往下淌,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少年的味道。失禁的羞耻感让少年蜷缩成团,却被昂觉掐着大腿根更狠地捣入,尿液喷射的更加猛烈。。 羞耻的泪水模糊了少年视线,他感觉自己正在被彻底拆解、重塑… 男人继续快速打桩男孩,陈浩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他的内脏搅碎,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涨红的脸上。十七岁的身体还未完全长开,纤细的腰肢在昂觉古铜色的大手下显得格外脆弱。 "疼...慢一点..."少年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细若蚊蚋。连续射精加失禁已经让男孩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昂觉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叫大声点,"他喘息着命令, 陈浩咬住下唇,却还是不时一声呜咽。他感到一阵阵陌生的热流在体内积聚,既痛苦又令人眩晕。少年的身体诚实得可怕,明明心里充满羞耻,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挺立着。 "看看你,"昂觉嗤笑着握住他挺立的欲望,"都射了两次了,还这么坚挺。" 陈浩别过脸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能闻到空气中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气味,还有自己失禁后的尿骚味。这种认知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当昂觉最后突然加速时,少年发出一声惊叫。那种被填满到极限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眼前发黑,几乎窒息。男人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他平坦的小腹,似乎在感受自己在他体内的形状。 "要...要出来了..啊."陈浩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即将再第三次释放。连续的高潮让他的精液变得稀薄透明,像被榨干的果实。在年轻的身体,再雄厚的本钱 ,也经不住半小时内的三次射精。 昂觉也在最后时刻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液体猛烈的注入少年体内。陈浩浑身痉挛,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像一只濒死的蝴蝶。 当一切结束时,少年瘫软在床上,像一具被玩坏的木偶。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从自己体内缓缓流出,混合着血丝和精斑。十七岁的身体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这一切,已经无法分辨痛苦与快感的界限。 "表现不错,"昂觉点燃一支烟,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少年狼藉的身体, 陈浩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任由泪水浸湿床单。噩梦般人生的第一晚 他终于熬过去了。 "别躺着了,"昂觉的声音意外地柔和下来,手指轻轻拨开黏在少年额前的湿发,"去洗洗干净,我们换个房间睡。" 陈浩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吊灯,身下的床单确实已经一片狼藉——混合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气息与体液痕迹。他试图撑起酸痛的身体时,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小心。"昂觉突然弯腰,有力的手臂穿过少年膝弯。在被横抱起的瞬间,陈浩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浴室暖黄的光晕里,沐浴后淡淡的水蒸气飘了出来。 套间另一间卧室飘着崭新的薰衣草香。当被轻轻放在床沿时,陈浩突然瑟缩了一下:"还、还要吗?" 昂觉低笑出声,:"放心,只是睡觉。"他故意拖长语调,"虽然你的服务技术真的很差,但是老天爷真的给了你足够的本钱,今天的你让我很满意." 暖色床头灯熄灭的刹那,陈浩突然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的胸膛贴着他单薄的脊背,热度后背不断地传来。这一刻,所有强撑的坚强突然决堤,父亲跳楼那天的冷雨、债主砸碎玻璃的巨响、拍卖台上刺眼的聚光灯...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枕巾。 "还疼?"耳后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迟疑。 少年摇头,发丝擦过男人下巴。他忽然转身把脸埋进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声音闷闷的:"哥...抱紧点好不好?" 昂觉的手臂骤然收紧。陈浩感觉自己被完完全全包裹起来,就像暴风雨中终于靠岸的小船。积蓄多时的委屈化作汹涌的泪水,他哭得像个迷路已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男人宽大的手掌一遍遍抚过他嶙峋的背脊,指尖在突出的肩胛骨上轻轻画圈。 "哭吧,"夜色里昂觉的声音像杯温过的红酒,"哭出来就会好点。" 窗外,星光悄悄漫过相拥的身影。陈浩再怀抱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个带着枪的少将军,夺走他第一次的男人,竟比他记忆里父亲的怀抱还要温暖。 第四章 七次天堂上集 清晨六点半的闹钟响起时,陈浩条件反射般按掉铃声。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昂觉。落地窗外,晨光才刚刚染红苏州河。盥洗室的镜面映出少年单薄的身形,锁骨处的红痕在热水氤氲中若隐若现 昂觉通找到黑老大,直接包下了陈浩半个月。陈浩依然保持着每天早起上学的习惯,只是现在放学后要回到昂觉的豪华酒店套房。那个曾经温暖的家早已不复存在——为了偿还父亲欠下的巨额债务,家里能变卖的都变卖了。现在他唯一的栖身之所就是学校宿舍,但自从家庭聚变,原本还算要好的室友们突然变得疏远了,沟通也少了。让本就内向的陈浩变得更加沉默,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浩哥,这几天咋都不回宿舍啊?"林智抱着篮球,小麦色的胳膊上还挂着汗珠。他比陈浩高出小半个头,是一个拥有高高瘦瘦的身材,阳光少年。是陈浩家变后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这会儿正歪着头打量陈浩。 陈浩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那叠钞票——昂觉早上塞给他的。"住亲戚家呢。"他声音有点发虚,"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卧槽!爸爸牛逼!"林智直接一个熊抱扑上来,下巴磕在陈浩肩膀上,"我要吃炸鸡!加双份辣椒面那种!" 陈浩突然僵住了。林智那玩意儿隔着运动裤蹭到他屁股的触感太明显了。他赶紧往旁边躲了躲,感觉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昂觉总说他"天赋异禀,天生玉茎"的那些荤话,不过确定感觉林智的尺寸比自己小不少。 "靠..."陈浩耳根发烫,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学生仔了。 昂觉并非每晚都要占有少年。作为军阀之子,他早在十三岁就尝过女人的滋味,十六岁后更是男女通吃。这些年来,他对情欲之事早已不再如饥似渴。更何况,少年被他前几日的疯狂摧残弄得遍体鳞伤,少年被他前几日的粗暴折腾得走路都别扭,确实需要时间调养。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时,陈浩正跨坐在昂觉赤裸的背脊上。少年只穿了条纯白棉质内裤,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随着按摩动作轻轻晃动。指尖下的躯体线条流畅,蜜色肌肤上覆着层薄汗,在夕阳里泛着琥珀般的光泽。那道横贯肩胛骨的刀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哥哥,力道还行么?"陈浩一边用力按着 一边小心的问道,黑老大收了他二十万,陈浩一直想方设法的为昂觉服务。 男人突然翻身,精瘦的腰腹肌理分明,和少年这种软弱嫩的白斩鸡身材形成鲜明。陈浩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大腿内侧蹭到某个灼热的部位。"按摩技术烂得要命..."昂觉的掌心顺着少年脊梁滑进裤腰,"不过你这副身子,倒是比专业技师还让人舒坦。" 陈浩耳尖瞬间烧得通红。三天前被贯穿的痛楚记忆突然苏醒,后穴条件反射地收缩,不过他时刻牢记自己和对方身份的他,声音发颤到:"已经...不疼了。" "今天我不会粗暴的。"昂觉看出了少年的害怕,手在少年的乳头游走,"我会很温柔的..."手掌猛地扯下了内裤,"我会把你送上性爱的巅峰,让你享受性欲的天堂。" 陈浩侧躺在沙发上,后腰贴着昂觉滚烫的胸膛。空调冷气扫过后颈的绒毛,让他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那只惯常搂他入睡的手掌此刻正游走在腰际,拇指抵着左乳晕打转,食指指甲若有似无地刮擦乳尖,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按摩着少年的后庭。 "放松。"昂觉含住他泛红的耳垂低语,随即一根手指缓缓探入少年的花蕊。少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随着男人手指的轻柔拨弄,他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已经经历过破瓜之痛的少年,不同于初次撕裂般的痛楚,此刻的开拓竟带着异样的酥麻,加上这次男人格外温柔,竟没感到太多不适。他的玉茎在刺激下高高挺立,昂觉却刻意避开了触碰少年敏感的顶端,生怕稍一刺激就会让他过早释放。 时间缓缓流逝,少年在昂觉手指的抚弄下轻声呻吟着。从一根手指到两根,再到三根,感受着异物在体内缓慢旋转扩张,直至三根手指都能从容进出。少年的身体早已背叛意志,阴茎在腿间昂然挺立,渗出点点清露。 "啊!"少年紧闭双眼,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昂觉挺腰将灼热的顶端缓缓送入少年的体内,一阵陌生的快感直冲脑门,昂觉看着眉头紧蹙的少年,低头轻笑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要是太痛就告诉我。" 少年点点头,滚烫的阴茎正寸寸推进。少年咬住下唇点头,却在完全没入的瞬间发出惊喘——那物事远比手指更具存在感,随着节奏碾过体内某个隐秘的开关。快感瞬间从尾椎直窜天灵盖,他无意识抓住沙发,指节泛出青白。18厘米的尺寸虽然远远比不过少年 确实远超亚洲人的平均水平。随着逐渐适应,少年慢慢放松下来,男人也开始加快节奏。下方的玉茎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颤动,晶莹的液体不断渗出。 少年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次撞击的节奏,就像英语听力考试时那样清晰。当快感累积到顶点时,他感觉尾椎窜过一阵电流,更强烈的麻痹感席卷全身。 "哥...哥哥!"少年终于抑制不住,身体如拉满的弓弦般绷紧,高高翘起的玉茎如同骄傲的天鹅般喷射出少年的精华。他听见液体溅落在地毯上的淅沥声,足足七八股,最远的甚至喷到了两米开外,在地毯上留下斑驳精液。 "这么快就缴械了?量还不少。"男人轻笑着擦拭少年顶端的晶莹。 渐渐从高潮中回神的少年,正等待着男人的继续攻击,却感觉那依然坚挺的器物缓缓退出了自己的身体。 "哥,你不射么吗?"少年疑惑地问道。 男人笑着回答:"让你休息会儿。等你情欲再起时继续,这样你就不会太痛了。 第五章 七次天堂中集 昂觉将少年搂在怀中,像往常入睡时那样将他整个包裹。指尖再次探入少年隐秘的菊花入口时,能明显感受到方才激战造成的松弛,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他半身压在少年身体之上,低头含住少年淡粉色的乳尖,舌头在少年耳朵乳尖打转,这是昂觉第一次用唇舌侍弄少年青涩的身体。刚经历过高潮的少年,此刻正虚软地瘫在沙发里,乖顺地承受着爱抚。 男人的唇舌沿着锁骨蜿蜒而上,在颈侧流连时,昂觉忽然扣住少年的下巴。双唇相贴的瞬间,陈浩瞪圆了眼睛,烟草的气息突然逼近,他下意识闭眼,随即被温软的触感封住了呼吸。男人的牙齿轻轻叼住他的唇珠,舌尖扫过上颚时激起少年细微的战栗。少年后颈被宽大手掌固定,鼻尖蹭着鼻尖。男人滚烫的舌长驱直入,少年僵直的手无意识揪紧沙发巾,喉咙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良久男人在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的把自己的唇舌转移开,分开时俩人嘴角还挂着口水丝儿。 男人恋恋不舍地结束深吻,分开时带出一道银丝挂在两人唇间。他拇指摩挲着男孩发肿的下唇:"比跟你女朋友亲嘴咋样?。" "没…这是我的初吻。"陈浩别开脸,喉结在薄皮肤下滚动。脖颈突然被咬住, "巧了,"昂觉的犬齿在锁骨上留下浅印,"被我操过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但你是头一个和我接吻的。"说着又吻上去,这次刻意用舌尖反复扫过上颚敏感处。感觉到怀里单薄的身体慢慢的变软,慢慢的变热,男孩的情欲被男人的舌头慢慢的挑逗起来,男生下体又慢慢膨大,粉嫩的龟头也变成了紫红色。 "宝贝,休息得差不多了吧,下面该我了..."昂觉低笑着握住他腿弯,突然将双腿高高抬起。少年身体基本呈现九十度倒立着,两腿垂在他的头边。昂觉托着他臀部防止他翻到 “小坏蛋,这次不要闭着眼睛 争着眼睛看着我操你。”男孩害羞的不敢说话,偷偷张开眼睛。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自己后面被撑开的褶皱,还有男人挺立着的巨物。 陈浩眼睁睁看着粗大物件一寸寸撑开自己,毫不费力的整根操入了男孩的菊花,慢慢的开始打桩,男人一下下的整根进入,使得少年硕大的阴茎时不时甩在少年的脸上,那种熟悉的快感在男人一下下的冲击着越来越兴奋,男孩忍不住呻呤出声音, " “宝贝,叫出来!”在男人鼓励下 , “哦呜”男孩终于叫出声来,叫床是个很有魔力的事情,当你突破了第一声的羞耻,后面就会欲罢不能。少年的棒棒的攻击下逐渐重新膨胀起来,,透明的淫液再和少年脸部的碰撞中滴落的少年满脸都是。 如期而至的快感让终于男孩迷失了自己,房间中充斥着男孩淫乱的叫床声,快感如同江水越积越多,终于在一声大喊后,陈浩猛地仰头,精液飞射而出,在男人的进攻下 男孩很快迎来了2次高潮,量虽然不多,也射了34股 全部都射在男孩自己的脸上还有嘴里,第一次吃到自己精液的男孩还没有来得及品味自己精液的味道,男人的阳具已经慢慢的从男孩身体内退出来,带着男孩的味道重新插在了男孩口里。 “宝贝, 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 淡淡的臭味和腥味充斥着男孩的嘴巴,男孩没有闪避,男人已经让男孩两次高潮,男孩也希望可以满足男人,可惜男孩卖力的吃着男人阴茎,努力讨好着男人。 男人调整了姿势,坐在了地上 刚才的姿势很消耗体力 男孩埋在男人双腿之间努力吃着,男人一手压着男孩的头,另一只手继续塞在男孩那刚被操开的的私密处,男人发现玩弄男孩的菊花很容易让男孩兴奋,同时一只大脚轻轻的拨弄少年那软软的鸡鸡,粉红的龟头时不时的滴着液体。 男孩卖力大口吃着男人的大屌,时不时用舌尖舔弄男人的龟头。 “宝贝用力舔,” “不错,比前几天有进步” “在深一点,用舌头包裹住龟头” 男人一边指挥着少年服务,一边手脚并用的寻找着少年的G点。少年青涩的口技给男人带来快感的提升,男人一手继续玩弄着少年私处,一手抓着少年头发开始大力操了起来,时不时传来幼仔的呜呜声音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基本都要整根没入了,一下更比一下深的探入,少年的脸色被刺激的潮红。 “啊!我要来了” 昂觉一声大吼,不顾少年的挣扎,整根插入少年的喉咙,同时3根手指在少年私处中粗暴搅动着,一股股的热流直冲过咽喉进入了少年的胃口,精液对少年口腔的刺激加上菊花受到的突然袭击,少年也阴茎也开火了,只不过这次的几乎成了透明的液体,只有少许白色。连续三次发射掏空了少年的库存,少年的口中都是男人的味道,男人的精华直接冲入喉底,少年想吐也吐不出,直接全咽了下去。 "好吃吗?"昂觉嘴角挂着痞笑,手指轻轻蹭过陈浩的嘴角白色。 少年别过脸,耳根泛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他不想回复这个问题。 "歇会儿吧,"昂觉伸了个懒腰,"我可没你这小年轻体力好。" "昂觉哥,你多大啊?"陈浩犹豫着开口,"感觉...也没比我大多少。" 昂觉摸出打火机,烟头在昏暗的房间里明灭:"二十五。"他吐出一口烟圈,笑得意味深长,"不过我十三岁就破处了,这些年玩过的男男女女少说也有三位数,弹药库早就不像你这么充足了。"他忽然皱眉,"还有,我不太喜欢你喊我昂觉哥。" "啊?"少年愣住了,"那...喊老板?" "直接喊哥就行。"昂觉坏笑着凑近, "不过我更喜欢你喊我爸爸。"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调侃。 第六章 七次天堂下集 一小时后,昂觉靠在沙发里,精神明显恢复了不少。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陈浩过来。"小家伙,"他嘴角挂着坏笑,双手托住陈浩的臀部将他抱起,"这次换你坐上去,自己动。"陈浩红着脸,双手搭在昂觉的肩膀上。昂觉的手指在他腰间轻轻摩挲,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怎么?害羞了?" 陈浩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往下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昂觉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的脉动,滚烫的温度让他浑身发颤。虽然还是有些胀痛,但少年心里却莫名地期待起来——他想用自己的动作给男人带来快乐。 当完全吞没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陈浩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昂觉的肩膀,感受着彼此融为一体的温度。 “进入你的身体真爽啊。” 昂觉低叹着,手掌轻轻抚上陈浩的腰侧。少年试着动起来,却发现双腿软得使不上力,只能用手撑着沙发,慢慢地上下起伏。这种掌控节奏的感觉很特别——不像之前那样激烈,却有种绵长的快感在体内堆积。 陈浩不经意间瞥见对面的落地镜,顿时羞红了耳尖。镜中的画面让他心跳加速:白皙的少年在黑肤男人身上起伏,纤细的腰身与硕大的分身形成鲜明对比。他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昂觉低笑:"很美...不是吗?" 昂觉的手掌在少年腰间游走,配合着他的节奏轻轻往上顶。当碰到某个点时,陈浩突然惊叫出声。 "是这儿吧?"昂觉坏笑着握住少年乱甩的阴茎,故意加快动作。 "呜..."陈浩的呻吟带着哭腔,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突然抓住昂觉的手腕:"别...别碰那里..."声音软得不像话,"再摸...我就要射了..." 昂觉笑着拍了拍他的臀尖:"转过来。"声音沙哑,"让我看着你的脸。" 陈浩转过身来,面对面跨坐在昂觉腿上。他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身体随着自己的节奏上下起伏。两人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一起,陈浩生涩地探出舌头,却被昂觉熟练地纠缠住,很快就败下阵来丢盔弃甲。 昂觉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腰。下身开始有力地向上顶动,每一次都让陈浩发出呜呜的轻哼声。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陈浩硬挺的下身在昂觉结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男人动作越来越快,陈浩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那根火热的硬物在不断抽送,昂觉的舌头在他嘴里纠缠,腹肌还时不时蹭到他挺立阴茎的顶端。这三种刺激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涌来,快感在身体里越积越多,就像快要决堤的洪水。 "完了..."在快感冲垮理智前的最后一刻,陈浩迷迷糊糊地想,"该不会又要被操射了?太丢人了..."这个念头刚闪过,他就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身体不停发抖。昂觉只觉得小腹一热,知道这孩子又被自己弄出来了。 深夜的房间里,两个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陈浩跪在地毯上,双手撑着地面,眼睛被黑色布条蒙住。他能感觉到昂觉的手掌正掐着自己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 "啊...啊..."陈浩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被剥夺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听见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自己的背脊滑落,甚至能分辨出昂觉身上的烟草味混着精液的味道充斥着室内 地毯的绒毛扎着膝盖,有点痒。陈浩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但他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昂觉的动作越来越快,陈浩不得不咬住嘴唇才能忍住那些羞人的声音。 "别忍着,"昂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沙哑,"我想听。" 陈浩松开嘴唇,任由那些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溢出。黑暗中,他听见昂觉的低笑,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正摩挲着自己腰间。这个夜晚还很长,而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陈浩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被腾空抱起。他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昂觉的双手,双腿被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这个姿势让他完全悬空,只能被动承受着每一次深入。 "啊...太深了..."陈浩的声音带着颤抖。重力作用下,每一次下落都让那东西进得更深,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他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 突然,胸口贴在了冰凉的玻璃窗,陈浩被封住了视觉。但是他知道房间位于8层,也意味着他们可能被对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会...会被看到的..."他慌乱地想挣扎,却又不敢用力,生怕摔下去。这种羞耻和刺激交织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昂觉的动作越来越快,玻璃窗被撞得微微震动,龟头也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在玻璃上摩擦 陈浩咬着手背想压抑呻吟,却还是在一次猛烈的顶弄中泄了出来。这次射出的几乎都是透明的液体,顺着玻璃缓缓流下。 "今天都第五次了吧?你歇会儿了..."昂觉凑在陈浩耳边低语,温热的鼻息撩得他耳根发烫。陈浩红着脸,:"哥...不用管我,你继续吧。我想...让你也爽。" 昂觉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坏笑着捏了捏他的腰:"小坏蛋,待会可别哭鼻子。" "就算哭了...也别停。"陈浩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下一秒,昂觉突然将他打横抱起。夜风迎面扑来,陈浩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阳台。冰凉的栏杆贴着手心,身后是男人炙热的胸膛。"抓紧了。"昂觉在他耳边轻笑,随即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月光下,少年的影子在玻璃上晃动,与身后的人影交叠在一起。远处的霓虹灯明明灭灭,像是为这场露天的欢愉打着节拍。 “啊!啊!“受到男人大力的进攻的男孩的叫声在夜空中那么明显,菊花的疼痛和野外的刺激,男孩失禁了,硕大的阴茎在男人的攻击下 一颤一颤的喷洒着尿液。汗液、精液、尿液的混合物味道刺激着男人更加猛烈的进攻 “呜呜,男孩哭了出来,被摧残了一晚上的菊花此时不堪重负了,男人决定加快速度,一边快速大力冲击、一边撸着少年的不断喷射尿液的阴茎,男孩一边哭泣 一边呻呤着,空气中弥漫着淫乱的味道。突然男人有了感觉 他大力猛操男孩,同时手大力揉捏着少年的阴茎 “啊” 男人终于爆发了,男人颤抖着的将自己的精华全部注射到男孩体内,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哭泣的男孩也再刺激下 第六次发射了,只不过这一次只有射精的动作,却流不出半滴精液。男人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阳具,看着菊花中流出来的精液和血的混合物,还有男孩还在不断抽泣的泪涟。 “辛苦你了,宝贝。” 突然,电话铃声突然炸响,吓得两人一激灵。昂觉皱着眉头按下免提,前台小姐姐温柔又尴尬的声音传了过来:"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有客人反映阳台那边...呃...动静有点大..." "啥事啊大半夜的?"昂觉语气明显不爽。 "就是...那个..."前台支支吾吾,"有客人说看到您二位在阳台...做运动...建议您回房间继续...这样大家都方便..." "知道了。"昂觉啪地挂断电话。 陈浩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也太社死了吧!居然被人投诉到前台... 半夜睡得正香,陈浩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他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想:"这家伙又要搞自己了么..."突然,下面传来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舒服得让他浑身一颤。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让他半梦半醒中忍不住轻哼出声来。就在快感达到顶点的瞬间,陈浩猛地一抖,整个人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看到昂觉正抬起头,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液体。 "第一次帮人口,"昂觉有点尴尬,吐了出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不过你这精液的味道可真不咋地。" 这个晚上,陈浩经历了7次天堂 第7章 弟弟来了 又过了几日,陈浩持续着白天上学,晚上陪睡的生活, 一切风平浪静。 这天放学的陈浩回到酒店大堂,陈浩背着书包刚要往电梯间走,突然被个黑影拦住了去路。抬头一看,是个小麦肤色的寸头男生,比自己略高一点,看上去也比较结实,,咧嘴笑时露出颗虎牙。 "你是陈浩吧?"对方嚼着口香糖,薄荷味混着汗味扑面而来。 陈浩下意识后退半步,:"我是...有事?" "我叫昂素,昂觉的弟弟。"男生突然伸手笑了笑,"走,上楼说。" 电梯不锈钢内壁像块扭曲的镜子,陈浩假装看楼层数字,余光却在打量旁边的昂素。他和自己年纪差不多,比自己高一点,大概178CM左右,样子和昂觉很像,但是明显青涩了很多,嘴唇上方有层淡青色绒毛印子,魔都的四月份还不是很热,不过昂素穿着破洞牛仔中裤,白色的长袜下小腿细密的腿毛清晰可见,肌肉线条分明。 "嘀"的刷卡声格外刺耳。陈浩愣在门口——昂素的房间就在隔壁 “前几天不知道他晚上有没有听到自己那淫荡的的声音:陈浩红着脸想到。 "进来吧"昂素甩飞鞋,白袜踩过地毯。迷你吧玻璃门反着光,他掏出两罐可乐, "我哥阳光还不错,"易拉罐"咔"地贴上陈浩颧骨,"这小脸嫩的.我看了也喜欢.."。 陈浩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盯着对方,怯生的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啊?"昂素突然盘腿坐上床垫,"就想看看你——"他像前一倾,"能让我哥着迷的小宝贝长啥样。再说了,我是他弟弟,他的东西不就是我的?" 书包带突然绷紧。陈浩脚跟刚往后挪半寸,余光瞥见房门不过五步之遥。正当他准备后撤时,脸颊猛地贴上冰凉金属——开了血槽的战术匕首。 "跑什么?"昂素的声音像蛇信子擦过耳畔,"这么漂亮的脸蛋,划花了多可惜。"刀刃顺着下颌线游走,在喉结处轻轻一点。 陈浩僵着脖子转回头,他能清晰感觉到冷汗顺着尾椎往下滑。 "乖点不吃亏。"刀啪地合拢。手掌却猝然抓住了他裤裆揉捏,手掌撞在胯骨上生疼。"嚯!"昂素吹了声口哨,"看着小,本钱可不小。" 一边说,手指灵巧地挑开裤子拉链,转眼之间少年被剥的精光,双手抱膝的坐在地上。窗外东方明珠塔亮起紫光。手机快门声在耳边炸响时,昂素一边拍照一边发着短信“哥 你的小兔子可真可爱,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陈浩用手想遮挡自己的私处,却被对方用膝盖顶开,白袜重重的踩在少年的阴茎上面。 “别挡着,这么漂亮的阴茎不就是给人玩弄的么。” 昂素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他啧了一声,抓起手机踱到窗边, "喂?...在你套房隔壁呢。"他歪头用肩膀夹着手机,手,"放心,一根汗毛都没动...行行行,知道是你心肝宝贝..."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昂觉低沉的嗓音,震得听筒微微发颤。 昂素突然嗤笑出声:"至于么?行啊,等你回来双排。" "我哥,"他转着手机走回床边,"怕我把你拆了。"突然俯身捏住陈浩的下巴,"待会儿让他看看"他的小兔子怎么被调教的。" 陈浩被赤身裸体吊在了浴室里,那种性虐电影出现过的吊床上,感觉手腕上的皮带勒进了皮肉里,随着他无意识的挣扎越收越紧。整个身体悬在那张特制的运动吊床上,网状的织物深深陷进他赤裸的身体,勒出扭曲的菱形红痕。 他试着动了动脚踝,脚腕上的活扣立刻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吊床轻微晃荡,脖颈上黑色皮质项圈就跟着收紧一分,。头顶带着对毛茸茸的白色兔耳朵,。更要命的是身后肛门也被塞进去的、短短一截的白色绒球尾巴,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牵扯着难以启齿的异物感,让他头皮发麻。 屈辱感让陈浩烧得他耳根滚烫。散落在水泥地上的书包。东西都散落在外面,几本课本摔得书页卷曲, 昂素两根手指拈着陈浩的学生证。学生证上的一寸照片里,陈浩穿着干净的格子衬衫,头发剃得短短的,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昂素把这张代表“陈浩”的学生证,慢条斯理地、带着点戏谑地,贴在了陈浩此刻赤裸的、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陈浩猛地一颤,小腹的肌肉瞬间绷紧。 “啧,看看,” 昂素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黏戏虐的玩味,。他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嘴角勾着毫不掩饰的笑着。“要是你的同学们看到我们的小兔子……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们会不会也想操你?” 他调整着手机的角度,镜头贪婪地捕捉着陈浩被绳索勒出红痕的手腕、微微起伏的胸膛、被迫挺起的腰线,还有那勃起的硕大阴茎,还有菊花中显得格外扎眼的白色绒球尾巴。 咔嚓。咔嚓。咔嚓。 手机快门的声音在寂静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次都像冰冷的针扎在陈浩紧绷的神经上。闪光灯偶尔亮起,刺得他下意识闭上眼,他能清晰地听到昂素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按的声音,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屈辱的照片正在被放大、审视、保存。 “这张不错,” 昂素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赞叹,他把手机屏幕转过来,几乎要怼到陈浩眼前。屏幕上是他正面的特写——脖颈被迫仰起的脆弱弧度,项圈的黑色皮革衬着苍白的皮肤,头顶的兔耳朵滑稽地歪向一边,而那个白色的绒球尾巴在臀缝间若隐若现,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那个巨大的超过肚脐的阴茎,学生证就在阴茎边上,显得很渺小。“多漂亮的身体,你也在享受吧,不然怎么硬的这么厉害?” 屈辱感像狂风一般席卷着陈浩眼前阵阵发黑。他盯着昂素手机屏幕上那个扭曲、狼狈、被彻底剥去尊严的自己,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和酸涩。 “学生宝宝哭了?” 昂素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毒蛇般的阴冷气息,凑近陈浩的耳边,“任你鸡巴长大再大,现在还不是像条被剥了皮的兔子一样,挂在这里,让我拍个够?”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陈浩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本能的战栗。 昂素用小刀在陈浩的胸口游走者,又转到了阴茎附近,冰冷的刀剑带来尖锐的刺痛。 昂素手中那把冰冷的小刀,像一条吐信的蛇,在陈浩赤裸的胸膛上游移。刀尖划过皮肤的触感带来一阵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最终,那点寒光停在了他最为脆弱的禁区边缘,危险地徘徊。 “乖一点,别乱动,” 昂素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戏谑,“要是手滑,伤着你的大宝贝,那可就……不好玩了,对吧?”。 接着,他弯下腰,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意味,粗暴地扯下了陈浩脚上那双已经沾满污渍的白袜。他将袜子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陶醉与嫌恶的表情。“嗯…年轻男孩的汗味,混合着恐惧的酸气,这荷尔蒙的味道…还真是特别。” 他评价道,如同在评价一款自己喜欢的玩具。 “玩之前嘛,得先把我们的小兔兔收拾干净,对不对?”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那团带着汗味和袜子,猛地塞进了陈浩因惊愕而微张的嘴里!“唔…呕…” 浓烈的异味瞬间充斥口腔和鼻腔,陈浩本能地想要吐出来。“敢吐出来?” 昂素的声音陡然变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有你好看的。”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很满意陈浩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咽的样子。然后,他拿起一根连接着水龙头的、滑腻的软皮管,没有任何铺垫,也没有丝毫温柔,直接将冰冷的管头强硬地抵进了陈浩的肛门!“呃——!” 剧烈的异物入侵感让陈浩浑身剧震,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却被绳索牢牢束缚。紧接着,昂素拧开了水龙头。 “咕噜…咕噜…” 陈浩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带着凉意的水流,正不受控制地、强硬地顺着肠道涌入他的腹腔。水流持续不断地注入,他的小腹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胀起来,像被吹起的气球,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坠胀感和撕裂般的痛苦。他徒劳地试图收紧括约肌,但那水流的力量太强了。终于,在达到某个无法承受的临界点时,“呜呜!”的一声惨叫,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强大的水流混合着体内的污物,猛地从他的后穴喷射而出,溅湿了地面。 昂素皱着眉退开一步,避开溅射的范围,眼神却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表演。“啧,看上去倒是不算太脏了,” 她语气轻松地评价道,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寻常的清洁工作,“不过嘛,为了保险起见,还得再洗洗。” 不等陈浩从那阵几乎虚脱的痛苦中缓过气来,冰冷的软管再次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刚刚经历蹂躏的脆弱部位。冰凉的水流又一次开始注入。就这样,灌入、等待、强制排出……这个过程被冷酷地重复了十几次。每一次灌入都带来腹部的剧痛和窒息般的胀满感,每一次排出都伴随着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巨大的羞耻。直到最后,从陈浩后穴流出的水已经变得清澈,几乎没有任何异味,他才像被彻底抽空了力气般瘫软在束缚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泪水。 昂素满意地关掉水龙头,扔掉软管,俯身凑近陈浩汗湿、苍白的脸,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低语:“在我哥回来之前……我先好好‘享受享受’这份开胃小菜了。 第八章 暴虐的弟弟 浴室中 昂素低着头大力吸吮着陈浩胸前的乳头,像婴儿吸吮乳汁般大力地嘬吸、啃咬起来!尖锐的刺痛和一种诡异的被侵犯感瞬间席卷了陈浩的神经。 “唔——!” 他痛得全身猛地一弹。与此同时,昂素沾着水珠和浴液的食指,没有任何润滑,带着一种探索和亵玩的目的,猝不及防地猛地刺入了陈浩那刚刚被反复清洗、此刻敏感而脆弱的后穴! “呃啊——!” 突如其来的、比灌肠更直接尖锐的入侵痛楚,让陈浩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发出凄厉的呜咽。昂素的手指在里面毫不留情地转动、抠挖,模仿着他哥哥昂觉的手法,但少了一份温柔 ,多了一种熟练的残忍。玩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够尽兴,昂素又挤了些滑腻的浴液,粗暴地涂抹在入口和深入的手指上,借着浴液的润滑,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一根、两根……直到增加到三根手指,在陈浩狭窄的肠道内肆意扩张、搅动,将最后一点残留的液体和所谓的“污秽”彻底清理干净,同时也将痛苦和屈辱深深地刻印进去。 昂素突然俯下身去,温热灵活的舌尖毫无预兆地抵上了陈浩那被玩弄得微微松软的肛门。突如其来的湿滑触感和温热气息让陈浩浑身猛地一激灵,像过电一样。 “呜——!嗯啊~!” 被自己袜子塞满嘴的陈浩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他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感爆炸:脏死了!别舔!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那酥酥麻麻、湿漉漉的舔舐感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全身,激得他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的阴茎在昂素这恶劣的刺激下,几乎是瞬间就充血硬挺起来,顶端不断的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 昂素这才慢悠悠地直起身,:“啧,还挺紧……味道嘛,也还行。”他伸手,动作不算温柔地扯出了塞在陈浩嘴里的袜子,新鲜的空气涌入,陈浩大口喘息着,脸颊红得能滴血。 “喂,”昂素捏着那团湿漉漉的袜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带着点探究的痞气,“我哥……射过里面了没?” 陈浩的脸瞬间更红了,像被蒸熟的虾子。这么赤裸又羞耻的问题……他难堪地别开视线,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哦?”昂素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你喜欢被我哥这么搞?内射……爽不爽?” 陈浩的脑子“嗡”的一声。喜欢?那种被完全填满、甚至感觉被标记的强烈羞耻感和隐秘快感交织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又想点头,但巨大的羞耻感立刻涌上来,让他又慌乱地摇了摇头,整张脸烫得吓人,身体也微微蜷缩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毫不客气地拍在他光裸的臀瓣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陈浩痛得哼了一声,身体绷紧。 “操,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你不老实啊?”昂素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点被“欺骗”的不爽,“不老实,得罚!” 他说着,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昂素的阴茎弹了出来,尺寸不算夸张,大概十五公分左右,颜色是健康的粉红,形状笔直。比起陈浩那干净的阴茎,他的阴毛要浓密不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旺盛生命力,但整体依旧透着一种刚褪去稚气、正在蓬勃生长的青涩感。 不需要用手,昂素的阴茎很快、挺立起来。昂素往前挪了一步,滚烫的阴茎顶端几乎塞到陈浩还在微微颤抖的嘴里。 “刚才让你爽够了,”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现在……该老子爽了。” 昂素的尺寸虽不及昂觉,动作却粗暴异常。他猛地侵入,毫无怜惜,粗鲁的冲撞刺激得陈浩喉头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起来。紧接着,阴茎全然没入,狠狠顶到深处,瞬间的窒息感攫住了陈浩,让他剧烈地呛咳出声,胸腔像被挤压般喘不上气。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 昂素对他的痛苦置若罔闻,动作非但不停,反而更加凶猛。他一边持续着粗暴的侵犯,一边用带着轻蔑的喘息嘲弄道:“啧…小兔子,你这技术可真够差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话音未落,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手机镜头,依旧冰冷地对准了陈浩狼狈不堪的脸,无声地记录着这场凌辱。 不过十来分钟,昂素的身体陡然绷紧,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席卷了他。他猛地加快了节奏,像失控的野兽般更加凶狠地冲撞。伴随着几声压抑的低吼和身体的剧烈抖动,滚烫的液体一股接一股,不容抗拒地、大量地射入陈浩被迫张开的嘴里。 然后,昂素粗暴地抽身退出,居高临下地盯着蜷缩的陈浩,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给我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敢吐出来一点,你知道后果。”陈浩的嘴里充斥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胃里翻江倒海。巨大的恐惧压过了生理的极度不适,他含着泪,不敢有丝毫反抗,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将那令人作呕的液体,一口一口,强忍着咽了下去。屈辱和恶心感沉甸甸地堵在胸口,几乎让他窒息。 昂素看着陈浩紧闭双眼,喉结艰难滚动,强行咽下那口属于自己的精液,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滋味如何?比我哥的……够劲儿吧?”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少年此刻的狼狈:涕泪糊了一脸,其间还混着星星点点的精液,这副模样让昂素心头涌起更浓的戏谑。“怎么还哭上了?”他语调轻佻,带着刻意的疑惑,“是不是不够爽?别急,这就让你好好‘痛快痛快’。”话音未落,他随手扯下自己汗湿的内裤,粗暴地塞进了陈浩因呜咽而张开的嘴里。 紧接着,昂素抄起一旁沾着牙膏沫的牙刷,冰冷的塑料柄握在手中,坚硬的刷毛却毫不留情地朝着少年那暴露的、粉嫩的龟头狠狠刷去!一股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难以忍受的摩擦灼热和诡异的酸麻感瞬间炸开!陈浩的身体猛地绷紧,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挣扎,然而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被布料堵死的口腔只能溢出破碎而绝望的“呜呜”声,如同受伤幼兽的哀鸣。 “快点,射出来!”昂素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像是在进行一场奇特的实验,“让我看看,这牙刷能不能帮你爽出来?”刷毛在敏感的顶端反复刮擦、碾压,动作粗暴而持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刷了十多分钟。陈浩的脸颊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混着泪水滚落。那根饱受蹂躏的玉茎在极致的刺激下早已高高昂起,血脉贲张,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却偏偏被剧烈的疼痛死死锁住,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爆发的临界点——昂素的“刺激”对他而言,是纯粹的酷刑。 “啧,看来还是不够‘强烈’啊……”昂素眯起眼,像是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具。他猛地伸手,毫不怜惜地拔掉了深深嵌在少年后庭、那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肛门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来一阵空虚的收缩。陈浩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瞳孔里映出昂素手中那冰冷、黝黑的金属物件——一把手枪的枪管!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惊叫,那冰凉的、带着死亡气息的金属圆柱体,已经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抵入了那从未被如此侵入过的肠道! “呃啊——!”撕裂般的剧痛伴随着金属特有的、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攫住了陈浩的整个下半身,让他几乎窒息。钢铁的冰冷坚硬与内壁的柔软温热形成恐怖的对峙。 昂素的手指握在枪柄上,缓缓地、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从容,开始旋转那深入体内的枪管。每一次微小的转动,都像是在刮擦着神经末梢,将痛苦成倍放大。陈浩的身体筛糠般颤抖,冷汗浸透了头发。 “听着,”昂素俯身气息喷在少年汗湿的骏脸,声音却冷得像冰,“我数十个数。要是到时候……你还射不出来……”他故意顿了顿,“当心它……‘走火’。” 他一边说着,一边同时加重了另一只手上牙刷刮刷龟头的力道。少年最脆弱的两处被同时施以酷刑般的玩弄。 “十……” “九……” “八……” “七……” “六……” “四……” 就在倒数即将指向“三”的瞬间—— “砰!”一声不算太响的开门声,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 门口,昂觉像一尊冰冷的石雕般矗立着,脸色铁青,,直直钉在弟弟身下那具被肆意玩弄、遍体狼藉的躯体上。那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陈浩裸露的皮肤上。 羞耻!前所未有的、灭顶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陈浩!他多么希望此刻能裂开一条地缝让他钻进去,彻底消失在昂觉的视线里!身体最隐秘、最不堪的部位以如此屈辱的姿态暴露在昂觉的目光下,比枪管的冰冷和刷毛的刺痛更让他绝望。恐惧、剧痛、还有这足以焚毁灵魂的羞耻感,三重巨浪猛烈冲击着他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就在昂觉那冰冷的注视下,就在昂素倒数“三”即将出口的刹那—— 那根被折磨得通体发红、高高昂立了许久的玉茎,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极致的身心煎熬。 它猛地、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如同压抑了千年的山火,以惊人的力道和高度,毫无预兆地猛烈爆发出来! “噗嗤——!噗嗤——!噗嗤——!” 不是一次,不是两次……是连续八次强劲有力的喷射! 第一股白浆精准地溅射在正俯身狞笑的昂素脸上,糊了他一脸黏腻。后面的几股更是带着强劲的抛物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划过一道刺目的白光,越过昂素的头顶,甚至有几滴……不偏不倚,带着微热的触感,落在了门口昂觉自然垂落的手背上! 那距离,足有两米五! 昂素猝不及防被喷了满脸,他下意识地闭了下眼,随即抬手抹去糊住眼睛的浊液。他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像是目睹了最精彩的演出结局,发出低低的笑声。他转过头,看向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昂觉,语调带着一种完成恶作剧般的轻松和邀功似的兴奋: “哥,你回来了?”他舔了舔溅到唇边的白浊,笑容邪气,“正好,我们可以一起……玩‘兔兔’了。”他指了指瘫软如泥、仍在失神般痉挛、下身一片狼藉的陈浩,语气里满是得意,“你看到了么?刚才……‘兔兔’射得……可真多啊。”